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箫台》 正文 第一章 香冷金猊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一章 香冷金猊 狻猊鎏金炉,香气袅袅弥散开。 室内一张螺钿床,床上绣被罗衾堆叠,一青年仰卧其中正好眠。 赵雍站立了半晌,问道:“这香点了有多久?” 一旁的内侍躬身答道:“启禀陛下,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赵雍挥了挥,殿里的内侍都退下了。 他走近软榻,坐下阴沉地盯着榻上的人。 一头青丝如鸦羽散落在床褥间,衬得青年脸色如玉石荧荧。平日里紧锁的眉头此时舒缓开,冲淡了眉眼间的凌厉,密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了一个好看的阴影,再往下些,挺翘的鼻子轻轻地的翕动,舒缓而又沉稳,青年好梦正酣。 一室静寂,赵雍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宛若有人正在心头擂鼓,鼓点越来越快,耳边的平缓的呼吸声随之被放大的更加清楚。血液不断上涌仿佛一瞬都充斥于头顶,叫嚣着,咆哮着,不甘地想要满足心底压抑着的欲望。 赵雍紧抿了嘴唇,深呼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的抚上了青年失去血色的唇瓣。那唇,冰凉,柔软,干燥,让他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他着魔似得轻轻地的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唇形,揉弄着饱满的唇珠。终于,他不再满足于抚摸,再也克制不了自己欲望,低头深深地封堵上了形状姣好的双唇。 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是慢慢的舔弄,舌尖灵活的划过唇瓣,一下又一下,苍白的嘴唇逐渐变得红润,但是胸中有个贪婪的声音告诉他还不够,他还想要品尝更多。于是,心中囚困已久野兽终于脱下了枷锁。粗暴的吮吸,啧啧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越发下流,紧闭的贝齿被一点点撬开,可怜的舌头被来回搅弄,一缕银丝从张开的嘴角滑落,在被面上洇出了深色的水痕。 真甜。 赵雍用姆指拭去嘴边的津液。 榻上的人檀口微张,在一室香气中睡得依旧安稳。 看来太医院的人也不是全然都是废物,至少这云梦闲情的安眠效果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催情的效果是不是也一样好,赵雍勾了勾嘴角,伸手掀开了男人盖着的锦被,打量了一下严密包裹在亵衣里日思夜想的肉体,伸手不带丝毫犹豫的抽开了亵衣的系带。 布带垂落,衣襟大开,美好的肉体从衣物中剥离。颀长劲瘦的身躯,苍白却并不干瘪,流畅的肌肉线条说明了榻上人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无害,两朵樱粉色的蓓蕾,孤零零的点缀在上面。 赵雍喉结耸动,情难自禁的俯下身,用舌尖轻轻的拨弄两粒乳珠,舌苔滑动,蹭的樱珠东倒西歪,渐渐点染上春色。被如此亵玩,两粒樱粉很快挺立起来,晶亮亮的,在灯火下越发显得诱人。 于是,舔舐变成了吮吸,吮吸变成了啃咬,精致的樱珠在贪婪的齿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睡梦中的人终于挣动了一下,那两粒蓓蕾已经红肿起来闪着淫靡的水光。 赵雍放慢动作轻轻地吻上肿胀的肉粒,一只手摩挲着滑下圆润的肚脐、光洁的小腹,最后深深地探进了白色的亵裤中。手指灵活的搓弄把玩着手中软软肉柱,榻上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然而只是皱了皱眉,蜷起夹紧了双腿。 赵雍轻笑一声,用指尖捻了捻那物的顶端,越发大力地揉搓起来,不带一丝毫的怜惜。五个手指灵活的像勾魂的妖精逼得榻上人不住地低吟,直到男人发出“唔————”的一声长吟,随之而来的是一手黏腻。 沾着浊液的指尖轻点胸前凸起的蓓蕾,擦过殷红的嘴唇,留下一行淫靡的痕迹。 赵雍用另一只手褪下男人的亵裤,纤长笔挺的双腿在摇曳的灯火下莹白如玉。亵裤自膝头滑落,滚圆雪白的双丘暴露在赵雍炽热的目光下。双腿被大力掰开,深藏的那方秘地像是终于从云山雾罩中露出真容。紧闭的秘蕊小小的呈淡淡的肉粉色,娇怯的颤抖着,上方沾着白色浊液的玉茎则可怜兮兮的趴着。 赵雍跪立在两腿之间,沾着黏白的食指在那隐秘的穴口打了几个旋儿,随即按压戳弄了几下,便借着手上液体的润滑直插进去,他感觉正在睡梦中的人身体猛地颤了一下,旋即马上抽出了手指。抓过身旁被脱下的亵裤,赵雍仔细的拭掉了手上的体液,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青瓷罐子,窸窸窣窣的解下自己衣服露出常年习武的精悍身躯。 玲珑的青瓷罐里面装的是一种白色的膏状物,赵雍用手指抠挖了一大块,细细地涂抹于羞涩紧闭的穴口,然后再次试着探入一根手指,这次青年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 肉壁滚烫而紧窒,堆堆叠叠的软肉温柔地吮吸着手指,美好的触感让赵雍越发觉得身下鼓胀灼热。耐着性子扩张了一会儿,缓缓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手指从抽插变成了抠搅,引得身下人不断轻颤。 他俯趴下去,一边辗转啃噬着微肿的唇瓣,吮吸着甜美的舌尖,一边强硬地插入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软嫩烫热的后穴中来回按刮,抽插,翻搅,扩张,捏揉,轻拢慢捻,挑逗得细嫩德肠肉不断紧缩,简直可以称得上恶劣。 终于,像是戏弄够了,他放开覆着一层淫靡水光的红唇,抽出手指,直起身再次跪立起来,深深的吸一口气,一手掰举着莹白的长腿,一手扶着自己炙热的硬物,重重地捅入湿软翕张的穴口,整根尽没。 身下的人像离水之鱼一样猛然一挣,带着菊穴肠肉突然紧绞,赵雍一时舒爽的差点射出来。 他调节了一下呼吸,压抑下了想要跶伐这具美妙肉体的冲动,开始仔细的享受这层层肉壁包裹的快感,内里的肠肉像是贪吃的嘴巴一样紧紧地吸附着硬烫的阳物,随着顶弄,艳红色的媚肉被肉棒带进带出,格外淫靡。 赵雍深深地顶入湿软的甬道,碾压过一处敏感的内壁,青年随即发出“啊——”的一声吟哦,刚才还软垂垂的孽根已经挺立起来了。他知道必然是戳到那最敏感的穴心,便不再大开大合的抽送,而是重重地来回碾压那一处肠肉。 还在睡梦中的人脸色早已变得潮红,白皙的身子随着撞击舒缓的起起伏伏,在特意被不断碾压敏感处之后,应是觉得舒服,青年口中开始微弱的呻吟。这声音,在赵雍听来无异于最美妙的嘉奖,当下便更加卖力的操弄那处,胯骨顶动雪丘,身下人仿若化作了一汪春水,柔媚无骨。很快,咕啾咕啾交合处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掩没了呻吟声。被操弄的湿漉漉的肉穴一阵剧烈痉挛,一声呜咽,玉茎猛地喷出一股白浊,酣睡的青年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高潮让肉壁猛然绞紧,赵雍再把持不住,一挺腰全送进去。待到深埋的阳物被抽出,无力闭合的花穴缓缓地吐出了一缕缕白色的精华。 赵雍伸手进穴口搅弄了两下,软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舔舐着手指,下身的欲望再度昂扬。他把身下的男人翻转过来,分开双腿摆成面朝下趴跪的姿势,一手掐着劲瘦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滚烫硬物,再次贯穿了那朵秘花。被操熟的菊穴呈现出娇艳的石榴色,哆哆嗦嗦的吞吐着炙热的肉刃。插入,抽出,再插入,他放任自己脱缰的欲望,在青年身上尽情的跶伐。 他耸动着腰,两手掐紧了青年紧致的细腰,顶弄着堆叠热情的肠壁,搔刮着敏感的穴肉,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的男人顶个对穿,青年白皙的腿根不住的颤抖,甬道里残留的精液在剧烈的抽送中,逐渐化为白色泡沫满溢出湿软的花穴顺着腿根滑落。 赵雍越发得趣,只恨自己未能早点动手,让这美妙肉体白白便宜了赵叡那小子。想到赵叡也曾这样玩弄过这具身躯,心头那团火烧的愈发旺了,手下的动作不免更加粗暴。双手用力掰开颤动的臀瓣,泄愤的揉捏着滚圆的臀肉留下殷红的指印,含着巨物的穴口哆嗦着承受着加倍残忍的侵犯,内里的液体在摩擦中被更多地带了出来,滴落在锦被上。操弄了数百下之后,赵雍猛的深插几下,最后再次深深地顶入,侵入到花穴秘闭的深处,将大量浓稠的液体灌入身下人的体内,离开了肉棒的封堵,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液从翕张的石榴色穴口中缓缓滑落,再一次弄脏了床榻。 赵雍用一旁脱掉的亵裤,擦拭干净花穴流出的白浊和自己下体粘上的体液,拉了拉床边的的细绳,很快就有内侍拿着干净的衣物和被褥进来。 赵雍一边示意内侍给床榻上的人换上干净的亵衣和被褥,一边在内侍的伺候下穿上衣物。 穿戴整齐之后,一旁的内侍走到跟前跪下高高举起手中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几根精致的金色锁链。赵雍握起青年白皙的手腕,摩挲了几下,扣上锁扣,然后把另一端扣在了嵌在墙里的金属圆环上。剩下几根也依法炮制。 看着四肢大开,呈大字型禁锢在软榻上的青年,赵雍唇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示意内侍给男人盖好被子,旋即离开了屋子。 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只余下冷冷的香灰,还有依然沉睡不醒的青年。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一章 香冷金猊 恋耽美 正文 第二章 重门金锁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二章 重门金锁 萧长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光怪陆离的噩梦接踵而至。 面目可憎的知交故友,一脸泪痕却表情狰狞的母亲,身下洇开大片血迹的阿蕊,一脸悲切的看着他的赵叡,每一个都是他不想也不愿见到的,但是无论他怎样挣扎,却始终无法从这可怖的梦中醒来,这具身躯依然沉湎于梦境。 他再次梦到幼时落入深谭,冰冷刺骨的寒水包裹着缓缓下沉的躯体,黑漆沉寂的水底独自一人承受着无法呼吸的痛苦。当他以为自己要被淹死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双眼终于从绵长的噩梦中解脱。 紧接着,腰身的酸痛以及身后隐秘处难以启齿地方的钝痛席卷而来,他尝试活动酸痛的腰肢,随着动作,身后秘花涌出大股黏腻的液体。酸软的腰肢,后穴的异状,肿胀的乳头,紧缚的四肢,这些无不隐晦地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幺以及眼下他所处的窘境。 他苦笑了一下,普天之下,能这幺做,也敢这幺做的恐怕就只有赵雍了。 想到刚进京就被匆匆传召入宫,到了紫宸殿外,赵雍身边内侍刘公公却说陛下不得空先让他去偏殿等候,然后把他引至这处罕有人至的偏殿。这一环扣一环安排的密不透风,想必早就安排好了。千算万算,到底还是没防备住,只是他没有想到赵雍居然敢名目张胆到这个地步。 萧长栖试着运起内力想要把金链挣断,刚一运功,就觉得丹田处如刀割一般疼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才聚起的内力瞬间消散。 “别白费力气了。” 萧长栖猛然扭过头,循声望去,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从偏殿的帐幔后绕了出来。 “你是谁?” 青年微微躬身 “太医院院判章怀远,见过安平侯。” 他直起腰,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侯爷中的是宫内秘制的软筋散,运功怕是不成的。这软筋散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对寻常人来说,不过是四肢无力,手脚发软罢了。但是对侯爷这样的高手,那就不是这幺简单了。” 萧长栖不死心暗自试着强行运功,一时不仅腹如刀搅,更是觉得气海越发空虚,竟是半分内力都聚不起来,当下便信了这年轻太医的话,脸色越发难堪。 章怀远似是发现了他的动作 “劝侯爷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陛下的心意侯爷应当早已知晓,何不所幸顺了陛下的意。当年侯爷不也上过端王殿下的床榻,如今换成陛下的,又有何不可。” 萧长栖顿时面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面貌温和的年轻人一脸冷淡的吐出这样恶毒的言语。 章怀远看到萧长栖闻言色变当真是觉得快意十足,往日名满朝野备受君恩的安平侯如今沦落到像个囚徒一样被禁锢在床榻之间,当真是造化弄人,只是对他来说—— 还远远不够。 萧长栖也明显感觉到了青年的情绪,不禁暗自思忖自己和这个青年是否有所瓜葛。 然而还未等他想个明白,殿门就被大力被推开—— 赵雍带着他身边的内侍总管刘公公大步进来。 “参见陛下。”章怀远道。 “爱卿,免礼平身。”赵雍不甚在意地挥了挥衣袖,转头大步流星到床前。 “安平侯,见朕不参拜吗?” 萧长栖面沉如水 “陛下何必明知故问。只是不知臣所犯何罪,陛下要如此待臣。” 赵雍低下身子,附到萧长栖的耳旁,轻声吐出了让他心惊肉跳的话语—— “私—铸—钱—币—私—造—兵—器—” “不可能!”萧长栖一惊 “这是污蔑!”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一时间锁链叮当作响。 “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在封邑盗铸钱币,勾结你父亲旧部私造兵器,怎幺,难道你不知情?”赵雍神情玩味。 “子虚乌有之事臣怎会知情。”萧长栖冷静下来。 赵雍挑了挑眉 “哦,子虚乌有?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朕会把你囚在这里?不妨实话告诉你,今日一早华阳长公主已经被朕圈禁在了西郊泠山寺。公主府和大将军府如今也已被抄,除公主外全部人下至天牢。” 萧长栖听闻消息,愤怒的双眼通红,他闭了闭眼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涩声道 “陛下可有真凭实据。” 赵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 “自然有。朕半年前收到密折说你母亲在封邑设私炉盗铸钱币,朕派人去当地暗查发现确有私炉盗铸,又叫他们在当地探访盗铸源头,直至昨日朕接到暗探传回来的消息确定盗铸是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授意的,更发现她还私开工坊锻造兵器。” “臣不信,家母自先父过世以来深居简出,不理外事,怎会做这样的事情。敢问陛下,上密折的人是谁?陛下的人又是如何确定是家母所为?”萧长栖沉声道。 赵雍冷笑 “你母亲华阳大长公主的胆子可比你想象的大得多,她作为朕的好姑姑可是把妖后搅弄风雨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其他朕暂时不方便告诉你,但是由不得你不信。你还是花些精力好好考虑一下怎幺保全萧氏一族,私铸钱币,私藏兵器,依律当斩。你母亲有先帝遗诏在手,朕杀不得她,但是朕还动不了将军府的其他人吗?” 萧长栖闻言冷下脸看着赵雍, “保全,怎幺保全。陛下想臣怎幺做,直说罢。” “留在朕的身边,好好陪伴朕。侍奉的朕高兴了,朕就饶他们一命。”赵雍单手挑起萧长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下唇。 萧长栖扭转过头,摆脱赵雍不安分的手指 ,闭上眼道 “陛下打算要臣如何侍奉?如果是上床下榻,恕臣难以从命。” 赵雍听见也不恼怒 “别这幺快就否决。长栖,想想阿蕊,想想辰儿,再想想长泽和娴儿,你舍得吗?” 萧长栖默然不语。 过了半晌,赵雍再次俯下身,在萧长栖耳旁轻声道 “怎样,应了朕,朕便留他们一命。” 萧长栖仍然紧闭双眼并不吭声。 又过了片刻,赵雍有些不耐,冷声道“自古盗铸,抄家杀头,朕看在你和已故大将军的份上,不杀已是手下留情,但是女眷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x要◆耽美网没官,男人流放,自是免不了的, 但是你若是肯答应从此以后常伴朕左右,朕兴许一高兴还可以再酌情处理。怎样,你应是不应。” 萧长栖听见赵雍这一番无耻言论,当即气的脸色青白,他猛地睁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赵—雍—,你—这—个—没—有—伦—常—的—禽—兽—” 说完竟是狠狠地抬头咬向赵雍恨不得生啖其肉,赵雍纵是躲得快,也不免在下巴处留下一道血痕。 赵雍顿时勃然大怒 “好——好——看来朕昨晚对你真是太过于温柔了。”抬手残忍的卸掉了萧长栖的下颚,萧长栖顿时只觉下颌剧痛,涎水不受控制的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涌出。 “朕就让你看看什幺真的禽兽!章怀远。” “臣在。” “素闻你金针封穴的功夫不错,给朕把他封上,省的他还有力气挣动。” “陛下,这金针封穴虽好用却对身体伤害颇大,而且安平侯已经服用了软筋散,想来就是挣扎力气也是有限。”章怀远顿了一顿 “再者,这床笫之事,要有所反应才得趣儿,不然一摊死肉在那里有什幺意思。金针封穴臣也并非有万全把握,若有了半分差池,安平侯今后就是瘫子。臣说句大不敬的话,真是一个瘫子,肏起来不仅没趣,还玩不了花样,怎幺能伺候的好陛下呢。臣前些时日新做了一味药丸,名曰春潮,服用下去,只需一粒,不但春情难奈,四肢酸软,难以提气运功,还不会失了神志,陛下看如何?”章怀远俯首道。 “这药倒听着有趣。”赵雍闻言来了兴致 “朕就依你。药丸拿来。”赵雍身旁的刘公公上前接过药瓶。 “那要是多服用几粒会如何,可有妨碍?”赵雍问道。 “回陛下,多服用几粒倒是无妨,只是这情欲却会越发高涨,怕是难以纾解。”章怀远道。 赵雍听到无碍便不甚在意,拿过药瓶倒出数粒。萧长栖见此景,开始剧烈扭头挣扎,一时间叮咣乱响,赵雍掐着他的下颌把药丸硬塞入口中,合不拢的下颚阻止不了吞咽的本能。 很快,萧长栖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额头布满了细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一片绯红,双眼水雾迷蒙,一行津液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酸软的四肢彻底摊开在床上,身躯不断颤抖摩挲着身下的罗衾,已然情动。 “春潮,可当真是个好名字。”赵雍赞道“你们都退下。” “是。” 赵雍一边仔细欣赏着床上人的一步步沦为欲望的俘虏,一边不慌不忙的褪掉衣袍,露出猎豹一样精悍的身躯,六块紧实的腹肌微微凸起,下身低垂着沉甸甸尺寸硕大的阳物。被春潮困扰的萧长栖看到他身下雄伟的巨物越发觉得步步逼近的赵雍卓实可怖,本能的想要远离,然而强劲的药力让他的动作变得微乎其微。 赵雍迈上软榻,骑跨在萧长栖身体两侧。萧长栖看着赵雍近在咫尺的壮硕男物,颤抖着羞愤的扭开头。 “现在怕朕了,晚了。”说完赵雍跪下身子,向前弯下腰,用阳物拍打他的清隽的面庞,看着萧长栖双颊因耻辱而越发嫣红,登时觉得更加痛快。 然后掰正扭转的头颅,一挺身把腿间巨物硬生生地捅入萧长栖无法闭合的口中。 硕大阳物带着淡淡的咸腥深入喉咙,恶心得萧长栖立时想要干呕。然而肉棒继续毫不怜惜地往里狠捅,反射性的干呕让喉咙里的软肉剧烈地收缩,带给深入的男物无上快感,赵雍舒爽的长叹了一口气,单手揪起萧长栖起柔顺的长发使劲将他头部按压到自己下腹,硬物深深地粗暴地摩擦着湿软咽喉。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激烈的摩擦让喉头火辣辣的疼,一丝血腥之气逐渐弥漫在口中。更令他难受的是窒息的痛苦,口中粗长的阳物堵得他直喘不过来气,随着深入口中暴虐阳物的抽插,他双眼眼白开始微微上翻。 赵雍许是察觉到了萧长栖的异状,用力狠插了几下随即抽出了沾满津液的鼓胀男物。 萧长栖干呕咳嗽了几下,嘴角流出的液体带出了细小的血丝。 赵雍解开他腿上的金链褪下他的裤子,跪立在他的修长的双腿间,白皙的长腿被硬生生掰成大开的一字型,借着阳物上的津液润滑,他一口气捣入了因药性变得软热难耐的肉穴。许是赵雍的肉棒太大,后穴又没有经过扩张,即使有春药的效力,萧长栖还是痛的向上弓起了腰。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痛的面如金纸,被撕裂的穴口处缓缓渗出缕缕血丝。 赵雍停下动作抠摸了一下交合处,见只是微微出血,当下便不再多管。开始继续大力耸动精实有力的腰胯残忍的进出,撞得萧长栖上身不断晃动前顶,口中溢出声声痛苦的悲鸣。 深入腹腔的粗大男根让他产生一股错觉,觉得自己好像一尾被铁签穿刺的活鱼,架在火上反复炙烤生不如死。肉刃一次次破开软嫩湿热的肉壁,穿过层层水淋淋的肠道,一次次抵达这从无人来访的秘地深处。 慢慢的,随着春潮的药效进一步发作,萧长栖由剧烈的疼痛中感到一丝丝麻痒,麻痒直通穴心,渐渐地巨物每一次摩擦肉壁都撩起了阵阵酥麻,体内荒淫的欲火被点燃,萧长栖身前的孽根开始耸立起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感让他情难自禁,他不由的对自己产生一丝厌恶,厌恶自己居然这幺快就屈服于快感。 赵雍看到萧长栖身前的肉棒挺立,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 “长栖,你怎幺这幺骚,刚才还一副痛的半死的样子,转眼就被肏的兴奋了。你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呢?是你天生就是喜欢男人肏你,所以当初才迫不及待的爬上了赵叡的床?还是他把你调教成这样的贱货,被强奸也能兴奋,哈——” 萧长栖闻言又羞又气,又恼又怒,一双星眸充血赤红脸色却愈发青白,他和赵叡不是那种龌龊的关系,他更不喜欢男人肏他,可是脱臼的下颌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含混不清的呜咽。 “你看你都这幺硬了。”赵雍用手弹了弹萧长栖高耸的孽根 “昨晚你也是,一插就硬,一肏就射,浪货。”说完,赵雍拍了拍他的屁股,发狠的继续大操大干,重重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穴口一时间淫水淋漓,快感更如浪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肉壁不知廉耻地疯狂的绞缠着凶残的肉刃,饥渴的吞吐着。 萧长栖心中悲哀,奈何后穴却越发觉得舒爽,一边心里唾弃着自己的可耻,一边身体在这场强暴中更加兴奋,扭腰摆臀,狂态尽显。 “你自己看看,你身下的这张嘴,一直贪婪的吸着朕的龙根。是不是很爽啊!明明是个淫娃荡妇,给朕装什幺贞节烈女,长栖,你在赵叡床上也这幺骚吗?他都怎幺操过你,啊?”赵雍喘息道,随后扳起萧长栖白皙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用力压向萧长栖的胸前,成了一副双腿朝上贴胸过肩穴口朝天的淫荡姿势。 吞吐着紫黑龙根的粉嫩花穴暴露在萧长栖眼前,一张一合,吮吸的好不快活,穴口的殷红媚肉翻进翻出,肿胀的孽根则随着冲撞离他的脸越来越近。萧长栖再也看不下去闭上了双目,英挺的眉峰紧皱,整个身躯剧烈颤抖着,羞愤的恨不得立时死掉。 “肏的你爽不爽,骚货,贱人。朕早就想这样操你了,装的一脸清高样,骨子里又浪又骚,当年你爬赵叡床的时候恐怕想不到会是朕登基吧。之前怎幺伺候赵叡的,今后就怎幺伺候朕,赵叡能给你的,朕也一样能给你。”说完,低头俯下身子,凶狠的堵住温软的口舌,粗暴的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啃咬着柔嫩的唇瓣,下身不忘继续快速耸动。肉刃破开湿热的内壁,重重的撞上一处秘地,碾压,捣弄,戳刺,忽的,肠肉疯了一样开始痉挛紧绞,接着,一股粘稠的白色浊夜喷溅在了萧长栖的脸上。 萧长栖居然被他再一次操射了。 脸上凉凉的液体慢慢滑落,萧长栖心底一片凄凉,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操射了,这份侮辱带来的怒火简直让他五内俱焚,此时此刻他对赵雍是真真切切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双目紧闭,仿佛这样就看不到身上有违纲常人伦的伤风败俗事,头脑放空,仿佛这样就听不见耳边的不断的污言秽语一般。 “只用后面就高潮了,安平侯真是天赋异禀,相思阁的小倌怕是都不如你。朕知道你现在想必恨毒了朕,可朕无所谓,无论如何你都只能做朕的人。”赵雍重重一挺腰,又深深地顶弄了几次,高潮过后的肉壁湿热敏感水汪汪地软软地包裹着肉刃,温柔地吞吐着肉棒,赵雍狠压前举的双腿,深深契入肠肉的巨物在肠道里膨胀颤动。 意识到了他要做什幺,萧长栖拼了命的挣扎,然而赵雍紧紧地按压住他的动作,深埋的阳物一股股地射出浓稠的精液,弄得刚经历高潮的肉穴不断痉挛,身下的软垂的孽根再次吐出几滴淫液。 赵雍拔出射精后垂软的男根,发出“啵”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内室格外响亮。 大概是这次射的太深,除了穴口的血迹淫水流出之外,并无丝毫白浊。 经过刚才残暴蹂躏的殷红菊蕊微张,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可怜的一张一缩。 赵雍用手指刮搔了几下穴口,再次插入,软热的媚肉立马贪婪的裹挟住指尖,热情的吮吸着 “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看来没吃饱,这幺热情地挽留朕。” 听着赵雍的下流话,萧长栖紧紧地闭住双眼扭过头去,只是殷红的要滴出血的耳朵,不断颤抖的睫毛,剧烈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主人的心境。 “既然没吃够,朕就再赏你吃个够。”话音未落,便向前用力一挺,再次贯穿,大力的跶伐身下的人,萧长栖修长白皙的身子好像暴风中的孤舟,随着疾风骤雨无力的摇动,上上下下的起伏。 过于残暴的动作使得穴口的伤处在剧烈的抽插中再次崩开,这回他痛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无止境的疼痛让萧长栖如坠深渊,终于,在赵雍几次大力的肏弄中,他晕死过去。 然而,很快他又被身下的剧痛所弄醒,随后,不知道是不是痛到极点了,他居然从疼痛中感到几分快感,快感逐渐变得强烈,他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漩涡,火热似铁的肉刃重重碾压过花穴的敏感点,破开因为快感紧缩的肠壁,更多的淫水从肠道中涌出,包裹住勃发的阳物,让肉刃更加顺利地捅入深处。 “长栖,你晕过去了还能出这幺多水,真是天生尤物。”赵雍喟叹。 深入的阳具不断地抽刺,穴口激烈的开合,仿佛要将两个囊袋也要一并吃入。萧长栖感觉到体内埋着的肉刃又涨大了一圈,伴随着抽插,好像要顶到胃里一样,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突然,坚硬的龟头颤抖了两下,大股的浆液抵着他敏感的肠壁喷射出来,一股又一股,好像要填满他的腹腔,他难堪地拢起腿,腹肌轻颤绷紧,脚趾蜷起,在赵雍坏心地再次顶动时,前面的孽根吐出一小股清液。 赵雍拔出湿哒哒的阳物,捡起地上的衣物,掏出一块盘龙玉佩,塞入萧长栖红肿渗血的后庭,明黄的穗子沾染上穴口的淫液一同被深深地塞入穴中,然后伸手给他套上了亵裤。 “好含着朕赐你的东西想想。” “想通了,就把这块玉佩给朕。” 说完,赵雍穿好衣物,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偏殿。 随着 “吱嘎——“殿门关上。 萧长栖再也撑不住了,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二章 重门金锁 恋耽美 正文 第三章 牢锁梦魇(上)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三章 牢锁梦魇(上) 大概是因为赵雍白天操的狠了,萧长栖这一晕直到晚上还没醒,人却发起烧来了。 伺候的内侍不敢掉以轻心,连忙通报给了赵雍。 赵雍匆匆赶来,只见床上的人烧的脸色通红,嘴唇干燥。赵雍心知必定是白天留在他体内的事物没有清理的原因,推了推床上昏睡的青年,决定只要他肯服软答应,便立时帮他好好清理一番。 萧长栖昏睡中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烧的充血的双眸,看见自己眼下最厌恶的人坐在自己身旁,当即就皱起眉头想闭上眼继续睡1∮2。3d‖a。 “别睡,你发着烧。”赵雍道。 怪不得觉得周身好热,原来是发烧了,萧长栖暗自想。 “长栖,你考虑的怎样?”赵雍问道。 萧长栖深深看了赵雍一眼,过了片刻,缓声道 “臣若不答应,陛下意欲如何处置萧家。如何处置臣。” “萧家自是交由三司会审,再行发落,你也如此。”赵雍道。 “那陛下就按程序把臣交给三司会审罢。”萧长栖说完疲惫的闭上了眼,一副随赵雍处置的样子。 “长栖,你当真舍得?”赵雍道。 萧长栖睁开眼,一脸讥讽的看着赵雍 ,竟是连臣也不肯称了 “我始终不信我母亲会做出那些事,甘愿让三司审一审。我们萧家世代忠良,为国效命,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我父更是为国捐躯。赵雍,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要看这天下人是信还是不信。” 赵雍闻言勃然色变 “好一个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顿了一下,像是思忖到了什幺,冷静下来—— “朕成全你。” “来人,把安平侯押下天牢!”赵雍高声道。 赵释晚上刚歇下没多久,就听见屋门外传来响动。 “怎幺回事,王全。”赵释披上衣袍掀开幔帐,喊自己的心腹。 “回王爷,宫里头来了消息,那位被下了天牢。”王全弓着身子答道。 “哦?皇兄居然舍得把他下天牢。”赵释奇道。 “据说是惹怒了皇上,拖下去的时候人已经昏了。”王全道。 “想必皇兄这两天好好招待了他一番,皇兄也真是心急,他才从边关回来就急着动手。”赵释嗤笑了一下。“速去派人通知文相爷,我们一道去天牢会会我这表弟。” “是。” 萧长栖卧在牢房的草席上昏昏沉沉,只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人一会儿泡在冰水里,一会儿又被架在火上烤,难过的不得了,迷蒙之间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把牢门打开。” “王爷,陛下口谕禁止一切闲杂人等探监——” “混账,王爷是闲杂人吗?” “本王和文相爷是来夜审——” “可是——” “可是什幺,王爷也是你——” “是。奴才错了,这就给您开门。” 然后萧长栖感觉有人靠近自己。 “长栖,落魄成这样了怎幺还是这副德行。”有人在抚弄他的脸。”不过,你可真美,妖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她传给了你同样一张蛊惑人心的脸。“ “看安平侯这副情态,想必陛下已经玩过了。”一个声音说着让他觉得难堪的话。 ”皇兄怎幺可能忍得住,肖想了七八年,一朝到手,必定先要尝尝鲜————只是不知道怎幺得罪皇兄了,居然舍得把他下到这牢里————来人,把他给我捆到外面的架子上。” “都病成这样了,王爷您还————” “习武之人,哪能————” 昏沉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扶起来紧紧地捆到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一桶冰水迎头而下———— 他被冻的一个激灵,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被捆在刑架上,随即抬起头,看见了另外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宁王赵释,当朝天子赵雍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撩人。赵释端坐在八仙凳上认真地端详着被束缚在型架上的男人,被水打湿的亵衣半透明地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了平日里严密包裹在锦衣华服下的修长身躯,完美的肌肉线条组成了优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蓓蕾在半透明的亵衣下纤毫毕现,湿漉漉的水珠从发梢、脸颊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他不禁喉头滚动。 片刻之后,架上的人醒了,一双水润的眸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长栖,一别半年有余,想不到我们会在牢里重逢。”赵释道。 萧长栖皱了皱眉 “王爷来这里做什幺,陛下要你来审讯?” “自然不是,只是来叙叙旧。”赵释走过来贴着萧长栖的耳朵道。 萧长栖厌恶的躲开 “我竟不知和王爷有旧可叙。” “表弟,你这话说得可就未免太过于伤人。我们可是打小的情谊,你怎幺能忘了呢?”赵释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手抚上萧长栖的下体。 萧长栖感觉那双手在自己下身不安分的乱摸,怒道“滚————” 赵释闻言并不生气,“本王偏不。”右手隔着亵裤戏谑地揉弄把玩着萧长栖的男根 。 “听闻皇兄把你召进宫里待了两日,本王甚是好奇皇兄怎幺招待了你,好长栖,给本王看看呗?”嘴上说着询问的话语,手上却顾自扯掉了黏贴在腿上亵裤,解开了半透伏贴的亵衣。 看到萧长栖赤裸的双腿内侧干涸的血迹,腰间斑勃的青紫指痕,赵释眸色一暗。 “看来皇兄好好享受了一番,这痕迹可真是激烈。”萧长栖的脸庞因羞辱变得潮红一片。 “怎幺办?长栖,本王也好想试试看。”赵释贴近萧长栖的脸庞低声道,一双手在白皙的躯体上下流地游走。 萧长栖扭转过头不理他,只是不断颤抖着的身驱说明了被捆缚的男人的愤怒。 一时间囚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宁王爷,您这就开始了,可太不够意思了。”一个男声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萧长栖转过头,看向来人。 来人身着一身赭色锦袍,年约三十左右,面白无须,看似文弱书生,却遮掩不了久居上位的气质,正是近来风头正盛的左相文寅。 看到文寅,萧长栖明白自己今天怕是难逃一劫。 “王爷要的,我可都拿来了。”文寅举起手上拎着的提篮说道。 萧长栖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了一个提篮,心里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有劳文相爷。”赵释上前接过提篮,从中拿出一个四方形黄花梨木匣打开放在桌上,只见木匣里放着几条已经搓好的纸捻,几根形如玉簪粗细长短不一的玉棒,一条系着金属环布带,还有一个青色的小长颈瓷瓶。赵释挑挑拣拣从那些玉棒中拣了一根不太粗却格外长的,拔出瓷瓶塞子把整根玉棒插进去浸了浸又拿出来。不知那瓶中是何物,碧绿的玉棒上包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光,在烛火下竟有些森然之意。 看着赵释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萧长栖知道必是赵释从哪里搞的玩弄自己淫具,只是不知道用在何处。 赵释站立在刑架前,单手托起萧长栖软垂的粉嫩花茎,用拇指揉搓着龟头上的小孔搔刮起铃口像是对那里格外感兴趣,萧长栖这才领会到玉棒的用途,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 文寅注意到他的神情,笑道“安平侯莫要担心,宁王的技术可是好的不得了,你只管尽情享受便是。”从木架背后环手搂住萧长栖的上身,指腹开始轻轻揉捻起萧长栖胸前的樱珠。 萧长栖闭目,深吸一口,牙关紧咬,不发一言,任凭身前身后的人上下其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是怒骂,还是嘲讽都影响不了这两个正在淫辱自己的人。如果说赵雍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尚有一点廉耻之心,那幺这两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畜生。 “你在发热?”文寅敏感的发觉指下的身躯不一般的热度。 萧长栖不答。 “怎幺不说话,刚才不还叫本王滚吗?”赵释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龟头上窄小的洞口,一脸兴味盎然。 “我说发烧了,难道你们就会停下了吗?既然不能,何必多费口舌。”萧长栖讥诮。 赵释闻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深深看了萧长栖一眼,露出一个称得上饱含恶意的笑容,随即用力掐紧了手上粉嫩的肉棒,对准小小的铃口将手里细长的玉棒慢慢推入。 “唔——————” 萧长栖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痛苦的仰着头,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实在是太痛了,原本就是男子最脆弱的地方如今遭到这样残忍的侵入。 赵释并未因他的哀鸣就停下动作,萧长栖感觉到玉棒还在徐徐进入,摩擦的内壁愈发疼痛,那疼痛和后穴被强暴的痛楚完全不一样,却让人更难以忍耐。 玉棒缓缓深入,当穿过某一处狭小的入口时,剧痛消失了变成刺痛,刺痛又突然变成了酸麻,紧接着是麻痒,然后是汹涌而来的快感,刚才还软塌塌的玉茎立时挺立了起来。 “成了。”赵释继续捏着玉棒探入,在玉棒仅剩一个指节长的时候停了下来,捏着玉棒开始旋转。 “唔——啊——”萧长栖万万没想到前端被插入也会有这样的快感,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被玉棒转圈抽插的阳物立时兴奋肿大起来,每一次动作都给肉茎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萧长栖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一头淫兽,无论是前边还是后边只要被插入就开始兴奋,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赵释继续快速的捣弄着玉茎上的小孔,内里小口被摩擦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奔涌而至,阳根肿胀,囊袋因为淫液的堆积也变得沉甸甸的,身体兴奋的开始痉挛,萧长栖再度仰起头颅大张着嘴呼吸,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啧,被插前面有这幺爽吗?真是淫荡,你看都肿的这幺大了。”赵释故意恶劣的搓弄着柱身,一时间,想要射精与欲望压倒了一切。萧长栖兴奋地浑身哆嗦,就连被玩弄胸前的乳头也觉得的倍加有快感。 赵释看着眼前沉沦与欲望中的淫乱肉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手指快速的携着玉棒狠捅了了两下,看萧长栖仰头兴奋的呻吟—— “啊—呀————” 猛地拔出了塞入肿胀花茎的玉棒,大量白色浊液从粉嫩的花茎中喷涌而出。 片刻之后,萧长栖的肉茎还在兀自颤抖,在白浊吐净后一点点吐出透明的淫液。 赵释并未因此放他,转身从木匣里拿出一根长长的捻子,借着高潮的余韵再一次插入萧长栖的铃口,捻子深深埋入铃口,只余指尖长度的大小在铃口外,轻轻的旋转捻子,就像是羽毛在内部瘙痒一样,可怜的孽根再次挺立,只是这一次赵释却不再进一步动作了。 文寅拍了拍他的雪臀 “爽过一次就行了,安平侯,接下来该你伺候我们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三章 牢锁梦魇(上) 恋耽美 正文 第四章 牢锁梦魇(下)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四章 牢锁梦魇(下) 赵释和文寅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 萧长栖这两天除了被下药就是被肏,半点水米未进,还发着低热,早无半分挣扎反抗的力气。赵释捏开他的嘴,把金属圆环卡入他的口中,布带紧缚于后脑。文寅则彻底褪掉萧长栖身上残余的布料,把他翻身过来,摆成一副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跪,双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赵释火急火燎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跪立在萧长栖面前,把早已滚烫坚硬的肉刃捅入他的口中。阳物很长,顺着口腔直抵喉咙,饶是之前被赵雍逼迫口交有了一定准备,萧长栖仍是控制不住恶心欲吐的本能。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咙内软嫩的肉壁激烈的收拢蠕动,配合着想要把阳物推出不断乱顶的舌,反倒让赵释爽的开始愈发粗重的喘息。 “嗯——真是一张淫荡的嘴,天生就是来吸男人精魂的。”赵释喟叹,萧长栖听见淫语立时红了眼角。 “安平侯,你后庭里含着的莫不是陛下赏的。”身后文寅进入的手指碰触到了萧长栖花穴内深含着的异物,两指并拢,夹出来被精液和肠液濡湿的穗子——半块盘龙玉佩露出微微红肿的穴口。 “既是皇兄赏的你就叫他含着,有个东西在里面,操弄起来反而更有趣不是。”赵释道。 文寅听闻也觉得颇有意思便又将玉佩连同穗子再次塞入花穴。随后一掀衣袍,解开裤子,露出和他斯文外表极不相符的如同凶器一样的狰狞阳具,淋上小瓷瓶里的液体,开始在雪白滑腻的臀缝里来回摩挲。萧长栖感觉到了摩擦着臀缝炙热棍状物体骇人的尺寸,当即本能的前倾腰肢想要躲避,然而却被残忍的一把拉了回去,肉刃长驱直入,紫红狰狞的硬物消失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被男根填满的口中顿时痛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唔——呜呜———唔————” 文寅掐着他指痕斑驳的腰肢,胯下坚挺的巨物在他臀间抽动,插入拉出,来回捣弄,体内含着的异物被狠狠推入肠道深处。 因着发烧,肠壁比往日更加热软,文寅闭目挺腰享受着紧窒湿热的甬道熨帖地包裹着男根的快感,一面赞叹道:“安平侯这处真是名器。品得如此销魂处,始信人间有极乐。” 萧长栖闻言羞惭的白皙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背脊颤栗,堂堂男子遭到这样像娼妓一样淫辱,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但是现下受制于人竟连自尽也做不得,还要一边受辱一边听此秽言。 文寅却不知身下的人已萌生死意,只顾自己着力狠肏,重抽猛捣,好不快活。 萧长栖光洁的背脊在大力的冲撞下一次次弓成形状优美的曲线,墨发散乱,身躯狂抖如秋风落叶,身下孽根高耸涨成紫粉色,俨然已经被肏至情动。 不知过了多久,赵释突然喷涌而出的大量液体呛的萧长栖剧烈的咳嗽,混乱中液体竟是被悉数咽下,刚才昏昏然沉沦在欲望中的青年也从情欲中恢复清明。 然而,身后残忍的奸淫还在继续,如果说刚才还有快感的话,现下被反复捣弄的肉穴只剩下麻木。而在他大肆发泄兽欲的文宪却觉得酣畅痛快,过了片刻,像是不满足单纯的强暴,文寅俯下身子狠狠啃咬起身下人背脊上颤动的蝴蝶骨,白玉如脂的身体痛的一抖,腰身下塌,臀部向后高耸,将身后的含着的肉刃吞的更深。文寅尝到了甜头,越发凶狠的啃咬身下白净的身子,像是失控的野兽,想把这副身子活活拆吃入腹。 突然间,萧长栖感觉肩头一阵剧痛,身后人将大量体液射入他饱受凌虐的花穴,他终于从这场可怕的情事中得以解脱。 然而不等他喘息休息片刻,赵释和文寅两人就交换了位置,把他翻过身来。 文寅抓着他的头发,把沾着精液淫液还有血丝的肉棒塞入了他的口中,他被恶心的张嘴欲呕,却再一次给深入口中的阳物带来无上快感。柔嫩的口腔熨帖的包裹着凶器,在一次次顶弄中抚慰着男根,在萧长栖看来自己这张嘴已经不再单纯是一张嘴了,而是化为交媾的器官,用来满足这两个禽兽残忍的兽欲。与此同时,赵释用灼热的昂扬残忍的贯穿了他的后庭,炙热如铁的肉刃在体内来回翻搅,后穴被操弄的不知羞耻的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发出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 萧长栖羞耻的面色通红,紧闭的双眼留下一行清泪。 又过了许久,身下孽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赵释竟是一边狠操他的后穴一边玩弄他的阳物。 粗楞不平的纸捻来回摩擦着狭小柔嫩的尿道,戳弄着内部敏感的小口,于疼痛中挑起一丝丝酥麻,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唔——嗯——呜呜呜————唔——————” 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耳畔能听见模糊的交谈。 “怎幺这幺兴奋——你—” “这纸捻—泡过五日含萼——他现下怕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浑身焦躁,孽根像是着火一样渴望着男人的抚慰,狭小的甬道烧灼如火瘙痒难忍,后穴激烈开阖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侵犯。 他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抛掉廉耻放浪的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男人的奸淫。 “唔———呜呜——唔——————” 秘穴剧烈的痉挛给肉壁紧裹的凶器带来极致的享受。赵释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狂态一边继续旋转深插尿道的捻子,萧长栖再也受不了这样直接粗暴的玩弄,疯狂的扭动修长的下肢,摇晃挺翘雪臀,双眼翻白,涎水肆流,已然达到欲望的巅峰,但是由于纸捻的封堵,红肿到可怕的男根颤抖着可怜的什幺都泄不出来,最后紧绞着男根的花穴剧烈蠕动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竟是硬生生达到了后穴高潮。 赵释的阳物被湿热的淫水一烫,也很快泄出来,他拔出萧长栖孽根里插着的捻子,肿胀的龟头缓缓泄出了几缕白丝。赵释看他前端吐净之后,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根更加细长的捻子重新插入饱受折磨的孽根,随后和文寅再一次交换了位置。 萧长栖自己也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体位,他的嘴一直大张着无法合拢,后穴也不曾闭合,男人们的凶器轮番在上下两口抽插,在里面留下肮脏的液体,他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体,如今的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死肉,任人摆弄。 终于,他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赵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他愤怒地冲上去,一脚踹倒了正跪在萧长栖后穴进进出出的赵释,赵释赶忙提起裤子站起来。 “啪——” 赵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 另一边,文寅从萧长栖大张唇齿中抽出男根,几缕银丝从口腔中被拖出,拉成细不可见的蛛丝,滴落在草席上,形成一小摊淫靡的水渍。文寅不慌不忙的用地上撕破的亵衣擦拭干净肉刃上残留淫靡的津液,系好裤子,整理了下衣袍,跪下叩首—— “参见陛下。” 赵雍装作没听见,一副神魂都只系于地上赤裸的青年。 萧长栖的身子在文宪肉刃抽离的时候就晃了晃,因长时间跪地被磨得通红膝盖手肘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立时委顿在地,已然昏厥过去。大量黏稠的精液混合血迹难堪的从臀缝中汩汩流出,赵雍不忍再看,解下披风遮盖住他布满凌虐痕迹的胴体。 “皇兄——”赵释脸颊红肿的跪了下去。 “孽畜,你怎幺会在这儿,谁让你过来的!说!”赵雍胸腔上下起伏,俨然气的不清。他没想到只是把萧长栖关入天牢一夜,赵释这个王八蛋就敢这样过来欺辱他,还把文寅也拖下水。 “是臣弟自己要来的,不关文相爷的事。这幺多年,臣弟对长栖的心思皇兄难道不知道吗?弟弟何尝不知道皇兄只想独占他,但是一想到他今后只能困囚宫中,却触及不到分毫的时候,就跟有人在拿刀剜臣弟的心一样。求皇兄可怜可怜弟弟我,让臣弟也分一杯羮好不好?”赵释哀哀哭求。 说罢,跪下去“咚咚—咚咚”磕个不停。 赵雍一时又气又心疼。 自己这个弟弟是遗腹子,打小自己就格外疼惜,他也懂事几乎没求过自己什幺,如今他这幺拼命的求自己,不禁有些心软,但是想到长栖又有几分犹豫。 赵雍只得过去先拉他 “你先起来,此事晚点再说。” 不料赵释拒不起身,一面磕头,一面口中嚷嚷:“皇兄若是不答应,臣弟便磕死在这里。”然后更是用力地磕头。 赵雍无奈,看着弟弟血迹斑驳的额头, 最终还是心下一软,闭了闭眼,咬牙道:“朕应了你便是,还不快点起来,搞成这幅德行叫母后见了不知多心疼。” 赵释闻言利索爬起,破涕为笑 “知道皇兄疼我。皇兄也不要怪罪文相爷,是我把文相爷拉来的。” 赵雍看到赵释一脸血泪鼻涕混合的邋遢样,当下就觉得心头熄灭的怒火又要烧起,挥了挥袖1♀2+3d∑a子 “朕知道了,还不快滚。”然后又突然想到什幺“ 这两天先别进宫请安了,省的叫母后看见。” “是。臣弟这就告退。” 赵释用袖子擦了擦哭花的脸,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 赵雍面沉如水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左相文宪“阿释是个浑人,胡闹惯了,文相也陪着他胡闹?” 文寅磕了一个头 。“臣有愧,臣知道不该陪宁王爷胡闹,但是臣不后悔,愿凭陛下处置。” 赵雍闻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幺好。 过了半晌—— “文寅啊,你是当年皇爷爷留给朕的储相。” 赵雍背过身道“自从朕登基以来,你兢兢业业,给朕助益良多。朕竟不知你对安平侯竟也有这样的心思——罢了,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你起来吧。” 说罢,转过身子附身抱起了昏迷中的萧长栖。 “谢陛下。” 文寅站起,双腿因跪了太久而发麻,踉跄了一下。 赵雍不再管他,径自抱着昏过去的萧长栖离开了牢房,文寅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脸上勾起自嘲的表情,理了理衣袖转身也出了牢房。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四章 牢锁梦魇(下) 恋耽美 正文 第五章 泪染承明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五章 泪染承明 第五章 泪染承明 赵雍抱着昏迷中的萧长栖步履匆匆的跨入承明殿内室,感受到怀里人不同寻常的高热,吩咐身边的刘公公。 “刘莲诚,速去太医院传章怀远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是,陛下。”刘公公接过旨意,退到殿外,转身朝太医院方向一溜小跑。 赵雍把萧长栖轻轻放在软榻上,掀开他身上覆盖着的披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赵雍的目光下。只见原本如玉如脂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青紫和干涸的精液,大腿内侧都是男人们留下的指痕、齿痕和体液,后穴红肿微开,不停地吐出白色的浊液,身前的肿胀坚挺的孽根里插着一根不知名的东西,手肘膝盖等关节磨得通红,沾着白浊的嘴角破裂,由于口中金属圆环还未取下依然保持着无法合拢的样子,浑身都是一副遭到残忍凌虐的样子。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遭到这样的凌辱,赵雍一方面开始自责当时为什幺要下旨把萧长栖关入天牢,另一方面又因面对两个罪魁祸首自己却处置不得而羞愧。 他温柔地抬起昏迷中青年的头颅,仔细解开他后脑系着的带子,从他口中悄悄抽抽出折磨他半宿的金属圆环,然后吩咐外面候着的宫人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帕子。 章怀远携着药箱跟着刘公公急惶惶的赶到承明殿,才进内室,就看到平日里惯常被宫人侍奉的皇帝竟然亲自动手给床上的人擦拭身体,不免有些惊奇。看到皇帝注意到了自己,当下不敢再多看,“噗通”一声跪下—— “参见陛下。” “免礼。赶紧过来瞧瞧,安平侯一直发着烧昏迷不醒。” 章怀远起身上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床上青年身上的惨状纵是他也不多见,没想到白日里还算康健的安平侯只是大半天不见就被凌虐成这幅样子,他暗暗瞟了一眼旁边端坐着面若寒霜的皇帝,暗忖不知眼下这副光景这位又出了几分力,白天在殿外听着安平侯被玩弄的可是颇为凄惨。 “你先看看,他身上烧的很烫。他——”赵雍顿了一下 “他分身里似乎插着东西,朕不知道是什幺,你来看看。” 章怀远听闻皇帝开口方回过神来,弯下腰伸手搭在萧长栖的脉上,过了半响,他分开滚圆的双丘,仔细查看红肿的穴口,又扶起萧长栖肿胀如萝卜的男根,瞧见充血的小孔插着白色的细物,在外面只余下短短的半个指甲盖长度,他用手指捻了捻,昏迷中的人发出细微的呻吟—— “嗯—啊——————” 不由得心中一动。 “回陛下,安平侯并无大碍,高热乃是身体未曾及时清理有些感染所致,还有些受凉,臣开两服药服下清理干净身上即可退烧。至于身上的淤青和咬伤用紫金霜擦上,内里敷上暖玉膏,将养几日就可。只是这男物里所插之物却有些妨碍,臣仔细看过了这是太医院里常用的捻子,由韧纸搓卷而成,安平侯内里插得的这根上面似乎还浸泡了药剂。此物毕竟是纸做的,取得过程中有可能会断在里面,所以臣也不敢擅动,还望陛下决断。”章怀远道。 “会断在其中?” 赵雍闻言大骇“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这样插着,那处岂不是废了。” “陛下若命臣取出,臣自当勉力一试,但是——”章怀远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赵雍知道他言下之意 “你只管去取,朕不会怪罪于你,只是这若要断在其中爱卿可有办法取出?” “办法自然是有,就是安平侯怕是要遭一番罪。” “有办法就好,你取罢。”赵雍痛快道。 章怀远把青年摆成横卧双腿垂地,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自己,然后跪下握住肿胀的越发骇人的男根,用指尖捏紧外露的一点点纸捻缓缓拉出———— “啊——唔————” 床上的青年饶是昏迷中仍难过的四肢大力抽动,章怀远手下一抖,半根捻子竟是生生断裂在狭小的尿道里。 赵雍见章怀远只拽出来半截,心下一沉。 从刚才开始他在就心中痛骂赵释那个畜生,如今看到果真断了,更是恨不得拖过来把赵释那个混蛋痛打一顿。 “爱卿,这要怎幺弄?” “前些时日,臣从拂林商人那里得到一套医器,里面有一件正是可解这困境,只是这医器臣并未带入宫中,臣需先回府中取来。另外,这捻子若是一气抽出便罢,这断了半根在里面臣也不知到底还剩下多长,还请陛下问询当时插入之人这捻子的长度。” 赵雍当即道 “朕这就派人送你出宫,你不要耽搁了,速去速回。” 章怀远应声告退。 同时殿外的刘公公进来 —— “启禀陛下,早朝时辰快到了。” 赵雍点点头 “你留下,章太医回来以后就叫他直接动手,不必等朕。”然后又像是想起什幺 “对了,速去叫人去宣宁王进宫。” “是。”刘公公应道,赵雍见状放心的离开了内室。 赵雍端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一众大臣因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面上虽一丝不显心下却觉得焦躁烦闷,好不容易挨到下朝,衣服也不换一路健步如飞直奔承明殿。 进了殿门就见赵释和章怀远在一旁比比划划,不由沉声道 “怎幺,难道还没取出。” “启禀陛下,臣正在问王爷安平侯体内剩余的纸捻大概还有多长。” “哦,怎样?”赵雍神色越发阴沉。 还不等章怀远回答,一旁的赵释插话道 “具体多长臣弟也不记得了,当时随便从匣子拣的一根。之前玩了那幺多回都无事,怎幺偏——”话音未落,就觉膝盖一痛。 赵雍上前一脚踹跪他 “混账玩意,那处是能乱塞东西的地方吗?朕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成日不干正事的畜生。”说完觉得不解恨又狠狠踹了赵释两脚,直踹得赵释东倒西歪。 赵释趴在地上本欲分辨,觑到皇帝的脸色,当下再不敢多说什幺。 赵雍来回踱步,片刻道 “章怀远,你直接取罢。” 章怀远应下。 只见他从一个药箱里拿出一个嵌着花叶纹的长方青铜盒子,从盒子里一堆怪模怪样的器具里挑出一把细长的银镊子。 赵雍从未见过这样的镊子,镊子整体偏长,前端极为挺直尖细,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想到这样的镊子待会要捅入那小小的铃口,赵雍开始觉得自己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 “陛下,需找人扶好安平侯,臣怕到时候安平侯再一痛极挣扎之下伤了那处就不好了。”章怀远小心道。 赵雍喊来刘公公叮嘱一番,不到片刻就进来了两个端着托盘的宫人及五个身材健硕的内侍。 两名宫人各取了托盘上的绸带把榻上青年的双腿分开紧缚于床柱之上,另五名内侍则依次上榻一人按左腿,一人按右腿,一人压左肩左臂,一人压右肩右臂,余下一人则抱着头颅,将萧长栖紧紧按压在床上。 一切准备停当,赵雍示意章怀远可以开始了。 章怀远攥着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孽根徐徐的把镊子探入细小的铃口。 昏迷萧长栖只觉身下一阵冰凉然后刺痛直插头顶,男物里好似钻入了一条冰凉的毒蛇,吐着信子带着恶意不断深入撑破细小的甬道,他哀叫着睁开了眼—— “啊啊啊——啊————” 待看清面前的人正在拿着金属的器具捅弄自己脆弱的铃口,当即恐惧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挣扎,饶是五个人紧压都差点按不住。 赵雍看得不忍,但是他内里的异物却不能不取,只得哄道“ 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不取出来你下身就废了。” 章怀远越发攥紧手中的男物,镊子前端已经进入小半,然而仍未触及里面断裂的半截纸捻,身下铃口已经被镊子撑得发白。 “啊啊—停啊——啊————” “不要——求你——啊啊啊———” 萧长栖后仰不住惨叫,堂堂七尺男儿再也不顾尊严泪流满面,连声哀求。 赵雍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肝胆俱裂,哄道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不—拿出来啊————” 章怀远听见赵雍哄孩子一样的话心中觉得可笑,手下动作却未停。 “停下——啊啊啊啊————要坏了————” 萧长栖痛的脸色青紫浑身痉挛剧烈颤抖,然而身驱却被紧紧压住,如同一尾濒死的鱼再做最后的挣扎。章怀远瞟了一眼已痛的全无往日风度的安平侯顿觉颇为快意,忽然他感觉镊子头碰到了什幺,当即张开了镊子狠狠夹住。 萧长栖立时眼睛睁大噎住了一口气,再看却是痛的直接厥了过去。 章怀远毫不怜惜地钳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拖—— “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呀呀————”萧长栖直接再度痛醒,发出更为凄厉的哀鸣。 章怀远感觉里面有东西紧紧拽着,像是在阻碍他夹住东西的离开,不由得加了三分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不——” 萧长栖一声悲鸣。 章怀远一气拖出来,才发现只是小半截纸捻,脸色变得颇耐人寻味。 赵雍看章怀远久久不语,问道 “不是取出来了吗?” 章怀远盯着镊子上的半根捻子,沉声道 “怕是还有一小截在里面。” 赵雍当即一脚踹翻了凳子—— 缓了片刻 “你继续取罢,不拿出来以后怕是更要受罪,长痛不如短痛。” 章怀远随即跪下去,再次拿着镊子对着细小的孔洞。萧长栖眼见着刚才折磨自己的器具又要伸进来,当下便如脱水的游鱼拼死挣扎,却依然逃脱不了前端被插入的命运。 “呃啊————” 这一次章怀远把动作放缓慢了,却不知这对萧长栖更是一种折磨,他眼睁睁的的看着自己的铃口被一点撑开,一点点吞入冰凉的器具,整个人恐惧的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直到镊子撑开内里的细小的尿口,尖锐的刺痛里竟然抿藏了一丝快感。 章怀远敏锐的发觉手里的的阳物开始变硬了,心里顿时颇为不屑,被这样戳弄男根还能兴奋,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贱货。 他不动声色的用手里的镊子前端反复摩擦那处窄口,手里的阳物越发肿涨充血,口中的哀嚎也开始变了调—— “唔嗯——啊哈————” 赵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然而不等他起疑,章怀远猛地探入—— “啊哈——呀——” 把那剩下的小半截纸捻拖了出来,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淫液混着血丝从有些发肿小孔汩汩流出。 “成了。”章怀远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头细汗,再看萧长栖满脸泪痕双目涣散仰卧于床,已然失了神智。 “既然安平侯阳根的异物已经被臣取出,只要把下身理干净热度很快就会退掉。只是刚才那样取出怕是里面免不得受伤,还是需要上些暖玉膏。”章怀远擦了擦头上的汗。 “朕知道了。”赵雍点点头。 章怀远正准备告退,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听见宁王小声说:“皇兄,他后穴里还含着你那块玉佩,取出来了吗?” “什幺玉佩。”皇帝一下子没想起来 ,顿了一下,想起什幺 ,大惊 “那块玉佩你们没取出来?” 宁王声音小若蚊蝇 “当时没拿出来就直接——” 皇帝暴怒,赵释看他皇兄又要揍他,赶忙后退 “皇兄,救人要紧——” 赵雍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床上摊着的人,强压下满腔怒火 “章怀远,你再去看看——看看—安平侯下身,里面应有块玉佩,说不得进入了比较深的的地方。” 章怀远听闻觉得这两位贵人可真是会玩花样,弟弟塞前面,哥哥堵后面,生怕不把人玩死,不知安平侯当年可有想过如今会被人这样凄惨的玩弄。 他面上却不显,缓声道 “禀陛下,后穴的异物不比前边,可以先让安平侯试着自己排出来。如果不行,臣再想法子取出。” 赵雍听到章怀远的说法当即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听到长栖的惨叫声了,随即示意殿里其余人等退下只剩他们兄弟二人,然后解开萧长栖腿上的捆缚的绸带,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五章 泪染承明 恋耽美 正文 第六章 再难自洁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六章 再难自洁 萧长栖慢慢的从失神中回过神来,刚一醒来就觉得浑身滚烫酸软,提不起丝毫力气。更难堪的是不仅分身火辣辣的疼,后穴里也有难以言说的异物感。 他回想起昨日先被强奸又被轮暴,今天又当着一宫室的人赤裸的哀嚎哭的毫无尊严,一时间心如死灰,张口声音沙哑道:“赵雍——你杀了我罢。” 赵雍闻言大惊 “长栖,何出此言?” 萧长栖痛苦地说道 “男遭女淫,本已无颜苟活于世,然而我贪生畏死没有当即了断,合该遭此报应。但是昨夜之事我万万无法忍受,赵雍,如果你还念一点旧情,就杀了我罢。” 赵雍心下大恸 ,留下眼泪 “不行,朕保证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 萧长栖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你是要放过我了?” 赵雍擦了擦眼泪说 “不行,朕不会放手。而且就算朕放过你,其他的人也放不过你。待在朕的身边是你最好的选择。” 萧长栖闻言露出一丝凄苦, “说来说去,赵雍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是吗?” 赵雍摸了摸他的清隽的脸庞“长栖,朕永远不会放手。你已经不是之前的安平侯了,朕如今虽未夺爵,但是依律处置最轻也是千里流放。至于翻案就更不必想,若是你母亲当真清白,你被我囚困两日并非密不透风,你父亲昔日下属还有济国公一干亲友故交并未有一人反对,你也应当知晓朝野上下的风向。长栖,若无权势空有姿容便如无主名花地里烂泥,任谁都可以攀折或是踩上一脚。而早年你母亲还有妖后又结下不少旧怨,你过去恩宠隆重,他们自是不敢动你。如今,你母亲幽禁在泠山寺他们插不进手,可是你可想过他们会怎幺待你?想想阿蕊,你舍得让她陪你流放?还有辰儿,他还那幺小,你真狠得下心肠?至于长泽和娴儿,他们又吃不吃的了这样的苦?你只要肯答应朕,这些你便不必再担心。” 说完,亲了亲萧长栖的发顶。 萧长栖默然不语,过了半晌,苦笑道 “赵雍,你是想说我现下在哪里都逃不过同样的命运,对吗?我只要答应你,阿蕊他们也不必再随我吃苦,听起来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他闭上眼,复地又睁开,一双妙目清澈无波,静静地看着赵雍 “赵雍,我求你,杀了我,我替母亲还有外祖母赎罪,你放过其他人,行吗?” 赵雍伸手环过他 “朕不答应。朕既不会杀了你,也不会允你自杀。你若真想赎罪就答应朕,你若求死,朕就杀了他们陪你。你活,他们活,你死,他们死,朕说到做到。” 萧长栖听见赵雍的话,用手捂上眼睛 ,酸涩的眼泪留下 “这幺说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赵雍看到他的眼泪,心中酸痛,还是硬声道 “你若狠得下心,自然有选择,满门抄斩或是千里流放,随你。你若狠不下心,那便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半晌,萧长栖涩声道 “若我答应了你,你要怎幺处置阿蕊他们?” “朕会下旨,将他们圈禁在大将军府。”赵雍道。 萧长栖沉默片刻,艰难地说道 “赵雍,我答应你,但是你需答应我四个条件。” 赵雍听见他答应了,别说四个条件就是四十个条件他都敢应,抑制不住心下狂喜 “你只管讲便是。” “赵雍,第一,我要你下旨让我和阿蕊和离,准她归家另嫁。第二,把辰儿交给我母亲抚养,我母亲年纪大了,一个人在泠山寺太寂寞了,让辰儿替我尽孝。第三,给长泽和辰儿安排文武师傅,教他们读书习武,纵是一生圈禁,我也不愿他们成为废物。最后,我要你在娴儿及笄之后,给她赐一门合适的婚事,她是女孩,本就是别人家的人,不巧托生在我们家,不该就此凋零。赵雍,你可答应?” 赵雍搂住他,吻了吻他的眉眼 “朕答应你,朕都答应你。” 然后沿着眉眼一路向下吻上了微张的檀口,萧长栖闭目僵硬的承受着他的亲吻。 “皇兄,你是打算让臣弟看活春宫吗?弟弟我倒是无所谓,只是那玉佩不用取了?”赵释出声打断赵雍的亲吻。 听到这个声音,萧长栖当即脸色一白。 与此同时,赵雍经弟弟提醒这才想起自己最开始叫醒长栖的目的,刚准备说话却听见萧长栖冷声说 “陛下,让他出去,我不想见他。” 立刻就顺水推舟:“阿释,你先回去。好好养伤,过两天再进宫请安。” 赵释怎肯同意,急道 “皇兄,你昨夜在牢里明明答应臣弟了,愿把长栖和臣弟分享。” 萧长栖如遭雷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向皇帝 “陛下,他说的可是—真的?” 赵雍面色尴尬,心下大恨,他就知道他昨夜不该心软答应这个混账,就该随他磕死拉倒。 “朕——昨夜—昨夜是——答应—答应了他,你若不愿意,朕——” 萧长栖默然无语,片刻之后,打断他的话—— “我愿意。” 赵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会愿意?你不用勉强答应——” “我看好n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若不应,陛下出言反而,和宁王之间恐生嫌隙,太后她本就厌我。若因我之故,使得陛下和宁王生隙,太后看在陛下的情面上或许不会动我,但是肯定会迁怒我母亲他们。我若不应,陛下却愿意,也必定是拿我母亲或者阿蕊他们做筏子逼我答应。既然如此,我何不所幸直接答应,何必因我再给母亲他们带来无妄之灾。”萧长栖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长栖——“赵雍一时竟无话可说。 “长栖看问题就是通透。” 赵释觍着脸凑到萧长栖身边,刚才看他皇兄对长栖上下其手他早眼热的不行,伸手搂上了长栖的腰。 萧长栖强忍心底的恶心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 赵释,我答应你,但是你也需应允我四个条件。” 赵释一脸玩味 “你只管提。” “我暂时还想不到,你先许我。” 听到这话,赵释确有些为难,抬头看了看他皇兄 “本王答应你,但是只答应做本王能做和能做到的事。长栖,你不要难为我。” “自是不会。“感觉到身边赵释蠢蠢欲动,他不愿应付,闭上眼睛 “我累了,想睡会儿。” 赵雍想起玉佩还在长栖体内,忙道 “长栖,你先别睡。”萧长栖不明所以的看着赵雍。 “你体内还含着朕的玉佩,你须得先将它排出来,将后面清理干净再睡,不然你会一直发热。” 萧长栖脸色青白交加,想起了昨日赵雍将玉佩塞入的屈辱情景,难堪的说 “好。”然后挣扎着想要撑起身,然而连日的交媾让双腿酸软无力,他重重地跌落在床榻上。 赵雍抱起他 “别勉强,就把玉佩排在地上,朕等下叫人来收拾。”说罢用眼神示意赵释。 赵释看到他皇兄的眼色,抽出床上叠好的绣被铺在地上把有纹饰的那面朝上,赵雍把他轻轻放在被子上,欲扶他蹲下。 萧长栖涨的面色通红,“陛下,我要去更衣室,这里实在是太过于羞耻。” 赵雍未答,却听一旁的等着看好戏的赵释阴阳怪气插话 “你身上哪里我们没有见过,还要去更衣。长栖,实话和你说,你既然已答应我和皇兄,以后更羞耻的事怕不知道还有多少。” 萧长栖闻言脸色煞白,抬眼看扶着他赵雍并未反驳赵释的话,就知道他怕是也赞同赵释的。他心中一片悲凉,罢了,不过一句皮囊,由得他们玩弄便是。索性破罐子破摔,牙关一咬蹲下身子,只是心里因着那句以后还有更羞耻的事不禁对未来越发恐惧。 另一边,世上的事多是想的轻松,做着却难,萧长栖在两人灼热的目光下赤裸着身子蹲在锦被上,纵是心里打定主意由得他们玩弄,整个人仍是免不了羞耻的浑身颤抖,白皙滚圆的双丘哆哆嗦嗦,粉嫩花穴翕张了半天愣是什幺也没有吐出来。 偏生赵释还是个嘴贱的 “长栖,你用力,自己不排出来的话,等下可就是太医伸手进去取了。” 许是被伸手进去取骇到了,萧长栖银牙紧咬,浑身绷紧,下腹用力,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忽的他难过的喉头滚动,一声抑制不止的呻吟—— “唔——嗯————” 一大团明黄色湿哒哒的物体从两瓣挺翘的雪丘中间掉落——正是那块盘龙玉佩。 然而,这还没完,一大股混杂着血丝的白浊也从双丘中扑簌扑簌地滑落,是之前玉佩封堵在里面的龙精。 待到什幺都排不出来的时候,他再也支撑不住抖如筛糠的双腿,向一旁栽倒,赵雍眼疾手快一勾手臂将他整个人揽入怀中抱上软榻。 宫人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帕子,收走地上的污物。 萧长栖整个人瘫软在榻上,身上还泛着一层薄红。赵雍分开两条绵软笔直的长腿,用沾湿的帕子仔细清理菊穴沾着的浊液。 萧长栖紧抿嘴唇强忍着想要躲开在自己后穴进进出出手指的冲动,如同死鱼一样任凭赵雍动作。 突然赵雍停下了动作,紧接着萧长栖感到后穴一凉,一股清凉的粘稠物随着手指进入他的体内,被轻轻的涂抹在肉壁上,舒缓了穴肉的肿痛。 许是涂上的药膏太过于舒服,让他放松下来。渐渐的他有些困顿,慢慢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六章 再难自洁 恋耽美 正文 第七章 禁幄窃玉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七章 禁幄窃玉 宣明殿里,灯火通明。 赵雍端坐在御案前全身贯注地批阅奏章,听见有人上前,赵雍头也不抬道 “何事?” “回陛下,宫人来报,太后娘娘正往这边过来。” 刘公公道。 赵雍停笔,皱起眉头看向刘莲诚,“可知太后为什幺过来。” “下边的人没说,不过奴才想应该和安平侯有关。” 赵雍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揉了揉太阳穴 “朕知道了,先你下去吧。” “是。” 沈太后怒气冲冲的从寿安宫出来,沿途的宫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跪倒一路。 才进兴德宫,就见皇帝迎了出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不知母后深夜前来可是有什幺要事。” 沈太后看着灯火下面目英挺一脸关切的皇帝,顿时心头的火气已经去了一半 “先进殿再说。” 母子二人相携进殿,皇帝殷勤地扶着太后坐下,宫人奉上备好的热茶。 “夜晚露重,母后先用杯热茶暖暖身子。” 沈太后按捺下心头剩余的怒火,呷一口茶,缓缓道 “皇帝,听闻你把安平侯囚禁在承明殿是吗?” 赵雍知晓必是下面有人报给了太后,坦荡的承认 “确有其事。” 1n2≈3d┨an╩█ei点沈太后叹息了一下,说道 :“知子莫若母,哀家知道你多年执念,本不欲多说什幺。”话锋一转 “但是皇帝今日是不是差点误了早朝。” 赵雍连忙道 :“儿臣知错,再不会如此了。” “皇帝,你是一国之君,肩负着天下社稷,你要清楚你的责任。哀家不管安平侯你是宠也好幸也好,这宫里他是不能再待了。”沈太后沉声道。 “母后——”赵雍面露恳求。 “皇帝不必如此,外男留宿宫闱,本就于礼不合,哀家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算了,只是如今却是再不可。” “可是儿臣想把他圈在身边。” 深深看了一眼赵雍 ,沈太后冷声道 “皇帝,把他圈在身边有很多办法,留在内宫确是不妥。” 皇帝闻言沉默不语。 沈太后盯着赵雍,半晌无奈:“前朝庆隆帝在北苑相邻处曾修建一处临箫台,那处虽久无人居,却也不算破败,离宫里也并不太远,皇帝看如何?” 赵雍沉思片刻,方道“母后,那里长久无人居住,怕是要先行修葺一番才能迁入。安平侯他生病未愈,还是应当先调养好再搬过去。” 沈太后皱了皱眉,见皇帝已经答应就并未再反对,只是说道:“皇帝,哀家不管你怎样,你都要始终记得你是当朝天子,安平侯对你来说只能是个玩意儿,你断不能把他放在心上,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怪哀家心狠,安平侯再不能留。” 赵雍知道这是他母后的底线,又听太后哀声道:“哀家始终记得当年妖后的事,希望皇帝也不要忘,不要重蹈你皇爷的覆辙。他骨子里毕竟留着妖后的血脉,惯是会蛊惑人心。” 赵雍应道:“母后放心,儿臣心中有数。” 沈太后见皇帝应下了,便缓和了神色: “皇帝知道就好,另外,有空还是到后宫多转转才好,给哀家再多添几个皇孙。” “儿臣知道了。” “那哀家就不在这里妨碍皇帝了。”沈太后起身。 “儿臣送母后回宫。” “不用了,皇帝也早点歇息吧。”沈太后摆了摆手,被嬷嬷扶着出了启明殿。 这日,万里无云,晴光正好。 萧长栖倚着桌子百~万\小!说,目光盯着手中书本,心思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那日之后,赵雍只来过一次交代自己好好养伤,告诉自己不日就要出宫。自己当时还心下颇喜,以为还能再见阿蕊他们一面,却未曾想过赵雍是把他改为圈禁临箫台据说旨意已经下了,原是一场空欢喜。 他清隽的脸庞泛过一丝悲哀,对他来说,改圈不过是从一处牢笼换至另一处罢。而且选定临箫台是当他是不知吗? 前朝庆隆帝为博宠臣柳宜君一笑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修建了临箫台,取名临箫台也是因为那位柳宜君善箫,世人传言其箫声可引百鸟,庆隆帝甚爱之。 不过圈禁临箫台倒是挺符合自己眼下的处境,只是没想到赵雍已经连用心都不再屑于遮掩。不过出宫也好,至少临箫台决计不会像宫里守备森严,对他说不定反倒是个机会。只是单凭自己想逃怕是有些困难,这几日赵雍每天都派人送来软筋散让他服用,他的内力越发稀薄,四肢也麻木无力,怕是过不了多久便如同废人一样了。 正在这时,殿外宫人一声 “章太医”打断了了他的思绪。 “你们都先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 “见过安平侯,哦不,现在应该是萧庶人了。” 萧长栖抬头看向来人,只见章怀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他想起自己那天在此人手下痛哭流涕丑态尽显,当即面色惨白。 “不要这样看着我,萧庶人,那天我也是奉命行事。” “你今日又来做什幺。”萧长栖强自保持冷静。 “自是奉皇上之命来给你诊脉。” “我很好,不需要。”萧长栖冷声道。 “萧庶人好不好是我说了算,需不需要诊脉则是皇上说了算。我劝萧庶人还是乖乖配合,不然我若是禀明了皇上,怕是——” 章怀远话只说了一半萧长栖却明白了,赵雍平日虽看似温和,但是实际上脾气却并不算好,于是伸手露出纤长的手腕。 章怀远也不再多话径自坐下来把脉。 片刻之后 “果然调养的不错。” 然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裤子脱了,趴在床上。” 萧长栖听闻不可置信,恼怒道,“你说什幺!” “萧庶人是没听清吗?我让你把裤子脱了,趴在床上。我要检查你之前被肏烂的屁股好没好。” 看似文质彬彬的青年口里吐出粗鄙的话语。 萧长栖再也压抑不住连日心底的愤怒欲挥拳便上,纵是失了内力,身手也依然敏捷矫健。不料章怀远身手也不差,左抵右挡,不见劣势。突然,眼见干净利落的一拳直扑面门,他想也不想侧身躲过拳头,?获萧长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将他俯身按压到地上,“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裤子,两瓣莹白如玉的滚圆暴露在空气中。 萧长栖呲目欲裂,被按倒在地仍是挣扎不休,两条修长笔挺的腿来回踢踹。他感觉到身后人正在揉弄他的臀部,“混账,放手,你就不怕我告诉赵雍。” 身后的人毫无惧意,如毒蛇一般在他身后嘶嘶吐信 “萧庶人,听闻华阳大长公主过去每日都要服用八珍丸,现在陛下命我制作此药,你说如果我在这药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添上几味药材,你觉得大长公主会如何?” “你敢!” “我有何不敢?难道你还能告诉陛下?”章怀远舔了舔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唔————” 萧长栖痛的停下挣扎,是了,他确实不敢,赵雍恨他母亲入骨,对他或许还勉强称得上有几分情意,对他母亲可是全无半点,之前没往这处想便罢,若是知道这样兵不刃血的方式可以除掉他母亲,赵雍怕是不会留情,说不得还要夸赞章怀远一番。 章怀远舔舐着玩弄着萧长栖的耳垂,轻声道 “萧庶人,我的要求也不多,你若肯今后任我施为,我保证好好看顾大长公主殿下,必不让你担忧。” 听此无耻条件,萧长栖气的浑身颤抖 “章怀远!我自问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辱我至此!” 章怀远声音顿时冷下三分:“无冤无仇。是了,我确是与—你——无冤无仇,不过你可记得二十九年前荆州贪墨案?” 萧长栖愣住了,当年震惊朝野的荆州贪墨案是他外祖母悼皇后当年为打击懿惠太子一脉的产物,因此贪墨案事关荆州水患赈灾,引得群情激愤,为抚民心此案未经祥查便草草结案,又因当年犯案者为求轻判,大肆攀扯它人,导致此案牵连者甚广。这两年新帝继位以后,每年都有人呼吁重新彻查此案,为因此事蒙冤者平反。 “我外祖原是江陵县丞,当年因此案满门抄斩,我母亲当时才嫁我那畜生爹不过半年就因此事被休弃,七个月之后生下我,此后一直缠绵病榻直到我八岁那年亡故。萧长栖,你说我恨不恨你?“章怀远阴恻恻的恨声道。 “所以你最好听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母亲做出些什幺。” 萧长栖心底愤恨却又倍感无力,果然是冤孽。一边又痛恨自己的无能懦弱,连家人保护不了,任人抓到自己弱点便尽可威胁自己。他闭了闭眼,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忍下一时屈辱,方能日后从长计议,深深吸了几口气,艰难的说道“我应了你便是。” 章怀远心下大快,松开钳制住他的手充满恶意的说:“那还请萧庶人上床,我要仔细看看你的屁股。” 萧长栖绷着一张脸坐到床上,面无表情的褪下自己难以蔽体的裤子仰面躺在床上。 章怀远却颇为不满,“翻过身来,趴跪下,双腿打开,屁股向上撅,手不要撑着床榻,用肩膀抵着,两手向后掰开大腿,把屁眼露出来。” 其言语之粗鄙让萧长栖听得羞耻,却碍于被人掐住七寸不得不无奈听从,当即摆出双腿大开屁股高耸菊穴坦露的淫荡姿势。 章怀远却对此很是满意,拍拍他的紧实屁股恶意的揉捏了几下,却并不敢过于用力 “真是听话,萧庶人于此道颇有悟性。” 萧长栖强压下心中羞耻,透过大腿缝隙只见章怀远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古怪的器具和一个小瓷瓶,纵是心下有所准备这厮不会让自己好过,仍不免有些紧张。 接着他感觉微凉粘稠的液体倒在自己的后穴上,冷冰冰的金属器械缓缓地插入了后庭,并不很疼只是觉得有些酸涨。但是随后而来的却让他再难保持镇定,因为他感觉到那个奇怪的金属物件正在一点点撑开他的后穴,凉飕飕的空气灌了进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敞开的后穴中传来。然而章怀远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肉壁被撑开的疼痛越发强烈,像是要被活活撕裂一般。 随着肉穴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往日隐蔽在滚圆雪丘中的艳红色秘密花径暴露出来,见此淫景章怀远越发兴致高涨。“真是一张惹人怜爱的小嘴,委屈的一点点张开。” 章怀远固定好器械,用指甲轻柔的搔刮着穴口石榴色的软肉,看着内里红艳艳的肠肉因着穴口的瘙痒不断的收缩舒张。 “萧庶人,你这后庭花可真是美不胜收,不知之前端王殿下可曾赏玩过。” 萧长栖咬紧牙关沉默不语,任凭他言语羞辱。 章怀远见他不答也不生气,径自道“那看来是不曾, 不过我却是不客气了。”说罢,把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了石榴色的花径,温软柔滑的肠肉细密密的舔舐着手指,章怀远一边感受着肠肉的火烫的温度一边像更深处进发,指腹上的细茧摩挲着肉壁激得蜿蜒的殷红色花径不断剧烈的收缩。 “你这处小嘴这幺热情,看来前几日的损伤已经大好,只待人来采撷了。”章怀远抽出手指擦干净上面沾着的肠液,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柄银色的药鼓。 萧长栖看他往那药鼓里放了些药粉就要塞入自己后穴,顿时想起前几日被春药支配的恐惧,忍了片刻,还是涩声道:“你要做什幺?” “不装哑巴了?”像是看透了他的恐惧,章怀远道“别害怕,放心,不是春药,只是些让后穴更敏感的药粉罢了。”随即把长柄开口的那头填入了花径中,大力挤压银制的鼓身。 后穴一阵酥痒,像是有人再往自己穴里一股股地吹气,不停地挑逗敏感的肉壁,令他难过的要死。大片白色的药粉从长柄开口处喷出,喷洒在肠壁上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白色的药粉遇到湿热的肠壁很快就消融了,然后被肉穴尽数吸收,只剩下几分快感的余韵。 待到药鼓里的药粉都喷尽以后章怀远再次把手指探入的时候,萧长栖已经明显感觉到这个药粉的效用——后穴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随着手上动作灌入肠道的空气,花径内分泌的汁水,有点粗粝的指肚揉捻肠道的触感,穴内的肉褶相互摩擦的感觉,皆都分明。他感觉到身上的感觉器官都消失了好似只剩下一个身后被撑开的肉筒能感知到这个的世界。 而身下的孽根在这难以言明的感触中挺立起来。 章怀远注意到了他身下的异状,嘲道 “萧庶人,这便就有感觉了吗?真不知是我这“见微”效果不错呢?还是你太过于淫荡,只被玩弄屁股就可以兴奋成这样。” 他并不停下手中动作,继续刮擦捏揉碾压着花穴内里的软肉,几根灵活似蛇的手指又挑、又逗、又搓,又按,又碾,又戳,又摸,又划,又勾,又搅,时不时画着圈子打转儿,时不时又张开手指,时不时狠捅两下,时不时又抠挖个不停,一直逼得萧长栖被玩弄的后穴淫水直流前端泄了身,方抽出手指擦拭干净。 萧长栖乌发散乱,雪白的肩膀抵着罗衾,优美背脊不住地颤抖,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双眼涣散,整个人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章怀远并不管这些,他跪在萧长栖面前推了推他的肩,萧长栖刚转过头来,就被一根粗长滚烫的阳物戳在脸上。 “撑起手,张开嘴,舔它。”萧长栖整个还处于高潮中的余韵中,整个人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 章怀远不耐烦,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心神,又重复了一遍 “撑起手,张开嘴,给我舔。” 萧长栖这回反应过来了,清癯雅致的面庞涨的通红,却不得不屈辱的朱唇微启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了眼前炙热的男根。 ”这会子装什幺,前几日不才用嘴伺候过宁王爷吗?当时吃的嘴都肿了,想必很是尽兴。”章怀远挖苦道。“怎幺到了我这是这幅死样子,还是你就喜欢玩贞洁烈女那一套,让人来硬的你才爽。” 萧长栖并不理他。 此时此刻,他意识到自己表现越是的羞耻愤怒反而会让这些畜生越发有了羞辱自己的借口。 随着他冷静下来,潮红从脸上一点点消退,漆黑双眼如深潭一样沉静,只是唇舌仍顺从的在紫红色巨物上来来回回的舔舐。 软内的舌头一路撩起了欲火,章怀远见他只是来回机械的舔弄却不见下步动作,被撩拨得心头火越发旺盛了,恨不得现在就肏他一回,但是又想到现在时机未到,只得先忍下,嘴下却越发不积口德。“萧庶人,你没伺候过男人吗?前日吃了那幺多回还没学会?” 萧长栖停下动作,抬眼看着章怀远,淡淡道:“章太医,你不是让我舔吗。” 章怀远见他又恢复了往日冷淡自持的样子,心中越发想要折辱他把他调教成只会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淫兽。他压下熊熊欲火,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操之过急,来日方长,片刻——露出一抹恶劣的笑:“萧庶人,既然你不会,那我就教教你。” 一挺腰把勃发湿润的男物顶在了萧长栖红润到唇瓣上。 “张嘴,含进去。” ——萧长栖平静的张嘴含入。 “用嘴唇把牙齿包上,用舌头仔细舔。” ——萧长栖一边吃力的吞吐,一边用柔软的舌头摩挲着男根。 “嗯—再吞进去一些——就是这样。” ”用你的嘴套弄,嗯——舌头也不要停——“ ——清丽的面庞被硕大的男物撑变了形,大张的檀口套弄着肉刃,涎水顺着嘴角留下,下颚酸痛,更难以忍受的是还要强压下恶心欲吐的感觉。 章怀远哪里管他的感受,只觉得这柔软湿滑的檀口吮吸的自己欲仙欲死,他硬撑着红着眼,打量着身前啧啧作响品尝着自己男根却仍然一派从容的脸庞,心中想要摧毁这朵高岭之花的愿望愈发强烈。当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攥住他后脑头发,狠狠按向自己胯下,只觉得一处紧窄有力的火热甬道牢牢地裹缠住了自己的阳物,剧烈收缩挤压着龟头,端是让人销魂。 他毫不怜惜的大抽大干,像是把那处当成专门伺候男人的销魂窟,美人洞,想要把那处狠狠肏烂。 白皙颀长的身体被冲撞的前摇后晃,丰润的莹白双丘剧烈地起伏耸动,双丘间被迫绽放的石榴色花壁更是随着撞击激烈的收缩吞吐,就像是有看不见东西在里面搅弄似得。 然而萧长栖已经顾不上这些,他被顶的呼吸越发困难,连连呛咳,不自觉的用舌头想把捅进自己喉咙里的男物推抵出去,却不料这更刺激嘴里的阳具,使其愈发涨大,弄得自己更是狼狈。 “舔的不错,再吞进去一些。”章怀远死命的操弄着喉管,感觉到喉咙深处细腻滑嫩的软肉贪婪地吮吸吞咽着自己的阳具,因着窒息最深入的龟头更是被猛烈的的紧绞,像是要榨出里面的精水一样。 章怀远顶胯狠捣几下,往后使劲一拽他的头发抽出被吮吸的湿淋淋垂挂着缕缕银丝的昂扬肉刃,不顾身下人呛咳,扳住他的头颅,在微仰的光洁脸颊上来回戳弄了几下留下了淫靡的水迹,然后抵在上面 ——喷出大股浓精,如数洒在脸上,污浊了如画的眉眼,打湿了细密的睫毛,更有一大滩顺着挺翘的鼻子滑落到下巴。 萧长栖纵是知道章怀远恨他,也没想他会这样羞辱他,竟一时带着满脸浊液愣在那里。 盯着这幅淫靡的场景欣赏了片刻,章怀远不得不承认即使这样顶着一脸淫液——也仍然无损于他的清雅韵致,更是平添三分艳色,让人直想狠狠蹂躏一番。 章怀远用沾着阳精的肉棒蹭蹭他嫣红的唇瓣,在上面留下白色的污迹 ——“舔干净,咽下去。” 萧长栖皱了皱眉,纵使心里抗拒还是把沾满白浊的龟头含入了口中,用舌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舔舐干净,就连龟头那处小孔也没有忽略,然后吐出阳物,强忍心底的恶心咽掉口里的阳精,开始一点点舔掉男根其他位置上沾染的浊液。 “今天做的不错。”章怀远推开舔舐自己男物的头颅,系上裤子 “记好了,以后就这幺伺候。把身子转过来,后穴里的东西我给你取了。” 萧长栖掉过头,被撑开的已经有些麻木的殷红色肉筒暴露在章怀远的目光下,章怀远忍不住伸手进去抠挖了两下,又恶劣地逗弄了几下才取下了撑开花穴的金属物件。绵软的穴口一时有些合不拢,颤抖着开开合合,章怀远坏心的揉弄了两下穴口的软肉,那处像受惊了一样又羞怯地闭合上了。 他拍拍萧长栖紧实滚圆的翘臀,最后狠狠揉捏了一下密闭的花蕾“萧庶人,好好保养你这处肉嘴儿,以后你就靠它和你上边的嘴儿讨生活了。” 他收拾好药箱,整理完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萧长栖默默擦干净脸上的污物,下床穿好衣物端起桌上的冷茶不住地漱口,好似那样就可以消除掉嘴里恶心的味道,洗净这处吞下男精的肮脏。 待一壶冷茶用尽,他枯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 忽的,一只飞鸟掠过,他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七章 禁幄窃玉 恋耽美 正文 第八章 残红泣血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八章 残红泣血 接下来的数日,章怀远每隔几天就要过来一次,有时是涂上那个古怪的药粉用手指肆意玩弄他的后穴,逼他为他口交;有时是迫他自己涂药玩弄花穴给他瞧; 有时又让他一边给他口交一边自慰。总之花样繁多,弄得萧长栖苦不堪言。 然而另一方面,这些日子却始终不见赵雍来承明宫,就连赵释也自那日后再未来过,这不由得让萧长栖大松一口气。 一日,萧长栖午睡过后,因得连着几天都不见章怀远过来,不由得心情颇好。 殿外,春光煦暖,惠风和畅。 闲庭信步,只见空廊寂寂,时不时有鸟雀飞落,贪啄砖缝中的小虫。纱帐轻扬,撩起一帘艳色,萧长栖这才看清那处种了好大一丛杜鹃,艳丽动人。 他想起阿蕊素日里甚爱此花,搜罗数十品种栽于庭院,如今将军府业已被抄,不知将来的新主人可会像阿蕊一样那般爱护它们。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人尚且已经身不由己零落成泥,更何谈依附于人的花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缓步踏上石阶,步入回廊,找了一处景致颇好的位置坐下,如今见不到阿蕊,睹花思人聊作慰藉。 已过了这些时日阿蕊想必早已归家,希望她可以觅得佳偶不要再受自己拖累,她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选择吧,毕竟她是那样一个聪敏灵慧的女人。他又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在老师家见到阿蕊,娥眉淡扫,明肌绰约,凝眸顾盼间,慧黠灵动,娇俏可人。当时他就认定了她是他一辈子的妻子,遂央母亲求娶,奈何情深缘浅,相处不过四载便已缘尽。而今花期又至,陪她赏花的人却再也不会是自己。 花似去年红,人却非故人,不免有些伤感,又想到自己困于宫闱雌伏人下的未来,心中更是怅然。 他捡起地上不知被谁折断的花枝,起手风掣雷行,残红飘落,身姿矫健轻盈,翩若游龙,宛若惊鸿,惊起庭中飞鸟。衣袂翩跹,若流云浮动,扬起落英纷纷。手里的花枝化成了一柄利剑,若灵蛇出洞,破风而来,劈落满庭芳翠,又如白鹤振翅,点剑轻挑,卷落层层香帐,一腔的愤懑都凝结于手里的剑上。 赵雍进来就看见他白衣翻飞,剑式大开大阖,如怒浪卷雪,气贯长虹。随之,足尖轻点,一个鹞子翻身,乌发如流云飞瀑,一连挽了数十个剑花,当即拍手喝彩 ——“好!好剑法!” 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给他服下秘药,不然这方宫室怎困得住他。 萧长栖一惊,连忙收势,俯身拜下:“见过陛下。” 皇帝上前俯身扶起他:“长栖,不必多礼。” 只见发鬓汗湿,朱颜微酡,一双星眸波光流转,嫣红薄唇轻启,登时心中一荡,揽过身前人劲瘦腰肢,封堵上柔软的双唇。 萧长栖身体一僵,很快反应过来顺服的任由皇帝亲吻。 赵雍舔开微张的唇瓣,撬开洁白的贝齿,噙着他软滑的舌头吮吸挑逗,直到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他。 “数日不见,可有想朕?”赵雍用拇指拭掉萧长栖嘴角的口涎。 萧长栖不知该如何作答,说不想,赵雍怕是不快,说想,却又是违心之言,只得沉默以对。 赵雍见他一言不发,便已知他心中所想 “罢了,朕知道你必然没有想朕,说不定还希望朕一直别来才好。” 他放开萧长栖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朕前几日听章太医说你已经彻底养好了,今日得空就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却看到一场精彩绝伦到剑舞。” “陛下谬赞了。” “只是今日怎幺来了兴致舞剑了?怎幺不叫宫人给你寻把剑来,拿个花枝子多不尽兴。”皇帝抬头看了一眼萧长栖。 “臣见院子里景致颇好,便临时起了意。”萧长栖答道。 皇帝盯着地上残红,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吐出令萧长栖一惊的两个字 —— “撒谎。” 然后露出一抹冷笑:“你怕是想起蒋云蕊了吧,她素来最爱杜鹃,当年宫里可是有不少名品被蒋敬讨了去哄他妹妹开心。” 萧长栖缄默。 皇帝起身绕到萧长栖身后,轻声道:“长栖,欺君之罪,朕要怎幺罚你?” 萧长栖脖颈后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他噗通一声跪下,“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谁让你跪下的,起来!”皇帝一把拉起他,“你既说让朕责罚,那朕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保证长栖你下次不敢再犯。”说罢,半搂半抱把他扯进了回廊。 赵雍拖着他来到一处紧挨着杜鹃花丛的角落,钳着他的手,伏在他耳边道:“朕要在这处弄你,下次你再看到这杜鹃就只会想着朕是怎幺操你的,看你还敢不敢想蒋云蕊,还敢不敢骗朕。” 随即不顾他反抗,把他面朝花圃压在回廊美人靠的栏杆上,伸手就拽掉了他的裤子,一对细若凝脂的雪丘暴露在日光下。 “不——赵雍,你疯了,这是室外!!!你放手!!!”萧长栖激烈的挣扎,两条笔挺结实的长腿不住踢打。 踹的赵雍吃痛,当即怒极, 扯掉萧长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紧紧捆缚于栏杆上,用膝盖顶开他挣动不休的双腿,褪掉裤子,不经任何润滑欺身而上。 萧长栖只觉得一根炙热的如刚似铁的硬物揳入到自己体内,惨叫出声—— “啊————” 只是这并未博得身后人的同情。 赵雍近日事忙就连后宫也并未去过几次,满腔欲火正是不得发泄,又见长栖舞剑更是觉得胯下血脉偾张下身坚硬似铁,恨不得当即就摁倒干他一顿,只是顾忌他刚痊愈方才忍下。 如今有了借口大操特干,进了这处乐巢哪里还顾得了别的?挺腰送胯就是一顿狠肏,撞得雪丘微红,恨不得连两枚阴囊都塞入其中。 “————禽—兽——我—答应——你—却—不是——让你——这样—辱—我——” 萧长栖怒道,柔韧的身子被冲撞的不住前倾,面前一丛杜鹃开的正好—— 直直的拍在脸上。 赵雍见状越发来劲,掐着他紧实滚圆的双丘用力掰开,大力操干着身下人彻底暴露出来的秘花,插进抽出,抽出插进,再插进抽出,复而又抽出插进,看着那朵秘密之花很快被肏到烂熟,张开着呈石榴色放荡的吞吐着紫红的龙根,觉得下身涨的更硬了。 “长栖,这怎幺是侮辱你呢?你不喜欢杜鹃吗?朕今天就要你看个够,以后看到它就想到你被朕操的屁眼都合不拢。” 赵雍越发发了狠的捣弄,把那雪丘撞得啪啪作响,龙根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破开层层肠肉肏到最深处,深的让萧长栖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破了。 “畜生—啊——放开——赵雍————出去——”萧长栖摇摆着屁股想要躲开身后的侵犯,却未曾想挣扎的过程让肠肉不断收缩,热情的媚肉吮吸的赵雍如在云霄。 “长栖,觉得朕操的你不够爽吗?还学会自己扭屁股了?这幺饥渴?”赵雍喘着粗气,下身快速耸动。片刻,他扳起萧长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这姿势使得后穴收紧狠狠绞着肉刃,爽的赵雍差点就射了出来,赵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复地又一阵疾风骤雨的操干,直顶的身下人腿根乱颤—— “啊啊啊——出去——啊—滚——啊———” 萧长栖一边承受着身后的人的奸淫一边不住地痛骂,然而身后的奸淫还在继续,每一下撞击都猛烈得像是要被顶穿,后穴里传来火辣的刺痛和隐约的快感,被光天化日下绑在栏杆上任意强暴,自己还能感觉到快感,这种屈辱让他难堪的恨不得立时死去。 他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忍受得了日后这样日复一日毫无尊严的生活吗?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朦胧中怒放的杜鹃艳似泣血,像是在嘲笑他为何还这样不知廉耻的苟活于世。他垂下头不敢再看,麻木地任凭赵雍奸辱。 赵雍见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知晓他是屈服了,握着他腰肢往后拉了拉,把龙根更加往里顶了顶捣弄着穴里的软肉,龟头重重地研磨穴心,一时插的肉穴汁水淋漓,媚肉乱绞。再一摸萧长栖身下的男根挺翘,不由得笑了:“被操爽了?这幺硬?” 然后一手撸着男根,一边提胯猛干肉穴,萧长栖羞愧的满面通红。 操弄了百十下后,在花穴里到处疯狂捣弄的肉刃顶上了一处敏感脆弱的肠壁,赵雍只觉包裹着阳物的痉挛一般疯狂紧缩,然后手上一热,身下的人被自己肏射了。 他露出一丝嘲笑,复又抵着那处狠捅几下,阳根暴涨,精关大开,将积攒数日的浓精尽数灌入肠道深处。 然后他抽出插在穴里湿淋淋的男物,提好裤子,拍了拍萧长栖吐着浊液满是斑斑指痕的臀瓣。“长栖,以后不要再想蒋云蕊了,朕会吃醋。” 萧长栖听闻只觉得可笑,吃醋?若真是吃醋当初怎幺会答应赵释?他不过只是不愿自己和他不喜的人有所瓜葛罢了。哑声道:“赵雍,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境地是我无能,要奸要辱随你。只是你不要再做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看着恶心。” 赵雍闻言面色一阵青一阵白,沉默片刻,冷下声:“长栖,好利的嘴。刘莲诚,去拿绳子,朕今天非要好好治治他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 然后示意回廊外的内侍上来帮他按住萧长栖,众人一拥而上,萧长栖再是不忿也敌不过好几个人。 而光着屁股后穴含着精液被一众内侍看到的认知,则更让他羞愤的浑身通红。 另一边,刘公公见皇帝怒了,连忙吩咐宫人去拿绳子,只是他多了两分心眼,多嘱咐了宫人两句。 片刻之后,赵雍看到刘莲诚奉上的托盘里的东西,气笑了:“你个狗东西,倒是惯会奉承。” 只见鸡翅木托盘里除了放着一捆手指粗的红绳外,还有一瓶脂膏并一柄羊皮散鞭。 “伺候好陛下是奴才的本分,哪里是故意奉承呢?”刘莲诚一脸委屈。 “就你会说。一会儿自己去领赏。” “谢陛下。” 刘莲诚登时喜形于色。 赵雍命内侍把萧长栖的双手重新捆在上面的栏杆上,双腿大大打开,左右腿根和膝盖分别绑到下面的栏杆上,最终成了一副倾身翘臀跪伏在美人靠上的样子,更淫靡的是白生圆润的双丘被红绳左右分开,沾着白浊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赵雍看着萧长栖哪怕被捆缚住仍然不停挣动,绳子把手腕磨破了皮,心下一软,但又想到今天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怕是更难驯服,又硬下心肠,也不叫内侍退下,只是命他们站在两侧候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软鞭一边说道 “长栖,本来我想肏你一顿,你认个错,今日之事就揭过去了。不过眼下看来,怕还是罚的太轻了。” 萧长栖涨红着脸,咬牙艰涩的说道 “赵雍,别磨磨唧唧,有什幺——” 话未说完,赵雍就挥鞭而下 “ 啪——” 萧长栖只觉得左臀一阵热辣,一声悲鸣 “唔啊啊——————” 暴露着的穴口翕张着喷出了大股精液,看的旁边一干内侍眼睛都直了。 “长栖,你下面的这张嘴还会喷精,真是深藏不漏啊,武大年,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见过这奇景没。” 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内侍一脸谄媚的笑道:“禀陛下,这奇景老奴可没见过,沾陛下的光才有这样的眼福。” 赵雍又是一鞭,萧长栖痛的背部弓起,花穴收缩了几下,又喷出几股浓精,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呼痛。接下来,萧长栖牙关紧咬不发一言,任是赵雍载怎幺鞭打都不出声,只是后穴却免不了因疼痛收缩——吐出一股股灌入的浓精。 很快,两瓣丰臀都红肿得像是熟透的蜜桃,穴眼翕张蠕动着却是再无精可吐。 赵雍又一次扬鞭而起,只是这一次他盯着的是颤抖的花穴,只听 “啪——” 的一声,软皮鞭重重打在了肉花上,一声惨叫从紧咬的牙关溢出:“呃啊啊啊—————” 这回花穴里喷出的是大股透明的肠液,濡湿了双丘。 赵雍连着啪啪数鞭,皆连稳稳打在肉穴上,萧长栖痛的直冒冷汗,不住惨叫,浑身颤抖,一双腿哆哆嗦嗦再是难以支撑,却因被捆缚着,连坐下都不能够。 穴口充血高肿,火辣辣的痛,他痛苦的后仰,不住地喘息,他宁愿被蘸了盐水的鞭子鞭打,也不想身下秘处再遭这般酷刑。 赵雍见差不多了,便把鞭子扔到一旁,拿出那瓶膏脂,涂在萧长栖肿胀的肉穴里。穴口一阵清凉,菊穴火辣辣的感觉缓解了不少,然而还没等他多松快一会,赵雍那根凶器就直捅进来,当即他脸色煞白连叫也叫不出,一口气噎在那里原是痛的失了神志。 赵雍注意到他的反应,停下来等他缓过来神来。见他一双眼眸渐渐有了焦点,赵雍继续抽插捅搅,内里的肠肉因穴口的的疼痛不住的痉挛,夹的赵雍欲仙欲死,于是他发狂一样挺看好▽看的ぁ带vΨ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n要■耽美♀网腰猛干身下人滚圆紧实的屁股。 穴口的肿涨让萧长栖变得愈发敏感,被侵犯的感受被无限放大,烙铁似得阳根粗暴地撑开紧缩的肠肉的感觉,龟头重重碾压肠壁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脱水的青蛙,被一根粗大的铁签钉着,铁签穿刺着他的腹腔,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张着嘴喘息着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萧长栖无力地跪伏着让赵雍猛干,身后的肉穴被操干的红肿外翻汁水横流,赵雍又插了数十下,终于良心发现,怕花穴再受不住,抵着穴心射了出来。 赵雍提好裤子,解开绑着他的绳子,抱起他,看着他痛的冷汗淋漓的面庞,“知道痛了吗?下次别再骗朕,也别再逆着朕了。” 萧长栖没出声,扭头闭上了眼睛。 赵雍看到他这样,本欲还想说上几句,又看到他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说道:“罢了,总归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听话。” 他没看到的是,萧长栖垂下的虚攥的手默默地攥紧了,复地又松开—— 一瓣残红缓缓飘落。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八章 残红泣血 恋耽美 正文 第九章 长绫戏蕊水淋漓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九章 长绫戏蕊水淋漓 次日午时,章怀远用过午膳,兴冲冲地背着药箱一路行来,穿过重重门户,行不多时,已到承明殿门口,步入庭中,却见静殿深深,空无一人,只闻虫鸣鸟啼。 一径往后走,谁知皆空荡寂寥,不闻人语,只得绕到一旁侧殿,方碰到一个宫人,他认出这是承明殿平日负责洒扫的湘晴,问道:“你家主子呢?” 湘晴福了福身道:“萧公子正在后殿沐浴。” 章怀远又道:“我刚才去后殿,怎幺不见一人?” 湘晴道:“萧公子向来不喜人伺候,他每次洗沐时都把宫人内侍远远打发走。” 章怀远闻言心里一动,面上却不露:“知道了。” 然后把背着的药箱打开,取出三副药剂交给她 “等下我去后殿给萧公子诊治, 你找人把这药煎好送过来,不用很久每副一盏茶时间就够了,切记用直接用药壶送来。还有,他素来面皮薄,我给他上药他必然不愿旁人看到,你叮嘱其他宫人内侍避开,晚些再去打扫。” 湘晴想起之前见皇帝给萧公子上药的情景,红着脸低头称是。 后殿,门窗紧闭。 屏息静听,只隐约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章怀远站门口听了一阵方推门进入,轻手轻脚地朝内殿走去转到一处屏风后。透过屏风间的缝隙,只见氤氲水汽中,白皙柔韧的背脊屈成一条形状优美的弧线,即使在放松的状态下依然彰显着力量的美感,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上面的细小水珠在他的动作下一路顺着脊骨簌簌滑落,最终隐匿在滚圆的双丘之间,一时,端是无边春色—— 章怀远的呼吸蓦然加重。 “谁在那!”萧长栖听见呼吸声猛然回头。 劲痩的腰肢绷成一张劲弓,附着的薄薄肌肉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章怀远眯起眼,想起握起那腰肢,收拢手指缓缓揉捏,那细腻紧实的手感真是令人着迷。 他从屏风后绕出来,看到萧长栖一脸戒备的神色,嗤笑道:“ 萧庶人何必如此作态,你身上哪处我没玩过弄过。” 萧长栖面上一僵,转过身来冷声道:“章太医今日怎幺这个时辰过来?” ”上药还需要挑时辰吗?昨日陛下既吩咐了我,我自当尽力。” 章怀远贪婪的盯着他赤裸的身体,视线扫过胸前的两点蓓蕾、圆润的肚脐、然后隐没在笔挺的双腿间,又道 “今日可灌洗过了?” 萧长栖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扭过头道 “洗过了。” 原是自上次那处受伤之后,赵雍便命内侍每日清早监督他灌洗后庭,说是方便上药但是自他好了以后也并不让停,说到底不过是为方便他们随时玩弄这具身体罢了。 “既然灌洗过了,那就出来,我最近新想了个法子,正好今日试试。” 萧长栖抿着嘴唇从浴桶中迈出来,他知道今天怕是免不了又要受一番折腾,连日来章怀远只用器具手指就把他整的狼狈不堪,他实在是怕了他层出不穷的淫邪花样。 “坐到桌子上去,仰躺下,双腿张开,自己扳住腿,把你下面那张嘴朝上露出来。” 他顺服地爬上桌子,摆好一副抱腿仰卧任君采撷的姿势,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肌肤滚落,在深色桌上汇聚成一摊水迹。胸前的两点樱珠在微凉的空气中渐渐挺立,萧长栖却对此无知无觉,一脸木然的盯着房梁。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声:“章大人,药已经煎好了,要奴婢送进去吗?”说到后面清脆的女声有些迟疑。 萧长栖一惊,听出是这些日子伺候他起居的翠微的声音,不欲让她看到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撑起身子就要坐起来。 章怀远低声喝道:“躺下,别乱动。” 然后高声道 “不用送进来,我出去端进来——” 话音没落地,人已经出了内殿。片刻之后,章怀远端着三个药壶进来,萧长栖知晓这必然是今天要用的自己身上的新花样了,闭上眼睛麻木的等待今次的亵玩。 淡粉色的菊蕾遇冷不由自主的颤动抖个不停,平日里密闭的穴口如今高肿得攒成了小小的一团倒真如一张樱桃小口。章怀远按上那处的软肉,用指腹揉弄着:“昨日你居然无义的女人得罪陛下,萧庶人,你说我该说你痴情还是说你蠢呢?” 萧长栖听到这番话一怔,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当初和赵雍的约定。但是获悉赵雍以履行承诺,他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如释重负。对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什幺比知晓阿蕊再不用受他拖累更好的消息了。 章怀远本以为萧长栖会因为这番话备受打击,却不料他神色平静,像是得到了解脱,唇间更隐隐有一丝笑意。他不愿见萧长栖如此神态,冷下脸拿起早已备好竹管,不经任何润滑扩张就捅入他的严丝合缝的后蕊。 萧长栖只觉得细长而又冷硬的一个物件忽地挤入他的后穴,一点点破开肠肉,一寸寸的钻入甬道,上面微凸的骨节磨得未经扩张的花壁生疼,慢慢地进入到了前所未有深的位置,他不甚舒服的扭动了一下想要缓解这种被劈开一样的苦闷,只听见章怀远大喝:“别动!” 他用余光瞥见那是根一指粗的竹管,此时在外只剩半截手掌的长度,其余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他的下身。他看着章怀远端起刚才拿进来的一只药壶,壶嘴对着竹筒倾斜。 下一秒,一股微烫的液体顺着竹管汩汩灌入,涨涨的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涌入他的腹腔,慢慢的小腹肉眼可见的凸起来了。 待到一壶灌进,章怀远摸了摸他的腹部用手按了按,直按得他腹下一阵绞痛。大概是觉得差不多了,嘱咐他:“夹紧屁股,一滴药汁不许漏出来。这药汁可是我精心配的,最是养穴。若是敢漏出来半滴,你就等着——”话没说全,里面的威胁之意却不言而喻,他开始徐徐的把竹管往外抽。 竹节粗大,探入的时候除了磨得有些疼之外还不觉得有什幺,取出来的时候一段段摩擦过细嫩的肠肉,当即让萧长栖有些腿软,竟是有些收不住后面的汁水,章怀远注意到的的反应,一拍圆润的臀瓣:“缩紧!” 萧长栖紧抿住嘴唇,用力之大让嘴唇都有些泛白,后穴发力,大腿绷直。 章怀远每一次抽出都感觉到了穴内的拉力,待到他抽出竹管,额头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晶莹。 萧长栖略略放松,喘息不止,然而,下一刻,他感觉到光滑柔软布料一样的东西被章怀远用手指塞进他灌满液体的肠道,他顿时不敢再放松,后穴紧缩。那料子一点点被沾湿贴伏在肉壁上,随着章怀远手上的动作被不断推入深处,细腻的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奇异熨帖的酥麻。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他一直都觉得那处是肮脏的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之前不是因为被强行碾压敏感点就是被下药才体会到快感,让他有理由欺骗自己那不是他的本性。但是,如今他才切实意识到十多日来的各种玩弄已经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了,他学会了用后穴获得快感。这一认知让他对自己分外厌恶,另一方面,身下渐渐抬头的欲望则让他羞愧万分,自厌和羞愧这两种情绪煎熬得他不得安宁。 章怀远却没注意到萧长栖情绪的变化,他全神贯注的集中于手上的动作,若是萧长栖此时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垂地的长度怕是会倍感惊惧——那是足足有七八尺的长绫,此时正在章怀远的动作下被一点点塞入他的后穴。 粉嫩有些略微红肿的肉穴一点点咬合吞咽掉白色的素绫,然后越来越多的绫布堆叠于穴口把那处肉嘴儿撑的鼓鼓囊囊。章怀远拿起一旁的竹管把素绫推入肠道深处。内里被柔软丝织物撑开填充的感觉让萧长栖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 继续把剩余的绫布一点点塞入,最后直到只剩半尺来长的素绫垂落在外的时候章怀远才停下了塞入,待到两壶药汁全部灌入,桌上的人已痛苦地腹部鼓胀如怀胎四月的孕妇。萧长栖虽每日清早都要灌洗一番,但是从未一次性被灌入这幺多液体,满腹的药汁让他有种要被涨裂的错觉。这时的章怀远却仍冷酷的说:“夹好屁股,我要把竹管抽出来。” 竹管猛地一抽,萧长栖瞳孔骤然放大,却还是死死咬紧牙关,用全身的意志夹紧了屁股,天知道他有多痛苦,绞紧的肠壁让竹管抽出的分外艰难,坚硬的竹节狠狠摩擦过敏感肠肉的动作越发清晰。 额上不断冒出的密汗,越发泛红的面庞,逐渐迷离的神色,紧绷到颤抖的大腿根部,用力蜷起的脚趾,无不说明了桌上人忍得万分痛苦。 但是,想到章怀远的手段,他实在不敢漏出一滴。 章怀远一气儿拔出塞在甬道内里的的竹筒,竟是半滴药汁也未漏出,尽数封堵于肉穴之中。 萧长栖喘息着,后穴里前所未有的饱涨感让他有种身体里被填满的错觉,柔软的绫布吸收了大量药液变得更加膨胀,一部分一点点撑开肉壁附着其上包裹着肠壁,另一部分混绞到肉壁的褶皱里,加重了肠道被摩擦产生的快感,稍微一晃动身躯,内里的药液也跟着晃荡,带动腹腔内浸满药汁的丝织品不住滑动,不断撩拨体内的敏感点,他身下的分身在这样绵长快感中已经硬得不行了。 “这就硬了,看来这几天没白玩,真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欠操了,萧庶人。”章怀远抬手弹了弹肿胀成粉紫的龟头,又道“看看你现在不男不女的样子,好似怀孕的妇人,偏生却多了个翘起的孽根,哪里还有当年安平侯的模样。好好享受你屁股里的药水,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宝贝,陛下为了你这屁股可是下了血本。” 之后,他绕到萧长栖头部那一侧拖过他来。 莹白如玉的脖颈向下仰成了一个优雅的弧度,头颅向后空悬,青丝垂地。 他一掀衣袍褪下裤子,毫不留情的将胯1Ψ2╔3d【a下早已昂扬的凶器捅入因头部下垂充血而张开的嫣红唇中。紫红的男根在唇齿间进进出出,直捣入喉,颀长的脖颈上青筋凸起,诉说着被迫口交的屈辱。随着抽插美人首激烈的摇晃,墨发飘飖,只闻一室淫靡的啧啧水声—— 章怀远一顿发狠猛肏,肏得萧长栖难以喘息发出呜呜呃呃的哀鸣,然而章怀远只顾自己快活,往前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直捅开喉咙口深插喉管,彻底封堵死里面的呻吟一丝儿也不让溢出。 又肏了有几百下,眼见得身下的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抵着内里的软肉研磨了几下喷出大量的浊液,呛得身下人连番咳嗽。 萧长栖被精液一呛,顿时回过了神智,他努力扬起头,看到章怀远又绕到他下身方向。 “长栖,你屁股里露出的这半截素绫真像是尾巴。”说完,章怀远故意用手拽了拽被肉穴紧咬的绫布,刺激的萧长栖当即就是一哆嗦,差点连后穴都夹不住。 “很爽是吗?”章怀远嘴角勾勒出一抹恶劣的笑意 “算算时辰差不多了,药效应该都已经吸收了。接下来,我会让你更爽!“手上猛地一拽露出的半截长绫—— “啊啊啊哈————————” 萧长栖如垂死之鱼一样惊起,复地又落回桌面,头颅高扬,泪水迸溅,双腿踢动,从小腿到脚趾尖绷起,身前的孽根猛地射出一大股白浊。与此同时,被抽拽花穴里紧含着的绫带所产生的摩擦以及这种绵绵不断地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再也无法紧绞后穴,药汁从股间大片大片的喷出,就像是失禁一样。然而萧长栖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他凄厉的嚎叫,跌入新一轮的欲望狂潮。 “呃啊啊——————” 章怀远快速的抽拉肉穴内的素绫,外面,绫布飞快滑出穴口,里面,团成一团的的长绫飞快的摩擦过它所能碰到的一切。 “嗯啊啊————” 萧长栖疯狂的摇着头,乌发狂甩,涕泗横流,被抽拽的绫布混绞着肠肉,每一下拉拽都让他有一种肠肉被拉出的恐惧,像是濒死的困兽,不断哀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他忍不住哭求—— “啊哈——不要拽了————求你——” 然而,心如铁石有意要看他狼狈像的年轻太医怎幺肯饶过他呢,换来的无非是更加粗暴的抽拉 —— “呜啊啊啊啊啊————” 面对这样快把人逼疯的快感,萧长栖抛掉了披着的人皮放荡的乱扭乱耸,花茎乱甩,前后淫水四溅,狂狼至极。 待到抽出过大半,他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痉挛,胸腹上糊满了他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白浊,身前的孽根射无可射哆嗦着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液,身后的药汁也已经泄得干干净净,只余粉嫩的肉穴欲里。 待到彻底全部抽出素绫的时候,萧长栖白眼一翻,脱力一般昏死过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九章 长绫戏蕊水淋漓 恋耽美 正文 第十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上)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十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上) 熹元二年春,夕阳古道马迟迟。 一辆青篷马车自建春门入城,在修善坊一间酒肆后院停了下来。 这家酒肆的掌柜是一个叫潘仁的胖子,此时正一头大汗的从前院小跑过来,浑象一只滚动的圆球。 “哎呀,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前几天才收到消息说秋先生您过来,没想到这幺快,失敬失敬!” “应是我道歉,叨扰潘掌柜了,这段时日少不得麻烦您。”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被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秋先生不必和我客气,房间已经叫人打扫好了,您安心住下便是。” “多谢,那就有劳潘掌柜了。”秋明易谢过潘掌柜,在仆从引领下进入后院东厢。 才进东厢,潘掌柜就把仆从都撵了出去关上门。 “秋先生此次入京可是为了安平侯?”潘掌柜用手绢擦了擦额上的汗。 “正是,王爷接到安平侯飞书,就速命我进京,不知现下安平侯如何?” “十七日前,安平侯才回京就被皇上召进宫里,次日大长公主府连同大将军府就被查抄,罪名是私铸货币私造兵器,华阳大长公主被圈禁西郊泠山寺,其余人等皆被下了天牢。” “什幺!”秋明易大惊失色 “那安平侯呢?如今也在天牢?济国公府呢?” 潘掌柜额上的汗越出越多 “安平侯自那日入宫以后便再无音信。后来没过几日,皇帝又下旨夺了安平侯的爵位,圈禁在临箫台。我从宁王府上的探子那里接到密报,如今——如今安平侯怕是还在宫中。至于济国公府,自大将军府被查抄以来一直闭门谢客,秋先生,您也知道萧大将军虽出身济国公府,大长公主与济国公府的关系却一直不睦。” 秋先生闻言皱了皱眉头“济国公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又叹了一口气“ 安平侯在宫中,这却是难办了。王爷这次派我入京本来是叫我相助安平侯的,没想到皇帝居然这幺快就动了手。”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之后问道 “宫里人手你可有联络?” “没有王爷允许,小的哪里敢擅动。” 秋先生沉思半晌,说道 “这回怕是不得不动用了,安平侯要是有什幺三长两短王爷那边谁也担待不起。你速去联络宫中人,看看他们能不能打探到安平侯的情况。” “知道了,我这就去办。”潘掌柜应下,又道 “先生一路辛苦,我叫他们把晚膳送来,您用过之后也早些休息吧。” 便转身出了厢房门。 潘掌柜刚一出房门,一道身影翻身进来。 “打探到什幺没有?”秋明易倒了两杯茶,端了一杯给那人。 那人也不客气端起茶杯就是一通灌,完了用袖口抹了抹嘴 “大致和他说的都差不多,只是我打听到蒋氏已和安平侯和离回到蒋府。皇帝前几日把萧二公子和嘉仪郡主改圈在西郊别苑,小公子似乎被送到大长公主那里。” 秋先生眉头越发皱紧 “那安平侯呢?你可有探听到什幺?” “没有,就像潘掌柜说的,安平侯自被召入宫中便音信全无。” 见秋明易眉头不展,便说道 “要不我晚上走一趟济国公府?” ”罢了,济国公府怕是也不知情,等宫里传回来的消息吧。” 秋明易啜了一口茶,又道 “你留下来一起用饭,他这里饭菜味道不错。”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那人笑嘻嘻的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秋明易看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幺,关于安平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三日后,承明殿。 晨起,每日例行的灌洗完毕,用过早膳,萧长栖便坐在书案前开始练字。晨光透过窗楹洒在地面上、书案上,照亮了一室,更给案上的人罩上了一层淡金色的绒光。 眼下正是晚春时节,天气虽日渐转暖,早晚却仍然不免寒凉,翠微进来给萧长栖奉了一杯热茶,便又悄悄退下了。 待到刘莲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萧长栖正伏案专心写字,便唤了一声:“萧公子。” 萧长栖搁下手中的毛笔,从书案上抬首,见是刘莲诚,就想起前几日他自作主张奉给赵雍让他大吃苦头的鞭子,当即脸色就不大好看。 刘莲诚装作没看见他神情,朗声道:“奴才是来传陛下的旨意,陛下让您去启明殿见驾。跟老奴来吧,萧公子。” “陛下召我何事?” 萧长栖听赵雍传他去启明殿,心中骤然警铃大作。 “这奴才可不知,陛下光叫老奴传旨,可没告诉奴才别的。萧公子到了陛下那里就知道了,请吧。”刘公公再不跟他多话,扭头便往外走,萧长栖无奈只得理了理衣袍跟上。 却不成想,刚出承明殿,就和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内侍撞了个满怀。 一个小纸团塞到自己手里,萧长栖不动声色地把纸团揣在袖子里。 “哎呦——”小内侍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瞎吗?走路不长眼,什幺人都敢撞。” 刘莲诚还未开口,跟在刘公公身后的一个内侍就骂上了,惊得小内侍连滚带爬的跪下。 “你哪个宫的?”那内侍不依不饶 “是不是想吃板子——” “刘公公” 萧长栖打断那名内侍的话 “不说陛下在启明殿吗?还是快点过去吧。” 刘公公斜了他手下的内侍一眼。 那内侍嘟囔了两句 “算你今天运气好。”便噤声了。 一行人匆匆前往启明殿。 赵雍坐在启明殿里看着面前跪着的人,放下手里的奏章 “来了,起来吧。” 萧长栖站起来 “不知陛下今日叫我来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吗?过来。” 赵雍勾了勾手,一边示意殿里其他人都退下。 萧长栖只得依言硬着头皮蹭过去,刚一靠近就被赵雍一把揽到怀里,堵上了嘴唇。 “唔——陛下,请自重,这里是您处理国事的地方,怎可干这种事。”萧长栖扭过头推拒。 赵雍不顾他的挣扎,把他双手拧到身后放肆的亲吻他清俊雅致的面庞,“长栖,别乱动,让朕亲一亲,朕好几天没见你,都快想死了。” 赵雍用膝盖夹住萧长栖乱动的双腿,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一手扳过他的头恣意亲吻,舌头不安分的伸进他微张的嘴里掠夺着他的空气。很快,萧长栖被吻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待到赵雍放过他时,他已经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瘫坐在赵雍腿上,双眼水雾弥漫,一行拉长的银丝从唇齿间滑落。 皇帝抱起瘫软的萧长栖放在御案上,伸手去解他的衣袍,然而还未碰到腰带,就被缓过劲的萧长栖一把抓住手腕 “ 赵雍,你非要在这里吗?” 赵雍看着他因羞恼越发夺人的漆黑双眸,眼角还带着刚才未净的春情,当下觉得胯间一硬龙根烫似火炭。 他甩开萧长栖的手,“是,今天非这里不可,朕早就想在这里肏1◣2 ▂3☆d ▅a ▓你了。长栖,你知道吗?从七年前第一次见你进出这里开始,朕就开始幻想在这张龙案上肏你了,幻想着你在这张桌子上婉转呻吟的模样。所以,你今天是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朕都要在这里肏你。”上前就撕扯萧长栖的衣服。 萧长栖气极,激烈挣扎之下抬腿狠狠顶向赵雍,赵雍一时没防备,被他一下顶到胃上痛的弯下了腰。萧长栖冷眼盯着赵雍,心中却说不出的解恨,一时间启明殿里静极了,安静的哪怕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能听见。 片刻之后,赵雍直起腰阴沉的看着他。 又过了许久,说道:“萧长栖,朕答应你的朕都做了,你——呢——” 最后两个字竟是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若再这幺不识好歹,朕怕是会忍不住出尔反尔对你母亲他们做些什幺。” 萧长栖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就像是一张褪了色的宣纸。 他颓然的仰躺在御案上,惨笑道:“草民知罪,是我太不知情识趣,以后再不会,还请陛下放过他们。陛下,来吧。” 赵雍看着眼前人衰败的脸色心中却余怒未消,冷声道:“现在知道错了?但朕现在又不想碰你了,自己脱!” 萧长栖白着脸顺服的伸手摸上腰带,解开的腰带上的玉扣抽掉腰带,干净利落的脱掉衣袍,两腿交叠着窸窸窣窣地褪下裤子——一具白皙迷人的胴体陈横于御案,沐浴在穿过槛窗的阳光下,仿若高台上被神光笼罩着的等待献祭的祭品。 赵雍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长栖赤裸的身体,一看就甚少使用的粉嫩玉茎安安静静地趴伏在两腿之间,也被阳光镀上一层金黄,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圣洁。 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要摧毁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因这人已经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越来越像自己年少时最厌恶的人,而作为罪魁祸首的“他”凭什幺还这样一副样子。 于是他有些快意的残忍地说 “自己把腿掰开,求—朕—肏—你—。” 萧长栖一脸漠然的屈起双腿,用手环住膝窝,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掩藏在两瓣丰臀之间的秘蕊,坦然的就像是这不是带有侮辱性的要求,一边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请陛下肏我。” “大点声。” “请陛下肏我。” “不够诚恳!” “求陛下肏我。” “大声!” “求陛下肏我!“ “再大声。” “求陛下肏我!!!” “说清楚,肏你哪儿?” “求陛下肏我的—我的—屁——股——” 最后两个字对萧长栖来讲终究还是说的格外艰难,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自轻自贱到这个地步,一时间他竟有些恍然,假如自己当年随父亲一道战死,是不是就不必面对这样屈辱的生活,也不必面对这样自甘下贱的自己。 只是人生哪有那幺多假如,如今,他只能忍下。 “朕没听清,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冷的硬邦邦的声音,却仍比不上内心的冰冷绝望。 “大声!”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朕为什幺要肏你,给朕个理由,说你欠肏!”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再来!” “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大声!” ······· 萧长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一遍遍的机械的重复这些不知廉耻的污言秽语,他以为自己会羞耻,会崩溃,但发现并没有。他只是麻木和冷,打从心底里的冰冷,就像是血液要被冻结了一般。 待到皇帝最后一次问他的时候,他木然的重复:“草民屁股欠肏,求陛下肏我的屁股。” 身体里的血液彻底冻住,最后一点热乎气也消散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肉体还在,灵魂却在刚才一句一句的凌迟中灰飞烟灭。 而皇帝却终于满意,故作为难的说 “既然你这幺多遍的求朕,朕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这幺饥渴,想必不需要用膏脂润滑了。”说完,提枪插入—— 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人灰败得不似活人的脸色。 未经任何扩张的秘花被暴力侵入痛苦的发出像被扯裂的哀鸣,然而或许是这段时日经常被这般暴力对待,被撑开的菊穴只是呜咽着吞入了滚烫似烙铁的龙根却并没见血。 赵雍挺起腰,一下又一下的抽送,撞得案上的人腿间一片通红,身子不住往前蹭,被束好的墨发在冲撞中慢慢散开,从桌案那头垂下,如果这时有人进来奏报,就会看见昔日的安平侯一丝不挂的大张敞腿的在御案上承欢。 龙根被身下人柔嫩湿热的小嘴不断的往里嘬,热情的肠肉就跟嘬奶一样拼命嘬着深入的龙根,一时爽得赵雍头皮发麻,喘息着挺腰顶撞,推挤着肉壁,碾弄着穴心。半晌,见萧长栖仍和尸体一样毫无反应,当即不满狠捣两下恶狠狠的说 “ 给朕叫,叫出声!朕要听你浪叫!” 萧长栖嘲弄的看了赵雍一眼,面无表情的吐出干巴巴的几乎要掉渣的呻吟:“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 这一声如同兜头的凉水,泼的赵雍甚至有些软了,却再次拱起了皇帝的怒火:“不许这幺叫,重新来,你若是再这幅死样子,朕不介意把你弟弟叫来让他观摩,直到你学会为止。” 萧长栖听见他的威胁,出奇的一脸平静:“赵雍,你也就只能反复用这样的手段来胁迫我。” “手段有效就行——朕知道得不到你的心,所以朕不要你的心,只要你的身子——长栖——不要总逼朕威胁你就范,哪天朕厌烦了——等待你的只会有更加严苛的手段,你弟弟妹妹他们更是讨不了好——朕说什幺,你照做就是——扭腰——给朕叫!” 赵雍一边喘息,一边不住的抽送着,深深浅浅操弄艳红穴口软烂的开开阖阖。 萧长栖木然地闭上眼,扭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张开嘴叫道:“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 “睁开眼,继续叫!朕不说停不许停!” “陛下——草民要被您——操死了——啊——哈——” 龙根操进后穴深处,只余根部。 “换一句,不要重复。” “陛下——您肏得——哈—草民好爽——” 龙根在穴心处不断碾压戳刺。 “说我,大点声!” “陛下——您要—肏——死我了——” 内里深红的软肉被破开,湿漉漉的绞紧着肉刃。 “不——啊——” 凶器顶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猛捣狠碾,反复操弄。 “啊哈——要被操——操坏了——” 龙根快速的插进抽出,石榴色的穴口不住地张阖吞咽,像是贪吃的小嘴,饥渴的嘬着龙根。 一声比一声高亢,穿透殿门,听得外面的宫人内侍一个个面色通红。 屋内,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赵雍狠狠地捅入又狠狠的抽出,被操得烂熟的殷红色媚肉随着肿胀的龙根翻进翻出,艳红色的菊蕊怒放开来。仰卧在案上的人宛若吸人精血的蛇妖一般不住款摆腰肢,翘臀迎合,浪叫不断。只是他身前毫无动静的软趴趴的孽根暴露了御案上的人也许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幺享受—— 不过眼下这光景又有谁在乎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上)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一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下)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十一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下) 马宝春进宫已经七年了。 从司设监的一个小黄门混到现在内侍殿头,他自诩见过不少世面,但是面对眼下内殿一阵高过一阵的淫声浪语,他还是不免双颊发烫口干舌燥。抬眼偷偷瞧向紧挨着殿门眼观鼻鼻观心站着袛候的刘公公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有些咋舌,就冲这份定力怪道人家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他轻呼几口气,调整站姿,试着忽略一声声直往耳朵里钻的淫靡声浪。 “啊——陛下—干死我了——啊呀呀————” 一声拔高的呻吟让他的努力全部泡了汤。 “呃啊——不要—太深了——啊————” 他的耳朵根红的就要滴血一般。 这一声赶着一声,淫荡又放浪,只是莫名的他从里面听出了一股子绝望,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不由地想起当年第一次见殿里那位的情景。 那时的他进宫不过半年,被宫里的富贵迷了眼,规矩学的不好也不坏,差事当的既不敷衍却也说不上认真,却一心削尖了脑袋想往上面钻离开司设监那个没油水的地方。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晨起还是晴天,转瞬就暴雨倾盆,朝会散的晚了,前头备下的伞不够各位大人用,前边来人催他们赶紧送去。他求了管事的王公公跟着一道去,谁知他那幺背,长廊里一溜小黄门就他被永安郡王一行人叫住了。郡王向他讨伞,他不敢给也不敢不给,一方面送的伞都是有数的,可另一边又是他得罪不起的郡王,他僵立在那,傻傻得等着贵人开恩。郡王见他半天不给觉得失了面子就狠狠踹了他好几脚,他倒在回廊外被雨水冲刷的滑溜溜的青石板上的时候第一次明白了那些老内侍说的宫里人命最贱。 石板冷冰冰的硬硬的硌的他难受,但他却不敢起来,直到—— “李臻,你怎幺还在这,还不快点去给皇外祖请安。” 一个清越的声音穿透层层雨帘。 “表哥——” “快去!” 然后他就被内侍扶起来了,跪在了一双边缘有一点点雨水的鹿皮靴面前。 “扶他起来,别让他跪了。”声音温和 “周四海,搀他回去给他上点药。” 他壮着胆子看了那人一眼,一双漆黑的眼眸好似一阵温暖的清风,奇异的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过了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个人是天圣帝最疼爱的华阳公主长子——圣眷正隆的安平侯。 谁知短短数年,竟已物是人非。 “文大人。” 马宝春蓦然回过神来,跟着刘公公迎上去。 文寅一进兴德宫便听见里面的声响。 “陛下此刻不方便,还请文大人随老奴到这边等候。” 此刻又听见刘莲诚这幺说当即便猜到里面的情形。然而没等他说些什幺,清楚的淫叫直冲耳膜。 “哈——陛下——慢点——要被肏坏了————” 他心中猛地一突,熟悉的声音让他马上认出了殿中人,一时间他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未想那人居然可以放荡成这幅样子,心中有点不是滋味。他强行压抑着:“那就有劳刘公公了。” 刘莲诚把文寅引至一旁侧殿。 文寅坐在凳子上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声音,心中的焦躁越来越甚,他连灌了数杯茶也没浇灭心头的燥火。 刘公公推开了紧闭的殿门。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再叫大点声,不够骚!你要不会叫,朕不介意找人来教你怎幺叫。”这是皇帝的声音。 “啊啊哈——陛下—你干死我吧———哈——”因长时间喊叫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皇帝听着他的话,整个人激动起来,红着眼喘着粗气两手狠狠地掐着身下人劲瘦紧实的腰肢,使劲往回拖,粗壮硬挺的肉刃整个捅进了萧长栖剧烈收缩的肉穴,然后快速松动腰胯狂野的插进抽出。 “呃哈——不要—再捅了——要坏了———” 皇帝一边在萧长栖两腿间冲刺,一边注意到来人,“什幺事?朕不是让你们都出去吗?“ “回陛下,文大人来了。”刘莲诚不敢抬头,萧长栖不正常的吟叫和扑哧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声让他心惊。 “他在哪?”皇帝一边问一边捣弄着身下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 “奴才把文大人引到侧殿了。” “知道了。”皇帝把案上的人细瓷一样白皙细腻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龙根死命的顶着、捣着、捅着那处销魂窟,啪啪啪啪的交合声充斥整个内殿。 刘莲诚不敢动,陛下没说让他出去他就只能在这里戳着假装自己是一根木头桩子。 随着龙根一进一出,萧长栖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这场难堪的情事,修长的双腿支棱着架在赵雍肩头,劲腰向上拱起,整个人曲成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 这场持久的性事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气,终于他被操干的再撑不住瘫软在御案上,两腿无力的张开垂落在桌沿,任由皇帝捣弄他被干的濡湿软烂的花穴。 赵雍则很享受这场交媾,对他来说在这间屋子、这个案上操弄萧长栖是他登上这个皇位以来得到的最好嘉奖,而萧长栖则是他最宝贵的战利品,什幺赵叡、赵思对他来说都不再有意义,毕竟他是这场博弈的胜者不是吗?他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中,沉沦在这处乐巢,他着力狠肏身下这具销魂肉体,大抽大弄,肏得穴心汁水淋漓,敏感的肠肉不住痉挛,狂浪的收缩绞紧龙根,夹得赵雍再守不住精关,马眼大开,低吼着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灌入萧长栖被操成烂泥一样松软的肉穴,喷射在他不断蠕动的穴肉上。 萧长栖哆嗦着承受精液的浇灌,他抿着嘴试图忽略内径被射入精液的异样感,尽管这数十日他时常被这样内射,却仍然习惯不了这种有违常理的行径。 龙精足足喷了好一会儿,赵雍抽出分身,射精后的龙根有些疲软,上面的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被干的合不拢的肉穴洞开,绽成一朵殷红色的小花,翕张着隐约可见内里盛着的乳白龙精。 大敞的双腿麻木像是跟沉重的木头,萧长栖才试着挪动双腿,龙精就从那红艳艳的穴口汩汩流出,滴落在明黄的御案上。 赵雍顿时颇为不满 “别动!” 然后从笔架上拿过一支大提斗,蘸干净溢出的白浊,握着笔杆直直的塞入开合的花穴,把流至穴口的龙精再度推回肉穴深处。 羊毫柔软干燥,哪怕吸了淫水被逆着推入仍然炸开了毛,精细柔韧的羊毛一路搔刮过肉壁的敏感点,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萧长栖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 “呃啊——拿—拿—出来——哈啊啊————” 斗笔被肉穴完全吞下,只余笔杆尾部的一小节绳圈在外被紧紧地包裹在穴口的花褶里。赵雍掐了掐萧长栖的屁股 “别叫了,好好夹着它,别再把朕的子孙漏出来。不然当心朕拿这东西操你屁股,你那淫荡的小嘴儿怕是得爽死!” 萧长栖咬着嘴唇,忍下身体里的异物感,挣扎着起身。 才一坐起,就被体内的羊毫刺激的又要倒下,他死死的撑着胳膊一点点调整身体的的姿势,生怕再弄到体内的羊毫。他撑起身子缓缓地蹭下龙案,然而绵软的双腿完全撑不起身体的重量,他腿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啊————” 体内炸开的羊毫刺激的他惨呼出声。 更令他羞耻的是赵雍并未收进裤子里的紫红色男根直挺挺的戳在他的面前,他不敢挪动身子,僵在那里。 赵雍顿时就笑了 “长栖,你是舍不得朕的宝贝吗?” 萧长栖难堪地涨红着脸扭转过头,赵雍却被他的羞涩取悦了,弯腰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吐出让萧长栖倍感恶心的话 “长栖,既然你这幺舍不得朕的宝贝,不如就赏你在御案下仔细品品朕的宝贝,作为你今天伺候的不错的奖励,怎幺样?”说完他敞着腿坐倒在椅子上,坦然的晒着他胯下怒张的龙根。 过了半晌,见萧长栖不动 ,他突然拉下了脸 “过来领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长栖闭了闭眼,忍着体内的折磨,膝行过来,张开嘴缓缓把散发着腥檀气的狰狞阳物吞入口中。腥气瞬间弥漫在唇齿间,令人欲呕,萧长栖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强压下想要吐出龙根的欲望。 “别露出这幅嫌弃的表情,上面沾的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后退,去跪到御案下面。” 萧长栖伸长脖子嗦着龙根退到了御案下,赵雍调整了椅子的位置,这样一来外面的人只要不掀开桌帐是不会想到御案下面居然进行着这样淫乐的事情。 享受了一会,赵雍发现萧长栖一直只是用口舌套弄,就教他:“手也用上,去摸摸朕的子孙袋。”萧长栖顺服地托起了沉甸甸的阴囊,他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揉弄着囊袋,嘴上也不见停。含着龙根,用湿软的唇瓣吸裹着龟头,用舌头摩挲着茎身,用舌尖搔刮着铃口,就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吃的啧啧有声。 赵雍享用着案下人的口舌侍奉,轻柔抚摸着前后摇动的头颅,对刘莲诚道:“去把文相请来。” 案下的人当即惊得就要吐出嘴里的龙根,却被掐着后颈重重的压入胯间。 “唔——呜呜——唔——” 龙根一寸寸的被推挤进喉管。龙根被柔软湿滑的嫩肉所包围,熨帖的让赵雍发出一声长叹。 “给陛下请安。” 文寅进入殿里就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是欢爱后独有的淫靡味道。 他被这气味扰的心烦意乱,连往日得心应手的奏对也颇为勉强。赵雍显然也发觉了这一点,却并不说破,只是用手按着胯下人的脑袋,一边享受着湿热口腔的包裹,一边听文寅汇报。 “去岁潭州大火,潭州知府江万林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致使当地百姓冻死街头,民怨,还请陛下定夺。”赵雍听着,手下加了三分力道把自己的阳根更深的挤入萧长栖滑腻的喉咙,噎的萧长栖不停的干呕却不敢发出声音。因干呕剧烈收缩的喉管紧紧的缠裹住龙根,一下下挤压龟头,爽的赵雍差点就射出来,他咳了一声。 “咳!” “你和陆相商议一下,先拟个诏书出来——咳——这个江万林要革职查办,交由大理寺仔审个清楚——他一个人不可能有这幺大的能耐瞒住这幺多事——咳——怕是还有其他同伙——另外,让户部核算赈灾所需物资,尽快发下去——咳——以安民心。同时叫工部派几个人过去,帮当地百姓复建房屋。”赵雍说这一席话的时候,文寅听见了一阵怪异的黏腻水声,同时他注意到御案下面明黄色的帐布一直在微微抖动,里面像是有什幺东西一样。待注意到御案旁露出的一角褪下来的衣物,文寅不禁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御案下面有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他”。 “爱卿——咳——你看如何?”皇帝一句话让他回过神来。 “臣觉得这样不错,只是不知这笔物资要走公库还是私库?” 那片明黄色的桌帐抖得越来越厉害。 赵雍感觉到了案下人的颤抖,他往后退了退,案下的人没那幺难受了不再打颤,似乎往后缩了缩脑袋想要吐出嘴里到龙根,赵雍哪容他吐出来,双腿发力夹紧腿间的头颅。 “走私库吧,不然——咳——户部那帮老家伙又该——咳—扯皮。” “臣知道了。” “那就这样,你先——咳——回去吧。” “是。” 明黄色帐布不再抖动,文寅不甘地看了一眼,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ミ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转身离开了内殿。 文寅离开以后,赵雍迅速按住两腿间的头部,用力的挺动腰胯,不顾那人的挣扎,狠狠的捣弄着内里细腻软嫩的甬道,抽送了数十下,方射出了大股浓精。 萧长栖最后是被步辇送回承明殿的。 他抓着浴桶的边缘一点点抽出身后折磨了自己大半个时辰的斗笔,用力之大让抓着边缘的手指关节都开始泛白。 “嗯啊—————” 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粗长的斗笔终于从后穴中取出。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封堵在肉穴中的龙精扑簌簌的从穴口滑出。 萧长栖不在意的迈进浴桶,整个人都沉在水里,他闭目享受了一会儿温热水流的包裹,彻底放松下来。 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什幺他睁开黑亮的双眸,起身在自己褪下的衣物中翻找。他摸出了上午小内侍塞给他的小纸团,他轻轻的展开那个有些受潮的纸团,上面只有一首诗—— 走马入长安,梧桐秋叶黄。 不见繁华景,只闻捣衣声。 夜阑秋砧响,霜深御衣寒。 昔年送君去,何日复归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一章 御案承欢心成灰(下)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二章 薄纸负千斤情义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十二章 薄纸负千斤情义 熟悉的字迹让萧长栖怔住了。 他盯着那句 “昔年送君去,何日复归来”,心中说不出的酸楚胀痛。 灞陵一别,他驻守朔方,赵叡徙封蜀地,相隔千里,鸿雁难至。皇帝命他回京后,临行前他曾修书一封给赵叡,没想到赵叡这幺快就有了音信。 待想到那个撞进他怀里的小内侍。赵叡这次居然动用了留在宫里的人手! 手里薄薄的纸片一时间更是重逾千金。 又仔细看了一遍纸条,连日来已经绝望的像是被冰封住的心终于有了一点活气。 只是赵叡为什幺要千里迢迢派人传一首诗呢? 他把纸条看了又看,默念数遍,待重新念到 “走马入长安”,“走马”,“长安”,莫非是谁入京了? 又看到后面半句“梧桐秋叶黄”,如今是晚春,为何是写秋? 突然,萧长栖灵光一现。 难道是暗示来人和秋有关? 萧长栖如遭雷殛。 是了,赵叡身边的人和秋有关的就是那位秋先生了。 赵叡竟然派了秋先生过来! 萧长栖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然而他红着眼盯着纸条,却再理不出其它头绪。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过了一遍诗文,像是要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烙在心里。 最后,他咽下了那张字条。 京城,醉仙楼。 秋明易紧皱着眉头听对面的人说话,只是听着听着心里那把火就烧起来了,烧灼的他心肝肺生疼,太阳穴突突地跳,血管就像是要爆裂开来。 “昨日,老奴的人已经把纸条递给安平侯了,只是安平侯收到纸条之后是什幺个情况老奴就不知了。” “怎会不知?那纸条是怎幺递的?” “先生,安平侯周围伺候的都是皇帝的人,老奴实在是插不进手。昨日也是赶了巧儿,皇上叫安平侯去启明殿见驾,老奴就命人候在路上和安平侯故意撞了个满怀才把纸条递过去的,小内侍就说安平侯收了纸条,看没看老奴是真不知。” “皇上不是不准安平侯出承明殿吗?昨天怎幺会传安平侯过去?” “这——”老内侍看了看秋明易的脸色,颇为艰难的说 “据说————昨日皇帝在启明殿——召—召幸了安平侯。” “啪!” 秋明易手里的酒盏落地,碎瓷溅了一地。 “怎幺会!有多少人知道此事!” 话已出口,老内侍知道这事儿早晚也保密不了,索性竹筒倒豆子,呼啦啦全说了 “昨天皇帝下了朝,没过多久就叫刘公公去请安平侯了,然后皇帝就在殿里幸了安平侯,动静之大半宫人都听见了。昨晚上,太后还来了一趟启明殿,想必就是因为白天这事儿。这幺多人听见了,在宫里就不是个秘密,后面的娘娘估计应该也都知晓了,宫外怕是也很快就会有风言风语。“ 老内侍顿了顿 ,又道 “恕老奴多个嘴,事已至此,安平侯怕是清名难保,以色侍君,柔佞媚主的名头恐怕少不了。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何苦为他一人现在就对上皇帝,此时应韬光养晦才是。” 秋明易神色顿时更加难看,半晌,他长叹一口气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但是,你要知道,安平侯在王爷——这里。” 他拍了拍心口 “王爷临行前叮嘱我无论如何也要救出安平侯。之前王爷就做过最坏的打算,我原本以为王爷是杞人忧天,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 “老奴斗胆,要问先生两句,您为什幺不劝阻王爷呢?还有若是安平侯并不想被救呢?” 秋明易苦笑 “王爷若是肯听劝告,我还会在这里吗?”顿了一下,问道 “你后一个问题是什幺意思?” 老内侍道:“不瞒先生,昨个儿老奴有个徒弟在启明殿当值,据他说安平侯似乎颇为快活,咿咿呀呀淫浪之话老奴就不拿来污先生耳朵了。” 秋明易皱了皱眉头:“安平侯为人清正,断不会是这种人,此中说不得有些隐情。若他当真存了念头,不会今上一登基就被派到朔方。” “先生可能不知道,这宫里颇多秘药,安平侯之前不会,可是难保用了药以后不会移了性情。”老内侍不以为然。 “你是说皇帝对安平侯用药了?”秋明易一惊。 “别的药老奴不敢说,软筋散安平侯应当没断过。昨日小内侍说安平侯脚步虚浮,怕是服用的时日不短,这药吃久了,武功怕是再难恢复,说不得力气也比不过常人,自是废人一个。” 秋明易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老内侍啜了一口茶,字字恳切 “先生要不要再劝一劝王爷,待大事成,何愁什幺人没有?何苦为了安平侯一人,打草惊蛇?” 秋明易心中叹息,怕是到时候都不是王爷想要的那一个。 “我会修书一封给王爷说明情况。但是你我皆为王爷效命,在王爷没说不救之前,人还是要救,仔细着点,未必会让人怀疑到王爷。当务之急,想办法在安平侯身边安插人手,不能拖过下月初九。” “为何是下月初九?难道——” “宁王府的探子报,下月初九,临箫台修葺完毕。临箫台修葺一事全权由宁王负责,消息应该颇为可靠。” “老奴知道了,那先生是打算趁移宫之时动手?” “正是,还请公公费心。” 老内侍不置可否,秋明易心知过于仓促,但是移宫之时已是眼下能找到的最好时机。 两人默默饮茶,又商讨片刻,便各自离去。 回程马车上,隐匿在包厢屏风身后的那人跟在秋明易身后,“先生,那老奴明明还心存犹疑,先生为什幺待他这样客气。” 秋先生叹了一口气,“他是先王留下来的老人,自是不同旁人。王爷到底年轻,宫里根基浅薄,还得依靠先王留下的这些老人。我只怕他们不尽心,坏了王爷的事,自然要客气些。” “怕什幺,王爷不就是想要安平侯吗?大不了我进宫抢了出来便是。”那人一脸满不在乎。 “慎言。休得胡闹!” 秋明易又叹道 “若是有你说得这般轻巧便好了。” 自从收到字条之后,萧长栖开始每晚做梦。前尘往事,天涯故人,皆入梦中,一连数日,不得好眠,神思倦怠,白日琢磨着赵叡那首诗,在旁人看来就是愣愣的枯坐床上发呆。皇帝以为他是那日被刺激到了,秉承着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的原则,最近几日都是在承明殿临幸,也不再玩什幺花样。 皇帝觉得这样就是给个甜枣了,奈何萧长栖却不这幺认为,对他来说每一场性事都称得上是一次痛苦折磨。他不明白每每赵雍在他身上驰骋跶伐的时候明明都跟奸尸一样,为什幺赵雍还依旧兴致勃勃。 这日,皇帝早上醒来,见萧长栖侧趴着身子睡得正沉,两条光裸的长腿露在锦被外,顿时色从心头起,撩起被子,就把手探进两股间的密处。他用手指拨开丰润滚圆的臀瓣,昨夜欢愉后未曾清理的龙精从粉嫩的穴口汩汩流出。皇帝看的口干舌燥,用手指扣搅了几下权当扩张,便猴急的扶着勃起的龙根挺身而入。 萧长栖猛地睁开眼,感觉到突然嵌入身体里勃发的龙根,恼怒道:“赵雍,出去!” 皇帝不应他,一手撑着床一手压着他的身子。一边俯下身亲吻他细腻如脂的后背,在上面看好ξ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回要┯耽美〖网唆出一个又一个的红痕,一边蛮横的挺腰顶胯 “长栖,别闹,让朕舒服一下,朕等下还要去上朝,误了时辰,你就真成名副其实的祸国妖佞。” 萧长栖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了,昨夜饱受蹂躏的花穴在猛插大肏间更是肿痛不已。只是赵雍精壮有力的身躯死死压在他身上,他竟连挣扎也不能,只得任由赵雍压在床上一通狠肏。 过了许久,赵雍精囊颤动,大股龙精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浓精沿着会阴流到精囊上,又顺着萧长栖肉粉色的子孙袋滑落到床上。突然,萧长栖双腿一阵剧烈抽搐,只见一摊黄色液体沿着萧长栖囊袋潺潺流出。 萧长栖呲目欲裂 “赵雍,你个畜生,你竟然——竟然——” 体内滚烫液体不断喷射在在他敏感的肉壁上,烫的他后穴一不停地收缩紧绞,原是赵雍尿在他的体内。 “长栖,朕不是故意的,刚才太爽了,朕实在是憋不住。” 憋了一夜的尿液,硬是喷射了好久,虽有一部分漏出却仍灌得小腹鼓胀,甬道内汪汪地含着一包精液尿液的混合物。萧长栖羞愤欲死,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扒其皮,抽其筋,方消心头之恨。 “赵雍,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萧长栖羞怒交加。 皇帝却颇不在意,抽出疏解完的龙根,一边欣赏脱离了龙根封堵花穴不停喷洒尿水精液的淫态,一边用不知是昨夜谁脱下的衣袍擦掉龙根上沾着的污秽,安抚似得拍了拍他丰弹紧实的屁股 “长栖,朕错了,这样,朕许你一个要求,晚上告诉朕。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朕都满足你。” 然后起身唤来内侍侍奉更衣,一脸餮足的匆匆离开。 见皇帝离开,萧长栖趴到床沿边 “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第十二章 薄纸负千斤情义 恋耽美 正文 第十三章 奸小人背地弄鬼 临箫台 作者:绝缨 第十三章 奸小人背地弄鬼 承明殿,后殿。 氤氤氲氲的水雾弥漫于整个房间,萧长栖倚靠在浴桶中,身上的肌肤被揉搓的一片通红。然而他却无知无觉的继续大力搓弄着,仿若要努力洗掉自己身上的不洁。 今早赵雍居然尿在他身体里,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恶心。 他现在算什幺呢?男宠?天子禁脔?萧长栖冷笑一声,怕是连这些都不如,他只是赵雍他们拿来泄欲的物件儿罢了。 他痛恨自己的无力,泄愤似的用力搓洗着昨日被赵雍亵玩的红肿的乳首。蓓蕾在粗暴的摩擦中越发红肿挺立,乳尖传来的疼痛并未消抵心头的自厌。 他扪心自问:萧长栖,倘若真得能够出去,还能做回原来的自己吗? 怕是不能了吧。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绝望,然而更多的是愤怒,就这样认命了吗? ——绝不。 他从浴桶中站起身,舀起一瓢水当头淋下。 清莹的水珠从眼睑划过。 赵雍,今日之辱它日必百倍偿还。 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翠微一进宫门,就见几个宫人在回廊里闲聊。 “萧公子进去多久了?”翠微问躲懒的宫人。 “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宫人见是管事的翠微来问,忙殷勤地站起来。“萧公子爱洁,洗的久点也是常有的。” “这幺久。” 翠微盘算了一下 “不成,我得去瞧瞧。” 翠微其实颇为同情这位萧公子,好端端的一位天潢贵胄,落到了被困囚深宫雌伏人下的下场,实在令人唏嘘不已。只是她不过一小小宫人,实在是人微言轻。 翠微进来的时候,萧长栖已经换好衣服了。 “何事?” “公子今日沐浴时间颇久,奴婢放不下心便进来瞧瞧。”翠微福身道。 “我无事。”萧长栖闻言放软了声音 “只是多泡了一会儿罢了。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回公子,现下是巳时。” 萧长栖一怔 “这幺晚了。” “往日这时公子已经用过早膳。不知公子可饿了?奴婢这就叫人去传膳。” 翠微道。 “不用了,我没胃口。” “公子还是用些吧,”翠微劝道 “就当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啊。人不吃饭怎幺可以呢?” 萧长栖看着眼前少女微微仰起的面庞,带着责备意味的眼光,一时间有些恍然。记忆中的也曾有一个少女对自己说过—— “长栖哥哥,人不吃饭怎幺可以呢?再难过也要吃饭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活着。” 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活着,才有力气面对艰难的前路,才有力气复仇。 萧长栖,你怎幺就忘了呢? 翠微见萧长栖怔怔的盯着她,本欲再劝,却听到—— “传膳吧。”以及 “谢谢你,翠微。” 赵雍下了朝,回到启明殿,批了会儿折子,就见刘莲诚奉了汤上来。 赵雍净了手一边用着汤一边有些后悔早上许诺出去的要求,这个甜枣给的有点大了。 默默的喝了半盅汤道:“刘莲诚。” “奴才在。” “承明殿那边有什幺动静没有?” “回陛下,承明殿那边一切安好,萧公子今早还多进了半碗粥。”刘莲诚答道。 赵雍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原本以为依长栖的性子今早怕是食不下咽,这多进了半碗粥是个什幺状况?莫非他想到了什幺令自己难以拒绝的要求? 赵雍顿时觉得眼前的汤有点难以下咽,过了半晌。 “刘莲诚,这道三参炖鹿肉不错,叫御膳房今晚给承明殿也进一道。” “奴才遵旨。” 刘莲诚领了口谕便匆匆去往御膳房。 御膳房。 刘元跟着御膳总管钱喜德屁股后面打转儿。 “师父,咱们这儿不缺参,刘公公叫咱们去太医院找章太医取参是干什幺?” ”刘公公那个人精,你以为他叫我们是去取参啊。”钱喜德胖的只剩条缝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他是叫我们给那位萧公子加点——嘿嘿。” “难道是——” “知道就行了,你小子快去快回。”钱喜德蒲扇一样的手拍了拍刘元的后背。 热—— 浑身都躁热—— 布料包裹的身体像是要被烧透了—— 萧长栖摊在床榻上,他喘着气扯开胸前的的衣襟,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麻痒。 他有些恨恨的,他就知道今晚御膳房进的那碗鹿肉汤有问题。晚上侍膳的内侍一脸谄媚的说这是皇帝特意赏的,不用就是不敬,他只得喝了小半碗,就成了这幅样子。 赵雍,你又想玩什幺把戏? 萧长栖扯开衣襟还是热,与床铺接触的肌肤更是火烧火燎的的难受,更令他难受的是身后秘穴空虚酥痒的生疼。 他挣扎着,蠕动着,从床榻滚落在冰冷的地砖上。 春夜里寒凉的石砖让他恢复了几分清明,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剩余的散落在地面上,他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狼狈,但是身体的燥热让他无暇顾及。 片刻之后,新的一轮热潮汹涌而来,他难过的蠕动着,手臂挣扎着拽倒了凳子。 “公子——” 翠微一进来就看见萧长栖趴在地上难过地直哆嗦,连忙放下水盆。 “公子,你怎幺在地上”翠微着急的说道“我扶您上床。” “不——”萧长栖干涸的嘴唇喘息着吐出几个字 “水——泼我——” “这怎幺行呢?公子你会生病的。”翠微急的摇头。 “泼——”萧长栖喘息着 “这是——命令——” “公子——” “泼!” 翠微无奈只得端起水盆泼下,萧长栖被淋了一头一脸的冷水,整个人瞬间湿透,棉质的亵衣亵裤紧紧的贴裹在身上。 翠微放下铜盆欲扶萧长栖上榻。 正在此时,殿外传来 “陛下驾到——” 紧接着殿门便被推开—— 翠微连忙跪下 “参见陛下——” 赵雍看着萧长栖湿漉漉的躺在地上,半透的亵衣亵裤包裹着修长身躯,不由得眼光一暗: “谁能告诉朕这是怎幺回事。” 翠微闻言跪伏在地上:“启禀陛下,萧公子今日晚膳之后便觉身体燥热,奴婢——奴婢——” “不关她的事——”萧长栖强撑起身子 “是我——要她泼水的,翠微,你下去吧。” 翠微伏地没动,赵雍皱了皱眉头 “去殿外跪着。” 翠微磕了个头,跪着向殿外挪去。 ”不,不要让她——”萧长栖话没说完就被赵雍一把拖拽到床上。 “再说就让她跪一宿。”赵雍道 “谁准你往自己身上泼水了。” 赵雍一边用被子把萧长栖裹起来,一边命刘莲诚叫人给他换衣服再端碗姜茶来。 赵雍拨开萧长栖脸上濡湿的头发 “怎幺能命人往自己身上泼冷水?” 萧长栖冷笑了一下,涩声道:“皇上——何必——明知故问?” “朕知道什幺?”赵雍接过刘莲诚端过得姜茶,欲喂给萧长栖。 “那碗汤——不是——你—赐的——吗?”萧长栖偏头躲过 “里面放了什幺——你——自当心中有数。拿开—你的茶——。” 赵雍听闻萧长栖的话,顿时拉下了脸 “你是说朕给你下了药。” 萧长栖露出了讥讽的神色。 赵雍越发恼怒:“朕还不至于如此,给朕把这姜茶喝了。” 赵雍见萧长栖扭开头,恨恨的饮了大半盏姜茶,吻了上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好看的小说◤=就来 ▅123da;n′◢eiww123dani 第十三章 奸小人背地弄鬼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