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H)》 分卷阅读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 霍顿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把左轮手枪。而旁边的地上洒满明媚透明的阳光,海水的喧嚣凝固在形状漂亮的窗棱上。 那对著男人的黑洞洞的枪口似乎也跟著阳光明亮起来,但其中的肃杀丝毫未减。已经上堂的麦格农子弹随时都会迸发出来,将对方的尊严掀翻,顺便夺走其生命。 “你背叛了我。我相信你在背叛我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自己的下场。” 站在面前的男子没有开腔。或许是觉得,在死之前徒劳的辩解只会折损身价,那是最惨痛的无济於事。他只是安静地站著,目光像停下来整理羽毛的飞鸟那样柔和,淡淡流转的视线越过霍顿,看窗外的景色。 昆士兰的黄金水岸,这个最理想的度假胜地不该为他送终。那连绵的白色沙滩,浪漫的棕榈林应是让人难以忘怀的极致乐趣。只可惜,被这个纽约五大黑手党之一弗兰克家族的教父变成了无辜的屠宰场,他无法想象,那些穿比基尼的异国美女和爱好享受的多金绅士看见自己的尸体,会多麽诅咒虐杀者这个杀千刀的嗜好。 半晌,黑发黑眼的高挑男人才转过眼,用锐利的目光堵住了从枪口里汹涌而出的杀气。只听他说:“霍顿,你听好了,他的死,是你造成的,与我无关。你可以选择逃避,但不必踩著我的尸体,当然你也可以一枪毙了我,只怕你会错过最後能与他一起的时刻。” 一直在听他说话的中年教父微微眯了下眼睛,似乎在洞悉这个宗教式的谎言。只是他已在万丈红尘里,如何能看透男人针对他的弱点而设置的欲反败为胜的诡计? 终於他放下了枪:“好,我不杀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接著笑起来,“你知道我为什麽改变了主意?那是因为我叫你来之前已经在黑名单上写下了你的名字──李先。” 看见那个被叫到名字的人浑身一颤,才露出甚是轻微却很是骇人的得意:“名单上第一个就是你的大名,你可知自己有多麽荣幸?这一辈子你不管逃往哪里,都注定要惨死。我的部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这些话,他没有再去注意李先的反应,而是轻轻侧过头。感受著被海风送来的细沙濒临崩溃般的温暖,倾听著从库鲁姆宾海滩那边传来的清脆悦耳的鹦声鸟语。目光放缓,瞳孔收缩,然後彻底柔和下来。 这里的确是人间天堂,处处都洋溢著青春般的活力和诗歌般的唯美。但是,没有了他的世界,再好的景致都只是一抹空虚。 黑色的大型转轮手枪慢慢扭转了它的头,对准端坐著的教父,他一生的辉煌即将结束,他最大的失败也就要安息了。上帝只是幌子,死神才是真正的救赎,就如子弹带来圣音,血洗涤罪过。 ──以痛之名,我惩罚自己。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 从房间里出来,撞见两个人。 西装革履,站得笔直的那个,是教父的法律顾问。教父一死,他将全权代理老板的职权。 另外一个浓妆豔抹,一身唐装打扮的男子不会是厮杀中的主角。如果是在香豔刺激的调教场所,那麽帝王这个位置非他莫属。不过很可惜,他在黑手党的地盘上,只能做娱乐老板的种种服务。 李先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黑名单尚未公布,目前还不会有人知道他将成为五大黑手党的公敌,有史以来最难堪的过街老鼠,这些人仍将他视作教父靠重金和手段雇来的专门研发毒品和药物的博士lee。 推开门走出去,是几个偌大且复杂的房间,全副武装的保膘随处可见,彰显著这个地方的高度和威严。要走出这里得有一番周折,六星级宾馆的宫殿式设计过於节外生枝,总有些罕有的奢侈需要凸显自己的方式。除了这家环境优美,穷奢极侈的旅店,地中海著名的七星级酒店也是弗兰克家族的产业,其实力可见一斑。如果霍顿不死,他迟早就会当上‘教父中的教父’,也就是五大家族,地下王国的统领。 霍顿死後,势必有一场兵荒马乱,家族内部的权力之争,以及来自外界的龙争虎斗。在那个血腥的漩涡发生之前,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明智之举。 从电梯间出来,再通过一个最大的房间,就离出口不远。然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他走向的那道门被人恶狠狠地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他手举一把特拉风的冲锋枪,那把枪的大口径彰示著明目张胆的屠杀,他眼神锐利,姿态猖狂,一出现就震慑了全场。 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不及思考,空气里瞬间充斥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他看见那个男人端著枪就是一阵狂扫,眼中的嗜血就像从地狱里带来的一样。但是眼前的情形容不得他对来者慢条斯理的欣赏,要不是反应快,怕早就被子弹打到。男人身後,又有几人鱼贯而入,手持不同枪械,身形却是不约而同的彪悍和矫健。 李先不得已回到了他极度想摆脱的梦魇。 教父的法律顾问林恩正对著他主子的尸体发呆,调教师唐则在躺椅上消磨著令人窒息的时光。 他们对李先的归来并不觉得惊讶,毕竟早就听见了枪声,也明白如今的状况,对付那些穷凶极恶的入侵者,逃跑并不是最好的对策。 “有呼叫救援吗?”关上门,李先脱掉上衣,望了望两人。 林恩在胸口划了划十字架,说:“没必要。” 唐勾了勾嘴角,对三人的穷途末路表示著玩味。 李先则偏过头,看窗外他刚才没看完的景色。说得也是,危难关头,都是明哲保身,谁会冒著削减自身势力而埋下被敌人剿灭的隐患的危险去救助那些本就该死的人。 “知道他们是谁吗?”躺椅上的人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没有人回答。其余二人只是扭转头,望向门口。那道加密过的由先进材料所铸成的防弹门刚被塑胶炸弹弄开了个狰狞的口子。 第一章的教父改了个名字,原来的名字太娘娘腔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 “举起手来,各位先生。” 为首的男人嗓音性感而低沈,纯正的英语被他吐出来显得万分骄傲和荣幸。 走出几步,在他身侧站定的是个混血美女,露出的大半截丰胸上带著点点血渍,这让她焕发出犹如毒蛇般致命的美丽。 在陌生人的面前,丝毫不遮掩她那可以称之为恐怖的魅力。好像这对挺翘的乳房正是她最得意的核武器。这样大胆而风骚的女人并没与放荡的金色长发为伍,头发是棕色的,微微蜷曲,有著小小的不可思议的纯洁。 那把世界闻名的乌齐冲锋枪在她手上泛著迷人的光泽,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 仿佛为她的美色所陶醉而泄露著饥渴和凌虐的气味。 这样的女人只有战火才能让她达到高潮,就是世上最强壮最刚猛的男人也无法满足她最浅薄的欲望。 另外一个白种人用p90半自动步枪对著他们,面无表情里略略显出无所事事和不削一顾的神气。他大概是在想,面前的三个人怎麽看都手无缚鸡之力,用拳脚就能制服的猎物何必浪费枪口的感情? 李先维持著靠在门上的姿势,林恩仍在原地做著无声的祷告,唐咬著雪茄若有所思。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提长枪的男人正用那双鹰眼逐一打量他们,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叫人不寒而栗。 “谁是霍顿?”突然,他发出质问。 回答他的是另一把怒骂声:“妈的!霍顿死了!竟然有人敢抢我们的生意!操,他妈活腻了!” “不要动他!啊啊……”看来林恩试图阻止那些人侮辱主子的尸体,不过显然是自不量力,被狠揍了一顿。 从眼角里可以瞟到那个平时威风凛凛的意大利男人被打得吐血,四肢拼命抽搐的场景,李先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出声帮他解围,不过想到这跟自找死路无异,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刚收回视线,就撞见正与他擦肩而过的那张刚毅的侧脸。 霍顿的仇人很多,明枪暗箭从来没停顿过,仿佛他是一块吸铁。可以说他的存在,就是给那些杀手和雇佣兵创造财富,提升阅历,谱写刺激的。凭著好运和他从千百险境中提炼出的精明躲过了无数次暗杀,从来没有人能抓住这只老狐狸的尾巴,然而这一次他似乎知道在劫难逃而选择了急流勇退,自行了断消失在这个饱受他肆虐的世界。 雇佣兵的头头显然是要去确定霍顿已死的事实,然而在半途他改变了主意。 “粉钻最值钱,但蓝钻也是价值不菲的,何况捡起来只是举手之劳。” 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那些待宰羔羊的神经顿时抽紧。这支出色的雇佣兵团虽然来迟了一步,从而失去了一大笔赏金。不过他们并不为此灰心丧气,没了赏金还有外快可以赚,要知道,教父身边的人绝非泛泛之辈,比如受黑道争抢的博士lee,比如受特殊情色场所青睐的调教师唐,比如教父的儿子也就是和老头子最近的法律顾问,随著教父的死那些还未来得及宣泄的仇恨将全部转嫁在他头上,他将是最完美的替罪羊。 男人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光是扭头这个动作都是饱含令人却步的杀气。其实李先一直没想明白,为什麽自己是他第一个盯上的人,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半边脸是安静而顺从的,另外隐藏在阴影里的半边却满是桀骜不驯。很不巧,被对方无意中发现。 “听说你是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天才,你配制的毒品绝对让你的雇主找大钱,而研发的毒药惨无人道之极,让许多人丧命又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很多杀手都慕名来找你交易。”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 从粗犷的外形就能看出来,他是个说话不大注意语气的人,实际上的确如此,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获得他的正视。他所擅长的调子不是普通的傲慢,也不是带刺的伤害,却能扎得你坐立不安,根本没有勇气与其产生哪怕一点无伤大雅的对立。 但李先还是把眼睛抬了起来,这个动作对於他来说应该非常的简单,因为他早就习惯让自己对上不好惹的角色,并以无法比拟的从容来形成与对方旗鼓相当的气势。而这一次,却多了贫血一般的晕眩感。 言语是隐形的刀枪,如果疏於提防被伤了底气就有些不妙,但是又没时间让你苦思冥想,所以说一个人的血性非常重要。只听李先不慌不忙地回复:“很多莫须有的事情都是吹嘘出来的,伤天害理的事谁没干过?我自认为我干的不算多,比起你怕是差远了。”对著枪口,他面不改色,“如果你要杀我,那是太好了,有人帮我把这身罪孽全部揽了我自是求之不得。” “哼,”那人冷笑,“我还以为你会矢口否认,没想到承认得这麽干脆,还厚脸皮地和我套近乎。” 李先摇头:“我没和你套近乎,请不要随意诽谤我。” 话音刚落,腰部就被枪口抵住,他轻轻吸了口气:“阁下还有什麽要请教的?我可不跟没有礼貌的人说。” 只听一声嗤笑,对方似乎来了兴趣,但是这短暂的兴趣很快就会在枪声里结束,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这种预感,李先更不会例外。 “那个向来风光满面的诺赛议员几天前在他的私人别墅猝死,不知道你是不是这场谋杀的参与者?还有三个月前东南亚最大的毒枭突然发狂,杀了全家还把自己大卸八块,你敢说他的体内没有你的杰作?只是那些饭桶法医逮不著你的小辫子罢了。” 李先对他眉飞色舞的猜测不动於衷,冷淡的面孔里酝酿著自己独有的睿智和胆略:“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有何意义,我觉得开门见山比较适合你。如果你是想问霍顿怎麽死的,答案很简单,有点大脑的人都知道他是自杀的,绝对与我无关。” “是吗?”男人将探究的眼神从他脸上移开,落在噌亮的枪管上,“我并不喜欢和失败者做无谓的唇枪舌战,通常只有暴力才能将他们的嘴彻底撬开!” “唔……”拳头来得十分突然,撕心裂肺的破裂感在嘴角炸开,巨大的冲力下无法保持平衡,被摞倒在地的李先只觉内脏都要从嘴里涌出来。 嘴角滴著血,头发被人粗鲁地拽紧往上扯,李先赶紧闭上眼睛,他怕里面的愤怒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袁风,你怎麽那麽罗嗦,平常遇到这种贱货,你不都一枪毙了?难道你还想留著他孵卵下蛋麽?你说过,我们只靠杀人致富,你这麽给他面子不怕我们以为你要改行了?”那个白种人因为等得太久而不耐烦地嚷嚷起来,而且越说越管不住自己毛躁的性格,仿佛再看见他们‘卿卿我我’就要抓狂了。 旁边的女人拂了下秀发,将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钉在同伴的脚尖:“伊万,别忘了这里谁是老大,我们的队长就是要和他们轮番做 爱,大家也只有到外面站岗的份,等下有援军找上门来,大不了全军覆没,没什麽了不起的。” “哈哈,”里面房间不知是哪个家夥趁著内讧也秀起他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我杀杀杀!妈的,杀得他们兜著内裤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 “你们都给我闭嘴!”男人猛地一下拉开保险栓,所有的噪音都被清脆的喀嚓声所截断。 “伊万,谁让你在这大呼小叫的?注意你的枪,别他妈走火走给打爆了自己!还有欣佩拉,别跟这种货色扎成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 一堆,他这样的没神经迟早有一天会送他下地狱!” 欣佩拉幸灾乐祸地瞟了一眼被队长骂得狗血淋头的家夥,脸上带著对蠢货那样理所当然的轻蔑。 伊万十分不服气地在那咬牙切齿,仿佛跟全世界有仇似的不爽到极点,但又怕老大的臭脾气不敢出声反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挑起内讧可谓雇佣兵的大忌,他还很年轻,还有很长的时间为美圆拼搏,犯不著为了一点芝麻小事断送了前程。 而刚才嚷嚷‘杀得他们兜著内裤走’的猥亵狂脸上极不雅观的大笑被队长冰冷的眼神‘嗤’一下摁灭了。他摸著鼻子垂下头,试著牵动变得僵硬的肌肉,但细胞仿佛坏死只有额上比子弹还要饱满的汗滴在对方的超低气压里蠢蠢欲动,似乎那杀人的目光於他身上再多做些停留,他就会哭出来般的孬种。 “保罗,我真想一枪崩了你那张丑陋的嘴脸!特别是你引以为傲的鼻子,老子怎麽看都像长满痔疮的龟 头!” 可怜的保罗被骂得抬不起头,只好蹲到一边画圈圈去了,让其余两人偷笑了个够。解决了讨厌的手下,男人才转回去对著俘虏。 “霍顿为什麽自杀?” 掌权者只望自己长命百岁,从来都无终究要以命偿命的觉悟。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强者,沈迷於翻云覆雨,作威作福。他们贪婪,别人失去的一切是他们得到的一厘。他们拥有连死神都要让步三分的残忍和强势,完完全全的走投无路只会是轰轰烈烈的绝处逢生,没有人能让他们主动拿起枪去送自己一程。 “你这样的人不相信他会自杀是很正常的,”李先抹了抹嘴角的血,“就像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不知道他自杀的原因那般合情合理。” 男人仔细聆听的神情忽地变得狰狞,举起拳头正要对他不客气,就听见不远处响起一声轻笑:“我说袁风,你问他没用,他又不是霍顿肚子里的蛔虫,再说人家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你打死了他只是让这里多了一股尸臭,而且你们这些雇佣兵,不都从有利益的地方下手?我和李博士只是替教父效力罢了,又不是弗兰克家族权力的核心,围著我们两个无关紧要的角色打转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不如问问林恩先生,他父亲干嘛要做这种为人所耻笑的事情?“ 放下拳头,男人站直身体,用枪指著他:“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躺椅上的调教师轻轻吸了口嘴里的菸:“我就要死在你手下,难道还不允许我知道你的名字?”他轻佻地勾起兰花指,见对方的眼神陡地变得冷厉,又装作心虚地改了一套说辞,“哎呀,谁叫你这麽大名鼎鼎,又用枪指著我好像要把我轰成烂泥,我想装作不认识都不行……”遂眨了眨眼睛,媚眼如丝地伸长脖子,向他的气味靠近,“你们先是给人家做保镖,後来又加入‘狂风’,不过这支军团因为内讧很快瓦解了,只好投靠威尔士上校,不过那家夥辜负你们的期望,又很是让各位不齿地丧尽天良,干脆干掉他自立门户,没想到运气大好,一来就接了笔不错的任务,而且干得相当漂亮,从此,你也有了个绰号,叫做‘头狼’。” 这时有人插嘴:“你对我们倒是了解得很,是不是暗恋我们的队长很久了,不过很可惜,他最讨厌的就是──人妖。” 因为西风停更,又开了个新坑,这个新坑是想更就更,也没什麽保证,米想到还是有同学给偶投票啊,真是难得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 被骂作人妖的调教师不愠不火,始终面带微笑,精致的妆容在缭绕的烟雾里若隐若现。 “闭嘴!”袁风几步踏上来,冲保罗恶狠狠一瞪:“给老子滚一边去!” 被队长凶了的男人明显窝了一肚子气,对著脚下的林恩发泄著他对唐的憎恨,接二连三的暴力让其哀嚎不断,像只肉虫在地上滚来滚去。 “真他妈吵!”欣佩拉扭头冲那边唾了口,双手抱肩这个举动让她丰满的胸脯几乎全部走光,最後还是伊万脱下了自己的皮鞋扔了过去,然後有人把它塞进了那张聒噪的嘴里。 “操!”从没见过塞住人家的嘴来严刑逼供的,队长头都大了,“你们到底玩够没有?做事要干脆利落!别老这麽不知轻重!”男人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让空气变得紧绷,每个人都有种快被其凶悍的气场撕裂的幻觉,“听著,把他们全部干掉!” “等等,”伊万扬起头,“有没有搞错?你确定一个都不留?” 袁风:“我们没有时间了,必须马上撤退!” 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眼神,伊万不悦地:“不是我见钱眼开,教父的死因还没问出来,说不定这里面有什麽阴谋,要知道霍顿这只老狐狸就是死也要遗臭万年,不会便宜了生前那些不断挑衅他的仇人。要知道,只要洞悉了这个秘密就有无限商机,明明机会就在眼前放过了岂不太可惜?”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将芊芊玉手搭上战友的肩膀,欣佩拉不怀好意地笑道:“那麽你留在这里慢慢研究好了,看看有没什麽让你发大财的暗示,我们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见她从衣兜里掏出几根雷管,调教师将咬弯的雪茄吐在地上:“等等!” 袁风转过来:“你还有什麽话要说?” “袁风你很精明,居然看出我和林恩之间的私怨,知道我说的都是谎话,为的是借刀杀人。但是伊万说得没错,霍顿绝不甘心将自己创造的帝国拱手让人,势必得让天下大乱,挑起无数纷争,将所有窥视他财富的野心家统统毁灭,才肯闭眼。如果你事先知道了他的计划,便可以从中操作,对一切了如指掌从而财源滚滚。” “哦,”袁风挑了挑眉,“那你说说霍顿的阴谋到底是什麽?别再说废话,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 唐笑了:“为了保命我当然会全盘托出。实话告诉你……”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保镖模样的人闯了进来,他刚举起手中的mp5,就被n把枪抵住头。 “嗷!”看见情形不妙,那人赶快扔掉枪跪在地上,“各位不要冲动,误会,误会,”他作出极度无辜的样子陪著笑,“走错了,走错了……” 踢了下他发抖的膝盖,欣佩拉捡起地上的枪把玩了几下:“哟,好一个孤胆英雄,就是好莱坞片子里的主角也没你这样拉风。” 那家夥盯著她性感的乳沟,露出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容:“美女,谢谢夸奖,这个,看在我让你大开眼界的份上,请不要用你的枪打爆我的头……” 袁风翻了个白眼,头别了别,立刻有人上去搜身,搜得那人直哆嗦:“啊,不要摸那里……我很敏感的……” 坐在地上的保罗唾了口:“又他妈一个人妖,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 爆了他的蛋,我操!” 伊万不受任何人的影响,全神贯注地在他身上翻找:“搜到了,头。” 大家都好奇地凑过去,入目的是一张照片,上面是个淫 荡的特写,双眼迷蒙的波霸少妇娇羞地摸著鲜红的阴 道口,那些观看者脸色发绿,有人扶著墙就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 “嗷,老子对女人过敏!”保罗捂住眼,一副中了流弹的表情,旁边的欣佩拉推了他一把,“那你还离我这麽近?” 靠在墙上,保罗虚弱地喘著气,“你也算女人?不就是胸大点而已!”用手挡住她杀人的目光,往前踉跄了几步,慢慢朝那个害他不浅的家夥抬起枪。 不等他说话,那人赶快凑上去一脸媚笑:“啊,这位大哥,千万不要冲动,有事好商量,嘿嘿,有事好商量……” 保罗狠狠给了他一脚:“商量个屁!”同时枪口迸出火星,那人吓得哇哇直叫,身体夸张地扭动著,一边伸著懒腰一边在地上滚得happy。 保罗是个gay,平时最忌讳的就是撞见龌龊的女人,上次在荷兰的酒吧被某个卖淫的烂货摸了屁股,随之逢赌必输,诸事不顺,倒了整整三天的大霉,以後碰到大夥要去找乐子他就装处,打死也不出门,对所有的异性特别是欣佩拉那对特大号的奶子避如蛇蝎,免得重蹈覆辙。 刚才不幸被黄色照片污了眼,他十分恼火,虽说情绪影响枪法,但他怀疑这家夥是故意玩弄他,大概是气昏了头,子弹全部打光了他还在疯狂地扣动扳机,队长实在看不下去,过去给了他一耳光,然後抬起脚踩住地上又是翻滚又是蠕动又是抽搐著的男人,从手里转出一把沙漠之鹰。 “不要杀我!我错了!我求饶!我悔过!”男人声情并茂地呼唤著对方的良知,睁著一双可以媲美小狗的泪汪汪的大眼,就差摆出楚楚可怜的姿势。 可惜袁风不吃这一套,干脆利落地推弹上堂:“不好意思,我们这一行从不流行施舍,就像澳大利亚不流行给小费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巨响,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房间里一片浓烟滚滚。 烟雾里隐约可见数对背靠背,互相掩护的身影,不知从哪迸出的枪口焰在听见队长‘不要开枪’的命令後陡然停歇,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雇佣兵全都屏住呼吸,靠直觉和经验来揣测敌情,待烟雾散去後,发现没有伤亡,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妈的,有人跑了!”保罗拽著枪,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踱来踱去,众目睽睽下,两个俘虏凭空消失,这简直太不可思议。 袁风面无表情,走到仅剩的那个俘虏前:“你说说这是怎麽回事?” 李先不语。 “今天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畅所欲言。要知道,我很少这麽仁慈。” 男人慢吞吞地取掉损坏的黑框眼镜,然後取出一张帕子包好放入口袋里:“这还用说?你被他们耍了。” “哦,”队长俯低身体,眼底满是不可捉摸的深邃:“从何说起?” 李先微微别过头,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狐狸的巢穴怎麽可能没有逃生的口子?如果敌人来袭那岂不是和自掘坟墓无异?” 袁风说:“既然如此,你们为什麽不先逃跑?” “很简单,林恩他只想一个人出去。如果你们进来,没有发现人,会立刻追击,那麽他落网的几率就比较大,而且他打的如意算盘,是要我和唐死在这里。何况在你们放松戒备之时,趁乱逃跑,更容易得手,刚才他知道,你杀了那个人之後,就是他的末日。” 既然还可以看,偶就继续乱扯…… 有点想知道,每天都坚持投票的都是哪些人……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 袁风说:“唐怂恿我去干掉他,就是逼他启动机关,那样他才有逃跑的机会。” “还算聪明。” “那你为什麽不跟著他们离开这里?”男人又问。 “我不想告诉你。” 见他轻轻垂下睫毛,似乎有些惆怅的样子,袁风心中掠过一种奇怪的感觉。 继而发现两人的对话有些偏题,队长很是不悦地挺直了身体,眉皱成川字:“带他回去。” 起伏蜿蜒,无边无际的丘陵一点点模糊成单调的绿,被振翅的海鸟点缀得迷离的海岸线渐去渐远。越接近天空风越是狂乱,吹得头上的大朵白云颠簸起来,让人以为天堂的门就要打开。 就像一只离鸟,永远没有归宿感,因为漂泊就是它的存在。李先知道,飞机正带著他离开这个美好的国度,澳大利亚,是镌刻著自由的皇冠。繁荣,喧哗,但自由的气息无处不在,而且这种气息在与其不符的环境里并不显得造作和孤单。 所以他不舍,不舍之时就已经怀念起来。 直升机在三千米的高度悬停了几秒,猛地甩尾朝北飞去,导致本来异常安静的机舱突然响起一声夸张的尖叫。随之分开坐在两旁,包括用枪指著他们的,一共八个雇佣兵的视线齐刷刷地打向对方。仿佛被他们刀锋一样的目光和铁骨铮铮的气质吓到,刚才尖叫的男人像兔子一样蜷起来,那模样简直无害到爆。 李先靠在钢板上闭目养神,不受任何威胁的影响,即便是会要命的枪。直到膝盖被人碰了几下,他才睁开眼,望向窗外不知何时暗淡下来的天色。 那个刚才用脚趾骚扰他的男人不甘被无视,主动与他搭讪:“啊,天黑了,又是风骚的一夜,啊哈,”说著凑过来,“这位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的美男,是否介意我吟几句小诗?” 见李先瞟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情绪的脸让人无从猜测,又补充说:“没办法,夜晚总是激发我的艺术天分,谁叫我还没生下来时,圣母玛利亚就对我说:‘你注定是个诗人’?” 发现自己乱扯了几句,对方的嘴角终於有了点抽搐的意思,便趁热打铁,继续喋喋不休的:“你看我真是倒霉得要死,出门溜达几圈也能碰到这群煞星,不知道他们要把我俩带到哪里去?”一边念叨一边哀怨地绞著手指,“你倒好,你还有秘密,有秘密的男人总是最性感的,哪像我,一无所有,就连吟诗的权力也被素不相识的你剥夺得一干二净……” “你说够没有?” 见对方终於肯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男人兴奋地搓了搓手,笑眯眯地:“嘿,我叫西蒙,你叫什麽名字?” “李先。”说完毫不犹豫地转开眼。 西蒙有些失落,不甘心自己的努力只得到对方的冷淡,便鼓起勇气再接再厉:“我是不是长得不符合你的审美观?多看我一眼要死?” 李先不理他,半磕著眼似在想心事。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 西蒙正要再说,就被美女的枪口在屁股上戳了戳:“两个大男人说什麽悄悄话,还是你又在自作多情?我可不想到达目的地时,他已经被你的口水淹死。” 西蒙怕怕地缩起肩膀,以男人的脸作出女子惹人垂怜的表情:“大姐不要……人家胆小……”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露出作呕的样子,除了那个坐在最边上,抱著枪,从登机到现在,五官也没动一下,话更是没说一句的男子。 那个神经超级脱线的人是谁,当然是偶的化身……鼓手k10……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 过了一会,西蒙又开始做些小动作,就像得了好动症的顽童那样让人无语又没辙:“喂,李先,你看最边上那个男人是不是很酷?比那个袁风还要有个性耶!不知道我去找他说话他会不会打爆我的头?” 实在太烦人,就算脾气不错的李先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用他动手,你只要稍微一动,立刻就会爆头。” 和欣佩拉一起,将他们包夹在中间的伊万太过无聊,只好插进他俩没营养的对话中来打发时光:“他说得没错,我会把你的头打成一个烂西红柿,然後放在苍蝇最多的茅厕直到你变成骷髅。” “有创意!”西蒙笑眯眯的脸上带著矫揉造作的胆怯:“据说你们雇佣兵生了病,看见血就不治而愈,那麽要治疗便秘就得在厕所里放一个血淋漓的头颅。” 李先出声:“少说几句。” 伊万倒是笑起来:“小子,挺会讲笑话的,看来你很有兵不血刃的潜力,放你在兵营里,叫我们不是喷饭就是吐血,想必过不了多久,我们这支雇佣军就会自行消失,你却毫发无损地创造了一笔让人津津乐道的奇迹,所以……” 西蒙笑:“拜我为师?” “错,”只见他的二头肌华丽丽地一紧,放在旁边的一停庞大机关枪被他捞起,大材小用地对准西蒙的鼻子:“当然是干掉你!” 西蒙反射性地就要尖叫,却被粗壮的枪口堵住嘴只能发出绝望的悲鸣。声音虽然小,但在安静的机舱里跟响屁无异,立刻招来队长的河东狮吼:“在干什麽!放下枪,伊万你这头猪!” “我不是说了,骂我什麽都成,就是不要把我和猪相提并论!” 欣佩拉最看不惯的人就是伊万,见他被骂肯定要去火上浇油:“谁把你和猪相提并论了,你连猪都不如!” 保罗在一边闲得慌,巴不得他们发生口角自己好渔翁得利:“我看你们半斤八两,谁都是一样!哼,我提醒一句,某某人不要落井下石把自己也葬送进去,”这讽刺当然是针对欣佩拉,要知道,他一直憎恨著对方无时无刻都在波涛汹涌的奶子:“伊万虽然连猪都不如,至少比得上某人的‘猪咪咪’!” 正当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直升机忽然倾斜,而後又急速跃起,驾驶员意犹未尽,不等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脏落下,又操纵拉杆俯冲下去,贴著地面高速飞行。 承受力比较好的,还算安然无事,从来没领教过这种高度刺激的则像死了一次,满脸菜色。 “嗷,盖尔,你这个该死的!老子差点被你甩出去,你知不知道!”伊万和西蒙刚才还你来我往,势不两立,现在却吐成一团,同仇敌忾,欣佩拉和保罗则捏住鼻子,跳得远远的,一脸嫌弃:“哈哈,你们完了,弄脏了盖尔的飞机,他定会让你们比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还要生不如死!” 这架世界排名前茅的阿帕奇武装运输直升机性能优秀,它的电子系统比其他佼佼者要更胜一筹,能使飞行员在各种速度和高度条件下都具有夜视能力,再恶劣的环境下都能把它驶得像只!翔的鹰。所以说,这样完美的直升机最好不要给性格奔放的飞行员摆弄。 “大家做好准备,直升机马上降落,清点下武器,带上俘虏。”话音刚落,就迎来一阵剧烈颠簸,李先本就头昏目眩,现在更加想吐,浑身无力的他刚往旁边挪了挪,就被人提起来拖到舱门外被迫享受清新得几近凛冽的空气,准确的说,是冰冷刺骨的寒风。还没看清楚外面的景色,就被推下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 菊花上不了鲜受,某只代发~~~~~~~~ 那个会客室的留言,等菊花复归後,应该会回吧......应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 飞机著陆时已是清晨,天蒙蒙亮就像一片毛玻璃,周围是重重雾霭,只隐约可见有著古董色彩的布景。 空气闷热潮湿,可能是地势并不开阔的原因,像是在某个峡谷或者茂密的森林里。还好雾很快散去,那些隐隐绰绰的东西褪去了灰扑扑的神秘,露出真面目,重新换上一份肃静。 李先这才看清,原来自己身处一个被铁丝网圈围起来的临时基地,里面杂乱无章地摆放著几辆军用吉普,都是锈得掉渣老得掉牙的货色,而且蒙著厚厚的灰尘。 旁边还散乱著不少帐篷,以及用於炊事的器具,不远处的大树边是个简易的哨岗,树干上靠著一副看起来尘封已久不知还能不能用的加特林机关枪,还有一些用枯枝烂叶伪装起来的陷阱,不过处於被捣毁的状态,只剩七零八落的痕迹,透著泯灭良知的阴森,像是某种血的见证。 从这片荒凉的布景里回过神来,李先才发现押著自己的人不知何时换成了袁风,男人仅仅是用一只手就让他无法动弹,可见力量之悬殊,差距之遥远。 而那个叫西蒙的男人由於全身布满呕吐物,没人肯和他一路,因而被另一个没什麽洁癖、对什麽都不太在乎的军人接手,西蒙则一脸窃喜地不断找机会与其肢体接触,结果被人家一拳砸中腹部蜷成虾米,当做小鸡拧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前走了大约一公里,一毛不拔的地面才有了座楼房耸立。 有人拿出电筒亮了几下,对面也呼应似地打出一道光,好一阵明明灭灭,直到耳边传来铁门敞开的吱嘎声。 来者是两人,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少年,俊美非凡,身材矫健,仿佛专以夺人眼球为生。一个弱不禁风眼神却堪比豺狼,只可惜坐著轮椅,不禁让人为他与身俱来的威风和强势感到惋惜。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 出乎意料地低沈到几近柔和的地步,如同天籁般叫人忍不住侧耳倾听。袁风把手中的俘虏丢在一边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那姿态那表情无一不说明两人是如何地情同手足。 “明明身体不好还穿这麽少,你就不能让人少操点心吗?”口气十分不悦,但更多的是担忧和关切,只见他接过後面递过来的衣服,拿去披在男人肩上的动作却被对方挡住时,脸顿时微微变色:“泰德……” 男人似乎被他皱著眉很伤脑子的样子给感化了,无奈地笑了笑,顺从地接受了他的好意:“这次的行动怎麽样?” 袁风本来要松开眉头再次皱紧:“霍顿自杀了。” 泰德沈默了一会,又说:“没关系,事情永远不会朝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大多数人都缺少运气。不过我这还有两单任务在你走後接到的,所付的佣金应该能够弥补这次的损失。” 点起一根烟,袁风抬头看了看天色:“希望如此。” 泰德的目光已经朝两个俘虏的脸扫过一圈,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忌讳如深,而且那两位也根本不可能有逃脱机会。 “一个是昨晚接到的电话,大概是帮派之争,有个头目想干掉他的对手,出手还算阔绰,具体事宜等会再谈。另一个是今早得到的消息,纽约五大黑手党放出赏金,追杀一个叫李先的人,只是赏金太过丰厚,我怕那些杀手按耐不住,早就争得头破血流。” 听闻袁风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只可惜,已经被我们捷足先登。” 对方双眼一亮:“你是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 袁风一个转身,抓住刚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家夥推向前:“我是说,要得到那笔钱就如探囊取物,杀掉这个人就可以到帐了。” 泰德撑起上身,仔细将李先打量一番,然後笑了起来:“看来这次我们捡了个大便宜,所谓有失必有得……” 接下来袁风的一句话就让他大大变了脸色。“霍顿说不定就是这家夥害死的,部署这麽久却功亏一篑,必须让他加倍偿还我们的损失。” 下面的人通通附和,只有同为俘虏的西蒙拔刀相助:“你们仗势欺人!自己晚来了一步,甘他屁事!” 李先转过头想要传达一个感激的眼神,却看见那个帮他开脱的人给一只手按住脑袋,狠狠磕向凹凸不平的地面。 “住手!你们要怎样?”李先挺著胸膛,那样子说不出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视死如归,正在惩罚西蒙出言不逊的男人正是他们的狙击手,名叫莫雷,也就是刚才在飞机上最是沈默寡言的那位,而西蒙一脸哀怨,因为他一见锺情的男人居然这样野蛮,跟他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相去甚远。 没人敢冲撞他们的头,这个叫李先的家夥显然不识抬举得很,大家都抱著看好戏的态度,目光打趣,姿态悠閒,袁风则不辜负他们期待地露出他最为恐怖的一面:“要怎样,不怎样。”只见他走到男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视,“用你的死亡为我们接风洗尘,顺便给大家的账户添一笔收益。” 李先相当冷静,并不直接挑衅也不随意折杀自己:“我知道你们为了钱不择手段,但是为了区区几个钱乱杀无辜怕是不值得。要知道,我的价值并不只那麽一点。” “你没资格影响我们的判断。”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声源,只见一个男人双手抱肩,越是垂著眼越是显得傲慢,“我们要你死你就得死,你无从选择。” 从记忆里搜寻一番,李先确定这个人他并未见过。闯进霍顿房间的只有三个,而其馀的都把守在外面,他可能就是其中一员。 “你说得没错,你们要我的命再容易不过。只是手段未必过於下作,我不认为雇佣兵就非得这麽禽兽。禽兽也就罢了,如果再加上愚蠢,只怕无可救药。“ 袁风显然失去了耐心,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李先一愣,心里顿时冒出一股怒火,明明是压抑著的却阴差阳错地脱口而出:“袁风,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这里的老大,就可以降住我,如果给我一次机会与你正面对决,你不一定占得上风。” 袁风盯著他好一阵,才悠悠然地大笑出声:“好大的口气,”继而转向众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的家夥,你们要他怎麽死?” 人群里顿时响起阵阵口哨和尖叫:“一枪轰掉他的头!” 伊万呸了一声:“无头的尸体是不值钱的,这是哪个猪头出的骚主意?!” 鸦雀无声後,又有人嚷起来:“轮奸他!干得他大肠满地!” 欣佩拉按住胃部,很不爽地:“去找人轮你娘吧!白痴!” 而後又涌出几把躁动的声音:“用刀把他扎成马蜂窝,我们正好缺少一具艺术品!” “不,先折断他的四肢,再扭断他的脖子,我喜欢杀人不见血!” “吵死了!”泰德转动轮椅,招呼也没打一声就转回楼里,袁风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後冲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夥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另一只手探进李先的衣襟,立刻有人狂叫:“不要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 西蒙这个家夥本就猥亵,一见可供意淫的画面思想便歪得一蹋涂地。其实袁风根本就不好男色,被他这麽一渲染仿佛还真有那回事,搞得人家怒不可揭,恨不得立刻掏出枪给他一个干脆。 保罗和西蒙是一路货色,一直都想开老大的玩笑却又不敢在老虎身上拔毛,看见有人开了先例,便也跟著雀跃:“哈哈,袁风,你不会是要当著大家的面一展雄风吧?那家夥不过臭骂了你几句你就以为找到了知音,迫不及待地要和他过下深入交流的瘾……” 话还没说完,就被袁风扔来的一块石头给砸中了脸倒在地上血流不止,其馀人见状捧腹大笑,明摆著要他找个地洞钻进去。 “废话连篇的狗东西!”袁风低咒一句,继续在男人身上摸索,男人则咬著嘴唇拼命躲著他身上过於浓厚的雄性气息,和他靠得越近,叫人越是有沦为女人的错觉,对方的存在感实在强烈,就像飓风一样,所过之处统统被摧毁。 袁风非常老道,很快就从他皮带扣里搜出一管药剂,拿在手里摇了摇,然後打开盖子:“你研究的东西都不错,据说在黑市都是疯抢的,“说著捏开他的嘴,将药剂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 一股脑灌了进去,“不如今天自己享受一次,看看有没什麽可以改进的。” 李先蜷在地上,掐著脖子猛咳,眼神空洞,表情绝望,与他刚才趾高气昂的样子截然相反,比霜打的茄子还焉上几分。还以为是条深藏不露的硬汉,结果没想到是个连点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没,只会逞口舌之能的废物。袁风看著他冷笑了声。 没一会,毒素走遍全身,男人满头大汗,面色赤红,呼吸困难,浑身颤抖。身体越蜷越紧,恨不得缩成一块能够躲过死亡的石头。 虽然不太像即将中毒身亡的症状,但想起李先适才害怕的样子也不觉得有何蹊跷,便没怎麽在意。本想一睹为快,可惜还有事情要处理,袁风有些遗憾地迈开步子。 剩下的那些人中,信奉人道主义的欣佩拉杜绝参与这场视觉盛宴,转眼就没了影,而看惯了死亡的伊万对眼前的画面兴趣索然,和几个同僚勾肩搭背地走开,只留下保罗等人翘首以盼。 保罗是个无恶不作的家夥,在美国当了几年特种兵却因为行径恶劣给开除了军籍,他并不服气,一直对那个揭发自己的军官怀恨在心,後来那人受伤提前退役,被他找到後强奸至死。终於出了一口恶气但同时也造成了心理扭曲,歧途不返屡屡作案直到被政府通缉不得已才参加了雇佣兵。 “嘿嘿,宝贝,是不是很痛苦?不如让兵哥哥送你一程。”其实在之前,李先脱下眼镜时就被他盯上了,觉得这麽个干净清秀的男子操起来铁定不错,要不是袁风在,他早就饿狼扑食把他吃干抹净,如今那碍事的家夥终於消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 蹲在李先面前,一边吃他豆腐一边嘲笑队长的见识浅薄,这哪里是什麽毒药,根本就是叫人浴火焚身的春药,凭他阅历无数的眼睛绝不会看错。为了奸计得逞,他当然不会点破。袁风那群白痴铁定以为这人死定了。 “靠,居然连快死的人都不放过,真是恶心,我们走。”等人全部走光,保罗才大笑两声,得意洋洋地拉下男人的裤子,一边揉著他胯间的肿胀,一边盘算著怎麽玩乐。虽然李先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他坚毅的性格让他非常中意。比起那些熊腰虎背却怕死怕得尿裤子的家夥要劲爆多了,而那里通常也比较紧。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 男人痛苦地喘息著,对压在身上的体重、抵在臀部的阴茎似乎没有什麽特别的冲动。这让保罗有些纳闷,预料之中的反抗居然一点都没不说,对方甚至还冲他诱惑似的主动抬高腰杆扭动臀部。虽然他对这场毫无挑战性的床戏有点失望,但看见男人在春药的侵袭下面容越发娇媚,半敞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乳头挺翘挺翘,殷红殷红,眼角闪烁著点点泪光惹人怜爱分外绝色,终究按耐不住,不再鄙视他的软弱顺从,手指沿著内裤摸向等会要进入的孔。 突然之间,他猛地停下对李先情色的挑逗,面露疑惑地看向被他手指抚过的湿润裆部,位於阴囊後侧,肛门前面似乎有个小小的凸起,更奇怪的是那里居然还冒出大量的粘液,正当他凝视著那处,手指慢慢挑开内裤边缘,准备一探究竟之时,浑身瘫软、眼神迷离的男人突然坐起,冲他鼻梁就是狠狠一拳。 可怜的保罗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失去了意识。李先把他踢到一边,拉上裤子,站起来拔掉他的衣服,取走枪,再将他拖进草丛,临走还不忘在他脸上奉送一脚。 他喝下的确是春药,本来是给别人的,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自己嘴里,於是将计就计,要不是保罗的注意力被顺利吸引,也不会这麽容易脱身的。 提到这药,说来话长。之前他准备研究两种,一种是名副其实的毒药,叫做‘伤逝’,这种药会给人奇妙的心理暗示,喝下它的人将会达到佛门大师圆寂的境界,在渐渐明了和透彻的心境中死去,不过难度太大,造价太高,暂时还没法制出,何况并没多少商业价值,不符合他赚钱的初衷,他现在主要在开发一种能激发潜能的药,比如以春药作为前序中途发挥效力让他一拳搞定保罗的‘天使’。 ‘天使’是用来救一个人的,之所以设定这样一个程序就是为了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不过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心头感伤不已,李先轻轻一声叹息。 从保罗那缴来的手枪他认得,俄国的pss微声手枪,射程远,威力大,一般的防弹衣防不住它,要把袁风的军营搞得鸡飞狗跳应该没有问题。但他不能莽撞行事,必须顾全大局,何况好汉不敌重拳,对武器和格斗又不甚了解。纵然心有不甘,还是默念走为上计。 只是他不识得路,也不知道出去是否要靠特殊的交通工具,於是他仗著树丛掩护,潜到那幢房子下面,这个时候正是午休时间,偶尔传来几句说话的声音,可见仍有人醒著。他找到一条脚板印较多的小径,自己则藏在树干後面,他必须在保罗醒来大呼小叫之前找到关押西蒙的房间然後离开这里。 果然没一会,有人走了出来,朝四周望了一眼,便面对墙壁脱下裤子准备嘘嘘。这栋楼房实在简陋,连厕所也没有,不知是哪个年代留下的,散发著很大一股腐臭,再加上那人的尿骚味,简直是荼毒嗅觉。李先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转了出去,将枪抵住他一抖一抖的腰部:“不许动!” 凭他的经验当然知道抵住自己的硬物是什麽东东,只是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里会有这样的遭遇。尚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如果真是某个亡命之徒,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你们抓来的两个俘虏在哪里?” 那人还维持著双手抓著鸡鸡的姿势:“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在二楼靠左第三个房间里。” “那个房间有几人把手?钥匙在何处?” “一个。钥匙在袁风身上。” 李先心头一冷,接著问:“袁风在哪?” “泰德房里。” “泰德是谁?” 那人不答,被枪口狠狠戳了下,才慢吞吞地:“我们的二当家。” 保拉改成保罗,保拉是个女人名,我日,老子真是无语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 李先犹豫了,如果男人所答属实的话,他仍坚持要救出西蒙无异是自寻死路。 袁风的厉害他并非没见识过,不管是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 身体素质还是深谋远虑自己都没法和他比,更 不会因为握有枪就有了和他作对的资格。看来这事须从长计议。 “那麽现在,带我出去。” “等等。举起手来。” 男人动了一下,再度僵住。 “别打鬼主意,否则我毙了你。” “你们的总部在哪里?”李先知道,既然这个地方是个临时基地,他们肯定会尽快转移,西蒙也会被带走,弄清了对方巢穴所在到时就好往那搬救兵。 “地中海。”那人言简意赅,没有完全透露的意思,李先也不把他逼急了,只要有渠道,舍得花钱,要打探一点消息很容易,用不著在这个节骨眼上打破沙锅问到底。 李先一直防范得很严,雇佣兵都不是吃素的,反客为主只是一刹那的事。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片空旷之地,他察觉有些不对,将语调刻意变得危险:“如果你想耍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声音,李先不由闪神,去注意这个突如其来的动静。仅仅是一秒的分心,就被对方逮住了空隙,那破空而至的回旋踢差点结果了他的小命。 趴在地上,只觉腹部痛得钻心,继而被扭住手臂提起来,头部受到重击,再这麽下去必死无疑,但是‘天使’的药效极其短暂,在他制服保罗时就已经过去,现在他跟常人无异何况还受了重创,别说还击连躲闪都是无法实现的。 然而这时,耳边扑哧一声,这是微声手枪的低鸣,接著是重物落地的响声,他睁开眼,看见刚才那个痛击自己的雇佣兵後脑被开了个洞,已经毙命,一个陌生的男子正检查脚下的尸体。所谓螳螂在前黄雀在後,大概就是眼下这个情形。 确定弹无虚发,那人才走过来将他扶起:“你是不是李先?” 男人的语气十分诡异,让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便摇头晃脑装作神志不清。 由於他装得天衣无缝叫人抓不住把柄,那人看了他好一会也没看出个端倪,李先正暗暗侥幸,手臂却忽地一痛,继而眼前就像断电的屏幕黑了下去。 醒来时李先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刺眼的强光来自头顶的镀金巨灯。 这哪里是让人睡觉的卧室,更像一个即将有好戏上演的舞台,到处都是预谋的味道。 “你醒了?”一把低沈的嗓音仿若煞有介事弹奏起来的大提琴,缓缓地,在空旷的房间里游弋。 李先转过头,看到的那张面孔果然如同他的声音那般绅士,并不上年龄,但已有了岁月的痕迹。但这人人都避之不及的痕迹他却十分欢喜,甚至在笑起来时刻意将它们推攘到更显眼的位置,以此来灌足自己的魅力。 “步达生。”男人笑著,对直盯著他看的人点了点头,然後伸出手,一副友好的派头,“欢迎你光临寒舍,李博士,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已经舍不得你走。” 李先没有开腔,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定住:“这麽会寒暄,不知是哪条道上的人物?” 对方仍是笑,笑容里带著点清高,又带著点腼腆,呈现出一种低调的高贵,还透著些多愁善感的潜质:“李博士这麽说还真是见外了,我哪有你这样名扬远外,炙手可热?” 见惯了大场面,也谈不上紧张,这种人他并非没见过,别看他装得善良又礼貌,无害又无辜,实质上是头披著羊皮的狼,对付他的办法倒是有,只是要费一番周折罢了。不过再怎麽样,以毒攻毒总比以暴制暴要容易得多,虚与委蛇他最是适合:“我真那麽炙手可热,人人都把我捧在手心才对,也不会有那麽多人想杀我。你也是,让我东躲西藏,无家可归就是了,非要当我的饲主,不怕众口铄金,惹火烧身麽?”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 步达生始终笑容可掬,不会因为对方的激将而露出马脚,反而越装越像样了:“我一向敬重人才,就算他被人跺了只剩个头颅,我也会把他带回来膜拜。何况你还活著,我没有理由不竭尽全力保护你,一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同时也算为大家共同的事业尽了一份功德。” “不像那些目光短浅的家夥,为了私人恩怨,宁愿葬送大家的‘钱’途。这种牺牲大我成全小我的态度肯定会受到黑道人士的谴责。”他的理论一套一套的,简直是这个世纪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口若悬河。“我叫人去接你的时候,生怕晚了一步,要知道这样丰厚的赏金就是从来都追求高难度任务的杀手也难免不会动心。还好,‘凶咒’手上有活,接不了这块肥肉,否则就算我动作再快也会被他捷足先登的。” ‘凶咒’是国际上一个顶级杀手的绰号,可以说在杀手界没有谁的能耐可以超过他。独来独往自不用说,心狠手辣太寻常不过,只要是他出马的任务从未失败过,这也没什麽稀奇的。反而是挑三拣四的德行以及对报酬苛刻的程度不仅让雇主吃不消,让委托人也很难做。虽说现在做哪一行都是图钱,杀人也不例外,可也用不著挑衅到这种地步,仿佛对全世界不满似的。 这个杀手太难伺候,而且恐怖。那些和他共事过的委托人,要麽是性格不合与他分道扬镳,要麽是看不惯他而出卖他最後被做掉,要麽是见钱眼开卷了定金跑路没好下场,要麽是爱上了他被残忍地虐杀。 步达生似乎没发现自己提到‘凶咒’这两个字时对方眼中的动摇,自顾自说得不可开交:“现在你是纽约五大黑手党的公敌,没有人敢将你纳入伞下,所有人都不敢冒的险,我却愿意尝试,你知道为什麽?” 装作筋疲力尽,李先敷衍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其中缘由,但这并不妨碍他状似懵懂。 步达生说:“第一,你知道‘凶咒’的下落。呵呵,别紧张,”他取出一根雪茄,慢条斯理地叼住:“我只是想知道任务他执行得怎样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李先虚弱地挤出一个问号,看上去昏昏欲睡,一直在强撑著,“跟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人说这些无疑对牛弹琴,阁下确定还要继续浪费时间,白费口舌?” 他转过头,露出苍白的脸:“阁下找我来有什麽目的不妨直言,你再跑题别怪我体力不支睡过去。” 步达生终於冷笑起来:“两年前,‘凶咒’接到一笔生意,有人让他去刺杀弗兰克家族的教父,不过後来突然没了音讯。你在霍顿身边做事,怎麽可能不知道当中的细微末节?” 现在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的时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 候,最可怕的无非伪君子,李先懒得跟他争辩,干脆承认:“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先得说说,你是怎麽知道他接的最後一单生意是刺杀霍顿的?” 步达生不再冷笑,而是面无表情:“恐怕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我劝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我要你是贵客就是贵客,我要你是垃圾就是垃圾,识时务者为俊杰,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後悔莫及。” 既然对方脱下了羊皮,凶相毕露地将话挑明,他也用不著硬碰硬,要知道,命才是最重要的,甚於原则和骨气,於是说:“我和‘凶咒’有约定,不向任何人透露关於他的只字片语。但是步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有理由对你不诚恳。不如这样,这件事先容我想想,期间我愿意为你在任何方面效劳,只要步先生不嫌弃……”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热络地打断:“能与李博士共事是我的荣幸,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满呢?” 其实大家只需要记住几个人,李先,袁风,西蒙,莫雷,唐,和唐的心上人,还没出来,一共三对,不过李先和始终主角……其他都是配配角……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 李先何尝不知道,步达生拐弯抹角不过是想套出霍顿的死因,从那个杀手入手算是捷径同时也掩盖了他真实的目的。 还好他看得分明,将自己的守口如瓶设定得精妙且蛊惑人心。他并不知道步达生通过捕风捉影了解了多少,所以不敢胡编乱造,而是无形之中编织出一个合理的假象,从而让自己的安全系数升到最高。 其实‘凶咒’已死。目前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那股凄厉的热潮。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终究被命运的刀划作碎片。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凶咒’是个中国人,名叫林涛。而那个可笑的童话不该发生在他身上。被黑手党教父一见锺情,落网後囚禁在地下监牢,从单方面的折磨到彼此伤害,没有前途没有出路,只能一起毁灭来实现海枯石烂的诺言罢了。其实没人说得清楚,到底是教父不该爱上杀手,还是杀手自投罗网的错,只是命中注定的纠缠谁也无法拒绝它昙花一现的绝色。 这是个他打算带到坟墓里去的秘密,任何人也别想窥得一偶。但总有人不甘心被蒙在鼓中,非要挖掘出里面本就不存在的利害关系。当然没人会相信,这个谜只是一段被打上罪名,不见天日,注定会夭折的禁忌而已。 步达生坐了下来,手指敲了敲烟灰缸,试图换回他的神志:“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怕像你这样高傲的科学家不肯为人所用。” 听他这麽说,躺在床上的李先不禁失笑:“我可不是什麽科学家,不过一条走狗,别给我戴高帽子了,还是你根本不打算信任我?” 吐了口烟雾,男人回答:“怎麽会。”继而表情变得严肃,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我想你应该了解各种毒品,比如可卡因。”说著深深地吸了口菸,眨了眨看向李先的眼睛。“众所周知,吸毒一旦上瘾,就无法摆脱倾家荡产的命运,而让我们获得暴利的‘瘾君子’,大多数都是越陷越深,越吸越多,已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的那些人。” 李先抬起头:“你要说什麽?” “如果是普通人第一次吸毒,0.1克就会致死。就算长期吸毒,静脉注射的话也不能超过三克。也就是说,剂量稍有失控,哪怕是老手也将一命呜呼。吸毒过量完全是致命的,特别是可卡因,很容易进入脑部,从而让人产生呼吸障碍,甚至休克。”步达生缓缓地说,“要知道,每一年吸毒过量而造成死亡的都是我们忠实的客户,他们对毒品死心塌地,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为了避免这样的巨额损失,我希望你能够提炼出一种新型毒品,无论吸食多少都不会有生命危险,让人可以肆无忌惮地追求刺激,无怨无悔地一掷千金,同时我们的钱袋也将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这家夥真是想得美,李先在心中嗤笑一声,既要具有浓度,同时得有保障,这不是有史以来最好笑的天方夜谭?就如要求爱情百分之百幸福,不会有伤痛和悔恨,一沾上就飘飘欲仙,醒来後仍是悠然自得,这怎麽可能?世上永远不会有像他所说的两全其美,正如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李先没有反驳他的想入非非,野心家之所以是野心家,就是要足够贪婪,擅长对钞票意淫,任何不切实际的东西都会被他垂涎三尺。 “我尽力而为。” 男人听他这麽说,顿时眉笑眼开,仿佛已经看见数不完的钞票摆在了自己面前,殊不知李先只是忽悠他而已,心里已经打定要他白高兴一场。 大概还有几章就h了,口水~~本来这文计划写5w,看来还是不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 “还有件事,我要拜托你。” 李先望向自己的金主:“请说。” “最近可能有人要来找我麻烦,据说我的死对头这次下了血本,四处找人索我的命。之前我抢了他不少生意,还毁了他最大的赌场,他对我恨之入骨,就算大伤元气也要我死。但我绝不会束手就擒,乖乖栽倒他手里,可又不想在上面浪费太多钱财,花费不必要的精力……”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李先抬起眼睛,“我正在研究一种药,它可以激发人的潜能,一旦研究成功,不但可以为你节约血拼的成本,还能让你轻而易举地发大财。” 要知道最赏心悦目的,并非不凡的长相,而是一副聪明的脸孔,无形之中便叫人折服。李先就是这种人,极会把控别人对他的感觉,而且善於攻心巧於掩饰。明明是生命受到威胁被迫投诚的,他却表演得好似各取所需,双方都皆大欢喜的样子。并且很快就融入这份假象里,开始为他出谋划策,就好像自己从来都是他步达生的心腹那般从容自信。 步达生问:“这药研究得怎麽样了?”口气十分随意。 “已经进入最後一个阶段。”他当然不会说其实早就研究好了,说任何一句话都得考虑到後路,他手里的药方价值连城,费了两年的心血才初有小成,好不容易取得的成果怎容他人窃取,自然得十万个小心。 步达生慢条斯理地含著嘴里的菸,虽然心有贪念但始终表现得兴趣缺缺:“我手下有不少人,虽然不是什麽可以用在刀刃上的好钢,但也并非一无所用的草包。平时他们都有加强训练,拼命学习,只是无论如何都赶不上真正的佣兵。我想有了你的帮助,要扭转敌强我弱的差距应该没有问题。” 李先沈默半响,才漫不经心地开口:“要说十拿八稳肯定是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 骗人的,世上没有不存在风险的赌局。我现在要弄明白的是,依对方的手段和能力到底请得动哪路神兵。” 将燃尽的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市场上一流的雇佣兵。要知道那家夥和保镖公司有点特殊的交情,而且做军火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手放在膝盖上十指交握,“别看他生性吝啬,如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却愿意倾尽所有让我在地球上消失。” “我明白了。”李先点点头,“既然你已经交代完毕,能够为我提供点热水和美餐麽?” 待到对方的许可後,启唇:“另外我想问,这是哪个国家?” 步达生回答:“沙特阿拉伯。”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沧桑变故养成了随遇而安的性格,李先心中并无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惨痛。 对他来说,哪里都是一样。每个地方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只是某些地方的风景会特殊些。 寄居多日,他根本就没有和东道主达成协议的自觉,只由著性子干自己喜欢的事。无论事态怎麽发展,对他有多麽不利,都没太大的关系。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在人家的手心里,提防显得多余,还不如掩耳盗铃,逍遥自在的享受一切触目可及的风景。 资金还没到位,实验室尚在准备,整天无所事事,况且食物和热水只是最低标准,他从不亏待自己,当然要追求更好的待遇。比如出门逛街什麽的。 步达生肯定不愿意,自己的法宝不握在手中也得放在眼底。但李先是个倔性子,谁让他不高兴谁就没好果子吃。无奈之下,只好应允,不过派了几个得力保镖跟著,以免煮熟的鸭子飞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 不过李先一出门就後悔了。 本以为可以看见大把大把的美女,结果满街都是穿长袖高领,戴方帽的男子。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也只有眼睛部位开了两个洞,做贼一样的低头疾行。 後来他才晓得这个国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男女有别,不仅娱乐场所和学校,连公园都分有男、女区。而且还禁酒。最盛大的两个节日虽然隆重异常,却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叫人吃不消,好不容易换了个环境却满是失望。 只转了一圈,就打道回府。在自己的房间睡觉,也比出去乱逛的好。如果除去守著门口的保镖那无形的骚扰,那麽就更加舒坦了。 就这样得过且过,有时跑到实验室里装模作样地摆弄摆弄,让埋伏在暗处的眼线‘吃饱喝足’,大多时间李先都过著养养花,听听曲的生活。直到某天他的金主闯进来,十万火急似的,才给了个正眼。 “就在刚才,我的一个合夥人在加勒比海被杀了。同时我方正在进行的交易也出了差错,你说这是谁干的?” 李先将一杯茶丢在他面前:“这还用说,当然是你的死对头干的好事。” “扳倒一个劲敌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现在就开始动手未免显得仓促。” 不管他怎麽问,李先始终对答如流:“看来你还不完全了解对方,他既然打定主意要针对你,肯定要做得漂漂亮亮的,还有,别把自己抬得这麽高,说不定你只是他一步登天的踏脚石。” 被一个小辈批评,男人虽然不大高兴,但终未怒形於色:“你的意思是……” “他最大的目的并非干掉你,而是干掉你之後拥有的名气足以让他的财运上一个台阶。所谓大人物大名气,慕名而来的都是不把钱放在眼里随你赚的boss。他根本就不满足眼前始终有限的利益。”李先款款而谈,对这些难题显得令人惊叹地绰绰有余,仿佛世上没有什麽值得他大伤脑筋,“至於他为何会提前动手,这我不清楚,但是两个月後的宰牲节,你要多加小心。” 纵然步达生修养极好,也忍不住面有愠色:“你说我是畜生?” 明明想笑,却故作严肃,只听李先说:“我可没这麽说,你别陷害我。我的意思是,就是最近两三个月,对方就会有大的动作,他既然不怕打草惊蛇,肯定势在必行。” 步达生找不到词反驳,只好转移话题:“你的药研究得怎样了?” 喝了口茶,李先慢悠悠地:“放心,大家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未必你还怕我不全力以赴?恶人自有恶人磨,看看到底谁胜谁负好了。” 李先推断的分毫不错,唯独时间算得不准罢了。 还没到两个月,敌人就气势汹汹地杀到,携著‘一个不留’的架势。 他的药虽然发挥了作用,但也只是让老板的私人军队多抵抗一些时日。兵败如山倒是迟早的,而步达生很有自知之明,在那之前便借助地道逃之夭夭。 李先泰然自若,一点也不显得绝望,不像无路可逃,倒像後路太多不知该如何选择干脆坐以待毙好了的懒样。对他来说,人活著,就图个随心所欲,看得淡点反而命不该绝,就让那冥冥之中的定数酣畅淋漓地玩弄自己,而自己只需要暗中算计那不可抗力,结局才可能洒脱一些。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 该来的始终要来。东躲西藏不如拭目以待。 不知何时,硝烟散去。金碧辉煌的府邸形同废墟,一无所有地横陈。 空气里缭绕著淡淡的血腥味,裹著缕缕冤魂飘向洞开的地狱。耳边隐约响起肃穆的歌声,刹那间凄到极致。 李先抬起头,看向那些慢慢朝自己围拢过来的人。他们眼里全是鲜亮的憎恨,布满猩红,如同一汪汪血池般,要将他淹没彻底。他们带著狰狞的伤口,有的一瘸一拐,却拒绝别人的搀扶,满腔仇恨地向前蹭动。有的满身是血却浑然不觉,双眼直勾勾的,仿佛魂魄已被刚才的战火带走,只剩一副心有不甘的躯壳。有的把玩著敌人的残肢断臂,神色如同死了一百回的冷漠,流血的伤口如同鲜活的勋章,向他展示著连天地也为之变色的英勇和残酷。 这是一个非常时刻,他像是这个世上最可悲的活物。猎人们将他包围,手中的利器将刺穿他的尊严,剥夺他的生命,地上残留著他挣扎过的痕迹,一阵风过就没了。人的存在比想象中脆弱,不比一声叹息长多少,重许多,转眼就消失殆尽,无踪无影。 他仰起脸,望了望天,天是一点点深起来的灰色,风雨将至般地乌云密布。垂下头时,面前多了一双皮鞋,上面沾满血污和碎肉,不知踏过多少尸体,让人触目惊心。 “你在想自己会怎麽死吗?” 李先只觉心咯!一下,跳起来在喉咙里卡住了,硬生生将这份恐惧吞下,遂挑起下巴,毫不犹豫地和他对视:“不。这个问题自然会有人为我考虑……”说著缓缓扯开嘴角,“正如我只替他人制定死期。” 袁风一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 米九的个子,此刻居高临下令他更显得高大霸气:“多日不见,阁下的口气还是那麽大。”他歪著头,吊著一双狠厉的眼睛,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缓缓绷紧,如同一种警示,“不过口气大不代表命大,命大的在我这也难逃一死,何况像你这样的蝼蚁,用一根指头就足以摆平。” 李先张开嘴,无声地笑了下,似乎并不认同他的言论:“有种就马上杀了我,何必在这说大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个你更胜一筹我不妨甘拜下风。只是我从你手里逃过一次,就相信能逃过第二次,不过光逃多没意思,但我又怕你没有留住我的本事,就只好在这等你免得你逮不著人大发雷霆。” 袁风嘴角抽搐了一下,捏紧的拳头蓄势待发,但终是没有离开身侧:“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我可以轻而易举杀你千百次!但是你凭什麽享受这样厚重的待遇?”他抬高的下巴凝聚著咄咄逼人的傲气,上面凌乱短小的胡渣仿佛不怀好意的倒刺,“你只配抽筋剔骨,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坐在椅子上,对他杀气毕露的样子很是不削,似乎男人说的那些狠话对他来讲无异於婴儿牙牙学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些猡猡搞定,你们还有脸自称战场上最强的雇佣兵?”他知道男人心高气傲,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毫不留情的否定,“你这只‘头狼’在我看来也没什麽好了不起的,凭你那点微薄的能力根本没有资格叫大家为你卖命,否则也不会钻进我给你们量身定做的套子,险些泥足深陷,一溃千里。” “原来是你在捣鬼!”袁风勃然大怒,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要不是李先早有心理准备,不被掐死也被吓死,尽管脸涨得通红,无法呼吸,他仍是毫无挣扎地端坐著,等他找回理智。 其实这章就可以完结了,主角被掐死了……今天开始动手写华华……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0 他十分清楚袁风的个性,这家夥受不得刺激,情绪容易波动,但绝不会做傻事。 用激将法无疑是冒险,只是从头到尾还有很多疑点,想必不甘失败的袁风应该乐意让他解释。果然,在他就要休克时掐在脖子上的手放开了,灌入肺里的空气,充沛得让他险些拿过去。 不等男人问,他便开始旁若无人地坦白:“你应该在我还没打算报复你之前就将我赶尽杀绝。不过很可惜,你不但没有让我死还给了我可乘之机。” 李先摸著男人那只手在脖子上留下的淤青,脸上看不出表情:“匹夫之勇,有什麽好的?”语气讽刺,“你不杀我,是想知道我是怎麽逃出来的。你想想,步达生都必须给我呼风唤雨的权力,你更没理由杜绝得了我势必对你的挑衅。” 听见耳边磨牙的声音,李先不禁浮现出自得的神情,不过转瞬而逝,由淡漠的无畏取而代之:“我想你已经猜到,短短时间内能与你匹敌的我手里会握有什麽武器。不过……”转头看了看男人忍怒忍到内伤的脸,嘴角有了奚落的笑意,“我懒得告诉你。” 差一点点就捅破了他为数不多的耐性,但袁风知道自己一旦对李先显露杀机立刻就会有人跳出来阻止。这个男人很不简单,最开始还不被他放在眼里,转瞬间就让人刮目相看,即便如此,仍不忘保持一份扑朔迷离,叫人近得了身却撬不开面具。 细细回想起来,霍顿的死,步达生的逃逸就仿佛是他牛刀小试的算计,而保罗被揍扁的鼻子如同一份过期不候的挑战书时刻撩拨著好战者的神经。袁风觉得很奇怪,自己亲自调教出的雇佣兵居然被那个看上去柔若无骨的男人打得不成人形,这是他本人也爆发不出的力量,说是超越极限毫不夸张。而且还有一个人是倾刻送命,要知道这家夥在团队里常以‘大力士’自诩,有时还负责严刑逼供这一环节。更重要的是他搜过李先的身,并没发现有跟踪器之内的东西……这违背常理的一切都难以解释,如果不弄明白,那真是辱了自己的大名。 想到这里袁风冷冷一笑,口舌之争他并不擅长也不削於掌握这毫无意义的技巧。对他来说,力量至上,没有什麽比手里的枪更实在,比死亡的触感更温暖。“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周旋,回去之後再来慢慢领教你的唇枪舌剑。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狠,还是我的拳狠,是你的嘴快,还是我的枪快。” 地中海岛屿众多。永远也无法从中找出最神秘的一个。 除了游客们向往的有著历史古迹与优美风景的八大岛屿,还有数不清的小岛坐落在海上。 它们并不来自某些古老的传说,而像存在於另一个时空,是独立的旗帜,另类的漂泊。 ‘普克兰斯’就是被遗忘的世界中那抹永恒的孤独。这座小岛似乎天生就有种没落贵族的忧郁气质。海湾缠绵,沙滩糜烂。达到百分之八十覆盖面积的绿色植被就像它脸上长长的刘海,无论头上如何碧海蓝天,跟前如何潮起潮涌,都保持著禁欲者的姿态。 直到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小岛上空,四只高速旋转的巨大旋翼就像群围在一起手舞脚蹈欢呼不已的小孩,高分贝的噪音如同一枚炸弹,打破了岛屿的安宁,被惊动的海鸟慌忙四散,只留重重光晕映著不可知的未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1 外表极其平凡,看上去跟地中海上那些荒岛如出一辙,绝不会引起飞机和船只的注意。 谁也不会想到这其貌不扬的小岛上驻扎著一个正统的军事基地,更不晓得它周围的那些岛屿同样暗藏杀机,早早就形成了合围之势。 丰富的植被,高耸的山峦给掩人耳目者带来不可替代的便利。坚硬的地脉保护著基地的核心,精良的干扰设备保证任何高科技的追踪系统也别想掘地三尺。岛的四个角安装著御敌的导弹,可以让整个岛沈下的自杀性核弹在最後时刻将表演精彩的玉石俱焚…… ‘普克兰斯’岛就像一个纯洁的魔鬼,守护著自己尚未大开杀戒的纯真。一旦受到侵犯,就会撕破它宛若诗歌一般唯美的身份,露出森森獠牙,咀嚼一切生命。 这架阿帕奇直升机不但带领他们冲锋陷阱,而且充当著将他们送回避风港湾的温柔使者。 重回地下基地,雇佣兵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亢奋,甚至比醉卧沙场还销魂几分。 狭小的医务室内挤满伤患,几个穿白大褂,形容狼狈的医生忙得不可开交,不断游走在鲜血淋漓、层出不穷的伤口之间。 欣佩拉叼著从队长那a来的菸,双手插著腰,一只腿放在床上,任凭医生佝偻著,用发抖的手给她处理胸部的伤口。她引以为傲的乳房不仅连热情的男人,就是冰冷的子弹也会产生亲吻的冲动。大概是想起自己一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 枪将敌人爆头的场面,她露出惬意的笑容,无意识挤了挤积满血的乳沟,那血顿时像瀑布一样浇向下方晃动的头颅。 伊万的左脚中了一枪,还好没有打中大动脉,只是子弹卡在了骨头里,有种吃了一鳖的难受。“操,轻点!”只见他重重推了下白大褂的头,嘴里恶狠狠地喷著呛人的烟雾,丝毫不知收敛地徒自暴躁著,可怜的医生被吓得簌簌发抖,不等对方失去耐心踢他一脚就已经肝胆俱裂了。 “袁风你给我出来!”一把歇斯底里的叫嚷声由远及近,终於在破门而入时升级为暴乱才有的噪音。来者脸上的怒气,仿佛要和触目可及的东西统统厮杀一番才能平息。他正是这次任务被单独摒弃在外的保罗,这家夥本就生得丑,又是个龌龊的同性恋,再加上说话就像喷脓,没人愿意和他打交道,见到他就连脏脏不堪的妓女也会摆出独善其身的模样。可见他人缘极差,不过他并不在乎,只要能与钞票亲热就算找到自己的归宿。 男人就像一头被惹怒了的公牛,在闲人免进的医务室里横冲直撞,他目光豔羡地盯著同伴身上狰狞的伤口,同时摆出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架势,鼻孔朝天地大呼小叫。 不料他这副恶龙出世的形象被脸上塌陷的鼻子给大打折扣了,不知从哪传出的几声嘲笑让他掏出枪拼命地东张西望,只是枪口没来得及转动就被一对乳房堵得严严实实,欣佩拉双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看著他如同被石头砸中过的鼻梁:“队长在审讯室里,你他妈最好收起你的枪!” 没有人敢跟欣佩拉的豪乳正面对决,保罗几乎是哭爹喊娘地节节败退,将枪插回腰上就像被狼追的孩子拔足狂奔。他怕迟了自己又会倒霉,上次被这女人的奶子盯上,鼻梁就迎来了可耻的牺牲。接著袁风宣布他留在基地,务必看好俘虏,保护泰德,而他打死也不干,结果被队长‘就地正法’,一脚踢晕了过去,醒来时,他已经带领大家远走高飞。 真他妈倒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2 不过更倒霉的还在後面。 在通往审讯室的路上撞到不少人,却没有一个因为他的莽撞而叫骂。连撞五人仍旧安然无事,他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要知道,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犯过滔天大罪,如今被美圆囚禁,关在雇佣兵团这个开放式的监狱里。没事最好不要随便碰他们,任何一点摩擦对方都很可能要了你的命。刚才他只是心情不好,无意中放大了动作的尺寸,隐约希望和别人打一架来得到纾解,找的都是不大认识的来挑起是非。可是被他冒犯的那些人不但没有反应,遇到挑衅一定会挥舞的拳头更是令人费解的形同虚设。 他也说不清是好还是坏,嘴里直嘀咕:真是闯了鬼。 当审讯室的门就在眼前时,他抛掉了这无足轻重的困惑,转而拔高一直在心底熊熊燃烧的怒火。要知道,他保罗在兵团里呆了五年有余,早就成为队伍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袁风这家夥吃错了药才将他从先前的任务中剔除。对他这个老资格的佣兵来说,无疑是侮辱。他来,就是要让对方收回这个错误。 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的愤怒促使他上前,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往里探看了半天才发现那张扭曲得快让人认不出来的脸居然是袁风的,这是被激怒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才有的最毒辣的呈现。而他身上挂著一个摇摇欲坠的男人,只见他被反扭著手臂,被迫维持极不自然的姿势,且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半眯著的眼里并非全然是昏迷之前的暗淡和浑浊,而是一种比施虐者更冰冷更狠毒的精光点点。 很显然他打扰了队长的好事。保罗一愣,不知何去何从似的,站在原地无辜地眨著眼睛。不等他想明白到底是走还是留,从头到尾没看他一眼的袁风忽然发动,只记得他嗜血的双眸爆发出的狂怒,迎面而来的重击让保罗感到自己如同断线的风筝,朝後远远地飞去。接著门摔上了。 “……” 躺在冰冷的地上,保罗气得浑身发抖,接著,席卷而来的浓重委屈像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滔天怒火。他根本没想明白,这是什麽道理,他招谁惹谁了居然落到这麽个猪狗不如的境地。 就在他铁青著脸,试图在尊严上东山再起,有人来到了他身後,发出啧啧的叹息:“我说保罗,难道你不知道队长在给囚犯行刑的时候杜绝打扰?你搅了他的兴致当然活罪难逃。而且那个囚犯似乎很难搞,没看见他正在暴走的边缘上?难怪你一出现就变成炮灰了。” 怪说不得一路上畅通无阻,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的,放他找袁风的晦气,反而死状甚惨成为笑柄。恍然大悟的保罗愤愤地抬头,看见欣佩拉双手抱肩,巨大的奶子如同两团白云将他笼罩。靠,我又要倒霉了。在心头哀嚎一声,他用手盖住眼睛。 茫茫白雾,似乎有什麽东西在背後隐隐绰绰。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人。 他正朝自己走来。 他极其面善,微微笑著,十分和蔼。脸上的皱纹也满是亲切的味道。胸前挂一枚十字架,就像地地道道的神甫,绝对的慈悲为怀。 他走过来,停在他面前,叫他的名字,李先。 他柔和的嗓子如同在天堂里回荡的圣音,沁人心脾,叫人忘记尘世。 你长大了。男人说,越来越像你妈妈。 对儿子摇头的动作视而不见,他补充:不,你就是她。 上一刻,他宛若上帝派来的神使,下一刻,就变做撒旦跟前的鬼吏。 只见他俯下身,让那张邪恶的脸孔在儿子眼中无限,无限地放大,这似乎象征著他的占有欲,还有手,也抚上对方的脸。毫不在意那人的惊恐,以及不断说‘我不是妈妈’的声音。 你是。他强硬地说,就像在宣读圣旨。你是。 眼神突然温和下来,注满深情:我爱你,亲爱的。 这文终於有点成形了,大概还有三章h~以後可能在jj上先更~~哪里方便就在哪里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3 巨大的窒息将他抛起,投入宛如毒液般具有强烈刺激性的空气。 李先浑身抽搐著从梦中醒来,看见一张半陌生半熟悉的脸。 压抑住快把自己冻僵了的寒冷,他这才慢慢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 “你醒了。”男人後退了一点,“你好像做了噩梦。” 很像一个被人追杀,接著万刀砍死最後剁成肉泥的噩梦。殊不知李先的梦中,压根没有一点血腥味。对他来说,却不压於他所猜测的那样恐怖。 “没事……”试图坐起来,却发现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只好挫败地喘著气,半磕著眼喃喃,“没事……”似乎在安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 慰自己,又似一种没有逻辑的逻辑,毫无惯性的惯性。 半晌,他转过头:“唐,你怎麽在这?你不是逃出去了麽?” 穿一身红色唐装的男子苦笑:“我也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然後开始向他讲述自己离开澳大利亚又来到地中海期间发生的事。原来他们出去後,林恩往西西里的方向走,他则流亡到以色列的某个酒吧里头。虽然穷途潦倒但不辱自己的使命,找到一个可供调教的极品。现在他还记得那个绝色少年一双深蓝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如同抛光似地粉亮滑腻,阿波罗神般完美的身材,以及对他生涩的勾引,在肢体的摩擦中美好而纯真的欲拒还迎,至今仍是回味无穷,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到那个热血沸腾,欲罢不能的时刻。只是没想到,这是袁风设下的圈套,而那个做饵的少年是他一夥的。 他想,这大概是他拐骗了无数少年逼迫他们失去童真沦为娼妓的报应。 李先没有说话。沈默久久,才问:“我脖子上是什麽东西。” 不等对方回答,就艰难地转动脑袋,让那个不明物体进入自己的视线,继而大惊失色。 是枚十字架。我的天。难道刚才不是梦?那个男人,他的父亲,从地狱里复活了吗? 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慢慢抬起手臂──促使他做出重伤未愈的自己根本做不出的动作,摸到了那块金属,跟梦里如出一辙的银色包括炙热的温度──狠狠一扯。 “别!”在十字架突然闪出红光,响起嘟嘟的警鸣时,唐出言阻止。 力气一点点抽离,他缓缓放开手中的东西,十字架上的红光顿时熄灭。 “这是……怎麽回事?”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唐终於还是说了出来:“这是炸弹。液体炸弹。” 李先微楞地盯著他的口形,以缄默促使他继续。 “它的引爆权在袁风手里……”唐缓缓地说,“任何方法都不能打开它,蛮干只会让它爆炸……” “不过你放心,这是混合型液体炸弹,有较强的稳定性,不过……”他说,“爆炸力也十分惊人……” “不。”李先反驳,“它只可能杀死我。要相信,袁风不会给我能与他同归於尽的武器。” 唐叹了口气:“别多想,好好休息。只要你不违逆他,他绝不会启动炸弹的。” 李先脸上并不分明的惨笑,在他看来反而更为揪心:“如果不违逆他,那麽李先就不存在了。这和被炸死有什麽区别?” 听闻唐的脸色一变:“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点了点头,李先反过来安慰他:“放心。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天大的区别──有命和没命。” 至从那一天,他开始频繁地做梦。 虽然那个梦纠缠了他很多年,但从没有这麽迫不及待地勒著他的神经。 有时他还会梦到那个布满刑具的审讯室。男人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著他的身体,把他的头颅当做皮球凶狠地踢来踢去。以至於他体无完肤,几乎化作一滩脓血。 虽然酷刑已经结束,但那抹痛楚仍旧留在骨子里,迫使他屈膝求饶,痛哭流涕。那个可怕的男人再没出现,显然唐受了他的差遣,来照顾他监视他直到他的棱角全部磨平。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4 李先卧床期间,西蒙也来探病。 按理说,这家夥应该是一副受尽虐待骨瘦如柴的样子,不料精神状态好得没话说,居然还胖了一圈,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之前还为没救出他而自责,看来是多余的。 想来他脸皮厚,嘴巴甜,又非大奸大恶之人,单纯得近乎可悲,只会让人觉得其乐无穷,顶多厌烦地弹他几个暴栗,绝不会要了他不值钱的小命。不过能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混得开,也算是他的本事。 “你现在过得还好吧?”看他愣愣的,依然是那副让人气不打一处的傻样,李先有些无奈,“怎麽?我还真被揍得连你都认不出来了?” “哪里,”西蒙说谎从不打草稿,再离谱的笑话讲出来都是问心无愧,“你越来越好看了,我心里高兴。” 放屁!李先翻了个白眼,但也没真的不悦,“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必定有人罩你。告诉我,谁有这麽好心?” 男人眨了眨眼,一脸狡黠,外加可疑的红晕。李先正打算好整以暇地听,就被对方出口的话气得喷血。 “难道你不知我一直指望你?等你伤势痊愈我俩可要不离不弃。要知道,我美丽又脆弱,不知多少人打我这个尤物的主意。” “好了好了,”李先一副‘我怕了你’的表情,“你给我正经点,”见门口多了抹人影,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红杏出墙,小心会死得很难看。” 西蒙伸长脖子,正欲反驳几句,就瞄到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正瞪著自己,顿时脸色发白,乖乖地转过身,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头几乎垂到地上去。 李先仍是躺著,不动声色,直到两人离去,才坐起来,看夕阳的余晖,仿佛心有所恋,几许徘徊,才渐去渐远,融入夜幕的肃杀里。 後来他才知道,多日不见,西蒙居然当上了狙击副手,前段时间都未荒废,而是勤勤恳恳地学习。这家夥聪明倒聪明,只是少了一种只有沈稳之辈才有的悟性。袁风既然愿意让他担当这个职务,将狙击手的安危交给他看顾,说明西蒙至少得到了他的认同,甚至有晋级的潜质。想来,也没啥好担心的。 这里绝不允许有吃软饭的人,并不要求你必须是中流砥柱,至少得发挥作用。西蒙得以留下,多亏被狙击手点中;唐之所以安然无恙,是因为受雇於袁风。倘若自己要保住性命,务必要放弃自我,忍受别人的利用,至於会被怎麽利用,这又是後话了。 能下床走路的那天,正好撞见有个聚会将在晚上举行,大家忙著布置,皆是热火朝天,他也不好‘偷懒’,在外晃荡了一圈,看了看地形,盘算著逃跑的可能性究竟有几成。 唐正在教几个特臭美的佣兵如何打扮,这人在战场上厮杀久了,浑身都是血腥味,硬是跟风流倜傥沾不上边。而调教师稍微将他们修饰了一番,看上去勉强像个翩翩浊公子的样儿。 等那些人走後,李先便过去和老朋友咬耳朵:“今晚到底有什麽节目,这麽兴师劳众。” 男人说:“与‘狼群’齐名的女子雇佣军团要来做客,据说还要和这群爷们演练演练。别看这些娘们娇滴滴的,心狠手辣的程度不压於袁风手下的那些……”左右看了看,才接著,“畜生。你今天也把自己打理好点,说不定有豔遇等著你。”语气变得暧昧,“这些女人虽然傲得很,但有些事……说不清。”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 李先笑笑,因为身体的缺陷,这一生,他恐怕与女人无缘。正因为如此,再美的女人也不稀罕。 “袁风会参加这个宴会吧?”他漫不经心地凑过去,让男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半磕著的眼里,流转的那些东西除了自己谁也看不见。 唐瞅了他一眼,纵然没看出什麽蹊跷,但是他更相信直觉:“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没有取得他的信任之前,最好安分守己。你吃不起这个亏,命只有一次。” 李先叼著烟,含糊地笑:“我干嘛要取得他的信任?他只知,我是他的俘虏,可以搓圆捏扁。可他不知道,同时他也是我的棋子,物尽其用,不得赦免。”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5 若是袁风听见,又会冷嘲热讽,说他好大的口气,搞不好还会赏他几鞭。 不过那又如何,只要有能力任何想法都值得一试。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笑要看谁笑到最後。是不是? 纵然这支名叫‘暗血’的女子雇佣兵团面子大得很,也不足以让这个小岛改变它原始的样貌,处处张灯结彩,不伦不类。 不过好酒好肉倒是不忘招待。据说这些娘们,手段以残忍冷血著称,专门执行刺杀政府首脑,商界大亨的任务,失手的几率为零。不过要去刺杀弗兰克家族的教父,那麽另当别论。 只可惜霍顿已死。再无法提供让她们证明实力的机会。能置他於死地的杀手,他只认一人,那个人便是使得他放弃一切而殉情的‘凶咒’。不过黄泉之下,他们能否携手,便成为世间最浪漫的秘密了。 上天要你为情所困,那麽你只得爱由心生。没人能躲得过,这最为可怕也最为销魂的劫难。就像他李先,曾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终被命运戏弄,弃於荒野,挣扎求存。唯有靠自己的挺拔和坚韧,才可容身。 夜半时分,营地燃起了篝火。随著直升机的降落,那些男人摩拳擦掌,双眼发光,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和那些传说中的劲爆美女来一场地地道道的野合。 各式各样的好酒搬上台面,琳琅满目,让人叹而观止。全羊肥猪,在火焰里汩汩冒著油泡,香味四溢,叫人垂涎三尺。还有音乐也是必不可少的,袁风不知从哪搬来一支乐队,这些被绑来的人甚是无辜,宴会结束说不定就会被杀人灭口,不过是生是死,到底要看造化了。 第一个从飞机下来,穿著华丽低胸,头发别得高高的自有一番高贵的女郎,是她们的头,名叫阿尔娃。在她身边的两位,一个身著劲装,小巧玲珑,满头耀眼的金发,强悍又不失女人味,是一匹每个男人都想征服的小野马。右边的五官极其精致,眼睛漂亮的如同一对无价的蓝宝石,看上去美丽而纤细,甜美而富有,无形中便叫人醉於她的安静,沈著,以及出身皇室般的优雅。别人都叫她安琪拉。旁边那个比她笑一岁的同伴有个可爱的名字:卡洛儿。 穿著或雍容华贵或别具一格的女郎们刚闪亮登场便迎来众佣兵的口哨,在那些恨不得把自己的老二掏出来炫耀的手下怂恿的目光中,袁风只得屏住呼吸走上前,跟满身都是香水味的客人们寒暄。 “等你们很久了。”只可惜这家夥不懂客套,想了半天也只挤出这不痛不痒的一句。 还好这些女子深知袁风的个性,再说都是铁血战士,也不在乎这世俗里最肤浅的东西。阿尔娃向来不苟言笑,见到‘头狼’只点了个头,接著习惯性地将下巴抬高,态度好不好并无实质性的意义,有著无拘无束的灵魂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不把傲慢显示在脸上,就能让人看见她骨子里的文静。这位叫安琪拉的女士就有这种魔力。她向男人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毫不吝啬对他欣赏却始终彬彬有礼,她看上去根本不像满手是血的佣兵,更像一名教养极好的家庭教师,或者拖著晚礼裙弹著钢琴的富家千金。 卡洛儿虽然矮了点但并不影响她丰满的身材,那双杜绝驯服的大眼睛在打量对方的途中渐渐染上不削。接著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知是对袁风不满还是太满意。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6 然後一干人围著篝火坐了一圈,开始享受这并不精致却深得人心的夜宴。 大家都是粗人,也没什麽讲究,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用谁招呼,大快朵颐就是。 唐寻了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位置,在二当家不远处细嚼慢酌。伺候在他身边的那个绝色少年,正是他心之所属。虽然攻陷对方的计策尚无著落,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象在少年身上施展皮鞭和蜡烛。 西蒙一手拿著鸡腿,一手拽著猪脚,吃得津津有味,为了祭奠五脏庙,也顾不得形象了。而狙击手莫雷在他身边,如同看怪物一样看著他,已然败坏了胃口,只想冲他挥舞拳头。 吃到半途,最後的界限也被大家的热情似火给打破。男人们争先恐後,向自己猎物发起进攻。献殷勤的献殷勤,拍马屁的拍马屁,极少有人还维持著在此时此刻已经不管用的风度。 李先则端著一杯早就喝干了的酒,在忙得不可开交的人群里款款散步。他眼神平常,内心却如狼似虎。不知不觉中,在座的每个人都被他的眼睛审视了一番。他像是在捕捉什麽,目光淡淡的扑闪,似乎要达到目的,还需要漫长的等待。 夜宴经过缓冲,奔向了高潮。那些由兴奋转为疯狂的男女开始围著篝火手舞脚蹈。酒漫天散,一时间到处都是令人迷醉的芬芳。只有两个军团的头稳若泰山,但也离开了座位,跟夥伴们同乐,不过他俩的表情在狂欢下不约而同地带著些许严肃。 时机到了。李先来到袁风的座位,装作路过,而藏著药物的小指在酒杯里一划而过。他相貌平平,中等身材,要说高挑,与这些雇佣兵比起来是相形见拙,所以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出色的人有很多,很幸运地他不在其中之列。 袁风不喜欢热闹,被拉著玩了一会就回到座位,跟酒做伴了。被猛男们簇拥著的阿儿娃与其说尽兴不如说恼怒,“滚开。”她拨开那些朝自己散发著荷尔蒙的家夥,头也不回地走了。 卡洛儿虽然个性十足,但深知世故。大家欢聚一堂,不就图个高兴,不必有半点拘束。看见自己的头打道回府,她赶忙摇身而上补了空缺:“哪位帅哥能请我喝一杯酒?” 袁风一直都是兴趣缺缺的样子,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所,他不过是一块代表‘狼群’的招牌,而非风情万种的中心人物。见大家兴高采烈,不玩到天亮不甘心,他懒得再融入进去,便饮下最後一杯,起身离开。 殊不知有人掩在隐蔽的一角,正目送他离去。 李先看了看表,只需要一刻锺,药便会发挥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 作用。 这种药是他不久才开发的,只要有一滴进入液体,那麽里面的分子将快速繁殖,最终达到百倍有余。 他在袁风的酒里下了料,就是要让他酒精中毒,然後从他身上取得钥匙,将炸弹解除。 你不仁我不义,别以为所有的人都必须按你的意思行事。没有谁有资格操纵李先我的思想,正如我不绞尽脑汁也无法窥得你的心。我们都不是神,为何要以神自居?心想事成必须存在努力。而且,任何错误都要付出代价的。 佣兵似乎生来就擅於寻欢作乐,特别是美女当前的时候。李先往後面看了一眼,确定他们意犹未尽,还没打算结束,才快速钻进地下基地。 早些时候,他已向唐探得袁风的房间所在。就算这里四通八达,构造复杂,也难不倒他慎密的心思。 偌大的基地空无一人,他放心大胆地迈著步子。找到男人的房间,恰好门虚掩著,他快速溜了进去,反手锁死。 先先表演送货上门了……嗷,小花花就要被大jj热吻鸟……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7 不能不说,这个宽阔的房间和气派的布置很适合袁风大大咧咧的个性。 他毫不掩饰作为凡夫俗子对他所处的强大氛围的豔羡。 各式各样的枪和子弹被当作装饰品挂在墙上,或者封进柜子里的玻璃框。 墙的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油画,没记错的话,这是荷兰著名画家伦布兰特为阿姆斯特丹火枪队创作的名画《夜巡》,传闻里面潜藏著关於总统谋杀案的重大线索,其中的悬念几个世纪以来困扰著学者和艺术家。 据说这副价值连城的油画於两年前在守备森严的博物馆失窃,所以面前的说不定是真的,依他了解,袁风并无艺术细胞,也不懂得鉴赏,恐怕他只是抱著让自己这只所向披靡的队伍像那只火枪队一样,被作成一幅画从而留名青史。他不仅擅长杀戮,更有比杀戮更上一层楼的梦想。否则,他将不会是‘头狼’。 路过一条缀满头盖骨的长廊,来到卧室。映入眼里的是一张深蓝色的大床。因为没有窗户,光线十分暗淡,只能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人体轮廓。 李先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缓缓朝他靠近,走了几步,猝不及防地,已经达到足够让他看清男人的距离。 当那张阳刚的脸庞纤毫毕现,不知为何,他感到有些缺氧。 也许是他曾经领教过这家夥的拳头,也许是他曾经迷恋过对方飞扬跋扈的眼神。 当然他喜欢过同性,不过无疾而终。以至於让他决定,这一辈孑然一身。只是他的灵魂向往自由,渴望解脱,不愿被万丈红尘所淹没。 人生是由层出不穷的痛苦所织成,然而他不甘,屈服於这巨大的阴霾。快乐与否并不重要,只要能够洒洒脱脱,不受任何禁锢,身心舒畅地谱写蓝图。但是总有不可抗力的因素,总得糅合自己深藏不露的软弱。 这世上,像袁风这样逍遥自在的人屈指可数。善恶不分,性命不顾,与上帝争高,与魔鬼逐恶,能与我共鸣,便举杯欢呼,要与我为敌,请品尝杀戮。只要随心所欲,又有什麽事是不能为的? 不再犹豫,他的手摸了上去。 他一直惦记著初衷。也从来没有忘记要将自己放飞到天涯海角。 只是男人粗犷的脸,浓浓的眉,以及睡著时安静到几乎无助的样子,太像他哥哥了。 从最开始,在澳大利亚,男人提枪破门而入的那刻,他的一切都沦为幻觉。 本来幸福的家庭,在他出身之时,随著母亲难产而死,这份和睦便走到了尽头。深爱著母亲的父亲,是那麽痛惜又痛恨著他,他的呱呱坠世原本是一家三口最美好的期待,然而他的到来却让好端端的亲人蒙上了悲恸的阴影。 如果他可以控制,宁愿永远在轮回里徘徊。人的一生,若亲情不再,那又有什麽意思?爱情的险恶,他根本无力尝试,他已经不打算涉入任何以感情作为筹码的赌局。他告诉自己,我输不起。 但是心里又转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狠。他要上天偿还欠自己的债,他要那些人看看他李先绝无仅有的手段。 不愧是受过良好锻炼的佣兵,他们用杀戮保养著武器,武器则带来滋润彼此的血腥。 男人微偏著的头颅挤压著枕头,在睡梦中也不忘发泄自己的不满。他的身体异常强壮,布满结实漂亮的肌肉,巨大的力量潜伏在其中,稍微一牵动就如狂风骤雨,让来犯者不得善终。 薄薄的嘴只有下唇有丁点血色,呼吸声不太匀称,就如在辽阔的草原上也不忘保持警戒的狼,心有所感而脚步不定。下巴的胡须,乱七八糟的,跟他这个人一样不加修饰,透著一股子叫人退避三舍的戾气。今天的宴会别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他还是那套有些陈旧的迷彩服。如今敞开的衣襟下,露出好看的胸膛,一直往下隐约可见半掩在裤子里的腹沟,那里长著一簇浓密的毛丛,甚至洒满了附近的肌理,别有一番狂野。还有许多伤疤,新鲜的,尚未长好,呈淡淡的粉红,那些愈合已久的,只剩下交错的痕迹,从上面清晰可见曾经的峥嵘岁月。 下章h~这文越写越顺手,深得我心……放屁昨晚更了,本来打算今天放的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8 也许是想得太多,他并没注意某些关键的因素。 等他静下心来,给躺在床上四肢大开的男人搜身的时候,才隐隐发现不对。 袁风的身体很烫,烫得扎手,而且似乎有股危险在暗处蠢蠢欲动,当他的眼神来到对方的裤头,终於明白这份不祥之兆从何而来了── 他的下身居然是勃起的。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一个力道狠狠带到床上,他慌忙起身的动作被男人的体重压住。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甚至能感到对方呼出的灼热。在这个不允许意外发生的时刻,居然撞到比意外还要荒唐的事。 李先惊恐地瞪著那人如同猛鬼附身的样子,以及那双不再紧闭的眼睛。 他以为这双眼会陡然翻开,所射出的精光足以洞悉一切。还好的是,它们慢慢睁开,然後停在半磕的状态。但这比接受袁风的直视还要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抓紧了他,身体一下子挤入他的腿间,那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气势,让李先无意识的惊慌变作难以自制的战栗。 接著,男人的双手开始重重地揉搓他的臀部,紊乱的呼吸里浮现出迷离的情欲,李先只能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以此阻止他再一步的靠近。 冷静,冷静。眯了下眼睛,理了下思绪,经过初步分析,他敢断定,大概是因为身为雇佣兵的袁风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6 身体素质太好的原因,将他谋划好的酒精中毒换作酒後乱性。这家夥饮下那杯酒除了醉得厉害一切都完好无损,他觉得十分无奈同时很佩服上天这天杀的安排。 可是现在,该怎麽办? 他的抗拒显然遭到了袁风的极度不满,对方忽然加重的力道让他有种天翻地覆之感,只希望这个弄巧成拙,羊入虎口的傻蛋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他绝不败倒在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男人身下,虽然屈辱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会夺走比命更重要的东西,再说,李先的尊严就算可有可无也轮不到他来践踏。 但是袁风比他想象中要强悍,即使神志不清也显示出平日的刁蛮,在男人终於被他负隅顽抗激怒而赏了他一拳时,他终於心有不甘地觉悟起来。 今晚看来是在劫难逃。他苦笑,这是一次可笑的失败。 男人在他身上变本加厉地磨蹭起来,同时双手猴急地在他皮肤上摩挲,发出的喘息声饱含势在必得的邪恶。刚才那一拳打得他差点吐血,疼痛之余,鸡皮疙瘩在男人抚过的地方如雨後春笋冒了出来。他每一次挣扎,都被袁风用粗鲁的反制宣告失败。而且他发现,自己越反抗,对方就越兴奋,似乎尝到了征服的快感,食髓知味地继续凌虐著猎物的肉体以及意志。 这不明摆著自讨苦吃,李先不但放弃了挣扎,就连咬牙切齿的力气也节省了。他不能够让自己受伤,即使他有一千个不甘愿被袁风强暴,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他上床,这无疑是在他们本来就恶劣的关系上雪上加霜,男人不会放过他,不仅被侵犯身体还丢了命,比起赔了夫人又折兵,要亏得多了。所以他必须做出自己内心无法接受但唯一能给他带来希望的选择。 因此当男人一把扯掉他的衣服,逼他翻个转趴在床上时,他也只是松弛著绷得快断掉的神经,抓紧机会深呼吸。在这场交娈里,他只需要注意一点,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受伤。他必须得有逃跑的力气。凡事都要顾全大局。 可怜的先先,可怜的花花,虐待你们只因为後妈太纯洁……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9 强h~ 那双长满茧的手指来回抚摸著他裸露的背,抵著臀部的膝盖情色又恶意地持续磨蹭,就连牙齿也欲火焚身在肩上留下深深浅浅的伤口,再往里灌进湿软的舌头。 李先死死地瞪著眼前的枕头,拼命无视男人层出不穷的挑逗。他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被狠狠压下直到胸膛缺氧为止。所以他根本不敢有半分挑衅,任凭对方在他身上粗暴地开垦,做他喜欢的事。 只是当胸口被两只手包住当女人的乳房揉动的时候,李先有些忍无可忍,恨不得一拳揍扁身後的‘精虫’。男人用粗鲁的动作不得要领地爱抚著他的乳头,直到因为那里平坦的触感而微微困惑,继而不甘心地猛力抓扯,试图找回那丰满的圆弧。 操!暗骂一声,李先往前爬去,那双手不仅撕扯著他的胸部,更蹂躏著他的自尊。男人对他高高在上的摆弄,让他无法忍受更多。被箍住腰扯回来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抵死纠缠的身体,你追我赶的意识,掀起火辣辣的暧昧,充斥满整个空间。被袁风压得紧紧的男人,只能原地蠕动,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但终是不肯束手就擒,只是无论怎样也无法与其平分秋色,更别提反败为胜。而猎物有趣的反应让对方的欲火节节拔高,主导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将身下的尤物爱到荼靡。 李先发丝凌乱,苍白的脸色浮出一层薄薄的潮红,当长裤也被退下,内裤随之失守,光裸的下身暴露空气里,被迫迎向那人已探出头的跳著青筋的硕大时,他终於感到害怕,特别是男人的手从腿根一路游过来,探向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突然想吐。 恶心的触碰,让他想起可恨的往事。 向来平易近人的父亲,压在他身上,绘声绘色地叫著母亲的名字,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情欲。 那个小小的孩子惊恐地後退,直到被逼进墙角,无处可逃地承受亲人的猥亵。 我不是妈妈,不是妈妈…… 男人微微一怔,随之恼怒,笑得狰狞,手指狠狠地戳进他体内。 你不是。他吃吃地笑著,你不是,那这是什麽东西?我带把的儿子,怎会有女人的玩意?手指恶毒地搅动著他的花穴,一边拔高刺耳的笑声。 至今那把笑声,仍旧在耳边来回撞击。仿佛永无停歇的一日。 当他斩断脆弱,也挽不回流失的勇气。 李先瘫软著,让男人将他狠狠抱住,粗大的阴茎猛然戳进他的甬道里。 “呃……”他咬紧牙关,痛苦地张开嘴,发出一声悲戚的低鸣。 然而就在这时,因为过於庞大只插进了个头的分身退了出来,换作一根气恼不已的手指,在其中搅来搅去,一边泄恨一边松弛。 李先大口大口喘息著,颓然的表情下,经过许多事磨炼出的坚强在慢慢凝聚,一点点复活的血性给他力量杜绝想著有的没的那多余的心思。 不能立刻进入大力抽插的遗憾让袁风憋了一肚子气,不断在花道里添加的指头毫无温柔可言,然而这正是李先所需要的,痛苦能让他保持清醒,能让他刻骨铭心记住这份可耻,总有一天,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但是男人身上除却欲火似乎还有另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渐渐成形。他愤怒又喜悦猎物的紧致,给他粗野的前戏,同时宣泄著自己潮起潮涌的热情。刚才的折腾让裹在身上的迷彩服垮下一大半,有力收缩著的肌肉纤毫毕现,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熟练,仿佛把他当作曾经深爱的女子。他从不给与的信任,从不施舍的爱护,以强悍而直接的方式,都统统倾注到这具肉体里。 这文主要以强h为主打,偶一直不想让它太狗血,但总有些地方要难免狗血下…… /(ㄒoㄒ)/~~欧,先先的花花,真是太可口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0 强h~ 这稍微改变了李先对他的感觉。 不全然是厌恶,更有一种难言的刺激。 此时此刻,不再是单纯的强暴,而是某种热血沸腾,情有独锺的交流。他们需要彼此,他们同样寂寞。他们都是平时隐藏太深,深得几乎失去自我的类型。 而如今,他们需要释放。禁锢著灵魂的那把锁在某种共鸣下不开自解。每个人都有将折磨自己一生的往事,都身怀无法被救赎的罪孽。不再满足单纯的以爱为名,不再害怕残酷的命中注定。无数个自己被酣畅淋漓地打破,直到破无可破,返回到最真的那个。 男人再度插进来时,李先的嘴唇颤了颤,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7 然後闭上了眼睛。 就像一头矫健的豹子,追风击雨疯狂地驰骋。不让自身有乏力的机会。 除了被彻底贯穿时那股诡异的刺痛,剧烈的摇晃里他的体内就像心脏一般麻木。 酒气熏天。情色无边。李先艰难地,一下一下地喘著,眉头纠结在一起,越纠越紧,越纠越紧。 他张开腿,方便对方歇斯底里,像要把他掀翻一样的捣鼓。虽然还是很痛,但比起之前第一下要好许多。 思维时而涣散,时而聚拢。就如身上的温度,灼热的,又突然冰冷了。 突然有些想哭。但再离谱的变故都能被他习惯性地忍住。那个人说得没错,这具肉体生来就是献给男人的,否则上天也不会让他生出这般叛逆。 只觉得悲哀。他永远逃脱不了,神的审判。他情愿孤苦伶仃,也不会用身体取得某些捷径。 但是,有些事,他再强大,也是无法左右的。正如母亲的英年早逝,父亲的鬼迷心窍,兄弟的反目成仇。 活著,实在太累了。他却又不能够不活著。 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男人仍是意犹未尽。 耳边是他,时高时低却饱含战意的喘息,就是大战三百回合也不过瘾。 李先则有些吃不消,平时他疏於运动,而且年过三十,哪里经得起这麽没轻没重的折腾。 最後他几乎是有气无力地蜷在男人身下,被对方掰开双臀,任火热的根茎挤开湿濡的花肉,大力插出淫糜的水声。 从头到尾都没有快感,只有袁风乐在其中。他软著,痛苦不堪地呵著气,直到对方一下重击,才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个空洞的音节。 从来不懂适可而止,要做就做到极致,整整两个时辰,翻来覆去,那人仍同最初那般,孔武有力,以狂乱的节奏披荆斩棘,不断刺入他的最深处,与他合为一体。 虽然被搞得半死不活,幸而没有昏过去。 男人做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刚才支持著他的,不过一个念头而已。就是等他做完,一枪毙命。 不过失算的是,他发现自己只有爬起来的力气。将压著自己的男人推开,再让那根软掉的东西退出来,基本上体力一下降到了零。 这个房间里有数不尽的枪和子弹,他却拾不起来。真是窝囊透顶。 滚下床,摔在地上,狠狠出了口浊气。好不容易撑著柜子站起来时,顺著腿根滑下的红白浊液,让他气得两眼发黑。 必须赶快离开这里,等男人一醒自己就会没命。才走出一步,就痛得面容扭曲。他定了定心神,一瘸一拐地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都在床上约会。极少有人在过道上走动。 他已经尽量放松,但还是受了伤,这个脆弱的地方很难痊愈,而且搞不好就会发炎,要了他的小命。 果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天他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自怜自怨是没用的,他的脑子必须飞速旋转,想出脱身的对策。 一想起审讯室的那一幕,就让人不寒而栗。他本不该和袁风有所交集,若不是他不服输的个性。 搞半天,我写的是年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1 每走一步,都牵扯到股间的伤口,鲜血四溢。他心急如焚,却始终拉不开步子。 心乱如麻地不知走了多远,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蔓延到中枢神经,令他不得不停下休息。 随之他颤抖一下。下身空空如也。这才忆起,刚才他急於脱离虎口,忘记了穿内裤。 该死!可现在又不能倒回去,只能让那个错误留在原地。 但始终没有绝望。他相信自己。正如他曾经相信,那些噩梦不会重演。 “李先?”耳边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你怎麽在这里?” 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出一身冷汗,他转头对上那张惊讶的面孔,“没什麽。想找个安静地方抽根烟。” 原来他刚才自以为的灵光一现,却到底是漫无目的。如果他走到别人的处所,而不是唐的,後果怕是不堪设想。 唐打量了他一眼。很显然,不用揣测,光是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就已经撕开了他的伪装。 “我在你眼里,难道这麽不值得信任?”男人不大高兴地弹劾了一句,“在这里,只有我能帮你。其他人是靠不住的。” 他说得没错。李先想。如今死马当活马医还来不及,哪有闲暇心存顾虑?简直是多此一举。他必须臣服於现实,灵活地对待危机。於是抱歉地笑了笑:“哪有。我只是怕打扰你。”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关好门,把男人塞进卧室,唐立刻连珠炮地发问,“你伤在哪里?要不要紧?” 李先不语,在心里暗暗组织著措辞。那人把他抓过来,面对面地拷问,“是不是保罗那个混蛋?”只有他才会打李先的主意。 “不是。”贴著墙壁,李先有些无法消受男人对自己的关切之情,但别人毕竟是好心,泼冷水太不道德。 “你不告诉我,我无法帮你。”皇帝不急太监急,唐有些怒其不争地,“等你权衡好利弊,早就误了转机!” “好吧。”李先虚弱地仰起脸,五官全部汗湿,“我惹了袁风,唯一的生路,就是想办法马上离开这里。” 唐一脸错愕,但没有再问其他的:“离开这里?谈何容易!没有袁风的允许,谁也不准启动直升机!而且最严密的警报系统,也不会让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 李先苦笑:“所以我让你帮我想想办法啊。我没有时间了。” 唐不再看他,皱著眉,在房间里跺来跺去,在他苦思冥想一番,终於有了个主意,准备转身告之对方时,传来门被踢开的巨大响声。 纷乱的脚步声踏踏地向他们靠近。 两人面面相觑,脸色不约而同地惨白。 “大清早的,就聚在一起谈心,两位真是好兴致。” 来者人高马大,光著上半身,朝他们亮著一双慵懒的眼睛。 唐很自然地将人护在身後,上前一步:“昨天我们玩了一夜,而且聊得甚是投机,我请他共进早餐叙叙旧情,无伤大雅至极,又哪里碍著了你?” 袁风叼起一根烟,让随行的人帮他点燃,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的目光定在李先身上时,忽地变得尖锐:“的确不管我的事。”冷冷一笑,“我只是在找昨晚和我共度春宵的床伴,不知你有没看见,他身上应该有我留下的痕迹。” 李先努力维持镇定。他和唐并非不懂袁风的言外之意。不过他现在衣不蔽体,裤子也被扯烂了很大一截,皮肤上的青紫斑驳,大家都有目共睹,加之证据确凿,他根本混不过去。 他只是疑惑,对方怎麽这麽快就找来了?难道门外有监视器?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8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袁风绝对不会对外来者疏於防范的。他怎麽那麽粗心,就没想到这点? 先先完了,小花花又将被攻的大鸡鸡滋润……还有,这文不会写成跟放屁或者天涯差不多的类型,主要是讲述被攻看不起的受靠自己的努力达到和对方平起平坐甚至将其征服到最後让攻照顾宝宝给宝宝洗尿布啊之类的琐事……好猥亵…… 大陆太谐和了,一篇文要发n次…… 以痛之名(强强铁血双性)32 袁风抬手,接过属下从後面递过来的手枪,很随意地在指尖转动,脸上挂著傲慢的神色。 正如他所料,停下转动的枪口对准了自己这个方向。下体痛得厉害,就像至从被对方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停止过撕裂,李先尽量让自己显得淡漠,让斗志很好地潜伏著,等下或许还有一场战争需要他养精蓄锐,反客为主。 何况他现在自身难保是毋庸质疑的事实。这副凄惨的模样连他自己都大跌眼镜。被他最不愿服输的家夥当做女人对待,整整一夜的折辱和摧残,他难免有些心灰意冷,但被袁风的枪指住时,淡漠得近乎凄凉的心境开始谋反。 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次他不过输在运气。可以死了又死,但不能一败再败。不然李先又怎麽配得上他与身俱来的那份坚硬? “我说过,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袁风收回盯著他的目光,将犀利变本加厉地转向唐,“是不是把我的话当作放屁?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狗东西!” 纵然调教师并非胆小如鼠,贪生怕死之辈,但是面对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摧枯拉朽的气势,也不敢有所质疑,只得乖乖收敛住一腔油嘴滑舌。与其说对方是天生的王者,不如说王者这个词是为他而生的。 唐感觉自己像被野兽盯住的猎物,随时都会被尖牙利爪狠狠撕碎,正不知所措,就听见李先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关他的事。” 唐心下一松,知道自己算是渡过难关了。人类自私的心理让他获得某种不光彩的满足。李先无疑是明白他的,再好的交情在生死关头也不过如此,并非发自内心只硬撑著一口气的仗义,也没什麽意思。他这麽一出声救了他同时也是和他划开界限,记得在澳大利亚,男人就要血溅当场之时,自己也曾用这种方式引开了袁风的注意力,今日,他还了这份人情。 人,终究只能靠自己。李先深知错已酿成任何逃避都无济於事,何况袁风从不会在节骨眼上马虎,胆敢冒犯他的人必须死得叫他满意。 他不想连累唐。毕竟他们有过不求回报且不动声色的扶持。要不是他走错了路,也根本不会在这里。他倒是想和袁风做个了断,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如此,”袁风散淡地笑了起来,舒展开阴恻恻的眉眼,只是那叫人过目不忘的狠厉已是永不泯灭的存在,总於每个人的心尖突如其然地波及开。“你滚出去。”话是对著唐说的,但锁著李先的眼睛没有离开。 将手上的枪朝门外偏了偏,示意他赶快。随之对身後的属下吩咐,“你们也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尚未被火药味沾染的空气流动得异常缓慢。 李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纵然眼神想回避,身体想逃走,灵魂想抽离,却依然逼迫自己离开倚著的墙面,挺身向前,和他直直对上,没有半点可迂回的余地。 袁风站在不远处,好整以暇地观望著他就要破功的镇定以及骑马难下的窘境。他是他以无形的凌迟所圈养著的猎物,他要他光是被自己的气场笼罩著就已是生不如死。 昨晚的事其实没好大不了的却在他心里打了个结。他向来千杯不醉,喝再多也不可能被放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酒里做了手脚,想来想去,有这个贼心也有这个贼胆的非李先莫属。 更可恶的是,这家夥居然对他下了春药。他的身体被训练得虽有抗药体质,但也无法逆转本能的发应。即使无法保得清醒,可也并非毫无知觉。在进入的过程中,分明感到压在身下的是个处女,那层膜的触感至今还无比清晰。纵然他不拘小节,但是在床事上相当洁癖。做倒是做得酣畅淋漓,不过被人叫醒之时发现那条属於男人的内裤,让吃饱喝足以至於难得免了起床气的自己胃口倒尽。 这章总感觉有哪里没写好,这文暂时卡了,因为下章要重新修改下,我要把袁风写得很冷酷0 0,至於放屁的完结章,要等几天,最近烟抽得太多,一直在熬夜,所以想休息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3 虐 男人突然朝他走来。 他并非没看出,那人极度厌恶这样毫无意义的对峙,在将他震慑之後,便迫不及待地展开攻势。现在才发现自己错得多麽离谱,他以为这是场磨练自己的战斗,不料它是一场浩劫,不被任何玩家左右。 相对於李先静观其变的一动不动,以及始终保持平视,淡漠到恰好的眼神,袁风的举动要夸张多了,霸道毫不掩饰,嚣张越来越烈,几乎每个大踏步都要掀开房顶般不依不饶,惊天动地,有种地狱修罗都不及的奢杀和凶恶。 猝不及防,就是狠狠一耳光,李先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立刻高高肿起。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断掉的牙齿,又一耳光以雷霆万军之势,扇在同一个位置。 他不敢转头,甚至不敢发抖。只能保持沈默和软弱。虽然那股几乎让他心脏大出血的愤怒在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以及那快让他疯掉了的满含无助的隐忍,都令他很难受很难受,但也必须让脸色维持毫无波动的平和。 站在他面前,对他居高临下的男人没有问任何问题,没有说一句废话,只对猎物执行著简单明了的体罚,让他在恶狠狠的巴掌中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份以及身为待宰羔羊的恐惧和失落。 混合著男人戾气的浓浓烟味在两人之间缓缓游走,沈闷的空气里只有肉体滴血的声音。僵持半响,袁风突然出声:“脱了。” 李先一颤,顿时感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苦苦挣扎著。但是他现在无法表达除了顺从以外 更多的情绪,他深知他只要露出一点挑衅或者不满就会被男人做掉,毫不留情。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意气用事,只能在对方的暴力里努力谋求一丝生存的空隙。 然而他远远低估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要知道,让名扬远外并且有严重洁癖的一方首领强暴了一个男人,并且整整一夜乐此不疲地进出著同性恶心的排泄器官,是多麽地罪不可赦。尽管他并不知道真相,但知道真相後恐怕也不比如今好得了多少,惹了他的人根本没有自求多福的勇气,即使负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9 荆请罪也难逃一死。 只是犹豫片刻,肩膀就中了一枪。 “唔……”李先痛哼一声,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豆大的汗珠顿时布满额头,死亡的威胁迫使他本能地做出反应,忽视掉肩上叫嚣的疼痛和无可避免的流血,伸出右手,颤抖著解开衣扣。 并不宽阔的胸膛渐渐裸露出禁欲式的苍白和消瘦,精细的腰身不见得完美却有种难言的诱惑,袁风冰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之後,落在他呈深褐色的乳头上面,不知是因为被人大力吸吮过还是生来就那麽饱满居然肉感十足到情色的地步,而微偏著头,眼里满是痛苦的男人不敢有所耽误,手指艰难地扯开皮带和裤头,让厚重的长裤随著修长的双腿一溜烟滑落。 袁风面无表情,并没透露自身的意图。也正是如此,才会让那个受伤的男人心里涌出最大的不安,甚至就像常人一样没骨气地惶恐。李先则感觉视线都是模糊的,像不断被人挑弄一般徐徐晃动,他大口喘著气,试图集中意识,如果他现在昏过去,很可能就再没有醒来的机会了。 袁风纵然欣赏硬汉但也不会欣赏到任其挑衅的地步,就像他喜欢干净的处女却无法容忍私生活被其左右。凡事都有个尺寸,能把握好这个尺寸的人几乎没有。因为太冒险了。 接下来几章有点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4 虐 “张开腿。”用毋庸置疑的口气下著冷酷的指令,其中的危险就如剧毒的罂粟,让人害怕的同时忍不住迷惑。 李先知道,那个让他痛苦不堪,无以遁形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却不能做出任何挽回,眼睁睁地看著自己最後一缕尊严被抽筋扒皮,一股脑地脱落。这是何其残忍的苟且偷生,他真要献出自己麽? 答案是肯定的。他深深吐了口气,微微闭拢眼睛,缓缓张开腿,任男人捉起其中一只,猛地抬高,重重压在墙上。 整个私处完全暴露的极度不堪入目的姿势,让他终於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了。所有的神经变得敏感又纤细,胸口的温度忽冷忽热,病入膏肓也不过如此。 纵然袁风是见过大世面,搞过大杀戮的人,见到眼前的画面,也不禁微愣。 他以为会看见红肿的肛门,不料是一个只会在女人身上见到的器官,而且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楚楚可怜的姿态,仿佛在控诉自己的暴行。被他刚才粗鲁的动作牵扯到的伤口,再度泣血,沿著留有青紫掐痕的腿根蜿蜒而下,非常之淫靡。 原来那层膜,不是幻觉。他松了口气,但同时更加愤怒。这已经不是洁癖不洁癖的问题,而是伤害到他的骄傲,妨碍了他的强势的不可饶恕的行径。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饱含恶意的质问促使那张脸更加苍白,李先低著头,嘴唇哆嗦著缩在墙角里,被男人抓住下巴狠狠抬高时,两眼抗拒似地微微眯紧,细细的眼缝里闪著疑似泪光又疑似怒火的东西,看不分明。 把他的下巴甩到一边,袁风的目光又一百八十度大旋转地回到下面,用手压住他的肩逼迫他的身体最大限度往後仰,才得以完全看清躲在阴囊下,那颤颤巍巍的小东西。 和女人的生殖器没两样,只是两片花瓣显得异常成熟,湿亮肉感,就像处於充血的兴奋状态,半蜷半翘,正如它主人能屈能伸的两个极端。花瓣中间靠前面一点,是圆润的花蒂,呈鲜红色,就像毒瘤一样顽固又性感,生气勃勃地挺著,仿佛被他的目光刺激到了敏感地带而不可抑制地饱满。用枪口拨开肉唇就能看见光滑的肉孔,以及边缘被撕裂的痕迹,入口处积蓄著一小摊血,被枪口一戳就荡漾得无踪无影。 研究完毕,袁风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 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语气骇得倒抽一口气,肩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折磨著他青黄不接的意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男人的打击下早就濒临极限,能撑到现在只是不想死而已。 他的眼神刚出现一丝迷离,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痛震荡到回光返照般的极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惨叫出来,痛得麻木的肌理一层接著一层抽搐开,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紧,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袁风却毫无怜惜之心,让枪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转动著深入,伴随著四溅的鲜血和男人惨烈的低鸣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李先的脸严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迹,面部被汗水蒸得几乎透明,冒著腾腾的热气,而肩膀上的枪伤在他大力挣扎下汩汩冒著血。直到枪管带著几缕血丝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软下来,半睁著的眼仿佛失去意识,拖著一副好似灵魂出窍的躯体摊在那里。 可怜的先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5 虐h 不知是第几次被父亲压在身下了。 自出生以来,生活里最大的内容就是承受男人的亲吻和手指。 今天喝了酒,对方似乎不再满足。或许他早就想用裤子里的玩意狠狠贯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 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但是连他的哥哥,在不久之前也抛弃了他。 因为他始终不甘心,比弟弟更加优秀懂事的自己为何总被父亲排斥在外,不予搭理,这无疑伤害了他小小的自尊心,於是愤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负气的举动不但没引起爸爸的注意力,反而让对方窃喜不已,不再隐藏自己对小儿子的爱意,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直到他们其中一方崩溃为止。 李先始终想不通,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 他的父亲平易近人,脾气很好。有教养,有学问,致力於科学,精忠报国。 他是数以万计的学生敬佩的导师,也是同行豔羡,学习的对象。他研究的药品获得全国大奖,曾上过报纸,也得到过许多荣誉称号。而且人缘很不错,大家都喜欢他如同喜欢自己的父母。 谁会想到,这个重重光环笼罩下的男人实际上禽兽不如。撕下那光彩夺目的外衣,不过是一具肮脏的皮囊以及丑陋的面目。 就算他告他,人们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他在胡说八道。再说他也不想把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推上绝路,如果这麽做,别说他的哥哥连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然而他的一念之差,终是害死了父亲,纵然得到解脱,他的身心却是千疮百孔,堕入了不得超生的地狱烈火。 体内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他感觉内脏仿佛被野兽的尖牙细细咀嚼著。 “不……不要……”他虚弱地张了张嘴,希望这酷刑能在他乞怜中好心地结束。 甬道里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0 的抽插的确停止了,可就是迟迟没有撤出。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发现压著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变成了袁风。 遇到这两个男人,是他的劫难。他们对他都是那样狠,特别是袁风狠得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而且杜绝任何虚伪,只给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置人於死地的伤口,但是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至少是红色的,而父亲给他的伤割开全是乌黑的脓…… “你刚才说什麽?”袁风狠狠一把抓紧了他的臀部。 自己鬼使神差的再度进入已经让他十分添堵,如今从男人嘴里发出的让他听不懂的喃喃自语让他更加不悦。体内残留的春药再加上对血兴奋的本能以及每早惯例的晨勃,让他没做多想就选定了发泄物,不知被谁陷害,这次有够狼狈的,开始他以为是李先,後来想想根本不可能,这家夥只会给他毒药把他当老鼠毒翻那种。 李先的脸白得不像话,就像死了一次,半点血色也无。 他刚想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架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这种被 彻底掌控的姿势让他很不安地贴著墙壁蹭了蹭,“唔……”可下一秒,就被对方重重一顶,在他忍不住吐出来的同时,身体里似乎有个地方支离破碎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让他有种自己渐渐透明甚至一点点消失的错觉,如同在花道里生了根并且疯长的痛让他生不如死却只能做些毫无意义,标榜他处於弱势的扭动。他就像被男人钉在墙上的苍蝇受尽耻笑和愚弄,奄奄一息地看著生命流走。简直太可悲了。 用力插了几下,袁风将他扔在地上,提起他的腰从他背後进入。那重重击入体内的凶器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差点逼出他一口血。血淋漓的下体被无止尽地撕扯,快被揉碎了的粘膜几乎被擦得起火,早就不成形的甬道折起又拉直,被迫跟著巨物的节奏翩翩起舞。 一直垂著头的男人就像濒死的动物,丧失了做人的资格,沦为敌人的享受。他弓著背,一直在吐。大量的汗水几乎让他窒息,被屈辱堵塞的毛孔在挤压下发出湿漉漉的咕哝声,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语,残忍又孤独。 李先的心理阴影就是背景太狗血了,狗血得我都有点想吐,不过到後面可能会好一点,因为过去还没全部揭开……再休息两天更华华,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6 他始终没让自己昏过去。不管身上的折磨如何贪婪反复。 只是当他明白,其实昏还是没昏过去,结局都是一样的,最後都要面临死亡,不禁为自己的坚持有些难过。 他一直忍著父亲的侮辱并不全因为自身的软弱。 因为他知道不是男人的错,他只错在太爱太爱母亲罢了。 这份执念注定要毁灭他们其中一个,才可能得到超度。毕竟这一辈子,能够爱一个人爱到失去所有包括自我,是最绚烂最暴烈的寂寞。 而他,对哥哥的感情也是一样的。他难以想象讨厌同性碰触的自己居然对另一个男人怀著不伦的情愫。 他知道,这不能说,这注定无果。这样的笑话太悲伤也太可恶。也许至从被亲生父亲染指的那一天起,这个世界就变了,变得不管是上帝还是恶魔都难以裁决。 袁风本来准备一枪打穿男人的头颅。 但是看见对方身上挂著一件破破烂烂,血迹斑斑的白色单衣,蜷在地上难得脆弱地簌簌发抖,而且那双眼睛像叠了无数个夜黑得惊心动魄,水盈盈、亮晶晶的瞳孔紧紧盯著自己不像是求饶倒像要将他淹没似的,居然破天荒地让他多活了片刻。 在他就要扣动扳机时,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袁风的眼睛和枪口都没离开眼前的人:“什麽事?!” 外面有人大叫:“头,二当家被枪打了,你赶快去看看!” 袁风一听,顿时就感到心火辣辣地烧起来了:“还不去叫医生,饭桶!” 那人回答:“所有的医生就在刚才集体自杀了!” “什麽?!”满头黑线,袁风有种快自爆的感觉,这怎麽可能?那些家夥胆小怕事,平时连背都不敢挺直,生怕有人看他们不爽把他们当靶子,没骨气得就像不是人生的,不料也敢玩自杀这种游戏,真他妈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要扯! 他也不想想,被他抓来的医生在这都过的什麽日子,不但低人一等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每次任务回来,接受他们治疗的那些佣兵,不懂尊重不知感恩,动不动就威胁恐吓不说,还老是把鄙夷放在眼中,任是谁也受不了这种蚕食身心的折磨,与其这样痛苦不堪地过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袁风这种人绝没兴趣了解其症结所在,毕竟他永远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原则。因果报应在他身上从不灵验,唯有血能替他说明一切。这些软骨头死了就死了,以後再抓几个填补空缺就是,没什麽大不了的。 关键是,现在他急需一个外科医生,要不然泰德就完了。虽然当过兵的人生命力十分顽强,可是泰德不一样,原来他为自己受过很多伤,瘫痪之後身体更是大不如从前了,稍有闪失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若蚊呐般响起:“我……可以……试试……” 袁风转头,看向男人的目光满是怀疑,这家夥连站都成问题,还敢马遂自荐? 只见李先抬起头,灰白的嘴唇慢慢蠕动:“我以前做过……黑医……在……中国……蓝剑帮……不信……你可以查……” 袁风已经上前,一把将他扯起来:“走。” “裤子……” 袁风没好气地冲他一瞪:“给你五秒锺!” 男人一步当三步,李先被他拽著走简直觉得自己快被颠簸得分尸了,下体钻心的疼,疼得一步都挪不得,偏偏还被这样对待,简直是活受罪。 肩上的枪伤迟迟得不到妥善的处理,就被袁风敷衍地散上一把止血粉,而且还一副要他有欠必还的高利贷脸嘴。真他妈拽得过分! 这几天的票数咋多起来了?我感觉喜欢看著这文的人不多啊~~~( ⊙o⊙?)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7 不管怎样,至少还活著。 就像袁风,恨不得他死,虽然目的未达成,但他兄弟的命至少保住了。 给泰德处理完伤势,眼前已是阵阵发黑。他不得不咬紧牙关,用指甲狠掐自己来保持最後的清醒。 但奇妙的是,除了抑制那难言的疼痛,他的脑子还能勉强考虑更多。 这大概就是他身上唯一的优点。永远不甘被别人翻云覆雨的手给压住。 泰德躺在床上,回想著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次算是有惊无恐。 都怪他马虎大意,心慈手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1 软,才著了道。那医生人挺好,平时对他也很关心,常常说起以前的事,把他当家人一样寒嘘问暖著,不知不觉就没了你我之分。没想到他心怀歹意,一边博取他的信任一边串通他人,妄图挟持他来换得人身自由和荣华富贵。 不过他怎会屈服於这样的小角色?虽然中了一枪,至少自己的底线和尊严完好无损。这个位置他更有资格坐稳。 话说回来,还是要多亏这个小兄弟,虽然人不起眼,但医术了得。比起这些,他更欣赏的是,对方坚强的意志。很明显这家夥是在刑讯的途中被带出来的,而且看上去受伤颇重,但是止血,取子弹,包扎等每个步骤都进行得一丝不苟,比起那些千年难遇的医界奇葩还游刃有余许多。 将袁风给他盖上的被子拉紧,遮住下半身的残肢,再叼住送到嘴边的雪茄,泰德这才转过头。 他虽然年过四十,但老当益壮,红光满面,第一眼还真看不出什麽。笑起来,更是有种黑帮老大的严酷。 “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叫李先?”虽然对方肿了半边脸,从完好的另一边他倒是认出来了。 袁风斜了男人一眼,口气有些不悦:“没错。” 泰德说:“我看他很不错,把他留下来,如何?” 话刚出口,就被那人拒绝:“你的私人医生我帮你物色好了,过两天就到。这次绝对可靠。” 谁都看得出,袁风讨厌这男人讨厌到近乎仇视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就拿他练拳。只是泰德这个人,最喜欢充当伯乐,就连袁风都是他栽培的,他更没理由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再说成见是可以消去的,来日方长嘛,作为首领应该有求同存异的大度。 不料袁风死不赞同:“这家夥太危险了。我怕他对你不利。” 泰德笑:“有你在,他敢麽?”一句话就将他的质疑堵了回去,“而且他不是擅长药物的研究?我的顽疾有好多年了,反正他挺有才的,姑且让他试试,倘若不行再定论也不迟。” 泰德受了伤,需要静养,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和他唱反调,只好说:“你要留著就留著,不过要小心就是了。”鹰眼在李先脸上刮过,“这家夥,歹毒著呢。” 这次的劫後余生,还真像个奇迹。 对李先来说,也没什麽值得高兴的。虽然从鳄鱼嘴里逃了出来,但下半身血肉模糊,凶多吉少,只能算半吊子的侥幸罢了。 只是被那个表面虽然没袁风厉害骨子里却满是阴冷的二当家看上,不知是福还是祸。 反正同一条船上的,都不是好人。他绝不会以为找到靠山了,这世道,要活下去有这麽容易麽? 刚一出来,就碰见满脸担忧的唐。 “你怎样了?”不待他说话,就上来搀住他,慢慢往医务室走,“能支持得住麽?” 李先点了点头,不想说太多。如今落难的自己有人拔刀相助,不管真心与否都是极其不易的。何况对方很显然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对自己这样上心也不怕得罪袁风,有这份义气就已足够。 看著男人越来越担忧的面色,李先不禁扯出个笑:“别这样看著我,好像我重伤不治了似的。” 说实话,他这个样子是挺吓人,浑身都是血,脸色惨白步子也不利索,就跟诈尸一个样,怪不得别人的眼神战战兢兢,生怕一眨眼他就倒地不起,与世长辞了。 不会有人帮我刷票吧?老子绝不相信每天有50人给我投票,没良心的多著呢┐(┘_└)┌ 而且这文偶是努力让它慢慢滴与狗血背道而驰,不大众化,不相信票会越来越多~~~ 明天更放屁,老子今天废话又多了=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8 忘了自己怎麽昏倒的,只记得走著走著,就像一脚踩进了沼泽,挣扎不及便被拉入黑暗,失去所有正惊讶著的意识。 醒来时发现浑身撕心裂肺的痛,就像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灾难侥幸活了下来,那样疲劳,更有一些看不见,摸不著,也计较不了的万念俱灰。 闭上眼睛,他知道,其实他只是需要安静一下。将所有纷乱的思绪沈淀了,又将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李先。被男人干了不算什麽,被子弹干了才是不幸的。就算失去的尊严无法弥补,至少得到的伤痛能让他离坚强更进一步。 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安静地坐在床上,脆弱著脆弱著那脆弱便一扫而光,睁开的眼盛著一汪亮透过窗外眺望。 他定住了,然後轻咳一声。在对方收回视线就要尴尬地垂下头时,不禁上前一步,将这没必要的顾虑制止:“在我面前,你尽管随便。”他说,“养伤是门学问,不管身上的还是心上的都要养全,不能顾此失彼。”转身给他倒了杯水,又递上几颗消炎止痛的药丸,“不但要让伤口痊愈,还要让受损的地方生出新皮。” 李先接过他并不殷勤却又满满的心意,并表达出恨病吃药绝对没问题的样子,来报答他话里难得温润的意有所指。毕竟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碰到这样一个人,在他醒来时不问任何事,而是以淡淡的鼓励取而代之。这正是他需要的温暖,真正的温暖总是适可而止。 “这几天由我来照顾你。如果伤口再度撕开或者不小心沾了水,一切便会前功尽弃。”他看了一眼显得有些局促的男人,装作什麽都没发现只是出於责任般地解释,“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在调教的过程中难免会受伤,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帮点小忙。曾经我手下有很多m,他们的身体有各式各样的残缺,其实那不叫残缺,只是生来就异於常人而已,没什麽好大不了的。” 李先的眼睛至始至终看著一处。没有秘密被人探破的焦灼。他总不可能为了保密而丧命,要得到别人的帮助肯定要付出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已经够轻的了。他还有什麽可埋怨的? 喂了李先一碗肉粥,安置他睡下,唐就匆匆往外走。 走出地下基地,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让身影没入茂盛的枝叶里。 里面别有洞天,被植物圈出的一大片空旷之地上立著一块巨大的岩石,穿著伪装服的阿尔娃冷冰冰地站在那里。 见男人过来,她就劈头盖脸地问:“为什麽要违背我们的约定?” 唐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你给我十万美元,我为何要跟钱过不去?” 女人对於他的狡辩很不高兴:“我去的时候,门是锁著的!” 那人挑眉:“这关我什麽事?我只管把药放进他杯子里,是你没把握好时机,却跑来说我的不是,这是什麽道理?” 阿尔娃冷笑:“我看是你鬼迷心窍,不仅想赚我的钱还想多拿一份酬劳。” 唐冷哼一声,似乎极其鄙夷对方只知道推卸责任的低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2 级智商:“那道门向来不上锁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慢了一步让别人捷足先登,既然那麽想上他的床,怎麽不放聪明点?” “那个人是谁?”此刻女人眼里满是和她的高傲不配的怨毒和憎恨,以至於那张漂亮的脸蛋就像被硫酸溶了般扭曲得骇人。 “不知道。”不等对方奋起直追,便施施然转身,声音飘忽得让人抓不著:“就算让你得逞,接下来也不见得一帆风顺。袁风那个人,洁癖重得很,最讨厌的就是淫娃荡妇这种龌龊的货色,再说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你可能不配……” 阿尔娃气得掏出了枪,但终是对那个渐去渐远的身影没下得了手,这里是头狼的地盘,还轮不著她草菅人命。 放屁昨晚更了……更了我会说声~ 先先这篇文可能有些地方没交代清楚,有几个人都问我先先不是被他爸干了咋还有处女膜,其实没被干啊……只是被猥亵……因为回忆是一段一段的,所以看上去很模糊~~~毕竟大家和我一样,还是喜欢处的先先……靠,我们在说啥,太傲娇了…… 目前的计划是先先三章放屁一章,月初会勤劳点……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39 李先睡得迷迷糊糊,半醒半梦中身上居然多了只手,正猴急地四处摩挲。 狠狠地打了个寒战,他艰难地抬起如同灌了铅的眼皮。隐约看见有个人压著他,从鼻孔里喷出的粗重喘息正打在他脸上,极度恶心。 他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无奈手脚不听使唤,头又昏得好比掉进了搅拌机里转啊转,还伴随著轰隆隆的耳鸣,光是对付严重的不适已然心力交瘁,如何又能赶走强大的侵略者? 好在刚才唐喂了他一点东西,拼命急中生智释放出被病痛禁锢著的体力,朝对方狠狠一撞,身体就势一番,摔下床,赶忙四肢并用地朝门外爬去。 不料被扯住後颈,往後一提,再重重一扔,天旋地转里脑内一阵震荡,不知撞到了哪里,只能伸手挡住朝自己逼近的阴影。 “臭小子!”接著衣领落入那人手中,鼻间满是恶浓般的口臭,“看看老子是谁?!居然敢算计你大爷?!你这个欠操的贱逼!” 趁他骂得不可开交,李先向前一撞,听得‘哎哟’一声,那人猝不及防居然倒退几步坐在地上。朝对方竖起一个中指,李先一鼓作气,猛地蹬腿串了出去,只是脚下轻浮难免失了准心,一下撞在门边差点把肩膀撞断留在原地,就这麽斜著重重摔了出去。 这次使了吃奶的力气也爬不起,逃跑的唯一机会就这麽转瞬而逝。纵然眼冒金星,并不妨碍他在地上抓了某个硬物就往捉著他腿往里拖去的男人砸下。不过这次没这麽好运,那强弩之末孤注一掷的攻势不但被截住还遭卸了手臂另挨了一脚。剧痛让他浑身颤抖继而渐渐乏力,只能用破损的指甲抠住门,即使知道坚持不了多久也不肯让对方轻松。 “我操!”保罗抹了下塌鼻子,恶狠狠地唾了他口,用军靴在他手背上使劲研磨。见男人拼了命不肯放手,便骂骂咧咧地准备去屋里拿铁棒将他顽固的关节统统结果,不料刚转头就撞进一坨白花花软绵绵的东西,视线也被完全堵住。 接著一把熟悉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让他如同受了一记晴天霹雳动弹不得:“我说保罗,欺负一个病号会比你在战场上杀敌更光荣麽?你的脑子是什麽做的?怎麽把你塑造得连狗屎都不如?” 保罗半晌都没有反应。良久,才一点点将埋在乳沟里的脸拉开,然後直直仰倒在地。欣佩拉一手叉腰,好整以暇地打量著他一副倍受打击的蠢样,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还不够地啧啧了几声,“我最讨厌你这样光有一根‘棒子’的男人。”脚尖踢了踢他大张的胯,就像玩弄一只半死不活的肮脏老鼠般轻佻,“也难怪老娘总是看你不爽。”在他身边转来转去,踩著舞步般优雅至极,“如果不想被我踩在脚下,就给我滚出军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货色,还敢往脸上贴金,好像我们少了你就干不成大事!” 可怜的保罗还没恢复神智,就被女人一把抓住头发,当做垃圾很不给面子地拖了出去。 这个小小插曲终於在男人始终也未哀嚎出声的惨烈里结束。 只剩李先一人拖著脱臼的手臂,软软地靠在门弦上,想了很久也找不到方法缓解疼痛,只能暂时忍耐等唐回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倒霉极了。其实他也知道,曾被自己恶整过的保罗肯定会找上门来,早晚都免不了一场报复。 明枪暗箭,防不胜防,纵然这里到处都是陷阱,加起来也不及袁风他本身的险恶。他落入了一个本不属於他的世界,除了努力适应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可行。 只是什麽时候,才能拨开乌云见日月呢? 明天更放屁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0 直到眼前落下一双噌亮的皮鞋,他心里终於有了答案。 首先必须取得一席之地。然後在站稳脚跟的基础上不断变强,与面前的男人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他的价值,得到更多。 只可惜整个过程免不了流血。漫漫的时间等著他成长到足以抗衡所有危险,成为一颗不可小窥的明日之星。他并非没有想过出人头地,只是一直以来他缺少一份强大的阻碍来激励自己。 袁风叼著一支烟,双脚叉开,以异常缓慢的节奏,脚底一下一下地敲击坚硬的地面。 他似乎不打算跟一个比自己矮一截的人说话,这有失身份,要不是有些话不得不说,他根本就懒得站在这里。 不过他讽刺的眼神和倨傲的姿态,在看见烟只燃掉五分之一的时间里,男人不靠任何支撑物完完全全地站直,心里不禁诧异。 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过,李先单手整了整凌乱的衣襟,再抖了抖皱掉的裤子,挑起冷漠得有些深邃的眼睛,无丝毫怯场地和他直直对上。 袁风漫不经心地吸著烟,傲慢地歪著头缓缓拍了拍手,然後冲他使了个‘进去’的眼神,尖锐的目光化作无数根刺,挑剔著他那点死灰复燃的固执。 李先却没有动。 即使气势稍逊一筹,并不妨碍他摆出东道主那慢条斯理的问候。 见他不服气,袁风挑起一支眉,饶有兴致却又警告般地向前压了一步。 他是随时都能伤人的猎豹,经典的伺机而动却不削於浪费在不上档次的猎物身上,像李先这样不足以果脯的小角色,顶多用爪子玩弄玩弄。 而李先很想快点将这个瘟神送走,但是他又看不惯对方唯我独尊的德行,挫他的锐气尚且不能,至少让他的肌肉有一定程度的紧绷。就算是万不得已落了下乘,也不能纵容他的挑衅所向披靡到没天理的地步。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3 最後还是袁风不耐烦地采取主动。他来又不是跟他比定力的。天下还没有光是不动声色就能将豺狼虎豹逼退的事。他李先若是有这种本领还会每次被他看到时都那麽狼狈? 男人突然朝自己伸出手时,李先本能地後退,却被身後的阻挡生生弹回。 结果他投怀送抱一般,撞进那人戾气熏天的势力范围。正在他为此懊恼得不得了时,所有的情绪被那只握住胸前十字架的手给牵制得一丝不剩。 袁风刀刻般的脸上重新浮现嘲讽的笑意,他一边摩挲著十字架一边轻佻地说:“这玩意还真适合你。” 要不是他时时刻刻提醒著自己,估计就涨红了脸。没有什麽侮辱比这轻飘飘的一句更为沈重了。 说完之後,就抓住他脱臼的肩,一把将他推了进去摔上门。即将爆发的凶狠在他姿势不堪地著地之时,像一阵风散去。男人又恢复到慵懒的模样,重新掏出一根烟,点燃抽得舒坦了,才施舍了他一点注意力。 “在这里,你什麽都不是。”袁风操著一口疏离的调子,给他的地位永远地定了格,“依靠泰德往上爬是不可能的。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别老是想让我一颗子弹解决了你。” 倒在地上的李先,对他的话惘若未闻,只是抓住床头拼命想站起来,失败了一次又一次,仍旧不肯放弃。 袁风轻描淡写,走过去一脚踩住他往前蹭的肩,然後慢悠悠地俯下身,将一个烟圈吐在他脸上,看男人呛得满脸潮红,似乎有些隐藏不住又气又急的样子,冷冷一笑:“废物。这样都受不了,还敢和我作对!还真把自己当九条命的猫了?” 遂蹲下来,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眼神锐得就像要戳穿他一样:“那天的事,不准给任何人讲!否则……” 接连抽了几口烟,另一只手穿过浓密的烟雾里,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脸:“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很难看。”他冷冷地笑起来。 突然发现,老子不是在更文,只是在数日子而已……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1 唐急坏了。 至从那天回来,李先就发起高烧。 脱臼的手臂虽然接好了,肩膀上的枪伤并无大碍,但是下体的重创不是三五天就好得了的。 特别是初次性交,攻方用力过猛,就算花道富有弹性,容易扩张,但也承受不住而狠狠撕裂。 再说那种情况下,没有任何经验而且心理受到莫大冲击的李先难免紧张,如此一来,更是加重了伤势。 要知道,阴道壁含有丰富的血管,出血不止会产生严重的并发症而危机生命,要不是运气好他就算有妙手回春的本领也是无力回天。 更可恶的是,保罗早不来迟不来偏偏那时从天而降,要不是被他看见後跑去搬救兵而欣佩拉恰好就在附近,事态会变得更糟糕,不过後来袁风又进去一趟,他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在门外干瞪眼,祈祷这家夥别闹得太过分了。 还好,他没有像上次那样歇斯底里地发狠。 而李先不听唐的劝阻,只休息了半月就离开了医务室。 当袁风完成任务回来,发现最多恢复了七八层本该继续躺在床上的男人居然跟泰德相处了近两月,并且两人已变得十分熟捻。 更让他恼怒的是,泰德居然还当著他的面对李先竖起大麽指,称赞他对症下药的功夫首屈一指,而且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他带在身边。 袁风差点没气死。只後悔留了他的狗命。而且那家夥不骄不躁,竟然还说什麽不仅为二当家鞠躬尽瘁还要替整个军团出分薄力。 泰德笑得合不拢嘴,直夸他有志气。两人一唱一合的,他倒成了外人被晾在那里,说不出的憋闷。 妈的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爬到他鼻子上去了不成?趁自己外出便在二当家面前大显身手,这狼子野心还不明显? 只是泰德是个惜才之人,绝对不肯让李先有半分闪失。要不然他早就下了手,还留他在那耀武扬威? 哼,别以为有泰德撑腰,我就没办法治你! 众所周知,所有加入雇佣兵的人,必须接受魔鬼式的考验。 而且有些项目稍有不慎就会丧命。所以说那些脱颖而出的战士基本上都掉过一层皮。 如果连第一道门槛都跨不过就别想和他们并肩作战。实力不济只会拖累战友,导致任务失败。 大家是一个合作的团体绝不会担当这样的风险。因此每年的考验都万分严格。 袁风想以此让李先知难而退,不过被泰德挡了下来,说是可以慢慢训练,不能操之过急。一向和自己亲昵无比的二当家居然帮一个外人说话,他实在气不过但也只好答应了。 在李先参加日常训练的前一天,可说是风雨满楼,就算再坚固的大厦在某人的肆虐下也将摇摇欲坠。 袁风本来不打算亲自出面,而是指使几个心腹让那家夥添点伤以至於上不了训练场。 不过李先早有防备不知跑哪躲起来了,他们几乎把整个岛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这让袁风很是一番咬牙切齿,硬是不相信自己会败在那人的鬼机灵之下,於是亲自出马,还好在半夜的时候发现了李先的踪迹。 因为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就要进行负重长跑训练。在那之前,他必须做好准备。 不久之前接到唐的暗号:一切安全。於是才放心大胆地沿途返回。 不料进到房间,刚要关上门,一只大手猛地掰住门弦。 真是阴魂不散。李先很想甩上门将那只手压断,可稍作犹豫就被对方抢得先机,从门缝中钻了进来。 “……”他简直不知说什麽了,这人怎麽这麽小气?平时他对别人都挺豁达的,至少不会心存如此之深的偏见。然而自己却被他视为眼中钉,最近他已经足够低调仍是被冠上图谋不轨的嫌疑。 我不是在更文,只是在数日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2 男人本来身形庞大,从那狭小的门缝里挤进来显得笨拙又狼狈,刚站定就狠狠剜了他一眼。 李先一脸无辜,心想自己长得像个人猿泰山似的管老子屁事。可惜对方不分好歹,眼里满是透著指责的怒火,二话不说,一来就抓住他的手臂拧在背後往前一推,让他直直撞向墙壁。 眼看脸就要和墙壁来个亲密接触,李先赶紧闭上眼。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没到来,张开眼才发现原来自己又被男人拉了回去,顿时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而袁风想的是,不能让对方伤到表面。如果被泰德看到铁定会大发雷霆,而且会显得自己是个卑鄙小人,要收拾这家夥简单得很没必要损害自己的利益。只要搞到他内伤就行。 想到这他又有些犯难,他知道李先有很强的意志,就算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4 是断了肋骨他也会坚持到训练场,如果那样,自己的计划岂不泡汤?随之又茅塞顿开,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男人在他身下疼痛难当的模样,而且据说他足足有半月下不了床,这倒是神不知鬼不觉,只是…… 怀著蠢蠢欲动的邪念,袁风在心里快速权衡著利弊得失。总觉得做那种事无疑是自贬,但是只有这个办法最有效,他必须快点决定,再磨蹭天就亮了。 李先一点都不怕,因为他并没做错事,他袁风总不可能无缘无故惩罚他,否则也太好笑了,依他的军衔若要使下三滥的手段岂不是打自己嘴巴? 殊不知袁风本来打算放过他,在训练的途中再动手脚也不迟,毕竟那是高强度的训练,就算专业人士也会累得像条狗似的,不信他这个小白脸能够全部完成还若无其事。但是看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冷淡散漫的样子,心中不由火起,谁在他面前不恭恭敬敬?何况这小子吃他的住他的还没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 何况让他无法出现在训练场上就是最好的说服力!第一天就缺席未免太缺乏诚意。就算巧舌如簧的泰德也别想替他辩解,反正从他身上也找不到任何伤势。 在手被反剪,身体被压向床,那双手粗暴地扯著他的裤子时,李先终於有些慌了,他急急地低喝:“你疯了?!我是男人!袁风,你不能这麽做!” 他焦急的劝阻只换来对方的冷笑:“你是男人?你也算男人?” 心寒到极点,李先的牙齿上下敲击发出咯咯的声音,在对方的推搡下他的脸在粗糙的床单上不住磨蹭:“我就算不是男人,如今你的所作所为就算是男人了吗?”他的脑海里不断转著能感化对方的有力措辞,“你这样睚眦必报的家夥哪里配做‘狼群’的首领?!你扣心自问……呜……呜……” 嘴被袁风拿抹布塞住时,他发出了绝望的悲鸣。为什麽会这样?他招谁惹谁了?他只是想做那个不屈不饶的自己!凭什麽一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他?他到底哪里值得他不顾原则也要痛下杀手?袁风,你太让我失望了,亏你还被我视作今生最大的竞争对手! 只是男人已经听不见他泣血的心声。好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後下体忽地一凉,接著腿根被掐住往两边分开。 李先趴在床上疯狂地挣扎,双眼是一种仿佛见了世界末日的腥红。他本大病初愈,气血不足,哪里抵得过袁风的力气,被压得死死的不说连最後一层遮羞布也给扯去。 不等他做好心理准备,一个又硬又粗的东西就捅了进来。光滑而冰冷的质地就像去了皮的尸体。他痛得浑身发颤,生来就敏感的体质更让这份疼痛飙升到他支持不住的极致。 突然之间,男人将他翻了过来,他这才看清插在下体里的是根烟灰色的教鞭。整个把柄的三分之二还在外面。半天没捅得进去,袁风快速反应将他的两条腿撇成一字再往上折起,顷身压住他的挣扎猛地用力将剩下的部分生生按了进去。 我不是在更文,只是在数日子…… 其实我很想吃肉的,很久都没吃肉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让不爱男人并且讨厌对方的风风和先先来次湿淋淋,爽歪歪的h~~55~~真是印证了夏秋的那句话,本来老子就是不h要死君,为毛要装矜持??科科科科科科科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3 “呜……”低低的惨叫像是带血的刀刃刺破了夜的万籁俱寂,同时也让夜身受重伤。随即那伤痕累累被来自地狱的鬼哭狼嚎缠上,越裹越紧直到一股销魂被挤出伤口就势缭绕。 很奇妙的感觉,却吝啬地不让多偿,袁风俯身,压住似乎要挣扎到天荒地老的男人同时感到体内充满邪恶的力量。无时无刻总是想征服对方的冲动空前膨胀,在得到满足後回到尚未被扭曲的模样。 讨厌和男人挨这麽近,以至於每根毫毛都吐著苦水痛苦非常,但又无端兴奋,仿佛胸膛里搏动著无数颗心脏。大概是他总是认为对方没有任何威胁然而内心却又相信他有著可以感染病菌让一切生命都坏死的伤。又或许,夜太蹊跷,让这因为报复而产生的剧烈摩擦变得不可思议的愉悦和疯狂。 这份诡异到让人无法分辨的心情促使他压紧了对方,脸凑过去,在极度缺乏光线而昏暗异常的男人脸上近乎自虐地打量。恨不得将手伸进他的胸膛一把捏住那毫不柔软甚至棱角分明的心脏。让他所有的希望都窒息在自己掌中,像遇到朝阳的露水慢慢化掉。 眼睛几乎碰到对方的鼻子,他才停下,就以这样近到有些迷离的距离,看他脸上的痛苦是如何辗转反侧迟迟不肯离去。豆大的汗珠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非常立体,还有浸在其中的眉毛,瘦瘦的,长长的,因为痛苦拧成僵硬的波浪形。明显的双眼皮,薄嘴唇,算不上经典的五官在黑暗里却别有一番清冷的风情。 而李先拼命偏著头,不肯让自己的呼吸和对方的合为一体。他憋著泪,忍著痛,在男人泰山压顶般不容反抗的禁锢下一点点地翻转著身体。而袁风没有任何动静,也许正沈溺在将他杀死的假想里。他害怕这个男人,不得不让吹弹可破的底线结上厚厚一层可以阻碍敌人同时也会冻伤自己的冰。第一次,他发现,勇气也是一把双刃剑,坚持是一场难以看破的骗局。正如没碰到袁风之前,他以为自己足够淡漠,如今才发现自己有血有肉到极点。不知折腾了多久,他趴在了床上,终於躲过男人暧昧不明的直视,赶忙用不知何时抽出的手,抓住被褥,用力向前爬去。 袁风并没阻止,任他有些笨拙地撑起,就像还未成熟就妄想脱离子宫的胎儿那样自不量力。他的背不断在颤抖,似乎生怕自己掐灭那点根本不算是生机的生机。撅起的肩膀十分骨感,且透著倔强,随著他每个艰难的蹭动,背连接腰的曲线不断起伏就像潮起潮落,有种涩涩的味道。等他爬了一段,袁风伸手钳住他的腰一扯,将他扯回原位重新压住,然而男人总会不死心地继续在他身下又蹭又磨,直到从贴得密不透风的两具肉体间撬开一条缝,然後继续那注定徒劳的动作。 非常好玩,却又相当棘手。袁风的一只手还握著和对方下体相连的那条教鞭,然而他的注意力从上面挪开,转而重视这有趣的消遣。 不用说,他就和此刻的李先一样脱线。一个越挫越勇却毫无逻辑地重复著向前爬的动作,一个莫名其妙耐人寻味地陪他玩这毫无营养的游戏。直到李先突然转过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之袁风轻轻挑眉,回敬他一个‘你很棒’的眼神,对方显然被他这半吊子的讽刺以及恶毒的纵容给刺激到了,身体猛地往後一撞,袁风早有准备,直到听见‘扑哧’一声,发现男人真实的目的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5 并非要还以颜色而是自残时,心里暗叫不好,当机立断给了他一记手刀,只是为时已晚,空气里顿时溢满刺鼻的血腥味。 从这章开始,会增加攻和受接触的频率~~还有暧昧指数~~~~主要是都五万字了居然还没什麽实质性的发展,太让老子伤心鸟,明明是讨厌慢热的,但是太快又狗血了,真是矛盾…… ps:如果每天都能保持100点,50人投票就好了~~再说下去就雷了~~(@﹏@)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4 那记手刀在情急之下并没劈中脖子,因此李先并没如他所愿的昏过去。仍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挣扎,看上去撕心裂肺,却又那麽孩子气。 “别动!”袁风粗鲁地推了推他的背,打开灯,腰弯回来察看他下体的伤势。发现教鞭只剩个把柄在外面,心里有些发寒。不知内脏被捅穿没有,血流得并不多,伤口也看不见。远远不及战场上被狙击枪轰掉半个脑袋或者被榴弹拆开整个身体的惨状直观,也正因为如此,才叫人不知如何下手,生怕将真相揭开就是血淋漓粘糊糊的一团。 “我他妈叫你别动,听不懂?!”重重给了他屁股一下,袁风怒得嘴巴都歪了。等李先终於不再动他又觉得自己太苛刻,而且安静下来的男人给他一种隔屁的错觉。不过他倒不怕男人就这麽死了,反正军营又不是没莫名其妙死过人。不过李先这个套下得倒是恶毒,死在他袁风手上的人从来都轰轰烈烈,像这种死法的他李先倒是第一个,怎麽看都是对他变相的侮辱。 一点点将深陷在男人体内的教鞭抽出来,幸好不是抽一截就喷一股血那种,不过整个过程实在是漫长得痛不欲生,抽出一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原来这根棍子是可以伸缩的,根本没有插到内脏甚至从喉咙捅出来的可能性。 大概是觉得浪费了表情,袁风臭著脸猛地一下将教鞭抽了出来,也不顾男人痛得蜷起身子就抓住他的头发揪到面前:“居然玩我?!” 欲加其罪,何患无词。李先在喘气的空当奉送了个白眼:“你想象力也未必太丰富了点。”又吃吃地笑起来,“不,是你的被害妄想症太离谱了点。” 话音刚落,屁股就挨了重重一下,‘啪’地一声,打得他颜面无存。 “袁风,你别太过份!”转身抓住他的手腕,李先不知吃错了什麽药还真给他杠上了,“你不就记恨在沙特阿拉伯我让你难堪了那件八百年前的事?你应该感谢我让你这样骄傲自大的家夥好好温习了一下以前在部队里学的基础课程。”他嗤笑著,“难道做了雇佣兵就成了金刚不死之身?还是队友的命在你眼中无足轻重,就算因为你错误的判断而牺牲也算死得其所? 只要和你并肩作战就是荣幸,你以为你是专门让人膜拜的转世战神?” 被他抓住手的男人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样不留情面也没有立场的教训偏偏好似一根针,分毫不差地刺进他骨髓里。 “你凭什麽……” “凭我曾经像玩陀螺一样玩得你团团转。” “你放屁,老子什麽时候被你……” “估计是你不愿想起,自我催眠,洗去了那段耻辱的记忆……” “你……” “事实胜於雄辩,你何必再欺骗自己。” “我……” “就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才对我使这麽下流的手段,袁风,我劝你还是主动辞职下乡种田。” “……” 袁风欲哭无泪地让男人把他轰到哑口无言,只能放任自己被对方长著倒钩的三寸不烂之舌舔了又舔,等他终於醒悟过来提著拳头上前,李先却不给他扳回局面的机会翻了个身,抱著被子就昏昏欲睡。那家夥怎麽纠结都不管他的事。 过了一会,就快睡著的男人似乎不习惯旁边多了个不能抱的抱枕,伸了个小小的懒腰顺带踢了他一下:“怎麽还不滚?” 他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将突然扑过来掐住脖子的手拽开扔到一边:“我睡觉一向不安分,如果你要在这里过夜就要做好随时被我压在屁股下的准备。” 似乎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又转过去规规矩矩地趴著,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咕哝:“臭男人……” 而旁边的袁风气得头冒青烟,嘴角已经抽得缺了一块。 偶写的不是文,是芥末~~~~ 这种调调还行吧,两人总要有互动,记得原来我为了不狗血,弄了个文案,攻和受到最後才见面,见面都是见的最後一面,後人被人骂了,说这是啥文啊,靠 其实一直想写一篇文,够大气够开放,有自己的想法和深度,不流俗不狗血 但是我确实太过凡夫俗子,天赋永远在一半,剩下的一半必须百倍努力~~~口水,不过这种状态才激动人心,没关系,慢慢写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5 他已经想不起来怎麽在李先身边睡著的。 只知道醒来之後,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一看锺,早就过了五点半。连漱洗都免了,抓起教鞭,就匆匆往训练场赶。 兵没迟到,教官却迟到了。这绝对是本世纪以来最搞笑的笑话。袁风黑著脸,异常沈默,似乎知道所有的借口都无法立足,但是没有理由又下不了台,尽管如此,他仍是妄图在无地自容里找到重塑威望的所在。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名字在脑中一闪,於是很大声地:“新来的在哪?” 没人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出声他正要因为自己计谋得逞而沾沾自喜时,一把清亮的声音破空而至:“在这里。” 只见一个把迷彩服穿得一丝不苟看上去非常之赏心悦目的男人从後排转了出来,大概是之前耳濡目染,每个步子每个姿势都显得专业老成几乎让人挑不出瑕疵。 袁风看著面前向自己行著军礼,嘴边还带著自信微笑的男子,心里那个憋闷,刚才他还以为男人没到而暗自得意,不料是对方在吊他胃口而已。思及此,一天的好心情全数破坏,只剩一肚子气胀鼓鼓的。 训练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负重二十公斤跑三千米。这是最基础的训练,不管打雷下雨都必须执行。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最好回家种田还玩什麽命。 不过想到回家种田这几个字,袁风同志的脸就有些扭曲。 这些人大多训练有素,跑步的时候一向目不斜视,不过今天有些奇怪,袁风发现某些目光都往自己瞟来瞟去还躲躲闪闪的。 “给我专心点!!”甩著鞭子跟在後面,袁风特别注意先跑在前面後慢慢落下的李先,李先倒是信心十足,不削地瞥了他一眼,像是把他看作跟屁虫不当回事。这可让袁风狠狠磨了好几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6 道牙齿。 毕竟男人有伤在身,即使有西蒙在旁不著痕迹地帮衬,也无法跟著大部队亦步亦趋。见在一段洼地上踉跄了一步的男人被西蒙赶紧拉住,袁风赶忙上去找茬,不过还未来得及接近,就看见泰德被人推著轮椅缓缓行来。 李先第一次参加集训,他自然要去鼓励几句,不过在看见袁风时他临时改了方向,虽然不至於让这个教练公然放水,好说歹说至少也不会让李先遭到为难。 “你怎麽来了?”只是袁风一见他就会变成爱唠叨的老太婆,“没看见天马上就要下雨了吗?” 泰德摆了摆手:“没事。我只是看看他们操训,一会就回去。” 袁风正要说话,就被对方忍俊不已地抢先一拍:“我还真不习惯你这个样子。什麽时候再把胡子蓄回去?” 袁风一脸匪夷所思:“你说什麽?” 泰德呵呵笑著:“你小子不是最爱留胡渣?要剔也不用剔得这麽光吧?” 错愕得不能再错愕地,男人眨巴眨巴著眼睛,然後抬手摸了摸下巴…… 然後突然满身杀气,一口气狂奔几百米,来到那个趁他睡著了加害於他的男人身後。 李先正一点点地在泥地里蹭著,回头见是教练,毫无诚意地赔笑道:“我可没偷懒。嗨,拳头拿开点,夥计,小心我告你虐待新兵。要知道,大家最看不起违背军纪的长官,据说泰德也对这种人十分反感。” 西蒙好死不死在旁边把帮腔作为讨好:“队长,你今天真帅!”还朝他竖起大麽指,一脸为你而自豪的模样,“要不是莫雷先把我操了,我绝对会移情别恋!” 李先:“……” 袁风:“……” 周日休息一天……(~ o ~)~ 放屁打算在月初日更几天~~~~虽然我现在一章都还没写~~~~~(┘▽└) 先先这文越写越长了,而且还不知道写的啥 操~不过只要有人看偶就写下去~~反正我经常都是这样不知所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6 大家跑完步转移到健身房进行力量训练,而李先被教练嫌弃动作太慢加罚穿越三十米铁丝网来回五十趟,所以临近中午还在训练场上苦苦挣扎。之前护著他的西蒙因为说话不经过大脑被袁风一声令下拉去关禁闭了。 待到开饭已是下午一点,大夥都饥肠辘辘抓著碗便开始狼吞虎咽。二当家则若有所思地静静呆在一边,随即让身旁标致的随从将轮椅推离食堂,来到正洒著汗的李先身边。 “下午你还要讲课,不如先去进餐,人我帮你看著。”见男人浑身是汗已经虚脱得从层层铁丝网中难以挣脱,泰德赶忙找了个借口想把袁风支开,好让李先休息一会,至少喝点水免得成了人干。然而教练不动於衷,只分外严肃地监督著士兵的一举一动。摆明了要让对方活活累死在面前。 二当家实在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一声:“我记得有个规矩,才出操的新人训练强度减半,要一个月後才恢复正常的训练。”见袁风对他的循循善诱仍旧抱著忽视的态度,语气不禁放硬了一点,“袁风,别以为我分不清什麽是铁面无私什麽是公报私仇,现在我只问你一句,你还是不是军人?” 听闻袁风脸色一变,适才的漠然顿时换做恭敬,声音低沈而愧疚:“对不起。” 准备转身离去,却被男人叫住,本以为对方会说些打圆场的话,不料只是从兜里掏出一封信给他。袁风面无表情地接过,没让信在手里多做停留就撕掉了。 泰德楞楞地看著在他果决的神色下变为碎片的信笺,眼里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最终敛於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去的背影中。 在二当家的帮助下脱离袁风魔爪的李先没有十万火急地去抢食,而是直接回到医务室处理迸裂的伤口。与其奢望那点早就被瓜分殆尽的饭菜还不如解决当务之急,为下午的训练做好充分的准备免得被教官逮住把柄又要劳烦二当家出面调停,这麽麻烦还不如自己争点气。 确定门关紧之後脱掉裤子,露出一身被汗水泡得发白的皮肤,抓起湿巾草草擦拭,接下来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到张开的腿间,两指在花道口摸索将找到的东西夹住,然後猛地一扯,就见一溜鲜红的狭长物掉进早就备好的口袋里。 男人浑身好一阵痉挛,才将憋在喉咙里那口浊气呼出来,扎好口袋放到床下,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浸上止血药,绕著食指压紧裹了几圈,继而插进甬道里,到达深处稍作固定,再慢慢地将指头抽出来,收缩肌肉将留在体内的东西缓缓夹紧,直到与内壁合为一体。总算大功告成,他重新穿上裤子,摆正精神面貌走了出去。 下午主要是射靶和战术练习。射靶的时候他只需要在旁边观摩,虚心受教就是了,上课务必得带上耳朵,就是股间的痛让他坐立不安,但天大的事都得忍著。袁风在兵器知识上相当渊博,从怎麽卸枪组枪拆弹安弹到各种不同武器的使用,很难相信他这样古板冷淡的人也能讲得如此详细生动,让人手都痒痒了。不过他知道这些基础课程大多都是讲给他听的,算是补偿了整个上午对他残无人道的折磨。说白了,他命再大也大不过泰德的面子,不过仰人鼻息的生活很难见到这麽有挑战性和逆转性的,这也算对他受伤的自尊心一点小小的期待和安慰。 感谢一直包容我的烂菊们,我允许你们把我吞下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7 但运气不好的是,他恰好赶上了五天一次的中国式铁人三项训练。因为天气不好,特别是下午突然下起倾盆大雨,虽然现在雨势转小,风却刮得呼呼作响,让人多少有点适应的训练环境摇身成为陌生的炼狱,本就不适合骑自行车的山路变得格外崎岖,用来游泳的海域其险恶也跟著升级。 光是第一道热身运动,先负重跑步两千米已经很要人的命,尽管没早上背得多跑得远,但规定的路线远远没之前好走,脚下尽是寸步难行的沼泽以及随时会让你吃亏的陷阱,经过没有任何外援的长途跋涉,李先已经很疲惫,而且身下的自行车是出於考验的工具因此性能并不优良,坐垫又硬又窄,直接与伤口相抵,那痛苦比起凌迟有过之无不及。在一个下坡路他差点冲下悬崖要不是队友及时踢了他一脚让他改变了轨道。到最後一项泅水考验时,他真想放弃,还好後面有人不耐烦地推了他把,他还没来得及认输就掉进海里迷迷糊跟著别人泛起的水花後面前进。 只是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人家像鱼儿一样游得欢快,甚至游刃有余地潜到水下超过上方臂力不及自己的队员,而自己连顺畅呼吸都不能。眼前是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到处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7 都是洪流和旋涡的世界,沈沈浮浮,喝下的水几乎涨满空荡荡的胃,从不完全的窒息到连指尖都是快冻碎了冰冷。不知还有多远,他拼命地蹬著腿,但越是用力,越是往下沈,仿佛这汪洋大海是他最终的归宿,他不得不接受它的召唤。 直到有人捞住了他软得像海藻的腰,拯救了他只能随著风浪飘摇的骨骼。但是劈头一个大浪以及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将他们剥离水面,卷入一片漆黑的水下,鼻间满是咸咸的味道,死亡的阴影在水中蔓延,还好旁边有温热的体温犹如生命之山供自己攀援。但是他需要空气,就算是致人於死地的毒气他也甘之若怡,只要能呼吸,感到心脏在脉动的事实。於是他抱住对方的脖子,发扬男人自私的本性对准他的嘴强吻了上去。 那人先是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但被他反复厮磨再三恳求终於松口,李先又咬又吸毫无章法地宰取男人嘴里的空气,差点把人家的舌头都吞吃如腹的焦灼和疯狂。到後来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带出水面,几乎把压抑了很久如今在将死一刻呼之欲出的贪婪和任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仍旧捧著男人的头狼吻著陶醉不已,渐渐因为没得到回应而不甘心地更加肆虐。 完全恢复神智时李先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岸上。旁边那张在风雨中显得模糊的脸透著几分沧桑的熟悉,正想睁大眼睛将其看清,对方却转身,拽著刚脱掉的湿淋淋的衣服往宿舍走去。 “等等。”李先蹭起来的动作过大惹来不少正活动著肢体的队员的侧目,而被叫住的男人扭过头,一脸被雨水冲刷得透彻的淡漠正不断淌著水珠:“什麽事?” 李先这才认出他是伊万,虽然他一向对这个人没什麽好感,但想到自己溺水时他对自己伸出的手心里也就没那麽排斥了:“恩,谢谢你救了我。” “你说什麽?”虽然对方装作听不清故意放大的嗓门很没礼貌,让他有些不悦,他仍是诚恳地向他道谢:“我说,谢谢你刚才在水中救了我。” “哦。”伊万一副古怪的表情仿佛似懂非懂,但也没其他的表示,就这麽用手捂著半边脸像是有些忍笑地离开了。 先先完了……居然夺走了某人的初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8 李先已懒得去想是不是搞错人了。反正这些家夥杀一个人还是救一个人都是举手之劳,而自己虽不想死但也对死亡并未恐惧到要出卖灵魂的地步。既然那人觉得没什麽大不了不需要让人记住他的恩德,那悉听尊便就是。 抬头,不知什麽时候风雨停了。天空出现一道淡淡的彩虹。雨後又是一个清新的世界,仿佛从没被玷污也从没同流合污过。 “还坐在这干嘛,没听见教官的哨声?快起来集合了!”欣佩拉撩著一头湿发,同样湿透了的背心勾勒出她美好的胸线,带著点点水渍的纤细锁骨更让眼前像一副美女出浴图。 “我现在恐怕爬起不来。”李先冲她耸了耸肩,递去一个非常遗憾的眼神。 女人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真是没用。”说著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李先忽然想起这和她之前对付保罗那招的起手势大同小异,赶快挣脱让自己屁股落地:“别。我自己来。”他笑笑,“被你这样拖过去我还有脸?拜托给我留点尊严。” 欣佩拉放了手:“我对你的尊严不感兴趣。倒是你别自己剥削自己。”她说,“每个到这里的新人头天操练能完成第一个环节就很不错了,你又何必勉强?”说著说著,便成了叉著腰一副教训人的姿势,声音也拉高拉长仿佛在练习嗓子的弹性,“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被淹死!要不是救得及时,恐怕你已经成了一具尸体!还有机会和我贫嘴,跟队长较劲?!” 李先不语,对方所言属实,也所言及是,他没什麽好争辩的。但是他为了争一口气宁愿到鬼门关晃荡一圈,就算不会得到刮目相看收到的全是嗤之以鼻,也不能将他的想法改变。他爱命,但他爱的是可以俯瞰天下可以打倒强敌可以霸占视线的命,即使默默无闻但是头要抬起背要笔直心要坚硬。原来他以为自己早就考虑清楚了的,要为胜利下伏笔,就得忍辱负重低调度日,但是他现在等不了了,即使打草惊蛇,即使不切实际。 这些有可能葬送他人生的改变,全拜那个男人所赐。 “还在磨蹭什麽?队长到处找你们,正大发雷霆!” 欣佩拉冲赶来通风报信的保罗斜了一眼:“他大发雷霆可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先直觉对方话中有话,但没必要花费精力对其扑风捉影。刚才休整了一会,体力有所回升,但身体还是软得厉害,不过还是能勉强站起:“走吧。” 保罗对不知好歹的女人瞪了一瞪,视线转到李先那更是不削:“我看你还是尽情发挥下你的母爱,没看见人家站都站不起来?我现在才发现,男人婆和娘娘腔还挺般配……” 话还没说完就‘啊’地一声匍匐在地,起身时变成鸡窝头的保罗狂暴地跳著脚什麽乱七八糟的脏话都像要撕裂喉咙一样骂出口,不料刚才从他头上刮过的水上飞机转了个圈又飞了回来,男人见事不妙赶快收声提臀,沿著水岸狂奔,一架飞机追著一个人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线上。 同情是欣佩拉对保罗所露出的最真挚的情感,不过她更在意的是盖尔倍儿棒的新发明,要知道能潜水达到一定深度同时对空具有作战高度而且能在水上陆地滑行的两栖飞机就是科技发达的美国也望尘莫及,只有盖尔这样的天才能够有这麽深的见地和能力,更有才的是居然用自己无价的宝贝去追一个同性恋肮脏的屁股,非要亲上一口才安逸。 不过李先想的是,连欣佩拉这种都得罪不起的保罗,什麽时候又去冒犯了伟大的飞行员? 这章有点丑陋,将就看~~~下章风风就出场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49 跟著两人走了一截跨上平台,远远就能看见袁风双手背在身後笔直地站在那,一干军人中就他魁梧身材和标准站姿最为显眼。 只是这副身体已经超过极限,就算欣佩拉连拖带拽他也快不起来,最糟糕的是不仅动作比乌龟慢归队时还站错了方位,不过奇怪的是教官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更别提举起教鞭冲他发难。 李先刚站定就被旁边的同志吓著了。只见他手扣牙齿眼冒桃心,一副让人胃酸直涌的男版花痴状。而且嘴边还挂著晶亮的唾液,魂不附体,摇摇欲坠,分明已经病入膏肓。 “西蒙。”李先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对方,要不是他的唾液很不巧地滴在了他的肩上。“该吸一吸了。” 某人很听话地狠狠一吸,像吸面条一样的把口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8 水统统吸进嘴里,还满足地打了个嗝,仿佛吸进的液体属於那个意淫对象。这家夥本就三观不正,神经大条,李先见怪不怪,不过他旁边的旁边那个就过於伤风败俗──比起西蒙,保罗可直接多了,将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就开始干活。只是在袁风的眼皮下他不得不低调地进行享受,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达到高潮让精液像天外飞仙一样洒落。 有的人司空见惯,麻木不仁地参观著,有的人还没完全脱离愤世嫉俗,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偷偷作呕。要说真正的罪魁祸首并非欲火冲天的两人,而是站在前面对他们的下流一无所知的美男子袁风。只见他衣襟大敞,露出宽阔的胸膛,隆起却不夸张的肌肉紧密地排列在腹部,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显出力感的唯美之处。而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饱满的胯上,不仅生殖器的大小,就连轮廓都一清二楚。 原来布满胡须的脸颊和下巴如今光洁如大理石,浓浓的剑眉就像将某个书法大师用尽毕生才华使出的一笔挥毫,深刻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气势更是除却千军万马所不能形容的。身材是完美的倒三角,柔韧的腰线如同一张弓,那泛著蜜色的皮肤就连最傲慢的女人也忍不住抚摸。如果眉间少一些杀气,多一点风流,那简直是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极品牛郎一个。 话说回来,最犯罪的地方还是男人不知被什麽蹂躏过的嘴唇。红肿不堪,破皮流血,比开得酴醾的花还要豔上几分。与他非凡的俊美所搭配,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有百分之两百让人莫名其妙为他争风吃醋的资本。 李先收回目光,微微慌乱地摸著鼻梁。虽然他掉进水里九死一生,但记忆并没因此衰退。因为活著的欲望他恩将仇报对救起自己的人进行过惨无人道的强吻,难道他霉到极点,被他荼毒的那个人正好是亲爱的教官? 嗷,天! 现在他唯一可做的就是装蒜,抵死不承认他曾下流无耻做了连自己都无法宽恕自己的事。虽然他只是昏了头,不是故意的,但他能够让总统听自己讲荒唐故事也无法让袁风好好听自己实事求是的解释。何况他心中对此并无太多歉意,这不过是礼尚往来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而袁风一直冷著脸,对那些从头到尾没消停过的惊豔目光视而不见。只是用不带感情色彩的鹰眼掠过每一个人,在他的眼神扫过来时李先的心脏漏跳一拍,没想到的是到他这里居然直接跳过,他顿时明白那件事有多麽严重了,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证实了他的猜测。袁风一直对他爱理不理,但也并非当他不存在,而是时不时会名正言顺地将他折磨一番。李先则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只把帐一条不漏地记在他头上日後加倍奉还。当然袁风如此恨他并非那麽简单,除了被强吻的痛还有其它非发泄不可的理由。 从这章起就比较好玩~有人说大猩猩的袁风让人不萌,我也觉得,於是刮掉了风风的胡子,让他变了美男~(@^_^@)~(ˉ﹃ˉ)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0 那要回到铁人三项训练结束的当晚。所有的人在淋了雨出了汗的情况下都争相恐後地涌入澡堂想好好沐浴一番。 袁风最後进来。他表情一向很冷,不过在脱掉衣服发现自己上半身的毛离奇失踪时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还好他忍住了没有发作,很好地展现出他处事不惊的优秀的一面。 男人站在喷头下面开始冲澡,动作匆忙看来并没享受的心情,草草洗完了事。这时候,公共澡堂里还有几个人,而且这个澡堂即开放又简陋,没有任何遮掩,大家都直来直去。而对面的西蒙刚刚洗完,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不知发什麽神经突然大笑,褪尽了众人在热水里半闭著眼的慵懒状态,将目光全部打在他身上,继而随著他的视线转向爆料所在。 保罗一看,赶忙羞恼地捂住下身,二话不说就走人。而伊万则瞪大双眼,眼里满是不平衡,对自己有些怒其不争,一脸痛恨地离开。另外几个就像被人欺负了的丧家犬,沈默地退到外面。澡堂里只剩笑得人仰马翻快喘不过气来的西蒙和一脸莫名其妙仍未发现问题所在的教官。 直到把内裤反著穿的西蒙跌跌撞撞地离开,袁风将全身上下仔细查看了几遍才有了点头绪,待他彻底明白过来差点气昏过去。原来他下体的耻毛被剔成凹凸不平的半圆,那半圆就像拳头的手背,从半圆里垂直而下的生殖器好比伸出的中指,看上去就像个鄙视的手势。怪不得那些男人神色怪异匆匆逃离。可以试想一下,自己的鸡鸡比人家小本就是件很丢脸的事,还被如此奚落难免自尊心受打击,虽然袁风压根就没有那个意思。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外表平庸无奇很适合拿来炖汤的白斩鸡居然会想出这样不伦不类的鬼点子,几乎让他威严扫尽。毕竟男人的倔强不过如此,妥协也没什麽新意,冷漠里有几分无害的挣扎就是对他的全部注解。另外就是有点喜欢贫嘴,不过那是无能者所擅长的把戏,他根本不用理睬这不痛不痒的反击。总之还真挑不出让人值得在意的秉性,要说坚毅,那是男性与身俱来的本质,并不能作为独一无二的优点。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要和他袁风较量首先得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之所以他不推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为人模式那是因为他有傲视群雄的资本,而那个被自己上过的小白脸凭什麽和自己较劲?如果要以牙还牙他当然欢迎,不过他讨厌的就是这麽卑鄙的挑衅。他不仅要让他付出代价,还要将他打回懦弱的原形! 所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先早就摸透了对方的想法,也想好各种对策,以防措手不及。 只是在某些情况下,仍是防不胜防的。比如在接下来的搏击课程中,他不得不承受袁风的怒气,被男人无数次示范性地摞倒在地,摔得浑身青紫。特别是在对方讲解那些最快能致人於死地的招数和专业的军事搏击时,他是被整怕了的,那家夥下手从不留情,就像要把他全身的骨头拆开再重组一次。而且为了让大家都能了那些细节,他不得不一次比一次更加惨烈地给袁风踩在脚底辗来磨去直到体无完肤为止。 真他妈的──刺激! 更晚了点~~~ 这文渐渐进入正轨了,每天一更周末休息一天,暂时不会生变~~~~所以希望票票也能到手擒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1 今天的教官严肃得有些可怕,手里的教鞭也换做了电鞭。 刚才仅仅因为没在第一时间很好安静下来的队伍被罚站军姿两个小时後已是人心惶惶,都紧张地等待著教官一对一残酷的试炼。 只见他一言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29 不发,在众人面前踱来踱去,让各位的心理压力到达极点,才停在某个倒霉的士兵──西蒙面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西蒙楞了一下,虽然在这些人中他最没骨气,但一点面子总是要的。不过在他想通之前,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腿一软,就双膝著地。 人群里发出一阵嗤笑。以及莫雷的咒骂:“白痴。” 而袁风并没这麽觉得,他已经完全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里。他并不透露原因,也不多做解释,只看著对方,朝自己张开的胯下一指:“钻过去。” 不知是天生大脑迟钝,还是被对方声色俱厉的样子给震住,或者沈迷於男人的美色,模样有些迷糊的西蒙俯下身,仿佛把教官看作主人,而自己是主人的一条狗,乖乖地从袁风腿间钻了过去。 不等吃惊的众人反射性骚动,教官狠狠一甩鞭子的同时猛地转过头,杀气腾腾的目光不像在开玩笑,叫那些窃窃私语的人顿时噤若寒蝉,只能暗暗地摸头不知脑。 钻跨钻得发晕的西蒙刚停下来就被教官踢了下屁股:“继续。” 男人抬起头,对俊美的教官露出个傻笑。若是寻常人被勒令做这种屈辱到家的事,肯定会反抗或者大骂,西蒙却是一副奴相,钻人的胯也能钻起瘾而且还分外得意,就好像得到了奖赏而屁颠屁颠的。 把西蒙玩够了才将他踢开,袁风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有些不快的莫雷面前,没人看见他怎麽出手的,对方脸上就多了道深深的五指印。莫雷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不过在他全身紧绷起来作出反击之前,教官又狠狠一口唾在他脸上,同时眯紧了那双极度危险的鹰眼。 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而且还完全没有来由,这让他仿佛回到在贫民窟的那些时光,他只是个任人践踏的杂种,就连人人骑过的马桶都比不上。然而当时那个弱小的自己只能忍受一切不公,直到二十岁那年他外出闯荡迎来扬眉吐气的一刻。 在这些人当中莫雷是最为内敛的一个,他从来不对别人敞开心扉也不关心他人的私事,只在表面与队友接触的他很少竖敌,结果是基本上一年也难得发火一次。然而今天,除了沈默还是沈默的男人被激怒了。 虽然袁风的所作所为很过分,但是李先明白他绝不是那种神经短路而导致行为怪异的人。他这麽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只是目的为何还不得而知。可是莫雷显然脑子不太灵活,就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看到了表面,如果只为肤浅的假象而大大出手造成流血事件,也未免太遗憾了。 於是他冒著危险,伸手偷偷拉了拉对方的衣角,意思叫他不要冲动。只是在袁风的低气压下他想冲动也冲动不起来,最多只能磨磨牙,要想和袁风交手还得深造几年。 袁风冷冷地盯著他眼里的桀骜不驯以及光面堂皇的怒火,冲他说:“一百个引体向上,两百个俯卧撑。立刻执行!” 要知道体罚时的引体向上是加了难度的,既然是体罚绝对不会便宜了你个狗日的。至於俯卧撑更是锻炼人的意志和体力,头和脚必须分别抵在两张隔了一人距离的石凳的棱角上面,而受罚的人就像横跨两边的危桥。 票票,爱人们~↖(^ω^)↗~今天可能两更~~~还要更华华~~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2 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欣佩拉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队长的反常很有趣。再说这样程度的侮辱在她众多阅历里只算得上小儿科。因此不等教官开口,就主动脱下上衣,还很自信地挺了挺两团浑圆,丝毫不介意男人们心术不正的打量。 “还要不要继续?”抽出腰带,欣佩拉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问。袁风没开腔,仍是同一路走来那样目不斜视。只是在大家都以为教官针对的人是欣佩拉时,而不著痕迹躲得远远的保罗被抓住脑袋狠狠按向那两团他最怕的丰乳。 欣佩拉一点不觉得吃惊,甚至还和紧紧贴著自己乳房不放的保罗轻松地调笑:“还是头一次看你对老娘这般如饥似渴,”她吊儿郎当地笑著,用手捧住两团波涛汹涌,挤压在男人脸上,温柔地给他做著按摩。“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哈哈,”她开怀大笑,“干脆认我做干妈算了,我会把最好的奶留给你这个儿子的。” 在大家看来,欣佩拉早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和袁风一唱一和的女恶魔。至於保罗,已经完全崩溃,泪流满面。他跪在地上啜泣著哽咽著恸哭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和难以形容的灾难,最後被教官一脚踢昏过去扔进禁闭室里为他女人一样的软弱悔过。 不管怎麽祈祷,最终还是要对上在附近游来荡去的袁风。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是盯上他还什麽都没干的教官比起恶整人时更为可怕。那冷飕飕的模样叫他不寒而栗的同时连眼睛都不知怎麽放了。 大家不约而同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这两人向来有过节,而且彼此都很好强,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时刻杠上,比起世界末日爆发好不了多少。 李先保持淡淡的平视和适当的放松,相比於教官的盛气凌人他简直就像一汪月光般温润。而且不削於和对方有任何交集不过必要时候还是欢迎接轨。 袁风并不急著对他下达命令,而是叼上一根烟慢吞吞的吸起来,俊美的脸满是趾高气昂,要不是咬著烟的嘴唇,被牙齿啃过的耻辱痕迹仍旧横陈於上,他就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到完美。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烟慢条斯理掀开的眼皮上。紧接著低低的嗓音从那单薄的嘴唇吐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脱了。” 李先没有动。心中涌出的难以形容的违和感。那天男人强暴他时也是这种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的冷淡口气。如今旧梦重温,他只觉得怪异。 “脱了!”见他没反应,袁风吐掉烟一脚踏上烟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语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明显是存心刁难,明知道他的身体异於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而且两人发生过关系,有肉体上难以磨灭的牵扯导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和暗示,所以别人看来仅仅是脱裤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违抗。在训练场上教官是绝对的存在,谁也无法抹杀他充满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这些没教养,没目标的军痞子,必须使用暴力才会有以後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动手打破规则,有些时候他无法拒绝被袁风统治,因为这个处处找自己晦气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运栓在一块的,无论怎麽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 终於他不再乱想,用手扯开皮带,让迷彩裤滑落在脚踝上。还好军装的上摆较长,勉强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0 能遮住暴露在空气里的私处。除非有人从底下往上看才会发现他腿间那个惊世骇俗的器官。尽管如此,他仍是觉得脸上发烫,仿佛一脱掉衣服不仅陌生的人群连无害的空气都会变得虎视眈眈。 下章就轮著先先了~~~看这个票数还是恢复一日一更吧/(ㄒoㄒ)/~~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3 然而当袁风转到他身後,他就不那麽想了。 男人总爱高估自己的坚韧,特别是身体上有缺陷心理上有阴影的人。他们总是用极端的方式证明自己和强者一样不可战胜,可是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痛不欲生。 李先在风沙里半磕的眼里是种即将随风而去的淡漠。宠辱不惊的表象是如此完美地掩饰了他的痛苦。 只是突然之间,他抖了起来,睁圆的眼睛大雾弥漫,在其中若隐若现的有恐惧也有脆弱。 仿佛他孤单的如同死水般寂静的生命被时光倒流生生扭曲,他不得不回到那些陷在伤疤中的记忆里。 然而只是几秒,所有的痛苦烟消云散。他再度挺直腰杆,回到之前冷冰冰的凌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袁风抽出陷在男人花穴的手指,盯著他侧脸若有所思。 毕竟李先永远不会想到,在众目睽睽下被迫脱下裤子的自己,那个生怕被人发现的私密部位让人如此光明正大地猥亵。 想必场上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那激烈的暗涌和鲜明的敌对。袁风不好这口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没有人会怀疑这不带暧昧的举动里躲在暗处的杀人不见血的残忍以及被假象所淹没的李先所受的巨大伤害。 “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教官掏出手帕擦去指尖一小抹血迹,漫不经心地看了李先一眼,“解散。” 然而在大家作鸟兽散他也准备离去时,脚步突然停下。只见教官又转了回来,站到一动不动,失神已久的男人面前。 “放开。”他的声音很低很闷,带著莫名的怒火,以及不准违抗的强硬。明明面无表情,那张脸却像狰狞地流著血疯狂地喷著火,叫人忍不住退缩。 然而李先却惘若未闻,眼里一片空洞,那片空洞让人很想伸出手进去挖刨几下,看有没有半分的活物。 “把手松开!”表情一直没多大变化的袁风突然严厉起来,但是他并没碰触男人而是一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 过了很久,李先的眼神才不再那麽涣散。而是有些想摆脱什麽却始终摆脱不了的急切和凄哀。只见他扭过头,看向教官,然而那漆黑的瞳孔没有一丝影像存在。握著拳的右手越发用力,甚至有血滴了下来。 袁风终於失去了耐心,忍无可忍地举起电鞭,狠狠一下击在他青筋乱跳的手臂上面。 而望著李先一脸豔羡的西蒙在看见美男冷血的一面,忍不住口吐白沫像幽灵一样窜远。 男人魂不守舍的样子难得一见,二当家破天荒地为他倒了杯茶水,笑得像长辈一样慈祥:“有心事?” 袁风摇了摇头,不想多说似地点起一根烟。 泰德转动轮椅往後退了一点,待他抽完才说出这次找他来的目的:“有一笔单子,一亿美元。” 男人吐出最後一口烟雾,微微侧脸。 泰德继续说:“不过这是个很大的蛋糕,谁也不可能一口吞。所以我打算找人合作,到这做过客的女子雇佣兵团想必不赖。” 袁风不置可否,但是眉间隐隐有分焦灼,只见他将手再度伸进口袋里,没有抽出烟只是捏住烟盒。 “今天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没关系。”泰德接过侍从递上的热水润了润喉咙,“我们以後再议。” “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他不徐不慢地说,唯一与他平时风格不同之处就是压低了声音:“再过几天爱琳要来看你,你也知道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我不止一遍对她说过你是个对感情不大感冒的人,但是十几岁的少女都很天真。我也不会因为爱琳的死心眼来劝服你,只希望你给我个面子,恰当地处理这件事。别让她蒙上任何的阴影。她的人生应该是很美好的。而且这种美好就算在世界崩溃之时仍会继续下去。” 票票君,你在何方~~~~~为了你,我连烂菊都可以奉上……(ˉ﹃ˉ)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4 他不是不明白泰德身为人父的心情。但是要他一点都不伤害爱琳他心里完全没底。 比起恩人,泰德更像是他的亲人和兄弟。他对自己的付出虽然掺过私心,但是那份真就是一万个人摇头他也无法质疑。 “我尽量。”袁风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做了保证。对方听到他的回答,明显松了口气,但眉间仍是不安,那沧桑的发鬓似乎又白了几分。 不知不觉一月的集训已经过半。 大家却仍在讨论那次可怕的经历。 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教官没有事先说明训练的性质,所以引起了很多误会。後来大家才知道原来这是新开设的受辱训练,而当时也只有寥寥几人猜到其中原委。 每个人都必须认清敌人的残忍。如果不幸被活捉沦为俘虏,等待他们的不仅是皮开肉绽,敌人有自己的逼供方式,他们会以各种各样的不堪入目的方式来挑战军人的底限。 叛徒是可耻的。要守护自己的信仰首先就要懂得如何跟敌人周旋,必须提炼自己的冷静和忍耐。具有强大精神力的军人才有资格得到军团的信任,才对得起头上的军帽和受人尊敬的军衔。 即使怨声载道也要坚持这麽做的袁风只是希望他带出的士兵不会让自己失望,即使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人骄傲。 脱下衣服,李先站到镜子前。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虽不至於面如枯槁,但是眼睛深处游弋著已经化脓变毒的伤。 头时不时发昏,也许是电鞭留下的後遗症。体内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结痂的伤口痒痒的,让他生出被人不完全占有的错觉。 这具身体在高强度的训练中得不到休息还必须打破极限地生存下去。日积月累的困顿和变本加厉的折磨以及一次比一次深重却总会消失不见的屈辱,老是化作深夜里的噩梦,像疯癫的母亲一样将他裹在怀里唱著恐怖的歌。 找来一件磨损得几近透明的衣服当作睡衣套在身上,然後掏出两颗退烧药,本想和安眠药混著吃,但觉得没必要,不管睡眠怎麽深那些梦总会撬开保护层。 只是睡到半夜听到一些奇怪的响声,想醒却又醒不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不远处坐著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像是缠著他不放的鬼又像是带著他脱离苦海的神,正邪不分。 渐渐他分辨出聒噪在耳边的声响似乎与金属有关,不过浑浑噩噩的自己下一秒便被一个力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1 道扯离了床,跌在地上。等他甩了几下头终於把迷糊甩到一边,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的军刀一下又一下扎入桌面,木料横飞。 “可不可以改天?”他并非不知道袁风为何出现在面前,只是他现在体力不济,无法陪他消遣。 男人不做任何回应。从椅子里挺起身,大踏步走到他面前,右手一抖,一把小刀落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後撞在他腿间。 李先苦笑。这家夥真是有理不饶人。不知道自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否会扫他的兴?还是他本来就喜欢摧残病人? 这时他突然想起,明天是集训的最後一天。男人看来是早有准备,如果一个月里他李先有一天缺席,那麽就功亏一篑,会失去跟著队伍上战场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一点点缓去。只剩一缕萧瑟萦绕在心底。 他的目光也不打算和这个男人再次接触。他已经从自己一无所有的灵魂中剥去了最後一丝重。 李先吞了吞唾液。为干涸的口腔做了简单的滋润。然後拾起地上的刀,拉下裤子,开始剃下面的耻毛。 所有的惩罚都心照不宣。他知道如何满足他。如果他要报复就让他报复个够,他已经不想徒劳地挣扎。 袁风并没把目光落在他驯服的动作上,而是看著窗外,偶尔吸一口叼在嘴边的菸。 仿佛事不关己,有点神游太虚,但底下闪烁著难以察觉的精明。只要对方有所异动,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做完一切,刀从沾著血迹的手掌滑落。一丛丛毛发躺在地上,软著的生殖器旁印著一道深深的伤口。 昨天的票数还算不错,虽然和其他作者的无法比,但老子却是发自菊穴的满足~~希望大家的热情就像拉屎一样,永远不会有停止的一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5 强h~ “到床上去趴好。” 男人的命令让他仰起苍白的脸。不过在撞见对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凶残眼神,李先垂下头,撅起肩膀,突然站起身,就像做出了某个决定,脱掉裤子,趴在床弦。 眼睁睁地看著墙上的阴影不断朝自己靠近,就如猛鬼附身一样压在他身上。他咬紧牙关,将眼睛狠狠眯起来。 要说做爱,袁风只喜欢两种方式。一种是面对面地单刀直入,这样方便用力,可以随便调整角度。另一种就是背後式,这种可以很好地深入,只是施加的力道会有一定程度的受阻。 李先当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突然想要他。也许发生了什麽事,也许仅仅是自我挑战的惩罚。 内裤并没完全脱下,大概是因为袁风对他男人的身份排斥所致。每次上床,都不想看见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但是这样的心理障碍对受害者并非好事。 似乎碰到他的身体就会习惯性的粗暴,掰开双腿进入体内不断旋转戳刺的手指就像苦难的代言。李先慢慢咬住嘴唇,又放开,仿佛想把那根弄痛他的手指从嘴里驱赶出来。 就在他微微翻开眼,精神不堪负荷进入迷离状态,头突然被抓住猛地转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袁风肯定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展露著倔强。 很可惜,没有让他抓到把柄。想到这,李先自嘲一笑。 然而他错了,袁风想捕捉的并非是他迸发在暗处的敌意,而是受到挫折脸上那抹惯有的微笑而已。 感觉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也许要刺激一点,李先嘴角的笑并没变淡反而越来越浓而且很可恨地不自知。袁风抓住他分开的双腿往前压了一点,确定留在腿间的内裤正好将他不想看见的地方遮掩,便开始对待自己的性奴那样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地为所欲为。 其实摆何种体位他心里也很矛盾。虽然背後式最方便最干净,把他当作女人做完了事,但是错过了他的表情却未免有些可惜。在这场他还没完全克服不适的性爱里他需要对方的反应作调味剂。 随著他的手指在紧致的洞穴里如同挖掘机一样前进,在他的压制中单薄得有些羸弱的身体逐渐有了颤抖的痕迹。唯一不足的是那地方太紧,紧得有些不解风情。上次夹得他很痛,不过这次他会注意。因为他需要的并非发泄,而是忘记。 他想借著男人的身体忘记那个如白纸般单纯的少女。他不敢荼毒她也不准别人荼毒她的浪漫和无邪。他性格再粗犷,也有不能公诸於众的秘密。这一辈子,他只能是‘狼群’的队长,永远是这群兵痞的教官。以及和这个家夥不知是谁把谁拉入地狱的迷。 要不是袁风想著心事,绝不会前戏这麽久,不过对於李先来说,这样的死缓才最为难受。并不暧昧的气氛,也不情色的举动,却让他更加容易陷入敏感的纠结中。 在大力脉动著的硬物抵至花穴闯入第一道关口,力道强劲节奏柔和地挤开周围裹过来的媚肉,顿了一会,突然用力刺入它力所能及的深度,李先的身体跳了一下,像被人追杀般地喘息加重。 他睁大之後渐渐合上些许的眼,像是生命陨落之时在爱人身上留下的伤痕。那里面一片朦胧,他发誓要维持的清明被挤兑得一丝不剩。 父亲在进入他的时候突然停下,笑起来:“等等,我这还有个好玩意。” 他提起裤子,念念叨叨地走进另一个房间。在翻找什麽的同时嘴上还响著和他年纪不符合的轻快口哨。 只是突然之间,那把声音噶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神的喘息。 他非常害怕。但仍试图往那个房间靠近。然後看见,他的父亲睁著眼,脖子扭成不自然的姿势,身边,站著一个穿著夜行衣的男人。没有蒙面的脸异常俊美,浓重的黑更衬托出他甚於死神的高贵。 只见他指尖夹这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试管,非常优雅地冲完全呆掉的孩子做了个飞吻。离开这里时,身轻如燕。 但是李先永远无法忘记,他施舍给自己的眼角充满怜悯,仿佛看见一个生来就注定下贱的孩子,这一生都可怜的命。 不管怎麽,这文我都要坚持更下去。曾经我很迷惑,到底是为了点击写个迎合大众的文还是就算没人看也要坚持写自己的东西~~比如烈欲狂情那文就是对自己的背叛。幸好群里有很多烂菊支持我,还有些读者也在支持我,让我觉得写不写白文,h文,狗血文都无所谓,我还是走我自己的路,悸动我自己的悸动,这样最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6 强h~ 尽管男人捧著他的臀部,蛮力巧劲都用上了试图不断深入,最後的结果还是和想象中有很大的差别。 又窄又紧的花径根本无力接纳袁风那根粗长得可怕的玩意,磨蹭了半天阴茎还有一小半凉在外面。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2 就像一把没完全入鞘的刀让人看了就别扭,似乎在尾部重重一拍就拍进去了事实上并非这般一簇而就。要不是想到对方血流如注的样子就胃口倒尽,他早就不顾一切狠狠插入然後骑著他酣畅淋漓地律动。 一直进行得不顺利,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与夹著阳具的肉壁不断磨合而渐渐欲火焚身的袁风压根厌恶这样得不偿失、遥遥无期的消耗,却又没有让双方快速进入状态的捷径可供参考,再说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很契合,契合得从头到尾都显得容易那又不是自己期待的性爱了。 另一方面,李先也不配合。可以试想一下,明明身为男人,却要大张著腿,看著同样来自男性身上的性器官插进他本来一辈子都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的私处,而且还目中无人地乱来,没肝没肺地折腾,他不逃才怪。虽然事先约法三章,他必须服从,但在这紧要关头,显然两人都有些失控。 柔嫩的花穴几乎被巨根撑裂,穴口的皮肤绷得死紧毫无血色,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传来惊天动地的撕裂声。李先脸色发白,用手拼命推搡著男人的肩膀,屁股不断往後挪,不过始终挪不出袁风圈著他的胸膛,“不准动。”袁风的声音沙哑,仿佛大脑的某个部分华丽丽地短路,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抓著他臀部的手也充满警告地不断加力,一个退,一个进,最後发展成李先被男人堵在墙角蜷成一团,双腿折起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因为这个姿势让那根变得更加难熬的棒子相当恼火,十分固执地插到底後,又从下往上斜著顶弄穿刺。 陷入死角的男人受空间限制而难以自救,袁风则习惯性忽略他的反抗紧紧抓住他的腰臀,胯部划著圆圈用分身揉动著他干涩的内部。而李先在这慢条斯理、不怀好意的刺激下忍不住神经质地发抖,瘫软无力地仰著脸喘息,额上挂著豆大的汗珠,任它淌过眼角而自己仍是痴痴地神智全无地干喘著。直到袁风突然用力,终於将分身全数塞进了被徐徐松弛过而柔软不少的花穴里,还得意地将睾丸压在他充血的唇瓣上挤了挤,然後开始轻抽慢插再逐渐加大动作其间不忘添些意外的情色,茎身故意下压刮擦他敏感的穴口,然後选择了个刁钻的角度频频抽送,搞得男人痛苦难当,双眼阵阵发黑,甬道不断绞紧,眼神越发混乱,喘息愈加破碎,明明看上去就要达到极限却是一副无法被满足而楚楚可怜的样子。 被逼在床角,从身到心被那根东西一寸寸地占有。灵魂像是不断被大炮轰击,支离破碎、血肉横飞之时还被贴上鲜明的羞耻。他的心像是火山爆发後那片焦黑的废墟,浇灌再多的营养也无法长出欣欣向荣的生命。 每一次来势汹汹的攻势几乎都把他的身体撞成两半,花道里的粘膜被不断涨大的肉虫蹂躏得面目全非、鲜红欲滴,每次被阴茎拉扯出来所呈现出的献祭之态都让对方食欲大增,更加凶猛地操弄恨不得操个对穿才算过瘾。 无处可逃的李先四肢抽搐,嘴唇哆嗦,红肿不堪的花穴被迫吞咽著那根精力旺盛的巨蛇,本来鲜活粉嫩的唇瓣被反复撞击变成了皱皱的一团,歪著贴在穴口处分外可怜。 h越写越烂了,不够烂菊的本色就是如此……今下午到明天公司主持春游,也许没得更,或许会有点放屁如果今天上午写得出来的话~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7 强h~ 这具生来就勾引男人的身体,他无时无刻都想将其毁灭。 只是他已经是恶魔,又怎可能像常人那样幸福或者悲哀地死去? 爸爸研究的药被一个神秘杀手夺走了。 然而配方仍在保险柜里。 如果要从那管药剂分析出成分以及各种成分的含量,必须要花很多时间。 何况被带走的只是一个雏形。说白了,就是激发潜力这种药物存在的启示。 最後他继承了父亲的事业,并且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聪明才智。 但是没过多久,他的精神大受打击。 通过奋力打拼,他有了第一笔钱。 父亲也故去。当务之急就是找回亲生哥哥。 他不求有难同当,但求有福同享。没想到这样的心愿居然也无法实现。 在侦探社告诉他有哥哥的下落之时,他从屋里的杂物箱底发现了一封信。 上面是他哥哥的字迹。 写著:爸爸,我爱你。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心里破碎的地方发出了巨大的轰鸣。 他们一家人都是边缘人口,敏感人群,在阴暗里生根,在邪恶里发芽。 几乎无需考虑,不必质疑,他顿时就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 怪不得哥哥如此决绝地离去。原来他对父亲抱著非分之想,就像父亲对自己,自己对他那样。 与其说他不能接受的是哥哥爱著父亲的事实,不如说他为他们的三角恋感到可笑和恶心。 剧烈的晃动噶然而止。接著身体被拉出墙角,平躺在床上。 粗暴的性爱,突然变成某种庄严的仪式。握住腿窝的手,烙铁一般灼烫。 他微微失神地喘著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却被男人将他一只脚抬到肩上的动作再度挑起来了。 仿佛厌倦了带著他像浮萍一样的飘摇,袁风放慢节奏,重新启动的性爱晕著暖色调,就像一个承诺开始了它浪漫的征程。被灯光照得惨白的床,也渐渐有了白莲生动和纯洁的味道。 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就像一座淫秽的桥,无风自动,岌岌可危。 就像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庞大的生殖器上狰狞著倒钩,确认配偶被死死卡住,才开始慢条斯理的掠夺。 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将他覆盖,他的眼神透过对方的肩膀秀出种种迷乱和无助。分身狠狠下压,捅得肉壁阵阵发颤,再猛地上铲,逼得李先不由自主弓起腰,搅著被单的手指更加狂乱。 就以正面相嵌的姿势动了一会,突然抓住男人的两条腿环在腰上,狠狠地往前顶,一下一下干脆利落,力道和速度毫不含糊,而李先被撞得失去重心,从而转移发泄目标,伸手将男人的双肩攀住,眼角有些凄惨地发红,几乎是梗著脖子咬著舌头喘息著,袁风专心致志地维持著自己主导的地位,下身变本加厉地收刮著那久久泛滥不出的春水,但是不停的撞击总会撞出敏感点,仿佛什麽都没有的麻木也会渐渐转换成其他的感觉。 “呃……”意志力再坚强,於这种大风大浪的时候都有些受不住,吱嘎作响的床像是在提醒他发生的事有多麽天杀多麽离谱。不知不觉,头发摇乱了,衣襟也晃散了,本来充满违和感的活塞运动越发风调雨顺,有了不知名的欢乐以及禁忌的快意。 分身勇猛地啃噬著他的内部,回馈的东西纵然少之又少却不禁让人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3 侧目。李先的呼吸急促起来,在肉体相贴啪啪的声响中,他发现自己就像被钉在鱼钩上不断扭动的蚯蚓,微薄的反抗却引来了大鱼,结果被一口吃下去,连点渣都不剩,为他人做了嫁衣。 “啊……”有人说爱情和咳嗽是止不住的。然而在高潮来临之际,呻吟同样无法制止。就算紧紧咬住嘴唇,也是无济於事,为了杜绝不断涌出喉咙的声音,他只能掐紧对方的背来宣泄内里犹如电击的酥麻感所带来的不安定。 突然很怀念小秦子词藻丰富的h~~~~~~~~.老子怎麽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过气的词──|~~~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8 强h 下半身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捉紧,就连花穴被操弄得迸裂也不准有任何异议。李先心头闷得很,可再不甘心最後也得被快感俘虏,迎合男人的需求,接受对方的滋润。 “嗯……啊啊……”李先简直羞得无地自容,很明显这具身体有了反应并且要求更多的痛击,见他缴械投降,男人也来了劲,一把扯了碍事的内裤,似乎并不介意他半抬头的东西祈求、撒娇一样磨蹭著自己的小腹。他虽然厌恶对方的下贱,但热爱这样的肯定。 “呜……呜……”李先高亢起来的叫床上突然转成低低的呜咽,就像受伤的小兽因为无法动弹而必须承受鬣狗的撕咬。他孤注一掷挣扎了几下,最後被迫维持别扭的姿势,彻底失去了自卫的力量任君采摘。那根东西进得太深,在最紧致的地方反复戳刺,躲在血肉里的灵魂被剖开,雨点一般的鞭打,让他一阵阵哆嗦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一切都混乱了。他疯狂地挺起胸膛撞击对方,双腿也胡乱蹬了起来,然而收效甚微,那把不断插入抽出的肉刀没有一秒变钝,而早就进入状况并且对那人的鞭挞逐渐产生共鸣的甬道不允许他背道而驰,快感就像大人对付不听话的小孩狠狠撕扯著他垂死挣扎的理智。 男人终於认命地瘫软下来:“啊……呜……啊啊……”他眼里除了欲望别没了其他存在。虽然袁风同样沈溺其中,但眼底始终精光闪闪。看著身下的人最羞耻的地方受尽折磨在最关键的时刻临阵倒戈,根本经不起他的征服,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冷笑。 李先恶狠狠地撇开了头。在看到他奚落的目光和冷淡的怜悯的时候。但是下一秒他不得不张开嘴,发出一声空洞的嘶鸣,睫毛惊慌地颤抖,唇边隐约有了唾液的湿痕,身体就像挨了一刀撕心裂肺地紧绷。袁风正要一顶定乾坤,不料後背一痛,男人拽在上面的手起码抓掉了一块皮,他抽出手正要一耳光扇过去,没想到蠢蠢欲动的软穴突然对著他发狂地绞吸,他仰起脖子舒爽地‘嘶’一声,暂时忘记了背上流血的部位所带来的吃惊和憎恨。 “嗯嗯……啊……”李先猛地收回染血的指甲转而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把肋骨一根根地扯出来,把胸膛彻底掏空。身体的颤抖怎麽也煞不住,陌生的感觉让他恐惧得连瞳孔都湿了。 虽然达到了顶峰但是花道并没湿透,只有一部分被巨大的刺激稍微软化了。显然袁风觉得还不够本,於是阴茎只抽出了一半,并不忙著侵入而是用手指拨了下花唇间湿濡挺立的肉珠。男人刚才那种痛并快乐就像被打破的表情,让他突然回忆起曾经和无数人做爱的片段,并将某些撩拨的形式改了一些,融入新的尝试。 而李先的神智早就随著高潮去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下一副淫荡的躯壳任人摆弄。肉珠首当其中,沦为这次高潮里最敏感的产物,并被男人利用当作对付自己的利器,这种悲剧感让他无所适从。 仿佛不想看见他的丑态,袁风将他翻了过来,陷在花穴里的那话并没动,而是稍作休息,只用手指弄著他饱满的肉蒂。 李先跪趴在床上,几乎是反射性地抓住他不规矩的手,不肯让他碰那个地方。然而袁风并不理会,执意按著自己的喜好行事,李先没办法,他总不可能硬来,除非想死在这张床上,而且现在他已经够惨的了。所以当他用力扳了几下对方的手依然纹丝不动,只好由著他去,但是刚放手又不放心地重新覆盖上去,似乎又察觉两只重在一起的手太过暧昧,只能屁滚尿流地拿开了。 今天太忙了,连发文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只草草改了下~晚上回来再仔细修改~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59 强h 弄著乳珠的指尖迟缓著加快,单调的摁揉逐渐也花样百出。 腿根阵阵发紧要不是男人托著腰他可能早就化作一滩春水浸床铺里了,对方并不提刀捅他而是做些类似情人间的小动作让他心里直发悚,但是很快就从死灰复燃的快感里得到了安慰,花蒂是欲望之源,是明明长在外面却与内部息息相关的高敏感度器官,通过刺激它而让花道空虚得发疼,袁风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也很乐意实践下这份经验之谈,不过这的确是李先的软肋,但是真正的弱点还是要靠做爱的技巧来发现。 当他发现男人因为空虚难耐而主动扭动臀部有些求欢的意思不过就是隐讳了一点,便把对方翻了过来,其实这不过是无法压制的生理反应,如果不是这具身体开发过度,那种饥渴的感觉也不会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一发不可收拾。就算被对方嘲笑的眼神罩得结实,李先也难以违背自己的身体,轻扭著臀部穴口在直立的坚挺上不断磨蹭。虽然有些面红耳赤,但是袁风并没在他眼里看到羞耻,这家夥倒像是享受一般把他的东西当作自慰工具。这让他极其郁闷,甚至没好气地在他体内一下轻一下重地顶动起来。 “呜……”李先发出一声惊喘,手抓住眼前的肩膀,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打掉。然而他没半分尴尬,也没觉得那结实得让人流口水的肩膀并不欢迎他,而是又攀了上去,用的还是八爪鱼的姿势。袁风一脸黑线,虽然他知道这家夥是无意识的,就像睡觉睡到半夜就算床边多了具尸体,他绝对也会当抱枕抱得紧紧的。何况接下来的性爱又不是非要继续下去不可,虽然心理上没有满足生理上也没有出来,但是他自有打算,如果就这样饶过这具已被调教得对自己言听计从的身体未免太可惜。 一只手臂就把他捞了起来,让男人半身悬空,袁风狠狠一下将整根阳具都送入软穴里,而另一只手不受任何影响地徐徐搅动花瓣以及花瓣间的肉息,而李先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走投无路的表情,含著粗大的肉穴很无奈地开始吐出缕缕淫水,而花瓣那边也被完全晕湿,弄得男人满指都是粘液,而袁风还把收回来的手放在面前,五根指头张开拉扯著缠绕在上面的银丝,李先的脸则成了西红柿,而对方却看也不看他一边研究指上的粘丝,一边轻车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4 熟路地顶著他。 就在李先以为蒙混过关时,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将裹满白色粘液的食指伸到他嘴边。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殊不知袁风想的是万事皆有可能,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不可能的事。 可以说羞愤欲绝,李先躲过鼻间那股淫液特有的酸味,坚决不从地偏过头,但在袁风半强迫地将食指撬开他紧闭的嘴触到舌头底下的味蕾他却没有发了疯般想吐出也没有主动吸吮。 而就是这样一点点不明显的抗拒才最能勾起人的凌虐之心。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及时掐灭给自己造成危害的火种要比在大火泛滥之後全力补救有成就感多了。 而且他明白,这点不起眼的挣扎里面有男人最顽固的执念。侮辱性的交娈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永远也无法构成致命性的打击。因为这些强迫和折辱他早就料到会发生在身上,就算要他做更过分的事情,他也不过恶心一下然後按著程序做了,而且绝不会有所差池。 晚上再修改下,万多人说老子这只烂菊退步了~~~~不过偶厚颜无耻地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人家知道,你们真正爱的是老子淫荡的烂菊……不过我还是会尽量~~~努力的~~~~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0 h 为了证明这一点,袁风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凑到了他的嘴边。 被抓住头发狠狠往前按,李先的整张脸几乎淹没在浓密的耻毛里,他现在後悔没把它们全部剃光,留著真是後患无穷。 “用嘴让我出来。”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否则一个月下不了床。自己选。” 李先简直怀疑自己已经下不了床了,而且他最厌恶的就是口交,虽然对方看上去是在尊重他的意愿,实则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明明就想自己为他舔那根东西,否则也不会抓著他的头不放,几乎把他的脖子都扭下来了。 “我……两个都不选……”李先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怒气隐绰的眸子,蛮以为下一秒就会被掐开下颚,紧接著散发著浓烈膻腥味的肉棒捅进嘴里,直接往喉咙深去,剧烈的呕吐感随之而来,折磨他的将是非比寻常的生不如死。然而袁风并没这麽做,通常被他明著忤逆的时候表现出的耐心简直比女人还多,但是跟女人有所不同,他总是伺机而动,漠不关心的面具下实则另有对策,最终会让猎物悔不当初,有必要还会杀鸡儆猴,反正不会让你有半分侥幸,倒是有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浑身憋得难受。 李先算是领教了这家夥阴险毒辣之余更为可恨之处。他虽然没有苦苦相逼,只把那雄伟的命根子放在他嘴边等他随时改变主意,而那只手就像闲来无事,打发时光般地弄著他充血的肉蒂,时而滑进深深的肉沟里,有一下没一下戳著他蠕动的穴口,时而又抽回来,在肉珠边缘打著转或者心血来潮地拧它几下,要麽用指腹盖住将其压扁又忽然放开让它弹起来几经波折後变得更加敏感。李先简直苦不堪言,又难过又难堪又不敢喘得太厉害,最後还是抵不过大风过境般的快感,一大股淫水就在他低叫出声时从不断张合的花穴里泄了出来,半透明的粘液沿著腿根蜿蜒开,就像一条细细的蛇,泛著湿润光泽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缠来绕去,风情天然,姿态无限。 男人双颊酡红,其实并无窘迫只是本能地羞怯,而袁风紧紧盯著他的目光显得意味深长,手指就著湿液在他紧闭的腿间贴著臃肿的花瓣重重摩擦了几下,轻佻地拍了拍他剧烈颤抖的腿根同时击得春水四溅,溅上抽搐的臀缝星星点点地铺张开,构成一幅淫靡的图案。 袁风始终不说话,仿佛大局在握,用各种残忍而沈默的方式调侃他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尊严蚕食得一干二净,还让他没有办法怪任何人只有自我检讨的份。李先简直是度秒如年,觉得与其这样被他层层递进地折杀还真不如帮他口交算了,而且自己都已经一片狼藉,对方还不放过他,居然反手捉住他半硬的分身,吊人胃口地迟迟不动。李先眼睛不敢转,大气不敢出,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快要疯掉之时,男根忽然被握紧,力道一点点增加,然而就要濒临高潮马眼也鼓动起来被囤积的精液逐渐挤开急需宣泄,那只手却不放行而是继续用力,“唔……”陷在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中,一边痛得冷汗淋漓,一边又爽得不行,李先只觉得眼前满是绚丽白光,可是下一秒又像被蒙住双眼,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最後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倒在男人怀里,对方的肉棒正挤入淌著大量粘液的下体,顶起一片沸腾的春潮,直揪瘙痒难止的花心。 “嗯……嗯嗯……”全身燥热,就连从窗口扑进来的夹著雨点的冷风也把它束手无策,虽然很想从袁风怀里挣出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干脆自暴自弃地坐在对方身上,享受起男人的服务来,还厚颜无耻地在他停下来调整角度时发出不满的催促:“你他妈……给我快点……” 袁风无语。这家夥未必也太嚣张了点,随遇而安得过分,简直就是本世纪以来最精彩的能屈能伸,拿去当教科书都怕是委屈了他的天才。他很不爽地将他推倒在床上,也再不‘刀下留情’而是暴风骤雨般把他狠狠往死里干。 不知为毛还没做完,大概是因为先先第一次高潮~而且慢慢裸露出很多软弱又可爱的地方~~而且在身体不断的接触中慢慢就有爱浮出来~~~大家发现没有……摸~~而且他们这种人,也只有靠做,靠多深入接触才能产生点感觉~当然还有其它的一些事情可以旁敲侧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1 h “啊……”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先非常直白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且还很自觉地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啊……痛……呜……好痛……” 袁风彻底无语。这家夥不仅直言直语还很干脆地有了求饶的意思,不知到底是真性情所致,还是怕痛孬种得要死。如果要他来诠释,肯定是後者,但他有点搞不懂他了,所以无法确定。只是觉得男人这个样子实在……令人心动的孩子气。 不过没让他迷茫太久,对方就开始骂人。只是骂人的样子很好笑,骂人的词也显得太单纯。翻来覆去就那麽几个,都是混蛋,操啊什麽的,怎麽听怎麽乏味。不过是真的痛得厉害,眉眼纠结成一团,有点委屈有点伤心,还有点害怕就差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仿佛这场变化多端的性爱让他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完全没有心机,好像也不认识自己。 见他不动於衷,李先也不骂了,只倔强地抿著嘴。而湿润的瞳孔像那次一样变得黑漆漆,亮晶晶的,袁风发现自己对这可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5 以媲美小狗一样的眼神完全没抵抗力,殊不知男人的体质就是如此,不管是在莫大的快乐还是在巨大的痛楚之下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生理反应。 袁风有些受不了地扭过头,从那湿淋淋的穴里抽出男根,单脚跨下床,赤裸著身体,在地上走了几步,才想起这里没有单独的浴室。而外面正下著大雨,他也不愿带著一身纵欲过後的味道和别人挤宿舍,只好原路返回,半边身子躺回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掏出一根烟。 而男人仍旧维持著他抽出肉棒之时蜷曲的姿势,双眼紧闭,脸上仍有痛苦,嘴唇抿著,可以看见抿得太过露出的一小瓣牙齿。袁风收回目光,大概是空气太闷,他有些心烦意乱,靠在床头,慢慢平静下来的脑子又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本来和李先呆在一起只是为了惩罚他同时也惩罚了自己,这一夜就算身体得到了愉悦但心百分之百是痛苦的,不料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旁边的人几乎是做完就睡著了。只是被冷得狠了才扯了扯一人占去一半的被子。袁风干脆放弃被自己压到被角,全部扔给了他,自己则翘著腿猛抽烟来打发剩下的几个时辰。不过那家夥大概生来就习惯得寸进尺,抢了被子又来扯床单,搞得袁风怒不可遏,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扔门外去。 果然啊,两个人接触久了就不对劲,对方的坏毛病,以及幼稚的地方都一览无余,搞得大家像是彼此的内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随意。其实他们顶多算得上床伴而已,要说粗神经这家夥才是粗得让人没辙。 早上醒来,袁风睁开眼就吓得差点滚到地上去。只见男人的头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正呼呼大睡,一只手还搭在他肩上。很怕冷似的,还时不时往自己怀里缩,毛茸茸的脑袋都快钻到自己腋窝里去了。 袁风黑著脸,伸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可以感到上面的温度很低,就像一块冰。应该是在发低烧。但这好像不管他的事,他的怀抱又不是收容所,而对方偏偏越粘越紧,好像那里不仅温暖还是甜的。袁风一点同情心也无,很干脆地忘记把人虐成这样的正是自己。抓住他的手就‘哢嚓’一下,李先被硬生生弄醒,吃痛之下人依然是迷糊的,眼角还挂著眼屎,只见他毫不留恋地蹭离了他的怀抱,慢吞吞地转了个身,打算背著他继续睡。不过当他发现腰上多了只爪子,嘴角轻轻一弯,低头一口咬在跟他半斤八两却不自知的男人的手臂上面。 晚上回来再改下,不知道最後表达清楚没,就是攻把受从怀里赶走,却不知道其实自己的手在睡觉的时候也跑到人家腰上去了,结果被受得逞地咬了,就这样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2 李先放下所有思想负担好好睡了一天,再也没打算把它们重新拾起来,而是彻头彻尾变得愉快。 所以第二天那位尊敬的教官叫人通知他说训练没有通过不能参加实战他并不失望也不意外。而是直接来到袁风的房间:“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男人正光著上半身,擦拭自己心爱的沙漠之鹰,时不时拨一下散在一边ak47步枪的零件。 李先知道虽然对方头也未抬,但心里一定觉得奇怪。毕竟他李先在床上丢了这麽大的脸,几乎被他整得死去活来,现在居然跟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逍遥自在。估计他没料到自己会亲自来找他,而且这麽快,没有任何犹豫,完全不符合逻辑。 其实很简单。如果遇事一味回避,敌人只会得寸进尺,就算曾经被抓住过软肋,但软肋永远不可能在同一个位置。如果敌人卷土重来,只会发现面前是个什麽都没有的空穴。所谓宁愿当聪明的猎物也不愿当蠢笨的猎人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我认为我完全有理由请假一天。”李先坐在沙发上微微冷笑著就事论事,“那一个夜晚我们彼此都过得很愉快。我想你不是一个会亏待床伴的人。如果阁下连这点风度都没下次最好让我在上面。” “你说什麽?!”袁风差点喷出来。本以为事後这家夥会夹著尾巴做人,连头都抬不起来,起码要抑郁十天半个月的,没想到居然主动上门,理直气壮的样子,张口就是如此劲爆的说辞。 男人翘著腿,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雪茄,抽出一根有模有样地叼在嘴里,冲他撅了撅嘴角:“兄弟,打火机!” 教官直起身看向他,就像看一个怪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用上恶劣的语气:“给我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 李先当作没听见,站起来,手直直探进对方怀里,掏出打火机给烟点了火,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咳了几下忍住了,说:“你可以不让我上战场,但是袁风,我要告诉你,我在泰德身边呆了不少时日,有些事根本不用打听就自动传入我耳里。你可以负全天下人,唯独二当家你不能有半点对不起。如果他知道了我们之间……” “你敢!”袁风的鹰眼危险地眯了起来,手臂上的二头肌也渐渐隆起,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怒气腾腾地面对著敌人的威胁。 而李先偏偏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转身将只抽了一口的雪茄扔进烟灰缸,重新回到沙发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你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名声,贱命一条,无需任何人关照。倒是阁下,表面上潇洒,实质上窝囊。别看人人都听你的,其实你不过是提供给大家言听计从的一个工具。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大夥只是想将现状维持下去,拿最多的美元而已。” “你给我住口。”只见男人把组合到一半的枪狠狠扔在地上,几步踏过来五指像要把什麽捏碎一样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看你还是适合躺在男人身下像荡妇一样浪叫!” 李先反捉住他的手腕,抬起头:“阁下的滋味很不错。被我享用你应该很荣幸。” 袁风肺都差点气炸,却为了面子硬是不动声色:“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男人笑了起来,跟严阵以待的他比起来简直轻松得过分:“脱了裤子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没记错的话在那晚高潮也有你的份。明明不是弯的还搞同性恋,搞了同性恋还不承认,我再下贱也没你下贱,袁风,难道不是?” 要想上人气榜票还不够啊,大家加把力往我烂菊里塞吧~呵呵~~~ 昨天别人推了我一篇文,让我突然有了让先先强力抵抗攻的冲动,一直不想落俗,就算遇到了坎也不能套用狗血剧情滥竽充数~~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3 出门的时候李先觉得自己真是酷毙了,要不是走路的姿势比较难看那麽就更完美了。 这世上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6 哪有被上了还要忍气吞声的道理?别看他李先像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有种咬一口试试?看我不毒死你! 那晚起,两人还真的杠上了。谁看谁都不对眼,连擦肩而过都不忘分个胜负,就算相隔甚远也会有火药味蔓延,害怕殃及鱼池,往往在两人还未来得及狭路相逢时大家就已经远远跳开。要知道,光是每天都在加剧的唇枪舌战就可以媲美核武器的威力和辐射。 这天,袁风来的时候。泰德正被医生耳提面命。 要知道二当家如果欣赏某个人那个人一定是当之无愧,无论是性格还是能力都该是上上乘。但袁风搞不懂的是,李先一副臭脾气居然也能讨得对方的欢心,要说能力并不见得有多出色,只能说换个人有本事就恨不得往脸上贴金,这家夥不过赢在谦虚。什麽谦虚?不过就是虚伪! “你们在干什麽?” 他还没怎麽问就被穿白大褂的李先冷不吧唧地横了一眼:“没看见病人在做复建?闲杂人等一律滚开。” 袁风什麽都没说,只是拳头咯嚓一响,旁边的泰德赶快狠打圆场:“我叫他来的。给我们一点时间。” 尽管到了年龄皮肤有些松弛,但微微带笑满脸皱纹的样子一点不减他本身的刚毅,他跟袁风一样是不怒自威的类型,只是他的不怒自威向来巧妙一点,即使只和他打个无关紧要的照面也足以让人刻骨铭心。 李先眼都没抬,只埋头在笔录上:“五分锺。” 袁风当时就很不爽,泰德虽然早就退居二线但仍是‘狼群’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他自己的权力更是没话说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这个小小的医生不但给他们脸色看居然还敢给两人的谈话规定时间,一个巴掌拍不响,更气人的是泰德并不反对,还挺纵容这家夥恃宠而骄的德行。 “过来扶我一把。”泰德见他面色不善,便笑呵呵地朝他伸出手意思是‘卖我一个面子’,袁风也不好发作,不过那并不代表默许他这样拽的人还要加上自己,要不是他想要表达不满的冲动被二当家愉快的神情劝了下去。 泰德被他搀扶著,慢慢朝门外走,到了走廊,正好阳光拨开乌云,洒下一片温暖,让人好不感激。 “你别跟他计较。”泰德敛住笑,那样子不知是严肃多一点还是用语重心长来形容比较合适,“多少人做过我的私人医生,每个人都毫无例外想的是,能够让我的身体状况维持现状,不要继续瘫痪就好,唯独李先一来就打定主意要让我站起来。”言语间他把目光投向很远地方,面容被微风一拂更显沧桑,“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捡了个宝。别的医生都说我脊椎受损,这一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甚至还有人说我活不长。敢这麽说是因为都知道我不会责怪他们,毕竟是事实,但是安於现状并非我内心所想,你说他们怎麽就不明白呢。大概是医术有限,也只能这样。” 袁风没开腔,只皱著眉听他说,末了才听不出地情绪问了句话:“你就这麽相信他?” “我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他现在全权负责我的腿。就像你,永远都不会相信没和你共同上过战场的人,他治好我的病就像战友和你背对背,有了默契才有信任,有了信任才是朋友,朋友做足了才谈得上兄弟,所谓情同手足就是这麽来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泰德拍了拍他的肩,见他不动,又指了指表,“五分锺到了。我可不想被他念叨。”在男人哼了一声时,他又开怀起来,不知不觉就转移了话题,“那天艾琳在你房间里等了一夜。她简直伤心透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让盖尔送她走。” 袁风说:“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原来你教过我。你也知道我和她根本不适合,否则你早就撮合我们了,也不会看我怎麽做。” 泰德点点头:“是的。我希望她快点长大。”也许是累了,他把大半个肩膀都交给了男人,“儿女情长只会累了你的前途,心慈手软更是干我们这行的大忌。再说,还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人生就这麽短短几十年,不赶快发光就只剩下无限蹉跎。”到了门口,两人的脚步同时顿住,只听二当家说,“我知道你了解的。” 票就一个字,我就不多说了~群摸烂菊~我打算日更一年= =!当然得有大家的支持,不然还写个屁啊。主要是每天都太无聊了,不如大家一起度过,寻找点快乐 昨天闲著无事看了几章烈欲狂情 !最後喷了,简直不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写出这种h文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4 刚进门,李先就不悦地转过脸,指了指表:“超过了十秒锺。” 泰德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袁风更是愤懑地叼起一根烟,对著二当家:“我走了。” 哪知医生尖锐的目光很不人道地戳了过去,语气放得就像已经造成了损失那样严厉:“你还要废话多久,袁风同志?” 看著‘狼群’的队长一下睁圆了眼像被敌人攻占了大本营的样子,泰德差点笑出声:“好了好了,你快去,”突然又想起差点落掉的一件事,“盟友联系得怎麽样了?” 袁风说:“三千万少了。”比了个手势,“她们要这个数字。” 泰德皱起了眉:“先别忙回话。容我想想。” 袁风走後,可怜的二当家被勒令回到单杠上,还给罚了十分锺必须完成两个来回的‘违约金’。 泰德也不恼,只摇著头笑:“现在的人真是没大没小,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几下?” 医生在旁边一边观察他一边做著笔录,半晌才搭话:“心情要保持愉快。如果你想快点好起来。” 二当家看了他一眼:“我的脸明明笑得快烂了,你又怎麽说我不高兴呢?” 李先抬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做雇佣兵的,不就是为钱卖命?只是为钱卖命的人谁不是真枪实弹,命悬一线?流多少血就要拿多少钱。少一点都是免谈。” “这话没错。”趁著对方不注意,他悄悄从单杠边下来,往边上的沙发上一坐,然後给门外的侍从递了个眼色:“可现在我受制於人,不得不接受对方的讨价还价。毕竟只有够强的人凑在一块才能干成大事。‘狼群’若是单独出马,只是送死。钱,谁不想独吞?但是你不能不看形势。” 李先也停止干活,把白大褂脱下来挂衣架上:“但哪有把到手的钱送给人家的?这对他们来说,算是从天上掉下了半个馅饼。” 泰德笑眯眯地一边等他的下文,一边接过刚出炉的碧螺春:“一亿美元。真是个令人心动的数字。若非逼不得已,我一分也不会让出去。” 李先在他对面坐下,取下无框眼镜用布擦了擦:“我有个办法。”他抬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7 头,“你们那些事我本不该插手,把你的腿治好就算万事大吉了。” 对方抢先一拍:“谁都想分一杯羹。这才是聪明人。” 李先摇头:“我可没那个意思。”把眼镜放好,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再往後一靠:“纯粹只是想帮你一个忙。”看著对方意味深长地挑著眉,他轻轻一笑:“但是这事不能让袁风知道。放心,”他又说,“我保证风险不超过百分之十。还记得沙特阿拉伯那战吧?是我帮那群乌合之众拿到了和你们对峙的资格。“ “哦,到底怎麽回事?说来听听。“喝了口茶,泰德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趣。 李先把一只手枕在後脑上,慢条斯理地和他对上视线:“很简单。我这有一种神奇的药物,能够提高人的潜能。如果一个人能够当三个人用,那麽在精英短缺的雇佣兵市场上它只会炙手可热。” 和对方交换视线的过程中,二当家慢慢懂了:“你连成本都不收回?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李先笑:“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占了便宜还没後遗症,你应该及时点头才对。”他的笑容越来越深,“我可随时都能反悔。” 泰德故作矜持,沈吟片刻後才伸出手和他击掌为誓。 两人都仰头笑了起来,只是言投意合间李先突然说了一句:“才两分锺就从单杠溜了下来,你以为我没看见?” 再过一章就上战场了,我还没想好怎麽写,哎~~~~~~~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5 每天为泰德工作的时间不超过五小时,而且来去随意,除非特殊情况需要加班,否则不能对他的私生活加以干涉。 这就是答应做他的私人医生最起码的条件。不是他拿乔,而是因为他向往自由的生活空间。本来这个地方的明朗就十分有限,明里没阶级制度,暗地存在等级之分,这些成员无不自私自利,就跟袁风身上那种德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其实这些人当中,最关心自己利益的人是泰德。但是他精通迂回,懂得掩饰。从他身上从来看不到露骨的野心,只会感受到一种尘埃落定的淡却。殊不知李先看人,喜欢撕开他们身上那层皮,直接揪出本质,从不给人性半点开脱的余地。 他早就知道,二当家做出种种姿态不过是想和自己搞好关系,以此把公式化的治疗变得私人性。如果只维持医生和病人相处的模式,就像角色扮演不带半点感情,前者只会尽力不会尽心,本来瓦解顽疾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搞不好会沦为无期限的循序渐进,换句话说,病人的康复掌握在医生手里,他既可以推你一把也能够落井下石,就像买家和卖家一样,作为一个共同的利益体紧密结合的同时,又维持著如同敌人争锋相对的微妙关系。 二当家实在多虑。虽然他李先并非白衣天使,也不至於心如蛇蝎,做医生不保证医德,就跟做人却无人性一样,那还有什麽意思?衣冠禽兽不见得比禽兽要高一个档次,那些伪装累赘又多余,还不如直白一些,尽情地猖狂,坦荡地放血。也不失炎凉中一笔挥毫,天地间一道风景。 相信心存疯狂的人迟早会抵达那个境界。世上并不存在绝对坚固的东西。即便是无尽的善良也可能被丁点邪恶所吞噬。何况嬗变是人与身俱来的本质。 李先走出门时,刚好撞到一直伺候在泰德身边的名叫阿吞的美少年。 他从来没想去了解他的名字。毕竟他的存在止於泰德左右,很少延伸出这个房间,更别说进入别人心里,因为人家对他的看法而渐渐成为不再依附主子的独立体。 要不是唐总是对他念念不忘,一看见经常和他的梦中情人共处一室的自己就春心荡漾,他也不会帮这个忙。最主要的是,要对付袁风必须得拉拢身边的人,培植自己的势力,孤军作战只适合三头六臂的大力士,正面交锋那是正规部队通常的选择。 所以与阿吞擦身而过时,他将唐交给自己的情书塞进对方手里。举手之劳,何必拒绝?原来他觉得这事十分可笑,所以一直对调教师犯花痴的样子分外排斥。老是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大把年级却不知廉耻。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就像互联网里的病毒不受控制,运气不好就会遭到攻击,很显然唐已经越陷越深,但是他享受这样不可自拔的状态,他的心就像沈沦在情欲里的身体那样真实,且并不在乎深可见骨的伤痕在最致命的地方肆虐,只要不轻易言败,曙光总是在瞳孔的边缘凝聚。抓不著,但是开心。 第二天深夜,一声尖锐的哨声惊动了所有睡梦中的雇佣兵。 他们的头儿在偌大的会议室里向紧急集合起来的士兵们宣布:我们将要大干一场! 整整一亿美元的合同就摆在插满各式军刀的长桌上。比庆祝节日奉上的奶油大蛋糕看上去还要闪亮。 金钱就像一个穿著暴露的荡妇,挺著华丽的酥胸,伸出丰满的大腿,显露情色的私处。浓妆豔抹,珠光宝气,俗烂,下流,却毫无例外地被所有人疯狂争夺,拼命占有。似乎她生来就是被人握在手里揉搓或者撕扯的,就像饿汉嘴里的一块肉。 上战场了上战场了,肚子里没墨,咋写啊 !真是羡慕衣冠雪~~~~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6 雇佣兵只信奉四个字:唯利是图。 谁付钱就替谁卖命。哪里有战争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全球约有百分之十的国家属於战乱国,像阿富汗,伊拉克乱得令人发指,制造出无数难民的地方最受雇佣兵的欢迎。只要是正规部队不好露面的场合,都由他们代劳,以此神不知鬼不觉,躲过国际政治舆论以及各国复杂利益的追究。 在局势经常动荡不安,如菲律宾、尼泊尔、科索沃、以色列、巴勒斯坦等国中,流血最多的要数打了六十年内战仍没根本解决问题的缅甸了。其危险程度比起长期无政府状态海盗肆虐的马索里有得一拼,不知有多少雇佣军队从这个死亡巢穴里捞足了money。 缅甸是个少数民族成分及其复杂的国家。其东部与老挝和泰国毗邻,西部与印度、孟加拉相连,南临安达曼海,和中国云南接界的东北部,正是这次‘狼群’要奔赴的目的地──果敢。 要知道,缅甸所有的少数民族武装也就是反政府的叛军全在边境一带,以前双方曾达成停战协议,划分了四个特区,每个特区高度自治。从此各自为政,互不侵犯。缅甸军政府、民族派、四十几支民族武装三足鼎立的局面便由此形成。 叛军里威望最大的要属掸邦第一特区,由彭氏兄弟控制。‘佤邦联合党’主持的第二特区是金三角势力最大的地方武装,现有军队两万人,与彭氏来往密切。第三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8 特区由於是最晚组建的军区,有生力量相当於一个旅,大家都称之为‘克钦独立军’。第四特区地盘虽然最小,但经济发展最快。他们的首领是中国人,并完全继承了黄种人的优点,聪明的头脑和过人的胆量让他成为四个特区里‘能说得上话’的人物之一。 ‘狼群’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转眼间,军政府和民族派再度面临大选。多年前,後者大获全胜,但在进驻总统府时被军政府以尚未实行‘新宪’阻挡在外。新宪法规定将边陲割据势力全数整编,无奈之下民族派只能撑足底气、硬著头皮勇往直前,只可惜被四特区联合起来的果敢同盟军打了个落花流水,从此无人敢效仿这惨烈的前车之鉴。 然而这次大选,军政府势在必得,不惜重金聘请国际上一流的雇佣军队来摆平这件事。就算不能将叛军一举消灭,至少也得撼动他们的根基,决不能让其作威作福,长此以往说不定还会骑到自己头上去。为此军政府专门派来一名高级官员,对接头的泰德千叮万嘱,说事成之後定当重重答谢。毕竟政府军装备过於陈旧,作战能力太差,就算印度提供了不少武器装备,却是为了抗衡中国在缅甸不断增强的影响力,即便泰国也有助人为乐之意,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何消灭自己的眼中钉,在缅泰边境活动频繁的乌苏游击队。所以缅甸方面狠狠咬牙,干脆破财消灾,直接找到全球数一数二的雇佣兵公司,并且接受了他们的推荐,与袁风带领的‘狼群’搭上了线,建立了合作关系。 ‘全国统一’是军政府进行竞选的口号。他们希望雇佣兵交出的结果能让支持他们的票数一路疯长。如果真的能实现统一大业,就算掏空国库也是物超所值,没什麽可遗憾的了。 地中海的饿狼们整装待发。世界知名的ty雇佣兵公司有泰德的股份,因此他们才有比人家更多的甜头可享。而泰德和袁风,他们曾经处於同一战线上,至从泰德失去了上战场的能力,两人便成了生意上的最佳搭档。 他们彼此信任,就像那些部下对两人至死不渝一样。利益越是巨大,掌握利益的人们越是镇定自若,甚至互相关照。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唯独泰德从不动摇。 然而这一次,他动摇了。 所有bug请忽视。先拿一篇写背景。没有架空,反正架不架都无关紧要。 前几天差点被笑死,我在群里说其实现在放屁还是比较好写,就是攻打工赚钱给华华买卫生巾,给儿子买奶粉,结果群里某个淫魔冒了句,结果肖腾买了三鹿奶粉,华华把奶粉和卫生巾甩在了他的脸上……(ˉ﹃ˉ)太萌了,妈的,然後又讨论买哪种卫生巾,老子真是无语…… 昨天还有个同志看见我要日更一年被吓到了,其实先先这文肯定是长篇,要写很久,反正我也是打算用写文来数日子,时间虽然过去但有个留恋。现在看这文还是不多,但是我喜欢写,喜欢这文的感觉,所以我能坚持,噢呵呵呵~~~现在已经坚持了一个半月~~不知道日更一年是看的人越来越多还是越来越少,哎~~世事无常啊~~~谁知道~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7 巨大的螺旋桨像要把黑夜绞成碎片,满含怒气地轰鸣。 扑头盖脸的风沙好似没有尽头,刀锋一样刮著裸露在外的皮肤。 一架阿帕奇,一架直10,一架as/5503武装直升机似乎随时都会飘离地面,暴躁不安,时刻准备著腾空而起。 身穿迷彩服,背著给养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依次进入机舱,机舱口有人不断给他们握手祝他们好运。 即将上战场一展雄风,大家都是摩拳擦掌,神采奕奕,唯有一人没精打采,愁眉苦脸,走在後面的李先忍不住给了他一下:“还不快点?西蒙!你难道不知道队长的要求是分秒不差吗?” “我……可不可以不去?”螺旋桨的噪音里,男人的声音十分模糊,隐约能分辨出某些只字片语,还好袁风教过他们如何读口形,其实光是从他萎靡不振的表情就已经猜出是什麽意思,李先看了看周围,朝他凑近:“给莫雷争点气。”他说,“还是你放心让他一个人上战场?说句不好听的话,倘若有那一天,你愿意让他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西蒙低著头,抿著嘴,一言不发,说实话,这身行头对他来说的确显得太过臃肿,虽然男人的生世他从来没打听过,但是他知道,他绝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是紧张过度有些怯场罢了,否则也不会在意大利那次上演一场华丽丽的羊入虎口,把指著自己的枪不放在眼中。 说曹操曹操到,莫雷不知从哪挤了过来,朝他们各扫一眼。然後登上了飞机,身影消失在两人共同的视线中。 莫雷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让西蒙感到失望,怎麽说呢?西蒙虽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开心果,嘴巴也挺会说,像欣佩拉这样难搞的女人都被他哄得喜滋滋的,偏偏拗不过莫雷这个闷葫芦。而且他平时也不知收敛,看见帅哥就不知东南西北了,也难怪他的情人对他越来越冷感,依莫雷的性格就是看不惯也不会直说。 “好了,”李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人家对你的心思还不明白?你没发现他看我用眼白,看你用眼仁吗?“ 而西蒙的表情木木的,任风把头发吹得乱糟糟的,李先重重掐了他下,然後给他扣上帽子往前推了把,不料正好撞上刚好路过的队长。 一身军服就像量身定做,衬得男人身形高大,充满阳刚的气质以及无往不胜的魄力。“你们还在磨蹭什麽?还要老子用八抬大轿抬你们上飞机吗?!” 本来他正忙著对无线电讲话,可转眼看见这两人就气不打一处,袁风的眼睛锐利得很,往那个缩在李先旁边的男人一瞄就大致明白了:“知道当逃兵有什麽下场?如果你不敢打仗就滚得远远的!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几句话就说得西蒙快哭了,即使这样,他的毒舌依旧是伸缩自如,“我希望你这个观察员配得上我们最优秀的狙击手,如果你拖了他的後腿害他遭遇不测,不仅他的兄弟,相信‘群狼’的全体队员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就大步走开,欣佩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啊哈,小绵羊,怎麽,才被袁风‘打了屁股’?”女人把迷彩服穿得跟坎肩似的,就算当木乃伊也得露出鼓鼓的胸脯:“是男人就不要怕,上战场就像上莫雷一样,不试试怎麽知道自己的厉害呢?”她洪亮的声音几乎盖过螺旋桨的轰鸣,跟袁风的河东狮吼平分秋色,“有种就跟著老娘走!在这踌躇不前丢人现眼哪有上前线蹂躏敌人过瘾?” 欣佩拉走後,精彩的角色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伊万单手抓住舱门,对著两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39 人打了个呵欠:“来来,认识认识,这是我的兄弟,”说著露出身边的重机枪满脸得意,却被突然出现的袁风一脚踢进舱门滚了几圈,“朝你的敌人炫耀去,白痴!” 说完将另一手抓著的保罗丢进去叠在伊万身上,然後按了秒表:“限你们三秒之内各就其位!” 话音刚落,两人旋风一样就没了影,不等队长提醒,李先就提著医药箱自己爬上机舱,而身後的男人因为害怕死死拉住他,害他好不容易爬上去又滚下来了。 上飞机都上了整整一章,我日啊日~~现在打算把所有的配角加进来~~和主角炒成一锅大杂烩~~~~口水~~~~~我知道人气是虚幻的东西,重要的是脚踏实地天天都跟著老子混的烂菊们不改的痴心~~↖(^ω^)↗~~啊哈~烂菊万岁──》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8 袁风的背後像长了眼睛,根本没转头就伸手将他抓住了。 想必是听见动静身体就会动起来的条件反射,李先顿觉一股钦佩之意油然而生。 两人的手交握得那麽紧,他甚至能感到对方手指上的茧是一层裹著一层,如同岩石般异常坚硬。 然而男人一眼都没看他,动作只停顿了一秒就将他拉了起来,扔在一边。 李先正踌躇著要不要道谢之时,心里就惊叫一声扑向慢慢合拢的舱门。 “我们走。”袁风面无表情,对无线电那头的盖尔说,接著转身往里走,手臂却被某人拖住。 “西蒙,”李先朝他仰著脸,“西蒙还在外面,你不能丢下他!” 队长注意力全在无线电上,根本不打算和他浪费时间,李先一看急了,紧紧拽著他,拼足了力气不让他挣脱:“袁风,你怎麽可以随便舍弃自己的战友?现在都这样,那到危急关头谁还信任你呢?” 听闻袁风顿住脚步,眼看就要爆发但终是什麽都没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晚点西蒙就没希望了,在李先急得不行的时候,绷著脸的男人居然拿起了无线电:“等等。” 只见他在直升机稳住之後,几步跨过去拉开舱门抛下软梯,李先松了口气挪著步子往那个缺口靠近,却被对方赶了回去:“别过来! 滚一边去!” 男人极不耐烦的侧脸不但不让人忌惮反而叫人温暖。说实话,和袁风相处这麽久,还是第一次,对方让他感到了一丝微妙的愉快。 虽然他不知道袁风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但是这对西蒙来说却是一次难得的转机。刚才他从窗户俯视下去看到那个不断朝自己又蹦又跳挥舞著手的男人,顿时明白表面上怯场的西蒙内心里有多麽渴望和他们同行。他并非怕死,只是太明白自己配不上莫雷的原因,唯有战场才能将两人拉近,只要能赢得莫雷的心,风险再大也值。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曾经以盛产鸦片而闻名世界的金三角。 这里大部分都是丛山峻岭,海拔上千,不愧为冒险家的乐园。 由於刚刚下过一场雨,茂盛的丛林泛著清新亮丽的光泽,纵横密布的崎岖山路就像一幅古老而神秘的地图让人望而生畏。 直升机在上空几番盘旋,才找到落脚点,金三角在泰国,缅甸,老挝三国边境属於三不管地带,任何人都可以放心大胆地光临,但他们来执行任务的毕竟有所忌惮,因此选择降落的地 点比较偏僻,要知道,金三角也有敌军的势力,虽然这里的毒品种植被禁止多年,但仍有不少人打擦边球,毕竟四个特区曾经大都以毒品为军事活动作为资金来源,虽然现在改成赌场和色情业来维持生计,但日积越累起来的投机取巧的习性不是那麽好改变的。 袁风打开夜光表:凌晨一点零二十三分。 和‘暗血’也就是国际上独一无二的女子雇佣军团约定好一点半汇合与此,但时间快到了却不见半个人影。即使遇事冷静的袁风也有点按耐不住,不断辗弄著脚下厚厚的腐叶。 在二十七分时,他终於忍不住调试好频道,与盟友连线。 试了几次没连上他只好把对象换做泰德:“‘暗血’还没来,到底怎麽回事?” 那边回答:“再等等。” 袁风拒绝:“哪有在执行任务时迟到的?还是你根本就没谈好导致出了纰漏?” 泰德:“怎麽会。若是没安排好也不会放你们走。你还不了解我?我是那种容易头脑发热的家夥麽?”随即软语安慰,“也许碰到了不可抗力的因素,有耽搁也很正常,还是等等看吧。” 大家猛烈地操……不,是投票……吧,最近睡眠都不足,眼袋越来越明显了,我到底是一直国宝好,还是做手术把它去了??纠结中……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69 拿开无线电,袁风表情冷漠地转过头,对大家说:“全体队员打开gps,”每个人手腕上都戴著一只军用手表伪装而成的定位器,系统经过终端加密,只有输入密码才能发现。 “不等了,我们走。” 他们靠夜色掩护,进入第二特区。佤邦南部即金三角一隅。大片大片的罂粟田进入眼帘,即使在黑夜里也不减妖豔。北美地区出售的非法毒品有50%来自这个地区,如今亲眼目睹你丝毫不会怀疑。故此历代枭雄都在此崛起,但终究没有逃脱成为过眼云烟的命运。 不管执行何种任务,他们都要事先做好万全准备。若没有取得第一手资料,明确目标的具体方位,冒然行动只会攻败垂成甚至自取灭亡。根据可靠情报,今晚四大特区的首脑将会聚在一起,在组成同盟军这个重点上达成协议。唇亡齿寒,形势所逼,他们唯有紧密团结,才不会被政府军蚕食。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也是袁风抛下同夥的原因,宁愿冒著孤军奋战的危险,也不肯妥协於人数上的优势。别看‘狼群’总共只有六十五人,但个个都是精英,‘暗血’那边的人数要少一些,但双方加起来战斗力也相当可观。只是袁风注重的是原则,再说少了一半火力,大不了调整战略,擒贼先擒王,只要干掉敌人的头目这一战必定告捷。但是整个过程要无声无息,保持相当高的严密性也不容易。 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很快进入首府邦康。从这里开始,频繁出现探照灯和游哨。扛著大枪,运输补给的敌人来来往往。耳边是断断续续的炮声,这一夜,政府军只需要以牵制对方的姿态出现,待四首领一命呜呼敌军方寸大乱之时,再同雇佣军里应外合发动总攻。 袁风带领一群精兵在茂密的草丛里匍匐前进。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双方已经僵持许久,任何一个因素都能影响战局。因此敌营的防范才会变得如此严密,就连一根针也很难插得进去。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0 他们都不敢抬头,靠军人在战场上的直觉来感应周围的动静。莫雷在很多次将那人的头狠狠按下去後,见他还未明白得过来不禁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揪。若不是那个地方经常被对方揪得青紫斑驳,而习惯了疼痛,西蒙怕是早就叫出了声,然後大家全军覆没。 李先一直跟在袁风身後,若不是对方讲究步步为营依他的体力肯定跟不上人家的节奏,现在他十分庆幸队长平时给他的那些惩罚了。同时也明白他不让自己上战场的真正原因。在生活中,犯了错还可以及时纠正,告诉自己下不为例。然而在战场上,稍有大意就是死,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就连微风也有沙沙的声音,但是雇佣兵所过之处没有半分声响,不留半点痕迹,完完全全和黑暗融为一体,就像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阴影朝叛军领袖所在别墅靠近。半途有人离开了草丛,转移到哨兵每两分锺要经过一次的掩蔽物後。 要同时干掉别墅外的守卫必须要靠完美无瑕的配合。若有半分差池便会惊动整个军营,那他们几十个人就要提前迈入背水一战的绝境中。 莫雷的psg1狙击枪已经探出了头,就像死神的镰刀在随时会落下的那一刻闪现出冷酷的光辉。psg1采用了特殊弹药和内置消声器,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命中率高,几乎听不见枪声。只是枪的重量有点吓人,不过有观察员从旁协助,也就抵消了枪的弱点。 大家投票不要偷懒哦~~~~哦~~~更放屁的时候肯定无法更改先先,大家理解下哈~~至於放屁,大家有啥要求我都可以尽量满足,只要符合情理都会写进文里,有乐趣有意义同时也是对我的启发,不然我还真会忘掉写一些东西~~~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0 他们都是纵横战场的利器,多年培养的默契更是让其如虎添翼。占据了几个至关重要的点,在心里默默计算著,然後掐准时间,袁风带头出击,两只手指插入离自己最近的哨兵的咽喉,卡住喉头狠狠捏碎,同时另外一只手用刀刺穿哨兵的锁骨下动脉,干脆利落得令人乍舌。其他人也纷纷效仿,伊万刺伤了敌人的肾,在他休克之时割断喉咙,保罗捏紧哨兵的嘴和鼻子防止他出声,接著刺穿其腋下动脉,他最爱用这种方法来解决哨岗,虽然在死前对方会激烈反抗但他要的就是刺激。比起几人,欣佩拉相对来说仁慈一点,只猛击哨兵胸口将之打晕,不过大家听见接连几声肋骨折断的声音,不由暗叹,男人婆的力气果然吓人。 与此同时莫雷用一颗子弹解决掉哨塔上的士兵,并且掌握好角度没让他摔下来。而他身边的莫雷,被眼前血腥的场面吓得魂不附体,想起几个月前练习摸哨时他还吊儿郎当,趁教官不注意居然摸向和他一组的莫雷的鸡鸡。现在才发现曾经把摸哨当做儿戏的自己有多麽愚蠢,虽然这事除了莫雷谁也不知道他仍是觉得羞愧。 仅仅是一刹那,每个角落的哨兵都被清理干净。就连佣兵自己也不禁佩服他们的风驰电掣。袁风站起来,冲大家做了个‘干得好’的手势。然後快速冲向别墅,帮那些家夥结束这冗长的会议。 叛军的直升机数量非常有限,平均二十分锺才能对同一个地方再度巡视。现在他们只剩一刻锺的时间。袁风抬起手腕,提醒他们定好秒表,十五分锺,不管成功与否都要撤。 虽然整个程序大家都十分清楚,但是队长仍要时不时地反复强调,他必须对自己的人负责。 ‘狼群’不能为了这笔大单就废了自己,像泰德一样永远失去上战场的机会。目光长远是领导者必备的素质,如果他不希望这支雇佣军过早地被世人忘记。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杂草树枝,虽然他们穿的都是百分之百防刮布的丛林迷彩服,腿上也裹了厚厚的迷彩布,但是荆棘无孔不入,仍是有人受伤,个别人身上还被拉出血淋漓的大口子,这时候李先就体现了自己在处理外伤上无人能及的专业素质,虽然每个人都具备自救的常识,特别是有的新兵并不觉得医生在战场上有多麽重要,反而是种累赘,但是很多人还是懂得医务人员存在的必要性。就像游戏星际争霸就是个例子,人族的机枪队倘若没有医务兵分布在其中,本来最强的兵种只有挨打的份。 完成自己的分内之事,在最短的时间里回到队长身边也相当重要,这是袁风给他下达的命令,他是队伍中最关键也是最薄弱的环节,如果死在敌人枪下那麽‘狼群’那些在枪林弹雨中受重伤的人员生还的几率将大大降低,也减少了成为再利用资源的可能性。少一个人就少一分火力,如果倒下一大半失败就毫无悬念。所以他必须保护他,尽管他厌恶这份责任,但真的打了起来谁还会去在意跟战场上的腥风血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的私人恩怨。 进去之後看到的人格杀勿论,不留活口,他们根本不需要向谁打听会议室的具体情况和所在位置。根本不像第一次来,对每条路都了如指掌简直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是他们修的。 通过长长的走廊一队人敛去脚步声来到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前,按照规矩两人一组留守在外,数三声袁风猛地踢开大门同时投出一颗闪光弹。几秒之後大家冲进去,在歪七倒八的敌人中搜寻那几张曾经出现在屏幕上的面孔。 将所有的脸跟记忆对号入座,却没有一张吻合。众人心里隐隐有了不妙的感觉,今夜政府军的攻势比之前缓和了很多,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抓紧这点时间召开一次重要会议,在政府军下一次猛攻到来前做好部署。而且这次行动高度保密,为了防止泄密有些事连自己人都不知道,他们只需要听令行事。就算情报有误,也不至於不见一条大鱼,怕的就是这并非单纯的失误,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或者有更大的阴谋在里面。 袁风十分冷静,从俘虏里抓出一个浑身抖得不怎麽厉害,看上去有点官衔的男人:“你们的头在哪?” 男人仗著语言不通,听不明白而拒绝回答半个字。这时过来一个光头军人,他接过队长枪下的俘虏:“我来。” 这家夥名叫卡门,是个会十三国外语,并能流利地讲其中九种的语言天才。他在十岁时已经陪同他的祖父环球旅行两次,长大後做的工作也是能够频繁接触各种外国人的行李搬运工。故此他精通数国语言也不足为奇,然而,若是没有惊人的天赋和出色的记忆力也无法掌握那些繁多的单词和复杂的句式。 明天三更,还会加字数。请把票塞进我已经激动得喷水的淫菊里,谢谢↖(^ω^)↗ (ˉ﹃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1 李先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是那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1 次当著众人的面说什麽‘我们要你死你就得死’的飞扬跋扈的家夥。 那时候卡门给他印象极差,就跟一个自持清高的莽汉差不多。也许是他平时并不炫耀的原因,自己根本就没觉得他还有可取之处。 对卡门不大感冒的还有欣佩拉等人,不过见他一口流利的当地语言并且在五分锺之内就逼出了口供,认为还是有必要再信任他一点。 只是卡门探得的情况让大家感到形势变得前所未有的严峻。 原来就在几天前,第一和第二特区采取了联姻的方式替彼此的合作关系投了份保险,第三和第四特区也即将合并,再加之四首领常常碰头,为了降低危险性并不明里聚在一起,很多事情只需要口头约定,然後叫属下代替他们在会议桌上走走形式就行。因此他们才会扑空,虽然还有机会但是成功率俨然降低。就像狙击枪,首发命中的重要性永远排在击毙人数的前面。 不用招呼,大家便快速处理掉落网的敌人,袁风看向秒表,还剩下四分锺三十二秒锺。 直升机马上就会来到别墅上空,如果发现哨兵全部失踪,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拉响警报,数 以万计驻守营地的敌军,将形成包围圈展开地毯式收索,叫入侵者插翅难飞。 他们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马上撤退,能多快就多快,在敌军采取行动之前,回到金三角得到我方直升机的接应。另外一条就是想办法瞒过敌机的眼睛,潜入就在隔壁的果敢,竭尽全力去争取近在眼前的胜利。 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後卷土重来就是。只是免不了打草惊蛇,很可能没了下次。但是後者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一分锺之内想到绝妙的主意,即使想到了还要在剩下的三分多时间里进行铺设,不太现实。 然而就在团队逼不得已划成两派人准备分道扬镳之际,李先突然出声:“等等,我有个主意。” 五、四、三、二、一。 分秒不差,随著轰隆隆的响声,叛军巡逻的直升机由远极近。 ‘狼群’的人不约而同勒紧了神经。 他们既然能够隐藏在树林里或者山地中不被发现,那麽又何不擅长伪装成敌人渡过难关?只要不记错哨兵分布的位置以及游哨的既定路线,可以说就没有供敌人发现的破绽。 如果能够多出二十分锺,胜利绝对属於有著拼搏精神,不轻易言败的强者。 直升机上巨大的探照灯就像一只魔眼,四处扫射的强光几乎击破黑暗的深邃。如果稍有闪失,他们将被装在直升机上的重机枪打成四处飞溅的肉泥,这让伪装成游哨的佣兵胆战心惊,度秒如年。 飞机似乎并不打算离去,螺旋桨在头上嗷嗷直叫,吵得人头疼。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它终於厌倦了这样不明所以地盘旋,甩尾飞走时,每个人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然而这时,某个士兵身上的无线电突然发出沙沙的声音,而飞走的直升机又飞了回来。 当西蒙发现那诡异的声响来自自己身上,吓得魂不附体,赶忙无线电扔掉。还好被身後的卡门及时接住,放在耳边,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帽檐下闪了出来,射向那人。 无线电里的沙沙声突然变为某个家夥的吼叫:“他妈的,塔上那家夥怎麽了,呼叫他也没动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们这些蠢猪!”(缅甸语) 卡门没有犹豫,就用粗鲁无比又低声下气,笑得讨好的调子回答:“啊,长官,这家夥肯定是睡著了,平时就他最爱偷懒……” 话还没说完就被长官异常愤怒,不用猜也知道他定是唾沫横飞的嘶吼给堵了回来:“还不把他给老子叫起来!操他妈xx,一群饭桶明天我会让你们的长官叫你们好看!” 翻了个白眼,卡门腹诽:名副其实的饭桶,是我们让你好看才对。敌人就在眼皮之下都没发觉,还气势汹汹地朝一个死人撒气。我看是眼睛长在了屁眼里! “是,是。”要怪只怪卡门的口音太纯正,加之语气痞痞的完全符合叛军讲话的方式,那位长官丝毫未发觉自己被耍了,反而觉得是自己用手中的权威耍了别人。 飞机一走,几队巡逻的‘哨兵’就撒腿狂奔起来。佤邦北部,也就是距他们所在位置3000米处,与第一特区果敢相连,所幸彭氏为了和自己的亲家来往方便,将巢穴转移到与其一线之隔的边境,正好节省了雇佣兵登门造访的时间。临行时李先往塔上看了一眼,看见之前被莫雷打死的哨兵正垂著头,靠坐在栏杆上面,他似乎有些明白刚才直升机不肯离开後来被卡门三言两语打发走的原因了,不过有点惊喜有点刺激的感觉被跑在前面突然折回来狠狠拉住他手臂的队长给打断。 票票~~(*^__^*) 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2 多出的二十分锺,一千二百秒,每一秒都得用在刀刃上。 男子三千米长跑的世界纪录是七分二十秒,但是他们在身负几十公斤重量,道路颠簸不平的情况下所花掉的时间必须尽可能低於这个记录,除非抄捷径,否则就是三个字,不可能。 就算在队长的词典里找不到这几个字,但总有一次会找到。毕竟雇佣兵不是神,就算身体再好,智商再高,也有很多事无法办到,只是他们习惯高估自身的强,按照不努力就不能达到的指标来要求自己,享受自我鞭策和激励,挑战最好成绩。 不知道被前面的人拽著跑了多久,耳边是呼啦啦的风声,那风声就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暴风骤雨,强烈得令人窒息。 内脏在剧烈的颠簸和严重的缺氧中泛著被扭曲了一般的疼,到後来他几乎是被对方拖著走,直到撞上一堵汗淋漓的肉墙。 他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男人抱住滚进树丛中,只有半秒之差,探照灯的灯光掠过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 身体著地的一刹李先感到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疲惫,喉咙在奔跑时剧烈的喘息中似乎破了个洞,连内脏也被风干只剩下破碎的残骸。 没有片刻歇息的狂奔在突然停下之後让人恶心想吐是正常的反应,但是他的身体素质跟雇佣兵比起来简直像个东亚病夫。仅仅是挑战极限的一偶就让他从头到尾地难受,只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著,没喘几口就被袁风捂住,於是他干脆把头埋进对方的怀中减小那情不自禁的喘息声。 袁风也没在意他亲昵的举动,用手势让後面的人跟上,并进行一些战术上的交流。彭氏兄弟的府邸光是外表就极其奢华,不知里面会富丽堂皇到什麽地步。毕竟是最早靠贩毒起家的,自然富得流油。不过那个地方很可能是个空壳,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还是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2 个未知数。 旁边是个指挥所模样的建筑物,还有一些民房不知用途为何。前方是个碉堡,每个黑漆漆的洞看似无物,其实都暗藏杀机,一发现动静便会迸出焰火。几辆装甲车在空旷的营地上交叉巡逻,还有一辆装一门52倍口径120毫米火炮炮弹的坦克正气定神闲地监视著这里的一草一木。 大致清楚了敌军的防御体系,袁风伸手拉出怀里呼吸已经均匀不少的家夥,用手对他下了个原地别动的指令。 不想让他担心,李先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方并非真的关心自己,而是目光长远为整个军团考虑。再说,如果他死了,泰德的腿谁来医? 但是刚才,被男人拉住时有一秒他以为这是份郑重的邀请,他就像男人在乎的那些兄弟一样被放在心上,或者靠近心脏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在两人的速度中隐去只有风声如同活人般清晰,一切都模糊起来唯有那个宽阔的背影可追寻,就像一场梦从睡著到醒来只有一刹那惨烈的距离。 从袁风怀里脱离出来,他才发现左手臂疼得厉害,肯定是刚才被对方拽著跑时弄伤的,不过还能动就说明没有脱臼,再说他就是医生,没有半分让袁风为自己再度分心的理由。 袁风往前面爬了一点,然後打开手中的亚毫米波热成像仪。这种介於红外波段和射电波段之间的微波,可以穿透普通红外线所不能穿透的障碍物,包括极厚的墙。通过热像仪果然看见敌军领袖的住所空无一人,碉堡里倒是有五个,匍匐在每个洞口边一动不动。其它代表人体的红色不规则形状有序地分布在营地中。不过他要分析的并非这些,而且手中的热成像仪并不普通,加入了许多高科技的东西,比如能看到地底下的活物。他要发现的正是地道之类极具隐秘性的处所。 然而就在他撒网不久还没来得及收获的时候,在战场上的直觉告诉他有人从背後摸了过来。侧身一滚,另一只手抓著军刀就像弹簧一样弹出,以刁钻非常让人防不胜防的角度。 然而对方也不是好惹的角色,靠著身体很好的灵敏度闪过这致命一击,顺其自然地反守为攻。只是袁风身手了得,那人的拳头只挥出半截就不得不收了回去绕过他的劈砍从另一个方向袭击。 两人见招拆招,直到那人招架不住急忙喊停袁风才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里抽身出来,对上那张属於女人的面孔:“阿尔娃?你们怎麽才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暗血’的首领并不理睬他的质问,只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里,”她指著大概两点锺方向,长著一丛杂草的地方,“地道的入口。姓彭的就在里面。”说完转身 就走。 袁风拉住她:“你怎麽知道?” 阿尔娃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陷在一片阴影中的脸怒气横生:“你管得著!” 为毛才停更几天,所有追文的烂菊便不复存在?555……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3 袁风虽然也怒气腾腾,但是相较於对方多了份冷漠:“你要去哪?” 女人想甩开再度伸过来死死钳住自己的手,但是投鼠忌器,怕惊动就在他们附近的敌军只好作罢,不过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三个字羞恼至极:“你放开!” 袁风拒绝:“不行。” “好吧,”面对固执的男人,阿尔娃只好妥协,“我们只想帮你,难道帮你也有错?” 了解其意图,袁风才放开她:“等下在哪里汇合?“ 阿尔娃摆手:“不用,各走各的路。” 战场上的英雄没有男女之分。 你可以怀疑她们的能力,但是不能轻视她们的性别。 要想在这个领域里混下去,首先就得正视在国际市场占得一席之地的‘暗血’。 再说真正的战士,不会有凡夫俗子那种无聊透顶的想法,他们永远都与世俗背道而驰,世俗 所质疑的正是他们欣赏的,即使在不得不屈服於现实的时候也会让命运对他保持崇高的敬意。 只是这样一支豔丽又绝顶的军团,往往让人在赞美她们巾帼不让须眉的同时,而忘记她们比男人和对手更自私更残酷的本性。 莫雷有些奇怪,队长拿著热成像仪到前方探测一番,回来居然一言不发,只让他们趴著别动。 大家虽然心有不解,但仍是听从指挥,乖乖地趴在原地,毕竟加入狼群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服从命令,如果在执行任务时遇到不听令的士兵队长有就地正法的权力。就算是平时,後果也 相当严重,不服输的个性好是好,但是用错地方也极其致命。 本来时间十分有限,而且大夥没从队长那得到任何暗示难免心中忐忑不安。然而就在他们等得不耐烦甚至有人冒著被记大过的危险上前提醒之时,眼前的黑暗突然被不知从哪冒出的火光冲散,顿时营地里惊呼不断,叛军们来不及搞清状况便纷纷抢上去,通知上级的通知上级,救火的救火,就像谁在他们地盘里丢了颗原子弹似的手忙脚乱,一时间清冷的营地变得热闹非凡。 这显然是‘暗血’的杰作,不知她们是误打正著还是老谋胜算点燃了人家赖以生存的武器库。这些人又不是正规军人,不仅素质低下,应变能力也非常差劲。看见形势危急,吓得直尿裤子,哪还有半分冷静去认真思考来龙去脉,只晓得武器库若是爆炸大家只会横尸遍野,甚至有人放弃救火仓皇逃窜。 看著暗血制造的混乱竟然取得如此显著的效果,袁风顿时有改变初衷的想法。如果这时候兵分两路,一路潜入地道狙杀叛军头目,一路杀出丛林对一盘散沙的敌人进行狂轰乱炸,围追堵截,应该能够一石二鸟,事半功倍。但是做人不能太贪,分散兵力有利有弊,到底利大於弊还是弊大於利在答案未公布之前还不得而知。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如果事情的本质和他所估计的相差太远,後果不堪设想。而且他相信阿尔娃那边知道该如何配合‘狼群’打出精彩的一战。 然而他判断错误。逃跑的叛军从第二特区搬来了救兵,或许他们根本就是以逃兵的身份作为掩护去寻求增援。而且应该比狼群先发现敌人企图的‘暗血’并没加以阻止,在援兵到来也没想办法将其拦腰截断圈开歼灭。成千上万的敌人包围了整块营地,地道里的搜索了半天也一无所获的俑兵心头也暗暗著急,现在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抓住叛军的领袖与其部下进行谈判,要麽杀出一条血路但那意味著损失惨重,就算运气好没有全军覆没,逃出去後也是元气大伤,再也成不了气候。 逼不得已,他们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再如何冷血,对‘狼群’这个称号也是有感情的。一旦聚在一起,就不再打算曲终人散。他们玩世不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3 恭,对什麽蛮不在乎,但惟独这份情谊,只会打心眼地从一而终。 没有找到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人质,大家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在一阵异常沈默和尴尬的面面相觑後,袁风迈前一步,站了出来:“都是我的失误。” 莫雷用手来回抚摸著手里的狙击枪,抬眼:“如果光凭你向大家认错就能够免去一场死战,让你花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在这里尽情表演又何乐而不为呢?“ 听闻队长转过视线,与出言挑衅者四目相接擦出耀眼的火花,西蒙赶忙拉了拉莫雷的袖子,叫他别跟队长犯冲。 突然想起为了存稿我一夜写了五章……人都写死求鸡巴了……所以~票~亲爱滴烂菊们~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4 “守住各个关口的人坚持不了多久,”就连坚不可摧的碉堡也有被轻易攻陷的可能,何况叛军人多势众,就算找不到突破口,用人海战术也足以将那些以地道口为壕沟,偷偷放暗枪的俑兵消灭。“现在除了讨论怎麽保命,一切都是屁话。我劝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们距离躺进棺材还剩多少时间。如果还有心思吵架我真怀疑某些人并不属於狼群,应该扔出去才是。”欣佩拉用词毫不留情,就算是自己的队长也不给面子,“最多十分锺。叛军将从四面八方涌进地道,什麽叫甕中捉鳖,难道捉惯了鳖的你们会不知道?” 保罗显然头脑过於简单,提出的建议让人觉得他简直是天真:“还不赶快呼叫‘暗血’救我们出去?”说著去抢通讯兵背著的大功率跳频无线电,结果被欣佩拉一脚踢翻在地。 “白痴,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是谁卖了我们?你去求她们,那些婊子只会用过最下流的语言嘲笑你!说你是狗娘养的!“ 听见欣佩拉的咒骂,袁风不禁陷入沈思。 欣佩拉的猜测虽然还不能肯定,但肯定的是‘暗血’的首领阿尔娃的确有著令人发指的狼子野心。试想一下,这几千万美元,开给她们的价码本来就不公平,‘狼群’能得到幸运女神的垂青而且排名在‘暗血’前一位,她心里本就不平衡,倘若借这个机会将对方铲除,她们将毫无疑问地出人头地。 也许还有个可能,只是他再没有仔细盘查的机会,但是不管怎样,欣佩拉所说的话不无道理。只是两支佣军合作多年,有钱一起赚,从没发生过吃独食或者放鸽子的事,他也就没去防范,毕竟是自己的盟友,同时也相当於一个强有力的後盾。 如今想来,唏嘘不已。 伊万看似冷静,但神经质来回扭动的手腕泄露了他心头的烦躁不安。 卡门也有些无奈,他的头脑虽然好使,但是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时刻也迟钝了起来。西蒙更是不用说,紧紧拉住莫雷显出对他前所未有的依恋。 倒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李先没有什麽心理负担,由於之前他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在此时此刻突然被大家射来的目光所期待,有些不习惯。 只听他说:“即使‘暗血’早就有坑害我们的心思却迟迟没这麽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不但损人而且损己。就算‘狼群’的不复存在让她们取得更高的地位但是却失了好的口碑。黑道,最忌不讲义气之人,就像臭名昭彰的雇佣兵不受客户欢迎是国际上的惯例。我想阿尔娃不会是个目光浅薄的女人,她应该和我们的头儿以及每个佣兵的队长一样堂堂正正,不会不在乎整个军团的名声,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害得队员成为人们眼中的小人。”说完这番话,他转头看向袁风,看他如何决策,“我建议,事不迟疑,马上冲出去。若是冲得晚了,大家只会死得更快。我敢笃定,在双方交战的时候,只要我方能在某一方面压制住敌军让静观其变的‘暗血’刮目相看,她们怎麽都会过意不去,而且有利可图,对方也许会伸出援手,大家一起扭转形势也说不一定。” “你对他们还真是了解。”伊万翘起嘴角,不以为然,“难道你是她们其中某个人的裙下之宾?” “住嘴!”袁风呵斥,“他说得对。”然後转过头,看向李先。 李先却因为男人对自己深深的注视禁不住脸上发热,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偏开头,这样看上去仿佛对自己出的点子没有信心。於是硬著头皮转过脸,只可惜已经错过队长凝视自己的眼神。 争执结束,大家忙著掂量家当,检查武器,让本来就低矮的空间更显压抑。有个别新兵双腿发软,那虚弱的样子和脆弱的眼神简直让人怀疑他是否会突然迸出一句‘我想回家’的声音。 “小东西,不要害怕,”可能现在只有欣佩拉才笑得出来,“你是个男人并不够,还要证明自己是条汉子才行。待我们冲出包围圈把敌人甩在身後那种快意绝对让你没有女人也能勃起。只要没死就算有战功,我敢说以後你拿它在女朋友面前炫耀,立刻就能升级为丈夫,还会得到很多很多的情妇,而且我相信这样的段子出自你这样俊俏的男人口中每个女人都会被征服的。” 欣佩拉的揶揄引来大家一阵哄笑,即将赴死的悲壮气氛被冲淡了许多,胆小的人也没这麽绝望了,真正的勇士则更加期待了。 票票,同志们~~~~~~其实先先早就有点喜欢风风了~~~~~~~再说花花被他操过不跟他跟谁啊(靠,这啥逻辑)~好,我承认,其实是我爱上风风的大鸡巴了……(ˉ﹃ˉ)o(┘□└)o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5 二更~ 那个在训练场上严厉得不近人情,平时也不见得和蔼可亲,常常用下巴看人心里比表面还要傲一百倍的队长第一次用如此认真的眼神描绘围在自己身边那些脏兮兮的脸。他们都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可以说他在每个人的身上都灌足了心血,同时每个人或多或少挨过自己的鞭子,甚至有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消去心里阴影,就算在暗地里恨他骂他一旦上了战场就明白训练期间队长穷凶极恶的形象有多麽珍贵了。 他是恨铁不成钢啊,让他颇感安慰的是还好多数人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从‘狼群’建立到鼎盛时期,他们一路走来,也是这般脏兮兮血淋淋,几年来,没有一个人退出这个活地狱,也没有一个人背叛组织。雇佣兵这个职业别看赚钱比喝水容易,但是平均存活率只有千分之一。再多的钱也是在有命的情况下才有意义,如果采取明哲保身的原则,是永远赚不了大钱的,若想提前退休过上奢侈的生活,不付出代价不行。所以注定加入这行的都是玩命之徒,英勇之士。也许下一秒就死去的可能性让他们渴望在某一秒用尽自己的真心,燃烧自己的生命。所以说雇佣兵上战场,为了钱也不是为钱,为了情也不是为情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4 。正是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自私的男人之间有了无私的情谊,有了浩浩荡荡的永远。 袁风的眼中终於多出一份感情,这份感情无需在心里占多大地方,但是深厚,但是温暖。 只见他朝战友们缓缓伸出手,嗓子低沈得像是某种誓言:“大家听好,跟我冲出去,而且一个──”他的眼神变得如同陡然出鞘的军刀般霸气而锐利,“一个都不准少!!” “听见没有?!”男人突然大吼一声,仿佛他们再度回到了训练场上,狂风暴雨都撼动不了大家挺得笔直的身躯,都掩盖不了他们脸上誓死护卫‘狼群’尊严的坚毅。 就是死神,也休想抹杀他们既美好又残酷的曾经,就算上帝,也别想染指只能由他们自己主宰的命运。 “听见了!!”一时间群情振奋,嘶吼声震耳欲聋。几乎把狭小地道掀开,几十个人凝聚在一起所迸发的力量似乎冲破了一切束缚,挑战世界末日。 接著布满老茧裹满泥泞的大手,一只又一只盖了上来。代表了庄严的歃血为盟,筑起了不可亵渎的信任之峰。 地道分别在东西南北中有五个出口,每个出口的敌人都一样多。 所以不管从哪个出口突破,都会陷入枪林弹雨,甚至和叛军零距离接触。 硬拼的结果再好也只能是坏。如果动用智慧,多一些果敢,情况怕是又不一样了。 埋伏著佣兵的地道的各个出口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枪口焰了。知道他们诡计多端,叛军们小心翼翼地向前压进,互相掩护,并密切注意下一秒可能出现的敌情。 然而就是这个只听得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满让人防不胜防的危险和恐惧、万分寂静的时刻,中间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炸弹巨大的威力撩起十几米高的碎土和灰尘,敌人如同惊弓之鸟,赶忙伏下来扣动扳机,朝那个烟尘朦胧的方向集中火力扫射。然而这时,随著同样巨大的爆炸声西边那个出口也浓烟滚滚,叛军们又急忙调转一部分火力往那个地方送去子弹。几乎同时,最南边也出现状况,只是爆炸引起的火焰旁边多了一颗烟雾弹,因为视线不同程度的受阻,守军并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地方出来,如果说先前两次都是障眼法,那白雾弥漫的南面应该会出现对方逃逸的踪影。然而他们没发现,与牵制住他们的注意力的南方截然相反的方向,那些把迷彩服在地上滚得看不出颜色的雇佣兵,像一条条泥鳅悄然无息地从地道里钻了出来,串向就在旁边的武器库,从烧毁的那道墙壁跳了进去。 驻守兵器库和散落沿途的敌兵被奔跑中的俑兵以安装了消声器的步枪干掉,第一批从地道里出来的人负责扫清道路,打的是两两配合,一个速射,一个补枪。但是无论反应有多快,效率有多高,他们终会被发现,当敌人知道受了骗,转过来咆哮时,地道里只剩下十个雇佣兵了,只是运气不好正跑在半途中的人一个被子弹掀倒受了重伤,只有任身体倒下躺在地上拿出将死之人的狂放,将枪里以及背著的弹夹全部打光,多拉几个垫背也好。其他两人身上也开出了几朵血花,但是他们没放弃拔足狂奔,只是不敢再跑直线。 我愿意跟票票君群交,越多越好~~~大家成全你们敬爱的菊王吧/(ㄒoㄒ)/~~~~喷~~ 对了这文是这样的,有两次上战场,虽然战场上不会有太明目张胆的偷情,暧昧还是有的,对於袁风这样的人来说,首先要先欣赏某个人,看得起他了才会谈得上喜欢,而且没有同生死共患难是不可能有爱情发生的,因为他是个看惯也看淡生死的人。其实先先喜欢他也是喜欢他够男人,上了战场两人才有互相真正了解的机会~~从战场上回来,才有借口让风风柔情似水一回~~而且战友之情也是我喜欢的~~ok,废话一大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6 三更~ 跑在最前面的人就要一头栽进来时,李先已经扑到可能离他最近的位置,所有用得上的急救物品他都有过目一道,以至於心中有底,到时做来更顺手,不会浪费一秒,帮他抓住正在流失的生命。 结果那人没有像他想象那样风一般抵达他身边,而是软倒在墙边被战友拖进来的。几乎是第一眼李先就已经猜到他的伤势,狙击枪首发命中至关重要,而他身为随军医生能不能救活第一个受重伤的人也很关键。他必须给战友信心,给自己信心。 躺在他面前的男人非常年轻,眼睛是漂亮的棕色,沾满尘土、微蜷的金发,软软地搭在额前。让他英俊的脸添了一分脆弱,但是他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那麽可怜,嘴里勉强牵扯出一丝乐观的笑意。李先从急救箱里取出一大块衬垫,紧紧捂住他背上不断涌出血来的枪眼。男人并没穿防弹衣,雇佣兵上战场很少穿上这类不管用有时还显得累赘的玩意。要知道,现在最先进的防弹衣,也不能防中近距离的步枪子弹。近距离不用说,就是穿十件也立马升天。说它累赘是因为有这麽一件事实:曾经有个美国士兵因为子弹打中防弹衣後,防弹衣未被穿透,但震碎了他的五根肋骨,肋骨碎片插进心脏导致死亡。所以说,与其靠防弹衣,还不如靠自己。若是怕死,最好别上战场。 “别紧张,这颗子弹想要你的命就得长胖一点。何况在几百米之外,跑到一半它就累了,不然它为何刚进入你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休息?”李先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这种轻松是会感染的,而且医生的反映依伤患者的情况而定,他正是在告诉对方别担心。 李先熟练地给男人打了一针镇痛剂。这种镇痛剂不同於镇痛效果不错但容易让人上瘾的吗啡,而是由河豚毒素提炼出来的足以代替吗啡、杜冷丁、阿托品的药物,没有任何副作用,也不会让战士因为受伤一次而葬送了终生战斗能力。 “你很坚强。”看见对方咬住嘴唇极力封住痛哼的样子,医生这番本来出於安慰的话语变得真诚,脸上渐渐浮上由衷的钦佩,“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李先微微一笑,“我才加入狼群不久,所以这里的很多人都不认识。”他语气十分缓慢,非常柔非常好听,简直可以媲美催眠师。“不过现在,很高兴认识你。”他的温和有加、微微热烈的表情让人以为他会伸出手来,接受治疗的病人仿佛受到蛊惑,身体微动很想回应似的样子让医生忍俊不已。 “别动,”他说,“等你伤好之後我们再好好认识认识。我叫李先。先来後到的先。” 有这麽个说法,在做爱的时候最好放点音乐培养气氛和情趣,但是音乐最好是外国歌曲,双方才不会分心。与其相反,李先故意说些需要人去理解的话语,就是为了很好地转移伤患的注意力,让他保持安定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5 ,并且感觉舒适。有时候身体机能会因为心理因素而变得压抑,同样也能通过心理作用来调节身体机制。 幸好枪的型号落伍许久因此在远距离并不具有良好的穿透力,在身体上留下的创伤非常小,组织破坏和出血也不太严重。“慢慢的呼吸,小家夥马上就要取出来了。”说著他翘起嘴角,“你说它不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麽?” 男人听到他说的话很想笑,旁边的西蒙凑过来:“我说李先,多日不见,你越来越拽了。” 医生用手肘拨开他:“什麽时候改改你看见美男就口水滴答的毛病?莫雷吃飞醋一天要吃好几斤,如果有一天他死掉也是被你醋死的。” “哼,”西蒙撇著嘴,一只眼愤愤不平地瞪著他,一只眼在美男光著的上身瞟来瞟去:“你咋老帮他说话?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李先故意不答,专心致志地忙著手里的活,那人说著说著,玩笑的语气突然变成伤心欲绝的惊诧:“不会吧?难道你真和他有一腿??” 医生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固定好,才慢吞吞地赏了他一个白眼:“不止一腿,这下你总满意了?” “你……”西蒙一脸痛不欲生,震惊得都口吃了:“你你你你……” 就在这时,袁风走回来取弹药,看见有人捣乱,顺便一脚将他踢开。可怜的西蒙趴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心有不甘地遥遥望著医生得意洋洋的脸,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以後我还是乖乖日更算鸟……不过不管是甜美的小嫩菊还是勇猛大jj都不能阻止我要票的决心~~ 嗷~%>_<%~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7 “你笑什麽?难道医生就不能争风吃醋?”李先佯装恼怒地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他边上这个不是病患,怕是会笑得在地上打滚就是挺起来也会再度倒下去的。 从头到尾,李先的表现都很自然。绝不会有人想到,就连中枪的人也没发现自己已从鬼门关晃了一圈回来。男人身上有几处枪伤,虽然子弹并非出自56式和ak47等魔鬼步枪,只要中枪几乎和死亡划上了等号,但也不容小觑,如果叛军手头武器当真这般无能也无法和政府军抗衡,所以他故意和西蒙东拉西扯,就是想让伤患心理上得到最大的愉悦忽视掉死亡压过来的阴影。 刚说了一句,就袭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李先不得不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接过下一个伤员。 被一个俑兵抱来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之前怎麽都要看上一眼才会知道对方的伤势,而这个看都不用看,一副血快流干的样子肯定是被打中了大动脉,不过他的猜测显然太过仁慈,这人整个手臂被子弹打得稀烂,几乎就剩两根骨头吊在那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就是见惯血腥的李先也有些胆战心惊。 “他被狙击枪打了。”抱他来的男子一脸焦急,殊不知李先在嗅到血腥味的时候已经开始著手准备血袋,动脉被完全打断仅仅是几秒锺的出血量就极为惊人,这个伤员显然已经失去知觉,处於肌肉松弛,濒临死亡的状态。 李先凑上去时,他灵敏的鼻子除了嗅见刺鼻腥味还有一股类似大小便失禁的臭味,顿时意识到面前的人体温开始急剧下降,身体渐渐变凉,他一边给他紧急止血同时将血袋挂上,然後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男人赶紧离开。 “让我呆在他身边。”那人拒绝,用那点虚弱的强硬伪装著接近崩溃的自己,“医生,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一定要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李先瞥了他一眼,看他一副真情溢於言表,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只好将赶他走的话从嘴边打消,换做一声叹息:“我尽力而为。把你的兄弟交给我就是,你尽管放心。”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当心理医生了,又要抢救伤员又要安慰伤员的‘家属’,一身两职,真是累得够呛。 十分锺後抬头,见他还是没走,不禁又分心来劝:“你的兄弟需要你,但是你的战友更需要你。你一旦离开,队长他们就少了一个帮手,也就提高了他们中弹的几率。难道你希望更多的战友像你的兄弟一样命在旦夕?” 那汉子用手狠狠抹了把夺眶而出的眼泪,猛吸了吸鼻子,最後看了眼他挂心的人,然後拽起枪头也不回地离去。 李先的双眼始终胶著在伤患身上,仿佛对外在环境完全没有知觉。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尽心尽责的好医生,只是有点冷血对那些看著兄弟重伤仿若感同身受的战士们视而不见。其实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是多麽尊敬多麽向往多麽怜惜他们之间的战友之情,以至於要咬紧牙关才能将眼上的酸涩压下去。如果能有一个人,把他的安危看作自己的安危,不管是死前还是死後都与他不离不弃,那他李先会有多麽感慨多麽荣幸? 占领武器库就意味著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弹药,就像口渴的人占据了水的源头,另一方面,敌军不敢肆无忌惮地进攻,要知道,如果兵器库爆炸那麽整个营地包括所有的人都将灰飞烟灭,人都怕死,谁会义无反顾地和对方同归於尽? 然而他们总不可能一直赖在这里,虽然有足够的弹药供大家挥霍,但是人是血肉之躯,总会饿的。必须赶在饥荒蔓延之前找到出路,再说,万一敌军改变方针,转而放弃武器库,那麽他们一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从开始到现在总共救了多少伤员。他几乎整夜没有合眼,虽然极度疲劳但仍是睁大眼睛,集中精力奋战在这个临时的手术台上。 当他处理好一个小腿中弹的伤患,不经意间眼角瞄到一抹红色,几乎反射性地伸手捉住对方狠狠拉过来,给那只流血的手臂缠上绷带。 对方在猛挣了一下时突然安静下来,然後李先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这点伤用不著。而且这里除了我还有更多的人在负伤作战。把绷带节省下来。” 眉毛一挑,李先抬起头:“不管你是谁,只要受了伤都在我关照的范围之内。难道说,队长有藐视我这个医疗兵的特权?” 昨晚突然发现专栏旁边多了个送礼的功能,这个,迷恋偶的小嫩菊,请在礼物里找找有没特 大号按摩棒,口水~~这才是对我至死不渝的表现~摸~(ˉ﹃ˉ)~\(≥▽≤)/~ 啊,对了对了,话说,新的一个月来了。。。。。。 大家要踊跃投票啊!!! 要踊跃投票啊!!!       ──》此要票歌抄袭阿蒙 要踊跃投票啊!!! 要踊跃投票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8 二更~ 队长那边疯狂鸣枪,拼命吸引叛军的注意力就是为了给困在地道里多时的伊万等人创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6 造脱身的机会。 “操!老子的脑袋差点给子弹打飞了出去!”保罗的运气非常不好,轮到他出地道时叛军正好发现了他们的行踪,铺天盖地的子弹向出口洒来,还好他脖子缩得快,否则现在已经变成了具鲜血淋漓的无头男尸。 然而在他惊慌失措滚下去时双脚正好蹬在欣佩拉的豪乳上,後果可想而知,被提起来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伊万倒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看热闹,直到保罗被揍得不成人形,只得一息尚存时,他才勉为其难地开了腔:“够了,欣佩拉,这种人只会脏了你的手,看在他求爹爹告奶奶的份上就扰他不死吧。” 女人‘哼’了一声,在男人胯间重重踢了一脚,才站直身拍了拍手:“我真想让你把我胸上的脚印给舔掉!” 可怜的保罗缩在墙角,双手抱紧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簌簌发抖,一副良家处男惨遭蹂躏的样子,只可惜不但没博得别人的同情反而遭受重重鄙视。 “出口被火力封住,我们该怎麽办?” “你怎麽问这麽愚蠢的问题?”欣佩拉嘲笑他,“地道难道就这一个入口吗?伊万,我看你的智商简直不如外面那些叛军。” 被女人的话糟蹋得体无完肤的伊万反而觉得心旷神怡,厚著脸皮跟她贫嘴了几句:“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一碰到美女智商就会大大降低?” 拍马屁这招很是受用,毕竟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异性夸做美女。只见她转身捏住伊万的脸颊,甚是轻佻地乱扯一通:“你这家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调戏老娘,是不是嫌你的命根子太硬了一点?” 男人赶快用手将胯下护得严严实实:“我的好姐姐,先想办法出去,到时你要怎麽教训我都行。” “出去?”欣佩拉冷笑起来,“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出去的?” 伊万吃惊地打量对方,仿佛在看一个有著外星思维的不知聪明还是白痴的女人。 他怀疑的眼神让欣佩拉十分不悦:“你要出去就带著他们出去,我还有事要做,”转过来朝其他几人露出一分狡黠又邪恶的神情:“谁敢跟我走?老娘要办一件大事。” 伊万领著几人从早就被叛军遗忘的其他出口偷偷摸了出来溜进树林,然後也学著队长高深莫测的样子享受下什麽叫作壁上观。 这些人不知怎麽想的,死守著北边那个出口,就像抱著石头当金子打死也不肯放手的蠢劲真是有够好笑的。不过当他们把那个洞打得不能再烂的时候,终於醒悟过来,想起还有其他的洞。伊万伏在丛林里,嘴里咬著一根草,就像躺在女人的酮体上别提有多快活了,不过当他看见叛军往洞里塞进大量点燃的干草,准备将里面的人熏出来,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现代战争早就不流行人海战术,而是著重於以优势兵力打击对方的弱势环节,然而雇佣兵就是这个理念最好的证明。 袁风也明白这一点。但是那是针对有著强大摧毁性的武器而言。就像大炮,一炮就让敌军死一片,可他们并没在武器库里找到具备真正杀伤力的家夥,虽然各种手榴弹火箭筒能够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但是他们终究会玩厌,敌军也渐渐会对这种单调的战术产生抗体。 特别是看见被迫留在地道里的人有了被歼灭的危险,袁风本想招呼一队人赶去周旋,但是这很可能是叛军诱敌之计,何况他首先要保证伤员的安全。 所有人都看到了队长的焦灼,唯有李先敢站出来直谏:“我劝你不要冲动。我知道,每个战友的生命都很宝贵,你是他们的队长更不可能见死不救。但是请你理智一点,分析一下如今的形势,想一想有没更好的办法。再说伊万他们人数虽少,却有极强的灵活性。如果事事都要插一脚,不见得对他们有好处。” 他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要相信他们。平时你不是说,”医生笑了起来,“一切皆有可能麽?” 就在这时,有人冲他们大叫,声音里透著难以抑制的惊奇和兴奋:“你们看!” 看过去才发现那些叛军的举动十分奇怪,只见他们争先恐後地将塞入地道内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丢到一边,还干得有滋有味热火朝天,而旁边一个长官模样的人正对著无线电点头哈腰,谄媚连连。 这个星期我都快累死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9 大家都觉得纳闷,难道是叛军的头目大发善心决定留活口?还是不知什麽时候有人帮他们和敌方达成了共识? 倒是和队长肩并肩的李先看出了端倪,不得不让人佩服他强大得可怕的洞察力:“你看,你的士兵并没让你失望,并不是每个人都擅长绝地逢生,但是总有一些人能够贯彻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他转过头来,这一次,他终於看见袁风那双漆黑的眸子装著自己而且只装著自己,“我们怎麽也应该向他们表示下恭喜,你说是不是?” 袁风的确有些惊喜,但这些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对他的影响力。 曾经是他的奸诈和毒舌逼迫自己对他印象深刻,而如今是他的冷静和睿智要求自己一份尊重和正视。 看著对方的迷彩服上全是伤员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血迹,然而他本人就算被血海淹没被杀戮荼毒仍是漫不经心、一尘不染的样子,心里再度涌起之前曾出现过的怪异感觉。 他并非没看见男人在流弹的威胁下操刀时那专注的表情,也并非没听见他和伤员谈笑风生柔和得就像一团棉花的声音。他怎麽也无法将他将同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曾经的荒唐只是春梦一场,只是这个春梦有所偏差,对象成了带把的男性。 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透著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对立的试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著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同时不忘再散漫一点。就像一根刺,不断挑著他的血肉,像是在极力伤害他,又如让人心痒痒的勾引。极其涣散的双面性,似乎故意让他看不清。 所有的叛军在干完活後,居然一步一步地退出营地。 与其说他们是奉命行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遭到了威胁。 袁风猜得没错,他们的确被人握住了把柄。 这要从欣佩拉和伊万分开行动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现在都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的人。谁也说不清什麽时候就彻底躺了进去。 如果能离开地道自是求之不得,欣佩拉却不肯走自然有她的用意。 之前在地道里所有人都忙著以将死之名沸腾热血时,她却仔细打量起这里的布局。 可以说是直觉,她总感到某个地方有些不对。等众人开始往外挤,她却不急於上去排队而是独自跑到其他地方转了转,用心盘查地上很可能会告诉她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7 被遗漏的秘密的那些不太分明的痕迹。 然後她把整个地道都检查了一遍。特别是看上去灰尘很厚模样很虚的墙壁。然後一寸一寸地推,没想到居然被她推开了一个暗门。 她心里顿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有可能叛军的重要人物就藏在墙上某道尚未被人发现的暗门之内。因为地道里到处都是想将他们找出来一枪崩掉的雇佣兵,所以不敢出来。等到外面的人走光,彻底安全之时,才进行转移。 没想到她的猜测完全正确。虽然没有逮住叛军的头,但是俘获了他的亲生弟弟。彭氏兄弟从小相依为命,向来形影不离,两人的感情好得没话说的。虽然阴差阳错,但这不失一个把柄,何况狼群只是受雇於人,毕竟和他们没有深仇大恨,叛军的头想必算得准利害得失,绝不会以失去亲人的代价去结下这个没必要的梁子。 果然不出所料,叛军立刻示弱,让开一条恭送他们离去的大道。但是对方真正的心思谁也猜不著,也只能随机应变,小心为妙。 ‘狼群’的主力撇开曾帮了他们大忙的兵器库,一边呼叫直升机一边往叛军所在相反的方向撤退。 袁风带了几个身强体壮,各方面能力都数一数二的汉子接应欣佩拉等人。他们押著人质不能随便走出地道,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麽事。如何将人质带上飞机还是个大问题。 还好,他们想到了个主意。 最迟下周一更放屁,对了,送礼物请全部送菊花~↖(^ω^)↗~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0 他们只有五个人,也就是说只需要五个狙击手,一人一个,就可以毫无风险地解决他们。根本不会给他们撕票的机会。要相信任何一场战争不管表面上如何僵持多麽温吞实质上都是足够残酷的。 再说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欣佩拉明白,她在等待队长接应的同时也必须去接应他们。 她将人质全身上下绑满手雷,出去之前郑重其事地告诫敌人:“别想耍花招。如果我们出了意外,那麽人质的下场绝对很惨。我想你们的头儿不希望他的弟弟因为部下的自作聪明而尸骨无存。” 说完她转而跟队长联络:“直接叫飞机到我们上方接应。”毕竟现在营地里所有的对空武器处於瘫痪状态,所以直升机可以放心大胆地压过来,“袁风你们也快点过来。”他们都不知道一切是否顺利,所以需要适当地保留底牌。大家不光要应对奸猾的敌人,还要应对无常的命运。 别看欣佩拉性格豪放,简直跟男人没两样,那是因为还没碰到真正需要她多个心眼的人,多份小心的时候。战争对她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以血换血的游戏,对与错互相模糊,死与活过度鲜明。重要的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丢弃常人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梦魇,也能够轻易得到常人一生再如何尽力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欣佩拉亲手押著人质,钻出地道,走到营地的中间。确定一切正常,吹了声口哨,其他人才鱼贯而出。 直升机正在来的途中,就要结束大家的困境,然而就在这时,人质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欣佩拉反应极快将他撑住,叫其他人赶快围拢,挡住狙击手监视他们的视线,欣佩拉摸了摸人质的鼻息,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自杀了。” 要知道现在他们身处於没有任何遮蔽物的营地中间,而且要跑出去钻进外围的树林怎麽也要一分锺的时间,距离最近的地道入口也非常远。之所以这样站位,是怕叛军险中求胜,令狙击枪干掉他们,而人质趁乱滚进地道或者跑向外面,得到活命的机会。没想到这个策略居然反过来害了自己,好在人质头上盖了衣服,身体又被几人簇拥著,敌人不会立刻发现。 但是他们很快就会怀疑,最多十秒锺之内就将得到新的指令,然後愤怒的枪声震耳欲聋地响起,如此众多的敌人,根本不用瞄准他们,就是自由射击,也能将他们打得千疮百孔。 五名佣兵心里都明白,死亡与他们的距离仅此一步而已。但是他们面色自若,没有任何心虚的迹象。被战友围在中间的欣佩拉轻声说:“全体注意,听我的命令。” “三──” 远方隐约可见直升机的影子。 ”二──“ 螺旋桨的噪声越来越近。 ”一──“ 袁风带领的精兵就像一群奔跑的狼,跃出黑漆漆的树林。 “分散!跑!” 显然出乎意料,只看见刚才还挨在一起的五个人,突然散开,朝自己的援军疯狂地跑去,而与此同时,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人质软弱无力地倒下来,敌军还没完全明白过来,以至於三秒後才抬起枪,瞄准佣兵在没命的疾驰中越来越小的背影。然而还没成型的火力,就受到直升机上发射的导弹和重机枪的压制,同时对方前来增援的精兵部队,也卧倒在地,扫射点射纠结一气,打得他们溃不成军。 敌军赶快启动防空导弹系统,最便利就是肩载式发射和轻型装甲车辆发射,不过在那之前,盖尔早就拉动操纵杆,升至高空逃之夭夭。虽然配合地面部队作战效果更好,可一旦直升机被打掉,断了後路的佣兵也就任人宰割了,所以他不能冒险,以仗义之名行愚蠢之实。 其实我没忘记先先啊,先先只是卡文了,想了很久终於把这章想了出来,翻过了这个坎~~ 还有个问题,我突然想开个新坑,是古代的,可以说是高h调教文~哎呀,总之是老子饥渴了,但後来又觉得文案太狗血写著没意思,这样我先说下内容吧~~ 是这个文案,以前我提过: 这可能是个系列文,相传江湖上有个花花家族,这个家族有五兄弟,他们生的第一个孩子必成大业,他们的花花最为极品,他们的精华可以提高功力,肚子里的胎儿做成药可以起死回生……被知道後上至朝廷下至江湖全部都来争夺他们,明的暗的总之走一步都是陷阱,具体的没想好,就有个雏形,反正就是讲几兄弟的命途和感情故事~~~ 第一对:女王受(老大,比较严肃的那种)vs温柔攻(阁主)主要虐攻,受失去攻後再虐受~ 第二对:温和受(老二,长相一般)v邪恶嚣张教主 第三对:自私奸诈腹黑坏坏受v?? 第四对:古板憨厚受v?? 第五对: 我准备这样写,第一部从三弟开始写,开头就是写他准备跟他的男人双宿双飞,但大哥不准只好私奔,结果没想到那个很善良的男人其实是个坏蛋,想当官发财,把他献给了当朝的皇帝,因为皇帝想要个有帝王之才的儿子,这个皇帝很独裁专断,属於一辈子都不会对枕边人动心的男人,一句话反正除了权力什麽都不放在眼里,而三弟却是个很自我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8 很个性的人(有点肌肉强受那种哈),但是在皇帝面前却米有任何的尊严可谈,先是被操花花然後又被调教,结果生了孩子,第一个居然是女婴,皇帝气疯了,然後虐啊虐啊虐,而受的大哥一直以为他过著很幸福的生活,直到那个出卖三弟的男人将他们的秘密昭告天下,所有的皇亲国戚,土匪教主都在算计争夺他们,然後一场惨烈的命运之战就开始了~~~喷~~~狗血不? 大哥这对是虐攻,攻是很温柔武功很高的阁主,一直替大哥保护他们几兄弟,受了很多伤,但是大哥只是利用他,就算後来终於接受了他也是对他不冷不热,花花家族在30岁之後就不能生孩子了,大哥29了,所以攻想要个孩子,没想到大哥却把孩子拿来做了药,为了救兄弟的命,攻伤心死了,终於离开了大哥,大哥又是那种拉不下脸,根本不削於和同性在一起的人,也没想过要挽回,不过最後两人还是在一起了 ! 老子开不开新坑嘛,各位先回答这个问题,然後再给我建议,这个文案不够充实太狗血了~~你们觉得怎麽样嘛~~说下~我会及时回复滴~但是配对啊最好不要和我写过的文重复~比如已经有了粗鲁受就是思作,也有了闷骚受就是华华,也有了精明受也就是先先~ 还有个问题,你们觉得这到底写成系列文好,还是浓缩成一篇?配对分个主次就行?但是我没想好,是把大哥这对当主角写还是三弟这对或者别的更萌的(ˉ﹃ˉ)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1 不过队长他们也不是孤军奋战,‘狼群’另一部分人随即赶来。虽然其中有一部分是伤员,但是战斗力丝毫未减,混战,正是火力手和狙击手大显神通之际,及时与大部队汇合的伊万背著满满一箱子弹,满脸狰狞,提著加特林六管机枪这种一般装在直升机上对步兵扫射的武器大刀阔斧地‘跺跺跺’,袁风则端著ak47一枪一枪数著倒下的尸体,保罗扛著rpg7火箭发射器从树後蹦了出来,火箭弹带著长长的尾巴扑向密密麻麻的人头,轰轰烈烈地结果一大片敌军。卡门手雷不断,炸得叛军脖子一缩一缩的。而莫雷弹无虚发,一秒瞄准好几个目标,表演爆头和穿葫芦的绝技。而回到‘狼群’怀抱的欣佩拉像获得了惊人的力量,命中率可以和神枪手媲美了。而另外有人负责解决坦克,以冰冻弹配合高热能穿甲弹,或者用专门打坦克的tac50大口径反器材步击穿坦克的护甲,将其摧毁。 敌军不甘失败,紧急召集炮兵力挽狂澜,只可惜迫击炮更适用於打击空阔地步兵,等炮弹毁掉郁郁葱葱的树木露出隐藏在其中的佣兵他们的有生力量早就被打掉大半,虽然他们的长官意识到这个错误,却因为想不出更有效的办法,只得将错就错,继续这事倍功半的打击策略。 缅甸的丛林并没非洲丛林那般稠密,树木也显得低矮,虽然没有那麽重的沼气和大型野兽,但是在迫击炮的轰击下作战也并不轻松。而佣兵们一个二个像吃了兴奋剂,越战越勇,大多数人离开了必要的掩护物,站出来大大咧咧地跟敌军对峙。就是队长下令撤退也没听见,每个表情,每个肢体语言都狂放著杀戮的气息,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接受死神的逼视。弹片四射,子弹乱飞,惨叫声此起彼伏,嘶吼声越来越哑也越来越烈,甚至有的被打断大腿按道理讲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人,居然靠在战友身上奋力还击,有人身中数弹,背後被飞速旋转的子弹钻出拳头大小的窟窿内脏不断涌出依然死守阵地,回敬更多的子弹将敌人狼狈地掀翻。 袁风也杀红了眼,恨不得在一秒锺里打出所有的子弹,但是全自动步枪无法承受他的急切,硬生生地卡住了,要知道ak47故障率极低,但是被使用得过於不得要领,也是会废掉的。更有人扣爆了手里的枪,被炸得面目全非,血泼了出来也无法形容战死沙场的惨烈。有的人脑袋被子弹整个掀开,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因为惯性仍是未停,没有遗言,没有壮语,只是突然之间活生生的人就没了,谁也不能质疑那些不断呈现在身边的各种死亡画面。 要在这种情况下找回理智是很难得的,当敌人调来的大炮冲他们瞄准时,袁风大声叫队员撤退,要知道,一炮下来,别说落在身旁,就是较远的地方,佣兵们全都埋首在壕沟下也会被震死,更别提并没挖好的足够深的壕沟供他们躲避。杀起瘾的战士也逐渐认清眼前的形势,如果硬拼只会是以卵击石,明显是亏本生意,於是赶快往树林深处撤退,往直升机悬停的地方赶去。 “快点走!!”他们甚至没有时间给牺牲的战友合上眼睛,更别说收拾满地的碎尸。袁风一把拉起蹲在伤员旁边的李先,“他没救了!!”医生看了队长一眼,欲言又止,如果给他点时间,这个人是有救的,然而队长不给他反驳和犹豫的机会,拉住他就狂奔,头上是炮弹落下,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只稍微迟疑一步就会被炸个粉碎。 大家说话啊啊啊啊啊啊~~~~没人理我我会爆菊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2 然而就在这个一步也不能停下的时刻,同样在与炮弹赛跑的队友却出现状况,李先看见是西蒙和莫雷,准备停下来帮忙,然而脚步刚一顿就被袁风拉了个踉跄:“现在没有人能为他们负责。”医生抿紧嘴,苍白著脸,沈默地快步跟在他後面,他来不及再看莫雷他们一眼,下一秒就被袁风扑到,落在身後的炮弹震天动地,李先感到五脏六腑晃了一晃,体内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骨头也似乎散开了,心跳和脉搏同时停顿,但是没等他有所缓和,就被队长拽起来继续跑。 距直升机仅仅只有两百米,但是这两百米对他们来说却是如此遥远,越是看得见希望,希望越是渺茫,也许在你欣喜若狂,争前恐後扑向飞机的那个时候,死亡刚好够到你的脚跟,眼前的影像尽数消失,沦为世事无常的一偶。每个人都是恐惧的,沐浴在炮火中的血肉之躯是死神眼中的玩偶,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选中,飞灰湮灭来得太突然了。 “你先走!”袁风用力,硬是将身後的人拉了上来,往前推去,“快点!” 李先却没有动,两人拽著的手,阴差阳错的十指相扣,袁风以为他吓坏了,战场上没有完全坚强的人,看的是能不能抵住脆弱。他用力将他指头掰开,扯著喉咙说:“我一会就回来!你走!”说完,就奔向另一边,在队长一晃不见影时,李先却往回跑去。 落在後面的那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每一步都是听天由命,本来情况就十分危机,却还遇见雪上加霜的事。西蒙在奔跑时突然听见‘嗤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49 ’的一声,脚似乎踩到什麽东西陷了下去,一时间被恐惧抓住的他完全无法动弹,他的搭档莫雷不得不返回来查看:“怎麽回事?!”西蒙脸色苍白,双眼失神地喃喃:“我好像踩到了……地雷。” “什麽?!”莫雷双眼暴凸,随即冷静下来,免得对方跟著自己激动,脚一松,连累他也嗝屁。浑身僵直的男人在脑里拼命收索在踩到反步兵地雷时比较有效且快速的自救措施,只是如何骗过地雷的压发引信需要时间和耐心,但该死的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莫雷蹲了下去,用手拨开那人脚边的杂草,然後‘腾’地起身给了对方一耳光。 西蒙挨了一巴掌觉得莫名其妙,以为男人气他累赘,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肚子委屈,垂下眼睛看向那个挟持著他小命的地雷,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哪里是地雷,分明是一坨屎! “白痴!”莫雷狠狠剜了他一眼,一脸回去好好算账的架势,将自知理亏、羞得满面惨白的男人拉过来,化愤怒为动力继续狂奔。 李先本来想回去找西蒙,结果在半途中听到呻吟声,也就打消了找寻两人的念头,救一个是一个,如果放弃这个又和他们错过那就得不偿失了。从一片泥土和碎枝堆成的废墟中,他翻出一个腹部受伤的人,只是医药箱里的物品在颠簸中所剩无几,只剩一小截绷带勉强能解当务之急,要知道,对他来说,生为一个医生丢下任何一个伤员都是可耻的,不求死而无憾,只求问心无愧。不管‘狼群’是否需要他的交代,他都必须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还有谁没上来?!”直升机在离开前,袁风双眼赤红,脖子上跳著青筋朝机舱大喊。 西蒙正在替莫雷检查伤口,满脸的心痛。保罗虽然浑身是血,但生龙活虎,依然是好好的。欣佩拉、伊万、卡门都在,其他人照顾著伤员。似乎少了谁,袁风想不起来,看见大家皆是一副死里逃生却因为尚未完全脱离虎口不敢过早庆幸的紧张表情,队长当机立断,叫盖尔起飞离开。 “等等!!”哪知对著莫雷含情脉脉的西蒙突然脸色大变,猛地跳起来:“还有李先!李先没上来!!” 昨天打开栏子,发现满城皆是黄金甲,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礼品是不是降价了,因为实在是太贵了~~哦呵呵,别打我,我真是觉得不会有人对我太舍得~~群摸~看见大家送我的花很高兴,我一定把嫩菊一朵不剩地插了,至於玫瑰就留著我的烂穴用吧,老子喜欢带刺的,爽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3 袁风拉开舱门,往外看了一眼,只看到一片灰蒙蒙的风沙,握了握拳,嘶声喊道:“走!” “不!!”那人挣开莫雷拉著他的手,扑到队长身上,颤声尖叫:“你不能丢下他!” 袁风不耐烦地抓住他的脖子,将人推到莫雷身上,接著过来几个人帮莫雷一起将他按住了,但西蒙像发疯般地挣扎:“袁风,你不能这麽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夥!这麽多队友都是他救下来的,难道你没看见吗?!可现在你却要丢下他!你於心何忍啊!” 其实袁风也想不通,他明明叫他先上飞机,可他到底跑哪去了?这个蠢货!“他的确是救了大家,但是他同样会害死大家!”队长皱紧了眉,不管对方对‘狼群’的贡献有多大,都不能阻止他在争分夺秒的时刻作出无情的取舍。这时旁边的卡门叫了起来:“他在那!你们看!” 的确有个人向他们奔来,但不是李先,队长放下软梯,把人拉上来,那人却反手将他拽住,手向不远处一指:“还有一个,”袁风顺著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有个跟李先身材差不多的男人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看见大概离他三百米远处人头攒动,“听著,我们没时间把他拖上来了,叛军就要赶到,难道你要大家和这架飞机一起毁灭吗?” 那人的脸几乎被血糊得不成样子,唯一清晰的是他眼中闪烁的泪花:“但是他救了我,他救了我!”他泣不成声,明显悲恸过度,袁风抿紧嘴唇不发一语,一眨眼,几只手便齐心协力将他拉了上去,而男人尽管陷入昏迷,仍是维持著心有不甘的姿势,队长咬了咬牙,重重关上舱门,隔绝让他心烦意乱的一切。 然而这个时候,叛军营地发生大爆炸,火光冲天。 飞机上的人全都把脸贴在窗户上面,看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 每张脸都透著亢奋,仿佛看到了一个未来,一个奇迹。 队长脸上同样映著晃动的火光,和极其复杂的表情,只见他紧紧握著无线电:“盖尔,转回去!立刻转回去!” 此时此刻,几乎每个队员心里都在祈祷,包括队长:希望还来得及。 他们并非赶去和盟友分享胜利的果实,仅仅是为了再搜寻一次,看有没人活著。 如果能多救回一个兄弟,哪怕是收一具全尸,对他们来说,都有难以磨灭的意义。 尽管叛军受到发动总攻的政府军秋风扫落叶之势的歼灭,但仍旧负隅顽抗,妄图拼著最後一口气和害得他们如此境地的雇佣兵鱼死网破,直升机刚倒回来就遭遇两颗跟踪导弹,盖尔不得不拉动操纵杆,在飞机升到高空後提到最大速度,然後上跳下串,试图将导弹甩掉,只可惜折腾了许久它们仍是紧追不舍。就在这时,突然眼前一花,两架直升机与阿帕奇擦身而过,将导弹引走,盖尔满头都是问号,但也管不了这麽多赶快打道回府,继续搜索幸存者。 “是‘暗血’。”所有人当中只有袁风认出了救兵的身份,看来阿尔娃真如李先所说,并非那样龌龊。但是一想到李先,他的心又沈下去了,那个男人,不知还活著麽? 两天後 男人坐在病床上,手里捧著一大碗黑漆漆的药汁,边喝边皱眉,碗里还剩最後一点的时候,被他偷偷倒向窗外。 很不巧的,被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撞见了:“你知道现在倒下去,会淋到谁麽?“ 李先的动作一顿,不做任何反驳,将手收回来,乖乖把药喝干净了。 “这才对嘛,”刚才还皮笑肉不笑的男人,顿时和颜悦色起来,见对方不语,又罗罗嗦嗦语重心长一番:“我是为你好,药没喝完是小事,万一……” 话未说完,袁风就推门进来,瞟了两人一眼,眼睛不悦地一翻:“谁往我头上倒水?” 下章开始就是攻和受的甜蜜期~~~基本上是两人的互动,看来之前写这麽多没白铺垫,先先和风风终於顺理成章有点感情了~擦泪~ 老子已经不再追求票数和点击了,只要有人看就行了~~~等想追求的时候再追求~~~哎,老子真是~~~太美丽了~~ 以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0 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4 李先赶快把头撇开,倒回床里做补眠状,医生则摸著鼻子,不动声色地往门口闪。结果被队长逮住:“他的情况怎麽样?” 还以为自己要沦为替罪羊,不料男人张嘴,说的是另一码事。他赶快挺直身,装作一副莫测高深来:“没事,好好调养就是,晚上最好请个看护……” 可怜的医生说到一半,又被另一个人打断:“我没钱请看护。” 袁风接著他的话说:“钱我出。” 医生笑了两声,贼眉贼眼地说:“不好意思,我这有个规矩,收钱只收本人的钱。而且只要现金。” 袁风眉一皱:“为什麽?”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能够说服对方的理由,医生只好硬著头皮,找了个不算高明的借口:“祖上定的规矩,你有意见?” 李先:“……” 袁风:“……” 李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踩到了狗屎,最近老是走运。 当时倒在地上,他以为死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醒来的机会,而且还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中国。 更幸运的是,这里的人都很友善,特别是他的主治医生,简直是西蒙的翻版,非常有趣,好像叫张帅帅,这名字也挺逗的。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在中国也有‘狼群’的据点。後来他才了解到,姓张的原本是袁风给二当家物色的私人医生,这可怜的孩子因为他李先的横空出世还没得到宠幸就被打入冷宫,呆在中国随时听候差遣。 医生走後,房间里就剩他们两人。 躺在床上的人显然不打算坐起来跟队长聊天,反正和他无话可说,不如冷场算了。 倒是袁风走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就掀被子,李先赶快将被子拽住,转过头横了他一眼。 队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显得冒昧,反而认为是对方扭捏的错,一脸习惯性的不悦:“我看看你的伤。” 男人把被子拽得更紧了:“不用。” 这时张帅帅好死不死地晃进来,亮度直逼电灯泡:“来来来,先喝碗粥,从你醒来就没吃饭。” 把碗放下,又转过来将队长拉到一边:“我等会要出去约会,人你就帮忙看著,瞧瞧,这一到周末,医院的人全都打野食去了,病人的饮食起居只得靠家属。”嘴里劈里啪啦连珠炮似的,硬是不让人说话,“这是医院的惯例,你就别大惊小怪了。”又冲李先招了招手,“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袁风:“……” 大概只有李先知道这家夥想干什麽,不由有点脸红。袁风却一点都没察觉医生真正的意图,转身往椅子上一坐,见病人对著粥半天没反应,便说:“吃了。” 然而男人最讨厌的就是队长这种命令的口气,来不来就趾高气昂的拽给谁看呢。於是摇头:“吃不下。” “放屁。“袁风爆了句粗口,刚才医生还说他很久都没吃饭了,还跟他撒谎真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李先叹了口气,有些郁闷地说:“没力,这麽大个碗,我拿不动。“ 队长本来又想说他放屁,但想来刚动完手术的人,身体的确十分虚弱,便将椅子搬到他面前,把饭放上去:这样总可以了? 李先看了看跟前热腾腾的饭,仍是未动。袁风耐性全失,有些坐不住了:“又怎麽了?” 抿了抿嘴,沈默半响,病人才说:“你能不能喂我?” 队长的太阳穴凸了出来,看来快到达极限了:“你连勺子也拿不动?” 将嘴越抿越紧,似乎憋著什麽李先脸色都有些发白了。然後狠狠一个转身,躺回去,睡下了。 袁风:“……” 不达目的不罢休,收效看来很不错,瞧,我们伟大的队长实在磨不过,还不是妥协了。 李先忍著笑,装作一脸淡漠,背靠著枕头,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上级的服务。 袁风黑著脸,很不情愿地将饭一勺一勺地喂进男人口中,也许是觉得做这种事情简直太可笑了,便想速战速决,也就难免敷衍了事。 但那人不依。这他妈什麽态度。於是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队长按捺著怒气:“又怎麽了?” 李先不说话,也不理他,往床上一倒,眼里写满送客。 袁风非常不爽,抓住他的手将他拽起来:“我问你他妈又怎麽了?!”猛地站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将碗塞进他手中,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砰’地一声,他回头,看见碗躺在地上四分五裂,而那人呆呆地坐著,手上,被子上,全是滴滴答答的稀饭,垂著的眼睛有些暗淡,染著凄凉的色彩。 挺喜欢这章,风风实在不解风情~~~难道没看出先先在撒娇?~~┌∩┐(︶︿︶)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5 袁风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 让人看不分明的微微错愕,李先的脸立刻变得平静无波,然後撇开了一点。 袁风面无表情,目光并没有要和他对上的意思,取来一张湿巾将打翻在他身上的米粥擦干净了,又去擦他的手。 男人反射性往被子里缩去,结果慢了一拍被队长逮个正著,一瞬间,李先的脸上出现挣扎的表情,但如先前一样,很快收敛得一干二净。 从头到尾,袁风都表现得很自然甚至若无其事,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这不过是队长在照顾自己的战友而已。这反而让李先有些举棋不定,经过九死一生的沙场浩劫,他的意思到底是尊重自己,还是和他撇开关系? 队长的动作干脆利落,很快就将一片狼藉收拾妥当了。接著又打来一碗粥。 这一次,双方都比较配合。李先不闹脾气了,袁风也不和他较劲了。只是气氛太过沈闷,期间只有勺子和陶瓷碗零零落落的碰撞声。 吃了一小半,李先闭上了嘴。抬头,对上男人眼里勉强算得上心平气和的询问。 “烫。”他低低地说,然後伸出被烫得发白的舌头。袁风没说话,将碗放在窗台上,转身出了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管药膏,这回,不等他开口,李先就乖乖把烫伤的地方露出来了。 药膏擦在手上凉凉的,心头却在发热。虽然队长擦得不那麽仔细,甚至有些马虎,但是没漏掉任何一小块发红的皮肤。 “我想小解。”他已经憋了一阵,绝非得寸进尺。当然袁风也没往‘对方是不是故意的’那方面想,不说暧昧,就是尴尬,队长也是没有的。不知为何,他有点失望。 大概是看他一副虚弱得连呼吸都不堪负荷的样子,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但是身为队长对自己的属下再如何不满也不能明的鄙夷,何况人家还是工伤,只是他实在看不惯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麻烦。於是上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1 前一步,将他整个打横抱了起来,李先吓了一跳,不光是身体失去平衡突然腾空而起的冲击力,仅仅是眼前一晃就和男人近在咫尺的那份熟悉感,就足以让他无所适从了。 到了洗手间他更觉得压抑。让男人扶著抖开裤裆时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怒其不争,抖擞精神,变得比对方还从容了些。 不料袁风嫌他婆婆妈妈慢得要死,直接拉下他的裤子,取出小弟弟,对准马桶:“快点!” 李先先是一惊,然後整张脸就烫了起来,还好头顶上的灯处於罢工状态,因此还不至於露馅。如鲠在喉,他结结巴巴地说:“拿、拿给我……” 还好队长通情达理,把命根子交还到他手上,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对方变得再奇怪也不过因为受了伤,没必要去玩味或者追究。 过了很久都没动静,队长等得不耐烦了。“尿不出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往前倾了一点,目光越过他的肩头如探照灯直直打在他小弟弟上,仿佛在研究他那东西有多小。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下?”他从来没这麽可怜过,捏著软答答的男根,明明尿泡快炸了,却一滴也出不来,还被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监督著,简直太不人道了。 袁风没说啥,算是十分迁就他,不过刚抽身又转回来将他重新撑住:“明明站不起来,逞什麽能呢?” 李先欲哭无泪。拜托!你要走也不打声招呼,我又没注意当然没及时稳住。 只是队长已经给他定了个体力不济的死罪,他是挣也挣不掉了,这家夥的霸道他现在总算深刻体会到了。 先先的反应还真是不好把握啊,又不能太明显了,更不能没有~~~~..不过後面他对攻的反应会淡得多,毕竟现在是懵懂期~~~~~~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6 结果他还是没有尿得出来。袁风白了他一眼,就用可怕的公主抱将他扔上了床。 继续喂饭。李先不等他凑上来就提醒道:“冷了。” 队长估计很想一拳将他揍个底朝天。但是吃了冷饭会拉肚子,他总不会因为讨厌听人摆布就拒绝病人正当的要求。 可怜的袁风又盛了一碗粥。这下李先总算没挑剔了,欢欢喜喜就著他伸过来的勺子吃了,吃了又把脑袋凑过来:“擦嘴。” “……”要知道,他乐於接受别人需要他两肋插刀、抛血洒汗的要求,就是受不了李先要他干这干那全是些琐碎的事。可沦为佣人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谁叫对方在战场上表现出色,从没丢过他的面子,还替‘狼群’争光不少呢? 毕竟这样的兵太难得。他也怪不得自己对他一忍再忍。早知道就不让他上战场了,谁知道这家夥仗著自己有功还会多麽地不成体统? 李先常常都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 其实也不是很无聊,毕竟在战场上被他救了的人都被安排在这里养伤,他实在闲得发慌就去串串门。而且那些家夥都是重病号,他可不想他们大费周折冒著风险跑来仅仅是向他道谢。 至於队长,一个星期来一次,有太多的伤员需要他抚慰,尽管他并不擅长,但是最起码的关怀他必须做到。当然,‘狼群’的人向来都是直来直往,类似惺惺作态形式上的东西并不在他们的交流范畴之内。只需意会无需言传,男人之间的感情就应该是无声无息,越是关键的时刻越是能够了解它的坚不可摧。 可能所有的伤患中,就李先最特殊,因为袁风会专门炖鸡汤给他喝,当然这是责任心有点过度的张帅帅逼他的。说什麽别看病人表面上没事,事实上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得多。尽是故弄玄虚,危言耸听,队长虽然非常不满这个医生稀奇古怪甚至有点神经质,但还是空出时间乖乖履行医生的‘要注意营养’的叮嘱。 李先也不客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尽管有点好奇那个脱线医生怎麽说服队长给他多一点照顾,不过肯定的是张帅帅是个适合他狼狈为奸的‘狠角色’。虽然袁风好几次问他究竟伤在哪里都被他囫囵吞枣地忽悠过去,也就没再问,只是从第二天起就没喂他吃饭了,不过他从没打算减轻他的负担只要需要队长亲自效劳的地方绝对会厚著脸皮要求,到头来袁风还是要忍受他的剥削,直到几天前他不堪折磨重重拍了下桌子就一去不复返,其实不过就是让他在他洗澡的时候帮忙擦擦背,再按摩按摩,还有把他抱上床……剪指甲……灌热水袋……唱摇篮曲哄他入睡罢了。(囧) 捉弄队长的日子很愉快,当然对方并不这麽认为,於是两个月後,袁风搬来西蒙他们来给他解闷,一下飞机,西蒙那家夥就大呼小叫地闯进他病房,抱著他又咬又蹭,就像一条发情的野狗。 “亲爱的,你不知道,队长把你抱上来,你双腿全是血,一看就凶多吉少,差点把我尿都吓出来了!”西蒙唾沫横飞,手舞脚蹈,仿佛重现当时的情景,又是抱著身体发抖,又是捧著脑袋哀嚎。 李先则好整以暇地掏著耳朵,点评道:“你应该流泪,而不是流尿。” 男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接著又开始他不知疲惫的夸张:“一路上队长紧紧抱著你,衣服全被你的血打湿了,当时我就想万一你在上手术台前一秒挂了我们该怎麽办,那不是前功尽弃麽?” “你还真会咒我。“李先微笑著说。 “对了你什麽时候中弹的?队长本想给你止血但找了下没找到伤口怕你经不起折腾就不敢动你了……” “谁知道呢?大概是我以为踩到地雷的时候。” 西蒙住了嘴,脸一下就红了。 上章85改了下,删了些说教式的废话,反正把明显的东西都保守化了,後面还加了几段,同志们可以回过头看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7 日子越过越滋润了。可以经常听到欣佩拉和保罗、伊万他们吵嘴,吵完之後又开始讨论今晚几p会比较尽兴。西蒙和莫雷这对欢喜冤家还是老样子,一个嘻嘻哈哈一个横眉冷对,更搞笑的是莫雷因为对方常常往他这儿跑而吃醋,然後打冷战打得轰轰烈烈,把小小的医院搞得鸡飞狗跳,很多伤员难以忍受本来要躺个一年半载结果提前痊愈,更有人成了植物人之後又清醒过来红光满面就差回光返照。 今个鸡汤明个补药没多久医生就宣告他也快出院了,李先心里高兴就摆了一桌酒和自己救下的那些兄弟欢聚一堂,大难不死必有後福嘛,只是不小心被队长抓了现行,被体罚得再度躺回床上,而西蒙深表不满,替他们打抱不平去找袁风理论,结果被队长毫不留情地提前遣回,独自登上飞机时他向战友们含泪挥别,那个场面之伤感,搞得就像开追悼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2 会,队长实在受不了,批准他和莫雷共同度过最後一夜。 这一夜外面下著倾盆大雨。而且非常的冷。 李先倚在窗边看他那本已经看了无数遍的书。队长坐在离他不远的椅子上。 “还不睡?”就像一个苛刻的家长,袁风走过来重重把窗户关上,拿掉病人已经被雨水打湿字迹都晕开来了的书本,命令:“吃药睡觉。” 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呵欠,男人斜眼看他:“才一点锺,还早……” 袁风高大的身躯站在他面前,一手拿著几颗不同颜色的药丸,一手握著水杯。脸色阴沈得可怕,双眼直直地盯著他,明显没有商量。 可以说平常人最多坚持三秒就会从他眼皮下落荒而逃,李先的承受力虽然没有这样糟糕,但也不是铁打的碉堡,只见他打了个小小的寒战,乖乖伸手接了,把药全部吞下,还张开嘴让他检查。 队长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跺’地放下水杯,再度射过来的目光像冰箭一样,李先赶快收回去够书本的爪子,钻进被窝里,摆出乖宝宝的模样,手脚伸直并拢,眼睛闭上。 过了半响,他想睁开眼睛看队长是不是离开了,不料掀开眼帘就撞见某人扭曲的脸,随著喉结滚动而挤出来的低低咆哮刮过耳膜:“你让我睡地上?“ 李先一惊,浑身抖了抖仿佛听见了什麽噩耗:“今天你和我睡一张床?” 袁风的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李先暗叫不好,他怎麽忘记,因为探病的人太多,房间爆满,而队长作为榜样第一个把住的地方让出去了。 而对方显然被他气得不轻,毕竟他最近浪费了队长不少时间,还把人家当作牛马呼来唤去,按理说因为没有住处在他这里凑合一晚纯属应该,而他居然忘恩负义,还露出那种仿佛有人逼著他跟猪睡一样的神情,简直大逆不道。 李先正要开口,但袁风不打算听他解释反正这有什麽大不了的他出去住旅馆就是,哪知刚转身袖子就被捉住,男人在後面说:“一起就一起睡,你别扭个什麽劲?” 队长头上的青筋蹦起三尺高,然後‘哢嚓’一声断了:什麽叫我别扭什麽劲?搞半天还是老子的错? 那个胡言乱语颠倒是非的男人让出一半床铺,朝他招了招手,露出一口白牙无害地笑著。 袁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蛮不在乎地拉开步子往外走。 李先的笑容僵了下,在门合上之後,表情有些落寞。 没过多久,门又打开了,只见队长手里拿著一床被子和枕头,然後一股脑扔在他身上就转进浴室里去了。 将功补过,男人有些犹豫的把枕头摆好,被子拉开,後来觉得自己讨好太过又将其恢复原状。 队长冲澡只用了三分锺就出来了,而他早早就摆好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姿势,不过当那股连沐浴的香味也掩盖不了的雄性气息压过来时,无形的防线顿时变得乱七八糟。 睡觉,睡觉。李先一边在心里数羊,终於昏昏欲睡但是瞌睡虫在灯关掉房间变得一片漆黑时又全部死光。 背对著男人,尽管没有肌肤上的接触,但是总能嗅到他的气味,也就仿佛能感到他的体温。耳边万籁俱寂,但是他的心里却闹哄哄的。 就快h了,所以说大家别埋怨老没进展,虽然现在只有暧昧,但暧昧会爆发,爆发的时候也很可怕~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8 心里闹了一会,不料耳边也闹起来了。 李先偷偷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才听出原来是有人在吵架。 他怎麽忘了,西蒙为了让他男人吃醋吃出不再动不动就拳打脚踢从此好好爱护他的心得来,故意搬到了自己隔壁,好让偷情来得更逼真更过分一点。 “小雷雷,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嘛~~~~~”西蒙式柔若无骨扭来扭去的撒娇声。 “滚!” “反正你过不了多久就回基地,还不如和我一起回去,行不行……嘛~” 李先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心想莫雷怎麽受得了这家夥的怀柔攻势,眼睛不由瞟向队长的背影,估计这家夥也恶心得不行。 莫雷沈默了很久,可能根本不是在沈默,而是阵亡了。这个时候,说话阴阳怪气的西蒙突然大吼一声:“妈的,你还是不是我男人?!每次操老子的时候积极得很,一有事求你就他妈装深沈!” 然後听见肉体之间的搏斗声,一言不合就开打,的确很适合莫雷这种不在沈默里爆发就在沈默里灭亡的男人。 就在两人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交时,李先看见队长的肩头动了一下。 他立刻明白,如果这两人还不停止,降低噪音,袁风怕是要采取行动了,而且绝不是过去警告他们一下那麽简单。 上天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随著所有响动的嘎然而止,夜色又恢复了让人心旷神怡的安宁。 只是下一秒,一个嗓子就像拉爆的汽水罐,以绝无仅有的气势喷薄出来:“李先有什麽好?!你就这麽喜欢他?!” “……”没想到自己会变成争执的焦点,李先有些尴尬,心想什麽是世界末日?不外乎两口子吵架。 以西蒙软绵绵的性格,应该示弱才对,哪知他的声音拔起万丈高,跟麦霸毫不逊色,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一股脑说出了口:“我就是喜欢他,怎麽了?!他人比你好,为人仗义又幽默,而且那里比你大好几倍,弄得大爷我爽著呢!” “……”再这样下去,队长不起来阻止,他都会起来调停了,都说些什麽跟什麽,隔墙有耳,这麽大张旗鼓宣扬他的尺寸,就不怕惹来附近各位壮男的妒忌麽?瞧,他旁边就有一个! 果然,他从队长那听见几声骨节脆响,接著床铺凹下去又弹了起来,袁风下了地,开了门,就像专门勾魂的死神颇有些将挡路的就是空气也要秒杀的意味。 然後一声枪响。以暴力破门而入始终是队长的专利,看来他这个小兵永远都望尘莫及。 他可以想象两人的表情。一定是双手举过头顶,眼眶里只有眼白,特别是西蒙,说不定脚下还有一滩水渍。没办法,这就是队长的威力。 两分锺後,袁风气呼呼地回来了。 高大的身躯倒在旁边时,甚至能嗅见一股火药味。 李先很想转身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兄弟,小事一桩,何必这麽大的火?火大伤肝。 估计对方会给他一拳,让他乖乖闭嘴躺得比尸体还直,睡到明天晚上也别想醒。被迫中止那些让他幸灾乐祸,非常有从中作梗的欲望的美好时光,他会遗憾到老的。 本以为两人终於可以安然入睡,不料东边战火平息,西边硝烟又起。 至於欣佩拉他们什麽时候换到隔壁,他是真的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3 不知道,不过伊万和保罗两人又痛又爽的惨叫声实在可以媲美音响。 只怪这几人见惯大风大雨,把刚才那声巨响当做是某个人放的类似枪声的响屁。毕竟当今的模仿秀越来越新颖,也越来越高明。 “啊……女王你好棒……请自由地……玩弄我的嫩菊……” 另外一个人也很快乐地:“不要碰那里,啊,你碰那我就……我就……” “你就怎麽样?!”欣佩拉大人扬著冷酷而高昂的调子。 而她的奴隶瞬间被打败,刚才的威胁和强势急转而下,变为懦弱和害怕的颤音:“我就……呜……舔你的脚趾……” 李先差点喷出来,估计队长也快抓狂,鼻息明显加重,骨节劈里啪啦爆响不止。 这文怎麽向喜剧片发展了,我昏~~~ 大家圣诞快乐~~~群摸~~~~又过一年了~~~~~ 年底要写工作年总结了~~~泪~~~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89 他养的兵一个比一个有才,同性恋,受虐狂应有尽有,就是本拉登比起他们也不够分量。 就在队长气汹汹地奔出门後,李先赶快坐起来,打开灯,发现放在床头的大玻璃水杯不见了,天,他抱住头倒在床上痛苦得直抽,那个全身都印著kitty猫的杯子是绝版好不好! 不知队长什麽时候回来的,他实在熬不住已经小睡了一会,不过在听见隔音效果奇差无比的墙壁又传来一些模糊且暧昧的声音时,睡意全消。 起先是小心翼翼怕人听见的喘息声,逐渐增大又压抑不见,没多久又大声起来嗯嗯啊啊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音节,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床叽叽嘎嘎的响声,陆陆续续传到耳中。 “……”他宁愿西蒙拿个喇叭朝全世界宣扬他李先的丑事,也不愿面对这样一个很可能将他落井下石的软陷阱。队长是和衣而睡,而他是脱光了的只剩条内裤,两人相隔咫尺,搞不好就会发生让彼此蒙羞的事。而西蒙这个贱人,偏偏选这个时候做那事,还叫得那麽催情,加上令人遐想的隐藏版的春宫画面,就连和尚也会有射精感。 无视无视。尽管他这样告诉自己,但浑身还是不自在。还好误打正著,神经过於紧绷导致疲惫汹涌而来,他脑袋一歪,口水一流,很没面子地睡去。 什麽时候这张硬邦邦冷冰冰的床加了棉絮和电热毯?真是舒服得快化了。李先睡眼惺忪地把自己往那避风港湾塞了塞,直到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影响了睡眠,才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飘飘欲仙。 昏黄的路灯下,他看见一双睁圆的眼睛,源源不断的深邃从里面流泻出来,冷酷的质感让人联想到枪的外衣,他打了个寒战,赶快转身,像只泥鳅扭到一边,力道没掌握好,差点滚下床去。 我什麽都没看见。他的嘴里念念有词。然後把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睡到半夜,冷得不行,跟在北极似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又朝那个不久把他吓退的地方游弋,找到一块满意的空地心里雀跃了一下,睡得更香更甜,美梦做个不停,只觉得不枉此生能有这麽温暖美好的一夜。 这次,他是被人抓住头发扯醒的。嘴上正要埋怨,等睁开眼舌头就打上了结。身体仿佛卡在鲨鱼的嘴里,不上不下,一动就是血淋淋。 “……”亏他还有心研究下两人的姿势。他紧紧抱著熊腰虎背的男人,脑袋抵在他脖子上,估计是自己睡得太舒服一时得意忘形,一只脚居然强硬地置於男人腿间,更要命的是,膝盖顶著人家胯下,最最要命的是,他顶著的东西硬度相当可观,而且烫得像开水。 “……”李先不敢抬头,故意猫著腰打了个哈欠,放在肚子上的手一拐身体顺带转了个面。 只是这次,好像没这麽顺利。刚转了三十度的身体就被对方硬是拉了回来,按在床上无法动弹。 明知道不该抬头,应该继续装睡,全然毫无知觉、鼻子吐著泡、嘴角挂著口水姿势像青蛙一般,队长绝对不会冒著眼睛被刺伤的危险对他多加理睬。 但是他的目光偏偏迎了上去,然而触到男人诡异的目光想逃已经来不及。 好奇心会杀死猫。他只是想知道,此时此刻,男人的眼神是何种杀伤力。他到底是该选择磨合还是抵御。 但是那种眼神是他誓死不能从命的,因为他居然从里面看到了情欲。 有病态的小小窃喜,也有本能的莫大恐惧。但更多的是困惑,困惑反常的对方和同样反常的自己。 也许并没想象中这麽复杂,很可能拜特定的环境所赐。两人曾经有过肌肤之亲,因此在彼此的身体里埋下了情欲的种子。有些时候,那种危险的变化不被世俗和原则所控制,何况人本身就活在叛逆的倾向中,从而丢掉理智跟著感觉走。 俯身将他困住,双手撑在他脑袋两旁,像座悬在半空中随时都会压下来让他粉身碎骨的大山,君临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态,却没有让李先妥协半步。 他说:“不。” 嫩菊奶们的礼物老子大张旗鼓地收下拉~~~多谢了哦~~~~~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0 可惜的是,他从镇定到从容远远超过了三秒锺。他并没有毫不犹豫地做出否决。也就是说,他的心中三分坚硬里有一分伪装成顽固的软弱。这是要求一向严格的队长所不允许的。 被翻转身体,趴在床上,肩膀由一只手压得死死的,李先立刻挣扎起来,眼里满是隐忍的愤怒:“难道你没听到,我说不?!” 尽管他咬著牙关坚定地不断说著不,但是整个反抗的过程中,他的肢体语言透露太多正在延迟考虑的因素。 几番挣扎仍是被制住不得赦免的那一刻,他恶狠狠地闭上眼,两幅画面至男人对他发起进攻时就在脑海里不断交错。 被撕开衣服,分开双腿,承受反反复复的强暴,流著血的枪眼在摇晃不止的肩膀上就像一个恶毒的诅咒,身心上的双重痛苦如同伸出黑暗的手迟迟得不到救赎而被死亡的嘲笑声所淹没。永无止境仿佛要把他从中劈开的凶猛律动,让他怀疑体内藏著一把电锯,血肉被纷纷割裂…… 然而画面突然一转,转到了战场。他与他在轰隆隆的炮火声中奔跑,死神的镰刀近在咫尺,但是谁都没因为这份盯住自己的嗜血抛下身旁的人,独自逃命。他一直护著他,没有半分动摇,哪怕地狱的火焰在脚下炸响,哪怕生命的最後一秒就要留在这陌生的土地上…… 所以他犹豫了。 裤子被扒下来扔到一边,股缝被冰冷的手往两边狠狠掰开,那个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禁地露了出来,他咬住枕头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4 ,拽著被单的手指握成了拳。 之前是他不肯落败,老是去挑衅对方等彻底伤到才有所收敛。他只是想证明自己是男人,是强者,不管对方是谁,没有任何条件,这是不甘被压抑的本能,这是不满被统治的状态。 後来他将骨气封存,只剩下为活著做出的牺牲。但是只要一息尚存,就试图锋芒毕现。他放弃感情,也就只有看重事业。不管做什麽,都想占领制高点。然而他很难有功成身退的那一天,本以为会永远空白的感情却出现一滴慢慢晕开的墨点。 当男人的手指触到战栗的花唇时,他突地绷紧身体,发出几经挣扎仍是无果的沙哑声音:“换个姿势。” 这是他最後的底线。 因为他明白,自己长著那种东西是不可能阻止人家把他当女人看的。他只有尽最大努力去杜绝被人折杀的可能性。他要让他清楚地知道,他是在和男人做爱,如果他无法正视这一点,最好滚得远远的。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自慰器。 然而他说的话,袁风左耳进,右耳出。毕竟现在他就是主宰,他永远不会是救世主,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床上,都别想得到他的忍让和宽恕。 李先一下就灰心了。他的身体不再撕心裂肺的紧绷,而是彻底放松下来,一点欲求也无。 男人覆在他背上,手指粗鲁地揉搓著他的花唇。恨不得把那东西扯下来,抓在掌上肆意玩弄。 而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好像那个地方虽然和他血肉相连但是已经抛到一边,与他的感觉无关,更和他的感情一刀两断。 李先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副奄奄一息的样子不信他还做得下去。也许这并不妨碍他逞欲,如果他只是需要这副躯壳而已。 那个时候,又何必护著他呢?他难道不知道,就算不经意之间把两人栓在一块在命运的迷宫里前行,怎麽都会有点特殊的意义? 迫不及待进入花道的手指让他闭紧的眼睑颤了颤,他一直不相信他生来就是被人践踏的命,所以宁愿在反抗中流血,也不愿在妥协里受虐。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他活著的意义。 他凭什麽生来就低人一等?凭什麽必须在男人身下承受恶心的性器?他不认为那是注定的倒霉,要知道,不幸是最珍贵的催化剂。没有坎坷,就没有崛起。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体突然被翻了过来,男人停下松弛花道的手指,问了他一个问题:“为什麽不上飞机?反而回去救人?” 李先冷笑:“我也问过自己。你们参与战争,又不是保家卫国,是活是死关我屁事!但是当时我就跟你现在一样,不知发什麽神经!” 最近为毛没留言?是不是先先越写越没味了??555555~~~~~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1 h~ 听闻袁风眯紧鹰眼,半晌才说:“是你先挑逗我的。” 本该暴怒,李先却冷静得出奇,只听他说:“袁风,我真是小看你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我挑逗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挑逗你?别以为杀人不讲理由,说话就能不讲证据!” 队长紧紧盯著他,不说话,似乎处於一种奇特的状态:悠悠然的蓄势待发。接著低头弯腰将下体嵌进他用力闭紧的腿间,龟头挤开两边的花瓣,抵住中间的小孔,然後抬眉看了他一眼。 这一系列淫秽的动作袁风做得非常缓慢,并不急於攻城掠池,仿佛在等待什麽似的胜券在握又毫无头绪,李先恨恨地甩过头,负气地不再和他有视线上的接触,只是当男人突然用力时,他轻轻惨叫了一声咬住嘴唇,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花穴将强行破门而入的分身紧紧夹住,双腿不争气地剧烈颤抖,射向队长的目光含著点点哀怨和忍无可忍。 袁风的脸上也淌下一颗豆大的汗珠,卡在穴口处的男性被勒得发痛,只想快点把它从不上不下的窘境中解救出来,虽然注意到李先的反应也是束手无策。 尽管两人都非常不好受,却没有人开口提出一点建议和平解决,队长只不顾一切地捅,而李先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不肯放行,就这麽痛不欲生地耗著,直到下面那个痛得脸色发白,实在受不了:“你……你出去……” 袁风不理,卯足力气一下一下往里撑,脸上居然挂著几分决绝,看得李先又恨又气恨不得敲破他这个木鱼脑袋的咬牙切齿:“你直接一枪把我崩掉算了……” 似乎听出了那把声音的异样,袁风停下了大刀阔斧的开拓,龟头顿了一会从几乎被撑裂的肉孔里抽了出来,然後伸手将眼角有些发红的男人揽上大腿,把自己硬得不行的大家夥放在花口下方,让宽大的粉红花瓣稳稳托住,然後试著抽动了一下,确认那条柔软的凹槽与茎身紧密无间地契合,才晃动腰杆,节奏由慢转快,大幅度大马力地驰骋起来。 意识到队长在对他做什麽时,李先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双眼,好一阵都没反应过来,只盯著兴致勃勃的男人发呆。队长也不理他,独自在那干得汗流浃背热火朝天,不停变换角度,改变力道,专心致志地追寻快感的规律和根源。在他回过神准备骂他混蛋顺带扔去两耳光却发现自己那点悲愤欲绝早就被体内升起的欲望所替代,只得张开双腿、挺起下身、蠕动穴口来缓解那种犹如蚂蚁钻心的焦躁感,被阴茎不断摩擦的花瓣间似乎有团火焰,火焰里迸出屡屡酥麻,安静的内壁因为闷疼难当开始涌动,湿润感一二再再而三地铺张开化作细水长流,在花穴猛地一下颤动後,李先仰起脖子,身体仿佛被邪灵缚住一般缓缓抽搐起来,紧闭的双眼下的脸颊布满红晕,抓住男人肩头的手好似求救,希望摆脱那种失衡的晕眩感。 “呜……”就像一只被主人的手指逗弄得蜷起来的猫咪,李先仿佛害怕看见那个开始涌出湿润液的自己而躲进了男人怀里,殊不知这是与虎谋皮,下场不仅是被吃干抹净还得乖乖交出身心,只见他最大限度地折起身体,想与粘著他下体并不断制造出淫秽声响的阴茎分离,只可惜袁风不让他如偿所愿,火热的分身紧跟著他分泌著淫水的花蕾调戏,在狭小的空间里他避无可避,终於呻吟一声,肉口里溅出几滴蜜液,却很快被肉棒沾上在周围涂开,湿滑起来的花瓣在分身的搓揉下更显晶莹剔透,皱巴巴的穴口也一副欲罢不能对大家夥垂涎三尺的媚态。 李先被弄得浑身瘫软,只剩那双眼还战战兢兢地锐著,不过那点锐利很快就被眼眶里聚集起来的湿气泡成了一片旖旎的残影。袁风将他的一只腿捞在肩上,一只腿压在胸前,暴露在灯光下的私处失去了所有的隐晦而最大程度地展开,每个羞耻的毛孔每根淫乱的毛发都纤毫毕现,以至於轻轻戳一下就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5 能看见妖娆的涟漪甜蜜地荡开,妙不可言。 啊,为毛百年之後老子写的h还是那麽淫…… 对了,这次h是本菊自慰的全部过程,纯洁而无知的嫩菊可以学习学习……(ˉ﹃ˉ)3 其实我的儿子先先应该是一个以精明冷静著称的人,可惜也是三个小受中最敏感滴,而且在h的时候应该任何人都无法忍耐地叫床~.所以先先应该没有人格混乱??我也不知道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2 激h 他是想要正面,但也不至於让他以这种无可遮拦的姿势示人,李先只觉脸烫成一片,趁红色还没来得及浮现出来,便猛地一挣往旁边一滚。 已经滚到了床边,眼看脚就要够到地面却被队长的手臂箍住腰给拉了回来,他还死不甘心手抓著床沿拼命往外蹭,对於他的顽固袁风也不恼,甚至不慌不忙地将其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掰开,好整以暇地欣赏著他的绝望。其实也没啥好绝望的,可惜老是被狗咬,李先干脆放了手,让对方将其反剪在背後,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只是羞不过,哪有这麽折腾人的。 队长见他终於识得局面,不再做无所谓的抗争,便抱著他由著侧背面,将分身肿胀的头部揉进了穴口,来来回回对那个湿润的地方进行试探和按摩,同时另一只手从他前面绕上来拨弄花瓣以及中间亭亭玉立的肉蒂,充满情色的前拨後弄让李先弓起背,嘴里发出一声模糊得几乎听不清的呜咽声,然後是断断续续的喘息,随著快感的上升越发难耐和粗重。 经不起情欲的冲击再度蜷起来似乎寻求著安全感的男人身体抖得失了频率,头因为低垂著只能看见被汗水打湿的前额上粘著的凌乱发丝,耳朵也是通红通红的,仿佛被两人紧挨著所散发的热度给蒸熟了,胯下男性勃起的痕迹也逐渐分明,在不断被队长的硕大挑逗著进出的肉穴也流出大量粘稠物时变成了一柱擎天、挺拔伟岸的样子。 “呜……啊……”到後来,他实在憋不住了,也懒得委屈自己,干脆就顺从感觉发出阵阵吟哦,半途似乎又想起隔墙有耳,宁愿保守宣泄不出的痛苦也硬是压低了呻吟,但是随著像是幽灵般出没不定的临界感逐渐显形,所有的防线一个不剩地就要被打破时,他只好一口咬住被子让叫声化作嘶哑的闷哼,以为这样就可以噤声的男人刚放下悬在喉咙的心脏就因为体内突然之间爆发出的湿潮而失口‘啊’了声,而身後的队长趁夹著自己的花穴松弛下来变成可容物的排水沟时便将整根送了进去,这次畅通无阻甚至让他感到对方的私处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那般契合到极致,随之将他失控弹跳了几下的身子翻过来紧紧压住,看著男人鲜少露出的醉眼朦胧和欲仙欲死的样子在那柔软湿濡得就像某种海洋生物的收缩个不停的花穴加紧抽插,每一下都击入水润非常沁人心脾的最深处,慢慢恢复著紧致的甬道因为他的奋力挺进再度变得松软可人,就连唯一还坚韧著的肉壁也化作粘人的奶油,溢满浓浓粘稠的穴道在阴茎不知疲惫的搅拌下也沦为裹满对方的海绵。 “啊……呜啊……不……不要了……”才开始就喊不要,脸真是丢大了,但他实在是撑不住了,要他在激烈的性爱里不动於衷根本不可能,以前虽然在男人身下高潮过,毕竟那时候除了快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屈辱,从没这麽情趣过,而且有点情趣得过了火,只要他一想到男人的这些把戏有可能代表什麽就像掉进岩浆里浑身都可怕的炙热。 就算身下的人已经臣服在自己的手段下,脆弱与性感交织出楚楚动人的媚态,袁风还是不满足,依然强有力地扭腰摆胯,敞开的衣服下鼓鼓的肌肉秀著让人无法抗拒的美感,每一下进入都遵循著轨迹,刻板而严肃,就像军事搏斗中绝不迂回的每个招数。与他比起来,李先的身体看起来要苍白羸弱许多,特别是腰的部分太瘦,经不起一握,似乎随时都可能在凶猛的颠簸中折断,袁风就著这种错觉缓了下来,一只手握著他的腿往外撇,分身一个劲地往里摇晃著捅钻。 这章h难看吗……最近都在加班,昨晚写了一半,今早写了一半,因为实在不想你们久等,元旦会更多点,和放屁一起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3 激h 皮肤上诱人的殷红在开到荼蘼之後消失不见只留下大片大片不正常的苍白,和床单的颜色叠在一起,只有横陈於上的漆黑发丝能够作为血肉之躯的标志。 两人紧紧纠缠,交换著彼此的汗水和体液,感受著对方的体温和呼吸,此刻以假乱真的暧昧几乎胜过货真价实的爱情,也许肉体之间淫秽的交流方式才配得上这个复杂又单纯的世界。 李先半闭著眼睛,露著初次嗑药的迷幻表情,任对方引以为傲的利器九浅一深地造访那片潮热的沼泽。他早就不在意如今是何种难堪的体位将两人紧密相连,他什麽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往快感指引的方向而去。至於袁风,他似乎更乐於回归原始,让自己和男人浸在同一片欲海里,感受著来自深海中神秘而邪恶的阳光那肆无忌惮的普照。不再有语言,语言在此时此刻显得多余甚至毫无立足之地,也不再有顾虑,因为他掌握著将李先作为自己专属的权力。 眼看两人的性爱在好好磨合之後终於进入正轨,登上满载极乐的欲望天堂,醉醺醺的喘息声裹著令人无比陶醉的蜜糖,点缀著肉体之间毫不吝啬的碰撞,一切是那麽和谐而美好,不料却被其中一人就这麽没肝没肺地破坏掉。 淫靡得几近神圣的气氛在队长抓住男人不规矩的右手时彻底破散,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以尖锐的目光威胁而责难著李先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我看你是想让我干你像干一只狗一样干得你求饶。” 李先看著指尖那根萃了麻醉药的针被队长没收,而且对方冷酷的眼神已经将他尚未脱口的辩解杀得片甲不留,他将一切力挽狂澜的念头统统打消,连自求多福的力气也省了。 “那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他当然知道袁风所指,那次他用这根针让他不省人事接著剃光了他的毛,果然同一伎俩不能用两次,同时印证了一句话:久走夜路必定闯鬼。今天他如何能善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忽略了队长优良的体质,而这次他犯了同一个错误,神经处於极度亢奋再加上针尖上的麻醉药的剂量不足,致使阴谋败露,同时深知这次他就算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也难以扑灭队长的怒火。 阴沟里翻船的滋味真是绝了…… 而且男人是如此冷静地威逼著他,仿佛此刻在他体内还在不断膨胀脉动恨不得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6 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肉棒根本就不是他的所有物,其实他李先也不想冒这个险的,要不是无意中发现对方的脸上那些禁欲已久的痕迹,在看向他不断排出浊液的男根时微微轻蔑的表情,以及他对他的温柔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怕别人听见动静所内敛的产物而已,他也不会因为心头憋闷而做出这样愚蠢的挑衅。 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平息,只好硬著头皮:“你要怎样?” 袁风冲他冷笑了一下:“把你的‘宝贝’放进……嗯?明白了?”眼神点了点他的昂扬。 李先深吸一口气,有些颓然地:“你别这麽过分……” 队长只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他:立即执行。 可怜的男人迟疑了一会,不得不伸出手捉住自己的分身,将细长的针插入顶著一颗珍珠的马眼里。 “给我全部插进去。” 咬了咬嘴唇,李先狠下心将针一推到底,尽管他痛得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没得到队长的赦免令。 “你满意了?”说完倒回床铺,偏开头不再看他,但队长不允许他和自己拉开界限,将他拽起来禁锢在怀里,然後重新启动马达,狠狠往他深处捅去,完全忽略他的不适。 “嗯……”李先只觉胸口那块地方难受得要死,从没见过这麽不讲道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伤害自己就是天经地义,而自己不过小小的报复下就被打入深牢大狱不见天日,什麽玩意?!不过他的愤愤不平很快就被鞭挞著体内、尽往他敏感点攻击的大枪打成了肉泥,李先喘息著喘息著没多久便可悲地发现自己濒临崩溃,男人却还不放过他,声音简直可恶的冷硬:“腿夹住我的腰。” 见他没动静,便冷笑著重复:“我只说一次。” 首先祝大家元旦快乐~~~然後多谢同志们的礼物~~~昨晚我还在想~~~都过节了却米人送我菊花一朵……好可怜的99哦~~~ 再伸手要票,月初到了哦~~~能投就投吧,上不上人气榜都没啥~~~~反正现在老子心态不一样了,只要有一个人看我就写得下去~~毕竟看老子文的都是些老嫖客,而且我看见他们的留言就感觉温暖特别是风色~~所以说有时候我迫不及待地想写~~~~再说,能看著自己的构思慢慢化作文字也是很愉快的事~~~~~~ ok,等下还有两更,一更华华一更先先,这两孩子我最爱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4 激h 他真想哭给他看。也太欺负人了。 “啊……啊啊……”明知道男人在嘲笑自己,却不得不发出羞耻的呻吟,而胡乱扭蹭的身体所饱含的饥渴和贪欲一览无遗,如今他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婊子讨好著男人的性器,而且前面又被堵住宣泄不得,他几乎快疯了,干脆自暴自弃四肢并用地缠上对方壮硕的身体。 袁风照单全收绝不找零,如他所愿地干著那朵早已舍弃廉耻选择绽放自如的娇花,湿润的穴口被阴茎拉扯得异常红豔,两人布满白斑的腿间溅上新鲜的淫液。其实他并不想刁难他,只是不得不惩罚这家夥的狂妄自大,队里的每个人都有惹他生气,不管言语多麽粗鲁态度多麽恶劣都非实质性的挑衅,只有李先不给他这个队长留任何情面而且总是一针见血地刺痛他。 “呜……”男人的呻吟已经不成调了,夹带著些微的哭腔,但就是不求饶,哪怕唾液从嘴角流下,泪水蓄满眼眶,袁风突然就乐了,这家夥平时精明能干但在床上就一残兵败将,弱得一塌糊涂,把祖宗十八代的面子都丢光。 别看李先可怜虫般微弱地啜泣著,心里却在暗骂持久力惊人的队长。他已经高潮了五次,男人却一次都没射。想到射精,他打了个寒战,想提醒对方千万别射在里面,哪知一开口就是该死的叫床声,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次想说话都半路夭折。 袁风虽然奇怪为什麽男人老是一脸害怕地用手推他,但也没想这麽深,反而越发豪迈地动作起来顶著他的花心就不放开,射精是那麽顺理成章的事,而身下的人似乎比他先一步洞察到,眼睛变得湿润冲他摇头不止,但袁风并没因为他散发著哀求意味的肢体语言而放弃享受在他体内爆发的刺激,当鼓动的分身向肉腔深处喷出大量精华时男人猛地转过脸,像是受惊不浅那般撅起肩膀挡住自己的表情。袁风有些纳闷,继而愤怒,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转过来,当看见上面欢愉尽散只剩点点灰烬不由一愣,继而抽出分身将他扔在一边,头也不回地下床淋浴。 他算哪根葱居然跟他闹情绪?能当他的床伴谁不是高兴都来不及?再说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匆匆洗完澡,转回去看见男人仍是先前那个姿势,头埋在被褥里,不禁嗤之以鼻:“我再次提醒你,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就只有死。希望你好自为之。” 听闻李先突然抬起头,脸上的冷笑比他更厉:“你觉得我会拿这件事去炫耀,或者威胁你?告诉你袁风,我恨不得切了你那根东西!真让我恶心!” 队长点起一根菸,瞟了他一眼:“你再说一遍。” 李先发红的眼角向他翘著,一把推开他,刚下床就摔在地上,他立刻将身体撑了起来,背挺得笔直朝浴室一拐一拐地走去。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袁风脸上的冷笑却更加浓郁,他一把扯掉浴巾将自己抛上了床,占据了正中间的位置,然後手枕在脑後闭目养神。 洗了大半天李先才出现,他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和对方同床,而是抱了条毯子在墙角打了地铺,蜷在那就没了动静。 没过多久,队长睁开眼,说:“上来。” 回答他的是安静得几近空洞的风声。 “听见没有?”男人的声音变得仿若要撕裂整个空间的狠厉:“我叫你上来!” 李先却始终背对著他,半晌才说:“我睡哪关你屁事?” 话音刚落就被揪了起来,他则毫不畏惧地冲那人歪著头一副冷淡至极的表情:“不。” 袁风往他倔强的脸吐了个烟圈,然後冲他青紫斑驳的身体轻佻地打量了几眼,而李先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腿无法合拢而成可笑的外八字,而且刚刚洗净的花穴仍旧滴答著乳白色的水渍。里面他根本清洗不到,而且有限的体力也不允许他分外仔细。 没僵持多久,袁风就打击了他已经残破不堪的心灵,当腿被分开,那个饱经凌虐的地方再度受到手指的戳刺,李先终於爆发了:“你究竟什麽意思?你还要怎麽样?!你他妈的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我不想再看见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队长并没被激怒,仍是冷笑著,指了指胯下顶起的帐篷:“老子还想要,今天你就是跪在地上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7 舔我的脚趾,也必须让我干一次。就这麽简单,明白了?” 操,本来写的是甜戏,咋不小心又虐起来了??不过接下来很萌就是了~~蠕动菊花~~票票~~ 因为编辑没反应,无法过文,所以放屁目前更不了~~只有晚上再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5 h~ 李先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然後慢慢咬住颤抖的嘴唇。 他并不经常做这样的动作,袁风知道,唯有困兽犹斗才会如此。 本以为男人会反抗到底,不料他转了个面,薄薄的毛毯从肩上滑落,然後跪了下去,头埋低,冲他翘起了屁股。接著张开腿,露出模样凄惨的花穴。 虽然感到内心深处有个地方突地松动,但是队长仍是俯下身,将男性往那个微微翻开的肉洞塞了进去。 这次,两人的身体除了结合处,就没有其他的接触。在剧烈的摇晃中,李先从头到尾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趴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李先醒来只觉得浑身痛得厉害,仿佛从十楼摔了下来,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悲观,然後从被子里伸出手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消炎药挤了些出来,但是头昏目眩动作怎麽也无法利索,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 他一下就傻了。居然浑噩到忘记把门反锁。还好进来的不是别人,但这也无法消除被撞见丑态的难堪。 袁风反手关上门,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夺过他手上的药膏,挤了一大坨掰开他的股缝就往里涂抹,李先本想发作可惜有气无力,想想又何必去触雷呢,忍一忍就过去了。 给他擦完药,又检查了他红肿的龟头,才拉好被子,也没打算去应付他那副死样,只说了声:“我等会要回基地,三天後再来接你。” 等李先抬起头,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恶狠狠唾了口,但看见放在桌上的早饭猛地愣住,闷闷地倒回床铺。 今天的天气很好。吃了午饭,李先便把垫了软垫的椅子搬到宽阔的走廊上,享受大好阳光。 由於在二楼,视野比较广阔,加上天气好能见度高,不费眼力也能看见很远的地方。 这所医院座落在远郊,因此不蒙尘世的喧嚣。四面全是大片大片的田野,绿油油的,间或还会发现三三两两不知名的野鸟,昂首挺胸,气定神闲地跺著步子,绅士般的优雅玩味著脚下的翠绿。 有不少护士过来搭讪,她们的态度好得简直让人产生自己是否被一见锺情的错觉。被他救过的战友也来找他,还赠了东西,什麽表啊花啊书啊之类的。他也不客气,将礼物全部抱在怀里,除了某人送的一把枪放在了坐垫下。 直升机因为检修,所以登机时间推迟了一小时,西蒙这家夥见缝插针,又来打他的主意。 “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情,叫队长别把我弄回去。这里这麽多俊男美女,放过了多可惜。” 李先一边听他乱扯,一边欣赏著栏杆上的盆栽:“你躲起来不就行了?我和那家夥没啥交情,恐怕帮不了你。” 西蒙不死心地蹭上来,吊著三寸不烂之舌:“谁不知道你和袁风好得可以睡一张床,在战场上他谁都不管就护著你,我看他对你蛮有点称兄道弟的意思,你有什麽要求他满足还来不及又怎会视而不见呢?” 李先对他的阿谀奉承没什麽好感:“小别胜新婚,和莫雷分开几天我看没什麽不妥的,昨晚你们不是才大战了一场?把他粘得太紧你自己会变松的。” “……”西蒙有些脸红,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澄清:“是我在上面好不好?你不知道,昨晚那家夥被我干到哭,说老子是淫神在世,你说我这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如果离开了这片世外,恐怕会淫威尽失,沦为队长那样的庸者!” 李先敷衍地点了点头,昏昏欲睡地和他瞎侃:“我看你就是吹牛的功夫都有够改进,何况是床上的能力,以後叫床最好小声些,别说吵到孤男寡女就是污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西蒙抓著头发,一脸郁闷:“你怎麽老是和我针锋相对?亏我对你肝胆相照两肋插刀,”说著脸色一变,啧啧阴笑了两声,“还说我,昨晚你是怎麽回事?我似乎听见你惨叫了一声,不会是……” 李先面不改色:“做了个噩梦而已。” 西蒙以为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穷追不舍:“什麽噩梦这麽可怕?” 只见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梦到我踩到了地雷,结果虚惊一场,只是一坨屎。” 听闻男人脸色大变,满脸怒气地冲出去:“莫雷!老子要杀了你!!” 一年过去了,烂菊又松了一寸……来点票吧孩子们~~~对了,某位同学送的那个鞭炮不是爆菊的吗?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6 李先并没被男人所爆发出的愤怒吓到。只是皱了皱眉,觉得他很吵。 这人的演技也太烂了,一眼就看出他是在害躁。那非要搞出人命般的阵仗不过是气势汹汹的逃跑。 男人闭了闭眼,心想终於安静了。刚舒了一口气,就看见西蒙又转了回来,哭丧著脸,耷拉著肩,对抓著他的高大男人苦苦哀求。 说来也够倒霉的,他见识了李先的毒舌还没奔出多远,在拐弯处又撞在队长这柄刀尖上。结果好话说尽还是维持原判,要被带上飞机。只是没想到,这时在不远处晒太阳的男人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他踩坏了医院的草坪,今天得留下来做苦力。免得人家说我们这些当兵的不是生来没教养,就是长官教导无方。” 袁风面无表情,原地站了几秒,才把头缓缓转过来,浑身散发出的寒气让旁边的西蒙打了个 摆子:“少替他说话,你知道我找了他多久吗?” 李先仰躺在椅子上,眼神淡得就像一缕青烟,似乎并不打算接话,只伸手把松松垮垮的病服拉了拉。 也许是光线的变化,西蒙看见队长的瞳孔跟刚才不一样了。然後他抛下他,走向男人,在半途试图把脚停下,可惜刹车失灵了,李先没什麽反应,直到对方来到跟前,身体才微微震了震。 “跑到这里来吹风,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他有没看错?队长居然脱掉衣服扔在了男人的肩上。还说没奸情,这不是当著真相撒谎?西蒙捂著嘴,满脸亢奋和意淫。 结果被身体侧过一角的袁风看见他这副心怀鬼胎的丑相给甩了一耳光,就这麽抓著头发拖走了,李先把头扭到一旁,在两人离开之後,才抓著那件还留有队长体温的衣服,手指微微颤抖。 实在闲著无聊,他给地中海的唐拨了个电话了解了下那边的情况。 这段时间调教师充当著他的眼线,唐非常聪明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8 不需要他的指点就明白该怎麽做,在这样复杂的利益环境里既然独善其身不能那麽就选择与别人合作,毕竟出现一点差池就会让他以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唐不愧是合作夥伴的最佳人选,他搞到的情报都具有重要的价值。‘狼群’因为这惨烈的一役名声大噪,据说身价一下就提高了几个档次,袁风更是被誉为佣兵界不可多得的奇葩,不少保镖公司以及特种部队都跑来挖角。泰德撕毁了与暗血签订的合约,并威胁她们不准告密,然而暗血心有不甘接了另一单任务前往缅甸,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想破坏‘狼群’的计划,而泰德软硬兼施利诱威逼,让她们放聪明点最好别从中作梗,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反正不会少了她们的好处,以後他会给予补偿替她们介绍生意。 姜还是老的辣,泰德这家夥人老心不老,不仅替‘狼群’打点了一切,还为他李先准备了一份卖身契,这次回去肯定会被逼著给他那双腿立下军令状,不过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凭什麽相信李先别无他求一定会安安心心为他做事? 挂掉电话,发现太阳已往西边坠去。 初春的寒意涌了上来,田野上那些毛茸茸的绿也蒙上一层冷冷的灰色。 男人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指腹轻轻摩挲著上面的扣子,望向远方的眼神染上了一分忧郁。 都说金钱和权力是这个世上最令人著迷的东西,唯有这两者才能将人类的卑微和渺小尽数洗去,从而成为足够强大的游戏规则,主宰天下目空一切,然而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个信誓旦旦的谎言而已,要成为黑暗帝王所要付出的代价、所要犯下的罪孽足以让你统治地狱,又何苦以可悲的姿态降临人世? 队长说三天後回来,然而在第二天就出现在面前。 几块残缺不堪,大小不一的木板散落在地上,再看向空空如也的房门,李先的眼神闪了一下,终於把头转向濒临暴走的始作俑者。 大家的礼物太让我惊喜了,而且还有很多不熟悉的读者也送了 (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 昨晚肩膀实在痛得受不了,坚持写完三章睡了,不知道为毛肩周炎越来越严重了,有没不贴膏药见效快的治疗方法? 睡著了後,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养了只鸟,那只鸟和我的感情非常好,不论怎麽赶都不会从我手上飞走,让我很安心很舒服 。希望你们这些老嫖客就是那只鸟,就算把我这烂菊操穿也不肯离去……靠,这啥比喻…… 票票孩子们,今天还是三更,昨天票数还可以,狂摸嫖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7 虐~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麽简单。 纸包不住火,袁风迟早会发现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把他耍得团团转。 李先坐在床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活著的期限急剧缩短,甚至希望现在就结束一切。他轻轻松开几十小时以来一直拽著外套的手指,将身体摆正了些,然後默数了下他仅剩的尊严。 如今他终於尝到了什麽是真正的铁拳。队长冲过来给他的那一下直接将他摞下床,浓重的血腥味晕满齿间的瞬间,他彻底认识到男人对他的恨意有多麽强烈。 什麽都没有,除了接连不断的暴力,像野火烧尽山峦的怒气。一下又一下,耳边传来拳头重击在肉体上的闷响,他甚至觉得十分动听,或许两人之间早就应该剥开那些假象露出最真实的关系。 “药下在哪里?”袁风踩著他的肩膀,鼻子里重重地喷著气,眼中的怒火失控地喷射,整个房间都陷入一片火海里。 李先脸上,嘴里都是血,趴在地上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承受巨大的创伤之後却找不到半点颤抖的痕迹。他仿佛感觉不到痛,也不畏惧死。 “妈的,药下在哪里?!”被揪住衣领狠狠摇晃,他仍是有些失神地,似乎整个人化作了一片空洞的影子。 袁风抓住他的後脑,一下撞在地上,再扯起来在那张血迹斑斑的脸上扇了一耳光:“连老子你都敢算计?!就是活腻了也没你这样找死的!!” 李先毫不躲避对方唾沫横飞的漫骂和指责,慢慢扯开嘴角:“压缩饼干。有没创意?” “很好。”队长怒极反笑,冲他点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然後脸色一变,嗖地扯下腰间的皮带握在手中,“我手下所有的兵,你必须赔偿他们的尊严!要相信,他们绝不接受你的道歉,你要负全责!!” 李先失笑,他断断续续地大笑起来:“说这麽多废话干什麽?你什麽时候变这麽罗嗦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以为我会怕了你?!” 话音刚落,黑色的皮鞭便如雨点落了下来,男人咬住牙关,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在对方的抽打下皮开肉绽,撅笑的嘴角满是解脱,满是快意。 “全部给我滚出去!!!”袁风抽了几十鞭,突然转头冲门外看闹热的人吼了声,剧烈起伏的胸膛仿佛快被体内汹涌的怒气撕裂,眼里凶光毕露,每个动作都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狠和决绝。 身上的衣服已被抽烂,只剩几根布条挂著随著鞭子的造访跳动不止,男人的手指紧紧扣在地上,任凭承受著鞭刑的後背体无完肤,血肉飞溅,不曾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退缩一点。 有仇必报,他并不认为这有什麽错。 袁风羞他辱他给他数不胜数层出不穷的折磨,让他无时无刻都活在怨恨的煎熬中,难道就这麽算了?不可能! 从来没人敢尝试他李先的报复,伤害他的人必须付出代价,加倍偿还都不够多!他知道袁风的弱点是什麽,他太骄傲,把尊严看得比什麽都重,他李先也是男人,难道就没有尊严了? 所以他利用泰德的贪欲迈出了复仇的第一步,他把激发潜能的药用在‘狼群’身上,让那些家夥获得无与伦比的荣耀之後得知真相从屈辱的深渊里滑落。没有他的药,他们岂能笑傲沙场? 被至亲的兄弟背叛,被他看不起的男人玩弄,怕是他袁风有生以来最悲哀的痛苦,最难忘的记忆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会被队长偶尔的柔情所动摇,他以为会替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後悔,但是他没有。袁风是没有感情的,他是没有感情的,可以用枪打死无辜的孩子和孱弱的老人,这样的人他怎会有感情,怎会对他有一点动心? 他想了很久很久,终於发现他期待的一切注定会让自己失望。他没有继续愚蠢下去,也没有很好地觉悟。只是觉得,活著,太悲哀了。 这章不显得唐突吧~~~~先先被虐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8 大虐 地上全是点点血迹,皮鞭更是被染成了深红色,男人的身体找不到一块完好的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59 地方,皮肤一块比一块狰狞。袁风仍不觉得过瘾,持续抽了十几鞭,打得他蜷成一团奄奄一息才扔了皮带往外大步走去。 这时李先伸出满是鞭痕的手臂,缓缓摸向床下,掏出了一把袖珍手枪,在男人就要走出视线时用尽全力举起,扣动扳机,被湿淋淋的乱发遮住的眼睛一派咯血的坚定。 枪响。只见那个准备离去的背影顿了一下,被打中的後肩涌出一片鲜血,李先的动作一顿,然後不明智地选择了放弃。 袁风站在那里,很慢很慢地转过身体,那不是正常人的眼神,那是让恶魔都自愧不如的嗜血。 只听见一声巨响,二楼的人全部惊恐地探出脑袋。 只见刚才发生摩擦的房间窗户破了个大洞,楼下则趴著一个人,不知是死是活,血流了一地。 袁风很快就来到了男人跟前,那表情就像拍打著黑色羽翼要毁灭世界的魔鬼。像对待肮脏不堪的垃圾,将人一把扯起来,冲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举起拳头,就要狠狠砸下去。 李先的脸血肉模糊,只剩一双眼球往外凸著。他定定地看著面前陌生的男人,眼里什麽都没有,只定定地看住他,在无比狠厉的拳头砸下来的途中,那依稀还亮著的眼突然淡了很多,然後猛地呕出一口血,顿了顿,接著血一口一口往外涌,怎麽也止不住。 这件可怕的事成为大家谈论的焦点。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有什麽深仇大恨,一向赏罚分明的队长为何下手那麽狠,也不敢猜测得更深。 整个医院只剩下那个被队长从窗户扔下的男人和主治医生,狼群的人撤得一个不剩。他们在离开时,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沈,仿佛拒绝任何人的打听,就像世界末日到来时人们惶恐而沈默的灵魂。 张帅帅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三天三夜之久,如今才养了两个月的伤就收拾行李准备走人,不禁开口挽留:“你还没痊愈,最好再留院观察几周。” 比起之前,李先的脸色苍白了许多,他摇了摇头:“我留在这等他回来杀我?” 医生不敢再说,包了一大堆药推到他面前:“好好照顾自己,别任性了。” 男人自顾自地收拾著,仍是缓缓摇头:“你不懂。” 张帅帅以为他不会再看自己一眼就走,不料步到门口的男人突然说:“不过,谢谢你的照顾。” 他和袁风算是完全决裂了。他不会再回去为那个禽兽打工,而是独自登上前往m市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他找到一个朋友,让他替自己介绍一份工作。 m市算是比较发达的,坏境也不错,有钱人蛮多,绝对有赚头。朋友已经通过关系在帮他物色金主,有点身家的人都想要个靠得住的私人医生,何况某些有不可告人的隐疾的家夥。 以前他也遇到过,有的人天生阳痿,不可告人,有的人长期吸毒,需要延长寿命的良药,有的人为了守住商业机密,不喜欢聘用那些嘴不严实手不规矩的家夥。高要求才有高报酬,这也符合他的初衷。 没等几天就有了消息。他的朋友拿给他一个地址,在他出发前千叮万嘱:“对方是个房地产老板,你可以叫他华总。他有这方面的需要,但是具体原因没有透露。他出手向来阔绰,为人处世也不龌龊,你该去看看,这份差事应该不错。” 李先点了点头,叫了出租车,往那个地方去了。 眼前是一栋非常古雅的别墅。不大,但是品味超脱。 没有保镖,只有一条幽径通向大门。他报了身份,一路畅通无阻。 大厅的地板极其干净,装饰也很是简洁。保镖只有一个,仆人也不多。看来这里的主人并不是那种擅於穷奢极侈酒池肉林的家夥。 只要有实力,不管在哪里都过得好,混得开。何况他吃不来软饭。袁风算什麽?这个世界又不是他开的店,拽成那样就不怕天打雷劈麽? 华华就要出现了,大家快热烈地蠕动烂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99 大概在客厅等了十分锺,就有人面带微笑地将他领进主人的房间。 李先抬眼,看见一个理著平头,西装革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端坐在桌後。与他对视的时候冲他微微点了点头,显得彬彬有礼,低调且谦逊。但他一眼就看穿了对方实际上是傲慢的,那种傲慢是成功人士的通病,出现在他身上不足为奇。 “我看了你简历……” 两人没怎麽寒暄,一来就进入正题,不过李先似乎厌恶这样的开场白,在对方刚开口就插嘴:“这份简历是假的。” “……”华泽元大概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形,只有按兵不动皱起眉头等待他的解释。 不料坐在面前的人遗憾地摊了摊手,表示无话可说。 不过华总相当有风度,没有叫人把这个无礼之徒轰出去反而对这场风波表示出某种程度的关注:“我想你应该清楚应聘私人医生最起码的要求。” 李先靠在椅背上,十指相握:“没错。如果不符合要求我也不会来了。” 华泽元挑眉,一丝不苟的眼神终於有些深邃起来了:“那不如现在你就给我诊断下,让我好决定你的去留。”他的姿势变得微微冷漠,“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李先笑了,那笑容仿佛在控诉某人用不容亲近的外表试图欺骗他什麽:“你是工作狂,这点我很肯定,而胃病是工作狂的专利,我有没说错?除了这个,你还有严重的洁癖,这也算是病态之一,如果你不停地苛刻自己。”他用手摸了摸下巴,无形中让人感觉出他的游刃有余,“更重要的是,难言之隐。它让你苦恼,甚至痛苦,你厌恶,但又不得不容忍。或者如今你想改变下长久以来的压抑,所以想找一个能够守口如瓶同时足够专业的人士帮你。” 男人的表情微微一变:“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耍无聊的小聪明。” 然後他被保镖请了出去。 操,这家夥真他妈难搞。不过被赶出来也算个好预兆,李先自我安慰地想。 他并没有离去,而是在别墅周围晃荡。这个姓华的挺对他口味,就是脾气臭了一点。 要说优点,他基本没有,不过不达目的不罢休是他对所有困难的理解。再说,他需要一笔钱,这笔钱本来可以从袁风那里得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一段时间再伸手去要应该比较稳妥。 他草草啃了一个面包,在晚上七点终於拦截到目标,商业宴会他再讨厌也摆脱不了。舔干净嘴边的碎削,动了动肩膀抖直了西装,他径直走过去,没给任何人打招呼就擅自钻进轿车的後座,华泽元面无表情瞟了眼门外一脸迷茫的保镖:“你被解雇了。” 将公事包放在腿上,李先不禁失笑:“华总用不著这麽较真吧,人家只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0 是没见过我这样奔放的帅哥而不小心走神了,何必因为这点小小的失误炒他的鱿鱼呢?” 华泽元选择了无视,也没赶他下去,只对司机吩咐:“开车。” 车子开动,车内无声。李先翘著二郎腿,看著窗外流光溢彩的景色:“今天你明明不舒服,应该在家休息的,相信我,勉强自己出门应酬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 华泽元不理他,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也不觉得尴尬,毕竟他什麽大世面都见过,这种不受尊重的时刻不过是很好应付的冰山一角。李先笑了下,干脆自顾自地说起来了:“我认为你每个月都该做个全面检查。你的身体早就因为积重难返而岌岌可危了。不信你没察觉。” 他的口气十分轻松,仿佛跟熟人聊天似的没有半点晦涩:“当然,还有另外一些症状让你饱受折磨。晚上经常失眠吧?你会顺理成章地选择咖啡让自己比较好受。但是那种东西只会让你感觉更糟,我敢说你明天回来就会病得很重。” “你说够了没有。”华泽元终於忍无可忍,“你这麽罗唆还想我雇佣你?做梦。” 听闻李先笑著摇头:“如果一个医生惜字如金,那麽只能说明他在敷衍了事。其实,”他呼了口气,“我也不是什麽都知道,眼力也不太好,但是我却能够准确无误地看出你的身体状况,是因为你的那些问题已经很明显了。” 後妈朝华华翘起屁股蠕动菊花:华华我爱你,嗯~嗯~~华华我爱你~~(没办法,後妈是华华的忠实粉丝) 结果在片场被後妈调戏的华华大怒,吃了盆菠菜,大力扔过来一根钢管…… 啊……──》後妈被彻底满足了……(⊙o⊙)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0 “停车。”华泽元突然坐起来,仿佛有些生气了,“给我下去。” 李先也不死打烂缠,他正在想这种方法行不通明天再换一种,不料表情冷硬的男人在他甩上门时出声,“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明天早上七点,我就要看见你。明白了?” 为了在第一个工作日里精神充沛给上司留下好印象,李先回去就匆匆洗了澡准备早点睡觉。 不过还没躺下,就接到一个他不能不接的电话。 泰德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著几分焦急和歉意:“你怎麽跑到m市去了,我到处找你。别跟袁风计较,那家夥的脾气的确让人受不了……” 李先打断他的废话连篇,开门见山地问:“有什麽事吗?如果是让我回去,答案是不行。” 对方也不生气,只轻言细语地诱导:“是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实在对不起,我没想到他把事情想得这麽严重,还对你大大出手,你身体没有大碍吧?我已经好好教训了他。” 一边剪著指甲,一边听他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李先也不拆穿他,只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而已,他总会知道。”只是知道得有些过早,当然成功瞒他一辈子反而没趣了,毕竟他的目的就是要他受伤,这次袁风比自己伤得还重,所以也不算亏了。“我并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於你的腿也不是只有我才医得好,不用担心我的死活,我命大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泰德笑了笑:“你不想回来我也不勉强,但是这次的庆功宴你一定得参加,就算给我个面子,毕竟大家都在等你,那事袁风并没宣扬,所以你不必担心成为众矢之的。你如约而来,才不会引起怀疑,走个形式,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的。” 丢掉指甲刀,李先端起杯子抿了口水:“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同,我敢说大多数人知道了真相只会感谢我,可能只有袁风自以为我所做的一切十恶不赦。有时候他真的很幼稚,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表现的那样有尊严,也不会把自己卖给战争了。” 对方并没做答,沈默了片刻,然後说:“七天後我让盖尔来接你。放心,袁风他胆敢伤害你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著走。你的安全由我全权负责。庆功宴结束後,是走是留,由你自己决定。如何?” 李先非常干脆:“好。不过我才找到一份工作就要请假我怕老板会鄙视我。而且我不能一日没工资,你知道的,现在我穷得只差啃袜子了。” 听闻泰德爽朗大笑:“我真是服了你了。丢掉的工钱我偿你三倍。这下总可以了?” 南非的太阳城,名扬国际。不管是豪华而完整的设备,还是浑然天成的美景,都令人叹而观止。 如果说南非第一大城约翰尼斯堡是个聚宝盆,那麽这个集娱乐、美食、赌博等时尚而惊奇的元素为一体的太阳城就是躺在里面的一块最耀眼的金子。 一百二十万株各式树木和植物,完美而丰富的人造雨林,有著最高级豪华、绝对尊贵的六星级酒店,让人孤注一掷、流连忘返的可以媲美阿斯维加斯的超级赌场,以及高手云集的高尔夫球场、惊险刺激的人造冲浪池,包括模仿山崩地裂、火山爆发的创意独特的‘时光之桥’,可谓层出不穷,应有尽有,让人仿佛身处一个金碧辉煌、绚丽无比的万花筒里。 李先下了飞机,跟著盖尔来到‘狼群’所在的高级娱乐区。这里的奢华的确是登峰造极,就连古代帝王的皇宫怕也望尘莫及。能跑来享受一番算是三生有幸,但是一想到那个人也同样逍遥於此就觉得恶心。若不是他的功劳,这些人怎会迎来半年痛快的假期?一边挥霍他替他们赢得的钞票一边数落他的不是,世上还没这样忘恩负义的道理! 留言明天回,让我再睡会……风风下章就出来,不会让大家等太久~~~~ 好像最近都没什麽人给我投票??(+﹏+)3. 不知不觉,先先居然有一百章了……好可怕……我从来没发现自己是这麽擅於坚持的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1 “不如你先回房休息下。晚上还有聚会。” 盖尔见他脸色苍白,便给出一个值得参考的建议。 李先没有拒绝,只要别让他看到袁风就是让他在水里泡一夜也是甘愿的。他讨厌他,非常讨厌。 “太阳城共有四家酒店。”盖尔见他神色不对,便聊了个新鲜且轻松的话题,想打散他的顾虑。“皇宫大酒店是最好的。”带他步入左右放著两座野兽浮雕的酒店大门,对迎上来的侍应低语几句,又转过头继续,“想玩什麽都可以,这里的服务没有限制。队长知道结账,你不用客气。”大厅里不管是墙上还是地板都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各种兽形,凸显著非洲的独特风情以及迷幻风格,见男人看得仔细,盖尔的表情越发自然,语气适中地款款而谈,“袁风可能在打高尔夫球,保罗和伊万特别锺爱水上世界,”他笑了笑,“这些家夥离不开穿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1 比基尼的美女。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见识见识,不如去找卡门和欣佩拉他们,估计这两个家夥在赌城里玩老千玩得不亦乐乎,倘若你想一个人,可以找里面成千上万的赌博机碰碰运气。” “不用了,多谢。”李先接过男人手中的房卡,头也不回地上了电梯,盖尔还在後面唠叨著,“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睡到八点,夜生活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李先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 刚打开门,就撞见一张熟悉的脸。“你怎麽在这里?”他毫不客气地问。 张帅帅耸了耸肩,他那张娃娃脸搭配显摆的金色西装有些滑稽,不过他本人似乎感觉良好:“你走後没几天,我就被他们抓了回去。我才不想做那个老男人的私人医生,要不是想见见你。” “油嘴滑舌。”李先骂了一句就推开他往外走,没走几步就被拉了回来,张帅帅朝他指了指另一个方向:“今天你可是主角。大家都在外面期待著你闪亮登场的样子。” “鬼扯。” 不悦地撇了撇嘴,李先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无框眼镜,不料引来对方的抗议:“本来就穿得够老土了,还戴个眼睛,简直就像个乡巴佬,你看在这里的游客谁不是穿得坦胸露乳,新潮前卫?你难道就不怕别人笑话?到时可别说我认识你。” 李先白了他一眼,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终止了那吵死人的碎碎念:“你和西蒙真是有得一拼,都奉行的是‘人贱人爱’的原则。我扫了你的面子?我还怕你给我抹黑!” 两人一前一後来到空前盛大且繁华的旋转餐厅。看来今夜‘狼群’把这里包下了,几十个人不见一张陌生的面孔,只是目光各异,射在身上让他感觉就像是爬满了虱子。 袁风穿著一件烟灰色衬衫,衣襟大敞,小麦色的胸膛沾著几滴酒渍,野性十足,正和几个手下凑在一起打牌,却不那麽专注,眼睛往进来的两人身上瞟了一眼又一眼,神色极其不善。 不用看,就知道男人的眼里流露出的意味是何等讽刺和憎恨,李先低著头,不跟任何人打招呼,挑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来,然後要了一瓶不太醉人的酒。 泰德带著几个随从,朝他走来,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撑著根龙头拐杖,脸上带著欢迎的微笑,尽显大家风范:“怎麽一个人坐在这?出来玩嘛,就要放得开,难道你没发现,在座的都想和你攀谈攀谈?你在战场上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都说你是这个!” 李先看著他比出的大麽指,淡淡一笑:“哪里,队长才是最大的功臣,我可没什麽贡献,跑来抬举无名小卒的我,还不如上前敬他一杯。” “哼。”不知是不是巧合,那边的袁风‘啪’地一下甩出手中的牌,起身走到落地玻璃前,一手插进口袋,一手点起根烟,望著窗外的双眼闪烁著冷漠的火花。 泰德赶忙笑了起来,看得出来他是个擅於打圆场的主:“好像有人不太赞同你的言论,所以你还是不要谦虚的好,老是把功劳往人家身上推。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小心吃上了瘾。” 李先也跟著笑了下,不过那个笑容空洞无物,一点诚意也没。泰德也不再拿他打趣,谈笑了几句就离开。西蒙撇开醉醺醺的莫雷,跑过来像个卖春的双腿内八字手撑在膝盖上羞涩地坐在一边:“先先,为何来了这麽久,都不看我一眼?” 一点都不想上班……好烦……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2 李先没有理他,拿起酒瓶晃了晃然後倒了一杯放在面前,西蒙却厥著双肩迫不及待扑过来嗅了嗅,然後冲他抛了个媚眼娇嗔一声:“先先,爱人~” “我看你除了会倒人胃口就没有其它的本事,我现在喊三声,如果你还不滚……”敲了敲桌子,李先一脸‘後果自负’的暗示。 西蒙却不以为然,拨了拨头发,左扭右扭终於扭出个让人黯然销魂的pose:“你要怎麽样,难道当众强奸我不成?” 男人呷了口酒,手指顶了顶眼镜,身体往後退直到撞到椅背顺理成章地摆出个懒洋洋的姿势,然後伸长手握住他的下巴麽指揉了揉他的嘴唇,看著对方一脸怔忪,似乎迷茫的很。笑得好不可恨:“懂不懂什麽叫……借刀杀人?” 西蒙还没完全明白就被从五十米远处突然杀过来的莫雷揪住了耳朵,他哎哟哟的尖叫声被一个恶狠狠的耳光中断,只来得及挣扎几下就给拖出去餐厅,消失在走廊尽头。 李先微楞地含著一口酒,让有些辛辣的液体在嘴里荡了几圈滚下喉咙。他本来只是想让西蒙乖乖离开自己好学下什麽叫借酒浇愁,只是没想到吃醋的男人居然这麽可怕,天知道会发生什麽事,为了能很好地控制住花心的西蒙那男人说不定会下狠手比如一夜之间就将他操成没人要的大松货,完了,完了…… 这里最吵的男人刚被自己打发掉,最下流的家夥又出现了。保罗敞胸露乳,手里拽著个酒瓶走过来,在他面前像只苍蝇晃了一圈又一圈,还故意甩了甩结实浑圆的臀部,秀了秀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见李先目不斜视只规规矩矩地喝著手里的酒,不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嗨,小妞,一个人?” 李先慢吞吞地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水渍露出有些轻佻的笑容:“有种立刻干完十瓶酒,我马上跟你走,如何?” “哦哈哈,好啊,”这家夥举起手,打了个响指,从四面八方涌来好几个人,每人手里拿著两三瓶啤酒,“亲爱的,你可没说几个人喝,喝什麽酒,认赌服输,等下可不要耍赖哦。” 不再说话,男人一副认栽的样子站了起来,眉眼间满是懊恼之色:“放心好了,队长手下的兵谁敢不讲信用?个个都是正人君子,栋梁之才,谁不佩服?” 被指桑骂魁冷嘲热讽的袁风又大大地‘哼’了一声,非常不满地给了落地玻璃窗一脚,把上来斟酒的侍应当做出气筒狠狠一眼瞪跑了。 李先冷笑著,被一堆以保罗为首的同性恋团夥簇拥著往外走,这时二当家几拐杖撑了过来:“怎麽回事?” 殊不知男人是算准了听见动静的泰德会现身,不等那些人开口就说:“他们想群扁我你还没看出来?到底是谁说要为我的安全负责?我看你是早就把棺材给我准备好了让我来试试尺寸的。” 泰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在保罗开口辩解时拐杖在地上狠狠一跺:“一群蠢货,谁叫你们乱来的?给老子全部滚回房间面壁思过!” 几个熊腰虎背的大男人被一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子训得全部低下了头,每个人屁股还挨了一脚,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李先见好就收,抿了抿嘴:“失陪了。” 走进洗手间,取下眼镜给自己洗了个脸,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2 他丝毫不介意从旁边传来的仿佛给自己击掌般哗哗的水声,卡门把手烘干,盯著镜子的眼在与对方四目相接时笑了起来:“你挺会给自己找乐子的。虽然你根本不像参加派对的样子,但似乎过得比谁都愉快。” 李先掏出手帕握在掌中,等水被吸干才抖了抖袖子上的褶皱:“这些贱猪早就该拿开水烫一烫,其实他们非常想了解自己在别人口中的味道究竟好不好,我不过是告诉他们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上了餐桌还不是跟小鸡一样没几两。” 卡门笑得直抽,捂著嘴先出去了,李先比较低调,面无表情地自顾自乐了一会,这才往回走。 啊啊啊,我写先先写起瘾了……咋办……华华,後妈对不起你……今晚就用笔勾勒乃的花花……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3 不过刚转身就撞见迎面而来的袁风,他身体一下剧颤,脸不由自主地惨白起来,在人多的地方他可以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弹指间让敌人败无可败,但是单独和那人在一起时,他心里只有恐惧。 那天受了一顿鞭打,还被扔下二楼,他断了三根肋骨,不知吐了多少血,另外几个地方骨折,现在还隐隐作疼不知道有没後遗症,他怎能不怕?那段时间要不是张帅帅充当心理医生给他开导和安慰,他很可能回到童年时自闭的状态,更险些唤醒了心理阴影。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就是夜里醒来恶魔站在床前也没男人给他的伤害来得毛骨悚然。 “早知道不该留你一条命,老子应该看著你死。” 与男人擦肩而过时那股袭来的恨意,让李先浑身虚软从骨子里挤出个寒颤,他加快步子但是腿像失去了知觉,迈一步都极其艰难。 “没办法,祸害遗千年,”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要相信,我绝对不会比你这样的恶人死在前面。” 回到餐厅,发现满背湿汗,身体每一处都燃烧著窒息感。李先端起杯子,将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一口喝干,试图将心里不断扩大的恐惧冲散。 队长过了一会才出现在餐厅大门。他低下头,杜绝对方的身影入眼,不料那人环视了下周围,在他隔壁那桌坐下。 就在这时,场内突然爆发出阵阵欢呼声,香槟开启时发出的闷响挑弄著他绷紧的心弦,男人们疯狂地嚷嚷,又笑又叫簇拥在一起庆祝,空气溢满甜蜜的香味。 而李先的注意力被迫拴在虎视眈眈著他的队长身上,他无法控制地杞人忧天,生怕一闪神那人的拳头就会扔在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痛不欲生,男人的暴力总是突如其来,如飓风海啸,一旦沾上就没命在。以至於杯弓蛇影一有人朝他靠近就紧张不已,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享受无人骚扰的清净。 毕竟这个庆功会他是最後落下的人,没多久就有几个好酒的找上门来: “怎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用不著这样防范吧,来来,干了这杯,赏个脸嘛又不要你的命。” 更有人趁火打铁地叫嚣:“这成什麽话,哪有男人不喝酒的?男人不喝酒算男人吗,小气个啥,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些不知好歹的穷嚷嚷不乏来者不善的主:“和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别这麽唧唧歪歪,就是从没失过身的处女也比你放得开,不过就是一杯酒你何必距人千里之外?”耳边响起一阵哈哈大笑,更让这里显得纸醉金迷酒气冲天,“我们以後上战场都还得仰仗李兄,你今天不喝我们的小酒说不定以後就不救我们的小命,谁敢得罪你啊,得罪你不等於自掘坟墓吗?”又是一阵嬉笑,更有人笑得前翻後仰,不是摔在地上就是泪流满面无法形容的夸张,李先实在受不了:“我不胜酒力,到时吐得满地都是恐怕会扫了诸位的兴,要喝最好找有度量的人喝,这里不正有一个?” 屡次三番被他话中有话地冷嘲热讽袁风已经很不爽,如今被公然挑衅更是怒火中烧:“老子瑕疵必报又怎样?总比某些只会耍嘴皮子不敢动真格的好!一杯酒都千推万辞的家夥不见得多麽光明磊落,一无所用、胆小如鼠,就是被人打死也死有余辜!” 李先不说话了,只抿著嘴,眼睛瞪著地面,心里直发酸。眼看气氛尴尬起来,有人叫了一声:让我们尽情狂欢!餐厅的门忽然敞开,一群美女涌了进来。 黑种人、白种人、黄种人、混血儿;穿晚礼服的、迷你裙的、比基尼的、兔女郎、还有没穿的;性感的大腿、完美的波形;温文尔雅、放荡不羁、直来直去什麽都有,就像春天百花齐放争奇斗豔,让人欲火狂飙,兴奋到爆。 男人们眼睛发直,喜不自禁,无一不淫相毕露,情欲熏天。风情万种的美人像潮水涌进他们的势力范围,就像打出去的保龄球打得对方理智全飞。冲进去後攻势又缓了下来,变成了一尾尾在水中游弋玩耍的鱼儿,与这个眉来眼去的同时擦肩而过,坐在那个的腿上又起身贴向另一个胸膛,忘情地狼吻著不忘勾引别的挑战者,喘息声尖叫声赞美声吸吮声,声声都洋溢著无边无际的狂热。 啊啊啊,怎麽办,现在後妈最爱先先,华华都写不出来了……555555~~~~原谅偶,再给偶点时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4 大多数人都拜倒在欲望下化作只会啃咬忙著求欢的禽兽,拉著自己中意的女人上下其手恨不得四肢并用,每一对每一夥每一群都是激情四射,不知身在何方不管你我是谁忘乎所以地彼此挑逗。在场的只有少数人不那麽冲动,而是不同程度地沈沦著,袁风显得比较冷感,对找上他的蓝眼睛女郎没有过早露出生理上的需求,而是任对方跪在脚下用另类的方式向他示好。 李先的身体不断往後挪,那个从沙发另一头扭著屁股向他爬过来抖著酥胸厥著小嘴双眼放电的豹女郎实在太火爆了,纵然眼观鼻鼻观心也难以抗拒她的诱惑。 “你最好呆在那别动。”把手伸进怀里,李先作出一副要掏枪的姿势,而隔壁已是如火如荼,那个故作羞涩的蓝眼睛不知什麽时候爬上了男人的大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小麦色的颈项上来回舔著,袁风并没拒绝,鹰眼诡异地微微转动,在腿上的异性发出邀请似的呻吟并慢慢扭动曼妙的腰肢眼神挑逗到极致才伸手托住她布料下的大屁股。 殊不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李先暗暗的注视下,这伤风败俗的场面特别是发生在队长身上时他越发难以容忍,而他自己也挺尴尬的,想站起来一走了之偏偏豹女郎不是一般的缠人,当他看见袁风那边越演越烈就要擦枪走火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女人一下撑了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再迟一步他怕会当众呕吐。 关上的大门隔绝了淫乱的一切,李先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3 深深呼吸著外面的新鲜空气,想起那两个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脑袋就像打了个闷雷,连呼吸都变得不适。 找侍应要了杯热开水润了润苦涩的喉咙,然後独自跑到花园去散步,赏了下月,吹了会风,直到睡意浮上才打道回府。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刚才逃离的地方现在肯定扔满衣服沙发地上桌上全是交娈的身影,这些家夥真他妈没节操,有洞就插,也不管插的是畜生还是他妈,够恶心的。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人,所有对乱交的反感不外乎来自於袁风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好不容易放下了父亲留在他脑海中的记忆,也不再去想他的哥哥也就是他的初恋赐予他的美好感觉。袁风强占了所有可供他悲哀、痛苦和惆怅的空间,也撕裂了他几十年来积攒出的快乐和安慰以及淡定。真该死。 男人靠在墙上,用手掌捂住脸,嘴角满是苦涩。为什麽总有人招惹他,他不管怎麽躲都躲不开,都无济於事,为什麽要替别人的残忍付出代价,为什麽战胜了敌人却战胜不了自己…… 李先捧著发痛的脑袋,发现走廊怎麽走都走不完,而且越走头上的灯越暗,让他生出一种自己正通往地狱的恐惧感。 刚走到一个拐角处肩膀一下剧痛,他倒了下来,歪斜的视线里出现几张男人狰狞的脸,保罗手中拿著铁棍,上前一步踩住他的肩:“小子,你有种得很,耍我们?知道有什麽下场?”他咬牙切齿,眼里绽出淫邪和狠毒的光,“我们会轮番操得你脱肛!” “……”刚一动,就被人扭住胳膊,额头狠狠磕在地上,李先眼里闪过一片骇人的精光,落在敌人手里的身体蓄势待发般忽地绷紧了。生怕压制不住他垂死挣扎的力量好几只手赶快伸过来帮忙,而他腰一扭,踢出的脚正中某个人的鼻梁,爬起来疯狂地横冲直撞,那些试图拦住他的家夥尽管集中攻势却疏於防守不幸有两个被踢中胯下,虽然被抓掉一把头发後脑挨了一下所幸他仍是冲出去了。 男人没命地跑,然而这里像个错综复杂的迷宫,他只能祈祷自己别撞上死路,剧烈的奔跑考验著他的肺活量,後面紧追不舍的脚步声让他的心脏咚咚地敲,如果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他迟早会被追上,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虐打和轮暴,自己会变成什麽样他不敢想。 左推右推,许多房间的门都紧锁著,就在他就要绝望其中一扇门居然被他推开了,身体跌了进去然後甩去一脚让房门合拢,他抚著胸膛爬起来,气喘吁吁地抬起眼,一下愣住。 大家不爱先先了吗?5555555555555555,放屁我需要再酝酿酝酿……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5 面对他的是一张大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起伏在男人粗壮的分身上,看见房里突然多了个人她傻了下刚才还情欲满满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而呆滞。更巧合的是,抱著这具胴体逞欲的不是别人正是袁风,他面无表情,一脸冰冷的怒意。 李先撇开脸。两秒後转身,打开门,走出去轻轻关上。 他的双眼暗淡无光,脸像蒙了层雾气,没有一处看得分明。只见他缓缓抬起头,颤抖著吸了口气,望向头顶上迷炫的灯光,整个人显得茫然而空洞。 “小妞,看你往哪跑!” 随著一声呵斥,他被打倒在地上,那些人穷凶极恶,一拥而上。 “先让你尝尝好东西,它会让你在我们胯 下失心疯一样浪叫!” “啊哈哈,不知那张小嘴吃下我们的鸡巴会是什麽样?还有下面那口淫肛,会被我们搞得像女人一样流著淫水!!” 李先仿佛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沈默而顺从地任他们扯开他的衣襟,将针剂注入静脉。头发被抓住狠狠扯起来,塞入骚臭的男根,另外还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几条猥 亵的舌头舔舐著他的乳头和肚脐。 从最开始,他就放弃了挣扎,他睁著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去看这个冰冷的世界,他跳动的心脏也只是执行供血。有时候,人需要的是纯粹的绝望,毫无半点生机…… 他半睁著的眼直直看著天花板,整个人安静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没有痛苦地清醒著,仿佛这副身体的感官在强烈之後猛然淡去了,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发冷。 谁叫他几年来,偿遍了那些应该深埋在地狱十八层的屈辱,那些与世上各种龌龊沆瀣一气的丑恶。他的身心受尽乱伦的逼迫,他的生活也随时面临破灭。说实话,如今他还在这个世上,是向命运讨回来的,他用尽全力让自己活得洒脱,但是洒脱二字岂是这麽容易降临在他这份沈屙上的。 这时,那扇他刚才误闯的门‘砰’地一声打开,昏黄的灯光映著袁风面无表情的脸。 不知什麽时候,压著他的体重以及猥亵他的手全部不见了。 他睁开眼,缓缓坐起,身体沿著墙壁,一点点地撑起来,他没有看站在身後的男人一眼,没有整理被扯出一个口子的衣襟,没有擦去嘴角的白浊,甚至没有让眼神恢复焦距,所有的狼狈都让它摊开在那里,蹒跚地挪著步子,就像个瞎了很久的盲人,不打算找回光明,手掌在墙上移动,脚步慢半拍地跟上去。 袁风盯著他微微发抖的背影,眉间有著很深的褶皱,不悦到极点的脸冷冷地绷著,好半晌才问:“你去哪里?” 李先罔若未闻,固执地往前蹭,腰部那个位置隐约可见底裤的一角,裸露的肩膀印著杂乱无章的齿印以及点点血迹,那个是无声嚎啕著的背影,被太多的无助染成无药可救的灰色,眼前似乎又出现他瞪著自己呕血不止的场景,袁风不由几步走过去拦住那具虚弱的身体,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过来。 李先喘著气,双眼没好气地一抬,突然变得盛气凌人,倔强得令人不忍:“放开!” 袁风直接忽视他强烈的拒绝,转到後面将他推向自己的房间,男人好几次扭过头来怒视,都被他以冷酷的眼神驳回,直到男人被他一把推进门跌倒在地上,他才停下赶畜生般充满嫌恶的姿态。 在看见衣不蔽体的李先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他仍不明白症结所在,直到坐在床上用被单裹住胸部的女人发出疑问的嘤咛,才用手指住她:“你出去。” 那人脸色一片错愕,她以为自己能够上得了这个男人的床,得到更多宠溺定是理所当然,不料今晚两人的性 爱被多次打断,不但没有被抱在男人怀里享受情意绵绵的安慰,还在半途出局,哪有这麽对待刚才还一起为高 潮努力的床伴的? “滚出去!” 她本来还想撒娇两声来表示下委屈,只可惜没她力挽狂澜的份,何况袁风的怒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4 气大得吓人,她花颜失色,只得匆匆收拾了自己,离开了房间。 赶走了碍眼的女人,袁风把门摔上,然後拎起蜷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李先。然而对方脸色煞白,宁愿挣扎得失了态,也不肯与他有半点接触,身体老是往腋窝下串。 好像还需要修改??等我回来再看~~~~~还有,我要留言……55~~~~~~~~~~~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6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队长的动作不由粗鲁起来,狠狠拖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床边,而李先刚脱离他的禁锢,就神经质地往墙角钻,脸色布满不正常的红晕,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 袁风根本懒得去探究他的状况,把他扔在那里就不管了,他这个样子根本不能出去示人,如果让泰德看见,会引起很大的麻烦,保罗那几人再不成气,怎麽说都是他手下的兵,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被除名。 只是没想到,洗完澡回来居然会看见如此淫秽的一幕。蜷在墙角的男人正激烈地自慰,一只手狠狠套弄著阴茎,一只手用力抠著红得发紫的花穴,嘴边满是喘息,半睁著的眼里豁出去一般迷乱。 他完全没有发觉有人在参观,一心只盼著能够彻底发泄一番。那硬如铁的男性被他没轻没重的捣鼓弄得一片狼藉,花穴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豔丽的伤痕,血混著欲液流得股间、腿上到处都是。 袁风紧紧皱著的眉间满是嫌恶和鄙夷,这个贱货又在勾引自己,哪次在床上他不是表面上铁骨铮铮骨子里欲拒还迎,还口口声声地标榜著自己的贞烈。 马眼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男人在高潮的冲击中眼里有了一丝清明,不过那丝清明很快就被卷入混乱的漩涡找不见,脸上纠结的痛苦瞬间被艰难的欢悦所代替。他的喘息如同被欲望的鱼饵给勾得重了起来,显然身体无法满足这种程度的抚慰,他仰起脖子,上面不住滑动的喉结像是某种哀求的言语,面容扭曲得几近丑陋,而向队长伸出的手如同从地下钻出的饿鬼那般狰狞。男人阵阵抽搐著,嘴里发出可怖的像要吃人的喘息声。 袁风面无表情,并不打算施与援手,就这麽看著他苦苦挣扎在情欲中半死不活,虽然能够猜到他也许是中了春药,但仍是冷眼旁观,甚至比冷眼旁观还要恶劣。李先实在受不了了,抓住他的脚不让他走,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下贱得猪狗不如。几经压抑终於找回一点骨气,但是那点骨气并不足以让他摆脱情欲的腐蚀。而他好不容易伸出来的另一只手,准备去掰开失控抓著对方不放的那只,却也丧失初衷,反而欲哭无泪地抓向男人的脚。 痉挛的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呜咽声,他难过地摇著头,心急如焚地想收回那双乞怜的手,但是他的意志只顾著向软弱投诚。队长有点看不下去了,捡起裤子抽下皮带,将他的双手从脚上扯下来,捆在背後,防止他自我伤害,然後关灯,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黑暗扑面而来时,李先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圈,那是深深的恐惧,而束缚著手腕的皮带正是他害怕的根源。无情的鞭打和血腥的强暴就像镜头里的慢动作一般,在脑海里不断呈现。时间在回转,过去的不堪也一股脑涌了上来,歇斯底里地撕扯著他脆弱的神经…… 第二天早上的李先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脸白得不像话,嘴唇全是被咬烂了的,两者形成一种摧毁性的对比,让人触目惊心。 凌乱的湿发遮住了半边脸,双眼毫无生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切都像是被拳头重击过的呆滞。 马山就要回基地,现在不方便叫医生,何况他觉得男人并没大碍,只是暂时性休克而已。 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皮带,发现被勒住的那圈皮肤破损得厉害,袁风只觉一股无名火袭上心间,他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地装可怜,故意弄些伤口给谁看?真是恶心得要死,一个被春药打倒的男人也配充当‘狼群’的一员? 除了束缚的男人就像被放出铁笼的小兽,驯服而麻木,不仅不会走路连眼睛都不会转。袁风把他拽起来,用了几分锺时间让他站稳才将他放开,但李先仍是没有反应,简直比植物人还蠢笨三分,队长火大地拍了他一下背:“别跟我装死!听见没!” 先先好可怜,大家觉得这几章虐麽~~~~~~其实这章有点像放屁的某章…… 风色真是朵好菊啊5555,每天不看见你的留言我就难耐寂寞……还有另外几个比较爱在会客室里说话的孩子,想你们爱你们舔你们──滴烂菊! 99一定会坚持日更,当你们每天下班回来打开老子的专栏就会看见有新的文,那种感觉一定很好很温暖,99也是一样的,看见有票有留言菊会欢快地蠕动一阵~所以说,千万别吝啬花那点时间,如果是过路的不放屁都没啥,但是我们大家都是在一起很久的了,一直在一起放屁和蠕动……操,老子说的什麽……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7 李先的模样与来时大相径庭,衣襟有所整理但纵欲过度的痕迹难以掩饰,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让人怀疑表象之下是否存在真相的尸体,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著谈笑风生,谁也懒得猜测。 泰德隐隐察觉不对,但李先没主动告状他也不好过问,所谓牵一发动全身,他也不希望自己多此一举反而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虽然他负责男人的安全,但那是在有效范围之内。 还是张帅帅有良心一点,朋友有难拔刀相助,绝不怕惹火烧身。主要是他从没见过李先这副凄惨的样子,顶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嘴唇血肉模糊,要不是换了一身衣服恐怕那副落魄相会更明显,而且他状态非常不好,肯定昨晚被人恶整过,之後还受到威胁,否则也不会如此沈默而温顺。按理说,纵然那人手段再厉害,也不为李先所臣服,他感到事情绝没这麽简单,更苦於自己爱莫能助。於是走过去,坐在男人旁边,指头搭上他的手腕,发现脉搏有些弱,揪起眉头,他低声地:“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李先双眼发直,身体就像被抽干了活力软软地萎顿著,对他的询问没有反应,根本无力透露,医生正要进一步干涉,队长却走了过来:“谁让你离开泰德身边的?” 张帅帅抬起头:“他需要治疗。难道你没看见他病得厉害?” “他很好。”队长眼里闪著不容置疑的凶光,“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他很好?这不是睁著眼睛说瞎话?他并非没看出来,所有的人都向著队长,如果他不识时务只怕没有好下场,顺著台阶下去自是再容易不过,但是李先所受的欺辱谁来控诉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5 ?难道就让 这些狗娘痒的为非作歹不成? 就在他准备指责袁风所言不实,李先微微转过头,握了握他的手,轻声说:“我没事。” 听闻,队长别有深意地抬高下巴,保罗几人露出得意洋洋的脸嘴,每个人的反应他都看在眼中并暗自揣测其中缘由,“那你闭上眼睡一会。”张帅帅对他低语了几句,“等下回到基地我再替你检查。”说完离开,当作什麽都没发生。 由於行到中途飞机降落了一次,等泰德顺带办了些事再度起飞,回到地中海已是半夜。 拉开舱门,凛冽的大风就刮了过来,可能不久有暴雨降临,机舱的人纷纷跳了出去,不愿耽搁半刻赶往宿舍,张帅帅故意走在後头,想和行动迟缓的李先碰在一起,不料被面前的人一挡从而丢失了男人的踪迹,他赶忙拉住适才对男人同样透出关心之意的西蒙:“你看见李先没?” 西蒙非常著急:“我也在找他……” “那我们分头找下。”张帅帅的脸色凝重,“没人看著,我怕他会出事。”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正躺在脚下。 飞机刚停稳,李先便摇摇晃晃往外走,他脑袋快要爆了,只想快点回到房间把自己关起来蒙头大睡。最好是一觉不复醒。 只是没想到,刚下去,脚就踩空摔了一跤,居然摔到飞机降落的草坪下,那里除了乱七八糟的杂草和僵硬的土块什麽都没有,而再度受创的右肩彻底成了负担,他痛得直呵气哪还有半分呼救的力气,只能听著头顶上的人声渐去渐远,而独自一人似乎要更好受一点,他干脆随遇而安地闭上眼睛,也不惧气候的恶劣。 当最後一人的脚步声终於消失,他如释重负,心头解脱之余渐渐悲凉起来。狂风刮得皮肤生疼,比起昨晚受的折磨不过小巫见大巫。 父亲被杀死他的心脏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病态的感激填满。因为那个男人并没尽到家长的责任,居然把自己的儿子视作天生妓女般的存在,以至於泯灭了他本该美好的童年。 一个幸福的家庭对小孩有多麽重要,想必那些由於家庭问题而导致残缺的儿童最是明白。在饱受乱伦的折磨之时掉入另一桩畸恋,被颠覆的人生离正常的轨迹越来越远。 幸而‘凶咒’在偶然之下结束了他的噩梦,但是并没将他真正带出不幸的漩涡。或许唯有死亡能结束一切,但是他不愿就此付出生命。 先先好可怜……後妈摸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8 两人找了很久,直到天空有雨点飘落,仍是一无所获。 西蒙脸色发青:“怎麽办?他会不会做傻事?” 张帅帅却非常冷静:“他并不是一个动不动就寻短见的人,我们不要把一切想得太坏。” “但是……” “你先回去。”医生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我来想办法。”他语气沈著,不像西蒙方寸大乱,“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少一根毫毛的。” 他不是不懂人多力量大这个道理,但是这里的人都不会为别人操心。他们自私自利,冷酷无情,除了钱没有什麽能说服他们出一点力气。 张帅帅不再盲目地找,而是直接推开了队长的房门。任何人都可以不管李先的死活,但袁风不能。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负起责任。 队长从来没有关门的习惯。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盘。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习惯,曾经害得李先万劫不复,然而今天,有人要让他自食其果。 袁风从卧室出来,发现大厅里多了个不速之客,他立刻冷下脸:“我聘你来不是叫你到处乱窜的。” 张帅帅坐在沙发上,面带微笑:“身为队长,应该赏罚分明,你手下的人干了坏事,却让他们逍遥法外,你如此护短就不怕失了威信,落人笑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袁风非常不悦,“现在时间不早了,而且泰德身边离不得人,你却老是玩忽职守,还跑我这来兴师问罪,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了一点?” 医生还是一副笑脸:“你别想岔开话题。李先他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见人。他是你的兵,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 “管我什麽事?”脱掉衣服,男人活动了下身体,转头倒了杯酒放在嘴边,“他的腿又没长在我身上,何况这麽大个人,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 “别跟我装蒜。”张帅帅虽然满脸笑意,眼里却透著点点寒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是他的队长,更是他的男人,你对他做过什麽事我想你不希望被一个外人细数一遍。” 队长漫不经心的眼神抖然转厉:“他告诉你的?” 翘起二郎腿,医生失笑地摇了摇头:“你可能不知道,他从战场送回来,情况非常不妙,那是因为在上手术台之前他已经流产足足有八个小时,他肚子里死掉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 男人的手一抖,酒洒出杯子,他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什麽孩子?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怎麽会找来你这麽个疯子给泰德当主治医生!” 那人不理他,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没两个月,你就强迫他跟你上床,你恐怕不知道这有多麽危险,我真不明白,究竟是什麽让他流著血在战场上坚持了整整八个小时!” 他脸上笑容不再,声音变得极度清冷:“别问我男人也会怀孕这种愚蠢的问题,我想原因你应该最明白!在恢复期你逼他做爱这事暂且不提,但是你居然把他打得只剩半条命还把他从二楼扔下来,袁风,我只问你一句,你的心是不是肉做的?!!” 袁风一脸震惊,显然还没想明白‘流产’那两个字,医生见他没有反应,不禁冷笑起来:“是不是他怎样都无所谓?就算被别人欺辱,就算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对你来说究竟算什麽?有没有比一粒灰尘更好一点?!” 杯子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队长的眉毛前所未有地纠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敢说你没有胡编半个字?!” 李先躺在冰冷的石块间,觉得身体渐渐化作一堆没有感觉的废墟。 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似乎五官也随之稀释。 他回想著自己的一生,这一生在他进行摩挲之时已然凋零。重要的不重要的,都望尘莫及,不再属於他的掌心。 他在教父那谋得一职,从而碰见夺去他父亲性命的杀手。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像待宰羔羊般落入霍顿手中。不知为什麽,他不想看著他死,於是研究出一种药,然而对方却不削一顾。 他现在还记得男人冷笑的样子,带著不可折辱的威风。他说,我宁可永远被霍顿踩在脚下,也不会在床上取悦於他。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做不到忍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6 辱负重,玉石俱焚才是我心之所属。你不明白,尊严对我来说有多麽重要,也许你会笑我不懂谋略,但是最好的谋略不在屈辱当中。 其实风风的反应该如会客室的那只爱菊所说:‘风风最多也只会皱下眉头“哦,他还能怀孕啊?= =就酱。。。。。木头大猩猩’ 不过考虑到文已经写了一百多章,攻对受应该还是有一点在乎吧~~~~~~不然就白写著麽多鸟~ 哎,时光一去不复返,每日更的文还留在专栏上面……太美好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09 h? 而他李先就做不到,雌伏在男人身下居然还那麽有快感。其实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如此下贱的一天。 尽管他知道,精神上的追求在现实的压榨中会变得单薄,记忆中的爱恋远远不可能与谎言重合。但是他无法自制,老是在袁风身上看到哥哥的影子。 他的哥哥比谁都优秀,在成绩和人品上从没给家人丢过脸。还记得,那次他参加校队打的一场比赛,他高大挺拔的身体站在阳光下,倨傲的眼神让阳光更盛,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给他喝彩。他做什麽都那麽自信,举手投足间带著王者的风范。 而提著枪破门而入的袁风,那雷厉风行的身姿就像和哥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是他的劫难,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跨不过的坎。 大雨磅礴,肮脏的泥水几乎将他淹没。天地间是一片驱不散的黑暗,绝望如附骨之蛆从血脉里一点点地漫上来。他活著的那些时间,从没停止过奢望,什麽都得不到的心酸让他难以释怀。他这样软弱的人注定会爱上强者,但是付出的和得到的永远不成正比。即便是给出一切也只会空手而归,甚至葬送更多的东西。 在风雨中他艰难地呼吸,眼里、唇边溢满了不可名状的苦涩。在爱情面前,他只能是小丑,甚至是一条狗,被人一根骨头就打发掉了…… 男人躺在四处横流的泥泞当中,眼角微微颤抖,似乎在忍受极度的寒冷和莫大的痛楚。回忆就像一柄十字架,压得他透不过气,无论他怎麽赎罪都是不动予衷,仿佛他生来就必须背负这样的沈重…… 好半天,李先才慢慢睁开眼,看那铺天盖地,雷电交加的黑夜。寒冷没有尽头,悲哀没有极限,两者永远陪伴他左右。 就在这时,一道强光突然打过来,猝不及防,他眼睛一花,加上雨水的灌入,什麽都看不见。他感到深深的恐惧,但是这里没有地方供他躲避,然而突然抓住他的手,更让他惊惧交加不可抑止地颤抖。 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到底是什麽来头,但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将面临什麽,裤子被扯下来时,他张开嘴发出干涩的嘶吼。 在大雨中行动自如的恶魔,把他困在怀中,之前他的内裤早就被淫液湿透,从头到尾都未干过。还没到达基地时,春药的效力经过一夜的沈淀再度发作,而且来势汹汹,他惊慌失措,却阴差阳错掉进这个死胡同。 放开……放开我……他无力地呻吟著,身体奋力往後挪,擦著石壁的背生疼,但是仍旧无法阻止,双腿被分开的命运,那个地方早就湿软得无需前戏就能进入,而对方摸了一下就掏出分身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就开始狠狠律动。 “不!不要!!”他已经疯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比从身体上剜下的肉还要触目惊心的血红,在完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被身份不明的家夥侵犯,能不疯吗?他像要把喉咙扯破一般尖叫,但是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雨点打在地上的声响。 体内的东西穷凶极恶地蹭著他的内壁,撞击著里面饥渴已久见到性器就紧紧裹上来的媚肉,就像一把匕首,在淫荡的漩涡中一刀一刀地割著,花心被大力抵住,狠狠按揉,他剧烈痉挛著,不断地高潮,痛苦和愉悦交替著浮出水面,激起大浪,迎合著狂风骤雨,享受著残忍和冷酷。 他泪流满面,在男人的进攻下喘息呻吟,在羞耻的境地中辗转反侧,心里那麽痛那麽痛,肉体却无比欢悦,激烈地迎合。像要把他拆散的摇晃中,他的灵魂破碎了。说是身处地狱亦不为过,说飘摇天堂也无法辩驳。活著就是悲哀,他却如此适合。 终於,他失声恸哭。但这仍是不够的。他恨不得扯碎了淫贱的自己,他恨不得杀死强奸他的家夥,但是他却什麽都不能做…… 不知哪来的力气,他缓缓伸出手……抓住了脖子上的十字架,只要引爆炸弹他就能解脱,只有这个时候他感谢袁风……但是狠狠一耳光扔在脸上阻止了他又一次奢求…… 这章算是h吧,先先和不明人士的h,想来我可比雷毛好多了,他题目上标的h我兴致冲冲进去一看,结果是毛片里面在h,我怕有一天,再落入陷阱,绝对会看见主角喂的两只宠物在h!这家夥真是……为了骗老子这样的烂菊进去不择手段啊不择手段…… 昨天的点击和票数算是有点多,不知为毛,我也想过自己会不会日更到这文完,先先还是米人看,但我觉得只要有毅力就不会一点东西都得不到的~~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0 第二天醒来,他真希望那是一场噩梦。 但是股间传来的钝痛和额上覆盖的高热推翻了他的自我安慰。 他起来,扯掉被子,晕了好一会,才发现这是自己的房间。 咬著牙蹭下床去,逼自己来到镜子前。然後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张脸就像一张白纸,身上布满道道伤痕,脖根有新鲜的牙印。腿间污垢一片,泛红的穴口不断流出恶心的精液。 他不敢相信,露著这副淫秽模样的男人是自己。他呆呆地望著对方,胸口那个地方是空的。他没有急於站在花洒下将这些耻辱的痕迹尽数洗去,而是神经质地端详著那具还印有淡淡鞭痕的身体。 他已经毁灭了无数次,但都没这次来得彻底。 泰德心情很好,李先没有再跟他谈条件,居然就这麽留了下来。虽然姓张的医术不比他差到哪里去,但是他更放心最早治疗他腿的那人。 只是对方最近变得沈默起来,在公共场合总是低著头,谁也不看。就连自己跟他讲话也相当困难,往往一句话要重复很多遍,他才回那麽简短的一句。 而比起李先,袁风也有些反常,莫名其妙就把保罗他们几个关了半月的禁闭,每人还必须写几大篇的检讨书,不知道犯了什麽错。当然他也管不著,教育那些兵痞子是队长的事,谁也别想插足。 现在李先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晒太阳,因为他总是觉得冷,好几次都冷得几乎冻僵。 袁风没有再盯著他,最近好像比较忙。这样最好不过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7 ,他觉得之前老是去挑衅对方的自己有够蠢的,或许那人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大家都尽量不要碰上,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涉。 李先知道自己看上去清减了很多,西蒙和张帅帅很担心他又不敢靠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很温暖很感动。唐来过一次,给他讲诉他怎麽搞定了阿吞,把他变成了与sm同在的尤物。他说,我现在才明白,威胁比苦求更有效。感情要开始那麽就必须用逼迫走出第一步。没办法的,这是现实。世上哪来这麽多两情相悦?不择手段地争取幸福,就算卑鄙也值得。 想来,唐比他聪明得多。一来就占得先机,牵著人家的鼻子走,虽然达不到心心相印的效果至少找到了捷径,不必落於下风处处看别人脸色在那无济於事地独自品尝肝肠断,相思苦。 “我给他讲,如果不跟我上床,我就把泰德做的那些事告诉袁风,袁风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和你的二当家决裂,说不定‘狼群’就这麽走到了尽头,曲终人散了。”唐毫不隐瞒,把他怎麽下的套全都告诉他了,这家夥别看他这麽娘娘腔,还真有两手。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日子还算过得不错,除了保罗那家夥老是朝他闪著暧昧淫邪的眼神,仿佛他有把柄在他手中那样有恃无恐。李先也不像原来那样,脸上挂著露骨的反感,而是视而不见,埋头做自己的事。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在对方好几次刻意与他擦身而过,变得不满足,在澡堂将他堵住,李先终於抬起眼,从容地‘请’他让开。 保罗毫不正经地嬉笑著:“小妞,这几天有没想我,我想你想得发狂,你的味道还留在我舌尖上,要不要尝尝?可能你也会为自己著迷的。”他有些神秘地探出头,嘴角轻佻地挽起,“那夜爽不爽?要不要现在就重温一次?我非常乐於为你服务,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期待你在我胯下扭动的样子。” 份外情色的挑逗话语像喷泉一样从男人嘴里肆无忌惮地喷出来,他丝毫没注意李先眼底浓浓的杀气,以为对方终於有些动心,於是胆大包天地拦揽住他的肩头制造出更为甜腻的亲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一无是处的登徒子,我‘一夜七次郎’的名声可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不信你试试,保证你满意。” 李先并没拒绝,反而朝他的怀抱靠过去,身体对他若即若离很是腼腆的样子:“我知道,我只是不适应你太直接的个性,不过开放点才有激情,其实我早就该换换口味,正视你的诚意。我想,以你的技巧和尺寸绝不会让我失望,是不是?” 保罗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柳暗花明的一天,受宠若惊,心中大喜,声音也颤抖起来:“宝贝,我太高兴了,没想到你如此体谅我的用心良苦,更没想到你会接受我的爱意,能得到你的垂青,我真是三生有幸……” 小罗完了……今晚看能不能憋住一个屁来……我在家写比较有灵感~~~~而且焦油量也能得到控制~~~~~~会议室看了大家的留言,99菊爆了,乃们一个一个都是菊精,菊王快经不起你们的菊液四射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1 李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男人在胸上不断游走的手指,偏著头用微微带著勾引的眼神搅乱他的呼吸,他并不需要过於放浪自己,就能够将这家夥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 保罗也的确不可抑制地丧失著理智,他对男人的征服欲因为憋了太久而产生了可怕的变质,特别是和对方独处的时候,他的血液像火山爆发一般沸腾。突然发现想把这个尤物拿给几个兄弟平分的自己真是愚蠢,那份独享的欲望决不允许抱著这具身体的还有旁人。 李先在他怀里轻扭慢蹭,施与他带著折磨的挑逗,就算下身快要失守也仍是松弛有度地纵容,直到紧紧贴著他的男人喘息声和呼吸声乱作一团,一缕兽性像野火燎原复苏於咬著他耳垂的牙齿以及揉搓著他臀部的双手,那个一向狡诈的家夥彻彻底底欲火焚身,李先才抽出放在袖子里有好几天的匕首,眼前的局势看来并没辜负他的等待。 见搂著的身体越发酥软,保罗正要再进一步,不料一抹精光像是星辰乍现,携著一股恨意一抹杀气袭来,这时他恰好处於欲望的浪尖上,心中意乱情迷,眼前五彩斑斓,仿佛往前再跨一步就会尝到一步登天的快感就会撞进风花雪夜的迷乱,然而危机突然出现,他丢失了敏锐的身体不知所措,只有接受痛苦的洗礼,跌下让他飘飘欲仙的云端。 “你……”保罗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暗算,在他印象中,李先并不是一头迷恋撕扯的野兽,而是一头善於挣扎的羔羊。他一直没有对他动手,是出於对他和队长之间的关系的困惑。袁风对男人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他拿不准这家夥到底是极其受宠还是倍受冷落。他非常恼火,他想惩罚的正是两人毫不分明的敌对毫不生疏的磨合。毕竟李先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然而他的循序渐进伺机而动却握在队长手中,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绞尽脑汁用心良苦都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罢了。他的老谋深算他的阴谋诡计居然敌不过某些微妙的因素。 保罗老羞成怒,本来躲过这一击是轻而易举,男人的突然出击不管有多麽刁钻巧妙都无异於办家家酒,要论搏杀,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但是李先却实实在在地伤了他,居然还想补一刀,利刃朝他再度扎过来时眼里闪出让他这样一匹身经百战的老狼都禁不住怯弱的憎恶和杀意。他本能地闪避,却被男人用脚绊倒在地,当两人的位置产生了不可捉摸不可挽回的落差时,他仿佛看见自己死在下一刻那不甘且滑稽的样子。 然而这时,笼罩著他的阴影顿了一下,那一下泯灭的不仅是风驰电掣,更是即将落在对方头上的胜利。保罗呆呆的,觉得这劫後余生简直来得太不可思,也太不合时宜,其实他很想知道死在李先这个他一直将其视作玩物的男人手里,会是什麽心情,是否同他在战场上给敌人放血那样刺激。他已经陷入了一种病态的追求里,意料之外的失策激发了他心中无欲无求的快意。 “你在干什麽?!放下刀!”站在凶手背後的人拿著一柄步枪,将枪托再次重重砸在对方肩上。李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双眼狠狠瞪著保罗,就像索命的厉鬼,就像敞开的黄泉,就连闻风赶来的袁风也禁不住那份嗜血所散发出的决绝。 射击练习才进行了一半,他就从靶场下来,看到的一幕令他极其吃惊,面前拼了命也要把匕首送入男人心脏的李先就像憎恨的化身,他从来不知道这家夥居然也有如此阴狠难缠的 一面,会像雇佣兵一样选择解决恩怨最直接的方式。更让他触目心惊的是,情急之下他用手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8 中的枪托作为阻止对方行凶的武器,按理说那具不应承受得了这般重击的身体仍旧固执地汹涌著复仇的杀机,他扑向保罗的动作没有停止,那是鱼死网破也无法比拟的石破天惊。 这章废话真他妈多~~~~将就看吧孩子们~~~~~明天可能还有章华华,菊王爱你们~~~~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2 还差一点,一点点…… 但是那一点点就是够不著,他疯狂得就要暴走了…… 用双手替自己讨回公道,就算流尽鲜血毁尽尊严辱没理智也要让不可能达到的复仇实现…… 他讨厌那些龌龊家夥总是围绕在自己身边仿佛他生来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他憎恨保罗他们用卑鄙下流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对世界的不满,任何人都可以目空一切为什麽非要残忍给他看?还有袁风,比那群苍蝇更可恨,占有他撕裂他甚至妄想改变他,这些家夥为了得到他的顺从什麽泯灭人性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他搞不懂,自己的人生由自己说了算,别人又有什麽资格在那唧唧歪歪? 愤怒之余他感到悲凉。也许愤怒不过是表象,他怪谁恨谁都不过是人性最浅薄的条件反射罢了,人总是在一次次崩溃中变得坚强,然而与坚强同在的脆弱也在冷笑。他只是太孤独,太无助,本该与他联系最紧密,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人却反而刺他一刀,或许一切不甘和痛苦都是那埋在心底的危险感情作祟罢了…… 谁知道?到底是什麽让他变成这麽一副见人就咬不堪入目的样子?而那个喜欢静观其变,擅长临危不乱的李先如何在一次次迷惑里走失?而他的无牵无挂、清心寡欲被谁抹杀成了一抹灰烬般的残影? 不管了,什麽都不管了,他知道现在,此刻,他必须杀了这个人,让那张恶心的脸彻底消失永远别再出现。他只觉得身体被仇恨的冲动所控制,心中什麽都没有只有一片明晃晃的杀意。直到一把声音在背後响起── “是我。” 不等他有所反应,那低沈的嗓子又一次在他耳边擦过:“那夜是我。” 李先愣住。 而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保罗在毫无章法的挣扎里踢了他腹部一脚。 男人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用最短的时间思索,接著为自己的迟疑失笑不已,从偏袒部下的队长口中所说的话也能相信?再说兵团中所有的人都可能是那个杀千刀的始作俑者,唯独他袁风决不是。这家夥绝对不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脖子上那个印记只会是除他之外某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在惩欲之时完全不经过大脑的行径,像是为自己的兽行打的一个满分,然而部下犯事队长同罪,李先恶狠狠地朝袁风那个方向划了一刀,然後避过对方的阻扰重新扑向面前的男人。 而手肘被刀划了个血口的队长也火了,刚才那下他不能躲,如果能减轻李先的愤怒让保罗有一线活命的机会,他并不在乎自己会怎样,要知道这两个家夥的冲突算是军营里发生过的最严重的内讧了,他不能容忍自己犯下的管理不善的错误,雇佣兵可以死在敌人手里,但不能被战友夺去生命。这是谁都无法违背的信条,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规律。 所以他扑过去,抓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臂:“快滚出去!保罗,你他妈别傻在那里!” 保罗已是面无血色,连滚带爬,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了出去,随之其他人也一哄而散,甚至有人替他们关上门免得殃及鱼池。 怒火熊熊的男人力气大得惊人,袁风不敢掉以轻心,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压在身下,把匕首夺在手里。李先被他的体重压得满脸通红,发疯地挣著也无法挪动半分,几乎气得吐血,见败局已定,只得泄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而队长就是不放,等他力气全部用完浑身彻底虚脱,才抬起腰,这才发现与自己身体相连的一块肉正在男人嘴里,只得俯下身去免得血肉分离:“放开!” 李先不理,将那块肉叼在齿间仿佛谁要抢就跟谁拼命,一副气喘吁吁但狠劲仍在的样子。袁风非常无语,想到这个误会是自己造成的也不好意思冲他再下狠手,当然也不会示弱,两人就这样你上我下贴得紧紧地却空无内容地耗著,直到男人嘴酸了,将那块血淋淋的肉吐出。 我写的8是文,是寂寞……不知咋的,最近废话有点多~~~~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3 “让开!”经过刚才那场身心俱费的剧烈运动,李先发现身体已被掏空,五脏六腑都在发软,呼吸也变得不连贯。折腾了大半天只是见了点血而已,实在遗憾,还让他无力对付袁风的泰山压顶,想来折兵损将至极,还是印证了那句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要谈报复他可能只算半吊子罢了。 看著男人倔强得像要裂开缝流出血的脸,袁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来之前听到张帅帅说的那番话他就有些将信将疑举棋不定,说实在的,不管是感情抑或是家庭还是孩子他统统没有概念。那些东西对他来说不仅遥不可及更无法在他的生命里存活。他的这一生只有两种结局:要麽战死沙场,要麽抱著用不完的钱孤老独死。世上的一切都是他的玩物,他不择手段地得到再毫无留恋地摒弃。 而李先的出现很有点上天对他大逆不道的意思,他一直认为男人那具异於常人的身体本就是为他准备的娱乐而已,他没有理由不接受能够为自己泄欲的绝佳途径。就算发现他会怀孕这个事实也不能让他改变初衷,生出一缕同情。这是他的命。 但是那夜他仍是加入了寻人的行列,这里的地理面貌他最熟悉,要找到男人轻而易举,但是找到之後他再次动了欲念,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他并没觉得有何不对,他本来决定不再碰他却没有守住底线,所以就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不料这家夥居然会以为是保罗,其实保罗不过是撞见自己抱他回来的情景还以为有了把柄跑去对男人利诱威逼,才酿成这麽一出祸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叫你……滚开……”耳边沙哑的呵斥打破了他神游太虚的状态,袁风这才调转视线想跟这个出言不逊的家夥切磋一番,哪知李先虽然凶巴巴地却朝一边狠狠撇著脸,仿佛极其嫌恶两人紧贴的姿势。袁风一下就傲慢了起来,而肩膀上的疼痛正好提醒了他刚才男人就是打死也不肯放下尖牙的野蛮,於是以牙还牙跟他慢悠悠地讨价还价了起来:“居然敢在我眼皮下闹事,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觉得我该怎麽处置你好?” 将他的膝盖用力压紧,见对方忍痛硬是不支声,袁风冷冷一笑:“罚你一个月在洗衣房专门洗他们的臭衣裳,还是关你禁闭关到你受不了?干脆马上给我做一千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69 个引体向上,少做一个就给我从头再来,一日三餐统统免了!” 队长声色俱厉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只可惜李先打定了主意要往火坑里跳:“你以为你是谁?要我做什麽我就得做?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sb一个!” “……”袁风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在这里也只有这个细皮嫩肉的家夥最能惹他生气,说两人冤家路窄,更像命里相克,他现在极度怀疑两人是怎麽走到一起的,将其归咎为阴差阳错简直是善解了,从来没有一桩阴差阳错如此害人不浅,遇人不淑。 男人虽然嘴硬得很,但头总是偏著,他明明不怕他,但他这副模样又分明带著畏惧,连那双喜欢瞪人的双眼也只朝著地面冒火,几乎把那里灼出个洞。袁风想了半天,终於有了点眉目,要教训这家夥如果用武力怕是显得老套了,也怪不得他老是不服,对付疑难杂症自然要另辟蹊径,自己居然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好李先及时给他上了一课。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知错了?我讨厌的就是有人不知好歹,执迷不悟。”队长嘴上恐吓著,和他越贴越紧也不嫌两个大男人挨在一起的热度足以蒸发掉一片湖,而李先尽管毫无体力但身体本能地绷紧抵御著对方暧昧不明的侵入,连脚趾都蜷起来了,睫毛更是紧张地扑扇著,贴著地面的脸不著痕迹地频频闪躲,袁风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惬意地享受著他狠狠几下战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那夜实在匆忙,没帮你清理干净,难道你是在记恨这个?那种事我从没做过,一次就能做好的话是不是就没今天这场事了?”队长自言自语,声音低低沈沈的有点像懊恼像诉苦,又像是丁点诱惑,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就像谈论天气那般自然,李先一下拽紧拳头,身体神经质地颤抖,仿佛对方再越雷池一步他立刻就会发疯。 最近几篇有点狗血……原谅我……其实那个把队长的肉咬了吃下去感觉比较不狗血,,我挺喜欢的~~~但是我懒得改了~~这样,提这个建议的菊帮我改下行不,噢呵呵呵~~~~~~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4 袁风这才意识到一个错误,开始他认为,李先既然能接受自己自然也能接受别人,毕竟两人之间只是强者与弱者的关系,没有更多一点东西,对方在他胯下承欢是弱肉强食,他的态度可以在对待这个问题上随时变化,所以说即使李先因为自己而发生人格上的分歧,和其他男人搅到一块他也不会觉得奇怪,顶多瞧不起他下作的一面,不再和他有染。 没想到男人洁身自好得很,并非如他想像的那样人尽可夫,而且杜绝一切以他为中心的淫乱。当然他不会认为李先在为自己守身如玉,他只是认识到这家夥和自己一样即使死掉洁癖仍在,继而猜测,若是告诉他那夜在他身上的另有其人可能会息事宁人一点,没料到男人更加愤怒仿佛他袁风才是他仇人中最恨的一员。 不过他一向不太喜欢思考这些无用的问题,要不是最近总是想起那个狂风大作的雨夜男人在他身下号啕大哭的样子。主要是李先跟其他人不一样,复杂兮兮的叫人难以理解,‘狼群’的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莽汉,再奸诈再卑鄙再下作也不过为了个钱字,有时候就是笨蛋也能猜出他们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要谈高明鲜少有人高明到哪去,毕竟上惯战场的人对人对事都爱靠直觉。 同一个泄欲对象用久了难免会出问题,他也不必在意自己那些反常的心思。袁风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直接抓住他的衣襟,两手狠狠一撕,而男人猛地抖了两下就恢复了镇定,当他抬起眼才发现那所谓的镇定居然是不省人事的昏迷。 他就这麽怕他?一个随意的动作也能将他刺激到这份上还真不容易。袁风扯了扯嘴角,继而查看他肩膀的伤势,但是注意力总是被这具身体上暗淡的鞭痕所吸引,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身下的白斩鸡是经不起折腾的,能在这个人吃人的兵营以及他好几次狂风骤雨般的盛怒下活出来简直就是奇迹,而他受伤的眼神还能如此尖锐怎能不让那些本对他不削一顾的豺狼虎豹变得跃跃欲试,就算他懂得保护自己但是丁点倔强就会害得他前功尽弃,但是他总是学不乖,这个白痴。 李先是被肩膀上的剧疼给唤醒的。 勉强掀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队长怀里,那人正忙著给他接脱臼的手臂,他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什麽也没看见整个人就昏昏沈沈起来,由於体力透支得厉害,加上春药的後遗症令他头疼欲裂,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心结,再度昏睡过去。 见他疲劳过度彻底熟睡,袁风才拔掉他的衣服裤子,免得碍事,不过睡著的男人就像被拔掉牙齿的小兽格外温顺,只是眉毛皱成一团还嘟著嘴,看上去有点委屈有点天真。他抑制住心头的异样感,把男人肿得像座小山的肩膀抹了药拿绷带包扎起来,然後将人放平,用毯子盖住。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正在享受遗失的童年,李先如同手中的布娃娃,以可怜的模样骗取他的照顾,然而又什麽都不表露严格遵守著游戏规则。 晚上男人开始发烧。袁风只得叫了张帅帅过来,给病人诊断过後,他只说了四个字:数病齐发。 轰轰烈烈的流产之後,费点精力本来可以养好的身体因为某人的摧残留下了病根,再加上那剂春药的强烈副作用紧接著淋了大雨著了凉,人没死已经算很好的了。 袁风怎麽听都觉得医生在夸大其词,十有八九是糊弄人的,但看见李先烧得满脸通红,嘴里呓语不断的样子又不得不相信。有够郁闷的。 “好好一个人都被你们折腾成什麽样了?”医生笑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你再那样对他,就等著收尸吧!” 队长额上是被挤扁的川字,看著张帅帅屁股一甩,扬长而去,仿佛等自己去求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和憋屈,真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偏偏这时,床上的人痛得醒了过来,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痉挛的手指将铺盖弄出深深的褶皱,然後松开,人又昏了过去,但是满脸的难受如抽丝一般,很久才缓了下来。 要持续狗血一阵……看了阿凡达偶突然想写个新颖的题材,想象力比较丰富的玄幻……乃们觉得呢…… 很想开篇文,专门往不狗血的地方写……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5 身体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这次醒来他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鼻间满是讨厌的气味,抬起眼一看,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墙上挂著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房里每个角落都有军刀的影子,一不小心就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他能够容忍和世上最肮脏的乞丐住在一起,却无法和‘狼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0 群’的队长共处一室。 於是决定马上离开,仿佛多呆一秒就会要了他的命。他没有、也无法、更不能忘记,那个男人曾经怎麽对待他,光是想就觉得害怕。 尽管他明白,这是一场赌局,只要敢下注就要勇於承受打击。无论谁被挑衅都会还以颜色,袁风对他的所作所为属於情理之中,本来很多事都没有明显的善恶之分,何况报复之後难以全身而退,他想过後果也接受了它的发生。但是被那样对待,他还是无法释怀,人有记仇的天性,也就免不了自我伤害。 有时候他看得很开,有时候他老是钻牛角尖。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总是口是心非,出尔反尔,完全没有原则和底线可言。 不过他运气向来不好,脚尖刚挨著地,袁风正好推门进来:“你再动一下看看!给我躺回去!” 李先抿了抿嘴,觉得大病初愈的自己应该避其锋芒才是。於是收回脚,钻进被窝,只露出个发尖,摆明了不想看到某人。 隔著被子也能听见勺子在碗里大力搅拌的声音,李先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然後在对方掀开铺盖时重见光明。只见男人手拿一碗粥,捞了把椅子端坐在床前,这次不用他打招呼耍脾气,就主动将肉粥搅匀称吹冷满满一勺子就伸了过来:“张嘴。” 不料李先头一偏,下巴一翘,居然研究起天花板上的蜘蛛网。 袁风心想:我忍。他重重吐了口气,用勺子敲了敲碗试图唤回其注意力,男人却装作不懂,身体後仰,倒回床上继续睡觉。 我再忍。队长泄恨一般地又用勺子在粥里乱七八糟搅了一通,压抑著怒气的声音变得格外难听:“你到底吃不吃?” 男人仿佛失聪了,伸出手捂著嘴打了个呵欠,身体懒懒地转动起来,最後留给他一个背影。 “……”把他当猴耍是不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袁风同志扔掉碗,一把将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拽了起来,李先转过来的视线和他直直对上,眼里早就准备好了带刺的冷淡和轻蔑,就等他送货上门,感受下被人奚落的滋味。 队长却不吃这一套,也懒得搞什麽软硬兼施,暴力是他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只可惜在李先这里根本行不通,毕竟对方已经在他的暴力里磨练出了结实的护甲和超厚的脸皮,他的任何攻击只会撞进一团棉花,收不到任何效果只能白费力气。 “你打啊。”男人朝他伸出半边脸,嘴角挂著漫不经心的挑衅,“你打还是不打,不打我睡觉了。” “……”突然不知如何应对,袁风只好沈著脸以无形的威胁和他对持,哪知对方懒得和他弹琴,眼睛一闭,就著领子被抓住的姿势昏昏欲睡。 可怜的队长肺都要气炸了,简直比苟延残喘还要窝囊百倍,而李先笃定他不敢动自己,就以这副懒惰而虚弱的姿态苦苦相逼。 “要睡先把饭吃了来。”见对方不以为然,不管是他的强势还是让步都不放在眼里,袁风不禁说了狠话:“如果晚上你想给我暖床的话,我不介意你不听。” 李先一下就睁开了眼,轻轻地呸了一声:“有种现在就搞我啊,何必等到晚上,我随时奉陪。” 队长有点蒙了,这家夥口无遮拦起来还真是有些可怕,想来狗急了也会跳墙,男人只是不按理出牌罢了,也没啥可惊讶。不过他并非三言两语就能击退的角色,跟他玩狠玩不过就玩起痞来也不见得是妙计横生。 “既然你这麽说,我就不客气了。”袁风将他狠狠拉过来,用膝盖击开他闭拢的双腿,拔下他的内裤,手指探了进去,一来就直捣黄龙让他後悔和自己叫板,李先也很硬气,眼都不眨,除了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脸上没有一点示弱的痕迹。 偶无语对苍天……为何如此狗血……(+﹏+)~ 而且我总觉得这个情节好熟悉,不知是我写过还是看过还是意淫过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6 袁风不相信自己拿他没办法,何况这家夥自讨苦吃的倔强也该治一治,让谁翻天覆地也不能让他得寸进尺,但是他高估了自己攻无不克的能力,李先任他的手指在花穴里抽插著不管他怎麽问仍是一个‘不’字,气得他恨不得将人一把掐死。 “你还没玩够?该进来了,队长大人。”除了浓浓的讽刺,他在男人眼里并没找见其它东西。 袁风满头黑线,这家夥不但不求他停止还叫他进来,真是有够秀逗的。如此一来,他倒骑虎难下了,别人叫进去他总不可能真的进去,又不是禽兽连病号都不放过光天化日下也能勃起,但是不那样做又对不起身为队长的魄力。他居然把自己给套住了,有够失败的。 “哼。贱货。”他低咒了一句,趁机撤走手指,不料被男人抓住衣袖,那双眼满是严肃至极的质疑。 “你说谁是贱货?” 队长冷笑,但有些掩饰性地:“这里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这两个字?” 话音刚落就‘啪’地一声…… 袁风捂著脸恨不得将他宰了的盛怒:“你敢打我?!” 李先楞了一下,没想到队长真被这耳光扇著了,想来男人通天的本领也有躲不过的时候,殊不知,刚才距离太近,袁风是避无可避而且根本没想到等待他的会有这麽污蔑性的一击。 完了完了,明知道自己危在旦夕,心里却很想笑,笑他个日月无光天崩地裂,而袁风黑著脸朝他一点点地逼近,神色之恐怖跟天怒有得一拼。 李先不断往後退,直到撞进墙角,妈的横竖都是死路一条,他也不怕了,胸脯一挺眉头一扬:“我打你又怎样了?谁叫你非礼我?平时你不也经常打我?我打你就不行,你打我就是应该的?” 理智早就被怒火烧尽的袁风哪里听得见他在说什麽,狠狠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打得男人一头撞上墙壁,佝偻著身体握住破裂的嘴角。 这一下可不轻,李先觉得自己的舌头差点被打断了,而且痛疼之余一个劲地想吐,忍不住就尽数吐出来了,他最後的意识停留在对方抽搐的嘴角上。 嘴里咬著一根狗蚁巴草的张帅帅从卧室里出来,面无表情根本懒得瞟他一眼:“不知道他过不过得了今晚,你看著办。” 队长嘴里叼著一根早就燃尽了的烟,一脸阴霾。什麽话都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深居简出的泰德也现身了,探望病人之後撑著拐杖出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限你一个月之内把活生生的李先给老子变出来,”他压低声音,怒气有著马蹄狠狠扒著泥沙的狠劲,“明知道下一单任务近在眼前,你还这样没轻没重搞得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你是猪吗?居然这麽蠢!” 西蒙和唐结伴而来,对他翻了无以计数的白眼还奉送了一句至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1 理名言:“人出来混迟早要还,队长有什麽了不起的?就是皇帝也会遭天谴!” 欣佩拉等人也带著鲜花和补品来凑热闹:“哎哟哟,袁风,你怎麽把我们可爱的李先打成这副样子?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他瘫痪了什麽的难道你不怕他赖你一辈子?最後死不瞑目的往往是自以为是的人,你可得好自为之!” 袁风还是靠在门边抽他的烟,就像被小偷盗了内裤那样郁闷。直到所有的访客都扬长而去,才走进去狠狠摔上门,一脸鄙夷。 好事不过三,这次死里逃生下次就没这麽好的运气。李先再也不敢和他说话了,他是真的被打怕了,当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轻微脑震荡加胃病却被医生说得跟绝症似的吓死了众多来客,而他救过的那些战友全都为他打抱不平,反对袁风的暴力统治要求更换队长,最後大家进行投票表决,人多势众泰德也不好作弊,袁风丝毫不关心外面闹成了什麽样子,成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和男人大眼瞪小眼,迫於舆论的压力,继续给他喂饭扶他上厕所监督他吃药晚上还必须给他拈被角,否则众愤难平他就等著被五马分尸,说不清李先为啥有这麽高的人气,袁风甚至怀疑这不是冷冰冰的雇佣兵营而是竞争激烈的总统竞选场,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灰头土脸下乡种田,有够扯的! 突然想坑了……越写越狗血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7 “你还知道回来?”华泽元扯著领带一脸恼怒。 李先无辜地摊了摊手,没做任何辩解,直接反守为攻:“脸色这麽差,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你管得著!”男人冲他狠狠一瞪,似乎发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顿时面无表情,冷淡地说:“你被解雇了。” 知道他在气头上,李先懒得理他,气定神闲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有没按照我给你开的药方拿药?还有写在纸条上的注意事项……” 话说到一半脸色变得怪异,而华泽元趁机挣开他,猛地站起来一副要叫保镖的架势。 李先也不怕,掏出根烟叼在嘴里,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不但没有身为不速之客的自觉居然还严刑逼供起来了:“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不等对方开口,又道:“既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相信我,又何必雇佣我呢?” 华泽元紧紧盯著他,突然坐回去,半响才答:“优胜劣汰,我不考验你一段时间怎麽知道你靠不靠得住?” 李先看著燃烧著烟头,轻轻笑了:“那你是承认了你有事情瞒著我罗?” 桌子後面的男人一脸不悦:“你好像没有资格质问我,你现在最好给我滚出去,我从来不聘用玩忽职守的家夥,特别是你这样不要脸的。” 气氛突然变得一触即发的紧绷,身为当事人的李先却不以为意:“不就是请假请得太久?你扣我工资就是。扣多少都没问题,但是现在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他抬起眼睛,一点点地加重口气:“最近你都和谁在一起?和他发生了几次关系?” “你!”华泽元忍无可忍,拍案而起,手朝大门一指,喉咙却好似被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李先收回目光,搭著眼皮,抽了一口烟:“马上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 “……”男人气得满脸通红,这可不是一般的出言不逊,这些话简直就是疯子才说得出口的,莫名其妙至极! “有问题就要解决,”见他老是这样唧唧歪歪,明明已经败露在他手里却还执迷不悟地拼命掩饰,李先也有些生气了,“我看你是存心不要我给你留面子,到底是你自己的身体重要还是那些莫须有的谎言?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既然我是你的私人医生你就得给我坦诚点,如果你硬是想和我撕破脸,那麽以後发生了任何不测可别给我寄律师信。” 被李先这麽一番威逼,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人一下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见他脸色发窘,浑身僵硬,给他做特殊检查的李先不禁出言安慰:“你要相信,如今只有我才帮得了你。我对你的私事没有兴趣,但是某些东西我必须搞明白。”说著凑过去,“把裤子脱了。” 华泽元狠狠一颤,慢慢朝他抬起的眼里满是挣扎和难堪,李先只好轻言细语起来,不断软化著他的防线:“病人必须无条件服从医生,如果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那麽我无话可说,走人就是。”接著话锋一转,“不过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华泽元犹如受了一记晴天霹雳,眉眼凄惨,脸色惨白。 如果不是从脉象看出了端倪,又在之後做的测试得到了证实,李先不敢相信,这个在商界呼风唤雨,性格上雷厉风行的男人居然跟自己一样,是个名副其实的双性人。 虽然和华泽元相处不久,但是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自己早就了然於胸。这样强硬且不肯认输的家夥绝对无法接受同性,而那个让他怀孕的始作俑者不知是什麽来头,居然可以肆无忌惮地搅乱华泽元的生活。 李先的脸色变得凝重,他出来时向几个仆人打听了不少消息,知道他们老板最近烦躁易怒,有时还神经质地把自己关在屋里,对著电话咬牙切齿大呼小叫的,总之没有一秒处於平静,弄得大家怀疑他是不是就要破产了。 身败名裂固然可怕,但泥足深陷却是无可救药。原来他在蓝剑帮混的时候,身为双性人的周思作所遭遇的痛苦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仍是历历在目,而他自己也不正是一桩血例麽? 过一章就要进入二战,我想快点把先先写完,然後换个口味写花花家族~~~~~以後可能都不会写这麽长的了,一部当於三部小说的字数,写太长也没啥意思~~~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8 等处理完所有的事,走出别墅,天空已是繁星点点。 想到他晚回来了几天,华泽元就变了个样儿,如果说他想保护他可能有些交浅言深,但是他不希望这个应该是一直坚强著的男人因为一些无法控制的原因失去他所有的英雄本色。 李先觉得非常憋闷。爱上一个和自己一样无毒不丈夫的同性,最後只会被摧毁。包括心中那说不出的断肠、道不出的飞灰。 掏出根烟放在嘴边,李先的眼神变得跟夜色一般迷离。罂粟诱惑几许,爱情就有多少甜蜜,然而毒药的可怕哪又比得上孽缘的阴损那麽不见庐山真面目的? 这时,只听‘啪’的一声,眼前冒出一团火焰,火焰後面是一张阳刚到充满野性的脸。李先愣愣地看著另一根烟凑过来,和他那根挨在一块,烟头在红灿灿的火里飘出缕缕青烟。 刚才他走神得厉害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2 ,有人接近居然没有发现。然而此时此刻,像山花烂漫、像承诺款款,无声无息的亲密无间呈现开来,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偷偷跑出来也就罢了,干嘛拿走我的烟?”熟悉的声音顿时让眼前那张面孔清晰起来,李先眨了眨眼,叼住烟的嘴角若无其事地甩到一边。 袁风吐了口烟雾,直到那烟雾随风散了,才说:“这种烟是我特制的,抽起来是不是像鸦片?” 李先不理,绕开他往前走,那人紧跟上来:“你就在这里打工?环境还不错。不过在外兼职你应该事先递上申请书。” “我跟你签了卖身契的麽?我从来不知道阴魂不散居然是队长大人的绝活。”李先嘴上慢条斯理地说著,脚下却是越走越快,恨不得腾云驾雾把他甩得远远的,懒得跟他蹉跎。 袁风仍旧以野蛮为乐,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人扭过来:“还有件事我要问你,你有了我的孩子怎麽不告诉我?” 李先一下就站住了,就算直接也没这样直接的,他干脆转身对上那个不可理喻的家夥,一次把话说清楚:“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它在我肚子里,我爱这麽著就怎麽著,再说,它迟早会被打掉,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帮你除掉这个大麻烦,而非跑来兴师问罪,要我写忏悔书。” 袁风看著他,发现他对这件事的态度简直比自己还没肝没肺,顿时就有点技不如人的感觉:“他是我的种,难道我过问一声的权力都没有?想比我更霸道,你有这个资本麽?” 男人僵了一下,尔後没好气地推开他:“袁风,你行,你真有种,什麽话是你说不出口的?你跑来问这个劣种到底有何用意?它已经没了,”拉住对方的手放在平坦的腹部上,“你还要怎样?你放过我行不行?算我给说好话了!” 队长居然认真想了想,说:“不行。”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健步如飞,往深不见底的夜色里冲去,模糊的背影渐渐与阴沈的浓黑融为一气。 袁风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了一下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小房间,嫌弃的眼神最後落在那张单人床上:“你就住这里?” 把他当作透明的空气,李先敲击著键盘的手指旁若无人地跳动个不停。 抽出一根烟,靠在墙上,队长漫不经心地开口:“明天跟我回去,该为这次任务准备准备了。我打算把你和张帅帅分配在一组,你抓紧时间传授他一些实战经验。” 看过去,男人坐在手提电脑前一动不动,仿佛在想该如何拒绝,袁风赶忙添油加醋趁火打铁:“名单已定,不能更改,一日在‘狼群’就要服从我的安排,我想这个不用我提醒。” 哪知他杞人忧天,李先对此并没任何反弹的心理,只见他关掉电脑,走到床边,脱衣服,看来是准备睡觉。 队长心里微微一动,几步靠过去:“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你也用不著心存芥蒂。” 男人这才冷笑起来:“你这麽说,是想麻痹我,还是怕我再次报复?之所以前嫌不计,那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也明白,没有我的药,你们怎能死里逃生,甚至反败为胜?而且前段时间表面看上去你是在照顾我,实则不过软禁罢了。我有什麽利用价值,难道你还不清楚?” 大概是因为最近情绪比较低落,先先写得太长太久难免写得抑郁了~~~~~~还好大家都不嫌弃偶的烂作,都鼓励我继续写下去,如果不坚持到完结我这朵烂菊怎麽对得起老嫖客们的巨根呢? 对了,fishbug这只烂菊在我群里没,没在话进60263111,u呢?uchikaka这个老是戳我的烂菊呢?慕雨也可以滚进来,烂菊我夹住欢迎~~火舞晴天这家夥好眼熟,应该在我後宫里吧,sendoh1022也可以大步走进我的黑洞群了~~krovince53这只嫩菊也不错~beibeipet也很好玩,易人凤还活著麽?今天把留言都看了一遍,很有趣,以上的烂菊可以进我群来玩,群里的人都很好玩,物以类聚,菊以群分~~~~如果在其他群多半三秒锺就被t的同志99蠕菊欢迎~~进60263111啊,验证说id,不想进就算了,不勉强滴~~~~~我只是在收集烂菊做标本而已~~~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9 h 大概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何况现在并没发火的冲动,袁风干脆退一步海阔天空:“行了,早点睡觉。” 李先却不解风情:“要睡你自己睡,反正明天我是不会走的,我还有事。”必须尽快给华泽元打胎,否则後患无穷,他迟早承受不了身怀六甲的压力。 “那好,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也许是困了,队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反正大局已定,就是兴风作浪怕也为时已晚。 “你干什麽?!”一把抓住环上腰的手臂,男人的表情要多可怕就有可怕。 袁风半卧在他身後,痞痞地说:“难道那一天的宽限是白给的?” 李先没有挣扎,只是满脸不削:“屡次三番搞一个男人很有成就感?” 队长被逼得只有冷笑:“今天我就是要搞你,不让搞也得搞,如果你表现好,别说一天,就是三天也没问题,你自己看著办……”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三天,你说的三天。反悔的是龟孙子!”他的确需要时间善後,如果华泽元人工流产不太顺利,他得采取补救的措施,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守在他床前,为他排忧解难,帮他恢复元气。 宽衣解带本是再轻松不过的事,然而他如今做来却是千难万难。 袁风倒是心情大好,耐心地等待直到他赤身裸体。 “关灯。”李先打掉对方伸过来的手,却被男人以牙还牙地打掉他去关灯的手。 从背後抱住他,内裤里的男性因为预感到了那人就要奉献给自己的花口而蠢蠢欲动。 李先勉强沈住气,在他身下躺平,三下五除二踢掉裤子,张开腿,意思是让他速战速决。 袁风却丝毫不急,压著他隔著层布料在他阴囊下的美妙突起上缓缓按揉,以麽指画著圈圈猥亵他暂时还深藏不露的穴口。 不耐烦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李先语气恶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队长邪恶地俯下身,从鼻子里呼出的暧昧气息裹住他的耳垂有那麽点挑逗的意思:“我也想快,但你那里太紧,我怕进不去。” 李先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不再说话,任他在那个羞耻的地方摸来抚去。 弄了好一会,底裤终於染上一抹湿晕,袁风才挑开一角,将蓄势待发的分身插进去,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小嘴,李先没好气地用力拍打他的背:“还做不做了?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3 ”说著挺腰,臀部蹭向那根炙热的大家夥。 队长往後一退,揶揄地说:“慌什麽,我又不是不搞你,用得著送货上门吗?” 李先恨得牙痒痒,却莫可奈何,只好低声下气地:“好,算我怕你,要搞就搞,还等什麽?” 眉毛一挑,袁风来劲了:“到时怀上了咋办?是我带套还是你吃药?” 彻底无力了,男人咬牙切齿地冲他低吼:“你若是打算打套,还会让我选择麽?” “也是。”对於他的答复袁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之又问了个让人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块的问题:“既然能怀孕,是不是也会来那个?” “操!”李先忍不住爆了粗口,“呜……”继而惨叫一声,五官皱成一团让那人幸灾乐祸了个够。 “这可是你叫的啊。”袁风抓住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动起来了,男人有苦说不出,只得在他强烈的攻势下难堪地闷哼。 在疼痛和欢愉的夹缝中喘息著,李先徒劳地扭动著身体,无法逃避嵌在他腿间的男人深深地撞入。 “啊……”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此刻的男人不复倨傲,脆弱得给人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特殊的体质注定他面临性欲只能臣服的命运,再说袁风是欢爱的好手,就是有些粗鲁罢了,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那种充满力量的性交以及身心都被掌控的无助只好选择打退堂鼓。 陈旧的钢丝床在剧烈的摇晃中吱吱作响,昏黄的灯光漫天洒,情欲的味道熏得人晕头转向, 李先不知自己是飘向天堂的轻还是沈沦地狱的重,只是恐惧著不该和对方产生的绝对契 合。 银色的十字架在光裸的脖子上狂乱地跳动,似乎里面关著一个躁动不安的恶魔。袁风的目光停留在那片皮肤上,想起上次他一时冲动在上面留下的咬痕,因为咬得很深,直到现在,那抹痕迹还隐约可见。突然之间他感到自己的勃发份外硬朗起来,便狠狠一下戳刺将灼热的种子送进深处,打破那片幽深的静默之地…… 先先的嫩花又一次臣服在风风30cm巨根的魅力之下,555,後妈好感动啊啊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0 做完之後,两人相拥而眠。 李先是累得不行了,也困得受不了,只得在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怀抱里将就一夜。 刚才他准备打地铺,但是男人拉著他说不准,也就作罢,就是孩子气也格外盛气凌人,简直就一野兽的化身。 “很热……”本来是盛夏,屋里有没空调,勉强睡了一会的李先要死不活地爬起来,打算下地开风扇,却被男人圈住腰:“你能不能吃苦耐劳一点?” “……”李先翻了个白眼倒回去,尽量蹭离他身边,却惹来袁风的不满:“别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活该。被拉回怀里的李先轻轻挣了挣,然後安静下来发出微微的鼾声。 透过窗外,可以看见繁星点点。非常漂亮,就像身处离星辰最近的缺氧高原。 待袁风睡了之後,他偷偷睁开眼,男人将他牢牢禁锢著就好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 被颈後灼热的鼻息骚扰得无法入眠,但是又不肯将那片发热的皮肤挪开一点。今夜前所未有的和睦就像一个甜得掉渣的梦,他觉得这家夥讨厌,恨他但不管怎麽恨总是无法长远。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和著蛐蛐的鸣叫,以及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是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喧嚣都也已然淡却,复杂的大脑也停下了绕圈圈。 李先叹息一声,朝对方稍稍靠近,但大腿碰到那火热的形状时,又生出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膝跳反射。他忽地往後退,抬头,不料撞进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里。 “你在干嘛?”男人用慵懒得几近沙哑的声音喃喃著,“给我乖乖睡觉,再吵醒我看我不再来一次!” 李先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背向他,袁风却唯恐天下不乱地紧挨过来,用嘴唇蹭著他的耳垂:“没浴室真不方便。”说著居然伸出手摸向他的下身,在对方狠狠夹紧的腿间搅了满手的湿润,“还不如做到天亮,反正你都这麽湿了。” “……”李先有些脸红心跳,缩在旁边危险地眯著眼,就像被主人逮住的猫咪乖乖地不敢造次,队长龙心大悦,“我想被你夹著睡,”虽然兴奋在升级但声音仍是很轻,仿佛在这样纯净的夜色里有些微醺,“腿张开一点,别这麽死板行不行?”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晦气。 “呃……”男人闷哼一声,把头狠狠埋在枕里,努力适应闯进来的硕大,有些结结巴巴地:“你若是、若是敢动……我杀了你……” “这句话我都听腻了……”男人怕是无聊至极,跟他多侃了几句,“都做了好几次还这麽紧……放著岂不是浪费?”破天荒的碎碎念之後,渐渐没了声音。 李先又恼又恨,觉得这家夥越来越不可理喻,哪有打了又来舔的?他倒是善用糖果和鞭子。没诅咒几声就困得不行,但是夹著那玩意又实在磨人得很,可惜是这种时间他居然还能发挥随遇而安的个性,进入梦乡之前就这麽毫无异议地接受了男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李先穿戴整齐,临行时吃了包方便面。 将整张床占得一点不剩的袁风半醒著,想起对方还真把他老二夹了一夜,不禁有些得意:“穿得人模人样的去哪?” 李先没有反应,专心地吃著泡面,吃几口朝电脑瞟一眼。 队长伸了个懒腰,嘴角邪气地勾起,只著一条内裤的身体,结实的机理一览无余,特别是胸膛和大腿健美至极,把这张小床衬得越发寒酸,就连正值壮年的晨曦也黯然失色起来。 “晚上什麽时候回来?昨天没怎麽尽兴,还是及时补上好一点。” 仿佛那只对著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他发出的声音,吃完泡面的李先把桌子收拾干净,用手绢擦了擦嘴,将准备好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合上箱子。 这时,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的队长又开始向他打趣,仿佛以这种方式放松自己,想将这三天变作一个比较另类而有趣的假期:“你给我过来!” 本来想来点进展,不料群里的烂菊说进展得过了头,我真是痛不欲生,只好过几章让风风独白下弥补他转变上的唐突,所以说你们说我写得太长,剧情太慢,你说这样能不慢吗,5555555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1 见李先不但不理他,还往相反的方向逃去,队长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这家夥真是有趣得紧。 虽然男人没有理睬他一句话,而且若无其事得惊人,刀枪不入似的,但是他耳尖上那抹红晕,还是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4 让人看见了他的保守和拘谨。 男人摔门而去後,袁风双手枕头,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的眼睛淡淡的,淡得似乎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影子,但闭上後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这次李先回来,大家居然一副夹道欢迎的架势,把他吓得不轻。 泰德正对新加入救护队的张帅帅耳提面命,那家夥一脸严肃拍马屁拍得到处都是灰尘:“二当家放心,我一定向白求恩学习!” 李先刚翻了个白眼,西蒙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我是‘少男杀手’,没想到你是‘猛男杀手’,一个二个熊腰虎背的家夥都被你制得服服帖帖的!”朝他竖起大麽指,很有种要和颇有前途的他结拜为兄弟的架势。 夸完之後,又凑过来笑得一脸馅媚:“你不在的时候,兄弟们帮你报了仇,保罗那家夥被我们揍得阳痿,你不必再怕被他劫色了!” “……”虽然这事在西蒙嘴里说出来很是变味,但并不妨碍他心中感动,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真够到了那个境界,嘴角不禁有了分笑意。 西蒙仍旧狂热地讨好著:“先先,你越来越帅了,今天能见到你,算我豔福不浅……”话没说完就被李先踹到在地,另外追加几脚,就差泼一盆硫酸了。 回来就去唐那里打了一趟。 这才知道,最近道上腥风血雨,几个黑手党家族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为了登上教父那个宝座血拼之激烈。 ‘狼群’的人趁机接了不少私活,给家族头目当保镖或者进行刺杀活动,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可谓红红火火。 唐这家夥明显纵欲过度,一脸萎靡不振,不知是他sm别人还是被别人sm了,李先笑著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人家还没成年哪经得起你辣手摧花,你最好悠著点。” 调教师打了个饱嗝,饱嗝里全是情欲的余味,李先赶忙走远,免得被传染腐败的瘟疫:“别为了美色把自己掏空了,瞧瞧你,就像个吸毒的。” 袁风那边正加紧训练,这些家夥放松了半年手早就痒得不行,全等著在战场上大开杀戒,聊以空虚。 下午队长把他堵住:“你也来操练操练,活动下筋骨,找下感觉,免得上战场摸头不知脑,连站位都不会了。” 李先不答,只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掏烟,终於找到盒里却只剩一根,他失望又欣喜地叼上了。 袁风满头黑线:“你什麽时候学会抽烟的?给我戒了!” 男人只不怀好意地笑:“好啊,那你能不能把乱发情的坏毛病戒掉?” 队长虽然满脸不悦,但仍是拿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上:“我发情又怎麽了?我高兴。你还不是夹我夹得挺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没好气地打断:“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麽无耻的,你少无耻一点行不行?” “不行。”袁风断然拒绝,压根没发现他和男人说话越来越像不著边际的聊天,变得就像蓝天和白云那般熟稔,“走,跟我去练练枪法,不学会自保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李先不干:“我痛。不想去。” 队长问:“哪里痛?” 男人很慢很慢地说:“你、是、猪。” 不知对方为何答非所问,袁风觉得两人好像总是不能很好地沟通,质问的话到口边却又变成毫无营养的拌嘴:“哪有我这麽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猪,你真是瞎了眼。” 李先将心头的狂笑及时憋住,有些闷闷地说:“笨蛋。不跟你讲了。” 队长一下就傻了眼,似乎终於明白过来:“那晚不就做了三次,我看没那麽严重吧,本来我还想多来几次的……” 这回李先沈下脸,转身就走。 这家夥究竟是什麽材料做的?说话老这麽随心所欲不分场合,讨厌死了。 袁风几步追上去,将他打横抱起:“那就回房休息,我批准你请假好了。” 男人本想挣扎,但想到挣扎目标更大,倒时引来围观就糟了,只好揍了他一拳:“你抱著我跟就地操了我有什麽区别?白痴,放下老子!” 啊啊啊……这章、这章……绝对不是我写的……大家就当这章的先先和风风是幻觉……对话太傲娇了……明天更放屁……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2 泰德的腿要做次全面检查,本来约的是下午,反正闲著没事李先就早点去了。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其他人在里面,仔细一听原来是袁风,还有几天就上战场了,想到他们也许是在做最後的部署,也就没去打扰他们,免得被怀疑是奸细。 两人在作战方针上达成一致,又开始畅所欲言,聊起家常。 没说几句,居然拐到他头上。 “你和李先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了?平时总是针锋相对,让我头疼得很。这下让我放心了,你们终於不再一见面就打打杀杀了。” 袁风想也没想就说:“什麽好不好的,他是我的兵,我自然要带好他,这家夥没少给我捅娄子,老是不改他自以为是的臭德行。” 贴著门缝的李先不削地撇了撇嘴。 只听泰德又说:“行了行了,你嘴上说他这不是那不是,心头还是认同他得很。之前还有人给我说你们那些事,你我都是一家人有何不能前嫌尽释的?” 队长冷笑:“他算计我,我是忘不了的。你也知道,他差点让‘狼群’徒有虚名,如果他再使坏,我肯定饶不了他的。” 操,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姓袁的居然也会阴奉阳违,在别人背後说鬼话捅刀子,这算什麽?李先非常不爽,恨不得推门进去跟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舌战。 过了一会,泰德又说:“袁风,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兵营里有些流言蜚语,说你和李先有私情,本来我不想过问的,但是为了还你清白,我还是决定搞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队长的声音充满怒气:“是谁在乱嚼舌根?你明知道我不是同性恋,也晓得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我怎麽会干那种让人不齿的事!” 李先胸口一窒,只得本能地听下去。 “那就好,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纸终究包不住火,最近我看你没找女人,也有些疑惑,”传来喝茶的声音,“你就当我多嘴了,我只是怕你误入歧途。” 袁风依旧是冷笑:“要误入歧途还会等现在麽?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之前非要把你女儿介绍给我,忽然之间又把她保护得跟什麽似的,我真是搞不懂,你一天都想些什麽!” 泰德没开腔。半响才有些愧疚地说:“这事是我的错。”渐渐语露沧桑,“十几年前,我尝过求之不得的痛苦,看见艾琳坠入情网,身为父亲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我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只会葬送她的青春,断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5 绝她的快乐,我就是忍不住给她一点希望。也许是同病相怜吧,袁风你不要笑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现在我老了,既然你无法接受,我也不可能去追忆许多。这一辈,打算就这麽过了,我从来没怪过你,你要相信我。” 李先心头一惊,原来他们曾有过那种关系,果然唐所言不假,开先他还不相信,如今眼见为实,也就无法再怀疑了。 袁风沈默良久,才轻轻地说,表面上留有情面实则也没顾虑什麽:“以前的事别再提了。要不是你,哪有现在的袁风。我的确无法接受男人,也不想再多此一举地申诉。你在我眼中,是父亲,是老师,是谁也不可替代的。” “我懂,我都懂。”二当家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想来我泰德风光十年之久,居然在感情上没有给自己留後路。又怪得谁呢?”他苦笑起来,“什麽都不要再说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些绝情的话不是这麽轻易就能说出口的。好了,我约了人,你先去忙吧,有阿吞守著我。” 房间里响起几声脚步声,李先往後退了一步,然後他听见袁风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到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但愿如此。”泰德微微地笑了。 而躲在门後的李先听到他这麽一番誓言,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他和他到底算什麽?结果什麽都不是,既然如此又何必做出那副有所企图的样子呢? 正落寞,门就打开,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家夥出现在面前:“你在这干什麽?!” 听出了那把声音结冰的程度,李先撇开头,也不理他就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耳边仍旧响著男人残酷的话语:到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先先被虐心了~~~~~~可怜的孩子~~~~~~~~~~.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3 “我能不能中途退出?”队长来他找他做最後的部署确认时,李先叼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 袁风反问:“你什麽意思?” 男人一只腿曲起,放在板凳上,膝盖托著下巴,咬了几下烟头,有点冷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作为这次任务的参与者太没胜算了,如果你能帮我搞到目前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比如说,某种快速止血的纱布,我自然就能不辱使命了。” 袁风很是不爽:“怎麽不早说,只剩下三天,你让我哪去找这种止血纱布?” “那你多找几个医生壮大下我们的队伍,如果这次又出意外,我和他两个人怎麽忙得过来?人死多了还不是我们背黑锅。” 袁风恨不得捏扁他的乌鸦嘴:“我不管你有何不满,这事就这麽定了!少给我找麻烦,你以为你真是什麽不得了的人物?大家全都要围著你转?” 李先不开腔,蜷在那发呆,不像先前那样有斗志,目光有点厌倦。队长只好稍稍放下身段:“我尽量帮你把这两件事办到,但是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这三天你好好利用起来,何况这次任务并没你想象那样困难,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们也就成功了一半。” 微微偏过头,男人吐出一大团烟雾,不知道在想什麽,整个人就像要随风散了,让人感觉不到主心骨。 於是队长走近他,很随意地说:“今晚到我这里来趟。”转身之际,居然听见一把他以为听错了的声音:“我不是军妓。” 男人刚才散乱的目光突然束在了一块,有种精光毕露的震慑感,袁风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之後态度同样强硬,不可一世中带著更加不可一世的轻蔑:“那你觉得你是什麽?” 李先一怔,继而有些自我厌恶地说:“跟一个贱货差不多,和男人睡觉,睡著睡著居然还睡出感觉来了,而且分文不取,比倒贴还要下作!”他笑得歹毒,“袁风,我凭什麽要供你予取予求?你对我有情有义?还是对我有大恩大德?你不觉得羞耻吗?我这副身体不管谁见了都觉得恶心吧?就连变态的口味也没你这麽奇怪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队长看著他,眼神波澜不惊到极点了,轻蔑和冷酷如影随形地夹杂在反驳的话语中:“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这麽复杂,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如果你拒绝得了的话。我觉得我们做一对各取所需的性伴侣,在交流的方式上相对固定没什麽不好的。男人总有生理需求,而且你这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接受,有人跟你上床算是捡了个便宜了,还有什麽不满足要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李先冷冷一笑:“我说你也不太要脸了吧,明明是我在质疑你的无耻你却把话题转移到我该不该感谢别人跟我上床这个争议上。我可以明确地对你说,我从来都没想过你那根东西,我恨你对我的强暴!你可以不认账,但你不要这麽自我感觉良好仿佛所有的人在你面前都是自取其辱的婊子!” 队长突然停下和他的争辩,几步走过去把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强词夺理、无聊至极的人妖!道理已经给你讲得很明白了,这是生存法则,你强不过我就得臣服於我,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权威!你是哪根葱,”他趾高气昂,眼高於项地说著,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头狠狠掐住那柔软的花穴,“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李先,我懒得跟你吵,你以为谁都可以做我的女人?你有什麽资格和我计较?!整天唧唧歪歪烦不烦啊?!不就是把第一次给了我有什麽不得了?!” “……”李先疼得脸色发白,头发被狠狠扯著整个人狼狈地掉在男人身上,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麽屈辱过,“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痛苦和悲哀搅得他无所适从,这个将他从头强迫到尾的家夥居然那麽看他的,也太叫人心寒了,“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你敢!!”袁风咬牙切齿,双目怒瞪,掐著他脆弱之处的手指狠狠用力,还将三根指头强行插入内里横竖乱捅,恨不得把他就这麽废了。 “啊……”李先两眼发黑,痛得连著倒吸两口冷气,什麽都说不出来了,身心都陷在这样惨无人道的酷刑里,只得痛不欲生、万念俱灰地颤栗…… 对话比较直白~~~~~大家表被吓著了~~~~~不过值得热烈欢迎的是,辣手摧花的风风又回来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4 阿富汗,地形复杂,气候恶劣。 为什麽从脚武装到牙齿的美国特种兵和比起他们装备落後许多的阿武装分子打起来并不总占上风,有时甚至损失惨重,难以勘透阿富汗复杂的地理条件正是症结所在。 以至於新上任的总统决定增兵阿富汗,重新拟定反恐策略,但仍旧改变不了越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6 反越孔的趋势。八年前,本以为能够一气呵成决胜千里之外,不料竟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一场稳操胜券的战争居然此恨绵绵,遥遥无期了起来。 ‘狼群’这次的任务其实非常普通,当然是和以前相较之下而言,有人出重金想得到一颗颠沛流离於政客、毒枭以及海盗手中的钻石。不过拥有过这颗钻石的人都在飞黄腾达一时後死於非命,目前为一个常常与当地塔利班组织有军火交易的家夥所持。 然而这颗钻石具有连宇宙黑洞都无法比拟的吸引力不仅是因为它血钻的邪恶潜质,要知道来自南非的血钻有黄钻蓝钻以及粉钻,粉钻素有‘钻中极品’的美誉,十万颗宝石级钻石中,才可能发现一颗彩色钻石,而粉钻更为罕见中的罕有。可以想象下,一枚重达35克拉并且纯度惊人的粉钻怎会不掀起惊天骇浪,它是无价的宝藏,富可敌国。 这个国家极度贫穷,各行各业都饱受战乱的严重迫害,然而这颗钻石到来,让它蓬荜生辉,却又危险重重。 位於北部和西南部的平原少得可怜,板块上大多数都是高低不平的山脉,阿武装分子得天独厚,靠隐藏於山区与部落淋漓尽致地发挥著游击战的特点让美国佬端著大炮机枪却束手无策,而且并不认为其他外来者会比美国佬高明许多。 因此袁风和他的手下面临极大的挑战:挑战敌人和挑战自我的双重挑战。他们要开拓出人定胜天的时代,就必须让自己流血流到疯狂让敌人惨败败到痛快。 下了飞机,‘狼群’以渗透的方式潜入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山区。这里穷山僻林,人迹罕至。据说美国的空中侦查从没发现武装活动的蛛丝马迹,但是基地组织确确实实又出没於此,毕竟塔利班组织受他们的同伴‘猛虎游击队’全军覆没的前车之鉴,而变得更加狡诈精明起来。‘狼群’除了要格外注意这些家夥布下的陷阱,必须要打破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说找到他们的巢穴,将那个做客於此的军火商揪出来取得粉钻。 袁风一个安全地带驻扎了不少人手以接应渗透小组的各种需求,直升机也随时待命以保证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的安全。这里不像森林,让部队能够在掩护中前行,人数一多就面临暴露,於是二十几个人分为四个小组各显神通自行深入,然後根据实际情况各自汇合。 准确的情报是行动的前提,在两年前狼群便在当地发展的线人此刻将发挥他的决定性作用。就算他对敌人的基地所在并非了如指掌,但七七八八零零落落还是知道不少。 考虑到下山的路还有很长一段,雇佣兵们皆轻重上阵,若要速战速决,必须提升行军速度,一鼓作气才不会沦为强弩之末。羊肠小道弯弯绕绕,曲折陡峭,就算依靠定位系统,也难免不会走错,一个小时後,袁风这组居然和欣佩拉为首的红队碰到了一起,然而他们碰到的不光是队友,还有几个牧羊人和稀稀拉拉的羊群。 袁风实战经验丰富,这次突发事件对他来说并不算什麽。事实很明显,毫不犹豫地除掉这几个牧民,继续赶路是上上策。要知道,如果放掉他们,就相当於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一旦有人通风报信,以如此险恶的地势,他们只得别无选择死在赶来围剿的叛军枪口之下,那是毫无疑问的。 然而在他实行屠杀之际,有人站出来阻止,袁风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有李先这家夥总是爱标榜自己愚蠢的人道主义。 “我知道放走他们会暴露目标,但是没必要乱杀无辜……” 不等他说完,队长就重重地嗤之以鼻:“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既然知道放走他们会陷自己於危难,那还说什麽废话?在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夥里突然出你的善良,跟在一群狼里突出自己是头猪无异,我想你以救世主的‘大智若愚’应该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拿出乃们滴热情来啊啊啊啊啊啊 ~~~.票票~~~~~~ 这次上次战场不会太罗嗦,主要是写先先和风风他们两个人~~~~~~.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5 虽然那天和袁风闹得很不愉快,但他绝不会把情绪带来。 本就是他错误理解了男人对自己的好,以为里面多多少少含有情人的暧昧,没想对方只是心血来潮偶尔疼爱下伺候他下半身的‘女人’。居然这麽一点浅薄的温柔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沈溺,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沈沦得越深温柔就会越浓感情就会越真,想来真是愚蠢,他怎麽可以忘记袁风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李先把队长恶劣的态度排除在两人的对话之外,很有模范地打出就事论事的招牌:“当然不会放他们走,我们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将人控制。” 袁风不以为然,嘲笑他的创意:“我们没有时间,更没有足够的绳子,把人打昏,谁知道他们会什麽时候醒来?把人弄残,说不定他们照样有办法发出信号。只有死人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李先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麽说,从箱子里翻出一样东西:“瘫痪失能战剂,足以让他们几天几夜无法动弹。那个时候我们早就大功告成,还怕他们通风报信?” 袁风仍是冷笑,一脸的怀疑:“没想到你还会带上这玩意。谁知道它有没技术缺陷?如果有钱稳赚又何必去赌博一番?” 这时欣佩拉居然帮腔:“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既然可以不杀我们又何必背负几条无辜的人命?” 其余人统统附和,表示赞成,袁风虽然很生气,但少数服从多数,不过要扭转乾坤也并非不可能,毕竟他是队长,然而他没必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浪费力气,也就勉强点了头,不再中伤这个办法的可行度和成功率。 当众人将瘫倒的牧民搬进两块大型岩石的夹缝後,运气不好的他们又迎来与敌人莫名其妙的首次交火。 对方人数不多,装备平平,看来是进行巡逻的,无独有偶,他们也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不速之客。‘狼群’仗著人数优势,火力十足,加上处於高地有利於他们的作战位置,硬是将三人击毙,虽然响亮的枪声随风而逝,两队人仍旧快速转移,要知道,打草惊蛇永远比瞒天过海容易。 李先对袁风责怪他拖延了时间以至於撞上了敌人的事不予辩解。而欣佩拉并不认为是他的不对,和队长争了几句,差点吵了起来。 李先也不想大家搞得这麽僵,只好说:“是我的错,队长也是为大家好,你们还是别争了。” 袁风瞪了他一眼,似乎极其鄙视他宽怀大量的惺惺作态。 其实李先心里也很苦,自己都跟了他这麽长一段时间,不仅什麽都没得到,如今还因为一件小事被变本加厉地奚落,他真的不想来的,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7 但是他不来袁风他们怎麽办?他不是自夸自擂,他能起到的作用谁都清楚,当然每个人都不是无能之辈,只是他的责任更重,必须奋不顾身甚至加倍付出。 袁风从来没为他考虑过,他对他来说,只是一颗供他发泄控制欲的棋子。不管是在床上,还是战场,都得物尽其用,直到报废。所以觉得心寒,觉得可悲。 虽然众人加快脚程,但还是没有逃脱那不好的预感。行到半山腰的时候,有人摔下悬崖,他们才幡然醒悟,队伍遭到了伏击。不管‘狼群’对这个地方有多麽了解,始终不及在大山里呆了几十年的塔利班熟悉地形。也许等待那个军火贩自己走出保护伞,在不属於塔利班的地盘里享受美酒和女人的时候结果他的性命比深入龙潭虎穴要容易得多,然而委托人又不会找雇佣兵请个杀手带为出面就可以了,所以说一分钱一分货,要想赚大钱不冒险行麽? 然而没发现任何人影,最令人恐惧的不过如此,不知道子弹会从哪里来,也许在你拼命警觉的时候便已中弹。 “大家散开!”袁风当机立断,朝几个方向丢了烟雾弹,众人训练有素,以最短的时间把自己塞进掩护物内,只是四处都是岩石,可以躲避的地方寥寥无几,因为空间有限射击角度也不理想,可守不可攻,形势极其严峻,这个时候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队里的狙击手莫雷,如今也只有他能够判断子弹的来向。 票票孩子们~~~~~~~烂菊坚持日更,为滴就是你们能够长出报答老子的30cm的巨根!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6 莫雷不愧为沙场雄鹰,狙击手的敏锐让他对芸芸众生充满了俯视感。敌人虽然聪明但是轻敌,从而盲目射击,给了他可趁之机。为了及时打消战友的疑虑,狙击手准确地报出敌人的方位,并首先干掉了不知怎麽跑到他们头上去了的某个敌人。 形势立刻颠倒过来,本来一切尽在掌握,转眼便先机不再,死了几个弟兄後,不由畏敌起来。塔利班武装分子生怕对方追来,留人断後其他人瞬间撤退得不见踪影,将那个居然站起来明目张胆向他们扫射的狂妄之徒掀翻之後袁风立刻明白此地不宜久留,这些人回去定会策划另一次狙击在他们尚未到达腹地之时下永绝後患下以狠手。 “欣佩拉!” 袁风把那个骁勇善战的女人叫到跟前,大声说:“现在由你担当红队和绿队的队长,大家的安危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协助蓝队和白队顺利完成这次任务!” 欣佩拉没有问为什麽,她知道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质疑是错误的。其他人虽然不明白为何临时换主帅,但是欣佩拉在他们心中完全有能力胜任领导者,也就欣欣然接受了。 看著一行人放弃走山路,钻进岩缝自寻出路,袁风顿感欣慰,所有人当中,只有她是天生将才,纵然不会辜负自己的用心良苦。然後转身,居然看见有人在自己身後没有跟随大部队走,他不由愤怒:“你还呆在这里干什麽!还不快跟上!!” 李先没有动,眼睛看著他,一声不吭。 队长不得不走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而男人靠住一棵大树仍旧盯著他,袁风彻底来气了:“你是不是要临阵逃脱?!”他掏出枪,“我喊三声,你还不滚……” 李先不理他的气势汹汹,慢吞吞地直立起来,比对方还要冷酷地逼进一步:“放心,还有张帅帅,少了我也没什麽。” 不料袁风扯起喉咙冲他大吼:“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看来老子是养了一条白眼狼!现在筹码全都压在他们身上,你居然抛下他们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李先不急不缓地辩解:“我没有玩忽职守,你老是把问题想得这麽严重。要说尽责,你可能比我这个不像样的家夥要逊色许多。” 见男人脸色大变,李先不由心头一软,语气渐渐缓了下来:“你哪里中枪了?” 袁风一愣,继而怒不可遏,气得简直要跳崖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你听我一回好不好?!” 最後他有些无奈地轻声说:“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是不是?!” 李先心头一悚,继而有些痛苦,但是他仍旧有力地回答说:“你还有别的事?让敌人来找你?那些豺狼虎豹也是你孤身一人就能拖住的?袁风,别傻了,不必要的牺牲,有什麽意义?” 袁风跟他急了:“不要你管!我是你的上司你必须听我的!快点走,再不走来不及了,听见没有!你这个蠢货!!” 对於他声嘶力竭的催促李先不动於衷:“正因为你是‘狼群’的队长我才不能放下你不管。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你逼我没用的。”继而正色,“我们没有时间了,要麽让我一起陪葬,要麽共同寻找一线生机。你选。” 第一次有强不过他的时候,袁风感到了那种连灵魂都悲哀起来的无能为力,最後他只得妥协:“那找个地方。” 李先说了声:“等等,先止血。” 两人往上走了一段,终於找到个山洞。 山洞前耸立著几棵小树,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只是树叶太过稀疏,不过能在这个荒蛮之地找到一个可容身之处,已经很不错了。 男人不要他搀扶,实在太倔了,李先没办法只好由著他,没想到不论怎麽祈祷,他一直不希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夜路走多了迟早要闯鬼,在战场上打滚的人又有多少能够全身而退? 幸好洞口虽小,里面还是足够大并且深。也许他们命不该绝,穷途末路但仍有机会。袁风进去後已是气喘吁吁,但又不肯露出支持不住的弱态来,李先上前一步,思索著恰当的言辞毕竟他不想伤害对方的自尊心,他知道这个男人最看重这一点。就是死,也要站著死。 先先会一直更下去~~~~~只要老子坚信它的意义就是了~~~~~~~风风的jj中弹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7 到底还是不知说什麽才好,干脆埋头查看他的伤势,剪开衣服,拿走止血纱布,一片被子弹灼伤得凹凸不平的皮肤以及麽指大的血洞裸露了出来,李先的目光变得严峻而森寒,顺手将男人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 袁风似乎有点紧张,居然反射性抓著裤腰带不放,李先哭笑不得:“放松一点,不会痛的。” 觉得他的语气很像哄小孩子,袁风不悦地哼了一声,也不想想谁是他的救命恩人,只要惹他不高兴的一概敌视。 “我们先进去,这里不安全。”医生拾起衣服,不容他挣脱地圈著他的背膀,一手用止血纱布重新按住那个仍旧涌出少量鲜血的口子,带著他往洞穴深处走。 袁风满头冷汗,明明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8 很痛但硬是咬住牙不吭声,真是服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难道还怕丢脸?他真搞不懂这家夥的想法,说他城府无底,却又不知轻重老是在意毫无用处的面子,同时他忧心如焚,担心子弹伤及了内脏,如果震碎了肝脾只有无力回天。 纵然两人有无数过节,他也不想看著他死,人死如灯灭,谁还能许他来世?纵然一个人的独孤将他咬紧,他还是希望柳暗花明,找个人共度余生。袁风虽然不是最佳人选,但是爱情本就毫无理由可言,不管是低劣的金钱,还是高尚的尊严,在感情面前皆卑微如斯,不得不承认,缘分的奥义就在於首先要失去一切。 把衣服铺在地上,让男人睡下躺平,李先蹲下来开始研究创伤的程度,他不会天真地以为这只是让自己驾轻就熟的小伤而已,子弹没入体内,卡在内脏之间的空隙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概率极低。 “轻轻呼吸,什麽都不要想,一切交给我。”李先轻声安慰,谁都不会知道此刻面无表情的他心里荡满柔情,可惜的是这样真挚的柔情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对方却未察觉半分。 无论什麽情形下袁风都不想投靠於他习惯恶言相向的人,但是形势所逼不可意气用事,李先当然知道他心里所想,见他臭著一张脸也不觉得讨厌:“别紧张,一会就好了。一个小手术,非常简单,不会痛的,我发誓。” “闭嘴。”队长撇了撇嘴,摆明不想理他。 男人的态度让他想起往事,也知道李先越是表现温和伤势越是严重。但是他不怕死,有胆量干这一行就得做好随时死去的准备。他不後悔,他有什麽後悔的?他无牵无挂,活著只是为了尽兴。死和活有时候并无分别。就像天堂和地狱,谁比谁更卑鄙永远不得而知。 其实如袁风猜测,情势的确不容乐观,有一定程度的肝破裂,还好有快速止血的纱布。这种纱布是一种混合了高岭土的柔顺布料,高岭土是一种可以凝血的无机矿物,可有效遏制动脉出血,负伤的士兵大多数死於流血过多,所谓时间就是生命正是这个道理。其实这东西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在黑市搞到了,三天前他只是故意刁难袁风因为气不过自己悲窘的境遇。 这东西帮了大忙,至少渡过了第一关,出血性休克。继而探了下男人的脉搏,发现快而细弱,知道事不宜迟,他不敢取出子弹,以免造成更大的创伤,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冒险,子弹在里面留得太久有弊无利,关键时刻,他不能有任何怯弱的心态。男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他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想失去。 啊啊啊,先先还是很在乎风风滴~~~~~~~~~~摸~~~~~~~~明天更放屁~~~~~~保证量足~~~~~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8 还好是不太严重的肝外伤,两侧叶广泛性挫裂伤难免,毕竟子弹的威力不是儿戏,怎麽都会对脆弱的脏器造成威胁。说不清伤害大不大,还是要看这次技巧性手术把握如何。 李先掏出针筒,男人一看就知道他要做什麽,没让他准备结束就强硬地阻止:“不要麻药。” 他知道袁风顾虑什麽,一刻在战场就是在生死线上,疏忽大意不得,虽然是局部麻醉,但是总会对身体有影响,万一敌人突然杀到,队长丧失的那部分自保能力将带来噩耗,自己就算拼死护他也不会有半个他的战斗力强。 “那好吧。”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递到男人嘴边,看他张口咬上,稳住心神。“我开始了。” 承受手术刀和拿著手术刀的全都大汗淋漓,袁风不愧为铁汉,剧烈的痛楚下连一丝颤抖都没,如此一来,李先的动作也就更稳了,他全神贯注,心无旁骛至极,让人一看就有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尽量将剪开的口子控制到最小,摘取子弹绝不能掉以轻心,把弹头取出後并未大功告成,可以说正是考验他技术的开始,清创包括切除坏死的肝组织,导出污浊的肝汁,再进行网膜填塞,最後一道工序则是深部褥式缝合,将每道细微裂口加以合拢,以免再度引起创面渗血。然後注射抗生素。 做完这一切,李先在心里长呼一口气,把男人的腰用纱布一圈一圈缠起来,俯下身,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点点冷汗,极力控制住不去抚摸那张苍白又倔强的脸,轻声说:“现在感觉怎样?” 袁风在渐渐缓下来的剧痛里失神了一会,然後吐出嘴里的手帕,喘息了几口气,什麽也不说,闭目养神。 李先有点失落,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挽回了对方的生命仿佛全无意义,这个人甚至吝啬说一声谢谢。当然他也知道他的性子,再说他救他的确是职责所在,没有必要邀功。这个道理或许有点残酷,但是他大有必要分析清楚。要说私情两人的确是没有的,男人当著泰德的面已经否定了。这似乎也不错。男人就该自私,最好是连自己都不要放过。狠一回算一回,人生没几年的。 脱下身上的迷彩服,给他盖上,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取下一件内衬,刚动完手术的人难免虚弱,而且山洞很冷,到了晚上或许更难熬,想想,时间也够快,转眼就夏末了。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放哨。”将医药箱枕在他头下,这样睡著会比较舒服,尽管袁风始终没理他,但是他不会比自己更为心安理得。这样就够了。 走到洞口,发现天色已暗,仔细聆听周围的动静,小心朝外探头,未发现任何异动。李先微微松了口气,现在那人正是急需恢复体力的时候,希望危险不要来得这麽快。但是他同样明白,越是关键时刻,上帝越是不会听到他的心声。 待夜色降临,李先才往回走,有限的能见度给敌人的搜索会带来一定难度,也只有夜晚,他们才不会被轻易找到。如今正是呼叫增援的最佳时机,收到求救信号的直升机可以放心大胆地前来接应,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是他能为伤患和援兵所做的。 那家夥是不知好歹惯了的,李先也常常为此头疼,肆意而为也许是快感的最佳体现,说白了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大男子主义。每个男人多多少少都会自负,认为没有什麽是自己做不到的,就算拥有理智照样会走向极端,步入毁灭。然而袁风永远不会意识到这点。 但是自以为是神的替身的男人也会缩在地上簌簌发抖,李先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走过去将双眼紧闭面露痛苦的队长撑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撬开他的嘴喂了一点水,再将人轻轻拥紧,偌大的山洞静得仿佛不属於这个世界,从顶上的石缝里倾泻而下的月光淡得更是灰飞烟灭,怕招来敌人他不敢生火,只得用人体的温度为他取暖,这个冰冷的人世间从未有过这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79 样的静谧和小小的、夹杂著轻微不安的惬意,听著耳边规律的呼吸声,李先感到一种灵魂无声震颤著的深悸。 票票票票~~~只休息了一天乃们就偷懒鸟~~~~~~打菊花!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29 “几点锺了?” 一把沙哑的声音搅乱了这可怕又可爱的宁静。 “凌晨一点。” 男人似乎想换个姿势,可刚一动就虚弱地颤抖,李先按住他:“你要什麽,我给你拿。” 袁风轻轻咳了几声,没回答。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把我放在地上。” “不行。”李先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地上太冷。我怕你会受不住。” 不满地哼了一声,男人开始徒劳地挣扎,到这个时候了还想逞能,让人很想甩他一耳光。 “别动!伤口裂了你就等死吧。”医生没好气地警告他,但并没采取实质性的惩罚。 袁风怒了一下,但很快那点愤怒就被淡淡的灰败取代了,他极其讨厌这样的状态,但是在体力未恢复之前又无法改变什麽,只好臣服在对方的气势下,毕竟一切心有不甘都是白搭。 “吃点东西吧。”李先就拥著他的姿势从包里拿出压缩饼干,一点点掰碎了喂他,开始男人还有些抗拒地偏过头不肯吃,後来又觉得自己应该不拘小节一点,毕竟现在只有李先可供他依靠,不是依靠,说利用也许要贴切一些。从生下来他就没依靠过谁,很小的时候已经独立,并具有大人都不及的主见,所以说这种被迫示弱的感觉非常别扭,让他很不习惯。 “你还不呼叫救援?” 李先说:“在你睡那会,我试过,无线电没反应,是不是出故障了?” 一抓住机会就摆出教训的姿势,袁风冷言冷语:“怎麽会出故障?简直是笑话!我看是你使用的方法不对吧?” 懒得跟他争辩,干脆把通讯系统递给他,让他自己看。 队长摆弄了一阵,猛地一下把东西扔了。心情很不好地喘著粗气。 李先也不说他的不是,只将无线电拾起来放回包里,然後开始思索这玩意失灵的原因。 队长仍是有些疲惫,但是再不排斥与他相偎。见这家夥终於识得大体,李先有些庆幸,毕竟他最怕的就是病人不配合,内忧外患他可摆不平。 见他再度沈沈睡去,脑袋耷拉在自己脖颈上,鼻息软软的,与他与身俱来的那种压迫感大相径庭,李先的心微微一动,悄悄低了头,在他嘴角吻了吻。 就像一个需要父母照顾的小孩子无害至极,这样的袁风让他有些心酸有些欢喜,如果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恋人,还可以用爱的力量给对方打气,但是他们不是。他们是陌路的,只是恰巧碰在了一起,患难见真情,也是难以发生的。原则不可逾越,幸福不可奢求,一抬头,只会对上寂寞的眼睛。 袁风倒是一觉睡到天亮,而自己一夜未合眼,李先强打起精神,给醒来的男人喂水和食物,任何事都要假以别人之手,队长非常不乐意,不过耍耍小脾气无伤大雅,李先权当作告劳自己的精神慰藉。 “我再出去看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只有冒险走回去。” 队长不赞成:“那跟找死无异。敌人不是饭桶。能跟那些特种兵周旋八年之久,也是要点能耐的。” 李先点了点头,问:“伤口还痛吗?”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袁风愣了一下,然後不太自然地呐呐:“好点了。” 这一天,大家相安无事。 外面有敌人扫荡过的痕迹,幸而这个山洞比较隐蔽,要足够细心才能发觉。 但是情形不妙的是,傍晚时分,山间下起了小雨。 这样一来,负伤的男人又要忍受折磨。 李先预感到自己的体温在今夜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於是在外吹了一阵冷风,硬是把自己吹得发烧,才回来抱住袁风。 只是阴差阳错,他居然发起了低烧,两人都冷得发抖。还好在半夜,低烧转为高烧,那人总算不用挨冻了。 “你生病了?” 李先笑:“没有。” 那人白了他一眼:“别传染给我。” 李先还是笑:“不会的。” 袁风大人居然不依不饶起来了:“你刚才还说没有。” 李先不笑了:“废话少说。睡觉。” “睡不著。” “那就聊天。” “谁会跟你聊天。” “那就睡觉。” “……” 很喜欢这章~~~~~~~两人太可爱了~~~~~~先先很温柔,风风很无辜~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0 以为男人睡著了,不料他却突然出声:“你趁著夜色先走,然後带援兵过来。” “那怎麽行。”李先否决,“我不能放下你不管。” 队长不知带著什麽样的情绪说:“我不要你管!你呆在这里我们都会完蛋!再说你不是一直想报复我吗?现在不正是你一走了之的大好机会?” 这次李先以异常严肃的口吻回复他说:“袁风,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在战场上绝不抛下自己的战友,还是你教我的。就算我要报复你,也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别把我想得那麽下作,我不知道这对你有什麽好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 袁风被轰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目光复杂地狠狠瞪著他。李先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你就这麽不爽我?” “哼。”可怜的队长只得转开眼睛打哼哼,试图蒙混过关,医生却紧逼过来,不准他避开。 “袁风,你要知道,世上的人并非都如你想象的那样,兄弟间两肋插刀,朋友间倾力相助都是有根据的。中国有句古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一分好,另一个便还以十分,同样,如果一个人伤害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也会加倍报复。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是感情动物时间久了想得多了也会释怀的。不要总以为你是最强的,最强的人务必得天时地利人和,人可胜天也可败天,没有谁可以所向披靡地走完一生,你懂麽?” 队长有些不耐烦:“不要你来教训我,老子不听你那些大道理!我又没叫你救我,你要走走就是了。我又不会求你,你还怕摆脱不掉我?” 李先真是气得想两指戳了他那傲慢的双眼:“白痴,不跟你说了。你以为我想救你?你以为你是谁?你这种人谁见了都想杀之而後快,整天只会说‘你没有挑战我的资格’,屁话连篇,老子现在就可以捏死你,你信不信?” “你!!”队长也被以牙还牙地气得脸色发青,情绪一激动扯到了伤口,痛得倒吸两口冷气还不甘示弱地用眼睛对他放怒箭,李先冷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0 冷一笑,用手环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弄了弄他袒露的胸膛,见他气得咬牙切齿简直快自爆了,心情大好:“好了好了,我才没精力跟你吵架,又不是吃饱撑著了,有事无事搬弄唇舌,无聊!” 袁风仍是很生气,但又把他无可奈何,对他的怒目相视渐渐颓丧下来,头偏到一边,居然冷战起来了,医生觉得好笑,不由抱著他哄了哄:“乖,别莫名其妙犯冲,对伤势不好,你还是悠著点,也让我省省心,行不?” 也许是争累了,男人昏昏欲睡起来,李先好玩似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见他没反应,也不知道他是憋成内伤昏过去了还是懂得了息事宁人能让且让,也就不再欺负他,将人放在地上,出去打探。 转了一圈回来,居然和一堵肉墙撞了个满怀,李先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心头的大石头才卸了下来:“你怎麽起来了?快去躺著。” 袁风费力地扶著岩壁站稳:“只有死人才躺著。我不是累赘,你看清楚!” 李先会心一笑:“那好,你小心点,适当运动一下也不错。你这个样子,让我放心多了。” 高大的男人收回撑著岩石的手慢慢站直了,身线直直的,漂亮极了,几块腹肌在半敞的衣衫下若隐若现,衬著斑斑血迹的小麦色皮肤和禁欲式苍白的纱布,十分性感,李先不由多看了两眼,把想入非非的心思拉了回来:“我知道无线电是怎麽回事了。”但没有细说,只是承诺,“很快我们就有救了,”见队长做了个弯腰的动作,‘小心’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被他及时忍住,他知道他行的,如果不是对方意志力顽强就算再高明的医术也达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这点,他是佩服他的。人终究要靠自己,这是什麽都改变不了的铁理。 “你有什麽瞒著我?”袁风拾起枪拿在手中,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李先失笑,不答。但心里在说,瞒著你的多呢,包括那个吻,小样你别想知道。 这章又有点屁话,不过很喜欢先先对风风的小动作~~~~哦呵呵~~~很高兴看到大家的留言,收到大家的礼物~~~~~~~最开心的不是写好文有人支持而是写废话也有人喜爱~~~~~哦啊哈哈哈~~~~~~~妈的越来越深邃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1 袁风知道问不出什麽,便不再问,只看著他的双眼,杀气腾腾势在必得地低吼:“我要报仇!我要全歼了他们!” 李先还是那样淡淡笑著,不置可否。 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匹狼。 货真价实的狼性在这个时候是如此地举世瞩目。 之所以对这家夥情有独锺,就是因为被他强悍的个性所吸引,他君临天下的霸道,他目空一切的骄傲,都是那麽让人令人心悸和神往。男人就是要这样,独当一面,永不言败。不被任何困难打倒,不被任何情长所困。真正的随心所欲,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 强者总是浑身发光,就像由最古老最沧桑的陨石所造。无畏血光,不惧死亡。天下之大,大不过他们的野心;红尘之深,深不过他们的目光。敢与巨斗争辉,敢与群山碰撞…… 李先来到洞口,看了看月光。 转身,最後看了他一眼,男人正坐在岩石上用衣袖认真地擦枪,那不仅是专注的目光,更是一腔热血──他顿时下了个决定。 他想他不会後悔,只後悔…… 袁风你知道吗…… 能为你做到的,我尽量做到。你也不用记住我对你的好。我情愿你是没肝没肺到底,也不希望你对我露出那搅乱我心的迷茫。 有些事很重要,但是都没有比你好好活著更重要。其实我一直想不通怎麽会让自己坠入这淬满剧毒的情网。我总告诉自己,感情是无厘头的故事。一个人的徘徊也许太寂寥,但是比两个人的困惑仁慈多了。是这样的吧,大概就是这样。最好是连说再见的对白也免了。 他不是不知道有多少敌人窥视著他们所在的地方,他也不是不知道枪林弹雨随时都会泼向现身的人影。他们苦苦忍耐,而他们同样苦苦等待。这是一场终究会撕破胶著的较量。险中求胜,他李先必须一尝。 撇下队长,他揣著无线电,离开洞穴,向上攀登。 再浓重的夜色也不足以隐蔽他的行踪。当第一颗子弹飞驰而来,他冷冷一笑。 已经拥有死亡的觉悟,他还害怕什麽?和心上人有了两天的相处,他已经心满意足。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极其容易满足的人。他知道,无论他怎麽冲现实咆哮,都得不到完美的答复。 一生如此短暂,而求之不得是一种让他恨不得撕碎剩下那些时间的痛苦。轰轰烈烈地死去也好过空白而孤单地过活。 那是因为他相信,世上有种人,注定要孤独。也许孤独在前世已经种下了,今生能改变充其量也只有这麽多。 “你干什麽?!给我滚下来!!” 发现了他的自杀行为,队长在洞口猛地咆哮起来,也不管暴露而招来子弹的问候。 李先没有回头,艰难地向上攀爬著。他必须到达顶峰,让被这些高大的山脉挡住信号而变成废物的无线电发挥作用。只要发出求救信号,哪怕一秒,也就足够了。 哪怕他将葬生於此,哪怕他什麽也感觉不到了…… 不用猜,也知道那家夥在下面气得跳脚。他生气的样子自己真想再玩味一次呢。也许是第一眼看见他的那刻,也许是这几天只有两个人的朝夕相处,让他突然了解,他们是没有可能的。不会有可能的。 所以他,放弃了。但同时,也成全了。 弹花不断在身边炸开,并不是每一次都有险无惊的。 他明白。自己随时都会中弹,然後摔下悬崖,粉身碎骨。 但是只要他能获救,这又有什麽关系呢? 继而自嘲,他居然也会上演这样俗烂的肥皂剧,真是好笑。 还差一点了,还差一点点了…… 就快看见山顶,上面的景色会有多麽迷人?大概是他平生看到的最美丽的。 那就再加把劲吧! “呜……”肩膀传来一抹剧痛,李先咬牙忍住。 不能前功尽弃,不能把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攀住最後一块岩石,无视脚跟被子弹擦过的痛楚,一跃而上,死寂已久的无线电,终於有了沙沙的声音。 风声大得吓人,淹没了身後那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他抬头望向深邃得好似从来没有被盘古劈开过的苍穹,心里说,袁风,我爱你。 你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先先圣母化了……快阻止他!操,本来写的是精明理智受,咋突然就变成圣母受了,老子太痛苦了…… 以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1 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2 h~ 敌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震耳欲聋,可惜已经没有用了。 若是不能马上赶来将他们歼灭,援军一到,双方根本不用交手就已分胜负。 李先快意地笑了,他从来没笑得这麽开心过。纵然他无法傲视群雄,但是他能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失去理智,陷入疯狂当中。 包括袁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去的,有一半的路程都是在滚。为了躲避密集的子弹,他只有这麽做。 当他看见男人焦急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见他一面。 “你个白痴!猪头!!”队长抓住他的领子就一阵乱晃,“谁叫你这麽做的?!你知道这有多危险?!” 李先痞痞地笑:“你口水喷我脸上了。” “你!!”袁风气结,然後一把将他推进洞里,“还不进去?!你个贱货!!” 男人耸了耸肩:“为了‘狼群’的人能见到自己的队长,我连命都豁出去了,你还这样口无遮拦地骂我。” 队长难得这麽激动,一边急急地拉著他往洞穴深处走,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气喘吁吁地数落:“你要气死老子!老子骂你,没打你就算好的了!!” 李先回头,狡黠地冲他眨眼:“我死了不更好?你这麽怕我死麽?” “哼。”虽然恨恨地,但脸色变得柔和,他说,“如果援军没有及时赶到,我们照挂不误!别高兴太早!” “也是。”男人撅著嘴,“能试也试了,那在挂掉之前,我们还能做什麽?” 在两条岔路里选了一条,走了十几米远,队长一反常态,转身抱住他,把他紧紧压在墙上:“还能做什麽?只有自娱自乐!” 李先有些疲惫,但性趣十足:“好啊,那我舍身陪君子了。” 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袁风用眼神示意他:“你不会要我伺候你吧?难道你就不怕老子的伤口裂开吗?” 李先潇洒一甩头,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拉开他的裤裆:“临死都要占我便宜,真不是个东西!” 队长笑得流氓:“谁叫你演了这麽精彩的一幕?我受了刺激,勃起了。” “没见过欲求不满还这麽理智气壮的,”李先一边贫嘴一边用手指搓著他半硬的分身,笑得邪恶,“姑且满足你一下好了。贱人。” 袁风正要反驳,就被温润的嘴唇含了个正著,只得喘息一声,冲伶牙俐齿的男人干瞪眼。 李先格外豪爽,什麽狗屁尊严伦理统统扔到一边,先快乐了再说。 队长的喘息越发深重,抓著他发丝的手指松开又收紧:“快坐上来,老子才不想还没进洞就被枪决。” “进个头。”男人不满地含糊地应了声,站起来拉下裤子踢掉,双腿张开跨坐上来,哪知操之过急没尝到甜头只尝到苦头。 “操,哪有你这麽粗的,没天理!” 袁风笑:“若是像常人一般,哪里还爽得著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先无语了半天,有点懊恼地催促,“你还是帮帮我。” “妈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耐烦地托著他的屁股,在上面又掐又捏,“我要看你自己玩自己,老子才能一柱擎天,知道不?” 李先脸一红,讷讷了一阵,才分外羞耻地将手指插进花穴,前戏起来,垂著头的他,根本不敢看对方得逞的嘴脸。 “哟,没想到你还挺上道的。” 对方不怀好意地揶揄,让他脸红得更深了,小小声地低咒:“无耻!” 队长爽朗大笑:“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说完就将涨红的分身抵住他还插著手指的穴口:“出来,老子要进去了!” 抿了抿嘴,男人的脸红得一塌糊涂。却骂不出一个字。 袁风笑道:“还害羞?都搞过无数次了,装什麽处?” “呜……”被火热的巨根长驱直入,李先窘得尿意上涌,“轻……轻点……” 被他羞涩的软语搅得心神荡漾,队长一改先前的下流相,缓缓动起来,不断顶著他战栗不止的水嫩媚肉:“老子就喜欢粗暴,”他第一次不带任何刺伤对方的轻笑,“放心,痛过了就是爽。” “放屁……”李先的声音细细地颤抖著,带著点痛苦和甜蜜地发出类似叫床的缠绵吟哦,脸上冷汗涔涔。 把动作放轻了点,等他渐渐适应之後突然加重冲击,握住他的腰又有了额外的要求:“我也痛,放松,我有伤,你自己来……” 环境使然,等干粮吃光了两人就只有死翘翘.~~~~先先只有冒险~~~~何况这种时候让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喷薄出来也很正常啊~~~我日~~~好了过节这几天我会猛更,更完了好写最雷的文……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 133 h 话虽这麽说,但他仍没放手,持续顶弄著。 李先却伸手按住他的肩,随著他提供的节奏慢慢地、有些艰难地转被动为主动。 浑身都变得火热,因为身体最原始的接触和摩擦。不紧不慢却又面临失控,无边的狂野又藏著销魂而黯然的阴柔。 他们再没有说话,突然安静下来。只渴求著对方,一心一意地享受。 洞里充斥著肉体相撞时独特的震慑,喘息声重重,你追我赶似的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交娈似乎不再是单单的发泄和兴奋所构成的行为,灵魂加入其中,而多了一份额外的默契和感觉。 说是鱼水之欢恰如其分,说是水乳交融亦不为过。只知道这样激烈的相拥仿佛与世界所分割,无关情与爱,无关风和月,也许,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但是他们来不及细想,只纠缠著迫不及待地沈沦到地狱的最深处。浸泡在不被阳光所照耀的极乐里,有点魂飞魄散的欲罢不能了。 李先坐在男人身上,神智飘逸,好像化身为波浪,无尽颠簸中乐得逍遥。 等他回过神来,与袁风紧紧相连的地方已经一片湿濡,粘粘的,还会发出声音,甜蜜而愉悦,恍若梦中。 他半眯著眼,不顾一切地放纵。仿佛孤独终於远去,那些萦绕在心中凄惶的幻影也一扫而空。 每一下起落,都舒畅得无与伦比,适才的疼痛化为了淡淡温暖的热流,奔走在他混乱到一片雪白的思绪里。 “呜……”撞入是那麽深,深到让人阵阵、阵阵地心悸。惶恐中那无所适从的心情变得欢快,连习惯性的不安也被抚平。 袁风狠狠地抓著他,不断地顶弄那越发如鱼得水的软肉,两人同时战栗,又同时安静。 怀中的人一头湿发,在激情四射的气氛里显得惹人怜惜的波光粼粼,清减的身子充满悲怆的爆发力,好像有千言万语,那是寂寞的一字又一字,那是狂乱的一句又一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2 句。让人无法捉摸,是个即将崩溃但又极度自制的迷。 冥冥中,或者他本就想这麽做,反正一切都失去理由了,不需要半点凭据只随风动,随云走。 伸出手绕上对方半硬的性器,有种很不可思议但又尘埃落定的感觉。看见李先微微惊诧的表情以及陡然坚硬得无以复加的男性和身下同时泛滥而出的春水,袁风心中一动,手中套弄那根的动作更加收放自如,直到它的前端溢出浓稠的白浊。 “嗯……啊……”似乎再也抑制不住,男人低叫出声,带泪的眼角风情万种,更别说脸上那抹迟迟无法退去的嫣红。他动情的样子分外好看,那频频颤抖的嘴唇让人想咬一口,想必会有一声惊喘软软地炸开,就像一声春雷过後的万物复苏。 一切美好和谐得他不想去分辨,这到底是禁忌的果实所萌发的快感,还是心中的一偶共鸣而出的回音。只晓得,看见他独自去冒险,除了直骂他傻还有另一种可以称之为悸动的东西在体内徘徊不去,大概人生都有这麽一次,超乎常理,背道而驰的浓烈,席卷时光,粉碎夜色。 这是一份不该存在於孤狼脑海中的记忆,但是沧桑得颠覆轮回,融化日月。似乎觉得有什麽呼之欲出,队长将他的兵越拽越紧,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持原来那个自己…… 但是比高潮来临还要猝不及防的危险在两人纵情之时悄然降临。 袁风注满情欲的目光陡然澄清一片,抱著怀中依然炙热的身体往岩石边一滚,正好几颗子弹在脚边洒成直线。 李先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被队长压在身下,刚才阴茎在体内突然转动勾起一片久久不散的酥麻,令他浑身战栗。 一只手捂住他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然後他感到对方似乎急切地想把东西拔出来,然而被花穴咬得太紧,袁风几番努力仍是无法脱身,只好以这种天雷勾动地火的姿势对入侵者开战,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是高度的兴奋让他嗜血的本性浮出水面,熟悉的杀意涌进了这具仍旧享受著情欲快感的身体,矛盾,但是刺激。 李先心里也十分著急,但是情急之下他根本无法放松下体,紧紧夹著队长分身的花穴往外蹭动,却始终因为那巨大的尺寸无法脱离,顿时尴尬得脸色发白。 很感谢fish和风色的礼物,我知道你们是在鼓励我~~~~~不管怎麽样~~~~~这文是不会烂尾的,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4 h “别动。”袁风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还惩罚他似地往里顶了一顶,目光玩味,但是眼底的凶气不断扩大,蔓延,让人胆战心惊。 “不要怕,我会搞定。”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挤出暗哑的声音,然後恶劣地撑开他的双腿,摇动腰肢,用龟头轻轻研磨著深处的花心,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有条不紊地进行著的调情,是任何人都经受不住的邪恶攻势。 李先目光虚无地对上他的眼睛,张开嘴无声地喘息,从结合处迅速溢开的湿液滚烫得不可思议,可以感觉到腿上,腹部,被一点点沾染上淫秽,极其不合时宜的色情竟是蛊惑的极致。 突然男人抱著他侧滚,再往前一蹭,只听见一串交火之声,刚才小心翼翼往这边靠近的人影倒了下去。 那双被死亡夺取光彩的双眼正好与再度滚进隐蔽物的两人平行,李先惊恐地喘息著,夹著男人的花穴也痉挛不止,绞得队长不住嘶嘶地极力制住呻吟。 “妈的,他们人太多了。”转过来,对上男人的眼睛,袁风失笑,“在枪林弹雨里做爱感觉如何?瞧,你湿成什麽样子了,这麽喜欢,嗯?” 李先不争气地脸一红,勉强斥责:“你给我正经点,我可不想别人找到我们的尸体时……” 话未说完,又有数不清的子弹飞了过来,队长将头俯低,然後找到一个对常人来说几乎不存在的空隙还击了一匣的子弹,嘴角仍旧带笑,一点都没穷途末路的沮丧之色。 “子弹打光了。”男人的口气像谈论天气那般淡淡的,又似什麽都无所谓那样随心所欲,眼里闪著的却是没有和他做到最後的遗憾,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里晕出一些释怀,“跟我一起吧,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 见他拽著一个手雷,明白那是在最後时刻和敌人同归於尽时用的,李先只觉心里一片坦然,仿佛他预见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结局。 只听他轻轻地说:“如你所愿。”两人相视而笑,互相深深看了一眼,彼此不再留恋。 然而就在这时,有什麽在不远处炸响开来,整个山洞都摇晃起来,可以说世界末日也不及这样的天崩地裂之感。随著白光闪至每个角落,两人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似乎天堂从九重天掉了下来砸在他们头上,那一刻生与死的界限入了人的凡眼…… 再度回到基地,让李先生出时光倒流的错觉。 刚才他们还在山洞里翻云覆雨,那个小小的空间胀满情欲,似乎身下每一块沙硕都在充血,属於雄性的体味和汗液张扬於两人世界,从对方伤口里溢出的鲜血如同誓言一样美味,粘稠的体液就像眼泪在命运这张残酷的脸上比比皆是。 他深深地呼吸,似乎在保存这份惊世骇俗却又不为人知的记忆。 睁开眼,是一张熟悉的脸,只是眼神微妙,表情怪异。 “你醒了?”仿佛怕挨打,张帅帅快速缩回脖子,摸著鼻梁在那装腔作势:“活著的感觉是不是很棒?要不是在救你的时候延迟了一秒,你也不会睡这麽久了。” 说著,突然怪笑:“你们光著屁股在我面前,差点把我吓死了,还好我承受力强,否则别说救不了你们,还要一起陪葬。” 李先没说话。 张帅帅这才上前一步,战战兢兢地说:“我说你没事吧?放心,我没让其他人靠近,事後还帮你们穿好衣服,我靠,我这麽好的人到哪去找?” 男人这才转动脖子投来感激的一瞥,不过下一句差点把对方气死:“我觉得你挺适合开个丧事一条龙什麽的。” 张帅帅後退一步,表示坚决和恩将仇报的家夥拉开距离:“帮了你还损我,救了你还不被杀人灭口?我还是离你远点。” 厚著脸皮笑了笑,李先问:“袁风呢?” “他啊──”医生拉长调子,“反正没死。” 对於他的言简意赅非常不满,李先白了他一眼:“瘫痪了,残废了都叫没死。” “你这麽关心他干什麽?”张帅帅靠过来,“你知不知道,他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麽?” 男人望住他。 他敛住所有的笑意:“就是开除你。” 李先还是望著他,目光甚至没闪烁一下。 没看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3 见一点愤怒,这让姓张的觉得自己的煞有介事显得可笑和多余:“他说你不听指挥,违抗军令,没有资格留在‘狼群’。”为了力挽狂澜,他故意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收到理想的效果,不由困惑:“告诉我,他这样对你,为什麽你一点都不难过?”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5 “没什麽可难过的……”李先闭上眼,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疲惫里没有参杂一丝灰色,只有微微的像是调味剂般的厌倦,“我说了你也不懂。” 张帅帅看了他一眼:“他的伤是你包扎的吧?我从来没见过这麽完美的手法,你一定十分在乎他。” 男人翻开的眼里有著不容揣测的警告之意:“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还是不要多问。” 他冰冷的态度让医生不削地撇了撇嘴:“两次任务你都竭尽全力却拿不到一分钱,这次还被踢出‘狼群’,是我的话绝对不甘心,他们有什麽权力把一个功臣全盘否定?” “好了,什麽功臣不功臣的,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撇清都来不及还费尽心思标榜自己,不值得……” 要树立威信,就要赏罚分明。所以说,也没什麽好埋怨的。毕竟参加雇佣兵又不是他平生极力想达成的志向,阴差阳错而已,如今能够完好无缺地淡出也说不上得不偿失。 在哪里都能增长见识,离开‘狼群’说不定是件好事。这里没什麽好眷恋的,新鲜感早就消磨掉,追求刺激的热情也所剩无几,是该换个环境了。何况华泽元还等著他回去。 睡了几天也够了,他穿好衣服,离开了医务室,外面是每天都相差无几的夜色,只是风比前些日子凉了许多,刮在脸上感到些微的刺痛和冰冷。海还是一样广阔,托著这个孤独的岛屿,不管多麽地波涛汹涌,都没有将它撼动一丝。 他漫无目的地走,将一片又一片黑压压的树木甩在身後,但始终摆脱不了咸咸的海风以及淡淡的寂寞。每个人都会离开他,只有寂寞不管离去多久都会回头。血液里的孤独日积月累,变得比世上所有沈甸的事物都要厚重。 不知走了多远,直到碰见西蒙才停下脚步。今夜该轮到他巡逻,对这个心系爱人的家夥来说这的确是个苦差事。见他一副还没离开人家多久就思念成狂的闷骚样,李先干脆大发慈悲,抢过了他怀里的枪:“我替你一夜,”见他不走,笑道,“春晓苦短,你还楞在这干什麽?” 西蒙高兴得直冲他摇尾巴,还抱著他狠狠亲了下,临走时留下一壶用来暖胃的酒和一件御寒的外套,李先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一脚把罗唆的男人踢走了,好享受一个人的独处。 耳边浪潮滚动时特有的轰隆声,气势汹汹地扑来又迷离地渐远,大风如歌如泣地吹著,在黑暗中款款游弋的还有一种深情的安宁,於潮汐退去时浮上来笼罩大地。 突然之间,李先很想抽一支烟。然而他很少自己带烟,一般都是在队长口袋里掏,在对方不满的碎碎念里吞云吐雾,那一刻他是快乐的。 只是现在,那个人并不在他身边。他深深的寂寞无人排遣。的确两人在一起靠的是佛曰不可说的机缘,强求只会是让人孤独到老伤心到死的昙花一现。 他走到一个平台上,轻轻靠住边缘上生锈的铁栏杆,这里极高,下面是昏暗的沙滩,那里不断有翻白的浪花被推上来,一次又一次将这片沙滩缩短甚至覆盖。被黑暗罩得密不透风的天边似乎隐隐有一丝光亮,那光亮似黄似红似灰,光怪陆离,难以分辨。偶尔会有一声鸟叫划空而过,转瞬即逝的空灵留下了一寸虚渺的回音。 他仰望苍穹,直到失神。甚至没有发现身後的脚步声。 被人从背後抱住时,李先颤了一下,接著眼圈一红,差点落泪。 “这麽晚了,怎麽还不去睡?”男人浑厚的嗓音在空旷的风声里有些失真,却也更叫人悸动。 不见他回答,袁风朝左右望了望:“西蒙呢,我记得今天该他执勤,”似乎终於发现李先身後披著的军大衣以及靠在栏杆上的枪支,顿时明白过来,“他叫你给他替班?这怎麽行!” 怀里的人垂著头,也不怕俯视之下那样的高度足以令人昏眩:“有什麽不行?我愿意。至少今夜我还是‘狼群’的一员,不过是替个班,合情合理。” 虽然那把声音里没有气愤,也没有怨怼,袁风总觉得自己伤了他的心:“我觉得你应该了解我,所以我无话可说。虽然你不再属於这个集体,但你永远是我的兵。” 我看见一个蛋糕~~~好像还是巧克力味的,送这个的烂菊是新面孔~~从没见过~~摸一下~~ 今天去了爷爷家,爷爷都九十岁了,婆婆已经去世了,但爷爷很念她~~~~~哎~~~~~我在想,再过几年,变成历史的东西让人怀念的事物又会增加不少吧,时间总是这样,让人不知说什麽才好~~~今天老大三十,我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和鞭炮~~~~~~~回头见,等会还有一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6 微h 说完,队长俯身,盯著他裸露出的一小截後颈。 李先不知道他要干什麽,只知道那个地方痒痒的,对方似乎像是要吻他,但就是迟迟不下口,简直暧昧到极限了。 袁风当然是故意的,他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见他缩起脖子,不由轻笑一声:“嗯,你怕我?” 李先不理,用手拂开贴在身上的牛皮糖,换了块地方看风景。 队长死皮赖脸地追上去,似乎怕他再度跑掉,手先做了个圈住他腰的动作,再突然收紧,就像捉一只蜻蜓。 “放开!”如此三番,李先有些恼羞成怒,正欲挣扎,就听‘哢嚓’一声,右手居然被上了一副手铐,他猛地偏过头冲那人怒目而视,却被那人痞痞笑著,明目张胆地把手铐另一头拷在栏杆上又将钥匙扔掉的举动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究竟要干什麽?!” 袁风看著他,下巴一点点地翘起来:“那天我们只做到一半,今晚当然是接著做。” 听罢李先差点没吐血,他简直快被这家夥的无理取闹给彻底虚脱了:“你……” 看出对方的不配合,队长决定先把大局控制住:“不准有异议!反正你已经落入我手中,我爱怎麽做,做多久都是我说了算数,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 “……”李先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阵,然後突然伸腿,踢向他那根不老实的玩意,然後扒住栏杆,轻轻一翻,有惊无险地落在了对面。两人隔著一道栅栏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脸上各有精彩。 “你干什麽?!不要命了!”万一失足掉下去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4 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只拴著他手的铐子虽然能救他一命但会因为作用力撇断他一只手臂,袁风狠狠瞪了他一眼,双手撑在栏杆上作势要跟著翻过去。 “别过来!”李先抬起手,做出要打他的样子,队长却因为他这个挺孩子气的动作而忍俊不禁:“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以为吓得著我?” 这种程度的翻越动作,袁风轻车熟路,过去後他大大咧咧地挤著对方,把那人逗得直往另一边靠,却因为手铐的限制而又无法挪动半分,只得气恼地扯著铁链‘!!’作响。 “小心点。”队长露出一副‘我是为你的安全作想’从容不迫的模样,跨到他背後,像一张网将他兜住,男人见无处可逃,只得浑身绷紧希望他别做出格的事。 只可惜队长不是善类,而且早有预谋,不将他吃到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等他建设好心理防线,就摸向他下身,隔著裤子,抚弄他沈睡的男性。 “袁……袁风……”李先急得说话都结巴了,怕把身後的人掀下去,又不敢做出激烈的反抗,只能用手肘轻轻推他。 而队长仗著自己险要的地理位置,抓准了他不敢乱来的心思,手指越发肆无忌惮地调侃著那蜷在掌心的小东西,牙齿叼住他後颈的脊梁骨,一点点地啃咬,另一只手悄然无声地将他裤子往下拨去。 “不要在这里……”实在没办法了,他只得低声下气希望对方放他一马,殊不知他越是这样那人越是得意,可进可退的挑衅顿时升级为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决心。 “放心,这里是死角,监视器看不见的。而且是晚上,又不会有人……”袁风大灰狼一般假惺惺地安慰著不知所措的小白兔,话语间已经将他裤子拉到膝盖,大手弄著他垂在胯间的果实,从前面摸到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那丰满的花唇。 “呜……”以前做爱,男人从来不会关心他前面,至上次起,在性爱中被抛弃已久的分身才受到注意。而且颇有技巧的双管齐下确实也磨人得紧,没一会,李先身前身後都湿得一塌糊涂,大有洪水泛滥之势。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样……”队长像抓到了把柄,开始了叫人抵抗不住的言语攻击,“我知道你这里的第一次给了我,”两指揪住花瓣,狠狠扯了扯,无视男人的剧烈颤抖,又抓住那根肉肠,像拨香蕉一样拨开包皮,继而在龟头上捏了捏,不断将花穴里流出的蜜汁涂在上面,在会阴和阴囊上给於刺激,偶尔还不忘将整根套弄几下,“你的兄弟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自慰不算,嗯?我问你。” paopao的胖妞和一对有奸情的金元宝偶先收下了,摸这两只有心菊~~~~~大家小年快乐~~~~今天是小年吧?o(┘□└)o~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7 h 这种问题……鬼才回答你! 但他显然小看了队长的手段,前拨後弄轻重交替搞得他死去活来,恨不得转身跳下去,被逼得从嘴挤出不成调的声音:“是、是……” “那……”袁风奸诈一笑,摸到与花穴近在咫尺的菊蕾,以沾染淫液的湿润中指顶了进去,“这里呢?还没开处吧,是不是?” 知道大事不好,李先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了:“别……” “听说同性恋都是从这里……”那人一边故意若有所思地勾动手指往肠道四面八方探索,一边从口中做出低俗的猜测,“通过刺激前列腺……” “住嘴!”李先忍无可忍,不过这声呵斥一点底气都没,更像羞到极点的低泣声。 袁风玩心大起,暂时放过那楚楚可怜的後庭,手指转而插进比肠道要柔软得多也要缠人得多的花穴里,擦著充血的肉壁进进出出,用力戳得湿软的穴口跟著指头凹陷下去,指尖在汩汩而出的春潮里摆来摆去就像一条久逢甘露欢呼雀跃的鱼。 男人臀部的肌肉像有生命似的,收收缩缩,诉说著当事人不断变化的感受,袁风紧紧地贴著他,指腹在他的内部换著角度蹂躏,“呜……呜啊……”李先难过地呻吟著,身体就像有一阵阵大风刮过失控地摆动,一会仰起头,如同窒息已久,大口呼吸著,一会猛地弯腰,臀部高翘,夹著他手指的花口受惊一般吸吮,吐著淫液的模样别提多惊豔了。 “啊啊……”下身几乎像麻花一样狠狠扭起来,让人舒畅到极点的痉挛之後,前後同时高潮了,“呜啊……啊……”李先面容几近怆然,失去焦距的眼神染著发泄过後的颓然,尖尖又低低的叫声形同苦痛而惆怅的呐喊以及饮鸩止渴的喟叹。 队长摸了摸他额上的汗水,将弹出裤裆的分身贴住那沿著大腿蜿蜒而下的淫液,蹭著滚动,直到它变成又粗又长又湿又亮的一根,才抵上他垂涎已久的菊蕾,缓缓推入。 从男人口边泄出一声啜泣,有些哀切,更多的是给人一种淫糜的感觉。最大限度地掰开他的双腿,袁风调整著贯穿肠道需要的角度和力度,这个地方并不像前面那朵娇花好欺负,它的紧致就像是对侵入者迎头痛击的利器,队长被夹得晕乎乎的,等分身终於抵达深处已经累得不行。 李先难受至极,他万万没想到这家夥如此饥不择食,连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也要染指,真他妈不是个东西。难堪之下他抬起一只腿跨上栏杆,忽略了所有的客观条件,一心只想著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殊不知他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惹恼了身後动作著的袁风,只见他眯著鹰眼用危险的口气说:“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不早说。” 李先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明白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不过後悔已经来不及了,被人就著这种黄狗撒尿的不雅姿势剧烈摇晃起来,两根手指也趁机串入花穴当中没肝没肺地搅弄,“啊……啊……啊啊……”他似乎什麽都感觉不到了,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用作反抗的理智在对方的大力捅插下全军覆没,他凄惨地呻吟著,完完全全失去自我,就像一支狂风中的芦苇,失去了避风港湾的庇护…… 等反反复复择洞而入做了个七八遍,彻底尽了兴,袁风才捉住他另一只软得站立不起的腿,抬到栏杆上,帮他翻回去,一到对面李先就双腿跪地,光裸的下身抖个不停。 轻轻一蹭,队长也翻了过去,拍了拍手,弯下腰,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乱糟糟的发型和那张狼狈的脸,伸腿踢了他一下:“起来,看你一副没出息的样子!” 男人咬著嘴唇,恨恨地瞪著他,刚站起半个身又跪坐了下去,袁风幸灾乐祸,这家夥的凄惨模样正是自己一展雄风的见证,心里很是得意,他走过去漫不经心地拾起扔在地上的军大衣,转回来抱起他,自己靠著栏杆坐下,将大衣给他披上,然後连人带衣服都拢入怀里,最後还不忘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5 逗他:“爽毙了吧?连站都站不来了!也太不经搞了!以後多练习下!” 昨天用买鞭炮的钱烫了头发,我日…… 等老子有钱了我会买一大堆鞭炮把烂菊炸紧!把豆角炸成30cm巨根!还把你们这些嫩菊炸成……黑洞!免得老是羡慕我深不可测……(ˉ﹃ˉ)~ 哎,先先和风风越来越甜蜜了,可以说陷入热恋当中,真替先先担心啊~~~~~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8 队长看了眼蒙蒙亮的天色,‘啪’地一声给自己点了根烟。 蜷在怀里的男人似乎被这响动给惊著了,贴著他的胸膛蹭了蹭,竟再也睡不著了,半睁著眼发愣。 手铐虽然已经取下来了,但手腕被勒出了一圈瘀痕,有些痛,李先不由用手掌将那个令他不舒服的地方握住,在上面轻轻来回挲动。 殊不知这不经意的动作被袁风看在眼里,并有了比曙光还要微弱一分的温柔,跟淡淡亮著的天色融为一气,看不分明却能感觉到各自的不同。 两人都没说话,清晨的风简直就是寒气上涌形成的漩涡,畏寒的李先把他的男人紧紧贴著,姿势从没有过的慵懒和从容。 袁风则享受时光似地抽烟,时不时将烟递到那人嘴边让他接著抽,自己掏出酒壶大口大口地喝,无声无息地痛快著。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渐渐地上撒满了三三两两的烟蒂,虽然熄灭了,但相伴著,不孤独。 似乎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些发抖,於是含了口酒,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在那张微微干裂的嘴唇掀开眼帘的时候,低头,那人很是微微地一愣,然後有点傻傻的迷茫的说不清是喜还是忧,说不出是抗拒还是顺从,就这麽任他含住了他的嘴,撬开了他的舌,辛辣的液体在彼此的嘴里转了一圈,化作温暖的热流…… 李先发出很轻一声喘息,眯紧的眼线紧张地颤抖,这个时候,感情是如此稚嫩。队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动情了,只是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让它变得浓浓的,像苦咖啡,像甜奶油…… 又是一声鸟叫,还没响亮得通透就缈去了。海浪似乎受到怂恿,又开始哗哗作响。那咸咸的海腥味随著渐渐打开的天色越来越真,越来越烈,就像下腹的那口酒,荡气回肠,就像震喉的那首歌,悠远绵长…… 回到房间,整理了行李,去泰德那辞行。 不管昨晚发生了什麽,他都不会犹豫。既然从此与‘狼群’毫不相干,自己便没有在此地多留半刻的理由。 如果他和袁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就是天涯海角也不会断掉两人的联系的。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他不会让他为难,再说,他也并没挽留自己。说明,对方比自己还要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但是此行不但没让他感到从此一身轻的安逸,更让给他心里生出一分力不能及的担心和愁意。 这要从他在泰德房间里看到那颗粉钻说起。 本来规定三天之内交货,却迟迟没有履行的动静,二当家是否有了私吞的意思,这很难说。 然而事情并没他想像的那样单纯。要知道,男人的野心总是不断膨胀,直到其他一切都黯然失色。 “你看它是不是很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钻石。”二当家的口气就像炫耀自己的结发妻子。 似乎从他眼里看到了疑虑,泰德又说:“放心,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我还没来得及真正打它的主意,委托人就已摆明他其实无心於这颗钻石。他说他只是想用它来换取一样东西,只要我取得这个东西就将钻石当作报酬付给‘狼群’。” “哦?”李先问,“他究竟要什麽?” 泰德失笑:“当时我也很诧异,我在想世上有什麽比这颗粉钻还要价值连城?甚至与它比较起来可谓天壤之别?让这无价之宝也被弃如敝履。” 他喝了口茶,神色间有些莫测高深:“我当时就想拒绝他。因为我知道,他的用意显然不善,我家财万贯,也需不著受他的刁难。”顿了顿,接著说,“但是出乎意料,那个要求居然十分简单……”说著抬起眼睛,直直望向李先,眉目间有种可怖又巧妙的压迫感。 男人垂下眼帘:“难道跟我有关?” 泰德拍腿大笑:“聪明人就是不一样。”随即敛笑,语气诡异起来,“如果你识时务一点,将得到半颗粉钻。” 李先微微冷笑:“我向来不识时务,不过是你,我愿意听你说说看。” 清了清嗓子,二当家坐正了,放下茶杯的他显得异常兴奋:“他要一种药。能够让所有吸毒成瘾说不定哪天就吸毒过量的人安然无恙,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不过他说我只要提这麽一句你就会明白。” 现在把关於霍顿教父的那串阴谋拾起来,还有步达生这个采花贼,差点把他忘了…… 今天在家写文,听古筝,哎,太惬意了,除了肩膀有点痛,一切都还好~~~~ 今天又收到几个有心菊的礼物,很高兴~~~~~~~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39 只见李先冷淡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极度失望和愤怒,然而声音还是很轻的,轻到可怕的地步:“泰德,我和袁风为了这颗钻石连命都差点丢掉了,要是我知道你和那个臭名昭彰的家夥沆瀣一气,我们绝对不会以身犯险,就算给我几万个亿也休想!”他的目光清冷,凛然不可侵犯至极,“上次你算计袁风我还没警告你,然而你却变本加厉,瞒著我们和步达生勾结,你这样对不对得起那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对不对得起袁风?!你并非不知道,步达生和‘狼群’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这麽一颗钻石也值得你放下原则放下尊严,乖乖任他摆布?你问下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在说什麽?!” 泰德无语。直到把一杯茶全喝光了,才慢条斯理地说:“‘狼群’本就是为利益而生。何况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只是遵循利益的趋势,有什麽不对的?你口口声声说他可恶,骂他卑鄙,你不也为他卖过命?” “你大概搞错了!”李先厉声厉色地打断他,“你知道他为什麽找上你?!他是想报复我那次差点将他整个毁掉的事!你以为我真是为他卖命才和他站一边的?我承认那时候我的确利用了‘狼群’借刀杀人!但是创伤你们并非我本意!” 不料二当家也厉声厉色地还了他一局:“要知道,天底下的事并非你一人说什麽就什麽的!要教训我你至少得有独善其身的资格!你不也和我们一样奸诈卑鄙下流无耻?!你说我背叛了你和袁风,然而你们就没有背叛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我眼皮之下搞什麽名堂,不要脸的东西!” 李先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6 脸色发白,但也更加镇定:“泰德,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小人!你瞒得了袁风,瞒不了我。我早就有点瞧不起你了!现在你为钱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等撕破了脸,也只有各自见分晓了。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断绝和步达生的往来,你就一辈子给我坐在轮椅上!你胆敢害袁风,我要你永远瘫痪别想下床!” 说罢,抛下脸色极度难看的二当家摔门而去,临走时放了一句:“我和袁风之间的事你管不著!你这样的人不配得到他的感情,还好苍天有眼,你从来没得到过!” 就知道那家夥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又回来了!从地狱里回来了!并且带来了更黑暗更龌龊的地狱之火,他要让这把火在那些传说中坚不可摧的东西上熊熊燃烧著,直到天地也为之毁灭! 然而我李先绝不会让你得逞。你别想得逞! 男人心事重重地回到了他老板那里。 不知幸还是不幸,正好赶上华泽元流产,这人真是!一段时间不见,居然又怀上了!不是给他安了避孕环的吗?怎麽搞的! 李先怒其不争地教训了他好一阵,更没放过那个良心发现的始作俑者,狠狠地批判了那个男人,就差动武了。 “戴套戴套戴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好像是叫肖腾的家夥,转过头又撞见华泽元哀怒的眼神,终於明白自己言辞不当的李先咳了一声,换了句台词:“我不知道你们是怎麽回事!但是你给我放尊重点!我劝你们还是把关系先理清楚再说,有什麽问题用法律解决,不是用肉体!更不是牺牲孩子!懂不懂?” 这个老是粘著华泽元的男人他见过几次,但都没这次印象深刻。半长发,有点颓废的帅气,混黑社会的,不知道老板怎麽招惹了他,居然搞来搞去搞成这种乌烟瘴气的样子! “这次我来,是跟他道歉的。”肖腾乖宝宝似的,轻轻抓著华某人的手,低声下气,长袖善舞至极,虽然性格跟袁风大相庭径,但和他一样不是个好东西!李先看向老板,见他脸上并非完全是那种受害人的胆战心惊,分明有著斩不断理还乱的暗示,他头都大了,又一个为情而困的狗东西!大麻烦!妈的! “放心,我会对他好的。”肖腾露出一个愧疚而忧伤的笑容,这个时候还不忘发挥著迷人的本领,真是啊真是,旁观者清!不知华泽元被他的甜言蜜语蛊惑没有,只晓得这个笨东西打算安於现状得过且过能忍则忍就是了。他想帮忙又不知怎麽帮,气死了! 哈哈,那些财迷的烂菊都送礼了,我怎能不加更呢?狂摸二百五十遍!我真是爱死你们,爱死我群里那些小烂货了!谁想当我家最纯洁傲娇天真无邪的小贱货加群60263111~~peggy410、krovi~点名批评这些还没进来小烂菊!相信总有有一天我会操到你们的!啊哈哈哈~今天真兴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0 h 窗帘拉上,门关严,李先本来想好好补个眠,让那因为奔波劳碌而扯得越来越痛的腿间缓和一下,半夜却接到肖腾的求救电话,他不得不提上箱子,气急败坏、十万火急地赶去。 才教训了他们一顿,转眼又出了篓子,服都服了,给华泽元下体止了血,上了药,打了点滴按,将人安顿好了後,再也没去抽打肖腾的力气,迫不及待地歪在床头和衣而眠。 最可恶的是,大清早胃严重空虚导致感觉不适的时候,他给肖腾解释‘经期’那两个字解释了半天,真不该提起,没想到太专业也会弄巧成拙,李先气得直呕。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因为劳累交加,他倒头就睡,醒来吓了一大跳,有个男人居然在旁边抽烟,不知抽了多久,小小的空间乌烟瘴气,呛死个人。 “你怎麽来了……”虽然这个惊喜有点恐怖,不过他睡眼惺忪下,心里还是有点甜甜的。 不料袁风开口就说:“泰德他哪里得罪你了?” 听到那个令他嫌恶的名字,李先终於清醒了一点,只是男人不悦的口气让他疲於辩解,关於那个人做的事他不想多提,因为太伤感情,所以下意识地避重就轻:“没有,志不同不相为谋而已……”说著,晕晕欲睡的感觉又来了,李先呐呐著,和被子抱作一团。 不料下一秒居然被一只手粗暴地揪起来:“你说要整得他永远坐轮椅,有没这回事?!” 心里很不舒服,李先轻嗤:“我只是吓吓他,谁叫他那麽……” 被狠狠扔回床上,他抓著被角的手指紧了一下,就知道这家夥不是因为想他来找他的,说是兴师问罪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是比兴师问罪好不了哪儿去,他讨厌泰德在男人心中不可动摇的地位,他李先付出这麽多,好歹也把他装进去一点,一点点就可以了…… 袁风停下接二连三地质问,直接掀开被子,扯下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使劲摞了几下分身,就插了进去。 “嗯……”浑身不由自主地绷紧,李先皱著眉咬著唇,就这麽相安无事地忍了一会,等他发泄够了,才拉上被子继续睡。 可惜队长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他,又把他从软软的被子里刨出来,两手抓住他大腿左右一撇,往上压去,面对面地再度插入,肆意折腾。 只有疼得厉害时才重重喘息几声,他实在不想和他拌嘴,他累,所以就任他肆意妄为,气消了就好了,不过心底直骂那个告状的死泰德,骂著骂著不知怎的跑到嘴上去了。 “不准骂他!”袁风恶狠狠地给了他屁股一下,“骂谁都可以,就是不准骂他!听见没有!” 李先扁著嘴,显得十分委屈:“你宁愿相信他都不相信我,这算什麽?那天你做了一夜,今天还做,都快坏了……” 其实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种白痴话,不过能快点息事宁人装傻也没啥不好的,以柔克刚他今天只是想试试到底克不克得住,事实证明,还是有一定效果。 队长操弄他的动作渐渐放缓了:“以後不准那样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李先不以为然,但仍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保证,他不惹我我就不惹他。这样总行了吧。” “哼,”冷哼一声,袁风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腿上随著节奏起伏,李先偷偷一笑,伸手搂住他脖子,臀部也跟著动起来了,收缩甬道将那根棒子用力夹弄著,搞得某人低吼一声,加足马力炮轰,轰得男人魂不守舍,飘飘欲仙也更摇摇欲坠了。 做完,袁风浑身赤裸,也钻进被子里。 看见他跨进来时,那根悬在头上摇晃不止的大家夥,李先羞得用被子捂住眼睛,也太太伤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7 风败俗了,妈妈的。 本以为他进来睡觉的,却是因为外面太冷,打算在被窝里继续,李先不由羞恼地推他:“一天只知道做做做做做做……当老子是充气娃娃!” 袁风在他‘风情万种’的挣扎下越发游刃有余了,抓住他乱踢的腿,另一只手揪出他的花唇不断把他向上窜的身体往胯下扯,李先痛得连咬舌自尽的心都有了,弱点在人家手里不得不臣服在其淫威下。 “呜……”已经无力研究是什麽姿势了,只晓得被贯穿时那激烈的感觉焚烧著身心,喜怒哀乐一言难尽。是幸福的吧,也许是幸福的。不过这样的幸福有点肤浅和幼稚,但是世上又有什麽比肉体之间推波助澜的默契要更为直接和壮烈? 今天出去玩了~~~~~~好难耍~~~~~~~~~~哎~~~~~~~还好接下来几天可以安心写文了~~~~~~~这章甜h~~就算新年贺文吧~~~》好懒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1 队长第二天就走了。跟一个采花大盗差不多来去无踪,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太可恨了。 送走一个瘟神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接到另一个恶心的电话:“李先,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下。” 二当家仗著自己能够完美地笼络袁风,还真肆无忌惮起来了,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要他俩曾经的肝胆相照荡然无存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李先也没在意,就安心地留在华总身边帮他调理身子,就这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俩小打小闹过了两月。 这天,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开先他以为是袁风,毕竟这家夥性欲之旺盛,三天两头来找他打一炮不足为奇,真是,怎麽会摊上这麽一个下流胚子,跟肖腾半斤八两,成天都想把人家骗上床。越想越歪,居然把来客晾在那里了。 莫雷没好气地瞪著他:“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对我很失礼?” “不好意思。”李先抱歉地笑了笑,又恢复到他原有的精明模样,问:“找我有事?西蒙还好吗?” “不好。”男人脸色阴沈,然而似乎又有所苦衷,连惜字如金的习惯也有些失控,“他很不好。我不知道你和他泰德有何恩怨,但是,请不要牵连他人,你这样叫我很为难,很为难。”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却仍是一片深深的黑暗。 “到底出了什麽事?”有不好的预感,李先发现问题不简单,但又不好妄加猜测,毕竟肆意中伤谁都是没教养的表现。 “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二当家居然叫人扣住了西蒙,这简直不可理喻,但是我需要理由去质疑,明白没?” 李先蹙眉,花了很长的时间想了想,终於说:“稍安勿躁,我需要一夜的时间理清头绪才能回答你,放心,西蒙是我兄弟,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何况他并没有错,泰德只是想拿他来对付我。” 莫雷显然已经按耐不住,一夜的时间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他恨不得立刻找到西蒙确定他安然无事:“我希望我能帮上忙,这也不能全怪你。不如进去再说。” 莫雷透露给他的内幕消息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那个看上去没啥头脑有时简直可以媲美花痴的西蒙居然是四大家族其中一个家族的後人。莫雷曾为他父亲做过保镖,两人的不解之缘便在那时结下了。 怪不得那家夥打破脑袋都硬要挤上这条船,原来是为了和他早就心仪的男人在一起。泰德扣住西蒙肯定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然而西蒙的身份如此隐秘又究竟是谁在不知不觉中将其挖根刨底,并透露给了二当家。泰德精明是精明,但是还谈不上让人闻之色变的狡诈,说不定有人在背後指使,而那个幕後指使者很有可能就是谜一般的步达生。 如果放心大胆地推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洞悉黑手党家族秘密并且与之利益关系密切而兴风作浪的这个人,如果也是黑手党四大家族其中一个家族的成员,那麽一切都迎刃而解。毕竟如今在道上最为惊动江湖的还是竞争教父中的教父这一事。其中盘根错节、凶险无比的利益纷争会让所有穷凶极恶的豺狼虎豹跃跃欲试。他李先极力想规避有关於霍顿的种种恩怨,没想到终究还是被卷了进去,实在是可恨至极。他并没做什麽坏事,为何会得到他最怕的报应? 看来他不得不启动下一个方案。因为顾及袁风他从没想过要对泰德下手。但是鱼和熊掌不可兼顾,西蒙是他的兄弟,他无法坐视不理,再说莫雷是‘狼群’最优秀的狙击手,二当家居然毫不在意,大有不怕人家和他反目成仇之势,看来是铁了心要大义灭亲。为了钱而自甘堕落,他不再是‘狼群’亲人和老师,而是利欲熏心的执迷不悟者。队长说过,虽然他李先不再属於这个集体,但他永远是他的兵,为了这一句,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二天,雇佣兵营地便出了一件怪事。 ‘狼群’的二当家一夜之间瘫痪在床,而他的私人医生张帅帅不见踪影。 在泰德的雷霆之怒下,所有的人不得不结束难得的假期,四处寻找这样一个不翼而飞的人。 二当家几乎要气疯了,花了几乎一年的时间摆脱轮椅,现在眼看就要摆脱拐杖行走自如,他失去的就要回来了,居然出这麽一个岔子,真是怒不可遏。 啊哈哈哈哈哈哈~~~~~~~~~~~~~~~~~投点票票吧孩子们,我叫先先露花花给乃们看~~~~ ──────》先先被後妈用狗圈拴住脖子牵出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2 更可恶的是,那个男人居然把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给你三天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他气急之下,把跟李先所有有关系、走得近的人都抓起来了,包括唐,以及维护唐的阿吞,作为挽回面子的筹码。 这次泰德是真的被伤到了自尊,不光抓了不少无辜的人,甚至还和袁风决裂。 顺理成章,‘狼群’分成了两派,和泰德走的,都是老资格的佣兵,不知是见风使舵,还是念其旧情,伊万和保罗等人站在了二当家这一边。尽管如此,跟随队长的仍有不少精英,欣佩拉一向有自己的主见,卡门也没有见异思迁。虽然没人赞成‘狼群’分家,但是泰德十分坚决,袁风根本劝不了他,形势所逼大家不得不各为其主,其实这支队伍已经变相地解散了。 李先早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他为队长感到痛心。‘狼群’对於他来说意味著军人至高无上的荣誉,这样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最後居然因为东窗事发而惨烈地搁浅了。 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原则,因此谁也不肯妥协,所以事实是无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8 法改变的。泰德卑鄙如此,已经毫无人品可言,的确是让那些抱在一起长达数年之久的队友寒心。人总不能因为被触及逆鳞而毁灭一切,然而二当家正是这样的无耻小人。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袁风打个电话,探探他的口风,他怕他怨他。 但是一个月前给他发的短信他没有回,拨过去果然那人没有用这个号码了。 李先有点担心,大概恋爱中的人都敏感得可怕。虽然两人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但是他感觉得到,队长那颗孤傲的心已经离自己不远了。 以为袁风生气了所以断绝了和他的联系,没想到几天後居然接到他主动打来的电话。李先感觉胸口像揣了个小耗子,揣揣不安极了。 “李先,我们谈谈。” 本以为话筒里会传来那人震怒的吼声,和不分青红皂白就倒向泰德的对他的质问。不料那人心平气和,仿佛什麽都没发生。 “好,你在哪?” 男人快速说了一个地址,李先拿笔记下,又听对方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你陪我一起过年。” 微微一愣,他百感交集,终只用一字回答:“好。” 他知道中国是他们共同的故乡。然而袁风没有亲人,也很少回国,一直都在外面忙活。他不像是一个懂得离愁的人,更不知思乡是怎样一种让自己多愁善感的理由。 然而他打电话来,只字未提那件事,只说,我们一起把年过了。 他从没这麽激动过,按地址找过去前,去市场转了转,买了很多鞭炮和年货。 不管他需不需要,给他一个家,总比没有要好。他们都三个月没见面了,自己对他想念那是没话说。 他的心中充斥著小小快乐以及点点幸福。它不多,但是有著化不开的浓烈。他等这一刻有很久了。即使两人同生共死过,袁风也没有完全接受他。他知道他不喜欢男人,但是他在为自己改变著。光是这一点,就让他觉得感动。 赶到他们约定的地方时,正是二月二十九号,这三室一厅被人匆匆装修过,其实依袁风的财力来说,买下一幢别墅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不用破费了。他们好像有种默契,能够知道对方在想什麽。 李先又去超市买了些菜,他很享受受这些琐事的摆布。仿佛他们都是寻常人,朝九晚五,过著平凡而又让人异常满足的生活。没有子弹,没有枪声。亲人似地共处一堂,就有了惹人豔羡的百家欢乐。其实不需要承诺,不用说什麽,就这麽在一起,跟著时间走,肩并肩地,就够了。 买完菜,回来忙著下厨,他也没细究这套房子的布局,只在大厅的冰箱前转来转去。 很快,一桌丰盛的晚餐就做好了。打开电视,里面满是喜庆的内容。一片红色,喇叭里洋溢著笑声,还有烟花在屏幕上一道又一道地闪过。 主持人的调子也是慷慨激昂的,正在介绍各个城市在年前别具一格的风风火火。很好,真的是太好了。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给那人包个红包的时候,门铃响了。 其实这文写到一百三十几章的时候有点想放弃,因为很多地方都没把握好~毕竟看文的和写文的有时感觉不同~~~~~还好熬过来了~~~接下来几章有点虐~~~~感觉写得就像放屁上部最後那几章了~~~我汗~~~虐过了基本上主题写完了……今早才发觉居然随时可以完结了,太阳~~~~我还以为永远写不完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3 开虐 刚打开门,头发就被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拽住,热烈的吻接踵而至,李先感到嘴唇都被咬破了,两人之间的吻少得可怜,然而今天居然像是把以前没有吻到的都补上了。 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疯狂的亲吻正在进行时,心脏蹭地一下就烧起来了,仿佛一直矜持著的东西、慢热著的感觉,突然之间变得不顾一切。有什麽决堤了,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一边激烈地深吻著他,一边把他往前面推去,同时迫不及待地撕扯著他的衣服,似乎热恋中最爆裂的一部分轰轰烈烈地炸开了。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深深爱著的错觉,还是这已经不再是错觉了? 终於,终於得到了。他想得到他实质上的回应想了好久好久。那重重寂寞,那叠叠伤心,那阵阵痛苦,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当一个注定得不到爱情的人突然得到了他所奢求的,是怎样一种喜悦,一种快乐? 李先觉得自己有点乐极生悲了。他想笑又想哭。想大声地笑,笑得春风得意,想没命地哭,哭尽所有的伤心。有人说,两情相悦是三生有幸都比不上的奇迹,是微妙到几近残酷的结局…… “啊……袁……”他没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被按在墙上被人那样狂烈地索取著,他不得不激动地回应,应该只有深爱著的两个人才会有的相拥,恨不得嵌在一起一辈子都这般不离不弃…… “袁……风……”他紧紧闭著眼睛,狠狠地战栗著,他怕在下一个时刻会泪流满面,或者自己在上一刻就已经开心得死去…… 这麽高兴,太高兴了……怎麽会这样开心……永远就这麽快活下去……天荒地老不在眼里……海枯石烂又算什麽……承诺不重要了……什麽都比不上这一刻…… 他被吻得窒息,脑子一片混乱,眼前白光一片,浑身热得就要化了…… 直到跌进另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那大概是没开灯的卧室,顿时了解了男人的用意,心跳前所未有的激烈…… 两人都有些忘情,不知怎麽搞的,居然把门关上了。李先失笑,上前想去打开那扇将两人隔开的门,眼看就要滚床单的关键时刻,他可受不了这短暂的分离。然而门没有打开,大概不小心锁死了,他拍了几下门,叫他的名字,但是那边没有回应,心里有些奇怪,还以为是那人的恶作剧,然而久久都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地折腾那扇门几乎有半个小时…… 李先停住打门的动作,被灌满迷药的大脑忽然一片清醒,他……有点不敢相信……不可能的……刚才他们还那样缠绵,疯了一样的……心中只装著彼此……世界都模糊成小小的一粒…… 直到最後,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声音。诡异的万籁俱寂。电视被关掉了,好像连那个人也走掉了似的……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还不足够清醒……於是手在墙壁上摩挲,想找到灯的开关……但什麽都没有,他四处摸了一圈……这里没有床、没有桌子……甚至没有窗户…… 他终於明白了……刚才那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象……都是男人做给他看的,以此好将他麻痹…… 他没有叫骂,没有大声质问‘你什麽意思’之类的满腔愤怒的话语……他十分冷静,冷静无比……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89 只是心里有个小小的悲怆的声音在念念有词……不是说好了一起过年的吗……为什麽要欺骗我呢……为什麽……这个声音只有他能够听见……仿佛这个漆黑的房间实则是为他准备的监牢每片黑暗都在吱吱的哭泣…… 原来……原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爱情……可能男人对他连喜欢都谈不上……说到底都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是不是?是不是…… 亏他之前还绞尽脑汁地想怎麽告诉他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这件事……亏他还在画著蓝图想像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样子……真有够蠢的……太蠢了…… 李先,你怎麽可以这麽蠢?! 他倚著门,丧失所有力气地滑下去,蜷成一团,手捂著脸……连哭都哭不出来……哭都哭不出来啊…… 没有时间,没有光,也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赤身裸体,好冷的…… 他始终安静地坐在那里,疲惫得绝望得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他应该坚强点。然而连最後的希望也破灭坚强又从何谈起?他甚至懒得去回忆两人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自我安慰跟自取其辱无异…… 大家别怕,还没到真正的虐点~~~~~~~~~~先先是情到深处,很容易受骗的~~~~~~~~要原谅他~~~~~~~他也不是故意的~~~~~~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4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不存在了的时候…… 一种仿佛通过扩音器扩散出的声音在寂静得可怕的空间里响开了…… “张帅帅在哪里?” 口气跟审问如出一辙,冷硬至极…… 没得到回答,那个声音又说:“我要你马上治好泰德的腿。我保证只要按照我所说的做,一切都会有的。” 饿了这麽久,他浑身虚软,似乎连耳朵也不太灵,没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但不管是谁,说的什麽,他都将以沈默作为拒绝。 就算渴死、饿死在这里……就算连那无辜的小生命也要葬身此地…… 他就有这麽坚决!他就有这麽无情! 你不仁我不义,其实要对付这种伎俩很简单。筹划这出戏的人也太可笑了。他李先岂是这麽容易打倒的?! 李先眼里的脆弱一点点地散去,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葬礼。如果他们希望有什麽从他意志里土崩瓦解,那只会是对那个男人的爱意。 “他好像无动於衷。” 在监视器旁的男人优雅地转过身,无框眼镜下闪著沈甸甸的玩味。 “当然我更佩服你。”见袁风有些不悦,他掉转口气,带著恭敬的奉承听上去完全是赤裸裸的取笑声。“用这种办法将他骗来,还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我受教匪浅。” 队长冷冷地盯著他:“废话少说。你不是自诩最出色的心理医生?还是白白浪费时间才是你引以为傲的专利?!” 男人看了他一眼,语气轻佻地反驳过去:“也是啊,那家夥现在无时无刻都陷入自己的腿是不是一辈子都废了的恐惧里。我搞不懂,这样没用的男人也值得你挖空心思……” “住嘴!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只是拖延时间好拿更高的工资!” 那人冷冷一笑,即使冷笑依然优雅得像个绅士:“好吧。我先警告你,到时你可别因为心软而加以干涉。哈,要知道,我是很残忍的。” 简直受不了这家夥。故作神秘,连名字都不告诉雇主。让别人管他叫‘l’。去他妈的。 凡事都要调侃一番,仿佛他是专门为调侃世人而生的。简直就一莫名其妙的人渣。 “我们没有时间了。泰德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如果他出了事看我不拿你是问!” “慌什麽。”男人用手抚了抚自己那堪称完美的发型,他本来就长得帅气,乍看之下就像生活在宫廷里擅於心计的高贵王子。“要打破他不容易,如果要达成目的先要了解他的生世,其次是他的性格,请问,你知道他多少,哦?”见他抿唇不语,懒懒笑道:“如果你不能给我提供方便,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又要限定时间,这点报酬可能少了一点。” “要多少你尽管说,别他妈扭扭咧咧的,烦不烦!”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l撑起躺在椅子上的身体,再度望向屏幕,“你们还是恋人,我有点不信。好了,不说了,办正事。” 起码有四五天了吧,他饿得不行了,缺水的难过比饥饿更甚。但他更担心,他的那些朋友会四处找他,但注定会一无所获。但是他最怕的是,躲在地下室的张帅帅会挺身而出。 就只有这些人了,会把他放在心上。他不想看见他们著急,但是没办法,他脱身不了。 不是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不是没有听见滴水的声音。但是他告诉自己,我不能。我不是那些歹徒仅靠丧心病狂、利诱威逼就能摆平的货色。 袁风可能从来没了解过他吧,不然怎会犯下如此可笑的错误。他现在已经不怀疑了,只是觉得遗憾,那天两人差点死在一起,为什麽不干脆死在一起?如此一来就完美了,不再会有伤害。那时他为何还会因为彼此还活著而感到庆幸?甚至还滑稽地期盼著美好的未来? 他蜷在墙角,半睁著眼睛。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有一缕悲哀萦绕在心底。他还是觉得伤心的。人非草木,至少他对得起自己的七情六欲。 爱情果然让人无知。自己老是说旁观者清,嘲笑别人。他又何尝不是? 睁著眼跟闭著眼无异。眼前的黑暗是那样深,侵蚀著他的灵魂,掏空了他的心情。 然而更让人恍惚的是,从那深不可测的黑暗中居然走出了一个人影。他所熟悉的人影。 是谁?!李先惶恐地向後退,直到整个背都紧紧贴在墙角,在那人走过来时,浑身毫毛瞬间炸立…… 更吧更吧~~~~~今晚实在是不想写文,昨天写得太晚,烟抽得太多,只想吐~~~~自慰都只搞了两次就迫不及待地睡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囧了……票啊!我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 145 虐 那个黑糊糊的影子仿佛真的只是个影子。 没有任何带有情感的动作,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当他贴在自己身上时,他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父亲早就被一枪毙命,怎麽还会出现面前,出现在这里?! 噩梦重现也不过如此,然而任何时刻那种邪恶的侵蚀也没他如今所感到的恐惧。 “!”压住他,掰开他腿甚至连进入的动作都和他生前一模一样。但是此刻的他,来自那万劫不复的地狱。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0 李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但是每块骨骼惊惧地发抖而产生的共鸣却如此清晰。 他挣扎了一下。就无法再挣扎。眼睁睁地承受著这个不知人还是鬼所施加给他的暴行。 “呜……”他的瞳孔放大了一圈又一圈,幻觉并没因疼痛而消失。 再度支离破碎,居然是这麽容易的事…… 每隔十几个小时,他就会出现一次。 李先紧紧地缩在墙角,瞪著那片黑暗瞪到眼角抽筋。 他仍是如约而来。玩弄他,强暴他,用一切让他恶心的方式。 他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受够了求救无门无能为力甚至心如死灰的感觉。 好残忍……好残忍…… 他几乎崩溃。 “不要……爸爸……不要……”好像又回到了阴暗而屈辱的童年。什麽都没有的童年。他一个人,以幼小的心灵,苦苦死撑。 那个世界是没有爱的。没有救赎。是一潭死水。他沈在水底。 一直就这麽以扭曲的姿势,痛苦的表情,沈在水底。 那里满是被泡得发白的枯骨和无尽的尸臭。毫无生气。 他又回去了那里。终是逃脱不了的。 不知是哪年哪月。鼻间满是自己呕吐物的酸味。 腿间是干涸的液体。可耻的,甚至无地自容。 不会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更别说渡给他一口新鲜的空气。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如今身处地狱? 哥哥呢,哥哥又在哪里?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毫无自我。 这种感觉…… 比死还难受。 好饿,好渴,他只剩苟延残喘的本能了。拼命撕扯自己的肉,但还不够。 腹部一直在痛。痛了很久。手摸了摸,好像有食物,有水了。 不过有点难以下咽就是,但顾不著了。 他狼吞虎咽。然後被,对自己的失望和悲哀,淹没。 “他曾经被自己的父亲那个。想必你也看出来了。” 男人微微笑著说,“他还有个哥哥,那是他的生命支柱。” “呵呵,”他笑得刺耳,“还是你输了。你只是一个替代品呢。” “不过。”l神经质地正色,“不管是真正的,还是替代的。都碎掉了。” 这个人的胡言乱语,袁风一直面无表情地听著。 “那个姓张的,已经送货上门了。你还想怎样呢?” l摊开手,用探究的眼神射向他。 “不怎麽样,就这样。”队长冷冷地说。 那人大喜:“哦?可以收工了。钱还是蛮好赚的。” 走出去时,袁风问了声:“你的名字,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l还是那样淡淡玩世不恭地笑著:“我姓李。是李先的兄弟。对这个答案,满意麽?” 莫雷和张帅帅在几个全副武装的家夥的枪口下打开这扇门时,不约而同地惊呆了。 墙角蜷著的那个人,浑身血迹斑斑,特别是腿间,一片血肉模糊。 他嘴上还挂著一缕血肉。手上全是块状的凝固了的淤血。 见到光,他死寂的目光微微一下闪烁。然後他慢慢打量自己的双手,伸出舌头去舔嘴边的碎肉。 突然一下愣住了。喉咙痉挛著。似乎明白了什麽。很想哭,很想哭,但是没力气,没声音。 在来人痛惜的怀抱里,他一下一下抽搐,终於,终於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了蚊鸣一样的声音…… 孩子……我的孩子…… 我究竟……都……干了些什麽…… 随之是张帅帅撕心裂肺地怒吼:“袁风,你这个畜生!!!” 就这麽众目睽睽下恸哭起来了…… 袁风一直躲在门後。 他无颜见任何人。 直到里面发生骚乱,像逃避什麽似的拔腿就走。 被五花大绑著推到泰德一干人前的张帅帅痞痞地带著恶意地笑著。 “你的腿有救了,恭喜啊。哈。”他仰著头,冷冷地笑著。 “好,我告诉你吧,你之所以能够站起来,那是因为你一直在服用一种类似激发潜能的药。如果你想再度变成正常人,继续服用就是了。” “不过我要奉劝一句。”他的眼里闪出恶毒的光芒,“这种药最多能够维持你五年的正常行走。然後你会变成植物人,什麽都不知道就躺在床上拉屎拉尿。很不错,是不是?啊啊哈,”他张狂地笑起来,“你的腿早就废了!别痴心妄想了!这是报应!听好了,泰德,这是你的报应!哈哈哈哈哈……” 妈妈的,明明没有熬夜,还是睡到三点起来……哎~气死我了~ 喜欢先先的人,终於有点点多了~~~~烂菊高兴得缩紧了~~~~大家记得要投票啊~~~~最近没几张票~~~~没搞懂~~~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6 泰德一直黑著脸。 他不知道袁风他们是如何折腾李先的,但从张帅帅癫狂的脸上不难猜出。 纵然快慰,但是姓张地冲他破口大骂的那些话又让他毛骨悚然。 不管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抑制不住恐惧在心里蔓延。 望过去,袁风居然跟他一样皱著眉,若有所思。 不知在想什麽,烟头上的火都快烧到手指了。 想到这人对自己挺忠心的,为了他连这种不得好报的事都摊上了,正打算拣点让彼此都体面的话来说,却看见他最不想看到的── “这些东西放著干嘛,还不快扔了?!” 桌子上摆满了菜,不过早就冷了馊了,却不知为什麽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刺激人的眼球。 桌下放著两个鼓鼓的大口袋,左边的是香肠腊肉板鸭之类的年货,右边的是烟火爆竹看来是老大三十晚上准备凑热闹的,李先这家夥成天都想些什麽?未免也太可笑了! 然而袁风并没有动,沈默了很久,才说:“泰德,回来吧。好麽?” 见他转移话题的男人正尴尬著要怒了,没想到他居然突然演了这麽一出,猝不及防地,心里复杂起来了,他知道他为自己赴汤蹈火都是想和他言归於好,回到以前那互不猜疑的时候,想来真是难为他了,但这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裂缝……就变得很难说了。考虑到方方面面,他也只得不置可否地轻轻‘哼’了一声。 袁风继续说:“把抓的那些人都放了,他才会交出药,且任凭我们处置。你觉得如何?” 泰德有些不悦:“他还想把那人送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还不是李先的馊主意。” 袁风不开腔,只把烟灭了,似乎在迟疑到底该不该为那人解释一句,但他都把人家伤成那样了再解释也是白搭的,两眼不由黯淡下去:“那也不一定。反正人留著也没用了,不也抓到了罪魁祸首?够了。” 见二当家仍不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1 善罢甘休,脸上挂著刻骨的仇恨,队长突然感到厌倦,声音也失控地抬高了点:“我说够了!你听见没有!” 二当家扭转脖子,有些惊怒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甘被一个小辈如此冒犯,但发现男人疲惫地垂著眼帘,显得毫无生气,仿佛有什麽东西从那佝偻著的背影里一点点抽离,他心下一软,再没了追究的意思。 终究,生命中这麽多过客里,还是袁风对他有情有义。任著他胡作非为,甚至助纣为虐。有时他都不相信,自己怎麽变成了这副样子。但是他可以抗住枪林弹雨,真的扛不住从此要残废下去的打击。人总是会变的,人性始终拴著利益,现在他就是利益培养出来的走狗,但卖自己一次又何妨呢?虽然钱这个玩意,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抱著数不尽的钞票,站在权力的高峰,耳边吹著的全是奉承的风,也是很舒服的,男人追求的不就是这个?不追求这个那还是男人麽?一旦无钱无权那是猪狗不如,与其被人踩在脚底他宁愿被人恨得呕血。 “这次,我还真是大赚了一笔。”l走的时候,笑得十分开心。 对著袁风不知何意的枪口,他面不改色,眉间始终带著嘲讽和疏离,从容自如地穿上他最漂亮的衣服,一边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麽要选择泰德呢?”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李先对你来说,是件可有可无,随时都能换掉的衣服吧?何况穿上它,也并不能让你光鲜许多,一个不男不女的家夥,做见不得人的床伴还凑合,如果要当情人未必也让人太难堪了。” 打上领带,动作优雅且熟练地拽了拽,自顾自地说:“其实也没什麽,换我也会选你所选择的。和泰德的兄弟之情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和那个人认识的时间还不及二三十年的十分之一呢。你是不是这样判断的?恩,合理合理啊。你没错。” 男人整理好衣襟,提起装满钞票的手提箱,转头冲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极了李先,让队长有些恍惚。 “我承认我算计了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这麽多钱,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弟弟,我最了解了。他对感情很认真,也没那些花哨的心思。可以说,”他低声地怀念且遗憾地笑著,“一心一意。只是他的童年太不幸了,然而最不幸的,就是……”男人目光一凛,那份突如其来的凌然又陡然散去,“遇到了你。” 群里一直讨论生吃小孩不卫生什麽的,应该煮熟了吃…… 某菊认为烤著吃最好……如果是儿子……那根……最嫩…… 我日,太没肝没肺了。其实乃们应该从上章看出了後妈无与伦比的环保意识!切忌表浪费!在我挑食时,我妈经常说:有吃就不错了!哼!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7 袁风的心脏漏跳一拍。当他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打开门,走远了。 他只是惊讶,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这麽了解他,其实,他不知道这些是谁都可以了解的惯性思维罢了,然而心底深处的言语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吧。 收起枪,他一个人返回到房间。 大厅里弥漫著一股饭菜的馊味。那人做了十几盘,肯定忙活了很久吧? 他不敢转头看,皱著眉,脚步在那个曾经关他的房前停下。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站在那一动不动。也不朝里探看。 泰德一干人早就走了,这里就只剩他,还有他缺失的那部分。 很安静。这种安静到底可不可怕,说不上来。 他低头,再度叼上一支烟。缓和下心头那种诡异的紧张感。 最近他平均一天要抽两包烟,不知怎麽搞的。弄得身旁的人直埋怨。 深深吸了一口,心情果然好了许多。但目光一撞见那片阴冷森寒之地,又不舒服起来。 晚上睡在床上,他一直交替做著两个梦。 一个是很多年前的泰德,和他并肩作战的一幕又一幕,不管在哪里,总是用身体护著他,免得他中弹。而他自己却浑身是血,但是只要看见他安然无事眼神就再度豪爽起来,狠狠拍著他的肩膀,虽然痛,但是温暖。 一个是在漆黑的小屋子里,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的李先。他同样流著血,但是不愿让人看见。他的无助是这麽清浅,绝望更是默默的。他站在他面前很久很久,可他至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倔强得那麽那麽可怜。浑身充满拒绝。维持同一个姿势,直到变成冰冷的尸体。 这是他生命中唯一让他上心的两个人。在这个面对自己的深夜,他用不著欺骗自己,故意将那人排除在外。然而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必须要做出取舍。既然做出了就不要後悔,後悔不得。 袁风坐起来,没有开灯,只是点起了一根烟。只是火光亮起来时,他似乎看到一张脸,那个人眯著眼,和他近在咫尺,用经常跟他借火的表情,嘴角带著淡淡的笑容,睫毛长长的,把本来就淡雅的他衬托得温柔至极…… 手一抖,火熄灭了。烟并没点燃。他就著烟燃烧著的错觉,吸了一口。 天边,曙光乍现。 二月十四号,是大年初一,也是情人节。 然而这一天,没有团年的欢乐,也没有情人在怀里。 是空的。 时间似乎接受不了这样的空虚发生在自己身上,酣畅淋漓地流著遗憾的血,拔腿就跑。 於是半年…… 就这麽过去了。 站在华泽元家门口,他突然有点过意不去。 想他经常旷工,要麽莫名其妙失踪,简直来去自如有点不把这里的主人放在眼里的意思,然而老板没有追究,他一按门铃,还是放他进去了。 有好久都没来了。之前,他所要做的很简单,也很痛苦,就是躺在床上,不断告诉自己,要好好活著,一定要好好活著。照顾他的西蒙,本来快乐的模样全被忧伤毁了。 莫雷也一直陪著他,两人都没走。一个当免费保镖,一个当免费看护。真难为这小两口了。 其实谁都知道,埋在心里的伤口是不会结痂的,永不会被时间冻结。它执拗著,执拗著,直到入土也不见得安分半分呢。 在家躺了好几个月,偶尔他会出来散心,然後不知不觉就到了华泽元别墅群的外面。好几次他都不敢彻底露面,怕那人怪罪他,说他没责任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从不打声招呼,换个人也许会怒吼:有没有搞错?至於华泽元怎麽想的,他没去猜测。 一个人,每逢落难时,才会显出挚友和亲人的举足轻重。才能分辨出周围那些虚伪的面孔。对华泽元来说,不知他李先是不是其中虚伪的一个? 虽然他一直没勇气上前,而且揣揣不安,但看见华泽元和肖腾一起出来,那个男人给他戴上围巾,为他暖手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2 时,一下子就释怀了。他一直担心他被骗,这家夥在感情上,同自己一样,是个路痴,横冲直撞的,不知什麽时候是个头。现在好了,肖腾和袁风不一样,是真心的。他看得出来,老板也很享受这样亲近的关系。 啊啊啊啊啊,群里的人都在催我更,我受不住他们的淫威,只有更了……悲剧……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8 华泽元只问了他几句,就被肖腾缠住打情骂俏了半天。 李先不禁失笑,但是也有个地方,很酸。 出来後居然撞到两把枪,现在他看见枪就反胃。 因为会想起那个无情无义,把他骗得团团转的男人。 不用猜也知道怎麽回事,伊万和保罗铁定是泰德那家夥贼心不死找来的要干掉他的人。 果然他俩其中一个说:“二当家叫我们送你上路,你还有什麽话要说的吗?” 伊万狠狠踢了他一脚:“真他妈罗唆。直接一枪绷了不就行了!你个猪!” 保罗侧过脸瞪了他一眼,正要骂过去,就听见一把声音懒洋洋地说:“果然上梁不正下梁,你们两个拿枪指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不害躁麽?” 两人惊恐地转头,果然看见多时不见的欣佩拉大人如同天使一样正手持审判的剑漫不经心地戳著他们这两个没出息的恶魔。 …… “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光是出场式就把那两个穷凶极恶的歹徒摆平了,李先有些茫然,但更多的是佩服。 “不算什麽。”女人摆摆手,也不知说什麽才好,两人就这麽面对面笨拙地寒暄著。 “咳,”她本来想将保罗和伊万当著李先的面好骂一通,但想到自己跟著的袁风也是负心汉,不是什麽好角色,甚至比心狠手辣的泰德还不如,也只有住了口,说些另外的,不过这另外的还不如不说,“我会帮你好好教训下袁风的,那个笨蛋!” 见李先一下煞白的脸,她的舌头有些发抖,说错话了,完了完了…… 不过很快,那人的脸色又恢复过来,跟没事样的:“你怎麽在这里?” “我?”欣佩拉傻眼了,“恩,碰巧的,哈,太巧了!” 李先:“……” 只听他低声说:“那没事,我先走了。” 脑海里有什麽一闪而过,促使她把人叫住:“对了,你知道……那个肖……” 见男人转过的脸满是疑惑,她赶忙捂住差点说漏了的嘴:“嗯,没什麽。” 老远就看见西蒙等在家门口。 这家夥担心他担心到寝食难安的地步,也不怕莫雷吃醋。 而且还劝说他乖乖让莫雷跟著,这样安全得多,毕竟那事才发生不久,天下不太平得很。 他还是回绝了。而且出去散步,也是想给两人一个空间。在他床上过过夫妻生活都没啥的。 都是很好的兄弟,本来就该不拘小节嘛。 因为很久都没看见西蒙笑过了。他内疚。自己也没少劝他,可见效就是不大。 他总说,那次,真不该扔闪光弹的。虽然救了他和袁风两个…… 李先本来就不太清楚那天发生了什麽事,听他这麽说大致明白了。西蒙表示,本来就有很多人看不惯袁风,那个时候如果趁机把队长害了还真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欣佩拉和莫雷、卡门等几个人极力阻止,那个不得人心的家夥早就奔西了。 其实李先对那些战友的阴损也没话说,再怎麽说他们都是讲义气的,而且还凑了一笔钱给自己,说什麽一片心意,瞧,有这麽多人因为这两次任务他什麽都未得到而打抱不平,都不是什麽莫逆之交,能替他做到这份上,不容易了。 他将西蒙转交给他的这笔钱,开了个私人诊所。面积挺大的。过去又不能当饭吃,老念著也没啥意思,这人活一辈子不可能不上当的。吃一堑长一智,挺好的。不是麽?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西蒙跟莫雷两人离开自己。 他不能老拖累他们,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以李先为圆心。 之前他听说唐因为放不下阿吞而没有离开那个‘失势’的狼群,心里还是难受了一把。他找人也去打听过张帅帅的消息,知道他性命无忧总算有些放心。 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不关别人的事。这些兄弟都在每一步派上了用场,他自己也跟卑鄙这个词脱不了干系。他愧对於他们。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但都没当一回事。他很感激。 他们都是好人。他李先结交了他们也算三生有幸。 现在除了好好珍惜,也就只有好好珍惜了。 就算他终究还是放下了往事。但是一想到那个孩子,心仍旧很痛很痛。 当时他有些犹豫。这个孩子不知怎麽怀上的。但一点都没有想把它打掉的心思。留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毕竟那时,他还落在袁风暧昧不明的陷阱里。 现在想来,那漏洞百出的诡计居然也能让他万劫不复,简直太不可思议。 哎呀,我本後妈,岂有不虐之理,此本小说,岂有不he之理?所以也别老是弄些深奥的隐晦的字眼来弹劾我,说什麽人都虐成这样了还he呢你个猪,好吧,其实要悲剧很简单的,还省事点,但又何必呢~~~~再说这也是我的自由,其实在he上我很乐於顺应大流~~~~~没事,也不是好大不了的,用不著起什麽矛盾或者争执~~~~~再废话几篇,上重头戏~~~大家还是看文吧~~~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49 当时张帅帅就坚决反对他去见袁风。怕他一去不复返,自己还笑他杞人忧天。 然而没有听他劝告的自己,丢了孩子也丢了自己的心。 世上有很多事都说不清的,冥冥中已然注定。包括他对袁风的感情对孩子的亏欠。 在感情上他本来懦弱得可以,但是碰见袁风居然越挫越勇,简直有著飞扬跋扈之姿,被迷得昏头转向,哪里还识得清醒二字。 好了,别想了。都这样了。算了,算了。以後放聪明点就是。他闭上眼睛。安慰著自己。 再怎麽样,也要忍痛活下去…… 袁风变得忙碌起来。 将手下的人重新整顿了整顿,吸收了不少新鲜血液,壮大了规模,再严格训练了半年,推到市场上去,还是有戏唱的。 他什麽都不会,就会打仗。如果没了这一天,他还真不知如何才好。 泰德虽然答应回来,但迟迟没动作,对他的请求有点敷衍了事。他也知道,就算他为此牺牲了李先,二当家还是心存芥蒂。 凡事都要靠自己,经过他的努力这不也有声有色?接了几单任务,拿钱买了上档次的武器,对雇佣兵的全副武装一步步更新,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3 注入了更强的战斗力,渐渐也有人找上门来,主动和他谈生意。 不过他最想不明白的还是泰德的心思。 没多久,他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他的怀里,不知是出於什麽考虑。他也没拒绝。毕竟他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泻泻火,但是每次高潮都有种空空的失落。说白点,总是觉得身下的胴体,那里不够软不够紧,凭他哪怕在灵界点徘徊仍旧吹毛求疵的德性,的确会在意。 洗澡的时候,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抚摸腰部那个伤疤。心头觉得奇怪,为什麽老是对那人亲手处理过的伤口想入非非,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 有时,在热水肆无忌惮地冲刷中,思绪也跟著沸腾。似乎又回到了激情喷涌的那一夜,男人脸上满是欲罢不能的幸福和感动,一点都没察觉自己的索取其实是充满是算计和怜悯的。 他想点一根烟,居然忘了在花洒下。这里除了水什麽都没有。突然摇头,不确定地失笑了。 l分析得一点都没错。 不管李先对他的内心有多少影响对他的感情有多少拉扯,他认为肉欲的成分还是比较多。 他性向正常,但是心理上无法因为占有女人而得到最大的满足。他更需要有女人的特点和男人的本性所揉合而成的混合因素。软弱而敏感的女性没什麽吸引力,然而男人特有的那种激动人心的野性和精神似乎又少了点暧昧的安慰。一个玩味著生死线的人他不会是正常的,然而那点不正常深深地埋在烟雾里,谁也看不见理不清。也不需要去触及。 李先没有再去华泽元那里。 他明显地感到,那个人不再需要他了。 算是有了把自己成天关在家里的理由。看秋天的落叶也能得入迷,看初冬的飞雪也能露出笑容。 他没有刻意地逃避,袁风不会来找他。一切都结束了。他果然也没找过他。 男人什麽都不怕,最怕不战而败,自取其辱。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都是凡人,谁又能比谁更超脱? 不过西蒙经常回来看他,还买很多礼物。 莫雷虽然臭著脸,但也带了礼物。太可爱了。 唐虽然抽不开身,也惦记著老朋友,以通信和他保持著联络。纸上满篇都是sm的要素,他又把阿吞阿吞怎麽了,还附上照片,供他欣赏。 这家夥真是……服都服了。 泰德也没再派人来找他麻烦,他乐得其所,说实话,也没什麽值得设防的。 他最怕的,还是见到袁风。 这还真是个大毛病呢。 但总可以克服。 圣诞节转眼就快到了。 那些热闹非凡的任何人都趋之若鹜的节日,到他这儿,就转换为寂寞。 本来想找华泽元一起过,或者打电话给西蒙商量下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什麽的。 但是静下心一想又觉得不妥。他们都是有伴儿的人了。打扰人家总是不好的。 但他又如何耐得住这样的寂寞?寂寞也可以是刀,能够杀人的。 打开抽屉,找到了很多药。现在他每天都要挑几样吃,实在不行多吃几片安定就是了。 睡一觉,说不定也是一种幸福。 票票票票~~~~~~ 这几章都比较平和,有点内心独白的感觉~~~~~摸~~~~~~~~~~发现这文变得越来越柔软呢~呢呢呢呢呢呢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0 把所有的思绪都扔在大坑里埋了,再铲好几吨土堆在上头。 就这样睡得沈沈的。别说打雷下雨,就是地震也不会醒。 只要醒著,就觉得难堪。他受不了这里的空旷和心间的荒芜。 也懒得再去念叨那些要坚强的大道理,就随自己的喜好,把心扉和感官都关上。 好好睡一觉。 他醒来时,一年一度的圣诞已经过去了。 就算出了差池,一睡不复醒也无所谓,反正人总有一天会彻底睡过去。 除了肚子有点饿,其他还好。 恩,不过,好像有什麽怪怪的…… 他张开腿,发现下体湿漉漉的,以为是来了月事,但并没有血。是不是他病得太久,身体出了问题? 跑到浴室里洗脸,抬头看向镜子,嘴唇,怎麽肿的?不会吧?难道是他做梦时自己咬到了自己? 不过不等他细想,电话铃声就嚷了起来。奔过去,居然是老板打来的。 “李先……” 本来想给对面的人开个玩笑,问他圣诞过得好不好,不料那人的语气竟然抑制不住痛苦一样的,抖个不停。 他一下就笑不出来了,肯定是出了什麽事。 袁风对过年过节没什麽感觉,只觉无聊得要死。 也没什麽令人心动的节目,更无意外的惊喜。不外乎和兄弟们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手里拽著钞票大把挥霍。 只有一天还算过得赏心悦目,就是和泰德以及原来的同僚吃了个饭。但是有些人嘴臭,含沙射影的,烦死个人了。更有人吃个饭也要往死里讲究,这不行那不成的不知要表达个什麽。 平安夜,队里的人都三三两两地出去了,每张脸上都笑得格外甜蜜,仿佛是对单身汉的炫耀和嘲讽。连欣佩拉这个男人婆也有了暗恋的对象,不过打死她也不肯说,唐则把房门关得紧紧的,尽管如此,仍能听到阿吞的惨叫,切,sm有什麽好玩的?搞不懂。而张帅帅这家夥老是看不惯他,当初看在李先的份上放他一马,把他当自己的人养著,如今还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抢手货,每次见到他都冷笑,除了冷笑就没别的表情,成天阴阳怪气的也不嫌累。他日理万机的,才懒得理他。 不过圣诞节突然闲下来了,一闲就闲得发慌。 大家都出去了,要麽就忙著挥汗如雨,吃饱撑著了才会陪他练枪法。 还好盖尔仍是单身,无聊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对他说,队长我不如载你兜一圈吧。 那架飞机都快被他改装成咸蛋超人了,不仅外表可笑,内里也可怖。今天哪里是来帮他解闷的,完全是手痒了,想炫耀下自己人神共愤的完美操作。 一上飞机就颠来颠去,抽风一样地狂飙了不知多少里,这空中赛车才停下来了,男人一脸得意:“你想去哪里啊?你这麽多女人,随便找一个便聊以空虚,需要学老子这样经典的寂寞吗?” 袁风‘嗤’了一声,突然之间心神一动,说了个地址。 看著面前的大房子,队长心里像有猫在挠似的,说不出的怪异,抬头,不就二楼吗,哪里难得住他? 於是沿著边上的一棵树,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脚在树丫上蓄力般踩了几下,对著二楼的窗台就射去。 两手掰出窄窄的窗台,脚下悬空,男人的臂力真是好得没话说,窗户是老式的,而且虚掩著,晚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4 上周围又没什麽人,他大大咧咧推开玻璃窗窜入。 不知有没人在,房里黑漆漆的。他这看看,那摸摸,似乎奇怪没感到任何活人的气息。但是男人那有他放置的跟踪器,所以说方位不会有错。除非他发现了,发现了也没什麽,因为他拿不下来。那个十字架,他一辈子都得戴著。 第一次为自己的阴险喝彩,袁风摸了摸鼻子,悄悄检查了每个房间,最後终於找到了那人所在的卧室。哟,还开著灯。 不过灯光浅浅的,淡得跟月光差不多,有安神的效果,眼睛贴著门缝往里瞅,我他妈怎麽像做贼似的?!不等他想通,所有的目光就被贴墙的似乎有人睡著的那张床给吸引了。 他突然厌烦了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一把推开门,又赶忙将就要撞在墙上撞出声音的门给及时掰住。还是不要把人吵醒了的好,何必节外生枝,他可不想受他坚决的抵触。 知道下章是什麽吗,绝对萌的,明天再更,今天已经三更了~~~~~~~摸~~~.要上班了,得恢复日更了,有点舍不得这样酣畅淋漓狂更的感觉~~~~~摸~~~~~~~ 还有fish最近送了我好多礼物,搞得就像我骈头似的,多不好意思~~~~~噢呵呵~~~~~~有钱是不一样啊,不如包养我吧~~啊哈~~.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1 迷j~h 李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正酣酣地睡著。 眉皱皱的,脸也皱皱的,像个小老头子。 袁风向前跨了一步,瞅著他的眼神渐渐变得仔细。 窗外的夜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迷蒙了。暖洋洋的灯光也跟著闪了一下,不如先前明亮。 队长屏住呼吸,走过去,俯身,看他。伸手,又不知该不该放下去,放在哪里才好。有点举棋不定,些微烦躁地抓了抓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剥掉挡住他视线的那床被子再说。 明明没打算动邪念的,但见他睡得一脸懵懂,似乎忘记了一切,不禁有些担心,原来那个爱著他的李先是不是已经不在这副躯壳里了。 那怎麽成呢?原来两人那麽要好,要不是他固执地触及自己底线,他又怎会伤害他,连同孩子都毁了? 想来有点怨他,後来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男人嘛,什麽都不会,就会自私。是原则不允许他们背道而驰。 本来想看看他就走,满足一下心里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但是真的见著了人,又觉得就这样撤退了未免可惜,李先老早就是他的人了,碰碰也在情理,自己何必做得这麽生疏,还主动放弃,男人又不知道,他做给谁看?岂不笑死个人? 不过刚凑上去,呼吸就重了起来,欲望也从头顶把他压了个结实。他赶忙调整呼吸,但显然太迟,体内似乎有什麽已被勾动,除非那个,不得平息。 他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其实是有点心虚,美味在即,又不敢下口,怕有人说他偷吃。这里大虽大,的确是太简陋,包括床边的桌上,只有一个锺,一杯水,还有一瓶药。 药丸散得到处都是,把瓶子拿在手中,看了下说明,狠狠皱眉,难道这家夥成天都靠吃这个过活? 真是自甘堕落!不过想到自己正是罪魁祸首,又骂不出。哎,他真是著了魔,一看见他的裸体,眼前就五颜六色,耳里也嗡嗡作响,病入膏肓似的。特别是下身,阵阵发紧,小弟弟也张牙舞爪的,在内裤里嗷嗷直叫:袁风你这个白痴,还不给我! …… 妈的,豁出去了!怎麽说都不能白来一趟,路费什麽的当然该他报销了。队长厚颜无耻地在心里那个颠一颠的天平上偷偷做了手脚,让它往自己这边义无反顾地倒去…… 快速将男人剥了个一干二净,突然捂住鼻子,刚才看见他下身的那一刹那他猛地激动还以为有鼻血喷出来了……真是丢脸,又不是没暖床的女人,他怎就如此欲求不满呢?总觉得没有好好满足过,虽然每次都做得酣畅淋漓但就是欠些火候。搞半天能让他真正冲动的人,有近乎一年之久不在自己怀中。突然觉得自己像只终於找到主人的狗……妈的,什麽形容…… 男人的皮肤透著病态的苍白,每个地方都是那麽消瘦,不敢细究胸口淡淡的郁闷,就将那双腿轻轻的,有点雀跃又觉得可耻地分开了…… 那粉红的私处正对著自己,好诱人……袁风有些惊呆,又赶紧收敛起自己的傻样,用手掌揉了揉下体的胀痛,明明是为了安慰自己的老二,老二却会错了意,趁机意气风发起来了…… 该死! 他再也忍不住了。你想想,面前的男人闭著眼,非常无辜的意味有增无减,又简直可以媲美玉体横陈,什麽都不知道也无任何顾忌地双腿大张著,露出肉乎乎的小孔,分明就是无情的邀请,邪恶的引诱…… 队长吞了吞口水,一只腿跨上床,把肿痛的阴茎掏出来,让男人的手捧住,缓缓揉搓,他微微闭著眼,渐渐被情欲掌控,什麽卑鄙下作还有对男人迷奸的愧疚都抛到九霄云外,心里只剩亢奋和刺激,以及被情欲怂恿著的欲语还休…… 妈的,要炸掉了。最後他原形毕露,将男人抱住,双腿掰得开开的,然後放在自己腰上合拢,似乎十分满意这种淫荡的体位,他对自己得意地点了点头,继而手捉住阳具,用龟头磨磨蹭蹭地开拓那个紧闭的小口。 他欲罢不能地喘息著,非常紧张,但又极度享受。这麽折腾都不见他有一丝动静,顿时肯定他的一切感知都被药性压制住了。有点遗憾呢,但又想不出万全之策,想听到他难耐又羞耻的呻吟,想看见他被自己逼得不行而痛苦又销魂地扭动,同时又知道,不能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家夥要求更多……… 我现在很困惑,我想写先先尽情地被风风迷奸後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怀孕了,孩子肯定是要打掉的,但是群里的烂菊不让啊,还找了很多被打掉的血淋漓的胎儿的图片恐吓我,教育我……我惨痛……但是必须要写得合情合理嘛,要和放屁基本上重合啊~~~~我汗~~~~~~~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2 迷j~h 男人的皮肤十分光滑,腿间也很干净,让人抱起来感觉舒服至极,禁欲的身体总有种让人难以自持的魅力。 腹部有肌肉隆起的痕迹,但早已萎靡,毕竟在自己手下锻炼的人,都有一副强悍、至少结实的体魄。又或许是这里孕育过孩子的原因,他不由想起那一次,男人抓住他的手放在腹部,眼神冷冷的,乍看不易察觉,其实里面分明夹杂著心疼。 他说:它已经没有了!当时很凶。 心中又荡起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早就有了,而且随著两人的朝夕相处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5 ,慢慢了解到一个地步,可以说日新月异,变得层出不穷。 恍过神来,发现自己几乎忘记来这里的初衷。不由懊恼地,加快了前戏的动作。 看来男人的花穴有很久没用过了,异常干涩,花瓣被指头撑开,抚平,一些羞羞的似乎随时都会变深的粉红色,不堪他猥亵的摆弄,荡漾著,扭曲著。将指尖探进那个不大欢迎自己的肉孔,搅啊搅,戳啊戳,队长完全没察觉自己的样子跟一个坏坏的淫贼差不多。 也不知内里松软到了什麽程度,只晓得那个洞仿佛有股吸力,自己好几次都差点被吸进去了。再看看老二,说是一柱擎天亦不为过,都快激动得泪流满面了,真没出息,这不是存心要丢他的脸麽? 把男人摆成青蛙接受解剖的姿势,抓著他的腰,不忘在臀部下面垫个枕头,就像出征的将军 用手意味深长地抚了把自己的‘利剑’,然後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缓缓揉著进入。 脸一下就烫起来了,就像喝高了白酒,晕乎乎,醉醺醺的,好像彼此还是第一次,初尝禁果,揣揣的,生怕搞砸了。我这是怎麽了?队长有些困惑,被精通色道的妖精迷住也不过如此了,但是人家分明就毫无知觉,只是躺在那任人宰割,可越看越觉得是这家夥高明的引诱…… 干脆闭上眼睛,免得越想越不成体统,不知不觉,已经进得这麽深了,紧致的甬道夹得他打著哼哼,梗著脖子,有些窝囊地愤慨地喘息起来。怎麽这麽磨人呢?真想不顾一切狠狠干他一顿再说!可如今忍字当头,他不敢太过忤逆了。 好舒服……他试著动了动,那酥软的媚肉把阴茎裹得密不透风,每一下蹭入都快感十足,契合极了,像推摇篮似的,往里越滑越深,抽插渐猛,但始终控制在一个安全的频率上,不但能享受性爱的美妙,又不至於把人弄醒了。不过也大汗淋漓,煎熬得不得了,不久灵魂就分成了两个袁风,一个吵著要大快朵颐,肆意驰骋,一个皱著眉头,建议还是要循序渐进,顾全大局……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搅得他头疼,有点拿不定主意…… 但一想到醒来的男人伤心而屈辱的表情,以及很有可能深受打击猝死的可能性,也只得作罢,就这样适可而止地弄弄,也是不错的…… 就这麽做了一会,把男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从下至上往深处缓缓地顶,可以感觉到阴茎周围的嫩肉层层散开,因为他的抽出而战战兢兢地合拢起来,还没来得及抱成一团,又被硕大顶开,如此三番,极为得趣,让他对这副身子越发爱不释手。 更惊奇的是,李先居然有了反应,先是皱著眉头,皱得紧紧地,几乎要拧碎了,在他的肉棒贴著内壁反复擦了几十下,眉头突然松开,嘴微启,虚弱而难受地呜咽了一声。 袁风吓得魂飞魄散,额上直冒冷汗,赶忙停下动作待他安静下来,才忍不住一点点地蹭他的肉穴,扭著腰画圈圈。被他变著花样折腾,男人虽然醒不过来,但生理上也难免产生了反应,平稳的呼吸被打乱,就像在做梦一般,眼皮下眼珠直转,更令人快哉的是,下面也微微湿润起来。 “这麽快就有感觉了?”队长笑了,用手轻轻拧了拧他表情僵硬的脸蛋。见他的意识眠得很深,於是肆无忌惮地又揉了揉掌中的翘臀。再看他的穴夹著自己不放开,收缩蠕动似乎为他的巨大和炙热欢呼雀跃一般,袁风又得意忘形起来,对他开始形同自言自语般的调侃:“很喜欢吧,嗯?你怎麽不倔了?你不是很倔麽?” 大家请看: k18:反正又不是没流过 下猛药吧!!!! 那些鲜血淋漓的胎儿图片就送给袁风让他当墙纸贴家里吧~ 还有: linene:对了,申请看详细的李先自我打胎过程... 嗷,我该如何是好啊 啊啊,抱头浪叫……这些狗菊比起我这朵烂菊,狼心狗肺有过之无不及!!!太他妈对我胃口了,快进来群 啊,60263111,我要和你们大日一场!日得咪咪球球肠肠肚肚都烂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3 迷j~h 就算对方醒著可能也不会回应他这般无赖的话语以及毫无廉耻的挑逗,所以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自导自演,李先仿佛是听见的,又把眉皱起来了,难堪里有点恼火,一闪神,发现那张脸上什麽都没有,想来是自己鬼迷心窍看错了。 紧紧抱著他,袁风奋力克制著,但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快速抽动,只是动作不大,即使有些过火,也会及时控制住。 花穴经过肉棒孜孜不倦的调教,柔软得没话说,似乎瞒著主人私自动情了,裹著茎身的媚肉湿淋淋的,一派梨花带雨,简直化作了一汪蜜,把穴里的硕大伺候得甜滋滋的。 跟只解开裤头的队长不一样,李先裸得跟初生婴儿似的,还被胡乱摆著那人喜欢的造型,把他和那个奸淫者连在一起的东西不断耸动著,在肉穴里制造出暧昧的靡靡之音,‘扑哧扑哧’的,碰撞出的水声虽然微弱,却分外撩人心弦,袁风爽得额上全是狰狞的青筋,简直欲仙欲死,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慢条斯理地做爱,时刻都要压抑著,就像坐在一匹千里马上,满心都是理所当然的狂奔的欲望,却非要把马当慢吞吞的牛来骑,折磨可想而知。但也正是这样,让他体会到一种妙不可言的乐趣。 嘴里一声叹息,他也不知自己叹息个什麽劲,只晓得心里对这具任自己玩弄的身体又爱又恨,就是把他拆吃入腹胸中那份抑郁也得不到根本上的缓解。只好压紧了他,泄愤地将他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欲火腾腾的阴茎从上往下斜插进去,龟头对那变形的穴口又戳又挑,轻重交替缓急有序地抽插个不停。那肉穴里不断积蓄的淫水终於溢了出来,两人的结合处顿时白花花一片,队长只觉一股血气上涌,差点就去了,狠狠憋上一口气,再接再厉地弄著那口淫秽的水井,一指在他的菊蕾上揉来揉去。 自己真是疯了……疯了…… 他用恶狠狠的表情又以与之毫不相称的温柔动作将人捞起来,一腿驾在肩上,人给他推得侧躺,分身挤压著厚实的媚肉细密地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稍微放纵地蹂躏著那躲在深处看他笑话的花心,真替自己感到难为情,可是又没办法哪怕让热情微微冷却,就这样惶恐地插了一阵,把人立起来,抱在怀里浑身痉挛著往上顶,越发魂不守舍,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昏睡的李先都被他折腾得支持不住了,臀部抽了一下,身体颤颤的,队长赶快哄孩子似地拍了拍他的背,可下体已经刹不住了,就算看见对方睫毛开始抖动,嘴唇抿个不停似乎处於即将醒来的危险状态,他仍旧没有放水,兢兢业业地做著最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6 後的冲刺,就在脑海里‘快了快了’的催促下,不断拍击著那楚楚可怜的肉穴直到它也跟著自己的节奏剧烈绞吸起来,如同即将到达终点那般兴奋。 “呜……”男人被那蠕动著的蜜穴惊到似的,就像冬眠的小动物没料到有个地方居然先醒。不但身体惊慌失措地颤抖,睫毛更是兜满泪花,他下意识地感到害怕,袁风赶忙将人搂在怀里,见他脸上的表情如此生动,丝丝是委屈,缕缕是无助,还有点点恨意,心下一软,知道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惦记著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那次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点?袁风不禁怀疑,虽然自己对李先有那麽一点感觉,但还是不敢把他和泰德相提并论,毕竟泰德是很重要的人,他没法说服自己,他袁风也有传统和死板的一面,原则不可撼动,为什麽这家夥总是不明白,要往死胡同钻? 越想越多,最後才发现自己忽视了一件重要的事…… 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猛地抽出分身,见那被撑得圆圆的即时东西已经撤出但好半天都没合拢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白浊,队长重重拍了下头,露出一个很受不了自己的表情,颓丧、无语、惊惶在那张五官如同刀刻很是冷峻的脸上比比皆是。 四处找纸没找到,本想用自己的衣服擦擦,可不卫生,男人似乎有张手绢?没怎麽找就找到了,谢天谢地,把李先那欲液横流的私处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又帮自己做了下清理,然後把手绢放进自己口袋,将人还原成先前的睡姿,拉上被子,准备逃离犯罪现场,走了几步,总觉得忘了什麽事,於是倒回来,又把男人拉起,手抓住他後脑,嘴贴上对方,自顾自吻了个翻天覆地,这才满足大於遗憾地离去。 其实风风这麽纠结并不是因为他後悔了或者深爱先先,而是那种欺负了人家见人家无法反抗就躲著默默舔伤,心里同情又得意而生出来的一种居高临下具有优越感的感情~~~~~~ 看来老子真是黑洞菊啊~~~toko和风色的礼物我一口就吃下去了,连洛水的砖都没放过啊!饥不择食啊!~~~~摸乃们的好心~~~~~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4 “天都快亮了,到底是哪个女人居然让你大战了这麽久?” 盖尔蹲在地上,手里夹著烟,朝他仰著的脸上全是调侃,袁风没理他,知道他只是不高兴自己被扔这大半夜罢了。 “管你屁事。”队长也掏了根烟,盖尔见他屁股扭一扭的,格外慵懒潇洒的样子,嘴一抽,那个妒忌。 叼根烟追上去,看了他裤裆一眼,不由诧异,差点忘了在心里准备好的台词:“哟,还鼓著的,是不是那小蹄子受不了,没想到我们的队长也会怜香惜玉。”其实他最好奇的是,究竟是谁把这个床上素来有威名的自私的家夥搞成了一腔柔情的汉子? 袁风不答,只眯著眼,神游太虚,大口抽烟,把烟抽得野火燎原似的,火快从烟头烧起来了。 时间是个赛跑冠军。 看似谦让,却一下就过去了很多很多时日。 圣诞节过後,李先一直陪在华泽元左右,可以说寸步不离。 他怕男人做傻事。他看不得跟自己很像的一个人这般痛苦的样子。就好像灵魂上的重蹈覆辙。 “怎麽办,李先,我杀了人……” 他不忍看他被痛苦和自责扭曲的脸,只安慰:“你真的把他推下去了?真的?” 华泽元露出害怕的表情,那模样脆弱得要死,半晌才绝望地点了点头。 李先也不知道如今说什麽才能一针见血,只能把自己想的统统说出去:“既然你已经做了,就不要後悔。千万不要後悔。知道吗?” 男人垂著头,越发像个犯错的小孩,李先只得皱著眉,也跟著不语起来。 本来想狠狠抽他一顿。 想来,毕竟事不关己,他只需要做老板最信任的人。 不过肖腾真是可怜。两人都同居了好久,他看得出,华泽元的一言一行都撩拨著那人的心弦。但是不知道老板怎麽想的,居然犯下那样愚蠢的罪行。 其实他也明白,像华泽元这样高傲的,在风头正盛,事业最旺的时候,居然碰到肖腾那个煞星,建立在强迫和凌辱之上的恋情,而且还违背伦理,风吹草动便岌岌可危。 如今悲惨的情形不正印证了这个道理,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谁又知道命运在很早之前就将性格定住了的。 哎。李先怕他触景伤情,只好自己跑去看现场,这座小山并不高,悬崖却有够深的。除了华泽元的精神状况,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肖腾的真正身份和来历,只是个混混还好,万一有更深的背景,老板还不吃不了兜著走? 干了坏事的人都逃不脱报应,上天会以最严厉的惩罚告诉他们什麽叫得不偿失,什麽叫一无所有,什麽叫生不如死。如果真有那一天该怎麽办?华泽元这一生已经够苦的了,他李先怎能不和他站在一起? 只是他没想到报应很快就来到了。 这段时间他都看著华泽元,直到那人渐渐躲他,好像自己妨碍了他似的。 李先开始没在意,觉得他可能是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但是很快就发现了个问题,一直无精打采的老板居然活过来似地神采奕奕,即使知道他有事瞒著自己,但也不好开口去问。 否则他也未必管得太宽了一点,何必落人话柄,不过他能重新振作起来,心头还是倍感安慰。不知从什麽时候起,他已经将华泽元视为自己唯一的亲人。 至从肖腾出了事,他开始频频失眠。 华泽元那懊悔的痛恨的恨不得把自己一把扯烂的表情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有时又梦到肖腾,轻轻抱著气鼓鼓的老板不知在说什麽,相当相当温柔的样子。 同时,心里变得那样酸。但是不管有多酸,都没梦到其他的东西。 空空落落的,迷迷茫茫的,一夜,就这麽过去。 睁开眼,清晨的露珠已经沈淀在阳光里,一派亮晶晶。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去看看华泽元。 如果对方没有嫌弃,就多呆一会,如果不喜欢,他说一句,甚至看一眼就走。 他很将就这个脾气古怪又孤傲的大老板。特别是他失去了肖腾,更显得苦不堪言的那些时候。 但这一天,他居然不在。而且据下人说,有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李先吃了一惊,隐约觉得不对。但又不知道究竟蹊跷在哪。 应该不会出什麽事,直到接到一个电话,是张帅帅打来的。心头才焦躁起来。 昨晚我抽了…… 明天上班,恢复日更~~~~~ k18你是捡钱还是中彩票了……我日你小嫩菊~~~~~饥渴地狂蹭~ 以痛之名(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7 铁血强强双性)155 华泽元在‘普克兰斯’,地中海其中一个岛屿上。 那个岛上有个正统的军事基地,其造价乃天文数字。 里面驻扎著一个声势浩大的雇佣兵团,名叫‘狼群’。虽然现在分崩离析,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在队长袁风的带领下,渐成东山再起之势。 只是他不明白,老板怎麽跑那去了?难道那件事情在泰德心中远远没有结束,杀他不成,转而向他身边的人下手? 想了半天他还是没搞懂,那人葫芦里到底埋的什麽药?他李先从没逃避过,就算泰德因为某些原因,失手一次,无法再明目张胆地对他赶尽杀绝,拿住华泽元又有何意义呢? 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原来肖腾居然和袁风是有些渊源的。 其实肖腾也去地中海做过客,不过那次他不在,所以错过了对两人关系的了解。 不过两人到底好到什麽程度等张帅帅想办法将他弄到‘普克兰斯’上去,和袁风见面之後才知道的。 姓张的正在进行一个研究,说自己遇到了瓶口,需要请教高人才能突破。队长也没细究,便许可了,於是盖尔去中国走了一趟,等到了,才知道自己要接的人是谁,不禁愣住。 他并非惊诧张帅帅暗度陈仓,而是终於明白平安夜那晚队长会的是谁了。 顿时就觉得奇怪,因为发生了那件事,这两人可谓势如水火,就算他想严重了,至少也断了往来。 李先这个人他虽然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他的脾气,他绝对不会和狠狠伤害自己过的人再度搅在一起。这就有点怪异。 不过很多事都细想不得,他把人送到,也就离开了,继续泡在他最喜欢的迪吧里花天酒地。 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他绝对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和袁风产生任何瓜葛。 和张帅帅交换了信息,大概知道了现在的事态。原来肖腾落入悬崖後,被‘狼群’的人所救,而他作为这里唯一的医生,便担下了这条使命。当时袁风几乎是暴怒地要他下了军令状,一定要救活肖腾。後来病人的康复期,与其朝夕相处,医生从肖某口中一点点地明白了他差点被害死的原因,似乎和一个姓华的男人有关,而袁风转眼就把人抓了来,现在正拿对方替自己的兄弟出气。 李先听得胆战心惊,袁风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难道还不清楚?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推开门,往审讯室去了。 审讯室里,袁风和唐都在,还有另外几个人围著他不著寸缕的老板,一个二个全是龌龊的嘴脸,下流的语言,他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恨不得就这麽冲进去把华泽元抢出来,但真是如此他岂不是羊入虎口,让两人都难堪?紧紧咬著牙关,手指狠狠抠著门缝,简直是吞了口血才把心中的震怒和剧痛忍了下来。 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尽挑最脆弱的血管扎著,头昏目眩里胸口是满满的愤懑和悲哀,他最好的兄弟,唐,正和袁风那个无耻的家夥一唱一合,在他们轻蔑和恶意的调侃中,被围在中间的男人无助地啜泣著,不知被多少双手亵玩著他的私处,无视他呕血般的颤抖和声嘶力竭。李先缓缓转过身体,背靠著墙壁,仰著的脸上全是侵染著冷汗的痛苦,连呼吸也困难起来,如同一个哮喘病人被人拿走保命的药…… 袁风……袁风…… 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不是人!混蛋!!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华泽元,就是这样对我!你於心何忍,亲手扼杀了我们的孩子不说,还、还…… 恨恨地抓了把脸上的眼泪,要死命掐住自己的喉咙才不会呜咽出声…… 这一夜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反复复想了很多。 人,他是必须救的。只是思绪一片混乱,想来想去竟一点办法也无。 也许是白天的情景对他冲击过大,当时他太震惊了,就仿佛被那样对待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太可怕了,如今他依然不敢相信,之前那麽残忍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都可以屹立不倒地扛下来,然而那淫乐的笑声却深深刺伤了他的心。 华华:我不活了,被先先看见了别人玩弄我花花的曼妙场景…… 肖腾:好像後来我还亲自日了你…… 风风:我怀疑你是故意刺激我的…… 先先:…… 出於某些原因的考虑,还是决定在放屁完结後把新坑开起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6 他只有去找袁风。 与其冒著极大的危险去救,还不见得成功,不如直接找对方谈判,他不想牵连朋友,只身一人前往,要省事得多,就算袁风翻脸也不过鱼死网破。 袁风回来,发现房门竟然敞开著。 虽然他向来不关门,也不至於开得大大的,十有八九有人在里头。 今天负责基地安全的执勤小组派人给他打了声招呼,说从监视器里发现了陌生的面孔,听他对那人外貌和身材的形容,感觉熟悉得很。不料那人还真不请自来了。 时隔多日,他没变太多。只是明显地瘦了。白衬衫,黑裤子。就是简单也能简单得让人心动。 他在那木木地坐著。眉微蹙。仿佛正悄悄受刑一般的,有著别人不为所知的苦痛。 袁风走进去,也不看他,往沙发上大大咧咧一坐,习惯性地掏出根烟来抽。 李先皱著眉,微微偏头,似乎还没想好如何开口。虽然队长没理他,他也不觉尴尬,只是有些难挨罢了。 半躺在沙发上,双手张开,头仰著,时不时活动下脖子,转转手腕,袁风仿佛并没把对方的局促放在眼里头,肆意享受著好不容易闲下来的光景。 半晌,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才利落地开口:“放了华泽元,有什麽条件尽管说。” 队长两眼望著天花板,只顾著抽他的烟,偶尔伸手在旁边抓把瓜子,随心所欲地磕著。或者无所事事地清清喉咙,最後干脆闭目养神起来了。 就知道不会一帆风顺,不过这人摆架子著实摆得离谱了点。道上不是有句话,说是凡事好商量。有什麽仇不能用利益化解?有什麽结是金钱打不开的?毕竟华泽元开罪的不是他,他只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有点实力爱出头而已,来之前李先是分析清楚的了,但是袁风不像泰德,用点手段就能摆平。 “他跟你没过节,抓著他不放有何意义?既然他是一颗筹码那麽现在就该他发挥价值,你要什麽开口就是。” 听罢,袁风嗤笑一声,眼睛一翻,嘴唇一翘,便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李先,你听好了。”那双鹰眼里精光盘旋,盛著一股就是大炮也挡不住的凛冽,“我现在告诉他跟老子有什麽过节。我和肖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8 腾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差点杀了他,这个仇我是必报的,华泽元我也是必毁的。没有人能阻止。”他微微扬起下巴,傲慢里注满势在必得,“包括你。” 李先没有说话。几秒锺後,站身离去。 这让队长颇感诧异。 蛮以为他会严词厉色抑或苦口婆心,没想到与他的第一次交锋没收到任何成效便转身就走。袁风突然醒悟过来,原来他是在试探自己,再来拟定对策。不过他还是怀念他曾经不顾一切先发制人的样子。 其实并非他想象的那样复杂,之所以一言不和就暂时放弃,是因为他头昏想吐,身体不适的原因。 和袁风坐得太近,他无法抑制地感到恶心。 “呃……”在墙根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李先虚弱地把自己撑起,最近不知是怎麽了,总是很难受,回到张帅帅那里,他见房里没人,便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有很久没来月事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纵然说不上多麽爱惜自己至少不能让这具病体拖累了他的大计。 华泽元现在受著什麽样的煎熬,他是明白的。 他的营救稍微慢了一点,对方所受的痛苦便是无穷尽。 一见袁风,就觉得无话可说。只是为了老板,他必须周旋到底,不管对方有多麽可憎。 他们到底是怎麽走到这一步的?简直无语问苍天。曾经两人面对死亡都无人变节,却在不必要的勾心斗角上失了那份默契和壮烈。 第二天他又来到队长的房间。 今天袁风休息,似乎知道他要来,正等在那里。 不过是过了一晚,李先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让他的不动声色那种潜在的危险感大打折扣,仅剩让人不足为惧的老成持重罢了。 这次,对方一个字都没说,就坐在对面。沈默。 心里嘲笑他欲擒故纵这幼稚的把戏,队长翘著二郎腿,非常轻松地静观其变。耗多少时间都没问题,他耗得起,要知道华泽元自我反省的课程每日可是排满了的。 不管别人说什麽,我都要坚持把这文更完!握菊!昨天买了古筝,放在家里简直有种金屋藏娇的感觉,好像再不怕寂寞了~~~~~↖(^ω^)↗~ 很喜欢大家送的礼物,虽然没风风那样的30cm巨根,但小鸡鸡也不错~~~哦啊哈哈~我爱豆角~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7 不过他又错了。 这次李先来,是为了找一样东西。 所谓一击必中,当然要知己知彼。 等他确定一些事情,就可以不必投鼠忌器地大胆还击。 先前,三十六计中的三十五计他都考虑过,但惟独没考虑苦肉计。 苦肉计必须在对方对他存有感情的条件下才有效果和价值,然而男人欺骗了他的感情,他不可能再去触碰这个血淋漓的结。 就算找到了那东西他也相当地不确定,就算侥幸袁风对他有那麽点愧疚那麽点困惑那麽点矫情,也是用自己的尊严来冒险。 怎麽说,他都不能这样草率地葬送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二次生命。 虽然现在把问题彻底简单化是最好的捷径,但是要驾驭这条捷径是要用些心思的。 晚上他再次找到那个人。 见袁风不像前两次那样对他毫不在意,而是直直盯著他看,李先沈住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他知道自己的脸色很差,虽说两人早就脱离了那层干系,怎麽说都曾经干柴烈火地抱在一起,获得不少精神层次上的东西。 後来他想了很多很多,他反复地想这段感情,它的生门死门从何而来,又各在哪里。 这段感情就像一具死去的尸体,他亲手研究它的死因,也不去想,他如此,到底是有抬举它的嫌疑还是存有作贱它的意思。他需要把它切开,哪怕它就是自己。 有时他觉得自己理智得可怕,毕竟他早就斩除了对失去的畏惧。活著本来就是一个日益清醒的过程,残酷又有趣。一个人费尽心机得到的可以不算什麽,而无意中获取的也能够是绝版是珍品。所谓命运,正是如此扑朔迷离。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行就是不行。” 尽管拒绝得不留余地,但是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分明就不是那麽回事。 李先突然拍案而起,猛地站起身,队长的目光追著他,些微诧异里带著作壁上观的无情。 深深呼吸了几口,他张嘴,袁风似乎早有所预料,就算他破口大骂也撞不出这个死局,李先可以想象出,这家夥胸有成竹不把他逼到绝路绝不给柳暗花明,是怎样一种比泥鳅还要奸猾的心思。 但他不会料到,他李先什麽都不会做,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态度不管是软还是硬都讨不了好去,干脆直接,就这麽昏倒在他怀里。 队长被吓了一大跳。 手忙脚乱地接住对方朝自己倒下来的身体。 心乱成了一团。毕竟他早就做好应付他的准备,针对他的各种计谋已烂熟於心,只需要到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扛住他的苦苦哀求或者咄咄逼人。 “……”这也太猝不及防了点,袁风懊恼又心急,然後所有的情绪都在目光触及到对方苍白得不像话的脸色的时候变作痒痒的心悸。不由得忆起那夜与男人曼妙的肌肤相亲,一不小心就心猿意马起来,把他抱在怀里,紧紧搂了一会,再把人搬到了床上去。 准是这几天想著怎麽向他讨人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大概这几夜都未入眠,瞧这黑眼圈重得也太惨不忍睹了点。手在他额上摸了摸,还发著低烧,浑身冰冷冰冷的,怎麽搞的…… 见他病成这种样子,他还真不好再为难他了。 不过这事涉及到原则问题,胡乱开後门是行不通的。仇他必须要报,毕竟肖腾太惨了。华泽元是一定不能就这麽放过的。 想想,要不是那人正是欣佩拉的暗恋对象,身上被放了跟踪器,他袁风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兄弟死在了哪里。 够可恨的。 可如果他太绝情,李先这边又不好处理。唯一说得过去的做法,就是整够了华泽元再把他放了,当然,不能白放,得有点甜头才行,也算给骄傲的李先一个台阶。 真是一石二鸟啊。队长颇为得意。殊不知自己掉进了李先精心策划的陷阱。他此刻的想法,那人早就捉摸了个透,就等他入甕,好杀杀他的锐气。 这次他不敢把躺在床上的男人怎麽样了。 那会是见他吃了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才动了邪念。 後来他也觉得自己龌龊,果然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种低级错误不能再犯,否则也太没档次了。 昨天在网上找了好多曲子的简谱自己研究,结果最多能弹一两句,我日。发现弹古筝是件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99 好累的事,太杀脑细胞了,玩一会就想睡觉了~~汗~~~~学费也很贵,起码要学一年多才能达到中级~~~~~喷~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8 半夜三点,男人终於醒来。 袁风却感觉他一口气睡了几天几夜似的,自己都快等死在床边,而且睁开眼还不如不睁开,像个死人一样的没反应,如果他不是李先,自己恐怕早就冲过去揍他一顿解气。 睡了一觉,脸色也不见得好一点,更是毫无精神可言,仿佛失去了言语的能力,话也不跟他说一句,还好的是,他从男人那里并没察觉到厌恶、愤恨之类的情绪,仿佛这几日自己的故意刁难对他来说是种再正常不过的磨练。 “你可不可以不要半死不活地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人人都学你,那我这个东道主岂不难做了一点?” 其实他如此言语不过是习惯性地护住自己的面子,绝不肯狼狈一点,更别提相当於软弱的示好了,说白了,他想控制住李先,用强者所有的磁场,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深沈和豪气牢牢压住他,让他翻不得身,即使被自己伤害也不敢明显地怨恨,只能将心中的痛苦化作忧郁的气质供他怜惜和赏玩。 不过话出口他就有些後悔,特别是见男人听闻挣扎著就要起身,大有不敢打扰,准备告辞的意思,袁风赶忙起身,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又坐回去,朝他摆手:“不用急,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没准备额外的房间,不如就在这将就一夜。” 手拈著被子,头略偏,是去还是留,似乎还未打定主意。不过起身的动作只顿了片刻,耳边又想起窸窸窣窣的响声,见他可恶地固执,袁风脸色一变,音线陡峭起来:“你没听懂我的话?给我躺下去!” 这次男人怔也没怔就乖乖倒下去了。 队长颇感意外,似乎没想到自己居然魄力如此,一下就将对方打倒在地,他们两人,一个就像威猛的丈夫,男子气概十足,在家呼风唤雨的,俨然一副霸主的姿态,一个就像软弱的小媳妇,毫无异议且不敢迟疑地对他言听计从,是对是错都要乖乖迁就,袁风对刚才李先极度顺从的一幕意淫起来,心里那个舒坦。 想到他还没吃饭,於是端来一碗在他昏倒时就已经熬上的粥,李先倒是识相,主动扭过头,就著他伸过来的勺子吃了,虽然男人显得有些过分听话,不大符合常理,然而没让队长产生任何怀疑的是他始终没对上他的眼睛和一直都没放下的眉头。其实仔细看下来,这是一种颇具规模的隐忍,也正是这种不明显的排斥以及隐秘至极的嫌恶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同时放下了戒心。 无需软硬兼施就已经形成了半强迫的态势,越是非实质性的侵扰越是具有威胁,他并没碰他,但是他仿佛已经压在了他身上,把欲望深深地插进了他柔软得跟贝壳肉似的体内。袁风不禁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意淫而脸红,同时又为对方吃下两大碗饭而感到高兴,他要的就是这样轻而易举的感觉,仿佛任何人都是从他的思想里孕育而生,逃不脱他的把控。 吃完擦了嘴,李先转过头,没有和他再对上的意思。 放下碗,袁风有些生气,他不喜欢那人对他摆出这般疏离而又让人抓不到把柄的姿势。 不甘被忽视的心理让他决定出声:“李先。” 男人也不是没理他,就是不看他,不说话。 袁风大人彻底不高兴了:“我要你看著我。” “……”这雨来风满楼的,李先不想惹事生,但又不肯在他这种霸道的口气下,做出愉悦他的举动。左右为难得很。 “听见没有!” 这一声就像一道响雷,炸得两人都有些六神无主。听见重重一声喘息,很显然那人动怒了,李先这才慢吞吞地抬起眼。 时间似乎静止了。男人淡淡的表情更淡了,眼里,那不是目光,似乎只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光泽,朝他流转而来。说不清那是静水深流,还是心无所恋。 定定地望著他,仿佛是因为脸所摆出的角度而不得不望著他,机械地和他对视:“放了华泽元。” 不知是被迷惑般的迟疑,还是有心计的故意拖延,总之接下来听到他想听的。 “放了他,好不好?” “求求你,放了他吧。” 看男人急得喘不过气的样子,好像再不答应他就会疯掉,袁风也不卖弄玄虚,吊他胃口了。 “嗯。” 那个‘好’字碍於面子他还是没说出口。 还是老样子,我喜欢循序渐进,看偶的文还真需要点耐心,偶的屁话真是多到人神共愤的地步~汗~ 本来想开个新坑的,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先先写文了来,我怕坑多了写不过来,而且也不习惯三心二意~~~~~.月底一定把华华补上~~~~~因为忙著写先先去了~不想分心~~~久等的同学们,太不好意思了~~(@^_^@)~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9 虐~慎入 地中海温暖湿润的冬季已经过去,气候渐渐炎热干燥起来。 之前连晴了好几天,今夜突然下起了暴雨,变化也太快了点。 平常都要骂声‘鬼天气’的袁风,这次竟欣欣然地接受了突如其来的变天,盖尔问他,他说下雨天正好可以加强训练。 从此盖尔再不敢多嘴,有点怕了队长的阴险。 “不如在这多住几天。”要知道,这种恶劣的天气不管是乘船还是搭机都讨不到好去,不如等天气放晴了再做打算。 李先听著,却没表态。 队长不允许他拒绝,已经在聊天的口气里下了命令:“我马上叫人把房间打理出来,你也快点从张帅帅那里搬过来。跟他住在一起,我怕你不方便。” 跟你住在一起才真正是倒霉。李先在心里低估了一句,抓著一个空隙,抬头就问:“什麽时候放了华泽元?” 袁风瞟了他一眼:“再过几天,我让他和你一起回去。” 男人摇头:“我要你现在就放了他。” 早放晚放不都是放,队长不明白为什麽在这个浅显的问题上,他执拗地不妥协:“天气不好,这个时候出行很危险的。” 却不知谁多嘴了一句:“你说这天气怪不怪,东边下雨西边晴,还有彩虹挂在那里……” 袁风一脚把这个进来送水的新兵踢了出去,狠狠摔上门,转身对上李先:“好吧。我马上就送他走。” “你去哪里?” 见他打开门要走,袁风不禁扬声问了句。 “取东西。”李先言简意赅,不愿跟他多说一句。 男人刚离开,队长就吩咐厨师做一顿大餐,他要和那人来一场前嫌尽释的烛光晚宴。 他想让他回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0 既要不损自己的威严又要达到目的,恐怕很难。 不是一点都不愧疚,但是愧疚值多少钱?像李先这样性烈的人是看不上他这点极为有限的表示的。要说道歉,不符合自己的行为准则,男子汉大丈夫做什麽都自有一番道理,哪怕是错上加错也不得有回头的余地。如果,对他呈现出自己稍微多情的一面,不知道对方那副冷硬心肠会不会软化一点,但是难免别扭,算了,还是见机行事。 躲在暗处,亲眼送走了华泽元,李先才回到张帅帅那里。 姓张的不知跑哪逍遥去了,好几天都不见人影,也许是知道他的秘密,虽然从未挑明,两人住在一起总有点‘孤男寡女’的意思,也可能他不想让袁风误会。 没办法啊,就算他再男人,拖著这麽一副残缺的身体,再无芥蒂的兄弟有时也会不自在的,这就跟种族歧视差不多,不管大家相处得多麽和平,肤色的差异是绝对不可抹杀的。 没骗队长,回来他的确是‘取东西’的。 门锁好,把箱子打开,拿出他最近收集起来的等会要用到的工具。 这不得不说是一场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挑战,不管谁见了,恐怕都会狠狠骂他疯子,和他划清界限撇开关系。 大概是吧,至从他吃掉了自己的孩子就已经疯癫了。 那个时候,他太饿太饿,就是毒药也会一把抓过来塞进嘴里。可说达到饥不择食,茹毛饮血的境界。 从那以後,他总是做恶梦。那不是普通的恐惧感造成的,更不是受到创伤落下的後遗症那麽简单而已。 以至於,他渐渐沈迷於摧毁,也想学别人无拘无束地残忍一次。活在世上,唯有比最冷酷的人冷酷百倍,才能躲掉伤害的追随。 这些都是袁风逼他的。现在他看不得他如此缺乏教训。曾经那样伤害他,反而要受害者替他感到痛心!世上哪有这麽荒唐的道理? 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如今机会到来,你看,连天,都在哭泣。 李先轻轻闭上了眼睛。 然後张了张嘴,那是个‘对不起’的口型。 他给自己打了麻药(局部麻醉),再肌肉注射消旋15─甲基pgf2ct药剂,作用是扩张宫颈,不过扩张那个地方的硬件则是齿卵圆钳。 接著用一把勉强匹配这场手术的长长的利器插进缓缓松弛的阴道里,戳破羊膜囊,待羊水流尽,才进到宫腔钳取胎盘组织。因为看不见内部构造,他只能按著他对子宫的了解进行最关键也是最残忍的一步。 好半天才找到胎头的位置,将其夹破,仿佛是给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动手术,当血液和著脑浆的粘稠沿著大腿流下时,他的心中没有一点感觉。 甚至微微地笑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0 雷~慎入 像个更年期病人,紧张,焦躁。队长在房间里来回踱著步子,眼睛时不时瞄向手表。 怎麽还没来?又庆幸能多出一些时间进行心理建设。 说实话,他没有信心让男人跟自己和好。甚至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从李先身上得到什麽。 只是困惑,烦恼。无忧无虑的单身生活不正合他意麽?为什麽老是想著另一个人呢。 这不是爱情,他认为,自己更像是少了知己,跟自己异常合拍的,但又不会将他主导的地位抢去,想来想去,符合这个标准的,也只有那个能当做女人抱也能当做兄弟好的李先了。 晚上八点,那人才姗姗来迟。 明明是跟先前一样的装束,一样的面无表情,但看上去似乎有什麽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不过那个突然变得敏感的自己比这个也许是错觉的认定要更加诡异。 因为是烛光晚餐,他没有开灯。 他承认他不是个懂浪漫的人,他只不过想营造出一种对自己有利的气氛。 他发现今晚自己注意到从没注意过的细节,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如他所料,男人以被动来应付这样的场面。默默无语地坐在他对面,目光黯淡而死寂。 袁风早就忘了事先准备好的开场白,只一个劲地夹菜,下意识地掩饰著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局促不安。 吃了几口自家厨师做的川菜,他倒了杯酒,若无其事地递过去。而看上去似乎要木然到底的男人居然伸手接了,一饮而尽,袁风的脸色缓和下来,心里可谓乐开了花。 毋庸置疑,这是个很好的开始。 杯起杯落,他自顾自地畅饮,时不时用筷子指著某道菜评论两句,没得到附和也不灰心,一直维持著很高的兴致。 李先似乎也受到感染,渐渐不再拘束,也动手喝酒吃菜,仿佛在这一刻彻底放下了和队长的恩怨,甚至平添了几分豪爽,主动跟他碰杯。 这人之所以对他的胃,大概就是这份从容让人刮目相看。如果换个人被自己那样伤害,恐怕成天哭丧著脸,对他口不择言,恨不得挑动全世界对他加以指责,如果不时时刻刻念叨著自己的不幸就活不出来。这人,一旦有了软弱的理由,就会好坏不分地软弱下去,以博得别人的同情为乐,以得到仇人的自责为怜。 他不喜欢李先成为这样的弱者。他袁风永远不会和这种人有所交集,即使对方是被他的残忍所累。痛苦是让人成长的,而非让血性退却。 他终究没让自己失望。这很好。 看见时间差不多,队长站起来,趁著那股酒劲,抓住了男人的手。 把人拉过来,牢牢掌控在怀里,嘴唇贴住他满是鸡皮疙瘩的脖子,一只手抚摸著他绷得紧紧的身体。 李先没有反抗。顺从地被他推倒在不远处的床上,哪怕他有著肆意妄为的意思,也不警惕。 恐怕这就是所谓的意乱情迷,欲望在酒精的撩拨下节节升起,捉住他的前面挑逗似地揉捏,再一气呵成,脱下他的裤子。 白色的内裤上是一大片红色,队长以为看错了,用手揉了揉眼睛,继而发现这是真实的景象而非喝高了的幻觉,他不由皱著眉质问:“这是怎麽回事?” 李先不答,只伸手握住他弹出裤裆的勃起,仿佛要搅乱他一腔疑问地用力刺激,然而队长十分清醒,他阻挡住对方的动作,一把揪他的领子:“我问你哪来的血?” 李先聋了似的,固执地抓住他的分身扯过来一口含在嘴里,对方诡异的主动还有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鲜血已经让他胆战心惊,哪里还有继续欢爱下去的心思,眼看男人捉著他像杆枪直立著的老二就要坐下去,他狠狠一抖赶忙叫停:“我问你,回答我!” 然而就在这时,李先叉开的腿间居然掉出一坨半大不小的碎肉,把他吓得瞬间阳痿,面无血色:“说……说啊!” 一动不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1 动,男人居高临下地望著他,本来一片空白的眼神渐渐染上扎人的讽刺,嘴角挽起一缕温和得不得了的笑意。 只听他说:“你在害怕?”那神情越发温柔,“别害怕。我把它夹碎了,稍微大块点的都取出来了的,只是有点淤血没清理干净,千万不要介意,我舍不得让你久等啊……” 他的声音轻轻的,很好听,包括里面的幸灾乐祸,憎恨和讽刺都浓缩在那只字片语里,甚至给人留下了足够大的想象空间,非常体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1 虐心 对著袁风煞白的脸,他幽幽继续:“啊,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我早点打掉这个孽种,它也就不会打搅我们的好事,不过没什麽,别管它,我们照做就是……” 此刻的男人就像一条邪恶的蔓藤,从他的腰部攀上胸膛,剧毒的气息将他缠绕。袁风只觉头皮发麻。 “你怎麽还不进来?你不是那麽想要我的身体?”明知道那挑逗的声音只是报复的进行曲,明知道那扭动的身体只是诱惑他下地狱,队长还是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呆滞,男人是恐怖的,但同时又是惊豔的。让人想到妖娆的蛇、骚媚的狐、诡秘的蝎,然而这些,仍是无法形容对方收放自如、栩栩如生的演绎。 那是绝望之花才有的风情,那是破灭之世才有的灰烬。他从他身上嗅到了眼泪,咸咸的悲绝。刺鼻的血腥味,在冷淡地蔓延。又或许什麽都没有,只有残酷的自省罢了。男人曾经对他的炙热和渴求,一去不复返,就像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这张手帕我找了很久,原来在你这里,也不早说。”李先的嗓音依然是那麽柔,柔得仿佛感到了世上的最幸福。 “你说什麽?这难道是……”他完全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严重变调。 他不由想起那一夜,自己对眼前人的反复占有。那密集的抽插所激起的快感似乎仍在体内孜孜不倦地回荡。他失控,射在了里面。算算时间,四个多月,刚好…… 袁风浑身冰冷,不敢相信他所认清的事实,居然是这样可怕的巧合,男人的恶毒瞬间升级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当他摊出底牌时,他就知道即使自己内心再强大,也得震上一震。可是他低估了这件事给他造成的影响。 一直以来,无论做了什麽坏事,他都不会有负罪感。狼心狗肺,与生俱来,强者的优势如此简单明了,活著的准则,始终精明而现实。世上的亲情爱情友情,孰轻孰重,他从来都懒得衡量,也不觉得像凡夫俗子那般热忱於此,有什麽好。 而先前那一幕,尽管可怕,但引人入胜,加上他不明就里,仅是受到感官上的冲击,愤怒之余心中更多的是可笑罢了。然而当男人变魔术般变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手绢时,他的冷酷以及强悍统统瓦解了。 如同恶魔闪亮登场,给人感觉却像纯洁无暇的天使一样。埋在血管里的定时炸弹被对方的冷冷一笑启动了。以这样触目惊心的方式,让他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孩子流掉,後来才知道真相,这步棋真是下得绝妙。只怪他太轻敌了,即使明白李先的意图,也没有加以阻止。而是继续观摩他层出不穷、用心良苦的伎俩。六亲不认,乱杀无辜,他都可以做到。这个一心想报复他的家夥,又有何控制不了? 到底还是在阴沟里翻船了,队长怒不可遏,捉住他的手臂,猛地一撇,接著对那张可恨的脸,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男人後仰,重重跌在地上,却毫无懊悔之意,他成功触到他的逆鳞,并且等他醒悟过来时已经踩碎他的底线洋洋洒洒地走远。 一串血滴从嘴角滑落,李先坐在地上,仍是喜滋滋地笑,他说:“袁风,不要这麽激动,你就这点承受力麽?我并不想报复你,我只是想让你尝尝,从前你逼我尝的种种滋味罢了。” 他坐在那,朝他仰著头,模样居然有些天真,仿佛面朝一轮太阳,被温暖熏得迷茫了。只听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瞧得起我,我在你心中,始终是一个不男不女、可以搓圆捏扁的人妖。”他张开腿,露出那个血洞,手往那指了指,“你成天想的,就是怎麽操我,从没给我过尊重,更不会替我著想。所以是你的孩子,我都会毫不手软地打掉!” “袁风,我不是没有痛觉啊。你那样对我,都没想过我也会痛吗?如果真的想我痛,就拿起你的枪,在这里,”他用一只手指了指胸口,“开个洞。让我慢慢死掉。你说好不好?”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2 虐心 积蓄到一定程度的愤怒就要破开胸腔而出,然而在听到男人那一声声缓慢的控诉时,尽数熄灭。 脸上没有痛苦,声音没有起伏,李先就那样直直地看著他,说出‘我不是没有痛觉’以及‘让我慢慢死掉’的话。 袁风陷入了沈默。久久的沈默。 男人一点点把自己蜷起来,缩到墙角,不似刚才嚣张了,半垂著眼,轻声地喃喃自语著:“你不会懂。你怎麽会懂……” 他突然仰起头,但没有看向他,只是仰著头,气息渐渐变得微弱:“那天我真的很高兴呢。结果你骗了我……” 不知何时,他苍白的脸上,缀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嘴唇也开始颤抖,眼神越发淡了,散了:“为什麽这麽难?这麽难呢?我只是……” 後面的话袁风没有听清楚。不知不觉,男人的身体蜷得很小很小了,颤抖著,颤抖间夹杂著抽搐,他当然不知道,那是痛的,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 唯一清楚的是,李先涣散的眼神勉强集中在他腰间的配枪上,灼热极了…… 值得吗?虽然报复了他,可如此惨烈的报复,实质上对他来说却是不痛不痒罢了。 突然觉得,自己太不了解这个人。他怎麽会有这样不堪设想的愚蠢,不计後果的决绝? 队长几步走过去,蹲下,盯著他,鼻梁皱起,很是凶恶:“想死?没这麽容易!我会先杀了华泽元!再是你的那些兄弟!一个不剩,统统杀干净!” 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身体一下剧颤,腿间溢出更多的血。 袁风视而不见,继续对他的审判,口吻异常严厉:“所有和你有牵连的人,都会送命!至於你,我当然要你生不如死!” 这次,李先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睡著似的,得到了某种特别的安息。 “妈的!!”突然旋身而起,向著桌子狠狠提了一脚。反手一下,将墙上那些他最爱的装饰扫翻在地。 心中满是就算把对方大切八块也纾解不了的愤懑,他居然这麽玩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要命的东西! 我会看著你断气!看著你死!别他妈得意! 袁风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2 在房里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一边深呼吸,一边享受尼古丁。 躺在不远处的男人,那张被血污弄得丑陋的脸正好对著他。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衬衫边缘,正好盖在光裸的大腿上。他躺在那里,非常安静。只是身体痉挛个不停,但是痉挛如此剧烈,他都没有再醒。 袁风移开眼,眼角挂著一丝嫌恶。撇著的嘴,蛮是不在乎,就是不在乎。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看著你死’算是他给男人的唯一承诺。 一根、两根、三根,看似漫不经心,却烦躁不已地猛抽著。跟他比狠,这家夥真是吃错了药! 但是男人仰著脸对他说著那些伤心的话,很无奈又很洒脱的样子,仿佛在脑海里定格了。 用手盖住眼,队长突然感到疲惫。想想对他做的那些事,的确不人道。可是他是袁风,又有什麽是不能做的? 他不是救世主,他不会心软,不会说爱,更不会分出一份心思去理清、去定义和他的纠缠。雄心壮志,逍遥自在,才是心之所属;随心所欲,好聚好散,才是真诚所在。你到底想要什麽呢?为什麽和我想要的差那麽远?不谋而合多好,却偏偏是天壤之别。 烦死了!烦死了!! 他扔掉烟,走过去,狠狠将人抱起来。 但是抱起来的一瞬间,又想松手,将他摔死。 可男人在他怀中,身体和四肢都软软的,冷冷的。脸依然是仰著,失去了意识仍保持傲气。觉得他真是倔强得可以,就像一个不肯长大也不愿懂事的孩子。 突然就改变了注意。也不管是不是违背了自身的意志。还是他内心深处本就存有一分仁慈? 然而当他想著有的没的时,手已经摸上了男人的脸。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又何必这般较真呢? 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就算死了,也只是一个人孤孤零零躺在棺材里。没有谁会来看上一眼。 其实世人长篇大论到底不过千篇一律的感情,只是美妙绝伦的幻觉而已,本就是消遣的实质非要将它理解得错综复杂,为了方便自己煞有介事。 明知道不相爱的两个人还不如孤身来得惬意,却老是追求根本难以达到的和解。相知相守不如分离,分离又不如从未谋面。 姻缘二字,竟虚妄至此。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3 “你真是疯了!” “你这个疯子!” “你还要不要命了?!” 这几天他在张帅帅那里听到的,全都是这些满腔愤恨的责问。 李先也不顶撞他,任他唾液横飞地大骂。 “要不是你的箱子没关严实,我打开後发现那些带血的工具,见你一直没回来便跑出去四处找你,而队长已经离开了那个房间,你想想你还有命在吗?” 这有又什麽关系?生和死不都是那麽回事。何况他早就服下保命的药,以防万一。人家在气头上,他当然不会这麽说。免得招来那人变本加厉的骂声。 何况心头的悲凉已经够他消受的了。 回到华泽元那里,已是两个月後。 “以後不要说走就走,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的,我可没本事镇住那些流言蜚语。” 华泽元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虽然之前的打击让他消瘦不少,如今整个人却散发著如愿以偿的欣喜和淡定:“你的手怎麽了?” 李先晃了晃吊著的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碍事,骨折而已。”又说:“我给你开点药补补身体,华总,身体是开不得玩笑的,健康这个东西并不像爱情,它只有一次。” 华泽元笑了笑:“李先你错了,爱情也只有一次的。” 他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有一次的爱情就像只有一次的生命一样,充满毁灭的预兆和破碎的危机,是一块精美但是易碎的玻璃。 但是他不会对他挑明。他不需要知道自己为他做的那些事。 打开门,他往外走,途中撞见一个人,居然是肖腾。怪说不得老板笑得那麽开心。 错愕之後突然就很後悔,如果当时知道男人也上了飞机,他绝对会把那架飞机炸掉,就是让老板死也要替他结了这段孽缘。 世事总是难料,但他知道,肖腾在这里一日,华泽元的心就不会安分。 为了对付袁风,他连最不光彩的手段都使上了。 难道还怕拆不散本就不该在一起的他们。 只是有些事,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也无权去决定人家的取舍。 和袁风相处的那段时间,他掉了三个孩子,如今,那人更是恨上他了。但他凭什麽恨他?他知道自己要为他生下孩子是多麽冒险的事吗?何况生下来,他就会从良吗?这份责任他会放在心上吗?其实他这麽做不过是为彼此解除负担,毫不理亏啊。 虽然心里很痛,无论过多久还是很痛,也是没办法,人生总是这样,力不能及的事太多太多了。 本来心情不佳,不料还接到一个恐吓电话。 屋漏偏逢连夜雨,也不过如此吧。 这次他真的有点害怕。一直想守护的东西已经被人为地破坏了,他保护华泽元的同时也是在连累他。对他弃之不顾,也是不成啊。 “你为什麽那麽恨我呢?” 电话里,步达生那麽问他。 可是在他斟酌措辞的时候,才发现这家夥居然玩的是自问自答。 “是不是周思作?” 他的心一下就痛起来了。周思作曾经是他最好的兄弟,可现在他不敢去攀这门交情。 那时候,他还在卫龙汉的帮派里。里面就思作这家夥最有趣。粗言粗语,却有情有义。 也许像他们这样的人都要历经一场苦恋。恐怕是上辈子罪孽深重,今生必须加倍偿还的原因。 被人强暴,再生下那个畜生的孩子。这是怎样一种痛苦。他不敢想象。然而历经波折,那人终於重新站了起来。如今旧事重提,五味杂陈至极。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保护对方的能力。然而背叛是如此深重的一门课题。不可解开的结,越揪越紧。每个人都有最艰难的时刻,然而他没有帮上忙,所以他补在了华泽元身上。 但是结果不如人意。他极力护著的人仍是要承受伤痛,他李先也只得跟著承受,陪著他痛。 他已经没有信心为自己而活,也无法让老板更好地过。正所谓情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人能逃脱。逃脱的人,都死了。 “李先,你觉得自己扮演的角色很伟大麽?”那个人问他,“你到底能够帮助谁步出命格?” “每个人要走的路,是上天早就铺好了的。我的掠夺,如果你能够阻挡,那这个世上就不会有步达生了。”他又说,“我偏不信。我就是要挖去你最重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3 要的那部分。我想看你苦苦挣扎却不得其果。我要看你懊悔,看你痛苦。告诉你,华泽元,我势在必得。”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4 在那之後,他接连失眠了好几夜。 眼前不断闪过,周思作含泪的虎目。还有华泽元脸上的伤痛。 唯独没有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被袁风这般摧折後,还剩有什麽表情,还留有什麽期许。 如果说一句,一切都是梦。那麽都成了梦。那就太好了。 走不出的困顿,撞不出的折磨,为什麽会这般牢牢的驻扎在他生命里? 他一直希望肖腾能主动离开老板。然而人真的走了,又希望他回来,不管怎样,剩下的时光,都和华泽元共同度过。 看见那人如此沈默而落寞。他就想,就算这两人的感情天地不容,他李先也绝对是要成全的。 可是安静下来,还是觉得走了好。本就没有延续的必要,何必苦苦绑在一起呢。 何况肖腾如今只剩下一副行尸走肉。留著也是给自己平添一份肝肠寸断罢了。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又为什麽要遇到呢?为什麽? 然而在防范步达生找上门来而增加保镖的同时,另一个噩耗不期而至。 华泽元怀孕了。而且大有想将其留住的意思。 李先不再催他打胎,在几次催逼都无果时。 所谓关心则乱,他自己竟也变成指著对方的利刃。毕竟他的立场很关键,也必须坚定。也就难免变得伤人。 如果这个时候,看似已经放过他的袁风突然发难,或者步达生带著阴谋诡计出现,他不可能还支持得住。但他硬是顶下了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劝说华总打胎。 但华泽元软泡硬磨,就是不肯。 让他焦头烂额。时不时头昏的毛病如今也频繁发作起来。 在一次突然昏倒後,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必须当机立断。 他了解老板的心情,但是现实,现实是什麽?他精明如斯的人居然没看见。 说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如说被母性压制了理智。 有人说,相爱不如怀念。但是用孩子来怀念未免太意气用事了点。 虽然不至於方寸大乱,但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怎麽做了。 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下一记猛药。 就算他的用心良苦是在犯下罪孽,那又如何呢? 他推他走出那一步,而自己掉下悬崖,永不超生,也是值得的。 再度来到地中海,一切还是那麽熟悉。只是物是人非了。 现在雇佣兵营纪律非常严格,聪明如张帅帅也钻不到空子。他只有正大光明地造访了。 袁风明显不欢迎他,就像跟他第一次见面似的,完全是陌生人的态度。 李先也不介意,只说要见见肖腾。可队长把他护得太紧,根本不肯通融。 唯有交易一途可行。说是各取所需,他这里,并没有袁风需要的。 除了这具肉体。但经过那件事,想必队长不会提出任何有损风度的要求。什麽叫形同陌路,对方的表现再清楚不过。 “我只是有一句要跟他说。” 袁风摇头。然後走了。 他被两个身强力壮的雇佣兵挡在外头,尴尬极了。 最後还是唐出来替他解了围,不过在严密的监视下,话都不敢跟他多说。 还好他事先料到此行可能有哪些不顺利之处,早就把话写在了纸条上,跟唐拥抱时很自然地就塞进他手中。 想来他巴不得肖腾快点走,现在又费尽心思地请他回来。 而且还要和他勾结一气,共同摧毁老板的顽固。 回到中国,李先只觉心力交瘁得很。仿佛自己就快死了。 华泽元不会原谅他的。他望天,天是惨淡的白。 就像是空洞的镜面。 他叫肖腾和老板做爱的时候把打胎药涂在阳具上面。 这样龌龊而下作的法子,是不得已而为之。 毕竟老板暗中对他防范很严。以怀孕的借口,不接受他的任何药物,而且饭菜,也由专门的人掌管。 但是不打掉孩子他将身败名裂,他的事业将毁於一旦。可自己磨破了嘴皮,那人也不当一回事。 情到深处只有惘然的份啊。他怎麽就是不明白。 可他又为什麽要明白,飞蛾扑火是那麽绚丽。 肖腾回来的那一刻,他一定喜极而泣吧。 他又怎麽会想到,男人回来,只是帮他拿掉孩子。 捂住脸,身体一点点地滑下墙壁。李先拽著一瓶酒,自己和自己干杯,喝得翻天覆地。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5 成败在此一举。 李先在家里焦急地等待回音。 突然电话响了。 “怎麽样了?”他迫不及待地问。 话筒里却传来肖腾的怒吼:“你不是说不会痛,不会有任何危险吗?!” 他的确用的是温和药物,於是耐心地解释,以免对方中途变卦:“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事。他只是太紧张了,有什麽不妥都是因为心理压力所致。所以说你得看著他,开导他。但切忌,不要心软,那只会害了他。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我马上就到,千万不要弄得前功尽弃,相信我,他不会有事的。” 挂掉电话,披上衣服就往外赶,也不知道事情进行得怎样了,想到肖腾是双手赞成拿掉孩子的也就放了心。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华泽元那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刚进门,就听见肖腾的狂喊,他闯进去,看见男人正疯狂地捶打浴室的门。 他永远忘不了,撞开门所看到的情景。 一辈子都忘不了。 将华泽元抢救回来,查看了两天,他回到那个蜗居时已经筋疲力尽。 完全不是他想象那样的。早知道华泽元把孩子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他也不会…… 总算见识了老板的死心眼,他的死心眼让他保住了孩子,也让他在一年前把肖腾推下悬崖…… 好累啊,好累…… 门内那血腥的场面似曾相识,他不禁想起那次在黑屋子里吃掉孩子的事,突然很恶心…… 虎毒不食子啊,他怎麽会吃下自己的孩子?而且还狼吞虎咽,意犹未尽? 太荒唐,太残忍了…… 眼前一片模糊,越来越模糊…… 他闭上了眼睛,再也承受不住…… 然而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猛地一个激灵,他疯狂地想要把身体撑起…… 可没有力气……意识也渐渐飘散…… 不要,不要和他一起。这辈子不,永远都不。 “你竟然让肖腾干这种事!” 袁风将一张纸条扔在他脸上。 由於刚醒,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才明白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4 是怎麽回事。 他不是不知道唐如今已变成队长的心腹。但是他真的没想到那人会这麽直接,不打一声招呼就将他出卖到底。 “我虽然不反对你们狗咬狗,但是不要扯上我兄弟。明白不?” 李先虚弱地张了张嘴,但只发出了一些气音。 一个东西扔过来,是他现在最需要的药瓶。 看来在他昏迷期间,男人把那些放在桌上的形形色色的药都研究了一遍。 “不会得的是什麽绝症吧?”袁风叼著烟,斜著眼讽刺。 男人不语,没有水,就这样费力地吞咽,苦得要死,导致胃里翻江倒海了一阵。 “李先,我劝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忍让是有限度的。不要把我惹毛了。” 他又说:“我那次的确是奸了你,既然你知道了,我不如直说。但我不是故意让你怀上的。” 李先笑了:“那你这次来是为什麽?不会只是为了兴师问罪?还是顺带再奸我一次?” 队长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摔门而去。 他不知道,那事之後,袁风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再度审视了自己的过失。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迷奸他,更不该把他关在黑屋子里。 都是l出的馊主意。如果他知道男人就是李先失散的兄长,说什麽也不会让他们同根相煎。 他当时就很奇怪,这家夥明明跟李先素不认识,为什麽会知道人家的底细。怎麽也没想到会有这层原因。 而且为人实在阴险。居然如此完美无缺地操纵了这麽一出骗局。在黑屋子里装了一道暗门,挑选了一名与他父亲体形相似的手下,还记得当时他们在到底真枪上阵还是用按摩棒这个问题上争吵不休。 妈的。 还好没让他得逞。他怎麽可能让别人去搞李先?他可不想那人成了破鞋。 如果稍有不慎,李先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他绝对会亲手杀了他们两兄弟。 但当时他真的没想到,男人怀了自己的种。他对孩子那种肉乎乎胖嘟嘟成天哭个不停只会拉屎拉尿的生物敬谢不敏,也从没细想过能从这个大麻烦身上得到什麽乐趣。 想想,男人生孩子,也太荒唐了。不过是李先…… 孩子又是自己的…… 这个…… 主要连载一篇文可能有些单调,但为了保持有始有终,我还是决定不乱挖坑了。 放屁已经完结,怕有的同学没注意,提醒一声~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6 李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的失落。 至从那件事後,在华泽元面前,他无地自容。 不必找借口,如果他对自己犯的错还那麽痛恨,还足够憎恶。 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人,最终还是冷漠地推开他渐行渐远了。 他不敢追上去,他害怕心中的良知敲出的重重谴责。 老板和肖腾又在一起了,现在他终於可以真诚地觉得,可喜可贺。 可能是自己受过伤害导致心理扭曲了,总是拼尽全力又不讨好地,想把老板的幸福完好地保留在手中。 到头来,他沦为罪人,无可辩驳。也不知道这究竟,这到底是为什麽。 看见两人出双入对,你侬我侬,他更不敢去打扰了。只得远远地看著,希望他们不会再出现什麽差错。 袁风来过几次。 对他总是冷嘲热讽,还好的是,从未对他毛手毛脚。 “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认真质问过,也给了他一个明白,但那人就是不走,大眼瞪小眼的,瞪烦了,才拂袖而去不过隔天又来了。 而且理由充分:你看著华泽元,怕他受委屈,我难道就不能看著肖腾,免他受欺负? 到这份上,李先不再说什麽。别以为死缠烂打就能从他身上得到好处,谁不知道,李先是个只吃罚酒不吃敬酒的家夥。反正感情是没了,不管你怎麽折腾,都没死灰复燃的可能。也许人家没这个意思,不过是吃饱撑著了,把他当做有助消化的药。 队长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态度。 随心所欲惯了,并不觉得人心这东西是能够透过伪装来识破。 重要的,可以是不重要的,千言万语,也可以不说这麽多。 但是不管怎样,世上有一种面具,戴著是最累的。那就是心中明明还有期许,却非要让自己看上去冷漠无情。是否自我折磨带来的快感远远要比梦想成真多得多?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麽你总是偷窥他们呢?”这天队长大大咧咧地坐在蜗居里唯一那张床上,抽著烟,问那个表情木讷的人。 “我没有偷窥。”每次他来,李先都拒绝和他说话,然而今天,他却转过头,眼神犀利,一字一句都咬得清晰。 “哦?”咬著烟蒂,男人脸上满是不信,“就算没有,你敢说你从未干预过人家的私事?” 他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和自己争辩的那个人可笑又可怜:“李先,不管你怎麽努力,你能改变的始终有限,非常有限。你想想,本就无法逆天而行,仅仅是个妄念却要遭到五雷轰顶的报应,未必也太得不偿失了一点。” “管你屁事。”李先咬牙切齿,憎恨又心虚地瞪了他一眼。 他知道,袁风并没说错。 想凭著自身的力量扭转乾坤,那是比螳螂挡车还不如。 但是谁又会明白,被情所伤是怎样的难堪怎样的萧瑟。自己给自己的无期徒刑才是最可怕的。 他只是不希望老板重蹈覆辙。他害怕他掉进解除不了的痛苦。 他怕啊。怕得很。却无可奈何。 一秒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李先抓起外套就往外逃。 心烦意乱地寻找小道散步,不知不觉,竟又来到老板的住处。 捧住头,暗骂自己真是走火入魔。怎麽就那麽担心他呢?到底是关心还是嫉妒? 用不著撒谎,大概两样都有。不管真爱是在同为双性人的华泽元身上实现,还是痛苦终究会撞破假象而到来,似乎都暗藏著绵绵不绝的阴险。 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居然瞥见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欣佩拉,不知为何,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跟自己一样,在附近流连。 脸上挂著落寞,尽显她豪放背後单薄的一面。或许是为情所困,找不到出路。但是执著没有让她放过任何一丝渺茫的希望。 阳光,阳光还是那麽好。仿佛从未受到暴雨的侵袭和乌云的阻挡。可谁知道,在一万年前,它早就千疮百孔,被无数罪恶玷污了那纯洁的光芒。它那似乎洋溢著欢笑的温暖再也经不起丝毫的索求,也许下一秒,就会随风破碎掉。 很喜欢童鞋们的礼物,喜欢得射了…… !对了,和歌,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哪,还来不来这个专栏,知道我在找你後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5 ,一定要带著嫩菊来见我~~~摸,人家很喜欢你的画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7 袁风对他的骚扰,比起老板对他的无视,那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虽然他很讨厌这人像只苍蝇似地老围著自己打转,还发出强奸耳膜的嗡嗡噪音。但华泽元带给他的是痛苦难当的寂静。 要不是他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来缓和精神上的空虚,也不会让队长趁虚而入了。 张帅帅曾经问过他,为什麽不把握住机会,明明稍稍放下身段就能和队长言归於好,但是你总是搞砸一次又一次。 他回答他:你也许是误会了。就算真有那麽回事,我也绝不给出任何暗示。我早就是个没有尊严的人,但是原则,这最後属於我的东西,我不能放弃。感情这玩意,不是退一步就能海阔天空,再续前缘的。只要它死过一次,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袁风只是过往的一部分,除此以外,他不再具有任何价值。这份坚定,是心死换来的,所以,即使软弱,也无法驱使我妥协。 张帅帅只是叹息,叹息里仿佛有那麽点欲言又止。他也不想多说,只觉得这个朋友,自己没有白交。很幸运,他不是每件事都做错了的。 可能会觉得怅然,一份情意,就像自己从小拉扯大的孩子。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倾注在了它身上,可是在它长大成人时突然之间离世。而他李先,已然老去,想再要个都不行。 雨欲来风满楼,即便是暴雨,都甚是欢迎,然而最怕的就是暴雨之前那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宁静。 当华泽元突然打电话来说肖腾不见了时,他就知道这是步达生搞的鬼。 然而当这个猜测得到证实,已是无可挽回。表面有惊无险,实质上是悲剧的开始。 虽然袁风不知出於什麽目的有出面调停,但被那个恶魔放回来的华泽元往後已没了好日子。 当他知道来龙去脉时,非常愤怒。他愤怒队长假惺惺地卖了个人情,但是伤害却在无形之中已经造成。他甚至怀疑这两个家夥瞒著自己狼狈为奸,各取所需。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能去指责袁风和那人如出一辙的奸诈和卑鄙。 此刻‘狼群’的队长正在地中海,慢悠悠地享受极品美酒。 要知道,他和李先的心理战争僵持已久,在这个时候,谁欠谁一个人情都相当致命。 他一向都能游刃有余地把控战局,但是一涉及李先,就无法将‘胜券在握’这四个大字光彩夺目地摆在面前。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窗户边,一个身形与李先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背对他而立,袁风微醺地眯著眼,看了他一会,终於下了逐客令:“我不是叫你别再出现?惹火了我,我一枪崩了你!” l转过半边脸,露出愉悦弧线:“别忘了,是谁帮你将肖腾催眠。没有我,你的兄弟迟早会抑郁而死。” 袁风冷冷地盯著他:“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无条件地实现。而且当时我也给了你不小的报酬,阁下数钱可有数到手软?” 那人温和一笑:“但我更喜欢数钱数到手断。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李先知道是你为了报复华泽元,让我给肖腾解除催眠,他绝对不会再看你一眼!” 袁风理智的面孔陡然一变,变作鼓著腮子有些负气地:“我要他看我!谁稀罕!” 男人好整以暇地闪著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是吗?那我马上就给他挂个电话,反正你也不稀罕。” “等等。”队长伸出手,神色不停变换,脸色极其难看,“妈的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给我保证永远不出现在他面前?” 那人却不答,反而顾左而言他:“你到底是担心事情败露,还是不愿我和他相认?” 这次袁风倒十分坦诚:“两者都有。怎麽说,他都不准有别人!” 听见这句话,风度如斯的l也差点喷出来:“那你还不把他捉回来关进笼子里?” 令他受不了的是,队长居然露出认真考虑的表情:“这个主意还不错,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天才。” 而可怜的男人已经光荣倒地,四脚朝天。 最近的票咋又变少了,狂日乃们!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8 “哎呀呀,李先,你怎麽老是斗不过我?我还以为你这次的表现定会让我惊豔,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还好华泽元在床上好好补偿了我,不然我还不亏本,赢也赢得不快活。” “哎,哎,先别摔电话,不过你能搬来袁风当救星也算你有本事,只不过,你也太小看他了。他的野心就是老姜的我也得望其项背,这家夥喜欢与虎谋皮的德行还是没变呢。他劝我放了华泽元你以为他是安了好心的?你也太天真了。” 李先握著电话,两眼圆睁,也顾不得嘴里泛起了血腥味,就这麽自虐地静静听著。 “其实,周思作和华泽元都不是我的菜,比起你他们也太不对我胃口了一点。总有一天,老子会把你搞上床,你信不信?没办法啊,谁叫我步达生天生就是坏人的料?一天不干坏事,就浑身不舒服,我想这个毛病只有得到了你才会有丁点纾解。宝贝,一定要等著我啊,我保证,我俩翻云覆雨之日不久之後便会到来,可别太想老公,啊?哈哈。” 点起一根烟,李先挂断里面只剩盲音的话筒。 他反反复复地吸著烟嘴,眉间是狠,脸上,却是悲。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五马分尸!不给你留下一粒碎片!步达生,等著瞧,别得意,到底鹿死谁手,连天都不知道! 转眼,华泽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六个月了。都会动了。 然而他丝毫不觉欣喜。因为肖腾这个生父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明明那人才救回来时,跟之前没什麽改变。他李先都差点被瞒住了,主要是华泽元那个该死的袒护他袒护得紧,居然没让他看出破绽。终究纸包不住火,他眼中已经不再隐藏的冷酷和鄙夷足以证实,他不再是原来那个肖腾,早就不是了。 步达生到底动了什麽手脚?为什麽男人会人格突变?他本想从张帅帅那里打听内幕,不料两人的联系方式居然被袁风先一步掐断。不仅如此,包括唐、西蒙和莫雷都莫名其妙与他中断了往来。 他妈到底什麽意思?突然想起步达生话中有话的暗示,心中满是不好的预感。他彻底心力交瘁。 最可恨的是,欣佩拉居然和肖腾搅在了一起。他不敢相信,他一直佩服的性格男性化且豪放、坦诚的女子居然摇身变为一个行事乖戾,手段残忍的妒妇,原来她一直暗恋肖腾,怪不得原来见她老是守在别墅门外翘首企盼,他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6 无法接受她跟那个男人一样判若两人的巨变。 打电话给袁风,那家夥自然是一问三不知,在他按耐不住火冒三丈时,对方已经挂断。气得他恨不得去撞墙,连骂都骂不出来。 如今他终於体会到,什麽叫八面埋伏,什麽叫孤军奋战。华泽元那家夥不成器,不但不配合他,反而把公司过继给了那个负心汉,真他妈欲哭无泪,他都替他感到绝望,你就不能有尊严一点?但想到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便无话可说了。 还好的是,当时在手术台上,华泽元求他不要打掉孩子时,自己逼他立下了一个遗嘱,为了防患於未然,他不得不那麽做。付出了身心,到头来一无所有,连死都无法替自己扳回一局,那是多麽的可悲?他不希望,老板成为一个除了自怨自艾除了无怨无悔便什麽都不会的人。只是他势单力薄,如何才能制得住那些豺狼虎豹?反正,全身而退已经不需要了。 人一旦有钱有势,便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做得出来。 肖腾得到了老板的公司,增加了保镖,还限制了他出入的次数。要见老板,突然变得困难。 形势非常严峻,但是什麽都比不上孩子的安全。只是他心疼,远皓是华泽元毕生的心血,就这麽拿给一个社会上的混混糟蹋,他替他不值。 可是对方已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他的固执是牛都拉不回来了。真是个傻子,可谁叫人生唯有情难死? 他总算见识,什麽是真正的痴心不悔,什麽是飞蛾扑火的爱恋,什麽是风华绝代的毁灭。 要说苍天无眼,恐怕也只能怪自己不顾一切。 不知为啥,我非常迷恋这种废话连篇的感觉,而且还清水到底~~~觉得不好看,或者没耐心看下去的,不投票就是~~~~昨天早上走得匆忙,所以就草草写了‘狂日乃们’四个大字~~啊哈哈~~~~後来想了下,票可以没有,但留言一定要有啊,不然我会寂寞的~~~~乃们忍心我寂寞吗55555~~~~~ 如果鼓手99盗文,请大家把家里和亲戚朋友家的狗都牵来,再掏出乃们30、40、50、60cm不等的各色巨根一定要不可方物、醉生梦死地轮奸老子……直到老子化作一摊脓血……妈的!听见没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69 但他无法恨他。 不管如何,他对他都只有同情和理解。 而对他的那份厌恶和憎恨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否则他会控制不了跑去将华泽元狠狠摇醒。 当袁风再次来到时,他赶走了他,并说出两不相见的狠话。 虽然男人没有生气,但是他眼里分明闪著叫人胆战心惊的阴戾。 後来他搬了家,去华泽元那里也是悄悄的。并且十分警惕,以防被人跟踪。 每次去,华泽元都是鼻青脸肿。 他知道,肖腾又虐待他了。 没办法,他现在斗不过肖腾,也不敢和他据理力争,华泽元肚子里的孩子没人看顾是很危险的。他唯有忍气吞声,扛住一道又一道的屈辱。 老板日益隆高的肚子,让他忧心重重。好几次对方都差点流产,胎儿都硬被他的药物给保住了。 没办法了,实在是没办法了,说四面楚歌亦不为过,但他不是项羽,自我了断还为时尚早,他必须坚持到底。义不容辞。 但他无奈之下给老板用的药物副作用极大,可抵不过那人苦苦哀求,他不断哀求,声泪俱下,说,求求你,李先,不要管我以後怎样,保住孩子就成。 这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得背上在阎王殿前必然要一一陈诉的罪孽,然後接受永不超生的判决,不得有异议。华泽元都豁出去了,他能不豁出去麽?他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人,信得过的人就只剩自己了,自己又怎能辜负他的期待,抹杀他的信心? 他做不来。他已经决定,和他共同承受这场劫难。不求救赎,不得好死。 还好,老板明白他的心意。也听他的劝解。既然他已经无可救药,自己又何不奉陪到底? 这一天给华泽元做例行体检时,他十分平静。 可怜的男人瘦骨嶙峋,折磨受尽。但仍旧相信,成天在外花天酒地,回来就对他拳打脚踢的肖腾,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 他觉得心酸。心酸得很。却不忍推翻他的妄想。只能静静地,听他说,他们两人从前那些事。 华泽元对男人是这麽的死心塌地,总是那麽让人想好好大哭一场的、自以为是的至死不渝。 很久之後,李先仍记得,他对自己说:我欠你们的一定会还。这一辈子……我本注定,一无所有。但是後来有了肖腾……就算剩下的时间,不再有快乐,不再有幸福,我仍是觉得,自己应有尽有,不枉此生到极点了。 听到这里,他很想落泪。不由想起曾经那个自己,也这样不计後果不惜代价,深爱著一个人…… 白头偕老,是多少痴儿的梦境。海誓山盟,是多少情长的沈沦。 可是无人能懂,真心白费。当真是痛不欲生,可就算活活痛死,也只是一个人的事。得不到一分的成全,一分的安慰,连遗憾也碎得干干净净,那些甜蜜的回忆更是染著血。 世上的爱,永远都是求之不得的化身。得不到,离不了,就这麽肝肠寸断,死去活来,反反复复,不得消停。痛定思痛根本不存在,至此不爱只是谎言,人心若要死,除非得到深刻的释怀。但若真有这样的释怀,就不会爱得那麽难分难解,不知好歹。 这个时候,李先的心中对他再没有半点责备。 无论谁都没有资格去弹劾认真对待爱情的人。 人,这一生,能好好爱一次,是多麽不容易。 他又有什麽错,一切不过凡心作祟。 华泽元注定不能脱离苦海。 然而他李先决不允许,对方的努力白费。 心境豁然开朗,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像之前那样焦头烂额。 他们是朋友,是亲人,也是彼此的长者。 谁都不能面对无爱的人生。他们只是想打破宿命论。 不管到了最後,自己是爱一个人,还是恨一个人,皆不枉此生。 不管到了最後,自己是否还在人世,但都会在临行之前骄傲地告诉自己,我有,我有轰轰烈烈地爱一回。 不行了,屁话越来越多了~~~~~~~下章小攻就出来了,也主要讲先先和风风了,主要是剧情要依靠华华推著走~~~~~~ 最近感觉有点累~~~~很喜欢这种每天一章的感觉,哎~~每天都让一些东西不要跟随时光逝去,也许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0 h~ 说这些话让他觉得自己离华泽元越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7 来越近了。 “既然你不想离开他,我也不强迫你,但总不能老这样,陷在困境里出不来,怎也要找到症结所在。” “你知道如今这个局面是怎麽造成的吗?” “其实原因很简单,你不够坦诚,总是怀疑,总是忌惮。” “如果你爱他,就要让他知道,对他好不如让他知道,就是让他知道了,也要常常告诉他,让他深信不疑,明白吗?爱情既脆弱又微妙,不能有丝毫的隐瞒,你若是吝啬那三个字,就永远得不到属於你的东西。但是在对他说这三个字之前,你必须为以前的过失道歉……” “要知道,世上没有不言爱的爱情,正如没有解不开的误会,挽不回的心。” 见华泽元听得出神,他知道已经达到了目的。虽然在他看来,这就像自己心血来潮所编造的谎言,但的确有它毋庸置疑的道理。 其实他和袁风从来都没有谁提及那三个字,不是不需要,是现实不允许。再说,队长是永远不会对他说‘我爱你’的,这是让他莫名其妙去自杀还要离谱的事。大概,因人而异,有些人不适合这条法则,但是华泽元可以试试。孤注一掷,总比一直浑浑噩噩要强得多。人,总要跨出自己难以跨出的那一步。 只是最近肖腾对老板的虐待变本加厉,欣佩拉也做得越来越过分。水深火热里,连自保都成问题,他又如何去告白。 何况华泽元脸皮薄得很,他是说不出口的。李先也明白这点,并为此非常担心。 终於有一天,那人实在熬不住了,拉住他,说,求求你,李先,再帮我一次。我实在说不出口。帮帮我,他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李先沈默了。 但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天,没理由前功尽弃。 他必须帮华泽元突破这个瓶口,说不定一切还有转机。 不过这个风险太大了,他思来想去,终於想到一个主意。 然後他带上全部家当,找熟人,托关系,逛遍每个黑市,可仍是没找到他要的那个东西。 眼看形势紧迫,不得已,只能去找那个被他拒绝得彻底,怀恨在心的袁风了。 队长也很干脆:“我可以帮你,但你能给我什麽?” 李先二话不说,开始脱衣。 他什麽都没有,就只有卖了。 像娼妓一样,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不但被人嫌弃,更为人不齿。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能替老板完成心愿,就是要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 叼著烟,随心所欲地斜躺在软椅上,袁风吊著冷漠的双眼,像在看一出淫糜的闹剧。 他懒得起身,甚至懒得关门,仿佛这样肮脏的戏码本该随处可见,谁都可以参观,可以猥亵。 反观李先,脸不红心不跳,更无廉耻之心,把自己脱得一丝不剩,然後站在原地供他验货,态度却是可恶地不卑不亢。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才很勉强地离开椅子,向他走去,几乎是开门见山地,一下将他推倒在床上,腿跨过去,掏出阳具,就塞入被他掐开的那张嘴里。 没有挣扎,他现在不配有自己的意志,甚至必须主动讨好主子,希望完事後能拿到嫖金。 队长的动作非常粗暴,根本不留任何余地,李先只好压住作呕的冲动,以生涩的舌技伺候那根又粗又长不断胀大的阴茎,唾液流出嘴角,喉咙剧烈痉挛也不能吭声。 通过蹂躏那张小嘴而勃起的分身俨然变成一把抛光的巨剑,袁风这才将他的宝贝抽出来,也不管他呛得厉害,直接拉开他瘦削的双腿,掰开他结实的翘臀,对著那个肉孔,便直直插了进去,无视男人痛得发抖的身体,没入甬道三分之一的茎身就开始大力抽动。 “呜……”尽管咬紧牙关,还是泄出了一声闷哼,李先把头埋在被褥里,腰抬高,方便他驰骋。 没经过前戏的花穴紧得过份,冒然挺进完全没快感可言,加上鲜血很快溢出,让他十分扫兴,这个时候,他有理由挑三拣四,恶狠狠地别著他臂膀将人拽起来扔在地上,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我操,当老子自虐?我看你一点诚意都没。自己滚回去!” 接下来几篇全是肉了~~~~~~好久没吃肉了,而且一来就是亮晶晶油光光的肥肉……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1 开调教~ 李先看向背後,微微怔了一怔。 箱子和关华泽元的那口一模一样。 是不是预示著,他接下来的命运和老板同样惨不忍睹? 心脏本还剩有一点热度,现在终於要彻底变冷了。 嘴里说著狠话,眼里满是决绝。但是,远走的爱情,他还是希望能够把它的背影握在手中。 人,不管有多麽坚强。到头来,终是可悲的。掌中那割不去的感情线,始终在生命里恸哭著蔓延。 袁风转过身时,正好看见,装著男人的箱子合上了。 不知道有没对上,那条不断缩小的缝隙里,似乎亮到酴醾的眼睛。当他被自己这样对待时,那双眼睛是否陷入两人曾经同生共死的回忆。 地面上点点滴滴都是李先爬过去时从股间淌出的血,如今他仍是自嘲地想,对什麽都不削的你还是怕裸体被人看见。 当手下把箱子抬走,房间再度回归它独有的清冷和空旷,队长不禁有些迷茫。 他不喜欢他逆来顺受的样子,更讨厌他对自己的忤逆。其实世上有很多人,都愿意对他服服帖帖,可即使聪明到令人拍案叫绝,也不及李先有时颇惹人怜爱的十分之一无趣。这样的人只适合用强者的方式掠夺,一旦对彼此不那麽残忍,感情便会食之无味。可惜的是,他竟也有著凡夫俗子的一面,他的反叛可以这般引人注目,他的脆弱却也如此淋漓尽致。只是,迎合爱情的曾经不再重现。 载著他的箱子不大,但是很深。而且冰冷。充满腐朽的气味。 令人窒息的狭隘,叫人害怕的黑暗,就像去味的血腥、无形的枷锁,将他纠缠。李先紧紧缩著脖子,不可抑制地越蜷越厉害。 待全身折起的关节酸痛不堪,盖子终於打开。 一个男人站在面前。他有一张冰冻三尺的脸。带著迎接猎物时,兴奋又鄙夷的神情。 “唐……”李先艰难地分辨著对方的长相,声音里带著迷茫和疑问,但立刻被那人响亮的嗓子撞得涣散:“请叫我king。” 轻轻闭上眼睛,他感到胸口那个位置泛起剧痛。就像一场欲毁灭自我的灾难。 在大战三百回合之前,事先喝点烈酒有利於进入状态。 不管是享受还是惩罚,这场盛宴还是不要先忙著取名字下定义恐怕要好一点。 其实这几个月,他搞过不少女人。但在推开那道门时,突然就有种似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8 乎禁欲很久很久了的感觉。 上次,他失控地迷奸了他,接下来的日子,总会时不时地羡慕那个色胆包天的自己。这是种病态的贪恋。 明明不喜欢同性的,也最厌恶肛交。可不知怎的,就破了例,还大有没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禁脔的不甘心。 有些事,果真无法解释。 队长撇了撇嘴,推开门踱了进去。 早就知道臣服在利诱威逼下的king一定会将功赎罪,给自己带来惊喜,不料这家夥根本就是急功近利,一来就使上杀手涧。 想想,他对自己的靠拢理所当然。要不是他袁风,唐只会被埋没才华,成天用那个叫阿吞的解闷,永远只能对著上等的猎物流口水。 也怪不得他为了讨好自己,使出平生绝学,将男人打扮得比华泽元的淫相还要入木三分。 关上门,走过去,从背後扳住男人的肩膀,掐住那尖尖的下巴缓缓扭过来。指间那变形的嘴唇,好像比之前又丰满了一点。 “我以为你会比那个姓华的更倔。”用指腹轻重交替地摩挲著那抹唇形,队长的口气满是戏虐,“最後还不是让人扒光了,用来装饰这些取悦男人的道具。” 说著手从他腋下滑过去弄了弄那两只小巧的乳夹,那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又肿又红极其无知又无辜地诠释著什麽叫欲拒还迎。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不知不觉中,对这具即将自己敞开的身体有了感觉,袁风低头,朝近在眼前那白皙的脖子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沿著脖子柔软的弧线袭向锁骨和喉结,每次都忙著贯穿那处销魂的嫩穴,从来没有好好品尝过男人的其他部位。这家夥所有一切都是他的,没必要厚此薄彼。不管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大手抚过被一根线牵引著马眼而翘起的分身,以及被分腿器分开的股间,还有被乳夹狠狠夹著不得不充血到极点呈花形炸裂开的曼妙乳馅…… 乃们有什麽更好的主意快留言,我是一点创意都没想到~~~~~~~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2 调教 视线往上,是男人不甘为羞耻低下的头颅。 仿佛只要低下头,就失去一切。即便不得不臣服,不得不顺从。 他半垂著眼帘,眼神很淡很淡,可谓波澜不惊到极点。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僵硬、丑陋,连个讨喜的地方都没有。对外界毫无感觉,仅仅只是存在罢了。 热情等同於无,更没风情可言。队长看著他的侧脸,却是越看越欢喜。这人的长相确实普通,侧脸也不见得出采,只是还过得去的五官让他看上去不至於太平凡。模样倒无关紧要,毕竟他想得到的并非仅是那具皮囊。他并不贪婪,但就是对男人出乎意料地放不开。至於理由,他从不去想,自己只需要尽量自私尽情残酷就行。 “今夜我要干得你哭。”狠狠揪著李先的发丝,袁风把嘴贴在他耳边以侵略者狂妄无耻的口气说。“最好别让我扫兴。如果你还想做成这笔交易。” 说完,他缩回脖子。隔著一米的距离,重新打量男人被一条坚固的锁链绞住双臂拉向头顶,上半身直立双腿打开跪在床上的造型。天花板上的铁钩份外狰狞,仿佛是暗示猎物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标志。锁链深陷在皮肉里,勒得很紧,锁链的另一头和铁钩相连,构成受难的意境,的确适合今晚的主题,看来king准确地洞悉了自己的心思。调教师的专业素质,果然具有让人敬畏和惊豔的资本。 看到这,他转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边闲饮一边赏玩起来。之前那几场风波,或多或少都对李先的身体状况有所影响,让他看上去有点像干瘪瘪的排骨,再加上上了年纪,少了年轻男子风华正茂特有的气质,但是在自己眼中,却比那些丰胸翘臀的风骚女子要对胃多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包括姿态都透露著他将不动予衷到底的决心,让人无从下手,但是手触上去,还是感觉得到他下意识的紧张和排斥。不过没关系,时间还早,夜还很长,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总有个环节他会一败涂地。 队长就这麽好整以暇地喝著酒,漫不经心地吊著眼睛,想玩的时候便伸出手去,捏著他白皙的臀部,什麽都不干,就这麽捏了一会,弄出不少青紫痕迹,再探向他股沟,摸到那个禁地,如法炮制地,缓缓搓弄那干涩的花唇。 李先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挑了挑眉。以为这样就能够让他打退堂鼓未必也太天真了点,他要是真能一直不湿,他袁风绝对把名字倒著写。男人是欲望的奴隶,何况还长著女性那渴望爱抚的象征。 在股间摸到一根细细的电线,一头埋入深不见底的花穴,一头在外,连著开关。唇瓣中间的花蒂贴有电极,马眼和乳头也有king阴谋式的设计。三股线汇合一处,只要按下那个按钮…… 不过他还是决定把调教男人的任务交给自己的手指,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中指顶了进去,里面滑滑的,似乎涂了什麽东西,大概是止血的药膏,他直觉king不会对李先下药,否则也太蠢了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更喜欢靠本人的能力让对方在身下扭动著求饶、哀哀哭泣。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抽弄了一会,里面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队长吸了口气,继续挑逗那些应该很容易被攻陷的媚肉,不料久攻无果,他有些沈不住气了,动作渐渐粗暴起来,直到花样百出的戳弄也宣告破产,曾经他熟悉的敏感地带似乎统统转移不见。没好气地将杯里剩余的酒泼在男人脸上,看他只是眨了下眼,神色还是那样平淡,就像一尊洞破世事红尘、七情六欲尽断、安详的佛像一般,袁风冷笑起来,手指触上开关。 “呃……”只见男人浑身抖了一下,双目圆睁,刚才入定的模样毁了一半,又按一下,他的每根骨头如同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拆开,止不住地震颤。睫毛开始扑扇,脸上也有了慌乱,袁风幸灾乐祸地朝他胯下瞟了一眼,果然已经湿了,前面也硬了起来。 先先这部是这三部双性人的终极篇,他想看透前两个主角,同时,从精神上理解他们并为他们报仇,昨晚写得我太哈皮了,非常入迷,很欢喜,觉得越来越喜欢写这些屁话了,大黄告诉我大手就是要精简,不能有语病,但是我愿意永远当我的小狗菊,永远写我喜欢的屁话,永远写病句,乱用成语,啊哈哈~~~~~~~我觉得看偶的文能一直坚持看下去的人,不是巨乳萝莉就是野狗的化身……啊啊啊啊……而我就是那不可方物又松不可耐的超级肥美大烂菊…… 操,都说的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3 调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09 教 “哈,果然是个好东西啊。”那个小小的方盒子在队长指间灵巧地转动,接受著他衷心的赞叹,“还以为你能坚持到最後,没想到败在了第一关。啧啧,真是扫兴。” 凑过去,袁风不怀好意地笑著,对弓著背,闭著眼睛,尽量压低喘息声的男人说,“早听话不好吗,非要我拿这玩意招呼你,如果你爽快点,我玩玩就算了,可惜你非要和我对著干,你说,你让我怎样释怀?” 说著,猛地按下按钮,持续了十五秒锺,这段时间,李先咬著嘴唇一直哼哼著胡乱扭动,额上满是热汗,痛苦不堪,毕竟被同时电击最敏感脆弱的几大部位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的,再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只是让人看了笑话,有点郁闷。 “怎麽样?很销魂吧?那比起我这根呢?”捉著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调侃,李先只是奋力偏著头,余悸未消,喉结拼命滚动,失控地大声喘息个不停,双腿发抖,模样甚是狼狈,看得队长龙心大悦,心生邪念。 故意用手分开他的臀瓣,大大咧咧地去瞧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充血的花唇、肿大的花蒂,不断蠕动的穴口一览无余,晶亮的淫液沿著腿弯蜿蜒,说不出的淫糜。 被他这样直直瞅著,李先难以承受,只是无论如何双腿都无法合拢,更令他胆战心惊的是,队长居然拉住那根细细的线,将体内的东西一点点地扯出,就像才从乡下进城的农民仔细琢磨起来。 “这是啥?”他看著那几个湿淋淋的小球,脸上满是困惑,然後顺藤摸瓜,去找开关,找了半天才从男人前面那浓密的毛发里找出来。这东西,唐没对华泽元用过,只是瞄过调教师的工具箱,似乎有那麽点印象,左思右想,‘跳蛋’这个词才从脑海里蹦出。他开了最小档,小球立刻微微震动起来,三三两两地撞作一团,将它们小心地推了进去,抵至最深处,才转回来看李先的表情。 大概是这样的频率尚可忍受,再加上他擅长忍耐,只是眉头有些纠结罢了。殊不知这让队长非常不爽地心痒痒起来,很想一下推到最大档,但是慢慢折磨要比一剑封喉有趣得多,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赶尽杀绝。於是他放弃快速把男人搞得崩溃的念头,转而玩起严刑逼供。 king的服务还算周到,袁风看了眼摆在旁边供他挑选的几样什物,皮鞭,蜡烛,按摩棒等等等等,但是在发现李先偷偷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似乎生怕他用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对他加以折杀时,拿起鞭子一脸得意地笑了:“如果你主动一点,就免了你皮肉之苦,咱们换个小号的,你觉得如何?” 男人抿了抿唇,很是不削,死死盯著床单的眼里射出一点恨。似乎又坚决起来了,殊不知,在层出不穷极其阴损的sm手段面前,再强大的防线都形同虚设。队长假惺惺的,替他的冥顽不灵感到惋惜,但还是宽宏大量地放下了鞭子,轻装上阵。只见他上床,绕到他背後,掏出自己硬长的分身,狠狠地,从下往上,‘啪’地一声,硕大的龟头打在湿濡的花唇上。 耳根一下就红了,李先似乎压抑不住羞恼地想偏过头,但又不愿怒形於色让对方抓住把柄,他厌恶他下流的言语和低劣的调戏,可又因为不可违背的游戏规则而深受束缚,痛苦得很。 队长却是越玩越开心,自己也越玩越硬,他不停地用阴茎当作鞭子大力拍打著那汪春水,直到软穴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液,在凌虐中尽显它妖娆的一面。 李先实在苦不堪言,离开袁风之後,他一直过著禁欲的生活,本以为不再有性欲上的冲动,因为流产的阴影。然而这具身体终究离不开男人,一旦受到蛊惑,便久逢甘露,渴望性器的滋润。 感到体内瘙痒起来,浑身也跟著燥热不堪,就算是咬牙坚持,也抹杀不了淫荡的滋生。如果紧紧夹住双腿,也许还能迷途知返,然而身上布满各种道具,身後又有那人施展淫威,他只得越陷越深,直到血本无归…… 终於找到我的亲亲和歌了,放屁的h图有望了,口水~~~~~~~~~ 果然好菊有好报啊───》众人鄙视地用巨根指著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4 激h~ 袁风什麽都不干,就用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他,抽得他淫水四溅,连意识都模糊了。 没过多久,李先就已经喘得很厉害,越来越想要,想要那种实实在在的填塞。 没办法,他只能用尽力气挣扎,让铁链最大限度地勒紧皮肤,以尖锐的疼痛来抵制可耻的愉悦感。 但是,这并非最好的方法,他的意志依然无可挽回地朝四面八方溃散。下面已经湿透了,灌足淫水的花穴於股间摇摇欲坠,肉棒的每一次击打,都会让它激动好一阵,快感不断累积,李先痛不欲生地伸长脖子,恨不得将高热的潮红皮肤从脸上剥下来。 “呜……啊啊……”到达临界点,嫩穴突然缩紧,挤出不少过剩的水渍,然後猛地松开,泄出一股股新鲜的淫液。甬道仍在不停地痉挛,仿佛连子宫都要吐出来。 袁风满意地用掌心按住那只呈爆发状的肉口,往上抬著大力按揉,将那些残余的水渍全部挤出,放开时花蕾皱得不成样子,但很快被另一股从深处涌出的粘稠浸染得饱满了。显然,里面那几颗跳蛋起了作用,要知道,在刚刚高潮过的肉穴里甚是轻微的震动都很可能再度引发雪崩。 “有进步。”队长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接著单手拉走床,没有了支撑面,李先很不适应,只好以脚尖勉强踮地,被难过地吊著。经过一番调教,袁风不再满足单单是亵玩他看他高潮的程度,何况花穴已经足够松软,接纳他的时候到了。 李先终於慌了阵脚,他很是挣扎地,偏头看住他,顾不得羞耻地说:“用嘴……我用嘴行不行……” 队长傲慢地摇了摇头。 男人仍没放弃:“随便几次……都行……别……” 袁风根本不理,从後面将垂死挣扎的男人制住,布满肌肉的双手同时握住他腿弯,轻轻松松地将他抱了起来,“不……不要……”只听见一声声带著恐惧、焦急地,极其无助的哀求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著,在双腿弯曲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被队长举在半空固定住,李先都差点哽咽了,但那青筋盘踞的巨根已经抵住被拉开成椭圆形的穴口,接著将他整个人往上─抖── “啊──”李先一声惨叫,眼睛都红了,再看,粗大的肉刃利用重心作用力已在一刹那长驱直入,只剩鼓鼓的阴囊在外头。 队长爽翻了,心想之前没有白下功夫,掌握好这种高难度姿势的诀窍,以免对方往前栽倒。要知道,这种体位非常考验男人的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1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0 强壮和力量,不是谁都能用的,然而他用来,却是游刃有余,就像是替他量身打造的极品享受。 与之相反,李先就份外凄惨了,被如此彻底地贯穿已是颜面扫尽,何况还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姿势,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扯得铁链框框作响,然而手不能动,腿不能踢,怎麽挣扎都是徒劳,不过是给队长增添情趣罢了。 “放开我……”叫了几声,他再说不出一个字,袁风已经开始了剧烈地抽插,体内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被阴茎撑开了来,震动的跳蛋被龟头抵到接近花心了,他完全支持不住,浑身抽搐地断断续续地呻吟著,间或惨叫一声,连著高潮,然而前端被堵住又宣泄不得,说是水深火热亦不为过,简直快被折磨死了。 “呜……呜呜……”只见男人双目无神,半张著的嘴哆嗦著,唾液沿著嘴角流下,表情时而狰狞时而虚弱,股间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整张脸被汗液冲刷著,已经饱和的私处承受著世间最美妙的酷刑,身体被顶得向上跃动,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就像这场交娈的伴奏。 除了疯狂的快感什麽都没有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灵魂隐去,肉欲的存在是如此鲜明,激烈得无以复加的性爱足以让人忘记一切,如同到达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最後一丝理智断掉时,李先闭上了眼睛,放肆地吟哦,随意地扭动,甚至无耻地迎合,仿佛两人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山洞,兴致冲冲,回到悬崖上,你情我侬…… 好大一盘热腾腾的肉啊~~~~~~快投票吧,孩子们~~~~~为菊王我的淫威爆发~~~~~~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5 h~ 是真的回去了吗…… 可心中时隐时现,徘徊不去的,那小小的声音又是什麽? 为什麽要欺骗我?为什麽在我高兴得快疯掉时又将我推落谷底呢…… 他极其困惑。不管现实多麽模糊,不管真相被如何掩盖,他都无法说服自己不要有那种心酸到发痛的感觉…… 不知什麽时候换了体位。 两人面对面地搂著,分腿器去掉了,自己的双腿环绕在那人腰上…… 他们随著节奏摇晃,共赴极乐…… 进得太深太深,他半晌都未回过神,只觉两人的结合处湿漉漉的,欢喜又憎恶…… 不知不觉,天亮了。 可是他们仍抱作一团,在地上翻滚,男人缠著他,打压著他,一秒也没停止过在他体内驰骋…… 就算体力用光了也无所谓,仅凭著那份没来由的热情能就足够维持下去…… 似乎怎麽也满足不了,光是两人紧紧相连就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形同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仪式,不断得到又不断失去…… 没完没了的亲吻,男人对他又掐又顶,把他折来折去,弄坏为止…… “啊……啊……”他本能地呻吟著,回应著,也许是害怕分离,分离已经等在那里,也许是想藏住伤害,但伤害如影随形,可以返老还童,可以翻云覆雨,就是回不去,怎麽也回不去…… 封闭了这麽久,记忆的闸门还是被那股慷慨激昂又凄凄切切的痛并快乐给冲开了。 只是熄灭的爱情之火,即使重生,也只能看见它压抑著伤怀而勉强拼成的零星段落。 人,可以不顾後果地去爱,但无法不顾一切地去恨。爱与恨,就像那五里一徘徊的孔雀,迷茫与困惑,欢乐和痛苦交织出最惨烈的烟火。 不要问为什麽。人世间总是需要那些复杂的心情来诠释宿命之苦。美好的桃花源不在这里,也不在别处。转念一瞬间,曾经的你我便灰飞烟灭。其实十八层地狱抵不过漫漫的时间长河。 到底还是惘然了…… 一般都是六点起床,吃早饭,做准备活动,然後全身心投入训练。 但是今天,那个一向对自己严厉对别人更是严厉得没话说的教官居然赖床了。 还好,没有谁傻到去敲门叫他起来。否则下场定然比平时训练开小差还要惨。 不过有个崇拜队长的白痴殷勤地去送早饭,推开门结果看见房间里一片凌乱,像有暴风刮过。严重移位的大床上躺著两个人,由於只有一床短短的毯子,为了盖住旁边那个满脸疲倦呼呼大睡的男人,袁风不得不露点,半边屁股和背都晾在外面,大大咧咧地将对方连人带毛毯拥在怀里,尽管有些不搭调,但是两人挨在一起,很是亲热的模样又分外和谐。这幅画面实在太具冲击力,更让人震撼的是房间里弥漫著纵欲後浓烈的气味,被风这麽一吹不但没消散反而更为销魂。目瞪口呆的新兵赶快捂住喷血的鼻孔踉跄地退了出去。 李先醒来时已是晚上。 还未睁开眼,身体就因为鼻间熟悉的气味本能地往後退。 不过立即被搂住腰杆的大手拉回来,狠狠撞入一堵闷热的怀抱。 用手推开他的胸膛,随即又被变本加厉地紧紧搂住了,和对方贴得没有一丝空隙,就连肺里空气也给挤得一干二净。 实在没力气,李先也懒得跟他较劲,渐渐又睡了过去,似乎嘴角被人亲了一下,臭哄哄的感觉。 再次醒来,袁风还在旁边,正玩著他胸前的十字架。 李先一把夺过来,二话不说就转身,留给他一个嫌恶的背影。 队长死皮赖脸地贴过去,用那张没洗的臭嘴恨恨地咬他的後颈:“去洗澡,水调好了。” 不理他,男人闭目养神,却被那人连拖带拽抱了起来,一路上磕磕碰碰,两人终於安全抵达浴室。 “洗完澡好吃饭。”这家夥不知吃错了什麽药,居然软语哄他,乐此不疲地研究著他的表情,结果因为一个鄙视的眼神都没得到而暗自灰心。 “咳,”一边给坐在浴缸里的男人搓背,一边清著嗓子说他预谋好了的措辞,“如果华泽元对你很重要,”语气有点酸酸的,装作若无其事地又说,“你不会希望他再出事。我可以替你保护他,反正闲著也是闲著,不过条件是,”他抓了抓後脑,仿佛为突然的难以启齿异常纠结,“维持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嫩穴空对月!嗯,握菊! 哼!难道真的只有粉嫩得不可方物的肥肉才能让乃们献出票票君?对了,v文对我来说一直都是负担,所以说一般压到月底更满要求的字数就ok了~哦呵呵~不好意思~~~人家现在忙著写先先,不想被打断思路~~~~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6 李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到底还是默认了。 队长有些不知所措。且终於有点狗改不了吃屎的自觉。 这下,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温情一下就成了冷场。袁风很是懊恼,忍不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没一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1 会,他自言自语般地又问:“你觉得我剃了胡子好一点,还是……” 李先转过头,看他摸著胡子很是困扰的蠢样,心头小小的异样起来。 袁风与他四目相接,突然冲他露齿一笑,不料被接下来的话搅坏了慢慢好起来的气氛:“除了……唐还有没对你做什麽?” 男人脸色一变。从浴缸里‘唰’地下站起来,也不看他就推开门径直走出去找衣服穿。 队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後悔把人拿给唐那小子折腾。 李先很气,在房间里转了半天,找到的衣服都是那个坏人的,只好挑了比较合身的,套上就往外冲。 袁风上前将他拦住:“把药上了再走。” 男人脚步突然刹住,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冷笑一声:“还想干就明说,找什麽借口!” 听他这麽说,袁风觉得非常无辜。 都怪自己做得太过,刚才他躺在床上,又把以前的事统统想了一遍,终於想通了,觉得两人这种敌对的模式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改变一下,又不知从何做起,道歉免谈,说什麽都不能做这麽下限的事。 但是不管通过什麽方式让对方明白自己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只要忽视认错的基本途径,都将无功而返。可惜他现在还想不明白。 李先不理他,光著脚又要往前走。 袁风终於耐心尽失:“你他妈到底回不回来,你还要我怎麽做?”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因为他这句可笑的质问终於有了生动的神色,用看稀奇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我说袁风,你是脑子出了问题?如果你觉得干我很爽,要我在身边可以随时脱了裤子干,其实完全没必要那麽说,既然我接受了这个交易,那麽我一定随叫随到,这个你放心。还有,你别误解了自己,把因为性爱对我产生的好感理解成了感情,把你对我轻而易举的控制理解成了依恋,我向来直话直说,虽然我恨你,但我不想看到你掩耳盗铃,我无法接受你这样的可笑和幼稚,你有洁癖,”他说,“我也有洁癖。” 队长气得发抖,可他还以为自己不动声色:“谁他妈对你有感情,给脸不要脸!” 但李先已经挺直身体推开他走了出去。 走出男人的视线范围,李先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下面很痛,整整一夜,说不痛是假的,但是又怎麽痛得过他的心? 肚子饿得不行,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可已经到了海边,再没有路供他前行。 还以为能够这样潇洒地走回去,竟然忘记是在地中海,这个独立的岛屿上。想回去,还得仰仗队长的命令。 摇了摇头,自嘲得不行,这人,什麽时候才能停止肖想?总觉得不切实际的东西才吸引自己。举目,望向无边无际的深蓝色大海,突然希望被这样看上去无限忧郁实质上潇洒绝伦的大海裹住,将他从所有的烦恼中带离,去往一处无忧无虑,春暖花开的美景。 “我给你时间考虑。” 李先没有回头的欲望,只痴痴地望著远方。 “戴尔……”然後听见队长通过无线电呼叫飞行员的声音,但很快被浪潮涌动的嘈杂声掩去。 谁会回来做一个泄欲的工具?用下贱来驱逐那个真正的自己?他永远不会附庸对方,当一个男性花瓶。 在等待直升机过来的途中,袁风在他背後说了一句:“你说我伤了华泽元,但你又凭什麽离间我和泰德?” 他无言以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以为永不磨灭的执念。 就像他对华泽元。袁风对泰德。 这促使他和袁风无法处於同一平行线。 但有些人,宁愿坚持自己一文不值的原则,也不肯向别人的情义融入一点。 既然是无法调和的矛盾,就不要徒劳地去改变。就像一直活著,只需等待死亡的突然到来。 男人比女人更直接,也更复杂。女人喜欢触摸泡沫的感觉,男人喜欢更加实用的东西。就算爱情可以不是泡沫,且有它取之不尽的用处,也不一定被嬗变的人心所尊重和选择。 最近点击比较稳定,每天的票数也终於超过100点了,虽然还是有点可怜,但我还是很开心~~~~~~说明有不少霸王菊终於舍得献出票票君了,但我希望更多的霸王菊能将票票君投入我的怀抱且不妒忌! 每天上重头戏~风风和先先的甜蜜也算到此为止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7 虐 泰德正帮步达生打天下,袁风被冷落,也是理所当然。 他欣赏泰德的野心,但也鄙夷泰德的无耻。 不过不管他的事,他现在忙著老板的接生事宜。 华泽元终於到了分娩的日子。 那天,他给肖腾打了电话。 但是没人接。 他不是不知道,那家夥最近正风风火火地相亲。无时无刻都和对上眼的女人在一起,演出风花雪夜。 可问题是,怀胎十月的老板就要生了。 而且情况非常紧急,华泽元身体本来就不好,全靠药物支撑,他难道不知道,整个过程有多麽危险?他难道不想想,他若是不在,会给对方造成多大的打击?! 但他没有来,一直没来。 看著老板严重变形的身体躺在手术台上,脸上满是挣扎和绝望,即便是弥留之际,还在问,肖腾来没?他来没有? 李先的心一下就碎了。 最後他推开那些所谓的医界奇葩,挽起袖子亲自抄刀,像疯了一样,如果人救不回来,他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绝不独活,他陪著他死!! 也算报答了他的知遇之恩,报答了他对自己的信任,报答了自己寄予他身上的梦想。 不要说他有情有义,他只是接受不了而已。 谁叫华泽元已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就是死亡也别想把它夺去。 这是他的决绝。他最後的最终的,决绝。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 老板平安生下一双儿子。 只是他自己,或许永远生活无法自理了。 李先卖了研究所,在这之前,他拿出遗嘱,狠狠报复了那个忘恩负义的肖腾,让他一贫如洗。 然後带著华泽元远走高飞。远远离开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过安静的生活。没有是非和名利。 这一天,他给老板喂完饭,正推著摇篮哄孩子入睡,门突然被踢开了。 消失半年後,袁风还是找来了。 之前他找人求助,把十字架里的跟踪器废掉了。至从那次迷奸事件,他就怀疑这东西有问题。但依然没有逃脱男人的追捕。 或许自己不告而别,构成了对他最大的侮辱。没办法,这就是袁风的思维方式。 “你们干什麽?!”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2 挡在孩子面前,李先极度仇恨地质问著。 队长指著他,冷冷、冷冷地一笑:“李先,我给了你机会。我给了你机会的。” 男人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谁稀罕?如果我给你一个去死的机会,你难道会感谢我?!” “我什麽时候叫你去死了?!” “你哪一次不是叫我去死?!” 袁风懒得跟他针锋相对,对身後的兵手一挥。 李先脸色突变,扑过去:“住手!” 却被队长扭住,一脚踹到地上,忍痛抬头,看见两人架著还在睡梦中的老板往外拖。 “放开他!混蛋!”对扭住自己的袁风又咬又踢,他声嘶力竭、撕心裂肺地大叫:“不要,袁风!不要伤害他!!” 房里顿时响起孩子被惊起的哭声。 “袁风!叫他们住手!!”李先又急又恨又哭又闹,“求求你了!不要动他!要杀就杀我!杀了我!!” 队长狠狠踩著他的背,脸色阴沈得可怕:“全部杀了!” 而他脚下的男人一声惊叫,终於恸哭出声,他流著血,淌著泪,伸手握住了胸口上的十字架拼命拉扯。 袁风快被气疯了,这个男人就这麽重要?!值得他和他躲躲藏藏?!值得他和他同归於尽?!值得他哭成这种样子?! 被扇了一耳光反剪住手时,李先仰著脸露出彻底绝望的神情。 他说:“袁风,你放过他,放过他的孩子。我跟你走好不好,我一辈子让你操好不好?一辈子给你舔鞋行不行?求你了,求你了!!” “你回去就打断我的手脚!回去就当众强奸我!好不好啊,你说句话?!不要这麽残忍,行吗?” 看著男人脸上满是血泪,抱著自己的腿泣不成声的样子,与其说心软,不然说被镇住了。 他哭著求自己,哭著这样求他,他不是不明白,那两个人是他活著的最後期望,也是他活著的终极理由。如果他今天为了争一口气下了狠手,他和他就再没了往後。 他袁风这一辈,让他真正动心的就只有这个男人。他毁了他的一切,也就绝了自己一世爱恋。他喜欢意气用事的感觉,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有必要考虑清楚一点。 终於,他招呼众人放下了枪。 我昏,老子居然要出差了,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走,去成都~所以提前更了~~票票不准落下啊!虎摸~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8 h~ 没想到自己在李先心中的地位居然被一个软弱无能的老男人取代了…… 本以为不管他们之间有多麽要好总会适可而止,更可笑的是,他赶走了李先身边唯一的亲人和所有的朋友,却把最具有威胁的华泽元给漏算了。 大概是心里隐隐知道那两人的感情从何而来,再加上华某早有心上人因此没对他特别忌惮,直到李先对他的种种关怀升级到愿意用生命来换他平安,队长这才发现自己和男人之间的关系竟差点就不存在。 从来没见过他这般忧郁的样子。 越是不动声色,越是肝肠寸断。 越是看得开,越是努力乐观,越有撕心裂肺之感。 他为什麽就不能自私一点? 没有回报的付出到底哪里令人著迷? 也许身边的人都有一定的重要性,但是现实会给你一双洞悉残酷的眼睛。你会看见,这个世上所有的真相无一不血淋漓。 他袁风的圈子里,每一对相好的,都是表面上信任,实质上是利益关系。别看他们情投意合,浪漫热情,成天腻在一起,实则都保持著独立。好聚好散才是真谛。 当人有了超乎寻常的主见和能力,城府将占据他生命里每个领域。爱得死去活来的同时就已经在谋划後路,甜言蜜语的此刻便是各自算计的彼时。他真的不懂,李先的思维方式。 “怎麽吃这麽少?胃口不好?” 男人被关在房间里已有三天。他就坐在那里,维持同一个姿势,同一个表情。 队长知道,他担心华泽元担心得快疯了。可是他不肯显露任何示弱的痕迹。明明他的坚强已经到达极限,那层堡垒稍微一碰就会塌掉,扬起一片泣血的尘灰。 “肖腾知道该怎麽做。别想太多。”他不是没做出让步,但是男人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再三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 “你就这麽在乎姓华的?他有什麽好?”袁风走过去,掰过他的肩,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双眼,“只有肖腾瞧得起那种货色,难道你也要犯这种饥不择食的错误?” 异常烦躁地掐著男人的下巴,咬住那薄薄的嘴唇,轻轻吮吸著。 对於他这种只性不爱的男人来说,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幼稚的。可他却沈溺其中。要知道,他不贪婪,但也从不满足。轻易满足是可耻的,这是个适者生存的世界。 但是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他从未有过如此不靠谱的冲动。可以说,他对李先的感觉,是有些纯粹的。他不想面对任何理由,凡事总有例外,算不上惊喜,但是快乐。只是有多少快乐值得正视,甚至回味无穷? 困惑著懊恼著,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裤子已经褪至膝盖,而自己粗硬的分身也已就位。 袁风愣愣地看著自己握著对方腿弯的手,无神论的他终於有点点宿命的感觉。 只要是人,理智不可能永远占上风。七情六欲神出鬼没,谁又能让自己无时无刻都那麽清醒呢? 可是看见李先躺在自己身下,安静得就像找到了属於自己的那块墓穴,心中最後一丝愤怒不胫而走,他对他的伤害或许太深太深了,导致他对他的积怨夷为平地,只剩一缕凉嗖嗖的风流连不去。他们已抵达无可挽回的境地。 但那又如何?无毒不丈夫,自私又有什麽错?人活在世俗之中岂能不颠覆世俗?人活在道德之间岂能不违背道德?就算有强悍的作风和成功的事业,也不过华丽的沧海一粟。 用指腹抚摸著他柔软的内部,明白他毫无反应不代表毫无感觉。谁不曾痛到最深处?谁不曾恨到无果?但是你是你,我是我,注定只能有限地磨合,无需责怪太多,只要顺应天意就是了。 恍恍惚惚,不知前戏做够没有,还好勉强能够进入,他再次如愿以偿地将他掌握在手中。 缓慢有力的律动中,袁风伸出手,抚弄著他的发丝,想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见他双眼紧闭,面容苍白,便收回手,让头发将他的脸重新遮住。 从头到尾,男人顺从得可怕,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队长心慌意乱,草草结束,将精液射在他腿间。可是还想要,完全忍不住,便扯来床单,擦去龟头上的白浊,身体前倾,再度抵上那个销魂的肉口。 爱乃们──》给老子投票!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3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9 就要插入时,他又犹豫了。 并没把握能彻底清理掉残留的精液,万一不小心让对方怀上了,依男人的性格,难免不上演一场惨剧。 还是小心为妙,退而求其次算了,虽然不太喜欢肛交,但如果是李先,没什麽不可以的。 如果肛交的话,背後式是最适用的。但他讨厌奸尸,一个人在那干得热火朝天有什麽意思? 於是把男人翻过来,拉起他的双腿搭在肩上,再缓缓挺进。完全进入後,才发现李先是睁开眼睛的,就是特别的面无表情,仿佛他体内并没启动快感的装置。 对於他冰冷的态度,队长也没办法,只好抱紧了他,吻他的耳垂和脖子,希望能撩起零星的火花,来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可越做越没劲,做了一半,袁风就停下,抽出分身,把他的身体放回原处,可那人已经疲惫地睡了,眉头皱得高高的,嘴唇抿得很紧,浑身上下都透出不开心的讯息,让他很是头疼,他之前那麽多床伴,没有一个让他如此无奈如此费心。这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他袁风在床上居然也有放不开的时候。 坐起来抽了几根烟,越发地一筹莫展。 回到床上,搂著男人入睡。可到底是一夜无眠。 只是半夜,李先突然发起抖来,虽然症状轻微,但是莫大的痛苦却浮上那张本来看上去就不太安稳的脸。 是生病了?还是做噩梦?袁风不大确定。只知对方浑身冰冷,这是种本能的无言的拒绝。 不知该如何安慰。或许他根本不需要,那种痛已经深入骨髓,就像无法治愈的绝症。 过了一会,男人终於不再颤抖。但额上布满冷汗,脸上似乎也多了不少皱纹。突然之间老去了一般,那麽憔悴。 袁风大气也不敢出,等他慢慢醒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在刚才已经完成。 怀里的人,到底残缺了哪部分?他检视不出。他最怕一直怀有希望的他,放弃了那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在刹那之间,不告知任何人地心灰意冷。 “我……”整整三天没有开口说话的人,在寂静的深夜突然出声,“做了个梦。” 队长的心漏跳一拍,将人缓缓搂紧,几乎是立刻沈醉於男人倾诉的口吻。 “梦到了我们的孩子……”李先半睁著眼,虚弱地启唇,“那两个孩子……”他说,“是我亲手杀了他们……” 慌不择路地想要喝斥,可是他发不出半点声音,袁风不由害怕起来,他不想从男人口中听到这样黯然的往事。 但是他无法阻止。对方好不容易对自己敞开心扉,尽管说的是不愉快的事,尽管触到了他的逆鳞,但是他必须纵容他此刻的脆弱和伤心。 他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承担那已经过去的不幸。他脑中的记忆在自己心中同样鲜明。毕竟他并没亲身经历那样惨痛的灭顶,但也隐隐感觉得出男人的心结打不开的原因。 “我对不起华泽元……”不一会,又听他小小声地说,“我无法赎清我的罪孽……”他喃喃著,似乎难受得不行,再也憋不下去,虽然袁风并非最佳的倾听者,也不能了解他内心挥之不去的抑郁,但是他别无选择,他很迷茫,不知为何还要活下去,“我不晓得该怎麽办……” 队长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很不习惯这种微妙的相处方式。他们之间的恩怨兴许到此为止,可远远不会终结。男人的无助终於裸露,似乎等著自己落井下石,但他一点都不高兴,对方的悲伤反而让他陷入沈思,可这样出乎意料的贴近却无法缩短两人的距离。 “不准再说了。”袁风掩饰地将他狠狠搂紧,把他沮丧的神色深深地按进怀里。一下一下的抚著他的背,虽然笨拙得要死,但心里涌现出淡淡的成就感。仿佛自己终於体会到了一种不属於自己的另类。直到男人再度沈睡,渐渐散去那种令人心力交瘁的阴霾,队长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望向窗外。 可男人的梦魇并没结束。 它一直在继续。不打算停下,要将他惩罚到底。 直到返回很久很久之前,那灰暗的童年。那片并不理想的出生地。 死去的父亲等在那里。远走的母亲还看顾著才建立的家庭。哥哥仍是个幸福的独子。 他李先却不合时宜地降临人世。所有的美好,像摔在地上的奶油蛋糕,四分五裂。 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感觉困困的~~~~~~ 大概还有十章完结吧~~~~.不能再写了~~~~写得太长~~~再喜欢也会写腻的~~ 上周又去买了两件衣服~~~现在身上只剩一百块钱了~~哎,老子越来越傲娇了~~~~~~ 果然女人以穿为天……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0 第二天,袁风异常精神。 想起昨晚,在没有人供他信任的情况下,李先只得将自己熬不住的软弱裸露在自己面前,还说出那些寻求安慰和理解的话,太难能可贵了。队长有些激动,总觉得和男人复合的几率比较大,以後还是要好好对他。 可不料,李先在反常之後就出状况了。 开始还以为男人是因为太累才睡得久了,到了晚上只叫了他几声,见他没回应,便让他继续睡,可到了早上他还是没醒。而且无论怎麽都摇不醒。 队长一下就慌了,叫了医生来看,医生也看不出名堂,正好l打了个电话来问他款项怎麽还没到位,他就顺带说了这个事。 对方听完回答说,这是意识障碍。一般的医生解决不来。又问,是否需要上门服务? 袁风虽然很不愿意,但形势所逼又不得不答应,还好那人知趣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不会让他看见我的。 l不愧是个出色的心理专家。进去不过一刻锺就搞定。 更令他觉得物有所值的是,李先不但醒了,而且还主动吃下一大碗面。 当然那个家夥不忘狮子大开口,又发了一笔横财。袁风一点也不吝啬,付了现金。 当他以为自己还能够和男人更进一步时,不料变故发生。 在李先失踪二十四小时後,他才明白自己中了两人的圈套。 不由觉得可笑,他袁风竟也有被欺骗从而有苦说不出的时候。 男人并非打算真正和他交心。那晚看似无意中的失言不过是麻痹他的手段罢了。 但让他忍无可忍的是,李先不知什麽时候动的手脚,让岛上所有的人都中了一种慢性病毒。在他犹豫要不要把人找回来两人放下过去好好谈谈的时候。 果然,这人,无论如何精明,也有犯傻的时候。天真,从来就不是无知的人的专利。他袁风一样会犯让人笑掉大牙的错误。 很快,图谋不轨的某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4 人就主动打电话来和他联络。 “袁风,我绝不会原谅你。你不是一向心狠手辣吗?竟也会心存希翼。”李先在那头嘲笑他,“太可笑了。你别这麽可笑行不行?” 队长气得差点吐血:“你他妈别得意!你玩我吧,你尽管玩我,只要你保证自己绝不後悔!” 男人哈哈大笑:“我後悔的话我马上去死!你对不起我的事根本数不清!那些伤害不可能算了,我可没那样软弱好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原来说的这句,我今天还是说这句。你还想听什麽,”他顿了顿,发出仇恨的冷哼,“我对你,永远都只有这麽一句。”他傲慢地说,“绝无其他的!” “翅膀长硬了?”队长彻底来气了,“好啊,我奉陪到底!你以为你是什麽货色?值得老子牵肠挂肚的?!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我告诉,要杀你老子根本不用眨眼睛!” 对面的人只是平和地笑了笑:“你手下共三十三名精英,他们全因为你而死,是否有点可惜?你可知道,三天拿不到解药,这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会变成什麽样子?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心脏依然跳动,大脑完全死去,手足完好却不能用,那是怎样的酷刑?就算你再没良心,恐怕也不能不负起责任。” 不用说,男人的确戳到了他的软肋,泰德与他貌合神离,全靠背後这些兵支撑著他的一切。如果没了他们,他失去的不止是左膀右臂,更是让男人灼灼生辉的义气,无法再随心所欲,无法再叱诧风云,让人闻风色变的神话不会再现,让人豔羡的强大也折损得一干二净。只能说,李先这招,的确狠。 “你到底想干什麽?你要我怎麽做?!”他何时受过别人的威胁,可以说从来就没有让他忍气吞声的道理。这家夥也太过分了一点,不是打击他自尊,就是撼动他的支柱,这次还想让他全军覆灭,一招比一招阴损,硬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哪怕以卵击石,也不肯放下他损人损己偏执得可笑又可憎的报复欲。他不反打一耙废了他狗日的他袁风就把名字倒著写! 李先慢悠悠地说:“我不想干什麽。我只是要你付出代价而已。袁风,世上没有侥幸。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能称王一时不能称霸一世。你尝过一手遮天的快意,也得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笑了。 以痛之名,我们一起毁灭。 先先开始反扑了,不过实在是狗血~~~~我都不想写下去~~~~~.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1 “啊,没想到你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在下感到无比荣幸。”男人的口气夸张得想让人一耳光狠狠扇过去。 袁风压抑著满怀的怒气:“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麽?!你算算你从我这拿走了多少钱!你他妈还临阵倒戈!” l痞痞地笑:“没说什麽啊,只是叙叙旧而已。哦,想起了,激动之下不小心说漏了嘴,把你干的那些好事全说出去了,我觉得没什麽啊,你一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而且李先对你来说算个屁,你一根指头就能把他摆平,何况给你制造点麻烦也是对你的激励。” “住嘴!”队长没好气地破口大骂,“你他妈少给我挑拨是非!老子自问没亏待过你!” 男人笑:“你没亏待我?说好打三千万,你却只打了两千九百九十九万,什麽意思?” “操!”那边气势汹汹地叫嚣,“不就差一万块钱!你用得著把老子卖得一干二净?!不愧是李先的兄弟,都他妈是一路货色!” l反驳道:“我说你有风度点行不行?你这麽粗暴还想吊凯子?何况我弟弟良家妇男一枚,你把他强了还他妈不负责!你是不是男人?!知不知道,你干他就是干我!老子岂是你脱了裤子干的?” 妈的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都说些啥,袁风气得把话筒摔了,这两兄弟真他妈怪诞之极,常人完全无法理解!再同他讲下去自己还不气死? 由於飞行员戴尔也未幸免於难,袁风不得不搭乘路过岛屿的一艘破船,前去赴约。 好几次他都想一头扎进海里,哪有被一个无名小卒这麽戏弄的?而且对方还是专门给自己暖床的工具,越想越不可思议。自尊真是沈没海底。 一路上队长怒不可遏,把小小的船家吓得要死。待安全抵达岸边,已经过去一天一夜,这段时间他在破船上饱受日晒雨淋,吃的全是垃圾食品。和那些臭气熏天的偷渡者挤在一起,有够窝囊的。 几经波折,终於按时赶到指定地点。面前富丽堂皇,雍容大气的独栋别墅和看见他立刻迎上来的全副武装的保镖完全是对他彻头彻尾的中伤和讽刺。他们一色黑西装,阴著脸,搜走他的枪,还将他五花大绑,像对待畜生似地把他押入客厅。真是忍辱负重到极点。 被正式召见前还被勒令脱掉衣服裤子,我靠,有没搞错?几个人高马大的肌肉男见他不守规矩,狠狠赏他了几拳,几人轮番招呼他的脸,直到将他打倒在地,遭粗鲁地扒光了不说,还被怀疑肛门藏有核武器,这不是乱弹琴?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气得快炸了,把那个幕後指使者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仍不过瘾的代价就是,被人翻来覆去专往身体上的弱点教训。可谓惨不忍睹,苦不堪言。 最後被一只有脚气的猥琐男踢到了主子面前,他躺在地上扭头一看,那家夥好不潇洒,穿著上等的衣料,懒懒地倚在真皮超大沙发上。旁边两俊美牛郎殷勤伺候,面前的桌子上摆满各式水果和美酒,就像一个穷奢极侈的皇帝。 “……”队长完全无语了,他很想把这一幕看做是那人在演戏。但事实并非如此,现在他是阶下囚,说不定等会还有罪够他受的。光是这排场就让他恶心,他怀疑他是故意恶心他的。更可悲的是他衣不蔽体,连露点都没考量,比卖的还下贱三分。 李先的打扮实在花哨,但并不倒人胃口,平时他一身白衣,不太注重外表,现在改下风格挺有一番风味。不过他欣赏不来,看见他就犯堵。怎麽自己就没看出来这家夥是个名副其实的神经病? 李先似乎知道他在腹诽自己,嘴角微微一勾,宽宏大量地但笑不语。看了地上的裸男一眼,他并不打算起身,只叫旁边的牛郎替他按摩腿。另一个见了,赶快抓了几颗葡萄,剥了皮,含在嘴里去喂。队长看得又是犯呕又是妒忌。只是他这条咸鱼目前还没有翻身的资本。 肚子吃撑了,浑身按摩得舒爽了,男人才慢悠悠地坐起来,华丽的睡袍在灯下流光溢彩,衬得他皮肤雪白,敞开的胸膛现出的纤细锁骨和粉色乳头也有了勾引的意味,队长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直吞口水。 是不是很狗血啊?求砖!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5 昨天和几个朋友去玩三国杀桌牌游戏~~~~~杀到一点才回来~~~~~搞得老子好憔悴……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2 李先似笑非笑,盯著他的眼角微微上翘,有种桃花泛滥的感觉。 只见他推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牛郎,懒懒地走过来,伸出脚,在他结实的腹肌上踩了踩。又用脚尖意味深长地摩挲著他隐隐现出男根轮廓的细窄内裤。 袁风涨红了脸,恨恨盯著他的鹰眼像要把他的脸灼出个洞来,男人不恼反笑,转过头调戏似地对那两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牛郎说:“这才是猛男啊,往地上一睡,就让人欲罢不能。” “……”简直无地自容,这也太太……他干脆偏过头,咬牙切齿地默念起三字经。 李先一直是个很保守的男人,可现在一举一动都情趣得很,只见他微微一笑,不知不觉显出当家作主的身份:“你们先下去吧,我玩玩这个再叫你们。” 袁风继续无语。只好当自己是被请来展示身材的模特。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擅长可笑的掩耳盗铃。 “等等。”李先叫住欲转身离开的两人,发号施令:“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对了,你们最好也去买条他这样的内裤穿。” “……”队长快哭了。真他妈欺人太甚!他知道李先在报复被唐调教那件事。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他要自己也流产两次不成? 或许他应该庆幸自己见到了男人的另一面。 不过心理变态的人不好对付。看来今天他怎麽都要吃亏。 果然在床上,他将以前自己戏虐的他话一一添油加醋地奉还了他,把他侃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面对这样古怪而情色的李先,他心里挺复杂,觉得稀奇,兴奋,又沮丧,痛恨。 特别是对方像个登徒子压著他对他上下其手时,就算他反感,下面还是硬了。 男人毫无顾忌地将他阴茎掏出来,从包皮到马眼好好研究一遍,搞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了,这什麽跟什麽,也太扯了点。 可惜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反攻不成,只得乖乖的让对方像审视自己的宠物一般,眼神和动作充满恶作剧的亵玩。 “你……你够了没有……”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儿,被人这样不给情面地对每个部位打分,怎麽都不自在,何况房间的装饰和灯光都十分催情,清一色的暧昧。 男人贴在他身上,无所事事地把玩著他的男性象征,漫不经心,脸上挂著神游太虚的表情,完全不把他当回事。气得他真想唾他一口,把他从上风拉下来。 不过李先从来没笑得这麽好看,这麽柔情款款,明明意图不轨看上去却无比单纯。队长非常郁闷,不知这种弱智游戏有什麽好玩的。真是个怪胎。 不过很快他就炸了毛,男人居然把手伸到他後面,弄他从来没人碰过的肛门:“滚、滚开!”连骂人都不利索,直咬舌头,袁风大人真想哀嚎一声。 “这里还是处的吧?”居高临下地盯著他,李先坏笑著,“不介意我享用一下?” “你敢!!”额上青筋乱跳,队长紧张又警惕地狠狠瞪著他,恨不得从眼里射出一枚炮弹,把对方轰得尸骨无存。 “有什麽不敢的?”只听男人轻笑一声,口气满是狎昵,猥亵得很,袁风浑身直冒鸡皮疙瘩,小宇宙快要爆发。 李先一把扯住他的耳朵,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我操,袁风这下终於明白男人的目的,就是要羞辱他,让他以後别想抬起头做人。 “拍张照吧,做个留恋。不过胶卷的钱自付。还有租用相机的钱,记得一并还我啊。” 袁风彻底蒙了,半响才梗著脖子吼过去:“你个人妖,光明正大点好不好,别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花招!你不就是恨我操了你吗,我不操你还不是找别人操!” 听言男人脸色变得极度阴狠,手指狠狠插进他的肛口,重重地戳弄他的肠道,袁风红了眼,疯狂地挣扎起来,扑过去想一口咬上他掏出的东西,边声嘶力竭地骂道:“你他妈这麽小,还想干我……唔……” “哦,别著急,马上就变大了。”男人不慌不忙地欣赏著他的狼狈样,掐住他的嘴将半硬的老二往里面塞。 队长一脸狰狞,拼命咬紧牙关,不肯就范,对他完完全全地恨起来,杀人的眼神越来越盛,与他相反,李先的目光却越来越淡,淡得连焦距也模糊起来,温软的调笑里多了点点不易察觉的悲哀。 昨天是最烦的一天~~~~~~~今天还好,就是发型太乱,等会要去理发店,对了~我能不能把深秋坑了啊,我又写不出来了~~~~~~~555~~~~~~~一个月前我还自信心满满以为自己填得出来~~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3 h 迷茫或许是最大的痛苦。 梦想一直很遥远,随时都会破灭。快乐从来不是谁的专属,来得快去得快,可能连痛苦都不如。绝望不是可以轻易谈论的,允许你触及不过是为了给你个教训。要说活著有什麽好,有时还真说不上来,然而死,这个不可逆的结局,永远对弱者采取邀请的姿势,幸福则以观望的态度鸟瞰著芸芸众生,偶尔降临,也是傲慢而挑剔的,甚至面露狰狞,狠狠嘲弄你的沈溺。至於名利,明明是低贱的,却能让你高高在上,无数人趋之若鹜,哪怕在呼风唤雨里残忍地迷失自己。 所以说活著的人,都是一道道解不开的难题。念不下去的经在撕毁过後仍要继续。逃不脱世俗的攻击,离不开悲剧的影子。却不得不相信,那一线黯淡得是不是已经逝去的光明。 如今只能做到,什麽都不想。时间可以停留,但无法停留到底。失去可以复得,但不再是原来那份心情。总是无奈的。无奈是多麽强大的势力。谁也推翻不了,谁也难以抨击。李先轻轻闭上眼睛,握著对方肉棒的掌心狠狠收紧,如此炙热,似乎在手上留下了烙印。 那就再放纵点吧。即便享受的同时也是在亏待自己。苦难的根源,谁也没有追溯的权力。正如宿命的自私,是你我他都无法撼动的终极。 脑海中出现男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被温存的幻觉微微牵动,李先笑著,笑得疏离,笑得轻蔑,只要把快意从那复杂的情绪里抽离,也不觉得这样下贱的举动是在折杀自己。反正,他和他缘分已尽,那些缠缠绕绕的纠葛,终究不再节外生枝。早知道,爱是这样累的事,又何苦拿它来作赌局。筹码之重,谁也无力去博得。 “你……”袁风毫无心理准备,眼睁睁地看著男人张开腿,抓住他的分身就狠狠坐下去。还没来得及逼出理智,就已经被那湿濡柔软且紧致的密地裹得严严实实。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6 他憋住嘴里的粗喘,但已然陷入混乱。特别是看见对方半闭著眼,苍白的脸颊陡地红润起来,不说风情万种,至少让人感觉一种温暖而惬意的充实。或许这是最後的晚餐,丰盛理所当然,里面却包裹著扭转不能的诀别挥之不去的惨淡。可谁也没把这层纸捅开。 李先十分主动,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环著他的脖子,就著淫荡得不能再淫荡的姿势上下起伏,节奏不快不慢,保证每一下都让彼此凶猛悸动深深震颤。 最开始,队长还放不开,到後来,被源源不断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了,也放弃了自己对自己的阻碍,深吸一口气,配合他往上重重顶起来。李先如鱼得水,脸红得更深,浑身开始瘫软,但仍旧没有依附他的意思,仿佛在激励他们互相疯狂地宰取。 两人渐渐狂乱,上面的湿了一回又一回,下面射了一次又一次。除了摩擦的肉体,交替的喘息,一切不复存在。此时此刻,非沈沦不可,非放纵不谈,愉悦到手拈来,快意随处可得。无需给自己留後路,有些东西是必须要燃烧殆尽的。就是藏著也不能制止它灰飞烟灭,还不如尽情挥霍。 “呜……”被巨根毫不留情地顶入最深处时,李先停下了动作,有些受不了地夹紧了腿,让体内沸腾的蜜液缓缓渗出,才找回一线神智,不过立刻被对方的下一波攻击命中,顿时溃不成军,倒入男人怀里。 袁风甚是得意,趁胜追击,顶得他吟哦不断,只剩微弱的啜泣,被动地承受著自己的刚烈。不过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不轻,动作稍稍停滞,又被那人反败为胜,夹得他差点早泄。两人就这麽你来我往,互相较劲,队长猛是猛,但在欲望跟前缺少自制,李先也非小菜一碟,可就是太过敏感,经不起长驱直入的挑衅。没一会,两人就斗得气喘吁吁,你瞪我我瞪你的,到底谁也没讨著好去。 累得要死,最後都动不了了,频繁的高潮榨干了彼此的体力。李先倒在旁边,可体内还夹著对方仍旧精神的小弟弟,袁风还想拼死一搏,不管如何都要顶上一顶,可无论怎麽发力都只能滑稽地扭动,气得吐血。 我无语了,两天没更居然退了两百多的收藏~~~~攒了好久的啊~~~~~~算了~~~~还是淡定点好~~~~~~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4 见他气鼓鼓,一副不肯认输的样子,李先不禁失笑,伸手摸了摸他下巴的胡茬,轻佻的眼神里有嫌弃更有勾引。只要四目相接,队长就不忘一眼瞪过去,给自己造势。可到底是徒劳的。 就这麽贴在一块,直到两人的结合处渐渐变干变冷。队长身上重新凝聚出肃杀的气息,李先也恢复先前的淡漠至极。 “放心,我并没打算囚禁你。”男人赖在他身边并不打算离去,慵懒地开口,“本来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间黑屋子,别看那里又脏又乱,却非常适合你的气质。” “放屁。”袁风爆完粗口便闭上嘴。 李先不以为然,又说:“我这还有多余的闲钱,不如请个调教师,‘头狼’大驾光临,我怎能不好好尽下地主之谊?不如就唐吧,之前我试过,他技术还不错,定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滚。”队长骂了一句。然後闭眼不理。 男人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我对你如此费心,你应该感动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对了,我认识一个专门打黑拳的,两年内打死了三个人,你要不要和他过下招?活动下筋骨有害无利。” “哼。”队长扭过头,“你有完没完?贱人!” 懒懒一笑,李先凑过去,搂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又去玩他的肛门,“你说你这里紧还是我那里紧?” “……” “看来还是要玩玩才知道。喂,我是不是很坏?”用手肘碰了碰他,男人一脸调侃。 “你简直是个变态。”对上他古怪的眼神,队长大人不负众望地总结一句。 “你现在才知道?”李先笑得不怀好意,“那我现在不提刀进来岂不是对不起你?” 袁风磨了磨牙齿,牢牢地让自己背贴床单,绝不轻易露出那个薄弱的部位来,拼命往外挪了一寸,然後偏头向他射去杀人的眼神:“别过来!给老子一边去!” 逗他逗上了瘾,李先充分发挥了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个性,大大咧咧地挨过去,手指追著他的菊穴亵玩:“你可以操我,我就不能操你?太不公平了吧。反正我不管,用嘴,还是用这里,二选一!” 袁风忙著夹紧臀部驱赶那讨厌的手指,哪怕没有拒绝的资本,仍是有胆威胁:“你再碰……你……” 这一夜,队长就在後庭的贞操危机中度过的,男人对他又是动嘴又是动手,打定了主意要他难堪到底。 “哈,你下面湿了。” “住嘴!” “好紧啊,放松点,让我进去。” “滚!听见没有!” “你说它蠕动个什麽劲?拼命夹我手指!” “你再说!看我不撕了你那张臭嘴!” “别掉下床了,过来点,咦?三根手指都没问题!真有弹性!” “……” 一夜未眠,队长憔悴地顶著两个黑眼圈,肚子饿得咕咕作响,却只能看著人家吃早餐,偏偏那人大快朵颐,露出一副津津有味,回味无穷的样子,气死个人。 更让人窘迫的是,刚被松了绑,还没来得及动动酸痛的手臂,就被拷上铐子,拴上狗链,戴上狗圈,那个只出不进的地方被迫吞下一根按摩棒,加上贞操带伺候,除此之外,还给穿上了薄薄的纱衣。 这…… 就是战场上的厮杀,也没这副扮相来得惨烈。 队长绞尽脑汁,左思右想,也没搞懂自己怎麽落到这个地步的。 众目睽睽下,被押上飞机。李先仍是穿著睡袍,非常随意,只见他手端一杯茶,如同坐在雅座上,老气横秋,气定神闲。 袁风完全无法接受这种折杀人的方式,很显然这是男人为他量身定做的。飞机起飞後异常平稳地蹭著蓝天白云,从容不迫地朝目的地飞去。 机舱内十几名随从皆保持著训练有素的坐姿,而他却被按著跪在地上,稍微一抬头就会挨耳光,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差点就咬舌自尽,不被当人看的经历不是谁都有的,偏偏他中了个头奖,有够幸运的。 李先一边品著茶一边欣赏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爆发最终还是隐忍下来的痛苦表情,眼神闪烁几番,便示意那两个保镖将人押过来当茶後点心。 袁风不抬头,也不骂了。冷冰冰的,但仍没放弃对他散播杀气。 李先微微一笑,那笑容跟耀眼的晨光有得一拼,只见他撩开睡袍,张开胯,什麽都没穿的下体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7 ,那勃起的痕迹格外明显。他的意图不言而喻,不管跪在跟前的男人有多麽的不可置信。 等风风被玩够了来,我们再上重量级的~~~~~~~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5 不等主子发号施令,两个保镖,一个抓住他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脑袋推向前去,一个掐开他的嘴替他摆好了承受屈辱的姿势。 李先却不急著攻城掠池,只偏著头细细地打量他。好整以暇地品味著他发红的往外鼓出的眼睛,和微微颤抖不堪负荷的样子,身体前倾,拍开掐著他下巴的那只手,等他的舌头活动自如之後,说:“现在起,我们恩断义绝。袁风,你不配得到我的手下留情。如果你能从我手中逃出去,欢迎你来报复我。千万要杀了我,你相信你不会给我机会的。” 队长没说话,喘息了几声,半晌才用阴沈得可怕的眼神以及恶毒的语气对上他:“你别太过分,李先。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你在我心中,没什麽了不起。你这麽说,是怕我顾及旧情?呸!现在我就恨不得杀了你!老子是让你这样祸害的?!” 男人异常平静地抹去脸上的唾沫,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突然重重一下打得他嘴角迸裂:“你觉得我在侮辱你?没错!我就是在侮辱你!要知道,我以前所承受的屈辱是你此刻所承受的一百本有余!那时候,你有没考虑下我的感受?你有没想过我是什麽样的心情?我到底有多痛?!”说到这,李先的嘴唇不由得哆嗦,低低的声音顿时嘶哑得听不清,仿佛回到了他极力想抹杀的过去。“我不要後路,”他说,“生还是死,对我来说,不重要了。” 轻飘飘的尾音,在被冷怒颤动的空气里渐渐散去。他望向窗外,表情变得平和,一切都不重要,那麽一切都不可怕了。他渴望爱情,但并不妨碍他亲手扼杀爱情。他不要这样的爱情,糖果加鞭子不能使他沈溺,他不认同这饮鸩止渴的形式。 断绝与他所有的余地便是对自己的仁慈。毫不犹豫地将分身塞入他滴血的口中。驰骋,放纵。任他作呕,任他仇恨。没有关系。在原则面前,感性和理性势不两立。 口腔被翻来覆去地折磨,对方的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喉咙。袁风还是不敢相信,这个百分之百受辱的人竟是自己。 从天上掉下来摔在地上也没这麽疼。可是心为什麽这麽疼。他不明白,他和他为什麽会是这样的结果。 等那人发泄完毕,被拖走,他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虚弱,恨,很恨。他不再是原来那个风光无限,似乎永远也不会被人扳倒的袁风。 不再是了。 他听到他恨的那个人一字一句对他说。 从窗外看过去,居然是他所熟悉的岛屿上空。 不想再看他一眼,不愿再跟他说话,但这个时候,几经挣扎,他不得不用嘶哑的声音对他哀求:“给我一件衣服。” 李先摇头。 嘴里还有没呕干净的白浊,他顾不得将那种反胃的感觉彻底清空,再度出声:“给我件衣服。” “你到底要逼我到什麽地步?难道这样还不够!”见男人不动予衷,他不得不示弱。 李先终於看了他一眼。然後对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当一套破旧的衣服扔在身上时,袁风感激万分。感激甚至压过了那撕心裂肺的仇恨。 谢天谢地,他最後的尊严总算保住了。 让随从点上一根烟,坐在软椅上的李先俨然一副老大的姿态,趾高气昂地冲他开口:“打电话叫泰德来,老朋友,怎能不好好叙叙旧?” 又说:“你以前那些兵,统统叫来,我不管你用什麽理由,八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他们。” 接著不容拒绝地再度发话:“姓步的不是最爱凑热闹吗?还有我哥哥,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当然不能错过这场好戏。” 有人问:“那肖腾呢?” 李先说:“他就算了,看在华泽元的面子上。”接著转头看向拿著电话迟迟拨不出去的袁风,“你再犹豫,那三十几条人命就没了。” 队长咬咬牙,只好拨了。 同时他拿起另一个电话,拨给最难搞的主儿:“步达生,你猜猜我是谁?” 他轻轻地笑:“我一直很欣赏你的风流。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帮华泽元,又对周思作充满愧疚?不用猜了,我今天告诉你一切。我和他们,是同一路人。呵呵,你不是喜欢猎奇麽?敢和我春宵一度麽?” 说完挂掉电话,对手下吩咐:“把所有的人押过来。该是大家欢聚一堂的时候了。” 先先发飙了~~~~~~~好喜欢先先发飙~~~~~~一看,又要到四月了~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写的烈欲狂情,转眼就一年了,实在太快了~~~~不知道多少读者仍旧还在,一年两年三年仍是在看九九的文,来,集体感叹下~~~摸我自己的嫩菊~~~ 终於有人送我小鸡鸡了~~好销魂~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6 不晓得袁风是用什麽借口把泰德叫来的,那家夥兴致冲冲,以为有什麽好事,这个傻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看来他在队长心中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把缴了枪械的男人单独带到一个房间,李先笑盈盈地先和他套了个‘近乎’:“好久不见,哟,还坐轮椅呢,怎麽混的?” 泰德满脸阴沈:“……” 李先又说:“今天我和你摊牌,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肯说实话的人不多,肯给个干脆的人更是少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觉得我抢了袁风,不过你完全误会了,我不知是不是你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的缘故,居然把我和他想成那种关系。” 他说著,一手扯开睡袍:“其实我明白你并非对他旧情难忘,只是自尊心作祟,接受不了你苦苦追求过的男人居然有了别的对象而已。今天我不妨给你个真相,希望你从此以後别把我李先看成愿意为一分钱而卖身的贱货。” 从房里出来,泰德一脸复杂,袁风心里焦急,怕李先对他不利,见他平安无事,顿时松了口气迎上去:“他没对你怎样吧?” 二当家对他丢去一个责难的眼神,但显然心里不再有纠葛:“没想到他是……你不早说,女人这麽多,你非要搞一个不男不女的。”接著拍了拍他的背,“我们还是好兄弟。以前真是对不住。” 队长先是茫然,似乎明白了什麽,眉一下子就皱起来了。 这个时候,李先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面前站著一干人,他和他们曾经是战友。但是不管何种关系存在过都到此结束。 这个女人,欣佩拉,虽然是个情种,但他伤害了华泽元,充当了破坏别人的第三者,不可饶恕。 还有冒犯过他的保罗,不能放过。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8 伊万和保罗是一丘之貉,要怎麽处置,看心情了。 还有很多人,或多或少,都对他有失礼之处。反正,都别想逃脱。 就是他的哥哥,也别想为他的过失开脱。伤害过他李先的人,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些人当中,步达生有所不同,得好好招待。 找泰德这样的人合作,完全没前途可言,他怎麽就是不明白。 瞧,这教父之梦,不是破灭了? 人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利,没有错。只是每个人的初衷和原则是两码事,混淆一谈就不好了。 他既然有种让周思作为他生下孩子,还去打华泽元的主意,这种种恶行,种种挑衅,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今天他李先就是找他们挨个算账的,就算说他是恶魔也甘之若怡。不是谁都能担当堕天使的角色,复仇女神谁也别想触及她的尊容。 “你们要怪,就怪自己做事太没良心。”李先依然笑著,“抱歉,知错能改,在我这行不通。” “不可弥补的东西永远无法弥补。”他说,“报应,就在你身边。我只是让你们早点发现。有足够的时间忏悔。虽然,忏悔无用。” 他笑了,站起来。就像死神举起了象征死亡的镰刀。宿命沦为灰尘。执念分崩离析。爱欲灰飞烟灭。没有人能够改变。 死亡的锺声。敲响了。听,多麽悦耳。 有时候,能够这样透彻地毁灭,也算是件幸事。人这一生,只有在此刻,彰显它的无畏。它的虔诚。 几十个人,被多於他们一倍的军人用枪指著,围在中间。 “终极程序启动。注意,距沈岛还有十分锺。”这是防卫系统的警示声。 众人大骇。袁风和泰德等人也脸色巨变。 不仅他们,连李先用大把钱雇佣来的军队也集体一愣。 他们没想到,自己也在死亡之列。被耍了,每个人的脑海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袁风走出一步:“李先,我们谈谈。”他不知道对方什麽时候掌握了这等机密,居然聘用高级程序师启动了终极程序。 他诚恳的声音却被男人豁出去的大笑声淹没:“没什麽可谈的。”他叹息著,驳回了所有人的共鸣。 然後转头,越过重重人头,望了队长一眼。爱恨情仇,一把火焚得一干二净。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凭什麽这麽做?!疯子一个!!!”队长震怒地剜了他一眼,带著几个心腹奔中心电脑而去。 场面一片混乱。 有人高声叫骂,有人夺路而逃,有人横冲直撞。 唯有李先,无尽坦然。 他已经不关心自己了。自然不会在乎向自己冲过来的愤怒者。 这些精英在战场上绝对沈得住气,但是面对莫名的无妄之灾,个人的疯狂之举,完全无法接受。很正常。 有谁不怕死呢?有谁?没有人。死亡是最好的归宿。但是并不被人们洒脱地面对。 唯有生无所恋的人,才愿意与死亡热烈地亲吻。 把余生的欢乐一举用尽。开怀地与死神碰杯,畅饮,甚至发出快意的笑声。 先先要高潮了……啊……一切毁灭吧~~~~~~...好开心~~~~~~~~ 昨天和高中同学出来吃了个饭,她突然给我讲起我高中种种雷人之事,我肚子都笑疼了,不敢相信那时候我居然有这麽好笑这麽叛逆~~~~~突然就有点想写个校园文~~~~.哎~~~~把以前种种寂寞和反叛都写出来~~~~不知你们觉得如何?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7 全 不知谁先动的手,李先只觉左眼一阵剧痛。转眼,已被打倒在地。 透过朝自己落下的拳脚和利器,以及扬起的血雾,他凝聚快速流逝的意识,看向袁风远走的背影。 这个男人,是他毕生所爱。他不用欺骗自己。但是他的坦诚,他的付出,他的真情,从来不被珍惜…… 他曾经爱他。现在依然如此。但是,但是…… 被众人愤怒的火焰烧得面目全非。 疼痛还在蔓延。 死亡渐渐靠近。 他没有拒绝,他渴望虚无。只要能摆脱痛苦。死,就是生。 童年,他对他的亲生哥哥抱著强烈的感情,同时幼小的心灵受尽父亲的凌迟。 没有人帮他。连浅薄的同情都没有。他是怎麽过来的,过程虽然已经模糊,但刻骨铭心的痛扎在心上。他的心,再也没停止过流血。 终於,他战胜了自己,摆脱了那个禽兽。然而他的坚强,在他成年之後,几度面临崩溃。 他都挺过来了,但是伤痕,但是裂口,越来越多。千疮百孔,那种滋味,无法形容。 後来,他遇到袁风,渴望跟他厮守。却被辜负。 他无法再去爱了。 所有的过往,如走马灯,绽放出耀眼的光华,在死神的脚步声里沈重地转动。仿佛开启了地狱的大门。 其实他害怕伤害。害怕痛苦。他懦弱。无时无刻,困兽犹斗。 但是有谁明白?究竟谁明白?他受够了。 只是,明明是最後一眼的。但还想再看一眼…… 好伤心啊。不舍吗? 似乎等了好久好久。 终於,终於…… 陷入黑暗。不再醒来。 没有飞机。没有船只。无处可逃。 唯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当初设置这个程序的人请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袁风只好回到大厅。 众人见到他,皆知生存无望,顿时面如死灰。 “进入倒计时,十,九,八,七,六……” 有人放声大哭。有人捶胸顿足。有人自相残杀。一部分人完全痴呆了。 可谓惨不忍睹。 死亡并非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死亡前的最後几秒。 足以剥夺所有人的呼吸和心跳。 “对不起。”袁风突然转向泰德,以及那些跟著他南征北战,无一不信得过的老兵新兵。 “三,二,一……” 全场寂静。个个面色绝望。眼神空洞。 然而在数完时,并无任何动静。 所有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很久,才不可置信,喜极而泣、忧心成狂地面面相觑。 又过了一秒,又一秒,仍旧无事。 就在全场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时,袁风却浑身僵硬。 只见他走过去,拨开一个又一个满脸皆是鼻涕眼泪的人,走到最里。 然後他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物体。根本看不出是个人。四肢不自然地扭曲著。鲜红的血液哗哗地流到脚跟前,擦过他的皮鞋,往前涌去。 红灯熄灭,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只见他走到坐等已久的队长面前,手抹下口罩,以犀利的眼神看向这个低垂著头的男人。 袁风浑身是血,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19 连旁人也被这散发出的浓烈腥味给笼罩了进去,使得两人所在的空旷走廊更为阴冷,足以把裹在血肉的心脏硬生生冻裂。 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眼神定定地落在医生的脚尖上,十分锺过去,分毫不移,队长驮著背,一脸呆滞。直到对方动了一下,他才抖了抖,手指有些颤地向口袋伸去,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支烟,只是烟支已被鲜血湿透,两指轻轻一夹,红色的液体就渗了出来,沿著手背流到手心。 张帅帅冷冷一笑,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内脏受损,颅内出血,多处骨裂,”他升高调子,面露残忍,“我建议,不要再抢救了。活著比死了更痛苦,你认为呢?”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把头越垂越低,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躲得深深的。 医生不再看他,而是对著窗外的显得格外寂静的枯枝:“一只眼,一只手,一只脚都没有了,这日子要怎麽过?袁风,如果你对他还有一点感情,就尊重他最後的意志。强行留住他,相当於把他千刀万剐,有这个必要吗?让他早死早超生吧。” 以为得不到男人的回答,医生准备转身回走,却听那人很突然地说了一句:“不行。你必须救活他。否则,”他说,“我将引爆他身上的炸弹,那麽一来,所有的人都得尸骨无存。” 张帅帅扭头,挑眉,磨了磨牙:“你威胁我?!” 袁风仍没抬头,落在阴影处里的嘴角微微扯动,说不出的狰狞和苦楚:“我只是想让他活著罢了。你呢,你再问问你自己,是真的不希望他活著?” 医生已经离开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8 整整两天,队长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更没有换下那件凝结著血污的衣服。 他站在加护病房的窗下,久久维持著同一个姿势。只要抬眼就能望见里面的情形,但同时也能清晰地目睹病人的惨状。 所以,他仅是看著地面。仿佛若有所思,又好像处於大脑当机状态。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对这个极度沈默给人一种恐怖和压力之感的男人敬而远之,似乎多看他一眼就会走厄运。 此时此刻,病房内正忙成一团,但有条不紊,毕竟不能出一点差错,病人刚动完手术,尚未度过危险期,即使在张医师的引领下,大家皆能把医术发挥到极致,如今的状况仍旧很难说。 这是第二次进行急救了,男人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不归之路,随时都会被死亡吞没,当真是听天由命,无时无刻都叫人胆战心惊。 张帅帅来到队长面前,虽然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但是依然能感到这个人的心和自己一样,岌岌可危地悬在那里。 每次抢救之後,他总会来到袁风身边,与他一起沈默,故意很迟疑地,把他折磨了个够,才说:“运气还不错。但是下次就不能保证救不救得活。”这个时候,他总能看见队长的身体有细微的颤动,除此之外,就是重复掏烟的动作。仿佛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特别的意义,至於是悔恨,是祷告,是怀念,还是别的,就不得而知了。 人总是这样,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拥有之时,却巴不得将之弃如敝履。 “你要看看他吗?”张帅帅恶毒地笑了,“我肯定你不敢看第二眼。你知道他有多惨吗?袁风。” 袁风不开腔,任他教训。然而在第三次对李先进行激烈的抢救之後,张帅帅的口气突然变了:“俗话说,好事不过三。也许下回,我就会对你说无能为力,难道你想听‘节哀顺变’这四个字?你知道为什麽会是这个样子?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求生的意志!你以为你站在这里什麽都不做就能解决问题?如果还不想办法,我们就得前功尽弃。” 他讽刺地笑了:“我倒无所谓,反正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兄弟。对於这些医生来说,只不过感到遗憾而已。那你呢?”他恶狠狠地说,“你将永远失去!” 袁风一愣,仿若被对方的话一棒子打醒,心里突然疼了起来,疼得神志不清。 他不由回想过去。在山洞里的激情缠绵,是如此振奋人心。当敌人杀进来时,男人毫不含糊地表示,愿意同他一起去死。他不是没有过和战友同生共死的经历,但是都没李先来得温和淡定,来得疯狂激烈。 人,都看重自身的利益,所以自己并不觉得利用他有什麽不妥的。何况对方的报复同样不留情面,似乎与他比赛,谁更无情,谁更决绝。在这场血腥而浪漫的游戏里,谁都不肯妥协。直到最後,仍旧要树立起残破的尊严,抹杀掉软弱的遗愿,把残忍贯彻到底。 万万没想到,被自己一直压在身下肆意摧残的人居然是当之无愧的真男儿,本以为这一生即使厌倦杀戮转行去经营能够持之以恒的爱恋,李先也绝非自己所选。但是对方用惊世骇俗的行为打出一张扰乱他心的底牌,让彼此醉於缘分的妖孽。 果然凡事都有命数,何必徒劳地相信人定胜天。谁赢谁输都不在所谓的掌控之间。就像感情,绝不允许自我欺骗。 脑海中,浮上那张模模糊糊,似笑非笑的脸。 带著戏虐的嘴角其实是孤单的幻觉。 只见他靠过来,伸出手,去掏自己口袋里的烟。 点上之後,所有的惨淡似乎都明亮起来。 队长不再犹豫,立刻给肖腾拨了个电话。 他从来不求人,但是现在,为了一线抓不住看不清的希望,要去做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事。 面子无关紧要,他只想要一个并不完美的答案。 他不愿,孤老的人生提前到来,不管你有多麽强大,总会迎来最为脆弱的一天。 要知道,永远飞扬跋扈的,只能是那求之不得的执念。 放假三天,每天两更~~~~票票拿来~~~~~~又有烂菊偷懒,用黄瓜击打之~~~~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89 肖腾愿意同他见面。 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爱人借出来。 华泽元是他此生挚爱,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事都得扼杀於摇篮。 袁风是理解的。其实也想别人替他好好理解一次。但是有没这个机会,还得看肖腾的意思。 两人谈了很久,直到他保证万无一失,肖腾才点头同意。 还好张帅帅及时给予提示,否则他还陷在懊悔与自责的无用境地里。 本来自己才是李先最牵挂的人。可是他没有把握住,被华泽元取而代之。 他曾经妒忌过,憎恨过,可是都没想想其中原因。只认为是男人对他不忠,见异思迁。 话说回来,任何人被这样伤害,都会退而求其次,让第二次伤害得以避免。这是人之常情,要怪只怪他太没肝没肺。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2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0 他现在总算有点懂得,挽回是多麽痛苦而难熬的一件事。 看著他昔日厌恶的人坐著轮椅,面色呆滞,再看肖腾那一脸柔情,似乎在时光的蹂躏中不曾更改。他五味杂陈。 想来一个好好的人被自己逼得那麽惨,就算侥幸活下来,或许比华泽元不如,顿时心如刀割。 还记得对方冷然地说,不可弥补的事情永远无法弥补。他就觉得害怕。真是如此,那他还能如何自处? 原先,肖腾和他是邻居,常常一起闯祸。後来成为街头的混混,然而他比对方更渴望出人头地,阴差阳错之下走上了雇佣兵的道路。 几年後,肖腾仍是混混一个。而自己已经成为雄霸一方,令人闻之色变的人物。并沾沾自得,常对他嘲讽挖苦。 可想回来,自己并不比他混得好。肖腾有了深爱的人,与之终成眷属。而他的感情生涯,并无著落。 现在,他更是衰到谷底了。心中愤懑又无处发泄。他将失去最重要的东西,而对方却找到了永远的归宿。 他以为自己是可以不爱的。并非常人那样离不开感情生活。现在才知道,他错得离谱。每个人的七情六欲怎能不彻底交代出?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当华泽元被推进去,和男人共处一室时,他的心跳几乎停止。奇迹,会出现麽? 李先只有一点微弱的意识,而华泽元更是口不能言,是否能起作用,还是个大大的问号。 虽然肖腾不断地安慰他,他还是觉得恐慌。这也许是一场几乎没有胜算的赌博,已经死掉的心若是轻而易举就能复活,也未必太神乎其神、邪乎其邪了。 华泽元真的能唤回他远走的灵魂麽? 两人挤在一条细细的门缝边,紧张地等待著结果。 如果那个人也无能为力,便没有谁再可以胜任了。 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但也不要轻易失望。肖腾不停地给他打气,希望他能振作。 袁风握紧拳头,眼睛突然涌上湿液。我错了,你回来,好麽? 人人都说,爱一个人是无需理由的。理由大多时候是以借口的形式存在著。 爱,其实是错,深爱,便是一错再错。一旦没了自我,爱情它是不成立的。 正如生和死处於平等的地位,同样爱一个人,不可以对他对自己有任何私心。 如果不小心爱上了不该爱上人,那麽,只求解脱。 如果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麽,收回,好麽? 如果爱上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那麽…… 请绝了自己一世爱恋吧。何苦傻傻地执著? 感觉自己像一缕空气,不能著地地漂浮著。 虚浮单薄的身体无一处不疼痛,为什麽还没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世界呢? 李先很困惑。 然而就在他无比绝望的时候,他最放不下的人出现了。 虽然华泽元从没为他做过什麽,但是他的不幸让他愿意单方面地付出。 他的老板曾经是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呐,可为了爱,落到如此惨不忍睹的地步。 而自己同样也有过不畏一切的洒脱,可是至从那个男人与自己的视线所接触,便毫无预兆地沈沦了,宁愿在苦苦挣扎里窒息,也不愿责难这份不值。 他怨恨人性带他的绝地,他憎恶苍天赐他的深情。可是没办法,仍要幸苦地爱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万死不辞。 尽管视线一片模糊,他却看清了老板脸上的痛苦。 想伸出手,但是没有力气,张嘴,也发不出声音,只得用口型:“你还好吗?” 半晌,华泽元才点点头。 李先突然觉得很开心,继而发现手被缓缓握住。 只见那人轻轻地开了口:“一定要珍惜自己。”又说,“我希望你也能得到幸福。” 我承认有点煽情……票票君在何方啊啊~~~乃们看人家九千多的点击票数都一千点了~~~~~~~.55555555555……为毛差距这麽大呢……别说日更,我就是时更恐怕也比不上人家三天不更的票数……悲剧……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0 至从接管了李先的研究所,张帅帅变得异常忙碌,还好某人偷偷摸摸的身影被他眼尖地逮著了,想在他忙得几乎抽不开身的时候浑水摸鱼,没门! “你来干什麽?!”把手中的病例交给身旁的护士,众目睽睽下张帅帅毫不客气地把他当过街老鼠喝住。 队长非常郁闷,等到那人好得差不多,该接往家里的时候,差不多有大半年了。这段时间来,不断受著精神上的欲求以及肉体上的饥渴的双重折磨,眼开就要拨开云雾见日月,可又怕被姓张的拦住。没想到他小心翼翼地潜进来,打算悄悄带李先走,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我来办出院手续。”虽然这话说得极其委婉,暗地透露出望他网开一面之意,可张帅帅就是不放行。 “想接他走,他同意了吗?” 被这麽残忍地一针见血,本来就够低声下气的队长不由局促地握了握拳,还好他急中生智,及时反驳了回去,这才没有窝囊到底。 “不问问怎麽知道,难道你就那麽笃定了他不跟我走是不是?” 医生些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继而满嘴讽刺:“不见棺材不掉泪,有种就随我来。” 两人踏进病房时,李先正合眼休息。 身心皆损伤得极其厉害,不管恢复的状况有多好,吃下多少补品,仍是形销骨立。 张帅帅进去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拈好被角,似乎知道他并没睡著,慢悠悠地说:“有个不要脸的说是来接你,是否需要把他打出去?” 靠,这人咋这麽阴损,袁风生怕他的怂恿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将人拽过来,倾身上前,对著床上的李先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柔声地:“我来接你回家了。” 张帅帅一脸怒意,准备上前破坏他的柔情攻势,却被队长有先见之明地踹了回去,一边又急急地趁火打铁:“车就在外面,起来吧,我帮你穿衣。” 不理那个被自己的拳脚阻扰在外的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怕迟则生变,很是等不及地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背,见他并没拒绝,心中大喜。 一直以为李先绝不会跟队长走的张帅帅见状,不禁有些泄气,原地站了几秒,便闷闷地退了出去。 袁风兴奋得脸都红了,有点不敢相信。仔细看了看男人那张淡漠的脸,很想凑上去吻一吻,但又怕惹对方生气,只好压抑住心中的雀跃,步步为营。 轻轻搂紧了男人单薄的身子,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本来打算把他抱出去,可突然之间,又改变了主意,因为他深知,人家是不喜欢被他当女人看的,就算他的行为是好意,也难免不被误会,还是小心为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1 妙,他可不想搞砸了这难得的契机。 男人面无表情,任袁风把他扶起来,给他穿上衣服和鞋子,而他自己也试著向外迈了几步,跛了一只腿不太方便,但并不妨碍他一步一步慢慢地,不完全依靠对方地走出去。 离开之前,队长对李先的救命恩人,挨著道了谢。说实话,他很少这样细心,这样煽情。但他真的很感谢这些鞠躬尽瘁的医生,这个救死扶伤的职业。 他学肖腾在一处环境极佳的地方购置了房子,他花钱向来毫无节制,也不注重途径,赌博和娱乐都是一项不小的开支,只要花出豪气,就觉得物有所值。 因为这事还被肖腾教训了一通,叫他以後别再挥霍浪费,学会持家才是好男人,否则李先永远都不会给他正眼。於是他赶快点了点账目,让肖腾帮著理出个开销计划,发誓一定要李先看到他的改变,成了家便不可再游戏人生,得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 突然要成为居家宅男让他很不习惯,因此手下那些兵问他是否要退役时,他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实在舍不得在战场上驰骋的快意,然而此生最让他感激的失而复得,务必会和前者自相矛盾。因此他很为难,只好先瞒著对方再作打算。 新家早就布置妥当,要什麽有什麽,可谓一应俱全。只是差一个佣人,但肖腾极力反对聘请菲佣管家之类的主意,说什麽凡事只有亲力亲为才能表现出你的诚意,再说何必花钱请个人来破坏你们的两人世界。 队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他极其信任肖腾这个经验丰富的军师。若是没有他的帮助,自己定得事倍功半,或许还会惹得李先不开心。 还有几章完结~~~~~~~~~最近一段时间都很霉~~~~~~哎,淡定淡定……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 191 把人接回去才安顿好,又开始患得患失。 记忆里男人不该是这麽好说话的,经过了一场惨痛的劫难绝不会再接纳他才是。可是对方却默认了两人的关系,这让他惦惦不安,於是打电话给肖腾,让他问问华泽元,李先究竟是什麽心思。 肖腾在那边回答他:“你个猪,别管这麽多,东想西想就不怕节外生枝?你放心就是,李先绝对是心甘情愿的,否则也不会答应和你同居。” 袁风说:“他没有答应。” “操!”肖腾开始跟他急,“你动动脑筋好不好?你也知道他的个性,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你怎麽对自己就这麽没有信心?” 被那人恨铁不成钢的大嗓门轰得耳膜发胀,队长又喜又忧,百感交集:“但愿如此。你还是帮我问问那位……” 而对方狠狠挂掉了电话,懒得对牛弹琴。 袁风听著电话里的嘟嘟声,有些尴尬。自己确实太罗嗦了点,也怪不得人家没耐性。 可他就是不放心,这麽大的便宜世间的人争著要轮不著他来捡,却偏偏被他撞到这麽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而且他的担忧是有根据的。跟李先相处了几日,人家压根不理他,言语上的交流更是没有,眼神也从没和他对上过,简直就把他当空气,他总不能死皮赖脸缠著对方好言好语。 哎,头都大了。怎麽就这麽难搞,只好三番五次地对肖腾电话骚扰,让他出个主意。 而那人始终就一句话:“自己看著办,我帮不了你。” 最後肖腾实在受不了他的纠缠,终於肯放慢语速跟他细细道来:“很正常,最先,阿元还不是这样,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肯和我多说一句。李先还没他死倔,你温柔点不就是了,有事无事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哪怕他把你当苍蝇,也算有进展。然後在晚上……”他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旁边的人听见:“是你和他拉拢关系的最佳时机,好好和他接触一下,慢慢软化他,反正都是你的人,未必还相敬如宾?当然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需要用力听才听得见只字片语,哪知话筒里突然爆发出哎呀呀的痛呼声,“阿元,我错了,我没说李先的坏话啊,我以我的胸肌发誓……” 袁风:“……” 放下电话,队长咬了咬牙,来到男人的卧室门前。 先乖乖的敲了敲门,才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我允许你进来了吗?”一把冷硬的声音打乱了他的步伐。 袁风心头一慌,赶快转身回撤。哪知李先居然站在门外。 原来房间里根本没人,好蠢…… 队长抹了把血泪,硬著头皮迎上习惯性眯紧左眼的男人:“嗯,晚饭做好了,我来叫你吃饭。” 李先对他的丑相不感兴趣,一跛一跛地与他擦身而过:“我不想吃。” “那怎麽成!”突然发现自己的口气太硬了点,赶快端正态度,放轻声音:“不如我给你端来,你等等。” 听他这麽说,李先又转过身,往他这个方向走来,袁风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微微一愣,居然莫名其妙地就窘红了脸,男人完全不把他当回事,依然与他擦身而过,往外走去。 “你去哪?”好半晌才回过神暗骂一声,放开步子追过去,下意识去抓对方的手,在半途又收了回来,满心的挫败和郁闷。 真是可恶,他怎麽总是处於弱势?但是任他想破脑袋仍是想不出一个头绪来,只好继续纠结。 男人不吃,他也没口味,但还是给对方热了一份,等人从花园里散步再端去。 只是没想那人故意回来得很晚,他不得不用微波炉热了几次,马铃薯都快成了焦炭,只好照著食谱做了些简单的菜,尝了一口,操,这水平,完全没有拿去讨好人家的资格。 还好他脸皮够厚,越挫越勇,硬是等门等到晚上十一点,非要让他进食否则誓不罢休。 李先回来後,还是没打算理他,往床上一倒,关灯睡觉。 和自己千辛万苦做出来的爱心晚餐一起沈浸在黑暗里,别提多沮丧了。越想越不爽,不妥协地开了灯,走到床边:“起来吃饭。”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李先眼皮都懒得抬。 心里气恼至极,又不敢用强的,队长可怜兮兮地望著男人对他透著鄙视但更多是无视的睡颜,也顾不得後果很严重就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 说好一天两更的……但我实在没动力……原谅我……o(>﹏<)o……还有五章完结……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2 结果只听‘啪’地一声,正暗自悸动的队长被结结实实扇了个响亮的耳光。 “……”他错愕片刻,便再也忍不住,恼羞成怒地拽住他格挡自己的手臂,嘴唇狠狠地压下去。 妈的,那是什麽眼神,既然用这种眼神瞪著他又何必跟他回来?如果是要报复自己对他的伤害,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2 永远离开就能达到目的。欲擒故纵,就那麽好玩? 不管了,队长如饥似渴地吻著他,手伸进他的衣肆意抚摸,光是抱著他就无尽沈迷,更别提做那种事,他都憋了大半年了,从来没出轨过,到底是为了什麽?他还不明白麽? “给我好不好,我很久都没要你了。”这句是肖腾教他的,让他行鱼水之欢前怎麽都要征询下受方的意见,是尊重,也是情趣。但是手掌所过之处,全是骨头,一点肉感都没有,好不容易爆发出的强势就这麽熄灭了,强取豪夺他已经做不出了。 放开男人,见他衣襟散乱,发丝遮住半边脸,只露出那只完好的眼睛,而另一只几乎看不见,也许是光线原因,脸上那条疤痕极度狰狞,胸口不由一痛,抽出了流连在对方腰上的手,抚上那个丑陋的印记,摩挲著,大概这就是柔情万种,从心里涌出刹都刹不住:“我……刚才有些失控。你别生气,不准生气!”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语无伦次,队长涨红了脸,踌躇不安地瞅了瞅他的表情,突然想起,刚才男人都没挣扎一下,无比消极。又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不管怎麽收敛都藏不住暴躁的性子,太恼火了,袁风,你怎麽这麽不争气。 他不敢多做停留,又没头没脑地说了几句,才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地退了出去。 转眼又过了半年,他近乎有一年没有再接任务,委托人差点打爆了他的电话,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走,必须要等两人之间的感情稳定下来再说。 这半年,他的软泡硬磨虽然不比肖腾技巧很多,但好歹也尝到了甜头。只是,在床上那个对他热情似火的李先已经不复存在,每次都像是在唱独角戏,索然无味至极,而且男人总湿不起来,好不容易争取到春宵一度居然如此不济,实在遗憾。 别的事肖腾不肯跟他多谈,可是一说到床事他就非常来劲。 本来这是难以启口的事,可如果不找到突破口这一辈子都只有奸尸的份。而肖腾,花花公子出身,以前两人在一起时,这家夥就很妒忌他的尺寸。如今见他搞不定李先,自然幸灾乐祸,摆出一副师傅的嘴脸。 “你怎麽这麽笨?不是他性冷淡,是你没有……要这样……嗯?懂不懂?”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块交流心得也就罢了,居然彼此还龌龊得津津有味,的确让人大开眼界。 队长有些脸红:“怎麽可能!我做……做不出来……” 肖腾瞪了他一眼:“既然你那麽爱面子,还来问我干嘛,用春药,霸王硬上弓就得了,反正做不做由你,到时别愁眉苦脸又来找我就是了。哼。” 袁风:“……” 回去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行。至於春药,他肯定不会用的。做人不能这麽阴损。做爱更要诚实。 於是当天晚上,他决定进行‘临床试验’。监督他吃了两大碗饭,免得做了一半就失了体力昏睡过去,到时自己又得奸尸。李先虽然不排斥自己对他的索取,但也不配合,往往就这麽折杀了高涨的热情。 必须改变现状。否则他忍不住,说不定哪天真找别人来发泄。他不想背叛他,即使只是肉体的背叛,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终於赢得和男人同眠共枕的权力。 虽然对方常常把他晾在一边,自己呼呼大睡,但至少心里有了一份踏实。 於是队长选了最冷的一夜,以他畏寒为理由,正大光明地将他搂在怀里。 李先并不在意,他既然没有选择离开,自然就要一定程度地顺他的意。 两人挤在一起热烘烘的,非常温暖,袁风很享受这份恬静,不过计划还得照样进行。 “我有事要出去一个星期。”他说,“明早就要走,你看今晚……” 他很狡猾地将话说到一半,另一半便以手来代替。缓缓解开他的睡衣,贪恋地望著男人一派迷蒙的神色,他并不在乎对方是否在神游太虚,只慢慢地引导他找到感觉。 最近又忧郁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而且老做些不愉快甚至恶心的梦,哎,太烦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3 李先兴致缺缺,跟一块木头似的,仿佛感觉不到他那煽情得足以让人泪流成河的抚摸。 说不在意他的态度,那是假话,但是因为摩擦对方而激荡在体内的热流,让他慢慢找不到方向了。 禁欲太久,也怪不得欲望来势汹汹。袁风从背後抱住男人,情难自禁地粗喘著,一边在他後颈上轻轻啃咬,同时身体毫无章法地蹭著对方,就像一条发情的大狗。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人家就是不给骨头。纵然他已经做好和他大战三百合的打算,可对方不应战,就算兵多粮足也是白搭了。 李先什麽都没做,他却自顾自地,如此华丽丽地欲火焚身了,还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胸口上,色情地往下抚摸。明明在床上担当的是英雄无敌的角儿,却偏偏搞得像个荡妇似的,实在是太惨了。 而背对著他的李先,不悦地抿了抿嘴,但也没说什麽,也许是知道他就这麽个德性,一天不做就想得发慌,三天不做就要被欲望撑爆,什麽玩意,太低劣了。 “我不想做。”见他愈演愈烈,李先终於出声打断了他的春梦,感到贴著他的男人微微僵硬,尊严给自己掰了一角,似乎连勃起的小弟弟也悲剧了,心里愉悦得没话说。 队长尴尬地咳了一声,把他翻过来,在他嘴上吻了吻,仿佛在索取被拒绝之後的安慰。哪知吻著吻著,又忘乎其形,妄图长驱直入,结果讨厌的舌头被他咬回去了。 “好吧,不做就不做。”人家不愿意,他不能勉强,勉强是没有高潮的,将人搂在怀里,入睡之前把他全身亲了几遍,这才收紧手臂,与他挨著成眠。 第二天起来,袁风已经离开,不过留下了早饭。 李先一点都不感动地吃了。便开始一天新的生活。 正愁午饭没著落,送外卖的上门了,原来男人都替他安排好了。 再加上冰箱里的食物也挺丰富,随便挑两样就能很好地果脯,看来从此以後是饿不著他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什麽不好的,但他留在这里仍是个错误。只是华泽元希望他找到属於自己的幸福,可是哪有这麽容易,不管和谁在一起,都是一样的不快活。而且连不快活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太可悲了。 下午正愁没事干,就有贵客上门来了。 保罗用枪指著他,一只脚撇住门不让他关上:“hi宝贝,好久不见,队长离开前通知我来和你做个伴,免得你寂寞。” 李先看了他一眼,顺著他的话侃道:“哦?他还是真是关心我,不过叫一个人怎麽够呢,怎麽也得凑一桌。”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3 话音刚落,就听见另一把声音响起:“保罗,枪可别走火了,否则你的脑袋会被开一个洞,脑浆迸裂、血肉横飞很恐怖的。” 西蒙阴笑著,用枪口戳了戳他的後脑:“什麽时候你才能放聪明点呢?如果队长知道你这个家夥於他不在的时候对李先图谋不轨,他肯定会把一颗核弹塞进你肛门让你尝下肛裂的滋味。” 保罗:“……” 刚占得上风,西蒙就跌了个跟头,身後,穿著短裙低胸的欣佩拉端著一把噌亮的冲锋枪:“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厉害著呢,西蒙,那两个人是我要收拾的,你最好别插手,否则後果自负。”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除了李先,其他两人都给窘著了,不过欣佩拉也没得意多久,只见一个男人靠在门外,叼著烟斗笑呵呵地说:“你们这是干嘛呢,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呢?” 步达生一一打量他们骤变的脸色,吸了口烟,吐出一团淡淡的烟雾:“我可不是坐收渔利来的,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说著转向李先,朝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你还是那麽酷。” 李先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男人潇洒地从墙上撑起身来,手中把玩这一枚手榴弹:“枪虽然是好东西,不过比起我手里的玩意差得太远了。所以说各位悠著点,别做出什麽举动吓唬我,要不然袁风回来,只能看见一地煞风景的碎肉。” 嘴角刚高高地翘起,就有人接下话:“那可不见得。”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只有李先最熟,“步达生我不是警告过你,别来打我弟弟的主意。”步达生心里一惊,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手就被对方紧紧握住,正欲挣扎,却发现掌心的手雷已被取走。 居然有烂菊在会客室说最爱99的文了……55……我泪流成河……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4 这下形势大变,换这个半途杀出来的程咬金掌握他们的性命了。 几人中,步达生的脸色最难看:“你赢了。” l伸出食指摇了摇:“别这麽说,我只是碰巧路过,难道凑个热闹也有错?” 说完,在他脸上摸了把:“皮肤真好啊,怎麽保养的?” 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敢当街调戏他步达生,只有他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份,可这个男人居然对他作出如此轻佻的举动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顿时气得他脸色发青。 这时,李先说话了:“正愁没人和我一起喝下午茶呢,没想到一下就来了几个,都进来坐。”说著让出一条道让大家通过。 见他如此淡定从容的样子,众人一下就没了谱,不知到底该提防谁了。步达生的阴险固然可怕,但这个与李先有几分相像的男人似乎更邪恶,不过请他们喝茶的东道主诡异至极,他们看上去是在互相牵制,但真相谁又清楚? 众人进来之後,李先随手关上门。然後亲手沏上茶,摆在他们面前。 “我知道你们是因为那天的事来找我报复,我承认我戏弄了各位,但是我不道歉。” 他点上一根烟,漫不经心地抬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也懒得多说。” l和步达生异口同声:“谁要杀你了?” 保罗猥亵地笑道:“是啊,谁舍得杀你?疼你都来不及呢,连队长都被你征服了,他们又算什麽?” 在座的人都是一串省略号。这个不要脸的色胚,什麽话都说得出来。 感觉到了保罗的已意有所指,李先脸色有些发白:“割了你的舌头,恐怕没人有意见。” 那人立刻噤声。 还是l笑著打了个圆场:“现在不是顾左而言他的时候,其实比我弟弟更销魂的大有人在,”说著,扭头对步达生抛了个媚眼,“你说呢,亲爱的?” 步达生面无表情:“滚。” 欣佩拉哈哈大笑:“你看你们都是什麽东西,打情骂俏也用不著现在。这世界也未必太混乱了点,同性恋居然多得令人发指,真是恶心。” 话题越扯越远,西蒙也开口发表意见:“同性恋怎麽了,总比嫁不出去的剩女好,你奶子大屁股骚,到底比不过华泽元,肖腾从来没看你一眼。哈,瞪我干嘛,难道不是?” “西蒙!”一直冷淡著的李先,脸色终於浮上怒意:“别拿这个说事,给我个面子。” 步达生在一旁帮腔:“你这麽维护华泽元,就不怕袁风吃醋?不过说到华泽元,我还是觉得周思作更好一点,卫龙汉豔福不浅,我拼了命去争也没争得回来,”他唉声叹气地,“也只好玩玩被人玩过的破鞋。” “你给我闭嘴!”李先正要拍案而起,那个诽谤华泽元的男人已被揍到在地。 来人把他抓起来正要揍上一拳,被不远处的l出声阻止:“哎,哎,别打脸。” 步达生嘴角带血,狠狠地瞪著幸灾乐祸的l,却惹得对方轻轻地笑出声。 李先偏过头,半晌才转过来:“你怎麽回来了?” 袁风挽著袖子哼了一声,并不答,朝其他人粗声粗气地:“你们这些家夥还真是胆大包天,谁叫你们出现在这里的?我叫三声,都给老子滚出去!再让我碰到,看我不拔了你们的皮!” 见势不妙,保罗摸了摸鼻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著脚底抹油开溜。 西蒙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时间不早了,告辞。” 欣佩拉有些不自然,咬了咬嘴唇起身。 l笑得最开心,走过去扶起一脸狼狈的步达生,无视他的抓狂轻佻地搂住他的肩膀:“你好像跟我顺路?不如我送你一程。” 步达生没有好脸色:“谁他妈跟你顺路?滚!” l敛住笑,过一会,又复地笑开:“别跟我闹别扭,大家都看著,多不好,啊,”还摸了摸他的头,爱怜地:“乖。” 等人走光了,袁风才狠踢了下茶几:“妈的,谁让你放他们进来的?!” 李先也不说话,任他发火。 而队长一直盯著他,盯到眼角抽筋,才闷闷地吐了口气:“以後不准再乱来了,我会担心。” 要不是他实在放不下心,走到半途又赶回来,谁知道之前那场让他胆战心惊的惨剧会不会重演。他害怕看到他流血的样子,那样让人心碎的不省人事。 昨晚又失眠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5 其实也知道,两人一旦在一起生活,他要考虑很多,比如男人的身体状况,每天心情如何,以及保护他免受别人的伺机报复。 几步走过去,将他搂在怀里,现在还心有余悸:“一定要注意安全。那些人很危险。” 李先似乎有些累了,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袁风不禁动情地对他来了个法式热吻,亲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角,微微迷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4 乱地说:“别再吓我了。” 男人的回答,却是偏过头,合上眼,像是彻底困了。 在心里叹息一声,袁风将人抱起来,走向卧室。 不管他如何温柔,如何用心,还是打不破这个僵局。 李先始终对他爱理不理,偶尔和他稍微亲近一下就已是极限。 为此队长十分烦恼,他总是无法确定李先对自己的心意。 有时忍不住问他:“告诉我,你为什麽要留下来?” 然而男人永远沈默以对。他因此痛苦不已。 经过他再三追问,李先终於说:“袁风,你不要再问我了。我很累。” 於是他不敢再问,却管不住嘴错问了一句:“是不是华泽元?” 男人似乎笑了。那笑容很淡很淡,很冷很冷。但仍是没有答案。 身体靠得那麽近,两颗心却越走越远。 大多时候,男人都独自呆在阳台上。望著外面的景色。 袁风偷偷地看著他。觉得他是那麽孤单,似乎不需要任何的陪伴。 或许世俗的一切对他来说,皆索然无味。爱情,也不过尔尔。 不知道该怎麽办,队长焦头烂额,但是又拗不过这样萧瑟而沈默的李先,只能跟著他一起沈默而萧瑟。 两个月後,男人终於找他摊牌:“我不想再和你一起。我以为我能,但我做不到。” 袁风心慌意乱,声音抖著:“为什麽?!” 李先笑了:“不为什麽。我只是发现,现在已经没有我想要的了。” 队长满心的苦涩:“你要我怎麽做?我明白,所以从来不说,我们重新开始。但是,我希望你别这个样子,你明明给我了机会,凭什麽半途收回?你说!” “机会早就没有了。”男人如是说,“我无法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你。我们还是分手吧。” “绝对不行!”气急败坏地将他拉过来锁在怀里,恨不得就这麽锁一生一世,“你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能反悔!” “你怎麽还不懂?”李先叹息著,“我们早就结束。我该走了。” 一刹那,袁风感到绝望是如此直接。 如果李先下了决心要走,他怎麽也拦不住。 他们在一起都一年多了,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吗,他只是搞不懂,对方怎麽说走就走。 这一年里,滚床单的次数都数不清了,虽然每次都不尽人意,但都行了美好的夫妻之实。还去华泽元家里玩了几回,喝了他们儿子的满月酒,华峥一岁的时候,那一天大家都过得很快乐。 而且他也不像原来那样霸道自私了,曾经他扼杀了他的亲情友情,只准他拥有对自己的爱情。可现在,他试图去接纳他的朋友,丰富他的生活,让他过得更充实,难道这一切还不够麽? 他不想他走,很不想很不想,但男人还是走了。 队长沮丧极了,只好去找肖腾诉苦。 肖腾见他大口喝酒,恨不得把自己醉死,只好向他透露:“你别这样,他在我家里,你真的想他就去找他好了,大不了我被阿元臭骂一顿。” 袁风红著眼:“我去找他有什麽用?就是去求他,他也不会回来的。” “哎,”见他自暴自弃的样子肖腾也很头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又说,“既然你不肯放手,就追他追到天涯海角,人非草木,迟早他会感动,你说呢?” 袁风开不了口,只草草摇了摇头。 然而这边,华泽元也十分头疼。 “你怎麽那麽不注意啊?我不赞成你把孩子打掉。” 李先皱著眉,垂著头:“我不能留下他。”小小声地,“不能。” 华泽元生气地:“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了,既然不想生,就别让自己怀上!” “我……” 这事的确是他糊涂了。他见到袁风总是盯著峥儿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心里一软,就…… 明天完结……还是很低迷……哎……昨晚做梦,居然梦见菊花上长了个瘤子,操……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6 完结 “我当然站在你这边,可是你的身体经不起流产了,我想你也知道。”华泽元拍了拍他的背,循循善诱地,“当年我也很绝望,但我并没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你知道为什麽吗?”他继续说,“孩子是无辜的。如果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没什麽不好。而且袁风也变了不少,他对你明明是真心的,你又为什麽要怀疑?” “我晓得你瞧不起我的软弱,恨我总是容易妥协,但能饶人处且饶人,你总不能这样疏远他一辈子。他会很伤心。你问问你的心,如果你真的不爱他了,绝不会怀上他的骨肉。你比我有骨气,这毋庸置疑,但是你想想今後,无依无靠,无欲无求,是多麽痛苦的事,我会觉得是我害了你,毕竟是我要你活下去,但我不希望你过得不开心。你非要我愧疚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李先慌忙要解释,却被对方阻止。 “不要再说了,我无权干涉别人的家事。我只是为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感到痛心,连你都不要他了,他还能得到谁的善待?” “什麽?你说什麽?!”听到这个消息,队长几乎惊叫起来。 “别高兴太早,”肖腾眉头紧锁,“他要打掉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搞到一点内幕消息,肯定要慎重处理。 “你说他要……那怎麽行!” “你别摇我啊,你跟我急没用!”肖腾躲著他的蹂躏,“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白痴!” 话未说完,面前就不见了人影。 “孩子是无辜的,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我办不到。对不起。” 华泽元冷冷地说:“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那条小小生命!” 李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再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门突然被狠狠撞开,来者站在他面前,气喘吁吁。 “走,跟我回去!” “你干什麽,放手!” “哎,小心,别动了胎气!” “你……你滚!叫你放手!听见没有!” “我不放!你这样就不怕吓到了我们的孩子!废话少说,跟我回去,保胎要紧!” “你给我闭嘴!混蛋!你再说!” “听话!少在别人家里闹!有什麽话,回去再说!” “不,我不走!你再不放,我打人了!” “打吧!老子皮厚!别跟我怄气了!孩子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放、放屁!呜……你……呜呜……” 袁风低头把他吻了个结实,吻得他浑身瘫软,然後一把将人捞在肩上,大步流星往回走。 男人虚弱而艰难地挣扎著,气得鼻子通红,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会对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5 你好,你怎麽就是不相信!老子从来都言出必行,你还有什麽不放心!” 轻手轻脚把他放在副座上,压住他狠狠亲了一下:“回去我们问下张帅帅,要怎麽调养才能生个胖胖的儿子。” “不准问他!”他已经够出丑了,这家夥还想弄得人人皆知?可恶! “难道你知道?早点说嘛。那就更好了。”队长笑眯眯的,讨打至极。 李先这才知道自己中了陷阱,缩在软椅上闷闷的不吭声,异常地纠结。 队长一边开车,一边喜滋滋地和他聊天:“以後孩子生来,我肯定会好好疼爱他的。自己的骨肉不喜欢还能喜欢谁?你个傻子。” “你他妈才是傻子!”李先还在生气。 “好好,你说是我就是,”袁风极力顺著他,“你怎麽就不能和我好好过日子呢?你看肖腾他们,一家三口多安逸。” 想起以前的种种,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的愤懑一下爆发了:“和你一起,我宁愿去死!” 队长被他恶狠狠的口气彻底击中了软肋:“好了,别老想那些了,你是该怪我的,这样,”他摸著下巴认真地建议,“你回去再好好揍我一顿。” “哼!”男人扭过头,胸口仍是剧烈起伏个不停。 袁风只好踩下刹车,正好车外有一对情侣相拥走过,甜甜蜜蜜。放眼望去,迷离的夜色笼罩著整座石头森林,风丝丝缕缕,正如痛,点点滴滴。他心头一软,又蓦然一喜,朝那个气鼓鼓的人凑过去:“我允你一辈子好不好,一辈子,嗯?”粗犷的声音里透著温柔和羞涩,以及微微的蛊惑,和隐约的深情,“你不肯原谅我也没关系。总之我不会放弃。我想你一直陪著我,就像我一直……” “守著你。” 李先的双眼突然就红了,咬著嘴唇在座位上有些呆不住。队长抚摸著他的发丝,轻轻搂住他颤抖的身体,温柔地,极度温柔地,和曾经判若两人地笑著:“好麽?” 小白式大结局……终於完工了……风风被肖腾附身了……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96 完结 “我当然站在你这边,可是你的身体经不起流产了,我想你也知道。”华泽元拍了拍他的背,循循善诱地,“当年我也很绝望,但我并没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你知道为什麽吗?”他继续说,“孩子是无辜的。如果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没什麽不好。而且袁风也变了不少,他对你明明是真心的,你又为什麽要怀疑?” “我晓得你瞧不起我的软弱,恨我总是容易妥协,但能饶人处且饶人,你总不能这样疏远他一辈子。他会很伤心。你问问你的心,如果你真的不爱他了,绝不会怀上他的骨肉。你比我有骨气,这毋庸置疑,但是你想想今後,无依无靠,无欲无求,是多麽痛苦的事,我会觉得是我害了你,毕竟是我要你活下去,但我不希望你过得不开心。你非要我愧疚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李先慌忙要解释,却被对方阻止。 “不要再说了,我无权干涉别人的家事。我只是为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感到痛心,连你都不要他了,他还能得到谁的善待?” “什麽?你说什麽?!”听到这个消息,队长几乎惊叫起来。 “别高兴太早,”肖腾眉头紧锁,“他要打掉这个孩子。”好不容易搞到一点内幕消息,肯定要慎重处理。 “你说他要……那怎麽行!” “你别摇我啊,你跟我急没用!”肖腾躲著他的蹂躏,“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白痴!” 话未说完,面前就不见了人影。 “孩子是无辜的,我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我办不到。对不起。” 华泽元冷冷地说:“别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那条小小生命!” 李先脸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再说不出一个字。 这时,门突然被狠狠撞开,来者站在他面前,气喘吁吁。 “走,跟我回去!” “你干什麽,放手!” “哎,小心,别动了胎气!” “你……你滚!叫你放手!听见没有!” “我不放!你这样就不怕吓到了我们的孩子!废话少说,跟我回去,保胎要紧!” “你给我闭嘴!混蛋!你再说!” “听话!少在别人家里闹!有什麽话,回去再说!” “不,我不走!你再不放,我打人了!” “打吧!老子皮厚!别跟我怄气了!孩子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放、放屁!呜……你……呜呜……” 袁风低头把他吻了个结实,吻得他浑身瘫软,然後一把将人捞在肩上,大步流星往回走。 男人虚弱而艰难地挣扎著,气得鼻子通红,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会对你好,你怎麽就是不相信!老子从来都言出必行,你还有什麽不放心!” 轻手轻脚把他放在副座上,压住他狠狠亲了一下:“回去我们问下张帅帅,要怎麽调养才能生个胖胖的儿子。” “不准问他!”他已经够出丑了,这家夥还想弄得人人皆知?可恶! “难道你知道?早点说嘛。那就更好了。”队长笑眯眯的,讨打至极。 李先这才知道自己中了陷阱,缩在软椅上闷闷的不吭声,异常地纠结。 队长一边开车,一边喜滋滋地和他聊天:“以後孩子生来,我肯定会好好疼爱他的。自己的骨肉不喜欢还能喜欢谁?你个傻子。” “你他妈才是傻子!”李先还在生气。 “好好,你说是我就是,”袁风极力顺著他,“你怎麽就不能和我好好过日子呢?你看肖腾他们,一家三口多安逸。” 想起以前的种种,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心中的愤懑一下爆发了:“和你一起,我宁愿去死!” 队长被他恶狠狠的口气彻底击中了软肋:“好了,别老想那些了,你是该怪我的,这样,”他摸著下巴认真地建议,“你回去再好好揍我一顿。” “哼!”男人扭过头,胸口仍是剧烈起伏个不停。 袁风只好踩下刹车,正好车外有一对情侣相拥走过,甜甜蜜蜜。放眼望去,迷离的夜色笼罩著整座石头森林,风丝丝缕缕,正如痛,点点滴滴。他心头一软,又蓦然一喜,朝那个气鼓鼓的人凑过去:“我允你一辈子好不好,一辈子,嗯?”粗犷的声音里透著温柔和羞涩,以及微微的蛊惑,和隐约的深情,“你不肯原谅我也没关系。总之我不会放弃。我想你一直陪著我,就像我一直……” “守著你。” 李先的双眼突然就红了,咬著嘴唇在座位上有些呆不住。队长抚摸著他的发丝,轻轻搂住他颤抖的身体,温柔地,极度温柔地,和曾经判若两人地笑著:“好麽?”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6 小白式大结局……终於完工了……风风被肖腾附身了…… ┏━┓┏━┓ ┃┃┃┃┃┃ ┏┛┃┗┛┃━┓ ┃ ┃ ┃━━ ﹏ ━━┃★*★.. ★*★.. ★*★.. ★*★.. ★*★.. ★*★.. ★*★ ┗━━━━━━┛ ━━━━━━━━━━━━━━━━━━━━━━━━━━━━━━━━━ 本书由txt之梦(xx丫丫)为您整理制作 更多txt好书 敬请登陆.11dream.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 “到底在哪?”男人翻箱倒柜,一边找一边不耐烦地碎碎念。 袁风进来,见地上到处散落著书,不由愣了一愣,再看,那人正以不雅的姿势半蹲在书柜旁,挺得高高的肚子几乎快被他曲著的腿给挤爆,顿时大叫:“你做什麽,快起来!” 李先用手挥开朝他奔来的男人,埋头如同土拨鼠不停地将一叠叠书往外刨:“怎麽没有?” 队长又急又气,抓住他的肩膀往上拉:“你找什麽?我帮你找好不好!” 听见这句,男人顿时停下动作,眼睛转了转:“好啊,怎麽不好?” 那巴不得占他便宜的口气让人哭笑不得,队长扶了他起来,移至沙发,又转到冰箱里取了一盒牛奶,插上吸管,还帮他把吸管放进嘴里:“要什麽叫一声,你只需要给我躺在床上就是了。” “行了行了,”李先咬著吸管递去个‘你很烦’的眼神,吸了几口奶,不满地叫道:“怎麽又是草莓味?我都快喝吐了,换了。” 队长只好从命,拿了盒柠檬的,男人这才勉为其难地喝起来:“我要福尔摩斯的……” “是不是这个?”袁风眼尖手快,抓起脚边一本白色的书,李先瞄了一眼,摇头:“不是,我要那本《红发会》。” 被打击了一下下,男人不得不蹲下来,将身边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挨著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还没埋怨这个苦差事对方倒不爽起来:“去去,我来。” 可怜的队长被踢到一边,不甘心自己如此没用,又怕他不小心动了胎气,赶快扑上去:“还是我来,你不方便。”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李先说:“有什麽不方便的,来,帮我捧著。” 袁风不再多说,只能欲哭无泪地用双手帮他托著腹底,而那人异常固执,不找到心仪之物绝不罢休,面色狰狞地狠刨个不停。 吃了午饭,孕夫躺在床上,开始欣赏柯南道尔的大作,在这之前他已经把那个罗唆的家夥打发出去买菜了,以图耳根清净。 可惜好运不长,正津津有味地看到一半,从旁边的窗户跌进来一个人影,李先皱了皱眉头,从容不迫地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来复枪,干脆利落地抖开了保险,对著那个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家夥一指:“老子没空招待你,自己双手抱头,先蹲半个小时。” 房里万籁俱寂,十分锺後,突然响起一把冷硬的声音:“你再走一步试试,看我不打爆你的头!”发出警告之余,李先又把书中最精彩的一段好好回味了一遍,而且眼睛至始至终没离开书面。 保罗非常郁闷,只好抱著头蹲回去,他在屋外埋伏了几天,好不容易才逮著机会,翻进来看看男人怀孕是什麽样子,顺便实施打击报复,哪知这人这麽厉害,轻描淡写就将他制住,心里非常不平衡。 “凶手到底是谁?”男人看得入迷,在那自言自语,究竟舍不得看结局,只见他意犹未尽地合上书,站起来,毫不掩饰自己臃肿的体态,及著拖鞋,懒洋洋地走到‘贵客’面前:“我喜欢一箭双雕,你怎麽不叫上伊万?” 保罗:“……” 李先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调侃:“门外是谁?怎麽不进来?” 话音刚落,那人便推开门,李先面无表情,从宽大的袖子里变出一把手枪:“趴在门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唐:“……” 沈默片刻,唐才轻轻叹了口气:“哎,我知道你不欢迎我,那时候,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也就别记恨了,瞧,今天我不是来向你道歉的麽,别误会,我和他可不是一夥。” 五个月的身孕,站久了就容易累,李先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收起那把噌亮的手枪:“想喝什麽,自己拿,冰箱里有。”只见手枪在他指间转了转,复又将人对准了,“别提往事,头疼。” 唐生怕他走火,赶快讨好地向他说:“我知道凶手是谁,是……” 李先微微撑起身:“闭嘴!” 唐奸诈一笑:“那你放下枪,我喊三声,不然我就把凶手说出来。” 李先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把枪甩给他:“帮我看著这家夥。” 那人接过,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看你这麽无聊,不如我拿他来玩玩sm给你解闷,如何?” “随便。”李先慢吞吞地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想写西风,但是有同志反对,说看不进去……那麽只好花花家族和西风同时更?我怕淫水不济,乃们觉得呢?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 今天真是倒霉,被迫跳脱衣舞娱乐二位的保罗心里特别郁闷。 李先闲著没事,正摆弄著放在墙角的钢琴,他也不怎麽会,就随心所欲地乱弹一气,还摆出一副正宗胎教的样子。 唐自是尽心尽力,让可爱的保罗先生,像只发骚的蝴蝶在面前翩翩起舞,还时不时对他的舞姿给予纠正。 男人心里暗自著急,被他们玩弄一会也就罢了,万一队长回来,他就死定了,於是跳得更加卖力,拼命地扭腰摆臀,也顾不得被人耻笑,只求人家网开一面,快快脱身。 就在这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保罗几乎吓得失禁,用哀求的眼神投向掌握生杀大权的两位。 李先不紧不慢地掏出电话:“我想吃香蕉,买没?” 本是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事,男人居然一句话就搞定,果然那把声音消失了,门外响起汽车的马达声,并且渐去渐远。 李先对他感激的目光视而不见,再度拨弄了几下琴键,似乎觉得相当无趣,便转而坐著发呆。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们都滚。” 光是男人的喜怒无常,就让人难以消受了,那两人岂有不闪之理? 等人走後,李先又跑到阳台,给花浇水,可谓潇洒绝伦。 半个小时後,队长终於赶回,手里提了串肥硕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7 的香蕉,进门二话不说,掰了一根,拨下皮,先进了贡再去做其他的事。 吃下半根就撑了,孕夫打了个饱嗝,对四处找枪的男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袁风言听计从,像只听话的大狗屁颠屁颠地跑来:“还想吃什麽,我去买。” “不了。”他摆了摆手,神情极其淡漠,“我想休息了,”队长会意地将他弄回床上,又听他说,“你不许走。” 袁风心里一喜,突然之间,像是找回了八辈子的温柔,高兴地将他搂在怀中,“对了,我的枪呢,你看见没有?” “扔了。”李先懒得细说,只将他靠住,随之嫌弃地将身体撑起:“真臭,去洗澡。” “好。”袁风亲了亲他的鬓角,得寸进尺地:“一起洗,好麽?” 男人脸色一变:“不要逼我。本来今天不想打你的。” 然後就听见‘啪’的一声。 一到晚上,队长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所谓淫威笼罩大地也不过如此。 虽然白天尽量不让自己劳累,但一到夜晚依然狗改不了吃屎地昏昏欲睡,而且挺这麽大个肚子实在烦人,早知道怀胎十月这麽辛苦,也就不学华泽元让自己背个大包袱。 袁风虽然是个万年发情狂,但男人有孕在身也不好太过分,况且两人约法三章,两个月才能来回象征性的床事。至於到什麽地步,一要看对方的心情,二要靠自己的手段。 再说李先也不是凡事都爱较真的人,只要说得过去哪怕稍微放纵一点都无所谓,队长正是抓住了他这个弱点,千方百计来满足下禁欲多时的自己。 最近吃得好睡得饱,男人没以前那样瘦了,但是那个饱满弧形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唐突,不过也平添了几分性感和新鲜,大概是体质特殊的缘故,或者怀孕的身体都这样脆弱敏感,对方的乳头一直都处於充血的状态,本来乳头天生就比常人要大许多,如此一来更是充满淫荡的美感。 袁风偷偷吞了吞口水,下手之前不忘打开台灯,让橘色的光辉暖暖地洒下来,气氛很重要,肖腾经常在他面前强调这一点,提刀就干可不是什麽英雄好汉,真正的情场高手受得住情欲的煎熬,懂得循序渐进的奥妙,同时深知房事之道,就算他调情的本领还比不过肖腾,但从他那里受益匪浅,迟早有青出於蓝胜於蓝的一天。 “最近宝宝乖不乖,有没有踢你?”胎动时常发生,李先倒是从容以对,不讨厌,也不惊喜,反而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惊一乍,又是感动又是稀奇,哪怕对方常常撇嘴毫不客气地骂他白痴。 袁风趁他闭著眼打盹,悄悄扯开他的衣襟,凑上去在他光裸的脖子上大吻特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还划著圈圈,在那洁白的皮肤上动著嘴唇。 “痒死了。”李先用手推了他几下,见赶不走也就作罢,任他在自己身上肆意舔吻。到後来自己似乎也有些把持不住,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热得很,脚踢开被子,可下一秒又被裹个严实,他懒得抗争,继续昏睡。 的确有点为难……那就试试帘卷西风和花花家族一起更…….我实在不想我的爱菊没文看……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 h~ 袁风生怕把他吵醒了,这家夥总爱翻脸不认人。都快被自己宠坏了,但是不宠又不行,实在为难。 “明天早上想吃什麽?”对於男人他是有求必应,从不拒绝,虽然他根本没有居家的潜质,可是家有孕夫他不得不为这甜蜜又头疼的现状所陶醉。 解开了衣衫,拉下了裤子,总算准备就绪,袁风振奋精神,开始享用起来。 倾身用嘴含住那两颗可爱的樱桃,轻轻允吸著,手摸了摸他随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肚皮,再往下滑去,伸进那个他好久好久都没品尝过的私密地带。下面湿湿的,花唇间盛著一汪浅浅的蜜液,至於那个小孔,中指一插就能插进去。 “嗯……”半梦半醒中,李先也有些情动,生理需求总是难免,再加上两人总是怕伤了孩子,从来不敢做到最後,结果导致欲望越积越多,要不是他向来清心寡欲,怕早就爆发,强奸了袁风都有可能。 “不要弄……”男人本能地抗拒,懊恼地呻吟著,袁风心里一动,指头不禁拨弄起那处,李先现在是一点刺激都受不住,顿时情潮汹涌,微微耸动下身,在他手指上难耐地蹭著,唇间很快湿透,下体膨胀,整个私处往外凸出,就像即将怒放的花苞,格外诱人。 袁风不敢放松,一鼓作气地吻著他,继而顺理成章地含住他勃起的分身,以唇舌戏弄。李先哪里享受过这种美好的待遇,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脑中终於有了几分清明,但也只是让他更饥渴更想要罢了。身体不禁气愤地扭了扭。 “不准动。”队长一边警告他,一边用力吸允,把那炙热的小东西越含越深,不断以温软的口腔上下套弄,李先喘息著很快泄了,那人一愣,正犹豫吞还是不吞,但见他微微羞怯的样子也就顾不了这麽多,只巴不得对他最大限度地取悦:“是不是很舒服?” 男人忙著享受高潮的余韵,没空搭理他,队长也不在意,将他分身吐出,掰开他的腿,又去舔他的阴户。李先一下剧颤,迷茫的眼神颤悠悠地朝他望过来,袁风邪恶一笑,狠狠一口咬在他湿润的花唇上,“呜……”只听一声闷哼,那人羞得半边脸都红了,嘴唇哆嗦著,爽得手指脚趾都蜷了起来,穴口像决堤的水库,泻出一股又一股晶亮的淫液来。 “你……呜……不要……啊……”接下来只听见一声声难过的吟哦以及不知如何是好的低泣声,队长来了劲,对他娇羞的私处猛舔一通,在他因为高潮整个淫穴彻底涨开之时,将舌头送了进去,伸缩著往深处舔,李先完全受不住,居然坐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发狂地扯。 袁风立刻停下挑逗,他不敢太激烈,等他冷静下来,便收回舌头,改用手指一下一下慢慢插弄他松软的蜜穴。男人满头大汗,想制止,可又无法违背追求愉悦的本能,只好张大嘴拼命呼吸。 小弟弟硬得发痛,袁风忍著这份甜蜜的折磨,专心致志地开拓著对方的甬道,直到三根手指塞进去,四根仍是畅通无阻,这才靠上去,抓住滚烫的分身抵住穴口,一点点地往里揉。 脸紧紧地贴著他的肚子,感受著胎儿的蠢蠢欲动,兴奋之余,无比满足。“我要动了,你放松。”攻城掠池前打了个招呼,然後往里不轻不重地一挺,“呜啊……”李先一声轻叫,双腿将他的腰夹得紧紧的,似责怪,又似催促。队长舔了舔嘴唇,握住他肥肥的腰,在里面磨蹭了一会,再一插到底,同时将浑身颤抖的男人抱起来,捞起他一只大腿,就以这种足以羞死人的姿势时而小心翼翼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8 时而大大咧咧地干了起来。 “呜……呜……”每一下抽插,都带起一片浪花,搅起一片春水,不一会,两人的结合处便狼藉一片,李先皱著眉,咬著嘴唇,仍是止不住泄出口的呜咽,而队长进出著那个销魂地带的巨根也越发狰狞,血管前毫毕现,李先更是双腿大开,蜜穴嫣红,呈现著不可方物的美豔。粉嫩的媚肉在阴茎的拉扯下时隐时现,水淋淋的,分外的梨花带雨,被滋润得繁花似锦,淫秽得登峰造极。 先先在床上就弱了…… …… 为毛正文一天点击500.番外却5000?乃们就这麽萌‘孕夫’二字?~我汗…… 这章h有点老套……我还是喜欢走剧情,继续写酷酷的孕夫…….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 非常美妙的性爱,两人都舒服得直喘,快感像是漩涡,理智被搅得支离破碎,又像是电流,在体内翻江倒海地流窜。已经彻底忘我了,彼此都为世间竟有这样的快乐而喟叹,被动的承受也可以是对方的主宰,充满拍击声的肢体交流彰显著无与伦比的兴致盎然。 两个头抵著头、嘴碰著嘴的人,心灵相通,肢体纠缠,小小的床上淫乐泛滥,严重超载。此时此刻,不再有负担,把一切都交给男人,只管尽情享受就成,李先闭上眼,伸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慢慢收紧,仿佛在试著与他合二为一,不管是这一生,还是那一世,都这样深深地靠近,即便老去,仍旧不改这情浓的依偎。然而袁风,同样希望如此,心有灵犀地,和他一次又一次紧紧结合在一块,即便天崩地裂,也不言分离。即使没有人说出一句爱语,在这个甜言蜜语随时都能脱口而出的巅峰时刻。相信永恒的人永远把永恒放在心里,就像做的美梦,不说出来给别人听见,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美梦成真。 那个地方的紧致火热似乎怎麽都尝不够,分身贪婪地摩擦著湿滑的甬道,无法言喻的契合让不断顶撞著花心的龟头流出感激的泪来。当然,袁风虽然也很享受可同时不太轻松,他得顾及胎儿,所以必须强迫自己摆脱欲望的驱使,在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上加以控制,性爱随时都有,然而孩子的健康和安全可容不得一时糊涂。而那次酿成大错的迷奸就是前车之鉴,思及此,他特意放慢动作,把嘴唇印在男人鼓起的腹部寸寸挪动著,是男孩还是女孩呢,光是一份期许心中便溢满幸福,有时候,幸福原来也能唾手可得。 躺在下面的李先已经睁开了眼,男人在体内轻轻律动的分身带给他一种如沐春光的感觉,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也可以是这样体贴的,袁风吻了吻他的肚脐,仿佛感应到他的目光,抬起头,与他四目相接,两人就这样眼也不眨地对望了一会,直到队长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李先心跳失衡了一秒,随之坐起来,看见肚子上居然冒出一个大包,身边的袁风愣了愣,痴痴地伸手去摸,那个大包一下就不见了,转而从另一个地方冒了出来,队长看了男人一眼,食指竖起放在嘴上,噤声的意思,李先则大气都不敢出,看著男人轻手轻脚地朝那个包扑去,那个包专门逗他似的,硬是让他扑了个空。“呃……”队长尴尬地摸了摸头,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真调皮啊,这家夥。”李先瞪著眼,也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活宝一个。”袁风也不说话,只是傻傻地笑,鹰眼弯成了月牙,小麦色的脸颊凹下去,像是皱纹又像是酒窝,看上去居然有几分憨厚,只见他再度把脸贴上去,果然又挨了宝宝一拳头,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觉得又好玩又好笑,李先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角却微微地酸涩。 下半夜,两人终於折腾完毕,队长睡不著,伸手玩著孕夫的发丝,很是自得其乐,李先也不甘示弱,手在下面耍弄他的鸡鸡,你来我往的,天就蒙蒙亮了,大家这才偃旗息鼓,各睡各的。 “我知道你现在需要个帮手,那些兵本来就性子恶劣,再不严加管教,铁定会误入歧途。“ 袁风叼著烟,若有所思,直到一根烟燃尽,才不徐不慢地开口:“你是想做我们的委托人?你的人脉如何我还没做调查……” 男人打断他:“不管是管理,还是人脉,我都比泰德更出色。有没有夸大其词,试试就知道了。” “哦?”队长冷冷地笑著:“那你要多少报酬?” 男人说:“四六开就成。” 袁风起身:“那我得考虑下。” 那人立刻比出个手势:“三七开如何?” 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队长点了根烟:“你上过战场麽?” 抹了把汗,某人又退了步:“二八开,不能再让了。” 见袁风愣了下,他以为有戏唱了,身体紧紧地贴在椅子上,兴奋地等待著结果,不料那人居然一个转身,走出门外,他狠狠一拍腿,赶快起身追了上去,本以为男人的突然离席是不满他提出的条件,哪知完全不是他想的那麽回事。 有个亲常常在会客室骂我,又骂我又看我的文,实在是太可爱了……的确我写得是很模式化~因为下意识地不去想,照搬多方便啊.……所以下两篇新文我会注意这点……这是该批评……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5 “谁叫你出来的!”不知对谁凶了一声,只看见袁风很紧张的样子。 等他让开身,才露出一个坐在楼梯上,满头大汗、面如菜色的大腹便便的男人。 “怎麽样,有没有摔到?”把人扶起来,队长直直地盯著男人的脸,没有看到痛苦的神色浮现,才重重松了口气,“小心点,你要吓死我。” 李先并不忌讳生人,只把目光停留在队长身上,淡淡地摆了摆手:“不知怎的腿一软就坐了下去,没事。” “没事就好。”袁风牵著男人的手,拽著他转身,两人一起朝楼上走去,嘴里还碎碎念的:“等下我给你拿盒奶压压惊。” 那人说:“别又是草莓味。” 队长发出低低的浑厚的笑声:“我把超市里各种好喝的奶都买了个遍,让你怎麽喝都不腻。” 而那位来应聘委托人的同志被尴尬地晾在一边,看著相拥而去的那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经过那场小小的风波,袁风立刻安了部电梯,无论李先说他大惊小怪还是夸张浪费,他都不予理睬,只回答:安全第一。 就只好由著他去了,虽然嘴上说他这不是那不是,其实心里还是很满意他的周到细心,不过该得寸进尺的时候就要得寸进尺。 “过几天我的生日。”孕夫很不要脸地摆出一副索要礼物的表情。 “我知道啊。”队长点头,“到时把你的朋友都叫来给你庆祝好不好?”又说,“要什麽尽管开口,我给你买。” 李先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29 懒懒地靠在他身上,痞痞地说:“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拽什麽。”接著道,“其实我要的很简单,保证你一分钱都不用花。” 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队长讷讷地:“说。” “让我上你一次。”撑起来,叉腰,指著他,“你敢说不,我马上跳楼。” “不,不是吧。”袁风脑海里顿时出现四个大字:一尸两命。看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像反复打了无数个疙瘩一样的越来越纠结,“做上面那个,很累的。” 孕夫笑得邪恶:“生命在於运动,”又说,“你这是不是变相的拒绝,袁风?” “不是不是。”队长连口否认,“这事……到时再说,放心,”他慢慢拿掉那人抓著他的手,“我不会跑掉的。” 他本来就是医生,对於孕期的调理基本上都懂,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并没拒绝张帅帅炫耀大於诚恳的关心。 况且每月一次的例行检查过於繁复,既然有人自荐他也就懒得做,不过这小子经常办完正事就找他聊天,今天也不例外:“孩子发育得很好,看来队长还挺会照顾人的。”先将人家夸赞一番,接著便闪烁言辞把对方诽谤过去诽谤过来:“不过他好像也不是成天都粘著你,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在酒吧,和那个,泰德的女儿,叫什麽来著,喝酒聊天,又说又笑挺开心的,这人长得帅就是沾花惹草,即使走在路上都有女人上来搭讪,你也别怪他,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不过男人都不怎麽洁身自好,还是看紧点好啊。” 李先坐在旁边,把一只脚放在钢琴上,听他这麽说,挑了挑眉:“你这麽八卦,怎麽不去当娱记?保证一夜成名。” 张帅帅摸著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还真想过改行干这门勾当,就是没碰见赏识我的伯乐,这才成天抱著那该死的医德救死扶伤。” 李先笑了:“既然这麽不满现状,改变下生活方式如何?” 张某人双眼一亮:“好啊,愿闻其详。” 哪知男人口气一变:“我想把你推荐给华泽元,他正好缺一个私人医生。” 张帅帅惊叫:“你叫我去当电灯泡?” 李先说:“别高估自己的瓦数,你要是真有这麽亮,袁风早就一枪崩了你了。” 张帅帅:“……” 怀孕七个月,和之前没什麽不同,就是肚子越来越挺,平衡感越来越差,再加上跛了一只脚,走起路来离东倒西歪还真不远了。 右手恢复得不错,原来连一个水杯都拿不起,现在十斤以内基本上没有问题。脸上的疤痕照旧显眼,不过两人都不在乎,之前提过整容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就是左眼看不见比较麻烦,还好有几分视力尚存,没啥好介怀的,人活著心态最重要,心态好一切都好。 在家呆了半年多没出门,李先快被闷坏了,夜里经常梦见自己被关进监狱,失去自由的滋味是如此逼真。终於有一天,他对袁风说:“我想出去逛逛。” 队长心想:你挺这麽大个肚子,下面长个那麽可口的小嘴,说要上我也就罢了,还想出去玩,那就真太过了。简直是异想天开!但他又不敢明的驳回,只好说:“再坚持三个月,行不?” 这章分量十足啊……菊花张开,票票拿来……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6 孕夫摇头:“不行。” 队长知道自己是(强+牛──》这个字鲜网显示不出)不过他的:“你这个样子怎麽出去?” 可李先压根不觉得这是个难题:“我可以装成一个大胖子啊。反正别人又不知道,你怕什麽?” 袁风无语。 还真言出必行,男人给自己贴上络腮胡子,找了件宽松的大衣,戴上一副土兮兮的眼镜,看上去就像一个患了肥胖症的模样猥亵的中年大叔。从卫生间里出来把他的手一挽:“走。” 袁风欲哭无泪:“去哪?” 李先笑道:“你再这麽磨磨蹭蹭的,我就拉你去游乐园坐过山车,老子从小就喜欢坐那个,你看著办。” “我真是怕了你。”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家夥跟他闹脾气,两人之间一有摩擦他就得赶快润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千万千万不能和他唱反调,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李先生气从不发火,表面上和你好好过日子,暗地却整得你後悔从娘胎生出来,还有过之无不及,在岛上那一次装出来的同归於尽硬是吓破那些铁汉的胆子,不过,他是一早打定主意玩玩大家还是半途放弃草菅人命,这是个大大的迷。袁风问过他,他不说。不後悔,不得意,仿佛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而已。 这个身怀六甲,名副其实的孕夫就这麽大摇大摆地上街游玩去了,一路上他的行为举止都极其自然,没有人知道他那个大大的啤酒肚其实是正在孕育的胎儿,没有伪装的伪装才是天衣无缝的伪装,加之他从容得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换一个人,要是身怀如此惊天骇俗的秘密,绝对乖乖地把自己关在家里,恨不得当一只不问世事的笼中鸟雀。队长开始还有些别扭,到後来也不禁佩服他了,他就喜欢男人处事不惊的个性,什麽都不在乎,却深知取舍,一点都不吝啬,唯独看重情义和原则。并不求不食人间烟火那样的纯净和淡定,但是又不肯做彻头彻尾的凡夫俗子。他的生活没有复杂的颜色,却是精彩的。被命运主宰,同时又主宰命运,拥有他的人又怎不觉得三生有幸? 袁风渐渐放开了紧张的心情,和他肩并肩,赏玩著眼前的喧嚣或各色景致。 而李先那里,反正有男人护著他,想往哪走全凭直觉,想吃什麽毫不顾忌。只要是对胎儿无害的美食皆不放过,想看热闹就去,一点都不怕拥挤的人群。毕竟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过度保护,怀孕不是禁足的理由,就如软弱不能归咎於不幸。人要想得开,才能因祸得福。前怕虎後怕狼的,也就只能当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能逛的地方都逛了,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孕夫身上的队长不小心落在後头,赶上去的时候被他踢了一脚:“别像一只跟屁虫,你拿出点激情行不行?”队长苦著脸,心里腹诽:如果我像你逛街也能逛得像高潮了那样兴奋,老子还有什麽前途?李先似乎知道他在埋怨什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就走,袁风赶快追上去,却不小心撞到路人,等他回过神,生怕孕夫被人群淹没放眼急急望去,居然看见强悍的一幕──只见李先扭著一个陌生男人的臂膀,逼他跪在地上,同时一只脚踩在他背上,眼神冷厉,模样威武,全然忘自己是个不久之後就要分娩的孕夫。 “小偷。”他言简意赅,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被他制住痛得面容扭曲半点都不敢挣扎的男人,队长从他手上将人扭过来,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3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0 然後一脚把那个贼踢了几米远,李先伸手拦住他:“算了。”朝他示意的眼神里虽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但口气却霸道得很。“滚。”袁风斜了那个不要命的家夥一眼,朝著孕夫时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你低调点行不行!”替他挡住周围好奇探究的目光,队长的声音又是哀求又是宠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先拍了拍手,头一甩:“老子已经很低调了。” 袁风拿他没办法,要说我行我素为所欲为,自己现在还真有点不及他。“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将他拉离众人的视线,压在心上的石头才总算放下。 哄著男人上了车,队长选了条打道回府最近的路线,他得赶快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家里。 先先真是酷死了……好喜欢……最近看的人终於多了起来,我也不知道我有没写到大家的萌点,反正一切都按感觉来……很感谢大家的踊跃投票……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7 “我还没逛够。”李先扭过头说。 袁风笑了:“明天你生日,要来很多客人,早睡早起,我怕你赖床让人家久等。” 被男人异常沈默地直直盯著,队长浑身是汗,嘴角快弯得僵了,那人才把目光转走。 本以为这次是他取得了胜利,可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份成就感,就被对方把手放在方向盘上的动作给惊到了。 袁风一动不敢动,假装注意力都集中在路况上,可是当男人凑到他耳边:“我说的话你没听懂?”那声音冷淡而寂静,像极了恐怖片里特有的音效烘托,他一下就焉了:“好,你还想去哪?” 如果不答应对方今晚肯定会出车祸,袁风有这种预感,他情愿面对战场上最危险的孤军深入,也不敢冒这个险将李先惹火,男人的可怕他不是没见识过,那是每回想一次都会感到万箭穿心的痛苦,太失败了。 孕夫这才消气,收回手,缩回自己的座位里。左思右想半天,才说:“去海边。”声调平静得仿佛这并不是他威胁来的,而是队长自己建议的。 袁风只好掉头朝附近的沙滩驶去,夜幕已经降临,他不由想起和李先言归於好的那晚,夜色也是这麽浑浑噩噩,迷迷茫茫,兼之痛苦和甜蜜。转头看了男人一眼,只见他仰躺著,目光朝向车顶,也不知在想什麽,顿时情不自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对方竟然顺从地闭上了眼,似乎有点喜欢这样突如其来的抚摸。这是两人从和好以来相处得最好的时候了,气氛温暖而平和,很是恰好的,让人微醺,眼前也朦胧朦胧的。 可是下一秒,李先就脸色突变:“开快点。” 队长不觉有异,听话地踩下油门,但始终保持适中的速度,然而男人仍旧不满:“再快点。”好吧,快点就快点,只是加了一点速度後那人猛地坐了起来:“你开老爷车?给我加到一百以上。” 袁风一愣,这家夥明明好好的,咋又不对了,简直莫名其妙:“开快了我怕你会受不了……” 话刚出口就被李先准备开门的动作打断,袁风吓得脸色发青,惊慌失措地踩下油门,一路狂飙,心脏砰砰直跳,虽然知道男人不会那麽傻真的跳出去,可就是不敢赌。还好开的是越野车,考虑到男人有孕在身,他特意选了性能最佳、安全系数最高的一款,速度越快越平稳,丝毫不见颠簸。几分锺後,车子到达目的地,刚熄火队长就踢开门,下车深吸了口新鲜空气。 夜晚能见度低,看不见大海那让人窒息的广阔和令人著迷的蓝色,只听得见哗哗的潮水涌动的声音。不一会,月亮就拨开云层露了脸,月光洒下来,目光能及的一切都笼上了不可方物的迷离之美。 孕夫还在车上,袁风转了回去,见他坐在那里,淡淡的表情里似乎有一线忧郁,一分孤清。 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凑上去,柔声地:“不是要看海吗?” 李先不理,这下换队长直直地盯著他,目不转睛:“有什麽事不能对我说的?” 男人这才开腔:“没什麽,只是心里发闷。” 袁风一边笑著,一边缩短两人的距离:“生日快乐。” 李先终於露出一丝丝局促,偏过头:“还没到十二点呢。” 将人拉过来搂在怀里,队长亲昵地:“就差十分锺而已。” 李先不自在地蹭了蹭他的胸口,突然停下那暧昧不明的扭动,抬头,说:“听说艾琳怀了你的孩子。” “什、什麽?”队长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对方认真的口气不容忽视和逃避,他惊讶之後,有些恼怒:“是谁在那乱嚼舌根?” 李先淡淡地回答:“张帅帅说的。”他并不急於追根到底,也对男人的解释不感兴趣,只盯著他,却让人说不出的心慌意乱,深深的害怕。 “操。”袁风低低地骂了一声,看得出他很是恼火,可又不敢把愤怒表现得太过,免得被对方误会成做贼心虚的掩饰,他知道否认是没用的,因为那毫无说服力,虽然这质问听上去很荒唐,可对方有这个荒唐的权力,也许这变相地表明,李先还是很在乎他的。 无需辩解,只统统交代就成,坐得直行得正,他怕什麽:“我和她的确有过那麽一段,不过早就结束了,而且她碰见了对她好的人,那个孩子跟我没关系,别听姓张的胡扯。”那家夥最爱兴风作浪,挑拨离间,要不是他和李先交好,自己早就把他轰了出去。 “你和那个法国女郎呢?” “……”袁风这下郁闷了,男人明明足不出户,怎麽连他在南非碰上的豔遇都知道,“又是张帅帅说的?” “不,西蒙讲的。” “……”这个混蛋!连自己的队长都敢出卖!说无中生有可的确有这麽回事,不会连他和那个法国小妞吃了顿晚餐的事也捅出去了吧,非要搞得他在李先心中毫无立足之地吗?“不要听他的!我是那种人吗?你又不是不清楚。” 李先冷冷地说:“不是西蒙说的,欣佩拉告诉我的。”他又说,“你还泡过那个来自英国的伯爵夫人,对不对?” 操!队长连忙摆手,“没、没有。”可他吞吞吐吐,一脸窘色的样子根本就是好色小人的证据,“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只有你一个。” “你别去问欣佩拉,透露这个事的,另有其人。” 又是丰满的一章啊,我大著胆子要票吧……哦哈哈…… 对了,今天菊王的生日,烂菊们快点祝我生日快乐吧……我想看见你们的帖子排成一条30cm巨根,转眼,菊王又老了一岁了,菊花又松了一寸,巨乳也进一步下垂,我容易吗我……好了,最後表扬下土狗大黄,他是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人,不,是狗,好了,看文吧……不屁话了…… 以痛之名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1 孕夫番外 8 袁风想问是谁,如果让他知道了一定把那人吊著打一顿,只是他不愿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对他不利的话题上,赶快引开男人的注意力才是,再让他盘问下去,恐怕别想保住一点隐私,於是装出一副这些问题都无聊懒得回答的样子:“别理他们,他们是妒忌。” 说著挨过去吻了吻他抿紧的嘴唇以及不悦的表情:“开心点,行不行?如果你常常不开心,宝宝会长丑的。” “谁说的?”李先一把推开他,正要起身,又动了坏心眼般地慢慢坐下:“十二点了,我的生日礼物呢?” 还好脑子转得快,队长赶忙说:“回去就给你。” 男人冷笑:“不行。我现在就要。”一边催逼,“你是给,还是不给?” 袁风简直想仰天长啸,但脸上仍旧戴著一副‘我很乐意’的面具。 孕夫射向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要吃人似的,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口气分外强硬:“自己把衣服脱了。” 队长往後退了退,脸色有些尴尬,很为难,但又不得不响应党的号召,只得抬起手,解开扣子,小麦色的胸膛刚露出来就被男人狠摸了把,“……”他强颜欢笑,嘿嘿了几声,继续宽衣解带,孕夫皱著眉,冷冷地看著他不大情愿地将外套剥下来,笑得跟逼良为娼似的,“动作快点。”终是等得不耐烦,李先上前唰唰两下,可怜的队长大人立刻裸完。 他本来长得人高马大,车内又窄,还被男人苦苦相逼,要他交出後庭花来,那不是穷途末路可以形容的。“你别忙,听我说……”袁风只好出声争取缓刑的机会,哪知男人根本不理,一把抓住他内裤里的分身搓来揉去,甚是野蛮,如果不马上勃起定会被捏烂,队长只好收下对方硬塞给他的快感。“先……”乳头被咬住,完全没有技巧的吮吸跟蹂躏如出一辙,下身被粗暴地对待,纵然有感觉也很是难堪。 孕夫看来是下了决定,非要采了他的花,做一回强攻不可,面对男人的索求队长显得很无奈,肯定是不能让他上的,否则他颜面无存,还会被肖腾他们捧腹大笑,如果不让,男人定会不依不饶,说不定还会对他大大出手,何况今天是他生日……但又该如何迂回地告诉他使不得,或者让他知难而退?不过他的疑虑很快被证实是多余的,孕夫掰开他的腿想把身体嵌进来,可惜肚子太大怎麽也无法就位,折腾了半天,他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离队长的菊花仍是十万八千里的遥远,看得见吃不著是多麽痛苦的事啊,李先气得咬牙切齿,袁风则双眼望著天花板,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偷笑个不停,真是太好笑,看看,什麽叫自不量力,不切实际,教科书就摆在这里! 由於体形原因他干不著队长,可依然不甘心,气不过,便拿手指去玩他注定只能垂涎三尺的菊穴,袁风虽然深感不适,但想到後面的贞操保住了,让他玩下解解馋也无可厚非,真是服了这家夥,有他这样霸道的吗?不过,真是太可爱了,哎,太可爱了…… 够了吧?也该老子逞逞威风了,袁风一个翻身,顿时两人换了位置,孕夫还想力挽狂澜,然而手被捉住只能徒劳地踢著两只臃肿的胡萝卜腿:“你干什麽!” 队长但笑不语,只以牙还牙地分开他的腿,用手拍了拍他的裆部,又弹了弹他翘起的小弟弟:“当然是让你舒服啊。你刚才伺候我这麽久,难道我不该回报下你吗?” 李先鼓著腮子,恶狠狠地瞪著他:“好,那你坐上来吧。” 差点喷了出来,这家夥还真说得出口,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万年小受的命吗?剽窃本攻的台词就不害躁? 队长笑眯眯地磨了磨牙,无视他一脸威胁,拔了他的裤子,让内裤在他膝盖上挂著,孕夫急得一阵乱喘,眼睛慌乱地眨了个不停,勉强维持著他先前的气势:“你敢碰我一下,我俩就拜拜。” 袁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明显没有听进去,只见他俯下身,把脑袋凑到他的花穴前,津津有味地打量起来:“哈,只是看一眼就湿了,这也太敏感吧,哟,还缩一缩的,它究竟什麽意思?是要我干它吗?” 祝老子生日快乐的基本上都是熟人啊……多少人看偶的文但愿意留下这四个字的却是寥寥无几啊……还是最爱你们……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9 李先一下就噤了声,袁风感觉奇怪,心想这家夥怎麽不骂了,他不是那麽凶?跟野兽似的,谁惹了他他绝对会不动声色地咬下对方一块肉。抬眼一看,居然看见男人脸颊酡红,就像醉得深了,眼皮微微搭下来,表情怪怪的,队长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他原来在害羞,不禁心里一动,再看一眼,心里又动了动,不由坏笑著,用力把他的腿掰得开开的,脑袋嵌了进去,一口吻住那朵对肉欲充满贪恋和期待的花朵,嘴唇将两片娇嫩的花瓣紧压住,舌尖刷过中间那个小小的突起,顶开隐秘的肉孔伸了进去,就像在和真正的人热吻一样,尽情地蹂躏著那柔软的内部。 “啊……”只觉得甬道像灌满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胀痛,李先仰著脸,嘴唇哆嗦著,几乎是立刻,眼里便多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喘息也变了调,既像啜泣又像呻吟,软软的,就像蜜做的棉花糖,轻轻的,如同一缕欲语还休的青烟一样。 而反观队长,就有些狼狈了,脑袋被男人的双腿用力夹住,难以扯出,只好继续舔,渐渐舌头上多了一种酸酸的味道,第一次如此近距地观望,那个一张一合的小穴如同泉眼般不断涌出蜜液的样子,那里的每一寸粉色每一丝痉挛都尽收眼底,赏不完的淫糜,品不够的佳酿,完全无法想象,他袁风居然会对这样下流的情事如此用心如此沈迷,原来他万分笃定自己是做不到的,可是转眼,做起来居然这麽容易,何况男人也被爱抚得情动不已,充分证实了这种性爱方式的价值。 “呜……呜呜……”私处那花样百出的舔弄实在太催情,再加上近两月的禁欲,这副淫荡的身体早就渴望如此对待,今天如愿以偿,自然千般悸动万般喜悦。李先攀住队长的肩膀,下面的娇花如同找回了遗失已久的春天,奋力绽放著自己的鲜豔和美丽,再加上那舌尖流淌著汩汩温情,以及甜蜜的爱意,与肉壁相触时天雷勾动地火般地,快感似大火席卷森林,要焚尽一切地疯狂肆虐。在他就快受不了时,那人会抽出舌头,待激情稍稍冷却,再度顶进去,反反复复摩擦体内的敏感点。 像掉进了开水里,浑身被炙热包裹著,不知何时,袁风已经撑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手指不断在他花唇上撩拨著,指尖技巧地弄那饱满而嫣红的突起,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他半开的穴口,往里缓缓按揉,双管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2 齐下他舒服得不行,已经很想要很想要了可对方就是不给,不知是故意吊他胃口还是根本就没打算真枪实弹地进去,毕竟孩子接近八个月大了,盲目的房事只会让胎儿害病。 激情过後,孕夫瘫软在男人怀里,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却能够明显感觉到臀部下的硬物,因为没被满足而情欲未消。嘴里剩有轻微的喘息,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李先的目光在队长身上频频游弋,从那宽阔的肩膀扫至结实的腹肌,然後对上那张阳刚的脸庞,这个男人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都近乎完美,而这完美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毕竟他从来不曾留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如今才发现对方仅仅是一具皮囊就很有杀伤力,而自己的幸运来自奋不顾身的付出,以及锲而不舍的争取,所以也没什麽好开心的。 不相信爱情的人最是渴望爱情,名副其实的得到,万无一失的拥有,可能永不会出现在生命里。但是他们的确在一起了,可以说这是个奇迹,然而这奇迹是多麽巨大的代价所铸成的? 可现在,居然能体会到,和另一个人,所创造出的,两人之间的小小世界。可以尽情神交,无尽私密。精神和肉体,被坚定的信念所赐予,被浪漫的爱恋所和谐。本以为,会孤单一辈子,不被爱护不被了解不被珍惜,被幸福和快乐排除在外,和寂寞、痛苦紧紧拴在一起,人生被宿命牢牢锁住,任何奢望都是死局。无助得不可思议。可到底还是然让他撞破了老天给他设置好的命运,他没有胜天但战胜了自己。 後面又是屁话,大家原谅我……再过几章就让他生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0 队长给他穿上裤子,理好衣襟,手并没离开,而是握住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想要拿掉它。 然而孕夫不准:“手放开。” 没想到他会阻止,毕竟取下这个东西在情理之中,要埋葬那些悲惨的回忆务必得让十字架彻底消失,他不希望男人赌物伤怀,就算过去的不曾真正过去,但只要放下了也就宽了心。 “为什麽?”袁风有些不安,他和他之间不该隐藏著裂痕。既然选择了坦然,就不要有半分的纠葛。 李先的脸上挂著疲倦,就是疲倦也让人觉得性感。只听他说:“它陪我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我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见男人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他没有解释。 没错,这个十字架承载著他曾经久久挣扎不出的痛苦,那些伤痛经久不息,等待著永远等不到的痊愈。但同时,这是男人留给他的唯一信物,虽然是他为爱情流血的见证,但是那些甜蜜那些快乐它也铭记过。它的意义是双重的,丰厚的,是不能够被抹杀的,自己留著它并非仍纠结著过去,而是一种洗去陈旧,豁然开朗的心境。 正当队长生出心结之间,孕夫冲他笑了笑,将手伸进他的裤裆:“哟,还是那麽硬啊,干脆我讨好讨好它,我说,你没意见吧?” “呃。”男人很少为他考虑,今天居然主动提出为他纾解,他自是巴心不得:“我能有什麽意见啊,就算你把它切下来炖著吃了我也只能认命。” 孕夫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心情大好:“那可是大补啊……” 见他笑得那麽开心,袁风突然觉得不枉此行:“你舍得?你下面的小嘴可是靠它喂饱的。” 李先一下就不笑了,似乎非常憎恶他的口不择言,但他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装纯洁,干脆和他比赛谁更恶心:“小心你的屁眼,贱人,迟早有一天,我会征服它的。” 袁风:“……” 第二天,李先照样睡到日晒三杆才起来。 反正来为他庆生的都是熟人,无需装模作样的客套,越疏离越好。毕竟都不是什麽好东西。 话说回来,如果和太干净的人打交道,又相当无趣。那些衣冠禽兽,虽然笑里藏刀,各有各的阴险,但也各有各的纯良。每个人都有很多面,每一面都有它存在的意义。本人也同样如此,一半利益一半情意才最是真实,无需苛求完全高尚的人品。 李先没穿正装,一副邋邋遢遢的样子,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和来者分别打了个照面,就转回卧室继续呼呼大睡。 尽地主之谊的事就让袁风全权代理,这不过一个叙旧的形式,可能大部分人都没安好心,反正有男人坐镇,也不怕他们砸场子。 肖腾第一个来,只见他把队长拉到一边,贼兮兮的样子:“我给你说的方法你有没试?” 袁风‘咳’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在公共场所讨论儿童不宜的话题。 然而男人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只想知道自己的授意是否取得了理想的效果:“他到底什麽反应?” 队长懊恼地:“你问这个干什麽?我凭什麽要告诉你!” 男人见他态度恶劣,不禁从鼻孔里嗤了一声:“我们还是不是兄弟?本来我还有一个绝招没教你,哪知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还是算了吧,何必自讨没趣。” 袁风脸色一变,盯著他看了好一阵,才低声说:“嗯?还有一招?” 他越是好奇,肖腾越是卖关子:“就算你在上面,也不该你一个出力,难道你不想他扭著屁股求你?那才有趣。” 虽然这话说得低俗难听,袁风还是想暂且放下耳朵的洁癖继续听下去:“要怎麽做?你快点说。” 男人上前,毫不吝啬地向他全盘托出:“你得……懂了没?切忌别心慈手软……” 不知怎麽的,今天心里又烦起来了,总有一段时间,我会看不惯周围那些讨厌的嘴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1 “嗯……”队长听得面红耳赤,嘴里讷讷地答应,而心神早就飞到脑海深处那个淫荡的画面去了:男人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疯狂摇摆著腰肢,脸上一片迷乱,看著他的眼神柔情款款,还主动献上殷红的嘴唇,寻求一次又一次的深吻,臀部难耐地扭动,股间不断涌出滚烫的春水,放浪极了……不行了不行了,袁风捂住鼻子,直到对上肖腾奇怪的目光才恍然大悟自己不过是在做春梦罢了。 晚上七点,庆祝仪式开始。 李先风光极了,等一切就绪,才挺著肚子从电梯里下来,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队长身上,拖著散乱的步子,慢慢走向大厅中间高度几乎快挨著天花板的金字塔奶油蛋糕。周围点著纯白的蜡烛,无数支在他面前争宠似地灼灼发亮。孕夫就像一个高贵的女皇,从象征著喜悦和吉祥的红地毯上走来,接受众人崇拜的目光和虔诚的祷告。操,这他妈什麽创意,怎麽搞得像结婚一样?袁风正为自己安排得意,殊不知孕夫心中狂念三字经,要不是这麽多人望著自己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3 ,他肯定会跳起三丈高连孩子都不顾了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的脸扇肿掉。 好不容易走完长长一段路,离他垂涎三尺的生日蛋糕近了,哪知面前突然迸出个小丑,将手中的玫瑰递给他用搞怪的腔调说生日快乐。只是李先现在根本没心思体会男人为他准备的惊喜,他眼里只有那块散发著香味的用上等奶油铸成的巧克力蛋糕,恨不得立刻拿手指戳戳奶油上以各种水果做成的小人造型,只见他勉强笑了笑,算得上礼貌地将挡路的小丑拨开,加快脚步继续向那诱人的蛋糕走去。不料他身旁的花瓶突然裂开,一个吸血鬼打扮的家夥朝他露出无比绅士的笑容来,含情脉脉地抓住他的手,用英文道:哈皮波斯得。李先一肚子火,心里极度鄙视袁风的低智商,居然把疯子才做得出来的事安插在他生日宴会上!孕夫嘴角抽了抽,当做什麽都没看见地将那个不断向他挤眉弄眼的白痴吸血鬼甩在身後,同时挣脱队长扶著他的手,有些压抑不住激动地扑向他梦寐以求的焕发著光彩的极品奶油。可他万万没想到…… 看著这个突然从桌下冒出来,把自己扮成大白兔的家夥李先恨不得爬上二楼然後从二楼跳下来将他一脚踩住,把他踩成扁扁的一团再扔飞盘似的扔出去。就是这样也不解恨,虽然他知道袁风是想逗他开心,但是拜托,不要那麽弱智好不好?当他是三岁的儿童?这个该死的!“够了!”李先终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声,旁边的袁风一愣,变了脸色,适才的欢声笑语顷刻散去,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孕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把本来一片欢乐的景象搅得七零八落,开先怕那些心怀不轨的家夥捣乱,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的场子砸了,不就是创意低级老土、过程漫长繁琐了点嘛,用得著在这大好的日子里动真火?想到这,他脸色缓了下来,挂上一个抱歉的笑容,正要说两句活跃下气氛,就听见袁风叫了一声‘小心’,然後急急地扑过来,将他紧紧护在怀里,他正要问他发什麽神经,头上传来哗哗的响声,紧接著一片浓浓的白色砸了下来,转眼发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奶油的香味铺天盖地…… 抬眼,果然,面前那巨大的奶油蛋糕不复存在,孕夫傻傻的,手在脸上摸了摸,粘糊糊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好甜。而袁风一脸哭笑不得,盯著他看,看得出神,仿佛受了蛊惑似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卷走他鼻子上一小团奶油。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让随时随地都淡定自如的孕夫有些矜持不住,不得不让脸颊浮现红晕朵朵。 一夥人围著主角闹腾到半夜,反反复复打趣他们两个,还真搞得像闹洞房似的,还有人硬要灌孕夫酒,随便过头,越发没分寸了,袁风找了个借口,赶紧给男人解了围,把他从一喝高就发疯的那些人中拉了出来,趁他心情还不错,在送他去卧室休息的途中把他压著吻了个够。 李先仍是那样,对他的举动不喜欢也不讨厌,就跟对孩子的态度一样的。这让袁风搞不懂,干脆把他想作累了,李先对他到底怎样他心里有数。就算不冷不热也是负气和任性的成分比较多。受爱的驱使好过受恨的摆布,他明白的。 袁风把男人安顿好之後,轻轻关上卧室门,仍有些依依不舍,要不是楼下那些家夥非要同自己拼酒也就陪著他了。没走一步,碰见正在走廊上抽烟的肖腾,“你上来做什麽?”男人答非所问:“你太宠他了吧,我从没发现你是个对感情这麽认真的家夥啊。”袁风找他要了根烟,点燃後拍了拍他的背:“有话下去说。”肖腾并没动身的意思,眼睛盯著吊灯,若头所思,仿佛有心事。 袁风转了回来,靠在栏杆上,和他并作一排:“怎麽了?” 脚尖踢了踢地毯,肖腾深深吸了口烟,吐出烟雾时,给人一种惆怅的感觉:“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性格不太好的。” 也许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谈论,队长下意识地回避这个‘爱’字:“他的确是有点任性,不过再任性都没关系,我喜欢他这样,宠他很好啊,说什麽我也不能再伤他。” 肖腾狠狠抽著烟,恨不得把自己埋葬在烟雾里,永不见天日:“这是补偿吗?” 袁风摇头:“这不是补偿。因为补偿不了。我甚至没对他道歉,因为那无用。我更无法像你那样,每天都说……说不出。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沈痛:“那时候,我明明知道会发生什麽,但我还是转身走了,以至於他差点……都是我的错。而且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但从没有提过。他没有怪我。” 队长的眼里染上一抹难言的伤痛:“我让他把十字架取了,他不肯。那个东西随时会爆炸的,很危险。可他就是不肯。我不知道他执拗什麽,也许他还恨著我,即使他只是恨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最近心情不好,气色也不好……可能无法维持日更……明天打算休息,所以今天的分量比较足……嗯……好,摸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2 “袁风。” 听出是那个人的声音,队长住了嘴,赶紧捏掉手里的火星,微微低著头,旋身去了。 门内的阴影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两人说了几句,互相搂著往里走,轻轻关上的门隔绝了一切。 肖腾倚在栏杆上,朝他们那个方向歪著头。指间烟雾缭绕,衬著夜的静谧,显出几分温暖的惆怅。 那道门关上之後,他眯了眯眼,仰头,目光掠过头顶上的吊灯,然後往下垂去,看见楼下有个男人,正抬头看向自己,他坐著轮椅,他的眼神是微微笑著的。 突然体会到刚才袁风被叫住时的心情,他灭了烟,迫不及待,甚至有些激动地奔下盘旋的楼梯。 这边,队长正哄孕夫入睡。 一直以来,李先都是个喜欢孤独的人。但是今晚,却执意要他陪。 他知道,对方渴望自己的时候,绝对与脆弱无关,有的人,当他足够强大时,才会把依附当做享受。 把男人搂紧了,袁风探过头,正要在他脸上香一个,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他闷声闷气,心里有些恼怒,本来不想开的,但李先一声令下,他非开不可。 是哪个找死的?半夜三更扰人清净,袁风跳下床,几步过去狠狠拉开门,门外却不见一个人影。 “……”骂骂咧咧地甩上门,转身再度扑向床上的孕夫,却被对方伸出的一只脚踢在脸上,狼狈地滚下床,气呼呼地捶著地毯,这麽快就不需要他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简直连马桶都不如。 前来庆生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在第二天早上就匆匆离开了。 剩下的人也非游手好闲之辈,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4 只是和李先交情匪浅,即便有事,要走也不急於一时。 孕夫还是和平常那样,睡到自然醒,把自己打理干净,解决了早饭,才光著脚丫出来送客。 只要男人一出现,队长就会迎上去,毕竟快九个月的身孕,行动不太方便,还是扶著比较保险。 孕夫并不嫌弃他的关心,仿佛队长对他的关心乃天经地义。人活著,就是要坦坦荡荡,无需造作,无需伪装,从容便是尽兴,不拘小节,其实也是一道风景。 盖尔的飞机已经等在楼顶。 除了肖腾和华泽元是专机搭送,其他人都乘另一架私人直升机。 和各位道了别,已是做足了基本的礼节,但李先仍坚持把他们送上飞机。 如今迈一步都十分艰难,何况在座的鲜少有人算得上知己,但心意最是可贵,何况缘分一词,有它独到的唯美。 队长也开始明白。之前他搞不懂,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加害过李先,可是两人发生矛盾,他们总站在李先那一边。原来他们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对男人是又爱又恨。 他交往过的情人当中,唯李先有这样的魅力。这魅力,如细水长流,十分低调但并不妨碍它的惊豔。 所有的人都上了飞机,唯独西蒙不肯走。 只见他握住孕夫的手,似乎有话要说。 袁风没有干涉,自己走到一边,一点都不想探知两人的谈话内容。 给人家一个私人空间,他并不要求李先的一切都属於自己。那是不公平的。 一旦下定决心要对他好,就要做到。 被他抓住时,李先些微诧异。 因为他在西蒙脸上看到了离愁。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像是不安,又像是愧疚。 “怎麽了?” 男人摇了摇头。明天他将和莫雷周游世界,什麽时候再度和对方碰头就很难说了。 都说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那只是在掩饰心中的不甘罢了。 但不管怎样,在临走之前,他必须把那件事说出来,本来想昨晚说的,但是没敢。 “李先,其实那天……”一个罪犯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但是又得不到他想要的惩罚,这才是最难受的。 “你说吧。”孕夫微笑著催促。 “对你动手的……有我。” 李先没说话,笑容淡了。西蒙很紧张地绞著手指,显得极度的无所适从。 半晌,才听孕夫说:“那天?”他说,“我不记得了。” 西蒙一愣,眼睛一下就红了。 拍了拍他的肩,李先偏过头,看了看远处:“时间不早了,去吧。总有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 男人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对方既没和他划清界限,更没冷嘲热讽,就这样把恩怨轻描淡写地放走,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李先是一个不太计较的人,所以才把藏在心中已久的秘密说出了口,他不敢奢望的原谅就这麽轻而易举地到了手,他有什麽资格得到这份幸运? 殊不知,其实他心中所想,李先都了解。那个时候,他六亲不认,只顾著狠毒,只顾著快意,因而伤了兄弟的感情,他不对才是。所以他并不记恨来自仇人以外的报复,他希望自己的亏欠能够到此为止。所谓义之深恨之切,西蒙就是第一个冲上来杀了他也是无可厚非的。 太不好意思,偷懒了两天……最近心情灰暗……这周都没有回家,怕父母烦……今早终於睡到自然醒,心情好了点……我打算把双性三部曲都出个人志,准备先出明日又天涯~比较短~我还没给群的人说……因为放屁的插画迟迟没下来,那位亲才动了眼部手术……好吧,希望她早日康复……我先出天涯好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3 众人离开之後,别墅又恢复往日的冷清。 但是这冷清里,有甜蜜,有幸福的点点滴滴。尽管沈默,可情意飘荡在空气里。 他满足了。他为什麽不满足?也许有人不解,伤害岂是这麽容易抹杀的?但是伤害也是无辜的。 人生不过几十年。只选一样东西特别特别在意,只选一件事物非常非常上心。开怀就得到诠释。潇洒就得到证明。 “终於只剩我们两人了。”目送飞机飞远,队长上前搂住他,嘴角挽起。 孕夫面无表情。 “怎麽又不高兴了?”偏过头,袁风很是小心翼翼。 “生日礼物,你还没给我。” 像是被空气呛住似的,队长使劲咳了咳,“来日方长嘛。再说不是我不给你,是你自己拿不到嘛。” 李先:“……” 凑过去,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算是给自己打了个圆场:“你就这麽想要我吗?” “错,”孕夫直白得令人吐血,“我只是想要你的屁眼而已。” “……”这下换队长无言以对,两人大眼对小眼,你看我我看你,互不妥协。 淡如水的日子。 只有一圈又一圈惊不了鱼的涟漪。 但是很好啊。都说情到深处自转薄,幸福总是来得突然,然後递减而去。 可若是真真正正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心情绝不会变。物是人非,不可能的。 而有些事,越是无法控制,越是胸有成竹。要相信,牵著的两只手,挨著的两颗心,只会越来越近。无需合二为一,无限的近就是美满的。 每天早上醒来,爱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就像伸出手,就摘到了星星。 如同自由自在的风筝,飘荡在蓝色的晴空里。飘得再远,始终都在天空的怀里。 甜蜜,深深的甜蜜。 “起床了,懒猪。” 比人家早醒就不依,队长耍赖皮,伸出手,挠孕夫的肚子。 李先躺在他怀里,被他搂著呼呼大睡。他有理奢睡,就算没有怀孕,也是有资格当懒人。 袁风当然没有埋怨他的意思,这是早上醒来,惯例的调情,想到过不了多久,就摸不到那圆圆的软软的肚子,就觉得遗憾得不行。 其实这是最好的时光,一家三口,未出生的孩子还不能闹,他最讨厌带孩子了。 “滚……”李先微弱地挣扎了几下,翻了个身,又被那人翻了过来,还被拔了裤子,这样一来,不醒都得醒。 “你找死!呜……”刚骂了一声,就被逮著了弱点,接下来只能丢脸地哼哼唧唧,扭来扭去。 队长贼笑著,手指轻轻拨弄著男人那朵尚未苏醒,蜷著打盹的花蕾。 而孕夫懒得跟他磨嘴皮子,干脆张开腿,躺成大字,嘴里指使他往舒服的地方弄。 哪知正弄得他飘飘欲仙的时候,袁风突然掀开铺盖,跳下床做早饭去了。 李先只好用枕头蒙住脸,慢慢找回睡意,刚有些迷蒙,那人又倒了回来,继续刚才温柔得要死的爱抚。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5 李先也没拒绝,只是被他这麽一弄瞌睡虫又死翘翘了,不过那清浅的碰触著实销魂,下面很快湿了,渐渐进入状态。 但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使得逗弄著花唇的手指离开,李先不爽地在他身上蹭了蹭,说来也奇怪,平时每到这种时候,男人绝对不会理睬与做爱无关的事,可今天不知怎的,居然把他丢到一边,太不正常了。 这一讲就讲了半天,等队长关掉电话回来,他已经难受了好一阵,那人对他抱歉地笑了笑,继续刚才没完成的抚慰。只见孕夫被他拉得坐了起来,靠在他肩头上,双腿曲起,比先前打得更开,而那粘糊糊的春水,早已从唇间溢了出来,流到腿根,差一点就打湿了床单,袁风拿枕巾垫在他屁股下面,李先嫌他罗嗦,白了他一眼,而对方因他这孩子气的一瞪大笑了起来,遂用掌心按住他饥渴难耐的小小花穴,一下一下地按揉,孕夫舒服得不行,浑身颤抖,眼看离高潮不远了,队长又抽回了手──厨房里的肉粥差不多好了。 李先极度郁闷,朝他使了个眼神,要他速去速回,而那人呆在厨房足足有十分锺,好不容易等到他归来,他居然换上了衣服,准备出去买菜。 还是先出放屁吧……有亲告诉我想看放屁的人比较多……那就继续等插画拉……我汗……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4 “你他妈什麽意思?”孕夫终於沈不住气了,他怀疑男人是故意的,但看上去又不像,这下更郁闷了,他这不是不打自招?要别人操? 想到这,他立刻淡定了,示意他尽管走,把铺盖一扯,眼睛闭上,继续睡不就得了。可下面就是痒得很,怎麽也无法入眠。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探出头,见那人的确走了,才坐起来,靠在床头上,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弄。 然而就在他把手伸向下体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孕夫赶忙闭紧腿,他这个最是不知道什麽叫做尴尬的人,居然好死不死的尴尬上了,可队长似乎没注意他滑稽的小动作,捞起桌上的钱包,就出了门。 孕夫不由磨了磨牙齿,他妈的有这麽巧吗?还是他运气太背?问题是,接下来他弄还是不弄,真是……气死个人。似乎倍觉羞耻,终究还是放弃了,只好别扭地夹紧腿,待欲望慢慢冷却,可今天不知怎的,心浮气躁得很,开头不顺,看来这一天都过不好了。 半小时後,队长喜洋洋地赶了回来,孕夫问今天买的什麽菜?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根黄瓜扔给他:喜欢吃吗? 李先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这家夥太坏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可是骂又骂不出口,哑巴吃黄连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出去一会,就这麽想我了?”队长趾高气昂地,用下巴指了指他流满淫液的花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著拾起黄瓜,往他蠕动的小嘴里塞了进去,转身就走。 李先气得发抖,拔出没入下体一小半的黄瓜,朝他狠狠扔了过去,随即又後悔了,偷偷下床把折断的黄瓜捡了回来,捧著发愣。 袁风躲在门後快笑死了,这家夥不是很拽吗,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报应啊报应。还是肖腾教训得对:别看见人家张开腿就精虫上脑,稍微矜持一下说不定收获更大,否则就跟一高级按摩棒没区别,切忌不要太宠他。 被人家不当一回事的滋味可不好受,他这个床上的勇者岂能容忍半分的歧视?於是今天打算给他点厉害瞧瞧。 李先还在郁闷,最郁闷的是还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郁闷什麽,而队长跟平常没什麽不对,扶他到餐桌旁,端上丰盛的早餐,而後又拿来他最爱吃的点心。可他就是觉得不爽,落在椅子上的那个部位胀胀的,欲求不满到极点,如此一来,什麽心情都没了。 袁风吃完就去洗澡,从浴室出来,几乎把孕夫看呆了。不管是那宽阔的胸膛还是结实的腹肌、精瘦的腰,每天都能见到,可今天不知怎麽的,也许是挂上了热腾腾的水珠,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不同凡响。 男人并非全裸,而是披上一件衬得他小麦色肌肤越发诱人的白色睡袍,内裤不管是松紧还是大小都刚刚好,裹在里面的分身现出清晰的轮廓,还有一小丛耻毛从内裤边缘微微探出,打湿的头发随意地拨到一边,脸刚毅的轮廓,矫健的身材,与野性二字如此契合。 李先把头埋在肉粥里,只露出隐约在偷窥的两只眼,队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举手投足之间,都少不了阳刚之美。他引以为傲的一切皆得到了天然的展示。秀够了,才倒在床上,睡袍半开,露出修长的腿,以及半边光裸的身子。 “……”一碗粥孕夫几乎吃了半个小时,而且异常沈默,偶尔屁股还在椅子上蹭一下,发出点耐人寻味的响声。最後他还是没忍住,也顾不得吃了个半饱就朝袁风意味不明地走去。 把手枕在脑袋下,队长傲慢地瞟了他一眼,见他嘴角挂著一颗饭粒,努力走稳不让自己东歪西倒,眼神微微闪烁仿佛在想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却非要装成只是吃饱了撑著了的样子,他很想笑。 李先走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在床边坐下了。队长回望过去,但笑不语,只冲他指了指嘴角。孕夫半响才明白,笨拙地将饭粒拭去,终於有点不好意思,咬著嘴唇楞在那里,希望什麽都不说就能得到男人的回应。 上演一次先先吃瘪记,下章终於可以看到一次诱受h了……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5 微h 但那是不可能的。他期待的眼神,队长视而不见,只闭上眼睛,装作休息的样子。 被对方这样不近人情的忽视,李先有些坐不住了,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他已是怒火丛生,而男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装无知,简直找死!可就算上演一出家庭暴力他也不一定讨得了好去,要他吃亏可不行,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只是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不天雷勾动地火,他就只能把自己憋死在这本该是美妙的情欲里了。 我们向来拽得要死的孕夫,终於只得一筹莫展地朝队长靠近,途中别扭了一下,又别扭了一下下,才伪装好自己,若无其事地去掏那根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嗯?”袁风没睁眼,从鼻孔里不悦地‘嗯’了一声,仿若毫不客气的质问,李先的手缩了缩,随即醒悟过来似的,非常凶恶地扯他的内裤。 就是底气稍显不足,虽然直来直去是他的作风,可用在这里显得小题大做,甚至有些不明智地把自己贬低了,但他咽不下这口气,吊他的胃口岂有这麽容易?也未免低估了他反败为胜的能力。 而队长拼命憋住肚子里的笑意,故意面露不爽,要刁难自然得刁难到底。只见他的手牢牢拽住内裤,轻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6 蔑地挡住他的猴急,翻开眼皮的同时,给出了一份不输於天打雷劈的气势。 李先呢,则气鼓鼓地瞪向他,非要捉到他的小鸡鸡,让那玩意听凭自己的处置。袁风的态度也十分强硬,不给就是不给,我的宝贝岂是这麽轻易就露出庐山真面目的? 两人就这麽滑稽地僵持不下,而队长仰著下巴,目光挑衅又挑逗地望著他,搞得孕夫明知道自己迟早会被攻陷可又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失去最後的坚持,被贪婪所控制,在打回淫荡的原形时他铁骨铮铮地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 不过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罢了,他欲哭无泪地任凭那个失控的自己,笨拙地攀上男人的身体,主动张开腿,还感激涕零地将男人施舍给他的阴茎捉紧,让龟头探向饥渴难耐的花穴,嘴里发出极度渴望的喘息,心中满是化不开的悸动和急切,只想一口把终於得手的硕大吞进去…… “谁准你的?”队长傲慢地瞟了他一眼,伸手在他颤抖的屁股上狠狠一拍,“呜……”反了反了!李先正要发火,但是经受不住对方的诱惑兼之威胁,只得忍了,好脾气地表示和解,可男人拒绝他的妥协,托著他的腰硬是不准他一股脑坐下去爽个翻天覆地,只许他吞下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动,敢往下一点屁股就得挨一记巴掌,打得他自尊碎了满地。 “你……呜……”有什麽比含著那玩意不上不下更痛苦的?平时队长挺好说话的,可如今需要他高抬贵手,速速放行,居然被如此狠心而又恶劣地拒绝,他不但面子过不去,花穴更是搔痒加剧,只恨不得一头在男人胸膛上撞死…… “叫老公。”向来都是他得寸进尺,今日被摆了一道,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队长得意洋洋,反正把柄在手,不怕他嘴硬,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可软得要死,哼哼,不过向他投诚而已,有必要这麽折磨自己? 忍耐快到达极限,剩下的毅力也快用尽,纵然不甘心,也只能听之任之,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就从了吧,但一想到过後这家夥肯定会拿这事尽情地嘲笑自己,就觉得,就觉得…… “啊……”但严峻的情势之下不容他犹豫,队长欲擒故纵轻轻往上一顶,不过进入了三分之一,就弄得他魂飞魄散,别说叫‘老公’,连‘恩人’都快脱口而出,李先紧紧咬著嘴唇,豆大的汗珠布满了纠结的脸,哎,说回来,也是他自己送货上门惹的事…… “你还想不想要了?你看你老公这根粗不粗?满足你还是绰绰有余吧?”袁风这个下流胚子,嘴里说来说去,都八九不离十,非要逗得他淫水横流才有成就感似的,李先恨恨地喘著粗气,垂头勉强看了一眼两人连接著的下体,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从下体流出的淫水,不知何时居然把人家湿透了,那青筋暴凸的圆柱体上挂满亮晶晶的粘液,说有多淫糜就有多淫糜,孕夫红著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章有点无聊……过几章就好了,摸……想过三天安宁惬意的假日……在只属於自己的世界里……对了,会客室咋没人留言了……不就偷懒了几天没更嘛……这三天每日两更好啦……补偿补偿各位饥渴的小淫穴……哦哈哈哈……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6 队长的嘴边一直挂著居心叵测的微笑,故作绅士的同时,脸上的快意也是十分优雅的。而孕夫除了眼角痉挛就是嘴角直抽,比起人家的风流倜傥那是差远了。渐渐无心与他较量,李先闭了闭眼,嘴里迸出如蚊鸣的声音:“给我……” “你说什麽?”袁风面露疑惑,指了指耳朵,意思说我听力不太好你大声点行麽?孕夫越发难堪了,怒气上涌,可到底谁也没吓著,反而灭自己志气涨人家威风:“你他妈给不给?!” 暗地里,队长肚子都快笑痛了,他舒舒服服地平躺著,无尽慵懒地说:“有你这样求人的吗?这样怕是会前功尽弃吧?忠言逆耳,你最好把态度放端正了再说。” 李先气得几乎快流产了,欲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对他发起了惨无人道的进攻。他什麽也顾不得了,双手在男人的阴茎上缓缓按摩,讨好地来回套弄著,同时不停地扭动屁股,企图让那根更加深入。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为难他了,如果动了胎气那可不好,队长放开抓著他臀部的手,让他肆意摩擦自己的分身,自由地追逐快感,只需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他别玩得过火,若是把孩子玩没了,他们两个都得下油锅。 不过男人挺这麽大个肚子,吃力地坐在他身上起伏,这画面挺养眼的,只是谈及做爱他袁风从没这麽轻松过,哪次他不是出力不讨好,今天终於风光一道,都是肖腾的功劳,以後定要向他多多请教,说不定他玩华泽元又玩出了什麽心得,那些精辟的招数不传授给他这个铁杆兄弟实在浪费了。 “好了好了,你还不够?”整整半个小时,孕夫仍忘我地疯狂摇摆著,队长都看不下去,伸手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下来,可那家夥用花穴紧紧夹著他不肯走,他笑得几乎快抓狂了。 “乖,听话。”最後还是放下身段哄了哄他,俯身在他依然饥渴的花穴上重重吻了一下,“我用手帮你弄。”队长说著说著,眼神变得爱怜而温柔,“有你这样折腾的吗?孩子会受不了的。” 孕夫躺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鼓著眼睛,像是要和谁拼命似的,挣扎著爬向属於他那个位置,还想来一次地地道道的狂欢。袁风无语地捂著额头,把他直往怀里拽,“喂,喂,别发疯啊,”给了他脑袋一下,被推到一边孕夫的挣扎终於微弱起来,似乎又气愤又委屈,拒绝他的碰触可又想得到他的歉意,袁风看穿了他的心思,对他说:“好啦,我的就是你的,随时都能吃到嘛,不准气了,对孩子不好,我给你赔罪行不行,这样,”说著起身,“给你拿盒奶吸吸。” 老子岂是一盒奶就打发了的?李先红著眼睛,盯著他咬牙切齿,後来又觉得自己这麽煞有介事又是何必,於是不闹了,倒在床上,头偏向一边,给自己一个冷静。 而队长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甜甜的,不由伸手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那温柔那情意一言难尽…… 要说默契,也不是没有,两人的个性南辕北辙,只能说不可调和的矛盾还是寥寥可数,日子还过得去。 一个人寂寞,但两个人更寂寞,感情能让你我更充实,也让彼此越发空洞。所以说,饱满的感情生活本身就带来了一种难度,让分分秒秒都丰满起来得用心打造不可。 就算他袁风知道对方要的是什麽,然而也做到了,表面上大家是知足的,可就是无法长乐,无奈到这个地步可能也让人叹为观止了。 虽然李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7 先口口声声说,往事随风,伤害是否已经淡去,永远是个谜题。小心翼翼并不能解决问题,努力去爱恐怕也无法让彼此信任更多。不管爱情,它是不是缘分,是不是因果,总之它是为美好的残酷而存在的。 好了,下章开生吧…….票票……票票多呆会还有一更啊……我的电脑老是自动进入睡眠状态,有人知道原因麽?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7 开生 孕夫最近跟猪没两样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产期临近,两人都扛著压力,为了心中有数,队长还是把人拉去彻底体检了一次,所幸胎儿发育再正常不过,而孕夫还有两周就要生了。 袁风十分兴奋,等了这麽久终於能看见自己的宝贝长什麽样子,怎麽都觉得难得。以前他在肖腾那做客,听见人家的儿子奶声奶气地喊爹地爹地,简直羡慕得要死。如今,终於轮到他了,开心自不必说。 听到这个消息,李先的精神状态也有所回升,总算要摆脱这该死的臃肿,反正带孩子的事肯定是扔给袁风。坐享其成?没门!给老子乖乖地洗尿布!一想到他洗尿布洗得暗无天日就爽死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哼,给我等著!那一剑之仇能不报麽? 队长也很是照顾他,最近哪里都不去,两人双双呆在家里,发霉了洗一洗,再继续我守著你,你折腾我。只是没想到半夜接到个电话,十分紧急,想到男人半个月後才生,袁风给他交代了几句,还留下一个便条提醒他这个健忘的家夥每件必用品的位置,说了声‘我後天就回来’,便开车绝尘而去。 走得匆匆,连头也没时间回一次,以至於错过了男人望著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表情。 当然李先巴不得一个人在家,他不是那种粘人的性子。 寂寞总是有。再幸福也无法完全杜绝。何况有的人,至从生下来,心里就藏著一份孤僻。那是任何人都安慰不了。那是灾难,也是潇洒的起源。 只是早上还好好的,中午肚子就阵痛起来。但是他相信自己足够专业,不会算错时辰。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还好面前摆著两个选择:一是打电话给张帅帅,赶快点还来得及,手刚触到电话,又放下,他不想打扰对方,因为他知道,姓张的最近在恋爱,可说忙得很,叫他来他当然会十万火急,第一时间赶来,但是他不愿意让别人替自己接生。 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想法,仿佛脑子里随时都存在著一个不知所谓的盲区。也许他现在渴望寂寞,坚持著无意义的坚持,又或许阴暗的个性让他对最亲的人毫不犹豫地做出回避。只是一耽搁,最佳的反应时间就这样流走了。不如就靠自己。相信谁都不如相信自己。难道不是? 其实他的孕期过得还算惬意,先前忧郁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被让人喜悦的胎动给打消了所有的疑虑。宫缩也很少发生,他并不足够健康,但是他对自己充满崇拜之心和理解之意。恐怕这也是袁风无法完全了解他的缘故之一。 李先用最後的力气爬到了床上,柔软的床,以及那人遗留的气味让他安心。往往有些事还没来得及发生,就让人充满了留恋。就如感情还未来得及用尽,便开始杞人忧天。他也想过,袁风是不是真能爱他一辈子不变。说他有多淡定,其实不然,他从没忘记过自己是个凡夫俗子,也只有这样,才过得舒心。 至於第二个选择,就是给队长拨个电话。他肯定会著急地赶回来,忧心忡忡的样子,为不合时宜的离开而怪罪自己。但是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知道他去干什麽了,他不希望让这个酷爱冒险的男人分心,他希望他完整地得到人生里他认为最值得享受的快意。他不是无私,其实他是自私的。 他从来没把剖腹产纳入考虑范围,也没想过要如何才能做到无痛分娩。他已经习惯了疼痛,虽然有很久没痛过了,可有时那种虚无空茫的心境让他承受痛苦的能力有增无减。 还好肚子隐痛之时他抓紧时间吃了东西,以此来维持顺产的体力,这种短促的痛苦一般来说是即将分娩的预兆,曾经他帮华泽元接生同时也是在进行临床实验。也早就做好排便等清理工作,但是一次不可能排得干净,反正床单迟早要换的。 不小心睡著了……起床已是晚上九点……我太阳……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8 生了~ 但是孩子还没这麽早生下来,尽管现在已经痛得很厉害。他没有开灯,也没有掀开窗帘,房间里几乎没有光线,可是他需要这种气氛来安抚分娩时刻的痛苦和不安。 要找个给他接生的人不难,但是在不断被痛苦折腾的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期间,让别人干巴巴地守在床前,不仅是浪费他人时间也扰乱自己的心神。又或许,自己是想补偿。他曾经亲手扼杀了一个孩子,如今他要用另一个孩子来补偿这个遗憾。 兼之,为了惩罚自己,他愿意让自己痛。越痛越好。在男人面前他没有露出压抑和纠结的一面,然而在此时此刻,他可以尽情地痛苦或者伤感。 曾经他憎恨自己的身世和体质,现在才觉得那样的憎恨是如此多余。要不是这样,他根本没有做母亲的权力,他究竟要用什麽身份去抚养这个孩子是很重要的,如果让他选择,他希望是与其骨肉相连的亲生母亲。 只是,真的很痛啊,他揪紧了床单,头狠狠抵著床头,不让自己滚下床去。过了很久,才用带著消毒手套的手去摸下面,宫口必须开到十公分,现在才两公分,还早得很,他歪头,看向窗帘间那个透著光亮的微小缝隙,夕阳光很美,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像黄昏那份雍容的肃静。曾经他觉得,要找到一份真爱是不可能的事,也迷惑过,记得他问华泽元,人活著到底是快乐大於痛苦,还是痛苦大於快乐?那人说:忘记痛苦的,记住快乐的。 他一直觉得很对,虽然无法完全做到这一点。人生没有真谛,有的只是融於喜怒哀乐中的现实。所以他没有觉得袁风对他特别亏欠,也没要求他和自己不离不弃,顺其自然,哪怕顺其自然只是逃避和掩饰。 “呜……”最後他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多想看见男人满脸的痛惜和柔情,多想对方握住自己的手,说那爱情不可靠但也许真挚的宣言。他不由想起,华泽元生孩子的时候,肖腾没来,他是绝望的,其实他知道握住他手的人不是肖腾,而是自己。其实老板并不懦弱,他不懦弱的,是我错怪了他,这种非人的痛苦,的确太难熬,仿佛随时会死去。 “呃……嗯……”几个小时後,他再度摸向宫口,大概五公分的样子,已经开了一半,快了。但是此刻,他痛得只剩喘息,连喘息都是虚弱的。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8 只能不停地耸动著,翻滚著,狠狠咬被子,打床板,踢墙壁…… 我快疯了,袁风,你知道吗,我有多痛,我很痛很痛…… 无止境的折磨,但是始终相信,曙光就在头顶,抬头就能看见。不知过了多久,他卯足力气,一下蹭了起来,把工具伸进下体,戳破了羊水,然後大叫一声躺平,最大限度地张开腿,拼命使劲,用上吃奶的力气…… 袁风打开门,就看见这麽一副骇人的情景: 孕夫艰难地在床上蹭动著,身体扭曲,面容可怖,嘴里发出嘶嘶的悲鸣,股下满是血,大开的腿间,正娩出胎儿大半个血淋漓、黏糊糊的躯体,他半坐著,努力伸出手,将它的腰扯出严重撕裂正大量冒出血液的宫口…… 队长完全惊呆了。三秒过後,才猛地蹦起来,疯狂地奔向孕夫。 李先的注意力全在孩子身上,自然没发现他。而袁风奔到他面前,浑身发抖,想帮忙,可又不知往哪下手,惊恐又焦急,几乎快哭了。 後来,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真的哭了。跪在床前,抱著浸泡在汗水和鲜血以及屎尿里的自己嚎啕大哭。很多年後,李先还记忆犹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能为自己洒泪,是多麽地不容易…… 终於生了……我喜欢先先凡事都自己来的个性……摸……票票君……其实别看我老写生子文……其实我生子无能……主要还是写写感情……放屁的个人志等会我会发个公告……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19 “好小啊,它怎麽那麽小?”抱在手里,队长觉得十分稀奇,注视著小婴儿的眼睛光彩四溢,可以看出他心情复杂甚至百感交集,一边逗弄著孩子一边和坐月子有半个月的孕夫通过眼神交换著爱意,传达著欣喜。“啊,啊哈哈,你快看,”奔过去拉了拉李先的手臂,“它这是干嘛呢?饿了还是怎麽的?” 这期间男人一直卧床休息,为了早日恢复元气,不但改掉了挑食的毛病,所有的坏习惯都不见踪影。他产後第一天特别疲惫,几天後仍未好转,包括胃口和睡眠都不太好,这些都是体虚的症状,可偏偏袁风这个该死的家夥成天烦他,废寝忘食地围著宝宝和自己打转,一张嘴就是‘你看,它好可爱啊,这个表情啥意思?’要麽就是‘它是不是不喜欢我啊,那我多抱抱它’,去你妈的,老子怎麽知道它什麽意思?孩子屁点大,什麽都不懂,可能连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个啥玩意,又如何明白你是他爹然後脉脉含情地盯著你?滚远点吧,弱智! 队长不仅闹出不少让人啼笑皆非的笑话,而且一和宝宝相处智商就下降得厉害。孕夫因为身心严重透支,下体伤口尚未痊愈,连话都懒得说句,只想闭耳不闻窗外事,放下所有的烦恼好好休息。最气人的是袁风给他搭配的饮食都怪怪的,什麽花生猪手汤,拜托,这是催奶的好不好!而且姜片和葱段放得特多,吃得他双眼泪汪汪,居然还问他是不是被自己的爱心午餐感动了,操!接著又炖了老母鸡,结果忘记放盐,先前喝几口还觉得蛮香,後来感觉跟喝尿一样,而且这好像也是催奶的,一天都摧摧摧,说不定哪天真摧出个四不像的乳房!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补血好不好! 这家夥实在是太外行了,而且厨艺特垃圾,叫请个厨师来帮忙,他不干说自己能做好,最後搞得李先看见他进厨房就觉得惊悚,上次吃过他炒的菠菜和胡萝卜,就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还连带把这两种蔬菜都恨上了。 这几天李先过得很不好,生过孩子就像重病之後患了後遗症一样,头昏脑胀,耳鸣体虚,还便秘,每天喝水都不知喝了多少,开始还逼著自己补充营养,没坚持几天就以粥果脯,图个清淡和便利。虽然心情很糟但他一直有控制也没大发雷霆,但是看见袁风接触婴儿的次数太频繁了点,而且根本就是小孩子的心性,把他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宝贝当猫猫狗狗一样研究过来溺爱过去,如果不及时阻止真怕哪天就弄死了。“它这麽小,你别折腾它了好不好?”实在忍不住了,李先怒气冲冲指著他就开骂,而队长大人像是被他的态度伤著了,垂著头不吭声,半晌才把小东西放回婴儿床,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就转身出去了,接下来几天他都只站在床前看它,不敢再碰他一下。 而李先不知说什麽才好,看见他这麽喜欢他们的骨肉,自己是很高兴,才分娩那时还因为自己生了个女儿而惦惦不安,而袁风并没嫌弃才发现是自己多虑。 他们能走到现在的确是太不容易了,有了感情也有了孩子这生活才终於绘声绘色。就是他禁不起操劳,而袁风也缺乏耐心,所以说以後的路还很长,加之两人都没父母,只能自己带孩子,都是大男人,很难带得好。何况他如今光是坐月子就坐得焦头烂额,必须吃又怕长胖,虽然那人叫他尽管吃,就是长成大胖子也没关系,说什麽如此一来还可以杜绝他红杏出墙,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不过玩笑归玩笑,体型还是得恢复的,於是叫队长陪他做操,特别是在做促进血液循环和恢复膀胱控制力的缩肛运动时,某人总会说这个我就免了吧,李先立刻义正严词地拒绝:“不行,一起做,别忘了你还等著我操呢。” 啊哈哈哈……大家一起跟我做缩肛运动……1234……1234……菊王下午要去相亲,日……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0 涨奶补全 “你到底怎麽了?还不快把药吃了!” 李先看向急得脸色发青的男人,微微启唇似乎要说什麽,但还没说得出口就把嘴抿紧了。袁风一直以为他闹脾气才不肯配合,上前拽住他的手,一口含住药丸,准备嘴对嘴地喂了。 “我说了没什麽就没什麽!”李先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分外恼火地朝床里挪了挪,表情有些怪怪的,似乎挂著一份羞耻,队长心想我是不是看错了。 “哎。”听见宝宝在哭,喂男人吃药的事只好暂缓,袁风正要转到婴儿房看看,却被那人叫住:“把孩子抱给我。” 队长不疑有他,规规矩矩地把孩子抱来了,李先探身接过,看了他一眼:“你出去。” 天知道他搞什麽名堂,袁风也懒得深究,既然孩子恋母也就随他们去了,但走出去又莫名地担心,於是贴在门口,哪知居然看到了让他不敢置信的一幕。 队长狠狠揉了揉眼,重新望过去,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不过这实在是太太离谱了……说出来别人绝对不会相信,但是它的确发生了,眼见为实假不 了的。 他看见男人解开了衣服,而那瘦削的胸膛上居然垂著两个圆圆的东西,跟女人的乳房没两样,只是比较小,如同十五六 分卷阅读138 分卷阅读138 分卷阅读13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39 岁的少女尚未发育成熟那样。接下来他捉住相对来说比较饱满的一只,把乳头笨拙地塞进孩子嘴里,而小婴儿还真吸了起来,津津有味的似乎尝到了最美好的母乳,反观李先,虽然没有外人,连自己也被赶了出去,可仍旧很不好意思,目光都不知往哪里放,也许是宝宝食量太大,第一次吸奶没掌握方法,凭著本能狂吸一通,弄得他很痛,否则眉毛也不会皱这麽紧了。躲在门外的袁风看傻了,全然沈迷在这不可思议又异常和谐的画面之中,还下意识地直舔嘴唇,仿佛正在吃奶的不是女儿而是他自己,简直猥琐得不行。 事後他只字未提,更别说当面对质,顶多在他偷偷喂奶的时候,轻咳一声闯进房里,一来不至於撞破,二来又能欣赏男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如果稍稍留意,还会发现对方没来及得闭拢的衣襟里,那两团隆起的影子,而薄薄的睡衣前胸上,透著两抹湿痕,勾勒出乳头的形状,让人想入非非,甚至勾起心中的暴戾,恨不得一把拔下他的衣服捧著那双乳房肆意玩弄,挤出满手的奶水。 如他所想,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李先要求和他分居,和宝宝住在一起。队长什麽也没问,只满口答应,趁他去卫生间时,在床头的墙壁上放了个小小的摄像头,李先之所以提出那样的建议,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好方便宝宝夜里吃奶,这小家夥饿了就要吃,绝不分地点和场合,一来就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作数。 至从那次偶尔撞见,袁风就再也没偷窥过,一旦被发现彼此都很尴尬,哪有呆在自己房间对著电脑屏幕一饱眼福那样惬意?白天由於要遮遮掩掩,给宝宝喂奶充其量喂个半饱就会被打断,而宝宝尝到了甘甜的母乳对奶粉就不感兴趣了,入口非要原汁原味的不可,他看得出来李先也挺头疼的,可心疼他的同时更爱他和宝宝令人豔羡的契合。 果不其然,半夜三点的时候,隔壁房间传来婴儿的哭声,队长赶快坐起来,奔到屏幕前,看见那人正好打开灯,头发乱糟糟的,一派睡眼惺忪,但是孩子吵著要吃奶,不能耽搁,他赶快把新生儿抱在怀中,轻车熟路地扯开了衣服,露出白白嫩嫩却稍显贫瘠的乳房,只是这次哺奶不太顺利,由於乳头太大,宝宝的小嘴含不住,老是滑落,李先不得不一次次地重新将乳头塞入孩子口中,手轻轻按住他的头,以此固定住。 啊,终於可以发文了,涨奶才涨到一半,不准我喷很痛苦的……票票……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1 继续涨奶 虽然偷看人家喂奶出於一己之私,可也时不时为男人的幸苦而心疼。大概是奶水不怎麽充足,宝宝又吸又拽,不管三七二十一最大限度地宰取母体的乳汁,直到把乳房彻底吸空,李先一直忍著痛,待他吃饱喝足,才将乳头从他嘴里拔出来,而乳首一片红肿,还隐约可见破皮的痕迹,而男人并无埋怨的表情,反而很是满足地微微笑著,仿佛完成了一个巨大的任务,而队长几乎看呆了,眼里生出一股热腾腾的雾气,刚才他似乎感觉到了只有那人才能感觉到的喂奶时母子连心般的幸福。 袁风呆呆地看著睡去的男人和孩子,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李先醒来,解开衣服,露出昨夜饱受凌虐的乳房,用手在上面缓缓搓弄著。 队长刚生出的睡意一下就没有了,心里奇怪他到底在干什麽。殊不知,为了杜绝奶水青黄不接的情况发生,除了多吃出奶的食物以外,还得让乳房适量运动,以免奶水不足而影响宝宝健康成长和大脑发育。 这次喂奶,两者默契许多,宝宝也不再穷凶极恶地折腾那可怜的乳首了,大概是喂奶渐渐规律化的缘故,孩子胃的排空期时间延长了一些,而几天来,李先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如何与宝贝和睦相处,同时调整自己的状态,来保持奶水的充足。 但就是乳头破皮比较严重,喂完奶男人自己做了处理,用手指摩挲乳晕和乳头边缘,以此增加其柔韧度,长久以往就不会那麽容易受伤了,如果破皮的地方发生感染对大人和小孩都不利,方方面面都不可马虎,也怪不得会那麽累,几乎从没睡饱过。 但是给女儿喂奶时,那种快乐那种幸福无可比拟。只有他才有体会的权力,尽管艰辛也没啥好埋怨的,疼爱小小的它等同於疼爱自己。 最开始他还觉得别扭,以至於错过了开奶的最佳时期,因为没有及时让孩子吸到奶,导致乳腺发生阻塞,从而烧到四十度有余。现在好了,他逐渐习惯这种哺育方式,也乐在其中,非常享受,每次看见宝宝含住自己,汲取著乳汁提供的养分,就觉得开心,特别是他越吸越慢,没一会垂下头睡著的可爱样子,让他打心眼地觉得温暖。 袁风在八点半准时端著早餐进来。那时候他已经结束喂奶,这个笨家夥绝对看不出任何破绽。 “今天想吃什麽?”队长对他倒是尽心尽力,一空下来就嘘寒问暖,终於有了当父亲的样子,但还不足以得到他的夸奖就是。 “鲫鱼汤好了。” 袁风听罢露出一个隐讳的笑意:“鲫鱼汤是催奶的吧?你不是最讨厌吃这种的吗?” 男人没开腔。半响才翻了个白眼,从鼻孔嗤了一声。 队长挨过去,又说:“最近你爱笑了,发现没有?” “是吗?”李先漫不经心地应著,霸道地将他挡住,不让他瞧宝宝天真的睡颜和可爱的睡姿。 尽管有些不悦,但他似乎没有强词夺理的权力,只好拣些两人的共同话题:“宝宝最近乖吗?” 见他轻声地,和自己一样生怕把孩子吵醒,李先终於和颜悦色:“乖得很。我越来越喜欢它拉。” 那人满脸妒忌瞅瞅大的,又瞅瞅小的,咧开嘴笑得不怀好意:“你是怎麽和它培养感情的,能教教我吗?” 李先一下就不笑了。冷著脸朝他看过去:“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哼,你以为老子不晓得?敢隐瞒老公,迟早会被我的巨根教训!队长大人奸笑了一阵,假装安慰了他几句就退了出去。 中午有稀客上门。 华泽元和肖腾提了水果和营养品来探望友人。 吃了午饭,肖腾在客厅和队长摆谈,而华泽元留在了李先的卧室。 面对儿子已有两岁的老板,李先有点不好意思,原先,他们相依为命,共同度过苦难的日子。如今转眼,就有了各自的家庭和孩子。的确当了父亲之後,感觉自己成熟了许多,一心系在孩子身上,每一秒都认真地过活,这苦尽甘来之後的天伦之乐,让人爱不释手,曾经的灰心和淡漠都变成了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感动。 而他不好意思是因为,在他们几个双性人当中,女人的天性自己最足,他也没想到自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4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0 己除了能生孩子还会涨奶,当他发现时也只能接受事实了。 下午我会发个放屁正式预购的公告……老子都快被催死了……票票君在何方…….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2 想来也没什麽不好的,尽管有些难堪,至少宝宝的营养得到了保障,不用四处寻觅奶妈,何况他很喜欢和宝宝如此亲密的接触,仿佛从很久之前尚未来到人世的女儿就已经和自己贴得那麽近了。 两人面对面,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有了一份责任就多了一份从容,何况时间不饶人,大家都不一样了。华泽元随口问了几句,然後逗了逗在摇篮里酣睡的孩子,一脸的温柔和快乐,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希望自己好的。 接著老板传授了他自个总结出的育儿知识,又问了孩子的名字,李先说还没来得及取,华泽元笑:我帮你想想得了。两人渐渐没了多日不见而引起的拘束,东拉西扯,最後居然就这麽定下了娃娃亲。 袁风知道後,自是从善如流,爽朗大笑:好啊,他们很登对的,啊哈哈。肖腾也表示赞同,只有李先觉得自己心血来潮出了个馊主意,很多事都是随缘的,这件事不过为了证明两家的交情,当然也是一道无伤大雅的乐趣。 他们走後,又来了一人。 也不知道是干什麽的,袁风和那人去了书房,门关得紧紧的,似乎在商量什麽重要的事。 “我决定退出。现在我把一切都交给你。希望你能带好那些兵。” 对方叹了口气,满脸惋惜:“大家都舍不得你这个队长,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袁风淡淡地笑,指了指眼角的鱼尾纹:“我老了,是你们年轻人风光风光的时候了。”喝了口茶,丝毫不觉得遗憾地,“你也别叫我队长了,我已经不是了。” 那人问:“是因为李先吧?儿女长情就这麽重要?” 袁风说:“很多事你不知道,所以你无法了解我为什麽做出这个决定。我和他的感情不是一句儿女情长就能够概括得了,他值得我放下雄心壮志,何况他就是我平生得到的最了不起的功勋。” “我明白了。”事已至此,那人也不多说,只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一双虎目隐隐含泪:“就算你离开了,永远不再回来,依然是我们的队长。”立正,行了军礼,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队长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起那些峥嵘岁月,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 他曾经以为,端著枪在战场上杀敌,和战友们同生共死,才是真男人的意义。 至从他遇见了李先,就觉得人生也并非得那样定义,他的宝贵,无人能及,他的存在,是自己身後幻化出的羽翼。不拿爱恨折杀自己,不拿孤独纵容哭泣,看破或是没看破,皆不在情理,不在注定。 这辈子,一份牵挂在此,一份真情足矣。要求更多何必,只要让得到的永不失去,就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其实感情和志气并无冲突,要知道来得陡的东西没几天保鲜期。能有一个人长久地伴在身侧,才是明智。不管多少荣誉,若是要孤独一生,也是形同於无的。 他并非不留恋那叱诧风云、人在巅峰的感觉。但是既然有了最重要的留恋,就应该随它而去。别看人生几十年,实则不过一刹那而已,一但错过就再没有下次。 从书房转出来,撞见李先,只见他靠在旁边的墙上,守著这扇紧闭的门怕已有多时。他是知道的?还是,只因为想念? 队长笑著,过去搂住他的腰:“你怎麽不陪著宝宝?等会它醒来见你不在,怕又要哭了。” 男人撇了撇嘴:“它敢哭,我打它屁股。” “你舍得?”袁风依然笑著,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非常抱歉。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被他困在怀里的李先下意识地推拒,忽又将他搂紧,似乎不知道表达什麽才好,只得把脸偏开了,不去看那双脉脉含情特别脉脉含情的眼。 “谁稀罕!”他撇著嘴,小声地咕隆著,神色有些不自然,袁风知道他只是习惯性地嘴硬,便也习惯性地在他脸上亲了亲:“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李先抬头,眼底流转著温润的光泽,像清晨逐渐隐去的满天星:“放心,我会对你温柔的。”说著,看向他的目光变得邪恶,轻佻地摸了摸他的屁股,分明意有所指,袁风只好装白痴,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样子。 现在菊王专门靠先先的小美乳混点击和票数……哎,情何以堪……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3 激h 转眼,宝宝已有四个月大了。 已经不再奢睡,只要醒著就睁大双眼,而且转来转去,似乎对周围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乳房总算减轻了负担,因为给孩子添了一些辅食,在吃奶之前哄他下咽,一来让它对奶水失去部分依赖,二来锻炼了它的咀嚼能力,为几个月後的断奶做好了铺垫。 给宝宝注射疫苗以及其他杂事由袁风全权负责,他暂时还吹不得风,碰不得水,而那人也十分乐意为他分担,再加上宝宝也不是特爱折腾,一家三口还算和睦融融。 李先很爱抱著宝宝说话,让它在床上扭动著短短的四肢,时不时逗弄它。小婴儿总会咿咿呀呀地叫著,很开心地和大人玩耍。而且男人是把它的性子给摸透了的,不管对方是哭还是笑都能够了解它的意图,母子俩相当默契,以至於小的那个在几个月之後增重了好几公斤。 而袁风就不乐意了,自己在李先眼中,总比不上孩子的存在,老是被冷淡不说,而且三个月後明明可以行房事却遭到拒绝。退役已久,他的兽性得不到发泄,而拼命隐忍也不是办法,终於有一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了,闯进了男人的房间。 李先早就睡了,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知道抓紧时间休息,在保证能够按时喂奶的同时不会牺牲宝贵的睡眠。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和周公下棋,完全没想到会有色狼夜袭,本来打算和袁风恢复同居,但是他更喜欢和孩子相处一些,於是能拖就拖,免得那人打扰他和宝宝的两人世界。 袁风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一把掀开被子,李先被惊扰但没有立即清醒,直到听见‘嘶啦’一声,才浑身一激灵猛地睁开眼,但为时已晚,他隐藏已久的一对乳房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李先又惊又怒,慌忙用手遮挡,殊不知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简直惹人凌虐,袁风兽性大发,狠狠拍开他的手,二话不说就使出鹰爪功,手掌一开一合,就将那挺翘的浑圆抓在掌中,大力搓揉。 事发突然,男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恢复清明,下身已然失守,可怜的李先一个字都喊不出来,就被老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1 公抱起来禁锢在怀里,胸部被手掌毫无章法地痛快地揉弄著,而光裸的下体也被膝盖蛮横地抵住。这家夥简直疯了!心中满是危机感,可丝毫没有自保的能力,在即将被强暴的幻觉中身体居然有了感觉,果然自己也是渴望粗暴的性爱的,但就是不肯就这麽妥协,只是对方力气太大,他勉强挣扎了几下,可到底沦陷在男人决绝的攻势中。 “不……啊,放开我……”待终於找回了声音,却已是穷途末路,敏感的胸部被那头野兽用爪子和利齿疯狂地撕扯著,宝宝没喝完的奶水争先恐後溢出了乳头上的小孔,插进花穴的指头凶猛地钻动,李先感觉自己快疯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殊不知他无助的模样正是袁风所中意的,床单很快一片凌乱,枕头掉地上去了,此刻没人听得见宝宝被惊动而发出的哭声。 “混蛋……” 男人一口咬住他的乳首贪婪地吮吸著,同时双手抓著他的乳房不断做著圆周运动,那火热的巨根强行挤开挡住入口的花瓣寸寸挺进,一插到底就急不可耐地抽动。 “呜呜……”李先有气无力地张著腿,痛苦又欢愉地颤抖,淫水和奶水像在比赛谁溅得更开似的,你一股我一股。“啊……”没多久,男人尖锐的目光就涣散了,挣扎微弱起来,只得随著对方的节奏摇晃,随著高潮的到来而嘶喊。 而袁风憋得太久,那个勇猛劲跟在战场上杀敌似的,每一下挺进和抽动都带著让人魂飞魄散的威力。李先被彻底征服,半张著嘴,嘴角流出丝丝缕缕的唾液,眼神迷乱得像看见了世外桃源,男人重重拍击著他,像要把他折断,不停地换著体位,从前面从後面从侧面,干得他肉穴阵阵抽搐,“呜啊……”两人大汗淋漓,抱成一团,床单湿了脏了,没人在意,上面的忘我驰骋,下面的淫液泛滥,不知做了多少回,就算彼此都虚脱了,仍狂野地追寻著刺激和快乐…… 这是必然滴……风风在闷骚半年後,後妈终於施舍了他一点肉……继续要票……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4 天亮了,袁风才抽出湿漉漉的分身,而身下的人早就昏了过去,双腿依然打开著,股间的花蕾鲜红鲜红的,无比绚烂,简直花了他的眼,下面不由分说又硬了起来…… 往两边搭著的乳房上满是草莓印,不仅如此,颈部腰部同样布满掐痕和吻痕,的确做得太过了,但袁风并不自责,也不後悔,妈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把那东西藏著不给自己吸迟早会出祸事,瞧瞧这不是…… 事後整整半个月,李先没有跟他说一句话。袁风大人只好坚定信念,不断对自己说:老子没错!谁叫你厚此薄彼,看我这麽忍却一点都不心疼,这算什麽! 下体足足肿了三天,李先连喂奶的心情都没有,妈的完全是土匪,玩强暴玩到他身上去了!这个混蛋!贱货!我还没操他他反而来操我!太过分了! 屁大点事,两人还煞有介事地冷战起来了。李先还好,有宝宝作伴,袁风就可怜了,一个人在那郁闷。 终於有一天他耐不住寂寞,扭住男人的手:“你不跟我说话是不是?今晚我还要强暴你!” 李先双目一瞪:“你敢!有本事你别睡觉,否则老子一定阉了你!” 两人的眼睛都血红血红的,跟仇人见面一般。袁风是欲求不满,而李先则是憎恨他的强迫。其实话说回来,都老夫老妻的,有什麽事不能商量的,彼此仇视又是何必? 没过几天,队长就举起了白旗。妈的,他就是犯贱,谁叫他离不开男人的身体,忍受不了这莫名其妙的分离。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不就是粗暴了点吗?你不也舒服了?” 靠,这家夥真是没长进,把人家弄成那样说得像小菜一碟。“你算哪根葱?我什麽时候允许你碰我了?废话少说,离婚!” 我们还没结婚好不好?知道他是气急了口不择言,袁风涎著脸笑,点头哈腰直赔罪:“宝贝,身为你的老公,我难道不该疼爱疼爱你?你饥渴的小嘴明明这麽欢迎我的老二,你就别装了,就算矜持也没这麽矜持的。” 李先仍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嫌恶地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死东西,给我滚远点!” 袁风嬉皮笑脸,不动声色地使出了绝招,抓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上,然後往後移了一寸:“迟来的生日礼物,嗯,你还要不要了?” 这招色诱果然高明,男人露出几分动心的样子,不过脸上满是怀疑:“你别给我耍花招,否则老子杀了你!” “先奸後杀比较好吧?”袁风继续冒险,“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吗?那麽给你好了,但有个条件,你不准再生气。” 听来挺划算,李先不疑有他,掩饰般地正了正色:“那今晚你洗好屁股在床上等老子,乖乖做好破处的准备。” 袁风嘴角抽了抽,心想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然而骑虎难下,嘴里只好答应,心里却暗自嘀咕:谁怕谁! 袁风觉得自己正面临平生最大的危机。 这的确是个适合欢爱的夜晚,凉风习习,月光淡淡。如果不提这个缓缓爬上床,屁股坐在自己身上,两眼放光,就像黄鼠狼看见了鸡一样的男人,那麽风景实在太好了。 全面反攻隆重打响。男人如果主动提出做爱,十有八九都是出於那不该属於小受的狂妄,若非如此,他自然是高兴的,哪会如现在这般战战兢兢不敢接招。 看来这家夥做好了一切准备,可就是没见避孕套和润滑剂的踪影,倒是拖来一口箱子,至於里面装的啥,这个还真要靠想象。 袁风平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一脸绝望。俗话说,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难道今晚他非得在阴沟里翻船不可? 被那冷峻而挑逗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笼罩著,皮肤上满是鸡皮疙瘩,袁风心里又是纠结又是煎熬,恨不得推开他就往外跑。 当胸膛多了一只正在抚摸的手掌,袁风无意识地颤了下。而李先皮笑肉不笑:“宝贝,别紧张。”语气无比轻佻,说著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条绳索,要将他五花大绑,袁风见状赶快求饶,强颜欢笑道:“别,我不动就是了。” 男人稍微想了想,终是把绳索丢掉,伸出的手又去摸他的脖子和腰,赤裸裸的调戏假不了, 袁风咬著牙关,身体轻轻扭了扭,难堪得不行,脸都窘绿了。 李先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手指拨了拨他的发丝表示安慰,接著倾身向前,嘴唇印上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则越来越用力地揉搓著他的臀部,一边揉搓一边脱下他的裤子。 反攻开始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5 激h~ 必须想办法摆脱这该死的尴尬,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2 想当采花大盗先问问自己有没这个资质,袁风急中生智,一边垂眼偷窥他裹在衣里的酥胸,想入非非的同时大脑飞速地转动,到底是以毒攻毒还是以牙还牙,亦或是将计就计?不仅要让他功败垂成还要他一辈子翻不了身才是! 而李先没注意到他算计的目光,只压著他循序渐进地做著优雅的前戏,手伸到男人腿间拨弄那半硬的阴茎,欲往里深入时手却被突然闭紧的腿夹住了。 “嗯?”李先抬头,冷冷地直视著他的眼睛,袁风扭开脸,装作一副微微羞恼的样子,同时露出不甘又认命的表情,伪装得天衣无缝,就算对方再精明恐怕也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考虑到他是第一次,李先十分照顾他的心情,放弃从前面弄他的後庭:“转过去。” 袁风故作矜持,拒绝後背式,又说:“公平起见,你也脱了。”否则我绝不配合。 脱掉衣服,并非不可,只是他以攻自居不大方便袒胸露乳,想到这事已成定局,也没什麽好顾忌的,待宰羔羊未必还有兴风作浪的本事? 见李先三下五除二,大大咧咧把自己脱光了,白晃晃的酥胸,黑幽幽的耻毛,以及躲在阴影里不肯露面的花穴……袁风偷偷吞了吞口水,被握在对方手里的男根又硬了几分。 兴趣盎然地挑了挑眉,吊他胃口似的又把刚脱下的衣服套上了,李先懒得弹劾他的不良居心,只想快快把他的菊花吃到嘴,於是手一秒也不愿挨地绕到了後面,而男人非常不习惯,屁股老是往後挪,一副怕怕的样子无辜得很。 “咳。”李先轻咳一声,暗示他不要出尔反尔,情趣归情趣,正事归正事。袁风不敢动了,就是屁股紧贴床单,僵硬得厉害,弄得他行动不便,只好往前挪了一寸,骑在他身上,收回来的手,一把狠狠捏住男人下巴,嘴贴上去粗鲁地吻。 袁风如受刑一般,眉间满是不快,可是又不得不承受对方霸道的热吻,而李先似乎非常中意他此时此刻痛并快乐的呈现,谁叫他的反应处处反衬出自己的强势和威武?殊不知他全然被表象迷惑,彻底忽略了男人的狡诈和阴险,还在想干脆压他一辈子算了。 神不知鬼不觉,袁风已把藏在齿间的药丸偷偷渡入他的口中,忍住那人从他的背一路抚摸到臀部的手,无视指头对肛门毫不客气的开拓,只悄悄调整角度,不动声色地将勃起的分身对准男人由於激动而叉开腿无意识暴露出的花穴,待他沈溺於玩弄自己的菊穴不可自拔时,猛地一挺身,将硬梆梆的分身准确无误地钉入他湿气缭绕的殷红穴口。 “啊──”猝不及防,李先惨叫一声,眼里满是错愕和悲愤,袁风没空理会他受伤的眼神,抓住时机,双手握住他的肩,狠狠往下按去,让男人像坐木马一般死死地嵌在那话上,接著不容他逃脱地挺动起来,连著十几下抽插直到他浑身瘫软。 心虚地瞟了他一眼,见他仍如先前那样睁圆了双眼,整个人似乎休克不太对劲,知道他受了打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胆大包天,也无法原谅自己的卑鄙无耻,但他哪里管得了这麽多,该狠则狠,有时候必须玩阴的,不绝了他的痴心妄想那可是後患无穷,什麽叫血的教训,哼哼,这次形象不? 而被彻底贯穿的男人咬牙切齿,不肯认输只狠狠地瞪著他,刚反应过来就拼命挣扎,妄图力挽狂澜,非报仇不可般地张牙舞爪。袁风不怕他,把他困在怀里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地拼命顶他,茎身在包裹著自己的柔软密所里不断摩擦。李先再凶也拿他没辙,虽然极其不愿动情但敏感的身体终是拜倒在欲望之下。在心里盘算著药效发作的时间,袁风越顶越慢越插越浅然後渐渐停下。男人死死咬著嘴唇,眼睛极度充血,纵然忍得住对方的强力抽插,却受不那粗壮的硕大充满甬道却静止不动引起的饥渴和搔痒,“你……你给我下了药?”李先气得吐血,可手脚皆不能动,脆弱的地方又在对方掌控之中,只得欲哭无泪地弹劾。 写这章我起码湿了两次……呜哈哈……投票吧,孩子们,即使上了人气榜,票最少的依然是偶……为毛5(绝望地射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6 h~ 这下该轮著袁风傲慢了,只见他冷冷一笑:“错了没有?给你一点颜色就开染坊,简直是自寻死路!” “你他妈……啊……”他刚开口就被狠狠顶了一下,体内一阵酥麻,心中的愤恨顿时被销魂淡化,那该死的地方不受控制地收缩个不停,把男人的东西越夹越紧不说还不要脸地生出催促之意,李先羞得满脸通红,扑过去想咬他一口,却被袁风未卜先知地抓住头发往後拉去:“不知悔改有什麽後果?你想知道麽?”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看了就想吐!李先恶狠狠地说:“我要和你分手!现在就分手!”袁风丝毫不觉害怕,反而感到好笑:“口气蛮大,你离得了我吗?嗯?”说著又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男人受尽玩弄却反抗不得,只能喘著粗气嘴里不断咒骂。 扭著他的手,袁风一把扯开他的衣襟,扣子蹦得到处都是,那对酥胸就这麽出现在敞开的单衣里,美轮美奂,不可方物至极。李先撇开头,收敛起那些毫不起作用,只能平添笑料的恶劣情绪,恢复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袁风见状猥亵一笑:“趁早求我还能少受点折磨,你这麽铁骨铮铮给谁看呢?最後还不是落得自己打自己耳光罢了。”说完低头含住他的乳头,轻轻吮吸舔弄著,嫌不够刺激,还张大嘴将他整只乳房吸入口中,下身很是轻微地蹭著他紧致的花穴,“呜……”李先很快就受不住,先是喘息,然後呜咽,接著啜泣,从穴里溢出的春水湿透了男人的腿毛,当最後的理智土崩瓦解,他抬起屁股在烙铁一样滚烫的分身上来回蹭著,可怎麽也不够,偏偏男人总是把他按下去,只准他中规中矩地含著,强迫他体会深深的空虚,不被满足时那种非人的难受。 见火候差不多,才把对方推倒在床上,拉过箱子,草草翻了下,选出最实用的乳夹,夹在他被自己舔得挺立的肿大乳头上,还拿了一根特大号电动按摩棒打开电源调到中档,沾了腿上的春水缓缓挤入他的肠道,李先如今的处境用水深火热的来形容亦不为过,可就是不肯求他开恩,宁愿被道具摧残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袁风捏著他急速胀大却被套子锁住的阴茎左右旋转了几下,嘴里戏虐:“还不投降?何必自讨苦吃呢?” 李先目光混沌,倒在他怀中,下体阵阵抽搐,眼看再经受不起情欲的摧折,可袁风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非要他放下尊严苦苦告饶不可,李先也知道他如此折煞自己是为了什麽,他饥渴的身体巴不得他苦撑的意志赶快臣服,但是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3 自投罗网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即使床上的胜败从不被载入史册,可是他在乎。 这家夥真是太倔了!袁风叹了口气,取下那对小巧的粉红色乳夹,嘴凑过去在被夹得红肿的两只乳首上吹了吹,又抽出按摩棒,无法闭拢的肛门就像一张嘟著的小嘴,跟自己撒娇似的,手指戳了戳上面松弛的褶皱,把按摩棒从中带出来的一缕媚肉塞进去,抱紧男人,拉高他的左大腿,时轻时重、九浅一深,温和地插弄起来,而李先双眼闭得紧紧的,头死死抵在他胸膛上,紧咬的嘴唇里泄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微弱呻吟,袁风细细地看了他一眼,脸上笑意款款,伸出手拨了拨他的乳袋…… 风风把先先的衣服撕烂了好爽啊……可突然想起一件事,先先在上章不就脱光了吗,我汗~於是赶快奔去改了下……日……h不能再写了,感觉写多了就不矜持了……意义不大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7 其实并非很烈的春药,但是这具产後不久的身体实在敏感得很,再加上袁风之前对他变本加厉的挑逗,他自我控制的那根弦已经绷紧到一个极限。 见他情动之後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袁风自是求之不得,话说回来,床事不过就是这般挥之不去的纠缠,享受的概念实在简单,只是他自以为妙不可言的此刻,对方是否同样流连忘返? 过去的阴影,虽然失去了悲怆的光泽,但总是在人心的某个角落徘徊不去,拨开男人前额上的发丝,透过他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和紧抓著床单的手指,袁风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窥见。 大概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来自心底的一份无法解脱的敏感,使坚强的人很容易胆怯,使冷血的人很容易善感,袁风放弃了自己不择手段强占来的优势,他不想看见他受情欲的逼迫心里憋屈著的样子,他怕快感带给对方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伤害,要知道任何一种欺骗都有它不可饶恕的本质,想来,他今天做得的确过分,突然就没有了再做下去的心情。 被抱进浴室的男人浑身滚烫,唯独手心冰冷。袁风有些後悔,他底子本来就不太好,这种让人不愉快的做法自然伤心伤身。不管自己是否多虑,只是他对他的心疼从来没有过尽善尽美的表达。突然之间谈到亏欠也许唐突了一点,但是惶恐的心理不受时限。 “好一点没有?”把人放进温水,从後面抱住他,袁风轻声地问。他不希望和男人产生一点隔阂,就算他做的一切还没达到对方真正在意的地步。 李先没开腔,面无表情,懒洋洋地泡在水中,似乎在质疑对方是否真的良心发现了。 刚才的事大家都闭口不谈,仿佛那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骚动或者混乱。纵然人永远无法交心,默契不过是巧合的代名词,但是,有这麽一秒,大家是深知你我的。 爱情常常被世人说得仿佛有著与身俱来的艺术性,其实它不过是互相需要生成的而已。但仅仅是互相需要似乎还不够,深深的需要才可抵御冷暖人间的深不可测。 伸出手给他按摩,袁风微微笑著,带著宠溺的眼神使他的笑容显得温柔而憨厚,李先还是不说话,只把他的按摩技法和变相讨好照单全收。待体内的欲望渐渐冷却了,才意有所指地说:“我真羡慕你跟肖腾。” “哦?”男人丝毫没察觉到李先轻轻磨著牙齿的动作,傻不拉叽地问:“为什麽?” 李先笑而不答,只莫名其妙,狠狠掐了他一把。 袁风忍住痛,赶快找了个有安全感的话题:“宝宝还没名字呢……” “华泽元跟我提过,但我还没想好她该姓什麽。”李先漫不经心地,一边说,一边指挥他往酸痛的腰上按摩。 虽然不太会察言观色,但是男人带著暗示的口气他不能够不懂:“那还用说嘛,当然跟你姓。” 听他这麽说,李先眉间的冷峻才褪去许多,不过绝不会这麽轻易地顺著对方化干戈为玉帛,刚才居然反过来插他也太没大没小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一旦发生,岂是这麽容易蒙混过关的? 事後三天,李先的反应再正常不过,袁风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不料肖腾顶著一张苦瓜脸来找他诉苦。 “你把你家那个看好行不?你知道他跑来我家跟阿元说什麽?” 最近那人的确经常外出散步,去华泽元家里串串门也挺正常的,发生什麽事了? 袁风心下奇怪,听对方细细讲来,才发现果然是自己的错。 “你怎麽能够让他知道那些是我教你的呢?这下好了,他老是跑来怂恿阿元……压我,我让他压也不是,不压也不是,你叫我如何自处?” 自知理亏,袁风摸了摸鼻子:“这个……” 两人不约而同陷入了沈默。很显然,是李先自己看出来的,更显然的是,肖腾是因为自己而遭受了打击报复。 不过,的确很难想象,他这个兄弟坐在那个残废身上……要真如此,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 正在两人无言以对时,李先走了进来,看上去不太好惹地瞟了他们一眼:“又来给他上课?他有那个悟性吗?我看你那些龌龊东西还是给自己留著吧。” 肖腾一脸绝望地看著不敢吱声的袁风,分外痛心疾首地冲他摇了摇头,一头撞开门踉跄著去了。 想早点完结先先,所以早早结束这次h……想不出什麽好的转折,就随便转了…… 特此公告,买书的人请申请退款,书不做了,原因有二: 第一,免得某人白出力还要白受气 第二,老子又想赚钱又怕麻烦,达不到这个目标,因此放弃 不过多解释。非常抱歉。 以後就这样,我写你们看,一切从简。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8 至从被李先的火眼金睛看破之後某人再也不敢出现了。 袁风也不好去找他,乖乖呆在家里,成天在爱人的监视下,跟一只看门狗差不多了。做爱的时候低调得不得了,再不自夸自擂,越是在上面越是体现出‘我乃阶下囚’的味道。 肖腾呢,则忙著安抚至从受那人挑拨离间後,在床上不再安分守己的华泽元。还好,阿元的性子没李先那样刚烈,好说歹说,到底还是把‘万年攻’这个头衔给摘到。对著亲亲时,一脸谦逊,转过脸就在偷笑。 相较於两人,唐就比较凄惨了,东躲西藏,自己把自己发配边疆,如果被袁风找到,下场恐怕直逼车祸现场,要不是他天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料,一身轻功如火纯清,‘英年早逝’这四个字怕早就冠在他头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後再也不敢把sm道具卖给他们其中一个了。 莫雷独自一人从北半球跑了回来,找到李先说你的眼睛是我弄瞎的,跟西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4 蒙没关系。李先仍是摆手:我说过,我都不记得了。门一关:走好。 这些都是两年前发生的事。现在他们的女儿近三岁,到了快上幼儿园的年龄。 时间就像一把绝无虚发、取人要害的飞刀,不知不觉被插中的人都得感叹一声:原来我已经老了。 李先的脸上皱纹添了不少,之前身体受损太多,一年不如一年那是自然的。而袁风一直维持著军人的习惯,早睡早起勤锻炼,看上去就像保养过的,就算眉角有点皱纹那也叫成熟。 一直以来都对男人十分呵护,不但抢著做家务,经过高强度的自我鞭策厨艺还长进了不少,虽然李先很懒,但绝不赞同顿顿都叫外卖,他是极度反对铺张浪费的,就连给女儿选幼儿园也是选的条件一般那种。 “我带雨雨去体检。”说著袁风把女儿往肩上一扛,就像扛一个麻布口袋似的,李先正拿著菜刀慢条斯理地切土豆,好几次都把土豆切到地上去了还装作一副‘这是高难度失误’的模样,大大咧咧地供人观摩。袁风看得好笑,对他说:“我发现你做家务的时候最笨了。” 抽空白了他一眼,李先又拿了个洗干净的番茄递给女儿,而姓袁的居然不要脸地凑过去咬了一口,只给雨雨剩下一小半果肉。李先怒了,狠狠踢了他一脚,什麽玩意,自己女儿的都要抢,有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他这样不要脸的! 雨雨一脸委屈用那双大眼睛瞅著两个大人,抿著嘴什麽都不说,看来学爹爹的腹诽初有小成了。李先伸手拍了拍孩子的头以表安慰:“等我们报了名去商店买糖吃。”缩在爸爸肩头的雨雨露出个矜持的微笑,袁风这个当爸爸的反而像个大白痴一样直流口水。 在幼儿园碰到的老师和家长都很和善,雨雨本来就长得乖巧,再加上逢人就笑,别提多讨喜了。 “这个妹妹真可爱啊。”凡是注意到李小雨的大人都不吝啬赞美,偏偏袁风这个傻子胡乱搭腔:“可爱吧,我老婆生的能差吗?你瞧,这虎头虎脑的,跟我像吧?” 在旁边忙著缴费的李先不得不翻了一个又一个大白眼,虎头虎脑?这是形容女孩的吗?什麽文化! 等办完所有的手续,把正和别家小孩玩耍的女儿拉过来,“走了。”走了几步,停下来问她:“你爸爸死哪去了?”龟儿子! 一大一小面面相觑,然後齐齐扭头一看:那个该死的正和几个牵著儿子的父母打成一堆,摸摸这个小帅哥,又抱抱那个小男孩,挺乐不思蜀,一张脸笑得比摔在地上的番茄还要烂! 雨雨抬头,看见爹爹阴著一张脸,虽然上面那些复杂的表情她还不能完全读懂,但至少知道爸爸惹爹爹不高兴了,後果很严重,虽然不关她的事,但是三人生活在一起难免殃及鱼池,於是朝那人挥了挥手:“袁风!!风风回来!” 朝这边看过来的几个大人全愣住了,蹲在地上的袁风指了指呼唤自己的雨雨,笑著说:“我女儿。” 有人说:“他怎麽这麽叫你?”跟唤狗似的。 袁风丝毫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叫我爸爸多没趣,还是风风好听。” 几乎在三秒锺之内,刚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几个大人全都不见踪影,估计还以为遇到了神经病。 袁风也不在意,奔回来搂住李先的腰,同时抓住女儿的手:“走吧,亲爱的。” 雨雨仰起小脸冲两人露出个甜甜的微笑,十足的乖乖女绝对没人忍心拒绝:“走吧,亲爱的,买糖糖。” 菊王下午去参加了一个高中同学的婚礼,碰到了初恋情人……转眼五六年了啊……虽然什麽都没了……但是舍不下那份惆怅。 菊王是个有点任性的人……很懒的……不爱争取不求上进……人品也不怎麽好……啊哈哈……就这个样啊就这个样……毕竟呐,总觉得人不能把得失看得太重,世事无常~菊王在工作常常遇到,十几万的合同一下就没了,但是从都不太纠结,该我的则是我的,我何必去抢,反正过得还好,不缺吃不缺穿,虽然穷一点但是不知不觉就会有钱了……至於这本书,对於那些真的很爱放屁的同学,菊王要对你们说声抱歉,其实没这麽严重,没事的,只要能写我就觉得上天待我不薄,写文是长长久久的事,是一种淡淡的福气,最怕就是有压力,最怕就是不随意。好了,人总是寻求了解,但是了解它注定是死局。菊王也不想多说了,就算我不是个出色的人,没什麽优点,但是我让自己高兴我随自己快意那麽就ok。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29 一路上,李先都不大高兴。袁风是个粗性子,哪知道人家的心思? “爸爸,你不喜欢雨雨?”女儿还小,总爱天真地问这问那,跟李先一样敏感得惊人,听闻袁风干笑了一下:“哪有,爸爸最爱雨雨了。” 旁边的李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加快步子仿佛更生气了。而雨雨被他们牵著走,可怜兮兮的差点被拉成两半截。 还好袁风腿长,很快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本以为这突如其来的沈闷会一直维持下去,不料李先陡然停住脚步,转过头说:“你带她去买糖。” “那你呢?”袁风和女儿不约而同地露出一种类似於乞怜的表情,就像串通好了的,再加上雨雨长得像爸爸,这表情相同模样相仿一大一小让人看了心里就像被温水浸透了一样愉快舒畅。 李先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麽可以纠结,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是每个人都有他在乎的他渴望的既然确定相知相守又何不满足对方? “我想一个人走走。”孩子在这里,他不想撒谎。袁风再没说什麽,只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有淡淡的郁闷,有苦涩的温柔。雨雨也不说话了,吃著自己的大麽指,眼波里泛著无辜。 很久没去找华泽元了。 人,总是有惰性。某段时间,只愿独处。懒得分出心思去关注亲人、联络故友。什麽都不想,让思绪空洞,让烦恼僵硬。何况他本身就是个比较内向的人。 但不思考是不行的。人的内心世界有喜怒哀乐,正如人的物质生活有油盐酱醋。没家的时候那是逍遥自在,负担乃无稽之谈。但这不是人生里独一无二的状态。不同的快乐有著不同的责任,不同的伤怀有著不同的内涵。不管是逆水还是顺水而行,总有许多问题浮出水面。若是放著不解决,它定有形成惊涛骇浪的一天。 进去的时候,老板正在教儿子写字。见他来了,笑盈盈地转著轮椅过来,主动免了寒暄,问他有什麽事。 李先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地让男人给他点了根烟:“袁风是不是经常来?” 华泽元点头:“怎麽了?” 听罢,李先愣愣的:“他是不是喜欢 分卷阅读144 分卷阅读144 分卷阅读14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5 陪峥儿玩?”话毕,显得有些一筹莫展。 尽管在家带孩子有好几年,商人的洞察力他是丝毫未减:“咋了,他是不是对你提了?” “提什麽?”李先惊讶地抬起头,“你知道的?” 华泽元只是笑:“那是没提了。你也不要想多了,很多人结了婚都想要个儿子,其实女儿和儿子一样的,没什麽不好。只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罢了。” 李先些微烦躁地抓了抓头:“那你说我该怎麽办?”其实他早就该意识到,在他生下雨雨的那天,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和失落就已经说明他想要个儿子的。 “你不会想再生一个吧?”华泽元垂下头,专注地盯著他,“别意气用事,说不定他没那个意思。” 他叹了口气,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叹气了:“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一个途径。” 老板摇了摇头:“我不赞成。有一个孩子就够了。你不是不知道,生一个对我们来说有多不容易,再生一个你的身体受得住?” 李先没答,只拼命吸烟。很显然,他也是茫然的。 回到家的时候,男人和女儿两个正在家里乱疯。 雨雨看见爹爹,双手捂住嘴,一下就噤声了,袁风也变了脸色,急急收拾著散落得到处都是的沙发垫子。 李先没心情吵他们,独自进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他一个人想了很多很多,到底还是没有头绪,烦死了。 夜里,雨雨要挨著他们睡,李先许了。毕竟女儿一向很乖,从来没问过为什麽自己有两个爸爸之类的问题,都说童言无忌,可是小雨从来只带给他们欢乐很少让大家尴尬过。 再添个弟弟她应该能接受的,但是他必须为自己考虑,毕竟袁风没明说,他何必主动去踩雷? 可是三个人躺在床上,盖著一床宽大的被子,袁风和女儿你一言我一语,似乎故意逗自己开心,李先觉得温暖极了。 他已过三十五,如果要生还来得及,但他实在不想再度迎来艰苦的怀胎十月,特别是分娩简直就像把下辈子的痛提前了一样,尽管对生育已不陌生,但他仍是害怕的。 “今天怎麽话都不说?”袁风伸出手将他揽在怀里,“我可是比雨雨都乖啊,对你从无二心。” 李先没空和他调情,打开他的咸猪手:“雨雨呢?”一把掀开被子,顿时无语。 这番外越写越长……我老是这样,写东西没个计划……日……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0 h~ 只见小家夥正趴在男人腿间,玩他软趴趴的小鸡鸡。 “操,你个不要脸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把女儿拉了下来,扔在一边,让她的头露在外面,别闷著自己。 袁风飞快捂住他的嘴:“哎呀叫什麽叫,我让她玩的,小孩子又不懂,她知道那是啥东西?” 现在的孩子人小鬼大,你看看幼儿园,有多少男同学都有女朋友了!李先白了他一眼:“你会把她教坏的!死流氓!老子迟早有一天会一脚蹬了你!” 袁风笑:“别这样嘛,动不动就说要休我什麽的,我这麽疼你我容易吗?” 越发咬牙切齿,李先用杀人的眼神好好地剐了他一遍:“你把手伸哪去了?” “嗯?”装作懵懂,男人眯著眼笑得无耻:“你不想要?那你下面为什麽这麽湿?” “……”完全无法沟通,李先露出个痛不欲生的表情,那人却不知好歹,变本加厉地欺上去:“腿张开一点,我好进去。” “雨雨在这里好不好!你别这麽色!改天!” “有啥的,”袁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懂什麽?切。” “呃……”深深吸了口气,男人的眉头高高拱起,到底还是不好意思,“轻点,把她弄走……啊……听……听见没有……” 袁风嵌在他腿间的下半身缓缓向前耸动:“放松,你要夹死我啊,谋杀亲夫……” “啊啊……呜……”李先非常郁闷,可是欲望在体内奔腾不休,让他无法思考更多,“有点痛……角度……” 殊不知被他俩抛到九霄云外的女儿正掀开被子睁大眼睛看著他们结合的部位诡异地一动一动。还是李先及时发现,赶快叫停:“雨雨……” 袁风根本不理,只狠狠地捅他潮湿的花口:“闭嘴,给我专心点,不然插死你!” “……”妈的,完全是鸡同鸭讲,这个白痴,偏偏这个让他倍觉尴尬的时刻,在旁边观摩得津津有味的小雨发出清亮的童音:“爸爸,你别晃了,我快掉下去了……” 李先:“……” 袁风:“……” 更可怕的是小家夥居然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根抽出来还没来得及插进去的半截阴茎:“我要玩……给我玩……” 李先:“!!!” 袁风:“!!!” 後果可想而知,袁风不但被踢下了床,还被骂得狗血淋头,罚他包下家里所有的家务活整整两个月。 要想做,袁风不得不和亲亲达成共识,待女儿去幼儿园後才能一亲芳泽。 因此每次送雨雨上学,男人非常积极,恨不得晚上不去接她回家让她就在幼儿园住算了。 可是李先不答应。哪有为了行那苟且之事就不管孩子的死活了,虽然他从不溺爱女儿,但还是像其他父母一样疼子心切,每天担心对方有没吃饱穿暖,在外是否受到委屈。 袁风拗不过他,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希望每天都能看见女儿那张胖嘟嘟的脸,否则就觉得少了什麽似的。很喜欢她叫爸爸的声音,即使大多时候这小子都像在唤狗似的,和他说话没大没小,不过这样才有个性。 李先见他这个父亲还算当得合格,也从不吝啬肉体,“嗯……呜……”比如现在就算被压在沙发上给捅得要死不活的,也没有发脾气。 他原来不爱叫床的,可是两人做过无数次已经足够默契,对方将他的敏感带拿捏得挺准,再者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也就放开了喉咙尽情呻吟。 袁风性欲特别旺盛,看他体毛那麽多便略知一二。这种男人最是憋不得,禁锢他太久搞不好一次就会把他李先做死。 “啊……”李先衣不蔽体,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肉乎乎的穴口被硕大的阴茎摩擦得黏糊糊的,不断分泌出的春水给当成了最佳的润滑剂,实在受不了,他就在对方背上乱抓一气,这做爱,越做他是越没气质,偏偏袁风最爱他淫荡的样子,老是怂恿他再荡一些。 其实,最近这段时间,与他志同道合地沈迷於床事,除了生理需要以外,是诚心想要个孩子。可就是担心,万一又是个女儿那该怎麽办,不是弄巧成拙?虽然还不至於欢喜化了愁云,但袁风肯定会失望的。按道理说,自己这样无所顾忌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6 的人是不会患得患失,可是不管怎麽独立和那人相处久了总会生出一丁半点的依赖性,舍不得放弃这个不太实际的目的。 老子真是勤劳得惨不忍睹……请票票君的cm豆角鞭挞偶饥渴的烂菊……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1 其实他方方面面都有考虑,打算在怀了几个月之後去医院检查下孩子的性别,可是医生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就算你塞他钱他也是含糊其辞,这个他非常了解。所以在怀孕之前,他偷偷在网上查询能生男孩的方子,可就是心里没底,时不时又痛恨自己丧失了他引以为傲的不拘小节。 华泽元曾打电话来安慰他,叫他别太在意,生男生女全凭运气,是强求不来的。李先觉得很感动,由於自己的不安实在太过难以启齿,所以没给别人说,都憋在心里。人都憋瘦了一大圈,可他没办法,有时候,他也是小家子气的。 做了几次後,终於不再来月事,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有了,一检验果然如此。 袁风找他做爱,他断然拒绝,但又不知道该怎麽告诉他,男人知道了肯定会让他想办法打掉,被逼著强要了几次,李先怕流产,只好和他摊牌:“叫你戴套子你不戴,这下可好了!” 袁风脸色发青:“我戴了的啊,就是没戴也射在外面的,难道是……那次?” 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李先装作很恼火的样子:“行了!我不听!” 一脸懊悔,袁风又是自责又是著急:“怎麽办?怎麽办啊?只有去打掉了……”越说越没底气。 “打个屁啊!都快三个月了!”故意把时间说长了一点,仿佛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不生那是不行。 “哎。”某人垂头丧气,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子,李先不敢表演太过,以免物得其反:“好了,别说这个了,生就生,有啥。” 袁风打死不同意:“不行!” “为什麽不行?”李先反问他,眉间藏著的情愫那个徒自急躁的家夥自然不会看清。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似乎想到惨痛的上次,袁风满脸痛惜。 老子会不会太奸诈了一点?李先暗付,见他这麽替自己著想,还是很开心。 “你应该明白,我不愿生,但也不愿打掉这个孩子。我下不了手。但是我要跟你说清楚,袁风,不管这次是男是女,希望你都能视同己出,不要嫌弃。我已经尽力了。” 男人猛地一怔,脑海里有什麽闪过,但未能捕捉,只得点头诺诺答应。 李先很了解对方,知道他嘴上执拗,其实心里十分欢喜。要不然也不会悄悄抱住女儿兴奋地说:“雨雨,我们快要有弟弟了!” 听他的口气,李先心酸又高兴,同时感到很大的压力,就算他把话说在前头,保证了有可能是女儿的第二个孩子不受爸爸的冷落和歧视,但是他真的很怕这次的怀胎十月会是白搭。 而且这次远远没上回顺利,一来就下体出血,袁风赶紧把人往医院送,万一是宫外孕那就遭了。还好医生说没事,说是他心理压迫到生理才发生这种状况的,不过临走张帅帅冒了一句:“怎麽又怀上了?你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 李先赶快把他拉到一边,生怕袁风听见:“你别这麽说好不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相信我们可以处理得很好。别再给他增添烦恼,也给我一个清净行麽?” 张帅帅抿紧嘴唇,看了他一眼:“你就这麽爱他?他有为你做过什麽事吗?别傻了。” 男人只是笑:“那些已经过去,别提旧事了。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好。倒是你,还单身呢。” 某人一下就不开腔了,半晌才不满地哼了一声:“实话告诉你,老子早就被你传染了,对女人不感兴趣,孩子的事……”他双手一摊,“自然泡汤。” 李先笑得合不拢嘴:“得了吧你。顾虑这麽多干嘛,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一辈能好好醉一次才是正道。” 显然,袁风的任务又加重了。 至从怀孕之後,李先的精神出奇的差,腰酸背痛几乎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地步。而且害喜害得厉害,嗅到油烟味就要呕上半天。他得时时刻刻拿靠枕撑住他的背,还重新买了个市面上最先进的抽油烟机,另外在家放了很多酸酸的食品供他解馋。 多年来,李先的坚强不改,有什麽不适从不叫唤,咬牙忍著,实在不行了才示弱一丁点。 袁风看著心疼,想劝他打掉,可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一方面是怕挨骂,另一方面是出於私心。 他的确是想要个儿子,他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但是相爱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了解对方几分,李先又怎会不知道他不敢溢於言表的期盼。 我写的啥,闺房私语全集???????希望被票票君轮爆……越多越好……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2 “怎麽样了?”袁风坐在床边守著他不肯离开,最近李先头疼得十分厉害,而且极其畏寒,频繁的呕吐已让他有气无力了十多天,吃什麽都难以下咽,他对自己真是很气愤。 “没事。”躺在床上的男人恹恹地摆了摆手,“把雨雨照顾好,小孩子生病了难治。” 袁风欲哭无泪地吸了吸鼻子,他都这样了还为女儿操心,“你好生休息行不行?”低头吻了吻对方大半都裹在围巾里的脖子,“先。” “嗯?”李先偏起头,满是疲惫的脸居然显露出几分俏皮,袁风看得心里一动,不由把手伸进被子里。 那张怎麽也看不厌的脸突然垮下来了:“别动。” “没事,我帮你弄弄,你也好受点。”袁风把声音放得特软,还带点蛊惑人的沙哑和柔情。 男人的双颊浮上淡淡红晕:“呃……” 袁风邪恶地笑起来,可瞬间脸上又转回担忧:“把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发誓。” 男人终於妥协,闭上了眼睛,不过睫毛仍是紧张地微微扇动,袁风把动作放得越发轻柔,掀开被角往里瞅了瞅:“你这里变成了深红色,是因为怀了宝宝的缘故?” “贱人……”李先虚弱地打著哼哼,袁风笑著又说,“还有这里,”摸著他的比之前膨胀不少的乳房,“好像又变大了呢。” 男人终於羞恼起来了:“痛,别摸……” 乳房常常刺痛,居然也是这个原因,李先颓丧极了:“都是你害的……” “嗷,”袁风小声地嘟囔著,“好吧,是我是我,但我觉得是我们这个宝宝太凶了,就不让你好过,你说是不是个儿子啊,嗯?肯定是吧?” 李先没开腔,看上去他对男人想要儿子的这个心理表示理解,甚至赏识。你想想,人家本就是军人出身,一天打打杀杀惯了,为了他放弃了唯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7 一的爱好,要个儿子来充充饥也是无可厚非的。也只有儿子才能继承他过早夭折的雄心壮志,也只有儿子才会和他有共同语言,既然他有成全他的能力,也有成全他的心,又何不贯彻到底? “先,我,我对你……” 第一次见他扭扭咧咧的样子,李先心里一软,伸出两指按住他的嘴:“别说,我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会听见什麽,那世间最美妙的告白,但是他却不要他说出来。一切在心,便足矣。 说实话,他原来一直过得不好,常人的快乐可以说很少体会到。唯独对那伤人伤己的爱情万分执著,就是雷打也不退缩。是为了什麽? 实在是太寂寞太寂寞,看上去无害的寂寞实则要比上刀山下油锅的痛苦要尖锐太多。一个人在长夜漫漫里的孤独,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无助,有几人体会过? 有人生下来就含著金钥匙,有人生下来就自带桃花运,有人生下来注定会碰到贵人无数,但他李先呢?只有被人忽视的不幸罢了。 命运这个东西说不清楚,你不削你憎恶但你终究还是得仰仗它网开一面的。你希望它给你个美好的未来,你希望它能够赐予你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但是它和你非亲非故,可能麽? 怎麽才能够有转折?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就算你万分清楚,但是你能够去改变自己麽?你不能的。你有自己的坚持,你有自己的态度,那麽宁愿不幸也要坦诚地活著。 有多少人能懂?有多少人能够懂呢?甚至我们有更多的疑问,说到知己,知己它存在麽?说到幸福,你知道它在何处?人生就是这样,你再主动也永远只能处於被动,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句话你说它假,它又假在哪里呢? 所以说,那三个字,迟来了,他不埋怨也不拒绝。但是他求他不要说出口。 一旦出了口你听见了你悸动了,但总有一种梦来却又梦醒的感觉。这一刻,他李先是迷信的。 的确是受了很多很多伤害,稍微回头一看就会做噩梦。但是,有些东西无法比较,也不能权衡。伤害和爱情可以是无关的。 既然你心甘情愿,但麽请甘愿到底。这是风格,也是风骨。 恨与爱。就像前世和今生。跨越时空相遇,便是缘分。 难道不是麽? 乃们忍心看见菊王在人气榜上的票数倒数第一麽?5555555555555……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3 补全 袁风没有再说。只挨过去紧紧搂住他,搂得紧紧的。把他要说的就这麽简单而深厚地表尽了。 “我想上厕所。”就在这个情意绵绵得不能再情意绵绵的时刻,李先突然冒了一句。 扑哧一声,袁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一天要上n次,服了你了。” 没办法,怀孕的人都这样的,子宫压迫膀胱,尿频得很。 “我要你抱我去。” “好吧。”袁风笑了笑,一把将他抱起还抖了一抖,就像抱雨雨似的,弄得李先爽朗大笑了几声,“你别逗我,我恐高的。” “只要不恐插就是了!”这个不要脸的色魔恶心了一句,气得人家差点发疯。 关於饮食,这次李先吃得前所未有的清淡。 一来怕便秘,二来怕犯呕。袁风自然全力配合。 因为他们都知道,有了第二个孩子是真的不容易。得好好顾惜,半点差错都不准的。 故此李先也尝到了这个男人最具内在的体贴。别看他粗模粗样,他持家的本事和自己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这一辈子能在一起,很好。有了深爱自己的人,有了自己深爱的孩子。说什麽都不後悔的。 就是太幸苦了。这个孩子弄得家里乌烟瘴气。明明很想睡,可睡过之後依然乏力。明明很想吃,饭端到面前,又成了难题。 下体总是黏黏的,乳房又痛得要命。李先已经无法顾及自己,只得靠袁风帮他按摩胸部,成天在他怀里度日。 两人由此变得很亲密很亲密。从来没这麽热恋过似的。睡觉要握著彼此的手,说几句肉麻的话才能成眠。 像幻觉,很像幻觉。有时候,还以为回到了被欺骗的那次,接下来是不是沈重的打击?但是他心里知道,不会的。永远不会了。 这一阵,李先的嘴唇老是肿著。袁风老爱吻他,每次似乎都要吻得他断气为止。 人活著,主要是交心。不管是金钱,还是外貌,在这个前提下,统统成了其次。 有很多夫妻虽然在一起,却是貌合神离。或者为了孩子,才懒得分离。 那样多没有意思。真正相爱的人,如果一方逝去,另一方必然会跟随而去。 任何例外都说明,你爱他并非想像中那麽深的。 华泽元和肖腾便是一个例子。不过这是後话。此文里的任何一个角色,都不愿去提及。 很快,肚子就高高隆起。 已经熬了足足七个月,似乎还遥遥无期。 可这段时间,有多少痛苦就换来了多少甜蜜。就像,你独自去寻桃花源,最终没有找到,但也是不枉虚行。何况再过三个月,花熟蒂落,的确有个胖小子会呱呱坠地。 “坚持下,宝宝就快和你见面了。”不管李先心情好还是坏,袁风都这麽细细地安慰他。 男人抿著嘴,半响才道:“我去做了b超,医生说是女儿。” 袁风笑:“管他是什麽,就算是猫猫狗狗,我也爱得要死。” 尽管对方是开玩笑的,李先却深信不疑。一旦对某个人失去了戒心那麽便很容易倾尽感情,不管他说什麽,内心深处都有著聆听的欢喜。所以他相信,肚子里这个尚未谋面的孩子,出生後能像雨雨一样,得到父亲的爱,每天都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 由於明天是雨雨的生日,今下午大家特别忙碌。 父女俩在厨房做生日蛋糕,做著做著就闹起来了,不知是谁先捣乱,李先进去取东西的时候见雨雨的脸被奶油糊成了花猫,袁风更是成了香喷喷的雪人,当真是哭笑不得。 男人虽然挺著一个大肚子,但也没闲著,正给女儿做她最喜欢的花篮,毕竟前两次生日都没怎麽庆祝,这回自然要好好表示表示,除非特殊原因最好别让孩子失望,孩子最容易满足了,尽可能带给他们明媚的阳光,这一点父母没理由不做到。 袁风见他进来,邪恶地笑著指了指嘴角:“看吧,你的好女儿干的好事,还不帮我舔了?” 李先面无表情,冷冷看著他凑过来的脸,然後狠狠一巴掌,扇得他原地转了好几圈。 雨雨在旁边咯咯咯地笑:“好样的,爹爹~” 面对女儿,冰块般的男人瞬间解冻,简直让袁风妒忌死了的和颜悦色:“雨雨乖,别跟你的死老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8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8 爸起哄。” 小女孩眯著眼笑得十分开心,朝他伸出手,摊开手心,对著他圆鼓鼓的肚子说:“弟弟要吃蛋糕麽?我自己做的。” 旁边的袁风‘呃’了一声,孕夫则抹了把汗,一脸纠结,但还是小心翼翼把她掌心里的蛋糕接了过来:“弟弟现在还不能吃,还没长牙齿呢。” 立刻有人蹭过来问:“那长鸡鸡了没啊,都七个月了。” 正在李先一头黑线时,雨雨也跟著她老爸语不惊人死不休:“爹爹,我怎麽没鸡鸡啊,”说著还一脸委屈地伸手捉住袁风的裤裆捏了捏,“把你的给我行不行?我拿糖糖换……”另一只手掏出一颗大白兔递到男人嘴边。 李先:“……” 袁风:“……” 我在写啥……为毛来来去去都是猥亵…… 。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4 晚上开饭的时候,大的端碗,小的拿筷,你来我往,还眉来眼去,李先突然发现,女儿居然粘袁风比粘自己多,亏他怀了这麽久,又亲自喂她奶吃,不公平啊不公平。 这该死的,明明不见得有何魅力,却把女儿迷得死死的,第二个孩子得好好调教,如果两个都跟著他屁股後面跑,他李先颜面何存?彻彻底底倒贴了! 孕夫正眯著眼做沈思状,电话响了。 也不管那边摧他吃饭,他站起来,肚子狠狠一挺,大踏步地走到话筒旁。 袁风一边瞅著他,一边和女儿唠叨,两人唧唧喳喳地,本来是倍添热闹的喧嚣却让人非常不爽。 “你叫他等会打来行不行?你再不来,汤就凉了。”袁风在他的位置上放了满满一碗汤,又朝他的饭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饭菜堆得如山高,就等著当家的品尝。 李先本悠哉悠哉地接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麽,他表情顿时变了,电话一挂,整个人呆滞了几秒,就提步走向卧室,似乎不打算出现了,无论他怎麽叫那扇门内都诡异地死寂著。 “雨雨乖,自己先吃,爸爸去去一会就来。”拍了拍女儿的头,袁风离开了饭桌,心里直嘀咕,这家夥到底怎麽了,吃饭的时间跑去睡觉…… 还好门没有反锁,不过踏进去撞见一片森森的阴暗时心里更加不安了,“先?”袁风唤了一声,也没指望他回答,走过去见男人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由叹了口气:“谁又惹你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从背後轻轻搂住他,再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没由来的就这麽猛地悸动:“怎麽这麽冷?生病了?” 李先没回答,安静得过份,这样让人觉得可怕的安静突然回归,袁风只觉胸口发闷:“发生了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直觉男人的反常与那个电话有关,但他现在没空去印证。 过了很久,李先还是没有反应,只浑身越发僵冷,就像被抽空了灵魂,连躯壳也像秋花一样凋谢,袁风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用上了微微愤怒的口吻:“有什麽不能对我讲的?到底怎麽了?雨雨还等著你,明天她的生日,你……” 但是在他掰过男人的双肩,看见他在微弱的光线下似乎有悲恸掠过的脸,不由噤声。 於他深深的凝视下,李先终於有了一丝回应。那是一下轻轻的颤抖,渐渐抖得越来越凶,似乎有什麽倍受压抑的情绪要宣泄出,但最终潜回了不被人窥见的内心深处。 袁风的心狠狠紧了紧。他快被那份不安折磨得发狂。可是完全没有头绪,整个人被不好的预感所笼罩,深重的沈闷压得彼此喘不过气,房顶似要塌下来埋葬他们现有的欢乐和美满…… 第二天,雨雨一个人过的生日。 爸爸坐在墙角没命地抽烟,爹爹把自己关在房里至今未露面。雨雨独自面对要几个人才能吃完的大蛋糕,撇著嘴,把蜡烛拔出来又插进去,插进去又拔出来,很孤单。 看著女儿沈默著,什麽都不问,只对著蛋糕发呆,袁风也很难受,但他实在没有心情为她点燃蜡烛给她唱生日歌祝她生日快乐。 世事无常,真是太无常了,面对这份无奈,渺小的人类也只能叹息再叹息罢了。袁风猛地吸了口烟,狠狠将还剩半截的菸踩在脚下,站起来再度推开了那道门。 把自己熬了几次都快熬焦了的粥端到那人床前,他茫然地静默了一会,终於出声:“起来吃饭。” 缩在被子里的孕夫没有如往常那般坐起来,而是蜷得更紧,仿佛感到一股身处北极般的寒冷。 袁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碗放在桌上,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看向双眼从昨晚就一直瞪得大大的男人:“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他尤似喘息一般重重地说,整个人显得异常焦躁和憔悴,“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请理智一点。你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没好处,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行不行?” 但无论他怎麽开导,男人都不见半点转变,袁风咬了咬牙,重重握了握拳:“那你要怎麽样?未必你要……”说著越发颓丧,垂下头,他有气无力地喃喃:“你让我怎麽办?你想开点行不行?他对你很重要,那我们呢?”我们就只能为你担心?只能被你无视? 就快完结了…….有时太入戏写出来的东西别人看上去反而很矫情……有点怕这个……不过还好……就快换个口味了……最近菊王过得很逍遥……有琴弹,有文写,有活干……很快乐……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5 袁风捂住额头,来回抚了抚。过了很久才抬起的脸,满是心疼。缓缓伸出手,盖住他不肯闭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用哀求的语气说:“睡一会吧,先,听见没?睡一觉就好了,别这麽折磨自己。你不是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为什麽不相信我?” 可是刚给他合上的眼皮立刻又翻开了,反复几次,袁风几乎快失去耐心,但更多是累积到要裂开自己胸口的痛心。说实话,当他确认华泽元逝世这个消息,他也很震惊,不是不知道这对李先的打击有多大,而且又在他即将分娩的节骨眼上,要说绝望他比男人更甚,就算跟大家息息相关的噩耗发生,他们总得要生活下去,难不成要连带毁了自己的身体毁了自己的家庭?李先你是这麽考量的?他很想这麽问。但是他知道,对方要的是理解,是安慰,不是冷酷无情的教训。 只是觉得灰心,很灰心。要知道,就算天崩地裂,也有他袁风为他撑著,可为什麽就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相信他们的手只要握在一起就能度过最艰苦的岁月? 他们的雨雨这麽乖,他们即将拥有第二个孩子。他们会相爱永远,他们会彼此扶持。可是为什麽?情愿被痛苦溺死也不肯探出头看看他为他打开的一线光明? 不知在床边守了多久,那个好几天不吃不喝的 分卷阅读148 分卷阅读148 分卷阅读14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9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49 人终於有了动静。可是见他满眼的灰暗满脸的伤痛满嘴的苦涩,他宁愿他像之前那样对什麽都没感觉似的,意识继续沈睡下去。纵然有千言万语对著面前这个不肯向他敞开心扉不肯向他诉说痛苦的男人终究只得无言。即使他现在愿意开口,也不是出於对他对这个家庭的体谅以及信任。袁风头疼欲裂,暗无天日也不过如此了。 但是他仍没放开他的手,他说过一辈子都不放开的。 “袁风,对不起,这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原谅我……” 男人的脸十分苍白,乍看下,仿佛布满了明晃晃的泪水。袁风不敢抬头,只听他说。 “你不知道,我欠他很多很多,如今他一走,我亏欠於他的,永远也无法偿还了。一想到这点,我就很难受很难受……” 他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就像诀别的悲怆前奏,袁风受不了,几乎想夺门而出,但他极力把这份男人不断传递给他的痛苦狠狠留住,死死掐灭。 “我再也不会遇到和我这麽贴心的人了……”李先说,“我的生命可说死去一半了……” 他轻柔的哀伤的嗓音布满了房间里每个潮湿而孤僻的角落,似尘埃被风一吹化作无形:“我本来早就是个死人,是他鼓励我活著。他说,他平生的愿望就是我能够得到幸福。就算不能,也要把他的给我。是他,改变了我的命数。而我,却让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说到这,男人缓缓转过了头,看向他的身後,仿佛他的身後,站著华泽元的亡灵:“今天是他的头七。”他的眼里注满了泪水,汪洋大海般地要将这里的一切深沈地淹没,“最後一面,总是要见的。” 袁风恶狠狠地扭过头,眼眶一下就红了。 他原来是真的没想到有这麽一天,跟著那个人笑跟著那个人哭。人若是能无所顾忌地活著,那该有多好。随时收回我的付出,随时付出我所收回的。天地间无人能比得过我的绝情和狂妄。至从多了个人在身旁,分享的同时要去分担,需要的同时被需要,但谁能想到居然会发生被丢弃在一边的状况,突然之间不被信任是多麽狠心的践踏,是多麽可怕的暗示啊。不甘无能为力却越加鞭长莫及,这麽多年,他们靠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麽? 袁风不再开腔,如今说什麽都多余。对方的绝望实在太过刚强,就是一百个希望也无法将其抵消。两人就这麽无言地沈沦在仿佛不断在窸窸窣窣的黑暗里。直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只见那条缝隙里缓缓印出一个小女孩的身形。她抱著布娃娃,光著脚丫,站在自己孤单的影子里。由於背光,看不见她的表情,以及她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 好煽情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55555555……华华挂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6 李先和袁风几乎同时转过头。一个人露出微微心酸的表情,另一个人的脸上虽有动摇却麻木依旧。 “爹爹……爸爸……”过了很久,雨雨才向前走了一步,嘴里发出很小声的呼唤,似乎怕惊动了潜伏在黑暗里的怪兽。 只见她慢慢地,像走在坑坑洼洼的沼泽地里,在大人面前停住时,举起手中和她同样穿得单薄的布娃娃:“好黑的……雨雨很怕……” 尽管身心憔悴至极,袁风还是蹲下抱起了她,头凑过去在她额头上蹭了蹭:“爹爹不要我们了……我也很怕……” 小女孩一听,顿时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了,平常就是摔跤也没哭成这种样子,就是这几年,除了还是婴儿,她几乎没哭过几次。本来撑在头上的两片羽翼如今突然少了一只,能不难受吗? 大人总觉得小孩子不懂事,因此从不听取他们的意见尊重他们的意志考虑他们的心情,反正他们是弱小的,只需要在家长的庇护下慢慢长大就是。当孩子犯错时可以随便以棍棒教训,甚至肆意拿走他们最心爱的东西。很多儿童都是在憋屈中长大的,雨雨是否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命运? 但是袁风已经不想再对李先说这些。如今他的脑海全被华泽元占据,什麽都听不进去,只沈迷於伤怀和消极。是的,你有情有义,但是情义这两字也有它的适可而止,放在其他事物当中也有它的先後顺序。如此执拗又是何必?又何必如此执拗? “爹爹……呜呜……你真的不要雨雨和爸爸了吗?”小家夥满脸的眼泪鼻涕,不由分说就扑进李先怀里,不依不饶扭啊扭蹭啊蹭的,看得袁风很想笑,要不是他现在必须摆出一副严肃和失望的样子。 男人则抿著嘴,女儿虽比男孩还要调皮,平时又不爱干净,但是撒娇的功夫绝对是首屈一指,而且又哭得那麽伤心,哭相又如此让人垂怜,叫人非跟著她肝肠寸断不可那般不动声色的强势,李先就算坚决不理,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怎麽也无法做到固若金汤的无视。 只见李先缓缓伸出手,拍了拍埋在怀里那颗不断颤抖的小小头颅:“别哭,雨雨别哭。”他晦暗许久的目光在女儿的哀恳下终於有了几分亮度,“爹爹没有不要你啊,绝对没有。” 雨雨费力地哽咽著,一手将袁风逮过来:“爸爸说的……”一边冲他偷偷眨了眨哭红的眼睛。 袁风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爹爹说没有就没有……既然这样,雨雨去把饭端过来,先,你说话可不能不算数,撒谎是要被刮鼻子的!” 李先丝毫不觉这两个家夥在弹双簧,何况女儿把饭碗端给他,双眼露著期盼的样子他不忍拒绝,只得就著人家的手乖乖吃了。闪烁著泪花的眼底添上了几分欢喜的雨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爹爹,只要对方停下不吃就撅起嘴一副欲哭的样子,小手却在背後偷偷朝袁风比了个v字。 见男人终於肯走出自己的房间,袁风不禁面露微笑。 这都是雨雨的功劳,有些事,他无法做到,女儿却能做到。早该让他们父女俩凑在一起,说说话谈谈心,依女儿的冰雪聪明和通情达理一定能让男人回心转意。 整整三天闭门不出,李先完全变了样。整个人瘦了、淡了、静了,但看不见的伤痕累累,摸不到的面如枯槁,远远比那溢於言表的伤痛让彼此更受煎熬。 希望他是真的想开了,是真的放下了。而非害怕家人担心的欺骗和伪装。袁风拉著雨雨迎上去,紧紧地握住男人的手,大家心有灵犀,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不起……”李先有些感动地微微笑著,“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一手抚著女儿的头,一边向那个为自己担心得寝食难安的男人投去歉意的眼神。 “别说那些,老夫老妻的……”粗犷的嗓音冲淡了彼此心中的乌云,归来的亲昵赶走了不该有的疏远,袁风一把搂住男人的肩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5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0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0 膀,宽大的手掌在他後脑上使劲揉了揉,就像对待自己最疼爱的兵蛋子那样:“这样才对嘛,”他认真地盯住对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影圆缺,不要太难过了。” 半晌,李先才点了点头。哭了几天,他的眼睛仍旧红肿,脸上透著不健康的菜色。悲痛不会那麽快就走,即使过了很久,那种伤怀的心情依然隐隐约约。他都懂的。 不再罗嗦,速速将自己做好的饭菜摆了出来,把碗筷递到他手中,看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心里宽慰不少,袁风时不时给他夹菜盛汤,声音柔了又柔:“多吃点,锅里还有。” 男人嚼著嘴里的饭团,略显迟钝地点了点头,落在桌子上的眼神不曾移动半分,袁风不禁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节哀顺变。” 听闻李先动作一顿,眼眶红了红,旁边的男人有些紧张地凑上前:“不要再想了,好吗?”他说,“人,都有那麽一天。” 男人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正努力按他所说的那样做。待涌上眉间的悲伤退回心里,李先才拿起筷子继续进食。草草吃了几口,就停止了咀嚼。 “怎麽,吃饱了?”袁风体贴地询问,哪知男人抿了抿嘴,突然向他倒过来,把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袁风受宠若惊地将他紧紧拥住,手在他背上拍了又拍,嘴巴在叹息一声後爱怜地吻上了他的眼睛。 啊啊啊,这不是每天的晚间肥皂剧吗……55555……不会有多少烂菊被我煽情得自杀了……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7 黑色的暴风雨终於过去,被打乱的生活回到了正轨。男人又变回了平常那个李先,虽然没有过多的笑容,至少他的脸上不再晃荡著那些隐隐绰绰的伤悲。 而袁风对他更加呵护了,几乎是用尽全力对他好。华泽元的去世让他心里分外不安,他总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李先的身体是被自己亲手害成那样,因此看著他坐著的背影,时不时就担心得发慌。今生今世,他的怀抱只属於这个男人,他的感情将永远忠於这缘分,失去至爱的悲痛他宁愿去死也不想尝,空洞的余生是最可怕的监牢。 “先。”他迷恋这牵绊,他沈醉这快哉。希望这是时间里唯一不会被打破的状态,希望这是人世间不可被拆散的相伴。希望我心中念著的不分开能够打动上天,交握的手是不败的诺言…… 听见他的呼唤,李先缓缓转过脸,袁风心中一悸,莫名的,就差点乐极生悲魂飞魄散:“等会,我要去幼儿园一趟。” “怎麽了?”男人问。 “老师打电话给我,不知道什麽事,去了才晓得。” 李先点点头:“早点回来。” 袁风不禁倾身在他耳畔吻了吻:“我也不想丢下你的。” 到了学校,女儿正哇哇大哭,另一个男孩也在哭鼻子。 那位姓李的老师很无奈地看著两个家夥,见他来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指了指那让人头疼的一对:“都哭了半个小时了。” “怎麽了,雨雨?”袁风走过去,蹲下,抱住女儿的腰,动作一气呵成。 雨雨见有了靠山,便有恃无恐起来,朝隔壁的男孩一指:“他欺负我。” 上下打量了自家女儿一眼,好好的,没看见哪里有伤痕,倒是那个孩子脸上一个巴掌印不说,衣服还被撕掉一大块,显然李老师也极其愤慨她对人家的栽赃陷害,可更多的是对那个只知道抹眼泪的男孩的怒其不争。 袁风有些不好意思,平时没怎麽管教女儿,在性格方面完全是任其自由发展,看来开放式教育很有缺陷:“雨雨怎麽可以撒谎呢?你打了人家还不道歉?” 雨雨吸了吸鼻子,刚才博取同情的楚楚可怜顿时转为犀利非常的咄咄逼人:“我才没有,不信你问!” 两个大人同时把目光转向受害者,可令人大跌眼镜、忍俊不已的是,那个小家夥居然怕怕地说:“她没、没有打我,我自己弄的……” 李老师翻了个白眼,弯下腰好生开导这个笨学生:“有老师给你做主,为什麽不实话实说?” 对方哽咽著:“真、真的……” 实在没办法,老师只好从包里翻出个糖,对他进行诱惑:“如果真是她做的,老师绝对会打她屁股,保证她以後不敢欺负你了。” 袁风这个老爸在旁边看戏,雨雨则一脸无辜地站在那,些微的梨花带雨。 “呜呜……真的……” 不知是谁家的儿子这麽没出息,这老师也是个急性子,教鞭一甩,指著他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是不是真的?嗯?!” 哪知那孩子宁愿被打都不肯说半点雨雨的不是,差点没把某人气死。 袁风叼上一根烟,抽了一口,放到女儿嘴边,雨雨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学著老爸吸了口,然後把小手主动放进男人伸过来的掌中,不动声色地挑衅著那蠢到家的两人。 “好啦,我老婆还在家等我,既然不是雨雨的错,我就把人领走了。”他邪魅一笑,“让老师费心了,回去我会再教育教育,让她以後别跟低能儿童玩,否则也太伤他老爸的自尊了。” 那位姓李的老师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狠狠地瞪著面前这对恶劣的父女,转头望见那个被欺负的学生不但一脸崇拜还两眼冒星差点当场血崩,也顾不得为人师表嘴边吐出一个脏字:“滚!” 好爽啊,走在路上,袁风还在回想那个老女人气得发青的脸,之前听雨雨说过,那个男孩的爸爸是当官的,班主任有意无意对他偏袒,对那个学生仗势欺人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可惜他惹到了雨雨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就算是自家女儿的错也要护短一回,再说疼爱自己的骨肉没什麽不对,他才不怕加深老师对雨雨的成见,读的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幼儿园,没必要放在眼里,让孩子明白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才是最要的。 先先还有六章完结,当然步达生和l的h番外另算……下个月不打算冲榜……这个月的票数比上个月多了一千点,嗯嗯……菊王很高兴……拿流脓的烂菊挨个蹭蹭每天都投票给偶的小贱货们……摸摸……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8 回到家,亲一下孕夫就赶去做饭。 雨雨在卧室陪著爹爹,顺便让对方监督著完成作业。 有人打电话来,袁风悄悄挂了,他不想让李先去参加华泽元的葬礼,他怕他受不了,会落泪。 这一个月来李先渐渐没那麽伤心了,不说变得愉快,只要能保持平淡的心情就已经很不错了。他不希望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男人在葬礼上再度陷入悲恸的境地。 做好菜,装盘,端上桌的途中见穿著白色单衣的李先正朝自己走来,袁风下意识地扬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1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1 起笑容,可下一秒脸色突变,手中的碗摔到地上,应声而裂,他几步奔过去,将男人打横抱起,撞开门就往外狂奔。 孕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一脸迷茫,呆呆地望著对方恐惧到几近扭曲的脸。 直到被放上副座,才感到下身粘粘的,垂头一看,腿上全是血。 但是他没有大惊失色,连一次颇感意外的战栗都没,似乎他在放下对华泽元深切怀念的同时,也放下了对自己的看顾对生活的关心。 这是他第二次坐在手术室的门外。 唯有烟草与他相伴的此时此刻,似乎有什麽别的东西从心中渐去渐远。 可以说这个时候他才明白了一件事。对男人来说华泽元的存在是无可替代的。 这一个月来,他做出的种种释怀,皆无实质。 毋庸置疑的是,他曾经对李先的爱恨纠缠转了几圈又兜了回来,为了别人可以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要了,那麽他袁风愿意退出自己在他心中那点微薄的位置,本以为他们之间的爱已足够强壮能挨过风吹雨打能熬过寒冬酷夏,不料这麽多年它还是那麽脆弱经不起半点风波。 也罢。 八个小时後,手术室外的灯熄灭了,张帅帅走了出来。 “你是怎麽劝他的?差一点点,就一尸两命了!” 袁风没有辩解,辩解起不了任何作用,从失望到绝望,足够他修炼出一份坚固的冷漠。 只见他灭掉烟,站起身:“抱歉,是我的错。我们可以先闭口不谈这件事麽?拜托了。” 医生的表情从愤怒转为狐疑,最终什麽都不再说。 冲他递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男人苦笑著:“我已经尽力了。我还有事要做。”他说,“接下来希望你能帮我照顾下他,雨雨一个人在家,我放心不下。” 张帅帅鼓著腮子,闷闷地点了点头。 手术结束三小时後,他来到他的床前。 李先臃肿的身体深深地陷在病床里面,双眼紧闭,面色如纸。 他袁风是个粗人,从来不懂浪漫,以前更不知珍惜为何物,以冷酷果脯,靠残忍度日。他甚至伤害了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上天给他的惩罚便是,不管时日过去多久,他都将错失这份珍贵。 也罢。 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戒指,他没审美能力,戒指很难看,希望他不要嫌弃。他的心意往往是不堪入目的,正如他这个人,始终上不了爱情的台面。这辈子,他只晓得,对自己在意的尽可能地拥有,把自己看中的牢牢握在手中。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 纵然他有著呼风唤雨的经历,对掌控这门学问颇为驾轻就熟,但是也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纵然他能够让男人对自己倾心,却留不住对方为他不改的眷念。 也罢。 如果这个世界容不得自己的私心,不如放手吧。他也会累的,既然没人了解,也就没必要继续让自己累下去。他害怕这样混沌而无望的暗无天日,他恐惧如此来也骇人去也凄厉的失去。 先。我爱你。既然你不让我说出来,那麽我也不让你听见。我们总算打平。 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呆愣了久久,才轻轻摸了摸指上的戒指。 要知道,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处谁也折杀不了的固执。无论怎样,他忘不了华泽元,这是事实。 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蕴含著多麽深沈的信念和情义,只有他才能体会。 他无法控制,那种悲伤很悲伤的感觉。时时刻刻都缭绕在心中,稍微淡去就立刻浓烈。 这是不允许被剥夺的自私。有时他忍不住恨袁风曾经对老板做的那些事。 他虽然没有说出口,那是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惩罚自己。罪孽,如i骨之蛆。腐烂,是这麽容易…… 啊啊啊啊,先先你别纠结了……华华虽然挂了,但是他的小嫩b得到了救赎……说半天你还是妒忌……(¯﹃¯)3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39 分娩的那天很快到来。 他心中却没有半分欣喜。 对那熟悉的痛,也不再怀有任何复杂的心情。 待所有的工具准备齐全,医生在身旁站定:“这次会很快。” 见他手持明晃晃的手术刀,李先摇头:“我自己能生。你怕我不行?” 张帅帅面无表情:“袁风交代的,他想你少疼一点。他说,请你原谅他此刻不在你身边。” 李先失笑:“无所谓。我希望他永远都别出现。” 俯下身,男人仔细地看了他一眼,冷漠的声音带有怒其不争的警告之意:“李先,华泽元在看著你。如果他来得及许下遗愿,那麽一定是希望你安然无事。你最好不要做傻事,你知道吗,袁风他对这个孩子已经不抱希望了,他只希望你好好的。” “你总算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 袁风笑著,缓缓穿上自己阔别已久的军装,转身在男人肩上拍了拍:“我不是那种人。我说过,虽然我不干这行了,但你们永远是我的兵,需要我的时候我万死不辞。好了,你也别老顾著激动,赶紧说说现在的状况,我也好拟个对策。” 那人快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色变得极其严肃:“现在情况非常危急,他们已经被敌人困了三天三夜,再不快点援救……”男人的眉毛狠狠打上个结,“恐怕凶多吉少!” 袁风面色自若,抬头望了望天色,语气淡淡地:“放心,我会想办法的,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也不妨拼上一拼。我会把他们带回来的,一个不少,我保证。” 听闻那人颓败的脸色重新焕发出光彩:“我相信你。但是,”他似乎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但他出於道义和良心还是给出了提醒:“队长,你不像我们,你是有家室的人。我们这些本就无牵无挂,死了一了百了不算太坏,此行极度凶险,不是靠豪言壮语就能化险为夷的。你是人不是神,终究能力有限,大家不想连累你,你没有坐视不理就已让我们很感激,即使你现在反悔我也绝不埋怨半句。” 袁风爽朗大笑:“废话少说,还不快清点人数立刻出发。”他豪迈的眼神无畏的口气渐渐染上一份别人看不透也读不懂的愁意,声音变得极轻仿若在自言自语,“现在我终於懂得他的心情,总有些东西是自己割舍不下的。纵然会伤害身边的人也依旧是一意孤行。”他转过头,意味深长地望了夕阳一眼,脸上满是阔达,“不想这麽多了,爱过就已是奢侈,你说是不是?不要为我太担心,我们就要实现曾经的誓言了,就是去送死又何乐而不为?” 当队长出现在战场时,全军沸腾了。 炮火像是喜庆的爆竹,伤痕变作希望的标志。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2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2 欣佩拉手腕上一片血红,因为医护人员阵亡,伤口至今未得到处理,而她扛著枪,视痛苦为无物,只兴高采烈地冲他打趣:“好久不见,你还那麽帅啊,日子过得滋润嘛,老实交代,你们在家一天做几次?”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袁风也咧开嘴摇头不止:“我说你别这麽骚行不行,一来就问这种事,就不怕一颗炮弹落在你头上,叫你尝尝什麽是报应?” 西蒙也跟著老大调笑起来了:“你别诅咒人家好不好,要是有炮弹落在她头上,我们不也跟著遭殃?我还没上过莫雷呢,就这麽死了多无聊。” 全队唯一的狙击手正在给伤员缠绷带,逮著空隙白了他一眼:“你上我?就你那根?还是留著给咱家的狗玩。” 由於太过热闹,旁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的卡门忍不住插嘴:“你们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拌嘴的?如果敌人跟我们比赛射精,我们准赢,可以说大家袖手旁观,只西蒙这个淫贼应战就能搞定,但问题是对方是否愿意?” 本来认真检查著枪械的伊万听闻不禁扑哧笑出声:“早知道我就不忙著改邪归正,这麽一大帮子淫神我一个处男混杂在内岂不是很亏?” 顿时有人反驳了一句:“你处男?一旦发情连母猪都不放的家夥,还好意思说自己出淤泥而不染!就不怕本来落在男人婆头上的炮弹转向落到你胯间把你鸡鸡炸成几段?” “好了好了,”袁风做了个‘都给我闭嘴’的手势,“死到临头还鬼扯,侦查兵给老子上来!今晚不能突围大家就只有给自己立碑的份!还不给我正经点!” 非常时刻,大家也懂适可而止,於是不再淫声浪语,皆全神贯注,屏气凝神,进入战备状态。 月初了……大家请自由地猛烈地将票票砸在我猥亵的花心上……嗷嗷……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0 “这麽多天了,你都没抱抱它,抱抱它吧。” 张帅帅倾身,将怀中那个小得可怜的胖嘟嘟的婴儿凑到他面前:“你看,它多可爱。” 而床边一个穿连衣裙的小女孩仰著头望著自己出生不久的弟弟,双眼闪著渴望,比爹爹先一步伸出小手,嘴里尖尖地叫著:“给我……给我嘛……” 医生失笑不已:“不给你,你抱不住,要是摔到弟弟,屁股会被打烂的,”说著将孩子一股脑塞到李先手中,“你看这眼睛,挺像你,又大又圆,鼻子像他老爸……” 男人开先有些别扭,不肯理,後来听他这麽一说,心里痒痒的,不由放眼望去。 顿时心里所有的芥蒂都散得一干二净,如此单纯而脆弱的生命是多麽惹人爱怜,只见男人低头在它稚嫩的小脸上亲了亲,嘴角无意识露出几分笑意:“人家还没睁眼呢,哪来的又大又圆……” 张帅帅见他不再憋著,心里宽慰至极:“再长几个月就好了,可惜袁风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这个孩子,否则一定笑得合不拢嘴……” 李先装做不懂他提及那人的用意:“我和他需要静一静。你应该明白,我并非不明事理的人。” 轻轻在心里一声叹息,医生有些遗憾地呼出口气,如果早点释怀那该多好,谁知道这是不是永久的分离?人总是嘴上说著要珍惜要珍惜,可到头来还不是辜负一次又一次的良机,落得空余恨…… “要及时开奶,这孩子底子不错的,多关爱它一点,说不定以後会成为栋梁之才。” 李先似乎心事重重,敷衍地点了点头,医生看了他一眼,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我看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不知道我有多麽妒忌你的好命。纵然曾经过得不好,只要现在感觉不错,又何必拼了命去纠结?人生几十年,潇洒了,快意过,不就心满意足了?” 李先不吭声,只痴痴地望著怀里的宝宝,又转头看了看趴在床边瞅著弟弟的那个,终究微微笑著,笑起来了。 “成败在此一举,”袁风手持冲锋枪,环视这里的每个人。“天亮之前,必须突破最後一道防线!!” 见众人脸上均是破釜沈舟之意,不乏勇往直前的神色,他似乎在沈淀某分决绝似地喘了口气,“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条好汉,你我继续做兄弟!” 一只只强有力的手臂伸出来,叠在一起。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火热,信任和鼓励在彼此之间默默交织,接著一拍而散,各奔东西。 欣佩拉最後一个离去,她朝队长露出她平生最柔也最烈的笑意:“袁风,这辈子我很高兴认识你。至从你拉我加入雇佣兵,常人的幸福就离我远去。但我不後悔,我从这个行业得到了很贵重的东西,也认识了很多值得我付出的兄弟。我真的,”她说,“我真的很开心。” 袁风点了点头,转身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肩,就像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样给与她最沈默最肯定的赞许:“如果这次能活著出去,我劝你还是找个人嫁了。” 女人朝他歪著头,表情有几分俏皮:“我也奉劝你一句,如果这次能活著出去,你别再离开他了。你也许不知道,你的离开是他最大的承受不起。” 队长失笑,笑容里有几分罕见的惆怅:“他不会为我伤心的。他的心不在我这里。” 欣佩拉直直盯著他,好半晌才摇了摇头。然後朝前方迈出了坚定的步子。 他不是没看出随著时间的流逝李先的不安在不断加大。 终於,第二天在他送去早饭时,刚给孩子喂完奶的李先叫住他:“你先别走,坐下来。” 医生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婴儿抱在怀里抖了抖:“有什麽话就问吧。” 男人的双眼直直望著他,虽然声音极其平静但是那平静里暗藏著焦躁和忧心。 “袁风他究竟去了哪里?” 张帅帅说:“我答应他守口如瓶。” 李先冷笑:“不,告诉我事实并不违背你的原则。你明白他,也明白我的。我相信。”他顿了顿,“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如今华泽元故去,挚友,我也只剩下你。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要知道,你帮袁风不过是帮倒忙。”轻轻叹了口气,他躺回床上,眼神透过窗户望向远方,“我从没真正怨过他,人都有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向。如今我再不想失去任何人了,如果失去了他我也不会独活。就算这两个孩子也无法阻止我。”说完转过头,望向他的眼神添上了一份热烈的执著。 最後几章我很喜欢……其实我诠释不了更多的东西,也无法表达更丰富的情致……但是我愉悦了自己就是成功的……哈…… 数了数,有十章没h了……还好依然有人看……希望能保持……有更多的读者来看h以外的东西对我来说才是真实的……ok,不废话了……各位把屁股翘起,我挨个 分卷阅读152 分卷阅读152 分卷阅读15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3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3 亲下嫩菊~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1 枪林弹雨里,一个满脸血污认不出面貌的男人对扑倒在地的队长颤抖著喉结:“我们死伤惨重!没有医护人员!战斗力只会直线下降!该怎麽办?!” 怎麽办?只得听天由命。袁风在心里默默地说。面对死亡,再强悍的人也会心生软弱。只是,在耳边不断响起的轰隆声里,他不由想起那个人一脸悲伤,一脸悲伤著…… 他说:最後一面,总是要见的。 可惜我,不能见你最後一面了。 那边,张帅帅从怀里掏出一枚护身符交给穿戴整齐的男人:“这是他替你求的。你拿著。” 李先微微一下颤抖,望著掌心里的物件眼里浮现一寸不言不语的温柔。 “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医生一手抱著小的,一手牵著大的。 “多谢了。”李先对他表示感谢地点了点头,转身时浑身透著一股锐利,冲等待多时的盖尔说:“走吧,希望还来得及。” 眼睁睁地看著受伤的战友们不断流逝著生命仍旧坚持战斗,袁风的眼里湿了一层又一层。 听吧,那悲壮的呐喊声,此起彼伏连时间连天地都被淹没,带著烟硝和血腥味的狂风呼啸著似乎要把既定的失败撕碎…… 这一秒,下一秒,再一秒,都有人倒下,都有人落泪…… “叫他们先退回来……”总好过白白送死,坚持再坚持,即便仍是看不见胜利女神的影子,至少要给自己保留最後一次机会。 袁风偏头,撕掉一截衣衫,草草裹住肩头不断冒出鲜血的弹孔,忍痛把一个失去理智想冲上去的战友拉了回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你给我放聪明点!” 这时卡门和伊万扛著连两个伤患小跑了过来:“还有绷带吗?” 另一个大声吼:“这边需要血袋!” 就在两人笨手笨脚地给别人包扎时,一个人从炮火的缝隙间滚了过来:“你们让开,我来!” 那把声音似曾相识,袁风猛地一怔,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过头。 纤细的身影,认真的眼神,熟练的手法,铿锵的存在,不是他心念念的人又是谁? 压抑住扑过去将他搂在怀里,恶狠狠质问他怎麽跑来了的冲动,袁风等他忙完之後,才一步一步走过去,停在他身边。 男人没有注意到他,因为又有一个伤患送到跟前。默默蹲下,袁风痴痴地、默默的、百感交集地瞧他肮得一塌糊涂的脸。 将人处理妥当,李先没转头,只是微笑:“看著我干什麽,你还是不是跟我一样丑。” 袁风会心一笑,蹲著靠近了他一寸:“你把我们的孩子丢下了,就不怕他们哭的死去活来,吵著要爹爹?” 拿手肘撞了他一下,李先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还说我,不要脸!” 和他调情了几句,连身上的痛都忘了,队长显得十分愉悦:“我这个人很知趣,既然你不在乎我,我留在那还有什麽意思。” 男人抿了抿嘴,一下把他推得坐倒,板著脸两下撕开他的上衣:“你若是不欢迎我,我马上走就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袁风笑了笑,趁他忙著给自己处理伤势分不开手对他动手动脚,得寸进尺地吃著豆腐:“你这样跑来,我会担心,乖乖待在医院不好麽?养得白白胖胖的,等我回来一次吃个够。” “别闹。”李先有些气恼地抿著嘴,“你这个样子还回得来?老子才懒得给你办丧事!” 看著他的眼陡然变得柔情,袁风轻轻搂住他将他隔离在凄厉的火光之外,只剩没有杀戮纯纯净净的两人世界:“先,看见你我好高兴。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对了,”下一句却极其煞风景,“你给我辛辛苦苦生的儿子呢?可别便宜了姓张的!我怎会死……”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个白痴,少说两句。”抬起袖子给他抹了抹额角的汗,“瞧瞧,你这英雄逞得够窝囊的……” 队长只是傻傻的笑,笑得眼睛弯弯的。 深夜,战火暂时平息。 还好有茂密的森林这个天然的庇护之所。狼群的人潜伏在此抓紧时间休身养息,谁都知道,天亮之时将迎来一场恶战。 夏季的草丛又高又密,众人三三两两呆在一起互相照应,袁风则和李先占据偏僻的一偶,无人打扰的方寸之地隐约回响著丝丝缕缕的暧昧之音。 最近心情不错,又勾搭了一朵傲娇的雏菊……这周打算回去完结先先……哦呵呵……又完成一篇文了……很爽~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2 微h~ 将男人强势地压在身下,袁风啃咬著他脖子的动作透著不断飙升的狂热。 一只手紧紧搂著他的腰,一只手禁锢著他的後脑,生怕他不见了似的,疯狂证明著这段旖旎这出销魂的真实。 “先……”队长的低喘声中似乎有什麽不堪压抑,然而情色就像挣扎在激流中的鱼。因为特殊的环境而产生的强烈生理需要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是对他难以放手与他无法分离的那犹如碎碎念的感情。 “你不知道……”他狂乱著狂乱著终究归於一种深沈的平静,队长抬起头,望向男人的眼里是满满的满满的柔情。然而李先微喘著,目光散乱,似乎仍沈浸在适才那叫人悸动的需索里。待回过神,才发现对方的瞳孔深处透著暖暖的色彩,那个本该是阴暗的地方不再有阴暗。 “你不知道,我有多麽想你……”有些失神地听著耳边的喃喃声,心里一片不著边际的哗然,李先轻轻闭上眼,仿佛在享受突然之间出现在眼前的春光乍泄,几乎是下意识地送上了双唇,袁风来不及诧异,嘴就被堵了个严实,属於那人的气味就这麽进入自己,甜甜的、软软的,是这般一言难尽,是如此意犹未尽。 两人唇舌纠缠,越缠越柔,亦越吻越烈,仿佛生与死都是无关紧要的存在,眼中只有彼此便是大恩大德,心里装著你我就是幸与不幸。说不清,这辈子的点点滴滴,但记得住,我们每时每刻的一起。 不知不觉,李先已是衣衫半敞,沈沦是命中注定,无需半点犹豫,就已做足不顾一切。当男人解开他的上衣时,光是刹那间的裸露就让他情动不已,李先面红耳赤,将头埋在他怀里,发出阵阵叫人浑身酥麻的呻吟,越来越多的齿印落在皮肤上,就像某种彻头彻尾的洗礼,他狠颤了一下,手抱住男人宽阔的背,咬著嘴唇,仰起脸,难受又难耐,矛盾的神情间有著放纵的快意…… “这里比原来大了很多……”袁风一边吸吮著他挺翘的双乳,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调戏,一手揉弄他的臀部,一手伸进裤子里抚摸他的大腿内侧。 迎合般地挺起胸膛,将饱 分卷阅读153 分卷阅读153 分卷阅读15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4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4 含渴望的乳房全部塞入男人口中,体会著对方用力吸吮所带来的激爽,同时伸出腿环住他的腰,臀部故意摩擦抵著自己的硬度上,袁风重重喘息了声,抓住他的脖子往後拉去:“引诱我可知有什麽下场?” 李先嘴角浮现个坏笑,让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味道:“我好怕啊,有种就来啊,谁他妈被干还不知道!” “你还不死心?”不小心被推倒在地,身上顿时多了个重物,袁风不禁失笑。 男人几下蹭掉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蛮横地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勃起好歹也有十公分的鸡鸡上,袁风也不反抗,只是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和他的放在一起套弄,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借口,显露自己引以为傲的尺寸来击垮对方的得意洋洋。 果然李先气得发抖,可事实摆在那又无可奈何,但心里又不服,隐约有些动怒,袁风依旧是一脸快活,奉陪到底似地越发不知谦虚为何物,两人你来我往,还真拿老二斗起来了,两只鸡鸡在那打了半天,袁风让著他这才暂时未分胜负。 悠哉游哉地,不顾对方阻止时不时拿手去掏他的乳袋,李先气得双眼发黑,脑袋冒烟,但就是降不住那个该死的家夥,最後他起身,抓住对方的阴茎,抬起臀部就往下坐,袁风吓了一跳赶快後退,他知道他才生了孩子那里还伤著,打死他他也绝不进去,哪怕到手的鸭子就这麽飞了也不後悔,谁叫他心疼他,就算如此总会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捏住软肋。 “你傻了,给我下来!” 李先歪著头,痞痞地瞪著他:“不给?嗯?” “嗷,我的小祖宗,我求你别这样玩我,”袁风将他扯过来抱在怀里重重亲了下,“我错了好不好?我不该生这麽大的,不该把你比下去……” “住嘴!”李先生气地用指腹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你再说!看我不弄死你!” 以痛之名 孕夫番外 43 完结 “好了好了,”袁风轻言细语地哄著他就像哄不听话的雨雨,同时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命根子抽出他有暴力倾向的指间,在对方沈溺於他的柔情攻势时,直立的阴茎悄悄穿过他的乳沟,双手抓住他两团浑圆再突然狠狠往中间一挤── “呜……”待男人反应过来时发现那根东西居然…… 袁风嘿嘿笑著,脸上满是不好意思可行动却无半点悔意,整个人开始往上蹭动使得自己的硕大越来越剧烈地摩擦著男人双乳之间柔软紧致的缝隙,嘴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因为这无上的快感而显得分外愉悦。 “……”李先窘得双颊通红,有些无力地咽著口水,身体由於极度害羞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一脸惬意,任肉棒不断冲撞著自己最敏感的两点,袁风自顾自玩得开心,乳交之後又转移阵地,把尖端染有白浊的棒子支进他无意识紧闭的腿间,蹭著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以各种非插入的方式让自己魂飞魄散、欲罢不能。 “呜……”渐渐,被动承受著的李先似乎也来了感觉,对暂时无法使用花穴的自己来说,这无意识最具蛊惑的奸淫,每寸理智都被蹂躏成拾不起的碎片,每一寸矜持都被拦腰折断不留全尸。软到在男人怀里痉挛著颤抖著,绿色的草丛更显春色,连晦暗的天边蠢蠢欲动 短短一个小时的情事足以让两具肉体满是狼藉,男人闭著眼疲惫地蜷在自己臂弯,袁风摸了摸他的头给他擦去腹部的体液,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只和他戴在指上的一模一样的戒指,盯著那小小的物件看了半天,直到眼角抽筋才收好,小心翼翼,重新放回口袋里,还在上面拍了拍。 丝毫没察觉,在刚才眼睛就睁开了条缝的男人正望著自己,眼里盛著的情意是永不会转瞬即逝的,仿佛他包括他周围的景致都成了一片叫人摆脱不了的美色,纵然幸福的脚步声总是徘徊在世人的渴求里,可此时此刻它停住了,且只在此永久地定居…… 第一次的相遇就有了最终的影子,最後的相守也是最初的相恋。无法定论的得失,便是得大於失的证据。你我的缘分,谁也没有告知到此为止的权力。 那麽,请相信。这一世的梦,它是真的。 队长叼著烟,将一把冲锋枪丢给李先:“给他们来个痛快,这群狗痒痒的!” 他骂著,走过去,一下揽住男人的头,狠狠亲了一下,毫不顾忌旁人:“宝贝,你真美。” 李先白了他一眼,伸出手将他嘴里的菸抢了过来,自己叼得有滋有味:“真想一枪毙了你!” 袁风笑得痞痞的,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平时你都是这麽胎教的?那可要不得。” 西蒙在旁边接腔:“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跟胎教有什麽关系?” 欣佩拉脖子上挂了一串手雷走过来:“屁话真多,我看还是快点结束这一切吧,老子好几天没洗澡了,回去找个牛郎好好洗场鸳鸯浴才是正道。” 西蒙迟疑了一下,冷笑:“昨晚你不是和队长干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偷人也要看对象!”说著瞟了眼李先,言语间似乎有些较真了。 而李先没有说话,只是脸红得厉害,昨晚他们已经很注意了,没想到还是防不住西蒙这个偷窥狂,更要命的是,最猥亵的一幕居然被对方看到…… 西蒙似乎知道他想法,立刻辩解道:“我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人啊,是他们动静太大,动静大,奶子更大……” 李先:“……” 袁风:“……” “妈的。”队长很无语地抚了抚额头,“西蒙,老子等会再和你算账。” 李先则偷偷跑到一边腹诽去了。 卡门只是矜持地笑:“真是一群活宝。” 莫雷摇头不止:“都什麽时候了……” 伊万一脸绝望:“我只求速死……” 保罗一副很享受荤段子的表情:“我这个处男受益匪浅啊,真不知如何是好……” 袁风和李先则扛著枪,迎著炮火渐去渐远,朦胧的曙光将勾肩搭背的两人温柔地笼罩,一高一矮的两道剪影就像不离不弃的诺言般铿锵。 “我们的儿子取个什麽名比较好?” “还没想好,回去再想。” “回去就没灵感了。” “那你觉得叫什麽好?” “谁知道……” “滚!!” 完 结局写得烂,别嫌弃哈~~最近几天忙翻了~~白天到处跑,还要加班到半夜~再加上鲜网又抽~连更文的欲望都没了~~终於挨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5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5 到放假,打算好好休息下,让自己静下来~~写写文~~~放轻松~~正好赶上先先完结~~~~~不过新文完全没准备~~~我就随便写拉~~~不喜欢看古文的也可以看的~~因为我的古文功底不好~~无论写多少都是现代文的腔调~~~啊哈哈~~不管这麽多啦~~开心就好~~~端午节快乐啊~~~ 以痛之名 小步受虐番外1 阳光透过窗帘照下,将偌大的客厅镶得金碧辉煌。 那些色调沈闷的名贵家具以及高档摆设顿时生动起来,就如西装革履的男人脱下了严肃的外套,露了几分尊贵的柔软。 躺椅隔壁就是空中花园,叼著雪茄,赏花听曲,自是格外舒坦。 享受是他步达生不变的情人。生活的美好,有时并不仰仗荣华富贵。 情调十分重要,风流尤其快慰。就算权势,也未必比得过前两者。 然而就在他自得其乐飘飘欲仙时,电话铃声响起。 慢悠悠地拾起话筒,他的嘴角带著习惯性淡定自若的笑意。 虽然不敢百分百笃定是好消息,但是天下没有他步达生摆不平的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往往一张钞票便能一劳永逸。 不过他的幸运,似乎在今天到此为止。 “饭桶!不是说万无一失?”居然让他跑了不说倒赔上了自己一条命!还自诩杀手中的杀手,妈的放屁! 纵然修养再好,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并非心疼钱,而是咽不下这口气!最讨厌有人跟他作对,偏偏对那人又无可奈何,这种憋屈到极限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 脸色阴沈的男人,‘啪’一下挂了电话。眼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阴鸷,喝了口茶压下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怒气,若有所思地转动著指上的戒指。 要搞掉这个心腹大患,看来不亲自出马不行。 原先以为那家夥只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不料他是故意针对自己。至从那次打了个照面,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处处跟他作对,不仅砸他场子,还坏他生意,明明看上去没什麽本事,却就是拿他没辙,仿佛生来就克他似的,让他实在不爽至极。 这家夥的作风颇像开膛手杰克,作案之後不忘上警局挑衅,每次自己买凶杀人失败,都要被他奚落一阵子,妈的,老子就是不信,孙悟空再神通广大也逃不过如来佛的手心,一个凡夫俗子,未必还能赛过那猴子不成? 这时,门响了。 “进来!”步达生再度躺平,恢复懒懒的样子。 来人捧著一封信,毕恭毕敬交到他手里。 男人打开信封,将信纸抖开,才看了一眼,就火冒三丈地蹦起来:“操!” 那人吓得一哆嗦,转身就退了出去,免得殃及鱼池。 而步达生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只见他狠狠在纸上踩了一脚,提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怒吼:“老子明天就要你死!” 而地上那张摊开的粉红色纸张仿佛泛著嘲讽的笑意,上面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似乎也透著桀桀怪笑的声音。而那字里行间极其亲密: 宝贝,在干什麽呢?是不是正急著想见老公我?後面是一串疑似手机号码的数字。 这家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从来没有人敢对他不敬,更何况是如此赤裸裸的调戏!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内线做出一番安排,然後忍住恶心的感觉拨了那个号码。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般积极,声音透著亢奋:“地点你约。时间你定。” 哼,还挺爽快的嘛。步达生没好气地:“你既然那麽想死,我成全你。” l在对面微微笑著:“我太想死了。欲仙欲死。宝贝,别发这麽大的火嘛,火大伤身,今晚你怎麽熬得过去?” 步达生差点气得吐血,只得勉强沈住气:“知道城北那个锺楼吗?敢和鄙人在此一叙?” 对方很是干脆:“没有谁会拒绝如此销魂的豔遇。宝贝,不见不散。可别放我鸽子。” “哈,”步达生冷笑,“我们走著瞧。”老子不把你碎尸万段就从锺楼上跳下去! 粗鲁地挂掉电话,男人非常不符合形象地抓了抓头发,脑海里不断回放著那个家夥的一百种死法。 出门就一定穿得正式,是他不变的习惯。包括去见那个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一想到他那嚣张的嘴脸,还有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德行,就觉得可恶。 世上怎麽有这种无耻之徒?腹诽的同时忘记他自己也不过如此。 众所皆知,在城北那个十字路口矗立著一座锺楼。因为历史久远,外表被时光腐蚀得差不多,但经过政府数次重修,其华丽庄严不减当年,甚至比当年更显肃穆以及威慑。 昨天突然迷上了开心餐厅,玩物丧志~~搞得晚上写文都没感觉~~所以说先先的完结章我都不敢贴出来怕大家失望~~还好写到後面小步的番外还比较顺畅~~~~哎呀,大家不嫌弃就好~~~ 对了小步的锺楼番外大家请忽视bug,我查了半天都没找到我想要的资料,就只好凑合拉~ 以痛之名 小步受虐番外2 锺楼永远和这座繁华似锦的城市保持著距离,仿佛有很重的洁癖。远远望去,它神色疏离,姿态淡漠,是不可触碰的存在,每个曾进入的人都感觉自己处於非现实当中。 之所以选这麽个骨子里异常偏僻的地方,就是方便下手。 步达生从来没有过危机感,自然不会觉得这家夥有何过人之处。顶多狡诈点难缠点罢了,依他的能力,只要用点手段还不到手擒来? 他在他的属下里选了一拼精英配上最精良的武器,埋伏在此,待时机到来蜂拥而上,绝对万无一失。 晚上八点,准时到达目的地。 为掩人耳目,他步行而来,身上并未佩带枪支,什麽叫攻其不备,他是自有一套的。 由於正处晚冬,天色早早就暗了。常年无人的锺楼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还好依靠几盏破灯,勉强能够视物。 步达生定下心神,沿著腐朽的盘旋式的木梯向上走,狭隘的小道寂静无声,底楼更是森森发冷,空气也是分外沈闷。据说千年前,这里发生过无数命案,冤魂聚集,阴气极重,他不信这些,自然不怕,不过内里只著了件衬衫,他体质畏寒,顿倍感不适。但是为了手刃那个混蛋,只得暂且委屈自己。 这座锺楼极高,乍看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内里有几层楼不甚清楚,但要爬上顶端也不容易。男人平时养尊处优,叫他爬这麽高无疑是一项繁重的体力活,没几下就一身热汗,他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事隔多年,洁癖还是那麽重。 曾有位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6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6 大师称这锺楼是时光之巅,跟六道轮回有一定的渊源,凡是进入它的人都有过邪乎其邪神乎其神的体验,有的人会产生幻觉,有的人会想起往事,而他觉得编造这些纯属无聊之辈。人死而不能复生,往事亦是如此。 楼梯边分布著几扇方格子小窗,只往外看了一眼就头昏目眩,不知不觉已爬了这麽高,就像人生,不知不觉就踏过了年少轻狂。透过微弱的灯光,楼内的贴金彩绘,画栋雕梁隐约可见,就似回到了古代一样。 终於到达塔顶,他松了口气。顶端三口铁锺尤似妖魔鬼怪,面目狰狞。唯有一面是现代化的。挺四不像的。据说这口锺突然碎掉,又找不到可以匹配的,才改良成这副样子。 周围处处老旧,冷风从缝隙里灌进来,吹得呼呼作响,环视周围的布景,却不见半个人影,明知道只是口头约定,何况依那人的心眼又何不知此行凶险,没十成的把握自不会以身犯险,看来还是高估了他的胆量,没料到他居然会无耻地爽约,步达生拢了拢衣襟,心里有些不满自己的失策。正准备转身下去,却撞上一堵肉墙,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张白色的东西捂住鼻子,他狠狠一颤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深夜,只有深夜才会这般寒冷刺骨,万籁俱寂。他撑起来,艰难地动了动胳膊,居然发现一件非常变态的事──身上的西装不知何时换作了白色的袍子。而且下身光光的,蹭著凹凸不平的地板,硌人得紧。 “我的睡美人,你终於醒来了。”一把软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如同失落的咒语,撩人心弦。 步达生心里一惊,猛地回头,果然看见那张经常出现在噩梦里的脸,以及脸上熟悉得让人发疼的笑意。 “……”身体完全动弹不得,连言语的能力也大大下降,用尽浑身力气才将挨过来的男人推开一点,步达生冲他冷怒地:“阁下什麽意思?” l笑盈盈的:“你带著大批人马,我还没问你什麽意思,想赶尽杀绝?”说著摊开手心,上面放著一个小小的窃听器,“这个就当作你给我的见面礼,从小到大我还没见过这样的高科技玩意。”他调笑著将男人打横抱起,不顾他的挣扎走向一道小门:“我刚才已替你给他们下达了命令,如果敢靠近这里一步,就直接给你收尸。” 步达生懒得再装绅士,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齿:“你想干什麽?你这个卑鄙小人!” l淡淡笑著:“如果我也算卑鄙,那你就是卑鄙下流无耻。对自己所爱的人像对待仇人那般残忍,天底下恐怕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觉得古代遗留下的锺楼要神秘一些,结果写到一半才发现没指针,还是要现代的~~日~~所以就随便改了下~~小步番外要感谢瓜尖的创意,但操的是,这家夥失踪已久~不晓得去了哪里~~~另外,多谢大家的礼物~~~呵呵~~感觉满满的好幸福~ 以痛之名 小步受虐番外3 显然被踩到了痛脚,男人脸上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只一刹那便归於决绝:“宁叫我负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负我!” l补充道:“无毒不丈夫,对,你没有错。” 步达生正要说话,突觉抱著自己的手臂一松,身体直直下落,失重感随之而来,他惊恐地睁大眼,嘴唇哆嗦著说不出一个字,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狂乱地穿梭,转眼间,整个人被幽深的夜色所淹没。 他看见的最後一个画面便是──男人端起一杯橙色的酒,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宝贝,一个小时後再见,我先补个眠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在的处境。 手腕被绳子勒得发青,更夸张的是他整个人居然被吊在半空中──一颗在慢慢转动的指针上面。 刚才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直直摔下去变成一滩肉泥,早早地前往为他敞开大门的地狱。没想到恶魔居然也会仁慈。 可他宁愿摔死也不愿这样不上不下地吊著,那根小小的时针无法让人相信能承受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就算侥幸逃脱死神的邀请可谁也不能保证绳子会不会突然断裂。 什麽叫做煎熬,什麽叫做恐惧,此时此刻,比剧烈跳动的心脏还要清晰。 一个小时後,当时针转到最上面这个位置,待锺声敲响,换回那人几分神智,l才发善心地将他拉了上来。 步达生被冻坏了,嘴唇发紫,浑身僵硬。眼神极度涣散,眼仁微微发白。他这才发现,对方不但恐高,而且畏寒,但这并不妨碍他对他的惩戒。 似乎感到一丝温暖,平时最厌恶和他有肢体接触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挨了过来,l轻笑著将他抱紧,低头亲了亲他神色仍有些麻木的脸:“感觉怎样?有你做坏事时刺激麽?” 男人的身体猛地一下战栗,久久才有了一丝回过神似的颤抖,l爱怜地看著他,手撩开白袍,来到他的大腿上温柔地抚摸。男人的大腿布满并不结实但触感上佳的肌肉,如同雪一般白皙,叫人爱不释手,於那内侧异常光滑的肌肤上来回轻抚著,见对方如此秀色可餐地横陈在自己面前,l不由发出愉悦的笑声:“小东西,我说过会温柔的,就绝对不会失言。” 曾经那麽不服软的一个人,所有的锐利荡然无存,眼里只剩犹如夜色般浓重的惊恐,步达生双眼凸出,嘴唇哆嗦著:“别碰……碰我……” l只是笑:“老公我不碰你又碰谁呢?别说傻话了,亲爱的。” 当那双带著色情意味的手指就要探进内裤的时候,步达生挣动了一下,浑身透著拼命的抵触:“滚……” “都什麽时候了,还这麽倔,我想要的人没有不到手的。”他俯身在他耳旁邪恶地低语,“即便是你。” 步达生只是双眼圆睁,如同濒死之人,剧烈颤抖的身体萧瑟若秋天的落叶。 l不改脉脉含情的笑容,占有绝对的优势依然给人一种无害的幻觉:“没有什麽是瞒得过我的,何必苦苦挣扎?你害过那麽多人,应该很明白什麽是报应。” “呜……”内裤缓缓滑下大腿时,步达生狠狠闭上眼,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悲鸣,他不肯示弱,但是这偏偏是他不得不示弱的时刻。 “原先我总是想不透你怎麽老是选我弟弟那样的人下手,现在我总算明白了,”缓缓分开男人养眼的双腿,露出最终的谜底。手指轻柔地触上去,在那个暗无天日许久的器官上缓缓按揉,“你在报复。那些人不但臣服於命运,还被爱情这个世上你最瞧不起的东西所左右。你恨他们的懦弱和妥协,於是选择最极端的方式,将他们摧毁。从而证明,即便有缺陷,也仍可是强者。” 从小到大从来没哭过,如今快成老男人了,居然突然有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7 以痛之名(H) 作者:鼓手K99 分卷阅读157 了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步达生刚毅的脸上满是痛楚,眼里蒙著一层薄薄的雾气。 “腿张开点,你是不是想我再把你丢下去?”见他不配合,l顿时卸下温柔的面具,目露凶光:“吊在外面吹冷风的感觉,难道你还想体会一次?!” 成功地从这个无情的男人的眼里看到了脆弱和恐惧,l变得和颜悦色:“世上没有谁比我更怜香惜玉,你最好珍惜我的一片心意,别自讨苦吃。” 先先横眉冷对,朝後妈一指:你居然连小步都不放过! 後妈揉搓著巨乳,上抖抖下抖抖,笑得无比邪魅:谁叫他是双性总受~ 以痛之名 小步受虐番外4 强h 完 “呜……”被硕大的阴茎抵住穴口突然之间直捣黄龙的那刻,纵然做好心理准备步达生仍是一声痛呼,脸色苍白如纸。 l用手指沾了一丁点那沿著他大腿蜿蜒而下的处子之血放进酒里,半眯著眼轻轻抿了口那销魂的液体:“嗯,好滋味。” 泪水在眼里抖动著,发自内心的毛骨悚然让他不断往後挪,却被男人抓住腰狠狠拉过来,花穴被茎身彻底穿透的感觉简直是世上的可怕之最:“呜啊……” 知道他是初次,疼痛难免,不过自己就是要他痛,l笑得如同小孩子般单纯:“你是我的了,”说著他闭上眼,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似在祷告一般,满脸的虔诚。 这家夥实在太变态了,所有的疯子在他面前都得自愧不如!步达生憋住眼泪,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麽狼狈,在心中恶狠狠地腹诽。他这次栽得彻底!只是,也未必太彻底了一点! 不但被揭穿了阴阳人的秘密,还被换上这身猥亵的装扮,承受如此无厘头的强暴!我靠!上天也对他太残忍! 祈祷完毕,男人才捉住他的腰,凶猛地律动起来,“嗯……啊……”这让他身心俱痛的蹂躏让他恨不得立刻去死! “别想著报复我,你没那个机会。我要你彻头彻尾臣服於我,并且为我生下孩子。” “啊,住嘴!!”想得美!这家夥简直不是人! 对於他恶劣的态度,l不怒反笑:“这辈子你别想逃脱!我能操你一回,就能操你一世!让人没了我就不能活!” 步达生咬紧牙关,不顾後果地拼命跟他较劲:“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你给我等著!呃……” 不受他言语的影响,男人有节奏地摆著胯,在他体内时轻时重地抽插:“虽然你那张小嘴很不乖,但谁叫我就喜欢你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个性呢?不过你若是过分了,”狠狠往里一顶,“老公就要教训你了。” 说著将他抱起来,来到他最怕的那道门前,往下看去,几乎深不见底,就像悬崖一般,对於有心理阴影的步达生来说简直就像行到了再无回旋余地的绝路。 只见他露出极度害怕的表情,为了避免掉下去,双腿不受控制将男人的腰圈得紧紧的,如此一来,l什麽都不用做,就挺动腰杆干他就是了:“真听话啊,来,叫声老公。” 纵然向来脸比树皮厚的步达生也不禁面露羞窘,进退两难,这简直比上到山下油锅还痛苦百倍,他也想保住尊严,但是他更怕身下那个似乎会吞嚼灵魂的黑洞,不得已只能妥协再妥协,以求暂时性的安全。 如果触怒对方,再度被吊在锺上他铁定会发疯,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不知被插了多少下,下体都麻木了,步达生奄奄一息地挂在男人身上,就像经受了一次劫难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看上去无比虚弱。 可是那个恶魔仍不打算放过他,射得他甬道里满满都是精液,腿上也到处都是白浊,仍是拉开他的腿,阴茎一次又一次往深处送。 被丢到地上时,他爬都爬不起来了。“是不是要你的属下上来参观下你此刻的模样?”那把刺耳的声音无时无刻都鞭挞著他,非要逼得他比子宫里的胎儿还要脆弱不可,纵然心里怨恨可也是无用。 跪在地上,被揪住发丝强迫抬起头,口腔和喉咙不得不取悦那根肮脏的东西,干涸的眼泪再度注满眼眶,步达生难受地干呕著,随著双腿剧烈的颤抖,不断有混合鲜血的精液滴落在地板上,小小的空间充斥著淫糜的气味,以及猥亵的拍击声。 再也经不起这非人的折磨,被玩弄著乳头的男人头一歪,昏厥过去了。l张开手臂,接住扑倒在自己怀中的男人,念念有词的嘴吻上对方沾染著冷汗的鬓角。 手伸进他污浊横流的腿间,按了按那红肿的不断吐著精华的穴口,l眯著眼感受著那类似高潮的快感,眼神探向窗外看了看天色,然後微微笑了起来:“真是美好的一夜啊。值得纪念。”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抬起男人纠结著的脸,重重吻上他苍白的嘴唇。脸上布满神经质的柔情万种。 小步:後妈,求求你,让我生个怪胎吧,老子要吓死孩子他爸! l:後妈,能让我的甜心生个怪胎吗~~~3p的时候更刺激啊~ 分卷阅读157 分卷阅读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