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记》 第一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一卷1 第一章 红莲妖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晋王勤政爱民,英明果断,深得朕心,传令嘉奖。 前奏色毒人生乱,废王洛兀遣使请援,吾儿拟发兵剿贼,乘势平定边陲,以免南狩时节外生枝,果有远见,准奏。 今命晋王领兵三万,少将袁业随军参赞,助洛兀复位,特准便宜行事,唯不得妄杀一人,以示本朝仁厚。吾儿行军,切记勿妄勿躁,体恤将士,以安吾心。 钦此。” “儿臣遵命!万岁,万万岁。”高呼万岁后,拜伏阶前的晋王长身而起,恭身从袁业手里接过圣旨。 晋王周义是当朝英帝的次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自小聪敏,j通弓马武功,而且以慈孝见称,深得父母欢心。 英帝即位后,除了长子周仁正位太子,随侍在侧外,其余四子分封各郡,亦以周义最是能干,治下井井有条,高瞻远嘱,更为英帝信任。 “王爷,末将向你请安。”袁业完成王命后,恭身抱拳,向周义施礼道。 “周将军不用客气。”周义和颜悦色道:“父皇母后安康吗?” “皇上皇后安好,王爷不用悬念。”袁业答道。 “这便好了。”周义点头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我们立即商议该何时进军,以便及早回奏。” “是。”袁业答应道。 ***    ***    ***    *** 议事的地方在周义的书房,那儿警戒森严,守卫全是周义的亲信,没有他的首肯,任何人也不能进去的。书房的布置与王府的其他地方没有分别,简单朴实,原因是英帝祟尚节俭,周义善体亲心,自然不敢逾越了。 待袁业关上门后,周义没有落座,却朝着左首的墙壁走去道:“进去吧。” 也真奇怪,周义的语音未落,那堵墙壁竟然徐徐张开,现出了一道门户,里边有一道往下的石阶。 “王爷的别苑建成了吗?”袁业不知是惊是喜道。 “哪里是什么别苑,只是临时凑合的玩意吧。”周义哂道。 “末将上次前来谒见时,王爷曾说要择吉动工,我还料是建成了。”袁业失望地说。 “本来是的,要不是色毒出事,早已动工了。”周义叹气道:“这个工匠本是大才,可惜时势不对,有志难伸。” “他能得到王爷赏识,迟早也会大放异釆的。”袁业谄笑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点头道。 说话间,两人已经拾级而下,进入一处金雕玉彻,富丽堂皇的殿堂,原来周义看似俭朴,其实全是表面的功夫,实则生活奢华,只有亲信才得见他的本来脸目。 “这趟皇上允许王爷领兵出征,正是信任的表示,只要能够执掌兵权……” 袁业待周义落座后,自己陪坐一旁,诡笑道。 “够了,此事岂能挂在嘴边的。”周义不满地摆手道:“你如何混得这监军之职的?” “是莫大人提议的。”袁业答道。 “他吗?很好。”周义点头道,他暗里结交朝臣,恩威并施,看来已有成果了。 “莫大人也是我们的人吗?”袁业好奇地问道。 “你记紧了,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知道的,问也不要问。”周义寒声道。 “是,末将该死!”袁业凛然道。 “算了,最近老大有什么动静?”周义问道,口中的老大就是太子周仁。 “也没什么,只是奉命闭门读书。”袁业笑道。 “闭门读书?”周义皱眉道。 “前些时太子妃病逝,太子居丧不谨,事闻皇后,因而受罚的。”袁业解释道。 “如何居丧不谨?”周义奇道。 “据说他与一个姬妾在灵堂鬼混。”袁业答道。 “原来如此。”周义同情似的说:“我们兄弟x欲特强,夜夜无女不欢,偏生母后古板,以致我们偷偷,也真叫人烦恼。” “其实只有王爷偷偷吧。”袁业笑道:“自太子而下,哪一个不是姬妾成群的。” “要不是这样,如何让母后满意。”周义大笑道:“对了,我这个嫂子生了什么病?” “太医院的医案是郁结难消,气闷而死的。”袁业煞有介事道:“据说是由于太子宠爱瑶妃,深闺寂寞,以致郁郁而终。” “瑶妃?”周义思索道:“可是出身风尘的瑶仙吗?听说颇有艳名,这个嫂子姿色平平,自然斗她不过,你见过她没有?” “以前她是一个歌妓,长的天香国色,而且卖艺不卖身,所以得到太子的垂青。”袁业羡慕似的说。 “什么卖艺不卖身,只是待价而沽吧。”周义哂道:“可是她与太子在灵前鬼混吗?” “不,是个g女,后来给皇后打杀了。”袁业说。 “南边有什么消息?”周义继续问道。 “宋元索年初即位显帝,半年之内,连灭周边四国,统一南方,现在虽然屯兵江左,但是上表称臣,宁王已经把宋国的贡品送抵京师了。”袁业报告道。 宁王就是周义的三王弟周礼,他骁勇善战,擅于将兵,获封为鲁王,镇守南疆。 “上表称臣?”周义沉吟道。 “不错,宋元索虽然一统南方,但是连年征战,元气大伤,自知不是本朝之敌,所以上表求和。”袁业兴高釆烈道。 “错了,我看这是缓兵之计,要是掉以轻心,恐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王爷可要奏闻圣上吗?”袁业问道。 “不用忙。”周义x有成竹道:“还有什么?” “豫王最近信奉红莲教,还上表拟迎圣姑过江宏扬道法,结果为皇上重斥,才不敢再说。”袁业笑道。(豫王是英帝的四子周智。) “圣姑?”周义沉吟道。 “圣姑就是红莲教的教主,法力高强,超脱生死,年前出山,在南方创建红莲教,据说信众遍布各地,势力不小哩。”袁业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 “他们在这里也设有分坛。”周义森然道。 “真是了不起,可有许多信众?”袁业不以为意道。 “暂时还不多,过了今晚,便没有了。”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袁业奇道。 “因为我已派兵前往围捕,怎样也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捣乱的。”周义寒声说道。 “捣乱?”袁业不明所以道。 “他们只是妖言惑众,奢言天地之间,以他们的教王为尊,哪里是在宏扬道法。” 周义斩钉截铁道:“我几次乔妆信众混进去暗探,发觉他们居心叵测,当有不轨之心,不能掉以轻心。” “王爷,他们j通法术……”袁业嗫嗫道。 “什么法术?我看全是装神弄鬼的幻术吧。”周义哂道:“你要是不累,我们便一边喝酒,一边等我的人马回来,看看有什么结果吧。” “不累,不累,有酒和便行了。”袁业眉开眼笑道,别说在周义身前不敢说累,何况还有酒喝,可知周义的酒不只是寻常美酒。 “当!”周义抬手一指,指头发出一缕指风,疾s阶前,指风落处,竟然发出锣响的声音。 袁业早知道周义内外功夫均有真传,也不以为异,只是奇怪指风如何生出锣响,同时游目四顾,看看会有什么出现。 来了! “叮”的一声过后,周围响起悠扬悦耳,y靡醉人的丝竹之声,接着四个年青貌美的少女,脚踏轻快诱人的舞步从殿堂两旁翩翩而出,在堂前起舞。 这些女孩子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七彩轻纱,轻纱之下却是不挂寸缕,r波臀浪,使人目不暇给。 与此同时,几个捧着酒菜的美婢亦悄悄出现,将酒菜俐落地放在周义和袁业两人身前的案上,斟酒布菜。 两人不仅大吃大喝,眼睛看着妙曼的舞蹈,同时也在身旁侍候的美婢身上大饱手足之欲,吃得甚是痛快。 兴高采烈之际,忽地传来一阵铃声,周义闻声,随即举手示意,管弦之声立即停止,众女也寂然不动,看来是训练有素。 “说话。”周义拨弄身旁一个机括,然后沉声道。 “报告,已经捣破红莲教的分坛,拿下坛主和所有教徒了。”空中传来雄壮的声音说。 “很好,拿了多少人?” “除了坛主,还拿下一百七十九个教徒,其中五十八个是女的。” “他们有没有反抗?” “有,我们杀了三十二人,死了六十三个军士,四十五个受伤。” “六十三个?怎么伤了这许多人?”周义讶然问道:“他们很厉害吗?” “红莲教徒的大多不懂武功,没什么大不了,坛主却是厉害,举手投足,均能发出毒雾妖火,中招之人不死便伤,我们虽然早有准备,也花了许多气力,才把她擒下来。” “伤着她没有?” “只有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看到了她的真脸目没有?长得美吗?” “末将已把她的头套揭下来,王爷料得不错,大概是花信年华,长得不赖,但是……” “但是什么?” “此女是朵毒玫瑰,王爷千金之躯,不宜亲自审问。” “不是制住了她吗?还怕什么?” “我们起初用绳把她擒下来之后,她整个身体裹在绳里,本以为已经不足为患,谁知她j通妖法,有人动手了她一把,仍然给她咒死了,现在她的x道虽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却不知能不能作恶。” “该不是妖法……制住x道便行了,你回去刑房等候,我会自行前去的。” “王爷,你真的要亲自审问吗?”待来人告退后,袁业忧心忡忡道。 “是,要和我一道去看看吗?”周义笑道。 “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袁义凛然道。 “审问一个小妖女,何用赴汤蹈火?还可以寻些乐子哩。”周义大笑道。 刑房里没多少人,除了周义和袁业,便是一个chu豪汉子和两个帮忙的军士。 这时袁义已经知道那个chu豪汉子名叫李汉,是周义的亲信,两个军士的忠心亦无需怀疑。 ***    ***    ***    *** 刑堂中间挂着一个桃眉凤目的美貌女子,她的头上以玉簪挽着高髻,一身蓝布道袍,手脚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长袖掉了下来,露出了粉雕玉砌的粉臂,只是螓首低垂,美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 “怎么晕倒了?”周义皱眉道。 “末将点了她的十八处大x,包括晕迷x。”李汉解释道。 “这样如何问话?”周义不满似的说。 “末将也是头痛,要是让她说话,却又害怕她念出咒语。”李汉尴尬地说。 “混帐!”周义骂了一句,走到那女子身前,定睛细看。 看了一会,周义便动手捏开女子的牙关,里里外外,把口腔检查了几遍,却是没有发现,灵机一触,道:“她日常净是挂着头套,从不以本来脸目示人的,把头套拿来给我看看。” 头套拿来了,周义动手检视,喜道:“你们看。” “这是什么?”袁业和李汉一看,便发现头套那边有几个小口袋,分别盛着药粉和一些丹药。 “找一些猫狗试一下便知道了,不是毒药便是迷药,该是她以嘴巴杀人的秘密。”周义笑道。 “是这样吗?”袁业等还是半信半疑道。 周义没有说话,扭头再在那女子身上搜索,结果在头上找到了十几枚细如牛毛,泛蓝光的金针,又在腰带里找到了一些小口袋,有些里边空空如也,有些只剩下少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这些零碎的东西,就是这小妖女用来作法的吗?”李汉头大如斗似的说:“倒没有常见的符箓。” “继续找吧。”周义蹲在地上,脱下那女子的绣花鞋,发觉鞋头有点古怪。 “剥光了她便不用麻烦了。”袁业笑道。 “好主意。”周义站了起来,抬手在那女子身上拍了两下,解开了她的晕迷x。 那女子嘤咛一声,悠然醒转,旋即看见眼前的几个男人,定一定神,悲声叫道:“你……你不是晋王爷吗?为什么派兵毁去本教的法坛,还屠杀信众?” “原来你认得我。”周义笑道:“我也认得你,你是红莲教的红莲使者——秋菊,半年前来到晋州的。” “王爷,贫道曾经带着豫王的荐书登门求见,却未获赐见的。”秋菊委曲地说。 “既然我不见你,你便该知趣地夹着尾巴回去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装神弄鬼?”周义冷笑道。 “要是王爷不喜欢,贫道回去便是。”秋菊可怜兮兮地说。 “你妖言惑众,杀官拒捕,现在要走可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贫道那有妖言惑众!”秋菊抗辩道。 “你说天地之间,唯圣姑独尊,要不听从她的命令,便难逃天劫,可有此事吗?”周义冷哼道。 “事实正是如此,圣姑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超脱生死,要不依照她的说话修行,凡人焉能逃过天劫!”秋菊振振有辞道。 “胡说,天下是我家天下,当今皇上才是唯我独尊,可知道你的话何等大逆不道吗?”周义骂道。 “皇上是人皇,我教圣姑却是仙女下凡,拯救苍生,仙凡有异,岂能混为一谈。”秋菊急叫道。 “那么该谁主作呀?”周义哼道。 “人间的事自是人皇,仙界的事便是圣姑了。”秋菊想也不想地说。 “要是圣姑要信众往东,人皇却要百姓西走,那怎么办?”周义冶笑道。 “不……不会的。”秋菊虽然知道答案,但是岂能回答。 “会也罢,不会也罢,红莲教亦是形同叛逆,本王万万不能容许你们在此做乱。” 周义冷冷地说:“你要是合作,也许还有活路的。” “行,你要我怎样合作?”秋菊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家教主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有什么目的?”周义问道。 “她名叫圣姑,是天下的仙女下凡,为的是拯救天下苍生。”秋菊念书似的说。 “又是这几句,你当我傻的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不,我没有骗你,是圣姑亲口说的。”秋菊嚷道。 “王爷,用刑吧,这个小妖女不识好歹,可不能和她客气。”李汉唬吓道。 “下用忙,我们有的是时间。”周义继续问道:“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我们代表教主,周游天下,宣道扬法,吸纳信众。”秋菊与有荣焉地说。 “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菊嗫嗫道。 “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呀?”周义哂道。 “不知道……我教……信徒千万,使者数不胜数。”秋菊怯生生地说。 “传道便见不得人吗?为什么蒙着脸孔?”周义汕笑道。 “仙凡有别,我们代表圣姑,自然不能展露本来脸目了。”秋菊理所当然地道。 “她也是蒙着脸孔吗?是不是因为长得很丑?”周义吃吃笑道。 “圣姑是仙女下凡,美得不得了,天仙化人,凡人哪有像她那么漂亮!”秋菊抗声道。 “她懂法术吗?”周义诡笑道。 “圣姑法力高强、穿墙入地、上天下海、刀枪不入、呼风唤雨、撤豆成兵、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秋菊煞有介事地道:“我们虽是习得皮毛,也有点道行,要是你放开贫道,我可以展露给你看。” “可是用这个吗?”周义取来从秋菊腰间解下来的腰带说:“口袋里藏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是使用仙术的法物。”秋菊粉脸变色道。 “是毒药吧。”周义冷笑道:“你身上还藏着多少?” “没……没有了!”秋菊颤声叫道。 “事到如今,你还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能相信你吗?”周义叹气道。 “我……我没有骗你!”秋菊急叫道。 “王爷,剥光了她吧!”袁义怪笑道:“剥光了便知道她有没有骗人了。” “不错。”周义点点头,便动手去解秋菊的道袍。 “不……不要碰我,”秋菊害怕地叫:“我……我的抹x里还有一点……” “抹x吗,那可要看清楚了。”周义笑道,掀开了衣襟,现出了大红色的抹x。 “她的n子可不小哩!”袁业大笑道。 “是什么东西,藏在那里?”周义目光灼灼地望着秋菊那高耸入云的x脯说。 “是几口针,就在抹x的下摆。”秋菊咬着牙说。 “只有几口针吗?”周义冷冷地说。 “是……是的……没有了……”秋菊脸如纸白道。 “一定还有!”袁业怪叫道:“抹x下边还藏着两个大口袋!” “是吗?”周义抖手一拉,把秋菊的抹x扯下,两团r腾腾,涨卜卜的r球亦应声弹出。 “好大的n子!”袁业目露异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 “不!” “别动!”秋菊尖声大叫不奇,奇的是周义也同声喝止。 “末将失态了。”袁业汕汕地缩回怪手,说道:“这样漂亮的n子,可不多见。” “不是不许你碰,而是看清楚再碰。”周义沉声道。 “看什么?”李汉奇道。 “告诉我,她的n子是什么样子的。”周义说。 “什么样子?”李汉不解道:“是又肥又大,好像皮球……不,好像一个小西瓜!” “n头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樱桃,看来又甜又香,叫人垂涎欲滴。”袁业色眯眯地说。 “还有,右边的n子比较大……”李汉接口道:“没有左边的那么坚挺,还有点下垂哩。” “n子一大一小也是常有的。”袁业笑道:“没什么特别呀。” “没什么特别……”周义踏上一步,捧着秋菊的右r,轻轻抚玩着说:“只是多了一点点。” “多了什么?”李汉奇道。 秋菊含恨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知道结果还是逃不过周义的利眼。 周义捧着r球轻搓慢捻,然后慢慢揭开r房下边的肌肤,原来那片皮肤是假的,不知怎样贴了上去,里边还藏着两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周义把小纸包送到秋菊眼前问道。 “是……是毒药。”秋菊悲哀地说:“是用来自尽的。” “毒药不假,是不是用来自尽却是天晓得了。”周义笑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 “没有了!”秋菊绝望地说。 “还有骑马汗巾。”袁业笑嘻嘻道。 “粉红色的绣花丝帕,那有修道人使用这样香艳的汗巾的。”李汉嘲笑道。 “汗巾里边还有两个孔洞,可以藏许多东西的。”周义笑嘻嘻地解开香艳的骑马汗巾说。 “不……不要……你们如此冒渎贫道,一定会有报应的。”秋菊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身上最后一片屏障还是给周义揭了下来,最神秘、最隐密的地方也完全曝露在灯光下。 “y毛如此茂盛,奸像常常得到男人的滋润哩。”李汉笑道。 “n大毛多,腰小臀圆,正是y荡之相,没有男人不行的,这样的浪蹄子最好是当婊子,传什么鸟道。”袁业呵呵大笑道。 “但是那两片y唇合得紧紧的,看来用得不多,让我看看吧。”周义伸手扶着秋菊的腿g说。 “不……不要看……”秋菊肝肠寸断地叫。 “不看不行……不看清楚,如何知道有什么东西藏在里边。”袁业咯咯怪笑道。 “又或许是藏得下什么东西。”李汉凑趣道。 “一定藏得下男人的巴……”周义手上用力,慢慢张开了紧闭的r唇,窥看了一会,低噫道:“奇怪。” “真是藏着什么东西么?”袁业等难以置信地叫。 “不是,只是看不出她还是闺女。”周义放手道。 “闺女?王爷没有走眼吧!”袁业心痒难熬地说。 “你自己看看吧。”周义笑道。 “好,让我看看。”袁业赶步上前道。 “不……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秋菊尖叫道。 “如果你不坦白招供,还有你好受的。”周义冶冶地说。 “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呜呜……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秋菊号哭道。 也在秋菊的号哭声中,不仅袁业和李汉轮番检视那神秘的r洞,两个在旁侍候的军士也控制不了地围了上来,评头品足。 “你们看够了没有?”周义止住众人道。 “真看不出她还是闺女!”李汉兴奋地说。 “只是两片y唇很是松软,里边也好像没有其她的闺女那么紧凑。”袁业笑道,原来他还把指头捅了进去,虽然没有弄破那块单薄的r膜,却也使秋菊哭声震天。 “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周义残忍地说:“你们有什么主意?” “首先当然是给她开苞了,有人说洞穿那块薄膜的痛楚,是女人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李汉怪笑道。 “对呀,洞房时新娘子总是叫得杀猪似的,就是这个原因了。”袁业吃吃笑道。 “新郎哥大多怜香惜玉,也只是痛一阵子吧。”周义诡笑道。 “我们可不是新郎哥呀!”袁业大笑道:寻王爷你先上,然后我们轮着干,看她能吃多少苦头。“ “要是这样还不招供,便把她关进牢里,让那些死囚招呼她。”李汉y恻恻地说。 “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r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开苞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骚x吧。”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巴说。 “行,一定行的。”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开苞,痛死也是活该的。”袁业怪笑道。 “不要……”秋菊低头见周义的巴长约盈尺,chu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么你先下去吧!”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r菇似的g头抵着微微张开的r缝,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铁b似的rb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么不流血的?”袁业奇道。 “王爷的巴填满了她的小x,那些血怎能流出来?”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套弄,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    ***    ***    *** “问到什么?”看见袁业和李汉没j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李汉摇头道。 “是呀,现在就是要她吃巴,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婊子也没有她那么听话。” 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周义哼道。 “带来这里吗?”李汉问道。 因为周义正在用作寻欢作乐、商议秘密的秘窟,除了是自己人,没有人能活着出去的。 “不错,她也有几分姿色,杀了也是浪费,要是听话留在这里也有用的。”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两个亲兵便架着满脸凄苦、脸如纸白的秋菊进来了。 秋菊没有穿上衣服,净是以一块皂布缠在腰间,身上干干干净净,看来是洗了澡,然而看她有气无力,站也站不稳,哪有气力洗澡,再看娇嫩的肌肤尽是乱七八糟,红红黑黑的指印,难免怀疑是其他人动手。 动手的也许是那两个架着秋菊的亲兵,他们满脸诡笑,一手抄在秋菊腋下,手掌却覆在沉甸甸的r球上索。 秋菊没有动,也没有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两个亲兵架着秋菊在周义身前施礼后,便松手退下,秋菊也“叭嚏”一声,掉在地上。 “妖女,囚牢里那些死囚可有让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冶冶地揪着秋菊说。 “不……”秋菊恐怖地大叫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叩头如蒜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说的全是实话,没有骗你们!” “谁知道你有没有说实话?”周义哼道。 “有的……呜呜……我说了……要是有一字不实,你可以杀了我的……”秋菊大哭道。 “如果你骗我,我不会一刀杀了你的,而是会把你和那些死囚关在一起,死得痛快!”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关进去!”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么也行?”周义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巴……”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袁业大笑道。 “骚x还没有给那些死囚肏烂了么?”周义冶笑道。 “没有。”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r唇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骚x没什么,屁眼却是烂了一点。”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李汉诡笑道。 “是吗?”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女奴。”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你加入红莲教多久了?” “两……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当时战祸连年,我家饿死了许多人,我无以为生,便随她习艺,当上红莲使者……” “习什么艺?” “武功和法术。” “她的武功如何?”周义扭头问道。 “武功还可以,灵动诡变,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还是以妖术来伤人。”李汉答道。 “你的法术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药使出来的吗?” “是……” “这算什么法术?红莲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术吗?” “是,可是圣姑的法术可比我们高明得多。” “你传道之前表演的法术,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种金等,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汉忍不住问道。 “假的,是用来坚定信众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药法术,在我们身前一一演练解释,知道吗?” “知道了。” “红莲教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廿四个,分别以春夏秋冬为名。” “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在各地设置分坛,招纳信众。” “那么共有廿四处分坛了?” “暂时只有七、八个,其他的红莲使者艺业未成,仍然随侍教主。” “传道有什么目的?” “普渡众生,对抗天劫。” “天劫是什么?” “是上天的惩罚,天劫来临之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人畜难逃,玉石俱焚。” “什么时候来临?” “教主还没有示下。” “如何躲避天劫?” “听从教主的吩咐便行了。” 周义冷哼一声,可不相信秋菊的供辞,话虽如此,亦不相信这个时候她还有胆子胡认,不禁大是烦恼,x声问道:“圣姑有多大年纪,长得美吗?” “圣姑和我的年纪差不多,仿如天仙化人,美艳如花。”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秋菊也有问必答,不像说谎乱扯,差不多问完时,忽地传来铃声,表示有人求见,遂令李汉领进来。 “报告王爷,色毒使臣请求入城。”来人报告道。 “又是前些时求援的那一个么?”周义皱眉道。 “不,来的是一个女的,侍从却捧着前些时那个使臣的人头。”前来报讯的是周义的亲信,知道的可不少。 “什么?”周义勃然变色道。 “那个女的自称安莎公主,看来是叛贼安风的人。” “好,准许她入城,领往王府候见。”周义想了一想,毅然道:“袁业、李汉,你们随我接见,不要胡乱说话。” 第一卷1 欲望文 2 成龙记 作者:失落 2 第二章 番女风流 色毒使节团一行十九骑浩浩荡荡地策马进城了,他们三骑一排,前后分作了六排,护着中间的安莎公主,并辔而进,人人j神抖擞,胯下的骏马也是神骏威武,英姿焕发,使人瞩目。 鞍上骑士全是虎背熊腰,昂藏七尺的色毒勇士,他们深目勾鼻,一身醒目的黑皮衣裤,足御同色长靴,肩披黄裘,背c长刀,鞍畔系着弓箭长矛,头戴色毒人的羽帽,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相对来说,负责领路,身上穿着绵衣的周军更见寒蠢。 晋州位处边陲,百姓常与番邦人士作买卖,可不以为异,然而置身众骑士中间的番邦女子,却使他们目瞪口呆,驻足而观。 这个番邦女子一头的红发,并不像中土女子般绾髻梳辫,而是以银色缎带束起,挂在身后,策马飞驰时,秀发随风飞扬,不仅洋溢着塞外儿女的豪放不羁,更带几分妩媚。 净是一头秀发已经叫人目不转睛,再看那身打扮,更是瞠目结舌,男的瞧得口角流涎,女的暗唾之余,却也要不禁艳羡。她也是一身皮制衣裤,只是衣呈紫红,不知用什么兽皮削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皮衣固是名贵,然而使人最感兴趣的,无可否认一定是隐藏在皮衣里边的娇躯。虽然番女的整个身体给皮衣密密地包裹,身上衣裤却是皮肤似的紧紧绷着娇躯,玲珑浮突的曲线展露无遗,远看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盛臀蜂腰也还罢了,x前一对豪r,纵然有点儿下坠,却如r腾腾的小山,难免瞧得男的心浮气促,女的脸红耳赤。 这个番女本来也长的不错,挺秀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眼珠子还是蓝色的,好像明亮的蓝宝石,却也别饶风韵,可惜是脸罩寒霜,身畔的骑士还捧着一个以木盘盛载的人头,不禁大煞风景。 这个番女的脸色如此难看,原来是这一行人进城时差点便闹出事端,因为他们要策马进城,却为守城的将官所拒,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幸好晋王及时传令放行,才没有大打出手。 抵达晋王府,在看见王府雄伟有余,但是残旧失修,没有一点儿气派,番女鄙夷地冷笑了一声,便踢蹬下马,随行骑士亦同时下马,行动齐整,动作一致,可见训练有素。 “色毒安莎公主求见晋王!”领路的周军将官高声唱名道。 “传!”门里随即有人朗声叫道。 番女安莎昂首阔步地随着领路将官入门,十八骑士本欲尾随进去,却给人拦阻,这一回安莎可没有坚持,回头示意众骑士不要闹事,只有着捧着人头的骑士随行。 晋王周义早巳高踞堂上,袁业以钦差身份,侍立在旁,李汉却与其他将领官员在两旁候命,默不作声地看着安莎趾高气扬地登上堂前。 “来人跪下行礼!” “本公主代表本国国主前来,身份尊贵,焉有下跪之理?”安莎双手叉腰,冷笑道。 “大胆!化外番女,也敢在此放肆?”堂下有人怒喝道。 “中外礼节不同,公主说的也有道理,大家不要计较。”周义抬手止住叫骂的官员道。 “晋王气量不凡,果然是当代贤王。”安莎点头道。 “公主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有什么指教?”周义和颜悦色道,趁机打量这个傲慢无礼的番邦公主,暗道耳闻不如目见,此女比探子的描述更加使人动心,可惜自己现在是万人敬仰的贤王,否则绝不会放过。 “我不客气。”安莎傲然道:“我邦废王洛兀治国无道,闹得民怨沸腾,各族合力赶跑了他,拥立我爹安风为主,晋王想必知道了。” “原来你是安风的女儿。”周义点头道。 “洛兀图谋复辟,四出遣使求援,派来你这里的使者,曾经答应永为大周藩国,换取援兵,是吗?”安莎瞟了身后勇士手中的人头一眼,咯咯笑道。 “是又如何?”周义强忍心中怒火,不动声色道。 “晋王当今俊杰,聪明睿智,该明白妄动干戈,对大周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道理吧。”安莎正色道。 “此话何解?”周义问道。 “第一,洛兀尽失了民心,任何人发兵与吾王为敌,等如与所有的色毒人作对,势必处处碰壁,路路难行。第二,此际洛兀已经是釜底游鱼,朝不保夕,恐怕援兵未到,已为我王擒获,那时徒劳无功,还因而种下恶果,岂是智者所为?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晋王可曾记得年前你家鲁王寻衅,百里原惨败一役吗?” 安莎侃侃而谈道。 “什么寻衅?”周义变色道:“当时如果不是色毒寇边,我方怎会兴兵,吾弟一时失策,才会误中诡计,要不是大周皇帝不欲为这小事大动干戈,早巳扫平色毒了。” “事过情迁,我们也别为此多费唇舌了,晋王可知,当日我爹如果不派兵助战,洛兀也许已经为鲁王所杀了。”安莎哂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周义冷哼一声,旋念当日鲁王周信是败在一个头戴铁面具,足智多谋,武艺高强的女将手里,由于不知其姓名我军咸称其为铁面罗刹,忍不住问道:“你便是铁面罗刹吗?” “铁面罗刹?”安莎脸露悻色道:“她不过是我家一个不要脸的臭丫头,算是什么东西!” 周义怎会相信,可看她咬牙切齿,好像是铁面罗刹的仇人,不禁喑叫奇怪。 “晋王,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出兵助废王洛兀,便是与色毒为敌,恐怕不是大周之福。”安莎寒着脸说。 “大胆贱婢,在朝堂之上胡言乱语,可是不要命吗?” “放肆,本朝之事,岂容外人左右!” “色毒有什么了不起,能挡得住我大周兵将吗?” 阶下文武齐声叫骂道。 “大家别吵,我自有主意。”周义止住众人,大笑道:“你一个女流之辈,竟然单人匹马,出使外国,还有胆子如此大言不惭,不怕我杀了你吗?”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你们大周自命天朝大国,更不会加害了。”安莎软中带硬道:“而且我说的话,全是为大周设想,也没有说错呀。” “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周义沉吟道:“如果我们不助洛兀又如何?” “我们也希望以和为贵,从此与大周结成兄弟之邦。”安莎答道。 “妤吧,让我考虑一下。”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考虑多久?”安莎追问道。 “三天吧,三天后我给你一个答复。”周义说。 “要是三天后王爷决定出兵,可是用我们祭旗么?”安莎冷笑道。 “当然不,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天朝大国,岂能如此无耻。”周义凛然道。 “好,我便等你二天。”安莎满意地说。 “人来,领公主和她的侍从前往宾馆休息。”周义下令道。 “不,我要住在这里!”安莎抗声道。 “什么?”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我乃一国公主,身份尊贵,岂能与侍从住在一起,答应以这所破王府作居停可是你的面子。”安莎嗔道。 “本朝崇尚节俭,本王的居所可没有宾馆那么齐整,而且本王尚未成亲,持家乏人,府中也没有多少可供使唤的婢仆,恐怕会怠慢公主的。”周义叹气道。 “你不能命人好好招呼我么?”安莎撒娇似的说。 “好吧。”周义无可奈何,苦笑一声,着人召唤仆妇。 安莎转嗔为喜,等候仆妇领路时,也向同来的侍从下令外面的勇士安分地等待三天,不要生事。 “请公主入住西厢,看看还缺些什么,便立即添置。”仆妇来了,周义指示道。 “先给我备水洗澡,还要一些干净衣服,我已经许多天没洗澡了。”安莎转嗔为喜,咯咯笑道。 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心猿意马之余,也大摇其头,暗道番邦女子真不知羞耻为何物。 “这个番女坚持要住在王府里,恐怕别有用心,王爷要小心为是。”安莎去后,有人告诫道。 “我会小心的。”周义点头道。 “你真的要三天后给她答复吗?”这时有人愤愤不平地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可是皇上……”左清泉与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原来他们也知道英帝已经下旨派兵助洛兀平乱了。 “当是知道打不过我们。” “纵然不祛战,也不想添上我们的大军。洛兀的使者说洛兀率领败兵困守葫芦谷,粮食仅能渡过这个冬天,看来安风是急着进攻了。” “现在正值寒冬,探子回报北方下了许多雪,葫芦谷的进出道路,全为冰雪封盖,安风就是想进攻,亦是有心无力的。” “如果我们不发兵,过了冬天,安风就是不发动进攻,洛兀也要饿死的。” “洛兀虽然该死,却能够与安风自相残杀,让我们做得利的渔人。”周义笑道:“安风也好,洛兀也好,都是狼子野心,全是我朝的心腹大患,要是安风消灭洛兀,一统色毒后,迟早也会再犯边彊的,父皇既然许我便宜行事,当要趁此良机永绝后患,才有太平的日子。” “永绝后患?王爷难道要使色毒灭族吗?” “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摇头说道:“何况此事有伤天和,父皇有令不许滥杀,为人子者,怎能阳奉y违!” “那么王爷有什么打算?” “首先要稳住这个番女,让她以为我们不会出兵,届时便可以攻其无备,击溃安风后,然后回师对付洛兀,另立新主。”周义笑道。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出兵?” “立春前后吧,这样我们才能在溶雪之前,赶到葫芦谷设伏。”周义早有计划。 “立春前后?好像匆忙了一点,而且还没有过年哩。” “还有大半个月便立春了,我们要赶制大军的御寒衣物,恐怕时间不够。” “那个时候还没有溶雪,天气寒冷,道路难行,行军甚是辛苦,会影响士气的。”众将为难地说。 “本王上表建议父皇出兵时,已经暗里着人准备粮食物资,此时也差不多妥当了,我还建造了大量马车,以战马牵引,军士坐车上路,雪地行军可不会太苦的。周义x有成竹道。 “王爷算无遗策,佩服,佩服!”众将赞叹道。 “只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决定……”周义沉吟道。 “什么事?”众将追问道。 “还是时机成熟时再说吧。”看见一个高大汉子正与李汉说话,周义忽地有了主意。 众将官继续就进军事宜商议了半天,才纷纷告退,准备出兵,周义却示意袁义,李汉和那个名叫左清泉的高大汉子留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看见周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左清泉不禁有点心虚道。 “清泉,听说你对女人很有一手的,是吗?”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哪有此事,王爷别听人胡说八道。”左清泉急叫道。 “不是胡说八道的,京师怡香院的名妓绮红颠倒众生,结果亦自行来投,甘心作妾,真是羡煞旁人哩。”李汉笑道。 “原来绮红是作了左将军妾吗?可惜本王得闻她的艳名时,已是人去楼空,至今还是缘悭一面。”周义若有憾焉地说。 “左将军的如夫人就是名妓绮红吗?”袁业愕然道。 “是呀,不仅美,功夫更是一流。”李汉诡笑道。 “王爷,老李,饶了我吧。”左清泉尴尬地说:“不知王爷有什么吩咐?” “那个番邦公主长得如何?”周义奇怪地问道。 “她吗?长得也非常标致,番邦女儿倒是别有风韵,可惜态度傲慢,目中无人。”左清泉答道。 “很好,明天你便带她周围游览,设法争取她的欢心,也要让她知道我们的虚实。”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泄露军情吗?”左清泉愣然道。 “当然不是真正的虚实,要使她以为我们纵是有心出兵,也要过了冬天才能成行。”周义笑道。 “末将明白了。”左清泉点头道。 “这是第一步,接着你还要装作对朝廷不满,满心怨恨,待我们与洛兀对垒时,峦便有投降的藉口了。周义继续说。”投降? 这是灭门的大罪呀!左清泉失声叫道。 “只是假装的,事实是潜伏敌后,里应外合,我们便更添胜算了。”周义摇头道……这个任务虽然危险,却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我保证让你晋爵封侯,光耀门楣的。“末将不是怕危险,而是其他人不瞭解内情,以为末将真的降敌,那可不妙了。”左清泉犹豫不决道。 “此事我当着监军袁业和你的老友李汉说出来,其实也有意让他们作证,以便将来还你清白。”周义诚恳地说。 “老左,你要是不去,我去便是,既可以一亲番邦公主的香泽,也能享荣华富贵,如此好差事,真是千载难逢。”李汉嚷道。 “我接下便是。”左清泉毅然答应道。 “好极了。周义喜道……袁业,你给我拟一个密摺,把此事禀告父皇,日后便更容易说话了。” “是,下官遵命。”袁业点头道。 “李汉负责缠着那十八个番子,别让他们坏事。”周义道出计划,然后左清泉先行离去,准备示敌以弱。 “王爷,为什么不趁机会毁了他?”左清泉去后,李汉皱眉问道。 “我正有此意。”周义笑道:“袁业,你不用写密摺了。” “是。”袁业不明所以,忍不住说:“左清泉……”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周义冶冷笑道:“他其实足老大派往这里的细作,我一直虚与委蛇,至今才有机会除去他。” “原来如此。”袁业恍然大悟道:“可是,要提防他先行密奏老大,以免出事。” “老大知道有什么关系,将来大家矢口不认,老大也只能吃这哑巴亏了。” 周义笑道。 “不错,他也不敢闹事的。”袁业笑道。 “左清泉一死,我也可以和我的老相好再续前缘了。”李汉笑道。 “谁是你的老相好?”周义奇道。 “是他的爱妾绮红,此女是一代尤物,床第功夫更是非同凡响,只要和她睡过一次,没有男人能忘得了。”李汉绘影绘声道。 “如果她真是恰红院的绮红,那便奇怪了。”袁业搔着头说。 “有什么奇怪?”周义问道。 “绮红是恰红院的摇钱树,不少达官贵人,不计金钱,量珠聘美,却为鸭母所拒,怎会让她远来晋州,下嫁左清泉作妾。”袁业沉吟道。 “如果是老大的主意便不同了。”周义目露异色道。 “不错,要是太子开口,鸭母岂能说不。”袁业恍然大悟道。 “左清泉的妾侍,真的是怡红院的绮红,我不会认错的。”李汉肯定地说。 “此女大有可能就是太子派来监视左清泉的。”袁义笑道:“左清泉伏法之后,也不能放她回去。”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吧,还有许多公文等我批阅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    ***    ***    *** 袁业等去后,周义便回到书房,批阅公文,暗念要是当上皇帝,便不用这么辛苦了。 才批阅了一小半公文,外边忽然传来娇叱的声音,接着有人来报,色毒的安莎公主强闯书房,与守卫发生冲突。 “让她进来吧。”周义继续批阅公文道。 没多久,安莎气冲冲地进来了,开口便道:“晋王,你的守卫可真无礼!” “这里是本王书房重地,他们自然不许外人随便进来了。”周义好整以暇地放下笔竿道。 “我是外人吗?”安莎骂了一句,旋即发觉是自己说的不对,顾左右面言他道:“他们的武艺还不错。” “公主有什么赐教?”周义抬头道,看见安莎换了中土服饰,一身翠绿色的g装长裙,使人耳目一新。 “我穿成这样子,好看吗?”安莎走到周义身旁,问道。 “公主穿什么也是好看的。”周义笑道。 “真的吗?”安莎喜孜孜地追问道:“那么是穿战衣好看,还是穿裙子好看呢?” “战衣可是你原来穿着的皮衣吗?”周义问道。 “是呀。”安莎点头道。 “好像穿战衣好看一点。”周义想也不想道,凭心而论,穿上裙子的安莎虽然少了几分的刚健,添了一些儿妩媚,但是总有点不伦不类,没有中土儿女的风情。 “我也是喜欢战衣。”安莎同意道。 “你的战衣是用什么兽皮缝制的?”周义好奇地问道。 “是火狐,跑得很快的,这袭战衣可花了我许多功夫,才拿下足够的火狐缝制的。”安莎答道,好像知道周义心里的疑问,继续说:“我族战士的战衣,必需以自己捕获的野兽缝制,皇子公主也不例外,捕获的野兽愈是凶猛,武功也愈高。” “你们的战衣可不简单呀。”周义点头笑道,真想知道铁面罗刹穿的是什么战衣。 “你喜欢我穿什么?”安莎走上一步,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吗……”周义心念电转,暗道看来这个番邦公主是要使用美人计,那可求之不得,诡笑道:“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 “你们男人净是这样的。”安莎主动靠入周义的怀里说:“告诉我,你答应助洛兀复国,究竟他答应给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答应出兵呀。”周义摇头道。 “怎么没有?洛兀的使者说,你会请示你们的大王,要是他答应,你便出兵了。”安莎嗔道。 “我们的大王还没有答应哩。”周义抱着安莎的柳腰说:“老实说,我爹可不想和你们结怨,不是怕打不过你,而是不想再打仗。” 安莎诚恳地说:“你们不想打,我也不想打的。” 周义敷衍地说:“如果我们结成兄弟之邦,洛兀答应什么,我们也可以答应的。” 安莎伏在周义的坏里,媚态撩人地说:“还可以加上我!” “那么我便先要了你。”周义再也按捺不住,动手解开安莎的衣带,才发觉她的衣下原来是光溜溜的,既没有挂上抹x,也没有亵裤汗巾,更是兴奋地上下其手。 安莎可没有闪躲,还还以颜色,两人的衣服,你一件,我一件,穿花蝴蝶般纷纷落下。 “你真凶!”脱掉周义的裤子后,一柱擎天的rb也应声弹出,安莎眼里放光,欢呼地矫笑一声,伸手便握下去。 “你也好大呀。”周义也是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蒲扇似的大掌探往安莎x前,搓揉着小山似的r球。 那双r球真是硕大无伦,也许是太大的缘故,略见下垂,仿如挂在树上的木瓜,周义的大手也覆盖不了,但软绵绵涨卜卜的拿在手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莫名。 周义藉机细看,发觉n头好像熟透了的红枣,紫红色的r晕还长着一些细小的r粒,分明阅人不少,而且肌肤虽然白皙,却有点儿chu糙,远没有中土美女的可爱。 “我想吃……”周义暗里把安莎与中土女子比较时,她忽地挣脱了握着玉r的巨灵之掌,旎声道。 “吃什么?”周义奇道。 “吃你。”安莎娇笑了一声,蹲在周义脚下,捧着雄风纠纠的阳具,檀口轻舒,大展唇舌妙技。 周义不禁大摇其头,暗念番邦异族究竟是化外之民,安莎贵为公主,也不懂礼教矜持,与婊子无异。 安莎该是习以为常了,所以热能生巧,舌头灵活刁钻,处处碰触着周义的痒处,逗得他哇哇大叫,超逾常人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够了……吃够了!”周义不想再继续强行压抑烧心的欲火,扯着安莎的秀发,拉开螓首道。 “我吃得不好吗?”安莎喘着气说。 “不是。”周义由衷地说:“不过……” “不是便行了,我还要吃,我要吃你……”不待周义说毕,安莎又再伏身下去,还把巴含入口里。 “吃我?没有那么容易的!”周义哈哈大笑,也不峻拒。 安莎没再做声了,熟练而起劲地鼓动粉颊,兰花玉舌还缠绕着口腔里的巴团团打转。 秘窟里的侍妾女奴也常常以口舌给周义助兴,可远远不及安莎的j采美妙,那灵蛇似的舌头一动,神经末梢便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使他差点便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为了仔细品尝这美妙的欢娱,唯有咬紧牙关,努力支持下去。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虽然生出把这个番女收为内宠的念头,却也明白不能因小失大,暗念世上该还有其他j擅床第功夫的女人,只要找到合适人选,便可以让她调教后g佳丽,从此享尽风流了。 此念一生,倏地记起李汉说过的绮红,暗念杀了左清泉后,此女便能大派用场。 尽管表面是吃得津津有味,大快朵颐,安莎事实也是吃得牙关酸软,吃了良久,发觉周义依旧耀武扬威,无动于衷,明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知足失望还是欢喜。 失望的是无法品尝至爱的美味,欢喜的是知道终于碰上了一个真正强壮的男人,该能乐个痛快了。 “不吃了吗?”发觉安莎住口不吃,周义笑呵呵地问道。 “你……你真是强壮!”安莎娇喘细细地说。 “你要是不吃,可轮到我了。”周义长身而起道。 “你也要吃么?”安莎喜形于色道。 “不……”周义嗤声一笑,摆弄着安莎的娇躯,说:“你的上口吃饱了,也该轮到下边了。” “是……”安莎任凭着周义的摆布,四肢着地,高举粉臀道:“要人家扮狗吗?” “你本来就是母拘,是不是?”周义怪笑道。 “是,是的。”安莎伸手探到腹下,爱抚连接着y户和屁眼中间的嫩r说:“母拘快要饿坏了。” 周义扶着胖胖白白的玉股,低头看见安莎的三角洲贲起好像一个r包子,长满浓密的褐色茸毛,两片肥厚的y唇已是笑脸迎人,红彤彤的r洞水光可鉴,暗念这话儿可比不上中土女子拘诱人了。 再看下去,本该是小巧灵珑的菊花洞也是老大张开,顿悟亦非完璧,更是不快。 “来呀……给我呀……”安莎把指头探进r洞里掏挖着叫。 “你生过孩子了吗?”周义不悦道。 “我还没有嫁人,何来孩子。”安莎喘着气说。 周义心里略宽,冷哼一声,拨开了安莎的玉手,一柱擎天的巴便奋力刺了下去。 “呀……你真强壮……美……美极了……”安莎不及待地扭动蛇腰,套弄着周义的巴说。 周义跪在安莎身后,扶紧柳腰,无需使力抽c,便能享r欲之乐,暗念此女虽然放荡靡烂,但是经验丰富,亦有个中乐趣,可不是那些黄毛丫头比得上的。 不知过了多久,安莎已是身酥气软,蓦地大叫一声,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便泄了身子。 “吃饱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没有……我……我还要!”安莎大口大口地喘着说。 “那便让我喂饱你吧!”周义吃吃怪笑,开始起劲地抽c起来。 ***    ***    ***    *** “晋王,看你文质彬彬,想不到这样强壮。”安莎懒洋洋地伏在周义x膛上说。 “你还有许多没有想到哩。”周义诡笑道。 “晋王,你喜欢我吗?”安莎忽地问道。 “喜欢。”周义笑道,暗念无论什么女人,只要能让自己快活,便是好女人了。 “我以后跟着你,好吗?”安莎在周义脸上香了一口说。 周义差点便答应了,旋念此女是也许是能不能击溃色毒的关键,留下来有百害无一利,摇头道:“你是色毒公主,我是大周王子,岂能随便走在一起。” “这也是,何况我们未分敌我。”安莎白了周义一眼说。 “我也是身不由己,不过我的父皇爱好相平,该不会胡乱起兵。”周义不置可否。 “不打仗便最好了。”安莎撤娇似的说:“那么这几天,你可要陪着我。” “我的公务繁忙,不能整天与你在一起。”周义心念一动,道:“晋州繁荣富庶,你也该四处走走。” “我一个人吗?”安莎呶着嘴巴说。 “不,我找人陪你好了。”周义笑道:“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左清泉的将校,办事平平,玩乐却很了不起,就让他陪你玩几天吧。” “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安莎问道。 “当然不是,还很懂得逗女人欢心哩。”周义笑道。 “谁能比得上你!”安莎媚笑道:“白天你没空没关系,可是到了晚上,你可要伴着我。” “你还没有吃够吗?”周义y笑道。 “今天吃够了,明天还要吃。”安莎恬不知耻道。 ***    ***    ***    *** 左清泉干得很好,第一天回来后,安莎很是高兴,兴奋地赞不绝口,还像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搂着周义道出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吃过什么好东西。 哪里知道周义已经接到左清泉的报告,对他们的行踪瞭如指掌,因而发觉安莎避重就轻,隐瞒了一些经过周义j心安排,故意让她看见的军事秘密,证明她心里有鬼,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到了晚上,安莎更是热情如火,需索频频,犹幸周义天赋异禀,不致有失国体。 第二天,周义公务繁忙,吃过晚饭后,左清泉才从外回来,报告是曰与安莎游玩的情形,还腼腆地透露已经把安莎弄上床了。 周义当然不以此为异,事关此女放荡褴交,干柴烈火,搭上左清泉已是意料中事,只不知道,却不方便查问他能否满足这个y娃。 见过左清泉后,周义动身返回卧室,正考虑要不要与安莎见面,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时,才发觉她好像回到自己家里般靠在卧榻之上。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安莎身穿粉红色睡服,似笑非笑道。 “今天接到圣旨,要我及早上京伴父皇母后过年,行前自然有很多事要交代了。”周义叹气道。 “上京过年吗?”安莎目露喜色道,知道如此一来,周义可赶不及出兵救助洛兀…… “是呀,父皇许久没有见我们兄弟了,所以召我们回去过年。”周义装作不想多说,改口问道:“今天去了哪里?” “去的地方也真不少……”安莎如数家珍地道出去过的地方,到了最后,还好像回味无穷似的说:“那个左清泉原来不仅说话风趣,嘴巴也很了不起。” “嘴巴如何了不起?”周义莫名其妙道。 “他……他吃得人家很过瘾!”安莎脸泛红霞道。 “原来这样,那么你今天是乐透了!”周义呵呵大笑,心里却生出酸溜溜的感觉。 “还可以吧,他的舌头虽然了不起,可是没有你那样强壮。”安莎大放厥词道。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暗念世上像此女如此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也真少见,心念一动,问道:“铁面罗刹是不是也像你这样风流的?” “谁会要这个臭贱人。”安莎冷哼道。 “她是什么人,可是长得很丑么?”周义藉机问道。 “对,是个丑八怪,名叫安琪,名义上是我的妹妹,却是色毒最不要脸的女人生下来的孽种!”安莎悻声道。 “孽种?”周义好奇地问。 “我们色毒的女人,嫁了人后便不能和其他男人要好,可是她的娘下嫁我爹爹作妾后,还与情夫偷情,给我爹发现了,却说孩子是爹爹的,才把那个小贱人生下来。”安莎咬牙切齿道。 “听说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是吗?”周义问道。 “要不是还有两下子,爹爹还会要她吗?”安莎哂道:“别再说那个小贱人了,明天我便要回去,我可以告诉爹爹已经和你结盟吗?” “我们何止结盟,还合体哩!”周义哈哈大笑道。 “临别秋波,我还要再吃一趟。”安莎y兴又发,旎声道。 “吃吧,看你吃得下多少!”周义y笑道。 ***    ***    ***    *** 安莎公主带领着十八勇士动身返回色毒,周义还亲自送出城外,使她信心倍增,以为可以安枕无忧。 谁知安莎前脚一走,周义已经决定立春之日,亲率大军远征色毒,消灭这个心腹大患。 “左清泉也真行,那个番女已经深信我们就是出兵,最快也要等到春夏之交才能动身。”李汉兴高采烈道,他与袁业正在秘窟里,听候周义的指示。 “李汉,我们去后,晋州文武之事,你可不用费心,自有留下的官员料理,你给我办妥几件事便行了。”周义正色道。 “是哪几件事?”李汉问道。 “我们虽然拿下了这个贱人,但是红莲教还有余党在逃,你要严加追缉,一个也不能放过,更不能让他们死灰复燃。”周义抬腿踢了正在给他捏腿的秋菊一脚道。 “是,这些天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多个,剩下的该不多了。”李汉笑道。 “我看这个贱人的所谓法术……”周义白了含泪爬上来、继续给他捏腿的秋菊一眼道:“不是使毒,便是需要使用特别道具,用来欺骗无知妇孺的掩眼法,全部都是假的,你看她一一演练解释,要是她放刁,尽管用刑,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呜呜……我会听话的……”秋菊泣叫道。 “听话便行了,要不然,嘿嘿,我有许多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的。”李汉唬吓着说。 “最后一件是左清泉的妾侍绮红,你派人小心监视,别让她跑了,你收到左清泉降敌的消息后,便把他全家拿下来,把绮红分开囚禁,待我回来发落。”周义继续说。 “是,我不会难为她的。”李汉诡笑道。 “错了,犯妇便是犯妇,岂能不受罪的,难为她没问题,别弄坏了便是。” 周义笑道。 “是。”李汉答应道。 “好,这几天大家便在这里乐个痛快,算是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吧。”周义踌躇满志道。 2 欲望文 3 成龙记 作者:失落 3 第三章 北国风云 千里冰封,红装素裹,北国的冬天,美足美极了,却也够冷,任你穿上多少衣服,头脸全身密密包裹,也是从骨子里冷出来,控制不了自己地牙关打颤。 三万大军冒着风雪上路,自然苦不堪言,幸好人人坐上战马牵引的马车,物资十分充足,走得也不慢,军士才没有什么怨言。 走得不慢是由于马车不比寻常,除了四个轮子,轮子下边还有一块前端往上屈曲的大木板,在马儿的拖拉下,轮子不动,木板却在雪上滑行,平稳畅顺,也甚是有趣。 虽然没有人会在这个天气上路,更别说行军,周义还是很小心,沿路派出脚上穿着滑板般鞋子的哨探,打探前路状况,以免给色毒人发现。 这些哨探看来是早经训练,在雪地上滑行自如,仿如奔马,其他的士兵瞧得有趣,许多人自行制造滑板,以作戏乐,周义知道后,不独没有申斥阻止,还派人指导,寓行军于娱乐。 由于前往色毒的道路大多是平地,上山下坡不多,还有滑车滑板,大军走得很快,只是七天时间,便接近洛兀被困的葫芦谷了。 g据探子回报,进入葫芦谷的道路全为冰雪所封,谷外静悄悄的全无人影,不仅没有发现安风包围的兵马,也看不见洛兀的守军,甚至岗哨也没有。 众人大感奇怪,探子又肯定没有找错地方,周义遂下令大军慢行,自己与近卫穿上滑板,再往查探,原来他们早已习得雪地滑行之术,行走甚是方便。 周义的近卫近千人,全是周义亲自挑选训练,人人武功不凡,忠心耿耿,待遇优渥,亦能参与机密。 一行人在探子的带领下,抵达葫芦谷,那儿背靠山区,是入山的必经之地,周围死寂,什么人也没有,周义正要寻路入谷时,忽地高处有人扬声大叫。 “来者何人?” “大周平乱军!”一个近卫在周义示意下答道。 “周兵?是周兵,周兵来了。”山上闻言立即欢声雷动,接着许多人在山上冒出头来。 “洛兀在哪里?”周义沉声问道。 “我们立即报告可汗,请将军稍候。”等了一会,一个大胡子在山上现身,往下大叫道:“我就是洛兀,你们只有这些兵马吗?”“晋王在此!”众近卫齐声大叫道。 “晋王?晋王来了吗?”洛兀失声叫道。 “我就是晋王。”周义上前一步道。 “原来阁下便是晋王殿下,老夫失敬了。”洛兀打躬作揖道:“怎么我派往晋州的使臣没有领路吗?”“他之前先行回来报信,半路给安风的人杀了。”周义沉声道:“洛兀,你能下来一谈吗?”“能、能的!”洛兀急叫道,招一招手,待左右送来绳索后,立即自山上垂绳而下。 看见洛兀也要垂绳而下,周义恍然大悟,要不是道路被封,安风早已攻进去了,亦因如此,溶雪之前,驻兵也没有用,只是奇怪洛兀身后便是大山,为什么不入山逃走。 “殿下!”洛兀与十数卫士下来后,便跌趺撞撞地走到周义身前,翻身拜倒道:“罪臣叩见殿下。” “可汗请起。”周义亲自扶起道:“安风的兵马在哪里?” “他们本来是离此地五里结寨的,但是现在这个天气,多半不会留在寨里,我看该在王城过年。”洛兀叹气道,王城是色毒的都城,此刻已为安风占领了。 “他有多少兵马?”“安风叛变前,只有六、七千人马,攻占王城后,用奴隶扩军,现在该逾二万了。”洛兀烦恼地说。 “奴隶?”周义奇道。 “就是降卒和我方的壮丁,本该是充当奴隶的。”洛兀解说道。 “他是全军追来吗?”周义问道。 “不是,估计追来的有万多人,剩下的回守老家,追兵大概只有一半是本部兵马,其他全是降卒。”洛兀答道。 “不知道有多少留守寨子?”周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多少,我看只有二、三千吧。”洛兀回答道。 “只有二、三千?为什么你们不趁机逃走?”周义奇道。 “逃?能逃到哪里?”洛兀苦笑道。 “可以入山的。”周义道出心里疑问道。 “山里什么也没有,又不宜耕种,安风亦不会放过我,入山还是要死,留下来,就是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洛兀悻声道:“再说我们的子女财产全给他占了,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你们还有多少人?”周义问道。 “还有三千多将士,但是全是我族的j英,人人视死如归的。”洛兀答道:“殿下不知道带来多少兵马?现在谷口冰封,不能从这里人谷,待我着人领你们走登山进去吧。”“我军有三万人,可以用洛风的寨子作居停。”周义笑道。 “好极了,我们愿作先锋。”洛兀喜道。 “不,你给我封住敌人的逃路,一个也别放过,要是让他们回去给安风报信的话,便要大费功夫了。”周义正色道。 ***    ***    ***    *** 安风的大寨里原来只有千余将士,周义大军一到,立即望风而逃,却为洛兀和他的将士迎头痛击,杀得一个不留,大吐被困多时的怨气。 获悉洛兀杀降后,在众将身前,周义假仁假义地力数洛兀的不是,还下令不许滥杀无辜,却也知道洛兀残暴不仁,无论自己怎样说,安风要是战败,他的族人以后也没有安乐日子的。 “安风一家就是投降,也是饶不得!”洛兀愤然道。 “全家?”周义装作吃惊道。 “女的我是不杀的,也许除了安莎、安琪两姊妹吧。”洛兀森然道。 “安莎、安琪?”周义讶然道。 “她们两个都是安风的女儿。”洛兀以为周义不知道,解释道:“安莎害死我的儿子,岂能饶她,能不能活下去,可要看她的造化,安琪要是肯嫁我为妻,我又怎会杀她?”“安莎害死你的儿子?”周义不明所以道。 “安莎是个大贱人,以玩弄男人为乐,和我儿子睡过一次后,便向周围说他不济,我儿子气愤不过,不知哪里弄来强力春药,结果却死在她的肚皮上,要不是她,怎会死了这个儿子!”洛兀咬牙切齿道。 “怎么你又要娶安琪?”周义继续问道。 “安琪武艺高强,深通兵法,而且是色毒的大美人,最难得的是和她的姊姊完全不同,守身如玉,贞洁自持,至今可能还是处女哩。”洛兀y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好女子,就是她不答应嫁你,也不该杀。”周义不以为然道。 “你不明白。”洛兀叹气道:“也许是她生得漂亮,武功又高,而且身世堪怜,在色毒颇得人望,要是不杀,迟早也会养虎为患,变成第二个安风。”“她不是安风的女儿吗?为什么身世堪怜?”周义不解道。 “安风以为安琪的娘偷人,生下安琪后,发觉她满头金发,与他不大相像,更以为是孽种,遂把她们母女逐出家门,结果安琪的娘郁郁而终,安琪长大后,自称萝拉,纪念死去的母亲,不知道如何习成武艺和兵法,事闻安风,才接回家里,命名安琪,却又为安风的家人排挤,很是惹人同情。”洛兀解释道。 “这样她该不会给安风报仇的,如何会养虎为患?”周义摇头道。 “我也不瞒你,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如果落在了我的手里,忍得住不碰她才怪,留下来不是养虎为患吗?”洛兀理所当然道。 “拿下来再说吧。”周义皱眉道,想不到这个大败鲁王的铁面罗刹还有如此可怜的身世,要是下嫁洛兀,可以说是一朵鲜花c在牛粪上了。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反攻王城?”洛兀问道。 “当然是事不宜迟,愈快愈好。”周义答道:“可是我军远道而来,旅途劳顿,还要休整几天,才可以再战的。” “应该的。”洛兀虽然着急,也不敢多话,点头道:“没有人回去报信,安风一定还是蒙在鼓里,耽搁几天也没关系的。” “不会耽搁太久的,你可以同时派一些机灵的混入城里,届时里应外合,更是事半功倍了。”周义点头道。 ***    ***    ***    *** 在周义的领导下,周军势如破竹,二天后,一举攻占王城,安风率众仓惶逃跑,大军随即衔尾穷追,不足一月,便连下七城,杀得安风屁滚尿流,万余大军伤亡无数,只剩下数十骑夜渡大鹏河,退回老家安城,闭门死守。 周义与洛兀立马河畔,遥看对面,就像其他的色毒城池,只用栏柜构筑的安城,知道破城只是迟早中事。 “王爷,河上只有几条破船,我们可过不了河了。”洛兀懊恼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造木筏。”周义踌躇满志道。 “木筏可不行,只因现在还没有溶雪,河水才看来不大,若溶雪后,波涛汹涌,木筏是过不了河的。”洛兀摇头道。 “什么时候溶雪?”周义犹疑道。 “今年冷得早,我看大概还有一个月,便应该开始溶雪了。”洛兀计算着说道。 “一个月吗?”周义大笑道:“相信不用十天,我们便可以建造足够的木筏渡河了,与此同时,河上这些船还可以让先锋军分批渡河,建立阵地,防止他们捣蛋。” “王爷用兵如神,佩服、佩服。”洛兀由衷地说,这些天来,目睹周义战无不胜,已是奉若天神,五体投地。 “袁业,传令结寨,休息一晚,明天遣先锋官领两千兵马渡河,同时开始造船。”周义下令道。 “净是这两千兵马,也该能攻下安城了。”袁业笑嘻嘻道。 “我估计安风还有三、四千人马,加上城里的壮丁妇孺,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周义正容道。 “报告!”袁业去后不久,一个洛兀的战士突然兴冲冲地急步赶来,大声叫道:“我们拿下安莎了。” “拿下了她吗?好极了,快点带上来。”洛兀大喜道。 没多久,几个洛兀战士便押着神情委顿,满脸惧色的安莎来了。 安莎一双粉臂反缚于身后,一头红发已经湿透了,身上还全是水渍,可真狼狈,原来她与几个败兵渡河时翻了船,要不是穿着不大透水的火狐战衣,冰冷的河水早已把她冷僵了,却也冷得头昏脑涨,糊糊涂涂地游错了方向,结果给追兵拿下了。 “小贱人,你终于落在我手上了。”洛兀哈哈大笑道。 “你!”安莎才叫了一声,旋即发现周义就站在洛兀身旁,忍不住怒骂道:“晋王,你答应不出兵的,为什么言而无信?”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呀?”周义诡笑道。 “你……”安莎回心一想,周义也确实的没有说过不出兵的话,知道给他骗了,悲声叫道:“你不是人……呜呜……还骗了我!” “王爷,你见过了她吗?”洛兀奇道。 “不错,她曾经前往晋州,求我不要出兵。”周义点头道。 “幸好你没有答应。”洛兀舒了一口气道:“否则我便没有机会给吾儿报仇了。” “你、你想怎样?”安莎颤声叫道。 “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难道不该偿命吗?”洛兀森然道。 “胡说,不是我害死他的!”安莎急叫道。 “他不是死在你的肚皮上吗?”洛兀悻声道。 “你、你是亲眼看见的,是他自己吃了药,还缚着我强奸,干得人家死去活来,事后几天下不了地,他也兴奋过度而死,与我何干?”安莎抗声道。 “要不是你口舌招尤,向周围说他不济,他会吃药吗?”洛兀怒道。 “不、不是我。”安莎脸如纸白地叫。 “难道是我吗?”洛兀残忍地说:“既然你嫌弃我的儿子不够强壮,很好,那么,你自己挑吧,我会让这的男人轮着侍候你,看看哪个比得上我的儿子。” “不……不行的,不可以这样的!”安莎恐怖地大叫。 “这一趟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可真便宜你这个贼y妇了。”洛兀狞笑道:“剥光她的衣服!” “不……呜呜……晋王……救我……呜呜……告诉他,我是你的女人……我挑晋王!”安莎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叫尽管叫,挟持她的武士已经动手剥下火狐战衣。 周义暗暗顿足,枉费自己进入色毒以来,苦心孤诣,费尽心机,虽然没有理会洛兀大肆杀戮,却严令约束周军,秋毫无犯,争取民心,甚至强行压抑过人的欲火,碰也没有碰洛兀送来的女人,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孰料一时不察,给安莎当众揭破,不禁大是尴尬。 幸好众将忙着指挥士兵安营结寨,调遣兵马,应该没有发觉,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卫,摇一摇头,奸像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筹思应对之策。 “王爷如果要女人,还会没有吗?那里有你这个贱货的份儿!”洛兀骂道。 “本王岂能乘入之危。”周义勉强发话道。 “不是……呜呜……救我……你、你不是说我最懂吃巴么?给我吃……我要……”安莎的悲叫声中,上身的战衣已经给人强行扯开,两个大如皮球的n子亦应声弹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要,还会放你回来吗?”周义恼道。 “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不!呜呜……别碰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时恩情吗?” 安莎的裤子也剥下来了,下边原来还有一条布裤。 “我们g本没有情,哪能绝情。”周义忍心地说。 “你……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安莎终于明白周义不会出手相救,破口大骂道,此时身上除了单薄的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牙关打战。 “洛兀,不要难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周义杀心顿起,叹了口气道。 “一刀杀却可太便宜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了!”洛兀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安莎两记耳光,冷酷地说:“把她送入营帐,生火取暖,让大家轮流取乐,可别太快弄死她!” “不……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们不要……”安莎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战士已经把她架起,朝着营帐走去,还有许多怪手在身上乱。 ***    ***    ***    *** 周义整晚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好,因为安莎的惨叫哀号,好像净是在耳畔徘徊不去,还仿佛看见许多色毒战上轮流趴在无助的娇躯,疯狂地发泄兽欲。 睡得不奸不是因为安莎身受之惨,周义更没有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于念到那荒y残暴的景象,以致血脉沸腾,欲火大炽,恨不得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尽情发泄压抑了许久的欲火。 周义步出营房时,先锋营的军士已经整装待发,预备分批渡河,建立前线阵地,待建成木筏后,接应大军渡河。 河岸离城颇远,敌人纵是有心中流截击,先锋军亦有时间决定是战是走,要是安风不敢出城,建立阵地后,当有力坚守,从而消耗敌人战力,以待后援的。 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j蓄锐的生力军,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大有可能领兵出战,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 在近卫的翼护下,周义周围巡视,虽然漫无目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 “王爷,你早。”走近营房时,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 “早。”周义点了点头,看见洛兀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整夜没有睡觉吗?” “睡了一阵子。”洛兀笑道:“不看着那贱人受罪,如何能清心头之恨。” “弄死了她吗?”周义问道。 “没有,昨夜轮到第廿七个,她便晕倒了,至今还没有醒来。”洛兀兴高采烈道:“我不会这么快便弄死她的。” “二十七个?”周义吃惊道。 “我会让她白天休息,晚上再干,看看每一趟她能吃得消多少个男人。”洛兀吃吃笑道。 周义长叹一声,正打算装模作样出言相劝时,河岸战鼓大作,原来先锋军渡河了。 三百多个j神抖擞,士气高昂的周军,分乘安风剩下的七条船,耀武扬威地横渡大鸜河。 第一批很是顺利,没多久,第二批也登岸了,渡船正在回航,预备接载下一批时,敌军的城池倏地大开,一队马队杀出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曲线灵珑的女将,她一头长长的金发,脸上挂着白铁脸具,手执银枪,背负双刀,身穿通体雪白,没有一g杂毛的皮制战衣,率领五百骑士,如狼似虎地杀奔而来。 虽然战马还没有过河,已经过河的周军只能徒步作战,但是人人训练有素,夷然不惧,纷纷拿起了弓箭,分作前后两排,前排蹲下拉弓,以免防碍后排的箭矢,待敌人进入s程后,便齐齐发箭。 周军的箭矢固然伤了数十个骑士,然而敌骑转眼便至,箭矢再没有大用,遂结成半月长蛇阵,各自拿起长兵刀迎战。 正在回航的渡船可没有停下来,还加快了速度,赶快靠岸,接载磨拳擦掌的周军,前往增援。 “她一定是安琪萝拉了,身上穿的是什么战衣?”周义与洛元站在河畔,遥望战场道。 “不错,那是雪能战衣。”洛兀点头道:“雪熊是冰川里最凶恶的猛兽,年前她独力宰了两头,名震色毒,才给安风接回家里的。”周义可没有想到,只是几句话的光景,战场上的周军已经落入下风,被逼采取守势。 原来安琪萝拉勇猛异常,一柄银枪使得泼水不入,出必伤人,转眼便突破战线,犹幸周军人数较多,而且反应敏捷,立即结成铁桶方阵,以主力抵挡,才没有溃败,饶是如此,惨叫的声音仍是此起彼落,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周义眼利,发现安琪萝拉的银枪虽然厉害,但是下手颇有分寸,给她剌中的只伤不死,没有立毙当场。 这边河岸的周军眼见己方的形势危急,却是无能为力,人人急如热窝里的蚂蚁,只能大声高叫,呐喊助威,亦催促载满了援军的船只尽快渡河增援。 那些援军也是着急,还没有登岸,便在船上发战助阵,幸亏这阵箭,岸上的周军才得以喘一口气。 援军一到,敌军的气焰略减,渡船又再回航,接载援兵,安琪却不以为意,继续左冲右突,使出浑身解数,踹阵伤人,周军不禁阵脚大乱,新来的援军也无法扭转败局。 周义冷眼旁观,暗叫不妙,事关已方空有大军隔岸观战,但每趟船只能送去数百徒步的兵丁,与那些骑士硬拼,一点用处也没有,再看安琪尽管没有杀人,敌军却大肆杀戮,受了伤的也难逃死劫:心念一动,忙向身旁的近卫发出命令。 渡船又回来了,几个近卫的头目亦已赶到,周义招呼一声,竟然一马当先,与六个头目一跃而上,也不等待其他将士,便下令开船。 洛兀和周军将领拦阻不及,人人顿足,赶忙下令援军登上其他船只,趋前护卫。 周义不住催促水手挥桨,赶往对岸,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因为终于有出手的机会。 周义以晋王之尊,率军北伐,只是运筹帷幄,调度指挥,当然不用亲自上阵动手,尽管连番大胜,却是苦无用武之地,不禁技痒。 然而技痒事小,x命事大,岂能随便以身犯险,所以隐忍不发,直至此刻,可不得不动手了。 看见安琪勇武如斯,周义知道要是没亘局手拦阻,势必眼巴巴地看着先锋军一败涂地,严重打击士气。 环顾众将,论武功,周义想不到谁能胜得过自己,与其着人出战,不如亲身迎敌,决定上阵,当然不是徒逞匹夫之勇,而是存心在大军之前一显身手,藉机收买人心,巩固自己的地位。 周义相信自己是有一战之力,却没有必胜的把握,胜败事小,可不能因此而送了x命,于是召来了近卫的头目护驾,尽管只有六个及时赶来,也使他信心倍增,深信无论是胜是败,也能全身而退。 贴身近卫共有十二个头目,统称铁卫,他们以十一一生肖为名,全是武林中的藏龙卧虎,不仅武功高强,还各怀异术,最重要的是人人愿意以自己的x命保护周义,有了他们,等如多了十二条x命。 在划船的水手同心合力下,不用多久,周义等搭乘的渡船已经靠近岸边了,岸上的周军亦更见危急了。 “安琪萝拉,可有胆子与本王一决高下?”周义在船上朗声叫道。 安琪闻声大奇,可没有想到有人如此呼唤自己,勒住胯下白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身穿铁甲的年青汉子,手执方天画戟,卓立船头,就是他叫唤自己的名字。 “你是什么人?”安琪冷冷地问。 “晋王周义!”周义长笑了一声,自船上凌空而起,大鸟似的飞渡汹涌的河水,落在岸上,身后那六个气度沉稳的汉子却待渡船靠岸后,才鱼贯下船,环立周义身后。 正在陷入苦战的周军看见主帅甘冒矢石,亲临战阵,不禁士气大振,一时伤疲尽起,奋力顽抗。 “你是晋王?”安琪狐疑道,发觉此人是一个高手,那六个汉子亦是深藏不露。 “正是,我的军士没有马,是打不过你的马队,且让他们暂且休战,看我们分出胜负如何?”周义叹气道。 这时众军才知道周义冒险出阵,竟然是为了他们,心里感动,纷纷大叫道:“我们愿意为晋王效死!”隔岸观战的大军看见主帅如此勇武,亦是人人热血沸腾,虽然帮不上忙,却也雄心焕发,齐声呐喊。 “你输了便退兵吗?”安琪暗念此人也是条汉子,不禁敌意大减,问道。 “要是在下不敌,今天便是我们输了,立即退回对岸便是。”周义朗声道。 “好,看在你领军入侵以来,还能约束将士,我便与你一战!”安琪点头说道,原来她也知道周军军纪严明,没有荼毒乡里。 安琪毅然答应,也是发现周义登岸后,敌军气势大盛,己方由于自己住手,可没刚才那般意气风发,无论答应与否,也难免要与周义一战,如果给他缠住,敌人势必源源增援,那时城里就算出兵相助,亦要陷入恶战,有违原来的布署。 再看对岸敌方的渡船又再载满人马,已经启碇,船上除了士兵,还有洛兀和周军将领,加上这些局手,自己的计划一定要泡汤了。 “谢公主赐战!”周义舒了一口气,高声叫道:“众兄弟退回来,立即把受伤的送回去医治。”安琪也下令正在鏖战的骑士住手,让伤亡惨重的周军可以救死扶伤,退出战场。 扰攮了一会,洛兀等也相继登岸,在周义身后严阵以待,接着还有人牵来一匹黑色的骏马,原来他们也把周义的座骑送来了。 “马战步战,听凭公主指示。”周义手执韁绳,潇洒地说。 “王爷言重了。”安琪踏蹬下马,掷下手里银枪,翻手拔出背上双刀说道:“妾身便以双刀接王爷几招吧。” 周义放开韁绳,双手执戟,慢慢旋转把方天画戟分成两截,然后把连着戟尖的头交给身后铁卫,手执铁b似的一头说:“这gb子专事点脉打x,公主小心了。” “别叫我公主!”安琪低呼一声,双刀一前一后,摆出架式。 “请赐招!”周义不想占先,立下门户道。 安琪也不多话,右手刀一挥,左手刀却朝着周义劈下。周义不敢怠慢,挥捧便迎了上去,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洛兀等从来没有见过周义出手,不知他的武艺高低,不禁大是紧张,人人手执兵器,预备必要时把他救下来。 安风的兵将虽然知道安琪武艺高强,不虞有失,仍然患得患失,事关此战胜固可喜,要是败了,敌军势必乘膀追击,恐怕便是灭族之祸了。 数十招后,周军看见周义的铁b指东打西,愈战愈勇,安琪却是只守不攻,左闪右避,不禁大喜,齐齐呐喊助威,大呼小叫,安风的兵将却从来没见过安琪如此窝囊,自足忧心仲冲,噤若寒蝉。 周义更是喜出望外,原来他的武功虽高,可没多少实战的经验,接战之初,发觉安琪的双刀空门甚多,开始时也恐防是诱敌之计,只是试探x地进攻,步步为营,没想到愈攻愈是顺利,还逼得她完全采取守势。 以为控制了战局后,周义便放胆发动攻势,着着进逼,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在大军面前大展神威。 虽然急于求胜,全力进攻,周义只是预备点到即止,让这个色毒女将自动认输,可没有打算辣手摧花,也是这个原因,手里铁b可没有攻向那些致命大x。 且别说周义仍然耍塑造贤王的形象,不能滥施毒手,就是非杀不可,也不能不看清楚她的庐山真睑目,才可以作出决定。 其实单看安琪的马上英姿,周义已经差不多有了决定。 色毒战士的战甲全是贴身裁制,方便战斗,安琪的雪熊战甲自然没有分别,贴身适体,完全突显了那妙曼动人的身体。 纵然至今还不能揭开安琪遮盖着粉脸的冷冰冰白铁脸具,但安莎姿色不恶,安琪是她的妹妹,焉会见不得人,更何况洛兀夸之为色毒第一美女了。 念到洛兀的说话,周义手里攻得更急,有点奇怪安琪的马上功夫如此高明,步战的武功却是如此不济。 那套破碇百出的刀法看来是使完了,安琪竟然又再重头开始,周义差点便笑出来,暗里思索该使哪一招才能逼使她自动认输。 还没有头绪时,安琪又使出曾经使周义心生旁骛,胡思乱想,结果错过了一个攻击机会的一招。 这一招安琪中门大开,x前腰下还有肩头,全是空门,周义看见那高耸入云的x脯时,暗念她虽然远不及安莎的伟大,但是坚挺之中,却见丰满,不像未经人事,不禁暗笑洛兀该是没有见过多少黄花闺女,才会瞎猜一气。 看见安琪又使出这一招,周义不再犹疑,挥b便往她的肩井x戳下,只要刺中了,想不认输也是不行。 无奈安琪还是像早知周义有此一着,及时回刀架开了铁b,总算有惊无险。 “王爷,她的刀法很是古怪,快退,迟恐不及了!”也在这时,有人在周义耳畔急叫道。 周义认得以传音入密说话的是十二铁卫之首魏子雪,他的见闻广博,武功更是众卫之首,该不会胡说八道,只是念到是自己采取主动,要退还不容易,不禁半信半疑,犹豫不决。 “退两步看看!”魏子雪又说话了。 发觉魏子雪的声音甚是坚决,周义叹了一口气,放弃一个硬砸安琪右腕的机会,往后退去,可没有想到脚步才动,安琪的左手刀不知如何,竟然早已绕到身后,横劈右股。 周义赶忙扭腰避开,却又发现安琪左半身尽是空门,这一赵可放弃了进攻的念头,改为往左冲去,孰料安琪把右手刀回挡身前,差点便撞了上去。 如是者周义接连试了几趟,挥b进攻还可,倘若置诸不理,意图藉机脱身的话,反而险象横生,但是怎样进攻也是白费气力,总是动不了安琪分毫,暗里运功内视,才发觉气力消耗甚多,不禁大惊,知道不妙。 缠战了半天,众军也发现有异,原来周义虽然不断地进攻,安琪还是夷然无损,奸像是屹立不动的大山,完全不为所动,然而就在欢呼呐喊的声音开始减退时,忽地轰然作响,周义终于退出战圈,铁b柱地,嘴角染血,寂然不动。 安琪也是石像似的没有动,白铁脸具下边不知是什么表情,只能见到宝蓝色的眼珠闪烁着奇怪的光芒,神情复杂。 “我们退!”隔了一会,周义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没有说毕,便吐了一口血,众人才知道是他输了。安琪没有做声,也没有下令拦阻,眼巴巴地看着周军上船,不知心里打什么主意。 周军的伤残早已经运回对岸,剩下的兵将全挤上渡船,周义在六个铁卫保护下,是最后一拨上船的,行前频频回顾,奇怪的目光,使安琪芳心剧震,不敢对视,唯有转身下令兵将回喊。 ***    ***    ***    *** 周义是受了内伤,幸好伤得不重,原来发现自己受制于那套古怪的刀法后,几经努力,仍然不能脱身,最后还是得魏子雪提示,指出安琪好像没什么敌意,于是强行运起内功硬闯,才能脱出困局。 洛兀等知道周义没有大碍后,才舒了一口气,力劝周义以主帅之尊,以后不宜犯险之余,也难免称道他的武功高强,竟然能力敌色毒第二高手铁面罗刹。 周义虽然是输了,但是赢得了军心,总算得偿所愿,周军的士气更没有因为主帅战败而受损,反而人人磨拳擦掌,决心再战。 先锋营渡不了河,也没有影响进攻的计划,周义下令伐木,从速建造足够大军一起过河的木筏,那时无论安琪如何神勇,亦独力难支,回天乏术。 建造木筏不难,离营地不远还有树林,材料俯拾皆是,估计七天后便能发动进攻了。 不料睡到半夜,忽地人声鼎沸,出营一看,只见树林火光冲天,分明遭人纵火,气得周义顿足不已。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第二天,有人看见安琪领着几百军士,把一些黑色y体淋在雪地上,赶忙前来报讯。 周义领着洛兀等赶往河旁,没料洛兀一看,便破口大骂,原来那些黑色y体是色毒的特产名叫黑龙血,最易燃烧,点上火后,泼水不灭,看来安琪是要用黑龙血烧雪,加速溶雪。 果然安琪在雪地上倒了许多黑龙血后,才率队离开,行前抛下一g火把,雪地便生出熊能一大火,溶化的雪水开始流下河里,接着上流处亦是火光熊熊,不用说,又是安琪用黑龙血烧雪了。 周义立即召开会议,商讨对策,树林被焚还不难解决,因为走远一点还有树林,只是要多花时间,恐怕不能在七天里造成足够的木筏。 最叫人头痛的是黑龙血,洛兀说通常要燃烧三旦二夜才能熄灭,溶化的雪水定使大鹏河河水暴涨,以木筏渡河会很危险的。 相议了半天,还是没有善法,到了最后,周义决定继续建造木筏,然后与洛兀沿河巡视,看看有没有其他渡河的法子。 周义回来后,立即召见袁业和左清泉,谈了大半天,才各自回营休息。 3 欲望文 4 成龙记 作者:失落 4 第四章 逃出生天 虽然营外滴水成冰,但是四个烧得炽热的火盘,使偌大的营帐温暖如春,就是不穿衣服,也舒服得叫人不愿起床,要是有例外,或许只有安莎一个。 安莎没有穿衣服,周身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和暖的兽皮上,四肢给绳索牢牢缚紧,大字张开,一张矮脚凳搁放在肥大的粉臀下面,身体拱桥似的朝天仰卧,完全不能动弹。 就是能动,就是手脚没有给绳索缚紧,安莎也没有气力爬起来,因为她还是刚从晕迷中醒过来,浑身痛不可耐。 被擒已经三天了,好像前两夜一样,洛兀着人喂安莎吃过晚饭后,便指使数十个壮汉把她轮奸了。 安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斜眼一看,昨夜给人咬坏了的左边n头仍然在淌着血,不知是新伤还是旧创,再看下去,麻木不仁的下体沾满了干涸的秽渍,可不敢想像伤得有多厉害。 念到身受之惨,安莎以为流干了的珠泪又再汩泪而下,看来熬不了多久,便要给这些野兽活生生吔南死了。 虽然安莎不想死,但是洛兀恨火填x,怎会放过自己,何况活下去一定要比死还可怕,能够痛痛快快地死去,也许是不幸中之大幸。 死到临头,安莎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死后能够化作厉鬼,弄死周义那个可恨的小畜生。 洛兀固然可恨,固然该杀,但是最可恨,最该杀的还是周义,他不仅绝情负义,骗了自己,还袖手旁观,任由洛兀施暴,真是百死莫赎。 安莎也不是完全绝望。唯一的希望是老天能够大发慈悲,助爹爹击败周军,或许还可以逃出生天,这两天闻得色毒军着着占先,安莎不禁生出一线生机,只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昨天白天帐外吵得这样厉害,安莎自然知道周义领军渡河了,没想到他能力敌安琪那个小贱人,还可以全身而退,枉她号称色毒第二高手,竟然宰不了这个小畜生,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刚才遭那些野兽轮奸时,从他们的片言只语,听到安琪先烧树林再烧雪,分明专注防守,要周军知难而退,如此一来,自己又怎能撑下去,看来是那个小贱人借刀杀人的伎俩。 安莎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感觉一股冷风自外边涌进来,知道有人揭开营门,骇得她赶忙闭上眼睛,装作还没有醒过来,害怕来的是洛兀,那么自己又要受罪了。 “公主……公主!”来人走到安莎身旁,低声叫道。 “……是你!”安莎芳心剧震,张开眼睛,没料到来人竟然是当日在晋州与自己有一手的左清泉,害怕地说:“你……你要干什么?” “不要害怕,我没有恶意,是来救你的。”左清泉动手解开安莎的绳索说。 “救我?”安莎做梦似的说。 “是的,我要带你一起逃离这里。”左清泉点头道。 “为什么?”安莎难以置信地说。 “我要是不走,一定会给晋王那个小杂种杀掉的。”左清泉咬牙切齿道。 “他要杀你?”尽管知道左清泉与周义有隙,还常常口出怨言,安莎还是追问道。 “他是公报私仇。”左清泉悻声道:“他命我赶造木筏,却给你的妹妹安琪烧了树林,无法如期完工,他竟然责我办事不力,还当众打了二十军棍,如此下去,迟早也会给他害死的。” “跑得掉吗?”安莎患得患失道。 “我现在仍有军职在身,还有些心腹接应,跑得掉的。”左清泉肯定地说。 “你打算跑到那里?”安莎问道。 “我也不知道,见一步走一步,离开这里再说吧。”左清泉烦恼道。 “要是有船,我们便可以渡河,返回安城了。”安莎强忍伤痛,喘了一口气说。 “不,不能去安城。”左清泉摇头道。 “为什么不能?”安莎奇道。 “我……我怀疑……”左清泉欲言又止道。 “怀疑什么?”安莎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左清泉想了一想,搔着头说:“你可知道前两天周义与安琪交手么? “知道,那又怎样?”安莎愕然道。 “那一战是周义败了,还受了重伤,但是不知为什么,安琪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左清泉茫然道。 “她没有乘胜追击?”安莎愤然道。 “大军过不了河,过了河的只有数百残兵败将,如果那时安琪杀了周义,我们一定大败。”左清泉叹气道。 “她……”安莎气得粉脸煞白,目露凶光。 “男女之事难说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义,我们回去安城,还不是自投罗吗??”左清泉摇头道。 “这样我们更要回去揭破这个小贱人!”安莎怒火焚心道。 “这些只是我的臆测,无证无据,如何能证明她通敌。”左清泉摇头道:匀要是给她反咬一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还要什么证据,单是放过了周义,已经使她百辞莫辩了。”安莎气冲冲地说:“何况爹爹最疼我,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相信的。” “怎样说也不宜鲁莽,以免冤枉好人。”左清泉正色道。 “这个小贱人算什么好人?”安莎骂道:“我们要不尽快赶回去,恐怕后悔也迟了。” “安琪今早在对岸燃烧黑龙血,现在还没有烧完,如何渡河?”左清泉不以为然道。 “有船便成了。”安莎答道。 “要船可容易了,今天我们已经做了十几条木筏……”左清泉点头道。 “不行,木筏过不了河的。”安莎着急道。 “要盗一条船也不难的。”左清泉皱眉道。 “有船便行了,我们快点走……哎哟!”安莎色然而喜,挣扎着想坐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周身便痛不可耐,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哀哀悲啼。 “你怎么了?”左清泉关怀地说。 “我……呜呜……我走不动!”安莎泣叫道。 “没关系,我背你上路。”左清泉安慰道:“你的衣服在那里?” “我……我哪里还有衣服。”安莎惭愧地说。 “那么你躺下来,用这块兽皮裹起来吧。”左清泉扶着安莎躺下,用垫在地上的兽皮包裹那惨不忍睹的裸体,再抱在手中,才走出营帐。 帐外原来还有两个守卫,可是发现左清泉举手与他们招呼,暗处却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色毒战士后,安莎方悟左清泉当是杀了原来的守卫,然后换上他的亲信。 左清泉抱着安莎,与两个亲信大咧咧地穿越阵地,沿路虽然有人查问口令,却没有留难,无惊无险地走到河岸,顺利登上一条没有人看守的小船。 对岸还是像个火海,火光能熊,河面亮如白昼,幸好左清泉的小船躲在暗影处,不大起眼,也没有让人发觉。 在安莎的指示下,小船沿着河岸溯游而上,走了一会,前路便为一堆大岩石所阻,要是绕过岩石,便要陷身火海,左清泉正在为难之际,安莎竟然着他把船划进两块岩石中间的水道里。 水道很是狭窄,小船也差点过不了,两旁全是高与人齐的大石,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硬着头皮,依照安莎的指示,慢慢黑前进。 划上一阵子后,前边便出现一点燐光,勉强看到水道改变,安莎下令转左,如是者转来转去,重回河道时,已经把黑龙血造成的火海抛在身后,小船也能顺利渡河了。 “奇怪,他们把船划进石缝里,难道里边还有地方藏身吗?”目睹左清泉等与安莎消失在黑暗的岩石中间后,暗里窥伺的洛兀讶然道。 “也许吧。”周义随口回答,旋即若有所悟道:“我知道了,那里一定有路通往石壁下边,这样他们便可以过河了。” “石壁下边?”洛兀沉吟道,原来今天他们沿河巡视,发现大鹏河的上游全是恳崖峭壁,人马要游绳而下,方能抵达河上,除非能把船只预先运到那里,才能渡河,然而那里地势险要,如果给敌人发现,便如箭靶一样,任人宰割了。 “是了,一定是那里!”周义喜道。 “是那里也没有用,他们一定会在那设置岗峭,别说现在没有足够的船只,就是有,待我们过河时,什么也不用干,只要点起黑龙血,我们便死定了。”洛兀叹气道。 “不用忙的,先看左清泉的戏演成怎样再说吧。”周义笑道,暗念明天可不要忘记命人回去晋州,着李汉把左清泉的家小拿下来。 第二天,左清泉为安莎公主诱惑而叛逃的消息迅即传遍全军,虽然有人感觉难以置信,但是更多人破口大骂,骂他有眼无珠,周义随即颁下格杀令,并着人回报朝廷,同时通知李汉动手。 当天晚上,周义也收到左清泉的烟火讯号,知道他顺利混进敌营,开始实行周义的计划。 ***    ***    ***    *** “说呀,你为什么不杀周义?”安莎靠在椅上,疾言厉色地问。 “爹爹明白为什么的。”一个站在阶前,身段高佻的金发女郎抿着丰厚湿润的红唇说,原来她便是安莎的妹子安琪。 安琪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娃娃似的脸孔,好像会说话的蓝色大眼睛,高耸的鼻梁,满头闪闪生光的金发,更难得的是肌肤似雪嫩滑如丝,无一不美,无一不使人暗里赞叹,目不转睛。 “再说一趟也无妨的。”踞坐堂上的浓眉大眼中年汉冷冷地说,他便是安莎安琪姊妹的老爹安风,看来也曾为了这个问题不满,而要安琪作出解释。 “我便再说一遍。”安琪知道还有许多人心中生疑,不说不行,就愤然道:“那时晋王周义左右全是高手,如何杀得了他??况且就是杀得了,我也不会杀的。” “看,这个小贱人承认纵敌了!”安莎骂道。 “我承认什么?”安琪与安莎素来形同水火,针锋相对,这一趟却是出奇地忍气吞声道:“杀了他有什么用?如果杀了周义,周军也不会退兵的,对我们只有百害而无一利。” “什么百害而无一利,简直是一派胡言,他死了,蛇无头而不行,周军还不退兵么?”安莎恼道。 “晋王只是大周皇帝的一个儿子罢了,就是死了,还有监军作主,周军军纪严明,临阵逃脱者必斩,不会随便退兵的。”安琪回答道。 “话虽如此,但是周义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儿子,要是真的死了,必定军心大乱,监军袁业优柔寡断,不敢擅作主张,肯定会按兵不动,等候朝廷指示,拖延日久,粮草势必紧张,我们便有取胜之望了。”站在安莎身畔的左清泉说。 “左将军,我们不像你,可是没有退路了,如何能够再结下大周这个强仇大敌?”安琪很看不起左清泉这个降将,冷笑道。 “我也是没有退路的。”左清泉苦笑道。 “其实最重要的是要没有周义约束洛兀的残兵,换了第二个主帅,难保不闹得色毒天翻地覆,生灵涂炭,我又于心何忍?”安琪继续说。 “如果……如果不是周义假仁假义,严禁杀降,我军便不会有这么多人投降了。”安风嘀咕道。 “安琪公主说的不无道理的。”一个老人点头道:“要是周义像那个鲁王周信,我们势必难逃灭族之祸了。” “这是什么歪理?”安莎尖叫道:“他不杀降,你们便投降吗?就算不死,洛兀会放过我们吗?” “胡说,谁要投降?”安琪气愤地说。 “谁?是你,就是你!”安莎歇斯底里地叫:“你不杀周义,就是给自己留下后路!” “安琪,汉人狡猾善变,诡计多端,你要想清楚才好。”安风竟然接口道。 “你……你也不相信我吗?”安琪气得浑身发抖,颤声叫道。 “我不是不信你,只是着你小心吧。”安风叹气道。 “好,我便交出兵权,以后什么也不管。”安琪愤然道。 “什么也不管?”安莎讪笑道:“只管当周义的内应是不是?” “安莎,不要胡说,安琪是我的女儿,不会出卖色毒的。”安风喝止道,言下之意,心里不无芥蒂。 “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安莎冷哼道。 “我可以保证安琪公主不会对不起色毒的!” “我也可以保证。” “安琪公主还要领导我们对抗周军的。” “没有安琪公主,我们那里守得住安城?” 阶下一起议事的几员将领急叫道。 “大家别吵了!”安风发觉只有两人没有做声,知道众人还是拥护安琪领军的,叹了一口气,举手制止众人道:“我不是不信任安琪,也不是要收回她的兵权,只是真理愈辩愈明,大家讲清楚吧。” “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再出主意的。”安琪咬牙道:“要我上阵,那我便上阵,当马前小卒也行的。”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大家一起商量便是了。”安风改变话题道:“左清泉,周军现在还有多少粮草?” “我看……该足够个多月之用的。”左清泉沉吟道。 “那即是说我们只要能再守一个月,周义便要退兵了。”安风喜道。 “不,他在路上已经开始筹集粮草,预计十天后送到,有了这些,便能支持半年以上了。”左清泉摇头道。 “那么我们要截下这些粮草才行!”安莎急叫道。 “能截下来吗?”安风问道。 “周义派了五百兵马护送,还有千余脚伕……”左清泉答道。 “这么多人?”安莎冷了一截道。 “能让三万大军吃上数月的粮草不少,当然要这许多人了。”安风叹气道:“可是奴隶当脚伕吗?” “不,当脚伕的全是俘虏降卒,是洛兀的主意,他说横竖关起来,不如用来干chu活,可以不用白费米饭了。”左清泉答道。 “还不是奴隶!”安莎哂道:“为什么要关起来?” “周义的意思是打完仗后,便放他们回家,不是用来作奴隶的。”左清泉解释道。 “假仁假义!”安莎怒骂道,暗念自己纵是不跑,也能活下去,难道洛兀会放过自己吗? 安琪没有做声,想的却是周义仁义为怀,英雄盖世,难怪人称贤王,念到左清泉说他受伤甚重,心里大是不安,幸好自己留有余地,没有使出全力,现在唯望他能吉人天相了。 “如果是奴隶当脚伕,我们便有机会了。”安风喜道。 “不错,他们一定想逃回来的。”一个将领点头说:“如果安琪公主能够亲自出马,更是万无一失。” “不过无论是烧是劫,此行十分危险,还该考虑清楚的。”左清泉叹气道。 “考虑什么?”众人间道。 “自从前些时火烧树林后,周义沿岸加设了许多暗啃,要是过河,难免会曝露行藏的。”左清泉解释道:“还有,这些粮草对周义十分重要,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多半会加倍防范的。” “过河不难,我看他们也是猜不到你过了河,还投靠了我们的。”安莎摇头道。 “这些粮草关系我们能不能守住安城,就是危险,也要一试的。”安风目注安琪道。 “我要五百勇士,十条船和二十桶黑龙血。”安琪寒声道,明白自己颇得人心,降卒见到自己,当会出手相助的。 “行,你要什么也行。”安风爽快地说。 “我还要和你私下一谈。”安琪继续说。 “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要说的?”安莎不满地说。 “这事与你无关。”安琪冷冷地说。 “好,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谈的。”安风点头道。 “不行,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有,此事只有你我两人知道,不能外泄的。” 安琪白了安莎一眼道。 “行,没问题。”安风答应不迭道。 ***    ***    ***    *** “他们中计了!”接到探子回报后,周义拍手大笑道:“安琪会亲自前来烧粮,拿下了她,便等如拿下安城了。” “王爷,探子只是见到银色的烟火,这是代表安琪会亲自出马吗?”洛兀搔着头说。 “是,如果不是她,烟火便是红色了。”周义笑道。 “她什么时候过河?在哪里过河?”袁业问道。 “这可不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哪里过河也没关系,最重要是在狂风峡的布署。” “五千滑板军已经准备妥当,只待你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她是c翅难飞的。”袁业笑道。 “你们说安琪会提早多少天前去埋伏呢?”周义问道。 “这个天气在外边多待一阵子也会冷僵,如何能提早多少天?我看最多早一天吧。”袁业笑道。 “从河岸前往狂风峡,快马也要两三天时间,她要过河,就是带同马匹,骑马上路,也要四五天的时间,我看……她最多早两三天吧。”洛兀计算着说。 “很好,那么我们后天出发,应该比她早一至两天到达,该会有足够时间布置了。”周义点头道。 “王爷,这一趟你可别冒险了。”袁业劝谏道。 “知道了,没什么危险的,如果五千兵马也拿不下铁面罗刹,我们可要回家抱孩子了。”周义大笑道。 说到这里,忽然探子来报,对岸的敌军在本来已经快要熄灭的火墙,添上许多黑龙血,河上再生火海,不知还要烧到什么时候。 “黑龙血也真使人头痛,要是继续烧下去,我们如何过河?”袁业头大如斗地说。 “过河不难……”周义沉吟道:“难道他们是要用黑龙血守住大鹏河吗?” “看来是了,他们有许多黑龙血么?”有人间道。 “据说城里有一个井,冒出来的全是黑龙血,取之不尽的。”洛兀皱眉道。 “那可麻烦了,我们要尽快在对岸建立阵地才行。”袁业恼道。 “我明白了!”周义若有所悟地叫:“他们燃烧黑龙血,是害怕安琪过河烧粮,我们便乘虚而入。” ***    ***    ***    *** 狂风峡是前往大鹏河的必经之地,名是峡,其实只是丘陵起伏,由于塞外多见平原,少见大山,这里又长年括着大风,故名狂风峡。 周义等做梦也没有料到安琪已经出发,还兼程前往狂风峡,原来她从来不相信左清泉会为了自己那个人尽可夫的姊姊真心投降,恐防有诈,遂暗里与安风计议,另作安排。 安风虽不以为然,但是为了要让安琪安心截击周军的粮草,也是有求必应。 安琪的五百勇士比周义等早到了一天,她可不闲着,立即作出布置,差不多完成时,探子竟然发现大队周军直趋狂风峡,安琪当机立断,着众军撒至安全的地方,自己却藏身小丘之上,察看敌情。 目睹周军以滑板在雪地上行走,进退迅速敏捷,而且军容齐整,安琪不禁心死,知道要是他们能够渡河进攻,安城是守不住的。 然后安琪见到周义了,看他也像其他军士一样脚踏滑板,但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看来前些时受的伤已经痊癒,安琪暗里舒了一口气之余,却也瞧得神思仿佛,芳心还卜卜乱跳。 安琪心乱如麻的时候,突然见周义好像有所发现,召来随行将领左右张望,指指点点,顿时暗叫不妙,咬一咬牙,赶到座骑匿藏之处,翻身上马,遽地现身山丘之上。 “晋王,我们又见面了!”安琪朗声叫道。 “是你?”周义可想不到安琪会突然出现,有点手足无措,身旁诸将更是大为紧张。 “你如此劳师动众,对付一个女流之辈,是不是有点小题大造呀?”安琪咯咯娇笑道。 “也许吧。”周义定一定神,耸耸肩头说:“但是明知道来的是色毒第二高手,本王岂敢掉以轻心。” “王爷过奖了。”安琪不动声色道:“左清泉也真能干,这么快便能通知王爷了。” “左清泉?”周义暗里吃惊,旋即有了对策,冷笑道:“原来他真的叛逃,那么安莎也返回安城了。” “家姊总算吉人天相。”安琪故作轻松道,暗念周义好像不知道左清泉投降的事情,难道自己冤枉好人吗? “其实就算是没有左清泉,单看公主的布署,本王也猜得到是公主你亲自出马了。”周义笑道。 “何以见得?”安琪讶然道,迅快地想了一遍,也不明白自己作了什么,以致曝露行踪。 “贵军无端以黑龙血烧河,分明是由于你另有任务,没人阻得了我军过河,才重燃火海吧。”周义随口答道。 “是这样的吗?”安琪装作不大相信地说,心里却有点气恼安风自作聪明。 “何况还得到左清泉证实哩。”周义笑道:“可恨他报信太迟,以致本王来不及迎接公主。” “他如此可恨,也是该杀。”安琪嗔道,可不明白周义怎会承认左清泉是奸细。 “只怕有污公主的宝刀吧。”周义不以为意道。 “真想不到当今贤王率领的天朝雄师,还会使用这样的鬼域伎俩。”安琪讪笑似的说。 “兵不厌诈嘛。”周义凛然道:“而且为了及早结束战争,减少你我伤亡,让百姓早日安居乐业,我是不择手段的。” “只要王爷立即退兵,我们便可以重修旧好,不用兵戎相见了。”安琪急叫道。 “本王也不想大动干戈的,只是安风桀傲不驯,犯上作乱,才会招来今日之祸的。”周义正色道:“但是公主助纣为虐,力拒仁义之师,恐怕也是是非不分了。” “小女子只是为了保家卫国,才会螳臂挡车,还望王爷您见谅。”安琪幽幽道:“要说助纣为虐……唉,我爹爹纵有不是,为人子女者,岂能妄言父过,王爷言重了,何况洛兀残暴无道,鱼r百姓,王爷却要助他复国,难道不是非不分么?” “这个……”周义有点无辞以对,却又不想道出真正的用心,含糊其辞道:“是非自有公论,本王怎会是非不分呢?” “既然如此,小女子也无话可说了。”安琪叹气道。 “难得公主过河,本王还有许多事请教,能不能请公主到敞处一聚吗?”周义笑道,看见众军环立身后,知道他们随时可以动手。 “你是不许我回去吗?”安琪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 “不敢,只是请公主在敝处耽搁几天,他日定必亲自送公主回城。”周义诚恳地说:“本王可以保证公主的安全,绝不会有人打扰的。” “如果易地而处,你会跟我回去吗?”安琪捉狭地说。 “要是公主有令,纵是上刀山,下油锅,本王也不敢不去的。”周义嬉皮笑脸道。 “贫嘴。”安琪忍不住笑骂道:“除非你能够把我拿回去,否则我是不会去的。” “公主又要本王献丑了。”银铃似的笑声使周义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说:“动手之前,公主能否揭开脸具,让本王一睹芳容吗?” “要是长得丑,你便放我回家吗?”安琪调皮地说。 “单是听声音,便知道公主一定是天仙化人,别说色毒第一美人是天下闻名了。”周义笑道。 “原来大周晋王是如此轻薄的!”安琪唾了一口,抬手便揭下头上的白铁脸具。 周义与众军已是逾月不知r味,乍睹芳容,难免瞧的双眼喷火,目不转睛。 “是不是长得很丑?”安琪咯咯笑道,本来她对这些目光一点也不陌生,不知为什么,此刻竟然生出紧张的感觉。 “美,美极了!不仅是色毒的第一美人,还是本王见过最漂亮的女子!”周义由衷地说。 “你见过很多女孩子么?”安琪平生听过的赞美不少,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那么欢喜,甜丝丝地说。 “也有一点点吧。”周义笑道。 “你骗人。”安琪羞叫一声,蓦地念到此人是敌非友,不禁如堕冰窟,苦涩地说:“你看也看过了,小女子也该告辞了。” “本王还没有看够哩。”周义笑道。 “对不起,我要走了。”安琪虽然希望能够多说几句话,但是念到相见争如不见,咬一咬牙,挂上脸具,拨马便走。 “快追!别让铁面罗刹跑了!”不知是谁大喝一声,众军便踏着滑板尾随狂追。 “不要放箭,别伤她,我要活的。”周义也随后追赶,同时高声大叫道。 众军脚踏滑板,在雪地上滑行,走得很快,下坡时,更是快如奔马,可是安琪的马也不慢,虽然不能摆脱身后的追兵,一时三刻,也不容易追上,此刻全看双方的耐力,要是马儿不支,安琪便要身陷重围了。 安琪扭头一看,只见周义后发先至,转眼间,已是走在前面,知道以他的功力,就是累坏胯下的座骑,也难以摆脱,不禁暗暗着急。 如是者,白濛濛的雪地上,一马在前,数千快如鬼魅的周军在身后狂追,蔚为奇观。 没多久,安琪看见前面的雪地竖着一g枯枝,知道快到地头了,再看周义好像又追近了一点,更是着急,念到这个英伟风趣的儿郎,也顾不得许多了,倏地发出一声清啸。 啸声一起,周义便知道安琪是在呼唤援兵,可不着忙,事关己方人多势众,正好趁机消灭安风的兵马。 周义收慢脚步,抬手预备发出命令时,突然嗅到一阵古怪的气味,旋即看见远处火光一闪,雪地上随即出现一道火龙,朝着快马急驰的安琪烧过去。 前边的安琪一拨马头,避开火头,继续狂奔,同时扭头回望,看着烈火迅快地往前蔓延。 周义心念一动,感觉不妙,足踝一扭,强行停止滑行,同时下令众军退后。 有此荤士收步不及,继续往前滑去,走不了十丈,脚下突然发出隆然巨响,接着便是山崩地裂似的爆炸,周围顿成火海。 爆炸过后,漫天飞雪,白雾迷天,周军惊惶失措,四散奔逃,再没有人能够追赶消失在雪花里的安琪了。 惊魂甫定,周义才与一些随后赶到的将官,重整军队,点算损失,只是烧死了几个走避不及的军士。 周义暗里抹了一把汗,要是安琪迟一点才发动,己方不仅伤亡惨重,恐怕自己也难逃死劫。 周义不明白的是安琪既然冒险现身,分明是要诱自己中伏,却在紧要开头,没有赶尽杀绝,不禁莫名其妙。 遥望安琪消失的方向,失落之余,周义也有点奇怪,那边深入内陆,该不能返回安城的,于是派出探子,追踪查探,才动身回营。 途经安琪现身的小丘时,周义禁不住驻足而观,回味当时情景,不知如何,突然又嗅到那种古怪的气味。 周义福至心灵,立即着人周围寻找,果然在雪地里找到了一g浸满了黑龙血的绷索,接着还发现八桶埋在地下的黑龙血。 从发现的黑龙血来看,周义有点明白了。 安琪的确为左清泉所愚,率军前来劫粮,只是她来得早,先行埋下黑龙血,这儿的黑龙血,该是预备用来毁去粮车的,而自己中伏的地方,则是用来阻截追兵的。 发现自己的大军后,安琪才知道中计,可来不及掘出黑龙血,看见自己好像有所发现,才被逼现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仅不是有心加害,看来还好像大有情意。一念至此,周义心里不知轻松了多少,于是着人掘出黑龙血,动身返回阵地。 “立即给我找裴源。”回到营地后,周义坚局采烈地说。 “谁是裴源?”袁业一头雾水道,可不明白周义为什么打了败仗,还是这样高兴。 “裴源是工匠,当今世上最出色的工匠。”周义笑道,尽管没有道出秘窟就是他建造,相信袁业也该知道了。 没多久,近卫便领着一个老者进来了,有人认得他是工兵营的头目工匠。 “老裴,找到黑龙血了。”周义劈头叫道。 “找到了么?找到了多少?太少是没有用的。”老者裴源也不跪拜,问道。 “八桶尽够了吧。”周义笑道。 “八桶么?够了,老朽可以试验灭火弹了。”裴源兴奋地说。 “我在营后的空地设下火场,你去拿灭火弹吧。”周义点头道。 裴源与一个工兵捧着灭火弹回来时,周义已经使用黑龙血在营后生出一个大火头了。 灭火弹好像一个充气的巨大皮球,两个壮汉手牵手也不能环抱,该是用营帐改装而成的大皮袋,虽然很笨拙,看来却不重,那个工兵毫不费力地双手捧起,很是奇怪。 “这么大的吗?”周义皱眉道。 “大是大一点,却很管用的。”裴源尴尬地说。 “试试吧。”周义指着火头说。 裴源于是着工兵把灭火弹捧了过去,打开袋口,手上使力,袋子里便涌出一大团白濛濛,泡沫似的东西,往火头覆盖下去。 也真奇怪,泡沫才下,火头便好像小了许多,没多久,本来是烧得炽热的烈火立即完全熄灭。 “这是什么东西?看不出竟然能扑灭黑龙血的火焰!”洛兀嚷道。 “这是老朽j心研制的……的灭火药,什么火也灭得了。”裴源傲然道。 “很好,立即大量制造。”周义喜道:“木筏造完了没有?” “造了三千条,该够用的。”裴源点头道。 “河水愈来愈大,木筏过不了河的。”洛兀不以为然道。 “木筏不是用来过河的,是用来造桥,造一道浮在河上的浮桥!”周义大笑道。 ***    ***    ***    *** 安琪领着五百勇士回到安城,才梳洗完毕,换过衣服,安风便传令召见,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安莎和左清泉,和几个心腹将领。 “毁掉粮草没有?”安琪出现后,安风开口便问。 “没有粮草,那是一个陷阱……”尽管知道一定有人已经作出报告,安琪还是再说了一遍,只是漏去与周义的对话。 “陷阱?你是说左清泉是奸细了。”安莎寒声道。 “我不知道。”安琪茫然道,她在归途中想了许久,也无法分辨周义的说话是真是假,这时看见站在安莎身旁的左清泉神色自若,好像与他无关,更怀疑周义是胡说八道。 “那别说他,说你吧。”安风哼道:“这一趟你又放过周义了,是不是?” “我说过杀了他是没用的。”安琪抗声道:“这次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给他追得急了,估计距离错误吧。” “估计错误?”安莎哂笑道。 “那么二十桶黑龙血全没有了?”安风冷笑道。 “是的。”安琪答道,只能希望周义中伏后,匆匆班师,没有发掘剩下的黑龙血。 “什么用光了?你是送给周义了!”安莎悻声道。 “胡说,我怎会送给他。”安琪恼道。 “怎么不会?你不知多么想向他投降了!”安莎咬牙切齿道。 “你是冤枉我!”安琪气得粉脸通红道。 “那么你单独一个,和他说些什么?”安风森然道。 “我……我请他退兵,以免生灵涂炭。”安琪答道,知道已经有人告诉安风了。 “是吗?”安风冷冷地说:“那么你干么除下脸具?” “我……”安琪不禁无言以对,几经挣扎,才想到了像样的解释,腼腆道:“他想看看我,我……我脱下脸具,是要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以便逃走。” “要用美人计,该把衣服也脱下来的。”安莎讪笑道。 “不是的,我不是的!”安琪急叫道。 “你忘了他是要杀掉我们的敌人了。”安风悻声道。 “爹,我们是打不过周军的,投降吧!”安琪终于按捺不住,悲声叫道。 “投降?投降不是送死吗?”安风怒道。 “爹,晋王仁义无双,不会滥杀无辜的。”安琪正色道。 “所以你便屡次纵敌,处处护着他了,是不是?”安风y恻恻地说。 “我也是为大家着想的。”安琪咬牙道。 “而且死的只是我们,她可不用死的。”安莎冷笑道。 “小贱人,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孩子会钻洞,你果然就像你的死鬼老娘一样的无耻!”安风破口大骂道。 “不,我不是……我娘也不是……呜呜……她是冤枉的!”安琪泣道。 “冤枉?哪有这许多冤枉!”安莎推波助澜道。 “岂有此理,来人,拿下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安风怒喝道:“要敢反抗,便格杀勿论!” “爹,你一点也不念父女之情么?”安琪尖叫道。 “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安风怒火迷心道。 “我早该知道的,你……你g本没把我当作女儿,只是贪图我的武功兵法,可以给你办事吧。”安琪泪下如雨道。 “动手呀,你们怎不动手?”安风怒喝道。 “谁敢动手?”安琪抹去泪水,大叫道:“安……安风,我从此与你断绝父女之情,彼此各不相干。” “贱人!”安风怒喝一声,扑了过去,挥拳便打。 安琪也不招架,闪身避过,便往门外走去,安莎踞坐不动,只是嘿嘿冷笑,左清泉和旁观众将更不敢动手。 出到门外,安琪感觉天地虽大,自己却不知往那里去,满x悲愤!心乱如麻之际,蓦地头上风生,知道有人暗算,赶忙纵身闪躲,没想到是迎头而下的竟然是一张方圆数丈的绳,躲也躲不了,唯有束手就擒。 “爹,要不是女儿早有准备,一定给这个小贱人跑了。”这时安莎已经走出门外,看见几个军士正在动手把安琪缚起来,邀功地说。 “她能跑到哪里?”安风哂道。 “哪里?我打赌她一定会逃往对岸,然后带领周义回来,来把我们赶尽杀绝的。”安莎悻声道。 “族主,怎样处置她?”一个将领问道。 “这个贱人吃里扒外,难道能让她活下吗?”安莎冷酷地说。 “安琪公主颇得人心,要是杀了,恐怕其他人不服,影响士气的。”另一个将领说。 “先把她关起来,赶跑周义后,再慢慢处置吧。”安风冷哼道。 4 欲望文 5 成龙记 作者:失落 5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二天,周义也收到安琪被拿下来的消息了。由于情况特殊,左清泉不能以烟火传信,遂遣派与他一起投敌的两个亲信之一冒险过河报讯,他们事实上是周义的十二铁卫,武功高强,又在黑夜动身,可没有给人发觉。 “拿下来了么?好极了!”周义喜道:“没有伤着她吧?” “属下动身时还没有,可是一定不会好过了。” “城里知道安琪给关起来吗?” “知道了,军士百姓大多不满,还有人暗里表示投降才是正路。” “你还能回去吗?”周义沉吟道。 “属下可以在晚上从瑯琊水道潜回去的。” “瑯琊水道?”周义奇道。 “就是那条穿越岸边的嶙峋巨石,到达峭壁下边的水道,被他们称为‘瑯琊水道’。” “很好,你设法潜回去,告诉左清泉要尽力保护安琪,别让别人伤了她。” 周义正色道。 “是。” “我决定三天后渡河攻城,破城后,你们便杀了左清泉,接手保护安琪,我要英雄救美。”周义吃吃笑道。 ***    ***    ***    *** 周军渡河了。 在裴源的指挥下,工兵把事先做好的木排放入水里,拼凑成一道浮在河上,甚是宽阔的木桥,虽然简陋,还算牢固,小心一点,人马便能渡河了。 城里的哨探遥看河上,发觉多出了一道桥,知道周军开始进攻,赶忙飞报安风,预备迎战。安风闻报后,率领众将登城一看,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一队军士出城,在河岸的火海添上黑龙血,阻止敌军登岸。 当安城打开城门,数百安军扛着百数十桶黑龙血出城时,周军也捧着许多个大皮球登上浮桥,随即打开袋口,朝着熊熊火海喷出许多白濛濛的泡沫,瞬即扑灭滔天大火。目睹以为是守城最厉害武器的火墙眨眼间便给周军破去,安风等不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让出城的军士继续焚烧黑龙血,还是召他们回来,关上城门死守。 这一耽搁,周军已经登岸,开始对那些外出的军士发动攻击,接着洛兀领着色毒勇士,策马登上浮桥,来势汹汹地横越大鹏河,朝着城池杀奔而来。 安风更没有想到的,是城外的军士g本无心接战,齐齐丢弃扛在肩头的黑龙血,转身便跑,周军自然衔尾穷追,瞬即来到城下,要关门死守也来不及了,唯有上马应战。 洛兀报仇心切,一马当先,朝安风杀过去,两人马来马往,杀个昏天黑地。 安军为了安琪被囚,军心焕散,一触即溃,周军又大喊降者免死,没多久,人人放下兵器,俯首归降,只剩下洛兀与安风捉对厮杀。 安风发觉大势已去,自己也不是洛兀的敌手,而他咄咄逼人,尽是杀着,明白难逃一死,长叹一声,然后横刀自刎。 战争结束了,洛兀还是心有不甘,下令屠城,一直不见人的周义却突然现身阻止,还振振有辞地晓以大义,满城臣民,死里逃生,人人称道,咸称晋王大仁大义,比拟圣贤。 当袁业与众将收拾残局,出榜安民,洛兀也在周义的默许下,四出搜捕安风的余党,忙个不可开交时,周义却在铁卫的引领下,作那英雄救美之举。 “关在哪里?”周义间道。 “在王府,即是安风的家。”护卫禀报道:“刚才安莎提着刀气冲冲地想进去,给我们赶跑了。” “很好,左清泉呢?”周义问道。 “返老家了,在乱军中被杀的。” “这叛徒也该有此报了。”周义满意地说。 说话间,几人走进王府,虽说是王府,其实只是几间比民居宽敞的房子,远及不上中土的富户大宅的堂皇富丽。 “就是关在里边。”在一间只有一个小窗户,木盒子似的屋子前,铁卫说。 “可有吃苦吗?”周义问道。 “吃过安莎一顿鞭子。” “为什么打她?”周义恼道。 “她怀疑王爷与她有奸情。” “她怎么说?”周义问。 “她当然说没有,安莎不信,就动手抽了一顿鞭子,后来还要剥她的衣服检查,要不是左清泉出言制止,我们便可以大饱眼福了。” “检查什么?” “看她的骚x有没有给王爷捣烂了。” “贱人!”周义悻声道。 “我来开门吧。”铁卫抽出钢刀,便要劈开挂在门上的锁头。 “不,先让我看看她。”周义伸手拦阻,然后走到窗下,往里边窥看道。 安琪容颜憔悴地倒在干草之上,一双粉臂倒剪身后,身上五花大绑,chu大的绳索交叉紧缚x前,丰满的x脯更见突出,怎样看也不像未经人事的闺女。 虽然两个铁卫说安琪没有吃过多少苦头,但是容颜憔悴,蓬头垢面,看来已经几天没有梳洗,一身蓝布衣裤不仅肮脏,有些地方还撕裂了,却是我见犹怜。 “开门吧。”周义下令道。 一个铁卫手起刀落,劈下锁头,周义随即推门而进。 “晋王?!”安琪扭头一看,发现进来的竟然是周义,不禁花容惨淡地说:“城破了吗?” “不错。”周义假惺惺地问道:“怎么把你关在这里?” “他们说我通敌。”安琪凄然道。 “糊涂!”周义骂了一句,蹲在安琪身旁,便动手解开绳索。 “我爹……”安琪粉脸煞白地问道。 “他打不过洛兀,自刎而死了。”周义叹气道,从裂开的衣服里,看见白皙皙的肌肤印上红红黑黑的鞭痕,难免有点儿心浮气促。 “死了……死了倒好。”安琪流着泪说:“谋反全是我爹爹一人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他已经死了,求你饶了其他人吧。” “洛兀打算屠城……”周义故作惊人道。 “不……不行的……求求你……杀了我们全家也没关系,不要屠城!”安琪脸色惨白道。 “放心吧,我怎会答应。”周义已经解开绳索,情不自禁地搓揉着安琪僵硬的臂弯说。 “谢谢你……谢谢你!”安琪喜极而泣道,可没有缩开粉臂。 “这是你的家,可以好好地休息几天,迟些时找还有事要你帮忙。”周义不想安琪发觉自己借意轻薄,恋恋不舍地放手道。 “这是安城最好的房子,当然是你的行辕,不是我的家了。”安琪垂首低眉道。 “我不能永远留在色毒的,收拾残局后,也要班师回朝了,而且我一个人怎住得了这许多房子?”周义笑道:“你就继续住在这里吧,我随便找一间房子便行。” “这里有七、八间屋子,我随便住一间便是。” 安琪粉脸一红道:“爹爹的屋子最好……” “我便住在那里吧。”周义点头道。 “安莎……”安琪芳心扑扑乱跳,不敢与周义对望,嗫嚅道。 “她跑了,她如此恶毒,待会我便派人把她拿回来。”周义以为安琪有意报复悻声道。 “不,不要难为她。”安琪急叫道。 “拿回来再说吧。”周义冷哼道,哪里知道安莎已逃离安城,不知所踪了。 ***    ***    ***    *** “王爷,安风虽然死了,却给安莎逃脱,还有安琪……”洛兀欲言又止道。 “安琪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你答应把她交给我的。”洛兀急叫道。 “交给你干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她要是答应下嫁,便万事俱休,否则……”洛兀狞笑道。 “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已经复国了,不要难为她了。”周义叹气道。 “我哪里难为她,只是要娶她为妻。”洛兀振振有词道。 “如果她答应,我不会反对的。”周义点头道,知道安琪一定不会答应。 “那么我去问她。”洛兀喜道。 “不,我召她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吧。”周义皱眉道。 知道周义召见,安琪立即赶到堂前,一身白衣素服,别饶风韵,瞧得洛兀双眼发直,周义也是有点失态。 “罪臣拜见王爷。”安琪在周义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请起,不要客气。”周义吸了一口气道。 “安琪,我要你嫁给我!”洛兀急不及待地叫。 “什么?”安琪失声叫道。 “公主,洛兀对你很是仰慕,希望娶你为妻,不知公主意下如何?”周义问道。 “罪臣待罪之身,身不由己,全凭王爷作主便是。”安琪木然道。 “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正色道:“要是你真心愿意便罢,要是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你的。” “你是说……”安琪惊喜交杂道。 “我的意思是男婚女嫁,必需你情我愿,你的终身大事,当然完全由你自己决定。”周义柔声道。 “安琪,不要忘记你是阶下囚,我是色毒的可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的,能够嫁给我,可是你的福气。”洛兀森然道。 “王爷,我不嫁的,更不会嫁他!”安琪愤然道:“我爹爹是为他而死,就是杀了我,也不能嫁他的!” “贱人!”洛兀心中火发道。 “洛兀,公主说不嫁便是不嫁,绝不可以逼她的。”周义冷哼一声,望着安琪说:“你请便吧,没有你的事了。” “谢王爷!罪臣告退了。”安琪喜形于色道,对周义拜了一拜,便头也不回地下堂而去。 “王爷?!”看见安琪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洛兀恨火烧心,急叫道。 “洛兀,此事已了,不要多说了。”周义寒声道:“你也退下吧。” 洛兀更是气愤,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愤然离去。 “王爷,动手了么?”洛兀去后,袁业诡笑道。 “差不多了。”周义问道:“准备完成了没有?” “随时可以动手。”袁业笑道:“他们共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多,是近来收编的降卒,身受王爷的大恩,不会听他指示的。” “色毒各城的情况如何?”周义继续问道。 “人人对王爷歌功颂德,还有许多人害怕我们退兵后,洛兀又再横征暴敛,荼毒乡里。”袁业兴奋地说。 “这便行了,但是也不能说杀便杀,怎样总要找个借口的。”周义沉吟道。 “还不容易吗?净是刚才的无礼,也能杀了他了。”袁业笑道。 “这可不行,让我想想吧。”周义摇头道,其实他也不用费心的,因为该死的会自己找死。 ***    ***    ***    *** 安琪从来没有想过城破后的日子原来更快活。周义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俘虏或是囚徒看待,还找来一个色毒妇人,专门侍候。 自从那天拒绝洛兀的婚事后,安琪对周义更是感激的不得了,就仿佛恩同再造,每天主动前去请安,只差没有道出愿意为奴为婢,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周义不仅没有挟恩自重,还好言安慰,每每使安琪感激流涕,恨不得能够以死相报。最难得的是周义守礼自持,纵是私室独对,也循规蹈矩,没有逾越,甚至不再像狂风峡对垒时那样出言轻薄。 然后周义还邀安琪一起出巡,每当她记起初次出巡的情景,至今仍然是热血沸腾,说不出的激动。安城的百姓好像比以前热情了许多,见到周义时,纷纷围了上来,拍掌欢呼,歌功颂德,发现安琪与他在一起后,更是手舞足蹈,人人欢喜若狂。 在城里走了一圈,安琪便明白百姓为什么这样热情了。本来是战云密布的安城,此刻已经没有战争的痕迹,占领军也没有在街上出现,大家好像回复战前的日子了。 安琪明白这一定都是周义的功劳,要不是他约束军士,特别是残暴无道的洛兀,百姓焉会有好日子。念到周义的诸般好处,安琪便是情心荡漾,却也明白周义身份尊贵,位高权重,自己只是异国降人,势难高攀,可不敢痴心妄想。 这一天,周义又派人邀安琪一起出巡,发现她夜来偶感风寒,除了急召军医前来诊治,还亲自探视间病,着她运功驱寒,待她答应留在家里休息后,才与众将出巡。 周义去后,安琪心里又是恼恨又是欢喜,恼的是自己不仅保重身体,错过了与梦中情郎一起的机会,喜的是周义如此深情,也不是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安琪躺在床上快要进入梦乡时,仆妇捧着热腾腾的药碗走进门,原来药煎好了。虽然中土的药很苦,安琪却吃得香甜,因为吃入肚里的不仅是药,还有周义的关心爱护。 吃过了药,安琪便打算再寻好梦,希望在梦中重温周义的柔情蜜意,不料愈是想愈是难以入寐,还感觉心烦意燥,浑身发烫。辗转反侧之际,忽然有人推门而进。 进来的竟然是洛兀! “你……你进来干么?”安琪吃惊地叫,没想到洛兀胆大包天,竟然强闯私室,赶忙坐起,却发觉身上乏劲,不禁暗叫不妙。 “听说你病了,进来看你嘛。”洛兀怪笑道。 “出去,你立即出去!”安琪急叫道。 “你要是嫁给我,我便会出去了。”洛兀y笑道。 “我是不会嫁你的,你要是还不出去,我便杀了你!”安琪大叫道。 “可知道刚才你吃下的汤药添了什么吗?”洛兀诡笑道:“我在里边加进了一点中土异药满床娇,吃下满床娇,便完全使不出气力,最有趣的是任你三贞九烈,也会春心荡漾,希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你!”安琪暗里几度运劲,发现果然使不出气力,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立即滚,否则我便要叫了。” “晋王外出巡城,府里的侍卫全跟了他出去,你就是叫,也没有人会多管闲事的。”洛兀冷笑道。 “你要是碰了我,晋王不会饶你的,”安琪使出了最后的武器。 “晋王?”洛兀冷笑道:“待他回来时,生米也煮成熟饭了。” “他会杀了你的。”安琪尖叫道。 “不要以为周义看上了你,便会为了你与我变脸。”洛兀冷笑道:“说什么我也是色毒可汗,你是什么?不过是一个y妇的女儿,一个俘虏,比婊子强一点吧,他假仁假义,会为了一个婊子与整个色毒为敌吗?” “不,不是的!”安琪悲痛欲绝道,虽然口里说不,却无法反驳,因为洛兀的话不无道理,为了边彊的安宁,周义亦要顾全大局的。 “其实你也不想想,周义能保你一世么?他们退兵后,能够嫁我,可是你的福气,要是我不爽,说不定要你当上女奴或是军妓哩!”洛兀狞笑道。 安琪闻言,不禁冷了一截,知道洛兀说的不错,周义去后,自己还不是任人鱼r。 “本来我可以待他去后,才慢慢和你磨菇的……”洛兀继续说。 “你不能碰我的,我……我已经是他的了。”安琪灵机一触,嘶叫着说。 “不用骗我了,侍候你的仆妇是我的人,知道周义从来没有碰过你,我就是害怕他捷捉先登,才赶着下手的。”洛兀踏上一步,伸手往安琪身上去说。 “不……”安琪绝望地尖叫一声,张嘴便咬,没料洛兀一出手便拿着她的牙关,使她咬不下去。 “嚼舌吗?”洛兀取出一个木蛋,塞进安琪的樱桃小嘴,哈哈大笑道:“你就是想死,也要先看看我的大巴能让你多快活,或许那时你便不想死了。” 安琪“荷荷”哀叫,使尽全身气力推拒身前的洛兀,可真后悔刚才没有高声呼救。 “还要反抗吗?”洛兀一手抓着安琪的两只玉腕,按在头上,另一手揭开盖着娇躯的锦被说:“要是再动,我便把你缚起来!” “呃……”安琪叫得更是凄厉,只是穿着白布亵裤的粉腿还软弱地乱踢。 “不识好歹!”洛兀冷哼一声,扭头四顾,发现一个衣橱,于是放手走了过去,翻箱倒柜。 安琪本道可以趁机下床逃走,谁知坐起来也是费尽气力,想挖出口里的木蛋亦是有气无力。 洛兀回来了,手里拿着几g衣带,chu暴地把安琪按倒床上,三两下手脚,便把她的四肢张开,分别缚在床柱上面。 “你要是嫁了我,便不用穿这些chu布衣服了……”洛兀笑嘻嘻地探手安琪x前,解开内衣的纽扣说。 这时安琪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汩汩而下,知道自己难逃劫数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踢开房门,大喝道。 “是你!”洛兀扭头一看,发觉来人竟然是周义,大吃一惊,缩开了手,尴尬地说:“王爷,今天这么早?” “你干什么?”周义冷冷地说。 “没什么?她答应嫁我了!”洛兀涎着脸说。 “呃……”安琪在喉头起劲地叫,也真害怕周义相信了。 “洛兀,入城前,我曾经告诉你圣人说过的话,你记得吗?”周义森然道。 “什么话?我不记得了。”洛兀心中一动,抗声道。 “就是天子犯法,与民同罪!”周义冷哼道:“袁业,本城驻军有那些不赦之罪?” “杀人、强奸、抢劫,罪无赦!”周义身后的袁业朗声道。 “我……我没有强奸,只是和老婆洞房吧!”洛兀暗里着急,眼珠乱转道。 “你把安琪公主缚起来,不是强奸是什么?”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是!”洛兀知道不妙,看见眼前只有周义和袁业两人,大叫道:“人来……人来呀!” “你带来的人全拿下来了,还鬼叫什么?”周义狞笑道:“杀!” 周义的语声甫住,只见三支劲箭突然从窗外疾s而来,洛兀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三箭穿心而死。 “死了。”袁业走了过去,检验着说。 “很好,派兵包围他的阵地,着他的侍从在军前写下伏辩,然后把他的枭首示众,行文色毒各城,指洛兀强奸民女,已经伏法,记得加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这句话。”周义凛然道。 “是。”袁业点头道。 “要是有人不服,便好言相劝,不要难为他们。”周义背着扭头观看的安琪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说。 “知道了,不会有人不服的。”袁业了然于心,动手把洛兀的尸体拖出门外。 袁业去后,周义走到床沿,动手解开缚着安琪的绳索说:“对不起,我来迟了。” “呃……”身上只有亵衣内裤的安琪口里还塞着木蛋,不能做声,只能发出难过的闷哼。 目睹安琪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周义知道有异,暗念洛兀不知给她喂了什么春药,要是来迟一步,恐怕不堪设想。 周义也常常以这些药物寻乐,颇知药x,低头看见峰峦的r粒涨扑扑的仿如熟透的樱桃,在单薄的亵衣下似隐还现,腿g的内裤更有点濡湿,知道药x已然发作,不禁欲火大炽,差点便控制不了地占有了她。 结果周义还是安份守己,没有无礼,甚至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循规蹈矩地解开安琪的绳索,因为大局为重,不宜c之过急,更何况这个美丽的番女已在自己指掌之中,要跑也跑不了了。 解开绳索后,安琪还是哀叫不绝,大字似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周义同情似的叹了一口气,动手把塞着樱桃小嘴的木蛋挖出来。 “救我……呜呜……王爷……救救我!”才挖出木蛋,安琪已是凄凉地泣叫道。 “没事了,不用害怕!”周义温柔地给安琪盖上被子说。 “不……痒……痒死我了……求求你……”安琪娇喘细细地叫。 “痒?哪里痒呀?”周义明知故问道。 “周身上下都痒……呀……天呀……痒死我了……”安琪呼天抢地地叫。 “洛兀给你吃了什么?”周义问道。 “奸像……呜呜……好像是什么满床娇……”安琪泣道。 “满床娇?!”周义大皱眉头道,不是没有听过,而是太热悉了,因为他常用的便是此物,知道药x十分厉害,就是r臭未干的小女孩吃下肚里,也会春情焕发,痒得不可开交,如果不能泄去欲火,不仅受罪,也不能回复气力的。 “救我……呜呜……苦死我了!”安琪喘着气叫。 “有了!”周义灵机一触,抱着软绵绵的安琪坐在床上,说:“我用内功给你祛毒。” “来不及了……呀……给我……我要你!”安琪终于忍不住欲火的煎熬,腼颜叫道。 “来得及的!”周义一手抱着纤腰,手掌按着安琪的小腹,一手覆在那高耸入云的x脯上,柔声道。 “捏下去……给我捏几下!”安琪嘶叫道。 周义也真按捺不住,握着那涨卜卜的r球,轻搓慢撚,暗道此女的n子差点一手也握不过,贞节上怎会还是清水货。 “大力一点……求你……大力一点!”安琪呻吟似的说。 周义定一定神,压下快要失控的欲火,狠狠地捏了一下,沉声道:“凝神静虑,依照平时行气的道路运功,我要发功了!”也许是周义太是使力,使安琪感到痛楚,头脑一清,便发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气自按在腹下的手掌直透丹田,赶忙依照平时行功的方法,催动体里的真气。 在周义的帮忙下,安琪重新凝来真气,顺利地走了一周天,身上的酥痒随即大减,知道有用,遂含羞继续运气行功,驱走体里的y毒。 安琪神智渐复,体里那个使人失魂落魄的火球总算熄灭了,也不再运功,陶醉地躺在周义的怀抱里喘息。 “可是好一点了?”周义停止送出真气,问道。 “是……谢谢你。”安琪呢喃道。 “那么你歇一下吧。”周义努力压下大肆手足之欲的冲动,松开了手说。 “不……你……你不要走!”安琪着急地按着周义覆在x脯的手掌说。 “还有哪里不舒服?”周义柔声间道。 “你……你不喜欢我么?”安琪幽幽地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周义笑道,知道这个美女入港了。 “那么……那么为什么不碰我?”安琪红着脸说。 “我怎能乘人之危。”周义大义凛然似的说,手上却忍不住在丰满的x脯上了一把。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也真少有!”安琪呻吟一声,由衷地说。 “有的,不过你还没有碰上吧。”周义暗笑道。 “怎么你能够及时赶回来的?”安琪奇怪地问道。 “有人看见洛兀鬼鬼祟祟地走进来,便立即来报,我遂赶回来了。”周义解释道,其实是早已派人暗里监视洛兀,以防生变,才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又救了我一次了。”安琪感激地说。 “这算什么?好了,我要去看看洛兀的手下有没有生事,你先休息一会,待会再来看你。”周义摆手道,没有乘机占有这个已经对他死心塌地的美女,但也放心不下。 “他的手下大多是贪财好色之徒,没有多少个死士,不会有事的。”安琪不以为然道。 “我还是去看看吧。”周义点头道:“我会留下几个近卫保护你,如果要什么,告诉他们便是。” ***    ***    ***    ***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周义着急地下阶参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冷么?” “人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安琪粉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身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白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色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头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情。 “喜欢吗?”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欢……喜欢!”周义双眼发直道,血脉沸腾,原来安琪腰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人的胴体,岭上双梅固然轮廓分明,涨卜卜的粉臀,也更见浑圆丰满,衣下分明没有亵衣及内裤。 “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人再送几套给你。”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周义摇头道。 “能的,为什么不能?色毒已经灭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未定,留下色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征服色毒的!” “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安琪正色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什么时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周义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人当可汗,其他人会不服的!”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人,是你!”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腰,其他人不会不服的。” “不,我不当可汗。”安琪急叫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 “我要当你的女奴,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 “怎么不要?”周义心中一荡,伸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 “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就什么也不怕了!”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x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 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么?”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交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周义柔声道。 “王爷……”闻得爱郎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汹涌,满心感激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神离刀’,招式看来充满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藏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玉。”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安琪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周义冷哼道,鲁王是周义的幺弟周信,曾大败于安琪手下。 “幸好大周皇帝让你这个贤王领军,要是其他人,恐怕色毒这次难逃灭族之祸了。”安琪感激地说。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你这头母老虎了。”周义傲然道。 “武功高强有什么用?要是单打独斗,我未必会输给你,但是圣人说仁者无敌,我是敌不过你的仁义x怀!”安琪仰慕地说。 “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我吗?”周义吃吃笑道:“让我们现在再较量一趟!” “现在?”安琪吃惊道。 “不错……”周义探手安琪x前,狎玩着那双骄人的豪r说。 “你……你是……”安琪耳g尽赤,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们上床较量!”周义扯开安琪的衣带说。 “我……我不懂!”安琪嗫嗫道。 “你不懂?”周义讶然道:“你没有碰过男人么?” “没有……”安琪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我教你!”周义喜出望外道。 5 欲望文 6 成龙记 作者:失落 6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身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禁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兴奋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但是进军色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c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身段匀称,且肌肤胜雪,幼嫩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x前那两个小山似的r球,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r唇,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熟动人的胴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可爱的金色茸毛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色毒时,周义已经发觉色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n大腿长,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然而x脯伟大丰满,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色毒女子生x风流,早尝禁果,身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x前的n子,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嫩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x前索着说:“你的n子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y荡之相,是不是真的?”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y荡是看品x,不是看n子的。”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n子不比你大,却是y荡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安琪喜道。 “我骗你干么?”周义低头在平坦的小腹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能及得你!”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r香,使得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r缝说。 “你……你痒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洗澡么?”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r缝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rb,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rb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rx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rx又紧又窄,一g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安琪心惊r跳地说。 “是的。”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巴,往春水yy的桃源洞刺下去。 铁棍似的巴挤开柔嫩的r唇了! 尽管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处女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r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抽c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痠麻,开始从子g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子g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抽c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r缝里汩汩而下,怜惜道:“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别勉强。”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j打采的巴。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因为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巴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周义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下体。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周义说。 “纪念什么?”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周义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都不穿裤子,而是以骑马汗巾包裹。”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安琪问道。 “当然是私处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chu布内裤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    ***    ***    ***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女奴…… 肏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j神还是r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r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奇道。 “g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是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该没有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安琪x有成竹道。 “腰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安琪指着身旁说,几g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么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如果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股间探进去,直薄风流r洞。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周义从王袍里抽出怪手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安琪甜蜜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安琪愕然道。 “你的毛……你身上的毛刺人了。”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满内尖锐的硬毛,尖针刺在周义的裸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b,能医百病吧。”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    ***    ***    ***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人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色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禁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是真心奉安琪为主,而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色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色,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满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色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禁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g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b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gb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色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交,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色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着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别让下边的人听见。”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r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么?”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么?”周义叹气道:“黑狼族已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了?”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不痒……痒呀……!” 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屁眼么?”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屁眼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么不行?”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 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周义x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g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周义中指在前面,姆指在后面,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r洞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痒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y水流出来了……”周义怪叫道,暗念可惜自己地位尊崇,不能胡来,否则就在这个高台上,当着色毒臣民征服他们的新任可汗,也真有趣。 “冤家……住手吧……快点住手……人家受不住了!”安琪哀求似的叫,刁钻的指头使她控制不了自己地哼唧乱叫,要不是置身高台之上,下边的人声和鼓声也吵得厉害,恐怕不出丑也不行了。 “你还没有快活哩!”周义兴奋地把食指送进水汪汪的风流洞里,与中指捏在一起,起劲地抽c着说。 “现在不行……啊……待会……待会才给我乐一下吧!”安琪咬紧牙关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暗念要是能让她当众尿出来,一定会很刺激,心念一动,指头送出真气说。 “啊……不……啊……不行了……”真气才发,安琪倏地尖叫一声,藏在王袍里的娇躯急颤,要不是周义及时让她靠在身上,也许已经跌倒地上了。 “是不是很刺激?”周义喘着气问道,湿漉漉的玉道紧紧缠绕着他的指头,还不住传来前所未有的剧烈抽搐,证明安琪也是快活无比。 安琪喘个不停,却没有做声。 周义低笑一声,指头继续留在玉道里,待里边的抽搐开始减退后,才抽出指头。 “不……不要走……”没料抽出指头后,安琪竟然叫起来。 “你还没有乐够么?”周义奇道。 “不……你抽出指头,里边……里边的东西会流出来的。”安琪着急地说。 “这也没办法的,下去再洗干净吧。”周义皱眉道。 “要是……要是让别人看见,人家……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安琪涨红着睑说。 “有了,你先运功逼住肌r,礼成以后后立即下去清洗便是。”周义灵机一动道。 幸好这时各族已经行礼完毕,即位大典也终于完成了,大祭司率领各族祭司和长老在高台下边排成两行,恭送萝拉可汗下台。 “礼成了……快点下去吧……”安琪气息啾啾地扶着周义的臂弯说。 “你还走得动吗?”周义抽出手掌,缩进袖管里,揩抹着湿透了的指头说。 “都是你不好……走吧!”安琪喘着气说。 “走好了。”周义笑道。 “喔……糟了!”走了几步,安琪忽地停止不动,急叫道。 “怎么了?”周义问道。 “还是流出来了……”安琪手足无措道。 “让我看看……”周义挡在安琪身后,掀开王袍下摆说。 “不要……他们会看见的!”安琪急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冷风已是直透腿g,不禁大窘,知道衣服已经给周义掀开了。 “不用紧张,他们不会看见的。”周义低头察看道,虽然不大真切,但是箇中情景,还是瞧得他血脉沸腾,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开始失控。 只见两条合在一起的美腿中间,油光致致,一些白雪雪的y体正在滴滴答答地掉下来,沿着大腿内侧,经过膝盖,最后终于落到地上。 “掉在地上了,怎么办?”安琪耳g尽赤道。 “你把靴子在地上擦几下,便什么也看不见了。”周义忍不住在涨卜卜的白r股上捏了一把说。 “真的看不见吗?”安琪也没空计较,脚上赶忙擦了几下道。 “真的。”周义笑道:“走吧,再不下去,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的。” “你没有欺负人家么?”安琪愤然道。 “对。是我不好。”周义暗笑道:“待会罚我给你舔干净。” “人家才不要!”安琪唾了一口,才扶着周义下台去了。 【第一卷完】 6 欲望文 第二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二卷1 第一章 秘g总管 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只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    ***    ***    *** 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g,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是要好好地乐一趟。” 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g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g。”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但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x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奸像有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奸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    ***    ***    *** 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g暗传消息。不是背叛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x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x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会比当婊子时还更苦。” “王爷……呜呜……你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婊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y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y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y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c故业吗?” “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j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y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奸我的。” “强奸?”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就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    ***    ***    *** 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报应到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婊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n子,和容得下巴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n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r沟中间,双手挤压着x前的r球,说道。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r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只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n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n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r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r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婊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g还是两g?”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r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r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n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y笑一声,指头在r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y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y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巴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够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够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 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x,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x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出王爷的兽x,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x?”周义把玩着绮红的r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r。” 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y药,y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婊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婊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r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婊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y器、y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g,她们几个全是g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g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g,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已经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 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已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g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婊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骚x,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需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g,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婊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你的功力吧。”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    ***    ***    *** 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y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是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y笑道。 “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巴又chu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说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来舔干净绮红的屁眼,要舔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巴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 正当两女吃得七荤八素时,g外忽地传来有人求见的讯号。 “什么事?”周义不满地拍开传音的机关,喝问道。 “王爷,圣旨到!”说话的是李汉。 “谁人传旨?”周义讶然问道。 “是陈阁老,袁业已经前往迎接,预备请他前往中堂歇息,请问王爷是否接旨。”李汉答道。 “是陈伯权这个老不死吗?”周义推开了绮红,说:“我立即出来,你们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所以没有视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汉答应道。 周义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来这个陈伯权是当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第二卷1 欲望文 第三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三卷1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王爷,水会不会太烫?”思书扶着周义的大脚,小心翼翼地放进水盘里面道,她正与思画蹲在周义脚下,给他洗脚。 “不烫,刚刚好。”周义坐在凳上,满意地说。 “王爷,你和我家公子可真投缘,我从没见过他和男人说这么多的话的。” 思画搓揉着周义的脚掌说。 “何止多话?公子和男人说的话,我看加起来也没有今天这么多。”思书夸张地说。 “不会吧,他不爱说话吗?”周义笑道。 “除了我们几个,他不爱和其他人说话的。”思画答。 “我的四弟,还有五弟也净是爱和女孩子说话的。”周义不以为意地笑道。 “那是不同的,我家公子讨厌男人,嗅到他们的气味也是大皱眉头,从来没试过和一个男人单独相对这么久的。”思书若有所指道。 “是吗?”周义忽然感觉头痛,要是玉树看上了自己,命两女前来当说客,那可麻州透了,赶忙表白道:“同x相拒,异x相吸,男人自然喜欢女人了,我也是一样。” “既然是喜欢女人,为什么还没有成亲?”思画腼腆道。 “为什么你家太子也不成亲?”周义反问道,旋念玉树身怀恶疾,还坐拥四个美婢,自然不会急着成亲。 “他身体不好嘛。”思书叹气道:“何况他眼界甚高,那有人配得上他。” “王爷,看来你也是诸多挑剔,左挑右选,才没有找到合意的女孩子了。” 思画讪笑似的说。 “也许吧,其实我已成亲了,只是还没有洞房,新婚妻子却是一命归y。” 周义叹气道。 “怎会这样的?”两婢惊叫道。 “事过情迁,还是别说了。”周义不想多说道。 “就是没有老婆,男人也是要女人的,你家里还有什么女人吗?”思书改口问道。 “还是像你家公子一样,有几个干活的女孩子吧。”周义笑道。 “她们是干什么的?有没有……?”思画脸泛红霞,嗫嗫却没有说下去。 “有没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有没有……陪你睡觉?”思画鼓起勇气道。 “你们有没有?”周义反问道。 “当然有……!”思书答,旋即发觉不对,不禁羞不可仰。 “这便是了,她们也要陪我睡觉的。”周义失笑道,暗念玉树与这几个如花似的美婢睡在一起,焉能坐怀不乱,看来自己是多心了。 “你对丫头凶不凶?”思画怯生生地问。 “看我喜欢什么吧,有时……嘿嘿,凶的很!”周义大笑道,双脚虽然给四只小手搓揉得很是舒服,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我不信!”思书嚷道。 “走着瞧吧。”念到玉树遣两女来侍候,分明亦包括侍寝,周义欲火更炽,真想把她们就地正法。 本来赠妾送婢在高门大户之间实属寻常,但求一时之快更是小事,然而两女毕竟是玉树的女人,羞涩的样子,看来还是初次侍客,要是碰了她们,玉树此刻应该不会介意,但是谁知自己去后,会不会突然变心,如果因此而误事,那可不值了。 一念至此,周义强行压下轻薄的念头,不再调笑,规规矩矩地让她们洗脚。 “洗干净了。”两女用干布抹干净周义的脚掌,收拾脚盘说。 “劳烦姑娘,我要要睡觉了,两位请回吧,还请代我多谢太子。”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你不要我们侍候么?”思画涨红了脸说。 “辛苦两位姑娘给我洗脚,已经很过分了,岂能留下你们。”周义道貌岸然道。 “你不留下我们侍候,公子一定会说我们没有用心侍候的。”思书着急道。 “怎么会?明天我会和她说清楚的。”周义笑道。 “大哥,你不喜欢她们两个吗?”玉树太子一见周义,劈口便问道。 “不,她们很好。”周义摇头道。 “那为什么不留下她们?”玉树太子嗔道。 “贤弟,你大哥不是圣人,更不能坐怀不乱,与她们共处一室,难免会有逾礼之举,那可不行的。”周义看了看粉脸低垂的思书和思画一眼,叹气道。 “有什么不行?而且她们也愿意。”玉树太子脸泛红霞道。 “愚兄不是到处留情的人,亦不能始乱终弃呀。”周义正气凛然道。 “我是打算把她们送你的。”玉树太子赶忙道。 “这也不行,愚兄早晚也要回京,可不能带着她们上京的。”周义摆手道。 “你……你要走了吗?”玉树太子冷了一截道。 “或许……或许多待两天便要回去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那么你不再回来看我了!”玉树太子眼圈一红道。 “我是身不由己,能不能再度南来,要看父皇旨意。”周义耸耸肩头道。 “你……你是不会再来了!”玉树太子悲从中来,伏案痛哭,旁边侍候的四婢也是人人愁云惨雾,含泪劝慰。 “我会回来的。”周义不禁手忙脚乱,暗道此子真像女孩子,动辄便哭个不停,哄孩子似的说:“这样吧,纵然父皇没有旨意,我也会设法回来看你的。” “就是再来,你也不会见到我了!”玉树太子号啕大哭道。 “胡说,怎会见不到你?”周义心念电转,道:“回去以后,我还要广派人手,给你寻找天山雪莲的。” “我不要天山雪莲,只有你回来。”玉树太子泣道。 “回来,我一定会了的。”周义立誓似的说。 “你……你可不能骗人家的!”玉树太子哽咽道。 “我怎会骗你?”周义笑道。 “你答应了,便不许反悔的!”玉树太子脸色稍霁道。 “不,不会反悔。”周义做作地说:“我要是骗了你,便是小狗,是汪汪叫的小狗。” “我要和你打勾勾。”玉树太子破涕为笑道,愁云满脸的四婢亦情不自禁地吃吃娇笑。 周义可记不起多久没有干这小孩子的玩意,心里好笑,伸出小指头,与玉树太子勾在一起,发觉指头柔软纤巧,当是从来没有干过chu活。 勾完指头后,玉树太子告了罪,与四婢入内更衣,回来时,已是平静如故,继续讲述南方的情况。 玉树从宋元素收买蟠龙国的将领,使他们阵前倒戈,兵不血刃地攻入京城,他如何仅以身免,谈到宋军实力强横,纵然是蟠龙国上下一心,亦难逃灭亡的命运。 周义目睹张贵率领的宋军骁勇善战,知道玉树并没有夸大其辞,乘机详加查问。 玉树搜集情报有年,知道的很多,后来还谈到宋元素的亲兵,其中包括一队近百头的猩猩,挡者披靡,最是厉害,这一说自然使话锋转到兽戏团和百兽门身上了。 虽然玉树没有听过兽戏团,对百兽门也一无所知,但是手下还有人知道的,召来一问,便解答了周义的问题。 据知百兽门本来定居南方的南阳国,不知如何,开罪了当时的国主,惨遭屠杀,后来南阳国为宋元索所灭,过了几年,便听到宋军多了一队猩猩兵,该是百兽门感恩图报,投靠了宋元索。 这番话解释了绿衣女冷翠给宋元索当细作的原由,至于她是否为圣姑所救,却是不重要了。 谈了大半天,玉树太子已是疲惫不堪,周义也知趣地告退,这一趟玉树可没有再命四婢侍候了。 周义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人寐,不是为了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而是反覆思量这两天从玉树口里得到的情报,发觉宋元索该是前所未有的大敌,要征服南方,恐怕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 苦苦思索之际,门外忽地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周义暗叫奇怪,朗声问道:“什么人?” 隔了一会,终于有人推门而进了。 周义坐了起来,转头看去,只见思棋身穿翠绿色丝衣,怯生生地站在门旁,在灿烂的月色下,动人的曲线载单薄的丝衣里约隐约现,使他血脉贲张,周身发烫。 “是你?”周义定一定神,问道:“找我有事吗?” “王爷……!”思棋嘤咛一声,羞人答答地轻栘莲步,走到床前,垂首低眉道:“婢子……婢子是来侍候你的。” “我已经上床,不用侍候了。”周义摇头道。 “婢子……婢子就是来侍候你睡觉的。”思棋涨红着脸说。 “是太子的意思吗?”周义问道。 “是……不……是婢子……婢子想侍候你。”思棋俏脸低垂,差不多贴在x脯上说。 “为什么?”周义笑道。 “你……你救了婢子一命,婢子无以为报……。”思棋嗫嗫道。 “小事一件,你别放在心上。”周义摆手道。 “你……你是不是……嫌弃婢子……的身子不干净……”思棋泫然欲泣道。 “不是,当然不是。”周义摇头道。 “婢子已经洗了许多遍……呜呜……婢子可以再洗的……!”思棋饮泣道。 “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周义按捺不住,伸手把思棋拉入怀里,柔声道:“你也无需如此的。” “不,我要!”思棋埋首周义x前,低声道。 “刚才谁和你在外边说话?”周义温柔地揩抹着思棋脸上的泪水,问道。 “是思琴……。”思棋嗫嚅道。 “为什么她不进来?”周义笑问道:“害怕什么?可是害怕我吃了她吗?” “她……可要叫她进来吗?”思棋抬头问道。 “不,不用了。”周义可不想露出色鬼的本来脸目,道:“有你便行了。” “王爷,你……你肯要我吗?”思棋患得患失地说。 “你真是愿意吗?”周义问道。 “愿意……婢子愿意的!”思棋急叫道。 “你的身体复原了么?”周义抚着酡红的脸蛋说。 “我……我没事……”思棋淒然道。 “这些天你一定吃了许多苦头了,还是多歇两天吧。”周义言不由衷道。 “你还是不要我……”思棋蓦地悲从中来,在周义x前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看见思棋哭得如此伤心,周义不再客气了,一手捧着粉脸,低头舐去睑上的泪水,另一手却把腰间的衣带解开。 “婢子……婢子该怎样侍候你……?”思棋使劲地抱着周义,不知是惊是喜道。 “那么你是怎样侍候你家太子的?”周义揭开丝衣下摆,手掌探了进去说。 “我……我没有……。”思棋呻吟道,想不到周义的人手竟然直扑禁地,覆在骑马汗巾上面轻搓慢揉。 “那么你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暗念如果玉树没有碰过她,那么她的童贞当是毁在张贵手里,难怪此女如此伤心了,心里暗叫可惜。 “王爷……。”思棋忽地发觉腹下一凉,知道汗巾已经给周义扯了下来,禁不住惊叫一声,含羞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周义可不着忙,抽丝剥茧地脱掉思棋的衣服,把她变得好像初生婴儿似的不挂寸缕,然后使出调情手段,手口并用地在那青春焕发的身体态意逗弄。 不用多少功夫,思棋便已娇吟大作,控制不了自己地在周义怀里蠕蠕而动。 周义伸手往思棋的腹下探去,发觉大腿g处春水yy,仿如泽国,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子已情动了,可不想多作耽搁,自行脱掉裤子,翻身爬了上去。 没料到周义只是把勃起的巴抵在r缝上磨弄了几下,思棋便恐怖地大叫起来,奋力挣扎。 “思棋,要是你不想,便不要勉强了。”周义叹气道。 “呜呜……我……我害怕……!”思棋泣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周义抚慰道。 “我已招供了……呜呜……那个狗贼还……强奸了我……痛死我了……!” 思棋嚎啕大哭道。 “别再难过,他已经得到报应,以后我会疼你的。”周义低头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王爷……!”思棋感动地抱着周义的脖子叫。 周义乘机把舌头送了进去,在思棋的口腔里游走,然后熟练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这缠绵的一吻,使思棋心神俱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那g硬梆梆,火辣辣的rb在大腿g处团团打转,使她通体酥麻,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动了一动,没料那grb却乘虚而入,慢慢地挤了进去。 “呀……!”思棋呻吟一声,却没有抗拒,只是咬紧牙关,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忍受着火b一寸一寸的进去。 “痛吗……?”周义进去了一半,便止步不前,问道。 “不……不痛……。”思棋低声说,感觉下体涨满,分不清难受还是满足。 “那么我动了……。”周义吸了一口气,便开始抽c起来,可是还是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牠。 翌日,为免尴尬,思棋死活也不答应同行,周义唯有独自前去与玉树见面。 见到玉树后,虽然周义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包括玉树在内,人人脸露异色,思琴等二婢更掩嘴偷笑,也是叫人难堪。 周义也顾不得许多了,厚着脸皮继续道出心里的问题,玉树亦不厌其详地逐一解答。 “贤弟,谢谢你了,要是将来能打败宋元索,你居功至伟。”周义衷心道。 “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希望你能杀掉宋元索,给我报仇,那时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玉树嗔道。 “宋元索如此强横,要打败他,要多花时间准备,不是三朝两日就能办得到的。”周义叹气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用兵?”玉树着急道。 “我要回去报告父皇,待他决定。”周义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玉树追问道。 “我的弟弟宁王急于立功,却没有把宋元索放在眼内,恐怕会轻举妄动,那便不堪设想了。”周义悻声道。 “他不相信你的判断吗?”玉树讶然道。 “他的主观甚强,决定了的事,绝不改变,谁也不相信的。”周义本来没打算谈周礼,淡然道。 “那怎么办?”玉树间道。 “如果他真的进攻了,你千万要置身事外,以免被殃及池鱼,然后尽快通知我。”周义正色道。 “知道了。”玉树点头道:“但是如何才能找到你?” “我回去后,便留下几个侍卫作信差,他们当能找到我的。”周义答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去?”玉树淒然道。 “我打算明早动身……。”周义说。 “这么快?!”玉树呆了一呆,泪盈于睫道。 目睹玉树真情流露,周义也是感动,费了不少唇舌,说尽了好话,也许下诺言,才让他愁肠略解,接受周义要赶着回去的现实。 周义踏上归途了。 正陵原来有秘道直通江畔的峭壁之下,周义等无需多费气力便能登船,玉树亦能领着四婢和几个亲信亲自相送,人人依依不舍,说不尽的离愁别绪,玉树和四婢还泪流满脸,哭个不停。 尽管明白玉树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难舍难离,却使周义大不自在,担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树的眼泪使周义心里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泪却使他心猿意马,看来要是他日重来,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会乖乖的自动献身。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周义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绥查问兽戏团的动静,知道他们还是留在大钟山后,才返回豫王府。 见到周义回来,除了周智热情招待,圣姑闻讯也领着春花前来接风,最失态的是春花,竟然当着众人面前扑人周义怀里,抱着他撒娇卖嗲,看来是春风散发作了。 周智当夜便要给周义接风,周义于是返回居住的独院沐浴更衣,春花也理所当然地随他同去。 “王爷,可知道人家多么惦着你吗?”春花靠在周义的怀里说。 “真的吗?”周义笑道。 “当然是真的,身体也消瘦了。”舂花幽幽地说。 “惦着什么?”周义捉狭地说:“可是惦着我的大巴”。” “是……。”春花粉睑一红,竟然聒不知耻地探手便往周义的裤裆掏下去。 “看看你瘦了多少……。”周义动手剥下春花的衣服说,暗道汤卯兔的春风散看来能挑起她的春情,且看能不能使她吐实了。 “婢子自己脱吧……。”春花自行解开衣带说。 “怎么这么多口袋?”周义掀开衣襟,看见衣内有许多口袋,纳闷似的说。 “是……是用来盛载零碎的东西的。”舂花嗫嚅道。 “盛着什么?”周义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春花含糊地说,赶忙把里里外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告诉我,你们的法术是真的吗?”周义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春风散是没有用了。 “真的……是真的。”舂花随口答道。 “没有骗我吧?”周义把玩着春花的n子说。 “婢子怎会骗你。”春花不想多说,爬到周义身下,熟练地脱下他的裤子,旎声道:“婢子要吃大巴!” 周义在豫州逗留了两天,暗里留下柳巳绥监视兽戏团的动静,便带着春花和一众侍卫回京述职,行前还答应圣姑尽力说服英帝,让他知道大劫逼近眉睫,容许红莲教传道救人。 走到半路,周义却命汤卯兔护送春花返回晋州,尽管春花不大愿意与周义分手,最后还是只能从命。 由于周义离京时,是伪装返回晋州休养,所以抵京时,没有张扬,悄悄回到王府,随即召来魏子雪,查问朝廷的近况。 “王爷去后,京里没有什么大事,前两天却传出青菱公主将会下嫁刘方正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魏子雪答道。 “刘方正?”周义怔道。 “不错,他是京卫的副将,据说与太子过从甚密……。”魏子雪点头道。 “刺客之事如何?”周义冷哼道。 “有一个人很是可疑。”魏子雪皱眉道。 “什么人?”周义问道。 “是太子妃瑶仙。”魏子雪沉声道。 “是她?你有什么证据?”周义愕然道。 “就是没有证据。”魏子雪叹气道:“可属下把当日出席婚礼的宾客下人,也包括守卫的侍卫,遂一调查,查出其中十八人来自南方,能够有机会下手的只有瑶仙,拜堂前,她还与一个喜娘打扮的女人走进新房,出来时却是独自一人,那个喜娘很有可能便是刺客乔妆的。” “你是说她与喜娘杀了新娘后,再由喜娘假扮新娘与我拜堂吗?”周义不解道:“但是喜娘是伴着新娘出来的,那不是少了一个人吗?” “那天喜娘不是整天伴着新娘,而是不住的出出入入,门外的守卫也记不起瑶仙进去时,原来的喜娘是不是还在新房里,新房里可能已经有一个喜娘,才没有让人发现。”魏子雪解释道。 “你可有禀告父皇吗?”周义问道。 “属下还没有请示王爷,焉敢胡乱说话,可是近日皇上好像有点不耐烦,三朝五日,便召属下前去查问。”魏子雪答道。 “很好,明天你随我入g,当面奏禀吧。”周义满意地说。 “瑶仙有名有姓,也查不到她的来历吗?”听罢魏子雪的报告后,英帝不满似的说。 “她无亲无故抓纵加故,两年前独自一人进京,投进春风楼卖唱,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但是她长得漂亮,也许轩人会认得的,臣已经派人南下追查,看看有没有人记得见过牠,可是……。”魏子雪惭愧道。 “可是什么?”英帝追问道。 “可是人海茫茫,此举无异缘木求鱼,能不能找到线索,实在难以逆料。” 周义接口道。 “怎样也要设法的。”英帝愠道。 “此事你要严守秘密,万万不能泄漏出去,知道吗?” “是,臣领旨。”魏子雪凛然道。 “退下吧。”英帝叹了口气道:“这趟辛苦了你,有此成绩,也是难得。” 魏子雪谢恩退下后,周义便把南行的发现报告英帝,从兽戏团说到红莲教,以至从蟠龙国的遗民口里获悉宋元索的实力,一一道来,只是由于另有图谋,不尽不实,可是其间英帝每每在关键之处提问,应对也大是吃力。 获悉兽戏团和红莲敦俱是宋元索的细作后,英帝可没有感到惊讶,也同意周义的提议,不动声色,暗里派人严密监视,装作蒙在鼓里。 “我也料到宋元索绝不简单,倒没想到他的实力如此雄厚。”听罢周义报告有关南朝的实力后,英帝沉声道:“你可有告诉礼儿,让他有所准备吗?” “没有。”周义暗念父皇看来也知道不少南钥的国情,却没有对周礼透露,该是别有用心,灵机一触,老实地说。 “为什么不告诉他?”英帝皱眉道。 “一来是这些情报未经证实,恐怕贻误军心,反为不美,二来声宋元索暂时该不会胡来,只要三弟不轻举妄动,便可保无虞,要是能诱他来攻,更可以以逸待劳了。”周义答道。 “以逸待劳?宋元索会中计吗?”英帝问道。 “宋元索野心勃勃,岂会甘于俯首称臣,只要准备完成,一定耐不住的。” 周义沉吟道:“问题是我们能不能及时作好准备,以及设法化被动为主动。” “不错,我们要化被动为主动!”英帝击节讚赏道:“义儿,这两年来,我派往南方的细作不少。他们送回来的情报还没有你走一趟这么多,这么详细,很好,你干的很好。” “儿臣只是因缘际会,托父皇的鸿福吧。”周义谦逊道。 “不,如果你不是胆大心细,智勇双全,焉能臻此。”英帝老怀大慰言道:“义儿。你要多多费心,给为父分忧呀。” “是,儿臣会尽力的。”周义暗喜道。 父子两人秘密谈了三天,周义便静悄悄地离京,动身返回晋州,看他春风满脸,心情极佳,当是大有收获了。 “王爷,这几个月晋州太平无事,也没什么可以报告的。”李汉出城相迎,伴着周义返回王府,简明地报告道:“只是莫太常先后派人送来了几封信,那些信在你的书房,不知京里发生了什么事。” “那有什么事,不过是他的儿子当不成驸马吧。”周义哂道,暗念妹子青菱挑了刘方正作驸马,也许是此次进京唯一不遂意的事。 本来青菱嫁给那一个也没关系,但是据悉刘方正是太子妃瑶仙推荐,太子周仁大力撮合,却使周义心里生出疙瘩。 “原来是这样吗?”李汉没有多说,改口道:“汤卯兔回来许多天了,他带回来的女孩子也给软禁起来,可要召他前来见面吗?” “不,我要先好好地整治秋菊那个小贱人,再来对付她。”周义狞笑道。 周义结果没有立即前往秘g,原因是绮红着人传来消息,请他给予一顿饭时间更衣准备,遂觑空给莫太常回信,表面是好言安慰,事实是煽风点火,使他记恨太子。 着人送把信送出后,估道绮红也该更衣完毕,于是动身入g,没料g里还是静悄悄的空无一人,不禁有点气恼。 待了一会,绮红才领着众婢鱼贯而出,见她们的打扮,周义顿觉欲火中烧,心里的气恼亦一扫而空。 “王爷,奴婢没想到你突然回来,来不及更衣,要你久候了。”绮红趋前拜倒行礼道。 “换上这套衣服吗?”周义笑道。 “是,王爷喜欢吗?”绮红不待周义下令平身,自行站起,原地转了一圈,格格娇笑道。 “喜欢!我看世上该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周义大笑道:“为什么穿上这样古怪的衣服?” 原来绮红一身黑皮制成的衣物,双手戴上长长的手套,除了香肩,整条粉臂完全为手套掩盖,足蹬着长及股闾的长靴,四肢藏在手套和靴子里,曲线更是灵珑,腰间还系着皮鞭,诡异古怪,却又x感迷人。 然而要说迷人,可及不那身以皮索造成的衣服了。上身是一个x罩,罩盖着两团沉甸甸的嫩r,在几g皮索的架托包围下,x前豪r更见挺拔,皮索之间虽然还有一块粉红色的轻纱,但是峰峦的r粒似隐还现,惹人遐思,腰下是三角形的小裤子,也是以皮索和轻纱缝制,大小仅能掩上神秘的风流r洞,更叫人血脉沸腾。 “奴家身为秘g总管,这身衣服是方便调教女奴的。”绮红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她们也换了新衣,好看吗?” “什么新衣?”周义感觉绮红好像长高了,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鞋跟高约四寸,自然人也高了,再看那些拜伏地上的侍女,粉背玉股光裸,好像没穿什么衣服,问道。 “你们起来,让王爷看清楚。”绮红下令道。 众女闻言站了起来,垂首而立。 周义看见了,她们上身穿着色彩缤纷的丝质小背心,背心没有纽扣,也没有把下摆结在一起,单薄的衣襟挂在x前,飘飘荡荡,x前粉r探手可及,腰间缠着同色丝带,丝带的两端勉强遮掩身下,走动时更是春色无边。 “还可以。”周义点头道:“她们可有放刁吗?” “谁敢?”绮红拍一拍腰间的鞭子,摇头道。 “秋菊这个小贱人呢?她可有犯贱吗?”周义看见秋菊了,她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驯如羔羊地站在前排,虽然看来已是贴贴服服,还是寒声问道。 “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绮红笑道。 “是吗?!”周义冷笑道。 “秋菊,过来,告诉王爷这些日子你学了什么?”绮红道。 秋菊踏前两步,站在周义身前,垂首低眉道:“奴婢上下前后三个孔洞都是供你作乐的,奴婢该怎样侍候你?” “净是那三个孔洞吗?”绮红不满似的说。 “不是,只要王爷吩咐,要婢子干什么也可以。”秋菊低声道。 “我要你吃鞭子!”周义森然道。 “为什么?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为什么还要我吃鞭子?”秋菊着急地叫。 “岂有此理,忘记了我怎样教你的吗?王爷要你吃鞭子,你便要乖乖的取来鞭子,献上去讨打,谁教你问为什么的!”绮红怒喝一声,掷下腰间皮鞭,抬手扔在菊脚下,道:“把鞭子呈上去。” 秋菊身子一震,竟然战战兢兢地捡起皮鞭,跪倒周义身前,双手捧在头上,怯生生地说:“请……请王爷赐鞭。” 此举完全出乎周义意料之外,随手接过鞭子,间道:“绮红,想不到这个小贱人如此听话,你是怎样教的?” “还不是使用这g鞭子。”绮红吃吃笑道。 “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吃鞭子吗?”周义手握皮鞭,唬吓似的在秋菊眼前晃动道。 “不知道。”秋菊哽咽道:“只要王爷喜欢便行了。” “因为你骗了我!”周义冷哼道,举鞭便往秋菊身上抽下去。 “哎哟……!”秋菊厉叫一声,嚎哭道:“奴婢没有……奴婢何曾骗过王爷你……。” “她什么时候骗了你?”绮红莫名其妙道。 “贱人,你是哪里人?如何加入红莲教?”周义没有回答,鞭子虚空抽了一下,喝问道。 “我……我本是南方余饶国人士,国破后……是……是教主救了我……我便入教了。”秋菊泣道。 “圣姑是那里人?那里来的?”周义悻声道。 “她……她说自己是天仙下凡,我……我可不知道是不是!”秋菊答道。 “你们红莲教传道四方,就是为了帮助世人对抗天劫,是不是?”周义冶笑道。 “是……是的。”秋菊点头不迭道。 “贱人!”周义怒从心上起,皮鞭又朝着秋菊抽下去。 “哎哟……呜呜……别打了……痛……痛死我了!”秋菊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满地乱滚,不仅小背心掉了下来,缠在腰间的丝带也有点松脱,只见光裸的胴体染上几道红红的鞭印,其中一道还在x前,难怪叫得呼天抢地了。 “王爷,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绮红劝阻道。 “打坏了也是活该,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如今还胡说八道,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老老实实说话。”周义骂道。 “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说。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可以使用毒龙b的。”绮红答。 “什么毒龙b?”周义不解道。 “你手里拿着的便是毒龙b。”绮红笑道。 “这是鞭子……。”周义忽地发觉鞭柄长约盈尺,chu如鸭卵,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握在手里怪不舒服,恍然大悟道:“鞭柄便是毒龙b吗?” “不……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不要使用毒龙b!”秋菊恐怖地缩作一团,悲声痛哭道。 “她尝过毒龙b没有?”周义问道。 “尝过了,否则她怎会如此害怕。”绮红吃吃笑道。 “可是把毒龙b捅进y洞里么?”周义怪笑道。 “是的。”绮红诡笑道:“净是把这g庞然大物捅进去,已叫她痛得要命,奸像给巨人强奸似的了。” “没有再大一点的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这g已经够大了,要是再大一点,恐怕会挣爆y洞的。”绮红伸手在鞭柄上边册拨弄了一下,说:“而且毒龙b厉害之处,其实不在b子的大小。” “那有什么厉害?”周义奇道。 “看。”绮红一手扶着周义手里的b子,一手转动b子的末端说。 “咦……!”周义低哼一声,张开手掌,只见许多尖利的细毛,随着绮红手上转动,从b身冒出来,待她继续转动了几下,b子的顶端也吐出一束长毛,不禁大喜道:“原来如此!” “是不是很厉害?世上可没有女人能受得了的。”绮红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怪笑道。 “不要……求你不要……呜呜……我真的没有骗你的!”秋菊尖叫道。 “还说没有么?那么你说,红莲教可是宋元索派来当细作的?圣姑可是为了复国才装神弄鬼。”周义森然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秋菊失声叫道。 “我什么也都知道!”周义冷笑道:“只是要你亲口告诉我吧!” “我……。”秋菊顿时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卷1 欲望文 第四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四卷1 第一章 落红画押 俞玄霜无端殴打老父,然后离家出走的消息,瞬即传遍了京城,闹得沸沸扬扬,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尽管许多人四出寻找,还是没有这个逆女的行踪,隔了一天,俞玄霜忽然一身白衣,出现在晋王府外。 “王爷,俞玄霜求见。”魏子雪兴冲冲地报告道。 “传。”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俞玄霜便在魏子雪引领下,来到堂前,她也不用指示,自行在周义身前跪倒。 “怎么只有你一个?姚赛娥呢?”周义问道。 “死了。”俞玄霜木然道,看她双目红肿,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传功完毕了吗?” “完了。” “葬了她没有?” “她临终时,要我烧了她。” “子雪,你找人收下骨灰,送交色毒的安琪公主,让她与她的亡夫丁庭威合葬吧。” “是,属下知道了。” “记得那十八条奴规吗?” “记得。” “你愿意一一依从,是不是?” “是。” “很好,待会画押之后,你便正名玄霜,当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魏子雪是你的头儿,明白了吗?” “明白。” “子雪,拿绳索来,把她五花大绑……” “为什么绑我?” “忘记了吗?当女奴的只许答应,不许问为什么的。”周义冷笑道:“念你初犯,便饶你一趟,要是下一次……嘿嘿,告诉你,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一定要好好管教,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玄霜脸色铁青,却没有说话。 “告诉你也不妨,我把你绑起来,是要带进g,让父皇亲自发落。”周义继续说。 “不能让他杀了我的!”玄霜着急道。 “我也舍不得。”周义笑道。 说话时,魏子雪已经取来绳索,把玄霜的双手反缚身后,却故意把绳索交叉缚在她有点平板的x前,硬把两团软r突了出来。 待魏子雪缚得结实后,周义便走到玄霜身畔,动手检视,后来还伸出怪手,往那微微贲起的x脯握下去。 “你干什么?。”玄霜尖叫道。 “一把你的n子啊。”周义无情地揉捏着说:“不过这对n子好像小了一点……” “看来她还是黄花闺女,只要有男人的滋润,n子该会变大的。”魏子雪诡笑道。 “希望吧,要不然,可不大有趣了。”周义格格笑道。 “汤卯兔有一种异药,能把n子变大,可要向他要来吗?”魏子雪笑问道。 “是吗?”周义终于松手道。 “周义,你不要得寸进尺!”玄霜悲愤地叫。 “什么叫得寸进尺?”周义冷笑道:“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对呀,女奴是王府里最低等,最下贱的东西,活着的目的就是供男人快活的。”魏子雪怪笑道。 “这个女奴有点特别,只是侍候我一个,你告诉手下每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周义正色道。 “噢,属下知道了。”魏子雪失望地低噫一声,点头道。 “玄霜,你听清楚了,记着我教你的说话,见到皇上或是其他人时,不要胡言乱语,而且就算你说出真相,只要我矢口否认,可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周义寒声道。 玄霜没有作声,知道周义说的不错,何况事到如今,纵然后悔也是太迟了。 ***    ***    ***    *** 周义把五花大绑的玄霜带进g,本来打算单独面圣的,没料英帝竟然传令带上朝堂,更没想到除了太子和一众朝臣外,丁皇后也在殿上。 “玄霜,你为什么如此件逆,可是疯了?”英帝开口便询问京中所有人也奇怪的问题道。 “玄霜没有疯,只是为了能够随侍晋王,才如此大逆不道。”玄霜依着周义的指示回答道。 “为什么要随侍晋王?”英帝问道。 “晋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世称贤王,是玄霜梦寐以求的男人。”玄霜念书似地说。 众人没料到这个艳名震京师的女孩子说话如此大胆率直,有人暗暗摇头,有人点头不迭,太子脸露异色,丁皇后却是又摇头又点头,不知是喜是恼。 “你既然仰慕晋王,大可央求老父遣人求亲,也不用犯下大逆之罪的。”英帝笑道。 “贱妾自知配不上晋王,爹爹又不许贱妾投身为奴,苦无两全其美的善法,才……”玄霜眼圈一红道。 “原来是这样吗,也罢,朕念你一片孝心,也不再重罚了,依例夺去姓氏,贬为奴藉,发配晋王府为奴,你认罚吗?”英帝点头道。 “谢皇上。”玄霜伏地泣道。 “义儿,此女虽然有几分姿色,可是x子偏激,你要好好管教,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你可不要姑息,倘若她还是怙恶不悛,就是打死了也没关系的。”丁皇后冷笑道。 “是,儿臣遵命。”周义偷笑道。 “玄霜,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要好好地侍候我儿,如果能生下孩子,我便作主免去你的奴藉,让义儿纳你为妾。”丁皇后继续说。 玄霜伏在地上嚎陶大哭,没命地叩头,不知道的还道她感恩莫名,只有周义明白她是藉此发泄心里的悲愤。 “解开她吧。”英帝同情地说。 “义儿,你可是要她作你的卫士?”丁皇后笑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 “那么,母后便赐她一袭黄金甲和一柄青凤剑,当作见面礼吧。”丁皇后笑道“谢母后。”周义开心地说:“玄霜,还不谢恩?” 玄霜那里还能够做声,只是继续叩头不止,周义却笑嘻嘻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亲自解开绳索。 “此事已了。”英帝改变话题道:“朕想再议前些时豫王奏请准许红莲教传教一事,众卿有什么意见?” 周义心里一动,知道英帝开始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议了半天,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太子属于赞成的一派,说得是慷慨激昂,毫无保留。 到了最后,英帝终于答应如果红莲教宣扬忠君爱国,以周室为主体,便不再禁止他们的活动。 看见太子洋洋得意,喜上眉梢的样子,周义也是暗里偷笑,知道父皇看在眼里,一定不以为然;想不到自己对付宋元索的计划,竟然得到这样收获,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朝会散后,周义本来是急着与玄霜回府,让她在奴规上画押的,不料丁皇后暗里着人召见,唯有压下有点失控的欲火,先去见母亲。 “你的女奴卫士呢?”见到周义后,丁皇后第一句便问道。 “在外边守候。”周义笑道:“儿子见母亲,还要卫士吗?” “想不到她对你如此痴心,看来除了她,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迷上了你。” 丁皇后大笑道。 “母后取笑了。”周义尴尬道。 “我已经着人把黄金甲和青凤剑送到你的府里,改天记得带她进来,让我看看。”丁皇后笑道。 “是。”周义答应道。 “你父皇已经许下诺言,如果你想纳她为妾,便要努力生孩子了。”丁皇后继续说。 “生孩子只能顺其自然,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周义笑道:“不过孩儿以为她当女奴似乎合适一点。” “当奴当妾,随你喜欢吧。”丁皇后紧张地说:“但是孩子还是要生的,改天让母后带她上紫云山慈安庵,请主持悟通师太作法,看看能不能让她早生贵子吧。” “那个悟通师太有用吗?”周义心念一动,好奇似的问道。 “怎会没用?”丁皇后煞有介事道:“当年我入g三年也无所出,师太给我作法后,便生下你们三个孩子了。” “是吗?”周义皱眉道:“听说瑶仙也常常前往紫云山上香,好像没有什么用。” “山焉能作凤凰,悟通师太就是道法高深,也帮不了一个贱骨贱命的婊子的。”丁皇后冷笑道。 “也许是吧。”周义点头道,暗念母后认识这个悟通师太有年,看来该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 “我召你进来,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丁皇后脸容一整,沉声说道。 “孩儿恭聆教诲。”周义肃然道。 “听说太子昨天和你吃饭,说了许多话,是不是?”丁皇后问道。 “是的,孩儿蒙大哥不吝指点,获益良多。”周义点头道,相信母后是从父皇那里听来的。 “你这个直心肠的孩子……”丁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可是不要听他的,那些话和他平时奏告你父皇的,简直是南辕北辙,看来不是安着好心。” “不会吧……”周义皱眉道,暗念老大如果安着好心,那才是怪事,然而他的话有条有理,要不是深悉宋元索的虚实,焉能至此,看来背后还有能人,有点怀疑那人便是妹婿刘文正。 “母子俩谈些什么呀?”也在这时,英帝走了进来,身后还有垂首低眉的玄霜。 “没什么,谈谈慈安庵的悟通师太吧。”丁皇后睁眼说瞎话道。 “玄霜,没有奉召你进来干嘛?”周义不悦道。 “是我叫她进来的,我还有话要问。”英帝摆手道。 “原来是父皇的意思。”周义惭愧道。 “玄霜,朕要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追随晋王?”英帝坐了下来,寒声道,原来他g本不相信玄霜的鬼话。 “我……”玄霜有点儿佩服周义的先见之明了,嚎嚎道:“玄霜要手刃宋元索!” “为什么?” “宋元索杀我全家,玄霜活着就是为了报此血海深仇。” “跟着晋王便能手刃宋元索吗?” “玄霜闻说他即将领兵伐宋。” “谁告诉你的?” “是……是瑶仙说的话,她是从太子那里听来的。”玄霜早为周义警告,不敢不答。 “果然如此。”英帝白了丁皇后一眼说。 “这个小贱人可真多事!”丁皇后悻声道。 “你与她很是要好吗?”英帝继续问道。 “以前是的,可是……”玄霜木然道:“可是现在身份悬殊,恐怕高攀不上了。” “胡说,什么叫高攀不上,我家的女奴也要比那个小贱人矜贵。”丁皇后怒道。 “你不要多事。”英帝目注丁皇后道:“跟联说的话,无论你听到了什么,也不许在外边胡说八道。” “什么话这么要紧?”丁皇后晒道。 “义儿,告诉玄霜,我们怀疑什么?”英帝没有理会说。 周义于是道出自己大婚之日,如何出了刺客,然后魏子雪怎样抽丝剥茧,发现瑶仙可能是宋元索的细作的经过。 “你是说她是南宋派来的奸细?”玄霜吃惊道。 “不错,可是找不到证据。”周义点头道。 “你既然与她友好,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英帝问道。 “可疑的地方?”玄霜认真思索道,“如果证实瑶仙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那么她也该死。” “她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她虽然从来没有展示武功,可是……”玄霜沉吟道:“我看她不是弱质女流。” “除了你和青菱,她还与什么人来往?”周义续问道。 “还有……”玄霜想了一想,答道:“还有悟通师太。” 师太在庵里清修三十年,从来没有下山,该不是奸细吧,“丁皇后忧疑不定道。 “不是她还有什么人?”英帝自言自语道。 “你可有和她上山吗?”周义问道。 “前些时去过一次。”玄霜点头道:“青菱……青菱公主听说那里的斋菜很有特色,曾经与我和她一起上山。”。 “你们也求子吗?”周义调侃似的说。 “我没有。”玄霜粉脸一红,抗声道。 “你们是怎样求子的?”周义哼道,听闻玄霜言下之意,好像说青菱也有求子,心里怪不舒服。 “悟通师太对着她们念一阵子经,接着化符,让她们吃下,就是这样了。” 玄霜回答道。 “以前也是这样的。”丁皇后点头道。 “然后怎样?” “然后我们便离开禅房,前往吃斋,吃完素斋之后,便返回……返回太子的行g。” “师太没有陪你们吃斋吗?” “没有,她还要给其他信女作法。”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什么人吃斋?” “其他人也吃的,但她们在外边,我们在里边的净室,还有一个侍候的小尼姑。” “除了师太,可有跟其他人说话?” “没有……”玄霜沉吟道:“瑶仙曾经着那个小尼姑去做几味素菜。” “什么素菜?” “晤……好像什么法海慈航,还有……我忘记了。” “改天可要去尝一下那里的素菜。”周义自言自语道。 “这可不行。”英帝摇头道:“那里是男人禁地,除非硬来,或是偷偷的潜进去,否则是不许男人进门的。” “一个男人也没有?”周义不大相信道。 “当然没有,据说百年来,从不许男人进去的。”丁皇后说。 “义儿,你们退下吧。”英帝叹气道:“玄霜,回去后,要是再想到什么便告诉晋王,如果找不到匿藏的奸细,我们要击败宋元索便要多费功夫了。” “我不生孩子的!”才步出g门,玄霜便急不及待地说。 “生不生孩子全属天意,岂是人力所能控制的。”周义晒道。 “可是……”玄霜知道周义说得不错,不知如何是好。 “别吵,回去再说。”周义冷哼道。 ***    ***    ***    *** 回府途中,周义满脑子尽是如何找到证明瑶仙是宋朝细作的证据,可没有理会随后而行的玄霜,玄霜也是心乱如麻,没有作声。 不料才抵家门,便见魏子雪在门里探头探脑,知道有事,便快步赶了过去。 “王爷,青菱公主在那边等你许久了。”魏子雪苦笑道。 “不是等我。”周义冷哼一声,扭头道:“玄霜,小心说话。” 在大厅里等候的青菱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看见周义领着玄霜出现,立即抢步上前,。拉着玄霜的玉手急叫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的?” “玄霜,还不向公主行礼?”周义寒声道。 “不,不用行礼!”青菱动手扶着预备双膝跪下的玄霜,急道。 “我二哥欺负你?” “青菱,你怎么了?怎么净是和我家的女奴说话,也不招呼自己的二哥?” 周义皱眉道。 “二哥,你把她送我吧。”青菱楞了一愣叫道。 “送你?”周义大笑道:“送你没关系,可是她不会愿意的。” “玄霜,你随我回家再说,二哥答应让你跟着我了。”青菱拉着玄霜的衣角说。 “不。”玄霜挣脱了青菱的拉扯,木然道:“我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 “什么?”青菱难以置信地叫:“你说什么?” “我说玄霜是晋王的女奴,只会侍候他一个。”玄霜平静地说。 “你是不是疯了?”青菱嚷道。 “妹子,她暗里仰慕我,便希望能够服侍我了。”周义笑道。 “胡说。”青菱骂了一句,说:“二哥,我要和她单独说话。” “没关系。”周义点头道:“子雪,领公主进去偏厅吧。” 青菱不再多话,拉着玄霜,尾随魏子雪而去。 青菱去后,周义却走进书房,关上门户后,走到书橱前面,拉开一道暗门,便看见魏子雪领着青菱、玄霜走进来,原来他的府第也像秘g一样暗设机关的。 “玄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赶走魏子雪后,青菱便拉着玄霜坐下说。 “没有什么,我喜欢晋王,要跟着他。”玄霜木无表情道。 “你喜欢他?简直是胡说,你不是常说他假仁假义,净是造作吗?”青菱愕然道。 “那是以前,现在不是了。”玄霜冷冷地说。 “那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给他捏在手里了?被逼顺从他,我可以帮你讨回公道。”青菱叫道。 “不是,我是自愿的。”玄霜眼圈一红道:“青菱,你走吧,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吧,就算我管不了,还有太子,上面还有父皇的。”青菱言辞恳切地说。 “你不懂的!”玄霜悲叫一声,起身便走道:“走吧,不要问,也不要再来看我!” “玄霜……玄霜!”青菱急叫几声,看见玄霜头也不回,无奈长叹一声,尾随而去。 出到外边,只见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手里拿着一块看来是属于她的绣帕,温柔地揩抹着苍白的粉脸说:“哭什么?以后也不许哭了,知道没?”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哑咽道。 青菱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眼界甚高的玄霜,竟然驯若羔羊地靠在自己二哥怀里,还任由他动手动脚。 “妹子,你和玄霜说了什么?为什么弄哭了她?”周义笑嘻嘻道。 “没有什么。”青菱怔了一怔,道:“大哥明晚又想要请你去吃饭,你会去吗?” 大哥也真客气。“周义知道躲也躲不了,笑道:”我当然去。 “请你也带玄霜一起去。”青菱期待地说。 “她是我的卫士,女奴卫士自然也会去了。”周义讪笑似的说。 “王爷,皇后派人送来了黄金甲和青凤剑。”说到这里,魏子雪捧着一柄长剑和一个木盒子进来道。 “让我看看。”周义接过长剑,发觉剑鞘镶金砌玉,十分名贵,抽剑一看,只见一泓秋水,寒光闪闪,看来吹毛可断,无坚不摧,该是罕见的神兵利器。 “好剑!”魏子雪赞叹道,玄霜是使剑的,看见如此好剑,亦禁不住眼前一亮。 周义放下宝剑,动手打开木盒子,里边金光四s,零零碎碎的有许多东西。 “这是什么?”魏子雪讶然道。 “是母后赐予女奴卫士的黄金甲……”周义取出两个用金索连在一起的黄金罩杯,检视了一会,道:“玄霜,过来,让我给你穿上。” 玄霜咬一咬牙,脸色铁青地走了过去。 看见青菱脸露不忍之色,周义突然生出兽x的冲动,当着魏子雪把玄霜拉入怀里,手上的罩杯盖着贲起的r球比画了一会,才把两个罩杯盖上r房,扣上后边的扣带。 “咦……”魏子雪忽地低噫一声,走上几步,头脸凑了过去,脸露诧色道:“飞天骆驼!” “飞天骆驼?”周义问道。 “你看,这罩上是刻着两头背生双翼的骆驼,人称‘飞天骆驼’。”魏子雪道:“这是西域飞驼族的标记,只有王公亲贵才可以把这个标记刻在自己使用的物品,难道……” “难道什么?”周义追问道。 “据说飞驼族族主打造了一袭以西天金j制成的盔甲,此甲不仅刀枪不入,还可以辟邪驱鬼,族主要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穿上盔甲,随他出征,此甲看来就是那一套盔甲了。”魏子雪解释道。 “刀枪不入吗?”周义拿起青凤剑说:“让我试一试。” “王爷,一柄是神兵,一袭是宝甲,要是硬碰,不管伤了那一样,也很可惜的。”魏子雪制止道。 “对,改天用寻常刀剑再试吧。”周义放下宝剑,检视着木箱里剩余的东西说:“还有护腕,护膝……全是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像完整的盔甲。,” “西天金j十分难得,能铸造这许多保护要害的护物己经很是了不起了,对了……如果真是那套宝甲,应该还有贞c带的。”魏子雪若有所忆道。 “是这东西吗?”周义拿起一块三角形的金质硬片,端详道:“看来像是护y……。” 这块金质硬片硬梆梆的,周义尝试使力拗折,却动不了分毫,三个尖角分别连着两指宽的金带,可以丁字形的连接在一起,要是把金片覆在腿g,扣上金带以后,该能保护下y,奇怪的是金片中间还有一道裂缝,裂缝周围全是尖利的锯齿,叫人不着头脑。 “应该是……”魏子雪凑热闹地哄了上去,说:“挂在身下,便可以保护要害了。” “这道裂缝有什么用?”周义皱眉道。 “看来是……”魏子雪看了玄霜和青菱一眼,便住口不说。 “为什么叫贞c带?”周义没有留意,问道。 “挂了上去,再锁上锁头,要是没锁匙,便不能解下来,也不能偷吃了。” 魏子雪语焉不详道。 “我明白了。”周义把指头抵着裂缝,格格笑道:“要是强行硬闯,便会皮破血流的。” “对。”魏子雪点头道。 “可是为什么要留下这道裂缝?”周义不明所以道。 “这东西是要整天挂在身上的……”魏子雪神秘地说。 “是了,这道裂缝是方便如厕的。”周义恍然大悟道。 “正是如此。”魏子雪怪笑道:“传说盔甲下是不穿其他衣服的,这样便更方便。” 青菱玄霜两女听得粉脸通红,暗唾不已,玄霜的芳心更是卜卜乱跳,暗叫不妙。 “有趣!”周义大笑道:“挂上去看看。” “不!”玄霜恐怖地往后退去。 “回来!”周义森然喝道。 “二哥,不要欺人太甚呀!”青菱怒骂道。 “什么是欺人太甚?”周义冷笑道:“这是御赐的盔甲,还不该挂上去吗? 再说,她是我的女奴,怎样管教也是我的事!” “你……”青菱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言以对,见玄霜流着泪,更是痛心,怒哼一声,扭头便走。 气跑了青菱后,周义目注玄霜,寒声道:“贱人,你好大胆!” “我什么也依着你了,你还想我怎样?”玄霜悲愤地叫。 “依着我?”周义冷哼道:“我有叫你在青菱面前哭吗?我有叫你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吗?” “我……”玄霜知道周义一定偷听了她和青菱说话,真是欲辩无从,唯有哀伤痛哭。 “要是你不想当女奴,可以随时走!”周义咄咄逼人道。 “王爷,别恼了,她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慢慢管教便行了。”魏子雪装好人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要当女奴不?”周义冷冷地说。 “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玄霜大哭道。“那么该罚不该罚?” 周义得寸进尺道。 “该……”玄霜哽咽道。 “冲着你还知道该罚,我便暂时寄下这一顿鞭子,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冷笑道。 “是……谢王爷不打之恩。”玄霜含泪道。 “明晚我们去太子家里吃饭,你知道该怎样当一个像样的女奴了”周义y恻恻地说。 “你要我怎样便怎样……”玄霜流着泪说。 “我会教你的。”周义满意地说:“要是再犯,便两罪俱罚,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呀。”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泣道。 “好了,现在去打水,侍候我洗脚!”周义冷哼道。 别说打水给男人洗脚,玄霜从来没有干过chu活,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计较了。 张罗了一会,还有两个好心的下人帮忙,玄霜捧着暖洋洋的一盆水步入周义的寝室。 周义已脱掉靴子,懒洋洋地靠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直到看见玄霜进门,才坐了起来。 玄霜委屈地把水盆放在周义身前放了下来,满心凄苦地捧起他的脚掌,慢慢放入水里。 “以前可有给人洗脚吗?”周义问道。 “没有……”玄霜粉脸低垂道。 “那便要学了,还有许许多多侍候男人的功夫,也是要学的。”周义贼兮兮地说。 “你……”玄霜悲叫道。 “不要以为我是故意为难,我们修习的奇功,其实是一门y邪至极的功夫,要能速成,便要纵欲,如果不能尽情享受r欲的乐趣,事倍功半事小,还不能得到大成。”周义正色道。 “我……我学便是。”玄霜知道他说的不错,唯有强忍凄酸道。 “这便对了,女人侍候男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嘛。”周义抬起湿淋淋的脚掌,往玄霜x脯压下去。 “你弄湿人家的衣服了!”玄霜急忙往后退去,怒道。 “湿了便湿了,总要脱下来的。”周义晒道。 玄霜没有作声,含羞忍辱地爬了回去,继续洗涤周义的臭脚。 “洗干净一点。”周义怪笑道。 洗完了脚,又用干布抹干净后,玄霜捧起脏水,转身便走。 “换一盘干净的回来吧。”周义在后叫道。 玄霜捧着清水回来,在周义的指示下放在一旁,赫然看见一方写满了字的白布放在桌上,认得是自己前几天亲笔写下的奴规,不禁芳心剧震,知道大难临头了。 “你当日写下的十八奴规就在桌上,大声念几遍吧。”周义诡笑道。 “不用念了,我记得!”玄霜颤声说。 “那么把衣服全脱下来,要画押了。”周义兴奋地说。 “你……你真的要……”玄霜如堕冰窟地叫。 “不错,我要用指头戳穿那片碍手碍脚的薄膜,让你用自己的落红画押!” 周义残忍地说。 “为什么?”玄霜害怕地说:“为什么要难为我?” “一来是要证明你的决心,二来是这门奇功虽然y邪,却能造就天下第一高手,那时候别说是我,就算是宋元索也打不过你,如果你忽地歪心。我还有活路吗?”周义森然道。 “我……我可以立誓……”玄霜怯懦道,暗念此人如此可恶,要是练好了武功,不取他的x命才怪。 “立誓?立什么誓?最恶毒便是生生世世当婊子,只要能宰掉宋元索,千刀万剐你也没关系,可是你当婊子与我何干!”周义恶毒地说。 “但是这样难为我又有什么用?”玄霜哀叫道。 “有用的!”周义言之凿凿地说:“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只要拿到你用落红画押的奴规,我认识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如果有一天你生出异心,便能种下一种极是恶毒的降头,嘿嘿……保证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又是生不如死!” “不……不要!”尽管不知道周义的话是真是假,玄霜还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要你练成武功后,仍然对我忠心不贰,又不会发作的,还怕什么?”周义诡笑道。这些其实全是鬼话,只是担心玄霜练成武功后,暗下毒手,要是来不及念出姚赛娥用作禁制,不知有没有用的咒语,那便死得冤枉了。 “如果你助我报仇,我一定不会恩将仇报的。”玄霜急忙道。 “你说什么也可以,但是要想练成奇功,便非用落红画押不可!”周义斩钉截铁道。 “你……我……”玄霜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第四卷1 欲望文 第五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五卷1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y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g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sj了。 “大……大巴哥哥……啊……饶了……啊……饶了小y妇吧……死了…… 小y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巴捅死了!”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周义疯狂似的抽c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y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r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在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了一尾头呈三角形,身chu如铜钱,体长约两尺,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r僵硬,动也不敢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也没有例外,g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到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被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援。 “首先盖上被子!”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了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使他不敢妄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就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吗?”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x命作抵。”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得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吗?”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x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g丑陋的rb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nn,我也不想的。”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s凌空扑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玄霜宝剑一挥,挡下了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r硬,不惧玄霜的宝剑,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y的y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 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x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x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x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着金创药说道。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行刺了。”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她的x命吗?” “留她的x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行,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行,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周义摇头道。 “不错。”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r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了。 “可是你的伤……”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r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x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赶来增援,看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来审问。”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了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c逃跑的刺客才是。” “是。”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出口供的。”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她身上只有x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x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一g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r洞,却使浑圆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的时候,给我们拿下的。”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了一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j变的!待我们用大rb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x。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周义柔声道∶“可知道b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柳巳绥y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婊子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周义当是也想起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前。 “果然不小!”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y妇哩。”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y妇叫了!”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y妇,我便宰了你!”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y妇,也是你的y妇,不是他的!”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r,周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x就有乐子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我只是兽戏团的一个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道的。”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y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x。”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了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r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y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g一g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g藤条像棍子,姆指般chu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r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r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r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r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y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y妇也不难。 “十八。”“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r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n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x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x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g直探菊x。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 “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y呢。”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y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g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chu暴……” “这算什么。”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r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x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玄霜道。 “能的。”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y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吧。” “是,属下知道了。”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周义继续说。 “是……”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就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r洞,大腿内侧却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更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y妇也尿了!”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第五卷1 欲望文 第六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六卷1 第一章 小镇风波 周义在母狗训练营停留了几天便决定离开,原因是接到柳巳绥送来的消息,知道圣姑已经启程前往豫州。遂也打算绕道往豫州去,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知冷翠的行踪。 动身之日,绮红率领包括夏莲在内的十八头母狗与张辰龙等伴著周义出谷。 经过周义惨无人道的摧残后,夏莲简直是判若两人,不仅变得驯若羔羊,还好像认命地什么也答应,其他的十七头母狗更是不敢抗命。 “王爷,你什磨时候再来看我们呀?”一行人走到谷口时,绮红知道是分手的时候,依依不舍地问。 “有空我便会来看你的,还有这十八条母狗。”周义笑道。 “如果你两个月后再来,我可以保证她们比真正的母狗还要听话……”绮红充满信心道。 “不仅仅要听话,还要懂得如何传播我重新订定的红莲教教义。”周义正色道。 “这可要看胡不同了。我是不懂的。”绮红咳道。 “当然,你只要使这些母狗听话便行了。”周义点头道,相信如无意外,应该不是问题,因为她们已经照著自己的意思,给圣姑写了平安信了。 “你们敢不听话吗?!”绮红寒声道,语声甫住,众女便汪汪的吠个不停,原来吠声不断,就是“不”的意思。 “好了,不用吠了。”周义哈哈大笑。止住众女的吠叫,道:“夏莲,你过来。”夏莲吠了一声,便一拐一拐地爬到周义马前。 “屁眼还痛吗?。”周义笑问道。”汪。“夏莲垂著头,吠了一声。 “还想你么?”周义问道。 “汪。”夏莲又吠了。 “为什么?”周义残忍地问道。 夏莲粉脸通红,却没有做声。 “说话呀,为什么?”周义追问道。 “母狗……不知道。”仲夏莲惶恐地说。 “有什么不知道的。”绮红冷哼道:“就因为王爷肏得你过瘾,是不是?” “是……”夏莲含羞道。 玄箱起初也以为夏莲吃不了苦,才不敢反抗,然而后来耳闻目睹,发觉她竟然苦中有乐,虽然经过绮红解释,还是匪夷所思,至此听到她亲口承认,仍然是疑信参半。 “你要是乖乖地听话,我也会让你快活的。”周义大笑道。 “汪。”夏莲红著脸吠了。 周义正要动身上路时,忽地一骑快马疾驰而至,原来是胡不同遣来的使者。 报告押解兽戏团前往豫州的官兵昨夜抵达徐州一个叫做十里屯的小镇,胡不同知道周义关心此事,遂遣人前来报告。 “怎么他们走得这度慢的?”周义讶然道,计算行程,这些官兵早该抵达豫州,不料此刻才来到徐州。 “听说他们在襄州耽搁了几天。”使者答道。 “胡闹!”周义恼道:“是什么人领队?他以为是游山玩水吗?” “领队的是京师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带领二百军士,押解六男四女十个囚犯。”使者答道。 “是他?”周义冷哼道:“十里屯是什么地方?这条路我走过几遍,好像没有一个小镇名叫十里屯的。” “十里屯远离官道,在这里东南约五十里,叫做十里屯,是因为距离豫州州界大概十里,从京师前往豫州州府,最便捷的是走官道,甚少人会走那条路。” 使者回答道。 “这个吕志杰真是混账。”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你回去告诉胡大人,井他继续留意,要是有什么消息,便尽快报告。” 十里屯是一个山区的小镇,做买卖的全是猎户,只打一个小衙门。常驻十个八个差役,负贵收税和维持治安。这里虽然民风强悍,人人携刀带剑,但是尚算太平,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数百人包围了镇上的小衙门,还有许多人不住从四方八山的蜂拥而来。想不到周义等也混在人群之中。 获悉押解兽戏团的官兵行踪后,周义决定取道十里屯前往豫州,谁知探路的卫士发现镇上有异,遂把马匹留在镇外。自己与众卫士换上便服,乔妆猎户,还恩准玄霜披上斗篷,入镇查探。 随众来到小衙门时,周义己经大概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来吕志杰昨夜入镇,便以小衙门作驿馆,还征用周围的几间房屋供军士住宿,闹得怨声载道。 后来有人发现押解的囚犯中,有两个本是镇上的居民,家属闻讯前去探望,却给驱赶出来,接著今早还传出那些女犯遭吕志杰强奸的消息,众人更添愤慨,不知是谁发起包围衙门,要求吕志杰作出解释,又给军士打伤了几个,以至一发不可收拾。 “吕志杰出来答话!” “释放无辜良民……” “狗官滚出来!。” “放人!” 这时包围衙门的群众愈聚愈多,少说也有一、两千人,虽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大多刀剑在身,人人满脸怒容,群情激愤,押解囚犯的军士全在衙门前面布防,还箭上弦,刀出鞘,然而人数相形见拙,要是发生冲突,恐怕是凶多吉少。 “大家冷静一点1”一个军官站在阶前声嘶力蝎地叫。虽然他也知道众怒难犯,努力克制地说:“吕大人是朝活命官,岂能出来答话。你们应该派出代表,入去谒见大人的。” “要是派人进去,不给你们打死才怪!” “叫他出来!” “他要不出来,我们便打进去!” “别胡来!”军官大喝道:“你们究竟要问些什么?” “我的儿子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锁他?”一个老头子大叫道。 “冤枉呀,你们诬陷良民!” “放人……放人!” “吕志杰强奸良家妇女,理应治罪的!” “不要胡说,哪有这样的事!”军官叱道。 “放那些女人出来,让她们自己说话。” “放人……放人……治罪……治罪!”群众叫喊的声音仿如山崩地裂。 “大家别吵,让我进去请示吕大人吧。”军官慌了手脚道。 “快点叫他出来!” “让那狗官出来说话” 军官也真应付不了,逃跑似的走进衙门。 隔了良久,吕志杰仍然是没有出现,群众更是鼓噪,有人拔出兵刃,也有人大叫打进去,衙门周围的官兵亦举刀相向,双方剑拔弩张,形势险峻。 “吕将军驾到。”也在这时,门内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个一身戎装的年轻将军在几个军官的簇拥下,大模大样地踱步而出。 这个年青将军正是吕刚的儿子吕志杰,板着脸孔,趾高气扬地站在阶前,双眼发出凌厉的目光,环顾阶下愤怒的群众,倒也使叫骂的声音暂时停下来。 “你们何事要见本将军?”吕志杰厉声道。 “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 “兽戏团全是无辜的,为什么耍关押他们?” “放人……放人!” “混账,他们是钦犯,图谋不轨……”吕志杰怒喝道,可是还没有说毕,已经给群众的喝骂打断了。 “有什么证据?” “吕志杰强奸民女,才是钦犯!” “拿下狗官吕志杰治罪!”“胡说,我强奸什度民女?”吕志杰怒道。 “就是兽戏团的女孩子!” “昨夜是我亲眼看见的!” “放她们出来对质” “放人,放人!” “大胆刁民,你们要造反么?”吕志杰急怒攻心地叫道。 “反了便反了,这是官逼民反!” “对呀……官逼民反!” “杀了这个狗官,” “你们不要命吗?本将军已经调动豫州和徐州的两路兵马包围这里,识相的便自行散去,我还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便要你们玉石俱焚。”吕志杰大叫道。 “左右是死,我们就先杀了这个狗官!。” “来人,给我拿下前边这几个刁民……哎哟!”吕志杰人喝通,可是喝声未住,人从里突然有人掷出一块石头。正中他的额角。顿时血流如注。 众军看见主将受伤,齐声大喊。赶忙移到昌志杰身前护卫,只足众寡悬殊,却也不敢动手。 “大家扔死这个狗官里”岂料人丛中又有人掷出石头。还有人随声附和,更有许多人拔出随身兵刃。 “放箭……杀光了他们!”吕志杰负痛大叫道。 周义虽然知道事态危急,要不设法制止民变即生,可是自己纵是冒险出头,也没有把握控制乱局。于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轻拍著玄霜拉著自己臂弯的玉手,示意她不要妄动。 千钧一发之际。镇外忽地传来急骤的马蹄声,接著十数骑人马疾驰而至。马上人还大叫住手。 “府尊来了!”有人大叫道,来人正是徐州州牧胡不同,与他一起的还有十多个差役,原来吕志杰发觉被出卖,便立即派人前往豫州和徐州求援。胡不同闻讯不敢怠慢,立即亲自赶来。 “大家……不要打,有事……有事慢慢说里”胡不同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镇民大多认得胡不同,看见他出现后,便安静了许多,七嘴八舌地数说吕志杰的不是。 虽然有人来后,但是人数太少,济不得事,吕志杰惊魂未定。头上也是疼痛难忍,不敢多话,唯有退后两步。让手下给他班伤。 周义发觉局势稍安,舰空向身旁的卫士发出几个命令后,白己却与玄霜悄悄往一旁移去。 众人闹哄哄地说了半天,胡不同才明白事情的始末。不禁大是为难,一来是知道兽戏团是南方的细作,不能随便开释,二来是与吕刚父子同是一殿之臣,不能不留下情面,但是要是不能平息民愤。治下百姓作乱,自己也难逃牵连。 胡不同苦思无计,才打算好言相劝,著众人自行散去时。忽地有数百骑兵杀气腾腾地冲入镇内,领头的赫然是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 原来胡不同接报后,一面召集本州兵马,一面派人飞报绝情谷,自己则先行率领差役赶来。 张金两人接报后,知道周义亦是前往十里屯,恐防出事,立即调集谷中兵马赴援,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兵,身经百战,如臂使指,而且距离十里屯较近。自是一跳即至。 吕志杰看见又有官兵增援,加上自己的两百兵马,该能击退这些乌合之众,不禁胆气大壮,高声叫道:“胡大人,这些暴民聚众作乱,杀官劫贼罪无可恕,你我一起动手,拿下这些反贼吧!”尽管知道还有援兵正在途中,胡不同也明白如非得已,可不能以武力镇压。心里踌躇,忍不住向张、金两人发了出求救的目光,却发觉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正与他们说话。 “这些狗官全是一丘之貉,怎样也是死,大家和他们拼了吧!”人从中又有人叫道。 周义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头戴皮相,身裁瘦削的汉子,刚才几次出言扇动,甚至掷中吕志杰的石头也是从他那个方向而来,看来此人存心闹事,大不简单,再暗里观察,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孔,但是身形有点眼熟,又记不起那里见过。 群众本来怒气未息,看见又有官兵杀到,更是火上加油,人人磨拳擦常。齐声叫骂,看来是豁出去了。 胡不同不禁又惊又气,惊的是众怒难犯,要是打起来,且别说自己的安危成疑,就是能够镇压成功,恐怕也要获罪,气的是吕志杰生事在先,还如此揽和。 实在可恨。 这时张辰龙与那个猎户已经说话完毕,随即策马走到胡不同身畔,低户说了儿句话。胡不同听罢,心里大定,高声道:“大家别吵,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什么公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吕将军,有人告你强奸民女,可有此事?”胡不同没有理会群众的叫骂,大声问道。 “胡不同,这是什么话?”吕志杰惊怒交杂道。 “本官是此地的父母官。自然有责任替百姓问个明白的。”胡不同沉声道:“你究竟有没有?” “答话!”这时张辰龙等带来的兵马竟然齐声喝问,加上群众此起彼落的叫骂,仿如地动山摇,声势甚是骇人。 “没有,我当然没有!”吕志杰冷了一截,色厉内茬地叫,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了犯人。 “带兽戏团的犯人,本官要问个明白。”胡不同继续说。 “带犯人!”众人又在张辰龙的领头下,高声叱喝道。 押解犯人的军士为胡不同和众人的声势所慑,也发现吕志杰好似斗败了的公,没有出言阻止,更不敢多事,赶忙带来兽戏团的六男四女。 这些男女人人披枷带锁,男的脚上还锁上脚缭,神色委顿,看来是吃了许多苦头。 “你们几个女犯人听清楚了,我是本州州牧胡不同,来此途中,吕志杰可有……可有侵犯你们吗?”胡不同问道。 “你们不要害怕,老实告诉胡大人吧1”说话的又是那个神秘汉子,声音却是清脆动听。 周义看见了,此人像自己一样,大热天时也反高了衣领,分明用作遮掩本来脸目。可是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和高挑的鼻梁,认得此人竟然是绿衣。女冷翠。 “他……他强奸了我!”、“还有我……”、“我也是!”、“我们全给他污辱了!”四女竟然众口一辞道。 “胡说八道,是你们自愿的!”吕志杰冲口而出通。 “吕志杰,你是不打自招了。无论她们是不是自愿,你身为负责押解的朝廷命官,却与女犯有染,已是有罪了!”胡不同冷笑通。“你!”吕志杰不禁无辞以对,却也后询笑及。 “识相的便束手就缚,待我奏禀皇上,再作处置!”胡不同咄咄逼人道。 “你敢?!”吕志杰急怒攻心。愤然拔出佩剑。“大胆吕志杰,事到如今。 你还敢拒捕吗?”张辰龙大喝道。身后众军也同声呼应。 “此事罪在吕志杰一人,与他人无关的,待本官拿下他后,诸位还要押送囚犯前往豫州,执行皇命的。”看见吕志杰左右的将官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胡不同朗声道。 “各位兄弟,我们杀出去,回去后再和这狗官算帐。”吕志杰挥剑大叫道。 “公子,不要冲动,我们慢慢和他评理。”一个将官拦阻道,谁不知道此时此地怎能杀出重围。 也在这时,入镇的另一道路也传来人马的声音,接著又有数百骑蜂涌而至,领军的竟然是豫王周智,还有圣姑在后。 “王爷,你来得正好,请你给末将主持公道!”看见周智终放赶到,吕志杰松了一口气道。 “出了什么事?”周智没有下马,好整以暇地问道。 “胡不同造反!”吕志杰大叫道。 “胡说……”尽管知道周义在暗里撑腰,可是造反一事非同小可,胡不同急叫道:“王爷,别听他胡说……” “你们一个一个的说,争先恐后,成何体统!”周智脸色一沉,冷冷地说:“我在镇外还有五千j兵,谁敢造反?” “王爷,胡不同纵容暴民生事,还包围我们押送兽戏团众犯人前往豫州的兵马。”吕志杰加油添醋地说:“还与犯人串通诬陷末将强奸民女,图谋不执。” “王爷,事情不是这样的。”吕志杰说毕梭。胡不同定一定神,说:“有人控告吕志杰强奸这几个女犯人因而激起民愤,刚才他也认了曾与她们奸宿……” “是呀,他认了!”、“拿下吕志杰这个狗官!”众百姓群情汹涌地叫。 周智发觉形势有点失控,胆颤心惊地叫:“擂鼓!”三通鼓响后,便有许多兵马从周智的来路冲进来,虽然大多是步兵,而且军容不整,却也人多势众,接著另一头道路又有兵丁陆陆续续地先后出现。原来徐州的州兵终于赶到。 众百姓蓦地看见这许多兵马,不禁锐气全消,吵闹的声浪才逐渐减弱下来。 “吕志杰,你可有奸宿女犯?”周智悬了一口气,转头问道。 “没有,我碰也没有碰她们。末将是冤枉的。”吕志杰反口道。 “他说谎!”、“他是亲口承认的。”、“我们才是冤枉的!”群众怒气又生,许多人愤然叫道。 “大家别吵!”看见自己的兵马已至,胡不同心里才踏实了一点,举手止住众人叫骂道:“王爷自会秉公处理的。” 目睹怒气冲冲的百姓在胡不同的安抚下安抚下来,周智暗念此人颇具威望,不可小觑,也不相信吕志杰的话,点头道:“没错,本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王爷,这狗官纵容这些刁民沆瀣一气,图谋作乱,诬陷末将,罪不容诛,应该要把他撤职查办的。”吕志杰不识相地反咬一口道。 “糊涂,你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么?”周智愤然道,接著听到圣姑低声说了几句话,于是说:“本王就在这里接收这些犯人,算你完成公务,至于你曾否奸宿女犯,却要随本王返回豫州受审。” “王爷,末将是冤枉的!”吕志杰著急地叫。 “胡大人,你能否拨冗带同几个愿意作证的百姓,随同本王回去听审吗?” 周智和颜悦色道。 “王爷,此事在本州发生,本该由下官审理的,但是王爷既然有话,下官自当遵命。”胡不同久历官场,老谋深算,不知周智是何用心,岂敢随他回去,眼珠一转,道:“至于听审,下官还要留下来收拾残局,也要搜集证人证据。另旨奏禀皇上,恐怕分身不暇,王爷素来公正严明,相信一定能找到真相,给百姓一个公道的。” “既然胡大人公务缠身,本王也不勉强了。”周智点头道:“人来,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众人回返豫州。 “王爷。我的儿子是冤枉的,求你放了他吧。”那个儿子是犯人之一的老头子哀求道。 “是呀,为什么不放人?”其他的百姓又再起哄道。 “大家少安毋燥,听我一言。”周智高声说:“兽戏团在京师惹事生非,才遭查禁,皇上宽大为怀,没有严惩,只是著本王监管行为,要是能够安份守己。 我会放他们回家的。” “对呀,大家放心,王爷不会难为他们的。”胡不同也出言安抚道。 闹了半天,周智才能率军带同吕志杰和兽戏团等人离开十里屯,一众百姓也慢慢散去,剩下胡不同在小衙门前面抹汗,思索如何善后。还要奏闻电l,更要提防吕刚父子反咬一口。 “不同,这事你处理得很好。”不知什么时候,周义在胡不同身旁出现道。 “王爷,是你?!”胡不同惊喜交杂道。 “不用烦心,其他的事张辰龙会助你善后的,我们去找个清静点的地方详谈吧……”周义好言道。 两人走进了小衙门,屏退从人,闭门商议。 “刚才我在人丛中暗里留意,发现有几个人故意扇风点火,已经著人监视他们的行踪,你可以顺藤瓜。把他们一一拿下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周义森然道。 “是,属下知道了。”胡不同答道。 “至放吕志杰,无论如何,他也难逃罪责,你不妨在民愤方面大做文章,如此这般,当能使他永不超生,或许还有望攀倒吕刚。”周义指示道。 “承教了。”胡不同如释重负道:“不过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走官道,而绕道来到这里。以致多生事端。” “我也不懂,可能是误中了别人的诡计,才会落到如斯田地的。”周义摇头道。 “什么人的诡计?”胡不同奇道。 “应该是兽戏团的团长冷翠。”周义沉吟道。 “冷翠?”胡不同茫然道。 “刚才她也混在人群里,但是你不用c心,我会对付她的。”周义悻声道。 两人继续谈了许久,差不多晚饭的时间,张辰龙却带著玄霜进来。 “你回来了,查到什么?”周义问道,原来周智入镇后,冷翠当是发现圣姑与他在一起,便不再做声,待他率众离开后,还尾随而去,玄霜奉命追踪,看她脸露异色。不知出了什么事。 “她们果然是认识的,圣姑在途中装作解手与冷翠见面。答应营救兽戏团众人,还著她返回安城,听候叔父冷双英的命令。”玄拓回答道。 “冷双英原来是叔父吗?我还道是她的爹爹。”周义点头进。 “她们还说起你……”玄霜继续说。 “说我什么?”周义问道。 “冷翠说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应该必死无疑的,可不明白为什么你能够活下去,请求圣姑探问你的解药从何而来,或是设法位查你是否每天黎明时分,便昏睡不醒。”玄霜忧形于色道。 “为什么黎明时分便会昏睡不醒?”周义怔道。 “她说就算吃了解药,还是不能完全消除蛇毒的。被咬的那一刻最是厉害,所以每天那个时间,便会发作了。”玄霜紧张地说:“王爷,你快点找大夫看看吧。” “黎明时分吗?那个时候我还在睡觉,自该昏睡不醒了。”周义沉吟道,暗念自己是在黎明时分给七煞神咬了一口,难道真有余毒未清。 “不是熟睡不醒,她说的是完全失去知觉。怎样也不会醒来。”玄霜著急地说。 “是吗?”周义蓦地记起那天晚上窥探圣姑与瞿豪会面后,自己彻夜不眠,准备密摺,太阳出来时才上床。不可能余毒未清,舒了一口气道:“你今天晚上别睡,看看能不能在黎明时弄醒我吧。” “如果余毒未清怎么办?”玄霜忧心忡忡道。 “那时再作打算吧。”周义笑道:“她们还说了什磨?” “没有了,她们好像不大咬弦,匆匆说了几句便分手了。”玄霜摇头道。 “不会是发现你暗里偷听吧?”周义狐疑道。 “我离开她们差不多十丈之遥,怎能发现。”玄霜信心十足道。 “十丈?不是吧,十丈之外,也能听到她们说话么?”张辰龙难以置信道。 “有人跟踪她们吗?”周义不以为异道,玄霜近日功力大进,内功之高,可不是张辰龙所能想像的。 “柳巳绥会派人分头跟踪的。”玄霜答道。 “见到他吗?”周义问道,知道柳已绥一定是从宁州尾随圣姑出发。辗转迫踪至此。 “没有,只是见到他的手下。”玄霜道。 周义没有再赴豫州,因为已经不需要,返回宁州途中,曾经动念尾随冷翠渡江暗探,只是念到自己身为统帅,岂能轻易涉险,而且纵然能随她进入安城,亦无法混入敌营,最筱自然要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主意……回到宁州时,柳巳绥也有探子回报,圣姑等业已抵达豫州,看样子暂时不会回来,冷翠原来也去了,却是独自回到该是兽戏团在豫州的基地大钟山。 周智没有难为吕志杰,还把他延入府中居住,自然不会审讯,看来是要大事化小,此举本在周义意料之中。也没有放在心上。 宁州的大小事务尚算顺利,京师的魏子雪也没有特别的消息,周义本来以为可以静静地筹画南征事宜,谁知裴源在他前往母狗营期间,乘机大事修葺王府,兴建通往百花楼的秘道,弄得一塌糊涂,退得他要另找居停。 这一天,周义正在办理公务时,汤卯兔突然来报。前些时周义遣派过江与玉树太子暗通消息的细作己经回来覆命,还带来卫士赵成。 这个赵成也是周义的卫士,虽然不属十二铁卫,但是j明能干,当日陪同周义渡江,后来留在玉树太子那里帮忙的。 “玉树那里没有出事吧?”周义开口便问道。 “没有,他很好,知道王爷建府宁州后,欢喜的不得了,不仅是他,人人也欢喜得很,那几个小丫头还想过江与你见面哩。”赵成笑道。 “渡江可有困难么?”周义问道,宁王战败后,严禁商旅来往,下令锁江,双方人马紧守江岸,要过江可没有以前那么容易。 “玉带江这么长,可供偷渡的地方多不胜数,还有秘道直通江畔,来往倒也方便。”赵成答道。 “那座镇江也是多此一举了。”周义沉吟道。“本来是的,但是近日禁绝贸易,却对我方有百利而无一害。”赵成答道。 “此话何解?”周义不解道。 “最近对岸十分缺少这些事物,要不是这样,他们击溃宁王时,也许便乘胜追击了。”赵成取出一张清单道。 “烛粉……食盐……药物,茶叶?不会吧,南方盛产茶叶,怎会缺货?”周义奇道。 “这些全是玉树太子的功劳……”赵成笑道。 原来玉树太子和蟠龙余人藏匿的王陵虽然粮食充足,日常用品却不大充裕,玉树又爱吃新鲜蔬果食物,唯有派人入城采购。 宁王战败后,玉树闻得宋军有意乘胜渡江,灵机一触,派遗细作入城破坏,烧了一些粮仓和军需用品。宋军未能及时从后方送来补给,被逼要打消追击的计划。 玉机太子食髓知味,复得故国臣民之助。发现城里什么物品短缺,便或盗或毁,闹得平安两城草木皆兵。 “那些宋军全是死人吗?怎会任由他的细作出入自如,大肆破坏?”周义不明所以道。 “王爷有所不知了,原来王陵筑有秘道可以直达平安两城,城里还有内应,加上玉树太子神机妙算,他们更是神出鬼没,所以能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赵成佩服地说。 “他只有那点点人马,怎能如此胡闹,可知道宋元索派了一个叫冷双英的前来对付他们么?”周义顿足道。 “知道,所以玉树太子已停止一切行动,还命我回来报告。”赵成点头道。 “这个冷双英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此人是宋元索麾下的四大虎将之一,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宁王渡江进攻平城时,他领来五万j兵增援,最近获委为江防元帅,统领沿江的十万兵马。” 赵成答道。 “江防元帅?”周义怔道。“名是江防,其实宋元索命他全力筹备渡江,还答应半年之内,再添兵十万和三百条战船。”赵成继续说。 “三百条战船?”周义皱眉道。 “玉树太子相信他们是在靠近海口的地方建造战船,完成以后,便会溯游而上。”赵成说。 “没错,一定是这样。”周义憬然而悟道,暗念要是在江岸建造,一定瞒不过自己的探子,还要集结兵力守护,实非善法。 “王爷如果在必经之路设伏,该能叫他们吃不完兜著走的。”赵成笑道。 “这一趟你可立下大功了。”周义兴奋地说。 “不是属下,是玉树太子。”赵成由衷地说。 “对,此子也真了不起……周义点头说,”可惜他们兵微将寡,否则该有一番作为的。“赵成遗憾地说。 “也不一定……”周义灵机一触。问道:“刚才你说王陵有秘道直通平安两城,道路安全吗?” “安全,安全极了,简直就像回到家里一样。”赵成夸张地说:“其中更有秘道直往当日蟠龙国的皇g,现在成了冷双英的府第和办公地方,玉树太子日夜派人守在下面偷听,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好,我也该去看看他了。”周义笑道。 赵成说的没错,要过江也真不难。 周义和玄霜与六个j通水x的卫士分乘两叶扁舟,在赵成的带领下,半夜偷渡,无惊无险地横渡玉带江,直驶峭壁下边的秘道,叫开门户,再次踏足蟠龙国的王陵。 时已夜深,周义知道玉树太子和四婢早已就寝,著令不许惊动她们,却像在自己家里似的,与玄霜回到当日的宿处,果然没别人占用,还收拾得乾乾净净。 翌日天还没亮周义便给玄霜摇醒了,朦胧中他也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可不以为异,打了一个呵欠,坐了起来,笑问道:“外边是什么人?” “大哥,可是吵醒了你吗?”门外说话的竟然是玉树太子。 “没关系,我也该起床了。”周义笑道。 “王爷,婢子进来侍候你更衣吧。”周义可认不得说话的是四婢里的哪个。 “不用了。”周义又打了一个呵欠道。 “大哥,你便让她们侍候你吧。”玉树太子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懒洋洋地说:“门没拴上,一推便开了。”玄霜近日习惯睡觉不穿衣服,闻言大惊,慌忙下床,也来不及从包袱里取来替换的衣服,手忙脚乱地位起昨夜脱下来的黄金甲,可是多快也没有用。两个美婢已经推开门户,捧著脸水走了进来。尽管进来的是两个女婢,玄霜还是羞得粉脸通红,赶忙背转身子,穿上黄金甲。 “王爷……”两个喜孜孜的声音说。 “你是思棋,你是思书。”周义笑道。 “还有我们哩。”又有人进来了。 “大哥……”一把清脆却带著哑咽的声音最后说。 “贤弟,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一见面使哭了?”周义轻松地说。 玄霜知道玉树太子进来了,更是慌乱,几经艰难,才扣上x罩和贞c带的扣子,掩住身上羞人的三点。 “大哥,你终于来了!”玉树太子喜极而泣道。 “别哭,别哭!我最怕男人的眼泪,你哭成这样子,可是要赶我回去吗?” 周义笑道。 “不……人家是太高兴了……”玉树太子哽咽道。 “玄霜,全是自己人,不用挂面具了,过来给太子见礼吧。”周义招呼道,希望藉此冲淡玉树太子的离情别绪。 玄霜穿上裙子后,才含羞转身,看见床前那张古怪的轮椅,上边坐著一个个子不高,满脸泪痕的年轻男子,知道他便是身染残疾的玉树太子,放是腼腆地走了过去,单膝跪下道:“玄霜见过太子。” “你便是大哥的……女奴卫士码?”玉树太子抹去脸上泪痕,目灼灼地说,看来已经知道玄霜的来历了。 “是。”玄霜不敢仰视道。 “果然长得很美,起来吧,不用多礼。”玉树太子摆手进。 玄霜站了起来,正要退往一旁时。没料玉树太子突然低嗯一声脸露讶色道:“别走,靠近一点,我要看看你的……你的x罩。” “什么?”玄霜见过不知多少色中饿鬼,想不到此人如此急色勃然变色道。 “我要看看你的x罩!”玉树太子再说了一遍。 “过去吧,看看可不打紧。”周义拉住思棋正在擦脸的玉手说,暗念他如此急色,倘若开口索取玄霜侍寝,也是难以应付。 玄霜勉为其难地上前一步,暗里作出戒备,提防这个开罪不得的年轻男子会动手动脚。 “这套衣服是那来的?”玉树太子竟然真的伸出怪手,往玄霜的x脯探去。 “别碰我!”玄霜尖叫一声,往后退去。 “这套黄金甲是父皇御踢的。”周义皱眉道。 “过来,让我看清楚。”玉树太子思索著说。 “不!”玄霜急叫道:“我是王爷的,别人不能碰我的!” “我不是碰你,只是看看。”玉树太子失笑道。 “没关系,过去让太子看清楚。”周义点头道。 玄霜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咬紧牙关,一步一步惊心地走了过去。 “果然是飞驼……”玉树太子伸手在x罩上索著说:“除了脚罩和下边的……还有什么?” “还有项圈,护肘,护腕,护膝,绑腿等。”周义答道:“还有一个脸具,却是后来加上去的。” “皇上为什度赐下这样的宝物?”玉树太子低嗯一声,问道。 “她要保护我的安全嘛。”周义笑道。 “还要侍候你睡觉,是不是?”思棋酸溜溜地说。 “有了玄霜,便忘记我家公……子了。”思琴讪笑道。 “当然不是,要是忘记了,我怎会冒险过江。”周义苦笑道。 “你们不要放肆,大哥耍是忘记了我,怎会初掌宁州,便派人前来报讯,现在又不惜以身犯险……”玉树太子骂道。 “人家说笑吧。”思琴呶著嘴巴说。 “我要解手,拿尿壶来吧。”周义盥洗完毕,推被下床道,身上只有一条犊鼻短裤。 “大哥,我出去给你准备早点……”玉树太子后脸一红,慌忙拨转轮椅,在思琴思画的帮忙下,出门而去。 “这里没有尿壶的。”思棋红著脸说。 “咦。我忘记了。”周义点头道:“你们也出去帮忙,我会自己去的……” “奇怪。这里怎会只有马桶却没有尿壶的?”两女去后,玄霜好奇似的周围查看道,昨夜没有留意,这时才发觉奇怪。 “这里是玉树的夜g,除了玉树。其他全是女孩子,更没有招呼别的男人,所以没有多余的尿壶吧。”周义以前亦问过同样的问以。不以为意道。 “这个玉树太子怪怪的,好像……”玄霜欲言又止道。 “好像什么?”周义问道。 “好像…… 好像是个姑娘。”玄箱说。 “我可以保证他不是。周义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玄箱没料周义如此肯定,问道。 “我过他的x脯,硬梆梆的好像铁板,难道男的女的我也分不清楚吗?” 周义大笑道。 早饭很丰富,玉树太子主仆也是股勤热情,使周义宾至如归,大快朵颐。玄霜冷眼旁观,发觉玉树太子脸如冠玉。唇若涂脂。后俏有余,却少了几分男子气概,但是如果是女的,便是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实在怀疑周义是不是看错了。 倘若玉树太子不是西贝男儿,玄霜可为周义担心,因为看他那含情脉脉的眼光,还有言谈举止,简直是对这个义兄一往情深,只差未曾宣之于口而已。不过玄霜也相信周义心里真的没有把玉树太子看作女人,否则以他的好色如命,怎会放过到口的美食,还尴尴尬尬。坐立不安。 这一顿饭吃得很久,因为玉树太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从互道别后离情,谈到周礼如何大败,又从如何大闹平安两城。谈到冷双英和宋军的布署,后来还谈到冷翠和圣姑丹薇。 尽管玄霜听得津津有味,但是起床以后,水米未进,饿著肚子亦不好受,幸好玉树太子细心,著四婢在旁另设筵席。与玄霜一起用膳。 “贤弟可知道宋军设有国师一职吗?” “知道,自从冷双英驻守平城后,才听他说过几次,看来此人位高权重,甚得宋元索信赖,你怎会知道的?” 第六卷1 欲望文 第七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七卷1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y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y毒,但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g。 虽然搜遍旧g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么动静的,岂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么了?”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 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么不对。 “还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么要助你?”周义冷笑道。 “我j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么用处?”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么?”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么能动了?”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玄霜点头道。 “那么销魂香帕的y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么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 “什么?”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x让我看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我办得到。”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周义存心羞辱。 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r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x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 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x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么,你便要千什么,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yy的r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r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么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么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么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y水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么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里?” “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c着,随即尖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g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y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g,慢慢张开了神秘的r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y体,便从裂开的r缝里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玄霜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么不要?”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 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r洞,却带着哭音说:“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乾净骚x?” “有劳王爷了。”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么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周义问道。 “见过,他j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么细作过江?”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么知道?”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为什么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x命?”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么出身?”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 “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周义沉吟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乾净了。” “谢谢王爷。”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姊姊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是侍候我脱衣服吧。” “好的。”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周义把玩着冷翠的r房说。 “知道……”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周义y笑道。 “哪三个?”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g玩弄道。 “yx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捻。禁不住惊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开苞!”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g昂首吐舌,巨人似的r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r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 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y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r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x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么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么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y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 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么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为后天y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玄霜骂道。 “他的什么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周义哼道。 “为什么?你答应杀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么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么衣服,洗乾净身上几个洞x。方便我随时作乐。 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么?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g,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里或或保护。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g春楼一趟。”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周义往冷翠x前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么?”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一n子。挖一挖骚x。” 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搓揉着脚前的r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笑问道。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x采x。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x,只是为了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y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c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y户镇日为群兽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y火仍是积聚不去,y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积压多年的y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自然乐在其中。什么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r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么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表面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x时。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会食言。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思,宋元索又实力顽强。诡计多端。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你怎么了?”原来玄霜也皿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冷翠急叫通。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么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两女说不了两句。 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马文杰。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么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肃然道。”姚文杰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么信?” “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 “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奇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周义哼道:“那么姚文杰又是什么人?” “是四大虎将的老幺。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 “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么?” “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你要是有这个胆子……” “没有。奴婢没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王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 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y妇吗?”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又没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y妇,你听消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y妇知道了。”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冷翠j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婢子只是担心…… “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那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仍然惊魂未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么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只有两个g奴无j打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周义不耐烦道:“人在那里?” “王爷。对不起,我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交人。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么?”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卢远小声道。 第七卷1 欲望文 第八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八卷1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 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 “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周义继续说。 “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魏子雪肯定地说。 “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周义道。 “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魏子雪问道。 “我会给她写信的。”周义点头道。 “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周义冷笑道。 “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 “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 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g,父皇要亲自审问。”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x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y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骚x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x。”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g,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周义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 “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 “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 “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 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 “我没有骗你!” “打!” “哎哟……别打……呜呜……痛呀……” “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是宁王的主意……” “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安莎嗫嚅道。 “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安莎道。 “你说的是实话吗?”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 “把她关进天牢吧。”英帝点头道。 “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英帝问道; “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不透。”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j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女奴之身,要大礼叩见。”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你有行礼吗?”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女奴,所以闭门不出。”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玄霜晒道。 “对。”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女奴?” “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答道。 “安着好心才怪……” 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 “他来干嘛?”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 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 “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吧。”周义笑道。 “什么毛贼?”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 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周信笑道。 “什么礼物?”周义愕然道。“进来。”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密密包裹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去衣。” 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 “这可不行……”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 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j通床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x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 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周义抿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 “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x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 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个半个。 “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 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j采,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j彩?” 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j采。” 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 “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 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g,然后前去守灵。” “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 “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裹在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 “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 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 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x情谦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 “不敢。”吕刚木无表情道:“老夫为了不肖子之事,业已辞去京师城守一职,王爷想必知道了。”“是的,不过大人此举未免有点孟浪,因而去官,不仅陷志杰世兄于不义,朝廷亦要损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兽戏团的女孩子也非良家女,世兄只是少年风流,不为大过,大人不该如此自责的。”周义情理兼备地说。 “皇上也是这样说。”吕刚叹气道:“这个孩子最不该的是与太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学,却学了他的好色风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鲁州,希望他远离京师这个烟花之地,能够安分一点。”“食色x也,大人无须介怀的。”周义笑道,暗念江山易改,本x难移,去了那里都没差别的。“王爷,老夫想求你一件事。”吕刚拱手道。 “只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负所托。”周义慷慨道。 “志杰这个孩子本x不坏,却容易受人影响,不识好歹,如果王爷不弃,希望能把他收归麾下,立点军功,也让他学点做人的道理。”吕刚诚恳地说。 “大人如此过爱,小王敢不从命,只是南边战云密布,小王又治军甚严,吃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义正色道。“志杰虽然顽劣,却不是娇生惯养,为国出力,纵是马革裹尸,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王爷何出此言?”吕刚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义,小王岂敢说不。”周义一口答应道。 “谢王爷。”吕刚喜道:“待我回去奏明圣上,便立即着他回来向王爷报到。” “大人既能为世兄绸缪,是不是也该打消辞意,留任城守?”周义打蛇随棍上道,暗念要是吕刚再为冯妇,京师的三十万j兵便不会落在刘方正手上,也不虞太子妄动。 “此事不急。”吕刚笑道:“老夫惫夜前来,是给晋王送礼的。”“送礼?” 周义愕然道。“先请晋王摒退左右吧。”吕刚沉声道。 “你们退下。”周义点点头,挥手着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这个。” 吕刚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支银批令箭道:“晋王手执此令,便可以随时调动城卫的五万兵马了。” “这是什么意思?”周义莫名其妙道。 “有旨意,晋王接旨。”吕刚高举银批令箭道。 吕刚去后,周义木头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没有发觉魏子雪和玄霜先后走了进来。 “王爷,有什么旨意?”魏子雪问道。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早知玄霜匿在堂后,吕刚虽然小声说话,但是以她的功力,该能字字入耳。 “听到了。”玄霜点头道。 “告诉子雪吧。”周义叹气道。 “恭喜王爷!”听罢玄霜的说话,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义又叹了一口气道。 “皇上已经怀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废掉他的。”魏子雪兴奋地说。 “怎么找到证据?就算有人亲耳听到,看来父皇也不会相信的”周义懊恼道。 “皇上既然生疑,为甚么还要交出兵权?”玄霜不解道。 “刘方正虽然当上城守,但是暗里还在吕刚控制之中,他没有交出兵权呀。”魏子雪笑道。 “但是为什么……难道……”玄霜忽地脸如纸白,嗫嗫不能说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会不会造反!”魏子雪失声叫道。 “太子……太子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吧。”玄霜嗫嚅道,心里却是不大肯定。 “手中没有兵权,谁有胆子造反?如果他没有胆子,也有法子给他壮胆的。” 魏子雪诡笑道。“他有没有胆子,我也要遵旨办理。”周义若有所悟,笑道。“ “不过以属下来看,吕刚亦相信他会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见得?” 周义怔道。“如果不是,吕刚何需遣走吕志杰,现在又要把儿子托付王爷。”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皱眉道。 “我能说不吗?不过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义叹气道,事关吕刚深为父皇信任,难得他开口相求,怎能不答应。 “可以着他前往甘露湖监造战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义点点头,忽地记起一件事,说:“走,去看看安莎有什么话说。” “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玄霜关心地问。 “不累,一点也不累。”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吗?”玄霜问道。 “不用找了,刚才王爷回来时,她才开始审问,我看还在那里。”魏子雪笑道。 杨酉姬果然还在牢房里,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是身披纱衣,衣下的绮丽,若隐若现,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余丑牛、崔午马,和两个笔录口供的铁卫。 安莎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举,上面印着一道该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执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马却蹲在她的身畔,抚玩着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没有吗?”杨酉姬冷笑道。 “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 “这个色毒公主可真y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 “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 “该是宁王的……为什么?” “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 “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 “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 “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x情喜好,什么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帝有意废立的谣言,发觉他的态度暧昧,虽然没有透露谋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丧期间,瑶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g据纪录,最后送回宋元索的报告是误中副车,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来是不耐烦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干,最迟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任务,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师太进g主持法会,瑶仙才收到这个命令,也是在那一天,周义才见到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现在已经在慈安庵出家为尼的妙常。 这个妙常虽然不像瑶仙那般天香国色,却也青春年少,秀丽可爱,剃得趣青的小光头,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见过妙常后,瑶仙便回信了,信中不过是短短的十二个字,“老二未死,老大有意夺位,如何?”顿使周义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时间送交英帝外,还着魏子雪找人写了一个“可”字。伪造的回信业己准备妥当,周义正考虑要不耍送往紫云山下的树洞,让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瑶仙手里。 如果送出了这封信,瑶仙当会全力劝说太子造反,哪里知道父皇早有准备,此举是必败无疑。太子既去,鲁王被贬在即,剩下的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豫王,还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宁王,大位当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问题是能不能使瑶仙上当,倘若她发现此信有假,必定打草惊蛇,周义虽然不惧她会逃脱,却害怕误了自己的大事。幸好还有时间。g据魏子雪之前监视所得,一来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还要四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g,不知禀报了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 第八卷1 欲望文 4-5 成龙记 作者:失落 45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x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y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强奸了我,还若人把我轮奸,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y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 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强奸了我。”“他……他怎能这样?!”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x的野兽,什么干不出!”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周义沉吟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周礼热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 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酒过三巡后,周礼正色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迷的。”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该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y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 “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奸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呜呜……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瑶仙悲愤地叫。 “贱人,你是不识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 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玄霜脸色一沉道。“你……你无耻!”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耻,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时,婊子也没有你那无耻!”玄霜格格娇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开我的禁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g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贱人动气哩!”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禁制,一较高下,但是未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 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意?”“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杨酉姬笑道。 “没错。”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床,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床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么冰凉了。”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床。”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床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杨酉姬讪笑道。 “对,婊子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j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g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y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g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g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杨酉姬检起那g最小的伪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g,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g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玄霜指着桌上那一g长约尺许,chu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毛,捣面杖似的皮b说。“这一g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x吗?”瑶仙惊怒交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泄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x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chu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相传是用来对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yx里,然后一颗一颗的抽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妓,用上两三趟,也会痒得失魂落魄,y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痒的。”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痒吗?”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巴,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日子一久便容得下,开苞时也不会太痛了。”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么……不……不要!”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闺女!”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r股,使劲张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肛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r环和y环。”杨酉姬答道。“鼻环,r环和y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n头两个,左右两片y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 “怎么上面连着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n头和y唇,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r环、y环却可以穿的。”“不……不要!” 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 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y环呢?”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g,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y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y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y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入她的骚x吧。” 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r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y唇包着木球便行了。”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r球,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y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么,因为姑nn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r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r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x,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股r,使力把还塞在菊花洞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 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g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r头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n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n头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 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 “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x了。”周义手往下移,抚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 “里面塞着什么?”“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为什么?” 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周义下令道。 “是。”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n头,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乾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y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x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n头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y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母狗,怎么不吃了?”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饱了。”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玄霜骂道。“是……是,小母狗吃饱了。”妙常心惊r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妙常用勺子c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尿壶听话吗?”周义问道。“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 “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 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的尿壶。”玄霜恬不知耻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壶。”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她敢不听话吗?” 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x命,便有脱身之望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尿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chu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待罪之身。“尿壶安莎,叩见王爷。”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壶不能穿chu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上脚镣?”“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尿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x命,你明白吗?” 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尿壶,还要当众人的尿壶吗?”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尿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来也想当尿壶,你告诉她们尿壶要干什么吧。”“是。”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凄然道:“尿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寻开心?”周义不耐烦道:“每天要侍候多少个?能让你快活吗?”“有时几天也不用侍候,有时一天要侍候几个……”安莎答道。 “这么少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她净是侍候头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没空干她。”杨西姬解释道:“将来立功将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说下去。”周义点头道。 “余将军很chu鲁,又咬又捏,崔将军却要玩遍三个孔洞才会罢休,还有杨大娘……” 安莎委屈地说。“别说我。”杨酉姬喝道。 “杨大娘最爱你的嘴巴吗?”周义笑道,知道余将军便是余丑牛,崔将军则是崔午马,“是的。”安莎偷着了杨酉姬一眼,才点头道。 “只有他们几个,那里能让你过瘾?”周义皱眉道。 “不……他们很强壮,一个便抵得上两、三个,人家有点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两、三个什么?”周义问道。气……天狼汉子。“安莎低头道。 “两、三个一起吗?”周义诡笑道。“是……”安莎小声道。“除了在色毒给洛兀使人轮奸,最多你试过和多少个男人一起?”周义讪笑地问。 “……四个。”安莎粉脸一红道。“轮着干吗?”周义诡笑道。 “先是三个一起,然后……”安莎慑喘道。“三个一起?”玄霜怔道。 “三个孔洞嘛!”周义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这里?”安莎失声叫道。 。“不在这里,你想在那里?”周义哼道。“这里只有王爷……”安莎慑懦道。 “我才没有兴致。”周义晒道。“可要叫人吗?”杨酉姬问道。 “不……”周义看了脸如纸白的瑶仙一眼,摇头道:“找几g伪具吧。这里有几g大家伙,该能让你过瘾的。”杨酉姬格格一笑,取过桌上的伪具,丢在安莎脚下道。安莎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 瑶仙惊惧之徐,也是心乱如麻,她虽然不认得安莎,却猜到这个番女便是与马文杰一起截杀周义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马文杰当凶多吉少,看来不能不招供了。“脱光后,先让她们看看你的前后两个y洞吧。”看见安莎开始脱下裤子,周义满意地说。“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条件。”瑶仙颤声叫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第一,我要见太子。”瑶仙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第二呢?”周义哼道。“你以后不许碰我。”瑶仙悲哀地说。 “你不要活下去吗?”周义冷笑道。“你答应不杀我的。”瑶仙泣道。“我不杀你,就是要你用身体交换x命,如果不当我的尿壶,还活下去干嘛?”周义y笑道。 “左右也要当尿壶,为什么我要招供?!为什么我要活下去?”瑶仙愤然道。 “分别就是众人尿壶,还是我的尿壶。”周义狞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x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决定。”“你……”瑶仙气得浑身发抖,。 却是无言以对。“还有,你与太子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相见也不如不见,不要痴心妄想了。”周义寒声道。“怎样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瑶仙痛哭道。 “我喜欢便可以。”周义大笑道:“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 “我……”瑶仙心神紊乱,嗫嗫无语。“酉姬,巴豆汤烧好了没有?玄霜,你想到刺什么字吗?”周义压逼地说。“应该成了。”杨酉姬点头道…… “她这样犯贱,就刺个‘贱’字吧。”玄霜哼道。“贱字笔画不少,这可花功夫了。”杨酉姬笑道。“不……呜呜……不要……我招……我招了。”瑶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来,让她慢慢说。于周义下令道。”王爷,还要尿壶表演吗?“看见杨酉姬和玄霜动手把瑶仙解下来,安莎怯生生地问。 “算你一场造化,一旁侍候吧。”周义摆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气,暗道总算逃过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来吗?”玄霜扭头问道。 “不,留在里面,那么她说话时,便不会忘记要说真话了。”周义莱架怪笑道。 “王爷,要她跪着答话吗?”杨酉姬解开挂在头上的双手,瑶仙便烂泥似的扑下来,唯有一手抱住,问道。“上床吧,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这答话。”周义不怀好意道。 瑶仙一丝不挂地躺在周义怀里,任由怪手在丰满的r房上押玩,没有反抗,事实也没有气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吗?”周义开口便问道。 “要是高强,怎会给你拿下来?”瑶仙木然道。“她自称是冷双英的丫头,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晒道。“是吗?”周义不动声色道。 “是……”玄霜的语气透露着不满,使瑶仙知道出了漏子,继续说:“不过我也随宋元索学过剑法。”“他传你什么剑法?”玄霜问道。“我说了你也不懂的。”瑶仙悻声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说!”“说吧。”周义手往下移,往瑶仙的腿g探去。“闪电追风剑。”瑶仙强忍辛酸道。“还有呢?” 玄霜追问道。 “没有了。”瑶仙答道。“没有学过三才四象剑,如何能使闪电追风剑,你分明还是胡说。”玄霜恼道。“你怎么知道?!”瑶仙失声叫道。 “我什么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来是想我给你刺字了。”原来姚赛娥的武功。与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为免泄露行踪,自小便遵从姚赛娥的嘱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寻常剑法,瑶仙虽然与她交好,却也没有发现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剑只是入门功夫,没有大用的。”瑶仙砌辞解释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编造故事的本领有多大。”周义莫测高深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王爷,我想解开她的禁制,与她一较高下。”玄霜渴望地说。 “不用着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义搓揉着涨卜卜的桃丘说:“继续说,宋元索碰过你没有?”“没有……他没有!”瑶仙哀叫道,尽管给深藏牝户里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机会动手,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么老大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周义嫉妒似的说。 “是……是的。”瑶仙悲哀地说,“他肏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瘾……他很强壮,也很温柔,比你好得多了。”瑶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吗?我也会让你过瘾的。”周义悻然道。迷糊中,瑶仙发觉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周义动了一动,软绵绵的娇躯便给他推倒一旁,接着便听到玄霜说话。 “王爷,天还没亮,你又要回去吗……是,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早我便动身离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了,明天回来吃早饭吧……要不要等你回来才继续审问?”“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审吧……”“其实这些天你也很累,也该歇一下了。”“我很累吗?昨夜你是没有乐够了。”“人家只是乐了两、三次……还有她嘛!”“她也只是两、三次吧。”“她和你不同,这个重门叠户很费气力的,如果我这样对你,你能够下得了床才怪……”“人家才不怕……不过,我看她是不会老实的。”“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怎样也要带着她上路的……” “也带着那个小尼姑吗?”“当然,可以给你当个小丫头的。对了,昨夜我看过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过霸道,恐怕会坏了她,换个法子吧。”“是吗? 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围的x道,不会伤着她的。“”那几个全是大x,会使她的功力受损的。“”她的内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这些x道,恐怕会冲破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x,她便不能凝聚内力,冲破禁制了。“”好吧。“装睡的瑶仙心里大喜,知道脱身有望了。 回京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请来陈阁老,商议刘方正与宁王周礼暗里交往之事。“圣上算无遗策,怎会虑不及此?我与他谈过几次,他很清楚刘方正与太子的关系,仍然任他为城守,当然早有准备,”“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小王便百死莫赎了……”“王爷忘记吕刚了吗?”“虽然还有他,可是……”“这样吧,如果王爷不嫌辛苦,安抚了万金山的兵马后,老夫负责善后,王爷可以赶回来,也该来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阁老了。”与陈阁老商议妥当后,周义立即入g见驾,与英帝谈了半天,才回家应酬许多前来道别的官员。 瑶仙与妙常回到牢房。瑶仙闭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待重行凝聚涣散的真气,便能运功打通受制的x道,破开禁制。 周义去后,玄霜以为瑶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机动手改变禁制,没料瑶仙乘着她解开x道之际,暗里催动残存的内力送往中府x,硬挡了玄霜一记,受创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义虽然着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轻,震散了瑶仙残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瑶仙没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没用,也知道周义晚上不回来,自己该有充裕的时间。瑶仙深信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纵是跑不了,也要杀掉玄霜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脸,穿了环的n头又好像隐隐作痛,瑶仙咬一咬牙,努力丢开痛苦的回忆,潜心运功。 几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是杨酉姬领着两个女兵送来饭菜,知道是午饭时间了。 “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什么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瑶仙爬上一步说。 “包裹骚x的尿布去了哪里?”杨酉姬哼道:“回来时,你不是裹上了吗?” “我用来洗澡,现在还晾在那里。”瑶仙指着墙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 “不是衣服吗?”杨酉姬捉狭地说:“那么你告诉我,昨夜王爷肏得你过瘾吗?” “还要问吗?我们在隔壁给她叫床的声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过瘾才怪。” 一个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们?外边的守卫一定也听到了。”另一个女兵搭嘴道。 “不……一点也不!”瑶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吗?”杨酉姬眼珠一转道。 “求求你……”瑶仙泣道。 “如果你实实在在的回答几个问题,我便给你弄点衣服。”杨酉姬诡笑道。 “什么问题?”瑶仙问道。 “太子有没有王爷那么强壮?” “他算什么?太子才是强人!” “强人?那么他让你乐了多少遍?” “我……我不知道。” “你吃过他的巴没有?” “……有。” “吃过女人的骚x没有?” “没有!” “懂吗?” “不……我不懂!” “不懂便要学了……小母狗,你过来。”瑟缩一旁的妙常闻言,不敢说不,怯生生地爬了过去。 “她吃过你的骚x,你也该投桃报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给你穿上衣服吧…… “你……不吃吗?”“我……我吃!”瑶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袭袭衣,上身是粉红色的绣花对x短衫,下身是白丝短裤,扣上x前钮扣梭,毛铃压着n头,又麻又痒,怪不舒服,单薄的短裤紧贴腿g,更是春色无边,饶是如此,对几天没有衣服蔽体的瑶仙来说,感觉还是好多了。 虽然食不下咽,瑶仙仍然努力地吃,因为要是不吃,那有足够的体力逃跑。 到了实在吃不下去援,瑶仙便靠坐墙旁,暗里默默运功,打通受制的x道,却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体光裸,股间油光致致,还没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脑海中净是刚才那g毒蛇似的舌头在化户游走的奇妙感觉,可没有发觉瑶仙垂首低眉,举止有异。 周义一一接见前来话别的官员,尽显贤王本色,刚送走最后一个时,亲卫却进来报告还有一个:“什么人?” “他自称是g里来的,蒙着脸,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要求单独与王爷见面,魏总管已经招呼他在内堂等候。” “g里来的?子雪认得他吗?” “属下不知道,不过总管说此人非同小可,请王爷见完其他人客后,尽快入内接见。” “他在那里……总管另有要事办理,己经外出了。” “外出了?”周义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来定有蹊跷,答应道:“我进去见他吧。”来人虽然头脸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络里,可是周义一看便认得是黑山女子的装扮,从体态来看,分明是鲁王周信送他,他又送进g里的黑山美女丝姬娜。 “丝姬娜叩见王爷。”丝姬娜看见周义出现,便拜倒堂前道。 “丝……姑娘请起,不要客气。”周义谦逊道。“谢王爷。”丝姬娜行礼道。 “姑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赐教?”周礼自行坐下道。 “天气真热……”丝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风姿绰约地脱下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袭近乎透明,娇艳夺目的翠绿色纱衣。“姑娘为何如此?”周义皱眉道。 皱眉不是因为丝姬娜,而是听得堂后传来呼吸的声音,其中一人气脉悠长,定是武林高手,随即认得那人是魏子雪,与他一起的却是两个看来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里,不该舒服一点吗?”丝姬娜解下蒙脸黑巾道。 “家里?”周义怔道,暗念与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后。 “你不是收了人家为奴吗?”丝姬娜莲步姗姗,走到周义座前,坐在他的脚下说。 “这是小王为了带领姑娘进g面圣,与雪梦公主见面,才答应的权宜之计,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周义摇头道。 “见过圣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来侍候王爷吗?”丝姬娜挤进毛腿中间,双手环抱着周义的熊腰说。 “小王岂敢冒渎姑娘。”周义柔声道。 “能够侍候王爷是奴家的福气,有什么冒渎。”丝姬娜媚态撩人地白了周义一眼说。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姑娘己经进g,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义正色道。 “g里还缺人侍候吗?多我一个不多,何况还有我家公主哩!”丝姬娜幽幽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周义真想趁机打探一下g中的事情,特别是雪梦,然而念到堂后的神秘人时,可不敢鲁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请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爷收留我,我回去干嘛?”丝姬娜的粉脸愈凑愈近,差点贴上周义的裤档说。 “不是我不肯……不要这样!”周义才说了一句,倏地惊呼一声,使劲推开了丝姬姬的螓首,原来她竟然张开嘴巴,含着隆起的裤挡。 “你不喜欢女人吗?”丝姬娜目露异色道。 “不是……”周义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挣爆的裤档,暗念此女能够自行出g,无端前来献媚,看来当有图谋,可要小心为上。 “那么你是不喜欢我了。”丝姬娜幽怨地说。 “也不是……”周义有了决定,道:“姑娘一旦进g,便是身有所属,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丝姬娜抗议道。 “现在不是了,姑娘还是回g吧。”周义拒人千里道。 “王爷坐怀不乱,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义,果然是一代贤王。”丝姬娜由衷道。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小王身为王子,更该以身作则。”周义正气凛然道。 “说得好!”语音甫住,堂后忽地传来英帝的声音。 周义慌忙离座而起,只见英帝在头脸身体密密包裹的雪梦公主,现在已经贵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魏子雪尾随在后。 “父皇!”周义赶忙趋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发觉阵阵幽香在旁扑鼻而来,不禁心神一荡。“我们父子闲话家常,义儿不用多礼。”英帝点头道。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大可传儿臣入g晋见,竟然要有劳圣驾?”周义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见过英帝,如今又突然来访。“是出了一点事……”英帝叹气道:“丝姬娜,再说一遍吧……是这样的……”丝姬娜重新披上脱下来的斗篷说。 原来鲁王周信回京奔丧,不仅带同妻妾儿女,还暗里带来用来送人的女奴。 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众,善解人意,经过周信亲自调教和训练,及在威逼利诱下,为他所用。丝姬娜便是其中一个女奴,她是与三个黑山姊妹和周礼送赠周信的四个红莲使者一起接受训练的。周信冷酷无情,手段恶毒残忍,自从训练初期。虐杀了一个倔强不屈的红莲使者后,众女便乖乖就范,不敢生出异心。 此行入京,周信尽倾所有,带来丝姬娜等五个,因为其中一个黑山女奴已经送了给宁王周礼,另外一个和一个红莲使者则送了给天狼战天。进京后,周信又送了太子两个红莲使者,却把丝姬娜送给周义,只剩下两个黑山美女。 岂料英帝把鲁王周信贬为庶人后,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两个黑山美女,谁知一个也没有,直至今天,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刘方正,使他神魂颠倒。“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年心x,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 藉机浑水鱼。“英帝颓然道。”那怎么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么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么好坐?”英帝伤心地说。 “老三未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以为然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嘱咐道。“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 “是,儿臣知道了。”周义暗笑道……“时间不早,朕也要回g了。”英帝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周义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摆手道。“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么儿臣便不送了。”周义心念。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么?”“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周义答道。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队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画不变,你也无需忙着入g报告。”英帝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周义正色道。瑶仙终于打通受制的x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守卫却不得而知。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龄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仁那里,亦是自投罗;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难题。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瑶仙低声道。 “我吃不下。”妙常凄然道。 “吃不下也要吃。”瑶仙命令似的说。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x前便“叮叮”作响。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r腾腾的r房,小心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n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奇怪瑶仙为什么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 抽出金针后,n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 “小姐,你……你干什么?”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 “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 “不要问,答我。” “想,想得要命。” “那么你养足j神,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门便打开了。瑶仙闪身而出,牢外果然没有人,接着听到房门外边传来人声,知道还有守卫。 破门之举已经。惊动了他们,也不着忙,卓立门旁,不动声色。 不出瑶仙所料,门外的两个守卫没有惊动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窃窃私语,便推门而进,看来不怀好意。两个全无防备的兵丁才踏足房里,还没有发觉出了什么。事,便给瑶仙点住x道,双双倒地不起。 这时牢房里的妙常也发觉牢门大开,怯生生地在门后窥望,看见瑶仙制住两个守卫俊,也不知是惊是喜。“剥下他们的衣服靴子。”瑶仙关上了门,然援招呼道。 虽然这两个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觉,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衣服。 瑶仙没有帮忙,走到门旁,倾耳细听,发觉外面没有异动,谨慎地往门外窥看了一会,透了一口气,才退回去与妙常分别穿上从两个兵丁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两女穿戴妥当后,尽管衣服宽大,却遮盖了动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纵是近在咫尺,也难辨她们是女儿身。 瑶仙吩咐了几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当先出门,妙常则心惊r跳地紧随在后。 门外黑漆漆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瑶仙认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厅,看来出路该在右边,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没有人,看来守卫甚是松散,瑶仙心中暗喜,领着妙常经过了两道月门,抵达一个广场,广场的尽头便是大门了…… 瑶仙当然不能从大门走出去,龄是环首四顾,看看该从哪里越墙而出时,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瑶仙知道不妙,眼见功败垂成,可顾不得许多了,一手挟着妙常,一手紧握长刀,展开轻功,快如闪电的往前硬闯。 “有奸细!”“当!当!当!”锣声方起,瑶仙已经冲进广场了,只要几个起落,便能穿越大门,孰料一阵箭雨急s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脚步,正想改变方向再闯,却发觉许多弓箭手在两边墙头冒起,原来已经陷身重围。“小姐,逃得一个是一个,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势难逃脱,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瑶仙当机立断地放下妙常,一挽长刀,便腾身而起,往左方冲去。 瑶仙一动,便招来一阵箭雨,这一趟她没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随即一冲而起,避开箭雨,一个起落,直登墙头,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杀出去了。 墙头的箭手久经战阵,看见瑶仙大鸟似的扑上来,知道来不及上箭,纷纷举起手中雕弓,预备迎战。“下去!”瑶仙方要踏足墙头,忽地有人大喝一声,却是崔午马手执铁b迎头砸下。瑶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缠一绞,以长刀使出剑法,竟然使崔午马的铁b脱手飞出,无奈这一阻拦,自己也真气不继,掉落地上。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拿住一个了。”“是个小尼姑。”也在这时,周围人声鼎沸,许多手执火把的兵丁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封住瑶仙的退路,落单的妙常也给人章下了。“原来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场中亮如白昼,瑶仙被赶来的余丑牛认出本来面目。“别过来!”瑶仙厉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难有脱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贱人,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这时杨酉姬和玄霜也赶来了,玄霜排众而出,怒骂道。“俞玄霜,你们以众凌寡算什么本领!你敢和我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瑶仙怒从心上起,尖叫道。 “为什么不敢!”玄霜冷笑道:“人来,拿两柄长剑……玄霜,看来她是想拼命了……你何需犯险,让我们动手吧。”杨酉姬劝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摇头道。 “剑来了。”说话问,崔午马己经取来两柄长剑道。“给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间的青凤剑,自己拿了一柄长剑道:“御赐的青凤剑削铁如泥,胜之不武,我就用寻常的钢剑与你一战,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输了,便任凭处置!” 瑶仙接过长剑俊,才丢下手中长刀,有剑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齿道:“来吧,看剑!” 45 欲望文 第九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九卷1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玄霜和杨酉姬恭送周义出门时,余丑牛却捡起满床娇,在瑶仙的玉阜上面磨弄了几下,便重新塞入化户里。瑶仙的眼泪已经流乾了,也知道讨饶没用,唯有咬紧牙关,忍受着满床娇的整治。另一边,崔午马却是匆匆忙忙地脱掉裤子,握着昂首吐舌的巴,走到妙常身旁,喝道:“小母狗,吃!” “吃……我吃!”妙常己是惊弓之鸟,岂敢说不,爬上一步,张开嘴巴,便把rb含入口里,看来不是第一次了。“你还要喝水吗?”这时余丑牛己经把满床娇塞入玉道深处,笑嘻嘻的站了起来,拨弄着瑶仙x前的毛铃问道。 “喝,还要多喝几口。”说话的是玄霜,她和杨酉姬把周义送到门外后,便赶回来:“我要看看这个贱人如何求男人给她尿尿。”“明天再看吧,我可累死了。”杨酉姬打着呵欠说。 “你先睡吧,我还不累。”玄霜坚持道。“是呀,你去睡吧,我们侍候玄霜小姐便是。”余丑牛取来茶壶,捏开瑶仙的牙关,灌进口腔里说。“你们净是懂得胡闹,能干什么?” 杨酉姬骂道:“王爷命我给玄霜小姐上药,然后侍候她睡觉,你们干得了吗?” “为什么干不了?”崔午马嚷道。 这时玄霜才发觉崔午马裸着下身,妙常正在给他作口舌之劳,不禁粉脸一红,也不能老着脸皮留下来,腼腆道:“好吧,既然是王爷的命令,我便回去睡觉吧……这才是嘛!”杨酉姬舒了一口气道。 “丑牛,她的y毛好像又开始长回来了,那会弄得王爷不舒服的,你要是有空便再给她刮一遍吧。”玄霜没有再看崔午马一眼,说。 “这不是便宜他吗?”杨西姬嘀咕道。 “一个臭妹子吧,有什么大不了。” 玄霜晒道:“只要不弄脏她的骚庆,王爷该不会介意的。”瑶仙冷了一截,知道玄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放心,我们不会胡来的。”余丑牛喜道。“最好如此,要是恼了王爷,大家也没好处的。”杨酉姬冷哼一声,便拉着玄霜离去了。 “我的刀法很好,会给你刮得乾乾净净的。”余丑牛放肆地把玩着瑶仙的大腿g处说。 “别急若刮毛,过来帮忙一下,先给小母狗开苞吧。”也在这时,崔午马着急地叫。 “不要……”妙常闻言大惊,吐出口里rb,转身便走。 “跑到哪里呀!斗崔午马一手捉着妙常说。 “我们给你开苞筱,你就又多一个孔洞可以快活了。”余丑牛放开瑶仙,脱下裤子道。 “我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恐怖地叫。 “后面不要,前面要不要呀?”余丑牛和身躺在地上,套弄着耀武扬威的巴说。 “要……呜呜……我要。”妙常泣道,知道无论怎样回答都要受辱的。 “那么便自己爬上来吧。”余丑牛大笑道。 妙常战战兢兢地跨身而上,化户抵着rb,本来打算慢慢坐下的,孰料余丑牛双手捧着纤腰,蓦地弓腰上挺,一下子便把巴尽g送了进去,涨满的感觉使妙常娇哼一声,浑身发软。 “来吧。”余丑牛叫道。 妙常本来以为余丑牛是和自己说话,可是发觉手脚给他的四肢锁紧,g本不能动弹,接着感觉股r给崔午马张开,一g热辣辣的火b探进股缝,不禁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叫喊,火b便朝着屁眼急刺。 崔午马第一次进不去,第二次才把r兹似的g头挤进菊肛,接着一缕鲜红便泊泪而下。妙常一定是痛得很,惊天动地的厉叫一声,随即双眼翻白,叫声戛然而。止,失去了知觉。崔午马看也没看妙常一眼,腰下继续用劲,硬把巴c进去了一截后,便与余丑牛一上一下的把妙常夹在中间,前后夹击,尽情取乐。 瑶仙却是吓呆了,没想到他们如此残忍,看见妙常下身血流如注,动也不动,可真怀疑她己经活生生的痛死。 死了也许还可以一了百了,可妙常没有死,过了一会便醒来了,叫苦呼痛的声音响彻云霄,使瑶仙心。惊r跳,感同身受。 余丑牛等只顾发泄,可不管妙常的死活,输番摧残前后两个洞x,待他们得到发泄后,妙常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余丑牛躺在地上歇息时,崔午马先把涕泪涟涟的巴在妙常的朱唇揩抹了几下,然后走到瑶仙身畔,y笑道:“要乐一下吗?”瑶仙别开粉脸,抿唇不语,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腹下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乾舌燥,身上更如虫行蚁走,痒得难受,看来是满床娇的春药发作了。 看见瑶仙没有造声,崔午马失望之徐,也是气恼,冷哼一声,动手翻转了倒头咖,使化户朝天高举。“不……不要碰我!”怪手落在大腿g处时,瑶仙禁不住悲声大叫,不是受不了如斯侮辱,而是崔午马在玉阜上轻搓慢揉,藏在里面的满床娇更痒得她失魂落魄。“说呀,可要我给你煞痒?”崔午马诡笑道。 “要……我要……”瑶仙忘形地叫,看见眼前崔午马光裸的下身,雄纠纠的巴闲始萎缩下去,不由心中生恨。 “不说我也知道了,看,我的手掌全给y水弄湿了。” 崔午马起劲地搓揉着说:“告诉我,要我怎样给你煞痒?” “不要……呜呜……我不知道……天呀……住手……求你住手吧!”瑶仙哀叫道。 “仔些未必是y水,也许是尿呢。”这时余丑牛也拖着垂头丧气的巴走了过来,笑道。 “是尿吗?”崔午马缩开怪手道。 “不……不是尿……”瑶仙颤声说。 “不是尿便是y水了,是不是?”崔午马追问道。 “是……是的。”瑶仙泣道。 “香喷喷的,果然是y水了。”崔午马把手掌放在弃端说。 “y水是香的吗?” 余丑牛嗽起鼻子,低头嗅索道:“果然是有点儿清翻味道。” “小妹子要吗?”崔午马拨弄着湿淋淋,花瓣似的r唇说。 “给我……给我!”瑶仙在满床娇的折腾下,已不知羞耻为何物,控制不了自已地叫。“想用什么煞痒呀?”崔午马怪笑道。 “什么也行,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还要给你刮毛哩!”余丑牛笑嘻嘻道。 “求你……呜呜……求求你们,先把里边的东西弄出来吧……痒死人了。”瑶仙人哭道。 “好吧。”崔午马可不客气,两g指头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r缝探了进人。 “呀……进去一点……呀……快点……快点拿出来!”瑶仙嚷道。 崔午马终龄把毛b拿出来了,还在里退掏挖了几下,暂时压下那恼人的欲火。 “让开吧,我要动手了。”这时余丑牛取来刀子道。 “你行吗?不要伤了她呀。”崔午马把湿洒洒的指头在瑶仙的大腿上揩抹着说。 “忘记我是用刀的高手吗?”余丑牛伸手搭上腿g,笑道:“用来刮毛,可是大材小用哩!”又是两g指头桶进去,虽然没有崔午马那么chu暴,余丑牛却在里面托起厂娇嫩的r唇,给瑶仙带来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锋亦随即落下,轻轻刮剃着柔滑的肌肤。 对瑶仙来说,r体的痛楚还受得了,尤其是此刻正备受满床娇上的春药折磨,这点点痛楚反而使她感到畅快。 话虽如此,可是身体最隐密的地方这样遭人押玩碰触,哪有女孩子受得了,瑶仙自然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了。冰冷的刀锋在瑶仙的下体刮了一遍,前前后后两个r洞刮得乾乾净净,余丑牛才满意地轻拍着隆起的r阜说:“看,刮得多磨乾净,油皮也没有破损。”“真美……”不知什么时候,崔午马走到瑶仙身后,动手张开门半嘟嘟的股r,点拨着小巧玲珑的r洞说。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瑶仙恐怖地叫,可真害怕他突然兽x大发,不顾一切地也给自己的屁眼开苞。“不要煞痒了吗?”崔午马奸笑道。 “我……”不说还好,崔午马一说,瑶仙顿觉周身火发,难受的不得了。 “这样也能煞痒的……”崔午马指头一动,竟然慢慢的挤进菊花洞里。 “痛……呜呜……痛呀!”瑶仙痛呼道。 “快点住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余丑牛冷哼道。 “指头吧,又不是真的给她开苞。”崔午马不情不愿地抽出指头,汕然道。 “指头也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叹气道:“其实煞了痒又怎样,事筱还是要把满床娇塞进去,没多久又会发痒,不是白费气力吗?己”现在还不到三更,可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这样痒下去也许会痒死她的。“崔午马假慈悲道。 “不要……鸣呜……不要……不要再塞进去了……”瑶仙俱怕地叫。 “算了吧……” 余丑牛检起满床娇,磨弄着春水yy的r缝说:“你也是活该,要不逃走便不用受罪了。” “不……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呀……不要!”瑶仙尖叫道,发觉毛b又挤进r缝中间了。 “老余,后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吗?”崔午马y笑道。 “前面?”余丑牛沉吟道。 “事后洗乾净,不留一点痕迹,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崔午马挤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的!”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你是不是想活活痒死?”崔午马拧笑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我……”瑶仙暗念自己虽然已为周义所污,纵为他们强奸也没什么大不了,要是不答应,恐怕真的会活活痒死,但是他们如此凶残,自己如何应付得了两人输番施暴。 也许更是受罪,不禁首鼠两端,不知如何是好。 “她答应不说也不行的,要是王爷知道了,你我便因小失大了。”余丑牛看了。 昏迷不醒的妙常一眼,大摇其头道。 “这也是。”提起周义时,崔午马不禁冷了一截,叹气道:“可是机会难逢,真是碰不得这块到口的肥r吗,” “你还没有碰够吗?”余丑牛晒道。 “有了!屁眼不能碰,玄霜小姐又不许我们弄脏她的骚晨,可没有说碰不得她的嘴巴。”崔午马眼珠一转道。“嘴巴?”余丑牛愕然道。 “不错。”崔午马坚决地说:“无论如何,今天我也要尝一下这个京师的大美人,而且就算王爷知道了,也不能入罪的。”“小心她咬掉你的巴。”余丑牛警告道。 “她敢吗?” 崔午马狞笑一声,赶开余丑牛,走到瑶仙身前,把玩着还没有完全捣进化户的满床娇说:“小妹子,我和你作一个交易,如果你吃得老子过瘾,我便给你煞痒,还不用你再受满床娇折腾,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 “不……不行的!”瑶仙哀叫道,这时头下脚上,崔午马的巴就在眼前,上面还沾着一些差不多乾涸的秽渍,如何能吃下口里。 “真的不行吗?”崔午马慢慢地抽c着手里的毛b说。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我吃了!”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此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一定有法子叫你后悔的。” 崔午马没有住手;森然道。“呜呜……住手……我不告诉别人便是。”瑶仙泣叫道。 “先用舌头甜,再含入嘴巴里,要是你有胆子咬一口,我便把骚反一片一片地害u下来,知道吗?”崔午马抽出满床娇道。 “知……知道了,我不咬。”瑶仙喘着气说。 “吃吧。”崔午马踏前一步,便把软绵绵的巴送到瑶仙唇旁。瑶仙吸了一口气,强忍肮脏,便吐出丁香小舌,她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巴,事实亦常常以唇舌给太子助兴,却从来没有像这时那么难受,真想发狠的咬下去,要不是知道纵是咬死了崔午马也是跑不了,相信还要遭受更残酷的报复,才隐忍不发。 崔午马初时也是有点担心的,只是兽x大发,可顾不得许多了,待瑶仙开始动口时,双手扶着张开的粉腿,预备随时发难,直至没有发觉她有异样援,才怪笑一声,放态地钾玩着无遮无掩的化户。 瑶仙本来深为春药所苦,把心一横,不再计较自身的羞辱,努力逗弄着那奄奄一息的巴,身上的难过果然大减吃了一会,瑶仙口里的巴开始蠢蠢欲动,崔午马更是chu暴,不仅在倒吊的裸体上扭扭捏捏,指头还在前援两个洞x进进出出,又掏又挖,苦得瑶仙哼卿有声,珠泪直冒。 “怎么还不行吗?”余丑牛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行了,她却没什么反应,甚是费劲,弄得指头也有点儿酸了。”崔午马意兴闹姗道。 “指头不能给她煞痒的。”余丑牛晒道:“让我来吧。” “用这东西吗?”崔午马抽出巴道。 “单是指头只会使她不上不下,哪里及得上这好东西。” 余牛伸手往瑶仙的粉脸点拨着说:“是不是?” 瑶仙张眼一看,只见余丑牛手里拿粉。g七、八寸长短的伪具,却是不惊反喜,原来余丑牛说的没错,她在春药和崔介、场的钾玩下,又痛又痒,不上不下,真的难受得很。 “耍是用我的大家伙,她不乐透才怪。”崔午马嘀咕道。 “看我的吧。”余丑牛把伪具磨弄着瑶仙的牡户,同时腰往前挺,巴送到唇旁说。“吃吧,我会让你快活的。”瑶仙别无选择,唯有乖乖的吐出舌头,再使口舌功夫。 吃不两口,硬梆梆的伪具便已排阔而入,直闯秘x,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使她杨快其名,吃得更是起劲。 余丑牛不像崔午马那么chu暴,一手扶着瑶仙的腿g,指头点拨着前后两个洞x。催发她的欲火,一手握着伪具,进退有度,深浅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备受弃药煎熬的女郎,迷失在无边的欲海里。“进去一点呀……是了……呢……”瑶仙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没有造声时,却是努力鼓动玉腮,使劲地吸吮苦日11里暴涨的巴,乐得余丑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伪具直捣r洞的深处时,瑶仙蓦地感觉身体好像价洞穿,腹里的火球随即爆发,烫得她头昏脑涨,忘形地尖叫不绝,就在尖叫声。差不多同时,一股火烫的洪流直s喉头,呛得瑶仙透不过气来,原来竟然在她的嘴巴里发泄了欲火。 “我们……一我们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余丑牛扶着瑶仙的粉腿,气喘如沪!、道。“她尿了没有?”旁观的崔午马不知是羡是妒道。 “伪看”余丑牛抽出伪具,动手张井北户说。崔午马凑近一看,只见红彤彤的化认涌出白雪雪的y体,瞬即填满了y靡的r洞。 “让开吧,我也要给她乐一的。”考卜午马夺下余丑牛手里的伪具,兴致勃勃道。 “月川二她歇一下吗?”余丑牛笑道。 “还川歇吗?高潮迭起才过瘾嘛!” 崔午马一下子便把伪具桶进涕泪涟涟的r洞,说:“小妹子,快吃,让我给你痛快。” “呢……不要……呜呜……我不要了!” 邢仙哀叫一声,努力吐出口中秽渍道。 泄身以后,欲火渐消,念到自己竟然在这些野兽眼前丢j泄身,更是羞愤欲死。 “我知道你没有乐够的。”崔午马狞笑道:“你要不吃出来,我可不会饶你的!” 邢仙r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强忍辛酸,再把眼前的巴含入口里。 展曦照在苍白的粉脸时,半睡半醒的瑶仙便张开了眼睛。 在倒头伽上挂了半晚的瑶仙,手脚已经完全麻木,穿了环的n头也不再疼痛,就是饱受摧残的牡户,亦只是略见酸麻,没有什么感觉。 除了瑶仙,屋里还有扯着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马,他们搂着不知是睡了还是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头大睡。 妙常头脸身体尽是秽渍,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渍斑斑,不知屁眼还有没有流血。 瑶仙也像妙常般不挂寸缕,n头下面还染着两行乾涸的血迹。 “上身尚算乾净,下身却有点儿脏,光秃秃的桃丘印着水渍,裂开的r缝也沾着晶莹的水点,脚下是盛满尿y的银盘,满床娇放在盘旁,周围全是尿水。” 原来余丑牛等虽然守信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睡前也给瑶仙抹乾净了化户嘴巴,却没空给她尿尿,只是把尿盘放在脚下,她急将起来时,唯有遥s银盘,自然弄得尿水四溅,一塌糊涂。 瑶仙明白他们给她洗抹只是不想周义等发觉他们曾经施暴,不是安着什么好心,然而无论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尽管崔午马最终没有在瑶仙的口里发泄,但是在伪具的摧残下,她还是当着两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时间不早,崔午马也欲火如焚,他一定不会急着在瘫痪地上的妙常身上发泄,那时瑶仙便更受罪了。 二经过昨夜的摧残筱,此时再看妙常的惨状,瑶仙吏是触目惊心,暗念且别说穿环和满床娇这样的苦刑,纵是像妙常那样遭人轮奸,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得了。 复念周义好像对太子己有防备,周仁就是兴兵作乱,恐怕亦是险阻重重,未必能夺回自己,看来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招供不难,难是难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实供出,定然x命难保,也许还会招来周义残忍的报复,死得更惨,那便弄巧反拙了。 瑶仙反覆思量,仍然苦无善了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杨酉姬的声音。“你们怎么还睡得像死猪?王爷回来了!”杨酉姬嚷道。 “回来了?这磨早便回来了吗?”余丑牛惊醒道。 “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还早吗?” 杨西姬叫骂道:“昨夜你们只顾切闹,也不早点睡觉。” “是晚了一点。”崔午马打着呵欠道。 “什么晚了一点?天亮时还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给你们吵死了。”杨酉姬恼道。 “你们也听到了吗?”余丑牛吃惊道。 “这个小尼姑杀猪似的乱叫,怎会听不到?”杨酉姬悻声道。 “我们给她开苞嘛!”崔午马涎着脸说。 “你们没有弄死她吧?”杨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脚道。 “死不了的。”看见妙常动了一动,余丑牛笑道。 “你们怎么侍候她尿尿的,这磨脏?”杨酉姬看了瑶仙一眼,不满地叫。 “我们该是睡了,听不到她叫。”崔午马狡辩道。“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吗?” 杨酉姬发现银盘旁的满床娇,皱眉道。拼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们碰了她吗?”杨酉姬脸色一寒道。 “没有,我们没有。”崔午马抗声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没有奸了她。” 余丑牛也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她的。” “他们可有奸了你?”杨酉姬冷哼一声,走到瑶仙身前问道。 “有……呜呜……他们强奸了我!”瑶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们如此糟蹋自己,与强奸有什么分别。 “臭贱人,你胡说什么?”崔午马气愤道。“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余丑牛寒声道。 “你们是不要命了!”杨酉姬怒道。 “如果我们哪一个曾经把巴桶进她的骚灰,便教我们从此不举,碰不得女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马罚誓道。 “真的没有?”杨酉姬没料崔午马如此罚誓,半信半疑道。 “当然没有,这个贱人不过胡乱攀诬吧。”余丑牛正色道。 “他们……呜呜……他们要我吃……把b子塞进去……”瑶仙嘶叫道。 “就是这样?这算什么强奸!”杨酉姬晒笑一声,看见了丢在一旁的伪具说:“何况是那g小东西。” “你们……”瑶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鲁莽了,就是要说也该在周义身前才说出来的。 “酉姬,这个贱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饶她的。”崔午马狞笑道。 “我自有分寸。”杨酉姬冷哼道:“你们快点穿上衣服,找人进来洗乾净,顺道召安莎进来……找她干嘛?”余丑牛穿上裤子道。 “你们把她们两个弄得一塌糊涂,不用洗乾净吗?”杨酉姬悻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们动手吧。”崔午马涎着脸说…… “我还敢劳烦你们吗?快点。”杨酉姬骂道。 “王爷要审问她们?”崔午马也不多话,穿上衣服道。 “王爷熬了一晚通宵,现在还搂着玄霜小姐睡觉,醒来以后多半要找她们的。” 杨四姬冷笑道……王爷有问起我们吗?“余丑牛问道。 “问你们什么?要向你们请安吗?”杨酉姬骂道。 “不敢,不敢!”余丑牛舒了一口气道。 瑶仙和妙常又给关回牢里了。由龄瑶仙逃跑时,只是震断了横亘门外的门门,唤过门门后,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为了提防瑶仙重施故技,杨酉姬不仅换了一g铁门门,还在瑶仙脚上挂上一个卜斤屯的脚镜,使她举步维艰,更别说逃跑了。两女身上己经洗得乾乾净净,妙常的屁眼还上了药,那是安莎在两个女兵的帮忙下动手的。 两女吃了许多苦头,哪里还敢反抗,只是行尸走r的任人摆布,回到牢房后,一大睡。睡梦中,瑶仙突然发觉有异,心里一惊,便坐了起来。 “你醒来了。”说话的是安莎,她穿着天蓝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裤,靠坐一旁。身前放着饭菜,不知进来了多久,看来是送饭来的。 吩仙没有说话,扭头一看,只见妙常还在地上沉睡未醒,眼角犹带泪痕,不禁那然,“饭菜全凉了,我喂你吃吧。”安莎捧起碗饭菜说。 “谢谢你,我自己吃便成了。”安莎一说,瑶仙便觉腹如雷呜,放是接过饭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软骨散吗?”安莎愕然道。 “是的……”瑶仙也觉奇怪,暗里运气,仍然无法凝聚内力,凄然道:“不过我还址使不上气力。”原来瑶仙昨夜吃下软骨散后,随即喝了许多水,然后不住尿尿,排出了许多毒素,药力大减,气力也慢慢回来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安莎好心似的说,看来她也知道瑶仙等昨夜逃跑的消息。“你跑过了没有?”瑶仙好奇地问道。“我能跑到哪里?”安莎摇头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 “低妹妹安琪现在虽然是色毒可汗,但是。她也是王爷的女人,要是逃回去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她是周义的女人?!” “不错,我投靠天狼,就是要躲开这个小贱人。” “也不能逃回天狼吗?” “当然最好能够逃回去,但是此去天狼,先要逃出京师,还要穿越鲁州和黑山这些边防重地,我孤身一人,人生路不熟,如何逃脱?” “要是给他们拿回来,恐怕……” “那个……那个马文杰也给周义拿下了吗?如果没有,他该能助你逃返南方的。” “马文杰?死了,我们行刺周……王爷时,是给玄霜小姐当场搏杀的。” “死了?!”瑶仙怔道,暗念玄霜武艺高强,搏杀马文杰不奇,但是如果当场被杀,便没有泄露自己的秘密,那么周义又从何而知。 “唉……”两女谈到这里时,妙常却从睡梦中醒来了。 “你快点吃吧,我要喂她吃饭。”安莎长叹一声,捧起另一个饭碗,走到妙常身畔说:“你也要快吃,杨大娘要见你。”“见我千嘛?”妙常粉脸煞白地叫。 “我怎知道?快点吃吧,别恼了她。”安莎c了一构子饭,送到妙常唇旁说。 “我……我吃不下。”妙常泪盈放睫道。 “杨大娘说吃不下也要吃的,不要为难我。”安莎催促道。 “他们有把你关起来吗?”看见妙常开始吃饭,瑶仙又再发问道。 “关不关也没分别的……那么你睡在哪里?”“看看侍候什么人吧,侍候哪一个,便与哪一个睡在一起。”“每天也……也要侍候他们?”“不一定的,昨夜便独自睡在余将军房里了。”瑶仙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的,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遂住口不发,低头吃饭。“杨大娘问她们吃完了饭没有?”进来的是一个女兵,问道。 “快了……”安莎答道。“我……我实在吃不下了。”妙常泣道。 “吃不下便别吃,给她穿上衣服,带走。”女兵扔下携来的草青色裘衣短裤,喝道。安莎不敢怠慢,赶忙动手,然后与女兵架着妙常离去了。 瑶仙呆呆的看着安莎的背影,暗念如果以后还能与此女单独说话,当要设法与她结为奥援,或许能够帮助自己逃出生天。 吃完了饭,瑶仙闭目调息了一会,发觉j神气力渐长,心里也好过一点时,杨西俨之砂件着两个女兵进来。言不发,解开脚缭,便把她架了出去。 出到门外,瑶仙才发觉夕之天黑,原来自己睡了整天,刚才吃的是晚饭,怪不得如此肚饿了。 去的又是那个恐怖的刊堂,周义踞坐堂上,穿得很少的玄霜小鸟依人地靠在他的怀里,还有身穿裹衣短裤的安莎禾、灼任立堂下,奇怪的是妙常手执皮鞭,安莎却是拿着那g长约尺许,通体尖利细毛白二具。 “跪下……”两个女兵把瑶仙带到周义身前。 瑶仙不敢不从,唯有含泪跪倒。 “大嫂,从现在起,小弟没空和你磨菇了,我再问你,究竟招不招?” 周义寒声道。“我……我招……”瑶仙颤声答道了。 “胡说八道?”玄霜晒道。 “小母狗,告诉她,你手里的鞭子是干什么的?”杨酉姬喝问道。 “是……是用来打人的,王爷要我打谁,我便打谁。”妙常粉脸低垂道。 “臭尿壶,你拿着的是什么?”杨酉姬继续问道。 “是夺命b,用来招呼姥子的,就算像我这样的裱子,也会给它活生生地仑死的。”安莎赶忙答道。“不要……呜呜……我说……我会老实的,一定会的!”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酉姬,小母狗的头刮光,却穿红着绿,可不太好看。” 周义没有理会瑶仙,目注妙常道。 “可以让她留回头发的。”杨酉姬笑道。 “不,我还是喜欢刮光了的……周义摇头道。 “世上的狗和尚不少,也可以有狗尼姑的。”玄霜笑道:“给她穿上麻鞋细衣吧。” “周义拍手笑道:”就让她当狗尼姑,别穿太多衣服,名叫犬尼吧……可要价她受戒吗?“杨酉姬问道。”暂时不用,待她放刁时,才给她受戒。“周义笑道。 “还要定时把她全身上下刮得光光的,不许留下一g毛。”玄霜继续说。 “我知道,王爷最讨厌毛毛。”杨酉姬点头道。 “臭尿壶也要刮光吗?”安莎旎声问道。 “你的骚员太烂了,刮光了不好看。“玄霜残忍地说。 “人嫂,她们是负责侍候你的,你要是身上发痒,便乱说一通吧。”周义冷笑道。 “不,我不骗你!”瑶仙急叫道。“那么说吧。”玄霜喝道。 “我……我是一个孤儿,主上……即是宋元索收养了我,当他的丫头,也授我武功为他办事。”瑶仙含泪和般托出道。 “丫头?可有侍候他上床吗?”周义y笑道。 “有的……”瑶仙粉脸一红道。“是他给你破身的吗?”周义追问道。 “是……”瑶仙咬牙道。 “也是把你缚在如意床上吗?”周义记得圣姑丹薇谈及的如愈床,诡笑道。 “你知道……”瑶仙失声叫道,隐隐约有所悟。 “于忆当然知道,所以甭以为能骗我。”周义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急叫道。“没有吗?青菱告诉我,太子曾经三番四次在宁面前,说你如何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为什么他要为你隐瞒?” 玄霜晒道。 “也没有,是我骗了他。”瑶仙凄然道。 “我大哥又不是早岁小儿,难道分不清闺女和妹子吗?你如何能骗倒他?”周宁道。 “我……”瑶仙不禁哑口无言,暗恼自己不该答得如此爽快,以愁露出及脚,“小母狗……尼姑,打!”杨酉姬喝道。观簧书殆拜咬牙,举鞭便打。 “哎哟……不要打……呜呜……我说!”瑶仙痛哼一声,在地上乱滚地叫。 “快说!”玄霜寒声道。 “是……是国师给我再造闺女之身,我……我才能蜘列太子的。”瑶仙泣道。 “国师?怨辱夕磨人?”周义问道。 “足……是南海神巫,他……他衬劝高强,无所不能的。”瑶仙本来没打算道出南海神巫的名字和厉害之匆旋念周义或许早己获悉,要是不说恐怕又遭整治。 “他怎样给你再造闺女之身?”周义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前他把我迷倒,醒来里面已经多了那块东西了。”害怕地哭叫道。 “那么再度破身时,还痛不痛?”少周义好奇地问。 “痛……痛极了,还流了许多血。”瑶仙含泪道。 “他有没有给你再造屁眼?”周义笑问道。“没有,没有!”瑶仙急叫道。 “除了宋元索和我大哥,还有什么人碰过你?”周义继续问道。 “没有了……”瑶仙凄然道。 “没有?”周义冷哼甲声,喝道:“安莎,给她的屁眼开苞!”“我没有骗你……”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往筱退去,可不明白周义为什么变脸。 “捉住她!”杨酉姬下令道…… 两个女兵闻言,立即扑了过去,瑶仙虽熬奋力挣扎,最筱还是给她们按在地上。 “她不是吃了软骨散吗?”周义没料瑶仙还有气力反抗,皱眉道。 “也许是药力不足,我再给她多吃一点吧。” 杨酉姬惭愧地说:“不过如果吃得太多,便如烂泥似的完全不能动弹了。就乾脆废了她的武功,便一劳永逸了。”玄霜冷笑道。 “不要……呜呜……不……” 瑶仙大哭道:“知道要是武功被废,便再没有逃走的希望了。” “软骨散不大可靠,弄成烂泥似的也不好玩,还是闭住她的x道,禁制武功吧,你给我花点功夫,每天检查一次,看她还能不能逃跑。”周义森然道。 “不跑,我不跑了!”瑶仙哀叫道。“你跑得了吗?”玄霜冷哼一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走到瑶仙身旁,抬腿踢了两下,便制住了尾间、风田两个大x。 “王爷,还要不要给她开苞?”安莎怯生生道。 “让我动手,你张开她的屁眼吧。”玄霜伸手夺过夺命b道。“不……呜呜……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我再问你一次,有还是没有?”周义寒声道。 “没有,一个也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瑶仙大哭道。 “贱人!”玄霜怒骂一声,抬头看见周义暗暗摇头,尽管明白他的意思,夺命b还是朝着张开的股缝探下去。 “不要……求求你……”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玄霜,别忙着动手,如果她有一字虚言,便桶烂她的屁眼吧。”周义狞笑道。 “是。”玄霜答应道……“宋元索是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援g有多少姬妾?生了多少孩子?”周义问道。 “说!”玄霜的夺命b抵着菊花r洞磨弄道。 “我说……住手……呜……我说了!” 夺命b上边的细毛使瑶仙又痒又痛,失魂落魄地叫。 第九卷1 欲望文 第十卷1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十卷1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x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知是真是假。”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周义笑道。 “南朝的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n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y妇?”周义问道: “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y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快活的。”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y妇嘛!”绮红笑道。 “很好。”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 “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臀说。“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r洞说。 “是。”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周义y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索着说。 “想要什么?”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周义问道。 “是……是瑶仙!”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y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乾了丹薇的元y,呜呜……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y?”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y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这颗y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周义问道。 “痒……呀……不要搔……”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y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还有什么?”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 “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 “下边……骚x……给我……求求你……给我煞痒吧!”瑶仙尖叫道。 “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的y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r唇的毛铃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r缝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y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魄,灵智尽失,现在y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y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y妇吗?”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y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y无比了。”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g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r洞里起劲地抽c。 “指头煞不了痒的。”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g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chu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y妇的骚x吧!”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y妇?是你教她的吗?”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了。”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劲了。”“怎样加把劲?”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y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y妇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周义摆手道。 “进去……去到底……快点!” “呀……是了……呀………是这里了!”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c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r,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残。抽c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y妇!”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yr会紧紧的缠绕着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周义笑道。 “大y妇,真该去当婊子的!”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y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绮红笑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天y火烧心,骚x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c故业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y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y妇,是大y妇!”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x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y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y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y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y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y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y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y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y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y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n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g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y,还有yj、y水,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y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y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y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y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 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这是宋g的规矩。”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周义问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 “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g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x脯说。 “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r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 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 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红扑 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乱, 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 “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 元索的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g巨人似的巴,大惊小怪地 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g大rb,丁香舌吐,围着r菇似的g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y送进去。: “好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y送进马眼, 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巴吗?”周义笑问道。 “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s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 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j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弄过屁眼吗?”周义追问道。“弄过。”丹薇暗咬银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过了,是不是?”周义点拨着红彤彤的菊花洞问。 “是……”丹薇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别人碰过的?”周义残忍地说。 “……呜呜……没有。”丹薇终焚忍不住泪流满脸道。 “他们这样对你,为什么你还要给他们办事?”周义叹气道。 “我……呜呜……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呜呜……落在他们手里,还能干什么?”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诚,我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把玩着光裸的腿g说。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现在说什么也迟了,要是周义知道自己己经下毒,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周义脸色一沉,勃起的巴么弄着裂开的r缝说:“既然是真心,我便让你痛快吧!”“王爷……呢!”丹薇叫声未止,巨人似的巴己经挤进裂开的r缝,排阁而入,那种涨满和撕裂的感觉,使她禁不住娇哼一声,唯有使劲地抱紧腿弯迎接。 尽管丹薇努力张开粉腿,rb上边也沾满唾y,进入尚算畅顺,可是周义实在伟岸,一下子便填满了狭小的r洞,还锲西不舍地硬闯刀碗深处,涨得她透不过气来。铁b似的巴碰上那颗大逾常人的颗粒时丹薇顿觉浑身发麻,触电似的哼一声,纤腰急扭。 周义去到尽头了,可没有停下来,吸了一口气,还没有完全进去的rb奋力刺下,急撞洞x深处。“呀……王爷……轻一点……”丹薇哀叫一声,本能地收腹腰卸劲,无奈腰下垫着两个软枕,欲避无从。 周义却是存心整治,握着丹薇高举的足踩使她不能闪躲退让,起劲地抽c起来。丹薇虽然不是黄花闺女,也曾尽摧残,可是周义实在太chu暴了,进急退锐,记记尽g,疯狂似的狂抽猛c,使她好像给人强奸一样。 抽c了十数下后,丹薇已经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后在周义一记急刺之中。,突然声震屋瓦地叫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周义知道y泉即将爆发,赶忙抽身而出,还没有退出洞x,一股暖流便己夺腔即出,喷泉似的急s阳具的末梢,灼得g头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丹薇发狠地抱着周义叫。 “我不走!”周义哈哈一笑,不让丹薇有喘息的机会,又再重张旗鼓挥军挺进。 第十卷1 欲望文 6-7 成龙记 作者:失落 67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g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来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生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梁真煞有介事道。 “什么国书?”周义问。 “千岁请看。”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还说我们妄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 “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有什么不对?”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周义冷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梁真早有准备道。 “报仇?”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 “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里无人幸免……”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了。”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吗?”“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没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粱真解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c心。”周义冷笑道。 “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 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当永向大周称臣。” “这是缓兵之计吗?”周义哼。 “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 “代海口?”周义失态地叫。 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了。” 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候大驾。”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让我们互通有无。”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覆你。”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色转霏道。 “谢千岁。” 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赏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 周义:“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难道不是吗?”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周义恼道,“不要多话了,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则……”“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周义才回到寝g,暗里偷窥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没有了。”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y谋的。”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y谋才怪。”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计。”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周义苦笑道:“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要我们帮忙吗?”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 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 “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 “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下戒心,畅所欲言的。”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丹薇急叫道。 “如果你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 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进行吧。”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因为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此问,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正当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楚。 “是……是红莲圣姑!”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周义诡笑道。 “谈些什么?”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粱大人……“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 “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丹薇仙然爬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丹薇答道。 “真的吗?”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 “要你也行吗?”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梁真住手道。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 “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周义会守信?”“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梁真哂道。 “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上!”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 “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周围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里?”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 “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x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g……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r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 “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粱真正色道。 “什么大事?”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g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梁真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石 “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灵芝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 “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 “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灵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 “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 “完了,梁真正在胡闹。” 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 “如何胡闹?”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片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灵芝不解道。 “爱吃骚x,也许还吃得很好。”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该是吃得不少。”绮红吃吃笑道。 “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x时,她才浪得厉害哩!”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伤亡,还来不及补充。”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 “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 “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你要小心呀。”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周义笑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r计……”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覆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梁真愕然道。 “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g令箭,用来……用来逃走。”丹薇护着x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周义冷冷的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外面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告 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丹薇着急似的说。 “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 “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梁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 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 “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 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 “是。”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x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什么消息?”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 “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是他?!他真的放弃北上的打算吗?” “ 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便不保了。” “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 “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后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 “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 “这样……” “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梁真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打听消息嘛!”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 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 梁真冲动地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辙,往丹薇的x脯乱。 “够了没有……”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乾净骚x的伤药没有?”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丹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灵芝忧心仲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周义森然道。 “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玄霜咬牙切齿道。 “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 “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心应手。”玄霜叹气道。 “我会努力的。”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助玄霜的武功得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g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不备。”周义说。 “也许亦因为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了。” “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马。”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二”灵芝侃侃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麻烦吗?”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 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守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是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p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有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g大阵的翼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g大阵,虽然只有千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g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 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可惜自己料敌不明,白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安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 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j神抖擞,奋勇向前,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里的瞿豪。”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身后是一头黑马,鞍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j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正是本王。”“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这算什么天朝上国?”“宋元索,是你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本王何尝挑衅在先?”“那么瑶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干里~ 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nn比剑?”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宋元索仙笑道:“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命吗?” “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_ “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来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宋元索哂道。 “来吧。”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却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也不多言,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不无胜算,看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g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不知伤了他没有。 周义知道没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宋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x,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很快,更想速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x脯急促地上下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铜糙,还没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叫: “宋元索受伤了!”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军士气大振,接着闻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转身便走。 “哪里跑!”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九g大阵虽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宋军,它们皮坚r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 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 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 “银姻死了?”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那里指挥猩猩兵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赞尽。” 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悦也淡了下来,皱眉道:“这些猩猩猛兽……” “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冷翠说。 “很好。”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兵。 “伤成怎样?”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 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x前一剑,可有伤着吗?”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的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x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 “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 “真有法术吗?”周义皱眉。 “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周义问。 “小的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去找找看。” “天机子?!”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 “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周义y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g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第十卷完】 67 欲望文 第十一卷1-2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十一卷12 第一章 “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青菱骂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 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青菱慑懦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随……二哥,你干什么?”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著叫,原来周义抱著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x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青菱挣扎著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周义酒意上涌,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青菱挡架著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气说。 “你疯了吗?”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x大发,怒吼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门狂奔,手上却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著头上一紧,给人抓著满头秀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青菱双手护著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周义扯著青菱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g本忘记使用武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x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周义y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r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周义起劲地掏挖著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g残暴的指头,接著发觉按著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x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周义喘著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首吐舌的rb。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巴,兴奋地撩拨著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那g好像烧红的火b落在柔嫩的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b似的rb便chu暴地朝著裂开。的r缝刺了进去。 “不……”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g头挤进两片r唇中间后,才发觉r洞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b似的巴尽g送了进去。 “哎哟……痛……”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铁锤似的g头还无情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雄纠纠的巴在暖洋洋的r壁包裹下,周义舒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火辣辣的rb填满了洞x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狂似的抽c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二哥……呀……不要!”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著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周义起劲地抽c著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青菱哭叫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y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周义怪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r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青菱发狂似的挣扎著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c,记记尽g,下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x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c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著周义进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著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压著藏身其中的rb,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x深处汹涌而出,利箭般直sg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抹去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y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著掩脸痛哭,转身便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行闯g,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著属下回来请示。”“强行闯g?”“早些时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要打进去。”“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g?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著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著呵欠问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回来这里吗?”“不错,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出了什么事吗?”“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x,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现在人在哪里?”“她跑了,该是回府。”“子雪,立即去吧。”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她悬梁自尽了。”“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还有什么?”“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可有遗书吗?”“有,是给圣上的。”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她。”“可要找大夫吗?”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是。”魏子雪不敢多问,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地安c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g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g,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g探视,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g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后,赶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说:“太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醒来了。”“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是黑山的龙须草,据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r白骨的。她剩下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父皇怎么说?”“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她们睡了没有?”“差不多了,她们刚刚著人倒去澡水。”“洗澡吗?”“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有什么地方可以窥看的。”“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们y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著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斗篷下边,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吗?”“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x前挂著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著这些吗?”“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著肚兜和小裤子睡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g里全是我们的人。”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雪梦呢?”“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这是什么意思?”“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难道除了用强,便没有其他的法子吗?”“有的……”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g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g,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会这样的?”“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所以立即飞报太子。”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御医著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著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陈阁老不满似的说,众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来了。”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丝姬娜抗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同意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御医叹气道。 “怎会这样?”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周义也著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x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御医沉吟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雪妃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先补身,后治病嘛!”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g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著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周义问道。 “是春药!”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g,听候发落!”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雪妃哀叫道。 “呀!”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跳,接著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周义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g改作灵堂,g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g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著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该在g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没有怀疑……你吧?”“没有,谁会怀疑。”“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一个没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们算什么?”“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早已惨死了。”“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还没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干得很好,联重重有赏。” “谢皇上。”“走吧,去冷g。”冷g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g里的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g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g附近,腾空了一所隐密的小g殿,略作改装,算是冷g。 冷g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警猴嘛!”周义笑道。 “带犯人。”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周义问道。 “我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了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y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著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著玉腕,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前去拜祭先皇吧!”“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什么拜祭先皇?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著绿呀?”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我不是外人呀。”周义y笑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杨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梦颤声道。 “给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吗?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周义森然道:“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我……宁愿死!”雪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r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n头割下来。”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不,这更不行!”雪梦尖叫道。 “犯贱。”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 第二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周义直勾勾的看著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x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杨酉姬拿来一管chu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g尺许长,末端连著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周义拍手大笑,接著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周义长身而起,朝著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著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周义涎著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g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g乱,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g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没有,我没有!”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你不知道才怪。”周义怪笑,双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g,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y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r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y水吗?”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y洞真小,两g指头也容不下……”“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 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丝姬娜抱著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chu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r唇,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r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著吧?”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著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巴吗?”“你……呜呜……你无耻!”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吗?”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周义问道。 “有呀。”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著上下领骨,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x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巴?”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x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r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的嫩r,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g连著毛球的竹b,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r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r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r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b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b挤开蠕动的嫩r,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没有r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发觉毛球挤进r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是取悦男人的珍品。”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x好像也去到尽头了……”周义转动著手里的竹b,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b子,只见竹b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r洞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杨酉姬c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杨酉姬沉声问道。 “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周义丢下竹b,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是。”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周义放肆地押玩著丝姬娜那涨卜卜的x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著她。”丝姬娜怀念著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著,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j怪的刑具y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丝姬娜心惊r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著她?”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x,把玩著r腾腾的粉r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丝姬娜红著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丝姬娜拉著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r缝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还有手脚、嘴巴、n子和臀球。”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掏挖著说。 “三……四个吧。”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周义y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著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g连著毛球的竹b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著晶莹的水点,分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著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巴,笑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滚!”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g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g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周义踏上一步,抱著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rb,抵著r缝,弄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巴闯进r洞里。 “过瘾吗?”尽管只有r菇似的g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r洞,暖烘烘的嫩r紧紧包裹著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乾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著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丝姬娜心里不忍,抱著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周义愤然抽出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杨酉姬x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著周义的旗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著袁业率兵进驻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g,其实是去冷g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看见那些既是g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周义问道。 “痛……”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乾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x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x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干不了也是没用的。”“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y火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y火烧心?”“吃了这个便成了。”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y娃荡妇!”“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y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你吃过了没有?”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周义怪笑道。 “拿去。”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著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著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吗?”杨酉姬抬头看著周义问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y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著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x,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y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杨酉姬笑道。 “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著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骚x……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y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c著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s死小y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著,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著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r缝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r球去,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n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r紧地搂著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r唇窥视。 细小的r洞春水yy,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r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x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r,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著爬起来,抽出了塞著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x吗?”周义揩抹著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著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y水,给她弄乾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x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y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著腿g,便把嘴巴印上r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像吃著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著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y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著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著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y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第十一卷12 欲望文 3-4 成龙记 作者:失落 34 第三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r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r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r,聊作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y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x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y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y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y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y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y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y?”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y,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x呈上,看看你有多y。”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x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y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y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r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y妇”周义笑骂道,感觉g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rb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r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r,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x前急喘。 “大y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y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c,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巴的嫩r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r欲的欢愉里,忘却r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sj之前,y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x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y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s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r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y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y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x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g,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g。 来到g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g,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b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y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r,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x命的。”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y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y妇?”“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y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y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y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x!” “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x脯乱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n子,便知道你是y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y妇,那有这样的大n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y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y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r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x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 “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y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x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r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g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r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y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rb,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rb,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b似的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g头挤开了狭小的r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x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g,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g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四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g外求见的消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g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g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y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r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r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g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得没有看见卫士、g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y,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抹x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n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x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x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抹x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y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巴,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y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x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r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n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r。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r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r,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n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y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g,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巴,正在安琪的r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巴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g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著那两片花瓣似的r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r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y,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的rb、送到r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巴,一下子便捅进r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y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y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y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那g垂头丧气的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g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x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g,谁知这些狐媚子y贱成x,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g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甚至逐出g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r之伤,该不能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g后面,策马前去,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x道……才能止痛……”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x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x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x……”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x……”周义狐疑,心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g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x,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x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x,便能解救。”玄霜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g而去。 34 欲望文 5-6 成龙记 作者:失落 56 第五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y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y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j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g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著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c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j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g,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说。 “你著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y绝脉,不能成孕,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y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纵能保住x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x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g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g,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x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g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著他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 “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y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x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n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x?”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n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护著x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x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裸的x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x膛,高耸入云的r球诱人地摇摇摆摆,n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y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r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g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x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y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g,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著牙便往裂开的r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g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g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g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b,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y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g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有。”“那便随便找一g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g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下风流夺命b,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x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g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著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y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b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 第六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x,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j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b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绪,包括我们j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玄霜悻声骂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柳巳绥答道。 “前些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经由梁真转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著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周军训练有素,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著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有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接著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著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著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著色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著前边的步兵行走,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r波臀浪,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玄霜怔道。 “不好……”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r,这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灵芝急叫道。 “行尸?”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不,我不懂。” 灵芝著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著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虽然许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y霆满布,狂风四起。接著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著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r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团。 “这是什么毒?”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起火把,朝著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著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r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灵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著双手,舍死忘生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朝著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朝著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p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著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著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于是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著灵芝先走。”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的s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g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s到宋军阵中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杂著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x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玄霜j神委靡,叹气道。原来宋元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j神还是不好。”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极限了。”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待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们便开始练功吧。”“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大德。”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灵芝长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周义著急地说。 “g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r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了,我们要不练成秘卷,如何斗得过他。”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灵芝继续说。 “派人行刺吗?”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炼成劫灰了。”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也许有办法的……”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他会中计吗?”“会的,丹奴告诉我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报讯吗?”“不,她也不敢回去。”那么谁给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纸鹤?为什么以前她没有提及此事?“”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样找到天机秘卷的?“”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无意中发现的。“”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以守株待兔。”“什么母狗训练营?”“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吧,但是倘若他中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这可要找裴源帮忙了……”商议了半天,再经反覆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画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重新调整战略,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著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著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开一看,里边盛著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g。 行g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g是男人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周义若无其事道。 “这么快?”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大害是没有的,不过……”周义灵机一触,叹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我会侍候你的!”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g六院,后g佳丽三千,还怕没女人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x,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灵芝话锋一转,问道。 “应该不会。”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城了。”“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g,这里不行吗?”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姊还是师妹?”安琪亲热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姊。”周义笑道。 “师姊!”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了。”“可惜我不懂武功……”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也是没有用的。”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功。”“能够同时练成吗?”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声,接著问道:“要吃什么苦?”“还不是平常练功吃的苦头。”周义y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著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玄霜厌恶地望著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著猩猩兵与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样也要跟著你的。”冷翠腼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周义踌躇道。 “这可容易了,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周义点头道。 【第十一卷完】 56 欲望文 第十二卷1-2 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十二卷12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g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g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这便是如意床吗?”“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道。 “床上功夫嘛!”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x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周义叹气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要问联为什么。”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玄霜小姐,对不起了。”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办?”“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x脯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痒也真有趣!”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去。”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去。”“这是……这是什么?”玄霜喘著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灵芝奇道。 “是。”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腿g说:“毛毛又长回来了。”“人家……”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不用了……”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注进去?!”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 也是我师傅的主意?“”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x,可以使j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罪了。“ 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周义扶著玄霜的腿g,把壶口慢慢挤进r缝里,才倾倒酒浆。 “呀……”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浆。 “弄痛了你吗?”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很热……人家周身发烫……”玄霜呻吟道。 “把抹x也解下来吧。”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动手解开抹x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x解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n子把玩著说:“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n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你喜欢大n子吗?”周义发觉r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n子不大不小呀!”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r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r粒忽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闭的r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周义y笑道。 “好吃。”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j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y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会护著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巴,走到瑶仙身后,抚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很用心了!”瑶仙喘著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y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巴,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r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rb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发,呻吟著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把巴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rb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x的尽头,填满里面的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x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c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记尽g,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x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著粉臀狂抽猛c,安琪、灵芝虽然看不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体,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c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巴的进出,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把仍然雄风勃勃的巴直c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c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 “我……我还要……”玄霜喘著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开她的y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rb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y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著周义说:“仙奴吃乾净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g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著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 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 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奉y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著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著绮红也看见了,也随著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 “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rb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巴,喘著气说:“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c,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g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著脸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奋力抽c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rb,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著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著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著爬了起来,发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义喘著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著玄霜的秀发说:“别管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x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g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著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 “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丹薇急忙解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子吗?”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 “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来了。” 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 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不用纸笔墨的……”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周义奇道。 “用……用y水……”丹薇红著脸说。 “y水?”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巫教的。”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y水吗?”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丹薇说。 “这倒方便。”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安琪叹气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丹薇肯定地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破绽,便功亏一赞了。”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灵芝x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周义笑道。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著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著人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 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也会发出报告的。”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j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张辰龙答道。“办得好。”周义赞赏道:“领路吧!”前往母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著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金寅虎报告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张辰龙答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吧!”“谢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为什么?”周义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张辰龙笑道。 “因为……”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没错。”周义记起了,此女的y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主吧!”“公主……”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气道。 “谢皇上。”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著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周义问道。 “这里。”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周义打量著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著一块以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这下面。”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x,洞x下面却是一条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好看。”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张辰龙解释道。 “不能看看吗?”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 “要知道却是容易。”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g。”“行g?在哪里?”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g的气派。 “哪有行g要经牢房出入的!”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领著其他人走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周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著几块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周义指著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著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裴源指著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张辰龙叹气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丹薇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 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骑马……”周义思索著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熟,如何能找到马匹?”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 周义计算著说。 “是的。”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 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g,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该不会怀疑的。”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什么问题?” “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丹奴,你会怎样回答?”“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到了天机秘家。”“为什么不杀你?”“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 “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哈哈,这有何难!”灵芝继续装作南海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灵芝思索著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 “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 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g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周义问道。 “可以了。”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著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著裙子似的鹅黄色丝帕,诱惑x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瑶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 “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在这里。” 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周义问道。 “裹上了。”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乾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记得。”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是不是要用y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 “联赏你一杯春风酒。”周义笑道。 “皇上,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y妇。”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喝吧!”这时绮红捧著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著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灵芝眨著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x脯,看来是要催发y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g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c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c,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著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的汗巾包著纸鹤,咬著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著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著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著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了。”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著日夜背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 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r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chu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著急,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x,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n头和……和y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 “y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g本骗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毛铃的r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y水yj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r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n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 “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x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嘴,看著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x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泪,想不到自己竟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g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机取他x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x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x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x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g。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g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r酱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 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应有此报了!” “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g。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 “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却还是默默地流著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r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了。”“皇上,她的骚x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著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 第十二卷12 欲望文 7-8完结 成龙记 作者:失落 78完结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g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胶浆似的y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y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g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g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g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g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g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g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g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y。”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y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 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y泉的y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x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y,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g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r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x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y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r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r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y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r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y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y,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 “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yj,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y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x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 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y水yj,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y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c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y体的玉碗,移到r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yj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x命。”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j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nn一决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y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x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y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r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 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y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y户里,起劲地狂抽猛c。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c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y泉便从张开的r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y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y妇,让人入r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y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s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x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g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s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j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j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x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j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x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x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x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著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x地往后退去,没入九g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x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 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著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透了一口大气。 第八章 一统江山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 “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y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 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g见驾,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y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y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g佳丽三千,他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r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你多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 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rb,抵著裂开的r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x前急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c。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y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 “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 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y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g应微,一时冠盖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g的房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g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y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 “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说吧。” “在下要娘娘的y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制成治病灵丹了。”“y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y水最少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y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 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 “什么?” 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 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 “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 “灵芝,联封你为东g皇后,安琪,你作西g。”周义说。 “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g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g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g。”玄霜摇头不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 “谁说正g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78完结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