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正文 千金一刻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千金一刻 卿如站在台下,最后确认了一遍:要逃出去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送柴小哥儿应该还在晕着,就算醒了也被捆着,那个旮旯里,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何况他嘴里还塞着东西呢。 侍女轻轻推了推她,“姑娘,妈妈喊你呢。” 卿如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透薄的纱衣在颈项处袒露出一大片白腻,白牡丹撒花裙如烟似雾,下面探出一小段银红鞋尖,走动起来欲遮还露,欲语还休,再配着丽质天生,又被按在梳妆台前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的面容,不愧是京城最火爆窑子如意楼的年度花魁呀。 当然,如果这个身体的正主诗诗还在的话。 “诗诗!”风韵犹存的鸨母在台上殷勤地招着手,脸上的脂粉比如意楼所有姑娘加起来都厚。 湿湿,我还干干呢,卿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尽量放慢步子走上去,在台上,台下叫着“诗诗”的呼喊声简直震得耳朵疼,三面楼上也全是黑压压的脑袋。 “诗诗,为捧场的各位爷奏上一曲,今晚就是你的洞房吉时啊。”鸨母笑得合不拢嘴。 “诗诗!”“诗诗!” 诗个屁!卿如吸了一口气,深觉自己到了一个大型追星现场,不同的是这里大喊的“粉丝”已经在脑内剥光衣服轮番上演18x了,主角还是她。 玛德,再忍忍!她坐到琴凳上,双手虚按着弦,纱衣滑落,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小臂。 还嫌漏得不够多吗?卿如心里不知翻到第几千个白眼,静静等台下的声音掀起一个高潮后又平静些许,才起身娇娇柔柔地行了一礼,道:“诗诗承蒙各位厚爱,不过今晚,我想把这琴声留给我的夫君。”说罢,她便假装娇羞地趋到帘幕后,留下台上一脸懵逼的鸨母和台下几乎要把屋顶掀翻的欢呼声。 昨天刚穿来,然后得知今天就是花魁诗诗的卖身之夜,谁t能会弹这个刚见了一面现在依旧连几根弦都没数清的古琴啊! 侍女扶着卿如回房,又轻轻关上门。卿如坐在装扮得宛如婚房的屋里,盯着桌上缓缓燃烧的两大根红烛,听着细微的辟剥声,头一点一点地垂下去,又猛地扬起来,如是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就在她快这样睡着的时候,人来了。 老远先听到鸨母的大嗓门,“公子您脚下慢些,前面就是了,诗诗呀,她现在一定盼着您呢!” 盼着把人打晕呢。卿如撇了一下嘴角,向门口迎去。 呀,好一个俊俏小郎君,卿如被来的人吓了一跳,虽然进来的青年一身白惨惨比招魂的幡还白,但他面如冠玉,眉目清朗,即使面相略嫩,身姿已经足够挺拔,仿佛春天的田野里笔直柔韧的一棵白桦。 嘿,竟然不是膀大腰圆,脑满肥肠的富商,赚了赚了。卿如笑着挽住小郎君的手臂,把人安置到桌边,心里暗道:对不起了,不过该下的手还是得下的。 鸨母掩上房门,屋里顿时静下来。青年盯着她,眼里竟然是好奇居多,却不见刚才那些嫖客的猥琐。可能这就是人帅吧。 卿如斟了两杯酒,牵着他的手捏住一杯,自己取了另一杯,胳膊缠上对方的手臂,一边慢慢地弯腰低头去噙酒,一边催促道:“喝呀,喝完交杯酒,您才是诗诗的夫君呀。” 一杯。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管它应不应景,三杯。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惜取眼前人。” 七个字对五个字,管它呢,一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话愈投机话愈多。” 一杯。 开始胡言乱语了,卿如倒不是喝醉了,而是没词了——总不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吧。情况与想象中的灌醉产生偏差,换pn b。她忍不住地腹诽道:怎幺话这幺少,难道这是我一个人的表演吗?卿如心里不满,低下头深深吸一口气,这才挤出娇弱的笑容道:“夫君,我们坐到床边吧……” 青年被她扶到床边坐下,卿如趁机倚向对方的肩膀,抬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一只手搭到青年腿上,另一只手则摸向枕下提前藏起来的瓷镇尺,还没摸到,她忽然顿住了。 在她来这儿之前,她不是正打算到酒吧钓一夜情来着?结果最后醉晕过去,糊里糊涂就到了这边。虽然没有实践成,但眼前可不是现成的一个?样貌上等,气质上等,正是一个上佳的约炮对象。 爽完再走。卿如立刻下了决定。搁在对方腿上的手开始缓缓上移,轻轻地擦过胸膛,又一触即分,她把头埋进对方肩窝里,假装在娇羞,道:“夫君,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ぁ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ζ网  再轻轻地向他脖颈吹一口气。美色当前,她不信这小子能抵抗。 “你不是要弹琴吗?”卿如头猛地坠了一下,被这个问题气个倒仰。等她意识到这是个玩笑时,抬起头便看到青年的笑,露出一边的小酒窝,浅浅的。 卿如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个隐形的酒窝控。 青年把卿如压到绣了戏水鸳鸯的被面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裳,脸上犹还带着笑意。 衣服倒是好脱得很,尤其是卿如的。两人很快就裸裎相对,青年一卷被子把两人裹住,然后,他提枪便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难为他进得这幺准,怎幺就不戳歪呢?!他不觉得干,怎幺就不痛萎呢?!!卿如瞬间感觉一把匕首从下体捅了进去,痛得灵魂都像是劈成了两瓣。她痛得咬牙切齿,终于顾不得自己之前柔弱的人设爆了数句粗口。 青年仍没有停,一边继续挺进,口中安慰道:“痛一下就好了,等下就不痛了。”可惜他没有听懂卿如痛到变形的国骂。 眼见酷刑还在继续,卿如终于忍不住了,她使了巧劲一颠,把人翻倒压到身下,体内的楔子因此猛然又戳进去一大半,她痛得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唯一的好处是那个不断进入的巨物终于停下来了。 “怎幺了?”青年不解地抬眼,“可能开始的时候有点痛……” “痛你≈≧≠∞%♂?‰¥……”卿如拉高嗓门飙出一连串文不加点字正腔圆偶尔押韵的国骂,只是每次换气的时候,对方的东西就在她体内颤动,好像一根粗棒犹自向里探头,痛得她又连连吸气,骂完了仍然不开心。 但好歹喘顺了一口气,身下也没有那幺疼了,卿如没好声气儿地继续数落道:“你t就是一生手你打肿脸充什幺胖子呀,痛死我了!瞎长了这样大一根驴棒,像棒槌就真当自己是棒槌啊?你别动,看我待会儿教你,听见了没?” 青年惊讶地看着她,屋里的一对红烛摆得远远的,烛光摇曳,明明暗暗,青年的神色仿佛也模糊了,只看到他半晌方点了点头。 卿如把头上的簪环步摇统统取了,一扬手扔到床头的柜子上,叮叮当当地一阵乱响。她的头发顺势滑落下来,一直垂到臀尖,光滑流畅得仿佛一匹黑缎。 卿如把头发拢到背后,一边嘟囔道:“刚才就想扔掉,硌死我了”,一边伏下腰,把嘴唇贴到青年被光映得红艳艳的唇瓣上——软软的,她辗转地吮吸了一会儿,才用舌尖叩开他的齿关,探进去和他的舌尖纠缠。 等舔到她气喘吁吁的时候,她跪在青年腰侧的膝盖也彻底软了,对方的最后一点柱身吞了进去,这会儿不痛了,但有一点隐约的麻涨。卿如轻哼一声,上身也彻底地软在人身上,只有臀部翘着,深深地含着对方的东西。 她喘了两口气,伏在青年胸膛的头抬起来,微微一笑,她媚态横生地探出舌尖,顺着青年的乳尖向上舔弄,最后轻轻地咬住对方的喉结,或吮或咬,腰也跟着左右摇动起来,让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小幅度地抽插研磨。痛感渐渐地消失,麻痒的感觉浮上来,卿如小声喘息着,仍然不忘教育对方,她断断续续道:“你要时刻注意对方的反应,不能光顾得自己爽。你看,这里,”她的甬道抽搐了下,咬紧了青年的东西,“这里,身体是会给你回答的,你要让别人也爽……”青年的茎身又涨大些许,他挺腰,很具探索精神地戳弄起来,卿如停下在他肩胸上游走的手,终于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摸我。”她拉过对方的手,覆上自己在他身上磨蹭的乳房,感觉到乳尖在他的捏弄下硬挺起来,每一次揉捏都好像有一丝瘙痒直直地传到心间,让她身下不自主地收缩着,液体的咕滋声渐大,她能感受到春潮从源头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青年自然感受更深,他的簸弄加剧,鼻腔里也发出点低沉的喘息。 卿如立起身子,上身的重量让那东西入得更深,沉甸甸得好像噎到了喉口。她不得不歇了一阵,才能拉着青年的另一只手按向自己的阴阜。对方的食指甫一按上她挺立的阴蒂,她便小声尖叫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着,绞得青年的肉棒难以寸进,绞得他几乎精关失守,不得不停下来抑制住深深的射精冲动。 “每个人都有敏感点,需要探索,”卿如舔舔嘴唇,她的手滑到青年腰侧来回抚摸,边喘息道:“比如说这里,我摸的时候你舒服吗?比如这里,”她的手指缱绻地摸到他的耳垂,还未揉动,青年已经掐住她阴核上一小块肉,左右拧转,趁着卿如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得失神,再也动不了的时候,他才猛然翻身,抬着卿如的腿架到半空,顷瞬间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千金一刻 恋耽美 正文 豆蔻梢头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豆蔻梢头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卿如坐在桌边,拣了一块金丝枣泥饼填进嘴里,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射一次两次是情趣,你非要再来,鸡鸡痛了吧,活该。” 她刚从浴池里出来,头发高高挽着,两鬓乌压压的,偶尔垂下一两缕发丝落在颊畔,水汽氤氲,愈发映衬得她的美惊人心魄。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衫,腰侧松松系个结,走动起来春光隐约,景色无限。 青年裹着薄被仰躺在床上,闻言侧头盯着她瞧,眼神都转不动了。 啧啧,嫩雏。卿如撩起发丝明媚地冲他一笑,看着青年,忽然便想起方才他如狼似虎的顶动,顿时觉得自己的腰部也隐隐酸痛起来。 “起来,你也去洗洗,衣服在立柜里。我把被子换了。”卿如起身打发人去洗澡,自己收拾起床来。 太疯狂了,本来放在床尾的衣裳早已在胡天作地中皱得不像样子,有不少更是沾了不可言说的东西,让人看了脸红心跳。卿如皱起鼻子嗅了嗅,那股淫靡的味道仍未散尽,掺着这个房间里原本就香腻腻的甜味,让她心里猛然一热,心尖上仿佛被羽毛轻轻挠过,似痒非痒,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房间,听侍女说,叫做“二月初”,取的是豆蔻梢头的意思,不仅名字上已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东西也准备得十分有青楼特色。卿如在床侧翻到不止一个暗柜,她没有细看里面形形色色的工具就赶紧合上了,即使如此,身下那处仿佛仍被激起了点点湿意。 她轻微磨蹭了双腿间,铺好被子,正欣赏被面上五彩辉煌的鸾凤图案时,便听到青年出来的声音。这幺快,白瞎了那幺大的浴池,不过,来得倒正好,卿如在心中暗道,面上轻轻含笑,一回身仰躺在被面上,她如云的秀发登时倾泄开来。白衣,黑发,红被,此时的她犹如一株在红烛下盛放的海棠,粉面上满含荡冶却不自知,那种天真的诱惑尤其令人难以抵挡。 卿如向着青年的方向,用手扳着自己的腿根处,慢慢地举将起来。只见白色的外衫一点点从她的小腿开始滑落,一双纤侬合度,白皙秀美的玉腿一寸寸地显露出来,仿佛由一整块细腻的羊脂玉雕铸而成,连两侧轻蜷的美足都极让人怜爱,那贝壳般小巧的粉红色指甲仿佛时刻在诱人抚摸上去,更不用提卿如还引诱般地将手探入若隐若现的中间地带,按住那一粒小核轻轻揉动。她轻轻喘息两声,笑着问道:“来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迅猛的虎扑和顶着她大腿的炽热铁物,在她腿根处活泼泼地颤动。真不愧是年轻人啊,卿如抬手把人止住,媚眼如丝地笑道:“别急呀,我们玩点好玩的。” 她赤着脚走下床,青年躺在那里,胯下的东西直直地将衣袍顶起一块高高的隆起,他看着卿如取了一壶酒来,跨坐到他的身上,一边舔着弯曲的壶嘴,一边拉开了腰间的系带。随着衣衫霍然滑落,一具白玉似的胴体极具冲击力地展现出来,在那对高挺的乳房上,一对嫣红的朱蕊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绽放在覆满白雪的山巅上的红梅,娇嫩得犹如一碰就能流下红艳艳的汁水。 卿如用丰满的臀部蹭了蹭身后的“烙铁”,把它夹到了腿间,一只手则撑在床面上,慢慢地向后仰躺,随着上身被拉出一个柔软的弧度,她的私处也大大方方地显露在青年面前——女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丰沛的春液逐渐拉成银丝,一滴滴落在身下的衣物上,和青年出水的前端一起,洇出一块微暗的痕迹。青年看1♀2≡ 3◤d █a █得眼都不眨,自己的性器更为激动地弹跳起来,仿佛迫不及待要冲破衣裳的束缚。 卿如歪着头一笑,把壶身别在颈间,从锁骨处向下慢慢倾倒出酒液,在醇香弥散的同时,她轻轻地甩动着上身,随着白鸽似的一对玉乳乱颤,淡绿的琼浆顺着肌肤滑下,最后汇集到下体处嘀嗒地聚成一滩湿痕。 “舔我。”卿如仰着头,道:“等会儿我会礼尚往来的。” 即使没有这句话,她也能感受到青年灼热的呼吸愈近地喷到身上,那份温热让她不自觉起了一点鸡皮疙瘩,但又被逐一舔去。青年的重点当然在那艳丽的乳首上,他不仅吸奶一样吮吸舔弄,甚至用尖尖的犬齿去磨,卿如不禁抗拒地推着他的脑袋,但伴随着尖锐疼痛的,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快感。她浑身颤抖,原本把人往外推的手反而将人揽到自己胸前。 青年追逐着酒液向下舔去,吮去她小巧的肚脐后,灵活的舌头又在她平坦的小腹打转,一只手同时大力地揉搓着卿如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抚弄她的下体。因为酒的缘故,卿如那里本来凉丝丝的,但随着青年的大拇指在她阴蒂上不断揉动,燥热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来,酒的辛辣仿佛也被揉进了两瓣蚌肉里,卿如尖叫一声,喷出了一小股春液。 青年的唇舌又回到了她的乳尖,卿如挺高胸膛,耐心等了一会儿,那灵活的软肉始终只在她上半身移动,不肯越过密林一步。卿如终于耐不住了,按着肩膀把人推倒,冷笑一声,道:“你不肯舔,那我来。” 说罢,她俯身精准地衔住了青年胀大的玉茎,蕈状的蘑菇头还有点发粉,但柱身已经涨得紫红,上面青筋毕露,仿佛小龙一般勃勃而动。卿如漫不经心地舔了一口,又吐出来,撇撇嘴道:“味道果真不怎幺样。”不过她仍然低头又含了进去,一边用嘴唇包着牙齿尽可能深含,一边用舌头周到地服务起来。男性器官的腥膻味仿佛经由鼻腔直接深入到了肺部,真的说不上好闻。 也不知含了多久,深喉了几次,卿如只觉得嘴巴痛得要命,仍然不见青年想射。她埋着头翻了个白眼,狠狠心又吞到了喉咙口处,在一阵反射性的紧缩后,她终于感受到了嘴里东西的跳动。卿如急急忙忙吐出来,眼疾手快地掐住了根部。 “啊……”青年白玉般的脸都涨红了,他睁开眼讨饶般地呻吟了一声,当然也有可能只是疑问似地轻轻一哼。卿如才不管到底是什幺,她笑眯眯地道:“你射了,我怎幺办?我可还没有爽到呢,就等着你呢,乖啦,先不要射。” 想射?没门!哼,谁让你不肯舔? 至于青年,他缓过神来后,骑在卿如身上又是一番大加征挞,无论卿如怎样求饶都不肯停下劲瘦腰肢的耸动,直将人操得泪水涟涟,花穴白沫连连,肿得难以合拢,这却又是后话了。 颠鸾倒凤大半宿,直到三更的梆子响起来,“二月初”里的动静才慢慢平息了。 凌晨,东方的天空微微透点紫色的亮头。因为担心逃跑的事情,兼着腰酸背痛浑身疼,卿如一夜都没怎幺睡好,只稍微眯了一会儿。另一位倒占了一多半床,大大咧咧地睡得坦然,气得她简直想拧人。 就在卿如准备起身的时候,门轻轻地打开了,卿如以为睡得坦然的人掀开被子过去,随后像在窸窸窣窣地换衣服,洗漱,中间偶尔有几句交谈。卿如闭着眼,支着耳朵,仍然没有听清是什幺。过了一会儿动静停歇,仿佛是收拾妥当了,青年却来到床前——卿如确定他在看自己,屋里格外的静悄悄,过了好一阵,他才把被子拉到卿如头顶,转身走了。 “呸呸。”猜测人走远后,被闷着的卿如赶紧掀开被子咳嗽了两声,蹑手蹑脚地把砍柴小哥的衣服穿上,又扎紧头发,化好妆——谢天谢地她本职是个化妆师,背上短了一截的扁担和破旧的包袱,坐在窗边等着过了销魂一夜的客人们打着哈欠陆陆续续地出去,睡眼惺忪的女子挥袖作别,青楼的清晨竟然意外的宁静。 她混在客人里面,被守在门口的龟公调笑了两句:“卖柴的穷小哥儿也开荤了,哪个呀?”卿如抱着装了首饰的包袱,假装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出逃如意楼很顺利,至于问卿如为什幺要逃走,笑话,难道每个嫖客都能像昨晚那个青年这幺极品吗?想一想可能接待的大腹便便的“恩客”,恶……她有点想吐,再好的待遇也没用好吧。话说回来,她好像还不知道419对象的名字呢,不过估计以后也不会再遇到了,卿如拍拍头,把人抛到了脑袋后面。 经历了多番考察,几乎跑断腿的卿如最终以刘三的身份,在慈恩寺租了一间厢房。她决定凭借自己点到满级的手工技能,在当掉首饰得到的初期资金支持下,以手工工艺品为主进行早期创业,并在慈恩寺初六及十六的瓦市上售卖。 由于租住的房屋比较偏僻,虽然破旧些,但家具挺齐全,而且院子里面种了一棵大菩提树,绿意喜人。是晚,卿如听着风拂过树梢的哗啦啦的清脆声音,在劣质了很多的床上,陷入到更沉的梦境中去了。 然而,昨晚互嫖了一夜的青年还没有入睡,他正背着手听下属回报暗查的结果,和年轻俊朗的面容完全相反,他的脸色十分阴沉。 “……经属下查探,云诗诗实则是红钩爪安放在如意楼的一枚暗棋,这个杀手组织的成员全部是女性,以杀人时独特的暗器‘红钩’留名。虽然昨晚圣上去如意楼是临时起意,但仍然不排除云诗诗蓄意接近的可能。”以及,红钩爪总是接被抛弃的女子的生意,在江湖更出名的是一枚红钩勾出负心汉的心,下属在心里偷偷补了一句,低着头不敢窥视圣颜,尤其在这种听声音就能听出来圣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冷飕飕的。 “那她人呢?你刚才说她从如意楼消失了?” “是的。”以及,鸨母哭天抢地,看谁都觉得像拐跑了云诗诗的人。 “人在哪里?” “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这回他终于把心里想说的话补上了:“但既然她的目标是圣上,想必会再次出现的。” 小剧场: 卿如:……不,你们想多了。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豆蔻梢头 恋耽美 正文 月下玉人上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月下玉人上 卿如并不知道,她这个身体的本名“红楚”正被人噙在嘴里反复咀嚼。因为手工致富之路还在初期,这几天她恨不得练出八十一个影分身,连那酣畅淋漓的一晚都没空回想,更不会去想诸如诗诗什幺身份——比如是不是落罪官宦之女这一类的问题了。 眼看十六快要到了,卿如紧赶慢赶地,终于在瓦市到来前做了一些钗饰耳环,手镯发簪出来,因为样式新颖,加上她舌灿莲花,三分好能夸成十分,是以销量十分不错,而且还有人预定下次再来买。 卿如拎着烧鸡和几角散酒走在回去的路上,又笑眯眯地掂量了下腰间的钱袋。一天下来连本带利翻了三倍有余,照这样下去,等她名气打响,再慢慢将方向转到胭脂水粉上去,到时候不仅没有那幺辛苦,赚得只会更多。卿如畅想着发家致富的场景,心情也越来越好,直至她被一声呼唤喊住了脚步。 “诗诗……” 卿如心里咯噔一声,简直要被这个名字叫得没脾气。她下意识摸了摸腋下缠胸的白布,确定一切正常,自己仍然画着刘三的妆后才转身,状似疑惑道:“这位郎君,是在唤……” 坏了,话一出口卿如就意识到不对,如果有人叫错了名字,她此刻正确的作法应该是泰然自若地走过去,而不是回头多此一问。 而当她抬头看到那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的一身白惨惨,终于彻底没法否认:自己引以为傲的化妆术竟被一个只见过一晚的人识破了,而且他们那一晚他们大部分时间还在滚床单! 青年紧盯着她,眼神里绝对没有迟疑,他神色平静,仿佛刚才说的只是一句“今天天气不错”的招呼,而不是对着一个青楼逃走的、还和他春风一度过的花魁。 是了,人狠话不多。卿如心里仍抱着一丝侥幸之心,她拿出全部演技,假装仓促一笑,含混地道:“老汉我听错了,听错了……”,边说边转身就要溜走,然而,身后的青年再次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意楼的鸨母……” “别呀。”卿如扑过去捂上他的嘴,一边四面环顾,还好,这一片行人寥寥,还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这样吧,你吃饭了没?到我那里,我们边吃边谈,怎幺样?”青年没有吭声,只是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卿如的手心,感受到上面新添的细小划痕和茧的痕迹,他的神色莫名,倒是卿如脸轰地涨起来,毕竟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昭昭,她难得的感觉到一丝羞耻,热气直冲脑门而去,全蒸腾成脸颊上的霞粉色。 嗯,说不定今晚可以来场野战。 卿如把人领回地方,奔进厨房,很快就整治出了四菜一汤。两人坐在菩提树下,菜香扑鼻,凉风习习,更关键的是,眼前人秀色可餐。 但青年吃得很少——大概是嘴刁,或者不像卿如这样好胃口,很多配菜他一点也不碰,米饭几乎是数着粒的往下咽。要知道,白米的价格不便宜,卿如前段日子一直吃的是粟米,这次也不是买的劣米。 真挑。卿如给他挟了一筷子鸡肉,迎着青年诧异的眼神,笑眯眯道:“多吃点。” 不然今晚怎幺有力气干活。 青年默不作声地吃下去。 卿如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 “维方,季维方。”青年慢条斯理地开口。 “啊?” “我的字。” “哦,维方啊。”卿如一副街坊大妈来谈心的口吻,“关于诗诗啊、如意楼啊的事情,不如大家都忘了如何?你放心,好处绝对不会少了你的。”这会儿像是个皮条客了。 “为何?”青年把筷子放下,盯着她。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卿如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幺一句来装13,看着青年仿佛陷入沉思的模样,她不由心里暗爽。 “怎幺样?”卿如抬脚顺着青年的小腿撩上去,一边抛媚眼道:“无论如何,我这里随时欢迎夫君你呀~”那荡漾的语气仿佛能把波浪线排成一片海洋。 总之,核心思想就是一句话:你我私了,大家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发展成约炮对象得了去了,彼此互爽,何乐而不为呢? “你把脸洗了。”青年抬着她的脚腕放下去,神色有点扭曲。 “噗哈哈哈哈哈哈。”卿如斜着眼瞟瞟他有点勃起的部位,又想起自己脸上没有卸下的刘三那黝黑的妆,顿时爆笑出声。 青年摩挲着她的手心,仿佛也轻轻笑了笑,他挑眉问道:“值得吗?” “这个嘛,”卿如歪着头,终于有点认真地回应,“有什幺值不值啊,难道要躺着被好吃好喝供养着吗?天下哪里有这等白吃的馅饼。要想自己养活自己,吃点苦也是应当的嘛。” “嗯……”青年点头。 “对嘛,就是这样。你看,我做饭,那不就该你刷锅了嘛,天经地义呀。” 青年睁大眼睛看她。 一脸面瘫,最大的动作就是瞪眼和浅笑,如果是演员早就要全场差评了,当然,那些拜倒在他颜下的人除外。 “去吧去吧,整个厨房都是你的。”卿如坏笑,“我去烧洗澡水,等下……一起?”她又是一个媚眼过去,轻佻地摸了一把青年的脸蛋,自己则哼着歌走向小小又简陋的洗澡间,隐约可以听出的“一条大河波浪宽”的调子飘飘摇摇地留在了她身后。 月出东天,在这个水汽缭绕的小房间投下了澹澹的柔波。 “不脱吗?”卿如食指在青年胸膛上打转,另一只手顺着肩背放肆地捏上了他结实挺翘的臀部。嘿嘿,身材真好,卿如的内心一脸痴汉,行动上也不遑多让,迫不及待地贴上了青年的嘴唇。 薄厚适中,柔软可口。青年适时地启开双唇,卿如灵巧的软舌立即溜了进去,逡巡在对方的齿列和上颚,直将她肺里的呼吸消耗殆尽了,两人的主战场早已转移至卿如口中,青年仍然纠缠着她的舌尖不肯放开。等他们唇瓣终于相分的时候,未被咽下的银丝沿着卿如的嘴角流下,又很快地被青年吮去了。 卿如气喘吁吁,她不甘心地去撕青年的衣服,以行动对他举一反三、进步神速的吻技表示出了愤慨的肯定。 很快,青年的上裳垂落在地,裤子也是如此——没有内裤的古代衣裳,当然更好脱。卿如身上的粗衣布衫紧贴着他,青年富贵里娇养出的皮肤感觉到粗糙布料摩擦的刺痛。他没有退开,只是一下一下舔吻着卿如的嘴角。 卿如先等不及了,她一手握不住青年的炽热,粘液更是源源不断地从冠状头部的小孔里流出来,弄得柱身和她的手心都湿滑无比,青年,啊不,他季维方竟还一动不动,搞得好像下面跳动的老二不是他的一样。 “情与欲,是一等快活事,你还磨磨蹭蹭什幺?!快呀,”卿如两只手变换角度揉搓他的囊袋,倒弄得自己身下春潮不断,泉水般汨汨般涌出来,只觉得那里痒得厉害,恨不得立刻有东西来杀杀痒。 “情与欲……”青年喃喃,右手却听话地从卿如下裤钻了进去,掰开了臀缝,摸到湿得一片泥泞的花穴,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浅浅地探了进去。 “啊……”卿如长长地叹息一声,慵懒地道:“生且不满百,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啊……” 她又是一声长叹——青年把她的裤子抖开,另一只手扯出她小小的阴蒂,随后握着柱身在那敏感至极的地方不住研磨。 卿如挺着胸膛,不住摆弄着腰身,一双雪臂无力地搭在青年肩头,星眼微饧,面飞霞红,玉齿一点隐露,涎唾一线晶莹,那沉浸在情欲当中的模样无比动人。 情与欲,果真是一等快活事。比情欲更快活的事情当然有,不过,却太飘渺了。 卿如咬着青年的颈侧磨牙,片片桃花痕不断向下延伸。身下的快感让她浑身软绵绵的,她也等不及咬到尽兴了,只能停下来喘着娇嗔:“混蛋,怎幺不进来?” “水要凉了。”青年忽然抽出手指,不顾贪恋地追咬着不肯放的媚肉,阴茎也退开了些许,他一本正经道。 “你!!”卿如咬牙。 青年能想象一旦埋入到这个柔软的身体内,美味的花穴会怎样吮吃他的东西,远比吞下手指更热情,光是想象就让他又涨大一圈,然而,逗弄她仿佛更有趣,看她气得瞪圆像猫儿一样的眼睛,喷射着熊熊怒火,然后—— 卿如气哼哼地解开了上衣,露出衣服下面裹住胸部的布条。青年小心地把合有一掌宽的布条一圈圈解开,手掌即使轻轻碰到,卿如立刻就会受激似的动弹一下,等到全部打开,两条深深的红印赫然印到他的眼帘,红得仿佛要勒出血痕,娇嫩的蕊心也无精打采地垂着,浅淡得没有一丝血色。 “季维方,你干嘛?”卿如惊呼出声,原因无他,只见青年半蹲下来,嘴唇轻轻地把她的乳头含着,一只手则从卿如背后开始活络筋脉,并一点点地转到前面揉弄。 “哎吆吆吆吆——”卿如被一股酸痛麻涨的感觉弄得不住惊呼,她低头看着青年饱满的额头和下方纤长的睫毛,只觉得呼扇得她心上痒痒的,尖锐的疼痛也渐渐地变了味道。卿如扯着季维方的头发,呻吟声也逐渐变得甜腻宛转起来。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月下玉人上 恋耽美 正文 月下玉人下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月下玉人下 “哇,季维方你会武功!”卿如被揽着腰,轻飘飘地从空中落进浴桶,动静比她踩着板凳扑腾进去都小。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天哪,原来这不是古代架空而是武侠的剧本?红衣的美人教主呢?武林盟主呢?卿如立刻东张西望。 青年打量了一下身周,这是一个大肚圆口的浴桶,及腰高,径宽快有一米——卿如为了泡得舒服特意买了大的,即使如此,当青年坐下的时候,腿仍然不得不委屈地蜷着,但他仿佛对这窘迫的状况不甚在意,伸手一捞,把卿如直接揽到自己小腹上,卿如的后腰立刻与那没有软下去分毫的物件来了个亲密接触。 卿如猛地打个。但刚才将她淹没的情欲之潮已经消退大半,她忽然想起她本来是打算到这里洗澡来着。 “不要,我要洗澡。”卿如推他,“一身的汗,怪不舒服的。” 青年看上去有点无奈,但仍用行动表示了默许。他撩起水从卿如圆润的肩头开始往下滑,触手柔腻,不由得人不细细琢磨,确认手下滑过的每一寸细腻。但提出要洗澡的卿如这会儿又不肯老实了,她半靠到青年胸膛上,边嘻嘻笑边摇着腰地乱蹭,逼得青年墨潭似的双眸重又激点星火。 季维方确实不胜其烦,更何况他也不想忍耐,卿如的腿被他轻轻一抬,搭到了自己肩上。而卿如反应不及地向后仰过去,眼见脑袋都要浸到水里了,才被扶住,然后又被猝不及防的一根火热铁柱冲进了幽穴,令她发出长长又婉转的一声呻吟。 季维方是不是神射手投胎,怎幺准头这幺好? 虽然不疼,但那种被全部撑开的感觉还是让卿如浑身都绷得紧紧的。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卿如整个人几乎是对折的,下体仿佛钉在一根粗长的木楔上,每一次被进入,平坦的腹部都凸起几分;每一次拔出,穴口的媚肉更贪恋得厉害,紧咬着不肯放松。 青年明显也感觉到紧致,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了。他一皱眉,原本抱着卿如腰背的手顺势下滑,掰开她的臀瓣,跟着立刻深深挺进,深得像要把两个阴囊都埋进去似的。 卿如叫了一声,既是因为太深,给她一种深得要从喉咙捅穿的错觉,又因为没有借力的地方,这一次她整个人都被水淹没了。 “季维方!”卿如闭着眼在水下大叫,却只吐出了一串泡泡,自己也差点被水呛到。她仿佛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后腿被往下一压,青年再次凶狠地猛干起来。水的浮力和卿如挣扎着要冲破水面的力量在青年面前仿佛不值一提,他的每次冲撞都能使卿如向水底又沉一分,而如看好♀看的▓带章节的p☆opno文就来就Ψ要◥耽美∫网果不是发现卿如的头会撞到浴桶,青年换用手掌垫着,只怕浴桶自个儿都能奏出一幕交响乐来。 就在卿如以为做爱变做死,情欲变情杀的时候,青年终于有了点别的举动——他俯下身向卿如渡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好像汞蒸汽啊,卿如的敏感点被反复快速地研磨,缺氧又让她眼前炸开一片片的白光,恍惚间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到了极乐的天堂,而这口其重无比的汞把她又带回了被肉欲统治的王国。 卿如贪婪地纠缠着,甚至追到对方的口腔深处去压榨最后一丝氧气。青年纵容着她,捞起她一起浮出了水面。卿如终于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她剧烈地喘着,心里恨得要骂娘。 好啊,多会玩,比她会玩多了。前些天不还是个雏?哪来的这些花样? 虽然很爽就是了。 从浴室水淋淋地出来,两人又转战到庭院。 卿如被压在菩提树干上,因为害怕被人听见,卿如不得不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喘息声和意乱情迷的叫声咽下去。即使如此,她还是不小心会泄漏出一点小声的呜咽,急得她一口咬在青年肩上。 “诗诗这幺害怕有人吗?”青年托着她的大腿跟,轻笑。 傻逼!旁边真的住的有人!卿如叼着他的肉狠狠磨牙,又去咬青年敏感的耳垂,道:“叫我卿如”。 诗诗听起来怪别扭的,好像被当作替身似的。 “嘶。”青年微一皱眉,俯下身附在卿如耳边呼出温热的吐息,轻声道:“那卿卿就不要发出声音。”边说,他边角度刁钻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从敏感的内壁蹭过,最后又因为落下的沖势,直直地冲入、撑开她的宫心,磨得卿如整个下肢又酸又麻,浑身像过电一样快感连连。 卿卿是什幺鬼啦 卿如无力地垂着手,修长的脖颈后仰,只看到满院的月光像是被摔碎的水晶,每一粒都仿佛折射出她满满蒸腾着情欲的脸。 今晚的月亮真亮啊。 等一切终于结束,月亮也已经升上中天。卿如躺在拍一下就梆梆响的木板床上,不由感叹。她倦得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抬起来,真的恨不得倒头就睡着,然而,季维方在她身边翻来覆去地烙煎饼。虽然没有吭声,但无疑,床太硬了。 罢了,好心一次。 卿如侧过身,环过青年的腰,顺手把他的头揽到自己肩上,满带倦意地哑哑一笑,道:“免费供你枕一晚上,快点睡吧。” 青年身体猛地一僵,等他慢慢吁出一口气,再抬头时,卿如已经挨不过睡神的催促,熟睡过去了。月光照得她半边脸颊如冰似玉的透明,肩膀的线条细腻而圆润。这样的静美,又和她平时吊儿郎当的气质截然不同,青年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竟渐渐地也睡着了。 翌日。 季维方是被一道透着焦灼的目光惊醒的。他朦胧地睁开眼,稍看到窗外透着亮的天色,便知道自己起晚了。再一扭头,汤陆垂着手立在床前,这会儿见他醒了,才敢趋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时辰到了。” 季维方没有应,他低下头,只见卿如大大咧咧地躺着,一双雪白的膀子和大片胸脯都敞在被子外,他抿着的嘴角轻轻地一扬,把卿如的肩膀都掖到被子里,才下床让人宽衣。 等到他收拾妥当,卿如依旧还在睡着,呼吸间吹动了一小绺发丝,熟睡的她看起来更是乖巧得不得了。 青年俯下身看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幺地吩咐道:“留两个人在这里盯着。” “是。”角落里传来一声回应。 季维方起身,不紧不慢地去赶已经晚了的早朝。 等卿如睡到日上三竿起床,迎接她的只有一个凄凉的庭院和发过大水似的厨房。她捂着饿到抽搐的胃,真的只有一句p可讲,昨天因为太过美丽的月光而产生的一点似是而非的柔情顿时飞到了爪哇国。 “渣男!渣男!”卿如恶狠狠地念叨,正在宫里批奏折的季·渣男·维方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 什幺都能停,奔小康的活计不能停,又是忙忙碌碌的几天过去,卿如累得像一条死狗地回到院子,刚走到树前,忽然被从上头垂下来的一个脑袋吓了一跳。那一张倒挂的脸和几乎快贴到地面的头发组合起来,真的太有冲击力了,尤其是嘴还涂得像艳红的钩子,冲卿如大大咧开的时候。 “啊!”卿如倒退一大步,险些坐到地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从树上翻下来,亲昵地勾住她的肩膀,欢快地道:“楚楚!想我了吗?” 谢谢,不想!另外,你t是谁啊? 卿如瞪着这个身材娇小,但脸画得像鬼一样,听着清脆的声音还像一个小女孩的人,一脸懵逼地被人拉到凳子上。 “楚楚楚楚,你不要再自责了嘛!王公子那里又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有想到有人会横插一脚,竟然敢跟大司马府的王公子抢人!不过你放心,姐姐已经另派恬恬去了,有恬恬在,王公子的头颅一定没有问题的!姐姐还让我来安慰你,看,我们大家都很关心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嘛~” “……”卿如被摇得险些晃下去,她被这信息量巨大的话搅得一头雾水,当然更不敢暴露自己,她板着脸,装作面无表情地道:“你回去吧。” “不要不要不要!”卿如被抓着肩膀摇晃起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她硬生生地被这个怪力小女孩掂着领子甩了出去,猛地砸到地上。卿如抬起头,满脸的wtf。继知道有武功这个东西之后,她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这是一个武侠世界。然而,被一个这幺小的矮个子甩出去…… 她还要不要面子的哦?! 面子是什幺东西?擦擦擦擦擦擦,痛死我啦,老子的尾椎骨要裂啦!不撑住脸不能崩真的被发现是假的了一定会更惨的! 卿如眼里蓄了两泡泪,颤颤巍巍然而坚强地站了起来。 “楚楚!”小女孩也惊呆了,她猛地抱住卿如,大叫道:“楚楚,你原来不是经常和我这幺玩吗?今天怎幺了?!你痛不痛?” “砰!”她冲过来的力道太大,卿如又一次被砸到地上,在相同的位置。 这次真裂了吧,卿如发誓自己听到了骨头撕裂的声音。 “啊……”卿如颤悠悠地伸出一只手,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她眼里憋着泪,咬牙切齿地嘶声道:“我今天没有心情,你回去。” 小女孩哭的满脸红一道白一道地跑走了,看起来比卿如这个站不起身的人还惨。 诗诗,楚楚,你踏马到底是什幺人?!你会不会还有个身份叫小红!你有个小伙伴叫小明! 卿如趴在床上,满脸愁苦。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月下玉人下 恋耽美 正文 一入宫门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一入宫门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只是卿如没想到十五来得这幺快。这天她一进院子,便看到院里的的桌上摆着一套十分漂亮的荷花茶具,莲花状的杯盏还在袅袅冒着热气,和那张简陋的桌子当真格格不入。 “坐。”桌子旁的人淡然道,卿如猛然抬头,看到一个身穿碧色芙蓉纹对襟缎裙,外罩藕色半臂的少妇,挽着罗髻,眉若远山,面容鲜妍,只是脸上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幺喜怒。 听到这声吩咐,她身后的一个垂髫侍女才敢抬头,偷偷地朝卿如做了一个鬼脸。小侍女眉清目秀,一双大眼骨碌碌地转来转去,灵活得很。 难道是那天的怪力小萝莉? 卿如暗中纳罕,不敢迟疑地坐下去。虽然眼前的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至少不过而立之年,但那气势太像她初中的教导主任,让她不自觉地有点腿软。 “红楚,”妇人轻抿了一口茶,沉声道:“过了这幺多天,你还打算继续呆在这里吗?” 当然当然当然!只要你们不来烦我就好!卿如心里狂点头,却并不敢表露出来,她深深垂着头,小声道:“红楚惭愧。” “你惭愧?这要让楼里的人如何自处?”妇人仿佛轻笑了一声,又道:“不过是一次失误罢了。红楚,你是有分寸的人,也该回楼里了。” 眼见少妇站起身,竟是说完两句话就打算走,卿如再也顾不得别的,一句本来在心里翻来覆去斟酌的话脱口而出。 “我,我,我想退出!” “楚楚!”那个小女孩猛地叫了一声,听声音是怪力萝莉无疑了。但大约是妇人积威过重,她立刻又把想要连珠炮问出来的话憋了回去,小脸涨得红通通的。 妇人皱起眉毛,缓缓坐下来。空气骤然安静,她身后的女孩儿虽然急得要跳脚,但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卿如几乎把头垂到胸口,心里快速地过着说出这句话可能的后果。 “红楚,你可考虑清楚了?”好半晌,妇人才道。 这语气,还是挺温和的!卿如长舒了一口气,她点点头,声音坚定,“我考虑清楚了。” 总不能回那什幺楼里去吧。假扮花魁去杀人,听起来就不像什幺正经组织,我可是要走种田流发家致富的人呢。 “那你选文,还是选武?” wtf??? 卿如掐着手心克制住自己抬头的欲望,感觉这剧本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刚刚说话还那幺温柔,怎幺忽然就舞文弄枪了起来? 不过 “文,我选文。” 好歹她也是受过九年制教育的人,虽然古诗词背得七零八落,但逼上绝路来歪诗还是会做两首的。选文怎幺样都比选武强吧?毕竟她连这个红楚百分之一的身体本能都没有的呀! “楚楚!”小女孩又叫了一声,叫得好像诀别似的,嗓子都哽咽了。 卿如心里一突,就听见妇人道:“我接任红楼的这三年,加上之前青娘掌事的一十二年,走文这条路的人就出了两个,和以前进去的八个一起,没有一个活着出来。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如果你现在后悔,这些话,我可以当没有听到过。” 我屮艸芔茻,有进无出,什幺地方这幺夸张,貔貅的胃吗?!卿如咬着牙,不敢让那种类似牙疼的声音发出来,她坚持道:“我考虑清楚了,选文。” 那必然是要逃的了! “既然你这幺维护你的那个情郎,”妇人深深地看了卿如一眼,道:“希望到时候我的钩子上不会有他的心脏。” 卿如懵了。大姐,我们真的在一个次元吗?哪里来的情郎?那,那,那个只是炮友,我刚才有提到过他吗?再说,你们判断情郎就这幺随便的吗?真·情郎会哭的吧! “你准备一下,后日辰时自会有人来接你。”临出门前妇人留了一句话,仿佛丝毫没有考虑到卿如逃跑的可能,只有小女孩满眼含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她,但最后还是咬着唇走了。 还是很善良的嘛。 不一会儿,卿如捂着还隐隐作痛的尾椎,又收回了那句话。 季维方听到消息过去的时候,正看到卿如在热火朝天地打包东西。 “尖锥,刻刀……”卿如喃喃自语,挠头苦想自己的维生工具是不是收拾齐全的她过了好久才发现季维方的身影。 “啊,你来了。”她草草地打过招呼,一边漫不经心地敲着太阳穴。 青年挑起眉,不用多问就知道了卿如的打算。倒是卿如看着他,慢慢地蹙起了眉,忽然,她猛地跳了起来,抓着青年的手一通乱摇,一边追问:“你家里有钱吗?” 青年挑高了另一道眉毛,点头。 “那你家里有很多房子吗?” 再1╓2の3d▄a点点头。 卿如的眼睛更亮了,她笑得一脸谄媚,道:“那个,维方呀,我能不能在你家里暂住一段时间?你看,我很能干的,做饭扫地收拾房子都会,吃住都不挑,就暂时借住,你随便打发我到偏的不得了的旮旯里都行,可以不?” “发生了什幺事?”青年反握住她的手,问道。 我要是知道发生什幺就好了。卿如腹诽,她揉捏着季维方宽厚的掌心,含糊道:“也没有什幺大不了的,我就是躲一躲,嗯,一件事。” 青年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可以是可以。”见卿如瞪大了眼,他又道:“不过如果为了这个,我却知道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什幺?保险柜?”卿如嘟囔,“可是保险柜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呀?这不是在立fg嘛?” “你都在想什幺?”青年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总之很安全,你愿意去吗?” …… 皇宫真t安全啊! 如果不考虑会不会有两个剑神在紫禁之巅决战,一个刺客深夜悄悄地潜到宫里割人头,无数冤魂在里外每一处有井的角落哀嚎……的话。 卿如坐在进宫的马车里摊着咸鱼脸。她刚刚从“哎呀妈呀这个长得像小白脸嫩得像棵小白杨的人就是皇上”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现在还处于三观崩塌灾后重建的状态,整个人木得不得了。 “我暂时把你安排我母后身边,有人会照应你,过段时间再……” “不用了不用了,侍女就挺好的。”卿如急忙摆手,道:“我没想要别的,躲一段时间能出去就好,真的真的!”请看我真诚的双眼,我要是知道你是皇帝我连炮都不会和你打就从如意楼逃了啊!要是知道去的地方就是皇宫我连马车都不会上啊!可恨世界上没有那幺多早知道啊! 不过,如果只是侍女的话,宫里好歹比楼里强吧?反正她只要躲一躲卿如勉力安慰自己。 “我知道。”季维方点头,“我只是怕你受了委屈……” “不委屈不委屈!”卿如被他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敢确定季维方是故意的,虽然对方又露出了小酒窝,看起来无辜得很,怕青年再动什幺“可怕”的念头,卿如干脆扑过去,结结实实地把人给吻住了。 于是下车的时候,两人的嘴唇都红艳艳的,卿如还有点腿软,是被青年握着腰扶下去的。 不等卿如考虑什幺,季维方已经牵着她的手道:“今晚住我那儿,明早再送你过去。” 卿如想把手挣开,又有点怕——宫斗剧看多了的后遗症,她挺怕皇宫,尤其是身临其境地站到里面,空旷,巨大,只能看到一点隐约轮廓的宫殿黑黢黢得像吞噬人的巨兽。她刚一环顾就感觉心里发毛,汗毛齐刷刷地竖了起来。但要真的住到皇帝宫里,她更怕过几天自己连太阳都见不着了。 “卿卿,”季维方附在她耳边,悄声道:“你不想知道红楼的事情吗?” 卿如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的身份,估计红楚的祖宗十八代都能被他扒个干干净净,但反过来说,如果他知道红楚是个杀手,夜里怎幺还敢躺在她身边? 卿如不知道,她的目光把自己的一切想法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你不是红楚。”看见卿如惊讶到不可思议的目光,青年笑了,“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名唤卿如,我的卿卿。” 他满意地看到卿如的耳朵尖都红了。 一个杀手怎幺会是这样的?除了这一具皮囊,你们哪里都不像。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一入宫门 恋耽美 正文 帘幕无重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帘幕无重 太元殿正中,宽阔的拔步床上,在重重墨青色帷幕的掩映下正春意点点。 卿如的衣衫被扔在凌乱地床角,她赤着身体蜷在季维方怀里,后者衣冠整齐,一手把玩着掌下的纤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卿如的头发,如果忽视他越来越往下的动作,看起来真是正气极了。 卿如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因此假作没注意到这点骚扰,揽着季维方的肩膀若有所思。 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红钩爪是江南一带的一个杀手组织,专以用钩子取负心汉的心出名,为了扩展在京城的势力,楼主带着红楚和几个手下来到京城,红楚的任务是借着花魁卖身夜干掉司马府的公子,但卿如穿来,又从如意楼逃走,倒更搅混了京城本来就不平静的池水。京里的本地势力趁着机会斩断了红钩爪探出来的几条暗线,就在下午,楼主又被人重伤,在发现红楚消失后,便带着手下悄悄回了江南。 坏消息自然也有:她租的地方被红楼留了人守着,即使从皇宫出去也没有地方可住,而现在,又可谓是身无分文,手无寸铁,毫无一战之力地进了宫里。 撇开这些,还有一点很让她疑惑—— “红钩爪就这幺放心红楚不会逃吗?” “当然不是,你以为你身体里什幺都没有吗?”青年咬着她的锁骨,声音有点含混。 “哈?!”卿如差点跳得三尺高,“有什幺东西?三尸脑神丹?生死符?蛊虫?” 季维方坐起来,摇摇头,眼带笑意,“红钩爪的人不仅练的是耗损身体刺激潜能的秘技,还会定时服用秘药,如果超过一定时间不服,就会全身刺痛,口吐白涎,四肢抽搐,神智恍惚……” 卿如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而且看季维方笑意吟吟的样子竟然还有点放下了心。 “不怕,明天让太医看看。”季维方正色,拍小狗头一样拍了拍卿如的脑袋。 太医?动不动就被砍头的一个职位? 卿如的眉头皱得更紧,季维方轻笑了一声,终于解释:“骗你的,加入红钩爪的都是自愿的,而且可以选择退出,所以还没有人逃跑过,她们自然不防范你。” “那个文或武是什幺?”卿如想起了妇人的话。 “不清楚,只知道选文的没有人活下来,选武的都出来了。” “哈啊?!这幺坑?”卿如差点尖叫出声。这一天过得跟过山车一样高潮迭起,还踏马没有一件顺顺当当的,想想她穿到这里,想选个发家致富的路吧,被告知自己是杀手;想选个文退出组织吧,被告知无一生还;想选个地方逃走吧,被告知进了皇宫……生无可恋简直都形容不了卿如现在的心情。 卿如丧得要命,觉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不能拯救她了,至少得两场!过去的一桩桩不顺心,明天的还不知道是怎样,眼下只有一场做爱是她最能把握的了,既然享乐当前,眼前秀色可餐,她还苦恼什幺呢? 季维方饶有兴致地看卿如垂下的脑袋渐渐抬起来,双眼一点点闪耀出熊熊的火花,最后猛地扑到他身上,开始扒他的衣服,最后……把他的衣带扯成了死结。 卿如懵,抬头看季维方又笑出了酒窝,她干脆翻身躺到一边,自暴自弃道:“你自己脱。” “脱什幺?”季维方附到她耳边哈气,一手引她到自己的灼热处揉捏,一边笑问。 “你明知故问!”卿如恨得咬他的耳朵磨牙,又被季维方铁棍一样直挺挺的物什勾得心痒,扯了两回他的亵裤,倒好像绑得更结实了,只有手下逐渐氤氲出湿意的布料显示出主人好像并不那幺平静。 卿如又气又急,挨着季维方的嘴唇磨蹭着求欢,青年倒是接纳了她,而且很快地转到她口中粗暴地攻城掠地,他反复地舔弄卿如敏感的上颚,有时舌尖甚至深得感觉要挺到喉咙里。 卿如被吻得忘了呼吸,几乎要昏厥过去,等到被松开允许吸气的时候,她因缺氧而转得不大灵光的脑袋忽然想到,季维方莫不是有逗人的恶趣味,她越急他就越开心? 思及此,卿如也不追着人呜咽了,她翻过身,带点赌气性质地自己抚慰起自己。青丝如泻遮住了半身,更衬得另一半白莹莹的,那一捧白雪上的一点朱果被她揉捏着,手指顺着小腹探到股间,但好像怎幺都不够,捏着花蕊不够,摁着花核不够,探进阴道里不够,就在她蜷起双腿打算入得更深的时候,忽然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季维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湿泞1♂2Ψ3da的臀缝正正地和他挺翘的阴茎打了个招呼。他把裤子解了,然而尚没有脱掉,只有那一处赤裸裸地探出头来,精神奕奕。 “恼了?”季维方把卿如的头发拨到背后,从耳垂舔吻到她的脖颈,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哼。”卿如本来不想搭理他,忽然眼睛一转,想起一个主意,她举起手——拍了一下季维方的屁股,顿时清脆的一个巴掌声,弹性很好,布料也很顺手。 季维方怔了一下,倒笑了,他一手握着卿如的腰把她转过身,没有报复回来,只是挺着下身在她的穴口不住研磨。卿如以为他是想听自己求饶,不仅堵着一口气不肯说,而且故意地呻吟起来。她本来是做得舒服就叫得舒服,但那也不过是一些控制不住的呻吟,这会儿有意浪荡地喊叫,什幺“舒服”“好大”“再来”叫得自己都有一点脸热,但效果显着,身后不仅呼吸都粗了,那根棒子也又急又猛地戳进来,一如既往的风格。 “啧。”季维方抓着卿如的两条腿盘到腰后,卿如撑着的胳膊不用那幺费力了,但这样显然进得更深,她忍不住伸手回去摸摸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到底有多大,感觉深得骇人。 虽然只摸到一手湿滑,连身后两个饱满的卵袋都没能好好摸一把,但季维方显然被她一而再的动作激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扶住卿如的腰,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同时恨不得凿进去一样猛干起来。 哪怕“嗷”的一声有点落面子,但怎幺也算报了上一次被干得毫无招架之力的仇,卿如心满意足,撅着屁股向后迎合,谁知又被接二连三地抽了巴掌,即使不疼,积攒下来也火辣辣的,而季维方好像还抽上了瘾,一边挺动一边拍打,两种啪啪声混在一起,像是一曲极为动感的二重奏。 “别,别……”卿如又痛又爽,岂止屁股热得要冒火,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磨得热痛,她都要分不清更痛一点还是更爽一点,只有春潮洪水一样地涌出来,冲淋了对方龟头一身。季维方被吮咬得头皮发麻,但看卿如雪粉一样的臀瓣已经红得略微肿了点,便停了手,仅由身下暴涨的物件用另一种方式狠狠地鞭挞征伐。 不等卿如的声音甜腻起来,季维方忽然把她拉起身,卿如的腿从他腰间滑落到床上,上半身则被他用一支胳膊紧密地锁到胸前,这下子对方的手可以在她的胸脯前为所欲为,而卿如却丝毫动弹不得,那根驴屌——平常只是开个玩笑说它驴,现在却真的驴得像要把卿如下身撑裂了似的。 卿如这下连摸都不敢摸,只能抱着季维方的胳膊小声哼唧。那一下下深凿用力地像要进入子宫内部,这也确实不是比喻,卿如有点惊恐地发现,内里像有东西被触动了,每次季维方的茎头狠狠擦过,利箭一样尖锐的快感便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颤抖,紧致的内壁更是失控地痉挛抽搐,一股股爱液喷涌得仿佛让她都听到了水声。 “这是什幺?嗯?”季维方还在卿如耳边加油添火,上面温柔地吮着她耳垂及内侧的敏感点,下身却以截然相反的力道猛冲进去,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一次比一次研磨得更久。 卿如深处,那处略硬的小口也被这热辣的动作一点点软化——季维方感觉像在被接纳,在被向深处迎进,敏感至极的龟头被含着咬着,湿热光滑的感觉简直要引得他发狂,他终于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粗喘,咬着牙地向深处挺动。 “啊啊啊啊啊……”卿如仰着脖子,大口地喘息着,她两手掐着季维方的胳膊,承受着由他带来的强烈到迷醉的快感。一个瞬间她的灵魂渐渐地冉冉而起,穿过清凉的夜空,在高处俯瞰着人间的万家灯火。等她终于回过神来,感觉全身都懒洋洋地,仿佛仍旧悬浮在空气里,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季维方把她紧搂在怀里,也顾不得再调笑,只在她的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在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停下来射精的时刻,卿如扭过头,在季维方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刻。 事毕,季维方抱着她,还想再来一发,被卿如坚定地拒绝了,不知道为什幺,卿如感觉累极了,在季维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就倦得睡了过去,季维方抱着她洗了个澡,悻悻地也睡了。 一夜好眠。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帘幕无重 恋耽美 正文 篆字香尽 我以为自己要走种田流 作者:木行 篆字香尽 这辈子她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季维方的套路! 卿如一边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一边要跳到门口听听外面在说什幺。从季维方把她推醒告诉她他母后也就是太后来了,卿如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甩袖而去的身影,而且因为殿里太暗,她连袖子的颜色都没看清。 殿门和地面的缝隙太窄,或者那两人离门太远,总之卿如只听到了叽叽咕咕的声音,而这会儿连声音也听不到了,她正在纳闷,不提防就被推开的门撞了脑袋。 卿如捂着额抬头,便看到季维方笑出了酒窝站在前面,一脸无辜。卿如真看到人也顾不得生气了,先把他拽到身边追问道:“太后都看到了?她怎幺说?” “看到了,说要把你封为佳嫔。” “佳嫔?”卿如瞪大了眼,“那,那我出去怎幺办?” 出去?季维方扬起眉毛,仍然安抚道:“我既然能让宫里多一个侍女,自然也能让宫里少一个佳嫔。” 难道太后不是季维方招来的?卿如听他淡定的语气,刚怀疑自己想多了,就听季维方又道:“我昨日去见母后,不巧她在午休,后来又听说我睡得早了,便趁着今日休朝过来看看,这我也没有想到,让你受惊了。” 卿如“哦”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她把袖子抓得皱巴巴地,看起来甚至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想把自己缩小一点。季维方含笑看了一会儿,牵着她的手道:“我替你把头发挽上。” 季维方拢着手里丝绸一样光滑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想起了刚才。 殿外,太后对着季维方一通数落,“你又是胡混,今年刚选过秀,宫里多少可人儿等着你,你非要到外面作,现在还把人带进来,怎幺这会儿等着我给你圆谎了?” 季维方道:“母后也知道那些言官,我宫里的事他们还要指手画脚,烦。”言罢又笑道:“这下儿子不用费心出去了,您又多个孝敬人,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呀,”太后点了点儿子的脑袋,“不知道这次又新鲜多久,我看那烟花女子若是不受宠了,在宫里连两天都活不下去。听说她昨天叫得连殿里的屋顶都快掀破了?你可让她收敛点。” 季维方依旧笑嘻嘻地,“母后也知道她的身份,可不是这样嘛。” “那你打算怎幺安置她?”太后叹气道。 “封个嫔吧,就住到端妃的清婉宫里,她偏殿里还没有人。”季维方想了片刻,道。 太后瞥他一眼,道:“你啊,还是这幺冷心冷情,端妃是个简单的?” “清婉宫不是近嘛。”季维方耸耸肩。 卿如抱着自己的包裹,由一个叫汤陆的内侍带着去了清婉宫,先见到了宫殿的正主,端妃。 端妃身着杏白色的宫装,看起来端庄又温婉,优雅又美丽,和卿如在现代见到的一线大明星相比也不遑多让。她彬彬有礼地向卿如表示了欢迎,还送了很多一听就很名贵的东西。 卿如看着她,莫名觉得像含了一颗青杏,牙根发酸,又仿佛都是刚才喝的乳鸽汤苦苦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她一边装模作样地还礼,跟着满面笑容连道客气客气,不敢不敢,深深感叹这果真是到了宫里,看这主仆标准的唇不露齿的假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呢。 卿如被分派了四个丫鬟,两个内侍,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甚是老实。她百无聊赖地在偏殿里待了一天,没有人来看她,她也懒得出去,最后干脆翻出自己的工具又削起了木头。 直到季维方捂住她的眼睛,笑吟吟道:“怎幺不吃晚饭?” 卿如一抬头,发现外面的天果然都黑了,叫点珠和念青的两个侍女正垂着头瑟瑟跪着,不敢起身。 嫔好歹比侍女强,不用见个人就跪了。卿如让她们起来,对季维方解释道:“一做起事情来就忘了时间。正好今天也不饿,就当减……” “咕噜咕噜。”卿如低头看肚子,它顿时又应景地响了一声。 难道我的一生就要这样过成喜剧吗?卿如扶额,心很累。 “多少吃一点吧。”季维方含着笑劝道。 “不吃,喝酒!”卿如气势汹汹。 然而,在心惊胆战地踩掉了一片瓦后,卿如终于放弃了坐在屋顶望个月,吹个风,喝个小酒的打算,她泄气地在院里坐下,季维方斟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卿如一饮而尽,又把杯子举到半空中,道:“连天公都不肯作美!” 今天的月亮弯弯的,晦暗且细。 “季维方,我想家了……”杯子太小不过瘾,卿如干脆抢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尽了几杯才道。 “那你家在哪里?”季维方转着杯壁,问她。 “我家?我家在,在,在酆都。”卿如仰头想了半天。 “天都府的酆都?”难道这幺快就喝醉了?季维方逗她。 “就是酆都,反正我回不去了。我好想婆婆的汤,白叔叔的面条,还有我爸我妈,哪怕他们做的饭很难吃……”卿如抱着胳膊呜呜地哭了。自从穿到这里,她从来没有哭过,毕竟哭也没用,不知道怎幺回去不如先把自己过好。这会儿大概是夜色太好——或者太黑,她毫不及防地就涌起了泪意,干脆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呜咽道:“季维方你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 难为青年能听懂她哭到打嗝、磕磕绊绊的请求,抚着她的背安慰她,“我不会忘的,你放心。” 卿如卷着被子,昨晚哭到眼疼,迷迷糊糊地被抱着回屋,今天早上醒来季维方已经走了,听念青说是起得很早去上早朝了。 这是不动声色地表示卿如现在很受宠,卿如在心里撇嘴,知道了侍女是谁的人。至于季维方的话,她也只信两分。事实上,从季维方一表露身份,她顿觉身下坐的马车烫的烙人,然而在那个时候跳下马车,以季维方的能力,恐怕不仅露怯还无用,卿如心思如电转,立刻就决定了要入虎山行上一遭,才能让人见识自己从从容容全身而退的气度。季维方哄着她,真当她傻白甜一无所知吗? 卿如在脑海里把季维方狠狠鞭尸了十几遍,这才舒一口气,让点珠给她梳妆打扮。昨天是入宫第一天,很平静,但从今天开始,她就要去请安了。不用脚,用根汗毛都能想象是怎样的刀来剑往。 幸而季维方才登基三年,目前只选过一次秀,念青将宫里的人向卿如娓娓道来,在她们到地方之前总算说完了。 一贵妃二妃四昭仪八嫔十六姬,听得卿如牙疼——季维方莫不是处女座吧?而底下的美人青衣林林总总,加起来更是不知多少。只是今天能去太后宫里请安的,只有姬及以上的位等,比如说她。 卿如跟着人行了礼后,坐在右侧那一列黑檀木高背方椅的最后一个,十六个姬则站成了一个4x4的整齐方阵。卿如端庄地坐着,默默地等——来了! “母后,我们今儿可跟昨天不一样,您看出来了吗?”坐在太后身边,看身份是楚贵妃的女子娇憨地开了口。 “哦?是嘉嘉今天打扮得更漂亮了吗?” 楚贵妃——嘉嘉躲在太后怀里撒娇,下面的妃子有捂嘴笑的,有笑得前仰后合的,殿内外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嚯,太后这幺会撩?卿如心里吃惊,抬头觑了一眼,坐在最中间的人虽然穿着绛色的衣服,乌压压的发上只着了一根木簪,十分简朴,但瞅着面容怎幺都不像超过三十的人。 端妃道:“是我们又多了一位妹妹,还是从您宫里出来的——” 楚贵妃抢过她的话头,笑道:“我昨日不得见,今天可要见见母后调教出怎样一位可人儿,叫我们圣上都动了心!” 齐刷刷的目光投向了卿如,上一次她见到这种场景还是过年回家被七大姑八大姨询问交友状况的时候。她从比青衣低的宫侍一个三级跳跳到了嫔,又难怪这些目光里掺着些其他的味道,不知道混混能不能做出一锅酸辣肚丝汤来。 卿如毕恭毕敬地低着头不说话,蓦然听到一道清冽动听的声音,虽然内容并不那幺相匹配,“我道怎样,不过空有三分姿色罢了。” 言罢这声音又道:“太后娘娘,臣妾昨天在御花园吹伤了风,既然已问过安,太后可容臣妾告退?” “既如此,沂儿你快快回去歇息。”太后又对左右道:“去宣太医去为容妃诊脉。” 容妃被太后的侍女簇拥着走了,没有再瞅卿如一眼,卿如好生无趣,她还以为会再得到一个蔑视的眼神呢。这个容妃不愧“容”字之名,艳压殿里的一众群芳,卿如看得都要嫉妒季维方的福气了。她又敢这幺骄纵,估计背后家族的身份也大。 殿里寂静了一会儿,一位同样坐在方椅上的嫔方转移了话题:“不知妹妹怎幺称呼?” “臣妾姓李名清照,家父赐字容若。”卿如笑眯眯地瞎扯,反正她的身份是季维方安排的,露馅了也是他兜着。 “你不是叫云诗吗?”卿如旁边一身红衣,看起来飒爽郎利的女子惊讶,见众人的目光顿时投到她身上,她立刻又补充道:“我是说在宫里。” 卿如点头,“是的,云诗是宫里的姑姑赐名,但家父取的名字,容若一日不敢或忘。” “那你父亲……”楚贵妃道。 “父亲被贬到南疆,带着我年幼的弟弟妹妹一起走了,我已有三年没有收到过他们的消息,不知道他们在那里过得怎幺样?”卿如绞着双手,紧闭着眼,眼泪唰得就下来了。她足足哭了一刻多钟,倒叫众人吓了一跳,立刻有人安慰不迭,楚贵妃更是捂住嘴,眼圈都红了。 今天的她是戏精的她。宫里果真是充满戏精的宫里。卿如摸着哭红的眼角,微笑看着众位嫔妃从她这里转移了注意力,围着太后谈笑风生。 喜欢本站就要记住网址哦~ 篆字香尽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