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 分卷阅读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 干柴烈火 by 冷香尘 第一章 在第n次遭受到职场性骚扰之后,秦阳不得不忍痛在失业率高峰期炒了老板的鱿鱼。 怀揣着微薄的薪水,顶着一张迷惘却依旧漂亮地过分的脸,秦阳茫无头绪地走在街上。 心情低落到谷底的他丝毫没有像往常一样因行人向他频频投来的注目礼而皱眉,只是一个劲地茫茫然地走。 怎么办?又失业了。 李俊——他的儿时邻居兼大学学长,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了四、五年依旧做着一个类似于打杂工作的小小公务员。 现在两人合租了一套半新不旧的小公寓,他那部分分摊的房租还没有缴,水费、电费、生活费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更是高昂地惊人。怀里这寥寥几千元「资遣费」,根本堵不了源源不绝的花费。依他估计,这星期他的工作如果没有着落,下星期他就得准备喝西北风吧! 如同国内众多面临失业问题的青年,秦阳既迷惘又沮丧得要命,从公司里走出来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繁华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孤单的身影,落寞的身躯,俊俏而又忧郁的面容,以及那副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既无辜而又惶惑的神情,总能引起行人的侧目。 可今天一整天都陷入在糟糕心绪中的秦阳,已经顾不得那些投来的探寻的、疑惑的、询问似的目光。 「shit!」紧锁着令女人们嫉妒的秀丽而自然的柳眉,秦阳低咒了一声,踢动着脚下的石块。可怜的石块翻动着,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又再次很不幸地被秦阳泄愤似地踢落进一旁的臭水沟。 「呼……」 轻吁了一口气,秦阳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好了许多。 看了看僻静的四周,才发觉自己偏离租赁的公寓很远了,大概是走到了市郊。难怪,他觉得他的腿酸得好像要抽筋! 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秦阳一屁股坐了下来,计程车从旁边呼啸而过,扬起漫天的灰尘。幸好——他坐得比较远,不然非被那些尘土呛的灰头土脸不可! 挨饿了一整天的肚子,此刻又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刚才心情低落还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心情复原了,身体的感觉器官又似乎通通回来了。 他没办法再继续赖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只好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拖着快要抽筋的腿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多久,便觉得腿酸痛得快要走不下去,只好停在原地,心里默念着:计程车……计程车……可惜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 真……他妈的! 可能是太晚了,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一辆车子经过。饿着肚子,又因为长时间走路而浑身疲惫的秦阳心情再度恶劣了起来。 搞什么!?这么远的路难道真要他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不成!? 正自咒骂间,离他不远处的马路恰巧一辆末班车驶过。他忙招手,拖着快断了的腿边跑边有气无力地喊道:「喂!停车!停车!我要上车!」 「小心!」 耳边一个紧急剎车声响起,秦阳还搞不清怎么回事,便一骨碌地撞翻在地。 「啊——痛!」匍匐在地的秦阳惨叫一声,一时之间被撞得头晕眼花的他只觉得手掌、手肘、膝盖……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刺痛,只能哀叫着趴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一名身材高大壮硕得活像只熊样的男子紧张兮兮地跑上前来,嗓音浑厚地问道。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赶着去投胎不成!?」 秦阳心情本来就够恶劣了,正没好气,谁知道还碰上这种衰事,看了看眼前壮硕得像熊一样的男子,一张嘴就破口大骂。 「呃,对……不起!真的!我刚才骑机车,心想这么晚了路上应该没有什么人,所以速度快了点,没想到你正好冲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男子说话的速度很快,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对了,你有没有事?我有没有撞到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男子看他试图想站起来,忙伸出壮硕得吓人的手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下子把他给提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看到他的脸时,明显地愣了一下。 好……好漂亮! 「痛……痛死了!」秦阳擦破皮的手脚痛得要命,根本没有稍加留意男子的举动和神情。 「哪里?哪里痛!?」男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低下头更加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身体,宽大厚实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游移。 「你干什么!?」秦阳拍开在身上游走的大掌,却没留心手掌上的擦伤,当场惨叫起来。但还不忘恶狠狠地怒视眼前这名像熊一样的男子:「走开,别碰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到哪里而已。」男子的声音里有些委屈,但是还不忘提醒道:「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载你去。」 「当然要检查了!你以为你撞了我还想跑不成!?」不过说实在,这件撞人的事不能全怪眼前的男人,自己的责任最大,没出大事算是幸运的了。唉,没办法,自己都快要喝西北风了,哪还有闲钱出医药费?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横肉,虎背熊腰,人还顶老实的,当然能赖就赖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了!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男人憨憨地笑了,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对了,我叫石磊。你叫什么?」 石磊?石头?而且还是一堆石头?切!难怪那么没脑子!原来是石头彻的!秦阳翻翻白眼。 「秦阳。」 「什么?」男人好像没听懂。 「我说我叫秦阳。」秦阳不耐地重复了一次。 「哦。」男人又露出白痴一样的笑容。 「笨——蛋!」秦阳小声地嘀咕。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从秦阳的嘴里发出来,剧烈的疼痛使秦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呻吟。 「怎么了?怎么了?」正想去扶起自己倒在一旁的重型机车的石磊吓了一跳,三两步地跑了回来。 「我的腿……我的腿……呜……好痛!」从腿踝处传来的剧痛使得秦阳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 「腿?」石磊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受伤的腿,拉开裤管,看见微微肿胀的部位,「是这里吗?」轻戳了下,立刻引起秦阳痛苦的哀号。 「别动!真的好疼!」秦阳眼睛温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石磊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不禁微微发怔,脸也不自觉地热烫了起来。幸好他皮肤够黑,没让眼前这名坏脾气又挺孩子气的漂亮青年看见,不然他恐怕又要发飙了。 「你发什么呆!?」秦阳看了看眼前这颗臭石头,恼火地吼道。 可恶!他痛得要死,他还在这里磨菇! 「呃,好像是扭到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傻子都看得出来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 !」秦阳忿忿然地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腿,瞪了男人一眼,继续发飙:「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把你那辆破机车给我骑过来!你想傻愣在这里喂蚊子是你自家的事,我可没兴趣!」 怎么会这么衰?看来这阵子别说是找工作了!自理都有问题! 「哦,哦。你等一下哦,别动。」男人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 「我动得了才怪。」秦阳别过头,闷闷地嘀咕。 左脚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秦阳再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衰。 本以为只不过是简单的擦伤和扭伤而已,没想竟然是骨折! 这下子别说是一个星期了,一个月也好不了!水费、电费、房租费、电话费,一样没缴。可恶!没有工作,没有存款,真教他去喝西北风不成!? 想到这里,秦阳漂亮的脸便黑成了一张包公脸。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这个壮硕魁梧的「熊男」,男人只是一脸傻笑的看着他,根本对他滔天的怒焰毫无所觉。 「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痛呀?」男人总算注意到他的瞪视了,却以为他的伤口疼痛得受不了,不禁拧着两道又黑又粗活像炭画上去的浓眉。 「你、把、我、搞、成、这、样,」秦阳瞪着他,声音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要、负、责!」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此刻开始,他的衣、食、住、行,都要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包办! 「负责?负什么责?」男人不明所以地搔搔头。 「哼,你听好了。我今天刚丢了工作,本来想这几天出去找工作的,可是,你看——」秦阳用包着纱布的手笨拙地指了指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腿,「我被你撞成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找工作?没有工作,没有存款,你让我吃什么?住什么?喝什么?难道你要我这几个月都喝西北风?睡大马路!?」说得自己好像很惨似的,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 「哦,是这样啊。」男人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接着又很白痴地问了一句:「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还想怎么办?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告诉你,想都别想!」秦阳气哼哼地发出警告。 「不是,不是。」男人连忙摆手,觉得眼前这个漂亮青年脾气真的不是一般地大。「我是一定会负责的。只要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都依你。」 「这样还差不多。」秦阳嘟囔,「那么,从现在开始,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负责好了!直到我身上的伤好了,找到工作为止。你同不同意?」秦阳说得咄咄逼人,好像男人要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我赔偿你很多的钱呢!」男人笑呵呵地开口,「嗯,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钱!?」秦阳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一看就是地摊上买的便宜货的男人,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蓝得有些发白的t恤衫,还有那被晒得赤铜色的肌肤,以及脚下那双超大的、破旧的球鞋。坦白说——这样的男人,实在看不出是个能涮出多少钱的凯子。 「我干嘛要你的钱?你很有钱吗?」秦阳绝对没有看不起男人的意思,只是随口直说罢了,毕竟,穷人是绝对不会蔑视贫穷的。 「差不多啦。」男人傻傻地笑了笑。 「切!」秦阳翻翻白眼。 男人说的「差不多」,是差多少呢?不会像小孩子一样以为有了几个钱就算是很有钱了吧!? 想到这里,秦阳忍不住噗哧一笑,而他这一笑,却使男人看得呆了。 「你真好看!」男人不自觉地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本来是诚心地赞美他,没想到却踩到地雷上了。眼前的漂亮男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活像只被人拔了毛的公鸡,毛发直竖。 「我警告你这话别说第二次!否则……哼哼!」秦阳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谈论他的容貌。 毕竟,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绝对不是件好事!况且,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其它的同性性骚扰,心里都已经够窝火的了,这个男人竟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找死吗? 「呃?」男人看着他一下子绿一下子白一下子红一下子黑的五颜六色的脸,心想他怕是不好意思吧!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秦阳正想质问他一个人傻笑个什么,空空如也的肚子却发出巨大的抗议声。在接近十二点,安静得吓人的医院里,这叫声显得益发的响亮。 「你的肚子好像在叫。」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一点也不懂得拐弯抹角。 秦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快要滴血似的。这该死的男人!说话难道就不能委婉一点吗?什么叫「你的肚子好像在叫?」,说的他好像是一只青蛙! 「如、果、你、也、整、整、一、天、没、有、吃、饭、的、话,你的肚子也会像我叫得那么大声!」从齿缝里蹦出来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骇人。可惜对于少了根筋的男人,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哦,是这样啊。」男人只是了解似地点点头,接着便伸出一双看起来比秦阳大腿还粗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打横地抱了起来,轻松地像是抱一个奶娃娃。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秦阳高八度地尖叫着。蓦然觉得自己叫得像个被人非礼的女人,忙住了口。 「回家啊。这么晚了,现在外面的店都已经打烊了,你一整天没有吃饭,我回家给你下面!」男人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理会秦阳的挣扎,仍稳稳地抱着他朝门口走去。 「那……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秦阳在他耳边吼道。该死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像女人一样被人抱来抱去!? 「不好。」不料男人却意外地坚持,仍紧紧地抱着他,「医生说你这几个月最好都不要动,否则一不小心落下个残疾就不好了。」 秦阳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的确,如果只是为了那一文不值、所谓的男性自尊,而让自己弄个什么终身残废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想到这里,秦阳便静静让男人抱着他。 男人的胸膛非常地宽阔厚实,隔着薄薄的t恤,秦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衣服底下纠结的肌肉,硬硬的,非常地结实,和自己刻意锻炼出来的一点肌肉截然不同。 男人身上的气味也非常地浓郁,不过却不难闻。那是一种夹杂着汗水、尘土、烟草和阳光的纯男性气息,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但却不刺鼻,反而相当地有男人味。 躺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抱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他身上并不难闻的气息,秦阳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他来,意外地,秦阳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其实并不难看,只是皮肤黑了点,高壮地骇人了些。 理着平头、浓眉大眼、高耸坚挺的鼻粱、厚薄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 适中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五官,男人怎么看都显得阳刚味十足。虽然并不怎么英俊,但却相当的有男子气概。 切!还不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熊男」!秦阳忿忿然地想。 他不承认,他诋毁他其实更多的是出于嫉妒。 第二章 最后还是好不容易在深夜十二点钟,找到一家不错的餐馆喂饱眼前这名漂亮青年饥肠辘辘的肚子后,石磊用最慢的速度把重型机车骑回自己住的地方。 没办法,谁叫那名叫「秦阳」的漂亮青年坐在车上竟然睡着了呢!要不是他发现得快,及时拉住他下滑的手,控制车速,恐怕他早已从他机车上一股脑儿的摔下去了吧! 熄了引擎,稳着后面摇摇晃晃的身子,艰难地下了车。看着青年那张漂亮的脸安详地睡着,石磊迟疑着要不要把他叫醒。 「喂,秦阳,醒醒!秦阳!」尽量小声地叫唤着,青年依旧睡得熟透。 没办法,石磊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机车上抱下来。抱着他回到自己租赁的五楼小公寓,把他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再下楼把机车停进车库,锁好,上楼。 回来的时候青年依旧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石磊不忍心再度叫醒正在好眠的他,又怕他穿着衣服睡得不舒服,只好又动手小心翼翼地脱了他的衬衫和长裤。 看着青年和脸蛋一样漂亮白晰的身子,因接触冷空气骤然挺立的粉蕾,窄窄的腰,玉般修长的双腿,小巧可爱地近似透明的脚趾头,还有那穿着黑色内裤,更衬得肌肤洁白无瑕的三角地带,这副比他以往见过的女子的身体更加嫩白美丽的身体突然让石磊眼前一片血红,他想、他想、他很想、想什么呢…… 而石磊的行动力似乎比他的思想迅捷多了。只见他那双厚实的大掌已经自动自发地袭上秦阳玉般修长的双腿——如水般光滑的肌肤,花瓣般柔嫩的触感,一下子就激起了石磊隐藏在内心深处,蛰伏已久的兽性。 胯下的牛仔裤蓦地鼓了起来,两腿间的巨硕一柱擎天。 石磊突然觉得自己好渴望,渴望地快要爆炸了。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的石磊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能一味地依循着本能行事。 着迷似地捧起青年漂亮的脚,张口含住那小巧可爱得令他垂涎三尺的玉趾,吸吮、舔噬着,睡梦中青年发出如猫咪般细细的呻吟,脚趾也不自觉地蜷曲了起来。 石磊小心翼翼地品尝完他每一个脚趾,唇舌才沿着他柔美的脚踝蜿蜒而去。由小腿再到嫩白的大腿,火热的唇舌留下一连串的湿吻。 「唔……」青年呻吟声更大,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累极倦极的他只微皱着柳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贞操正面临着岌岌可危的境地。 青年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石磊的欲望。他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地看了看青年沉睡的脸,再度俯下头去亲吻青年光裸的胸。小而深的可爱肚脐一度落入石磊火热的唇舌中,引得睡梦中的青年阵阵颤栗,挣扎着试图醒来。 温热的唇舌四处游移,胸膛的各个部位无一幸免,最后,石磊的唇舌落在那早已坚挺如石的粉樱上,含住、吸吮、舔咬、拉扯……火热的大掌也从抚摸秦阳的大腿悄然伸进了他的黑色内裤里,包裹住了他抬头的欲望,缓缓地揉搓着。 「啊——」再也抵挡不了自身传来的快感,秦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迷蒙而失焦的大眼,正好对上一双惊慌不安而又欲焰四射的目光。 这一下,秦阳可真的醒了。原因无他,因为秦阳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正覆在他要命的部位上,而且他还接近全身光裸。 「啊——」秦阳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却因腿上有伤再度躺倒在床上。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死死地包裹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朝男人怒吼:「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我——」石磊结结巴巴地望着他。盛怒中的青年有一种惊人的妩媚,让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只能饥渴地注视着他。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猪!」秦阳整个人包裹在棉被里,气得口不择言。可怜他不知道,他骂得越狠男人的欲火越发地高涨。 「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着男人一动不动,只用那种野兽似的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他,秦阳突然害怕了起来。更加卷紧身上的被子,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什么了,他现在只想离这个眼神看起来像野兽一样饥渴的男人越远越好! 「不,你不能走!」听到秦阳极欲逃离的话,石磊心急地大吼道,拦腰抱住了他。用的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给拦腰折断!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秦阳的耳边,他心中一阵恐惧。 「别碰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这里!」巨大的恐惧袭上秦阳的心头,秦阳奋力地挣扎着。他的尖叫声凄厉地就像是一个即将遭受到强 暴的少女! 石磊死死地抱着他,勒得他快要断气般地呻吟。秦阳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舌袭上了他暴露在外的脖子,接着又吻着他的脸。秦阳偏着头不让他吻,可还是让一个又一个无比火热的像烙印一样的亲吻覆盖在秦阳的脖子上、脸上。 「我……我是个男人!看清楚,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你这个瞎了眼的混蛋!」秦阳被男人粗壮的铁臂抱得死紧,别说是从他怀里挣脱了,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又惊又怒地低吼。 天哪!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男人。可是我就是要你!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喜欢你!我要你!」石磊的唇舌含吮着他裸露的肌肤,突然说出一连串令秦阳哭笑不得的话。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要你!去他××的!」秦阳终于知道和这个男人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了。他只能一边躲避着他的舌吻,一边气喘吁吁地发泄他的愤怒。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石磊突然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把扯开他身上包裹的薄被。可怜的被子被男人巨大的力道给撕破了,发出「嘶——」的响声。这种声音似乎让男人想到了什么,男人只用健壮的身体和双腿牢牢地压着秦阳,双手抓起一旁的薄被把它撕成一条一条的。 秦阳奋力地在男人的身下挣扎着,可惜男人沉重高壮的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身躯却牢牢地压住了他,使他根本不能动弹。想到自己将要被这头如「熊」般壮硕的男人强 暴,秦阳的心便恐惧地发抖!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强 暴你知道吗?这是犯法!你不能这样对我!」秦阳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明显的颤音。 「我不在乎。况且,我不会让你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 有机会去报案的。我会把你牢牢地锁在这里,除了待在我身边之外,你哪里也不能去!」石磊笑着拿着长长的布条把他受伤的双手和双腿分别绑缚在床头和床尾。 「你这个疯子!变态!流氓!无赖!吃×的猪……啊……你去死!」秦阳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上,用自己知道的脏话尽情地咒骂着。可是,当男人的大掌袭上他光裸的胸膛时便吓得自动消了音。 天哪,这绝对是一场噩梦!秦阳绝望地心想。 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厚实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游移,秦阳意外地发现,即使自己心里恐惧地发抖,可是不论是男人的抚摸也好,亲吻也罢,却没有让他感到恶心。唯一让自己感到愤怒的,也许更多的是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无能为力应付眼前这种突发的状况吧!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了,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惜,秦阳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事实上,他心里悲愤地想哭。他咬着下唇,强忍着阵阵涌向喉头的呻吟——妈的!这「熊男」要做就做!还搞什么搞! 秦阳绝不承认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 恨恨地瞪视着俯在自己胸前含噬舔吮自己乳投的男人,秦阳既恐惧又气愤。男人啃咬他乳首的力道让他皱眉,却另有一种令自己为之恐怖的颤栗感传来。 「唔……」逸出口的低吟像是嘲笑自己一般,让秦阳的脸青了又绿。 真……他妈的! 石磊突然从他的胸前抬起头。喷着烈焰的双眸注视着秦阳晶亮的眼和微张着的湿润红唇。他舔舔唇,俯身狠狠地吻住他那张老是吐恶毒咒骂的小嘴,火热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入侵了秦阳柔软甜美的口腔! 「混……唔……嗯……啊……」秦阳的咒骂还没有时间吐出来,口中的空隙便让男人的舌头趁虚而入。男人的吻因急切而毫无章法,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像野兽一样对他的唇舌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然而却意外地狂野孟浪,仿佛像团烈火似的焚烧着秦阳的理智,让他的脑袋混乱地像是一团浆糊。 男人不知道狂吻了他多久,秦阳只感觉当男人的唇舌离开他时,他的嘴巴都快要被这头野兽吸吮得麻木了。他只能「呼呼」地喘息不止,浑身瘫软如泥,红肿的双唇也艳丽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连那双晶亮的大眼也充满了激情的水泽。 石磊看到秦阳这副香艳无比的撩人景象哪里还忍得住!?一下子扒光身上的衣物跨上床来。喘着粗气,伸手就把挂在秦阳腰间那件黑色内裤给撕了!秦阳挺立的嫩白玉茎便瞬间弹跳了出来。 「嘶——」布帛的破裂声清楚地在这间不大却相当简洁的纯男性卧室里响了起来。 精神涣散的秦阳又惊又怒的正想破口大骂,然而跳入他眼帘的却是男人壮硕如山的裸体和坚挺得几乎与腹部齐平的狰狞巨硕! 「天——」秦阳生生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吓得连腿间漂亮的茎体也软了下来。这家伙是怪物吗?不仅体壮如山,连那里都长得不可思议的粗长巨大!简直就像是野兽才有的东西!秦阳震惊地注视着眼前青筋毕露的粗长柱体,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 「不、不要——」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已经袭上了他最脆弱的部位,秦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惊慌地摇头,眼泪也扑簌地从眼角流了下来。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见鬼去吧!秦阳现在只想放声大哭。 「秦阳——阳——别哭,不要哭,我会很温柔的。」石磊见他一脸的惊恐,哭得犹如梨花带雨,不禁笨拙的俯下身一边吻着他的泪一边安慰着,大手还伸入秦阳张开的大腿间,整个地把身下青年的欲望包进掌中,一边轻柔地套弄着他半软下去的漂亮茎体,一边揉捏着他可爱的小球。 「温柔个屁!嗯……啊……你的××……嗯……那么大!我会被你……嗯哈……弄死!」要命的欲望掌握在男人的手里,男人粗糙的套弄和揉捏又使得胯下越来越火热。秦阳不自觉地呻吟,连咒骂都变得破碎无力。 他××的!男人果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想要发泄!发泄!就要被人××○○了,还能见鬼地发情!秦阳真是无语问苍天。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会让你很舒服的!」秦阳认命的话语,使得男人更加地兴奋,频频地亲吻他的身体。 「舒服……你……个……头!啊——」挺立的欲望突然被火热的口腔包围,秦阳的身体瞬间弹跳了起来,发出好似垂死般的呻吟。 可怜秦阳虽然外表风流俊俏,却因为性格恶劣,外加心高气傲的缘故,至今还没有过交往到「全垒打」的女友。所以直至今日二十四岁「高龄」,他还仍是清清白白的童子鸡一只。 虽然也时不时打手枪,但哪有过被人口 交的经历——而且还是被一个壮男口 交!?这不能说可怕了,简直是恐怖!超级恐怖! 「你……这个——」「疯子」二字还没能从秦阳的牙齿中蹦出来,秦阳就在男人一阵死命的舔噬吸吮中一泄如注,速度快的简直可以媲美闪电! 剧烈地如雷殛般的快感袭来,秦阳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而晕死过去! 「好快!」石磊「咕噜」一声吞下秦阳喷射在他口中的甘泉,舔了舔唇。秦阳染满水雾的眸子羞愤地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液体,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才刚刚发泄过的地方,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这绝对、绝对、绝对是场噩梦! 石磊看着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因高潮而妩媚艳丽得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的美丽青年,忍耐已久的巨棒胀痛地似乎快要爆了!趁身下的青年失神之际,他解开了秦阳脚下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尽量在不碰触到他伤处的情况下曲起他虚软的双腿,火热的目光注视着那唯一可以容许他进入的粉色穴口。 「好……好漂亮!」男人再次赞叹出声,火热的视线更加盯紧那令身下青年羞耻欲死的地方。 的确,那像含苞的花瓣似的小小粉穴牢牢地紧闭着,形状、色泽都非常的漂亮可爱。 石磊忍不住抬高秦阳嫩白圆翘的臀部,伸出火热的舌头在那层层花瓣似的折皱间疯狂地舔舐着,还不断地卷起舌尖深深探进那小而紧窒的粉色穴口,在高温的内壁间兜转回旋—— 「啊——」秦阳觉得自己就像是坠入了一个疯狂而霪乿的地狱。 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个连自己都未曾见识过的隐密场所,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舔舐亲吻! 秦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被这前所末有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经历刺激得昏过去! 「疯……子!」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舌尖不断地在自己的体内旋转刺探,一股说不出是麻还是痒的怪异感传来,秦阳变得空白的脑子里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5 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字。而在男人一连串疯狂的举动中,秦阳被刺激过度的脑袋更是混乱成了一团。 闭着眼,咬着牙,在一连串足以令人发疯的行为中感觉到男人可怕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让自己羞耻的地方。 秦阳轻吁了一口气,睁眼望向男人,看见男人看了看自身青筋毕露的巨硕,又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那个地方,还一副苦恼的模样,秦阳好气又好笑。 「好小……真的能进去吗?」男人忍得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起。扶着自己的巨物就抵向唾沫湿润得艳丽无比的小小 穴口,试探性地往前挤了挤。 「你要干什么!?」秦阳吃痛地皱眉,臀部受痛不自觉地挣扎住后移了几寸,心里再度害怕了起来。 老天!这头「熊」不会就这么硬闯吧!?秦阳恐怖地心想。 「我要进去!我好想——阳,给我好不好!?」欲火焚烧的男人死死地用大掌抓住他白嫩的大腿,一副想要马上冲锋陷阵的狂躁模样。 「不——不要!我会死的!我一定会被你的××杀死的!」秦阳恐怖地尖叫起来。他那里……他那里怎么可能承受那么巨大的东西! 「我要!我要!」男人忍得全身的肌肉贲张,看得秦阳心口又是一阵狂跳。感觉到男人的巨物硬是往自己的体内闯,坚硬无比的大亀头不断撕裂着自己紧窒娇嫩的穴口,无法从男人巨掌中移动自己的秦阳受不住地惨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石磊,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再也顾不得什么男性尊严了,秦阳没两三下就痛得冷汗直流,只能泪水涟涟地哀求。 石磊欲火焚烧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漂亮青年,疼惜的心还是战胜了想要不顾一切一逞兽欲的冲动。他移开自己的巨物,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因他的强行突破而渗出了丝丝血痕,不禁怜惜地低下头将血丝一一舔去。 「我好想——秦阳!我真的好想!可是进不去!怎么办!?怎么办!?」被欲望折磨得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男人整个人压住秦阳,痛苦地低吼,坚硬如铁的下身拼命地摩擦秦阳的臀部。 男人的怜惜,和男人被欲火折磨得剧烈颤抖的高壮身躯使秦阳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得扭曲的、满布汗水的脸庞,秦阳的嘴巴比脑袋更快一步地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后悔莫及的话—— 「你真的要做吗!?」一问出口,秦阳就后悔得要命。 「要!要!我要做!」男人拼命地亲吻他的身体,点头如捣蒜。 「那你这里有没有乳液之类的!?」秦阳的嘴巴像有自主意识一般,让秦阳自己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老天!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他要教这个「熊男」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自己吗!? 「乳液!?」男人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沐浴乳呢?」算了,他认了,反正他也不讨厌这头「熊」。看在他忍得那么辛苦,还没有对他一逞兽欲的份上,算了吧!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种隐忍的痛苦。 「没有。」 「洗发精呢?」 「没有。」 「……」 「那你他妈的有什么!?」秦阳火了。妈的!他都愿意被这个男人给××○○了,这家伙家里竟然什么润滑的都没有!那不是要他死吗!?若是这样,那就别怪他了!他可不想被这头「熊」搞死。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男人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是头猪啊!?没有东西润滑你进得去才怪!我又不是女人,能自己分泌液体!你想我血流成河吗!?」秦阳破口大骂。 「啊——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男人顿时咧开嘴笑了开来。兴冲冲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身裸体地从卧室里跑了出去,又很快提着东西跑了进来。秦阳一看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不禁傻眼了。 「你看——这个行不行!?」没错,男人手里提着的正是我们每天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色拉油。 「老天——」秦阳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每天食用的东西还能用来做这种用途,不禁哭笑不得,但还是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见秦阳点头,男人兴奋地一蹦三丈高,忙跳上床,倒出金黄/色的、滑腻清香的液体不断地往秦阳粉嫩的小 穴内灌去。不小心溢出的液体沾湿了床单,他也不管,只是用粗长的手指拼命地扩张眼前美味的小 穴。 「嗯……」冰冰凉凉的感觉溢满后穴,再加上男人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粗长手指,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快的,在色拉油滑腻的辅助下,秦阳的粉穴从只能勉强进出一根小小的指头变成了两根,不断歙动张开的穴口使得男人能清楚地看见里面艳红的内壁,男人不禁兴奋地浑身打颤,腿间的巨硕也突突直跳,看得秦阳一阵脸红心跳,体内的感觉更加清晰敏锐起来。 「可……可以了吗?」过于兴奋的男人下场就是忍得满头大汗,连宽阔饱满的天庭都爆满青筋。 听着男人暗哑的颤音,眼前又晃动着男人因汗水而更显得性感阳刚的肉体,秦阳也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my god……这家伙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能和这样男人中的男人××○○,看来也不是件吃亏的买卖! 呸!呸!呸!老天!他现在还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呢?秦阳恨不得举起手重重地敲自己昏昏沉沉的头,看能不能让自己冒出些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时的想法。可他一移动手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绑在床头,活像只待宰的青蛙。 「先……放开我!」秦阳红通通的漂亮脸蛋瞪着那个跪坐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的男人。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奋力地扩张着,同时还时不时地举着他两腿间的「怪兽」在他腿间比了比,真是﹡@%#&#%※#…… 「啊——」 不经意间,男人粗长的指头触到体内某个要命的地方,电击般的快感一下子涌向全身,秦阳瞬间弹跳了起来,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难道说,这就是同志杂志中提到的那个令人疯狂的快感点——「g点」!? 不过,秦阳也没有机会在上床的时候继续想些有的没的,接踵而来的快感像潮水般向他涌来。 石磊见他的反应那么激烈便不断地开始刺激他的那个地方,用粗长的手指拧、按、刮…… 「啊……嗯哈……唔啊……不行,不要再弄了,好难受……」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不断从秦阳的口中流泄出来,雪白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似在勾引。 石磊忍得都快要爆炸了。见身下的青年已一脸迷醉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抽出自己差点被他里面高温给融化的手指,双手紧紧地扣住秦阳雪白粉嫩的大腿,将他的俏臀抬高,一举将自己耸立的巨硕送进了那不断开合、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6 蠕动的滑腻小 穴。 「啊——」可怜的秦阳前一刻还觉得身处天堂,下一刻便恶狠狠地摔入了地狱。身体仿若被劈成两半的剧痛让他一下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接着便开始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当然,如果他的手和受伤的右腿能动的话。 「他××的!放开我!痛死了,我不做了!快把你他××拿出去!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捅死了!@%#&#%※#……」接着是一连串劈里啪啦的咒骂。 紧接着—— 「唔……唔唔……」红滟滟、不断吐出的脏话连地痞流氓也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小嘴,被那个压在他身上的「熊男」给含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两只着力的腿也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地紧扣着,往两边压着。挺翘浑圆的臀部只能被迫抬高任由他人予取予求。 男人仿佛一进入了他体内就变成了野兽似的,根本不把他的挣扎和抗议放在眼里,只是血红着一双眼,在他被扩张得滑腻的体内恶狠狠地菗揷,每一次的撞击都狠顶到他体内要命的一点。 而仰着头发出暗哑的嘶吼的男人,看起来既危险又可怕、可又让人觉得异样地性感、该死的性感!简直就像是一头野生的雄兽! 可怜没什么经验的秦阳没两三下就被身上的壮男插得两眼迷离,泛着水雾般的光泽。难以忍受的痛楚渐渐地被噬骨的酥麻所取代,令他浑身抽搐,更让他的脑袋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的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除了压在他身上疯狂肆虐的男人,能带给他攀上天堂的男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 「啊嗯……唔哈……嗯……好舒服……好棒……那里嗯哈……就是那里……深点啦……我要……我还要……」一连串娇媚得令人听了骨头都发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从秦阳的嘴里飘出来,刺激着压在他身上男人的情欲。 只听见男人低吼一声,菗揷地益发凶猛,简直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儿往死里操般的狠插猛干,直插得身下的青年浑身抽搐、高声浪叫不止。青涩的欲望没两三下就又泄得一蹋糊涂,夹得石磊嘶吼不已。 「解……解啊嗯哈……开我……的手哈啊……」支离破碎的话语不成调地从秦阳的嘴里吐出来。沉浸在快感中却无法挣扎,更无法抱紧身上壮硕的男性体魄,使秦阳染满水雾的双眸哀求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好……舒服。」男人一边一个劲地狂抽猛插,一边扯开绑缚着秦阳双手的布条。失去束缚的双手一下子牢牢地圈住了男人健壮的脖颈,男人也死死地回抱住他,两具紧贴着的肉体相互摩擦撞击着,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喘息和呻吟。 「啊哈……好棒好棒……快点……嗯啊……哈抱紧我……再抱紧一点……」完全沉沦在陌生的情欲世界中的秦阳无意识地说着,「吻我……嗯啊……快吻我……我好想……」 铺天盖地的热吻落在秦阳的脸上、额头,随即重重地吻上他饥渴地、微张的红唇。两人就像发狂了似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直吻到秦阳唇舌麻木,透明的唾沫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感受着眼前这一切,石磊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干!你这个妖精……我操……操死你……」石磊一把将身下的青年抱起,跪着让他直接跨坐在自己的巨硕上。他的大掌托着他浑圆的雪白臀瓣,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放下。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青年发出像野猫般凄厉的浪叫,紧紧搂抱着他脖颈的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激情的抓痕。 「我嗯啊……啊哈受不了了……放了哈嗯……我……又要射了……」秦阳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壮男给干穿了。男人野兽般的粗大的巨硕在他体内疯狂地进出着,每一次都顶到那令人发疯的一点,让他欲仙欲死——既痛苦又愉悦。 「再等等……就快了……」汗水淋漓的石磊再次把青年整个压在床上,把他的腿折在他的胸前,大大地张开着——形成一个「m」型,在他如火炉般高温紧窒地令人发狂的体内一阵狠命菗揷,直让身下的青年叫得没了声音才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液。 「被身寸.米青了……」秦阳的下身被烫得一阵哆嗦,空白的脑子里竟然还能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秦阳。」刚刚享受完一场盛宴的男人也一脸餍足的表情。翻过身,一把将浑身瘫软如泥的秦阳抱在怀里。 一时之间,浑身汗水和着米青.液的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第三章 当身为一名男人却被另一名男性压在身子底下××○○时,那名男人应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肯定是屈辱、愤怒、不甘、恐惧,痛苦不堪,甚至会成为他一生中毁灭性的打击。 可若是,有一种男人被另一个男性压在身下○○××时,他还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和快感——他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与快感,那么,这种情况,是否也是属于男性正常的生理状况的范围呢? 还是,这名自以为自己很正常的男人,其实是一个隐形的「gay」?只是自己平时没有发现到而已。 秦阳从情欲的漩涡里清醒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他被身旁的熊男抱在怀里,两人都如初生婴儿般赤裸。 一时间,他有瞬间的迷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被初次见面、而且还身为同性霸王硬上弓不说,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xing爱。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的反应又会是怎么样呢?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平静吧!更何况,这并不能称之为「强 暴」,最多,最多不过是「和奸」。 「我想洗澡。」 太过激情的结果就是喊得嗓子哑掉,浑身像是被大型卡车碾过似地酸痛虚脱,尤其是身后那隐密的场所,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他×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患上「脱肛」这个讨人厌的毛病! 「我抱你去。」比起秦阳的有气无力,精力旺盛的石磊讲话依旧中气十足。 「嗯。」秦阳看着他一个跨步下了床,腿间半抬头的「怪兽」还晃呀晃的,脸上一阵发热,想起刚才那个巨物带给他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腰似乎又酥了起来,连腿都软了。 妈的!搞什么!他们都是男人好不好!他怎么可以对着另一个男人的那个「部位」流口水!? 秦阳恨恨地咒骂自己。 石磊的公寓虽然小,浴室却很大,里面除了简单的毛巾、牙刷、洗衣粉和香皂,以及一支电动刮胡刀之外,其它的一应俱无,不过还好,浴室里配备了一个超大的浴缸,可是看那浴缸干燥泛黄的样子,也猜得出主人鲜少使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淋浴族」。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7 不过现在好了,这个久未使用的浴缸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要知道,秦阳每天觉得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就数躺在浴缸里、半眯着眼,舒舒服服地泡个香喷喷、热呼呼的澡了。 现在也不例外,在经过了一天的劳苦奔波,又遭遇到受伤失身的种种衰到极点的事之后,还能躺在浴缸里泡个热呼呼的澡,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享受。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无需动手,只需像个女王一样指使人伺候就ok了。这样好康的事,没道理不好好享受是不是? 看着虎背熊腰的男人像对待珍宝一样的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浴缸里,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把他受伤的右腿捧起来,套上透明的塑胶袋,搭在一边的缸缘上,秦阳就有一种女王般的快感,所以更加理直气壮地提出各式各样的要求,这个、那个,这样、那样…… 「你进来做什么!?」 当秦阳半躺在浴缸里舒服地泡在热水里喟叹时,一只陡然跨进来的大脚却让他惊讶出声。 「一起洗啊。」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傻气的灿烂笑容。 「不要!你出去!」秦阳不耐地皱眉。 「没关系,这浴缸挺大的,两人一起洗没问题。」 男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径自跨进浴缸里坐了下来,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原本宽敞的浴缸,却由于塞进了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壮硕如山的大男人而变得狭窄不堪。 更令秦阳感到羞耻的是,这个男人还面对面地坐在他敞开的双腿间,一条健壮的大腿横跨过他的臀部,赤裸裸地露出他腿间那傲人的巨物和浓密的黑色丛林。 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腿间的大家伙曾经那样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秦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吞得下那样的巨物!?而且还……秦阳一想到此,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他忙低下头,伸出手想擦洗自己的身子,一时之间却忘记了自己手上因为擦伤还包满纱布,不能浸水—— 「别动!」男人眼捷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皱眉道:「你的手还不能碰水,还是我帮你洗吧!」 说着大掌径自抚上秦阳白晰嫩滑的肉体,拿着毛巾上下搓洗起来。 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在浴室里共浴的画面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尤其是一白突显出一黑、一高壮衬托出一娇小、一性格阳刚一亮丽妩媚的鲜明对照,更是给予人强烈的视觉冲击。相信任谁看到这副画面,都会有一种高声尖叫的冲动,恨不得他们马上来个活色生香的春宫秀。 浴室里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寂静的空间里,除了水声,就只听见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而秦阳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项和耳畔,手持毛巾的大掌每抚过一处都带来一阵阵不可扼制的酥麻,让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空虚,想伸手抱住男人,想喊、想叫、想…… 「啪!」毛巾掉到水里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双手抚上自己赤裸的躯体,四处疯狂地揉捏和抚摸。 「嗯啊……」被抚慰的快感令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虽然还疼痛万分,然而食髓知味的肉体却依然淫 荡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摸。 「呼……呼……」石磊粗重地喘息着,注视着眼前一脸yin mi陶醉的秦阳更觉饥渴难耐,双手捧着他的头重重地吻上他微张的红唇,两人的胸膛和下身激烈地相互摩擦着,两具滚烫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是一阵阵窒人的高温。 「唔……唔……」再一次陷入难以扼制的春情中的秦阳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完全献出自己的红唇和男人激烈地唇舌交缠。 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想要得到满足的极度饥渴。食髓知味的肉体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向快感的源头贴去,满心满眼的都是冒着玫瑰色的泡泡。 「快……给我……」感到石磊吮吸自己的乳投,秦阳难耐地扭动着。 石磊一边啃吮着秦阳甜美的乳投一边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挂在缸缘上,令他双腿大张地呈现出自己的秘处。高高挺立的欲望,微微颤动着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略有些红肿的穴口因刚才的激烈交合艳靡地歙张着,一只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液体便和着水流了出来。 石磊猛地咽了口唾沫,紧贴着秦阳臀部、早已蓄势待发的庞大柱体抵着穴口就一个用力捅了进去,塞进了一个大亀头便被秦阳的紧窄夹得差点泄掉,耳边又响起了秦阳喊痛啜泣的声音,忙俯下头含住他红润的嘴,伸出舌头在他甜美的口腔内翻搅吸吮着。 一边把大掌探进水里圈住那半软去的茎体循环套弄,接着便用那硕大坚硬的亀头时快时慢地在那紧窒的入口摩擦逗弄,直到秦阳的红唇渐渐地逸出难耐的呻吟,入口也渐渐变得松软温润才一口气地把自己送进那甜美的最深处,接着两人都为这天衣无缝的结合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然后石磊循着记忆在刚才令秦阳发狂的地方狠插了几下便听到了那令人发疯的、销魂蚀骨的娇吟—— 浴缸里的水声在哗啦哗啦地响,以及水下沉重的睾囊打在臀瓣上劈里啪啦的声音。 一时之间,销魂蚀骨的娇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水声,肉体沉重的撞击声,在这宽大的浴室里激情四溢地上演。血液沸腾的石磊望着怀中迷蒙着星眸,微张着红唇娇喘不止、陷在情欲中变得无比艳丽的脸庞,真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初次见面的两人在浴室里热火朝天地缠绵缱绻,澡是越洗越脏、越洗越久…… 接近凌晨时分,精疲力竭的秦阳才被石磊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而放纵情欲的下场就是——秦阳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更是酸痛得连躺都不能躺,只能趴着,只要动一小根手指头,都能牵动全身尖锐的痛楚。 反观那个把他害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却依旧像个怪物似的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这怎么不让秦阳恨得咬牙切齿? 妈的!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的体力却那么差?不只痛得要命,还累得要死?甚至还差点被他做哭!? 秦阳泄愤似地咬着枕头,就好像咬着男人的肉一般。 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原因,秦阳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的后庭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这对于一个第一次接受男性巨大性器的秦阳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石磊还是很小心地拿了一罐药膏抹在他的伤处,浓浓的眉毛扭曲着。 「疼吗?」石磊低头看了看那红肿不堪、因长时间使用还尚未完全闭拢的艳红小 穴,伸出手轻轻地抚着。 那美丽的花芯四周,细小的伤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刚才痛得要死……不过,现在好像不那么痛了。」 秦阳赤裸的遍布着各种痕迹的雪白身子趴在刚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8 整理好的大床上,同样皱着一对姣好的柳眉,回答得有气无力的。 「对……对不起!」男人吶吶地开口,「秦阳,你不会真的告我强 暴吧!?」 「现在知道怕了?」秦阳斜睨了一脸愧色的男人一眼,「刚才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哼!」 「秦阳,你不会真的想告我吧!?」男人紧张地再一次追问。 「放心,我可不想上报纸头版头条!」秦阳冷哼一声,「况且,有人会把和奸当成强 暴吗?」男人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时像个大孩子一样欢呼了一声。 「有那么高兴吗?哼,我告诉你,这种事别想有第二次!不,是第三次!呃……」他们究竟在浴室里做了几次?秦阳心想。 「……总之,如果你敢再碰我一根毫毛,我就把你揍成猪头!」哑着嗓子说出来的威胁如他的人一样软绵无力。 男人原本兴高采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看在秦阳受伤的份上,他真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眼前的美味生吞活剥。 以他过往的傲人战绩——一夜××他七、八个女人,非和秦阳大战三天三夜不可!不过,如果真这样做,对秦阳来说——恐怕不死也成残废吧。 「你这只万年发春的猪!」 一个枕头从秦阳的身下飞了出来,正好砸中石磊兴致勃勃的下半身。 「呵呵……我去洗澡!」尴尬的男人捂着高昂的下半身扭头就想再度冲进浴室。 「你不是才刚洗完吗?又去洗!?」秦阳惊讶地叫住想落荒而逃的男人,揶揄道。 「呃,是哦。呵呵……」男人一脸干笑。 「我要睡了,好累。」无可奈何地趴在床上的秦阳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又痛又累地闭上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刚开始对这个「熊男」感到恐惧之外,现在那种害怕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 况且,他都已经被这头「熊」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是吗?如果再装出一副被强 暴的少女般歇斯底里,就实在太可笑了。 所以,睡吧!一切乱七八糟都等睡饱了再说。身体虽然很痛,趴着也很不舒服,可依然抵挡不住强烈的疲惫感,没过多久,秦阳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秦阳,秦阳。」石磊小声地唤着,见床上的人儿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侧身伸手将他赤裸雪白的身子拥入怀中。 「秦阳,我喜欢你。。」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一缕顽皮的阳光悄悄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窥视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儿,洒落一片梦幻般的金黄。 好热、好痛、好渴、好难受……怎么会这样? 睡梦中秦阳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想醒过来,可却徒劳无功。沉重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般,而胸口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旁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炽热的高温却惊醒了石磊的浅眠。他低头看了看趴睡在自己怀中的青年,只见他紧皱着眉头,面若红霞,发出一阵阵细若蚊蝇的痛苦呻吟。用手掌轻触他的额头,不禁为掌心的热度吓了一跳。 「秦阳,醒醒!你发烧了!醒醒!」不断地用手掌拍打着那张火红的漂亮脸蛋,石磊心焦不已。 「唔……」陷入昏睡中的青年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糟糕!」石磊小心翼翼的把趴在胸膛上的秦阳移开,轻放在旁边的枕头上,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物,一边用手机按了一组熟悉的号码。 「喂?阿超吗?是,我是石磊,你现在是在店里吗?我一个朋友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嗯,我这边很偏僻叫不到计程车……你帮我请个医生过来,就说……一定要快!……好,就这样,拜拜!」 挂掉电话,石磊又冲进浴室里端来一盆冷水,将毛巾浸湿,扭干,盖在床上青年滚烫的额头上。看着秦阳烧得满面红霞,石磊那个急啊!急得像只陀螺一样在屋子里团团转。 「水……水……」 陷入在被烈火焚身的恐怖噩梦中的秦阳不自觉地呢喃出声。他的声音惊动了一旁抓着头着急不已的高壮男人,他转身扑到床头。 「秦阳,你说什么?秦阳!」石磊着急地吼道。 「水……水……」被身边急得大叫的男人惊走了恐怖的噩梦,烧得糊里糊涂的秦阳星眸半开半闭,口干舌燥地重复着一个单字。 「水吗?你要喝水?等等,等我一下啊。」男人一阵风似冲出卧室,接着客厅里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巨大声响。响声过后,男人又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手里端着已经泼了一半的白开水。 「秦阳,水来了。」男人的大嗓门听起来有些震耳欲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扶起床上脸色通红的青年,把只剩半杯水的杯子凑到他干渴的嘴边。 「唔。」秦阳几口就喝完了杯中的液体,人也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只看到眼前一个高壮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是他!那颗该死的臭石头!秦阳有气无力地心想。浑身的疼痛、疲惫和晕眩,令他呻吟出声。 「怎么了?秦阳,你还好吧!?你还要不要喝水?」 「我还要喝。」秦阳干巴巴地回答,喉咙像是有团火在烧。 「那你等等啊。再等等。」男人让他靠在床头,又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客厅再次响起什么东西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声响,接着,男人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不过,这一次,他却很小心地没让杯中的液体再泼掉一半。 「水来了,快喝吧。」男人黝黑的脸庞带笑。 一口气喝完整杯的水,才稍稍解决了秦阳喉咙里的干渴,可他还是觉得浑身要命地难过。臀部隐隐作痛更让他只能侧着身躺着,也顾不得自己未着一缕。 「你觉得好些了吗?」男人一脸的担忧。 「我这个样子还能好吗?」笨蛋!没见他浑身难受吗?秦阳斜睨了他一眼。 「你发烧了,等一下我朋友阿超会带医生过来帮你看看。」石磊急急地说道。 「我发烧了!?难怪会那么难受。」秦阳嘟囔着,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瞠大眼。「你说有人会来!?」 「是啊,你生病了,要看医生。可我这里离医院太远了,所以只好叫朋友帮我请医生过来。」 「你白痴啊!我这样子能见人吗!?」秦阳气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笨蛋!快点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哦。」男人听话地拿过青年扔在一旁的衣物,却尴尬地发现那件内裤已经被他撕得惨不忍睹。「秦阳……」男人讨好地唤着。 「做什么?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啦。」 「内……内裤破了。」男人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展示着手中被撕成破布的黑色碎片。 「呃……」看着那块被撕得不成形的碎片,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9 秦阳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内、裤,」低敛下来的嘶哑嗓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咬牙切齿,「你、干、的、好、事!」 「对不起,我再买一条给你就好了!不,我买一打!或者随便你要多少就就多少!我……我保证!」男人举着手对天发誓。 「你买个屁!这是绝版的××,全世界只有一条!」可恶!他好不容易才买到绝版的××子弹裤,本想做收藏用的,竟然被这个该死的熊男撕成了两块破布! 「那怎么办?秦阳,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条内裤……的来历这么大。」,后面的话男人是越说越小声,只能像做错事的小狗一样,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算了。」有气无力的秦阳瞥了一眼有着像山一样高壮的身躯,却像只做错事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的男人,越发觉得无力。「把我其它的衣服拿过来吧。」 眼冒金星、恶心疼痛、手酸脚软外加有伤在身的秦阳根本连穿个衣服都困难无比。 没办法,被高热烧得半死不活的秦阳只好求助于身旁的男人。 可是,当男人用笨拙的大手帮他穿衣服的过程中,秦阳见男人那种死盯着他的裸体,双眼发光、手脚发颤、喉结滚动,连胯间也不自觉地隆起的模样之后,还是忍不住发飙了。 「臭石头,你又在发什么春?」这家伙是不是人呀,还是只精力无穷的野兽!?他都被搞成这样子了,他竟然还有本事给他发春! 「我……我忍不住!」看着眼前浑身欢欲痕迹的雪白肉体,石磊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这幅美妙肉体带给他的那种销魂的发狂滋味。 「×的!你是只没有脑子,只会用下半身发情的猪吗?随时都能兽性大发!?」秦阳觉得自己都快被眼前这个「熊」男气得脱力了。 「不是的!」被误解成「种猪」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否认,「我只会对你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都是别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哪像这一次,硬是把人给霸王硬上弓了。 就算服小做低,像对待女王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也老被骂个臭头,石磊还是心甘情愿,甚至巴望着这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日子能持续到永远。 这就叫做——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我是应该感到荣幸啰!?」秦阳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不是秦阳对自己不够自信,而是秦阳根本就不想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试问,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专门对特定的「某人」发情的男人? 只有天下第一号大白痴才会相信这种鬼话。而秦阳可不是什么爱做白日梦的纯情少女,他可是个货真价实、实实在在的男人! 「是真的!」男人信誓旦旦地开口,认真的炯炯虎目让秦阳的脸上一阵发烧。秦阳突然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真他妈的见鬼了。秦阳心想。 「我管你是真还是假,总之,你的下半身给我安分点!别像只随时都会兽性大发的色猪!」 嘶哑的嗓音再配上有气无力的恫吓,让秦阳的神情怎么看都显得娇媚无比。令早已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不受控制地发痴。 「砰——砰——砰——」公寓的大门突然被大力的敲门声拍打地震天价响,接着一个粗大的嗓门响了起来:「头儿,我是阿超!开门!我带医生来了。」 「我知道了。」正在发痴的男人吓了一跳,接着嗓音浑厚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帮秦阳扣上最后几颗扣子。「你等一下,我出去开门。」 「嗯。」秦阳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是衰神罩顶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倒霉? 第四章 「头儿,躺在你床上的大美人是谁啊?不会是嫂子吧?」站在小客厅里,人高马大的阿超看着自己的老板,搔搔头狐疑地问道。 「嘿嘿。」石磊一脸的傻笑。 「不会吧?真的是嫂子!?老大,你什么时候把到了一个这么正点的妞啊!?」阿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个「妞」真的超正点啊,长得水当当的,真他妈的好看! 「我们昨天才认识。」 「哇!这妞真够开放啊!才认识你们就上床了!?老大,你真行!」阿超简直羡慕得快要流鼻血了。 他娘的!这么正点、热辣的妞他怎么就碰不上啊!? 「他没说喜欢我。」石磊突然皱起一双粗炭似的浓眉。 「老大,人家都愿意跟你上床了,肯定也是有这个意思啦!不然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和你睡觉呢?除非她是个三八!」 「可是他不是个女孩子,他是个男的。」石磊突然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啊!?」人高马大的阿超彻底呆住了,僵若化石般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问:「老……老大,你说嫂子他……他……他是个男的!?」 「是啊。」石磊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所以根本不明白阿超干嘛那么吃惊。 「怎么可能!?他长得那么正点,怎么可能是个男人!」阿超差点跳了起来。 那么漂亮、水灵的「妞」,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他当然是个男人,我都和他上过床了啊。」石磊一脸的憨笑。 「老……老……老大,你和一个男……男人上了床……」阿超口吃得厉害,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塞下两颗鸭蛋。 「是啊。」石磊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gay啦!?」阿超大叫,简直不敢置信。他的老板、他的老大,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死同性恋」!? 噩梦!绝对是个噩梦! 「gay是什么东西!?」粗炭似的眉头不明所以。 「就是同性恋、玻璃、死基佬啦!老大,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阿超垮下双肩,一脸的郁闷。 搞什么!老大以前明明喜欢水当当的女生,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喜欢男人,和男人上床的同性恋呢!? 「同性恋?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石磊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是他不知道「同性恋」在社会上的风评,而是他粗大的神经根本不去在意这种事。 对他来说,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只要自己爽快就好,就算是一名同性恋,也撼动不了他粗大的神经。 况且,他是不是一名同性恋干别人屁事!?搞不明白这社会上其它人是怎么想的。真他娘的——怪! 「可你以前明明喜欢超正点的妞啊,怎么一下子变成喜欢男人了呢!?」搞、搞什么!他的老大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阿超烦恼地抓抓头,实在不明白他的老大为什么变成一个死gay也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反正……喜欢就喜欢呗!」石磊笑得双眼冒泡,咧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他长得好漂亮、好可爱,身体也好美,超正点啊。」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0 可……可他……他是个男人啊。」虽然不敢相信这么水的「妞」竟然是个男人,阿超还是口吃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男人和男人,怎么会这样啊!? 「我喜欢他,他是公的也无所谓啦!反正也差不多。」石磊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更把穿着拖鞋的大脚架到了茶几上。 「老大!什么叫差不多啊?是差很多咧!」阿超着急地哇哇乱叫,「男人有什么好啊?要大波霸没有,腰粗得像水桶!还像猴子一样浑身毛,又不会下蛋……下面还长着一根和自己同样的鸟!」 「他身上光溜溜的,腰比女人还细!我又不用他帮我生儿子,想要,领养一个不就得了!况且小孩麻烦得要命!整天哭哭啼啼的,见了就烦!」石磊翘腿皱眉。 「老……老大,你不会说真的吧!?你真的喜欢男人?」阿超说得战战兢兢。 什么嘛!难道头儿真的是一个同性恋? 「我没喜欢其它的男人,我喜欢的是秦阳。」 「可他也是一个男人啊!你喜欢他,还和他上了床,不就成了同性恋了?」阿超不懂这有什么不同。 「那就算是吧,无所谓啦!」石磊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是,老大,同性恋不好啦!在社会上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阿超还是担心自己的老板成为众矢之的。 「管那么多干嘛?别人怎么想那是他自己的事,我只管自己快活。再说了,这么屁大点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喜欢男人又不犯法!」 「老……老大,你说的太好了!」阿超愕然,突然觉得自己的老板实在是令人佩服。 在社会上这么「劲爆」的事在老大眼里也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事,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作了。 本来就是嘛,别人喜欢的是男是女干其它人屁事?就算有人喜欢的对象是一只猫、一只狗,也是他自己的事!与别人干个鸟!?阿超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材。 命是自己的,生活也是自己的,老活在别人的目光中,还他娘的快活个屁! 「老大,我突然觉得你超『酷』耶!不仅修车技术一级棒!连观点都酷得要命!我决定了,我要向你学习!」 阿超觉得自己明明比老大小,观念却没有老大进步的自己简直是对自己年龄的一种耻辱。所以,他觉得他的修车技术不仅有待改进,连脑袋里的脑筋恐怕也要进行一番彻底的革新。 人家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口水都会塞牙,这话是一点也没错的!还莫说,有时候人真要是倒霉起来,恐怕连最不可思议的祸事都有可能发生! 比如说,没出门也能被车撞个头破血流、没走路也能摔他个鼻青脸肿、没吃饭还能噎他个伸脖子直眼,就连喝口水也能呛他个半死不活! 而秦阳最近显得是「楣」运高照,大大小小的祸事是一波接着一波。 这会儿,才刚打完针吃完药稍微感觉好过一点的他,拒绝了石头抱他去上厕所,结果却因为手酸脚软,一个不慎便在浴室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噢……」秦阳眼前是一片金苍蝇乱舞,剧烈的疼痛和晕眩感过去之后,和地板做亲密接触的后脑勺是结结实实地肿成了一个大包,让秦阳差点没当场飙出一缸男儿泪来。 「秦阳!」男人闻声闯进浴室,却看见他摔了个扎实,不禁心急又心痛地把他抱回床上。 「摔到哪里了?痛不痛!?」男人心疼地有些发火,音量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我说抱你去你又不让,这下好了,摔了个狗吃屎!」 「你也不想想,我这个样子是谁害的!」秦阳忿忿然地吼了回去,眼泪汪汪,一副楚楚可怜,娇弱地似乎连风吹都会倒的模样,可心里头却气忿地咒骂个不止—— 这颗该死的臭石头!这头该死的「熊」!这只万年发情的猪!要不是他,他怎么会变得如此地落魄凄惨!?他××的!还有胆子吼他。秦阳孩子气地扁着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摸样。 「……」男人哑口无言,气焰一下子偃旗息鼓,只好低声下气地嘟囔着:「好啦,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说了要照顾你,你只要待在床上就行了!要做什么,我帮你!你的脚不方便,就不要动了好不好?」 「我……不喜欢动也不动地待在床上嘛。」 男人一下子软下来的态度让秦阳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只好羞涩地偏着头吶吶地开口,不让男人看到他脸红的模样。可是,当他惊觉自己的口气仿佛像是对男人撒娇时,脸一下子绿了。 怎……怎么回事!?他怎么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女人? 秦阳发绿的脸色乍红乍白——&#%※#……叽哩咕噜……咕噜叽哩,一肚子的脏话冒在嘴边,又狠狠地咽了回去。 「那你想去哪?我抱你去好不好?」不知死活的男人咧着嘴,笑得一脸的白痴。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脸色像变色龙一样花花绿绿的青年早已把他的祖宗十八代招呼了个遍。 「我的头……痛死了!」秦阳不理他,青着脸叫道,心里则暗暗嘀咕:白痴! 「痛!?哪里痛?在哪里!?」男人一下子慌了起来,簸箕似的大掌自动自发地摸上了秦阳的后脑勺。「嗯,都肿起来了,好大的包!会不会脑震荡啊!?」他拧着两道粗炭似的浓眉,活像两条毛毛虫。 「震你个头啦!」秦阳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够倒霉了,这头「熊」还这么咒他! 「那……我找瓶药油帮你擦擦。」男人站起身来,兜转着高壮的身躯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没几分钟,原本看似整洁的房间,便像惨遭抢匪过境般一片狼籍。 「石头……磊,找不到就别找了。」秦阳看着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像只陀螺一样在这个小房间里乱转,活像个抢匪一样七手八脚地四处翻弄,还是忍不住地开了口。 「在哪里呢?在哪里呢?」专注于翻找东西的男人不理他,径自翻箱倒柜。 一件未洗的衬衫被他扔了出来,接着是一只臭气熏天的袜子,然后是半开的泡面、发霉的饼干、啤酒、杂志、易开罐……一堆像垃圾一样杂七杂八、五颜六色的东西被他翻了出来。而当他找到那瓶藏于角落处的药油时,房间已经变得像一个垃圾场一样——惨不忍睹。 而制造出这一片混乱的男人则像是司空见惯似的,大手一张,根本想也未想,又把那散落在地板上一堆又一堆、令人触目惊心的「垃圾」扫回了原处。 「天……」秦阳不自觉地张开嘴,瞠目结舌。 这……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这个男人难道看不见那条臭气熏天的袜子、未洗的内裤和衬衫,还有发霉的饼干,以及那些五彩缤纷的「垃圾」吗!?秦阳也终于明白,这间看似整洁的房间是怎么来的了。 原来这间看似整洁的房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1 间,其实「乾坤」足以媲美垃圾场! 秦阳打了一个寒噤,瑟缩着脖子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环境。除了自己所处的超级大床还算干净之外,其它的……不想想,也不敢去想。 也许就算某天他从哪个角落里看到了一只死猫或者死耗子,他也不会觉得意外。这间内在活像垃圾堆一样「藏污纳垢」的房间,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他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看来,如果他要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绝对……绝对要让这个熊男把房子好好地、彻彻底底地清理一番。 他可不想每天都睡在垃圾堆里。 秦阳是家里的老么也是家里的老大——也就是说他是独生子,虽然生长在一般的小康之家——其实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的富裕家庭,但却是天生的公子哥儿。 父母虽然不是高官也非超级富豪,但有一个身为大学教授的父亲和一个中学校长的母亲,也足以让他的儿时在老师和同学的面前吐气扬眉,而他自小身体又比一般的男孩子孱弱,长得也相当地讨喜,有一张比女孩还漂亮的脸蛋,在家中和学校自然受尽宠爱。 父母是不必说的了,由于夫妻两人都是事业心强的人,早年的时间都用于学习、出国深造、考取硕、博士等学历之类的事上,谈恋爱自然成了马拉松式的长跑。而等到两人真正步入礼堂结婚时,显然已然成为了两朵「高岭之花」了。 所以,对这个直至中年、也称得上是「老蚌生珠」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儿子,夫妻俩虽然身为高级知识分子,也仍难免有溺爱的成分——他说东夫妻俩不会指西,他指南夫妻俩不会说北,事事都以宝贝儿子马首是瞻。 所以,在自己的家中,秦阳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得就像是一个幸福的小王子一样。而庆幸的是秦阳本性率真,人又长得聪明伶俐,又加上生了一张足以媲美女孩的漂亮脸蛋,因此不仅父母对他溺爱有加,就连亲戚、隔壁邻居、学校老师也对他相当地宠爱。 长此以往,本性率真的秦阳虽然没有变成一个「唯我独尊」、「自命不凡」、「自私自利」、「妄自尊大」……的人,也难免养成了公子哥儿任性、骄纵、脾气暴躁、虚荣、心高气傲、花钱如流水等不良习性。 虽然他的坏脾气在学生时代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但出了社会,在职场上却让他频频吃鳖、猛栽跟头。而他又受不了一丝委屈,在工作上又不懂得阿谀奉承,阳奉阴违,人际关系也完全凭个人喜好行事。 所以,即便出了社会几年,他还是像只初飞的雏鸟,处处碰壁,撞得头破血流。 长得美、个性又差,在公司里的秦阳不是被同事排挤,就是被好色的上司骚扰。因此,几年下来,他的工作是找了丢,丢了找,找了又丢,丢了又找,而他又不愿意继续依赖父母,坚持一个人单独住在外面。 可谁知道在大城市想过那种「一人吃饭,全家不饿」的单身汉生活竟然也这么难?别说是做一个「钻石」或是「黄金」的单身贵族了,如果能捞到一个「铜制」的单身标志,也算你走运! 而秦阳是「金、银、铜、铁」一个也捞不到,整一个「四大皆空」——没工作、没房子、没车子、没钞票。 况且从小没有为生计操过心的秦阳又没有什么理财观念,有钱的时候大手大脚地花,吃、穿、用、度全都是高级品;没钱的时候呢?就只能饿肚子、喝西北风了。可怜一个从未吃过苦,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儿,三天两头地为三餐四处求职奔波,也真是有够倒霉的了。 石磊则不同,他是家中的长子,底下还有一弟一妹。父母也不过是乡下的一对老实巴交的农民。家境虽然不算很穷,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农民嘛,十有九个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虽然国内也不乏有那种在乡村公路上开着高级轿车,比如说宾士、凯迪拉克、劳斯莱斯之类的超级富户,但也不可能幸运地砸到每个人的头上——这种机率,不是亿分之一,大概也超过万分之一,比不小心吞吃了只苍蝇、或是被鸟在头顶上拉屎的机率还更渺茫。 所幸这种事做做白日梦可以,如果真想美梦成真,还真要在祖宗牌位前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烧高香。或许高香烧得多了,还有指望某天来个「地牛翻身」,一夜致富。 不过,国内占多数的却是另一种农民。那种农民自己本身毫无理想,只是拼命地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 而他们简单的脑子除了做生意赚了大钱之外,就只有「读书」、「考大学」这一条算最有出息的出路。所以,农民们自己每天拼死拼活,起早贪黑,省吃俭用,拼了命也要把自己的子女缴出去。 石磊的父母就是这种安分守己、却又殷切地「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农民。 而他的父母和其它的父母不同的是,他们并不特别关心自己的子女能不能挣到大钱,而是像虔诚的宗教信徒一般,对「知识」有着莫名的执着与狂热。 也许是夫妇俩吃过太多没文化的亏——夫妻俩都是小学没毕业的文盲,所以对「文化知识」特别的偏执。 可是身为长子的石磊偏偏不如他们的意,上学后在学校里不是打瞌睡便是干架,学习成绩更是差得一蹋糊涂,每回带回的作业本和成绩单不是只有几分,就是一个大大的鸭蛋,这怎能不让夫妇俩气得要命?每回抓起旁边的烧火棍便是一顿狠打。 若是跑,他那个声若洪钟、体格魁梧的阿爸便咆哮如雷地追着打,打得儿时的石磊是抱头鼠窜,狼狈地活像只过街老鼠。 不过,虽然他的成绩不怎么样,长得倒是非常的快,四肢发达,到十三、四岁的时候,石磊的体格就已经像座山一样高大壮硕,虎背熊腰的了。 父亲再揍他的时候他也不必抱头鼠窜地四处逃跑了,只是自知理亏的静静地站着让父亲揍个够。反正他是挨打惯了,皮粗肉厚的,就算他的父亲再怎么揍他,也不过是痛个一两天,比起课堂上那些令他昏昏欲睡的书本来说,他还更宁愿挨一顿父亲的老拳。 而石磊自从有了这层认识,明白自己实在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之后,他干脆把书本抛到了一边,每天在学校里随心所欲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校园里的老师对课堂上这种超烂的「垃圾」,也都抱着视而不见、听之任之的态度,他只要每天做好心理准备,回家挨顿痛揍就行了。 可想而知,石磊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活有多么地凄惨。 不过也许是被父亲揍成习惯了吧,即使身上的伤痕几乎每天不断,他也不觉得苦,或者是因此走上邪路,变成流氓阿飞什么的,虽然也常常在街头与人凶狠地干架,人也长得一副黑社会似地凶神恶煞的,但也没有被一帮不良少年拉拢混入黑道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2 ,这也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当然啦,想拉拢他加入黑社会的人就像是一群讨人厌的苍蝇,挥之不去。不过对于这种鸟事,拒绝无用就只好用野蛮人的方式解决了——拳头,有时比嘴巴更实用。 等到好不容易混了所烂得出名的五专之后,打架就更频繁了。 学校里装的都是一群超烂的「垃圾」,抽烟、赌博、搞大女生的肚子之类的事层出不穷,纠党结派地干架更是常有的事。也许是石磊长得实在是太像一个「流氓大哥」了吧,从国小五年级开始他的屁股后头就有一堆的「小跟班」。 上了五专之后「跟班」就更多了,一出动就是成群结队而行,让人不以为他不是一个「流氓老大」都难,而「老大」这个外号也是从那时起就在同伴间叫开了——反正不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干架,他的拳头总能揍得对方哭爹喊娘。 而他底下的那帮「跟班」若哪个被人堵了,还得他出面解决。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石磊简直可以说是以打架为生——专门拿「人体沙包」练拳头,正好出出他在家中憋闷许久的鸟气。 不过万幸的是,这种拿逞凶斗狠当白开水来喝的日子,从五专毕业出来混之后就基本上绝迹了。 他和几名同伴合伙开了几家连锁修理店,几年打拼下来,店里也有相对稳定的客户流量。虽然谈不上日进斗金,但收入也相当的不错。他也从原本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变成一个颇有余资的「小」老板,购房买车的钱自然是不用说的了。 只不过他这种人向来散漫、随性惯了的,对物质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要求。兜里的钱多了,也照旧骑破车、穿地摊货、租破烂公寓,至于那几本逐年呈直线上升的存款折子,也被他随随便便地扔在抽屉里,由着它发霉。 反正像他这种生活粗糙、个性大而化之,粗枝大叶的二愣子,就算当面给他一座金山,他也只不过傻笑一句:「呵呵,好多钱啊。」接着吃照吃,睡照睡,转眼就不把它当一回事。 也许是生长环境使然,石磊结识的一群人自然也都是那种动辄满身臭汗,长得不是一张歪七扭八的猴子脸就是一脸猪哥相似地半开化的「野蛮人」——拳头、刀子、满嘴的脏话和下流的淫笑。 女的更不用说,粗野得和一帮臭男人有得拼。 不是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太妹」,就是那种恨不能把全身都脱光光,涂着血盆大口,缤纷的指甲油,脸上的脂粉厚得足以刮下一层石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活像只「野鸡」似的女人——事实上也与「野鸡」无异。 除了在电视上,哪里还曾见到过像秦阳这种比女的还清纯美貌不知几倍、又不似一般的臭男人,细皮嫩肉的仿佛一捏就会碎,就连满嘴脏话也能骂得优雅无比的像个贵公子哥儿似的人!? 也难怪像石磊这种凭本能行事的「野蛮人」会一见面就喜欢上了,这完全是野兽的本能! 别看石磊这个大块头表面上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其实骨子里暴戾的很,发起狂来杀人都有可能!而他又向来不把社会道德规范放在眼里,做事更是胆大妄为,哪还管得了自己喜欢上的是只公的还是只母的?想要就要,要不了就抢! 只是可怜像秦阳这样一个花儿般娇嫩的公子哥儿,碰上石磊这种半进化的「野兽」,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幸好,这两个生长环境和脾性品味都迥然不同的「宝贝」,偏偏一个是内里骚的干柴,一个却是表里热的烈火,撞到一起自然火花四射,惊爆连连。 就连两人一见面就滚上了床单,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绝没有牵强附会的意思。 他们就好比两块磁铁,近距离的接触绝对是「碰」地一声粘了上去,彼此之间狠命地抵死缠绵。 而像秦阳这种闷骚到骨子里的柴火,没碰上如石磊般只知道一昧蛮干的野火,是绝对、绝对烧不起来的。 嘿嘿,俗话说的好:「什么锅配什么盖,瞎子配乞丐。」这两个家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呢!? 第五章 「衣服、牙刷、毛巾、沐浴乳、洗发精、刮胡水……」 秦阳靠在床头,仔细地列着自己日常用品的清单。 既然自己已经被那头熊男吃得骨头都不剩,秦阳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这几个月他是赖定他了。 反正他已经倒霉到了这种地步——不仅又丢了一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还兼伤身又失身!不过,如今四面楚歌、囊空如洗的秦美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屋子」已经够漏的了,再漏下去难道屋顶还会当头砸下来不成!? 就算真的要砸下来,这一次他也绝对会让它先砸在那头熊的身上! 「喂,你到底干完了没有?这么慢!」列完手中的清单,秦阳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摇控着电视机,斜睨了一眼一旁忙得满头热汗的男人。 「就、就快了。」 男人正在笨手笨脚地进行着有史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家庭大扫除,已经忙活了大半天了,还是不能让吹毛求疵的青年满意,不是嫌这脏就是那乱的。 究竟哪里脏哪里乱了?石磊搔着头百思也不得其解。 至少比起他那票「兄弟们」的猪圈、狗窝来讲,他觉得自己的屋子已经算很干净、很干净的了。不过,眼前这个长得漂亮、吃面漂亮、做什么事都漂亮得一塌糊涂的青年可就大大不敢苟同,只是像个太上皇一样坐在一旁对着男人颐指气使,活像多了一个可以随时使唤、忠心耿耿的仆人。 而男人竟然也乐呵呵地接受他像骡马一样的驱使,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这两个家伙,该说他们是迟钝还是怎的,不是天生的一对,也是地上的一双! 「我渴了,想喝水。」 秦阳毫不客气地指使着男人帮他做这做那,简直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比待在自己家中还自在!才一、两天的工夫,这个男人就把他宠得无法无天,恐怕再过不了几天,他的老爸老妈都要退居二线了。 「等等啊。」男人一听,立马扔掉手中的破布,手急脚快地端来一杯温开水,递到青年葱白修长的指头上。 青年连喝水的动作都优雅非常、好看无比,那微微仰起的白晰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微露,花瓣似的嘴唇一张一合地,看得男人是双眼发直,只能傻愣在一旁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将手中的水喝完。 「你傻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干活去!」看见男人像座山似地杵在自己的面前,骄纵任性的青年不悦地皱起秀丽的柳眉。 真是的,这头「熊」怎么老像个大木桩?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笨手笨脚地令人讨厌! 而青年没有想到的是,他在生活中比男人更加地白痴!更何况男人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根本没有必要听他的命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3 令行事。 只是,这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这一点,主子和奴才互动得不亦乐乎。 「哦。」男人傻呵呵地应着,然后转身,继续他的擦桌子拖地刷马桶的苦命活计。 平时很少做这种事的大男人笨拙的要命,做起事来自然特别地费劲。 大半天下来,笨手笨脚的男人被本身什么也不会做,偏偏又吹毛求疵的青年折腾得汗流浃背,穿在身上的t恤都湿得能滴下水来,就连厚重的牛仔裤也都汗湿了一大片。上下覆在他的身上,整个地突显出他傲人的六块肌和健硕的体格。 发达的肌肉、厚实的肩背,健壮有力的大腿……只能用「强壮」来形容的男人,明明强悍的可以将人一拳打死,偏偏在秦阳面前乖巧听话的活像只超大型的牧羊犬。 「唔……」秦阳懒懒地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舒服地喟叹了声,脑子里胡思乱想。 心想,什么事都有一个男人,不,有一头「熊」包办的生活还真不错。 不用工作,什么也不用想,每天只要坐着躺着就有人把吃的喝的送到自己嘴边——这不是猪的生活是什么? 不过公子哥儿秦阳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种想法对一个男人而言是多么的可耻,反正他在自己家中本就好吃懒做惯了——除了自己整理房间外,洗衣、做饭、打扫环境他是一样也没有做过,老妈都会弄得妥妥贴贴的。 出了社会呢?又和学长同租了一套公寓——刚开始的时候是他一个人住,可想而知,那段时间他的状况有多么的狼狈凄惨。 衣服脏了要自己洗,一洗就成了抹布加酱菜;肚子饿要自己煮,煮来煮去煮成了火灾现场;卫生就更不用说了,刷马桶的时候把马桶堵了,浴室变成了水池;拖地的时候把地拖了,却把地板拖成了水淋淋的泥油路,五彩斑烂,比不拖时还脏;洗碗的时候则把洗洁剂当成免费的泡泡大餐,不仅把碗筷全砸了个稀巴烂不说,还把自己搞得上下皆白……所谓的「娇生惯养」,指的就是秦阳这种人。 除了学习成绩单年年满堂红之外,日常生活等同于一个白痴。如果出了社会之后又讨厌工作外带no money,就只能用「废物一个」、「米虫一条」来形容了。 只可惜,秦阳从小到大都过惯了公子哥儿的生活,就算自己其实是个生活中的「米虫」兼「笨蛋」,恐怕他也毋自不觉。如此说来,这两个人,日常琐事中真可谓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白痴加白痴,笨蛋加笨蛋,是不是等于更加的白痴兼笨蛋!? 「秦阳,你肚子饿不饿?」虽然适才才下了两碗鸡蛋面让两人裹腹——石磊的厨艺也仅限于此,可秦阳才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他比女孩子还优雅秀气的吃相,差点让男人看得下巴脱臼。而余下的大半面条,也让男人稀里呼噜地三两下就解决了,害得他老担心青年没吃饱,肚子饿。 「你以为谁都像你吗?大胃王!吃那么多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秦阳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斜睨了男人一眼。 想起男人饿虎扑食般的吃相和超大的胃口——两大盆面两分钟之内就解决了,还一副半饱的模样,吃得比猪还多! 「呵呵,我从小就胃口好,吃得比别人多。」男人搔了搔头,有些尴尬。方正的脸庞也泛着微红,只不过他的肤色够黑,看不出来。 「所以你才长得像只『熊』!」秦阳暗自嘀咕。 「什么!?」男人隔得远,没听清。 「我说,『人是铁饭是钢』嘛,你长得那么……呃,魁梧,吃得多也不奇怪。」才怪!秦阳在暗地里龇牙。 可惜他这种超没气质的举动,让正忙着做清洁工的男人看不到,不过就算是看见了,情人眼中出西施,秦阳即使是变成了一头母猪,估计男人也会认为他比貂婵好看! 更何况,秦阳本就长得相当的不错,即便偶尔做出出格的举动,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美人嘛,就是有这种好处——就算是做出「西施捧心」状,也还是一个鼎鼎大名的美人!而绝不至于「东施效颦」。 「嘿嘿。」男人手持着脏兮兮的抹布,一脸的傻笑。 「白痴!」秦阳翻了个白眼,伸了记懒腰,漂亮的双眼眯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遂开口问道:「喂,你都不用工作的吗?你做什么!?」这两天男人都寸步不离地守在他的身边,也没见他出门上班什么的。 「我……呃,和朋友合伙开了几家修理店,」男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店里有阿超阿猴他们看着,去不去都无所谓啦!」 「哦。」满足了自己好奇心的青年对男人所处的行业兴趣缺缺。。 与自己合租公寓的同居人接连几天不见踪影,打了好几通电话也只传来「对不起,该用户已经关机」之类的甜美而机械化的声音,老实说,李俊还着实有些忧心。 可惜除了忧心之外,他也毫无其它的办法,公司的电话号码是不用说的了,自然是没有。像秦阳这种三天两头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就是他跩得炒了老板鱿鱼的家伙,记也是白记! 至于秦阳的朋友,想来几根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同事之间就更不说了,恐怕他连公司里的一些同事长得是圆是扁都还不知道!别说是交朋友了,没有树立庞大的敌人成群就不错了。 对于这个嘴巴毒、脾气坏、又心高气傲的学弟,李俊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揉了揉因工作了一整天而显得疲劳疼痛的额头,李俊腋下夹着一个老掉牙的公文包慢吞吞地爬着老旧公寓的楼梯。 他那土的快要掉渣的黑框眼镜、毫无发型的头发、一身过时的西装和破旧的皮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老气横秋地活像个土里土气的小乡绅!而他也确实从事着类似于一个「小乡绅」的工作,在政府里某个快要发霉的部门,充当一名小小小的文职,每天过着一成不变、仿若死水般的公务员的生活。 唉,说他是一名国家公务员算是好听的了,他每天所做的事,充其量和打杂的差不多。 这个男人穿衣打扮土气的要命,长得却一点也不平淡无奇,反而相当的精致可人,和秦阳的亮丽妩媚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虽然不能像秦阳一样让人一见惊艳,却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长相,精致的令人赞叹。只可惜,他虽然有一副出众的容貌,可他那身令人不敢恭维,把所有的美感完全给破坏殆尽,活像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偏偏又穿得不伦不类的衣着打扮,让他活像只既滑稽又搞笑的小土鸡。 这个审美能力极度弱智,偏偏又欠缺点活力细胞的男人像只蜗牛一样在楼梯与楼梯间慢吞吞地爬行,才几层的阶梯,就被他磨蹭掉了十来分钟。 等到他好不容易爬到自己所居住的楼层的时候,等在那里的两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早已互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4 相瞪视的活像两只斗鸡了。 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个流氓一样的大男人,牛头不对马嘴了半天,都暗自猜测对方是不是自己情人的「奸夫」,简直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给杀死。要不是看在走道上老有人经过的份上,恐怕早就开打了。 「怎么这么慢!?我都快急死了。」 恨不得用眼神把对方砍个十七八刀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长得俊美狂野,一身酒红丝质衬衫紧身黑皮裤包裹着高大健美的身材,利落的黑发中夹杂着丝丝暗红,左耳上还戴着一只奇形怪状的白金耳饰的男人看见自己的「情人」走过来,忙一个箭步走上前去,狠狠地把人搂进怀里,用双手圈住对方细瘦得仿佛一捏就断的腰肢,抱起来俯头就是一记法国式的热吻。 另一流氓一样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马上陷入一片呆愣中。 唔,该不会是搞错了吧!? 「唔……不要!霆。」衣着土气的男子从男人的铁臂中挣出,「别……这里会有人看见。」 厚重镜片下的双眼四处逡巡,看见自己公寓门口还昂立着另一个高壮如山的大男人,微张着嘴呆愣的看着他们,脸立马红透了。 唔,都怪他啦!明知道这里有人,还……男子羞愤地捶了自己的情人一记,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可言。 「你怕什么?难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男人干巴巴的磁性嗓音带着一股即将暴发的怒气,越加恨恨地死搂着自己的情人,杀人似的目光直逼另一个男人站立的地方。 「说!那个家伙是谁!?」如果被我逮到你出轨,你就死定了!男人用噬人的眼神向自己的情人宣告。 「呃,真的搞错了。」另一个迟钝的家伙开口,有些吶吶地走向前来:「请问,你是李俊先生吧?你好,我是秦阳的朋友,是来帮他拿东西的。」说完他搔搔头,对另一个死搂着自己情人、妒火中烧的男人尴尬地笑笑。 「你不是……」男人看了看眼前面带尬色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怀中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情人,顿时明白了自己搞出了一个大乌龙。 不过他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一声,仍霸住情人纤细的腰肢不放,从霸气的薄唇里抛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嗤!害他和这头「熊」鸡同鸭讲了半天,差点就打起来了。 「我……」笨嘴拙舌的石磊只能对着男人尴尬的笑笑。 「秦阳还好吧?」无法从霸道的情人手掌中挣脱,李俊只能红着脸推了推鼻粱上的眼镜,轻轻地问。 那轻言细语的温柔嗓音,从一个打扮得像一只小土鸡似的成年男子的口中流泄出来,竟然如春风拂面般沁人心脾,让人即使有再大的火气,也在这种声音中降了温。 「呃,还好吧。他现在住在我那里,想让你帮他把东西收拾一下,我帮他拿过去。这是他写的单子。」石磊从破破烂烂的牛仔裤的后口袋里掏出那张捏得皱巴巴的纸。 「那……进来吧。」 李俊轻轻地拉开箍着自己腰间的大手,被男人小小地挣扎了一下,不过还是在情人柔柔哀求的目光中放开了手,任由瘦弱矮小的情人从那可笑的公车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 妈的!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男人看着自己情人瘦小的脊背,在心里忿忿然。可是当情人回过头对他柔柔地一笑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花怒放,比打了一针强心针还振奋。 他××的!算他这次认栽了,即使这一个跟头一栽就让他栽了个整整十年!还栽在一个瘦巴巴、身材比小学生还糟糕的小土鸡的手里,真他妈的窝囊! 可是也只有他才知道,在那副可笑的打扮中藏着一副比最妖最媚的女人还柔若无骨的销魂身子和精致脸庞。只要一想到只有他才尝过那副柔软的娇小身子的滋味,雷霆就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妈的!老子真恨不得做个金屋把你给藏起来,谁也不让见!」 男人在李俊的背后骂骂咧咧,俯身咬了一口情人那看起来可口无比的脖子。情人被他吓了一跳,「呀」地一声弹了开来,脸红得像西红柿外加手足无措。男人霎时心情大好,低沉磁性的朗笑说不出的迷人。 哼,要不是看在他不会打扮,自己不帮他「改造」就只能又丑又蠢的份上,他才不会整天「放牛吃草」——这个破地方、那个破工作,早就该通通滚他娘的蛋! 想他雷霆的「女人」,还需要去替别人当牛做马吗?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他的下半身就够了。 「石……石先生,要喝点什么吗?」情人的胆大包天让李俊的脸一直都蒸着云霞,时时要提防着情人来个「突然袭击」,所以情绪难免紧绷,一紧张他说话就有点结巴。 虽然情人视礼教礼法如同放屁,时不时地讥笑他「自寻烦恼」「胆小如鼠」,可他却还是无法像自己的情人那样视他人目光如无物。 很多时候,他还是感到非常的压抑,觉得自己的性向和感情活像地下的老鼠见不得光。不过看见那名高壮如山的男子在初时的呆愣过后便是一脸的平静如常,并不像其它的人一样对他露出怪异和嫌恶的神色,他提高的心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叫我石磊就行了,先生先生的还真不习惯!」石磊搔着头傻笑,望着他人的眼神总显得真诚无比,无形中缓和了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好吧,那……石磊,你要喝点什么吗?」李俊也笑了。秦阳的朋友啊,果真和别人不一样呢!虽然长得吓人了一点。 「你问他什么!给他瓶啤酒不就得了。」被自己的情人晾在一旁的男人不甘心地插进话来。 「我无所谓啦。秦阳的房间在哪?我帮你收拾吧。」石磊对男人的冷言冷语不以为意地笑笑。 那好,趁早收拾,趁早滚蛋!堂堂正正地跷着腿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恶劣地扬了扬眉,嘴里吞云吐雾。 妈的!他老早就看秦阳那个天生被人养的「小白脸」不顺眼了,整天对他雷霆的「女人」颐指气使不说,还老打断他的好事,害他欲求不满地冲了无数的冷水。 哼,要不是自己那只小土鸡老护着他,他早就一脚将他踹出了门!他××的,这样一个光长脸蛋不长脑子的白痴,竟然还有人抢着要,真他妈的见鬼了。不过,看这个男人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熊」样,估计也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白痴。雷霆咬着烟嗤笑。 「不,不用,你坐着吧,我来收拾就好。」李俊拿了瓶啤酒和矿泉水便进了房间,留下两个大男人在不大却整理得一尘不染的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我说,秦阳那小子不会再回来了吧!?他现在和你住不是吗?」 雷霆优雅地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修长的大手骨节分明,一看就显得相当的强劲有力。 当然啦,比起石磊这种称呼上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5 的「老大」,雷霆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流氓。说话做事自然霸气十足,毫无「客气」二字可言。 「应该是吧。」石磊也不敢确定青年愿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反正就算他不愿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 「什么叫应该是?你自己的『女人』还搞不定吗?」雷霆看了男人一眼,跷着腿嗤笑。 「嘿嘿,我没有问过他,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石磊的笑容里有些苦涩的意味。 「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做到爽不就得了?到时床都下不来还跑得了吗!?」经验老到的男人叼着烟抛了一句令人吐血的话来,却意外地让另一个男人双眼发光。 「不管如何,那小子是不能再回来了。这个破地方我也不想再待下去,我会让李俊搬到我那里去住。总之……你的『女人』不能再回来继续破坏我的好事!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不长脑子的家伙,整天坏我好事不说,还一个劲地在我『女人』耳边煽风点火。哼,要不是看在李俊的份上,我早就把那小子扔进海里喂鱼了。」雷霆缓缓地开口。 「那……好吧,我一定会留下他和我住,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其实秦阳人很好,只不过脾气差了一点。」石磊谈起青年就忍不住地高兴。想到未来两人都会住在一起,手脚就兴奋得一阵打颤。 「我没听错吧?你确定只差一点?」雷霆眉一扬,冷笑,「我看是差很多才对!那小子若没有人帮他罩着,总有一天不是被人砍死就是被男人给干到死!」 「混蛋,你说什么!?」石磊听到如此不敬的言词再也忍不住「霍地」一声站了起来,握紧了拳头,恶狠狠地瞪视着嘴角带笑的男人,狠厉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给眼前这个身为真正的「流氓头子」的男人,「我不准你这么咒他,还有,我会保护他!」 「不准!?」嘴角带笑的男人扔掉手中的烟,也站起了身,同样傲人的体格带着迫人霸气,他俯在男人的耳边,环着双臂轻轻地吐了一句:「告诉我,你凭什么不准!?」 「就凭这个!」被彻底激怒的男人原本爱笑的脸突然扬起一抹凶狠和暴戾,快如闪电地挥出硬如钢铁的拳头,一拳揍向男子的下腹。 沉闷的响声在客厅里响起,而雷霆就算有这种心理准备,可是大意的他出手闪身的时候还是被男子职业级的硬拳击中下腹。 「唔……」他闷哼,弯着腰退了几步,嘴角也溢出一丝血痕。 真看不出来,这头「熊」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还以为他是个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蠢货呢,原来他的拳头也蛮硬的,至少——他已经好久没有当面挨过这样的痛揍了,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的话,他还真会和眼前的这个肌肉男干上一架,能碰上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打架也未尝不是件快事! 他站起身来,用指背若无其事地拭尽唇边的血痕,凌厉的嘴角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眼眯的像一头慵懒的猛兽—— 「啪、啪、啪!」三个不轻不重的掌声在客厅里响了起来,「看你的身手,应该是在道上混的吧?你是哪条道上的啊?」 「老子哪条道都不上!不行吗!?」依旧怒气冲天的男人看起来怎么都有点凶神恶煞。 「呵呵,火气不要那么大嘛,」男人嘻笑着一手搭上另一个男人的肩,「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交个朋友吧,如何?」这个肌肉男虽然没什么脑子,身手却颇让他欣赏。脾气嘛,虽然平时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狠起来也有模有样。. 被搭着肩的男人皱了皱粗炭似的眉,有些不明白这个看似流里流气实则深不可测的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历来爽朗、随性惯了,所交的朋友也都是三教九流、地痞流氓什么的,反复无常的嘴脸自然也见得多了,遂不以刚才的冲突为意。 他眉头一舒一皱,豪爽地一掌握住男人伸出的另一只手,朗声道:「行啊,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 「不错,够爽快!我喜欢。」雷霆吹了一记口哨,和男人重重地握着手彼此较劲了一回便坐回沙发上。 从皮裤里掏出一包烟,打开敲了敲,重又启弧线凌厉的薄唇衔了一根在嘴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男人便把香烟往茶几上一扔,然后摸出一个特别订制的白金打火机,开机,点火,接着又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所有动作缓慢而优雅,但却一气呵成。 「谢了。」石磊没有上道,但也清楚地知道道上的规矩。 两个男人从刚开始的剑拔弩张到海阔天空地闲聊,而主题自然离不了金钱、权力、sex以及「女人」。 第六章 基于两个男人私下里的协议,原本只不过是派来拿秦阳日常用品的男人,很快地在另一个男人的怂恿下转变成了替秦阳搬家的举动。 而另一个做惯流氓的男人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协迫情人当天就把公寓给退了租,而不必再三天两头地纡尊自己住在这种比鸟窝大不了多少的破地方,男人就高兴的要命,叫来几名手下三两下就把情人少得可怜的行李扔进了豪华房车的尾座,顺便叫小弟帮秦阳的物品打包送走。 所以,当石磊回到自己租赁的五层公寓时,脚下已经多了八、九个大小不等的箱子——秦阳的东西实在是够多的,害得另一男人见到自己的情人相比之下显得寥寥无几的行李时,脸黑得活像个包公——这么奢侈又没用的家伙,究竟干什么吃的!? 与之相比,石磊就只能用「兴奋」来形容了,虽然有雷霆的手下帮忙,他还是兴冲冲加入其中搬上搬下。 「兄弟,谢了啊。」当秦阳所有的物品都搬齐至公寓门口,石磊笑着拱手向雷霆的手下开口称谢。 「没事!霆哥吩咐的。」帮忙的两人也嘻嘻一笑,拱了拱手,转身「蹭蹭蹭」地下了楼,「走了!」爽朗的吆喝声在楼梯间响起。 而当雷霆的手下走后,向来大而化之的石磊却开始有些忐忑不安。他苦恼地拧着两道粗炭似的浓眉。 唉,该怎么向秦阳说呢?没有经过青年的同意就帮他退了租,他肯定又会气得柳眉倒竖、破口大骂吧?肯定又会骂自己「猪啊、混蛋、王八蛋、疯子、流氓」之类的言词。 可是就算如此,他还是喜欢他,宁愿挨打受骂,也想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堵住他那张老是咒骂个不停的小嘴,然后扒光他的衣服,操他、干他。 「我可能真的疯了!」石磊蹲在自己的公寓门口,双手抱头,使劲地抓了抓。 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秦阳那么的喜欢——说不出的喜欢。那种感情就像洪水一样在他胸膛泛滥,让他简单的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抱住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从自己的身边溜走。如果他硬要走——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发狂的想杀人! 「他妈的!看什么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6 看!老子就那么像一个流氓吗!?」不知道第几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向他投来一个疑惑忌惮的「注目礼」后,石磊火大地朝来人怒吼。 「呃……」来人惊恐地收回目光,见鬼似地三步作两步拔腿就跑。 「妈的。」石磊朝地上狠揍了一拳,不免感到沮丧。 虽然他的神经够粗,也知道自己长得实在是「凶恶」了一点,从小就因为这副长相也不知打了多少场恶架。难道说,秦阳也是因为自己的长相所以才不喜欢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可是,他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做一个安分守己、奉公守法的「好人」了,为什么别人还总是把他当成一个「流氓」或「恶棍」呢!? 真是的!他不过是长得比别人高壮了点,就那么的吓人吗!?暗自苦恼的男人沮丧的要命,却没有发觉他后面的门板正从里面打了开来—— 「喂,你一个人傻坐在这里做什么!?」青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石磊慌忙地回过头来,正好看见青年一副歪歪倒倒、「金鸡独立」的站姿。 「小心!」他快速起身上前扶住欲倒未倒的青年,紧张地微斥:「你怎么起来了?不要乱动啊!要是又跌倒了我可是会心疼死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吗?我看我会这么倒霉,八成就是因为你!」青年柳眉一竖,接着脸蛋一红:「还有,谁要你心疼啊,恶心死了!两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也不动动脑子!」 「反正我没什么文化,没脑子就没脑子,又不会死人!」男人笑得灿烂,打横抱起青年就往里走,吓得青年挥舞着手哇哇乱叫,忙搂住男人的脖子。 「你这白痴!当我是女人吗?整天抱来抱去的。」秦阳漂亮的脸因羞愤而涨得通红。这白痴!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门还开着呢,就把他当女人一样抱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啊,不过我喜欢把你抱着,就当是体育锻炼吧!」男人咧嘴一笑,随便说出来的一句话都肉麻得能腻死人。 可惜直肠子的男人随性惯了,本身未知未觉,只可怜他怀里的秦阳,脸红得都快要爆炒西红柿了。 「说什么呢!肉麻死了。」他只能捶了男人一记,坚硬的触感却让他皱眉。老天!他究竟碰上了一个怎样的怪物啊?肌肉硬得像铁不说,对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除了那个该死的雷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脸皮厚得足以充当铜墙铁壁、强壮的像是外来生物的家伙! 自己怎么尽碰上这种人呢?他实在是搞不懂。 「我说,刚才你一个人在门口发什么脾气!?还傻坐在那里?」被男人放回客厅沙发上落坐后,秦阳疑惑地开口,「还有那些箱子是干什么用的?搬家吗!?」 「秦阳,」男人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好吗?其实是我帮你把房子退了,那些搬过来的东西都是你的。」 「什么!?」秦阳一下子跳了起来,又「哎哟」一声坐了回去。吓得男人忙伸手欲扶,却被秦阳一把拍开了手,漂亮的眸子喷火:「你把我的房子给退了?谁、准、许、你、这、么、做、的!?」怒火攻心,外加咬牙切齿。 「呃……是这样的,」男人急急地开始解释,「你的朋友……李俊被他的情人雷霆给接走了,所以……只好……」 「又是那个该死的混蛋!」男人一提到那个流氓秦阳更是气得要命,一副羞怒交加的模样:「那个流氓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嘘……」男人急忙捂住他不知死活的朱唇,「别这么说,那个男的不太好惹。」以他过往逞凶斗狠的经验,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心黑手辣的狠角色。 秦阳一把拉开男人的手,气咻咻地:「我管他好不好惹!他本来就是一个下三滥的家伙!难道还怕别人说!?」想起自己曾受过那个男人的「威胁恫吓」,秦阳就脸色发黑。 不就是一个流氓头子吗?嚣张个什么劲!他没有想过的是,自己的命对那个男人来讲,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也不是这么说,」男人苦恼地抓抓头,「反正你不要和那个男的作对了,他们那种人耐心都很有限。」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秦阳斜睨男人一眼。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担心你。」男人的眼神真诚,看得秦阳一阵脸红心跳,「我知道他们那种人,天不怕地不怕,真要惹火了他,管他是天皇老子也照样砍!」 「哼,你当然知道了,因为你和他们一个样,半斤八两!」虽然明知道男人有正当的职业,可秦阳还是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更何况,谁知道这个也活像个「流氓」一样的男人在暗地里干些什么勾当!或许是个人贩子也说不定! 「不不不……」男人连忙摆手,「我发誓我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以前也老打架,但都是别人先惹我的,我从来没有干过违法犯纪的事!相信我,秦阳。」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向我保证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秦阳嘀咕。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我发誓——」 「你到底烦不烦?还不快去把我的东西给搬进来,难道要让它放在门口发霉吗!?」秦阳神情倨傲,无论开口命令男人做什么事都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哦,我知道了。」 可怜的男人却对他的命令言听计从,被眼前这个性格恶劣的漂亮青年给吃得死死的。 在男人的殷勤服侍下,接下来的日子秦阳过得可谓是神仙般的生活。 饿了有人买来吃的,渴了有人端来喝的,冷了有人拿来穿的,就连走路也有人抱着走! 而男人呢?每天要把青年伺候得活像个女王不说,还兼洗衣、扫地、擦桌子,拖地板之类的杂事,使得原本一个大而化之、不拘小节的单身男人,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全职菲佣! 当然啦,做饭是不必说的,两人都是厨房白痴,所以天天吃外卖自然是少不了的,正好省了男人对厨房的清洁工作。 可就算是如此,坏脾气的青年还是有些心浮气躁,常常无缘无故地把殷勤服侍的男人骂个臭头——也许男人实在是对他太好了吧,青年总有那么一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我说,你不会自己煮吗?天天吃外卖你腻不腻啊?」 当两人相处了不知第几天几百小时之后,秦阳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呵呵,我不会做啊,怕弄不好。」男人闪亮的白牙让秦阳觉得刺眼,「怎么?不好吃吗?要不要换一家试试?」男人紧张兮兮地追问。 「不是,」秦阳干巴巴地回答,皱着眉头咬了一口炸得油腻腻的鱼块,「不过,太油了,难吃!」他突然很想念李学长清淡可口的厨艺,可恶!那个该死的臭流氓! 「这样啊,那……我明天和那家老板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7 说说。对了,你喜欢吃什么菜?我也好叫他做!」 「不油、不肥、不辣……」秦阳慢条斯理地说道,「还有,我不喜欢吃大蒜之类的东西,海鲜吃多了也会过敏。」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难怪你总是吃得那么少!我还以为你像女孩子一样,食量像只小鸟!」男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别老把我和女孩子相提并论,我吃得不多,但也是个男人!」秦阳白了男人一眼。 这头「熊」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话吗?老把他当成女人,他不生气才怪!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句话没敢出口,男人只是低着头猛扒饭,三两下就把自己超大的那份给解决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想说什么,秦阳暗自嘀咕。可是,他心里的那份莫名的喜悦又是怎么回事!? 「叮咚——叮咚——」 吃过饭的两人一个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个苦命地在厨房里洗碗筷。而八百年鲜有人按的门铃,却在此时意外地响了起来。 早已习惯石磊的那帮「猪」朋「狗」友把公寓门板拍打得震耳欲聋的秦阳把眉一挑。 不会吧!?这家伙还有认识的文明人不成? 和男人同吃同住的这段时间,秦阳总算见识到何以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我去开门。」秦阳的腿伤在男人精心照料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不能做剧烈的活动,但普通的走路还勉强可以。 「你找谁!?」看着外面伫立着一个丰满妖娆、打扮「俗艳」得活脱脱像个黑帮情妇的女人,秦阳面色不善地开口。 这女人该不会是找那头「熊」的吧?真是有够恶俗的! 「磊哥在吗?」女人也口气不善,上下打量着他。 当她看到秦阳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脸上立马呈现出一副「妒妇」的模样,「你就是那个秦阳吧!?」她的语气明显地居高临下,看起来有些张牙舞爪。 「我就是,如何?」该死的,果真是……秦阳在心里恨恨地咒骂。把美目一挑,环起双臂靠在门边,同样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嚣张模样。 「你不要脸!你这个死同性恋,臭玻璃,小白脸!我告诉你,磊哥才不是同性恋,他是不会喜欢你的!」女人如花的媚眼狠瞪着秦阳,开口就是一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模样。 「喂,我警告你,」秦阳站直身子,一字一句地说道:「第一,我不是什么同性恋,臭玻璃,请你说话放干净点!不要一上门就像个泼妇一样向人叫嚣!第二,你要是有本事,就找你的『磊哥』去说呀,我看你和他凑合着正好!一个三八跟一头『熊』不是天生一对是什么!?」秦阳恶毒地回嘴。 哼,要比嘴巴上的功夫,他秦阳可不会输给这个花痴!可是,心里为什么会酸酸的?还气得要命!? 「你……你不要脸!」上门探勘「敌情」的女人没想到眼前的漂亮男人竟然是一个尖牙利齿的家伙,气得杏眼圆瞪,只能重复地叫嚣:「你这个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我看一定是你死巴着磊哥不放!……走开,你这个恶心的变态!让我进去!」 「喂,你说谁是变态来着!?你这个长相难看的臭三八!」受不了丝毫委屈的秦阳美目喷火,不甘示弱地和眼前的花痴唇枪舌战,心里则咬牙切齿:石磊,这次你死定了! 「你竟……竟然……说我长相难看!?」女人花容失色,面容扭曲的活像个「母夜叉」。「你这个死人妖!小白脸!不要脸的烂货﹡@%#&#%※#……」 劈里啪啦、啪啦劈里,一连串精彩绝伦的骂人词汇从女人鲜艳的红唇中吐出来,让她当场成了众多当街洒泼的疯妇之一。 「哇……」女人飞溅的口水差点喷了秦阳一头一脸!他赶忙把身子一偏,躲过那喷射无数的「飞箭」,气得朝厨房里大叫:「臭石头,你还不给我滚出来!」他都快要被这个花痴女的口水仗给淹死了,那头「熊」还在里面磨磨蹭蹭! 「怎么了!?」男人还在和厨房里的那几只碗碟奋战,听到秦阳的大叫后吓了一跳,一个失手就把盘子给摔了,双手沾满泡沫便冲了出去,徒留下满地的碎片闪闪发光。 「就是你做的好事!」秦阳气得满脸通红,掉头进了客厅,留下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美娇,你怎么来了!?」石磊随便拿了块抹布擦干净手,对这个自己当成「妹妹」的女孩咧嘴笑笑:「进来吧。」 「磊哥。」女人一见到「心上人」便身子一扭,走了进来,接着红唇一扁,娇滴滴地一改先前的「泼妇」状,嘟着嘴抱怨:「我每次去店里找你你都不在,阿猴哥他们说你一直待在家里,所以我就来了。」 「哦,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哦,最近我都没空去店里……」石磊笑笑,有些心急地走进客厅,看见青年正坐在沙发上,一副面色不善的摸样。 秦阳见他进来,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看电视。石磊瞬间冷汗涔涔,有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呃,秦阳,你在看电视啊……」男人笑得像只大型的哈巴狗,讨好地走上前去。 「废话!」秦阳撇撇嘴,扭着头不理睬他。 男人「大祸临头」的预感益发地强烈,忙急急道:「对了,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阿猴的表妹——林美娇,阿猴你还记得吧?就是那个……那个身材很高,脸却长得像只猴子脸的……」 「我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能怎么样!?那都是你的朋友,与我无关!」青年冷冷的回答。 完了!男人愁眉苦脸,一副天都快要塌下来的沮丧模样,看得一旁的林美娇是气愤填膺。 她的磊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低声下气了?这个该死的小白脸!臭玻璃! 「喂,你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不知好歹!?磊哥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了,你还装腔作势地拿乔,真是恶心死了!」 「我恶不恶心关你什么事?你该关心的是你的『磊哥』恶不恶心才对!」秦阳转过头来,继续讥讽道:「还有,我拿乔了吗?根本是这头『熊』死巴着我不放好不好!?」 「磊哥,你看他——」林美娇一跺脚,恨恨地回过身子抱住「心上人」健壮的手臂摇晃着,看的青年又是美目一眯,接着又狠瞪了男人一眼。 真是——气死他了!那颗该死的石头!那头该死的熊!还不把那个花痴的手给甩开!秦阳忿忿地转回头,坐在沙发上气急败坏,拿着手中的遥控器一阵死命地乱按,最后干脆赌气地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气冲冲地回了房。 第七章 「砰」地一声狠踹上门后,转身扑到床上就把枕头乱捶一气,嘴里嘟嘟囔囔地咒骂连连—— 「臭石头!烂石头!鬼石头!……白痴!流氓!浑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8 蛋!王八蛋!××的色狼!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捶着捶着突然心酸的要命,眼眶也发起热来。 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秦阳停止了捶打枕头的举动,认真地思索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不可理喻起来—— 他该不会也喜欢上了那头「熊」了吧!? 闪电般的念头瞬间窜过他的脑海,让秦阳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 可不是吗?会对他随便地撒娇、任性、乱发脾气……还总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比对自己的老爸老妈还亲昵,这不是「恃宠而骄」,是什么!? 「可恶!」秦阳咬着枕头,越发觉得眼眶发热,心里泛酸。自己被一个男人啃得骨头都不剩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还有可能喜欢上了这名混蛋,这教他的脸面往哪儿摆!? 「都怪你这头『熊』!」秦阳又把男人的枕头当成「人体沙包」一样捶打了起来,口内忿忿:「都怪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把我变成一个讨厌的同性恋!恶心的变态!浑蛋!王八蛋!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打死你——」愤怒外加心慌意乱,青年只能借着肢体和咒骂来发泄内心的不安和惶恐。 可是就算把手捶打得发痛,嘴巴骂得发酸,惶恐还是惶恐,不安还是不安,最终,青年只能像一只脱力的青蛙一样趴在枕头上「呼哧呼哧」地喘气,脑子里闪烁着大大的问号。 该死的,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砰、砰、砰——门口传来时轻时重的敲门声,接着是男人浑厚的嗓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秦阳,我可以进来吗?」 「你要进就进,敲什么敲!」秦阳猛地坐起身朝门口吼道,本就恶劣的心绪加上男人一搅变得更加的乱七八糟。 冷眼看着男人慢腾腾地带着那讨好的白痴笑容一步一停地走了进来,秦阳忍不住讽刺道:「你进来干什么?不用陪你那个什么『猴子』、『猩猩』之类的表妹了吗!?」 「我把她送走了。」男人吶吶地开了口,小心翼翼地坐在秦阳的身侧,「秦阳,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干嘛要生气?生谁的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了!?」秦阳别过头冷哼。 「我不知道啊,反正、反正我就觉得你心情不好。」男人抓抓头,一副苦恼的模样。 「我就是心情不好,那又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秦阳一脸的冷然。 「当然有关系啦,你心情不好我也会跟着心情差。」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一点也不懂得含蓄。 「你——」秦阳红着脸,张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咬着唇恨恨地盯着地上的某一点,「明天我就搬走!」没错!决定了,再不搬走的话自己准会和这头「熊」纠缠不清! 「你说什么!?」男人猛地大吼。 「我说——」看着男人一下子变得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秦阳突然心情大好,忍不住更加恶劣地撇撇唇:「我要搬走!」 「不准搬!」男人「霍地」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他,壮硕的体格一下子遮住了秦阳跟前所有的光亮。 「我要搬就搬!要走就走!你凭什么管我!?」秦阳也猛地站起身,走到衣架旁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恨恨地一件一件的往床上丢,「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搬!天皇老子也管不了我!」 「我说不准就不准!」男人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大手一张把秦阳扔出的衣物又塞回原处。秦阳气得拉开男人继续收拾行李,接着两人开始了拔河战——青年丢出一件,男人就拿回一件……如此反复折腾,搞得原本就心浮气躁、脾气火爆的青年更加地怒气冲天。 「我说,你到底让不让我收拾!?」美目喷着怒焰的青年紧握着拳头,恨恨地咆哮。 「死都不让!你别想走!」男人也气势汹汹地大吼。 「你这头该死的『熊』!」秦阳愤愤地把手里的东西全砸了过去,接着甩头就走,「不让我收拾就算了,我自己走!哼!」 「你要去哪里!?」男人在他背后大叫,接着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上前将青年扑倒在地:「不准走!」他在青年的耳边怒吼,双目一片血红。 「该死的!」被猛然扑倒在地的秦阳痛个半死不说,还被男人壮硕如山的体格死压着透不过气来,「你这头……『熊』,给我滚开!我快要被你给压……压扁了!」秦阳涨红着脸蹦出几句话来,胸腔都快要被男人的体重给挤爆了。 「哦。」男人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脑子一激灵又重压了回去。不过这一次却小心地以不压伤青年却依旧能让他动弹不得的体重半压着秦阳,伸手就剥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半趴在地上的秦阳一惊,转头看向男人,两人四目相对,男人却朝他咧嘴一笑—— 「你走不了的。」他喃喃地像是在自语,伸手就将秦阳整个翻转过来,健壮有力的大腿死死地压住他的身子,手下的动作越发地快速。 直接把人压到床上做到爽不就得了?到时床都下不来还跑得了吗!? 那个男人的话还犹言在耳,让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的男人下手越加的蛮横。 皮带、裤子、衬衫……就算对男人拳打脚踢,秦阳还是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像一条光溜溜的美人鱼一样瘫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你……你……你……」再怎么白痴也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了,秦阳又惊又羞又怒!这头该死的「熊」,又想强行对他××○○了吗!? 「雷霆说过,只要你想走,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男人压着他同样三两下扒光了自己,露出那吓人的体格和翘首昂立的狰狞巨物,嘻嘻笑着,「反正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的大掌在青年的身上四处游移,两具滚烫火热的男性躯体赤裸裸的碰触瞬间摩擦出一阵阵快感的火花。身体最深处的甜美记忆如潮水般地涌来,秦阳惊恐地发现自己没怎么被男人碰触就已经硬了。 可恶!那个活该被人砍成十七八段的臭流氓! 「秦阳……秦阳……我每天看着你,想做都想得快要发疯了!」 这段时间被迫睡冷地板,美味当前却能看不能吃的日子憋得男人都快要爆炸了。如今青年说走就走,还不如索性把青年操个够!操得他哭爹喊娘,想走也走不了!牛脾气上来的男人是横了心了,被禁锢许久的欲望就像是只脱闸的猛兽,猛扑上前就对青年一阵乱吻乱啃、乱吸乱咬。 「你这个……禽兽!﹡@%#&#%※#……」被扑压在地板的青年气得大叫,随后叫了没两句又被男人给堵住了口,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 他只能美目喷着烈焰的瞪视着男人,怒火外加窜升的欲火让他像只野性难驯的山猫,对着男人就是一阵狠命的拳打脚踢,外加抓、咬、掐、拧……整套齐上! 「他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19 妈的,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 石磊骨子里本就暴戾得很,如今又加欲火狂烧的男人也被青年搞得凶性大发,虎吼一声,四肢并上,双目赤红地压制着青年,抓起一旁脱掉的衬衫就把青年的两手举过头顶扎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取过一旁的长裤,抽出两条皮带,把青年翻了个身,又把他的双腿拉开、对折地捆了起来。 「你……又……」青年美目圆瞪,以趴跪着地板,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的可耻姿态面对着男人,不敢置信自己又成了男人的禁脔! 「秦阳,没办法啊,你实在是太野了!不绑着你做都不行!」男人跪在他的身后,只用单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便细细地品尝起眼前的「美味」。 从那优美的雪背,一路向下地舔吻,他那又热又粘的湿吻直延伸到青年浑圆紧翘、弹性极佳的屁股和股缝隙间…… 「不要——」感到男人掰开他的股缝又用那可怕的舌头伸入到自己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想合拢双腿却做不到的秦阳埋着头羞涩地大叫。 可是,就算他想逃开那恐怖的舌尖,被男人的大掌按住而无法移动的臀部还是落入了男人火热的舌中。 男人的舌头开始细细地舔起那朵隐藏在两团粉丘间的羞涩花朵,还把又湿又热的舌头伸进紧窒高温的通道理轻轻刺探。舔舐中的唾沫沾湿了那朵羞涩的小花,使它颤悠悠地朝来人羞答答地开了苞儿,接着便艳丽地怒放了—— 「舔……还又把舌头伸进那种地方……」青年的脑子里像是被雷劈过,什么常规、道德,以及在学校所学的种种礼教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唯一感受到的,只有男人炙热的舌尖和身体里汹涌而至的饥渴与空虚! 「别……别舔了!」脸色红得滴血、被舔得浑身颤抖、阵阵软麻的青年朝背后的男人羞涩地大叫:「我叫你不要舔了你没听到吗!?你不是要做吗?还不把你那根东西插……插进来!」 反正总归是要做的,干脆早做早完事!更何况他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了,被男人舔个几下,就空虚地让他受不了,饥渴得恨不能立刻被更长更粗更硬的东西给塞满! 一时被欲火冲得昏头转向的青年,根本忘了他那个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和手指的扩张,只单凭唾沫的滋润,还是无法承受男人野兽般巨大的性器的。 可惜总是要经过一番「肉搏战」才能在××○○中达成共识的两人,早已经迫不及待、欲焰滔天了,哪还能顾得了那些有的没的。 只见男人跪在青年的身后,大掌紧扣住青年窄细的腰,把自己青筋毕露、狰狞粗长的紫红硬棒抵在青年股间翕张着的艳红小 穴,一个挺身,就将坚硬硕大的亀头给顶了进去—— 「哇啊——」响起的不是诱人的媚吟,而是青年凄惨的痛叫,「痛、痛死了!快……快给我拔……拔出去!」青年原本红晕满布的脸霎时痛得发白,两腿间高高挺立的漂亮性器也一下子偃旗息鼓,只见他趴伏在地上,转回头有气无力地对着男人低吼。 「呼……你就忍忍吧,秦阳,我受不了了!」男人憋得快要爆了,伸手套弄着身下青年颓软的陰莖,而他又怕青年受伤,只能忍耐着一寸寸地深入。 粗大坚硬的龜頭推挤着通道里艳红的嫩肉,每进入一分都将里面的皱褶全给辗平,青年体内如火炉般的高温紧窒,令男人爽得直哆嗦,恨不得马上在青年的体内狂冲猛撞一番。 「你轻……轻一点,慢……慢一点……啊……痛……呜……」青年痛得只能整个瘫在地上悲鸣,双手成拳牢牢地紧握着,而雪白的两团粉丘却高高地翘起,被男人死扣着一寸寸地深入。等到男人的巨物终于整根没入时,两人都已经是满头大汗、四肢打颤了。 「秦阳,你还好吧?我要动了。」男人炙热的气息喷在青年的耳边,边说边轻轻摆动着强健有力的腰身,先是忍着浅浅的动作,听见青年不可扼制的抽气声时才开始慢慢地菗揷。 「呜,禽兽!你轻……轻一点!还是很痛啊!」稍微在像被整个剖开似的痛楚中缓过劲的青年,又因男人稍大一点的动作而眉头紧蹙。 「我真的忍……忍不住了啊!」男人嘶哑着噪音俯下头来,频频舔吻青年优美的白晰裸背,腰身还是强忍着小幅度地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青年软而热的紧窒直肠. 「呜……嗯啊……唔……」秦阳知道再求男人是没有用的了,只是咬着唇闷头呻吟。 渐渐地,在那还算温柔的活塞运动中,麻痹的痛感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酥麻感袭来,从尾端至脊椎再到四肢百骸。这一种微妙而细腻的快感,与前几次的又略有不同,仿若蚂蚁刮搔般令他搔痒难耐,头皮发麻,让他身体即使仍是痛还是直渴望男人能更强更猛、如疾风暴雨的菗揷。 「可以了……」青年忍不住发出饥渴的邀请,自动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迎合男人的菗揷,微微摆动着臀部以求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兴奋地在他身后粗喘,更加握紧他窄细的腰肢压向他的胯间,腰身大幅度地摆动起来,极度饥渴的两人就在地板上以野兽交合的姿势疯狂地做起爱来。 这种体势使得进出与接受者都更为顺畅,男人每一次都抽至穴口再整根插至深处,时快时慢,时疾时缓,又粗又长的性器刚猛而有力,使得艳红的内襞也在男人的菗揷中闪着湿润的光泽快速地翻拉回缩,让青年不禁有一种内脏都快要被他顶出来,肚子也都快要被他捅破的错觉。 「唔……嗯啊……哈嗯……好舒服……快……再快一点……用力……」 男人每次菗揷都能重重地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让青年浑身激爽,雪白的身体被男人撞击得前后摆动,双眼迷离,红唇微张着发出不自觉的媚叫,腿间的漂亮器官不用碰便已高高挺立,滴着晶莹剔透的泪滴。 看到青年这副饥渴淫 荡的样子,男人还能忍得住不再他体内狂插猛撞的话那就真的是活见鬼了!只听男人虎吼一声,双目赤红地握紧他窄细的腰,开始疯狂地摆动着腰部,直把身下的青年操得死去活来,胡乱摆着头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浑身泛着桃红光泽,叫声像野猫一样凄厉的青年被衬衫束缚着的双手紧抠着地板,微张的红唇不自觉地流淌着透明的口水,紧闭着的双目胡乱地摇头,一副既痛苦得要命又舒服得要死的癫狂模样。 「我……要……要……死了……啊哈……啊……」青年支离破碎地浪叫着,在一阵强过一阵的狂猛快感中高昂着优美、满布汗水的脖颈,浑身抽搐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米青.液,接着双手突然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而男人则依旧在他的体内生龙活虎地冲撞着,在青年高潮时疯狂痉挛的肠壁达到一个小高潮后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0 ,又解开青年大腿上绑缚着的两条皮带,一把捞起他瘫软的身子以背跪式的姿势不住地往上顶弄。 每次坚硬的亀头都重重击向青年的敏感点,让背靠着他胸膛的青年,才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再度昂首挺立起来。 「舒服吗……秦阳?」 男人粗喘着啃咬着他优美的脖颈,健壮的双臂从背后环抱着青年的纤腰,火热的双掌包裹住他再度高高翘起的陰莖,一边不住地往上顶弄,一边有规律地循环套弄。 「嗯啊……啊……舒服……好……」身后被男人粗暴地贯穿,前面又受到煽情的抚触,如此前后夹击,秦阳早被滔天的快感冲刷得理智全无,只能凭着感官的本能做出回应,哪还管得了可不可耻的问题。 「那……你不会想搬走了吧!?」男人只要一想到青年说走就走,火气一冲,兜揽着青年窄细的腰身,把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以面对面、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来就把他整个压在墙上,接着抬高他的双腿环上自己健壮的腰身,欲加把他住死里操,非操到他下不了床不可! 「啊……不……要……嗯……石磊……不要……」秦阳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中叫得声嘶力竭,欲望又泄得一塌糊涂不说,整个人酸麻酥痛的都快要变成一滩春水了。 「如果你不答应不走,我们就做个没完!」男人在他耳边粗喘,青年白晰修长的双腿被他抬高压折在墙壁上剧烈地晃动不止。 「我不……啊……」脸艳红如盛开的石榴,额发湿透的秦阳除了陪男人在情欲中翻滚,别无他法。 满室的狼籍、满室的yin mi、满室都是腥膻浓烈的雄性气息。 衬衫、皮带、长裤……散乱的衣物扔了一地,地板上也到处喷溅着暧昧不明的白浊液体…… 一名全身赤裸、长相亮丽妩媚的青年玉体横陈地瘫在大床上,如玉般光滑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挂在一双健壮的臂弯里,随着俯在他上方的一名虎背熊腰、壮硕如山的高大男子的动作而无力地晃动着。 他的脸上满是激情的红雾和泪水,漂亮的双眸迷蒙而涣散,流淌着透明银丝的美丽红唇则无意识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啊……不要……了……唔……」 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他已经喊不出话来了,高高竖起的欲望也再也榨不出一滴蜜汁,连续几小时不停地交欢,让他完全融成了一滩春水。 「我……不走了……再也……不敢了……磊……求求你……饶了……我……」青年胡乱地摆着头哭着哀求,一次又一次地身寸.米青,一次又一次地尝到那种又痛又爽得令人发狂的极致,青年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男人无穷的精力干疯了! 「真的不走了!?」俯在他上方的男人停下动作,咧嘴一笑。 「嗯嗯嗯。」秦阳流着泪不停地点头,喘着气嘶哑着开口:「我……不走了,我发誓。求求你,石磊,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做下去,他真的要坏了。 看着青年泪流满面的娇弱、一脸期盼地看着他,石磊就算有滔天的怒火也烟消云散了。他忙抽出在青年体内肆虐了数小时的凶器,随便地捋了几下,尖端便吐出了混浊的液体。 「说实话,秦阳,你的体力太差了。」男人用纸巾擦干净手,把无力动弹的青年抱在坏里。 「我体力差?你根本就是头……野兽!」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的秦阳有气无力地骂着。 呜!真是丢脸死了,他竟然被这头「熊」做到痛哭流涕! 「我知道我体力好你受不了啊,可你老说要走,我一听就急了,一急我脑子里就上火,什么也顾不得了。」 石磊想起自己上五专时有一次被人挑衅得厉害,脑子「嗡」地一下子就火了,提起拳头就把人往死里揍,差点没把人给活活打死,要不是他的同伴在身旁拼死把他拉着,他恐怕现在还因「过失杀人罪」而在监狱里吃牢饭。 「难道你发火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我管他法不法!反正我喜欢你,谁要你走我就跟谁急!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你——我不跟你说了!」秦阳听了为之气结,从男人怀里死命的挣脱,翻身气哼哼地躺在床上。 什么嘛,这头该死的「熊」,跟他讲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反正他就不放过自己就是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反而有一种甜丝丝、偷着乐的感觉!?秦阳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秦阳,我知道我很笨,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你,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高兴还是生气,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我……爱你!」男人突地俯身抱住了他,结结巴巴地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完。 轰——秦阳的脸瞬间狂烧了起来,外加心跳加速,血液逆流。 虽然耳边时常听到男人喃喃说「喜欢他」,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让他手足无措过。他只能又羞又乱地东瞟西瞟,就是不敢把一双美目直视男人的脸,男人的搂抱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随他去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两个大男人什么爱呀爱的,恶不恶心啊!?」秦阳侧着身子直视着地上的某点,嘴里虽说着「恶心」,心里却甜蜜得快要炸了开来。 「不会呀,我喜欢你,从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就像那个……雷霆喜欢李俊那样吧,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们就不行!?」男人打着简单的比喻。 「那不一样嘛,他们是……」「两相情悦」四字没有出口。 扪心自问,男人喜欢他,他也好像、也许、可能喜欢上了男人,他们不也是属于「两相情悦」了吗?为什么不能接受!? 「反正他们十年前就在一起了……」伶牙俐齿的秦阳面对这个问题也难免口拙。 「和我在一起吧,好不好,秦阳?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我发誓。」男人一脸的诚挚。 「你当我是女人呀!」秦阳红着脸给了男人一记手肘,「还有,你说对我很好我就会相信吗?我又不是白痴!」 「那……」石磊有些急了,翻身坐了起来,光着身子跳下床从抽屉里翻出自己全部的存折簿,通通扔在床上,「我把我全部的存款都交给你管好不好?这样你总可以相信我了吧?秦阳。」看见青年一脸看怪物的模样看着他,他又急急忙忙地保证:「以后我挣的钱都交给你,一分也不会少!你看怎么样!?」 「噗……哇哈哈……」秦阳趴在枕头上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呜……真是笑死我了……太搞笑了……」 「你……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秦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其实你就是我老婆啊。」直肠子的男人把泰半的重量压在青年的雪背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粉颈。 「别压……着我,你很重!」青年又羞又怒的嘶哑嗓音带着一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1 种说不出的妩媚和性感。 男人呵笑着,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把依然浑身酸软无力的青年捞在怀里,半倚着床,而青年则有气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 「那你父母那边怎么办!?」秦阳靠在男人的怀里懒洋洋地问道。 「没关系啦,我父母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还是很开明的。除了我不会读书让他们气得要命,我别的事他们都不管。唔,如果真不行的话,大不了被他们暴打一顿,再轰出家门就是了。反正他们对我也不怎么抱有希望,在我爸眼里,像我这种『垃圾』没吃牢饭、没混黑社会就不错了!」石磊无所谓地说道。 「你父母对你不好吗?」秦阳还是头一次听这个男人谈起自己的家庭。 「也不是,只不过我这个人从小就常和人打架,又不会读书,长得也比别人高壮,所交的朋友又都是一些社会上不认同的人,所以大家都很怕我,说我长大以后肯定会混黑让会,成为一个杀人放火的流氓、恶棍……反正我父母早就放弃我了,管我做什么,只要别杀人,别蹲监狱,怎么都成!」男人说这些话时神情闪过一丝丝落寞。 「别这样……」秦阳忍不住伸手抚向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头。 「没事!」男人倾身紧抱着他,「秦阳,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暗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乞求。 「嗯。」鬼使神差地,秦阳不知不觉地应了一声。. 第八章 「没想到这颗笨石头竟然这么有钱!」 盘腿坐在床上,手拿着男人执意交由他管理的存折簿,秦阳差点没被里面的数字给眩花了眼! 「真是的,这头『熊』竟然还是个凯子!」秦阳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 对于一个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算了,有什么可稀罕的!不就是有钱吗?」不平完秦阳又开始一个人傻笑,嘻,这么多钱呢!现在全都是他的了。秦阳仿佛看见一大片白花花的钞票在飞! 那么多钱,他大可以买以前想买又没有钱买的东西,例如市面上流行的那款最新型的保时捷跑车,他早就想买了!还有,他的手机也好像过时了,应该买款新的,嗯,还有打火机、香水、衣服、皮鞋……最好能买套高级公寓!有超大的浴缸的那种……公子哥儿秦阳一个人幻想得天花乱坠,满脑子都是怎么掏光男人的腰包! 秦阳,你有点志气好不好!?你也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花男人的钱!? 突然间,秦阳想起自己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泛着兴奋红晕的脸霎时一阵发白,不禁恨恨地咒骂自己! 「浑蛋!这头该死的『熊』,差点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秦阳握紧了拳头,随手把存折往床上一扔,小心翼翼地下床来,开始穿衣着装,准备出门找工作。 「啊——」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粗糙的布料还是摩擦到了秦阳羞于启齿的地方,牵动起内侧肌肉的一阵刺痛,害得秦阳皱起秀丽的眉头,龇牙咧嘴地发出呻吟。 「该死的混帐!」秦阳痛得脸色发白,更是气得破口大骂。可惜男人已经有事出门去了,虽然走得有些不甘不愿。不过幸好他不在,要不然非被脾气火爆的青年又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嘴里虽然咒骂个不停,秦阳离开的时候还是小心地把男人的存折收好放妥。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来,折回来细心地写了张纸条放在客厅的桌上,才出了门。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在他离开不久之后便回来了,见他不在急得要命,他留下的纸条更是看也没看,便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他。 有了前几次被上司偷摸屁股的经历,秦阳找工作就更挑剔了。 可在现今全球经济低迷,失业人数飙升,又恰恰人才济济,留学生、硕士、博士、博士后之类的高帽像雪花般漫天飞舞的年代,即使他这种从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也只有工作挑人,哪还有人挑工作的份!? 所以,秦阳奔波劳累了一整天不说,连跑几个求才中心,他还是没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而他又不像其它的大学生,能一时屈就地去当一个小小的收银员或是酒店服务生什么的,所以,即便他再找个一百年,估计也找不到令他心满意足的工作。 「真是烦死了!」秦阳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热汗,满面红霞地坐在路边的长椅子上。 六、七月的天气本就热的要命,而他又在外面整整跑了一天,整个人就像是煮红的虾子般,又热又黏。 仰头灌了一口冰矿泉水,秦阳突然很后悔自己出来找工作的冲动。这种鬼天气,本就应该舒舒服服地待在有空调的家里享受,出来找工作的举动,不仅愚蠢的要命,根本就是活受罪! 「算了,还是回去吧。」快要变成烤红薯的秦阳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垂头丧气地回到和石磊「同居」的公寓,却发现那颗该死的笨石头还没有回来,正自没好气,偏偏又发现自己不仅手机没带公寓的钥匙也没有!又饿又累的秦阳只能干巴巴地瞪着紧闭的门扉狠狠地踢了两下门板泄愤,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很不小心地忘了自己那令人羞耻的部位,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 「该死的混蛋……」 嘴里喃喃地骂着,疲惫不堪的青年却依旧抵挡不住奔波了一天的劳累,浑浑噩噩地倚靠着门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猛力的挤压,接着便被拥进一个熟悉的硬邦邦的胸膛里,令人窒息般地被人死命的搂着。 秦阳睁开眼睛正欲破口大骂,却在看见满头大汗的男人一脸焦急的神色时住了口。 搞什么?天要塌下来了吗!?秦阳疑惑不已。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浑然不觉自己的口气里的抱怨活像等候丈夫晚归的妻子般,说不出的娇,透不尽的媚。 「秦阳,你去哪里了?」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地把他往自己的胸膛上压,像是恨不得把青年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去找工作啊……唔,放手,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男人急急忙忙地松开了自己的箝制,却依然紧紧地把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我回来的时候见你不在,还以为你走了……」 「你是不是找了我一整天!?」秦阳看了看灰头土脸的男人一眼,叹了一口气,干脆放弃了挣扎。 「嗯。」男人老实地点了点头。 「笨蛋!」秦阳不客气地骂着,心里却开始泛酸,嘴里却依然凶巴巴地说道:「你这白痴也不知道用脑子想一想,我走的话会什么也不带吗?何况我还在桌上留了纸条,只有你这白痴才会看也不看,傻瓜似地找人!」 「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见你不在我心里就急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2 ,一急就冲出去找你……」 「没脑子!」嘴里嘟囔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那是一种名为「幸福」的泪。 「秦阳!秦阳!怎么了?你怎么哭了!?」男人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湿濡,疑惑地抬起怀中青年的脸,却看见青年莫名其妙地泪流满面。 「没、没什么。」秦阳有些难堪地别过脸,胡乱地用双手抹着,可眼泪却像溃决的河水一样流个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对他这么的好?宠溺到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地步!这样的包容,这样的关怀,这样的在乎,恐旧连他的父母见了也会惊讶吧。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把这一切都当成了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秦阳,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快告诉我啊!」一旁的男人紧张的要命,只是惊慌失措的紧抱着他。 「我说了没什么就没什么!」难堪又羞耻的秦阳不耐烦地捶了男人一记,「快开门吧,我肚子饿了。」 开了门,进了屋,看着男人帮自己放好洗澡水,又开始忙着张罗两人的晚餐,秦阳望着男人宽厚高壮的背影,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 「石磊,改天和我回家一趟吧。」 男人随口应了声,过了半分钟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青年一脸的羞涩不安,狂喜,似乎从胸膛里炸了开来。 「秦阳——」石磊笑得像个傻瓜,冲过去兴奋地一把抱起漂亮的青年,乐呵呵地像个孩子似的转圈。 「放我下来!」虽然不只一次的被男人当成女人似地抱在怀里,可秦阳还是非常的不自在。 「不放、不放,永远都不放!」男人把他当宝贝的紧抱在自己的怀中,蛮横地宣布。 「那你就抱到死好了!」秦阳对天翻了个白眼。 回应他的是男人傻呵呵的笑声。 「笨……蛋!」又是一声不重的轻哼,却夹杂着十万分的甜蜜。 「呵呵……」男人却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白痴!」秦阳伸手给了这头「熊」一记爆栗,「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抱你去!」男人自告奋勇,轻而易举地抱着他入了浴室。 超大的浴缸里已经被男人注满了热水,热气氤氲。 秦阳慢慢地脱下身上脏掉的衣物,他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脱得越少,杵在一旁的男人的眼神就越发地炽热。等他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他清楚地听见男人喉咙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转头望去,正好瞧见男人一副如狼似虎的饥饿样。 见鬼了,这头「熊」怎么一天到晚地发情!?秦阳心想。 「你出去!」看男人那副样子,脑子里装的大概是一堆黄/色废料,不过秦阳可不想陪着这头「熊」滚床单滚到精尽人亡。 「秦阳,我来帮你擦背好不好?」男人犹不死心,只是一脸讨好地提出令青年心动的建议。 见漂亮的青年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色迷心窍的男人急忙追加了一句:「我擦背的技术很好的,会让你很舒服。」 「只是擦背!?」秦阳见男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才应允了他,不过仍不忘用他那漂亮的美目瞪了男人一眼,警告道:「不准碰我!」 说完他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才跨进浴缸,像一只被宠坏了的猫咪一般。 而壮硕如山的男人则沾湿了手里的毛巾跪在他的身后,殷勤地为眼前被宠上了天的坏脾气猫咪洗澡。 不过男人虽说粗枝大叶,但擦澡的技巧却很好,拿捏的力道也恰到好处,每惹得青年发出犹如发春的猫儿般满足的呻吟,只不过可怜了他身后正处于「青壮发情期」中的男人。 明明眼前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美味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害他只能拼命地用眼神将一丝不挂的青年狠狠地视奸。 「嗯啊……」秦阳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美目半睁半闭,红滟滟的小嘴里也不禁吐出犹如猫儿叫春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他身后的男人听着像有无数只小猫爪子在心口上挠。 他在漂亮青年身后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手上擦拭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渐渐地,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原本擦拭后背的动作转移到了青年的前面,只可惜秦阳太累了,被热水这么一泡舒服的昏昏欲睡,全然未觉,只能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因找工作而疲倦乏力的秦阳渐渐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云端里,每一个细胞都被适中的热水浸泡得舒适不已,全身懒洋洋的,而男人的手又是那么的宽厚而温暖,每抚过他身上的一寸肌肤都引起一阵阵酥麻,从背部、肩膀、胸膛…… 渐渐地,那只带给他快感的大掌抚上了他敏感的腰侧,然后慢慢地往下滑、往下滑…… 「呜……」秦阳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舒服的呻吟,似乎在对那只大掌的主人做出无言的邀请。而那只大掌的主人胆子也蓦然大了起来,宽厚的手掌探入水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浑圆挺俏的臀部,而另一只也不客气地加入了进来,在半梦半醒的青年身上四处游移。 陷入睡梦中的秦阳恍惚地感觉到那两只可爱的大掌突然地消失,然而片刻又有什么东西沉了进来,他被拥入了一个壮硕的怀抱,那两只可爱的大掌也突然间回来了,在他身上摸索着,令他舒服得不断的发出轻微的,犹如小猫般的叫声。 紧接着,又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加入了进来,在他敏感的脖子和肩膀上不断地蠕动着,他有些痒,可是很舒服,一点也不想睁开眼去看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这么的舒服。 他感到那软而热的物体贴向自己的胸口,一边的乳投好像被什么给含住了,舒服的让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更不自觉地将自己娇艳欲滴的乳投送入那个温热的地方,而那两只大掌也揉捏得他的臀部好舒服,害他一点也不想醒过来,只想一直这么昏睡下去…… 渐渐地,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臀丘的中央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摸索着,有点奇怪,可是却一点也不会痛,他放松了身体让那不是很大的东西进入,在他的内部缓缓地菗揷,温热的水混着那东西刺激着他敏感的内部,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秦阳……」男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而臀丘间似乎总有一种又硬又大的东西硌着他,害得他无法安然入睡。 「唔……」秦阳感到自己被抱出了水面,片刻过后便陷入了柔软的床垫当中,他想睡,可是却感觉到有人抬起他的双腿,那个软而热的东西又贴了上来,伸到了自己那不可思议的臀丘中间,还热热地探进去搅动……强烈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入眠,最后秦阳实在是被弄得不堪其扰了,只好强迫自己睁开眼去看在他身上作怪的东西。 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3 到自己和男人又都一丝不挂地滚上了床单,而他的双腿大开地挂在男人壮硕的手臂上,胯间埋着一颗黑色的大头颅,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正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态意地品尝。 「嗯啊……」秦阳被男人刺激得忍不住仰头呻吟,他羞愤地抬腿踹他,心里则恨恨地骂道:这头该死的色猪! 「秦阳,你醒了。」男人从他的双腿间抬起来,有些胆怯地看着他,不过眼神里流露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这头色猪!」秦阳忿忿地骂道,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 「秦阳,我好想做,真的好想做,给我好不好?」男人胯下如铁,强壮得完全可以将眼前的漂亮青年一举刺穿,压在身下恣意地驰骋,然而此刻却像只大型的狗儿一般乞求着主人的施舍。 「你是只会发情的猪啊?昨天你把我弄得那么惨还不够吗?也不怕精尽人亡!」秦阳想也不想便开口拒绝,「反正你爱精尽人亡是你的事,我可不奉陪!」说完一脚将男人踹了开去,拖过一旁的棉被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头满脑子只有下半身的熊,只知道做、做、做!埋在棉被里的青年忿忿然地嘀咕,浑身却发着高热,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虽然隐隐在痛,可刚才男人煽情的挑逗还是发出阵阵饥渴的吶喊。 都怪这头该死的熊,害他变得……变得……像个饥渴的荡妇!秦阳在被子里羞愤不已,可饥渴的身体却不顾他的意愿喊着,叫着,害他忍不住在被子轻微地扭动起来,嘴里也不禁发出叫春的声音。 呜,好讨厌,好讨厌!秦阳摩擦着自己双腿,却有些可耻地想男人像往常一样受不了而扑上来,将他凶狠地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操弄……可是期盼了半天,一旁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只好疑惑地探出头去,却瞧见可笑的一幕。 男人还是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双腿间的那大得吓人的「怪兽」却依然竖得笔直笔直的,一副欲求不满而又无限哀怨的模样。 秦阳忍不住噗哧一笑,一时的羞愤一下子不翼而飞。 「秦阳……」男人像大狗一样挨了过来,不断地用他那壮硕的身体蹭着他。他腿间的「怪兽」突突地跳着,狰狞的青筋毕露,看得秦阳又是一阵口干舌躁。 他望着男人刚毅的脸庞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扭曲着,心里一下软了下来,忍不住伸出手环住男人腱壮的脖子,羞涩地轻吻他宽厚的嘴唇。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吼叫,一下子将他牢牢地箍紧,狂风暴雨似的热吻也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害得青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张大嘴任由激动得似乎快要发狂的男人,将他那厚而热的舌头在他口中一阵激烈的翻搅。 「呜呜……」这头能熊这么激动干嘛?青年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秦阳……秦阳……」男人一边含糊不清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将他压在床榻上拼命地亲吻,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吻落在了青年光裸的身体上,连带着青年也忍不住兴致高昂。 「嗯啊啊——」秦阳被微启着湿润诱人的朱唇呻吟着,半闭着的美目也漾着一层性感至极的水雾。 「啊啊……嗯啊……啊……石磊……呜嗯……石……磊……」男人埋首在他胯間,将他的欲望深含入口内,强烈到恐怖的快感让青年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媚叫。 他头往后仰,双手揪着男人头颅上粗而硬的头发,崩溃似地叫着。 「啊啊啊……不……要……嗯啊……」青年高声浪叫着,在男人一记有力的吸吮中一泄如注。 他的身体软软地瘫了下来,红唇大张着喘息不止。他迷茫地看着男人「咚咚咚」地下了床,拿了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間把东西都抹了进去。 敏感的股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而男人粗大的手指也在里面拼命地按压,那种奇异而又酥麻的快感让青年再度呻吟出声。 男人终于受不住急急忙忙地扔掉手里的瓶子,抬起他软绵绵的双腿便将自己狰狞的巨硕抵上青年被按压得洞开的花穴,腰下一沉,一举将自己粗大锐利的前端送了进去,然后一点也不给青年喘息的时间便直捣黄龙,快速地动作起来。每一记菗揷都又重又狠,直把软成一滩春水似的青年操得不由自主地往床头撞去。 「嗯啊啊……啊嗯……」被男人撞击得剧烈摇晃的青年神志昏沉,只觉得股间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嘴边的浪叫。电击似的酥麻传过全身,被男人狠狠菗揷的肠壁也不自觉地分泌出热辣的肠液。 男人把他的双腿直压折到他的胸口,臀部呈腾空的状态和男人做着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那狰狞的巨硕一抽一插都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着一层淫 靡的光泽,而青年那艳红的内襞也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拖出又狠狠地撞了回去,淫 靡色的得令人血脉贲张…… 青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微张着的红唇流淌着透明的口水,男人每一记菗揷都是如此地狂猛,重重地摩擦过他体内那致命的一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在男人身下发出像女人般的浪叫,肠壁发疯似地痉挛抽搐着,前面没有去碰便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泪滴。 「啊嗯……石磊嗯啊……不要这么……深啊嗯……」青年破碎不堪地呻吟着,满面红霞。可是快感又是那么的强烈,迫使他将自己的臀部更加紧贴着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源头。 「秦阳……秦阳……」男人趴在他身上唤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更加凶猛的动作将底下的青年狠狠地贯穿。每一次坚硬的亀头都重重地抵在青年体内凸起的那一点上,刺激着青年敏感的肠壁一阵阵抽搐痉挛,涌出大量的淫液,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一般在床上弹跳不止。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在他体内菗揷了好几百下,然后又退了出来,把青年软绵绵的身子翻成跪趴式——高高翘起的臀部雪白浑圆,中间那艳丽诱人的花穴却大大地洞开着,红滟滟的像婴儿的小嘴,还一张一翕地贪婪的蠕动着。 男人粗喘一声,重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抵上那艳红的花穴,而那张小嘴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将那巨物的前端缓缓吸了进去,男人只稍往前一送,「噗」一声便直入到底。 秦阳趴跪在床头上,这种野兽交合式的体位总能带给他既羞耻又强烈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承受着身后雄兽凶猛的菗揷。而每一次插入都似乎要将他整个内脏都给顶了出来。 「啊嗯啊……」他喘息着,呻吟着,发出连自己听了都感到怪异而羞耻的媚吟。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破旧的小公寓里不断地传出令人耳热心跳的响声,肉体的撞击声「噗噗」直响,嗯嗯啊啊的浪叫断断续续,咯吱咯吱的床榻持续呻吟……而这些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4 声音,一直持续到青年再也受不了男人如野兽般无穷的精力而再度哭泣求饶时才戛然而止。 再度望去,那原本整洁的床榻已经变得满目狼籍,而奄奄一息的漂亮青年像一块被揉烂的破布一样瘫在那里,他旁边坐着一名自知理亏的壮硕男子,正带着一脸满足的傻笑听着青年有气无力的咒骂…… 「你、这、只、猪!」这是秦阳最后的结论。 《全书完》 番外一 秦阳这一天又打算出门求职,而石磊看他这么辛苦奔波,本想开口说:「秦阳,你不用去工作了,我养你。」 可秦阳又和他一样是个男人,他这样说的话准会让那个心高气傲的漂亮青年气得跳脚,石磊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提出陪他一起去面试,而青年虽然不怎么乐意,但也没怎么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石磊载着他先去吃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然后两人才驱车来到秦阳今天面试的那家公司,面试完毕后,秦阳去了洗手间,而石磊则坐在这家公司的大厅里等他。 只是秦阳没有想到的是,他在面试时就被某个男人给盯上了,这名男人是他以前在职场上利用职务之便骚扰他最肆无忌惮的上司之一,有一次还差点让他得逞了。 而这个男人正巧和这家公司的老板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今天他来洽商,没想到却意外地碰到了他以往垂涎三尺的下属——一个长得比女人还要让人心痒难耐的漂亮男人。 他以前三番两次都没有把他给弄上手,还让他给溜了,害得他气急败坏了好久,没想到这一次碰到他,他的下属看起来比以前更妩媚、更漂亮了,简直让人心痒地受不了。 这个男人原本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看就知道他的这名漂亮下属被人给睡了,瞧他那副唇色艳红、眼角带着慵懒风情的gay样,这名风月老手就忍不住恨恨地心想:老子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呢,原来也不过是给男人睡的贱货! 他见他以前的下属进了这家公司的洗手间,便偷偷地跟了上去,顺手将洗手间的门给上了锁。心里想道:既然这个漂亮男人已经被人给睡了,也让他尝一尝个中滋味吧!以前没把他给弄上手,这一次就算他插翅也难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而秦阳没想到他会在洗手间里碰到他以前的上司,小解一出来便被人抱了个满怀。一张臭烘烘的猪嘴直往他脸上和嘴唇上凑,他吓得大叫,却被这名早有预谋的风月老手用纸巾一把堵住了嘴。 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挣扎和激烈的反抗,可惜都被身形比他高壮许多的男人给制服了。 男人把他压倒在了洗手间的地砖上,给拼命反抗的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这个老手嘴里还恨恨道:「贱货,早就被男人给玩烂了,还装什么清高!?」 接着秦阳的双手双脚都被领带给反剪到了身后。衬衫被粗鲁地剥开了,露出他白晰诱人的胸膛和瑟瑟发抖的乳樱。这名老手像一匹饿狼一样扑到他身上乱啃乱咬。 秦阳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呜呜」地叫,即将被人侵犯的极度恐惧像潮水一样朝他涌来,他泪流满面。心里则一个劲地喊着:「石磊……石磊……救……我……救我……」 等到男人粗鲁地将他的裤子给剥下时,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一下子攫紧他的心,他躺在冷冰冰的地砖上疯狂地流泪,嘴里塞着纸巾只能发出「呜呜」的单音。 当男人粗鲁地揉了他的下体几下,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露出他腿间丑陋的性器时,秦阳已经彻底的绝望了,他只能一个劲的不停地流泪,嘴里呜咽不止。 而当石磊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时,看到就是这么一个情况——秦阳双手被捆着躺在地板上,裤子和衬衫都被褪到了手腕脚踝处,露出他白晰的臂膀、胸瞠,以及光裸修长的双腿;他的嘴里被塞着一团纸巾,泪流满面地被一个高壮的秃顶男人压着试图侵犯。 石磊只听到自己的脑子「嗡」地一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一下子窜上了头顶。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般愤怒的嘶吼,血红着眼一下子冲上前去,一掌将趴在秦阳身上的男人抓起,然后他便压着这个男人往死里揍,凄厉的哀嚎声瞬间在这间不大的洗手间里响起,三两下便把这家公司的员工都吸引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一团的混乱。眼前的一切任谁看了也大概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红了眼的石磊更是发狂地揍着身子底下的人,惨烈地让大家高声惊叫。 最后连这家公司的警卫也出动了,可是警卫只要一靠近,正处于盛怒中的男人就把他一拳给揍飞了出去,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大家眼看着那个可怜的男人就快要被活活打死了,有人尖叫着说去报警,有人急急忙忙地打电话叫救护车,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秦阳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原本即将面临着崩溃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明了起来。他匆匆忙忙地穿好扯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蹒跚地走上前去拉住那个把人给揍得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男人手臂。 「石磊,不要……不要再……打了……」 「给老子滚!」处在盛怒中的男人看也没看是谁在拉他便一把将人给挥了出去,害得本来就身形不稳的青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石磊!」秦阳又急又气,猛地大叫了起来:「你要是把人给打死了,我们就完了!」 石磊总算停了手,他血红着眼看了看身子底下被揍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男人一眼,便紧张地走到跌坐在地的青年身边。 「秦阳,你有没有怎么样?」男人一反刚才暴戾的凶狠,一脸焦急的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 而秦阳只是看着他,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他不敢想象如果男人没有进来找他,他会变得怎么样。 只要一想到自己会被那个恶心巴拉的男人给强 暴,他心里就说不出地恐惧和恶心。 「石磊……石磊……」秦阳抱紧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比不上男人的怀抱来得安全和温暖。 「没事了……没事了……」男人抱紧怀里颤抖的身躯,只能笨拙地开口安抚。 接着那名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男人被赶来的急救人员给抬了出去,紧接着是呼啸而来的警车。 经过了这一次有惊无险、强 奸未遂的事件后,秦阳找工作的事是不必提了,男人坚决不让他出去工作。不论秦阳怎么咒骂,踢打,男人就是不让步,死都不让步。 而秦阳只能每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公寓里,像一个女人一样靠男人养,虽然说这种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好,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操心,只要等着享受就行了。 可是身为男人的自尊还是时不时地跑出来作怪一下,害他因为工作的事情和男人吵个不休,接着就会被男人一把扔到床上,展开新的一轮××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5 ○○大战。 男人的体力总是那么的惊人,每一次都弄得秦阳欲仙欲死,腿软腰酸,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出去工作了,就连多走几步路都让他觉得费劲。 而男人也担心他待在家里会太过无聊,每次去店里时总会带着他一起去,去得次数多了,秦阳渐渐对男人所从事的行业了解了起来,无事时便会帮着男人收钱管帐。而他原本就是学财务会计的,所以管起男人的账本更是得心应手。 如此一来二去,石磊在社会上认识那些猪朋狗友们都知道了这位漂亮的「男嫂子」,时不时地来店里晃上两圈,无非是想看看把石老大迷得昏头转向的男人究竟长得有多美。难道会比娘儿们还漂亮不成!? 在那些五大三粗、歪七扭八的男人眼里,秦阳这样的男人就像娘儿们一样娇嫩,天生就应该被男人宠着,哄着,含着,在金屋里藏着,胳膊里腋着,难怪石老大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就连他们看了也忍不住口水直流。 呵,那才叫一个正点! 而石磊虽然时不时地因为「某项运动」被坏脾气的青年骂、打、踢、踹,但看他天天春风满面的模样,估计总是要经过一番拳打脚踢的××○○也「性」福到不行。 《完》 番外二 今天是双休日,身为大学教授的父母都不用上课,秦阳便决定带男人回家。 一大早地,他便忍着浑身的酸痛催促一旁还呼呼大睡的男人起床。 「喂!臭石头!起床了!」秦阳腿一伸将正在熟睡的男人踹了一脚。 「呃……」男人只是被踹得翻了个身,继续呼噜呼噜地大睡。 「鬼石头!你到底起不起床!?」秦阳伸脚继续踹着男人结实的腰腹,还凑在他耳旁大吼。 「唔……」在持续的嗓音和粉腿的招呼下,男人迷茫地睁开了眼,睡眼惺忪地看了看他,猿臂一伸便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接着翻了个身将怀里的青年整个压进床铺,迷迷糊糊地嘟囔「秦阳,睡……」 「睡你个头!」被压在男人壮硕身子底下的青年喘着气大叫,拳脚都往男人光裸的身体上招呼—— 「猪!你给我起床!」男人像座山似的体重把他压得半死,这令秦阳非常怀疑,自己以后会不会真的被这头该死的「熊」一不小心给压死!? 「嗯……」男人终于醒来了,虽然眼神有些迷茫,「怎么了?秦阳?」他傻乎乎地问道。 「你给我滚开!重死了!」青年被压得红了脸,喘着气吼道。 「哦。」男人连忙翻了个身把青年抱在怀里,紧张地询问:「没事吧?有没有压到你?」有时男人也很担心自己超乎寻常的体重会把青年压坏。 「你还知道问?」青年怒,却带着说不出的媚,「你知不知道你比猪还重!?」 「我知道啊。」男人仍旧傻傻地点头。 白痴!秦阳翻了翻白眼,将男人推开从床上爬起来,神情倨傲地抬了抬下巴:「给我起来,今天去看我爸妈。」 「什么!?」男人一听从床上「蹦」了起来,翻身下了床,紧张兮兮道:「秦阳,你怎么不说?」 「这能怪谁!?」青年秀丽的眉上扬。 哼,都怪这头下半身发达的「熊」男!昨晚一个劲的折腾,害得他只知道呻吟和尖叫,根本忘了今天回家的事!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带着白痴一样的笑容像陀螺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秦阳,你说我穿什么衣服才好?要不要穿得正式一点?西装怎么样?要不要打领带……」男人搔搔头,带着一脸的傻笑胡言乱语了一通,便匆匆忙忙地奔向放衣服的地方,把自己揉成一团一团、活像酱菜一样的东西成堆成堆地拖出来,胡乱地翻弄,不要的就直接扔在地上。没多久,地板上便多了好几堆形同「酱菜」一样的小山。 「奇怪?我的西装呢?领带也不见了!」男人大手在那几堆酱菜里拨来拨去,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几百年前买的、估计早就已经发霉变形的高级西装。 秦阳在一旁打了个寒颤,坦白说,虽然这套房子已经整理过,但他还是很担心男人突然从某个角落里拖出个死猫、死耗子什么的。 「秦阳,你看我穿这个怎么样?」男人实在是找不到自己的那套西装,只好翻了一件看起来比较新的拿给青年看。 「你这只猪!那种衣服也能见人吗?都褪色了!」青年柳眉一竖,「算了,你也不用找了,等下我们出去买。」秦阳拧着眉看了看那堆揉成一团的酱菜,实在是不敢恭维。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衣服除了破破烂烂的t恤就是早已看不出原来面貌的衬衫,能穿出门的一件也没有! 「呵呵,是啊。」男人愣了一下,呵呵傻笑着,大手一捞便把那几堆酱菜扫回了原处。 「白痴!」秦阳再度翻了翻白眼便自行去梳洗,徒留一个半光着身子的壮男站在卧室中央傻笑个不停。 人家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是一点也没错。 看着走在身旁穿着一套银灰色的名牌西装,打着深红领带,只能用「高大威猛」、「器宇轩昂」来形容的男人,谁能想得到刚才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流氓样!? 不过,这名「高大威猛」、「器宇轩昂」,一看就像个某某成功人士或者商界精英的男子,两手却很不时宜提着十几个大大小小、五彩缤纷的纸袋,像个小孩子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一名面色不善的漂亮青年后头,还一脸的神经兮兮。 没办法!男人向来随性邋遢惯了,几百年也难得穿得那么正式,现在西装、领带、皮鞋,连小小的领带夹都经过青年的经心挑选穿在身上,难怪像长了刺般浑身不对劲。 「秦阳,我穿成这样……」男人边走边上下打量着自己,再度忐忑地朝青年开口。 「你到底有完没完?不就穿了一套西装吗?我告诉你,就算你穿了龙袍也当不了太子!」青年猛地停下脚步,劈头就给男人一顿臭骂。 也难怪他心情恶劣,这一路上,不断有女人花痴似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就只差没流口水了! 哼,早知道就让他穿得破破烂烂好了,现在看了就烦! 青年沉着一张俊俏脸蛋,转身继续往前走。他忘了,其实他长得比男人「招蜂引蝶」多了,站在高大威猛的男人身边,更衬托出了他比女人还漂亮的亮丽外表。 「嗄……」男人被骂得愣住,习惯地搔头却没有空手,只好吶吶地跟在青年的后头。 两手空空的青年拉着脸快速地往前走,肚子里却把男人骂了个臭头:「用××思考的色狼!没脑子的白痴!没看见那些花痴都在看你吗?对着她们笑什么笑?还笑得那么恶心……」正暗自咒骂间,又有好几个女人朝男人这边看过来,还一脸发春的红晕,青年火大地瞪了回去,把那几个笑嘻嘻的女人吓了一跳。 他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6 的嘴角扬了起来,哼!看、看、看个屁啊,就算看到死也没你们的份!这个男人是我的!其他人门都没有!不,窗都没有! 被父母和男人宠坏了的青年得意非凡,不过得意了没多久脸色就变得又青又白,一副羞怒交加的模样。 「秦阳,你家在哪?要不要叫辆计程车?」男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 「废话!当然要叫车回去!你想我走到腿断啊?」 青年好像活吞了好几吨炸药,没隔几分钟就像一只倒竖着毛、龇牙咧嘴的猫。 「那我去叫车,你等着我。」男人两手提着纸袋欲往前冲,却被青年一把扯住。 「笨蛋!计程车满大街都是,要你叫什么叫?」秦阳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车。 「两位去哪?」司机大哥从第一眼看到这两个青年男子就说不出地怪异,怎么一个人提着那么多东西,另外一个却两手空空?刚开始他还以为两人没关系呢,没想到他们却是一起的。 「××区××路……」 「呵,那个地方我去过,好像是××大学老师的住宅区吧?那里住的可都是高知识分子、大官子弟!你们是那里的老师还是学生啊?看这位小兄弟好像是名学生,那个大哥嘛,教授?讲师?还真猜不出来……」能言善道的司机看了看后照镜,一边开车一边话起了家常。 教授?讲师?就这头「熊」!?青年闻言差点没爆笑出声。 「不是啊,我们是去那里探望亲人……」第一次被人当成教授等级的男人微微发窘,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微红。 「哦,是这样啊,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是那种读了满肚子洋墨水的读书人,那个气派就是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哪像我们哪,要文化没文化,要背景没背景,只能帮人打打工。没想去年又把工作给丢了,再找也找不到个好的,只好自己借了钱开计程车。」在钢筋混凝土的城市丛林里,生活的艰难让司机叹气。 没想到司机先生的这一番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好巧不巧地正好砸中两人的痛脚。 丢了无数次工作、至今被男人养着的秦阳脸色红白交错;而肚子里本就没几两墨水,却被司机冠以「教授」等级的石磊更是如坐针毡。 「呵呵,不是啊……」男人一脸尴尬的傻笑,只能吶吶地开口。 「大哥就不用谦虚嘛,瞧你那身行头,啧啧,可都是正宗的国际名牌,这一套下来少说也要好几十万吧!?穷人哪里穿得起?像我,从头到脚一身的地摊货!想穿好一点都不舍得。家里的老婆孩子还要靠我养,不省点哪行?」 男人正想答话,却被一旁的青年瞪了一眼,「别理他。」秦阳拉长着一张脸。 真倒霉!这个司机话怎么那么多?秦阳真有些后悔坐他的车。 「可他在和我们说话……」男人也压低了声音。 「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搭理他他自然会闭嘴。」秦阳转头看窗外的街景。 「呵呵……」男人只能朝大嘴巴的司机报以傻笑。 秦父秦母虽说是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大学教授和中学校长,可当宝贝儿子把一个昂藏九尺的男人带回家还是有些愕然。 虽说儿子并没有公开表示他和那名器宇轩昂的男人的关系,可两人亲密的举止,互动的行为,别说是明眼人看得出来,恐怕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的瞎子都猜得出来! 可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一个同性恋的呢?秦父秦母头顶上悬着共同的疑问。 不过夫妇两人却都是受到西方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到底持诚稳重,只是略微皱了下眉头便没多说什么,招呼着那名叫石磊的年轻人坐着喝茶聊天,一边暗暗审视着这名年轻人到底有没有资格和自己的宝贝儿子在一起。 毕竟国内对同性恋人并不宽容,如果这名年轻人无法使自己的儿子幸福,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儿子的话,就算儿子再怎么喜欢他,夫妇俩也绝不会同意的,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却令他们大为惊讶。 夫妇俩虽说宠溺自己的儿子,但到底还是有底线的,可这名年轻人宠自己的儿子根本就是宠得无法无天,可以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简直把自己的儿子当祖宗一样供着! 而儿子虽说本性不坏,但坏毛病却一堆,大概除了他们这对生养他的父母,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儿子的骄纵和任性。 夫妇俩也曾苦恼儿子的未来,不过现在看来,该操心的不是儿子,而是这名被儿子当牛做马使唤的年轻人。 「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和石磊相处了一整天下来,秦父对这名诚恳憨厚的年轻人是说不出满意。 年轻人嘛,就应该像石磊一样,只要能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地做人,就算书读得不多,也照样能生活得很好。身为大学教授的秦父最看不惯就是现今社会上的一些年轻人,轻浮放荡不说,还很没有责任心——不仅对别人不负责任,对自己也不负责任。 「我看石磊这名年轻人很不错,比我们的儿子可强多了!」 同样身为教职人员的秦母为人也相当的开明,在一旁审视了两人相处的半天,也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时候真的像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子不教父之过』,阳阳都是被我们给惯坏的,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失职。」秦父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们只有阳阳这一个宝贝儿子,不宠他还能宠谁?」秦母轻轻一笑,和秦阳酷似的脸庞带着温柔宠溺的笑,似在回忆什么,「想想,阳阳小时候多可爱呀,不宠着他都不行。」 「是啊,阳阳这孩子虽说被我们惯坏了,幸好他本性不坏。」 「我看石磊这名年轻人倒和儿子挺般配的。」 「嗯,这名年轻人很不错,人老实,又肯上进,阳阳和他在一起也不亏。」 「还亏什么呀!我看那名年轻人可乐意得很。你瞧见了没有?今天一整天他都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儿子骂他也笑,打他也不还手,帮儿子添饭、夹菜,削水果,吃了饭水都没喝便进来帮忙洗碗。阳阳以前在家连厨房都没进过几次呢!恐怕现在他连油和盐都分不清!要说亏,我看那名年轻人还比较吃亏。不过我看他倒是很喜欢阳阳,什么都听他的。」秦母忍不住笑,接着又好似想到什么似的轻叹:「不过国内对同性恋的态度可不太好,我担心……」 「你就别想太多了,国内不是有句老话吗?『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的事就让他自己去操心吧。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只能给他提些意见和建议,至于他选择什么,还是要他自己决定。」秦父拍了拍妻子的肩,走出了房门。 秦阳和石磊两人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石磊手里拿着一颗削好的梨,秦父走进客厅正好看见他一块一块送到儿子的嘴边。儿子像是习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7 惯被服侍的猫咪般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摇控器乱摇,一口一口吃着年轻人递来的梨块。 秦父不认同地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惊醒了在座的两人,名唤石磊的年轻人连忙站了起来,儿子还是懒洋洋地躺着。 「伯父,坐。」年轻人长得很是高大壮硕,浓眉大眼的,五官棱角分明。 「爸。」秦阳也懒懒地叫了一声,继续赖在沙发上。 「起来吧,有客人在,老躺着像什么样?」秦父皱眉。 「伯父,没事,秦阳和我住在一起也是这样。」石磊笑笑,他已经从刚开始见到秦阳父母的局促不安稍稍平静了下来,所以也显得不那么地笨拙和手足无措。 「什么叫我和你住在一起也是这样?」秦阳秀丽的眉一扬,「别在我父母面前胡说八道!」说完继续张口咬住男人递过来的梨块。他本就在父母面前任性惯了的,所以也没有在外头那般小心翼翼。 反正不用他说,精明的老爸老妈也猜得出自己和这头「熊」之间的关系。 「秦阳,讲话客气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秦父严厉的训了自己的儿子一句,转头对高壮的年轻人说道:「不好意思,阳阳被我们夫妻惯坏了,他现在和你住在一起没少麻烦你吧?」 秦阳听到这里蓦地竖起耳朵,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哼哼,如果他敢开口说自己很麻烦,他们就走着瞧!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其实秦阳人挺好的。」男人却没看他,急急忙忙回答,笑得是一脸的开心。 没办法,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都能和旁边的漂亮青年在一起,他就兴奋得直发抖,哪还有什么麻烦!?只差没跳起大吼大叫了。 「嗯,那就好,」秦父颔首,「阳阳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脾气大了点,以后还请你多多包涵。不过,也不能老顺着他的意,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秦父谆谆告诫。 「谢谢伯父,我明白。」男人咧着嘴傻笑。 「好,那就这样吧。」秦父站起身,「今晚你们就不用回去了。阳阳的房间还空着,他妈刚才才整理好。不过那间房间的单人床小了点,如果觉得太挤的话就搬到客房去睡。我还有一些考卷没改,你们也早点睡,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 「是、是。」男人也连忙起身,壮硕的身躯看起来简直比高瘦的秦父大上一倍,可脸上却带着一副与他那「骇人」的高壮身躯背道而驰的表情,像一只超大型的哈巴狗。 「嗯。」秦父转身出了客厅,留下一对「小俩口」甜甜蜜蜜。 「喂,你真的不觉得我麻烦」待自个的老爸走后,秦阳的脚干脆架在男人的健壮的大腿上,懒洋洋地问道。 「不会啊,我不觉得麻烦。」男人傻笑着摇头,秦阳听着正高兴,谁知男人又皱着一对粗炭似的浓眉说道:「不过,秦阳,我觉得你太爱生气了,老生气对身体不好。」 「喂,什么叫我太爱生气?根本就是你像头猪好不好?笨死了!一张嘴就没好话。」公子哥秦阳也不想自己的毒舌,亏男人受得了他! 「我知道自己很笨啊,又不会说些笑话让你开心,可我会一直对你很好的,真的,秦阳,我发誓。」男人再度保证道,眼神热烈而又诚挚无比。 「谁要听你这些!」青年嘟囔着,脸颊发热的不看他。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不懂得拐弯抹角,可每当吐出实实在在的真心话来,却又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肉麻。 「那你想听什么?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男人讨好地问道。 「你会说吗?」青年转头斜瞄了男人一眼,秀丽的眉一挑。不是他看不起男人的智商,可就凭他那副口拙嘴笨的模样,会说笑话才怪! 「嗄……」男人被问得愣住,然后便绞尽脑汁地在自个儿贫瘠的脑袋中搜索。终于,他搜索枯肠出了一个,便带着一丝奋色地开口:「从前有座山……」 「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青年翻了翻白眼。 「嗄?」男人瞪大眼。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吧?」青年斜睨,一副「你是头猪」的不善表情。 「……是啊。」男人愣愣地开口。 「所以我说你是头猪!这个笑话几百年前就被人听烂了,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这样啊,」男人有些苦恼地搔了搔头,「要不,我再讲一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 「算了!」秦阳一口回绝,就凭他那点脑子,没气死他就算不错了,还想逗他的开心?秦阳没好气地心想。 「那……」 「我困了,想睡。」男人正想说什么,却被青年一个大大的哈欠给打断,他忙道:「那就早点睡吧。」 「我还没有洗澡,怎么睡?」青年瞄了男人一眼。 「那我去帮你放洗澡水!」甘愿为青年当牛做马的男人「霍地」站起了身。 「嗯。」青年懒懒地应声,继续赖在沙发上。 「我的床太挤了,你过去睡!」 比男人先洗完澡的秦阳躺在自己窄小的单人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却感觉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了过来,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及独特的男人味。 「没关系啊,我们挤一挤就好了,我不想一个人睡。」男人把青年搂进自己的胸膛,深吸了青年身上诱人的体香。 「走开啦!」紧紧贴在一起的青年热得伸脚踢他,却因为在狭窄的空间里无法施展而变得绵软无力。 「没事啊,我抱着你就好了。」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变得特别的蛮横,不管不顾地把青年拦腰抱在自己的胸膛上,高壮的身躯把整个单人床霸住,害得没地方睡的青年只能半睡在他的身上。 「浑蛋,你身上这么硬我怎么睡啊?」青年迷迷糊糊地嘟囔,却被腰间那只健壮的臂膀压得动弹不得。 「要不我们一起到客房去睡啊。」男人回答。 「不要!」青年埋在男人厚实胸膛的头摇了摇,嘟囔道:「我讨厌睡客房!你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 「你这白痴!」青年蓦地抬起头,怒道:「叫你去就去!」 「不去!」在床上特别蛮横霸道的男人也坚持。 「去!」 「不去!」 「我叫你去就去!」 「我说不去就是不去!」 「……」 两人眼瞪眼半天,青年猛地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跳下床,恶狠狠地把被子一掀,「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所以这也是我的房间!我说不走就不走!」男人也猛地站起身来,挺着胸膛吼道。 「你……」又累又困的青年气得发抖,大叫道:「你这头猪!你是我男人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想反悔就反悔!这是我的地方,我叫你滚就滚!」 「……」男人一下子就被青年那「反悔」两个字激得双眼发红,拦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8 腰将青年抱起扔在单人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就是老子的老婆!」 「浑蛋!猪!××的流氓!」同样气得要命的秦阳在男人身子底下拼命地挣动,伸手就往男人身上各处抓,把男人的臂膀、胸膛抓出一道道五爪印。 「你这只欠操的野猫!」男人被青年拼命磨蹭、再加四处乱抓的举动惹得欲火狂燃,红着眼撕扯着青年单薄的睡衣裤。 睡衣的扣子被撕扯得四处崩落,接着形同碎布的睡衣被扔了下来,紧接着是撕成两半的睡裤,白色的内裤……三两下,卧室的地板上便四处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衣物,而单人床上的两人也早已滚成了一团。 「呜啊……嗯……」可怜的青年被翻得趴在床上,雪白的大腿被大大的掰开,两瓣圆润的屁股被男人揉弄得泛红。股缝间昨晚才被男人狠狠操弄过的艳红小 穴再度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一根紫黑色的巨物嵌在其中,一进一出地说不出的yin mi晴色。 「你这只……猪……混……嗯蛋……王八啊……蛋……他××的呜……色狼……」被男人操得不住地前后摆动的青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被吸吮的红滟滟的嘴唇依旧咒骂个不停。 男人在他身后随他怎么骂,只是专注着眼前活色生香得美味肉体。 他单手擒着身下人柔韧窄细的腰肢,伸着大而长的舌头不断地舔吻啃咬青年的周身各处,脖颈、雪背、臂膀、以及那两瓣圆润紧翘雪白臀瓣,胯下的巨物则一刻不停地在他靡艳的小 穴里快速地菗揷。 青年被男人菗揷舔吻地浑身酥麻瘫软,遍体的快感使得他的咒骂得越来越娇媚无力,最后终于消了音,只剩下一串串不成调的破碎媚叫和呻吟。 「嗯……啊……嗯嗯……」青年满面潮红,原本大睁的美目也失了焦距,变得迷蒙而诱惑。他的红唇微张着,双手撕扯着身下的床单,头也胡乱的摆动,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 「不……要……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青年感到无法承受,他颤栗着,揪着床单的双手也用力的有些发白。 男人喘着粗气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他,把青年瘫软的大腿挂在自己壮硕的臂膀上,俯头狠狠地堵住他的嘴,大舌头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搅动。只有这样——操他、吻他、舔他、干他,这只坏脾气的野猫才会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怀里,哪里也去不成,更无法开口咒骂个不停。 「嗯呜……」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坏脾气只会引发男人兽性的青年,估计只有等到某一天被男人操得一个月下不了床时才会变得安分一点。 房内,此刻是春情无限…… 就让这一对「什么锅配什么盖」的组合爱到地老天荒吧! 干柴烈火—— 一发不可收拾! -本书完-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29 你要铭记。” 或许这次旅行是为了让他弥补失误的吧,不知道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在这里,挑战让男人的神经兴奋起来,跃跃欲试。 冒险 “我可能不会爱你。 因为想留在最靠近的距离。” 凌远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再醒来时身上出了一身汗。家里静悄悄的,厨房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出房门看到苏和在厨房研究食谱。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热气在她周围形成细小的水汽,阳光在水汽上跳跃,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温暖的柔光。 “你醒了?有没有舒服一点?”苏和抬头看了他一眼,锅里炖的粥开锅了,她连忙关掉火。 凌远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厉害,沙哑着说:“昨晚对不起。” 虽然喝醉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胡言乱语,苏和受伤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重复,他很不安。 锅里的粥被熬得足够绵绸,米香四溢,苏和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凌远,说道:“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点清淡的吧。” 凌远缓缓走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有点烫,顺着食管滚进胃里,原本隐隐抽痛的胃壁舒缓了许多。 “你最近瘦了很多。”苏和看着他,淡淡说道。 凌远慢吞吞地咀嚼,回道:“工作太忙了。” “是吗?你女朋友呢,陈启源跟我说你们同居了。” 叮铃铛,勺子从他手上滑落,磕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声音。凌远不知道苏和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在试探她,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转移了话题:“那你呢,真的要和他和好吗?” 苏和突然笑了,之前被晒得微微泛黑的皮肤因为合仪的保养白回来许多,脸上洋溢着健康的粉嫩,一笑弯弯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更加像个少女。 凌远着迷地看着她,想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刻进脑海。 苏和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抬起头凌远很快又收起狂热的眼神,面无表情地吃着半空的粥。 “要不要我再给你盛一点。” 凌远点点头,望着她起身的背影,眼底的炙热又泄露了几分。 “我和陈启源要离婚了,他母亲身体不好,大概晚一点才能去办手续。”苏和若无其事地说着,“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我...”凌远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信息量,仿佛昨日才被判了死刑的人,今天又被告知你可以无罪出狱了。 他复杂的表情在苏和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挣扎。 苏和的眼神暗了暗,把碗递给他,手指碰到男人的手掌,飞快地缩了回来。 他的掌心滚烫。苏和把手缩到桌子底下,忍不住摩挲着那一小块被烫到的肌肤,回味刚刚的触感。 “你...打算离完婚要去做什么?”你会要我吗?会回到我身边吗?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害怕袒露自己的真心下一秒女人就告诉他她在骗他,让他像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一样。 “唔,我出国的时候遇到周倩了。” “周家的那个二小姐?”凌远也想起在国外的事,他有些慌张。“她有和你说什么吗?” 苏和捕捉他一闪而过的紧张,若无其事地说道:“说了很多啊,都是关于画画的事,辛普森教授希望我可以跟在他身边帮忙,我应该会和周倩一起出国吧。” “嗯...这样啊...” 苏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凌远,他仿佛套上了一层坚硬圆润的壳,隐藏了棱角。昨晚酒后的歇斯底里仿佛是假的,他温和沉着的不像是她认识的凌远了。 “你...什么时候会离开?”收拾完碗筷,苏和听到凌远的问话,有些尴尬。 还好背过了身体,她连忙藏起语气中的失落回道:“等你病好了我就走。” 凌远吃完药就又回房间休息了,苏和早上就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照顾下公司的事,最好不要打扰凌远休息。 她看了眼时间,还早便打了电话约周倩出来一起吃晚饭。没想到除了她居然还有个高大五官深邃的男人。 “你好,我是leo,周倩小姐的追求者。”男人脸上挂着优雅的笑,是让人觉得没有侵略性的英俊温和。 周倩冲他翻了个大白眼,赶紧和苏和解释:“别听他放屁,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医生。不过...算了还是让他跟你说吧。” leo眼神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道:“你们真的挺像的。” “像谁?”苏和疑惑地问道。 leo摊了摊手,问道:“凌远也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明明提醒过他离你远一点的,你和那个女孩太像了,会让他发病的。” “阿远他...究竟怎么了?”苏和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样,想要保持冷静。 “作为他的医生我应该给他保密的。不过他先逃离治疗的,我就算说了什么也只是回报给他而已。” 其实是在狗血不过的故事,凌远刚去国外读书时没有多少钱,他死撑着不肯用家里给的钱,租住在混乱的红灯区,那个女孩是和他一起合租的房客之一,有一天他看到女孩在卫生间自残遍体鳞伤他救了她。 他们变成了朋友,女孩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多次在凌远面前自残,有时候会把刀放在他手上逼着他割破自己的血管,或者引诱着让他自残。 甚至半夜她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里,把新鲜的血液涂在他的墙壁上,画成扭曲可怖的图案。 直到他的精神受到了摧残,直到有事件触痛了他,凌远第一次拿起刀片跟着那个女孩一起自残,鲜血是他们的狂欢。 leo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把那个女孩送进医院,他只是偏执地说他们只有彼此了,只能让彼此救赎。 苏和手脚发凉,她死死地抓住leo的手:“你在骗我对不对,阿远身上没有伤痕,他现在很好很正常刚刚还在家里和我聊天的。” 她突然想回家,想冲进凌远的卧室确认他安静地睡着了。凌远只是沉迷酒精,只是脾气古怪了些,他不会伤害自己的。 “他把疤痕除了吗,我记得他以前手腕有道很深的伤痕。那是我最后一次给他治疗,后来他也变得温和正常了。不过我是他的医生,我知道他是在伪装。” “可惜他逃得太快了,不然我可以继续尝试其他的治疗方式的。”他优雅地喝了口红酒,胳膊撑着桌面,双手搭放在一起,继续说道,“他现在应该比以前状态更严重了,苏小姐有时候精神自残比肉体可怕。不过我有个新的治疗方案,你想不想试试。” 苏和急匆匆地点头。 饭店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 周倩听完leo的话,脸色憋得通红,骂道:“你发疯了吗?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0 苏和你离凌远那个疯子远一点,不,你和凌远都是疯子。” leo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眼睛却看着苏和:“苏小姐,我知道这是个赌注。不过,或许爱情的力量会创造奇迹?” 周倩不懂,苏和她明明告诉过自己她不爱凌远,也不可能爱他。可是苏和此刻绝望又坚定的眼神,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阻止。 临走前,周倩拉住苏和小声提醒:“小和,你最好先把和陈启源的事解决。别为了凌远那个疯子犯傻。” 苏和感激地望着她,低声说道:“谢谢你周倩,我知道了。” “要是...算了,反正我家依旧为你打开。”苏和用力地抱了抱周倩,鼻子因为她的话微酸。 —————— 下章肯定...吃肉啊...肯定吃个三百回合啊。 晚点见(((┏(; ̄▽ ̄)┛装完逼就跑 倾色 苏和把车开得飞快,一到家门口,连车都顾不上停正就焦急地打开大门想赶紧看到凌远。 厨房的灯亮着,苏和看到眼前的一幕,胸口一紧,连忙大喊道:“阿远你在干什么?” 她慢慢走去过,腿在抖身体也在抖。 凌远手里拿着刀,眼神疑惑地看着苏和,语气单纯地像个孩子解释道:“我肚子有点饿,想削个苹果,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他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眼前,眼神无辜。 苏和走到他身边缓缓握住他的手,然后立刻把刀子换到自己手上,小声安抚:“我给你做饭吃,你去客厅等我好不好?” “好的。”他乖巧地点点头往外走,走到一半顿住回头,有些不安地问:“你不会突然又跑掉对不对?” “对。”她勉强笑着,握着刀子的手藏在身后剧烈地颤抖。 她将刀偷偷塞进高处的柜子里,还有其他的利器。然后从冰箱里那里两个鸡蛋和一包面,极力让声音变得轻快起来:“阿远,我下面给你吃好不好?” 男人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里播着毫无营养的泡沫剧,凌远扭过头,微笑着点点头应道:“好。” 苏和利落地在面里打了两颗溏心蛋,薄薄的蛋白带着液态的动感,筷子轻轻一触金黄色的溏心流了出来,浮在清淡的面汤上。凌远安静地吃着,空气里只有他吸面条的声音。 苏和想起leo的话,忍不住有些害羞。 凌远表现的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她却心里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他把碗吃的干干净净,一滴汤都不剩,看了眼时间疑惑地问苏和:“你今晚会住在这里对吗?” 苏和点点头,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凌远没有让她困惑太久,走进她的卧室手里抱着相框离开径直往自己屋里走。 苏和喊住了他:“阿远,你在干嘛?” “回房睡觉。那是你的房间,我不可能随便睡在那里。” 那你之前怎么那么随便,而且现在手里还捧着我的相册。苏和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着不能和病人计较,扯着笑脸尴尬地挤出理由:“你病还没好,睡在我房间就好,方便我晚上照顾你。” 凌远皱着眉,不认可地摇头道:“不可以,你是我姐姐,我们已经长大了。孤男寡女待一个卧室对你不好。” 苏和被他顶得差点无地自容,怎么感觉自己像在诱拐未成年的怪阿姨。 未成年在怪阿姨的花言巧语和各种保证下终于松了口:“我睡地上就好。”苏和咬牙点头,她就不信凌远能忍住半夜不爬她的床。 之前离开时她把自己的衣服都扔掉了,这次也没有更多的换洗衣服,苏和洗完澡穿着男人的衬衫走了出来,扣子也没有系好,露出幽深的乳沟,殷红的乳头抵着白色的衬衫勾勒出娇媚的姿态。 她甚至没有穿内裤。 凌远躺在地上,眼睛一抬就能看到衣摆下的美景,但他仿佛不为所动,眼神固定在苏和的脸上,一脸防备:“姐姐,你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害怕凌远再发烧,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苏和即便是现在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在勾引凌远。坐在床上,苏和拿出一罐身体乳在身上细致的按摩着,她正对着凌远,腿根交错嫣红的花户在稀疏的花丛中若隐若现。她摸了一点乳液在胸口,顺着乳沟指尖慢慢下滑,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轻轻拉扯着变硬的莓果,檀口微张,小声地呻吟。 “唔嗯...阿远帮我抹下背好不好?”她转过身脱下衬衫,白嫩的香肩,振翼欲出的蝴蝶骨,纤细的腰线,衬衫搭在圆润饱满的臀部上,隐约看到一点点神秘的股沟。 凌远咽了咽口水,像被狐妖控制住的书生,眼神着迷地划过女人每一处精致妖娆的肉体。 他的视线滚烫富有侵略性,苏和忍不住轻颤着,小穴慢慢湿了。 凌远挖了一块白色的乳液轻轻地在她背上打转,划过她的脖颈,脊椎一路向下。大掌擒住纤细的腰,他的滚烫的胸贴着她微凉的背,乳液渗到了他的衣服上,留下玫瑰的芬芳。 凌远嗓音低哑,因为激动带着颤音:“苏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手上的劲逐渐加大,掐弄得女人忍不住呻吟出来。苏和咬着唇克制住自己,平缓呼吸扭过头贴着男人的脸颊,伸出嫩红的舌头轻轻舔了他一口,他没有刮胡子,新生的胡渣刮过娇嫩的舌尖,麻麻痒痒的。 “阿远,你想不想要我?”她小声诱惑着,舌头继续轻轻搔刮着粗硬的胡渣。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像被困住的野兽,不断挣扎又不断逼迫自己保持清醒。 女人的手悄悄摸到他的身下,鼓噪的欲望早就抬头泄露了他,她的嗓音甜腻纯真:“我给你下面吃了,你下面也要给阿和吃。” 她的手捏着敏感的龟头,一下一下用掌心按压着收缩的小孔。 “嗯哈...”男人低沉地呻吟让苏和顿时花穴激烈地蠕动,泛滥的花液毫无遮拦地将粉色的床单打湿一片。 “小屄好痒,嘴巴也好寂寞,想吃阿远的大鸡巴,被被阿远的精液烫到高潮。” 倾色 她的话让男人顿时红了眼,脑袋一热将她整个按倒在床上,娇嫩的乳房狠狠地砸在床上,乳尖抵到纽扣,又疼又爽,两只大奶子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男人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着气,恶狠狠地说:“苏和你是来招惹我的。” 苏和不知死活地用力往后顶着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一下各种男人的裤子撞击着男人硬挺的鸡巴。凌远松开她乱扭的腰,大掌狠狠地砸向丰满的屁股。 “啪啪啪”的巴掌声混杂着女人既兴奋又痛苦地呻吟,大掌捏着被打的发烫的臀肉用力地揉捏着,苏和花穴一阵酸麻,汩汩的淫液将男人的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1 裤子都打湿了。 凌远扒下裤子抓住硬挺粗长的鸡巴狠狠地撸了两下,直直地捅进了饥渴的花穴。 饥渴的淫穴一吃到粗长的肉棒立马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让他进的更深,凌远一下子捅到最里面顶的苏和顿时失了神。他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那殷红狭窄的小屄被他撑得有鸭蛋大小,穴口被绷得发白的软肉正敏感的一缩一缩,他每次进出都会拉扯出里面淫糜红润的花肉和腥甜的淫水。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苏和觉得今天凌远的鸡巴格外烫,鸡巴上狰狞的肉筋在淫穴中勃动,膨大的龟头一路碾过阴道里层峦叠嶂的褶皱直捣花心。 “操,你怎么又紧了?”凌远提臀用力地撞击着淫糜的臀肉,肉体的拍打声和滋滋的水声刺激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小屄好痒,要阿远再用力一点。啊...好烫,大鸡巴好烫好粗...” 他粗鲁地用手抠挖后面那个也开始发骚流出的小嘴,中指伸入半截,隔着薄薄的肉壁顶着进出的鸡巴似乎能摸到上面迸发的青筋。 “后面也流水了?一根鸡巴不够吃吗?要不要弟弟找其他人一起干你?”他一想到女人会躺在其他男人身下放浪的呻吟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暴虐的情绪,抽出肉棒将女人翻身,捏着她的下巴将沾满淫水的鸡巴捅进她的嘴里。 “不是要吃弟弟下面吗?给你,都给你吃!” “唔唔,鸡巴好大,阿远射给我...”女人像发浪的母兽用力吸吮着男人敏感的龟头,凌远按住她的头让鸡巴狠狠捣到她的喉咙,控制不住力道地胡乱进出。 苏和嘴巴被粗硬的毛发刮痛,喉咙也被巨大的龟头戳的眼泪鼻涕糊在脸上,可是她想让凌远快乐,没有抵抗伸出手摸索着鸡巴后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熟练地揉捏着,凌远狠狠地进出十余下,终于抽出鸡巴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顺着脖颈流进乳沟。 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畔的精液,有些可惜:“阿远好浪费。”凌狠狠吻住她的唇,灵巧的舌用力地搔刮着她柔软的口腔,缠着她的舌头激烈地进出搅弄。身下的鸡巴很快又硬了,气势汹汹地抵着苏和的淫穴。 她张开腿,用手扶着滚烫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送,面对面的体位让两人靠的更紧。男人抬臀让鸡巴狠狠撞进她的身体,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她的花户,两颗卵蛋随着男人的进出狠狠拍打着藏在花瓣里的阴蒂,强烈地快感让她忍不住扭腰迎合男人的撞击,两条腿死死地缠在男人有力精瘦的腰上。 她抚摸着男人瘦削的胸膛和暴露的肋骨,满眼怜惜:“阿远,你瘦了。以后不要虐待自己好不好。” 男人放缓了进出的动作,每一次都进的又深又慢,又凿的更深,他吻干她的泪,抵着她的额头四目相视,沉浸在情欲的眼底藏着不安忧伤:“以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再也找不到你。” 男人滚烫的泪砸在她的脸上,烫的她心头一酸。 她吻住他的唇,舌头含吮着他的唇瓣,尝到了苦涩的泪水,低喃:“好,我不离开你,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男人因为她的承诺眼睛红得可怕,把她推倒在床,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狠命地进出。 紫黑色的肉棒胀到史无前例的尺寸,撑得苏和有些吃不消,但她不想喊停。凌远像通了电的马达,疯狂地摆动着臀部在她体内深重地撞进,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出白浊的泡沫黏在俩人的私处。 苏和手上沾着男人的精液用力揉搓着寂寞的奶子,凌远眯眼享受着荡起的乳波,看着女人把沾着精液含进嘴里的淫荡模样,征服女人的快感向波浪一阵一阵袭来。 一晚上凌远不知道压着苏和做了多少次,苏和被他肏到昏迷醒过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体内操进操出。小穴被灌满了精液,随着他的挺进在肚子里晃了晃。苏和捂着饱胀的腹部撒着娇:“阿远,不要了,小肚子好涨装不下了。” 凌远拔出鸡巴用她的奶子夹住狠狠进出了几下,捏着苏和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用手伸进去捏着小舌头搅弄了几下,笑道:“才灌满一张嘴呢,我们家姐姐这么骚,弟弟当然要好好表现。” 苏和将精液吞下,嘴角含沾着一些许白,她抬起绵软的胳膊拍了他一下,吸了吸鼻子嗔骂:“你都不累的吗?” “昨天睡太久了,不困。”语毕他又把半硬的鸡巴塞到她的小屄里,被肏了一夜的小屄终于被肏松了,男人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 苏和轻哼一声,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心里腹诽:你不累我累啊。 壁肉熟悉地依附着滚烫的鸡巴,迭起的褶皱吮吸着肉棒。凌远拍了拍她的臀警告道:“骚穴再夹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苏和立马打了个哈欠,钻进男人的怀里准备睡觉。 温柔绵长的呼吸拂过他的胸前,凌远忍不住搂紧苏和,女人轻哼一声,敏感的小穴情不自禁咬了身下的鸡巴一口。 凌远被刺激地忍不住埋得更深引得女人不满地呻吟。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她短短的刘海,抚摸着她光裸的背,心里一片宁静。 苏和啊,总能如此轻易就让他发病又如此轻易把他从发狂的边缘拉回。他不知道下一次她再离开,他还能不能忍住不去找她不去伤害她。 苏和,这次是你招惹我的。若是你再逃,我真的会忍不住毁了你的。 —————— 我被自己的勤奋感动,你们呢? 采访小日记3: 菜:凌远弟弟,我明天想请假? 远:你说说看欠了老子多少床戏???请假,呵呵... 菜:那个...我错了...可是老娘明天要去过个happy birthday啊。 远:滚! 啊,明天的更新是老一岁的菜了,不过我年年十八岁,明天就随缘更新吧。 潜流 “想变成你心里的一股暖流, 日子有多长你就能陪多久。” 苏和心血来潮做了午饭送到公司,男人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品尝了一顿。他的头还埋在刚刚潮吹的花穴前,透明的花液不但溅到他的脸上,更是喷的黑色的衬衫湿的勾勒出胸肌的轮廓。 “嗯啊...阿远,别玩了...午饭...唔啊啊...要,要凉了...”苏和无力地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却引得男人更狂肆地对待。 空气中回荡着啧啧的舔舐声,男人大口地吞咽着腥甜的花液,眼神痴迷地望着嫣红收缩的穴口,赞叹道:“姐姐你的小屄这么越肏越紧了,都要把我的舌头夹断了。” “闭嘴。”她软绵绵地骂道,语气倒像是娇嗔。 凌远嘿嘿笑了两声,在她的腿心吸出两个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2 淡红色的吻痕,用手轻划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说道:“怎么我亲一下又开始流水了,以后天天喝你的淫水都能喝饱了。” 苏和的身体被他开发的太彻底,凌远一个暗示的眼神都能让她瞬间软了腰,更何况他对着敏感的小穴说着这些淫乱的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花瓣上,稀疏的阴毛沾着晶莹的花液轻颤的惹人怜爱。 凌远解开皮带释放出被囚禁的鸡巴,深红色的龟头早就肿得不堪重负,他抓着苏和的臀,掰开流水的小穴对准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往下压。 “啊啊啊,好深...”男人进的又急又深,窄紧的内壁像被劈开一样,幸好花液分泌的够多,除了过度的饱胀感苏和没有任何不适。 她搂住男人的腰,两团布满红痕的大奶子挤压着男人的胸肌。 衬衫上的水渍很快打湿敏感的奶头,红嫩嫩俏生生的乳尖上闪着诱人的水色。 “唔啊啊...奶头好痒,阿远吃一吃好不好...”她挺起胸将傲人的奶子送到他脸上,英俊的面庞被埋进幽深绵软的乳肉里,苏和扭着臀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凌远这次没有再说什么淫乱的骚话,闷不吭声咬着奶头用力的吮吸,两只手揉着女人的臀配合着抽插使劲地往下按压。 卵蛋不断拍打着阴蒂还有藏在幽谷中的菊穴,啪啪作响。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苏和放声呻吟:“啊啊啊...好爽,阿远再用力一点...” 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拉的更开,鸡巴进的更深,捣开敏感的子宫口,气势汹汹地往里面进军。 子宫口被捣得又麻又痛,女人的眼神开始涣散,兴奋和痛苦在脸上扭曲,纤细的腰左右扭动着让鸡巴可以搅到每个瘙痒的敏感点。 突然不知道挤压到深处的哪块软肉,她绷紧了腰尖叫着泄了身,凌远肏红了眼更加用力地戳弄着那块软肉,甚至塞入两根手指一边按压着花穴浅出的敏感点,配合着快速而深远的抽插。 “啊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女人被肏得丢了魂,抽搐着身体在男人怀里颤抖。男人低声的嘶吼仿佛春药一样刺激着敏感的耳膜,花穴急剧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到达临界点的肉棒。 “嗯哼,我们一起。”男人缩近臀部,耻骨相抵终于松开了精口,一股又一股有力的精液喷洒在女人的子宫里... ... 过了许久苏和才回过神,两人的结合处早就一塌糊涂,她的身上也沾满了两人的淫液。轻轻拍了凌远一下,她抱怨道:“都怪你,弄成这样我待会儿怎么走?” “那就别走了,你去旁边的卧室睡一觉等我下班一起回家。”凌远嬉皮笑脸笑道,手不规律地揉搓着肥嫩的奶子。 “胡闹!”她声音娇娇软软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凌远把脸凑到她面前求打,苏和忍不住笑起来骂他不要脸。他也不在意,将女人身上擦拭干净后又抱着她去休息室换了间自己的衬衫。 苏和手里揪着男人的黑色内裤一脸嫌弃:“好丑,我才不要穿你的内裤。”而且内裤前面鼓鼓的,也不知道他那坨东西怎么就生的那么大。 凌远暧昧地看着白色的浊液从小穴中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浅浅的印子说道:“你不穿的话,待会儿床单都要被你的骚水浸透了。” 苏和因为他的话小腹一抽,花穴口又涌出些许白浊的液体。她气呼呼地缩紧臀,被灌了那么多精液肚子都胀死了,他还打趣自己。 凌远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看到女人睡着才悄声下床回到办公室。 打开饭盒,饭餐早就凉透了。他夹了一筷子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嘴角分明上扬着,眼眶却红了。 太幸福会让人惶恐,生怕突然醒来只是黄粱一梦。 喝完汤,将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他将餐具收拾好。走进洗手间,他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迷茫。手表放在水池边,他拿起想要扣好,看到手腕处留下的浅浅印记,被隐藏的角落荒芜死寂。 ———— 发生了几件好事,开森(???) (*?ω?) 嘚瑟下新做的封面,醒了删嘻嘻 暗涌 等到公司里的人都走了,苏和才扭扭捏捏走出来。 胸罩被凌远刚刚扯坏了,下身只穿着他的大裤衩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簌簌地往里灌,湿哒哒的小穴感受到凉意,她夹紧双腿别扭地走着。 凌远觉得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臀肉,笑道:“夹这么紧干嘛?小屄又想吃鸡巴了?” “你能不能正经点。”苏和掐着他的胳膊,男人胳膊上都是虬劲的肌肉,他还没反应她的手指倒是酸了。 凌远将她的手捏在掌心忍不住揉了几把,柔嫩细致的素手像没骨头似的又软又滑,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苏和给他手淫时候的浪荡表情。 “待会儿到家继续肏你。”他不容置疑宣布道,苏和顿时腿软了。 那夜又折腾了很久,直到女人嗓子都哭不出声来凌远才放过她。他亲了亲苏和红肿的眼皮,咸咸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味道。 “真想把你肏死。” 还来不及为男人的温柔感动的苏和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她悄悄伸手捏着他腰上的肉,咬牙切齿:“凌远你是不是巴不得把我弄死?” “嗯。”他居然点头了,一副在诚挚不过的表情宣布着,“等你死了我就守着你的尸体过,谁也不想碰你。” 明明是恐怖的话,苏和却隐约感到甜蜜,她想她一定是跟着凌远一起病了,只是嘴里还是饶不过犯傻的男人,骂道:“你个变态。” 凌远以为一直会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秋意更浓了,苏和离开陈家时并没有带多少衣服,想要宠她的凌远专门休息了一天陪她一起去百货公司买衣服。 各大精品店都被搜刮了个遍,大大小小的袋子让苏和觉得自己张了三头六臂不要个四五年都穿不完这些衣服。 她哄着男人终于停下了买买买的脚步。 凌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把她带到了买内衣的地方,很贴心地提醒:“你的内衣被我毁的差不多了。” 苏和红着脸想起他在床上的粗暴,跟着店员走了进去。 她还没挑,男人就厚着脸皮手里拿着几款内衣怂恿她去试试,当然他也跟了进去。 “别弄了...”女人面色潮红,试衣间的镜子里投射出男人在她颈部作妖的唇舌,他的手揉搓着藏在深紫色内衣里莹白的乳肉,淫糜诱人。 “你好白,穿紫色特别美。”又端庄又淫荡,凌远着迷地看着镜子里张嘴轻喘的苏和,手指拉扯着敏感的乳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3 尖,用指甲恶意地摩擦。 “外面...外面有人...”她咬着唇,生怕被服务员听到里面动静。 凌远故意将手指探入她的嘴里,挑逗着嫩生生的小舌头。 直到把女人玩得泄了身才饶过她,苏和无力地任由男人给她穿好衣服,打开门锁前用力地捏了一把男人微硬的下体,惹得他闷哼一声。 她连忙逃出换衣间,凌远眯着眼看着她回头狡黠的笑容,眼里闪烁着危险的信号。 两人在外头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凌远要开车没有喝酒,苏和喝了几杯红酒,姣好细致的脸庞染上了绯色。借着酒意,苏和假装若无其事地说起了周倩,轻轻问道:“她说前几年在r城遇到过你,当时你还和你的小女友一起呢。” 她悄悄抬起眼眸,想看看凌远的反应。 男人捏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立刻又恢复淡定,语气平静:“是吗?我不记得了。” “哦,她还和我说你那个女朋友挺不一般的。” 凌远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语气探究:“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苏和捕捉到凌远眼里的那一丝慌乱,突然不想再试探了,笑道:“没说什么,我就想试探下你对你前任什么态度。” 凌远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调戏的意味:“你吃醋了?” “嗤,你想太多了。” “那你和陈启源呢,离婚的事...拖很久了吧?” 苏和前几天尝试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挂断了。她皱着眉,有些犹豫道:“可能...他妈这次是真的病了吧,我早就把离婚协议书交给他了,应该过了这段时间会签字了。”她思忖着要不要去公司找陈启源再谈谈。 凌远敛下眼,心里有了打算。 * * 苏和还没去找陈启源,凌远倒是先和他见了面。 上次见面是身形憔悴的还是凌远,如今他倒是神采奕奕,原本风光云霁的陈启源清减了不少,注意仪表的他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 陈启源不知凌远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只是之前隐隐的猜测让他竖起防备,他沉声道:“凌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远支着手淡然地笑着,慢条斯理地回道:“我只是来提醒你好像忘了什么事。” 陈启源挑眉,说道:“合作的事进行的很顺利,再过几天产品就能正式上市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苏和。” 陈启源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强撑道:“我和你姐只是小矛盾,等我妈身体好一些了我会和她和好的。” 凌远不知道是嘲笑他故作姿态还是天真,说道:“苏和早就把离婚协议书给你了,希望你赶紧把字签了。” “这不关你的事!”伪装的面具开始龟裂,陈启源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凌远凝视着满脸涨红的陈启源,缓缓地把玩着手里的笔,提醒道:“awa的老板是我的朋友,股份是我让他替我买的。还有这次的合作案,你信不信我可以现在就撤销。这次合作你们花了很大代价吧?算一算我手里有陈氏30%的股权,要是我和你那个大哥合作,你说他会不会舍得拒绝。你那个视财如命的母亲要是知道这些,不知道还能不能出院呢。”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在陈启源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awa的合作案是用股份来交换的,这个秘密只有他,父亲和awa的ceo知道。还有他的母亲,这个世界上最希望她不得好死的就是他那个大哥了,要是有机会能替亲生母亲报仇,他怎么可能不心动。 陈启源的眼里充满恐惧,绝望还有不甘。 逐渐又混成怨愤。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死死地盯着满脸笑意的凌远,用力地脸部的肌肉都在抽搐:“是你吧?苏和出轨的那个男人,你们姐弟真是恶心,乱伦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不怕会造报应吗?” “恶心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偷走的。而且你睡其他女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恶心?” 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陈启源的心上。 谁又比谁干净呢? 悦色 凌远将笔别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掸了掸他的肩膀,笑道:“我希望明天能收到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他说完便离开了。 门关上的一瞬间,脸色灰败的陈启源瘫坐在沙发上,他将笔抽出狠狠地砸在地面。黑色的墨晕染开来,在干净明亮的地板上,深的刺眼。 凌远没有等多久,第二天很早陈启源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衣着考究,发型一丝不苟,即便脸上带着倦意,却依旧优雅俊斯。 凌远抽出文件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他看着一言不发表情冷漠的陈启源,心情愉悦地笑道:“离婚对你们都好。” “你知道那晚的女人是谁?”陈启源问道。 凌远愣了一下,眉头微皱,他只是和钟浩喝酒时偶然得知的,原来陈启源自己也不知道吗。 “才离婚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吗?” 陈启源脸色愈发沉重,冷冷嘲讽道:“总好过没有离婚就迫不及待和弟弟苟合的贱女人。” “你再说一声贱女人试试?”他语气轻飘飘的,眼神却在陈启源开口说出那三个字时锋利的像冰冷的刀片。 陈启源没有畏惧他的视线,他突然觉得很好笑。自己满心欢喜邀请住在家里的妻弟肖想着自己的妻子,昨晚他想起了凌远当时意味不明的话语,苏和拒绝他的求欢,那夜他在醉梦中听到了模糊的欢爱声,还有那半盒避孕套... “真脏。”落下两个字,他不再探求答案,离开了这个让他屈辱的地方。开着车行驶在宽敞的大马路上,陈启源不想回那个塞满记忆的家,也不想回令人窒息的老宅,一时间他可悲的发现这世上竟没有一片净土留给他舔舐受伤的灵魂。 凌远打了个电话让苏和下班前来自己的办公室,说晚上一起在外面吃饭,他有惊喜给她。 苏和立马答应了下来,说也有惊喜要给他,说直接去以前一起去过的私房菜餐厅等他。 凌远一整天嘴角就没放下过,公司里的人都在八卦着陈启源早上给大boss带了什么好消息。 下班前的半个小时,凌远心不在焉地听着下属的报告,没几秒就看一眼手机,时而微笑时而皱眉,吓得开发部做报告的经理一口冷汗,脸色都不好了。 掐着点,凌远也没等他说完就宣布下班,让他明天再报告,立马起身回办公室准备下班。 开发部的经理看着他一离开,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凌总今天怎么了,刚刚他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吓死我了。”半秃的脑门满是汗珠,他赶紧掏出手绢擦了擦。 凌远去餐厅的路上买了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4 一束粉色的玫瑰。 象征着初恋,他幻想着苏和娇嗔的表情,心头一软,忍不住笑得更明显。 车内放着欢快的歌曲,一如他的心情。 那头的苏娆也心有灵犀地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带着小巧的珍珠耳环和同系列的项链。 玫粉色的珍珠吊坠恰好贴在乳沟上,既清纯又性感。 凌远到停车场给她打了个电话,温柔地告诉他包厢的房号后,苏和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叮嘱他先上汤。 苏和没有等多久,凌远就进来了,把玫瑰花一把塞到她的手里,说话的语气倒是凶巴巴的:“给你的,拿好!” 不过他红到滴血的耳垂泄露了他的害羞,苏和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他不自在地拉了拉领带,甚至不敢细看她。 苏和轻嗅了下芬芳的玫瑰,将脸贴着柔软的花瓣,甜蜜地问道:“阿远,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又低下头,也不知为何今夜的他格外紧张,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语气硬邦邦的,好像不耐烦似地回道:“废话,肯定是你好看。” 手里捏着口袋里叠起来的离婚协议书,凌远纠结是先告白还是先给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要是因为陈启源签了字让她更开心一点,他可能会嫉妒的。 只是他还没有能想出答案,包厢的门打开了。 先是服务员,端来了炖的汤和四套餐具。 他诧异地看了苏和一眼,包厢内又走进两个人。 一个男声热情地说道:“凌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 再立个flag 高考结束时完结。 赌注 一张桌子,四个人。 忐忑,怀疑,期待,愤懑。 有的人食难下咽味如嚼蜡,有的人举着酒杯悠然自得。 诡异的饭局最终在凌远拖拽着苏和离开的紧张氛围下离开了,周倩起身想阻止却被leo强硬地抓住手腕。 “倩,既然他们不能享受这份美食,我们来好好约次会吃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吧。” 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俊美无俦, 仿佛刚刚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为什么要来带我来这里,这是在害苏和。凌远他会伤害苏和的!”凌远离开时暴怒的模样让人想起之前的事,她很担心。 leo使了个巧劲将她用在怀里,温香软玉让他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他不会伤害别人的。”那个人只会自虐而已,只是这半句周倩不需要知道。 周倩一时担忧,居然忘记自己会跆拳道可以轻松地撂倒她嘴里这个外强中干的唇膏男。 凌远并没有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上车后他甚至记得将苏和的安全带系好。汽车平稳而飞速地行驶,窗户半开着,猎猎的冷风刮在苏和神情忐忑的脸上,明灭的光斑在凌远冷凝肃穆的面庞上陆离。 “阿远...你车子开太快了...”苏和揪着裙摆,轻声提醒。 凌远默不作声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仪表上车速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苏和乱蹦的心脏没有随着车速下降,反而越来越快,车子上了高速在往郊外开。她偷觑面无表情的凌远,语气急促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伸手想阻止凌远,男人方向盘一转,苏和被惯性狠狠砸在柔软的椅背上。 “坐好。”男人终于开口,冷冷吐出两个字。 车子开了很久才停到一座荒凉的别墅前,黑漆漆的像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苏和拉着上方的扶手不肯下车。 凌远依旧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不容置疑地将她从车里拉出来,却很小心地没有弄伤她。苏和被扛在他的肩膀上,脑袋因为倒立充血发麻,她尖叫着让凌远放开她:“阿远,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进去,我们回家好不好。” 别墅里的花圃杂草丛生,寒风萧瑟,裸露在外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声音带着哭腔,好言好语地求饶。 凌远闷声将苏和的手用领带绑在身后,固定在客厅的木质椅子上。 不顾她的挣扎裙子被男人被掀开,内裤和丝袜被瞬间撕毁,臀部光裸地坐在冷硬的木头上,令人羞耻而害怕。他眼神迷恋地望着女人恐惧屈辱的脸,红唇在苍白肤色的映衬下红的诡异。 手指划过柔软颤抖的唇瓣,口红妖艳的红沾染在他的手指上,凌远放在唇边轻轻舔舐掉,语气低沉地说道:“苏和,你又在利用我。要是我告诉你已经拿到陈启源的签字是不是你就打算一脚踢开我,再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在我身边忍辱负重了这么久,终于布完局了吗?” “我没有!”苏和因为他的话既震惊又气愤,立刻否认。 凌远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根本不会相信苏和的解释,俯身望着她继续威胁道:“你以为把那个人找来就可以控制住我了对不对。他和你怎么说的,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个变态还差点杀了人?别害怕,你这么坏,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死掉。我还没有好好折磨你呢,为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是要逃走,为什么不能乖一点,我不要你爱我,只是待在我身边都不能忍受吗?” “阿远?”苏和一点也不害怕,凌远的眼里满是脆弱伤痛的泪,他的身体比自己抖得还厉害。从开始到现在,那些简单粗暴的动作却都没有伤害到自己一丝一毫。 苏和深深地望着他的眼,泪珠也被传染到了她的眼里,一颗一颗砸落下来,她身体前倾,让自己能多触碰到一点他。 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抱住他,只好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身体是依赖信任的姿态。 男人因为她的柔顺亲近而紧张,身体的肌肉紧绷着,他不敢碰她,却也不敢撤身离开,怕女人摔倒。 “我只是想帮你,阿远你不快乐,一直都是...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好不好。” 眼泪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沁到了他的心尖,热烈滚烫。 “你在骗我。”手腕的疤隐隐作痛。 女人扭头咬住了他的耳垂,他身体一颤,感受到敏感的耳垂含咬亲吻,潮湿温暖。 她软着嗓子,还带着哭腔:“那让我骗你一辈子好不好?” 赌注,一旦下定决心,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降落 “据说人类在死亡前的一瞬间,灵魂会与肉体分离,自在地在天空徜徉。” 凌远搬到z市刚开始是住在好友家的,丹尼尔是他的高中同学,一个身材瘦弱的金发男孩。没多久,他在打工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华人女孩,而且很快陷入了热恋。 他记得看到那个女孩的第一眼,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很像苏和,那个明明早就被他藏在心底厌恶的女人。“你好,我叫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5 严素,不是严肃的肃,是荤素的素。你叫我素素就好。” 还是不一样的,她微笑时会露出藏在内侧的小小的虎牙。凌远收起眼底那一丝诧异,伸出手礼貌地握了一下,语气疏远:“你好,我叫凌远。” 余光看到女孩手背上明晰的伤痕,他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 还没来得及细想,丹尼尔就吆喝着要开着新买的车一起去海边冲浪。 严素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她在丹尼尔面前总是温婉胆小的。丹尼尔不在家的日子,她穿着短小的吊带,肆无忌惮地叼着烟在他眼前晃荡。有时候会拿着酒与他分享,即便被凌远拒绝也若无其事地走开,哼着奇怪的歌趴在阳台上,身体毫不畏惧地往下倾。 她暴露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伤害,有些像小刀划的,有些像被烫的,还有一道最深的居然在她的耳背后方。女孩并不在意被他看到,甚至会将头发撩起一脸得意地跟凌远分享伤痕的来历。 “我是被收养的,那两个该死的夫妻有性虐癖。我那里也有疤,你想看吗?”她表情一丝悲伤都没有,诡谲的愉悦自得令他不寒而栗。 “不用了。”他立刻拒绝。 “他们说我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实他们误会了,那对夫妻是故意让警察找上门的,他们怕我死掉,被我自己弄死掉。” “你知道死亡的感觉吗?又一次他们把我的头按到水里,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兴奋,人的灵魂真的会在死亡前离开肉体,后来他们害怕了,把我救醒后很长一段时间不再伤害我。” “我自己尝试过把头埋进水池里,可惜身体自动反应会让我放弃。啧,有点怀念那个时候了。” 她拎着啤酒瓶走到凌远对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两条腿交错着翘在茶几上。她没有穿内衣,纤薄的布料勾勒出女人动人的曲线,裸露的肌肤即使布满浅痕依旧莹莹动人。 “你要不要和你女朋友试试?”她轻笑着,表情像狡黠的狐狸。那双眼诡谲兴奋地发亮,透着令人害怕的寒意。 凌远正襟危坐,眼神不敢直视她:“不用了,我没有这个癖好。” 严素很遗憾地撇嘴:“丹尼尔也是,让他动作重一点他都说舍不得。你们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好怀恋约瑟夫,啊,他是我的前男友,一个已婚的中年男人,他可比丹尼尔会玩多了。我记得我们曾经...” “严小姐!”凌远抬高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请你自重。” “凌远,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反正你也换了那么多女朋友了,就试一次,悄悄的,我不会告诉丹尼尔听的。”她早就发现了凌远的秘密,甚至知道苏和,凌远不知道她何时知道的,只是她突然露出一如苏和那样安然的眼神,手指隔着衣服轻抚着他的身体,她和他靠的很近。 近的可以看到对方视线里的自己,困惑而怀念的眼神。 “阿远,我们是同类。”一样寂寞渴望放肆的灵魂。 凌远仓皇而逃,不久搬离了丹尼尔的家。 而严素却像个幽灵般很快又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她和丹尼尔分手了,搬到了他家的对面,理直气壮地闯进他的家里赶走了他的现任女友,在学校单方面宣布自己是他的新任女友。 那时候凌远的生活被她搞得一塌糊涂,因为那双眼也因为严素的病,他没有制止她的行为,而且当时他已经打算和杰森一起创办公司,沉浸在开发软件的世界里,无暇顾及。 严素的病越来越严重,她甚至跑进了自己卧室闹自杀,用血在自己的卧室墙壁上写着大大的“fubsp; me”,他想把她送进医院接受治疗,却被她威胁要是他赶她走,她会从楼上跳下去。 “凌远,我不怕死的。”她淡淡说着,手里还夹着点燃的香烟。烟雾中女人的脸落寞孤单,嘴角带着无力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纠缠我。” “我知道你也很寂寞,寂寞的人可以一起快乐的。而且我和苏和那么像,你不心动吗?”她又露出了和苏和一样的表情。 凌远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知道苏和的事的,却又害怕她会做出更加疯狂地举动。他们互相折磨,直到严素拿着刀在争吵中不小心扎进了他腕部的动脉。 热血像喷泉一样汹涌而出,脸上沾满他鲜血的严素躺在地上癫狂地大笑大哭,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再次醒来在眼中看到的是医院冰冷的无影灯,手腕的痛意刺骨。 他被认为是自杀,凌远不知道严素究竟又做了什么,他被规定定期到诊所接受心理治疗。“该患者有很严重的ptsd。” 他知道那四个字母是什么意思,创伤后应激障碍。 和严素一样的病。 女人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杰森帮他打理好一切,同学只是以为他请了几天假。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天被宣告自杀的不止是他,还有严素。警方的判断是他目睹了严素的自残自杀后产生巨大刺激从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严素是用那把匕首将自己割得遍体鳞伤自尽的。 为了保护他,这个秘密被掩埋了。 leo坚持声称他没有病愈,然而杰森已经通过其他手段让凌远不必再继续进行他的治疗。 “凌远,你当时真是被误伤的吗?”离开前,leo曾经很认真问他。 leo知道那天是苏和结婚的不久,而且,当时他的治疗报告里提示过他的胳膊上有两个烟头烫伤的痕迹。 是新生的疤痕组织。 再遇见时,leo依旧没有放弃这个隐藏的自虐患者,他给他找到了新的治疗师,他病痛的根源。 苏和。 还有爱情。 ———————— 细纲被手机初始化后搞丢了,结局继续放飞了。啊,其实好多细节没写,焦躁,等我码完再修吧,现在重写也很烦躁。 良药 良药 “谁说良药必须苦涩。” 苏和听完凌远的自白心中终于释然,分明自己还被裸着下身绑在椅子上,她用头狠狠地撞了凌远一下。 男人险些摔倒,连带着她...还有椅子。 凌远赶紧把她解开,苏和动了动发麻的手腕顾不上拉好裙子,指着凌远的脑门骂道:“凌远你是傻子吗?就因为她长得像我你就把一个神经病放在家里!要是你真的出事了,你让爸妈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她的声音哽咽了,光是一想到凌远差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心中顿生出无限的绝望。 她咬唇,不想再哭,又气又恨,捏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肩胛骨上。 “咚咚”的闷响是骨头与指节的撞击。人们常说十指连心,她心中该有多痛才能这样似乎失去痛感地敲打他,像要把他打醒。 “你以后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6 不准为了谁伤害自己,就算是我也不可以。”红肿的指节一直延伸到手背,她的手指微颤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后怕,她握住凌远的手腕,细腻的指腹在他手腕内侧游走,仔细地确认每一处的细纹瘢痕。 凌远本身肌肤的修复能力就很好,再加上先进的医疗技术,手腕内侧只有一条淡粉色的疤痕由深至浅逐渐与健康无损的皮肤融合。 摸上去也是很轻微的凸起。 她不放心,想要解开凌远的衣服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疤痕。 “姐,我真的没有在自残过。”苏和此刻的模样太强势,放让仿佛回到幼年,姐姐这个词顺理成章地喊出了口。 “我让你乱动了吗?”男人顿时停下了挣扎。女人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纽扣。 她的表情严肃认真,一撮头发调皮地掉在耳侧,凌远刚开起手又被苏和喝退:“不准乱动。” 若不是因为她光着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倒颇有几分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态,而他是甘愿臣服在她脚底的奴隶。 女人的触碰像是加重力气的抚摸,光滑绵软的掌心在他明晰紧绷的肌肉线条上游走。凌远有些心猿意马,搁置在身侧的大掌缓缓敷在冰凉丰满的臀肉上或轻或重地揉捏。 “唔... 你干嘛?”苏和被他一碰,腰眼顿时一阵酥麻,连带着软了声线,水光潋滟的明眸瞪了他一眼。 凌远好心道:“你屁股好冷,我给你捂捂。” 一脸理直气壮,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到花穴处,温热的大掌整个包覆住肉乎乎的花户。 “还不都是你害得,一进来就把我的裤袜都撕了。啊,别摸了...” 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动,摩擦着敏感的花瓣,潮湿黏腻的汁水缓缓渗出。 “姐姐,你还没有检查完我的身体呢。”另一只手带着苏和的手一路向下,抓住她的手搭在腰带上,语气戏谑:“下面也要检查的。” 苏和早就被下身做坏事的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膻口微张轻喘着。 两只手指剥开保护着阴蒂的花瓣,捏住藏在其中的嫩珠又掐又按。苏和的臀忍不住迎合男人的动作上下蹭弄,捏着腰带的手无力地滑落,被男人按在藏在西装裤下热铁上,隔着厚重的布料都能感受到炽热勃动的生命力。 滋滋的水泽声,女人的娇喘,男人的低吼...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最好的良药。 告白 凌远抽开皮带,女人的手就迫不及待伸进去解放了被内裤压住的阴茎,手握住硬邦邦的柱体边套弄边敞开花穴手扶着阴茎往里面塞。 火热的龟头烫到了穴口的阴蒂,苏和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慢吞吞地往里塞,感受着龟头贴着褶皱逐渐将甬道捣开的过程。 凌远也不急,含着她的乳头细细地嚼,时不时嘬一下,每次都引得花肉跟着缩紧。 终于大半段阴茎被女人吃了进去,她扭着臀绕八字让内壁的每个敏感点都被周全地照料着。 “嗯啊啊,好舒服...顶到花心了,好爽...”她自顾自地扭着,没一会儿便没了力气,翕动的花肉咬着敏感的龟头,淫液冲刷着上面的小孔让凌远也有了射意。 他松开唇舌,握住她松软的腰上下套弄,取笑道:“才几分钟你怎么又泄了。” “唔啊啊啊,慢点...太深了...” 面对面的姿势不仅深,也让两人的身体最大程度地接触在一起。苏和无力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轻哼,娇嫩的唇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恰好摩擦着他的乳头。 小舌头轻轻探出抵着乳尖弹了弹,男人闷哼一声,警告性地拍了一下她的臀,不服气的女人把乳头整个含在嘴里,像吸奶一样用力含咬吸吮。 男人的呻吟声粗重,低哑性感,像春药一样让苏和的身体变得发烫发痒,花液像失控的水龙头,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地面也被她的淫水打湿,形成了一小片的水滩。 她开始不满足凌远的频率,小屁股胡乱地往下坐,淫荡地叫着:“再,再快一点,小屄好痒,要用力肏...嗯啊啊啊....” 凌远因为她的话红了眼发狠地把整根阴茎往里面捣,龟头抵着子宫口控制不住力道往里撞,恨不得撞开子宫口把肉棒都捣进去。 苏和感觉到子宫口又麻又疼,可是又舒服地不想让男人停下。 “嗯哈...阿远的鸡巴被我都吃下去了...嗯啊啊,太大了...小屄要被肏烂了。” 凌远用力地拍着发红的臀肉,女人的花穴咬得更凶,他咬着牙埋头肏弄,语气狠厉:“小屄这么骚,不把你肏烂怎么会满足?” 他们像不知停止的野兽,狂肆地占有着彼此。 交缠,扭动,刺入,拔出,再狠狠凿进彼此的身体里,留下彼此的形状。 浓稠的精液和花穴里泛滥的淫水再肆意地抽插中迸溅而出,冷的,热的,源源不断... ... 等到回过神来,苏和已经被凌远圈在怀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休息。 高潮的余韵还在小腹激荡,被肏得红肿的小穴轻轻动一下翕动的穴口便会吞吐汩汩的精液混着她的花液。 她懒懒地贴着男人的胸膛,语气慵懒绵沉:“这里是哪里啊?” 凌远吻了吻她的发顶低声回道:“我本来买来打算等你想安静画画的时候,就搬过来小住的房子。还没有装修的好,三楼有一间大画室,有楼梯通到屋顶的阳台,要是累了可以上去看看附近的风景。房子后面有个月牙形的湖,周边种了很多花,现在天气冷了看不到,春天的时候会非常美丽。” 苏和的脑海中细细地勾画着凌远说的画面,轻笑道:“为什么会特地买在这里,家里不是也有画室吗?” “太小了,而且爸妈以后肯定会回来的。我怕你会觉得不方便,买的时候我在想要是我们都老了,你还愿意在我身边,那我们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你安心地画你的画,我就坐在一边看着你。”他收紧了胳膊,却又格外小心翼翼,像捧着易碎的珍宝。 他不止有这一处的房子,还有一处在老宅旁边,那是想着要是他又开始发病了却又舍不得见不到苏和买下的地方。那栋房子正对着她的卧室的窗。 还有一处在国外,他初次创业成功时买的房子,不大,舍弃了书房规划了一间和老宅差不多大的画室,还有婴儿房。那是他最期望也最遥不可及的梦。 最后一处,是苏和离开时他买的。 一块墓地,埋葬他的爱情,他年少的梦。他不能死,因为会让苏和有负罪感,会让父亲失望,他不愿也不能。 他会好好的活着,正如之前一样,当个正常的行尸走肉。 幸好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7 ,幸好她回来了。 最先说爱的人大抵都会觉得卑微,那么多伤人的刀子最后扎痛的还是他自己。因为太爱了,怎么舍得真的伤害她,杀死她。 杀死的也只能是自己的灵魂,肉体必须活得很精彩。让她知道看吧离开你我也可以过的很好,是你失去了如此优秀的我,你不必自责。 “我突然发现,原来承认爱你也没有那么难。”女人的告白猝不及防,沉浸在自怨自艾的男人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本来一开始只是打算顺着leo的计划先帮你治病的。” “真的说出口想陪你一辈子的时候,突然所有的感情都被释放出来了。阿远,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不仅仅是家人间的那种。我跟你说要骗你一辈子是假的,我想要爱你,你要我爱你吗?” 凌远考虑过各种情况,除了苏和如此轻易就说出爱这个字。 他现在错愕愣怔的表情肯定像个傻子,嘴巴张了张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有乱跳的心脏和剧烈起伏的胸膛让苏和感受到她的激动。 她转过身,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绯红的脸上满是娇羞期盼,像怀春的少女般娇俏:“阿远,你要我爱你吗?” 要! 当然要! 不,他一定是做梦。 手指忍不住收紧,捏痛了苏和的,女人的眉微蹙着,眼神疑惑地望着他。 他的眼睛逐渐模糊,流到嘴里的泪水格外苦涩,他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凌远听到了苏和的取笑:“你怎么哭得这么丑,我跟你告白又不是骂你。”她反手拥住他,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温暖绵柔的乳肉像襁褓裹住了脆弱的男人,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绵长,居然这样睡着了。 苏和无奈地笑了,她的第一次表白居然是这样啼笑皆非的下场。 吃味 自从苏和告白后,凌远整个人变得别别扭扭的,三天两头问她那天说的是不是真的,他有没有在做梦。 甚至有次她一大早刚起床上厕所,裤子拉到一半,男人拉开门跑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盯了两秒钟才转身关门利落地离开。 吓得她差点尿不出来了。 基于他的各种神经兮兮,苏和忍不住打电话给leo,那头用凉凉的口气回道:“你们这种谈恋爱的就不要在单身狗面前发散恋爱的腐臭味了。” “...”苏和嘴角抽了抽,“leo,我记得你汉语好像没有这么好。”为什么连单身狗这种词他都知道。 “哦,你要知道周倩是最好的中文老师。” 好吧,她懂了。周倩这种回到家就只想网上冲浪搜索八卦美食的疯丫头自然很容易把追求者带歪。 “我跟你是很认真问的!” “我也是很——认真回答的,没事你多吃点醋让凌远产生点真实感就好了。对了,比如你问问他曾经的前女友名单,很刺激的。” 苏和严重怀疑leo这些话是属于单身狗的反击。不过又想了想,其实她也挺好奇的,便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和凌远聊聊。 周五晚上凌远下班很早,两人打算晚点睡,其实是苏和一个人的打算,凌远只想拖着她到卧室大战三百回合再说其他事。 她切了些水果放在茶几上,电视里在播一部老电影《罗马假日》。她看了眼百无聊赖的凌远,状似闲聊问道:“你喜欢奥黛丽赫本这种女孩子吗?” 凌远认真看了会儿电影,点点头说道:“挺漂亮的。” “我也这么觉得。听说你在读书的时候交的女朋友能组一个联合国大会了,有没有像她这种啊?”她笑眯眯地问,甚至还体贴地给他喂了块苹果。 “呃...”凌远敏锐地察觉到不妙,插科打诨想糊弄过去,“你听谁说的,我没有!” 否认地这么快,骗子。 “呵呵,是吗?那你跟她们都上过床吗?”苏和的笑越发温柔,看的凌远浑身发毛,他知道今晚不讲清楚怕是要被罚睡书房了,连忙举手投降含糊道:“也没有几个...我也很挑的...” 凌远现在恨不得把当初不知轻重的自己拉出来痛揍一顿。 “哟~这么挑的凌远大人,请问哪个国家的小美女如您的法眼了?” 女人吃醋有多可怕,凌远无言地抱着被子在书房瑟瑟发抖,心中哀怨着美好的周末都毁在自己这张破嘴上了。 明明这个点他应该把苏和按在床上肏得她哭着喊不要的。 结果,她是真的不要...不要他回房了。 苏和的试探战才开始开胃菜,第二天的早餐还没吃到嘴,她又笑里藏刀问道:“严素和我很像吗?” 凌远防备性地飞速甩头。 “除了眼睛还有哪里像?”苏和不理会他,逼着他说出个二三四五点来。凌远憋了好久越想越憋屈,反身将她压在桌子上,含住她的唇一顿深吻,直把女人吻得气都喘不过来才松嘴,女人软趴趴地倒在桌子上,地上盘子散落被打碎了。凌远将她抱起回道卧室,又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蹂躏了一番,她没有穿内衣,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两团硕大的绵软蹦出来,上面布满了男人的齿痕和口水。 苏和想推开他的头,可是动情的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她娇喘着说道:“唔,阿远别亲了。” “你不是昨晚问我最喜欢哪个小美人吗?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啊。”他坏坏地回道。 扒下女人的睡衣只留了一件围裙在身上,扶着肿胀的鸡巴一鼓作气插到湿润的小穴中。 苏和早就习惯了他的粗壮,小穴乖巧地吸吮着柱身上虬劲的青筋,湿滑黏腻的春潮滋润着男人用力地抽插。 “我最喜欢现在被我肏的这个小美人了,奶子又大又骚,乳尖还翘着,是不是很痒,要不要我给你吸一吸。” “唔啊啊啊...要,要阿远吸奶子,好痒。”情欲蒙蔽了大脑,苏和只想凌远好好照料被冷落了一晚的娇躯。 他用力嘬了几口,将女人的两条腿架到肩膀上,用枕头垫高了她的臀,红着眼看着狰狞粗长的紫黑色鸡巴在女人洁白软嫩的股间进出。 小屄被撑得变了形,每次抽插都拉出粉嫩的壁肉,穴口饥渴地一张一合。淫水一直往下滴,打湿了藏在深处的菊穴,粉嫩的菊瓣被浸染的湿亮湿亮的。 他弓起腰加快了进出了节奏,嘴里说着淫糜的话语:“这么美的屄肏一次就忘不了,这么小还这么会咬,是不是要多肏几次才会乖,嗯?” 最后的尾声格外性感,酥的女人的花穴急剧收缩着,潮水从花心深处喷射在男人的马眼上,烫的他立马松开精口,白浊的液体被女人紧窄的花穴含在里面。 怀孕 欢爱过后,凌远捂着她的小腹期待地问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已经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8 生根发芽了啊?” 苏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当自己是块地吗? 接着她不是很故意地泼了一盆冷水:“我上个月大姨妈准时来的。” “哦。”男人的语气隐隐失落。 苏和看着他像没吃到糖的小孩那样落寞的神情,张口才想安慰几句,凌远突然喃喃自语:“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要不然再来一次吧。” 刚刚还失落的眼神顿时发亮,视线邪肆地扫过女人的裸体。她抓起被子把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警告道:“你再乱来,我就罚你一个月不准上床!” 凌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敷衍下来,心里却在考虑着哪种体位更容易受孕。 比起他的想法,苏和不希望现在就怀孕,马上就是农历新年了,父母虽然常年在外旅行,这种传统节日还是会回来一大家子一起过。 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离婚了,大概会很失望。而且她现在居然还和凌远在一起了,她不敢想父亲会不会恨她毁了自己的儿子。 还有母亲,他们的感情要是因为她和凌远产生了隔阂该如何是好。 表白只需要一时冲动头脑发热,后面要遭受的挫折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疼不堪。想起这段日子频繁的性爱,她想了想,打算等自己从b市出差回来跟凌远商量戴避孕套的事。 苏和拉着行李箱走前,凌远还没有去上班。而且一早上一句话都没和自己讲,她走到大门口,还是有些不放心,转身准备回房和他说几句话。凌远恰好在卫生间洗完澡出来,擦了擦头发疑惑地问道:“你还没走吗?” “... ...”他难道很希望自己立马消失吗? 女人别扭起来无可救药,顿时火气蹭的冒上来了:“你不是以前都怕我跑掉的吗,为什么这次对我不闻不问的。” 她插着腰,穿着一身红色的毛呢长外套,梗着脖子发脾气地模样像只公鸡雄赳赳的。 凌远没敢当着她的面笑出声,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笑意,轻声回道:“你之前不也是让我信任你的吗?好了,别气了,你坐着等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苏和被他一哄,立刻就清醒过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刚刚自己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 凌远很快换好了衣服,转身捏了捏她因为羞愧泛红的脸颊。许是心情好也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她的脸圆润了一些,脸颊上也泛着健康的色泽。凌远很满意自己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哄了好一会儿苏和才被他搂着走出了房门。 她有时觉得自己挺造作的,明明比他大上几岁,却特别享受被宠着的感觉。 到了机场,凌远帮她把围巾戴好拉高遮住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盈盈的水眸才肯她下车。 外面下起了下雪,寒意逼人。 苏和裹紧了外套拉着凌远空着的那只手两人一路小跑跑进了候机大厅。 黏糊了好一会儿终于要登机检票了,苏和与他十指交扣恋恋不舍,临走前终于想起了要和凌远说的事:“我后天回来,那天晚上约了leo吃饭,你安排下地点。” “为什么要请他吃饭?”关于leo算计自己的事,凌远耿耿于怀。 “你不去,那我自己跟他吃饭!” “... ...”不需要一秒钟凌远就妥协了,开玩笑,他怎么能容忍苏和和其他男人单独吃饭,而且还是那个风骚的leo。 * * 苏和去d市后第一站先去了当地最灵的寺庙。 她许了个愿,希望来年诸事顺利,父母不会因为他俩的不孝出现矛盾。她还顺便给凌远求了道平安符,那道疤是她的阴影。 即便不在场,她也知道以凌远的力气足以轻松的制服一个女人,他当时一定有过一丝丝的松动才会给严素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坐了太久的车,走到寺庙门口,她脑袋一阵发晕差点摔倒。一双女人的手扶住了她,迷糊中似乎听到对方焦急地喊声:“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手上挂着点滴。 坐在病床边的女人看到她醒了立刻松了口气,说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 “我没事...刚刚是怎么了?” 女人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缓缓地解释:“医生说你有低血糖,可能是因为没有进食引起的昏迷。” 她的确没吃东西,在飞机上突然觉得有些闷,便拒绝了早餐。 苏和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下午五点了,本来还约了合作方晚上一起用餐,想了想让女人帮她拿来了包打了个电话和对方说明了情况才挂断。 “你叫苏和?”女人犹豫地问道。 苏和点点头,问道:“是我,怎么了?你认识我吗?” 对方的眼神暗了暗,笑道:“没有,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 她的笑有些勉强,但是眼神确是善意的,苏和没有多问,女人确定她没事后也离开了。临走前她体贴地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外面给你买。” “不用麻烦了,她等吊完针就准备走人了。” “没事,反正我也要去楼上陪我弟弟,他也生病住院了。” 苏和想了想,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说让她带点粥就行了。她想拿钱给女人,女人微笑着拒绝了。 等到女人离开,她才想起还没有问对方的名字。 医生恰好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吓了她一跳。确认过她的身份证件后,医生翻了翻检查单随口问道:“你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吗?” “怎么可能?”她上个月才来的大姨妈。 不过...好像这个月的没来,应该7号的,今天已经9号了。 不会,这么巧吗? 医生看着她复杂的脸色,问道:“怎么,你不想要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否认。 医生也没有再多说这事,叮嘱了几句,让她在医院休息一晚再离开。 苏和五味杂陈,拿着手机不知道要不要打电话给凌远。她还没想要怎么和父母解释,现在这种情况就更加扯不清了。 倒是凌远会很开心吧,光是想想他那晚期待的表情,苏和也不忍心放弃这个孩子。再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没心没肺的是制造他的父母。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回来了。她把粥留在了桌子上,还有一瓶热过的牛奶。 苏和摸了摸小腹,趁热解决了晚餐,躺在床上,两眼无力地盯着明亮的灯管,脑袋一片空白。 补偿 d市夜晚也飘起了雪花,似乎还下的不小,清晨地面白茫茫一片。 苏和早早的醒了,她在卫生间草草洗漱完收拾了下包准备办理出院。 门刚打开,看到风尘仆仆赶来的陈启源,她吓了一跳:“启源,你怎么在这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39 里?” 外面的走廊人来人往,陈启源看了眼,低声说道:“进去说。” 苏和让开身,两人进了病房后,她将门合上,有些尴尬地坐到他的对面。 陈启源看起来很累,眼底的青黑恨不得挂到下巴上。她尴尬地笑了笑,问道:“你母亲身体好些了吗?” “呵呵,你不是巴不得她赶紧死吗?”陈启源语气十分尖锐,苏和赶紧闭上了嘴,她不想在医院跟他吵架。 陈启源扫了一眼苏和,依旧阴森森的模样问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在这里的吗?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的妻子在d市昏倒了,她还怀孕了。” “肚子这个孩子我猜猜是谁的,我们离婚前也三四个月没有同房过,要是我的种才是奇了怪了。你们姐弟乱伦出来的孩子能生的出来吗?” “哦,我都差点忘了,什么姐弟,你们明明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把我们陈家当猴耍是不是很有意思。现在让人把我骗过来要又想干什么?告诉我你们过得多淫乱多快活吗?” 苏和揪紧了沙发的翻绒布料,陈启源的眼睛布满血丝,语气轻柔地可怕。她甚至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扑过来把自己掐死。 她咬着牙,一言不发。这样的态度反而让陈启源更加暴怒,他一把推开茶几上的瓷质杯子,安静的房间内清脆的破裂声格外刺耳,苏和看着满地的碎片捏紧拳头,声音颤抖着回道:“陈启源你冷静点,不是我喊你过来的。” “你们姐弟还要怎么羞辱我,陈家的股份在你们手里我是拿你们没办法,但你们也别想把我当猴耍。” 离婚后他不但受到母亲的责备,还有父亲的施压。他不敢说出自己是被戴了绿帽子而且对方还拿走了陈氏的股份。 每天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他只能靠酒精麻痹自己。 若不是昨晚那个电话声音很熟悉,他也不会连夜就开车赶到d市。其实在看到苏和前他只是想找到打电话的女人,只是看到光鲜亮丽神采奕奕的前妻,他心中太过不甘。 忍不住把怨愤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真的没有给你打电话,陈启源我们也一起过了这么久了,现在已经离婚了,我没必要再对你做些什么。股份的事凌远没有和我讲过,我可以帮你问问他,不过我希望你先冷静下来。” 苏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话语也说的简洁一些。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摸着自己的小腹,大概女人都是为母则刚,就算着这样紧张的氛围,她也强迫自己冷静应对。 宣泄完毕的陈启源也渐渐缓过神来,看到苏和警惕的表情,他自嘲地笑了:“对不起,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事。最近太累了,很抱歉。” 恢复温润的陈启源让苏和稍微松了口气,她想起刚刚陈启源说的事,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你说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陈启源轻描淡写几句带过凌远拿股份逼他离婚的事,苏和表情晦涩难懂,酝酿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他前段时间给过我一份股份转让书,我没仔细看,应该是陈家的。既然我已经脱离的陈家,自然不会再拿陈家的股份做文章。这样,我不会当什么施舍者把股份送给你,对你对我都是不尊重,我可以以现在的市场价转售给你,随时都行,并且保证在此之前不会转给别人。” 这也算是她对这段婚姻的补偿吧,如果一定要比谁的过错更大,即便最开始她是被凌远强迫,可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陈启源沉默了很久,久到苏和以为他不会接受自己的提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苏和盯着时钟等待着他的回答。许久,男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终于屈服:“谢谢你。” 得到陈家,或许重病的母亲会开心一点吧,他最后还是没有告诉苏和这次母亲不是装病,她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 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陈启源问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苏和摇摇头,说道:“我要和人谈画展的事,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陈启源看着她一脸温和的笑容,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初见的时候,嘴角终于带上一抹笑意:“你变了很多,变得开朗独立了。” “嗯,凌远让我找回了原来的我。” “真可惜,我没做到。”陈启源留下淡淡的遗憾离开了医院。 在转角处他捕捉到一个纤细熟悉的背影,却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他看了眼时间不再深究匆匆离开了医院。 苏和办理完出院手续,恰好遇到了送她来医院的女人,女人红了眼眶,脸上布满泪痕。苏和喊住她,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女人吸了吸鼻子,挤出苦涩地笑容说道:“刚刚看到初恋和他的妻子了,我很难过。没事,我哭一会儿就好了。” 苏和把纸巾塞给她,拉着她的手跑到医院公园里,笑道:“下次不要再为别人的男人哭了,不值得的。” 苏和哪里知道眼前的女人叫裴珊,她在哀悼的单恋就是她的前夫。裴珊觉得女人的话无比讽刺,可是她的表情却又是如此真挚。卑劣的第三者在温婉美丽的妻子面前连眼泪都显得格外廉价。 心如刀割一般。 她把陈启源带到苏和面前,望着他们走进病房关上门的一瞬间心就已经疼死掉了。躲在安全通道,一下又一下用力拍打着被扎疼的胸腔,连呼吸都格外困难。 “陈启源,我们以后再便不再相见了。” 暗恋很苦,甚至连主动说爱的机会都没有。 她想起那束美丽的木棉花,觉得更像眼前温婉大气的苏和。 终究,她只是一夜的仿冒品。 仅此而已。 父母 苏和回去前又到医院妇产科做了一次检查。她早年间有轻微的缺铁贫,上次晕倒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幸好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叮嘱她要注意饮食。 她还没有告诉凌远这件事,上飞机前凌远打来了电话说自己今天休假要去机场接她。苏和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不过也没有戳穿,想着待会儿到家要怎么告诉他怀孕的事。 苏和很确定凌远会欣喜若狂,甚至做出什么犯傻的举动。只是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抽了他自己几个耳光,一脸傻缺地跟自己说:“你再打我几巴掌,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懒懒地抱着靠枕半躺在沙发上,斜睨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要是以后孩子像你这样,我还是别生了。” “我不准!”他立刻反驳,坐在她身侧让她枕着自己大腿平躺着,大掌覆在平坦的小腹上小心翼翼,不敢用力生怕压坏了里面的小豆芽:“要是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你也重男轻女?”苏和不满地问道。 凌远赶紧澄清:“我没有,我不是!男孩子好养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0 活不会黏着你,等他上学了我就可以直接把他丢到国外念书。” 他还没有开始和苏和过二人世界,就被第三者插足了。原本的期待,一想到这个意外会打乱他的计划隐隐有些嫌弃。 苏和真的要被凌远诡异的占有欲气死了,她推开他的手,站起身冷冷道:“你要是这么不欢迎这个孩子,我现在就去打掉。” 凌远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哄了好一会儿苏和才没有继续甩开他的手,赶紧解释:“我只是有些吃醋,想到小孩要跟我抢你,我又不能和他计较。我当然会爱我们的孩子,他身上也流着你的血,我怎么可能不爱?” 苏和不能理解,但她知道凌远患得患失很严重。而且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摆在两人面前,苏和提醒道:“爸妈应该这个月底就会回国了,离婚的事我还没有告诉他们。要是他们知道我现在还怀孕了,一定会生气的。” 何止生气,凌家老头那刚烈的性格估计会把凌远毒打一顿,逼着他们去负荆请罪。 比起苏和的担忧,凌远的心思几乎都挂在孩子身上。 不久前他还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了挚爱的女人和孩子,世事无常,却又到处充满惊喜。 凌家父母回国的时候正值一场大雪过后。 路面上白茫茫的雪地印着路人的脚印,踩上去嘎吱嘎吱响。苏和跑到屋外想要堆个雪人被男人抱回温暖的家里,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手套围巾耳罩帽子,毛茸茸圆滚滚的像个粉色的小熊似的。 苏和蹲在院子里,在积雪上用掉落的树枝在上面写字。 凌远好奇地走进,她立刻又划掉了,挡着不好意思被男人看到。 凌父下车扶着妻子准备进门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在院子里打闹的儿女。凌母搂着他的胳膊,语气温柔怀念:“好久没看到他们姐弟俩一起了。” “凌远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就回国了,这小畜生不知道打什么鬼主意。”凌父冷哼一声,不满地说。 凌母瞪了他一眼,揭穿他:“你就犟吧,你们父子两都是属牛的,谁都不让谁。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听到阿远在家乐得嘴都合不拢的。” “爸,妈你们回来啦!”脸上红扑扑的苏和不顾凌远在后面的呼喊一路小跑到门口给父母拎行李箱。 凌远也淡淡地喊了一声:“爸,阿姨。我来拿。”他轻松地扛着两个行李箱进了门,苏和挽住母亲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止不住上扬道:“你们今年又去了哪些好地方啊?” 凌母发现苏和性格比之前活泼了些,脸圆润了一些眉眼都是喜色,她很宽慰,回到屋内换上了家居服,凌母拉着苏和到了房间问道:“你最近一直住在家里吗?陈启源呢,你们夫妻俩是不是闹什么不愉快了。” “没..没有。”她心虚地挪开视线。 凌母旁敲侧击了几句,隐隐知道苏和和陈启源的婚姻出了状况,叹了口气劝说道:“好好谈一谈,夫妻间还有什么事说不开的。苏和你也不是孩子了,爸妈不能替你做什么决定,要是你选了其他的路,爸妈不会阻止你,这个家永远都欢迎你的。” “妈...”她有些想哭,心中动容却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 凌远也不止和父亲说了些什么,凌父神情严肃坐在客厅一言不发。 他们父子之间原本就关系紧张,再加上好久没见面,所以这样的诡异气氛倒不会让人奇怪。赶了一天的路,晚饭草草吃完后父母便进房间休息了。 午夜凌远偷偷溜进了苏和的房间,冰凉的四肢裹住她的。 她吓了一跳,推搡着让他出去,凌远搂紧了她,恶意地顶了顶胯撞了撞圆润的臀肉,委屈道:“我一个人睡不着。” “你疯了,要是爸妈看到怎么办?”她现在心里只盼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凌远这样根本不注意自己的举动迟早会被细心的母亲识破。 “看到就看到,反正他们迟早也要接受。” 他都想好了,要是父亲不接受他就带着苏和出国,反正他的公司总部也在国外,那边他能给予苏和更好的生活。 苏和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她也眷恋男人的怀抱。习惯了相拥而眠,一个人的单人床也是寂寞的。 她将烦丝抛到脑后,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将身体与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的更紧密了一些,两人交颈相拥而眠。 先发现异样的是母亲,凌远对苏和的照顾肆无忌惮,饭桌上都会细心地给她剥虾盛汤,苏和吃的战战兢兢的,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凌母眼神暗了暗,若有所思。 趁着凌父出门晨练的时候,凌母去苏和卧室找她,发现了床上有两个枕头,枕头上有人睡过的印子。她努力克制着怒气,沉声问道:“小和,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鞭子 苏和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局促地绞着手指,咬着唇不敢直视母亲的视线。 “小和,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是我想错了对不对?” 苏和怯生生地抬起头,看到母亲失落的目光像被拳头狠狠砸了一样,她哑着嗓子回道:“我...我...对不起。” “你!”凌母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心痛地骂道,“你怎么能勾引凌远,他是你弟弟啊!” 她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面对凌远的母亲。她的女儿,怎么能毁了她当成亲身儿子的凌远。 两边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凌母瘫坐在地上,狠狠地砸着自己的心脏:“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来凌家的,都是我毁了你们。” 苏和的脸高高地肿起了鲜红的巴掌印,她连忙扶住母亲跪在她面前眼泪止不住流下:“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可是...可是我不能放弃凌远。” 她已经把凌远推开无数次了,为了自己,为了面子,为了道德...就算她不孝自私,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再推开他,他们已经有了孩子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没了父亲。 “妈妈,对不起。我一直很听你们的话,这一次求求你让我选他好不好。我和陈启源离婚了,我们也谈的很清楚了,不会给凌家抹黑的。阿远...阿远他...都是我不对,要是你不想认我,我可以离开凌家,只是求求你让我留在阿远身边好不好。” 凌母抚摸着女儿的脸,她也很心疼,可是她能怎么办,又该如何是好? 窗户纸的另一端也被凌父想约陈老爷子见面叙旧的时候被戳破了,他气冲冲地闯回家,中气十足地喊道:“小和你给我出来!” 凌母赶紧擦掉眼泪,让苏和洗了把脸走了出来,醒目的巴掌印没有被这遮盖掉,藏在碎发里隐可见,凌父气得胡子都在抖:“你和陈启源离婚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和你妈?当你自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1 己没有父母了吗?陈家人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吗?” 苏和咬着牙一言不发。 凌父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更加来气,说要打电话让陈启源来家里当面问清楚,凌母赶紧拦住了他。 吵闹间凌母一咬牙,冲着几十年来相敬如宾的丈夫喊道:“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当初不该癞蛤蟆吃天鹅肉想进凌家的大门。” “佩琦!”凌父痛声喊道,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屋子里鸦雀无声,凌父顿时也像老了十岁一样瘫坐在沙发上,凌母痛哭着,苏和望着父母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死坚守着不肯落下。 她想过很多结果,却不知会伤父母这么重。 她和凌远都是不听话的孩子,将满怀期待信任的家人伤的遍体鳞伤,却依旧咬着牙倔强地要往独木桥上闯。 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父母给予的,无私无怨无悔,当上母亲接受的第一课依旧如此沉重。 凌远不知家里的风起云涌,回家的路上还在考虑着春节前带着苏和去医院检查一番。 凌父没有相信苏和的说辞,凌母多了解女儿,他也多了解凌远。任性妄为嚣张跋扈的他从来不会受到教条的束缚,凌父压着怒火问道:“小和,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凌远他强迫你的?” “他没有。” 苏和的维护反而让凌父更加确认了,他从房里拿出了鞭子,摆在桌子上,端坐在太师椅上等着儿子的回来。 “跪下!”凌远还没来得及细究就被父亲一声暴呵打断了。 他逡巡一周,看到桌子上的皮鞭,心中大致了然。 安抚地看了女人一眼,他轻笑着解开外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调侃道:“这次要打多少鞭子你才解气,这么大年纪了,别为了我这个逆子伤了您自己。” 凌父气的拿起鞭子就往他身上甩,鞭尾甩到了他的脸上,擦着眼角留下深深的血印,母女二人惊呼一声想要组织。 “谁给他求一句情,我就多抽他一百下。” 皮鞭划过空气刮在皮肉上爆裂开单薄的衬衫,红色的血渗透在洁白的布料间。一下两下,老当益壮的凌父挥得猎猎作响,嘴里问道:“凌远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男人咬着舌忍住痛意,嘴里满是血腥味,依旧挺着脊梁骨高声回道:“我没错!” 女人们的啜泣声刮痛了男人们的心尖。 凌父终于喘着气停了下来,苏和冲到凌远面前,心疼地望着汗水血水混杂在脸上,身体因为疼痛颤抖却硬扛着的男人,她不敢抱他,生怕碰到他的痛处。 凌远吃力地抬起胳膊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别哭了,你哭的好丑。” 苏和和凌远一起跪在父亲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地看着父亲:“我怀了凌远的孩子,我不会跟他分开的。” “什么?”这一年年末,凌家埋藏了太多的定时炸弹。 归宿(完) 归宿 最终凌父还是没有原谅他们。 那年的除夕格外寒冷,屋外是罕见的大雪,凌远和苏和坐在停在门外的车上,望着家里的温暖柔和灯光。 “你会后悔吗?” 苏和摇摇头握紧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声说道:“我当初嫁到陈家,总觉得终于有了一心一意只看着我的家人。陈启源对我很好,只是因为我展现出他喜欢的样子。人压抑的久了,都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结婚了。可能你没有出现我会安安静静地一直和他过下去,就算陈母提出再苛刻的要求,只要能忍受,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反抗。” 凌远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道:“那我就是拯救公主的骑士了,我的公主大人,你要跟着骑士去浪迹天涯吗?” 她浅浅地笑着,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爱意与希望:“那恐怕不行,公主殿下需要好好照顾她的小baby,所以骑士先生,你可能要放下你的佩剑陪着公主殿下在家里洗衣做饭了。” “那是我的荣幸。” 那也是我的荣幸。困在古堡里的公主虽然剪去了她的长发,但是骑士依旧没有离开,日日在与困住公主的城墙斗争。 他单薄的血肉之躯撞击着沉闷的高墙,直至血肉模糊。 公主终于看到了为了拼搏的勇士,她不管不顾地从窗户口跳下,信任着接住她的男人。 纵然兵荒马乱,遍体鳞伤,骑士永远会守护着他的爱人。 # # 三年后的除夕夜,苏和依照常例给父母打去了电话,父亲一直没有原谅他们,母亲倒是因为凌漠的出身态度温和了很多。 她仔细叮嘱着苏和要注意冬天给孩子多穿几件衣服,还有让凌远不要太忙于工作两人要多注意身体。 苏和乖巧地应了下来,顿了顿问道:“妈,爸在你旁边吗?” 凌母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耳朵都恨不得够过来偷听的凌父,笑道:“没有,你爸还在气头上呢。也不知道那么可爱的孙子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啊?” 苏和因为母亲的话心中羞愧,回道:“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别说对不起了,都过去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真的怪你们。等开春的时候,你回家一趟,我带你去把户口迁出去。孩子也快要上幼儿园了,你和凌远还没把证办了不好。” “可是...”她担心凌父的想法。 凌母宽慰道:“没事,你爸就是嘴硬。他要是拦着,那为了让你们能领证,我就跟他先离婚。” “胡闹!”在一旁偷听的凌父终于忍不住了。 “离什么离,都是凌远那个小兔崽子惹得祸事。要迁户口也是他给我迁出去,欺负我们凌家的女儿,还要逼着咱们闺女变成没有家人的孩子吗?” 他声音很高,包括电话那头的苏和都听得一清二楚。 “妈,我想回家,我想家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很想念她的家,外面再好都不是她熟悉的土地。 曾经她以为她会喜欢飘荡的生活,然后为了凌远她留下了。又因为爱情孩子远离故乡,在异国的土地上生活着。她生活的很幸福,真的,只是心里隐隐有个角落,思念着远方的家人,故土的回忆。 凌父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现在不回来,等我和你妈都没了再回来收尸吗?你和凌漠回来就好,凌远那兔崽子就算让他拿着家当来凌家求亲我也不同意他进门!” 父亲还是那么嘴硬,苏和破涕为笑,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凌远,凌漠乖巧地趴在沙发上研究着她的杂志,像个小大人似的皱着浅浅的眉,圆溜溜的眼睛认真严肃。 从明天起就是新的一年了。 她该收拾收拾,带着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2 孩子跟着她的爱人回家了。 —————— 小黄文就不要要求我太多逻辑剧情啦,父母总会无条件原谅儿女的我真的把剧情压的最紧写出来了,扛着姨妈血完结真的太感人了。 番外见,新文见。路过的砸个 £番外一 南国之艳,艳在木棉 南国之艳,艳在木棉 01 凉秋 裴珊搬家了。 虽然知道陈启源不会来找她,阴暗处滋生的那一丝丝期待也被自己强行斩断。 裴岳和钟浩整日闹闹腾腾,虽然她不知道钟浩哪天会对弟弟腻了抛弃他,只是能够曾经相爱过也对她而言也是件奢侈的事情。临走前她和弟弟叮嘱了几句,裴岳和她小时候便没有生活在一起,除了对姐姐的敬重而外亲情显得很单薄。 不过,在他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 “姐,你以后打算去哪里?”要是裴珊走了,他又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裴珊揉了揉他的脸,笑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干嘛哭丧着一张脸。等我换了工作稳定下来会联系你的。对了,钟浩他...算了,你们感情的事自己解决吧。姐姐希望你能一直幸福。” 那个萧瑟的秋天,裴珊拖着轻便的行李买了一张去南方的车票。 家乡的木棉应该又是郁郁葱葱地一片苍翠,她真的很想念了。 02 暮冬 南方没有下雪,裴岳大病一场后成熟了很多,三天两头给裴珊打电话,催促着她过来一起过年,还命令她要在年前给他找个姐夫回来。 裴珊温声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拿着衣服准备洗澡。 缭缭水雾中胸前的木棉花开得正艳,水珠从细腻的肌肤上滚落下来砸在地面,汇成温暖的涓流消失了。 裴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轻抚着那抹娇艳的红。 最近她的上司,那个带着眼镜斯文温柔的男人在追她,前两天他正式告白了,体贴地留给她几天考虑的时间。 或许,她该洗掉这个纹身了。 纹身店在一家妇产医院对面,让裴珊又想起了苏和。鼻子微酸,她吸了吸按压着酸胀的情绪。 穿着性感的纹身师懒懒地望了她一眼,穿着白衬衫包臀裙往店里钻的客人很少,她吸了两口烟,问道:“妹妹,来纹身啊?” “我,我想洗掉纹身。”她咬了咬牙,下定决心。 女人让她把纹身露出来看看,昏黄的灯光下莹白的肌肤衬着妖艳的花,美的惊心动魄。就连纹身师都忍不住惊艳道:“纹的这么好看的木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妹妹干嘛洗掉啊,洗纹身很疼的。” 裴珊当然知道。 把一个人刻在心头有多痛,想要洗掉便是千倍万倍的疼。 陈启源已经在她的心上扎了根,想要忘记掉就是剜掉自己的心头肉。眼泪毫无征兆的往下滚落,纹身师望着捂着脸痛苦的女孩体贴的离开了。谁的纹身没有故事,谁又不是痛到极致才想要忘却某人。 今年的冬天可真冷啊,冷的她都想找个男人回家好好暖暖被窝了。 裴珊是个胆小鬼,最后她还是逃了。纹身师递给她一张写着号码的纸片,随手从本子上撕下来的,她轻笑着托着腮:“妹妹,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不知为何,明明女人一身颓废妖艳的模样,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的眼睛很美,像沉寂的湖水,藏着无数哀怨动听的故事。 裴珊捏紧了纸片藏着口袋里,单薄瘦削的身影消失在萧瑟的寒风中。路边的木棉树依旧苍翠地绿着,它的世界似乎只有两个季节。 公司放假前,裴珊约了上司见面,她答应了他的示爱,并且问他要不要一起去b市过年。秦放惊喜地握住女人的手,白皙的脸上因为激动泛着红润:“珊珊,我,我真高兴。” 那天晚上他送她回家,在楼下轻轻吻了她的唇,像对待珍贵的琉璃制品一样。秦放很温柔,他的唇很软很暖。 只是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另一双冰凉的薄唇。 他是不是只有吻苏和的时候才会变得火热。 匆匆推开想要深吻的男人,裴珊低头说道:“抱歉。” “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秦放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道。 一直到裴珊上楼开了灯,男人才驾车缓缓离开。 透过窗,裴珊望着渐远的车,突然想起了一首歌:“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番外一 南国之艳,艳在木棉 03除旧 母亲还是没有熬过这个寒冬,在一个夜里静悄悄地走了。 陈启源将她接回家,不顾父亲的反对,陪着再也不会醒来的母亲待了一夜。父亲觉得晦气,那晚没有回家。 他给母亲洗完脸,又涂上了精致的妆容。她爱的口红色号,耳环,项链,戒指...一一给她戴好了。 母亲走的那夜,陈启源离开病房前她喊住了他,她说她知道苏和和他离婚的事了。她说她很对不起他。陈启源宽慰她想多了,母亲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慨:“我这大半辈子都拿着你当幌子,争这争那只是想你爸能多看我一眼。启源,以后再结婚了,对你妻子好一点,不要让她变得像我一样。” 需要依靠着男人活着的菟丝花,一旦没了安全感不是寂寞的死去,就是为了保护自己伸出尖锐的毒刺。 年前母亲下葬了,大哥跪在她的坟前认真地喊了一声“妈”。 他这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大嫂抱着牙牙学语的孩子指着墓碑说:“嘘,奶奶睡着了,宝宝以后要多来看奶奶好不好。” 小孩子咿咿呀呀地用奶音喊着“奶奶,奶奶”,陈启源由衷地勾起了唇角,他抱住大哥拍了拍他的背感激地说:“谢谢你。” 母亲去世前最渴望的就是能抱上孙子了,只是他... 年前父亲和凌家老头大吵了一架,听说凌远和苏和被赶出了家门。他打电话问过苏和要不要自己去解释一下,凌远抢话拒绝了。股份的事不是苏和欠他的,他想还个人情,对着那头气势汹汹地凌远回道:“我只是不想欠你们人情,离婚这事我们都有过错,没必要谁独自承担。” 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这个新年他是没办法在家里过了,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他收拾了几件行李打算去b市转转。这几天他老是梦到那一夜。 女人柔弱无助的哭声一直让他放不下心。 他想找到她,至于为什么找找到后又能怎样,陈启源没有细想。 陈启源的秘书老家就是b市的,知道他过年的时候要待在b市后犹豫了很久才开口:“boss,我过年要加班,你能不能帮我带点东西回家。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3 ” 他本来打算邮寄的,又怕大雪加上春节物流停运,东西不能及时到家。 陈启源爽快地答应了。秘书的老家靠近乡下,他知道他还有个妹妹,路过沿途的花店时便下车准备买束花送给他的家人表示下礼貌。 店里恰好也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等店员将花束包扎好,男人察觉到他的视线点头微笑了下,没一会儿店员就将花交到了他手上走了。 里面掺杂了几朵艳红的花,隐约有些眼熟。 陈启源随口问道。 店员热情地解释:“是木棉,还挺少有人买的。我们店里有些干花,先生你需要吗?” 往事像潮汐涌来,裴珊的脸和梦里那个哭泣的女孩的脸重合在一起。 “我喜欢你...”那样低小,卑微,怯懦的声音。 是她吗? “先生,先生?”店员看他一直在发呆,忍不住开口喊。 陈启源回过神让她打包了一束适合送长辈的花还有一束适合送给小女生的花,他把自己荒唐的想法背到脑后,只是又想起钟浩也认识裴珊,太多的巧合让他忍不住不产生联想。 从秘书家回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以前的事。 对于裴珊的印象仿佛还停留在七八年前,刚到国外读书,忙着打工赚钱,熬夜读书要拿奖学金,想家的时候会躲在阳台上偷偷的哭。大多是时间她都是跟在他身后的,一扭头就看到她傻乎乎地盯着自己看。 陈启源知道她喜欢自己,可是他们终究走不到一条路上,所以他没有过别的想法,只是当她是妹妹般疼爱。仔细想来,其实当初看到苏和的时候,也是觉得苏和沉静的气质和她很像,让自己觉得亲近的。 他轻笑地摇摇头,大概最近太孤单了。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和b市的几个合作商寒暄一番后,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打了钟浩的电话。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钟浩开口邀请他来家里一起吃顿饭:“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没有外人。陈总以后也要多和那几个厂商朋友接触的,吃顿饭而已,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陈启源应了下来。 其实,钟浩真要算计他,拿他怎么,他也不会拒绝,心中隐隐期待着要是再见到那个女孩该多好。 裴珊打开门看到陈启源的时候,差点吓得摔倒。 她的心扑通通地跳着,不敢直视陈启源的视线:“学...学长,你怎么来了?” 陈启源也没反应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低声说:“好久不见了。” 钟浩热情地把他拉进了门,指着坐在沙发上和裴岳下棋的秦放介绍道:“这是裴珊的男人,秦放。” “那个小屁孩是我家的,你不用理他。” 裴岳一看到陈启源就来火,也顾不上大伙儿都在场,拧着钟浩地耳朵骂道:“你又要搞什么鬼,我警告你你再敢欺负我姐我就离家出走。” “哎哎哎,小祖宗。我哪敢啊?陈总跟你姐认识这么多年了,让他帮忙考察下你姐的对象怎么了。得,都是我自作多情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的错。”裴岳瞪了陈启源一眼气呼呼地坐回沙发,对着秦放一口一个姐夫地喊着。 裴珊局促地站在他面前,仿佛做错事的小孩。 陈启源轻笑道:“你交男朋友了?” 女人轻轻点头,不敢直视他的视线。 “挺好的,以后别出去胡闹了。等结婚的时候请我喝杯喜酒吧。” 她咬着唇,眼泪差点掉下来。喉咙被梗的难受,她胡乱地点点头说了声抱歉冲进了卫生间里。 陈启源,我都要忘记你了,为什么又要出现。 死掉的那块心肌重新开始跳动,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横肆着,裴珊知道她逃脱不了了。 £番外一 南国之艳,艳在木棉 04 暖春 据说四月的第十一天是木棉树的花期。 裴珊在初春的三月辞职了,并且和秦放说了分手。温润的男人没有多问,眉梢轻皱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大概是我遇到你不够早。” 辞职后裴珊回到了a市,租住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不想工作也不想出门。她需要好好想想,钟浩跟她说陈启源早就离婚了。 除夕夜的那顿饭,秦放体贴地给她布菜盛汤,而她满眼只在意陈启源的神情。他的面前摆的是他最不喜欢的花椰菜,裴珊偷偷换了位置,将玉米炒虾仁放到他面前。 她以为自己足够小心翼翼,只是拙劣的演技被众人尽收眼底。 那晚过后,便没有再见到陈启源,他甚至没有问过自己的联系方式。看着网上的招聘信息,裴珊纠结了一番还是咬了咬牙把自己的简历投了过去。 她被录用了,成为了陈启源的秘书。 前任秘书据说因为老婆怀孕得了抑郁症所以辞职了,裴珊忐忑地接近陈启源,一边惶恐一边期待,只是男人仅仅把她当成自己的下属,距离拉的比之前还要远。 裴珊是不顾一切向他跑去的。 丢下了所有的伪装,束缚。终于在某个被他训斥过的下午,她忍不住在他的办公室里嚎啕大哭,指责着他为什么要一直将自己推开。 陈启源望着蹲在地上,毫不顾忌形象的女人,忍不住苦笑起来,他蹲下身,单手托着女人满是泪珠的下巴,看着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低叹道:“裴珊你该长大了,不是会哭的孩子就有糖吃的。” 可是,她若不哭,他看她仿佛空气一般。 裴珊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抱住他的腰,一言不发紧紧地搂着。 她在等,如果陈启源推开她,那她就逃到天涯海角再也不会再见他一面。 男人的手移到了她紧扣的十指上。 女人忍不住将手指绞得更紧,恨不得用胶水黏在他身上。 陈启源感受着小女人越拥越紧的力道,忍不住打趣道:“裴珊,你要把我的腰都勒断了。” 裴珊连忙松开手,慌乱地跟他道歉。陈启源看着她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心中一片柔软:“你啊,这么容易就松开我,我要怎么相信你。” “我...我...”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还是,还是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寒冬过后的春天比往年都来的热烈,四月的风烘得人心痒痒的,万物复苏,包括死去的心脏。 陈启源不再矜持,弓着腰勾着她的腿弯将她抱坐在沙发上,半跪在她身旁,黑曜的眼珠认真地凝视着她:“我原本想把心里别人的痕迹都打扫干净,可是我的小学妹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来了。” “以前是我把你堵在门外的,现在还有机会邀请你走进来吗?” 女人用吻回应他,唇齿厮磨,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解开她的衬衫男人震惊地看到那朵念念不忘的花开在她的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4 胸乳上。 原来真的是她。 自己想要从心头抹掉的朱砂痣,和眼前的白月光,居然... ... “原来一直是你。” 最初让我心动的,让我放肆的,也让我眷恋的。 他狠狠地凿进女人的体内,在她细小的呻吟声中与她融为一体。低头轻舔着女人娇嫩的乳房,臀部剧烈地起伏着。 因为爱恋的结合如此美好,男人和女人合成了完整的圆。 他想起了当时要送裴珊木棉的时候,朋友告诉他的花语。 木棉的花语是:珍惜身边的人。 (完) —————— 今天为什么点击这么多...我没有钱买水军啊?你们都是机器人咩,能不能有个活的告诉我这是真实存在的。 下个番外弟弟骚浪贱的画室play。 £番外二 画室play(真的大结局(*?????)) 某年某月某日 凌远买的几百处房产之一的画室里。 苏和一时兴起想要画画,正好凌远闲在家里,于是便让他当一回自己的模特。 看着光着屁股大刺大辣走进来的凌远,苏和黑着脸嫌弃地问道:“你在干嘛啊?” “你不是让我给你当模特的吗?”男人一脸委屈地望着她,他刚睡醒,头发都没理,刘海蓬松地耷在额头上,分外无辜。 苏和把一旁的毯子丢到他身上,说道:“我又没让你脱光光,你赶紧去把内裤穿好。” 凌远笑着把毯子丢开,学着电视里健美教练做了几个姿势,然后抖了抖自己的胯让底下那坨坏东西在密林中晃了晃,得意地说:“穿什么衣服,我这么帅当然要展现出来给大画家看。” “美女姐姐,你要我把画好看点哦~~”他给苏和抛了个眉眼,侧躺在长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随便翻阅着掉落在地上的杂志。 不知看到了什么,男人眉头微蹙,光影恰好透过百叶窗打在他俊美的轮廓上,苏和赶紧抓起画笔描绘着男人的轮廓。 画室里只有时而纸张翻阅的声音和沙沙作响地铅笔摩擦纸质的轻微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凌远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两眼盯着仔细作画的女人,眼神着迷。 低垂的眉眼旁有一缕发丝调皮地散落下来,因为女人身体轻微地摆动摩挲着她细腻姣好的脸颊,生完孩子后苏和身上多了几分恬然温婉,人妻独有的韵味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 “嗯哼...”男人的闷哼声打断了认真作画的苏和,她抬头瞪了他一眼,只看到凌远单手撸着不知何时硬了的阴茎,猩红的龟头上渗出透明的前精,因为男人粗鲁的动作铃口剧烈地收缩着。 “凌远!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发情啊!”苏和嘟着嘴瞋了他一眼,不看还好,那一眼妩媚动人,让他的阴茎肿得更厉害了。 “不把鸡巴弄大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老公有多威猛。姐姐,弟弟鸡巴好硬,射不出来怎么办?” 昨晚闹了一整夜苏和肚子里还灌满了他的精液,凌远一勾引立马花穴一软,白浊的精液打湿了内裤。她不安地扭了扭臀,夹紧双腿想要止住花心的瘙痒,声音越发绵软:“射不出来,那就把它按下去啊。” “嘶,你真舍得。”凌远光是想一下就觉得疼得厉害。 招手让女人走过来,苏和像被蛊惑一样夹着腿别扭地走到他面前。 凌远将腿岔开,让女人跪在他的腿间,空出来的手暗示性地揉弄着嫣红的唇肉,举着勃起的龟头在她唇上涂抹。 红唇染上了一层油亮的精水,看起来分外诱人。 她轻笑着伸手扶住男人肿胀的阴茎,自上而下来回揉搓,拇指在铃口下的凹槽轻轻划动,引得阴茎剧烈地抖动着喷出些许浓精。 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苏和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红唇,娇软地抱怨着:“咸的。”语毕将嘴巴张到最大,堪堪含住硕大的龟头,舌头熟练地在棱柱上打着转,舌尖是不是轻扫过中间的马眼,恶意地往里面钻了钻。 小手往下探抓住男人的两个卵蛋放在掌心轻捏着,男人舒服地抖着臀又往里面送了一些,龟头顶到柔软的喉咙,他忍住呕吐感乖巧地含弄着肉柱上的青筋,时不时让龟头顶到最柔软的喉头用力一缩将龟头锁在其中。 潮湿温柔的口腔以及女人臣服温顺的姿态让男人很快就有了射意,按住女人的头狂肆地抽插了几十下后,男人抽出阴茎将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身上,鼻翼间满是精液的腥苦气味,苏和扭着臀爬到他身上吻住男人的唇,将射在唇边的精液都喂到他的嘴中。 舒服完了的凌远搂着动情的女人,手指若有似无地轻扫着她的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划过锁骨,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取笑道:“上面的小嘴这么会咬,不知道下面的小嘴有没有进步?” “唔...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像羽毛搔刮似的轻柔爱抚根本无法满足被开发成熟的女体,苏和主动脱掉自己沾满精液的衣服面对面坐在他怀里,赤裸滑腻的小穴撞着半软的阴茎,低头含住男人的乳珠。 阴茎很快又硬了,直挺挺地翘着,被女人按在自己的肚皮上扭着细腰一下下撞击着白皙柔软的腹部。 很快小腹就被烫的一片绯红,她松开男人的乳珠,拉着他的手往身下饥渴的小穴里送:“你为什么不摸我?” “姐姐,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凌远一脸无辜地玩起来角色扮演的游戏,苏和一时恍惚以为自己在诱拐未成年少男。 两人倒也不是第一次这么玩,她很快入了戏,抓住男人硬挺的阴茎像个狐狸精媚笑道:“那大姐姐教教你好不好呀?” “嗯哈...姐姐你手上是不是擦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软这么嫩,揉的我好舒服。”无辜天真的话语让女人更想狠狠地蹂躏,苏和咬住他的喉结,压着嗓音问道:“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来,快点进这里来。扶着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来。”女人躺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双腿大敞,洁白纤细的手指拨开紧拢的花瓣,露出鲜红饥渴的穴口。毛头小子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流着水的淫穴,听着女人的引导扶着滚烫的鸡巴狠狠地撞进她的体内。 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直把女人顶的魂都散了,手指在他的背上胡乱地抓着留下红色的划痕,兴奋地津液沿着嘴角往外流,大声地呻吟着:“嗯啊啊啊...大鸡巴好硬,捅到花心了...嗯哈...再快点...好爽...” “嘶...姐姐你的穴怎么这么紧,要是把弟弟的鸡巴夹断了怎么办?” 女人堵住他的唇手指按住他的腰窝臀部往上顶迎合男人越来越快地撞进。耻骨被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干柴烈火 作者:冷香尘 分卷阅读45 撞得一片绯红,两人的阴毛被四溅的淫水打湿交织成一缕一缕的。丰沛的花液沿着沟浸润了饥渴的菊穴,一张一合期待着硬物地捣弄。 不知纠缠了多久,男人今天的兴致格外高,苏和泄了两次身他都没有射精,粗硬的棒子甚至又肿了一份。女人眼尾泛着妩媚的红润,拉着男人的手指轻轻划过饥渴的菊穴,紧致的媚肉立刻咬住粗糙的指节,她缩着臀将手指含的更深,舌头轻舔着他的薄唇诱惑着:“弟弟有没有肏过女人这里,这里更紧更热哦~~” “苏和,你就是个妖精!”凌远咬着牙将手指整根捣进去粗暴地抽插了几下,淫荡的菊穴立刻吐出润滑的淫液将他的手掌都打湿了。 他将女人翻过身跪在毛毯上,双手拖着她的臀瓣扳开丰满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穴一鼓作气捣了进去。 菊穴内壁光滑紧致,比前面的花穴还热上几度。重重抽插了几下,苏和就受不了地开始求饶,男人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开始用力研磨,前面的骚屄不一会儿就潮吹喷了他一身淫水。 “小妖精,说以后还勾不勾引男人了?” “唔啊啊啊...不敢了...老公,老公你快点射好不好,小屁眼要被插坏掉了...” “插坏了才好,这么骚的小屁眼就应该被狠狠插,天天射精液灌满它好不好?”他俯身咬着女人的蝴蝶骨,舌头在光裸的背上狂肆地舔弄着。 苏和一声又一声甜腻地喊着老公,男人终于在她昏迷前射了精。小腹被浓稠的精液塞得满满的,手轻轻一按还能感受到液体被锁在里面流动的波动感。 凌远将昏昏欲睡的女人抱回房间,亲吻着她的额头喟叹道:“老婆,有你在真好。” 苏和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唇边带着幸福的笑容:“我也是,老公,我好爱你。” 就算结婚了,凌远还是时常在睡梦里惊醒,每次看到身旁熟睡的女人都忍不住想要感谢上天的怜悯。苏和知道他的不安,从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 或许只有当他们年老,半截入土的时候凌远才不会这样惶恐。虽然这样小心翼翼爱着她的凌远让她爱的更深更心疼...她还是希望时光可以慢一点走,让他们能多拥有彼此一点时间。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我的样子。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为我而做的事, 还因为,为了你,我能做的事。 ——罗伊 克里夫特” (end) ———— 快3k的play,我对弟弟真的好。 看完的大家记得你的菜开新文的时候捧着场,就是隔壁辣个『犯罪级小可爱』。要是想提前看剧透,关注下你的菜荒凉的微博,(????ε???)真的下篇见了,摸摸大。 £番外三 无聊的家长里短二三事 番外三.有点甜的家长里短 【关于婚礼】 回国后苏和意外发现陈启源的现任妻子居然是当年在b市救过她的女孩。拟定结婚请帖的时候,想了很久,凌远洗完澡看到妻子还在书房咬着笔头忙碌,从身后抱着她,潮湿的头发打湿了她的睡衣。苏和嫌弃地把他推开,语气不耐烦道:“你好烦啊。” 凌远含住她的耳垂又吻又咬,女人顿时软了身子,瘫倒在他的怀里娇喘着:“阿远别闹了,我在弄请帖的事呢。” 凌远低沉地笑了笑,舔舐着她的耳廓问道:“请帖比我重要吗?”他耸动着臀部轻撞着她的腰际,裆部巨大的轮廓明晰地在毛巾下面显示出来,“你小老公饿了,想吃小嫩屄。” 苏和被按在椅子上狠狠地肏弄了一番,男人也不知餍足的收了手。抱着女人回房时看到请贴上陈启源的名字,眉头一皱回到房里还没等苏和缓过神来有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一边抽插一边逼问她爱不爱自己,甚至玩起来数数字的游戏。第二天早上听到儿子在凌远面前被乘法表时忍不住老脸一红,把毛巾砸在丈夫脸上。 凌漠疑惑地问道:“爸爸,妈妈为什么要打你?” 凌远意味深长地说:“爸爸昨晚教她背乘法表,她没有背出来。” “哦。”凌漠皱眉一本正经地总结,“妈妈好笨啊。” 【陈日天和凌小漠】 婚礼那天陈启源和裴珊带着陈零一起去了。 陈零还凑热闹地当起了小花童。 凌漠看着兴奋地乱撒花的陈零一脸嫌弃,靠着年纪的优势把花篮抢到手,制止道:“还没开始,你不准撒花了。” “才不!”小霸王在家胡闹惯了,才不理会,抢过其他花童的花篮将现场闹得一塌糊涂。 后台除了眉头紧缩的凌漠,小孩子们哭成一团。裴珊满脸抱歉地把陈零抱走了,凌漠看到陈启源伸出手拽着他的衣袖拉着他走到花园,抬着头一本正经地望着高大的男人问道:“请问你是我妈妈的前任丈夫对不对?” 陈启源愣了愣,半蹲下身子,揉了揉凌漠的小脑袋回道:“小朋友,大人的事不要多问哦。” 陈零被裴珊训了几句哭闹不停,无措的她向在外面的丈夫是求救着快来管教儿子,陈启源连忙跑了过去。 凌漠盯着陈启源的背影许久,心中暗思大人的世界真复杂,为什么要让自己不要的人来看自己和别人结婚,而且大家还都很高兴。 扔捧花的时候,哭完了的陈零又生龙活虎起来,他居然从伴娘手里把捧花墙走了。 众人大笑,陈零也跟着傻乎乎地笑着,还嘚瑟地把花举高。 分卷阅读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