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正文 1.被小少爷塞跳蛋,被大少爷按在办公桌上干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1.被小少爷塞跳蛋,被大少爷按在办公桌上干 梁敬延双腿颤抖着打开办公室,装潢华丽的偌大室内空无一人,他夹着腿以极其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慢慢挪步到办公桌前,他的身体正在经受着情欲的熬煎,在伴随着震动从松软泥泞的后穴中淌出的体液早已湿透内裤,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缝间,勒得梁敬延难受不已,不由自主地攥紧手中的文件夹,他强忍着肉穴的难耐瘙痒和布料的摩擦,颤抖着双手将文件放到桌上,倏地视线落在摊开在桌面的报纸头条——《vs集团创始人陨落,年轻帝王能否再续神话?》 黑色粗体下是一张黑白照片,在一群送葬的黑衣人群中,三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被众人所簇拥,身为兄长的傅知礼用比雨还冰冷的眼神穿过镜头,二哥傅知言和小弟傅知恩抱着苍白的百合把沉郁的目光投向远处,晦暗的深灰天空从头顶崩坏般倾塌,与细密如织的针雨一同落在这个三个年轻皇帝宽阔的肩膀上编成华丽的祭被和冰冷的王冠为他们加冕。 《时代商报》用整整两个版面洋洋洒洒事无巨细地介绍了这出堪称世纪葬礼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还配有许多傅家兄弟的照片,因为这三个俊美青年的存在,导致这期的《时代商报》活像是一版死亡和新生完美碰撞的时尚大片。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傅远葬礼上的傅家兄弟,他们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集团继承者,这种史无前例的“三王共位”继承模式轰动了整个商圈,无论是报纸杂志还是电视网络,铺天盖地都是vs集团创始人傅远去世和傅家兄弟成为新董事的新闻,他们即使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放大仍然美得不可思议的脸被投映在各种公共场合的宣传平台上,成为时下最为热门的话题舆论中心。 他们是天之骄子,是命运的宠儿,是斩断陈旧的利剑,即将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 当傅知礼打开门时,梁敬延正费力地把跳蛋从后穴里取出来。他把西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腿弯,双腿大张成型,虽然梁敬延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中年男人,身体的柔韧性却好得令人浮想联翩。这是傅知恩早上起来塞进去的,用透明胶把开关黏在梁敬延的腿根,因为久不见阳光,他的大腿内侧白得像是霜雪,更显得腿部的青紫指痕极为显眼,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凌虐美。 透明胶从皮肤上撕去时产生的细密疼痛使得梁敬延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殷红的肛口,与此同时从被跳蛋震得湿腻的甬道里又泛滥出溪流一般的淫液,软线连着开关在腿间摇摇晃晃,像是一根几欲断裂的尾巴。 跳蛋被埋得很深,梁敬延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细长的手指拽住软线要将跳蛋从身体里拉出来,这具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无比彻底,哪怕是最为细微的刺激都能惹得梁敬延浑身酥软手脚无力,圆扁的器物碾过蠕动堆叠的肠壁,颤动带来的刺激使得梁敬延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 “嗯……呼……” 那种无意识的、从呼吸吐纳都泛着暧昧的春浪,平日里温柔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脸上氲满情潮的红云。当那恼人的小玩具终于卡在微肿的花口即将退出体内时,傅知礼单手钳住梁敬延纤瘦的手腕同时又把那粒被箍在嫩穴边缘震动的跳蛋又一下子推进了深处。傅知礼很高,自然手指也长,这一推把他的肠肉又全部推开,碾过那点时梁敬延硬挺地贴在微凹腹间的肉棒颤了颤,射出几滴可怜兮兮的透明精液。傅知礼知道梁敬延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轻而易举地就能被弄射,但却是因为这下三滥的玩具,不免心生不悦。 “饶、饶了我吧大少爷,呃——”梁敬延有气无力地想要挣开傅知礼的桎梏,但双腿却因为脱力而只能大张着,“我还要汇报行程……” 于是傅知礼把跳蛋从梁敬延的身体里猛地拉了出来,脱出穴口的瞬间又溅出许多淫糜的蜜汁,溅了傅知礼一手。傅知礼的手修长漂亮,如同竹节一般骨节分明,梁敬延倏地一惊,撑起身子跪在沙发里,捧起傅知礼的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乖顺地舔去上面的淫液。傅知礼垂着妩媚的凤眸,睫毛如同箭一般向外散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敬延,心想为什幺世界上会有这幺淫荡性感的老男人,明明年纪不小了,舌头却还是嫩红色,如同猫咪一样轻柔地舔舐过他的指缝,灵巧地卷去他掌中的汁液,傅知礼突然想到了什幺,登时眼神骤暗地抽回了手。终于得到赦免的梁敬延赶紧穿好裤子,又恢复到了平日那副禁欲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只可惜他脸上尚未褪去情潮的红很诚实地出卖了他。 “可以谈正事了吗?”梁敬延并不高,站在傅知礼面前整整矮上一个头,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教训后辈的口吻,“身为董事长的您竟然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以?” 傅知礼不以为意地坐进沙发里把长得夸张的腿搭上桌,好整以暇地望着满脸震惊的梁敬延,他长得与傅远极像,邪魅又妩媚的眉眼,薄削如刻的唇,很少会看到他露出笑容,梁敬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慌忙挪开视线,同时嘴里还是不住地训斥: “您竟然问我所以?”梁敬延对工作的态度完全是用一丝不苟甚至严苛来形容,无论傅家兄弟如何玩弄他,唯独在工作方面他绝对不会让步,“您错过了一个洽谈会和一个董事会,您既是兄长,也是目前唯一全职的董事长,这样吊儿郎当怎幺行?” “以后上班时间改成中午十二点,十二点前的会议一概推掉,有问题吗?”傅知礼手腕一翻瞟了眼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二分,离上班还有十八分钟。” “大少爷,请您认真点!” 明明小时候都是那幺可爱的天使,为什幺现在……梁敬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还得多活几年来协助这群不成熟的少爷们来维持vs的基本运作,他翻开文件开始汇报行程,那厢傅知礼已经点开平板刷拉拉地一目十行了。 “下午五点有个市优秀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座谈会,您——您有没有在听?” “我已经看完了,”傅知礼指了指放在腿上的平板,“现在都什幺年代了还等你念。” “好的,”梁敬延如释重负地收起文件,“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去吧。” 当梁敬延打开门的时候,傅知礼突然叫住了他: “梁叔,问你一件事。” “大少爷请讲。” “昨天你在床上喊我的称呼不是‘大少爷’而是‘老爷’,你记得吗?” “……” 昨天小少爷傅知恩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奇怪的药,梁敬延被强迫着吃了好几粒,之后肉洞里蚀骨抓心的痒,他只能苦苦哀求傅家兄弟们干他,到最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身体却还是贪得无厌地渴求着肉棒的进犯和填满,就算是两根肉棒他也能承受。梁敬延只是依稀记得他在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的时候和谁接吻了,在此之前无论兄弟们怎幺威逼利诱他都不愿意和他们接吻,哪怕是最简单的嘴唇相贴也极度抗拒。 “我和我爸就长得那幺像幺?他会像我这样干你?” 傅知礼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和醋意,但梁敬延没有察觉。 “大少爷,请您不要多想,”梁敬延背过身去不想让傅知礼看到自己的表情,“昨天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如有冒犯实在抱歉。” “其实你是把我当成我父亲的替代品吧,”傅知礼站起身来向梁敬延走去,像是凶狠的野兽步步朝猎物逼近,直到他抬手猛地砸上被梁敬延开启一条缝的门,将他困在门板与身体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扯开梁敬延的领子,露出一截布满斑驳齿痕的素色后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凹凸不平的齿印,“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事业上,你唯独对我如此上心,真是折煞我了。” “我没有!” 梁敬延忍不住转过身来,猝不及防地对上傅知礼的双眸,如同跌落一池落满桃花瓣的盈盈春水之中——实在太像了,梁敬延做贼心虚地扭开头,却被傅知礼捏住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那你怎幺证明?” “啊——嗯哈……大少爷、慢、慢点嗯啊!” 宽敞的办公桌上,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被扯坏的白衬衫,下体却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一根粗长狰狞的肉龙在软烂的肉穴中凶狠地进出。梁敬延的骨架偏小,傅知礼可以轻而易举看好▽看的ぁ带vΨ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n要■耽美♀网地一手握住他的纤瘦脚踝把腿折到胸口,肉穴周围已经被干得烂熟发红,因为抽插频率太快而翻出一圈细密的白沫,阴囊重重地拍打在男人柔软白皙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得令人羞耻的声响。 “嗯啊、别、不要了!啊啊——知礼!知礼……干死我了……哈啊……” 傅知礼看着被干得泫然欲泣的梁敬延,男人已经不年轻的脸还会露出这样可爱得让人想蹂躏的表情,突然脑袋发热,一把抓住梁敬延汗湿的发固定住他的脑袋要吻上他沾满晶莹唾液的唇,门被毫无预兆地开了。 “嘶——”肉壁倏然绞紧,粗大的阴茎被猛地箍住,夹得傅知礼倒吸一口凉气,他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感到可笑,便放开了梁敬延的下巴掰开蜜桃般浑圆的臀瓣狂干了十几下,“怕什幺。” “我回来了!”长相甜美可人得连女孩都自愧不如的傅知恩眨着圆溜溜的杏眼凑了上来,他把肩上的书包以一个帅气的投篮姿势丢到沙发里,“快点射啦大哥,我刚回来要梁叔好好犒劳一下我。” “小少爷,小少爷……哈呃!”梁敬延伸出手胡乱地挥着想要去抓傅知恩的手臂,“过来,来……”他尽量用一种哄诱的口气,朦胧的泪眼里泅着丝丝入扣的媚浪,“我想被你干,嗯——我想要被你一个人干……”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1.被小少爷塞跳蛋,被大少爷按在办公桌上干 恋耽美 正文 2.被大小少爷前后插爆,颜射吞精(二少爷出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2.被大小少爷前后插爆,颜射吞精(二少爷出场) 2 这令人血脉偾张的请求很快被淹没在粘腻带着啜泣的呻吟里,傅知礼还是紧紧地掐住梁敬延的窄腰在他的媚穴里疯狂伐戮,粗长的战矛在那被干成一滩湿软烂泥的城里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那处久经人事早就被训练得谄媚惑人,无论插入的力道有多粗暴凶狠,那紧致湿漉的肠肉根本没有任何不适,依然虔诚而无微不至地紧紧包裹住这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杵。 花口已经被干得发红发肿,粘满细碎的白沫,那是因为抽插捣弄的速度过快的使得穴内分泌出的体液被打成沫状,傅知礼在梁敬延的腰部掐出道道红印,垂下眼紧紧地用阴鹜的视线摄住这个仰躺在他身下不知廉耻地大张开腿任由自己进犯的男人,目光灼灼,几乎要将男人抽骨扒皮全部拆吃入腹。 而且很显然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傅知恩非常善解人意地去玩弄掐拧梁敬延挺立肿大得如红豆一般的暗红色乳粒: “今天我就不和大哥争了,毕竟昨天梁叔你真的蛮过分的。” “呜……别、别、不要了……” “骚水流了这幺多,不用鸡巴给你堵好怎幺行。” 说完傅知礼又是一个深入,干得梁敬延差点被顶飞出去,但又被钳着腰拉回来用肉穴狠狠套在鸡巴上,惹得梁敬延的甬道一阵痉挛,又是喷出一股清液。 “不是、不是骚水呜——” “啪”的一声肉体拍打的脆响和体液搅动时的淅沥声异常清晰,傅知恩也有点忍不住了,纤长的手指掐进臌胀得像是馒头一样的胸肌里,像是弹性十足的果冻,从指缝之间溢出些许软肉,傅知恩坏心眼地并起手指夹住这些一手还捏不住的肉,力道很暧昧,惹得梁敬延又痒又痛,忍不住把胸脯抬高主动送上去给傅知恩玩弄。 “梁叔,你这奶子感觉越来越大了诶,感觉吸一吸会出奶来。” “不、不会的——呜!咿——” 傅知礼突然把梁敬延抱起来,身体突然悬空使得梁敬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双腿死死地缠住傅知礼柔韧有力的公狗腰,攀在大少爷宽阔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那根孽物还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伴随着每次步伐的迈动在他的肠道里来回摩擦,惹得梁敬延浑身使不上力,要不是傅知礼托着他布满指印的红肿臀瓣,他早就屁股里夹着阴茎栽倒在地上。 “知恩你下午还有课吧。” “嗯啊,”傅知恩点点头,别看他长了一副吊儿郎当爱玩爱浪的模样,其实傅知恩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本来没想回来的,但是怕梁叔的屁股被玩具给弄坏了,现在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于是傅知礼把湿漉漉的阴茎从梁敬延的身体里抽出来,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放进沙发,傅知恩心领神会,那个被操开的肉洞还无法完全并拢,甚至可以看到一圈樱桃红色的肠肉粘满白液在微微地翕动,于是傅知恩没有任何阻力、轻而易举地就把束缚在牛仔裤里涨到发疼的阴茎全部干进淫水泛滥的肠道里,那处就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嘴,紧紧地吮吸住这根赋予他快感的肉棒往深处吞去。那处收缩自如,又化作契合这柄宝剑的剑鞘紧紧地包裹住傅知恩的阳具,因为傅知恩才刚成年,还在长身体,那处自然和傅知礼还有一些差距,但梁敬延可以很笃定,不出两三年,傅知恩的鸡巴肯定也是遗传傅家的这种超标尺寸能把他玩得够呛。 “嗯哈……小少爷好棒!要被干穿了啊唔——” 傅知恩的腰力好得不像话,简直是一台人体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在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干得梁敬延涎液从闭不拢的湿漉唇角流出,滴在真皮沙发上。傅知礼被梁敬延这谄媚下作的老骚货给弄得心烦意乱,掰开梁敬延濡湿的唇将还未释放的肿大肉茎全部都送进了他的嘴里。 虽然梁敬延嘴上功夫很好,但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他猝不及防,龟头一下子顶到嗓子眼,恶心得梁敬延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不住地干呕起来,却因为嗓子眼被堵得死死的,反而因为翕动喉壁而疯狂地挤压着肉棒,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傅知礼。傅知恩每次大幅度地顶入都会使得梁敬延甚至不用摆动脑袋就能完全把傅知礼的孽根尽数吞进喉咙里,而傅知礼也薅住梁敬延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开始操他的嘴,被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使得梁敬延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几欲崩溃,他有种前后都要被干穿的可怖错觉,特别是他们同时大力插入的瞬间,这种疯狂的顶撞简直要将梁敬延的五脏六腑干得移了位,又仿佛能捅穿他的喉咙,梁敬延被玩得快要晕死过去。 鼻腔和口腔里都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膻腥气息所填满,傅知礼浓密发亮的耻毛沾着水光,搔弄过脸颊时引起的些微瘙痒很快就被汹涌如潮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梁敬延目光涣散地用哭到发红的眼由下往上地看着傅知礼,他的两颊因为嘴中塞着巨物而鼓出,导致他像是只贪心储食的松鼠。傅知礼竟然被那双泪汪汪的鹿眼电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指替梁敬延拭去挂在睫毛尖上的厚重泪珠: “疼吗?” 梁敬延蓦地身体一僵,在他身后辛苦耕耘的傅知恩突然抽了口凉气: “嘶——疼疼疼!” 不知道梁敬延发什幺疯突然收紧后穴,简直要把他的鸡巴夹断在甬道里,等傅知恩缓过来之后他愤愤地掰开梁敬延布满指印的肥硕臀瓣露出那个正夹着肉棒的骚洞,像是一圈橡皮筋箍在根部,傅知恩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这具销魂蚀骨的身体里,那处遍地蜜糖的迦南地任由他采撷,他简直死在梁敬延的身体里都心甘情愿。 “唔——唔——” 梁敬延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根本不敢再去看傅知礼那张俊美薄凉的脸,他实在是长得太像傅远了。 那个梁敬延爱了几十年的男人,他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玩弄调教成这副淫荡的模样,只要他能够待在傅远身边就足够了。傅远根本没比梁敬延大几岁,他本来还有无限的辉煌,至上的荣耀,他是vs的帝王,开创了一个时代的神话,却造化弄人地被一场车祸夺去生命…… “怎幺,又想到谁了?” 不仅仅是长相,傅知礼就连性格也像极了傅远,永远都那幺敏感尖锐,毫不留情地揭穿梁敬延的所思所想。梁敬延不说话,而是推了傅知礼一把示意他放手,然后他把阴茎从嘴里吐了出来,伸出舌尖绕着鹅蛋般大小的柱头打转,把细细密密的吻在筋脉狰狞的肉柱上,一路往下舔舐,就连囊袋都很悉心地照顾到,将它舔得水光发亮。 但其实梁敬延做得并不是很顺利,因为傅知恩总是干得他媚叫不已,傅知恩的腿也是长得没处放,干得兴致上来了直接踩上沙发拉高梁敬延的腰跟打钉似的将鸡巴楔进如同丝绒般细腻的淫肉里,甬道被彻底操开了,极力包裹这根欲望的权杖,赋予梁敬延最为赤裸忠诚的强烈快感。 在梁敬延娴熟的口交技术下傅知礼终于要“卸货”了,刑具一般伟岸粗大的肉棒打在梁敬延潮红淫乱的脸上,猛地跳了跳,梁敬延几乎是习惯性地张开嘴伸出灵活粉嫩的舌尖继续舔弄着溢出丝丝透明液体的马眼,含糊不清地说: “射给我,给我吃……” 见状傅知礼登时下腹一热,还来不及对准那张嘴就立刻在梁敬延的脸上释放了,精液喷溅在梁敬延那张充其量称得上清秀顺眼却不是多幺有姿色的脸,淫糜得让傅知礼差点又隐隐有再次“升旗”的趋势。淫液顺着重力滑落到梁敬延的唇上,他很自然而然地舔掉咽了进去,流畅的颈部线条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喉结滚动,当喉结滚落的瞬间,傅知礼恍惚间错以为梁敬延吞下的不是他的精液而是他的心。然后梁敬延就因为被傅知恩操弄而发出淫浪的叫床声,看得出他最喜欢和傅知恩做爱,他总是不吝啬地夸奖小少爷甚至还会自己摇摆着轻盈纤瘦的腰肢迎合他: “啊、嗯哈——小少爷要干死我了!唔……还要、还要……骚洞还要被知恩操!操死我吧!嗯——” “妈的!” 傅知礼彻底怒了,他大概能知道为什幺三兄弟中梁敬延唯独对自己最抗拒,可长得像傅远又不是他错,被当成父亲的替身自己都没发火呢,这老婊子有什幺资格对自己使性子? 等到傅知礼摔门而出,梁敬延瞬间像是个发条停止运转的娃娃,瘫软进了沙发里任由傅知恩操干。其实傅家兄弟虽然手足情深,但总有些秘密隐瞒彼此,傅知恩把梁敬延翻过面,将他抱到腿上,刮去傅知礼残留在男人脸上的精液送到梁敬延的唇边,用指尖把体液涂在他的嘴唇上: “你似乎很喜欢惹大哥生气?” “没有的事,嗯哼……” 梁敬延眯起眼,体液流到他的眼睛里,涩得他忍不住揉了揉,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把傅知恩和自己手上的精液都舔得干净。 “小少爷,快点射给我吧,”梁敬延拉住傅知恩的手按在自己微凸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摸清楚阴茎嵌在身体里的形状,“这里想吃您的东西,请赏赐给我吧。” “梁叔你犯规。” 傅知恩的声线有种性感隐忍的喑哑,愣是抱着梁敬延又狂干了百来下,逼迫他发出真心实意的媚浪呻吟才捐了精,射得梁敬延连合拢腿的气力都没有,白精从合不拢的淫洞里失禁般哗啦啦地外流。 “我抱你去洗洗。” 在情爱旖旎的氛围尚未褪去前,傅知恩很贴心地说,梁敬延抬手摸了摸傅知恩的脑袋,他现在虽然没有傅知恩高了,却还是习惯性地去摸他的头: “没事,您快点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嗯。” 傅知恩穿戴整齐后又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跑出来的男模,他凑到梁敬延的跟前: “亲我一口,就当做是你利用我的奖励。” “……” 为什幺这群小崽子都这样该死地聪明,梁敬延犹豫片刻后还是扬起头把唇贴到傅知恩粉嘟嘟的唇上,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长发飘飘遮去半只眼的美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正是二哥傅知言。梁敬延猛地一惊,慌慌张张地向后躲开了,紧紧盯住傅知言。 “二哥你来啦?我去上学咯!” 傅知恩泰然自若地背起书包和傅知言打招呼,傅知言倚在凌乱的办公桌前温柔地笑道: “路上小心,不要到处乱跑,晚上出去玩记得给家里发个短信。” “嗯!” 待到傅知恩离开后,梁敬延立刻连滚带爬地下了沙发,刚迈出一步就双腿发软地跪倒进羊绒地毯里,湿穴里的精液立刻淅淅沥沥地滴落把昂贵的地毯给弄脏了,梁敬延惊恐抬起头: “二少爷,我——” “过来,”傅知言莞尔一笑,眼梢弯如上弦月,连那春日枝头娇艳绽放的灼灼桃花也要黯然失色,“这几天梁叔想我了吧。” 梁敬延点点头,同时双膝打颤着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缓缓爬向傅知言。 “那药你服用了有好点了吗?” “大概……” “那就好,”傅知言像是摸狗一样微微弯腰抬起梁敬延的下巴,“说不定射多了梁叔还会怀孕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2.被大小少爷前后插爆,颜射吞精(二少爷出场) 恋耽美 正文 3.梁叔被二少爷J8打脸,躲在办公桌底下被艹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3.梁叔被二少爷J8打脸,躲在办公桌底下被艹 3 闻言梁敬延蓦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挥开傅知言的手臂,却被傅知言反钳住手腕: “怎幺,你觉得我会害你?” “您骗我?”梁敬延难以置信地瞪大通红的双眼,“您明明说这药吃了会让我慢慢恢复!” “恢复?”傅知言的唇如同玫瑰花瓣一般鲜艳娇嫩,却从中吐露出恶毒的话语,“你要是没了这对婊子奶和骚洞,你还有什幺资本去勾引其他人?”傅知言脱下 外套随手丢在桌上,从敞开的领口间露出纤瘦性感的锁骨,“梁叔你可真是厉害啊,林家兄弟和你一夜春宵过后念念不忘都向我要人来了。” 傅知言嘴上是在笑着的,眼神却冰冷无比,马丁靴踏在梁敬延胯间的疲软上不轻不重地碾着,他虽然没有下重力,但原本靴底就偏厚偏硬,加上鞋底粗糙的花纹和砂石与敏感的嫩皮摩擦,疼得梁敬延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呼,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开,却被傅知言大力拉了回来,他是三兄弟中结合了父母亲的优点而长了一副魅惑众生的好皮相,哪怕生气都有几分状似娇美的嗔怒,却令梁敬延不寒而栗,他像是只被打湿羽翅的青雀,抖得厉害,他可怜兮兮地捂住胯间的物什夹紧双腿,不敢直视傅知言的双眼。傅知言是傅家兄弟之中对梁敬延最温柔的,因此生起气来自然也是最恐怖的,他不会像傅知礼那样大发雷霆,也不会像傅知恩那样有话直说,但毕竟梁敬延是看着少爷们长大的,因此他可以很清楚地察觉到傅知礼是不是在闹不愉快。 “怎幺,心虚了?当初勾引他们的时候怎幺不怕会被我发现?”梁敬延脸色煞白,“他们竟然还敢来挑衅我,”傅知言倒进总裁椅里,顺势把梁敬延抱到桌上,终于敛起虚伪的笑意,“梁叔,我不知道父亲教了你什幺,但是现在我们是你的主人,就算是为了利益和别人上床,也要经过我们同意,知道吗?” “知道了。” 梁敬延坐在桌子上视线比傅知言要高,就好像是他在居高临下地睨着二少爷,于是他不得不跪倒傅知言的双腿间,在二少爷彻底发怒前赶紧讨好他。梁敬延用牙齿咬住傅知言的裤链缓缓下拉,衔住他的内裤边把那只还在茂密乌黑的丛林中休憩的野兽纳近湿热温暖的口腔里,因为才做过不久,他的嘴还有些发麻,但这种事情梁敬延已经很娴熟了,只是傅知言的阴茎较粗,吞吐起来有些困难,傅知言故意一挺腰,鸡巴戳歪直接塞得梁敬延的左腮帮一鼓,还有半根粉紫色的肉茎还留在他的唇外,梁敬延瞬间有种脸颊要被插穿的错觉,他难受地干呕起来,傅知言就把微微苏醒的阳物抽出来打在梁敬延的脸上,想起林家兄弟那两个臭娘娘腔的丑恶嘴脸,傅知言不由得气上心头,于是纤长的葱指圈住与容貌截然相反的性器抽打梁敬延的脸。 “我没有告诉大哥和知恩,否则他们能把你活活干死。” “唔别、别打了——” 梁敬延摇着头想要躲闪,其实并不疼,只是他觉得很屈辱,被自己小这幺多岁的同性如此对待,却又隐隐生出种病态的快感。梁敬延的脸既不帅也不美,但就是看着让人很有施虐欲,即使是傅知言这种极少发脾气的人在和梁敬延的性爱过程中都会被激发出几分天性中所带有的残暴兽欲。梁敬延的双颊被拍得发红,他不知怎的竟然滚出几滴眼泪来,傅知言顿了顿13 ■d◤a⊕,还是心软放过了他,他用大拇指撬开梁敬延的嘴,梁敬延如临大赦地含住滚烫的鸡巴像是根烧红的烙铁直往喉咙里吞,尽可能得收缩喉壁,爽得傅知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这是一种积极的暗示,于是梁敬延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傅知言痴痴地摩挲着男人眼角细密的皱纹和朦胧的泪眼,倏地一惊,不知不觉中他又差点着了这个老男人的道。于是傅知言烦躁地把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撸了上去,露出惊为天人的美貌。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柳眉梢有一道小指长的伤疤,不过其实并不影响他的迷人,即使一副名画沾上了污渍,也无法改变它仍旧价值连城的事实。 但梁敬延看到那道疤却如梦初醒,恐惧和悔意如同狂风骤雨气势汹汹地向他袭来,他停下了动作,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翘高臀部背对向傅知言,肥大雪白的臀瓣上布满新鲜的抓痕与指印,他向两边掰开浑圆挺翘的双丘露出隐藏在缝隙间的肉花,那里还很松软湿润,很轻易地就被两根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因为被摩擦过度而烂熟泛红的媚肉,肉壁上还沾着斑斑的白精,似乎可以察觉到傅知言的目光,那骚洞似是有生命一般缩了缩,往外又挤出些体液来。 “就这幺不想看我的脸吗?”傅知言冷笑一声,挺着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直接干了进去,又深又大力,顶得紧致湿润的肠道一阵痉挛,流出大量淫液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爽得傅知言一个激灵,一掌拍在梁敬延的肥屁股上打得那白花花的臀肉有弹性地颤动,“骚屁眼这幺会吃,你就是想要鸡巴吧?” “不是、啊啊——二少爷,二少爷嗯……对不起……” 梁敬延被按在办公桌下被干得淫叫不已,却还是积极骚浪地扭动细腰迎合傅知言的强硬撞击,这个姿势冲劲很大,导致梁敬延好几次都要磕在办公桌底的前挡板,他只能用手撑在挡板上,因为操干频率过快过猛而撞得办公桌咚咚作响。傅知言眉尾的那道伤疤是由于他小时候从树上跌落所导致的,而当时梁敬延就在他身边却没能接住他,为此梁敬延一直自责至今。 “叩叩——” 门外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吓得梁敬延浑身僵硬,却被傅知言钳住腰继续大力地在他体内驰骋侵犯,声线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请进。” 梁敬延忍不住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傅知言,可傅知言没有看他,进来的是财务部经理,拿着文件进来开始汇报这个月公司的财务情况,傅知言大可自己翻看文件的,可他偏偏就让财务部经理逐一汇报。 财务部经理是个很中规中矩的男人,全程低头念文件,而傅知言就这样在暗地里耸动着腰一下下干在梁敬延的敏感点上,干得梁敬延全身紧绷得像是张蓄势待发的弓,在室内的恒温下他还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凝在他白如脂膏却布满情色咬痕的背部,他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前列腺被狂操猛干却令他爽得白眼直翻,他这副身体经过多年的调教后极容易地就靠插穴高潮,越是被粗暴就越让他兴奋,快感像是密密麻麻的虫蚁咬噬着他的理智,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粗大的刑具鞭笞着他的嫩穴,翻搅出可疑的暧昧水声,可傅知言表面上完全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他现在正在把梁敬延干得前后都在狂喷淫水。 等财务部经理离开后梁敬延已经彻底虚脱了,他被傅知言双手反剪在背后,按在办公桌上继续挺腰猛干,前端射出的精液把办公桌和地板全都弄脏了,穴口却还在贪婪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棍,尽可能地把这物什迎入体内深处,好像这是一柄专门为这根宝剑打造的剑鞘,完完全全描摹出阴茎的雄伟形状。 “骚穴要被干烂了……水好多呜呜……鸡巴、啊嗯鸡巴好痛……” 梁敬延完全神志不清了,他从昨晚到今天中午被傅家三兄弟玩弄得一塌糊涂,前后的承受量都已经达到极致,关键是他不如以前年轻了,根本承受不住如此剧烈而疯狂的高强度性爱,终于不堪重负地昏厥过去。 傅知礼终于从宴会上得以解脱,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热闹,却偏偏是最众星捧月的存在,实在是讽刺。梁敬延身为秘书却整夜都没有出现,这让傅知礼十分不悦,本来就是那个老骚货的错,不来安慰自己还想全当无事发生吗?想都别想! 一路心不在焉地来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有人叫住了傅知礼,是林家兄弟里的大哥林海仙。他们从小就是损友,现在傅家兄弟继承家业后就是明争暗斗的对头,比起傅家兄弟的俊美,他们长得实在太过女气妖媚了,跟吸人精气的狐狸精似的,因此兄弟们私下都叫他们娘娘腔,虽然他们并不娘。 “知礼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打点起公司来还有模有样的。” “多谢夸奖,”傅知礼皮笑肉不笑,“游手好闲过日子可没意思。” “可不是,”林海仙妩媚一笑,把一个u盘丢给傅知礼,“所以才要搞点事情来调调剂,你说是不是?” “这是什幺?”傅知礼拿起u盘看了眼揣进口袋里,“病毒?” “惊喜,”林海仙眨眨眼,“替我向梁叔问个好,告诉他,我和江仙想他了。” 傅知礼眼皮一跳,不由得黑了脸:你是个什幺鸡巴货色也配叫他梁叔?那是我们傅家的管家又不是你们林家的!林海仙已经开着和人一样娘炮的粉色跑车走了,留下傅知礼在原地思索片刻后也上车一路狂飙回家,急于想知道这u盘里是什幺东西。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3.梁叔被二少爷J8打脸,躲在办公桌底下被艹 恋耽美 正文 4.老母猫和小公猫play,接吻,大少爷吃独食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4.老母猫和小公猫play,接吻,大少爷吃独食(彩蛋关于过去(1),和炮灰攻H情节注意) 4 傅知礼回到家时梁敬延不在,只有傅知言和傅知恩一左一右各据沙发两边打电玩,大金毛犬黄豆正懒洋洋地趴在中央给他们当垫脚布。 寻思片刻后傅知礼还是把u盘的事情告诉弟弟们,傅知言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因此表现出兴趣缺缺的模样,还提醒傅知礼有可能是病毒,傅知恩对林海仙的“惊喜”倒是十分期待,还说叫梁敬延一起来看。 “梁叔应该在洗澡,我去看看。” 说完傅知言就上楼了,梁敬延的确在洗澡,他有自己的独立浴室,但少爷们要求他不许锁门,因此傅知言拧开门时就看到梁敬延布满情欲痕迹的、略显单薄的背。白色的泡沫正缓缓地沿着微微兀起的颈椎骨下滑,一直落入印着斑驳通红指印的雪白臀肉间。梁敬延听到动静后紧张地转头,看到是傅知言才松了口气,他关掉花洒以免喷湿二少爷: “二少爷,您有事吗?” “你和林海仙他们上床的时候,他们是不是拍了视频?” “……” “你最好说实话,我是在帮你,”傅知言对梁敬延的防备和沉默有些许不悦,“林海仙给了大哥一个u盘,我怀疑是和你有关,大哥的脾气你很清楚。” “我会和大少爷解释的。” “省省吧,”傅知言嗤了声笑,凤眸中瞳水潋滟,带着薄凉和冷淡,“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待到傅知言走后梁敬延脸色惨白地站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犹豫许久,他抬头,从罩着一层淡淡雾水的镜中朦朦胧胧地看到了自己的脸,他确实不年轻了,半辈子人生都蹉跎在了傅家,眼角的皱纹和泪沟都是岁月在他脸上不容抗拒地刻下残忍的证明。梁敬延已经卑微到只要能够陪在傅远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和他在床第间抵死缠绵,再看着他娶妻生子,把身体作为筹码给他铺路,现在甚至成为丰厚遗产的一部分给他的儿子们继承。 梁敬延像是只狗一样向傅远摇尾乞怜,向傅远讨要那份施舍于他的爱。 没关系的,傅远死了,但他还有三个儿子,他们身上只要流有哪怕一滴傅远的血,梁敬延就会义无反顾地去爱他们,或许这不是爱,而是一种对傅远的感情无处发泄后而出现的戒断症状。 ——管他呢,镜子里的梁敬延笑得酥媚,是因为常年被男人滋润才会有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傅远啊傅远,你欠我的,我会从你的孩子身上原封不动地讨要回来,毕竟我就是贱啊。 傅知礼在客厅沙发上等半天不见梁敬延下楼,以为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闹别扭,登时什幺兴致都没了,丢下u盘就上楼去洗澡了。梁敬延的房间和兄弟三人都在同一楼层,梁敬延的房间在最后一间,傅知礼的房间则在第一间。 打开门的同时傅知礼按亮了灯,倏地他便愣住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梁敬延头上戴着猫耳,屁股里夹着一根黑色的猫尾巴,双腿间软趴趴的褐红色性器上也系着两个毛茸茸的黑铃铛,随着他移动的脚步而叮铃作响。 这身行头傅知礼有点印象,好像是傅知恩搞来的,当初傅知恩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箱这种情趣服装要梁敬延穿,梁敬延脸红1♀2 █3¤d □a █一阵白一阵,抵死反抗,最后只得作罢,没想到这老骚货竟然会主动穿给自己看,傅知礼第一反应就是梁敬延做了什幺心虚事了,要用肉体贿赂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要被迷惑—— 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相织在一起便紧紧相黏纠缠不休,在傅知礼的目光注视下,梁敬延慢慢跪了下来,牵动前端的铃铛摇晃发出悦耳的脆响,他手脚并用地向傅知礼爬去,他的背部曲线很漂亮,从后颈到尾椎,绷出一道微凹的弧线,在有节奏的铃声中,梁敬延爬到傅知礼的腿边,就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小腿,小声地叫了一句: “喵。” 去你妈的忍耐,老子要做爱!傅知礼二话不说就把梁敬延扛起来丢进床里,傅知礼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臀肉里,上面重重叠叠好几个通红的指印,傅知礼掰开两瓣馒头似的柔软臀瓣,使得猫尾的根部暴露无遗。穴口因为使用过度而透出一种媚艳的红,诱人来采撷品尝。傅远在调教梁敬延的时候喂他吃了很多药,导致现在梁敬延的身体完全无法离开男人,稍微一弄就会流水,那对奶子要是玩得过火甚至还能产奶。梁敬延知道傅知礼在看他的后穴,光是在目光的直视下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心底和后穴泛起的那阵淫浪的瘙痒,肉径大力地缩了缩,把肛塞吞得更深,这点粗度和长度根本无法满足适应可怖尺寸的骚穴,傅知礼也看出来了,他倚在床边,手指抚上梁敬延的脸,温柔得让梁敬延有些飘飘然。 食指拂过梁敬延镌着细密皱纹的眼梢,大拇指则抵在男人的唇间,用暧昧而色情的手法细细摩挲着浅浅的唇纹。 “再叫几声。” “喵,喵。” 梁敬延这时早就应该抛弃的羞耻心又跳出来为非作歹,他心虚地移开目光不再和傅知礼对视,却被傅知礼掰着下巴迫使他望向自己,男人的脸上泛起一层可口的红,看着竟有种别样的可爱,傅知礼揶揄道: “怎幺,这时候知道害羞了?那干嘛穿成这样。” “您不喜欢,我脱了就是了。” 梁敬延伸手刚要拽掉尾巴就被傅知礼拽住手腕: “梁叔,我可没说不喜欢,你别以己度人。” “痒……”梁敬延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咪,低头蹭了蹭傅知礼从白衬衫袖子里高挽起的手臂,声线略微喑哑而具有蛊惑性,喷吐出的热气透过毛孔直直钻进傅知礼的肌肤血肉之中,“老母猫想要小公猫的大鸡巴。” “操,你真他妈欠干。” 傅知礼忍无可忍地把梁敬延掀翻,粗暴地扯出尾巴就把蓄势待发的粗大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直捣黄龙,面对面地把梁敬延干得发出一声闷哼。 在两人的身体接触间梁敬延的阴茎早就起立了,因为被丝带绑着有些难受而想要解开,却因为被傅知礼桎梏住而无法得逞,傅知礼压着梁敬延的双腿,腰部的挺动幅度又快又深,操得梁敬延话都说不利索,拴着毛铃铛的性器随着顶弄的频率颇有节奏感地响: “前面、嗯啊……有点涨、呼唔——帮我,帮我解开唔啊……” 傅知礼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一般不是小母猫和大鸡巴主人的角色扮演游戏幺?为什幺到了他和梁敬延这里就成了老母猫和小公猫,搞得他们像是两只畜生在交配。傅知礼就爱想七想八,凌厉的剑眉一挑,捏住梁敬延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惹得梁敬延又疼又爽,上身忍不住顶起想让乳尖好受点。梁敬延的胸脯因为早年服用雌性激素而导致长得又大又软,如同两个水袋,被捏在手掌里恣意挤压揉捏成任何形状。 “大少爷、大少爷……呜啊!前面,哈呃——好痛,好痛!” 上面被又揉又捏,下面被狂操猛干,本来梁敬延的身子就敏感,而且他现在完全习惯了在粗暴病态的性爱中捕获快感,但由于前段被拴住无法释放而导致疼痛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的脑袋里,抽痛不已让他不能忽略。 “求您,解开……解开啊啊——” 丝带有点勒进肉柱里,但其实没有什幺大碍,傅知礼自有分寸,却还是故意要吓唬梁敬延: “老母猫有逼接小公猫的精液就好,要这东西干什幺?” “不、不行嗯哈——” 硕大如杵的狰狞阳具退到被撞击得殷红的穴肉口后又重重地顶进肠肉深处,把堆叠的肉褶尽数碾开,惹得梁敬延生生流出几滴眼泪来。傅知礼还没打算放过他,毕竟早上是梁敬延先招惹他的: “求人还要我教你吗?” “嗯嗯……要、要去了!啊啊——” 梁敬延的双手被傅知礼按在头顶,双腿牢牢地圈在傅知礼的公狗腰上,湿热的肠道已经被这根欲望的权杖彻底侵犯攻占,一阵绞紧后从肠道深处涌出淅沥沥的液体,这也是傅远当初让梁敬延吃的药,使得他能够像女人一样潮吹。 热流浇打在鹅蛋大的柱头上,却被阴茎堵得严严实实,穴口紧紧地咬合在这只巨兽的根部,使得一滴淫液都漏不出来。 “我错了,大少爷唔……好痛,好痛呜,求你让我射了吧……” “叫老公就让你射。” 傅知礼额上沁出一层薄汗,他俊美的脸写满了扭曲的快意,梁敬延因为无法射精而颤抖不已,其实傅知礼同样也在害怕,他很怕梁敬延在无意识中又说出令他心寒的话。 “老公,老公……我要射、要射啊啊——” 梁敬延的眼神都有点涣散了,傅知礼没再为难他,解掉丝带后又在穴里抽插了百来下,在此期间梁敬延哭喊着射了,嘴里念念叨叨地“被干死了”“干坏了”“不行了”,幽穴一阵阵抽搐绞紧,夹得傅知礼心烦意乱。上面的嘴屁话这幺多,底下这张嘴可是贪吃又诚实,被干狠了媚肉都被干得往外翻出一朵娇艳的肉花,又重重地打进甬道里,磨出一圈花白的小密泡沫粘满被撞打到红肿的穴口,撑大到如同一张光滑的纸面,没有一丝褶皱,甚至隐约可以看到肉刃在梁敬延腹部进出的轨迹,顶得他的肚皮微微突出。 “吃得这幺紧,是要我的精液吗?” “要,要!” 梁敬延累了,他想快点结束这场拼体力他输得一败涂地的性爱。 “好,射到你怀孕。” “唔——” 梁敬延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傅知礼掐住脖子,双唇被粗暴地堵上而发不出一点声音,与此同时滚滚浓精浇注在软烂的甬道里,明明温度微凉,却犹似灼热岩浆烫得梁敬延一抽一抽,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傅知礼近在咫尺的脸,他精致眼皮线上如箭般向外散射的睫毛长得不可思议,搔刮在他的脸颊上有点痒,却瞬间被铺天盖地的情潮所淹没。 “真是够骚的,”傅知礼放开梁敬延,梁敬延屁股里装不住精液,汩汩地从被日成一个小圆洞的菊穴里涌出来淋在腿根,红粉色的肠肉上沾满白花花的体液,傅知礼把湿漉漉的阴茎放在梁敬延的脸上擦了擦,“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看到u盘的内容才故意拖延我的时间?嗯?老母猫?” 梁敬延没力气回答傅知礼,只是扭过头去不说话,权当是默认。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4.老母猫和小公猫play,接吻,大少爷吃独食(彩蛋关于过去(1),和炮灰攻H情节注意) 恋耽美 正文 5.和老情人1号边干边抽烟,和老情人2号车震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5.和老情人1号边干边抽烟,和老情人2号车震被二少爷抓包(彩蛋关于过去(2)和炮灰攻双龙H注意) 5 傅知礼沉默着拉开床头柜,取出烟和打火机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闷头抽烟,梁敬延还躺在他身边,他的精力和体力已经完全被榨干了,接连几场的高强度性爱对他这具不再年轻的身体而言是一种负担,他望着傅知礼的侧脸,和傅远一样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伴随着吞吐烟气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宛若一滴从檐角坠落的雨。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哦,”于是傅知礼把烟拧灭了,他想起梁敬延不喜欢烟味,以为他反感,实际上梁敬延纯粹是为了傅知礼的身体着想,“别太得意忘形了,”傅知礼还是心心念念u盘里的内容,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幺好东西,否则梁敬延不至于要在他面前卖骚,“走,先去看看u盘内容好了。” 说完傅知礼把那个沾满体液而导致绒毛虬结的黑色铃铛重新绑回梁敬延的阴茎上,后穴虽然刚被使用过,却还是很有弹性地又恢复先前的紧致,带着长尾巴的肛塞很轻松地又堵进他的肛口,又把在事中被蹭掉的猫耳重新为梁敬延戴上,傅知礼觉得自己就像打扮芭比娃娃的小女孩。梁敬延实在无力反抗了,大不了被他们操死算了,一了百了。 等傅知礼抱着他“精心打扮”过的梁敬延走到楼梯口时,傅知恩立刻鬼叫起来: “厚,大哥你吃独食,我还以为你被冲进下水道了!” 傅知言瞥了眼梁敬延,他的脑袋埋在傅知礼的胸口没有抬起来,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很显然是疲惫了。 “我说是梁叔自己穿成这样勾引我的你信吗?”傅知礼对两个弟弟很上心,因此他很认真地解释了,“去把u盘打开看看里面有什幺。” 梁敬延坐在傅知礼的怀里,无精打采地倚在他的颈窝处,而傅知恩嘴上虽然碎碎念,却还是很麻溜地就把u盘插好,甚至还唯恐天下不乱地降下幕布,看来他也觉得是某种不可描述的内容。 “我操,这什幺狗标题!”傅知恩的秀眉拧在了一起,“震惊,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视频……” 傅知恩边念边做呕吐状,然后点开视频,超大家庭影院式幕布立刻出现让傅家兄弟三人甚至包括梁敬延在内都结结实实地震惊了的画面——一堆萌萌的小奶猫喵咪喵咪软软糯糯地叫着,一群小毛球滚在一起挥舞着粉嫩的小爪垫在相互嬉戏打闹。 “……”傅知礼无言良久后骂了句脏话,“所以这种无良媒体人都他妈鬼扯。” 林海仙父亲林泓嘉的光宏集团是做传媒出身的,上个星期刚和vs集团续约,因为傅远的意外身亡,原本一直笼罩在vs集团犹如神话帝国般的威严阴影下的光宏终于有机会摆脱vs,之前在洽谈会上林泓嘉传递出拆伙的意图很明显了,傅知礼心知肚明,却又拉不下面子挽留,他们兄弟三人的岁数加起来都没有在场许多董事长们的年龄大,他们不相信这些年轻的帝王会再次创造一个传奇。不过很奇怪的是,上周突然光宏就主动提出要和vs再度合作,傅知礼虽然心生疑惑,当然还是欣然同意。 “伺候那几个小崽子的感觉如何?” 梁敬延还枕在林泓嘉的胸口上,他的双腿不能完全并拢,从翕张的殷红肉穴里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浆糊满深浅不一的指印重叠的苍白腿根。梁敬延眯起眼,把林泓嘉正在抽的烟从他的唇间夺了下来放进嘴里猛吸了一口,从沾满晶莹唾液微微红肿的唇间溢出袅袅烟丝,他的表情被氤氲在缥缈的烟气里显得有些迷离。 “比伺候你的儿子们舒服。” 林泓嘉的柳眉登时拧了起来: “什幺时候的事?” “在你和vs续约后的一星期吧,林公子们找上我,说想看看你的情人长什幺样,”梁敬延翻身坐上林泓嘉的腰,这番动作导致叼在嘴里的烟头抖落星星点点的烟灰落在林泓嘉的胸口上,林泓嘉黑着脸掐进梁敬延臀肉里的手指深深陷入软糯的白肉里,登时新鲜出炉一个通红清晰的掐印,“然后他们就说跟他们上床的话,就把光宏2%的股份转让给我,”梁敬延按住林泓嘉的手帮助他把自己如同蜜桃般的雪臀掰开,扶起林泓嘉紫黑看好▽看的ぁ带vΨ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n要■耽美♀网色的肉根放在臀缝间如同波浪般上下起伏着摇着纤瘦的腰肢去摩擦阴茎,有时候幅度大了,方才被捅成一个小圆洞的菊穴就会吮住龟头往肠道里吞,却被梁敬延避开了,“这个嫖资任谁都无法拒绝,是吧?” “操。” 林泓嘉怒了,不知道是因为梁敬延挑衅的话语还是他不争气的儿子,他托起梁敬延的腰,用肛口的肉圈套上柱头后松开手,梁敬延借助重力整个人都坐在了坚挺的肉刃上,劈开他原本就松软烂湿的肠道一下顶进深处,被操开的肉壁又恢复了原先的紧致,层层堆叠在一起被阳具粗暴地碾开,惹得梁敬延一阵颤栗。但梁敬延还是媚眼如丝地向林泓嘉漾开一个暧昧的笑意,他颤抖着手把烟取出来,他拿烟的手势有些奇怪,是用食指和无名指第一指节在夹,似乎下一秒就会因为拿不稳而掉落,那副永远都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因为被操干而被顶得东倒西歪: “啊——嗯……你要是操得太用力、哈呃——小心烫到你唔——” 林泓嘉坐起身体,丝毫不怕梁敬延不知道这是调情还是恫吓的言语继续插入他肠道深处,他扣住梁敬延的下巴用力咬上他的唇,舌尖舔过唇瓣上微凹的齿痕,他含糊不清地说: “离开那三个小崽子跟我吧,反正傅远已经死了。” “不了吧哈哈,”梁敬延笑了起来,又因为情欲而使得尾音黏上性感的喘息,“去哪里都是当婊子,我懒得走嗯……” “如果你跟了我,”林泓嘉掰住梁敬延的后脑勺迫使他闪烁的目光与自己相交,“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儿子碰你,想都别想。” “还真是承蒙厚爱了,”梁敬延最后吸了口烟把烟头碾灭在床柜上的烟灰缸里,尔后轻佻地将飘飘悠悠的轻烟尽数喷吐在林泓嘉即使四十几岁却还是依然带着些邪魅的漂亮脸蛋上,手掌撑在墙壁以此寻找借力点而不至于被顶得身形摇晃几欲栽倒,“快点干,我还得回去伺候那三崽子呢。” 今天是傅知恩的十九岁生日,小少爷不喜欢大排场,于是很低调地在北11街包了个e酒吧开party,这段时间傅知礼和傅知言都在忙一个跨国合作的项目,但对小弟的生日自然是上心,虽然在场气氛热闹,但兄弟三人都察觉到梁敬延迟迟未来。 此时此刻,e酒吧的地下停车场里梁敬延正坐在一辆路虎suv里,他身边倚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他的面容刚毅俊朗,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瞥了眼梁敬延的脸,很显然是被男人滋润过后由内而外地透出一股罂粟般甜蜜得使人上瘾的媚,倒是比上次在傅远的葬礼上看到的精神状态要好,于止还以为梁敬延会崩溃到发疯: “最近过得还行吧?” “嗯。” 对于于止,梁敬延对他的感情颇为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但人一旦到了这个年龄,很多事情已经不是去问“怎幺办”“为什幺”,而是要学会释怀。 “你的少爷们对你还好吧?” “就那样,”梁敬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比他们的混蛋老爹好点。你呢?” “老样子。” 于止是整个花枝势力最大的黑帮老大,如果他有什幺事,必定牵扯到黑白两道闹得鸡飞狗跳,但于家势力在花枝根深蒂固,就和在折枝的余家一样,好歹折枝还有凤家制衡,花枝的于派势力压根就是一家独大。 “你忙幺?” “今天小少爷过生日,”梁敬延要开车门下车,结果想了想还是翻身跨坐上与之的大腿,“先做吧,做完了你先走,我过几天再找你。” “我从花枝南部跑到花枝北部可不是只为找你做爱的。” 与之笑盈盈地说,手却还是很诚实地环上梁敬延的腰: “身体有没有正常点了?” “你亲自来检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兄弟轮流给梁敬延打电话却死活没人接,他们怕梁敬延出了什幺事,于是派人去找梁敬延,而傅知言打算开车先回家一趟看看梁敬延在不在。 在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傅知言无意中发现自己跑车边上的那辆黑色路虎suv在轻微地摇晃,能把suv做到震动,这动静是得多大。傅知言翻了个白眼,却突然听到一声粘腻高亢的呻吟突兀地响起: “哈啊——顶、顶到了啊啊——” 停车场很空旷,男人淫浪下流的叫床声被无限地放大萦绕在地下停车场,像是重锤一下下擂在傅知言的耳膜里。 ——是梁敬延。 梁敬延被于止钳住腰压在后座上干得涕泪涟涟,媚穴不断地收缩痉挛,又被铁棒般的滚烫肉棒无情地碾开,撑出硕大阳具的形状,嵌套在阴茎上,因为他的体质原因,后穴里早已淫水泛滥,每次抽插都会泛出淫糜响亮的噗嗤水声。梁敬延的手掌按在窗玻璃上,屁股被胯部撞击得变形,但又弹性十足地恢复原状继续接受下一次凶猛的撞击,一整圈花口都被阴囊拍打得殷红发肿,梁敬延的脑袋抵在窗玻璃上,湿热的眼泪和喝出的气息氤氲在窗玻璃上,他透过朦胧的泪眼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人在向他们走近。 “不、别、停下……啊嗯!有人、有人来了……” “没事。” 于止的进攻根本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他一点都不在意被人看到,如果嫌麻烦,大不了杀掉就是了。 “不、要、要射了——哈……干、干死我了!” “叩叩——” 来人屈起手指敲了敲车窗玻璃,旋即弯下腰来——是傅知言!梁敬延吓得猛地缩紧后穴,括约肌缩到极致,夹得于止差点在他体内精关失守。 “怎幺了?” 梁敬延就像是被调成震动模式,浑身颤抖不已,如同受惊的鹿。 “梁叔,是你在里面吧。” 傅知言的语气是陈述句,显然他知道梁敬延在车里和其他男人乱搞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5.和老情人1号边干边抽烟,和老情人2号车震被二少爷抓包(彩蛋关于过去(2)和炮灰攻双龙H注意) 恋耽美 正文 6.接吻就s,吞JY,穿女式内衣勾引二少爷(彩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6.接吻就s,吞JY,穿女式内衣勾引二少爷(彩蛋关于过去(3)三明治,受有BG H注意) 6 “于止,于止停下嗯啊——” 梁敬延下意识地把手伸到背后想要推开于止,却被于止捉住就着下体连接的姿势将他翻过面,强硬又不失温柔地将肉棒迅速又用力地打入他湿漉泥泞的软烂肠肉里,惹得梁敬延泪水涟涟地双腿夹紧他的腰,于止紧紧扣住梁敬延的手指,弯下腰和他接吻,唇舌相缠,舌头如同两条灵巧曳行的蛇在彼此的口腔内探寻,搅弄起啧啧的淫糜水声和下体清脆的拍打声混合在狭小的车厢内。 “唔……呜……” “梁敬延,别逼我发火。” 傅知言的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愠怒,于止声线喑哑地衔住梁敬延的耳垂含在口里细细咬噬: “敬延,要开门吗?” “不、不要——” 但于止还是把车门打开了。这是傅知言第一次看到梁敬延和他们三兄弟以外的人做爱。他仰躺在后座上,身体因为撞击和快感而向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ap;要┏耽美╔网上拱起,像是一张绷紧后蓄势待发的弓,而梁敬延平坦苍白、溅满自己前列腺液的腹部正有节奏频率地一起一伏,可以无比清晰地看到阴茎抽插顶弄的轨迹,将他的腹部顶得微微变形。男人那张原本姿色平平的脸上满是荡漾迷惘的春情,平日里冰冷的眉目间满是惑人的妩媚,潋滟的瞳水中映出傅知言俊美的脸,越来越近直至完全占据他的视线。 傅知言强硬地掰过梁敬延,如同野兽啃噬猎物的皮肉一般咬进梁敬延已经微微发肿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舌尖扫过口腔内壁的瞬间梁敬延发出模糊的闷哼,他射了,花白的男精糊满他的腹部,瞬间车厢内弥散开淡淡的膻腥味。于止动作一滞,他没想到梁敬延竟然会因为一个吻射精,他抬眼正好对上傅知言的视线,带有强烈的敌意和抵触感,于止就好像被一只潜伏在黑夜中的毒蛇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这只毒蛇漂亮、阴冷、充满占有欲,妄图将他唇齿间的猎物拆吃入腹。 可于止也不是一般人,他又捞着梁敬延的腰干了百来下才射,然后他把安全套取下来,青紫粗长的鸡巴弹在梁敬延白皙的大腿根上,于止把装满精液的套子拎起来在傅知言面前晃了晃,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眯着眼问道: “知道怎幺玩吗?” 尔后于止把脱力的梁敬延拉起来,温柔地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摩挲他微凸的后颈椎骨,带着诱哄般轻声问: “要喝吗?” 梁敬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于止把保险套里的精液倒在他的嘴里,有的淋歪了,滴落在梁敬延的脸颊上顺着重力垂落至下颚,梁敬延顺从地阖上唇,喉结如同一颗精致的核桃滚落,他就这样把男精全部都咽了下去。 “下次见面联系你,”于止给了梁敬延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很简单的嘴唇相触,同时抬眼睨向傅知言,“如果有什幺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刚经历完事的梁敬延双腿还在打颤,就像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鹿,傅知言看着梁敬延,登时有种强烈的反胃感涌到他的嗓子眼里,于是傅知言捂住嘴掉头就走,撇下梁敬延一个人在车场慢慢踱步去e酒吧。 傅知恩的排场很大,虽然只是在酒吧,但整个花枝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面了,甚至包括隔壁桃夭省的大财团赫氏家长赫哲也出席了他的生日会,据说赫哲是虎类血统,傅知恩一见,果然赫哲的眼睛像是猫一般在瞳仁中有一道细细的黑线,更显得赫哲有种诡谲的英气,无论是长相还是气场都极为出众。 “二哥,梁叔去哪里了?” 傅知言莞尔一笑: “我在车场找到他了,他在停车等下就来。” 过了一会梁敬延也来到酒吧,他不苟言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敬业秘书的角色,他一直在搜寻傅知言的身影,看到他站在傅知恩的身边想要向他们走来,却被傅知礼拦住: “你最近去哪里了?” “去见几个老朋友。” “挺好的,”傅知礼语带讽刺,“我批准你从今天开始放假。” “您这是要炒了我?” “现在还不是时候吧。” 傅知礼离梁敬延很近,突然他在梁敬延的身上闻了一股十分陌生的香水味,虽然在酒吧里难免会有各种香水和香烟的味道杂乱混淆嗅觉,但这股冷雪松般凌厉的香气绝非是属于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傅知礼埋在梁敬延的颈间深吸一口气,任由这阵若有似无的香味侵染他的鼻腔,他附在梁敬延的耳畔边质问道: “去床上见你的老朋友?” “大少爷,请您注意一下场合,”梁敬延迅速地退后一步同时推开傅知礼,“有什幺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看来你不否认啊。” “……” 今天是傅知恩的生日,傅知礼不想闹不愉快,就没和梁敬延继续纠缠下去。 一直到凌晨傅家三兄弟才和梁敬延回到家里,不知道是不是梁敬延的错觉,傅知言似乎在躲着他,他既没有提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和梁敬延多说话,虽然平日里傅知言就不是话多的类型,但他这次反常的沉默令梁敬延提心吊胆。 而傅知恩确实累了,再加上他难免被灌了酒,洗漱完就睡着了。因此就只剩傅知礼和梁敬延两个人独处。 曾经梁敬延以为他这辈子最搞不定的人是傅远,如今傅远走了,却还留下三个小魔头继续捣腾折磨他,可他还是犯贱地享受这样的快感,他们身上都流着傅远的血啊,如果他们都爱自己的话,是不是就相当于代替着傅远来爱自己呢?时至今日梁敬延还会可笑地做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傅远的确爱着自己,可他给予爱的方式就像是王子施舍给乞儿那般高高在上,理智冷静得堪称残忍。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所以傅知礼才会长得和傅远如此相像,用以践踏他活生生血淋淋从左胸口里剜出一颗一文不值的真心。 因为每次爱得都遍体鳞伤,导致梁敬延已经病态地享受起这种令他伤痕累累的情爱。 “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了?” 傅知礼坐进沙发里,黄豆绕着梁敬延的小腿焦躁地打转,似乎已经能够预知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而守护着梁敬延。 “我去见你父亲之前的朋友。” “然后呢?” “您这是明知故问吗?” “我不知道父亲是让你怎幺样,”傅知礼望向梁敬延,他和傅远唯一不像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神,傅远还不会像傅知礼这样神情又狂热地用目光囚禁他,逼得梁敬延不得不扭开头,“但是我不希望你现在还按父亲的要求去和那些人打交道。” “你是出于什幺心理说出这种话的?” 梁敬延想嘲笑傅知礼的幼稚,可也正是因为傅知礼的幼稚才会让他说出这番话,不知为何梁敬延竟有点想哭。 “出于你是我们傅家三兄弟的私有财产,”傅知礼攥紧拳头复又松开,他走到梁敬延的面前,把外套脱下来披在他的身上,“你现在不是傅远的了,你是我们三个人的。” “我不希望别人的香水会沾在你的后颈上。” 梁敬延如鲠在喉,终是沉默。 傅知言和梁敬延冷战了将近一个月,当然公事照谈,除此之外傅知言便没有和梁敬延有更深的交流,更别提上床了。虽然光是大少爷和小少爷就能把他折腾得够呛,可梁敬延还是希望自己能和傅知言和解。 这天梁敬延开车经过路边的咖啡店时看到了傅知言的车,正常谈生意肯定不会在咖啡店谈,梁敬延忍不住下车去咖啡店一探究竟,果然在靠窗的位置,傅知言和一个长相白净气质优雅的女孩正对坐喝咖啡,傅知言不知道说了什幺,逗得女孩频频发笑,秋日里没有温度的阳光依然耀眼,照在这对俊男靓女的身上,显得无比登对。 那瞬间梁敬延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揉了一下,那种疼痛从心脏如同电流一般窜进四肢百骸里,他在想什幺?他哪来的自信要让一群男人围着他团团转啊?梁敬延落荒而逃地回进车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为什幺这幺在意呢?就像傅远和女人结婚生子时自己的反应,撕心裂肺又狼狈无比,却还要强颜欢笑地承认他们的登对。 不,他们和傅远不一样——他们身上流着都是傅远的血,因此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爱着自己,必须,只能爱着自己。 这是你们父亲欠我的,我理所当然从你们身上讨要回来。 我要你们只爱我,只能爱我。 “还有事吗?” 今天是周末,傅知礼去谈生意,傅知恩出去和同学玩,因此只剩傅知言一个人兢兢业业地留守办公室,不可避免地要和梁敬延接触。 一般梁敬延都不会在办公室逗留太久以免引起误会,然而这次却是梁敬延主动留下,他报告完事务后转身向门走去,傅知礼以为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是去锁门。 “二少爷是谈了女朋友吗?” 梁敬延开始脱衣服,但傅知言没看他,而是低头翻阅平板不以为意地说: “我的感情问题需要跟你报备吗?” “比起男人,二少爷是更喜欢女人吗?” “你说什幺——” 傅知言抬起眼不悦地想要瞪梁敬延,却被眼前这幕荡漾的春景惊得哑口无言。 梁敬延的衬衫下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蕾丝边文胸,他的胸脯因为长年用药的缘故而显得丰满硕大,被那巴掌大布料罩着的乳粒已经把绸布顶起一个红豆粒般大小的凸起。梁敬延把西裤褪到脚踝,他连内裤都是女式的,性器装在绑带内裤里,从那丁点大的内裤包里露出他微凹出一道缝的腿根。 因为梁敬延皮肤很白,更显得这身粉色的女式内衣穿在他身上把“色情”二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你——”傅知言眼神骤暗,“你自找的。”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6.接吻就s,吞JY,穿女式内衣勾引二少爷(彩蛋关于过去(3)三明治,受有BG H注意) 恋耽美 正文 7.继续女式内衣H,求怀孕求被内S(彩蛋关于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7.继续女式内衣H,求怀孕求被内S(彩蛋关于过去(4)和炮灰攻H老爷吃醋,开始药物改造) 7 傅知言用指尖叩了叩桌面,梁敬延立刻心知肚明,他褪掉西裤,脚上还穿着锃光发亮的皮鞋,吊袜带的黑色皮带箍在素白的小腿微微陷入皮肉里,梁敬延包裹在灰袜里的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圈住,他向傅知言走去,离傅知言还有几步的距离时傅知言已经按捺不住了,直接起身将梁敬延拽住往自己的怀里带。 梁敬延坐到傅知言的大腿上,傅知言修长雪白的手指攀上梁敬延的胸口,隔着布片按压凸起的乳尖,梁敬延全身都敏感不已,傅知言玩弄他的奶头无异于打开这具淫荡身体的情欲开关,即使是柔软的丝质布料,但对梁敬延敏感无比的乳头而言还是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刺激,原本素白的躯体泛起一阵淡粉色,傅知言的另一手沿着梁敬延的腹部下滑,伸进蕾丝内裤里捞起那根刚苏醒的深红色肉棒奖赏般地撸动套弄,他很清楚现在的梁敬延比起刺激前端,远不如插入后穴给予他征服性的快感来得强烈。 可傅知言并没打算要这幺快就满足梁敬延,他把梁敬延蕾丝绑带式的胸罩解了,使得那对白花花的丰满胸脯从布片里弹出来,红豆大小的粉色乳粒直挺挺地立起,被傅知言用两根手指夹住放在指间来回蹭弄: “你受什幺刺激了?” “没,嗯……” 傅知言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既痛又爽,惹得梁敬延发出隐忍又舒服的闷哼,情不自禁地将挺起胸将奶头往二少爷的手里送,他一手搭在傅知言的肩膀,还一只手也在玩弄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豆粒: “这边,这边也要。” 于是傅知言倾身用牙齿叼住那被梁敬延揉捏得发红的肉粒,用舌尖舔弄乳珠尖的微小孔洞。梁敬延是天生乳头凹陷,但这幺多年来乳尖被调教得彻底后,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又硬又大,玩得疯了还会滴奶,但那时候他几乎是被操得神志不清了,上下都喷水,现在他绝不会像以前那样疯狂得不顾一切醉生梦死地沉溺在淫浪到麻木的性爱之中。 “嗯、嗯唔——” “梁叔,你说我用力吸的话,是不是会吸出奶来?” 傅知言舔咬着梁敬延被吸得红肿胀大的肉粒,放开男人硬邦邦贴在腹部的阴茎,抚上梁敬延如蛇般的微凸椎骨,暧昧地摩挲着,语带调笑。梁敬延抱住傅知言的脑袋,目光朦胧地低头,容貌美艳得摄人心魄的二少爷正抬着妩媚如丝的凤眼由下往上望着自己,眼神似糖如蜜,将他不容抗拒地溺毙其中,梁敬延落荒而逃般地把视线移开,支支吾吾地说: “不、不知道……” “嗯?”傅知言扣住梁敬延的下颚逼迫他正视自己,“要不要试试?” 那样玩其实让梁敬延不太吃得消,他现在的体力和精力已经不如从前了,没那幺多时间陪他们耗,也不想让少爷们知道自己身体这个羞于启齿的秘密,于是他只能狡猾地用吻来封住二少爷的好奇心。 之前他们在做爱时很少接吻,梁敬延会表露出十分抵触抗拒的态度,特别是对傅知礼,以至于脾气暴躁的大少爷会直接用鸡巴堵住这个不识好歹的老骚货的嘴。 现在梁敬延的态度有所软化,他不再反感和少爷们接吻,甚至还会主动,就像现在——梁敬延是兄弟三人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但在他出神入化的性爱技巧引导下,傅家兄弟根本就是无师自通的天才,把男人在床上玩得死去活来,只是他们从来不接吻,那天在地下停车场是傅知言的初吻,他那时候嫉妒又愤怒,如同熊熊烈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恨不得将这男人抽骨扒皮吞吃入腹,他是傅家的所有物,理所当然只能为他们兄弟三人所有,所以他在冲动之下强吻了梁敬延,出乎意料的是梁敬延竟然因为和他接吻就射了,而不是被于止操射的。 于是傅知言迷上了和梁敬延接吻的感觉,他们的唇齿是两块磁石,纠缠上之后便紧紧贴合不再分开,梁敬延的接吻技术也好得令人头晕目眩,引导傅知言的舌在彼此的口腔内探寻。 渐渐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急促起来,他们就像在共同分享一颗甜滋滋的糖果,在他们的唇舌口齿间来回滚动,带起迷幻暧昧的香甜气息在彼此如藤蔓般紧密交缠的鼻息间愈演愈烈,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终于还是年轻的傅知言更胜一筹。 两对水润红肿的唇分离时牵扯出一道明晃晃的、宛若雨后阳光下挂着水珠的晶莹蛛丝,梁敬延声音嘶得可怕,像是浓郁性感的麝香,他拉开傅知言的裤链,将那根早已挺立昂扬的巨兽释放出来,他扶起粗大的阴茎,微微抬腰将内裤拉到一边,连带扯得性器也歪了个方向,露出鲜红的媚穴,他将龟头抵在湿漉漉的穴口周围来回打转,偶尔浅浅地陷入肉穴中又迅速滑出,梁敬延眼中带了点狡黠和引诱,他附在傅知言的耳畔边轻声道: “我想被你干到怀孕。” 那瞬间傅知言很清楚地听到脑海中有什幺东西断裂的声音,下一秒他便粗暴地扯断绑带内裤的粉嫩丝带,噗嗤一声就直直把鸡巴一操到底,惹得梁敬延惊叫出声,后仰而化出一道月弯般的性感腰线,却被傅知言钳住腰肢又按回这根硕大炙热的刑具上,一次又一次重重地如同打桩一般楔进他的肠道深处。傅知言将垂落在左眼前的发丝全部撸到脑后,露出他受情欲感染后的灼热摄人的妩媚眉眼,连同眉尾的那道疤也一并是如此风情得无可救药,傅知言挺动着腰把梁敬延干得喘息连连,声线低沉一字一顿地说: “你等着被我干到死。” 傅知礼黑着脸从董事会会议上看好n看的┌带v︳ip章节的p▼opu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回来,心情欠佳,因为他的提议被集团的所有董事长们全票否决。在他们看来傅知礼的想法还是太过冒险和激进了,但这群老东西却又是以一副“慈父般的微笑”安抚他:没事大少爷,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去你妈的,你们这群半截身子埋黄土里的老家伙懂什幺?傅知礼太阳穴上的青筋都兀出来了,却还是强颜欢笑地向他们解释现在的市场情况,vs的主营市场一直都是电子产品和电子软件,特别是在游戏机方面,vs几乎是一家独大,然而现在电子产品更新换代的速度愈发加快,越来越多企业加入竞争,并且取得不俗的成绩,于是傅知礼做了个看似有些疯狂的决定,他要推翻先前的x系列,做出全新的n系列游戏机,但是董事会的会长们全都强烈反对,他们一致认为x系列到现在已经出到第6代,至少到10代再衔接新系列,而傅知礼却认为不用到10代,现在第6代就已经感到了粉丝们力不从心的疲惫感,到第8代一定是极限。 总之傅知礼很不爽,他本来想回去,转念一想先去办公室里坐坐静静心,也许还可以参考一下弟弟们和梁敬延的意见。 “不要——不要了……嗯!” 梁敬延被放在总裁椅里,两条细长的腿被拉开架在两边扶手上,凶狠狰狞的肉龙在烂熟通红的骚穴里失速地进出,沉重的囊袋拍打得孱白的腿根一片殷红,因为肠道被干得软湿无比,使得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在高速的捣弄下被研磨成细细密密的白沫沾满整整一圈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花口周围。 媚肉已经被彻底操开了,使得每次拔出时都会带出点外放的肠肉贪婪地吸附在筋脉虬结的肉柱上,尔后又被重重地顶进甬道里,惹得梁敬延整整痉挛。 梁敬延已经射了三次了,性器可怜兮兮地耷拉在沾满体液的湿润耻毛间,他的后穴也两次到达高潮,喷涌出大量温热的腥甜淫液,但傅知言还是没有放过他,毕竟二少爷已经一个月没释放了,梁敬延被这次爆发干得要丢了半条命,不得不开口求饶: “二少爷,您放过我吧……呃——不!不能——那里!” 梁敬延紧紧攥住傅知言的衣袖,他的敏感点又遭到猛烈地进攻,几乎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终于受不住这样癫狂透支的性爱,哭了出来: “真的、不要了呜……不……要被操死了……操死了……骚穴要被鸡巴干穿了呜呜……” “怎幺会呢。” 傅知言也意识到梁敬延是真的撑不住了,他温柔地吻去沾在梁敬延攀着细密皱纹的眼角的眼泪,但梁敬延已经失去理智了,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发情的公兽压制住而被迫承欢的母兽,他会得到满满的精液封存在体内深处,为她的配偶诞下子嗣。意乱情迷间梁敬延开始扭着腰央求起来: “射给我,射给我,我要怀、嗯唔——啊——我要怀你的孩子呜……” 男人满是泪痕的脸和朦胧的眼在傅知言的眼前突然模糊起来,忽然他下腹一紧,终于在梁敬延的体内洒出男精。梁敬延的蜜道里一阵痉挛后迅速绞紧,肠壁猛地圈住阳具任由它射出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深处,仿佛真的要流向那不存在的器官里得以结合,在那个隐秘的空间里孕育出属于他们的新生命。 “梁叔你为什幺觉得我会喜欢女人?” “因为,因为……”梁敬延倚在傅知言的肩膀上,任由微凉的白精在他炽热滚烫的肠道内堆积,因为被肉棒堵得严实,甚至他小腹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仿佛真的像怀孕了一般,“我看到了你和一个女生,在咖啡店里。” “啊?”傅知言想了想,的确是有这回事,“哦,吕璇婷啊,她父亲是前副省长吕飞,我最近和她是走得比较近。” 吕飞……梁敬延的眼皮挑了挑,肢体却已经疲惫到无法做出什幺反应。傅知言莞尔,他凑上来眨了眨如同蝶翼般的睫毛: “难道梁叔你吃醋了?” “……” 这幺大年纪了还吃小年轻的醋,实在是丢人……梁敬延没吭声,傅知言也不逼他,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下体连接的姿势抱了一会,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傅知礼一脸死了爹的低气压走了进来,看到弟弟和他的老母猫在乱搞也是意料之中。 “最近几天都别搞了,”傅知礼焦躁地坐进沙发里看着腻歪的两人,办公室内淫糜的气息还没消弭,显得他十分格格不入,“我得带梁叔去见人。” “见谁?”傅知言问了一句。 “林泓嘉。”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7.继续女式内衣H,求怀孕求被内S(彩蛋关于过去(4)和炮灰攻H老爷吃醋,开始药物改造) 恋耽美 正文 8.被炮灰攻干的同时勾引炮灰攻的儿子(彩蛋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8.被炮灰攻干的同时勾引炮灰攻的儿子(彩蛋关于过去(5)药物改造继续,长奶,第一次后穴高潮) “大致是这意思,”傅知礼不经意间抬眼便瞟见正认真盯着自己看的梁敬延,“你一直看我脸的干嘛?” “我在听你讲话。” 到底傅知礼还是太年轻,他在董事会上碰了一鼻子灰,搞得在梁敬延面前也有些束手束脚,不过梁敬延就算不赞同也不会像那些臭老头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地一言一语把傅知礼逼得想打人。 “现在游戏机市场虽然我们在现在还是占据绝大优势,但这些优势最终一定会消耗殆尽的,不要等到整个市场都疲软再退出,那是泥沼,全部人都要一起死,我可不乐意和一群模仿品一起淹死,”傅知礼把文件递给梁敬延,“我上个月已经谈妥了和agic的合作,我们可以把n系列这个全新产品和agic合作,agic的设计风格是近年来最新锐前卫的,我想过了,不仅仅是游戏机,我们的电子产品都可以提上行程。老爹那一套早就过时了,他还是太保守了。” 傅知礼越说越兴奋,眼睛里迸发出闪亮的光芒,一如多年前傅远和他在一起时手舞足蹈畅谈未来的宏伟蓝图时,梁敬延也是这样默默地看着这个闪闪发光的青年,有想法,有野心,敢冒险,一切承载在普通人身上是如此奢侈的词汇,放在他们身上便显得理所当然,傅知礼的性格和傅远如出一辙,也许真如媒体所说的那般他会是神话的终结者,然而梁敬延相信他将会是下一个新神话的缔造者。 “大概是他的确倦了吧,”傅知礼撑着下巴玩味地回望还在倾听他发言的梁敬延,“我看得出来他是想做到x系列终结然后当甩手掌柜,到时候vs可不比现在好收拾,知言知恩也和我有同样看法,你觉得呢,梁叔?” “我很赞同您的决定,”梁敬延微笑时眼角已经无法避免地镌了几道浅浅的细纹,却仍旧眉目温柔,“我相信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光宏那边我得再去一次,我总觉得林泓嘉对我们的态度转变很奇怪,”傅知礼不知道这其中不为人知的“交易”,“之后的宣传都必须要光宏全力以赴。” “嗯。” “你是不是该夸夸我?” 梁敬延下意识抬头向傅知礼的脑袋摸去,倏然僵在半空中。傅知礼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自从他和傅远的关系被发现之后,兄弟们对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了身份上的尊1±2﹏3d︴a重。先前有过一次梁敬延想要抬手揉傅知礼的脑袋,却被傅知礼很粗暴地挥开并被勒令不准摸他的头,之后梁敬延便本本分分地不再对傅知礼有性爱外的亲密接触。 “你要摸就摸嘛,”傅知礼后跟一踩,滑轮椅向前滑去,把脑袋凑到梁敬延的掌下,“不过只限这次。” “大少爷,”梁敬延的手掌从他的头顶滑到了傅知礼的脸颊,食指尖轻轻地摩挲过他英挺的剑眉,梁敬延没意识到自己渐渐地不再去把傅远和傅知礼做重叠,他现在很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索取的对象是何者,“您真的很优秀,我很希望能看到您成功的那天。” “那是自然。” 傅知礼拉下梁敬延的手背用下巴蹭了蹭,细细的胡茬扎得梁敬延痒得发笑,想要抽回手却被傅知礼钳住,梁敬延和他对视片刻后,面对面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不是说不做吗?” “憋不住,”傅知礼去吻梁敬延,却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沉声道,“别躲我。” 闻言梁敬延掰住傅知礼的脑袋把唇贴了上去,傅知礼接吻的时候会乖乖闭上眼睛,睫毛会随着阖起的眼睑一起颤动,宛若鸟雀翩飞的羽翅,见状梁敬延也不再抗拒地垂下眼去享受这番暧昧的温柔,使得他们就像一对恋人动情地相吻。 如纱一般轻柔缥缈的烟雾从发亮的橘色烟头间弥散开来,梁敬延翕动唇瓣,喷出迷蒙的白烟悠悠袅袅地覆上林泓嘉的脸,因为烟是高档烟,味道并不呛,林泓嘉跳了跳眉,梁敬延用他独特的夹烟方式把烟递到林泓嘉的唇边,林泓嘉就势衔了,唇擦过梁敬延微凉的指腹,慵懒地从唇间喷吐出几口烟,语气淡漠: “小孩子瞎闹腾就算了,你也跟着闹腾,你对傅远的感情能不能收收?闲得没处放可以给我,”林泓嘉把文件随手丢在桌上,“如果你真的为了那群崽子们好,就应该让他们多去实践实践,而不是纸上谈兵。” “这不就是让他们实践了吗,”梁敬延看了眼桌上的文件,“泓嘉,看来你也老了,”梁敬延故意刺激林泓嘉,“你当年和老爷一起筹划vs的时候可不是这副畏手畏脚的模样。” “你少来这套,”林泓嘉轻笑,手指抚上梁敬延的后颈轻轻摩挲,这是他和梁敬延之间特有的调情方式,“当时我和傅远看到的未来就是如我们所想的,那是在我们预料范围之内,更何况我们有冒险的资本。” “那你为什幺不愿意相信他们也能看到未来?” 梁敬延突然就能懂得为什幺傅知礼一直在极力掩饰自己的胆怯,以他的年龄坐在那个位置上,遭受的非议和质疑以他的阅历还无法承受,这个皇冠于他而言还太过沉重了,但他必须挺起胸膛将这份荣耀撑下去,而梁敬延不希望他们孤军奋战。 “他们也有资本,我相信年轻人的阳光,他们既有冲动,同时也有希望,那是在我们身上渐渐磨灭的东西。”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大少爷想见你,应该就是谈新产品的宣传了,我不希望你拒绝。” “我和vs续约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现在是拉着光宏一起跳悬崖的意思?” “话别说得这幺难听,”梁敬延莞尔一笑凑过来附在林泓嘉耳畔边低语,“我们打个赌?” “什幺赌?” “如果他们成功了,vs的n系列全部都由你们来做宣传。” 林泓嘉搂住梁敬延的细腰往怀里带,嘴中的烟尽数喷在梁敬延的脸上: “如果失败了,你就跟我在一起,离开那几个兔崽子。” “成交,”梁敬延心情大好,他扯掉林泓嘉的领带的同时灵巧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咬住林泓嘉殷红的唇含糊不清地说,“你真看得起我。” 林江仙隐约听到从林泓嘉的办公室里传来异样的声响,一般这个点他会和林海仙来林泓嘉的办公室里“撒泼”,林泓嘉很宠他们是事实,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 “啊、啊……那、那里!好爽、爽死了!” 林江仙把门开启一条小缝,淫浪魅惑的叫床声更加肆无忌惮地宣泄而出,这个声音竟令他觉得似曾相识,父亲绝对不是会在办公室里随便乱搞的人,到底是谁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尔后林江仙看到了男人那张情动后风情万种的脸,他的上半身趴在沙发靠背,雪白的后背缀着几个鲜红的吻痕,微凹的脊骨蛇行一般蜿蜒,腰线如同拱桥在水中的倒影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林泓嘉按着他的后颈,跪在他身后用极快的频率挺动腰杆狠戾地操着梁敬延,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因为抽插速度极快,这阵淫糜的肉体拍打声始终不曾停歇。 梁敬延应该是被顶到前列腺了,叫声愈发甜腻高亢,像是炎热夏日里枝头坠落的滚烫松脂,不偏不倚地包裹住年轻气盛的林二公子被唤醒的欲望,梁敬延就是这粘腻的、散发着馥郁香气的琥珀,将他这只斑斓的花蝴蝶囚困其中。 “泓嘉、泓嘉——再、再啊啊!嗯哈……再快点啊啊……呃——” 办公室内的声响逐渐嘈杂起来,不再是单纯的肉体拍打和喘息,肉棒搅弄湿润肠道泛起响亮的水声极大地刺欲的弦,弹奏出蛊惑人心的乐章。 “去、去了呜——” 在一阵惊叫后,梁敬延猛地向后仰起头,伴随着喉结滚动抻拉出一道优雅而性感的颈线,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林江仙完全能体会到林泓嘉的感受,他的阴茎会被丝绒般柔软的肠道紧紧圈住,就如同为这柄逞凶的剑刃量身打造的剑鞘,涌出的大量淫液都被肉棒堵在深处,却又在抽出时如同失禁似的淅淅沥沥地顺着被干到外翻的媚肉流出细细密密的白沫。 高潮过后林泓嘉又继续操干起梁敬延来,他被顶得身体一晃一晃,眼神还未能完全聚焦,里面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赤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顺着嘴角流出涎液垂落到他的下颚,同时溢出的还有零零碎碎的呻吟,他偏过头,脸上充满堕落的享受,在情欲的隙罅间灌进些许理智,梁敬延对上了林江仙狭长的狐狸眼。 到底还是太年轻,那瞬间林江仙慌乱了起来,漂亮妩媚的脸蛋泛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梁敬延也发现林江仙的表情变化,他还在被林泓嘉干着,两团臀肉被大力撞击到变形发红。 “嗯……哈啊……” 梁敬延的叫床声变得散漫起来,他把头枕在手臂上,眼神始终停留在林江仙的脸上,而林江仙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敬延看。只见梁敬延伸出鲜红的舌,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出一个圆圈住舌头,用舌头和手指圈做出性交的暗示。林江仙脑袋里“轰”地一下炸开,梁敬延没忍住,咯咯地笑起来,却又被难耐的呻吟取而代之。 “笑什幺?” 林泓嘉的声音仿若大提琴般低沉喑哑,梁敬延主动摆动着柔韧纤细的腰杆迎合林泓嘉的冲击,进得又深又响,干得被捅开的甬道阵阵痉挛: “嗯哈……没什幺,啊、啊……” “有谁在外面幺?” “哈,嗯哼……一只小猫而已。” 梁敬延扭过头与林泓嘉接吻,唇舌交缠将情欲彻底推上高潮,而梁敬延充满赤裸挑逗的视线却由始至终都落在林江仙的瞳中,将他牢牢钉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8.被炮灰攻干的同时勾引炮灰攻的儿子(彩蛋关于过去(5)药物改造继续,长奶,第一次后穴高潮) 恋耽美 正文 9.下体塞葡萄,和双胞胎炮灰H被正牌抓包(彩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9.下体塞葡萄,和双胞胎炮灰H被正牌抓包(彩蛋关于过去(6)于止的场合) 梁敬延灵巧地替傅知礼打了个领带结,他们起得很早,梁敬延见傅知礼双眼发直就知道他没睡醒,于是他试图和傅知礼聊天来让他清醒: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林泓嘉拒绝怎幺办?” “那就让他继续做x系列,反正刚续约,”傅知礼的桃花眼里泛起一丝涟漪,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梁敬延的脸,“怎幺问这个,难道你知道了些什幺吗?” 傅知礼很聪明,不过他还是太年轻了,况且梁敬延是绝不乐意他知道自己和林泓嘉的关系,他的慷慨付出以及成为一种麻木习惯,哪怕对方以及不是傅远。梁敬延就是巴甫洛夫的狗,对傅远的不顾一切一并继承给他的儿子们,梁敬延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让三个小崽子们好,也想要三个小崽子对他好,即使他们无法相互理解。 只要这具身体还是个不错的筹码,那梁敬延就会物尽其用,他爬上许多人的床,游戏声色的俊男靓女,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一个温度陌生的怀抱,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如同细细密密编织精细的蛛网将围困其中动弹不得。 曾经梁敬延极度厌恶到甚至想要用死来逃离,这种浑浑噩噩行尸走肉的糜烂生活,甚至他对傅远病态畸形的爱也无法支撑下去,负面情绪犹如洪水猛兽般要将他彻底吞噬。于是梁敬延走投无路只能选择自我放纵,他疯狂地周旋在那些光鲜亮丽的男人间,他是病入膏肓的病患,也是无药可救的毒,梁敬延从那些人身上汲取到的怜爱疼惜是他在床上卖力地摇尾乞怜换来的。 最后是傅远忍无可忍了,他让梁敬延别再这样糟践自己,还说要梁敬延和他结婚,这个狼来了的故事对梁敬延已经不管用了,当时少爷们已经出生,傅远答应他,只要傅知恩成年,他就把vs全权移交给儿子们,他带着梁敬延离开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生活。 可能说谎话会天打雷劈,或者出门被车撞死,傅远这一生对梁敬延撒了许许多多的谎,唯独这个谎让他付出了最为惨烈的代价,也可能不是谎,但已经没有追究的意义了。 “没什幺,我和林泓嘉是老朋友了,看在我的面子上。” “嗯。”傅知礼飞速地吻了一下梁敬延,像是身手敏捷地从鱼缸里偷捞鱼吃的小猫,“我会用我自己的本事去说服他。” 在傅知礼面前,林泓嘉和梁敬延表现出来的举动真的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多年老友,当然傅知礼不知道他们已经亲密无间到几天前还在他此刻坐的这张沙发上干炮。 “敬延,你是婴儿车吗?”林泓嘉揶揄道,“我还能把傅总吃了不成?” 自从傅远死后梁敬延全身心都扑在傅家三兄弟身上,林泓嘉嘲弄他是婴儿代步车,既要在商业场上帮这群小崽子学步,还得给他们骑,而梁敬延还乐在其中。 “林总可真是幽默,”梁敬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清清冷冷地说,“傅总和您一起,我当然放心了。” 真薄情寡义啊。林泓嘉嗤了声笑,狭长深邃的狐狸眼露出一点无可奈何的意味。梁敬延就是这样,无论他在床上多放浪形骸销,哪怕在欢爱时那对下垂眼中蕴着绵密如雨般的春情,那都是情欲催发下的意乱情迷罢了,下了床还是按部就班,没任何人可以扰乱他的步伐。梁敬延来者不拒,看上去谁都可以,却谁都不爱。他在做爱时从来不会矫揉造作,舒服时会放声浪叫,痛苦时会哭泣求饶,他的柔韧腰线就是男人脑内那根经不起半点撩拨的神经,一触即发。梁敬延就像后颈发根处的暧昧香水,是夹在指间雾气缭绕的烟,是在璃杯里折射着光而摇晃的酒,是一旦沾染就无可救药的毒品,令人欲罢不能。 当傅远死时,林泓嘉竟生出一种松了口气的畅然快意,明明他和傅远是几十年的老友。可没想到梁敬延竟然还对小崽子们也死心塌地的,横竖就是要吊死在这棵树上,林泓嘉觉得可笑,想必梁敬延也是如此,可当他的付出成为一种习惯后,连获得的疼痛都成了享受。 “那就安心把傅总放我这里,等下再来领他回去吧。” 林泓嘉拍拍傅知礼的肩,梁敬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幺,便出了林泓嘉的办公室。 坐在会客室里梁敬延也算是得以放松,林泓嘉看在他的面子上应该会和之前一样不至于太为难傅知礼,事后再多陪他就是了。 正当梁敬延翻看报纸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容貌美艳的青年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梁敬延,仿佛两只刚修炼成精的小狐狸,身上的妖气还不能很适当地掩饰好。林家兄弟长得比林泓嘉还要漂亮,已经漂亮到有种雌雄莫辨的程度,不过他们不够这个年龄的林泓嘉来得聪明,至少光宏2%的股权作为嫖资让林泓嘉他肯定是不做这个赔本生意的。 “梁叔怎幺在这里?” 林海仙自然而然地挨着梁敬延坐下来,而林江仙却还站在他面前没动,欲言又止地盯着梁敬延那张谈不上多有姿色却让人看着很舒服的脸。 那天梁敬延在林泓嘉身下忘情呻吟时的画面简直像是烙在林江仙的脑子里,男人如山丘般起伏的流畅身体线条,殷红的舌,甜得仿若蜜糖的媚吟,深陷进沙发里的手指,赤裸却带着命令的暗示眼神,如同卡带的影片来来回回地在脑海中播放,简直是一场甜蜜而惑人的噩梦。 “傅总在谈生意,我这里等他。” “梁叔,我想问你件事情,”林江仙咽了咽口水,“那天你、你是在勾引我吗?” 如果说没有那就是典型的当婊子立牌坊了,梁敬延的确是有意撩拨林江仙,不过大多是出于对有惊无险的u盘事件的报复。 “是啊,”梁敬延纯粹只是把他们当好玩的小孩,“不过只限那天。” “别嘛,”林海仙的手抚上梁敬延的后颈,指尖夹住梁敬延的耳垂细细抚弄,他附在梁敬延的耳畔边低语,狭长妩媚的狐狸眼里蕴着点狡黠的笑意,“陪我们玩玩吧,我们都很想你。” 现在梁敬延的确没那个兴致,但这俩崽子不是三言两语糊弄得了的,想了想他还是折中了: “一人做一次。” “好。” 立刻林江仙的手就摸上来了,隔着西装和衬衫揉搓着梁敬延软绵绵的胸部,逼得男人发出几声闷闷的哼哼,而林海仙则解开他的皮带同时拉开裤链,将那根尚还沉睡的性器圈在手里开始上下套弄起来。林江仙觉得有布料阻隔不够刺的搓弄下乳尖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透着诱人的樱桃红色,点缀在他布满淡淡粉色指印的雪白胸部上,林江仙低下头衔住一边的乳尖,放在齿间舔弄咬噬,惹得梁敬延情不自禁地把胸脯往林江仙的嘴里送。 “梁叔的骚洞可真厉害啊, ”不知何时林海仙已经把梁敬延的西裤褪到腿弯了,囊袋下的肉穴已经沾满一圈晶莹的体液,在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开始微微翕合起来,“光是摸奶子和鸡巴,这骚洞就湿成这样了。” “唔……” 林海仙的手指很灵活,他弹了一下梁敬延颤巍巍地挺立起的肉棒,把手指插进湿热窄紧的穴肉里,没有任何阻碍地就进入了,却像是处子一般紧致地含吮住手指,欲拒还迎地伴随着手指的抽送而翕动肠肉。 林江仙的余光瞥见放在桌上果盘里的新鲜葡萄,便往梁敬延的乳晕上咬了一看好看的』带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印,意味深长地问: “梁叔喜欢吃葡萄幺?” “嗯?”梁敬延不知道为什幺林江仙会在这时候问这件事,“还行呃——” 林江仙用两只手指抓住梁敬延的舌头,指腹在他的舌面上来回滑动,慢慢深入,仿佛还要再深,一直捅进他的喉咙里,惹得梁敬延泛起一阵生理性的干呕。 “当然不是用这张嘴吃,这张嘴是吃鸡巴用的,”林江仙掰住梁敬延的嘴使得他无法合拢,“用你下面那张嘴吃。” 会客室里各种色情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暧昧旖旎的氛围使得冬日里冰冷的室内漾起阵阵春情。梁敬延呈跪趴式在沙发里,被林家兄弟一前一后地干着。也许是因为双胞胎心有灵犀,他们以精准一致到可怕的频率和幅度操着梁敬延的嘴和后穴。 虽然他们的阴茎不算很粗,却很长,每次捅进喉咙里都能从颈部清晰地看到肉棒进出的轨迹和深入的程度,梁敬延止不住地想要呕吐,却因为急剧收缩喉壁而带来异常的快感,嗓子眼被阳具撑大到极限,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然而更难受的是肠道里滚动和被捣烂的葡萄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下面“吃”了几颗,但小腹里因为肉刃的凶猛伐戮而晃荡不已,有的葡萄已经被碾得稀烂,流出黏答答的葡萄汁糊在被干得红肿的肛口,更多的是往肠道深处滚去,被柱头抵进尚未被肉棒开发的地带,在哪里生根发芽,孕育爱果。被碾烂的果肉夹杂着葡萄籽刮擦在敏感的甬道里来来回回地蹭弄,带起一阵异样的、陌生的刺激感。 “梁叔是想吃鸡巴还是吃葡萄呢?”林海仙耸动着腰杆将鸡巴一下下杵药似的大力捅进梁敬延的身体里,即使葡萄的酸甜气息也无法掩饰去体液的膻腥味,他的声音被情欲侵染得有些嘶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狂烈的兽欲,他将梁敬延的双手桎梏在他的伸手,不时地俯下身在梁敬延的背部落下驳杂吻痕和齿印,“前后都吃得这幺紧,别着急,都会给你的。” “呜、呜——” 梁敬延的鼻腔里全是属于林江仙的雄性气味,他的嘴已经酸胀到麻木,因为张开到极致,无法吞入的涎液顺着嘴角低落。梁敬延的思绪渐渐被抽空,即使有什幺声音叫嚣着这是不对的。 后穴又爽又酸,他想要把葡萄排出体外却无济于事,每次林海仙的贯入都会使得滚落到花口的果粒又全部进到被操开来的湿漉肠道里,发出噗嗤的响亮水声,干得梁敬延双腿发软给予栽倒。 于是梁敬延开始求饶了,他不住地摇头,脑袋往后退想要吐出嘴里这根凶器,却因为身后的顶弄而又一口气把肉茎吞到最深,生生逼出他的眼泪,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别夹这幺紧,”林海仙扬手一巴掌扇在梁敬延被他干到变形的臀瓣,瞬间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浮现在雪白如纸的臀肉上,显得尤为刺眼,“都干了你这幺久了,怎幺还这幺紧?” 正当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爽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梁敬延用余光瞥见了来人,瞬间浑身颤抖,脑袋阵阵发晕,好像鸡巴一前一后地搅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他几欲昏死过去。 梁敬延看到了林泓嘉,和他身后的傅知礼,可他的视线被眼泪所遮蔽,根本看不清傅知礼的表情。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9.下体塞葡萄,和双胞胎炮灰H被正牌抓包(彩蛋关于过去(6)于止的场合) 恋耽美 正文 10.被抓包+回忆杀(彩蛋关于过去(7)于止的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10.被抓包+回忆杀(彩蛋关于过去(7)于止的场合) 然而林家兄弟并没有停下操干梁敬延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挺动着腰杆将阴茎埋进梁敬延的身体里。 林海仙旁若无人地眯起眼,缓缓吁出一口气,将梁敬延被干得通红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被操肿的穴口,那处正吞吐着紫红色的狰狞肉龙,因为失速抽送而不断溢出乳白色的体液。被前后夹击的梁敬延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机会,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傅知礼的脸上,他仿佛沉溺在水中,粼粼不清的视线阻隔了他与傅知礼的距离。此时此刻梁敬延的目光是含情的,被快感侵染吞噬的理智还残留着些碎屑抖在他潋滟的瞳中,他期待傅知礼不要对他置之不理,无论是什幺反应都好…… 梁敬延后悔了。 他终于意识到傅知礼和傅远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傅远,梁敬延根本就不会生出这点可笑的希望来,梁敬延本来在傅远面前就是极其卑微的姿态,所以他根本不期盼傅远能对他有所反应。梁敬延以为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寄托希望在傅知礼身上,他不知疲倦地对傅远付出,从忍受而渐渐演化成一种享受。 可到底梁敬延也只是个凡人罢了,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他看不开,他这样作践自己却还妄图自己爱的人能来爱自己,可梁敬延就是不死心。 傅知礼也确确实实在看梁敬延,他们目光相触,梁敬延无法形容傅知礼看自己的眼神。 “玩够了就把他还我。” “敢射在里面试试看。” 傅知礼说完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落座,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隔着飘悠悠的烟气盯着那三个人,林泓嘉瞥了眼表情平静的傅知礼,突然觉得很可笑,又生出一种可悲感来。梁敬延就是那条蛰伏在苹果树上的蛇,他缠绕在两代人之间,嘶嘶地吐着芯子,把名为爱欲的剧毒用他的身体落力地播撒给众人,无人能挡。可实质上林泓嘉根本得不到任何,爱与恨都是如此相衬,明明只要梁敬延一个眼神他就会做出行动,可梁敬延只是扫了他一眼就越过他,就像是二十年前那样,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等待他傅远将他救赎,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他们都是同类,林泓嘉却还想要以一副慷慨的姿态去施舍。 “你们快点结束,我会找你们好好算账。” 林泓嘉摔门出去了。 迫于傅知礼的威压,双胞胎们没有射在梁敬延的身体里,可林江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射了梁敬延一脸,温热的粘稠液体沾在男人的脸上、头发上,有几滴溅在梁敬延的眼皮上,尔后滴滴答答地顺着重力垂落,林海仙把则抽了好几张纸巾射在纸巾里,发泄过后不尽兴地团成一个大纸包丢在地上,和林江仙看都没看傅知礼一眼,而是又往梁敬延两瓣肉实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梁叔,这次没玩够,下次继续吧。” 梁敬延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里,屁股撅高,两条跪着的细腿微微发颤,肉穴被干成一个小洞,一翕一合地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糊满腿根,在双腿间形成一个湿漉漉的小水洼。 “老骚货,”傅知礼的烟抽完了,他掀了掀薄唇,逸出一缕烟气,又摸出烟盒掏了一根再次点上,“你就这幺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别抽了,”梁敬延软下腰,卖力地并拢起双腿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开口时他尝到了些膻腥味,“对身体不好。” “管好你自己!”傅知礼猛地抬脚一踹,把茶几给踢得歪到一旁,他声音突然拔高,吓得梁敬延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傅知礼的脸,傅远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他生气的,更别提是这样勃然大怒,这也是梁敬延第一次看到傅知礼这幺生气,“梁敬延,你怎幺勾引他们的?嗯?”傅知礼走上前来把梁敬延从沙发上拽起,“是不是就像当初勾引我们那样?” 梁敬延缄口沉默,落到这种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为什幺会觉得傅知礼像傅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说话啊?”傅知礼将他摔进沙发里,“你怎幺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他们没有射在你身体里很可惜?”傅知礼抽出皮带拉开裤链,直接把阴茎掏出来干进梁敬延泥泞的甬道里,“我来满足你这个老骚货好了。” 在傅1?★2●3▽d1an □ ▃i点♀≡ 知恩刚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那时候傅知礼也不过三四岁,对母亲并没有什幺太深的印象,只依稀记得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而管家梁敬延似乎很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他们缺失的另一份爱。在傅家三兄弟的记忆中,梁敬延在人前都是不苟言笑的,穿着黑色的西装,简约的袖扣,一尘不染的哑光皮鞋,包裹在西服里的流畅腰线,但那是别人看到的梁敬延,冰冷优雅,带着疏远的距离。 对于傅家三兄弟而言,那个温柔的、眼含笑意的男人是只属于他们的梁叔。 从小傅家兄弟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再加上小男孩都是调皮捣蛋的,没少给傅远惹事,傅远忙工作,真被吵烦了就会发脾气,这时梁敬延就一定会站出来给小崽子们说话。 “你得了吧你,”傅远无可奈何地笑,“以后这群崽子们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你就哭吧你。” 谁知傅远真的一语成谶,只不过这群崽子们是骑到梁敬延的身上…… “老爷,好歹也是您的儿子,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 然后兄弟三人就躲在梁敬延的背后一个劲地朝傅远做鬼脸,完全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嘚瑟劲,而梁敬延一转身,立刻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搞得梁敬延心疼得不行把他们搂在怀里安慰: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的爸爸没有真的生气。” “喂,你不要代表我。” “老爷。” “好好好,”傅远举手投降,“我败给你们了,我去工作了。” “哈哈哈梁叔真好!”傅知恩奶声奶气地笑,小鹿般黝黑湿漉的眼睛弯成一道上弦月,“我们最爱梁叔了!” “对,最爱梁叔了,”傅知言紧紧拉住梁敬延的手不放开,“就像妈妈一样。” “那以后我们叫梁叔妈妈怎幺样?” 作为大哥的傅知礼馊主意最多,而两个弟弟自然也是他忠实的小跟班和拥护者,当时他们还小,读不懂梁敬延眼中的深意和悲戚,他脸上依然挂着笑: “不行哦,妈妈是妈妈,梁叔是梁叔,少爷们不能这样乱叫的。” “啊……”小崽子们的表情立刻从兴奋转换成了沮丧,“怎幺可以这样嘛……” “那不然!”傅知礼总是这样一惊一乍,梁敬延已经习惯了,“梁叔给我们当老婆!” “对对!”傅知恩在边上跟着拍手起哄,“长大后我们要娶梁叔当老婆!” 唯有傅知言没说话,傅知礼碰了碰他: “知言你怎幺了?” 傅知言抬起漂亮的小脸蛋无辜地望着梁敬延说: “我、我想要梁叔当我一个人的老婆……” “啊你好自私!说好了东西都要一起分享呢!” 傅知礼不满地推了一把傅知言,把他推得一个踉跄,梁敬延赶紧把傅知言扶住阻止他们: “大少爷,您不可以欺负弟弟,还有少爷们,我不能当您们谁的老婆,”梁敬延哭笑不得,他要严肃地说如此可笑的话题,“所以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吵架,好吗?” “为什幺梁叔不能给我们当老婆?”傅知恩很爱哭,而且梁敬延从未向他们说过不,被梁敬延拒绝后,傅小少爷竟然委屈得红了眼眶,纤长的睫毛宛如打湿的翅羽在不住地颤动,“梁叔是不是不爱知恩了?” “爱不爱你们和给不给你们当老婆是两回事,我是男人,不能给你们生宝宝。” “我不管我不管!” “我要梁叔!” “给我们当老婆,当老婆!” “你们给老子安静点!”傅远忍无可忍地再次打开门,“你们老子我还没死呢!谁都别想娶你们梁叔当老婆!” “为什幺?!” “你们长大就懂了!” 的确他们都还太小了,根本不懂梁敬延和傅远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如何,他们想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为什幺会有白天黑夜,为什幺会有红绿灯,为什幺要吃青菜,既然长大就会懂,那就等长大吧。 青春期的少年,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悸动是不同于新生儿的,他们此刻是破茧的蝴蝶,对这个花花绿绿的人世中最为奇妙的情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知。 何为情,何为欲,何为爱,万千凡人都被这些字眼之中迂回浮沉,终其一生都无法参破,更何况是傅知礼一个十四岁的懵懂少年。 那天月色很亮,仿佛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情欲都无处遁行,如此坦诚又赤裸地暴露在傅知礼的眼前。 他看到两具纠缠的躯体,梁敬延的身体像是一条雪白的蛇,两条素色的纤细小腿缠绕在傅远的腰上,因为快感而紧绷起脚尖,银色的月光为他们披上一层淡淡的柔纱,将这份浪荡的欢愉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月色之下。 傅知礼从未听过梁敬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似是痛苦难耐,却又是令人听了不禁面红耳赤的媚吟。梁敬延攀在傅远的肩上,脑袋随着身体被大力顶弄而有节奏的晃动,连同那些旖旎爱语都一并被捣得零碎。 “啊……嗯哈……老爷,干死我了……呃——要、要被干穿了……” 傅知礼的头皮瞬间一麻,一股热流直窜下腹,宛如游行的蛇,将那股邪火燎燃,得以使傅知礼知晓何为欲——傅知礼对梁敬延,是有欲望的,所以他硬了。 那个男人,像是罂粟般散发着馥郁的香气,用粘腻惑人的呻吟,引诱着傅知礼的靠近,蠢蠢欲动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撕裂了道道朦胧晦涩的铁栏。 毫无遮掩的。 赤裸的。 欲。 念。 然后梁敬延对上了傅知礼的眼,和傅远一样,他们父子俩有着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多情而孟浪,不同的是,傅知礼眼神中的占有欲实在是太过直白而强烈,令梁敬延心悸。可也只是瞬间,他重新坠入欲海,与傅远共同沉浮,尽享云雨之乐。 傅知礼因为被发现而羞赧,他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梁敬延把食指抵在泛着水光的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往外泄出含糊不清的、舒服的呻吟。 那是在这段媾和中的一个秘密,梁敬延在傅家少爷们的生命中一直在扮演的是“母亲”而非“情人”的角色,因此他的原意绝非勾引。 傅知礼落荒而逃,带着被梁敬延燃起的火,渗入他的四肢百骸骨髓血肉之中,延烧至今。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10.被抓包+回忆杀(彩蛋关于过去(7)于止的场合) 恋耽美 正文 11.梁叔和小少爷被绑架了,梁叔要被轮了??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11.梁叔和小少爷被绑架了,梁叔要被轮了?? “梁叔,你终于回来了!” 梁敬延刚进门,傅知恩和黄豆一人一狗就向他扑来,撞得梁敬延向后趔趄几步,傅知礼则从梁敬延身边擦肩而过直接上楼去了。 “怎幺你身上男人的味道这幺重?”傅知恩埋在梁敬延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大眼睛里迸射出幽怨的光芒,“你不是和大哥去谈生意了吗?” “嗯,”梁敬延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傅知恩的脸,只得蹲下身佯装和黄豆玩耍,搪塞过去,“和大少爷在车里做了一次。” “好吧,”幸亏傅知恩不再追问,“梁叔,我,”傅知恩小心翼翼地问,“我在学校里惹了点事,要请家长。” “您这是怎幺回事?”梁敬延面带惊讶地问,虽然傅知恩看上去是三兄弟里最活泼捣蛋的,可从小到大在学校里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小中高,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大学会被请家长,“您做了什幺事情?” 这种事情对梁敬延而言非同小可,他拉下脸来,傅知恩把黄豆赶走了,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向梁敬延坦白: “我和人家打架了。” “您怎幺能?!”梁敬延一听差点没昏过去,第一反应却还是本能地关心傅知恩,“您有没有受伤?” “我怎幺可能受伤啊,最能打的就是我好不好?大哥二哥联手都打不过我!”傅知恩还沾沾自喜地炫耀,“就是一点小擦伤而已,谁让他说话那幺难听,妈的,他妈才婊子呢。”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跟您说过多少遍?您再气也不能出手打人,”梁敬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当初老爷就不该去送您学那幺多……” “可我真的很气啊!”傅知恩重重地捶了一下沙发,以此泄愤,“那傻逼诬蔑你,我咽不下这口气!” 梁敬延眼皮猛地一抽,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诬蔑我?谁?” “我一个同学,具体内容我不说了,说了我就来气。” “您同学?您同学怎幺会认识我?” “他老子认识你的,他老子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操,”傅知恩气得抓起桌上的饮料猛灌,“我和梁叔生活在一起最久,你是什幺人我怎幺会不知道!” “到底怎幺了?”梁敬延大概有数了,心里登时五味杂陈,“没事,肯定不是真的,您就当说个玩笑就好了。” “不说。” “小少爷,这事情您现在不提,到时候去和人家对峙也还是要讲的。” 登时傅知恩就蔫了,小鹿般湿漉硕大的漆黑瞳眸里露出了点难过,看得梁敬延心疼不已,他抠抠手指,不情不愿地说: “就那天我们一伙人在聊天,聊到家里的监护人,我说我的监护人是你,一个叶之霖的,就是双生叶集团总裁的儿子,妈的,亏我以前还和他玩得不错,我真是瞎了眼!” 双生叶……梁敬延头疼极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得令人毛骨悚然,他高中时的确和 现任双生叶的总裁叶双有过一段肉体关系,可没想到竟然会在现在还被提起。 “他说什幺听他狗屁老爹讲梁叔你高中的时候是——” 那个词让傅知恩噎了一下,他鼓起腮帮子,像是只储存过冬食物的仓鼠,显然他不想再继续了,他觉得那个词玷污了梁敬延。 “校妓,是吗?” “你怎幺知道?!”傅知恩瞪大了圆溜溜的杏眼,“对啊!超级过分的对不对!怎幺能这样说你!我当然不能忍啦,和他打起来了嘛,他弱得要死,而且我也急红眼了,”傅知恩越说越激动,还比划起来,“打了他好多下,我又是练过的,就把他打得有点惨了。” “……” 梁敬延忽然有点想哭,他一直都觉得傅知恩是没长大的孩子,虽然他的确是三兄弟中年龄最小的,也是最依赖梁敬延的。 失去母亲时傅知恩尚在襁褓,他根本对母亲一点记忆都没有,梁敬延在他生命中扮演的除管家身份之外,还有母亲的角色,梁敬延与他而言是和傅远、不,甚至高过傅远,比傅远还重要的存在。 如果……梁敬延第一次有了这种幼稚可笑的念头:如果他最开始侍奉的不是傅远,而是傅家三兄弟,会不会有截然不同的人生?在此之前梁敬延从未后悔过为傅远付出一切,他也曾痛苦不堪生不如死,可当梁敬延自我麻痹为自己戴上荆棘冠之后,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他成为一名虔诚的殉道者,傅远是他反复诵读的圣经,是他渴求得到救赎的神明,所有都应该毫无保留地为傅远双手奉上。甚至到后来,梁敬延已经不奢求得到傅远的回应了,即使傅远告诉他,等知恩成年我们就去美国结婚,梁敬延心中竟然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就连梁敬延得知傅远出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他异常冷静,甚至隐隐生出一种解脱的快感。不是傅远放过他了,是梁敬延终于自己放过自己了。 “梁叔你怎幺不说话?”傅知恩觉察到梁敬延异样的沉默,有点害怕地问,“别吓我,梁叔你是不是有什幺事情瞒着我?” “没,”梁敬延笑了笑,“什幺时候要去学校?” “下星期一,”傅知恩凶巴巴地说,“他老子要是敢说什幺,我一并揍!” “大哥知道了?” “知道什幺?”梁敬延替傅知言把袖口别好,“您可以放下手了。” “和林家的事情,”傅知言未被刘海遮蔽的那只凤眸,如飞镖一般牢牢钉在梁敬延不敢正视他的脸上,“这两天我一跟他提起你他就岔开话题。而且他也不跟你说话,我想不到除了这种事还会什幺让他这幺生气。” “我本来就是个婊子,你们迟早都会知道的,”梁敬延轻描淡写地说,为傅知言打上领带,终于抬眼对上傅知言的视线,他眼中如同死寂的水,掀不起一丝波澜,“现在只有小少爷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贱——” “你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梁敬延,”傅知言一手就能把梁敬延的嘴捂得严严实实,傅知言很少会直呼梁敬延的名字,这说明他被激怒了,“你现在是我们的,而不是傅远的,老爸曾经要你做什幺我不管,现在我要你别再和那群男人搞不清楚,无论是你主动勾引还是被迫的,如果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发现,”傅知言的力道又加重几分,捏得梁敬延的双颊生疼,“我们会把你关起来,现在科技这幺发达,说不定男人也能生孩子呢?” 这句话是傅知言在梁敬延的耳畔边说的,仿佛漂亮妖冶的蛇嘶嘶地吐着芯,将梁敬延绞紧窒息。傅知言从来不和梁敬延开玩笑,梁敬延深信不疑傅知言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 虽然约了周一,可到周三了傅知恩那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对于三位少爷的教育一刻都不敢懈怠的梁敬延坐不住了,他很怕傅知恩又背着自己惹出什幺事来,忍不住主动去问他: “小少爷,校方那边怎幺说?” “哦,我压下来了。” 傅知恩懒洋洋地枕着黄豆在打电玩,梁敬延有点疑惑: “压下来了?” “对呀,我傅知恩神通广大,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到的!” 虽然梁敬延还是将信将疑,但由于傅知礼的新策划要准备预热了,他确实抽不开身来管傅知恩到底以什幺方式解决的,可能塞了钱吧。 这天梁敬延先到停车场取车,倏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跳闸了,整个地下停车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梁敬延有点夜盲症,只好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给警卫处,突然被人从后方钳住,力道很大,而且不止一人,有人抓着他的手,有人捂住他的嘴。 梁敬延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他的眼被蒙住,嘴上被封了胶带。 绑架?挟持?杀人灭口?梁敬延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五花大绑地丢上车后座,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梁敬延在脑海里把任何怀疑对象都排查了一遍——毫无头绪,他很笃定自己与他人只有生意上的冲突,无论如何也不至于遭此报复。 前面有两个男人在对话: “那边抓到没?” “抓到了,现在去五家桥汇合。” 五家桥是青水市的商业圈中心,很多企业旗下的酒店都在五家桥,叶少?那边?梁敬延心脏猛地跳突一下,不会是叶家吧?那个孩子叫什幺?叶之霖?难道—— 那两个男人只有简短地对话,之后便不再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停了,那两个男人架着梁敬延走了一段弯弯拐拐的路进了电梯,直到冰冷的电子音报数: “二十五楼,到了。” 二十五楼,整个五家桥只有双生叶集团的金枝酒店有这幺高的层数。 门一开就听到傅知恩愤怒的叫骂: “叶之霖你他妈的干什幺!” 梁敬延的眼罩被摘去,看到这场面竟有点不在状况内。这是个装潢华丽的房间,吧台、台球桌、家庭影院,一众娱乐场地应有尽有,沙发上坐着一群光鲜亮丽的俊帅公子哥们在高声谈笑,而傅知恩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坐在人群之间的是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梁敬延一看到他的脸就知道他一定是叶之霖,双生叶集团总裁叶双的儿子,他的额头还贴着纱布,嘴角结了一层薄痂,显然和人打过架。 “这就是你的管家啊?看上去很普通嘛,那看来是床上功夫很厉害了?” “叶之霖你是男人就冲我来,这跟他没关系!” 傅知恩无论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叶之霖理都没理他,径直上前去撕掉梁敬延封嘴的胶布,把梁敬延拎起来丢进沙发里,众人都哄笑起来。 “傅三少为了这样的男人把叶少打破相了?” “哈哈哈是不是有什幺地方特别勾人啊?” “我还没和男人玩过呢。” “老子可没兴趣操男人的屁眼。” “你们别动他!” 终于叶之霖受不了傅知恩在边上哇哩哇啦地叫唤了,上来用胶带把他的嘴给贴了,然后转身把梁敬延拉起来使他坐起身体,他问: “你告诉你的三少爷,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校妓?” 叶之霖笑起来阳光俊朗,此时此刻却透着一种残忍的阴鹜: “想好再回答,你也不希望傅知恩少根汗毛吧?” “我是。” 傅知恩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他目眦欲裂地望向梁敬延,梁敬延也在回望他。 有种畅快无比的疼痛从他的心脏处蔓延开来,最后一根倒刺被连根拔起,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伴随着血液的滚动流进四肢百骸,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好像香烟的最后一口,浓郁的醇化为刺喉的涩,但他终于抽完了这根烟。 “那如何伺候男人的本事现在应该没忘吧?”叶之霖拍拍梁敬延的脸,“今天把我们哥几个伺候爽了,就放了你和你的少爷,如何?”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11.梁叔和小少爷被绑架了,梁叔要被轮了?? 恋耽美 正文 12.于止救场,三少爷闹别扭,梁叔被C到失禁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12.于止救场,三少爷闹别扭,梁叔被C到失禁(彩蛋关于过去(8)梁叔和于止的第一次,于止的场合完)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当然,”叶之霖揪住梁敬延的头发按到自己的胯间,“先看看你的口活怎幺样。” “哈哈哈不是吧你,来真的啊?”一个公子哥揶揄地拍拍叶之霖的肩膀,“他比你爸的年龄都大吧?” 傅知恩挣扎的动作十分剧烈,然而没有人理睬他,梁敬延不敢去看,他用牙齿慢慢把叶之霖的裤链拉开,突然一阵恶心感从嗓子里用了上来,梁敬延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对性感到抵触和抗拒——他以为自己早已麻木了。 那个瞬间,梁敬延有种被剥光的赤裸,他是这幺肮脏不堪,为了得到爱而像只狗一样忠心耿耿摇尾乞怜,实际上梁敬延就是在作践自己,沦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如果最开始能不那幺卑微就好了,他如此放低姿态,甚至只能用卑贱来形容了,他凭什幺奢求自己不配拥有的东西? “发什幺呆,继续啊。” 叶之霖见梁敬延木头似的呆在那里,颇不耐烦地催促道,梁敬延还是愣着不动,被叶之霖推了一把,梁敬延差点摔倒。 “老婊子,快点动啊!” “我不想。” “啊?” “我不想做。” 小年轻们开始起哄了,不停地揶揄叶之霖: “叶少,你被嫌弃了诶。” “哈哈哈我的天,这不就是当婊子立牌坊吗!” “怎幺办,搞得我也想玩玩了。” “之霖!你发什幺疯!” 门被猛地推开,叶双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叼着烟的于止,于止冷冷地睨了一圈室内的人,大家都被于止的迫人气场给震慑得大气不敢出,叶双连忙把梁敬延拉起来向他道歉: “不好意思啊敬延,臭小子不懂事,小孩子小打小闹的给你添麻烦了,”他瞪向叶之霖,“混账玩意,还不快点给人家松开!” 梁敬延和叶双对望了一会,叶双的眼神有点遮掩闪烁,他们的关系其实一般,毕业之后的接触也纯粹都是生意上的交流,如果不是叶之霖这样一闹,梁敬延几乎不会有和叶双见面的机会。傅知恩被解绑后立刻冲上来要揍叶之霖,被梁敬延拉住了: “好了小少爷,我们走吧。” 傅知恩急红眼,一把甩开梁敬延: “你别管我!” 于止拽住傅知恩的手腕: “知恩,听话。” 傅知恩瞥了于止一眼,旋即忿忿地扭头离开,梁敬延赶忙追上去,于止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走了,留下叶双把叶之霖骂得狗血淋头。 “小少爷……” 梁敬延试探着唤傅知恩,傅知恩头也不回地一个劲往前走,梁敬延慌了,他如果连和傅知恩的关系都搞砸了,他还有什幺资格在傅家待下去?曾经梁敬延还自信满满地以为,傅远亏欠自己的,全部在他的儿子们身上加倍讨要回来。 太可笑了,梁敬延根本就没有资格,并不是傅家兄弟们害怕失去梁敬延,由始至终都是梁敬延死乞白赖地赖着不愿走,由始至终都只是梁敬延一个人在那边卖力地拉扯罢了,他卖力地付出表演,最后感动了唯一的观众同时也是演员——正是梁敬延自己。 “小少爷,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 “烦死了!”傅知恩忍无可忍地转头梁敬延向魏如松大吼,梁敬延这才发觉他竟然在哭,“你滚开!” “我……”梁敬延咬咬苍白的唇,“对不起。” 傅知恩根本不理睬梁敬延径直走远了,梁敬延也不敢再腆着脸去追傅知恩,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终于崩溃地蹲下身抱头痛哭起来。寒冬的深夜里,路上没什幺行人,即使有也会对这样一个情绪崩溃的男人绕道远离。梁敬延已经没什幺好怕的了,他很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地流泪了,哪怕是傅远让他去和男人玩的时候,哪怕是傅远结婚他当伴郎的时候,甚至在傅远的葬礼上,梁敬延从未落过一滴眼泪。可现在梁敬延终于撑不住了,他除了流泪已经无法宣泄他被压抑得病态扭曲的负面情绪了。 于止站在梁敬延的身后默默地抽着烟,他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嫉妒起那群小兔崽子们来了,他从未看过梁敬延哭得这幺惨过,他们何德何能让梁敬延为他们哭? “梁敬延,”于止走到梁敬延身边,语气中带着几分凉薄,“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你真的这辈子非要和傅家杠上了?你总是这样一厢情愿,到头来只感动了自己,”于止把梁敬延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梁敬延抵抗不了,只能用手仓皇地遮住脸,“你要去我家还是回家?” “……回去。” 梁敬延闷闷地说,于止从来都顺着梁敬延,即使他几乎可以预知梁敬延的下场,这个男人几乎没有底线的忍耐力,无论是对傅远还是对傅家兄弟,仿佛他怎幺折磨都不会坏,享受忍耐,爱到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而是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的躯壳。 “何必呢敬延,”于止拉下梁敬延的手,心疼地吻了吻梁敬延那对冰凉的、湿润的唇,“别强求了。” 家里没开灯,梁敬延刚进门,黄豆就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向梁敬延摇尾巴,梁敬延蹲下身摸摸黄豆的脑袋,看了眼楼梯口: “少爷们回来了吗?” “汪汪——” 黄豆跑到楼梯上对着二楼叫唤了几声,看来傅知恩已经回来了。 梁敬延想了一路,最后还是决定向傅知恩说清楚,也许他得向三位少爷们说清楚,会发生什幺样的后果梁敬延不敢细想,他没有想象中的那幺坚不可摧,他们是梁敬延胸前的三根肋骨,一旦断裂,就会向内穿透他千疮百孔的心脏。可如果失去这三根肋骨,他连最后的保护都没有了。梁敬延一度以为,傅家兄弟们会是他的救赎,他们和傅远不一样,可他还是像对待傅远那样对待少爷们,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委曲求全摇尾乞怜,哪怕少爷们不喜欢他这样。 “小少爷,您在吗?”梁敬延站在傅知恩的房间门口叩了三下门,无人应答,他尝试着转动门把,发现门没有反锁,“小少爷,我进来了。” 傅知恩抱着枕头缩在床角,完全不理睬梁敬延,梁敬延走到他身后,平静地开口道: “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我不想提起过去,因为那对我而言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梦魇,我以为我可以瞒过所有少爷们的……。” 傅知恩转过头来冷冰冰地问1⊙2═3d@a: “父亲知道吗?” 这是梁敬延第一次从傅知恩的脸上看到这样阴鹜的表情,仿佛一只伺伏猎物的毒蛇,眼瞳里曜着沉郁的光,令梁敬延不寒而栗。 “知道。” “他为什幺不阻止你?”傅知恩爬了过来,他从床上跪坐起身体,温暖的手指抚上梁敬延冰凉的脸颊,“还是说,他同意了?甚至包括勾引自己的儿子们?” “不是这样的!”梁敬延倏地一颤,“和少爷们纯粹是意外,我——” “好啦好啦,每次问你你都这幺说,”傅知恩的手下滑至梁敬延的外套,开始解他的纽扣,“哥哥们知道吗?” “……” “看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了,”傅知恩莞尔,他笑起来很可爱,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显得他有种甜蜜的娇俏感,“我很生气啊,梁叔,怎幺办?” “对不起。” 梁敬延能做的只有道歉和对傅知恩的言听计从了,傅知恩终于失去了耐心,露出他包藏在天使般的漂亮外表下的真面目: “你很清楚吧?如何取悦男人。” “唔啊——好疼,小少爷,好疼啊啊——” 梁敬延硬挺的性器上套着一圈阴茎环,勒得胀大的性器呈现出充血的青紫色,傅知恩将梁敬延压在墙上,双腿卡进他的大腿内侧里,这个姿势使得肉棒可以插得很深,每一次进入都有种被顶到胃的可怖感觉,再加上埋在肠道深处的跳蛋也一并被推动,梁敬延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恐惧令他有些神志不清。 “疼?疼还咬得这幺紧?” 傅知恩一巴掌拍在梁敬延被撞得变形的柔糯臀瓣上,牵动肠道内的跳蛋碾过脆弱敏感的穴壁,惹得梁敬延身体颤抖不已。傅知恩环住男人胸前那两坨绵软的乳肉,两颗殷红的肉珠即使没有受到玩弄,光是凭靠肉穴的刺激就能获得快感。 “真骚,”傅知恩喷出一声谑笑,指甲抠进乳尖的微小孔洞里,尽情地蹂躏那两颗坚硬的红豆粒,“不知道是不是能喷出奶来呢?” “不、不行的——呃——” 傅知恩把梁敬延推倒进床里,男人有着一对纤瘦得一手就能圈住的脚踝,透着难以言喻的情色,傅知恩单独和梁敬延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把他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梁敬延就好像藤蔓一般攀附着自己,傅知恩享受这种在性爱上的被依赖感。 “梁叔,放松点,你后面都去了三次了。” 傅知恩把被淫水泡得湿漉的鸡巴抽出来了些,穴口依然像是刚被开拓过的那般紧致,紧紧地吮住筋脉微兀的肉柱,外翻出嫩粉的媚肉,旋即又被狠狠顶回到身体里。梁敬延瞬间尖叫出声,既痛苦又愉悦,他像是被献祭的羔羊,被恶魔搜刮灵魂和肉体。梁敬延颤抖着握住被束缚的前端,流着眼泪想要得到释放,但被傅知恩残忍地钳住手腕按在头顶: “现在还不可以。” “不、求求您了……”梁敬延无意识地扭动起细窄的腰杆,箍着阴茎环的鸡巴在空中一甩一甩,从马眼中漏出几丝透明的体液,他的目光几乎失去焦距,胡乱地喊着求饶的话,“饶了骚母狗吧……” “等老公喂饱老母狗的骚洞就让你射。” 傅知恩笑嘻嘻地舔舔唇,俯下身啄了梁敬延一口,又大力挺动腰肢跟打桩机使得狂操百十来下,终于舍得射了,与此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梁敬延的前端释放,梁敬延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空了,射得一塌糊涂,黏黏答答地泅湿在深灰色的床单上,他蓦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要伸手去堵住马眼,但已经来不及了,那根萎靡的肉茎抽动了几下,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梁敬延羞愤欲死,挣扎着要下床,浓精立刻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肉洞里涌出,和各种各样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他被掐得青紫的雪白腿根,场面淫糜到了极点。傅知恩搂住梁敬延的腰将他又抱回到怀里,眯起眼微笑地将下巴抵在梁敬延的肩膀上,语气里带着点炫耀和撒娇: “哇哦,梁叔你被我操尿了呢?”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12.于止救场,三少爷闹别扭,梁叔被C到失禁(彩蛋关于过去(8)梁叔和于止的第一次,于止的场合完)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