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君心(帝王受,**)》 正文 男妃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男妃 “朕可以放过你的亲眷。” 慕容骁费力抬头,殷朝君主隐没在黑暗里,半明半灭。 “代价?” “做朕的妃子。” 慕容骁闭眼,还是没法习惯四周充斥的腐朽和湿潮。他有些窒息,几乎用尽气力震动胸腔。 “我答应。” 囚奴赐封贵人,多少官女求之不得的美事,成了他此生洗刷不去的耻辱。 一晃三个月过去,秦晧宸不曾踏入朝晖阁一步。慕容骁宁愿他给个痛快,好过夜夜辗转难眠,生怕喜怒不定的君主收回成命。 秦晧宸待后宫嫔妃格外宽仁,慕容骁用了些手段打听族人下落。监禁了一批,流放了一批。还好,人在,鲜卑就不会灭族。 慕容骁揽镜自照,香肤柔泽,素质参红。这样一张脸,能换得兄姐性命,真是划算的买卖。 昭和殿。 慕容骁踏入寝宫,空气中荡漾着细碎的呻吟。来的不是时候,他想,应当是长乐宫的和妃娘娘,也是名貌美男子,据闻日日受君王宠幸。 “够……哈啊,啊……嗯……停……” “陛下,臣肏得您爽不爽?” “嗯啊……不,啊啊啊——” “爽不爽?” “放手,放手……江翊……” “我若不放呢?” “放手……好疼……江翊,我疼啊……” “呵,陛下,还要让别人肏您吗?臣满足不了您吗?” “不,不是……” “陛下,您今后,是不是只让臣一个人肏?” “是……” “什幺?臣没听清楚。” “朕,今后,只让江翊一人……嗯啊……哈……” 清冷的声线抽抽噎噎讨饶,男人并不如他的愿,侵犯依然猛烈而凶狠。 很难形容慕容骁的震惊。朱门又开,进来一名青衣男子。有些面熟,似乎是殷国朝臣,常伴君王左右。 宋清河笑道:“纯贵人也在?”只是一声寒暄,不等答话,他踱至床前,柔声说,“臣带了糕点,皇上可要用些?” 秦晧宸侧过脸,泪痕半干,与平日高高在上的帝王判若两人。 “嗯。”他稍稍1u2♀3d◤a撑起身子,却被江翊从背后抱住。 江翊挑起两指,揉捏红肿的茱萸。不一会儿,秦晧宸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宋清河捻起一块杏仁糕,递到秦晧宸唇边,告诫说:“和妃,莫要太过火。” 江翊低头,将君王的耳廓含入口中,吮咬片刻,说:“你喂你的,我喂我的。” 宋清河服侍秦晧宸用完甜糕,说:“今日侍寝的可不止你一人。” 江翊冷哼,继续抚摸怀中敏感的身体。 “陛下,可要臣伺候您?”宋清河仔细擦干秦晧宸额头沁出的汗珠。 秦晧宸牵住他的衣角,答案不言而喻。 宋清河覆上凄惨的唇,极致温柔地索吻。双唇向下,舌尖游弋着滑过下颌,喉结,肩骨,然后在胸前肿立的突起上逡巡。江翊冷眼看着,久不愿放手。 “和妃这是要抗旨不遵?” 神色几经变换,江翊披上外袍,起身离去。临走前看向慕容骁,说:“纯贵人?” 慕容骁应道:“问和妃娘娘安。” 江翊讥讽说:“你是什幺东西?滚回去。” 宋清河扶住君王瘫软的阳物,伸舌舔去顶端溢出的精水。秦晧宸手指插进他的发,力道轻飘飘的。宋清河微笑,将玉茎纳入口中,一边观察君主的表情。 秦晧宸眯起眼,享受细致温存的挑逗。 阳物半硬,却总也达不到高潮。宋清河伸出两指,探入后庭。 那地方方承雨露,缓缓流出几缕浊白。不知被肏弄过多少回的后穴不知羞耻地缠住他的手指,顺滑畅快,显然不需要更多前戏了。 “臣要进去了。别怕。” 宋清河扶着自己的阳物,在穴口研磨几下,便慢慢地顶进去。他挺身,缓慢、克制、坚定。 巨物带来满满的充盈,有人在耳边说:“陛下,叫出来。” 秦晧宸双目迷离,听话地张开薄唇。 灼热缓缓后退,没到一半重新埋入,耐心抚慰能让他快活的妙处。呻吟渐高,肉壁也更加湿软缠人。快感肆意翻涌,折磨秦晧宸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叫哑了嗓子,放纵自己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男妃 恋耽美 正文 纯情痴汉俏变态(不是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纯情痴汉俏变态(不是 君王办事干净利落,奏疏一改前朝浮夸之风,事情能一句话说完绝不掰成两句。这次却有例外。梓潼县令递的折子。偏远小镇,言路闭塞,情有可原。 秦晧宸总览全文,扯光浮词,就一个意思。 梓潼出了祥瑞。 难怪吹嘘两千来字。他兴致缺缺,随手丢在一旁。 “陛下,小王爷求见。” 秦晧宸抿口茶,问道:“他来做什幺?” “奴才不知。” “宣进来。” 朱批划了一半,秦晧宸正斟酌词句,忽然御书房大门被撞得哐当作响。朝气蓬勃的幼弟闪进暖阁,秦晧宸真怕他左脚绊倒右脚。 “慢点,小心摔着。”秦晧宸凝望只比他矮半个头的秦皓月,蹙眉道,“多大人了,跟个孩子似的。” 秦皓月嘻嘻笑道:“臣弟本来就是孩子嘛。” “急急忙忙入宫,有事?” 秦皓月眼珠一转,撒娇说:“没事呀,就是想皇兄了嘛~” 秦晧宸轻点指尖,说:“继续演。” “皇兄~” 秦晧宸懒得应声,寥寥几笔,换了一本奏折。 秦皓月蹭到他身旁,说:“陆王八抢了臣弟的宅子。” “你是皇族,他是臣子,有什幺好计较的。” “那可是幽篁山最豪华的宅子!景色可好了!”秦皓月哀声说,“庭院还有高楼,能俯瞰整座京城呢!臣弟想着,哪天皇兄出巡,嗯,可以……” 秦晧宸打断他说:“不必,京郊行宫多的是。” “皇兄,皇兄,您就帮帮您可爱又可怜的弟弟嘛。” 衣袖被拽着摇了又摇,秦皓月谄媚道:“臣弟给您揉揉肩?” 秦晧宸被吵得头疼,敷衍说:“好了好了。朕明日召见安陵侯。” 秦皓月小声欢呼,勾住他的肩膀笑道:“皇兄最好了!臣弟最喜欢皇兄了!” 朱批又歪了一笔,秦晧宸喝道:“下去。成何体统。” 秦皓月仍是欢天喜地,站立阶下傻笑。 秦晧宸越看他越心忧,训斥说:“你已经十六了,朕十六岁的时候……” “已登基三年有余!” 秦皓月一通抢白,他的兄长沉下脸说:“朕说话你不乐意听是不是?” “臣弟不敢!” “你还有不敢做的事?上回让你交的策论……” 秦皓月捂起脑袋,连声说:“哎哟!臣弟头疼得慌!腰也疼!啊呀!腿,腿不听使唤啦!” 他迈动灵活的长腿,大叫:“啊啊啊,臣弟不要出宫!臣弟想陪陪皇兄!啊!” “太医,快来救命哪!” 秦晧宸目送他钻出御书房,重重一叹。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掌心按住重门,其后转出一名身着华服的俊俏少年。 “老远听见叹气声,谁惹着皇上了?” 秦晧宸认出他丢进深宫的异族王子,问道:“你来做什幺?” “臣伺候皇上安寝。”烛光映照,少年缓步行来,裸露的肌肤比玉石更为温润。 如此美色在秦晧宸眼中却比不上宣纸贵重。 “不必。” 慕容骁面色不变,信步上前,下巴依偎着君王的肩膀,呼吸洒向耳垂。右手探入中衣,揉捏温软的乳晕。 秦晧宸嫌恶道:“滚出去。” 慕容骁动作微顿,撩起额发,笑道:“臣妾告罪。” 一出昭和殿,倚在墙角的秦皓月叫住慕容骁,上下打量他几眼,问道:“你就是皇兄带回来的男宠?” 慕容骁颔首,说:“见过王爷。” 秦皓月鄙笑说:“哼,不入流就是不入流。主人话还没说呢,就要往床上爬。”卑贱的鲜卑囚奴却不怕他,转身欲走。 “站住!” 慕容骁语气恭敬,说:“王爷有何指教?” 秦皓月问道:“皇兄临幸过你没有?” “不曾。” 秦皓月眉尾高挑,得意道:“我猜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哼。”他逼近慕容骁,威胁说,“本王警告你,别打皇兄的主意,否则……” 慕容骁直视他,微笑,说:“嫔妾身为男宠,自然要尽自个的本分。王爷若有意见,不如问一问皇上的意思。” 秦皓月气得跺脚,又不敢真拿这人怎样。 慕容骁反问说:“王爷还有旁的训诫?” 秦皓月张口,面色微红,说:“本王问你,男人跟男人,怎幺做?” “这种事,王爷何必问臣妾呢?” 秦皓月不耐烦地摆摆手,道:“问了就说,再磨叽打你板子!” 慕容骁笑道:“嫔妾身为宫妃,万没有同外男妄议宫闱的道理。” “你!” “嫔妾告退。” 秦皓月流连宫廊,徘徊到半夜,秦晧宸仍未走出御书房。 他踌躇着溜进大殿,问伺候的宫人说:“皇兄还在里面?” “是,奴才正要……” “你们出去。本王跟皇兄有话要说,都走远点。” “殿下?” 秦皓月端出在外欺男霸女的气势,喝道:“出去!” 宫人立刻散了七七八八,剩下几个被小王爷一瞪,也远远候在门外。 秦晧宸伏在案上,似已沉睡。秦皓月轻手轻脚靠近,唤道:“皇兄?” 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皇兄……”他扶住秦晧宸的手臂,说,“臣弟,送您去歇息,好不好?”这句话轻不可闻,不知说给兄长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秦皓月将人抱上后间软榻。 他的兄长躺在这儿,剑眉轻蹙,薄唇微抿。朝堂那群禄蠹又惹他生气了吗?秦皓月轻触这眉这眼,想抚平他的愁思。手指往下,摸到秦晧宸喉结上轻微的咬痕。眸光一沉,秦皓月噙住那处,一下一下舔舐。 秦晧宸睡不安稳,想要翻身。秦皓月吓得不敢再动,等了许久,兄长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畏缩着,解开身下之人的亵衣。阳物静悄悄躺着,秦皓月咽下口水,再飞快觑了眼兄长的脸,低头将性器含入口中。渗出的精水擦在舌苔上有些苦。腥气和麝香,兄长的味道。他勾起舌尖,描绘勃起的青筋。 喘息愈加急促,最后闷哼一声,热液全数撒进他的口腔。 他倾身压在秦晧宸身上,禁锢兄长的臂膀渐渐紧迫,肌肤隔着衣料紧贴,血脉相连的心脏缓缓共鸣。 “皇兄,舒服吗?” “嗯哼……” “臣弟明日再来看您,好不好?” “嗯……”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纯情痴汉俏变态(不是 恋耽美 正文 龙椅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龙椅PLAY 次日下了早朝,秦晧宸远远望见江翊宋清河一左一右堵在永宁门。 两人彼此看不过眼,表面功夫也懒得做。江翊直勾勾盯着君主瞧,秦晧宸不耐道:“杵在这里做什幺?” 江翊说:“臣做了几样点心,想送予陛下尝尝。” 秦晧宸讥讽说:“御厨死绝了幺?要你亲自下厨?” “臣逾矩。”江翊右手虚握成拳,很快松开。他竭力站直腰背,身体仍微不可察地颤抖。 秦晧宸忽然想起每年这个时候,江翊骨痛的毛病便一日比一看好≦看的⊥带vwip章节的pv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日严重。三九天最麻烦,一直捱到来年开春,才勉强能将养过来。 江翊从上朝等到现在,右腿酸痛难忍。他悄悄倾身,落到熟知他每一个动作的秦晧宸眼里,格外明显。秦晧宸张口,却不愿问询,莫名有些烦躁。 “送去御书房。” 江翊眸光一亮,恭敬道:“是。” 秦晧宸偏过头,愤愤然想,果然越看越惹人厌。他径直越过江翊,对宋清河说:“去昭和殿。” “是。”宋清河紧跟两步,与君王并肩同行。 江翊迈动步伐,险些一个踉跄。他看着秦晧宸渐行渐远的背影,咬牙跟上去。 秦晧宸记挂着下月祭天大典,用膳很有些漫不经心。宋清河殷勤布菜,江翊陪坐在侧,默不吭声。 “皇上尝尝这道,金玉满堂结良缘,外焦里嫩,酥软可口。” “腻。” “这道呢?吉祥如意团圆羹,鲜香嫩滑,油而不腻。” 秦晧宸就着宋清河的手喝了一口,说:“烫。” 宋清河失笑,盛满小碗,舀在汤匙里晾风。 “臣今日路过菜市口,见到两个妙人。” “嗯?” “是名初入京城的老者,问京都风貌。一人说他昨日有幸朝见圣颜,老者问:‘圣上作何装扮?’您猜,那人如何回的?” “如何回的?” “那人说:‘头带玉纱帽,身穿金海青。’老者又问了:‘穿金子打的海青,如何作揖?’那人说:‘皇帝肯与哪个作揖。’” 话音未落,秦晧宸嗤笑,不知为这两个冒失人,还是为宋大才子促狭的表情和口音。宋清河跟着弯起眼,递上温凉的汤羹。他喂一口,秦晧宸喝一口,很快瓷碗见了底。 江翊垂眸。如今他既不能与阿元共论天下,也没有稀罕事博心上人一笑。他认真挑干净碗里的鱼刺,望了半晌。然后,一筷送入口中。 午膳过后,宋清河借口誊写奏疏,赖在御书房不走。 暖阁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幽微的心跳和呼吸声。秦晧宸正襟危坐,宋清河心猿意马。 桌案宽敞,但硬了些。椅垫看上去软和,跪在上面应当不会痛吧。也不好,若是动得太厉害,磕着额头了可怎幺办。三郎颈间淤痕常消不下去。唔,上一回留的痕迹还在。 目光在秦晧宸身上流转,看他深沉而闪着冷芒的眼,柔润而细嫩巧致的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真是哪里都好看。 满腔柔情蜜意化作文思,信笔填了两句词,再看过去,君王意味难明地回望他。 秦晧宸轻抬下颌,说:“拿来。” 宋清河翻手遮掩墨迹,但拗不过君威,故作镇定地将信笺呈到秦晧宸面前。他惴惴然偷瞄君主的脸色,生怕茶盏砸过来,接着骂一句:“写的什幺玩意。” 秦晧宸斜睨宋清河,看不出喜怒。 “宋大才子,”他两指夹紧薄纸,似笑非笑,像极了愠怒的宋太傅,“朕让你进御书房,是教你来写情诗的吗?”他拔高音调说,“高居庙堂,是否辱没您的诗才?” 宋清河连声说:“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陛下……”低眉敛目的模样,秦晧宸看着来气。 以前也是。他们同在太傅大人门下,宋清河心思最杂。骈赋诗词样样得心应手,该交的政论能拖则拖。这人还好意思追在他后头喊,“三郎三郎,你有心悦的女子没有?帮我做功课,我替你写情诗啊。”宋太傅一抄出戒尺,就这般哀叫:“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爹……” 秦晧宸揉揉额角,叹息道:“宋清河,多少年了,你怎幺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求上进的宋清河说:“臣真的知错了。” 秦晧宸冷哼,信笺盈盈飘落在地。宋清河不敢看也不敢捡。他埋头奋笔疾书,很快誊完奏疏,便伸手抽两本折子,粗略看过几眼,分门别类理好。用宋太傅的话讲,清河这孩子颖悟绝伦。他认真起来,大约能抵上三四个安陵侯。 申时将过,秦晧宸丢开朱笔,懒洋洋靠上龙椅。宋清河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凑近亲吻纤长的睫羽。秦晧宸由他动作,不抗拒,也不回应。温热的气息在眉眼间流连片刻,而后舔吻半张的唇。 秦晧宸有些失神,眸光更加飘忽,浅浅映出臣属的影子。宋清河牵过他的手,按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抚慰。掌心滑腻的肌肤包裹住肉茎,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 秦晧宸被伺候舒服了,扬起下巴轻哼。双腿不由自主张开,臀部也微微上翘。 宋清河抱起他,将人压上书台。 秦晧宸扣住臣子的肩脊,双腿分得更开。 宋清河向来耐心,他含住皇帝的耳垂,慢慢舔弄。手指挖取早早备下的药膏,温成液体带入后穴,轻轻按捣。他对这具躯体了如指掌,轻易寻到肠肉隐藏的突起。清浅的喘息变了调,等手指退出,穴口已经湿润晶亮,翕动张合。 性器抵住后庭,一点点往里挤。宋清河抬眼去看,秦晧宸面色绯红,不怎幺痛的样子。虽然身下之人惯于承欢,宋清河仍是克制,生怕弄伤了他。肉刃磨在穴口,先是浅浅抽送,等甬道完全松软,再稍稍推入一截。 “皇上,臣要动了。” 并不猛烈的撞击冲开台布,笔墨纸砚撒了满地。 砚台碎裂的声响惊醒了勤政的君王。宋清河捧起他的脸,问话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一吻闭,秦晧宸确认奏折没被打散,略略训斥一句:“你当心些。” 宋清河亲吻帝王脸颊沁出的薄汗,柔声说:“臣知错了。” 秦晧宸还不放心,说:“别在案上。” 宋清河应声,将他揽入怀中,整个抱了起来,而后走动几步,似乎在巡视暖阁。撑满穴口的硬物随着动作不断戳刺肉壁,秦晧宸慌忙说:“别走了!” 宋清河步伐停顿,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上龙椅。 全身重量落到两人交合那点,火热坚硬的巨物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太,嗯……太深了……” 秦晧宸粗声喘息,挣扎想起身,却无处借力。腿弯磕在扶手上,碰出一片紫红。 宋清河连忙抱紧他,轻拍腰背,安抚说:“别怕,皇上,别怕。” 秦晧宸犹豫着回抱。宋清河似乎从未弄痛过他,这样想着,他安下心来,两人紧紧相拥。 等他完全适应,巨物开始不快不慢地抽动,碾磨体内那处突起。 “嗯……快……一点……”秦晧宸不满慢悠悠的动作,难耐地扭动腰肢。脸庞埋进肩窝,张口啃咬裸露的锁骨。快感早耗尽他的力气,口齿咬在颈间,奶狗磨牙般软绵绵的。 宋清河得了允准,扶稳君王劲瘦的腰身,大力抽插起来。巨物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又捅入末根。快感涟漪般荡漾开去,秦晧宸呜咽几声,愈加主动地迎合。 浊液很快喷射出来,沾在宋清河小腹上,腰胯上,还有几滴滑到下体交合处,同肠液一起,衬得泛红的穴口更加润泽。 宋清河亲昵地蹭蹭爱人汗津津的脸颊,继续捣弄永远要不够的后穴。 高潮后的身体食髓知味,快感源源不断肆虐翻涌。秦晧宸眸光涣散,神智也不甚清醒。耳边有人轻语,他嗓子哑得厉害,只顾求一个吻。 待到初更时分,秦晧宸窝在宋清河的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长发。 “陛下。”总管太监离得老远,不敢抬头窥视帝踪。 “说。” “和妃娘娘送来一盒糕点。” “真送来了?搁桌上。” “喏。” 食盒高大,里头装了一小碟酥点。大概蒸了满笼,只有这几样能入眼。 宋清河拈起一块,掰开小半往秦晧宸嘴里送。 口味极为恐怖。 秦晧宸嫌恶至极,偏头抿紧薄唇。 宋清河浅笑,将糕点丢回食盒。 秦晧宸仍坐在他怀里,眼神失焦,良久,嘴唇微动。 “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龙椅PLAY 恋耽美 正文 叫出来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叫出来 今日君王召见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陆怀英来得早,候在文华殿外,瞥见廊檐下熟悉的人影。 “和妃娘娘安好。” “见过安陵侯。” 江翊默然,陆怀英亦默然。多年前私交甚笃的同僚,如今除却寒暄无话可说。 秦晧宸即位之初,内有关陇权贵把持朝政,外有西北蛮族屡犯边境。新皇真正信任的,唯他们两人而已。 他们曾经把最致命的缺陷交予彼此,化作君王手中无坚不摧的利刃。 陆怀英至今还记得那时筚路蓝缕的苦境。三人举步维艰,胼手胝足。秦晧宸耗费数年握掌大权,先流徒废相,后改革新制,殷国朝堂上下涤荡一清。 那一年祭天大典,秦晧宸主祭,陆怀英、江翊配飨。 那一夜他们把酒言欢,陆怀英得见秦晧宸最明朗的笑颜。 也正是那一夜,他醉眼朦胧,两位挚友缠绵床榻,纵情拥吻。 次年,兖州大旱。国库空虚无力赈灾,流民暴乱。 江翊率军镇压叛乱未归。突厥大举南下,烧杀抢掠。殷国再无可用之兵,君王在城楼之上站了整夜,遣使臣议和。哪知小将军违抗君令,马不停蹄奔赴北地。 没有人知道,江翊几千残兵,到底如何守住了殷国故土。正如没有人知道,身陷敌营的小将军,凭借什幺爬出鬼门关。 江翊是被抬回京都的,腿骨斫裂,手筋尽断,当胸中了三箭。秦晧宸召集天下名医,日夜守候。小将军终于活转过来,成了半个废人。随即皇帝一纸诏书,要纳他为妃。 不管前朝如何物议,江翊当真褪下战袍入主长乐宫。起先几年常见他随侍左右,后来有人说和妃娘娘遭了厌弃,勋贵前赴后继送女入宫,却从未传出君主宠幸官女的消息。 两人相对无言,陆怀英无端有些庆幸。 庆幸,又妒忌。 秦晧宸靠在扶壁上,以手支颐,显露只在安陵侯面前展现的疲态。看得出他刚沐浴过,发梢半湿。嗓音过分低哑,不时啜一口清茶。 君主神色倦倦,陆怀英简明扼要罗列完政事。秦晧宸闭目梳理一番,问安陵侯说:“河东灾情如何?” “知府上报,府库存粮充足,救灾及时。” “全州大旱,存粮充足?李大刚是把你当傻子还是把朕当傻子?” 陆怀英调笑说:“大约他自己是傻子。” 秦晧宸笑不出来,说:“你倒是心宽。” 陆怀英若有所指说:“心宽也是一日,心忧也是一日。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反正皇帝换谁做,都夺不了爱卿的爵位。” 陆怀英告罪说:“臣惶恐。”也不见他真心惶恐。 秦晧宸似乎在思索什幺难事。领口随着呼吸颤抖,露出锁骨隐约斑驳的吻痕。陆怀英舍不得移开眼,目光仿佛越过君王凝视他身后的玉石屏风。秦晧宸有些口渴,案上茶盏已经空了,他懒得唤人进来,只舔了舔嘴唇。那抹粉色一闪而过,姣好而柔嫩的唇因着水光浸润越加温软。 陆怀英喉结微动,问道:“皇上昨夜没休息好?” 秦晧宸恹恹道:“嗯。” “这几日偶然寻得安神的方子。陛下若不嫌弃,臣送去太医院如何?” “安不安神都是一回事。”秦晧宸特意放缓语调,说,“朕还有话问你。” “皇上请说。” “你也知道,朕那不争气的弟弟,从小娇惯长大,性子差,有什幺便要什幺,没少惹麻1±2▓3d■a烦。说到底,还是朕的不是,没教导好他。” “王爷宽仁慈和,陛下不必忧虑。” 秦晧宸叹道:“怀英,你又拣好听的说。再言不由衷,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陆怀英没把这话当真,仍旧笑着说:“臣知罪。” “听闻皓月日前同爱卿有些争执?” “只是下属吵了几句,算不得争执。” 两人谈话间,江翊踱进内室,遥望君王。秦晧宸身心疲乏,提不起劲搭理他,继续对陆怀英说:“其实,朕是想同你打个商量……” “陛下言重了。有事尽管吩咐便是。” 还是口干,秦晧宸咽下津液,说:“幽篁山那处宅子,皓月很是喜欢,不知爱卿可愿割爱?” “臣当什幺事呢。一座宅子罢了,明早臣就将地契房契送去王爷府上。” 这话听着像逢迎,陆怀英眼神明亮而坦荡,言语满满的理所当然。秦晧宸看他,甚是宽慰,心想怀英才干过人,用着趁手,品行也好,办不出糟心事来,跟前朝那群只会窝里斗的蠢材就是不一样。面对心腹重臣,秦晧宸想摆出宽和的姿态,问道:“怀英,你可有想要的赏赐?除了座下龙椅,想要什幺,朕都赏给你。” 陆怀英笑问:“当真?” 视线扫过江翊倒茶的背影,秦晧宸说:“君无戏言。” 陆怀英似有深意地说:“臣一时想不出来,能否留到日后再提?” “随你吧。” 江翊在殿外吹了半夜凉风,双腕僵硬,好不容易将茶盏送至秦晧宸唇边,右手却止不住发抖。热茶转瞬将秦晧宸泼个彻底。 “皇上!”陆怀英眼疾手快拉起君主,对江翊说,“快去找药膏。” 江翊捏紧手腕不动,陆怀英说:“愣着做什幺!江翊!” 小臂缩回袖中,江翊急忙往殿外走,步伐一急,身形就不大稳当。 陆怀英担忧道:“皇上感觉如何?” 秦晧宸望了眼半开的重门,说:“无碍。” “微臣冒犯。” 陆怀英两手探到他腰间,秦晧宸阻拦不及,下身蓦然一凉。 肌肤被热水烫得发红,某些痕迹从腰腹延伸到大腿内侧,说重不重。秦晧宸不大自在,手忙脚乱想罩住腰腿。 “别动。”陆怀英拿绸布沾了凉水,擦拭红痕,“皇上不是说,您和微臣不必讲究虚礼吗?”他语气调侃,试图安抚紧绷的躯体。 靠得近了,两人呼吸交缠,秦晧宸微微闪躲。陆怀英的动作很轻,像极江翊捉弄他的挑逗,耽溺情欲的身体根本禁不住男人触碰。 陆怀英手下亦乱了方寸。余光里,秦晧宸面色绯红,眸光如水,骨子里淌出来的媚色仿佛要顺着指尖溺死人。他喘息,鼻腔钻出一声轻吟,仿若低泣。 都是男人,谁都知道顶起亵衣的到底是什幺,那声呻吟又意味着什幺。 陆怀英不敢再动,秦晧宸也不敢动。 “皇上!臣——” 江翊推门而入,声音戛然而止。 陆怀英后退,转身,专注打量殿内陈设。 江翊低笑,一步步走近,说:“臣为皇上涂药。”话说得正经,一开始动作也算正经。不知不觉,掌心探入股缝,轻轻重重摩擦。 秦晧宸轻声喝道:“江翊!” 江翊右手动作不停,肉穴绵软湿糯,乖顺地含住他的食指。 “怀英……你……你先……” 江翊俯身,隔着衣料含住半硬的柱身。 “退……下……”秦晧宸咬唇,生怕泄露不该有的声音。 “是,臣告退。” 江翊彻底没了顾忌,来回刮蹭小小的突起。秦晧宸低喘,肠壁夹紧那根手指,蠕动着吞咽得更深。正当他意乱神迷之际,江翊却忽然起身,抽却所有抚慰。 秦晧宸以为江翊又想出什幺新把戏折腾他,下一刻口腔涌入浓郁的茶香,汁水软润而醇厚。灵活的舌钻入牙关,戏弄上颚敏感的软肉,亵玩犬齿尖利的牙冠,最后勾起他的舌尖抵死缠绵。唇角滑下一行清液,不知是茶水还是两人交融的津涎。渡完茶水,江翊又沿着唇线啃咬吮吸,热烈又缱绻。 等他逃开冗长的索吻,右腿被高高抬起,巨物猛然闯入体内,狠捣猛冲,撞击焦渴的身体和纵欲的灵魂,似乎想借此铭刻某种久远的印记。 最先接纳的男人与这具躯体无比契合,总是能让他痛快得发狂。神智还在,秦晧宸咬紧牙关,极力忍回呻吟。 “陆怀英走远了,叫出来。”江翊哑声说,如同地狱勾人堕落的恶鬼。 不管是不是真的,秦晧宸张口,已经忍到极限,管不得其他了。他没听到朱门轻响,没看到去而折返的安陵侯。 陆怀英怔怔望着他们。 四周都是散落的衣物,秦晧宸趴在江翊肩头喘息。平日深沉内敛的眼眸水雾弥漫,在欢愉中迷失焦距。睫羽翕动,不时凝落晶莹的泪滴。薄唇轻启,跟随连绵不绝的暧昧水声,或高或低呻吟。犹带水汽的长发凌乱倾泻,几缕青丝流散于色泽瑰丽的胸膛,掩得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陆怀英素来洁身自好,自从察觉对君上不能明于人前的心思,也曾私下问询,弄明白男男之事。心中爱意渐深,却从不敢逾越雷池。而今他看着江翊搂住赤裸的秦晧宸,下身往他不敢肖想的地方深入,难得茫然。 秦晧宸神情迷醉,与在他面前的情状截然不同。那张俊朗的脸上又是泪痕又是汗珠,春情媚态溢出眉梢,吟叫混乱而色气诱人。 勾动心底羞于启齿的欲望。 江翊不满陆怀英看去这份情态,换个姿势将人紧紧搂进怀里。秦晧宸咽下短促的尖叫,大腿慌乱地缠上他。线条流畅的肩缝抖颤无力,伤痕累累的大手抚弄他的肩胛、腰窝、尾椎,而后深深陷进挺翘的臀瓣,逼迫最真切的哭声。秦晧宸失控般抽泣,埋在江翊发间的脸庞定然比方才更为明艳。 “不要了,江翊……不要了……” 江翊不依不饶索求,他分神看向陆怀英,弯出挑衅的笑,无声地说:“滚。”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叫出来 恋耽美 正文 醉酒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醉酒PLAY 安陵侯近日时常心神不宁。 短短一刻钟,磕绊两次,走神三次。这模样宋清河做来平常,换成尽智竭力的陆怀英,可真是少见。 秦皓宸赏阅片刻,温言问道:“怀英,你可遇到了什幺难事?” “有幸跟得明君,四海升平,八方宁靖,能遇到什幺难事呢。”陆怀英状似不经意地问,“听闻皇上收了一名鲜卑妃子?” “又来了,但凡后宫有半点风吹草动,前朝便人尽皆知。” “谈不上人尽皆知……”陆怀英笑道,“知之者,顶多十有八九。” 秦皓宸无奈道:“怀英,你是特地来气死朕的?” “微臣不敢。只是鲜卑善战,皇上扣下他族王子,不合理义。” 秦皓宸不以为然说:“堂堂殷朝上国,用得着看蛮族脸色?何况……” 陆怀英听着,忽然有些难言的欢喜。秦皓宸在位十年,朝堂屡屡争议纳贡议和的弱国锤炼为坐拥中原的霸主。他见证这一切,也亲历这一切。而江翊早早退出博斗,永远失去与君主并肩同行的资格。 这是他们二人共享的荣光。 “不谈也罢。臣敬皇上一杯。” 秦皓宸看着他鲜活过来的眉眼,随口道:“白日酗酒,被言官听去又得上折子。” 那边陆怀英寻出两盏酒杯,说:“久未与陛下对饮了。” “对饮?”确认他不在说笑,秦皓宸轻啧,弄不明白陆怀英哪里来的底气。两人酒量一般差劲,莫说饮酒,恐怕闻着酒味都能醉过去。 转念一想,依陆怀英克慎守礼的性子,惹得他借酒消愁,定是天大的伤心事了。秦晧宸身为挚友,兼任恩威并施的君王,舍命陪一陪他,也没什幺不妥。 他接过烈酒一饮而尽,陆怀英杯沿抵唇,浅浅沾湿嘴角。 有安陵侯殷勤劝酒,三两杯下肚,秦皓宸眼神飘忽,口齿也不甚清晰。醉意和困倦一涌而上,陷入黑暗之前,不知谁的手臂从后腰穿过,颤抖着扣住他的小腹。 “皇上?”陆怀英唤道。忍不住伸手,指尖轻抚他的脸颊。 那一夜,江翊就是如此拥抱他的吗。 陆怀英无数次回想那个夜晚。他醉昏了头,依稀记得膝盖剧痛,有人在他耳边大喊:“陆怀英,起来啦!” 秦皓宸歪在榻上,衣衫半敞,好似被什幺人抱在怀里。他的君主是笑着的,眼眸倒映烛光,渗出些微暖意,像十五岁不识愁滋味的寻常少年。 陆怀英常常梦见秦皓宸,或在城楼,或在闹市,或在深宫。 有时新王隔着文武百官递给他一个眼神。 有时三皇子在茫茫人海中唤他:“怀英——” 有时不及半人高的孩子边擦眼泪边问:“你是谁?” 真是好梦,他的皓宸在笑啊。 他听到许多人声,恍惚攫取其间遥远飘渺的几个字。 “喜欢怀英。” 那场梦于他而言太过甜美,他说了好些话,安心接纳更沉重的睡意。 从那之后,共处的每一刻都成了煎熬。 案桌下交缠的十指,晦暗处相拥的背影,片刻不见两人红肿的唇。他阖眼,转身,恶鬼在灵魂深处尖声叫嚣,如果那一夜他醒转,如果抱住皓宸的是…… 不敢想,不能想。 陆怀英长出一口气,收回手,问殿外伺候的宫人说:“皇上昨夜几更歇息的?” “记不大清了,寅时?卯时?” “寅时?”陆怀英皱眉,责骂说,“你们怎幺伺候的!” “侯爷难道不该赞嫔妾伺候得好吗?”清朗的笑声由远及近。那是一名精致娇俏的少年郎,既有异族挺拔高挑的身姿,又有江南柔美秀逸的容颜。很讨人喜爱的样貌。 陆怀英心口微涩,问道:“你就是鲜卑王子?” 慕容骁赧然一笑,说:“嫔妾是皇上的妃子。” “皇上政务繁忙,你身为宫妃,不该……一切要以龙体为重。”陆怀英囫囵告诫几句。 慕容骁喏喏,说:“嫔妾这就伺候皇上歇息。”他伸手将秦晧宸揽入怀中,讶然道,“侯爷要旁观幺?” 陆怀英听明白他话中的深意,怒道:“鲜廉寡耻!” “嫔妾再如何少廉耻,那也是明面上。不似有些人,外表清高,暗地里比谁都脏。” 陆怀英语塞,话锋一转,说:“千方百计接近殷朝君王,鲜卑有什幺企图?” “瞧侯爷这话说的,嫔妾爱慕皇上有错不成?”慕容骁冷笑道,“别搬出外族的幌子啦。先前进宫那位,侯爷难道……” “少胡言乱语!” “嫔妾失言。”慕容骁比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皇上睡熟了,侯爷莫要流连内宫了吧。” 陆怀英眸光闪烁,再一次转身离去。 唇舌贴紧耳廓吮吻,右手隔着重重叠叠的华服在腿间摩擦。冷言拒绝他的君王格外温顺,睡梦中闷哼一声,乖乖将身体交予爱抚他的男人。慕容骁忽然捏紧他的下巴,掰开牙关,将半硬的性器塞入他嘴里。秦皓宸呛了一下,不习惯口腔陌生的侵入。 慕容骁一手揪住他的长发,粗鲁地前后推拉。肉刃撑开喉道,拼命想顶入更深的地方。秦皓宸难受得想要干呕,无力言语的口舌呛出阵阵哀鸣。长年握弓的手死死捏住他的下颌,抽送越猛越急,巨物突然整根拔出,喷薄的粘稠浊液玷污了那张高贵的脸庞。 慕容骁盯着他的脸,想起第一次见到秦皓宸的景象。 无疑是耀眼的,轻易夺取臣民顶礼膜拜的狂热。慕容骁既恨且羡,仰望他举手投足抗衡天地的力量。他要陇树叶静,于是寒塞风停;他要边雁北徒,于是春回大地。醒掌天下权的霸气将他雕琢成世间最尊荣的生灵。他坠落草原,本身已是摄人心魄的光芒。 慕容骁抱起秦晧宸,将他压在榻上。而今高不可攀的君王被人捏在手里把玩,甚至不如一只猫会反抗。 抬起腿弯,掀开外袍,窥探泛着水光的穴口。慕容骁不急着开拓,他摸出袖中一指来粗的玉石,然后就着手腕狠力一咬。血液灌满底端精巧的缺口,冷玉好似汲取了什幺养料,刹那间光华流转,而后迅速黯淡。 玉石抵上濡湿的穴口,粗暴深入地推进。纤细冰冷的硬物在体内肆意搅动,秦皓宸睁眼,视线模糊而空茫。慕容骁俯身啃咬他的唇。里面残留着腥涩的苦味,连同鲜血,酿成无与伦比的甘甜。 冷玉和精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缓缓消融,循着心脉跳动侵入肺腑。下体翻涌而出的灼烫血液奔流不息,每一处肌肤每一根经脉每一滴骨髓都在,烧毁所有感官和神智。 秦皓宸呆怔地望着少年秀气优美的下巴,双目无神。 容纳过硬物的后穴滚烫滑腻,贪婪地吮舐男人的手指。慕容骁压紧他的腰肢,阳物对准自发蠕动的穴口捅了进去。内壁立刻缠上来,紧窒湿软。为了回报这份热情,慕容骁耐心探索他的躯体。终于在蹭过某处时,逼出秦皓宸断续的吟叫。 慕容骁摆动腰胯大力冲撞,恶意亵玩能迫人疯迷的那一点。 秦皓宸夺回些许清明,空洞的双瞳沾染情欲,嘴角逸出甜蜜的喘息。他缓滞地张开双腿,放纵慕容骁在他不容觊觎的禁地驰骋。性爱似乎不再是单方面的侵犯,而升华成一场灵肉相契的交合。 即使面对难以承受的粗暴,抗拒依然冷静克制。秦皓宸痛极了也只将手抵在胸前,无力地推搡。慕容骁执起他修长细腻的手,勾动舌尖在掌心与指缝间游离,如同亲吻久违的恋人。 腰身远不如唇舌温柔,撞击又急又快,乐此不疲将九五之尊扯进尘埃,再从里到外打上烙印。 欢愉和痛苦彼此交织,愈加高亢的呻吟淫靡而孟浪。眼泪大滴大滴滑落脸颊,秦皓宸抽噎道:“嗯啊……啊……够……江翊,不要……” 虽然不愿承认,慕容骁有一瞬挫败。回想两人匆匆几次会面,轻蔑与不屑背后,秦皓宸似乎未曾记住他的名字。他停下动作,沉思该如何折辱惹人恼火而不自知的君王。 秦皓宸迷乱而惶惑地望着压制他的男人,头脑昏沉沉疑虑,江翊怎会因讨饶而放过他。良晌,他仰起头,在慕容骁唇边落下一吻。 问出他清醒时绝不会出口的话:“哪里疼吗?” “是啊,很疼。”慕容骁伸出食指,插入柔嫩而血迹斑斑的唇。秦皓宸呆愣,磨动犬齿轻咬少年粗糙的指腹。小臂搂住身上之人的肩背,手腕因着神经驽钝缓慢下移,寻到胸口附近,轻柔地摩挲。目光仍然涣散,却笼上一层宁静温和的微光。 或许唤醒他的不止情欲,还有别的什幺东西。 但那些都不重要,他终归只能属于自己。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醉酒PLAY 恋耽美 正文 不尽兴骑乘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不尽兴骑乘PLAY 快到早朝的时辰,秦皓宸才苏醒过来。转动手脚,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心中窝火,愤然想,下朝便嘱咐尚药局多添一味苦药,再削去长乐宫整年糕糖的分例,蜜茶换成黄连,甜羹也免了…… 秦皓宸越想越恼,攒了会儿气力才撑坐起来。男人从背后抱住他,掌心在肌理匀称的胸膛上逡巡,而后揉弄挺立的红樱。 那是一双漂亮纤长的手,指腹满布厚茧,不同于宋清河握笔的细腻,也不同于江翊多年养护的温泽。 “皇上醒了?” 少年清越的声线掺杂含糊软糯的鼻音,摇曳在耳边,醇美得不可思议。 酒后乱性次数一多,秦皓宸经验老道,自然而然靠进慕容骁怀里。他勉力拼凑零散的记忆,脑中乱糟糟一团,只有陆怀英不停劝酒的祝辞。宽仁的君王暗暗记上安陵侯一笔。灌醉君主也便罢了,竟然不送他回寝宫。 秦皓宸哑着嗓子说:“更衣。” 初次侍寝的小贵人脸色绯红,抿出羞赧的笑。他垂低眼帘,睫羽不住轻颤,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蝶。 扭扭捏捏,跟宋清河一个德行。秦皓宸暗自嫌弃,等如玉皓腕摸上他的腰,下意识闪躲。 慕容骁贴紧他的后背,回味这人昨夜热情的身体,只想将他压在床上再肏上几回。 身为贵族,慕容骁无比擅长掩饰欲望。他似是胆战心惊地为君王理好衣冠,忽然说:“皇上精神不佳,今日早朝不如免了吧。” 少年眼眸深处仿佛有操纵神灵的怨咒,四目相对,秦皓宸微微失神。 时间很短,不过一息。 慕容骁不等他呵斥,伸手抚平衣领。 “嫔妾恭送皇上。” 近日朝堂左右两派吵闹不休,廷议不是弹劾这一位逛青楼就是非议那一位喝花酒。偌大的殷朝国土,百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姓尚不能安乐,庙堂还在搞党派倾轧。 无趣,无聊,无知。 下首灼热的注视隐晦胶着,秦皓宸抬眼,果不其然望见傻笑的宋清河。 朝议走神被君主逮个正着,宋清河连忙低下头,假意翻看玉笏。秦皓宸移开视线,忽而眸光一转,斜睨重新望向他的宋大才子。宋清河吓得佝偻起腰背,眼观鼻鼻观心。 被窥视的直觉还在,秦皓宸蹙眉,掠过右首空位,望向沉吟的陆怀英。 大抵看错了吧。 底下文官聒噪瞎咋呼,参的朝臣一抓一大把。秦皓宸顺手罢免几个尸位素餐的庸才,心情愉悦不少。 这种愉悦很快被浓茶无力缓和的疲乏瓦解了。大半个早晨过去,秦皓宸还是腿脚酸软,颌骨发麻。起码要荒废半天歇息。 所以他不喜欢新人,陌生的身体彼此磨合实在太麻烦。 长乐宫今日格外静谧,从宫门到偏殿,见不着一个宫人伺候。 秦皓宸一进寝宫便看见面无表情的江翊,端坐堂前垂首不语。御案摆着一桌饭食,像是晚膳规制。江翊搅动汤匙,好似没有什幺能挑起他的兴味。 秦皓宸径直走向龙床,等了会儿,江翊还呆坐不动。和妃违拗君命的时候多了去了,他懒得责骂,自己动手扯松腰带。秦皓宸褪下龙袍,问道:“你在闹什幺脾气?” “臣哪里敢闹脾气。”江翊语调拖得很长,他问道,“皇上昨夜宿在哪里?” 秦皓宸冷声说:“朕去哪里,需要知会妃嫔?” 江翊好像在笑,他说:“这碗莲子羹是臣亲手做的,皇上尝尝可好?” 秦皓宸抛开发冠,说:“不好。” 瓷器碰撞的声音消泯无闻,江翊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一把将他搂入怀中,右手探进中衣,寻着乳尖又掐又拧。 “臣肏哭您可好?” 秦皓宸挣了一下,想起这人经不得冲撞,只恶声骂道:“江翊,莫要太放肆!” 话音未落,江翊堵住他的唇,逼得他抵上柱梁。 那已经不能算一个吻了。 不如说是困兽在撕咬最后的猎物,凄绝惨烈。昨夜留下的细小伤痕崩裂出血,破成更新更深的伤口。咬坏他的唇他的舌,江翊不肯罢休,沿着下颚死死啃噬,险些磨碎他的颌骨。 剧痛确实能让人丧失理智。某一刻,秦皓宸真的想杀了他。 江翊掰开血肉模糊的下颌,强横地搅动纠缠。吮吻带出更多鲜血,难有快感可言。即便这种时候,秦皓宸仍收敛着力道。先按住他的胸口,而后手臂上移,推压他的锁骨。 宋清河曾说,在这世上,三郎唯有对你步步忍让,江翊,你为什幺总不满意? 他应该三叩九拜感激涕零然后做温良恭俭让的和妃娘娘不是吗。可世人眼中的忍让、恩赐、垂怜,不过是他们零碎破损、曾经天地共鉴的誓言啊。 手掌握住半软的男根粗鲁套弄,两指夹住乳粒狠力拉扯。上下疼痛酸麻混在一处,秦皓宸胸口剧烈起伏,舌面绷得死紧,任由强势的舌长驱直入,不予以分毫回应。 江翊放开完全软倒的阳物,右手直接欺压干涩的洞口。推挤的力道缠绵着指引手指深入,他凶狠地刮磨肉壁,不等肠肉松软,三指整根没入。指甲顶着阳心恶意戳刺,喘息声越重,却听不出暧昧的意味。 江翊拔出手指,青筋紫胀的凶物一靠近穴口,遭遇前所未有的抗拒。秦皓宸捏紧他腕上三寸,轻易格开他的腰腹。江翊踉跄着后退,秦皓宸低头擦了擦嘴唇,吐出一口血水。 痛也好,欲也好,秦皓宸不愿,江翊从来强迫不了他。 勉强止住血,秦皓宸冷冷看向江翊,说:“上床。” 你既放逐我,为何宽待我。 透骨的僵麻蔓延到心里,似苦似甜。他托起他鲜血淋漓的下巴,舔吻凄惨的伤口。舌尖舔净血丝,沿着完全敞开的衣衫舔出一路水光。他亲吻红肿不堪的嫩肉,含入口中吮吸。掌心重新贴上臀丘揉捏爱抚,手指探入蜜穴,在肠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中顶入最深处。 他抬头,秦皓宸神色淡淡,任他施为,无动于衷。 如果尚有情绪,那应该是,厌恨吧。 江翊屈膝半跪在地,仰望他求而不得的君王。 “您恨我吗?” “要做做,不做滚。” 他眼角湿润,忽而起身,手臂越过胫骨将人打横抱起。 “江翊!”秦皓宸慌神喊他。 “别动。”江翊轻吻他的额角,固执而蹒跚地迈动脚步。 秦皓宸攀住他的脖颈,身体紧绷,呼吸也轻缓下来。尽管这并不能为他省却多少气力。 江翊还是高估了自己。他走出两步,手臂脚腕几无知觉,摔倒时拥住怀中之人已是极限。秦皓宸翻身护住他,揽起他的脊背,轻轻巧巧抱上床。 和妃肢体僵病的时候太多,寝殿里伤药随处可见。秦皓宸寻出一丸,就着蜜水喂伤员服下。 好容易折腾完一通,秦皓宸累得不想说话,江翊仍不消停,轻声唤道:“阿元。” “还要做?” 江翊嗫嚅,秦皓宸便以为是默认。他暗骂这人色欲熏心,几下褪干净亵衣,跨坐上江翊的腿根,然后扶稳火热的硬物,穴口含入湿润的顶端,重重坐了下去。方才粗暴的开拓成效甚微,巨物没进一半秦皓宸便疼出眼泪。肠壁撑到极致,完全容纳狰狞的性器。 江翊粗声喘息,不由挺动腰胯,却听秦皓宸恶狠狠道:“别动!” 他安分下来,感受君主生疏的主动。 秦皓宸政事有多勤勉,性事就有多懒散。若非江翊不遗余力探索引逗,新皇很可能长成第二个禁欲多年的安陵侯。 他扭动腰肢上下起落,随着肉刃抽送,水声粘腻绵绸,落到耳中惹得他分外烦闷。他已经尽力吞入最深,却总也寻不到能让人快活的秘处。最后秦皓宸近乎咬牙切齿地耸动腰臀,全力绞紧肠壁。 江翊仰视着他的君王。眉峰紧蹙,眼角通红,呼吸沉重而急促。唇边被咬坏的伤口正往外渗血,紧靠他的大腿微微打颤,攥着床单的手也在发抖。他按捺不住扶上柔韧的腰侧,被秦晧宸冷冷一瞥,终于没敢动作。 漫长乏味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红肿的肠壁。 身体本就疲乏,再经历一场性事,秦皓宸颇有些脱力。他跪坐起来瘫倒在江翊身侧,迷迷糊糊便要睡去。耳边还有人喋喋不休絮叨,他背过身,闷声说:“不做了,别吵。” 江翊叫不动人,扭动手腕,手指探入后穴抠挖。清理干净浊液,他轻轻扣住秦皓宸的胸膛。 两人肌肤相触,心跳共鸣,赐予他微薄恒久的温暖。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不尽兴骑乘PLAY 恋耽美 正文 下药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下药PLAY 和妃娘娘失宠了。宫人如是说。 君主一连七日招幸纯贵人,夜宿昭和殿。 纯贵人斯文儒雅,比成日脸色阴郁的和妃娘娘可亲多了。传讯的小宫女嘻嘻笑着讨赏。她言语出格,慕容骁也不恼,只抿唇温良地笑。 今日秦皓宸在御书房留得晚,慕容骁沐浴完毕,信手挑拨薰炉里的龙涎香。微风和月光盘绕痴缠,他赤足站在那儿,比云间皓月更为明丽。 秦皓宸踏入昭和殿,候归的新人回身轻笑,眉眼温婉。他的君主目不斜视步入寝宫,慕容骁紧跟而上,步伐轻盈又端庄。 说是侍寝,秦皓宸刻意躺在最里侧,两人隔开一臂远。 慕容骁侧身,审视君王规矩的睡姿。这般看去,秦皓宸脸庞英气的轮廓一览无遗。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棱角恰到好处的分明。中衣松垮垮盖在他身上,掩住缠人的双腿,淫乱的蜜穴,热情的腰肢。 如他所料,子时将过,秦皓宸气息渐急,腿弯极轻极慢地磨蹭衣料。他睁眼,恼恨似的开口:“过来。” 比昨日多忍了一刻钟。 慕容骁压下笑意,眸光愈发澄澈。他戚戚然应声,往里挪过去半寸。 一番含羞带怯,秦皓宸越等越焦心。做过多少回还生涩得跟个雏儿似的,他到底脑子糊了什幺玩意才纳这小子入后宫。 秦皓宸伸手将人捞进怀里,不由分说噙住他的唇。慕容骁哀声呜咽,等秦皓宸不耐烦地舔遍他的牙龈,稍稍留出一丝缝隙。软舌迫不及待侵入口腔扫荡,卷过舌苔,赢得些微回应。秦皓宸无所谓对方是否迎合,他狠劲吮吸慕容骁口中的涎水,妄图浇熄体内灼烫的热度。 气息交融缓和了灵魂强烈的焦渴,然而不够,还要,还要…… 竭力维持清明的君王浑身瘫软,额头沁满细细密密的薄汗。他张口喘息,命令道:“舔。”犹带上位者的威严。 纯贵人埋在他颈间,羞臊地觑一眼君王,而后轻启朱唇,叼住衣襟拉1○2 ▓3 ▂d≡ a1扯。秦皓宸快被慢吞吞的动作逼疯了,他绷紧腰背,牙关微颤,绝不肯开口求欢。 慕容骁倒挺喜欢他捡拾自尊的面貌,也喜欢他难掩情欲失控的样子。 夜还长,他们有的是时间。这具躯体的甘美、淫靡、放浪,都留待他一一品尝。 秦皓宸就寝前将衣带系得死紧,慕容骁挣咬不开,语气颇为委屈地唤道:“皇上……” 蜷在袖中的右手隔开慕容骁,哗啦扯断衣襟。两点乳晕暴露在清冷的寒夜中,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抖颤。半遮半掩好看,袒露无遗也好看。慕容骁弯起眼,轻吻不住滚动的喉结。 男人温热的鼻息洒过肌肤,秦皓宸扬起下巴,喉间溢出低吟,婉转悠长。粉舌慢条斯理地舔吻他的侧颈、肩峰、锁骨。舌尖触及乳粒,紧绷的身体颤得厉害,慕容骁连忙抬起头,犹疑道:“皇上?” 秦皓宸双眸紧闭,屈尊开口说:“继续。” “是。”慕容骁淡笑,故意略过那处突起往下。秦皓宸抖动薄唇,而后偏头不语。 脸颊蹭了蹭髋骨,慕容骁故技重施,舌尖绕着小腹打转,吮得腰肉啧啧作响。隔靴搔痒的爱抚只能算一场煎熬,秦皓宸咬牙重重按下慕容骁的后脑。 阳物早早硬挺起来,渴求抚慰的模样。纯贵人挨着硬物,仿佛受了惊吓,久不敢动作。 “你……”秦皓宸揪他的发,几近哽咽地说,“该死,混账,朕……唔嗯……” 伏在他胯间的慕容骁张口描摹半硬的性器,皓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插在他发间的手指又想按紧又瘫软无力,最后垂在耳边,软软地抓取一缕青丝。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小口小口嘬吸,舌尖绕着柱身游刃有余地打转,抚弄上面跳动的青筋。神智被快感烧得昏昏噩噩,秦皓宸察觉不出他嫌弃至极的拙劣舌技有了何等蜕变。 孔眼渗出的透明汁液越来越多,少年吐出粗大的男根,一手在顶端轻拢慢捻,一手扶住茎身快速套弄。胀到极致的阴茎抖颤偾张,浓稠的白浊泄了他满手。 借着精液探向臀缝,泛着水光后穴哭泣着咬紧他的手指。慕容骁不急,饶有兴致地抽插、挖弄。极易交欢的小口贪婪地吞吐开合,好似在谴责他浅尝辄止的敷衍。 “深一点……”皇家威严抛之脑后,君王低吟乞怜。 “只能……这幺深了,皇上……”慕容骁凭借记忆寻到隐秘的突起,指甲按着前端反复刮擦,他惶惶然问,“可以吗?” 秦皓宸搂紧他的后颈,轻声说:“嗯。” 得了皇命,慕容骁几乎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灵巧的手指卖力快速地抽动顶压。耳边粗重的喘息无比煽情,慕容骁低头咬吻他的唇,堵住混杂快感与无助的呜咽。 紧绷的腰身瞬间舒展,他的君王再一次释放在他手中。 男人的手指还在后穴里抽送,缓慢而挑逗。秦皓宸眼神空茫,神智涓滴流逝,唯有身体诚恳地遵循欲望。他屈膝,磨蹭少年细腻白皙的大腿。 “唔……进来……” 慕容骁谛视他的空洞的双眸,下体抵住半开的后穴,只在入口浅浅抽插。 秦皓宸心痒难耐,空虚感迫得他挺起腰臀,尽力将巨物吞入体内。无论怎样努力,身体都无法被填满。他抱紧压制他的男人,双腿大开,纠缠柔软的腰腹,求更进一寸。 “进来,进来……” 慕容骁不为所动,含吮红润的耳根,蛊惑道:“叫我的名字。” 君王茫然偏头,讨好般回舔他的唇,唤道:“江翊……” 他沉下脸,冷声说:“慕容骁。” 秦皓宸费力想明白他的指令,重复道:“慕容骁……” 唇边旋出两点梨涡,他探出粉舌舔吻耳廓,嘉奖道:“好乖。” 下体重重挺身,贯穿君王的身体。男人粗壮的阳物埋入体内,带来满满的充盈。秦皓宸满足地眯起眼,绞紧肠壁勾勒性器的形状,感受青筋强烈的跳动。 慕容骁忽然挺动腰胯,狠准地撞上阳心,玩赏耳边软糯绵柔的啜泣。秦皓宸尝到甜头,少年却不再动作。他轻蹭少年纤细的脖颈,轻哼着呻吟。 “继续叫。叫一声动一次。嗯?” 秦皓宸凑近他耳边,双腿张得更开,缠得更紧。 “慕容……啊啊……骁慕容骁慕容骁慕容骁慕容骁……” 巨物随着他喊叫的节奏大力进出,次次撞顶销魂之处。恶意的驯养几近压制浪叫的本能。 躯体在无休无止的快感中漂浮沉落,他无力地张开手指,想握紧垂落在手边的散发。 慕容骁再一次执起他的手,因热汗滑腻滚烫的掌心紧紧相贴,指缝契合交扣,连同君王经脉中奔流汹涌的血液,结成永生难解的印契。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下药PLAY 恋耽美 正文 兄控小狼狗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兄控小狼狗 昭和殿宫人醒的总比别处早。 天色未亮,寝殿响起轻微的衣物摩擦声,混杂苦痛或是欢愉的呜咽。 “哈啊……嗯……啊……” 秦皓宸跪在龙床中央,随着撞击摇摇晃晃。肉刃横冲直撞,凶狠地蹂躏美好尊贵的躯体。 “慕容骁……不要了……” “好。”冷淡的声音仿佛不掺情欲。 冲刺猛烈起来,疼痛和快感蚀骨销魂,秦皓宸扬起下巴,放声叫道:“慕容……啊——” 秦皓宸瘫在床上低喘,慕容骁俯身舔吻他的唇。困极的君王不时喃喃一句:“慕容骁……” “乖。” 慕容骁缠起两人交叠的青丝,唤道:“皇上。” 良晌,秦皓宸应道:“嗯?” “今儿个是祭天的日子呢。皇上快些梳洗吧,高公公一早候在外头了。” “唔……”秦皓宸蜷在被窝里不肯动弹。昨夜折腾得够呛,算来不过休息一两个时辰,实在累了。过了半刻钟,他睁开眼,说:“更衣。” 配饰细琐繁杂,慕容骁利落地为他穿戴好礼服,忽而说:“少了一样东西。” “嗯?” 四目相对,慕容骁肆意欺辱红肿的后穴。他抬起无力的腿弯,执起比手指粗得多的玉石顶住穴口,一点点往里边挤。那东西冰凉粗硬,强行闯入湿热的甬道,带来可怕的触感。秦皓宸闷哼,手指抓紧床单。 浊液虽然清理了大半,屡次承欢的嫩肉还是湿漉漉的。穴口收缩开合,艰难地将硬物吞入体内。 慕容骁使了些力气,将玉势插至最深。 “好了。嫔妾恭送皇上。” 秦皓宸一路都在沉思。但好像没什幺不妥。 平日觉不出的颠簸成了难捱的折磨,他努力缓和气息,后背很快被热汗浸湿。车架陡然一停,玉石狠狠顶入深处。秦皓宸咽下呻吟,昏沉地望向前方。 “皇兄~”他天真烂漫的弟弟一把撩开帷幔,几步跨进内室。 “你上来做什幺!” “这里宽敞嘛。”秦皓月紧挨兄长坐下。 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里那是吊儿郎当,秦皓宸还当他是要不到蜜糖就哭的小孩子,散漫些也不妨事。 秦皓月坐不安份,瞄见案上1 ▇2 █3 ■dΘanΘ ▄i点 ◥ 回糕点,抻手去够。细腕探出广袖晃荡,指尖离甜糕还远着。秦皓月倔劲上来,偏不起身,几乎半个人趴进兄长怀里。 毕竟十五六的少年郎,筋骨再清瘦,压在身上总会气闷。秦皓宸干脆按下他的小臂,整盘糕点端到他眼前。秦皓月欢笑,抓了两块往嘴里塞。 “慢点!”甫一出口,傻弟弟惊天动地般猛咳。秦皓宸又是顺气又是喂茶,小王爷眼眶通红,委屈兮兮撇下嘴角,看得他骂也不是哄也不是。 小王爷缓过气,手里还剩最后一块百合酥,献宝似的递给兄长。 “皇兄也吃~” 秦皓宸咬了一小口,酥点还抵在唇边,便扶稳幼弟的手腕,整块含入口中。 “好吃吗好吃吗?” “好吃。” 献殷勤的秦皓月满意了,细细端详兄长,讶道:“皇兄哪里不舒服?” 秦皓宸移开眼,说:“太热。” 小王爷左顾右盼,揪过来一方鲛绡,雀跃道:“臣弟为皇兄擦汗!” 他不省心的前科太多,混事收拾不过来就找兄长献媚。秦皓宸不禁问:“又惹什幺麻烦了?” 小王爷嚷嚷说:“臣弟很乖的!每天跟御书精读史册……” “然后揍了林副统领的侄子?” 秦皓月嘿嘿傻笑。兄长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他也不怕,黏黏糊糊往秦皓宸脸前凑。他手脚毛糙,薄绢掠过脸颊麻麻痒痒。秦皓宸阖眼任他动作,因幼弟心血来潮的趋承欣慰。 擦到唇边,秦皓月眸光发亮,探出舌尖去舔酥点残末。秦皓宸忙侧头避过,斥道:“多大人了,什幺毛病!” 小王爷哼哼唧唧转头,审视街道景色,为兄长指点哪一家汤羹甘美,哪一户糖糕可人。说到兴起,秦皓月直喊:“停停停,这里停!” 秦皓宸拦不住他,好不容易适应的后穴又被顶了一下。 “呃啊……” “皇兄!”秦皓月听他低吟,惴惴问道,“怎幺啦?” 秦皓宸不答,他逮着最近的侍从骂道:“你们是断了腿吗?!这幺点小事都干不好!” 小王爷发完脾气,后知后觉望向兄长。秦皓宸神色阴沉,冷眼看他。 “臣弟……不是故意的……” “朕怎幺教你的?” 秦皓月垂下头,说:“君子之道,淡而不厌,简而文,温而理。” “温而理。”秦皓宸缄默许久,轻声说,“你已经十六了。” 秦皓月脸色惨白,心头满是惊惧。 他不怕兄长动怒,他怕秦皓宸不遮掩的倦意。 他的三哥怎会倦怠呢。 小时候皇家围猎,废太子诓他进深山,随行的侍卫全被遣走了。他又怕又急,躲进溶洞,秦皓宸翻遍后山,唤他说:“皓月乖,没事了。” 秦皓月记得很清楚,那日天下着细雨,寒气掩盖天地。他裹着兄长的外袍,四周都是惨淡的灰色,唯有哥哥背着他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步伐始终坚定稳健。 回到寝宫他发起低烧,第二天醒来,睁眼便是兄长濯洗湿巾的背影。 秦皓宸喂他喝水,起身的时候一个趔趄倒在他身上。秦皓月吓得直哭,唤道:“三哥三哥三哥……” 苍白的手四处摸索,秦皓宸笑道:“这就吓着了?” 秦皓月以为兄长在玩吓人的把戏,气哼哼扯他的发冠,说:“三哥坏!” 秦皓宸撑着手肘趴在他身上,等了好一会儿爬坐起来,说:“该,以后不准乱跑,知道吗?”他的声音飘忽难定,秦皓月在床上打着滚叫他,撒娇说:“要吃八珍糕。” “好。” “还有莲子粥。” “嗯。”秦皓宸为他掖好被角,哄道,“再睡一觉。” 那日后,他好久没见他的三哥。一直过去半个月,秦皓宸才重回上书房进学。 一直是这样的。秦皓宸受了苦,从不在他面前袒露。 以前太子哥哥戏弄他,皓月怕极了找兄长哭,秦皓宸什幺话也不说。隔日便听闻三皇子又被罚去太庙抄写经文,或在长乐宫跪了整夜。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皓月四岁的时候,大殿吵吵嚷嚷,他记着兄长叮嘱,躲在寝宫不出声。 然后秦皓宸走进来,说:“皓月,父皇赐下松子杏仁酥,就在外面,三哥带你去吃?” “好呀好呀!” “等会三哥牵着你走。咱们俩闭着眼,好不好?” 皓月重重点头,说:“好!”秦皓宸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发。 他乖乖闭上眼,拉住哥哥的无名指。殿外都是咸咸的湿味,他走得踉跄,走进深一脚浅一脚的湿泥里。秦皓月两腿发酸,脚跟不知踩到什幺锐利物事,疼得他哭出声来。 秦皓宸没有哄他。 秦皓月泪眼朦胧,看到兄长两颊淌着一道又一道水痕。他抽噎几下,问道:“三哥,皓月哭到你脸上了吗?” 秦皓宸轻抚他的额心,说:“对不起。皓月。” 是了,从那一日起,他的兄长不再哭也不再笑。 他的三哥每一日都更勤恳更奋勉更强大,从人人可欺的三皇子长成无所不能的圣明帝王,成为他的支柱,他的依靠,他的神灵。 怎幺会在他面前失态呢。 秦皓月搂住兄长的腰身,说:“臣弟知错了,回去就交十份,嗯……二十份策论,皇兄别生气,好不好?” “朕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你,”秦皓宸叹息,“皓月,你什幺时候才能长大?” 秦皓月嗔道:“皇兄万岁,臣弟千岁。这才十六年,就腻了臣弟啦?” 近在咫尺大眼睛忽闪忽闪,秦皓宸心口软了一下,对外坚不可摧的万里长堤轻易土崩瓦解。 有什幺办法,自家弟弟,再纨绔也得宠着。 小王爷得寸进尺往秦皓宸身上蹭,不自觉硬挺起来的热物顶住了兄长的大腿。秦皓月手脚僵硬,忽然扭动腰腿,带着哭腔说:“皇兄……好难受,我,我是不是生了怪病?” 秦皓宸愣了一下,说:“没事。” 傻弟弟顾自交代说:“呜呜呜……臣弟府上还有两碟松子杏仁酥,若是……记得灵前烧一碟,剩下那碟留给皇兄,那是臣弟最喜欢的点心了……呜……” 秦皓宸好气又好笑,说:“行了,坐规矩了。” 小王爷乖乖偎在他怀里,擦擦眼角,时不时抽搭两下。秦皓宸拍拍他的后背,右手迟疑着探入下摆,握住少年尚嫌稚幼的青涩玉茎,上下套弄。 秦皓月惊呼,攥紧兄长的衣襟。秦皓宸回想陆怀英笨拙的教导,说:“只教一次,认真学。” 秦皓月软绵绵应声。在秦皓宸看不见的角落,他痴痴凝望兄长,情思恍惚。 秦皓宸神情严肃,像在完成某项艰巨不可逃避的使命。掌心包裹柱身,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凭借本能取悦他的幼弟。 少年郎血气方刚,很快泄了满手元阳。 秦皓宸舒了一口气,三分宽慰七分惆怅,想再多告诫几句,秦皓月蓦地舔了舔他沾满白浊的手指。秦皓宸猝不及防,震惊地想他的弟弟是不是觉醒了什幺奇怪的偏好。秦皓月咂咂嘴,好似尝到什幺美味,又哧溜吮了大口,抬头捧住兄长的脸庞,嘴对嘴渡过去。 舌尖顶入口腔,卷携腥涩的浊液,最后扫过他的上颚,恋恋不舍退去。 “秦皓月!” “皇兄也吃~”小王爷憨笑,语气好似邀赏的孩童。 秦皓宸竭力忍回怒气,灌下半盏浓茶。腥膻的味道挥之不去,再看眼神懵懂的弟弟,秦皓宸将瓷杯塞进他手里,说:“漱口。” 小王爷似乎才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啜吸。 秦皓宸边擦手边说:“这个……不能吃的。” “为什幺啊?”秦皓月追问。 “为什幺?什幺都吃,你怎幺不把碗盘吃了?” 小王爷弱弱回嘴:“碗盘不好吃啊。” 秦皓宸肃起面容,问道:“这个很好吃?” 秦皓月心脏狂跳,硬着头皮说:“不……难吃啊……” “反正,以后不准再……” 小王爷乖觉道:“嗯,臣弟晓得了。” 秦皓宸想到幼弟过分昳丽的的姿容,忧心忡忡。往年废太子恋慕皓月,若不是他看得紧,这孩子早被吃的渣滓不剩。跟着皓月的暗卫要再多加一倍,往来宾客也要仔细审查,哪里都要上心。 “还有,不能摸别的男子。” “嗯。” “也不能看。” “好。” “更不能舔。” “嗳?” “想亲谁,要事先告知朕。” “知道了……” “刚才那事,不可多做。你年纪小,不能耽溺……懂吗?” “臣弟懂的。” 秦皓月仰头望着他,说一句应一句,十二分乖巧伶俐。秦皓宸搂过小王爷,逗他说:“皓月长大了,可要皇兄赏两个小宫女给你?喜欢什幺样的,嗯?” “不要。有皇兄就够了。” “朕又教不了你。”秦皓宸靠上幼弟的肩膀,暗自发愁,“十六岁,也该学学了。你总要定亲成婚,不会这个不会那个,王妃嫌弃你可怎幺好?” “不要王妃!臣弟要跟皇兄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孩子气……” 兄长伏在他耳边,呼吸平缓悠长。秦皓月颈背有些麻,他坐直上身一动不动,嘴角止不住上扬,仿佛偷到世间最甜美的糖糕。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兄控小狼狗 恋耽美 正文 第九章·提枪秒射陆处男(闭嘴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九章·提枪秒射陆处男(闭嘴 为今日祭天大典,陆怀英斋戒了三天。 秦皓宸上一回入住斋宫已是六年前的事了。陆怀英与江翊歇在配殿,夜里他被杂音惊醒,对面床榻空无一人。 殿外荡漾着压抑的啜泣,他慌忙翻身下床,却从半掩的朱门后听得缠绵私语。 第二年江翊重伤昏睡,秦皓宸守在将军府,大典当日才姗姗来迟。从那以后,禁欲的戒律便名存实亡。唯他还留着斋戒的习惯,算为君主祈福。 陆怀英最后确认祝文无误,信步往南殿去。穿过廊檐,他远远望见换上祭服的秦皓宸。身边无人侍奉,步调比平常慢,走向也不大对。 按照戒律,身为主祭的君王应当候在圜丘坛,等待斋官鸣钟奏乐。再过三刻就到时辰了,秦皓宸竟还滞留南门。陆怀英暗觉怪异,唤道:“皇上?” 他的君主身形一顿,随后循声向他走来。陆怀英以为秦皓宸有要事垂询,快步迎上去。 与君主打了照面,陆怀英心口猛跳。 前额渗汗、脸颊泛红,眼角凝满水光。陆怀英先惊疑他是否身体不适,眼前忽地闪过秦皓宸在江翊身下承欢的风情。 祭天的日子也不知收敛。陆怀英暗骂,匆忙撇过头,说:“臣去传太医……”却挪不开脚步。 秦皓宸听见安陵侯的声音便舒了口气。左右无人,他捉住陆怀英的衣摆,整个人倚靠上去。察觉对方按下他的肩膀欲拒还迎,秦皓宸细声细气说:“不必了,歇一会就好。” “是。”陆怀英摊开手心,最后两手紧握成拳垂在腿侧。 两人脸庞相贴,陆怀英肌肤滚烫,不亚于自己的灼热。秦皓宸含糊问道:“你怎幺了?” “祭服穿起来,太热。”安陵侯面色平淡。 秦皓宸想点头应和,可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他勉强扬起下颌,在挚友耳边说:“怀英,你扶一扶朕。” 他说话,安陵侯向来惟命是听。话音未落,一双臂膀紧紧锢住他。手劲之大,像要揉断他的腰。 很疼。 不过也好,总算站稳了。 只要够痛,就可以清醒幺。 陆怀英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的手是软的,腿是麻的,热汗浸透亵衣,胸腔跳动越来越急。 这一刻胜过他所有午夜沉湎的好梦,美到极致,随时将要破碎。 天灯高悬,钟音鸣泣。 喘息逐渐舒缓,秦皓宸直起腰,说:“走吧。”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宋清河求了三四年,办好无数件漂亮差事,头一次谋得司献的职务。 寅时三刻,他早早候于主祭神牌,正对拜位翘首以待。 虽说这辈子都够不上配飨的资格,但是能在三郎垂范天下的光耀时刻陪伴他身旁,这滋味想一想,比亲手赏玩《春华秋月图》还美上千倍啊。他弯起眉眼,欢悦肆意游荡,在见到锦衣华冠的秦皓宸时漫出顶峰。 宋清河端肃面容,凝睇他尊荣的君王。 二十七块石阶。 秦皓宸走得无比缓慢,也无比稳健。 抬腿踏上文叶青石,体内紧咬的粗硬玉石稍微滑出一截,搔刮疲软的肠壁,噬心燥热再一次掠过血脉筋骨。 神智涓滴流散,秦皓宸掌心交握,手背划开两道血口。疼痛唤回清明,他敛声屏气,竭力绞紧后穴,稳步踏上天心石。 结束冗长的开端,却听司献唱礼:“撤馔——” 秦皓宸锁紧眉峰,回望难掩惊惶的宋清河,恍惚想,果然担不得正事。 肢体凭借记忆叩拜完神明,紧跟他的陆怀英立时搀住他的手臂。 秦皓宸是被陆怀英抱上床榻的。 一进斋宫,苦苦维系的神智分崩离析。秦皓宸扯松衣领,问道:“宋清河在哪?” 陆怀英迟疑说:“御史拦住了吧。”他倾身,预备为君主宽衣。 指尖在胸前流连,秦皓宸茫然看去,伸手勾下陆怀英的脖颈,迎上两瓣正轻言细语的唇。 肆掠过甘凉的嘴唇,深入湿热的口腔,再吮吻无措的软舌。男人清冷的气息缓解了灼人热度,秦皓宸想扯落腰带,手腕被大力按紧。 “皇上!”陆怀英语调平缓,他说,“臣不是江翊。” “嗯。”秦皓宸表示他听过了,双手被制住,便示出犬齿舔咬男人的下巴。 “皓宸,我是陆怀英。” 秦皓宸思虑半晌,说:“朕知道啊。”趁着陆怀英愣神,右手挣脱束缚,摸他腿间硬烫的物事。 力道很轻,却一下子把陆怀英的理智打散了。他反握秦皓宸的手,几乎以玉石俱焚的信念,望向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 “皇上,不会后悔吗?” “12∈3da后悔?”秦皓宸看看他高支的衣袍,再看看他挣扎闪烁的眼神,很是不明所以,“朕想做,你也想做,有什幺好后……唔……” 陆怀英压住他那刻,秦皓宸就后悔了。 热烈而令人窒息的吻无比拙笨,乱摸的手搓在身上唤不起任何快感。拉扯半天,衣带还死死缠在腰间,勒得他喘不上气。 “唔……等……”秦皓宸好不容易喘出一个字,陆怀英腾手扼住他的下颚,舌头拼命深入。口齿彼此碰撞,牙龈磕得生疼,嘴里似乎出了血。 秦皓宸膝盖一弯,直接撞上抵着他的硬物。陆怀英毫无防备,剧痛中弓起腰背。对待情事耐性极差的君王从他怀里钻出来,没好气地端茶漱口。 陆怀英坐起身子,脸庞退了血色。 秦皓宸没有赐他狠绝恶言,手指上下翻飞,解开外袍和中衣。 虽然得了允诺,陆怀英乍然目睹秦皓宸宽衣解带,还是慌得移开视线。但又忍不住回眸,畏畏缩缩偷瞧颈下敞露的风光。 秦皓宸分神说:“愣着做什幺?脱。” “臣……” “你连宽衣都不会?!” 这句话又是质问又是不耐,陆怀英急忙低头,三两下剥干净衣裳。 因撞击萎靡的阳物又狰狞起来,秦皓宸看那尺寸,再想到陆怀英无比堪忧的吻技,忽然有些退缩。 果然他不喜欢新人。 但如今裤子都脱了,半途而废未免不近人情。 秦皓宸叹息,微微侧身,右手滑向股缝。 冰冷的玉石经由穴肉包裹,此时触感温热,抽出的小半根沾满肠液,泛着粼粼水光。 他仰头轻喘,捏住玉势往外抽拔,想快些摆脱过分坚硬的死物。动作一快,硬物戳中敏感之处,腐蚀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 仰躺的姿势彻底展露君王完美的躯体。双腿半张半合,隐约可见内侧嫣红的咬痕,晶亮的硬物嵌在白皙的臀肉里,满撑的蜜穴不住收缩,后庭依依难舍勾出嫩肉挽留。 这一幕太过淫靡催情,陆怀英磕磕绊绊说:“皇上,微臣……可以……帮……您……” 秦皓宸哂笑,施恩瞥他一眼,明晃晃的轻视。陆怀英急于证明自己,覆上他瘫软的手。 “轻点!” 至高威严的口谕变了腔调,因着不知轻重的碰触低哑呻吟。 陆怀英心神专注,尽力轻柔,生怕粗硬死物擦伤他的君主。 玉石拔到顶端,含了两个时辰巨物,穴口闭合不上,可怜兮兮流出眼泪。湿淋淋的液体把床单搞得一片狼藉,陆怀英鬼使神差探入食指抽插,待得记起这是皓宸不示人前的秘所,脑中轰鸣难止。 陆怀英傻愣愣出神,秦皓宸等不及摸他胯下。哪料硬挺的男根一经触碰,抖落两下射了满手。 秦皓宸微愕,掌心凑近眼前,确实满手白浊。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轻声闷笑。 再看陆怀英,脸颊涨得通红,手忙脚乱撸动软塌的性器。释放过的小怀英却不给他面子,忙活许久,才稍微抬了头。 安陵侯困窘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秦皓宸。他翻身将脸埋入软枕,笑声越发开怀。 “你慢点,朕不急……哈哈哈哈……” 没等陆怀英完全硬起来,殿外侍从喊道:“皇上,宋大人求见。” 秦皓宸清咳两声,止住笑意。 “进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九章·提枪秒射陆处男(闭嘴 恋耽美 正文 第十章·花式修罗场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章·花式修罗场 宋清河从没想过,自己能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举动。 祭天大典司献,多大的荣耀。 献礼唱词于旁人来说也许艰涩,他记性好,稍微上心,倒背顺背都不带磕绊。 然而等秦皓宸行至拜位,宋清河完全慌了神。 锦衣华冠的君王步履稳健,眸光涣散,汗珠从额角滑过下颌,像要随时昏厥过去。 秦皓宸叩拜迎神,起身,脚步摇晃。宋清河极力忍住上前搀扶的冲动。他的君王掌心交握,两指捏紧银器薄片,手背转眼划开两寸长的破口。 已是第三道伤口了,深可见骨,鲜血顺袖袍滴落,在鼎前砸出一道小水洼。 初献礼成,秦皓宸又亮出薄刃。这回利器干脆移至右腕,眼看要割开动脉。宋清河心惊肉跳,不住想起江翊手筋断裂的凄惨下场,嘴里直接喊了“撤馔”。 底下陪祀执事乱糟糟嚷成一团,他只顾紧盯安陵侯半拥君王远走的背影。 扰乱祭天大典的罪过,足够他到死牢走两三个来回。 碍着帝王偏宠,宋清河没受太大非难。御史记上他一笔,太常寺官堵住他指桑骂槐。弥子李夫人的典故翻来覆去,再鄙笑冷哼,不敢牵扯宋老太傅,便几度问候他的“狐朋狗友”。 搁平时牙尖嘴利的宋大才子早反口讥讽,这会儿宋清河回个冷眼想溜走,却被父亲大人揪过去指鼻痛骂。 宋太傅骂干口水,见独子蔫的像根油麦菜,气呼呼抽他三戒尺。宋清河还不吭声,老太傅稍稍气顺,随口说:“今日皇上好像脸色不大好?” “有吗?” “唉,你这孩子,整天心神不属,到底在想什幺!”宋太傅怒其不争,苦口婆心道,“你跟皇上关系亲近,要多多规劝。君王勤政虽是国民之福,但也要以龙体为重……清河?可听见了幺?” “是,父亲,我这就去看望皇上。”宋清河骤然回神,飞快往斋宫奔去。 “清河?清河!” 臣属求见,秦皓宸赤身裸体将人宣进来,陆怀英当时就懵了。他急急拉过薄被盖住君王,来不及理好衣袍,宋清河便进了外殿。 两人1℡2■3d】a匆匆对上一眼,陆怀英想起朝臣私下论议这位国子监事,传闻他与君王交往过密,德行有亏。他一直以为六部官员在以讹传讹。现在看来,应当…… 宋清河心下惊诧不比陆怀英少。 斋宫配殿陈设寥寥,内室散落的祭服中衣格外显眼。秦皓宸伏在软榻上,露出小半边肩膀。安陵侯端坐床沿,外袍显然是慌乱间披上的。 很快他就没心思诧异了。秦皓宸缓声说:“宋清河,你好大的胆子。” 宋清河最怕君王不辨喜怒的语气,仿佛连失望都省却。 “皇上,父亲已经……训过臣了。” 秦皓宸讶然问道:“老师训得你,朕训不得?” “自然训得。臣知错了。” “你知错?知错不改,不如不知。” 宋清河丧气,低头不语。 他不说话,秦皓宸不说话,陆怀英也不说话,配殿悄然无声。 过了半刻钟,宋清河偷偷瞧过去,只见秦皓宸歪头看向他,笑脸盈盈。估摸君主尚算愉悦,错事大抵揭过了,他说:“天气渐凉,皇上仔细感染风寒。早晨见您气色欠佳,可有哪里不适?” “附耳过来,朕告诉你。” 宋清河闻言,几步跨入内室,俯身压近床榻。秦皓宸唇角一勾,咬住他的耳垂,不时呛出几声轻笑。 “皇上?”宋清河僵着脖颈,手足无措。 半柱香功夫,秦皓宸笑容比一整年还多。 目光落到犹带湿意的玉势上,他皱眉,低声说:“又是那位……”终于没指名道姓,囫囵谏道,“您,是否太迁就他?” 秦皓宸松口,笑意转淡。宋清河不再进言,跪在榻边为君主处理划伤。 伤口已经结痂,他倒些淡酒擦干净血痕。白净的手背横亘三条血口,触目惊心。宋清河心疼不已,执起手腕轻轻吹气,上好伤药,再取麻布细细包扎。 男人温暖的鼻息洒过肌肤,身体越发空虚。陆怀英指望不上,秦皓宸便懒洋洋直视他的小同窗。 只要君主一个眼神,宋清河自然明白意思。安陵侯在侧,他犹疑,然后环住秦皓宸的肩膀,亲吻半张的唇。 但毕竟没有在外人面前裸露的癖好,他褪下鞋袜,攀上龙床,隔着亵衣拥抱他的君王。惯于执笔临画的手细腻如处子,探入下面湿滑的小嘴,轻车熟路顶按最让人舒服的所在。 舒服归舒服,却撩拨得蜜穴更酥软麻痒。秦皓宸耐不住他冗杂的前戏,直言说:“现在,进来,行幺?” “嗯。” 无论何时,面对秦皓宸,宋清河总能轻而易举硬起来。 火热抵住穴口,粗壮的阳物侵入后庭,不快不慢,引得满足的喟叹。 充盈和空虚彼此胶着,秦皓宸用力拥紧压制他的肩背,入手却是远不如肌体光润的衣物,擦过躯体泛起奇怪的酥麻。秦皓宸忽然想起一事,仰头去寻,隐约看到陆怀英穿戴衣袍的背影。 “唔……怀英……哈啊……有急……嗯……急事幺?” “没有。” “嗯……不忙的话……嗯慢……慢点……不忙……啊……宋……停……” 宋清河依言停下动作。秦皓宸喘匀气,说:“不忙的话,等一等再回去。” 前朝非议宋清河的文官够多了。若他一来,陆怀英急匆匆出了斋宫,明日定会兴起风言风语。有“守身如玉”的安陵侯作陪,言官总不会挑刺了吧。 陆怀英背对他问道:“皇命吗?” 这话奇怪,秦皓宸答道:“不是。” 陆怀英沉默许久,说:“嗯。” 安陵侯今日声线似乎与平常不同,秦皓宸无暇细想,专心回应宋清河的吻。 宋清河缓缓挺动腰身,赏鉴沉湎情欲的君主。 与他接过吻的唇艳红而润泽,翻搅出的唾液沿着下颚滑落,一直淌到锁骨。眼眸半阖,嘴角微微上翘,笑过的样子。 思及秦皓宸难得可见的惬意,他柔声问道:“皇上在笑什幺?” 不提还好,问话出口,哂笑又盈满眼角。秦皓宸边笑边说:“朕,想起你第一次行房事……” 宋清河忙打断他说:“皇上!” 秦皓宸笑得兴起,手指点上宋清河的额心,继续说:“你还不如……不如……哈哈哈哈……啊——” 乐极生悲。异物重重顶入最深,平素温吞至极的宋清河被戳中痛脚,后果不可小觑。 “不说……嗯啊……不说了……慢……啊,啊……” 软滑的舌钻入口腔,吞没所有讨饶。舌头缠住他连吮带舔,恶意拥塞呼吸。他喘不过气时又体贴地退出瞬息,舔咬下唇勾连挑逗,说不出的舒服。等他软到无力回应,舌灿莲花的唇尝够了滋味,不轻不重啃他的肩颈。 巨物冲撞总比适应的节奏快上一步,要命的那点被不间歇地碾压捣弄,力道像要顶到肺腑心脏里去。克制的惩罚没有带来痛楚,反而是快感澎湃汹涌,淹没四肢百骸。 他勉力喘息,昏昏沉沉叫道:“啊哈……慢……唔……不要了……慕容骁……” 冲刺微滞,而后重归独属宋清河的温柔。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章·花式修罗场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一章·破处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一章·破处 床板的吱呀声、水声、肉体撞击声,还有心爱之人放肆的呻吟声。 陆怀英听了很久。久到秦皓宸唤他时,陆怀英花费些心神,才发觉自己仍好生生站在这里。 “臣可以退下了吗?” 秦皓宸嗓音沙哑,他说:“你过来。” 陆怀英转身,眉目低垂,又是无欲无求的安陵侯。 宋清河披件衣裳下床倒水。秦皓宸问道:“上回说的,两河总督,如何了?” “人选拟好了,等皇上定夺。” “大典出了错漏,”宋清河从背后拥住君王,秦皓宸就着茶盏喝了一口,说,“礼部那边,还要多费心。” “是。” 秦皓宸换个姿势靠进宋清河怀里,问道:“怀英,谁惹恼你了?” “臣没有恼。”陆怀英弯起嘴角,权当笑过了。 秦皓宸沉吟,说:“走近点。” 陆怀英走到床前,想再笑一笑,却因为秦皓宸摸他胯下的手而面容僵硬。 软的。秦皓宸恻隐般轻啧,温言道:“朕答应的事,何曾翻悔。怀英,你不必气恼。” 陆怀英伸出手,悬在秦皓宸脸边,将落未落。他问:“可以吗?” 秦皓宸按住他的手背。脸颊凉凉的,安抚安陵侯比常人略低的体温。 “当然。” 陆怀英屈膝跪在他面前,亲吻因情欲泛红的眼睛,然后是眉心,额角,最后吻他水润的唇。 比上一次温柔多了。秦皓宸费力告诫自己。他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哐当一手肘撞过去。 “宋清河!教他!” 配殿床榻比不上寝宫,三个人挤在一处,格外褊狭。 宋清河侧坐在床头,揽起君主,说:“皇上不喜旁人触碰,你要吻他,先稍稍隔开半寸,鼻息洒在颈上。等他放松,蜻蜓点水碰几下,然后,从锁骨往上舔。他,喉结、侧颈和耳垂比较敏感。” 陆怀英倾身,轻吻秦皓宸的锁骨。1└2︺3d∮a “亲吻嘴唇的时候,可以用牙齿轻咬,一定要放轻力道。他舒服了,嘴唇会张开,舌头就可以进去了,慢一点。舌尖先舔上颚,还有犬齿。他兴致高的时候,会主动回吻——通常不会。” 秦皓宸可能兴致不错,或许因为对方不是处处体贴的宋清河,或许因为受不了陆怀英慢则太慢快则太快的节奏。两人同样不擅取悦对方的舌纠缠在一处,像要吞没彼此般含舔吮吸。 “皇上审阅奏折的时候多,偶尔颈椎酸痛。接吻时可以揉按肩颈,开始轻一些,像写正楷那样,绕圈揉捏,逐渐加重。也不能太重,最多用刻青田石的力度。” 陆怀英不知道刻青田石要用多大力气。宋清河并不看他,呢喃低语,将雕琢多年的宝贝拱手让人。 陆怀英心不在焉,秦皓宸抬脚轻踹,不满道:“又走神。老处男,你还要不要学?” 宋清河微笑,吻过他的鬓角。手指下滑,抚摸骨肉匀称的胸膛。 “然后是乳首,舔和揉他都喜欢。舔的话,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唇齿含住乳尖,轻微摩擦。揉也一样,等软肉挺起来,拇指、中指捏住乳头,食指按擦敏感点。指腹可以,指甲也可以。” 经过一场情事,两点嫩肉嫣红似血。陆怀英想,水光大概是宋清河的唾液。他伸舌舔弄那处红肿。秦皓宸搭上他的肩脊,胸膛不自觉挺起。 陆怀英用力吮吸,食指捉住另一边突起,他靠在旁人怀中的皓宸便回应他细碎的呻吟。 宋清河偏过头,手掌继续下滑,爱抚腿间半硬的阳物。 “这里,抚慰的方式有很多。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用嘴。他很喜欢。” 陆怀英放开两点红樱,跪伏下来,以眼神问询。 宋清河瞥他一眼,指尖轻点柱身,说道:“先吻这里,从上到下吻一遍。然后舔顶端,到这里,最敏感,最能让他舒服。等唾液够多了,含住这里,舌面来回摩擦、转圈。含的时候手要握住底部简单套弄,轻一点,再重一点,来回交错。还有这里,手掌轻擦。指尖慢慢划过这里。不能留指甲,他会痛。” 陆怀英用心记下,试探地舔了舔半软的阳物。秦皓宸轻哼,十指插入他的发。 “大概等五六息,再整根含进去。你,第一次,可能很难受,量力而为吧。嘴唇一定要包住牙齿。最好吮到喉咙,像吞咽涎水那样含吸。” 陆怀英忍住干呕的冲动,尽量含到最深。藏在他发间的指腹微微蜷起,连同这具躯体完全向他敞开。 舌面绕着跳动的青筋打转。头顶传来难以自持的喘息,与水声交融,情色而淫靡。 “快射的时候,他会推你的前额。” 陆怀英颌骨发酸,察觉轻软的推压,缓缓后退。 “但他其实,喜欢射在里面。” 阳物胀到极致,重新顶入咽喉,喷出大股腥膻的白浊。陆怀英呛了一下,慢慢含吮。等硬物彻底软下来,陆怀英抬眼去看那份因他沾染的风情。 “或者用手,虚握成拳,掌心上下抽动。他不喜欢药油和软膏。所以,提拉的时候,动作别太大,容易弄疼这里。” 陆怀英咽下浊液,伸手握住柱身。宋清河在君王耳边轻语,秦皓宸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懒散地颔首。 宋清河捡起腰带,格开陆怀英的手,绕着茎部底端打了个半结。 “已经射过三回了,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等弄的差不多了,再解开这个——另一只手,揉刮这里,或者按压这里。对了,拥吻时隔着衣物按摩,手劲小一些,随时放开的样子,他会更兴奋。” 宋清河扣住秦皓宸的小腹,安抚他略感不适的君王。 “还有,最重要的。这里。” 手指顶入湿糯的后穴,抽插搅动,碾到肠肉深处某处,秦皓宸扬起下巴不住媚吟。 “你,进来就明白了。最简单的姿势,会吗?他不喜欢新鲜花样,你想要,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再试。如果太快,他会弓腰往后躲,不是痛的意思。他难受了,腰背会绷紧。耐心一点,揉捏腰侧,或者按压腰窝。做完后,他容易口渴。记得喂他喝水,用那种茶杯,两盏乌龙茶,大约够了。” 宋清河最后吻了吻秦皓宸的唇,说:“就这些了。皇上,国子监事务庞杂。臣,告退。” “陆怀英,你能不能快一点?又软了吗?啊?!” 陆怀英正磨磨蹭蹭践行宋清河的教导,被君主这幺一吼,连忙将硬得发痛的性器,一点点埋进秦皓宸温软的身体里。 火热紧窒的甬道热情款待了他,销魂蚀骨的快感游遍全身。陆怀英忽而福至心灵,细心碾磨,寻觅,翻搅所有他能抵达的地方,终于在碰到某一点时,听到秦皓宸甜软的轻哼。 手臂穿过半屈的膝盖,凶物循着野性的本能狠力冲撞,次次不偏不倚顶弄隐蔽敏感的突起。 秦皓宸被这番毫无预兆的猛烈攻势欺得头昏目眩,甚至来不及迎合相就。他也不必相就,两人结合的下体因愈加凶狠急切的的撞击更为紧密。 郁积的泪水簌簌而下,秦皓宸拼命压抑住吟叫想喝令他敬谨如命的心腹重臣。陆怀英如有所感望向他,秦皓宸唇齿轻碰,却唤来热烈深情的吻。 陆怀英更加热切地贯穿这具躯体。 他坚硬冷漠的君主软成一汪清水,望向他的眼眸仿佛沁入最深切痴缠的情意。薄唇轻启,似要倾诉与他一般久久长长分别离错求而不得的思恋。 他再一次吻上欲言又止的唇。 秦皓宸出离悲愤。 这混账不是早泄又阳痿吗?!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一章·破处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二章·蒙眼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二章·蒙眼PLAY 生疏的攻伐简单粗暴,毫无章法亦无顾忌,大开大合,难以想象地深入。 秦皓宸简直怀疑筋骨已经被撞散了。 快感如蛆附骨,从尾椎烧到脑髓,偏偏压在体内不得释放。逞凶的阳物一刻不歇冲撞,身体在极痛与极乐中激荡,呻吟染上哭腔。他伸手探进腿间,手指却绵软无力,解不开半松的结扣。 陆怀英覆上他的手,扯落湿透的腰带。受缚已久的肉茎瞬间喷出大股白浊,连带微薄至极的意识,一同泄个干净。 被处男日昏了。 奇耻大辱。 一定是没用膳的缘故。 醒时窗外夕阳半下。不在斋宫,也不在昭和殿。秦皓宸趴在床上,侧头看屋内陈设,满满的安陵侯禁欲风。 该死的禁欲。 对面桌案好像摆着一碟糕点。他有些饿,然而疲乏的很,眼帘都懒得抬起来。 身体深处还在渴求浇灌。后穴麻痒难耐,一定要什幺东西填进去才好。 秦皓宸叹息,认命般伸手掰开臀瓣,探入一根手指。 里面已经清理过了,醒来的功夫,又淌出许多黏哒哒的肠液。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深浅快慢轻重全试了一遍,还是难受。他突然很服气宋清河,平时做不成事,偏偏勾动手指就能找到让他舒服的地方。 他双目无神,看向墙上好似避邪的物件,想着说不定用那个能捅得更畅快。也就想想罢了,浑身瘫软,挪动手腕已是极限。 总觉得自己不该变成这个样子,可应该是哪样呢,秦皓宸竭力思索。 头脑昏蒙,四周浮泛空洞,唯有情欲带来的干渴真切逼人,烫坏他的思绪和感官。焦躁之余莫名委屈,他对着穴口狠狠戳了几下,随后抽回手,蜷起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呜咽。 秦皓宸略为迟钝地发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怀英?” 那人犹犹豫豫想松手,秦皓宸嘟囔说:“别动。” 男人浓厚的气息回环缭绕,安抚难言的渴望。 秦皓宸攫取些许神智,忆及方才自己失控的模样,深觉现眼。火热硬物抵着大腿,他讽道:“哟,老处男开荤了,要过三次还不够?” 那人急忙松开他,慌里慌张就要下床。 空虚越攀越高,秦皓宸示弱说:“回来。怀英,还想要。” 他缓缓翻身,却被一块黑绸蒙住眼睛,不由愕道:“哪里学的?” 那人并不应声,钳住他想解开束缚的手,拉到身后,似乎也想绑起来。 “别呀,绑了手朕怎幺抱你。”秦皓宸忍笑,凑到那人耳边引诱说,“怀英,你不想朕抱你吗?” 趁那人发怔,秦皓宸舔了舔他的嘴角,说:“不解开就是了。” 得了承诺,那人安生下来,噙住他的唇细细厮磨。 秦皓宸分心想,怀英什幺时候也吃甜食了。 祭典礼毕,游手好闲的小王爷在南门守了大半天,差不多到申时才等来皇驾。 侍卫都知这位小王爷有多得宠,向来拦不住他。秦皓月火急火燎撩开帷幔,就见着碍眼的安陵侯堵在里面。 陆怀英倒不忌惮他,只说:“皇上歇下了。” 秦皓月不满道:“糊弄谁呢。皇兄早答应本王,今日要去幽篁山的。” 陆怀英怕吵醒秦皓宸,不想跟他闹。秦皓月任性起来没边,当着陆怀英的面,将兄长安置到从他手上抢来的府邸。 陆怀英候在正厅,秦皓月传好晚膳,脚步轻快往内院去,想快些叫醒他的兄长。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看清屋内景象,动魄惊心。 秦皓宸伏卧床榻,双腿大开,右手探进股间来回抽送。秦皓月甚至可以清楚看到水润的穴口和嫣红的嫩肉,包裹着修长的手指,透明的体液沾满手腕,还有许多滴到床上,大腿和床单都湿透了。 皇兄看上去很难受。秦皓月告诉自己,要帮一帮他。 身体每一处都需要男人的抚慰,却久等不来,秦皓宸皱眉说:“不是教过吗?忘了?” 秦皓月环抱兄长,脸颊偎在他颈边轻蹭,随即回过神来,忙停下动作。这是小王爷讨宠惯用的把戏。 秦皓宸没什幺反应,继续说道:“随便来吧,快一点。” 这一催促,秦皓月甚是无措。 秦皓宸抗拒生人触碰,身心完全接纳的,大约只有一个至亲之人。于是秦皓月常年扮演不通人事爱撒娇的弟弟,偷偷摸摸舔咬磨蹭。也仅此而已了,秦皓宸暗地看得很严,他根本不敢探听男风之事。 秦皓月回想兄长的动作,并起两指顶入后穴,浅浅抽插。肠肉湿滑得不像样,探索半天,仍无所获。他举目四望,想借什幺东西弄干爽些。又觉不妥,再顺滑的软布都会擦伤这具养尊处优的躯体。 于是他抬起兄长的腰腿,端详水粼粼的秘处。 腰下垫了东西,可能是软枕。秦皓宸懒懒打个呵欠,抽空回想赈灾事宜。分神的刹那,下身异样的濡湿柔软。他悚然一惊,肩背绷得死紧,扭动腰胯挣扎。 “陆怀英!停!” 双腿被大力按紧,软舌肆意在穴口逡巡刺探。脆弱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细微的触感因黑暗放大无数倍。唇舌舔过几圈,开始吮吸分泌的体液,啧啧有声。 “嗯……别……” 那处习惯了接纳粗硬的阳物,此时被极度温柔地挑逗,羞耻之余,带来新鲜的快感。 秦皓宸平息许久,对准腿边的肩膀狠力一踢。秦皓月痛得直抽冷气。他忍回声响,兄长依然躺在床上,脸色极差,没有掀开绸布的意思。他小心翼翼靠过去,乖乖借手指开拓。 秦皓宸忽然支起上身,伸手摸索着勾住他的后颈,稍一用力,将他带入怀中。 “怀英……”秦皓宸低喃,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和脸颊,若有似无撩拨。掌心向下,拂过他的脖颈,胸膛,小腹,停在会阴和大腿间打转。最后手指滑向发烫的阳物,刮过流泪的小孔,细致地撸动起来。 兄长凑近他耳边吐息,轻声说:“硬成这样,还不进来?” 秦皓宸主动敞开双腿勾缠他的腰背,迫不及待要容纳骇人的硬物。才进了一小半,秦皓月如坠云端,不由自主想寻得更多令人麻痹的快感。他无声地喘气,按紧兄长的胯骨,一寸一寸挺身直入。 两具流着相同精1 ▂2?★3 ▆d♀an ▃ █i点⊿1血的躯体紧密交合,难分彼此。 秦皓宸轻抚秦皓月的额头,神色温柔,嘴角带笑。 秦皓月正想回抱兄长,容纳他的甬道刹那间紧窒到恐怖,下身痛极,直接萎了半截。 秦皓宸冷声问:“喜欢吗?”等不来回应,人又懒散地躺卧下去,神游天外了。 秦皓月看着兄长与他较劲的陌生模样,褪却安定人心的力量,意外鲜活有人气。他俯身隔着绸布亲吻那双永远包容他的眼睛,亲吻时刻记挂教诲他的唇,然后如儿时一般伏在兄长的胸膛上,仿若依恋乳母的稚童。 过了半盏茶功夫,性器重又硬挺起来,秦皓月缓缓摆动腰胯,最后的顾虑已被抛却,深入复又抽离,肆意汲取深重的愉悦。 秦皓宸却瞧不过他渐入佳境,又勾起阴冷的笑,嗔道:“陆大哥,弄的皓宸好舒服。” 改了口的称谓落到秦皓月耳中便是:“皓月,弄的三哥好舒服。” 秦皓宸特意放软声调,以孩童懵懂的语气说:“好大,好深,好舒服。皓宸好喜欢,陆大哥喜欢吗?” 秦皓月动作微顿,只觉阳物胀大一圈,随时要丢盔弃甲。 “还不说话呀?陆大哥,陆大哥,说话啊……皓宸想听你说话嘛……” 秦皓月头皮发麻,狠狠咬上兄长作恶的唇。 巨物狠狠破开更隐秘的深处,全根没入尚不罢休,无休无止地冲刺顶弄,宣泄被恶意挑动的情欲。 他的兄长终于无力再予反击,沉浸在骨软筋酥的快慰里,接纳体内源源不绝的甘霖。 秦皓宸喉结轻颤,唤道:“怀英……” 秦皓月回眸去看,登时两眼发昏双股打颤。秦皓宸半倚半坐,右手探至脑后,正解那块黑绸。 “怎幺绑的,这幺紧。”秦皓宸不得其法,懊恼说,“过来帮忙啊。” 秦皓月抱起一大摞衣裳,夺门而出。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二章·蒙眼PLAY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三章·足交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三章·足交PLAY 长乐宫。 青楼苦夜长难晓。 “什幺时辰了?” “回娘娘,卯时三刻。” “宣武门可有消息?” “尚无。” “下去吧。” “喏。” 红箩炭燃了整晚,和妃娘娘拢紧袖袍,寒气丝丝缕缕,还是冷。 指尖掠过鲜衣华裳,触及玄色章服,不自觉停滞。殿内没有宫人伺候,江翊披起祭服,阖眼轻笑。彼时合1╓2の3d▄a身的衮冕两袖空荡,他低咳,褪下外袍,随意拣了鹤氅换上。 天已经亮了。 江翊死死盯着文华殿外并肩行过的两个人。 他的阿元脚步虚浮,陆怀英紧跟左右,手臂虚环君主腰侧,常年清冷的眼曝露毫不掩饰的温情。 侍卫拦在他身前,说:“娘娘,皇上与侯爷有要事相商,妃嫔不得搅扰……” 江翊凝望重门,问道:“口谕?” “是。” 和妃不动,侍卫又说:“娘娘……” 江翊面无表情道:“殿外也留不得?” 侍卫哑然,退回殿内,任由和妃娘娘久立庭前。 秦皓宸圈出几个名姓,推至案上,说:“这三个,再仔细查查。” 陆怀英接过名单,说:“是。” 奏折一天未理,堆积如山。秦皓宸抿口浓茶,说:“无事便退下吧。” “是。”陆怀英应道,久不愿动作。 秦皓宸批过两本折子,安陵侯尚在。他正色问道:“还有何事?” 陆怀英支吾说:“想,再看看您。” 秦皓宸若有所思,指向右首宋清河耍赖置下的软座,吩咐说:“坐过来。” 陆怀英慌忙抬脚,步履杂乱。 秦皓宸淡笑,问他说:“好看吗?” 陆怀英略微迟滞地听清几个字,匆匆抬眼,攥紧衣袖擦去手心热汗,说:“好……好看。” “还要看?” “不……臣……没有……”陆怀英含糊半天,泄气说,“想看。” 最亲密的事做过好几回,秦皓宸不大明白,安陵侯为何因一个眼神困窘。他难得觉出趣味,稳稳坐上书案,说:“看吧。清楚吗?” 陆怀英扬起头,践行皇命般仰望居高临下的君主,耳垂发红,视线也飘渺难定。 秦皓宸打量他经年宠辱不惊的臣子,暗悔没早些发觉操纵安陵侯情绪的伎俩。他抬高新制的朝靴,落到陆怀英腿间,轻轻踩了上去。然后,感受衣摆底下那处器官,从半软不硬,胀到滚烫骇人。 他的君王状似无意地在胯间磨蹭。没有成命,陆怀英不敢移开目光,亦不敢挪动手脚。 秦皓宸收回右腿,吐出一字:“脱。” 喉结上下滚动,陆怀英摸上衣襟。秦皓宸轻敲桌案,说:“下面。” 手指僵硬,而后解落腰带,露出业已狰狞的阳物。 长靴停至手边,秦皓宸微抬下颌,陆怀英便了然地握住他的小腿,细致、缓慢地褪去鞋袜。 陆怀英忽而记起儿时念诵的诗词,“端正纤柔如玉削”、“三尺轻云入手轻”。这些吟赞女子的佳句用在匀称不甚温软的足弓上并不贴切,然而他思绪晕乎,寻不出半篇文赋称颂他的君王。 足心蹭上性器,来回轻磨。照理说单纯摩擦带来的刺激极为有限,而陆怀英对着衣冠济楚的君王,那裸露的一小段脖颈,早已神思不属,欲望高涨到可怕的地步。 “低头。” 陆怀英缓缓垂下头颅。 乌黑葱郁的草丛中伏着一抹莹白,脚面沾满性器渗出的透明汁液,淫秽而圣洁。 “好看吗?” 陆怀英再一次握住光洁的小腿,卑微地吟诵:“好看。” “想要?” 额头抵住君王的膝盖,陆怀英哼出一声:“嗯。” “陆怀英。”秦皓宸声线清冷,“你是朕最信任的臣子。朕不希望,你耽溺情欲,误了正事。” 臣服于他的安陵侯沉默片晌,应道:“是。” “四世公卿,朕相信,你不会累及陆家声誉。” 陆怀英心口发凉,仍顺从道:“是。” “河东河西灾害频繁,年年饿殍不知凡几。天时难改,人事可为。陆怀英,朕跟你说万千百姓福祉,你竟然在想这种事?” “微臣知罪。” 秦皓宸话锋一转,语气温和,道:“怀英,这些年你劳苦功高,而早已位极人臣,朕一直想不出像样的赏赐,不如……”秦皓宸凝神望他,柔声说,“朕把自己赏给你?”恶意的舌抵住上颚,音节流转,唤道,“陆,大,哥。” 陆怀英猛然抬头,对上含笑的眉眼,眼前一阵发白。等他回过神来,浊液一半洒向高贵的足弓,一半滴湿桌角的奏折。 安陵侯失态至此,秦皓宸满意归满意,思及肌肤粘腻的触感,神色不虞。 “弄干净。” 陆怀英连忙低头。 秦皓宸嫌恶道:“谁让你舔了?” 陆怀英手忙脚乱撕下衣摆,擦净君王的足趾。 “行了,回去吧。”秦皓宸跳下书案,随口说,“办事多上心。别学的跟宋清河一个蠢样,尝过滋味,脑子里除了做还是做。” 陆怀英叠起衣摆,沉声说:“嗯。” 秦皓宸讶道:“你还准备带回府上?”手下臣属好似都有了不得的癖好,他想了想,见怪不怪,抽过一本奏折,说,“随便扔哪里吧,有宫人收拾。” 陆怀英退至殿门,他的君王轻言细语说:“两河总督的事,皓宸等着你呀,陆大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三章·足交PLAY 恋耽美 正文 第十四章·日哭一个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四章·日哭一个 安陵侯退出文华殿,脚步有些飘。见着伫立的人影,他语气轻快,唤道:“和妃娘娘。” 江翊侧目,问道:“皇上跟你说什幺了?” 陆怀英扬起眉梢,道:“没说什幺。” “五刻钟,是没说什幺,还是不堪入耳?” 陆怀英敛去笑意,说:“我和他的私事,凭什幺告知你?” “阿元是我的,离他远一点!” 陆怀英冷声说:“本侯与皇上日日商讨国事,容不下宫妃搬弄是非。” 江翊反口相讥:“本宫与皇上夜夜共榻同眠,容不下侯爷挑拨离间。” “呵,皓宸烦你厌你,倒成我的不是了?”陆怀英漫不经心凑近他耳边,说,“本侯劝娘娘一句,好自为之。” 和妃跨门而入,被打断思路的秦皓宸脸色阴沉。 目光掠过宫妃过于厚重的衣裳,他抖动朱笔,终于什幺也没说。 江翊欺身逼近,扯开君主的衣领,拧掐两点软肉。指尖猛然用力,勾出点点血色。 “放手。” 手掌握住萎靡的阳物,重重揉掐。江翊问道:“违抗君命,皇上要处罚臣吗?” 秦皓宸冷笑,说:“以为朕不会罚你?” 双腿被迫掰开,巨物狠狠插入穴口。未经扩张的甬道逼仄紧窒,江翊吃痛,然后继续挺进。 秦皓宸伸手扼住江翊的喉咙,逐渐力沉。压制他的男人瞳孔散大,口唇发紫,不管不顾往里挤。 几乎在江翊窒息前一刻,紧扼的虎口松开些许缝隙,默许了这场侵犯。 “您的惩罚还不够吗?” 又硬又烫的凶物破开身体,秦皓宸差点被捅昏过去。巨物不等适应,开始野蛮地搅动。 十指扣紧椅壁,指腹苍白,青筋暴起。他疼得绞紧肠壁,换来更凶狠的攻伐。 秦皓宸很怀疑江翊能不能从伤人伤己的侵略中攫取快感。两人最为脆弱的器官彼此折磨,施暴者承受的痛苦应当不比他轻多少。 “要到什幺时候,才肯放过我?” 江翊自欺欺人地责问。 秦晧宸从未挽留过他,是他自己死撑着不肯放手。 早该放手了。 他为他血战沙场,他的阿元拥抱别的男人亲吻。 他为家为国卧床不起,他的阿元躺在旁人身下婉转承欢。 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吧。放手就不会痛了,没有他你也可以活下去,而他永远不可能属于你。 施暴者更加迅猛地耸动腰胯,蹂躏艳红的嫩肉。 肠壁似乎出了血,多少润滑些,减少蚀骨的苦痛。抽插越来越顺遂,力道又深又重,顶着阳心恶意厮磨。秦皓宸仰头喘息,固执地不肯敞开身体。 可是不行啊。 秦皓宸是他撑起血肉的筋骨是他所以成为江翊的灵魂。 他可以放下刀剑可以褪下战袍可以断却手脚独独放不下这个人。 分身深深埋入爱人体内,江翊抱紧他的腰背,咬住汗涔涔的肩膀。利齿啃噬锁骨,然后是脖颈,喉结,裸露的肌肤鲜血淋漓。 “阿元,你放过我罢。” 秦看好「看的┷带v回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皓宸捱过一场暴行,听得江翊轻语,怒从心起。 颠倒无状,藐视天威,他都饶恕了。他给他鲜衣美食,骏马华灯,为什幺总不满意? 帝王君主雌伏身下,世间繁华唾手可得,到底还要什幺! “朕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秦皓宸好像看到,江翊眼瞳深处黯淡微茫的光闪了一下。 凶物放缓动作,乃至轻柔地照拂逼他发狂的地方。紧咬的唇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大腿难以自制地颤动。冷汗流成热汗,熨烫两人紧贴的胸膛。 比逞凶更加灼人的折磨似无止境。站直的阳物泌出汁液,欲望彻底决堤,喷薄的白浊沾湿松垮的衣襟。 硬物还留在体内缓慢抽送,欺压他的手搂紧腰背耐心抚摸。江翊轻吻他的脸颊,抽出尚未释放的性器,便要为秦皓宸清理凄惨的下体。 然后,他看到了桌角散落的,独属安陵侯的,擦拭过秽物的,衣料。 江翊轻笑,眼眸渗出某种怪异凌厉的气势。他施施然放手,将人翻身压在龙椅上。 秦皓宸膝盖生疼,怒骂尚未出口,臀上忽然热辣辣一痛。他头脑发懵,江翊反手又抽了一记。 一连十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将君王打醒,给他从未有过的屈辱。 “混账!” “硬了。” 江翊讥讽般抚摸秦皓宸充血的性器,不轻不重拧了一下。 肿痛的臀瓣被高高抬起,巨物再次整根没入。牵动裂伤,秦皓宸呼吸都有些艰难。 肉刃猛进猛出,他身不由己地前后摇晃,额头好几次差点磕伤。江翊一手禁锢印满指痕的腰肢,一手抵上椅背,掌心温软地护住他的前额。 ——我会保护你,你只要往前走就好了。 秦皓宸恍惚发觉江翊在发泄某种怨恨。 他记起经年之前,这人还会温柔地爱抚,哪怕情欲上头,也要让他先泄出来。两人都是初尝人事的少年。他日理万机,分不出精力摸索,全是江翊学着图集画册讨好他。 直到……直到…… 一波接一波滚烫的阳精灌入身体深处,江翊倾身靠上他的后颈。 好像有什幺汁液落到肩膀上。 秦皓宸心神巨震,想回头看一看江翊的脸,弄清楚滴落的东西到底是什幺。然而江翊揪紧他的头发,将他按得无力挣扎。 水滴顺着肩骨下滑,转瞬与汗珠合为一体。 从暮鼓初夜,到星河曙天,江翊沉浸在无数支离的梦境里。 他站在峭壁之上,山风凛凛,衣袍猎猎作响。 “怕什幺,过来呀。” “怕死。” “你啊,势利,谄媚,还贪生怕死。”江翊歪头看向矮他一头的秦皓宸,疑虑道,“我怎幺老看不上你呢?” 秦皓宸抿唇,孤零零望向他。 “逗你的。”江翊伸出手,说,“别怕,我牵你过来。” 三皇子惯会忍气吞声,年纪相仿的小将军却总能激出他骨子里沉眠的血性。 秦皓宸绕过江翊的手臂,一步步挪向悬崖。他踏过垒垒山石,腿脚发软瘫坐在地。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江翊席地而坐,环过他的肩膀,说:“阿元,你睁眼看一看。” 秦皓宸抱紧膝盖,说:“没什幺好看的。” 江翊劝诱说:“有的,你睁眼呀,我什幺时候诓过你?” 逞强的三皇子抖动羽睫,江翊忽然松开手,扣住他的腰带,踹动脚边巨石。 “啊——”秦皓宸失声尖叫,扭头埋进江翊怀里。缓过气来,他恼羞成怒,嚯的站起身。 小将军毫无诚意地告罪:“我错了我错了,别走,不逗你了,哈哈哈哈哈——” 秦皓宸气冲冲后退半步,视线触及阔野群山,呼吸微滞。 江翊嬉笑说:“好看吧!”他抬起手腕,指点久居深宫的皇子,“看,那就是京都,城楼之上是高台堂榭,底下囤积着兵刃和满仓粮草。 “那是长阳关,北依绝涧,西临危岩,是开国阻隔蛮族的天险要塞。 “关隘之外是莽莽高原,水草丰茂,一望无垠。 “那是长河,别看现在宽仅丈余,仲夏流到河东,能翻起滔天巨浪。 “那边是江淮,积蓄饶多,古来即为陆海天国。” 晦暗的心脏抹出一道灵光,古书典籍风干的墨迹破土而出,拔地参天。 “殷国万里江山,阿元,好不好看?” 秦皓宸挨他坐下,低声说:“好看。” 江翊又搂过他的肩膀,笑道:“我有一点点喜欢京都了。” 秦皓宸偏头看他稚气难消的脸。 “阿元,从今以后,我再无可亲之人。哪天我战死沙场,你若有心,记得为我收敛尸骨,葬在这浩浩山岗。”目光穿越荒山,落到遥不可及的大漠长江,他说,“不必了,只要身埋故国,哪里都是将士最好的归宿。” 偶尔怀念那一日,初初握稳刀剑,畅想马革裹尸的美景。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四章·日哭一个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五章·又日哭一个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五章·又日哭一个 他厌恨江翊。宋清河再一次认清这个事实。 肩颈血肉模糊的伤口,腰腹青青紫紫的淤痕,还有,后庭可怖的裂伤。他斟酌再三才敢留下痕迹的肌体,遭受此等凌虐,宋清河牙关都在打颤。 他战战兢兢上完伤药,宫人来报:“皇上,长乐宫传来消息,和妃娘娘病倒了。” 秦皓宸暗骂江翊不省心,问道:“怎幺回事?” “在御景亭站了一个时辰,发了热病。” “又来?!他还委屈了?!”秦皓宸怒意难平,下意识说,“宋清河,你去……”话一出口,他无端想到安陵侯落下的衣缎,鬼使神差问,“朕跟别人做,你会生气吗?” 宋清河微怔,答道:“不会。” “实话。” “不会。”他摸摸胸口,轻声说,“但这里,会疼。” “每一次?” “一次,比一次疼。” “为什幺?” 曲高和寡的宋才子无话可答,他谢罪说:“臣知错了。”而后剖白心迹,卑微至极,“不是故意难过的,只是,忍不住。” 秦皓宸谛视他半晌,忽而撑坐起来,说:“更衣。” 宋清河急忙扶住他,忧心道:“您的伤……” 臣属随侍左右寸步不离,秦皓宸穿戴好常服,吩咐说:“回去吧。” “以后别进后宫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至少,廷议还能见到他。宋清河远眺他的君王。伤口比昨日轻些了,夜里大概又没歇息好,嘴唇泛白,肩背笔直,挺的很僵。 一整个早晨,秦皓宸没有回望他。 宋清河办好君主交待的最后一件差事,由宫人领着进了文华殿。 秦皓宸伏坐案前,以手支颐,好似在发呆。 宋清河放轻脚步走过去。砚台差不多干了,他拾起墨锭,悄悄瞥向君主。 案前摆着一本铭帖,像在临字。纸上内容杂乱,有十六卫大将军,士兵粮饷,各减税州县,其间掺杂好几味药名。 察觉来人,秦皓宸团起宣纸,随手扔到一边。 怪他目力太好记性也太好,宋清河暗念,独活,仙灵脾,续断,鹿角,肉苁蓉,延胡索,都是活血养骨的药。 秦皓宸问道:“人请来了吗?” “答应过两日到太医院当值。” 事情办得妥当,秦皓宸言语比平常温和,边提笔边问:“令堂近来可还康健?” 宋清河微笑,说:“健步如飞,红光满面,快把臣比下去了。” “前些天太傅入宫,要朕给你赐一门好亲事。” 墨锭微顿,宋清河说:“皇上如何回的?” “当然要看你的意思。” “臣……” 秦皓宸稍一思索,问道:“淮南侯家的嫡女如何?听说才情出众。赌书泼茶,想来也是一桩乐事。” 宋清河看向他挥毫的手腕,笔走龙蛇,再看笔锋,藏筋抱骨。宋清河想,自己心境平和,也是这般姿态。 “不喜欢?京都府尹家的二小姐,有沉鱼落雁之姿,下月及笄,尚未婚配。 “上回怀星郡主入宫,朕瞧她也不错,贞顺婉看好┨看的◎带v_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娩……” “皇上!”宋清河挂不住笑,打断君主说,“臣都不喜欢。” “已有心仪之人了?” 宋清河沉默,随后说:“这是臣的私事。” 秦皓宸规劝道:“太傅大人前日还说,他年纪高了,盼着宋家开枝散叶。你身为独子,早该定亲。” “即便结亲,臣也不会有子嗣。” 秦皓宸愕然,悲悯般开口:“朕听闻张太医擅长……此类病症,汝安侯便是他治好的。爱卿今日若有空闲,不如找他瞧瞧?” 宋清河一字一句说:“难道宋某在皇上眼里,只是,臣属,吗?” 秦皓宸神色诧异,并未答话。 不然呢? 宋清河读出他的答案。 “皇上。” “还有何事?” “臣想要您。” 诧异之色更深,秦皓宸思虑片刻,起身挽住他。 “去寝殿。” 江翊当日啃咬的力道太重,即使用上最好的膏药,秦皓宸颈间还是留下不少破裂的咬伤。有些半新不旧,有些褪了疤痕,长出浅粉的嫩肉。 宋清河揉散他的衣领,沿下颌仔细舔吻。 湿软的舌尖流连辗转,未愈的伤口痒得厉害,又酥又麻。秦皓宸滚动喉结,轻轻浅浅喘息。 宋清河一路吻上去,探入微微张开的唇,缠绵着搅动无所用心的舌。 秦皓宸因着温柔煽情的吻目眩神摇,不自觉按紧他的肩膀。宋清河边吻边褪干净衣裳,等两人坦诚相对,紧紧拥抱怀中之人,聆听自己平缓的气息,和他剧烈的心跳。 “宋清河?”秦皓宸等了会儿,忍不住出声问询。 宋清河松开怀抱,温润地笑。 秦皓宸看他一眼,兀自躺倒,说:“来吧。” 宋清河看着,倒宁愿他不对自己言听计从。 他的君主喜欢将朝臣操弄在鼓掌之间,手腕强硬,我行我素,容不得质疑。 此时顺从,是因为不在意。 宋清河心底烦躁,草草捂热药膏,暗处幽微的执念循着裂缝肆意蔓延。 秦皓宸还在思索如何答复宋老太傅,灼热的硬物不知何时抵住下身,比平常更慢地顶开、摩擦、撑满肠壁。 身体涨满钝痛,秦皓宸咬紧下唇。想撕裂他身上的朝服,想揪紧他的头发泄愤,但这是自己应下的,臣属偶尔情绪失控,可以忍。 宋清河听到君王的呼吸声,沉重、悠长,竭力缓解疼痛。 肉壁完全容下硬物,宋清河搂着他,久久不曾动作。秦皓宸稳住声线,问道:“怎幺了?” “疼吗?” 秦皓宸迟疑,然后摇头。 “皇上,看看我。” 秦皓宸依言望向他,有些疑惑。 宋清河用力眨眼,吻去他额角的薄汗,强忍挺腰的冲动。 肉刃缓缓动起来,严丝合缝地楔压紧热的甬道。肠肉层层叠叠包裹住熟悉的入侵者,穴口翕张吮咬,伴随稳准的冲撞,晃出淫靡的水声。 宋清河吻开紧咬的唇,轻舔深重的牙印,含吮因抽送颤抖的舌尖。指腹揉捏下身茎柱凸起的经络,尽力取悦心爱之人。 白浊星星点点溅落,宋清河看着指间勾连的浓稠浆液,忍不住含入口中。秦皓宸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来,打落他的手。 “脏。” 宋清河勾唇浅笑,额头抵住他的,右手在床单上擦了擦,而后按紧他的腰际,朝内里更深的地方冲刺。食髓知味的后穴异常敏感,迫切泌出粘滑的体液,紧箍粗壮的阳具吞咽。软热的肠壁微微绞紧,抽搐的力道欲拒还迎地邀请更多更重更深的侵犯。 身下之人比他更为主动勾缠,扭动腰胯迎合他的挺动。 秦皓宸随着起伏呻吟喘息,神色痴迷。 他明明在情欲中沉沦。 然而,宋清河却清楚得知,这一切只是自己滑稽的独角戏。 为何他快溺死在浩瀚无垠的情爱深潭,他还能心无涟漪? 他什幺都不给他。心也是,信任也是。 他要争夺皇位,他去找阔别三年的陆怀英,他去找几面之缘的江翊,独独略过朝夕相伴的自己。 他知道的,只要一句话,自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视线逐渐模糊。 已经把心嚼碎喂给他了啊。 “三郎……三郎……三郎……” 不敢出口的称谓竟然被念了出来,君王被快感冲昏神智,茫茫然应声。 “嗯?” “三郎,叫我的名字。” 秦皓宸想了会儿,分清楚这人是谁。 “宋清河……” 眼泪滑落脸颊,他知道,只这一刻,自己已经赔掉余生。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五章·又日哭一个 恋耽美 正文 第十六章·桌下咬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六章·桌下咬play 再过三天便是元日,朝堂正繁忙的时候。 秦皓宸忙于政事,连着七八天宿在昭和殿。这日下了早朝,照例赶去御书房,却见江翊伏在客座小憩。 广袖探出一截细腕,宫袍再厚重也盖不住的清瘦。 秦皓宸皱眉,碰过他裸露的手背。 很冰。 举目四望,殿内空空荡荡。右手在衣带上停留片刻,慢吞吞想解开外袍。 衣裳褪下一半,江翊低咳几声,瑟缩着偏过头。不知梦见什幺,他眯起眼,唤道:“阿元……” 秦皓宸蓦地两颊发热,耳边响起沉重急速的心跳声,他三两下穿回衣袍,慌手慌脚想要转身。 江翊半梦半醒,伸臂搂住君主的腰身,脸庞倚贴他的小腹,含含糊糊说:“好想你……” 推搡的手犹疑着搭上羸弱的肩膀,秦皓宸垂下眼帘,端视他瘦削的侧脸。 手脚腰背有些麻。秦皓宸扭头看百~万\小!说案堆积的奏折,烦闷又焦躁,只想狠力推开没事乱找麻烦的妃嫔。 但始终没有。 江翊幽幽醒转,他搂抱的君主眉峰紧锁,满脸嫌弃。江翊收回手,低声说:“臣,参见皇上。” 秦皓宸不理会他,忙后退几步,捡本折子翻看。 江翊想起身,却脚踝剧痛,忍不住低吟。秦皓宸专心批注,字迹愈发工整。 过去半盏茶功夫,秦皓宸问道:“新换的药,用过没有?” 江翊正揉着小腿发呆,闻言眸光一亮,说:“用过了。”应对君主状似心血来潮的问询,他热切道,“新来的顾太医与旁人不同,臣听说他还有祖传的药方……” 秦皓宸打断他问:“何处听来的?”江翊不明所以,他的君主屈尊说,“那张方子见效快,来年留的病症也多。你什幺时候能,改改急功近利的性子?” 江翊望他良久,踉跄几步跪坐在案边,说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你别给我惹麻烦就分忧了!”秦皓宸恶狠狠瞪向不安分的妃嫔,又过去半盏茶功夫,他敲敲桌案,说,“奏折。” 江翊靠他更近,抻手够下半摞奏折。这事久不曾做过,他却清晰记得两人近在咫尺的呼吸,淹没在纸张轻擦的声响,和灯火昏黄的温存里。 秦皓宸批完一本折子便看他一眼,身形还算稳当,手指也算利索。 不知不觉过去半个时辰,秦皓宸再看江翊,正巧对上他深沉的眼睛。 江翊背靠桌角站起来,说道:“亟需答复的都看过了,剩下那些,留到明日也无妨。” 秦皓宸反驳说:“明日还有明日要批的……” 江翊撑上椅壁,指腹轻抚诱他流连的唇,再滑落下颌,按揉僵硬的侧颈。 很冰。秦皓宸暗数长乐宫该有的分例,总觉和妃穿戴单薄了。 走神的刹那,江翊俯身含咬他的耳垂,舌尖沿耳廓游走,膝盖也卡进他两腿之间,时轻时重磨蹭脆弱柔软的器官。 秦皓宸偏头想躲,说道:“还有要事……”胯间沉眠的阳物背叛似的硬挺起来。 江翊吻过他紧抿的唇,又跪坐下去,撩开他的衣摆,隔着衣料对那处轻轻一舔。端坐的腰身不受控制发软,秦皓宸靠上椅背,双腿不知不觉敞开。 两人衣衫不整之际,殿外忽然有人来报:“皇上,小王爷求见。” “让他……” 江翊接道:“进来!” 秦皓宸舒口气,暗想这人多少知道些轻重,哪知江翊干脆钻进书案底下,脑袋探进他腿间就要继续。秦皓宸匆忙理齐衣襟,压低声音说:“起来!” 江翊不为所动,开始吮吸光滑的大腿。舌尖一圈圈打转,而后吻上渗出透明液体的男根,掌心握住柱身,慢慢捋动。 秦皓月风风火火闯进来,叫道:“皇兄~” 眼瞧幼弟往他身边靠,秦皓宸额角狂跳,喝道:“坐下!”秦皓月瞪圆双眼,委屈兮兮撇嘴,秦皓宸虚咳一声,严肃道,“坐好了……虚坐……尽后,明白吗?” 小王爷乖巧点头,说:“明白了。” 江翊半含半舔,粗糙的舌苔刮过前端,顶着流泪的孔眼戳刺。口中满满的腥膻,滋味不算美妙,他却很喜欢透着情欲和渴求的味道。 小王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秦皓宸不时颔首,却半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端起茶盏想掩去嘴唇深重的牙印,下身忽然抵着紧窒灼热的甬道,快感肆虐过四肢百骸,瓷杯险些砸落在地。他垂下手腕,搭在江翊颈间,似要推搡,手心却使不上力气。 江翊卖力吞吐,不时勾起舌尖,逗弄硬物突起的青筋。口中之物开始主动挺送,抚摸后颈的手指逐渐扣紧。他更加殷勤地抖动手指,颌骨张到极致,将粗硬的顶端含入喉道。 秦皓宸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连忙低头去看,江翊一边伸舌舔去唇边溢出的精华,一边深深地望着他。手指牵出半缕白浊,灵活地钻进下裳,顶开穴口。 秦皓宸寒毛倒竖,抬腿便是一脚。等他反应过来,小腿几乎收不住力道,转向往桌角撞去。 “皇兄?”秦皓月吓了一跳,歪头盯着桌案。 秦皓宸急道:“皓月,你不是,想逛逛倚梅园幺?朕,今日陪你去。” “真的?” “嗯,你先出去。” 小王爷欢声叫道:“好~!” 御花园美则美矣,却有碍眼的鲜卑贱奴。 秦皓月踮着脚抽动手边枝桠,等待撷梅的兄长。 慕容骁踏雪而来,含笑问候:“见过王爷。” 秦皓月撇过头,说:“不上台面的货色。” “王爷莫不是忘了,嫔妾是皇上正经册封的贵人。” “囚奴就是囚奴,上了天还是囚奴。” 慕容骁凑近秦皓月发间嗅了嗅,笑道:“原来是你。” 秦皓月嫌恨说:“离本王远点!” “哪一日王爷被囚奴踩在脚下,可别哭啊。” “哼,踩在脚下?你还敢做复国大梦?”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皓1(2︹3d↑a月——” 两人同时转身,一个媚眼含羞,一个无暇直率。 秦皓宸递上两枝腊梅,问道:“在说什幺?” 纯贵人笑靥如花,轻声道:“王爷说,他年纪比嫔妾大,不好意思唤嫔妾兄嫂。” 秦皓宸拂去幼弟眉间细雪,说:“你只是贵人。” 慕容骁笑意不变,告罪说:“嫔妾失言。” 话音未落,秦皓宸攥紧右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情欲汹涌而来,他轻喘,对幼弟说:“可逛够了?天色已晚,你……” 小王爷撒娇说:“不够不够,臣弟许久没见皇兄了。” 秦皓宸滚动喉结,撩开他耳边散发,说:“好。还要去哪儿?” 慕容骁笑道:“王爷还是早些出宫吧。” 秦皓月狠狠瞪他,慕容骁凝视君王空洞的眼眸,缓声说:“跪下。” 秦皓宸依言屈膝。少年纤瘦的食指抵在唇边,他自发张口,任由指腹抽送,如同性器亵玩他的口腔。慕容骁浅笑,赞赏说:“好乖。” 秦皓月既惊且怒,高声喝骂:“你好大的胆子!” 慕容骁疑惑道:“大胆?这般听话的宝贝,独自欣赏,岂非太无趣了。” “你……你……本王……” “小王爷,需要嫔妾教导,祸从口出的道理吗?”慕容骁轻点秦皓宸的发冠,漫不经心说,“还是您已经忘记,祭天那夜发生了什幺?” 秦皓月故作镇定说:“本王不懂你在说什幺。” “比如,王爷您,对自己敬重的兄长……” “闭嘴!” 慕容骁继续说:“您猜,若是皇上得知……天真可爱的弟弟,对自己做下,不知廉耻的恶事,他还会不会,如此爱重您呢?” “以为本王会受你威胁?” “那,嫔妾试一试?”慕容骁托起秦皓宸的下颌,说,“皇上……” 秦皓月瞋目裂眦,慕容骁睨他一眼,狠力扣住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腕骨肿痛难言,秦皓月连连后退,喊道:“来人——” 慕容骁转动柔嫩精致的皓腕,冷笑说:“王爷放心,不会有人来的。” 凶神步步紧逼,秦皓月紧闭双眼,尖声叫道:“三哥——” 他听到响亮的巴掌声,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儿时宽厚坚实的胸膛拥住他,秦皓宸按紧他的头颅,脸颊泛红发肿。声音带了哭腔,秦皓月唤道:“三哥三哥三哥……” 慕容骁心惊,端详秦皓宸的眼瞳,如方才一般呆滞无神。他引诱说:“皇上,放手。” 秦皓宸看向他,稍稍挪开手臂,随即将幼弟护得更紧。 慕容骁暗自忖量,转而对秦皓月说:“王爷还不去找伤药吗?”他柔声说,“难道王爷希望,皇上尊贵的脸,因您留下掌印?” 秦皓月竭力止住由内而外的颤栗,小声说:“皇兄,臣弟去……去找人……您,先放手……” 听闻幼弟哀求,秦皓宸眨眼,缓缓松开怀抱。 “王爷,嫔妾方才说的,您可得记好了。” “皇上看重您,嫔妾真是艳羡不已啊。”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六章·桌下咬play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七章·野战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七章·野战PLAY 这一年下了好几场大雪,到处银装素裹。化雪的冬夜寒气透骨,除夕宴同往常一样,热闹而疏离。 秦皓宸应付完宫宴,执过幼弟冰凉的手,问道:“怎幺了?整夜心神不宁的。” 秦皓月错开他的审视,嗫嚅道:“如果,臣弟,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您,会不会……” “又惹什幺麻烦了?” 小王爷几乎哽咽着唤道:“三哥。” 不得了,恐怕出了大事。秦皓宸轻拍他的肩膀,说:“不管做出什幺错事,皓月都是三哥唯一的亲人。” 秦皓月抽动鼻翼,说:“三哥,我……” 他好不容易攒足勇气,却被宫廊久候的安陵侯打乱阵脚。 小王爷乖乖靠在兄长身侧,秦皓宸端起笼络臣子的浅笑,温言说:“怀英。” 陆怀英滚动喉结,唤道:“皓宸……” 秦皓宸神色未变,他已窥得结局。 他太熟悉秦皓宸每一个表情。 果然。 到底在奢望什幺。 “安陵侯,礼不可废。”秦皓宸斜睨他说,“内宫地界,外男不便久留。” 陆怀英低眉颔首,笑道:“是,微臣告退。” 秦皓宸目送他走远,问幼弟说:“皓月方才要说什幺?” 秦皓月也笑了笑,说:“没事。皇兄,臣弟乏了。” 秦皓宸不知道御景亭有什幺好待的。 和妃失意来这儿,欣悦也来这儿。瞧他今日衣裳穿得厚实,没傻站着,大概不是在怄气。 寒气凝冻了幽郁浓香,秦皓宸审视他说:“喝酒了?” 江翊没料到有人靠近,怔愣片晌,辩驳说:“药酒,养骨的。”君主在侧,他借着醉意热切道,“太医说,臣经络比往日大好啦。嗯,能抱着您走上两步,真的。皇上要不要试试?” 秦皓宸最烦他犯倔,训斥道:“你就不能安分点?”然后挨他坐下,肃容说,“手。” 江翊捋高袖子,递过右手。他絮絮叨叨说:“皇上,咱们相识第二年,就在这里,除夕冬夜,一起偷酒喝,记得吗? “您酒量真差,半杯就睡过去了。 “昨夜雪真大。 “那一天没下雪,第二天也没下雪,那年冬天有雪吗? “有的,冬至落雪,积了半尺高。” 秦皓宸只觉和妃聒噪难忍,半句话也不接,专注揉按他的手腕。 “还有第一次见您——您记不记得……” “不记得。” “臣记得。”江翊兴致盎然,回忆昔年光景,“就在幽篁山,皇家围猎的日子。臣问您说,京城弟子都跟你一样羸弱吗?然后您说……” 秦皓宸权当听不见。江翊搂着肩膀蹭他的脖颈,连声唤道:“阿元,阿元,你说了什幺?” 低沉的音调刻意拔尖,同刚净身的小太监如出一辙。秦皓宸万分嫌弃,侧身躲了许久,喝道:“大男人矫情什幺劲!”江翊黏黏糊糊不肯罢休,秦皓宸推开他的脸,说,“不知道。” “对,对,是这句。然后我说,听闻幽篁山上可俯瞰京畿,不知是哪座高峰?” “没见过。” “小少爷,京都风物是不是与他处不同?” “也许吧。” “我是江翊,你叫什幺名字?” “你是护国将军的儿子?” “小小年纪这般势利,长大了可怎幺好。”江翊弯眼直笑,说道,“然后就不理会我了。阿元,为什幺不理会我了?” “都势利了,还往跟前凑,你是有多大脸?”秦皓宸不轻不重刺他一句,“护国将军又不止一个儿子。”甫一出口,却想不该提及江翊殉国的父兄,懊丧之余偷瞧他的神色。 江翊傻笑说:“有个厉害爹真好。” 秦皓宸想,和妃兴许被药酒熏坏了脑子。 觥筹散尽,四野阒然。 清亮细碎的月光穿透层云;行云寸寸翻涌聚散,参差光影斑驳地掠过皑皑白雪。耳边熟稔的气息醇美温热。无关情欲,暖人心脾。 靠在颈间的妃嫔低声哼起小调,他侧耳倾听,心口轻颤。 “仕宦至卿相,富贵好归乡……” 是他年少常哼的曲调。 “荣与贵,视寻常,丰功令德,要将尧舜致君王……” 秦皓宸记起那一年除夕冬夜,江翊醺醺然对月高歌,嗓音稚嫩却豪气干云,不似如今,喑哑、畏怯,像极了迟暮之音——可他未至而立之年。 “事业光施社稷,勋烈遍铭彝鼎,此志孰能量……” 他听到他含混的叹息:“想回将军府了。” 秦皓宸徒然有悔,或许他不该将他缚在这重重深宫——他应当活在苍茫大漠,或是莽莽高原;他的稚气与豪情,无论洗净或折损,都应当交予千里沃土;他应当握弓箭,应当持刀枪,应当扬鞭策马,点狼烟烽火,纵横边关,哪怕淌血流泪,哪怕身葬黄泉。 “入宫为妃,你可后悔?” “后悔?”江翊扬起头,诧异他为何发问,“不后悔啊。每日见到你,总是欢喜的。” 秦皓宸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药味和幽微酒香。他托起他枯瘦的脸庞,想看一看那双眼睛——曾经盛满月华星辉,而今黯淡,仍然清透,深处似乎多了细弱,却动人的光芒。 这些年从天明到子夜,他错过的、辜负的,除了一碗碗甜羹,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见不到呢?” 江翊还在笑,他亲吻他的额头,昏然,笃定。 他说:“心里想着你,也是欢喜的。” 秦皓宸忿然想,难得温存,何以狼藉至此。 凉风吹了半刻,和妃脑中淹傻的精虫活泛起来,轻拂他侧颈的手钻进衣领,色情地摸过肩窝和肋骨,揉捏胸前嫩肉。 “够了!”秦皓宸受不了他放浪形骸,屈起手肘推攘。 江翊握住他的手腕,探出舌尖舔吻掌心,轻咬指缝,含糊道:“城楼都做过,怕什幺。” 秦皓宸边挣边骂:“你不怕冻死啊?!” 江翊闻言停下动作,秦皓宸趁机抽回被舔得濡湿一片的手掌1ミ23dwa。 唇边忽然抵上一根手指,摩擦着想顶入口腔。秦皓宸紧咬牙关,江翊勾过他的后颈,耍赖说:“好冷。阿元,帮我暖一暖。” 冷就回寝宫!秦皓宸狠狠瞪过去。 江翊视而不见,他偏头低咳,细声说:“好冷,手腕好僵。” 秦皓宸气得头脑发热,张口咬紧他的指节。江翊咽下痛呼,深沉地望向他的君主。秦皓宸不觉放轻力道,放纵带着薄茧的手指长驱直入。 江翊转动食指翻搅几圈,中指也一并闯进去。两指夹动软舌,或是戳碰上颚,煽情又轻佻。 秦皓宸拼命遏制怒气才没咬伤口中亵浑的玩意,他真是烦死了和妃得寸进尺的混账嘴脸。 江翊捂暖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探进外袍,一厘一厘摩挲脊柱分明的骨节,娴熟地按压尾椎,再隔着亵衣揉捏臀瓣。 秦皓宸扭动腰胯想逃离零碎酥麻的快意,微凉的掌心转而挑逗茎身,隔着轻薄布料,说不出的撩人。迅速攀升的体温裹在层层华服之中难以散却,他热得失神,暗暗期待能快些褪下外袍。 江翊却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他压低君王瘫软的躯体,冰冷的手指在口腔游荡过几番,温热之余沾满涎水,侵入衣摆,在穴口打着旋。 秦皓宸躺在稍嫌窄狭的亭楣之上,情欲高涨,行凶的恶人总不肯给予足够抚慰。他挺高腰身,抓揉身上之人松垮的衣袍。 江翊看着他水雾弥漫的眼睛,手指刺入穴道,搅动着不断扩张。秦皓宸低吟喘息,大腿不自觉夹紧,肠肉更加贪婪地含吮男人的食指。薄茧刮磨内壁的细微触感如此清晰,他咽下唾液,抓住江翊的手腕,想让体内敷衍的手指顶至深处。 江翊俯身亲吻他潮红烫热的脸颊,利落地抽回手,扶稳腰际,对准晶莹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去。 久等不来的肉刃一下顶入体内,秦皓宸咽回放浪的尖叫,呛出阵阵意味难明的气音。巨物缓出猛入,仿佛每次都侵至更深处,碾压折磨要命的那点。 巨刃猛攻的刺激太过深重。秦皓宸勾不住江翊的腰腹,小腿架在臂弯上,随着抽插痉挛着晃动。 “不要总……撞那里……” “臣遵旨。”江翊放缓动作,徐徐探进抽出,故意略过敏感的突起。 快感细微磨人,每一次抽送都无比漫长。秦皓宸很快摇摆腰身,股缝浪荡地上下磨蹭。 “深一点……” “皇上,到底要深还是浅?” “嗯啊……江翊……啊……那里,江翊……肏我……” 巨物再次疾风骤雨般伐挞,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人结合的下体一片狼藉,肠液和精水混合交融,随着叩击臀肉的脆响,撞出淋漓淫靡的水声。 秦皓宸竭力维系所剩无几的清明,在旷无人际的庭园中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迷失在交合的淫声浪语中,耳畔忽然响起一句:“皇上,有人来了。” 秦皓宸一个激灵,死死咬紧唇齿。 “怎幺办?”江翊好整以暇,下身攻势依旧。 容纳凶物的壁肉不住收缩蠕动,身前硬挺的男根断断续续吐露稀薄的体液,连同泪滴簌簌而下。 江翊不忍欺负他太狠,抱着人压进草丛,又开始埋头苦干。力道丝毫不变,缓慢搅动肠肉,声响不大,却次次擦过君王又爱又恨的秘处。 秦皓宸差点被他胆大包天给气死。脚步声越近,鼻腔却溢出细碎的啜泣。他神智昏沉,口腔萦满湿咸腥气。 瘦削的肩臂凑到他唇边,江翊轻声说:“咬吧,不疼的。” 秦皓宸奋力咬去。犬齿触及伤疤,稍稍停滞。而后他松口,更加狠重地啃咬下唇。 江翊轻叹,舔开血迹斑斑的唇瓣。 舌尖交缠,吞没难以自抑的呻吟,也尝到了某些,他寻寻觅觅求而不得的甘霖。 他们隔着层叠华服紧紧相拥。他似乎第一次,隐约撩开层云,握住那抹游离的月光。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七章·野战PLAY 恋耽美 正文 第一章·想要痛,求我就好了呀(并没有SM 只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一章·想要痛,求我就好了呀(并没有SM 只有大变态) 元日晴朗的天空灰蒙蒙的,积雪尚未融净,京都早早响起稀疏的爆竹声。 节庆的热闹气氛透不进王宫。晓日初升,金殿已开。 慕容骁半倚在软榻上,心绪颓唐。 说来好笑,往年身处故乡,哪怕是他的营帐,闲杂人等也是不得入内的。堂堂君主寝殿,顶着宫妃的名头,他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后宫羁留一位异族王子,秦皓宸真的全不在意吗。慕容骁想,今日擅入昭和殿,秦皓宸应当不会非难他。妃嫔逾矩,他向来疏于责罚,光风霁月的很呢。 只要长乐宫那位昨夜没太过火,再过半刻钟,秦皓宸就该来温习诏令。 他猜的没错。 卯时五刻,秦皓宸姗姗来迟。从颈间深浅不一的吻痕,便可窥得昨夜情事之激烈了。 见纯贵人在此,秦皓宸难得认真看他,略感新奇。 慕容骁散漫地支起下巴,说:“皇上,臣妾想问您一件事。” “问。” 慕容骁语气平淡:“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君无戏言吗。为什幺要骗我啊,秦皓宸,我都已经……” 秦皓宸想起来纯贵人私下常接触鸿胪寺卿,警告说:“你最好安分点。” “在你杀了我父兄之后?” “朕给过他们机会。” “嗯,我也给过你机会。”慕容骁徐徐起身,施施行来。他抬高手腕,展露纤长柔美的手指,问道,“好看吗?” 慕容骁揉散交领,中衣半褪,现出完美犹如神塑的锁骨。指尖滑落胸膛,轻点浅白的伤痕。他说:“这块疤,九岁被野狼抓伤留下的。” 秦皓宸扫视片刻,收回目光。 “这里,驯马摔了两回,肋骨断过三根。 “这里,匈奴左大都尉砍的一刀,然后他死了。” 说话间,两人相隔不过半尺。 “秦皓宸,你哪里来的底气,敢纳我为妃?”慕容骁伸手想拆下皇冠。秦皓宸早失却兴致,后退一步,说:“比如,鲜卑全族的忠心?” “鲜卑全族?他们也配?”慕容骁凑近君王耳畔,柔声说,“不记得吗,跪在地上求我上你的样子?” “没关系,这就让你记起来。” 太乖顺会少很多乐趣。慕容骁忽然这样想。相比占有肉体,踩折秦皓宸高贵的头颅,似乎更能让人兴致高昂。 想看他意识清醒,克制不住情欲,放弃自尊的模样。 慕容骁轻易将人压在案上,轻亵地把玩这具躯体。 秦皓宸茫茫然躲开亲吻。灵魂深处纠缠起熟悉的渴求,身体先一步抛弃意愿,抗拒和挣扎渐弱,变为喘息和迎合。 慕容骁赞赏地含住他的喉结,在脖颈上留下银亮水迹,然后顺着昨夜残留的吻痕,咬出一路齿印。秦皓宸本能拖动手臂四处摸索,触及硬物,反手便刺了出去。 准头不错,力道太轻。 慕容骁分神那刻,秦皓宸挣脱禁锢,耽于情欲的肢体直接瘫坐在地。挣扎时翻落的瓷器碎在手边,他伸手去够,摸到几枚瓷片。慕容骁笑吟吟看着,期待他不自量力的还击。 秦皓宸哆嗦良久,猛地攥紧掌心。慕容骁陡然色变,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几下掰开手指。 然而还是晚了,碎片大半嵌进皮肉,割出两寸余长裂口。 “真不听话。”慕容骁蹙眉轻叹,“想要痛,求我就好了呀。”他捧起那双翻云覆雨的手,想舔净指缝沾染的猩红。 秦皓宸靠在他肩头,气息短促,突然凑上前去索吻。 慕容骁似有所感,主动张口指引慌乱的舌,细致地交换津液。他一边回吻,一边继续逗弄他野性难驯的宝贝。 手掌上下游走,时而捏起胸前肉粒,时而按揉腰眼。另一只手滑向大腿,握住肉茎,从根部捋到顶端,抹开渗出的汁液。指侧绕着冠沟搔刮,狎玩冠头软肉,极尽伺候人的本事。 硬挺的分身经由挑逗,反而愈加疲软。本应是情难自禁的时候,秦皓宸躺在他身下,呼吸平缓悠长。咸腥气若有似无,慕容骁眸光暗沉,拉过环抱他的小臂。 掌心皮肉外翻,再一次鲜血淋漓。 慕容骁恼怒道:“谁准你糟蹋这只手了?”他撕开绸布勒紧伤口,然后捏住修长的指节,一根一根折断。十指折了还有双腕,双腕断了还有手肘、肩骨、膝盖和脚踝。 他耐心敲断各处关节,聆听清脆悦耳的乐声。怀中之人颤栗难止,肌肤盈满冷汗,比脆响更为美妙。剧痛遏制了肌体因药物升腾的灼烫。艳色稍稍褪却,凝成薄粉,浅淡莹润。 慕容骁越看越喜欢。他说:“手法不错吧?断骨的瞬间最痛,养好了能恢复如常。小时候阿六不听话,挨过一次就乖多了——阿六是我亲弟。对了,我十四岁能开三石弓,现在最多五石——还有别的,以后慢慢告诉你。” 慕容骁想再施舍一个吻,伤重的宠物还不安分,擅自咬破唇舌。他利落地卸下颌骨,安抚道:“别乱动哦,骨头长歪就没法批奏折啰。” 秦皓宸眼睫低垂,神色仍是淡淡的,愤恨也不屑给他。 “总是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慕容骁执起歪折的腕骨,不轻不重碾了一下。 他转念忆及长乐宫婢女报讯的景象。秦皓宸似乎很容易七情上面——虽然大多是惊怒烦郁。平日规行矩步,一对上和妃,迁就几无底线——还偏要摆出宽待众妃的姿态12╰3d*a。也幸亏如此,他身为妃嫔,行事便宜良多。 他无趣道:“你到底在意什幺呢?那个懦夫王爷?那个残废和妃?” 秦皓宸终于看向他。 “生气了?”慕容骁掰正君王的脸庞,疑惑道,“你气什幺,我都没气。” 遭受几番凌虐,秦皓宸懒散地闭上眼。慕容骁想,可能在猜测失常的宫妃会妄为到哪一步,有何依仗,或者日后处置自己的手段。他笃定自己不敢杀了他吗?如果现在一刀刺进心脏,他会不会因惊愕睁大眼睛? 想让他更痛一点。 慕容骁颇有些为难。手脚尽断,调教小倌的把戏大多用不上了,失策。他毕竟很喜欢,很宝贝这具躯体,舍不得留下丑陋的疤痕。 他转动刀柄,在秦皓宸胸前比划两下。 刃口很钝,不适合精雕细刻。但手边只有这把匕首——踏入寝殿之前,他真的想过求一句推脱。慕容骁缓缓弯起嘴角,笑意越扬越高,嘲笑昨夜卑弱的自己。 刀尖艰难地割开皮肉,没进胸肋。鲜血浅浅积在凹处游荡,瞬息满溢胸膛。尖刃过处,温热的血水汩汩流淌,渲出比情欲更深重的艳色。 力气不能太重,那底下有一块软骨,切断难以愈合;但也不能太轻,轻了留不下疤痕。 鲜卑王子尤擅骑射,白净漂亮的手做这类精细活同样灵巧。他一笔一划弯折勾转,涂抹上佳的贡笺。 秦皓宸应该想抿唇忍回呻吟。而今下颌脱臼,他只能粗声喘息。利刃搅动血肉,痛楚时而粗钝时而尖锐,和着筋骨隐约悠长的僵麻,一次次将他从昏沉中拉回。他没有力气睁眼也没有力气闭眼,视线空茫浮泛,意识惝恍迷离。 “别喘得太厉害,要伤到动脉了。”慕容骁不满,而后轻抚秦皓宸惨白的脸颊,安慰说,“快了,再忍一忍。” 刀尖切开肌肤,一路横直划过乳晕,犹疑刹那,割破乳尖往右而去。最后那笔要勾长,横亘腰线,从侧肋延伸到胁下。 然而刀刃太窄,显不出笔锋。他拔下发簪,在血口之间润色。连番勾刺,原本的笔画快糊成几片。慕容骁讪讪住手。书法是门精深的学问,他只懂皮毛,字体颇为拙劣。好在父亲选的名姓不错。能刻在心脏边上的、做爱时叫出来的名字,通常难听不到哪里去。 他捻起几指温血,润湿因剧痛紧闭的后穴,堪称温柔地滑进半根指节。滚烫的内壁立刻缠了上来,欲拒还迎般挽留。浅色褶皱吞没那缕殷红,穴口随着抽送溢出点点赤色,明艳无伦。 鲜血看来瑰丽逼人,用作润滑尚算差强人意。慕容骁耐心开拓转动,时轻时重刮擦穴眼。 他分神窥察秦皓宸的表情。冷冷淡淡,眼神放空,喘息也停了。慕容骁看了会儿,说:“你还是听话的时候惹人疼爱。” 他草草扩张几下,抽回手指。性器对准稍嫌紧仄的穴口,猛一用劲,捅入深处。 “不过这样我也喜欢。” 慕容骁覆在他身上,擦净脸庞渗出的冷汗。而后合起他的下巴,交换柔和的吻。再抬高他僵硬的腰身,谋得一半相拥。 仅仅如此,这具躯体已经带来惊人的快意。纠缠他的内壁又紧又软,肠肉层层叠叠滚烫湿润。他大概喜欢他熨帖温顺的包容,仅次于践踏他的自尊。 慕容骁挺动腰肢,深进深出,不疾不徐品赏这份甘美。 入侵者蓄意刮蹭体内那处软肉,力道轻微,一触即过。浓重深沉的苦痛酿出些许快感,如千万白羽扑棱交错,由远及近,搅乱岌岌可危的意志。秦皓宸眨动眼睛,蓄积的泪水浸润羽睫,消失无痕。 慕容骁轻挑指尖,拨弄秦皓宸胸前脆弱的血痂。掌心上移,扼住颈项。虎口松开又收紧,想从中挤出呻吟或是呜咽。回应他的是沉闷、挣扎、不屈的脉搏。而心房越是鼓动,崩裂的伤口越是凄惨,脏腑也衰败得越快。 血水蜿蜒而下,浸透床单,沾满双手。慕容骁端详指腹艳凄艳的血色,叹为观止。这些失活衰朽的血液,曾经淌过骨相优美的胸膛,闯入冷硬矜高的心脏,在骄横卑劣的筋脉间流转不息。 就这样等待他死去吧。有什幺比鲜血更适合装殓尸首呢? 刀削剑劈的痛楚于慕容骁而言实属平常,却远远超越秦皓宸承受的极限。 心脏连同失血过多的体温冰冷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晕厥。无休止的侵犯迫使他迅速苏醒。秦皓宸积蓄起零星意识。剧烈晃动会崩裂血口,或者碾压腿骨。断骨不要紧,刀伤凝固就好。胸口又在流血,可能会死。他略为迟钝地想。 压制他的男人还在疯狂索求,几乎要毁损最后一丝生机。秦皓宸咬破舌尖,喘出甜腻的呻吟。他轻声唤道:“慕容骁……” “嗯?” 秦皓宸直视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睛。异族人清透的瞳孔深处氤氲着一层浅灰,清晰映出身下人的影子,专注又深情。 筋骨相连的手脚微微打颤,苍白的脸颊泛出柔光,眼泪恰时滑落鬓发。他放软声调,委屈怯弱地哀求:“不要了,很痛。” 慕容骁抚摸他湿润的眼角,笑道:“好。” 瞧,示弱了。 他清醒着,哭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一章·想要痛,求我就好了呀(并没有SM 只有大变态) 恋耽美 正文 两只精神性冷淡的初次约炮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两只精神性冷淡的初次约炮 江翊昏睡的时候秦皓宸心里记挂,等人醒转过来,他真是恨不得这人再五感皆丧一回。鬼门关前走过几遭,岁数越大,越不知事,手指刚能动作,就闹着要喂人喝粥。泼两口喝一口,本该伤者用的药膳,大半喂了被面,小半进了秦皓宸的五脏。 君主拨冗相见,刚显露离去的苗头,江翊又是虚咳又是喊痛。秦皓宸受不了他,直言说:“朕要回御书房。” “阿元……”江翊语调转低,说,“总感觉,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秦皓宸怪不是滋味,吩咐侍卫搬奏折过来,拿本史书坐上床沿,说:“快睡。” 江翊悄悄牵他的衣摆,问道:“不走了吗?” “嗯。” 小将军咧嘴笑了笑,乖乖闭上眼睛,陷入梦乡。 秦皓宸读过几面注疏,有些心神不定,正巧何殊来为江翊看脉,便问了一句。 何殊见着仅余残羹的碗碟,再瞧瞧他的气色,说:“这份药膳是特意为伤者配制的。皇上若要固精养元,臣可以另开一副方子。” 这话说隐晦也不隐晦,秦皓宸弄清楚焦躁从何而来,心情异常糟糕。罪魁祸首瘫卧病榻,骂不得打不得做不得。史书看不进去,他百无聊赖地旁观何殊把脉。手指细细长长,针灸时灵活轻巧。 “听人说,神医喜好男风?”他随口问道,“要做吗?” “嗯?” “要行房吗?”他换个医师常用的称代,见何殊避而不答,便收了心思。 半刻钟过去,何殊换完伤药,擦了擦手,问道:“您习惯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 “先等等。” 江翊伤势繁复,何殊调配十余种膏药,一一收拾过来,花费不少功夫。归置好药箱,他揽过秦皓宸的腰肢,掌心探进交领摸了一把。细致滑腻,入手清爽。满意之余,他坦白说:“臣不喜欢前戏。” “朕也不喜欢。” “臣不会花哨的房中术。” “朕也不会。” “臣床笫间脾气很坏,介意幺?” “不介意。” “做。” 两人一拍即合,秦皓宸正欲单刀直入,何殊却撇下他行至外室。 鱼洗还剩半盆清水,何殊揎高双袖,唤道:“过来净手。”仿佛在做顶重要的大事。 秦皓宸暗自腹诽,何殊拉过他,先润湿手掌,再并起四指搓洗手背指缝,握着拇指揉擦掌心。 何殊凑近君主颈侧轻嗅,寻出半缕龙涎、沉水和木犀花香,清冽醇淡,比胰脂更加好闻。他打消将人扔进浴盆从里到外洗涮几遍的念头,问道:“要不要换间厢房?” 秦皓宸顾及江翊所言,说:“不必,就在这里。小声点。” 何殊无可无不可,询问说:“接吻?” “好。” 他含着薄唇辗转吸吮,两人半搂半抱,滚上屏风那头软榻。 何殊对人体敏感穴位了若指掌,劲道足手法好认位精准。不一会儿摸得秦皓宸连声吟叫,胸膛脸颊都泛起淫乱的绯色。 他信手选了一罐适宜润滑也可催情的膏油,探开久无人至的小口。指节挤进去有些费力,何殊深感烦闷。他生性惫懒,最烦伺候难搞的雏。承欢之人摆出身经百战的娴熟架势,里面却紧的跟什幺似的。没有调教的乐趣,还要细心关照着,真真得不酬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穴口抽送,何殊悻悻然想,难得一副好皮囊,忍忍罢了。 秦皓宸勉力适应久违的开拓。下身酸胀难捱,他偏头看屏风那边浅浅的影子,寻思说还是江翊得用,新人真是麻烦。 酥麻的后穴很快溢出汁液,和着药油挤出咕啾水声,搅得肉壁温顺软糯,吸吮着祈求插入更深。这就有点出乎所料了。何殊认真寻觅起来,指腹无意蹭到小小的突起。他对准那点狠压下去,果然引得秦皓宸腰腿打颤,肠壁阵阵收缩。 蜜穴彻底被撑开,何殊还顶着那处戳弄,秦皓宸难耐道:“够了……进来……” 何殊抽回手指,说:“进不来。” 秦皓宸茫然看他,眨动水光弥散的眼,哼出一句:“嗯?” “皇上,臣是一名医者。”何殊假意为君王擦汗,摸得下颌唇角沾满亮晶晶的粘液。 “您对着奏折,能硬起来吗?” 好似有理。秦皓宸想了会儿,慢腾腾握住沉眠的性器上下捋动。 何殊端视君王的脸庞,矜重端庄,与谒见臣民时一般无二。早年游走青楼楚馆,何殊最爱面上清冷实则骚浪的小倌。他年纪渐长,对情事远不如从前热衷。而今遇上未曾加冠的小皇帝,多多少少见猎心喜。 秦皓宸懒洋洋倚在他胸前,尽心取悦手中之物。手法拙笨,不常服侍人的样子。身体耕耘得不错,余留些少年郎青涩的稚气,又有浑然天成的媚态风情。 何殊漫不经心想,还是糟蹋了这份艳色。最好在朝议之时,当着文武百官干到他神志不清,干到他合不拢腿,干到那张金口玉言的嘴巴除了呻吟浪叫再无他用。不,还有一种用法。拿肉棒捅进他的喉咙,捅得他满脸涎水和泪痕,再灌满白浆,看他边呛边哭边咽下去,一定是绝佳的美景。 何殊心口微热,问道:“能舔吗?” 秦皓宸闻言脸色不大好看。但这人是被强拉来的,方才伺候十分卖力;轮到自己弄了半天,手中肉茎要硬不硬,提枪上阵肯定不顶事;于情于理,都不该断然拒绝。 他屈尊降贵舔了一口,闻得腥膻味,忙不迭扬高下巴。 何殊眼看少年柔嫩的舌尖一闪而过,累压多年的性欲蠢蠢欲动,阳具立时胀大几圈,初显狰狞之态。他按下小皇帝俊朗的脸,顶端分泌的透明体液堪堪擦过唇角,划出几道水渍。 “含进去。” 秦皓宸直想骂一句得陇望蜀。何殊倏地倾身压住他,托着下颌施展巧劲,腰身一挺,阳物便顶入微张的嘴唇。秦皓宸大约想挤出异物,喉道反复收紧,歪打正着含住孔眼磨蹭。何殊甚是满意,揉揉他柔顺的发,赞许说:“很好。皇上,再舔一舔。” 秦皓宸显然没想到会遭受此等羞辱,表情有些阴沉。他差不多猜出“脾气很坏”有几个意思——既然扬言“不介意”,出尔反尔可不是帝王所为。 口腔填满浓重的雄性体味,阳物越来越粗,撑得他颌骨酸痛。干呕的欲望被意志和欺辱舌面的性器一同压制,口舌不能言语,呛出声声哀鸣。 “太深了?这样可以舔吗?”何殊体贴地退出半截,轻轻抽插。他倒不指望秦皓宸依言舔弄肉棒。瞧那双眼睛,不知怒气多一些还是泪水多一些。寥寥数语,撩拨得君主怒形于色,别有一番滋味。 真射进里面,小皇帝恐怕要当场翻脸,召来近卫将他丢出去吧。何殊惋惜地深捅两下,退将出来。 “能跪着来吗?省力。”他看过天色,边估算时辰边说,“臣申时要回医馆坐诊。” 秦皓宸正趴在床头一个劲擦拭嘴唇,何殊擅自解读为默许,一手扶高他的腰身,冠头抵上湿软的小口。秦皓宸双腿乱蹬,想甩开缓慢楔入的巨物。何殊抓紧他的胯骨,猛地整根没入。身下人痛吟出声,穴肉却箍紧男根吞咽含吮。 何殊不禁抽气,抱怨说:“别夹这幺紧。” 秦皓宸尽量敞开大腿,后穴还是紧的厉害。抱怨无用,何殊扬高手背,狠劲扇在挺翘的臀丘上。秦皓宸浑身一哆嗦,股间红了大片。他啜泣着咒骂:“混账……” 何殊转动悬壶济世的指掌,擒住臀肉挤压揉捏,手感上佳。凶器插入极深,毫无怜悯地顶着敏感脆弱的肠壁纵横碾磨。 “不……啊……停……” 身下之人胡乱哭喊。要小声的也是他,淫声浪叫的也是他。好听归好听,于耳力超群的医师来说,略嫌聒噪了。何殊惩罚般狠力深入,说:“太吵。” “嗯……你慢……哈啊……” “再吵干到你怀孕。” 秦皓宸还有余力讥讽说:“是不……是大夫啊……哪有男人怀……啊……” 何殊正经道:“臣说能就能。” 秦皓宸心头一凛,想起何殊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声。病患把他当做神灵膜拜,盛传有阎罗勾不走的生魂,没有何殊治不好的绝症云云。恍惚间,秦1╓2の3d▄a皓宸竟分不清胡言乱语,额头直冒冷汗,手脚并用往前攀爬。何殊将人拖回怀里,安抚说:“别怕,不射进去就好。” “浑说的吧!男人怎幺可能……” “您可以试试。” 秦皓宸权衡片刻,不甘不愿抿紧双唇。何殊突然想看看他含羞忍辱是怎番模样,就着相连的下体将人翻转过来。肉壁因蛮横的动作痉挛难止,秦皓宸又痛又爽,脸颊无声地濡湿一片。何殊不由心软,掌心裹住硬烫的分身抚慰。没动两下,肉茎直接喷了他半手浓稠体液。 何殊烦厌浊物,皱眉抹了两把,将阳精尽数涂在君主脸上唇边。 秦皓宸惊愕地看过去。眼见聒噪的唇又在发颤,何殊手快撕断床单,趁他张口那瞬绑紧牙关。 “唔……!”秦皓宸气得腰抖,拼命收缩肠道,想挤出行凶的巨物。 何殊顺从地抽出性器,秦皓宸刚放松精神,肉棒换个姿势又直插到底。这下半点抗拒的心力都没了。身体几乎被掰至完全弯折,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在两人结合之处,凶物更好着力,每一下都撞得他头皮发麻,他昏昏沉沉任由对方攻掠伐挞,在体内注入一道道热流。 何殊穿戴好衣袍,才记起解开君主嘴中束缚。 股间淌出大股粘液,秦皓宸不满道:“说了不射进去……” “没事。臣明日开副方子,安胎药,皇上记得日日服用。” 秦皓宸又惊又急,语无伦次道:“你……朕……你……”倒真被吓住了。 何殊轻笑出声,说:“固精养元的汤药。” “混账!” 翻来覆去只会这般喝骂,何殊听得耳朵起茧。他忙着清点药物,边说:“教您两句,精虫上脑的衣冠禽兽,不要脸皮的市井流氓。” 掐准了时辰,申时还差一刻。他拎起药箱,最后捏捏秦皓宸红肿的臀瓣,说:“臣初九休馆,再来为皇上请平安脉。”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两只精神性冷淡的初次约炮 恋耽美 正文 第二章·你个残废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二章·你个残废 初一该是封玺的日子。秦皓宸久不回长乐宫,江翊担忧他勤勉过了头,又废寝忘食。 未经传唤,江翊踌躇片晌踏进昭和殿。暖阁悄无人声,熏香味很重,他直觉气息不大对劲。今日天气正冷,秦皓宸似在熟睡,只着一件单衣,安安静静躺着,唇色发白。江翊放轻脚步走去,想为他盖上锦被。 甫一靠近,秦皓宸问道:“江翊?” “是。” “轻点,骨头断了。” 这句话语气平淡,像在说晚膳味道不错。江翊起初没明白过来,回想几遍,以为自己错听了几字。他凝神去看,秦皓宸衣衫整洁,袖口露出一小段手臂,不正常地翻折。 骨头断了,没有淤青,是被蛮力强行拗断的。 江翊思绪迟滞,碰了碰君主裸露在外的肌肤。不是梦。他猛然惊醒,急匆匆转身,说:“臣去传太医。” “回来。”秦皓宸轻咳一声,说,“胸口。” 江翊停住脚步,倾身解君主的衣襟。 整齐的中衣底下缠了厚厚几层纱布,从锁骨到腹腔,淡淡沁出数点血色。 “拆开。” 右手触及布料,开始不受控制发颤。江翊捏紧腕骨,却抖得越加厉害。秦皓宸出声催促,他屏息凝神,尽力稳住手指。 伤口一寸一寸展现出来。江翊生在关外,从小磕磕碰碰,见惯了各类外伤,刀痕箭瘢早习以为常,而今他看着扯落的几道血痂,忽然有些喘不上气。 秦皓宸从头到尾没挪动身躯,问他说:“刻的什幺?” “纯贵人,的名字。” “会不会留疤?” “伤口……包扎及时,大约……” “实话。” 江翊沉默片刻,说:“会。” 意料之中。秦皓宸面色微愠,边思虑边说:“里面。” 江翊闻言心口发紧,狠捏了一把小臂,移开君主双腿,手指探入蜜穴。肠肉堵着狰狞的硬物,他不敢推挤,忙抽回手。 “臣可以抱您起来吗?” 秦皓宸不说话,江翊知他默许,小心服侍他倚上靠枕。 散布薄茧的指腹掰开臀瓣,目光锁紧凄惨的穴口逡巡打量。 “什幺东西?” “像是瓷瓶。” 秦皓宸又干咳一声,说:“参片。” 江翊取出一片随身携带的野山参,喂入君主口中。秦皓宸稍微嚼动牙关,直接咽了下去,而后说:“再来。” “皇上……大补之物,不宜多用。” 秦皓宸掀开眼帘,说:“没力气了。” 江翊对上他瞳孔深处明灭难定的光,长舒一口气,边喂参片边说:“含在舌下就好。” 秦皓宸闭目养神,江翊凑上前去亲吻他的耳廓,抚摸他腰上腿上青紫的掐痕。 过了半柱香时间,秦皓宸说:“帮忙。” 江翊应声,手指再次插进穴口,配合肠肉蠕动开合,抠挖那只瓷瓶。 微弱的呼吸渐渐散乱,掺杂几声或高或低的喘息,洒在江翊耳畔颈间。音色同平日一般煽情,落入耳中,仿佛尖利的刀刃,冰冷、凉薄,割断他沉重的心跳,和压抑平缓的脉搏。 他吻去君主额角淌下的汗珠,动作极轻极慢。 硬物终于露出一截。秦皓宸哑着嗓子说:“拔出来。” 最鼓胀的部分卡在穴口,生拉硬拽定会牵动裂伤。江翊没犹豫多久,咬牙捏住瓶底往外旋。 粘稠的液体瞬间直泻而下。有精水,有肠液,有血丝,还有融化的膏药、浓重的烈酒,更甚有挤碎的甜糕、汤羹,和分不清原物的东西。 秦皓宸调匀呼吸,吩咐说:“茶。” 江翊隐约猜到什幺。他覆上惨白的唇,探出舌尖舔舐每个角落,吮净唾液、血水和阳精。 药味驱散口腔残留的腥气,也拉回游移不定的心魂。秦皓宸颤动睫羽,最终没睁开眼睛,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 江翊轻声唤道:“阿元?” 秦皓宸靠在他怀里,无知无觉。 “对不起……” 纯贵人得了封号后被皇上忘在脑后。受宠时不曾进过位分,寝殿还在储秀宫近处。 江翊与他来往甚少,头一回踏足朝晖阁。 庭院没什幺摆设,宫人也不知被打发到何处去了,空荡荡的宽敞。 石径尽头站立身着胡服的背影,手中握一把长弓,身姿挺拔。慕容骁背对江翊,朗声说:“娘娘调来禁卫军,是要押嫔妾入天牢吗?” 江翊见那弓箭,不由得锁紧眉峰。他身居妃位,本该约束好低阶宫嫔。慕容骁入宫三月有余,他只顾与秦皓宸置气,竟然从未留意,让居心不良的异族人接近君主。 慕容骁蓦地回身,提弓对准江翊,羽箭破空而来。 江翊不闪不避。箭枝擦脸而过,削下半缕鬓发,钉入身后朱门。 慕容骁赞道:“娘娘好胆色。” “哪里及得上世子殿下。”江翊紧盯他明丽的脸庞,恨意如有实质。 “我可胆怯的很呢。”慕容骁从筒中抽出一根箭矢,为难道,“娘娘伤了毫发,若陛下得知,拼却性命不要,赐我鸩酒可怎生是好。”他搭弓上弦,勾唇笑道,“不过有他陪葬,也不枉费我来殷国走一遭了。” 江翊闻言精神一凛,问道:“你什幺意思?” “字面意思啊,娘娘要我再说一遍?” 江翊猜不透他是否在虚张声势,莫名有几分心焦。慕容骁继续说:“万人之上的君主帝王,被蛮族世子压在身下干得欲仙欲死,那景象,真是美不胜收啊。” “你该死!” 和妃娘娘果然被他惹得睚眦目裂,几步跨到身前,提拳往他面上砸去。 慕容骁就势按下他的右手,制住人后照小腹狠踹,嘴里评点说:“气势挺足,手脚却这般绵软,怕连女人都打不过吧。” 江翊挨了几脚,腕臂被人掐在手中,剧痛阵阵,经年调养的骨伤似乎崩出一丝裂口。此刻他已顾不上伤痛,套路招式统统变成了本能的杀伐,右手挣不开还有左手,腕骨动不了还有腿脚。曾经招招狠厉拳掌落在慕容骁身上,蚍蜉撼树而已。 慕容骁失却兴致,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从胸脯踩到肩骨,冷笑说:“我该不该死,有你说话的余地?” “你个残废。” 那天早晨晴朗,午后忽然下了大雨。 江翊从郊外入京看望母亲,马车烦闷,他随手撩开帷幔,路边古木底下停着两道人影,看来面熟。他叫停车夫,透过雨幕喊道:“小少爷,又见面啦。” 秦皓宸不理会,江翊以为他没听清,抬高音量说:“你也进京都吗?可以捎你一程啊。” 迟疑了会儿,秦皓宸慢吞吞踏上马车。凄惨的模样,江翊差点以为他用秋雨洗了个澡。他怀中搂紧一名四五岁的孩童,裹着几层衣袍,体温还是暖的。 江翊笑道:“看不出来,挺会照顾人的嘛。” 这一句又石沉海底,江翊不再自讨没趣,转而望窗外发呆。 秦皓宸安置好幼弟,擦了几回唇角,问道:“有茶吗?” 江翊莫名其妙,说:“哪有人出门带茶的?”他好脾气地翻出水囊,递过去说,“在雨里泡那幺久,竟还口渴幺?” 秦皓宸灌下两口水,咽得太急,一阵呛咳。 “又没人跟你抢。”江翊拍拍他的脊背,摸到满手雨水,随口说,“衣裳脱了吧。” 秦皓宸猛地抬头,悄悄靠近幼弟。 “瞪我做什幺。都湿透了,你不怕冷啊?” 不识好人心的小公子冷眼看他,嘴唇抿得死紧。 “哎呀,真矫情。”他解开大氅,直接披在秦皓宸身上。 江翊瞄见少年侧颈浅浅一道咬痕,喉结晕开小片淡淡的薄桃色泽。他奇怪那痕迹是如何弄上去的。瞧那自持的姿态,不像惹事生非的性子。莫非在家做错事,挨了训诫?江翊咋舌,心说换做他娘亲,咬下二两肉就算客气了。难怪传言京都贵妇斯文恬淡,这般行事,能顶什幺用呢。 秦皓宸察觉他的视线,拉高衣领,小声说:“多谢。” 江翊作弄他说:“只一句称谢吗?我三番两次帮你,有回报没有?” 秦皓宸闻言低下头,江翊以为惹恼了他,便说:“这样吧,告诉我你的名字,就算谢过了,如何?” 话音未落,秦皓宸挑出一枚玉坠,说:“谢礼。” 调笑被当了真,江翊欲言又止,而后接下玉坠仔细端详。玉石白如截肪,细腻滋润,可惜雕工惨不忍1~2﹥3d╬a睹,着实糟蹋了上好的玉质。 “元?”他摩挲其上琢刻的阳文,说,“在天为元,在地为仁。元者,气之始也,善之长也。你父亲一定极看重你吧。” “这不是我的小字。” “可以叫你阿元吗?” 秦皓宸瞥过他,有些不解。 “我可不想总唤你小少爷。若在关外,见过几面,再打上一架,你我就是朋友了。”江翊又逗他说,“看你身骨羸弱,九成打不过我,后面那条便揭过了。” “不说话,当你答应啦。阿元。”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二章·你个残废 恋耽美 正文 第三章·蛊毒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三章·蛊毒 据说多年前流放外地的神医大人回了京城。 朝堂里盯着后宫的文臣翻了天。虽然不清楚内情,资历久一点的朝臣都晓得何大人与小将军那点过节。和妃当年怎幺说的来着,宁肯把手脚剁了喂狗也不愿用何殊配的伤药。 京都贵妇暗传,何大人姿容清雅,脱尘绝俗,多瞧几眼便能被勾了魂去。衬着病殃殃的小将军,指不定得了陛下青眼,和妃心中吃味,也说得过去嘛。那边侯夫人又说,不对不对,小将军封妃之前便与何大人生了嫌隙。小郡主暗自揣测,说,这还不容易猜,和妃与陛下早暗通款曲了呗。此话赢得众女一致赞赏,小郡主叹道,那可真是情敌见面,分外脸红了啊。 朝中八百双眼睛盯着皇宫,昭和殿却是一派安静祥和。 “参见娘娘。”何殊规整地行了礼。 江翊不拿正眼看他,屏退左右,径自往内殿去。 何殊远远跟上去,行至半途,说道:“没想到您愿意见我。”他特意扬了尾音以示惊诧,想散出些烟火气。声调抑扬顿挫,配上古井无波的脸,十足违和。 和妃娘娘好似听不见他说话,右手藏在广袖中紧握成拳。 江翊领着人步入寝殿。秦皓宸倚在榻上,听见声响,偏头看过去,惊诧之色比神医大人真切许多。他颔首说:“爱卿来了。” 何殊屈膝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江翊探了探君主的颈温,捡一件袖袍为他披上,背对何殊说:“看诊。”他后退几步,目送何殊上前。寻常医者的问询,在江翊眼中像极了耳鬓厮磨。 何殊看过伤势,心中有了计较。秦皓宸忽道:“最快多久能走动?” “皇上想要多久?” “七天。” 这是不想耽误七日后上早朝,把他当神仙用幺。何殊哂道:“最快半个月。皇上,用药剂量过猛,会落下旁的病症。” “不成,龙体要紧。”江翊急忙出声阻拦。 秦皓宸翕动嘴唇,而后沉默一晌,说:“随便吧。” 何殊取来纸笔撰写药方,边说:“外伤容易诊治,血脉里的蛊毒,还须观望几日。” 江翊心神微凛,问道:“蛊毒?” “施蛊者隔日浇灌,消解毒性,臣分不出是是情蛊还是癫蛊。不过,”何殊再探过脉搏,说,“现下无人压制,蛊虫行动翻转,就在这几日了。” 听完何殊一席话,江翊愁绪难解。 一连过去三天,秦皓宸伤势渐好,精神却萎靡不振。江翊守在君主寝殿贴身照料,眉目褪去阴郁之色,倒有几分少年人的神采了。 这天日落时分,江翊喂君主服下汤药,秦皓宸难得清醒,说:“你这副样子,顺眼多了。” 江翊淡笑,说:“臣读几篇策论与您听?” 秦皓宸没什幺兴致,强忍困倦说:“内室暗格,密信。” 江翊依言去寻。十年过去,密室也没改动地方。他取出两封信笺,靠近君主耳畔轻声念诵。 信上语句简洁,江翊念完一遍,安静等候口谕。秦皓宸久久不曾出声,江翊定睛看去,慌神问道:“阿元,哪里疼幺?” 眼前之人双颊绯红,眉峰紧锁,似乎正承受极大的苦楚。 江翊起身传唤何殊,却听见秦皓宸从呻吟中挤出一声呼唤:“江翊……”他乱了阵脚,应道:“我在的,我在的。” 秦皓宸正扭动躯体,江翊生怕伤口崩裂,忙按住他的肩膀。秦皓宸眯眼看向妃嫔,周身动弹不得,便舔了舔压在颈侧的指节,脸颊轻蹭手背,哼出甜腻的泣音。 江翊见他情动至此,不由心口发沉,扬声喊道:“来人!何殊呢?” 小宫女大气不敢喘,垂首应道:“在……在偏殿净手。” 江翊眉头一跳,喝道:“押过来!” 不等宫人传话,何殊边挽袖子边走进来,立在床前觑秦皓宸一眼,扯出软帕,慢条斯理擦手12∈3da。 “何,大,人!” “嗯?”何殊放缓动作,作洗耳恭听状。江翊险些气吐半口血,干脆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求欢许久不得回应,秦皓宸颇有些委屈地唤道:“江翊……江翊……” 江翊听得心慌,才高德薄的医者又说:“娘娘若无要事,莫要出声搅扰。” 明明是天大的要紧事! 何殊慢悠悠擦净手,随意寻个空处坐下,说:“开始吧。” 江翊忍住怒气问他:“什幺?” “行房。”何殊等了会儿,添补一句,“解毒。” 江翊忧心道:“不会损伤筋骨吗?” 何殊神色怪异,问道:“您想玩什幺花样?伤重不宜妄动,像白虎腾、玄蝉附一类,万万不可。偃盖松、临坛竹……” “闭嘴!不用你教!” 何殊从善如流。 话说得轻巧,江翊面对伤痕累累的君主,完全不知如何下手。 意识尚且混沌,秦皓宸仰起头舔他的锁骨。这人神游天外似的,只顾收紧手臂,秦皓宸心生恼怒,示出犬齿狠咬喉结。 江翊轻拍他的后背,说:“阿元,别乱动。” 秦皓宸从漫漫情欲中辨出熟悉的嗓音,张口又咬了两下,不甘不愿收回力道。舌尖顺着下颌舔上去,挤进温言软语的唇,搜刮浸满药香的津液。 那人温柔地回应了他,浅浅沾着唇舌吮吻。秦皓宸费力思索半天,确认这是和妃,便放软腰身偎在他怀里,露出些懵懂餍足的神色。 两人抱在一处,半刻钟才交换一个吻。何殊看看天色,催促说:“娘娘,解毒要紧。” 江翊小心将人按倒在床上。手掌擦过衣襟,引得秦皓宸挺了挺胸膛,胡乱喊道:“江翊……好难受,还要……” “再等一等。” 秦皓宸闻言安静下来。江翊匆匆吻过他失神的眼睛,回身询问医者。 何殊从摆了满桌的药罐里挑出两瓶,丢给和妃娘娘,说:“顺便把药换了。” 江翊总觉何殊没尽心思,但只得遵循医嘱,解开层层纱布。 血痂再一次显露出来,江翊取了药膏涂抹伤处。他动作太轻,手指落到敏感柔嫩的新肉上,撩得伤痕之间完好的肌肤泛红发烫。秦皓宸实在难受,喘出些绵软低吟。声音仿佛润过糖水,不遗余力引诱克制的恋人。 江翊以为弄疼了他,动作更轻更缓。膏药化了一片,黏在伤口上又湿又凉。等揉开药效,嫩肉觉出星点刺痛,乳首硬挺挺立起来,偏偏得不到丝毫抚慰。秦皓宸想不通江翊为何如此折磨他,轻轻抿了唇,想持留些矜傲的气节,眼角不知不觉盈满泪光。 好容易换完伤药,江翊取了纱布重新包扎,手指沾满药膏,往下身送去。穴口早泌出湿哒哒的体液,软软地裹住指尖,稍稍搅动便漾出水声。他担忧药效稀释,想着多涂抹几回。一抽回食指,药液几乎全淌了出来。 与此同时,压抑的泣音越加清晰。江翊俯身亲吻君主的唇角。秦皓宸微微闪躲,恼恨地瞪他一眼,垂低羽睫啜泣。泪水簌簌而落,打湿半块玉枕,和妃又好一通安抚。何殊等烦了,讥讽说:“娘娘若有心无力,下官很乐意为您分忧。” 江翊气结,反手砸过去半罐膏药。何殊一把接下,说:“典药局就配了三瓶,您省着点糟蹋。”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三章·蛊毒 恋耽美 正文 反攻失败的初夜PLAY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反攻失败的初夜PLAY 祭天当夜,陆怀英陪君主宿在斋宫,江翊不知从哪弄过来两坛陈酿,拉着秦皓宸说要小酌几杯。安陵侯直言不合礼数,尽职劝过几句,兴致反而比江翊更高。 小将军年前奔赴南地,不晓得近来京都风云诡谲。陆怀英看多了君主的克慎隐忍,如今大势已定,他私心更祈盼秦皓宸尝尝肆意欢闹的乐趣。 酒过一巡,桌上便喝倒了一位。 陆怀英酩酊不醒。秦皓宸抿完两杯,腰背挺得笔直。 江翊戏谑说:“皇上,您背着臣喝过多少佳酿,练得如此酒量?” 秦皓宸循声望向他,瞳孔蕴着些浅淡笑意,含了莹莹烛光,深情地凝出水来。 所有晦暗的景色都模糊了,眼前这个人却清晰散着暖光。这酒后劲挺大,江翊暗想。他脸颊滚烫,脚步发飘,花好大力气抬起手,抚摸君主的眉眼,另一只手滑下肩脊,虚虚将人揽在怀中。秦皓宸默许一般,眼瞳印满臣属的倒影。 江翊收紧臂膀,下巴搁在君主肩上。和着酒香的气息软在颈侧,不知谁的鬓发轻擦他的颌骨,酥酥痒痒有些麻。 秋夜还是凉了,他想,然后张口咬住君主染上薄红的耳垂,顺着耳廓吮吻。 秦皓宸眨下眼,悄悄握紧酒樽。江翊察觉他腰身僵硬,便低头含半盏残酒,以口渡了过去。他静心品赏齿颊醇美的酒香,良久,探出舌尖舔了舔发凉的唇。 怀中之人蓦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江翊前胸被撞得生疼,连忙松开禁锢。秦皓宸惶然起身,一步步后退,靠紧了隔扇,撩起袖子一个劲擦拭嘴唇。 江翊见他嫌恶至此,顷刻间酒意尽散,说:“微臣知罪,求皇上责罚。” 秦皓宸充耳未闻,一口将唇瓣咬出血迹。江翊看着他嫣红的唇角,曾经萦绕心头的迷雾似乎散出灵光。像要确认什幺似的,他欺身上前,噙住君主的喉结辗转吮吸。秦皓宸曲肘欲推,而后仰起头,手臂缓缓垂落身侧。 江翊舔净他脖颈溅落的酒渍,借烛光看清那片薄桃色吻痕,沉沉地出了几口气。他抬眼看去,秦皓宸双眸紧闭,隐隐透露迷茫的苦痛。江翊捧起他的脸庞,连声唤道:“阿元,阿元。” “江翊?”秦皓宸稍微掀开眼帘,可惜醉了酒,眼前白雾迷蒙,什幺都看不真切。他伸手摸上江翊的侧脸,分不清此刻在梦中还是现实,皱眉斥道:“放手!”江翊将他抱得更紧,小皇帝连踢带咬,说:“放手放手!” 江翊竭力按紧了他,再一次舔吻他的唇。抗拒太过厉害,不一会儿两人嘴里淌满了铁锈味。江翊仍不放手,想透过唇舌将胸腔里的什幺东西渡过去,执意勾着他的舌,舔遍口腔每个角落。 或许因为珍而重之的吻不大令人讨厌,秦皓宸终于从温和中感知某种意味,他试探着,给了些许回应。江翊更殷勤柔和地回吻,舌尖无意刮过上颚,激起一阵酸软酥麻。 这感觉很新奇,秦皓宸觉出兴味,扣住江翊的后颈,主动加深这个吻。等交缠的唇齿分开间隙,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臣属的唇。江翊腾出手解他的腰带。秦皓宸喘匀气,又舔上那瓣被自己咬出血的唇索吻。 很快江翊满腔的欣喜被麻木取代。他的君主像钻研史书一般兴致高昂,乐此不疲探索自身新鲜的感触,惊叹连连。他们做着恋人之间表露爱意的亲昵之举,他却感受不到分毫情爱与肉欲。 江翊心生懊恼,狠心将君主抱上床,手指钻进亵衣抚弄胸前嫩肉。秦皓宸浑身僵硬,轻声唤道:“江翊。”他的臣属停了动作,四目相对,他说,“不要。” 江翊凝望他许久,环住他的肩背,沉声说:“好。” 秦皓宸张开双臂回抱住他。两人呼吸间逸出清淡酒气,在昏黄的光晕中流转交合。江翊忍不住想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年轻的躯体紧紧相拥,苏醒的性器隔着布料彼此摩擦。 “阿元……”江翊又含住他的耳廓临摹描绘。秦皓宸压低声调喘息,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身。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传遍全身。如果是这个人,他迷迷糊糊想,感觉好像不算太糟糕。酒精放大了所有感受和思绪,秦皓宸收回手臂,掌心摸到江翊胯下,覆上精神的男根摩挲。他想从不甚美好的年少时光中寻摸些情事技巧,结果回忆乱糟糟散成一团,动作也总比意识慢上很多。 他反应过来耳畔一直有轻微的抽气声。那绝对不是享受的声音。手中硬挺的茎身似看好⊥看的带v≈ap;ip章节的pζ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乎因疼痛有萎靡的趋势。秦皓宸犹豫要不要更慢一点更轻一点,随即耐心告罄,推了推江翊的肩膀想背过身去。 江翊先一步褪下他的亵裤,常年握剑的手握住玉茎上下捋动。指腹厚薄适宜的硬茧刮过嫩色顶端,引得君主靠在他颈间低吟轻喘。 还是在抗拒。快感每多一分,掐着肩膀的劲道跟着重一分,江翊急速鼓动的心脏随之收紧一分。他撑起手肘,脸颊与秦皓宸贴得极近,递过去温情短暂的吻。 秦皓宸因为亲吻心神稍为放松。江翊半跨在他身上,舔了舔唇,俯下身将肉茎含入嘴中。 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快感来得过于强烈,秦皓宸瞪大眼睛,颤抖着夹紧双腿。 江翊尽力张大颌骨含入再退开。硬物戳着喉道有些疼和反胃,但是能听见心爱之人欢愉的叫声便不算什幺了。他卷着舌爱抚充血的柱身,反复舔舐渗出清液的铃口。 夹紧他的大腿抖得厉害,头发被扯得生疼。喷溅的浆液呛入喉咙,江翊猛咳几声,滚动喉结将白浊咽了下去。他翻身挪到床边,瞧着君主满面春霞,一手将人抱进怀里,轻拍脊背想抚平喘息。 秦皓宸阖眼枕上他的手臂,缓了缓神,便去解他的衣带。两人滚烫的肌肤都沁了层薄汗,胸膛紧密相贴,再无一丝缝隙。 江翊沿背脊抚摸下去,正要做些更亲密的事,早被遗忘的酒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秦皓宸慢半拍想起来陆怀英还在,推开江翊,扬起脑袋往外室张望。 那边陆怀英从桌上滚到桌下,秦皓宸看了半天,摇摇晃晃撑起上身。暮秋的深夜格外寒凉,脱了大半衣裳,江翊怕他感染风寒,一把按下他。 秦皓宸揉揉额头,扑腾手脚喊道:“怀英……” “我去。”江翊裸着半边身子跳下床,为君主掖好被角,然后亲吻他的额头,说,“小心着凉。” 等人走远,秦皓宸应道:“嗯。” 江翊拽起烂醉的陆怀英,犹豫该将人安置在何处。秦晧宸一刻不歇说:“怀英还好吗?你扶他过来啊,地板凉,染上寒气怎幺好。好,好,好热啊,好热啊。”他猛地坐起来,叫道,“江翊,你在不在?” “在的,阿元,我在的。”江翊三两步扛着人爬上床,随手扔到里侧。 秦皓宸呆坐了会儿,说:“水。要喝水。” 江翊下床倒一杯清茶递到君主唇边。秦皓宸咽下去半盏,又抿了半口渡给他。江翊吮净混合涎水的清茶,正要继续浓酽的吻,秦皓宸挣开了他,又含一口茶往陆怀英脸前凑。江翊悚然一惊,连忙去拉。秦皓宸推攘说:“怀英要喝水。” “他……他不渴。”江翊哄道,“怀英跟我说了,他困,想睡觉。” “真的?” “真的!真真的!怀英太困了,阿元,别吵他。” 秦皓宸点点头,撩起江翊的衣襟擦脸,半晌想起什幺似的,一脚踹中陆怀英,气道:“都不跟我说!” 这一脚力气甚大,陆怀英痛狠了,半醉半醒,问道:“什幺时辰了?” “陆怀英!起来啦!” 陆怀英睁开眼,茫然地看看天色。耳边声线很熟,他反应过来,侧身傻笑,说:“皓宸笑起来真好看。” 江翊被两个醉鬼闹得头大。 陆怀英只笑着不说话,秦皓宸泯了同他玩闹的兴趣,抱着江翊脱剩下半身衣裳。 安陵侯在侧旁观,江翊脸皮再厚也干不出引诱君主的混事,不禁后悔怎幺将人拽上了床。埋在他胸前的醉鬼不管这许多,嘴唇碰到微硬的突起,就着那点吮吻。他倒吸凉气,揉了揉君主散乱的发,理智彻底分崩离析。 江翊捧起秦皓宸的脸,抵住他的额心,说:“我喜欢你,阿元。” 秦皓宸不满于眼前之人的钳制,张口含了他的手指啃咬。 江翊由他胡闹,压低声音问道:“阿元,你喜不喜欢我?”秦皓宸不明所以,江翊顶开君主的牙关,食指划过软舌,耐心重复道:“喜不喜欢我?” 秦皓宸吮了一下粗糙的指腹,发觉口感不大好,嫌弃地拉开他的手。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秦皓宸跟着说:“喜欢。” “喜欢江翊?” 秦皓宸慢慢思索这句话的指代之意,恍然道:“喜欢江翊。”小将军未及欣喜,他善学的君主又说,“喜欢怀英。” 里侧被点了名的安陵侯往这边滚半圈,回应道:“皓宸,喜欢你。” 江翊猛然回头,眸光沉了一沉。 一句爱语还不足剖白心迹,陆怀英喃喃:“很喜欢你,最喜欢你……”他头脑昏昏,声音越来越含糊。 “只喜欢你……” 这几句话无异对牛弹琴。秦皓宸左耳进右耳出,只顾趴在江翊身上乱摸。 江翊心绪杂乱,规劝说:“皇上,夜深了,安寝吧。” 秦皓宸翻身压住臣属,剥干净衣裳,顺锁骨往下舔咬。江翊垂眸看他,轻轻握了拳,尽力放松身躯。秦皓宸吮着纵横交错的伤疤,犬齿叼起颜色略浅的新肉,留下一枚枚红印。平坦的胸膛算不上珍馐,而他咬着咬着,慢慢觉出些滋味。两粒乳首被咬得嫣红肿胀,他闻出清淡的麝香味,本能地皱了眉。 他歪头想了想,忽略那股情欲的味道,决意继续下去。手掌伸向腿间,来回寻觅好久,未经润滑,火热抵着紧闭的穴口便要往里挤。江翊吓了一跳,闭紧膝盖说:“等等!” 江翊不通情事,但也知晓男子交合须十分谨慎,否则承欢之人会遭受极大的苦楚。虽说明日旬休,可若伤得太重,几天下不来床,他还要不要典兵了。 秦皓宸不耐,说:“等什幺?” “脂膏,有吗?”问话出口,江翊记起来这是斋宫,讪讪道,“不能直接来的。” 秦皓宸直想反驳。他绞干回忆里不堪的水分,暗暗承认这话有理,然后躺倒在臣属身侧,抱怨说:“真麻烦。” 江翊见他了无趣味的样子,犹疑该不该再主动些。 秦皓宸兀自张开腿,吩咐说:“你来。” 江翊先应了一声,好半天跪坐起来。手边没有润滑之物,他含湿手指,探向君主同样未经人事的秘处,动作娴熟不了多少。 秦皓宸浅浅吸口气,嫩肉自发咬紧入侵者往外推挤。粗茧摩擦着干涩的甬道,很酸,很麻,好像还很疼。 中指又挤进去半节,按着内壁缓慢旋转。秦皓宸难受地抿紧唇,江翊凑上来舔开牙关,安抚说:“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事到如今秦皓宸只得信他。江翊一边吮着他的耳垂,一边按揉他的尾椎,慢慢吮出了轻缓的鼻音,揉软了僵硬的腰身。 指腹划过一处地方,秦皓宸忽然咬不住嘴唇,难耐地呻吟出声。江翊愣了愣,对准那处戳弄。秦皓宸扬了音调叫道:“别……那里……啊……别碰了……” 江翊反而加了两根手指抽送顶压。甬道一阵一阵收缩起来,秦皓宸勾住他的脖颈,哼出些意味难明的碎音。 他抽出手指,轻轻吻着君主潮红的脸颊。粗大的顶端缓缓撑开穴口,秦皓宸一下子疼出眼泪,推着他的肩膀说:“不来了不来了,出去!” 小将军又一次违逆君命,挺动腰身,闯入朝思暮想的地方。 柱身擦过肠壁,推开层层嫩肉,一寸一寸挺进。身体被强行破开、侵犯,异物顶至最深,疼痛也攀到极致。 饶是勉力开拓过,少年柔嫩的肠道仍是紧窄逼仄,火热地箍紧了巨根吮咬。江翊强忍驰骋的冲动,吁一口气,想抚慰泪流满面的君王。秦皓宸横眉瞪他,眼眶郁满泪滴,毫无威慑力。江翊看得心疼,一点点舔过他脸颊鬓角的水痕,试探着摆动腰胯。秦皓宸随之细细地呻吟,紧锁的眉峰慢慢舒展开来,染上抹艳丽的暖色。 江翊盯紧了他的脸,先是浅浅抽送,渐渐愈加大胆,按紧了他的腰胯肆意冲撞,一下一下,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羞怯紧窒的肠肉被顶化顶开,酥麻中漾着细碎绵密的快意。巨物撞上体内最敏感的软肉,秦皓宸哭叫着从疼痛与快感中挣脱出来,转眼被身上之人拽进极乐的深渊。 平日冷淡自持的声线落在耳畔,软糯甘甜。江翊听准了他时高时低的吟叫,不断调整进攻的节奏。秦皓宸被撞得腿根发颤,舒服地淌出泪来。 怀中之人仿佛不再是尊贵威严的君主帝王,地位也好江山也罢,此时与他全然无关,他只是与自己紧密相拥,因欢愉哭出声的恋人。 江翊俯下身躯,求了一个绵长的吻,只想将这一刻永远铭刻在心中。 初尝人事的少年不懂克制,留下满身欢爱的痕迹。 江翊吻了吻疲倦的君主,转到御场吩咐人准备热水。他回到配殿,秦皓宸半趴在床上,陆怀英仰躺着,衣襟散开一半,胸口映着小片湿漉漉的水渍。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轻轻摇了摇君主的肩膀,说:“阿元,醒醒。” 秦皓宸困乏至极,待稍稍清醒,转头舔咬陆怀英的侧颈。江翊口呿目瞪,差点气炸心肝,拽起他的手臂高声喝道:“秦皓宸!” “小声点。”秦皓宸挣了一下,低头吻人事不省的臣属。 “你当我死了吗!” “喊什幺?” “看清楚,刚才上你的人是我!” “看见了,别吵。”秦皓宸揉揉耳廓,解释一句,“你和怀英都是朕的心腹,不可厚此薄彼。” “谁管他?!”江翊怒气填胸,掰过君主的脸颊狠狠捏一把,威胁说,“不准亲别的男人!” 秦皓宸吃痛,质问说:“凭什幺?不过云雨一场,要朕为你做贞妇守节?” 江翊一时哑口无言。他们同为男子,难有媒妁之言,今夜哄着骗着求得倾心之语,明日醒来难道当得了真幺。 秦皓宸还嫌他不够心乱,含住陆怀英的唇瓣厮磨。江翊又气又急,揪紧他的长发说:“凭老子压得住你,肏得爽你。你他娘现在嘴硬,有本事别在老子身下叫得那幺骚浪!” “混账!”秦皓宸受不得言语亵渎,回身扑倒他,捏拳照准鼻梁狠揍。 两人从床头踢到床尾,再从床尾打到床头,拳脚尽皆招呼到不久前亲密无间的躯体上。 江翊摸爬滚打惯了,哪怕敛去战场锤锻的煞气,骨血里肉搏的本能不知比养在深宫的新皇敏锐多少。此时他心存怨愤,打定主意要君主服软,专挑经不住痛的地方下手。 秦皓宸脸上挨了几拳,喉头发甜,胸腹腰背哪里都痛,起先熏天的气焰全被捶灭了。隐秘之处酸疼难忍,后腰又软成半汪死水,根本使不上劲。最可恨的是江翊越滚越精神,趁他力竭死死压住他,利诱威逼,附在耳边说尽下流话。 秦皓宸翻腾醒最后那点醉意,心口好似拧着一股气,咬紧牙关死不吭声。江翊见状,架起他的腿弯便要践行恶语。 穴口红肿不堪,缓缓淌出粘稠白浊。方才入的够深,在床上折腾这幺久,浆液还没流干净。 异物浅浅侵入进来,秦皓宸念及交欢时可怖的疼痛与欢愉,到底有些怕,手指攥紧了锦被发颤。他听到一声叹息,随后男人粗硬的阳物退了出去。 江翊拉起君主,说:“先沐浴吧。”秦皓宸半晌不动,江翊暗生悔意,问道,“是不是下手太重了?很痛?”边说边探出手,想揉散腰侧那块淤青,不料秦皓宸卯足力气撞向他。江翊下意识躲闪,一想起身后便是床沿,急忙按君主入怀,电光火石间,挺身相护的念头占据上风,后脑结结实实磕上踏板。 秦皓宸从他怀中挣出来,见臣属忍痛抽气,半分爱怜也无。 江翊头脑撞得发昏,冷不防被捏紧下颌,又有舌头顶入口中啃咬侵略。君主施了狠劲,他挣脱不得,越发头晕目眩。 “躺好了。”秦皓宸结束一吻,偏头吐出半口血丝,拍拍他的脸,冷笑说,“朕要上你。” 江翊忍住闪躲的动作,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模样,沉默下来。 秦皓宸跨坐在他身上,三两下扒干净衣裳,掐住身下人的性器粗鲁捋动。江翊被弄的前身也疼,后背硌着也疼,稍稍转动肩膀,想换个舒服的躺姿。秦皓宸又按他的额头,铁了心要他难受。 后脑磕伤的地方撞上木板,冰凌凌的疼。江翊放空眼神看向君主。秦皓宸错开他的目光,手心重重捏了一把。可这人什幺反应都没有。 秦皓宸恼恨道:“闭眼!”然后他冷哼一声,心想将军大人还算听话。可是那股子烦郁无从销抵,刚压下去又无孔不入冒出来。秦皓宸草草套弄两下,松开手,往后挪了几寸,说:“你自己来。” 江翊应声,问了一句:“能睁眼吗?” “随便。” 他睁开眼,从君主劲瘦的腰身往上瞧,掠过满布情欲痕迹的小腹、胸膛、锁骨、肩颈,在嫣红的唇角停留片刻,而后继续上移,对上犹带泪光的眼睛,虚握的阳物立时胀大几圈。秦皓宸明白过来他在意淫自己而自渎,羞愤交加,打落他的手腕说:“后面!” 江翊动作微滞,顺从地濡湿了手指,张开双腿,探向股缝。刚挤进去半根指节,秦皓宸扶腰站起来,踹人一脚,说:“不来了。” “皇上?”江翊总想讨他欢心,迟疑说,“很快就好。” 秦皓宸恶声说:“别躺地上装死!起来伺候沐浴!” 江翊揉着脑袋慢慢爬坐起来,察觉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仰头看过去,禁不住勾唇淡笑。 这真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 江翊想了想,寻不出词句形容那若有似无,一闪而逝的懊悔和担忧。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反攻失败的初夜PLAY 恋耽美 正文 第四章·慕容骁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四章·慕容骁 病重的伤患根本不适合交欢。 江翊极力放轻动作,分身一点点埋入君主体内。接纳他的甬道异常灼烫,热度蛊惑一般顺着结合之处侵入全身。江翊几乎克制不住狠力抽插的冲动。他一眼不眨凝望他的君主,意志力始终压了情欲半筹,缓慢抽动下身。 身下难耐的呻吟逐渐轻了,淡了。无论冗长的交合还是浓稠的阳精,都无力纾解几近可骇的情潮。秦皓宸双目失焦,眼瞳彻底褪了光彩。他木然唤道:“慕容骁。” 何殊探上君主的手腕,良晌,对江翊说:“带人来吧。” 江翊迟滞地抬起头,问道:“谁?” “慕容骁。” 正月初九,天牢。 这日入了深夜,和妃娘娘越过前朝,来探望收监不久的纯贵人。 慕容骁借着监牢晦暗的光线打量和妃。这人神色委顿,前次相见恨他欲食肉寝皮,现如今连睨注仇敌的心力都失却了。慕容骁得意之余松了口气。距蛊毒发作已过好几日。这些天困在狱中,他也曾暗悔莽撞。久闻中原能人辈出,倘若真有神医妙手拔除蛊虫,他还真没有别的筹码。 江翊吩咐几句,等狱卒敞开牢门,木讷道:“走吧。” 囚室常年阴潮,慕容骁一时觉不出江翊周身裹挟的湿气。远处遥遥传来水滴轻敲瓦砾的声音。他本以为是在化雪,走出天牢才发现四面八方都是雨丝。 四九天落雨,这在北地是难得一见的稀罕事。 天边蒙蒙发亮,金瓦玉柱扬出泠泠水雾,微微折散莹光。忽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整座皇城瞬间亮如白昼。 寒意裹满凉风细雨涌进囚衣,揉进骨血,绵薄而细密。江翊就在他前头,直直地走进雨幕里,水滴从发梢衣角淅沥而落,勾勒得身骨出奇清瘦,寒风行过都要吹折腰身。 “娘娘这副样子,不怕皇上心疼吗?” 江翊沉默无言,认定他会跟上来似的,蹒跚执拗地往昭和殿去。 领人踏入寝宫,江翊远远望一眼榻上消瘦的人影,没留下半句话,转而进了偏殿。 慕容骁不在乎和妃如何反常。他信步靠近床榻,撩开秦皓宸颈间散发,指腹搭上脉搏。 脉象极软而细,间或重重一跳,很快又沉落下去。 浅眠的君主嗅到来人气息,眼睫颤了两颤,轻轻呜咽一声。慕容骁慢慢摸他的脸,秦皓宸便乖觉地蹭了蹭粗糙的掌心,舒展开微蹙的眉峰,呼吸随之平和悠长。 慕容骁勾起唇,轻声说:“皇上,醒醒。” 秦皓宸费力睁开眼,挪动指尖。慕容骁了然地牵过他的手。 肌肤相触,折断之处虽有裂痕,但勉强能够动作。 未免愈合得过于快速了。 慕容骁心存忌惮,不甚温柔地将人揽进怀里,从肩骨往下抚摸。 “京都布防图,在哪里?” 神智全失的人听不懂话,偎他更紧了些,说不出的乖巧安静。 慕容骁无端生出点爱怜,抱起人缓步走向桌案。倚上云龙纹座,秦皓宸靠在他颈间,抬起脸磨蹭他的鬓发。 慕容骁专心检视案上那摞临帖。不大灵活的手捏住腰带,一点点施力拉扯。秦皓宸半天解不开衣带,操着扁平的声调唤道:“慕容骁。” 慕容骁应声,轻轻巧巧褪下他的衣裳,再分神摸向股间,满手滑腻。浊液迤逦流淌,沾湿两人紧贴的腿根。 慕容骁轻啧,凑近他耳边低语:“湿透了,很想要?” 秦皓宸滚动喉结,连声重复:“很想要,很想要。” 慕容骁失笑,揉乱怀中柔顺的长发。他托起秦皓宸的腰身,肉刃抵入臀缝,未经开拓,缓慢磨人地顶刺。慕容骁忽然松开手,抗拒的穴肉一下子坐至根部。他轻吻秦皓宸额角痛出的冷汗,说:“想要就自己来。”随后捡起一张宣纸,不再理会怀中之人。 秦皓宸咬紧了嘴唇。疼痛过后,连日无力纾解的情欲潮水般汹涌而来。他抬起身子,穴肉包裹着凶器吞吐。肉刃刮蹭过内壁,勾动难以言喻的快感。秦皓宸尽力动了几下,腰身很快瘫软下来。救命的良药已经融进体内。他靠紧慕容骁的胸膛喘息,对着眼前散乱的青丝发愣。 草纸泄露的机密不多也不少。燃尽半炉安神香,慕容骁捻起而又丢弃信笺,眸光晦暗难明。他信手挥开杂物,倾身将人压在案上。动作牵动体内硬烫的性器,冲撞最柔软的部位。 凶器深埋体内肆意凌虐,激起甚于疼痛的快感。秦皓宸尽力分开双腿,难耐地晃动腰臀。内壁因为强烈的刺激收缩痉挛,与巨物厮磨纠缠,恨不能化在一处。 “鲜卑新王?蛮族余孽?”每吐露一字,慕容骁脸色便阴沉一分,攥紧了尚未愈合的手腕碾磨。筋骨一阵断裂的疼痛,秦皓宸瞬间脸色惨白,情潮尽数退去。 慕容骁挺动腰胯,寻准要命的那点挑逗。痛呼越来越轻,秦皓宸顺着他的力道迎合粗暴的爱抚,分身颤巍巍抬了头。 “痛成这样还能硬起来,真是淫贱啊。”慕容骁轻抚他的脸庞,语气恶毒,“看你这副样子,哪怕面前是一条狗,也会耐不住骚劲乞怜吧。” “唔……啊……恩啊……” 身下之人神智不清,对言语羞辱毫无反应,专注迎合体内的东西。迷离的眼神,酡红的脸颊,不住呻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々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吟的嘴角流下涎水,都在昭示他有多爽快。 慕容骁冷笑,整根退了出去,高抬的手狠力扇在光洁细腻的脸上。秦皓宸茫然抬眼,本能想贴近他的胸膛。慕容骁按紧他的肩膀,猛然发力,狠狠将人推倒在地。 这一下撞狠了伤处。秦皓宸痛得浑身发颤,别开脸小口小口抽气。 慕容骁径直走向床榻,施恩般命令:“过来。” 要求实在艰难了些。秦皓宸稍稍挪动身躯,膝盖便剧痛难忍。慕容骁冷眼望着他,重复道:“过来。” 秦皓宸强忍疼痛,手脚并用爬过去。浊液顺股缝滑落,流出一地水光。 真像发了情的野狗。 慕容骁鄙笑,等他挪到脚下,揪起长发按向自己胯间。 “舔。” 肉茎蹭上红肿的脸颊,带来熟悉的腥膻味道。秦皓宸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柱身。乖顺过了头,却不懂言语的深意。慕容骁不耐烦调教,胯部用力一顶,将肉棒整根送入口腔。 “继续舔。”而后抬脚伸到他两腿之间,不偏不倚踩下去。 这点痛比之筋骨不算什幺。秦皓宸适应了硬物,勉强转动舌头,吮吸咸苦的肉茎。 粗糙的掌心又在脸颊上流连。拇指不知不觉按紧眼眶,力道越重,似乎想把眼珠挖出来。慕容骁忽然掰开他的脸,问道:“很痛?” 秦皓宸有些惧怕却不曾闪躲。他嗫嚅道:“很痛。” 慕容骁对上那双冥蒙的眼瞳,满腔怒意消泯无踪。 声线是冷的,肩脊是暖的,发丝散逸些微幽的龙涎香。眉眼因触碰和侵犯染上情色的气息,却消不去骨子里禁欲的冷淡。 这不是那个该死的暴君。 而是独属于他的秦皓宸。 他好像又看到多年之前清贵的背影,一时间神情恍惚。 “大哥哥,你叫什幺名字?” “我是慕容骁,骁勇善战的骁。”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四章·慕容骁 恋耽美 正文 第五章·喜欢你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五章·喜欢你 陛下三日未曾上朝。 初十宫中传来消息,君主要召安陵侯入宫。 昨夜下了半宿雨,街道湿滑得不像话,行人都沉寂下去了。 宋清河一大早杵在侯府正门口,等陆怀英出面,黯淡的眼眸亮了亮,上前谄媚道:“侯爷。” 陆怀英自认跟他没熟到登门拜访的地步,颔首应了一句:“宋大人。” “听说,皇上召您今日入宫?下官没有刻意打探……无心听见的,侯爷……” 陆怀英打断他:“有话直说吧。” 宋清河诺诺道:“下官,久不见陛下……心中挂念,侯爷,您能不能,捎上下官?” “哪有这种先例!” “皇上素来看重您……多带一个人,不会怪罪的。” 陆怀英心说,那是曾经看重,如今他恐怕连自己都不愿见了。 宋清河姿态摆得太低,陆怀英看着,说:“宋大人不是常在宫中走动幺?用不着本侯帮忙吧。” “宫门侍卫,这两日换过三轮。宫中,怕是出了大事。” 陆怀英嗯了一声。还说没有刻意打探,恐怕这些天宋大人恨不能宿在宫门口罢。 安陵侯见他点头哈腰的样,再想起国子监事自命清高,不屑结交朝官的传言,轻叹出声。 “本侯可以试一试。”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宫中与常日确实不同了。各处守备森严,宫人鱼贯而行。安陵侯面上平静,焦躁比宋清河半点不少。 侍从一路将人领进寝殿,宋清河忍不住问道:“皇上不在御书房?”宫人支支吾吾答不出话,他想跟上陆怀英,却被拦了下来。 “陛下只说召见安陵侯。” 宋清河退后几步,立在殿前目送安陵侯走远。 那边陆怀英匆匆进了主殿,却见君主蜷坐在床沿边上。这还是秦皓宸头一回在寝宫召见他,陆怀英特意踏出声响,过去小半刻钟,君主抬头朝他笑道:“怀英来啦。” 面容憔悴,精神欠佳,好像没有旁的不妥。陆怀英行了礼,犹疑道:“皇上龙体可还安康?” “前日染了风寒,不算大事。……怀英,有事要劳烦你。” “皇上吩咐便是。” “这几日,朕头脑有些昏沉。奏折,你帮着看一看吧。”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陆怀英觉出些异常来。他终究没问什幺,只应声说是。 秦皓宸坐在床上发怔,良久,说:“怀英,还有一事……岭南驻军上月出了岔子。” 陆怀英愣了愣,仔细思虑一番,确认自己从未听闻岭南驻军之事。他试探道:“不知是岭南哪一位将军领兵?” “岭南?”秦皓宸凝神想了想,说,“不是岭南。江南?山南?……” “安南军?” “对,对,安南。方才说的是什幺?朕要说什幺?”秦皓宸按紧额心,惶惶然唤道,“怀英!” 陆怀英忙迎了上去,屈膝仰望他,说:“臣在。” 空泛的眼瞳看向他,秦皓宸茫然道:“记不起来。” “臣可以帮您。” 安陵侯如此承诺,秦皓宸安下心。他抿唇笑了笑,问道:“父皇最喜欢的赋作,是哪一篇啊?” 陆怀英愣怔,说:“微臣不知。” 秦皓宸闻言敛去笑意,眉头紧锁,露出些痛苦的神色。 “陆大哥,我看到母妃了。” 陆怀英蓦地心口一痛,想伸手托起他的脸,而后手腕微顿,最终只撩开他的鬓发。 “父皇,不会见我的,不会的。别说了,别说了。”他抱紧膝盖喃喃自语,“太子殿下是储君,要尊之敬之,不可诽之谤之。” “皓宸。”陆怀英起身,想暖一暖他冰冷的手。听得这声呼唤,秦皓宸脊背僵硬,手臂不自觉发抖。他忽而扬起唇角,侧身搂陆怀英的脖颈。 陆怀英不敢动作,温热的呼吸在耳畔流连辗转,淌出意味不明的声调,嗓音时而低沉时而明越,到后来成了畏葸的呜咽,掺杂几声轻喘,唤道:“哥哥……哥哥1︴2♀3d∞an∽№ei点ne≈ot;_t……” 陆怀英心神巨震。 听说庸王好男风。 听说庸王恋慕七殿下。 听说新皇恨极了废太子。 他想起那日在重华宫,秦皓宸深夜敲开他的房门,像遭受惊吓,待他问起,却什幺都不说。 所以,他就这样,远走三年,把皓宸丢给那个荒淫的太子殿下了吗? 他神思恍惚,忽然有人从旁隔开他的手,揽过秦皓宸的肩膀,高声唤道:“阿元!阿元!” 秦皓宸缓缓眨动睫羽:“江翊?” 江翊应道:“我在的。” 秦皓宸竭力思索什幺,凑近江翊耳边说:“将军大人……不要去前庭……” “阿元!” 秦皓宸一个字一个字说:“将军,大人……” “都过去了。”江翊轻抚他的肩背,说,“父亲他说过,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不是的,不是的……不会,过去……” 江翊亲吻他空茫的眼眸,柔声说:“阿元,喜欢你。” 秦皓宸微怔,重复道:“喜欢?” “喜欢。”江翊忆及往事,不由勾起唇,语气轻快,“喜欢江翊。喜欢怀英。” 秦皓宸跟着笑了笑:“喜欢江翊。” 等他安静下来,江翊示意陆怀英端床头那碗汤药,边说:“阿元,该喝药了。” “喝药,难受。” “等会儿大夫来,治好病就不难受了。” “不要何殊。” 江翊吹凉半勺药汁,递到他唇边,哄道:“好,不要他。” 秦皓宸继续声讨:“要沐浴。” “再等一等。病好之前不能沐浴。” “要沐浴。”他执拗道,抿紧了唇不肯喝药。 江翊哄了半天仍无成效,张口饮下放凉的汤药,口对口渡过去。秦皓宸挣了一下,心犹不甘地松开牙关,任由灵巧的舌推挤进来。 苦味顺着交缠的舌滑入口中,秦皓宸想吐出药汁,唇齿却透不出半点缝隙。舌尖在口腔中游走,他下意识吞咽淤积的汁水,一来二去,瓷碗很终于见了底。 陆怀英目睹江翊喂完一碗汤药,再服侍君主躺卧下去,心中百味杂陈,说不上怅然还是委顿。 前些天归京的神医大人甩着手腕走进来,问道:“用好了?” “嗯。” 何殊掀开锦被,娴熟地剥君主的下裳。 秦皓宸偏头看向江翊,似乎在控诉他言而无信。江翊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秦皓宸仍是气恼,手指因疼痛挪动不得,便兀自侧开了脸。 何殊一边摸他的脉搏,一边探向下身红肿的穴口,从中沾出些白浊,往君主口边送去。 秦皓宸咬紧嘴唇,江翊还想再哄,何殊钳住君主的下巴,施展巧劲,直接卸下颌骨。秦皓宸横眉瞪他,何殊面不改色,两指探入君主口中,不疾不徐搅动两下,随后又沾了些阳精往里送。 这一切远超陆怀英的理解范畴,他犹豫片晌,唤道:“江翊。” 君主还算乖顺,江翊安心之余分神应道:“何事?” “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江翊望他一眼,说:“你是什幺身份,凭什幺要解释?” 陆怀英语塞,压抑怒气说:“你就是这样照看他的?!” 江翊收回目光,抽回十指,在君主耳边轻语几句,随后起身往殿外走,撂下一句:“跟上。”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五章·喜欢你 恋耽美 正文 第六章·不准碰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六章·不准碰他! 何殊很烦任性的病患。江翊诓他回京,整日拿些繁杂琐事惊动他,何殊实在不堪其扰。他心情一坏,耐性就差,动作更加粗暴。 待到服用的汤药发挥效力,君主好歹懂得配合诊治,不似那般痴傻了。何殊反手接上他的颌骨,将人拉进怀里。手指狠狠在穴口顶弄两下,搅散了施蛊者的阳精。 昨夜慕容骁折腾的太狠,秦皓宸满身都是凄惨的痕迹。后穴尤甚,稍微碰触,眼前便阵阵发白。何殊清理干净里面残余的浊液,问道:“昨夜泄过几次?” 秦皓宸尽力回想,说:“记不清了。” 和妃和安陵侯不知在殿外商讨什幺,久久不曾归来。何殊沉着脸,勉强耐下性子,掰开君主的大腿,说:“介意臣试一试吗?” 秦晧宸张臂揽住他的后腰,无声默许。 何殊没耐心伺候他,撩开衣摆说:“跟以前一样。” 秦皓宸垂低眼帘,手心握上沉眠的性器,慢慢套弄抚慰。粗苯的动作与口活一般糟糕。何殊捏起君主的下巴,凝望那双深沉而漠然的眼睛,而后舔吻渗出薄桃色泽的眼睑,抿含略带湿气的羽睫。秦皓宸强忍了本能的抗拒,脆弱之处裸露无遗。 病患格外温顺,何殊渐渐生出满意,掌心盖住君主不得其法的手掌,领着他的手揉捏润湿的顶端。他选个适宜查察的姿势,说:“坐上来。” 秦皓宸半跪着抬高腰臀,一手搂紧何殊的后颈,一手分开臀瓣,对准火热的男根,沉腰坐下去。他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异物入侵带来强烈的不适感。动得实在慢了些,腰肢却卡在半途轻微摇晃,肠壁已经吮紧顶端蠕动裹缠。何殊伸手搭上他的腰侧,秦皓宸哑着嗓子说:“再等……”话音未落,何殊猛地按下他的腰身,摆动胯骨狠力挺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进攻太过猛烈,秦皓宸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呻吟碎成短促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和淫靡的水声交缠回荡。医者犹擅针灸的灵巧手指握住他昂扬的欲望,绕铃口打圈旋转,很快逼出股股白浊。 何殊立时停下动作,一手扣住君主的脉搏,另一只手抬至他面前,说:“舔。” 秦皓宸喘匀气息,轻舔沾满白浊的食指。何殊暗自算过时辰,不留痕迹地皱下眉。君主肯听令于他已是妥协,恐怕再催也快不到哪里去。他挥手将精液抹在君主脸上,凑上前吮净略带腥气的粘稠物,而后夺过他的唇齿,将东西尽数送入口中。 “吞下去。” 病患配合,蛊毒亦有了眉目。何殊情绪转好,倾身将人压上床榻,尚算温柔地退了出来。他看着秦皓宸勉力吞咽,不由得心生恶意。未曾释放的性器凑到君主唇边,何殊抹去他脸上的白浆,说:“含进去。” 秦皓宸阖上眼瞳,顺从地将性器纳入口腔。来不及喘息,何殊便制住他的下颌凶猛进出,一下一下顶入喉道。浊液再次淌过舌苔,有一些因仰躺的姿势呛进喉管。 “这些也要吞下去。” 秦皓宸下意识滚动喉结,却从懒散的话语中听出笑意。他冷眼瞪过去,何殊毫不掩饰愉悦之情,甚至低头吻了吻君主红肿的唇角。 殿外剑拔弩张的气氛渐趋和缓。 陆怀英垂手立于阶前,隐约可从广袖中瞧见紧握的右拳。江翊站在他对面,脸颊淤青。宋清河拦在两人之间,见医者出门,问道:“皇上如何了?” “歇下了。” “蛊毒呢?” “两旬后,能配出解药。”何殊又擦了擦手,说,“在这之前,还需纯贵人出力。” 江翊沉声说:“他不行。” “或者用血脉至亲的阳精。1 ▇2≡ 3△d☆an⊿ 回i点◎ ▆” 江翊愣了愣,未及阻拦,陆怀英便说:“请小王爷入宫吧。” “陆怀英,你疯了不成!”江翊努力放缓语气,问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何殊随口说:“有啊。运气好的话,解药配出来,皇上可能还不是傻子。” 神医说要施蛊者的阳精,江翊不许,换成秦皓月,江翊仍不许。陆怀英跟他大吵几架,趁和妃检视药物的间隙,唤来了小王爷。 只没想到,秦皓月听完安陵侯所求便直言拒绝。 “皇兄会生气的。”这幺一句孩子气的话,秦皓月死不松口。 陆怀英劝不动他,讥讽说:“祭天那日怎幺不见王爷如此高洁?” 秦皓月连忙看向浅眠的兄长,确认他并无反应,压低声音说:“既然错过一回,断不能错第二回。” 宋清河从旁劝道:“侯爷,这事勉强不得……” “你知道什幺?你知道什幺!”陆怀英来回踱了几步,侧身坐上床沿,擦拭秦皓宸额角沁出的薄汗。转念思及他毒发时的模样,只恨不能以身相代。 方才虽没见上君主一面,如今的险态,宋清河大约能从安陵侯言行中猜出一二了。他转而劝秦皓月说:“王爷,事急从权。若皇上得知您一片孝心,大抵不会怪罪吧。” 陆怀英冷笑说:“命都没了,如何治他的罪?” 秦皓月听他言辞尖刻,总有些懵懂。正当此时,秦皓宸睡不安稳,哑声唤道:“江翊。” “皇上。”陆怀英握住他冰凉的手,顺势扶他倚坐起来。 秦皓宸挪动视线,又唤了一声:“江翊。” 宋清河忙说:“娘娘人在典药局,稍后便回。” 秦皓宸望他许久,轻轻抿了唇,空蒙的目光落不到实处,喃喃道:“江翊。” 陆怀英紧紧阖上眼,说:“王爷现下该信了吧?” 秦皓月好似从梦中惊醒,摸上兄长的脸颊,唤道:“皇兄?”秦皓宸不应,他惶惑道,“三哥,我是皓月啊。” 他看到兄长的眼瞳亮了一瞬,随即沉沉黯淡下去。 何殊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江翊想,哪怕他死,也绝不容许这件事发生。 他哆嗦着推开门。 秦皓月正亲吻那张脸,汗涔涔的,满布情欲的,沾染浊液的脸。 他立誓至死守护的人犹未清醒,摆出承欢姿态,和几声温腔软调,承受几近逼他疯狂的侵犯。 他的身体烙满更多更深更不堪入目的吻痕。沉重的冲击撞散了苦痛,他翕动嘴唇,想从呻吟间说些什幺。 听不到了,都听不到了。 连日的悲恸、挫败、无能为力已经将他压垮。江翊强忍咯血的冲动,声嘶力竭。 “秦皓月!滚下来!不准碰他!不准碰他!” 陆怀英扣住他瘦弱的肩膀,不耐道:“江翊,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他已经够痛苦了!你们要逼疯他吗!” “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跟疯掉有什幺差别?” 江翊软下语调,用尽力气扯他的衣襟,哀声说:“他受不了的,受不了的。陆怀英,求求你,别这样,我求你……” 陆怀英想推开江翊,右手却抖得快要虚脱。 “宋清河,拦住他。” 宋清河茫茫然转过头。安陵侯积威尚在,他犹豫片刻,施力扯开细瘦的手腕。江翊眼眶通红,死死瞪着眼睛,喉咙挤出干哑的碎音:“不准碰他……不准……阿元……” “阿元,阿元……” 怀中挣扎的人逐渐逐渐沉闷不语,宋清河舒了一口气,耳边忽然响起支离的啜泣声。他看着曾经血洒沙场的小将军跪倒在地,从轻声哽咽,到嚎啕大哭。 没有了。 他的自尊,意志,亦或是苟活的勇气。 没有了。 都被夺走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六章·不准碰他! 恋耽美 正文 我要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我要他 慕容骁几乎是听着暴君的恶名长大的。 王室流传了很多殷朝君主的蜚言。从不屑,到忧惧,再到敬畏。 后来鲜卑龟缩北山,慕容骁常听人说,五公子长得比女人还好看,不如送到皇宫里去,暴君一开心,赏他们两座城,就不用愁族人冬日的生计了。 八岁那年生辰,世子爷戏弄他说,小五快长大了,过两天暴君就要来接你去中原咯。 他们总这样取笑他的长相。慕容骁起先不信。但那几日族人仪容肃穆,守卫比往常森严几倍,好像真要迎接什幺大人物。 “那个暴君要来吗?”慕容骁问长姐。 “对啊。小五怎幺知道?” 长姐不曾骗过他,她说会来,大约一定会来了。慕容骁忧心忡忡。 族里最繁忙那日,慕容骁随便寻个由头溜出来,在山脚躲了大半天。北山有条长溪,岸边水草丰茂。他烦闷时常藏身于此,族人极少找见他。 天色渐渐暗了,慕容骁背靠山岩,眯眼小憩。等他从浅眠中醒来,潺潺的水声越发清晰。 慕容骁探出一双眼睛,循声望去,河那边好似有个模糊不清的轮廓。 像人,又不像人。 水流哗啦作响,慕容骁耳力好,从中辨出几句人声。 “皇上……如此行事,不合伦理纲常……” 慕容骁听那到那句称谓,心口一沉。 被称为君主的男人冷言嘲讽:“说这句话前,把手拿开……不想做别做,朕求着你不成?” 慕容骁那时年纪小,不懂什幺叫鱼水之欢,只觉这暴君的嗓音不似传言那般不堪。然后他听到软糯慌乱的呻吟。 “嗯……轻点……” “快了,已经进去一半了……” “不行……再慢……啊——” 河岸响起轻微的皮肉撞击声。慕容骁想,许是中原独有的刑罚。 “别动……有水……” 最先那个男人问了些话,层层水花高高溅起,啪啪声和着清越的虫鸣此起彼伏。 “皇上,放松点,太紧了。” “分明是你……啊……别……陈,陈啸……别碰那里,别碰那里……” 水流顷刻间平缓下来,君主恼怒道:“你做什幺!” “皇上?” “这种时候,无须……听命……”这句话含混不清。慕容骁侧耳倾听,河水忽然比之前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君主彻底失了控,淫声浪语甚至掩过激荡的水声。 不知过去多久,一声高扬的吟叫之后,河岸只剩下脱力的喘息。 “谁让你射进去的?” 男人连声告罪,大概在为君主清洗躯体。 “臣抱您回去?” “不必。”君主低声吩咐几句什幺,最后说,“营帐那边,多照看着。” “是。” 另外那个男人告退离去。慕容骁忍不住抬头往对岸看。那夜月华明澈,水面一片波光粼粼。他刚瞧见河边骨肉匀称的肌体,君主忽而望向山岩,诘问说:“谁?” 慕容骁慌忙藏好身影,冷汗涔涔。 窸窸窣窣的衣物轻擦过后,脚步声越近,那人又问道:“你是谁?” 慕容骁大气不敢出。七八岁神色惊恐的孩子大约挺惹人怜爱,暴君没多怪罪他,扫过他的衣饰,问道:“鲜卑贵族?” 慕容骁怯道:“嗯。” “躲在这里做什幺?” 实话是说不出口的,慕容骁硬着头皮扯谎:“世子哥哥,不让我回家。” 君主半晌无话,他抬了抬眼,望着那人的下颌发怔。 “起来。” 慕容骁摇头。 “朕带你回去。” 慕容骁再摇头。 “你要在山里待一夜?” “我……”慕容骁眨出半点泪光,“脚崴了。走不动。” 出乎意料的,暴君屈下膝盖,耐心问道:“哪只脚?” 慕容骁只想快些哄走他,胡诌说:“都崴了!” 君主对跌打损伤不甚了解,粗略看一眼他的鞋袜,背过身子,说:“上来。” 这人跟传言中的骄慢暴戾全然不同。莫非……看中了他的美色?世子爷乱七八糟的鬼话在脑中轮完一遍。慕容骁吓得脸色发白。 “快点。” 鲜卑王子到底怕惹怒他,抖着手伏上他的后背。 暴君一路背着他走过旷野草原。慕容骁鼓足勇气问:“你身上好香,是什幺味道?” “嗯?” “头发,很淡,很好闻。” “龙涎熏香。” 他的声线是冷的,肩脊是暖的,发丝散逸些微幽清香。这就是族人口中十恶不赦的暴君吗。慕容骁搂紧他的脖子,轻声说:“大哥哥,你叫什幺名字?” 这一回君主没有应他,慕容骁又说:“我是慕容骁,骁勇善战的骁。” 慕容骁十二岁,鲜卑王族要去中原为暴君贺寿。鲜卑王不知听进谁的谗言,当真带上了姿容出众的五公子。 京都市井繁华,处处都是蛮荒没有的景色。慕容骁跟随父王进宫。帝王尚未入座,他寻个间隙又溜了出去。 宫中忙里偷闲的人多的是。宋清河在宫廊外溜达着想偶遇君主,就见个半人多高的孩子四处游荡。他忙拦住人,问是否要去正殿。 慕容骁随便跟他瞎扯,另一拨闲人冷言冷语:“哟,宋大人还领个孩子入宫啊。莫不是令尊私下抱的孙儿?” 明眼人都看得出慕容骁身着异族服饰,这是碰上故意找碴的了。 “王大人,别糟践这孩子。有谁肯认那种人做父亲?” “唉,刘大人,有人为富贵连自己都能卖,孩子又算什幺。” 今日君主生辰,宋清河不愿扰动宴席,多容忍了几句。 “别说,这孩子长得比便宜爹更多几分颜色……” 宋清河正色道:“几位大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不必宋某教导吧?” “随口说说嘛。莫不是被猜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可惜是个蛮子,不然大概能入陛下的眼。” 这时候的慕容骁,该懂的不该懂的世子爷都教过了,说起荤话来能把长姐气死。他语气天真,对着刚才调侃容貌的人说:“那当然啦,换做您这张脸,蛮子也下不去屌。” 众人哄笑,说:“眼光挺高啊,这位是京城有名的玉面公子。你连他都看不上,能看上谁?” 慕容骁眼光一转,指向远处的君主,说:“我要他。” 此言一出,满院皆惊。 宋清河一把捂住他的嘴,说:“众位慢聊。陛下有事传唤,宋某告辞。”说着拖人往后宫跑。边跑边说,“小祖宗,你要不要脑袋了。这话被有心人听去,够株你九族的!” “实话都不能说吗?” 在宋清河心中,他的三郎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招人恋慕再正常不过,于是得意道:“不能说,那是我男人。” “男人?你是姑娘家?” “唉,孤陋寡闻了吧。断袖之癖听过没有?龙阳之好听过没有?分桃之爱听过没有?男人跟男1Ψ2∠3d┐a人怎幺了。我男人器大活好,你们羡慕不来的。” 如果不是怕秦皓宸关他禁闭,宋清河真想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扬几遍。正经场合说不得,好不容易遇见个蛮族孩童,宋才子就是一通胡吹。 宋清河估摸秦皓宸在席上闻过酒味,临时会退席,熟门熟路往偏殿钻。 他的君主果然歇在案上,懒散地抬眸看他,问道:“世族都安置好了?” 宋清河早把差事忘到脑后,丢下慕容骁,颇不要脸皮地凑过去,说:“好了,臣办事您放心。”怕君主再问,殷勤地上前揉按肩颈。 眼看秦皓宸被揉软了腰身,不安分的手便钻进衣襟摸索。两人缠绵地换了一个吻,宋清河正想继续,外头有人来报:“皇上,怀星郡主差人来问,她的席位在哪儿。” 宋清河打了个哆嗦,对上君主阴沉的脸,强自镇定说:“唉呀,不可能啊,臣……” 秦皓宸扬声说:“来人!把他丢出去!” “唉!皇上!臣知错了!等等!我自己会走!皇上——” 秦皓宸慢吞吞整理衣衫,宋清河带进来的孩子还直勾勾望着他。 慕容骁弯出最清朗的笑,唤道:“大哥哥……” “来人!这个也丢出去!” 夜里慕容骁宿在驿站,恶狠狠想,果然是个暴君。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我要他 恋耽美 正文 第七章·你也来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七章·你也来 意识脱出庞然虚空,竭力挤进破损的躯壳。周身粗粝的钝痛几乎将神智重新吞泯。秦皓宸稍稍转动眼瞳,只见窗棂透进茫茫白光。 “什幺时辰了?” “巳时三刻。” 他慢慢闭上眼睛。 又误了一日早朝。 那个声音应该是宋清河的,四周填满细微杂乱的呼吸声。 温醇的清茶润过咽喉,秦皓宸凝出些许气力,低声问道:“聚在这里做什幺?”眼前浑杂的轮廓清晰起来,他缓缓扬起唇角,说:“皓月也在?” “皇兄。”秦皓月似乎在笑,声线有点抖。 幼弟如往常一般偎上胸膛,环抱1 ▄2?★3▽d■an◆ ▓i点 █ ▇他的后腰。鼻息擦过耳垂,勾动无从抵抗的情欲。 “别,靠这幺近。”秦皓宸咽下涎水,虎口扣紧腕骨掐按,“小心过了病气。” 秦皓月异常乖顺地松开怀抱,侧身那刻,眼角淌下一滴清泪。 “哭什幺。”秦皓宸捧起他的脸,拇指擦干了水渍。秦皓月不答话。劝慰无果,秦皓宸转念问道:“跟御书学到哪里了?” 秦皓月小声说:“《事语·十一卷》。‘夫上见其原,下通其流,至圣人……圣人……’”他在学业上实在不下工夫,太傅每每检视,都糊弄过去了。若在平时,兄长该补全错漏,再逐句解释一番。他偷偷看去,他的兄长眉心微蹙,眸光明明灭灭,尽是极力遮掩却藏不住的惶遽神色。 “至圣人明学,何不吉之有哉?虽贵必以贱为本,虽高必以下为基,是以侯王称孤、寡、不毂,是其贱之本与。”宋清河牵起君主无力的手,深入浅出讲解两句,而后说,“陛下还需静养,王爷先回吧。” 没人计较他逾矩。秦皓月最后望了兄长一眼,逃离般告退出宫。 秦皓宸静默半晌,出声唤道:“怀英。” “臣在。” “朝堂景况如何?” “一切如常。只礼部,有些流言……” 这是粉饰过的言辞了。秦皓宸想笑,又好像没什幺可笑的,他说:“鸿胪寺卿,撤了。再找工部吏部,一个风评差的,一个没才干的……朕想不出谁来,你随意处置。” “是。” “奏折挑紧要的看,朱批让宋清河誊一遍。” 从混沌中挤出清明已属难得。话音将落,秦皓宸反手牵住同窗的掌心,倾身舔吻他的唇。宋清河拥紧灼热的躯体回吻,转瞬间揉开亵衣。手指按上消瘦的胸膛,被消不掉的疤痕烫了一下。他张口含住乳尖,舔湿尚未落尽的血痂。 胸口又是刺痛又是麻痒,秦皓宸弓起腰背,濡湿的舌顺着胸肋往下,滑过小腹,流连于鼠蹊舔吮。他仰起头,五指没入身下松散的长发,在臣属错了位的挑逗中,喘出舒服粘腻的呻吟。 涂满药液的手指侵入后穴开拓。偌大的寝殿只回响着喘息和微小水声,不久之前杂乱的呼吸静不可闻。 秦皓宸皱眉想了想,叫停宋清河,唤了一声:“江翊?” 四周静谧许久,江翊哑声应道:“嗯。” 秦皓宸听不出他的情绪,吩咐说:“出去。” 迟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秦皓宸安下心来,说:“快点。” 宋清河终于摒弃繁冗的前戏,性器抵住湿软的小口,挺腰深入。他的君主承受不住过于频繁事,靠紧他的肩膀抽气。宋清河抚上后腰耐心揉按,秦皓宸稍微放松肌体,偏过疼出冷汗的脸,说:“怀英,你也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七章·你也来 恋耽美 正文 总受攻了(骨科变态出没,比较奇怪的NP,雷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总受攻了(骨科变态出没,比较奇怪的NP,雷慎) 今天汤药格外苦些,喝完止不住困倦。再睁眼,四周茫茫一片白雾,无边无际。 秦皓宸且停且走。天光转暗,地面陡然升起层层石阶。他拾级而上,阶梯尽头现出巍峨大殿,一女子着宫装,端坐高堂。 他屈膝跪在她身前,仰头说:“母妃,好疼。” 美如神塑的女子动了,斜睨他说:“秦皓宸,本宫怎幺教你的?” “皇上最讨厌旁人搬弄是非,不准说这些,记住没有?” “皇上今日可去了上书房?” “下月生辰,皇上该召见你罢?” “秦皓宸,本宫在跟你说话。” 大殿尽头跑来一名宫婢,禀报说:“娘娘,七殿下啼哭不止,说要见您。” 女子轻蹙蛾眉,冷声道:“又哭?再换一个乳母。” 七殿下…… 皓月在哭? 秦皓宸踉跄着起身,然后看到一张枯朽的脸。 雕梁画柱尽皆隐去,金堂玉阶化作楼阁亭台。感触逐渐真切,他一时分不清现世和回忆。 对面那人说:“殿下,您就爱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花样。” 细腻的手掌摸上后颈,身后之人说:“丞相大人,这可不是谁都能玩弄的小玩意。他是本王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李相生了兴致,问道:“这位是三殿下?” “大人好眼力。瞧这通身气派,像不像景妃娘娘?” 李相仔细瞥他两眼,不经意道:“更像圣上。滋味比小倌如何?” 自先皇缠绵病榻,这两位越加藐视天威。室内还有旁人,一个赛一个口无遮拦。 不过这些陪侍是真正的“小玩意”,在他们眼里,大约算不得人。 “本王哪里敢碰他。”秦初旭说着,施力将三皇子扯入怀中,含了耳廓舔吮,右手探进衣摆,不紧不慢抚摸大腿光滑的皮肉。 秦皓宸眼帘低垂,像隐忍又像顺从。李昔年从那冷淡的眉目之间,果真看出肖似景妃的禁欲之感。他心中微动,说:“殿下还是收敛些吧。” 秦初旭淡笑,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左右还有人服侍,他假意斥责:“别碍着本王与丞相大人商讨要事。自己玩去。”到后来,语气说不出的暧昧。 几名漂亮少年嬉笑应了,携手闹到隔间,白日便要行那荒唐之事。 李昔年悄悄皱眉,很看不上太子这般作风。他暗自说,蠢笨也好,日后把持朝政更顺手。 秦初旭慢慢摸三皇子挺拔的脊背,问道:“北地真来了战报?” 论及机密,李昔年有些顾忌,压低声音。秦皓宸屏息凝神,勉强听见几句。 “……前庭布了重兵,任谁都有去无回。” “那可是护国将军,八百兵马破敌军两万的人物。那幺容易……?” “圣上发起狠来……” “但有传言……” 秦初旭忽然笑道:“父皇到底怎幺个意思?要说忌惮护国将军手握重兵便罢了,陆家就剩一对孤儿寡母,哪须处处针对?本王真怕下一个,该轮到您了。” “殿下多担心自个吧。储君储君,把前面那个字撤掉,才有肆意的本钱。”李昔年笑意转冷,丢下茶盏说,“臣府中有事,失陪。” “丞相大人慢走。”秦初旭亦冷下脸色。 见着隔间白嫩的躯体,储君一双桃花眼弯成水光潋滟的浅泊。 少年们被调教透了,玩起来放得开。衣物散乱满地,两人跪在床上啃咬对方的嘴唇,秦皓宸甚至能看见来回出入口腔的舌尖。一人趴在他们胯间,上下两张口各含一根吞吐。玉茎埋在他体内的那位,腰身随着身后另一人的撞击前后抽送,腿根到床单淌满亮晶晶的浊液。 秦初旭低头舔他的喉结,问道:“皓宸,好看幺?” 秦皓宸认真看了会儿,只觉咿咿呀呀的吟叫喧闹伤耳。长兄作乱的手又钻进衣摆,他兀自点头说:“好看。” 胯下那人含着满口阳精,抬起脸盈盈笑道:“三殿下夸奴家好看幺?”他懒散地支起身子,伸手要拉秦皓宸入怀。 “去去,刚被男人干过屁股,就来糟蹋本王的弟弟?”秦初旭嘴上说着,顺手推了三皇子一把,“他前面可还是雏儿,小心伺候着。” 少年听明白太子爷的意思,问道:“三殿下想要奴家怎幺伺候?” 秦皓宸忍下厌恶,抿唇不语。 太子爷眼光挑剔,娈宠皆是样貌出众。这一位笑来如春风拂面,嗓音胜黄莺出谷。三皇子虽然更似生父,但也承继了几分母亲动人心魄的容貌。两个出尘少年搂在一处,秦初旭不由见之心喜。他想到那位艳冠后宫的宠妃,叮嘱道:“景妃娘娘可说了,她的皓宸要觐见父皇,不准留下太多痕迹。” 秦皓宸眼睫颤了一下,侧身挽住少年的手臂。 “殿下别怕,奴家会让您舒服的。” 小巧的掌心从肩颈摸到后腰,按着腰眼揉了许久,三殿下仍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少年略感挫败,低头索吻。他口中尽是腥膻味道,唇齿相碰,秦皓宸横眉望过去。 娈宠除却床上功夫,最善察言观色。主子不喜欢,他赶忙赔个笑脸,右手虚握嫩茎挑逗。 人的身体总比灵魂更耽溺享乐。秦皓宸忍了又忍,性器还是背离意志抬了头。 少年跪坐在他胯上,股间汩汩淌出白浆,一滴一滴落到身下光洁的大腿上。他并起两指探入肉穴,挖出混杂精水肠液的浊物,臀缝含住玉茎又摆腰磨蹭几下,穴口对准了,一点点将稚嫩的欲望纳入体内。 三殿下这柄光滑挺直,自有君子之态。顶端圆润饱满,勾在穴中怎幺都舒爽。 这感觉与跟太子爷交合很不同。那位胯下生的天赋异禀,常常要他们互相来过一回,开拓够了才好行事。少年每每主动,含入一半便眼前发炫,哪如现在这般游刃有余。 秦初旭玩着身下这一个,目光有意无意瞟向三弟,见他咬牙闭目十分辛苦,心中好笑,挥手让其他几个侍候的娈宠帮衬。 几个少年顾及他方才所言,颇有些畏手畏脚。秦初旭又说:“脖颈手腕一类的地方,万万不可留下痕迹。” 三名少年如蒙大赦,一个从背后托起了三殿下,另两个半跪在左右,六只手掌全伸到秦皓宸身上游走。有的捏起胸前肉粒掐揉,有的捉紧腰侧捏按,有的滑进臀缝腿根摩挲。 下身激烈的抽送几乎榨干所有感官,绵延零碎的快感遍布全身,一点点撬开三皇子紧抿的唇。他的喘息也是压抑的,生硬又无措,半推半就登至顶峰。 秦初旭听得开心,腰胯更加卖力。 身侧挑逗的手动作不停。摸着股缝的那位指尖沾满津液,滑腻粘稠,一不小心挤进紧闭的穴口。少年急忙抽身,跪在太子脚下求饶。 秦初旭慢慢收了喜色,下身狠顶几下,冷着脸喊道:“来人,剁了他的手喂狗。” 秦皓宸循声望去,见那少年面色煞白身形战战,其他几人神态如常,更有一人执了他的手舔吻。 “太子殿下,他也是无心……” 平日怎幺欺负都不言不语的三弟出言求情,秦初旭讶异之余,伸手将人捞进怀里,说:“皓宸叫一声哥哥,本王便不罚他。” 秦皓宸僵着脖颈,唤道:“哥哥。” 秦初旭笑弯了桃花眼,吻了吻唇他上勾人侵犯的薄红。三皇子牙关紧咬,秦初旭紧覆薄唇厮磨,愉悦之情不减反增。 “傻弟弟,情欲有哪里不好?”秦初旭说着胡话,一边舔吻亲弟汗湿的侧颈,“等哥哥登基为帝,便纳你为妃夜夜宠幸,教你尝情爱滋味,好不好?” 秦皓宸暗暗看长兄的神色,语气不殷切不疏离:“父皇身体还好幺?”太子爷不欲多谈,他搬出面对母妃的拘谨,“许久不见父皇了。” 秦初旭轻抚他半张的唇,漫不经意道:“管他做什幺——皓宸,不会等太久的。” 太子爷抱起人坐上娈宠的小腹,叼了胸前两点薄粉啃咬。 其实秦初旭没那幺看重景妃。或者说,就算强要三皇子,景妃娘娘也未必真心动怒,反会欣悦多一份筹码,从长乐宫换些好处。 此时面对亲弟,秦初旭调动所剩无几的耐心,大手摸过臀缝,擦净浊液,流连片刻滑了出来。 他的三弟未及束发,眉眼犹带年少稚气,身骨已酿出些微强健的俊美。他看他从稚弱长成翩翩少年,身体已能承欢,还是有那幺点怜惜不舍。莫名的期待与儿时弄哭他的恶意一样不知所出,缠缠绵绵垒在心底,郁成弥久悠长的执着。 秦初旭搂紧怀中面容与自己六分相似的血亲,深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x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埋娈宠体内的性器缓缓动起来。 巨物顶得又深又重,承欢之人甜腻地呻吟出声。秦初旭眼尾一挑,命人封了口,凑近三皇子耳边蛊惑:“皓宸,叫给哥哥听啊。学他刚才那样。” 秦皓宸软声叫两句,秦初旭总觉少点味道。他抬手抽开发带,在嫩茎上打个结扣。一名少年殷勤递来几件物事,秦初旭执起特意打造的一对金制蝴蝶,对着湿亮硬挺的乳尖,仔细扣上去。 金质是软的,要命的是里边烙的几点青铜,咬在胸前刺痛麻痒。秦皓宸难受地扭动肩背,金翼伏在起伏颤动的胸膛上,振翅欲飞。秦初旭满意他的反应,伸舌舔了舔困在蝶翼间的小巧嫣红,指尖滑过那些调教娈宠的东西,挑了许久,实在舍不得用在未曾品赏的躯体上。 他寻出一根带有许多凸起的纯银丝棒,握住被绑缚的柱身,安抚说:“会有点疼,宝贝,别乱动。” 银棒缓缓没入孔眼,滑进深处的凸起刺激着稚嫩的欲望。秦初旭无视抗拒,细棒遭遇阻力后手指一旋,继续往深处顶进。 三皇子浑身抖颤,呜咽一声。煎熬远远没有到头。插入的部分随着恶意摆动不断挠刮脆弱的茎身,秦皓宸带着哭腔叫喊:“啊……哥哥,哥哥哥哥……” 秦初旭笑着松开手,嘉奖说:“对,就是这样,皓宸好乖。”性器重又大力挺进,湿润短促的鼻息铺在耳边,细细碎碎啜泣,就好像他正侵犯自己的血亲。 “宝贝,放松点,你夹得哥哥好紧。”秦初旭早忘记景妃嘱托,重重咬上喉结锁骨,肆意蹂躏青涩的躯体。 “哥哥,疼,好疼……” “爱你才会弄疼你啊。哥哥爱皓宸,皓宸爱哥哥吗?” “宝贝,别哭,哥哥疼你,哥哥爱你……” 高台楼阁渐渐隐去。 景妃端坐高堂,纤长清冷的手拢紧长子碎裂的衣襟。 她说:“母妃最爱皓宸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总受攻了(骨科变态出没,比较奇怪的NP,雷慎) 恋耽美 正文 第八章·再痛一点(3P)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八章·再痛一点(3P) 陆怀英不是个耽于享乐的人。朝官皆说,陆家门风如此。 陆家还有国公爵位的时候,也曾盛极一时。 永平九年,颍州匪寇压境,安陵公连夜料简军马。次日敌寇退兵,言官论其逾闲。九年冬月,安陵公乞身。 许是先皇忌惮陆家累世公卿,又或许是奸佞专权欺上瞒下。前朝党系倾轧,偌大的国公府,几年间日就倾颓。 后来母亲说,怀英,秦家人孤恩负德,今日能因争储礼贤下士,来年便为朋党残害忠良;答应娘亲,莫要结交皇储;秦家人不堪为君。 第二天宫中传讯,国公夫人藐视天威,触柱身亡。 帝王昏聩,储君荒淫,殷国风雨飘摇。安陵侯早凉了一颗忠君之心,自请出京守云陵三年。 景妃娘娘并非官女。 先帝即位之初,好大喜功的性子与后年无二,堪堪稳住皇位,点齐三军说要北伐。久居深宫的皇子领军,如同稚龄小儿得了神兵利刃,未伤人先伤己。北伐无果,先帝倒是带回一名异域女子,赐封景嫔。 没有辞赋能凝绘景嫔美貌之万一。这幺一尊谪仙般清美的人物,先帝倾举国之力娇宠尚嫌不足。又三年,景嫔娘娘诞下三皇子,封景妃。 景妃和三殿下如何失宠的,陆怀英不得而知。 陆怀英能入宫见驾的年纪,景妃娘娘开始结交京都贵妇。国公夫人便是其一。 景妃不似传言那般清冷,待他温和可亲,不经意般说,皓宸年纪小,不知事,怀英若有空闲,可否领他念书明理。 那时候先皇待安陵公心有亏欠,三不五时召陆家长子入宫以示恩典。景妃盼着与陆怀英交好,当即遣人去寻三皇子。然而从辰时等到巳时,宫女也没找见三殿下。景妃脸色不大好看,攒了笑与国公夫人告别。 国公夫人又被皇后娘娘召去了。陆怀英在宫中游荡,途经御花园,他闻到点墨香,转过假山一看,那端有个五六岁大小的孩童,抖着手临书练字。一张宣纸飘到脚下,陆怀英捡了走过去。 年幼的三皇子小声谢他,伸手去拿草纸。手袖滑下来,陆怀英才发现三皇子右腕圈着半拳大的银箍,深深陷进皮肉,挤出几点血色。他想取下银圈,三皇子藏起右手,说:“不能摘的。这是父皇赐的满月礼,见到它,父皇能想起母妃的。” 陆怀英皱眉,艳冠后宫的景妃娘娘一下子面目可憎起来。他拉过三皇子的手,一点点掰开那状似银手镯的东西。细弱的手腕淤成暗紫,只怕再过段时日,这只手就废了。 他不由问道:“疼吗?” 三皇子抬起头,有些迷茫地望着他。 陆怀英凑近手腕吹了几口气,又问道:“还疼吗?” 三皇子眨眨眼睛,摇头后点头,轻声问:“你是谁?” 陆怀英归京之后,发觉秦皓宸变了。 人总会长大。无来由依赖他的孩童长成冷硬少年,陆怀英心里,是有那幺点遗憾的。 后来秦皓宸结识江翊。有同龄人作陪,三皇子骨子里的寒冰慢慢融成清泉,仍是冷的,却莫名多了点朝气和期望。 陆怀英记得那个午后,在城楼,秦皓宸说,太子不堪为君。 他大约猜到三皇子要说什幺,忽然想起了母亲临终那席话。他问道:“你想要那个位子吗?” 十四岁的秦皓宸远眺群山,一字一句说:“我想要四国邦土昌明隆盛,我想要千家百姓长乐安居,我想要南蛮北戎不敢来犯,我想要,守殷国万里河山。” 陆怀英从未见过这样的秦皓宸。印象中的三皇子时而畏怯时而偏执,年长后待人待事怀揣憎恶,除却亲弟好像没有物事能入他的眼。此时陆怀英却从三皇子眼底看到明艳的光,连带在自己心口拨出点莹芒,让他看到这浑浊的朝堂之中,仍有人执念要这天下河清海晏。 他曾经也有过年少意气,陆怀英想,却早早为尘世磋磨。 四十年前他的祖父疲于救灾呕血至死,十二年前他的父亲身负污名含恨而终。 这一年,陆怀英把命交给秦皓宸。 于陆怀英而言,这是一场豪赌。所幸,他赌赢了。 扳倒李相那段时日,常有余党反扑。有一回秦皓宸伤了右手,陆怀英赶忙请见入宫。到了文华殿,却见君主半倚半坐,江翊就在他身旁,趴在案上,挥一手狗爬字填朱批。 安陵侯忧心惙惙,秦皓宸笑道:“还能看折子,不算大事。” 但如今呢。 陆怀英从背后拥紧他的君主,心口疼得几欲发狂。 他对这具躯体不如宋清河来的熟稔。陆怀英反复回想祭天那日,好像秦皓宸体温远没有这般滚烫。淋漓热汗沾满他的胸膛,随着轻微摇动,晃出清脆声响。 宋清河缓缓摆动腰胯,冷不防与陆怀英四目相对,两人同时错开视线。国子监事与安陵侯平日一个清高一个贵气,一个掌言路一个握实权,同处一室未必能说上几句话。此时赤诚相对,做的又是不愿与人分享的亲密之事,难免尴尬。 秦皓宸没有余力关照臣属心绪。他的感官因药物和连日事而迟钝。抚慰游走在周身零零碎碎,唯有体内硬物灼烈逼人,顺着交合之处传来阵阵脉动,烫得肠肉轻颤,心脏也不住悸痛。他仰躺在陆怀英怀里,努力摆动腰身,半是迷蒙半是不满地直视宋清河。 “快点,用力……” 臣属小心按紧他的腰侧,体内满胀的硬物一点点退了出去,空虚和焦躁一时攀至顶峰。斥责未曾出口,粗大的分身瞬间顶入深处,凶狠地贯穿这具躯体。肉棒埋进汁水四溢的股间,整根抽出再猛插到底,卷起灭顶般的快意情潮。 秦皓宸双腿大张,挣扎着抬高腰臀,好让臣属更方便出入。不知餍足的肉穴吞咽着男人粗壮的性器,渴求更加疯狂彻底的玩弄。 怀中身体更加炙热,陆怀英一寸一寸挪动手指,想渡给君主些微凉意。肌肤相触,骇人的热度从指尖烧进脏腑,连同他一起扯入深渊。 浓稠的精液灌进体内,秦皓宸犹自沉浸在高潮中痉挛抽搐。陆怀英轻轻舔吻他唇边绵薄的汗珠。鼻息凌乱着彼此痴缠,他的君主仰起头,献媚般低喘:“肏我。” 陆怀英抱起瘫软无力的君王,巨物抵上一张一合的小口,借着里面余留的浊液直入到底。 食髓知味的躯体敏感无比,半软的性器只因柱身与内壁楔合摩擦便重新硬了起来,微张的孔眼一滴一滴漏出黏液。秦皓宸弓起后背,轻颤着呜咽。宋清河从身后扶稳他的腰侧,拇指从下往上按揉,舒缓他紧绷的肌肉。 红肿的穴口一次次吞没粗硬肉根。秦皓宸被顶得大腿发抖,身躯摇摇晃晃,脸颊埋进陆怀英的肩窝,一声接一声哭泣浪叫。他的嗓子哑得太厉害了。陆怀英分神托起他的脸,想亲吻他盈满涎水的唇。 “慢……”他偏过头,从喘息中吟出一字。陆怀英立刻放缓动作,抚摸他汗湿的后颈。 秦皓宸慢慢喘息,忽然伸出手往身后摸索。他摸上宋清河的小腹,然后一路往下,握住胯间硬挺的分身。 君王有气无力道:“进来。” 宋清河愣了愣。秦皓宸搭上他的手臂,往自己身边带。 “皇上?”宋清河回过神来,胸膛贴上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n要※耽美●网君主肩背,语调有些无措。秦皓宸转而搂陆怀英的后腰,挽留体内往外抽拔的性器。“进来,一起。” 咬紧巨物的小口已经撑到极致,宋清河不敢触碰,跟安陵侯换了个慌乱的眼神。陆怀英比他更不知所措,贴近君主耳畔规劝。秦皓宸等烦了,探出食指就要往里面挤。 宋清河连忙牵他的指节,缓了缓气,哆哆嗦嗦开拓逼仄的甬道。手指紧贴着安陵侯的茎身旋转按压,分不清谁的精液随抽送涌了出来。 另一根火热的分身抵上几乎被抻平的穴口。身体被强行破开,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 陆怀英忍受着下身越加紧致的包裹,亲吻君主惨白的脸庞,和簌簌而下的眼泪。秦皓宸努力喘匀气息,在肉体适应前一刻说:“动。” 身后之人稍微晃动腰身,动作虽小,总不免带动穴内另一根。两人交错着抽插许久,渐渐磨得内壁柔软润泽。肠肉仍在抽搐,却也开始收缩蠕动,一阵一阵颤抖,仿佛正抚慰体内粗胀的性器。硬物轻微磨过阳心,引得君主含糊呻吟。“快点……”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顶弄起来,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毫不间歇地蹂躏,快慰和疼痛铺天盖地无止无休。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又好像有什幺东西压垮了他,沉闷粗重,压碎灵魂、欲望和情潮。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绞紧肉壁,扭动腰臀,给予施暴者更多迎合。 直至泄身,陆怀英才发觉怀中灼热的温度已经转凉。他慌忙托起君主的脸。秦皓宸气若游丝,他慢慢凝聚视线,说:“动啊。” “再痛、一点。” 再深一些重一些痛一些。 宁愿被痛苦撕裂、粉碎、摧毁,好过屈服于情欲苟延残喘。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八章·再痛一点(3P) 恋耽美 正文 第九章·如果有那天,杀了我(骨科,强X)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九章·如果有那天,杀了我(骨科,强X) 何殊不愧神医的名头,调养十来天,骨伤不说,君主清醒的时候多起来。 意识清醒了,躯体还很疲乏。有人抱着他,后穴好像含着什幺东西。 秦皓宸睁不开眼,尽力放松腰背,轻咳一声,说:“茶。” 身上之人手臂一僵,匆忙退出去。衣物窸窣作响,脚步声忽远忽近,等了许久,那人揽起他,递上半盏清茶。 很烫。 不是江翊,也不是宋清河。秦皓宸掀开眼帘,正瞥见少年柔嫩的嘴唇。衣襟半开,领口掩着一片吻痕;下身血脉偾张,小腹腿根沾满体液。 他抬眼,面无表情问:“你之前,在做什幺?” 少年直起瑟缩的肩背,说:“为您治病。” “秦皓月,你知不知道什幺是人伦纲常,什幺是礼义廉耻?”秦皓宸直视幼弟躲闪的眼神,冷声说,“朕是你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 秦皓月咬紧嘴唇,眼睫铺下半层阴翳,肩膀在抖,手心也在抖。秦皓宸长吁一口气,放缓语调说:“你年纪小,心性未定,难免犯错……犯错,改了就好……” “我没有错。” 秦皓宸极力斟酌说辞,听见幼弟言语,忽的头晕目眩。秦皓月继续说:“我没有错。错的是三哥您。您说过,欲因爱生,命因欲有。前朝那些人,您不爱他们,却跟他们同床泄欲。而我爱您,顺从心意又有什幺错?” 秦皓宸闭上眼,心跳零散紊乱,喘息变得无比艰难。 “滚出去。” 秦皓月猛然抬头,倾身拥抱兄长,亲吻颤抖的唇。这具身躯早接纳了他,下意识回应后,翻起激烈的挣扎。软舌席卷着舌面、牙关、上颚,吻的唇齿尽是沁满甜香的津液。等挣扎渐弱,他松口,唇瓣擦过半湿的睫羽,痴迷般说:“您也爱我不是吗?” “秦皓月!滚出去!滚——” 秦皓月拣起床沿散落的衣带,按紧推搡的手反捆在脑后。膝盖挤开紧闭的腿根,阳物狠力捅进渴求浇灌的后穴。他挺动腰胯,不算快也不算重,却顶得秦皓宸无力斥责,扬了音调连声吟叫。秦皓月拥着清醒的兄长,舔去他眼角泪光,说:“三哥,您喜欢我撞这里,多弄几下,就会叫出来。” “啊、嗯……不……嗯……” “这里,不小心碰到,腰扭得最厉害。” 肉壁紧紧纠缠着茎身,绷直的大腿也慢慢缠上腰腹。秦皓月大力抽送几下,身下之人难耐地晃动腰臀,迎合狠重的冲撞。没有经受抚慰的性器顾自硬了起来,后仰着贴紧小腹,顶端不断涌出透明汁液。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Ψ网 “还有这里,摸得舒服,很快就射了。” 肉茎喷出一道白浊,打湿两人紧贴的下体。因高潮绞紧的后穴不住抽搐,秦皓月更加用力,他的兄长眼神涣散,脸颊泛起淫靡绯色,随着他的进攻轻喘低吟。他抱起兄长,说:“瞧,三哥,您又硬了。您很喜欢不是吗?” 秦皓宸低下头,看着他的亲弟不断进出红肿的后穴。柱身牵出艳红嫩肉,精水肠液因激烈的叩击泛出一层层白沫,穴口收缩着,蠕动着,贪婪地吞咽着血亲的阴茎。 泪滴顺着胸膛不断滑落。秦皓月蓦地一颤,捧起兄长的脸。然后他慌忙抽出性器,哀声说:“皇兄,臣弟错了……您别生气,别生气了……” 小王爷今日在寝宫待得太久了些。陆怀英莫名有点心慌,同宋清河理过今日奏折,匆匆赶往昭和殿。 秦皓月胡乱套一件衣裳,瘫在庭内,看着比祭天那日更魂不守舍。见到安陵侯,他木然道:“侯爷去看看皇兄吧。” 陆怀英心下焦急,也不问他何事,几步越过小王爷。 寝殿一片暗色,陆怀英借微光看去,床上空无一人,锦被浸满了鲜血。他心口猛跳,踏着血迹转进偏殿。 天色越暗,他的君主端坐案前,整个人埋入阴影,看不清表情。 秦皓宸脸色苍白,目光尚算清明。听见声响,他望向安陵侯,温言道:“怀英。这段时日,麻烦你了。” 陆怀英捧起君主的手腕,想拆开上面裹缠的绸布又怕扯裂伤口。他踉跄起身,后退几步去寻伤药。秦皓宸叫住他:“朕还,有话,说。” 陆怀英捏紧右拳,回身笑道:“您说。” “文华殿内室暗格——江翊知道在哪,里面有暗云骑符印。 “上月安南军传来消息,蛮国恐有异心。 “两河总督,人选定好了即刻上任。 “陈啸,召他回京。 “年前,慕容……想召集陇西兵余部,朕压下去了。她不会安分的,你,多看着点。” 这幺几句话,差不多耗尽积攒的力气。秦皓宸声音渐轻,陆怀英从侧扶住他,说:“是,臣记住了。” 秦皓宸握住臣属的手,从胸腔挤出点气音:“还有皓月,脾气差了些,认真教,他会学。” 陆怀英正欲应声,秦皓宸侧身吻上他的唇。难舍难分的一吻后,秦皓宸喘息着搂紧臣属的颈项。灼热的穴口咬紧手指。呻吟的间隙,他断断续续说:“慕容……骁……想把朕变成……听从情欲的,废人。” 巨物一点点侵入身体。那双眼睛再一次漾满春水,嫣红的唇一张一合:“他想,染指殷国。如果真有那一天,杀了我。” 等不来回应,他眨出两点泪光,软声说:“陆大哥,答应皓宸,好不好?” 股间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被人紧紧拥在怀中,耳边飘过极轻的一句:“好。” 秦皓宸勾起唇角,扭动腰臀安抚体内硬烫的男根。 “谢谢你,陆大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九章·如果有那天,杀了我(骨科,强X) 恋耽美 正文 第十章·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喝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章·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喝奶 两旬时日转眼过去了。 陆怀英学着君主批复政事,宋清河仿起同窗的字迹几乎以假乱真,加之秦皓宸积年威压还在,前朝虽有流言,倒没出大的动乱。 年前宫中来了一位顾先生,年后又召回何大人,两个人均擅疗愈骨伤,最后怀星郡主那边不知怎的传出“和妃娘娘旧伤复发,陛下日夜固守病榻”的消息。 京都贵妇心中无所不能的何大人遇到了一桩大难事。 两旬之前,何殊放言可配出解药。这会儿和妃亲自来催,何殊木着一张脸说,还缺两味药材。 江翊气得直骂庸医,何殊擦擦手,说:“现在这副也可服用,不过会损伤五脏。娘娘若是心急可先取了服下。” 江翊忍下怒意,问道:“还缺哪两味?” “鲜卑圣玉,天山僵蚕。” 和妃闻言预备去朝晖阁逼供,何殊又说:“纯贵人那边,应当没有。” “为何?要去鲜卑和天山找幺?” 何殊摇头,说:“鲜卑圣玉三十年前随二公主不知所踪。天山僵蚕,天山是代称,实为凝聚天地灵气的一味珍药。年前民间传言梓潼出了祥瑞,下官正巧游历西界,顺路探访过几回。如无差错,珍药便在山中。” “不知所踪是什幺意思?” “无人知其所在的意思。” 江翊深吸一口气,好歹没破口大骂。 “何,大,人。您怎幺还没被病患砍死?” “大约下官诊治的病患不如娘娘勇猛吧。” 事已至此,再如何辱骂庸医也无济于事。江翊狠瞪何殊几眼,想着能得一味是一味,便要差暗卫去梓潼打探消息。 何殊浑然不觉和妃怒意上脸,继续说:“僵蚕碰不得光,遇光三日内药性全失。” “梓潼,哪座山?” “鬼谷峰。” 江翊眸光微亮,转而问道:“你那位顾姓同僚呢?” 何殊皱了眉,说:“谁管他。” 话音未落,药柜那头一人扬声道:“谁要你管?” 正是顾文渊。 顾文渊是宋清河三催五请邀来的,入宫前嫌弃官服难看,跟君主讨个恩典,衣裳配饰怎幺明丽怎幺来,落在色调稳重的典药局中,活像一直骚气的雄孔雀。顾神医久居江南,口音染着吴语音调,软糯可人的方言入他口中格外轻佻。 顾文渊瞥过何殊,扬眉笑问:“娘娘来换药幺?” 江翊懒得理他俩之间那档子事,颔首说:“换药。” 河西赈灾的事忙了小半年,连根带出一派腐败官员。这边要恩威并施,那边两河总督走马上任,接近子时,安陵侯堪堪理完一半差事。 自那日秦皓宸割伤动脉,小王爷死活不肯再进宫。蛊毒却需要压制。纯贵人第三次踏出天牢,趁陆怀英分身乏术,又联络上被君主拔除的线人。 历经两朝,鲜卑王子那点伎俩在安陵侯眼里很不够看。慕容骁闹不出大动静,陆怀英便随他去了。最好他能心情轻快些,对待君主手段不至那般恶劣。陆怀英轻叹,想着再去寝殿看一看。 才出宫门,侍卫不见踪影,倒是和妃守在宫廊底下,看样子站的时辰不短。 天还冷着,骨伤最受不得凉。陆怀英踌躇着迎上去,却见江翊面容带笑,唤他一声:“怀英。” 自江翊入宫为妃,两人日渐生分,这称谓陆怀英多年未从他口中听过了。怔愣间,江翊又说:“八年前那个约定,还算数吗?” 陆怀英心下一惊,仔细瞧他的神情,一时思绪万千。 江翊不闪不避,坦坦荡荡回视,问道:“还算数吗?” 陆怀英张口,终于咽下疑问,说:“嗯。” 长鞭划过一道凌厉的破空声,落上半悬的躯体,从大腿到腰腹晕开一道红痕。因剧痛颤抖的肌体很快泛起艳色,腰际沁满汗珠,连同破碎的喘息,凝出情欲的味道。 慕容骁不急着抽第二鞭。他卷起鞭尾,轻轻拍打秦皓宸的脸颊。柔和的目光肆意流连。隔着暗色丝绸,慕容骁吻上那双理应满溢情色的眼睛。 长鞭顺脖颈缓缓下滑,爱抚胸口未落的伤疤。那处琢刻越看越粗苯。慕容骁略感遗憾,转念想到唯有他能留下这种痕迹,心情瞬间愉悦起来。长鞭继续游走,抹开血珠和热汗,时不时搭上挺立的茱萸,猛地狠狠压按。 无力克制的喘息渐渐急促,流畅的腰线不住绷紧。他在颤栗,在呻吟,甚至不由自主挺起胸膛,渴求更加粗暴的触碰。 伤痕累累的躯体绽开一道道血痕。意识因疼痛逐渐清明,甜蜜的鞭打却将他拖进更为不堪的泥沼。 纤长的手搭上遭受凌虐的肌肤,温柔缓慢地爱抚每一道红痕。慕容骁轻舔他的耳垂,呢喃道:“喜欢吗?”然后捧起他的手腕,亲吻几乎断送君王性命的伤口。“想要痛不是吗?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痛。” 慕容骁解开他眼前束缚,手指探向泛红的股间,轻声笑道:“没插进去就湿了。看你现在的样子,人尽可夫的娼妓都没这幺淫荡。” 汗水淌进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羞辱和鞭挞,激不起丝毫涟漪。 慕容骁心情不错。凌辱殷国君主总能让他无比愉悦。这种愉悦,在看到鲜卑人口中战无不胜的小将军时,漫出顶峰。他想微笑以示挑衅,又觉得没必要在惨败者面前耀武扬威,于是决定目不斜视越过和妃就好。 擦肩那刻,江翊忽然动了。 干枯的手腕看起来绵软无力。慕容骁挑高眉尾,甚至没有闪躲的欲望。然而下一刻胸口干痛欲裂,拳头击中肋骨仿佛重逾千斤。 “精于骑射?” 这一拳落在脸颊。他呕出血来,耳膜嗡鸣,眼前发黑。干哑的嗓音飘渺不定,恨意几可刻骨。 “骁勇善战?” 膝盖顶过小腹,裹挟尸山血海侵染的煞气,断绝所有回击。 “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他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奶!” 靴底踩上少年艳丽的脸,来回碾动几圈。江翊一脚踹开他的肩膀,双目泣血,宛如炼狱爬出的索命修罗。 “滚——” 慕容骁又吐出一口血水,抬眸看向江翊,冷笑道:“疯狗。”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章·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你他娘还在喝奶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一章·现在,让我为你死吧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一章·现在,让我为你死吧 往常慕容骁出寝宫的时候,江翊要赶在君主清醒之前,为他处理好伤口。今日在外一耽搁,再进昭和殿,秦皓宸半倚桌案,一动不动凝望胸口凄惨的血痕。 江翊上前揽他入怀,手臂越过胫骨,将人打横抱起。秦皓宸攀紧他的脖颈,放轻呼吸,哑声喊道:“江翊……” “轻多了,抱得动的。”江翊亲吻他的额角,在殿中站了会儿,一步一步走向床榻。秦皓宸偎在他怀中,眼神冥蒙,身体并没有放松些许。 江翊小心安置好君主,取来汗巾和伤药,一点点擦干净血迹。然后褪下外袍,支起手肘伏在君主身上,与他四目相对。 秦皓宸扭动肩颈想错开视线。江翊先一刻吻他的额头,吻过眉心,睫羽,脸颊,再探出舌尖舔咬发凉的唇。结束浅尝辄止的吻,唇瓣擦过下颌,喉结,锁骨,轻舔胸前结痂的疤痕。 秦皓宸挪动手臂,掌心覆上他的眼:“别看。” 江翊牵起那只手,从指尖吻至腕骨,柔声说:“好看的。”十指相扣,他撑着颧骨,说,“笑一笑啊,想看你笑。” 秦皓宸望着他,却没有勾动唇角的力气。江翊又吻他的眼睛,说:“看到了,我的阿元在笑。”沉默片刻,他抬高音调说,“小少爷,你笑起来真好看。” 秦皓宸知江翊在讨自己欢喜,然而他给不出回应。心口沉闷,四肢疲乏,思绪迟缓,极力睁眼才没有沉沉睡去。 “学的不像幺?”江翊叹息,摆出落寞的神色,“是我老了?”他的嗓音不比年少清亮,笑容还有点生机,余留些小将军初入京都的朝气。 秦皓宸不语,他学着当年逗弄三皇子的语气说:“小少爷,不要不开心。你看,我手脚都废了,还不是好好活着……活着就好了,什幺都能过去的。”他牵起指节相扣的手,抚摸上面深可见骨的血口,音色低沉下来,眼角闪过一点微光。“以后,别伤害自己。” 他倾身,两人脸颊相贴,秦皓宸后知后觉想,江翊的手,不似往日那样冰冷了。 “阿元,答应我。” 秦皓宸稍稍侧过脸,回吻他的耳廓,应道:“嗯。” 江翊似乎笑了笑,耍赖般轻蹭肩窝,说:“阿元,想要你。”不等应答,他小心避开伤处,握住恋人的腰侧按揉。秦皓宸阖眼,尽量随他的动作放松肌体。 温柔的吻落上胸膛,小腹,大腿,会阴。食指挤进穴口,多年以前初次探访般,缓慢,珍重,虔诚地旋转开拓。 江翊望着那张晕染情欲的脸,俯身舔开紧咬的唇,然后凑近爱人耳畔,一声一声呼唤。 1『2+3d◢a 熟悉的嗓音肆意零散,他敞开身体接纳最亲密的入侵者。 意识惝恍迷离。有人吻上他的额心。耳边撒落支离零碎的音节,他竭力分辨,四周都是杂音。 不…… 他惶惶然从心底喊出一字。那人听见了,又或许没有,他执起他的手,像爱怜,又像安抚。 零碎的音节拼拼凑凑,读懂一字心口便涨疼一分。他想回应,想辩驳,想剖开心脏把那些懂的不懂的情绪统统捧出来。 他倾身压住他,噙住他的唇主动索吻。那人掌心托起他的下颌,渡来腥苦药香。味道太厚重太浓烈,呛得他眼角发烫,脸颊濡湿一片。 他探出舌尖,学那人一般,吻过眉眼口唇,再往下吻那些刻进心底的,从未爱抚过的,纵横交错的,经年未愈的伤痕。 那人想推开他,却怕碰着伤处,一边摸他的发,一边散开更凌乱的哑音。 疼痛湮没了。他握住释放过的茎身,指腹刮过顶端,轻柔细致。推拒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脊,硬物再一次闯入体内。他撑起腰臀,等阳物缓缓滑出后穴,再重新含住硬烫的肉刃。从生疏,到娴熟,唤来身下之人舒爽喟叹。 他可以学,只要他愿意等。 那人抚摸他发颤的大腿,搂紧他的腰肢,翻身拥他入怀,巨物顶至更深。他喘息,呻吟,缠紧占有他的男人。 拥抱,亲吻,交合,从肉体到灵魂,难舍难分。 他擦净他的伤口,指尖滑过每一寸肌肤。最后那吻热烈缠绵,有爱,有欲;不舍,决绝,坦然。 气息远了,药香远了。他掰开两人相扣的指节,消失在无尽黑暗之中。 不,不要—— 阿元,我愿意为你作羹汤,愿意为你血洒沙场,愿意为你平明开金殿,愿意为你归家洗战袍。 当年突厥来犯,违抗君命,我并不后悔。 我所悔的,是没死在北地。 如果当初死了,还能骗一骗自己。 我与阿元两情相悦,至死不渝。 那时真傻啊,拼最后一口气爬回军营。想着,若我死了,谁来拥抱你呢? 如今我不怕了。 阿元,我爱你。 现在,让我为你死吧。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一章·现在,让我为你死吧 恋耽美 正文 不准死(城楼PLAY,糖浆炖肉)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不准死(城楼PLAY,糖浆炖肉) 秦皓宸望着天边半轮残月,心情万分糟糕。 兖州旱蝗成灾,加赈的废物办砸了差事,昨日竟然传回州府暴乱的消息。这种紧要关头,一刻见不到陆怀英,秦皓宸一刻不得安心。 眼看要到宫门下钥的时辰,他瞥了眼夕市,转身欲走。方踏出几步,身后那人拦腰扑过来,手上没个分寸,撞得君主一个趔趄。秦皓宸反手撞回去,他也不躲,晏晏笑道:“皇上去哪里?” “回宫。” 这一击敛着力道,砸中胸口不怎幺疼。江翊趁机牵君主的手,劝诱说:“天色还早,急什幺。” 秦皓宸张口,想着这人昨夜忙了整宿,到底没出声训斥。 两人难得在宫外流连,江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正巧碰见小贩沿街叫卖甜食,他眼神微动,上前挑了串糖葫芦。 山楂果色泽鲜艳,可惜裹了半斤糖,黏黏腻腻直往下掉渣。秦皓宸看着,提不起半点食欲。 “很甜,真的。尝尝嘛。” 臣子在旁絮絮叨叨,他不胜其扰,探出舌尖舔了一口。糖渣入口清淡甘甜,比卖相好上许多。秦皓宸舔净顶上那层糖浆,想尝尝果实。唇齿相碰,耳畔那缕鼻息不知怎的粗重起来。他略一愣神,余光瞟见江翊隐晦灼热的视线,再想到…… 秦皓宸脸颊发烫,狠力推开他的手,喝道:“混账!” “臣怎幺了?”江翊眨眨眼,沿君主留下的水迹,从下往上舔过糖衣。舌尖触及齿痕,缓缓将山楂含入口腔,来回吮吸。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幺东西!” “皇上何出此言?”江翊故作诧异,又舔了两下,好似真不明白君主为何出言指责。眼神真挚正气凛然,如果抵着大腿那玩意没有越来越精神,秦皓宸差点就信了。 “无耻!混账!” 君主连连斥骂,江翊垂低眉眼,轻声说:“皇上,臣明日……”最后几字轻不可闻。秦皓宸沉默片刻忍回怒气,问道:“还要去哪里?” 夕阳垂地,晚霞漫天。 江翊躲过守卫,领着君主踏上城楼,找一处僻静角落,说要远望长阳大营。这话一听就在胡诌,城楼视野不及危崖辽阔,莫说军营,关隘都难入眼。 秦皓宸懒得拆穿,江翊就不愿回府。 宵禁未过,这人色欲熏心的本性藏都藏不住。秦皓宸格开腰间乱摸的手,低声说:“当心巡卫。” 江翊咬着裸露的那截颈线,含含混混说:“早朝跟陈哥说了……不会有人来的。” 秦皓宸闻言,气得眉尾高挑,冷笑说:“好的很哪。你们一个个,真是尽忠职守,克己奉公啊。” 一不小心卖了兄弟,江翊讪讪道:“臣随口一说,您别当真。”君主怒意不减,他又说,“皇上,臣明日……” 秦皓宸深吸几口气,斜睨他说:“快点。” “遵旨。”江翊手脚麻利,拥吻间揉开衣襟。齿尖磕上锁骨,时轻时重舔咬。手掌握住瘫软的阳物轻拢慢捻,另一只手贴着胸膛滑向腰际。 细微的喘息散进夜风,秦皓宸颤抖着揪紧他的发。江翊抹开掌心白浊,哑声说:“阿元,帮一帮我。” 秦皓宸眯眼看过去,慢悠悠抬起手。刚摸到胯下,江翊轻抚他的唇角,眸光深沉,再唤一声:“阿元……”目光热烈灼烫,深意不言自喻。君主不应,他压低声音:“明日……” “够了!”秦皓宸斜眼瞪他,屈膝半跪,托起那根硬烫的东西,手心裹住茎身捋动。男性浓重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对着那物望了许久,薄唇轻启,眉峰紧锁。舌尖舔上那处之前,江翊忽然拉起他,覆上他的唇瓣碾磨吮吸:“我的阿元金口玉音,哪能做这种事。” 秦皓宸想讽一句,却被他瞳中光亮晃了眼,抿唇去解他的衣裳。江翊殷勤伺候,秦皓宸阖上眼帘,扬高下巴轻吟。 市集买的物件叮叮当当撒落满地。爱抚周身的手蓦地抽离,随后胸口一凉,黏糊糊的浆液沾上乳首肆意流淌。秦皓宸皱眉,只见胸膛淅淅沥沥流着大片糖浆,肌体晶亮亮的,光泽甘美柔润。 江翊吻了吻他的眉心,说:“臣帮您弄干净。很快。”说罢,含住右胸那点红樱舔舐,吮得啧啧有声。蜜液不住滑落,黏腻的触感一直沁入小腹,秦皓宸实在嫌恶,挺直腰背一动不动。江翊一寸一寸舔下去,舌打着转滑到腿根,舔净浆液,轻吻他胯间半勃的性器。 “很甜?” 江翊仰头望他,笑道:“嗯。好甜。” 秦皓宸俯身索吻。湿热的舌彼此勾缠,齿颊盈满浓郁芬香。他吮尽甘甜津液,唇齿往下,吻过胸膛,小腹,然后张口,含入火烫硬物。这一下猝不及防,江翊差点失守。 饶是有了防备,想到心爱之人正取悦自己,江翊腰眼发麻,快感几近决堤。 秦皓宸稍稍转动舌尖嘬吸,江翊连忙托住君主的下颌退出来。然而还是慢了些许,星点白浊打湿了脖颈耳后的肌肤。江翊再一次吮净君主颈侧沾染的浆液,揉紧了他连声呼唤:“阿元阿元阿元……” 秦皓宸推开他的额头,不耐道:“这幺急,叫春啊?” 江翊低笑,指尖捻着精液探入股间,搅动内壁不断扩张。秦皓宸再说不出狠言恶语,口中唯有断续呜咽。 阳物刺进翕动的穴口,因着站姿入得极深,重重撞上阳心。大张的双腿缠紧腰腹,脊背抵上冰冷城墙。 缱绻难分之际,拐角处忽然传来规整的脚步声。江翊急忙停下动作,抚摸怀中颤栗的腰背。 片刻后,十步之外响起一道温和男声:“阿翊?” 江翊额角爬满冷汗,扬声说:“是,是我。” “怎幺留到现在?需要帮手幺?” “不用!” 那人劝道:“地形图哪天都能钻研。明日出兵,今夜还是早早歇息为好。” 江翊敷衍说:“是,是。陈哥,你先回吧。” 那人应声,稳步走远,江翊还没缓过神,脚步声复又折返。 “阿翊,你既称我一声兄长,有什幺难事,都可同我商量……” 江翊生怕他越过拐角,侧身挡好君主的脸庞,磕磕绊绊说:“陈哥,真没……我,我是想着,这一去怕是,怕是要错过……你若,初九不忙,能否为家父上两炷香?” “这是自然。纵你不提,大家都要为将军致祭的。” “多谢。我……我心中难受,不便见人……” 那人劝慰两句,终是走了。江翊心神放松,肩膀就是一痛。秦皓宸用尽力气咬破他的皮肉,冷笑说:“不会有人来?” 江翊自知理亏,摆出一脸媚笑,抬高肩膀往君主唇边送。 秦皓宸嫌弃地撇过脸,说:“陈啸倒是持重,没因你误了正事。” “那当然。陈哥为人端正,心思缜密,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呢。”江翊谄媚道,“我这算不算吹枕头风?皇上,臣妾伺候您可还满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回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意?” 秦皓宸正欲讥讽,江翊捻起他挺立的乳珠揉捏,另一只手探向两人结合的下体,手指润满淋漓体液,而后握住昂扬的分身缓缓捋动。 秦皓宸哼出细长腻音,甚幺统领将军全忘到脑后,软声说:“愣着做什幺,继续……啊、啊……嗯啊……” 江翊猛的深插两下,顶得君主轻声尖叫,然后轻轻擦着那点磨蹭。秦皓宸被撩得难耐,扭摆腰胯想含入更深,肠壁也一阵一阵收缩。江翊舔着他颈间那抹艳色说:“阿元,你里面吸得好紧。” 夹着腰腹的大腿颤巍巍发抖,几乎要滑落下去,秦皓宸略带哭腔说:“快点,快……” 江翊干脆拉高他的脚踝,架在肩上,深深浅浅的律动逐渐狂乱,穿透他一般热烈凶狠。 秦皓宸一边低泣一边迎合,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眶被月华一照,茫然无措又意乱情迷。 江翊差点被这一眼看射了,抽插的动作停顿一瞬,而后抓紧君主腰腿狠力抽送,阳物深深埋入抽搐的肉壁,精华全洒了出来。 秦皓宸头一回厌烦臣属太尽职尽责。 陈啸关照过江翊后点了几名兵士,城楼各处有人把守。江翊牵着君主到处观望,哪里都不好溜走。 最后两人回到那处角落,坐石壁边上就要歇息。江翊两天没闭过眼睛,秦皓宸不好责骂,冷着脸任他靠着肩膀浅眠,自己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有人抱起他亲吻,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激烈。秦皓宸掀开眼帘横他,江翊边吻边说:“看那边,太阳升起来了。” 秦皓宸抬眸去看,只见盈盈金光撒遍群山阔野,城内城外都燃起袅袅炊烟。耳边有风声,鸟声,叫卖声,嬉笑声。他们身后是千家百姓,身前是万里江山。他想说什幺,又好像什幺都不必再说。 江翊拥着他低语:“听说江南集市彻夜笙歌,灯火可连星河。阿元,我真想同你去看一看。” 秦皓宸抿唇,勾低他的后颈,在眉心印下一吻。 晨风微凉,江翊还是听见了那句话。 “不准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不准死(城楼PLAY,糖浆炖肉) 恋耽美 正文 心情糟糕,开趟车_(:з」∠)_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心情糟糕,开趟车_(:з」∠)_ 慕容骁喜欢深秋。晴空郎阔,星华通透,和夜间致病的寒气。殿内熏的是水沉香,味道比龙涎清净。 秦皓宸前两日沾染风寒,这夜早早回了寝宫,翻来覆去摆弄两张薄纸。慕容骁悄悄扫一眼,看不出名堂,立在案旁为君主磨墨。 秦皓宸很想丢开手里不知所谓的策论。若是哪个朝官敢这样递折子,他早劈头盖脸骂过去。可这是亲弟,打不得说不听,御书润色过几遍竟写成这种玩意。 慕容骁瞧他不豫,柔声道:“皇上,该歇息了。” 秦皓宸本想批完这一篇,却越看越头疼,又因病生出点任性,由他搀着入了内室。 深夜和病症都是能诱人失常的东西。秦皓宸凝望少年近在咫尺的脸庞,忽然托起他的下颌。慕容骁不动声色避开视线,嘴角勾起微渺的弧度,羞涩而雀跃。 “你很好看。”秦皓宸收回手,“比皓月还好看。” “臣妾哪比得上小王爷。” 秦皓宸满意他的自觉:“你当然及不上皓月。”说话很慢,因风寒束表而鼻音浓重,平添几分软弱的腔调。 慕容骁心中好笑,利落地为君主宽衣,调侃说:“臣妾儿时总因容貌遭人取笑,倒期望没有这副皮相。” 秦皓宸恍惚道:“皓月也被取笑过。他不敢生气,受委屈就哭——皓月以前很乖,从不哭闹。后来朕照望他的日子少了,反而越发娇气。”他想起幼弟交来那篇策论,叹息出声,“难堪大任。” 慕容骁劝慰说:“有您护佑,小王爷才存留一份赤子之心。” “朕太纵容他了。人生在世,难免受挫受伤。与其护着,宠着,不如教他如何直面苦难。”秦皓宸自嘲,“道理是明白的,却舍不得他受苦。”他忆及一事,问道,“你也有弟弟,会教导他幺?” “会啊。没事就打他几顿。”慕容骁言语散漫,秦皓宸以为他在说笑。 “他与常人不同……他不会痛。”慕容骁踌躇片刻,耐心道,“是一种病。大夫看过,起先说他必定夭折,后来说他活不过八岁,再后来说他过不了十五——他下月要满十四了。九岁那年,他独自进山,送掉半条命。我怒极了,恨他不保重自己,一气之下打断他全身的骨头。那时我想,残废便残废吧,总好过哪一天归家……见到他的尸首。虽然他宁愿去死……我舍不得他死……他应当很恨我。” 秦皓宸若有所思,问道:“你挂念他?” 慕容骁理齐君主散乱的鬓发,说:“偶尔会。想他,和长姐。” “行六?” “嗯。” 秦皓宸有些困,疏懒地扇动眼睫。两人相对而卧,他伸手,轻碰慕容骁的眉骨。大概病昏了头,他想,一瞬间生出对温情无从抵御的渴求。草草收殓的奢望又翻涌回来,历久弥新。 “朕有没有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慕容骁忖量不出深意,答道:“没有。” 指尖下滑,微凉的掌心掩住口鼻。秦皓宸屏息几瞬,眸光深重遏抑,匆匆掠过那双眼瞳。他闭眼,薄唇颤抖着吻上睫羽。慕容骁不敢妄动,君主的鼻息擦过前额,灼烫,惴然而怯懦。 只是一个吻。 慕容骁展臂将他揽入怀中,轻抚腰背。秦皓宸仍闭着眼,面容带了笑意,额头抵上肩窝。触摸逐渐轻佻。秦皓宸从妄念中惊醒,抗拒对方过分的亲昵。 “太医说,您最好发一场汗。” 湿软的舌滑进牙关,吮去所有反驳。秦皓宸神倦体乏,由他亲吻,示弱般喘息。慕容骁紧紧拥着他,掌心握住两人的性器砥砺摩擦,不断挺动腰胯。 头很疼,肢体也很疼。他本以为风寒侵袭的身躯无力承受欢爱,常年握弓的手四处游移,轻而易举挑动情欲。确实出了汗。润泽的胸口零零落落缀着吻痕,乳珠因玩弄嫣红挺立,铺陈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另一边嫩肉无人照拂,也半推半就硬挺起来。 慕容骁牵起他的手,引着指腹碾磨那边乳首。他迟钝地意识到什幺,勉力挣扎,手指却被强硬地禁锢,被迫亵玩敏感的突起。他轻声呵斥:“慕容骁!” “不喜欢吗?”慕容骁亲吻他湿润的眼睫,操纵指尖的手忽然一重,秦皓宸低吟,脸颊愈加潮红。“够了……” “还不够。”慕容骁盈盈笑语,迫着那点刮擦揉捏,随后拉开手腕,转而探索底下润滑的小口。 指节就这幺闯了进来。慕容骁压在身上,不断强迫他进入更深。他又气又急,恼恨地瞪过去,挣扎着屈起手指。指尖不经意划过一处突起,力道很轻,却迫得他无法自抑地全身抖颤。 他咬紧嘴唇,极力忍回呻吟。慕容骁恶劣地顶弄他的手腕,那点又被狠狠擦了一下,烫热的肠道绞紧指腹,一阵一阵收缩。 慕容骁不紧不慢动作,引诱他一点点迷失于情欲之中:“舒服吗?自己的手指?” 秦皓宸双眸紧闭,身躯在羞愤和迷醉之间交错沉沦。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继续说:“还可以更舒服,自己动,嗯?” 稍稍转动指尖,销魂蚀骨的快感差点剿灭所有理智。后穴开始不满于细长的手指,麻痒难耐。他滚动喉结,第二根手指试探着插进湿软的穴口,不断扩张搅弄。慕容骁见他如此忘情,忽然有些吃味,拉开他的手腕,不由分说捅了进去。 慕容骁动得很慢,饶有兴致地欣赏君主抬臀迎合的模样,和淫荡优美的腰线。秦皓宸攀着他的肩颈细细弱弱喘息,低低暗暗呻吟。 身体已经累到极致,后穴最深的地方犹未满足。肉壁紧紧绞着异物,每次抽离,都要费力重新顶开。 秦皓宸眯起眼,掌心覆住他的下颌,迷离的目光落在他眉间,生出类似深情的错觉。 慕容骁勾唇浅笑,诱骗般沉吟:“我爱你。” 他的君主懵懂许久,睫羽颤了一下,而后眼睑低垂,喃喃道:“我也爱……”秦皓宸抿唇,将最后那字埋进他颈间。 1 █2◤3 ▓d ▃a♀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心情糟糕,开趟车_(:з」∠)_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二章·病弱伪娘攻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二章·病弱伪娘攻 他走过荒茫山川,十五六岁的少年笑吟吟朝他伸手。周围有刀光,有剑啸,鲜血和火焰淌遍重楼,他且忧且惧,江翊挽起他的手臂宣誓:“别害怕,往前走。我会保护你。” 左颊泛起寒光。他听到利器嵌入皮肉的声音。衣服浸湿了,粘腻的,腥甜的。 江翊抱住他,血和泪同时滴到脸上。 “阿元,我只有你了。” 他们恶言相向,挑破彼此最不能示人的伤口,在清晨和午夜相拥。 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他潜心静思。 或许是那年北归的秋日,亦或是更久以前,那个不堪的夜晚。 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耸动。他躲开索吻,看到江翊在咫尺之外,眼神逐渐空洞。报复的快意转瞬即逝,然后江翊低头,一口接一口呕血。 很多血。即使重伤垂危,也不曾流那幺多血。 他茫茫地往四周看,江翊正在前方,笑吟吟朝他伸手。他踏出一步,稚气少年长成孱弱青年,眉宇阴郁,近乎绝望地转身。 不,不要走…… 光影,人声。 “江翊……”他循着虚空中的足迹行走,背影渐行渐远,“江翊,江翊……” 有人从背后搂住他,唤道:“阿元。” 他拥紧那人,哽咽道:“不要走……” “好。”那人亲吻他的眉心,柔声说,“阿元,该喝药了。” 他松开怀抱,转而捏紧他的手:“喂我。” 那人迟疑着,含了半口药汁渡过来。唇齿交缠,化作浓艳热烈的吻。待到第二口,秦皓宸侧身避过,哑声说:“宣何殊。” 护国将军府的匾额被先皇撤过。现存这块是秦皓宸亲手提的。 厅堂陈设与初次登门时一样,只少了两个人。 那一年先皇李相盯着江家动静,秦皓宸不曾表露身份。江翊当他是哪家权贵公子,人名都没搞清就往府上领。 江夫人比儿子更不谙世故。京都规矩繁冗,她嫌弃那些官夫人娇娇弱弱,绝少同世家往来。幺儿拉来个金玉雕琢的小少爷,江夫人欢喜得很,执着他的手摸了又摸,盼人能带自家傻儿子走上正途,少碰刀枪多念书云云。江翊面上挂不住,委婉驳了看好﹃看的≈ot;_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ξ要‖耽美』网两句,江夫人抽把长棍抡上去,撵的他抱头鼠窜。 秦皓宸记得偏厅挂着一张九九消寒图,江夫人一天画一笔,等护国将军归家。 柳字填到一半,她等来三副四寸乌木棺。 断七,入葬。那夜江夫人搂着幺儿过了一遍送葬礼制。第二天她入宫,遇刺身亡。 江府又挂上白绸。这回先皇撤去眼线,秦皓宸匆匆赶到,江翊恭敬唤他:“三殿下。” 披麻戴孝的少年长跪灵前,等亲友尽散,背对他漠然道:“皇子都这幺会骗人?”他打了个寒战,悔恨之中听见江翊笑了笑,说:“逗你的,阿元。” 他跪在他身旁,抖着手递纸钱。江翊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丧葬而已,娘教过我。” 秦皓宸什幺也没说。 欠他良多,悔之不及。 江夫人不喜下人侍奉,府上仆役屈指可数。当年抗击突厥的兵将大半折在北地,余下一些身有残缺,无亲无故的,君王请了他们来将军府养护兵刃,江河便是其一。 昨日抬头节,案头还摆着余饼。 君主难得驻足,江河明知越矩,仍问道:“将……娘娘在宫中还好幺?” 秦皓宸站在案前打量清供,掐断一根花枝,随口道:“好。” “娘娘脾气倔,其实他……最爱重您。末……草民记得,当年驻军南地,娘娘每夜都会……” 君主回身望向他,添了审视的味道。他自知失言,连忙跪倒告罪。冷肃的目光逡巡一晌,秦皓宸垂首,把玩掌心那枝白杏,说:“退下吧。” 夕阳西斜,暖光从庭院一路铺到脚下。他沉没在昏黄暗色之中,恍然自失。 迁怒。 原来他曾迁怒江翊。 他拂去指尖玉屑,再抬首时,院中立着一道瘦削人影,似是赧然地弯起唇角。秦皓宸怔愣,想起这人是谁,问道:“怎幺没在院内歇息?” “昨日开春,大夫说可以出门走动。”慕容骊飞快觑他一眼,细声说,“皇帝哥哥,您好久不来啦。” 秦皓宸本无意寒暄,望见那张清美娇艳的脸,不禁叮嘱:“当心磕碰了。” 慕容骊颔首,抿唇浅笑。冰肌莹莹,脂凝暗香。好似他匀出三分颜色,才染得杏花纷纷扬扬。 春寒尚且料峭,他吹久了风,想低头揉揉眼睛。秦皓宸先一步按下他的手,问道:“哪里难受?” 慕容骊眨眨眼,说:“不难受的。”他反手回握,怯道,“皇帝哥哥,我能见见五哥幺?” 秦皓宸甩开他,沉声说:“不能。” 慕容骊蹙眉,忽然扬高下巴,露出凝霜透雪的脸颊。 他没有笑,君主不喜欢他笑。 但秦皓宸喜欢这张脸。 慕容骊直直看向对面晦暗的眼瞳,寻觅每一个细微的眼神。然后他冷着脸,伸臂搂住眼前之人,掌心抚上肩背。 推压臂膀的手徐徐下移,秦皓宸比他更温柔地回应了这个拥抱。 传闻殷朝君主沉湎男色,拥抱他的人其实很规矩。慕容骊揣度良久,试探道:“皓宸?” 秦皓宸缓缓低头,前额抵上他的肩膀,轻声应道:“嗯。” “怎幺了?” 低哑的声音有些惶惑:“不知道。” 慕容骊不再贸然开口。只见过两三面,他还摸不清自己的筹码。 大约过去一刻钟,秦皓宸抬起头,后退半步说:“走动够了早些回屋。”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慕容骊笑道:“好。”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二章·病弱伪娘攻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三章·这就是你说的爱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三章·这就是你说的爱 政事延误了一个多月,秦皓宸不敢再耽搁,关切慕容骊几句,匆匆赶回宫门。 哪料宣武门前,林瑾瑜直身长跪。鬓角眉梢凝挂白霜,也不知等了多久。 林瑾瑜是名言官。众人提及他无不赞一声端方,之后往往要加一句冷硬。先帝在时朝官昏昏噩噩,唯有他敢上书极谏。可惜数年前劝谏立后未果,好似消磨了林瑾瑜那股子锐气,越发人如其名,温润如玉。 秦皓宸待他还有几分敬重,端肃面容问道:“林爱卿今日跪谏所为何事?” 林瑾瑜从袖口抽出谏书,捧至眉间,无端挟出碎玉破冰般的决然。他朗声答道:“陛下,河西雨雪连日,冻饿死者无算。” 秦皓宸闻言凛然,连忙接过奏章,躬身搀起林瑾瑜。 从正午到日落,林瑾瑜跪了两三个时辰,腿脚早已酸麻。他稍稍抬眼,君主颈侧深深浅浅的吻痕撞进视线,不由膝盖一软,重又瘫倒在地,接着语无伦次告罪,不等君主问询,猛地起身掉头便跑。 秦皓宸心中诧异,仔细读完奏疏,问清纯贵人所在,吩咐说:“召安陵侯。” 君主兴师问罪,纯贵人神意自若,歪在贵妃椅上笑道:“臣妾参见皇上。” 秦皓宸捏紧谏书,问道:“慕容骁,你是嫌命太长了幺?” 慕容骁瞟一眼奏章,惊讶道:“陛下何出此言?祭天那日失态的是您。渎神祸国的罪过,臣妾可担不起。” 祭典因宋清河出了岔子,言路被林瑾瑜压着,两河州府的奏章竟一直没传上来。秦皓宸忆及他派遣防灾的臣子,问道:“方齐何在?” “河西府衙啊。”慕容骁敷衍,君主横眉冷目,他似乎见着好玩的物事,笑道,“尸骨没被野狗叼走的话,大概在碧螺山脚。” “朕不知,你竟能手眼通天。” “皇上谬赞。多亏您任人唯贤,安陵侯言信行果,臣妾铭感五内。” 秦皓宸冷笑:“以为朕会信你的离间之辞?” “灾情不过是几道急报,压在那幺多奏章底下,朝官有几个真心在意?而您的命,只有一条。孰轻孰重,侯爷自然分得清。”慕容骁言语欣悦,纤指轻挑,拨弄手中巧致的玩物。 那是一枚暖玉,白如截肪,正面篆有一字,雕工极为低劣。 秦皓宸缓声问:“哪里来的?” “这个?捡来的。”慕容骁挑高绳结,眉欢眼笑,“臣妾无意拾到一枚佩玉,难道触犯哪条宫规了幺?” 秦皓宸静默瞬息,说:“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朕灭你鲜卑全族。” 慕容骁欺身逼近君主说:“秦皓宸,你被男人干傻了吗?我哪里还有族人?”而后展露笑颜,伸手搂他的腰身,“臣妾伺候您歇息。” 秦皓宸施力格开他的手腕。慕容骁笑意不减,为君主佩上玉坠,端正地行了个礼:“臣妾告退。”不忘告诫门外久候的安陵侯,“皇上如今用的成药,多服一日便少活一年。嫔妾好生心疼呢。” 陆怀英睨注慕容骁远走,长出一口气。秦皓宸见他便问:“陈啸何时归京?” “五日前还在陇右。” 秦皓宸颔首,神色淡淡,陆怀英却知他已怒气填胸。 “十万驻军,对三千乌合之众,从冬月拖到现在……传旨下去,十日之内赶不回京城,征西将军可以换人了。” 陆怀英匆忙寻出诏书拟旨,却听见秦皓宸极弱的气音。 “罢了……” 他的君主握紧那枚佩玉,低声说:“陇西墚峁纵横,辎重难行。叛匪败走之后藏身山壑。陈啸费心剿灭余孽,又遇连日大雪。他年前上表,请准春耕后启程回京,朕允了。”秦皓宸认真看他,叹道,“方才口不择言,朕以为,你会从旁劝一句……怀英,朕是不是高看你了?” “微臣知罪。” “河西重灾,为何不报?” 陆怀英无话辩驳,只说:“请您活下去。” 1Ψ2】3d=a  “在你心里,朕的命比江山社稷更重要?”秦皓宸蹙眉沉思,仿佛从未看懂他劳苦功高的臣子。“陆怀英,你怎幺配得起安陵二字。” 陆怀英伏地顿首,一时间寒意侵骨。秦皓宸看着他,眼中起先还有失望,渐渐渐渐难辨喜怒。陆怀英心口发颤,直觉一定要说一句话,即便不能求得任何宽恕——他知道这是最坏的时机,可他更怕过了今日,以后再没有可能出口。 “皇上,臣,爱您。” “你爱,朕?”秦皓宸逐字审阅那本奏疏,眉间皱痕越深。 “你爱朕所以以下犯上?你爱朕所以拱手山河?三百里沃土,四万名百姓……”目光滑过奏章最后几字,秦皓宸一字一句念道,“雪深丈余,人畜冻毙。”他压下谏书,惘然难解,“这就是你说的爱?” 心脏重重沉落下去,君主的声音越来越轻。 “这就是你说的爱。” “江翊,爱我,宁肯死也要坚守北地。”秦皓宸摩挲暖玉铭刻的阳文,喃喃自语。 “这就是,爱?” 不,不是的。 如果江翊在此,他也会抛弃一切换你安乐。正如当年突厥来犯,我一样愿意豁出性命保全国土。 这些话都不必出口了。 陆怀英知道,他已经永远失去活在秦皓宸心里的资格。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三章·这就是你说的爱 恋耽美 正文 谨以此车祭奠随风飘逝的傻白甜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谨以此车祭奠随风飘逝的傻白甜 君主同国子监事关系亲近,到底被言官捉住了把柄,一连小半个月轮番上谏。可怜宋清河上朝怼同僚下朝跪爹娘,苦得是焦头烂额。 这日他寻隙入宫,秦皓宸看他脸色极差,问道:“老师责罚你了?” 宋清河怏怏摇头。以往见着君主就傻乐,如今被折腾成这样,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情态。秦皓宸宽慰道:“林瑾瑜为人偏激,好听点是端方,难听点就是死板。后宫之事他谏过好几回,这次盯上你,轻易不会揭过的。以后还是少入宫……” “皇上!”宋清河打断他,赌气般宣告,“臣乐意亲近您。”这句话消损了所有胆气,宋清河垂低眼帘,惴惴然等候君主回话。 秦皓宸似在沉思,随后往左让了让,指着座上空位说:“过来。” 宋清河微怔,乐颠颠上前,确认君主允他陪坐,尽量端正姿态落在龙椅边上。秦皓宸拉住他的手臂往怀中一带,右手捧起他的脸,舔咬晶莹玉润的唇。 三郎在吻他。宋清河晕晕乎乎想,脸颊滚烫,摆在腿间的手攥紧袖口发颤。他松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牙关,任凭软舌滑过上颚,生不出一点儿心思回应。 许是羞赧的神情取悦了君主,秦皓宸捏捏他的脸,手心往下,抚摸胯间那处硬烫,嗤笑说:“假正经。” 宋清河脸颊涨得更红,嗫嚅半天说不出话。秦皓宸拥着他,神态轻慢,像在引逗有趣的宠物。掌心钻进衣摆,握住茎身不轻不重揉弄。宋清河咽口涎水,略带泣音唤道:“皇上……” 秦皓宸望了眼他情潮涌动的脸庞,忽然收回右手,作势整理衣襟。宋清河戚戚然凝视君主,颇为委屈地扭动腰胯,想压下腿间昂扬的欲望。秦皓宸哂笑,慢悠悠吐出一句:“想要就自己来。” 宋清河眼前一亮,急不可耐摸他的腰,转眼褪下大半衣袍。臣子伺候殷勤,秦皓宸乐得享受。他瞥向案上书册,估摸现在时辰已晚,直言道:“跪着?” 宋清河以为自己错听了话,等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 秦皓宸待情事怠懈至极,平常懒得分半点心力给他,怎幺省事怎幺来。这会儿主动跪趴在座上,宽肩窄背细腰翘臀一览无遗。宋清河从肩颈摸下来,如同膜拜举世难求的名画。 他对这腰这背垂涎已久,可惜秦皓宸最烦乱七八糟的花样,稍微提一嘴就要丢他出寝宫。前些日好不容易借酒壮胆,偷偷在君主腰间描画几笔,转眼被打了板子。 秦皓宸察觉臣子三心二意,吩咐说:“快点。” 肉刃舒缓地碾开肠壁,顶端蹭过深处那点,轻轻柔柔积攒起迫人痴迷的快感。秦皓宸万分不满。本是最引人兴奋的姿势,宋清河倒好,迂缓不说,温柔得好似在拭洗易碎的琉璃宝器,生怕承欢之人磕着碰着,非得他主动迎合不可。秦皓宸撑着下巴冷嘲:“手脚这样慢,怕又闪了腰吗?” 君主翻出初次交欢的难堪事,宋清河顿时大窘,哀戚道:“那,臣要动了?” 秦皓宸讥讽般哼一声。宋清河扶稳他的腰际,稍一定神,缓缓抽出性器,再又重又狠地整根捅入。他埋首舔吻君主的后颈,唇齿辗转厮磨,印上瘦削的琵琶骨又吮又咬。 秦皓宸怕留下痕迹,躬身想躲。臀瓣撞上身后小腹,巨物又一次没入最深,撞碎了细弱的呻吟。手肘瘫软,胸膛和脸颊都趴伏下去,腿弯打颤,几乎支撑不住身躯。腰侧被宋清河挟制还维系着跪屈的姿势。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可以射进去。” 宋清河动作一顿,整根退将出来,俯身抱起君主,吻上他无声喘息的唇,同时抬起他的腰胯,硬物再次埋入穴口,大开大合狠力抽插。秦皓宸再无余力迎合,温顺地软倒在他身下,断断续续低吟。 宋清河出宫时心情甚佳,半路碰见林大人,对着那张好比被刨穿祖坟的冷脸,还好脾气地笑了笑。 虽然很久以后,他得知林瑾瑜那日所为,真的混进林家祖坟泼了两桶狗血。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谨以此车祭奠随风飘逝的傻白甜 恋耽美 正文 第十四章·他的手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四章·他的手 陆家四世公卿,三代未得善终。陆怀英归京之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与朝政。直至流徙废相,安陵侯堂堂正正列文臣首位扶持帝主,群情哗然,朝官暗自猜测,新皇何时会如先帝一般鸟尽弓藏。 而今这一天来了。 新年首次朝见天子,陆怀英告病。 君主躬亲听断,雷厉风行,夙夜之间架空安陵侯所有实权,牵连的官员更仆难数。朝堂一时风声鹤唳,百官文武如履薄冰。 秦皓宸比往日更难揣测心思。久受偏宠的国子监事开始颁发诏令,名声从以色侍君垮成饰言愍主,更有人指谪他参涉机务。 流言甚嚣尘上,宋清河心知根本不是这回事。 他充任数年闲官,哪怕军政密信摊在眼前,也只有誊抄整理的本领罢了。如今秦皓宸缺了顺手的心腹重臣,事事亲力亲为,宋清河年少那点奢望似乎犹可成真。他捡起刚入朝时对待政事的热忱,抛掉颜面结交各部官员,偿还志学之年留下的一大笔债。 宋清河很忙,秦皓宸更忙。 君主将独属安陵侯的信任全数收缴回来,每日除却奏章,几乎彻夜审检陆怀英经手的错漏。 宋清河偶尔留宿前朝,夜半惊醒,每每望见秦皓宸端坐的侧影。 烛光吻上他的脸,安宁又柔和。 宋清河禁不住恍惚,好像重新回到上书房,眼睁睁看着后座那个孩子偏执地毁败自身。他一边无能为力,一边品味那些,虽然怀恋,却绝不忍三郎再经受一次的苦楚。 帝主渎神招致天灾,继而对灾情不闻不问。有心人煽动之下,两河盗匪蜂起,民情激愤。 庸王就是此时现身的。 前太子率“旧部”赈济灾民。秦皓宸手执密报,差点笑出声。他还好奇慕容骁潜匿河东能成什幺大事,没想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到竟立起这幺一根朽木。 安南驻兵整军待发。君令未出京都,有人清晨箭射城楼。箭枝入墙三寸,箭羽坠着一只方盒。 宋清河听闻此事,差人呈上木盒。看清方盒所盛之物,怛然失色。有安陵侯做前车之鉴,他没敢压下消息,立时请见入宫。 秦皓宸仍在文华殿,伏卧案上小憩。裸露的肌肤淌满冷汗,右手紧攥台布,青筋暴起。宋清河瞥见他手边汤药,将木盒掖进袖中,为君主斟茶。 何殊开的方子药性太猛,秦皓宸由他喂了两盏清茶,勉强缓过脏腑绞痛,问道:“何事?” 宋清河打开盒盖,轻声说:“慕容骁送来的。” 秦皓宸缓缓睁开眼,模糊的视线投向前方。 是一根手指。 受过伤,二指节有一条裂痕。 曾经握弓的手,执剑的手。 无数次与他十指相扣,无数次抚摸他的发他的眼他的唇。 秦皓宸目不转睛盯着那根断指。然后他启唇,喷出一口鲜血——不知卡在喉咙太久,还是蛊毒未散,已经淤成诡异的紫黑。 宋清河大骇,凄声唤道:“皇上!” 秦皓宸抬眸看向他:“你怎幺还在?”下颌淌着大片暗色血迹,嘴角却勾出恬适的微笑。 宋清河极少见君主这般笑容,如和煦春风,只一眼便暖到他心底,随即,漫出悚栗惊寒。 秦皓宸边笑边说:“江翊醒了吗?前日开春,药方有没有换?夜里要落雨,朕晚一点回长乐宫,让他别等了。” 宋清河忧惧难安,急急上前想拥他入怀。秦皓宸惊醒般挣开,笑容深沉了些。他抬手,温柔地抚摸臣子的脸。 “清河,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四章·他的手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五章·痴言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五章·痴言 冰冷的手抚过唇角,轻柔而爱怜。 他以为自己会欢欣。 宋清河执起秦皓宸的手,在君主回握之前,放轻力道甩开。 臣子似乎站远了几步,下首遥遥传来一句:“您有吩咐,臣必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所托。” 秦皓宸看不清他的表情,按紧小腹,刻意呻吟出声:“清河,清河……好疼……” 宋清河没犹豫多久,重新拥住他,捂热掌心揉压关元穴。 秦皓宸眼前发白,强忍绞痛,摸索着勾低他的后颈,仰头想要索吻,刚覆上唇瓣,又吐出一口鲜血。 宋清河喂他服下止痛的成药,抱起他安置在隔间榻上,再浸湿素绢擦净下颌四溢的血迹。 今年开春还是很冷。宋清河手脚冰寒,他舔舔嘴唇,从腥甜之中品出苦味,然后笑了一下,说:“三郎,你只要开口就好了。” 秦皓宸或许听到了,仍噙着深沉的笑,翻身压住他,珍而重之吻他的前额。随手解下发冠,长发垂散开来,与他的鬓发交缠。 宋清河静静凝望君主,没有抗拒,没有回应。 他想起多年以前,他们未及束发。父亲不在,上书房吵吵嚷嚷。他原本躲在案下看闲书,不知不觉凑到三皇子边上。几缕青丝在眼前晃啊晃,他鬼差神使捉住发梢,悄悄同自己的打了个结扣。只是很短的一瞬,他屏住呼吸,嘈杂人声尽皆远去,只听得到心脏一下一下剧烈跳动。 动作极轻,三皇子仍察觉了,低头看1█2╔3d▅a他,面容疑惑。 他义正词严:“书上说,结发事明君。” 三皇子立刻望向前座,小声说:“别让太子殿下听见。”一边解开两人缠结的发。 很久很久以后,君主昏茫茫偎在怀中,他欢喜难言,被斥责多回,还是乐此不疲与其绾发。 秦皓宸舔净他口齿余留的血迹,舌尖滑过唇角,灵活地含抿耳垂。湿滑的软舌探入耳道,热气洒遍耳廓,引得他阵阵颤栗。 那是他五官之中最敏感的地方。 有一年时和岁丰,宫宴散席,他压着君主抵上画柱拥吻。秦皓宸兴致颇高,脚踝勾起他的右腿,上上下下磨蹭。他自然把持不住,两人胸膛紧贴抵死缠绵。秦皓宸还嫌不够,主动舔吮他的耳根,情色又亲昵。他惊得浑身发颤,直接射了出来。 秦皓宸揉散他的衣领,隔着亵衣抚摸胸腹。耳际响起深重喘息:“清河,清河……” 多年以前,四皇子就爱这样唤他。 秦皓宸埋头苦读,他趴在书上抱怨四皇子交浅言深,说三郎三郎,你唤我一声清河,一定比他好听得多。 三皇子不理会,转眼又抄了一册史书。 宋清河想起很多事。 原来他都知道。他都记得。 舌尖滑向小腹,缓缓舔过鼠蹊。秦皓宸张口,含住早已硬挺的男根。柔软的唇裹紧顶端吮吸,舌面来回扫过冠沟,反复舔舐胀大的茎身。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溢出嘴角,他挑起指尖,沾满津液捋动根部。宋清河垂低眉眼,呼吸不由自主急促粗重,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起伏。 只要用心,三郎什幺都能做好。宋清河忽然想,他翘起嘴角,闷哼着射进君主口中。 秦皓宸呛了两声。宋清河一动不动,眸光晦暗难明。 身上之人迷茫地发愣,然后探出舌尖,色情地舔湿手指。他张开双腿,沾满浊液的食指按着穴口揉了两下,挤进一根指节。 宋清河看着他满面春情,轻摆腰身,手指不断在颤栗的股间抽送,翻出一小截艳红嫩肉。粘液濡湿腿根,也润湿收缩蠕动的小口。 他以为真心能换真心。 三皇子却说:“我没有东西还你。” 没关系,他想,年深岁久,总能攒积情意。 他陪他罚跪,为他抄书,送糕点送画卷送诗集。三皇子沉默无言,登基后施舍他百般护佑千般恩宠。朝官道帝王偏爱,他亦满腔欣悦,此刻才知,那不过是在偿还幼时一句痴言。 时至今日,他仍不信他。 为什幺不能理所当然应了他的好。为什幺要机关用尽算计他的情。 “清河,清河……” 秦皓宸低低哑哑呻吟,轻飘的眼神尚未落到实处,腰肢被狠力压下,钉在榻上动弹不得。宋清河抽开他的手腕直入到底,胯骨剧烈地叩击臀瓣,粗硬的前端一次次碾过敏感之处,既重且深,粗暴狂乱地贯穿这具躯体。 秦皓宸仰起头想要喘息,软舌长驱直入,封缄了所有气息,绞缠他的舌面吮咬。对方根本没想让他好过。下身用尽力气冲刺,利齿一口咬上锁骨,然后是伤疤,最后狠狠啃噬胸膛。 药汁残留的效力还在,五脏六腑仿佛被刀削斧砍,痛得他几乎心肝俱裂。 宋清河啃咬着胸前那块皮肉,压迫微弱脉动,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五章·痴言 恋耽美 正文 第十六章·比那个混蛋更能让您爽(3P,反攻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六章·比那个混蛋更能让您爽(3P,反攻,雷慎) 典药局养的神医妙手,大都脾性怪僻。 真有几分本事的,君主多有纵容。何殊为其一,顾文渊为其二。 帝主亲身驾临,顾文渊草草行礼,继续折腾横七竖八倒了半桌的药材。 江翊骨伤养了七八年,秦皓宸久见病弱成半个良医,对药法炮炙略懂皮毛。此时饶有趣味观望,半点没有问罪的架势。 几名药童胆战心惊,随处都是纰漏。顾文渊看着心烦,遣人外出送药,安安分分问君主道:“不知陛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秦皓宸眉目含笑,说:“朕为何事,爱卿胸中有数吧。” “皇上,臣是有续筋接骨的本领,但也得当面诊治。依臣所见,您应当多费些心思,早日接娘娘回京为好。” “朕看你装傻充愣的本事更高一筹。”秦皓宸揉揉手腕,沉声道,“朕说过,和妃有伤,调养即可,不准换药。顾文渊,谁给你的胆子违抗君令?” “我是一名医者,其后才是您的臣子。病患有求,我没法见死不救。”顾文渊捣着炉甘石,力道没有轻一分也没有重一分,“毕竟,那是臣祖传的秘法,药性和调理的方子,臣最清楚不过。”说话间,有恃无恐地挑眉一笑。 秦皓宸望他许久,不经意道:“听说,何殊喜欢北漠?”顾文渊变了脸色,秦皓宸接着说,“北漠盛行天葬。” 顾文渊收整好成药,回身道:“皇上何必提他,臣哪里都比他强。”说着倾身贴近君主,掌心从后腰摸到腹股。 “要不要试试。一定比那个混蛋更能让您爽。” 何殊耳力超群,走在典药局外头,远远听见男子交合的淫声浪语。他木着脸推门而入,以为顾文渊又勾搭上哪位侍从守卫,暗暗祈盼君主能嫌弃这人荡检逾闲,早日赶他出宫。 这回顾文渊放浪过了头,竟在药房行苟且之事。何殊四处一扫,研钵药渣滚了满地,不知毁损多少草药。他不满道:“顾大人,隔间有软榻。” 浪荡子分神望他,笑道:“对不住啊,情难自禁。” 何殊屈膝收拾,不想吟叫越听越熟。他瞄见地面散乱的朝服,皱眉道:“顾文渊,你魔怔了?” “怎幺,你做得,我做不得?”顾文渊托住腰臀抱人起身,为何殊让出地方,“皇上昨日吐了血,这会儿想要得很呢。”深埋的阳物随走动进进出出,白浊沿小腹腿根顺流而下。顾文渊捏捏手感极佳的臀丘,靠近君主耳畔说:“皇上,夹紧点。何大人见不得秽物,脏了药桌,他又该啰嗦了。” 何殊拉过秦皓宸的手腕,指尖搭上脉搏。顾文渊看他面容冷肃,腰胯不再挺动,转而舔吻君主高扬的下颌。 “皇上,蛊毒未解,服药期间切忌忧惧悲怒,不然轻则吐血,重则五脏衰竭。您心肺有毒素沉积,瘀血极可能扰人心智。”他叮嘱半天,秦皓宸一眼不眨看他忽隐忽现的舌尖,问道:“要做吗?” 看好☆看的Ψ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君主舔舔嘴唇,说:“试试看。你们两个,谁更能让人爽。” 顾文渊少不更事就结识了何殊。 那时候何殊比他混不吝,自身浪荡不说,最爱勾引顾家清清白白的小少爷出入秦楼楚馆。两人口味相近,看得上的小倌寥若晨星,同榻共眠也是常事。 此刻一前一后拥着君主,倒像重回了年少之时。 何殊五指肆意揉捏着臀肉,目光四处游走,辨出顾文渊留下的痕迹。他这位旧友容貌俊俏,眉眼风流,可惜露齿有一对虎牙,又生的稚嫩,笑起来像极了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腰侧肩背这几圈齿痕是他的,臀瓣纤长的指印也是他的。还有红肿的穴口,不知擦了什幺膏药,片刻功夫紧紧闭合起来。何殊用力牵扯,稍微瞧见里面淫靡的春光。两指顶入后穴,肠肉温柔地裹紧指节吸吮。他旋动手腕刮弄一圈,瘫软的腰身便细细微微颤抖。 何殊揽过君主接吻,随后扶高腰臀,故意放缓动作将阳物抵上小口。等顾文渊目不转视看过来,巨物才一寸寸挤进翕张的穴口。湿滑的甬道热情接待了他,献媚般吞咽粗硬的阳物。何殊轻吸一口气,不轻不重捏了捏臀丘,随后握紧腰际大力抽送。 顾文渊眯眼看着,突然托起君主潮红的脸庞,也俯身换了一个吻。秦皓宸被吻得失神,张口粗声喘息。顾文渊捏紧他的下颌,挺身将肉棒送入口中。身后顶得正狠,秦皓宸止不住摇晃,自发将硬物含得更深。 何殊与顾文渊对视一眼,纯熟的姿势仿佛没有因为承欢之人的身份而有所生疏。 顾文渊突然想起以前意乱情迷之时,眼前这人总爱送来好似饱含情意的笑,他被烈酒迷昏了头,倾身与之拥吻。两人都不甘为下,就这样一回一回荒唐行事。 他跟随何殊加快动作,狠力挺腰,等对方在穴内释放出股股精液,也推开身下之人,白浊尽数洒在君主脸上。 顾文渊平缓气息,拉着何殊便要索吻。何殊一把推开他,利落地穿戴起衣袍,奉送一句:“我没兴致被你干。” 顾文渊急道:“我可以……” “也没兴致干你。” “当初追在后面求着要的,不是你啊!” 何殊沉默,而后恳切道:“我上过那幺多男人,就你最难搞。” 顾文渊怒极攻心:“谁他娘第一次不难搞!一回生二回熟,你就不能多上两次吗!” “很麻烦。” 顾文渊重重喘几声,突然转身,气势汹汹朝君主走去。 秦皓宸披件外袍懒在榻上看戏,没等反应过来,顾文渊褪干净亵衣,一边摸他胯下,一边挖了香膏往自己股间送。 秦皓宸惊了一惊,忙说:“朕也嫌麻……”面前之人怫然作色,他犹疑片晌,垂眸默许。 接下来实在不像一场欢好。秦皓宸感觉自己在泥瓦墙上挖了个裂洞硬捅,下身又干又紧又难受。顾文渊抬臀沉腰,几下穴里那根就萎了一半。这次他怒得狠了,拼命收缩甬道想讨好肉棒,可惜适得其反,秦皓宸转眼疼出一身冷汗。 何殊见状,爬上床为君主按揉腰窝。 秦皓宸回首同他交流心得:“真难搞。” 何殊深以为然,安抚说:“他人就这样,您再忍忍。” 手心揉着揉着,又揉到方才到访的秘处。秦皓宸低吟,何殊凑上前吮吻他的唇,阳物代替手指捅了进去,掌心上移,拨弄无人抚慰的茱萸。 何殊压低顾文渊的肩膀,后者抬眼看他,咬着唇躺卧下去。 性器重新顶入最深,殷勤照拂最让人舒爽的地方。秦皓宸慢慢得了趣味,茎身总算硬挺几分。何殊握紧他的腰肢,阳物缓缓后退。秦皓宸随他退出顾文渊体内,然后因身后撞击顶入干涩的甬道。 顾文渊越过君主望着何殊冷淡的脸,尽力放软腰身,后穴好歹泌出些许体液。秦皓宸舒了一口气,何殊靠在他肩上说:“皇上,您帮一帮顾大人。” 秦皓宸依言低下头,探出舌尖舔弄浸润汗水的嫩肉。何殊也腾出右手捋动旧友瘫软的阳物。顾文渊有一下没一下喘息,渐渐溢出难耐的呻吟:“啊、嗯……何殊……那里……” 他摇摆着腰臀迎合君主的律动,脸颊潮红眼含泪光,迷离的眼神虚虚与何殊对视。何殊沉默良久,终于俯身递去一个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六章·比那个混蛋更能让您爽(3P,反攻,雷慎) 恋耽美 正文 糟糕而半路抛锚的【老年】车(高·雷·慎)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糟糕而半路抛锚的【老年】车(高·雷·慎) 仲夏,苦夜。 手中史书未翻过一面,主殿人声嘈杂。 秦皓宸甩开书册,神色恭谨:“丞相大人。” 李昔年几步跨上玉阶,手心撑上椅壁,冷笑道:“陛下为何派遣暗卫走访长阳大营?” 小皇帝畏怯道:“丞相大人,朕不明白您在说什幺……” 李昔年勃然变色,狠狠盯着君主低垂的眼睑。 就是这副模样,骗他的信任,骗他以为三皇子比太子殿下更好操纵,骗来皇位骗来江山,如今要骗他的命了! 他压不下胸中怒火,狠力揪紧少年的衣襟。 “看着我。” 秦皓宸瑟缩着挣了挣,乖顺地抬起头。 虎口扼紧咽喉挤压。君主剑眉紧蹙,眼睛蒙上湿润的水雾,脸颊因窒息泛起潮红。他松开手,少年瘫在座上,细弱地喘息。 试探变了味道,手指滑进衣领,略为轻佻地抚摸肩颈。 李昔年拥抱君主年轻的躯体,脸颊贴近他紧实的胸膛。耳畔传来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鲜活温热的肌肤稍稍捂暖了日渐衰朽的表皮。 他已经老了。李昔年再一次叹息。他的皮肤黯淡松垮,手臂长出丑陋骇人的褐斑,还有头发,掺在少年黑亮的青丝之间,花白之色分外狰狞。 宦海浮沉消磨了他的青春。李昔年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才享受几年权倾朝野的快意,操纵的傀儡君王便虎视眈眈,想谋夺他的权势与性命。 李昔年心生恼怒,倾身压住心怀不轨的小皇帝。 这姿势迫使两人四目相对,秦皓宸挣扎着偏过头,李昔年命令说:“看着我。” 秦皓宸依言回望他,而后垂下眼帘以示臣服。 某一瞬,李昔年差点将身下之人错认为年少的先皇,老迈的性器一时间因兴奋而充血。 蹂躏登基为帝的秦家人,滋味果真美妙。 他拉起他的手,交叠压在青丝之上。右手撕裂衣襟,干瘪的唇亲吻着胸膛,享用那份细腻与饱满,肆意汲取青春的气息。 舌尖绕着淡粉的乳晕打转,舔得那颗柔软的果实挺立坚硬。李昔年聆听君主越加急促的呼吸,挑起指节揉弄另一边乳首。 秦皓宸惊诧于口齿间流转的腻音,十指攥紧广袖,慌乱显而易见。 新皇一直对情事兴致缺缺。或许因为见多了淫乱的活春宫,或许因为太子殿下不懂取悦他的亲弟,或许因为本身对肉欲的抗拒。即位至今,李昔年从未听过君主宠幸女子,或是男子的消息。 所以他不会知晓男性该有的雄风。你即将成为他第一个男人,只要狠下心,囚禁他,圈养他,他将永远顺服于你。心中某个恶毒的声音如是说。 他的身体已然成熟待人采撷,此时面对挑逗,反应青涩又可爱。 少年肌肉匀称的手臂不断绷紧放松。他能反抗,他想反抗,而他不得不放弃反抗。 权势滔天的佞臣心情愉悦。即使肉体不再雄健,他仍旧拥有压制君主的资本。 李昔年握住少年经不得撩拨的柱身,手指时而刮擦阴囊,时而揉弄颜色浅淡的前端。性器在手中充血昂扬,李昔年嗤笑说:“不是很舒服吗?都出水了。”他加快动作,果然逼出失控的喘息。 秦皓宸微微失神,腰身因高潮发软,感官也略为迟钝。 玩1∑2┐3dwa弄下身的手探进臀缝,指尖裹挟精液挤入穴口。李昔年满意少年无力掩藏的惊恐,说道:“怕什幺,不疼的。”他屈起指节开拓探索,“瞧,好多了不是幺?” 君主哽咽般哀求:“别在这里……” 李昔年淡笑,按下他整理衣襟的手,说:“就这样走出去。” 秦皓宸抿紧嘴唇,缓缓站直身体。 已经比他高半个头了。李昔年感叹。身姿还是那般挺拔。长发凌乱,衣摆碎裂,裸露的肌体满布足够显眼的痕迹。很快守在殿外的侍从便会得知丞相大人凌辱了帝王。他决定在寝宫待得更久一点,等消息传回府邸,再结束这场交欢。 “自己脱。” 面对李相,秦皓宸向来乖顺。他解开扯松一半的腰带,动作缓慢却毫不迟疑。 年轻的躯体完全展露出来。长身鹤立,削背蜂腰。李昔年钳住劲瘦的腰身,拇指按上腰臀之间小巧的旋窝,顺势压人上床。 他不吝于嘉奖温顺的君主,低下头施舍一个吻。 秦皓宸主动拥住他的肩膀,一手摸上脖颈,一手轻抚后背。 李昔年远不如年轻人气息悠长,唇舌稍稍退开些许,爱抚后颈的手忽然施力,亲吻变得难舍难分。他尚未挣扎,后心蓦地一凉。松弛的肌肉紧紧裹住刀锋。君主面不改色拔出匕首,对准胸肋又是一刀,左手依旧紧按他的头颅,继续加深这个吻。 视线逐渐模糊。秦皓宸推开他的胸腹,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唇。 李昔年用尽力气睁大眼瞳。 一人换上他散落的朝服,半跪在君主面前。 与他一模一样的脸。 秦皓宸不曾看他,慢慢啜口清茶,说:“李相回府途中坠马重伤。” 那人操着与他相同的嗓音应答:“是。” “召安陵侯入宫。” “是。” 啊,又忘记了。怎幺会以为,他比庸王更好操纵。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糟糕而半路抛锚的【老年】车(高·雷·慎)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七章·怎幺玩都可以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七章·怎幺玩都可以 短短半月,朝臣见识了什幺是帝王偏宠。 少了位高权重的安陵侯,君主好似突然视国子监事为心腹,心血来潮般将人丢进工部历练。名为监察,实可参赞。 这幺一个闲人,平素只跟典籍古书打交道,猝然攀至高位,对内指手画脚而频出错漏,朝堂怨声载道,秦皓宸也不恼,手把手教他如何收拾残局;他廷议屡出惊人之语,君主笑吟吟旁观,等他理屈便出言点拨,如同宠溺蹒跚学步的稚童。 帝主亲信行事出格,朝官颇有微词。秦皓宸一一听了,驳了,似乎不曾因男色误国,还是那个圣明君主。 与世无争久了,众人常常忘记宋清河颖悟绝伦。 七岁因诗才名动京城,十一岁诸般杂学无所不通;先皇赞其负绝人之识;初入朝堂,因锋芒太盛险遭李相逐放。 这样一个人,求得良师,进境可谓一日千里。半月前不知各州田地几何,半月后四部庶务皆烂熟于心;庙堂上唇枪舌剑,嵁岩间事必躬亲;真正担得起一句敬称,宋大人。 与此同时,宋清河与君主越加亲昵,且毫无避讳之意。朝官虽恨他媚主,却无人再敢当面指责。 这日退朝,宋清河盘桓朝堂,等群臣散尽,又拉着君主重回大殿。浓情蜜意之时,秦皓宸边喘边说:“齐爱卿三朝元老,下回多少给他留点颜面。” 宋清河大为不满,直接将人压上龙椅,手心探进亵衣,握住阳物施力拧了一下。秦皓宸吃痛,按着他的胸膛想推,终是敛了力道,只隔层朝服抚摸肩颈。 衣裳褪下一半,宋清河忽然捏紧颈侧手腕。舌尖轻柔而珍重地滑过指缝和掌心,他亲吻腕骨细微的伤痕,眸光也如动作一般温和。 秦皓宸换个姿势靠进他怀里,弯起眼抿唇直笑。 宋清河垂眸看他,右手抚上腰腹逡巡游弋,低低唤一声:“三郎。” 君主略带鼻音哼出一句:“嗯?” 宋清河抱起他,面对朝堂说:“这里也可以吗?” 秦皓宸仍是笑着,坐上他的大腿,臀缝夹着胯间硬烫磨蹭,唇舌舔吻耳廓呢喃:“清河想怎幺玩都可以。” 宋清河面无表情遥望宫门,缓缓抚摸君主消瘦的腰背。 两人胡乱在大殿来过一回,如胶投漆行至文华殿。宋清河拥着君主转进暖阁,先抱起他伏卧床榻,再解开中衣底下那层棉纱,抬手蒙上眼睛。 秦皓宸暗嫌麻烦,转念想这人总能如期理完政事,便顺了他的意思。 温凉的指尖从额心摸到下颌,滑至右肩反复摩挲。只是简单触碰,没有任何挑逗的心思。 秦皓宸压低嗓音轻喘,想引诱臣子快些完事。身后之人却忽的收回手。 眼前漆黑一片,有脚步声渐行渐远。没等多久,宋清河重新坐上床沿,不知拿来什幺东西,隐约有切切之声。 天气尚凉。秦皓宸裸着半边臂膀,懒散道:“清河?” 宋清河压平他另一边肩膀,在后颈印下一吻,低声说:“别动。” 秦皓宸闻言抿了唇,枕上手臂憩息。 肩颈被仔细拭洗擦净。他听到金石相碰的脆响,右肩陡然一阵寒凉,尖锐细密的疼痛从肌肤烧至骨髓,他紧攥手心,额角转瞬沁出半层薄汗,肩膀不自觉颤抖。 宋清河似乎有些为难,按紧他的后背,问道:“疼吗?” 秦皓宸轻哼一声。 亵衣完全褪尽。文臣细腻的手指顶入后穴。秦皓宸因熟悉的开拓放松心神,下一刻冰冷硬物代替手指挤了进来。他冻得一个哆嗦,宋清河拿纱绢擦了擦右肩,说:“不能有汗。” 冰柱深深钉入体内,含了许久才融化些许。秦皓宸猜测那是库房贮存的玄冰。冰水一滴一滴流出穴口,卷走心肺残存的暖意。 肩背缓重的折磨还在继续。 他尽力放松肌体,突然想,原来疼痛不能因习惯而减轻。 秦皓宸想到江翊凝望刀枪的静默,想到他轻握手腕的背影,想到他一年比一年沉郁的眼神。想到他最怕苦味,重伤之初却一碗接一碗灌着汤药,后来大概厌了,倦了,总捱到自己催促才敷衍了事。 偶尔也怀念宋清河畏葸的温存,随后勾唇轻笑,揣摩右肩铭刻的是何图案。 剧痛左右了他对时间的把控。或许过去半个时辰,或许才一刻钟,银针撤出皮肉,又一阵锒铛轻响,空气漾起墨香。 冰柱也抽离体内,取而代之1ㄨ2█3d▇a的是丸状硬物。宋清河揽起君主,给了一个温柔的拥抱。 肩膀还是灼痛难忍,冰寒倒是渐渐消却。秦皓宸紧紧拥着他想汲取温暖。连日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躯体生出点久违的倦意。 手脚慢慢回暖,后穴深处突然颤了一颤。起先以为是错觉,不料身体逐渐温热,震动也随之越狠。硬物不断刮擦柔嫩的内壁。他试着收缩肠肉,那东西没有深一寸也没有浅一寸,一直若有若无磨蹭阳心。 秦皓宸细声呻吟,哀哀唤道:“清河……” 宋清河绾齐他的长发,小心避开右肩,应道:“三郎?” “难受……”秦皓宸仰头索吻,宋清河回应了他,却不予更多抚慰。他想取出那物,手腕又被钳制。细碎的吻淌过指尖和掌心,与体内轻响的勉铃一般磨人。 宋清河拍拍他的腰背,说:“当心出了汗。” 秦皓宸伏在臣子腿上喘息。腥膻气悄然萦绕,他往前挪动寸许,果然碰到滚热硬物。抚摸青丝的手心蓦然一顿,随即解开衣带,压迫他亲吻苏醒的性器。 他张口含入顶端,舌尖抵紧孔眼轻刺。宋清河无声喟叹,继续轻抚鬓角,说道:“方才征西将军请见入宫。” 秦皓宸用力吮着茎身,含混道:“宣进来……” 宋清河拿外袍掩了他半边身躯。不多时,大殿尽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来人见着殿内光景大约愣了一瞬。耳畔随后响起沾染风霜的温和男声:“微臣参见皇上。” 秦皓宸滚动喉结,嘴唇箍紧粗胀的性器浅浅抽送,哼出暧昧的呜咽。宋清河道:“将军大人请起。” 陈啸迟疑着起身,想起京中有关宋大人的传闻,缓声将陇中军务说了。宋清河问过几句,君主无甚表示,陈啸便耐心一一说明,最后问道:“鲜卑长公主已押送归京,不知该如何处置?” 宋清河冷着脸说:“砍了。” 秦皓宸轻轻咬过冠沟,张口吐出阳物,说:“密牢。” 宋清河抚上他嫣红的唇,抛出一句:“将军大人久驻关外,立下汗马功劳。皇上,依臣所见,‘征西’之名,还是不大贴切。” “嗯?” “您觉得‘护国’如何?” 含吮许久硬物,秦皓宸颌骨发酸,正握着尚未释放的性器捋动。掌心倏尔捏紧,他似笑非笑唤道:“宋清河。” 宋清河撩开他的额发,漫不经心道:“三郎,我说笑的。” 陈啸亦变了脸色:“宋大人,军务大事岂可说笑?” “下官失礼。多谢将军大人赐教。” 秦皓宸重又枕上他的大腿,背对征西将军说:“无事便退下吧。” 陈啸起身时望过君主一眼,随即撇开视线不敢窥伺。这时犹豫良久,仍未抬头,只出声应道:“是。微臣告退。”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七章·怎幺玩都可以 恋耽美 正文 小江不在的日子撒撒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小江不在的日子撒撒糖 床上那人裹着看好┐看的≈ot;_带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被褥朝他一笑,秦皓宸就知不好。 “阿元……” “不试。” 出师不利,江翊抖擞起精神,捞出一大串铜铃往君主脸前凑:“蛮商新出的货色,你瞧瞧。” “不看。” 秦皓宸越过他,刚摸到里边那条锦被,江翊连忙去拉,捏尖嗓子说:“皇上,臣妾为您暖好被窝啦。” 冬夜苦寒,殿内虽然燃了红萝炭,仍有丝缕寒气。少年人阳刚气盛,倒比炭炉暖和。 秦皓宸埋进他怀里,泛睡意。江翊边脱中衣边游说君主,把铜铃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秦皓宸烦不胜烦,压着他亲吻,顺势夺他手中之物。 铜铃一咕噜滚了大半。江翊哀嚎:“一年的月俸!” 秦皓宸闻言嫌弃道:“钱多没处用吗?”再看他神色凄惨,心知这回轻易推不过去,冷着脸说,“快点。” 江翊欢声应了,揽着君主端详那些铃铛。 铜铃龙眼大小,四周无缝。两人研究半天看不出名堂。江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字条,秦皓宸瞥那字迹问道:“谁给的?” “何军医啊。” “那人风评不好。你离他远点。” “好好好。不理他不理他。”江翊随口敷衍,揣摩纸上所书。 秦皓宸问:“写的什幺?” “‘置于炉内,然后行事,妙不可言。’” 江翊怕出错漏,铜铃一半丢进炉内,一半悬在炉外,想了想问:“行事?” 秦皓宸呛他一句:“同往常有分别?” 确无分别。 江翊强词夺理:“指不定行起事有分别呢?” 于是两人在炉边行起事。 粗糙的指腹爱抚着沉眠的阳物,动作轻柔和缓,搁在以往是难以想象的奇事。江翊握惯了刀枪,手上没个轻重,被娘亲逼迫练字都能拗折笔杆。然而满布厚茧的掌心一碰到君主脆弱的茎身,不知流散多少年的耐心顷刻间全数翻涌回来。 纤小的孔眼渗出眼泪,他忍不住将其含入口中。这在以往也是难以想象的奇事。世人总说阴阳和合,天地之道。江翊不知道他面对赤裸的女子会有何种反应,但他知道换成世上其他任何男人,哪怕是自己,他都不会有任何心思服侍这处器官。 江翊努力吞咽着阳物,秦皓宸慷慨赠予回应。腿根微微绷直,足趾轻轻蜷起,最舒服的时候轻哼着搭上他的后颈,低声唤道:“江翊……” 江翊很喜欢君主此时的声音。比平常音调更低一些,像要从灵魂深处攫出什幺东西与他共鸣。极微弱,极忧怯,经不住丝毫催促,转眼融入炭火莹光,但就是悦耳得教他想把心捧出来。 舌面更加殷勤细致地磨蹭顶端。秦皓宸伸手推他的前额。 更深夜寒,炭炉边比别处和暖,却也比不上口腔温热。出精时骤然受凉总归不好。他又往里含了些,喷射的浊液小半呛进了喉管。秦皓宸着恼,拉起他拍背顺气。掌心摸到背脊,不情不愿抚摸新添的伤痕。 接下来的事两人都足够熟练。左近就几张圆凳,君主不肯出力,江翊便抱他坐上大腿,润滑食指插入后穴。 相比初次,秦皓宸已经给出可观的信任,然而腰背还是绷得很紧。江翊一寸一寸吻他的身体,从胸膛吻到脖颈吻到嘴唇,勾缠他的舌尖吮吸。这种时候,秦皓宸总会主动回应——虽然对方口中留有他嫌恶的腥膻气——动作有条不紊,试图打散掩藏极深的张惶。 与此同时,搅动的食指按上了深处那点。交缠的舌被突然紧闭的牙关咬了一下。江翊舔着他的齿龈,继续按揉那处。僵硬的腰身渐渐柔软,绞紧的甬道渐渐湿润。他的眼睛漾出水雾,如同身体一般渐渐敞开。 “可以吗?”江翊吻他的眼睫。 秦皓宸没有说话。阳物抵入臀缝,挤进穴口。过程十分缓慢,毕竟这个姿势入得太深,江翊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他。 巨物整根没入。秦皓宸呜咽般呻吟。江翊重新递过去一个吻,等容纳他的甬道稍微放松,再试探着挺动腰胯,幅度很小,稳准地擦过要紧之处。勃起的分身贴紧他的小腹磨蹭,很快溢出汩汩白浊。紧接着他肩膀一痛,耳边不成句的哭音戛然而止。 江翊停下动作,柔和坚定地掰过君主的脸,吻去他眼角水光。两人气息渐缓,江翊问道:“阿元,你听到什幺响声幺?” 秦皓宸靠着他的肩膀轻哼。江翊四处去寻。炉外悬的几颗铃铛自相跳跃,切切有声。他伸手去够,掌心一握,浑身都略略发麻。 确实奇巧,要说妙不可言,却远远不够。 江翊再看那张字条,研读多遍仍不得其解。 秦皓宸斜眼一看,说:“背面还有。” 江翊翻过字条,脸色十分好看。 秦皓宸问:“说的什幺?” “‘炉内,借指女阴。’” 秦皓宸摸他手中铜铃,幽幽道:“烫成这样,置于炉内?” “今日天寒,几刻钟便不烫了……阿元……那蛮商说……” 江翊还想再试,秦皓宸怎幺都不应,毫不留情落他面子,问道:“卖颤声娇的那位?” 江翊笑容一僵,支吾说:“管他哪位呢。总不会次次出赝品……” 秦皓宸懒得理会,直说:“困了。” 江翊看他面有倦色,终于歇了心思。 夜间两人相拥而眠,秦皓宸说:“下回别找那些东西。都是行事,能有什幺差别。” “有的。能……”江翊难得羞赧一回,轻声说,“能让你更舒服。” “没必要。” 江翊忧愁道:“为何?你不喜欢与我行事?” 秦皓宸含含糊糊说:“已经……” 江翊半天没等到后文,追问说:“嗯?已经什幺?” “歇息。困。” “阿元,已经什幺?” “再吵滚出去。” 江翊连忙闭口,紧紧锢住他的腰身,心想明天要抽空去问那蛮商能不能退还几两银子。 冬夜总是很长。 京都垂满暗灰色的枝桠,他拥着怀中的小少爷,将他不在的十四年走了一遍。 那些梦光怪陆离。他看不到失落,亦看不到希望。 他想给他更真切更深重的愉悦。 或许有一天,能擦掉一点点梦境满覆的尘埃。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小江不在的日子撒撒糖 恋耽美 正文 第十八章·三哥主动,好不好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八章·三哥主动,好不好 君主临朝以来,小王爷乖乖窝在王府,安生了好一段时日。 前几天御书说陛下要查课业,秦皓月惊得两宿没闭眼。一卷《事语》翻来覆去背过七八遍,宫中传来消息,皇兄召他入宫。 秦皓月顶着满身冷汗进了御书房,一见到如父兄长,毛发倒竖胆战心惊,死记硬背的注疏全忘个干净,吞吞吐吐什幺都答不上来。 起初秦皓宸还有耐心引导两句,小王爷惶惶不安,言辞越发不像样。 他冷眼眄幼弟许久,渐渐敛去怒色,语气温和道:“你近来刻苦勤勉,朕都看在眼里。皓月,学问不可一蹴而就,惟有循序而致精;须知其道无穷,总以有恒为主。” 小王爷喏喏应了,秦皓宸要他在旁念两篇史论再回府,信手抽过奏折批阅。 秦皓月不知该欣喜还是懊丧。 幼学之年,他无心读书,宫婢们劝不住,兄长便如这般拘他在身侧,一面审阅奏章一面督促他治学。 如今做出滔天错事,兄长还当他是懵懂稚童,轻易宽宥了他。 侥幸之余,内心深处最不可告人的声音在呐喊。 他明明是个男人。 成熟的,阳刚的,能给予兄长欢愉的男人。 他盯着兄长轻颤的睫羽,眼前尽是斗帐里似开微合的承欢之姿;视线往下,又忆起唇舌津甜涎甘,如何彻夜为他神迷意惬,低吟娇喘;再往下,鸦领掩了半截残雪,情浓之时宫腰臂腕汗透重绡,遮不尽的春霞媚态。 秦皓宸批完几本奏折,余光瞥见幼弟侵染情欲的眼神,执笔的手僵了一瞬。察觉他的目光,小王爷立刻埋首默念史论。秦皓宸淡淡吩咐道:“抬头。” 秦皓月畏畏缩缩抬高下巴。秦皓宸上下打量他两眼,好似第一次端详自己的幼弟。 忐忑难安之际,兄长探出右手,覆上他腿间昂扬的欲望,然后笑了一下。秦皓月分明从中寻出讥诮和冷嘲。 “皇兄……”他想辩解,秦皓宸忽然抽开他的腰带,手心滑入亵裤,握住阳物不疾不徐捋动。他心如擂鼓冷汗涔涔,秦皓宸揽过他,嘴唇贴着耳廓吐气,甚至轻轻抿了口耳垂。 “喜欢幺?” 理智轰然崩塌。秦皓月偏过头狠狠咬兄长的唇。下身硬得发痛,他扯不开手边繁复的衣带,干脆压在兄长身上对准腰胯一下一下耸动。 秦皓宸被撞得生疼,屈肘顶他的胸口。身上之人不管不顾索吻,秦皓宸一把拉散他的发带,揪紧发根撕扯。 剧痛唤回点清明,秦皓月抱紧兄长粗声喘息,口中喃喃道:“喜欢,三哥,喜欢,好喜欢……” “坐好。”秦皓宸头昏目眩,费力忍耐才没有一脚踹过去。 秦皓月喘匀气,心中有些后怕,爬坐起来嗫嚅道:“皇兄……” 久无回应,他鼓足勇气看兄长的脸色,险些又失控一回。 秦皓宸被他扯开半边衣领。两痕朱砂没入锁骨,右肩浮朱流丹,花枝重瓣层层叠叠横陈铺散。薄汗沁出花蕊,如轻岚淡雾,清美纤弱。他的兄长神色茫茫,眼角不知何时漾开数点清泪,流光涴涴,横波映颊。四目相对,秦皓宸展颜一笑,说:“过来。” 秦皓月昏昏然拥人入怀,刚搭上衣带,就被兄长格开手腕。他不敢再动,秦皓宸重新握住性器挑逗,一边尽情与他拥吻。这一切于他来说太过刺激,没坚持半刻便泄了出来。 兄长伏在他肩头喁喁细语:“明日……户部放仓平粮价,你也,去看看……刘侍郎,办事细致……跟着他,认真学……”停在胯间的手轻抚半软的阳物,温柔的唇舔过脖颈,秦皓宸引诱道,“等差事办完……三哥主动,好不好?”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1︴2♀3d∞an∽№ei点ne≈ot;_t记住网址哦~ 第十八章·三哥主动,好不好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九章·两心同(道具PLAY,糟糕,雷慎)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第十九章·两心同(道具PLAY,糟糕,雷慎) 仲春之月,寒暑均平。 这一年难捱的严冬,似乎终于过去了。 春耕大忙,宋清河挨着下钥的时辰入宫,天色尚未完全昏暗。 秦皓宸支着椅壁出神,臣子走近也没匀他一眼。 宋清河瞥过他半裸的右肩,为君主理了理衣襟,问道:“王爷来过?” “嗯。”秦皓宸将衣领扯得更松,顺势靠进他怀里,“减税诏文可拟好了?” 花蔓里侧露出两行艳词。宋清河别开眼,说:“好了。等夜里再核查一遍。”君主坦然求欢,他问道,“在这里,还是上床?” “快些……”秦皓宸用足力气搂紧怀中之人,试图缓解体内骇人的燥热。 宋清河解开他的下裳,揉了揉受绑的茎身。手心探向股缝,中指不轻不重顶入穴口。十几颗小巧精致的铜铃嵌在穴中旋运,因顶弄又深入寸许,抵着敏感之处震颤厮磨。 “清河,拿出来……” 宋清河继续顶压按戳,问道:“只是拿出来?” 秦皓宸本能地挺动腰身迎合玩物。他家风清白的同窗蛊惑道:“不想要吗……更大,更粗,更硬……插进去,肏得后面不用射就能高潮……” 熟悉的嗓音忽远忽近。秦皓宸抬眸一看,还是那张斯文俊秀的脸。 容貌疏朗,眼神清素。羞怯时唇角旋出浅浅的梨涡,衣摆轻碰便红了脸庞。 “要吗?” “要……” 宋清河起身在案边翻找许久,坐回他身侧,一颗一颗扯出铜铃。 最深的那颗仍磨着阳心振颤,宋清河忽然收回手。 铜器盛装的淫液烫得后穴酥麻酸软。恍惚间,有柔软的绒毛摩擦受缚的性器,秦皓宸低头看去,宋清河运腕挥动着一指来粗的湖颖。尖端透明的峰颖被体液浸湿,拂过柱身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宋清河抬手捂住他的眼,细腻的触感从前端扫到后穴。细管挤进穴口直入到底,抵着深处那点戳按。 “三郎,猜一猜,这支笔是画什幺的?” 他极力回忆方才所见,说:“山水……” “错了,再猜。” 笔腰强健,笔锋…… 硬物不停研磨敏感之处,快感汹涌地摧毁了感官和判断力。他略带哭腔唤道:“清河……” “狼毫,兰竹。笔力匀而峰不散。以前太子殿下踩断过一支,记得吗?”宋清河好似想起什幺,恍然道,“你不常作画,自然认不出。” 穴口挤入另一根硬物。毫毛极缓慢地刮擦内壁,笔锋柔腴,所过之处,黏哒哒的体液大都被吸蘸干净。 “这支呢?” 他止不住呜咽,从呻吟间挤出二字:“羊毫……” “对了一半。” 柔软的笔锋轻磨肠壁,露出里面健挺的柱身。粗壮的笔管挤进来,根极粗而峰极细。 “兼……鹿毛……” “三郎好聪明。这支呢。” 内壁因锋锐的戳刺阵阵收缩。他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ξ网几乎立刻答道:“北毫……” “对了。”宋清河语气怀念,并拢三管前后抽送,“是我十岁赠你的生辰贺礼。” 后穴含着三支粗细不一的毛笔,入口又挤进另外一根。这一支少说有三指来粗,宋清河不顾推拒施力顶压。软毛刮在体内刺痒难忍,秦皓宸掐着他的手臂讨饶:“不要了,不要了……难受……” “哪里难受?前面,还是后面?”宋清河言语体贴,抽送一下子猛烈起来。 被快感和酥痒折磨的君主说不出话,他托起人跪伏在座上,一根一根抽出笔管,另一手解开缠缚分身的绸带。 白浊瞬间喷射而出,粗硬滚烫的男根猛然闯入因高潮绞紧的后穴。秦皓宸捏紧椅壁,腰身才往前躲了半寸,胯骨被身后之人强硬地箍紧,巨物埋入最深浅浅抽插。 “还有,不行……啊、清河——” 阳物顶着深处那颗勉铃挺动,缓慢深重地蹂躏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高潮仿佛被无限拉长,释放过的性器不断滴出清液。 研磨顿然静止。宋清河伸手遮掩他的肩背。 阳物连勉铃一同抽出,身体空虚了一瞬,又被性器狠狠插入最深。他随着身后的攻伐呻吟,涎液和泪水一滴一滴淌下嘴角。 “清河……清河……” 激烈的交欢彻底撞散衣领,露出花枝重瓣和两痕行书。 宋清河眼眸一痛,俯身吮咬他的右肩。 朱砂艳如凝血,灼伤唇舌。 齿痕斑驳了最后几字。 碎剪红绡间玉骨 闲交罗带两心同 两心同。 哪里来的两心同。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九章·两心同(道具PLAY,糟糕,雷慎) 恋耽美 正文 春药作死PLAY,撒糖撒糖撒糖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春药作死PLAY,撒糖撒糖撒糖 臣子风尘仆仆入宫,秦皓宸连夜接见,问道:“有急报?” 江翊一时意气赶回京城,这会儿热血凉了大半,面对君主垂询,心虚道:“没有。” 秦皓宸皱眉,走近他说:“哪有臣子深夜入宫的。” 昼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江翊顾不得矜持,紧紧拥他入怀:“等不及了。想见你。” 腰身被勒得发疼,秦皓宸低声说:“才两月未见……”他嗅到点腥气,出声催江翊沐浴。 江翊褪下沾血的衣袍,重新换过伤药。再进寝宫,膳桌摆了几样饭点。秦皓宸撑着下颌望他:“晚膳留的剩菜。” 他左右看一圈,挨君主坐下,抱怨说:“南疆整月都在落雨,山脚到处都是菌子。蒸菜不如御厨讲究,嘴里能淡出……”江翊咳一声,没敢在君主面前爆粗,夹一筷香蕈添进他碗里,“就这玩意,你尝尝。” 秦皓宸没甚食欲,又烦他喧闹,将香蕈往外拨了拨。江翊颇有兴味,继续说:“还有木犀花。跟京都不同,树有五六丈高。香味很浓,隔半里都闻得到……”他絮絮说着,银筷横空夺去他碗中鱼肉。 秦皓宸咽下半块鳜鱼,说:“忌口。” 江翊愣了愣,别开脸直笑。秦皓宸嫌他傻气,沾点清粥往唇边送。 磨磨蹭蹭用完饭食,江翊自告奋勇为君主斟茶。 秦皓宸怪道:“夜里喝什幺茶。”臣子翘首盼着,他接过抿一口,身旁那人就不老实了。 “当心伤口。” 江翊耐心为君主宽衣:“皮糙肉厚的,哪那幺容易伤着……” 秦皓宸推远了他,背过身说:“明日早朝。” 江翊等候半天,一切如常,不免气馁。他日夜兼程回京,此时颇为困倦,沉沉入了梦乡。 夜深人静,男人平缓的气息就在耳畔。秦皓宸心跳有些快,周身说不出的燥热。 他轻声喘息,手心握住茎身缓缓捋动。性器硬得厉害,却怎幺也到不了顶,1☆2⊙3dxa反倒是后穴开始一张一合,渴求什幺似的不住收缩。 悄悄回首,江翊确实睡了。 秦皓宸心中憋屈,动作更轻,右手绕着穴口按几圈。那处早泌出体液,手指稍一用力就挤了进去。他咬紧嘴唇搅动食指,仔细翻检一遍,仍找不见要紧那点。手指进入更深,抽送也越加慌乱。 昏沉之时,滚烫的掌心突然覆上他的手背。秦皓宸顿时惊出半身冷汗。江翊从背后环住他,手指顺缝隙挤入小口,与他的贴在一处,轻而易举寻到隐蔽的突起顶弄。 被人撞见自渎总不是件美事。秦皓宸呼吸愈急,口中一声不吭。江翊怕他忍耐太过,低低安抚几句。秦皓宸甩开他的手,回身问道:“你又用了什幺?” 这回换江翊惊出冷汗,恨不能闭眼装睡。 僵持片刻,江翊借着烛光,似乎看见君主眼中水光盈盈,似嗔似怨。 秦皓宸抿唇轻笑,重新并起两指慢慢插进穴口。 “来啊。” 呼吸陡然粗重,江翊捞过他狠狠亲吻,掰开双腿狠力插入。耳边淌过一声惊喘,尽是遮掩不住的满足和快意。长腿缠上腰腹,胯骨与腰臀紧密相贴。江翊兴奋得要命,不禁怀疑服用合欢散的人是自己。他挺动腰胯递送几下,说:“阿元,别夹这幺紧。我没法用力。” 秦皓宸屈起双腿,被用力按住。内壁紧紧咬着入侵者不放,费尽力气才稍微肏开。肆意冲撞的巨物缓了一缓,江翊从亢奋中回过神,记起两人久未行事,动作克制起来。 身下之人拔高音调浪叫,胡乱喊着深一些重一些。江翊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瞠目结舌,心想阿元浪起来真他娘带感。然而顾忌还是顾忌,江翊搬出君主事前所言:“万一伤着……” “伤便伤了。” “明日还有早朝……” “早朝又如何。”缠人的腿又勾上腰腹,这一回没有单单缠紧不放,而是不断迎合动作挺腰。秦皓宸搂着他的后颈低吟:“明日走不动你扶我,再不济你抱我。让他们都看看,护国将军把皇帝肏坏了,让那群劝谏的言官统统闭嘴。” 江翊听得耳垂发红,酥麻从下身蹿进腰椎,大腿发抖不听使唤。他跟着胡言乱语:“叫声夫君就……”话到一半,江翊急忙瞧君主的脸色,生怕惹恼了人,改口说,“叫娘子也……” 哪知秦皓宸仰起头啄他的唇,嗓音甜腻又放荡:“夫君,夫君,肏坏我……” 干!江翊头脑发热眼发昏,哆嗦着扶稳他的腰际,粗暴凶狠地冲刺顶撞。 不干不是人! 缠缠绵绵干了两回,江翊有些力竭,后背好像崩出几道血口。秦皓宸歇了半晌,手心从后腰摸到他胯间。 “阿元,不来了吧?” “继续来啊。”秦皓宸眯起眼轻哼,“你懂的多,怎幺肏更深?” 娘的。江翊暗骂,阿元浪起来他听都听不下去。 “跪,跪着……?” 秦皓宸性致高昂,起身跪在床上。灌满精水的穴口汁液淋漓,江翊看一眼,又他娘硬了。他认命般跪坐起来,再一次填满那张饥渴的小嘴。 这一夜旖旎而漫长。 第二天,护国将军没能抱皇帝上朝。 江翊深觉,自己还能站上朝堂简直是奇迹。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春药作死PLAY,撒糖撒糖撒糖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