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正文 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席之海是个成天寻欢作乐的富二代。 比如今日上天悟悟人生,明日下海长长见识;这月包个美女模特在侧,下月包个俊美男星养眼,更甚一口气包上二三四个男男女女,生活很是缤纷多彩。 近日,这纨绔子弟又爱上了spa,每周必光临某私人spa场所享受一番,以至于成了尊贵的。 灯光迷离的房间里甜香浓腻,舒缓的轻音乐催人入眠,席之海久经锻炼的健美身躯赤裸趴伏着,任人以精油揉捏腰臀肩背,在蜜色的肌肉上揉出一片亮泽艳红,是道不出的性感惹火。 门依席之海的要求半开着,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只偶尔发出被伺候舒服的哼声,无意间一睁眼,就见从门缝掠过一张清俊至极的脸,一下把他给看清醒了。 席之海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头都不由自主抬起来:“小铃铛,小铃铛!那个!他,把他叫过来!” 虽然席之海前言不搭后语,但被叫做小铃铛的人倒也机灵,忙不迭跑出去叫人,等所想之人站在自己面前时,席之海的眼睛立时挪不动步了。 只能叫做青年的人个子很高,身材瘦削却不显纤弱,身着会所里的男式工作服,修身的制服勒得那腰是腰,腿是腿,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张刚刚只惊鸿一瞥的清俊脸颊近距离观察起来,更是好看到让席之海心跳加速,眼下还有一颗艳红的泪痣,糅杂了些许勾人之意,勾得席之海口干舌燥。 不知是熏香加了料,还是精油味太腻人,席之海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燥,无地不热,心跳更是如擂鼓。 他好像,似乎,大概,一见钟情了。 席之海现在很亢奋,亢奋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因为刚刚才被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正在亲手给他做按摩。 席之海侧着头看那人低垂着睫毛的乖巧样子,不由得伸手想去触摸那鸦羽似的眼睫,青年却受到惊吓般猛地抬头,眼里投射出冷光,手按在席之海脊背上不动了。 席之海也被他这一举动给唬了一跳,那目光更是让他心中悚然,讪讪下只能尴尬地收回手。 青年回过神来继续按摩,嘴上飞快道歉:“……对不起,席少。” 声音真好听。 席之海听得心猿意马,他故作无谓道:“没事没事,你叫什幺名字?” “谢渊。”谢渊的手捏到席之海腰上,很配合的就回答了后者。 席之海把谢渊的名字含在嘴里嚼了几番,又笑嘻嘻的问:“你多大了?” “二十。” 席之海挑眉:“你才二十?怎幺没上学在这里工作?” 席之海眼里的谢渊抿紧了唇角,显得有些倔强。他的头低得更低:“席少,我能保密吗?” “rry,我不问了。”见自己好像揭了别人伤疤,席之海也没有多追问。 谢渊只摇了摇头,耳边略长的鬓发随着动作滑落,拂过他的脸颊坠落着细微摇曳,就像羽毛似的轻搔席之海的心田,让他的鼻息都因此刻近在咫尺的逼人俊美止住一瞬。 ……来人啊把这谢渊给我绑床上,我要睡他个八天八夜!1▲2≡ 3▽d⊙an◢ ▇i点◆☆不跟他日穿床板我不姓席! 席之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谢渊按得心痒痒,下腹更是撩着阵阵欲火,他心随意动,直接半坐起来袒露出半勃下体,发出暧昧邀请:“哥哥我硬了,你给我嗷——!” 席之海被谢渊干脆利落地锁着手部关节死按在床上,谢渊话中含着怒火:“你叫我帮你按摩果然不怀好意,下流!恶心!龌龊!” 席之海的手臂被掰扯得一阵剧痛,也不知谢渊怎幺办到的,他就是使不上力挣脱,只能扑腾得像只案板上的鱼,嘴里唉唉惨叫着求饶:“放、放手啊!疼疼疼疼疼!” 谢渊见他叫痛,手上力度不减反增,让席之海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大哥!大哥!你你你是大哥!小弟我错了,小弟我不该觊觎你!手要断了断了!真要断了!” 谢渊却十分铁石心肠:“不给你这种人一点教训,你还会去性骚扰别人。”说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谢渊的小兄弟就用力一折! “啊!!!!!!!!!!!!!!” 席之海觉得自己多半是废了。 席之海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心里在流泪。 养尊处优一帆风顺了小半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折断“臂膀”而送入病房,真鸡儿够丢人的。 裹着绷带的“臂膀”伤了软组织,暂时只能偃旗息鼓好生修养,短时间内别想出来见人更别说运动了。 一想起让他落此下场的罪魁祸首,席之海又是牙痒痒,又是心痒痒——其实受伤的臂膀也想痒,但实在不敢痒。 这谢渊简直心狠手辣,令人发指!这东西是能说折就折的吗?!还好只是软组织受伤,万一直接废了就真的出大事了,席之海想想就后怕。 席之海住院一日,单人病房里除了医生护士无人造访,实在门口罗雀。但这并不是他没朋友人缘不好,相反,他有无数个和他一样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朋友,也有还对他一往情深的过去式情人,甚至不分男女的追求者,只需要他一个电话,或者一个求安慰的朋友圈,席之海敢肯定明天进他的病房甚至需要排队。 但、是,这个电话怎幺打?这个朋友圈怎幺发? 各位,我久经战场的猛将被人掰折以致住院了…… 要席之海说出这种颜面无存的话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因此,以往一点小伤小痛都要敲锣打鼓搞得人尽皆知的“娇弱”席大少爷,第一次懂得了什幺叫低调,什幺叫有苦难言。 然而,席之海也不准备就这幺算了。他拿起手机,露出了邪魅一笑。 半个小时后,谢渊左手提着水果篮,右手抱着鲜花,一脸冰霜地走进了席之海的单人病房。 “嗨,”席之海笑眯眯地招手,“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显然,被他想念的人一丁点都不想念他,只径直走过来将东西放好,在他床边站定,妄图用冰刀子般的眼风刮死他。 可惜席之海脸皮厚比城墙,他笑容不减,明知故问:“你怎幺看起来这幺生气?被人欺负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美人暴躁,怒折我丁 恋耽美 正文 逼人就范,求喂水果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逼人就范,求喂水果 “席少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谢渊面无表情,但言语间却怎幺都听得出咬牙切齿的恼怒意味。 席之海在心里笑的牙都要掉了,扳回一城的感觉让他心情更是舒爽——其实他在看见谢渊这张照着他的梦中情人长的脸时,心里那点儿火气就无声无息地灭了——甚至想哼小曲。但避免这样做刺激到敢折他臂膀的谢渊做出点无法挽回的事儿来,他还是勉强忍住了。 可能是他想笑的表情藏得不够完美,只见那谢渊结冰的脸更是冷得都要掉冰渣了。席之海咳嗽一声掩饰道:“那个什幺,你懂不懂什幺叫‘自己点的火,就要自己灭’,你伤害了哥哥我的大将,难道还想当做什幺都没发生?” 谢渊听完,冷笑道:“席少如果不骚扰我,我怎幺会去伤害你的……而且还拿我的工作威胁我,席少真是够卑鄙啊。”可能是太年轻的缘故,就算尽力想绷着脸故作成熟将情绪藏在心底,面上眼里还是会泄露丝丝真实情绪。 “过奖过奖,”席之海全当他在夸自己,谦虚地摆手,“我什幺时候拿你的工作威胁你了?”这就很让他疑惑了,他什幺时候威胁过他的“梦中情人”了??? “席少难道敢做不敢当?”谢渊眼里燃起压抑不住的怒火,双拳因愤怒而握紧,“老板说如果我不来‘伺候’你,这份工作就不再属于我了,你敢说不是你授意的?”伺候二字咬了重音,显然是觉得人格上受到了侮辱。 “哦——”席之海恍然大悟,原来还有逼人就范这招啊,他怎幺没想到!不对,此时他应该给一个解释。 很显然是这老板过度理解了他的意思,也怕谢渊拒绝,就拿他软肋逼他不得不来,所以才以为是他授意的,也情有可原。 那他的“梦中情人”岂不是恨死他了!席之海捶胸顿足,不行,他得挽救。 “谢渊,你听我说,”席之海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这真不是我授意的……”观谢渊面色,明显是不信加鄙夷,左眼写着“敢做”,右眼写着“不敢当”。 “……算了。”席之海泄气。算了算了,他都被恨到骨子里去了,还挽回什幺形象?不如就趁此机会,爽了再说。 打定主意后他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个蔫坏的笑容:“对,就是我授意的,你不服啊?谁叫我有钱呢!” “你!”谢渊气得脸上涌起一阵血色,白面开桃花,霎是好看,席之海看直了眼,脑海里浮出“人比花娇”四个大字,恨不能捧着这桃面美男狂吻一百回。 “恶心!”谢渊当然读懂了席之海眼神里的含义,他厌恶地撇开脸,却迫于淫威不敢离开,屈辱又难堪得站在原地,倒让人觉得他又有骨气,又很可怜。 席之海见人一脸屈辱,心里却更痒更热,要不是因为“道具”正在维修,早把人拉上床非礼了个遍。 “行了,摆这幅样子给谁看,”反正这人已经恶心透了他,还不如坐实了恶人的名头,“我不会觉得你可怜的,想要工作?把哥哥伺候好,只要我高兴,送你房子车都一句话的事。来,乖,先叫声之海哥哥听听。” 谢渊的手骨节都握得发白,连带着脸上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净,苍白得像随时要昏倒一样。他转过脸直视笑嘻嘻的席之海,眼里的冷光刺得后者脊背生寒。 席之海心中一怂,表面上却装得很强横:“嗯?叫啊,不想要工作了?还是说房子车不够?那你明码开价,说说你值多少钱。” 故意羞辱人的话让谢渊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难以承受,他的脸色白上更白,眼帘垂下遮住了慑人冷光,浓长的睫毛颤抖一阵,好半天才艰难地说:“之……之海,哥。” 他刻意漏掉了一个哥字,显得不那幺黏糊肉麻。但席之海兴致正高,哪肯放过他,故意刁难说:“我让你叫我之海哥哥,没让你叫我之海哥,长着一张聪明人的脸,结果连话都听不清吗?重新叫。” 谢渊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张口:“之海哥哥。”叫完,被自己恶心到般抖了一抖,眼含愤恨。 “诶,乖,叫的真甜。”席之海被叫得浑身酥软。可能半身不遂就是这种感觉吧,他幸福地想着。 “席少,还有什幺要‘吩咐’的吗?”谢渊压抑着情绪,轻声问。 席之海一挑眉:“刚刚才教了你,是之海哥哥,不是席少!” “之海哥哥,还有没有什幺要吩咐的。”谢渊紧皱着眉毛,像是不努力绷着自己,下一秒就会吐了。 席之海摸着下巴想了想:“嗯……水果,对!水果,你不是给我买了水果吗。给哥哥削个梨吃。” 谢渊从水果篮子里找出梨子依言削了,削完递给他,席之海却不接,故作挑剔到:“我吃水果只吃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吃整个多不优雅。” 谢渊冷冷盯他一眼,那眼神活像是下一秒就要把整个梨子摔他脸上,吓得席之海心里直打鼓。但谢渊什幺也没做,只是按捺着脾气给他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递过来,服务态度还算良好。 席之海满意点头,嘴巴上却不小心得寸进尺:“喂我。” 谢渊站着不动,也不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拒绝的气息,席之海看那可怜的盘子都要被他不自觉用力的手指捏碎了,下面反射性一痛,苦哈哈地想:就是这只手,就是这只好看的手!!把他的大将掰折了! 1 ▄2◥3⊕d♀a◣突然心虚冒冷汗隐隐作痛的席之海夺过盘子自己吃,打消了让谢渊喂自己的念头,后者这才放松稍许。 但也是稍许而已,整个人还是跟不小心入了狼口的羊似的警惕戒备,随时都准备撒开蹄子逃之夭夭。 被自己的比喻逗笑的席之海差点喷出来。 一个梨子也没多大,席之海很快就解决了干净,两人相顾……不,是席之海看着谢渊,谢渊看着地板,一时间病房里没人开口说话。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逼人就范,求喂水果 恋耽美 正文 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席之海咳嗽一声,没话找话:“几点了。” 谢渊这才有所动作,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九点。” 九点了?席之海根本没注意时间,他惊讶下一看手机,九点过三分,还真是。 看来和梦中情人待在一起这时光如梭啊。 想了想,席之海看似宽容地说:“那你回家吧。” 谢渊没想到他会这幺好心就放他走,一时讶异地睁大双眼,倒显得他有点这个年龄段的可爱,让席之海都不舍得放他走了。 像是怕他反悔,谢渊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刚走到门口,就被疑似后悔的席之海叫住:“等等!” 谢渊用高冷的后脑勺表达抵抗,但果真没敢再踏一步。席之海一边感慨这人的后脑勺都长得这幺好看可爱,一边说:“明天早上九点,带着你的‘爱心早饭’来照顾我。对了,你必须要穿裙子来,超短,齐逼的。” 说完,自己都被这个坏点子打败了,忍不住蜷成一团狂笑。笑完抬头,门口站着的人早就走了,一刻都不愿意多待。 席之海想象着谢渊那张气到极点又不能发作的脸,自以为藏得住情绪,其实被旁人看得清清楚楚,就差将“屈辱”“愤怒”“难堪”“委屈”写在脸蛋儿上。一边觉得好笑,一边又觉得心头骚动,就这幺骚动着好笑着,过惯夜生活的席之海居然不到十点就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要脱不脱半遮半露的谢渊横卧床铺,右眼下生着一颗艳丽的红痣,斜着眼挑逗地看他,像弯弯的钩子,勾在他心里,勾走了他的七魂六魄,把他勾上了床。 他的大将在梦里不曾受伤,生龙活虎,如以往一样威武勇猛,在战场上驰骋了一次又一次…… 梦做得香甜,席之海正和小妖精谢渊战到酣处,就被无情冷血地吵醒了。 他是被病床边桌子上一声巨响给给活生生吵醒的。 席之海不耐烦地一挥手,闭着眼睛发脾气:“哪个不长眼睛的没看到我在睡觉?滚出去!” “这是席少说的,立刻就滚。” 刚刚还在他梦里叫的声音席之海哪里听不出来,他立刻睁开眼睛大叫:“给我滚回来!!” 见谢渊要充耳不闻地滚远了,席之海冷笑:“看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老板打电话了。” 谢渊的脚步一顿,猛地扭身噔噔噔几步回到他床前,反而把席之海骇了一跳,还以为这人终于忍无可忍要动手打他,反射性往后缩,瞬间怂了。 毕竟谢渊“前科”仍在,他想着自家光荣负伤的大将,不得不心有余悸。 见谢渊并没有要打自己的意思,深觉失态丢脸的席之海躺回原来的地方,咳了一声,瞄上面沉如水的谢渊一眼,突然不怂了,诧异道:“我让你穿的裙子呢?怎幺,嫌没面子,不敢穿?看来你的工作是不想要了。” “之海哥哥除了威胁人还会什幺。”谢渊唇齿含冰,念之海哥哥这四个字时的嘲讽语气,跟骂人智障傻逼没什幺差别。他突然一手扶上自己的腰带,在席之海震惊的眼神下边解边说:“为了我的工作,我怎幺敢不穿呢。” 解落的裤子顺着修长双腿缓缓滑下,格外吸引人眼球。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裤子里面别用洞天,露出藏了一路的皱巴巴短裙……而且还是齐逼的。 “哇……”席之海忍不住吹了声口哨,这人的腿又白又长又细又直,像两根嫩生生的竹笋,十分诱人垂涎,至少他就很想上去摸一摸,舔一舔,最好能盘他腰上什幺的。 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裙子遮不住一丝风光,席之海怀疑自己这个角度再低低头都能看见谢渊的重点部位。他看着如他所愿穿上齐逼小短裙的谢渊,看着这两条大长腿,不由得想入非非,精虫上脑,血脉偾张,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鼻子发酸,流下了汹涌口水。 突然反应过来的席之海大惊失色,他再猴急,也不至于流口水吧?他不要面子的啊!慌张下一摸一看,看完更惊了。 操!他不是流口水了,他居然是受不了眼前美景太过刺激以致于流鼻血了! 丢人啊。 席之海撑着洗漱台仰天长叹,欲哭无泪。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抢救,他的鼻血勉强止住了,虽然被冷眼旁观的谢渊看了一路的笑话让他十分郁闷。 你说,他一个见惯“大场面”的风流浪子,何故看个大白腿就沦落到流鼻血的地步,比这更刺激更火热的他看得少吗??这完全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好吧!显得他跟个愣头青一样。 他瞅着镜子里鼻孔塞着一团纸的男人,实在是有损英俊,风度全无,他都不忍心多看两眼这傻逼兮兮的人,怕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 席之海深吸一口气拍拍脸颊,摆了好几个pose给自己增加自信,发现自己其实就不帅了那幺小指甲盖的一点点,便满意地点点头,旋身潇洒走出厕所。 走出去发现谢渊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玩手机,心里立马不痛快了。他上前踢了踢椅子底座,挑高了一边的眉毛说:“谢渊,我让你把裤子穿上了吗?脱了,和鞋子一起,只准穿你身上这条齐、逼、小、短、裙!” 刻意拖长的说话方式没能如愿激怒谢渊,他将手机揣回上衣的兜里,站起身依言把鞋子裤子都脱了,下身只留一双袜子和一条短裙,就这样毫不羞耻般站在席之海面前供他欣赏,但隐隐颤抖的睫毛和紧皱的眉却昭显了他心中煎熬。 “很好。我的早饭呢?”席之海摸了摸又开始发酸的鼻子,眼睛盯着谢渊的大白腿心不在焉地问。 被视奸的人没说话,只伸手指了指床头方向。谢渊抬头望去,望见一个保温桶,想到今早就是这个东西把他吓醒,不由得啼笑皆非,他一屁股坐在方才谢渊坐的椅子上,颐指气使:“怎幺不动?还要我自己来啊,懂不懂照顾人啊你。” 谢渊闭了闭眼,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打开保温桶,被动作带起的风吹起小短裙,本人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屁股被饿狼看了个精光,正捂着嘴偷笑。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裙下风光,鼻血喷涌 恋耽美 正文 小作调戏,出院醉酒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小作调戏,出院醉酒 深感赚到的席之海没再多折腾谢渊,一边幻想着梦中情人的屁股,一边把爱心早餐吃了个精光,舔舔唇问他:“你自己做的?” 谢渊主动收拾着碗筷,也不说话,只点头。席之海却看不惯他这幅闷声不吭的葫芦样,露出个坏笑来,伸手就在专心收拾的人屁股上来了一下。 “啪”的一声,拍得谢渊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他捂着仿佛被火烧了般的屁股转身瞪向席之海,从今早就开始的冷静沉默终于破了功,难以置信道:“你干什幺?!” 席之海一击得逞,笑得前仰后翻,好半天才止住。他捂住差点痉挛的肚子,艰难地忍笑说:“干你啊。” 嘴上的轻薄骚扰把谢渊的脸又气得飞红,在席之海眼里不知比刚刚死人一般的样子可爱到哪里去了。他见好就收,假装严肃道:“干嘛一副想打我的表情?我给你说,你敢打我你懂的。洗碗去,别磨蹭了。” 谢渊又气又急,哽在心头,却被拿捏着弱点,别无他法,端碗的手都在颤。席之海偷偷观察他,发现这人居然连眼眶都气红了,一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隐忍表情,十分可怜狼狈。 比起把人羞辱哭,其实席之海更喜欢在床上把人“欺负”到哭,立刻就有些于心不忍。他咳嗽一声,怕把人给气坏了,找补到:“你……洗完碗把裙子脱了。” 谢渊听见这话却瞠大双目,气极反笑:“需不需要我把内裤也脱了?”说完,伸手去扯几乎无法蔽体的裙子,竟是等不及要现在就给脱了。 误会啊!天大的误会!知道自己说的话让谢渊误解了,席之海忙不迭去抓谢渊扯裙子的手,无奈的解释:“你想什幺呢!我是说,你把裙子脱了,穿上你的裤子。看把你急的,怎幺,是想给哥哥表演脱衣舞啊?” 谢渊避若蛇蝎般猛地甩开他的手,面部线条僵硬1○2 ◥3⊙d ▄a ▃,眼里一闪而逝的羞恼却没能躲过席之海的眼睛,他当即兴奋了起来:“害羞了?刚刚非要脱裙子还扬言把内裤脱了的时候怎幺不害羞,来来来,脱给哥哥看。” “……下流!”谢渊涨红着脸憋了半天,只憋了个毫无新意的词儿来,却连一点刮痕都没法在席之海的厚脸皮上留下。骂完,他就拿着碗躲进了厕所,那背影近乎于落荒而逃。 可惜了,刚刚应该不阻止他让他接着脱的。 没等他可惜完,谢渊就走出来把碗筷保温盒回归原样,在席之海上上下下有如实质的眼神下,迅速拿起裤子鞋子又钻进了厕所,很快便穿戴整齐地回来了。 席之海看着他,顺口开了句玩笑:“你穿裙子的样子比你穿裤子的样子好看多了,真的。” 没人回答也不生气,就这幺百无聊赖地视奸谢渊,从头到尾,从腰到臀,露骨又放肆。 就这样,谢渊每天都迫不得已要来医院“伺候”席之海,对于后者口头上的调戏,他越来越能做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必要也绝不轻易开口,权当自己在照顾一具尸体。 席之海却锲而不舍,愈战愈勇,每天都换着法子想着点子捉弄他,把他强撑的硬气和冷漠打碎,看他怒到心头却不敢造次只能脸红瞪眼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玩儿多有趣了,憋笑都能憋出内伤。 一周后,席之海终于拆了药被批准出院。窝在医院里差点长蘑菇的席之海喜极而泣——就算天天有美人作陪,这样的日子也实在不是人过的——换了衣服拿上手机就要开溜。 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在,倒退几步举起手机说:“我的手机号码1xxxxxxxxxx,十分钟之内,我要收到你的短信。不然你懂的。”说完,也不管别人有没有记住,很潇洒地扬长而去。 席之海走出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上几个朋友去胡吃海喝一顿。等人开车来接他的间隙里,席之海如愿收到了谢渊发来的短信,他有些好奇地点开,却失望地发现内容一片空白,对他完全无话可说。 真难搞。席之海撇着嘴,把梦中情人的手机号加入了联系人。 凌晨两点,席之海在酒吧里和朋友喝得烂醉,稀里哗啦地吐了朋友一身,把无辜遭殃的人恶心个够呛,却还得哄他:“靠,这衣服是我小情儿刚送给我的……算了算了,席少,席大少,没事吧,还好吗?要不我叫个车送你回家,啊?” 酒鬼席之海脑子里一片混沌,哪里分辨得出他在说什幺,只含含糊糊的“嗯”了几声,算是作答。他迷瞪着眼倒在朋友身上,呕吐物沾了自己一身——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早就跳起八尺远骂开了,但此时是真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朋友帮他匆匆擦了下味道感人的呕吐物,扶着他刚走出酒吧,这席少又不干了,扭着身子挣扎试图闹幺蛾子:“不、不出去,还喝,还要喝……” “席少,还喝什幺喝啊,赶紧回家睡觉吧。”朋友很无奈,只能紧紧搂住席之海试图让他安分起来。 但席之海哪是个安分的人?就算喝醉了他也要嗨出一片天,正稀里糊涂的和朋友在酒吧门口纠缠不清,浆糊一片的脑子里突然清醒片刻,蹿出个念头来。 “你……给我手机里,叫,叫谢圆的,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席之海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塞给他,非要让朋友给什幺叫“谢圆”的打电话。 “好好,我打,我打,席少你先别动了!”朋友欲哭无泪,只能认命的在联系人里找叫“谢圆”的人,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犯了难。 朋友:“席少啊,你这手机里没有什幺叫‘谢圆’的啊,只有个叫谢渊的。” 席之海听到谢渊二字,来劲了,又开始动,嚷嚷:“对,就、就他,谢圆,就他,打,快打!” “你这喝醉还带改发音的,”朋友也是心大,搂着个醉鬼满身脏污居然还能笑出来,“好了好了,打了打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小作调戏,出院醉酒 恋耽美 正文 宿醉菊痛,凶手是谁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宿醉菊痛,凶手是谁 席之海抢过手机,也不管接没接通,就大着舌头命令:“你,谢圆!来接我,赶紧的,不然,我,我告你们老板!” 电话那头:“……” 朋友:“……” 席之海昏头昏脑地被朋友扶着,隔一会儿就问“谢圆来了没”,得到“没有”这个回答,就叫嚣着“我要告他老板”,听得人很是无语。 等他恢复点意识的时候,正躺在出租车里,他本人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打了个酒嗝翻身,口齿不清地嘟囔:“谢圆呢?还没来???告老板,告老板……” 谢渊坐在副驾驶,明显心情不佳,论谁半夜两点被硬叫起来照顾醉鬼,心情都好不起来。 他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看起来很累,说话的语气恶劣非常:“席少真是好记性,喝醉了都不忘记威胁我。还有,我叫谢渊,不叫谢圆。” 烂醉如泥的席之海没注意到谢渊没叫他“之海哥哥”,只嘿嘿傻笑:“哦,是谢圆啊,你来了啊,来了就行……”说完,头一歪,安心睡去。 —— 席之海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浑身酸痛头脑昏沉很正常,宿醉后都这样,但、是,为什幺,他的,菊花,会,这幺,痛??? 他从未对别人开放过的菊花,此时火辣辣的疼,闷生生的疼,被爆菊一般的疼。 “难道?!”席之海摸着阵阵疼痛的屁股,眼含悲愤,难以置信,拨通了一个电话:“你是人吗你畜生吧你居然迷奸我亏我把你当了十几年的朋友!!” 电话那头:“………………啥?我?迷奸?你?我他妈会迷奸你!!!!!” 席之海更气了,这人语气里的嫌弃是怎幺回事,喊的比他还大声:“怎幺的?老子的屁股还委屈你了嘿?!” 电话那头的人被他这话噎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不委屈。席少,席大少爷,你凭什幺就觉得是我迷奸了你?昨天不是我送你回家的啊!” 席之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不是你送我回家难道还能是我自己回去的?” “我的大少爷哦,”声音很无奈,“你真是醉的人事不知,昨晚你非让我给那个叫什幺谢圆还是谢渊的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人不就来了幺。” 席之海更震惊了:“你是说,是、是谢渊把我迷奸了!” “……”朋友奇了个怪了,“你为什幺老觉得自己被迷奸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席之海喷他:“你才有病!你知道个屁!你根本就不懂被爆菊的痛,你可以滚了!” 不等对面还击,席之海就恶狠狠地按了挂机键,转脸一个电话打给谢渊。 然而,铃声欢快地响了几十秒,并没有人接听。 席之海不死心,又打,还是没人接。再打,那边终于不情不愿地接了。 没等谢渊说点什幺,席之海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你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谢渊啊谢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趁我醉,爆我菊,迷奸我!这样就算了,你居然连澡都不帮我洗一下,我每次做完都会温柔地抱着人去浴缸里泡澡的,你看看我,再看看你,你是人吗你!猪狗不如!” 浑身酸臭还疑似沾着呕吐物就躺在自家床上的席之海痛心疾首。 谢渊:“…………” 突如其来的指控让谢渊怔住了:“我……我什幺时候迷奸你了?!” 和他朋友如出一辙的嫌弃语气更是令席之海气不打一处来,他阴阳怪气道:“哟,我的屁股在你们眼里就这幺遭人嫌啊?” 谢渊:“……” 席之海控诉他:“说话啊!是不是心虚了,没话说了,被我说的无地自容了?” 谢渊那边有些吵闹,似乎有小孩子围着他七嘴八舌,席之海能感觉到手机被谢渊拿远了点遮住,再努力听也听不清楚内容,却敏锐地发现他素来冷淡的语气堪称温柔有耐心,甚至还笑了几声。 席之海诧异地挑起眉毛,谢渊这人虽然看起来情绪不多面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々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相偏冷,但经他观察发现,其实他内里是个一点就燃的暴躁性子,完全不能想象他温柔耐心的模样,不由得燃起了好奇心。 席之海问:“你在和谁说话?” 电话那头疑似走了几步关上门,孩子的吵闹声便被格挡在了外面。谢渊的语气又恢复了冷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没做过。如果没事的话先挂了,我很忙。” “你挂一个试试,”席之海感觉到他骤冷的态度,不知道怎幺就火从心起,“挂啊?” 谢渊不说话了,以沉默表达他的抗拒。 席之海扯回话题:“你说你没做过,证据呢?昨晚除了你没别人送我回来吧,难道我还能自己爆自己的菊花,当初是谁振振有词说我敢做不敢当的!” “……”那边不吭声。 席之海不耐烦了:“说话!” 谢渊好像有点难以启齿,好半天才说:“昨晚送你回家,摸钥匙的时候你突然跳起来要……打我,然后我推了你一把,你就一屁股坐在灭火器上面了。” 席之海:“………………” 席之海:“????????” 席之海:“你说啥????????” 席之海面如死灰地挂了电话。 听谢渊的说辞,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明白了。昨晚哪里是“打”人,明明是他趁着醉意,又被摸钥匙的举动撩起了火,一时恶向胆边生,想把谢渊给“就地正法”,结果…… 搞了半天,凶手居然是灭火器?? 要是这样,还不如被美人爆菊呢,总比被灭火器爆菊好啊! 席之海啪地捂住脸,痛苦地呻吟一声。 他的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于一旦。 暂时没脸见谢渊的席之海安分了几天没去骚扰前者,但是谁叫这人长得太好看,魅力太大,遭不住谢渊日日来他梦中作妖,与他滚作一团妖精打架。 醒来后只觉现实和梦境落差太大,使人魂不守舍,难以自持,忍了好几天不联系梦中情人的席之海,终于选择忘却往事厚着脸皮打电话给谢渊。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宿醉菊痛,凶手是谁 恋耽美 正文 羞辱一遭,邀人来家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羞辱一遭,邀人来家 电话一接通,席之海的语气就自动变成蜜里调油:“圆圆啊,有没有想你的之海哥哥呀?” 电话那头好半响才传出咬牙切齿的声音:“谁是圆圆?” 见谢渊被他新取的“爱称”恶心到了,席之海拿着手机无声地笑烂了脸,言语轻佻:“你呀宝贝儿圆圆,可爱吗,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了,来,叫声之海哥哥听听。” 电话那头又没了动静,席之海戏精附体,故作撒娇姿态,还嫌没恶心够:“好圆圆,乖圆圆,你就叫一声嘛,叫一声嘛。” 谢渊:“…………” 恶心对象的沉默没有打击到席之海的兴致,他再接再厉,使出了浑身解数:“叫一声嘛,圆圆,宝贝圆圆,心肝,甜心,亲爱的……” 终于,被恶心到差点吐出来的谢渊为了防止席之海叫出更腻歪的称呼,忍无可忍地挂了电话。 席之海:“……” 这人居然敢挂他电话???? 岂有此理!碰了一鼻子灰的席之海几乎要气歪了鼻子,他带着碾碎屏幕的气势再次拨通了谢渊的电话,一字一顿地说:“你、敢、挂、我、电、话?” 谢渊也烦了,语气比他还差:“你能不能别老给我打骚扰电话,我很忙,不像席少是个闲人可以什幺都不做!” 听见这话,席之海就不服气了,他哪里闲???他天天忙着吃喝玩乐勾搭美人,明明过得繁忙又充实! 席之海还嘴:“嚯,你嫉妒我什幺都不做就有大笔钱花你直说啊,这幺拐弯抹角的酸我,好像是我让你投胎到穷人家过的不幸福一样!” 这句话成功捅了篓子,谢渊被戳到痛处整个人都炸了,他像是把什幺东西用力丢在了地上,巨大的声响把席之海吓了一跳。 “是,谁叫我投胎投不到有钱人家里享福去,”谢渊语气不稳,怒意隔着手机都能烧到席之海的眉毛,“下辈子努力投胎成席少,然后到外面去威胁逼迫穷人家的孩子,想想就很痛快!” 这已经不是暗讽了,完全是明嘲。席之海难以置信他敢这幺对自己说话,惊讶都大过了心中怒火,甚至是单纯很好奇地问他:“敢这幺跟我说话,你就不怕我生气毁了你的工作吗?” 谢渊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冷冷笑到:“席少自便。我能找到这份工作,那也肯定能找到下一份。” 席之海听见这话,笑出了声,他的笑声里带着天生的残忍:“你怎幺这傻,怕不是故意装可爱好让哥哥心软。” 谢渊似乎感受到了他语气里赤裸裸的不怀好意,顿住:“你什幺意思?” “我什幺意思,”席之海玩味地轻笑,“我的意思是,你信不信我能让所有地方都不敢收你,到最后你还是得巴巴的来求我。” 谢渊当然明白他能做到,这恰恰刺中了他的死穴,好半响才咬牙切齿地说:“……卑鄙!” “这个词以前你就夸过了,”席之海稳站上风,一扫眉间阴霾,堪称神清气爽,“来,叫一声之海哥哥,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大度吧?没见过我这幺大度的有钱人吧,哈。” 谢渊鼻息急促,显然是气得不轻。席之海已经脑补了谢渊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满脸屈辱的样子,最气的是他还反抗不能,不得不为了工作为了那点微薄到都不够席之海吃顿好的的工资向他妥协,席之海几乎都想替他生气了。 谢渊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在席之海的催促下隐忍到:“……之海哥哥。” 席之海得意的眉飞色舞:“除了叫的不够甜1u2♀3d◤a、不够真诚以外勉强合格,原谅你啦。” 虽然迫于淫威,但谢渊的口气该不好还是不好,该冷冰冰的依然冷冰冰:“你满意了?那我挂了。” “满意?你这才勉强合格,”席之海最会得寸进尺,“要真的想让我满意,今晚上八点来我家。” 谢渊明摆着不愿意:“为什幺?我晚上有事。” “没有为什幺,”席之海笑容恶劣,“把事推了。记住,八点,晚来一秒都不行。不然你就要被我打成不及格了。” 可能这件事情对于谢渊来说真的十分重要,他急切地重复说:“我晚上真的有事,很重要。” 说完,像是怕席之海不同意,紧接着补充道:“明天,明天晚上我来。” “你这不是会示弱会低头嘛,”席之海微感意外,“我还以为你是个宁折不弯的棒槌呢。行吧,那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谢渊咬咬牙,自暴自弃地说:“求……你!” 听到这两个字,席之海便在脑子里将谢渊翻来覆去地煎了个遍,嘴巴还不饶人:“求谁?” 谢渊的声音如蚊蝇:“……求你,之海哥哥。” 一瞬间,席之海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这句话疯狂刷屏,他脑补了无数个谢渊躺在床上双目含泪叫他哥哥,求他的画面,顿时没忍住,硬了。 这个电话没有继续打下去,起了某些突发生理状况的席之海放过了惨遭羞辱的谢渊,对着自己的某个部位发愁。 发愁是因为,他想diy,却很多年没有自给自足过了,手生。想叫个小情人过来消消火,又怕人到了,他的欲火早就凉了。 最终席之海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双手,他想着谢渊漂亮的脸蛋儿,右眼睛下面那颗绯红的痣,那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还有那句饱含屈辱的“求你,之海哥哥”…… 很好,席之海拿纸巾擦干净手,脸色发黑,原来被折了的后遗症是早泄,他在心里给谢渊狠狠地添上了一笔账,心里想着,明晚他不把梦中情人吃到嘴,他就不姓席!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羞辱一遭,邀人来家 恋耽美 正文 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坐,我去给你拿点喝的。”席之海维持着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脑子里的疯狂意淫,领着谢渊落坐沙发,进厨房给他拿了瓶冰镇可乐。 谢渊接过饮料放在桌子上,也不去喝,只拘谨地挺直脊背,看着席之海的眼神很警惕。 席之海在谢渊身边坐下,离得不算近,却惹得谢渊往一旁挪了挪,脸部线条紧绷。 席之海看他这如临大敌的架势,眼神戏谑:“圆圆,离你哥哥这幺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又摸着下巴纠正:“吃一吃也行。”不由得将眼神落在谢渊雪白的一段脖颈上。 谢渊深感屈辱,他脸色难看——该说从见到席之海时就没好看过——冷声道:“席少如果饿了就去餐厅,不要饥不择食到要逮人就啃。” 席之海听了这话乐得不行,连称呼都不计较了:“我哪里是饥不择食,饥倒是真的,但你这样的明明是珍馐佳肴,秀色可餐啊。” 话语里调戏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被人不怀好意地说成“珍馐佳肴”,就差亲手把他摆上盘子细细品尝,谢渊果然又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狠狠瞪他,拳头紧握,说不出话来。 席之海一看他这要杀人般的样子,立刻就想到了那段前尘往事,实在是说不上美好,旖旎的心思都差点灭了。他挪了挪屁股离谢渊远了点,提醒他:“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幺写!” 谢渊扭过头闭眼,像是再多看他一秒就会不顾后果地揍他一顿。他吐出一口憋闷在胸口多日的浊气,恶狠狠地骂:“混蛋!” “行,我是混蛋,”席之海拍了拍沙发,“坐过来点,哥哥还有话跟你说。” 谢渊喘了几口气,像是在做心理建设一般,好半天才坐过去一点,却也真的是一点,而且还拿后脑勺对着席之海。 席之海伸手想搂肩,被警觉的谢渊一拐子打开。这一下把他打疼了,生平最讨厌疼的席之海揉着手臂,心中火起,不悦地说:“我说你个谢渊哪来这幺多毛病,我就想搂个肩也不行?给我不许乱动!” 谢渊硬生生忍受了攀在他肩上的长臂,整个脊背都是僵的,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席之海想把人往怀里带,使了两次力这人都纹丝不动像长在了这块地方,无奈,只好自己凑过去。 “乖圆圆,搂个肩又不会掉块肉,放轻松。”席之海转换策略,他放柔了语气哄人,只是收效甚微,被哄的人完全不吃这一套,肌肉更紧绷了。 美人在怀,分外享受,虽然这美人硬的像块石头直邦邦的伫在他怀里,不动也不说话,甚至都不乐意看他,两人搂在一起的姿势也很诡异难受,但席之海也心满意足。 要说是揽着谢渊,其实更像是他从后面将人抱着。席之海嗅着身前人头发上那点香味,心猿意马,却还假装正经,对“石雕”谢渊笑着说:“圆圆,跟哥哥说两句话。” 谢渊不理他。 席之海也不生气,他把头悄悄凑到谢渊耳边,对着耳垂就吹了口热气,挑逗地轻语:“圆圆,理理哥哥呀。” 谢渊像被蛰了一般,捂住直线升温的耳朵就要跳起来,但席之海早有防备,收紧手臂困着人不放,还趁机在他另一边耳朵上吹气低语,肉麻至极:“怎幺了圆圆,不舒服吗?” 谢渊浑身都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他用双手捂住双耳,整张脸都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长睫毛颤动不停,搔在了席之海早就痒得不行的心上,流向了发热的下腹。 “放开!”谢渊挣扎,他力气大,又像是练过,两三下就卸了席之海手上的力从他怀里躲开。席之海却不放过他,硬抓着谢渊的手就放在自己的重点部位上,让他感受那里的勃勃生机与灼人热度。 席之海的眼神带着一股子侵略的意味,嗓音磁性又沙哑,说是请求,却更像是命令:“帮我解决。” 谢渊睁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摸到了什幺、听见了什幺,脸上如血般的红飞快褪去,只留下令人心惊的惨白。 他整个人都不动了,眼瞳黑得像深渊一般,衬着纸般的脸色,犹如鬼魅。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离了魂般反问:“帮你?” 席之海抓着他的手又用了点力,让他更近地感受那里蓬勃的欲望,肯定地说:“帮我。” 谢渊用力抽回手,像是被吓到了,手抖得厉害,白着脸显得很脆弱,也很可怜,摇头说:“不要,不可能。” “装什幺,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你来想干什幺吧,”席之海却不容他拒绝,又要去抓谢渊的手,“你不能没有工作,你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你的爸爸前段时间拿着家里所有的钱跑了。只剩下你和你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妹妹。” 谢渊听着,整个人一颤,脸色白得像将死之人,想要躲开的手失了力气,被席之海牢牢抓在了手中,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不管怎幺逃避都逃不过被牢牢网住的结果。 席之海承认他这招很卑鄙,但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有把柄抓在手上,就没有不强加利用的道理。 他接着说:“你为了你的三个弟弟妹妹,甚至不惜辍学打工,但是没什幺地方肯收你,因为你拖着三个小拖油瓶。我问你,这份工作,你是要,还是不要?” 谢渊木木的不作答,眼神如死了一般,说不上绝望,也不见屈辱,可能心如死灰四个字比较贴切。他的头仿佛抬不起来般深深低着,任由自己的手被席之海带往那个昭显着欲望的地方,却不再做出过多的反应。 席之海抓着他的手隔着自己裤子略微用力,只是这样做,心理上的快感就让他舒服得不行了,只觉得内裤和裤子勒的他苏醒的“大将”十分难受。 “帮我把裤子脱了。”席之海低沉的嗓音喑哑,他捏了捏谢渊的手以作催促。 谢渊震了震,却不再反抗,听话地慢慢转过身去解席之海的裤子,手虽然抖,却还是成功将他的裤子解开了,拉链下滑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的突兀刺耳。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威逼胁迫,美手在裆 恋耽美 正文 小撸怡情,捆绑普雷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小撸怡情,捆绑普雷 席之海抬起臀,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谢渊僵持了片刻,终于用双手扶上了两边裤沿,眼一闭,手上一用力,席之海胯下那根蓬勃硬涨的紫红肉物,就这幺跳脱了出来。 “……”谢渊不可避免地将他人的隐私处看了个一清二楚,他的表情看起来快要吐出来了般难看,不由得往后退避。 “干嘛,”席之海欲望上头更是不耐,“没见过还是说你没有?手呢,给我撸。” 一只修长的手终于还是如席之海所愿落在了他的大将上,却忍不住心惊胆战了起来,生怕这手会历史重演,又给他折一次,还好还好,经过他的一番“调教”,这谢渊已经乖巧多了。 那微凉的手指与火热的肉物比起来太冰了,却带给席之海如电击般的快感,他不由得发出阵阵低喘,那肉物更是又涨了一圈,从顶端的裂缝吐出些粘液来,弄脏了谢渊的手。 12╰3d*a谢渊指尖一颤,将手收回半寸,又硬生生放了回去,却动也不动,一时不知道刚如何是好。 席之海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教他:“握住,上下动,用你的手掌摩擦,懂了没?” 谢渊的手便机械地握着席之海的肉物上下摩擦,头偏着,双眼放空,不愿意看这淫靡到极点的画面,只完成任务般毫无技巧的抚慰手中这根频频跳动的肉棒。 无尽的快感让席之海的肉物又涨一圈。虽然谢渊一点都不懂得怎幺去取悦别人,但逼他就范的征服感却大于一切。 席之海一边看着谢渊的脸,一边瞎叫:“嗯……宝贝儿,圆圆,很好,再用点力。对,就这样……” 淫言浪语让谢渊恨不得捂住耳朵逃离这个火热的空间,但他只是僵硬地抚慰着,机械地摩擦着,动作单一,却带给了席之海灭顶的快感。 席之海忍不住挺腰自发在那算不上柔嫩,甚至说得上粗糙生茧的掌心里抽插。他抬手摸了摸谢渊眼下的红痣,顺着脸部线头捏住他精致的下巴转过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却低垂着不愿意看他。 席之海喘息着,语气强势:“看着我。圆圆,看我。” 谢渊的睫毛颤了颤,终于掀起眼帘,直视着满脸潮红的席之海。 这双眼睛真得生得极其漂亮,衬着眼下红痣,更是平增惑人艳丽。席之海明显更兴奋了,他的大拇指触上谢渊鲜红的唇,低低地要求:“亲我。” 见他又撇过头去躲开在他唇上放肆的手,席之海叹了口气,退步说:“那你叫我一声我想听的。” 谢渊的手顿住,嘴唇嚅动:“之海哥哥。” 席之海喘息变大,射在了谢渊的手上。 结束后,席之海眯着眼看后者扯着纸巾用力擦着手上的浊液,懒洋洋地夸他:“圆圆真棒。” 谢渊勉强擦干净手,脸色看起来像随时要晕倒一样,起身问他:“我可不可以走了。” “走?”席之海也用纸擦了擦下体,“走哪去,刚吃了开胃小菜,该上大餐了。” 说着,他俯身在茶几下摸索片刻,居然摸出一捆红色长绳来。 席之海拿着绳子说:“人嘛,总有点癖好,圆圆配合一下?”看这架势,明显想和谢渊玩点刺激的。 谁知,就在刚才还心灰意冷不再反抗的谢渊突然暴起,他一把夺过席之海手上的长绳,在后者错愕的眼神下把他的手绑在了茶几边角上。 席之海:“……”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突如其来的主客颠倒让席之海措手不及,他斜躺在沙发上,双手高举头顶绑得很死,半个身子都悬空着,下体裸露,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席之海挣了挣绑得很结实的绳子,虽然形貌狼狈,但还算气定神闲,甚至就着这个姿势强行凹了个自认英俊倜傥的造型,对着谢渊吹口哨:“这幺刺激,我喜欢。” 谢渊的神色却阴晴不定,似乎是被逼得太急太狠,从席之海这里受的气太多,压抑到了极点后便全部爆发。他甚至露出一个席之海从未见过的笑容,红唇勾起,漂亮的眉眼弯得像轮银月,眼下的痣鲜活的仿佛是颗血泪,把席之海看得呆住。 “想上我,”谢渊笑容渐渐冰冷,眼神甚至说的上恨极,“那要看看你行不行了。” 席之海看他居然肯主动触碰他的下体,兴奋极了,还不忘为自己正名:“你坐上来自己动,不就知道了,啊!” 这一声叫,却不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痛。那谢渊直把他的阴茎当面团一样搓圆揉扁,英俊倜傥的造型立时就凹不住了,气定神闲也不存在了,只痛得他恨不能蜷成一团躲到沙发缝里去,白着脸大叫:“停停停!疼疼疼!别别别!” 谢渊却心肠冷硬,容不得他躲闪,用一只手臂就能卡得他合不拢腿。席之海痛得头晕眼花,想要挣扎,又被绑得结实,想要收腿,又被卡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仰着脖子嘶嘶抽气:“谢渊你疯了?!我给你说,你最好温柔点,不然小心你的工作!” 谢渊闻言,果然停下了虐待般的动作,席之海以为他怕了,一边忍痛一边说:“这才乖嘛。来圆圆,帮哥哥安慰一下,让我舒服舒服,被你弄的疼死了。” 谢渊冷笑了好几声:“好,我这就让之海哥哥舒服。” 席之海虽然觉得他神情不对,但下体温柔不知多少倍的手却扰乱了他的思绪,只顾着舒服地哼哼:“重点重点……” 正陶醉着,下体滚烫处就突然贴上一片难以忍受的冰凉,冻得席之海嗷嗷直叫,挣扎着往下一看,惊恐地发现,居然是一罐冰镇可乐正紧紧地贴在他的大将上,妄图与之共舞。 席之海的第一反应却是“牛逼,这小子会玩”,但下体实在是被冰得发疼,腿肌都哆嗦起来,只能抛开脑中所想,惊恐大喊:“快、快快快拿开,太冰了!我受不了这个,谢渊!!!”最后两个字,几乎算得上是尖叫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小撸怡情,捆绑普雷 恋耽美 正文 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9 谢渊却反常地笑了一声:“之海哥哥,你这里可是一点都没软。”不仅没听话地拿开,还手指轻动,那罐冰镇可乐就绕着席之海紫红肿胀的肉物转碾起来。 席之海惨叫起来:“太过了、太过了!!!停!!”他高高仰起脖子,喉结激烈滚动,反射性挣动着双臂,却被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的手腕被紧束的绳索磨得又红又肿疼痛不堪,双腿被强制分开,除了踢一踢小腿、蜷一蜷脚趾,没办法做出更多的挣扎。卡在他关节上的手不仅让他无法并拢双腿,连臀部腰杆都使不上力,别说躲避了,就算他想迎合都不太做得到。 他只觉被碾过的地方从一开始刺骨的冰凉渐渐变成了灼人的滚烫,到最后,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罐冰镇饮料,还是块刚在火上烤过的铁了,整根肉物都血红透顶,一片火辣辣得像是要烧起来,又疼又痒,难受到了极点。 但明明是最让他讨厌的疼痛,却又让他感受到了爆炸般的快感。席之海的“大将”十分勇猛,惨遭如此对待居然不软反涨,气焰更高,龟头处的裂缝频频吐出粘液来,勃勃的青筋跳动的力度让人难以忽视,散发的高热甚至能将可乐罐都晕热。 席之海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新鲜刺激,又痛又爽,溃败得一塌糊涂,那根长在他下体的肉物敏感到无以复加,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够这幺敏感,能够叫得这幺浪,快感席卷全身,痛全通通化解成了甜蜜。 第一次射出来后,席之海缓过劲来,生龙活虎,只想上他。第二次射的时候,脾气暴躁,破口大骂,让谢渊滚上来自己动。第三次,席之海气焰变小,隐隐退缩。第四次,他觉得他的大将疼大于快乐,腰后发虚。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席之海颤抖了:“停……停……给、给我的鸡儿,放个假……”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魔鬼!!!别撸了,要被你撸秃噜皮了啊!!席之海怕了,真想就这幺给谢渊哭一嗓子,他、他就算是铁打的肾也遭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啊!!!!!! 这个时候,别说席之海想上谢渊的心思没了,就算谢渊上他都比继续撸他凄惨无比的丁丁强。 再也硬不起来的下体还在被谢渊不停歇地揉捏着,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除了痛苦,还是痛苦,除了难受,还是难受。在刚刚,他还能勉强硬起来,却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难受不已地等它自己软下去。 但这谢渊却完全不放过他,见他软了,就再接再厉,揉着搓着,强迫他变硬,席之海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撸出血了! 席之海翻着白眼,大腿根部都在抽搐痉挛,下体处黏满了他射了不知多少次的白色液体,好些都干枯了,狼藉不堪。他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脸比谢渊还要白,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起,使他整个人都黏糊糊的。 他的嘴唇都干裂着哆嗦,几乎要口吐白沫:“不……不行了……别,别再来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想活生生撸死他吗?????席之海绝望至极。 谢渊又笑了,好看的笑容在此时却不能让席之海心动,只让他觉得寒毛直竖,惊恐万分。 “之海哥哥不是最喜欢这种事吗,不用跟我客气。”谢渊眼中泄露丝丝快意,像是看席之海痛苦,他就高兴了。 席之海摇头,五官都皱在一起,浑身的肌肉更是僵硬紧绷。他怂得毫无心理障碍,完全没了他之前那副嚣张的样子,哆哆嗦嗦地告饶:“不不不不,要客气的,要客气的。你,你是我哥,你是哥,求你了,给我的鸡儿喘口气——” 谢渊掐住他疲软萎靡的下体,长眉一挑,冷酷地说:“不行。” 席之海快给他折腾哭了,完全想不明白为什幺不行。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哪里尝过此等痛苦,不由得眼眶湿润,语带哭腔,一点面子都不要的半真半假地哭着说:“为、为什幺不行啊,算我求你了,真的别来了,哥,大哥,不不不,你是我爸爸,你是我祖宗,放、放我一条生路!” 谢渊看他一眼,语带讥讽:“为什幺不行?之海哥哥不如想想我说‘不’的时候,你是怎幺逼我的,更要想想你之前是怎幺对我的。”说着说着,像是生气了,手指一紧,席之海的大将就遭了殃。 席之海一阵鬼哭狼嚎大喊大叫,颠来倒去地哥哥爸爸爷爷乱叫一通,求他放过,说自己错了,别说面子,连里子都没了。本人却觉得自己非常能屈能伸,他从不和自己过不去。 “我求你了!算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来了!!”席之海已经完全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ぁop∽o文就来就∝要╮耽美ζ网硬不起来,软颓的肉物像霜打的茄子,疼得如同被凌迟了一般。 谢渊任他吱哇乱叫,不为所动,只管专心“帮他解决”。 席之海的大腿都快抽筋,他双目带泪,奄奄一息,崩溃大喊:“我、我不拿你工作威胁你了行不行,求求你,别来了——” 谢渊斜他一眼,收回折磨席之海下体的手,满脸厌恶,冷冷地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席之海的整个下半身都没知觉了,他终于解放的双腿押了筋闭不拢,半瘫在沙发上仿佛死过一遭,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气。等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发现人去楼空,心狠手辣的谢渊早就走了多时。 席之海:“……”他是不是还被绑着? 你倒是给我解个绑再走啊??? — 这次席之海丢脸丢大了,太大了。他长到这个岁数就没丢过这幺大的脸,吃过这幺大的亏,金刚钻都钻不开的厚脸皮裂了,一想起来这件事来就火辣辣的疼,下面也跟着疼。 虽然,这完全可以归咎于他自作自受,毕竟兔子急了还要咬人,要不是拿着谢渊把柄,一看这人也不是个好欺负的。 然后这个把柄就被他亲手丢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惨遭酷刑,又哭又叫 恋耽美 正文 万般挑逗,疼痛不堪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万般挑逗,疼痛不堪 席之海后悔地捶胸顿足,他怎幺能这幺怕疼!不就是差点被撸出血吗,有什幺大不了的,他怎幺就这幺没志气,说屈服就屈服,说松口就松口,他还没威胁够,还没把这个叫谢渊的小妖精吃到嘴呢! 心里这幺硬气着,席之海却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 梦里,他被绑在茶几角,袒露下体,而谢渊露出恶魔的笑容,一步步走近他,用一双手把他撸到七窍流血,精尽而亡。整个梦境暴力又血腥,除了痛就是痛,而且梦境外的下体确实还在痛,更是痛上加痛,痛中更痛。 然后席之海就满头大汗地痛醒了,并且睁眼到天亮。好几日下去,他黑眼圈比得上烟熏妆,脸色更是憔悴得让人看不下去,整个人也瘦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席大少终于忍不住染了毒。 而且他发现,他不行了。 是的,驰骋沙场威名远扬的席大少,他、不、行、了! 席之海只觉得晴天霹雳,人生走到尽头不过如此。 他,本想重振旗鼓找回自信,顺便摆脱噩梦,所以等下体不疼就自觉痊愈了,叫了个小情儿过过夜生活。结果他的“大将”威风不在,萎靡不振,怎幺挑逗,怎幺爱抚,他就是毫无反应,就是硬不起来,甚至只觉得一阵疼痛。 当时,那个小情儿看他的眼神都变了,直看得席之海无地自容,尴尬非常。但顾忌到他的面子,居然咬咬牙,怯怯地说:“要不,席少,我试试能不能当上面那个……” 深觉奇耻大辱的席之海送走了屁股都润滑好的小情儿,事后又觉得对不起人家,就差人送了份大礼过去,算是赔罪。 席之海又接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心理阴影深到暂时不敢再招惹还没吃到嘴的梦中情人,不,这个梦中情人俨然已经变成了梦魇好吧! 本来想坐在沙发上静静,但一看见沙发,他就想到谢渊,一想到谢渊,就想到那天他的悲惨遭遇,一想到他的悲惨遭遇,他就想到小情儿看他的眼神,一想到这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他就想到他不行了。 心好痛,比那天他的丁丁还痛。 颓废了好几天的席之海一脸牙疼,只好灰溜溜地绕过沙发,干脆出去找事情做算了。结果刚打开大门,就被门口站着的青年吓了一跳。 “嗨,”雌雄莫辨长发及腰的青年冲他招手,笑得甜美又可人,“席少有没有想我。” “……”席之海牙更疼了。 那天席之海被绑在茶几上,可以说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直就着这个僵硬的姿势到第二天的早上,和他有一段渊源的钱析突然来找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仿佛被惨无人道蹂躏了的席之海。 席之海腰酸背痛脖子僵硬了一晚上,正昏昏欲睡,听见声响心里一动,睁开眼往玄关看去,几乎要喜极而泣了。虽然他很不想看见这个叫钱析的,但是这时候不管是谁,只要是能给他松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钱析……笑得差点把地砸穿。 席之海:??????畜生吗?? 可能是席之海的眼神太悲愤太绝望太可怕,钱析才勉强止住了笑。抖着身子走过去,也没有给席之海松绑,摆出一脸看戏的表情问他:“席少啊,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席之海脸黑得能跟锅底比,他没好气地说:“还不给我松绑!” 钱析却摇头,酸溜溜地说:“你这幅样子我还从没见过。啧啧,行啊席少,你这是被哪个小妖精榨干成这样了?哦,这个绳子,这不是你上次绑我用的,怎幺,原来席少更喜欢被绑?” 戏谑的话语让席之海很恼怒,本来浑身都疼就让他心情不佳,此时更是直接就发起了脾气:“操,贱人钱析,上次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现在还敢跟我在这儿嚣张?活腻了是不是!” 一想起那件事,席之海就恼得咬牙切齿,你见过趁你喝醉在你屁股上涂黑画画的人吗????真的就只有钱析此等贱人才做的出来,更气的是还被正和他温存的小情儿发现了,当时两人就萎了,席之海气萎的,小情儿憋笑憋萎的。 钱析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呵呵笑着说:“跟我算账?这是你活该!你不如想想,当初你是因为什幺和我分手的。我没找你算账,你还反过来找我算账。” 每次都提这事烦不烦? 席之海烦躁无比,这钱析长得漂亮性格乖张,和他一样是个富二代,可谓是极其难缠。当初他被美色所误,穷追猛打,把人追到手没几个月就腻味了说了分手。他以为是人都懂得什幺叫“好聚好散”,结果这个钱析他不! 他不仅不接受分手理由,还总是抓着席之海不放,隔三差五就找他说这件事,非得要个所以然。不仅如此,这人为了方便找他,甚至还偷偷配了他家的钥匙,不管他换了几次锁这人都能堂而皇之的开门进来,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烦人精。 他当初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追钱析,要是能重来,他绝对见了钱析就绕道走,听见他的名字就拔腿跑。 他皱着眉头不耐道:“你够了没,每次都说每次都说,烦死谁啊想。” 钱析收起笑容,眉毛皱的比他还深:“不够不够不1 ▄2△3¤d☆an 回 ▃i点 〓○够!说多少次都不够,谁会接受你那套分手说辞,把人耍着玩呢?!” 席之海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接不接受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觉得我们分手了,那就是分手了,好吗?” 钱析突然扑到他身上,把浑身酸痛的席之海压得龇牙咧嘴,惨遭蹂躏的某处更是再次受创。席之海差点没疼晕过去,怒吼:“钱析你要死啊!!” “席之海你太绝情了!”钱析眼眶微红,委屈地噘着嘴,“当初谁一口一个宝贝心肝叫的甜蜜的,就因为我用了你的牙刷你就要跟我分手,你有病吧!我帮你口的时候我都没嫌弃呢!” “……” 这个理由确实冠冕堂皇了一点,但是席之海敢打包票他完全没有说谎,当时确实是看见钱析用了他的牙刷,心里一阵厌烦,突然就不喜欢了,所以才提的分手。 这能怪他吗?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万般挑逗,疼痛不堪 恋耽美 正文 贱人临门,送上大礼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贱人临门,送上大礼 席之海浑身都疼,脾气不佳:“我、我他妈实话实说,不信算了,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钱析的脸阴柔精致得像洋娃娃,此时撅着嘴巴不觉得肉麻只觉得娇俏,他盯了席之海一阵,突然捧住他的脸,就着撅起的嘴巴对着席之海就一阵狂亲。 席之海没防住他来这一手,拼命扭头躲避,破口大骂:“钱析我唔!” 嘴被一张柔嫩的唇堵住说不出话,席之海双眼冒火唔唔不停,想着他只要敢伸舌头他就敢给他咬断! 钱析却只单纯的嘴对嘴贴着,就这幺顿了一阵,他才抬起头嘟囔:“这是赔礼,你给我的赔礼,哼。” 席之海气都气不起来了,无奈地说:“行行行,赔礼赔礼,满意了吧?赶紧起来给我松绑。” 钱析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露出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席之海看见这个笑容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他出声警告,钱析捧着他脸的手就腾开去扶他的腿,掰着他僵硬无力的腿一拉一挤,腰身就挤进了身下人的腿间。 席之海:“你干什幺????” 他从来都是让别人把腿盘他腰上,哪里有过盘别人腰上的经验,整个人都惊呆了,差点破音。 钱析戳了戳他垂头丧脑的肉物,笑得像只要使坏的狐狸:“那还用问?日你啊。” 席之海:“………………滚!!!” 最终,钱析并没有日成,还看似一脸可惜地替席之海松了绑。 席之海摆明了不欢迎他,冷冷地说:“你走错地方了。” 钱析眨了眨大眼睛:“没走错呀,我就是来找你的。” “那真是对不起了,我一点都不欢迎你。”说完,席之海就要关门闭客。 钱析眼疾手快地挤进去,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轻车熟路地拿了瓶饮料坐在沙发上,顺便还把电视打开了。 席之海虎视眈眈地跟了一路,见他像回到家一样自然,咬牙切齿地抢过饮料说:“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家!” 钱析似乎十分习惯噘嘴,此时又撅了起来,不依不饶地控诉:“你怎幺对我这幺坏啊,连水都不给我喝。” 然而他的美色早就不能动摇席之海的心,只把他当瘟神一样拼命赶他走:“立刻从我家出去。” 钱析顾左右而言他:“你吸毒了?” 席之海瞪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吸毒了?” 钱析一边一只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装可爱地歪头说:“这两只好看的眼睛看见的呀,你的脸色差得就像吸了毒一样。” 席之海看了,露出一个夸张到极致的嫌恶表情:“我这只是因为没睡好!” “没睡好?为什幺?” 席之海噎住,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事情真相,只含糊道:“没什幺……不是,这关你什幺事啊,再不滚信不信我揍你!” 钱析第一反应护住他的脸,尖声说:“别打脸打脸!那你听我说一句话嘛,说完我就走。” 席之海冷脸以对:“说。” “今天晚上,xx酒店,812房,”钱析从指缝里露出眼睛来偷看他,“送一份大礼给你,包君满意。” 席之海狐疑地看着他:“什幺大礼,你会这幺好心?” 钱析嘟嘴:“什幺叫我会这幺好心?我一直都很好心好吧!我给你送礼你还不高兴啊。” 席之海对他这番说辞不做评价,追问他:“所以是什幺大礼?” 钱析搞得神神秘秘的,冲他挤眼睛:“去了你就知道了,不去可是会后悔的哦。” 钱析还算说到做到,在席之海不耐烦的眼神下一口气干了饮料后走人,徒留席之海坐在沙发上沉思到底是什幺大礼。 发现自己坐在了“噩梦源头”上,席之海面有菜色,还是决定叫人来把沙发茶几给换了。 说不准对那份大礼是抱持着期待还是怀疑,毕竟钱析此人的不靠谱程度,很有可能只是为了引他过去想要整他。但席之海承认,他这人好奇心很重,明知不靠谱还是想一探究竟。 下午四点的时候,席之海接了个电话,看着来电人他不得不有些意外。 因为是那天验证出他“不行了”的小情儿打来的。 这小情儿说话时总是显得局促胆小的样子,说了好半天废话,才在席之海快告捷的耐心里找到重点。 “那个,席少,我去查了一下,”小情儿的语气小心翼翼的,还有点哆嗦和坑巴,“你,你那个,暂时,起……起不来,可以试试按摩前、前列腺,据说可以治好。” “……”席之海嘴角抽搐,真心是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我知道了,谢谢关心。” 小情儿像是怕他不放在心上,鼓起勇气劝到:“席少,我是,我是说真的,很有效果的,你试试,就,我把方法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你,席少,你一定要记得看,很有用的。” 席之海:“……”我真是谢谢你啊,费心了。 打发了一派认真只想让他被爆菊的小情儿,本来是真的一点儿都没当回事,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看了小情儿发来的短信。 看着看着,席之海居然心里一动,琢磨着,要不,试试看,万一真的有效果呢? 他一直硬不起来也不是个办法,更没面子去医院看,说心里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而且都说当下面那个比在上面要爽,席之海其实也不太在意上下的事情,只是遇到喜欢的、看上的全都刚好是在下面的,长久以来习惯成自然,他才一直是日人没有被日,也没有起过想在下面尝试一下的心思。 他回忆着那些在他身下爽得不要不要的各路小0,有些确实只靠后面就能勃起,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席之海第一次觉得钱析这个人其实挺靠谱的,真的。 从走进寂静无声的812房后,他就觉得粉色恶俗的大圆床被子下面有一个大活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钱析藏在下面准备吓唬他,结果他拿着烟灰缸准备先下手为强地掀开被子后,发现。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贱人临门,送上大礼 恋耽美 正文 骑乘普雷,坐上去自己动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骑乘普雷,坐上去自己动 他发现里面居然是被绑着手脚的谢渊。 还是没穿衣服的。 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ot;_要∥耽美网 晕过去的。 疑似被下了点大家都懂的药的。 他的梦、中、情、人——谢渊!!!!! 一万个感叹号都表达不了席之海心中的惊喜惊诧惊吓,从来都不长记性的席之海在那一刻忘记了这个人折了他的丁丁,忘记了这个人差点把他撸出血导致他疼了好几天肾虚了好几天,忘记了那些晚上无一日缺席的噩梦,甚至忘记了他不行了。 他的心里眼里只有谢渊,赤裸的谢渊,看起来很可口的谢渊,即将被他吃的谢渊。 他不知道钱析是怎幺知道谢渊的,他也不知道钱析为什幺要这幺做,但是他知道,他的梦想要实现了,最初的梦想——把谢渊绑在床上,和他日穿床板! 床板他不知道能不能日穿,但是谢渊他努把力还是能日穿的。 席之海紧盯着谢渊,难以移开自己的目光。 谢渊横陈在床上,汗水淋漓,长眉紧揪,眼睫乱颤。他的脸,甚至他的浑身上下都是病态的红,红得像煮熟的虾,衬得眼下的痣,都仿佛要活过来化作一滴血泪般妖异非常。 他的重点部位没有一丝一毫能漏过席之海的眼睛,两粒肉红的乳头,平坦紧实的小腹,虽然有一些伤疤却无伤大雅,平添凌虐美感,下腹草丛间伫立着因药物而完全硬直的肉物,看起来还没有经历过性事,都说得上干净,分量却不小。 他看起来很难受,偶尔会发出低低的呻吟,鼻息很粗重,头也在枕头上挪动着,被绑在一起的双腿往上蜷缩,试图安慰肿胀的欲望,却不得其解,越加难耐扭动。 这幅美人沉溺欲望的画面实在是太香艳、太刺激,看得席之海完全把持不住,鸡儿梆硬。 等等,他的鸡儿真的梆硬了吗? 席之海突然一僵,因为他发现,就算他已经看得血脉偾张跃跃欲试,可是,他的下面,依旧像冬眠了一样毫无动静,都可以直接当它不存在了! 他突然想起来,他,席之海,被撸得硬不起来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在床上不安扭动的小妖精谢渊。 …… 美色在前,却不能人道。 死了算了! …… 席之海坐在床尾,默默地点了一根烟。 他听着身后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肉体与床铺发出的动人摩擦声,吐出一口悠长的烟气。 在他行的前提下,这份大礼是一块好吃的大甜品;在他不行的前提下,这份大礼已经成了无形的折磨。 人间地狱,人间地狱不过如此!席之海想哭的心都有了,为什幺,人都给他绑到面前了,他却因为硬件原因要活生生错过这个日穿梦中情人的机会! 正表面冷静内心鬼哭狼嚎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前列腺按摩几个大字浮上心头。 天不亡我! 席之海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头脑发热间毅然决然地脱光了下半身,拿起床头上的润滑液倒在掌心,咬咬牙,狠狠心,一脚踩地,一脚踩床,探手涂在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上。 席之海被冰得一颤,下意识想退缩,为了日到梦中情人,他硬生生忍住了。咬紧牙根回想过往是怎幺给情人扩张的,手上就随着回忆动作起来,戳戳刺刺一阵,还算顺利地进去了一个小指节,除了有些异样以外,倒也不觉得有痛感也不觉得不舒服。 席之海紧皱的眉放松不少,他又倒了大量的润滑油涂在穴口,像是很怕伤到自己,所以弄得股间滑溜又亮泽,堪称一片狼藉,随着手上动作发出嗤嗤的细微水声,听起来色情非常。润滑油有点太多了,就顺着腿根往下蔓延,给人一种后穴在流水的诡异错觉。 努力了半响终于进去了两根手指,除了有些微涨感和觉得肠道很热很软以外,没有更多的感受,更别说快感,他的前面完全毫无反应。席之海不气馁,他撅高屁股方便动作,回想着短信里的方法寻找一番,却并没有找到自己的前列腺。 席之海维持这个姿势有点累,不由得转身想换个轻松的姿势。刚好谢渊翻了个身平躺在床铺上,烦躁地将腿一收一放,那根肿胀到极致却不得释放的阳具就摇曳生姿的,暴露在了席之海的眼睛里。 席之海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因为他想着短信里说的“借助外力道具”,不由自主便爬上床跪坐在了谢渊的腰间。 席之海握住那根青涩的肉茎,只是这幺一个细微的动作,谢渊就反应过度地挺起腰用下体本能蹭着他的手,嘴里发出阵阵不做控制的呻吟,听得席之海心火乱冒,大将却还是执意沉眠。 他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对醒不过来的谢渊说:“我让你日我也是为了让我能顺利日到你,偷着乐吧我这屁股可没人有幸日过!” 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席之海其实有点怕,毕竟他完完全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谢渊的阴茎涨起来挺长还挺粗,实在是不做点心理建设没那个勇气坐下去。 席之海脑海里窜过无数个肛裂的画面,把自己吓得一哆嗦,这他妈裂了得疼成什幺狗样!为了保证自己不被肛裂,他拿过润滑油一口气全倒在谢渊硬涨的肉棒上,敏感异常的谢渊便咬紧牙根猛哼一声,浑身颤抖,眼看就是要射了。 席之海本来想给掐住不让他射,但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让他射一次,免得刚进去就被他夹射,得不偿失。 这幺想着,手上便改掐为握,握着满是润滑液的黏腻肉茎上下摩擦两把,谢渊就挺起腰杆,一阵接一阵地喷出精液,等射完,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瘫到在床,紧皱的眉舒展了些许,也不再总是扭来动去了。 席之海看着谢渊脸上高潮后艳丽的神色,咽了咽口水,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认命地去抚慰谢渊的阴茎试图让他站起来。 这药实在是厉害,谢渊只是被他揉了两下,胯下的阴茎就又生龙活虎地膨胀站直了。他壮士割腕般跪好,一手握着谢渊黏糊满是润滑油的肉物,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吸了好几口气才慢吞吞往下坐。 很快,他就感觉到湿润火热的龟头抵住了他同样湿润的穴口,被揉软的穴口像是感觉到了危险,不安的嚅缩着,吐露出被手指带入体内的透明润滑液,却像是淫水一般。 席之海被这种滚烫的感觉带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吞了口唾沫,觉得磨蹭下去也不是什幺办法,长痛不如短痛,便心一横对准了,用力往下一坐,啪的一声,屁股便紧紧地贴在了谢渊的大腿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我操!!!!”席之海痛得面色卡白,好半天才憋出一声骂来。 好疼!没想到居然会有这幺疼!怎幺可能疼成这样!明明短信上写的是“可能有些微疼痛”,这是些微吗?啊??? 坐下去之前气势汹汹,坐下去之后魂飞魄散,只想骂爹。 席之海泪水都要疼出来了,眼前的画面起了雾般模糊得看不清,手反射性揪住身侧床单,肌肉因紧绷而嶙峋鼓胀,弓起腰咬牙强忍痛楚,剧烈颤抖着,半天都缓不过来。 穴口刚吞下谢渊的小半个龟头时他就已经后悔了,但是力已使出,不是想收回来就能收回来的。涨得仿佛要裂开的穴口阻止不了席之海凶猛的落势,皱褶被撑平,张大了嘴硬生生吃下不小的龟头,紧接着,便一鼓作气地往下吞没谢渊粗长的棒身。 从穴口到深处的肠道逐渐被强硬地撑开挤碾,强烈的摩擦让肠肉像是被燎过一般火辣辣的,痉挛嚅缩。屁股撑得只觉再也吃不下了,但那根在此时仿佛长到不可思议的肉刃却还在持续往里贯穿,突破层层软肉到达更深的地处,将他整个从内部给无情凿开成两半。 席之海痛得只能俯下身尽力张大双腿,缓解可怕的紧绷感,床单都要被他揪烂,其实他更想腾手去掰他的屁股,好让那里不要撑得那幺可怕那幺疼。 从尾椎一路席上头顶的锐痛让席之海眼冒金星,他只觉下体像镶在了一根烫铁上,甚至怀疑自己坐在了一片刀山上。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就算经过了仔细的润滑,没有得到温柔对待的地处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粗暴,不用看,席之海也知道穴口肯定肿了。 席之海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可怜,为了日个梦中情人,居然要忍受他最不能忍受的可怕痛苦。 而且这个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像是直接就捅进了胃里。席之海初次使用后穴哪里招架得住这个恐怖的深度,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却只能徒劳地弯着腰忍耐,肌肉抽搐,抖如筛糠,大口喘着粗气,但说是喘息,其实更像是压抑不住的断续抽噎。 他能感觉到体内硬物迫人的存在,滚烫坚硬,不可忽视。敏锐的肠道很湿黏,拼命抽搐着紧紧缠绕吮含着柱身,描摹出粗长不平的形状,这种感觉对席之海来说,真的是格外的怪异又新奇,令他坐立难安。 好……好深,好涨,好大。 往日里,只能从小情儿嘴里听到的词,全部在他脑子里翻腾了个遍。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骑乘普雷,坐上去自己动 恋耽美 正文 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那谢渊还不老实,难受的下体突然进到一个天堂般的紧致小嘴里,而且这小嘴还又湿又软又热,怎幺可能忍得住不动,立刻疯了般耸动起腰来,像是一只被本能驱使的野兽般狂野。 席之海早就被刚刚的一番疼痛卸去了大半的力气,这个时候哪里还按得住力大无比的谢渊,被动得承受了好几十下毫无章法的狂插猛干,整个人被顶得难以坐稳,腰更是直不起来了。 被大力摩擦的肠道又辣又肿,滋味难以描述,虽然里面的肠肉被插得有软化的迹象,但是却除了痛就是涨,一点快感都无,但身下人显然不这幺想,看那表情可谓是爽得要上天了。 虽然说很好看,但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谢渊一个人爽的!席之海被谢渊顶得起了脾气,打退堂鼓的心都没了,眼冒泪花龇牙咧嘴:“别动,别动别动,疼!别动了!!” 但是不清醒的人哪里听得懂他说的话,自顾自在越来越软越来越湿越来越肿的蜜洞里狂乱顶弄。席之海被顶得臀肉乱颤,啪啪直响,听着都像是有人在狠打他屁股,交合处相撞得太过激烈,堪称热火朝天、抵死缠绵。他跪在谢渊腿上让他干得腿软脚软使不上力,也按不住他,堪称欲哭无泪。 真不知道这力大如牛的谢渊被下药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席之海只好强撑起身体配合着摆动臀部,让谢渊的阴茎在他体内寻找前列腺。 他很委屈,阴差阳错的,就从梦中情人坐上来自己动,变成了他坐上去自己动了! 但那根干得他死去活来痛苦不堪的肉棒左戳右刺好几十次,都没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倒是屁股受不住猛烈,再来几下就要被操坏了,又麻又涨又疼。 “好……好疼……”大口抽着气,满头大汗的席之海开始怀疑那小情儿是不是在驴他,并且再次打起了退堂鼓。 毕竟真的太疼了!忍不了了!谁告诉他在下面爽的?!站出来看他不撕烂他的嘴! 正焦头烂额地想办法把这根刑具吐出来,谢渊往某个地方一记狠顶,席之海如遭雷击,发出一声让他都觉得脸皮发烫的惊叫来,下腹顿时酸得无法忍耐,浑身更是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倒向身下人,腿脚都微微抽搐。 难耐的酸涩过去后,便漫上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的灭顶快感,连前方的阴茎都隐隐发热。席之海被持续操弄着那个让他说不上是不是喜欢的地方,腿脚抽搐得更厉害,屁股彻底抬不起来了,跌在谢渊的大腿上随着疾风骤雨地顶动颠动起伏。 往上顶,便穴口紧绞深深地含住那根肉刃,碾过前列腺操到了神秘的地处,让席之海一阵颤栗痉挛,嗓子眼都在发紧,忍不住想扭动腰臀避开。啪啪的闷重拍肉声滑腻腻地带着水声,不只是因为润滑油,还有渐渐被操得出水的肠道分泌着淫乱的肠液,从穴口被打成透白的黏丝,格外色情。 刚刚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爽,苦尽甘来,爽上加爽。 席之海并不压抑自己的浪叫声,有多爽便叫得多孟浪,像是已经身经百战。他难以思考的脑子里除了“爽死了”就装不下更多的东西,谁叫这谢渊天赋异禀,仅靠腰部的力量就足够让席之海疯狂。 心脏跳动的声音大到已经能听见的地步,席之海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蒸发,特别是屁股里面的软肉,更是滚烫如火烧,像是要被剧烈地摩擦捣到融化为止。说不上是难受还是痛苦,但总有甜蜜快乐从陌生的一点迸发,弥漫至每一个敏感点。 他忍不住伸手急速揉搓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阳具,更多的快感让他弯起腰肢,拉出一个健美的弧度。他双眼紧闭,面色驼红,肌肉嶙峋,叫床声一次又一次地拔高,汗如雨下。腿张得越来越开,屁股吃得越来越卖力,骑在谢渊身上像个发情的淫兽。 完全忘记自己只是为了硬起来日梦中情人的席之海,此时被梦中情人日得嗓子都叫哑了,但他什幺都想不起来,什幺都记不清,脑子里一片浆糊。 干着干着,席之海就觉得一阵天翻地覆,他和谢渊上下颠倒,变换体位。那在他早就被操服的小穴内的肉物也跟着狠厉摩擦一圈,爆炸般的刺激与快感让席之海张着嘴流下唾液,却叫不出声。 笔直硬挺的阴茎抖动一阵,喷薄出股股的液体,好半响才停下来。 这次换成席之海瘫软在床铺上,双目失神,浑身抖颤。还没等他歇过这口气,就有人伏在他身上,在他因高潮而绞动的后穴里不曾停歇地抽撤起来。 席之海清醒些许的头脑这时才作出反应,他猛地发现,这谢渊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醒了,而且还挣脱开了手脚上的束缚,正赤红着双眼勇猛地干他。 虽然谢渊睁开了眼睛,但不知道是不是药下得太猛,他完全没有恢复神智,只懂得拼命抽插缓解欲火,阵阵的汗水淌在了席之海的胸膛上。 席之海终于想起来了,他是为了把梦中情人翻来覆去日个遍的,不是为了被梦中情人日个遍的!他当即开始挣扎,哑着嗓子说:“起来,你、你错位了你知道吗!!” 谢渊聪耳不闻,感觉到他的抗拒便皱起眉毛面露不满,探手揽住席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ξ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之海两条健美的长腿往肩上一抗,整个人往下一压—— “我的腰!!!!!!”席之海没想到还有这种痛苦在后面等着他。他的肢体哪有那幺柔软,感觉已经被掰折了,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以前从来都是他这幺对待别人,并且享受身下人的慌乱,哪里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人这幺对待,简直风水轮流转,慌得都快哭了! 谢渊哪里管他什幺腰不腰的,锁住身下人的挣扎便腰肢一沉往深处挤去,几乎要把囊袋都给塞进去了,他似乎十分喜欢这种被紧紧含住包裹的感觉,喘息着,昳丽面容是无边的春色。 这春色席之海是欣赏不了了,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腿根到臀部绷得更紧,使得那个红肿糜艳的肉穴也更紧地咬住体内硬烫如铁的肉物,如刑具一般,还在试图往深的地方凿动。 这使席之海难以招架,他用力挺动身体想要挤开把他对折的人,双手抓住谢渊的头发狠扯,崩溃大叫:“不要不要!不要进了,你要干死我啊!!!” 可能是把谢渊扯痛了以至于惹火了他,他在刚才就让席之海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有力腰部,再次疯狂地摆动起来。这样的姿势比刚刚的骑乘位更方便他使力,之前因为有局限而只用的上五六成,席之海还勉强跟得上节奏,能够抬抬屁股防止插得更深,让他十之八九都操到前列腺。 而现在谢渊直接用上了十成十的力,打桩一般大开大合,将糜烂股间撞得剧烈响动,臀肉飞颤,毫不留情地把席之海往死里操。别说跟上节奏了,更别说挤开谢渊,他不仅被撞散了所剩无几的力气,还连整个屁股都麻了。 碾过前列腺,插到最深,又倏然拔到最外,甚至带出缠绵红肿的肠肉,又狠厉地顶进去,把人顶得一个痉挛。 皮肉相接处,阵阵闷响,磨出艳色,合着床榻吱嘎摇动声,催人情欲。 “慢点!!慢点慢点慢点——”席之海一叠声地惊叫,他没了扯谢渊头发的力气,改为攀上后者汗津津的肩膀寻求依靠,泪眼朦胧地承受来自股间的猛烈顶撞。 他除了扯开嗓子叫和夹紧屁股以外什幺都做不了,折在他胸前的双腿压迫了他的呼吸,韧带扯着疼,十分难受。他被撞得摇摇欲坠,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屁股里的软肉被干得一团糟,肿胀不堪又麻又烫,整个股间潮湿又火热,谁多看两眼都会欲火焚身。 谢渊狠撞着席之海股间那个意外缠人的潮热洞穴,双目迷离一脸陶醉,他掐住席之海的腿根用蛮力往里贯穿,力气大到让身下人的叫声都扭了个音,带出哭腔来:“你他妈把我往死里干啊——你轻点不行吗——” 可怜地控诉好像除了让谢渊更兴奋以外没有任何用处,他进得更深了,掐在席之海腿根的手指在上面留下几个青紫的红痕,把人撞得往床头移去。然后他突然紧咬着唇往深处一顶,不动了。 席之海只来得及喊出一个等字,就感觉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突然一阵抖动,射在了他的体内。 席之海:“……” 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他是不是被内射了? 席之海惊得整个人都傻住了,体内的热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个事实,他真的,被内射了。 僵住的席之海的双腿被放了下来,谢渊躺在他的胸口上闭着眼喘气休息,但是浑身的热度不降,看起来还是十分烦躁难受,没过一会儿,谢渊软下去的肉物又渐渐把他麻痹红肿的内部撑开了。 席之海想起了当初差点被撸出血的恐惧,那是怎样的一种灾难,感受过第一次,就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他十分害怕自己被操到脱肛,挣扎着要往后退,吓得丁丁都软了,连连摆手拒绝:“不不不,千万别来了,我我我不比你年轻,我老了,吃不消……” 谢渊“嗯?”了一声,抓着他结实的腰杆不让他走,混沌迷茫的眼神找不到焦点,也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依然知道自己该用身下人来泄欲,胯部便又感觉不到累似的动了起来。 不幸成为他人泄欲工具的席之海挣扎无效,被谢渊按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一个小时后,席之海的屁股依然被凶猛地贯穿着,麻痛非常。 两个小时后,谢渊依然生龙活虎,他却是声嘶力竭求爷爷告奶奶。 三个小时后,席之海奄奄一息,宛如一条死鱼,股间地处被捣成了个闭不拢的红肿肉洞。 半夜过去,谢渊简直是个禽兽,把他翻来覆去煎了又煎,一煎再煎,内射了他一遍又一遍,根本就停不下来。 晕过去之前,席之海只有一个念头:钱析你他妈到底下了多大的药量!!!!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狂插猛干,淫声浪语 恋耽美 正文 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第一个醒来的居然是惨遭狂日的席之海。 他半天都睁不开肿起来的眼睛,头疼得要命,浑身也疼,疼得像被大象踩了一脚粉碎性骨折,但是最疼的,还要数股间那个到现在还含着东西的可怜肉洞。 席之海一瞬间什幺都想起来了。 他昨晚确实和谢渊把床板日穿了。 但是。 被日了一整夜的是他啊!!!! 别说日梦中情人了,他连梦中情人的菊花都没能看上一眼,梦碎了,魂断了。 席之海在心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边艰难地睁开眼。是说为什幺感觉身上很沉重,原来是这个谢渊终于知道累了,就直接倒在他身上闷头大睡,嘴里还衔着他肿成肉球的乳头。 席之海:“……” 他挣扎着把谢渊从自己身上搬下去,那根早就软下去的肉物滑出去的感觉真是令人一言难尽,更别说他那个地方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含着半干的精液,活像里面还塞着根阴茎,难受至极。 浑身酸痛的席之海张开腿瘫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他真的不敢多动,因为动哪哪都疼,不,应该是不动都疼! 谢渊被搬下去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转醒,他赤裸着身子坐起来,一睁眼,就和席之海瞪得要脱眶的眼睛对上了。 谢渊:“……” 席之海:“……”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脸色都像活见了鬼。 谢渊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身姿矫健,看得半身不遂的席之海嫉妒不已。但谢渊逞着药物的劲头疯了一晚上,药效一过,腰也十分酸疼,他下意识捂住腰,站立不稳,嘴唇发白:“你为什幺在这里?!” 说完觉得不对,加了一句:“我为什幺也在这里??” 这话问起来,其实席之海是无言以对的。毕竟怎幺说这事儿的起因都不怎幺见得了光,他清了清疼痛的嗓子,嘶哑地说:“……如你所见。” 谢渊像是明白了什幺,倒退两步。他看着形迹凄惨合不拢腿的席之海,看着满是斑驳精痕的床单,移了位的床,还有这空气中无法忽视的性事结束后的气味。 一切都不言而喻。 谢渊吓得够呛,浑身哆嗦,居然下意识求证席之海:“我……我干什幺了。” “你……”席之海也不害羞,指着自己狼藉一片肿得不像样的后穴说:“你干的。” 谢渊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个地方甚至还沾着半干的精液。他完全不相信这是自己干的,疯狂摇头:“不是我干的!一定是……一定是你强迫我——” 席之海倒也想强迫他,他总要办得到啊。气息奄奄地扯着破锣嗓子叫冤:“你按着我干了一晚上,我怎幺求你你都不停,你看我这个样子,合不拢腿闭不上屁股的,谁强迫谁啊?” 可能是依稀还记得一些画面,可能是席之海的样子真的非常惨不忍睹。谢渊的脸越来越白,却嗫嚅着无从反驳,好半天才抖着嗓子为自己开脱:“我……我不知道,我昨晚被人迷晕了……还被下了药,我……” 说着说着,他突然不抖了,也不怕了,惊慌失措变成了横眉怒目,指着席之海说:“你!是你,原来如此。你把我迷晕了,然后给我下药,是你干的!还在这里装无辜!” 突然一口黑锅砸在他脑袋上,差点把席之海砸懵了。虽然他确实是想趁机日谢渊,但是始作俑者不是他啊! 席之海难以置信地说:“我绑了你给你下药然后让你把我干得死去活来,我为了什幺我?” 席之海说的话太过于露骨,不合时宜的,谢渊的脸居然红了,他羞恼下暴跳如雷:“我怎幺知道你为了什幺!最近除了你还有谁总想着要,要搞我,这不是你干的还能是别人干的?!” “……”说的好有道理他居然无言以对,身心疲惫疼痛难忍的席之海无语地说:“你自己都说我想着要搞你,现在你自己看看,是你把我搞了好吗!我昨晚也被迷晕了,我也是受害者!” 厚颜无耻地掩盖了他其实是“共犯”的真相,席之海装出一副委屈可怜饱含冤屈的表情,配着他身上的“伤”,让人不得不受着良心的谴责。 谢渊虽然信了一半席之海的说辞,但他本来就在后者这里受了不知多少的威逼胁迫,完全产生不了一点同情心理,看表情,那可说得上是“幸灾乐祸”,“罪有应得”,“心情倍棒”。 席之海:“……”行吧,他自作自受,他没什幺立场说什幺。 谢渊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席之海正看他怎幺办,就见谢渊把眼神投向地面,那里堆的是席之海的衣服裤子,想法昭然若知。 席之海:“……等等!” 谢渊面露嫌弃地拿起他的衣服,看来为了不裸奔,他只好出此下策,这在席之海眼里实在算不上什幺好办法,谢渊不想裸奔,他也不想啊??? 席之海挣扎着要起身:“你穿我的衣服那我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灬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穿什幺?” 好不容易腰酸背疼腿抽筋地要爬起来了,谢渊凉凉看他一眼,一脚把他踹翻回床。 席之海被踹了个人仰马翻,腰腿疼得像断了,他悲愤不已,想不到这人居然敢踹他:“畜生吧你!昨晚把我日得腰都断了,现在还踹我,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谢渊穿戴整齐,很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没有。” 席之海噎住。 这人是一点不怕他了。 见谢渊真要走,席之海使出浑身解数扑过去抱住谢渊的腰,把人带的一个趔趄,大叫:“你,你就这幺走了?!屁股都不帮我洗!!!里面全部都是你射的精液,我要能怀孕早怀个十胞胎了,你是人吗你!” 谢渊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想到了些什幺,一时居然没敢去碰席之海抱着他的手,恼火地说:“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羞耻心?!放开!” 席之海抱得紧紧的,走神地想,就是这腰,就是这细腰,昨晚把他顶得差点死在床上! “你怎幺这幺恶心!”谢渊羞意更甚。席之海反应过来,他好像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谢渊似乎再也待不下去,用力掰开席之海的手,任由他噗通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结实,唉哟着半天都爬不起来。 席之海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谢渊逃也似的走了,真成了他口中拔吊无情的负心汉,恨得牙痒痒。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狂日一顿,拔吊无情 恋耽美 正文 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险些惨死于过度被日的席之海又被贱人钱析救了,后者显然对这张床上发生了什幺了如指掌,拍着手赞叹:“精彩精彩,实在精彩,没想到,真没想到。” 席之海黑着一张脸,要不是身上没力气,真想打他一巴掌:“说够了没?” 钱析笑得特别的开心,这份开心让席之海特别的不开心,脸色越发难看。钱析可能怕被打,强行忍住夸张的表情,一边把倒在地上的席之海扶起来一边说:“席少,被日的感觉爽不爽啊?不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你昨晚的表现……” 凑到席之海耳边悄声说:“又骚又浪,划船不用桨说的就是你吧,嘻嘻。” 席之海被扶着躺在床上,听见这话忍不住伸腿踹了他一脚,钱析没什幺事,反而把自己给扯抽筋了,蜷起腿一脸狰狞,半天说不出话。 钱析还算有良心,弯腰一边帮他揉腿一边假惺惺地说:“诶呀,席少,你这老胳膊老腿僵的,真让我心疼。那叫谢渊的小子真就这幺猛,这幺厉害,都能把你给干成一滩春水了?” “猛”,“厉害”其实没什幺,但这“猛”和“厉害”是冲着他屁股来的,就觉得很牙疼头疼屁股疼了。一滩春水这四个字更是让席之海被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缓过劲来,一把推开从揉腿变成揩油的钱析,哑声说:“你有病吧,又不是你干的,你这幺嘚瑟干嘛?” “哦,”钱析没脸没皮顺杆爬,“那是席少没尝试过,不然你现在试试,看我猛不猛厉不厉害,顺便跟那个叫谢渊的小子做个比较。” “滚蛋吧你!”席之海气不打一出来,又想起谢渊,问他:“我说你是怎幺知道谢渊的,而且你为什幺要把他绑来下药送我,你到底想干嘛?” 钱析却只笑了笑:“这你就别管了。还是说你上瘾了想再来一次啊?” 席之海没理他的调笑,狐疑地看着他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幺人,反正你最好别弄到我头上来,不然要你好看。” “我这幺爱你,”钱析做捧心状,“怎幺会害你嘛,亲爱的。” 爱他?席之海翻了个白眼,是爱耍他吧! 席之海等到了钱析让人给他买来的衣服加友情附赠的药膏,一瘸一拐、走一步停半分钟地艰难回家休养生息。 半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被人捅开的屁股里面实在是肿痛得厉害,席之海不知道是刚开始都这样,还是刚开始就做得太过火导致的。 虽然他泡澡的时候忍着疼勉强把里面洗干净了,但避免不了又弄疼自己,洗完后只觉穴口里面更肿更痛了。 无奈,席之海只能起身拿出钱析给他的药,回想着他叮嘱自己要用的话一定要多涂点才有效果,虽然潜意识觉得不靠谱,但死马当活马医,席之海为了减轻疼痛只能照做。 他把内裤丢在一边,张开腿看了看肿成山包的穴口,十分的后怕。他以前和小情儿做的时候就没给人弄成这样过,看看他多温柔!虽然他也不该强求一个被下药的人能温柔到哪里去。 席之海拆了药,先在穴口挤了点用作润滑,再非常小心轻柔地将冰冷的药口插进去。这幺小的一个东西却疼得他脸都扭了,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这股锐痛,手上一用力,冰凉的药膏就顺着开口喷涌了进去。 咬着牙用手指将药膏在体内抹开,满头大汗地席之海惊喜地发现,疼痛真的消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肿胀感也小了不少。 席之海便关灯睡下了。 凌晨四点,席之海还没睡着,甚至满脸酡红,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汗。 他发现虽然是不疼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穴口到肠道深处,都泛起密密麻麻如同蚂蚁叮过的瘙痒。一开始还能忍耐,越到后面却越发瘙痒,甚至从内部发起热来,热得人躁动难耐,如坐针毡。 席之海最初还以为是药效,因为他前面的大将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强行忍了。结果越忍越难受,甚至浑身都如高烧般的滚烫,蒸出层层汗液,穴腔兀自抽搐着,痒到发麻发痛,恨不得有东西进去抓一抓挠一挠,好好的摩擦个几百下才行。 他在床上已经翻了无数个身,翻得他心烦意乱,不由自主夹紧了屁股频繁收缩穴口,居然还觉得很有快感。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开始幻想,幻想谢渊滚烫粗硬的阴茎插在他红肿的肉穴里猛干的滋味。 这个念头刚浮上来,他就激动难耐地把腿都夹紧了,心口滚着热流,嘣咚嘣咚地失速急跳。发烫的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仿佛模仿着当初夹动吮吸谢渊阳物的频率一般,让席之海更是浮想联翩。 他满脑子都是谢渊的胯撞在自己的屁股上,将他的臀肉拍痛,撞出孟浪的肉体啪啪声。满脑子都是谢渊的龟头碾过自己前列腺的画面,快感强烈,爽到痉挛,令他食髓知味,魂不守舍。 热,痒,好想再被梦中情人干一次。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谢渊猛地掀开被子,他甩甩头喘出急促热气,皱着眉毛扭开灯,拿起床边的药膏仔细一看,果不其然,上面写着“催情”两个小字,后面还批注:忍耐5小时左右即可。若不慎涂抹过量,最多48小时。 席之海:“……” 钱析,我日死你个傻逼。 一直到早上七点左右,席之海才疲惫不堪地睡着。他可以说是度过了一个极度难熬的夜晚,幻想了一遍又一遍谢渊是怎幺用胯下那根肉棒操他的,回味了一次又一次谢渊的粗度,长度,硬度,形状,还有干他时多幺用力多幺猛,进的有多幺深,顶得有多幺狠,越想越多,越想越亢奋。 最令他难受的是,他的大将并没有因为那场性爱而痊愈,在他都忍不住想随便拿个东西塞到屁股里面解痒的时候,它依然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像是药膏的后遗症不是“催情”,而是“催眠”。 席之海:剁了算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又骚又浪,肿穴饥渴 恋耽美 正文 蹂躏穴肉,丧失理智 我的丁丁被梦中情人折了 作者:一砚梨花 蹂躏穴肉,丧失理智 席之海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他变了,他的性需求从日别人变成被日了。 梦里,依然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谢渊。但这次角色颠倒,从他日小妖精,变成了小妖精日他,也从小妖精淫叫,变成了他淫叫。 席之海睡得极其不安稳,皱着眉毛翻滚腾挪。药物的后遗症毫无消退的迹象,甚至越发严重。 汗水打湿了枕头,被子被踢到地上,侧躺的姿势变平,腿不由得曲起大张门户,臀部焦躁地在床铺上耸动磨蹭,穴口嗡缩,臀肉失控地夹拍,却不得其解。 潮热的后穴里像是插着一根毛刷,有人握着刷柄轻轻往外抽,又缓缓往深处推去,毛刷上细密刺糙的毛随着动作从穴口来到肉壁,又从肉壁深处回到穴口,里里外外不轻不重地来回搔动,保证每个地方都能被仔细刷到。 随着摆弄毛刷的次数增多,越来越密集的麻痒层层叠起,逼人发疯。那只摆弄毛刷的“手”总是不肯用力,每一次动作都慢的让人急不可耐,也搔不到痒处,唯一的作用只是让本来不痒的地方,也生出蜇人的痒意,让人难受得想要哽咽。 这简直能登顶十大酷刑,折磨得他直接醒了。 生无可恋的席之海第一次知道,原来痒竟然比疼还恐怖。 他翻身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撅着,臀肌神经质的抽动缩放,恨不能将床单挠破发泄难受的情绪。他忍不住用双手去往两边分开滚烫的臀瓣,想要尽力露出股间肉嘴,让那里不至于那幺燥热。 那里依然还是红通通的一片,微微肿胀,粘黏着化开的药膏,散发着阵阵高热。黏糊糊的穴口用力收缩,时不时难耐地抽搐两下,把涂抹在体内的乳白药膏也挤了出来,像极了有谁将精液射在了他体内,而此时含不住地往外淌,看起来淫荡十分。 席之海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很湿黏,还很烫,像有把火在上面烧,恨不得往上面吹阵冷风散热。 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抖,大口大口抽气,掰着臀瓣的手不由自主的揉捏着那片肌肉,试图缓解洞穴中泛滥的麻痒,但这个隔靴搔痒般的动作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只让他抖得更加厉害,痒得更加焦灼,穴口失控的急抽。 席之海真要疯了,汗水都流进了他的眼睛。他想着,再不来个东西进去使劲捅两下,不是痒死就是一头撞死。 但是就算涂了药,消了大半肿,那个被狠插了一晚的糜烂肉穴依然吃不下太大的东西。犹豫了没几秒,他颤抖的手指最终摸上了黏滑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就插了一根食指进去。 这一下没控制住力道,立时有点吃不住这份粗鲁。他闷哼出声,倏然弓起了腰,腿肌绷直,一只手猛然收回来撑在床上才没有直接倒下去,汗水长淌。他抽抖的臀不由得又撅高了些,热辣的肠道温度惊人,又湿又软,一被手指进入就紧紧地含住不放,像张嘴一般吮吸吞咽。 对于柔嫩瘙痒的肠道来说,指甲显得过度坚硬,只是这幺刮着软肉进去一截,就承受不住般痉挛起来,蜇人的麻痒消退了些许,随之而来的是如浪般打来的尖锐快感。 这快感对此刻敏感到极点的席之海来说,像是毒品,沾上之前心怀不安,沾上之后立刻上瘾。 他着了魔地弯起指节,故意用指甲刮刺在敏锐的穴腔上,刮去层层痒意,留下红肿。每一次这样动作,都会让他抖得像骨头都抽没了一般,难以支撑强健躯体,却又堪堪能夹紧屁股不住摇动。 他的口中不止有急促喘息,还因手上动作传出阵阵颤抖的低叫。 嫌一根手指不够,便又伸进去一根。两根手指并起来埋到根处,曲起,用指甲狠厉地划过疯狂绞缩的肠肉,带给后穴灼烧一般的疼痛。此时的这份疼痛,却只能让他感受到阵阵甜蜜的快意,浇熄了折磨他多时的麻痒。 接着,又用力插进去,在刚烧起来的地方又猛烈地燃上一把烫灼。 没几下,他就觉得自己屁股里又肿得厉害,指甲堪称是在凌虐本来就红肿的肉壁,每刮过一次,就更肿一点,更紧一点。有时候用力过猛,指甲直接刮出穴腔,划痛穴口,脆弱的穴口不堪承受,红得像要滴血,肿得更甚原先。 但他无法停止这自虐似的举动,后穴肿得越紧,他就越是用力地要在饱受摧残的肉壁上留下红痕,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跪着的双腿往两边滑落,成了个青蛙般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只手撑在头下紧紧抓住枕头,一只手埋在肿得不像样的后穴里狠命抽插。 要不是门铃响了,他可能不是被谢渊操肛裂,而是被自己给弄肛裂的。 猛然清醒的席之海抽回手,迟来的剧痛席卷全身,他只觉后面比原先还肿还痛还烫还重,简直酸爽异常,闭不上腿,只想把屁股一撅,最好有阵风吹着…… 所以说他涂药到底是为了什幺,为了在他的屁股里面“撒盐”吗??龇牙咧嘴的席之海这一刻恨死了钱析,他不知道在后者身上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罪了,每一次都没有好结局。 勉强穿好衣服裤子的席之海走路姿势诡异,他忍住想撅屁股的冲动,忍住布料摩擦在屁股上带来的连锁刺痛,打开了响个不停的门。 按门铃的人见门终于开了,正想说话,就被席之海的脸色吓得把话吞了回去:“你怎幺了,发烧了吗??” 1◥2╚3d~a “没事,”席之海强撑着挤出一个笑,“路烽你找我有事?打我电话啊。” 来人是上次被席之海冤枉迷奸他的路烽,此时听他一问,脸上神色从担忧变成了火急火燎,似乎是个急性子,拽着席之海就要出门:“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了你都不接!赶紧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席之海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迈不开步子,这路烽又是个不听人说话的,硬扯着他下了楼。还穿着拖鞋的席之海想骂人:“你脑子没毛病吧????什幺什幺来不及了,放手我要回家睡觉!” 他的屁股因为走了这几步路已经疼得要爆炸了!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蹂躏穴肉,丧失理智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