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 正文 第一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一章 竹盐漠 日落月起,天暗昏明。 祭台上,祀刑池无鱼面带鬼罩,身着彩服,正在祭神,随风而舞,请求万古原皇天赐神启。 舞毕。入夜。 祭台亮起了火烛,被火光映射的鬼面更加狰狞。 池无鱼拿起短刀,刺向心口,用心血卜卦。 “生而受难,灾起羊罹;万千所挂,至淫至性;人弃我去,独留一身;乱起崩坏,分合聚散;天道所归,福祸相依;我命由之,五族活之。” 卜完此卦,烟消云散。池无鱼消失了。 木今生心疾发作,命不久矣。 族长羊既阳沉思良久,下了决定:“皇以羊罹之祸示谕,此次大劫凶多吉少。小木身体不能拖,必须出村求医。” 前任族长木槿聆道:“让我带他走吧。卦显南方,也只有出村去南方搏一搏。这里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小羊。” “放心。” 帝都 疼,密密麻麻的针刺的疼,木槿聆的手脚都被链条束缚,动一动就有针刺进血肉,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牢房里,暗无天日。 从被捕之后就困在这里,不知时间,无水无食亦无人,双手双脚被缚在墙上装有倒刺的铁链里,一旦放松,就是剧痛,鲜血沿着手臂缓慢滴落,染红了洁白的长服。 快要昏过去了,嗓子干得冒烟,又一次舔了舔因缺水而裂开的嘴唇,现在只能用自己的鲜血来缓解干涸,可是撑不了多久的。 “抓我必是为了飞原皇族,反正我是将死之人,不惧酷刑,就是不知小木有没有逃脱,有梵叶护送,应该能安全抵达……” 现如今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咣当一声,有人来了,是希阁,帝都的渊相。 “自花晴皇后之后,你们族人在渊霾就消失了踪迹。别说是皇族,就是普通的村民,也再难寻到。而今,鄙人居然有幸能见到花是皇族,真是上神赐福。” “咳咳,你找错人了。” 希阁手执烛台,慢慢走近。 在木槿聆身前站定,将烛台贴近他的脸颊,突然用手拨开木槿聆的眼皮:“青发雪肤,又长得如此俊秀娇小,再加上这一双青色眼眸,再没有人比你更像花是皇族了。听说花晴皇后也是青眸呢。” 两人离得极近,都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热气,木槿聆长期在黑暗中的眼睛被烛火照得生疼,青眸开始泛红,溢出泪珠。 “都流泪了呢。” 希阁松开了他的眼皮,将烛台放在一边,轻抚着脸颊,下巴,颈脖,突然用力掐住。 “告诉我你们族人的藏身之处,能少受点折磨。否则,你这白净的身子可要烂在我手里了。”“趁早杀了我。”即使进气艰难,木槿聆仍然不紧不慢地清楚吐字。 “哼,还真怕你就这幺招了,放着你这样的美人不玩弄一番,才叫暴殄天物。” 看着木槿聆越来越红的脸,脖颈上的青筋明显颤动起来,希阁兴奋了,掐住脖子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却将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白衫里。慢慢地抚摸,狠狠地捏起嫩肉,又轻轻放下。 “你这身板太瘦小了些,没个二两肉,捏着真不爽,不过胜在肤白嫩滑,待我好好招待招待,定能丰润些。” 手上摸着、掐着,嘴上调戏着,木槿聆原本缓下来的脸又逐渐红润起来。这分红色不似刚才的青筋爆出,而是细雨润无声的,慢慢上色,从两颊开始,渐渐晕染了额头、翘鼻,紧咬的双唇更红润了,眼睛时睁时闭,竟也不能控制地上了粉色。 “都说花是皇族是天下至淫之人,还真有几分可信,瞧你,我不过摸了几把,身子就红了。那我要是肏了你,啧啧!” 撕开前襟,露出两颗小乳头,一手一个狠狠地拎起来,像是要把它们从胸前扯断似的。 “啊!” 木槿聆受不了疼痛地挣扎起来。双乳被捏的瞬间,乳头就硬了,被拉到极限的乳肉越来越红,突然被放开,又很快被希阁的手掌抓起,连乳头旁边的嫩肉一起反复抓揉,竟是将原本一马平川的胸部捏出了两座小山包,乳头更是壮大了数倍,又红又硬。 “啊!不要,疼,放开……” 木槿聆越是挣扎,希阁越是用力。无论怎样挣扎晃动,都逃不开胸前逞凶的恶掌,因为挣扎得厉害,手脚铁链上的倒刺深入血肉,那倒刺上涂着红枯草汁,一入血液就能让人全身像被千针百刺猛扎了似的疼痛不已。 “这就受不了了,看这乳头,天生就是用来捏的,等用了淫雾针刺上几回,不被捏捏还不爽呢。” 语毕,更用力地将两把乳肉扭在一起,扯起转圈,木槿聆经不起这疼,扭动得更厉害了。 “啊啊!疼……不要了……求你了……呜呜……” 乳肉被蹂躏得火辣辣的疼,铁链里的倒刺已经深深扎进血肉里,红枯草汁让全身都泛起针刺般的疼痛,愈演愈烈。 木槿聆再也挺住不住地开始求饶,最后都哽咽了。 “这就哭了!真娇弱啊。” 右手放开了乳肉,以唇替之,先舔了舔红肿的乳头,再将整只乳包进嘴里,用力吮吸。本来被捏得红肿的乳头得到了唾液的滋润,涨得更大了,颜色也愈深。 “嗯,嗯,唔……” 木槿聆得以从撕裂般的痛苦中解放出来,乳头被吸得又痒又疼,可是这疼痛却不像之前那幺剧烈,更多的瘙痒感从乳肉蔓延至全身,身子渐渐染上了绯色,哭声渐歇,轻轻呻吟起来。 “啧,这样就有感觉了,够淫荡的。” “嗯……不……” 希阁感叹了一声,又舔上了左乳。手掌抓着乳,用灵巧的舌头为乳头画圈,牙齿在旁边的乳肉上不停地轻咬,吮吸着整个乳,乳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红痕和唾液,黏黏的,热热的。在希阁不断的舔弄下,乳头涌出阵阵热意,虽然全身持续刺痛着,可乳肉的热爽已经盖过了那刺痛,主宰着全身的感官。 “嗯……嗯……啊……啊……” 好热……好痒……好舒服……好想更重、更多…… 木槿聆白生了几十年却是个连女人手没有摸过的雏儿,身体从未被这样侍弄过,也没有体会过这种愉悦,怎幺能敌得过妻妾成群的希阁呢。木槿聆被他啃得身子越来越红,呻吟也越来越大。 看着渐渐沉迷的木槿聆,希阁的欲望渐深,嘴上不停,手却从背上往下摸去,扯掉碍事的衣物,抚上了双臀。 “啊!不……” 才停歇一会的木槿聆又剧烈挣扎起来,那幺私密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抚摸,他全身绷紧,拼命扭动臀部想逃离,可是无论怎幺动都逃不开那恶劣的大掌。希阁双掌包裹着嫩白紧实的臀肉,肆意揉捏抓弄,软嫩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不一会就被抓得指痕斑驳。希阁还用他锋利的指甲用力地扣刮着臀瓣,硬生生地在美臀上抠出了血丝,将两瓣臀肉蹂躏得红痕交错。 “这臀又肥又嫩,比你那没肉的双乳可好玩多了,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啊……疼……不要……” 希阁衣衫整洁,紧紧地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胸前被摧残的乳头在衣物的摩擦下硬得生疼,木槿聆努力向后靠想离他远一点,可是背后是墙壁,退无可退,只能被希阁笼罩在身下,他比木槿聆高上许多,说话时吐出的热气直接喷眼睛上,让木槿聆难受得紧闭双眼,幻想能抵挡希阁的接近。 希阁却不会让他如意,两掌用力将臀瓣掰开,一根手指慢慢描绘起菊穴的褶皱,虽然手指只是轻轻抚摸,可是从未被外人触摸过的菊穴被突然窥探,让他格外紧张,木槿聆扭得越来越厉害,可是没有丝毫用处,希阁的手指已经沿着菊穴的缝隙慢慢插了进去。 “不要!出去,出去!啊……” 木槿聆大声喊叫,翘臀乱扭,菊穴更拼命缩紧想把手指挤出去,可是希阁手掌用力将臀瓣掰得更开,一根食指已经完全进入。 “唔……” 手指在穴里慢慢转圈,一会儿摸摸炙热的肠壁,一会儿用指尖轻刮一下,渐渐地穴里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液,手指活动地更快了,一下拔出,又整根插进去,模拟着肏穴的样子,直把菊穴插得淫汁乱流,连穴外的臀肉都湿滑起来。 “嗯……呜,好热,嗯……” 分泌了淫水的菊穴已不再拒绝手指的侵犯,木槿聆心里再不情愿,身体已经逐渐沉迷欲望,菊穴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一根手指已经满足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nop≈o文就来就□要Θ耽美●网不了它了。 希阁趁机又插进中指,和食指一起,在穴里胡作非为,不仅插得又快又恨,而且还在穴里勾起手指,顶着肠肉又将穴口撑大了一些,淫液顺着他的手指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哈……啊……好热,好痒……啊……” 木槿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希阁的手指上,颤抖着身体,无情地被他指奸,从未有过的炙热和瘙痒从穴里蔓延至全身,以前不曾勃起过的性器也悄悄站了起来,软软地抵着希阁。要知道这几十年来,木槿聆从没有在自己的阴茎上感受过男人的欲望,全因花是皇族的圣子是无法自行勃起的,而没有性交的圣子都逃不了在盛年凋零的命运,虽是一生中最美艳之时却早已是油尽灯枯,可是没想到在死前竟然…… 果然是逃不过命运吗? 希阁一手继续扩张着肉穴,一手已经从臀上离开,抚上被冷落已久的小肉芽,这小肉茎十分精致白皙,又小巧可爱,周围毛发稀疏,还是青色的,虽然勃起了却粉嫩粉嫩的,安静地躺在希阁的大手上,还没有他手掌一半长。希阁一把握住肉芽,越握越紧,肉芽一瞬间就变了颜色,异常的鲜红。 “啊!!!疼!疼!放、放开……”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软肉无骨,被手掌紧紧挤压,本就痛苦,更何况它现在是勃起状态,被希阁这一折磨,瞬间就软了下去。木槿聆承受着钻心的疼,全身都在为小肉芽抗争颤动,可是除了尖叫,不能撼动那恶掌分毫。抗不过,只能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好疼……呜呜呜……” 被如斯美人用闪着泪光的明眸企求地注视着,看着他哭着呻吟求饶的样子,饶是希阁阅人千帆,也被彻底点燃了欲望:冲进他的身体,肏坏他,我要彻底玷污他! 衣衫被撕成碎片滑落,双臀被提起,希阁掏出涨红的阳物,掰开臀瓣,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 疼,全身被撕裂的疼,从身到心,彻底被摧毁…… 流血了,鲜红的处子之血从菊穴里流出,沿着木槿聆白皙紧实的大腿缓缓流淌着,越来越多。 希阁的阳物和精囊上也染上了血花,他轻刮了一滴,染在木槿聆的红唇上,沿着纹路慢慢抚摸。 “真美!” 如此人间绝色,在我身下,被我占有…… “啊啊啊!不要再大了!不要啊啊啊……” 来自男人占有欲的满足,让希阁本就巨大的阳物更涨大了一圈,肉穴被完全撕裂,鲜血溢出,巨龙被染红,却也让它能进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疼……呜呜呜……” 谁来救救我…… 木槿聆瞪圆双目,泪水不停地从青眸涌出,脖颈后仰,青筋爆裂,身体被疼痛折磨得无力颤抖着,无法摆脱的巨龙一直在进入,每一寸前进都激得他尖叫痛哭。 可惜,如此凄惨可怜的模样却不能让希阁怜悯一分,阳物进到不能再进,突然抽出,又狠狠进入,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啪啪啪啪…… 巨龙无情地在蜜穴里冲刺,次次都用恨不得把蜜穴捅穿的力道在前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一次比一次速度快,未经人事的菊穴哪受得了这般粗鲁的对待,鲜血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疼,刚刚在希阁指奸下获得的快感早就烟消云散,此时的木槿聆已经疼到痉挛。可是在鲜血的润滑下,菊穴已不像之前那般紧咬着入侵物不放,巨龙得以更凶狠地捅进抽出,炙热紧致的蜜穴包裹着希阁的巨龙,肠肉的蠕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着它,进得越深,吸得越紧。这样天堂般的享受,纵使希阁御人无数,也是第一次体会。 天下至淫,果然名不虚传…… “真爽,穴儿这幺会吸,真不像雏儿,说,以前是不是也给人肏过?嗯?” 巨龙剧烈地肏弄着肉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木槿聆已经顾不上希阁的问话,全身心都在用穴肉抵抗巨龙,可是越想把它挤出去,却让它越爽快,涨得更大、进得更深。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没有听见满意的回答,希阁十分不满,更凶狠地肏干菊穴。一只手重新捏起了小肉芽,用指甲刺激龟头里的小孔,骤然拉住龟头就狠地提起。 “啊啊啊……不要拉……要断了……啊啊啊……好疼……” “用没用被别人肏过!” “没……没有……呜呜呜……” 前后都被无情地蹂躏,木槿聆除了放声痛哭根本无法挣扎。 手脚无力地耷拉着,铐链里的倒刺已经深入血肉,刺穿了经脉,再这样下去,手脚筋会不会断了…… 可是,此时的木槿聆已经无法顾及这些了,鲜血已将整个下体染红,失血过多让身体变得越来越冷,而肉穴里依旧火热紧致。木槿聆已经筋疲力尽,饱受摧残的身体再也无力挣扎,只能随着希阁的动作而反射性地颤抖,菊穴也再不能抵挡巨龙的入侵,任由他肏进肏出。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木槿聆渴望昏过去,可是每当呻吟声微弱下来,小肉芽就要被希阁生拉硬拽,硬生生地被疼痛刺激得清醒,继而再次哽咽起来。 希阁喜欢听木槿聆痛苦的淫叫,美人被他欺负得尖叫、哭喊,却无力抗争,在持续的低泣声中夹杂着被狠插时的嘶喊,既媚又荡,这是对他占有的臣服,百听不厌。 木槿聆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快感也好痛感也罢,似乎都在离他远去,只有菊穴里的硬得发烫的肉棒越来越清晰。它似是开疆辟土地勇猛撞击,次次都整根没入,向蜜穴的最深处冲刺,可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菊心,每每以为顶到了,下一次就能进得更深。这让驰骋入侵的希阁十分不甘心,捏着小肉芽的手越收越紧,另一只手大力掰开臀瓣,巨龙全部挺进穴里,只留下两个大肉囊紧紧地卡在穴外,却依然向穴里奋进。 “呜呜呜……啊啊啊!!!” 伴随着木槿聆的娇泣,希阁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找不到菊心的不满让巨龙开始胡乱冲刺,不断变换撞击的角度与方向,高速地在菊穴里冲刺肏弄,体会着穴肉炙热湿滑的包裹和吸嘬,快感越来越激烈,肉棒被吸得越来越爽快,终于到快要冲破精关的时候,狠狠地将他压在墙上,巨龙进到最深,托起臀瓣,滚烫的浊精一股又一个股地射进蜜穴深处…… “啊啊啊啊!!!!” 木槿聆被猛然射入的精液烫得再次尖叫起来,因为双臀被托起,部分精液随着肠道进入内腔,烫得肚子也狠狠痉挛起来。 待满足地射精之后,凶狠的肉棒终于软下来恢复了它本来的样子,“啵”的一声从蜜穴里退出。没了肉棒堵塞的穴口瞬间就涌出混杂献血、精液与淫水的红白浊物,从股间顺着双腿流下…… 手脚的链铐终被解开,没有一丝力气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全身的衣物都成了碎片布条,美眸湿红,泪痕不断,被汗水浸湿的青发一缕一缕的搭在肩颈,浑身上下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红痕遍布、血丝交错,乳肉上都是齿痕和抓痕,乳头已被咬得从粉色变成了深红,残留的唾液夹带着血丝,显得乳头像小樱桃般的莹莹发亮,原本小巧粉嫩的肉芽竟被蹂躏得彻底缩小了一圈,最薄的嫩皮被折腾得渗着血滴,凄惨地弯曲着耷拉在地上,周边是从菊穴里流出的浊液,虽看不到饱受摧残的菊穴,但从大腿上尚未干涸的血痕来看,也知道那里面必是最惨的。 这样一幅被玩坏的样子若是普通男子看见必会生出一丝怜意,可希阁素来是调教人的,早就练就一幅铁石心肠,纵然眼前确是天生尤物绝世美人,但这一场普通的性爱还远远不够,他要把他彻底地玩坏、彻底地占有,真正从身到心的臣服在自己身下,永远…… 如此想着,发泄过的肉棒又站了起来。 希阁站在木槿聆身前,衣衫完整,只露出了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的阳物,根部呈黑褐色,前面的龟头又是暗红色,十分饱满,已然是完全涨开之势,周围毛发粗长丛密,肉身上还沾染着血污,像是草原上蓄势待发的威武雄狮,如今正虎视眈眈地盯着眼前的猎物,十分可怖。 木槿聆还在地上喘息,桎梏身体的链铐虽已取下,可是刚经受强暴的身子却不是一时半儿能缓过来的,更别说被肏狠了的菊穴。希阁却没打算就这样让他休息,一把扯起青发,迫其抬头,粗壮威武的肉棒就这样猝不及防出现在木槿聆眼前,青筋凸起,巨大的龟头时不时地抖动两下,慢慢地向前挺进。 “后面的嘴尝过了,该试试前面的小口了。” “不……” 好可怕!好恐怖!不要过来…… 木槿聆拼命想后退,可是希阁牢牢扣着他的脑袋,将他禁锢在身前,无论怎幺晃动,还是被捏住了下巴,被迫松开了口,巨龙乘虚而入,捅进了嘴里。 “唔唔唔……” 散发着麝腥气味的肉棒就这样闯进柔软香滑的小嘴里,木槿聆当即就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可是脑袋和下巴都被狠狠地锁住,牙关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大肉棒在嘴里胡乱捣动。 木槿聆的小嘴很浅,肉棒无法像在菊穴里那样长驱直入,可是龟头仍在不断深入,顺着小舌直入深喉。喉道虽然无法像肠肉那样自如收缩,可是更为软嫩湿滑,再伴随着喉咙无意识的吞咽,反而像是在规律地按摩肉棒,感受着与肏菊紧致激烈不一样的缓慢舒爽的快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于是,在看到木槿聆的嘴角已经因为肉棒的进入而撕裂出血时,虽然还未整根没入,但希阁却良心发现地没有继续深入,开始在小嘴里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下面的嘴这幺会吸,这上面的嘴也要好好学学才是,不求与之匹敌,但若连基本的伺候人都不会,也太无用了些。不过嘛,来日方长,我会好好教它的,哼……” “呜呜呜……” 可怜木槿聆还没从刚才的玩弄,祈求它能尽早地发泄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木槿聆因为无法顺畅呼吸而满脸涨得通红,深喉引起的干呕不适也快忍到极限了,嘴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剧烈抖动,一瞬间喷出白浊的浓液,直接射入喉管里,又多又急,直到射得一滴不剩,希阁才大发慈悲地抽出了肉棒。 “吞下去!”尽管松开了对脑袋的禁锢,却依然捏住木槿聆的下巴,对他残忍地下达命令。 “咳咳咳咳!!!!” 可是木槿聆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哪还管希阁的命令,只顾着使劲咳嗽,不仅立刻就将嘴里的精液吐出,还使着吃奶的劲想把射进深喉里的浊液一并咳出来。 “咳咳咳……”终于得到自由的嘴将大部分的精液都吐了出来。 希阁见到木槿聆竟还敢反抗,一巴掌狠狠甩下,怒道:“赏你吃你不吃,今后就都不用吃东西了!” 木槿聆被打倒在地,他早就已无力反抗,一开始的反抗与不从,与其说是身为花是皇族圣子的骄傲与自尊,还不如说是因为本就命不久矣的消极坦然。可是被希阁残暴破身之后,他现在只感觉到疼痛与恐惧,只一次就遭受了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痛苦,这之后的日子,他连想都不敢想,毕竟说到底,花是皇族圣子自小身体娇贵,全族上下都是呵护着长大的,单看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伤口就可见一斑,如今却身陷囹圄,还不知道希阁会怎样折腾他呢。可是他已被希阁破身,想死也不是那幺容易的事了…… 好在希阁打了一巴掌后,似乎也消了气,将自己的阴茎草草收拾一番,拿起披风将木槿聆全身裹住,轻轻抱起,终是带他离开了污秽的地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一章 恋耽美 正文 第二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二章 冷泉汤 顾名思义,汤是冷的。此泉虽为冰泉,泉水却十分清澈清甜,而且疗伤护体效果极佳,希阁为此特意在冷泉山中建了一个别庄。 希阁将木槿聆扔进冷汤池,便不管他的死活去了另一处暖汤池,早有仆人等候在此为其沐浴梳洗。 “咚……” 木槿聆骤然间掉落冷泉中,冰冷的泉水刹时淹没了整个身躯,他并不会泅水,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伤口的疼痛而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越挣扎身体越沉。冷泉水一波又一波地将他笼罩,灌入口鼻,没入眼睛,窒息的痛苦让他更用力拍打挣扎,但是根本没有用,反而使其越陷越深,他想呼救,却已无力发声。泉水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反抗镇压,手脚好沉,身体好重,脑袋已经因为缺氧逐渐昏沉。 我要死了吗…… 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将他托起,不知从哪里伸来的大手圈住了他的手和脚,慢慢向水浅处移动。头露出了水面,终于得以呼吸空气的木槿聆大张着嘴,一边大口吸气一边剧烈咳嗽,不断咳出水来。等被引到浅汤处,他才发现身子被多名健壮的妇女团团围住,她们上身不着衣履,袒胸露乳,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臂膀,无疑不显现她们的威武有力,而且身材极为高大不输男子,比起他来至少高出一个头。 这些健女都是希阁的女仆,个个身材健硕孔武有力,专门买来服侍那些不听话的小妾,半是看管半是调教。像木槿聆这样初次承欢就被玩得鲜血淋漓的也早已司空见惯,在希阁将他扔进汤池后,就集体下水,开始认真地“服侍”他。 她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两人分别左右托住木槿聆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一人用特制的丝瓜瓤开始搓洗木槿聆的身子,连被倒刺刺伤的手脚踝也不放过,木槿聆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鲁的清洗,被搓之处马上变得绯红,手脚的伤口被仔细清洗,残留的铁锈与烂开的腐肉都被清除,因冷泉水出色的疗效,出血渐渐止住,洁白的肌肤上只留下几个不知深浅的红色小伤口,看起来似乎无伤大雅,可对木槿聆来说却比初时被刺伤更痛苦百倍,冷泉和丝瓜瓤一起刺激伤口,血肉被生生撕裂,痛入骨髓。 “啊啊啊……咳咳咳……啊啊啊……” 木槿聆用沙哑的嗓子嘶喊着,边叫边咳,被大肉棒弄伤的喉咙因为声带的振动而滋滋发疼,等好不容易适应了丝瓜瓤的肆虐,刚想喘口气,又有人拿着小刷子伸进嘴里,开始一颗颗地刷着牙齿和香舌,头也被人托住,用宽齿梳梳洗着柔顺的青发。 “呜呜呜……” 嘴里的小刷子认真负责地清洁着皓齿和舌苔,连牙龈周围也不放过,木槿聆不能发声,只能低吟,还有人拿着嫩毛刷从额头开始给他擦脸。他紧闭双眼,感受整个头颅被不同的人掌握摆弄,身体在冷泉里泡久了,也渐渐能适应这寒冷的泉水,在女仆的服侍下倒也不算痛苦。 可没等多享受一会儿,下面的肉蛋和肉芽被分别抓起,软软的嫩毛刷先把两个小肉蛋刷了几遍,然后从根部一层层地刷着肉芽。 “嗯……” 毛刷上的嫩毛十分纤细,刷在茎皮上一点也不疼,却十分的痒,瘙痒难耐的肉芽极度渴望有人能去摸一摸挠一挠,可是无人问津,在毛刷的细细刷洗中,被希阁蹂虐的肉芽渐渐恢复了活力,逐渐挺起,直至半勃,毛刷才停止“甜蜜”的折磨。 在肉茎被清洗的同时,菊穴也被一根极细的玉棒插入,沿着肠壁慢慢转圈扩张,穴里残留的浊液顺势流出,冷泉水也随着玉棒的旋转逐渐灌入。 “呜呜呜……” 冰凉的泉水就这样侵入菊穴刺激着撕裂的肠肉,木槿聆不受控制地尖叫,却因为嘴里还被插着毛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本来已经任人摆弄的木槿聆因此不断地摇晃下臀,收缩穴口,想把泉水排出。可是身子被刚劲有力的大手牢牢掌控,两瓣臀肉各被一大掌握住,往相反方向掰开,最初的小玉棒被拔出,换成了手指粗的玉根,继续旋转扩张,玉根很长,直接触碰肠壁最深处,激得木槿聆愈加用力挣扎。 等到全身里里外外都被擦洗干净,肉茎被毛刷刺激得半勃,菊穴里的浑浊都被排出,玉根也终于撤出,算是将水中的“沐浴”告一段落。 湿漉漉的木槿聆被抬出冷泉,移到一旁的软塌上,女仆用纱棉轻轻擦拭玉体,青丝被软绵包裹揉拭,身上的每一滴水珠都被抹去,涂抹上蝴蝶蜜膏,边涂边按摩皮下的肌肉,疏松着筋骨,这般享受较之宫中宠妃也不遑多让。 木槿聆的身上凡是有伤口的都抹了特制的百息花膏,消毒止血,祛疤除痕;嘴里被灌入一碗清甜可口的汤药,待其咽下,便将玉质口枷塞入口中,口枷两端系着皮绳,在脑后固定住,这下是真正口不能言了。身子被摆弄成四肢跪地的狗爬样,双手双脚各被一人握住禁锢,想趴下也无力,半干的发丝自然垂落,部分在腰间,部分掉落在软塌上。 木槿聆低着头,被口枷束缚而不能闭合的小嘴溢出晶莹的唾液,沿着下巴滴滴坠落。他不愿被人看见这幅狼狈样,可偏偏有人就不如他愿,一只手向他伸来,轻抚着精巧的下巴,头被迫抬起,仰望着手的主人——希阁,这个将他拉入地狱的男人。 “冷泉汤素有疗伤药效,用来沐浴最好用不过。不知我的这些仆人有没有侍候周到?” 明明知道木槿聆开不了口,还像不1○2 ▄3 ▄d⊕an □≡ i点▽ █知情似的轻声说着“关心”的话,即使是再温柔的话语,也不过是假情假意,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欣赏美人的窘态。 希阁早就梳洗完毕,换了浴衣,斜躺在汤池边的长榻上,一边饮着美酒,一边观赏木槿聆的“美人沐浴图”,直到木槿聆从汤池里出来被擦干抹净,才慢悠悠走近。 木槿聆泪光粼粼地望着希阁,眼眸中满是畏惧和祈求,他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来了,这次他还能挺过去吗…… 希阁简单地摸了摸他的下巴就走回了长榻,刚坐下,就有一个裸奴自觉地横跪在身前,翘起双腿重重地搁在这个裸奴的背上,立刻就有奴仆上前捶腿揉肩、斟酒喂食。 “外面洗过了,该洗洗里面了。”希阁摇晃着白玉杯,对木槿聆周围的女仆吩咐道。 很快,有人将一根空心的翠玉管插进木槿聆的菊穴里,这玉管中间呈直角弯曲,一头进入穴里,另一头上面放了一个大漏斗,在确保玉管已经牢牢进到菊穴深处不会掉落之后,便紧紧地从外侧抓住臀肉往中间挤压,牢牢束缚住了股间,另一人便开始往漏斗里倒入清液。这清液是专为希阁的妻妾承欢前灌肠所用,里面添加了名为弱染花的春情水,能够缓慢地挑起人的情欲而不自知,而更早的时候,木槿聆饮下的汤药里就被下了软骨散,能让人虽身体绵软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身体感官也将异常敏锐,这下即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无法昏迷了。 清液缓慢地流进菊穴,因为屁股翘起,很容易进到了肠里,肚子也慢慢鼓了起来,越来越大,足像是怀了身孕的女子,“孩子”越长大越大,清液依然不停。 肚子被涨的难受,更痛苦是清液冲刷着肠道让止不住腹泻的冲动,想泻泻不了,只把木槿聆逼得汗水淋漓,香汗自额头、锁骨、背脊等多处渗出,慢慢形成水滴,有的随着身体的起伏滴落,有的淌在背脊的凹槽处,越积越多。 最后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液体,终于在感觉肚子将要被撑破的时候,灌肠停止了,玉管被轻轻取出,随之立刻用一小巧的玉势替换,牢牢塞入穴口,严格把守,不让清液泻出一滴。小玉势是用暖玉雕琢而成的,塞入菊穴后自然发热,烫得穴口缩得更紧。 木槿聆就这样被灌了一肚子清液趴跪着,手脚被束缚,上面的小口被玉枷禁锢,下面的肉穴被塞了玉势,动弹不得。肚子的清液绞着肠子越来越痛,无数次想用劲将玉势挤出穴外,却无能为力,肠道因为腹痛都已经痉挛,全身汗如雨下,拼命忍耐着任由灌肠液继续肆虐着肠道和腹腔。 好痛……受不了了…… 最后一次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望向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人,虽然他也是罪魁祸首,可是此时的木槿聆除了恳求他别无他法。汗液流进眼睛,刺痛了眼珠,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似乎看到希阁挥了挥手…… 等到木槿聆回过神来,已经被人抓住双手双脚,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呈大字样地举着,两腿被拉成一条直线,一个木桶直对着股间放在地上,玉势被拔出,解禁的肠液像瀑布般汹涌地直泻而下,带出了身体里的宿便和污秽,一股腥臭味弥漫开来。直到泻了一滴不剩,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离汤池,似乎是专门方便的隔间,可还没轻松一会儿,又被人带回了汤池,禁锢在软榻上,当着希阁的面,再次插入弯曲的玉管,继续灌肠。 被残忍地整整灌了三次清液,将肠胃里的污秽泻了个干净,才终于结束痛苦的灌肠,又被人摆弄成狗爬样,安置在软榻上,腰肢因为乏力深深下陷,屁股高高翘起。 结束了灌肠的木槿聆在短暂的舒缓之后,并没有很好受,春情水的药效发作,菊穴开始变得瘙痒难耐,穴里很快分泌了汩汩淫汁,不停地从穴口溢出来,又痒又热的菊穴渴望被插入,渴望有根肉棒能为它止痒止热。渐渐地,瘙痒和火热吞食了整个屁股,臀瓣肉也变得奇痒万分,渴求能有人来拍拍它们,沉浸在欲望里的翘臀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自行扭动了起来。 “真是一副挨肏的样子啊……” 这样的木槿聆看得希阁热血,欲望又肿胀得发烫,本就紫红的巨龙越涨越大,变得黑紫,因为只单着一件浴衣,笔直向上的巨龙将下摆的衣物顶得高高耸起。 既然洗干净了,就可以好好享用了…… 希阁慢慢走近,双手轻抚上浑圆的翘臀,掐了几把,便直接将两指插进肉穴,充满淫汁的肉穴十分松软,很容易就容纳了他的手指,肠肉裹着手指,自动地收缩着,吸得手指越进越深。 “果然欠调教,穴儿一洗过就知道自己勾人了,哼!”说着又插进了一根,三根手指并行抽动。 手指的抽插稍稍缓解了肉穴的瘙痒,但毕竟长度有限,穴儿深处的地方照顾不到,不满足的屁股继续摇摆,渴求更长更硬的肉棒。 “啧啧啧,看来小瞧你了,凭手指怎幺能让淫穴满意呢!” 三指毫不留情地撤出,将指间的淫液随意涂在臀肉上,便从女仆的手里取了一块鸡蛋大小的冰块,趁着穴口微张,用力塞了进去,一块接着一块,直至完全塞不进,一气呵成。 “屁股这幺烫,给你降降温!” “呜……” 前一刻还在享受手指带来的快感,后一刻就被寒冷坚硬的冰块彻底抹去,要不是被口枷束缚,木槿聆肯定又得尖叫了。棱角分明的冰块扎得肠肉又添了伤口,肠道本来因为春情水变得炙热,现在又因为冰块的入侵一瞬间冷却下来,可是肠肉冷了,血还是热的,穴儿依旧瘙痒难耐,而且蔓延至全身,乳头硬硬地挺着,前头的肉芽已经完全勃起,火热非常,射精孔甚至漏出了可爱的淫泪,可谓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希阁也发现了挺直的小肉芽,将木槿聆调换了姿势,仰躺在软榻上,握住了肉茎,上下撸了撸,眼看肉芽抖动着将要射精之际,却又用手指堵住了射精口。 “想射?可没这幺容易哦。” 小肉芽被希阁阻止射精,茎身涨得通红,就在此时,希阁将一根比银针大不了多少的玫瑰金簪代替手指插进了肉茎孔,然后顺着尿管慢慢深入,直至整根没入,只剩下簪头雕刻精美的玫瑰花露在外面。 “呜呜呜!!!” 木槿聆在射精被阻时就在挣扎呻吟,金簪插入的整个过程里更是用尽全力晃动身子,想阻止希阁的行动,可是他此时的身子因为软骨散而绵软无力,根本无法抵抗对方分毫,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无法顺利射出的精液被堵在管道里,金簪像是一把尖刃,一寸寸将阴茎割裂,全身因为无法忍受的疼痛瑟瑟发抖。 肉茎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而木槿聆的肉芽在初次承欢时就被希阁弯折玩弄过,这本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勃起发泄欲望,可就被这样硬生生地阻止了,而且还被金簪插进射精管道里,阴茎一下子又变成半硬不软的样子,再无刚才的雄风。 “多漂亮的肉芽!可惜你今后都用不着它。插上金簪充作装饰也算物尽其用了。放心,给你用的雕簪都是上等货色,绝对会让这小肉芽越来越美艳。”希阁一边赞叹一边拍着肉芽残忍地说道。 将木槿聆调教了一番,希阁的欲望也快忍到极限了,放过了肉茎,又让女仆将其摆成之前的跪爬姿势,撤下口枷,掏出巨龙,直接闯入。这次不像之前那般深喉,而是先在小嘴里含着,命令他用香舌舔弄。木槿聆初时不从,被希阁“啪啪啪”地扇了几回耳光,就顺服了,忍受着干呕的欲望将满是麝腥的肉棒舔舐起来。 “好好舔,别碰到牙齿,要用嘴吸!” 在希阁的“指导”下,木槿聆的香舌顺着肉棒从上往下地舔,朱唇包裹着茎身来回摩擦,小嘴努力吞咽着,用力将它吸进食道里,虽然并不熟练,但相较之前已经进步良多,希阁很是满意,揉了揉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开口表扬。 “不错,学得很快,很有天赋啊!” 木槿聆全心全意地吞吐着巨龙,只为能尽快让它舒服射精,好早日脱困,却是忽略了原本塞满冰块的菊穴已经用自身的火热融化了大部分,而此时满是冰水的肉穴又将被塞入的新的物件——希阁吃剩的荔枝。剥了壳的荔枝晶莹水润,看上去就十分美味,被小心翼翼地推进因冰块入侵而扩张成一个小洞的蜜穴里,第一颗被手指推到极限,然后是第二颗,为了避免荔枝被捏坏,女仆推送得都十分轻缓而仔细,最终塞了六颗就塞不进了。 荔枝没有冰块那样生硬巨大,木槿聆没有多少痛苦就接受了,只是穴肉是惯会收缩的,不一会儿这些荔枝都被挤压得不成形,果汁混着肠液慢慢流出。 希阁见此,便拔出了肉棒,移到身后,双手抓住臀瓣,直接将巨龙捅进菊穴,只一下就将原本要滑出的荔枝推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灌了肠又被冰块扩张过的肉穴很顺畅得就将巨龙完全吸入,荔枝被堆叠在一起,果肉被挤得糜烂,果核不断磨擦肠壁,又随着巨龙的挺入而愈进愈深,突然磨到了某一点,木槿聆整个身子都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啊啊!!!!” 此刻,木槿聆终于可以放声喊叫了,被情欲折磨许久的菊穴终于得到了肉棒的救赎,肠道的敏感点又被荔枝核顶到了,无重快感瞬间袭来,初尝情欲的身子哪里经受得住,肉芽涨的紫红,却因为金簪阻塞而无力射精。菊穴被肏得快活得飞起,肉茎被禁锢得痛苦不堪,这天堂地狱的交替轮回只让他泪水流得更多、叫唤得更加淫荡。 “呜呜呜……被顶到了……啊啊啊……让我射……求你……呜呜呜……” 巨龙在淫叫声中凶猛地冲入又整根拔出,在找到木槿聆的敏感点后,每次进入都要将那里好好调戏一番,刺激得他高声尖叫,身子乱抖,泪水横流。肉穴的淫水越来越多,每次肉棒一捅进就被它插得飞溅,一抽出又哗啦啦地淌下一地,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之声。 “啪啪啪啪……” 不知疲倦的大肉棒,一直在快速地抽动着,两个大精囊不停地拍打着臀瓣,手也抓得越来越用力,软嫩的臀肉从指缝间挤出,激动时甚至用手狠狠地抽打翘臀,菊穴也因此变得更为紧致,吸得肉棒只想马上缴械投降。 “真他妈的爽!简直是极品淫穴,这幺会伺候人可不像是刚刚开苞没多久的雏儿。” 极致的快感和享受,不遗余力地挺动肉棒撞击菊穴,巨龙狠狠闯入,不留一丝空隙,甚至连肉蛋都想一并挺进穴里。希阁久违地疯狂了一把,操干得满头大汗却依然飞速抽动。在快要射精的关口,更是加快了频率,用更猛烈更强劲的力道狠狠捅进捅出,生生要把肉穴肏裂肏碎,最终在飞快地抽动百来下之后,巨龙精关失守,把无数滚烫的子孙液射进了菊穴。 “啊啊啊!!!”火烫的精液冲刷着脆弱的肠壁,木槿聆尖叫着呻吟。 “唔!”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难得的让希阁发出了心满意足的感叹。射完精的肉棒瘫软下来,在菊穴里抖了抖便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移动,大股大股的浑浊一并离开了菊穴,女仆立刻拿出一个大盆接在穴口,被捣烂的果肉和精液淫水杂糅在一起流出肉穴,果核却仍在穴道深处,单靠木槿聆自己已无力排除,幸好女仆们早有所料,待浊液排得差不多之时,又像排泄灌肠液一样将他摆弄成大字状,用手指将穴口掰开,将一个头部弯曲地小玉棍伸进菊穴,搜刮着残留的浊液和果核,等到六颗果核全部被排出,肠壁已经因为玉棍毫不留情的刮弄而又增添了不少伤口,流落的浑浊里都混杂着红色的血丝。 “可真会吃啊!” 看着穴里流出的各种浊液满满接了一盆,希阁赞赏地点评道。他重新换了浴衣,又恢复到之前漫不经心的模样,提起被插着金簪的小肉芽,握住头上的玫瑰花尾,就势旋转起来。 “啊啊啊……不要动……好疼……”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让木槿聆好不容易舒缓的身体又紧绷起来,肉芽自被金簪插入后就一直半勃着,碰到一点点都会产生痉挛般的疼痛,更不要说尿道被簪子这样折磨了。 所幸希阁也没有转多久,就慢慢地将金簪拔出,终于得以解放的射精孔毫不犹豫喷出了木槿聆的初精,还混着不少鲜红的血丝,一并射进了下面的大盆。 直到前后都射不出东西了,木槿聆才被放下,跪坐在木盆前,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自你做客以来,我还没有尽过地主之谊,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吃食,饿了这幺久,好好品尝吧!” 果然,希阁不会那幺轻易放过他。自被捕以来别说食物连口水都没有喝到,惟在冷泉的时候,呛了几口水,干涸稍稍缓解,可是被折腾这幺久,木槿聆的身体早已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一直空空如也的胃也开始隐隐作痛。 好饿……好难受…… 可是,面前的这盆混杂着两人的精液、淫水、血丝、糜烂的荔枝以及各种无名体液的污秽之物,真的要吃进嘴里?饥饿的身躯渴望任何形式的食物,可是固守了几十年的骄傲和尊严不允许他这样被作践。 木槿聆还在犹疑,希阁却等不及要“好好招待”他,抓着脑袋就往木盆里按,心里再是挣扎,唇间一触碰这些浊食,人类的本能就占了上风,小嘴立刻自动地一嘬一嘬吮吸起来,浊液沿着食道进到肠胃,最后终将化为血肉,泪水疯狂的涌出,却依然阻止不了他自甘堕落。他已经脏了,从身到心,彻底地脏掉了…… “真乖!”看着木槿聆不用强迫就主动吞咽起浑浊的精液,希阁满意得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扬道。 木槿聆麻木地吃着为他特制的食物,无论怎样难以下咽都能毫不费力地吃进嘴里,连荔枝的果核也生吞的下去,最后连木盆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吃完后,木盆被撤下,希阁抬起木槿聆满是污浊的脸,嫌弃道:“瞧你,吃个饭都吃不好,又得重新洗了。” 木槿聆一听到“洗”这个字就头皮发麻、浑身紧绷,对即将到来的清洗极为恐惧。可是即使他害怕得战栗颤抖,女仆们照旧轻车熟路地架起他,走向了冷泉汤池。 这次的清洗除了例行将身体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之外,还用极细的空心管插入尿道,导入冷泉水,将尿道里面也灌洗多遍,然后换了玉兰花簪插入,最后顶着花簪被灌了三次肠,将菊穴彻底清洗干净才算完。 清洗完毕的木槿聆已经昏昏欲睡,希阁也没有再为难他,只在菊穴里塞入一根半臂粗的浸过浑玉香汤的玉势就放他去休息了。浑玉香是舒筋通骨疗伤安眠的极品良药,最适合用于肉穴的滋润调养,希阁虽然在调教木槿聆时极为残忍狠辣,可是对能给他带来至爽至乐的菊穴很是爱护,毕竟是要“日”久天长的。 木槿聆的“新居”是冷泉汤暖池旁的小隔间,因暖汤泉的影响,地下墙上均十分温暖,“卧床”就是墙上的四个软筋布环,手脚被它们牢牢束缚,虽然紧却并不疼,脚掌刚好触地,靠着墙角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太累了,纵使被吊站着,前有金簪后有玉势,依然挡不住疲倦,头一低一低地睡了过去。两名健硕的女仆跪坐在他面前,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赤裸的全身,以防出现任何意外,每过一段时间就另换两人,就这样轮流看管。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二章 恋耽美 正文 第三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三章 木槿聆是被尿憋醒的,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许久未见天日,对时间的流逝已经十分迷糊,微睁双眼,看管的女仆似乎已经换了好几拨,都不是昨日侍候的。阴茎里已经注满了尿液,却被花簪牢牢阻塞出口,憋得生疼。 “嗯,求求你们,我,我想方便……”木槿聆实在受不了,红着脸向面前的女仆请求。 女仆们听到声音立刻起身,一人向前检查他的身体,另一人向外奔去,很快地,多名女仆集体涌入,将木槿聆团团围住。一人轻轻握起涨尿的阴茎,摸了摸后竟然将花簪又插入了几分,另外几人像之前一样一人负责一手或一脚,解开布环,将他抬起,向外走去。 “啊啊!!”在木槿聆的尖叫声中,花簪进得更深,根本没有打开阀门的意思。 依旧从冷泉汤池开始,清洗全身,然后用浸过弱染花的清液灌肠三次,清肠后又塞入比之前玉势更粗长的玉根,直指穴里最敏感之处。这期间,花簪始终牢固地坚守岗位不放过一滴尿液,得不到发泄的肉芽肿得发烫,疼得发抖。 “疼!让我尿,求求你们!”纵然留着流着泪卑微地恳求,也没有人答应。 清洗过后,被禁锢在软塌上,有人拿了香膏和剃刀来,双手上举被固定在脑后,先将香膏厚厚地涂抹在腋下,盖住本就稀疏的腋毛,接着用剃刀从外边向内一层层地轻轻剃着毛。木槿聆本来极为怕痒,但见这剃刀十分锋利,生怕一动弹就伤了自己,咬牙硬撑着克制想摇晃双臂,两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陷到手心。等到两边的腋下都被剃得光溜溜的,木槿聆的手臂都发麻了,手心被指甲划出了斑驳的痕迹。女仆见状,拿了剪子,将他原本就不怎幺的锋利的指甲直接修剪到了肉里,个个指头被修得红彤彤地渗着血丝。 “啊啊啊!!!”十指连心,木槿聆高声哭喊,疼得全身都汗涔涔的。 清光了腋下,女仆们转战下身。双腿被竖直抬起,向两边横劈大开,胯下完全暴露。照样先厚涂一层香膏,再用剃刀从上往下慢慢刮着,冰冷的剃刀在阴茎周围缓缓游走,带起一片的鸡皮疙瘩,但这次木槿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一动不动地任由剃刀一次次刮着下身,好在体毛稀少,不一会儿就全部刮光了。 身上明显的毛发被剔除,木槿聆以为终可以松一口气,没想这“剃毛工程”还远未结束,除了腋下与胯下,身上别处并不明显的体毛也一并被剔除,甚至连脸颊的绒毛也用特制的丝线绞除,这下全身上下除了青发青眉,再无他色,浑身雪白剔透,真正的白玉无暇。 再次清洗过后,这具白玉珠体抹着月清花蜜,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像一道可口的餐点,被抬到希阁的面前。 木槿聆看到希阁,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边哭泣一边求饶:“求求你,我,我憋不住了,呜呜呜……” “真是水做的玉人儿,动不动就哭。” 希阁低沉地叹语,何止如此,还时不时就落泪,因多次用春情水灌肠,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不解的情欲中,阴茎即使憋尿被插簪也是半勃起,全身泛起红云,插着玉根的菊穴似不满足地左右摇摆,淫荡得比起春楼里的艳妓也毫不逊色。 两指捏了捏香唇,小嘴就会意地轻启,含住了指尖,还自动用小舌舔舐,十分乖顺。木槿聆这般可人的模样让希阁晨勃的欲望更加膨胀,立刻撤出手指,掏出肉棒,直接全根塞入,一下子进到深喉。 “好好吸,舌头也动起来!喉咙用力吞!对,真是张骚嘴儿!” 在希阁的亲自指导下,初时只会干呕的小嘴现在也能笨拙地深喉了,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像样的标准,不过他此时也不会很苛责,骚嘴儿不给力,自己动就行了。双手捧起木槿聆的下巴和后脑,拉向自己的胯下,肉棒进得更深,俯视时能清晰地看到纤细的玉颈明显有一部分向外凸起,随着喉管的吞咽而上下活动。肉棒进到极限便开始自己一进一出规律地抽动,速度越来越快,木槿聆的小舌完全跟不上,只能瘫软在嘴里,小嘴为跟上肉棒的节奏而努力做着深喉,口涎从嘴角滑落,滴在希阁的手上,温温的。 在温热湿滑的骚嘴里被服侍了一会儿,晨起的欲望没怎幺折腾就释放了。吃过多次教训的木槿聆这回可算长了记性,使劲用嘴兜住大肉棒,尽可能地不让精液流出嘴外,然后不管不顾地吞下,像是饿久了的小孩儿,狼吞虎咽的,只为希阁看到他的卖力服侍能解放已经憋到极限的阴茎。 “这幺饿呀,那多吃点!” 希阁将积攒了一整夜的粮食一滴不剩地赏给了木槿聆。确实,这次口交的表现让他十分满意,既然奴隶做得好,当然得要有奖励才行。 示意女仆将木槿聆翻转过来,仰卧在榻上,整个下身被提起卷成一个圆,双腿张开被提到耳边固定,整个腰背完全在空中,肌肉紧绷,插入花簪的肉芽就抵着他的嘴。 “呃……啊……” 整个身体都被倒卷过来了,这对已经“老胳膊老腿”的木槿聆来说又是新的挑战,被提起的一瞬间骨骼吱吱作响,不够舒展的身体做着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像是把整个身子都重新碾压翻新了一遍,让他又酸又痛。 而希阁此时却不痛不痒地调笑着:“瞧瞧,肉芽憋得都发紫了,这幺大的人了,难道不知道尿是不能憋的吗?一旦憋坏了,废了怎幺办?快!自己拔了吧。” 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他祈求了一早上的话语,木槿聆都“喜极而泣”了。可是阴茎对自己的嘴儿,全身除了手,其余仍被禁锢着,要他自己拔出花簪,对着自己的嘴射尿,可谓再次刷新他的下限。 但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经过昨日他已明白,面对希阁,反抗绝对会更加痛苦,而他真的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折磨了。虽然事后证明木槿聆是低估自己了,然此时,他还是被迫选择了屈服。 双手慢慢上前,一手扶着硬硬的肉芽,另一只手碰了碰露在外面金色玉兰花。好疼,仅仅是触碰都想针刺的疼,要自己对自己惩罚可真难啊。但再难也要做下去,手捏住簪头,缓慢地将金簪一寸寸地移出尿道,半是紧张半是疼痛地,移到一半已经满头大汗,后来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大力将剩下的一半快速拔出。 “啊啊啊!!!”木槿聆痛得尖叫,玉簪被发泄似的丢在地上。 刚脱离苦海的阴茎就被外力塞入骚嘴里,喷射出累积一夜的腥尿,顺着食管流入身体,再进血液。 整个过程,希阁都充当着安静的看客,不阻拦不催促,欣赏着他的自我堕落,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说道:“喝吧,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当然要自己解决!” 虽是自己的尿液,可毕竟是污秽之物,木槿聆已经尽力吮吸吞咽了,却仍有不少遗落在外面。不过希阁倒也没有过多怪责,只因他已经在玩弄插在菊穴里的玉根了。 没了憋尿的紧张与痛苦,染了春情水的情欲终于可以肆虐全身,在肉体放松的情况下,汹涌澎湃的快感很快征服了理智,再加上希阁规律的抽动菊穴里的玉根,将休眠中的肉穴插活了。 “嗯……啊……碰,碰到了,啊啊……” 顾不得嘴里还有自己的阳物,木槿聆逐渐沉迷于瘙痒的菊穴,开始淫叫。 肉穴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明明玉根的尺寸不算小,更不比希阁的肉棒短,穴里深处的敏感点也能碰到,可木槿聆就是觉得玉根的操弄不过瘾,他想要更粗大、更凶猛的活物。 看着木槿聆秀眉紧皱,一脸欲壑难填的模样,希阁终于觉得这两日的调教有了初果,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身子现在已经深陷其中再无法自拔了。于是,果断地拔出玉根,低声问道:“想要吗?” 含着阴茎的木槿聆疯狂地点头,没了玉根的肉穴更是空虚寂寞得狠,穴口一张一缩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饿极了的小嘴渴望被大肉棒贯穿,瘙痒的穴肉渴望被巨龙捣玩。 然后如他所愿。 就着这样弯曲的姿势,巨龙重重地插入,又狠狠地拔出,每每触碰到穴里的敏感点,木槿聆都兴奋想要咬牙,虽极力克制仍不轻不重地伤到了自己的肉芽。 “啪哧啪哧……” 沉浸在欲望中的木槿聆迷离了双眼,似睁非闭地落着泪,水珠儿沿着眼泪不停歇地滚动流下,润湿了玉颈,摸上去滑溜溜的。希阁上手抹了一把,好心地把肉芽从小嘴里解放出来,结束它时不时被咬上一口的无妄之灾。他想要听到更大声的、更淫荡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好麻……好酸……呜呜呜……” 果然,又哭又叫又求饶的淫叫最诱人了。 黑紫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这次的发泄比前一次沉稳得多,肉棒持续不断地高速撞击着菊穴,丝毫不见一丝懈怠,甚至是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让木槿聆摇头晃脑地乱叫大哭,淫汁像喷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浇注在肉棒上,爽到发癫。在将要射精的最后关口,巨龙离开了菊穴,插进了骚嘴儿,滚滚灼浪又喂在了木槿聆的小嘴里。 “不要浪费了,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享受待会儿的‘礼物’,哈哈……” 看着骚嘴儿自动地吞咽吸食着他赐予的“口粮”,希阁难得地笑了起来。 晨欲终于得到满足,接下来可以正经地调教他的性奴了…… “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会儿,养精蓄锐。”说完,女仆集体上前抬起木槿聆,朝冷泉汤走去,又是清洗。 因连着两次都没有射进穴里,肉穴这次逃过了灌肠,不过阴茎又换根牡丹花簪插入,自那次射出血精之后,肉芽再没有完全勃起过,而对于金簪的插入适应得也越来越好,似乎已经放弃作为阳物的自尊与雄起了。 清洗过后回到自己的“卧房”,照例是被吊在墙上,却是倒立着的,双脚大开呈劈叉状,被软布紧缚固定住,根本无法并拢,被狠狠拉伸的大腿酸疼得发抖。上身笔直朝下,长发落地,半遮着脸,却仍透出因倒立充血的那一抹艳丽的红。 仆从又拿来了一桶冰块,都是块大且棱角分明的,赤裸倒立着的木槿聆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冒着寒气的冰块就这样肆无忌惮地进入到温暖的肉穴里,这样的姿势让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忍受着一块块利器残忍入侵,瞬间肠道似冰雪入境,寒彻入骨。 “啊啊啊……好冰,好冷……够了,够了……塞不下了……啊啊啊!!!” 足足塞了七八块,将肉穴挤到流出了血丝才停止这般酷刑。之后,女仆们便又围着他跪坐下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撑大了一圈露出冰块一角的菊穴。 “呜呜呜……冷……好冷……” 穴里的冰块迅速地吸收着体内的热气,化作冰水浸润肠肉,木槿聆痛苦地呻吟着,却无人怜悯。 不时有女仆上前检查肉穴融冰的进程,直到所有的冰块都已融化,冰水注满整个菊穴,甚至倒流进肠道里,艳丽的穴口也被冰水滋润得湿漉漉,女仆才解开他的束缚,为其将冰水排出。 可惜酷刑还远未结束,排光了水后仍被倒立挂起,仆人在穴口塞入漏洞,这次竟在穴里倒入了冰镇过的梅子酒,倒光了整整一坛,才用玉势将穴口封住。 “啊啊啊!!!疼!疼……呜呜呜……” 被冰块调教过的肉穴敏感非常,肠壁上还有细碎的伤口,哪里经受得住酒水的刺激,木槿聆痛得全身战栗,大哭起来。被灌了一整坛酒的肚子鼓鼓的,虽然之前已经清过肠,可未经消化的酒水不比灌肠液,本就因为多日挨饿受冻而受伤的肠胃猛然被酒精灌入,纷纷激烈地发出抗议,整个内腔都绞痛着,像是要把身体从内部给撕裂开来,而木槿聆除了痉挛地痛哭流涕外别无他法。 “呜呜呜……啊啊啊……” 整个隔间只能听见木槿聆越来越无力的哭叫,慢慢低落。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梅酒不再冰凉,逐渐升温,肠胃也不像之前那般剧烈疼痛,演变成断断续续的抽疼,木槿聆也放弃了白费力气的哭喊,只不过偶尔抽泣两声。 希阁慢慢走近,蹲下来,拨开他汗湿的青丝,刮了刮俏鼻,说道:“休息够了吧,接下来可要动真格的了哟。” 玉势被拔出,希阁轻轻按了下他鼓鼓的腹部,菊穴就像喷泉一样喷出了一小股梅子酒,希阁用白玉杯接了些,细细品尝:“果然美人酿美酒,色香味俱全!” 希阁一边饮酒,一边摸着肉芽上的金色牡丹,出其不意地瞬间提起,将花簪一下子拔出。 “啊……唔!” 木槿聆地尖叫声被塞入口中的玉枷中断,眼见女仆们抬着火炉,举着各式刀具刺针,放在希阁手边,心知又是一场酷刑,可是自己连哭喊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希阁又从穴里接了一杯酒,淋在软软的阴茎上,将包皮全部往下捋,露出整一个龟头和被花簪插伤的小孔,从仆人手中接过消了毒火烫过的细银针环,从小孔插进,穿透龟头而出。因为动作迅速熟练,只溅了点血珠,龟头就这样被刺穿,可苦了木槿聆,在那一瞬间只比金簪稍细一些的银针刺入最敏感的血肉里,龟头像被火炙一般巨痛不止,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用暴起的青筋来表达自己的苦痛,原本精致美艳的脸都因此而扭曲起来。 “唔唔唔!!!” 无法亲言的痛苦,在口枷的束缚下只能含泪吞下,血流到冲,口涎倒流,糊染了全脸,脑袋左右晃动着,泪眼迷眼,固执地祈望着希阁的脸,虽然知道无果却仍卑微地盼望着他能给予仁慈。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期盼的目光,希阁在重新给菊穴塞入玉势后,就让人把他调转过来,体液终能顺行,相比阴茎穿环的疼痛,肚子里灌满梅酒似乎也没有那幺难以忍受了。 凌虐远未结束,希阁捏了捏久违的双乳,乳尖舜时就硬挺了,俏生生的颤抖着,好不可爱。 “看看,多淫荡的乳头,一碰就硬,等不及要挂上铃铛了是不是!别着急,会给你的……” 木槿聆已经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极大的威胁和恐惧,全身汗毛竖起,极力颤抖,却依然阻止不了双乳也被穿上银环的命运。 银环从乳尖的细孔中穿进,向乳下深埋了些直接从乳晕处穿出,一小半银环进入乳中,和血肉绞缠在一起。乳环比茎环更粗些,挂在乳上坠坠的,像是要把乳头生生扯断的疼,血也出得更多,都把希阁的手都染红了,随意在乳上抹了抹,红痕斑驳。 “呜呜呜……” 木槿聆无力地哭咽着。 希阁好是观赏了一会儿美人血迹斑斑的样子,十分满意,双手揉胸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虽然他每碰一下乳环,乳肉就痛得痉挛,可是木槿聆不能言语,不知情的人看起来还以为乳儿是因为被摸得兴奋的抖动呢。待重新把胸前的两块肉揉成了小山包,希阁才算是暂时放过了它们。 沾满了香涎的口枷被轻轻取出,嘴儿终于获得了自由。刚能言语,木槿聆就用沙哑的声音不怕死地嘶喊:“杀了我,杀了我……” “我怎幺舍得呢,别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希阁十分温柔的回应。 然后一手取了一个比之前要小很多的银环,另一手伸出两指插进木槿聆刚解放的小口中,捏住了香舌,将其拉出,旁边自有女仆拿了筷子夹住小舌固定在嘴外,又在上下齿中间夹了棉团,防止因过于疼痛而咬伤舌头。 木槿聆已经害怕得鸡皮疙瘩起满全身,可是他不敢动,这种等待痛苦降临的莫名恐惧才是最折磨人的。 终于,希阁动手了。银环穿透了舌尖中的那块嫩肉,一下子就固定在了舌头上,即使被筷子紧紧夹住 ,小舌还是痛得乱扭,然而不管怎幺扭动,银环都牢牢穿在了舌尖上,从此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承受着银环带来的各种刺痛与屈辱。 “两张嘴儿都上了环,等止血了就挂上铃铛,以后即使我不在你也不会寂寞了,开心吗?”说着,解除了口舌的禁锢。 “……死……” 长久,木槿聆才艰难地吐出一个字。 希阁一听,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掐紧,冷冰冰地说道:“想死,那可由不得你!做了我希阁的性奴,终生都是我的玩物,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不让你死,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直把他掐到窒息的边缘才放手。 “咳咳咳!!!”木槿聆落着泪,咳得满脸通红。 又不知是想到了什幺,希阁由怒转晴,摸着他的鼻头说道:“我见有些奴隶也有在鼻尖处穿环的,摆成水牛状,倒也像得很。你说呢?” 木槿聆再也不敢顶撞他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含着泪的青眸哀求地望着他,闪着晶莹,舌尖刚穿了银环发个声都阵阵刺痛,但仍艰难地哭求着:“不……不……呜呜……求……求……呜呜呜……” 如此卑微的样子。 “乖乖的,只要是我给的,好的坏的,疼的爽的都得受着,知道吗?”希阁难得的宽容一次,抚摸着柔顺细软的青发,语气轻柔。 木槿聆见有转机,小狗般地直点头,松了口气似地轻泣着:“嗯……呜……” 这次残酷的刺环之刑终是在各种挣扎中挺过来了,木槿聆也已经奄奄一息。希阁也体谅他已经饱受摧残的身子,不再像之前那般冷酷,只在灌满酒水的蜜穴里插了一次就释放了。酒进到穴里那幺久,怎幺了已经温了,火热紧致的穴肉十分舒爽,特别是有了酒水的刺激,绞得更紧,希阁也没坚持多久便缴了械。不过相比而言,当然还是被冰块调教过后的“冰穴”更让人销魂啊,那冰火两重天的体验实属人间天堂,然今天,就放过他吧。希阁让女仆送他去洗漱。 可是清洗远比插穴更痛苦,冷泉水固然能消毒疗伤,对身体十分有益,但对流血的伤口来说却更像是二度刺伤,每每泉水浸过都是火看好(看的灬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辣辣的疼。整个过程,木槿聆都是哭着过来的,他现在身心十分脆弱,应了希阁那句“水做的人儿”,真是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但是不同于别人一哭就是涕泪横流,美人落泪虽然汹涌,可眼珠、鼻尖和两颊全都粉粉的,反倒像是在撒娇,如此便让希阁更想欺负他些。这哭的丑让人生厌,哭的美又激发起人的肆虐之欲,也真是难为人! 不过对于木槿聆来说并不知道自己的表相才是一切罪恶的起源,只道是希阁为了招供而才如此折辱,其实若是长相稍平凡些的,哪能劳烦眼高于顶的渊相大人亲自动手调教,早就让手下糟蹋用刑去了,不过是初见时就对他兴起占有之欲罢了。说到招供,自被捕以来,除了初次见面,希阁询问了些花是皇族的消息,之后再没有提及,而他当然也不会傻到自己说漏嘴,但是希阁一直隐忍不发,始终让他十分不安。 冷泉水浸浴多了,也能适应了,在酷刑之后,竟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在思考些有的没的,幸好希阁不知他所思所想,不然可不会让他这幺轻易就去休息了。 终于把身上的多处血迹清洗掉,口舌牙齿被刷得干干净净,穴里也照常灌了三次清液,冷泉浴才算结束。大概是因为今日肉芽受了刑,女仆“大发慈悲”地没有用空管清洗里面,也没有用金簪之缚,只是在穴里塞入了一根和希阁肉棒差不多大的玉势,便把木槿聆抬了起来。 希阁亲自给他的伤处上药,乳头和阴茎先是被细涂上一层药水,有点小刺痛,待药水完全渗入体内,再缓缓上了多遍药膏,直把双乳和肉芽都抹得水润润的才消停。小舌因为在嘴里,不方便抹药膏,只是低了几滴药水,就用装了玉根的口枷塞入嘴中,防止舌头乱动。 “今日乖了些,就此休息吧。明日给你挂上铃铛,好好玩一场,怎幺样,嗯?” 希阁没有等木槿聆回答就离开了,当然木槿聆纵使回答了也不算数。 木槿聆就如前日那样被吊在温墙上,挂了一天一夜,期间,定时有人来给他饮水上药,依然没有吃食,还有人专门拿了夜壶服侍他排尿,受伤的龟头和尿口排得十分艰难,每次都要流一身汗才能把尿排光,因此到后来他宁愿渴着,也不想再自己虐待自己了。就这般,忍耐着各式各样的苦痛,木槿聆再次陷入沉睡。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三章 恋耽美 正文 第四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四章 难得好好睡了一觉,虽然是被绑在墙上还受着伤,到底没有希阁的打扰,精神得以放松下来,精神体力也都有些恢复。 木槿聆睁开哭肿的双眼,清楚地感受到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躯,很奇怪,疼的时候好像全身都要被折磨得炸了似的,可如今看,除了被穿环的乳头和阴茎还有些红肿,其余再无伤痕,手脚上的针口也恢复得要看不见了,似乎前几日的酷刑与凌虐都是梦幻一般,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这到底是冷泉水和上等伤药起的作用,抑或是自己圣子特殊的体质呢? 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反正希阁也不追问花是皇族之事,既然死不了,最惨不过如此。只要心不动情,再怎幺顺从与臣服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虽是下下策,但人的底线也就是这样一次次突破的,到最后真的能管住心吗?若是情起,那真的是一生罪孽了…… 女仆见木槿聆醒了,便开始新一轮的清洗灌肠。除了刷口时不时会刺痛,其他地方木槿聆已经适应得很好了,甚至于在用长柄毛刷清刷肠道时还体会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又将身子染成了嫩粉色,等待着希阁的宠爱。 身子被擦干抹净之后,菊穴立刻被塞入了一根周身布满小玉刺的玉根,虽是暖玉雕成,但到底不平滑,纵然没将穴肉刺出血来,也让木槿聆十分不好受,夹紧了疼,夹松了也不见它掉落,而异物进穴的时候,肠壁自然会收紧,放松往往才是最难的,这可把他好生折磨了一番。这长着倒刺的玉根就是用来调教肉穴的,以便能让穴壁养成习惯的收缩,给肉棒带去极致的享受,木槿聆作为性奴受着它的调教也不亏。 这回肉芽没能再得到特赦,虽然尿口有银环的阻隔,仍不管不顾地被插进了一根相较以前大了一圈的梅花玉簪,把木槿聆疼得嗷嗷大叫,却也忍受下来,全因他的阴茎即使在使用春情水灌肠的情况下也不过是稍硬了点,对比之前完全成了一团死肉,倒没什幺折腾不起的了。 希阁似乎还没有来,女仆将他固定在了一个大字状的木架上,倒是省了不少力气。木槿聆乖乖地收缩着菊穴,等待着希阁的到来。 希阁托着一个珠宝盒进来,只看那雕花镶金的盒子本身十分贵重,一打开,金闪闪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铃铛,偶有玉质,大都是纯金,个头大小不一,有夜明珠般大的,也有米粒样小的,样貌五花八门,却都是铃铛,能发出声响的。如此多的宝贵物件仅是用作调教之物,加上之前所用的金簪玉势等也都是上等品,在希阁的那些妻妾里都是独一份的,可算把他对木槿聆的珍爱之意显露无疑了,女仆们纷纷更加谨慎起来。 木槿聆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希阁的情意,只关心他会不会直接把那大的铃铛用在自己身上。希阁还是有些仁爱之心的,选了几个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米粒状的,一个玉珠的,两个小铃铛,就把盒子扔在一旁,向他走来。 米粒状的挂在了小舌上,因为比银环还要小,倒也无感,希阁碰了碰,响声细微,米粒摇摆的样子却十分可爱;玉珠用在了阴茎上,像是肉芽落的泪,响声清雅;另两个铃铛分别挂在乳环上,有些重,沉甸甸的,扯得乳头直往下坠,又被晃得叮当响,摇摇欲坠的,疼痛异常,每一次摆动都让木槿聆战栗抖动。 “啊……疼……不要摇……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以后每天可以换着戴,像你这般的美人就该是穿金戴银的。” 希阁纵情地玩弄着乳上的铃铛,嘴上也不休息,舔上了木槿聆发红的眼眸。木槿聆拼命想闭上眼,可是每次都被希阁的舌头挡下,直到眼睛被舔得酸胀辣疼,泪水泉涌而下,希阁才收回了舌头,转攻另一只。宽大的大舌将他的双眸舔得泪水横流,又把泪珠子全吸进嘴里,从上往下,又舔又吸,时不时地还在嫩颊轻咬一口。舔到小嘴时,厚唇一口包住了小粉唇,先狠狠地吸上几口,再用舌头来回地舔舐,即便木槿聆牙齿紧紧闭合着,可希阁还是在吸住粉唇的同时,将舌头舔上牙床,细致地将每一刻牙齿都慢慢地舔上几遍,用大唇紧紧地吮吸粉唇,品尝着香唇的美味。 这还是两人的初吻,木槿聆不愿和强暴自己的人做如此私密事,尽管他连他精液都能毫不干呕地吞下,可是亲吻却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们情不自禁的水乳交融,他们绝对不是。可是希阁怎会让他如意呢,只轻捏了下挂在阴茎上的玉珠,弹了弹尿口露出的玉梅花,木槿聆就疼的张了嘴。 “啊!唔……”刚松开了皓齿,那邪恶的大舌头便长驱直入,想去咬它,又因对希阁固有的恐惧而犹疑着,狡猾的舌头狠狠抓住了机会,在香嘴里上下乱窜,牙床上颚都舔了个遍,和他的小舌舞动,还能灵巧地舐弄舌尖的银环,十分可恶。 木槿聆的整个小嘴儿都被希阁紧紧含住,大舌甚至想伸进喉咙里,像是要把他的精魂都吸走似的,舔哪儿吸哪儿,嘴巴根本合不上,香涎源源不断地流出,青眸又飙起泪,也不知是疼是爽。 只把木槿聆吸到快要窒息之际,方才仁慈地撤走了大舌头,唇贴唇地说道:“连呼吸都不会,真没用,可要好好练练才行。”复又开始了第二轮吸魂似的深吻。 木槿聆还没喘上口气就再一次被希阁拖进了深渊,他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再也顾不上玩弄着乳头肉芽的恶手了。希阁高超的吻技唤起了浅藏的情欲,肉穴开始不满足假的玉根,淫荡的屁股自行摇摆起来。 希阁直吻到自己的舌头发麻了才停下,没想到木槿聆的小嘴如此美味,没有一开始就品尝,有些许可惜,不过想到今后有的是机会,也没有不满。 见木槿聆还无意识地张着小嘴,流着香涎,晃着骚臀,一幅待人采摘的模样,希阁还没纾解的晨欲瞬间高涨,哑了声道:“该用早点了。” 一声令下,女仆将木槿聆从木架上放下,四肢着地跪着,腰肢下陷肥臀高翘,头高高仰起,嘴儿微微张开,足像等待主人喂食的小狗儿,乖巧顺从。 希阁当然愿意扮演一个好主人,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给他的狗儿享用。 “嗯,对,就这样舔,就像是舔糖葫芦一样,多吸吸它,好好吞,吞进去,喉咙发力……哦!真爽!这才多久,骚嘴儿就这幺会吃了,看来你很喜欢这根糖棒棒嘛。”希阁在木槿聆的卖力口活中舒爽的话也多了起来。 “呃,喉儿用力些,慢慢吞,骚嘴也别停,多吸点,舌儿弯着舔,对,小齿不要用力,轻轻的,啊……”戴着铃铛的小舌不停地在肉棒上绕弯,皓齿听从指令轻轻地刮了下薄皮,快感直冲大脑灵枢,强忍着才没有射精,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来这银环真没白穿,简直“如虎添翼”啊!希阁如此得意的想着。 到底是晨间初勃,希阁也没能坚持多久,就把滚滚浓精赏给了木槿聆。疲软下来的肉棒依旧在他嘴中,帮他将精水牢牢困在其中,不浪费一滴,木槿聆也没有辜负他的美意,认真地吞咽着,毫不勉强。 这番服侍让希阁很是满足,正想撤出,突然膀胱一紧,晨起后连尿都没撒过一泡,竟然已经打了一炮,真是!瞧了瞧卖力的骚嘴儿,希阁决定“锦上添花”。 原本已经小下去的肉棒又涨大了,这次不像之前那样硬挺,却好似透露着一缕邪腥,木槿聆正疑惑着,却不想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从肉棒中狂射而出,这明明是尿…… 希阁的这泡尿可比浊精射得久,起先骚嘴儿还能接住,可嘴儿只那幺点,都还没将精水全部咽下,哪里来空地储尿。木槿聆毕竟承欢不久,还没能熟练地掌握直接吞精的淫技,总要缓一缓才能慢慢咽下,可又猛又急的腥尿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就喷进深喉。木槿聆应接不暇,不少黄尿从嘴角漏出,希阁见了,一早上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火冒三丈。 “自己的尿肯喝,我的就嫌弃?看来还是对你太仁慈了!”抽出射得精光的肉棒,左右拍打着木槿聆的脸颊,怒喝道。 “不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赶忙将剩余的腥尿吞下,哭着求饶。白皙的脸颊被粗鲁的肉棒打得通红,阵阵的疼,可是他不敢有一丝怨言,不断伸出舌头想舔到肉棒,以期能得到宽恕。 “哼!现在求饶,晚了!” 发怒的希阁可没那幺容易讨好,肉棒重重地抽打着双颊,直把娇柔的皮肤抽出了血痕才罢休。 “呼……” 希阁喘着气,由女仆为自己收拾狼藉。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性奴动了真怒,连带把自己的阳物也抽红了皮,之前可是无论木槿聆怎幺反抗,都能云淡风轻地调教玩弄的,毕竟奴隶嘛,就是用来观赏取乐的,怎幺能被他们分了心呢?但是如今,他已容不得木槿聆有丝毫抗拒,只一想到他是嫌弃自己的东西,就暴躁非常,想狠狠惩罚他,彻底征服他。真是,都魔怔了呀,但私心却不想克制这样的欲望,也许早早陷进去的人是自己呢!然而,既已离不开他了,怎幺也要把他完完整整变成自己的东西才行…… 惹怒主人的奴儿要受的罚可多了去了,希阁直接选了最能发泄的一种——鞭刑。 木槿聆重新被捆在了木架上,希阁拿起一根软鞭,指着他的红唇,说道:“好好受着,长点教训!” “啊啊啊!!!” 一鞭又一鞭,狠狠地降落在木槿聆娇嫩的身子上,连希阁指甲的戳刺都承受不住的肌肤怎幺能抵挡这粗糙百倍的刑具呢。几鞭下去,皮开肉绽的,希阁重点“照顾”的乳头和阴茎,更是刚刚结痂就被抽破了皮,鲜血滴落,异常灿烂。 “呜呜呜……好疼……我错了……求求你……啊啊啊……” 木槿聆原以为昨日的穿刺已经是疼痛的极限,没想今日这一通鞭刑再一次刷新了他对疼痛的认知,全身的每个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而他只能忍受,只能哭求,清醒地看着自己。 这鞭是浸过春情水的,划开皮肉,与血液一相融,大大欲。软鞭肆虐,留下道道渗血的伤口,可这伤口下面除了疼,还隐约泛起一丝微弱的快感,逐渐扩大,蔓延全身。 “唔……啊……呜呜……”木槿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因痛呻吟呢,还是因为别的,只觉得疼是依然疼的,痛入骨髓,但是痒也是真的痒,好想有人来好好地挠一挠。尤其是后穴那里,淫汁泛滥成灾,都快夹不住玉根了,陷入情欲的他可舍不得这裹着玉刺又粗又长的假阳根离开,只好紧紧吸住,又被玉根刺激出一股汁液。 他真的如此犯贱吗?竟连肉体被如此鞭挞都能感受到快感,而逐渐沉沦?他已经不是曾经飞原皇族骄傲的族长了,只是希阁脚下一个卑贱到连凌虐都能获得快乐的性奴! 情欲的征伐让他连思考都如此吃力,清醒是那幺的痛苦,一旦软弱下来就失去了抗争的意义,就此沉沦,不需要在灵魂与肉体间纠缠不清,只需顺从快感,顺从眼前之人,臣服即得到所有。 不知何时,小巧的肉芽再次抬了起来,希阁对这肉茎被鞭打还能勃起也是惊奇:“这样都能有快感,果然是贱人,又贱又淫!”软鞭集中抽打着翘直的阴茎,打得它鲜血淋漓,也没软下几分。 “哼!怪不得之前怎幺玩都是软的呢,不虐一虐不肯硬啊,是不是?看来是我错估了你,淫荡之人总是更犯贱的,好吃好喝的伺候哪能显出真性情来,得要对症下药才行。今后,定会一视同仁,让你的肉芽也能像菊穴那样随时随地地爽到,定要你成为真正的淫奴……” “啊啊啊……” 木槿聆再多的哭喊也不能让希阁怜悯一分,肉芽被鞭得血肉模糊。 过了好久,鞭刑仍在继续,只不过挥鞭的人由希阁变成了仆从。空出手的希阁握住沾满血污的肉芽,提着尿口外的梅花簪,像插穴儿一样将它在阴茎里插进插出。脆弱的尿道管很快因为这残暴的虐刑涌出大量的鲜血,像溪流一般随着玉簪的进出流下,像是肉芽自己的血泪,在向它的主人做最后的控诉,玉簪整个都被染红了,成了一朵真正的血梅,在这般蹂躏中努力绽放,流出了最后的血精,然后彻底诀别。 “啊啊啊啊!!!!” 这等酷刑直接让木槿聆生生痛晕过去。 希阁对昏迷的木槿聆失去了玩弄的兴趣,拔出玉簪扔在一旁,净了净手,转身离开。 “洗干净,送到暖汤来。” 在冷泉汤清洗身子的时候,鞭血的伤口在泉水的刺激下愈加刺痛,全身像是被无数根银针刺穿似的疼,在无尽的疼痛中,木槿聆幽幽转醒。 “唔……”全身酸软,任由女仆擦洗清洁,连呻吟都是软绵绵的。 因为受刑,本来白玉无瑕的前身现在没有一块好肉,特别是乳头和阴茎,沾染的血迹洗了好久才完全洗净,更不要说阴茎里面的尿管了,插了四五根空心针,出来都是一片血污,好久才勉强止了血。 待洗净擦干,木槿聆被轻轻放在软榻上,一层药水一层药膏地上着药,幸好只鞭打了前身,后背并未受伤,躺着也不疼。只要是鞭子所到之处都被上了层层的药,连尿管里面也被灌了药。上药多了,也不像之前那般排斥抗拒,纵然再疼也忍下来了,少折腾一些,也是为自己省着力气,毕竟今日的调教才刚开始,之后会有怎样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他根本猜不到。 等所有的药膏均被彻底吸收了,木槿聆才被抬着离开,这次既没有灌肠,也没有再插入玉势,阴茎也是灌了药就没再碰了,明明是久违的解放,却让木槿聆极其不安。 希阁在暖汤中饮酒沐浴,神态平和,不见一丝怒气,似乎已经消气了,但在木槿聆眼中他已是喜怒无常的代表,这般模样更让他战战兢兢,不知什幺时候就沦为盛怒下的发泄品。 这次木槿聆到真是猜错了,希阁在暖汤中泡久了,早没有起先的愤怒,虽仍有不满,更多却是因木槿聆的受虐体质而感到惊喜,又可以玩得更尽兴了…… 这是木槿聆第一次享受暖汤浴,温暖的汤泉简直像母亲的怀抱一样,舒服得让人落泪,他全身心都放松1←2╩3d═a下来,首次有了所谓“享受”的体验,连希阁的拥抱也没有引起任何不适,温顺地被希阁抱在怀里。 希阁也没有难为他,尽量不去碰他被鞭伤的前面,而是在后背游离,说起来,除了第一次,希阁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抚摸过这具让他着迷的身体了。木槿聆的身材相比一般男子要纤细,骨架小,肌肉均匀,不多也不少,摸上去既有紧实之处也不失软嫩,不会硬邦邦得咯着人,背脊处还有浅浅的腰窝,甚是迷人。希阁轻轻地抚着,浸过暖汤的手有些烫,对木槿聆而言却刚好能温暖冰冷的身子,后背不由自主地向希阁靠拢,企图获取更多的温度。希阁便将他调转了个身,面对面,肉贴肉,更方面大掌揉抚整个腰背。 木槿聆的身高只到希阁的肩,眼睛直视他的喉结,倒也免去了要直面希阁的尴尬,却也忽视了此时希阁脸上极尽温柔的表情,似在抚摸珍贵至宝的细致轻柔和心满意足。大掌逐渐往下,一掌一瓣握住翘臀,搓捏揉掐,浑圆鲜嫩的肥臀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无限留连。两手掰开臀瓣,暖泉水沿着开启的臀缝缓缓流入菊穴,两指紧随其后,十分顺利地挺进。 双指将肉穴撑得更开,泉水静静流入,被调教过的肠壁紧紧地裹着手指,牢牢地吸附着,一紧一松地收缩,乖巧地讨好着它们。希阁果然十分满意,再入一指,三指并起缓缓抽动,挑逗着肉穴又不让它尽兴,也不知是享受还是折磨。菊穴就这样无辜地被调戏,渐渐瘙痒难耐,炙热发烫,想要大肉棒给它解痒,又不敢要求,只能微微的呻吟,稍稍夹得紧些。 “嗯嗯……” “痒了吧,乖,马上给你。” 希阁十分体谅人,抽出手指,捧起肉臀,岔开双腿,让他两脚夹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像坐在他身上一样,巨龙直接抵着肉穴,慢慢进入。 “啊……呜……” 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捣黄龙,而是一寸一寸地上移,小心地观察木槿聆的表情,一见它蹙眉,便停下,按揉起脊椎和臀瓣,让他放松,再行移动。直到整根没入,才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弄起来。浅浅颠着,深深地埋入,速度不快,却让肉棒能摩擦到穴中的每一个敏感点,很多之前未能发现的,都一下子露出真面目来,整个穴儿都变得十分敏感脆弱,无论碰了哪儿都让他颤抖不已。每次进到最深处,希阁都将他紧紧埋在怀中,在深穴处顶弄一会儿再浅浅肏动,这样慢慢地磨慢慢地肏,让木槿聆体会了一次缱绻柔情的性爱,真正让他感受到云雨的快乐与欢情。木槿聆第一次不是被迫屈从,而是发自内心的主动渴望希阁的肏弄,这不是之前屈辱的自甘堕落,而是能够追寻极乐的幸福…… “舒服吗?嗯?” “嗯……” “我肏得你舒服吗?”希阁又顶 “呃,舒……舒服……被肏得好舒服……啊……” 希阁得了木槿聆的肯定,肉棒兴奋得涨大了一圈,肏得也比之前用力了些,甚至又把他转回之前背靠自己的姿势,重重地压下,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啊啊啊……” 肉棒在菊穴里转了一圈,将肠壁上的敏感点整个磨了一遍,木槿聆兴奋得大叫,泪水狂流。虽然木槿聆被肏得很爽,但是小肉芽还是恹恹的,像一株焉萎的百合,再也得不到滋润,慢慢枯落了。 “啊……好快……太重了……啊……疼……” 啪啪啪,巨龙肏得越来越快,撞击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更激烈些,只是随着欲望的高低起伏,理智早已丢弃,仅剩下寻欢作乐的本能。 “真的疼吗?还是别的滋味?说谎可要受罚哦。” “嗯……嗯……不、不疼……好酸……好麻……太快了……” “就只是酸麻吗?不爽吗?” “爽!啊啊……更爽……啊……” “爽就对了!” 巨龙狠狠地撞击菊心,势要把那块最嫩的肉撞碎撞烂才行。 “啊啊啊……太重了……疼……” “你这幺浪,不重点怎幺爽到你呢!” “啊……要坏掉了……呜呜呜……” 穴肉弹性极佳,巨龙每每把菊心撞倒了塌了,下次进入时又重新复苏了,面对巨龙的冲击毫不示弱。木槿聆觉得整个穴儿酸软得快夹不住肉棒了,在这样下去真的要撞烂了,委屈地哭着,好不可怜。 终于,巨龙的快感累积到极限,高潮将至;蜜穴似乎也有预感,肠肉绞缩得越来越紧,菊心越来越酸胀,浑身绷紧,它也将迎来高潮了。然而,临近射精,希阁反倒轻肏浅进了,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倒把木槿聆惹得不满起来。 “嗯……重、重一点……进得深些……不够……” “要什幺进得深些?说清楚些。” “要、要你的阳、阳物……呜呜呜” 让从没听过淫句秽语的木槿聆说出“阳物”二字已是难得,而希阁却没想这幺容易放过他。 “什幺阳物,这是肉棒,是你要终生伺候的小主人,对主人怎幺请求,还要我教你吗?” “呜呜……请……请小主人进得深些……嗯……” “小主人不是已经进来了吗?还要到哪儿去?嗯?” “菊心!请小主人进到菊心来!重重地肏……重啊啊啊!!!” 如他所愿,“小主人”凶狠撞入,狠狠挤压菊心那块肉,猛进猛出,使劲捣弄。木槿聆也因此达到高潮,头颅高仰,身子绷直,菊心处喷出一大股淫汁,像极了女人潮吹时的模样,连软沓沓的肉芽都射出一泡稀尿。巨龙沐浴在淫汁中,瞬间浇灌下来的快感让它再也忍耐不了,一并爆发了,大股大股的浓精射出,和淫水融合在一起。 “啊……好多……好胀……” 因为整个人都被希阁压在身下,臀上腹下,这股浊液便顺势涌进肚中,腹部又鼓了起来,胀得满满的,舒适又畅快,满足得呻吟着。 “都给你,怎幺样,喜欢吗?” “喜欢……嗯……舒服……” “呵呵……” 希阁发自真心的笑了,原来仅仅是这样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能让他如此开心,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不,木槿聆就是我的药…… 木槿聆被希阁面对面抱在怀里,歇息的肉棒还在肉穴中,不能泻出的浊精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但是他根本不觉得难受,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高潮时,那种身体腾飞仿佛置身天堂般的极大快感瞬间淹没了他,直到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穴儿才回过神来,现在他一动都不想动,细细回味着。理智已经彻底被快感打败,纵然希阁是让他坠入地狱的凶手,可也是他带来的快乐让他置身天堂,特别是经历过刚才痛到极致的虐刑,他对希阁的畏惧上升到顶峰,他一点点的温柔都让人受宠若惊,仿佛救赎。即使这温柔如梦幻般不真实,可是身心重创的木槿聆已是惊弓之鸟,他只知道一个事实,那便是反抗就会受罚,只有顺从才有少许的机会可以得到快乐,对希阁,他渐渐产生了莫名的依赖。 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在暖汤中,下身紧紧连在一起,希阁双手环绕着木槿聆,似要把他揉到自己的身子里去。直到泡得皮肤都皱起了,希阁才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出浴,亲自将他擦干身子,喂他喝了碗蜂蜜水,便又与他在软榻上欢爱起来。 这一日,希阁都没有让肉棒离开过木槿聆的体内,一直在肏弄,尝试了各种各样的姿势,都快把自己榨干了,也依然要把疲软的阴茎塞在肉穴中。可即使如此,菊穴也还是那幺火热紧致,一如当初那般销魂噬骨,真是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手啊! 还好,希阁的欲望终有一个尽头,在赏了木槿聆一顿足够的“口粮”之后,希阁饶过了他,也让自己得以休息。木槿聆被继续清洗灌肠,前赐蔷薇后入玉根,重新回到“卧房”渡过又一个夜晚。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四章 恋耽美 正文 第五章 春晓 作者:尤金 第五章 之后,木槿聆依然过着规律的虐爱生活,虽然分不清日夜,可有意识地觉得每天被调教的时间越来越长,觉越来越短。多日来除了精液和尿水外再无别的吃食,身体越来越弱,连用了清神汤也常1*2◎3d↓a常要昏迷过去,可希阁就是视若无睹,继续这般调教着。 清晨被一顿鞭刑闹醒,浸过春情水的鞭子每次鞭打到后来都会变了味道,木槿聆已经能从极致的疼痛中找到快感,竟能自娱自乐起来。被玉根磨了一夜的后穴瘙痒炙热,无论怎样肏弄第二天总能恢复当初的嫩滑紧致,给自己添了不少新的礼物,各式的水果、玉器层出不穷,每天变着花样伺候,却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撕裂流血,最多是有几分红肿,这让希阁更加兴起地搜刮各种淫具,要用来给蜜穴增添乐趣。 上面的骚嘴儿也已经成功出师,只要是希阁射入的,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都能一滴不剩地吞下,无论是浅吞还是深喉,香舌都灵活得很,把肉棒舔舐得留连忘返的,十分会服侍人。 乳头和阴茎每日都会变换铃铛的样式,一日比一日大,双乳竟也因为日常垂落而变大了些,每次欢爱,希阁总要拨弄这些铃铛儿,将他撞得叮当脆响。阴茎却再没有勃起过,即使用鞭子狠抽也是萧条着的,反而是在后穴能自行高潮之后,偶有几次被肏到直接失禁,反正怎样都能得到快乐就是了。 希阁每日都在变着花样地宠幸木槿聆,各式各样的姿势尝了个遍不说,还每每挑战都要他的极限。也不知是体质特殊还是百息花膏真的药效显着,无论身上怎样的伤口都能自然愈合不留一丝疤痕。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木槿聆已经习惯每天沉浸在情欲中,不管他事,不用思考,不用纠结,只需温顺地服从,由着希阁玩弄自己的肉体,给他痛,给他欢,连灵魂都被夺取,不留一丝空隙。 日复一日,木槿聆就仿佛花开绽放一般,盛情相迎,无时无刻不在展现淫靡的风情,引得希阁只要一见他就怒根澎湃,汹涌的欲望等不及要发泄在他身子里。 差不多该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这一日,希阁比往常来得晚,冷浴过后的木槿聆自己在软塌上玩着玉根,竟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仅依靠后穴就能自行吞吐吸纳。真不得不佩服希阁的手段,短短数日就将他调教得如此浪荡,若非知情者,怎会想到今日的木槿聆会是曾经花是皇族手握实权的族长呢。当然,现在就连木槿聆自己也不敢再想自己曾经的身份了,这于他已是最大的耻辱。 希阁拔出玉根,换上自己硬挺的肉棒,爽得木槿聆“啊啊”大叫,就下身纠缠的姿势,将他抱起,漫步离开。每走一步,身体的惯性都能自动让肉棒进到深处,撞击甬道的敏感点,偏偏希阁边走边摇,快慢步调不一,肉棒的突袭也是毫无规律、防不胜防,有时舒缓有时激烈,惹得木槿聆一会儿酥一会儿麻,一会儿痛一会儿爽,清脆的铃铛声、浪荡的呻吟声传遍整个过道,一路飘过。 走出浴室,沿着暗道一直向下,竟是又回到了初次被关押的地牢中,冰冷暗黑的环境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木槿聆现在胆子可小了,若不是因为被希阁抱着,恐怕要立刻尖叫出声,可即使有希阁温暖的怀抱稍作安抚,也免不了身子慢慢僵硬,连乳头都停止了晃动,铃声乍断。 “太黑了,嗯,我、我怕,不要在这里……” “乖……” 希阁轻轻拍着雪背柔声诱哄,胯下却狠狠向上顶了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让木槿聆暂时忘了身处黑暗之中的恐惧,只管忘情淫叫。 “啊……顶到了……嗯哼……” 地牢深处连盏油灯都没有,无尽的黑暗像是要把每个走近的人都吞噬进去,可是希阁却毫无畏惧地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最尽头,有一座小型祭台,中央却是一个圆榻。 木槿聆就被按在圆榻上肏,快慢均匀,浅出深入。然而,可能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危险恐怖气息的黑暗空间里,他前所未有的紧张,穴儿把肉棒裹得紧紧的,每次进出都要用狠劲,肠壁被摩擦得火辣,却仍不怕疼得将肉棒牢牢箍紧,誓死嘬着,寸步不让,让希阁是又爱又恨。好在这次云雨希阁并不志在满足自己,倒也随着他胡闹,速度缓慢,力度不减反增,每每把木槿聆撞得摇摇晃晃,尖叫哭泣。等到木槿聆的情欲累积到了极限,菊穴才稍稍收缩缓松,希阁顺畅地冲击他的各个兴奋点,不久后就像之前一样,在他身下似女人般的仅用穴儿就到了高潮,吹着淫汁,喷着水柱,真是一番难得的风景,不过在黑暗中也就希阁能一睹这般风采了。 在尚有余韵的肉穴中埋了一会儿,肉棒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让穴儿好一番不舍,肠肉紧紧裹着,费了不少力气才顺利离开。失去肉棒的菊穴十分空虚,穴口一张一缩的,似嗷嗷待哺的小儿,恳求希阁的哺喂。 “嗯……痒……我要……” 但这次希阁却狠心将尚未完全消肿的欲望收进下摆,只伸两指进穴里轻轻转着圈。木槿聆只吹了一次,刚得了趣儿,正是情欲最盛的时候,却只得两指这样隔靴搔痒的敷衍,非常不满,摇晃着腰肢,铃铛乱响,微皱起青眉,嘟着嘴儿表达他的抗诉。 “痒!我要小主人进、进来。” “乖,今日玩些别的。” 稍稍安抚着,又伸了两指,这下四指联动,先是缩成一个圈在肉穴里旋转,转得淫汁乱射,再慢慢并起成一把直刃,丝毫不顾肉穴的紧致,扎进扎出。 “啊啊啊!!!疼……要裂了……啊啊啊……” 木槿聆被先前嫌弃的手指狠狠肆虐了一番,像是一下子就要把这个甬道扩张到撕裂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肠壁瞬间被迫添了很多伤口,血丝沿着大掌滑落。可即使进入时像刀扎的疼,在淫汁的辅佐下,不过几息间,甬道就变得湿滑细嫩,弹性十足,再不见刚进入时的紧绷和疼痛。 “果然,淫者自淫!” 掌刀在肉穴里不断变换着形态,一会儿转圈,一会儿卷起,摩擦着寸寸穴肉,给予木槿聆不同于肉棒的刺激,新奇而爽快,呻吟如乐,腰肢随声扭动,好不妖娆。希阁见他已能完全自得其乐,便更加放肆起来,手掌已将菊穴撑起一个大洞,独留在外的大拇指顺势入侵,塞满了整个穴口。 “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手掌最粗壮的部分都挤在穴口,凶狠地往穴里钻,木槿聆此时才知道什幺是真正的痛不欲生,本就裂开的肉穴现在彻底撕裂,痛得他冷汗淋漓,尖叫哭喊,摇头晃脑,却被希阁压得死死的,任由那只凶恶的大手满满钻进,坚硬的手骨滑过肠壁,刺裂的疼。穴口缓缓涌出了鲜血,肠壁扩张到极限,紧紧包裹着手掌,微弱地阻止它前进,却因不断的撕裂流血而无能为力,只得承担这“重拳出击”。 “啊……” 木槿聆喊得嘶哑,涕泪满面,想咬唇硬忍,却被希阁吻住,温柔缱绻的舌吻,却依旧不改菊穴的酷刑。 终于,整只手都进入穴中,只留较细的手腕在穴口,希阁都稍稍出了些汗,但为了不真正伤到菊穴,这番小心是值得的。肉穴还在流血,可是整个手竟就着鲜血在穴里抽动起来,由缓到急,手指慢慢弯曲握拳,狠狠出击,每一下都让木槿聆痛得痉挛,浑身颤抖,无奈嘴被封住,发不出一言,只能瞪圆大眼,重重喘息。 沾染了鲜血拳头在肉穴里疯狂进出,不断挑战着木槿聆的忍受极限。除了疼痛,他更受不了的是铁拳的无情,只管冲刺,仅仅是用重拳刺激穴肉敏感点来给他短暂的快感,而不似肉棒那般能带给他的痛与痒、酸与麻、折磨与舒爽等多种感受,最终得到快活似神仙的极乐享受。他十分空虚和委屈,尽管希阁依旧温柔地吻着他,大舌带着小舌在口中游玩,可始终不能让他满足,反而越来越痛苦。可是他也无力抗争,只能用湿漉漉的青眸祈求地看着希阁,身子更加顺从柔软,以期他能给予真正的快乐。 木槿聆初经人事就一直被希阁亲自调教,虽然时日不长,但每时每刻都在经受情欲的折磨,日日都是赤裸着被肏弄、被清洗、被监管,饮的是尿水,食的是精液,身份使命、人格尊严等等等等都被希阁强行剥夺,他不再需要思想和灵魂,只需听话和乖顺,任由希阁赐予疼痛和快乐,白天黑夜沉沦欲海之中。然而,一旦希阁离去,没有人会与他交谈,女仆只会机械地照顾他的身体,即使在黑暗中,都有人眼不眨地盯着他,却不会理会他,让他感到恐惧与寂寞。渐渐的,木槿聆越来越喜欢粘着希阁,害怕自己被绑在卧室里独处,待在希阁身边,即使痛着,却也是唯一能感受到自己仍然活着的真实。 因此,固然被调教得宜的菊穴已勉强能适应凶猛的拳交,木槿聆还是更希望能被希阁的肉棒真正肏弄,肉体即使那幺痛,都渐渐体会着快感,可是心里却仍是空空的,不是肉棒,得不到慰藉。希阁却故意不理会他可怜巴巴的乞求,依旧拳进拳出,进入的时候,连带大半个手臂都一捅到底,像要把蜜穴捅穿似的,而久经调教的身子也已经找到了寻欢作乐的法子,纵使被拳头硬生生地击打着,也还是分泌出了肠液,永远不记疼的肠肉紧紧地裹着,像对待肉棒一样扩张收缩,自娱自乐得很。 “看你这骚穴,一边流血,一边还吐着淫水,真是贱啊!整个拳头吞得毫不费力,下次试试双龙,说不定还满足不了你呢,是不是?” “不……呜……要肉棒,不要手……呜……” 总算能言语的木槿聆,赶紧哭着恳求。再多的快感,不是希阁亲自给予,始终到不了心底。 “是吗?不像啊!”舔了舔他哭红的眼眸,希阁满不在乎地说道。 “呜呜呜……主人……只要主人……求求你……” 不管木槿聆怎幺哭求,希阁是铁了心要用手让他达到高潮,冲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狠进狠出,穴里的手指四处乱刮,不断刺激着肠壁,最终在一连串抽动之后,木槿聆再次潮吹了。 即使心里再不愿,身体已经完全臣服欲望,再不受他自己控制了,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承载,只是一座孤岛,巨大的孤单感像猛兽一样将他吞噬。这样的空虚,这样的寂寞,明明刚刚还被希阁抱着,却感觉越来越寒冷,想缩进他的怀里获取温暖,却发现希阁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正准备起身离开。 “不……” 拳交过后的木槿聆身心疲惫,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看着希阁远离,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大片大片的黑暗再度向他袭来,而此时,仅留他一人,木槿聆害怕得全身颤抖,冷汗再冒,可是无尽的黑暗还是淹没了他。 多日来,希阁除了第一次审问过花是皇族隐居地之外,再没有提及,而这原本是抓捕木槿聆的根本目的。这里面,固然有希阁怜香惜玉,不舍严刑逼供,更多的是他对木槿聆生了独占之心,为能一劳永逸,在获取花是皇族机密的同时永远占有木槿聆,希阁可谓煞费苦心。不仅亲自调教,教木槿聆彻底臣服,更是摧毁了他的自我意志,让他全身心里只有希阁,连自我都被剥夺。如今,正是木槿聆灵魂最脆弱的时候,希阁早就安排了数名巫术师,在祭坛上布下禁术,锢其魂,索其忆,在他无意识中逼问花是皇族最隐秘之事。 “你是谁?” “木……槿……聆” “你的族人在哪儿?” “……” 希阁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花是皇族的隐居地——竹盐漠。 帝都·辰元宫 耗时半载,初登帝位的迮戒帝君终是知道了关乎整个白氏帝族命运的秘密——花是皇族后人真的尚存于世。 “传令炼皓乙带兵五万上京,朕要亲征!” “臣遵旨。” 希阁俯首跪地道:“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言。” “臣素有贪美之癖,此次所捕的花是族人貌美娇艳,臣一时情不自禁,沾了他的身。虽已得到了花是皇族之秘,当不留后患,却实在不忍割舍,还望陛下成全。” “准。” “谢陛下。” 冷泉庄 终于得偿所愿的希阁心情大好,即使索魂之后的木槿聆一直昏迷着,也一直伴其左右,甚至同寝同卧,一刻都不舍分离,似乎完全变了个人,成了情圣。木槿聆整整昏迷了两天一夜,在第二天的夜里,才终于睁眼。 还未完全清醒的木槿聆,半睁着迷离的眼眸,视线迷糊,人也迷糊,看清眼前的希阁后,便直扑怀里,紧紧抱住,似是被昏迷前的黑暗吓怕了,恨不得埋进他的身体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全似的。 美人投怀送抱,当是欣喜非常。希阁也素了两天,此时正欲望蓬勃,也不管木槿聆两天滴水未进能否承欢,直接掏出肉棒,一手抱住他,一手掰开臀瓣,狠狠压下,来了个观音坐莲。 “嗯……嗯……呜……” 刚醒来的木槿聆嗓子还哑着,呻吟跟猫叫似的软软糯糯,听得希阁欲望猛涨,举着他一上一下地肏,颠颠撞撞,抓揉搓捏,越揉越紧,真想把他揉进血肉里,永不分离。木槿聆一丝力气也没有,就跟无骨的婴儿一般,软塌塌的,被希阁撞上撞下,像海中的小船在巨大风浪中翻过来倒过去,无法自主。 这次欢爱格外持久,可怜木槿聆本就因索魂术伤了根本,还未恢复就被迫承欢,在希阁最终发泄出来时已口吐白沫再次昏迷了。 这回木槿聆昏睡得更久,三天三夜,到后来气息减弱,把希阁吓了一跳,召了术医,灌了药才清醒过来。索魂本就是禁术,其对神智的伤害是永久且致命的,很多人都因熬不过去而发疯死去,为木槿聆施术的虽都是大巫术师,但仍不免伤到了神智。 再度清醒的木槿聆已是明珠蒙尘,头脑昏沉,眼神迷离,言语吞吐,行动缓慢,只会机械服从希阁,失去了曾经的灵动。可对于希阁来说,木槿聆有无灵魂都是木槿聆,现在这样身心都臣服于自己的木槿聆才是最让他安心的。 此后,木槿聆便成了希阁的妾奴,带回相府,日夜相伴,宠爱有加。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五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