《穿越之男妻》 正文 第1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1节 文案 穿越到男男生子的世界,免费送了一个媳妇,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祁远,靳恒 ┃ 配角:凤铭 ┃ 其它: ================== ☆、1, 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哭声震天,脑袋都嗡嗡的响,嗓子也是火辣辣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记住充斥脑子,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醒了,他醒了!” 一睁开眼,面前的是一个清秀的中年男人。。我次奥,这两长相是长一个人脸上的嘛?关键是大叔一脸悲痛的看过来。 “我没事。”!这绝逼不是我的声音,劳资才没有这么弱受的声音呢。 “好儿子,你就是再不喜欢靳恒你也不能自杀啊。你死了你让爹以后怎么活!!!”大叔涕泪纵横的摇晃着我的肩膀。 妈的,快死了,我痛苦的皱眉,终于没受住摇晃的眩晕,再次华丽丽的昏了过去。 在梦里,是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这特么,是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能使人怀孕的是儿子,情势再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享受,能生孩子的是哥儿,负责养家糊口。!!话说这样的的设定真的科学吗! 而梦里的主角,也叫祁远,娇纵的一个小少爷,十六岁就跟娃娃亲靳恒成了亲,成亲当天给人家做的两天没起来床,完事还以懒惰的名义对靳恒实行家法。 成亲五年里,打过靳恒无数次,让靳恒两次流产,而这次。。居然是因为打靳恒的时候撞墙上。。死了。 所以自己这是穿越的节奏?看着眼前破烂的床顶,看来还真是这个样子的,没有想到,死一回居然还能再活一回,还是普通的民家,没有权利和金钱的纷争,真好。 屋外忽然传来打骂的声音,我坐起来,头晕晕的,适应了一会,就走了出去。 阳光很强烈,让我忍不住闭了眼,在睁开,就看见院子里跪着正在接受大叔藤条的靳恒。 从我这个角度,太阳给他肌r_ou_饱满的脊背渡上了一层金光。亮晶晶的汗液,渗血的伤痕,我竟然,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父亲,别打了。”清秀男人尖酸刻薄的样子让我很不喜欢,虽然这个世界的儿子大多都是这个样子的。 “小远,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着,我教训教训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爹看他嫁不出去挺可怜的,怎么会让你娶他,他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连你都伺候不好。。。≈/” 我已经黑线的懒得听这个身体的父亲用各种花样问候靳恒了,直接走到靳恒面前,他低着头,半长的头发垂下来低着水,脸色惨白惨白的。因为我的到来他连喘息都不敢大声了。 我抬起手,然后看见他抖了一下。 “靳恒,我饿了,你去给做饭吧。” 靳恒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扶在他肩膀的手,看样子他一定以为我是要打他。 我以饥饿为名把靳恒赶去了厨房,看着他起身,健壮完美的肌r_ou_一点一点的展现在我面前,虽然记忆中有,但真的看到还是太诱人了。长相很平凡,但是配着这挺拔的身姿还是可以用帅气来形容的,他在我面前缩着身子,像是要把自己缩小。得到我的示意后才进了厨房, “阿远,家法才进行到一半啊,嗯,让他先欠着吧,还是给你做饭比较重要,你有空了记得一定要把剩下一半的家法完成啊,你爹真是的,这个时候上山了。。。。。”大叔自言自语絮叨的没完。 “那个,父亲,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就是头有点疼,有靳恒伺候就行了,您回去吧,别累着了。”我迫不及待的想把一定顶絮叨的大叔弄走。 大叔看了看厨房,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别忘了把家法完成,等你爹回来让他来看你。。。” 我赶紧对他一系列的交代点头称是,才送走了这尊大神。 我回屋里头疼的梳理着思绪,不知不觉,简单的晚饭就做好了,一盘白菜豆腐一盘青椒炒r_ou_。不过r_ou_还是少的可怜,让上辈子吃惯了山珍的我忍不住皱眉。 “今天夫君受了伤,我没去镇上做工,没领到工钱,夫君凑合一下吧,明天我会去做工的。。” 我黑线了,从来都是我养别人,这回还赶上别人养我。 看我没说话,靳恒转身从墙上取下一个两指粗的藤条,扑通一跪,然后把藤条高举过头。他的姿态,就像是上一世家里最低贱的仆人, “起来吧,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靳恒诧异的抬起头,看见我已经起身坐到饭桌旁才不安的把藤条放回原处。 我面前,是一碗洁白的米饭,而靳恒,只捧着一碗水一样的米粥。偶尔叨一筷子青菜,丝毫不去碰那盘青椒炒r_ou_。 我忽然双目酸涩,习惯了阿谀奉承明争暗斗,忽然有一个人这么全心全意的为一个人付出,我开始回想是什么原因然后祁远真的讨厌靳恒,貌似,是因为靳恒祁远受了伤,祁远喜欢的一个哥儿嫁给了别人。。。。就因为这个? 靳恒握筷的手上布满了细细的伤口看上去像是沙石磨得,毫不怀疑,手心里肯定都是劳作的厚茧。低垂的头很清晰的看见眉骨上的伤疤,那是“祁远”用碗砸的。 我想,既然上一世死了,老天让他重活,就好好活在这吧,粗茶淡饭,不过首先要做的,就是对靳恒好点。 “吃点r_ou_”夹起一筷子r_ou_放到靳恒嘴边,靳恒再次诧异抬头,看上去他今天已经诧异太多次了。停了一会,他才张嘴把嘴边的r_ou_吃了进去。 吃完饭后,靳恒去收拾碗筷,我回到里屋在床角的土墙里摸索了一下,果然拉出来一个灰朴的袋子,发来一看,呵,虽然早就知道,但是看见满满一袋子的碎银我还是忍不住怒了。 靳恒天天出去做工,还要赶回来给你做饭,就为了给你吃点好多,你藏着这么多的银子去养小白脸。不好意思,充公了。 拿着钱袋准备去找靳恒,他却先一步进来了,一把铜板放到我面前,“只有这么多了,你再要就知道吃不上饭了。” “合着你以为我对你好点就是找你要钱?”我挑眉,他好像很怕我这个表情,白了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嗯。。好像确实祁远每次对他好点的目的都是要钱来着。“算了,你把钱收回去,这些钱,嗯,这个给你,去换身好点的衣服。” 从钱袋里拿出一锭碎银,靳恒看见那个钱袋双目一下子红了。拳头捏的直响,我吓了一跳,不会是要打我吧,现在的我可只有挨打的分。 “你,是不是把我爹爹给我的玉佩卖了。” “。。。。。”我无言以对,钱好像确实是那么来的。 “你。。。”靳恒的眼睛红的好像马上要哭出来,如果在前世,一个人高马大的纯爷们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表情我肯定特别厌烦,但此刻我却很心疼, “放心吧靳恒,我会帮你赎回来的,” “夜深了,夫君头上有伤,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去把碗筷洗了,”靳恒低着头走了出去。背影看上去让我鼻子发酸。 我拿着钱袋,有些懊恼,蛋疼,明明不是我做的事,还的我来解决。转念一想,人家的人生都被我用了,解决他点事也是应该的。 拿着钱袋想来想去,坑爹的是祁远的记忆里没有一点跟赚钱有关的东西,不是对靳恒的打骂,就是他在镇上养的名叫李青的少年。 不学无术的熊孩子。我暗骂,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揉了揉额头,我还是决定先上床休息。 我几乎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吵醒。 靳恒在我旁边压抑着呼吸,一股清淡的药香在周围弥漫,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种□□的声音,我感觉身体都发热了,我记得靳恒因为祁远的怒气那里也受了很重的伤呢,只能,夜深的时候一个人偷偷上药吗。。。 作者有话要说: ☆、2 我没有发出声音,默默的感觉靳恒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放松下来,一切归于平静,过了一会,靳恒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 我开始胡思乱想,我虽然是个双,但是也没有那么喜欢男人,但是这里没有女人,如果必须要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的话,靳恒似乎是最合适的。以后该怎么做?我受不了贫穷的,在这里做生意是否会像前世那样顺风顺水,?想着想着,我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起来,靳恒已经不见了,整个房间简陋而整洁,我起身收拾了收拾,这里没有表,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时候,只有外屋桌子啥子被盘子扣着的一碗米粥,和昨天晚上的剩菜。米粥干稀正好,词昨天晚上靳恒的喝的简直天壤之别。但是粥和菜都凉透了,也不知道是我起的太晚还是靳恒走的太早。 吃过饭,我拿了点银子准备上镇上买点东西,顺便去看看靳恒,再研究研究可以干点什么。 说是镇子,其实就是一个货物流通的港口,几个村子依附这个港口,采买什么的都再这,而港口又需要劳动力,我来到镇子,忽然想起来自己完全不知道靳恒在哪里上工, 走了一会,看见一个成衣铺子,想想靳恒粗布的衣服,想着给他换一身衣服。就进去看看。 掌柜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子,看见我进来,笑眯眯的说道“远哥来了,又来给青弟弟买衣服吗?” 青弟弟?什么奇怪的称呼,仔细一想才想起来,祁远似乎老来这给李青买新衣服。到底不是自己的记忆,思考起来完全没有带入感啊。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有没有那种比较轻便,不繁琐的款式?” “青弟弟不是特别喜欢那种花哨的吗?你看这样的怎么样?”掌柜的拿起一个白色的锦衫, 我想起靳恒总是忙来忙去的白色肯定不好,“我给靳恒买的,你看着办吧。” 掌柜的瞪圆了杏眼,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嗯。。。靳恒。。嗯。靳恒的话就这个吧。” 青色的短衫,很合身,很简单,不过料子摸起来很舒服。 “就这个吧,”付了钱,顺便问了一句“你知道靳恒现在在哪做工吗?” “我也不知道,恒哥总是一个人做好几份,我不确定他现在在哪。你去港口看看吧。”掌柜的表情奇怪,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忽然会给靳恒买衣服吧。 交代了掌柜的一下,我准备先去找靳恒。 我一边往港口走一边想应该做点什么,按理说既然是港口,来个饭店什么肯定很挣钱的,不过饭店成本太高,我手上这点钱还是远远不够的,上辈子我做的是电子科技的公司,在这完全不可能啊, 我忽然停住,前方有一个装饰很豪华的客栈。看上去门庭若市,而且离港口很近的样子。这老板肯定挣老钱了吧,进去一看,确实是生意很好的样子,菜式都用木牌挂在门口,不过在我这个现代人看来都是很普通的菜式。这种菜式基本都不会上到我的桌子上。而且价格很贵,进来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的样子。 没有再往里走我就退了出来。看到了糖葫芦,没想到这里也又买糖葫芦的,不过似乎就是山楂裹了糖,也有没糖风,但是我还是买了一根,靳恒应该是很少吃的。 “远哥!”刚准备进港口,就听见一个人喊我,一转头,卧槽,李青。 “是你啊。”以这里人的审美,李青确实是一个好看的哥儿,不像是个干惯了粗活的,到像是被大户人家包养的一样。高高瘦瘦的,看上去没有什么肌r_ou_的样子,一股书生气。确实如同掌柜的所说,喜欢艳丽的衣服,含笑的时候引得路过的小子频频回头看他。但我却只感到。。娘。。真娘。。 “远哥好几天不曾来了呢。”李青一眼含羞带怯的,让我寒毛都立起来了。 “咳咳,我去港口找人,要来不及了,你先回去吧,我有空去看你。”把攀上自己的爪子扒开,我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就李青这样一看就知道外面不知道勾搭多少个了,就祁远给他当个宝。 到了港口,似乎正是午饭的点,远处有人还在搬运货物,也有人三三两两的坐着啃着硬邦邦的饼,饶了一圈也没看见靳恒,但是这里艰苦的工作让我皱眉,基本上,除非生活真的活不下去,不然不会有人愿意来干这种活。靳恒,,就在这样的地方做工? “这位大哥,请问你认不认识靳恒?”我拉住一个刚吃完东西准备上工的大叔。 大叔怀疑的看了看我,“靳恒回家给他家小子做饭了,你认识他。” “啊,我就是他的夫君。” 大叔一听冷哼一声,脸色也拉下来了,“你就是那个让靳恒刚流产就到来做工的小子?哼。我道是什么货色呢?” 说完大叔就转身走了,留我在原地独自蛋疼。本想回去,但又怕和靳恒错过了,我就直接回到入口,找了个y凉的地方席地而坐。路过的人大多都会奇怪的看我,不过目光什么的。我早就习惯了。 靳恒出现在视野,我一下子就认出来,缝补过很多次的粗布衣服,他走的很慢,有些一瘸一拐的,没几步他看见了我,加快了步子,走起来又看上去好像没有受伤一样。 “夫君怎么来了?这里太阳太烈,快些回家休息吧。”靳恒呼吸不是很平稳,一滴汗水顺着鬓角滑落进脖子。 “我来看你,” 靳恒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马上就要开工了,” “没关系,请假吧,” 靳恒皱着眉,很为难的样子,最终也没有忤逆我的意思,进了港口,大概二十分钟之后就出来了。 “陪我在街上逛逛吧,对了,这个给你。”递上糖葫芦,啊,好像有点化了呢。 靳恒研究习惯了祁远的喜怒无常,接过微化的糖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 “夫君,咱们去哪?” “嗯,去成衣铺子” “。可是。”靳恒拘谨的摸了摸衣袋“可是我兜里的钱可能不够。” “没关系,你老公有呢。” “老公?” “咳咳,没什么。” 街上人很多,中午的太阳一烤,汗流浃背的,靳恒走在旁边不哼不喘的,但是我总觉得他很难受。 “远哥!!” 李青?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拉过靳恒的手丝毫不停的往前走。身后叫喊的声音渐渐远了,成衣铺子近在眼前,我才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3 进了成衣店,掌柜的看着我拉着靳恒进来依旧是笑眯眯的,,但是我确定他的笑容有多僵硬, “衣服可做好了?” “做好了,远哥你眼神真好,我还在想做出来靳恒能不能合适呢,这么一看,真的很合适呢。”掌柜的拿出一件衣服,我拿过来塞给靳恒。 “去试试” “给我的?”靳恒楞楞的样子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很可爱,让我很想欺负的样子。 “费什么话,快去试。” 果然我脸一拉,靳恒就乖乖的啥也不说了。 “远哥!” “。。。。。”我僵硬的转身,y魂不散啊卧槽“青弟,这么巧。” “刚才就在街上看见远哥了,不过远哥没有看见我,想着到这买点衣服,没想到还是碰见远哥了”李青白皙的脸上被太阳红扑扑的,这长相在我眼里也就算个顺眼,不知道这的人怎么都认为李青长得好看呢。审美太奇怪。。“远哥?” “啊? ”一不留神走神了, “远哥你觉得那件衣服我穿好看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卧槽。。浅紫色,真的够了。 还不等我回答,靳恒就出来了,青色的衣服趁着他微深的肤色很是性感,把他挺拔的身形也完美的勾勒出来。靳恒看见我身后的李青,默不作声的抿起了嘴角, “不错,真好看,我已经付过钱了,就这么走吧,之前那一身就别要了。”无视身后的李青,继续笑莹莹的看着靳恒。 “嗯” “那回家吧,” 牵着靳恒就准备走,李青忽然无措的拽住我的袖子。 “远哥。。你和恒哥的感情真好啊。。” 瞅瞅那被人欺负的小样,我无语的说道“还成,以后我会好好对他的。” 扒拉开拽着我袖子的手,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成衣店。 “青弟弟。。这。。”掌柜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诡异的一幕,这几年来祁远都把李青当宝似的供着呢。 李青笑笑。再加上微红的眼睛,惹人怜惜的很,连掌柜的都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哥儿。 “没事,远哥跟我闹小别扭呢,我哄哄他就好了。” 回到家,桌子上摆着还微热的饭菜,应该是靳恒特意回家做好的。 靳恒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以为夫君有事出去了。。。” 我只觉得他做出这样的表情实在可爱,很像上一世自己养的一个小情人,大学生,总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就特别喜欢逗他。。。嗯。。如果他不背叛自己,他估计会是我最难忘的情人。 “夫君?”叫我不说话。靳恒脸色白了,估计以为我不说话又是想着什么方法折腾他。 “你应该也没吃饭吧,过来一起吃。” 靳恒犹豫着,张可张嘴欲言又止。 我当下好笑“想说什么说就是,” “我只跟工头请了一个时辰的假,去晚了工钱就没有了。” 皱眉,我想起方前在港口看到的情形,实在不愿靳恒再去干那种粗累的活。“那便不要去了,辞了去吧,那么重的活不干也罢。” 靳恒一脸苦恼。但总归只能听我的话,我猜他心里一定很郁闷,于是我拽着他坐到桌前“坐着吃饭。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最好了,你喜欢喝酒吗?”又想起靳恒怎么可能会喝酒,喝了酒被祁远看见免不得又要打骂了。于是看着靳恒“纳,咱们家有酒吗?” “酒?夫君想喝酒?我没有听说过啊。很贵吗?” “。。。。”难道这里的酒不叫酒。?“就是那种辣辣的,喝完之后身体热热的。喝多了还会晕乎乎的。” 靳恒还是一脸迷茫苦闷思索的样子,我惊,难道这里根本没有酒?不能够吧,酒的发明可是很早之前的了,这里虽然没有女人,但穿着和商业情况怎么说都会和中国唐朝的时候差不多了。 “夫君,我好像真的不知道你说的东西。” “嗯,没关系。”我开始回忆酒的做法,可以往香槟红酒喝的多白酒却不怎么喝,只有过年才会和家里人喝几杯,哪里会知道酒的做法,只知道酒是用高粱小麦玉米啥的发酵做成的。 “如果夫君想喝,我托人帮你在京城打听吧”靳恒表情很是为难,他只是在想自己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得多少钱才能买到啊。 “不用了,有可能的话,我自己做做看,笑吃饭吧。” 夹起盘子里的r_ou_放进靳恒碗里“多吃点r_ou_,才有力气劳动。” “不。。。我。。我不喜欢吃r_ou_。” 噗,我笑了,因为靳恒完全像妈妈想把好东西给自己的孩子吃,孩子让他吃的时候妈妈都会说自己不喜欢吃。 等等。。妈妈和孩子。。。什么玩意。我被自己想象弄得黑线。 穿越男男生子世界的第二天,我伟大的生存计划就定好了,赚钱养家,夫妻和睦。 所谓夫妻和睦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没错,就是信任,不过靳恒确实听我的话,但是信任。。恐怕还是任重道远,不过除了信任,最重要的就是除小三。 这李青确实长得跟这个世界的哥儿很不一样,很符合这里小子的审美。。不过我看来这小子也就长得白净了一些,然后会勾搭人一些,长成这个那个样子,又不会做工,又不会干活,平时还得别人伺候着他,还能花钱,怎么比都比不过靳恒,啊咧,真的一想靳恒实在太贤惠了。 壤外先安内,还是得先解决李青的问题,我闹心的琢磨着,如果我跟李青摊牌,他会怎么做?楚楚可怜?破口大骂?这些的都好办,就怕那种表面柔弱背地里耍心机的了。 这种事情还是尽早说得好,免得夜长梦多。 我下定了决心抬头去看靳恒,他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正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从背影看,宽肩窄腰,柔韧结实。虽然长得不算丰神俊郎。但就这身材放现代就是个当模特的料子。而且这个人是我媳妇!!媳妇!!能搂能抱能上床的衣服,光想想就停激动的。 或许我的视线太过火热。靳恒转身看我,视线一对。不可微查的脸红了。 “夫君为何这么看我?” “看你长得帅啊。” 靳恒愣了愣,有些苦涩的说,“夫君说笑了。我怎么比得上青儿弟弟。” 。。青弟弟都够了,这还来个青儿弟弟。!! “李青固然好看,不过不能持家不能伺候我,要那样的媳妇有啥用。”如果贬低李青可以哄靳恒开心。我或许会用中华五千年的文化来贬低他把。。 奇怪的是靳恒并没有很开心。反而是一副伤心的样子,“夫君莫要戏耍我了。” 我心里非常的郁卒,一肚子的甜言蜜语对着靳恒也说不出口,罢了,希望我的行动能让他解开心结吧。 作者有话要说: ☆、4 “我怎么会戏耍你呢,我这是觉得以前对你太过苛刻,希望现在能对你好点。” 靳恒皱眉,心里又酸又甜,又想相信,又怕这是祁远新折腾人的方法, 眼见这个话题让屋里的气氛十分浓重,我急忙转移话题,“靳恒下午可有什么安排?” “下午?我先去辞了港口的工作去找新工作。”但是哪的工作能有港口挣得多呢。 我心想不管不管是酿酒还是别的什么都需要一阵子的时间才可以看见成效,这段时间也不能坐吃山空啊,还是得先辛苦靳恒一阵子了。 “记得找一些轻松的活,钱少点没关系,够咱们两个人吃饭就行。” “是”靳恒恭顺的低头, “对了。昨天晚上用的药呢?” “什么药?” “就是你昨天晚上给自己用的药。”卧槽我这嘴在说什么啊。 眼见着靳恒的眼神从疑惑到恍然到尴尬。“。。。夫君可是什么地方受伤了?” “没有,我要给你上药,把药拿过来去床上趴好。” 靳恒果断想说他没事,但是做了一上午的工,汗液流过伤口,让他的后背现在都一蛰一蛰的疼。迟疑了下,还是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我,然后脱了衣服爬到床上。 虽然记忆中有,但是亲眼看到还是忍不住心疼,有的伤疤淡的已经看不见,有的还在结痂,有的还是昨天刚抽出来的。甚至还在渗血。我头一次庆幸祁远这个柔弱的身子骨。手劲打不到哪去。 没有药香没有包扎,他这是等着自然好吗。 “怎么不包扎。” “包扎了夫君看着不会生气吗。”靳恒的语气闷闷的,似委屈又似埋怨。 我无言以对。只能轻轻的把药抹在上面,但是手劲再轻,对于靳恒都是酷刑,紧实的肌r_ou_蹦的紧紧的,还有点微微颤抖,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背上的伤处理完了,视线停留在还穿着裤子的下身。 “裤子脱了。” “夫君,我那里还伤着,怕是夫君无法尽兴。” 我简直一口老血喷出来,我才不会承认被靳恒这几句话轻轻巧巧的诱惑到了呢。 “想什么呢。有你让我尽兴的时候,我给你上药。”拍了拍那手感紧实的臀部,没成想靳恒却闷哼一声, 褪下裤子,果然,臀部甚至大腿内侧的伤痕比背部更多,轻抚一处已经好转的伤痕,我很想抱着靳恒告诉他,我不是祁远,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但是我还是得忍下这股冲动。 再往里看,果然也是受伤了,不过昨天夜里上过药,现在只是红肿,疼惜已经盖过了其他情绪,快速给他上药。 “下午也别去找工了。你在家养伤吧,我那还有点钱够咱们用。”我收拾毛巾把靳恒疼出的细汗擦干净,然后准备起身。 “夫君,”靳恒拽住我的衣袖“我没事,我还可以去赚钱的。” “怎么不听话?”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放松下来,他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诚惶诚恐了,他不说话,也不送开手。我心中柔软的一角被触动,理了理他的短发。柔声道“怎么了!为什么非要去做工?” “我可以去赚钱,夫君。。别花那些钱了。”靳恒的声音都哽咽了。 “。。。”原来是害怕我把钱花了没法赎回他的玉佩,“放心吧,你在家养伤。我去外面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 “什么!!”靳恒慌张的坐起来,不顾自己的伤口,“夫君身子不好,怎可出去劳累,我真的没有关系的。” 我森森的有一种他才是汉子我是他娘子的即视感, “放心,我有办法,一定会把许配给你赎回来的,信我一次,最迟,最迟一年,可好。” 也许是我这个夫君在他那里毫无信誉可言。也许是他以为我在玩弄他,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轻轻的答了一声是。 强制着让靳恒趴在床上睡觉,应该是真的累着了,没一会靳恒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看他睡着了我才离开家里去找李青,李青住着一个ji,ng致的小院子,比家里小,但是更干净,还有种花的一小块地,不过李青可懒得在里面种什么。这屋子,是祁远的新房。我皱眉,你老婆住那样破烂的房子,新房居然被你用来养小情人。 看见我进来,李青高兴的迎了出来,杏眼熠熠生辉。 “远哥你来了,这次待几天啊。” 我神情冷淡的避开李青攀上来的手,“不多待,一会就走,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李青愣了愣,很快恢复笑颜,他用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这个动作若是女子做肯定是动人的,但是他自己大男人做出来只能让我恶心。 “这么巧,我也有事想跟远哥说呢。” 李青笑的开心,我胡思乱想着他是想留我吃饭呢还是想留我过夜呢。 “远哥,我怀孕了。” “。。。。”卧槽,我心里准备好的说辞顿时变成草泥马奔过“呵呵。。。。嗯。。是吗。。恭喜恭喜。” “远哥你不高兴?咱们这次终于有借口终成眷属了,这次靳恒那个贱人可没法阻止咱们了。” 这个孩子留不得,如果是靳恒。我肯定端茶倒水的供着他,但李青的,就留不得。伸手扶住李青“青儿哪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快去回屋歇着,我去给你买点安胎药。” “谢谢远哥,对了。附近就有个药堂,一直都是那里的李际大夫给我看的脉,远哥去找他吧,别人我不放心。” 呵呵,李青,真愚蠢,我温柔的应下,然后离开了小院。 并没有选择李青所说的药堂,而是去了另一家,掌柜的是一个已经胡子花白的哥儿。 “掌柜的,我想买点堕胎药。” 那掌柜抬眼看我,有些不情不愿的起来,“是阿远啊,你家那位不是一直有吃避孕的吗?怎么还需要堕胎药?” “靳恒?” “难道你不知道?哥儿私自避孕可是大罪。你回去记得说他。” 堕胎药拿在手里,我心里怎么都不是个滋味,靳恒在避孕,记忆里祁远从来有让他这么做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回到小院,看李青现在门口张望, “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歇着。” “李大夫没来吗?” “李大夫手上有病人,他给我抓了药,交代了一大堆。让我好生照顾你。”我演戏的话信手拈来。 李青不疑有他,他一个不学无数的哥儿,根本不懂药理,当我把堕胎药端到他眼前的时候,他还面色含春的喝的挺高兴。 “怎么样?可有感觉?” “没什么,孩子还小,感觉不强烈。” 兴许是药效还没到,我强忍住不耐陪着李春谈天说地,李春几次把话题聊到如何然后靳恒准他进门都被我不着痕迹的带过了。 半天时间如同过了半年,太阳都渐渐西落了,李青还没什么反应,依旧讲着他远房哥哥家的双胞胎。我这下确定了李青已经察觉到我对他态度的变化,用怀孕来套住我。 “青儿,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不留下来吗?” “青儿你都怀孕了,在意我忍不住。。。” 李青脸红了,一副纯情的样子,莫不是我见这种人也见得多了,怎么着也能被他哄住。 离开小院,我刚松一口气,立刻又蹦起了神经,在小院的胡同口,站着的,是靳恒。我顿时有一种被捉j,i,an的感觉,我以为靳恒会问我。但是他只走过来扶住我 “夫君今天是要回去?可需要我背你?” 暮然想起,靳恒在港口做些繁重的粗活,祁远这个时候就在李青的院子里谈情说爱,到了傍晚,靳恒收工,便在这里等祁远,祁远有时候回去,但是大部分时候都不回去,即使回去,也是被李青甩了脸色回家找靳恒发泄。 我忍受不住的抱住高大的人。 “靳恒,我在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天要黑了。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靳恒在我身后一步步的跟着,走的很慢,没有掩盖他的伤痛,我突然很想问他为什么要避孕,却又怕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伤着他自己走去竭伤疤。应该是,是有些误会的。 家里的饭也已经做好,应该是做好了饭才去等自己的, 一顿饭出奇的安静,靳恒是不敢触碰现在良好的气氛,而我是心里有事。吃过饭之后,我拿了纸笔坐在油灯下回忆酒的做法,但因为没有涉猎终究只是一些片段,不过理论知识还在,能不能做成还需要研究和实验,虽然过程会长一些,但如果做成,我相信肯定能买个好价钱,因为这是垄断产业。 不知不觉。外面天黑了,一盏油灯看书写字有些费劲了,靳恒离我有一米,坐在那借着微弱的光缝补衣服。心中酸涩,祁远的衣服都是好料子,而且各种款式都有。这个男人却都是几件缝缝补补的衣服。祁远。。你造的什么孽啊。 “别缝了,歇了吧。”我忽然发现靳恒没有穿我给他的衣服,“怎么不穿新衣服?” “做饭打扫什么。。会弄脏的。” “。。。”我郁闷的挥挥手“弄点水来咱俩洗洗睡吧。” 靳恒点点头,出去了半天端了一盆水。温温的冒着热气。 粗粗的洗漱了一下。我先一步钻进被子,在被子里把衣服都脱了,我比较喜欢裸睡,喜欢皮肤和高档的面料摩擦的感觉,虽然现在被子床单都是普通的面料,但是却让我感到一场温暖。 靳恒在屋里收拾了一会,就灭了灯爬上床。 这是来到这之后第一次和他同塌而眠,和好中呼吸越发的清晰,中午给靳恒上药的时候那柔韧结实的肌r_ou_,还有引人施虐的伤痕挥之不去。不由得呼吸急促了些。 “夫君?你要吗?” 要吗?要啥?我脑子当机,直到靳恒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低下身子。然后我的下身被温暖的地方包围我才回过神。 靳恒扶着我的大腿脑袋起起伏伏的,我看不清。他的头发一下一下扫着我的腿, 感觉到我动情了,靳恒吞咽的更加卖力,黑暗里啧啧的水声和他偶尔忍受不住微微的作呕声尤其清晰。 第二天一起床,靳恒果然已经起来了,从外屋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药味,我想起药堂老板的话,心里复杂的披了件衣服就去找靳恒。 靳恒在厨房,背对着我,正端着一碗药。 “靳恒”我控制住自己情绪, 靳恒听到声音,惊的掉了手中的药碗,破解的声音尤其清晰,靳恒慌乱的低身去拾碎片。 “你喝的这是什么?” “。。。一些养身子的药,” “身子怎么了?” 靳恒的手抖了一下,垂着头不敢看我,也不说话。 “你可真是一点谎话都不会说啊,告诉我为什么。” 屋内的气氛简直凝住,靳恒不愿意说,我却偏偏要听到答案,这种事情还是存在心里只会让我越来越疏远他。 “靳恒,你知道,我现在是真的想对你好,或许我说的你不信,但是,时间总会证明的。李青我会断了,玉佩我会赎回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吃那个药,好不好?” 我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靳恒维持一个奇怪的姿势将就未动,也不说话。时间久到我几乎以为靳恒已经不准备说的时候,他忽然说话了,声音苍凉哀伤, “大夫说。我如果再流产就再也怀不上了。。。。” 我愣了,我猜到靳恒喝药肯定是因为祁远,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两次怀孕都被打的流产,害怕再流产所以干脆不怀吗。靳恒,这么多年的你还对祁远抱着希望吗? 我听到自己说“以后药别喝了。我想要孩子,咱们的孩子。” 我离开了家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心疼和愧疚,我想打靳恒的防备,我还有很久的时间,但是现在我要先把堆在我们俩中间的阻碍一点一点的搬来。 靳恒,相信我。 城东的药堂,李际正在给人看病,作为一个长相不错还有一技之长还能工作的单身小子,单单是坐在这李际就能给药堂赚钱了。。 接诊了一位之后面前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子,看上去有点眼熟,李际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是李青的男人,想起自己答应李青帮他撒谎,李际有些紧张和心虚。 “李际李大夫吗?” “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李际不动声色的微笑道。 “听我家哥儿说前阵子是李大夫给他诊断的喜脉是吗?” 李际从眼前小子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由得更加紧张“咳咳。不知你家哥儿是?” “李青。” “确实是我诊断的。” 眼前的小子四周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没人,才面露难色的垂下头小声道“可否劳烦大夫帮我开个证明?” “。。。。啥?” 眼前的人羞涩的低下头,小声说“病者不忌医,其实我和李青还没有成亲,我家中的哥儿太过彪悍,他不相信李青怀孕了,觉得我们骗他,就请医生写个证明,证明您是哪的大夫,叫什么,你确定李青已经怀孕,我拿回去给他看他就没有理由阻挠我和李青了。” 李际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觉得眼前的人说的没错。想着李青只要嫁入祁家就会意外“流产”到时候自己就不用担惊受怕了,这么想想确实要帮眼前这个小子才是。 第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2节 “好吧,你说我写。” 李际感到奇怪,写也就算了,签字画押是怎样?但那人给的解释却是自己的哥儿疑心很重,李际现在只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 我拿着李际写好的“证明”感叹这儿的人到底是单纯啊。 刚走到李青小院的门口,我就听见里面有争吵的声音,准确的说是李青一个人吵闹的声音。 “铭哥,真的是祁远逼我的,他不让我走,还不许我告诉别人。。呜呜呜,铭哥你别走,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 知道什么叫奇葩吗,李青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我打赌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奇妙,第一眼看见李青我就知道这人肯定不止祁远一个男人。这也就是在这,在现代早不知道被发现多少次了,玩玩也就算了,每个人你都喊真心碰见个牛一点的就死定了。 院里的声音一直是李青在哭诉,祁远怎么怎么强迫他他怎么怎么爱这个铭哥。。 末了,这个叫铭哥的才轻笑一声,温柔的说“青儿怀孕了就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传出来的声音慵懒磁性,轻轻的震动就让人忍不住猜测怎么样的美人才能发出这样诱人的声音。 院内传来响动,我赶紧闪到暗处,出来的男人纤细单薄但是气场十足,周身像是环绕着阳光,黛眉凤眼,性感的红唇,银色的长发,苍白的接近透明的皮肤,极品。。虽然不是我的菜,但是我现在见过的没人没有一个有这样的气质, 李青哭着追了出来,美人笑着小声说着什么,但是我看得出来,那笑容从未到眼,眼里的不屑和不耐清晰可见。 安慰着李青回了院子,美人才转了头,却没有出胡同,而是往深处,也就是我藏身的地方走过来。 “听了这么久了,出来吧,”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不在躲藏,直接走了出来。美人依旧是笑着,但是我感觉到了杀气。 “无意打扰公子。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美人继续笑,“不知凤铭有什么可以帮到公子的?” 凤铭?竟然和港口的酒楼是一个名字?心中猜测,却也不能表示。 凤铭听了我的话,上下打量着我,“我听说祁远可是被李青迷的神魂颠倒。怎的想出这法子整治他?” “凤公子说笑,那都是外面闲言碎语,其实我可是深爱着我的夫郎呢。” 凤铭眯着眼审视着我,良久才伸出一只手,“我答应你,合作愉快。” 伸出的手也是苍白的,五指纤细,随后那只手缩了回去“不好意思。家乡的习惯。” 刚才那是!握手?家乡的习惯?难道这位凤铭公子也是? 凤铭没有管我的目光,而是抬手遮了阳光,嘴角的含笑的说“我回去准备一下,等到祁公子需要的时候,凤铭自会出现。” 凤铭就这么在我的眼前跳上房顶飞走了。。。跳上。。。房顶?飞走了?传说中的轻功?卧槽。一定要远离这个凤铭,我可不想被一些奇怪的人破坏我现在的种田生活,我现在一没钱二没权三也没有什么武功,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好。 “远哥,你来了。”李青看过来,脸上泪痕未干。 “怎么哭了?对孩子不好。。” “远哥,我只是想起我与远哥两情相悦,却总是遭人阻挠,不能比翼双飞。难免有些伤感。不过现在好了。我有了咱们的孩子。” 。。双飞你妹!不要乱用成语!!不要用你的脸做出小鸟依人好不!!简直是挑战我三观!!! “青儿,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给你抓的药你可喝了?” “嗯,青儿又认真喝呦,” 呦你妹!!卖萌?劳资早晚搞死你个卖萌的。 “呵呵,那就好。自会李大夫说来给你把脉,你让他好好看看。” 李青在这儿的哥中算的上纤细了,但怎么的离弱柳迎风了还是远,这样小鸟依人的靠过来我只能蛋疼的用我的小身板子撑住他。 到了下午。李际来了,看见我点头微笑了一下,过来给李青把了会脉,然后道“大人和孩子都很好,” “李大夫年轻气盛还是多把把好。”一声冷哼,凤铭一推门走了进来,李青的脸一下子白了。凤铭还是笑,却笑的所有人都吓出了冷汗。 几个人跟着凤铭走了进来,李青的脸更白了,不过除了李青的爹爹和县太爷我一个都不认识。。我诧异,我只让他带着大夫来,他怎么? “在下家里也有些药堂生意,对医术略有了解,可容在下看看?”凤铭上前拉过李青的手腕,李青惊叫一声。“哎?怎么在下却只把出了单脉?正好凤鸣药堂的王大夫在,让王大夫给你看看。” 凤铭身后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上前一把脉大声道“这位公子似乎并未怀孕。” 凤铭一进来就炮声连连看得我目瞪口呆。连李青和李际也一愣一愣的,我回过神,掏出李际给的证明“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李大夫开除的证明,上面签字画押的说李青怀孕了呢。” 现在除了我和凤铭还有那个王大夫,其他人都已经愣住,那县太爷小心翼翼的看着凤铭,低声询问“凤公子。。这。。” “啊呀。不好意思呢,本来想请县太爷吃饭,没想到先让县太爷看了笑话。” 县令眼睛一转就明白了,怒视李际“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李际一看情况不对。扑通一跪“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听了这贱人的蛊惑。是这贱人说事成之后给小人十两银子的。!” 李青的爹爹也明白过来情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瞪了李青一眼,气呼呼的走了。想必是脸上无光,先蹿了。 李青往地上一跪,拉着凤铭的衣角声声哭诉的,凤铭笑着抽回自己的衣角。扫了扫,像是沾上了脏东西一样。 我没想到我准备的长篇大论在凤铭的帮助下一句话也没用上事情就真的收场了,李际是小子,再这个比例严重不协调的世界自然不会重罚,只是罚了银子,李青用计上位本身没错,但是他脚踏几只船确实犯了大罪,那凤铭的身份就连县令都要看他眼色,凤铭轻轻一哼,县令就惶恐的低下头喊人把李青带走了。 等到一大堆人呼呼啦啦的走了,我还有点迷茫,凤铭垂着头看我。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给力?” 给力?我奇怪的看他想印证自己的猜测, “凤公子可是港口凤铭酒楼的掌柜?” 凤铭歪头皱眉,模样甚是勾人,然后转头向身后一喊“寅丑?” 我才发现凤铭身后找了一个高大健壮的人,存在感甚低,刚毅的线条英俊的眉眼,他上前“港口的凤铭酒楼是第十四家分店。” 凤铭点头笑莹莹的看回来“是我的。。” “。。。。”我很想说土豪咱们做朋友吧,但是很土豪做朋友好烦人。还要拍马屁还是奉承,哎,还是算了算了。“不知贵酒楼可否有酒卖?” 凤铭吓了一跳的退后,“你。。。你。。” “没错。” “寅丑,出去,本公子有事和祁公子说。” 凤铭身后的壮汉转身离开,带着细小的铃声,我奇怪的打量却被凤铭不着痕迹的隔断了。 我从来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还能碰见同为穿越的人,而同为穿越者之下我却显得有些寒酸,凤铭来这三年一来就是凤家家主。 尽管凤铭表示他完全我这个同乡在他那里吃白饭,但是我拒绝了,我只向他请求如果我可以成功酿出来酒他再和我合作。 凤铭托着下巴和我聊天,我莫名的开始安心,这个世界原来不是那么的虚无缥缈,它确实是存在的,货物我要在这个世界更投入了,真正的生活了下去。 送走了凤铭,我把小院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不想住这,我觉得靳恒肯定也不想。于是我在门口挂了出租的木牌,顺便附上了自己家里的地址。然后准备去买酿酒的东西。 我对酿酒的具体方法不熟,但是原材料还是知道的,大学时候寝室里的哥们也曾用葡萄成功的酿出来酒,无非是发酵什么的,在集市买了大大小小的罐子,然后还有小麦和葡萄以及零零散散的工具。 发酵而已。。很简单。。吧? ☆、第 7 章 回到家已经有些晚了,让拉车送东西的人卸了东西,付了钱。我才进门。 屋内有些暗,坐在桌前的人猛然站了起来。 “夫君你回来了。” “怎么不吃饭?” 靳恒没说话。我叹气,这不很明显吗。等我呗。“我也饿一天了。一起吃吧。” 靳恒今天做了ji蛋,吃他做的饭,我觉得比以前的山珍海味更有滋味,以前的饭菜再名贵他只是一种贤惠,如今一盘小小的ji蛋也是有人用心用情做的的。 “夫君。” “嗯?” “如果夫君想要李青的话,就娶进来吧。” “。。。。我什么这么说?” “李青怀着孩子,到时候孩子出生再娶就不好了。”靳恒的声音淡淡的。 “。。。谁他妈在这嚼舌根子。”我生气的撂下筷子。 靳恒提高了声音,有些委屈有些生气“李青已经怀孕了。你也想要孩子。不是更好吗!” 原来他还想着我早上跟他说的话。我握住他在腿上握拳的手,“我想要的孩子是你和我的,李青没有怀孕。你莫听拿着闲言碎语,我今日也与他断了。以后再也不会来往了,你忘了吗?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任我施为打骂,我就不娶别人。” 祁远为何一直没娶李青,一是因为爹爹不喜,而则是是靳恒答应祁远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还手,条件就是祁远不准娶别人,这则一直让祁远觉得自己不能和情人结婚的就是因为靳恒阻挠。 不论是记忆中还是来的这几日,我从来没有见过靳恒有这么脆弱的表情,他低着头不让我看他眼中的水雾, “祁远。我害怕。。我害怕。。。你打我骂我都好,你别这么对我。” 靳恒心中的惶恐让我心疼。我只能强硬的抬起他的头。对着苍白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乖,都是我的错。要不然,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靳恒喘着粗气,抬手把我拽进怀里。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怎么舍得。。。。”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靳恒却没醒,他剑眉微凝,让这个平凡的男人别有一番风味。轻轻给他个早安吻。 昨天买的东西还在屋外堆着,我认命的开始一样一样的收拾起,酒曲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出来,但是用水果什么的做酒还是停简单的。不管怎么样两样一起做。也省点时间。 正当我在地窖铺干草的时候,靳恒下来了,看见我舒了一口气。 “我还想地窖怎么会有声音呢。原来是夫君,夫君在做什么?” “我准备酿酒。”明显感到今个你的态度有了转变,不再浑身都是苍凉的味道了,也会笑,而且更加温柔了。 跟靳恒解释着酒是何物,靳恒惊异的瞪着眼睛,原来放坏的食物也可以用吗? 我笑了,“不是放坏,是发酵。” 有了靳恒的帮助,还不到正午。一个个关系就已经搬到了地窖铺好的干草上。我眯着眼,心情愉快。到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靠着靳恒开始琢磨未来规划,要挣钱,不要太多。要有孩子。一个就好,要。。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靳恒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锦袍的哥儿,他有些诧异的问,“请问是这里出租房子吗?” “是租房子,不过租的是镇上那个院子。”我接过来。 年轻的哥儿笑了,“我想租那里,我夫君很喜欢那里。我们刚来镇上做生意。” “不知你们准备常住还是?” “如果我们长期住可否给我们便宜?”年轻的哥儿偏了偏头,笑的善意。 “这是自然,请进来详谈吧。” 我把年轻人领进来,跟他商量租房的事,房子的租金虽然不贵,但是足够我和靳恒开销,祁远本是不穷。算的上小康。在镇上还有房子。他穷的苦的是靳恒。从年轻人进来要租房开始靳恒就一直处在一种惊疑不定的状态。 直到我把年轻人送走他才抓着我的手想要说什么。 “嘘,什么都要说(劳资才没有琼瑶),如今这里有一间小院一个卧室一张床一个你,我还需要去别处吗?” 靳恒脸红了,轻轻的笑了“是我患得患失了,夫君莫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一个月后,几个罐子被我率先弄了出来。一打开盖子,我就知道我成功了,虽然酒曲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这水果酒却是成功了,靳恒凑近闻了闻。惊异道 “葡萄竟然还能生出这样的味道。” 我也不会解释发酵的道理,只能抱住他呵呵笑笑,靳恒搂住我。帮我理了理头发,温柔的眸子对上我的。 “嗷,阿恒你真的越来越□□了。” 靳恒皱着眉。“什么是□□。” “就是最好的夫郎。”我亲了亲他的嘴唇,一个月的时间。男人再也没有苍白和苦累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温柔。让我欲罢不能。 我带上了那几坛子的水果酒,去到镇上找凤铭。凤铭早就在凤鸣酒楼的雅间等我了。之前说好的,不论成与不成,今日都在这里见面。 一推门进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我跪着,我一愣,顿时不知道该不该进。 凤铭正在看书,白皙的手指捏着糕点送入自己口中,殷红的舌若隐若现,很是诱惑,不过这幅美景我可消受不起。 “站着干嘛,进来坐啊。” 我哦了一声走进去坐下,凤铭端着书。眼睛也不抬,而对着他跪着的人正是那日的寅丑。不知道为什么,寅丑面目通红,英俊的脸扭曲着,汗shi的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我于心不忍“凤公子,惩罚下属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不是我下属,是我夫郎”我看见寅丑的眼里闪过了惊喜和柔情,不过很快被痛苦淹没。我咋舌,这凤铭好歹也是现代过来的,竟然这样惩罚自己的夫郎,还放着外人的面。 身为外人的我不好意思干扰人家家事,只能对凤铭说“我不喜欢我谈生意的时候有人在我边上跪着。” 多习惯习惯就好了,” 无语,我的意思是你要惩罚回家继续啊,我在这很尴尬啊。 凤铭终于放下了书,含笑看着我,看出我真的很窘迫才转头对寅丑说。“出去。” 我还从未见过凤铭对谁有这样冷漠薄情的表情,对待任何人他都是笑着的,尽管笑容里有疏离有不屑,为何偏偏对自己的夫郎格外冷漠。难道这也是情趣的一种?我托着下巴思考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怎的?看呆了?不去送你?在富豪土绅那里交换赠送妾室很平常,你若喜欢,看在咱俩同乡的面子上把他送你,虽然笨了一点,但是床榻功夫还是tj的很好的。”凤铭语速极快的炮轰了我几句话。 我想了想就明白了,这唯独对那人冷漠,不正是说明那人对他很特殊嘛?想不到这凤铭公子也是个傲娇的性子。 “好啊,看那身段那肌r_ou_那长相就是我的菜,应该很好生养把?” 凤铭的表情顿时想吞了苍蝇,看见我满脸调笑才知道我在调侃他。又松了一口气,末了才神情痛苦的说“你懂什么,寅丑与我,不是那么简单的。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生孩子了。” 听上去就是个很坎坷的故事,不过我不准备探听,毕竟知道的越少越好。只能希望凤铭和寅丑有个好结局。 “好吧不说这个,来尝尝这个”我把水果酒递到凤铭手上, 凤铭喝了一口,皱了皱眉。“你这是酒还是果汁啊。” “这个世界没有酒。上来就是烈酒几个人喝的了,而且做烈酒的酒曲还的一阵子才能知道成不成了。这水果酒别看酒ji,ng度低,不善饮酒的人也是会醉的。” 凤铭又喝了一口,神色复杂的说“倒是有十几年没有喝过这种自家酿的果酒了呢。” “怎么样?成不成?” 凤铭笑了,“肯定会大转一笔的,这种水果酒酿法极其简单,若不是本公子懒,现在可就没有什么事了。” “你有钱还要赚钱。我缺钱所以要赚钱。咱俩是互惠互利吗。”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跟你聊聊这钱的问题了。”凤铭从身后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一看,就是一古代合同“。。额,小铭铭。。咱这报酬会不会略低啊。” “因为有我在所以少走了多少弯路,而且,水果酒在我手里一定会卖的非常好,我会让它变成琼浆玉液。所以你别老你那报酬少,到时候我挣得多了,你不也挣得多了。” 凤铭这个时候尤其像个j,i,an商,想想凤家酒楼也不少,要不是凤铭自己想要发展恐怕还很麻烦。于是一咬牙, “好吧我答应你,我明天找地方准备大批酿酒。” “不,不用大批,”凤铭拿书拍了拍我,一脸“你是笨蛋吗”的表情。“不需要很大量的制作,每个月能供应凤家二十家酒楼每家五十坛就够了。最近一个月应该只有这些吧。唔,我会用这段时间弄个彩头的。” 二十家。。一家一个月五十坛。嗯。。可真是。。很不大的量啊。。尤其是对于我这个还在自家地窖酿酒的人。 凤铭留我吃午饭,正好我走的时候也交代了靳恒不用等我吃饭。凤公子淡定的拍了拍手,屋外就鱼贯而入一些人,把手上的热菜摆到桌上。 “你早就知道我留这吃饭?” 凤铭撩了我一眼,许是懒得与我伪装,平日里笑里藏刀的样子也不见了“那是本公子给自己准备的,既然让你就这吃饭,赏你一半也没什么。” 这土豪就是土豪,即使嘴里傲娇气味浓厚。他还是个土豪。 “你那夫郎不起吃?” “莫不是真看上他?要不然真送了你?”凤铭看我的眼神简直生吞活剥。 “我只是关心一下他,”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靳恒,默默承受,终究有点不忍心。不过靳恒现在有我疼,凤铭却还一边念着人家一边虐着人家, 凤铭冷哼一声,两个人落了座,菜式很寻常,不算山珍海味,但是看得出现代的特色, “你既然来自故乡,为何这酒楼的菜色真的普通?” “我懒得想。味道如何?。” “吃惯了靳恒做的菜,现在山珍海味也难入我口了。” 凤铭眉眼带着羡慕“一直听你对靳恒赞不绝口,想必也是个妙人。什么时候带来哥哥老乡见见。” 妙人?想着靳恒,跟这两个字完全不搭,不由失笑,顺便调侃一下凤铭“等你找到了执手一生的人,咱们两家再来个聚餐可行。” 凤铭不在说话,皱着眉咬着筷子,半晌冲门口喊“寅丑!” 那高壮的男人进了屋直接跪在了凤铭脚下, “祁公子可是喜欢你的紧,说回去会好好疼惜你,你可愿跟他走?” 我心说,为什么我总是躺枪。 寅丑慌乱的抱住凤铭小腿“夫君,我知道错了,我只属于夫君,求夫君别把我送人。” 凤铭不见说话,寅丑也转过身冲我磕头“寅丑自觉粗陋笨拙,承蒙公子错爱,但寅丑一生只侍奉夫君一人,求公子成全。” 我哑然,怎么搞的像是我欺负了他似的,这让靳恒知道了我又得好一阵子哄了,更何况,哪里是我不成全,明明是你家夫君不成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凤铭眼里虽然怒气少了,但是偏偏不愿意放过寅丑。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还不快给祁公子看看你的身体?”凤铭一脚踹过去,正好踹在男人脆弱的地方,引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寅丑脸瞬间白了。 这人。。神经病吗?我有些生气,站起身,“既然凤公子有家是要处理我就先告辞了,而且,我的夫郎还在家里等我呢。” 凤铭惊了一下,好像醒了一般揉了揉额角“祁公子见笑了。。我。。” “家事而已,祁远不便发表意见,不过作为同乡人,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以后。你可莫要后悔。” 寅丑看过来,眼神带着感激,我气场有些垒不住了, “是。。凤铭明白。。只是。如果可以。凤铭也不想这样。” 这对夫夫简直有病,我心里不爽,又告辞了一遍离开了凤铭酒楼。 终于的太阳正是强烈,我特别想念在家等我的靳恒,他肯定又是做了饭,坐在桌前等我。等到过了午饭的点,才会拿起碗吃饭。 还是赶紧回家的好,我去卖陶罐的地方订罐子,需要的多,恐怕不提前订不行,如果可以,日后还可以长期合作。 绕到下午,卖的东西愣是两车都没装下,拉车的哥儿看着我直擦汗,只能先带着东西回了家。 靳恒像是刚洗完澡,头发shishi的就迎了出来,整个人透着温润的感觉,让我累了一下午烦躁的心得以平静。 拿着靳恒擦头发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凉凉的。 “夫君肯定累了,我给你烧水吧?” “别忙了,你刚洗完澡,一烧水又一身汗。你去看着他们把东西搬到地窖,我自己去烧水清洗一下。 ” “怎么?你那个酒是做成功了吗?” “嗯已经和凤铭酒楼谈好了。” 靳恒一听眉眼都带了喜悦,出门跟拉车的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上扬的味道,有一个人能这样以你喜以你悲。这感觉。真是让人不自觉的勾起嘴角啊。 我坐着门口的小凳子等水开,靳恒就招呼着外面的人卸货,阳光照着他含笑的嘴角,让我忽然想起一个月前我刚来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是跪在这个院子里,任身后的人在他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他也一声不吭,然后又因为我一句话就带着一身的伤痕烧水做饭。那个时候的他纵然高大硬挺却以一种悲哀苍凉的姿态活在祁远的y影中。现在的他。。。。 我看着阳光下的男人。眯着眼。现在的他,才真是真是我爱的。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靳恒回头, “夫君,水好像开了。” 看见靳恒微红的脸,越来越觉得靳恒好看了。 “对了,爹爹下午来了说让咱们中秋节回去呢。” 靳恒说完转身去了地窖,我顿时头疼,中秋节。。不论祁远还是他都不是很可惜回去过呢。印象中祁远的家人除了一开始遇到的那个大叔,还有那个大叔的一个正夫郎和三个侧夫。 祁远不想回去是因为他不喜欢回家之后俩人都对靳恒很好,还经常责备他对靳恒不好,而他也因为家人更不能对靳恒发火,而我不想去,着实是因为我受不了这里一夫多妻的制度,祁远的父亲祁茕,四个夫郎。九个孩子,过了三十多年一夫一妻计划生育的我怎么能忍。。。想想就头疼 这里的中秋和以前一样。团圆,月饼,不过这样的月饼不见月饼,就叫团圆,不过归根结底。还都是团聚的日子。 祁远对感情实在薄情,记住中对亲人的种种都很淡,但是对吃喝玩乐很深刻,所以当我拉着靳恒回老家的时候,难免十分紧张。 靳恒但是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准备了所有人的礼物,眉眼都带了喜气。 祁远家在那个村子里也属于富户了,四方小院,屋子挺多。不过都不大,祁茕迎了出来,看见我开心的拉着我的袖子说了半天。又看了看靳恒,不屑的瞥了一眼。转身进屋了。 靳恒已经习惯了。跟在我后面进了屋,第一个看见的,表示祁远的生身爹爹。也是祁茕的正夫郎,人至中年,身材依旧保持完美,面色红润,见到我们进来念可我几句,无非是问我们怎么不回来看看,然后便不理我拉着靳恒谈心去了。 只坐了三分钟,就有各种哥哥弟弟来打招呼,兄弟还好,碰到祁茕的侧室又必须的恭敬的听他们好一阵言语。 真的。。好痛苦。。我苦了一张脸,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人跟我说话。我甚至要思索好一阵子才能记起来是我哪个兄弟。 除了祁远的爹爹,其他三个侧夫只出现了一下就又去厨房忙活了。祁茕拉着我一边看饭菜一道一道端上来,一边愁苦的说 “父亲知道你不喜靳恒,当年也怪你爹爹,非要让你娶,父亲知道你这几年也苦了,最近也不枉我磨破了嘴皮,你爹他终于同意让你再娶侧室了。” 祁茕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讨厌靳恒的紧,前些年祁远跟他透露了想要纳妾,让他跟祁远爹爹商量,看来,知道今年祁远的爹爹才松口啊。 “父亲,我月前撞了头,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知道什么该珍惜,如今我与靳恒感情稳定。我。。也渐渐发现他可爱的一面,纳妾之事,也莫要再提了。” “你。。”祁茕楞楞的,最为这个世界的标准小子,祁茕自然智商也高不到哪去,他肯定一是又想不明白怎么一个月我又变了卦。 “哎呀,吃饭了吃饭,你们俩,别在那坐着了,上桌吧。”身后传来爹爹的声音,我回头,正对上靳恒的视线,那眼神亮晶晶的。闪着光,勾的我几乎想把他就地正法。 看见我看他,靳恒笑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笑倾国,靳恒长相平凡,但此刻他在我眼里,却应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这浩浩荡荡的一家子,一桌子是根本坐不下,愣是挤了三大桌,我原来还以为自家的老头子女人多,已经挺能生了。可如今跟这一家子一比,我们那兄弟姐妹五个倒是不够看了。 靳恒始终含着笑跟别人聊天,不过到没冷落我,总是说几句就用余光看看我。见我百般无聊的不搭理六弟的搭讪,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夫君还是不习惯这种场面吧,且吃饭吧,吃过饭大家就各玩各的了。” 我点头嗯了一声,随手夹了一块r_ou_,到嘴边才发现是自己最不喜欢的五花r_ou_,便转了个方向把r_ou_放到靳恒碗里,靳恒早知我不喜欢吃带肥的r_ou_。于是把手里挑好的鱼r_ou_递到我嘴边,我就这他的筷子吃了下去,然后扒了两口饭。 “四哥你怎么越长大越小,还得恒哥喂你吃。”说话的人我顿了几秒才发现是家里最小的哥儿,十二岁的少年受宠惯了,说话也不顾忌我这出了名喜怒无常的四哥。 “小七可别羡慕,日后等你走有了夫君,怕是你也得喂给你夫君吃呢,而且。。不定是用哪喂呢。” 。。饭桌上三秒静默,小七的俊脸红的滴血,半天憋了一句话,四哥无耻。。我莫名郁闷,你个十二岁的孩子都能听懂我的话。还道是我无耻。。 “四弟,最近但是变了很多呢。”大哥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扫视着我和靳恒,怕是祁远怎么对靳恒这些兄弟都知道,如今见我们如此都很惊讶吧。一看四周,皆是好奇的目光。 “嗯。。我也是最近忽然觉得要有一个人执手走下去,虽然我以前觉得靳恒不好,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人比靳恒更适合我了。” 我对面一个长相柔美好似女人的小子长舒一口气,“四哥你明白就好,这些年我们都觉着靳恒苦了,还劝着正夫郎准你纳妾,觉着你纳了妾对靳恒的仇恨淡了,就能休了他放他自由呢,如今这样,但是正好不过了。” 我惊异了一下,看来他们并不知道靳恒用身体换来祁远不住不纳的条件,还以为是祁远虐待靳恒呢。 转头看靳恒,他正看过来,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哎,。连靳恒都学坏了。。 “今天难得咱们都在一起,我有一个礼物拿来给你们尝尝鲜,”我让靳恒把几坛子的水果酒拿出来,连长辈们那一桌也不聊天了,好奇的看着这边,把坛子分了两坛给大哥和二哥,让他们帮忙给另外两桌倒上, 顿时大厅内葡萄和酒的味道变得浓郁。祁茕拿起来率先抿了一口,然后。。。脸红了,“嗯,这东西,倒是醇香的很,还有葡萄味。喝下去暖呵呵的。” 没想到祁茕属于那种一杯酒酒脸红的人,其他人看着当家的脸红扑扑的,还衣服严肃的样子想笑都不敢笑,同辈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端起来品尝,只有矜持的哥儿等所有人都品尝过了才拿起来。 从来没碰过酒的人哪怕是这种度数极低的酒喝了也会上头是肯定的,也有几个人喝了面不改色,觉得好喝端了又来一杯,这又是天生的会喝酒。 看见一家子人都喜欢这东西我心里放下心来,毕竟我和凤铭都是现代的。对酒已经习惯了,本来还以为这儿的人需要一阵子适应呢,突进看到倒是我多虑了。 身边的靳恒看上去比我还高兴,一双黑眸亮晶晶的。我正开心呢。靳恒忽然拧了眉。不着痕迹的咬了咬唇,然后松开,然后起身道了声我去如厕便匆匆出去了。 我再看不出什么我也太笨,我也赶紧跟出去,还被二哥调笑了一句。 外面和屋内热闹的氛围形成了对比,冷清清的,只有阳光,靳恒扶着院里的柳树吐的撕心裂肺,我走近才发现他只是干呕,并没有吐什么。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靳恒的表情看上去乖乖的,但最后只是握紧了我的手直起身“我没事,让夫君担心了。” 我皱着眉看着他“靳恒。。你不会是。。有了吧?” 靳恒不确定的说。“可是我最近才有反应,孩子最少也得快两个月了吧,那个时候我还。。我身体还不好呢。而且。。。还用着药。。” 我知道靳恒想说的是他一个月前才停的药,不可能有啊,就算有按照时间来算我来之前祁远那么折腾他。他还做着两份粗话,应该也留不住啊。 这种事还是要确认,我在这干猜也没用,阳光下,高大的男人扶着柳树,我一想这个男人的肚子里可能怀了我的孩子。就只想感叹。。 不过,来这的一个月心里承受能力也强了,我还不至于被男男生子打趴下。 。。只是。。从时间来算。。如果真有。。应该是祁远还在的时候怀上的吧。 我个人以为靳恒是怀孕了,主要是受电视剧毒茶,电视剧上一吐就怀孕神马的,。。 没有惊动屋里吃饭的人,我直接领了靳恒去了村上的大夫那,靳恒一路都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想什么呢那么投入?现在给孩子想名字还有点早啊。” “唔。。”靳恒小心的抬头看了看我,低声道“上一次大夫就说我已经很难怀孕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怕是最近几年都不会有呢,” 靳恒的声音很不安。我想肯定是因为前两次怀孕都是以悲痛收场,让他本身有些惧怕这个。 “别怕,还不一定是怀孕呢,而且,如果真是怀孕,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靳恒应了声,显然我的安慰没啥作用, 带了大夫那,大夫只是略微一把脉,就告诉我们,不是怀孕。而是肠胃上的毛病,长期以来累积的肠胃病。 靳恒坐在那像是有些失落又像是松了一口气,我不由的心疼,到底是时间还短,一个月的时间还不足以然后靳恒放下过去,人家都说越是受伤害的人碰到对他好的人就越是后退,怕的是有朝一日没了这份好,没了念想。不过没关系,我还有下半生还弥补呢。 温顺的被我牵住的手骨节分明,粗大温暖,上面的伤口已经不见了。但是厚茧还在,这双手,总是温柔隐忍的承担起一切。。。 “对。。对不起。” “嗯?”我走神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靳恒再说什么。 “我知道夫君很想要孩子。。。可是。。” 我笑了,用力拉了他一下,继续往家走,“想啥呢,孩子总会有的,咱们晚上多努努力就好了。” “嗯。。” 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靳恒攥的有些疼,太阳将两个人的身形透成一片影子,融在一起。我看了看阳光,忧桑的发现。。我真是越来越腻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刚回到家,大家都已经吃完饭了,问起我们,我说靳恒肠胃不舒服,我带他去看看。 祁远爹爹应了一声,晦涩难明的说要和靳恒谈谈, 我楞楞的看爹爹拉走了靳恒,然后祁茕就表示要和我谈谈,我再笨也知道他们要说什么。 “你成亲也五年了。起初你几番提出纳妾你爹爹都没有同意,如今我们也看明白了,你真是不喜靳恒,如此的话,你就再娶一个,早日生个孩子,了我和你爹爹的一个心愿吧。” 祁茕说的很直白。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爹爹拉靳恒肯定也是说这事。这一听靳恒心里不知道得多难受。 “父亲,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如今我是真的喜欢靳恒,我与靳恒感情也很稳定。。。孩子。很快会有的。” “那更好了”祁茕看着舒了一口气,“本来想着你要还那么顽劣,纳妾之后不如休了靳恒,现在你和靳恒感情稳定的话,你爹爹就不用担心你那纳妾之后苛待靳恒了。” 我差点被自己唾沫呛到,忽然发现我跟他们简直不是代沟的差距,这是三观的差距啊。 “咳咳,父亲不用多说,这件事我会看着办,我目前事业刚刚起步,暂时没发考虑这个。” 一直以来用事业来堵婚姻什么的百试不爽,祁茕哦了一声,无力反驳的低下了头。 一个身份是我父亲的人一脸委屈的低着头在我旁边就差没蹲在墙角画圈圈了,这场面实在让我无法吐槽。 下午我终于得闲,去找一直被爹爹抓去做苦工的靳恒,他蹲在树下侍弄那几盆花, 我走到他后面他都没感觉到,显然在走神。 “我不会纳妾的,靳恒,你知道的。” 靳恒下了一跳,起身无措的看着我,期期艾艾的说“没,没关系的夫君,我本来就没想独占夫君,” 我实在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像他,但是这个世界他的想法是正常的,反而我的想法是不正常的。 “靳恒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啊?” “男人就是独占自己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不允许别人碰一下,我喜欢你,所以我不喜欢你对别人好,不喜欢别人碰你,那你呢?你允许我碰别人?难道你不喜欢我?” 靳恒被一句我喜欢你砸的直晕,根本没听后面说的什么, “我也喜欢你。。” “。。。”话说这不是重点,,嗯。。虽然这句话也很重要很让我开心,但是重点前面啊。。!! 不得不承认,在这里凤铭确实是个行商的好材料,每一次去镇上都能听说凤鸣酒楼新出了一种名为琼液的汤水,喝上一口通体舒畅,养胃健脾,而且味道甜美,像是葡萄的味道,但是每家凤鸣酒楼一天只出售两杯,一杯在每天特定的时间给随机抽取的桌子上的客人,按平价出售,另一杯则是价高者得,如此奇怪的规矩就越是引起大家的兴趣,有钱人出大价格想要一杯都被凤鸣酒楼拒绝了。 我看着要在以前都可以称得上粗糙的水果酒在短短的一个月被炒到天价,不由感叹。这么欺负古人真的合适吗? 第二批的果酒已经出来了,比第一批的效果更好,去镇上找凤铭,他却告诉我第一批的果酒还没有用完,他现在开始考虑把酒上贡或者出口到别的国家。 凤铭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走到哪都有哥儿暗送秋波,他走到我面前,打量着靳恒。 “这就是你的夫郎?你口味挺淡啊。” 靳恒不安的动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口味挺淡啥意思,但是不影响他从这个人嘴里听出评价自己的样子,不由的觉得自己长得不好看会不会给祁远丢脸,但是恒哥哥完全是多虑的, 我知道凤铭有时候嘴巴说话我招揽但是没有恶意,哈哈一笑,拉过靳恒“这可不是口味问题,这分人,我媳妇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平时温柔,床/上放。。。唔。”我得意忘形的完美被靳恒紧紧捂住!!造反了!!简直是造反了!! 第2节 恋耽美 正文 第3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3节 凤铭淡淡的看了我俩一眼,点头道“脸红的时候但是别有一番滋味。” “喂,你可是有夫郎的人了。别打他的主意。”我拉下靳恒的手,不满的看着凤铭。 凤铭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切,本公子用得着打他的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公子的。。”凤铭就这么忽然愣住,然后走神。 我一看才发现一直以来对凤铭寸步不离的寅丑没在,再一看凤铭,得,肯定是这货又欺负人了。再一看脸红的靳恒,一对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夫君了。 凤铭已经在酒楼吩咐了饭菜,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摆了一桌,靳恒从没来过这里,但是他没有一丝的羡慕和好奇,就像个忠心的大型犬跟在我后头。 在包间落了坐,我拿出这次的新酒,凤铭尝了一口,皱着眉,“比上次好,不过还是劣质。” 靳恒一看凤铭皱眉,有些无措的看过来,我赶紧安慰他“没事,凤公子所说的劣质,一般人喝起来就是极品了” 凤铭好奇的看着我和靳恒互动,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凑过来问“阿远,你跟你的夫郎感情很好?”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凤铭看靳恒脸红了,但是桌子下牵着我的手还没送来,不由面带委屈的说“为何本公子家那个总是惹本公子生气,不折腾的他一身伤他都蹦不出来一句好听的。” 我蛋疼的看着凤铭,偏偏情商这么低,还傲娇,还喜欢玩爱死爱慕游戏,可惜寅丑了,在这个世界的审美来看绝对是个极品的哥儿了。 “凤公子为何这么说?你家的哥儿一定是打心眼里爱着公子的,不然不会任公子折腾,听公子说的,那哥儿肯定不善于表达,情啊爱啊,肯定说不出口,如果公子喜欢看他受伤。他肯定觉得公子希望那样,他就那样做,如果公子稍微关注一下他,说不定就能知道他心里所想的。” 说出这话的,不是我,是靳恒,他似乎听到凤铭说一身伤的时候有些失控,不止是凤铭愣了,连我也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原来,他以为祁远喜欢那么对他。所以他投其所好。。 握紧了他的手,回他一个笑容,靳恒冷静下来,歉意的对凤铭说“公子莫怪,只是有些有感而发了,让公子见笑了。”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一直是我,以为看不懂他的心,一味在他身上求验证,却忽略他早已经用最极端的方式像我证明了。” 凤铭看上去有些恍惚, “如果凤公子着急看什么人就赶紧去吧,我们今天会歇在镇上,晚饭再一起吃吧?最好,一个人一起?” 凤铭点点头,“真的谢谢你们,这次是凤某招待不周,你们今天在酒楼随便吃,还是我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凤铭一走,气氛冷清了下来,靳恒似乎意式到自己说了什么,有些不安, “阿恒,对不起。” “啊?”靳恒似乎没想到我居然会说对不起?赶紧摇摇头,最后不好意思的低头道,“只是想起了以前,夫君不要误会,我现在。。。很幸福。” “原来我的到来能使人过得幸福,这样子,,我还挺有成为成就感的哈哈。。”我挥了挥手,拉住靳恒“来来来,吃饭,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吃过饭凤铭也没有回来,我就带着靳恒去逛街市,一出酒楼,就看见我第一次来港口找靳恒给他买的糖葫芦,那个时候靳恒虽然一开始很惶恐,但是后来吃的很开心。 “糖葫芦,吃不吃。” “嗯” 过去给靳恒买了一串,递给他,发现靳恒吃糖葫芦很有意思,总是喜欢把外面的糖衣舔掉,然后再吃里面的山楂,殷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想起昨天夜里靳恒也是真的一下下伺候我的,不由老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咳咳,这的糖葫芦都不正宗,最正宗的糖葫芦应该能甩出大大的糖风,吃起来脆脆的。” 靳恒有些好奇的看着糖葫芦,我赶紧趁机吧脑子里不健康的甩出去,“走吧走吧,咱们去买点东西。” 一路一边买生活需要的用品,一边留意着哪里有卖房子的消息,虽然凤铭说了不需要太多的制作,但是我想尝试一些其他的花样,家里那地方肯定不够,租出去的房子又没有地窖,所以今天我本来就抱着在外面租或者买一套宅子的想法。 买一个房子,一边住一边做酒,以后挣钱了雇人做酒然后我就和靳恒回老房子过清闲日子?这想法似乎不错。 靳恒叫我盯着他,奇怪的看过来。想了半天。把糖葫芦递过来,一脸哄小孩的表情。 难道我规划未来的表情很像要和你要糖葫芦吃 在镇子上转了一圈,都到了傍晚,也没有看到合适的房子,但是我和靳恒手上都满满的拿着东西。嗯。。忽然理解为什么女人逛街总是停不下来了。。 碰到我喜欢的东西,既然我没有买,靳恒也会趁我不注意帮我买下来,而一帮靳恒买东西他就不停的说不用,果然。。贤妻良母啊,我思及此,恨不得把靳恒搂在怀里疼特意,可从身高到体型我要这么做我和靳恒光姿势就得累够呛,算了,我心情大好的抱住靳恒的胳膊。 “怎么了?累了?”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样的声音让我顿时有一种浑身都被粗糙的手抚摸过一样,嘤嘤嘤,我最近越来越黄暴了!“生病了?” 一双手覆在我的额头打断了我猥琐的思路,我尴尬的摇摇头,转移话题“哎,靳恒你看那个宅子颜色好好看啊” “。。宅子不都这样吗?” “。。。。” “远哥?”一个熟悉又没记起来是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跟靳恒回头望,居然是李青。他没有穿艳色的衣服,而是粗糙普通了衣服。一脸憔悴。 “。。。额,是李青啊。” “远哥,好久不见啊。”李青眼里的哀怨尤其明显。 哀怨泥煤!我看了靳恒一眼,竟然看到靳恒不耐烦的眼神,“是啊,好久不见,我还有事先走了。”拽了拽靳恒的衣袖,准备走。 “远哥躲我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青弟弟,真是好久不见,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靳恒拦住李青伸过来的手,温和的笑笑“夫君很忙,要叙旧恐怕时间不多了呢,不如日后有空青弟弟来找我们,我们好好叙旧?”明明是笑的,但是靳恒眼中的寒光然后李青僵硬住了,尤其是靳恒比他高很多,气势就让他想要后退。 李青咬牙说道“远哥害得我这么苦,回家之后我爹爹就嫌我丢人把我嫁给了一个穷鬼!我现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们倒是逍遥。” “呀,青弟弟结婚了?嗯,日后我和夫君会去拜访的,今天就不巧了,我们很忙!”靳恒拽着我就走,我目瞪口呆任他拽着。 “靳恒!!!算你赢了” “青弟弟说笑了。”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再提这个事,靳恒也没有问我对李青做了什么,我也头一次看见靳恒咄咄逼人的样子,很有气势,很帅,很想让人把他。。啊咧?又想哪去了? 我们没有再逛,直接回了凤铭酒楼,凤铭又坐在那拿着书,整个人神清气爽,连银发都随着主人愉悦的心情微翘着。我蛋疼的看着这个美人卧榻图。 “凤公子。” 榻上的美人抬了抬眼,毫不吝啬的给了个大大的笑容“阿远来了啊,来了正好,一会吃饭。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酒楼的发展。” 我心想酒楼发展跟我讨论毛啊,但是嘴上也没敢说。一看凤铭心情就很好,唔,或许可以给他商量着涨涨利? 靳恒当然不可能跟我生气,过了那委屈的劲他就一直不安的看我。还总是在我要转头的时候收回目光。 凤铭咬着筷子看着我,眨眨眼。分明的幸灾乐祸。 “凤公子,这利。?” “免谈” “。。。。”说好的商人之间陈唇枪舌剑笑里藏刀的对决呢! “我给你的利已经够多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酒的价格都炒到什么价了,你也算是一本万利了,虽然今天你们一语敲醒了我,到本公子向来是公私分明的。”凤铭没有丝毫调笑的样子,反而,他很认真。 凤铭的眼里的坚定看上去涨利的事基本没可能了。妈的j,i,an商,要不是看酒的价格只升不降,老子早跳槽了!腹诽了一下,我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吃了饭,定了新的合同,我酒领着靳恒回家了,出酒楼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街口,再一看原本靠着窗户的人,也一闪没了踪影,我抿嘴一笑,忽然有一种成他人好事的优越感。 身侧的手被人忽然攥住,温暖的温度,粗糙的触感,我没回头,只是转换了手的方向,从被他握住变成了十指相扣。 “在我们那,十指相扣代表了一句话”我晃了晃我们的说,轻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傍晚的微风有些清凉,但两个人的手,热到心里,良久, “夫君。。。” 低沉的呼唤,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我拉着他,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我哼着歌打ji蛋的时候,靳恒醒了,听到厨房有响声过来看,看见我在做饭, “夫君怎么做这个?今天是我起晚了,你快去歇着,我来做。” “去去,你别在这凑热闹,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靳恒不放心的皱着眉,嘱咐着小心火小心刀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厨房。 前世我从不下厨,到做个西红柿ji蛋熬个粥这种东西我还不至于做不出来,二十分钟,一盘西红柿ji蛋,一碟咸菜,两碗粥就端上了桌子。 靳恒看上去停诧异,但笑意是怎么也掩盖不住,我把筷子递到他手上,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夹着一块ji蛋松紧嘴里,粉嫩的薄唇轻轻抿了一下,然后居然扭头吐了出来。 我失望的尝了一口,没那么难吃啊,除了油腻了一点,啊咧?貌似西红柿ji蛋不用放油的。 靳恒想要安慰我,但控制不住干呕,我扶着他,才发现原来他的肠胃病犯了,来不及失望自己的爱心早餐没有成功,我就扶着靳恒去找大夫。靳恒干呕了一会不再难受,但还是乖乖的任我拉他去看大夫。 找了村里最近的大夫,胡子花白的大夫似乎刚开始工作,正在整理桌子,听我说了来意就然后靳恒坐下给他把脉。 过了一会,大夫忽然呵呵一笑,对我说到“小子不用担心,你的夫郎这是有了。不过胎儿不太稳,这几个月要小心。” 我和靳恒都愣了,因为跟上次犯肠胃病的症状,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但这件事照样还是好事,我谢过了大夫,又买了安胎药, 回去的路上靳恒没说话。有些失神,我牵着他的说也没问说什么。 “居然。。。我还以为”靳恒忽然说话,语气迷茫又欣喜。 “嗯?” “我后来才知道那个药喝多了也许我就真怀不上了,再加上我因为流产身体已经不好了。实在没想到。。。” “想那么多干嘛?好好养着!你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啊,不准劳累不准c,ao心听见没?” “嗯。。” 我心里开始想明天去镇上要买什么,完全没经验啊,不过,我岂不是要过几个做禁欲的日子?瞄到靳恒柔韧的腰线我很是忧桑,又向上看到靳恒完美的唇形,思绪不由又开始往黄暴的路线走去。。。 靳恒的身体确实因为早前的流产亏损的比较多,妊娠反映要么不来,一来就来势汹汹,天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连着我也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个月的时间靳恒这怀孕的是受个一圈,我简直是憔悴的跟快死的似的,但靳恒总是用心疼担心的眼神看着我,又让我觉得,我一个大男人还照顾不了老婆孩子? 天气渐渐的转凉了,酒曲确实是成功了,经过蒸馏和过滤作出了真正的酒,这回我已经完全没有经历去管这些事情了,把东西往凤铭那一扔就得赶回去照顾靳恒,凤铭还嘲笑我怎么穿越一回还变成妻奴了。我倒是很像嘲笑他,不过看在他是我大老板,和那个叫寅丑的又摈弃前嫌没多久,我总是忍了,反正也是点口头上的便宜。 很快迎来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雪,这个时候靳恒已经显怀一阵子了,总是得托着腰减少腰上得压力,一个高大得男人用这个姿势陪我站在院子里看雪,实在是又好笑又可爱。以前一只待在南方,很少看见雪,现在看着这些细小晶莹得东西落在地上,积成厚厚得一片,旁边是我爱得人,他还怀着我得孩子,人生之乐也不过如此。 “夫君,冷了,进屋去把,” 没想到看着雪失神,竟然站了这么久,连腿都僵了,于是我嗯了一声,跟靳恒回了屋。 靳恒似乎知道自己怀孕不易,稍微不慎就可以再也怀不上孩子,所以他格外得小心,很多事情不用我三番两次得嘱咐他自己就知道怎么照顾自己,虽然他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他怀了孩子,不是因为他自己,但是他知道不再苛待自己我还是很欣慰, 第二年得七月,是我来到这里得一年得日子,,也是靳恒预产期来临得日子,人人都说女人得伟大在于她们总是用生命生下孩子,更何况是一个男人生孩子,询问大夫,大夫居然轻描淡写得说,扩张产道,如果到时候产道不够宽,就用外力把产道扩大。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但是在这个没有先进设施和麻醉得世界,这样得方法是怎么样得疼痛我想都不敢想,结果预产期越近我越焦躁,反而是靳恒总是温声安慰我, “靳恒,不是说孕夫总是容易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吗?” 靳恒愣了愣,想了半天,然后闷闷得来了一句,“有夫君在身边,我怎么可能会有脾气。” 我一听,乐得合不拢嘴,虽然早知道靳恒可爱,还没想到他这么可爱,靳恒被我笑的脸红,转过身不再搭理我,但是忽然他就捂住肚子,脸色苍白的拽住我的手。 “夫君,,肚子,,疼,,” 离预产期还有五天,但是这种事情早几天也是很正常的,我赶紧把靳恒扶到床上,匆忙托了邻居的哥儿去找大夫。 大夫很快来了,邻居家的哥儿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哥儿端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屋,然后把我拦在了外面,我摸了摸鼻子,郁闷又自觉的没有上前凑热闹,只听见里面靳恒的声音从一开始低沉的□□最后变成痛呼,甚至都有往惨叫那方面发展的意思了。 但是我只能在外面急得团团转,邻居家的小子笑呵呵的笑我说果然是第一胎,跟个愣头青似的,我也没法解释靳恒的身体多么不适合生产。 从早上一直到上午,连我在外面等的都已经累的无法站立,靳恒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我只能听见有人大声喊着什么。 直到。。。。我听见婴儿的啼哭。 男妻番外凤铭 ☆、第 1 章 凤铭初来这个世界,就知道自己身处怎么样的境地,也难怪本尊竟然要自尽,凤家身为商家,在南国发现的如此壮大,如果没有上位者的提携,是不可能的,凡事牵扯到上面,总是生死不由人。 凤铭自尽于景夫郎逝世的第二年,这个时候凤家六个公子已经死了三个,除了掌权的大哥,还有他和尚五岁的六弟。 哼,玩乐了十几年,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吗? 凤铭是个驯养师,他不训兽,驯的是人,既然是驯,自然是善于拿捏人,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就起身来到铜镜之前。 镜子里的人一头银发,苍白到颓废,眼角泛红,相貌倒是惹人怜惜,凤铭皱紧了眉,这样的人,是他最不屑于的。软弱无能。 “三少爷,安夫郎送饭来了,”门外传来老奴的声音。 凤铭匆匆离开铜镜,躺回床上“进来” 门开了。一个人逆着阳光走进来。高大健壮。英俊硬朗,这样的人。若在现代,定会惹得无数姑娘少年为他疯狂,来人把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走过来扶他。 凤铭心里清明,动作上已经在人碰到他之前把人一脚踢开, “滚开,贱人。我最讨厌脏东西碰我了” 嘴里说着刻薄的话,凤铭却在打量着这个人。许岭安。他的夫郎, 许岭安被踢到在地,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卑微的跪在地上,“夫君,吃饭吧。” “谁是你夫君。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夫郎。”凤铭眯着眼。无情的话随着红唇的开启流出。 许岭安不言,起身把食盒的东西摆在桌子上。然后行了个礼,临走前忽然说。“我听药堂的人说你在药堂弄了断魂,不知你要用在何地,我。。。我把消息压下来了,你注意点。莫要让人再拿把柄了。” 凤铭心中诧异,这许岭安似乎和原身的记忆不太符合啊,心思百转,面上却随手抓了枕头砸了过去“滚蛋,用不着你提醒我你是谁的人。” 许岭安轻轻转身就躲过了,高大的身影以一种落寞的感觉离开了屋里,关门之际,我看到门外不下于三个人在往里张望。 凤铭看门关上,明白了这里有多少个人在盯着自己,这种受到控制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而已。 桌子上ji,ng美的冒着热气,凤铭爬上去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什么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次日,阳光大好,凤铭打开门离开了屋子,院子里的下人抬眼一看,既不行礼,也不过来。他就一个人仰着头沐浴了一会阳光,才有一个人大叫一声。 “三少爷你怎么出来了,你身体还虚弱着呢。”一个清秀的小子的提着水桶匆匆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凤铭声音冷了下来“你提着水干嘛?” “我去给少爷烧水沐浴啊,”少年浅笑着,明明比凤铭小,却带着哄小孩的语气, “什么时候本公子身边的人也要亲自烧水了?” 玟儿感觉到自家公子的不寻常,“公子说的哪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凤铭看到玟儿的刻意的谨慎,不由笑了,原来,还是有人跟他是一伙的。 院子里的人若有若无的视线传来,凤铭轻轻一笑,抬手狠狠的给了玟儿一下,“混帐东西,全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废物!!都给我滚!!” 玟儿捂着脸,眼里闪着光,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哭着跑了出去。 凤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怅然若失,来了一天。踢了一个,扇了一个,他可没这么暴力吧。 院子里的事依然是一字不差的传到凤家的当家凤宇耳朵里,凤宇拿着小刀,一边在许岭安身上划上一道道痕迹,一边听下人通报。末了冷笑,小刀重重一划,带着之前划的。连成凤宇二字。 “安儿,看看你的主子。这就是你的主子。” 许岭安的眼里一片死寂,没有一丝情绪,凤宇忽然觉得没了意思,扔了小刀,对旁边的人说道。 “找个会纹身的师傅,把我的名字纹中间,边上。。。就纹上瑶花把,代表着 y /乱的花,最适合他了。” “是。” 夜里,凤铭睁着眼睛,眼见着月亮高照,他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睡意。 窗外忽然一声惊雷,窗户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凤铭懒得去关,但冷风很快没有了。 “主人,小心着凉。” “玟儿。你果然来了。” “属下凤舞令第十三任令主凤玟见过主人!” 凤铭撑起身看着撞车跪着的身影,琢磨了半天。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是,先主先明,提前将遗书奉于凤舞堂,书内已声明主人是凤舞令下一任的主人,前年先主受j,i,an人所害昏睡一年。凤舞令由景主暂领。景主子逝世前说无论主人发生什么,只要主人没有不满掌权着的控制或者不安局与人下,凤舞令才能在主人面前现身。” 凤铭有点头疼,“你的意思是爹爹死后的一年本公子受尽欺辱朝不保身,你一直在旁边看笑话?” “是。。” “凤舞令是什么?” “凤家家主的暗影势力。” “很厉害?” “主人一定会喜欢的。”凤玟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言语中的自豪不言而喻。 “你们是凤家的人?” “属下等主人是凤家的家主不是凤家。” 合着原身的苦日子是自己作的,?只要他稍微不那么软弱就会有一支神秘强大的力量送到他手上。 “那你又怎知本公子起了□□的念想。” “直觉。。。。” “呵呵,你可知许岭安是怎么回事?” “。。。。”一直不卑不亢的凤玟居然迟疑的顿了一下“安夫郎所做。。。皆是他自己想做的” 自己想做的?自己想抛弃失宠的原夫君攀上了家主?可以啊,想起那淡然的俊脸,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挥退了凤玟,凤铭躺在床上睡不着,即将重新掌握权利的快感充斥着心脏,是了。。。只有掌握了权利。。才能做自己想做的。 老天你让我重获一世!不正是想让我重回辉煌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全文都存好了 大概四万多字,定时发表了~ ☆、第 2 章 凤家的花园,开的最盛的就是瑶花,一种秋天开的最盛的花,侍从面色恭敬眼睛里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把凤铭引到了花园。 远远的花丛,然后凤铭难得的楞了,许岭安被吊在那,垂着头看不出生死,完美的肌r_ou_几乎看不出好皮肤,身下的血染的瑶花红的发黑,十几个侍卫围在那,一个人完事另一个人替上去,,甚至还有新人从花园的另一边过来排队。 凤铭终于知道侍从幸灾乐祸来自何处,不过引自己来这里肯定是故意的,凤宇啊凤宇,何必呢? 有几个人等不住了,但奈何许岭安被吊着用不了嘴。就抬起他的腿来个□□,吊着的人忽然一声惨叫,拼命的挣扎,前面的侍卫一巴掌上去,不知道说了什么,许岭安安静了,死水一样的眸子看见了凤铭,他身后的侍卫好像很爽,又重又快的动了起来,许岭安看着凤铭,干裂的唇开合,不知说的什么,那群侍卫把他松了下来,一脱离控制,许岭安就被按在地上,嘴里迅速被人占领,身上的肌r_ou_颤抖着红一块白一块。 凤铭冷着脸看着许岭安配合一群男人,心中升起的一点疑惑消之殆尽,红唇轻启,在许岭安看向他的时候 “贱人。” 凤铭转身离开了这个花园, 凤铭最不缺的是什么,冷静。。但他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无法冷静,那是,属于原身对许岭安强烈的感情。 压下这种感觉。凤铭冷笑。贱人,他也配? 回到房间,玟儿正跪在地上擦着地,凤铭一进屋就关上了门,脸色灰暗不明, “我想明天就看见凤宇的尸首挂在凤家大堂上!” 玟儿行礼轻笑“先主有令,凤舞令上下不得伤害凤家的子厮。” “呵呵,要你们何用,”玟儿被一脚踢到,很快的又爬起来恭敬的跪在地上。凤铭冷静了一点,最后只寒着脸道“给我准备断魂” 药当天夜里就送到了,药是有了,关键是怎么给凤宇下药,凤宇身边永远都有三个侍卫,自己没有武功,凤玟又不会伤害凤宇。凤铭握着药瓶各种不爽, “主人,玟儿倒是有一计,”玟儿恭敬的垂着头,跪在床边。 “说。” “大公子每次与人欢好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 “控制他的侍妾?” “属下直言。。大公子已经有一年很少召唤侍妾了。因为。。。安夫郎一直在他房里。。。”玟儿面色为难的低声说道。 凤铭瞥了他一眼,握紧了药瓶,“玟儿。本公子不喜欢心思多的人。” 凤玟白了脸,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不过。这个计划可行。不过,许岭安不是凤宇的人?” “属下可以保证,许岭安不会说出去的,他欠主人的。” 玟儿眼里的东西让凤铭不喜,但他现在实在不适合和这个凤舞令的令主产生矛盾,只能挥了挥手“明天我会安排,你回吧。” 凤玟垂头,变回了三公子的玟儿。退出了房间。 独留凤铭一个人沉思,凤铭的职业铸就了他看人很准,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动小心思,凤玟对许岭安的敌意很清晰,而他也直觉的不认为许岭安是那种□□的人, 那为什么?为什么以身侍敌?如果他爱好虚荣,那他为何每天三餐来这受自己冷言冷语?为何看上去,他在凤宇身边过的并不好? 难道有什么苦衷?凤铭认真的沉思了一下,又想起白日在花园,许岭安在自己面前对那些男人的配合,登时打消了疑惑的念头。 凤铭没想到,自己昨天才骂了人家贱人,今天却要用人家了。 桌前布置饭菜的身影高壮卑谦,气场冷冽,仿佛昨天在花园里的不是他,凤铭眯着眼,几乎真的以为花园的人不是他,但许岭安转身离开一瘸一拐的脚步打破了这个幻想。 “站住。” 门口的人诧异的回头,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期盼,让凤铭不屑,期盼,你有什么好期盼的? “过来,” 许岭安走到凤铭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让凤铭觉得压迫。 “跪下” 许岭安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任凤铭用手捏着他的下巴。 “嗯,但是挺男人的,这个世界的审美的话,这样的相貌是相当抢手的哥儿吧。”凤铭低语嘀咕着,猛然又想起被男人包围的他,“哎呀,真是废话,这么多人贪恋的身体,自然是吸引人的。” 许岭安全身发冷,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听不懂,跪在那任凤铭用话语把他的自尊打碎。 “想必伺候人的技术也不错,本公子也是好久没开荤了,夫郎不替夫君舒缓舒缓?” “不。。。”许岭安望着末梢卷翘起来的银发, “嗯?不?夫君不行?原来安夫郎喜欢许多人一起,倒是为夫疏忽了” 凤铭美艳的薄唇微微上扬,拽着许岭安的衣服直接撕开,这幅健壮的身体上,伤痕倒是意外的多,鞭痕咬痕还有身为驯养师的凤铭都分不出来痕迹。还有。。 结实的肌理上。从侧腰蔓延到后背的纹身,凤铭的声音冷了下来,“转身。” 许岭安白了脸“求。。。求夫君。别看。” 凤铭没了耐心,直接伸脚踩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跪趴下来,漏出后背,红色的花开的艳烈,如果没有中间凤宇两个字,倒是一副美景。 “倒是我昨天没看见,行啊许岭安,够忠心的啊,还是瑶花。你没有男人不行是不是,” 脚下的男人抖得更厉害了,凤铭没了玩下去的意思,扔给许岭安一个药丸,“想办法然后凤宇跟你上床的时候把自己给他吃下去。” 许岭安接过药丸不可置信的看着凤铭,凤铭不满的皱眉,他看见自己的夫郎在花园光天化日之下跟一群人干事,他还没不可置信呢,你你许岭安有什么不可置信的? 凤铭不满的表情落在许岭安眼里,男人苦涩的一笑,“如果。。这是夫君要的。。我。。”话没说完,仰头把药丸吞了下去, “啪!”凤铭起身一巴掌把男人的脸打的红肿起来“你想死?” “夫君。。我有办法。。我会让凤宇吃下药吧。” 长发披散的遮住了红肿的侧脸,健壮的身体以一种卑微的姿态显露在凤铭面前,凤铭愣了下。随后厌恶的挥了挥手。 男人逃似的离开了屋内,甚至门都没有关,凤铭就注视他一瘸一拐,上身衣不遮体的走到院门口,然后被院子的守卫拦下,两个守卫拽住许岭安。拉扯间露出了背后艳丽的瑶花,几个看热闹的也凑了上去,许岭安武功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他身子尚虚弱,很快他就被摁倒在地,恰好对着凤铭的方向。许岭安一抬头就和凤铭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忽然剧烈的挣扎然后正在脱裤子的人不满,许岭安的长发被人揪起来被迫仰着头,凤铭看见那眸子里的灼热的光,一直盯着自己。 那光代表什么?凤铭愣了下去,忽然对不远处正在发生的事很是恶心,于是他下了床,走到门边。 门渐渐隔绝了凤铭和许岭安,凤铭看见许岭安随着他关门的动作越来越绝望的脸,忽然有些不忍。开什么玩笑,把玩着自己胸前的银发,心软了?简直不可能。 外面辱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至始至终许岭安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简直是,啧啧,在三少爷房间的一百米以内轮着他的夫郎,真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消了,凤铭透过窗户,看见许岭安趴在地上,良久才慢慢爬起来,把被撕烂的衣服陇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走了,身上的伤痕刺眼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凤铭看着凤玟,诧异的放下书。“这么快?还不到一天?” “断魂本来就是数分钟之内毙命。” 凤铭沉默了,其实他诧异的是许岭安怎么做到的,但是稍微一想他又不想知道的,罢了,背叛者什么,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等自己掌权之后放他离开吧。 “走吧,” 凤铭率先走了出去,屋外的阳光还是那么好,监视的人一个没少,人人都以为凤宇现在还在温柔乡,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一路走到凤宇的院子,很多人都好奇的试探一向软弱无能的三少爷怎么敢去找他最害怕的人了,在院子门口,凤铭被人拦住了。 “大少爷有令,任何人不能进去,违者立斩,” 凤铭看着眼前高他一个头的侍卫,忽然想起来,那天貌似在花园见过他,顿时没了好心情。 “杀。” 话音刚落,从暗处窜出来一个人,门口的侍卫不及反应就已经人头落地, “。。。下次不要这样,好脏。”接过凤玟递过来的帕子,厌恶的擦了擦被蹦到的血。杀人的黑衣男人立了跪地请罪。, 四周看好戏的人先是沉寂了,知道凤铭擦着手进了院子才有人发出一声尖叫, “杀人了。。杀人了。” 正好赶来的管家不明就理的被家丁吓了一跳,拉住一个仓皇逃走的侍卫询问。 “三。。三少爷。。带人杀了守门侍卫。。。已经进大少爷的房间了。” 管家看到被一剑毙命的尸体白了脸,偏偏屋子里安静的吓人,没有吵闹,没有刀剑声。 他很快的整理好思绪,恭敬的站在门边,他已经决定了,一会谁从屋子里出来谁就是他的主子了 凤铭进了屋里,屋里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捂鼻,凤宇倒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面目发紫,双目圆睁,一脸死不瞑目的样子,不过虽然看上去他的死的痛苦,但血不是他流的。 一阵铁链声响,从屏风后面传来,凤铭皱着眉,独自一人走向屏风。 凤铭是北派的调/教师,喜欢在ji,ng神上让宠物归于自己,所以在他手下,宠物很少有所损伤,许岭安这种状态,简直在南派都会被当做废人扔掉了。 健壮的人被铁链紧紧的束缚在墙上。每一块肌r_ou_都完美的勾勒出来,连凤铭都感叹凤宇缚法的专业,可是。伤痕破坏了美感,适当的伤痕可以引起施/虐欲,但皮开r_ou_绽可相反。许岭安在半昏迷的状态下都疼的颤抖。 或许身上的伤只是皮r_ou_伤,但下身的伤,绝对是从ji,ng神上摧毁人的啊,这个凤宇。。他是想废了许岭安? 凤铭职业病的不爽,比以前碰见南派教训宠物的时候还不爽。 被长发遮盖的脸抬了起来,许岭安的眼神死寂仿佛不是活物,但看见凤铭重新活了过来,渗血的唇颤抖的开合,又发不出声音。 凤铭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字,疼。 “你会得到好的医治,看在你这次帮我,我不计较你背叛我一事,伤好之后你就离开吧。”凤铭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说出早就想好的话。 许岭安忽然挣扎起来,伤口摩擦着铁链,血流不止,他能发出声音了。在铁链哗啦做响的时候,凤铭听见干涩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他说,杀了我。。。 凤铭冷了脸,上前帮许岭安解铁链,失去了束缚,许岭安倒在地上,配上一地的血,像是一个死人,凤铭看见许岭安背后的瑶花,依旧开的艳烈,配上鲜血更加惑人,只是花中凤宇两个字,被一片血淋淋的r_ou_代替。 凤铭脸色y沉,看了伏在地上的人半晌,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一些发到的奴仆还在张望,管家恭恭敬敬的立在院口, “大公子遭刺客暗算,已经死了,现在凤家由我掌管,有没有人有异议?” 管家在凤铭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听凤铭说完就行了个礼叫了声老爷,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大公子怎么死那是明摆着的啊,但是谁敢说?不敢说能怎么的?还不是得乖乖的行礼认主。 院子里的人接二连三的行了礼,凤铭终究有了些笑意,看着管家道“你知道怎么做?” 管家被他这一看吓的直哆嗦,“老爷放心,老奴明白。” 凤家的人是拿钱做工,谁当当家能怎么样,换了当家他们还能不干活?所以凤铭并不十分担心,大不了让不听话的遇见点“意外”好了。 看着侍从都一副惶恐害怕的样子和以前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对比,凤铭心情就好的不得了,连带着想起屋里的许岭安也心情大好的吩咐管家。 “屋里的人给他找个大夫,好好治,治好了给他点银两让他离开吧。” 管家自然知道屋里的是谁,凤铭这个出了名极品哥儿凤宇可是肖想许久了,这一年来他也算看在眼里,只不过他没想到凤铭居然没准备处置他。 凤宇的尸体被处理,搜寻刺客的悬赏也出来了,凤铭还是很乐意在大家面前装装样子的。 凤铭很喜欢忙于自己的资产,这会让他觉得他掌握着许多人,他喜欢掌握的感觉,这也是他职业的原因,所以他不嫌累的接收凤家的资产,像陀螺一样在账房内忙碌着, 徒留管家在外面抓耳挠腮蛋碎一地。 “你在外面转悠半天到底要干什么?”凤铭终于受不了管家在门外不停弄出声响,面带不爽的打开门。 “那个。。安夫郎我已经安排好了,大夫也找到了。。。只是。。”管家欲言又止,收到凤铭不耐烦的眼刀才又快又轻的道“安夫郎怀孕了。” “。。。啥?” “安夫郎怀孕了。。” 卧槽,凤铭内心都扭曲了,这特么谁都知道许岭安肚子里的不可能是自己的种,他带着一点报复性快感的想,恐怕许岭安自己都不知道是自己的种。 “随他处理。”这可是本公子最后一点对你的善良吧,好好珍惜吧。 “安夫郎想见您。。” “。。。。。。” 凤铭很奇怪还真的有人会上赶着找虐?原来真有,所以他去见了许岭安。 许岭安还是中午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毫不生气, “本公子来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许岭安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都裂开出血了,很难想象前一天晚上还健康的一个人变成这样,凤铭看着床上的人伸出宽大但是布满伤痕的手抓住自己的衣角,凤铭认得这种伤,无非是用烧红的针刺出来的。 “。。夫君。。。别。。赶。。我走。” 凤铭黑了脸,想要拉回自己的衣服“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公子也算发发善心放你离开,你就真的想傍着大款?谁当家你就跪舔谁?真是贱人。” 许岭安看过来的人眼神深情不舍,带着无悔的执着。凤铭心悸,掩盖性的狠狠揪住许岭安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 “本公子有洁癖,讨厌脏东西,你觉得你干净吗?” 凤铭清楚的看见许岭安的瞳孔收缩了,明白这种话对许岭安的刺激多大,他更加残忍,伏在许岭安耳边,含着那圆润的耳垂,轻声说, “我的安夫郎。你知道吗?你怀孕了,不过。。我实在不知道是谁的种?你知道吗?” 手下的人明显抖得更厉害了,喉咙发出沙哑普通野兽的哼声,但根本连不成句,凤铭明显感觉到,这个受伤的呜咽,让他,有感觉了。 “求。。。别。。”许岭安说不了完整的话,他的喉咙损伤的太过厉害, 凤铭起身,笑了笑“本公子全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为你倾倒了,你真的是,太能勾起□□了,想留着行啊,本公子这只缺暖床的贱奴不缺夫郎,” 许岭安摇着头,竟然在床上跪了下来。房间里一下子弥漫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你真的决定了?甚好。呵呵,以后许岭安这个名字你不要用了,贱人不配用这个名字了,啧啧以后你就叫寅丑吧,”凤铭轻笑的抚摸着许岭安的脸,“你知道吗?看见你当着我的面勾引那些男人的时候,我都觉得,你真丑陋。” 第3节 恋耽美 正文 第4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4节 “不过现在的你更丑陋了,不过,可惜了你身上的瑶花,”凤铭语气遗憾的摇摇头,“既然做了狗,我可不希望我的狗太过脆弱,把你这一身伤养好再来找我,不用可惜呦。我只是想亲手再添上去” 凤铭说完,不理会许岭安捏的关节泛白的手,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衣角,离开了这个屋子。 掌权的日子确实很忙碌,凤铭这两个月已经鲜少待在凤家,大多在外面奔波。即使享受这种忙碌,凤铭也生出疲惫,幸好在这两个月下,凤家的家产已经掌握在他手上。凤舞令的势力也都接触了,他终于得了清闲。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凤家的三所庭园各个美景,虽然记忆里有但是凤铭准备亲自去看看,最近的就是上一次没有好好欣赏就被许岭安雷到的瑶园,两个月没见,瑶花开的更盛了,这是一种接近败落的繁盛,看季节,瑶花要谢了。 凤铭心情大好的逛着花园,身边一个人也没跟,他走过园中小亭却意外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岭安,哦不,应该说是寅丑,一身粗布破烂的衣服,衣服破小,完全不适合他高大的身体,在早春还很冷的天气下,肌r_ou_结实的胳膊和胸膛□□在外面,冻得嘴唇都是白的,仍然在搓洗衣服,凤铭完全被眼前的壮男洗衣图雷到,忽然注意到紧绷的衣服下,微微凸起的小腹。 凤铭一闪而过的心软顿时消失,可以啊,准备留着野男人的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留的种呢! 脚步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凤铭才看见男人的手冻得通红发紫。□□的皮肤上伤痕消淡,但是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我凤家落魄到请不起下人啊?还是烧不起热水啊?” 男人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低声说“奴。。奴没事,” “哼,谁关心你有没有事,我是怕别人说我苛待下人。”凤铭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下的男人,“四个月了吧?” 寅丑下意识的低下身子挡住了凤铭看他小腹的动作。注意到这个动作的凤铭顿时火大, “说你是贱人你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贱人就是贱人,跟我来。” 寅丑白着脸,不知道是冻得还是伤心的,但是他还是一步一步跟在凤铭后面,直到,走向那盛满他噩梦的房间 。 “你想留下这个孩子?真没想到啊寅丑”执着鞭子的手缓缓划过腹部,清楚的感觉到皮肤下的战栗, 凤铭轻笑一下,狠狠扣紧了束缚寅丑的铁链,让男人痛哼一声被迫抬起头,露出脖颈。 “不。。。” “嗯?不?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看见我?”凤铭恶劣的更加收紧,看着男人痛苦的说不出话, “好了,饶你一次,你想留下孩子?” 送开了铁链,呼吸回来了,寅丑痛苦的咳一起来,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君。。我不想要。。。” 凤铭脸色大变,手里的鞭子已经呼啸着抽了上去,失了力度的控制,“夫君?谁允许你喊我夫君的?人尽可夫的贱人。。。。” 凤铭特意选过的鞭子,扫过的地方先是泛白,迅速红肿,凤铭手法独到,先是紧密但不重复的横列,等到鞭痕密布整个胸肌和腹肌的时候,凤铭勾了勾唇角,控制好的一鞭穿cha这些鞭痕竖着贯穿下去, “啊啊。。。。”寅丑的身子挣动了一下,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 凤铭不满意的摇摇头,这可真是残次品,还欠缺调/教呢,许久没有体会过挥鞭感觉的凤铭发泄着自己,任由没多久寅丑就已经闷哼着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等到凤铭发泄完长出子口气,才发现自己手下一身鞭痕的寅丑,不由皱眉,真是的,这可不是自己喜欢的调/教方法啊,“你叫什么?我已经可意避开敏感柔弱的地方,” “。。。。如果。。夫君,喜欢,奴没有什么柔弱的地方。” 凤铭承认这句话很和他胃口,但是那句夫君。。。 “寅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已经没有资格叫我夫君了。本公子从来不收私奴,不过但是可以大发慈悲的允许你喊我主人。” 一句主人已经是凤铭给寅丑最大的恩宠了,说明他已经准备收寅丑为私奴了。 寅丑抬头,汗shi的长发贴着英俊刚毅的脸,黑眸里的无让人心悸,“夫君。。求求你。” 这个贱人!凤铭咬牙,妈的进酒不吃吃罚酒, “想叫我夫君?可是你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怎么办?”鞭子扫过凸起的小腹,寅丑痛苦的收了收身子。 “我。。奴。。不想要他。” 凤铭桃花眼一转,顿时有了主意“可是,我这里没有打胎的药。” “求。。夫君。。” 眼前的男人被吊起来浑身的重量只在双手和堪堪点地的双肩,一身肌r_ou_带着伤痕,让人跃跃欲试想要征服,腰测艳丽的瑶花迅速隐没在后面,让人想一探究竟。 这个男人,该死的勾人。凤铭一股邪火顿时升起,狠狠扔了鞭子,把男人放下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塌腰翘臀,看着寅丑结实的臀部,凤铭才发现自己竟然把这个地方给忘了呢, 瑶花丛密布在整个后背,枝叶的末端已经到达尾椎,花丛中那破坏美好的狰狞伤痕让凤铭忍不住上去品尝,而下面,已经毫无怜惜毫无润滑进去。 “唔。。啊啊啊,别,,” 低哑的求饶然后凤铭红了眼,“怎么?你想要谁?凤宇?可惜尸体都烂透了,还是你还想要那些侍卫?” “不。。夫君。。” “哼。”凤铭直起身,握住紧实的腰,不顾寅丑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更不顾大量的鲜血染红了自己衣服下摆。 等到凤铭最后释放出来,寅丑已经很久没了求饶的声音,凤铭起身拉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意外的发现寅丑没有昏过去,而且双眸失神毫无生气。 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抚开。凤铭轻声说“还想叫我夫君吗?” 黑眸挣扎了一下回了神,带着水汽的看着他,凤铭继续温柔“只要你不要这个孩子,我就允许你叫我夫君。” 苍白的嘴唇抿了一下,很快回答“我。。奴不要这个孩子。” “很好,”凤铭笑了,把寅丑翻过来让他仰躺下来,用铁链捆住他的脚踝,分开吊起来,让他整个私密处清楚的暴露出来,“我这真的没有打胎药,寅丑,想办法,怎么才能把孩子打掉?” 寅丑整个人如遭雷击,凤铭拉起他的手放在他的小腹,轻柔而残忍的说,“寅丑,想想办法,为夫等不及想要干净的你了。寅丑,你不想喊我夫君吗?。。。。许岭安。。。你想不想喊我夫君?” 黑眸忽然直视过来,悲凉委屈,偏偏凤铭不吃这一套,带着那只手缓缓在小腹画着圈。寅丑闭上了眼,竟然挥开了凤铭的手,然后,一掌打在自己的小腹。 凤铭欣赏着寅丑咬着唇,鲜血顺着冷峻的线条隐入长发。又是更重的一掌落在自己的小腹,寅丑克制不住的惨叫出声,带着铁链哗哗的响, “啊啊啊。夫君。,啊”寅丑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击打自己的腹部像是在打仇人,凤铭惊楞住了,怎么会有人,真的对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话?只是因为想喊一声夫君?不一会,他下身就血流如注,凤铭惊奇的欣赏着那撕裂的x,ue口颤抖着流出鲜血,血腥味让他兴奋起来, 过了一会,寅丑惨叫的声音小了下来,手也无力的落在肚子上,大腿疼痛的抽搐,只有鲜血依旧不止,凤铭伸过去摸了摸,发现x,ue口已经轻松的容三指进出,又过了一会,寅丑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浑身绷紧,直到,排出那团血红的r_ou_球。 凤铭欣赏完一整套男人堕胎的场面,忽然明白为什么更多的人喜欢南派的调/教方式了,鲜血,确实容易让人失控。 把寅丑的腿放下来,他的脚踝已经被他自己挣扎的青紫,凤铭理智渐渐回笼,有些懊恼。地上的男人毫无生气,整个人鲜血沐浴,血腥味让凤铭欲呕,他正想出去。小腿却被人拽住。他只轻轻一动就挣脱了那只手,可见那只手多么没有力气,但是还是阻止了凤铭离开的动作。 “夫君。。。。”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凤铭第二天就坐着马车去见那劳什子玲珑先生了,凤玟一大早上就急冲冲的赶了回来,衣服都来不及换就上了马车跟着大部队。 好话的马车铺着上等的玉席,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让他写凉气,一进来,外面燥热的空气就被隔绝在外,最里面的空间放着一个矮小的桌子,桌子四腿都是龙爪的雕刻,紧紧的抓住木板,即使实在晃动的马车也不见桌子晃动,银发的少年就依着桌子一手执书,一手翻书。白玉般的手指配着洁白的锦绣。 凤玟有种被闪瞎的感觉,然后被那双冷漠的眼睛瞅了一眼,立刻惊醒,开始叙述自己所知道的。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凤铭的却在走神,果然,凤家的背后是王族的人呢,这个玲珑先生,居然是当今皇上的太傅,三十二岁的太傅?应该挺厉害吧。。 漠远王十五岁出征,镇守边塞八年,先皇特赦的不归令,允许他在边塞未宁的时候不接受回朝召令,同样是儿子,先皇可是偏心呢。。而且八年没回来,现在回来了。。总觉得这一趟去会很麻烦的样子,凤铭苦恼的拧着眉,希望可以速去速还吧。 外面简单内里豪华的马车晃晃悠悠了半个月才到了京城,一个小小的商家,参加王爷的婚礼,一盘不可能有人来迎,更何况还是皇家暗处的势力。到了京城,凤铭住进了客栈,而凤玟进了京城就不见了踪影。 到了傍晚,凤玟领进来一个二十四五的青年,一身锦袍,笑容拂面,俊逸清秀,让人心生好感,不知道为什么,凤铭心里忽然就冒出玲珑先生四个字。 “主人,这是玲珑先生。” 果然,凤铭暗惊,原以为是个大叔,没成想这三十二岁也长了个二十多岁的脸,轻笑行礼“草民凤铭,见过玲珑先生。” “原以为凤家居然落到一个昏庸无用的公子手里,没想到还有凤公子这般忍辱负重,用计之巧啊” 凤铭嘴角一抽,妈蛋你敢说你不知道凤舞令根本不忍凤宇为主,早晚凤宇都要下台,说的好像你很啥都不知道一样。腹诽完,弯腰客气,于是两个人就站门口客气了半天。 最后竟是玲珑先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凤铭,忽然舒了口气“累死我了,凤情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古板的儿子。” “。。。。。”凤铭表示他要破功 凤铭和玲珑先生几乎聊了一夜,他发现这个玲珑所在乱世。必定是谋定天下为世人所赞的英雄,不过在现在这种和平安盛的年代,他也只能是个太傅。玲珑的许多观点居然和他这个现代人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带着现在的迂腐,但是稍加改动也能成就,但是凤铭只能装傻卖萌的过了一晚上,既不敢表达自己拿着太过逆天的想法,也不敢然后玲珑认为自己太过无能,所以只能状似无心的稍微提点。话题大多围绕经济建设商业发展。(。。。楼楼正在上政治) 等到了天大亮,玲珑哈哈哈豪爽的一笑,用先算不符合他长相的力度一巴掌拍到凤铭后背“凤家出凤铭这样的家主,我就放心许多了。” 凤铭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还的开心的弯腰哪里哪里,谬赞了。 送走了玲珑,接下来的几天凤铭就闲了,他懒得去逛京城,又懒得去听八卦,就天天无所事事待在屋里看书。偶尔也想起某个人,但都是想想也就罢了。 第五天,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说是太傅大人派来的, 目的地是京城漠远王府,气派的宅子,一看建造的很费心思,很符合王爷的身份,可是见惯了各种富丽堂皇的凤铭实在难起惊叹的意思。 作为平民,即使是太傅亲自带来的。也只有一个在微不足道的地方分一杯酒,凤铭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为何要来一趟受罪。不过能见到传说中的皇帝也不算太吃亏。 凤铭开始打量上座的皇帝,一身明黄的官袍趁的人威严冷漠,连那惊人的美貌都被这威严压住,嗯。。美人。。大美人。。太符合凤铭的口味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眉眼如画,相思入骨的长相。。可惜了,自己高攀不起。 美人敏锐的感觉到目光,一双凤眸冷冷的对凤铭的位置扫了过来,绕是凤铭的气场,也忍不住僵了一下,但是美人很快又转过头,那股压力也消失。 正在此时,新郎官来了,令凤铭木想到的是。漠远王是个哥儿。虽然是哥儿确实用小子的制度举行的仪式,他身边盖着盖头的少年身材纤细,光看露着的皮肤洁白似雪,想必也是个极品。 高大威猛的新郎,纤细美丽的新娘,这他娘的才应该是正常的啊!!凤铭来到这将近一年三观头一次得到正确的理解。不禁心里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婚礼很成功,完全没有凤铭所想的各种黑暗情节,如果抛去结束之际皇帝派人来召见的话,简直堪称完美。 漠远王被他的各位将士兄弟灌得直晕,然后被人拖着去闹洞房,美人皇帝从头到尾散发冷气坐在那,没人敢灌他一滴,等到人潮半夜散了,美人皇帝才挪动尊驾起身,临走时看了凤铭一眼,凤铭想了半天,最后无语的跟了上去。 漠远王府的某个房间,房间里四个人,凤铭凤玟,玲珑和皇帝。 凤铭无聊的听着皇帝陛下打官腔,又不敢表现出来,默默忧桑,如此美丽的唇,吐出来的不应该是朕啊寡人啊,应该是呻/吟才对的啊! “凤公子可是身体抱恙?” 美人皇帝似笑非笑,凤铭总不能说他在yy皇帝,于是陪着笑。 皇帝要谈的,无非是江南地区的商业经济情况和某些官员的问题,看来凤家就是被皇帝用来控制江南地区的,这些东西凤铭没有准备,自然都回答不上来,所以就变成皇帝和凤玟两个人一问一答。 凤铭这边实在很想打哈欠,但是实在太无礼了,美人皇帝看上去可不是一个宽容温和的人,凤铭的眼睛都蒙了一层水雾,憋的难受。 这边皇上似乎注意到凤鸣了,美丽的眸子盯了半晌,忽然送上一个惊天地的笑“凤公子可真是智谋才俊啊,朕一早就听说凤公子在江南用的手段,不知凤公子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有啊有啊,家里有好多仆人好多闲人,凤铭一颔首,“家中有一位夫郎,重病在床有几年了。” 皇帝略一沉思,“我朝长公主虽然比凤公子略长几岁,但是配凤公子应该是足够了。朕有意将长公主下嫁与卿,不知凤公子之意呢?” 凤铭自动脑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穿着粉色的公主宫服,开心欢快的放着风筝,后面又是一堆人高马大的汉子一边追一边喊,公主小心啊。公主您慢点!公主别伤了!卧槽,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压下这些想法,凤铭道“草民的夫郎身子弱的紧,草民平日也是凡事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到时候怕是怠慢了公主,更何况草民一介贫民,怎么配得上高贵的公主。” 美人皇帝冷了脸“凤公子这意思是朕的哥哥还比不上你府上病殃殃的夫郎?” 玲珑和凤玟吓得跪地直呼陛下息怒,凤铭郁闷的也得跟着跪下, 皇帝脸色好转,冷哼一声,“但是朕高抬你了,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不得不承认,他输了,他笃定不会有人做的出用自己的毅力来堕胎这种事,他从来不知道堕胎用多疼,但是想到把身体的一部分生生切断联系从身体里排出来,肯定感受不了。所以他输了,他必须同意这个男人喊他夫君。 得到了凤铭的回应地上的男人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便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带着身上的鲜血流的更盛。 凤铭喊人找了大夫,又换了暗处的凤舞卫把寅丑换到自己的房间。等看着人已经干净的昏迷在自己床上,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妈的,又被他勾引了。 这次对他确实过分了一点,凤铭每次想起就扶额,他发现寅丑确实很能让人失控,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所以接下来很长时间凤铭都没有见寅丑,只有一开始大夫来报告寅丑这次堕胎太粗暴初雪太多以后恐怕都不会有孩子之后凤铭微楞一下。随后头也不抬的吩咐大夫给寅丑好好医治,又吩咐了管家好好照顾寅丑。然后便忙于凤家的家业,其实他更加是因为他不想见寅丑。 转眼到了夏季,而凤铭来到这已经半年了,半年时间就让他成为了凤家传奇性的一位家主,开玩笑,一个现代人要是还斗不过一群古人白上那么多面学了,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金手指? 困夏,除了瑶园以外的另一座静音设计的庭院,凤铭进了夏就不愿意离开这里,因为他实在是很怕热,偏偏困夏设计的清风拂面,空气清凉,阻挡了外面的暑气。 园内湖心亭上,白衣的少年慵懒的靠着阑干,一下一下的往湖里扔着石子。 “主人,玲珑密旨。” 凤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凤舞卫,没有发话,心里琢磨着,玲珑密旨是毛?想了半天,没得到答案。 “说。” “。。。”凤舞卫微怔,从怀里掏出一个明黄的卷轴。 出了个丑的凤铭蛋疼不以,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接过卷轴,打开来看。 这都啥啥啊?又把卷轴扔给凤舞卫,“念” “是,吾叹凤主年少之姿,现已成姿,凤主之才,吾与额首皆叹奇。。。” “停!!! 麻烦翻译一下!” 凤舞卫无语了一下,还是毕恭毕敬的说,“玲珑先生邀请您参加漠远王的婚礼。” 玲珑先生?漠远王?凤家的背后果然是皇族啊。好烦躁,最讨厌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凤铭郁闷的理了理头发,想起了以前参加的酒会,一群伪善的男女,明明互相讨厌还要开心愉快的说着恭维的话。果然他不适合这种交流啊 “好了我知道了,告诉玲珑先生到时候我回去的。” 远远的看见管家肥胖的身体过来,凤铭挥退了凤舞卫。又逗了半天湖中的锦鲤,管家才大汗淋漓的走到地方。 “老爷,林城的分号和别苑都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就准备好了,还要我教你怎么运作?” “是是,”管家擦了擦汗, “罢了,今日也没了性质,”真是越闲越感到古代无聊,即使是久违的清闲,凤铭觉得还没有忙碌的时候有意思。 远远的,凤铭看见园口的侍卫在和一个人推搡,最后又发展到侍卫殴打那个人。凤铭仔细一看,看身形似乎是个小子。 “管家,那边发生了什么?” “啊?不知道。。” “这些侍卫。。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凤铭桃花眼懒得管家冷汗直冒,心里大骂这几个侍卫,嘴里还得一个劲的认错。 凤铭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小子正被两个侍卫拳脚相加,他躺在地上,护住了自己的要害。 “怎么回事?” 冷清威严的声音响起,那两个侍卫回头一看,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磕头。被打的人颤巍巍的抬起头。一看是凤铭立刻跪在地上。 “老爷,求求老爷去看看安夫郎吧!!求求老爷!” 两个侍卫立刻说“这人非要闯进去,树下怕扰了老爷和管家大人议事。。。。” “好了,”凤铭低身抬起地上人的脸,就着沙土辨认了半天才发现是他自己指给寅丑的侍卫,于是起身掏出手帕擦手“本公子怎么不记得院里有安夫郎这个人了?” “。。是。。是寅丑公子,求老爷去看看吧!!!寅丑公子快不行了!” 什么?凤铭皱起了眉,询问的看向管家。 “寅公子的病从那时候就没好过了,大夫说会好,但是反反复复的,大夫又说病好了但是人不见好,” “怎么不报告?!” 管家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分明的表达出,主子原来你还需要知道这些?但很快又低下头说属下失职。 凤铭想起那天房内寅丑自虐般的的行为,叹了口气,“去看看吧。” 萧瑟的屋子,闷热的心烦,浓郁的药味和霉味然后凤铭皱着眉,他明明记得他然后管家好好安置寅丑的。 床上的人已经失去起初见面的惊艳,消瘦苍白的像个死人, “怎么回事?” 问题是冲着管家问的,管家心里叫苦,人是您折腾的,这谁都以为您对这人已经没兴趣了,谁还管他啊,但说出来只能是“寅公子从。。那日以后就不见好转了,而且,而且。。” “说!”凤铭尤其讨厌关键时候说话的人吞吞吐吐的样子。 “而且寅公子堕胎的方式实在凶险,不仅以后无法生育,内脏也受到伤害,关键是。。。寅公子没有生意。。” 凤铭顿时消了气焰,虽然这人背叛他,却也算不上背叛,人都想活着,更何况他也没伤害自己, “可有办法?” 之前跪求凤铭的侍从哭着又跪在地上“老爷,公子每次昏迷都喊着老爷的名字,还常常夜里哭泣,老爷半年不曾来过,。。公子。公子还总是伤害自己,求老爷救救公子吧!!” 凤铭已经分不清自己心里的情绪,但是他很烦躁,自我伤害?自残?还真是长本事了。 “你们都到外面去。” 一帮子人呼呼啦啦的离开了,凤铭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这是虚弱的连转个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何必呢?” “。。。夫君。。”沙哑的如同沙土磨砺般的声音,夫君的意思等同于老公,凤铭曾经想象过,一个温柔坚强的女人活着是一个明媚的少年以后会这样的喊自己,总之没想过是一个当着自己的面和一群人玩群p的。 “本公子有没有说过,你以后就是我的贱奴。”凤铭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也是如此低沉。 “。。是” “既然是奴,一切都是我的,你现在这么做?,可是在和我作对?” 寅丑望着床顶,沉默了一阵,才嘶哑的说“奴错了。” 凤铭心里莫名憋了火,想起这人恐怕以后都没有孩子,这里没有什么试管婴儿人工受孕之说,他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对待孩子是不是想现代的一些人一样看的不是很重要,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本公子看现在你现在这身子实在是提不起来性质,人不人鬼不鬼的。”凤铭本想安慰一下,话说出口却又折了意思。 寅丑眼神暗了,闷闷的说“奴可以伺候好的。” 凤铭心里更加疑惑,按理说这人不应该是自己想的那样啊。可为什么是?而且不辩解?难道有人能贱到这地步?还是没了男人不行事? 难以忍受的离开房间,大夫就在门口侯着,“可有办法医治?” “在下无能。寅公子的病用病入膏肓也不为过。病根子最起码得有一年多了,不过若是在下的师傅,他肯定能够治好。” “请他老人家来治。” “师傅他已经隐居,发誓不在出山呢。” 凤铭皱了眉,道了一句我知道了就重新回了屋子。 惦着男人的长发把人拽起来,男人虚弱的使不上力,任凤铭把自己扯的头皮生疼, “本公子给你个机会,去跟凤家的大夫去把身子调理好,调理好了指不定爷高兴,让你给爷暖床,调理不好。你自然是不用回来了。” 寅丑慌张的跪起来,又虚弱的栽倒,焦急的恳求“不需要治疗,奴真的可以伺候好的。” 凤铭一晃神就措手不及的让寅丑扑到他身上就要解他裤子,果断忍不了,凤铭抬起腿就把人踢了回去,正好踢到寅丑的肚子,男人倒回床上,剧烈的咳嗽,然后喷出一口血。 凤铭奇怪自己啥时候也变成啦武林高手?站了半天。还是开口道“你看看你,现在的你禁得住折腾?就算你说你禁得住我害怕你死在本公子的床上呢。奴隶没有开口的必要,要么遵从要么滚。” 寅丑终于止住了咳嗽,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自己遍布伤痕不复以前健壮的身体悲凉的笑了,这些伤痕有以前留下的有凤铭打的,更多的是。他自己自残的。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身体,现在他看了都恶心,更何况凤铭。 凤铭看着寅丑的动作不发一言,他还在震惊寅丑居然真的做出自残这样的举动,又想起那日房内寅丑自行的堕胎。。。思绪停留在寅丑衣衫大开的跪在床上,双腿并拢。臀部高高翘起,额头贴着床铺,一个极其标准的奉献礼。凤铭知道这人的态度了。不在多说,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对等候的大夫说“带他去找你师傅。治好以后,他乐意回来就回来,不乐意回来就拉倒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事情一结束。凤铭就不顾玲珑的挽留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京城,这种水深的地方,他一个小小商家还是不要涉及的好。 这次回去在凤铭有意的游玩下拖的有些久,途中路经梦城,不仅有药仙山风景丽人,梦城里也是风景宜人,还有一个通商的港口,这个港口还被四周村庄的人当做一个小镇来购买日常用品,凤铭在这里停留了几日,对梦城的环境很是喜欢,港口的客流量相当大,梦城又处于几条重要商道的交汇处,所以当凤铭离开的时候,一个搬迁到梦城的计划已经初步形成。 回到凤家,凤铭决定重新整治整个凤家,在梦城建宅和建产业的计划已经发了下去,凤铭有将手上所有平庸的商铺全部转让出去,手上有了一大笔可流动的资金,然后划了通商要道和交汇处的城市重新建立产业,然后选了几个人作为区域的管理。一个月时间,凤家的产业中心就从有副都之城的燕城转移到了商道中心,接下来是凤家,凤家所有的侍卫和仆人一夜之间散尽三分之二,就连管家也被罢职,又填了一部分新人,但总体来说比以前的凤家大为缩水。 做完这一系列,已经一个月刚去了,天气开始凉快了一些,带着寅丑求医的凤家大夫凤褚托人回来告诉凤铭已经到了他师傅那,师傅通知寅丑医治,但是时间最起码要半年,怎凤铭的意见,凤铭能有什么意见。治呗。 年底,凤府搬到了梦城,整个府邸比原来小了一般,却更为ji,ng致,府邸的里面是凤铭亲自设计的,不免带了现代的一些元素,府里的人开始见了都是啧啧称奇。但是凤铭只想感叹,生活终于能轻笑一阵子,这几个月他累瘫了好么! 凤家在商道上的发展有条不紊,凤铭闲下来之后惊悚的发现,他居然已经禁欲了这么长时间,寻思着给自己找点乐子,偏偏这的哥儿长得实在不符合胃口,凤铭不禁想起了寅丑,也是阳刚的魅力,怎么会生的那么勾引人?百思不得其解中,想着,离寅丑回来的日子貌似不远了呢。 两个月后,凤褚回来了,一个人回来的。 “他没回来?” 凤褚尴尬极了,这少年家主释放的压力实在让他坐立不安,“寅公子说他想在师傅那再呆一阵子。” 凤铭冷哼一声,什么再呆一阵子,分明是不想见本公子。 凤铭眼里的火气更盛,凤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腹诽不是你让人家自定去留的吗,就你把人折腾那样,搁谁谁都不会回来啊。 良久,屋里的压力忽然撤了,坐上的少年慵懒的依回软榻上“罢了,本公子还不至于连个暖床的都没有,让凤玟去寻个清白好看点的哥儿送过来。本公子许多没吃r_ou_了。。。” 凤褚恭敬的低声称是,退出房间,关门的瞬间,似乎看见房间记得当家的捏碎了一盏官窑的翠玉酒杯,但是凤褚不敢探究。 当天晚上,一个叫李青的哥儿送到了凤铭的床上,听说还是这里出了名好看的哥儿,在凤铭看来也就是俊秀了一些,还远远不够凤铭的胃口,看在人还算乖巧,再加上凤铭心火正旺,直接在床上要了那个哥儿。 不是处的,恐怕还是快被人玩烂的,真不知道凤玟怎么想的,心里不满,凤铭还是吩咐人送来了点金钱。 “我从心里仰慕大人的,可不是为了钱,大人就让我在旁伺候吧,只要能远远的看大人一眼,我就满足了。”李青拒绝了那些钱,带着羞涩的偎进凤铭的怀里。 凤铭嘴角抽搐,有些不耐烦的安抚了几句,就让人把李青送回了他的住处。 只着一身里衣凤铭就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一件貂绒披风披到身上。 “玟儿,”轻轻的两个字,冷漠带着浓浓的警告, 凤玟扑通一声跪下“属下知错。” “心思打到了你主子身上?”凤铭瞥了他一眼,不屑之极。 凤玟吓了一跳,主人。。知道了? “你真当你主子是傻子?你到现在都不肯把凤舞令真正的力量交给我是为了什么?找李青这样的来又是为了什么?诱导我憎恶许岭安又是为了什么?我本不想多数,是因为你还没有过界。不然我不建议然后玲珑先生换个新的凤舞令主。” 凤玟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凤铭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刀,他以为他默默的做这些事情,也不肯把凤舞令交给他是想让他离不开自己,不曾想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现在你全部告诉我,兴许还来得及,” “。。。。李青确实是这一代最好看的哥儿,凤舞令。。属下只是不想离开主人。。。至于安夫郎。。属下真的不知道!!” 凤铭终于转过身直视跪在地上的人,幽深的眼神看不出心情, “滚出去” “是。,”凤玟不敢多做解释。只希望主人冷静下来还可以用他。 室内恢复一个人的呼吸,凤铭叹了口气,默然无声。 转眼间凤铭来这已经三年了,凤家的商业遍布了整个南方,他却越来越闲,偶尔找李青来激情一番,却一直没有再娶夫郎,说到底,这儿的哥儿还是不对他的口味, “爷。青儿,青儿想以后常伴在爷的身边。” 凤铭饮了口茶,淡然的扫了李青一眼,李青有些害怕,但是这一年来一直是他陪在凤铭身边,虽然床上有时候喜欢玩些花样,平时还是很温和的,所以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爷平时很少找青儿,青儿实在想的紧。” 这是想上位啊,凤铭默然“怎的想起这个了?” 李青见凤铭不是很开心,赶紧陪笑不再提,心里暗叹要是能嫁给这个漂亮多金的主,他就可以把外面那些人给断了,可这位爷怎么从来不见有这念想,而且他身边也没有夫郎也没有侍郎? 凤铭轻轻一笑,手指一挑,李青本来就松垮的衣服掉落外地,漏出ji,ng瘦的身体。李青有眼色的跨坐在凤铭腿上,刚结束没多久的□□再度淹没了这个房间。 凤褚的尴尬的立在门口,进退不是,等到屋里的声音听了,才低声叩了门“爷,寅公子回来了。” 屋内十分寂静,寂静的凤褚心里忐忑不已,良久才有□□过后慵懒的声音想起“谁?” “。。寅公子。” 再度沉默。 “让他来见我。”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李青伺候凤铭穿衣,他从没见过爷真的冷酷的表情,希望纵是不开心,也只是微微蹙眉。他不仅好奇那寅公子是何许人也? 凤铭时隔一年再见到寅丑,他还和初时一样,完美的身材,完美的长相,。 “见过夫君。” “夫君?你还当我是你夫君?”凤铭气的扔出了手中的杯子,刚沏好的热茶不偏不倚的洒在寅丑身上,脖颈的地方迅速红了一片,寅丑好像没有感到,深深的跪伏在地上, “奴来晚了,请夫君赎罪。” 自称是奴,称他是夫君,真是。。好大的胆子,偏偏这个称呼是凤铭亲口许诺的又收不回来。 “不敢当,寅公在外面玩的可开心?” “奴日日思念夫君,怎么会开心。” 凤铭心里莫名的有些开心,但还是开口讽刺“难不成你想念本公子是怎么让你□□的?” 寅丑没搭话,房间里低气压沉闷的吓人,李青不怕死的依偎着凤铭,完全不顾自己露出布满痕迹的胸口,娇笑着说“爷,这位是?” “爷的一个玩物,不必在意。” 寅丑抬起头,看着上座的两个人,尤其是那个漂亮(误)的哥儿身上点点的红痕,这样清浅的痕迹,应该是很温柔留下的吧。寅丑恍惚的想着。 凤铭见寅丑一脸的走神更为恼火,故意温言细语的安慰李青先为离去。 李青一走,寅丑忽然站起来,高大的身形让凤铭感觉到压迫,吓了一跳。狠狠的拿起榻上的鞭子就甩了过去 “蠢货,造反了不成?” 寅丑一晃,连声音也没有,反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很快他就不着一缕的站在凤铭面前。身上的大部分伤痕已经浅的看不见了,只有少数的还仍然是嫩粉的状态,饱满的胸肌,沟壑起伏的腹肌,转过身,是那片艳丽的瑶花,中间被寅丑亲手挖下的一片已经愈合,在瑶花丛中形成一片空地,凤铭眼睛一热,那空地上,歪歪曲曲的刻着凤铭两个字。 “。。。你。。为什么没回来。”凤铭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声音变得这般沙哑。 “因为奴怕奴的身子让主人没有性质” 凤铭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寅丑走的时候他说的话,那个时候寅丑清瘦的吓人,可现在却依旧漂亮诱人,不到两年。。。一定是下了很多功夫吧。伸手抚上那两个字。 “不像是纹的,怎么弄上去嗯?” “。。。。烧红的铁针。。” 凤铭吸了口气,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能念了一句“混帐东西,谁允许你揣测本公子的心思了?”话虽严厉,语气却没有多少责备。 寅丑重新跪回地上,晚秋的温度让他瑟瑟发抖,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算了,你回去吧,” 再听不出起伏的声音然后寅丑慌了神“夫君!?奴可以伺候的。。。别。。别不要奴,” “呵。你初回来也累了,去歇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寅丑见凤铭笑了心中更加忐忑,他本来做好了来承接怒火的准备,无论凤铭怎么对他最起码证明凤铭对他还有兴趣,可现在。。寅丑憋了一口气,不敢言不能言。只能叩头。缓缓离开。 真特么c,ao蛋,寅丑一走凤铭气的扔了手中的鞭子,他好歹一个名气大盛的调/教师,三番两次被个男人勾引,还是个硬邦邦又高又壮的男人,说出去都丢人。。 第二天再见寅丑,他穿着紫色薄纱的衣服,寒风中凤铭都看见轻微的颤抖,忍不住扶额。 “你这穿的什么?” “夫君,这是府上侍郎的衣服。” 他府上一直都准备冻死那些侍郎的吗?凤铭无语了一下,看着男人冷的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颗粒,没好气的说“你堂堂夫郎,穿着侍郎的衣服晃悠什么?滚回去换了,还有别让我再看见这种恶心的颜色。” 寅丑抬头,黑眸里的欣喜和感动简直灼眼,凤铭咬牙,让你换个衣服你感动个屁啊。 一会儿后,寅丑回来了,这次换了青色的锦衣。及其能趁出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凤铭喉咙一滚。忽然想起了一句话,男人送女人衣服只是为了能亲手脱下这衣服,这句话总在寅丑身上的同样适用,也许是凤铭的眼神太过灼热,寅丑红了脸,在晚秋的凉风里流下了一滴汗。 凤铭的视线顺着这滴汗划过冷峻的线条,性感的脖颈,隐入胸口。寅丑上前,跪在凤铭的椅子下,有些不安有些羞涩的伸手去解凤铭的衣服。 有句话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凤铭的头上瞬间升起十字。 “贱人。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寅丑的脸瞬间白了,伏低身子漏出脊背,这是求罚的姿势。 “不过。我倒是有一件礼物送你,本来是一年前准备的,你没回来我还长着用不上了呢。”凤铭心情大好的没有计较,反而拿出一个盒子。 寅丑欣喜若狂又有满满的愧疚,暗到自己怎么那么不成事,害得夫君等那么久,待凤铭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寅丑的眼睛从欣喜羞涩变成微楞,然后变得恐惧,最后变成了如同以前那样悲凉的神情。 凤铭把这些变化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的。你只要不要乱动,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显然他的安慰没有起到作用,寅丑的黑眸沉寂下来,死人一般开始宽衣解带,凤铭大怒,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着求着一样自己赏赐一套属于自己的标志,这男人就这么不愿? “你若不愿意就出去,摆出死人脸给谁看?” 像是惊醒一样,寅丑的黑眸迅速蒙了水汽,狠狠的磕着头“夫君。。不。主人!!求主人把奴送人!!奴知道错了!!” 送人?凤铭晦涩难明的看着手上的新巧玩意,感叹,这特么就是代沟啊。 “行了,我没打算把你送人,带上了这个,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你可明白?” 凤铭的心情完全可以用蛋疼两个字来形容了,上一世对私奴,能带上他亲手上的环,属于至高的荣耀。怎么到了这穿环反而表示这个人是玩物,即将送人的那种。 一时间手上的东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寅丑看凤铭蹙眉,讨好的上前轻轻舔着凤铭拿盒子的手指。 “寅丑,我问你,你是想成为我一个人的玩物,还是。。。成为许岭安?”凤铭的表情严肃的让寅丑发抖,他想成为许岭安,因为那样他就是凤铭名正言顺的夫郎,但他总觉得如果那样他恐怕离凤铭就越来越远了。 下定了决心,寅丑就着跪地的姿势把重心挪到后面,双手在后面撑住身体,把整个胸膛腹肌和下身脆弱的地方都大敞四开的送到凤铭面前。他用最直接的方法表达了自己的答案,然后默默注视着那双素白纤细的手划过自己的身体,沿着起伏,带起一片战栗。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凤铭心情大好,拽着寅丑来到房间后面的木架上。 “爷。爷。。。青儿想死你了。。爷。。” 草,凤铭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东西盖住不着一缕背对房间门的寅丑,但被寅丑忽然锁紧的喉咙吸的大为舒爽,按了按男人的头,没让他起来, “李青,谁让你进来的?” 李青看着埋首凤铭下身的寅丑瞬间有些惊愕,但又想起这人确实喊凤铭夫君来着,而凤铭的脸色,他从来没有见过凤铭真的生气。以往他做什么事凤铭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青儿想爷了吗。”李青红了眼睛,看上去马上要哭的委屈样,上次他擅闯凤铭的住处他一哭凤铭就没有责罚他。 以前是凤铭懒得动手,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举动,这次可不一样,随手捞起一旁正在看的书就砸了过去“给我滚出去。” “爷。。。”李青还想说什么,被凤铭桃花眼一扫立刻消了音,畏畏缩缩的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寅丑背对着凤铭穿衣,腰侧刻着凤铭两个字的地方灼热的发烫,凤铭盯着那线条优美的背部肌r_ou_,和随着皮肤热度变得更加摇曳的瑶花,直到青色的衣服覆盖住强健的体魄,凤铭才收回视线。 “回你的房间吧,多注意休息。” 凤铭说完率先离开,也没有注意到寅丑因为他一句注意休息而熠熠生辉的眸子。 o( ̄ヘ ̄o)o( ̄ヘ ̄o)o( ̄ヘ ̄o)o( ̄ヘ ̄o) “玟儿,我有没有说话你最近实在太放肆了?” 凤玟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不答话。 第4节 恋耽美 正文 第5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5节 伸手将凤玟的脸抬起来,凤铭的声音听上去危险之极“明明知道寅丑在里面还放李青进来?你可真是胆大。” 0 挺淡寅丑两个字凤玟不服气的开口“不过是个卖主求荣的贱人。。主人你。。。” 声音因为座上之人的出手戛然而止,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了几道红肿。 “很显然你让我生气了,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好好玩一玩了吗?”凤铭暗示性的摩擦着凤玟的脖子,相比着哥儿,其实小子更符合他的胃口。尤其是调/教到哭泣的胃口。 凤玟整个人僵住,白皙的皮肤贴近他,呼出的热气就在他耳边,却让他整个人冷的发颤。 “怎么?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想上我的床那?” 这个世界没有女人,但是身为小子的凤玟喜欢上凤铭才是这个世界的同性恋,他自知他表现的挺明显,但是凤铭向来不过问这些事情,他以为凤铭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凤玟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凤铭冷哼一声,拿出一封写好的信,唤了一名凤舞卫。 “这封信交给玲珑先生,拿到他的回信再回来。” 蒙面的凤舞卫视线在凤铭和跪在地上的令主身上转了一圈。低声应是, 凤铭笑,还挺有眼色的,再一看凤玟,收了笑,冷哼一声离开屋子。 玲珑的回信很快就回来了,空白的一张纸,有些人就是喜欢故弄玄虚,明明不是很见不得人的事。。凤铭暗自思索玲珑懒得写字这种何况的可能性, 收到回信的当天,凤玟当天就被撤职关进了密室,凤铭向来不会绕过在他身上动心思的人。。嗯。他默许的那种除外。但是凤玟确实惹恼了他,但是他却一时动不了凤玟,因为关于凤舞令他还有太多不知道的。 凤铭已经做好了重c,ao旧业的准备,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开口。 “属下凤舞卫十九,愿献上凤舞令牌,做牛做马侍奉公子,只求公子放了我家主人。” 跃跃欲试的心被打断凤铭表示很不爽,地上跪着的男人内敛冷漠,全无求人之意, “本公子要你那令牌有何用?更何况,凤舞卫是本公子的暗卫,你口口声声的主人却不是我,你还要给我做牛做马?” 十九沉默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凤字令牌双手递上“这是凤舞令主的牌子。” “你拿了你主子的令牌来孝敬我啊?” “只要公子放了主人,属下愿意告诉公子想知道的一切。” 男人低头的样子像极了寅丑,凤铭的小指都在战栗,他太需要一场发泄了,他真的太久没有动过手了。 “好,只要你今天晚上听我的,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让你答什么就答什么。我保证你明天可以带着你主子离开” 男人本来就苍白的脸更白呢,但他还是叩首称是,只要能救主人,这些代价也算不得什么。 。。。。。 。。。。 “。。凤宇。。说。。只要安夫郎听他的话。。就。。就不伤害公子。。。唔。。凤宇还为了然后公子伤心。。。刻意让安夫郎在公子面前和别人。,唔。还说,他拒绝一次,。就折断公子的一根手指。。。唔啊啊啊啊!!公子!!!” 男人惨叫一声,腰背弓起一道弧度,凤铭因为男人的话,惊楞间手下失了轻重,引起男人的惨叫。 凤铭的脑子嗡嗡的,想起了寅丑浑身是血堕胎的场景,该死的。。。 “滚。。。带着你的主子滚。。草!” 十九兢惧的拿衣服拢住自己,半个晚上的折磨让他恐惧,但他顾不上,只能跌跌撞撞的去拿凤铭扔在床上的钥匙。 有凤舞卫来报告凤玟已经被十九给带走了,凤铭没有答话,只是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该死的,明明自己心里也是怀疑的,为什么没有深究其中的原因,归根到底还是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吧,可是,,,凤铭还是忍不住想起寅丑堕胎的那天? 梦城的夏季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炎热,比起地球,已经好了很多,尤其是在河边。凤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港口,凤鸣酒楼依旧爆满,各色各样甚至还有外邦的人进出着,凤铭忽然有了点归属感,这都是自己的成就啊,在前世,身为职业的调|教师所用花销全部都是由总部出的,总部也不允许手下的调|教师由太多自己的资产。自己来到这里,难道不是命中注定吗? 凤铭有些恍惚, “凤。。爷?真的是你啊?怎么会来这?” 一阵声音打断了思路,回头一看,果然是李青,凤铭苦恼的皱眉,他今天很累,实在是不想和李青作戏。 李青惊喜的想着,难不成爷今天是来找他的? “嗯。。我来随便看看,,还有,在外面别喊我爷了。。”凤铭刚想说喊我公子吧。就听李青惊喜的喊道 “真的吗??铭哥,青儿这样喊你可以吧?” 青儿。。。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自称真的很无语,不过凤铭除了主任这个称呼,对别的都没有太在意,也就随李青去了。 “铭哥累了吧?去我家坐坐吧?” 李青一提起,凤铭才发现自己真的已经从凤府一路步行到梦城又到了港口呢,这么一提,还真的有些累,而且接近了中午,太阳也月来越大了。 “也好,就去坐坐吧。” 李青家是个雅致的小院子,不是很大,但是里面的布置都很别致,凤铭十分不爽,因为他调查过,这个地方是李青一个姘头的房子,他原本以为李青只是随便玩玩呢,原来连房子都收了,一个哥儿,也太不安分了。而且一呼吸,就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凤铭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辨别了一下,堕胎药?/ 幸好李青看他心情确实不是很好,也很有颜色的没有像以前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明明笑容爽朗,温暖和煦的,怎么是这样滥交的一个人呢?凤铭忍不住打量着李青。 李青感觉到视线,微微一愣,笑的更开心,手中的茶轻轻的端到凤铭面前,虽然很幼稚,但在这个纯朴的年代,李青确实有颜色有心计,他不介意身边有一个善妒闹腾的情人,但是他很介意这个情人还有点智商,看来,李青也留不得了。。。嗯,只是因为他不喜欢李青,绝对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原因~!! 心里念头一起,凤铭对李青就越是不耐, “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之前闻着你这屋里有药味,你是身体不舒服吧,赶明我让人给你送点东西补补。” 李青低下头,面带不舍的说“只要铭哥能来,青儿什么病都好了。” 凤铭嘴角抽搐,无论是长相还是实际,明明都是你年龄比较大吧! 凤铭面带严肃的点点头,离开了李青家。 “夫君?” 不知道怎么的,凤铭就走到了寅丑的住处,离主院很近,管家一定是觉得这个父郎可能会重新得宠,如果是凤玟,肯定又让他住到某个偏僻的院子去了。 “。。。”岭安,凤铭想叫一声,又叫不出口,因为寅丑恭恭敬敬的跪在他脚下,标准的奴隶姿态。一垂眼,就能隐隐约约的看见领口下一条淡淡的伤痕。该怎么办?。。。。 寅丑见凤铭不说话,头垂的更低了,心里也更加忐忑,就在他已经做好承受什么的时候,凤铭却忽然转身离开了。寅丑抬头看着凤铭离开的背影,心里茫然又慌乱。。。。。 凤铭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他一直以为他对别人只有征服了和正在征服的快感,即使结婚也是娶一个自己认为乖巧或者对自己有利的人,但是但寅丑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不可抑制的想起那一天,心疼?这种感情或许就是心疼?凤铭不敢多留,他的感情不应该暴露在人前,所以他匆匆离开了寅丑的住所。 红木的雕花大床,贡品冰蝉丝做的锦被,无一不显示出这里的豪华, “老爷,可要起了?” “嗯。。。” 凤铭坐起身,桃花眼下却有十分不和谐的青色,管家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 “老爷,今天的事可要推了?” “无碍,对了,我昨天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查好了。。李公子,说是怀孕了。可能是那个叫祁远的小混混的。” 怀孕?真是给自己省事。凤铭终于勾了勾唇角。 “喊寅丑过来,。” 一个剥好的ji蛋递到嘴边,凤铭晃了一下,盯着拿着ji蛋的那只骨节宽大的手愣神。感觉到凤铭的无作为,那手颤抖的想要缩回去。凤铭回过神轻轻握住,就着那手将ji蛋两三口就吞了进去。 还不等凤铭为那人明显的受宠若惊而苦恼,一团白色的东西就从天而降直奔凤铭而来。寅丑先感觉到了。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就下意识挡在凤铭面前,那东西直奔面门,寅丑只来得及用手挡住。 “嗷呜。!!!!” “嘶。。。”那东西撞到寅丑手上然后落地,居然是一只半大的白猫。只是一只后爪子血红血红的。落地之后便卧在那哀哀的叫唤 “。。。。。,”凤铭很想无视寅丑隐隐恳求的目光, 寅丑见凤铭明显懒得管,眼里的光暗了暗, “。。。捡回去也行,不要让我在主院看到他,”他非常讨厌猫!!凤铭不遗余力的表达着自己的厌恶,寅丑说了句谢谢夫君。就低身把那只猫抱进怀里。 “你被抓伤了?”凤铭一瞄就看见了寅丑手上的血痕。 寅丑想起来凤铭要求过记住□□都是他的,有些害怕的把猫往怀里藏了藏。凤铭黑线,弄得好像他是什么残暴的人一样。。 “去凤鸣酒楼,让管事给你好好洗洗,免得得了狂犬病。” 感到凤铭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寅丑很是开心,点了点头, “夫君,狂犬病是?” “。。。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去吧,我先去见个朋友。” 目送着寅丑怀揣萌物进了酒楼,凤铭转身去凤家产下的玉器店,选了几件玉器,价值不菲,但凤家不缺钱,虽然算不上喜欢,但是好歹陪伴自己时间挺长,如果要断多给点好处也无妨。 李青熬药,气味更加浓烈,凤铭这次确定这真的是堕胎药了, 看凤铭来了,李青眉眼都笑开了,匆匆沏茶。 “青儿身子不适吗?” “啊,最近感染了风寒”李青面色有些忐忑。 看出李青不欲说实话,凤铭更加不爽,也不愿意再演戏,包装ji,ng致的玉器直接摆到李青面前。 “你也陪伴我多时,如今有了喜欢的人还怀了孕我也不会怪你,这是我的心意。算是我送你的嫁妆,日后有什么难处还可以来找我,”凤铭很明白的暗示他,差不多的了,真以为爷啥都不知道啊? 李青扑通往地上一跪,眼角含泪,委屈之极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惹人怜惜的。嗯。。如果他不抱着自己大腿的话。 “爷,你要为青儿做主啊,那人强占青儿的身子,还要让我给他做小,青儿一个哥儿,被人强占还坏了孩子,。。实在没脸见人,。。爷。。青儿心里念的都是爷啊!!” 凤铭嘴角抽搐,难道他平时留给别人的印象是他智商很低吗?还有他昨天来就闻到的堕胎药味,稍微长相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好不,等等!外面有人。 外面的人气息粗重,显然是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凤铭皱着眉,拉开哭诉的李青。 “青儿怀了身子就好好休息,我改日来看你。” 说完不顾李青的挽留就要回去,走到门口,那人果然已经换了地方,凤铭开始思索这人是谁派来的可能性,可是谁派人都不会派这种莽撞该不会武功的人吧。 待李青关了门,凤铭转头走了两步, “听了这么久了出来吧,” 从y影处走出来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子,样貌倒是可人, “。那个,在下只是想请公子你帮一个忙。” 来人不像是认识自己,凤铭好奇的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凤铭有什么可以帮到公子的?” 凤铭已经自报名号,到来人却好像没听过真的名字,这让凤铭有些尴尬,他还以为他已经名满梦城了呢。但接下来这个小子的话却让凤铭来了兴趣,假怀孕骗婚?得,这可更给自己省事了。但是这祁远,貌似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啊。 “都说祁远被李青迷的神魂颠倒,怎么想法子整治他了?” 对方俏脸一红,不自在的辩解“那都是谣传,我很爱我家夫郎的。” 提起夫郎倒是很幸福的样子,凤铭晃了晃神, “好,本公子答应你,我们合作愉快。”习惯性的伸手想要握手,看见对方一愣,凤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久了还改不了这毛病。 “不好意思习惯了。” 祁远面带疑惑,但凤铭想对方再疑惑也想不出来什么,就没有理会。应了下来,想到即将解决一个麻烦,凤铭也心生愉快。匆匆回到凤鸣酒楼。 最豪华的包间里寅丑姿势标准的跪坐在软榻上。看上去意气风发的人在他面前倒是尤其的乖顺,心情大好的摸了摸入手的长发,并不十分柔顺,反而有些粗糙。顺了两下毛,凤铭吩咐。 “去府里把凤褚找出来,然后差人去寻李青的家人还有县令。派人看着城西药堂的李大夫,他准备外出就诊的时候速度通报,” 寅丑心里疑惑,但不敢多问。 凤铭自然算不上温柔体贴的情人,但是他平时若是懒得管,也就只要不单挑他都不去管,就如同李青,但他若是想管了,就不会给人留后路,从凤铭带着县令进了院子李青就知道凤铭看似温柔宽容,其实都是因为根本不在意。 而这几年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祁远,站在那没说几句话,却句句让他发寒,那眼中的嘲讽和不屑是人都看的出来。该死的,怎么人人都变了。 凤铭雷厉风行的解决掉李青,看着李青的爹爹把李青带走,满意的笑了,很好,不会再缠着自己什么的了。 再一看那个祁远,拧着一张俏脸,不知道再想什么,再想这人确实不是传闻中那般,也不是普通小子那般无能,心里便想要逗弄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给力?” 那小子忽然回神般盯着他“公子可是港口那家凤铭酒楼的掌柜?” shi漉漉的大眼闪着光,凤铭挑眉,怎么的?这还是想傍自己? “是。” “那酒楼可有酒卖?” 什么!?凤铭退后一步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没有酒,他懒得做,他起名酒楼本就是因为前世的习惯,所有人都以为凤铭酒楼的名字是凤铭酒,还有人问他后面那个字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子知道酒? 凤铭压下情绪,沉声道“寅丑,先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什么!?凤铭退后一步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没有酒,他懒得做,他起名酒楼本就是因为前世的习惯,所有人都以为凤铭酒楼的名字是凤铭酒,还有人问他后面那个字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子知道酒? 凤铭压下情绪,沉声道“寅丑,先出去。” 寅丑应声离开,转身的动作带动一阵细小的铃声,但在这个寂静的院子尤其清晰,凤铭见祁远的目光随着寅丑的身影而动,顿时不爽的侧身挡住。 凤铭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乡遇故知会成为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和祁远算不上故知,确是这里唯一一个不用刻意隐藏说话的一个人了。祁远至始至终嗪着笑。幽默健谈,说起这里的商业头头是道,倒是挺容易让人知道他以前职业的,凤铭想着不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生活困难,自己养个人还有分分钟可行的。可是祁远顿时郁卒 “我一大老爷们,从来都是我养别人何时轮到别人养我了”凤铭分明的看见祁远眼里嫌弃的表情。 凤铭满意的点头,正和他意,他也就是客气客气,不过他也不介意给自己这同乡一点便利。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太阳落山,祁远才遗憾的叹气,“我要回去了” “如此,我也该走了。”艾玛都过饭点了,有点饿呢。 走到门口,寅丑就现在不远处,内敛沉稳,看上去已经站了很久了。 祁远忍不住低声询问“你真是苛待属下。” 凤铭冷哼,早就知道寅丑符合这的人审美,没相当一个见过几次面的现代人也能勾住,。。要不然毁了这容貌?然后自己再好好宠他? 凤铭这段时间的态度简直让寅丑整天过的战战兢兢,虽然不比平常夫君对夫郎那般,但是凤铭的表现然后寅丑以为他正在原谅自己,但如果他原谅自己了,为什么每次在床上都那般折腾(大雾)寅丑表示好累qaq 但是凤铭表示不亦乐乎,压抑了许久最近得到了满足,他想不出还有谁比寅丑的身体更契合,谁比寅丑更能满足他,所以凤铭常常下手失了分寸,凤铭内心有些愧疚,但要他道歉什么的打死都不可能,所以他只能在平时尽量温柔的对待寅丑,不过,他最近忽然发现寅丑特别可爱的一年,只要有人在的时候,寅丑不论多舒服的腿软的都会强装无事,这让凤铭很想欺负他,总是在两人欢好的时候听屋外的人报账,每每这个时候,寅丑就会拧着眉,咬着唇,却不会挣扎,然后凤铭就爽的不可自拔。 总结一下,凤公子越来越恶劣了, 今日凤铭和祁远约好了检验酒的,凤铭坏笑的给寅丑带上了贞/c,ao带,然后喂了一粒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但是寅丑清楚的感觉到,他要倒霉了。 果然没一会儿,熟悉的渴望袭来,贞/c,ao带让寅丑又爽又痛,无法发泄,尤其还是在走在街上,寅丑自己都没发现,他看着凤铭的眼中已经蒙了水雾和恳求,看的凤铭大呼好玩,寅丑真的很少时候有这种反应。 “寅丑,舒服吗?” 进了雅间,凤铭在耳边的低语让寅丑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 “夫君。。。”低哑的声音带着哀求,凤铭顿时感觉受不了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寅丑对他很有吸引力不是吗。但是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小哀求就放弃之前的计划。 “寅丑乖乖的,今天听话,回家夫君就奖励你~” 完全就是哄小孩的语气啊,寅丑红了脸,软榻上的人已经拿了一本书目不斜视的看了起来,寅丑只能跪在地上努力忍受。 可是凤铭真目不斜视的看书?那才奇怪呢,坐下半个小时,凤铭手中的书一页没换,眼睛余光正放肆的欣赏着寅丑苦苦忍耐的表情。嘛,虽然长相汉子了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怎么这身体这表情怎么勾人呢。! 欣赏着欣赏着,凤铭就忘了时间,直到祁远推门而入。 推门的和地上跪着的同时僵硬了一下,凤铭皱着眉没有忽略祁远看寅丑眼中一瞬间的惊艳(大雾),貌似寅丑确实很受欢迎,可祁远不是现代来的咩?就算不喜欢萌妹子也不应该喜欢糙汉子吧。 凤铭出去喊了声让厨房备饭,谁知不到五分钟一道道招牌菜就盛了上来,有凤铭爱吃的,也有酒楼最受欢迎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准备的。 “你知道我会留在这里吃饭?” 凤铭心情大好的调笑了两句两个人落了座,祁远忽然来了一句。 “你那夫郎呢?” 凤铭的头上瞬间升起十字,凤铭的瞬间炸毛让祁远的头上明白写了蛋疼两个字,但是凤铭想知道寅丑到底有没有拿出体内的东西。只能喊他进来 这个笨蛋,果然不知道拿出去。 饭桌上,祁远三番两次的提到一个叫靳恒的家伙,每每提到都满面春风几乎闪瞎眼。 再看寅丑一副掩盖不住羡慕,凤铭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你那位靳恒,让你这么赞不绝口,一定是位妙人吧。不知什么时候让兄弟也见见?” 祁远愣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咧着嘴直乐,末了还调戏凤铭“等你找到能执手一生的人,咱们四个可以来个聚餐神马的。” qaq妈蛋,戳爷的痛处。 送走了祁远,凤铭一回头,就见寅丑控制不住的腿软。上前扶住把人拉到榻上。 “你是笨蛋吗,我明明暗示你让你拿出去了。” “。。。”寅丑没敢说夫君的暗示也太暗了,因为那肯定不是夫君的错。 “哼,爷最近肯定宠你宠得翻天了,居然敢不答话,”凤铭傲娇的哼哼两声, “哎,说你笨蛋就是笨蛋,明明是为了我。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那么对你。”咳咳,凤铭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又问错话了,这种事情还是只要当时他问一问那些侍卫就很容易知道的,可是那时候自己十分暴躁,就算是寅丑自己解释,自己估计也会认为是寅丑找借口想求原谅。哎呀哎呀,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咎于自己那个时候心境不稳吧!自己应该也是很喜爱寅丑的,不然也不会想收为私奴,可惜寅丑不太领情。 “。。。寅丑张了张嘴,他确实解释不出口,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确实不洁,即使受了很多的罪,但自己还能唤一声夫君不是吗。。即使作为玩物也无所谓了。 所以说两个人,爱情白痴,思绪百转,转不到一起去,只能说,凤铭啊,小忠犬配你真是可惜了。 最近的凤家,安和的吓死人,一向和凤铭待在一起就要见血的寅丑,居然接连一个月不曾受过伤,凤褚表示很欣慰,他再也不用大半夜被喊起来还要被家主惦着衣领子怒骂了。大家分分猜测,或许寅丑还会是凤家后院的主人? 这个猜测被一纸圣旨打破了,凤铭面色y沉的听着宣旨的人一字一字的念着。 妈蛋!美人皇帝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他一点都不想娶那个什么平安公主啊!!嗯。。如果是美人皇帝亲自嫁过来他倒是可以考虑!!啊不对,这不是重点,他明明和寅丑刚和好啊,好日子还没过两天呢!! 圣旨已经到了,公主已经在路上,虽然皇帝的表现好像是这个公主嫁不出去似的,但是凤铭仔细一想就知道了,皇帝是知道自己不会娶公主,所以让公主和圣旨同事出发,到时候自己也不能让公主再回去吧。 还是。。太张扬了。忘记了自己还在皇家的掌控中,凤铭的心冷静了下来,自己这一年来确实有一种要脱离掌控的节奏,应该是引得皇帝有些不安。皇帝这是警告他呢。 寅丑作为凤铭八抬大轿娶得夫郎,自然也得跟着领旨,挺淡圣旨的一瞬间他有些慌乱,但是很快释然,他不一样的,他知道他在凤铭的心里不一样。公主或许会成为凤家的主母,或许会和凤铭相敬如宾,但他不会看到凤铭在床上嗜虐的一面。那个凤铭才是真正的凤铭。 凤铭但有的看向旁边的寅丑,圣旨上已经写了封凤铭为二等公,平安公主为平安侯,这就告诉所有人平安公主是凤铭的正夫郎,而寅丑,只能是侧夫。但是寅丑只对凤铭微微笑笑,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 。。。你夫君都要被人抢了。,你到底高兴个什么劲。凤铭蛋疼的眼皮直跳。 无论如何,公主要到了,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凤铭主院周围的四个院子,打通成一个,包括寅丑住的那个,规模堪比主院,凤铭对自己设计的规格被打破有些不爽,素手一挥,寅丑就住进了主院,而且当天就被凤铭以不爽为借口各种整治。 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力量过去,公主的队伍也停在了凤府的门口,凤铭终于认命,去迎接力量镇压他们全府的官二代, “公主座驾劳顿了,” “嗬,”马车里的人轻轻一笑,声音妩媚无比,凤铭队伍这种美妙的声音还是很善于欣赏的,但是他更怕出来的是知道孔武有力的汉子他会忍不住把人踢回去。 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掀开帘子,出来的人瘦削高挑,华丽的红色官服把人衬的更加白皙,一双含笑的凤眼用美目流转四个字形容也不为过,额头淡粉的莲花显得人雍容华贵。 凤铭第一个反应是,这丫是个妹子吧,第二个反应式,这丫跟美人皇帝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 四周的声音一片寂静,来仰视公主尊容的人一个个看呆了眼,见惯了美人的凤铭当初看皇帝到忍不住看呆,更别说这里的人看到打扮更加好看的平安公主了。 完了,凤铭抽搐着嘴角,看着明显似笑非笑打量他的公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么想想,还是寅丑省心,, 这是公主?是哥儿?这应该是个小子吧? 凤铭看着平安公主,平安公主看着寅丑,寅丑垂头看地面。 “岭安哥哥怎么那么拘谨,以后你和本宫都是夫君的人了,都是一家人了,真的拘谨可不行。”平安公主掩着嘴浅笑,另一只手拉着寅丑一脸姐俩好的表情。 “。。公主千金之躯,寅丑一介草民怎么敢和公主并称。” “寅丑?”平安微楞,很快回神,“哥哥说笑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凤铭看着寅丑在平安身边垂首内敛的样子尤其不爽。 “寅丑只是一个下人,公主莫要说笑了,草民已经收拾好了弄清园,公主可要移驾?” 平安歪头想了一下,“好吧,本宫确实乏了。” 两个清秀的侍人托住平安官服宽大的后摆,屋外的人因为平安的出现自觉的让出一天道,然后跪在地上恭送公主。 平安就这么,在他凤家家主的眼前大咧咧的走了? 凤铭危险的眯了眼,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身边有人对他指手画脚,他完全可以预料到这个千岁会让他多么烦躁了。 “寅丑,以后你就跟着我,住在主院,” “是。”寅丑嘴角带笑,完全没有因为凤铭那句下人而失落,反而更加觉得比起什么公主,自己才是离凤铭最近的人。 凤铭莫名其妙的看着格外开心的寅丑,深感不仅女人心海底针,这哥儿的心,他也看不懂啊,。 是夜,凤铭轻轻吹着手上刚写好的信,极少用毛笔的他,写出来的信,不说也罢,大概,能看得懂吧。。 唤了一个凤舞卫 “这个你亲手交到玲珑先生手里,得到他的回信再赶回来。” 凤舞卫领命离开。凤铭咬着笔杆叹气,这舒服日子果然没有没有多长时候。 寅丑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凤铭孩子气的一面,想笑又不敢笑,把茶轻轻的放在凤铭手边。 “夫君,润润嗓子,” “好啊,你是不是笑话我了”凤铭一看寅丑眼亮晶晶憋笑的样子,不满的抱怨。殊不知他这样做更像是个撒娇的少年。 “奴不敢。。”这样的少年,才符合他的年龄,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那么内敛,要承受那么多?寅丑忽然觉得鼻子泛酸。 “哼,你最近敢的事可多了,你。。哎,,怎么哭了?”凤铭从来没见过寅丑在床下掉泪,其实他已经一年没见过寅丑哭了,薪酬的的承受能力有时候他都跟挫败,怎么这时候。。。不会因为平安吧?不可能吧,寅丑肯定看得出来他对平安无意啊。 “奴,。是高兴。。”寅丑跪在凤铭脚边,大胆的伏到凤铭的腿上。 凤铭摸着铺到他腿上的长发,沉默不语,这种感觉,意外的很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江南首富和公主千岁的婚礼,依然是盛大的,凤铭旷世纪的穿上了红色的礼服,平安带着盖头站在他旁边,一低头就能看见优美白皙的脖颈,有一种。。。想要掐断的冲动,凤铭趁着拜天地隐去眼中的暴躁,真的好讨厌,被利用的感觉。 平安的身份使他不需要坐在房间里等待,而是和凤铭一起在宴席上。而私下的奉茶也被提前到宴席上, 寅丑虽然是早就入门的,在礼数上却要给平安叩首奉茶。众目睽睽之下,寅丑穿着朴素的青衣,端着 茶,微微屈膝,行了个礼,双手奉茶。 平安身后的小侍从,十四五岁的样子,傲娇的鼻孔冲天,“我们公主个何等尊贵的身份,你这么一个平辈的礼就给打发了?” 平安浅笑着,也没有说什么,就看着寅丑,寅丑微微皱眉,抬头看了看凤铭,见他没说什么,屈膝就要跪,。 凤铭看清那人的动作,提前把人扶住, “我凤家没有那么多规矩,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哪来真的多虚礼。”趁着把人扶起来的功夫,狠狠的在寅丑手腕上的r_ou_上拧了一把。笨蛋,居然要跪别人。 在场的对凤铭明显的偏袒有些了然,这安夫郎在凤府五年了,凤铭从未纳侍,还亲自赐了名。这四年公主虽然身份尊贵,长得好看,可这身板一看就不好生养,凤铭当然是偏袒寅丑了, 平安没有说什么,笑意浅了,接过寅丑奉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他身后的小侍从看上去很不爽,但主子没说话他也没法说什么。 凤府大婚,大摆宴席三天,每日在梦城撒银钱,做主了气势,所有人都知道了江南首富现在成了驸马,和皇家挂上了关系,凤铭的生意更顺了,但他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难看, “我绝对是再给自己找麻烦。” 凤铭咬牙切齿的说道,样子但是符合了年龄,可是手下的劲也更大了,寅丑抖了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来自京城的回信很快就到了,玲珑没有多解释,只是叮嘱凤铭一定要保护好平安公主的安全,这让凤铭很不爽,因为他们明显有什么计划,政治权利上的那些,我不感兴趣,但是就这么把他也算计进去,真是太让人恼火。 从第一眼看见平安那张跟皇帝一模一样的脸,凤铭就知道这不是他所想的牵制那么简单,玲珑不多解释,但凤铭也不能把平安送回去。 “去派多些人,保护公主,” “是”送信回来的人领命而去。 凤铭撑着桌子,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总感觉。。要变天了呢。 寅丑进来的时候见到就是凤铭一双手撑头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连寅丑进来都没有动,寅丑轻声走过去,把手里的茶送到凤铭手边,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想了想,没忍心喊醒他,只能拿了件大衣给凤铭盖上,最近宴席还有应酬很多,寅丑已经很久没有和凤铭一起吃饭了,他知道凤铭一向不喜欢酒池r_ou_林的氛围,但他又做不了什么。 寅丑看见地上的虎皮地毯,一双莹白的脚,盛夏的晚风从敞开的窗户吹入,寅丑跪在凤铭脚边,小心翼翼的把那双脚揣进怀里。 凤铭只是睡着了不是死了,早在寅丑给他批衣服的时候他就醒了,只不过没有动,红唇勾起一道弧度,很享受这种感觉呢,以前真是从来没有过。 跪在地上的人还在轻手轻脚的研究怎么给凤铭疏解疲劳,还能不把人吵醒,殊不知凤铭早就醒了。这样的寅丑,倒是意外的可爱呢。 “扣扣扣。”敲门声传来。 寅丑看了眼凤铭,发现人还没醒,只能自己起身去外面。 “。。寅。。寅公子。”管家没有想到是寅丑,一时间脸色扭曲,该怎么叫?叫夫郎?然后公主发现可不好,叫寅丑?主子明显独宠他,说明他还是夫郎啊,纠结了一下,还是喊出以前的称呼,寅公子。 寅丑丝毫不在意,压低了声音“夫君睡了,有什么事吗?” “公主说他刚做了消暑的小点心,请爷去尝尝。” 寅丑皱起了剑眉,“回他,就说夫君已经休息了,有事白天再说。” 说完不等管家回复就关上了房门。管家看着寅丑赫然争宠的举动欲哭无泪。 寅丑回了房,依旧跪下把凤铭的脚揣在怀里暖着。 “你当爷是死人?” 语调上扬的声音在头顶想起,寅丑敏锐的感觉到凤铭心情不错。于是轻轻把头靠在凤铭膝上, 真是。。蹬鼻子上脸的主,凤铭就着在人怀里的脚直接踢了过去,力道不大,只是让寅丑抬起头看他。 “来给爷疏解疏解,憋了好几天了。” “夫君,你要注意休息,” 凤铭眼睛一扫,寅丑立刻消了音,伸手给凤铭解衣服。 屋外传来低语的声音,然后其中一个人就要往这边有,接下来声音变大,像是在争执。凤铭眼角都红了,正在激动的时候,心想这下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凤铭并不担心,因为自从李青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擅闯进来。万万没想到,门确实开了、 “公主,夜深露重,公主还是不要到处乱走的好,要是染了什么病。草民可担当不起。”一段话说的,要多咬牙切齿有多咬牙切齿。 平安微微一愣,神色怪异的看了看寅丑,很快又露出一个完美的危险“夫君说的哪的话,平安来到这,就不是什么公主,只是夫君的夫郎。” 我做了消暑的小点心,特意给夫君送来呢。”平安抬手扬了扬手上的食盒。 “公主有劳,不过公主千金之躯这种粗活还是交给下人吧。”该死的寅丑,居然对着敏感的头部又舔又吸,没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么积极。 平安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仿佛没有看见被下摆盖着的人,即使看不到脸,他自然也知道这人是谁,他将点心摆出来,头发扬起一道弧度,ji,ng致的锁骨和红衣下隐隐的肌肤。平安看到凤铭眼神一暗,他很满意这个效果。 “夫君。我那里还有很多。。。”平安压低了声音,暗示意味十足。 凤铭黑线,且不说他正在快活的时候被别人打扰,就玲珑的回信来看。。平安公主根本就是个小子吧,他一开始还怀疑,但是玲珑特别叮嘱两个人不可行房,这公主。。身为小子勾引小子,口味这么重吗? 草民这里还有一点事情没忙完。。。”妈蛋的公主你瞎了吗,看不出人家正在爱爱吗?!! 平安公主惋惜的叹了口气,拢了拢垂下来的头发,“那我先回去了,夫君早点休息,” 一个长相跟皇帝一模一样的人。玲珑。你果然给我找麻烦啊。 凤铭目送着公主仪态万千的出去,冷哼一声,揪着寅丑的头发把人拉离自己。 “寅丑,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解决完下身的事,凤铭眼神带着光擦拭着寅丑带着不明液体的嘴角,“决定了,咱们出去玩几天吧。” 既然家里来了尊神,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嘛,至于保护什么的。把凤舞卫多留给他几个不就好了。再者说一次与祁远约好的时间差不多也要到了。 凤铭觉得寅丑比以前变了很多,他对寅丑以前的印象停留在他空手堕胎的那一夜,狠厉悲哀,现在的寅丑,呵,牛了,都敢光明正大的争宠了。争完转过头还敢痴情委屈的看着自己,像只小狼狗。虽然两世活得都没有寅丑大,但是还是不妨碍凤铭的这个评价, 都说当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好的时候,以前觉得不好的地方也开始变好了,这就是凤铭现在的情况,。 凤铭带着自家的小狼狗频繁出没于港口引发了不小的冲动,港口都是正在劳作的勤劳的哥儿,一个个盯着凤铭含羞带怯 ,让寅丑每次出去都绷紧肌r_ou_警惕万分。到最后,凤铭只要想出去干点什么,只要不是上厕所,寅丑通通代劳。 凤铭白衣折扇,慵懒的依着墙,顺着窗户观察着楼下的人群,高大挺拔人冷着脸穿梭在人流之中,手里还端着一碟小笼包,其实酒楼什么东西没有,但凤铭悄悄说想要吃港口那家小笼包,说白了,即使凤铭认识到寅丑的好,也不会放弃这种逗人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很快,端着包子的人就大汗淋漓的回来了,黝黑的眸子带着狼狈,微喘,脸上还有细不可查的红晕。 唔,该死的可爱。 “唔,我忽然不想吃了” 凤铭做好了准备看寅丑面色入常但是眼里都是委屈的表情,那是他最爱的。 可谁知,寅丑闻言果断把包子扔到一边,理所当然的让人诧异,再仔细,也没有找到凤铭想要的那种表情。 “寅丑,啧啧。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寅丑疑惑的抬头看,有些慌乱,看到凤铭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直达眼底,才知道凤铭没有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寅丑不是和聪明人,只想陪在夫君身边,或许寅丑表现的越来越善妒,但是,这都是在夫君的宠爱之下。”寅丑伸手替凤铭填茶。 “你要是不聪明,真的就没有聪明人了。”白玉的折扇轻轻沿着男人冷峻的脸部轮走动,寅丑,你真的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不安呢。 如果说初见面的那阵子他对寅丑只有性趣,但是后来明显已经提升为了兴趣。这种转变的提升是寅丑一手造成的,或许他以前看不明白,但时间越久他就越知道寅丑是多么让人心惊。总是能看准他的心,无论是争宠还是调笑都紧紧的卡着他的底线,对自己的狠厉,对承受的隐忍,在知道夫妻与主奴的关系中,一步一步,等着他步入陷阱。 “寅丑,到底你是猎物还是我是猎物啊。”凤铭越想越心悸,因为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快要输了。 “夫君,不是猎物,但是如果夫君需要猎物,就算我死在夫君爪牙之下,也心甘情愿。” 黑眸中的感情一目了然,凤铭默然,他在害怕,他到底在怕什么。 “寅丑,你恨我吗?”凤铭也不知道怎么会问出这么不适合他的话,也不知道他在急于求证什么。 寅丑一愣,很快又被笑意染了,像揽住凤铭,半路停住,跪下身抱住凤铭的腿。 “怎么会,只要夫君喜欢。。。” 寅丑的动作被凤铭尽收眼底,心里酸涩苦闷,但是却没法阻止,因为他了解自己,现在的他被感情支配,也许到了晚上,又会恢复原样,征服调≈教并不是爱好,已经是他的习惯。 凤铭觉得寅丑绝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他人现在就安安静静趴在自己腿上,弱势撒娇的姿势,让凤铭气不起来。 “我中午要见祁远,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凤铭常常可以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是心乱如麻,但是祁远总是能看出来,凤铭能感觉到对方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自己,他家的哥儿坐在一边,长相普通,但是气质温润,关键是两个人之间的气场,怎么看怎么甜腻。 这么一看,凤铭觉得更郁闷了。 祁远做出了新的蒸馏酒,凤铭尝了一口,浓烈的酒ji,ng味占据食道,远没有现代喝到的酒那么醇厚。 “还行,一般吧。”凤铭表情淡定,倒是感觉不出来郁闷和羡慕嫉妒恨,但是事实上他确实羡慕嫉妒啊。 那个哥儿立刻一副紧张的样子,祁远苦笑着安慰他,一句话,立刻消了那人的紧张。 凤铭看着家一个人的互动心如猫抓。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去讨教。 “阿远,你和你家哥儿感情很好吗?” 祁远那一脸鄙视和废话的表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凤铭这会儿真的羡慕了。同是穿越,自己的同僚真的快就找到幸福了,他和寅丑兜兜转转也好几年了,也许同是穿越,凤铭拥有一些话愿意跟祁远说而不愿意跟别人说,轻易说不出口的抱怨话也说出来了。 祁远比他大了许多,也因为职业的原因阅历丰富,凤铭以为开导自己的会是他。可没想到最后却是那个温柔的哥儿。 “。。。。如果公子喜欢看他那样,。。。他一定是觉得公子喜欢才会甘愿承受,公子多关注关注他,就会知道他心中所想。” 这句话说的对也不对,凤铭每天都很关注寅丑,也不知道他天天想的什么。但是,。。。凤铭想起上午问寅丑恨吗,寅丑回答的是,主要的夫君喜欢。 只要夫君喜欢看我受伤,喜欢看戴在身上的器具,哪怕是喜欢看我自己堕胎。。。是这样的感情吗。 自己一定是早就喜欢了寅丑,所以急于求证,也隐隐的害怕自己的习惯会伤到他。 凤铭思绪百转,其实也就一瞬间。再看祁远,也是一脸震惊,反倒是说了一番话的有点尴尬。 第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6节 穿越之男妻 作者:斯过留风 第6节 在会议上留下客人自己跑了是何等的不尊重,但是祁远理解。。 楼上的房间,凤铭一进门的见到英俊的男人靠着窗户,用跟他早上一样的姿势看着楼下,阳光的照耀下肆意张扬着,这个时候估计就差手里夹一只烟了。 凤铭的进来让男人一瞬间收起了张扬,变得驯服,之前的感觉到仿佛是海市蜃楼, 哈哈,原来,原来寅丑早就在自己的授意打破了奴隶的规矩,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不愿意喊主人,该跪的时候不跪,关键是心思太多。但是,自己也不在是一个合格的调/教师了。 “我忽然想到,我还是更喜欢和你一起吃午饭。” 寅丑微楞,半天反映过来,红着脸站起来 “那我下去安排掌柜的布菜吧。” “怎么我不回来你还不准备吃饭来着呗?”凤铭不满的看着寅丑前面的酒杯。 “额。。。我不是。” “呵呵。没什么。去布菜吧。”凤铭心情大好的打断了寅丑的道歉。等到寅丑出去,凤铭才忽然发现。。。他似乎把祁远和他家那个哥儿扔在那了呢。。。 “寅丑,你觉得你最吸引我的是哪?”凤铭的注意力明显不在吃食上,他面前的一小块里脊r_ou_已经被他用筷子戳的乱七八糟,还一动不动的盯着寅丑,搞得寅丑也没法吃。 “咳咳。。夫君?”寅丑皱着眉。努力的开始想怎么回答自家夫君的问题。身材?长相?禁c,ao练?还能有什么。可是这些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好丢人的样子。 看着寅丑犯愁的样子,凤铭呵呵一笑,夹了一筷子青菜过去“得了。吃饭吧。” 这寅丑,说笨的话聪明的吓人,知道怎么一点一点得人心,说聪明又总是笨笨的。不过,倒是挺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两个人在梦城一呆就是半个月。从七天开始。平安公主那里就没有消停过,七天五场暗杀,最后一次给平安公主留的五个凤舞卫已经两死一伤,虽然凤铭不知道多么心疼属下,但是自己的属下没给自己挡刀反而是给别人挡刀死了还真是不爽。于是,加急的信件一天一封不管不顾的往玲珑那飞,起初玲珑还回信,告诉他稍安勿躁。后来干脆根本就懒得理。 “我现在觉得当初决定出来避避是正确的了,一看他说要保护公主安全我就觉得没好事,幸好出来了,要不然我这条小命还不知道怎么没的呢。“凤铭郁闷的靠着窗子抱怨,心里郁闷。这个世界,武功好的人乱飞,他学了几年也就会点轻功,已经不是当年拿着枪往那一站就各种震撼的年代了。 寅丑一想平安公主那纤腰那细腿,不好生养不说吧,完全不禁折腾啊。这么一想。寅丑觉得那个什么公主对自己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威胁,不由的心情也好了。手中的苹果削的漂漂亮亮,皮都不断的递给凤铭。”夫君的决定自然是正确的。” 凤铭奇怪的看了看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开心的寅丑,接过水果,“反正不管他们那边玩什么我这远远的牵扯不到什么。。。恩。。只要离那个公主远点就好了。“管他那边玩什么。他这个江南首富都受不到什么冲击。 漠远王造反,皇帝被杀的消息过了很久才传到凤铭这,凤铭看到平安公主长相的时候心中早已经有底,京城要变天。玲珑只身来到了梦城。 儒雅俊郎的玲珑完全没有一副自家主子被赶下台的觉悟,既不焦虑也没有车马劳顿,坐在凤府,拿着茶杯,悠然自得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他才是凤府的主人。 正和寅丑在梦城呆着得意的人被匆匆赶回来很是不满。 “你怎么一个人来的?” 玲珑放下茶杯,俏皮的抛了个媚眼,“可不就是我一个。” 眼角不免抽搐,凤铭负手站立,“你们有什么计划我不管,但绝对不准伤害到我的利益,还让我知道的还得让我知道,” “这可是皇家机密,你如果知道了还能置身事外?” “。。。”玲珑事不关己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 似乎看出了凤铭很生气,玲珑叹了口气“你放心吧,平安在你这你就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凤铭迟疑的皱眉“公主的容貌?” “很像对不对?这个容貌,真不知道是福是祸。”玲珑呲牙一乐“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知道,我这次来就是把平安带走的。” 这个节骨眼把平安公主带走?怎么看怎么是y谋啊,不过凤铭什么都不知道,思来想去也不知道。 “平安生下来就是付锦养的棋子,你不要想太多,”玲珑忽然深色古怪,上下打量着凤铭,“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了他?这可不行,他虽然封号是公主,不过他确实是个小子呢。不过你也算有功劳,如果这次事情过去他还活着,我也可以去求求付锦让他把平安许配给你。。到时候。。” 凤铭看玲珑掰着手指头说着来劲立刻无语,更是听出来了那个付锦就是美人皇帝,看样子是没死。 “够了够了,你快去吧人带走吧,省的影响我和我夫郎的感情。” “你这样了不行”玲珑终于从他自己幻想中回神,一脸的劝诫“小子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怎么可以被一个哥儿栓的连侧夫都不敢娶?”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凤铭深信他和玲珑的代沟不是一句情比金坚一夫一妻能解释的了的。 玲珑最终带走了平安公主,走的时候甚至用绳子把人捆着,玲珑的解释是,家养的小猫放出去两天就开始野了,居然都开始勾搭新主子妄想离开了,这是非常不好的。 果然,自己这的一举一动都在玲珑的监控下,差点都忘了,凤舞卫真正的主人是谁,但是无论如何,也算是解决了一□□烦。至于美人皇帝,向来有爱美之心凤铭知道自己很欣赏的冷美人还没有香消玉殒还是心情大好的。 人生终于没有打扰了,漠远王叛乱失败,收押高塔,锦帝重登帝位,听说这场皇族的战斗中,有一位公主为了保护皇帝牺牲了,封圣德公主。利用的彻底也就知道封号,凤铭知道这个消息有些无语,不过知道自己已经不会收到牵连,心情总的来说还算愉悦。当然,这个愉悦很快就消失了。 “怀孕了??”凤铭难掩诧异的看着凤褚。 “确实怀孕了,还不到两个月。” “这个,是好事啊。” 原本以为寅丑不会再有孩子了,没想到,上天比自己更怜惜寅丑。 凤褚苦着脸,“从某种程度来说确实是好事,但是爷,寅公子的身体,完全没有办法承受生育的痛苦。” 凤铭沉默了一阵,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e,“不是说他的身体调理好了吗?” “身体是调理好了,可是。强行粗暴的堕胎已经破坏了生育系统。。。” 凤褚不用再说下去,凤铭就已经明了,就像现代有些人身体很健康但是却无法生育一样。 “你的意思是?” “寅公子还不知道,爷应该速下决断啊。如果要生,到时候恐怕大小能保住知道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凤铭双拳紧握,手指都泛白,他怎么能,怎么能再一次夺走寅丑的孩子,但是如果要生。“我明白了。我亲自告诉寅丑,” “是。” 凤褚带来了一个可以说悲喜交加的消息,虽然这喜还没有几秒就已经被悲冲毁。唤人叫了寅丑,无论如何,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决定一个孩子的生死了。 半日不见寅丑,凤铭就有点想念,看着男人从进门,关门,走过来,跪在自己脚边,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伸脚踹了踹跪着的人,凤铭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真的喜欢跪着?起来,坐椅子上去。” 寅丑磨磨蹭蹭的起身在凤铭旁边的椅子上坐好,凤铭却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夫君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嘛?”寅丑的观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锐。 “寅丑。。”凤铭握紧了茶碗,深感抬头缩头都是一刀,早挨早结束“你心里有没有什么时候恨过我,害的你再也没有办法生孩子?” 寅丑表情平静的吓人,替凤铭填茶的手没有一丝颤抖“没有” “那如果,我告诉你你怀孕了呢?” 茶水已经蔓延除了茶杯,良久,寅丑才低哑的开口“我还能留下凤家的孩子?” “恐怕,不能。” 英俊的侧脸瞬间苍白了,茶壶砰的一声掉在桌子上“那,我明白了。” 凤铭焦急的站起身,从后面揽住寅丑“不是,你不明白,你的身体根本不能生孩子,就算你坚持要生,到时候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两个留一个。” 怀中的身体冰冷僵硬,凤铭难得有些失措, “夫君。。可是,我想生。” “不就是一个孩子,我压根就不在乎有没有。” 可是,凤家不能没有孩子,如果他不生,凤铭也会娶别人来生,他自私的,不想凤铭娶别人,他真的做虽然违背了身为一个哥儿的准则,但是,他就是真的自私,最起码,还能享受几个月温情。寅丑的心里,就是真的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如果凤铭知道寅丑是真的想的绝对要把男人拉到床上做上个三天三夜,直接把孩子做没才符合他的性格。从喜欢男人开始,他就没在乎过孩子的问题,而且,他确实不喜欢孩子,脆弱,柔软,撒娇粘人什么的完全接受不了。几千年代沟的思想凤铭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凤家不能无后。” “。。。。我警告你,我是再和你商量,我实在通知你,这个孩子不能留,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十年嗯话。。。” 凤铭收了怀抱,语气冷硬的掩饰他的失措,对寅丑的感情越深,在孩子的问题上他就越愧疚,不过愧疚归愧疚,他还不至于自怨自艾,在遇到这个问题,他还是会做最合适的选择。 “是,我明白了,” 当晚,从寅丑喝下药,到最后全身颤抖,凤铭都一直抱着他的上半身依靠在床头。床单上的手指因为用劲失了血色,凤铭心疼的把手覆了上去。 “夫君。。。夫君。”寅丑的睫毛都shi了,颤抖的显示着脆弱。 “嗯,我在,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鲜血很快染shi了床铺,凤铭暗叹这个世界只有这么粗糙的堕胎之术,这一次,怕是真的在也不可能怀孕了吧。幸好鲜血流过,寅丑很快就唯有那么疼了,整个人虚脱无力的喘着粗气。明明比第一次堕胎温柔多了,反而有明显的泪痕顺着眼角, “呵呵,怎么哭了?别哭了。。” “没。。没哭,”寅丑放松下来,才发现凤铭的手被自己捏的红白交加,甚至泛青了。于是,轻轻拉过那只手揉捏活血。 “寅丑,别恨我。” “夫君我明白的,我是自私的,现在我没了孩子,但是我可以多陪夫君好几十年,也许我会嫉妒的不让夫君娶侧续后,但是最起码我还活着。如果我留下孩子就死了,不仅看不到孩子,也在也看不到夫君了。我是自私的。。我是自私的。。” 凤铭何尝不知道寅丑是强颜欢笑,可还是被寅丑的话弄的有些不合时宜的尴尬脸红,听惯了主奴的情话,这种几近夫妻的对话,还真是不适应。只能干咳一声,扶着寅丑站起来去了别的房间,虽然这种时候应该是他拦腰抱起的,但是斟酌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凤铭还是放弃了这个容易打脸的行为 凤褚进来的时候,凤铭正现在窗口,风吹扬起散发,遮住完美的侧脸,不知怎么的显得有些寂寥。 “爷,您要是喜欢孩子,就续房吧,寅公子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再者说。。寅公子确实没有办法生育了,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选择这样,但是凤家不能绝后啊。”凤褚壮着胆子说了话,站立的人却只侧头看了看他怎么回答。 “爷。。” “寅丑在里面,去给他诊断吧。” 凤褚被梗了一下,无奈的不敢再说,拿着药箱进了里屋,床上的男人苍白脆弱。不过比着当年倒是好多了,凤褚有些心酸,医者父母,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他在凤府的时间也不短了,许岭安这个远近闻名的哥儿高调豪华的嫁入凤府他也看在眼里,之后的事他也知道,本来以为把人送去了自己师傅那是帮他,没想到这人兜兜转转自己又回来了。 “。。。先生。。”寅丑睡觉的时候格外敏感,脉门搭上了手他立刻就醒了。 “你啊。。我这一年的出诊量一半都耗在你这了。”凤褚其实也就三十,但是大夫的职业让他看寅丑总是像看自己不成器的孩子。 寅丑虚弱的笑了笑“是我麻烦先生了,救命之恩,我怕是只有下辈子才能报了。” 凤褚沉了脸“我的病人岂可年龄轻轻就谈下辈子,砸我招牌不是。”抬手拍了拍,制止了寅丑接下来的话,认真的把起脉, “还好,堕胎虽然大损,不过都可调理好。” “先生。。我真的不能。。” 凤褚低下头回避了寅丑殷切的目光,“那个。你好好养身体,这种事情老爷自有思量,而且他似乎没有纳妾的想法,你不用担心。” 寅丑苍白的脸色多了些人气,但在听到凤褚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的气候渐渐变成一种古怪的表情,爷不再回答,凤褚唱了独角戏觉得没意思,就收了药箱,叮嘱了几声就准备离开。一掀开帘子就见凤铭以一开始的姿势现在窗前。。。一帘之隔,聋子才听不到吧。。凤褚开始琢磨着自己如果被扫地出门的话去哪里混比较合适。 一直到走到门口,凤铭都老僧入定般的晃都没晃一下。凤褚不免有些抓心挠肝的贱嗖嗖凑上去。 “爷?” “??” “那个。。。”凤褚赶紧堆上了笑容。 凤铭奇怪的看了他一会,不怒反笑“想什么呢。你说的句句在理,你不会以为爷会因为一个属下私下说了几句实话就把他扫地出门吧?” “咳咳,不敢不敢。” 凤铭负手而立看着窗外,“你是大夫,情况你都知道,我的做法虽说是迫不得已,却是我当时唯一能做的,也是对他最好的,怎么着我都不会后悔,以前许多事是我做错了,但是这件事,他能够懂的。” 凤褚看了下帘子,自然不能一味凤铭这番话真是对自己说的,只能连连称是赶紧告辞。 室内归于平静,凤铭轻笑一下,笑自己居然真的栽了,内室从头到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寅丑,我知道你懂得,你这么聪明一定懂,你一直想要的,现在你向前一步就能得到了。 四周喧闹的声音配上浓烈的酒香然后凤铭有些眩晕,唔,祁远最新一批的酒倒是最接近现代的酒了呢。 这里,和以前的那些酒席宴会一样无聊。 凤铭身为江南首富,又是皇商,一举一动都收到这些商业富豪们的瞩目,组织这次酒宴的方留一见凤铭皱眉抚头,眼带迷茫,立刻给凤铭身边的哥儿知道眼色。 那哥儿接了眼神立刻凑到凤铭身边,要多粘又多粘。但是很快被凤铭厌恶的推开。 “怎么了凤当家,可是看不上这个?”凤铭身边的人堆着笑上前套近乎。 “无事,我对这种喜欢投怀送抱的不感兴趣。”凤铭冷着脸抖了抖衣袖,被周围一大群大老爷们打造的现代那种纸醉金迷的气氛雷住,酒ji,ng熏陶的有些微醉的头脑也清醒过来。 “是我考虑不周了,给凤当家赔罪了。” 凤铭看了看方留,兄长尽亡,一个哥儿却能发展到皇商的地步,手段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最关键的是,这个人是同类。在方留手上拦着的少年身上停了一下,避开了方留太过侵略的眼神。继续拿了杯酒酌饮。 一个小厮凑过来在凤鸣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凤铭的表情变化太过明显,让大家忍不住猜测。 “各位抱歉了,我家来人了,凤铭先行告辞了。” “家里?莫不是夫郎来了?凤当家这可不行,您怎么说都是个青年才俊,怎么能被个哥儿治住?”说话的人凤铭不认识,只能客气的笑笑。 “哪啊,你没听说当年吗?凤当家家的夫郎可是当时江南远近闻名的美人儿,宠着点也是应该的。”凤铭仔细想了想,还是无法以他的审美把寅丑定为美人。 “这次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凤铭面不改色的直喝三杯,然后行了个礼离开了酒宴。 寅丑裹了件毛茸茸的披风,愣是把凤铭觉得难看卖萌的披风穿出了一种霸气侧漏的节奏,高大英俊的样子往那一站怎么看怎么一种趾高气昂的样子。见了凤铭出来,立刻变成小狼狗的劲儿,巴巴的凑过去。凤铭立刻无奈的闭上了眼,真是,栽手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两个人的日子就真的归于平静,有些事情,凤铭不说,寅丑不说,好像没有发生过。 一大早起来,屋外的一切都染了层白,寅丑眉眼都笑开了,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下雪,江南,四季如春,哪有机会下雪。感受了一会儿,寅丑便去寻找凤铭,可寻了半天也没见人。 “寅公子,是找当家吗?他在泷园呢。”管家一看寅丑书房寝室一晃悠立刻就明白了。 清脆的童音响彻在银装素裹的花园,隐隐还有凤铭轻笑的声音。然后寅丑不着痕迹的抿紧了唇,想退避,可伸出的腿已经收不回来了。 “寅丑?你来了?快过来”凤铭眼角都含着笑,让整个人都变得柔和,好像年轻了好几岁。寅丑有些别扭的走过去,目光放在那个七八岁的孩子身上。 应该。。不会是凤铭的孩子,七八年前的话,凤铭才十三四。。不过十三四应该也有人让人怀孕的能力吧? “寅丑,这是凤阑,从今天开始,他就是凤府的继承人了。”凤铭叫寅丑脸色大变还急于掩饰的样子好笑,也不在逗他。“阑儿家世不太好,可既然我把他带了回来,以后他就要姓凤,你就把他视如己出吧。” 嗯?寅丑眨巴着眼迅速的分析了一下, “笨蛋。”凤铭浅笑一声。 寅丑从来都不是那种把感动变动出来的人,他刚擅长的,是在一点一滴中给予他最大的温柔和包容。所以他回过神,对着那个明明年幼却故作老成的孩子说了声你好。 于是凤阑空降成凤府大少爷,昔日的小奴隶摇身变成了凤凰。 寅丑教他身为哥儿要三从四德以自己夫君为首,凤铭教他即使是哥儿也有自己的骨气尊严,不能为了一个小子就服软相侍。寅丑教他身为哥儿即使夫君三妻四妾也没有什么,要包容理解。凤铭教他即使是个哥儿只要大权在握富可敌国想要多少个年轻好看的都行。 凤阑略微一想,果断选择了凤铭给他指明的路,寅丑看着很是担忧,这样张扬的性子,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凤铭不以为然,反正有钱,没事养几个小子也不是不可以的,现代还有女攻男受呢,他家的孩子,想忘掉自然是好的。寅丑只能抿着唇从了自己的夫君。谁让他夫君最近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爱笑了,弄得两个人最近各种的柔情,他才不会为了这些小事,打扰气氛。 有些事,大家都不提,忘了就好了,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第6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