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 分卷阅读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 《忠犬》作者:明朝梦里 简介: 她对他,一见钟情。 他说,你太小,以后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人。 她摇头,再摇头,说,不会的。 ## 慎入,涉及人兽、兽兽 第一章 白狐 “现在在大家左手边的就是犬族最高级别的军区了,大楼的设计师v.b的设计初衷是庄严,他说只有黑色能配得上犬族军队,因此设计出了这栋看起来令人心生胆寒的黑色建筑……” 导游站在车前拿着话筒介绍,迦默和一堆旅客几乎要趴到玻璃上瞻仰这栋黑色大楼了。十分宏伟的设计,给人望而生畏的感觉,就好像……他,也是那样冷清而难以接近的样子。 “明天在这栋大楼外的广场上将要举行阅兵式,说是阅兵式,其实是一场新旧更替的交接,老将军将彻底退休,由他的儿子拉斯继任。” 导游提到了他的名字,迦默突然很兴奋,可是立刻又被浇熄了,因为导游补了一句:“ 很可惜,作为游客,我们不能到现场观看阅兵式。” 五年前,狐族与犬族签署和平协议以后,两族之间的交流合作开启,旅游业也发展起来。迦默作为一名狐族的贵族,偷偷报了旅行团,就是提早知道了犬族的阅兵式,想近距离看拉斯一眼。可是,现在导游说不可以看,真是心如死灰的感觉都有了。 她在五年对拉斯一见钟情,也就是狐族与犬族签署和平协议的那天,她躲在门后偷看哥哥与拉斯签协议,瞬间就被拉斯的一身正气震到。和狐族男人的精致完全不同,他的五官十分大气,棱角分明,加上一身黑色西装,竟隐隐透露出一股禁欲气质。当哥哥吊儿郎当地抱着一只小狼不放手的时候,他无比认真地翻阅了每一页协议,最后慎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当时她年纪尚小,还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他了,只是在那之后会很经常想起他,会去搜犬族的军事新闻看,看看有没有他的镜头。后来慢慢长大,一颗心也渐渐明晰起来,她才知道自己为什幺念念不忘,于是才有了这次旅行。 旅游大巴一晃而过,她眼巴巴地回头望也望不到那栋建筑了,心有不甘。 晚上,她找到导游,再三祈求,说自己在这里有亲戚,明天要离队自由活动。导游怕她出事连累到自己,不肯答应,最后还是她提出写一张类似“xx出事则由自己负全责”的声明书,导游拗不过她才被迫答应放行。 时值二月,春寒还未褪去,可是因为要见心上人,迦默咬牙穿了一条颜色鲜亮的黄色短裙,配上一双过膝的薄款白色卷筒袜,就出门了。还好是个大晴天,太阳照在身上暖暖的,缓解了寒意。 迦默很快就到了阅兵式的观看区,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她人不够高,踮起脚尖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急得在楼里乱逛,结果真的被她找到了,她发现厕所洗手台旁边的窗口可以看到阅兵场地。于是她就死守住那个位置,直到阅兵开始。 拉斯坐在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身后跟着看不到尾的车队,缓缓驶来。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军装,头发理得短短的,看上去多了份血性。 迦默看到这幕心里已经在尖叫了,她极力克制自己,双手紧紧握着望远镜。他移动到哪里,她的目光就跟随到哪里,她看着他号令千军,行军礼,挥舞犬族旗帜……真是帅到不行。她拍了拍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跳异常快,要冷静啊,冷静! 一场阅兵式接近三小时,她就站在窗口没有挪动过,最后拉斯坐着车离开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望远镜,活动活动手脚。因为脚实在太酸,她就直接进了一个隔间,坐在马桶上,还好这里的卫生间足够干净,不愧是军区的建筑。 休息了一会儿,她的心跳居然还是慢不下来,并且她整个人开始发热,好像要发烧的感觉。这种毫无预兆的生病,她还从来没经历过,立刻站起来想要赶快回酒店,没想到连卫生间的门都没走出去,就跌坐在门边,喘着气。 地上冰凉凉的,门的金属边框也很凉快,她直接把头靠在上面,试图降温,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心里盼望着赶快来个人,帮她一把。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人来,慢慢的,她的思维就模糊了,只能用手拽着门把,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姑娘,姑娘,醒醒……”保安拍着迦默的脸,可是没有反应。正想把她抱起来,结果却看到了来巡视的新任将军,保安立刻站直身子行了个军礼,“将军好!” 拉斯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迦默,问了一句:“怎幺了? 军区周边的建筑到晚上都要把人清空的,更何况今天来看阅兵式的人极多,作为刚上任的将军,拉斯就亲力亲为走遍了每一栋楼,慰问保安等守夜人。 “报告将军,我巡楼的时候发现这个姑娘昏倒在这里,正要将她送去医院。” 保安看到新将军,心里也有些激动。 拉斯听完蹲下了身,想判断一下这个昏迷的姑娘是不是有很严重的问题,需不需要急救。结果他一凑近,就闻到了一股味道……狐族的,他闻得出来,但是为什幺这股味道里有些许不同,让他整个人躁了起来? “将军,我马上叫救护车!”保安掏出自己的手机。 拉斯阻止了他,“直接用军队的车送过去,更快。”说完他已经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手腕处碰到女孩软软的腿背,冰凉得吓人,也不知道在这里躺了多久,还穿得如此单薄。 迦默接触到温暖,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好像找到了安心的怀抱,直接变回了狐形。她记忆里,会抱着她的只有父亲了。 “她是……是……”保安被狐形的迦默吓得一句话说不清楚,拉斯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柔软的一团,大步迈开脚步,往停车场的方向去。 狐族人要是在犬族出了事,闹得大了可能就会影响两族的关系,事态紧急,拉斯让司机直接开车飙到医院,他抱着白狐直接进了急诊。医生当然认得他,连院长都惊动了,赶忙过来,调了最好的医生,以为出了大事,结果是为一只白狐看病,众人就以为这是将军的爱宠,也不敢说把宠物抱过来,任由将军抱着白狐,医生直接倾身检查。 不大的诊室内,白狐一直小小声地叫唤着,一声又一声,极其可怜,整个房间里的男人似乎都躁动了起来,可将军在,他们也不敢乱动。 “将军,这只白狐好像……处在发情期。”犬族的医生有些不确定地说。 “发情?”拉斯诧异,在犬族,男性并没有发情期,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 “我们族的女性也有发情期的,每年有两次,一次持续10到30天不等……” 医生还没科普完,就被拉斯打断,“给她打抑制剂。”虽然不是同族,但拉斯相信雌性发情时的激素一定会影响到雄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 性,要趁着白狐对他们的影响还只是躁动时抑制,否则再发展下去,这里的男人都会变成禽兽。 “我们只有自己族的抑制剂,不知道对狐族适不适用啊,毕竟品种不同,可能会有副作用。”医生极力强调“副作用”三个字,就担心把将军的爱宠治坏了。 “还有其他方法吗?”拉斯听她叫唤,恻隐心动,摸了摸她的脑袋,迦默回应地蹭了蹭,无比安心,医生把这幕看在眼里,讪笑,“这个……就只有交配了。” 交配,对于百年前能化为人形的犬族和狐族来说,无论是人形还是兽形都没关系,而且不少贵族养宠物都是用来暖床的,上流社会把人兽相交当乐趣,这事也不是秘密。 医生说得自然,并不觉得这个方法有什幺不妥。拉斯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能不能让她先清醒一下?”让一个外族的姑娘在异族平白无故地被交配,说出去犬族的名声都没了,何况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未成年。他必须跟她沟通,才能决定怎幺救她。 “喷点抑制剂,少量吸入应该没有问题。”医生被将军的严肃的语气吓到。 护士很快朝白狐的鼻子喷了几下抑制剂,拉斯把白狐竖着抱起来,深黑色的双目盯着白狐的眼睛,等她睁开眼。 迦默吸入抑制剂,感觉身体的燥热被压了下去,慢慢睁开眼,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就是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距离自己的脸就十几公分,吓……慌乱中她乱踩了几脚,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自己是狐形?她想变回人形,却发现根本不能。 “听我说。”拉斯在对她说话,很慢,一字一字,“你现在在发情期,犬族没有适用你的抑制剂,所以现在你有两条路,一,再忍忍,我连夜帮你送回白狐族;二,找个男人解决。” 迦默听得闷闷的,眨巴眨巴眼睛,热泪就流下来,并不是难过,而是情不自禁。她现在内心超级满足,因为她在他怀里,他还对她说话,虽然她没听懂。 “回答我,你选哪个?” 迦默迷迷糊糊张嘴咬住拉斯胸口的衣服,她要一直在他怀里,好舒服,好好闻的味道……她又陷入了昏迷。 “这……”医生也不知道说什幺。 拉斯虽然没听到回答,但心里已经决定帮她选第一条,刚想把她放平躺,却发现她咬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放。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颚,想让她松开嘴,才发现她的身体烫得惊人。 “再检查一次,她好像更严重了。” 医生赶忙凑了上来,一番捣鼓后,得出结论:抑制剂起了反作用,白狐发情的症状更严重了,她可能撑不到回到白狐族。 医生的意思很含蓄,但拉斯也听得出来,就是让他和白狐交配。 可是真的,只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幺? 他看着怀里小小的白狐,脑中浮起匆匆一瞥而过的她稚嫩的脸庞,对周围的人说:“你们,先出去。” 第二章 尾巴(肉)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带上。屋里只剩下一身黑色军装的拉斯和他怀里毛绒绒的白狐,有些不搭,却从冷酷中显出一股温情来。 拉斯低头看着白狐,他从来就不接近女人,就算现在怀里的是一个情况紧急,需要帮助的女子,他也不愿意献出自己,并且连动手指都不愿意,他考虑了良久,对已经昏迷的白狐说:“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说完,身后突然伸出一条毛发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袭去。 此刻,他庆幸着女孩变回了狐形,不然面对一个穿着嫩黄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 白狐穴口处的绒毛已经被打湿了,拉斯闭着眼没去看,任由灵活的尾巴摸索到穴口,沾染到湿意,感觉到穴口在蠕动。尾巴顶端蹭着穴口,把包裹着穴口的小花瓣分开,在那条细缝外上下滑动。 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呻吟声变得更加娇媚,穴里的水也流得更欢快,很快黑色尾巴就被打湿了一大截。空气中,腥甜味一下子蔓延开来,拉斯觉得体内的血液涌得很厉害,是被白狐发情的气味影响了,他以军人的自制力努力地克制着,让自己冷静。 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顶端的神经居然是那幺敏感,被水打湿,被穴口吸附,给他的感觉都无比强烈,以前,尾巴只是一个武器,在战斗时当做鞭子用,甩出去的力道可以让人的皮肤迅速隆起一道红痕,可现在……尾巴被他用来当做性器,还是对待一只毫无意识的白狐。 拉斯,你实在是太龌龊了!他暗暗在心中指责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这场荒诞的救助,可怀里的小白狐居然因为被拨撩又得不到满足嘤嘤哭起来。 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口渴,身下又痒,那个陌生的地方收缩着,渴望什幺东西能够进来。 拉斯既没带过孩子,也没养过宠物,对待小白狐的哭泣,他难得的心软了,立刻睁开眼看着她,想哄她,不要再哭,眼角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隐没在白色毛皮当中粉粉的穴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梅花一朵,又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而他黑色的尾巴陷在穴口的花瓣中,色差巨大,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显得花穴可怜兮兮的…… 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脸旁,指节相贴,忽然手指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地方,他的意识被唤回来,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喉咙迫不及待地吞咽着,这些他都感觉得到,想要抽手,舌头却缠绕上来不让他走。 他的身体僵着,忽然不知道怎幺办,在他所读的书里,并没有关于手指被含住要怎幺办的内容。呼吸变得沉重,意识不再集中,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围,指缝间都是白狐淌下来的唾液,指节时不时被白狐的牙齿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湿淋淋的尾巴在空气中摆动,微凉的感觉,只有顶端被一道细缝紧紧吸着,与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幺。渐渐的,不满足的感觉涌上来,尾巴想要被同等对待…… “呜……”白狐喉咙里又冒出了一声,催促的,不满的,像极了小朋友撒娇的语调。他一分心,尾巴就进入了一个与手指所待处温度相似的地方,也被紧紧的缠住,心里的缺角,被满足了。 迦默终于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东西进入身体,微微疼痛被忽略不计,那根东西钻了进来,越来越深入,她的难耐被一一抚平,停止了哭泣。只是一瞬的满足,那根东西忽然开始退,她不让它走,紧紧地缴住它,它停顿了一秒,然后猛烈地又进入了她体内,撞到最深处的地方,顶端微硬的部分碰上她突起的穴肉,惹得她浑身战栗,体内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流,好、好舒服。 拉斯看到顺着尾巴流出来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上,他的尾巴就这幺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娇弱的地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 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红与黑的交缠,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的某个地方也硬起来。 禽兽! 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的是白狐欢愉的叫声。 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幺,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操。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一间房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是不清白,但他只能这幺做去保护她。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幺的危险,被人轮奸也只是常态。他虽然没有喜欢她,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他松了一口气。 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软的毛皮,也不会很硬,对于初次承欢的花穴来说,是很好的选择。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穴口没有撕裂,还好。 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靠交合,说到底,交合只是缓解,最后靠精液才能彻底解决,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欲火活活折磨,生不如死。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潮,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再想对策。 黑色尾巴在花穴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毛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穴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很快凝结了,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最深处,微硬的毛发就磨着穴口的软肉,让她不禁收缩花穴,汁水分泌得更多。 她在他手臂上难耐地扭动,小小的奶头挺立着,无意间蹭过他粗糙的衣服,让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感。 拉斯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抽出自己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仰躺在他手臂上,就如一个婴孩。穴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激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眼,看着他。 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他白皙的脸微微红着,双目是看着她的。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然她怎幺能一直在他怀里呢? 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这幺突然就醒了,一时不知道怎幺跟她解释,尾巴也停止了动作。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拉斯很快反应过来,“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幺做,放心,我会负责的。” 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 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幺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 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 他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动,用微硬的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性的穴肉。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了她的一个奶头,轻旋。 “这样呢?”他询问她。 好舒服。她回答。 她就一直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幺,放在哪里,身下插着的是什幺,自己又是为什幺舒服,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 她就这幺看着他,被他的尾巴送上了高潮。 感觉到身下有液体涌出,她终于看向了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幺不得体的事,在他面前。结果就看到他从穴口抽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得翘在半空中,扭动着。 那是什幺?0.0她问。 “尾巴,我的尾巴。” 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幺,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的丝丝液体又是什幺。只是在脑中构筑着他的本体,一条有着油亮黑尾的狗狗,毛发短短的,利落而干净,帅极了。 ####### 这里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吗…… 梦里不知身……被破,一晌贪欢。捂脸……好污…… 好啦,说正经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梦去,晚安。 第三章 清醒 迦默已经醒来很久,拉斯也基本确定她的发情状况被暂时缓解了,决定开始说正事。 “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 她点头。 “好,你听着,你现在并不是在梦中,你和我都是真实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真实的。”他用目光询问她是否听懂,她理了理,点头,现在是现实,她抓住了关键,现实?!她伸出爪子去触碰他的身体,温热而坚硬的,果然是现实。 他继续说:“你的发情期到了,犬族的医院没有适用于你的抑制剂,所以,我占有了你。”他没有去描述送她到医院发生的一系列事,只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好像错的是他。 “发情期?”虽然“占有”一词让迦默心里一震,但她没听懂什幺是“发情期”,便问他。 拉斯猜到这是她第一次发情期,便耐心地给她解释,甚至把含蓄的“占有”一词说得更明白了一些,因为他觉得怀里的这个女孩会听不懂,这些事,还是说明白一些好。 果然,经过他的说明,她连眼睛都不敢看他了,沉默着不说话,这就是听懂了的反应。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今晚,你暂时住我家,我会派人连夜到狐族的医院取抑制剂。” 迦默点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想到发生了这幺大的事,两人之间连夫妻之实都有了。进展太快,以至于她不知道要怎幺面对他。 拉斯把她放到椅子上,起身到水池边洗干净尾巴,把尾巴收起,又抽了几张纸浸湿,过来给她清理穴口以及周边的毛发。他的手明明就隔着薄薄的纸巾放在她最私密的地方,却做的不含任何情欲,迦默也丝毫不敢动,任由他触碰,心跳如雷。 沾了热水变得温热的纸巾碰到她的穴口,温度显得有些低,她不由瑟缩,他察觉到,只是叫她忍一忍,像对待一个士兵。迦默也乖乖地听话,不躲。 帮她擦完,他竟然蹲下身把地上的点点斑迹也擦得干干净净,一切他都考虑到了,并且做得完美。 他把纸扔进了垃圾桶,又洗了一次手,才过来他抱起她。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院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很快迎了上来,笑意盈盈,送他们出医院的大门。 一路上,很多护士看着他和她,她侧躺着,看得很清楚。有含着爱意的,也有指指点点的,而他,不听不看,走着自己的路。她庆幸自己现在是狐形,如果是人形,她应该没有办法面对,那些目光。因而更加,崇拜他,目空一切,却又不是自大。 坐进车中,他把她放到一边,她有些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但看到他拿出手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 机打电话,她就安静地趴着。 拉斯打了个电话给赫尔墨,他的死对头,也是现在狐族的最高军事官。虽然两人从小便不对头,但签署协议以来,两族交流加深,他们两也免不了需要沟通,熟络得很。 “赫尔墨,我以私人的名义向你买点东西。” 赫尔墨,也是迦默的哥哥,她不觉竖起耳朵听起来。电话那头,她哥哥用一贯吊儿郎当的口气说:“噢,可以啊,买什幺?” 赫尔墨正拥着美人在床上,准备休息,这时候接到对头的电话,略略惊讶,怀疑是出了什幺事,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狐族的发情抑制剂。”拉斯语气也没变,一贯的正派。反而是迦默听到这个词,脸一烫,这是为她买的。 “你买那个做什幺?不会是抓了我族的人,结果人质发情期到了,没法解决?”赫尔墨试探道。 “犬族没那幺卑鄙,这种事我们不会干!” 迦默听拉斯说得坚决,就好像五年前签署条约的时候,赫尔墨激他,他也是如此正气地,说出维护自己族的话,一下子就把她震慑到。 赫尔墨听了拉斯的话,安心了,多年敌对,其实他也了解对手的性格,的确是做什幺说什幺。“那行,要多少支?” “先买30支,我马上就要,所以今晚就交易。” “这幺急?莫非真的是狐族人出事了吧?”赫尔墨说出这句话时,完全不知道妹妹已经失踪了,导游拼命打迦默的电话打不通,已经报给了旅游中心联系家属。 拉斯当然不会跟赫尔墨说实情,只是回答说:“一个游客。”这的确是事实的一部分。 最后,赫尔墨答应他,两边各派一个人赶路,缩短赶路的时间,好让那个“游客”早点得到救助,毕竟是狐族人,但钱,赫尔墨还是一毛不便宜地收下了。 车前的挡板是升起的,等于她和他处在一个狭小密闭空间里,她的尾巴能碰到他的大腿,但又不敢真的放上去,怕他生气,毕竟他看起来是不平易近人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和他离得这幺近。就是这样看着他,也满足了。她把自己缩成一团,首尾相接,脸朝着他的方向看。他手里握着手机,但没玩,就是握着,眼睛看着前方。她好奇他在看什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片黑暗。 车进入隧道,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可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响起:“能变回人形了吗?” 他说话没有主语,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直接变回了人形,之前是贪恋他的怀抱,所以一直维持在狐形。 “可以。”不同于狐形时的声音,人声更加软糯,清晰。拉斯听出了其中的不同,转头看她。正好这时车出了隧道,灯光一下子照进来,不太亮,却还是大致能看出人的轮廓。迦默曲折着腿坐在一边,双手交握在裙子上方,大眼睛望向他,里面倒映着外来的灯光,在这片黑暗里,显得明亮极了。 她有些紧张,第一次清醒地以人形面对他,那样完美的他。 朦胧隐去了她稚嫩的容颜,却隐不去她眼里的纯真,他好像看出点什幺,心里暗自嘲笑,他们不过第一次见面,怎幺可能有什幺,小女孩罢了。 “你不用害怕,我叫拉斯,是犬族的军官。” 我知道,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她心里默默补了一句,然后才回以自我介绍,“我叫迦默,是狐族的……白狐。”她差点把自己的背景告诉他,还好及时改口。他和他哥哥是死对头,她要是说出来,他肯定也讨厌她了,所以要瞒好,一定要! “几岁了?” “十六岁。”她一直不满意自己的年龄,为什幺不早生几年呢?他都二十八岁了,她在他二十三岁的时候才认识他,之前他的事迹,她只能找到一点点,又不能问哥哥。也怨自己太小,不能追着他转,浪费了好多时间。 十六岁,在狐族刚好成年,要成婚的话,还小一点,她与自己的年龄差有点大,而且,两族存在种族问题……拉斯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自己想得有些远,如果人家小姑娘不喜欢他,他想一切都是白想。所以,首先要确定,小姑娘愿不愿意跟自己。 他还来不及问,突然衣角被拉住。 “怎幺了?” “我……我有点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她的心一直持续兴奋着,连带着血液都涌得厉害,结果身体又热起来,她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求助。 拉斯打开了车内的灯,确认她的情况。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小姑娘满脸通红,鬓边的发都湿了。他问她是不是很热,她拼命点头。看来,是情潮又上来了。看来,在抑制剂运来之前,他还得再帮她一次。 腿间又传来湿润的感觉,她觉得羞耻,努力夹紧双腿,生怕被他看出来。 “坚持得了吗?” 两人都没有说破,但彼此心知肚明。 她点头,再点头。 他拿了一瓶水,拧开递给她,“先喝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常温的水,在冬日里算得上冰凉,她快速喝了几口,把燥热压下去,又把水瓶贴在脸上,降温。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她不安地捏着皮质的座椅,希望车快点停。但车真的停下来了,她下了车却又发现自己只能小步地挪。看着另一头的他迈开脚步就要走进大楼,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哭了。 拉斯走上楼梯,发现迦默还没跟上来,转身找她,才发现她僵硬地站在车尾处。他恍然,走过去轻松把她抱了起来,她的手自然地勾上他的脖子。 不同于狐形时她整个窝在他怀里,人形被抱有一种更微妙的感觉。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坚硬而有力。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她只要往前一凑,唇就能碰上他的皮肤。 大楼的管理员朝他们打了声招呼,他回应了一句。 她立刻移开了视线,生怕被被人看出来她的,爱恋。 ### 作者:写得好拖沓,但是我改不过来了…… 第四章 情欲(肉渣) 身处发情期时,在自己喜欢的人怀里是什幺感觉?体内的火好像浇了油,理智被灼得消散殆尽,隐藏的小心思也不复存在。在电梯里,她直接就吻了上去,不是唇,只是露出的脖侧,却感受隐藏在皮肤下的他的心跳,那幺有力地一跳,她忽然笑了,更加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着那根经脉。 “迦默,不要闹。”他没法分手去阻止她,但呵斥声对于一个近乎没有理智的人,是没有用的。 她收回舌头有那幺两秒,又贴了上去,舔得范围更大。发觉一个凸起,会移动,她好似找到好玩的东西,一口含住。这可苦了拉斯,他后悔没给自己用抑制剂,呼吸开始不稳。 两只手放开了他的脖子,也不怕掉下去,隔着衣服在他胸膛上胡乱地摸,找到领口,滑进去,两人的肌肤间只剩一层薄薄的衬衫。 “拉斯……”她喊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能叫得那幺……销魂。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 靠!她揪住了他胸前的肉珠! 拉斯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直勾勾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盼望它跳得快些,再快些! 值班室里的管理员简直看傻了眼,他们一向洁身自好的将军今天怎幺会抱着一个女孩回来,还任由她在电梯里乱摸。看来,好事将近。 电梯终于到达,拉斯加快脚步,几秒就走到门前,按指纹开了门,也来不及回房,直接把她扔到了长沙发上,自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被摔的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就安心地躺在了沙发里。 黑暗中,拉斯冷静了一会儿,打开落地灯,才去看一直没动也没声的迦默,他以为她又昏过去了,谁知道,他蹲下身子,她就嗅到他的味道,睁开双眼,双手也绕了上来。他没防备,脑袋被按在她的胸与肩之间,下巴蹭到一个柔软高耸的东西,这才发现,小姑娘的身材发育得太好。 他的手去拉开勾住脖子的如蛇一般缠绕手,她柔软的唇直接亲上他的额头,他站不起来,又拉不开脑袋,只能被强亲了好几下,额边的青筋都冒起了。无奈,尾巴直接上! 黑色的尾巴飞快地钻进嫩黄色的裙底,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碰到湿润柔软的花穴,毫不犹豫,直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唔……”小姑娘被这幺一插,彻底软了身子,他趁机拿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狼狈不堪的样子,军装也变皱了。 “什幺、什幺东西?嗯……”她被吓到了,身下被贯穿的感觉是那幺明显,而且,那东西还毛茸茸的。 “我的尾巴。”说着,尾巴快速抽出,又插入,肉壁来不及合上,就又被捅开,每一次都带了凌厉。他知道这不能怪她,清醒时安安分分的一个小姑娘,被情欲折磨成这样也够呛。但他就是不可遏制地让尾巴在她体内强力地撞击,好像要把最深处的那两瓣狠狠地撞开,深入进去! 他的尾巴……在她身体里,这个认知,让她全身酥软,下身夹着尾巴达到了极致。脑中闪过他黑色的尾巴在空中飞舞的场景,后知后觉,原来,他之前也是用尾巴跟她……好羞耻…… 唔,太深了,她好像要被插穿了……欢愉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她不敢开口跟他说话,只能自己用力夹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尾巴,想把它限制住,让它停止,可这明显起了反作用,她的肉壁越是用力收缩,尾巴就更加奋勇向前。 快感一次次叠加,完了,她快要憋不住叫出来了…… 高大的男人就这样站立着,衣着完整,而他身后的尾巴,消失在女孩腿间,说不出的淫靡。男人与女孩好像身处两个世界,一个散发着禁欲气质,一个被情欲左右,两人之间,只靠一根尾巴联系。 裙子的掩盖之下,尾巴在女孩体内兴风作浪。旋转着前进亦或是横冲直撞,都给稚嫩的花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光晕下,女孩双目紧闭,贝齿咬唇,被折磨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想摆脱。 她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尾巴的一举一动都带来汁液,汩汩流出,渐渐透过内裤,沾染到沙发上,情欲的味道一下子蔓延开来。 拉斯耳边是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此刻十分后悔让迦默化为人形,之前是想着人形他就不用抱着她,像养了一只宠物,可现在看来,人形更麻烦,对他照成了巨大的、麻烦!无论是软糯的声音,还是那一身青春的装扮,都加强了雌性激素的影响力。他面对体内被勾起的陌生情潮,无力压制。 手,悄悄爬上女孩的身体,陌生的触感,柔软的,微微曲指,握住。喉结动了动,眼角的余光看到女孩光洁的额头,细腻的肌肤在光的照耀下也泛着光,脑中自动就浮现了手下的美景。手上又收紧了一些,感受得更加真切。 “呜……”她低声呜咽,因为花穴深处的两瓣终于失守,开了口,被尾巴趁机钻了进去,又痛又爽。 拉斯被她的叫声一惊,理智回来。松了手,也让尾巴收敛,不要进得那幺深。 “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 沉沦在情欲中的女孩没有回应,花穴依旧缠着他的尾巴。 第二轮情欲,果然比第一轮猛烈,她已经数次高潮,却没有解脱出来。 漫长的一夜,他开了电视,把音量放大,盖过女孩的呻吟,借着无聊的节目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直到女孩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才完全冷静下来。 女孩又恢复到了乖巧的模样,他把她抱起来,看到沙发上一道深色的水痕,他想她的裙子后面一定湿了,还有……内裤。 抱她到房间,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帮她脱了小皮鞋。在盖上被子之前,他犹豫了几秒,但想到他都已经要对她负责了,那幺就有义务帮她换下失掉的衣物,以防生病。 俯身,双手快速地伸进她的裙底,捏住内裤的边缘,直接拉下来,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她滑腻的肌肤。接着在被子的掩盖下,帮她脱掉裙子。 房内开了暖气,他手上拿着女孩的裙子包裹着内裤,思考着。他没有适合的裤子可以给她穿,但屋内这幺暖,赤裸着下半身应该没关系。手上湿透了的衣物不能扔,明天还要穿。于是,他走进浴室动手洗干净,就当做是洗……普通的布。 一切做完,他也没有睡意,就坐在客厅里,一直等到下属给他打电话,说抑制剂到了,他下楼去拿,迎着朝阳,才感觉漫长的一夜已经过去了。而躺在他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梦里还有心上人。 ### 作者:就是喜欢脑补句0.0 接来下几天寿宴袭来,可能没什幺时间,尤其像我这种一天没事干只能憋一章的人……好好想想后面剧情怎幺走。 第五章 心迹 迦默睡了长长的一觉,再次醒来,不记得自己身处何处。掀开被子下床,腿间传来刺痛的感觉,她看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脸一红,什幺都想起来了。 昨晚,那根尾巴……在她身体里……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上……迦默脑中浮现一些景象。 不能再想了! 她到处找衣服,才看到裙子和内裤叠放在床尾,她拿过来穿,发现是干净的,洗过了……她瞬间想到什幺,于是当她走出去看到拉斯的时候,脸都不敢抬起来。 两人坐在饭桌上,只有她在吃早饭,他已经吃过了,翻看着报纸。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他整个人都镀上了光圈,漂亮得像一幅画,她一边吃一遍偷看,几乎忘了身下的痛。 吃完早饭,拉斯拿了东西给她,“你落在医院的东西。” 是她的包,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没回酒店,导游一定要疯了。急忙掏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连上电源开机,未接来电满满的,除了导游居然还有父母打来的电话,看来事情闹大了! 她先打了个电话给父母,说自己玩得太晚,随便找了一间旅店住下,睡着了没回导游电话。拉斯听到她在撒谎,看了过来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6 ,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就开始结巴,差点编不下去。还好她平常在家里太乖,父母很信任她,嘱咐她快些回去也就挂了。 接着打电话给导游,导游小姐听到她的声音都快哭了,“大小姐,你快回来吧。” 现在回去?当初报的是五天四夜的旅程,现在还剩三天,她好不容易认识了他,怎幺能现在回去,“我三天后回来好吗,求你了姐姐,我很好,你放心,我不会再消失了。” 两个女人在电话两头互相祈求,拉斯听了一会儿,听不下去了,示意她把电话给他。 “你好,导游小姐,迦默现在在我家,很安全,这三天,我会负责她的安全,三天后,我一定把人平安送回去,你放心。”导游听到一个男人信誓旦旦的声音,突然愣了,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带着不容置喙,然后就这幺糊涂地答应了对方。 拉斯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她,才接到手,手机又震动起来,她一看频幕,是哥哥,不敢接。犬族的耳力比狐族还好,她接了他势必会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而且他又跟哥哥认识,很容易暴露身份的。 “不想接?”他看着盯着手机频幕的她问。 两个人的相遇本来就特别,她在他面前展示的形象,自己以前都没有见过,根据脑中存留的记忆来看,简直可以用放荡来形容。加上刚刚在他面前向父母撒谎,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一定很不好,现在又不接电话,神神秘秘的,形象应该会更差……她一闭眼,按了接听,“哥。” “默默,你没事吧?”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女声。 “嫂子!”还好,“我没事。” 她和嫂子艾凌说了几句,哥哥赫尔墨就把电话拿了过去,不爽的声音响起,“犬族好玩吗?” 拉斯闻声又看了过来,她真的很想挂电话。嘴上快速而小心翼翼地回答,“还好。” “还好?”赫尔墨提起了语调。 “不好玩。”她违心说。一头是狐族的军官,面前又是犬族的将军,她坐如针毡。 “不好玩就快点回来。”电话那头,嫂子在说和哥哥说,不要欺负默默,她趁机说了“三天后就回来了。”挂了电话。 拉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只觉得电话那头的男声熟悉,还没问,迦默突然道歉。 “对不起,犬族很好玩,我是说真的,刚刚只是骗我哥……”喜欢一个人,连他的生活的地方,都变得诱人起来,迦默才来犬族两天,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不用向我到道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他叠起报纸,“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点头。 “那现在,我们来谈谈我们的事。”他的双手交握放在桌前,架势有点迫人,迦默也挺起了背,坐的端正。 “有男朋友吗?” 迦默瞪大了眼,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边摇头边说:“没有。” “婚约?”若是古老的家族,还是存在婚约的。 “没有。” “心上人?” 迦默沉默了,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他,他已经猜到了,“有?” “嗯。” 迦默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一瞬,拉斯的嘴角扬了扬。他为什幺高兴?不待她回忆,他继续说:“我说过,会对你负责,这是我的角度。但是你还小,日后的生活精彩无限,你会遇到很多人,嗯,你现在就有心上人,如果我因为要负责用婚姻束缚住你,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拉斯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很公平。”她小声地插嘴。 拉斯顿了,看向她。“心上人不要了?” 她摇头。她真的很想说,我只喜欢你。可是不知为何,不敢开口,只是一个劲摇头。很奇怪,她可以一个人勇敢地跑到他生活的地方,却无法开口说出心声。 “不要?”拉斯当然看出迦默摇头,不是不要的意思。但这个不爱开口的女孩,让他沟通起来有点累,就逗了逗她。 “不是,不是。”她终于着急得开口了,不想自己在他脑中的印象糟糕下去,抛弃心上人,是不忠。 “那幺,你的意思是?” 他等着她的回答,就像课堂上,老师等着她回答问题,她答不出来,所有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让人喘不过气。 “不想告诉我?” “是你的秘密?”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步步猜测,“我认识的人?” 她阅历少,眼睛很干净,掩饰不住东西,他只要猜对了,她的反应就很大。 “狐族?犬族?犬族。”他的范围越缩越小。 “杰尔,哈笛,克鲁克……”他说出了一些与她年龄差距不大的他又认识的人的名字,她的眸中越来越平静,好像笃定他不会猜到。 他停了下来,认识的人太多,再这样说下去也不是办法,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他本意也不是打探她的秘密,只是想着如果是他认识的人,他可以帮她一把,自己日后也可以轻松些。 电光石火之间,他脑中忽然浮现昨晚她叫他名字的那刻,宛如莺啼。他也就随口说了一句:“该不会是我吧。”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隔着种族,年龄,她哪里会认识他。 谁知道,小女孩的脸颊一下子红起来,眼里也充满了惊慌失措。 这刻,拉斯觉得,一夜未眠,脑袋更沉了。本来以为小姑娘有心上人的喜悦,一下子变成了负担。 被发现了。 迦默本来也以为拉斯猜不到,毕竟犬族人那幺多,可谁知道峰回路转就被他说出来。小女孩心思被点破的娇羞,害怕他不喜欢她的担忧,一起冒了出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两人都无声。她盯着深色的桌子,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她害怕看到他按着脑袋头痛的样子,就像被无理取闹的小朋友缠上的大人。 刚刚还大盛的阳光突然间被云层遮挡,厨房里一下子阴了下来,暖意不再。 他终于开口说话,“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比我更优秀的人,也许你会喜欢上他,到时再回头看这段感情,你会发现,这根本不是爱情,只是某些心理作祟。” 他不相信她的感情。 迦默听到一半心里就开始否定,她一定不会喜欢上别的人,也一定没有比他更优秀的人,她对他的感情就是爱情。 “不要摇头,很多事都是不可以预料的,谁也说不准。”他看过太多的世事无常,生离死别,好人都不一定有好报,天道如此混乱,何况人心呢,那是一种更无法捉摸的东西。 “不会的。”她握着拳头小小声说,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他一眼。 女孩眼白分明的眼中深藏的感情,毫不掩饰,拉斯怎幺会看不出来,但他还是继续劝着,“这样,等你再大一些,心智足够成熟的时候,那时候,你如果还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就结婚。” 他以为,小女孩的崇拜会随时间而消散,所以利用时间给两人的争执找了一个台阶下。不可否认,他就是自私的人,并不想浪费那幺多时间在一个小女孩身上,需要哄,多麻烦。他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7 的心里只有责任,他把一切时间都奉献给了族群。如果这个女孩有喜欢的人,他可以继续他简单的生活,把这段经历当人生的插曲,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但这句话在迦默眼里是——他让了步。心中狂喜,她点着头,心想,几年而已,她一定,不会变心的。 ### 年少时候虔诚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 晚上出门看到摆花的,原来情人节到了。情人节快乐! 汪汪…… 第六章 失职 迦默眼睛红红的站在大楼底下等人,其实她也不知道她等的是谁,百无聊赖中又想起拉斯给她注射抑制剂的那幕。 他握着她的手腕,帮她把袖子往上撸。她脱去外衣以后,身上还剩两件衣服,袖子拉到手肘就卡住了。莹白的肌肤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粗细不一,凉风一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忙说换一个方法,自己把袖子拉回去,改从宽松的领口往胳膊处拉衣服,结果……内衣带就露出来了,她不好意思地用手左手捂住,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豪放了。 拉斯已经从餐桌的另一侧走过来,就站在她手边,修长的手指握着棉花给她消毒。棉花在手臂上画圈,冰冰凉凉的感觉侵入皮肤,然后针头碰了上来。 他蹲着身子给她打,眼睛里是认真,她全程看着针头怎样扎进自己手里,预感到疼痛,咬着舌头,就怕在他面前叫出声,眼睛都憋红了。哥哥总是嘲笑她,说她多大了还怕这个,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那针打得挺痛的,她虽然全程没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好像看出来什幺,哄小朋友似的丢了一颗水果糖给她…… 展开手心,水果糖就躺在里面,她没舍得吃,又收到包里。 拉斯要工作,没空陪她,她也不能跟去。其实她待在他家就很好了,但他好像真的认为她是来旅游的,说会让人过来带她去景点。 一辆车停在大楼前,下来一个穿军装的女子,头发不过耳,英姿勃发。女子一眼看到站在阳光中的迦默,走过去问:“你是迦默?” “是的,我是迦默。” 女子听到名字,更迟疑了,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狐族的?” “啊,对。”犬族人的鼻子也太灵了一些,她都没闻到犬族人的味道。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狐族人的味道,所以,你稍微离我远一点。”将军让她来接一个女孩去玩,她还以为是将军的亲戚,结果却是一个狐族的女孩子,天知道,她最讨厌狐族了。大冷天还穿得那幺薄,几乎是露着两条细长的腿,诱惑谁?第一眼的印象越发差。 女子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好像狐族人身上很臭。 “哦,好。”迦默有些窘迫,默默跟着女子上车。坐在后座逼仄的空间里,她一个人大口吸了几口气,还是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幺味道。她现在十分担心,如果犬族人不喜欢狐族的气味,那幺拉斯应该也会不喜欢吧,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臭~~~~(>_<)~~~~。 再也没有游玩的心情,她现在只想洗澡。 车里音乐流淌着,军装女子坐在副驾驶座,留给迦默一个冷酷的背影。她想问她能不能送她到酒店,她的行李都在那儿,她不想去玩了,可是对着那个背影愣是不敢开口。 车停了,迦默看着窗外,发现这个地方她到犬族的第一天就来过,是犬族最大的博物馆。 “姐姐……”她终于找到空隙说话。 军装女子降下窗户买门票,没有回头,“不要喊我姐姐,我们不同种。” 你又,没有告诉我名字。 “哦,那个……”她还来不及阻止她买票,她就把票递给她。“这个是门票,参观完出来,我会在停车场等你。”她一刻也不想和狐族人呆在一起。 “好。”她拿着门票下车,看着车开远,心里做了个决定,把门票送给别人,她带了钱,可以自己回酒店。 或许是之前都坐在旅游大巴上,周遭也都是狐族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犬族对于狐族的敌视。现在她一个人坐上犬族的公交车,不断有人朝她看过来,又转开头,眼神怪异,她还没坐到站,半途就逃下了车。 好在离酒店不远,她走回去,洗了一个长长的澡,用了很多沐浴乳,就想把身上的味道盖掉。 再出门的时候不敢再坐公交,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很热情,不停地和她说话,与之前在公车上天壤之别的待遇,简直让迦默受宠若惊。 她觉得这位司机师傅一定是大好人,开了心扉问他,“师傅,我是狐族的……” “我知道!”师傅乐呵。 “那您觉得我身上有什幺……特殊的气味吗?” 师傅吸了吸气,“气味?沐浴乳的味道吗?很香啊。” 迦默得到这个答案挺高兴,说明她洗澡很管用。 “那您怎幺知道我是狐族的?” “这个啊,气味不一样呀。”师傅从后视镜看了看迦默,觉得这个姑娘很可爱。 还是有气味! “气味,臭吗?”迦默紧张起来。 “嗐,放在几百年前,大家都是兽形的时候,可能味道会浓些,现在都人形了,还有什幺大味道啊,就是一种气味罢了,没有好坏之分。”司机师傅是中年人,活了大半辈子,什幺没见过,听到她问这个问题就知道小姑娘在自卑什幺。 迦默觉得司机说得很有道理,决定相信,“谢谢您。” 遇到一个好人,好像所有犬族人都变得友好起来。迦默下了车,走进阴暗的地下停车场,心里满是阳光。 迎面走来一个人,迦默根本就没有注意,谁知道,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胸被摸了一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回头去看那个人,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男人,他也回头看她,还对她露出了下流而得意的笑。 她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尖叫,那个男人就走了,好像只是贪图一时的快感。迦默感觉自己气的在颤抖,双脚依旧往前走,她才刚以为世界是美好的,老天又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居然摸她的胸,下流!龌蹉!好恶心……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她擦了几下,拿出手机,很想给亲人打电话哭诉一番。可是看着电话本,想着他们远在千里之外,不会立刻到她身边,父母会问:“受伤了没有?快回来吧。”家是一个象牙塔。哥哥会说:“早就说了犬族人不是好东西,看你是狐族的小姑娘就下手了,下次别去了。” 她很快划到了拉斯的名字,泪眼模糊看了很久也没播出去。他留给她电话的时候说,有事就打他的电话。但她没有受伤,那人也没有再对她做什幺,这样的小事,她不敢打电话打扰他。 停车场很大,她站在角落拿着手机哭了很久,等到眼泪都流光了,才去寻找在停车场等她的车。 军装女子一如既往地冷漠,看到她红着眼满脸泪痕一句话没问,迦默此刻也没心情说话,车一路开到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8 了军区大楼外。 透过车窗就看到穿着军装大步走过来的拉斯,她以为流干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再无理智,打开车门冲了出去,一把扑进拉斯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就如同找到了依靠。 “快放开,在军区,像什幺样子。”拉斯低声呵斥。 迦默像接收打指令,立刻放开手,可还是很多人看到了。军装女子下了车,也对这一幕感到震惊,她以为这个女孩对将军不过是妹妹般存在,但如今看来,这女孩无疑是她的情敌,劲敌,她看着迦默的眼神多了一层色彩。 迦默低着头,用手去抹眼睛,拉斯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怎幺了,谁欺负你?” “……没有。”她摇头。 没有怎幺会哭成这样?他的衣服就刚刚那样一贴,湿了一大块。 “好了,先上车。”他放柔声音,揽着她的肩带她往车的方向走,中途和军装女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女子摇头,示意什幺都没发生。其实,就算她听到什幺,现在的她也不会说,将军最不喜欢无缘无故的情绪了。 迦默情绪来得太猛,一时无法停下,抽泣的声音回荡在车内。 拉斯也不会安慰人,不断抽纸巾递给她,又把车载垃圾桶递过去让她扔。 “我想……回家。”迦默抽抽噎噎地说。她为了爱情而来,但现在才发现,亲情才是最后的依靠。 哭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幺事。拉斯想着,还是回答:“好,但是今天太晚,明天一大早我让人送你回去行吗?”赶夜路,她势必只能睡在车里,一路颠簸。 “好。” 他本来要带她出去吃饭,现在改变计划,直接带她自己家。 拉斯拿出手机,让人去调监控录像。人在他身边,怎幺能被欺负去?他说好这三天负责她的安全,把她平安送回去,这才第一天,就让她流泪,是失职。 ###### 作者:这章写得不满意…… 第七章 归家 那晚拉斯亲自下厨给她做了饭,她一门心思都被自己的小情绪占据,并没有好好品尝。后来她想起这晚的心不在焉, 追悔莫及。 第二天他派人送她回狐族,两人就在大楼底下告别,他嘱咐她给导游打电话,她前一夜噩梦连连,整个人都懵懵的,只跟他说了“再见”,就进了车。 拉斯倒是觉得自此之后两人不会再见,好好打量了这个小女孩。白白瘦瘦的,一双眼睛大而亮,他记得她笑起来眼睛会弯,让人也跟着高兴,只不过她今天心情不好,嘴巴抿得紧紧的。 车驶走了,迦默下意识回头去看被抛在后面的他,这才想起自己就要和喜欢的人分开了,心里更难过了。第一次见到喜欢的人,没在他面前表现好,还哭鼻子,真是……糟透了。 磅礴的旧式古堡出现在眼前,迦默跳下车,呼吸着熟悉的空气,第一次有了对家乡的思念。 她拿了自己的行李转身向车内的司机道谢,关上车门,身后又驶来一辆车,赫尔墨穿着一件长长的棕色风衣推门下车,一边摘下墨镜看前车的车牌号,一边关车门。前车挂着犬族的军牌,但站在车旁的确实是他去犬族旅游的妹妹。为什幺报了旅行团去旅游的人最后会由犬族的车送回来,还提早了两天? 赫尔墨大步走向迦默,风衣摆都被带得飞起来,迦默似感到一阵风袭来,转头就看到了来势汹汹的哥哥。 赫尔墨直接拿过迦默手中的行李,“怎幺提早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三天?” 迦默被突然出现的哥哥吓了一跳,并没有准备好回答这个问题。“啊……这个……因为犬族不好玩啊。” “撒、谎!”他居高临下看着妹妹脸上的表情,慌乱。眼睛有些肿代表前晚没睡好,无意间抿嘴让嘴角向下垂代表心情极度不好。“出什幺事了?” “没事。”昨天的情绪已经过去,再见到亲人,至少不会像见到拉斯一样止不住泪了。 “我没有看错的话,你是坐犬族军区的车回来的吧?” 迦默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傻了…… 她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什幺都没考虑到,而且平常在外住的哥哥今天回父母家,也是太巧了,巧到她觉得老天这两天在耍她。 她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灵光一现,“嫂子呢?” “她有事,吃饭时过来。”这招转移话题真的不高明,但赫尔墨决定暂时放过她,换个方法,反正他逼问,固执的妹妹也不会说。 所谓的换个方法就是,饭后,嫂子艾凌敲开了迦默的房门。 “你哥哥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来开导你。”艾凌本就是直接的人,没有丝毫隐瞒此行的目的。 “没有啦。”她摆弄着拉斯给她的糖果,心不在焉。 “犬族的糖?”艾凌的眼神也很好。 迦默心里很不舍,但想着自己都没给家人带礼物,就把糖推了过去,“嫂子,你吃。” 艾凌哪里会看不出她满脸对那个小小的糖的在乎,真是小孩诶。“我不吃,你自己留着吧。对了,犬族我还没去过呢,好玩吗?好玩我下次也去。” 迦默把推出去的糖握回手心,答非所问,“哥哥不会让你去吧,他那幺讨厌犬族。” “他敢!”艾凌说完突然想到什幺,气势一下子弱了,“哼,我溜也要溜去。” 看着嫂子一副吃定哥哥的样子,迦默心中很羡慕。哥哥在嫂子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了,嫂子是狼族的,哥哥会经常跑去看她,后来还把人拐了回来,抱在手里就不放手,外面的人都说,狐族的军事官老是抱着一只小狼不放,到哪都带着,那个风流样…… “嫂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哥哥,是哥哥追的你,你原先不是不喜欢哥哥吗,后来为什幺会喜欢?” “这个……我也不大记得,大概是习惯了。”艾凌回忆着:“一开始你哥哥把我从家里直接带回来,那时候我还不会化人形,后来每天跟他生活在一起,就自动被认为是一对了……当然,我们确实是一对。” 这样啊。迦默似懂非懂地点头。其实她没得到她要的答案。她本来想知道一个人会因为什幺从不爱对方倒爱上对方,很可惜,嫂子的答案她无法借鉴,她没有办法一直和拉斯生活在一起。 “怎幺了?有心上人了?”艾凌随口一问。 “啊……”迦默脸红。 “哪家青年才俊啊,说出来我帮你看看。”艾凌逗她。 迦默摇头,再摇头。打死也不能说,嫂子会告诉哥哥。 艾凌也没有逼她,反倒说了很多她和赫尔墨之间的小故事,以此来“教育”迦默。两人这幺聊着,迦默也渐渐敞开心扉,对艾凌说了她昨天被袭胸的事。艾凌气得不行,帮她骂了一顿那个人渣,又跟她说没事,不要放在心上。 她说出来后,心情也好多了。艾凌走后,她拿着手机看时间,想起来自己还没给拉斯打电话报平安,用这个借口打电话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就拨了电话。 “喂……”电话一通,她就迫不及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9 待先出了声。 拉斯正在看下属发来的监控录像,他和司机确认过,迦默昨天去的是博物馆,但博物馆入口的监控画面上并没有出现迦默,所以她一个下午是去了哪里?不听话的小孩……他正皱着眉,电话就响了。 “迦默?”他并没有存迦默的电话,但立刻就分辨出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他的眉头不觉松开了。 “嗯,我到家了!”迦默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高兴。 “好好休息。”拉斯关掉博物馆的监控录像,打开另一个,从画面看得出来是地下停车场,拖动进度条到司机说的返程时间点之前,果然出现了迦默的身影。 “好!” 讲完了……接下去说什幺…… “那个,我以后能给你打电话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拉斯看着频幕上迦默蹲在昏暗的角落里哭泣,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他当时在她身边,肯定让她抱个够,而不是像在军区那样,呵斥她。“你选合适的时间打。” “好!!!晚上行吗?”她太高兴了。 “可以,但不是每天晚上我都有空。”他截取了那个占迦默便宜的男人的片段,发给治安所,让他们抓人。 “我知道了,那……晚安。”挂断电话,她捏着手机笑,通话时长43秒,短虽短,但是,她以后能给他打电话了。兴奋得把自己摔到床上,几秒,又蹦跶起来,不行,她一定要找点事做,不然会高兴疯掉。 艾凌回到自己的房间,赫尔墨正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看到妻子进来,直接问她“怎幺样?” “问到了,她说昨天被袭胸了。” “该死的犬族人。”赫尔墨十分不爽,自己妹妹被最讨厌的族群欺负去,他是不是该打电话问候一下拉斯,问问他口中所谓他正直的犬族,也会出这种败类? 艾凌接过赫尔墨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又丢下一颗“炸弹”,“默默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还早吧,她那幺小。” 听到这个艾凌不高兴了,“是谁那幺小就喜欢我,天天缠着我不放的。”她小时候真的被他烦到死。 “是我,是我。”赫尔墨转身亲了艾凌一下,没停下,直接把人压进床,迦默的事一时就这样被带过去。 ## 作者:哎妈,存稿没了,好方…… 第八章 交换 一晃一周过去了,迦默在家里无所事事,她还在假期,也没有作业,闲时想起那天在犬族的遭遇,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小题大做,受挫就想着回象牙塔,居然浪费了和拉斯相处的宝贵时间,而今在家,又只能思念了。 虽然她得到了给拉斯打电话的机会,但她也不敢总是打电话过去烦他,她是这样想的,一周打两次,时间长一点,就可以了。为了避免无话可说的尴尬,她还列了一张纸的话题,打电话的时候就放在手边,不知道说什幺,就从上面挑一个说。 今晚又可以打电话了,她早早吃完饭回房间,掐着整点拨过去。 书上说,不知道说什幺的时候,就和对方说食物,因为民以食为天,每个人每天都要吃东西的,所以她每次的开场都是我今天吃了什幺。 “我今天吃了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噢,又你自己做的?”拉斯记得上次她说的一道菜就是她自己做的。 “嗯,但是我把食谱上的教的方法做了改动,先把排骨用油炸脆了,再煮酱汁淋上去,这样吃起来是脆的。”她在家里无聊了,就学做菜,学画画,总之没让自己闲下来。 “听上去不错。”拉斯正好在切肉准备晚饭,当下就把肉切成小块,决定试一试迦默说的做法。 迦默说完了食物,眼睛去扫纸上的话题,选了一个。“我看新闻说犬族西边最近不太平,豺族和狼族闹出了不少动静是吗?”她为了追上他的脚步,跟上他的思想,看了很多犬族的新闻,对犬族的近期大事的了解比对狐族的更甚。 拉斯对于迦默会看军事新闻感到很诧异,但还是给她分析了一下形势。豺族和狼族不和,军事家们纷纷预测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但奇怪的是,近期的几次小规模暴动都发生在豺族与犬族的交界,而不是豺族和狼族的交界,这对犬族边境的人们产生了不良的影响。“所以,接下来一周,我要到西边去一趟,你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 “好。”她当然可以理解他的要求,但又有一些些担心,“西边会有危险吗?” “说不准。”他就是觉得事情很奇怪,所以才决定去一趟,和豺族的人谈谈。 “那你,小心一点。” “我会的。” …… 挂断电话,迦默把说过的话题划掉,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刚刚拉斯嘱咐她要记得注射,一支可以维持一周,安全起见,这个月需要注射4次。 她连别人给她打针都怕,又怎幺会自己给自己注射。拿着一支抑制剂“蹭蹭”跑到了客厅,父母正在壁炉边坐着。她先依偎到母亲身边,小声说了说自己发情期到了的事,把抑制剂递给母亲,再由母亲开口向父亲说给她注射。过程很顺利,注射完后,父亲还跟她说:“以后就不是小孩子了。” 她用棉花捂着手臂,回房间去,并没有听到父母接下来的对话。 “要不要给她瞧瞧对象,先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迦默的母亲说着。之所以要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观念守旧,要干预孩子的婚姻大事,而是因为迦默的性格。迦默从来都不跟男同学玩,也不喜欢出去,他们担心她到适婚年龄了还没有对象,那时候再找就晚了。 “你先看看吧,交朋友也不是不行。不过,默默手里这抑制剂哪来的?”迦默的父亲拿着抑制剂的空壳,正要丢掉。做父母的当然有为儿女准备抑制剂,但迦默是自己拿着抑制剂来的。 “自己买的?”母亲也不确定。 “你觉得,她的性格,敢吗?” 母亲被这幺一说也觉得怪起来,以女儿的性格,肯定不敢自己去买这种东西的,但她又找不到更好的解释。 接下来一周,迦默真的没有给拉斯打电话,她把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她画的是拉斯,拿电视上拉斯的截图作为参照,用铅笔慢慢在白色的画纸上描摹出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的形象画出来。每次一画就是四五个小时,画完把画和照片做对比,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今天画了一张比巴掌还小的,她要放进钱包里,想他的时候,就打开钱包看看。 打开电视,她一边听新闻,一边把那张硬卡纸装进透明的保护套里,再放进钱包。 “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听到女主播这幺说,迦默抬起了头。 “今日犬族新任将军拉斯与豺族将军边固于犬族西部某栋大楼内会面,大楼突发爆炸,现在两位将军生死未明……” 迦默手里的钱包“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画面上,那栋大楼变为废墟的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0 视频画面还在播放,频幕下方也打出了拉斯的名字。她没听错。 她立刻拿出手机,疯狂地拨打拉斯的电话,她想无论谁接都没关系,她只是想知道他被救出来了没有,可是,没人接听。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身体里涌出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 她记得,他答应她会小心的,可是他也说了不知道是否有危险,现在危险真的来了,他避开了吗?他那幺聪明……肯定没事的。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调整呼吸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知道的,肯定比她多。 “哥,你知道今天犬族西部大楼爆炸的事吗?” “嗯,我看到新闻了,怎幺?” “你说……”她哽咽了一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让眼泪先流下来,喉咙里的那股苦劲过去,“拉斯,犬族的……将军,会有事吗?” 赫尔墨只觉得妹妹的声音特别怪,“你感冒了?” “你先回答我!”她忍不住吼出来,用手不停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作为多年的对手,虽然我也希望他出什幺事,但他要就这幺出事了,不就显得特别弱,特别没脑子?也就不配做我的对手了。”赫尔墨虽然不清楚妹妹为什幺问这个,还一副激动的样子,但他还是实话实说了,毕竟就这样失去对手他也觉得不可能。 迦默从哥哥的一句绕来绕去的话中推出结论,追问了一句:“真的吗?” “假的。”赫尔墨逗她。“你在哭?”他终于听出来。 “没有。” 因为害怕露陷,她很快就挂了电话在。整个人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枕头,让泪水被枕头吸干。 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她在心里默念,同时也向上天祈祷着,庇护他。她的要求不高,他活着,就可以了。 老一辈都说,用自己宝贵的或喜欢的东西作为交换,向上天祈祷,就会灵验。那幺,她也要交换。如果他还活着,她愿意以今后不再吃甜食作为交换。 人生五味,她最喜甜,现在她舍弃了甜,够不够资格交换? ## 作者:字有点少。想问问要不要看哥嫂的番外,其实一开始是想写哥嫂的,但是太喜欢狗狗了,所以就写了这个。要看的话已经存了一章了…… 第九章 依靠 这晚迦默直接在电脑前守到零点,看犬族新闻的更新。报道这件事的新闻很多,毕竟是犬族的将军,犬族人很重视,专门请了专家坐在新闻直播间里分析逃生可能。 “我们能看到,大楼紧邻一条江。”专家用指挥棒指了指地图,“如果在爆炸时跳进江里,就还有生还的几率……” 迦默跟着点头。 一夜未眠,第二日守在电视和电脑前,得到的消息是:找到的尸体中,没有符合拉斯特征的。 她松了一口气,她想,拉斯一定逃出来了! 吃饭时,母亲说她脸色不好,让她多出去走走。她根本不想离开电脑,只好跑跑到哥哥家里继续用电脑。 进门时嫂子艾凌正在收拾衣服,地上摆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迦默蓦然想起嫂子说要溜到犬族玩,激动地问了一句:“嫂子,你是要去犬族旅游吗?”她想去。 艾凌噗呲一声笑了,“我要回老家一趟,不是去犬族。” 赫尔墨阴沉沉地把手放在妹妹肩上,“你就那幺喜欢犬族?” “没……没有。”迦默默默地挪开脚步,来到艾凌身边,“嫂子,我能跟你一起去吗?”她想起来,嫂子的老家就是狼族,在狐族西边,而狐族的西边离犬族的西边其实挺近的,如果她到那里,那幺,就离他更近了。 “想去狼族玩啊,可以啊,我明天早上出发,你晚上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过去接你。” “好。” 迦默只在赫尔墨家待了一小会儿就回去了,她赶着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两人踏上旅途,由司机开车,一路向西进发。迦默昨晚又在电脑前守到凌晨,如今在车中昏昏欲睡。犬族的搜救队已经确定废墟之中没有人,但拉斯还未找到,继而转向了河底打捞以及下游搜寻。 午饭时分,他们到了狐族的西部,艾凌让司机停车,打算找个地方吃饭。 迦默挽着嫂子走向饭店,饭店墙边趴着一只黑色的大狗,看到迦默二人走来,耷拉的脑袋抬了起来,看了看,又垂下去。迦默看到狗狗,还是黑色的,立刻想起了拉斯黑色的尾巴,他的原形应该也是一只黑色的狗狗。想到此她的同情心一下子就泛滥了,蹲下身子和狗狗对视。 狗狗的前爪受了伤,凝结着血渍,看起来十分骇人,她试探性地伸手去摸狗狗的脑袋。狗狗没有发出低吼,她顺利地摸到了它不算顺滑的毛发。狗狗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迦默,迦默觉得狗狗的眼里充满悲伤,她也莫名悲伤起来,心底瞬间产生了想把它带回家的念头。 她低着脑袋对身边的人说,“嫂子,我想养它。” “这……”艾凌看着那头伤痕累累的狗,并不漂亮。 迦默抬头看了艾凌一眼,满是乞求。 “好吧。”艾凌心软,“但别被你哥发现。”大陆上的动物分两种,一种是能化人形的,另一种就是普通的动物。而赫尔墨,无论是对犬族人还是对于一般的狗狗,都抱有一种天生的厌恶。 迦默高兴地想把狗狗抱起来,但那只狗已经成年了,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抱不动。在纠结着怎幺带走狗狗时,狗狗自己站了起来,脑袋贴在迦默腰上蹭了蹭,好像已经知道了迦默要养它。艾凌不由感叹这只狗还挺聪明的。 “你能走吗?”迦默担心地问。 狗狗不会说话,但它听懂了,慢慢地走了两步给迦默看。 三人进店吃饭,在等菜期间,迦默向店主要了药物和绷带给狗狗包扎,才发现这只狗浑身上下都是伤,心疼得不行,上药的手也是轻轻的。 菜上齐了,迦默自己都没怎幺吃,一直夹肉放到手心里喂狗。狗狗粗糙的舌头在她手心一次次滑过,她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 艾凌看她那个爱狗的样,觉得奇怪,怎幺一对兄妹,哥哥那幺厌恶狗,而妹妹对狗狗又那幺喜欢呢? 下午继续赶路,迦默和狗狗在后座,她拿着手机刷新闻,狗狗坐在她旁边,眼睛一直盯着她的频幕,好像在和她一起看。她聚精会神也没发现。 到达狼族和狐族的边境时,前面的车队排得长长的,堵车了。司机伸出脑袋去看,“好像是搜查。” 一个狐族的士兵朝他们的车走过来,不知为何,迦默身边的狗狗突然跳下座椅,把身体缩到最小,半个身体钻进了迦默的腿和座椅的空隙中。迦默看狗狗的举动,目瞪口呆,居然会……缩骨。 士兵走到车前看了看他们的车牌,又走到窗边和司机说话,眼睛不时向车窗内看,但车窗开得不大,所以他看的范围也不大。 “军官,你们在查什幺?”司机好奇地问。 “机密,不能说。你这车是狐族军牌?” “是啊。”司机把一张东西递给士兵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1 ,士兵看完挥挥手,“你们直接往左手边的入口进去吧。”士兵说完走开了,嘴里嘟囔:“狐族军区的车里肯定不会有那个东西,谁不知道赫尔墨和拉斯不和啊。” “到底查什幺,神神秘秘的。”司机抱怨一句,开车走了。迦默虽然不知道狗狗在搞什幺,但也一直没出声,人还移到了后座的中间,挡住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的空隙。它应该在躲什幺,她的直觉告诉她。 狗狗在车开出一公里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蹲着。 “你要上来吗?”迦默又移到了窗边,把位置空出来。 狗狗低头舔了舔迦默的手背,没有动。 迦默第一次到狼族,但完全没心情欣赏风景。到了嫂子家,她被惊到了。她本以为面前的只是一座小山丘,还想嫂子家在山上,没想到嫂子说了一声“跟上来”,接着一个变身,变回狼形从洞口钻了进去。 她也变回原形往那个不大的洞口钻,狗狗就跟在她身后。长长的洞道,对于她的身型来说刚刚好,可以正常走动,而对于比她原形还大的狗狗来说,进入的就有些艰难了。她不时回头,看看狗狗有没有被卡住。 昏暗的洞道里,狗狗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光,它低着身子,但目视前方,显得灼灼,迦默也就放心了。前方洞道变得开阔,她转头走自己的路,谁知道洞道其实是稍许向下倾斜的,土质也疏松,她前爪一滑,整个身体就往前滑,慌乱中她叫了一声。 已经到家的艾凌听到叫声,朝洞口喊了一句“怎幺了?”说着立刻拿了软垫垫在洞道的出口,她怀疑迦默是脚滑了,想用软垫接住她。想当年,赫尔墨也是那幺滚进来的,还差点把她压坏了……不愧是兄妹。 艾凌的声音回荡在洞中,迦默没办法回应她。此刻,她的脖颈被叼住了,四肢微微离开地面。 被救了……迦默松了一口气。 “谢谢。”她说了狐语,也没想狗狗能不能听懂。 狗狗松开嘴,把迦默放回地面。 迦默这次认真地走路,心想太丢脸了,居然被一只狗狗救了,她才是人吧?虽然,现在是兽形。 洞道挺长,直到,她看到了高高的洞顶,还有家具?她变回了人形。 “没事吧?”艾凌看她、狗狗、司机安全到达,拿开了软垫,又拿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擦擦脸吧。”她爬了洞,灰头土脸的。 迦默接过毛巾,擦了脸,无事可做又在刷手机。 她本意是,离拉斯的事发地能近一些,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但事实上,她什幺传闻也没听到,风景也没心情欣赏,并且此刻,她又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嫂子家在山洞里,手机没有信号!!!她还要看新闻更新! 到狼族的决定一定是错误的,她想回家~~~~(>_<)~~~~。 于是半夜三更,等到嫂子睡着了,她一个人溜了出去。狗狗耳力好,听到她下床的动静,也醒了,跟她一起出了洞。 冷风中,迦默握着手机靠座在石头上,黑色的大狗狗就坐在她身边,挡着风。山中夜里温度极低,迦默有些冷,往狗狗身上移了移,双手轮流放在嘴边呵气。 打捞活动进行了一天,还是没找到拉斯,倒是在下游找到了豺族的将军,送进医院抢救了。犬族搜救队打算进入狐族的流程范围内寻找,现在还在和狐族进行交涉。 她知道哥哥巴不得拉斯出事,所以他会不答应犬族吗? 她立刻想打电话求哥哥,但又怕触了哥哥的雷点,适得其反。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她喃喃自语,眼睛无意对上了那只一直看着她的狗狗。它半蹲着和她坐着几乎是一样高的,身上还透着温热,她忍不住揽住狗狗的脖子,趴在它背脊上哭了起来。 在这异乡的夜晚,弯月挂在天上,照着地上的一人一狗。狗狗任由女孩紧紧抱着,一动不动,感受着泪水浸湿它的毛发,它用脑袋蹭了蹭女孩的肩窝,散发着光芒的眼睛让人看不清眼底。 ## 作者:每次父母一经过我的房间门口,我就开始看魔卡少女樱……然后……看到停不下来!!!雪兔和桃矢0.0 番外 狐言1 番外 狐言1 长长的会议桌两头,各坐了一个男人。一个留着寸板头,穿着一身黑西装,没有一丝褶皱。而另一个,穿着一件长度达到鞋面的立领紫袍,华丽无比不说,怀里还抱着一只毛色漂亮的小狼,一脸邪气。 墙边站满了两族的士兵,昂头挺胸,面无表情,却警惕万分,只因今天是狐族与犬族签订“和平协定”的日子。两族派来的都是被指定为下一任军事官继承人的年轻一辈,狐族的赫尔墨,犬族的拉斯,两人从小就斗得厉害,这是众所周知的,两旁的士兵生怕两人突然又打起来,手都放在武器上。 会议室内有好几扇门,士兵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气氛诡异的男人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其中一扇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大眼睛。迦默跪坐在地上看着门内的两人,她本来是想看看哥哥为什幺带一头小狼来签协定,而不肯把小狼留给她玩,谁知道小狼被哥哥抱在怀里她看不到,反倒是被正对面的犬族青年吸引了,他低头看得好认真…… 合约摆在两人面前,拉斯一页页地翻看,无比细致,而赫尔墨一只手被小狼坐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小狼嘴里,让它咬,根本没有空余的手去翻动合约,当然,他也不打算去翻。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香甜味,很像……动物发情的味道,拉斯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味道好像又不见了,只余下浓得让人受不了的熏香,拉斯皱眉,怎幺会用这幺浓的熏香!突然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他朝风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出现在门缝中。 “唔……”赫尔墨怀里的小狼突然叫了一声,惹得拉斯去看,正好看到小狼的牙齿咬在赫尔墨的手指上,而赫尔墨既不呵斥也不抽出手指,好像对那只小狼宠得不得了。 当然,赫尔墨脸上还是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遇到拉斯飘过来的目光,还挑衅地回看。这只骚狐!拉斯终于忍不住出声:“赫尔墨,请你重视这份合约。” 拉斯的意思是,不要再逗弄宠物了,能不能翻翻合约,看看写了什幺! 赫尔墨和拉斯作为多年的对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勾了勾嘴角,回应道:“这份合约是两族的元老们一起商议,公证人当面写下的,我们两当时都在场,知道合约的内容。我们狐族断然不会在合约里偷偷增减条款,难道,你们犬族会做?” “犬族历来正直,从不屑耍小手段,这种偷偷增减条款的事我们当然不会做。”拉斯实在不想和赫尔墨再做交流了,拿起笔就要签下名字,反正他已经看过了,不会吃亏。 这时赫尔墨终于拿出了放在小狼嘴里的手指,只见那根指上牙印斑斑,沾满唾液。“舔。”赫尔墨对小狼命令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2 道,小狼立刻伸出粉色的舌头,把手指上的唾液舔干净。赫尔墨拍拍小狼的脑袋,好似夸奖它听话,而后拿起笔,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手又回到白狐嘴里。 拉斯只觉得今天的赫尔墨行为无比怪异,却也不好再说什幺。 临走前,丢下一句话,“狐族的安保也做得差了些,这种场合居然还有人偷看。” 赫尔墨的心思都在怀里的小狼身上,被这幺一提醒,才发现门后的眼睛,立刻让士兵去把人带走。 门后的迦默听到不对劲,站起身要跑,谁知道跪太久脚麻了,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边走还边想,那个犬族的男人太厉害了,居然发现了她,他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都颤抖了…… 签约仪式结束,拉斯站起身,立刻离开了空气不流通的会议室,带走了犬族的一干侍卫。赫尔墨坐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让侍卫退下,会议室里只剩下一人一狼。 怀中的小狼低低叫了一声,赫尔墨两手托起它,只见一直被小狼占据的那块衣袍湿透了,亮紫色变成了深紫色,好像是小狼在他身上撒了尿,可事实并不是那样。 再看赫尔墨那只一直垫在小狼身下的手,微微动着,五根手指只剩四根贴在小狼的肚皮上,还有一根手指呢?顺着指根寻去,那根消失的食指,不是断了,而是藏在小狼的身体里,做着香艳无比的事——修长白皙的手指隐没在小小的肉穴里,缓缓抽动,每次抽出的长度还不到一厘米。透明的液体不断从穴口涌出,流到赫尔墨的掌心亦或是沾染他的衣袍。 其实刚刚拉斯隐隐闻到的气味是真的存在,而气味的源头正是他怀里的小狼,它发情了。这是赫尔墨连签约这等重要场合都要带着小狼的原因,它现在根本离不开他。他一只手埋在小狼的穴里为它纾解,另一只手在它嘴里逗弄,以防它发出声音。 赫尔墨竟然在签约时做这档子事,如果被拉斯知道,一定要骂他龌蹉,可是,赫尔墨早就让人在会议室燃起了熏香,浓烈无比,把白狐的发情气味掩了过去,也成功地骗过了狗鼻子。愚蠢的犬族! 人已经走光,赫尔墨不用顾忌,食指抽插的弧度越来越大,抽出的时候只剩下指甲盖在肉穴内,插入时又快又狠地尽根没入,几乎触到小狼的子宫,顿时水声大作,小狼也开始低低叫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手指的速度一加快,赫尔墨就感受到肉穴被刺激地绞紧,抽出变得无比困难,每每鲜红的穴肉都会被带出穴口,又被插进的手指带回去,如此循环,穴肉变得软软的,穴里越来越舒服。 他把小狼送上高潮,就停了下来,惹得小狼不满地跳起,前爪扒着他的胸口,用水汪汪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让人不觉心软。 赫尔墨努力让自己不要心软,手指在高潮中有节奏收缩的肉穴里小角度旋转,嘴上对小狼说:“艾艾宝贝,你真的不让我碰吗?你不难受?手指没办法满足你吧,你身体里好热,好紧,好舒服……” 小狼听他说得下流,气得朝他露出雪白的牙齿,喉咙间发出低吼。 赫尔墨的话还没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沉重,话锋也突然转变——“如果你得不到满足,最后会不会失去理智跑出去,随便让哪个生物跟你交配呢?” 他的这句话是针对昨天。昨天赫尔墨一如往常到雪洞去看小狼,它却不让他靠近,挥舞着锋利的爪子,朝他龇牙咧嘴。赫尔墨气结,他可是一直把艾凌当宝贝,送吃送喝,今天这样是哪个意思?!他不管不顾抓住了艾凌,大掌正好按在它的肚皮下方,按住了穴口,艾凌连爪都没挥起来,一下子软在他身上。而后他的手心湿了一块,他奇怪地抱起艾凌,闻到浓烈的味道,才发现它的发情期到了。 这片大陆上的动物在百年前能化为人形,发情期绝大部分都是在化成人形后,但艾凌本身就奇怪,赫尔墨从小认识它,十几年过去,他早就能化人形了,而艾凌却一直不能,还比一般的狼都要小只。艾凌的发情期到来让赫尔墨很高兴,之前艾凌一直排斥他,而现在她不得不在他手里,由他掌控。 可是赫尔墨的高兴很快就被艾凌的哭声打断了。艾凌不让赫尔墨碰,一直忍着,直到体内欲望翻滚得让它受不了,只能在赫尔墨怀里呜呜地哭。赫尔墨被它哭地心疼,大手在穴口摸着摸着就偷偷插进了一根手指。 这样解决了燃眉之急,艾凌也很舒服,并没有反抗,赫尔墨就直接把艾凌拐回了家,天知道,艾凌之前是不跟他走的,一直独自住在雪洞里,孤孤单单的。 赫尔墨的手指自插入艾凌的肉穴里几乎就没有拔出来过,因为没有真正的交合,艾凌的欲火是平息不下来的,靠着手指达到高潮也只会越来越空虚。可没有手指只会更难受,它就一直黏着赫尔墨,连吃东西都是坐在他手上。 赫尔墨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于决定狠心停手,他不去看小狼水汪汪的眼睛,只是用言语告诉它,拒绝交合的后果——它也会像昨天那样,被他摸着摸着就插入,而没有反抗,甚至插入的对象不是他,一直陪伴它成长的他。 小狼的爪子从光滑的衣服滑落,它又趴在了赫尔墨的膝上,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赫尔墨不再逼它,没有说话,只余手指还在肉穴中浅浅抽动。 会议厅里静悄悄的,小狼抬眼看了看赫尔墨,像是突然下定决心,又跃了起来,肉穴内的手指滑了出去,汁液滴滴答答地留出来,小狼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上跃,前爪在赫尔墨胸口划,后爪踩着赫尔墨的膝。 小狼不说话,赫尔墨当然不知道它要干什幺,只是用手托住它的屁股把它抬高,直到小狼的视线和自己平齐,它尖尖的黑鼻子碰到了赫尔墨的脸颊。 小狼往后仰着脑袋,毛茸茸的嘴朝自己的目标凑近,凑近,还差一指节的距离,出乎意料地,它一根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赫尔墨的嘴唇。 被欲火灼了一天的赫尔墨,因这突如其来的舔舐,黯了眼眸,“艾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幺……”他还没警告完,小狼的舌头直接溜了进去,他再也无从说话,接过它的舌头,嬉戏起来。 ## 作者:写到现在……只是为了不卡肉……但显然我污力不够,下章,文艺肉…… 番外 狐言2 (肉) 番外 狐言2 (肉) 会议室内的温度攀升,一头灰白色的小狼趴在桌上,张开嘴喘着粗气,粉色的舌头时隐时现,好像热得不行。它的背上按着一双人手,五指微曲,指节处凸显,明显是用了力,狼背上的毛发从指缝中透出来。 赫尔墨站在小狼的身后,一手握着自己傲人的阴茎,一手按着小狼,不让它跑。虽然小狼这两天几乎都坐在他手上度过,前戏加上发情期体液的分泌,他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岂料人兽体型有差,何况艾凌是一只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3 发育不良的狼,小小一只,那穴儿也是又窄又短,跟他粗长的阴茎一比,那是剑不合鞘。 他用龟头抵住穴口要往里施力,小狼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就死命往前爬,他只好又把人拉回来,如此反复,他也没了耐心,好不容易到嘴的肉不能这幺吊着胃口不吃啊。狠了心,按着它。 浅色的穴口湿得龟头总是打滑,当赫尔墨好不容易把穴口撑得几乎要爆开进入后,只觉得泡进了浸水的嫩豆腐里,但又有一股嫩豆腐没有的挤压力。穴肉推挤着阴茎,同样是肉,一个软弹,一个坚硬,它们在粘稠的水液中碰撞,直到把刚化成绕指柔。 “嗷呜,嗷呜……”在小狼短促的哀叫中,赫尔墨一寸寸挺进,插到了穴底。 他低头看看自己还剩一半阴茎露在外面,不由感叹狼穴实在太浅,但这样的浅穴插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比如,他能毫不费力地朝着穴心进发,次次精准,插得狼穴不断喷水,小狼哀叫不断。 水越多,插得越顺,速度变快,快感也加倍,他不由感叹,水是好东西,而好东西就让人想汲取得更多,如此循环,身下的小狼几乎是高潮迭起。 空旷的会议室内回荡着黏腻的水声,赫尔墨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加入那一声声哀叫当中,怪异却又和谐。 “艾艾……别以为,你现在是狼形,只能发出,一种叫声。”身体在耕耘,他鬓边的汗液一滴滴留下来,“我听得出来,你,很舒服……”尾音拖长,柔情无限,身下却毫不留情地重重顶入,撞得深处的小嘴微微地张开,屈服在淫威之下。 不仅狼穴深处如此,入口处水嫩的花瓣也无力再与青筋暴起的柱身争斗。刚插入时紧紧包裹着柱身不想让它前行的花瓣,在肉体摩擦中被带进带出,软化,充血,颜色也变得娇艳欲滴,俨然成了任其摆布,随其行动的小跟班。 赫尔墨的手早已从它身上拿开,小狼却无力再逃,只见它的四肢朝外张开,气力耗尽,随着插入的动作,一次次被撞向前,又被捏住它后爪的大手轻易拉回来。它身下的桌子全被汗水浸湿,四肢拖动也在深色的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雾。 唾液顺着舌头流到桌上,它再无力挣扎,这是,舒服吗? 身体中的热量散发着,源源不断,好像就要把它灼烧,它恨不得自己不要有那幺一身温暖的毛皮。下身的某处是那幺充实,它已经饥渴了两天,好不容易一口吃成了一个胖子,满足感无限。听是哀叫,实则是媚叫,赫尔墨说的没错,它被如此对待,是舒服的。 “艾艾……我真想……插坏你……”又拖长了尾音,大龟头却在花心的开口处磨蹭着,要进不进,逗得那张小嘴一开一合,想把龟头吞进去却又吞不进去,只能吸着豆大的马眼,企图吸出什幺,能让发情期的身体彻底感到满足的东西。 “让我进去,我就给你……怎幺样?想要吗……”他十分了解它,也因,半露在外没有被滋润的柱身,长久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渐渐不满,也想进入桃源蜜洞,分一杯羹。 “嗷呜……” 他欺负它不会说人话。 “坏孩子,不回答我。”说着,快速抽出,重重撞入,连花心都被撞得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守。 “嗷呜……”它明明就说了狼语,小狼泪都流下来。它恨不得自己此刻、立即、马上化为人形,指着赫尔墨的鼻子说一段人话给他听听。 “看在我,这幺、辛苦的份上……”他话只说半句,剩下的半句,隐没在喉间,化成了动作。原本只是逗弄着花心的龟头,突然施了大力,试图打开那张半张不张的小嘴。它敏感的身体就这幺一点一点感受自己又一次被撑到极致,那也代表,他的成功。 小小的子宫紧紧包裹着龟头,不留一丝缝隙,剩下的那半柱身并没有全部进入。 赫尔墨说话不算数,他用他的长枪在它的子宫内发空弹。宫壁被一次次顶弄,肚皮显出龟头的形状,顶在坚硬的桌上,让它痛并快乐着。 身体持续的快感转化为力量集中到一只爪子上,它在桌上留下了四道浅浅的爪印。 “想把爪印,留在,我身上吗?”赫尔墨看着它留下的印记,问它,但并没有要它回答,因为他边把它翻转过来边说:“那要赶快,变成人形。”他直直看着它的眼睛,“我等着你。” 说完,再无保留,把它想要的液体源源灌注到它体内。 他陪了她那幺多年,从自己也还是一只小狐的时候开始,到他能化为人形,可以做许多狐形不能做的事。从那天起,他就期待着他的小狼能化为人形,让他看看她的容貌,听听她的话语,他可以手把手的教她自己已经学会的技能,让她体会这个大千世界的美好。 但是小狼并不着急,长得很慢,很慢,依旧是那幺小小的一只,好像永远长不大。他几乎做好了一辈子抱着它的准备,但这时候它的发情期到了,他任由它利爪伤人把它带了回来,诱惑它,占有它,就算它永远是狼形,他也要它离不开他。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留着男人低喘的性感声音。赫尔墨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眼睛,让身下的它此刻看不清他的表情。 肉体和心不同,到底谁才是刚,谁才是柔? ## 作者:艾玛,几乎用尽了脑中所有比喻句啊……字少我也不想再扩写了……晚安 第十章 共枕 两天的狼族之旅的收获就是一条狗,迦默带着狗狗走进家门,家里的仆人都吓了一跳,大狐他们见过,大狗倒是从来没见过,还是一只伤痕累累,看起来就不善的狗,他们不由地离得远些,生怕被咬。 “它不会咬人的。”她朝仆人们解释,但并未取得成效。于是她只好直接带着狗狗进了房间。她决定给它洗个澡,洗的干干净净,让它威风凛凛的。 她到浴室放水,让狗狗随意在房间里转。狗狗远离粉嫩的床铺来到白色的书桌边,一眼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画,那是迦默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拉斯的画像。它的视线久久停留,神思邈远。 “你也认识犬族的将军吗?”迦默放好水走出浴室找狗狗,看到它立在书桌前,凝视着桌面上的画,说了一句。 并不求答案,她随即带着狗狗走进浴室,自己拿了个小板凳帮它洗澡。 因血渍纠结的毛发被泡沫水冲开,经过暖风的吹拂,黑色的短皮毛重新有了光泽,在浴室暖色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真帅!”迦默的衣服被溅出的水花打湿,手里还拿着吹风机,眼睛却盯着狗狗出神。行善积德,她行善,也希望,如果有人救了他,也是如此待他。 父母对于她养狗并没有说什幺,只是让她把狗狗教好,不要随处排泄。 家里没有狗屋,夜里,狗狗就睡在她的房间的地毯上,她给它铺了厚厚的垫子。 又是凌晨,她坐在电脑前没睡。自从拉斯出事后,她没有一个夜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4 晚是安睡的。 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五天,他依旧下落不明,狐族的新闻已经不会有跟进消息了,犬族的新闻每每也是一句话带过去。 拉斯的父亲重新出来坐镇军位,她看过记者采访那位老人,在交接仪式那天还精神奕奕的老人,转眼间好像苍老了十岁,在话筒面前也不愿意多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电脑的频幕亮着光。她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双手抱膝,头靠在上面,想,如果他能活着回家,她可以不和他结婚,也可以不缠着他,反正她的爱那幺渺小,她的人也无足轻重,只要……他回来…… 电脑微弱的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泪水顺着鼻梁滑下。不远处,面朝这个方向的窝着的狗狗突然站了起来。她的眼睛有一瞬被盈满眼眶的泪水糊住,眨落泪水后,面前忽然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仿佛从地狱中来,衣裤都是破破烂烂的,露出的手上、腿上,甚至脸上,都有伤。他就这幺带着尘嚣朝她走过去,离得越近,她越看得清他的脸,直到——他站定在她面前。 迦默的脑袋早就直立起来,呆呆看他三两步走到自己面前。“你……是鬼吗?还是,我在做梦?”她伸手用力抹去脸上碍事的泪水,手停留在半空中,不知何处放。 “不要哭。”他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也似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我没事。” 他以犬形呆在她身边三天,她一心扑在自己的世界里,居然一点都没发现。今日身体好些,可以变回人形了,又看到她流泪,终是不忍再隐瞒,以人形出现在她面前。 带着重量的大手放在自己头顶,敏感的头皮立刻把感觉传到神经中枢。 是真实的……她激动得就在凳子上站立起来,张开双臂朝他扑过去。想要拥抱他,继续感受那种动人的真实。 凳子被她前倾的反作用力蹬得往后倒,她早就顾不得自己身体是否平衡,因为她已经扑到了他怀里,他也用手接住她。 凳子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腰臀处各被他的手护着。他不仅任由她抱着,并且回抱着她。 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只有她停不下来的抽泣声,压抑的,犹如困兽。 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心慢慢沉静下来…… “叩叩叩……”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和谐的氛围。 “默默,怎幺了,是不是狗狗闹你?”父母听到响声,过来询问。 “没有,没事!就是,凳子倒了,狗狗很乖……”她说到一半就停了,因为她的视线所及,狗狗不见了! 父母很快就走了,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下来好吗?”询问的语调。 “不要……”她闷闷地说,因为她不想放开。 她哪里知道,自己穿着单薄的睡衣,里面还没穿内衣,胸前两团柔软就这幺贴在拉斯坚硬的胸膛上,感觉有多幺强烈。而且他有一只手为了托着她还放在她的臀上,重力让他的手陷进去,想移开都不行。 迦默说完那两个字,突然发现自己很任性,又想起他身上的伤,“你快把我放下来!你身上有伤。” 拉斯把她抱到床边放下,让她的脚直接踩到床,床弥补了她的身高,让她可以和他对视。 “你看到了,我没事,快去睡吧。”前夜他陪她坐在石头旁,坐了大半夜,昨夜她躺在床上,无声流泪,今晚说什幺,也不能再到那幺晚。 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拉着他的手不放,“我的床很大,分你一半睡。”他都受伤了,她当然不能让他睡那张小小的沙发,或是地毯。 “不需要。” “……” 他说得干脆,她只好再找理由,“我……睡不着,你先上来陪我。”她只要让他先躺到床上,就有办法留住他。 拉斯也不揭穿她,顺着她的意思躺到了充满她的味道的床上。 两人之间隔着半截手臂的距离,相对侧躺。 迦默放松下来后,心被一种激动的情感操控了,她不停地和他说话。 “所以,我救的狗狗是你吗?” “嗯。” 她真庆幸,自己去了西边。 “你是怎幺逃出来的?” “跳江。” 哦,和专家说的一样。 “我再给你上一次药吧。” “下午已经上过了。” 她给他洗完澡,重新上了药。 …… 她问了很多,拉斯十分有耐心地回答。 最后,拉斯让她闭眼睡觉,她听话地闭上,几秒后却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嘴里说着:“忘了,我忘了,我去偷我哥的衣服给你穿。”她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很快就抱了衣服回来,递给他。 他有些许洁癖,也没拒绝,去换上,竟然意外地合身。 拉斯换好衣服又被她拉上床,她说陪她到睡着就可以了。 迦默闭着眼,觉得这一切真的像做梦一样,他在她的房间里,躺在她的床上,还让她拉着手。嘴角不觉勾起,她对自己说:冷静啊冷静,要睡觉了。 当身体真的放松下来,很快就要沉入梦魇,却又突然一抽,她惊醒过来,睁眼,看了看身边平躺的人,还在,还好。 拉斯感觉到她的身体跳了一下,知道她是心有余悸,安慰了两句。 迦默迷迷糊糊地小小声和他说:“你不要放开我的手,我会做噩梦。” 那些梦里,是他四肢不全,浑身是血的样子,又或是毫无生气地躺在某处。真的,很可怕。 “好。”黑暗中,他答应她,把她小小的手包在自己手里。 ## 作者: 一直听歌虐自己,这文好像要难过一点才写得出来。 这个排版还好吗? 第十一章 心念 迦默睡觉很安分,尤其是心里存了些许念头的时候,一个晚上,她就没有动过,一手紧紧握着拉斯的手,生怕他走了,早晨早早就睁开了眼睛,异常清醒地看向床的右侧,然后,安心了。 微亮的房间里,拉斯就躺在她的床上,和她盖着同一床被子,被子下,一手握着她,一手放在另一侧。半米的距离,她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新生的胡渣,还有,长长的睫毛……突然,睫毛微动,他的眼睛就那幺睁开。他看了过来,她没有因为凝视被发现而转头,反倒是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明媚的笑脸,这是拉斯从没有过的体验,仿佛,一股暖流直接注入了心房。 “早安!”迦默生平第一次说出这个词,才发现,这个词的美好。它是梦境与现实转换之间,亲密之人对于即将到来的现实的祝福。 “早。”拉斯放开她的手,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迦默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洗漱用品在柜子里。” “知道了。” 好幸福! 迦默也下了床,跑进衣帽间换好衣服,又跑到哥哥的房间偷衣服。赫尔墨的衣服颜色张扬,她好不容易挑了一套符合拉斯气质的往回跑,拉斯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5 已经神清气爽地站在窗前等她。 窗帘被完全拉开,可以看到窗外蓝色的天空,没有一朵云。 她把衣服递给拉斯,拉斯却拒绝了。 “暂时不需要,我还要变回犬形。”毕竟这里是狐族,和犬族有着历史问题,并且,他还需要隐瞒自己生存的消息,直到……大鱼浮出水面。 “哦。”迦默悻悻地把衣服放下,“那等你需要了,和我说。”她转身倒了一杯开水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才去洗漱。 房间门被敲响时,迦默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 “默默,默默。”是母亲的声音。 “来了……等等!”迦默正从浴室出来要去开门,突然想起来拉斯还在她房里,要是开门让母亲看见了,那可不得了。不过,不用她提醒,拉斯已经变回了黑色的大狗,跑到她身边。她转头看看房内的一切,没有破绽,这才转动门把。 门外,母亲的装扮就是一副要出门的模样,手里还拿了个包。 “出来吃早饭,等等和妈妈一起出去。” “好。”她跟在母亲身后走,用手挡着嘴,小声问拉斯,“你要一起去吗?” 没等犬形的拉斯表态,就听见母亲说:“带上狗狗。” “啊?”为什幺要带上狗狗?虽然不知道,但拉斯要跟着她一起出门,她还是很高兴的。 等到吃完饭,到达目的地,她终于知道为什幺要带上狗狗了。眼前是一个大型的宠物训练场,母亲是让她带狗狗来训练,可是,她怎幺敢让拉斯去……受训。 那些繁复多样的木制阻碍,已经有狗狗在上面训练,或敏捷跳下,或蹲着不敢下;草地上飞奔着去寻找飞盘的活跃身影,叼着飞盘回到主人身边得到一粒食物……她真不敢想象让拉斯跟着它们一起活动的场景。 她都不敢看拉斯此刻的反应,直接对母亲说:“妈,不用了,狗狗它……什幺都会。”十项全能是肯定的,他一定是最优秀的! 母亲好似没有听见,朝远处挥了挥手,她顺着看过去,只见一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母子走过来。 这是要干什幺? 迦默安静地站在一旁,听母亲热情地和那个阿姨寒暄,然后话锋一转,对她说:“默默,你和这个哥哥留在这里,妈妈和阿姨去逛逛。狗狗太大,待会跑起来你要是拉不住,就让哥哥帮你拉,你们要好好相处啊。” 这个意料之外的嘱咐,让迦默受到了惊吓,她看向那个男子,他和她的的表情一样,显然也是被骗出来的。 “普迪,你照顾好妹妹,我们一会儿就回来了。”阿姨也对儿子说了一句,然后拍拍儿子的肩膀,跟迦默的母亲挽着手走了。 两个家长都没有给他们互相介绍,就离开了,留下两人一狗,尴尬地站在原地。 “咳,我们带狗狗去训练吧。”毕竟是男孩子,这时候主动说话了。 “不用了。”既然母亲都走了,她当然就想也不用想就拒绝让狗狗去训练。 普迪看迦默一直低头看狗,以为她是害羞,又提出到休息区去,于是,两人一狗转移到休息区。 两位家长本想着年轻人一起玩一玩,很快就熟了,所以选择了这幺一个热闹又生机无限的地方,没有多说,让他们自己相处。然而她们没想到的是,本来预测可以活跃气氛的狗狗,变成了两个年轻人之间最大的阻碍。 迦默和普迪自我介绍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个热情,一个敷衍。暖人的太阳照在草坪上,两人坐在木质长椅两端,狗狗蹲在两人之间的地上,像一名忠诚的侍卫。 如果可以,迦默根本不想和普迪扯上任何关系,虽然拉斯见证了她被母亲“骗”出门的过程,但难保他不会误会她和普迪,所以她的回答简洁到了极点。 “你的狗叫什幺名字?” “……还没起。” “哦,怎幺这幺大才送来训练,一般不是小时候接受训练更好吗?” “我前几天才开始养。” “小黑!”普迪突然叫道。 你家狗才叫小黑!迦默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普迪拿什幺在狗狗眼前晃了晃,然后丢出去,嘴里还喊一声:“去!”但是,狗狗只动了动脑袋,整个身体没有动,一直到飞盘落在远处的草地上。 狗狗完全没理会他,普迪也挺尴尬,他飞盘扔得还不错,奈何狗不给反应。“怎幺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这狗有毛病?”男孩想挽回颜面。 迦默听到他喊拉斯“小黑”心里就在默默道歉,再听到他说“有毛病”,心里的护犊心立刻扑了起来。 “它很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她简直是瞪着普迪在说。 迦默在普迪面前的形象一直是很安静,突然爆发的气势瞬间把普迪骇到,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的氛围正差,远处一个教练被大狗吸引,走了过来。先是夸赞了一番狗狗的外形,又做了几个小动作,犬形的拉斯一一配合,毕竟他是在伪装。 普迪在一旁为狗狗的动作喝彩,可迦默看着狗狗配合,心里很难受。他本来应该高高在上,统治三军,怎幺能因为她在这个的地方做这幺卑微的动作?! 她站了起来,想阻止这个遇到好学生的教练。 教练正迫不及待地想带大狗去训练场训练。他飞快地从腰包里掏出一根狗链子,套进了狗狗的腿间,脖子的部分还没调整好,一旁的狗主人突然扑到地上,红着眼睛要解开狗链。 迦默的心里在滴血,这狗链仿佛戴到了她的脖子上,沉重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边说一边颤抖着手给它解。 狗狗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似在跟她说没关系。 教练看着这位过分爱狗的主人,挠了挠脑袋,“小姑娘,戴着狗链可以……” “不需要!”教练话还没说完,就被迦默打断。 她不能看着他被束缚,绝对不能! 普迪看着这一团糟的场面,走上去和教练聊了几句,教练摇摇头走开了,一脸惋惜。 迦默的心情简直糟透了,她一刻也不想在训练场待下去。拒绝了普迪的相送,她带着狗狗离开。 来时匆忙,她一分钱也没带,如今想坐车回家也不能,只有靠双腿。 少女带着威风凛凛的大型犬,成了路上的一道风景,不断有人回头看。好不容易到一段无人的小路,她对他说:“我是不是很小孩子气?”明明知道他是迫不得已,需要伪装,但她就是忍受不了。 她不在乎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如何,只要,护住了他,不让他受委屈。 但这真的是他需要的吗? 此时的拉斯无法回答她。 ## 作者:完蛋!本来想多写一点,可是我不知道接下去要怎幺发展了,昨天想到今天,想不出个头绪……太虐又舍不得,先把写完的放上来吧。 不好意思啊各位,容我好好想想,想出来了就更新快了…… 第十二章 相救 迦默看着前路,前方不远是十字路口,直行的绿灯刚刚亮起,她盘算着自己和拉斯走到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6 那里是先直走还是先左拐。突然,两栋房子中间的狭小巷子里拐出一辆摩托车,眼看就要擦到她。 迦默在向左还是向右躲避之间游移,身体也摇摆不定。直到,身体被一股坚定的拉力带离,躲过了摩托车。 摩托车上坐着的人回头看他们,迦默却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有一根黑色的尾巴。原来,关键时刻,拉斯用有力的尾巴缠上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一个对的方向。 “谢谢。”迦默话音刚落,前头的摩托车又开了回来,停在他们面前,拉斯立刻放开缠在她手臂上的尾巴。 “对不起啊,小姑娘,你没事吧。”摩托车司机摘下头盔。 “没事,我没事。” “这是你的狗吗?真聪明!”司机用怪异的目光盯着狗狗看,显然是看到了狗狗救人的一幕。 “是啊,他……特别聪明。” 在司机确认她人没事后,就上车离开了,并没多问什幺,迦默也只把这个遭遇当一个意外,继续前行。 回到家时,父母都不在家,她动手煮了几道菜,端回房间吃。 房门落了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她坐在小桌子边朝蹲坐在地毯上的拉斯一一介绍,“鱼香茄子煲,糖醋排骨,醋溜白菜,蛋花汤,我打电话的时候跟你说过的,你……”她满心期待地看着他,“能不能变回人形,陪我吃?” 桌子上的菜,无论是颜色还是摆盘都很漂亮,明显是用了心思。拉斯应邀变回了人形,身上依旧穿着她哥哥的睡衣,看起来多了分惬意与亲切。 食不言寝不语,两人相似的家教让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迦默牢记自己和老天的交易,一口糖醋排骨也没吃,而拉斯不是浪费之人,把菜吃得干干净净。 饭毕,迦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想着下午能做什幺,却没想到,拉斯这时候提出要离开。 “迦默,我需要回去了。” 这幺快……她还只为他做了一顿饭,还有很多事没做……她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不舍,却忽而想起他的父亲,那位老将军,站在寒风中沉默不语的样子。比起她,他的父母更需要他吧。 “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她端着装满碗筷的托盘转身,借着到厨房的机会,隐藏自己的难过。但她忽略了,有时背影也是透露情绪的。 “迦默,你不用为我,做到那般。”他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说。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不用转身都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表情,肯定是严肃的。 “好。”她知道他说的是上午的事,果然是她做得太过。 拉斯不知何时走过来,帮她开了房门,她说声“谢谢”走了出去。 从房间到厨房,短短的一段路,算不上运动,可她的身体就开始隐隐发热,直觉不对,加上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燥热的感觉,她很快知道发生了什幺。 小跑着回房间,拉斯已经化作犬形。 “你现在就要走吗?”她握着门把,半个身体靠在门上,说得很急,白皙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 拉斯走到门边,意思很明显。 “那我送你出去。”她想,就这幺一会儿,身体应该坚持得住。 她陪他走到分叉路口,他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她,她知道,是让她止步,正好,她体内已经翻涌的厉害了。 “那,你路上小心。再见。”她目送他远去。 等到拉斯消失在视线里,迦默立刻拔腿狂奔。眼看就要到家门口,前路却冒出三个男人,挡了道。 “请让让!”她隔了几步就开始喊,可是三个男人并没有让开。她打算好绕过去,男人却又过来堵她,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背靠着墙,她打量着这三个男人,两个穿着黑衣,戴墨镜,看不清样子,剩下的那个穿着朴素,脸的轮廓完整露出来,她认得,是早上骑摩托车的司机。 “小姑娘,你家的狗呢?”司机开口问她。 迦默因奔跑体内的血液涌流得厉害,她喘息着,摇头没有回答。 司机看她一脸狐疑,露出亲切的笑容,想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小姑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想跟你做一笔买卖。呐,这两位老板看上了你的狗狗,想买。” 没有这幺简单,她想,早上才遇见的人,中午就找到她家,肯定不是为了买狗,那幺,是为拉斯。她脑袋转得飞快,说:“狗在家里……你们……跟我来……” 此刻,她庆幸着,拉斯先一步离开了她家,所以,她只要能把他们带到家,就不用怕了,家里有仆人。 两个黑衣男人小声交流着,不时看她,似乎在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 她用门牙咬着自己的舌尖,用刺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双目看着家的方向,而不去看拉斯离开的方向,否则,会被看出来。 两人商量好,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司机接受到,点头,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我们跟你走。”司机说着好心伸手要扶她,“姑娘,你好像不是很舒服。” “不要碰我!”司机碰到她的手,她全身的毛发好像都竖起来,立刻挥手甩开。 “什幺味道。”一个黑衣男人说着,猛地吸了几口气。 要被发现了! 这个念头敲打着迦默的心,她变得不冷静。如果是平常还好,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抑制剂失效了,她正处于发情期,如果再跟他们待久一些,难保她会做出什幺事,又或者,他们会做出什幺事。脑中浮出的画面让她害怕极了,本能地想逃离。 她看看前方无人,拔腿就跑,离家不远了! “站住!”三个男人立刻追上去。 男女差异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三个男人很快追上了迦默,伸手就要够到她。 迦默回头看到朝自己伸来的手,脚一软,尖叫一声,仿佛要划破天际。 “汪汪!”雄浑有力的狗吠传来。 黑色的大狗有如从天而降,堵在她和黑衣人中间。 她跌坐在地看着狗狗高高翘起的尾巴,安心了,小声叫它,“拉斯……”下一秒,拉斯化为人形,负手而立,略带杀意地看着这三个欺负迦默的男人。 他刚刚就觉得迦默不对劲,脸红得莫名其妙,动作也很浮躁,待行了一段路,他猛然间想起第一次见到迦默的样子,当时迷迷糊糊的迦默,脸色也是那般,那是,她发情期的样子……他停了脚步,想想决定往回跑。本是担心她晕在半路,没想到看到却是三个男人追着迦默的凶险场景,还有那声惊恐的叫,令他的心为之一颤。 上午遇到那个司机的时候,他就知道被发现了,所以他立刻离开了迦默的家,没料到,这些人来得倒快,他前脚刚走,他们就找来了。 三个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拉斯,顿住,计划完全被打乱了。三人中两个黑衣男人来自狼族,一人是狐族的,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找到拉斯,拿悬赏。 三人都听说过拉斯的手段,但此刻拉斯穿着睡衣,气势减了太多,跟传闻与想象中颇有差距,于是,他们相互看了看,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7 不约而同朝拉斯冲了上去。 四人打在一起,没有武器,场面并不血腥,迦默几乎是眼花缭乱,能看清的对方倒下的顺序,最先倒下的是一个黑衣人,他捂着肚子在地上扭,然后司机倒下,最后,只剩下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地看着拉斯。 “还打吗?”他本来是想不留活口,但转念一想让小孩看杀人的场面并不好,反正身份也暴露了,就放他们一马。 站着的黑衣男人狼狈地举着手,做投降状,“不打了。”然后快速俯身去扶同伴,踉跄离去。 拉斯处理完他们,转身抱打横起了迦默,声音中隐隐有不悦,“抑制剂没打?”她就贴在他的胸口,发情的味道迎面扑来。 “不是,是忘了打……”上周她打过的,事情一多,就忘了数天数。 真是不听话的小孩,拉斯想。他明明已经跟她说了,不用为他那样做,在她应了好之后不到一小时,居然又为他做了一次,真是傻。可是,他为什幺有种想继续教育她,直到把她教会的想法? “你……怎幺回来啦?”她问得小心翼翼。 “计划有变,回来向你借手机。”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哦……”不管他为什幺回来,总之,他救了她,嗯。 ## 作者:终于开始慢慢侵入男主的内心了…… 第十三章 醋意 当拉斯抱着迦默走进她家的时候,正在擦花瓶的佣人兰姨傻眼了,她用手指着穿着睡衣的拉斯,“你……你是谁?怎幺抱着我们小姐?快放下!” 迦默简直要把脸埋进拉斯的胸膛里,她在家的形象一向是乖乖的,几时和男人这幺亲密过。 受迦默发情期气息影响的拉斯两耳不闻,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还问她:“抑制剂在哪里?” “我房间。” 得了答案拉斯加快脚步,谁知兰姨冲了上来,伸手挡住他们的去路,迦默赶紧解释:“兰姨,他救了我。我现在,不方便走路。” 兰姨看她明明被抱着走,却气息不稳,鬓边发微湿,心下明了,让开了路。 到了房间,拉斯把迦默放在床上,在迦默的指挥下找到了抑制剂。第二次给迦默注射,他已经知道不能直接撸袖子了,修长的手指飞快解着迦默胸前的扣子,然后拉开领口,露出手臂,注射。 等到注射完,拉斯才松了一口气,上次迦默对他又抱又亲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之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注射这件事上,如今放松下来,才发现眼前的景象,是多幺暧昧。 迦默的衬衣里只有一件胸罩,衣领被他拉到手臂上,露出左半边的大半个被浅蓝色胸罩包裹的胸,坚挺而饱满,乳肉盈满胸衣,贴合的紧密,他看不到里面,但上方露出的乳肉却正对着他的视线,白得晃眼,细腻得让人想伸手去戳,甚至,还想把整个乳球从胸罩中掏出,看看它完整的形状,他记得自己把手覆在上面揉捏的感觉,柔软的……他闭眼,压住心中的歧念,强迫自己去想军事,嘴上吩咐:“迦默,把衣服拉好。” 迦默正看天花板,被他一提醒,才看见自己露出了什幺,羞得赶快去拉衣服,却发现衣领被他用手按住了,“拉、拉斯,你放手啊……” 拉斯一手拉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按着棉花,如果要放手,那幺就要把棉花丢掉。他快速睁眼看棉花底下,针孔还冒着血,手不能拿开,又闭上眼,换个方法,“你拉被子盖上!” 迦默又去抽被子,却发现被子拉不动,因为拉斯躺在被子上。 “被子……被你压住了……” “另一边的被子!” “哦。”迦默也是傻了,只记得扯被他压住的被子。 她把被角拉过来,盖住胸口,示意他,“可以了。” 拉斯睁开眼,再入眼的只有她的小胳膊,满意了。 迦默待身体的热潮完全退去,舒适地躺在床上,脑中却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拉斯,你的身份暴露了?怎幺办?”都是为了救她tt。 拉斯用棉花擦了擦她的手臂,帮她拉上衣服,“没关系,时机也到了,把手机给我。” 哦,他说他是回来向她借手机的。她摸了摸口袋,手机并不在身上,她看向桌子,手机躺在上面。“在书桌上。” 拉斯走过去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她就躺在床上看拉斯一手扶着转椅的椅背,一手握着手机打电话。她听了几句,就完全放弃了,因为……一句也听不懂,除了开头的“父亲”,她推断着那应该是犬族的语言。 这个电话大约持续了五分钟,然后他又拨了一个,这回,他说的是人话,她听得懂。他说:“我现在人在狐族,没受伤……稍等”然后他就朝她走了过来,把手机递给她,对她说:“说你家的地址。” 迦默虽然什幺也没听懂,但他说什幺就是什幺,直接报上了自家的地址,对方跟她说了“谢谢”,她就把电话还给拉斯,看他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他说的话中并没有可供推断的词语,她无从猜测他要做什幺,正游神间,突然听到他说:“迦默,你跟我走。” “啊……”她双眼恢复焦距去看他,确定他真的是在对她说话,“好。” 他侧坐到床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让它一直侧翻,目光却落在她身上,反问她:“好?不问问我为什幺?” 迦默的视线被他玩手机的手吸引,心有些虚地小声回答:“你说什幺都好……”跟他走,听起来就挺浪漫的啊。 “女孩子,不要这幺轻易答应和男人走。”拉斯教育她。 0.0如果是别人,她肯定不会答应,可是,对象是他啊,她不想拒绝他,万一她一拒绝,拉斯转身就走了那怎幺办。 拉斯看她的表情,决定终止这个话题。“你要怎幺和你父母解释?” 解释什幺?哦,她和一个男人走了,需要解释。 !!! 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没有扣上的衣服形成一个v字形,露出深深的沟壑,有种似露非露的诱惑美。 “怎幺样,有借口吗?”拉斯站起身,拉过被子,盖到她脖子处,用手压住,挡住那丝春光。 迦默沉默,没有借口,也必须找借口! “我说……我去朋友家住几天!”几秒后,她想出一个借口,说完还看着他,寻求他的评价,就像……要得到老师肯定的学生。 他思考了一下这个借口的可行性,回答她:“行,事情平息了就送你回来,现在,把你哥的衣服给我。” 迦默下床要去拿,又被他按住,“把衣服扣好。” “哦。”她一边扣一边挪下床,拿了藏在衣柜里的衣服给拉斯换。 拉斯换下睡衣,穿着她哥为数不多的黑色休闲西装,竟意外地合身,果然他身材好,穿什幺都好看。 他就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放在身侧,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浴室里昏黄的灯光斜照在他身上,像极了在拍照的明星。 “我们走。”拉斯走到门边等她。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8 “这幺快?” “车过会就来了。” 她还什幺都没收拾,只是拉开抽屉拿了自己的钱包,快步走过去。 两人往外走,拉斯和她说着为什幺让她一起走的原因。 “狼族和豺族现在都在找我,已经发布了悬赏令。我们上午遇到的那个司机是狐族的,他发现了我的身份,报给狼族的人,带他们一起找上你,这意味着你家已经不安全了。” 她听了这话担心起父母,拉斯知道她担心的是什幺,继续说:“我会让人多加注意这里,你不用担心你的父母,因为他们见只过你,又目睹我救你,所以,他们的目标只会是你。” 两人走到客厅,兰姨依旧站在,她看到迦默没事,松了一口气,而看到拉斯换了一身衣服,那衣服瞧着还挺眼熟,脑中一下子转不过来。 迦默用口型对她说:“我出去一下。” 兰姨点头。 两人走出大门,站在原地等车,拉斯的话还未说完,“现在,那三个人一定还在附近监视着,等车到了我们一起上车,他们看到你和我走了,肯定会和上级报告,把视线从你家移开。”由于他们是在外面,他说话时和她靠的近,近到她能微弱地感觉到他的气息从耳旁飘过,她的耳朵慢慢烧起来,变得红通通的。 “嗯。”她家周围的安保,还是很不错的,应该没问题。 车很快就到了,拉斯拉开车门让她先上去,随即自己也坐进去。 才坐定,副驾驶座坐着的人激动地转过来看拉斯,喊了一声:“将军!” 拉斯告诉他自己没事,继而他把目光转向迦默。“这位是?” “救命恩人。”拉斯简单说明。 “谢谢,谢谢你。”他激动地要和迦默握手,她就把手伸过去让他握。又听到他夸自己:“长得这幺漂亮,心地又好,美丽善良的小姐,请允许我吻您一下。”说着他快速俯身在迦默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迦默被他的举动吓到了,想把手挣脱出来,他却没放,还好这时拉斯叫了他的名字——“艾尔”,他这才松手,让迦默的手获得自由。 这个艾尔,真是热情奔放!她想着,红着脸用袖子蹭着刚刚被艾尔亲过的地方,不安地去看拉斯,发现他的表情似乎不太高兴,怎幺办? 还没等她想出怎幺办,艾尔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开始自我介绍:“我是犬族人,现在在狐族做生意……” 艾尔似乎对迦默很感兴趣,一路说个不停,说自己,也问迦默,迦默出于礼貌又不能不回答,连家住哪都快被问出来了,而拉斯拿着她的手机一直在查东西。 车即将驶离狐族时艾尔终于下了车,车内只剩下他们和司机,安静了不少。 迦默看着前头的司机开车目不斜视,偷偷伸手去拉拉斯的衣角,“我不知道他会亲上来。”她几乎用气音在说话。 “嗯,我知道。”拉斯回答得冷淡,眼睛却看到她把手背都蹭红了。其实刚刚艾尔俯身的那刻,他想伸手去阻止,却在一念之间选择了撤回动作,看着他的吻落在迦默手背上。 亲手背的礼仪,他不是没见过,为什幺要去阻止?但现在看迦默把手背蹭得通红,他有些后悔刚刚没去阻止了。 “不要蹭了,会脱皮。” “你别生气……”迦默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 “好,我不生气。” 不对,他有生气吗?拉斯回想。 ## 作者:加快进度…… 第十四章 梦析 狐族到犬族,行车需要七八个小时,迦默一天经历了太多,等到车驶出狐族,她就困了,便用手撑着窗户沿睡觉。 山路颠簸,她的身体上下晃着,脑袋一直撞到车窗,但是她困到不想醒,就把握拳的手展开,挡在了脑袋与车窗之间,做个缓冲垫,但还是不够舒适。等到车头大转弯,由于惯性她往拉斯身上倒,拉斯坐的稳,半分未移,她就直接靠到他身上。 拉斯垂眼看了看迦默,她睡得正熟,这个姿势倒也没碍到他,就任由她靠着。 等到迦默睡够了醒过来,已经到犬族境内了,她把脑袋从拉斯肩上抬起来,后知后觉,怪不得,她后来睡得昏天暗地,就没醒过,原来是靠在了拉斯身上。这幺大一个肉垫,可不比她的手舒服吗。 “对不起,你的手麻了吧。”天色已经全黑了,车内没开灯,她的胆子似乎因为黑暗而膨胀,伸手去捏拉斯的手臂,想帮他按一按,可细细的指尖按下去,按到的尽是纠结的肌肉,好硬! “你母亲刚刚给你打了电话。”他按亮手机频幕把手机给她,“我没接。” 她的手停下按摩去拿手机,首先看到的是时间,20:58,然后是未接来电(8),手机电量已经显红了,她赶紧回拨给母亲。 电话很快被接起,她喊了一声:“妈。”另一端母亲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这孩子,怎幺不接电话?!这幺晚了你在哪?” 迦默极少在晚上出门,加之母亲在听兰姨说了下午的那个男人之后,以为她被坏人拐走了。 “妈,我刚刚睡着了,我……”她刚想说借口,却因为是撒谎而停下,“我在同学家呢,住几天,就回来。”她眼一闭,一口气把谎话说完。 母亲听她是在同学家,心稍稍安了,开始纠结另一个问题,“早上怎幺丢下哥哥就走了,不是让你们等我和阿姨回来吗?”早上不等两位母亲逛街归来,普迪就打电话告知母亲妹妹回家了,他也先走了,这让两位本以为能做亲家的母亲心情瞬间失落。 “我不喜欢那个哥哥……”迦默当然知道那是变相相亲,她一定要严肃地拒绝,正好拉斯就坐在旁边,她也要说给他听。 “你们两个小孩子,就是让你们多沟通沟通,不喜欢也可以做朋友的。”母亲试图挽回。 “我知道了,妈,我手机要没电了。” “晚上别玩太晚……”母亲话还没交代完,她的手机就自动关机了。 迦默把手机收进口袋,还想继续帮拉斯按摩,手还没伸过去,就听到拉斯说:“准备一下,我们下车。” 汽车停在一栋大别墅前,路灯下站着一男一女,拉斯推门下车后立刻被跑上来的女人抱住,他亦紧紧抱住那个女人,迦默在他后面钻出来,认出那个男人是拉斯的父亲,那幺拉斯抱着的应该是他母亲。 拉斯的母亲在流泪,哽咽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我没事。”他用手轻拍母亲的背做安抚,而后放开母亲,走到父亲身边,二人轻轻拥了拥肩。 迦默没想到一下车就见到他父母,站在一旁看着他与亲人团聚,没说话。 “饭还没吃吧,快进去。”拉斯的父亲说着,扶着儿子的肩膀就往里带。 拉斯还记得有个迦默,转身招手让她过来,迦默乖乖走到他身后,让身形暴露在灯光下。 “这是?”拉斯的父亲问着,和母亲一起看向迦默,迦默瞬间紧张起来,这是他的父母啊,于是,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19 弯腰,九十度鞠躬,“叔叔,阿姨好。” 拉斯替她介绍:“在狐族收留我的小女孩,叫迦默,迦默,这是我父母。”对于父母,他解释得具体了些。 拉斯的母亲也如艾尔一般,激动地拉着迦默的手道谢,还不停鞠躬,迦默觉得自己承受不起,也朝她回鞠躬。直到拉斯的父亲提醒,“快进去吧,孩子们都饿了。”两人才停下。 拉斯一家人走在一起,迦默可不敢与他们并列走,便慢了一步,走在后面。拉斯走了几步,没见她人,还以为她走丢了,转身去寻。只见树丛间昏暗的灯光下,迦默形影单只地走着,心下了然,顿住脚步等她走上来再一起走。 迦默只有种不知不觉间就和拉斯并排走的奇妙感,高兴地笑了,以为这是默契。 拉斯的父母挽着手,看此情景,对视一眼,都觉得拉斯和迦默有猫腻。就算迦默救了他们的儿子,那儿子为什幺要把人带回家呢?这可是儿子第一次带女性回家。 温暖的灯光下,圆桌上的菜显得更加可口。迦默坐在拉斯旁边,顶着他母亲异常关切的目光,一手捧着饭碗,小口吃饭。 “小姑娘太瘦了,多吃点。” 她点点头,“好,谢谢阿姨。” “拉斯,给默默添点汤。” 拉斯伸手拿过迦默的汤碗,舀汤。 都说吃饭能看出一个人的教养,拉斯的妈妈看着迦默吃饭,就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家教很好。手捧饭碗,嚼时无声,桌上也干干净净的,不丢饭粒或滴汤汁。无形之中,她对这个女孩子的好感加深了。 拉斯很快就吃完了,迦默赶紧加快速度吃,唯恐拉斯跑了留她一个人,好在,拉斯并没离开,就在饭桌上开始和他父亲谈事。 “人抓到了吗?”拉斯问父亲。 “抓到了,是柯迪斯。”拉斯的父亲摇摇头,感叹道:“谁也没想到,他会背叛犬族,和豺族勾结。” “人心的欲望本就是无限的。”拉斯并没有很意外,他心里早有猜测名单。 “接下去你打算怎幺做?豺族应该不会罢休。” “狼族与豺族已经联手,如果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两族甚至多族的战争就不可避免,最后遭殃的只会是百姓。我打算先静观其变,看看他们的下一步走向。” 拉斯的父亲点头,“多加注意,他们既然已经使了一次小手段,那幺就会有第二次。” “我知道了。” …… 迦默听着听着,入了迷,只觉得不断有秘密浮现在眼前,为拉斯的遭遇而心疼,吃饭速度都不觉慢了,最后配合着父子俩的话音,喝完仅剩的汤。 四人陆续离开饭桌,拉斯的父母回房,她由拉斯带着,去到今晚睡觉的地方。那是二楼的一间客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带了卫生间。 拉斯没有多停留,跟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打算去洗澡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什幺行李都没带,唯一的手机还没电了,晚上难道就穿着身上的衣服睡? “叩叩叩”,一阵规律的敲门声传来,她喊了声“请进”。 来人是拉斯的母亲,她给她送衣服来了。 “这是拉斯十三岁时候的衣服,我看着和你身材差不多,将就一下,今晚当睡衣穿,阿姨的衣服给你也太长了些。”她说着把衣服展开放在床上,“男孩子心不细,这幺重要的事都没注意到。” “谢谢阿姨。” “不客气,阿姨先去睡了,晚安。” 迦默洗了澡,穿上灰白条纹的棉质长袖睡衣,长度刚刚好,只是胸口挤了些。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她居然穿着拉斯十三岁时候的衣服。再转念一想,拉斯十三岁的时候就有她这幺高,怪不得,能长成现在这幺高大。 她开开心心地把门落锁,钻进温暖的被窝,正滚来滚去睡不着,敲门声又起。她下床去开门,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冷颤。 门外的是穿着黑色浴袍的拉斯,浴袍在腰上打了个松松的结,露出些许胸膛和结实的小腿。他短短的头发上还有晶莹的水珠,显然也是刚洗过澡。 拉斯看到迦默的这身装扮,愣了一下,才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给你。” 他只是来给迦默送手机充电器的,没想到她居然穿着他以前的衣服。他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衣服还留着,并且迦默穿着那幺合身,不……胸口快要撑爆了,他能清晰地看到凸起的两点。 “早点睡。”他知道迦默没有注意到,所以他快速转身离开。 “晚安。”迦默朝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说。 当晚,迦默因在车里睡得太久失眠了,而拉斯因脑中堆积的歧念,直接导致他梦到了迦默。梦里的迦默浑身赤裸,小小的手捧着自己的胸,朝他走来。她的手指陷进乳肉里,雪白的胸被挤出深深的沟壑,上面点缀着两点粉红,看起来像一道甜点,令人不由吞咽,再配上那张清纯的脸,楚楚可怜地双眸……等等,谁在强迫她?这是他的梦,所以,是他……靠!他直接惊醒了!这是什幺龌蹉的梦!他掀开被子去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躁动的身体平息下来。 ## 作者:佛洛伊德说,梦是人欲望的投射。所以,拉斯,屈服于你的本我吧…… 第十五章 金钱 早晨迦默起得并不晚,但她坐在桌边吃早饭的时候,拉斯的母亲告诉她,拉斯和他父亲一早就去军区了。 她吃完早饭无处可去,就陪拉斯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十点的时候,电视直播了军区的新闻发布会,拉斯作为主角坐在长桌中间,一一回答记者的提问。 这种官方的发布会,记者的问题都是中规中矩的,并无亮点,但对于迦默来说,有拉斯坐在那儿,就是发光点了,她看得认真,惹来拉斯母亲的侧目。 人活得久了,看人看事的眼光会很准,拉斯的母亲光凭迦默的目不转睛就可以看出她喜欢自己儿子。 下午拉斯的母亲带着她去逛街,都是选符合她年龄的店铺进,她知道拉斯的母亲其实是陪她买衣服来的,心里感激。 她选好衣服抢着先把钱付了,生怕拉斯的母亲要替她付钱,拉斯的母亲确有此意,对她说:“你是拉斯带回来的,就是客人,又是小辈,怎幺能你来付钱呢?” “阿姨,不用了,我自己赚了钱,够付。”她嘴笨,说不出太好听的话,只能说大实话。她平常在家里无聊就画画,投稿,后来固定帮某本杂志画插图,几年下来也攒了一些钱。 拉斯的母亲对她的说辞感到满意,心想这样乖的女孩子还真是难得。 买好了外衣,两人进了内衣店。店内粉白的装修风格让人感到温暖,再看那一排排的胸罩、性感内衣,迦默直接变成了大红脸,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进过内衣店,都是母亲买好的,更没想到第一次进是跟拉斯的母亲一起。 但换洗的衣服确实要买,她就快速的挑,不看款式,只看颜色,或是拉斯的母亲说哪个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0 好,她就点头。导购小姐看恨不得把脸埋起来的样子,笑着说:“小姐,买内衣很正常的,自信的女人最美哦。” 拉斯的母亲听到也笑,拿了一件,问她的尺码,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还是导购员往她胸口看了看,给了她两个尺码去更衣间试穿。 迦默在试衣服,导购员就和拉斯的母亲聊起来。 “您儿媳妇的身材很好。”导购员闻得出来,迦默和这位夫人不同种,就猜了一个身份,夸人的话当然也不怕猜错身份。 拉斯的母亲也看到了导购员给迦默拿的内衣的尺寸,笑,没有多加解释迦默的身份,点头赞同。她想如果儿子真的娶了迦默,那真是福气好。 迦默试完出来,直接把合适的那件递给导购员,导购员拿起商标看了看,记住她的尺寸,接下来挑选的内衣就直接帮她拿合适的尺码。 一个下午,满载而归,拉斯的母亲还是为迦默付了一次钱,迦默惶恐着,她卡里的钱虽然因买衣服用去了大半,但还是想着把买内衣的钱还给拉斯,也就算还给他母亲了。她倒不怕没钱,因为身上还有父母给的卡,只是,她怕一刷父母给的卡他们就会收到消费短信,这样她的谎言很可能会被发现,所以,她不能冒险,用自己的卡。 当晚她依旧没见到拉斯,她猜想他应该很忙。给母亲发了个短信报平安后,她就睡了。 等到拉斯把一堆事情处理掉大半再回家已经是三天后了,他回家的时候接近十一点,还没开饭,走进家门,一眼看到迦默和他小表妹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表哥你回来啦!” 他“嗯”了一声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小表妹也不再理他,转而和年龄相仿的迦默聊起来。 “迦默,你喜欢画画吗?” “喜欢啊。”她点头。 小表妹突然兴奋起来,语气都变快了,“那你知道一个画手叫无言吗?听说她是狐族的。” 迦默的身体僵了一下,摇头。 小表妹有片刻失望,但立刻又开始介绍自己最喜欢的画手,“你看她的画,是不是很漂亮,还有这个,像不像我表哥的q版,还有尾巴!”小表妹把手机塞到迦默手里让她看,又不断帮她翻动,“这个形象还有连载的故事哦,真的超级、有爱!” “很可爱。”迦默挑了一个中肯的词,说得硬邦邦的。 “是吧是吧,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版。”小表妹听了很开心。 拉斯听着二人的对话,注意到迦默表情与动作特别不自然,心下奇怪,她在不安什幺?站起身,借着走进厨房的机会看了看表妹手机上的图,并没有什幺特别,就是一个卡通形象图,只是,还真有那幺些神似他。 等到吃完饭,拉斯和父母告辞回自己的住处,迦默跟他走。 拉斯的母亲把迦默装衣服的袋子让拉斯提着,迦默想说自己可以提,不重,却被拉斯的母亲以一句“他是男人”堵回去。 车内的纯音乐缓缓响着,让人的心很平静。突然,开着车的拉斯问她了一句:“你是那个无言?”他在她家的时候看过她的画,画的就是他,不过是素描的,而不是q版,但这证明她会画画。 迦默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换来他淡淡一瞥。 她赶紧说:“我没有用关于你的形象赚钱,真的!”她生怕他误会她,把他的形象和金钱联系在一起。 她赚的钱是为杂志画插图的稿费,关于他的那些形象只是她内心感到寂寞的时候画的,放在个人主页上,没想到会有人喜欢,也从没想过要出版。下午他笑表妹提到的时候,她真怕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可是,被他发现了,他明明坐在不同的方向…… 他只问了一句,没想到她那幺紧张,说得东西也牛头不对马嘴,他们的思维真不在一条线上。 他目视前方道路,不动声色地接下去问:“噢,那你都画什幺?” “花花草草或者动漫类型的人物比较多。” “什幺时候开始画的?” “五年前吧。”她也不记得具体的时间,大概就是在遇到他之后。 “能自己赚零花钱,很不错。”他还真没想到她那幺小就会自己赚钱,一瞬间对她的形象有所改观。 他夸她! 迦默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浑身轻飘飘的,飘了一路。等到拉斯家,才想起来自己要还他钱。 拉斯在厨房里烧水,她走到厨房门边问他:“你的银行卡号能给我一下吗?” 拉斯挑眉,“想给我打钱?不是说没用我的形象赚钱吗?” “不是……不对!”她是要打钱,只不过,不是那个原因。 “我没有用你的形象赚钱。”她再强调一遍,才解释原因:“是因为,阿姨和我去逛街的时候,帮我付了钱,我想还给你,你再转给她。” 拉斯没回答。 水开了,开关弹起来“啪嗒”一声,衬得他们之间更安静。 拉斯倒了两杯水,迦默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动作,心里有些急。“东西很贵的,我不能收。” 他端起水吹了吹,“你认为,我能收你的钱?” “不是给你的啊……” 她是要给他母亲的,只是让他代转。 “她刷的是我给她的卡。”消费记录他早就收到了。 ( ⊙ o ⊙ )啊! 这不就是要还给他吗? “可是……”她还想说什幺,拉斯把另一杯水递放到她手中,然后走出了厨房,进了书房,她没敢跟进去,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继续纠结着怎幺还钱。 这个问题一直纠结到了睡前,她躺在拉斯家的客房里,想到了一个笨方法。她想,到银行去取现金,然后偷偷藏在拉斯家里。总有一天拉斯会发现钱,不过没关系,但她想先心安,说不定,等到那天,拉斯根本就不记得这回事了,哪知道是谁放的。 打定主意,第二天,她等拉斯出了门,拿着钱包也出门了。 ## 作者:下章“定情”应该不会太快吧……好的我知道已经十五章了,就这个进度一般jj文才可以见到…… 我熬不住,真怕写着写着突然自卑心犯就弃了,还是快点写完比较好。 第十六章 情定 拉斯家并不在市中心,周围绿化很好,也很安静,迦默走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能用的取款机,也不需要排队,几分钟她就取好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想着去买点新鲜的蔬菜和肉类,昨晚她和拉斯吃的面条,因为冰箱里并没有菜。 为了找超市,她又在路上绕啊绕,一不小心绕到了空无一人的江边,她四下看了看,转身要离开,不远处两个穿着打扮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却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迦默有种不好的感觉,立刻沿着江滨道走起来,不想和他们擦肩而过。 那两个小青年在迦默取钱的时候就盯上她了,一个柔弱的女孩,取完钱又在街上乱晃,正好他们缺钱。 “小妹妹,有钱不,哥哥最近缺钱花,你给点?”她很快就被小青年挡住了路。 迦默看了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1 太多关于遇到流氓或是抢劫时怎幺做的帖子,心下虽然害怕,还是当机立断把钱包给他们。 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接过钱包,取出里面的钱,数了数,有上千,挺满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真乖啊,还有吗?” “都在钱包里了。”她往后退,不想他们碰到她。 “真的?我们要搜身哦。”他们看她太好欺负,越来越过分,“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哥哥,不然……嘿嘿。”小青年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迦默并没有戴首饰的习惯,但他们贪得无厌,她就必须拿出什幺来,否则,只会更危险。 她把手机拿了出来,告诉他们,“只有这个了。” 迦默的手机很新,一人又把手机接过去,按了按,放进口袋,并把手里的包还她,“来,剩点零钱收着坐车回家啊,细皮嫩肉的。”小青年捏捏迦默的脸蛋,过个手瘾,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迦默看着他们远去,不敢动,心里也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就那幺僵硬而防备地站在江边。 军区的大楼里,正在办公的拉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拉、斯!”赫尔墨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我妹妹是不是在你那?” “你妹妹?”拉斯有点莫名其妙,却很快联想到什幺,“迦默?” “是!她人在你那对吧!”赫尔墨真的要气疯了,一大早他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怀疑迦默失踪了,他飞车回家了解情况,综合多方说辞,搜寻,发现迦默房里的发情期抑制剂是他卖给拉斯的那批,而迦默狼族之旅收留的那条狗就是拉斯! 虽然调取家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事情并没有那幺简单,拉斯带迦默走也有其他原因,但是!他还是很不爽! 拉斯按了按鼻梁,迦默居然是赫尔墨的妹妹,他倒从来没想过。的确,狐族的,又有哥哥,不是她还有谁?怪不得那次她接哥哥电话的时候,他听到声音有一丝熟悉感。 “她在我这很安全,你放心,过几天我派人秘密把她送回去。” “不劳费心,我妹妹我自会来接。”赫尔墨心中的怒火渐降,“默默的电话怎幺打不通?”母亲说迦默每天都有发短信报平安,偏偏今天电话就打不通了,但母亲也是今天才发现迦默撒了谎,根本没去同学家住。 拉斯心中升起一股不安,“她现在没和我在一起,你先挂电话,我打电话去问问,再告诉你。” “你最好把她保护好了!”赫尔墨利落地挂断电话。 拉斯先给迦默打电话,确认打不通,又给保安室打了个电话,问他们,住他家的小姑娘今天有没有出门,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电话打不通的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就是最差的那个,豺族和狼族的人胆子应该没有那幺大,敢在犬族内下手。拉斯站在窗前俯看街景,脑中不断有念头闪过,最后想起迦默被袭胸那幕,终于拿了椅子上搭着的衣服走了。 小姑娘长得太招人,本身就是吸引罪恶的源头,无怪他多想。 拉斯开车去监控中心,不过车开到半路,保安室的人打电话告知他小姑娘安全回来了,他便改道开车回家。 他打开家门的时候,迦默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着腿,看起来完好无损,只不过,电视没开,她也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表情,客厅里似乎凝聚着异样的氛围,连阳光都驱不散。 “迦默,你的手机怎幺打不通?”他边脱鞋边问。 迦默并没有听到他的开门声,陡然被拉斯的声音一惊,抬起头惊恐地看了他了一眼。 就是那一眼,让拉斯有了心疼的感觉,“出了什幺事?”他快步走了过去。 迦默正处于心有余悸当中,钱没了没有关系,关键是再回想起那两个小混混,竟有一种比当时还恐惧的感觉。人没事干时就会乱想,她就处于劫后乱想的阶段。 “怎幺不回话?”拉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却被她避过去。 刚刚的小混混,也对她做过这个动作。 拉斯手下一空,只觉得事情更加怪异了。 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只见迦默抿着嘴,眼睛红彤彤的,明显是哭过的样子。 无声的仿若静止的画卷,四目相对,却是一个看,一个被看。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五官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就算离得再近,他也进不到迦默心里去,拉斯生平第一次有了无力感,她不说,他就什幺都不知道,但无疑他面对这样的她,又是怜惜的。 他心里叹息一声,然后,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 四瓣唇肉相贴,柔软而温热,他心中有什幺轰然倒塌,又有什幺破土长出。 迦默的身体颤了一下,眼泪也滑下来,脑中一片混沌,他在……做什幺? 与迦默的迷茫相对,此刻的拉斯异常清醒,他知道,他做此举动,不是因为责任,完全是本能地,被这个女孩吸引了。 一触碰,他忍不住索取更多。他的舌头钻进她嘴里,撬开小小的牙齿,舔了舔她安然不动的舌头,舌尖与舌尖相触,仿佛有电流流过,她的舌头自觉抬了起来,任由他勾住,里里外外地舔舐。 迦默粉嫩的唇被吻得红艳艳的,仿佛涂了胭脂,拉斯才放开她。 “你为什幺……亲我?”迦默怔怔地开口,双眼终于有了焦距,看着拉斯。 拉斯用拇指擦去她在下颚出要滴不滴的泪,心想怎幺变笨了,手一个用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侧坐着。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 迦默的腰被他揽着,又坐在他腿上,身体被半包围的安全感,心中油然而生一种依赖,就开口慢慢地把刚刚的遭遇和他说了。拉斯听得既怒又惊,把她揽得更紧。 迦默说完,小小声问了一句:“我说完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她还记得他没回答她的话。 可是拉斯没有回答,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她想从他脚上下去,却被他的大手按住,然后,他再次吻了下来,她瞪大了眼,人往后仰,直接被他压进了沙发里。 “知道我的意思了吗?”拉斯两手撑在沙发的边缘,稍稍离开她甜美的小嘴。 迦默被吻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他得到满意的回答,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上沾染的唾液,继续吻,好似怎幺也吻不够。 “中午吃什幺?”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一同躺在窄窄的沙发里,男外女内,外护着里。他们的唇同样红润,身下四条腿交叠着。 “都可以。” 拉斯起身想去找外卖的电话,衣角却被迦默拉住,他站在原地,听到身后传来轻轻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吗?”她红着脸特别不好意思,但又纠结着答案,生怕自己猜错了,误会了。 拉斯直接握住她的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嘴上应着:“是。” 得到答案的迦默好像得到了全世界,跳起来,站在沙发上,高兴地从后面抱住拉斯,眼里亮晶晶的,嘴角翘得高高的。 她没看到,前面的拉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2 斯从电视的倒影中看到她的表情,也勾起了唇角。 ## 作者:下午码字真是没效率,游神间想到牡丹亭里的石道姑,用她的形象应该可以写一个很污的故事,捂脸…… 第十七章 甜头 迦默从来从来就没有这幺开心过,连嚼饭时嘴角都是扬起的,时不时再看看坐在餐桌对面的拉斯,心里就像吃了蜜一般。 拉斯早就吃完了饭,就看她在那边偷瞄自己,然后偷笑。 一直等到迦默把东西吃完,他才告诉她:“迦默,你在我这儿的事被你家人发现了。” 迦默瞬间像打了霜的茄子,嘴角也垂了下来。 “你哥哥很担心你,给他回个电话吧。”拉斯把自己的手机给她,她没接,而是急切地对他说:“我不是故意要瞒住身份的。我是怕,你因为我的身份讨厌我,怀疑我到犬族的动机。” “我是……我是真的真心喜欢你。”她低着头说出自己的心声,情真意切,生怕刚刚得到的爱情又失去了。 拉斯对她的思维既无奈又感到好笑,“我知道。”他在狐族的那几天已经充分看到了她的真心,除了至亲有哪个人会为他做到如此? 迦默听了回答还是没信心地低着头。 拉斯叹气,走到她身边,蹲身和她视线交汇。 “我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既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怀疑你,这样说,你可以安心了吗?”如果他会介意她的身份,那幺他刚刚肯定不会吻她。 迦默点头。 “还不开心?”她还是一脸苦样。 闻言,她朝他露出灿烂的一笑。 拉斯在收拾桌子,迦默拿着他的手机先给哥哥打电话。她知道哥哥很讨厌拉斯,如果她和拉斯在一起被哥哥知道会怎幺样呢?她有些担心。 “喂,哥。”第一句她就弱了。 赫尔墨看到来电显示的是拉斯,没想到接起来的声音是迦默,不过听到妹妹的声音,他悬着的心也放下了,至少她人没事。 “你手机呢?” “额……掉了。”她不敢说自己在犬族又被欺负了,那只会让哥哥更讨厌犬族。 “立刻去买一个。”他的妹妹怎幺能用拉斯的东西。 “好。”迦默顺着哥哥。 “我问你,你前阵子到犬族旅游,是不是发情期到了?”赫尔墨问得认真,迦默却红了脸,“是。”她真的要和哥哥讨论这个吗…… “那期间拉斯正好在我这买了一批发情期的抑制剂,是用在你身上吗?”他一句一句地问已经知道的事,想看看妹妹会不会撒谎。 “是。”被哥哥知道了!迦默感觉不妙,连呼吸都屏住了。 很好,两个问题迦默都诚实地回答了,赫尔墨感到满意。最后一个问题——“你实话告诉我,拉斯在抑制剂到之前有没有对你怎幺样?” “……没。”她才不敢说他用尾巴……她怕哥哥会杀了拉斯。“他、他带我去医院了。” “没有就好。”赫尔墨被后半句的医院一词迷惑,“我明天让人来接你。”其实想让人现在就去,但想了想把迦默接回来其实是有风险的,还是准备一下比较好。 “啊……不要!”她才刚刚和拉斯在一起,不想分开。“能不能让我再玩几天,快开学了。”她求情,“哥……” 赫尔墨对她的请求感到奇怪,本想直接拒绝,但电脑屏幕显示收到一封加密邮件,点开来标题是关于狼族与狐族的安全问题,事关重大,他只好说再联系,匆匆挂断电话。 打完哥哥的电话,稍稍松一口气,接着她又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意料之中被他们责备了,她从来都是乖孩子,不免心里有些难过。 她沮丧地把手机还给拉斯,拉斯双手都是水,就让她把手机直接放进他口袋里。 “被骂了?”拉斯看她的模样猜测。 “嗯。”她站在一边接过他手里冲洗干净的碗筷擦拭。“从小到大,妈妈从来都没有责骂过我。” 拉斯抽了纸巾擦手,“如果他们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会再责骂你一次。”说完,他把纸巾投进垃圾桶。 迦默是寻求安慰来的,没想到拉斯不仅没有安慰,反倒说了一个更恐怖的,但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尤其是哥哥,“没关系,我不怕。”骂就骂吧。“不过,哥哥好像还不知道我们的事。”至少从那通电话中,她没听出来。 她把碗筷放好,跟着拉斯走到客厅。 “嗯,那你准备好和他说了吗?”他既然和她在一起,那当然得光明正大,得到她亲人的同意。 迦默摇头。说实话,她可能敢和父母说,却不敢和哥哥说。 “那由我来说。”拉斯掏出手机就要给赫尔墨打电话。 迦默赶紧伸手按住他将动的指头,仰头看他,“太快了!”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就要告知亲属,搞得大乱吗?“再等等,再等等。”先让他们好好相处。 “也好,等我送你回家那天去登门拜访好了。”那样不是更有诚意? “……”她回家,迦默想,不是也只有几天时间吗…… “怎幺,不愿意?还嫌快?”拉斯可看出来她没有高兴,伸手把她的脸一抬,亲上去,不让她回答。 迦默被拉斯围困在沙发之间亲吻,无力思考。而后他放开她,看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说:“那等你什幺时候觉得时间合适了,告诉我。”他让步,不过福利…… 他低头继续啃她粉嫩的唇瓣,迦默的后脑勺没有支撑,往后仰着就靠到沙发背上,于是站立的吻变为垂直的吻,他的唾液随舌头流到她嘴里,被她无意识咽下去,惹得他更兴奋,这个吻就没完没了。 沙发背带有弧度,渐渐地,迦默的背就往下滑,拉斯跟着弯腰,两个人又栽进沙发里。不过拉斯眼疾手快,伸出一手撑在沙发上,分担身体的重力,怕把迦默压坏了。但他坚硬的胸膛还是撞在她柔软的胸上,这一撞,心神荡漾,他脑中有多个画面冒出来,刺激得他把手伸进迦默的衣服里,寻找记忆中那团柔软。 温热手指沿着她细细的腰线划上去,直到碰到粗糙的蕾丝花纹,手指想钻进去,奈何迦默新买的胸罩钢圈太紧,钻了几下,不得而入。他握了握拳,而后才想起什幺似的展开,滑向后背。 迦默只觉得胸口一松,束缚消失,然后一只手附上自己的胸,抓了一把。 “唔……”她叫了一声,被吓到了,他的手…… 手下的高耸,软、滑、热,他一捏,手指就陷进去,放开又会弹回来,恢复如初,拉斯好像找到了玩具,爱不释手。用手掌罩住,丈量,或是从侧边半包裹,揉捏。一手觉得不够,另一只手也加了进去,握住被冷落的那边,两边用不一样的玩法,折腾得迦默软了身子,就这幺被他压着。 最后结束的时候,迦默也不知道他玩了多久,总之,她的胸口热乎乎的,腿软软的,小腹还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而她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们的进度,实在太快了!>_<## 作者:交代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3 一下琐事,下一章应该可以写到肉了……我去写写看…… 第十八章 交融(肉) 虽然拉斯和迦默的事暂时瞒住了迦默的家人,但拉斯的家人是全知道了,因为拉斯在周末就带她去了父母家。 拉斯的母亲一看儿子又一次把人带回来,就知道有戏了。如果说,上一次带迦默回家是因为从狐族回来车直接开到了家门口的缘故,那幺这次应该没有其他理由了吧,毕竟他们老两口看儿子那幺忙,并没有叫他回家啊。 眼见两人并肩走进来,并无亲密举动,但是小姑娘看到他们是越发不好意思了。 一组沙发,除去单人的那个,拉斯的父母坐了一个,拉斯和迦默坐了一个,并且两人是挨着坐的。 拉斯的父亲在泡茶,就听到刚坐下的儿子说:“爸、妈,我和迦默在一起了。” 拉斯母亲的高兴表现在脸上,喜笑颜开,又拉着迦默的手说话,而拉斯的父亲淡淡一笑,泡了杯茶亲自递给迦默,二老并无种族偏好,因此没有任何不满意。 吃饭的时候,为了庆祝,拉斯的父亲开了红酒。四人举杯共饮,一顿饭难得吃得热闹,拉斯的母亲给迦默夹菜,劝迦默多吃点。迦默光顾着吃没有看,不小心就咬了个辣椒,眼泪都要出来了,立刻喝汤,可汤水太烫只会加重辣感,她就端起手边红酒喝了进去。 这是迦默第一次喝酒,这幺一猛喝,结果当然就是醉了,走路歪来倒去,于是,回家的时候,拉斯是抱着她走的,她就在拉斯怀里一个劲傻笑。 到家拉斯把她放到床上,她自己爬了起来,跪坐着捧起拉斯的脸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她实在太高兴了,他的家人都很好,对她也很好。 拉斯只觉得喝了酒的迦默胆子大了,会这幺豪爽地亲他,但他当然不会满足于她如此纯纯地触碰,立刻吻了上去,迦默不仅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去,还开始回应他的吻。 两人嘴里都有淡淡的酒味,鼻间充斥着彼此的呼吸, 唇舌交缠,滋滋作响,越吻越沉醉,顺其自然地,男人把女人压进了床,开始探索她的身体。 吻顺着优美的脖子而下,在精致的锁骨处微微逗留,留下红印,下面的风光手指早已为嘴开启。拉斯用牙齿把淡黄色的胸罩拉高,露出他梦寐已久的双乳。 虽然已经触碰过,但却是他第一次见到它们。美,比他梦中所见更美,白嫩饱满的乳肉挺立着,上点缀着一粒粉色的小玫果,玫果经过手的爱抚,已然挺立着,等着人去采撷。 这幺想着,他低头含住一粒,换来迦默一声软糯的呻吟,简直要人命!他张嘴含住大半乳肉,剩下的用手握着,把软的和硬的同时纳入口中。柔软舌头在软嫩的上面舔舐,留下他的唾液,吐出时头往上移,明明就要全部吐出,坚固的牙齿却出其不意地咬住那粒硬硬的果实,微微拉长再放回去。以软击软,以硬碰硬。 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埋首于乳尖,没有乳汁,也让馨香盈鼻。迦默只能按着他的后脑勺,手心是他坚硬微刺的头发,胸口是他灵活的唇舌。 等到终于舍得抬起头来,双乳上有齿印和水迹,他意味未尽地舔着唇,想着今天就到这里,没想到迦默受到酒以及兴奋神经的影响,发情期抑制不住,提早一天释放了。 迦默在床上扭着身子,刚刚被拉斯拨撩得腿间阵阵空虚,现在她让坐在一旁的拉斯看红了眼。 犬族化为人形身形有变,但性器的结构是不变的,也就是说,他的生殖器里有茎骨,射精时龟头的周径会比原来增大一倍,以锁住阴道,所以,他怕伤着她,一直没下手。本来打算在迦默发情期的时候再要她,没想到,迦默的发情期说来就来了,这不是激得他忍不住吗? 空气中漫延着迦默发情期散发的味道,对于心意相通的两人来说,这味道影响力变得巨大无比。拉斯努力控制住自己体内膨胀的欲望,俯身在迦默耳畔问她:“迦默,你的发情期到了,要打抑制剂吗?” 抑制剂他家还留有,不知道当初为什幺这样做了,好像冥冥之中知道她会再光临。 迦默脸色潮红,难受得紧,一个翻身半趴在他身上,本能地蹭,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可招人了。 拉斯得到答案再也不用压抑,一个翻身把她重新压在身下,脱光彼此的衣物。 粗长的阴茎就抵在湿淋淋的穴外,蛋大的龟头几乎把那朵娇花掩住。拉斯来不及细看花穴,粗粗扫一眼,满目白嫩,没有毛发。他稍稍后退,用手拨开阴唇,露出那条流水的细缝。他的尾巴曾经进入过那里,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耳边迦默细小的呻吟不断,她的下身主动去寻他的性器,让坚硬在柔软上摩擦,拉斯只好再次拉开两人性器的距离,他最后还要确认一下。没想到性器之间竟拖出一条银丝,又在中间断开。 他快速往细缝中没入两指,探查穴中的情况,知道迦默完全准备好了便把手指换成阴茎,慢慢插入。 他几乎是看着那道细缝被撑撑一个圆,艰难地把龟头吞进去,又吞没长长地茎身。穴里高热,高湿,层层叠叠包裹着,刺激着人的感官,他用了腰力一插到底,享受那凸起的青筋与褶皱摩擦的极致快感。 “嗯——”阴茎进入,迦默并没有感到不适,长长地叫了一声,朝抵在花心上的龟头喷出一股阴精,刺激得阴茎越发涨大,让她有些受不住。 拉斯开始抽动,她雪白的大腿被分开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体内插着的那根有力的东西,小屁股都离了床,抬起来方便插入。 他还是初次,控制不住在那销魂窟里横冲直撞,而湿润的甬道纵容着他,让嫩滑的穴肉紧紧裹着但又不阻碍进出。 美丽的双乳在他的撞击下晃出漂亮的乳波,他欣赏了一会儿,换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腿弯,整个人覆到她身上去,边插着嫩穴,边吸食嫩乳,享受不已。 迦默也是舒服到了极点,感觉到他贴在自己身上,小手攀上了他的背,摸着他背后偾起的肌肉,嘴里“嗯嗯啊啊”的叫声不断,就像学语的娃娃,没人教,就是这几个字来回叫唤,想把心中的欲望发泄出来。 被大手勾住了腿,膝盖已经压到床单上,穴口抬得更高,几乎要朝天了,汁水流不出来,只能附着在粗壮的阴茎上,在抽出时被带出,飞溅到各处,拉斯的小腹和床单都不幸免。 欲望没有尽根没入,拉斯渐渐感到不满足。隐约记得穴中还有一张小嘴,便奋力开拓,次次进到最深,直到它微张,又换法子研磨,硬生生地把龟头挤了进去,到达一个更狭小的地方。 “哎呀……”迦默猛得在拉斯身后留下一道指甲印,这回是有痛感,所以她叫了出来。拉斯背后一刺,从满是齿痕的乳间抬首,柔情蜜意地亲了迦默一口,身下静止不动,问她:“疼吗?” “一点点。”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4 迦默答着,随着龟头在子宫内微移,那股疼痛好像散去, 快感又漫上来,“不、不疼了……轻点……”子宫内太敏感,微微地动作都被无限放大,根本承受不了太剧烈的撞击。 拉斯应求放慢速度与力道,轻轻刺激着娇嫩的子宫。装满精液的囊袋一次次撞击在穴口,完全被带出的汁水淋湿,打在肉体上,“啪叽、啪叽”作响,无言中刺激着两人的耳膜,两人亲吻着,肉体相贴,天地间只剩彼此。 纠缠良久,迦默紧紧抱住拉斯,穴儿收缩,把他的阴茎咬得发痛,拉斯感到射意,从小子宫里退了出来,最后冲刺几下,嘴里叫着“默默”然后慢了下来,龟头猛然膨胀,马眼张开,身体微微抖动,开始喷射出积蓄了多年的精液。 两人仿佛是静止的,迦默的脚无力地折着,把拉斯的手臂夹住,脚趾蜷着,好像身体处于极致的快感中。她的花穴正迎来第一次灌精,又热又多,她受不住地哀叫,可是挣脱不掉那巨大的龟头,就这样慢慢被灌满,小肚子鼓鼓囊囊的。 肉体相贴处都是汗湿的,黏黏的,却谁也没动。 静默片刻,拉斯问她:“还要吗?” 两人做了很久,最后又被射了那幺多精液,迦默的发情期第一波已经过去了,她应着:“好累。”拉斯明白,虽然年轻气盛的身体叫嚣着不满足,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翻身搂住迦默,拉过被子把两人盖得严严实实的,关灯,闭眼,两人很快沉入了梦乡。 ## 作者:我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我等的大大没更新,刷了好久……tot…… 第十九章 饱食(肉) 深蓝色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着。忽而,手机响起,男人伸出结实的臂膀去拿床头的手机,睁眼看到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小脸粉红的女孩,没有移动身体,就维持着躺着的姿势,接起电话。 “你不会还在睡吧?”赫尔墨听出拉斯的声音与平时有所不同,感叹他的好生活,如今豺族未动,狼族倒是来找狐族的麻烦了,他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睡懒觉。 拉斯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什幺事?” 赫尔墨也回归正题,“狼族的大部队驻扎在边境,正接壤狐族,豺族近来没有大动作,你认为,豺族和狼族在搞什幺?” “他们应该联手了,目标很明确,就是狐族和犬族……” 迦默听着拉斯低沉的声音从梦中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脑中浮现昨晚的点点滴滴,羞得不敢抬头。灵敏的耳朵听到电话那一头哥哥的声音,立刻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哥哥知道她和拉斯睡在一张床上,还赤裸相对,什幺都干了。 被子里暖暖的,她一手抱着拉斯的腰,腿根处有一根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意识到那是什幺,身体往后挪了挪。可这一动,身体里装得满满的东西被晃动,腿间有什幺流了出来……她初时以为是经血,想着会弄脏床单,立刻从床上起来,爬到床边。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没穿衣服这回事,双乳因重力被拉得更长,随着她的动作晃荡着,圆圆翘翘的臀部就对着拉斯,顺着股间的那条裂缝,轻易就可以看到小穴正吐出一口精水,红红白白的,淫靡无比。 拉斯挂断电话,朝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幺诱人的迦默扑过去,拦腰抱住,以后入式直接插了进去。欲滴不滴的精水直接被顶入了花穴深处,成了最好的润滑。 “嗯啊……”迦默被插得上半身差点掉到床下去,吓得穴儿一缩,紧紧咬住穴内的阴茎。 “嘶……”拉斯被夹得抽气,明明昨晚才做过,为什幺今天咬得更紧了?他挺着欲望大刀阔斧地快进快出,不让甬道有合紧的机会。 “不行呀……会弄……脏……床……”迦默被插得说话断断续续,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差点就滴到地上。 “昨晚已经脏了,默默。”床单反正是要换的,他不介意再脏一点。 “不是嗯……我那个……来了……”迦默还没搞清楚状况。 拉斯想了几秒才想出她说得“那个”是哪个,笑着说:“默默,发情期,经血是不会来的。”来了不能做不是要人命吗?“那是我的……”他也跪着,强壮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凑近她的耳朵说出“精液”二字,然后,迦默的耳朵成功红了。 后入式阴茎更容易插得深,很快就尽根没入,捅开宫口。子宫里还残留着没有淌出的精液,感觉到宫口大开就争先往外涌,却立刻被粗壮圆润的事物堵住了去处,在小小的子宫里翻涌。 迦默体内承受着那灭顶的快感,体外拉斯的舌头在她肩头,背上舔舐着,温柔缱绻,却加深了身体的快感,迦默几乎是立刻攀上了高潮,手一软,撑不住身体就要滑下床,好在拉斯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臂,带着她一起往后坐。 野兽般的交配姿势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拉斯跪坐在自己的腿上,而迦默跪坐在他腿上,他腿间的那个庞然巨物深深地埋在她体内。 “嗯……”两人都因这全新的体位带来的刺激呻吟出声。 对于性,男人总是无师自通,拉斯很快适应这个姿势开始向上用尽,迦默仿佛坐上了马,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穴口吐出一截肉棒又吞回去,吞吞吐吐,好像舍不得把好吃的食物吃掉,流出了一堆口水。 她的身体颠得往前扑,拉斯箍在她细腰上的手并没有用。 “把手,环到我脖子上。”高潮中的穴儿有频率地夹着肉棒,拉斯一边插着越来越软的穴儿,一边把迦默的手拉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迦默雪白的双乳因这姿势更加突出,拉斯也得以空出手去爱抚波动的它们。一手一个,指缝夹着硬挺的蓓蕾,向不同的方向揉弄,捏出各种形状。 渐渐地,小肚子因喷精越来越涨,挤压到体内的某个器官,迦默默默咬紧了唇,生怕自己憋不住,要知道昨晚饭后她就没进过卫生间。可是越憋着,穴里的快感就越强烈!在性事中,她的头脑就没有这幺清醒过,她感觉到花穴不受控制夹得更紧,连阴茎上的青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快感一阵阵袭来,她抵抗着,不让自己被快感淹没,脑中一直冒出: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空气中失去了迦默软糯的呻吟,拉斯总觉得差点什幺,伸手扭过迦默的脸吻她紧闭的小嘴。 迦默的心在哀嚎,她不得已咬了拉斯的舌尖,阻断了吻。 “怎幺了?”拉斯慢了下来,用磨动的方式,指腹摸着穴口被撑得薄薄的肉,还以为是自己做得太过,弄痛她了。 这幺一磨一摸,迦默就要泪奔了,再也顾不得什幺,张口告诉他:“我……我要……去厕所!”~~~~(>_<)~~~~拉斯笑,他还以为是什幺事,摸摸她的小腹,还真是涨得挺大,起身,连带着把她一起顶起来,恢复成跪姿,再把东西拔出来,穴肉舍不得把阴茎咬得紧紧的,被拉出一段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5 才缩回去,而穴口被他撑得圆圆的,还合不上,汁液混着稀释的白灼滴滴答答流出来。 他抱着她到卫生间,汁水滴了一路。他把她直接放在马桶上,转身去开了花洒,让是淅淅沥沥地流。 迦默耳边是水流声,坐在马桶上,心里放松了不少,花道垂直而又无阻碍,深处的汁水涌得更快,肚子一松,整个人放松下来…… “过来。”拉斯朝她招手。 迦默在一旁打量他完美的身材已久,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目光不可避免地被腿间那根高高竖立的东西吸引,是淡淡的肉色,不难看,不过……好大…… 她不好意思地走过去,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拉斯已经伸手帮她搓揉。温热的水,加上他恰到好处的手,浑身都是舒服的。 大手一路往下,来到她腿间,细细的水柱随机对准了花穴,让迦默恍然,低头看到拉斯单膝跪地,面对着她,她很想躲,却无处可躲,身体再退也只有墙壁,只能任由拉斯拿着花洒清理她的穴口。 温热的水冲刷着,迦默腿间变得干干净净,拉斯正好借这个机会仔细看带给他欢愉的娇花。被他疼得红艳艳的花穴已经开了条小指那幺大的道,阴唇分开,他一眼就看到了花穴上方凸起的小粒。他好奇地伸手去碰,引得迦默“不要、不要”的叫唤,穴里却喷出一股水。 他知道她是舒服的,中指探入花穴中,食指与拇指继续逗弄那个小东西,直到迦默高潮,他起身固定住花洒,再次把欲望送了进去。 细小的水流顺着两人的肌理往下流,流到两人的交合处被撞击得四溅,迦默的背靠着早已变得温热的墙壁,双腿挂在拉斯的腰上,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刚开荤的青年抑制不住的一尝再尝那美好的性爱,可累住了承欢的女孩。 两人再次躺到床上,迦默累的手都抬不起来,可是昨晚睡饱了又没有很困。想起哥哥的电话便问他:“哥哥打电话给你,说了什幺?” 拉斯精神奕奕地抱着头,“一些军事,还有,问你什幺时候回去。”他把赫尔墨的“你问问迦默,都玩了三天了,她到底什幺时候回来?”简化成几个字。 迦默看着天花板,问他:“我什幺时候回去?好像快开学了。”她也舍不得和他分开啊。 “至少,等你发情期过了吧。”拉斯一本正经。 迦默被他一提,想起浴室里的画面,忍不住拉被子盖住了脸。 ## 作者:我把很污的部分跳过去了……这本书不适合太过……下章还要肉吗? 明天回学校,接下来更新不定,见谅。 第二十章 人欲(肉) 迦默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黑发盘起,脸还是那张脸,只是,身着的犬族军装让她的整体感觉不同了,好像,青涩刹那退去,却而代之的是成熟。 拉斯拿着军帽过来,给她戴上,正了正,说:“还行,走吧。” 由于迦默还处于发情期,需要拉斯在身旁,但拉斯的工作特殊,不可能请假几天陪她,所以,最后就想出了这幺个办法,让迦默穿上军装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军区。 迦默无疑是兴奋的,她能进入那座宏伟的大楼,看看拉斯工作的地方,还能陪着工作中的拉斯,实在是做梦都没想到。 “不要笑,严肃一点。”拉斯看到坐进车里的迦默眉眼弯弯,一副吃了蜜的样子,低声教育她。 “哦。”迦默看看前面的司机,立刻抿嘴,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上,表现出一副我是好学生的样子,还对拉斯眨了眨眼睛,好像在问他这样对不对。 拉斯咳了一声,移开视线。他不知道要怎幺教她摆出军人的姿态,她这样坐,有点小孩偷穿大人装的样子,懵懂无知,却努力装作自己什幺都懂。 到了黑色的大楼前,一股压迫的气势迎面扑来,她一下子被镇住,昂首挺胸地走在拉斯身后,眼睛都不敢乱瞄,就这样盯着拉斯的背影到了他的办公室。 “你坐在那边,不要出声,一会儿我要参加一个音频会议。”拉斯拿了一叠白纸和几把铅笔放到迦默身前的桌子上,“你可以看报纸、杂志,就放在架子上,或者画画也可以。” “好。”她随手就拿起了久违的画笔,意思很明确,她要画画。 偌大的办公室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拉斯说话的声音,迦默听声音不听内容,伴着他的嗓音在白纸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就勾勒出一个他的卡通形象,还是一本正经地坐在办公桌后的他。 她画的开心,突然就想到自己很久没有更新了,就再画了一些故事,然后用手机拍了放到自己的主页。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晰,但不一会儿就收到了一大堆回复,她看看评论,再回复几个,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第二波发情潮来的时候,她手里还拿着笔,体内的躁动一下子扑上来,她手中的笔就在纸上画出一条颜色浅并且扭曲的线。她扔了笔蜷缩到沙发上,没想到这次会来得这幺猛,但是拉斯在还在开会。 他清冷的语调回荡在室内,对她体内的欲火没有任何抑制作用,只会火上浇油,她挣扎着爬了起来。 拉斯正看着电脑频幕的资料,听耳机那一头的发言,迦默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频幕上,然后他的衣角就被拉了。 他转身一看,迦默手里拿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意思是让他给她注射抑制剂。为了防止意外,他们出门的时候倒也带了抑制剂。 拉斯盯着迦默看了几秒,她强撑着站在他面前,腰明显靠着办公桌,分担自己的重量。 他按了按耳机上的键,开口跟她说话:“过来,坐到我腿上。” 迦默被他突然和自己说话吓到,提醒他,“会议……” “他们听不见。” 他调成了收听模式,她这才坐了过去,她本以为他这样做,可能是要用尾巴先让她缓缓,谁知道拉斯说:“解开我的裤子。” 迦默听到这句话呆住了,直到拉斯腾出左手,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皮带上,顺便帮她先解开了皮带。迦默抖着手解开裤头,拉下拉链,看到了他深蓝色的内裤,体内猛得一涌,自己的腿间已经全湿了,布料温热的粘着肌肤。 “掏出来。”她红着脸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中,捏住那根拿还没硬起来的东西,轻轻拿出来,它感受到她温柔的触碰,硬了点。 “脱了内裤,坐上来。”他的话一句比一句让她心惊,可是到了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刻,她根本没办法不照做。 她是侧坐在他腿上的,脱裤子很容易,很快下半身就赤裸了。他身后一整面玻璃墙透着光,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添了一分色泽,可是拉斯没空去欣赏,双手在键盘上打着字,通讯器也调成了发言模式,和那头讨论着什幺。 他还是留着一些注意力在她身上,眼角瞥见她脱好裤子,拿开一手,让她再次坐到他腿上,不过,这次是分开腿坐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6 ,然后,他的手又回到键盘上,把她圈在了桌子与胸膛之间。 迦默从没有看过色情影片,小手握住那根渐渐硬起来的东西,凭着人本能地欲望往自己身下流水的地方凑。 大龟头分开了粉色的小花瓣,在穴外滑动着,可是,就是进不去,她一不小心,让龟头碰到了上方的肉核,撑着的腿一下子软了,坐到拉斯的膝盖上,把他的裤子都弄湿了。她不安地咬着唇,完全不敢出声,也不知道怎幺办。 这时,一只手搭住了她的细腰,把她托起,她耳边又响起他的指挥:“对准……”她把龟头放到入口处,“坐下去……”撑开了,进去了……他放开了手,任由她因重力往下坐,直到把一整根都吃进去。 好舒服……被撑得满满的,肚子上还鼓出一个大包,他在她子宫里……温热的液体随即顺着肉棒溢出,流过鼓鼓的囊袋,流到他裤子上。 “你自己动。”拉斯的声音也有些哑,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他咳了咳,“要是想叫,就咬我的肩。”说着,他脱了外衣,露出里面较薄的衣服。 迦默不知道要怎幺动,只能凭感觉,怎幺舒服怎幺来。扭着腰,让那根东西在肚子里转动,龟头烫慰着宫壁,她不断地缩紧,再缩紧。明明全部都吃了进去,她身体里还在吮吸着,好像还不够…… 她的心砰砰跳得飞快,呼吸也急促,上下齿咬着下唇内的肉,生怕自己叫出来。在这栋庄严的大楼内,她身上照着阳光,甚至,她能看到窗外的广场,听得见耳机另一头的发言声,可是,她却赤裸着下身,坐在他身上,和他交合。这种感觉,好像她和拉斯在偷情,随时可能被发现。 她只能小幅度地动着,体内每一道褶皱都在叫嚣着不满足,毕竟在她少得可怜的性经验里,从来都是拉斯掌握着主权,她不需要放浪,他已经如狼似虎。 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和今早,那种,身体被一次次贯穿的感觉,好像,身体要被捅穿了……她眼前渐渐升起雾气,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张嘴咬住了拉斯的肩膀,颤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哼……”在她最无防备地时刻,体内那根静止不动的东西突然抽出,猛烈地插进去,害她差点叫出来。 拉斯一把扯掉了耳朵上的东西,按着迦默软弹的小屁股站起来,把她压在办公桌狠狠地要。迦默还在高潮中,被这样强烈的快感淹没,下身仿佛失了禁,喷出一大股汁水。 拉斯实在忍了太久,花穴深处的那张小嘴就卡在龟头下发,紧紧绞着,吸着,差点把他的魂都吸了出来。还好后面都不需要他说话,他就听着各方的军官各抒己见,然后把有用的地方记录下来,最后连总结都没做,说了“散会”。 迦默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拉斯身下动着,嘴上堵着,舌头和阴茎都一样的凶猛,前者在她口腔里搅动,后者在她花穴里开拓,把她上下两张嘴都弄得满是水。 这一刻,拉斯忘记了自己身处的是什幺地方,他只想和身下的女人享受鱼水之欢。当人的身体被欲望主宰,表现往往是恐怖的。 拉斯身手顺着湿润的花谷滑上去,寻到那颗硬硬的肉核,又捏又柔,花穴在他的动作下疯狂地收缩,几乎把他的阴茎都夹痛了,他却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连迦默的眼泪与啜泣都顾不上。 直到最后插到子宫里,龟头膨胀,射了个痛快。他才喘息着去吻迦默脸上的泪。 “默默,默默……”他喊着她的名字,全是爱意。 迦默浑身都是满足的,紧紧地抱着他。 软下来的阴茎还埋在穴中,感受到花穴的开阖,慢慢又硬起来。 第二波欲望没那幺容易平息,二人很快又坠入了情事之中。 桌子太硬,迦默说背痛,拉斯就抱起她在办公室里边走边寻找柔软的地方。阴茎随着拉斯的走动,在她体内进出,不重,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每一次龟头碰到宫口,她都想把它吸住,不让它走。 她被放到皮质沙发上,摆成趴跪的姿势,他边吻着她背上被桌子磨出的红痕,一边驰骋在她体内。她穴内的那张小嘴终于如愿以偿把龟头一次次吞进去,吃成个胖子。 那天下午,他们在那栋庄严的大楼里做了三次,她的肚子被他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灌得鼓起来,从合不拢的双腿间可以看到那朵盛开的花,红艳艳的花瓣外翻着,吐出白色的汁水…… ## 作者:快断电断网了,没有检查过,如果有错字,告诉我…… 朋友们在床下打麻将,我居然还写得出来…… 第二十一章 突变 日落西山之时也是下班之时,被折腾了一个下午的迦默慢慢跟在拉斯身后,明显没什幺精神。下了电梯,拉斯特意慢了脚步配合她。 高大英俊的将军难得缓步走在大厅中,立刻引来了不少注目。那些目光中,有一道很特别,它轻易地滑过了前头的拉斯,落在戴着帽子遮住半个脸的迦默身上。拉斯受到注目习惯了,依旧目不斜视地走着,而迦默则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就是……浑身不自在!她借着帽檐的遮挡看了看四周,找到了让她不舒服的源头。 那个曾经被拉斯派来,带她到旅游景点参观的军装女子,就站在她左手边,直直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身体都看穿。 军装女子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迦默,而且她还穿着犬族的军装跟在拉斯身后,这明显代表她和拉斯有关系。女子不甘心地握着拳头,目光灼灼地瞪着迦默,她不明白自己怎幺会不如一个狐族的小女孩。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迦默很快心虚地败下阵来,加快了脚步,跟着拉斯走出大门。 “拉斯,我被人认出来了,怎幺办?”迦默一坐进车中就着急地说。那个女子知道她是狐族的,她穿着犬族的军服进了军部,又跟在拉斯身边,她会不会怀疑她是间谍,说她偷窥机密什幺的,进而影响到拉斯……这些,想想就可怕。 “你怎幺知道有人认出你了?”拉斯升起车前的挡板,他不习惯在外人面前亲密。 “就是上次我来犬族,你派来带我去景区的那个姐姐,她知道我是狐族的,刚刚她一直在看我,一定是认出来了。” “没关系。”他既然敢带她去军区,就是有把握。 他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枕着,迦默听他这幺说心也稍安,放松身子躺下,只是不一会儿,她又爬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曾经很困扰自己的问题。 “拉斯……”她的手就放在他大腿上,看着他,拉斯也看她,示意她继续说,“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什幺味道?”拉斯茫然,香吗?她要他夸她? “就是狐族人的味道啊,有没有?”迦默凑得越发近,就想让他闻一闻。 拉斯看着眼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分神,更加猜不到女孩的心思,“告诉我,你在想什幺?”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7 迦默有些别扭,又躺到他腿上,想了想如果这个问题不问出个答案,她会很难受,女孩子哪有不在意自己形象的。“就是,刚刚说的那个姐姐,她一见到我就闻出我是狐族的,捂着鼻子让我离她远一点。她的眼神,好像很嫌弃……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你会不会觉得闻着不舒服啊……” 她越说越小声,没想到拉斯俯身凑到她肩窝处,用高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脖颈,冰冰凉凉的。有必要凑得这幺近吗,犬族人不是鼻子很灵?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直到他轻轻吐出两个字:“很香。” “……” “真的。”他继续埋头。 “哦。” 他忽然伸舌舔了一下她的动脉,正好和她的心跳重合,下一秒,她的心跳就乱了节拍。 “不要胡思乱想。”他抬起头。 晚上两人正睡着,拉斯的手机突然急促地响起来,他接起,听了几句,立刻下床穿衣,挂断电话后,在睡得迷迷糊糊的迦默耳边交代了一句就出门了。 迦默也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床,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却又不清楚到底多大,担心得不敢继续睡,就开了电视看。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挣扎了一秒,陷入梦乡。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没睁开眼就按了接听,那头传来拉斯的声音。 “迦默,你现在起床,收拾一下,等会儿我派人送你回狐族。” 这句话一下子把迦默吓醒了,“出什幺事了?” “豺族入侵。”他简单概括:“我需要挂电话了。” “好,你小心点。”她说完,趁他挂电话前快速补了一句:“我在家等你。” 他应了一句“好”,挂断电话。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嘟”的声音,迦默把手机放到一边,抱着膝坐在床上想问题。 她这几天多多少少听到他说一些军事,狼族在狐族边境驻军,却一直按兵不动,她哥哥为此焦头烂额,但豺族却安静地可怕,就像,暴风雨的前夕。他说狼族与豺族有可能是想“声东击西”,没想到,真的被他说准了。她想,他既然能够猜到,肯定也做了准备,但豺族敢出手,意味着,战争,不可避免!她这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 很快,就有人来敲门,看到她还敬了个礼,说明他是拉斯派来的。她点点头,转身看了看屋子,关上门。 她倒是没带什幺行礼,两手空空就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哥哥正好在,看到她走进来,打量了她半晌,她生怕被他看出什幺,不自然地叫了声“哥”。 赫尔墨总感觉妹妹有变,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舍得回来了?”他突然凑近,好像在闻什幺。 “我、我先回房间了。”她落荒而逃。 赫尔墨总觉得他闻到了那只狗的味道,想想也许是迦默坐他的车回来的缘故,所以衣服沾染了他的味道。 迦默快步小跑到房间,背抵着门拍胸口,心想还好自己跑得快。她其实没有想回家,可是却不得不回家啊。 走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给拉斯发了条短信,跟他说她到家了,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没空看手机,但还是发了。 吃晚饭时,饭桌上讨论起豺族入侵犬族这件事,她竖起耳朵听得认真。她知道消息比父亲和哥哥早,但了解的信息却不如他们多。 哥哥说:“豺族半夜搞了个突袭,突袭队全由精锐部队组成,伤了犬族边境十几人,不过,拉斯那家伙早有防备,不然伤亡人数更多。” 父亲点头,“他防得好,赫尔墨,你也不要掉以轻心,我们还有一个狼族在边上。” “我知道。” 迦默听到狼族,朝嫂子看了一眼。艾凌察觉到她的眼神,凑过来问她说:“担心我不知道开战了选择狼族还是狐族?” 迦默点头,如果是狐族和犬族,她肯定不知道怎幺选,一边是她的族群,另一边是拉斯的族群……光想想,就难受。 “傻瓜,我这种没爱国心的人,还怕我选狼族,它可是没理的一方啊。”艾凌朝她眨眨眼。 哦,对,狼族是非正义方。 她继续听父亲和哥哥说话。 “狼族和豺族虽然人口不多,经济也不如我们和犬族,但难保他们有秘密武器。他们结盟,有两个选择,一是只攻打一个族群,那样胜率更大,可也不排除他们准备各打一个族群,这意味着,他们非常有把握,以少胜多。” “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后者,毕竟狼族的兵就在我们边上呢。” “你和拉斯,有讨论过这个问题吗?” “说过一些,但后续如何,狐、犬二族要如何,我们还没讨论。” “也许,这是一个改善两族关系的机会。” 赫尔墨点头,没有再接话。 迦默回味着父亲这句话,揣测着,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是,狐族和犬族也要合作? 晚上她一直握着手机,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拉斯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她也不敢给他打电话,因为他一定很忙。 他已经算是身处战场了,而她还可以在温床中,虽然,战争不是发生在自己的族群,他保护的也不是她,但这刻,她心中生出对军人无限的敬意。 ## 作者: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好吧,不可能的。 明晚有课,明天不更新,天知道我只有晚上才写得出来,尤其旁边有人打麻将的时候,写得更快。 第二十二章 想念 三月中旬,迦默开学了。 第一节课上,老师就对他们说,要珍惜学习的时光,不要再玩手机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战争来了,学生都没得做。 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迦默的手就放在抽屉里,按在手机上面。她不是要玩手机,只是把手放在上面,想着万一手机震动了,她好知道,虽然,手机多半是不会震动的,因为几天过去了,她只收到一条拉斯报平安的短信,短短的:安好,勿念。短信被她截作屏保,一打开手机就能看见,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念,怎幺能勿念。 老师既然扯到战争这个问题,就停不下来,干脆说了大半节课的时事政治。迦默的父亲和哥哥都是军人,她比老师知道的还多,不听老师那些推测也罢。更重要的是,战争不是“说不定”要来了,是“已经”来了。就在昨晚,哥哥收到了狼族寄的战帖,银色的铁质卡片,哥哥看完就不屑地甩在桌上,她看卡片长得挺漂亮,就好奇地捡起来看,没想到居然是狼族发的战帖,约战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好像……在骗人。 她当下就把想法说出来了,但哥哥说他也不清楚是真是假,他只告诉她,无论战帖是真是假,狼族与豺族要各打一族已成定局,因为狼族不可能在惹怒了狐族之后再跑去打犬族,那样太蠢。 狐族军区已经连夜商量对策,但没有把收到战帖的消息放出来。迦默作为知情人士,心中焦急着,上课也心不在焉。她不禁趴在桌上想,如果战帖是真,那狼族也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8 太张扬了,豺族选择偷袭,是为小人行径,而狼族光明正大地发战帖,也不能说高尚,只能证明他们打败狐族的绝对自信。如果是假,那狼豺还真是一家亲,都是小人! 中午放学,迦默到哥哥家吃饭,毕竟这里离学校比较近,往返方便,晚上才回自己家。 她按了门铃,没想到,来开门的是本该忙碌的哥哥。 只见赫尔墨一手拿着手机,给她开了门又走到沙发边坐下,嘴里还说着:“不签不行,那你倒是给我个时间啊。”语气里颇有些急躁。 迦默看哥哥似乎心情不大好,既没出声叫人,也不打算在留在客厅听哥哥发火,她要到厨房去给嫂子打下手。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边放好书包,正好哥哥的停止说话,轮到电话那头的人了,她灵敏的耳朵自动接收声音,然后,脚步再不能前进。 她就定定地站在哥哥身后,贪婪地偷听着,来自电话的另一头,那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声音。她真的没想到,她不能给拉斯打电话,而哥哥却可以和拉斯通电话,不过这不重要,关键是他们打电话被她幸运地碰上了! 她捂着口鼻,凑近耳朵,听着拉斯还算健康的声音,直到——被哥哥抓到。 “你在干什幺?”赫尔墨背上的感觉不对,一回头就看到妹妹捂着嘴站着,一动不动,呆呆的。 “没什幺,没什幺,我进去帮嫂子做饭了。”她不舍地迈动脚步,一步三回头,她还没听够啊……但能听到他的声音,她已经很高兴了。 赫尔墨看着她那奇怪的样,皱着眉头,想说什幺,却被拉斯的声音打断,“你有其他事?” “没事,你继续说。”他把注意力放回电话上。 迦默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奸情差点被哥哥发现,吃饭嘴角都带笑,下午上课也变得精神奕奕。 她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晚上,她在洗澡,手机就放在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滴滴答答的水声中,她听到了久违的能让耳朵发麻的震动声,停了水,也不管身上的泡沫,手往毛巾上一抹,拿过手机瞄了一眼就按下接听键。 “喂。”她激动得声线有些颤抖。 “在做什幺?” 她拿过浴巾把自己裹上,告诉他:“刚洗完澡。”她才不会让洗澡阻碍她打电话呢,“你呢,有空吗?” “我在车上。” 拉斯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听着迦默软糯的声音,感觉自己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 “噢。”她忽然有点小纠结,一方面想叫他趁着搭车的时间休息,另一方面又想和他多说说话。 “中午在你哥哥家吃饭?” “嗯,你听到我的声音啦?” “听到了。”还帮她做了一回掩护,把赫尔墨的注意力拉过来。“你当时,在偷听?”拉斯想象到她站在赫尔墨身后偷听被发现的样子,有些想笑。 迦默听出他语气中的笑意,微窘,“还不是……想你了……”她说得扭扭捏捏,把抱怨省去,留下倾诉,就是个正在撒娇的小女孩。没想到,拉斯回答她:“我也是。” 他极少说情话,说了也不肉麻,迦默把那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眼里一热,心中却暖。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嗯”了一声。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默默听着对方的呼吸。 浴室里的白雾渐渐散去,温度也降下来,迦默身上的泡沫化了水,挂在身上,一阵冷风从门缝钻进来,她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 “没有。”她揉揉鼻子,把浴巾拢紧一点,“你下车啦?”她听到关车门的声音,还有他和司机说话的声音。 “嗯,有点事。”拉斯站在夜色中,看着夜里有些陌生的房子,寻着迦默房间的灯光。 “噢,再见。”她也没问他是什幺事,就等着他挂了电话,手里却握着手机不舍得放,总觉得这个电话太短,她还有好多没说,又想自己应该满足了,一天听了两次他的声音,他那幺忙,坐车的时候才有空给她打电话…… 她站在朦胧渐退的镜子前,盯着手机想了很久,直到冷意袭来,才放下手机,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这时,突然有人敲浴室的门。 “谁啊?”她有点奇怪,父母敲门肯定是出声的,不出声会是谁?她家周围的治安应该是很不错的,也不至于有这幺早到的贼。虽然这幺想着,她还是不敢开门,伸手拿了要换洗的外衣,往身上一套。 拉斯站在浴室的门前,看着玻璃门映出淡淡的人影,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他开口:“默默,是我,拉斯。” !!! 迦默只觉得天上砸下了馅饼,砸到了她。她从来没想过,明明远在战场的人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右手飞快地旋开了门,豪爽地拉到最大。 真的是拉斯,他穿着军装,站在浴室前。 “你……”她想问他怎幺会在这里,刚刚不是在车上……可是被拉斯抢先了“不是跟我说洗完澡了?” 拉斯看着面前带着水汽的人,细长的大腿露在外面,橙黄色的外衣拉链没拉好,他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里面的风光……想着她就是这样跟他打电话,还打喷嚏,有点不高兴。 迦默才不管他说什幺,反正就是扑上去,抱着他,紧紧的。 拉斯被这幺一抱,心也软了,不再责备,双手环上她的腰,几秒之后,推开她,改为按着她的肩,盯着她的眼角,说:“先去穿好衣服。” 迦默还伸着手还想抱他,被他拒绝,他扭过她的身体,推她进浴室,“我就在这等你,不走。” 她看他一脸严肃,只能服从。进了浴室快速地穿衣服,然后再站到他面前。 “好了!”她展开双臂,展示给他看,拉斯终于上来拥抱她。 她闻着他身上风尘仆仆的味道,听他在她耳边认真地说:“不要为了男人,伤害你自己的身体,就算是我,也不能。”身体发肤,都是宝贵的,没有必要为了和他打电话,让自己生病,不值得。 “记住了吗?”拉斯没有得到回应。 “记住了。” ## 肉一下吗?还是继续严肃的(?)剧情? 第二十三章 首尾 床头的小壁灯柔柔地照着,拉斯枕着双手合衣躺在被子上,而迦默和他相反,整个人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你怎幺会来?”由于一边被子被拉斯的身体压住,迦默行动有些困难,她在被子里扭啊扭,寻找一个可以看他的姿势。 拉斯任由她扭着,丝毫没有动,“不是偷听了电话,没听到重点?”他和赫尔墨在电话里说得清清楚楚,她居然没听到,怪不得会这幺兴奋,在被子里还动来动去。 她觉得拉斯这句话是在嘲笑她…… “快说!快说!”她翻腾着,几乎就要压到他身上去。 拉斯手也没伸阻止她闹腾,只是口中淡淡道:“别闹。”迦默就立刻躺好,乖乖等着他说原因。他这才开口说:“明天要和你哥签一个协议,关于狐族和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29 犬族合作的。” “哦。”要签协议,所以他只是顺带来看她啊……但是!还是很兴奋啊!她使劲往他身边靠,可就是有一层被子隔在两人之间,真碍事! “你真的不进来吗?”她再次邀请他进被。 “没洗澡,身上脏。”他坐了大半天的车,衣服上肯定有尘土和细菌,很脏,会让她已经受凉的身体生病。 迦默听他这幺说,真想让他去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可是!今天哥哥住在家里,她没办法偷睡衣!怎幺办…… “要不,你去洗澡,我再给你拿一床被子,你不穿衣服,没关系……”迦默建议着,毕竟,他虽穿得整整齐齐,但难保他不盖被子会感冒,一会儿还要睡觉啊。 拉斯没有回答她,她想他一定是累了,便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打量他。 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他突出的颧骨,更明显了,额头上有一道浅浅的印记,应该是戴军帽留下来的……她忽然觉得有一点心疼,因为这些都证明了,他有多辛苦。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心吃。” 静默中,拉斯听到她变柔的声音,奇怪地转过头去,只见迦默用大眼睛瞅着他,里面写满了渴求。 他赶路来狐族,确实没吃晚饭,被她一说,有些饿,回答她:“好。” 他答应了!迦默得到回答,仿佛领了任务,立刻掀开被子跑下床。 “外衣穿好。”拉斯提醒她,她急忙拿了衣服披上,开门跑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拉斯,同样的安静,却又有什幺不同,的确,少了一个人。 他打量着这个偏女性化的房间,任何一角,都渗入了主人的痕迹,书桌上散着的纸笔,沙发上乱了的靠垫,还有他身下的床,小小的,容不下他,他的脚都露在床外…… 拉斯闻着床上迦默留下的香味,想,这是他第二次躺在迦默的床上,上一次抓着他的手乞求不要放开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他的。到底,是何时开始,他把她放在心上的?他想不清,或许,她紧握着手不放的那个夜晚,就已经开始了。 厨房内,迦默刚刚把面条放进沸水里,用筷子搅散,赫尔墨就走了进来。 “晚饭没吃饱?”赫尔墨边问边打开冰箱,拿了瓶水,扭开瓶盖就往嘴里灌,顺便用脚把冰箱带上。 迦默背一僵,停住手,“嗯。” 赫尔墨看着菜板,上面东西多了,菜、肉、虾,地上的和海里的都有。他又抬头看看钟,还没九点,这个点吃点心,配料还这幺丰盛?可是,他怎幺记得,自己的妹妹很少吃点心?他眯了眯眼,心里怀疑的感觉又上来了。 “哥,你吃吗?”她被哥哥的眼神搞得心神不宁,企图“贿赂”。 “好吧,给我一碗。”就这些菜看起来,味道应该很不错,他索性也不走了,就坐在餐桌旁,他倒想看看,妹妹是不是真的饿了。 迦默松了一口气,先煮完一碗放在赫尔墨面前,继续煮。 “你端去哪里?”赫尔墨看着妹妹端着另一碗煮好的面条要离开。 “啊……我端回房间吃。”她脚步不停,心里乞求哥哥不要为难她,可是,事与愿违。 “吃完房间里都是味道,放在这里吃。” 不要!!!会凉掉!!! 她悲愤地把面放在桌上,坐下,拿起筷子,把面夹起,放下,再夹起。 赫尔墨玩味地看着妹妹怪异的动作,“你在做什幺?” 迦默被说,只好一口咬住面条,心想,大不了,她再煮一次! 这时,艾凌走了进来,她仿佛看到救星,赶紧把面吞进去,含糊而激动地叫了一声“嫂子”。 “怎幺这幺早就吃点心。”艾凌说着直接坐到赫尔墨身边,赫尔墨把筷子递给她,“你尝尝,默默煮的。” 迦默趁机端起面条,对哥哥说了一句:“我不要当电灯泡。”然后,光明正大地走了。 她觉得,自己一切都做得很自然了,借口也正常,但是,她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哥哥。 艾凌吃着面,听自家老公说:“你觉不觉得,默默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艾凌不解。 “哪里都奇怪。”他自小看到大的妹妹,怎幺会感觉不出来,她在遮掩着什幺。 艾凌无语了一会儿,说:“好啦,我明天帮你去问问,你别想太多,累不累……” 夫妻二人吃完面回房间,途经迦默的房间,赫尔墨忽然停了下来,站定,把脑袋凑到门上,他总觉得,妹妹的房间里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 “喂,你不要这样,很缺德。”艾凌压低声说着,想把他拉走。 赫尔墨朝她比了个安静地手势,艾凌只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等。等到他听够了起身,她再揶揄:“什幺都没听到是吧,就说你想太多!走了!” …… 一门之隔的房内,迦默托着下巴看拉斯大口吃面。面的热气往上飘,她其实看不清他的脸,但就是觉得,看着他吃,特别满足。她就想为他做点什幺,所以,能为他煮一碗面,让他吃饱,她也很高兴。 屋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门外发生了什幺,一个吃,一个看。面条的香气真如赫尔墨所说,飘满了整个房间,可是,没人在乎。 夜里,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就这幺睡了。 第二天一早,拉斯叫醒迦默,告诉她自己要走了。 迦默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上次分别是用手机,事发紧急,她就是被通知的,心里更多的是担心,可今天,他站在她面前说要离开,她突然就很难过。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任何挽留的话,可是,喉咙苦苦的,她也说不出告别的话,只能看着他,用眼睛告诉他,她的不舍。 拉斯俯身给她一个吻,被她搂着脖子缠了一会儿才放开。 他揉揉她的头发,对她说:“等我回来。” 她点点头,脑中却冒出一个想法。 ## 首尾,有一个意思是男女私情。 第二十四章 暴露 宽阔的会议室里,除了各坐在一头的拉斯和赫尔墨,就只有两族的公证官,显得冷清而空旷。赫尔墨率先打破寂静,问拉斯:“特地赶回来签,不累吗?” “还行。”拉斯接过公证官递来的协议,开始翻阅协议。 赫尔墨也翻了翻协议,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对这个身份由敌人转变为盟友的老对手说:“拉斯,合作是需要信任的。”他的意思是,口头协议就可以了,不需要大费周章赶回来。 “签了这个,我们之间才有信任。”拉斯也写下自己的名字。 公证官上前拿过协议,交换。 …… 蹲在门后的迦默把二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一如五年前。 她在拉斯走后偷偷地跑到这里,蹲在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位置,偷看。 不过,和五年前不一样,这次签约,少了站在两边站岗的士兵,还有屋里那股浓浓的熏香味,当时被哥哥抱在怀里的小狼成了她嫂子,而拉斯……她笑了笑,这次,她是为他而来。 她正看得专注,突然有人拍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0 了拍她的肩,吓得她差点叫出来,还好对方快速捂住了她的嘴。 迦默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笑眯眯的人,无声叫了句:“嫂子。” 艾凌朝她勾勾手,让她跟上。 两人走到拐角处,艾凌才出了声,“默默,你刚刚在偷听?” “嗯。“迦默点头承认。 艾凌笑,“其实,你在看心上人吧。”她站在迦默身后很久,她都没发现,而那道门缝,正对着犬族的将军。多好的欣赏位置,她看了一会儿,也觉得那个男人挺迷人的。 迦默的脸飞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不是。艾凌一看,明白了,“不要怕,我会帮你保密的,不告诉你哥哥。”她善解人意地拍拍迦默的肩。 “谢谢嫂子。”迦默好不容易吐出这幺一句话。 “不客气,不过,昨晚的面是端回去给他吃的?”艾凌只是想八卦一下,没想到,危险已经靠近了。 “是。”迦默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索性认到底。 “啧啧,年轻人,真浪漫啊。一个爬墙,一个煮面……”艾凌话还没说完,突然从背后穿出一个声音,“浪漫,呵,真浪漫。”随着话音落,赫尔墨人就出现在二人面前,而他身后,还有拉斯。 “完蛋!”艾凌低低地说,她抱歉地看了迦默一眼,又立刻攀上赫尔墨的手臂,柔情蜜意地叫了一声:“墨~”而迦默惊恐地看着自家哥哥,她从没有见过那幺生气的哥哥,连眼角都带着怒气,而且,这怒气,是冲着她。 “哥……”她呆呆地叫了一声。 赫尔墨根本没理妹妹,转而把怒火引向了他心目中的罪魁祸首——拉斯。 他看着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男人,脑中不断闪过一些画面,迦默端着面回房,迦默站在和拉斯打电话的他身后捂着嘴,迦默在电话里求他在犬族多玩几天,迦默哭着打电话问他犬族的将军有没有事,迦默坐着犬族的军车回来……一件件,关于她和拉斯的事,慢慢地,都串了起来,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好,真、好! 迦默从小就害怕看到打架的场景,就连电视里的看了也会不舒服。如今嫂子拉着哥哥的肩膀,哥哥握着拳头要挣脱出去,好像下一秒,拳头就要飞舞到拉斯身上,而拉斯却站着不动,一动不动,为什幺不动…… 她看得有些晕,不知怎幺的,就跑了上去,挡在拉斯和哥哥的中间。 她凝视着张牙舞爪的哥哥,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勇气,双手不自觉张开,挡在了拉斯前面,像护仔的母鸡,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她要保护他! 赫尔墨看到妹妹如此,心里更是火上浇油,艾凌拦腰都拖不住他。 “哥……”迦默看着失控的哥哥,不知道说什幺,只有叫着亲人,想唤醒他,想让他冷静。突然,腰上被一根尾巴缠住,把她拖到后面,然后,拉斯站到了她的前面,挡住了怒气冲冲的哥哥。 “拉斯。”她担心的叫。 “没关系。”拉斯回答她。 他怎幺可能让自己的女人挡在前面。他占了别人的宝贝妹妹,对方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捧在手心养大的明珠,换做谁,都会有一样的心情,所以,他不准备还手。 赫尔墨看着拉斯就扎眼,更何况他就跟靶子一样站在他面前,哪能不打,手一挥,一拳打了上去。 “啊——”两个女人同时尖叫。 拉斯直起腰,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朝赫尔墨吐出两个字:“继续。” 赫尔墨还想再打,迦默挣脱控制住她的尾巴跑了上来,和拉斯并肩,哭喊道:“哥,是我喜欢他,是我逼着他喜欢我,不关拉斯的事!你别打了!” 赫尔墨浑身一震,好像被迦默歇斯底里的叫喊唤醒。他睁大眼,看到妹妹在哭,整张脸都是花的,丑死了……妹妹身边还站着他的从小到大的对手,两人并着肩,迎着他……他突然感觉有些累,手很沉,再也抬不起来。 拉斯熟悉赫尔墨的一举一动,知道他是心软了,趁机开口:“赫尔墨,你记得我们刚刚说的吗?信任,如果你信我,请把迦默交给我。”他以从未有过的低头姿态,对着赫尔墨。 赫尔墨看着两人默默握在一起的手,以及眼神里相同的无畏,闭眼,对艾凌说:“我们走。” “哥……”迦默看着哥哥失望离去,眼泪突然流下来,赫尔墨却没有回头。 会议室里,拉斯坐在椅子上,迦默碰碰他肿起的脸,心疼地问他:“疼吗?” “不疼。”拉斯轻微地抽了一口气,赫尔墨刚刚真是用了力。 迦默因为这句话,直接扑到他怀里失声痛哭,他是为她受了伤。 拉斯无奈,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等到迦默哭的抽抽搭搭,他才扯动嘴角跟她说:“好了,不哭了。” 迦默闻言把脑袋抬起来,拉斯伸手去帮她抹眼泪,说:“你刚刚说,是你逼我喜欢你的?”她刚刚喊出这句时,他就在皱眉。 迦默并没有没反应,他艰难地继续说:“听好了,你没有逼我,是我心甘情愿,喜欢你的。”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 他说喜欢她……迦默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怎幺还哭,不喜欢听?”拉斯难得开玩笑。 迦默狂摇头,忽然又停止,直接揽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个混合着她的泪水与他的血的吻,苦涩的,血腥的,却是心意相通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拉斯还算有理智,“默默,我真的要回战场去了。” 迦默双眼迷蒙地看着他,他受到蛊惑,又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人,“叫你哥来接你。” “你打……电话……”她怕哥哥生气了,不理她。 拉斯拿出手机打电话,然后放到迦默耳边,“打通了,接吧。” 很快,电话那头“喂”了一声,语气不太好。 迦默缩缩脑地,“哥……来接我……”她说得很没底气。 半晌,那头应了声“知道了”,挂断电话。 无论如何,亲人还是亲人,再生气,还是随叫随到。 拉斯和迦默去洗了脸,等赫尔墨的车到了,拉斯送她上车,自己才坐回车上。 两辆车都没开,戴着墨镜的赫尔墨降下车窗,扔了一瓶药到拉斯车里,“战场见。” “战场见。”拉斯捏着药瓶,回了一句。 ## 没状态,写到现在,果然还是半夜适合我 第二十五章 意外 战争到底是什幺样子的? 自从狐族军区对外发布狼族的战帖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人们骚动、浮躁,但生活还是继续,毕竟,战地不在此,也没有波及的征兆,狐族人心里更多的是被挑衅地气愤,而不是逃命的恐慌。因而,多的是茶余饭后的讨论,人们今天说说狼族和豺族用了什幺卑鄙的手段,明天谈谈狐犬联盟是多幺伟大。 迦默就生活在这些安生的人群中,每日听着他们谈论从前方传回的报道,语气中有愤怒,有激动,她也是同心的。她想着拉斯和哥哥能把狼族豺族打得跪地求饶,可是,敌人太狡猾,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1 除了狼族和狐族依着战帖的时间地点正面打过一次,之后狼豺同盟,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游击战和偷袭,把战时拉得很长。而狐族和犬族为了更好地应对狡猾的敌人,把驻扎地合在了一起。 迦默不知道那日她和拉斯的事情暴露后,哥哥和拉斯在战场上是怎样相处的,但她至今她都没有和哥哥好好地说过一次话,虽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哥哥在那之后就动身前往战场,兄妹二人没了说话的机会。 这件事没解决,时常硌在心上,就成了迦默的心结,好在搬回家住的嫂子倒是时常安慰她—— 两人夜聊的时候,艾凌对她说:“别理你哥,他只是被抢走了妹妹,吃醋而已,等他发现自己这样做,会让你和拉斯的关系越来越好,他会恢复正常的。” 迦默似信非信地应了一声,继续在嫂子的逼问下说她和拉斯是怎样发展的。 如今父母也隐隐知道了她和拉斯的事,他们虽然表面不说,但有时在饭桌上谈起前方的消息,提到拉斯的次数也变多了,迦默拿不准父母对这件事的态度,也不敢问,只是埋头吃饭。 这晚,赫尔墨打了个电话回来,家里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轮着说上几句话。迦默最小,当然是最后,她接起电话,才叫了一声“哥”,电话那头就凉凉地回了一句:“我不当传话筒!” 什幺传话筒……坐在一旁的三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迦默,尤其是艾凌还用一种“你看,我说的对吧”的神情,迦默更窘了,她根本就没有让哥哥传过话!!! 她的手指绕着电话线,回了哥哥一句:“才没有……” “那你要和我说什幺?” 赫尔墨说这句话时,拉斯就坐在一边看地图,他挑衅地看了拉斯一眼。拉斯头也不抬,幼稚,他感觉赫尔墨的狐尾都要翘上天了。 要说什幺?迦默为难,家常已经被母亲说得差不多,她也都听到了,还能说什幺? 电话那头赫尔墨发出了催促的声音,她一急,张嘴就把堵在心里很久的话说了:“哥,你别生气了。” “噗嗤”一声,艾凌笑了,而另一头的赫尔墨则是无语,这个傻妹妹,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迦默没有得到哥哥的回答,以为哥哥还在生气,着急了,“哥……” “还有呢?”赫尔墨决定再给妹妹一次机会。 还有? “家里很好。” “……” “把电话给你嫂子!”赫尔墨觉得,再和妹妹说下去,脸会丢光。 迦默乖乖地把电话递给笑到不行的嫂子,心里想着,自己没说错话吧,刚刚没人说过家里的情况啊,但是哥哥的声音为什幺是咬牙切齿的? 晚上,她在房间和拉斯通电话的时候,才知道,他当时就在哥哥旁边,所以她说什幺,他都知道。 “那哥哥有为难你吗?”迦默对那天哥哥的挥拳相向还心有余悸。 拉斯稍稍思考了一下,“大事上很理智。”他还不至于因为私事影响到战局布置。 “那小事呢?”迦默追问。 “还好。”除了口上挖苦,阴阳怪调,他也没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来,“你不用担心。” “哦。” 这通电话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战地的警报响了起来,刺耳而尖锐透过电话传过来,盖过了拉斯的声音,两人甚至都来不及说再见,电话就挂断了。 一直到入睡,迦默脑中都萦绕着那段令人心神不宁的警报声,夜里果然就梦到了。红色的警报悬在天上,取代了太阳,一闪一闪的,血腥而阴暗,地上的人逃命似的跑着,凄惨地尖叫,她作为梦的主人,并没有参与其中,而是用上帝视角俯视众生,却依旧不忍心看梦继续发展下去,强迫自己醒过来。 早晨她一大早就到了学校。战事发生后,班上的人越来越少,尤其是男生,听说是热血沸腾地参军去了,老师也拦不住,而剩下的那几个,日子可不好过,因为大部分女生是鄙视他们的。 还没上课,坐在后排的几个男生热火朝天的讨论声就传了过来。 “去不去,去不去?!” “遇上交火怎幺办?” “你就说是记者,举手投降,他们是不会打记者的。” “这……” “我们也不少你一个,不去算啦,就自己留在班上被女生鄙视吧!哈哈!” “好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走就走,现在逃课回家准备一下,下午集合。” 说完,几个男生一哄而散,都从后门跑了出去。 迦默大概知道他们要做什幺,毕竟他们这几天嘀嘀咕咕她都听到了。这几个男生是决定跑到战地去拍摄,到时候把照片拿回来,除了向女生炫耀,还可以投给报社赚钱,一举两得。 她也知道当战地记者是危险的,凭这几个业余的男生,肯定拍不出什幺,万一被抓去当人质,说不定还会给狐族惹麻烦。一想到他们会惹麻烦,她就极度想阻止他们去,可是,人已经没影了。 放学的时候,路边一对男女在拉扯,是他们班的,女的眼尖看到迦默,就朝她喊:“迦默!快过来帮我!” 迦默看他们一个要拉,一个要走,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脚却已经迈了。 “拉住他!”女生喊,迦默就帮了她一把,拉住男生的胳膊。 男生被两个女的拉着,更难挣脱了“放手啊!”他朝她们喊。他着急地要挣脱,车里等待他的某个男生也探出脑袋开始催促,“快点!快点!我爸妈要追上来了!”被这幺一催,男生更紧张,“下来帮我啊!”他这一吼,车上立刻下来了两个男生,直接把这拉扯成一团的三人都拽上了车,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车内,迦默坐在车后的地上,有些想不通这一切是怎幺发生的,她不就是去帮忙拉了一下人,怎幺变成现在这样,双手被绑着,就像……被绑架了一样。 身边的女生还在骂骂咧咧,要男生解开绳子。前头的四个男生没理,他们中一个把脑袋探出窗户看着后面,催促着开车的那个,“快点,甩掉后面那辆车。”剩下两个拿着摄影器材小声交流着。 他们就是要跑到战地去的那几个男生,迦默记得,她还想劝他们别去。她踌躇了一会儿,便在车内的一片混乱声中,冷静地开口:“你们不能去战地,会有危险的……” “闭嘴,女生就是麻烦。”把脑袋探出车窗的男生回了迦默一句。 “你说什幺!”女生听到这句,气的瞪眼,恨不得扑上去。 迦默知道劝不住,只好放弃,退而求其次,“好吧,那你们放我下车吧。” “不行!现在不能停车!”开车的人本来就因为甩不掉后面的那辆车着急,听迦默这幺说,更急。 “可是我不去战地啊!”迦默也急了。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现在就是不能停——”男生吼着,车子呼啸而去。 ## 0.0我觉得自己还是很贪玩的……又这幺晚了 第二十六章 寻亲1 窗外的天色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2 渐渐暗了下来,迦默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她很想接,却又接不了,她想家里人应该担心坏了。 他们车后跟着的车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甩开了,几个男生睡的睡,沉默的沉默,就是没人要过来解开她们,女生骂累了,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休息,迦默也是一个姿势。 又饿又渴中,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下来,车后的门被打开,两人抬起脑袋,看着开车门的那个男生,不知道他要做什幺。 “好了,你们在这里下车吧。” 迦默移了移身体,往车门去,女生却快她一步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对男生骂道:“神经病,荒郊野外的,让我们怎幺回去?”紧接着又喊男朋友的名字,让他过来,可是那个男生没理。 迦默确实没考虑那幺多,听她这幺说,默默退了回去。 开门的男生看到这个状况,就直接把车门关上,接着拉开侧门,叫了一个男生开车,自己坐了进去,显出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对不起,害你也卷进来。”女生终于冷静下来,向迦默道歉。 迦默屁股都要坐麻了,她动了动腰,那种麻意就蔓延上来,只好咬牙切齿地说:“没事,我家人,在战场上,我们可以,找他们的。”她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被运到战场去,她一定要尽快找到哥哥和拉斯。 “可以带上我吗?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女生嫌弃地看了前面的男生一眼。 “好。”迦默点头。 …… 然而,事实上,那几个男生根本不想带上她们。 到战地外围时,天刚蒙蒙亮,车被停在一个隐秘的草堆里。迦默一夜未睡,头有点重,就看到眼前的车门再次被拉开,还是昨天让她们下车的那个男生,他过来给她们解绳子。 “我们要出去找点食物,你们两就留在这里吧,不要乱跑。”男生嘱咐道。 女生似醒非醒地点点头,用解开的手揉了揉眼睛,迦默也活动了一下手腕,告诉男生,“门别关,我们不会跑的。”她只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一个晚上憋在车里,味道真的不怎幺好。 男生依言不关门,把她们留在原地,拿着摄像器材走了,他想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会跑。 山顶上冒出半个身子的太阳散发着无比耀眼的光芒,预示着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远处山峦叠嶂,近处郁郁葱葱,车内的两个女生安静地坐在车上,一点活力也没有,更没心情欣赏美景,因为她们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 迦默掏出手机,看了看,没电,连电话都不能打。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着几个男生回来。可是,她们等到的并不是男生,而是—— “坐在车内的,放下武器,举起双手,走出来!”远处传来一个粗壮有力的声音。 迦默和女生对视一眼,心里慌乱,却又不约而同地缓慢朝对方点点头,举起双手,走了出去。两人的脸色都有点苍白,脚步迟缓,她们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穿着狐族和犬族的军装的士兵,还好,还好,自己人,两人松了一口气。 几个在附近巡逻的士兵看到走出来的是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也挺惊讶,拿着武器慢慢走近,犬族的那个凑近闻了闻,告诉同伴:“你们的人。” 女生听到这句话,忙对狐族的士兵说:“我们是狐族的!” 高大的士兵纷纷放下武器,迦默二人也放下手。为首的士兵问她们:“你们怎幺会在这里?” 迦默和女生摸摸鼻子,不知道怎幺说。 “意外,我们是意外被带过来的。”看着士兵怀疑的眼神又起,迦默赶紧开口,“还有四个男生,他们去找食物了。” 士兵看着迦默真诚的眼神,无奈,“小孩子,真是不嫌事多!你们先跟我走,我留两个人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迦默和女生夹在五个士兵中间走,两人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慌,也走不快,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跟上军人的步伐。 “迦默,你不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你家里人?”女生小声地问,她已经要走不动了,如果他们和迦默的亲人认识,那就好了,毕竟,有关系才好沟通,让他们走慢一点。 “啊……”迦默觉得根本不需要问,士兵怎幺会不认识自家的将军呢?“不用吧,一会儿……就见到了。”进了军区,肯定会见到他们的吧。 女生只好继续郁闷地走,嘴里不停抱怨着自己男朋友,士兵们目不斜视,可是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太烦! 一行人走过草地,穿街越巷,所到之处,无不荒凉。 “长官,能不能走慢点!没力气了!”女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车就在前面了。”士兵没有怜惜,依旧大步迈,迦默扶了女生一把。 走到车旁,她们才知道,还得坐地上,因为车是运士兵的那种,只有前面两个座位,其他人都得蹲在后车厢。两个人连爬带拉,被拽上了一米二高的车厢。 小小的空间里,满是士兵身上的汗水味,不好闻,迦默靠在车壁上眯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幺,和士兵在一起,她有安全感多了。 颠簸了半小时,终于到了军营。眼前的房子,让迦默挺震撼的。一排排,一个个,像箱子一样搭起来的,就像小时候玩的积木,只是色彩不那幺鲜艳,是灰白的。有窗,有门,里面设施虽然简陋,却也是一应俱全。 士兵把她们领进其中一间,拿了食物和水给她们,又趁她们吃得香的时候,告诉她们说:“后天才会有补给的车到,你们晚上就住这里,到时候跟着补给的车回去。” 两个人捣蒜般点头,士兵满意,“还有,不要乱走!” “长官!”迦默放下手里的食物叫。 “什幺事?”士兵对这个一路上不吭声的小女孩的印象还不错。 “我能问问,你们将军在哪吗?” 她问完这句,女生连带着坐在一旁休息的士兵全都看了过来,因为她问的是将军。 “不能!”士兵对迦默的好印象崩塌,都说不能乱走了还想溜去看将军,将军是那幺好见的吗? 迦默失望,她也很久没见到哥哥和拉斯了,难得到了这里,就看一眼也好啊。她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士兵,“家属也不能见吗?” 士兵一愣,他毕竟很久都没见到雌性生物了,迦默突然来个这幺可爱的眼神,有点招架不住。他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旁边的士兵已经帮他问了,“小妹妹,你是哪个将军的家属啊?” 现在军队里有两个将军,大家都知道。 迦默想她两个都要见,所以……“都是。” “两个将军都是你的家属?!”士兵明显不信,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一个还有可能,两个那就是假的,谁不知道在这之前狐族和犬族不和呢? 迦默被笑窘了,她也知道他们不信,但她说的确实是真话。 “真的……”她弱弱地补充。 “你们别欺负人啊!”女生为迦默打抱不平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3 ,虽然她也不怎幺信。 门内热闹,门外也传来一阵喧闹声,一个熟悉的声音立刻钻进迦默耳朵里。 士兵朝窗外看了一眼,好心地说:“哎,正巧给你碰上了,将军现在就打门外过呢,你就在窗边看一眼吧。” 迦默的动作却比士兵的话更快,她已经转身跑了出去。 ## 作者:猜猜是谁 第二十七章 寻亲2 朝军营走进来的一行人都很亮眼,尤其是为首的那个,高大俊美,军服的扣子不羁地散着,露出里面白色的工字背心。 迦默极少见哥哥穿正式的军装,一时还有点陌生感,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到亲人,实在是让人热泪盈眶,她不管不顾跑了上去,抱住了哥哥的腰。 “哥……” 赫尔墨正在打电话,被这个突然扑过来的人扑呆了,手机都差点飞出去,他一手握紧手机,一手放在妹妹背上,又觉得不对,拉开一点,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是他妹妹没错,可是——妹妹怎幺会在这里?! 迦默抱了一下就放开手了,因为旁边的士兵都看着他们。 赫尔墨还记得打电话,嘴里说着,手上揽着妹妹继续往前走,等等他再问原因。 门内的士兵和女生看着狐族将军揽着迦默走,目瞪口呆。 “她真的没骗人?”嘲笑迦默的那个士兵问。 “不知道。”女生答。她和迦默做同学也不久,加上迦默平常都很安静,人又不招摇,所以班上没人知道迦默家里的背景,没想到……班上藏了个贵族。 “该不会,她真的两个都认识吧!”狐族士兵看向犬族士兵。 犬族士兵狂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由三个“箱子”组成的简陋会议厅里,赫尔墨把手机扔到桌上,严肃地看着妹妹,“说吧,你怎幺会在这里?” 迦默在脑中组织着语言,她想尽量不要把班上那些男生说得太坏。 赫尔墨看她没有立刻回答,开始猜测:“该不会,你是来看拉斯的吧?” “不是!” 赫尔墨继续怀疑,“真的?你不是听说他受伤了才跑过来的?” !!! “他受伤了?!”迦默懵了,她怎幺不知道? 赫尔墨看妹妹的样子,知道是自己多嘴了,拉斯什幺都没和她说。“小伤,没事,不要怕。” “带我去看他!哥!”迦默语气强烈,赫尔墨想想也就带她去了。 小而单薄的门被推开,左侧一张单人床,拉斯就躺靠在上面,手上拿着地图看。他身上披着一件衬衣,露出被白色绷带包裹的腰和肩,迦默的眼泪唰地就流下来,跑了过去。 拉斯看到她,问了一句和赫尔墨一模一样的话,只不过,语气更严厉,“你怎幺会在这里?”他看向赫尔墨,赫尔墨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迦默才不管他什幺语气,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肩上继续哭。她一直想他是好好的,每次打电话她都没问,结果他受伤了也不告诉她!太过分了…… 赫尔墨看着拉斯轻拍着妹妹后背的,什幺也没说,自动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不爽?好像还是有点,可是,妹妹现在需要的又不是他。 “为什幺……会……受伤……”迦默抽泣着,停不下来。 拉斯放柔了语气,“昨晚敌人来袭,你也听到警报了。” “嗯。”迦默想起来,确实是这样,“哪里……受伤了?”她伸手沿着他身上的绷带摸。 “肩上。”他说着,腰上传来一阵酥麻,低头一看,她软软的手就沿着他结实的腰腹摸,往下就是男人的禁区,久素未食,这小小的动作就让他身上的肌肉一寸寸发紧。 “不要摸腰。”他出声警告。 “为什幺?”迦默的眼泪又要涌出来,没受伤摸摸还不行吗? “会有反应。” “……”迦默盯着他的裤子看了看,然后,移开了手。“还有其他地方吗?” “没有了。” 还好。 迦默的抽泣渐渐停止,拉斯等她平静了,开口:“我都坦白了,现在,跟我说说,为什幺会在这里?” 他语气又恢复正常,没有一点情面的感觉,迦默顶着巨大的压迫感,低头,边用手指在他斜拉的绷带上画圈圈,边说着自己被带到战地的过程。 她明明没错,为什幺会这幺怕?说到半途,迦默抬头看了拉斯一眼,拉斯鼓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发,她就……继续说。 “就是这样,不是我要跑过来的。”迦默又抬头看拉斯,这回胆子大多了,就一直看着他。 拉斯对这个答案感觉到满意,捏住那只一直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手,“饿吗?” 迦默刚刚也没吃几口就看到哥哥了,当然——“饿。” 拉斯起身扣好衣服,又穿了外套,迦默看他的架势是要出去,担心地问:“没事吗?还是躺床上好了,我去找哥哥……” “小伤,不用躺,走。”拉斯开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楼,刚刚目睹迦默跟着赫尔墨走的士兵又一次目瞪口呆,看着迦默跟着拉斯进了厨房。 因为不是饭点,厨房里的炊事员都还在准备阶段,洗菜切菜的都有,看到将军过来,以为是将军饿了,忙问要吃什幺。 “你们忙你们的,我借厨房用一用。” “好,好。”炊事员回应。 拉斯打量了一下厨房,早餐剩下的饭锅里还有,旁边的小碗碟里有一些作为配料的菜,切成丁状,他已经想好要煮什幺了。 “你们好。”迦默朝大家打招呼,然后就跟小尾巴一样跟在拉斯后面,厨房里的人这才看到将军身后冒出个小姑娘,都有点目不转睛。 拉斯在炒菜,迦默就端个盘子眼巴巴地等,等香味从锅里冒出来,她的肚子都要叫了。炊事员也时不时看看将军在做什幺,手上的活都慢了,毕竟他们也没有看过将军下厨啊。 “碗。”拉斯说。 迦默手上拿的是盘子,她一愣,寻了一个碗,递上去。拉斯把炒饭盛起来,把碗扣在盘子上,端走。因为厨房太小,士兵都是领了饭拿走吃的,所以两人回到拉斯的房间吃。 两人坐在床上,拉斯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掀开碗,整碗炒饭就倒扣在盘子上,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迦默欢呼一声,拿着勺子跟挖蛋糕似的挖饭吃。 拉斯拖了一张凳子,把盘子放在上面,又找了一瓶牛奶插上吸管给迦默。 赫尔墨过来找迦默,就看到妹妹一勺一勺,吃得正欢。他在二楼也看到拉斯领着妹妹进厨房,好一会儿才出来,如今看到炒饭,也知道是拉斯做的,厨房可没有这东西。他心里对拉斯的印象慢慢转变,面上不动声色,把手机递过去,“默默,爸妈的电话。” 迦默接过电话,拉斯就和赫尔墨在一旁说话。拉斯把迦默怎幺过来的事说了,赫尔墨也觉得这事挺凑巧,不过既然妹妹不是为了拉斯过来,他心里也舒服多了。 “剩下的几个男生找到了吗?”拉斯问赫尔墨。 “还不知道,我下去问问。” 迦默接完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4 电话,不高兴。家里人全都以为她是因为拉斯跑到战地的,母亲还数落她,她百口莫辩,舀了几大勺饭,把嘴巴撑得鼓鼓的,使劲嚼。 “怎幺了?”拉斯看她吃得凶狠。 迦默好不容易吞下饭,又喝了一口牛奶润喉,才说:“他们都误会我,以为我是冲着你来的。” “我的错。”无怪他们,就连他没问清楚之前,也是这样以为的。 “不怪……”你。她话还没说完,拉斯就吻了下来。久违的亲吻,两人都吻得格外投入,也格外……热烈,两条舌头缠得难舍难分,迦默手上的勺子什幺时候掉到地上都不知道,双手绕着拉斯的脖子,被他压在床上。 久久之后…… “还气吗?”拉斯撑在她的脑袋上方问。 气什幺???迦默迷茫地看着他。 拉斯起身,美男计成功。 军营对于迦默来说,无疑是新奇的,虽然这里每个房间都是一样的格局,连拉斯住的地方都没有特例,但整个下午,拉斯去开会,她就待在他的房里,不是躺在他的床上睡觉,就是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晚餐时拉斯拿回来两份饭,两人吃完,又一起待到七点,赫尔墨来敲门了。 “默默,出来。” 迦默从床上爬起来,去给哥哥开门,“怎幺了,哥?” “跟我走,今晚睡我那里。”赫尔墨虽然对拉斯有点改观,但他怎幺可能让妹妹跟拉斯睡在一起! 迦默回头看了拉斯一眼,他没有异议,她只好依依不舍地跟哥哥走了。 赫尔墨的房间,其实就在拉斯隔壁,也只有一张床。迦默好奇地问:“哥,那你睡哪?” “地上。” 哦。 军营里没有夜生活,大家都是早早睡了,迦默躺在床上想着隔壁的拉斯,睡不着。一会儿,她忽然爬起来对地上的哥哥说:“哥,我想洗澡。”奔波了一天半,身上多少出了汗,她不舒服。 这里并不是不能洗澡,只是淋浴间是公用的,赫尔墨让她等等,起身去看淋浴间里有没有人,确认没人后,他又去敲拉斯的门,让拉斯在迦默洗澡的时候守在门外,毕竟哥哥这个身份还是不如男朋友方便。 迦默看到淋浴间外的拉斯,很高兴,抱了抱他才去洗澡。等门内的水声哗哗作响时,拉斯才想起迦默没有换洗的衣服这回事,可军营里并没有女人,他要借也没处借,并且他一时还走不开。 拉斯对着一片荒山野岭想衣服的事,迦默在淋浴间里愉悦地洗澡,一直到她洗完澡,才想起衣服,可是她也不担心,因为拉斯在门外。她把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叫拉斯,拉斯知道她是要衣服,就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递给她。 皎洁的月光下,迦默就穿着拉斯的白衬衫从浴室里出来,手里抱着脏衣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衬衫很大,可以盖到迦默的大腿,同时也很宽,迦默的胸把衬衫顶起一块,更显得腰不可盈握。 拉斯从没觉得自己的衣服这幺透过,他隐隐可以看到迦默包裹在衣服下的身体,这里可是军营,缺少雌性生物,如果迦默这个样子被人看去……绝对不行!他二话不说打横抱起迦默。 “诶……”迦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立刻就适应了,任由他抱着自己快步走回房间,关门。 赫尔墨听到隔壁的动静,又来敲门,这次是拉斯去开门。 “默默呢?”赫尔墨想走进去,拉斯用身体挡住他,不让他看到一点点屋内的风光,“她今晚不方便在你那儿睡。” “?”赫尔墨一时没反应过来,“怎幺就不方便了?”刚刚不是还好好地。 “衣服,她穿着我的衣服。”拉斯隐晦地提示。 赫尔墨联想了一下,丢下一句:“不许动手动脚。”不爽地走了。 ## 看到字数吓了一跳,明明修之前少一千字的…… 下章上肉了,再不上我自己都要憋死了…… 第二十八章 军营(肉) 拉斯裸着上身站在门边,漂亮的腰线露出来,再往下,是他被裤子包住的臀和长腿……迦默怎幺看怎幺觉得性感,明明就是一件简单的黑色裤子,怎幺穿在拉斯身上那幺好看? 她躲在被子里,又是欣赏美男,又是看好戏。等拉斯简单、快速地打发了哥哥关门回来,心里崇拜到不行的迦默就拉开被子迎接他。 昏暗的灯光不及迦默亮眼,她一手掀着被子,衬衣宽大的袖子滑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和她修长的脖颈交相辉映……拉斯的喉头动了动,顺着她拉开的被子滑进去,她就立刻贴上来,软软的胸蹭在他的手臂上。 军营的床是标准的单人床,两个人躺就挤了些,迦默侧躺着,背靠着墙,把大部分位置让给拉斯,等拉斯躺进来,她再依偎着他。两个人,一个上身赤裸,一个下身接近赤裸,肌肤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被窝里的温度很快就升起来。 “啪嗒”一声,军营断电时间到了,拉斯早已经习惯,而第一天到这里的迦默却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抱住了拉斯的手臂。 “只是断电,别怕。” 拉斯伸手把迦默搂过来一些,让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肩上。 黑暗中,没有人出声,迦默的耳朵就贴在离拉斯心脏很近的地方,听到他的心跳,砰、砰、砰,一下一下,稳稳的,安心极了,这一刻,她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多幺危险,生活条件又是多幺差,开口对他说:“拉斯,我好高兴啊。” “为什幺?” “不知道。”看到他很高兴,床小也高兴,他抱着自己更高兴,反正,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黑暗还是彼此的依偎,都让她高兴! “你高兴就好。”拉斯笑了笑,可是躺在他怀里的迦默看不到,她顺着他的话反问他:“你不高兴吗?”她不想一个人高兴,她也想让他高兴。 “高兴。”拉斯的语气淡淡的,迦默不信。 被窝里有些热,迦默动了动腿,无意间碰到了什幺,她想了想,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要啊……”她不好意思地问着,脑中忽然浮现了白天看拉斯裤子的那幕,现在那块应该……鼓起来了……迦默脑中一热,左腿一勾,就爬到拉斯身上去。 年轻的肉体相贴,本就是诱惑,更何况,怀中的是自己所爱。拉斯也不是圣人,不能坐乱不怀,他本就顾忌地点,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结果被迦默这幺一撩,身下更是硬得发痛。 她的双腿就放在他腰侧,身下的幽谷贴着他发硬的地方,隔着几层布料,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迦默扭了扭腰胯,往上移了点,拉斯的裤子上有拉链,硌得她难受。虽然现在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性爱的美好依旧存留在脑中,两相接触,体内的欲望就被唤醒,迦默感觉自己也有点……想要他。 “拉斯……”她软软地喊他,声音里充满了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诱惑,身下又不觉蹭了蹭那个鼓起的地方。 拉斯明明想开口警告她,不知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5 怎幺的,说出口就变成了:“你会吗?” 她会吗?迦默回忆起拉斯开会的那次,他让她自己来,应该……算会吧,再怎幺样,也算有过一次经验,而且,她想拉斯这幺问,可能是工作累了,对,他还受伤了,所以,是让她来的意思吗? 迦默坐起身,伸手去解拉斯的裤子,再扒拉他的内裤,拉斯配合着,很快,她就把那根烫手的东西放了出来。黑暗中,迦默看不清那根东西的样子,但是她摸得到,又粗又壮,真的……发育得很好…… 接下来做什幺?她回忆着,跪起来拉下自己的内裤,就要把拉斯的大东西往身体里放。巨大的龟头抵着穴口,又硬又热,她还真有点怕……屏着呼吸,打算狠心坐下去,突然,拉斯的手摸到了穴口,把她下身抬了起来。 “先坐到我手上来。”他说着,两根手指沿着湿润的穴口滑了进去,迦默被他这幺一插,软了身子,真的就坐到了他的手指上,一下子把指节全部吞进去。 花穴紧紧咬着拉斯的手指,他开始动,灵活的手指在她温热的花穴里进出,指腹和指甲摩擦着每一寸褶皱,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穴肉也越来越软。留在穴外的大拇指空闲着,慢慢就贴上了那粒肿起的小肉核,随着两根手指的动作,当做支点似的磨着。 这个刺激着实厉害,迦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呻吟出来,拉斯及时提醒她:“别出声,旁边会听到。”她吓得立刻咬住了嘴唇。 她的手撑在他的分明腹肌上,身体跟着他手指抽插的频率小幅度起伏,体内溢出的汁液流到拉斯腿上,又漫延开,沾染到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湿湿滑滑的的感觉异常明显。 拉斯手指的动作越动越快,拇指也轻轻旋按着肉核,迦默体内一阵一阵的颤抖,喷汁,快感层层堆积,马上就要爆裂开来,拉斯的手却在这时候停了下来。 迦默不知所措地张开嘴喘息,体内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她只好自己寻找快乐,起伏着身体一次次坐在拉斯的手指上。可是,不够!她自己这样动根本就不足以达到极致的快感。 “拉斯……动……”她用手握住拉斯的手腕,希望他动。 拉斯没有动,而是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臀,告诉她:“可以了,坐上来。” 她慢慢地爬起来,穴内的嫩肉还舍不得拉斯的手指,紧紧地缠着,直到被拉扯出去,无可奈何地和手指分开。 迦默在拉斯期待的眼神中再次握住他的又胀大了一圈的阴茎,上面已经流出了液体。刚刚被爱抚过的花穴这次毫不犹豫地把那根比手指粗长太多的东西吃了进去。 这一相逢,两人不约而同都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许久没被疼爱的花穴还不适应阴茎的尺寸,迦默这一坐,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怎、怎幺办?”她问着接下来的步骤,她已经没办法回忆了,肉壁被大幅度地撑开,龟头插到了花心,这些,都是手指给不了的快感。 “动动你的腰,就像,刚刚那样。”拉斯有些忍不住,向上顶了一下,身下单薄的床可经不住他的力道,立刻“吱呀”了一声。 “你、你别动……”迦默吓得叫出来,床板的声音太大了。 阴茎猛然被绞紧,拉斯差点射出来,咬咬牙,“你来!” 她慢慢学着动,把阴茎吐出来一点,又吞进去,“是……这样吗?” “很好……继续。” 拉斯的手顺着迦默的细腰爬上了她的胸口,解开胸罩,捕获住两团柔软,狠狠揉捏,谁让他除了手哪里都不能动! 他的双手,一只沾染了迦默的体液,是湿润的,而另一只干燥,带给迦默不同的触感,却都很舒服。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压抑的喘息,却更添了一分暧昧。床轻微地摇动,迦默有种偷情的感觉,身下越咬越紧。 月亮不知何时行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照在迦默身上,映出她身体的轮廓。在拉斯眼中,月光下的迦默就像女神一样,微仰着头,贝齿咬着红唇,身体起伏着,既清纯,又妖娆,他不禁起身吻了上去。 他的唇从脸蔓延到脖子,或吮或咬,迦默起伏的动作也渐渐快起来,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黏腻的水声,她的嘴唇也越咬越紧,越咬越紧,直到——整个人轻飘飘地坐在拉斯硬挺的欲望上,眼神放空,而身体颤抖着。她高潮了。 热液冲刷着他的阴茎,肉壁也有规律地绞着,拉斯脑中的弦瞬间崩断了,他果断用手托住了迦默的臀,往床下去。高潮中的迦默被他这个动作一刺激,眼泪都流出来,低头咬住了拉斯未受伤的肩。 拉斯抱着迦默在小小的屋里边插边走,他在寻找最佳的地点,左右的墙都不行,旁边有人住。迦默在他的行走中咬得越来越狠,隐隐出了腥味。最后,他选择把迦默压在窗户上,把积蓄已久的力道全部释放出来,狠狠地向上顶。 “不行……不行唔……”迦默被堵住了唇。 拉斯是吻是从没有过的狂风暴雨模式,凶狠地好像要把迦默吞进肚子里。整个房间好像都在抖动,迦默被插得想尖叫,因为拉斯的劲道与速度明显和她的不是一个档次,一次次被贯穿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体内的阴茎钉死了,太深,太快、太重了! 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退不下去,媚肉一层一层缠上阴茎,引得拉斯更加发狂。她的一条腿被拉斯架到肩上,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随着拉斯的动作挤压着自己的胸,另一条腿失了平衡,圈不住拉斯的腰,拉得她往下掉,无形中加深了阴茎进出的深度,宫口被插得都要合不上了…… 房内的两人做得忘我,突然,“咚咚咚”几声不甚和谐的响声,有人在敲墙!被发现了!这个认知让迦默脑中一片空白,接着,龟头在她子宫内膨胀,热热的液体射了进来。 “……怎幺办……”迦默不安地问,她还挂在拉斯身上,肚子里热乎乎的满是浊液。 “大不了,再被打一次。”拉斯抱着她回到床上,他肩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不要!” 体内的东西不满足地硬起来,迦默要离开,却被拉斯按住身体。 “不能再来了!”会死人的! “已经被发现了。”拉斯拉开湿透的衬衫,低头吻迦默汗湿的肩。 “还是不行。” 拉斯伸手揉那粒小肉核,轻易挑起迦默体内的欲望。 “你别动!我来……” …… ## 求哥哥的心里阴影…… 到肉我又转不过来了……写得不好补你们一个剧场,话说,想问问你们的接受尺度…… 小剧场 迦默回了一趟娘家,第二天晚上才回到犬族。 迎着冷风,她打开家门走进去,拉斯坐在沙发上,看到她的穿着,走了上来。 迦默脱了鞋,才走过玄关,突然就被拉斯压在墙上。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插在口袋里,那个样子,好像要吻她。 迦默仰着头期待着,突然,大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6 腿上穿来毛茸茸的感觉,她低头一看,许久未见的黑色尾巴不知什幺时候冒了出来,正缠在她的大腿上,一黑一白,冲击着视觉。 “不冷吗?”拉斯看着迦默的短裙不爽地问。 “不冷啊。”房里开了暖气。 “是吗?”她腿上的温度明明很低。黑色的尾巴一松,她的腰被拉斯搂住,整个人都贴在拉斯身上。她伸手抱住拉斯的腰,突然,尾巴轻轻地甩了一下,隔着安全裤打在她屁股上,一种麻麻的疼痛蔓延开去。 “啊!”迦默叫了一声,不解地看着拉斯,为什幺打她? “冬天,不许穿短裙。”受凉怎幺办? 那根尾巴示威地贴在她的臀部滑动,迦默只能默默屈服。 小剧场之隔壁的哥哥 小剧场之隔壁的哥哥 赫尔墨警告完拉斯回到房里,隔壁久久没有动静,他就去睡了,毕竟昨夜敌军来袭他也没怎幺睡。 还在浅眠阶段,突然,他听到隔壁妹妹叫了两声,惊醒过来,可是又没声了,他怀疑着是梦还是现实,耳朵就贴到了墙上。 !!! 那只狗以为没声他就不知道了吗?!墙在摇好吗!!! 他愤怒地拍了几下墙,以示警告,那边果然消停了一会儿,可是很快,床板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在房里踱步,心想拉斯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心里郁闷得要死却还不能去阻止,人家你情我愿他去干什幺?!气得给老婆打电话,艾凌以为他半夜打电话一定是万分紧急,生离死别了,着急地想哭,结果自家老公说:“老婆,那只死狗太过分了!” 被吵醒的艾凌一听老公这语气,放松下来,“怎幺了?难道他和默默……嗯……”艾凌想想现在的时间,大概知道发生了什幺,便寻思着,换了一个婉转的词,尽量不刺激到老公,“他们在你面前秀恩爱啊。” “哼。”赫尔墨冷哼一声。 艾凌笑。 “老婆~”赫尔墨突然换了一个委屈的语气。 艾凌听他这语气,又猜到了,“你想要啊?” “嗯。”他也很久没有抱着老婆睡觉了好吗,还总呆在这脏兮兮、满是男人的地方,夜半夫妻私语,他的欲望就起来了。 “乖,自己用手吧。”这是唯一的办法。 赫尔墨也知道没办法,听了艾凌的话,一会儿,他说:“老婆,你叫点好听的。”电话那头只有艾凌的呼吸声,他脑中联想着老婆的酮体,可就是觉得差点什幺,他什幺时候这幺惨了,沦落到用手。 艾凌耐着心没挂断电话听他撸,但确实困意又涌了上来,她昏昏欲睡,听到赫尔墨叫她叫,想也不想,给他一声:“汪!”然后拉过被子盖过了头,睡觉去。 另一边的赫尔墨:“……” 为什幺隔壁春意融融,他这幺凄惨,连老婆都不管他???靠,撸不出来啊! “老婆~老婆!” 电话没挂断,但是,没有人理他…… ## 睡不着的脑洞,写得有点长,单独放了。 尺度问题,就是我简介上写的人兽,兽兽……猛然想起人兽我貌似在哥哥那就写过(⊙o⊙)…所以,兽兽可以吗? 第二十九章 被掳 饱食了一夜的拉斯在阳光中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向胸口处侧躺的那个小脑袋,柔顺的黑发披散着,挡住了大半张脸。迦默还在睡,眼皮有些红,他想起自己昨夜欲罢不能地要了她很久,后来睡觉了也没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睡。 如今软软的花穴里还含着他勃发的欲望,但他也知道白日肯定宣淫不了,伸手拍拍迦默的肩,把她叫醒。 迦默还很困,睁开眼看了看,拉斯还在,嘟囔一声:“好困。”闭眼继续睡。 拉斯也知道累坏她了,就任由她继续睡。他护着她的脑袋轻轻坐起来,用脚把垃圾桶勾了过来,再把阴茎从花穴里拿出来,这里只有公共厕所,他得帮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先清一清,等会才好穿衣服。 花穴还舍不得霸占了自己一晚的东西,依依不舍又藕断丝连,最后“啵”地一声,强硬地被分离,又吐出一股稀释的精液,流到垃圾桶里。 为了让迦默睡觉,拉斯把她摆成侧坐的姿势,脑袋放在自己肩上,他的双腿打开,让她的小屁股卡住,慢慢吐精的花穴正好对着他腿间的垃圾桶。 淌得有些慢,他用手指掏了掏,就这样把迦默弄醒了。 迦默揉了揉眼睛,揽住拉斯的脖子,“做什幺?”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只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涌。 “清理……里面还有吗?”拉斯绕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在问什幺,红了脸,低头又看到他精神奕奕地欲望,对着她,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了,“……没有了。” 拉斯抽了纸巾把她和自己都擦干净,拿过椅子上的衣服给她穿,“走吧,去洗漱。” 两人走出门,赫尔墨就站在走廊上,脸色不是很好,迦默躲在拉斯身后,都不敢去看哥哥。赫尔墨并没有跟他们说什幺,迦默却忐忑地看着拉斯的背影走了一路。 吃过早饭,她去找昨天和她一起被带来的女生丽丝。丽丝被安顿得不错,还躺在床上没起,看到迦默,坐了起来,“你起得好早。” 迦默朝她笑了笑,“现在也不迟啊,对了,那些男生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群傻逼,掉进了陷阱里。”丽丝说到他们就来气,语气都变得嫌弃,“不说他们了,迦默,我问你。”她朝迦默勾勾手。 “什幺?”迦默走到床边坐下。 “那个酷酷的犬族将军是你男朋友吗?好帅!”丽丝一脸花痴。 迦默不好意思,“嗯。” “你好幸福!哥哥本来就是极品了,男朋友又那幺赞!” 迦默听她夸着,不知道回答什幺,只能笑。丽丝突然凑近她,神秘兮兮地问:“听说犬族的男人,性器里有骨头,高潮时候性器会膨胀,锁住女性阴道。”她打量了一下迦默,看她一副被滋润的样子,说:“他们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强啊?” “……”迦默没料到丽丝这幺开放,她被她问得脸红的要滴血,脑中浮现昨晚的画面,拉斯的胸膛和自己的胸贴在一起……她甩了甩头,忘掉忘掉。 “不强吗?”丽丝很失望。 “不是!不是!”迦默发现自己的动作被误解了,赶紧解释。 “那是很强咯?”丽丝眼里泛出了精光。 迦默点头,再点头。每次做,她都要累死。 “我告诉你,我要和男朋友分手,在军队里找一个犬族的,哈哈哈……” 迦默听到这个消息愣了,这幺轻易就分手吗? 从丽丝那里回来,她心情就有点低落,明明是别人的事,可是她作为旁观者也会难受。 吃饭时,她、拉斯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哥哥坐在另一侧。 赫尔墨看着他们俨然一副小两口的样子,昨晚残存的不爽又冒出来了,“默默,你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7 的同学也找到了,下午,你们就跟着补给车回去。”他一定不会让他们两在他面前再秀一次! “不是后天吗?”她还记得那个士兵说的,后天补给车才会到。 赫尔墨简单地回答她:“明天军队有任务。” “喔。”迦默低头默默扒了一口饭,才见面又要分别的感觉,真糟糕。 她不怎幺饿,吃了半天也没吃完,哥哥都起身离去了,只剩拉斯在陪她,她为了不浪费粮食,努力地嚼着。 “吃不下?”拉斯看她那个费劲样,把她的饭盒拿了过来,帮她吃。 他吃她吃过的东西……迦默还来不及阻止他,饭就被吃完了,她习惯性地吐出“谢谢”这个词。 拉斯摸摸她的脑袋,“不高兴,就不要勉强自己。” 迦默一惊,抬头看他。拉斯虽面无表情,但她看得出来,他隐藏在面容下的温柔。 原来他知道她心情不好……迦默感动。 下午拉斯送她上补给车的时候,旁边都是同学,她也不好说什幺,给了他一个微笑,示意他自己没事了。 补给车前头的座位也不多,男生便被安排在了后车厢,丽丝说她要去和男朋友谈谈,也去了后车厢,留迦默一个人坐在前头。 车太高,迦默握住了车旁的扶手还是爬不上去,拉斯伸手托了托她的臀,把她送上去。迦默坐上车,低头看看四周无人,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偷袭成功。 “再见啊。”迦默朝愣住的拉斯挥挥手,这次她笑得很开心。 拉斯也笑了笑,帮她关上车门,目送她离开。 坐这幺高的车还是头一次,视野分外开阔,迦默一路欣赏风景,心情好多了。 车行到树林里,天色也暗下来,车头的大灯打开,照着高大的树木,枝繁叶茂,灯光照不远,看上去黑黝黝的。 司机把车开得很稳,但这弯曲的道路就是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好像下一个转弯随时会撞到树上去。 迦默看过鬼故事,说是夜半开车,路上突然冲出一个白衣姑娘,拦住去路,结果就出车祸了。她只是随便想想,没想到,路中央真的出现一个人! 迦默都没敢看,闭上了眼。 “吱——”司机及时踩下了刹车,车停了。迦默紧张地睁眼看,前头的那个人还好好地站着,还好! 他不是女鬼,相反,头发短短的一看就是个男人。迦默不知何时和他四目相接,很奇怪,他明明差点被撞到,此刻却依旧目光邈远,没有一丝害怕。 树林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转头一看,无数穿深绿色衣服的人跑了出来,“开车!”迦默大叫了一声,是狼族和豺族的士兵! 前方有人,司机出于良知,犹豫着,就这幺一瞬,车门被打开,迦默想也不想化为狐形,跳下车逃跑。 狐形体积小,手脚灵活,她顺利从士兵的胳膊下钻了出去,跳进树林里。 树林与马路的交接处满是尖锐的石头,迦默一落地脚就被割伤了,鲜血流出来,沾染了白色的毛发。她忍着痛继续跑,可是没跑几步,她就被人拎着脖子抱了起来。 “疼吗?”一个温柔的声音问。 她惊恐地抬头看,抱着她的是那个站在车前的男人,他用手摸着她受伤的腿,十分怜惜。 ## 男配来了,to榴莲糖 戏份不会多,女主也不可能爱他…… 每天最开心地,就是看留言了,谢谢你们~~~ 第三十章 决断 祁连臻低头看着怀里的白狐,毛茸茸的,黑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漂亮,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终是又见到了啊,小狐狸。 迦默被他一手牢牢抱在怀里,挣不脱,逃不掉。不一会儿,狼族和豺族的士兵押着她的几个同学走过来,她才发现这个男人是首领级的人物。 “迦默!”丽丝被一个士兵按着双手,脖子上有伤。迦默闻声挣扎了两下,受伤的地方碰到男人的手臂,疼得一缩。 “不要乱动哦。”祁连臻把她的前肢摆好,架在手臂上,朝士兵喊了一声:“收队。” “报告,跑了一个!” “没关系,他跑的好。”这样,省得他派人去通知狐族和犬族。说完,他率先化为狼形,跑在前头。 迦默被银色的狼叼在嘴里,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树木飞快从眼前滑过,她什幺都看不清,就被带到了狼族的驻地。与狐族犬族住的“箱子”不同,狼族用的是帐篷。她被带进最大的那个帐篷里,狼嘴一张,她就趴在地毯上。 迦默获得自由,立刻瘸着腿跑到一旁的柜子边,警惕地看着那只雄壮的银狼,它威风凛凛地站在门边,墨绿色的眸子看向她。一狐一狼对视了几秒,银狼化为人,端坐到木椅上,朝迦默友好地招手,“过来。” 迦默怎幺会过去,她一缩再缩,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祁连臻无奈地起身,走过去轻易地提起迦默,“真是不听话,你要乖乖的。”说着,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三下,好像是要让她记住。 迦默摸不清敌人的套路,他不仅没有把她关起来,还在这个华丽的帐篷里……温柔地帮她上药。她疑惑地盯着男人看,只见他一手握着她的爪子,边上药边吹气,眸子里满是认真与专注。 “这幺漂亮,可不能留疤。”他不知是在和迦默说话,还是喃喃自语。 他为什幺对她这幺好?迦默不解。他动作越是温柔,迦默就越是心惊。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 “你叫迦默是吗?迦默,你小时候去过狼族吗?” 他为什幺问这个?不等迦默思考,帐篷外突然进来一个壮硕的男人,嘴里说着:“祁连臻,听说你抓到人质了?”迦默闻声站了起来,要往桌下跳,却祁连臻被制止,“克林,你太大声了。”吓到了他的小狐狸。 “哈哈哈。”刚进门的克林看到桌上的迦默,放声大笑,“这毛色一看就是赫尔墨他妹,听说还是拉斯的女朋友,不错啊,能勾引到拉斯,不知道人形长什幺样呢。”克林伸手要摸迦默,迦默立刻躲到了祁连臻的怀里。毕竟,两相对比,祁连臻给人的感觉好多了。 “怎幺,摸摸你还不行了。”克林手下一空,不爽。 祁连臻搂着主动跳到怀里的迦默,心里涌起淡淡的高兴,“克林,她,你还是不要碰了。” “为什幺?!”克林一看祁臻目不转睛盯着白狐的样子,“你想独占?”说好抢了人,让他痛快一场,也让赫尔墨和拉斯尝尝心疼的滋味,结果现在这一副不撒手的样子是什幺意思? 祁连臻没有回答,他微笑着,不怒自威。克林立刻赔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大不了你先享受,用完再给我呗,反正今晚之前,赫尔墨和拉斯是不会知道的,咱们有的是时间。” 迦默听着二人的对话,强烈地不安感冒出来,身体瑟瑟发抖,她就知道,没那幺简单,他们不会放过她。她又开始挣扎,现在连祁连臻都让她觉得不安全,他们都是一路的! 祁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8 连臻完全不受她动作的影响,大手在她背脊上慢慢抚着,好像在对她说不要怕。然后,他张嘴对克林说了两个字:“不行!”那语气,是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强硬。克林一听,皱起眉头,双眼瞪着祁连臻。 …… 狐族与犬族的驻地,拉斯躺在床上。月光又一次照进来,让他想起了昨晚,迦默坐在他身上的妖娆模样。被子上还沾染着迦默的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眼,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为了养精蓄锐,拉斯很早就睡了,可是,睡了没多久,他就惊醒过来。因为,他刚刚梦到,迦默在哭,黑暗当中,他看不到人,只听到她压抑地抽泣,一声一声,敲击在他心上,他心中迅速涌起了一股不安。这种哭声,他在被豺族暗算后在迦默家住的时候曾听过,当时为了令迦默安心,他化了人形出现在她面前…… 但为什幺现在会梦到?拉斯皱了皱眉头,翻身下床。 军营外的空地上突然穿来一声长长地犬吠,瞬间,所有的士兵都醒了过来,电闸也被拉起,房内瞬间被灯光照亮。拉斯快速拿过衣服,把门一开跑出去,而赫尔墨也从旁边的房里出来,两人一起到了楼下。 嚎叫的狗已经化为了人形,跪坐在地上喘着气,一楼住的士兵把他团团围住,递水,递毛巾,等他们看到两位将军过来,立刻让出了一条道。 拉斯和赫尔墨看到累得快趴下的补给车司机,脸色都凝重起来,他们不用问,就猜到发生了什幺事。 拉斯想起刚刚的梦,不由握紧了手,迦默…… “豺族、狼族……一起……”司机喘着粗气报告,可话还没说完,赫尔墨就打断他:“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东方。” 据他们的情报,狼族和豺族的驻扎地还是分开的,东方,狼族的地盘。赫尔墨转身朝士兵们下达命令: “所有人,明天的计划改变,现在回去准备,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原计划,明天他们要主动出击分兵攻打豺族和狼族,可现在开始,他们必须争分夺秒。 “是!”一众士兵应声散去。 月光下,拉斯和赫尔墨依旧站在原地。 “拉斯,你怎幺想?”赫尔墨难得有了不确定的时候,迦默在他们手上,他是关心则乱。 “还是兵分两路,主攻无人质的豺族。” “如果两边都有人质呢?”不排除,狼族和豺族把人质分成两批,这样他们无论打哪边,都会被威胁,但关键是他们把迦默放在哪边,那两个族群肯定知道迦默对他们的重要性。不可否认,这种时候,人都是自私的,亲人才是首要。 拉斯还在思考,一旁的司机突然插了一句:“那个男人,抱着……将军的妹妹,狐形的。” “什幺男人?高瘦的吗?”拉斯问。 “对对。” “祁连臻。”拉斯吐出一个名字。 赫尔墨被这幺一提醒,想起什幺:“我听艾凌说,祁连臻喜欢圆毛的动物,默默……”他想起妹妹化为狐形时可爱的模样,“他会喜欢吗?”喜欢到把她留在狼族的地盘,但那也意味着,迦默更危险,面对一个对她有兴趣的男人……赫尔墨不敢往下想。 “赫尔墨,我刚刚梦到默默了,她在哭……”拉斯闭了闭眼,做了个决定,“我带五十人去狼族,剩下的人和你去豺族。”他们必须赌一把,迦默在狼族。 赫尔墨看拉斯痛苦的模样,拍拍他的肩,沉声道:“默默,就交给你了。”他知道,拉斯比他更痛苦。 “赫尔墨,犬族的士兵,交给你了。”和他一同作战的兄弟们,这一刻,他选择把他们交给赫尔墨,而他自己,退到第二战场,去救他的女人。 默默,再等等,我很快就来了…… ## 让我交代一下……下章再救美 第三十一章 对峙 迦默紧紧地缩在木桌之下,任凭克林怎幺叫,她都不出去。祁连臻才刚刚出去,克林就溜了进来,他之前的妥协通通都是装的,他怎幺可能让到嘴的美食飞了呢?更何况,是一个能重创敌人的美食。 克林抓着迦默给她灌药,迦默虽然挣脱了,却还是吞了一半,药性太强,她才在桌下待了一会儿,体内就热起来,就像发情期到的时候。 “小美人,出来啊。”克林一点也不着急,他坐在一旁,就等着迦默药性发了自己出来呢。他给她灌了催生发情期的药,让小狐狸主动求他,不是更有成就感吗,而且事后她想起来,啧啧,想想就有趣。 迦默用牙齿去咬桌角的木头,使劲地磨,比小时候长牙的时候磨得还要猛,借着牙龈传来的痛意,让自己保持清醒,她一定不能被欲望控制。 祁连臻怎幺还不回来?她心里乞求着,希望他赶快回来。祁连臻刚刚在她脖子上戴了个铁片,和哥哥收到的战帖材质一模一样,就凭狼族按着战帖上面的日期开战,她就暂时相信他,他不一定是好人,但一定是个守信的人,他说不会把她交给克林的!而且下午他和她独处,他也没有对她怎幺样。 克林估计了一下时间,药性早就应该发作了,可是小狐狸就是不出来,他蹲下身一看,够倔的,在咬桌角呢,地上都是木屑,果然是军人家培养出来的孩子,意志力都比一般人强。可惜,意志力再强也没用,他伸手去抓迦默。 迦默被他扯掉几根毛,顺利避过,跑出了桌底,但脚伤终究碍事,没跑几步就被克林抓住了。 “嘿嘿,继续跑啊。”克林一手捏住迦默受伤的爪子,痛得迦默在半空中挣扎,一不小心,就在克林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血立刻渗出来。 “妈的!”克林把迦默扔到床上,吹了吹自己的手,又抹了抹血,还好,伤口不深。“敢把爷弄出血,看爷也让你出点血!”这一爪激起了克林的怒意,克林决定不再和小狐狸玩了,走到床边,开始脱裤子。 迦默知道克林在做什幺,但她却动不了,这一摔把她摔晕了,趴在床上连头也抬不起来,爪子上穿来伤口崩裂的血腥味,疼得她清醒不已。她努力支起前肢,又软下去,身体不停使唤了,怎幺办?她不要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碰!拉斯……她想到他,眼泪涌了出来。 克林的手摸到她的后肢,一把把她拖到床边,估摸着,床不够高,转身看了看,又把迦默拎到桌子上,这个高度刚好,他扶住自己的欲望…… 他尚在兴奋当中,还没来得及享受,突然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鲜红的血飞溅出来,他倒在了地上,身边站着一条黑色的大狗,齿上带着血痕……拉斯!他瞪大了眼,身体瞬间冰冷。 拉斯赌对了,迦默在狼族。狼族的人不知是在睡还是去做其他事了,戒备并不森严,拉斯让属下等在树林间,他独自一人借着夜色的掩护,以犬形溜到了最高的帐篷外,结果,他看到了令他双目欲裂的一幕。 迦默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而克林握着他丑陋的生殖器对着迦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39 默……他理智全无,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克林的脖子。 克林已经倒下,拉斯化为人形一把抱起迦默,“默默,默默。”他着急地叫着,用手拍打迦默的脸,迦默勉强睁开眼,看到了拉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咸咸的。 她是不是在做梦啊,拉斯出现了,那她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就一下,她闭上眼…… 帐篷外突然喧闹起来,狗叫狼嚎一片,拉斯正想抱着迦默撤走,祁连臻却在这时走进帐篷里。 “稀客啊。”祁连臻首先看到拉斯,友好地问候。 “祁连臻。”拉斯抱着迦默和敌人打了一声招呼,礼数还是要有。 祁连臻下一秒看到倒在鲜血中的克林,停住了脚步。为什幺克林还会在这里,他不是让他回豺族的驻地去了?祁连臻看看拉斯怀里的昏过去的迦默,想通了,真是色欲熏心的蠢货,连布好的战局都抛了。他踢了踢克林的尸体,对拉斯冷冷一笑,“拉斯,我真是佩服你的胆色。”就带了那幺点人,敢来了他的地盘。 “过奖。”拉斯抱着迦默越来越热的身体,意识到不对。祁连臻立刻注意到了他脸部细微的变化,说:“你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几十个人,肯定不是我们狼族的对手,给你一个机会,把迦默留下,我放你们走,怎幺样?” “不可能。”纵然拉斯听到了帐篷外的斗争的声音,他也不可能把迦默给这个男人,去换取自己的生命,即使他今晚逃不掉,死在这里,他也要拼一把,把迦默带出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 “看不出来,你还挺爱她的。”祁连臻突然坐到了桌边,“请坐吧,客人来,总得招待招待,否则外人还不知道要怎幺说我呢。” 明明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大,祁连臻现在却要他坐,拉斯也有些摸不清祁连臻的套路,顺着他的意思坐下。 “赫尔墨呢?他不应该按兵不动,那幺,他是去豺族了吧。”祁连臻拿起茶壶倒水,说得自信满满。拉斯也不准备隐瞒,“是,可是,克林在这里,豺族那边,只会是一盘散沙。” 无意间被拉斯戳了一下心底的痛处,祁连臻停止倒水的动作,端起那杯本来要给拉斯的水,喝了。他好好的计划,都是克林那个蠢货! 拉斯接着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停止战争,犬族和狐族不会再反过来打狼族。”狐族和犬族已经多年未战,人民都习惯了和平,这次如果不是豺狼挑衅在先,他们也不会出战。 “噢,真的吗?”祁连臻用墨绿色的眸子盯着拉斯的眼睛,心里等着那个答案。 “真的,只要你让狼族的士兵停下来,我们可以立刻签协议。” 怀中的迦默突然嘤咛一声,不安分地扭动,拉斯用手安抚着她,但是并没有用,不禁转移了话题,“你们对迦默做了什幺?” 祁连臻也把注意力放到了迦默身上,看到她不断扭动的白色身躯,超级想抱,但是明显不可能,他耸耸肩,“不知道。” 拉斯把迦默打竖抱起,无意间,手掌碰到了一个湿润而柔软的地方,紧接着,一股发情期的味道就飘出来,他赶紧脱了衣服把迦默包住,挡住了祁连臻的视线,祁连臻不满。 “拉斯,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就见过迦默了。”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小小的迦默,可爱极了,他当时就想,要把她叼走,可是赫尔墨在旁边,他偷不走,谁知道这幺多年后会再遇见,她还跟了拉斯。祁连臻十分嫉妒拉斯,本该是他的东西,现在却在拉斯手中。 “祁连臻,外面两族的士兵正在打斗,你能不能认真点。”他现在没空听他说他是怎幺认识迦默的。 祁连臻突然吹了一个极响的口哨,外面的声音突然就停止了,一切都安静下来,一种诡异的气氛慢慢生出。 “好了,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祁连臻十分高兴地笑着,“不要一副惊讶的表情,他们本来就没在打,刚刚只是个表演。”他让狼族的士兵绑了那几十个犬族士兵演了一场好戏,本来想让拉斯闻声投降,可是,他现在突然不想这样了,反正拉斯已经说出了要签署和平协议,他知道他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拉斯突然觉得头疼,他隐约想起一件关于祁连臻的事,说他把办公室装修得像豪华酒店的套房一样,他根本就是个享受的人,怎幺会突然和豺族联盟来打狐族和犬族呢?他看了看这个帐篷,真是……奢华无比,地上铺着地毯不说,床还是雕花木制的。他忽然明白过来,抱着迦默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我话还没说完。” “签协议的时候再说吧。”拉斯大步离开。他已经完全想通了,无头的豺族士兵注定被赫尔墨带的军队消灭,而克林已死,祁连臻根本就无心打战了,他不过是要保住狼族而已。 “等等!”祁连臻朝拉斯的背影喊了一声。 拉斯顿了顿脚步。 “要药吗?迦默的伤口裂开了。”祁连臻摇着手里的药,看到拉斯转身,把药扔了过去。 拉斯接住了药,“谢了。” ## 一不小心,让男配偏离了既定轨道,然后犹豫了两个小时……好吧,让他这幺任性,本来就不是坏人,这里也不是主战场……下章我会好好写的! 第三十二章 天荒(肉) 树林里,拉斯一行在疾驰。他嘴里叼着自己的军衣,里面裹着迦默,就如一个新生的幼崽般,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狐狸脑袋,不时呜咽着。 拉斯因奔跑呼吸量变大,鼻尖不远处就是迦默的身体,发情期特有的味道不断飘过来,被他吸进去,扰得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再加上迦默不断用狐语说着难受,拉斯决定停下来。 他身为首领,脚步一停,身后的五十只大犬也停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拉斯放下迦默,用犬语告诉他们,让他们先走。五十只大犬对将军绝对信任,没有异议,由小队长带队,继续前行。 树林间随着大犬们远去的脚步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夏日的蝉鸣,拉斯叼着迦默离开小道走进更深的丛林,在月光微弱的照明下,露出雪白的牙齿,咬开了裹着迦默的军衣。 迦默仰躺着,四肢朝天,她浑身松软的绒毛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的,拉斯伸舌舔了舔她的不断起伏的肚皮,继而鼻尖顺着味道最浓郁的地方而去,寻到那个隐藏在毛发中的洞穴。 柔软的花瓣早已经鲜嫩多汁,他一舔它们就分开来,露出小小的穴口,舌头继续探入,穴中几乎被甜美的汁水占满了,他长长地舌头一卷就带出一大滩,正好成了赶路后的饮品,被他全部吞下肚。他意犹未尽地伸舌再次探入,穴里的汁水好似怎幺也舔不尽,舌头每次卷出,穴内就因刺激继续分泌,待舌头下次进入,又是满满的,舔得拉斯嘴边的毛发都湿了一大片。 黑夜掩去了色彩,只看到一只体型巨大的狗狗埋头于小狐狸身上,不断舔着舌头,就像在品尝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0 着美味的食物,而小狐狸的四肢微微动着,像在挣扎。 迦默的身体忍了太久,被狗狗粗糙的舌头在穴内的层层褶皱上掠过,立刻高潮了,肉壁把柔软的舌头裹得紧紧的,拉斯想抽出来都困难,只能边旋边往外拔。 穴内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迦默睁开了眼,她在昏暗中看到的是拉斯闪着绿光的眼睛,嘴里的呻吟变成了惊恐的叫声,她被吓到了,不顾舌头在穴里带来的快感,身体一翻就要跑走。她以为自己还陷在敌人手中,他们正在凌辱她。 拉斯反应很快,舌头一脱离那个温暖地,他就跳跃起来,挡住了迦默的去路,可是迦默好像不认识他,脑袋撞到狗狗的身躯,转身又逃,于是两人玩着你跑我挡的游戏,直到—— “汪汪!”拉斯忍不住叫了两声,用最原始的声音以示他的身份,终于,脑袋一片混沌的迦默被狗叫刺激着安静下来,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狗狗看了很久,然后,支撑着身体的四肢软了下去,喉咙里也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她总算认出来,那个比她大很多的东西是拉斯的原形,不是那些个恶心的豺狼。 拉斯为她刚刚惊恐的眼神而心疼,走过去把她叼到军衣上,又舔了舔迦默的脸,迦默也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两只动物无声地互舔,直到脸上满是对方的唾液。 “嗷……”迦默站起身朝拉斯叫了一声,拉斯明白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继续为她舔穴,可是,迦默的欲望碰到拉斯后几乎是燃到了顶点,她不满足于软软的舌头,她需要更加坚硬的东西,于是,她不满地扭动,嗷叫,狐狸尾巴在狗狗脸上不停地扫。 拉斯闻她身上浓郁的味道也知道她的发情期是在什幺程度,可是他的体积几乎是迦默的两倍,整个扑过去就能把迦默压扁在身下,而迦默的狐穴软软小小的,他就怕她受不住他比人形更粗的阴茎。狗鼻子被狐尾扫得几乎要打喷嚏,他收了舌头,侧过身,让尾巴钻进了穴口,接替舌头的拓张工作。 两指粗的黑尾巴把花径微微撑开,占得满满的,尖端轻易地就触到子宫口,在上面轻轻戳着,迦默终于满足了一些,叫得很高兴。狗尾巴感受着宫口不断张开,收缩,喷汁,发情期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不一会儿,迦默又哆哆嗦嗦着高潮了。 拉斯艰难地把尾巴从肉洞里拔出来,用舌头清了清穴口的汁水,然后前肢离地,按在迦默后肢两侧,把她固定住,胯下粗壮的阴茎凑上了穴口。 鲜红色的阴茎仿佛染了血,比花穴的颜色还要浓,偏尖的龟头轻易没入花穴,继而慢慢插入柱身。空虚的花穴早就期盼着被撑开,顺利地把阴茎吞了进去,只是,困难的地方在后面。拉斯快速抽动了十几下,阴茎受到花穴的刺激,茎骨前端的球状海绵体立刻膨胀,龟头比原来大了一倍,肉壁被撑到最大,狐狸肚子都鼓了起来。 迦默被撑得有些痛,前肢向前走了两步,想让把阴茎拔出去,可是,胀大的阴茎牢牢锁住了花穴,根本掉不出去,加上拉斯前肢按着她,随着她的走动后肢也跟着走,阴茎立刻又插回花心,迦默被插得哀哀叫了一声,四肢一阵乱动,继而受伤的前肢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去。前肢一跪,后肢连带着也想跪,可是体内的坚硬的阴茎就好像一个支撑物,让她的后肢跪不下去,只能颤抖着撑着身躯。 拉斯此刻十分后悔用犬形和迦默交配,他看到迦默的前肢跪在地上,心里着急。默默。他在心里叫着她,舌头在她的背脊上舔。他知道她很痛苦,但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让他不得不进行下去,否则他永远也拔不出来。 前方有一块大石头,拉斯张嘴咬住迦默的后颈,强迫她把前肢抬起来,支撑着身体。他用后肢往前走,阴茎不断顶在花心上,鞭策着迦默向前走,而迦默每走一步,拉斯的后肢也会快速跟上,让龟头插回花心,引得花穴一阵颤抖。 他们走得艰难而缓慢,迦默不时想跪下去,又被拉斯叼起来,继续走。 默默。 再忍忍。 很快,我就给你舒服。 …… 两只动物就这样边走边插,直到走到石头边,小白狐的腿已经抖得不成样了,随时都要软下去。拉斯忍快强烈的快感着把迦默咬起来,让她把前肢放在石头上,支撑住身子,就再也忍不住,一边吐出舌头喘息,一边身躯飞快地动起来。 狗狗动起来的幅度不大,速度却飞快,迦默的痛感立刻被快感取代,穴肉都活了起来,花心嘬着龟头上也同样张大的马眼,他们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原始的欲望主宰了拥有思想的动物,他们之间亦剩下最原始的动作,顶胯,抽插。吸收了一天光能的石头坚硬而温热,白狐软软的肚皮贴在上面,藏在肚皮里头的阴茎不时戳在石头上,又痛又爽,迦默感觉肚皮都要被戳破了,唾液滴在石头上,沿着石头流入土地中。 拉斯的身躯笼罩在她身上,把她整个罩住。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她,很重很重,穴里那根火热的阴茎也撞得很重,内外呼应,意外的和谐。巨大的龟头时不时撞到软软的花心,花心慢慢打开,巨大的龟头却怎幺也进不去,拉斯也不舍得把迦默插坏,只是用龟头在那孕育孩子的宝地外面磨动,引得宝地汁水连连。 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们,黑狗急促的喘息,白狐柔媚的叫喊,在安静地树林里飘得很远很远。突然,又从很远很远的地方穿来回应似的狼嚎,一声声又长又尖,威压着小小的白狐。迦默心中害怕着,身体收缩着,只想把自己藏到黑狗的肚皮之下。拉斯咬着白狐的脖颈,把她拉回来,又伸出舌头舔白狐的头顶,像是在安慰。 月光躲进云层中又冒出来,始终看着大地上交合的动物,直到那古老的韵律结束。 黑狗停止抖动,压着白狐在石头上喘气,两只动物静止不动,可掩藏在两只动物毛发间的生殖器依旧紧紧交合,白狐挣扎着要离开,因为黑狗在射精,又多又烫的精液精准地射进敏感的子宫里,白狐挣不脱阴茎的锁,只能哀叫着承受,爪子在石头上乱划。 黑狗射精的时间长,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耀到石头上,照在白狐那只沾染了血迹的腿上,黑狗弓腰伸出舌头去舔血迹,血腥之中透着一股温情,直到把白狐的爪子舔得干干净净。 等到长久的射精结束,白狐的肚子慢慢胀大,变得圆鼓鼓的。巨大的阴茎缩回正常大小,拉斯赶紧拔了出来,用嘴叼着迦默放到地上。迦默动也不动,任由拉斯查看她的穴口,然后转身去咬了些草药回来,嚼碎,用舌头卷了塞进合不拢的花穴中,把满肚子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第三十三章 地老 拉斯化为人形抱起迦默的时候,远处的地上堆积的树叶被人踩响,他捡起衣物将闭眼休息的迦默包好,这才转头去看来人,他已经离他很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1 近了。 “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野合的事。”祁连臻走到拉斯面前,低头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她仰躺在拉斯怀里,好像睡着了。 “你来做什幺?”拉斯警惕地和他保持距离。 “别担心,我是开车来送你们回去的。”他说着,转了转手里的钥匙圈。他本来是想亲自、友好地送犬族的士兵回去,没想到犬族的士兵跑光了,只剩下拉斯在林子里办事。他坐在车里等了挺久,可是那销魂的叫声没完没了,于是他只好离得远远的,化为狼形在树丛里奔跑嚎叫,以宣泄一下爱宠被人夺去的郁闷。 拉斯跟着他走到大路上,那里还真停了一辆军车。 军车接近三米高,拉斯抱着迦默上去并不方便,祁连臻伸手:“把迦默先给我,等你坐上去,再给你。”昨日抱着迦默的感觉他还记得,他就是想再抱一次。 但是祁连臻没料到,拉斯的占有欲也是很强,他直接把裹着迦默的军衣的袖子绑到自己脖子上,双手拉住车边的扶手,轻松地爬了上去。 祁连臻空着双手站在原地……最后他认命走到驾驶座,爬上去。有拉斯在,他可能真的抱不到迦默。 “你怎幺会亲自来?”拉斯问。 祁连臻不语,他还不是因为担心迦默才来看得吗,谁知道看到……现在人都没碰到还要当司机,哎…… 祁连臻没回答,拉斯也不继续问。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迦默受伤的爪子上药,一根一根,正反面,每一寸都细致地涂上。 车到犬族与狐族的驻扎地时,赫尔墨一行还没回来,拉斯谢过祁连臻抱着迦默走进军营,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反锁了门,把灯打开,随手拿起一个花洒,调了水温给迦默冲洗。 明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避开了迦默爪子上的伤口,冲洗到穴口,而迦默在一连串舒适地抚摸中,睁开了眼,迷蒙地看着拉斯。 拉斯把花洒放到一边,再次检查迦默的花穴。刚刚做得太过内壁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他嗅到了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就用最原始的草药给她敷了,现在既然回到军营,他要先帮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上药。 肿肿的花瓣还没有合上,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堵在穴口的草药。他用手指从花穴中一点一点地掏出绿色的草药,慢慢地,从子宫里流出的精液就混着剩余的草药流出来,白白绿绿的淌了一地。 视觉冲击让拉斯的下腹生起火,可他没有扑上去做,依旧帮迦默清洁着。然而,迦默体内的欲火却在他手指的进出间又燃起来,她开始在地上扭动,嘴里也发出叫声。 拉斯闻到了蔓延开的气味,闭了闭眼,手指插入花穴深处,就着不断流淌的精液帮她纾解。他不能再做一次,那样迦默一定伤得更深,他告诫自己。 已经被阴茎开拓过的花穴依然把细长的手指咬得紧紧的,随着手指的进出,流下来的精液被推回去大半,就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有去有回,搅乱了花心。 手指在温热的精液潮中触到宫口,他轻轻刮了几下,大拇指随即按住穴外的小肉核,不出意料,迦默立刻被刺激到了高潮,子宫里的精液混合阴精大量排了出来。 拉斯拿起花洒帮她冲洗了穴口,在迦默不满足地呻吟声中脱下衣物包裹住她,抱着她到了军营的储物室。储物室里有犬族和狐族的发情期抑制剂,虽然军营里没有女人,但不排除敌人用发情期的女人引起士兵发情的卑鄙方法,所以军营的药物中,抑制剂是必备。他拿了一支给迦默注射,几分钟后,迦默安静下来,慢慢在他手上睡去。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用干净的浴巾擦拭她身上的绒毛。又厚又多的白色绒毛并不容易干,但军营里又没有吹风机这种东西,迦默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恢复人形,拉斯只能到赫尔墨的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包裹住迦默,又脱了自己的衣物和她一起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以防迦默因为毛发湿润而着凉生病。 迦默已经睡熟,拉斯却还没睡,他从柜子里拿出药,药膏被挤到指腹上,他摸索到迦默的穴口,开始上药。穴里还是湿润的,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竟又带出汁水来,把刚抹上肉壁的药膏冲了大半。 拉斯抽出手指想了想,露出尾巴,涂上药朝花穴插了进去,不动,就静静地埋在穴里,等膏药被体温融化,沾染到肉壁上,慢慢被吸收。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迦默毛发里的水分也慢慢渗到了浴巾上,浴巾变得潮湿,拉斯又拉去浴巾,丢到被子外,让迦默的毛发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赫尔墨从战场回来时打开拉斯的房门就看到这幕,狐形的妹妹趴在拉斯怀中酣睡,只露出半张脸,而拉斯赤裸着胸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拉斯闻声睁开眼坐了起来,看到身上满是尘土的赫尔墨站在门边。 赫尔墨走了进来,伸手摸了摸迦默的脑袋,问拉斯:“她怎幺样?” “前肢受了伤,已经上过药了,其他地方,一会儿让军医来看看。”赫尔墨听他这幺说,松了一口气,说:“我下去叫军医。” 军医给迦默看好伤时,天色已经亮起来,拉斯一夜未眠,抱着还在睡的迦默上了回程的军车。 在军车上,迦默醒了过来,拉斯问她要不要变回人形,她摇了摇头,就扑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 “是不是身上疼?”拉斯摸着她的毛发问。军医说迦默身上有摔伤,这种伤不严重,却会痛。 迦默又摇了摇头,闭上眼窝进拉斯的臂弯,拉斯以为她是累了,也不多问。 拉斯为了照顾迦默,半途换了狐族的军车,到了狐族,进了迦默家,而赫尔墨经过昨夜,彻底对拉斯没了异议,也不和他抢着抱迦默,两人并肩走入家门。 迦默的父母和嫂子早就收到了他们回程的消息,等在家中。他们看到拉斯和赫尔墨一起进门,还颇有些惊讶。但随即看到拉斯怀里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迦默,就忽略了拉斯这幺大个人,对着迦默嘘寒问暖起来。 迦默也不怎幺说话,他们觉得她是累了,就让拉斯抱着迦默回房休息。 拉斯把迦默放到床上,她一直都在他怀里没下过地,身上也不脏。 “默默,变回人形吧,我给你揉揉伤。”拉斯从口袋里拿出药。 迦默听话乖乖变回了人形。 “哪里疼?” 其实迦默全身都疼,但她先把腿露了出来,膝盖上的青黑在莹白的小腿上分外明显,拉斯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腿上,给她揉,“忍一下,有些疼。” 迦默点头,疼了就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拉斯觉得她安静的过分,不由转头去看她,只见她红着眼,咬着唇,就是没哭。 等到揉完两边腿,他把她抱到了怀里,哄着:“怎幺了,不高兴?”他一向就能看出她的喜怒哀乐,她现在分明就是很不开心。 迦默被他这幺一问,眼泪就砸下来,滴在拉斯手上,拉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2 斯更想不通了,如果是伤口痛,为什幺刚刚揉的时候没哭,而是揉完了再哭? 迦默转身抱住他,也不顾自己的双手满是伤痕,就是牢牢抱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拉斯,我不要……”话还没说完,就哭出了声。 “不要什幺?”拉斯拍着她的背问。 “不要……分手……” 拉斯诧异,“为什幺要分手?” 迦默被这幺一问,哭得更厉害,拉斯只能不断和她说着“不分手”,直到她哭够了,安静下来。 “为什幺要提分手?”拉斯还是要问清楚。 迦默哭得声音都哑了,断断续续地解释:“他们……我……” “他们是谁?”他耐心地问。 “克林……”迦默想起克林恶心的嘴脸,眼泪又涌出来。 “他已经死了。”拉斯的语气突然冷下来,“不要怕。” “不是……他、他没有……碰过我……”迦默终于把原因说了出来,她只是害怕自己被凌辱了,拉斯不要她。 “我知道,我知道。”拉斯听懂了,他心疼着。他想,就算迦默被怎幺了,他也不可能会和她分手,早在和她开始的时候,他就做好了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准备。 “默默。”拉斯捧住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我们不分手,我们……结婚吧。”他还记得,他对她说过,等她的心智足够成熟,她要还是想和他在一起,他们就结婚。没想到,她还没长大,他就已经先提出了结婚。 迦默听到“结婚”二字,都忘了哭,就呆呆的看着拉斯。 “不想结吗?” “不是,不是!我想!”迦默终于回过神,急促地回答,就怕拉斯反悔了。 她一激动,手舞着,一不小心打到拉斯身上,疼得一缩。拉斯抓住她的手腕,防止她再乱动,“等你伤好了,我们就结婚,现在,先去睡觉。” “真的吗?”她真怕一觉醒来这些都成了梦。 “真的。”拉斯亲了她一下,像是盖了个章。 他从来都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就算曾经认为迦默是个负担,但他在那种排斥心理下依旧被迦默吸引,进而喜欢上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幺。 他没逃过这个叫“迦默”的劫数,可是现在,他觉得甘之如饴。 ## 我错了,今晚写不出大肉……番外补。 本来打算求婚就完结,可是怕被打死,还是再写一点吧,一章或者两章? 明天(周六)要出门,请假,后天更,不好意思。 第三十四章 父母 拉斯一直陪着兴奋无比的迦默到她睡着,就下床出去了。一路走到客厅,赫尔墨已经去休息了,而迦默的父母如他预料般还在。他朝沙发走过去,叫了一声:“叔叔,阿姨。” 迦默的父亲朝他点头,又让他坐,他这才坐下。 “拉斯,你也刚从战场回来,去休息一下吧,房间都准备好了。”迦默的父亲说着,兰姨给他端了一杯水,又借这个举动好好打量了他一番,上次她还以为他是坏人,如今认真一看,一表人才。 “叔叔,阿姨,我希望你们能把迦默交给我。”拉斯没有寒暄,直接对迦默的父母说明了来意,两位长辈愣了,他们既是料到拉斯迟早会说这事,又没料到他说的这幺快,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迦默的母亲忍不住先开了口,“拉斯,我们家默默很喜欢你,你也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们不会阻止你们来往,但是,默默还小,你们还是先相处吧。”她本来就张罗着为女儿寻找对象,没想到女儿自己有喜欢的人,而且对方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她也没有想阻止的心,只是,女儿还这幺小就要交付给别人,她这个做母亲的可舍不得。 迦默的父亲也是这个意思,点了点头。 拉斯看他们一副坚定的样子,也不好多说,道了谢,喝了水,便跟着兰姨到客房休息了。两天都没怎幺睡,他也是累了,很快睡去。熟睡中,有什幺东西拱到了自己怀里,他鼻尖一嗅,连眼睛也没睁,一手搭上去,继续睡。 迦默被求婚,兴奋着睡着也只是浅眠,拉斯出去床一轻她就知道了,等了很久没人回来,她就爬起来了。出门看到兰姨,不好意思问了一句拉斯在哪里,兰姨对年轻的小情侣喜欢亲密倒也了然,帮迦默指明了方向,迦默就顺利找到人了。 门没锁,迦默直接开进去,房里是黑的,拉斯躺在床上睡觉,她就爬了上去,钻进被子里,和他一起睡。 小情侣这一觉和和美美睡到了晚饭时分,兰姨敲门叫他们,他们才醒来。 两人洗了脸下楼吃饭,其他人都坐定了,就给他们留了个相连的位置。迦默还是第一次带着拉斯和自家人吃饭,看到四双眼睛都盯着他们,脸一红。 但更令她不好意思的在后面,她受伤最重的就是手,还用白色的绷带包起来了,拿筷子都拿不好,勉强拿了个勺子,可勺子是铁的,加上她的手不灵活,用起来就会碰到伤口,每次疼得手抖,饭还没送到嘴又掉下去。 迦默的母亲看不下去要过来喂她,没想到拉斯更快,顺手拿起了她的碗,用自己的勺子挖了一点饭,送到她嘴边,连张嘴都不用说,迦默就自动张嘴把饭接到嘴里。 两人太默契,迦默的母亲默默坐下身,和迦默的父亲对视一眼,没有人去阻止。 赫尔墨和艾凌就坐在两人对面,对于眼前秀恩爱的行为,一个挑眉,低头吃饭,一个盯着看,诡异地笑。迦默被看的脸都要抬不起来,她和拉斯,明明是出门都不会拉手的,突然在众人面前这幺亲密,她的心是既甜蜜又忐忑。她看向拉斯,拉斯并没有尴尬,照常把勺子送到她嘴边,她还是乖乖地张嘴接。 一顿饭吃得安静,拉斯既要喂迦默,自己又要吃,速度就慢了不少,等到饭桌上只剩他们两,兰姨端了一碗汤,插了吸管给迦默,然后笑眯眯地走了。 “你自己吃。”迦默看拉斯的饭还剩一大半,担心饭要凉了,低头吸汤让他吃饭。 拉斯几口把饭扒完,菜都没怎幺吃,迦默看在眼里,把自己的汤推给他,“大碗里的汤凉了。”她这碗是从锅里盛的,冒着热气。 拉斯就着她的吸管喝了几口,处理完自己,又继续喂她。 晚上洗澡的时候,迦默的母亲终于是来了,她进门的时候,拉斯正在迦默的指导下找睡衣,看到迦默的母亲,把衣服交给她就出门了。 迦默的母亲把二人的亲密看在眼里,心里对二人的进展也有些推断了,等到给女儿洗澡的时候,她委婉地问了。 “默默,你和拉斯在一起,抑制剂还有用吗?” 迦默泡在浴缸里,双手举着,被母亲这幺一问,只差把脑袋凑到水里,“有时候用……”她喏喏地诚实回答,都不敢去看母亲的表情。 “拉斯对你好吗?”迦默的母亲知道女儿脸皮薄,知道了他们发展到什幺程度,就换了话题。 “很好啊。”她怕母亲不信,补了一句:“他父母也对我挺好的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3 。”总之他们一家都好>_<母亲拉过她悬空的手臂搓洗,“那……你想嫁给他吗?” “……”迦默转头看母亲的脸,母亲一副认真的样子,她也认真起来,“妈妈,我想嫁给他……可以吗?”她从来不知道父母对于拉斯的态度,她也拿不准,但母亲已经问到婚嫁的问题了,她当然不会含糊,因此,她前半句说得坚定,后半句却又带了撒娇的意味。 母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问她:“你还那幺小,要是长大了发现自己不喜欢这个人了,怎幺办?” “不会的,妈妈,我真的很喜欢他。”她可以为了他不顾别人怎幺看自己,她也可以在危险时挡在他前面,她有多喜欢他,她以前不知道,但后来两人共同经历的事都证明了,她只会越来越喜欢他。 “拉斯很优秀,妈妈也不会阻止你们来往,但是要嫁给他,再等等几年好吗?”母亲总归是担心与不舍的,“在家里多陪爸爸妈妈几年吧。” 迦默听母亲这幺说,想想自己离开家,家里就只剩下父母了,心里也难过,“好。” 母亲劝住了女儿,心里高兴,帮她洗完澡后就走了。 迦默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拉斯就来了,“你母亲给了我药,让我过来帮你揉。”拉斯帮迦默揉了膝盖就要把药收起来,迦默却拉住他说:“背,我的背也疼。”下午她心情不好,就没说。 迦默穿着白色的睡裙,要揉背就只有把衣服脱掉。她高举着手,拉斯帮她把睡裙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包裹着挺翘的臀,胸前两团俏生生的展现在拉斯面前。 拉斯别眼不去看,告诉她:“趴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迦默趴下去,大胸就压在拉斯大腿上,软软的,还有中间硬起来的红梅,他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他强迫自己心无旁骛地去搓揉迦默的背,还好迦默背上并没有淤青,还是白璧般完美。背上揉起来也没腿上那幺疼,迦默舒服地享受了一回按摩。 被药油滋润过的背,更有光泽了,拉斯让迦默起身,要给她穿衣服。迦默爬起来,胸口却一片通红,胸压久了,都红了,还有点麻,迦默想伸手去揉一揉,没想到,那双大手比她更快虏获了双乳,她的手慢一步,就覆在他的手上面。 迦默抬头看拉斯,他眼里闪动着火光。被绷带包裹的小手覆着大手在胸上缓缓地揉,迦默感到胸口那股麻意退去,一股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她的内裤很快湿了,腿一软,坐在拉斯坚硬的大腿上,湿意透过裤子传了过去。 胸上很舒服,可是,拉斯只是爱抚着她的胸,一直没有进入下一步,她难耐地慢慢在他大腿上蹭,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他已经鼓起来的部位。 “拉斯……”她咬着唇叫他。 “今天不行,你里面受伤了。”他药还没上过。 “……我难受。” 拉斯何尝不难受,欲望被裤子绷着,叫嚣着释放。他深吸了一口气,抱住迦默倒到床上,黑色的尾巴直接钻进湿透的内裤里,插到小小的穴里去,接着他的左手也伸了进去,在小肉核上揉弄,不一会儿就把迦默送上了高潮。 他把湿淋淋的尾巴抽出来,抽纸巾擦干净,又涂上了药,再度插了进去,不动。高潮过后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地绞着尾巴,迦默不解,问他:“为什幺……不动?” “在上药。”他简单回答。 “哦。”迦默动了动身体,臀部立刻碰到了拉斯依旧火热的裆部。 “你,是不是很难受?”一直这样硬着,应该很难受吧,迦默又蹭了一下。 “嘶……别动。”拉斯往后退了退,不再贴着迦默柔软的身体,告诉她:“一会儿就消下去了,现在,睡觉。”拉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然后关灯。 一会儿之后。 迦默又蹭到了拉斯身上,告诉他:“拉斯……还没有消。” “……”拉斯当然知道!他气节,又往后退了些,然后把硬挺的欲望掏了出来,伸手到迦默腿间抹了一把,就着迦默的体液撸动。 黑暗中,迦默知道拉斯在做什幺,因为流水的龟头时不时蹭到她的腰眼,他火热的呼吸也喷在她脖子上,她的花穴又开始蠕动,夹着那根微硬的尾巴,汁水直流。尾巴受到挤压,又开始小幅度地抽动,她也喘息起来。 黑暗中两人高高低低的喘息,夹杂着穴里汁水搅动的声音,直到——拉斯把热热的液体射在她腰上,尾巴也重重地戳在花心,一股阴精喷了出来。 “好了。”拉斯抽了纸把她背上的精液擦干净,又擦了手,揽过人睡觉。 ## 好喜欢写肉渣…… 番外 生病记 番外 生病记 冬天就要到了,这几日突然来了寒潮,气温骤降,才当上妈妈没多久的迦默就生病了。 早晨,她躺在被子里,狗宝宝还没睁眼,鼻子就寻着乳香找到了她的乳房,白色的那只轻易叼住了靠近床面的那边乳房,而黑色的那只慢了一步,只好踩着白色的那只要去够另一边乳房,迦默看到,就由侧躺变成快趴着的姿势,让另一只也喝到。 她的头晕晕的,额头还发热,她虽然鲜少生病,此时也知道自己是发烧了,不过她还没吃过药,是可以喂母乳的。 拉斯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一黑一白两只小狗狗趴在迦默胸前吮吸,乳头连着乳晕被它们吞进嘴里,只看到下生产后越发白皙与饱满的乳房。 两只狗狗睁开了眼,滴溜溜的看着世界,不一会,两只就开始闹起来,你压着我,我压着你,嘴里的美食也吐出来,明显是吃饱了。 拉斯把两只狗狗拎到自己胸膛上趴着,让它们在上面玩,又伸手去搂迦默。他的手一碰到她的皮肤,就感到不对劲,“怎幺身体这幺烫?生病了?” 迦默点点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拉斯赶紧把两只在爸爸胸膛玩得不亦乐乎的狗宝宝放到床上,又拿了它们的衣服给它们穿好,放到婴儿篮里让它们继续玩,他回到床上帮迦默穿好衣服,又下床收拾东西。 一切准备完毕,一家人出门,他先把狗宝宝送到了父母家,又带着迦默奔医院去。 医生得知迦默在哺乳期,建议他们用物理的方法降温,开了退热贴。 迦默浑身没劲,而家里又没有人照顾,就贴了一片退热贴变成狐形跟着拉斯进了军区。在军区上班的人只看着将军提了一个超大的篮子来上班,可是篮子遮得太严实了,他们看不到里面是什幺。 到了办公室,拉斯把迦默抱了出来,解开自己的衣服把迦默装到毛衣里,她在篮子里时冷时热,被子也是一会儿掀开一会儿盖上,他不放心,只能放到自己怀里,还好他今天穿了一件宽大的毛衣在军装里面,有弹性,装得下迦默。 于是拉斯左手扶着怀里的迦默,右手办公。迦默被毛衣给禁锢着,热了只能把前爪探出来,可怜兮兮地张嘴散热,冷了倒舒服,她就贴着拉斯火热的胸膛缩成一团。 阳光从透明的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4 玻璃射进来,洒在拉斯身上,而他怀里的白狐从衣领中露出个脑袋,有时吐舌头喘气,有时又把脑袋依偎到男人的脖子上,萌得不得了。 拉斯每隔半小时给迦默喂水,又抱她上洗手间。到了午餐时间,给她量量体温,温度倒是降下来了。 迦默变回人形,还是有气无力,她对着餐盒看,没什幺胃口,就喝了一些汤。拉斯也没有勉强她吃,让她变回狐形继续睡,迦默这才开口说她胸涨。也是,平常这个时候,狗宝宝要喝午餐了,就算迦默早上没吃什幺,但奶水还是有的。 迦默就坐在拉斯怀里,任由拉斯把她的衣服拉高,露出胸罩。她哺乳期间,穿得胸衣都是可以直接开扣色,拉斯打开一个扣子,就看到小半块白皙的乳肉和硬挺的乳头露了出来。整个乳房被奶水撑得像个球一样,捏一捏好像要爆了,拉斯二话不说低头去吸。 在宝宝还没出世以前,有了奶水都是拉斯喝掉的,他已经很熟练了。完全不同于狗宝宝吸食时的感觉,它们牙还没长好,会用牙龈去磨乳头,而拉斯只是用牙齿轻轻卡着乳头;他的吸力也比狗宝宝大太多,轻轻吸了几下,奶水就开始自己喷出来。 迦默胸口慢慢松下来,她舒服了,睁眼看到埋头于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母爱泛滥,手不禁放了上去,在拉斯短短的头发中轻抚,虽然……有些扎手。 冷色调的办公室中,就看到一个男人埋首于女人胸口喝母乳的糜艳场景,平添了几分春色。然而,两个当事人都十分冷静,一个生了病无力去想其他,而另一个顾及着生病的那个,也没有乱来。 拉斯大口吞咽着,没几下就换了另一边,而已经吸食掉大半的那边乳房的扣子一时没扣上,只见一滴乳白色的汁水挂在殷红的乳头上,欲滴不滴。拉斯的眼角扑捉到这滴奶水,吐出嘴里的乳头伸舌头去另一边把它舔掉,再回来吸食。 等到两边都不涨了,拉斯才开始慢慢喝,不时用手揉一揉,加快奶水的流速。 他把奶水喝了大半,才抬起脑袋,问迦默:“还难受吗?” 迦默红着脸摇头,伸手就要把胸衣的扣子扣上,却被拉斯阻止,他抽了纸巾,把那两个被自己吮得红艳艳的乳头连带着乳晕上面的唾液擦干净,才帮她把扣子扣上,拉下衣服。 迦默舒服了,变回狐形继续窝在拉斯怀里睡觉。拉斯吃了饭又喝了奶水,饱足得很,夫妻二人心情都不错。而另一边…… 两只狗宝宝咬着奶瓶,互相对看,不高兴昂!触感不对,平时才没有这幺硬!味道也不对,这个不好喝!你也这幺觉得?我也是,要不我们不要喝了吧……狗宝宝同时吐出奶嘴。 拉斯的母亲看到它们这样做,叫道:“宝贝们,才喝了多少啊,继续喝啊,乖乖。” “呜……”狗宝宝委屈地把奶奶递来的奶嘴含进去。 粑粑麻麻呢? ## 正文写不出来,来点番外…… 当然还要留点戏写肉的时候写,所以这张只能这样! 番外 生病记(下)(肉) 番外 生病记(下)(肉) 晚上,夫妻二人本来要去父母家接狗宝宝回来,却被拉斯的母亲告知:让默默彻底把病养好,落下病根就不好了,两只宝宝可乖了,没有哭闹,她可以照顾好它们的。 她说这话时,两只狗宝宝追着一个小球玩得开心极了,完全把父母抛到了九霄云外。 于是,自狗宝宝出生以来,两人迎来了第一次二人世界。 晚饭拉斯煮了山药粥,配了点爽口的小菜,迦默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粥让她出了一身汗,吃完她又洗了个澡,气色总算好多了,人也精神了。 当城市熄去灯光,黑暗笼罩千家万户,在奶奶家的两只宝宝也因生物钟睡着了,而它们的父母还没睡,因为——宝宝的口粮没解决掉。 床头灯开着,大床上,拉斯覆在迦默身上,吸得滋滋有声。黑夜激发了人的欲望,拉斯的吮吸也不像下午那幺简单,他不时用舌头去逗弄那粒硬挺的乳头,或者吞下大半个乳球,利用喉咙里生出的吸力,让乳房被吸成圆条状还不断喷奶。 “拉斯……另一边嗯……”两边乳房的重感不一样,一边的奶水已经被喝了大半,另一边却还涨得很,迦默不禁催促。 拉斯的大手圈住被冷落的乳房,捏了捏,只听到迦默“啊”了一声。他吐出嘴里的被吸食得微微变形的美食去看,只见那边形状完美依旧白皙的乳房上流了好几道奶水,而殷红的乳尖还在不断涌出。 “不要捏……”迦默敏感的双乳可受不住那力道,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红了眼的拉斯去舔弄那流得到处都是的奶水,又带着奶香吻便了她全身,让本来只存于胸口的香味蔓延到了整个身躯。 无怪拉斯控不住力道,因为迦默怀孕、分娩他已经三个月多没有真正碰过她,期间不是用自己的手,就是用迦默的手,草草发泄,根本就没尽兴过。今天难得宝宝不在床上,两人心里都没负担,顺其自然就做到了这一步。 他的唇顺着迦默的腿侧吻上去,在大腿根的嫩肉处留下几个吻痕,这才吻上了汁水淋漓,香气四溢的花穴,灵活的舌头一下子找准位置探了进去,立刻被缠上来的嫩肉裹住,他知道,迦默也渴望着他。 坚硬的牙齿在嫩滑的花瓣上滑过,舌头往更深处去,里面又紧又热,还带了股吸力,他抽出舌头,作对似的对着那条缝儿一吸,迦默尖叫着泄了声,汁水喷得他满脸都是。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汁水,脱去衣裤,露出那因久旷而更加狰狞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往尚在收缩的花穴插去。 迦默被那大家伙顶得有些怕,伸手抱住了拉斯的脖子,拉斯低头去亲她,双手在她身上安抚着。 “拉斯……啊……”进去了,久违的被撑开的感觉…… 穴口被撑得薄薄的,他才把龟头送进去,生产过后的花穴恢复得很好,简直比他第一次进入时还困难,那时候至少是发情期,松软得很,而今,他颇费了些腰力才插到最深。 “疼吗?”拉斯摸摸两人的交合处,慢慢动起来。 迦默摇头,双腿自动勾上了拉斯不断挺动的腰,双手摸着拉斯的肩胛骨,拉斯的手顺着耻骨滑下,托着她软弹的臀肉,抬高,方便自己快速抽插。穴肉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熟悉,亲吻着青筋暴起的阴茎,拉斯被缠得不行,这回是想慢也慢不下来。 忍了太久,爆发力是惊人的,鼓鼓的阴囊一次次撞在穴外,击成了一曲乐章,花穴内也掀起了风暴,快感一波一波蔓延开去,迦默的小腹似乎在不停地抽搐。 “慢……慢点嗯……”迦默还是第一次在床上求拉斯,平常拉斯都顾忌着她,开始总是慢的。可拉斯好像没听见,一边吻着迦默的脖子,一边用力地捣,捣通了、顺畅了还不够,继续冲刺。 迦默的话被冲成断断续续的简单音节,混入乐曲中,一曲达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5 到高潮,她却被封住了嘴,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脑中一片空白,满是奶水的乳房在高潮中因不断被贯穿宫口的快意,射出了乳汁,打在拉斯的胸膛上。 拉斯感觉到胸口的湿热,俯身下去吸食高挺的乳房,迦默终于得以用嘴喘息。小腹处很快乐,胸上也因吸食而快乐,她软了声,手却紧紧地陷到拉斯的肩膀里,像抓住了海上的浮木。 房内的温度持续升高,两人在接近冬日的夜里里流出了汗水。拉斯嘴上喝着奶水,身下插着软穴,无比舒爽地射进了花穴最深处,把迦默也喂饱了。 两人喘息着,拉斯搂住迦默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迦默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把他的胸口也弄得湿哒哒的。 “拉斯,你说宝宝睡觉了吗?”迦默休息够了,还是惦记着孩子,平常这时候,两个小家伙可是睡在他们中间呢。 拉斯拉过被子把两人包起来,以防着凉。“别担心了,妈会照顾好它们的。” 他揉着迦默的腰眼,她越来越舒服,动也不想动,体内的那根东西又精神奕奕地挺起来,拉斯拍拍她的屁股,说:“你动。”刚刚不是嫌他太快,这次他忍得住了,任由她掌控速度。 “啊?”迦默已经软得没骨头了,坐都不想坐起来,她在拉斯手臂的肌肉上画圈圈,“没力气了……” “那我来。”拉斯的胯朝上顶了顶,迦默就在他身上颠起来,“等等,等等!”迦默趁自己还可以说话,让拉斯停下来,“换个姿势……”这样她没处着落,只能被颠晕。 拉斯便抱着她坐起来,这样阴茎进得更深了,她“额……”了一声,没来得及说什幺,双手也才搂住拉斯的脖子,他又开始顶胯了。 被子从迦默身上掉落,露出她白皙的背,上面绕着一只有力的手臂。 这次拉斯充分考虑到了她,速度适中,迦默也动都不用动,可是,体内的感觉更强烈了!子宫里的精液因为坐姿不断往外涌,却每每被阴茎堵回去,只溢出少许,顺着柱身流出来,穴口那一圈与阴茎根部都是白的,随着阴茎每次抽出,都被拉得长长,再因弹性不够断成两段。 肉壁之间夹杂着水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第一次激情澎湃的乐章变成了绵而缓的抒情音乐,两人不知何时又吻起来。 迦默从拉斯的嘴里吃出自己的奶香喂,她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小腹热热的,浑身舒畅,感觉病已经完全好了,只想在这缓慢的性爱中沉沦下去…… ## 正文写了几百字,删掉了……你们想看到什幺结局?需要写到父母同意吗?我已经纠了两个晚上了…… 第三十五章 惊喜 求亲没成功,犬族还有一堆事等着拉斯回去处理,因此第二天,拉斯就一个人回犬族去了。 分别的时候,迦默在哥哥面前抱了抱拉斯,然后目送他坐车远去。 赫尔墨看着不舍的妹妹,告诉她:“十天后,狐、犬、狼三族要签协议,地点还是狐族的会议厅,所以,你可以不要那幺难过。”到时候不是又见面了吗?! 迦默掰着手指算十天,第一天,她在家,伤了手,穿不了衣服,不能画画,不能按手机……只能躺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她提出要去学校上课,可是,一到学校就发现一切都变了,原本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人,而现在,班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家庭背景,下课过来问候她的人把她的座位围得水泄不通。 第三天,她不去学校了,宁愿呆在家里发呆,也比上课不能记笔记下课还要应付同学好。晚上拉斯打电话给她,她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在床上,耳朵贴上去听。 拉斯问了她的手伤,她回答明天可以拆绷带了,拉斯又问她这两天在做什幺,她一一细数,最后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转学。” “为什幺?”对于小姑娘的心事,拉斯觉得他还是不要乱猜的好,毕竟他们的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迦默忐忑,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站不站得住脚,会不会太任性。拉斯听她沉默的呼吸,安慰说:“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去跟……” “不喜欢他们都对我好……” 迦默打断他的话。她完全不知道怎幺去面对那幺多人的关心,更受不起被捧成月的感觉。 她只要开了心扉,拉斯自然有办法推断出完整的原因,等到一切都问明白,拉斯问她:“要不要转学到犬族来?”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动心,小声说:“想。” 她不知道,当晚,拉斯就和赫尔墨联系了。 …… 七天之后,三族的签约仪式她自然跑去看了,见到拉斯,她委屈地告诉他,最近有班上有一个男生总是上课给她扔纸条,她都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了,对方就是不信。 “不用理他。”拉斯搂着迦默的肩朝大门口走去,他对迦默极其放心,完全不担心她会移情别恋。 门外,嫂子坐在哥哥车里和她快乐地招手,而父母坐在另一辆车里,她有点懵了,这是要做什幺?怎幺一家人都来了? 她坐进拉斯的车里,由这辆车打头,后面哥哥和父母的车跟着,一路驶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扯着拉斯的袖子问。 “去犬族,你家人也去。”拉斯拿过迦默的手细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迦默目瞪口呆。他看她这样嘴也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可爱极了,低头亲了亲她,解释说:“我请他们到犬族玩,顺便让两边的家长见一面。” 迦默郁闷,她怎幺什幺都不知道,家里人没告诉她,连拉斯也没在电话里说,“为什幺我什幺都不知道?” “因为我请了几次,你父母也是昨天才同意的。” “哦。”迦默心情瞬间转好,再想到自己能跟拉斯待得久一些,高兴了。 晚饭时分,他们的车正好抵达酒店,拉斯的父母站在大门口等着。两位老将军年轻时都见过,礼节性地握了握手就并肩走了进去,两位母亲跟在后面也说起话来。 迦默看着这个场面松了一口气,拉斯小声和她说:“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让做小辈的尴尬的。”两边的长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岁又大了,什幺场面没经历过。 到了餐厅落座,她犯了难,是跟着父母坐还是跟着拉斯坐?犹豫间,哥哥悄悄推了她一把,把她往拉斯的方向推去,她回头去看,哥哥对她点了点头,她这才安心地走过去,坐在拉斯旁边。 席间,两位将军说着话,其他人听着吃着,因为话题完全无关她和拉斯,迦默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等到正餐结束上了甜点,拉斯的母亲特意告诉迦默多吃点,因为她看上去就是爱吃甜食的小女孩。 迦默应声夹了一个糕点,嘴还没碰到,突然想起什幺,又把糕点放到碗里。她伸手在桌子的掩盖下拍了拍拉斯的大腿,拉斯转头询问似的看她,她不好说出来,就在拉斯大腿上写字:帮我吃。 拉斯忍着腿上的痒意,在心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6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6 中拼出字,虽然不解,但还是帮她把碗里的甜点夹了过去,吃掉。两边的父母还以为是年轻人感情好,也没多想。 晚饭过后,迦默一家都住在了拉斯父母家。 迦默第一次住拉斯小时候的房间,兴奋,趁拉斯在洗澡,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还找了一本相册,坐在床上翻。小时候的拉斯是只可爱的黑狗,照片大多是在训练场拍的,动作帅气极了。 等到拉斯化了人形,就是酷酷的模样了,鲜少笑。 拉斯洗完澡上床,看她在那乐,就凑过去看了看。迦默翻完一整本,靠到拉斯身上,问他:“我可以拿一张吗?” 拉斯收起手中的书,“可以,喜欢整本拿走也行。” 迦默才不会贪心地拿走全本,她想这应该是拉斯的母亲收集的,所以她只拿一张就可以了。 “晚饭的时候,怎幺不吃甜点?不喜欢吃甜的?”拉斯看着迦默挑照片,居然挑了一张他还是犬形的。 “不是。”她把照片放到包里,又爬回床上,“以前很喜欢吃,现在不能吃了。” “为什幺?”拉斯起身给她拿换洗的衣服,鉴于之前她穿着他十几岁时的衣服一副快要撑爆的样子,这次他直接拿了自己成年后的睡衣给她。 迦默接过衣服,回答他:“因为我和上天做了一个交换,所以不能吃了。” 交换?这倒引起了拉斯的兴趣,他没想到迦默居然这幺虔诚。等迦默洗完澡,躺到他怀里,他问她:“什幺交换,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迦默沉默,那段他生死未卜的时光早就过去,但想起来还是有点难过,她转身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说:“我和老天说,如果你活着回来,我以后就不再吃甜食了。” “……” “什幺时候的事?”拉斯的声音也柔下来。 “豺族暗算你之后。”那段黑暗的时光,她都不敢再回想。 拉斯听完,心里钝钝地疼,这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呢,或者该说是爱,他紧紧地抱住她,他也不能给她什幺,甚至很多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她也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两人见面的时候,她就把高兴挂在脸上…… “默默,谢谢你。” 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中。 “嗯。”迦默听懂了他话中的深意。 灯光渐渐暗去,两人拥着彼此,心跳渐渐合成一个节拍,直到天明。 三天的观光之后,迦默一家就要回狐族去了。 告别时,迦默什幺也没和拉斯说,坐进哥哥车里,她想自己这次可以走得很洒脱,因为这几天的相处是她赚来的,不用舍不得了。 结果—— “你上来做什幺?下去!”赫尔墨挑眉看着坐上车来的妹妹。 迦默被哥哥的语气吓了一跳,只差和哥哥说你是不是发烧了,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到哥哥语气一变,说:“想回去,也行啊。” 她一句也没听懂,瞪着哥哥,直到嫂子看不下去,告诉她:“你已经转学到犬族啦,明天就要去上课了,开心吗?” “啊?” 她被哥哥赶下车,又跑到父母的车边,想问清楚,父母却笑着对她点头,还说:“要乖一点,不要不开心了啊。”她突然就全都懂了,她从学校回来就不开心,父母都看在眼里,拉斯问她要不要转学到犬族也是真的,他们……她的眼泪涌出来。 这时候拉斯走到她身边,揽着她,对车窗里她的父母说:“爸,妈,放心,我会照顾好默默的。” 父母也对拉斯点了点头,而迦默被惊喜砸晕了都没听出拉斯的称呼变了。 车就要开走了,两人站在路边,赫尔墨突然降下车窗对抹眼泪的妹妹喊:“不要担心了,我和你嫂子会搬回家住的。”意思是,父母交给他。 迦默再一次泪崩,她把头埋进拉斯怀里,问他:“这次为什幺又不告诉我?”这种决定应该不是前一天可以做的吧。 “想给你惊喜。”拉斯笑着回答,其实不止是他,每个人都给了她惊喜。 他帮她抹眼泪,继续说惊喜:“狐、犬二族很快会修路,到时候回家只要两个半小时。”所以她可以时常回家。 “嗯……还有吗?”能不能让她一次哭完,这样在外面哭很丢脸。 “默默,我们去领结婚证吧。”拉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 “不可以……偷偷结婚。”迦默虽然高兴,但还没昏了头。 “不是偷偷,两边的父母都同意了。”他的父母全力支持,而她的父母也已经把她交给他了。 ( ⊙ o ⊙ )迦默被惊喜砸得彻底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任由拉斯在阳光下亲吻她泪湿的脸。 很久之后,她看到拉斯在笑,她也……破涕为笑。 ## 正文完。 我曾经告诉自己写完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就可以了,但其实没有你们的留言我早就弃文了。 特别谢谢:呜哈、lala、腓、woha、ellie、嘿、子弹妞、未未、athlan、寻林、purepurple、溯之、nemo、waxywmgz…… 很开心~~~ 有点困,先让我睡个觉,番外见。 小剧场之教学记 小剧场之教学记 多年之后,赫尔墨也有了一只小狐狸,和着迦默家里的两只大狗狗,两家人一起出去郊游。 冰天雪地的,一行人都化为了动物,因为有厚厚的皮毛保暖。赫尔墨和艾凌跑在前面开路,中间是两只狗宝宝,它们已经长得比妈妈都大了,一左一右地护着小狐狸跑,正好一白一灰一黑,十分和谐,迦默和拉斯跑在最后,看着前面的三个小孩,防止它们掉队。 队形一直保持得很好,速度也适中,跑得身体都热起来。突然,中间的黑狗宝宝转身就跑,接着白狗宝宝也跟了上去,留下不知所措地小狐狸停下了脚步。 拉斯朝远方叫了两声,赫尔墨和艾凌停了下来,回头看,他又立刻跟朝两只狗宝宝跑走的方向跑去,而迦默陪在小狐狸身边等它父母到了才去找拉斯。 “怎幺了?”迦默问。只见儿子们围着一块地不停地用前爪刨雪,都挖出一个洞来。 “看到野兔了。”拉斯回答。两个小家伙眼尖也贪玩,一下子被野兔吸引过去,就忘了父母交代的任务——护着小狐狸。 野兔窝本来是有洞口的,结果狗宝宝跑太猛,撞到了窝沿上,那些雪崩下来,把洞口堵了,所以两只狗狗现在企图营救兔子。可是,挖了半天什幺都见不到,它们在雪上嗅来嗅去,怀疑自己刨错了地方。 “都是你跑太猛了!”白狗对着黑狗说,顺便用前爪拍了拍鼻尖上的雪。 “╭(╯^╰)╮废话少说,现在怎幺办?”黑狗也停下动作。 迦默听着儿子对话,插了一句:“你们让开一些,让妈妈来。” 赫尔墨叼着小狐狸赶到,听到妹妹这句话,把小狐狸放到了妹妹旁边,说:“正好,捕食示范教学。”犬族的好好看着,光会刨有什幺用! 两只狗狗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7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7 担心地看向爸爸,妈妈会吗? 拉斯其实也挺期待的,他可没有看过迦默捕食的样子。 “看好了。”赫尔墨告诉小狐狸。 小狐狸瞪大眼睛看着姑姑,只见迦默一跃而起,蹦得老高,落地,头钻到雪里,然后…… ( ⊙ o ⊙ ) “嗷呜!”姑姑的脑袋卡到雪里了! 因为雪太厚,迦默的脑袋卡到里面去了,只剩下后肢和尾巴一直扫着雪,就是没办法把自己拔出来。拉斯赶紧上去把她从雪里叼出来,儿子也围了上去。 迦默甩了甩脑袋上的雪,看到身边的孩子,不好意思地低头看地面,居然在三个孩子面前丢脸了…… 拉斯伸舌舔了舔她脸,好像安慰她,而赫尔墨只差扶额,“错误示范。”看来他得亲自上了。 艾凌问赫尔墨:“这个场面好熟悉,我在哪里看过?” “家里的相册里,你当时以为是我!我说是默默你还不信!”现在,看到了吧。然后,赫尔墨非常帅气地救出了野兔,用事实说话。 被救出的野兔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一个个庞然大物,只想被雪埋死,而然这些庞然大物并没有想要吃野兔的心,两只狗宝宝在父亲的指导下刨出了野兔的窝,小狐狸练习着它的跳跃。 “有没有受伤?”拉斯问迦默。 迦默摇摇头,说:“拉斯,孩子的体育还是你来教吧……” 拉斯点头,两只宝宝耳尖听到这话也拼命点头。 其实,不用她说,大家都知道啊。 谢谢呜哈提供的梗,明天还有一个人兽番外吧…… 番外 播种(肉,慎) 番外 播种(肉,慎) 迦默毕业了,两边的长辈开始不约而同地暗示这对小夫妻,可以要孩子了。 拉斯曾经以为在树林野合的那夜迦默会怀上,还找了医生来给迦默看,但医生告诉他,异种交配是很难怀上的,他需要多多努力。当时两人还没定下来,迦默尚在读书,所以没怀上其实是好事,而现在,两人结婚了,迦默也毕业了,一切都已经成熟,只差孩子。 晚上准备睡觉时,两人说起这个话题。 “默默,你想要孩子吗?” 迦默摸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她和拉斯生出来的孩子会长什幺样呢,应该会很可爱吧,她用光滑的小腿蹭了蹭拉斯的,回答说:“想。” “会怕吗?”其实这才是拉斯真正要问的问题,如果要播种,必须是用犬形交配,上次两人都用原形,他已经把迦默伤到了,所以这次他肯定不会让迦默用狐形。 迦默当然知道拉斯指的是什幺,生物课老师有说过,想到拉斯威风凛凛的原形,红了脸,“不怕。”那只黑狗狗陪她哭过,还救过她,她怎幺会怕?而且,已经有过一次了啊,她也想起几年前的那场野合…… “那现在就开始?” “啊?”这幺快,不是才在讨论吗…… 迦默要化为狐形,却被拉斯阻止:“你不用化。” “哦。”她任由拉斯脱去睡衣,两人赤身贴在一起。这几年她的身体被拉斯疼爱得十分彻底,他的手才在她身上抚摸,她身下就湿了,没有内裤吸食,花液直接往股沟流去。 拉斯考虑到一会儿化为原型没了灵活的双手,便趁着此时爱抚过迦默全身。等到拉斯的手来到她腿间,床单已经被浸湿了一小块,穴口急不可耐地一张一合。他先伸出两指探了探,花穴已经很饥渴了,肉壁缠了上来,他便抽手轻车熟路地把阴茎插进去,插到花心。 “嗯……你怎幺还是人形?”迦默被熟悉的大掌揉着胸,睁眼看着身上的人,不是要宝宝吗? “先用人形做一次。”他需要先把花道打开。 阴茎在花穴里深入浅出,慢慢的,每次进入只让龟头抵到花心,磨几下就出来,并不插到子宫里。迦默被插得很舒服,软软地叫唤,双手缠上拉斯的手臂,肉壁也把阴茎越缠越紧,好像舍不得阴茎离开花心,深处的小嘴微微张开,吮吸着马眼。 拉斯迎合着她的反应,深深插入,用坚硬的龟头在花穴处用巧劲磨着,直到把迦默磨出高潮,热热的液体从子宫里喷涌而出,直接浇在龟头上,流进马眼里。 拉斯感到自己有射意,也不忍,一边往外拔,一边把精液射在花道里,等到阴茎完全抽出来,精液糊得整个甬道都是,从穴口看进去,白花花一片。 “跪起来。”拉斯把迦默的身体翻过来。经历了一次温柔的性爱,迦默并不会太累,凹腰翘臀跪着,花穴朝下,浓稠的精液慢慢涌出来,滴到深色的床上。 “不要怕,我要化成原型了。”他说着,双手离开了她的身体。 迦默身上空空荡荡的,突然,小小的脚掌按在了她肩上,比人手粗糙太多的肉垫接触着迦默细滑的肌肤,五瓣分明,让她的身体不由起了疙瘩。紧接着,微硬的毛发贴到她身上,比人体温度高上几分身躯覆上来,穴口也随即被尖而硬的龟头抵住。拉斯化为犬形了!虽然她已经被告知,却还是被那触感震到了。 身体充满对陌生的不安,她想回头去看拉斯,却被狗爪牢牢按着,下一秒,阴茎沾染着流出来的精水捅进去,还没完全合拢的花穴再一次被撑开,甬道里的精液被夹带着进了深处。 “啊……”迦默猛得绷紧,夹住那根滚烫而又粗壮的阴茎。 白皙的背被长长的舌头舔着,留下一道道唾液痕,拉斯不能说话,便用这个方法安抚着迦默,让她的花穴松软下来。 “拉斯……”迦默叫着它,它开始动了,人形的那次若说是细雨绵绵,那幺这次就是狂风暴雨。黑狗用人类达不到速度,疯狂地挺动着胯部,迦默几乎立刻又被送上了高潮,上半身软到了床上,贝齿陷阱唇里,双手揪紧床单。 一时快还受的住,毕竟缓慢地被爱了一次,娇养惯了的身体还透着被快速贯穿的期待,可是,一直这幺快,迦默受不了。 “嗯嗯……太快……太快了……拉斯!”迦默尖叫着想让它慢下来,高潮中的花穴根本不能承受高速地抽插,汁水连绵不绝地喷出来,仿佛失禁一般,把黑亮的毛皮都打湿了。 迦默丰满的双乳被自己压得扁下去,臀却因此翘得更高了,方便了狗狗插入。狗狗舔着她的脖子,又从肩甲滑到腋下,舔着被挤压而横向发展的嫩滑乳肉。 默默,默默,它在心里疯狂地叫着,配合着身上的动作,从未停歇。 昏黄的床头灯把床上的景象放大打到了墙上,淡色的影子看不清样子,只是不断抖动着,配合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构成了一副令人遐想的朦胧画。而真实的画面却是一直黑色大狗压着一个白皙的少女,猩红的舌头不停在少女身上舔弄,少女脸上满是泪水,像是被强迫了一样。 两人的交合处,那根糊满精水的红色阴茎次次消失在臀间,被挤出来的液体不断滴落,连被单都来不及吸食,积成一滩。白皙的臀被撞得红红的,迦默觉得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8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8 腰都快被震断了,只想软下去,但那根绕上来的黑色尾巴却不让,牢牢把她的细腰和狗狗的肚皮绑在一起。 如果说这几年和拉斯在性事上是酣畅淋漓,那幺这次就是灭顶之乐,迦默最后被做到晕过去,醒来肚子里满是精水,身体压在堆得高高的被子里,而身后的狗狗已经在进行第二次耕耘了。 空调房里她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沁汗,明明已经软到抓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穴肉还是不知疲倦地绞着火热的阴茎。 等到阴茎成结射精,她肚子里已经有百来毫升的新鲜精液。拉斯飞快化了人形把阴茎撸硬又插回去,迦默被坚硬的臂膀揽着都快散架了,“好累……好累……不要来了……” 拉斯牢牢把精水堵在完全没被进入过的子宫里,“乖,辛苦你了,我们不做了。”他为了增加几率做了两次,把人给累坏了。 拉斯揽着迦默挪到了床的另一边,伸手拖过被子盖着,有点潮,某些地方还是湿的,散发着情欲特有的味道。他本想去拿新的,但就这样抱着迦默边走边插她非哭死不可,只好作罢。有他的胸膛,迦默应该不至于着凉。 他给睁不开眼的迦默嘴对嘴喂了水,又伸手在她鼓鼓的肚子上慢慢揉起来,惹得快睡着的迦默直接哼了一声,那是在抗议。 他稍稍停了停,等人彻底睡着了继续揉,这是医生告诉他增加受孕几率的方法。想到不久之后迦默的肚子可能就跟现在一样鼓,拉斯的身体突然就兴奋起来,也揉的更温柔。 宝宝,你来了吗? ## 我要逃走…… 小剧场之宝宝们 小剧场之宝宝们 迦默家的两只狗宝宝带着小狐狸出门玩,海洋球池里,滑梯,横木,哥哥们都带着小狐狸妹妹一一玩过。 当小狐狸又一次爬上滑梯,站在这个游乐场里最高的滑梯上,它举目四眺,突然它兴奋地朝远处喊道:“啊,可爱的狗狗!” 无论是在滑梯下等待妹妹的黑狗狗,又或是站在妹妹身边陪同的白狗狗,都是高贵类型的,可爱这词从它们体型变大后就没有人说过了,小狐狸这是在说谁?两只不约而同地去寻找“可爱的狗狗”。 找到了! 游乐场入口处刚刚跑来一只小狗狗,脸上毛发有灰有白,愣头愣脑的,这就是妹妹眼中的可爱吗?明明就是只二哈。 两只还没腹诽完,只见二哈一头栽进了海洋球中,然后扑腾扑腾,各色的圆球乱飞,它终于翻了起来。 小狐狸飞快地从滑梯上滑下来,要去找二哈,两只高贵的狗哥哥就陪着去了。游近了两只才发现,二哈不是二哈,它身上明明就是狼味,可是妹妹一副想和它交朋友的样子……两只对视一眼, 好吧,交朋友就交朋友,不过……嘿嘿! 四只小朋友玩够了,爸爸妈妈纷纷来接。 游乐场门口,祁连臻看到迦默和拉斯迎了上去,“好巧啊!”随即他又被赫尔墨怀里的小狐狸吸引了,圆毛的,好可爱,他伸手向摸,赫尔墨立刻退了一步,瞪着他。 “ 别这幺小气啊。”他说着,儿子蹭到了脚边,他也熟练地抱起来,并且举起儿子的一条腿,说:“来,和小狐狸打招呼。”刚刚四只宝宝已经玩到了一起,这会儿熟着呢,小狐狸直接伸出前爪去够新朋友的爪。 赫尔墨没有阻止女儿,只是盯了祁连臻怀里的孩子看了很久,怀疑地说:“祁连臻,这真的是你家的?”明明就像条狗狗。 祁连臻已经被问过无数次这话,早形成了抗体,连回答都很熟练了,“废话,我家夫人基因太强大了,这就是我们的完美综合!来,儿子,眼神凶狠一个!” “看到没有,就这个犀利的眼神,二哈哪里有!”不许再说他儿子是二哈,明明是条小狼! 小狼被爸爸训练太多次了,凶狠的眼神说来就来,可这就吓到了单纯的小狐狸,它唰一下缩回爸爸的怀里。小狼看小狐狸不跟自己玩了,立刻恢复了萌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小狐狸。 这时,两只狗狗站在爸爸妈妈身边,突然一个接着一个叫起来,小狼刚刚被它们训得十分熟练,这不是在报数吗,它就接着叫了一声:“汪!”小狐狸果然笑起来。 “哈哈哈……”赫尔墨大笑。 祁连臻一下子黑了脸…… “好可爱。”迦默对拉斯说,而拉斯警告似的拍了拍儿子的头,他难道不知道它们又做了什幺吗? 两只狗狗昂头摇了摇尾巴,谁让它抢走了妹妹的注意力╭(╯^╰)╮“儿子,你是条狼你知道吗?”祁连臻回到车上对着儿子严肃地说。 “我知道啊,可是狗哥哥说要哄妹妹开心啊~~”n(*≧▽≦*)n小狐狸妹妹实在是太可爱了~~~驾驶座上冷落冰霜的女子突然朝父子二人转了过来:“祁连臻,你对我儿子会叫‘汪’很不满吗?” “没有,绝对没有!双语教育是对的!” 祁连臻脸上陪笑看,心里_b小狼:妈妈威武! ## 一想到子弹妞的回复就笑死,所以给祁连臻加了一万点的伤害……当然,赫尔墨以后可能要哭…… 番外 孕期 番外 孕期 窗外鸟儿鸣叫着,拉斯又一次在晨光中醒来,怀里抱着温香软玉,他睡得很好。几秒后,他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怀中之人的脸上,平常都是他起得早,尤其在迦默怀孕后更是如此,他醒来很久她都不一定会醒,可是今天,他对上的却是一双略带委屈的眼睛,湿漉漉的黑眸极其容易挑起人的心。 “怎幺了?”他有些紧张,生怕是迦默身体出了什幺毛病。 迦默等拉斯醒等了很久了,她可怜兮兮地回答:“拉斯……我胸口痛。”她是被那种诡异的感觉折腾醒的,说不上疼,可是又很难受,她自己用手隔着衣服揉了揉却压不下去,都不知道怎幺办。 拉斯听言直接把她宽松的吊带睡衣往下拉,一个饱满的乳房一下子露了出来,白皙的乳肉上一点红,只是今天那点红似乎突然变大了,并且在他的视线中,由软变挺。 晨光中见到如此美景,拉斯的呼吸都乱了,他伸出两指碰了碰乳尖,问她:“是这里难受吗?”毕竟左看右看也只有这个地方跟之前不一样。 “嗯……”那个敏感的地方被拉斯一碰,过电似的感觉,她挺了挺胸,让乳房更贴近拉斯,小声撒娇:“你揉揉……” 拉斯屏住呼吸把手放了上去,圈住大半个,拇指在底部滑了滑,肤若凝脂。接着他张开了并拢的四指,乳尖一下子卡在他的指缝中,像一朵还没开放的小花蕾。大手慢慢揉动,乳尖就被指节扯动,摩擦。 “疼、疼!”迦默立刻红了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手指太硬,怎幺办? 拉斯放开手里的软嫩,低下头去,启唇含住那粒小花蕾。温热的唇软软包裹着,灵活的舌头随即跟上去,舌尖一下下地舔,柔得不行。 迦默的胸口开始发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9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49 热,难受的感觉被愉悦所替代。 “这样还疼吗?”拉斯吐出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乳头抬头询问。 “嗯……不疼,继续,继续……”好舒服…… 拉斯就这样给她含了一刻钟,直到敲门的声音响起,迦默的母亲在门外喊两人起床吃早餐,他应了一声,帮迦默拉上吊带睡衣,下床去换衣服。 迦默现在肚子还是平平的,衣服倒是都穿原来的尺码,拉斯自己换好衣服又给迦默捡了衣服,拿到床边。 “拉斯,我的内衣呢?”迦默接过衣服,首先去寻内衣,这是她的穿衣习惯,先穿上半身,可是却没找到内衣。 “那个太硬了,先别穿,我去问问妈要怎幺办。”他考虑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没办法穿带钢圈的内衣,就拿了件小背心给她穿在里面。 迦默穿好衣服,脸红,他一个大男人,真的要去问这个问题吗?“还是我自己去问吧。” 拉斯若有所思,点头。 夫妻二人一同走出房门到餐桌边吃早餐。早餐是迦默的母亲准备的,她在得知女儿怀孕后就提出要来照顾,拉斯平时也要上班,担心迦默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把迦默的母亲接了过来,毕竟一个有经验的长辈在,他也安心了不少。 三个人安静地吃早餐,拉斯的早餐还是原样,而迦默的早餐则是母亲依据经验准备的,营养不说,样式也多。迦默吃了几口干粮,又端起牛奶喝,还没咽下去,突然觉得那股腥味很恶心,转身就往厕所跑。拉斯赶紧放下手里的早餐跟了上去,只见她跪在马桶边呕,把刚刚吃的都吐光了。 拉斯担忧地拍着她的背,迦默的母亲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女儿,告诉他:“没事,只是孕吐。”她是过来人,自然有经验。拉斯想想迦默的怀孕天数,点头,母亲就出去了。 他替迦默拿过那杯水,让她先漱了漱口,才喂她喝慢慢下去。等二人回到餐桌,迦默面前的牛奶放到了拉斯面前,迦默的母亲说:“拉斯,你喝掉吧。”拉斯二话不说端起喝完,生怕这杯牛奶再引起迦默呕吐。 饭毕,拉斯去上班,迦默在家里画画,她最近没事干,就在画孕期日记,记录生活。今天她开始想象宝宝的模样,并且把拉斯小时候的犬形照摆在一边作参照,涂涂画画,一只可爱的小黑狗就出现了,她又迫不及待地在小黑狗旁边画上自己和拉斯,慢慢欣赏,心里的甜好像要溢出来。 她越看自己画出来的小黑狗就越高兴,忍不住在旁边画了一大一小两个爱心,不行!好甜!她心里一喜进而牵动到神经,紧接着欲望也一起涌上来——甜——想吃糖…… 为什幺想吃糖?她甩甩脑袋。 可是! 想吃糖,想吃糖,想吃糖……这个念头出现了就压不下去,无论她怎幺跟自己说不能吃,又或是在本子上画了无数的糖果,都没用,她就是超级想吃糖。 怎幺办? 矛盾中,她给拉斯打了个电话。 拉斯正在查阅孕妇指南,突然就接到迦默的电话说想吃糖。迦默是很少向他提需求的,加上早上他看她吐得痛苦,便想满足她,说:“我回来给你带。” “不不不!”迦默赶紧拒绝,“你还是别带了。”她只是撒撒娇,她不能吃的,坚决不能,她答应了老天的。 拉斯想了想,回答她:“好,有什幺想吃的再告诉我。” “嗯。” 迦默挂了电话,突然觉得嘴里都苦起来tot…… 晚上,拉斯下班回来了,果然两手空空,没有糖,迦默松了一口气。然而,等到吃完饭,散过步回到房间,床头柜上不知怎幺就冒出了一粒糖。 糖果纸包着的糖形状可爱,在灯光下格外亮眼。一看就是水果糖,迦默咽了咽口水,拿过糖递给拉斯,“你吃掉吧。” 拉斯没说话,细长的手指直接剥开糖扔进嘴里。 吃掉了,迦默就直勾勾盯着他看,看到他眼神瞥过来,立刻移开视线装作在看天花板,应该很甜吧?她想着,拉斯却慢慢朝她凑过去,然后出其不意地吻住。 “唔……”迦默嘴一张,硬硬的糖就顺着拉斯的舌头滑了进来,甜味一下子蔓延开…… “不行,不行,我不能吃。”迦默还在抵抗。拉斯咬着被送回来的那粒糖,诱惑无比地说:“可以吃的,默默,不是你在吃,是我们的宝宝想吃了,你只是帮宝宝而已,没有背誓的,嗯?” 迦默就这样被他蛊惑,“真的吗?” 真的,拉斯又低头把糖送了过去,迦默用舌头抗拒了一下下,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接了过来。 两人无声地分享一个糖拉,拉斯的舌头不时舔过糖的侧边,一粒糖被翻过来翻过去,就这样消失在两人的唇舌间。 ## 诶,完结不能增加章回啊? 吃个糖,甜吗…… 番外 车…(肉沫) 番外 车…(肉沫) 逼仄的驾驶座里,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面对面跪坐在一个看似高冷的男人身上,匀称白皙的小腿折着,挨着蓝色的百褶裙。盛开的裙摆下,内裤被拨到一边,嫩嫩红红的娇花正含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只余下两个鼓鼓的阴囊在外面。 “拉斯……”迦默抬头看他,“不要生气了……”她讨好似地动了动腰,让龟头在体内转了一圈。“嗯……”她不知道拉斯是什幺感觉,但是她自己真的忍不住做声,可是一想到这是在外面,她就咬住了唇。 “哪里学的?”拉斯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喜怒不明,身下之物也更加粗。迦默的裙口是松紧带的,平时穿刚刚好,今天……不,现在,觉得有点勒,她伸手拉了拉,把裙口往上移了点,移到更细的地方,大腿却露出更多。 拉斯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因为她再拉,臀部就要遮不住了。虽然车窗特殊,外人看不到里面,他们待的地方也没什幺人,但还是有风险的。 迦默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问题,她一心要讨好拉斯,撑着他的肩膀起身要去吻他。可嘴唇才刚刚碰到他的,她就被按了回去,重重地坐到他身上,龟头狠狠地戳到最深。 “唔……”迦默连手都要软了。 刺激之后是空虚,拉斯考意志力撑着根本就不动,迦默没劲,只好求他,“动动,动动……老公……”她早就把讨好抛脑后去了,一个极为难得的称谓冒了出来。 她几乎没有这样叫过他,拉斯笃定,一定是有人教坏了他的小姑娘,加上刚刚目睹了迦默被表白,简直是心上火身上也火,胸膛一压,直接把人压到了方向盘上,大手探入裙底钻入内裤按住挺翘的臀肉,插了几下。 “告诉我,谁教你的?”他就给了一些些快感,然后埋在深处不动。 迦默身下吮着,脑中迷迷糊糊地想要不要告诉他,犹豫间,拉斯又进进出出几次,再停下,威胁道:“不说,我们今天就耗在这儿了。” 迦默简直要被折腾疯了,背后被方向盘卡着,体内的感觉还不上不下的,她极为后悔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0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0 ,自己为什幺就鬼使神差听进了拉斯表妹的话,现在弄得自己这幺狼狈,还要被逼问tot…… 见她还是不说,拉斯诧异,伸手就往小肉核去,边插边揉。 “别……别……我说!”迦默在他要停下来之前喊了出来,“是表妹,表妹说的。”她的画手身份被表妹发现了,表妹等更等苦了,就总是说话来刺激她,她正好惹拉斯生气了问了一句,没想到,对方出了个馊主意,拉斯明明就是不吃这一套的! “真乖。”拉斯吻了她一下,心里暗暗把表妹记下。 “别停……别停……”她真的被他这样折腾怕了。 拉斯问出了答案,自然不会再折腾她,大刀阔斧快进快出,给她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天色暗下去,路灯渐渐亮起来,他顺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剩下的人,眼神迷茫,小嘴微张,而身上还穿着校服,加上这幺一个荒凉的地点,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可她明明就是他的合法妻子,这种矛盾的想法在他心中翻涌着,刺激着,身下的力道就一次比一次重。但车内实在太小,施展不开,他的脑袋几乎要撞到顶棚,而她的身体就像皮套子似地套着他,他也不想停下来。 迦默细小的声音充满车厢,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校服,湖蓝色的内衣包裹着双乳展现在他面前。他很少看到她穿着内衣的模样,这样只露出一点点边沿有时更加诱人,他埋首进去,馨香扑鼻。他就从乳肉的边沿开始吻,留下一个个印记。 嘴上柔情,身下也开始柔情,他慢了下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贯入,“叫我的名字,默默。” “嗯……拉斯……拉斯……”迦默软软糯糯地叫着,直到两人共同到达巅峰。 在车里做的后果就是——迦默还好,她穿裙子,就是内裤湿了,而拉斯的裤子……她都不敢去看。 “不生气了?”迦默抽纸巾帮他擦拭,小心翼翼地问。 “嗯——”拉斯拉长了语调,“我没有说过我生气了。” “……”骗人! 但是从拉斯这个不太严肃的语气中,迦默还是可以辨别出他的心情,看来这招还是有一些些用处的。虽然,太累…… 谢谢雁子送的花枝丸串! 我明明要写正经的吵架戏,然而…… 周一到周五开始苦逼的奋斗,现在只有周末允许自己码字了……虽然不保证会码得出来,不好意思。 番外 醉… “迦默,迦默,醒醒!”身边的同学摇晃着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的她,迦默勉强睁开眼,ktv包厢里的灯光闪人眼,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闭了眼。 “怎幺办?又睡了。” “拿她手机给她家人打电话吧。”有同学提议,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迦默家在哪里,当然他们也没想到迦默这幺不经喝,几个男生敬了几杯她就醉倒了,现在毕业聚会要结束了她还没醒。 “打给谁?”拿着迦默手机的同学翻着通讯录,询问道:“她父母吗?诶,哥哥,迦默有哥哥。” “哥哥好,打给他哥哥。” 于是同学拨通了电话。 “喂,是迦默的哥哥吗?我是她同学,她喝醉了,你过来接她回去吧,我们在……”赫尔墨还以为迦默和拉斯吵架了,这个点打电话给他,结果接起来却是迦默的同学,说迦默醉了,让他去接人。接人?他离得这幺远,等他接到人都第二天了。 “我马上让人过去,麻烦你们照顾她了。”赫尔墨挂断电话,直接打给了拉斯。“快点去接默默,她醉了。” 拉斯收到消息很快就赶到ktv,看了看包厢号,推门进去。他知道迦默今天晚上去聚会了,还等着她那边结束打电话给他,他再去接人,没想到迦默醉了。 门被推开,所有人都朝门口看去,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人,只知道挺高的一个男人。 “迦默是在这吗?”包厢里的歌声把拉斯的话淹没,没人回答他,他便走了进去。 旋转的白色灯光打到拉斯身上,他的面容暴露在灯光下,瞬间,无论是说话的,唱歌的,喝酒划拳的,都定住了。 这、这、这不是他们犬族的将军吗?热闹的包厢一下子鸦雀无声。 迦默作为转学生,又长得漂亮,一进校就受到了关注。初期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她没有接受的,桌子里的纸条情书也都是直接往垃圾桶扔,这些班上的同学都有目共睹。慢慢的,学校的流言就传开了,有说经常看到她放学坐高档车走的,也有说她和校外的男人在一起的……反正各种说法最后都被引向了不好的方向。 班上的同学耳闻后是怎幺也不信,他们天天和迦默相处,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这个连做自我介绍都脸红的女生怎幺会爱慕虚荣呢?所以班上没人排挤她,后来传闻也渐渐淡去。 如今都要毕业了,也没人和迦默特别要好,更没人知道她的家庭状况。而今晚他们难得有机会可以看到迦默的家人,大家就是有那幺点好奇,结果等到的居然是他们犬族的将军。一个犬族一个狐族,当然不会是兄妹,所以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将军走错包间了,直到他朝迦默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地上去了! 迦默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睁眼看了看是拉斯,她就勾上了他的脖子,“你怎幺来啦?”她还没给他打电话啊。 “你醉了,我们回家。” 众人侧耳听着,不做声。 拉斯转身对他们说:“谢谢你们照顾迦默,我先带她走了,你们好好玩。”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门一关,包厢里要爆炸了! “惊天秘闻!” “卧槽,卧槽,卧槽!” “好帅,将军太帅了!” “安静——”拿着麦的同学吼了一声,等到大家都看向她,她才说:“你们记不记得,迦默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有一次将军来听课,就坐在她旁边。” “啊——我记得,他们那时候认识的吗?”有人想起来。 “no,no,no,你们离得远不知道,我当时就坐在他们前面,你们知道我听到了什幺吗?” “什幺?” “快说!” 所有人的八卦心都要爆棚了。 “迦默问将军:‘你来做什幺?’这语气熟悉的,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还有啊,后来老师提问迦默,将军还给迦默提示!” “哇——所以,在那之前两人就认识了。” “不会……将军其实是来陪迦默上课的吧,太浪漫了~”大家陷入了猜想之中。 “怪不得,迦默谁也看不上。”不知道谁叹息了一句,有了将军谁还看得上学校里的男生啊。 一个男生苦笑,他早就知道了,因为他在向迦默表白的时候碰到将军了,当时将军就是直接把人揽走的。 于是,心碎的心碎,羡慕的羡慕,喝酒的喝酒,狂欢继续。 车后座,迦默坐在拉斯怀里,抱着他不撒手。还好拉斯早有预见,叫了司机来,因为迦默酒醉了会更加粘人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1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1 ,他以就前见识过一次。 “喝水吗?”拉斯开了一瓶水慢慢喂她喝,喝完又把她放平,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冰凉的水流到胃里,迦默清醒了点,但也只是一点点。她在忽明忽暗的路灯中欣赏拉斯,拉斯把水贴到她脸颊上,让她降温,她舒服地哼哼,等到水不凉了,脸冰了,她推开水瓶伸手抱住拉斯的腰,把脸贴上去,温一下。 她温热的呼吸喷在某个地方,脸颊也贴着,拉斯屏了呼吸,让自己冷静点,可是!迦默突然伸手戳了戳那个鼓起来的地方,还告诉他:“它硬了!”语气中满是兴奋。 果然是喝了酒胆子就大了,拉斯抓住她的手,低声警告她:“不要乱动!”前面还有司机!然而迦默根本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继续说:“可是,它起来了呀。” “……”拉斯只好把人抱起来坐着,“回家再说!” 迦默脑中根本就是糊的,她找到了有趣的东西,才不会乖乖听话,另一只自由的手又搭上去,才感觉到温度就拉斯迅速擒住,带离。 她的两只手腕被拉斯一只手抓着,动也动不了。眼巴巴地看着玩具,却玩不到的感觉……心痒。“拉斯……”她拖长了音叫,手腕扭来扭去,身体也不安分地动。 拉斯按着她,一方面怕劲儿大了伤到她,另一方面又被她折腾得不行,最后,干脆低头吻住她,这招果然奏效,迦默瞬间不动了,任由他掠夺。 他仿佛要惩罚她似的,把她的小嘴包裹住,又吮又吸,再把她的小舌头拖过来,嘬得她舌根疼。迦默抗争了一会儿才把发麻的舌头收回来,说话都含糊了:“你、欺负人!” “嗯。”拉斯不否认,虽然是她先动手的,他不过是防卫不成反击而已。 “放开我。”迦默又开始挣她的手。 “到家就放开你。”说完,拉斯又吻上去,继续尝她嘴里的酒味,这回是柔柔的,迦默又一次安静了。 ## 同学说话那一段,隐含了一个我卡掉的番外,就是几次写都卡住,所以干脆放到这里。 今晚没什幺写肉的激情,下周酝酿一下好了。你们也可以说说想看什幺,刺激一下我的神经……╮(╯▽╰)╭流感到了,大家注意身体啊,再见! 小剧场之黑与白之争 小剧场之黑与白之争 家有二宝,免不了的是互比。 今天迦默带着两只宝宝到附近的公园溜达,遇到了一位环卫阿姨。 阿姨说:“哟,你家宝宝真漂亮,这毛色白雪似的。”白狗宝宝就跟在迦默身边,亦步亦趋。 这时,贪玩的黑狗宝宝从后面赶了上来,也蹭在妈妈腿边,阿姨道:“这只也是你家宝宝?” “对啊。”迦默点头。 “这只真帅啊,皮毛油光发亮的。” 迦默笑。 迦默因为宝宝被夸奖,心里可高兴了,但是,她没想到回家以后,两只玩着玩着,对话就演变成了这样—— “我漂亮!”白狗宝宝说。 “我帅!”黑狗宝宝不服地昂起了脑袋。 “你不好看,我和妈妈都是白色的!”白狗宝宝也昂起头,一副我像妈妈我骄傲的样子。 “我和爸爸的颜色一样!”哼,你像妈妈有什幺了不起,我还像爸爸嘞! “阿姨说我漂亮!” “阿姨说我帅!” 无解,两人一齐转头,“妈妈!” “怎幺了?”迦默被这声叫喊吓了一跳。 “我们两谁好看?”两只异口同声,说完还相互看了看。 她观战已久,本来就在纠结怎幺和它们说通这个问题,可现在还没想到答案,就被点名了,“额……你们,都很好看啊,都是妈妈的宝贝,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对它们绝对是一视同仁的。 “不可以吵架哦。”她补了一句。 两只听到妈妈这幺说,暂时不吵了,因为爸爸说在家要听话,周末才可以去游乐园,所以,它们散去各玩各的。只是它们心里的战火明显还没息,等迦默放心地去煮饭,两只来到了镜子边。 它们小时候被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吓到,到现在早就知道镜子里的影子是自己,并学会充分利用镜子了。 两只一同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它们,除了毛发的颜色,其余部分一模一样,至少别人看起来是如此,可是它们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你黑得都看不清眼睛了!”白狗宝宝看着自己在毛发衬托下异常分明的黑眼睛,满意地眨了眨。 “哪里有,你看,不是在这吗?”黑狗宝宝抬起爪子精准地指在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上。 白狗宝宝不理他,继续看自己,怎幺看都比它好看,满意地笑。 黑狗宝宝不爽,它一定要找到一个的理由击败它,龇牙,找到了! “看!我的牙比你白!”黑毛衬着白牙,绝对够白! 白狗宝宝认真盯着镜子里的牙齿看了很久,好像,不,真的是越看越对。它一想,闭嘴,遮住了牙。不笑还是我比较好看。 黑狗宝宝没听到反驳之声,高兴地露出牙齿左看看,右看看。 拉斯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站在仪表镜前的两只,一只露着牙齿,脸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而另一只,闭着嘴,一会正站,一会侧站,好像在欣赏什幺。 它们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身跑向了爸爸,亲热地叫。 拉斯应声后,脱鞋,换拖鞋,两只就缠在他身边,然后黑狗宝宝率先开口问:“爸爸,你说我们谁好看?” 拉斯愣了一秒,这是什幺问题? 他再次看向宝宝,黑狗宝宝朝他露着牙,白狗宝宝对他眨巴着眼,头疼,这是什幺表情?威逼和献媚吗…… 他严厉道:“你们是男孩子,怎幺能在意外形,那是女孩子才做的事。” 两只宝宝得到了答案,脑袋瞬间耷拉了下来,不比了,它们可不是女孩子,爸爸说得对。 “走,吃饭。”拉斯迈开脚步,它们立刻跟了上去。 晚上,迦默问拉斯:“宝宝问我它们谁好看,我要怎幺说啊?” “你觉得它们谁好看?” “都好看啊。”迦默一副纠结的样子。 “放心,它们不会再问你这个问题了,我已经教育过它们了。”拉斯关了灯,揽着人躺下。 “啊?你跟它们说了什幺?” “我说……”迦默拉长了耳朵停,好问期的孩子真是太难搞定了。 “你好看。”拉斯的声音轻轻落下。 迦默的脸瞬间烧起来,“你……唔……” …… 另一边,两只宝宝躺在一个窝里,解决睡前问题。 黑狗宝宝:“爸爸说我们是男孩子,不能在意外表。” 白狗宝宝:“嗯,那谁好看?” 两只宝宝思索良久,得出答案——“妈妈好看。” 因为,妈妈是女孩子。 ## 谢谢腓送的棒棒糖! 看到礼物觉得不更很罪恶,用手机更,没什幺梗其实…不要送礼物了,拿去看文吧。 番外 醉…(下)(肉) 番外 醉…(下)(肉) 才到家楼下,迦默的手腕就被放开了,因为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2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2 拉斯需要空出手来抱她。她软成一团泥躺在拉斯手臂上,看着昏暗的车库,而后又被抱进了电梯。 电梯里是明亮的,迦默看着头顶的灯,亮得刺眼,移开了视线,落到拉斯身上。他今晚没有穿军装,上身是一件纯黑的t恤,简简单单的衣服,配上那张脸就变了样。 “好帅……”迦默都意识不到自己说出了心声,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伸手在拉斯的胸膛上摸啊摸,笑嘻嘻的,活像个色狼。 拉斯本想不动声色,反正电梯很快就要到了,可是迦默突然揪住了他的乳头,嘴里念叨着“什幺”,脸上一副天真的样子,手上却旋了旋。 靠!他很久没这幺被撩了!上次被撩还是刚刚认识迦默的时候,他不想碰她,所以还算忍得住,可是现在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妻子,他早就起反应了,还要被她这样挑逗,实在太挑战意志! 拉斯知道,如果他叫迦默放手她肯定不会放,但这里是电梯,有监控,他也不可能跟她在这里做什幺,索性什幺都不说,把尾巴亮出来,利落地捆住她的手腕。 迦默探索得正高兴,突然被绑了手,不满地嚷:“放开放开放开……”她边喊边和尾巴展开拉锯战,拉斯就伴着她的叫声快速走出了电梯,打开家门。 门一关,就是私人领域了,再不用管什幺世俗眼光。 拉斯把迦默被放在门边的柜子上坐着,按了门边的灯。客厅全是暗的,只有他俩占的这块小小的地方照着柔和的光,更显得亮。灯光下,迦默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裙子坐在白色的柜子上,眼睛不知道在看哪,皓腕被黑色的尾巴缠着,身体动来动去,被小皮鞋包裹的脚蹬着柜子,发出些许声响。 拉斯的眼眸越发暗,他直接把手伸到裙内,脱了迦默的内裤,而迦默还在跟尾巴斗争,一点都没感觉到拉斯的欲火。等到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外,毫无预警地进入时,她才叫着缩紧了下身,不让拉斯进去。“不要,疼——”她终于看向拉斯。花穴里还是干涩的,经不住那股肉体摩擦的力道。 拉斯被她一叫,只好吸口气把已经被嫩肉包裹的龟头又拔出来,换手指钻进去,在穴内探索她的敏感之处。哪怕身体叫嚣着解放,他也舍不得伤了迦默。 “好舒服……”迦默被手指伺候着,汁液很快分泌出来,肉壁不断绞着手指,手上就忘了和尾巴斗争,直接被尾巴带到了挺直的阴茎旁边。火热的阴茎把手一烫,立刻被迦默抓住。 “嘶……”拉斯抽气,软软的小手捏住了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力道不大,却很舒服,让人不禁想要更多。“默默,两只手包住它。” 不知道是不是被伺候舒服了,酒醉的迦默这回听话了,正好两只手被绑在一块儿,轻易就包住了阴茎,只不过,她包住了就没再动,好像只是让手不要那幺无聊。 “默默,动动你的手。” “嗯?”迦默动了动唯一灵活的手指,只不过是像按竖笛的孔那样动了几下,没有任何用,拉斯只好分出一只手去教她。他的大手覆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这样动,懂吗?” 她懵懵地应声,拉斯放开了手,她倒还是在听话地动,只是机械得很。拉斯拉开她裙后的拉链,释放出被包裹的双乳,俯身去啃食,身下挺动,直接在迦默手中抽起来。 迦默的手要固定在一个高度,很酸,她想着就要放开手里的东西。她的手一松,拉斯就知道,在穴里挑弄的手也停了,吐出被疼爱得挺翘的乳尖,威胁道:“不许放。” “我手酸……”说完她扭了扭,想让花穴里的手指动起来,“手指动……” “乖,你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好了。”拉斯的手引诱似的动起来,迦默屈服,好吧,她就再坚持一会儿。 软软的手裹着,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龟头渗出液体,迦默的手心越来越粘,她好奇地找到了源头,用指腹磨了磨那个孔。 “……默默!”他射了出来,大部分都射在迦默的裙摆上,再流到迦默莹白的小腿上,淫靡无比。 深红色的门板上起了水雾,又凝成水珠往下流,门板上靠着一个女子,墨绿色的裙子堆积在腰上,并没有什幺遮掩作用。她半挂在一个衣着完整的男人身上,男人后背的衣服几乎要湿透了,完全贴在身上。 “我错了……我错了嗯……”身体像是被蒸腾着,迦默的酒早就醒了,她对于自己去撩拉斯一事后悔无比。如今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后背硌得疼,双手被尾巴绑着,身下的粗长快速进出,很久很久过去,拉斯都不见倦怠。 “哪里错了?”拉斯又一次进到最深,磨着她,她一下子失神了,半张着嘴,没有回答。拉斯看着她高潮的模样,好心放开了尾巴,凑上去舔她手腕上的红痕。 “默默……帮我脱衣服。”大热天的,室内也没有开空调,加上剧烈运动,拉斯连头发上都有水珠。 他停下动作,迦默慢慢回过神,伸手帮他把衣服撩起来,他放开托在她臀部的手,衣服顺利脱离落在地上,柔韧的肌理一块块露出来,散发着力与美,迦默被惑得伸手去摸。 这次她真的是无心的,但火就是这幺撩起来的,两人在门板上起伏,肉体拍打的声音加上门板撞击的声音,在黑暗中传得很远。把手不小心被按下去,门一下子打开,迦默直接往后倒,“啊——”吓得她一下子绞紧。 拉斯在无比的刺激中动作倒也很快,不仅把人捞回来,还把门给带上了,带起一阵清爽的风,吹得喘息的两人贪恋不已。 迦默不愿意再靠门了,她揽着拉斯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拉斯也觉得这里太热,抱着人朝厨房走去。随着走动,迦默的脚在拉斯腰上一晃一晃的,阴茎也在花穴中挺动,她受不了,一口咬在拉斯肩上。 肩上微微刺痛,拉斯也不在意,就这幺以交合的姿势走到冰箱边,交合处的汁水流了一地。 打开冰箱,暖色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拉斯拿瓶水出来,拧开。 少了身下托着的手,迦默整个人死死抱住拉斯,就怕掉下去。 “你拿水。”拉斯一手回到她身上,迦默飞快拿走他手上的水。碰过水瓶的手冰得很,放在迦默身上,惹得她一颤,“好冰!”拉斯要把手拿开,迦默又赶紧制止,反正一会儿就热了,总比她掉下去好。 迦默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身上疙瘩都要起来。她又喝了一口,去喂拉斯,两人身高不一样,拉斯把她托得比自己还高,阴茎脱离了花穴,被堵住的汁水一溜烟涌了出来,流在拉斯小腹上。 拉斯嘴里接着被迦默温润过的水,长指一伸直接摸在软软的穴口,慢慢逗弄着。 “唔……”迦默抗议,不喂了,“不要乱动!” “那继续?”他用阴茎戳了戳迦默的大腿。 “……” 迦默凑上去乖乖喂他。 但事实是,喂完还是要继续的,黑暗的厨房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3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3 里,春色无边。那瓶水迦默拿不住,早就掉地上了。拉斯低头含住乳尖,冰凉的口腔刺激着迦默。 “拉斯……我们……我们回……房间……”厨房的窗帘没拉,对面人家的灯光都可以看得见,虽然他们没开灯,但是难保不会被看到。 拉斯又抱着迦默走起,不过没回房间,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里,成结,射精…… 第二天日上三竿,迦默腰酸背痛地醒来,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又躺回去。她实在有些怀疑,昨晚喝酒的是她还是拉斯,为什幺做了那幺多次还换了那幺多个地方……关键!要收拾好久……tot## 不想复习偷懒写个肉……果然写肉和看肉是最好的发泄方式……然而,我现在还是得认命去复习…… 番外 我想更懂你(上) 番外 我想更懂你(上) 迦默终于遇上了她和拉斯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冷战,就在昨晚,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连拉斯也算在内。当然,拉斯没有任何错,他只是被牵连的,而罪魁祸首是女人的生理期,它让迦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学校回来心情就不断沉下去。 都说婚后的男人更有魅力,因为他们了解女人。然而,刚刚新婚的拉斯明显还不是太了解女人,虽然他很快察觉到迦默的状态不对,但为什幺不对,他不知道。 吃完饭,他坐在沙发上,招招手让迦默过来,坐在他旁边的一张沙发上,两人面对面,更好交谈。可是,迦默不想谈。 拉斯问她:“为什幺不高兴?”他总要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 迦默不仅没说话,还低了脑袋,一副颓丧的样子。其实她知道自己这样算是无理取闹了,但就是提不起劲,也压不住心里往外涌的黑暗。 拉斯盯了她良久,她的脑袋越埋越低,两人间的气氛无比怪异,这是从未有过的。 最后,拉斯什幺也没说,摸了摸迦默的发顶,起身去了书房。 但这导致迦默更加郁闷了,小女生心情不好就指望有人哄哄,可是没有。而且,她这个态度貌似让拉斯也不高兴了……tot晚上睡觉,她没等拉斯回房就先躺下了。可是很久过去她也没睡着,因为肚子难受,她伸手放在小腹上不停地揉啊揉,就指望能把那种诡异的感觉揉没了。 等拉斯上了床,搂过她,她乖乖贴了上去。 拉斯的手正好覆在迦默已经停止动作的手背上,他很快发现不对劲,迦默平时睡觉手是贴在床上的,今天却放在小腹上,于是,大手一钻,取代了她,直接贴在她稍凉的小腹处。 手掌下的温度让他好像明白了什幺,他凑在她耳畔问:“疼吗?”说着,手还揉了揉。 其实不算疼,但拉斯温柔的动作却让迦默哽咽,她轻轻“嗯”了一声。 拉斯亲了亲她的侧颈,手下的动作不停。 黑暗中,拉斯无声地给她温暖。这让她开始自责起来,为什幺不能成熟一点,自制力再强一点呢?莫名其妙地给拉斯摆脸色,真是……讨厌自己! ……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去,也不知道拉斯什幺时候停的动作。第二天早晨她起迟了,也来不及和拉斯说什幺,囫囵吃完早饭就往学校去了。 他们家离学校很近,除了第一天上学拉斯送她,其他时候都是她自己步行到校,所幸没迟到。 桌子里又是一堆莫名其妙地纸条和信,上完第一节课,她开始清理。 因为是转学生,她坐的是靠近后门的最后一排,离垃圾桶近得很,她习惯无比地用双手捧着纸条信封,转身,走向不远的垃圾桶。 才走了一步,她就撞到进门的人了,手上的东西掉了一地。 好痛!眼泪都快要飚出来,她捂着鼻子,心想千万不要流鼻血。 “有没有撞到?手拿开,我看看。”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迦默惊了,抬头朝人看去。 那个穿着军装的居然真的是拉斯,她的手被他拿开,脸被抬起,泛红的鼻子还被他的手指摸了摸。 迦默呆呆地看着他,耳边响起一阵班上同学看到将军制造的骚动,她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这是学校啊,可是拉斯和她的动作这幺亲密,他们的关系会被发现的! 这时,站在拉斯身边的校领导也关心道:“小同学,没事吧?” 她红着脸退后,脱离拉斯的手指,回答道:“我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校领导松口气,转头对拉斯道:“将军,这位就是从狐族转学过来的同学。” 校领导一边向拉斯介绍着,另一边还用眼神示意迦默打招呼。 “将军好。”迦默有模有样鞠了个躬。 “你好。”拉斯的目光朝四周扫了一圈,收回手,淡淡地和她打招呼,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看望转学生一样。不过,这也确实是他找的借口,谁让这唯一一个转学生刚好是他的妻子,情绪还不大对呢。 昨天迦默什幺都不说,他就什幺也猜不出来,这让他难得有了无力感,在书房思考后,他决定到学校看看她的日常生活,以便更好地了解她的思想,了解她。 “在犬族的学校学习,一切都适应吗?”拉斯例行公事地问。 迦默顶着所有人的目光回答:“挺适应的,谢谢将军。”她大概知道拉斯是来做什幺的了,走访校园,可是这个工作难道不是教育部的事,为什幺需要一个将军来做?她想不通。 拉斯朝她点了点头,转头对校领导说话,她这才得空去捡散了一地的纸条与信封,而等她回到座位,拉斯居然就坐在她的座位旁边。 “这是做什幺?”她面对着众人想看但又不敢明看的飘忽眼神,目视黑板,用气音问拉斯。她有听到他跟校领导说要留在这里听课,但是为什幺坐她旁边,这样压力好大,前头的同学都挺直了背,竖起了耳朵,时刻关注着身后的动态。 “听课。”他还是那个回答,并且没有压低声音,迦默吓得不敢再和他说话,拿了课本看。 “同学,给我一本书。”他继续演好自己的角色。 迦默从书包里抽了一本给他,他还真的认真看起来,只是桌下,他握住她的左手,放到自己右腿上,无声的占有。迦默在这个学校里多受欢迎,他看到她散了一地的东西就知道了,他知道她很乖,把纸条和情书都扔了,但这个小姑娘是他的,虽然,他出于各种考虑不能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 拉斯的动作让迦默很紧张,她生怕被别人看到,立刻就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拉斯按住,她只好转过头看他,用乞求的眼神。 鼻子疼吗?他用唇语无声地问,拇指还在她的虎口处摩挲。 迦默摇头间对上同排男生的目光,吓得赶紧低头看书,而男生被迦默小鹿般的眼神吸引得回不了神,直到将军突然转了过来,目光锐利,这回换他被吓到了。 还好,上课铃声很快响起,因为有领导听课,所有的同学都是装作聚精会神地看着老师,这样除了老师,终于没人往后看了。迦默也强迫自己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4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4 认真听课,忽略身边的人,但拉斯的气场就是让她静不下来,明明看着黑板,眼前的一切却都是虚的,脑中也不知道在想什幺。 “迦默。”老师提问,她立刻站了起来,左手离开拉斯的腿,扶着桌子。 全班又一次光明正大地朝他们看过来,老师也期待地看着她,答得好,那幺老师脸上也会有光的。可是,她刚刚是走神的,因此,她动了动嘴,什幺也没说出来,身下的血流倒因紧张涌得厉害。 拉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知道。难得他在她身边,她却要给他丢脸……真不好!她后悔刚刚没有认真听课…… 窘迫间,拉斯突然小声说了几个词。 他在提示她! 迦默想也不想就照着说了。 “能展开一下吗?”她答得对,老师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下来,继续问她。 迦默的脑子终于动起来,把那几个词和预习过的课文内容串在一起,讲了一遍,然后,老师表扬了她。 她松了一口气坐下,拉斯握上她汗湿的手,觉得挺奇怪,之前遇到事时挡在他面前看着挺大胆的,怎幺站起来回答问题就紧张成那样?果然是要深入到她的日常生活中,才能真正了解她。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拉斯扯了她一张纸,又拿过她的笔在纸上写:我先走了,好好听课。走时还拍了拍她的手背。 前面的同学等拉斯走出门后,立刻转了过来,“哇哇!将军人也太好了,居然提示你!” “嗯,他很好!”迦默笑着,把纸条夹进书里藏好。 “你今天运气也很好,和将军同桌,上课被提问,还有人提示答案……你可以去买彩票了!” 她被这幺一提,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忽然觉得,有那幺点……甜蜜。 他不止提示她,还陪她上了一节课诶,还有,偷偷在课桌下牵手……?(? ???ω??? ?)? ## 这个番外,终于!卡出来了! 番外 我想更懂你(下) 心中有了甜蜜,迦默的心情慢慢转好,她期盼着放学,想快些回到家。 她就读的这所学校各方面设施都很好,拉斯工作中午不回家,她中午也不回家,午饭就在食堂吃,所以她好不容易才等到晚上放学,快步走出校门。 离校门不远处,她被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戴着棒球帽的男人挡住路了。男人和她走的方向不同,两人都要绕过对方,但他们的动作却出奇同步,她要往左,男人就往右,这样一个回合过去,她干脆不动让对方先走,谁知道下一秒,男人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肩。 “诶……”这个动作她太熟悉,心下奇怪,抬头去看藏在帽子下的那张脸,果然是拉斯。 他带着淡淡的笑说:“走吧。” “你怎么穿着这个?”她极少看他穿军装以外的衣服,虽然运动服还是一身黑,但和军装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穿军装的拉斯一脸正气,阳刚极了,而穿运动服的拉斯…… 她转头认真打量,因为他戴了帽子,看不清脸,多了一股神秘感,而黑色又给人一种坏人的感觉……她在乱想什么?0.0 “同学,同学!” 有人从后面追了上来,挡在迦默前面,两人停下脚步。 “你叫我?”迦默指指自己,因为眼前的这个男生,她并不认识。 “嗯。”男生警惕地看了看迦默身边比自己高上一些的男人,走这条路的同学比较少,还好他家也是这个方向,否则,小学妹就危险了!他好歹是学校柔道协会的,不用怕他!想到此,他挺起胸膛,光明正大地看着那个男人,并且问迦默:“你没事吧?” 他的眼神不断在迦默和拉斯身上来回,迦默结合他的问句联想,明白了,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拉斯像坏人,眼前的这个同学也这样觉得,瞬间,她想笑。 “没事,我没事,谢谢。”她憋住笑回答。 “真的?”男生还是半信半疑,刚刚他从后面看小学妹被揽着肩,真的很像是被强迫着往前走的。“你不用怕……” 拉斯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坏人,帽下的眉毛挑了挑,刚想开口,迦默却突然抓了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握住。 男生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再看看小学妹脸上灿烂的笑容,傻了。原来名花早有主了,他看着两人和他擦肩而过,坐进了车里,心碎了一地。 坐到车里,迦默的笑止不住了,拉斯俯身给她系安全带,看她乐不可支的样,提了声音问:“我很像坏人?” 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迦默没有警惕,老实回答:“有点……唔……”拉斯直接吻住她,堵了她的笑声。 他的职业可是和这个形容截然相反,因此,他并不接受。 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去翻搅,最后轻轻用虎牙咬了咬迦默的嘴唇,以示惩罚才放开。 迦默的手早因刚刚的吻环上了拉斯的脖子,这会儿吻虽然结束了,两人的脸还是离得很近。她舔了舔被拉斯咬得有些酥麻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说:“其实,很帅。” 少了威严,多了活力,只是气场实在太强了,服装掩盖不了,帽子又遮住了脸,才会让人误会,现在脱了帽子,真的是阳光帅气。 两人对视几秒,她放开手,拉斯坐好开车。 “我们去哪?”车行驶的方向和他们家的方向是相反的,而且迦默也注意到今天拉斯开的不是军牌车。 “到了你就知道了。”拉斯卖了个关子,“晚上我们出去吃饭。” “噢。”迦默稍稍有些期待,她其实对犬族并不算太熟,除了去过几个著名景点,其他地方都还没探索过,所以犬族对于她,还是很新鲜的。 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换步行。穿过宽阔的马路,走进一条步行街,迦默好奇地东看西看,左手突然被身旁的人握住。 “这里人多,不要走丢了。”拉斯带着她拐进一条更小的路,人果然更多了,还飘来一阵阵香味,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吃街。 拉斯在前开路,迦默就跟个小孩一样被牵着走。他们很少这样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她盯着身前和拉斯交握在一起的手,竟有种刚刚谈恋爱的感觉,心跳都快了。 “想吃哪个?”拉斯回头问她,她这才去注意道路两边的摊铺。 每个摊铺都点着暖黄的灯,铺前堆满等食的人,她也看不清牌子上写的是什么食物,只能凭鼻子去闻哪个味道好。 “这个。”她手一指。这个摊铺前的人不是太多,但锅里热气腾腾,味道也香,应该不错。大热天,吃汤食的人本就不多,可是迦默生理期来了,就想吃热乎乎的。 于是,两人加入排队大军,等了几分钟,拿到两碗烫手的面。 拉斯一手端着一碗面,让迦默到他口袋里拿钱付给老板。付完钱,两人找了张桌子坐下,埋头吃面。 小小的桌子,小小的凳子,小巧可爱,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迦默坐着还凑合,而拉斯腿长,腿就是曲着也装不到桌子底下,便坐得离桌子很远。迦默吃面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5 忠犬 作者:明朝梦里 分卷阅读55 间注意到这点,突然很感动,她实在没想到拉斯会带她来这么热闹的地方,穿越拥挤的人潮,就坐在路边吃东西。怪不得他换了便衣,戴了帽子以掩盖身份。 吃完面,两人都流了汗,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还想吃什么?”两人再次没入人群。 “还吃啊?”其实迦默一碗面下肚已经接近饱了,可是难得来小吃街,东西又琳琅满目的,惹得人眼馋。不一会儿,她又选了一样小吃。 和刚刚吃的汤食不同,这次,她选了一个油炸食品,分量不大,但炸得金黄,色泽诱人。两人排队,拉斯却只买了一个,递给她吃。她起初以为拉斯是不喜欢吃,所以只买一个给她吃,但她吃了一些后,拉斯对她说:“给我,你留点肚子吃别的。”然后,她就看着拉斯把她啃过的东西吃完了,一点也不浪费。 喧闹的市集里,他们像一对平凡的情侣那样,排队,分食,不分你我。 等两人走出小吃街,迦默的胃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后来吃的东西,她都只是尝尝味道,而拉斯负责吃完,她想拉斯一定也很饱,于是,两人在步行街散步消食。 步行街路宽,人并不多,拉斯却依旧牵着她,她后知后觉其实他们这是在约会。 路旁橱窗里的灯光耀眼,迦默一身学生装,再加上身旁高大神秘的男友,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迦默对这些目光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满心都是拉斯,全身都在冒着幸福的泡泡。 两人一间店铺都没逛,就是纯粹走路。走了两条街,路过一间电影院,两人又顺理成章地进去看电影。 电影院里灯光暗下,拉斯脱了帽子看电影。他们吃得很饱,并没有买任何零食,放饮料的地方覆盖着他们的手。 黑乎乎的电影院里一半都是情侣,片子是因为时间凑巧随便选的,恰是一部爱情片,影片过半,周围就有吻起来的男女,空气都暧昧了。 迦默穿着裙子吹了一小时的空调,正冷得慌,突然听到拉斯对她说:“坐到我腿上来。” 啊?这不好吧,虽然……左右都是拥吻的情侣,他们夹在中间认真看电影也怪怪的。但迦默觉得,就算这里黑乎乎的,周围的气氛又这样,拉斯也不应该是要吻她才对,可是为什么要坐到他腿上? 犹豫间,拉斯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快点,她只好弯着腰坐了过去。 她侧身坐在拉斯腿上,拉斯的手很快环上来,瞬间,温暖包围了她。 等了一会儿,拉斯如她所想,并没有吻她,而是用另一只手在她冰凉的腿上来回揉动,摩擦生热。原来,拉斯让她坐过来根本不是为了随大流接吻,只是因为察觉到她冷。 周遭的情侣浓情蜜意,她却觉得他们这样更好。她把脑袋靠在拉斯的肩上,全身心都依偎在这个温暖的港湾里。 电影在放什么根本没什么人去看了,迦默也借着银幕的光盯着拉斯看,他双目直视前方,明显还在认真看着银幕,真是,做什么都好认真。 她仰头对着拉斯的耳朵,轻轻开口:“拉斯,昨天,对不起。”一切的不愉快早就是昨天的事,今天拉斯带给她的是无数的欢愉,但是事情不是过去就过去,有时候不说清楚,会留心结的。她昨晚就想好了一定要道歉,现在机会正好,虽然是在公众场合,可是根本没人会注意他们。 拉斯闻言把目光从银幕上收回来,低头,下巴抵着迦默的额头说:“以后不舒服,要告诉我。”他也没有追究过去,而是打下未来。 “嗯。”她应声。 他们是夫妻,本就该互相分担,坦诚相待。 电影接近尾声,接吻的情侣们终于把注意力放回银幕,迦默却在这时感到身下不对,好像要……漏出来了……她赶快凑到拉斯耳边说,拉斯搂着直接她站起来,走出过道。 于是,电影还没结束,两人就离开了电影院。拉斯重新戴了帽子,陪着迦默走进一家明亮的便利店,买了必需品出来,迦默进了商场的卫生间,拉斯就在门口等。 走出卫生间的女子眼睛都要在拉斯身上停个一两秒,虽然他戴着帽子相貌看不清,但这身材够诱人。 拉斯自动屏蔽她们的目光,藏在帽子下的眼睛看着远处地上的广告,等到迦默出来,拉拉他的袖子,他反手就握住她的手,大步往前走。她刚刚洗过手,还没干,拉斯也不介意,握得紧紧的。 “我们回家吗?” “嗯,不早了。” 天边的月亮不知何时飘到他们头顶,的确,不早了。 “你看,月亮好圆。”迦默指了指天。 拉斯抬头看,说:“下次月圆带你去山上赏月。” “好。”哇,她开始期待下次月圆了!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6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是今早见过的小厮,虽不是貌美,却清俊柔和。 那人见他来了,转身对着身边的少年言道:“退了吧!” 少年恭敬地退开,路过鸩羽身边,鸩羽只见了他敞开了衣襟里,白净的肤上烙着红艳的痕迹。 楚熙榕挥退了伺候他的少年,朝鸩羽走来,手上拿着一个白瓷小瓶。 “这段时日外出,你练功也不可耽误,此药能助你修习内力。”楚熙榕走近鸩羽,将白瓷小瓶交到鸩羽手中,再道:“此药每三日服一粒,不可多也不可少。” “属下谢主上赐药!”鸩羽单膝下跪,手中捏着白瓷小瓶,刚起身而来,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可用过饭了?” 鸩羽对上那细长光润的黑眸,开口道:“并无。” “既是没用过饭,同我一道吃些罢!”他也不等鸩羽回他,拉了鸩羽往桌前去。 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香浓的菜肴,楚熙榕这回用饭没让人在身边伺候,只剩他和鸩羽两人。 “并无旁人在此,不必拘礼。”楚熙榕盛了一碗鱼汤送到鸩羽面前,接着又去盛自己的那碗。 鸩羽抬起面前的鱼汤,不清楚今日这人为何这样温和,还要他与之同食。这样温情优雅的模样,实在不像他的主子,更不像枉生殿的掌权者。 19 19、第十九章 夜里两人入睡得早,鸩羽还是歇了那张榻上,身旁躺着的还是那人。 那人再无对他做什么亲近之举,也无紧拥着他,静静地躺了他身旁,安然入睡了。身旁的人熟睡了,他自然也合上了双目,沉睡过去。 隔日醒来,还没等他起身,温热的气息就贴近了他耳边,“每日你在我身旁安歇,我却碰不得你…………” 鸩羽忽视了耳边的滚烫,眼中微冷,拉好衣衫就起身了。末了,才对着榻上的男子道:“主上可要起身了?” 楚熙榕低声一笑,凝眸着少年挺俊高挑的身骨,起身而去,环过少年的腰肢。下面的挺硬直直地抵在少年的臀上,只想将这具身子压回榻上,颠鸾倒凤一番。 “主上可要唤人来?”鸩羽晓得摩擦他身子的东西是什么,他也有此物,不过少有这般,从无这样挺直。 “不必,你且让我抱着。”楚熙榕的嗓音有些暗哑,有些低沉,还带些柔魅。任谁都听得出他隐忍了许久,快要受不住了,才会如此声柔。 放个喜爱的人在身边,每日同睡一处,只能浅尝,解解干渴。换了别人许会忍不下了,但他必是得忍着,就算只能这般,他也欣喜。 正因他太喜爱少年,才会这样克制心中的欲望,温情地对待少年。他还得慢慢来,慢慢接近少年,让少年习惯他。 少年终有一日会允他,与他缠绵温情,再不推拒他。那一日不会太远,照此前的情形来看,少年已不厌恶他的亲近了。 船行了十几日,终于靠岸了,鸩羽跟着他的主子下了船,上了一辆马车,来了一处宅子前。 宅子就是一般普通的大宅,从外面看着没什么起眼之处,进到里头才晓知这座宅院的轩壮华丽。 枉生殿里也华贵,不过太阴冷,主殿偏殿都没什么生气,清冷至极。不过他的主子常年在外,少有回去,确实会清冷了。 刚到宅子里就有人迎上来,来人身姿纤长,容颜美丽,是位令人心动的佳人。 “明月已等主上多时了。”花明月轻微笑颜,向楚熙榕行了礼,随后美眸扫过鸩羽的面,唇边的笑意更深浓了。 “这一路上可安好?”楚熙榕朝她一笑,轻声言语着。 “一切安好,劳烦主上担忧了。”花明月实则也是才到此,几日赶路也劳累了她,不过还要迎接主上,所以也没好生休息。 “倒是教你劳累了。”花明月一直跟随他在外,这回出行本是带她在身边,但另有一事交予她去办,才让她离开了十几日。 交由她去办的事许是顺利,不然她也不会来得这么快,早他一步到了这宅子里。 花明月面上轻笑,眸中温润,也没回他的话。那姿容优柔淡雅,没那么艳丽了,比以往美了不少。 鸩羽看着她的面,心里也觉得这女子就这样最好,清淡出尘,更为吸引他人的目光。 “明月确实是美人,此后你日日能见她,不需现在就这么盯着她不放。” 鸩羽听着耳边之言,收回了眼,沉静着双眸。他的目光落在右使身上不是因了右使面美,而因了不曾见过这样的右使,清雅如谪仙。 华丽舒适的室内,俊魅的男子似乎刚沐浴过,单衣披身,墨发湿润。身边有丫鬟伺候还不够,定要指定那冰冷的黑衣少年为他擦拭湿发。 少年接过丫鬟手里的白帕,站了他身侧,细细为他擦拭。 手里托着冰冷湿滑的发丝,轻轻擦拭着水痕,尽量小心着,怕扯了几缕,让这人疼痛。他记得那日这人为他擦拭湿发,动作轻柔,没扯痛他一缕发丝。 时辰过得快,等手上的湿发柔顺了,不在有水滴了,他才惊觉指尖缠绕几缕。丝丝亮丽,抚在指上竟觉着柔情丝滑。 抚弄许久,他方回了神,立刻下跪,“属下放肆了,还望主上赎罪。” “你还未沐浴,热水已备好了。”楚熙榕眸中柔润,紧盯着少年清冷的面容,轻轻言语这。 少年去沐浴了,楚熙榕便吩咐了丫鬟呈了几套衣裳上来,样式虽简单,但质地精美。少年不喜华贵的衣物,样式简单的少年该会喜欢。 楚熙榕见少年出来时,挥退了一干下人,离近了少年,伸出长指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了少年的红润的嘴唇。 “挑一套顺眼的衣裳,我为你穿上。”楚熙榕的手掌轻抚着鸩羽的腰侧,感受的掌心的韧柔,只想哪日将手掌收紧,扣住这劲瘦的腰身,去寻销魂快活。 鸩羽抬眼看他,眼神还是那样冰冷,没有什么情愫。先退身一步,再看看那些衣物,随手拿了一件,还没等他自己动手,楚熙榕就开口道:“同你说了我为你着衣,你怎自己就动手了?你这是在违逆我?” “属下………不敢!” 他记得少年着红衣妖艳,着白衣洁尘,他本想为少年准备这两种颜色的衣物。不过怕少年不喜,还是命人拿了黑色的衣来。 黑衣的少年也美,美得冰寒,带着诡异之色,多些暗夜的诱惑。 “今日才下船,该好生歇息才是。”楚熙榕说罢,动手解开了少年的腰带,刚穿在少年身上的衣一下子就落了地上。 现在是午时,要说困了倦了,也可午睡歇息。纵然是青天白日,也可以脱了衣裳上床榻躺着。 正是夏季,天气炎热了些,鸩羽躺了床榻就觉头脑渐渐昏沉。他无倦意,也无困乏,本是不想入睡的。怎奈一躺着,就沉重了眼皮。 楚熙榕不过是借故想多亲近少年而已,他哪里会困乏呢?少年闭了双眼,他就在一旁瞧着,手指描着少年的五官,舍不得收回去了。 街市热闹,人多嘈杂,卖艺摆摊的一路上都是。 两旁的茶馆酒楼更是人多满座,要寻一处清静之地,还难了。 车轮滚动着,马车行得慢,撩了帘子就见外头一番热闹的景象。然而太热闹了,倒令人想念清净。 楚熙榕放下帘子,回头对着黑衣的少年道:“可想下车瞧瞧?” “谨遵主上之命。”少年声音清冷,神色淡漠。 楚熙榕轻轻笑然,随后吩咐了外头一句,马车就驶向了人少之地。 20 20、第二十章 待马车停下之后,先下车而来的男子身形修长,着华衣雍容,眸中含笑,唇边柔情。举手投足间韵着风流优雅,瞧着便是一位贵气美姿的公子。 鸩羽眼中的主上就是优雅贵气的,实则不像枉生殿里那个冷心嗜血的主子,眼前的主上温和柔情,令人一时迷惑了,不知这男子到底是何真容。 “这模样生得太好,该易容了再出来。”楚熙榕挨近鸩羽,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瞧着他,心下有些不舍别人的目光落在这容色上。 “主上!”鸩羽眸子一暗,退身一步,与楚熙榕保持着距离,不想与他亲近。特别是在青天白日,在这人多热闹的街市,他并不想惹来非议。 “一日不亲近你…………我就想得紧…………”楚熙榕低声几句,眼神幽暗深邃,带着些侵占之欲。 鸩羽沉着面容,目中冰冷,默不作声。 他只当鸩羽允诺了,唇边笑意深浓,转身朝着人多嘈杂的地方走去。 见状,鸩羽自是跟随他左右,心下冷着,神情也淡漠,根本不知有多少双眼流连他身。 “此处的珍品尚好,就不知能不能挑出个你喜欢的。”走了没多久,楚熙榕就停下了脚步,回身对着鸩羽言道。 鸩羽抬头看去,是一间名为聚雅斋的店,店名就雅致,里头不知有些什么。 跟着他的主子进到店里,才知是间专卖珍品古玩的店,里头满是精致华丽的物品。或是字画,或是古玩,或是奇珍异宝。 两人进店以后,就有一年迈的老者迎了上来,见了楚熙榕来,连忙命人上茶,好生招待着。 老者听言楚熙榕要寻玉石,即刻道:“今日店内刚好来了一件珍品,就不知能否入得了楚公子的眼…………” 楚熙榕听言,微微一笑,对着老者言道:“若真是好玉,必不还价。” 老者见此,使了个眼神给一旁的小厮,命小厮看着外头,下一刻对着楚熙榕道:“此物在里头,楚公子要看它,还得随老朽入内。” 楚熙榕明白老者是何意,放下手中的茶水,跟着老者进到里头去了。 鸩羽自然也是跟随他的,不过老者此番举动,不得不让人猜测里头的东西来路不正。 来了内堂,老者让楚熙榕稍等,说是去取玉石来,片刻后才捧着个陈旧而不起眼的匣子而来。 楚熙榕也没开口,老者见此,忙道:“楚公子可别看它不起眼,里头的东西是好东西。” “打开瞧瞧。”楚熙榕的目光落在破旧的匣子上,神色温和,话语清淡。 老者缓缓打开了匣子,别看匣子外观破旧不起眼,里头可是精美华丽,那锦绫光亮柔滑,像是蚕丝结成,比一般的绸缎来得耀眼。 锦绫包裹着的东西定是老者口中的好东西了,老者的动作小心翼翼,轻轻揭开锦绫,将那包裹在其中的物品展露出来。 那是一块血玉,鲜红艳丽,流光莹莹。闪烁间像是泛了血水,细细波动荡漾,真如血流浸润一般,透彻血红。 握了手上只感到灼热温暖,似有温水流动,滑过手心,只叫人忍不住流连爱抚。 老者见楚熙榕玩弄着血玉,心知楚熙榕是看中手里的玉了,上前一步道:“楚公子可中意此物?” “你到何处得来的?”楚熙榕爱不释手地玩弄着血玉,唇边的笑越发漂亮,眼神也越发优雅,只欣赏着血玉,也不看那老者。 “这…………楚公子想必也知一二了,这玉自是来的不正,一般人可买不起,老朽也不敢卖一般人。” 楚熙榕听了老者的话,神色不变,继续玩弄着手上的玉,随后将玉送到鸩羽手中,笑道:“我曾说寻个好物给你,现下遇着了,你可喜欢这玉?” 鸩羽其实不喜玉石,从前买了玉坠是因穆晗喜欢,买了一个。他也记得这人说过寻好玉给他,他不懂何为好玉,不过现下这玉倒是鲜红莹润,握在手心只感到暖流传了全身,心身都舒适着。 这样的玉定是好玉,说不上喜欢与否,只晓得这玉能暖人的身子。 老者的眼光转到鸩羽身上,心下明了,这楚公子说是寻玉,就是寻给这美丽的少年的。方才他不敢所看少年是因了楚公子,楚公子的眼温和着,可面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身边的美丽人物,还是莫多瞧的好。 “这位公子可看中了此玉?”这美丽的人物要是看中的此玉,固然甚好,要是看不中,留了此玉在他店内,只怕哪日会遭来祸事。 其实此玉来了两月了,只是没有贵客上门,他也不敢为了脱手就贱卖。 这玉石在他手上一直是块烫手的山芋,他也是得了玉在手,事后才知玉的来路。自然一直藏着,不敢随便拿出来了。 今日遇到楚熙榕,才敢拿出来让他过目,他晓得楚熙榕不仅富有,还在江湖中有一定的地位名声。故而才敢将此玉卖到他手里,一般人若是买了去,哪日遭来祸事就是白白送了命。 “此玉尚好。”鸩羽将玉还了回去,淡淡开口。 “尚好………就是看着顺眼。”楚熙榕看鸩羽一脸平淡,回身对着那老者道:“来路不正的东西你这儿也不少,怎单单怕了它?” “楚公子也知晓,何故要老朽多言?” 闻言,楚熙榕也没再问他话,写了个字据,让他到楚宅拿银子。 老者拿着手上的字据,有些不可置信,这上面所写的银子数目远远超过了他要开出的价位 “楚公子…………” “楚某今日没有这么多银子,你到楚宅去拿便可,莫不是………你信不过楚某?”楚熙榕将血玉收好,笑意满面地对着老者道。 “老朽怎不信楚公子?只是这玉恐怕值不了这么多…………” “你只知它的来处,却不知它价值连城,还是无价之宝。”楚熙榕轻轻一笑,不再理会他,对着鸩羽道:“前方有间茶楼,那儿的点心不错,去尝尝罢!” 21 21、第二十一章 一品茗是临江城有名的茶楼,大多来此的人不仅是为了品茗茶香,更是因它地势甚好,坐落高处,又是在闹市中央。能观美景,望远处,还享受香茶和糕点,自然甚好了。 一品茗并不似一般茶楼那样人声杂乱,无小二吆喝,更无唱曲说书之人。一品楼清幽雅致,只有茶和精致的点心,纵然是如此,也是生意兴隆,客人不绝。 “尝尝这清茶。”楚熙榕将茶水送到鸩羽面前,面带微笑,似乎定要看着鸩羽喝了清茶才会收回眼。 鸩羽从不知他的主子也会茶道,也会亲自煮茶,那娴熟流畅的动作像是做了无数遍。那挑长优美的手指抚在紫砂壶上,称得肤色更为清透,指尖也极为漂亮,光洁而圆润。 茶香清淡,茶水柔滑,浸润口舌之间只觉清香细软,又绵长回味。 再抿一口,鲜香之味沁透心脾,久久不散,令人难以忘怀。 他头一回晓知茶竟也能这样甘美,这样清甜,这样芳香。 “你若喜欢,得空我且为你泡茶…………” 鸩羽望着手中的茶杯,听着那冷凝玉润的嗓音,没有回话,也没看楚熙榕。只将茶水饮完了,再将茶杯移到楚熙榕面前。 楚熙榕明白他的意思,提了紫砂壶再为他沏茶,自己从头到尾都没喝过一口茶水,一直看着面前的人品茗。 鸩羽没有食过一口点心,倒是喝了不少茶水,楚熙榕见鸩羽喜爱,心下也愉悦着。 从雅间出来后,两人朝楼下走去,来时人不多,也没怎么在意。现下出了雅间下楼而去,楼下已是满座了,他二人本就出众,自是引来不少钦慕的目光。 也有些轻细言语,不过寥寥数语,听不太真切。只听到说了临江第一美人,再有什么诗会,就不知其他的了。 “第一美人着实不错。”茶楼里的那低语他听了几分,也着实觉得临江第一美人不错,不过那位美人不是谁都搭理的。 “主上可要去见那第一美人?”鸩羽清楚他话里的兴味,当他想见那第一美人,只是那位美人现在在何处? 楚熙榕但笑不语,紧盯着鸩羽的面容,转身朝西面而行。鸩羽不清楚他要到何处去,自是跟随着他。 灵山寺在城外,乘马车而去只要半刻钟,离城不远。 天色还早,才到未时,那寺院里的诗会茶宴还未收尾,此时到寺院去正是好时段。 马车里,楚熙榕握住少年的手,摩挲着少年的指骨,轻言道:“那茶楼里的人拿你与她相比…………在我看来也是比得过的…………” 楚熙榕的话传了鸩羽耳中,便是轻佻之极的,只是不知该如何回话,也就沉默着,不做声了。 灵山寺每年每季都有茶宴诗会,在此聚集的不止文人雅士,还有来自各地的僧侣香客。人多在此吟诗会文,坐禅谈佛,以茶会友,那盛况也算得上一景。 天清气朗,微风淡淡,寺院里也显得更尘净。 今日茶宴茶会,寺院里虽人多,但并无杂闹人声。进了寺院,一路行去,只听人声轻语,笑声微微。 “那位美人乃是才女,今日就在此处,现下定与人吟诗,若不是…………就在作画。”楚熙榕说完,清淡笑着,对着鸩羽道:“见了她,你便知事何人了。” 楚熙榕像是清楚那美人在何处,所以一会儿就寻到了正在作画的美人,那美人身旁还有一名男子。 那男子着一身青衣,气质淡雅,容颜清俊。倒是个好看的男子,而唇边泛笑时有几分像一人,再仔细一看,其实也不像。相像的是那抹清柔的纯净,太过干净,没有一丝杂质。 “你是在看何人?” 有人出声了,鸩羽收回了眼,没在看那两人。 他倒不知枉生殿的右使何时成了临江城的第一美人,还是位才女,现在正与人作画。 今日的右使比那日更清尘,似不染尘埃的仙子,确实是美人,称作第一也不为过。 “她与明月,谁更能入你的眼?” “同一人何要相比?”鸩羽将目光放在了那白衣洁尘的女子身上,就算她再变做什么样,他也晓得那就是右使,不是另一个有着右使容貌的陌生人。 只是他没想到右使竟是茶楼里人多议论着的美人,右使忽然变了个身份,鸩羽确实诧异,还有他的主子,在这城中似乎也有名声。 这就是主子常年在外的缘由?枉生殿之外的另一个身份,有几人晓知呢? 在外头安插人脉,变换些身份行走江湖,这些都是下属该做的,但他的主子竟亲自行事。 “楚公子!” 鸩羽还沉思,那白衣的女子就朝他们走来了,纤长的身姿,温婉的神态,一颦一笑美如仙了。 “楚某来迟。” “楚公子请随莫倾来。” 那自沉莫倾的女子分明就是右使花明月,她朝他们走来时还不忘对鸩羽笑颜,似乎不意外见到他二人。 那蓝衣男子见白衣女子领了人来,放下手中的墨笔,面上露一笑,“这两位是………” 白衣女子话音柔柔,一一为青衣男子引荐,青衣男子刚在墨画上提了诗。见了两人来,忙将提好的诗词展露出来,鸩羽不懂诗词,没有多言。楚熙榕轻读着诗句,释义着诗中意境,每句言语高深睿智,不知的人就真当他是文人雅士了。 鸩羽本以为没什么与他有关,待那叫韩青的男子再作了一幅画,并且将画赠予他时他是诧异的。 那画不过是平常山水画,看着韩青的笑容,他不自觉地接了画,轻言着道谢。 马车正在回城的路上,天边有霞光彤红,艳丽又迷人。 楚熙榕展开画卷,欣赏着画上的美景,低声道:“他倒是有心了。” 说罢,眼光转到鸩羽身上,又道:“你若有心与他结交,我怎会拦你?这画你若喜欢就留着。” “多谢主上!” 鸩羽一向冷清,性子淡漠,对谁人都不在意。这韩青送了他一幅画,他就有心与人结交了? 鸩羽不过是留着这幅画,要说与韩青结交,他从未在意。他收下画卷,也是因了韩青的笑,绝无别的想法。 夜里,室内明丽,烛火光耀。 楚熙榕玩弄着手心里的血玉,前方站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女子似在向他禀报着什么。但见他一直玩弄着手中血红的玉石,不禁开了口道:“主上哪里得了这漂亮的玉石?若是雕琢成形…………” “雕琢成形…………”楚熙榕喃喃自语,挑眉望着鸩羽的面,若这血红鲜色衬在那莹白透明的肤上,许是好看的。 手上的玉有鸡蛋大小,可雕琢小件的饰品,但少年会喜欢么? 单纯地将玉磨成坠子,挂在少年白皙的颈子上,或许更好看,少年定不会拒绝。 “主上…………”花明月有些不明所以,明丽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疑惑。 “你说此玉可配他?” “他与此玉一样,得了主上的喜爱。” 楚熙榕的确喜爱少年,不过少年一如既往地冷情,他亲近少年时少年眼中从未动容。 22 22、第二十二章 早晨的风清凉淡淡,带着微微馨香,让人不禁迷醉其中。 庭院里的少年收起剑式准备回房,而此时有丫鬟来了庭院里,说是有客人来访。鸩羽问及是何人,那丫鬟说来人是位姓韩的公子,接着便呈上了手上的拜帖。 鸩羽只认识一位姓韩的,那人就是前日在灵山寺里赠画与他的韩青,那幅画现在挂在房里,每日都能瞧见。 鸩羽拿着拜贴进了房,见他的主子还没起身,走到床榻边,恭敬地言声道:“主上可要起身了?” 里头轻微应了他一声,他伸手撩开帘帐,入眼而来的是那人慵懒魅惑的神态。墨发如绸,光耀亮丽,微微凌乱着,披散了肩背。 鸩羽忆起那发丝的冰凉,细腻滑润,缠绕在指尖,触感甚好。 收回心神,鸩羽将手里还拿着的拜帖递了上去,“府中有来客,主上可要去见?” 来楚宅拜访的人也不少,不过从未有人来这么早,扰人清梦。楚熙榕拿过帖子,打开来看了,轻轻笑然,“来者姓韩,还赠过你一幅画。” 鸩羽没想到韩青会来此,那日韩青说过回来拜访,没想这话倒是不假,今日真来了。 “来者是客,怎有不见之理?”说罢,楚熙榕命人进来伺候,先让鸩羽去了前厅会客。 鸩羽自然不会想到他的主子会让他去会客,再者他与那韩青并不熟识,仅有一面之缘。不过想到那副墨画,鸩羽也就没迟疑了,去了前厅。 鸩羽此时的身份不是楚熙榕的属下,而是楚熙榕的远房表亲,寄住在楚宅。 所以,那清俊男子见了他后,称他为楚兄。 听到这声楚兄,鸩羽恍惚一阵,望着眼前这张清雅俊美的脸,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记起那日在灵山寺,右使为双方引荐时只说他是那人的远房表亲,刚来此地不久。 他从未有姓,只知自己名鸩羽,听言他人称他为楚兄,才会一时没回神。 “在下冒昧前来,可是打扰了?”男子的双眼明净如水,唇边的笑淡淡的,轻柔温和。 鸩羽性子清冷,哪里会与人笑颜呢?现下面对韩青这张笑面,还是冷淡着。不过确实开口,回了他的话。 在灵山寺的那日,韩青就看出少年不善言语,性情冷漠,他送了少年一幅墨画,少年也只是回了他多谢二字。 明明那位楚公子也是风姿绝伦,学识见闻颇为高深,实在是位不凡的人物。旁人遇着此人物,只想与之结交,然而他却只想与这冷漠的少年说说话,才作画送给了这少年。 他称这楚宅的主人为楚公子,称这少年为楚兄,只是不想与少年生疏而已。 对于楚宅的主人他略有耳闻,但从无见过,若不是他来了临江城,恐怕要见他就不知哪时了。 “在下与楚兄一见如故,今日只来此拜访,别无他意。”韩青还是那般笑颜,清清淡淡的,眼中有些洁尘之气。 “韩兄见外了。”鸩羽轻声回他,容上虽没什么笑意,眼中却没那么冰冷了。 两人相谈并不欢愉,只有韩青说的话最多,鸩羽偶尔回他一句。 说着说着话题且转到莫倾身上去了,鸩羽才知右使现在的身份,名为莫倾,生在书香门第。不过父母早逝,如今只剩了她一人。 她生得美貌,又才情横溢,不仅为临江城第一美人,也是有名的才女。 如此的美人,谁人不想娶回家中,好生相待?而这莫倾看似温和婉约,容易亲近。实则对谁人都是那般,不远不近,只以礼相待。 想要娶莫倾的男子不少,其中不乏权贵之人,但到如今也没人能取了她回去。 也有人说她持才傲物,清高冷情,纵然美丽,却令人望尘莫及。 “你………也如此看她?”鸩羽眼光冷然,开口问道。 “在下与莫姑娘相识虽不久,却知她的性情并非他人所言的那般,楚兄多虑了。”莫倾是位才情貌美的佳人,是位不可多得的知己红颜,他钦慕她的才华,欣赏她的温婉清尘,哪里会用如此眼光去看待她呢? 右使到底是何种性情,鸩羽不知,韩青说起她,他才随口问了。现下看韩青的笑颜,鸩羽清楚他说的话并非虚假,或许真欣赏了右使的才貌。 “在下邀约了莫姑娘明日游湖,不知楚兄明日可得空?”韩青问得轻声,就怕鸩羽不回他的话,或是一口拒绝。 “不知!” 闻言,韩青还是笑着面,说道:“楚兄若是得空,明日再聚。” 说罢,抬头看看天,外头高阳照着,带着炎炎的热气。来了楚宅这么久,也该告辞了,他说来拜访,一直没见到主人,不过心下也没不悦。他本就是来见这少年的,主人见不见他,又有何关系? 韩青正要同鸩羽告别,这时来了一位丫鬟,说是主子已让人备好了饭菜。要留韩公子用饭,以尽地主之谊。 现在还不到午时,要说用饭又太早了些,不过主人家既是留他用饭,他也不好拂了主人家的意。 幸而鸩羽原来就同楚熙榕一桌用过饭,在饭桌上也没那么拘谨,自然得很。要是他头一回楚熙榕一同用饭,许没那么自在,定会让韩青察觉出什么来。 用完饭后,韩青就告辞了,楚熙榕一直以礼相待,容上温雅。韩青一走,眼底的笑意就没那么温和了,多了些不明的意味。 “几日不见,他就来拜访了,我这个主人家还没迎客,他且与你相谈甚欢了。”楚熙榕说得轻缓,音色如玉,透着些冷凝清凉。 鸩羽回过身,对上那双细长如黑曜石的眸子,沉声道:“主上命属下去迎客,属下遵从了主上之命。” 他不清楚为何主上晓得他与韩青相谈,为何没来前厅见客,后来才留了韩青用饭。 “他来此就是为了见你,你说我去做何?”楚熙榕微微勾唇,眼眸里透着诡异的光耀,似乎在述说着什么,不过一般人可瞧不懂。 鸩羽略为诧愕,回想了韩青的话语笑面,也晓得了他主子所言不假。 韩青是个文人,气质清俊,温和儒雅。许是他身边从来只有杀戮和血腥,从未接近过韩青这样的人,所以没有排斥韩青,还会与他相谈几句。 23 23、第二十三章 韩青走后,鸩羽也没将他的话放心里,韩青邀约他明日游湖,他怕是不能赴约了。故而没记在心里,等第二日收到韩青派人送来的信函,他方记起来了。 韩青在信上只寥寥几句,说家中有要事急于回去,对于失约之事深感歉意,若是有缘来日再续。 鸩羽看着手中的信,才晓得韩青是真心邀约他出行,也是真的想与他结交。若不是如此,就不会送来信函了。 但他从未有知己友人,也不需要有,他本是杀手,冷心无情,只管斩杀敌手,只管听命于主子。 他是活在暗黑里的人,见不得阳光白日,更不必有心与他人相交。 楚熙榕见少年的神色冰冷着,走到少年身旁,拿过少年手中的信函,也没仔细瞧。只瞧了落笔的姓名,轻轻一笑,言道:“若是无要紧之事,韩公子必不会失约。” 鸩羽听得此话,就明白了他的主子看过这信函,清楚信中所写了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 “属下无意赴约。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鸩羽抬起眼,凝视着楚熙榕的面,沉声言道。 “你是怕我不让你去,还是不想与他结交?”楚熙榕淡淡一笑,勾着漂亮的唇色,眼眸里优雅轻佻。 “属下只听命于主上!”话语间鸩羽已单膝下跪了,直直跪在楚熙榕跟前,楚熙榕不命他起身他且一直跪着。 “我并无阻拦你与他结交,那日我就同你说了,你可记得?”楚熙榕拉起鸩羽,看鸩羽眼中仍是冷寒,再道:“你若是厌他,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走来一人,是位清尘的女子,容貌如仙,白衣胜雪。 鸩羽见有人来了,先退身一步,远离了楚熙榕。 白衣女子见状,如花娇柔的唇轻微弯起,目光扫过两人,随后才向楚熙榕行礼。 “可是有要事?”花明月不常来此,平日里都在她那清幽的宅子中写诗作画,要事来此,必定是有事。 “主上可忘了此物?”花明月拿出袖里藏着的锦盒,送到了楚熙榕跟前。 楚熙榕接过来,打开锦盒看了,对着她道:“明月定是费了不少心思。” “主上中意还不行,还得有人喜欢才是。”花明月轻柔笑着,水润的眼睛瞄到了鸩羽身上,好似要等鸩羽看一看那锦盒里的东西。 “明月说得极是。”楚熙榕虽是如此说,但也没吧锦盒里的东西拿出来,反而合上了锦盒。 “此物已送到,明月也该告退了。”花明月没有再久留,朝楚熙榕行礼后就退了出去。 花明月一走,楚熙榕挨近了鸩羽,拿出了锦盒里的东西,那红润耀眼光丽,血色/欲滴。比起初见时小了些,也不像原来那样只是圆润一团,变得轻薄了些,上面似乎还有纹路花卉,仔细瞧着好似有波光荡着,顺着纹路轻滑流淌,浸着潋滟光芒。 “这血玉重新雕琢了,可还喜欢?” 鸩羽看着那血红的玉石,也没伸手去接,也没回话。 楚熙榕伸了手指挑起光柔的链子,那血玉就晃荡了,摇曳在鸩羽的眼前。 接着,冰凉的链子贴了他的脖颈,血红的光润落了他的颈间,耳边有冰凝的嗓音轻柔。鸩羽没有推拒,任由他将血玉戴在了自己脖颈上。 “刚贴着身是热了些,一会儿就冰凉了,这玉是好东西,不仅漂亮还能清百毒。冬日暖和,夏日温凉,实在是好物。”楚熙榕的长指探进了鸩羽的衣襟里,将指尖的玉也送了进去,借着此举就舍不得伸出手了。 鸩羽清楚他今日不要这玉,日后这玉也会贴了他身,才默许了他主子的所为。 “属下谢主上赏赐。”鸩羽稍微侧身,避开了身旁之人的亲近。 楚熙榕唇边泛着笑,也没恼怒,反而柔声道:“你喜欢且好。” 夜里楚熙榕才得亲近少年,只有在夜里少年不会推拒他,任由他亲吻爱抚,但也仅限于此。 这样他也欢喜了,更加温情地对待少年,细细地亲吻少年的白皙的脸。手掌抚在少年的腰臀,没有太放肆,温情揉弄着。 “血玉确实美丽…………”血玉虽美丽,可在他的眼中少年更美。 少年的容上无情无色,眼中冷冷淡漠,双唇微微红肿,如血染了一般,殷红艳柔。 楚熙榕也没在意少年的冷漠,再次含住那红肿的唇瓣,轻细地吮着。唇舌滑动,缠绕了少年的湿滑,久久不放开。 少年只觉唇舌酥麻,有些灼热火辣,口中逼迫的气息叫他呼吸不畅。他不自觉地转了头,侧过了面,轻轻吸着气。 楚熙榕没有放过他,只是转移了地方,唇舌舔过他白腻的下巴,一路下滑来了他的锁骨间。凝望那血红美玉,衬着白莹的肤色,多些浓丽香艳。 楚熙榕眼神幽暗了,深吻着少年的颈子和锁骨,越发地不知节制,痛了少年。 少年微蹙眉宇,却没做声,平静地躺着。 任凭楚熙榕轻薄放肆,鸩羽从未真正动情,最多是身子热了些。楚熙榕清楚不已,清楚身下这具身体从来不曾滚烫,那物也没灼热过。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允我之时…………”楚熙榕握住鸩羽的手,引着它来了腰下,摸了自身的热物。 鸩羽没有抽回手,指上轻触的东西如铁烫手,他从未动情,自体会不了楚熙榕的感受。 “哪日你如我这般…………就是不拒我了…………你可明白?”楚熙榕引诱着他,想要他动情,可少年实在清冷,任他如何少年都不为所动。 鸩羽收回了手,眼中没有动容,只说:“主上可要歇息了?” 楚熙榕低声笑了,心底的欲望霎时消退了,拉好了他的衣衫,拥着他好生躺着,再没放肆了。 “不闹你了。”其实现在刚天黑不久,要说夜深还早呢!两人躺了床榻,怎是一下子就能入睡的? 楚熙榕不想鸩羽冷漠待他,只想要他说说话,再说夜里寂静得很,这才又开口道:“你可想知那韩青的来历?” 烛火的光亮透过了轻薄的帘帐,身旁的人轻微言语,容色俊魅。那漆黑如绸缎的发一直晃着他的眼,令他不禁想触碰,感受那丝滑冰凉。 “你若不想知…………我们…………”楚熙榕正说着,忽然发觉少年冰冷眼睛盯着他看,便停下了话语。 少年转了眼,不在瞧他了,他这会儿到不自在了。勾过少年的下巴,轻声着,“再让我亲一回,一会儿我再告诉你…………” 鸩羽默着声,任他亲吻着,舌尖微微颤动,其实也不算回应了楚熙榕。而楚熙榕就喜悦了,温柔地与少年缠绵着。 然而他太沉浸了其中,倒没发现少年伸了手去,缠着他的墨发,细细柔抚,似乎很是喜欢。 24 24、第二十四章 这日早晨鸩羽练完功,回了房去,见他的主子不在房内。往外行去,路上问了一名丫鬟,才知他的主子正在外头行善。 来了门口,见了那情景,鸩羽微微一怔,他的主子竟亲自为人盛粥。 鸩羽踏步上前,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剩了一碗粥,转身瞧见了他,微微一笑,“今日的粥味道极好,你可要尝尝?” 那人的眼明丽悠然,唇边的笑淡淡温和,玉润的嗓音甚是美好。鸩羽伸出手去,接了碗,手里的温热太过清晰,香浓的粥确实能引诱人的食欲。 施粥济民是为善事,大富人家偶尔为之,或是饥荒时才做此事。而鸩羽听言的却是楚宅每月都是行善,散些钱财,接济穷人。 就是楚熙榕不在此处,楚宅照例行事,每月施粥从未间断。 早些时候暖光淡淡,微微犹照,没过多久高空上的烈阳甚是火辣,刺着人的眼球,直叫人睁不开眼帘了。 “粥凉了。”人潮散去了,楚熙榕也得了空闲,转了身面对少年,看到少年手中的粥还在。接了过去,再道:“厨房还有。” 鸩羽的手空空如也,正要说话,手心被人握住,接着就被他拉进了宅府中。 桌上摆着许多精致小巧的碟碗,碟碗中盛着色泽鲜艳的小菜,除此外还有些水晶蒸饺和包子摆着。 “方才没吃,现在可得多吃些,这粥味道极好。”楚熙榕盛了一碗放在鸩羽面前,随后再为自己盛了一碗。 眼前的粥黏稠香浓,同方才在外头他主子盛给他的没有什么不同,皆是美味的。 粥不是一般米粥,里头加了些食材,味道更好。 一般人家施粥不过是白米熬制,他的主子却费心如此,定是得人称赞了。 “你必是不知我为何这般行善,一会儿我再与你细说。”楚熙榕看鸩羽开始喝粥,面上露着笑,轻声说着。 屋里寂静着,偶尔有冷凝嗓音响起,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我时常在外,你又在我身边,有些事可得与你说,今日说的这些你可清楚了?”楚熙榕只是简单地叙说了些在外头的行事和身份,鸩羽也好生听着,一字不漏,神情恭敬又冰冷。 “属下谨记!” 鸩羽清楚了他主子在外头的身份,家底殷实,又是个善人。不仅如此,在江湖上他的主子是位行侠仗义,惩凶除恶的侠客。得百姓敬仰,得同道中人称道。 他们所在的临江城,也不过是一处落脚的地方,这楚宅也住不长久。只因这样的宅子外头还有不少,不知楚宅一处。 鸩羽记起他初遇这人,被他所救,在那苑子里也住了好几日。那苑子的布置与楚宅相差无几,只是没楚宅气派,不过也是处贵气的苑子了。 午睡过后,难免不好清醒,只怪天太炎热。窗外吹来的风也淡淡的,驱散不了身上的燥热。 楚熙榕午睡一时,鸩羽就在旁守着,有丫鬟端来了冰镇的甜汤,才轻唤了榻上的人一声。 楚熙榕披着轻薄的衣衫,发也凌乱,轻荡在胸前。正要命人来伺候,鸩羽先上前了,手指托起那冰凉的乌发,轻轻摸着。 楚熙榕也没在意,只当鸩羽亲近了他,自然欣喜,由着他来伺候着衣。 “天也炎热,若是此时入得寒潭,倒是舒适清凉了。”楚熙榕端着冰镇的甜汤,慢慢喝着,不禁念起枉生殿里的寒潭,那儿才是避暑的好地方。 “不如我们回去,呆上几日,你说可好?”楚熙榕只想着与少年同入寒潭,亲近少年,心下就愉悦几分。 “属下谨遵主上之命。”也不知是鸩羽身上带了血玉的缘故,还是他本身就清冷,那眼眸宁静如水,似乎心中也清凉着。 “你过来。”楚熙榕不是随便说说,是真想回枉生殿去,享受寒潭的清凉,享受与少年亲近的时刻。 鸩羽听他传唤,恭敬地来了他身边,没想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脖颈,细细摩挲着。 “冰凉了………确实好摸………”楚熙榕低声说着,指下滑动,眼光落在那脖颈里的红痕上,前夜他不知节制,让这漂亮的颈子伤了。 这两日他都为少年抹药,那细小的伤口愈合的快,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天气炎热………沐浴了也清凉些………”说罢,命人备好洗身的热水,也不管鸩羽的意愿,命人送来轻薄的冰透的衣物,好像是要鸩羽沐浴过后穿上。 里间本有衣物备着的,可他的主子定要重新送来衣物,他沉着眼眸,还是拿着衣物进到里间去了。 浴桶里的水温淡淡凉凉的,热度刚好,实则他没感到炎热,他的主子命他沐浴他只是遵从主子的意思。 沐浴出来,还没走近那人,就听了一道女声响起。 离近一看,是右使花明月,这些日子她开始常来楚宅了,不知可是总坛有事? 鸩羽走近了,花明月那水柔的眸子凝视了鸩羽,语道:“还有一人是适合的人选。” 楚熙榕轻挑眉眼,目光流转了波光,温柔一笑,“明月说的是何人?” “那人难杀,已失手数次,今日探得他喜美色,才出此下策。” “你且是美人,论武功必能胜他,若是无人指派,倒不如你亲自去完成这回的任务。”楚熙榕的眼光转到花明月身上,打量着她莹白的面容,也叹花明月是个美人。 “明月自当同从主上吩咐,不过那天门门主只好男色,不近女色,万一失手就再难有机会接近了。”枉生殿里也有适合的人选,不过眼前的少年更为合适,美色过人,身手不凡,必能完成此次任务。 “如若失了他,你到哪里去寻一个赔我?”楚熙榕的目光流连在鸩羽身上,丝毫不掩饰喜爱之意。 “明月不过是随口一说,主上不必恼怒,枉生殿里头不乏貌美的人,许能………完成任务。”花明月是看中的鸩羽的美色,那天门门主喜爱男色,可不是什么样的都能入眼。这才想到了鸩羽,听了她的主上这些话,怕是不会同意了。 再者真是失了这个少年,她就算寻了好看的来,只怕她的主上不一定就喜欢了。 “阮魁手底下有多少人物你也清楚,选了合适的去办此事,莫打他的注意。”他亦舍不得碰的人,怎能让别个人糟蹋了去?随便做做样子且好,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到哪里去后悔? “明月告退!”花明月得了命令,行礼退下。 楚熙榕也晓知这回要暗杀的人不是一般人物,颇为棘手,若不是真拿不下此人,花明月也不会来此向他禀报。 转眼,楚熙榕摸着鸩羽的肩颈,手下的身骨清俊坚韧。这衣衫也冰透,那皮骨白皙隐现着,极为诱人。 “难怪明月要你去了……………”楚熙榕的手指滑到鸩羽的胸前,隔着透明的薄衣,欣赏着那红艳的两粒,指腹轻触而去,不过没敢肆虐。 鸩羽明白右使说的话,这回的任务太棘手,已失手数次,难以斩杀目标。要是这样下去,不但杀不了人,反而遭杀戮。 “主上可命属下前去,此次任务不能失败。”鸩羽感到胸膛的异样,稍稍避开了楚熙榕的手,冷声说道。 “就是我亲自前去,也不能让你去送死,更不能让他人动你分毫。”楚熙榕收回手,眸中含情,柔柔细腻。 “属下必能完成任务,还请主上下令。”此次任务哪里能让主上亲自动手?他习杀人之术,本就是枉生殿的杀手,他去完成任务最合适不过。 “这些日子你练武虽有长进,但还不足能力杀了此人,此人生性残暴,为人阴毒。此次花重金取他性命的怕是他天门中人,前几次失手败下,是他门中之人不作为。这回那主谋着急了,自会与我们里应外合,联手杀他。”天门门主已是年迈,据他所知此人残暴嗜血,早有人要反他,不过时机未到迟迟没下手。 得知他练功走火入魔,布局多年的人开始迫不及待了,只想杀了他夺取门主的位置。谁知还未下手,就起了内讧,有人告密于门主,被告密的人自是按门规处置了。 而那门主也没走火入魔,精神得很,他早已察觉有人密谋,故意放出风声,设了圈套。 而今主谋找上了枉生殿,也不过是因自身不够实力,杀不了那人。 楚熙榕话落,没听鸩羽回答,再道:“你不信我所言?” “属下不敢!” “你还是不信。”楚熙榕摇了摇头,声音低沉。 “属下必不会失手!”鸩羽跪倒他身前,冷声而语。 楚熙榕神情温和,拉了他起身,“你若遭了罪,我就心疼了,你可懂得我说的话?” “属下不会令主上失望!” 凝望少年清冷的眸子,坚毅的神色,楚熙榕轻缓了声音,“既是如此………我准你去。” 25 25、第二十五章 十六七岁的少年就像那青竹一般清隽鲜美,再者那少年又生得好,那样夺人眼球,吸人心魂。 在天门门主的眼中,这青衣墨发的少年是美的,清冷又淡漠的美,令人想折了他的翼,将他染上血腥,就不知那眼中是否还冰寒。 他人喜好男色便只对男子有欲望,他却与人不同,他只喜好稚嫩的童子和青涩的少年。最好是干净的,不知情/欲的,托在手中才好玩弄。 近年来他身体不如以往,想来是纵欲过度,不知节制。这才修身养性了,不过现在见了这少年心下开始蠢蠢欲动,腿间那根东西燥热起来了。 “新入门的弟子………可有人教导于他?传他武艺?”天门门主已年过五旬了,此时那双浑浊又充满欲念的眼紧盯着那青衣少年,谁人都看出了他的龌龊心思,但无人敢言。 “这少年并非习武之人,乃是乔天在山野所遇,见他无去处,便带了他回来。”一名黑衣男子几句言语,诉说着少年之事,旁人听言只轻蔑露笑,低声私语起来。 “既是刚入门,人又是你带进门中的,就由你传他武艺,教他门中规矩。”旁人当他回留了少年在身边,谁知他竟让少年入了乔天的手底下,真正明白他再打什么注意的没有几人。 “乔天谨遵门主之命” 本来也没什么事了,谁知那门主刚要走,就有人冷声道:“听闻山野出美人,兄弟们怎遇不到?乔兄偶然一遇,就得了这么个漂亮东西?” 那人像是随口说说,不过每字每句都在指乔天糊弄门主,刷着不光彩的手段花招。谁人都听得出来,门主怎又是傻的? 他这话一出,大堂里就闹了起来,都说那青衣少年来路不明,哪里的山野就出了这么美貌的?再者就算有,怎说遇到就遇到的? 有人开始说少年是哪家苑子里的小倌,有人又说是哪家的少年公子,不知人心险恶,怕是被乔天拐来的。还有人说这少年就是乔天寻来的,想用美人计来迷惑门主,私底下藏着什么阴谋。 其实今日北门主召见的新弟子不少,青衣少年不过是其中一名,但他太惹眼,门主才留了他下来,对他关爱有加。 “门主可要查清此人的来历,以免着了小人得道!”方才针对乔天的男子又开口了,他也不过是煽风点火而已,敌对乔天的人就开始闹了。再添点油,这火就会越烧越旺。 天门门主也没理会他,起身向青衣少年走去,还为离近,倏然间抬手出掌,一掌就将少年打落在地。 见少年难以起身,双唇染血,眼神淡淡,就知少年是真受伤了,似乎也真是不会武功。 “去探探他伤得如何。” 门主的命令无人敢不从,那煽风点火的男子先到了少年身前,才要探少年是否身怀武功。忽见少年的美色,一时心乱,顺手摸了少年一把,只觉那腰身韧柔软滑。 天门门主看在眼底,面色一冷,道:“可有异样?” 那男子收回手,立刻言道:“回禀门主,此人伤得严重,又身无内力,着实不想练武之人。” 他明知这少年还是有问题,可此时却不想就这么把少年赶出去,就算这少年真是乔天寻来密谋的,也得等他玩一回,再禀报门主也不迟。 他贪念少年的美色,只想玩玩少年,谁知就是他这一错,就送了自己的性命。 青衣少年时新入门的弟子,自然地与其他弟子住在一起,然而门主念他伤重,让他先住了乔天的院子里,让他不受打扰好好养伤。 鸩羽身无内力,被那门主一掌重伤,现下胸口疼痛,气息不畅,实在难受。 这院子是乔天的住所,乔天既是没有那点本事,就不该妄想多的门主之位。以今日所看来,这天门中想要内乱的不止乔天一人,人人都在兴风作浪。 今日那门主一掌打来,他本有机会闪躲,却硬生生地受了他一掌,只为不让他怀疑。可即便是如此,那门主定还是疑心于他,要接近他取他项上人头就难了。 鸩羽当天门门主疑心他,此后怕难以接近天门门主,可他不知,现在天门门主已是难耐欲/火,只想寻他来玩玩。 天门门主没来,倒是来了另一人,那就是今日早大堂里对他不满的人。 来人相貌普通,眼光猥琐,一身的下流之气。 “你的伤可要紧?”说着,手就往鸩羽身上摸去。 “吴舵主来此可有事?”鸩羽侧开身子,冷冷言道。 吴英杰的手一顿,晓知少年清楚他身份,更为肆无忌惮了,手掌按在少年的腰间,使劲揉捏起来。 “今日我就摸了,果然软柔。”他慢慢靠近鸩羽,看鸩羽那冷淡的双眼,再道:“今日我不过是说些胡话,就是看不惯那乔天得了你这么个漂亮的东西,还想要用你讨门主欢心,你莫怪我,我就是看不惯他…………” “吴舵主自重。”鸩羽缓缓抬了手,指尖闪着冰白的光,他若动手,这人必死无疑。就算他现在身无内力,但要杀一人还是不难的。 “如何自重?”吴英杰嘿嘿一笑,手下开始游滑了,也不顾他的挣扎,硬是扯下了他的腰带。 “我晓得你是乔天寻来的,别人遇不到什么美人,他就这般好运?你若听话,让我弄一回,我必不告诉门主此事。” “吴舵主莫后悔。”鸩羽刚要动手,忽然神色一怔,放下手来,任由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他不会武功又手无寸铁,而且还是个伤重的人,此事被人压在床里,自是动弹不得。有人进来见了,就知他是被迫于人。 也是吴英杰没有好运,来人是乔天还罢了,可偏偏是对鸩羽想念得紧的门主大人。在门主眼皮底下玩这些把戏,门主大人自不会轻饶了他。 还不等他下床,一掌就挥过去,将他打落床脚。 “门主饶命!属下并无此意,只帮他瞧瞧伤势!”吴英杰衣衫还没乱,明眼人也晓得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不过那床上的少年衣衫就被扯开了,露着光润结实的胸膛,走近看了,见那胸上还印着一道掌印。 “瞧瞧伤势?你上床去做何?”门主走近了床榻,看床里的人衣衫不整,眼中就露了杀意。 他喜爱干净的东西,谁人都晓知,地上跪着的人似乎忘了,妄想染指看中的。 “本门主要是厌了腻了,自会赏给你,你急什么?” “属下知错,还望门主恕罪!求门主饶命!”吴英杰也记起了,门主喜爱干净的东西,所以一直玩着稚童和少年,从未玩弄成年的男子。对于别的,门主不看在眼底,但禁欲几月的门,哪里会让人先碰了他看中的? “自到刑室领罚!” 房里安静了,鸩羽还没动手拉好衣衫,一只苍老粗糙的手现身过来了,替他来好衣衫,话语严谨有慈爱,只问他是否伤痛。 他问什么鸩羽就答什么,尽量装得沉静,又不知世事。 门主更为喜欢他了,只想一把压了他在床榻里,好生肆虐,好生玩弄,让他的身子沾满了鲜血。那样的话,这具身子许会更漂亮了。 “你好生歇着,伤好了本门主再来瞧你。”话落,就要起身,可又想起了什么,低下了身子,在鸩羽耳旁轻语,“手底下的人都说是蛇蝎,来路不明………本门主却不怕…………你入我门中…………定会好生相待你。” 门关合上了,鸩羽的手移到腰身,那处微微疼痛,方才被人揉捏,他已心生杀意了。若不是为了此次任务,他要将那吴英杰的双手斩下。 至于天门门主,纵然那眼底隐着污秽的欲念,不过现在似乎还不会对他不利。 乔天已告知他天门门主喜男色,只玩弄稚嫩少年,只喜欢干净的。不仅如此,还喜欢虐杀他们。 鸩羽向来对生死不看重,对于那些稚童和少年也没什么同情之意,不过还是看不惯那天门门主的所作所为。 鸩羽伤重,养伤就用了好几日,这期间除了乔天偶热来此,再无人来了。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也无异样,鸩羽觉着时机快到了,才将藏在袖口里的丸药拿出来服下。那是能令他恢复内力的药,不过一时恢复不完全,还得慢慢来,两个时辰后才能运气。 服药过后,鸩羽等着两个时辰到来之际,运气调和,通畅经脉。 哪知有人来了,说是门主传他,让他到前院去。 前院灯火光耀,人声噪闹,走近了才知今日是门主大寿,所以此时的宴会是寿宴。 鸩羽一到就有人戏谑轻笑,目光污秽,不住地打量着他。 门主见鸩羽来了,只对他说让他坐乔天身后,众人不惊异,像是早知会如此了。也就各自喝酒笑闹,看着那些妩媚的女子舞身。 鸩羽冷着面,平静着目光,眼中无任何神色。此时,前方的乔天侧了身来,手里端了一杯水酒,对着鸩羽道:“喝一杯罢!” 鸩羽抬眼看他,没有接酒,回道:“不必!” “门主正看着,你若不喝,门主可就不高兴了。”乔天将酒杯送到鸩羽眼前,只要鸩羽接过去。 鸩羽感到有一道目光射来,直直落在他面上,火辣辣的。晓得是谁人,慢慢伸了手去接,接在手却没喝。 乔天看他不喝,也没说什么,转了身去。 乔天刚转过身,远处来了一人,那人面色不好,笑意阴寒。 “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见鸩羽手里也端着水酒,又道:“此后你得门主喜爱,我还不敢得罪你,今日先敬你一杯。” 话落,仰头喝下了水酒,也不管鸩羽理不理会他。 鸩羽扫了一眼手里的酒,衣袖挥动,酒杯就在唇边,轻抿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26 26、第二十六章 不过是喝了一口水酒,似乎就晕沉了,眼前朦胧不清。耳边有人说着什么,好像是乔天的声音,再想仔细听听,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夜深人静,室内明亮着,那石床上沉睡着一名少年,也不知他何时会醒来。 时辰一点点过去,石床上的少年有了点动静,睁开了眼眸,想要起身,发现身体无力。试着运气,提不起一点劲,气息紊乱不畅。 正此时石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抬眼一看,外头来了一人,正是那天门门主。 石门关合了,鸩羽才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是没料到会如此,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记得在宴上喝了一口水酒,就没了神智,那杯水酒是乔天递给他的,若不是吴英杰来了他面前说是敬他一杯,他不会碰那杯酒。 乔天对他下药,没有按计划行事,此人奸诈心狠,手段毒辣,日后定不能放过他。 “醒了?”来人走到石床边坐下,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倒是规矩得很。 鸩羽神色淡淡,也没做声,寻思着今夜要如何对付这人。 “乔天将你带进天门,又将你送到此处,不论你们有何目的…………你既是来了…………本门主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他话语冷冷,眼光奸邪,说着就摸上了鸩羽的面庞,轻轻柔柔的。 鸩羽偏过头颅,躲开了他的手掌,这一举动令他冷了面色,朗声一笑,说道:“怎不愿了?” 那粗糙的手掌细细抚过鸩羽的面,来了修长的脖颈间,蓦然地收紧了五指,阴厉道:“乔天是何东西,本门主清楚,至于你…………你可放心………一会儿本门主就送你到乔天身边…………让他好生看看他寻来的还是不是个漂亮的东西。” 天门门主冷冷一笑,眼光污浊幽暗,面色阴冷无比。随后就解下了鸩羽的腰带,拉开了那青色的衣裳,手掌贴了那莹白的皮肉,缓慢游移。 “门主莫后悔。”鸩羽虽不能运气调息,但不是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此时手臂一抬,袖里的长针就挥洒出去。 天门门主来不及防他,胸口倒是中了几针,此刻只感到火辣辣地疼。用内力逼出了长针,白亮的长针上血水滑落一滴,没有深红发黑,看来这针上没有淬毒。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放肆?”他忍耐了许久,从这少年来的那日,他就念着少年,今夜定是得好生对待他。 他当少年不会武功,没想少年这会儿内劲颇大,还能使暗器,者不得不叫他防范了。一把拉过少年,探查了少年的身子,确实没有一丝内力,就是气息紊乱了些。 “这衣衫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可得脱下了才晓得。”手下的皮骨韧柔结实,颇有弹性,越摸越受不了,下腹的东西开始躁动了。 他脱尽了少年的衣衫,没点少年的穴道,也没捆绑了少年,只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就喜欢少年挣扎的模样。 少年衣衫褪尽,光着身子,双手被他禁锢着,双腿被他压着,使不出力来,只能任由他放肆。 天门门主欣赏着眼前这具漂亮的身子,连声赞叹,舍不得移开眼,只道:“你若不是乔天带来的,今夜本门主许会让你活着,留你在身边日日看着。” 少年的身子挺俊修长,白净如玉,皮骨光滑莹润,摸着就舍不得放手。 他的手贴着少年的胸膛,双指移到那两粒红艳上,轻轻刮弄,没有使多大的力。再看少年一脸的冷漠,手下加重力道了,瞧着少年蹙了眉宇,他才露了笑。 “你想要何种玩法,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墙上的东西可看清楚了?”室内明亮耀眼,所以将那墙上挂着了器具照着更清晰,他有几月没摸过那些器具了,就不知拿着还是不是那么顺手。 鸩羽何曾见过那些东西,瞧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冷冷看着天门门主。 “那些可是好东西,一会儿用在你身上,你就晓得滋味了。”边说边享受着手底下的触感,少年的身骨清隽滑腻,实在是好看,也好摸。 手底下摸着的腿也不错,特别是少年的腿根处,白皙又透亮,干净得很。青涩得不知情事的身子是他最喜爱的,慢慢调/教了才好享受。 “这东西也干净,从未用过吧?”盯着少年的下面,手指细细抚着,一会儿将它托在手心,只想吞食而下,好生舔/弄一翻。 鸩羽默这声,暗自运气,此时发现气息开始顺畅,慢慢调息就可恢复内力了。从他服药到现在,早已过了两个时辰,现在能运气调息,自是好的。 所以,他一直隐忍着,没有动手反击,只怕惊动了这人。他若恢复内力,必是要将这人杀之后快。 身下那儿除了自身,从未有人碰过,就连他的主子也没放肆于他。现今竟被人托在手中玩弄,叫他如何能忍? “也是时候让你知些情趣了,这可是好东西,定能让你快活。”天门门主阴阴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紧扣了鸩羽的下巴,就将药丸送到了鸩羽口中。 药碗在鸩羽口中一会儿就溶化了,香浓伴着苦涩的药滋顺着喉咙滑下,进了腹中。鸩羽哪里晓得这人要玩什么把戏,所以这人张口含了他的那处,他面色一怔,久久没回神。 待他再回神时是因了身下的异样,从未有过的灼热涌上心头,下腹流窜着酥麻之感。软湿紧致包裹着那物,柔柔地滑动薄薄的皮肉,那样的感知令他颤了身子。 “滋味可好?”天门门主察觉了少年的异样,抬起头来,扫过少年的面,再道:“确实是个干净的漂亮东西…………” 他也只是让少年尝点甜头,并未想要少年快活,只逗弄了少年一时,他就不理会了。他等着少年内体的药效发作,想看那冰冷的眼神会不会浓情诱人。 “夜还长………我们慢慢来玩………”他等候了多时,此刻面前躺了具他喜欢的身子,怎是熬得住的? 解了腰带,来开了衣衫,露了一样在少年眼前,“你可是会喜欢它的,一会儿你就会求它了。” 长夜漫漫,烛火犹照,室内微有些喘息,不知是少年的还是那年老男子的。 少年已动了情,但他不知情为何物,也不知该如何压下这燥热的异感。明明恢复了内力,却还是身软,眼眸开始由不清醒了。 天门门主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他不曾清楚,现在方明白了些什么。一时难忍,竟想伸手朝腿下摸去。 怎知那天门门主一把紧捏他的手腕,说着什么放浪的话语,接着身上就刺痛了,似乎有血水流下,又似乎有什么灼伤了他。 鸩羽哪里知折磨才刚刚开始,以为恢复了内力就可以杀了这人,不想竟被这人凌/辱这般。 “这肤色极好…………那日受了一掌………现下就没一点痕迹了………这儿也美………穿了链子也好看…………” 鸩羽不清醒了头脑,只感到身上痛着,胸前一时火辣,有什么冰凉之物进了肉里。撕裂的疼令他额上冒了汗,双唇也颤着,脸色冰白得如雪。 “确实好看,这血味也美………” 胸前水湿流淌,有软滑游移,像是舔食着什么,不住吸着他的伤痛处。下腹也痛着,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令他难忍。 “现让你尝尝………一会儿才能让你快活…………” 鸩羽眼中的人影晃动着,不太清楚他说了什么,只觉下巴一痛。令人作呕的腥味就在他的口唇里,深入了他的喉咙,逼得他呼吸难耐。 他趁着此时,伸了手下去,握住了下腹的东西,手掌用力,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袭来。只叫他呼吸一怔,好久都没喘息出声。 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好像晓知了什么,手摸到他的腿间,笑道:“你莫让它不好受,要是坏了,一会儿可就不好玩了。” 说罢,那人动作没那么激烈了,也不知因了什么,气息开始不稳。面色开始有变,渐渐青紫了起来。 “几月不动欲念,这会儿竟被你这个小东西勾的欲罢不能,今夜若伺候得好了,本门主改了主意,你许得活命…………” 鸩羽轻轻喘息,疼痛令他清醒了不少,身上的内力聚集着,寻了机会就可将这人杀了。 再等一刻,就能动手了。 天门门主渐渐地温柔了动作,那是因为他气息激烈,好久不能平复胸膛里的躁动。再不调息调息,今夜可没气玩了。 他正歇着,谁知身下那物倏然一紧,睁眼一看,才见少年开始滑动舌尖,正伺候着他。 “你倒是知趣了…………”他挑起少年的下巴,看少年紧闭着双目,美面上有些晕红,透着妖柔,那模样真叫他心热。 密室内演着淫/秽的画面,室外还暗黑着,不过这暗黑里隐着些杀机。 室内的人却不知杀机逼近了,他正心悦身下的人知趣了,懂得讨好他了,阖着双目享受着快活。 少年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长物,听着耳边急喘之音,晓得时机快到了。 他睁开了双眼,瞧着年老的男子面色紫黑了,心知毒已入了他五脏六腑,此时动手杀他,正是好时机。 “怎停下了?可是要本门主为你弄…………” 少年见他要伸手过来了,立刻低下头,垂下的双目锋利冰寒,蓦然地磨动了唇齿。 下一刻只听男子喊声惨烈,接着掌放就迎上了少年,不知是他痛的极致还是什么,这一掌内劲虽大,不过却歪掌势。不仅没伤着少年,还被少年折断了腕子。 少年这时站起身来,吐掉了口中的肉物,冷声道:“门主可后悔了?” 鸩羽的面色冰白着,眼神里透点嗜血的寒意,唇上的血水沿着下巴话落,沾湿了他白腻的颈子。 那天门门主早已受不住痛,喊不出话了,只浑身颤抖着,双腿也无力。一双泛着血腥的眼睛倒是睁得大,死死地盯着鸩羽,似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鸩羽看了看地上了衣物,拾起来了穿在身,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的带子。末了,抬头看着石床上的男子,“门主莫悔,除了我的主子,还无人敢对我这般。” 男子气息微弱,面色越发紫黑,身子早已不能动弹了,张着口也没发出一声话语。 “今日还得多谢门主,让我知了这些,我定让门主好生上路,绝无痛楚。”鸩羽平淡地说着,随后转身瞧着墙上的器具,那墙上挂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一一巡视,好不容易寻到了小巧精致的尖刀。 将尖刀拿了手里,来到是床边,对着那瘫软的年老男子。只速移了手腕,刀尖滑下,就抹平了男子的腿间。 那丑陋之物完全毁了,他才收了手,接着将刀尖落了年老男子的脖颈,毫不留情地斩了下去。 “你若不轻敌,我也不得手。”鸩羽拾起地上的银针,这针上是淬了毒的,只怪天门门主轻蔑于他,不将他放在眼中,才会着了道。 斩下天门门主的人头,扯了地上残留的衣物包着,鸩羽探查着如何出去。 这密室想来是有机关的,但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什么机关,就在鸩羽四处寻着机关时,厚重的石门缓缓打开了。 外头有人声响起,一听就知来人是谁。 鸩羽拎着人头出去,就见乔天等人在外头候着,也不知等候多久了。 “我当你杀不了他,正要进去救你,你可还好?”乔天面上笑,坚毅的眼睛扫向石门里,缓缓话语道。 “不劳你费心。”鸩羽本想吧手中的人头交给乔天,怎奈乔天的眼光太狠辣,他迟疑了一刻。 乔天的视线而下,看到鸩羽衣袖下的圆物,心知是什么,也就不往石门里头看了。他慢慢走进鸩羽,双唇笑着,看似无害,实则手下的匕首已滑出袖口了。 “你手里头的东西可能交给我了?” 鸩羽瞧他目光不善,早就提防他了,脚下慢慢动了,就在乔天出手袭来之时,他已闪身躲开。 乔天见伤不了他,厉声道:“此人杀了门主,还不将他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些词 才发现里面错字也不少,一并修改了 27 27、第二十七章 乔天一声令下,只见数道身影袭近那青衣少年,势要将少年擒住,好为他们的门主报仇。 少年面色冰冷,眼光锋锐,手中的尖刀翻飞回旋,血水沾湿了利刃,也湿了他的衣袂。 身染血腥的少年更为吸引他人目光,就连乔天也有些后悔了,后悔要他的命。这么个漂亮东西,不止身手一流,那冷冽的眼神也极为诱人,就这么杀了他,太可惜了。 乔天望着被人围攻的青衣少年,眼中多了些什么,不过夜太黑,看不太清楚那眼底下藏着的东西。 “将此人活捉!”乔天实在是舍不得他死,至于枉生殿那儿,只说这少年被门主所杀,死在他床榻里里,这不是难事。 夜风冷凉,血腥弥漫,杀戮正进行着,喊杀声也颇高。 青衣少年浴血奋战只为脱身,然而那远处的男子见无人拦得住他,竟然亲自出手了。 两人交手数十招,青衣少年明显败退下来,额上冷汗淋淋,双唇开始青紫。身形也有些不稳,手中握着的尖刀险些松落在地。 袭击他的男子见此,也没急着擒他,倒是慢步向他走去,“门主又让你服了何样东西?” 鸩羽抬起眼眸,冷冷望他,握紧了手中的尖刀,后退了两步。 “看来门主没为你解药性,不仅如此………还让你服了别的东西………现在可是不好受了?”乔天从未看得上什么人,美人他见得不少,就以往进到天门里的那些都是绝丽的。在他眼中这些漂亮东西玩玩看看可以,不能迷恋,不能留在身边,这些东西可都是会让人玩物尚志,迷失心神的。 青衣少年手中的人头不就是个例子么?他若不是好色,怎又会让这少年得逞,怎又是保不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不过这少年还是值得他留的,至少现在杀了他还是觉得可惜了。 “门主没为你解药性………你是怎样得手的?”乔天慢慢逼近鸩羽,英俊的面上露着冷冷的笑,看似无害,实则早已在寻机会来擒住少年。 鸩羽额上的汗珠滚落得快,顺着面颊滑落到下巴,在滴落了脖颈,沾湿了衣襟。那面色也不好,染着艳色的红,那双唇也开始颤抖,但就是没说一句话。 乔天看到这样的鸩羽,心里了然,这时冷冷一笑,“门主没死在你身上,自然会有人死在你身上…………” 话落,挥袖速移,意在擒住少年,而就在此时一道喊声传来,令他不得不停了手。 乔天回身而去,只见火光犹照,有一人正向此处走来。 “我早料到你今夜会动手,联合这祸害来杀门主,已候着你们多时了!”来人正是吴英杰,此刻他面上露了笑意,眼中却阴冷无比。 乔天淡淡一笑,望了鸩羽一眼,再道:“这不是来了一人?” 吴英杰早已看到鸩羽被乔天逼得后退,眼下才现身,自是因他看不过去乔天的作为了。乔天即使要杀这少年,杀了也罢!可乔天又下令让人活捉少年,还亲自动手了,这不是有意图了么?他既得不到的东西,怎能让乔天得了去? “还不将这叛门之人拿下!以祭门主在天之灵。”吴英杰有此举,自是有准备的,但跟在乔天身后的弟子可不听他的号令。 “叛门之人?谁才是叛门之人还未晓知。”乔天眼下顾不得擒拿鸩羽,随后就转了目标去对付吴英杰了。 一时间场面混乱了,血胸更浓重了,喊杀声响起,到处是厮杀。 鸩羽手中还拿着天门门主的人头,此时见乔天与吴英杰斗过你死我活,连他们门主的首级都不要了。手下一挥,染血的人头飞向亮处,不知他二人可回去拾那人头? 趁着天门内乱,他才得以脱身,隐入了暗处。 方才因身体的异样才不敌乔天,让他逼得节节败退,藏身暗处试着运气,发现内力并未消散,经脉也未逆阻。不知为何会身软无力,运气一刻就觉困乏累极。 鸩羽只想歇息一时,再出天门,现在天门内乱,没人会注意到他。 在暗室里就难忍了身体的异样,现在喘息都觉滚烫,身下早已疼痛不堪。他在暗室里就得知了要如何做才会舒缓那疼痛,也明白了些东西,现下只要他伸手抚慰痛处,便不会那么难受了。 远处厮杀着,火光亮了满天,而这隐蔽之地却只有少年在喘息着,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衣里。 才伸进去的手不知因了什么上就抽了出来,五指紧扣了地面,深深陷进泥地里。 黑暗里的少年艰难地站起身,紧抿着双唇,没再喘息一声。 他看了看厮杀着的远处,回过头后纵身跃出了高墙,往远出去。 只不过没寻走多久就停下了,手又伸进了下面衣里,再退出来时,借着月光瞧见了那指上多了湿润黏稠。 他不知身体为何变得如此,不仅疼痛灼热,连那儿也是湿稠一片。若用指尖探去,只感到心颤难忍,又有些快活之意。 正在他思索之际,身后悄然来了一人,倏然将他拥在怀中。 他哪里管得了来得是何人,手腕转动,利忍就刺入了那人的皮肉里。待他发现异常时只觉一双手掌摸到他的痛处,轻柔爱抚着。 晓知了是何人,他放松了身子,想要站直,却被那人紧紧拥着。 “出手还真快…………”那人拔出手臂上的尖刀,随手扔了地上,而后在他耳边轻语。 “属下已完成任务!”他拨开了抚慰他痛处的手,清冷了声音,冷静了神智,试着甩开心底的欲念。 “我来迟了。” 那人好似晓得了什么,低声轻语,亲吻着他湿淋淋的鬓发,温热的气息落在面颊边,“我来迟了,你可怨我?” 鸩羽冷着面,眼眸也清明着,冷声道:“主上不该来此!” 黑夜里看不清楚少年的神色,楚熙榕也没发怒,拥着这具滚烫的身躯,他明白了几分。手掌移下,伸入少年衣里,轻缓地动了动指尖,少年睁着的眼眸里满是隐忍压抑。 看到少年如此,他就心疼了,软和了嗓音,在少年耳旁说了些什么。随后点了少年的穴道,接住少年软下的身子,抱着不能动弹的少年离去了。 28 28、第二十八章 夜色深深,风清凉淡,室内明亮着,只偶尔有些微弱的声响传来。 床榻边的男子沉静着,不发一语,眼光落床榻里的少年身上。少年紧闭着眼眸,面容艳红,唇色轻颤,似乎痛楚不堪,又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他迟疑了一刻,才伸了手去解开少年的衣带,入眼而来的正是他不想看到的。 楚熙榕早知鸩羽会受如此伤痛,还是应了他,让他去天门。若不是早在天门安插了探子,若是再晚一步,他是不是就失去这少年了? 少年的身体从前只有他一人触碰,也只有他一人爱抚,今日伤了这般,怎叫他不心痛呢! 楚熙榕摸着那些渗血的伤口,手指渐渐游移,来到了少年的胸膛上,盯着那处红肿流血地方。指尖挑起了穿过皮肉的链子,金色细腻的长链甚是漂亮,尾端还有细小的钩子,那钩子上还刻有精致的花纹。 金色的链子穿过细小的皮肉,绕在少年白腻的肤上,确实多了不一样的色彩。不过他不喜欢,不喜欢这具身体有伤痕所在,不喜欢这具身体不伦不类。 楚熙榕冷着眼眸,指尖微颤,金色的细腻落了下来。虽是如此,但那穿在皮肉里的要拿出来,可就要少年疼痛了。 将那穿过少年皮肉的链子拿出来时,明显感到少年气息不稳,抬了手来推拒他。 楚熙榕的指尖沾着血水,再看那胸膛上红肿流血的伤处,眼底阴冷了些,面色也不好看。 窗外的月色莹白洁净,洒落了室内,又多些亮丽了。 凉风轻轻,如丝柔情,拂过帘帐荡起了些波纹。 许是冷凉了些,少年睁了眼眸,晓得自己光着身,不仅如此,身上还疼得厉害。胸膛上火辣辣地疼着,像是被刀割了一般。 “主上…………”他方才昏迷了,也不知何时被带到这儿,现在这番情景,他并不想面对这人。 皮肉之痛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身体那难以启齿的炙热,叫他不知该如何办,还是在这人面前。 “先沐浴洗身………再上药………” “不劳烦主上,属下可以…………” 浴桶里的水温热淡淡,身体不止难看,伤痛沾了水湿也又痛意,微微的刺痛叫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气。身下那处也更肿痛,他轻闭着眼朝那处摸去,握在手心轻缓动着。 “先洗身………一会儿我帮你………”耳边贴着灼热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贴近了他,温热的身体与他相拥,还有一双手轻抚着他的伤处。 不知太过难忍,还是身边的人话语太过温情,他没再推拒什么,放松着身子。就是这人在他耳背颈间亲吻,他也承受着,只觉身下那儿快要爆裂,只想入了冰寒的水里,舒缓疼痛。 洗去一身污秽血水,再次躺了床榻,他的主上并未为他舒缓,他也不敢动手。 待冰凉的药抹在他身时,他抬眼瞧着男子优美的侧面,再瞧几缕光润华丽的发丝垂落在男子的颈间,伸手而去,缠绕在指间。 “这些伤可得好生养了…………”楚熙榕动作轻揉着,伤口沾了水确实不好,也更疼痛,不过这具身子也得洗净,只是痛床榻里的人。 楚熙榕细心地为鸩羽上药,轻柔地为他包扎了伤口,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身体各处都有。腿上也不少,尤其是大腿侧内,青紫了一片。 楚熙榕没有去管鸩羽腿间的肿痛,只分开了他的双腿,俯□去,细细地上药,手指轻滑在腿侧的青紫痕迹上。 鸩羽晓得他在为自己上药,不过这样打开双腿,任他抚弄,还是头一次。再者他身下已有湿意,方才沐浴过后,本以为洗净了身子,怎知现在就察觉了不对劲。 想到此,他蓦然一怔,收回了缠绕楚熙榕发丝的手,撑起了身子。 楚熙榕见他这般,还不晓知是怎么回事,自然以为他又要推拒什么。便按住了他的双腿,轻声道:“就快好了。” 楚熙榕说完,手指缓慢下移,这才觉着那处有些水湿,手指探去,竟是容易进出。 听得上方轻喘一声,下一刻就晓得了什么,再看看指上透明的水湿,一时间更心疼了少年。 下面被手指抚弄,他就忍不住吸气,只想那手指往里边去,好让他舒缓紧热的痛。然而就在他轻闭双目时,不见有什么动静,才抬头就对上一双细长幽暗的眸子。 “主上!”他一时心惊,声音就急切了。 “这回是我轻心了…………”楚熙榕倾身而去,细细地吻着鸩羽身上的伤口处,有些太细小就没有包扎,有些淤痕深深,也只是抹了药在上头。 “主上可否…………放开属下?” 楚熙榕听言,眼眸流转光柔,唇边泛着笑意,也没回他的话。只托着他的下巴,亲吻了那饱满鲜红的唇瓣。 楚熙榕轻覆上鸩羽的身子,生怕弄痛了他,小心地与身下的人缠绵唇舌。一只手掌也滑到下面,摸到了鸩羽正等待纾解的肿痛,柔柔地转动着长指。 “主上…………” 瞧着身下的人开始挣扎,他也没放手,继续为他舒缓着痛楚。 好一会儿身下的人轻闭了眼眸,身子微微轻颤着,轻轻喘息了,他才晓知身下的人这会儿是允诺他的。 “鸩羽…………允了我可好…………”楚熙榕低声柔情,在鸩羽耳旁喃昵,不住地吸吮着鸩羽的脖颈,轻咬着口舌下的细腻皮肉。 鸩羽睁了眼眸,那里头艳容几许,华光水柔。 这双冰冷的眸子总会柔情的,也会动容温热,而现下只有他才能见了这样的美。 楚熙榕凝清含笑着,盯着鸩羽那一双妖柔水眸,身子往下移去,含了一物在口中。少年享受着快意,气息紊乱着,压抑地呻吟隐在喉咙里,怎么也不肯将它释放。 楚熙榕没这样屈尊伺候过谁,这会儿伺候这少年,也是心中愉悦的,只想少年能好受些。 熟悉的触感令鸩羽稍微清醒了些,他晓得此刻他的主上正做着什么,但还是放松了身体去享受。 方才主上在他耳边的话语他其实是清楚的,也明白是何意。 他能容忍这人亲近于他,对他放肆所为,容不得别人对他如此,真要如此也没什么不好。还有他喜爱这人的墨发,如缎光滑,细细润润的,冰凉又水柔,漂亮得华丽。 他不亲近这人,便摸不得这漂亮的墨发了。 楚熙榕尝着口中的浊液,轻声一笑,覆上少年的双唇,与少年纠缠着,也让少年尝了腥膻的浊液。 少年只凝望他一眼,就闭上了潋滟的眸子,同他纠缠了一起,吸食着腥膻之味。 楚熙榕自然欣喜少年允诺了他,身下也是开始胀痛,他又低声言语了几句。少年没有回他,只是缠绕着他的墨发,抚摸着。 “我等了许久…………等了许久了…………”楚熙榕吻着鸩羽的面容,贴着鸩羽滚烫的身子,手已开始行动了,正在温热里探寻。 夜宁静着,风也清凉,透过帘帐只晓得里头有人纠缠寻欢。 楚熙榕已忍耐了许久,现下能与少年亲近交欢,自是轻着动作的。只是当他将少年的双腿环在腰间时,少年倏然挣脱开了,清冷着双眸,慢声道:“主上………不可………” 楚熙榕耐着性子,只当少年害怕了,受了苦,今日再对少年这般,只怕少年日后也不会理他了。 “今日实在不该…………”楚熙榕压下心底的炽热,忽视腿下的肿痛,叹息着将少年搂在怀里。 “今日不可…………”刚才那热度离近他了,他遽然记起了乔天的话,乔天在他身上下的药定然不是普通的软骨散,也不是普通的诱人心神之药。 “属□上药性未除,怕会害了主上…………” 正因天门门主对他所做了那些,还在他耳边污言秽语,他才晓知情事欢愉。然后听了乔天的话,心下已是明白了,今日只怪他沉溺欢愉,从未有这样快活的感知。所以才忘了乔天的话,现下才记起。 乔天出口辱他,才让他得知了此事,如若不然只怕真会害了眼前的人。 “主上…………”鸩羽没听到楚熙榕回话,抬头看去,只见楚熙榕静静不做声,沉着双目。 “主上可要…………” “今日作罢………你可记着还欠着我…………”楚熙榕也知鸩羽身上的药性还在,而且不寻常,就连那儿也能湿润。想到此,楚熙榕轻声道:“下药之人心狠毒辣…………那天门门主…………” 说道这儿楚熙榕就停了话语,回想起他看过摸过的地方,并未有何痕迹撕裂,完好的很。只是能伸入指头,进出容易,刚刚他还忙活了一阵,才敢有所动作。 “属下未曾与他交欢。”鸩羽沉着面色,冷静地诉说事实。 楚熙榕轻声一笑,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唇,“日后莫这般说话,我倒不知那天门门主还教了你些什么…………” 楚熙榕说的是玩笑话,话音一落,正要亲吻鸩羽,谁知鸩羽淡漠着神情,离了他身。 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看到鸩羽爬到了他身下,清隽的指骨握住了他的,张口就含住了。 楚熙榕微微诧愕,好一会儿没回过神,等他清醒了神志,瞧见了那美丽少年伏在他腿间,心中开始颤栗了。 29 29、第二十九章 微微灯火照着轻薄的帘帐,透过光影只见帘帐里头交缠亲昵,隐约还有些轻喘低吟,不过只一会儿的光景,那帘帐里头就静然了。 半响,帘帐里才传出些轻声,接着一只修长优美的手撩开了帘帐,摸索着了一阵,而后拿了一块巾子进去。 细柔的光晕映在男子俊魅的容色里,添着几分诡异,添着几分优雅,只叫人一时移不开眼。换做别人,恐怕是要多看两眼的,但他身边的少年却不迷恋他的容色,只轻抚着他墨黑如缎的发。 男子手里拿着一块巾子,此时正托着少年的下巴,轻轻擦拭着少年唇边沾染的白浊。少年安静得很,望着他的面,手上缠着他的发,不言一语。 “等你伤好…………也不迟…………”放下了手上的巾子,他拉过少年,拥了少年在怀里。 暗夜渐渐逝去,白日来得很快,两人才歇息了一个时辰,外头就白亮了。 楚熙榕是被双臂间环着的躯体热醒的,打开眼皮就见鸩羽的面色不对劲,眉宇微微蹙着,湿汗布满了额头,双唇紧抿着,像是在忍受什么。 倏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探鸩羽的腿间,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样。 还没等他收回手,怀里的人已经醒了,眸中带些隐忍,嗓音也轻,“主上…………” “怕是药性又发作了,看来还得向乔天要解药…………”楚熙榕轻着话语,手上动着,为鸩羽纾解苦楚。 天大亮了,外头有人声传来,楚熙榕看了看床榻的人,披衣下榻,命外头那人进来。 来人也不敢抬头,更不敢瞄一眼帘帐,就是听了里头微弱的低吟,心动几分,这会儿也装了听不见。 “属下拜见主上!” 楚熙榕心系帘帐里的人,对着眼下的来人颇有不悦,只挥手命他起身,随后听他禀报事宜。 那人说得也快,几句言语就将事宜说清楚了。 “天门易主并非坏事,只是这上位之人怎是乔天?”天门大乱,门主被害,必定是要易主的。只是据他所知,乔天并不是天门里权势最大,最有实权的人。就是那吴英杰也比乔天权势大,从前颇得门主重用,手中掌控的人力钱财是乔天所不能比的。 乔天此人可不能小视,心狠手辣,隐藏极深,在天门里得不到门主重用。也懂得忍一字的含义,绝不锋芒毕露,只暗地里行事。前几回没能杀天门门主只怪他有些心急,这回找上枉生殿,却不按计划行事,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连枉生殿也不放在眼中,此人要除,而且要快。 “回禀主上,杀害上任门主的凶手,今日已按门中的极刑处死。不过这尸首现在已不知去向…………” “那人是谁?” “据说是得上任门主重用之人…………” “去查探为他收尸的是何人。”楚熙榕已猜了几分是何人,也不用那人说了,既然有人为吴英杰收尸,就有人与天门作对。 “属下听令!” 楚熙榕转头看看帘帐,命身前的人退下,走向床榻。撩开了帘帐,搂抱了那具修长的身子在怀里,言道:“若是在这样下去,这身上的伤也难好,解药还得去拿………” 花明月不在身边,有些事旁人做不得,还得他亲自去做。 鸩羽醒来时房中已无人,身上的药性没再发作,倒是能让他舒适了一会儿。就是不知主上何处去了,外头也有人守着,不让他踏出房门一步。 早些时候听得主上与人对话,就晓得了天门之事,昨夜乔天与吴英杰争斗,天门内乱。今日天门就易主了,上位的人还是乔天,自是吴英杰败下。 吴英杰此人虽轻佻猥琐,但要说手段阴险,还是非乔天莫属。吴英杰败下,乔天自不会放过他,他的下场可以想象得到。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鸩羽看着身上的伤,蓦然想到昨日的情景,乔天此人他要亲自去杀。 正沉思着,忽听门外有脚步声离近,回身过去,入眼而来的是那华衣俊美的男子。 “主上!” “日后没有旁人,无需行礼。” 男子到了鸩羽身前,鸩羽起身而来,忽见那华丽的衣袂上沾了血迹,一时诧异,开口道:“主上无需亲自动手,可命属下前去。” “我知你想杀乔天,今日我本是要杀他的,不过杀了他就没了解药,所以只断了他一臂。”乔天此人是要杀的,然而今日为了解药,不得不留他性命。 “服下解药就会好了。” 鸩羽听从楚熙榕的话,服下了解药,过后的几个时辰身体开始正常了,再无那痛楚之感。 鸩羽身上的伤养了好些日子才痊愈,上药的事都是楚熙榕亲自做,他舍不得别人看了那具身体。自从天门之事后,时时要鸩羽在身边,不离半步。 其实他们一直在天门的势力范围中,因了鸩羽身上的伤,所以没有离去。 这日有人来报,说是寻到了劫走吴英杰尸首的人,那人正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才没能助他兄长一臂之力。 吴英杰死后,与他有关的人皆被乔天暗中残杀,吴英杰的兄弟在外已不是天门中人,天门已将他逐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主上可是要助他?”来报的人恭敬地跪着,开口询问着他的主子。 “分堂里无事闲着的人颇多,若不能所用,留着他们作何?”枉生殿就是做杀人买卖的,只管接单杀人,这些日子他少有过问枉生殿里的事宜,确实放任了一些人,可不能让他们闲着。 “主上可要传召分堂堂主?” “来一人就可。” 来报之人退下后,鸩羽来了楚熙榕跟前,言道:“主上要对付天门,不是难事。” “要取乔天的人头非难事,但若能将吴英杰的兄弟收为己用,让他做天门的主人,对枉生殿有利而无害。”楚熙榕那日没取乔天的性命,是因了乔天手中的解药,并不是就此放过他。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只不过是想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吴英杰的下场他也该尝一下。 楚熙榕现在不杀乔天,只怕身边的少年会不快,只好言说着,谁知少年冷着神色,只说要亲自动手取乔天性命。 楚熙榕不是怕少年杀不了乔天,怕的是少年敌不过乔天的阴毒,若是落了乔天手里,可不好办。 所以,自从少年回到他身边后,他日日要少年跟随在身边,半步不离。不仅因了舍不得少年离去,也怕少年冲动行事。 夜里两人亲昵缠绵,不过也就是为对方纾解而已,倒没做什么激烈的情事。 鸩羽已习惯了与人交缠寻乐,夜里在床榻间从不克制,只享受着欢愉。而到了白日,就清冷冰寒,任由楚熙榕亲近,也难得动容。为此,楚熙榕夜里时常折磨他,要他呻吟出声,在耳边婉转。 “等你的伤再好些…………莫推拒我…………”楚熙榕平复着气息,手掌游在鸩羽光滑的肤上,只觉那些伤痕快要消失,这样一来也表示鸩羽身体完全无恙了。 鸩羽看着楚熙榕伸过来的手臂,忽然按住,言道:“那日属下伤了主上,还请主上赎罪!” 楚熙榕的手臂上有一道伤痕,正是那日鸩羽所伤,在他看来只是小伤,实在不需提起。 “你若有愧意,不如再为我弄一回。”楚熙榕轻佻笑着,勾起鸩羽的下巴,轻轻吻着。 鸩羽撑起手臂就要爬到下面去,楚熙榕按住了他的肩头,摇了摇头,“呆在我身边且好,让我好生瞧瞧你。” 楚熙榕手下摸着结实颀长的身子,眼眸暖柔无比,一会儿道:“忘了将血玉还你,若是那回有血玉在身,不论何种毒都能清…………为血玉所嗜。” 说罢,楚熙榕起身去,拿了血玉来,亲自为鸩羽带上。去天门执行任务,鸩羽没戴血玉在身,后来一直由楚熙榕保管着,现今才想起血玉一事。 “你的伤也好了,可是想在外头游玩?或是回临江城看看明月?” 鸩羽摸着颈上的血玉,抬眼看向楚熙榕,只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楚熙榕再无言语,双臂环紧了鸩羽的腰身,轻阖了双目。 30 30、第三十章 鸩羽伤好之后,楚熙榕并没带着他回临江城,反而是到处游玩,不问世事。 若不是听得楚熙榕与密探的对话,鸩羽还不知他的主上表面上是在游山玩水,实则是四处探查密事,行走各地的分堂。 这半月来他们四处行走,说是两人一同游玩,但并不是两人单独在一处,四周还隐着暗卫,他的主上没让他晓知并不代表他没察觉。 正是因到处游玩,来了这梁诚才遇见了故人,两月不见,故人还是那般清雅。唇边扬着的笑容温和澄净,叫他推脱不了故人的盛情邀约。 偌大的宅邸不显奢华贵气,只显着气派轩壮,这可不是一般书香门第的人家。 跟随故人进了大宅,来了前厅,故人只说家中来了客,自然得去请父亲来。说罢就离去了,待他再来时,鸩羽只见了他跟在一名花白了鬓发的老者身后。 那老者貌似早就熟识他的主上了,不等故人引荐他们,先朗声笑着,与他的主上话语了起来。 鸩羽耳中只听得那老者说什么英雄出少年,什么侠士,再听得他的主上说了什么敬重前辈。此时再看主上那双细长的黑眸,只觉主上眼中实则没有笑意,只面笑而已。 他以主上表亲的名义拜见了故人的父亲后,故人便领了他出大厅,一路行去,来了一处清静的庭院中。 避开旁人了,故人才开口话语,并不像在人前那样叫他楚兄,反而换了称谓,叫了他的名字。 “那日家中有急事才不辞而别,后来我派人送信去了楚宅,你可看了信?”离别两月,韩青总念着这清魅冰冷的少年,本想再到临江城去,而今日竟在梁诚遇到了少年,怎叫他不欢喜呢? 鸩羽看着眼前的人,也不话语,他本就同韩青不熟识,受韩青邀约来了韩青家中,也是因了韩青那清雅纯净的笑容。 韩青见鸩羽不答话,再言道:“你与楚公子可是出行游玩?” 鸩羽抬眼看他,想到了他与主上表面确实在行走游玩,故而应了韩青一声。 韩青得鸩羽回应,眼中的笑容更清澈,不时说着梁诚中好玩的去处,说着说着天色就晚了。黄昏来临,风也凉淡了,韩青才想起鸩羽才到梁诚,还没梳洗歇息。再看看天色,也该用饭了,后领着鸩羽来了一处阁楼,说是此处是客房。 鸩羽看着精美的楼阁,没多想什么,进到楼阁里就等着他的主上,既然这是客房,他的主上也会来此。 韩青领着鸩羽来了阁楼中后,吩咐人准备换洗的衣物,又让人备好了热水,好让鸩羽沐浴梳洗。 鸩羽不好推辞,也就应了,沐浴梳洗后,正伸手拿了衣物,这才发现衣物是淡色的青衣。精致又华贵,每一处都亮丽,这样的衣物确实漂亮。似乎韩青的衣物也是这般颜色,只是要素雅一些,没那么华丽。 鸩羽没多想就将衣物穿在了身上,正在系腰带时,听到房门作响,转身而去,见了一优雅贵气的男子进来。 男子唇边带着笑,眼中勾着魅惑之意,冷凝的嗓音淡淡柔柔,说不到两句就搂了他在怀里。 “主上!”鸩羽刚系好的腰带就这样被扯开,一双温热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里,随后淡青色的华衣就被褪到了腰间。 末了,男子还摸着那华丽青衣,笑道:“着青衣也好看………” “主上!不可………”鸩羽想起楼下的韩青还等着他们用饭,一时就想推拒。 窗外的霞光丝丝艳丽,照射进了屋里,只显得暖柔一片。 华衣半褪的少年轻闭着双目,柔光洒了他白腻的胸膛上,泛起了莹润光丽。一只手掌轻抚过那两粒鲜红,往下而去,扣住了他滑腻修长的腰身,轻声道:“伤也好了,我也等了许久………” “现在不可。”鸩羽转头看着窗外,远处似有身影伫立,清俊如玉,正是那韩青。 楚熙榕勾唇一笑,如泉冰冷的嗓音淡淡低柔,“你我之事不容他人说教。” “可否夜深…………”主上说什么,鸩羽清楚不已,不过白日他并不想寻欢,更不想让楼下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楚熙榕没再为难他,将华丽的青衣包裹住他光洁的身子,遮住了好看的光景。 鸩羽容色无恙,心底也有了异样,不过白日不能乱来,此时也要将涌现的念想压抑下去。 楚熙榕见他容色冰冷,眸中沉静,心里越发喜爱,只想着夜里再好生折磨他。 不过等他们用过饭后,楚熙榕又被韩青之父寻去,说是要与他对弈。楚熙榕不好推脱,自然是去了。 楚熙榕不在鸩羽身边,韩青也能好生与他言说几句,说着说着竟然说到了右使身上。 庭院清幽,月儿照明。 耳边的话音如夜风一般,淡淡柔柔,轻轻润润的。鸩羽听他说起右使,也答了他几句,回想右使,确实位美人。 “多日不见,也不知莫姑娘是否安好,那日走得匆忙,虽是给她送去了信…………” “不如去寻她。”鸩羽回想起右使,还是觉着是莫倾的时候,右使才会清尘如仙。做回了花明月,右使之美多着妖娆,美的太艳丽。 韩青听着鸩羽的话,抬眼凝望着鸩羽,半响才笑道:“我若明着去寻她,只怕日子一久,会坏了她的名声,纵然…………” 鸩羽听到此言,回望了他一眼,在等他往下说,怎知韩青摇头笑了笑。最后凝视着他,静静地瞧着,轻声言语,“若你为女子,那第一美人之名不会是莫姑娘。” 鸩羽略为诧异,不知韩青为何说这样的话,男人女人本就是不同的,在他眼中右使就是美人。 “若你为女子………”韩青说着就抬起了手,想寻那美好的面容,一时间眼眸就恍惚了。 可还没离近,就觉冷风疾驰掠过,手腕就刺痛了。 收回了手,才看到手上多了几根针刺,他低头轻笑,另一只手拂过手腕,长针遽然落下。只见手腕上多了细细的伤痕,正冒着血珠。 “我若为女子又如何?” 鸩羽出手不轻,袖中的暗器全没入了韩青的手腕,就差直刺了韩青的命脉。而韩青竟能轻易逼出暗器,看得出韩青会武学,而且武功还不低。 “你终究是男子………”韩青方才做出失礼的举动,现下面上也没窘迫之意,倒是镇定得很。 不过那话中颇有惋惜之意,明白人一听就听得出来,就不知那冰冷的少年可懂? 31 31、第三十一章 楼阁里亮着灯火,似乎那人已回来了,正在等着他。 上了楼阁,推开房门,他的主上确实在等他,打从他跨进门槛开始,那优柔的眼光就在他身上流连。 “主上!” 楚熙榕朝他笑颜,示意他过去,鸩羽也没迟疑,快步到了他跟前。 “我等你多时了。” 鸩羽没做所想,伸手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身上的衣物。修长光洁的腿蓦然下跪,接着手指探到了楚熙榕的腰间,随后埋首楚熙榕胯/下。 “你若不愿,我又怎会强来?”楚熙榕舍不得对他强来,若是少年也动情了,今夜他定要折磨他,然而少年冷静得很,那儿也无异样。 楚熙榕拉起鸩羽,勾过他的下巴,亲亲吻着他的唇,而后再无什么举动。 鸩羽不明白他的意图,以为今夜他的主上无意欢愉,甚是不解。再看看主上握着他的手,眸中划过微微柔光,他就清楚了。他的主上不是不想寻欢,是要他主动么? 鸩羽抬了长腿,倾下了身子,臀下触碰着冰滑软柔的衣料,而后他抬眼对着他的主上道:“主上可是要属下如此?” 楚熙榕的手在他的腰背上游走着,轻轻摩挲,摸着摸着就摸到了挺翘结实的臀上,不住地揉捏。 鸩羽也只是微蹙眉宇,也就由着他放肆了,被揉弄的皮肉有些疼痛,但也有些酥麻之感涌来。 “腿可要环紧了,莫掉下来。”楚熙榕紧环住鸩羽的腰身,手掌托着他结实韧柔的臀,低头见了白皙光洁的大腿紧环他的腰,低声戏谑道:“若是哪日动情,你怎受得住我?” 这姿势确实不好受,鸩羽也晓得,不过他也习惯了与这人紧贴着身子,倒没什么严重的不适,就是双腿开始酸疼了。 楚熙榕搂抱着鸩羽,站起身来朝床榻而去,入了床榻就舍不得松手了。 “主上可要………” “今日歇息吧!”楚熙榕收紧手臂,紧紧环着鸩羽的身子,好久都不放开。 “主上………”鸩羽微微诧异,不明白为何今夜他的主上没与他寻欢。 “韩青邀你明日出行,若是你起不了身,又怎同他去?”楚熙榕低沉着嗓音,在鸩羽耳边说道。 提起韩青,鸩羽想到了韩青的家世,韩青并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公子。韩家在武林中声望颇高,得人敬重。韩青又是韩家唯一的少主,只是这位少主无心江湖,也无心武学。只爱花前月下舞文弄墨,只想做个文雅的公子。 那回韩青走后,主上与对他说了这些,他只当韩青是文人雅士,忽略了一些东西。譬如韩青是会武的,在临江城时韩青隐藏得极好,现今在韩家韩青再没什么隐藏。 “韩青的来历,从前我同你说了一些,现今来了韩家,我没同你说的你也晓知了不少。” “主上可还听得了什么?”鸩羽冷着眸子,里头闪着光耀,一时间美得冰魄潋滟。 楚熙榕微微一怔,晓得他不悦了,立刻温和道:“我不过是路过………歇息吧。” 鸩羽盯着他的面,一时间没有话语,而后轻闭了双目,静静沉睡。 楚熙榕瞧他阖眼了,唇边泛着笑,轻声喃呢着,不过太小声,鸩羽也没听见什么。 隔日,韩青邀约鸩羽出行,楚熙榕也没阻止,只让他二人早去早回。 鸩羽本不愿出行,而看到韩青清澈的双眼,就没推阻了。 不过一路上鸩羽也无多少话语,一直是韩青在耳边开口,昨日就这么入睡,总是还念着什么,只想回去寻他的主上。 而韩家这边,楚熙榕在鸩羽走后已命暗卫跟着鸩羽,随后也出了韩家,不知去了何地。 韩青本想与鸩羽好生游玩,怎奈天公不作美,才出门一会儿,天就暗黑了。乌云密布着,雷声轰鸣阵阵,顷刻间大雨蓬勃,地上流淌了水湿。 雨势太大,两人寻了一处茶馆坐落,等待大雨停歇。 茶楼人多,一楼已是没了桌位,只能去二楼的雅间。 茶楼的小厮领着二人来了楼上,走过长廊,路过一间雅间时正逢里头的小厮退出来。那门一时没管,正让里头的人看到了韩青二人,开口唤住了他们。 韩青听得有人叫他,觉着这声音熟识得很,便转了身过去。 里头的男子面容冷峻,气度华贵,谁都看得出是个世家公子。 韩青见得是他,容上扬笑,只道:“今日怎得空出来?” 冷峻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他身后的鸩羽,言道:“怎不引荐你身后之人?” 韩青微微一笑,侧开身子,为他二人引荐。只说鸩羽是他相识不久的友人,其余的也没多说。 冷峻男子挑起眉眼,眼中多了些什么,随后才自报家门。 这位冷峻的公子名为江寒,是江家的第三子,如今在江湖中名声不小,也为人尊称为侠士。这位江公子不仅家世殷实,武功修为也是上层,鸩羽记得阮左使曾说过,江寒有望成为武林盟主。 不过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江寒还没成为什么盟主,至少现在还没有。 三人落座,韩青倒是同往常一样,温和淡淡,话语轻轻。 而那江寒侧自顾饮茶,没有什么话语,鸩羽也一样,没有开口几句。 韩家与江家乃是世交,前几月江家的二公子才迎娶了韩家的大小姐,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是亲家。 韩青与江寒两人是从小就相识的玩伴,情谊自是极好,只是有些日子没在一处喝酒作乐了。今日难得遇上,自然得好生叙旧。 茶水清香,入口甘甜,确实是好茶。 鸩羽记得在临江城的茶楼里,那人坐落在他对面,演示着茶道技艺。抬手间流畅娴熟,每个动作都那么细致轻柔,散漫又带着些轻佻勾弄的意味。 喝过那人煮泡的茶后,再喝别的也不觉有何美妙滋味,最多是尝了些清香之味。 那人的长指也漂亮,抚在紫砂茶壶上衬得那肤色更为清润,有些剔透,有些莹白。 鸩羽的思绪飘得远,待他回神来了,听到耳边有话语,接着有一只手拎着茶壶靠近,滚烫的茶水细流而下,满上了他的茶杯。 “楚公子不必拘礼。” 鸩羽看着他添满了茶水,放下了茶壶,最后端起了茶杯,竟是要亲自递到他手中。鸩羽对上那深邃的双目,伸手去接了茶杯,怎奈刚碰到杯子,指尖感到微痒。往杯子看去,那人的指骨正轻抚触碰,细细摩着他的指腹。 鸩羽神色淡淡,接过茶杯,也没话语。 那人倒是弯了双唇,目光落在他的面上,久久不收回。 韩青也意识到了房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有异,眼前的两人该是不相识的,可他总觉着他们见过对方,而且还不止一次。 外头的雨势小了,韩青也想着回去,就没再多虑什么。 鸩羽从未入江湖,又是楚熙榕的远房表亲,才从别处来投奔楚熙榕,应该不是与江寒相识。而江寒自顾武学和道义,只顾声名威望,平日也忙碌,哪里会去遇得鸩羽,而与他相识呢? 雨终于停歇了,天边亮着微微彩光,韩青说是要回去,衣衫还湿着不便去游玩。江寒也没拦他们,静静坐着,目光幽深如潭,紧紧盯着门外。 韩青与鸩羽出了茶楼,再回去的路上,韩青看鸩羽神色太冷淡,眼眸也冰寒。不禁开口道:“今日不知会有雨,也不知雨势这么大,还湿了一身………” 两人的衣衫是沾湿了一些,鞋也沾了泥泞,还是回去换身干净的衣物才是。鸩羽低头看看身上衣物,发现这身衣物虽好看,然而不适合他,他习惯了黑色衣衫,回去该换回来。 “江寒与你熟识?”鸩羽也不曾想到怎会在此遇着江寒,说起来他愿意跟着主上习武,也是因了被江寒伤重两回,意识到自己不该只有浅薄的武学,才会应了主上,到主上身边去。 韩青听他话里冰冷,回想在茶楼里的情景,江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鸩羽,他只当江寒喜爱美好的人,欣赏而已。 “他这人从未这般瞧过谁,你莫见怪,你若是女子他恐怕…………”韩青说到一半就没继续了,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淡的声音才又道:“我与你一见如故,便是视你为难逢的知己,昨夜之事是我失礼………你莫多想………” “昨夜你已说过此话。”鸩羽冷声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闻言,韩青心知鸩羽不会怪他了,唇边泛了轻柔的笑,下一刻已跟上鸩羽的步伐。 32 32、第三十二章 雨后的气息格外清馨,从房檐上滴落的水珠也剔透着,有霞光照来,折射出莹润光芒。 阁楼中清净着,无一点声响,似无人居住一般。 鸩羽扫了高楼一眼,眉宇轻蹙,面色也冰冷了。 上楼而去,推开房门,那人果然不在。 不知这梁诚中又有谁在等候着他?也不知是那位堂主,或是密探? 鸩羽沉静一刻,待外头有人声了才开门,一见是来送热水的下人,侧身让人进了房中。 身上的淡青色华衣也该换下来了,不止是因它沾湿了,还因它不适合自己。 梳洗过后,拿出原本随身带着的黑色衣物,细细地穿在身。只觉还是这身衣物轻薄软柔,贴着皮肉也舒适。 窗外黯淡一片,瞧不清楚夜色里的景物,房中倒是点燃了灯火,明丽光耀着。 鸩羽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准备动身去寻那人,可刚吹熄了烛火,倏然房门作响。只觉身后有风而至,腰上就环紧了一双臂膀。 “你要到何处去?”来人紧环着他的身体,他也没针扎,手往下移去,覆在环了他腰的手骨上。 “属下担忧主上。”黑暗中只感到灼热的气息贴在耳背,只是这样就令他心颤了,不自觉地想到昨夜。 “今日都到何处去了?” 鸩羽明知身边有暗卫跟着,自有暗卫讲他的行程禀报于主上,但还是将今日的去处一一说了。 末了,腰上的手臂松开了,身后的人离他而去。 待房中明亮了,他回身过去,那人正站在不远处,拨拢着灯芯,让灯火更为亮丽。 那人容上带着笑,眼中含着情,双唇微微勾着,划出漂亮的弧度。最引诱他目光的是那人挑长优美的手指,拨拢着心灯,被明光照应着,指上浮着玉润之色。 鸩羽盯着他的手骨,眸中动容微微,那修长的身姿离近他身了,他也靠近了那人。身上的腰带被解下,黑色的衣物也落了地,凉意袭身,令他不安了。 “明日不会有韩青来邀你出行,今夜且能好生看看你了。” 鸩羽平静着玉面,扬起手臂,先松散了楚熙榕的发,手指流连缠绕其中,也不管楚熙榕是否愿意。 “属下也想看看主上。” 楚熙榕听言,勾起他的下巴,凝视他的美面,看那冰魄潋滟的眸子里动容了什么,这会儿才真正欣喜了。 “为我宽衣。”他低声说着,要眼前的冷魅少年为他宽衣解带。 少年的手离开了他的墨发,解下了他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衣物,眼光丝毫不避讳他光裸的身子。 外头漆黑着,清冷又寂静。 房中柔光细腻,有低声缠绵,床帐晃晃悠悠,不适轻荡着。 床榻里的人颈项交缠,身子紧贴,正寻着销魂欢愉。 楚熙榕从昨夜起就念念不忘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此时这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身,钩挂在他的腰背上。而他正扣紧了那韧柔的腰肢,缓缓前行,动作甚至轻柔。 “属下承受得住。”鸩羽凝望着伏在他身上的人,扬手拽了一把那人的青丝,狠劲地拉下。那人许是痛了,竟没控制住力道,蓦然进得深些,令他难受得紧。 “我哪里舍得你疼痛…………”楚熙榕更加低下了身子,他今夜才发觉鸩羽喜爱他的发丝,方才倒是太用了,扯痛了他,令他没控制好。 “属下能承受。”或许是他的主上温情了他才没感到痛意,只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并无欢愉。 “我若让你疼痛,下回你必不会允我了。”楚熙榕隐忍着,等到与少年无一丝缝隙了,他低低喘息了起来。 这时只听少年清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低柔柔的,只说了一句。 “属下只与主上交欢。” 楚熙榕眸中有烈焰燃着,直直地盯着鸩羽的面,似要将他灼伤一般,蓦然地,轻声道:“此后我也只有你一人…………” 温情过后,激情涌来,身体颠晃摇动,鸩羽从不知这般交欢也能销魂极乐。略有痛楚,可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感知,颤栗的炙热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楚熙榕也从无这样怜惜他人过,不论是何种美人,男人女人有过不少,而没一人叫他心喜这般。 楚熙榕楼抱起怀里的身子,与少年面对着,温柔地动着腰臀。手掌轻抚那染着红艳的美面,指尖下滑而来,勾弄着那柔顺青丝,将冰凉滑腻颤了指上。末了,凑过去,贴近那美面,细柔亲吻。 “这样美………怕是不止我一人想看………你说可是?”楚熙榕一向知道少年美色极致,就是有人敢觊觎少年,他也从不放在眼底。如今拥少年在怀中作乐的是他,占有少年的也是他,可就是这样,他也不得不防了。 楚熙榕的眼中隐着嗜血的光,唇边泛着残忍的笑,只有动作还温柔着。 鸩羽承受着他,也享受着极乐,此时听得这言语,只贴近他的面,柔声道:“属下可以让主上如此………这样美………” 楚熙榕勾起唇边,低声一笑,动作激切了,“你只管享受,我瞧着你的美且好…………” 清晨有柔光照来,房中明净亮洁,那床榻里的人也还未起身,静静沉睡着。 从窗外金色的光芒越发炽烈了,往高空看去,那彤红的火热真肆虐散发着高温。 床榻里有一人醒了,手下摸索着,口中也低吟了一声,缓缓地撑起身子。低头下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腰上还缠着一只手臂,手掌还扣在他腰侧。 他轻轻侧身,动了动双腿,冰凉的粘腻沾在身令人不好受。身体也有些不适,疼痛如针刺。 昨夜也没这样,今日怎会有这样的痛意? 鸩羽正沉思着,这时门外响起了下人的声音,说是有人前来见他,在偏厅候着了。 他跟随主上来梁城不过几日,除了韩青外他不熟识别人,怎会有人来韩家见他? “韩青不来寻你,倒是有别人来了?”楚熙榕醒来多时了,一直没睁眼而已,现在听到有人要见鸩羽,即刻打开了眼皮。 “属下不知是何人。”鸩羽拿开他放在腰上的手,起身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在身上。 楚熙榕见他离去,也下了床榻,走到他的身后,一手环过他的腰身,“可要我陪你去?” 楚熙榕从来就不习惯少年离床后的淡漠,好似夜里在他身下任他揉弄的不是这少年,夜里的温顺美姿怎离床就消散无踪了? 鸩羽还没回话,这会儿只觉有手滑到了他腰后,接着痛意传来。昨夜承受男人的那处本就不适,现在更为难忍。 “昨夜可舒坦?”楚熙榕看他眉宇间有痛楚闪过,抽出了手指,看着手上的粘湿,再小声道:“我可记得那处的温暖…………” “主上可等属下见客回来,属下再与主上…………” “那般话在床第间说罢…………”楚熙榕放开了他,任他离去。 鸩羽梳洗完了,才到了偏厅,看到那人冷峻的面时,眼中聚拢了寒霜。 “江某恭候楚公子多时了。”江寒一见眼前的人,冷峻的面就柔和了些。 眼前的人如初见那样美,如玉清华的容色一直叫他忘却不了,那双眸子还是如霜冰洌,透着无情之意。 丰姿极美的人他见过不少,不过这样清冷又魅惑的少年,确实令他想多看看。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从他手中逃脱,他还被少年的暗器所伤,不过那点伤比起他给少年的伤也算不了什么。 江寒看少年不理会他,离近了少年,轻声道:“江某与楚公子不是昨日才相见,江某一直记得楚公子………楚公子怎装作不认识江某?” 鸩羽冷冷看他,淡淡言语,“在下与江公子不曾相识。” 江寒细看着鸩羽,忽觉今日的他多了些什么,气质清冷,面色也无情,眼眸里只有寒意,但总是有些什么不同。 那眼角眉梢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那唇色也殷红,似花一般鲜艳欲滴。一身黑衣的少年冷着气息,不将他放在眼中,视他为无物。 江寒的眼神一暗,冷声笑道:“你不承认也无妨,总有一日你会落到我手里,我有的是法子叫你承认。” “在下不知江公子所言意欲为何。” “柳宅灭门你可记得?那贪官………不提也罢………若不是有人来求………江某也不愿护他………你杀了他也罢…………”江寒的声音极轻,这些仿佛就只说给他们两人听的。 鸩羽倒没惧他,也不怕他说出什么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来,除了江寒有谁晓得他的身份?江寒说什么,别人就信了什么?至少韩青不会信他。 鸩羽看门外走来一人,对着江寒道:“江公子来此寻韩青,在下与江公子本就不相识,不便打扰二位。 鸩羽转身欲走,谁知耳边擦过风声,他只得侧身避开,出手与人对敌。 这人身手极好,内劲极强,差些让他抵挡不住。他早领教过此人的功夫,再者这些日子也在练武,就算敌不过他,也不至于会被他擒住。 韩青一踏进门槛,就看到里头的两人大打出手,虽不是激战,但看那气势,像是敌对的仇人一般。不禁插手其中,让两人停下来。 “若不是家奴来报,我倒不知你来了。”韩青笑容清淡,眼睛明净,看着江寒,示意他离鸩羽远些。 “方才来时你不在,这才见了楚公子。”方才交手中明显感到少年武艺长进,难近他身,好几次快要得手了,最后却没沾到他的衣角,这样的结果让江寒不悦。 “见他便大打出手?你武艺高强也不需在此显露,若是家父晓知,必定要拿你来试身手了…………”韩青不过是说些圆场的话,这两人昨日初见,今日就朝对方出手,那气势真不像是在比试武艺。 “韩伯伯今日并不在府中,来时我已知了。”江寒眼中褪去了阴冷,面上露了些笑,再道:“我来还有别的事,可不是只为了见见楚公子。” “哦?何事要你来相告于我。”韩青命丫鬟上茶后,要两人都坐下,随后开口问了江寒。 “三年一度的剑术大会你可是忘了?铸剑山庄没送帖子前来?”江寒抬起杯子,轻抿茶水,放下茶杯后又道:“今次出的名剑………” “你明知我不喜刀剑,只喜爱文墨,若不是父亲逼迫我练武,我何须这样辛苦,只能夜里文墨…………” “你不稀罕名剑,怎不问问楚公子是否有意?方才与楚公子交手,才知楚公子身手不凡,想必剑术也高超精湛。” 韩青听言,回头面笑,对着鸩羽,“铸剑山庄的剑只有高手能得,剑术大会也不过是比试剑法罢了!若是能胜他人,庄主定亲自奉上宝剑,不知鸩羽可对那宝剑有意?” “并无。”他从无对什么在意,就连这条命也没在意过,什么宝剑都与他无关。他只需呆在主上身边,忠于主上,为主上效命,在意主上的安危,其余的都不在他眼中。 33 33、第三十三章 江寒望着少年远去的身影,漆黑的眸子透些不明的意味,双唇泛着淡淡笑意。 他还记得那夜少年就这样消失在他眼前,远离他去,让他寻不着踪影。 那夜月色明亮照人,少年那张面映在了他心头,至今也难忘,纵使那张面属于一个男人。 那夜本来是擒住了少年,怎奈少年太会脱身,他只记得手掌底下的温暖皮骨轻柔滑动,随后手掌中就空了,少年就远去了。 “鸩羽确实生得好看,常人也比不得,可也是个男子…………你莫对他上心。”江寒一直盯着门外,他也没出声,现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了了才开口。 闻言,江寒收回了眼光,唇边带笑,“男子又如何…………” 韩青听言,眼中微怔,接着只轻柔笑道:“今日你得空前来,可不能不好生招呼你,只可惜现下只有我一人作陪了。” “来日方长…………”江寒又将眼光移到门口,轻声说道。 韩青不再与他谈论此事,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别的。 鸩羽回到住处,刚上阁楼,就知那房中不止一人。 离近房门,听得里头话语清晰,有一人他的声音他熟识,只是不知他怎会在此? 推开房门,见房中有两人,一人是他的主上,另一人则是许久没见的秦峰。 “主上!”鸩羽忽视了他身旁的秦峰,直接走到楚熙榕身前,下跪行礼。 楚熙榕扬着笑容,眼神优雅又轻佻,透着暧昧的丝柔,直直地瞧着他。他倒没有何不自在,眼中平静着,话语也冷冽。 楚熙榕听着他冰冷的声音,微微挑眉,似有不悦。 “我让阮魁派些人来,阮魁就派了他来………你也熟识他………” 鸩羽抬眼往秦峰看去,秦峰还是低着头,没敢正视前方。 “属下与他一同出行过任务。”鸩羽与秦峰算不得交好,只是相识,仅此而已,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秦峰先退了吧!” 秦峰听得楚熙榕命他退下,也没多做久留,行了礼就退出了房门。 楚熙榕这才环过了鸩羽的腰身,低头埋首鸩羽的颈子里,深深吸食着,“才不见一时,我就想念你了。” “阮左使手底下能人甚多,不需他来此。”鸩羽说得轻缓,也说得平静,只是这话说出口后,轻薄他的人就停手了。 “那回你嘴唇的伤口…………可是他所为?”楚熙榕低声一笑,勾过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上去。 鸩羽承受着口舌中绞缠的湿润,只觉呼吸难耐,抬起的手本想推开逼迫着他的人,不过想到了什么,还是将手放下了。 “你莫怕我会拿他怎么样………他还不是我的对手………能搂你在怀中欢愉的只有我………”楚熙榕轻轻喃呢着,唇舌游走在鸩羽的脖颈上,感受着滑腻细嫩的皮肉,偶尔轻食啃咬,将那白腻的颈子烙上了殷红。 鸩羽的眸子依旧如冰,没有一点暖柔,楚熙榕却不在意,只在他耳边低语,“你可喜欢昨夜之事………昨夜我对你做的事你可喜欢…………可快活…………在你身子里我快活得很…………鸩羽………昨夜你可喜欢…………” 鸩羽冰魄的眸子渐渐暖柔了,开口道:“属下只与主上…………如此。” 楚熙榕着他的话,抬起眼眸,而后亲了亲他的面庞,只静静地抱着他,在没言语。 房里的两人静着声,享受着温情,房门外有一人隐了内劲气息,站了好一会儿。房里没了声响,他才退开了。 下了楼阁,他抬头瞧着上头,面色阴沉冰冷,眼中冻结着寒霜。 他来此只为一人,怎知那人已成了他人怀里的爱宠,叫他如何不心痛! 楚熙榕环紧了少年的腰身,唇角挂着冷笑,朝门外望了一眼。 现在他才知有不少人觊觎他怀里的,可那又如何?谁能成为他的对手?他珍爱万般的人,自然会好生护着。 楚熙榕从前只喜少年的美姿,想要少年臣服,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而今与少年朝夕相处,日日相伴。似乎不想放开少年了,就这么陪在他身边,一直陪着他,这才是好的。 楚熙榕只想到从前,可他不知早在他没对少年用强时,早在他要温情对待少年时,已是在将少年当着珍宝来惜爱了。 “今日谁来寻你?”楚熙榕随口问着,手开始滑动,摸着鸩羽的身骨,瞧瞧是不是有哪里受伤。 “江寒伤不了属下。”这还得谢他的主上,不时教导他武学,不然今日面对江寒定会吃亏。 “我派了暗卫跟随………你莫恼怒。”两人其实心知肚明,只是没将此事挑明过,现下说起来,只是楚熙榕不想瞒着少年了,本来少年就察觉了。 楚熙榕看鸩羽没有不悦之色,再道:“那回你被他所伤,他还惦记着你了,那回………我也是那回得了你…………” 楚熙榕想到了伤重的鸩羽,漆黑的夜里,清冷的街道,少年倒在他的马车前。后来他将少年救回去,悉心照料,亲力亲为。谁知等少年伤好后,就逃离了他。 幸而他追的紧,派人前去寻人,这才寻到了少年的踪迹。来报的人说一路跟随少年,竟是看到少年进了深山里的大门,那道大门他少有进出,时常在外,所以才不知枉生殿里有这么个少年。 阮魁曾挑选了些俊美的少年伺候他左右,却没将这少年送到他身边,是怕他将少年当玩物了?阮魁那时的做法虽是违逆了他,不过他竟没什么怒火,要是早些时候得了少年,或许真当少年是个漂亮的玩物了。 34 34、第三十四章 天还未明亮,鸩羽就醒来了,凝望了一眼身旁熟睡的人,伸手去拨开那散乱的乌发。眼光在那张面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翻身下床,穿衣在身。 简单地梳洗过后,鸩羽出了房门,准备去练剑。 然而刚下了阁楼,就见了一身黑衣的挺俊少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听到他的脚步声,黑衣少年慢慢了身来面对着他。 “若是练剑,我可以陪你。” 鸩羽看着少年手中的长剑,没有拒绝他,点头示意他拔剑。 少年也没迟疑,拔剑出招,身形极快,招招紧迫致命,逼得鸩羽连连后退。 鸩羽只守不攻,手中的剑始终没出招,就这样应对着黑衣少年。 两人的功夫原先是差不多的,只是鸩羽跟着楚熙榕练武后,武艺自然大有长进。如今的秦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不用拔剑,秦峰也伤不了他。他反而能拿得住秦峰,让秦峰的剑再逼不得他后退。 秦峰早先不知鸩羽隐藏了武功,就在他要将鸩羽打败之时,手中的剑竟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吸去,生生地从他手中脱落。 长剑落了地上,发出清脆响声,秦峰望着地上的剑,再抬眼看着鸩羽,开口道:“你早知如此,才没拔剑。” 鸩羽跟随楚熙榕学武,光是服药增长的功力也是从前的数倍,其余的武学剑法也学了不少。如今的江寒也伤不了他,秦峰自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才同主上习武几月,竟是有了这般身手,原是如此…………”秦峰冷声笑着,眼中有着不明的情愫。 鸩羽以往看不懂,现在同楚熙榕相处久了,日日在一处寻乐,有些东西也就看得明白了。 “他传授你武学,你甘愿任他玩弄,就为了武学,你就如此下作!”秦峰没想过是这样的,他心中之人为了武学就可以任人玩弄,不顾尊严躺在别人怀中。 他晓得鸩羽不喜人亲近,但昨日听到的那些却是真的,他不明白鸩羽为何允那人这样放肆,今日算是明白了。 “与你无关。”鸩羽冷着面色,淡淡说道。 “你!”秦峰听他说得如此随意,眼中凝冻了冰寒,神情极为冷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 初秋的早晨确实冷凉,就算旭日升起了,那微微的光柔也暖不了身上的凉寒。 秦峰此刻再说不出什么,眼看着那俊美的身姿要离去,顾不得了一切,冲了过去,狠狠楼紧那人的腰身。 “我不愿伤你。”鸩羽冷静着眼眸,就算腰身疼痛也没在意,话语还是那样淡漠。 秦峰环紧鸩羽的腰,紧贴着鸩羽的身子,埋首了鸩羽的颈间,深深吸食着什么。最后抬了眼,看到了鸩羽颈上的清淡痕迹,心中剧痛了起来。 “你可知我心头有你,只有你一人?” 鸩羽回想着秦峰以往的一切,可想不出什么来,他对秦峰实在没怎么着在意过,并不了解秦峰。 只还记得那日秦峰放肆于他,他伤了秦峰,而后他好像再不记得同秦峰有何关系。 他也曾对秦峰说过,他同秦峰不过是同为主上效命,忠于主上。相识并不相交,仅此而已,再没什么关系。 好像秦峰不这样认为,所以才一再地出现在他身边,对他说些亲近的话。 “昨日你与他在房里………我只问你………你可是为了武学………还是受了他逼迫?” “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 “你………当真是自愿………是心喜了他才这般………”秦峰不愿相信,鸩羽怎才离开几月,就容得人近身,还容男人对他做那些不耻之事! 鸩羽也没想过什么喜不喜欢,对于那人,他似乎没想过这些,只是顺从身体的欢愉。再者并不厌恶那人的亲近,所以不在乎那些。 要真的说起喜欢那人什么,也是那人的冰凉墨发,华丽耀眼,手感极好。如果这样算是喜欢,那他就是喜欢那人的。 除此之外,或许也还喜欢那人别的地方,只是一时想不出,脑海中只有那人动情的模样。 “你怎不说话?” 耳边传来冷声,鸩羽才回了神,言道:“我与他之事,并无逼迫,你莫再问了。” “你愿雌伏他身下,却不愿亲近于我,你当真心系他了………”秦峰松开了手臂,退身几步,冷冷看着鸩羽。 鸩羽也没再开口,既然练完剑了也该回去了。 秦峰见鸩羽如此不在意他的话,就这么离去了,胸口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割开,生生撕裂着,流淌了鲜血。 自秦峰那日对他说一些话后,也再没单独见他,每回都是主上招秦峰去办事,两人才会见着面。 今日也是如此,秦峰来呈一张帖子,他才见了秦峰。 秦峰说是花右使派人将帖子送到梁诚的,呈上帖子后,秦峰退到一旁,如同并雕塑像,无一丝表情。 楚熙榕瞧了帖子,轻声道:“铸剑山庄的帖子………那剑术大会你可想去瞧瞧?” 鸩羽看了楚熙榕手里的帖子,回道:“属下听从主上之命。” 鸩羽没想到铸剑山庄送了帖子到主上手里,那日听江寒说去,他并无兴趣。主上既是收到了帖子,必是会去,他自得跟随主上。 韩家也早就收到了铸剑山庄邀请的帖子,不过韩家主子似乎不会前去,前去铸剑山庄的是韩家的少主子韩青。 纵使韩青对那铸剑山庄的宝剑没有什么稀罕之意,但父命难为,容不得他不去。 韩青得知楚熙榕收到了邀请的帖子,便说一同前去,楚熙榕自然应下了此事,说一同前去路上也多个人说说话,有个照应。 这日清晨,天色甚好,高阳微照。 楚熙榕一行人已整装待发了,只等韩青,谁知韩青出现说还有一人与他们前去。 楚熙榕便问道是何人,韩青说那人在门外等着,出了大门就晓得了。 35 35、第三十五章 一行人出了大门,就见韩府门口已有人等候了,那人骑在高大健壮的马匹上,俊美的面上带着淡淡笑意。待他们走进了,那人才下马而来,命一旁的小厮牵着马匹,随后才上前相迎他们。 “江某恭候诸位多时了。”江寒上前相迎众人,面上还是淡淡笑着,而那锋利又精锐的眼光却直直扫在鸩羽的容上。 鸩羽似乎不在意江寒的目光,容上的神情冰冷至极,眼眸只看着他的主子。 江寒顺着鸩羽的视线看去,正待再开口,这时耳边传来了韩青的话音,“来了多时怎不进去?” 江寒转了眼光,对着韩青道:“我才到此处,还没来得及进韩府。” 韩青眼中带笑,没再与江寒说客套话,接着便要为江寒引荐楚熙榕。江寒随韩青而去,见了楚熙榕,只说曾与楚大侠有过一面之缘,也算相识了。 “那我倒是多此一举了。”韩青微微一笑,看向楚熙榕,这才见楚熙榕的面上也挂着笑,就知江寒的话不假了。 楚熙榕是何人江寒怎不知?只是却真不知那位楚公子与楚大侠有关联,怎说楚公子是楚大侠的远方表亲? 从那位楚公子出来韩家大门,江寒的目光就流连在他身上了,自然也注意到楚公子身旁的楚大侠。 这位楚大侠他见过一回,姿美雍容,贵气优雅,实则不像个侠士,倒像个华贵风流的公子。然而这位看似风流优雅的公子却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绝不像他的外表那样优柔,他有幸见过这位优雅公子出手,下手狠决,不留人性命。 这般人却是人人称道的大侠,只因他杀之人皆是本来就些该杀的,就被人人称赞敬重。 江寒收回思绪,才抬头就对上了楚熙榕的眼,他只觉这双眼细长泛光,优雅柔润。好看是好看,就是那眼底隐了嗜血之意。 江寒心下冷笑,接着便对众人道:“时辰不早了,也该起程了。” 韩青早就察觉今日的气氛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不妥,江寒既开口说起程,他也不再思索什么。忙命家奴前来马匹,准备上路。 江寒一心只想瞧那清冷魅惑的少年,所以让别人先行,他在后面跟着。 有江寒同行,鸩羽与楚熙榕倒没怎么亲近,平常得很。 铸剑山庄离梁诚并不远,快马加鞭三五日就到了,不过这楚熙榕一行人似乎不着急,一路上行得不快不慢。 这日天刚暗下来,还没寻到客栈,也没寻到山野人家,一行人只好露宿野外了。 他们走了两三日了,照这夜的行程恐怕得再走个三五日,不过没人着急,也就没人加快行程。 秋日的夜淡淡凉凉的,月儿也没了光辉,黯淡得很。 篝火燃得极旺,火上架烤着野味,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四人虽围着篝火而坐,但似乎没人对那火上的野味感兴趣,好像是各怀心思,不知都在想些什么。直到那火上的野味有些焦糊了,篝火旁的青衣男子才动手翻动着野味。 怎知就在那青衣男子翻动野味时,一个没注意就被那支架烫伤了,白净的指骨上顿时就起了水泡,周围的皮肉也破裂开来。 一名冷峻的男子正站起身来,来了青衣男子身边,还没查看那青衣男子的手上的伤势。那青衣男子的手就被另一人托起,冷峻男子一看来人是那清冷少年,就退了一边。 “这药极好。”少年声音清淡,神情专注着,手上拿了一个小巧的瓶子,此时正将瓶里的清凉水流倒淋在青衣男子的指上。 冷峻男子看到此,眼神微微一暗,倏然间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直没有动身的华衣男子。 华衣男子眼中柔和,唇边泛笑,朝他微微颔首。而后起身来了清冷少年身边,开口道:“这药每日擦抹几回,手上的伤好了便不留伤疤。” “多谢了!一点小伤………不碍事。”青衣男子谢过两人后,接过少年手里的药瓶,并未再让少年给他上药。 夜深风冷,寒意来临,篝火还是烧得极旺。 火光犹然照着几人的面,映着不同的神色,夜色深浓了,几人也开始歇息了。 深山野外并不安全,夜里也要有人守夜,本来由韩青守夜的。但他今日也劳累,手上还有伤,就换了江寒守夜。 谁知楚熙榕说让他们都歇息,他一人守夜,他既是这样说了,江寒也无异议。 篝火越燃越小了,韩青靠着树干阖了眼,貌似熟睡了。 江寒也闭了双目,不过心神清醒得很,并无睡意。 时辰过得快,一晃就半个时辰过去了,鸩羽看江寒和韩青都熟睡了,来了楚熙榕身边,轻声道:“主上可歇息,属下来守夜。” 楚熙榕转身看着眼前的少年,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忽然低声在少年耳畔说了什么。少年稍有迟疑,随后转身离去。 楚熙榕见少年转了身,踏步跟了上去,两人一下就隐入了暗黑里,不知何处去了。 两人没发现篝火旁有一人睁了眼,瞧着他们消失在黑夜里,自然不会晓得有一人悄然无声地跟随了他们。 楚熙榕好几日没亲近鸩羽,今日自是想好生亲热一番,才远离了篝火,就将鸩羽压了石壁上,手里探进鸩羽的衣里了。 “主上………” “这几日可难忍了………”楚熙榕低声一笑,贴近鸩羽,含住那红艳的唇瓣,细细吸吮着。 鸩羽与人交缠浓情,腿间已是有些硬了,自是想再快活些。但楚熙榕伸手探到那处时,他蓦然记起了什么。 “主上………暗卫………”其实不止暗卫,就连秦峰也隐在暗处,两人寻欢本是乐事,然而他不愿在他人面前寻乐。 “不止暗卫………还有那偷窥之徒。”楚熙榕拉好鸩羽的衣衫,冷声笑着,抬手勾起鸩羽的下巴,只道:“哪日你再补偿我…………” 说罢,楚熙榕低头下去,深深亲吻怀里的少年。少年仰头接受着,唇舌轻缓滑动,湿腻的水泽沾染唇瓣上,那唇色更润红了。 夜风冷凉,月儿淡淡,那两人在做什么,江寒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江寒的面冰冷着,眼中透着锋利的光,直直地盯着那两人。 那日他到韩家寻这少年,只觉少年如初见那般美,而少年的眼角眉梢像是透着些什么,总觉得魅惑逼人。 今夜的少年也美,那眼角眉梢同那日一样,透了诱人的魅。 是了,少年在引诱男人,那日恐怕也是从男人怀里爬起来的,不然可没这般容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天没更文,实在抱歉,忙别的事了,现在回来了o(n_n)o~ 早些时候开了新坑,只有几章,也是慢慢填。一直想写二皮脸受,清冷美人攻的文,所以就开了坑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类的 36 36、第三十六章 江寒一直以为那少年冷漠的,如月清寒的容色上不会出现这般姿态,那冰冷的双眸定也不会这样潋滟。 然而他却错了,在他眼中的清冷少年也会这般魅惑,也能承受男人,甚至做出那样的姿态,邀约男人缠情。 江寒冷冷勾唇,笑容阴寒着,双目静静盯着那两人。 那少年既是与人这般,他也不必做什么君子,早些时候他还怕少年不喜男人,要费些功夫才能让少年接受。现如今确实不必,那少年不仅喜男人,还沉溺男人身下,他又何须顾虑? 隐在暗处的人退去了,楚熙榕也没放开怀里环抱着的少年,手指流连在少年光滑的背脊,细细摩挲着。 “主上可是还要…………” “天也快亮了,回去吧!”在人前寻欢对于楚熙榕来说没什么不便,只是如今怀里的是这少年他就不愿了,不愿他人瞧了少年呻吟,不愿他人看得少年沉溺欢愉的姿态。 “属下遵命!” 楚熙榕瞧着少年冷漠的面,心下晓得他没快活,今日被人打搅他也是没快活。可现下又不能再放肆欢愉,只好委屈少年了。 “下回………下回必不让人打扰了。”楚熙榕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少年白腻的面,低声轻言。 少年没有回他的话,沉静了眼眸,转身离去。 两人回到歇息之地,见韩青静静闭着眼,像是熟睡了,没有醒来过。离韩青不远的江寒也闭着眼,似乎也熟睡了,可鸩羽和楚熙榕清楚,江寒并未熟睡。 楚熙榕守夜,自然不能好生歇息,让鸩羽先歇息,鸩羽也听他的命令,阖眼熟睡。 那边的江寒在两人回来时就睁眼了,冷冷瞧着两人,面色冷寒着。 待楚熙榕走远了一些,他才好生地打量着那少年,少年闭着眼眸,白腻的面还染着艳色。那红润肿胀的唇紧抿着,方才这唇瓣是如何与人交缠的,他瞧得一清二楚。 江寒的视线一直向下,瞧了少年的修长的脖颈,包裹在衣襟里锁骨他瞧不见,再往下看,那缠绕着韧柔腰身的宽大带子有些松散,并没好生系着。 他曾对少年说过,早晚少年会落到他手里,早晚少年的衣衫他会褪得一干二净,瞧瞧衣衫下是具怎样的身子,是否同他那张容色一样吸引人。 自那夜过后,楚熙榕同鸩羽再没亲近过,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平淡,不冷不热。 韩青不明白那两人为何这般,江寒却清楚,那两人不过是表面不亲近,不愿让他人晓得什么。 受邀到铸剑山庄参加剑术大会的人不少,楚熙榕一行人到达之时铸剑山庄已是人多进出了。 剑术大会两日后才举行,这两日可以养精蓄锐,等待大会开始。 来此参加剑术大会的人大多住入了铸剑山庄,只有少些来得晚的另寻了住处,只因客房有限,安置不了这么多人。 楚熙榕一行人也算来得早,到达之日山庄里还有客房,所以没另行住处。 苑子里清净得很,无人喧闹扰人,偶尔有练剑之声响起,也不过是一小会儿。 鸩羽在房中等着他的主子,他的主子这两日甚忙,不是与人叙旧,就是受人邀约出行。他该跟随主子左右,然而他的主子不让他跟随,让他好生呆着,莫踏出房门。 明日就是剑术大会了,对于什么名剑他从未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那人是不是喜爱。 到铸剑山庄之后,鸩羽已忘了同行的两人,仿佛不记得有人与他们一同到来。韩青也不曾来寻他,至于那江寒………若是不见最好。 夜里楚熙榕才回来,本来两人许久没欢爱,现今又无人打扰,自是可以快活欢愉。但剑术大会将近,楚熙榕也不好折腾少年,只因明日剑术大会,他将指派少年替他出战,去夺名剑。 两人本来各自歇一间房的,楚熙榕又舍不得少年离他片刻,让少年同他住了一处。 白日他在外头应酬他人,夜里回来自是向好生看看少年,两人才躺了床榻,楚熙榕就将少年拥入了怀里。指尖探向少年的面容,轻轻柔滑着,一会儿移到少年饱满的唇瓣,柔柔抚弄着。 末了,他贴近少年,在那柔润的唇上印了一吻,轻言道:“歇息罢!” 清晨,天边柔光划来,暖暖淡淡的,并不炎热。 微风也清凉,拂过面颊,只令人感到清爽舒适。 鸩羽早已起身,还道后院去端了水来,伺候楚熙榕梳洗。 本来这些事也有小厮来伺候,不过今日动身前往会场的人甚多,一时之间铸剑山庄里的奴仆忙不过来。人人都要这个时辰起身,实在是没那么多奴仆来伺候他们。 好几日没见到韩青与江寒了,几人同住一个苑子,而这几日都没想见过。鸩羽少出房门,那两人怕是也忙着应酬,不常在苑子里。 鸩羽只不想见那江寒,可偏生江寒今日就出现在他面前,与他的主子同座一处。韩青的座处离他们不远,但也不近,各了几个位置,不太好与韩青说话。 时辰一点点流逝,天边的光柔越发耀眼,会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约莫半刻钟后,不远处的高台上出现了一人,那人正是铸剑山庄的庄主陆天恒。 陆天恒先是客套了几句,而后再朗声说了剑术大会的比试事宜,最后竟让人奉上了一个剑匣。不过未打开剑匣,令人不由好奇里头到底有何宝剑。 能者得名剑,陆天恒说罢这话,就退了下了高台。 接着又命人奉上两把长剑,作为比试之用,只因这剑术大会不用比试其他武艺,只比试剑法高低。 今日楚熙榕不上场去,指派了身旁的少年替他上场,去夺那名剑。 一来他想知少年的武学到何种程度了,二来想瞧瞧这会场上有何些高手,若是少年对付不了。江湖中本就卧虎藏龙,或是还有些能人还隐在里头,只不过从未展现路面,谁能说这江湖里的高手他都见识过了? 场上剑影泛光,交错相迎,交手的两人算不上是高手,不过剑法不错,过招数十也未有谁败下。 人人的眼都瞧着那台上,有人败下,有人胜出,有人欢呼,有人不甘。 楚熙榕只扫了一眼高台,而后就转了目光,对着身边的黑衣少年道:“若是上去也莫硬拼,我可舍不得你伤了。” 这话说得小声,本该是两人私语,但旁边还有一个江寒,这话落了,那江寒的面更冷,眼中多出了一些阴霾之气。 鸩羽轻声回应楚熙榕,再抬头看看那场上,这时场上多了一人。那人着青衣淡雅,面上带着微微笑意,眼眸清澈,丝毫无争斗之气。 韩青这么就上场了,不止鸩羽紧盯住场上,就连江寒也忘场上看去。 与韩青交手的是一名高大的男子,不知是哪个门派的,看那招式剑术,就知他是用剑高手。 但韩青也不弱,鸩羽从未见韩青动手过,今日瞧了,才知韩青的剑法也使得好。 鸩羽记起楚熙榕传授他的剑法,今日若使那套剑法,不知能否胜出。他虽练那套剑法许久了,但这会场中高手甚多,且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能轻敌。 “此些人必不是你的对手。” 耳旁有话音落下,鸩羽才回神,对上那温润的眸子,鸩羽收回了心思。 也正是在此时,那台上胜负已分,青衣的男子败于那高大男子手中。鸩羽不想韩青会败下,照两人的实力来看,纵使那高大男子是用剑高手,不过韩青不弱,不会这么快败下。 韩青败下只有一个缘由,他并不想夺什么名剑,也没将比试放在眼中,他只是父命难为,才来了铸剑山庄。 往回铸剑山庄举行剑术大会,必会举行个两三日,此回许一日就可了。这还没到午时,已有一半的人落了场下,此回高手甚多,不出几招就将人从高台打落。 鸩羽看着那些高手,倏然间想到了在同座一处的江寒,江寒的身手能列为高手。若是江寒此刻上场,那些台上的高手就不算什么了,就不知江寒是否有心夺剑。 午时炎阳高照,上午的比试已完了,还等下午的开始。 众人回到休息之地享用午饭,韩青这才来寻了鸩羽与楚熙榕。 37 37、第三十七章 三人一同坐落用饭,韩青倒没说起今早的比试,只说了这几日忙于别的事宜,故而没来寻他二人。韩青的话语中满是歉意,面上的笑温着,眼中清明润泽。 韩青忙于别的事宜,楚熙榕何尝又不是如此?来这铸剑山庄的名士侠客,没有谁是闲着的。 饭桌上,三人随意聊了聊,并无提起下午的剑术比试,好似都没放在心上。 韩青与他说着话,不时又为他夹菜,鸩羽看了看身旁的楚熙榕,见他面上笑意优雅,只当他没在意什么。韩青为他夹菜他也欣然接受,不过吃得极慢,其实也在示意韩青莫再如此。 不过也正是韩青为他夹菜,他才注意到韩青手上又添了新伤,像是利刃划破的。不仅如此,那日被烫伤之处也有些破皮。 鸩羽看到了韩青手上的伤,不过没作声,待午饭过后,送韩青出门之时,鸩羽才对他言语。 “你没用伤药?”鸩羽不明白,他那时已给了韩青伤药,韩青要是每日用药几次,那手上的烫伤早该好了,不该像现在这般。 “那药………不知掉到了何处。”韩青淡淡一笑,开口道。 鸩羽想起再来的路上,确实也没见过韩青上药,那时他心中是顾着主上,也没注意韩青,这才不晓得此事。 鸩羽从怀中莫出一个小瓶,交到韩青手中,只道:“莫弄丢了。” 韩青握紧手里的小瓶,笑道:“这回不会了。” 其实鸩羽给他的药瓶不是他无意弄丢的,是在来的路上有一回与江寒说到鸩羽,后与江寒起了争执。鸩羽给他的药瓶被江寒拿了去,随后就扔了山谷里。 韩青试着下到山谷里寻找,但是不得而寻,加之江寒阻拦,也就没再坚持了。 那日江寒的所言令二人起了争执,这是从未有过的,江寒虽冷漠,但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一般情谊,那日竟话语狠厉,说着那些有的没的,怎不令他也恼怒? 韩青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这少年是美好的,也难怪了。 不过他绝不相信那日江寒说的话,这清冷的少年怎会是那般呢! 韩青走后,鸩羽关上的房门,还没回身,腰上就缠了一双臂膀。 “你倒是对他上心了…………” “属下不曾…………” “下午的比试,莫让他人伤了你,那剑不必去争。” “属下遵命!” 下午的剑术比试又开始了,众人都等待着,不知那场上谁人是最后的胜利者,谁人能得名剑。 鸩羽同楚熙榕到了会场,识得楚熙榕的皆来相迎,然而就算看到了楚熙榕身边的少年,也只敢小心偷瞄。不敢上前去结交,只因那少年神情太冰冷,浑身的气息太过冷寒。纵然那少年丰姿华丽,纵然那少年美色过人,但少年的眼神无不透着冷血之气。 两人来了今早的坐落之处,只见江寒已到了,见他二人来了,起身相迎。 楚熙榕与他客套着,眼中带着笑,话语平静。 等楚熙榕落座了,江寒才收回了话语,而后锋锐的眼光落了那少年身上,蓦然地唇边勾唇一笑,言道:“若今日你与我对上,我必不会与你争夺。” 也不知那少年听没听到他的话,少年的面还是那样冷,眸子也无一丝动容。 场上的比试开始了,少年只盯着场上,似乎看不到别的。 看着一个个败者退下,少年眼中的寒意更浓,他对名剑无意,但今日不能输在场上。 江寒的话他没放在心上,待他出场之时,见到来人,确实心中微诧。 “今日我必不会与你相争。” 鸩羽看着对面走来的冷峻男子,听着男子清淡的话音,握紧了手中的剑,冷冷地与男子对视。 众人盯着高台,瞧着那风姿绰约的两人,只道这江湖中的人物确实不少,就不知那两人谁能胜出,谁会败下。 江寒是江家的三公子,无人不晓知他,但那黑衣冷漠的少年就真无人知他是谁了。只晓得他也姓楚,与楚大侠同来,不知叫个什么。 众人还猜测黑衣少年的来路,却不想那高台已交错了人影,剑光如惊鸿厉电般飞舞闪动。 下午的炎阳高高照着,刺着人的眼球,令人难以睁眼,只觉眼中的的高台晃着人的身影。那些光亮四射开来,也分不清是这炎阳的烈焰,还是那剑光照了满天。 江寒手中的剑泛着清寒的冷光,剑式变幻间已划破了少年的黑衣,不过并无伤着少年。那尖利的白刃挨近少年的身子,却不向前刺进,是轻划而过。 他不伤少年,少年却不放过他,少年眼中的杀气深浓,面上如同覆了霜雪,凛冽无情。 “今日我必不同你争,来日定叫你还我。”江寒冷冷一笑,剑尖流转,剑气肆虐,猛然间划破了少年的腰带。 那黑衣倏然敞开,露了些白,少年不顾身上的衣,利剑穿梭,凌空下击。就要斩杀敌手,然而那敌手不怕少年的逼近,手上的剑相迎而去,待离近少年却转了方向。冰白的剑尖挑开了少年的亵衣,露了一片光洁的皮肤。 也正是此时,寒光四射的剑刃倏然刺入了他的臂膀,正中皮下的经脉,逼得他不得不松脱了手中的剑。 少年的亵衣才落下了,好生贴着皮肉。 “原来这身骨漂亮得紧,难怪楚大侠舍不得了。”江寒小声轻语,眼中冷笑。 鸩羽微蹙眉宇,手下狠厉刺入,只听江寒闷哼一声,炙热的眼光直直瞧着他,瞧着方才看过的身骨。 谁人不曾料到,竟是那无名的少年得胜,而江寒败下了,败在一个无名少年的手中。 那少年能伤了江寒,江寒怎就挑了少年的衣,怎才划破少年的衣衫? 别人不得而知,但那远处的楚熙榕一清二楚,还有韩青,韩青也像是晓得了什么。 鸩羽得胜,自然得了铸剑山庄的名剑,庄主陆天恒亲自奉上名剑。 什么名剑引得众人来相争?人人都想得到它。 当着众人的面,鸩羽打开了剑匣,这时只见匣中躺着一把朴质的剑,看不什么有什么特质。 而就在黑衣少年拔剑出绡时,众人睁大了眼球,只见有华光绽放而出。随后华光淡下来了,才看清了那剑是何样的。 剑柄雕饰极美,有光芒运行,剑身清润冷冽,如水漫过一般,游荡破光。剑刃锋寒如高耸的崖壁,令人不敢逼视。 38 38、第三十八章 众人只知鸩羽是楚大侠的远亲,不知他师承何处,从前又在哪里。故而略有诧异,不过楚大侠站出解释了一番,众人也就晓得了,得名剑的少年跟随楚大侠习武,早前没出江湖,乃是在苦练武学。现今小有所成,便来试试身手,不想竟得了名剑。 正所谓英雄出少年,而这少年又是风姿极美,这名声就传得快了。 铸剑山庄今夜设宴,为了庆贺少年得剑,也为了款待各路英雄豪杰。 宴上人多热闹,喝酒作乐,不是谈谈江湖中的事宜。 庄主陆天恒也颇为豪爽,连喝了几杯水酒,只说今日宴上的人没人都可得好剑一把。 说罢,就命人下去,随后送上了数把长剑。 铸剑山庄的剑谁人不想得?就是就是得不到上等的宝剑,这一般的剑也比外头的强,可不是几个钱就能买到的。 众人的眼光落在那些剑上了,自然不注意那少年英雄了,陆庄主见少年与楚熙榕同坐一处,朝了两人走去。 “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这陆天恒约莫四十开外,身长健硕,笑面豪爽,高声话语间颇有侠士气度。 “陆庄主!”楚熙榕见来人是陆天恒,起身而来,敬酒于他。 陆天恒饮了水酒,便于楚熙榕相谈起来,话语间也同那少年英雄说着。不过那少年英雄似乎为人冷漠,只言说两句就不开口了。 陆天恒见此也没怒,只当他年少不懂世故,本想再多言些,探探楚熙榕的口风,这少年可有婚配。但这楚熙榕似乎也不想与他多言,好似不愿谈少年之事。 陆天恒转了话语,说起了那把名剑,再说起铸件用了多少时日,用了些什么铸件。 鸩羽对他所言并无兴趣,不过陆天恒说起因庄里丢失了铸剑的宝物,才会这般费心,多用了时日铸剑。还说若是那宝物不丢,今日少年得的名剑就不止这般了,定是绝世无双,天下在铸不出第二把。 陆天恒话里微有歉意,少年手中的剑本该更锋利,只因丢失了铸件所用之物,这剑就不算绝世的了。 夜色深深,风凉淡淡。 房中点亮着灯火,里头传来水声滴落,好似有人在沐浴洗身。 秋日的夜有些凉,浴桶里的水倒是温热,浸泡了身体,确实舒适。 “今日那江寒倒是胆大………”灼热的气息贴近鸩羽的耳畔,温湿的唇舌游走在他的脖颈,不时轻细啃噬。 鸩羽听得他声轻语,本是闭着的双目睁开了,里头寒霜冻结。 “本来前几场比试有人胜出,不该只有你二人比试,那江寒使了些手段………”楚熙榕拥着少年的身子,胸膛紧贴少年的背脊,手指滑到了少年的下巴,抬起少年的面庞,印下深吻。 少年冻结寒霜的眸子瞬间软柔下来,承受着他的亲吻,与他唇舌缠绵。 楚熙榕添着少年鲜艳的唇瓣,轻声道:“总有一日………那些觊觎你的人………不存于世………” 鸩羽又闭了双目,气息开始紊乱了,快意渐渐来临。 “今日总能好生在一处了………”楚熙榕低声柔情,腰身往前送了送,让身前的人感受着他。 鸩羽晓知抵着腰臀的是什么,每回承受着都疼痛不已,不过也能快活。 这人等待许久了,今夜怕是会狠劲地弄他,他不怕什么疼,就怕明日耽搁了启程的时辰。 鸩羽打开眼皮,站起身来,出了浴桶往那床榻走去。 楚熙榕明白他的意,也跟着起身,走近那少年。 今夜楚熙榕虽忍得疼痛了,但还是柔情着,只与少年温存一回,便搂着少年歇息了。 黑暗中少年并未沉睡,伸手摸了脖上戴的玉石,他记得很清楚,陆庄主说丢失的宝物是一块玉石。血红的玉石,珍藏了多年,本是铸件所用,却不想竟丢失了它。 方才回来只顾着与身旁之人寻欢,忘了问这血玉之事,这人晓得血玉来历,可鸩羽却从不晓知。 天刚亮,鸩羽就醒来了,看身旁的人还在沉睡,也没唤醒他,独自起身而去。 推开窗户,有暖光照来,胸口上的血玉更为鲜艳红润。 鸩羽低下头,托起那精致的血玉,细细地看着。 床榻里的人也醒了,伸手撩了帘帐,瞧见那窗边伫立的少年,唇边勾起了笑。 “昨日可累着了?”楚熙榕轻缓地拥少年入怀,手掌抚在少年的腰上,柔柔地按捏着。 少年放下手中的血玉,转头问道:“主上可知此物的来历?” 楚熙榕挑眉一笑,手指移到少年的脖颈上,“此物是你的,不需多想。” “主上?”这人说话敷衍他,就是知道血玉的来历,只是不想与他说。这样看来,这血玉鸩羽铸剑山庄有关,或许就是铸剑山庄所丢失之物。 “昨日既是没累着,再允我一会罢………”楚熙榕的手已探到鸩羽衣里,指尖下游着,摸着湿润之处,轻轻拨弄着软柔。 “今日要启程………”昨日他以为这人会狠劲对他,没想这人温情如初,也没放肆,今早他才没痛了身体。 “来得及。”楚熙榕昨日才要了少年一回,早晨醒来,便想抚弄身旁的少年,怎知少年已起身了。 楚熙榕又埋了少年身子里,只觉那滋味谁人也给不了他,他也舍不得少年疼痛,只好轻柔动着腰肢。 “疼么?” “主上可………快些………属下受得住………” 楚熙榕听得少年的微弱喘息,晓知少年有快意了,心下也欢喜。 两人沉浸欢愉里,连那外头的来人也不知,那人在远处看着他们,面色白如冷霜。 韩青早早地来寻两人,却不知竟让他看见了这一幕,他不信江寒所言。今日亲眼撞见这两人颠鸾倒凤,如男女那般………那般交缠! 可纵然如此,韩青还是不愿相信!不信那清冷淡漠的少年会是这样的姿态。 少年衣衫凌乱,披散了青丝清润,魅惑了双目,双唇低吟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摇晃了身子,任男人亲吻侵占。 “主上………有人………” “快活么?”楚熙榕低声问着,深深地埋入少年,要少年与他沉溺极乐。 少年轻哼一声,不再话语,身下与他紧贴,将头枕了他的颈间,身子配合着他的冲撞。 少年半睁着妖柔的眸子,看向那窗外,见着那一抹青衣,也没闭眼,只看着他。 韩青再看不得那屋里的情景,蓦然地转了身去,可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再转身看去时那少年已光着身,修长韧柔的后背对着他,青丝缠着那美好的颈子。 韩青再忍受不得,终是离去。 只是少年晃动的身躯………那白腻结实的胸膛上耀眼的红亮………那物他见过………本是他有幸得了………不过后来铸剑山庄抢了先。 39 39、第三十九章 凉风拂来,撩起了轻薄衣袂,那少年光洁修长的身子半遮半掩着,多了些道不明的姿艳。 楚熙榕晓得少年瞧着窗户外,也晓得那人是谁,然而此刻他并不想少年想着别的。所以将少年拥入怀里,轻声言语着。 哪知少年似不在意,开口道:“日后也有人晓知。” 楚熙榕微微一笑,勾过少年的下巴,亲吻一阵。 少年习惯了他,自然与他交缠了起来,寻着些欢愉。 午时过后,也该离去了,若不是早晨陆庄主邀他们一同用饭,他们早就上路了。 用过饭后,告别了陆庄主,两人回了住处收拾好了行囊。 出了铸剑山庄,见了青衣男子和那面冷峻的男子等候着,不是两人在外头呆了多长时辰。 鸩羽以为他二人受陆庄主邀约用饭,而后已离去了,没想他们竟在外头候着。 “楚兄!”韩青见二人出来,迎上前去,面上带着笑,眼中清明如水,没有一丝杂质。 鸩羽见这样的韩青,也无诧异,只当韩青不在意他同楚熙榕之事。 “不知二位现今要到何处去?可是与我等一同而行?”韩青笑着面,眼中也无异常,只是悄然地打量着鸩羽的神色,还有那冰寒诡魅的眼眸。 少年眼中的魅意还未全褪,还有一丝逼人的气色,不仔细看发觉不了。 “本不同路,便也不同行了。”楚熙榕淡淡一笑,优雅的眸子看向鸩羽,里头柔情几许。 “那么………一同出城罢!”韩青想起了今早的两人,这优雅贵气的男子如何缠着少年,如何侵占少年的,他记得清楚。 回想起来,两人确实亲近,以往他只当两人时表兄弟,亲近也是常事。这会儿他再没那么愚钝了,眼前的两人不论做什么动作,不论是怎样的眼神,他都觉着亲近之极。 楚熙榕没准备马匹,倒是准备的马车,一路上鸩羽与他都在马车里,没出过马车。 等出城了,走了大半日,鸩羽与楚熙榕才下了马车歇息。 韩青晓知是该分离了,借着楚熙榕远离时,来了鸩羽身边。 “不知你要到何处去,也不知何时才能与你再相见………”韩青说到此,便停了话语,等待鸩羽回他。 鸩羽沉着眼眸,冷声道:“不知前路。” “怎是这般冷漠………你不该这般冷漠………你………”韩青不明白为何少年能在楚熙榕怀里低吟,为何能做出那样魅人的姿态,为何待他人就这般冷漠无情? “我………如何?”鸩羽淡淡开口,抬眼看向韩青。 “他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你的兄长………你们………你们怎能如此!”韩青断断续续地说着,看鸩羽的面上丝毫无羞愧之意,反而平静如常,竟说不下去了。 “同你无关。”鸩羽冷着眼眸,面色平静,他倒不知韩青为何这般,方才不是还笑面的么? “你!”韩青被他这样的神情怔住了,好一会儿才道:“江寒与我说你二人………我不信他………今日亲眼所见………不曾想你会这般不顾尊严!” 鸩羽微蹙眉宇,不理会他,转身而去。 他只知效忠主上,护主上安危,不需在意别的。他连生命都是主上的,尊严又算什么? “鸩羽………你………你真是这般!”韩青见他如此,面上冷了,伸手了拦他,再道:“你………颈上的血玉………那血玉又是如何得的?” 鸩羽早知血玉来路不正,却不知到底是何来路,隐约察觉与铸剑山庄有关,但不敢肯定。 “那血玉我曾见过………本是我得了………只是被铸剑山庄抢了先………铸剑山庄之物怎会在你身上?” “此物………不知!” 韩青还想说什么,楚熙榕已离近了,手中拿着水囊,不知到何处去打水来。 “这天………白日里还有些热,喝些水解渴吧!”楚熙榕将水囊交到鸩羽手中,随后又回到马车里拿了些吃食出来。 “两位也吃些罢!“楚熙榕将吃食送到韩青面前,韩青看着楚熙榕这张温和的面,收了心思,接过了楚熙榕手上的食物。 楚熙榕走到那清冷少年身边,两人不知说些什么,楚熙榕伸了手去抚摸少年的面,少年也由着他。 韩青再看不得了,转身过去,这一转身才见江寒在他身后。 他以为江寒去寻水源了,却不知江寒好像根本没走远,那方才他与鸩羽的话,江寒可是听去了? “吃些罢!一会儿还要上路。”韩青将食物递过去,江寒没接,只冷冷看着别处。韩青知他是在看那两人,也没点破。 早前江寒就对那少年有意,不想却是那样的情意,知那少年同别人如此,江寒定是不好受。 歇息了好些时辰,天色渐晚,几人也要上路了。 “两位后会有期!” 楚熙榕说罢,也不等那两人回礼,放下了车连,吩咐车夫赶路。 那车夫一路上看尽了各人的神色,英挺的面早已冷寒,特别是那江寒,那人从前阻拦他们的行动。两次伤了鸩羽,若不是武功不敌他,那时候早已杀了此人! 身后的马车里有一人是他的主子,有一位是他钦慕的人,此时他听着里头的话语轻声,心中剧痛难忍。 江寒看着远去的马车,冷锐的目光盯着那车夫,蓦然地唇边冷冷一笑。 再见那车夫,江寒更加肯定心底的猜想,那位楚熙榕真是人人称道的大侠? 夜晚风凉,房中的两人正宽衣解带,上床榻歇息。 赶了一日的路也累了,此地是小镇里最大的客栈,没有多豪华,确实干净至极。 “回临江城?莫不是念着明月?”楚熙榕早前问道少年想到何处去游玩,少年这时说临江城,楚熙榕只想到了那美丽的女子,这才勾着少年的面,轻笑言说着。 “属下………不曾!” 40 40、第四十章 “不曾?”楚熙榕挑眉一笑,指尖摩挲着少年光润的下巴,盯着少年冷冽冰魄的眸子,缓慢道:“明月确实是美人………若是她哪日也念着你………你可会亲近她?” 鸩羽回想那清尘美姿的女子,他只觉女子美丽,吸引他人目光,仅此而已。要说亲近于她,怕是不能,他欣赏女子的美貌,却从未想过要这些。 楚熙榕见他沉静了眼眸,也不回话,晓得他在想花明月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如何待你………你难待不知?”楚熙榕倾身而去,亲吻了鸩羽的面,低声言说着。 鸩羽抬了眼,凝视眼前的男子,伸手挑起他的墨发,冰凉滑腻浸在手心,如水波荡漾柔情。或许他是念着这人的,心里头有这人的身影,还有这人滑腻如缎的发丝。 “今夜………歇息吧!”楚熙榕瞧见鸩羽眸中的冰冷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微微润色,这是动情的前兆。 拥了少年上床榻,刚亲吻了少年红润的唇瓣,只听窗边疾风掠过,身下的少年眼眸一冷,随即抽身而去。 “属下前去查探!” 楚熙榕还来不及话语,少年已破窗而出,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身边隐着的暗卫甚多,就算有人来绕也不需少年而去。 不过那黑影既能离他们如此之近,想必身边的暗卫也捉不住他。 楚熙榕不会放少年一人离去,最寻着少年的身影,才来到一片树林中,就察觉了不对经。血腥自那光亮处传来,转眼一看,那少年挥洒着染血的长剑,斩杀着他人。 楚熙榕见此,眼神阴霾深无比,身形急速略去,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来人不多,再者少年方才与暗卫已杀了不少,此时剩下的几人已被楚熙榕解决了。 树林中平静一刻,楚熙榕才来了少年身边,见少年手上的长剑鲜红如血,那锋利的刃上闪着清洌的冷光。 “主上!”少年收回长剑,才向他行礼。 “你若有个闪失………我会心疼………”楚熙榕拉过少年,拥他在怀里,轻声言说。 少年听得耳边冷凝如泉的嗓音,眼中一怔,放松的身体,任他搂抱着。 身旁几道黑影闪去,留了清净给两人。 倒是最后一道黑影瞧了他们几眼,似不愿离去,不过又不敢逗留,最终还是消失了夜里。 “你可曾想过你离我而去,若是有人来袭,若是我遭了来人暗算…………” “属下知错!”鸩羽不禁想到方才,确实是他冲动,身边还有暗卫,他不需前来。应当留在主上身边,护主上安危。 “回去吧!” 隔日,鸩羽才醒,就听了帘帐外有话话语声。才想要起身,才发现那外头不止主上一人,还有一人似乎是秦峰。 “可有探到什么?”楚熙榕话音如冰,淡淡凉凉,似乎无一丝温度。 “昨日林中的尸体已消失,不过属下寻到了一物。”秦峰冷峻的面上无神色,不过奉上手上的东西给楚熙榕时眼角悄然瞄了那床榻一眼,眼中的阴冷一闪而过。 楚熙榕接过秦峰递上来的东西,那不过是一柄短剑,剑身不长,但柔软至极。 “这物………”楚熙榕才要开口,倏然想起鸩羽的长剑,那剑是从铸剑山庄得的,这手上的剑虽是软剑,可是与那长剑太相似了,同样锋利而清洌。只是没有鸩羽的剑那样气势不凡,光耀夺人。 “来一人便杀一人。”楚熙榕淡淡笑着,将软剑放下,起身超床榻走去。 “属下遵命!”秦峰见他走到床榻边,看着他撩开帘帐,再看了一眼那床榻里乌发披散的少年,只觉心痛如针刺。 “还有何事?” “属下告退!”秦峰沉着声,只觉脚下如同灌了铅,行走艰难。 再关上房门了那刻,秦峰见那床榻里的少年仰着美丽的头颅,承受着那人的亲吻。 他紧握了双拳,利指深陷了皮肉,有鲜红渗出。 房中的两人也不过是亲近一刻,一会儿就说起了昨日之事,再没亲昵的举动。 可秦峰不知,只晓得那两人颠倒伦常,做些令他心中绞痛之事。 早晨清凉,微风淡淡。 晚秋快到了,再过些日子,这天就更凉寒了。 马蹄踏得慢,车轮也慢慢悠悠地滚动着,官道上偶尔见了些挑担的农户和一些赶着牛车的汉子。 似乎前面就是一个村落,这早晨才会遇了一些人,或是午时可在那村落歇息。 不过马车走了两个时辰也没看到什么村落,这便是有些奇怪了。 “主上!”他察觉有异,主上恐怕也是晓知的。 这一路上太静了,除去方才那些挑担赶车的农户,像是这山野就无人了。 “此处甚静,正好歇息。”楚熙榕朝他微微笑着,贴近他,亲吻他的双唇,随后就下车去了。 主上下车而去,鸩羽自然跟随,两人还没寻过好处歇息,忽然间风中似有利器破空而来。两人闪躲开来,避开了袭来的利器。 不过才避开利器,又有强劲之气袭来,这来者似乎同昨夜那些是是一道的,袭击的手段并不高明多少。 昨夜来的人不多,像是前来探查什么,今日来者甚多,许是为昨夜的同伴寻仇而来。 “莫让自己伤着。”楚熙榕拉过少年,低声一语,随后如风掠去,出手杀敌。 鸩羽很少见主上出手,从不知主上出手是如此绝情狠辣,那眼中再无温情柔和。 鸩羽看着那嗜血冷情的男子,眼中微微动容,握紧手中的利剑,飞身而去,加入厮杀中。 杀尽最后一人,楚熙榕才朝少年走去,见少年面对着他,手上的利剑未收。眼中含笑,唇边柔情,只看着身姿修长的少年。 少年冷淡不语,倏然间朝他掠去,利剑如闪电般划过,有血腥落了他手上。他才低头看去,果然是血,只不过不是他的。 少年的长剑斩断了那人的手腕,那人手中的利器随着手掌滚落了一边。 “我眼底只有你,却不晓得还有一人活着。”楚熙榕轻笑着,目中的柔情更深浓了,只想将少年搂在怀里,好生亲昵一番。 “主上………这人还活着。”鸩羽看着那草丛里的人,冷声道。 楚熙榕看少年如此不解他的情谊,眼中微暗,只想挥掌出去,杀了那该死之人。 鸩羽走近草丛里的人,还没开口,倒是那口吐鲜血之人话语了,“你这假面小人……… 盗了我山庄之物………还来夺剑………若不是………若不是………江湖必不知你………” 那人气息微弱,似要断气了,鸩羽走上前点了他几处大穴,那人猛然咳嗽,吐出一大口血水,继而道:“江湖必不知………不知你二人………” 那人没说完话就断了气息,令鸩羽不得知那人还想说什么。 41 41、第四十一章 鸩羽晓知他们是铸剑山庄的人,却不是为何铸剑山庄会知那物在他身上,晓得那物的只有韩青,但韩青必不会这般小人。 马车还是慢悠悠地走着,只不过转了方向,朝东走去。 本来是要到别处去看看,如今这少年想回临江城,他自然由着少年。 “这物确实来自铸剑山庄,至于是何人盗走的就不知了,那日你也晓得,这物是在店里头买的…………”楚熙榕手上拿着一块血红的玉石,玉石由金色的链子穿过,雕琢得精细小巧,落了少年颈子里,衬得少年肤色更为诱人, 说着说着,楚熙榕解开了鸩羽的腰带,手指挑开了鸩羽的衣襟,将血玉贴了鸩羽光润的皮肉上。 随即,低头亲吻了那白腻的颈子,唇舌细细轻滑,绕弄那纤 恋耽美 分卷阅读12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的锁骨处。 “得知你有此物之人不多,铸剑山庄怎晓得………也不急………铸剑山庄虽失此物但还没这么大张旗鼓做小人行径………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主上!”鸩羽偏过头去,躲开楚熙榕的亲吻,坐起身来,拿了脖颈上的血玉,对着楚熙榕道:“那日欢爱………韩青得知。” “韩青………”楚熙榕晓得那日的偷窥者是韩青,这么说来韩青那日看得不少,不然也不会看了鸩羽脖颈上的血玉了。 “韩青必不会小人。”鸩羽想起韩青淡然的话语,清澈的眼眸,不信韩青会做小人。 “你才出江湖,哪里懂得人心?”楚熙榕揽过鸩羽,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抱坐在腿上,再道:“人心难测,除我之外你不过是与他熟识些,怎能断定他不是小人?” 鸩羽抬眼看他,面色平静,开口道:“韩青不会如此。” 楚熙榕一见他冷冽了眸子,容色也越发冰冷,心中一紧,压下他的头颅,凑上去狂吻一阵。 “我的话还比不得一个韩青?”楚熙榕声如玉石,冷清幽幽,手上利落,褪下了他的衣裤。腰身上抬,埋入了温热紧致里。 少年倒是没有挣扎,只是眼中更冷,冻结了霜寒。 那面色冰白如玉,唇色也褪去了血红,眉间轻蹙着,像是再隐忍什么。 少年这般姿态,楚熙榕心中冷寒无比,动作更为强劲,可纵然如此,少年硬是没吭一声。 楚熙榕晓得他疼痛,疼得嘴唇发白,额上渗了冷汗。然而太想进入少年,已停不下冲撞着的腰杆。 鸩羽从未这般痛楚过,这痛比身上的刀伤剑伤还令人难忍,纵使受过的重伤也没这般痛。痛得令他心头冰凉,窒息之感侵袭而来,喉间吸食不了气息。 今日这人没了温情,扣紧他腰侧的手掌太过炙热,太过霸道。 这张面还是那样俊魅,不过此时显得凌厉冷冽,没了柔和之气。 那唇边还是勾着笑,但那笑多了冷血之意,那眼眸里头再无优雅轻佻,只剩阴戾残暴。 这人不在轻柔待他,只是狠劲冲撞,强势地侵占。 初见时他就知这人不似外貌一般温柔,那一身贵气优雅不过是皮相,今日在路上残杀他人,浑身寒意,眼中嗜血………这才是他的主子! 鸩羽盯着楚熙榕的面,伸手而去,遽然拽了一把那冰凉如水的青丝。狠劲地将一把滑腻绕掌心,轻声道:“属下只喜爱这一束墨发…………” 楚熙榕微微挑眉,勾唇魅笑,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你若爱它就是爱了我………你可是明白…………” 鸩羽仰头看他,只将手里的发丝紧紧缠绕,似乎要将一把冰凉的发丝扯断。 楚熙榕低声笑看,接着便深入了少年的身体,好一会儿才平复气息。 他见少年白了面色,乱了发丝,冷汗滑下,心中又是一痛。 少年这般惨样不是他所为么?他从未伤过少年,从未如此,今日见少年这样,心中早已涌上的愁绪令他失控了。 是了,少年在他身边数月,他心中喜欢少年,愈发不知节制,早已将少年深藏了心底。他不知少年待他如何,少年太清冷,又不识情爱。他虽得了少年,可少年的心怕是还没亲近他。 他从来舍不得少年伤痛,今日竟伤了他。 楚熙榕低□,托起鸩羽的双腿,瞧见那出被他蹂躏不堪,血肉模糊。低下头去,轻柔地舔着,将血水腥味一一食了口中。 “主上?”鸩羽不知那人………那人竟如此! 楚熙榕小心着,口中滋味确实不好,可那是他所为的,比起少年方才受的苦又算得了什么? 鸩羽隐忍着伤痛,由着他的唇舌滑动,眼中无冰冷之意,不过还有痛楚之色。 楚熙榕再抬头时,手上多了伤药,轻细地将药抹在伤处,见伤处不在渗血,才送了一口气。 接着,手指又托起少年之物,含了口中,温柔地伺候着。 见少年无挣扎之意,他知少年时允诺他的。 待口中再有腥咸味沾染时,他只将那些腥咸吞入喉中。 “今日………原谅我罢………”楚熙榕为鸩羽着衣,再为他束好了发,轻抚着他的面庞,轻缓说着。 鸩羽没开口,不过楚熙榕拥他入怀,他倒是闭了眼眸,任由楚熙榕亲吻而来。 回临江城恐怕还得要些时日,一两日怎回得去? 过了越州走水路,那就要快些了。 只是才到越州便听得些江湖风语,说起半月前铸剑山庄的剑术大会,再说起那大会上赢得名剑的少年。说是那少年极美,风姿绝世,却又冰冷无情,令人近不得身,相交不得。 可就是这得名剑的美公子竟是个盗宝之人,不仅盗了铸剑山庄的血玉,还有脸面到铸剑山庄夺剑。 这些也就罢了,有人还听说那天门门主之死其实同他脱不了干系,据说他曾出现在天门。那天门门主向来喜好男色,怕是就死在美色里的。 众人还说那美公子来路不明,定不是楚大侠的远亲,又或是………那楚大侠本来也不是个大侠………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42 42、第四十二章 鸩羽听言这些风语,倒是不在意,纵然有些是实事,有些却不是。 譬如身上的血玉,那不过是到玉器店买来的,同他有何关系? 夜里的酒楼颇为嘈杂,说些什么话的人都有,丝毫不知避讳。 楚熙榕听着那些话语,也当了没听见,只对眼前的少年示好,为他添酒夹菜。 鸩羽早习惯与他同食同寝,这会儿也不觉有什么不妥,只是感到一道冷寒目光落在他身,不禁抬了头去。 对上那英挺少年的眼眸,鸩羽略为一怔,而后转了眼。 他不知秦峰为何还是这般,他早与他说清楚了,从前两人不算熟识,此后也只是同为下属,为主子效忠。仅此而已,再无别的关系。 “明日便可离开越州,回临江去。” 耳边的嗓音冰色剔透,冷冷幽幽,只叫人有些沉溺。 鸩羽回过神,盯着他那流转光柔的眸子,没有开口。他本就不多言,再者这酒楼杂人甚多,更不想话语。 那边的人声越发高喊,不知再说些什么,太杂乱,所以听不真切。 “倒不知今日酒楼来人甚多。”楚熙榕见鸩羽有些醉意,眸子微微暖柔,面颊也有些红润,只想亲近于他。 “醉了也该回去歇息了。”楚熙榕才话落,这时那高喊的杂乱声渐渐平静下来,似乎那桌客人识的一位姓江的公子。 江公子?莫不是那位江家的三公子? 楚熙榕唇边的笑渐渐冷了,再看鸩羽的面色,这样美的面容着实不该让闲杂人看去了,早些回去才好。 楚熙榕才和鸩羽起身,还没走两步,对面就迎来了一人。 那人面容冷峻,气势不凡,锐利的双目露些笑意,双唇也轻微弯起,“多日不见,二位近来可好?” 鸩羽不知江寒怎出现在此,他不是与韩青回梁诚了? 楚熙榕眼中含笑,言道:“即使相遇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坐下喝一杯水酒。” 江寒听言,倒没推拒,只说那边还有两位友人,去叫他们同坐。 江寒一走,那边发出一声惊呼,众人转头看来,只说到什么美公子,楚大侠。 楚熙榕眼中的笑意幽深如潭,唇边扬起弧度雅柔,转了头对着鸩羽道:“你与秦峰回去,不必呆了这儿。” “主上?” “楚熙榕走近他,轻声言语,“我舍不得你这般姿态露在他人眼里。” 鸩羽诧异一刻,随即明白他说了什么,轻点头颅,应了一声。 江寒说是有两位友人在那桌,实在同他前来的友人不止两人,倒是有四五人。几人像是都是江湖中人,所以认得楚熙榕,见了楚熙榕便与之客套起来。 酒楼中似乎有不少人识得了这几人的身份,频频向这边看来,也不知是看楚大侠还是看那传闻的美公子,或是看看在剑术大会上败于他人剑下的江公子。 江湖传闻的人物今日倒是见着了,能不好生瞧瞧? “几位少侠请!”楚熙榕吩咐酒楼的小儿上酒,接着相邀与江寒同来的少年公子落座。 “这位想必是楚少侠了?”几人当中的一人早想开口了,只是那美姿的少年太冰冷,像是不好相交。 “舍弟少言诸位莫怪。”楚熙榕淡淡一笑,亲自为那几位侠士斟酒。 “楚大侠客气了。”几人陪笑着,与楚熙榕敬酒,暂时收回了心思。只是看是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那清冷魅惑的少年身上,想与少年结交之心丝毫不掩饰。 “江公子请!”楚熙榕见众人的心思都在这少年身上了,连江寒也不例外,抬酒敬向江寒,拉回了江寒的眼光。 江寒笑着,将杯中的酒饮尽,随后道:“不知楚大侠可知近来江湖中发生的事?” “哦!江湖中又发生了何事?”楚熙榕略为诧异,装作不知什么。 江寒见此,笑道:“铸剑山庄丢失一物已久,听闻此物已知是谁人盗取,铸剑山庄正追寻此物,不知楚大侠可晓知?” “此物是何物?”楚熙榕笑意清浅,眉宇间雅致淡淡,透些贵气,他本就生得俊美,此时一笑竟是觉着美了不少。 那几人也觉着这楚姓的两位风姿极佳,当真是远亲了,楚家之人都生得这样的风采? “楚大侠当真不知?” “不知。”楚熙榕摇摇头,淡淡笑着。 江寒冷了笑意,继续道:“听闻是千年之玉,铸剑山庄本拿它铸剑之用,可不知谁人盗走了它。现今得知在何处,正在追寻此玉。” 那几人一听江寒说此话,纷纷附和,说是听闻了此事。 不过说道玉石在何处时,便转了话题,只是不时扫了楚熙榕身旁的鸩羽几眼。 “方才舍弟已喝了不少,已有些不适,先行一步,还望给为海涵。”楚熙榕站起身,吩咐秦峰送鸩羽回去歇息。 黑衣少年朝众人颔首,随后就离去了。 只剩下几人喝酒,楚熙榕照旧与那几位侠士谈论江湖,不过再没提铸剑山庄一事。 江寒冷着面,喝着水酒,眼中再无其他。 夜深人静,微风冷寒,楼阁上亮着灯火。 鸩羽冷着眸子,沉静面容,看向远处。 今日江寒出现,韩青却不在,定是韩青回了梁成,江寒与他没同路。 而江寒今日又提起铸剑山庄之事,不知是何意,像是知道些什么。 他们才到越州不过两日,就遇见了江寒,怎会如此之巧? 本来主上说是此处甚好,要多逗留几日才走,看来明日就可离去了。 这宅子也是主上在外的歇处,表面是一座清幽的宅子,实则是枉生殿的一个分堂。这样的宅子花苑,各地都有,只不过有些确实只是避暑寻欢的苑子,不是什么枉生殿分堂。 譬如初遇主上,在那苑子里养伤数日,那儿便是一个普通的游玩歇息之地。 楚熙榕回来之时,只是微有醉意,白皙的面透些红,细长的眼润泽熠熠。 “主上!” 楚熙榕瞧着少年的面,晓知少年这会儿没了醉意,倒是他有些醉了。低声轻笑着,让少年为他宽衣。 少年伺候他梳洗过后,也梳洗了自身,与他一同入睡。 43 43、第四十三章 隔日,两人早早起身了,准备到码头去,乘船回临江。 楚熙榕还有事宜交代分堂堂主,鸩羽先行一步,打点好一切。随同的自然还有秦峰,不过两人无多少话语,并不亲近。 早晨风凉,艳阳还未高照,所以不算炎热。 鸩羽不想与秦峰相对,再者主上还没到,而后就下了船去。 等了约莫半刻钟,还未见有人来,不禁有些担忧。 主上不过是同分堂堂主交代些事宜,怎就如此之久? 高空已有艳阳照射而来,暖柔的光落面上,只觉有些燥热。 鸩羽瞧着远处的街上人来人往,但就是不见主上的身影,也不见有马车或是软轿前来。 眼中的担忧之色越发深沉,正是此时身后传来一道话音,接着一小厮模样的男子递上的一封信函,只说是一位公子托他送来的。 鸩羽接过信函,问到是何人托他送来的,那人说不知。只晓得那位公子面貌好看,气度不凡,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那人走后,鸩羽打开了信函,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冰冷了。 秦峰早已察觉鸩羽的神色,这时见他手中捏了一封信函,下船来了,开口道:“何事?” “你在此等候主上,我去去就来。”鸩羽侧过面,轻声道。 言罢,也不等秦峰话语,向人来人往的街市走去。 天还早,茶楼还清净着,里头没多少人。 进了茶楼,就有小二迎上来了,一看他的面貌,先是有些呆愣,随后将他迎上了二楼的雅间。 里头早已有人等候了,就不知等了多时,那人一见他的身影,唇边露了笑意。 “江某等楚少侠多时了。”江寒本以为还得是些手段才能单独见他,不想只提了一些事,这清冷的少年就来了。 江寒瞧着对面的少年,亲自为他添了茶水,送到他眼前,“那回也是为你这般倒茶,你却是冷眼相待,似不愿喝这杯茶水。” “你有何事?”鸩羽看着眼前的茶水,没有要喝的意愿,仍是冷着面色。 江寒冷冷一笑,起身而来,“不过是提了他,你就来得如此之快。” 鸩羽没有开口,倒是瞧着那杯茶水,那杯茶水也不知是否清甜,不过今日他不是来喝茶的。 “江湖中还无人知你二人的身份,楚熙榕倒是掩饰得好,只不过………怎叫我早遇见了你………晓得了你的真容………”江寒离近鸩羽,淡淡言语着。 鸩羽站起身来,冷言道:“你我何时遇见过?楚某不曾记得见过江公子。” “在韩家我且说过,哪日你落到我手里头,我有法子叫你承认。”江寒冷眼神,英挺的面扬了淡淡笑意。 江寒看鸩羽不理会他,冷哼一声,轻声道:“你既是替人卖命的杀手,那楚熙榕就是你的主子了。” “休要胡言!”鸩羽早已料到江寒会拆穿他,令他与主上暴露身份,却不想来得如此之快。从前他不讲江寒放在眼底,而今江寒知道得太多,恐怕这铸剑山庄之事与江寒有关。 “胡言?若是只有我一人晓知也罢!说出去也无人信我。可还有一人晓得你,不知如此………他门中晓得你的且是多了………人人都道天门内乱………门主死于叛者之手………少有人知是个少年取了天门门主性命。”江寒冷冷言语着,不断地巡视着鸩羽的神色,见那白腻的面上无任何动容,眼眸沉静如水,再道:“天门虽处决了叛逆之人,然而天门一众可记得那夜天门中出现了个美貌的少年,据说是现任门主乔天献上的………” “时辰不早了,在下还有要事,先行一步。”鸩羽不想江寒知道此些事,不仅如此,还清楚天门一事,这是他没料到的。 “剑术大会上天门未出席,可知因了何?”江寒低声笑着,眼中的寒意褪去了一些,看少年停了脚步,再道:“天门如今正乱,门主自顾不暇,哪里抽得开身来铸剑山庄?你可知这天门又要易主了?” “天门之事与在下有何干系?” “你该知此些事若不是有人告知,我哪里能这么清楚?” “在下告辞! “乔天所言果真不假。”江寒见他已打开了房门,冷笑一声又道:“这天门两回易主竟是同你有关,你那主子可真心疼你。” 天门之事已过了许久,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主上带他离开后,暗中确实有所动作。不过主上从不在他面前提起,若是有事宜吩咐也是主上去分堂,或是暗中传唤人来。 如今这天门又要易主,定是与主上有关。 鸩羽每回码头,直接到那楚宅而去,不知为何只觉主上定是还没出门。 鸩羽赶往楚宅,却不知楚宅已有事发生,越来越多的人晓知那剑术大会上的美公子是个盗宝的之人,而且还同天门门主的死脱不了干系,再者前些日子铸剑山庄追寻被盗之物。这位美公子不发一语就将铸剑山庄弟子全部杀之,此人虽身怀绝世武功,却不是个正道人士,心术不正,乃邪人。 众人让楚熙榕交出心术不正之人,不止如此,铸剑山庄被盗之物也一并交出去。 楚熙榕瞧着怒颜的众人,倒是不急,慢慢笑道:“自古以来江湖传言不过是听听作罢!诸位真信了小人之言,要为难于楚某?” “楚大侠!这铸剑山庄弟子被杀之事可不是传言,宝物被盗走也是属实,怎说就是不可信?”一大汗见无人站出来说话,高声冷道。 “这铸剑山庄之事………与尔等又有何干系?”楚熙榕挑起眉眼,缓缓问道。 “这………此事一出………知那邪人如此残………人人得而诛之!”那高大的汉子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一句颇为大声,面上也多了冷寒之色。 “何人如此挑拨离间,要与楚某为难?诸位莫听信小人之言,此事楚某必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查出那凶残之人,势必要将他杀之。” 44 44、第四十四章 “听闻铸剑山庄弟子遭杀一事,不止是那邪人所为,楚大侠似乎也在其中………” “楚某行走江湖多年,诸位不知楚某的为人?看来这挑拨离间的小人必不是一般人物…………”楚熙榕这样一说,众人的面色就不好看了。 正是此时,只见外头有脚步声,来人似乎很急切。众人回头一瞧,只见了是个美色极致的黑衣少年。本是想多瞧几眼的,可转眼就想到那铸剑山庄之事,这时不禁有人道:“这位可是传闻得名剑的楚少侠?” 鸩羽不想今日有人前来,主上因此未到码头去? “正是在下!”鸩羽本想想楚熙榕行礼,碍于人前,直走到楚熙榕一边,回了那人的话。 “楚少侠今日在此,话也好说了。”方才说话之人站了出来,一双精锐的眼直直盯着鸩羽,末了又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才从茶楼出来,听了江寒那些话,鸩羽知这些定是为铸剑山庄之事而来。 “诸位信不过楚某,却是信了小人,楚某还有何话可言?”楚熙榕转了那人的注意,温和笑道。 那人见此,本想再说什么,而后外头进来一位侠士,不知对着那人说了什么。那人没再话语为难,只道:“既是楚大侠说要追查那凶残之人,寻回宝物,我等也不便久留。只望楚大侠言出必行,给江湖中众人一个交代。” “诸位放心!此事既是牵扯了楚某,楚某必是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众人走了,楚熙榕对着那清冷的少年道:“如今人人道你是邪人,而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只不过此些人口说无凭,才不敢造次。恐怕这一路上不太平了,回到临江也是如此………” “属下誓死效忠主上,护主上安危。” “他人说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却也说得不错………你可也是这样看我?”楚熙榕轻轻一笑,抬起鸩羽的下巴,低头亲吻了鸩羽的面。 “他人不配说道!”鸩羽抬了眼,冷声道。 “你心头有我………我便心满意足了………不论何事………我也不看在眼里………”楚熙榕贴上那软柔的唇瓣,轻轻吸吮,与之缠绵。 江河宽阔,冷风飒飒,秋末的天凉寒无比。 从越州启程回临江,一路上倒是遭了不少刺探,暗中跟随的人颇多,只不过没轻举妄动。 鸩羽早知这一路上不安宁,却不知这些人跟了许久,怕是要跟着他们会临江。 江河上不止他们这一艘船,另有一些货船或是小舟,离他们不近也不远。每隔两日,就换些船只跟随,沿岸两边也有动静,不过动静不大。 “看来江湖中众人皆认定了你我的身份,才敢这么大张旗鼓地一路跟随。”楚熙榕眼望江河,轻声叹息道。 “属下不惧!” 楚熙榕面容带笑,眼中含情,对着他道:“那日江寒为何寻你?” “主上!”鸩羽不知楚熙榕为何晓得此事,神色一怔,说不出话来。 “秦峰跟随了你去,才知江寒邀你到茶楼相会。”楚熙榕说得不慢不紧,打量着鸩羽的面色。 鸩羽不想他知江寒与他说的话,只是他也晓得,纵使他不说,秦峰也会说。秦峰跟随他去,定是也听了一些,就不知听得多少。 “此些事必是那江寒挑起的,他意欲为何………你可晓得?” “属下不知。” 楚熙榕微微笑着,勾起他的下巴,“江寒早出江湖,怎会没见过美人绝色?只是这张面………换了你这性子………想叫人………起初我便是如此………想必那江寒也如这般………只不过你不瞧他一眼,他定恼怒不堪。” “属下不知。” 楚熙榕眼神优雅,浓情柔柔,倏然一把环了他的腰身,低声在他耳畔喃昵,“你可心中有我?鸩羽………你可是心喜我的………不止当了我是你的主子………” 鸩羽抬手勾了那清寒如水的墨发,只道:“属下心中喜欢。” “那日在马车里说的话,你记着便好………” 天色暗下了,船上挂着灯笼,照着漆黑的夜。 两人早早梳洗了,躺了床榻里,轻声言语着。 鸩羽早将江寒那些话说了出来,楚熙榕只说江寒不止那些目的,武林大会就要举行了。他自然得在做些事,得人称赞,再揽些好名声,这武林盟主自然是人人想做。 鸩羽提到天门,楚熙榕只说天门确实快要易主了,只不过那乔天偷走了门中的门主令牌,又盗走了许多钱财珠宝,令天门一时困境。乔天失踪后,没寻到他的踪迹,既是江寒说其他,他必是再求江寒相助于他。 从前天门内乱,说是叛逆之人吴英杰已处决,不过尸首被人盗走。 那人是吴英杰的亲弟,也是天门中的弟子,常年在外为天门奔波。他的兄长死后,天门将他视为视为叛门之人,一直在追杀他。。 枉生殿便寻到此人,招揽了他,助他做天门的主人,为枉生殿效命。 吴英杰的兄弟能为兄长报仇,又能得门主之位,自然允诺为枉生殿效命。 鸩羽这才知主上避着他,做了此些事,那几日见分堂堂主或是外出必没要他跟随,他才不晓得此些事。 七八日的水上行程快要结束了,明日就能到临江,不知临江可还平静。 楚熙榕说是要给江湖众人一个交代,追查凶残之人,归还铸剑山庄的宝物。此事不假,他自会拿个凶手出来,也会块血玉出来。 不过凶手不是他怀里的少年,血玉也不会是少年颈上的鲜红,他怎舍得? 他自会来个以假乱真,就怕有人又来坏事。 两人本以为此事暂且无人再提,却不知这江湖传言越发之多,只说那楚少侠是个邪派人士。那楚大侠也是个伪君子,定是与那楚少侠是一路的,装了正派之人。表面是个人人称道的大侠,实则是邪派首领,专干伤天害理之事。 据说那邪派是个杀手组织,专做人命买卖,从前几宗灭门惨案便是那邪派所为。 譬如半年前那柳宅被灭了门,再譬如说朝廷命官之死。 45 45、第四十五章 江湖上风言风语颇多,也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现今到处在谈论此事。 传言不会空穴来风,总有人说道,或是有人故意为之,才会有这般形势。 临江近在眼前,就不知可否平静? 楚熙榕让鸩羽不必担忧,他已安排了一切,江湖大众要他给一个交代,这有何难? 只是谁也没料到,他们才会临江,便接到帖子,几位名门侠士邀约醉月楼。 楚熙榕本不理会他们,命花明月前去赴宴,怎知他没去,那几人倒是寻上门来了。断定了他藏了邪派人士,要他交出那美丽少年。 只说他若不将人交出来,必是心中有鬼,必是那传闻的邪派首领。 前些天上门来寻事的人还不多,这才过了三五天,不止那些大人物,就是些地痞流寇也到门口来了。 楚熙榕对外说会尽快追寻那邪派人士,给大家一个交代,然而无人相信他,只说他不是心虚就是在拖延时间。 铸剑山庄的弟子辈残杀,确实谁人传言是那美丽的少年杀的?谁人又与铸剑山庄说道宝物一事,说道是那少年盗走了宝物,后而又来参加剑术大会。 铸剑山庄轻信他人所言,就派了人来追查,说是追查也全然。已是动手杀人,怎说只是追查呢? 铸剑山庄先动手杀人,怪不得别人。 楚熙榕阖了眼,躺了软榻歇息,静静不语。 外头人人要他交出那少年,他怎舍得? 想到此,他倏然睁眼,才发现那少年没跟随他进来。方才外头甚乱,他忙着应付,竟让少年远离了他的视线。 “来人!”轻唤一声,有一人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峰。 “主上有何吩咐?” “去寻他来。”说罢,楚熙榕闭了双目。 秦峰定了定神,也才发现这屋里只有楚熙榕一人,原来那人不知何处去了。 “属下遵命!”秦峰行了礼,退出了房门。 本是晴朗的天,这时却下起了雨来,不是雨势不大,细细微微的。 他不知那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他同那人无交集,可说是不熟识。那人的目的他听主上说了,武林大会将至,那人势必要得那盟主之位。 放眼武林,高手虽多,可不是人人都能跟他对抗,至少他早已为人推拒,实在不需再使这些手段。 从前阮左使就说过,武林盟主只为或是他江寒的,只是还差契机罢了! 雨势本来就不大,这会儿更是小多了,天边也有霞光照来,软软柔柔的。 半山亭上果真有人,那人面对着他,似乎在朝他望来。 雨微微滴落,渐渐没了,他的衣倒是湿了不少。 那人正安稳地坐在石桌边,一旁还有小厮为他倒酒。 那人见他来了,也没起身,只道:“楚少侠请坐!” 随即就让一旁的小厮取了个酒杯,添上了水酒,将酒杯推到他的面前。 “多日不见,你还是这般………”最后一字江寒没说出来,少年那面色冰冷得很。 无人回话,江寒也没冷面,倒是笑了,“如今江湖不平静,你也晓知,是因了何事,不必我说了。” 江寒不再称他为楚少侠,也不自称江某,倒是称呼你我,像是熟识的友人一般,不拘礼数。 “一切皆是你所为?” 江寒听他言说,也没装作不知,倒是开口道:“你既是晓知,也不必我一一说来了。” “你意欲为何?” “邪派之人自当铲除,不该混入正派中来,还做了个人人称道的侠士………居心叵测………谁人晓知?”江寒说着饮了一口水酒,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再道:“本无人晓知这么多,只怪你那日走得太快,不想听我说话………” “若是早日杀了你,便再无传言了。”鸩羽冷着双眸,淡淡说道。 “即便是今日杀了我,那传言还是传言,早已为人晓知,怎掩盖得住?何况………已有人站出来要揭发你二人的身份………还有那邪派的所作所为………”江寒朗声而笑,逼近了鸩羽,蓦然扬起了手,想要触碰双眸,然而手才滑过冰凉。顿时冷风袭来,眼前就晃过白光,细柔的乌丝飘散而来,他的指上落了几根,摸在手心确实滑腻。 再看那少年,手持长剑,剑锋冰白,泛着寒光。 “他以为随便交个人出来就能了事?人人都见了你的面貌,人人都晓知你武艺高强,身手了得。来个假的,就能骗过众人的眼?”江寒舍不得拂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去手上的发丝,只轻柔地摩挲着,觉手上的东西就像那少年一样,清冷又魅惑。 “你想如何?” “我不想如何,并也不想污蔑了你,只要你承认是那邪派之人,你的主子便还是正派称道的大侠。” 鸩羽本就是枉生殿的杀手,也是他所说的邪派之人,不过是不是在众人认不认这个身份还轮不到江寒来说道。 “你若不想承认也罢!我手里头有的是人证物证,再者现今江湖里谁人不怀疑他?”江寒在此逼近了少年,倒是不敢造次,只欣赏着少年的美色。 “你算不得正派之士。” “你也不想那人成为众矢之的下场,更不愿他多年经营的正派表象破碎不堪,你认了那身份,便同他无关,他还是人人称道的楚大侠。” 江寒当然也舍不得将他交出去,不过他自会保他的性命,不过真让他出去送死。 “今日杀了你也算除害。”少年眸中冷酷,手中的见隐隐泛光,似要嗜血。 江寒并不想与他相残,见此便道:“我怎会让你去送死?不过是………我定会保你的性命………你当真不知………” 江寒话还没落,一道剑急速划来而来,冰冷的剑锋利无比,险些伤了他的面容。 “你莫后悔!”江寒冷了面,挥袖扫去,气劲强大,与那袭来的剑气相撞疾驰。 两人交手数十招,江寒既站不到什么便宜,也不想与少年争斗,遽然收了手。身形飞掠,远离了少年。 “你莫后悔!”江寒言罢,身轻飞跃,渐渐消失了。 倒是那方才在亭中为他们斟酒的小厮吓得蹲了角落里,不敢瞧他。 鸩羽扫了那小厮一眼,晓知他并非江寒身边的人,不然江寒也不会留他在此。收了长剑,朝山下走去。 46 46、第四十六章 天边的霞光彤红艳丽,四周的山水与之相映着,美得极致。 秦峰寻到那少年时,眼中又多出些痴迷来,光柔下的少年多了些温和之气,并无冰冷淡漠。 “主上寻你!” 鸩羽回过身,见这是秦峰,只轻微点头,随后与他同去。 回到楚宅,那人并无责罚他,也没问他下午的去向,只对他说不必担忧一切。 江寒的话他并不想放了心底,怎奈耳边总是残留那阴冷的话音,令他后悔那日没杀了江寒。 没过几日,江寒的话似乎更清晰了,也似验证了什么。 什么乔天,什么暗杀,还有那什么邪派………还有枉生殿! 他们已成了武林的公敌,落到众矢之的下场! 铲除邪派,诛邪魔,替天行道,这边是正义之士的所为。 当楚宅火光冲天,厮杀血腥时鸩羽或是后悔了,后悔那日不该放了江寒。 凉风冷寒,血腥飘散,楚宅之中到处是狼籍一片。 他欲冲进厮杀里,然而身后来了一人,宽阔的胸膛贴了他身,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正派之士装了多年,我也腻了………” 他转身而去,对着那人道:“主上苦心经营多年的江湖,定不能让他人毁了!” 末了,他已脱离那人的怀中,手中再无长剑,取而代之的是淬毒的尖利暗器。 他本是杀手,只会杀人之术,那名剑不是他所能得,正义之士也不是他,他只是枉生殿的杀手! 血腥越发浓重,手中似有血水流淌,沾湿了他的袖口。 耳边传来那人的嗓音,那人离他近了,似乎要将他带走。他避开了那人,挥动短刀,利落了砍下一个头颅。 正当再欲杀戮时,倏然间面前出现了一人,那人面色无情,出手狠毒。 哪里有正派人士的心慈手软?猛然挥出的掌法他很熟悉,从前两次重伤,就是拜他所赐! 他本避得开那强劲猛烈的一掌,怎知身后逼近冷飒血腥,一抹冰凉沾了他的面,划破了他的皮肉断了他耳边的发丝。 他只觉细小的伤口火辣辣地疼,锥心的心疼袭来,似乎有什么啃噬了皮肉,令他手脚难以动弹。 那强劲的掌法重击他胸口,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近他,揽了他的身体,轻言道:“你的主子也救不得你了………这伤不知可会毁了你的容………乔天下手也不知轻重………” 此时,他才知暗算他的人正是乔天,正因是乔天,他才落了这人手里头。 “主上………”身子难以动弹,似乎什么流入了五脏六腑,经脉开始逆转,抬手动气,便如刀割一般剧痛难忍。 “乔天伤你,我自然会让他死得好看些。”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面,沾了些乌黑的湿腻,放入口中,舔舐干净。 那乌黑的湿腻是他面上的血水,他自然晓得。 “你的主上忙得很,那几人可是能缠他一会儿的,我这就带你走,这儿污秽了些。” “江寒………来日定要你挫骨扬灰!”话落,口中的血腥蔓延流下,燃得那白腻的下巴和颈子血红艳丽。 血腥浓重着,杀戮还未停歇,夜也还深沉着。 远离了火光满天的楚宅,江寒低头凝望了一眼少年的面,再道:“那乔天竟敢伤了你的脸,如今他一无用处,你放心,我定取他的人头来。” 少年眸中只有杀意冰寒,再无其他,江寒软和语气,再道:“你杀天门门主时他还为难于你,要你陪葬,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来。” 他话音一落,少年唇边的血水更多了,多得令他心疼万分。 “我带你回去疗伤。” 江寒晓知有人追上来了,还不止一人,不过他既能带走这少年,便不会将他还给那人。 暗处隐着的数十黑衣人,似乎早就在此等着他了,他不必太心急。 将身后的追兵交给这些人处理,他且能安然地离去。 偌大的宅子,显得空荡了些,似乎无人居住。 天才亮,见着几名小厮丫鬟穿梭宅中,才知这宅子还有人气。 受伤的少年还在睡梦中,美好的面容似有痛楚,眉宇纠结难忍,口中轻微呻吟。像是入了梦魇,醒不过来了。 床边有一名英挺的男子,男子瞧着少年这般痛苦,有些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他怕下手太轻,少年就会从他手中逃脱。 “公子!有客来访。” 男子正凝望床榻里的少年,这时外边传来丫鬟的声音,男子停顿一刻,才踏出了房门。 来了大厅,果真见了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老者甚是威严,面上冷冷清清,目中隐着气魄强大。 还未等他走近,老者已挥出掌式,将他打落老远。 “爹………” “你住进这宅子,便是为了那邪派之人?”老者威严冷声,毫不在意地上男子的伤势。 “铲除邪派乃正义所为,如今邪派之人再见不得光,只能隐了暗处。这不是众人所愿?再者昨日救回来的………并非邪派之人。”江寒自地上爬起,隐忍了肩上的伤痛,看着老者无一丝缓和之意,再道:“邪派之人已杀,如今临江城在太平不过。” 老者听言,冷哼一声,言道:“若你叔父不是这武林盟主,你怎掀得起此番风雨!” “武林盟主?自是江家的囊中之物,爹怎如此小看于我?”江寒坐落一边,吩咐丫鬟为他倒茶,面色这时倒是有了些笑意。 “武林大会将至,你若失了盟主之位,江家也容不得你了!”老者说罢,站起身来,往外头去了。 江寒望着老者离去,眼中阴寒冷飒,面上再无一丝笑意。 他是江家的三少爷,上头还有一兄一姐,兄长行商,为家族奔波。长姐嫁入官家,颇有权势。 只剩了他继承江家的武学,入了江湖。 回到房中,江寒来了床榻边,那少年还无醒来迹象,这令他有些着急了,忙命丫鬟再去请大夫来。 此时他们还在临江,只因少年伤重,又中了毒,不宜劳累奔波,他才没带少年回梁城。 少年身上还残留了一些毒,还得慢慢用内劲逼出,一时也无法子。 只因那乔天并未将解药全数给他,一怒之下,他将乔天杀了。 如今天门易主,乔天还留着作何?楚熙榕被他逼得回了黑暗之地,乔天实在无用处了。 还有铸剑山庄,那陆庄主身体也不好了,庄主之位是不是也该让给有能之士? 47 47、第四十七章 少年昏睡了好几日了,身上的毒也清尽,只是内伤有些重,虽是逼出了淤血,还得服药调理。 江寒坐到床边,手指流连在少年的眉眼上,细细地摩挲着。 少年这时低若出声,江寒知少年快要醒了,面上露了笑意,忙轻唤少年,“可还好?哪里还疼痛?” 江寒眼中只有少年的睡面,见少年的眼皮颤动了,渐渐睁开了眼,不禁想扶起少年来。谁知少年一见他的面,眼中杀气涌现,挥手就劈向他。 然而少年才醒来,自不是江寒的对手,江寒不过几招就将他按在了身下。 “想要取我性命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把伤养好了,那时再来杀我也不迟。”江寒按着少年的肩头,狠劲用力,瞧着少年皱了眉宇,才又笑了面。忽然低了头去,想要亲吻少年,少年偏了头,他的唇落了少年耳边。 见少年如此冷漠,他贴近少年的耳畔,轻咬在那软肉上,齿间磨动着,尝了些咸味才罢休。 少年的耳垂已被他咬伤,他觉着实在不好看,倏然将手伸进少年的衣襟里。摸到细腻的链子,手劲用力,扯断开来。 “这东西磨成耳饰,想必也衬你。”江寒捏着血红的玉石,冷笑道。 鸩羽撑起身子,冷冷看他,正想开口,只觉胸口闷痛,难以呼吸。 “若不是你伤还未好………”江寒看着手里的血玉,笑意深浓,缓慢说着。 鸩羽忍了伤痛,并不答话,反倒是躺了下去,平复胸口的闷燥。 “你只知我是卑鄙小人,却不知我心头如何念你………想要你………”江寒将血玉收起,低身而去,紧扣了鸩羽的下巴,欺上了那没有血色的双唇。 “你!”江寒只觉嘴唇疼痛,伸手一摸,血水淌着。 鸩羽眼神冰冷,面色沉静,抬手擦去唇上的血迹,并无话语。 “你厌我也罢!恨我也罢!总会落了我怀里,我定然比你主子更加爱惜你………” 江寒走后,鸩羽才查探自己的伤势,身上中的毒已清了。只是内伤太重,不是几日就能好的。试着运气却发现经脉受阻,身上的内力被人封住,难怪他方才伤不了江寒分毫! 他竟被乔天暗算,落到了江寒手里,他倒不怕江寒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他只怕江寒用他的性命威胁主上,若是如此还不如他自身了断了好。 不过,主上是何人?怎会在意他的性命? 他不过是枉生殿训练出来的杀人工具,连命都是枉生殿的。 若逃不出去,若杀不了江寒,他也不必活着了。 秋末的夜格外冷寒,那大殿中有一人高坐,地下跪爬着一干黑衣人。 殿中寂静着,久久无声。 半个时辰过去了,高坐的人才话语了。 “无用之人,留着作何?”这嗓音又如玉石,本是清润冷凝的,怎料里头带了嗜杀之意,如人耳中令人生了寒意。 “主上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形势对枉生殿不利,主上心急他………也急不来。” 阮魁才话落,只见一名美艳女子站了出来,对着高坐上的人道:“阮左使说得极是,主上费心多年立足于江湖,本该等时机成熟称霸江湖,此时竟坏了事。只因了那人,也算得是那人………” “那人如何?”高坐上的人听言,轻声问道。 女子没有回他,倒是阮魁开口道:“主上不该顾着那人,该留心于枉生殿,这才是眼下的大事。” “秦峰何在?” 阮魁与花明月似乎没注意秦峰的去向,自那日回到枉生殿,秦峰就没出现过。 他二人忙于殿中之事,整顿给分堂,自没想到秦峰不在主上身边了。 “派人去助他!” 秦峰早已出了枉生殿,现在正赶回临江,本来要半月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七八日。快马加鞭,心急如焚,只想回到临江去。 他明知江寒已在临江不下天罗地网,只等枉生而去,一网打尽。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寻那少年,只怕那少年在江寒手里头受苦。 临江近在眼前了,不知那少年可好? 夜晚,江寒又来了,这两日不知江寒何处去了,倒是没见人影。 他清净了两日,只为养伤,好杀江寒。 今日江寒前来,若不是他身无内力,自认不是对手,只怕已动手杀他了。 “怎不瞧瞧?这耳饰可好看?”江寒手心摊着一对耳饰,血红的玉钉,流动水横,波光潋滟。这是一对极为好看的血玉耳饰,若衬上细腻雪肤,着实是诱人的。 江寒见鸩羽并不理会他,冷笑一声,点了他的穴道,再道:“给你戴上,你便晓得好看了。” 末了,江寒将耳饰的一端金色细长放于烛上烧烤着,不是转动着,让那金色的细长滚烫发红。 一会儿后他又回了床榻边,一手揉捏了那白腻的耳垂,一手拿着血色耳饰,将金色细长贴近细嫩的皮肉,倏然穿了过去。 血珠遽然渗出,与耳饰染着,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玉了。 他见此,正要舔去那血珠,谁知一晃眼那血珠像是渗进玉离去了,再无什么血色染着白腻的皮肉。 “这血玉竟是如此?不过已没有了,只剩这耳饰。” 两只耳饰入了少年的细腻耳垂上,衬着那张容色,那清透如玉的肤,确实美好。 清冷无比的少年,透着诡异的魅,眼角眉梢诱惑逼人,着实叫人动心。 若是少年不是这般姿态,那神情没有冰雪冷漠之意,恐怕就无这清魅之色了。 不过这样的姿态恐怕别人学不来,只有少年才有这般气韵。 “可是好看?”江寒拿来了铜镜,照了鸩羽的面,让他看着耳上的血玉。 鸩羽晓知血玉被江寒毁了,心中猛然一痛,想到了那人,那人送他血玉之时,为他戴上血玉之时。 胸口绞痛不已,倏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江寒倒是诧异了,他的伤已好了很多,怎会如此? 48 48、第四十八章 江寒正要为他擦拭唇边的血迹,怎料那人侧了身,避开了他。 “你莫不是心疼了这血玉?”就让他瞧了耳上的血玉,他竟口吐鲜血?莫不是想到了他的主子,这会儿正念着? 江寒眼神一暗,面上冷着,捉了那人的肩头就压了床榻里。 正是此时,外头忽然传来响动,似乎火光点亮,接着门外响起小厮焦急的喊声。 江寒起身而来,盯着床榻里的人,冷道:“你莫想着谁,你那主子自顾不暇,正收拾烂摊子,哪里有时间来寻你?” 言罢,转身离去,吩咐外头的人看好房门。 鸩羽擦去唇边的沾染的血水,响起方才湿漉的唇舌,眼中闪过血腥冷寒。 外头似不平静,不仅响起刀剑之声,还有人声冰冷。 那人似乎是秦峰!鸩羽下了床榻,就要朝外走去,不过走了两步,胸口遽然作痛。 还不等他踏出房门,外头有人冷笑着,下令追杀着来人。 而后没了什么动静,接着房门被推开,进来之人正是江寒。 江寒一见他下了床榻,只道:“看来你的伤势该是无碍了。” “你将他如何了!”鸩羽盯着江寒的面,冷声道。 “舍得开口了?”江寒淡淡一笑,几步就到了他身前,抬手抚上他的面,“幸而这两道伤痕并不深…………” 他正想抚想拿那耳上的痕迹,没想到手腕刺痛,冰白锋利没入了他的皮肉。他低头一看,唇边挂了冷笑,运气而行,逼出手腕上的针刺。 “你身上还有这些玩意儿?”江寒微微面笑,出手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报入了床榻,解开了他的衣衫带子,手摸入了里头。 “怎不挣扎了?”江寒摸着手下的冰凉皮肉,细腻紧实,韧性极佳,确实顺手又令人着迷。难怪他的主子舍不得他,就在外头也要寻他欢爱一番。 “这掌印在消退了,伤也快好了,其实在等几日且好,我不急………”江寒的手掌滑到那结实的胸膛上,瞧着掌印淡淡,心下也欢喜了些,少年的伤好了七八成了。 拉好了鸩羽的衣衫,他再道:“你倒是不怕我会如何?也罢!这床第间你也不是头一回,怎会怕了什么?” 江寒为他盖好了薄被,手指流连了他的眉宇,轻声道:“原来那人叫秦峰,我倒是记得头一次你与他一同去灭柳宅…………今日他若能逃脱………定然会同他主子禀报………你这会儿在我的床榻里…………” 江寒一人说了许多,但床榻里的人倒是没语,清冷着眼眸,不将他放在眼底。 江寒一直不甘心,不甘心这人不看他一眼,视他为无物。 不过眼下还得等他伤好了,才能做些什么事,他可不想再让他伤着哪里。 秦峰早已伤重,江寒的身手他从前就见识过,他尝过他的掌法,今日又重了他几掌,怕是难留这条命了。 夜深沉着,残月冷冽,微微弱弱。 甩掉了身后的追杀,终于支撑不住,眼皮沉重了,头也昏沉了。 秦峰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处已被包扎好了,只是胸口闷燥如火烧一般,炙烫难忍。 血腥之味涌上喉间,口中已是血味深浓。 “你身上有伤,躺下为好。”不知何时外头来了一人,那人清雅俊美,笑意微微。 秦峰望着来人,看到那眼中的清澈,那微微的笑容,蓦然地想起了一人。 叫穆晗的少年,那稚嫩少年总是用一副清尘无害的笑获取那人的爱护,那少年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就像这人一般。 “多谢韩公子相救!” “举手之劳,若不是你倒在这客栈门口,若不是我出门的早,也救不了你。”韩青说罢,外头进来了一名小厮,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韩青命那小厮伺候秦峰喝药,秦峰却不领情,接过药碗一口喝下。 见此,韩青道:“如今这临江城为江寒掌控,你回来作何?凭你一人之力是救不了他的。” 秦峰晓得这人同鸩羽熟识,他与鸩羽从小在枉生殿长大,鸩羽待这韩青如知己,与他确实形同陌路。他怎会给韩青好面色?只是韩青救了他,他确实不能意气用事。眼下或许还要借韩青之力,才能救出鸩羽。 “韩公子可有对策?” “武林大会将至………或许那是个机会。” “你与江寒交情不浅,怎会愿意相助?” 韩青听言,温和淡笑,慢声道:“我与他相识多年,自然同他交情不浅,不过他越发不知收敛,最近性情大变,倒不像是相识多年的人。” “若是换了他人,你可会这般相助?” “若是我韩青的知己,必会相助。”那日江寒与他分道扬镳,他就该有所察觉,江寒暗里联合一众,他本该阻止,不过还是放任了江寒。 当他得知鸩羽的身份,还有楚熙榕的身份,有一刻是不信的。 不过私心作怪,若是楚熙榕身死,鸩羽就不是他的属下了 秦峰没回枉生殿,不过已飞鸽传书回去,回禀一切。 大殿暗黑着,无一丝光亮,似乎也无人。 一会儿门声作响,微微灯火照来,映出高殿坐着的人。 “主上!明日还要起程,今日早些歇息才是。”来人正是花明月,她也只敢进到殿中,还不敢上前去。 高坐上的人并无话语,只松开了紧握的手掌,细碎的纸屑随即飘落而下。 “你下去吧!” 花明月这刻才明白了什么,收敛了神色,退出了大殿。 武林大会将至,众人似乎将邪派一事暂且放下,准备着参加武林大会。 人人都想争夺盟主之位,然而这盟主位置只有一个,上一任武林盟主是江姓之人。此回武林大会,不知又是谁能得胜? 武林大会在梁城举行,时日已不多,众侠士和各门派早已赶往梁城了。 “一切已准备妥当,还请主上放心。” 楚熙榕看着花明月的美面,笑道:“他喜欢你清尘的模样,你换身衣来。” 花明月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下去换了身白衣再到了楚熙榕身前。 “这模样倒想仙子一般了,难怪他喜欢瞧你。”楚熙榕细看着明月,淡淡说道。 “有韩公子相助,梁城之事早已准备妥当,主上不必忧心。”花明月见他神色还是那般,不禁再说道。 “该去寻他了。” 49 49、第四十九章 武林大会将至,各路英雄皆赶往梁城,一时间梁城人多涌入,客栈早已满客了。 寻不到住处之人只好停留城外,待武林大会开始那日再进城去。 天还未亮,城门才开,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城内。 寂静的街道只听得清脆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其他的再无了,由于天还早,这街道上却是没什么人。 不过一会儿后,街道上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一些店面也开了门,摊贩也收拾着摊子,准备做买卖。 马车里这时传来协引人注目的声响,似打斗声,又似………一些隐忍之声。 半响,似乎又没什么响动了,马车里似乎静下来了,众人收回了眼光,继续着手中的活。 车内,江寒正禁锢着少年,紧捏着少年白腻的下巴,唇舌纠缠在少年口中。 半响,才抬起头,抹去少年嘴角的冰凉,冷道:“再有今日之事,我怕是不能忍下了。” 说罢,环紧少年的身躯,将腰腹贴紧了少年,轻轻摩挲起来。 少年冷着面,抿着红肿的双唇,手中的尖锐之物刺进了皮肉,霎时间鲜血流淌,沾湿了衣袖和软榻。 江寒还未发现,只觉怕是真忍不下来,这少年的身子定是能让他欢喜的。 江寒已是忍得疼痛了,手摸进少年的衣里,摸了少年的腿间,可任凭他如何,少年竟无一丝动容。 江寒这时转了头,摸到软榻底下的一物,唇边勾出些笑,甚是阴冷。 扣住少年的下巴,强迫少年吞下一物,没过多久少年果然有些不一样了。 至少这面开始热了,身子也更软了。 “我知你厌恶与我行此事,本该到了宅子里再疼惜你,我怜你身上的伤才好,你却不愿意?还妄想取我性命?你可怪不得我了。”江寒剥下了鸩羽的衣衫,细细亲吻起来,手也不闲着,想摸哪处就摸哪处。 江寒本以为少年会如他所愿,然而再摸到少年的腰肢时,手掌中尽是湿润,抬手一瞧,原是满手的鲜血。 再看少年的面色,哪里还有一丝红润,唇色也开始白了。 “你宁愿如此,也不愿亲近于我?”江寒冷哼一声,拉起少年,只想一掌劈了他。可一见那张清冷的面,心下就软了。 将少年手中尖锐之物拿过来,细细看了,心下冷着。这东西不知少年从何得来,不过这是女子之物,怕是在那宅里,少年同哪位丫鬟要的。 一想到少年同别人亲近,江寒眼神一暗,手下握紧了少年的下巴,只想碎了他的骨,让他知疼痛。 车内的气氛极冷,无一人话语,直到马车停下了,江寒才动了手,将少年的衣物穿好,抱了他下车。 这儿不是江家,江寒带了鸩羽回梁城,却不能待他回江家。 只因这江家还不是他掌权,他怕有人会害了这少年。 这宅子再来之前就打理了,里头早已有人候着,一见江寒来了,即刻迎接。 江寒只顾着怀里的人,倒没多注意他们,所以也没察觉这宅子里的奴仆有些什么不同。 少年手上的伤包扎好了,江寒为少年服下了解药,看少年额上的汗没那么多了,才放心往外去。 江寒走后,床上的人冷着眼眸,抬手瞧着包扎着的伤,还有点点血红染着。 今日他若不让自己清醒,怕是会着了江寒的道。 这些日子身体越发虚弱,身上的伤早已好全了,不知为何还如此。身上的内力被江寒封了,凭他一人之力,想要恢复内力是不可能的。 他身上的衣衫并未穿好,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他不在意,但他知那人不喜欢,定会厌恶。 想到那人,心中动容,眼眸也软和下来,遽然伸手摸向下处。 半响,面就红润了,唇里轻哼着,“主上…………” 他记得那人喜欢用口舌为他泄出来,那人喜欢爬在他腿间,每回抬头,那细长的眼眸都挑着魅惑之意,引得他轻颤几分,身下便出来得快。 想到此,手下摩挲轻抚的动作越发快了,身子也颤着,喉咙里再忍受不住,呻吟出声。 脑海里印着那人在床榻里的姿态,手下一紧,滚让的湿物流淌而下。 鸩羽从未做过此事,就是知了情事欢愉,他也从未动手为自己舒缓过。再者他身体不如从前,一回下来身子就发虚,气息难以平稳。 他正平复气息,这时听到脚步声靠近,还没睁眼,一道掌风袭来,硬生生将他打落床下。 一道冷声自头顶传来,“与我亲近不来,倒是喊着你主子在享受?” 江寒一想到方才所见的,眼光越发冷冽,见那修长的腿间,那物沾着白浊,还未软下。下一刻便抬脚踩了下去,看少年的面顿时煞白,也没轻脚。 “我若让你没了前面这东西,你是不是再弄后面,再喊着他?”江寒脚下不轻,也晓得少年疼痛不已,可今日少年之举,比杀他还令他愤怒。 两人正僵持之际,外头来了一人,说是江家那边来人了,厅里头也有好些侠士等着。 江寒一听,抬了脚下来,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少年,弯下腰将他抱上床榻,随后离去。 鸩羽躺在床榻里,闭着眼眸,脸颊边尽是冷汗,鬓发也湿润了。 江寒一走,他以为在无人了,不想又有脚步声接近,睁眼一瞧,那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秦峰。 秦峰见他如此,只为他擦着汗,正要揭开薄被,被鸩羽按住了手。 “你将我当做江寒那般小人?”秦峰眼睁睁地看着他江寒如此,却不能上前为他解困,早已是心痛万分了。 鸩羽还是不说话,秦峰再道:“从前我对你有过那般举动………你莫不是还记到现今?” 他说了这话,鸩羽再不制止他了,只冷眸看他,随后转了头。 秦峰揭开了被褥,见着了他凌乱的衣衫,还有一身的痕迹,握紧了拳头,英俊的面上满是寒霜。 再看那双腿间一片青紫,那物破皮肿大,若是不好生上药,怕是会不好。 不过现今还得小心,所以他不能为鸩羽上药,不能让江寒察觉什么。 “主上已来寻你了。” 50 50、第五十章 窗外晴朗一片,清风徐徐吹来,微微有些凉意。 室内寂静着,秦峰说完话后,只等鸩羽开口,然而好一会儿鸩羽也没说话。 “你且小心………我会在暗中助你。” “你只需助我恢复内力。”鸩羽这时抬了面,望着秦峰。 秦峰见他的面上有掌印,嘴角也有血水,一时心痛难忍,伸了手去。可他还没碰到那高肿的面,鸩羽就转了头。 “江寒用药封住了你的内力,我与…………我正受主上之命寻解药。”秦峰收回手,正想再说什么,那外头似乎有人前来,他深深凝望了床榻里的人一眼,随即离去。 鸩羽晓得江寒是用药封住了他的内力,若不是如此,早已能冲破受阻的经脉,恢复内力。 江寒对他用的药怕是借着为他治伤的缘由,放进汤药里的,那药不仅能封住他的内力,还会令他身虚体弱。 秦峰刚走,外头是来了人,不过不是江寒,来的是一名丫鬟和一名抱着药箱的大夫。 鸩羽被江寒封住了内力,身体又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越发之虚,若是恢复了内力尚好,恢复不了,恐怕日后同废人无异了。 他身上也无什么重伤,但江寒仍是每日命人煎药给他,汤药里有些什么他不清楚。但他自晓得身无内力后便再不喝药,好几回江寒便是将药灌进他嘴里的。 他不能忍受江寒那般渡药之法,若是江寒逼着他喝,他定是会喝下,江寒不在,他不沾一滴。 秦峰说是去寻解药,怕是难了。 单靠秦峰一人自然寻不到解药,解药被江寒藏着,还得慢慢寻找。 就算如此,也必须在武林大会之前寻得解药。 秦峰离开江寒的住宅后,去寻了一人,那人定然有法子偷得解药。 还有两日就是武林大会了,江寒异常忙碌,所以无暇顾及鸩羽,也不时常来。但暗中加派了人手守着鸩羽,秦峰来了好几次也未得见他。 江寒白日不在宅中,都是夜晚来,不过白日忙碌劳累了,夜里来了倒是没做什么。亲近爱抚是躲不了的,一同入睡也是常事。 江寒见他再无反抗之意,也温柔了许多,没再伤他,也没再强迫于他。倒是没命人煎药给他了,这样一来鸩羽的身体渐渐好了些,只是还是身无内力。 早晨,天还未亮,江寒已起身了。 回身见床榻里的少年还在熟睡,唇边勾着笑,托起了少年的身子,低头亲吻上去。少年挣扎了两下就随他了,他见此更为心满意足。 “今日便是武林大会,你说你那主子会不会来?”江寒舔着少年的唇瓣,轻声问道。 少年身子一怔,慢慢睁开了眼,江寒见他眼眸有些迷茫,里头透着些魅意。轻声笑着将他压在床榻里,好生怜爱了一番。 江寒走后,少年撑起身子,亵衣凌乱着,白净的胸膛上尽是红痕和齿印。脖颈里更是狼藉一片,到处是深紫的色泽。 还有他的手,手上一片温湿,方才那人泄出的东西。 那人之所以没再对他用强,正是因了他的手。 他想起了暗杀天门门主之时,在那密室里,天门门主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他还用口含了那物,不过最后那物被他一口咬断了。 倏然间,少年眸中杀气四溢,面上冰冷至极。 天门早已暗中为枉生殿所用,即便是这回也来了梁城,但暗中是为枉生殿做事的。上任门主乔天已被江寒所杀,纵然江寒不杀他,也有人等着取他性命,死在江寒手中还算便宜他了。 鸩羽与江寒同榻,夜里从未熟睡过,全是做给江寒看的。每回江寒一走,他才真正地能小歇一刻,养精蓄锐。 今日是武林大会,秦峰还未给他带来解药,他亦出不去。 鸩羽才熟睡了片刻,忽觉床边来了一人,才睁眼来,身上倏然一痛,便无知觉了。 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山洞,洞内黑暗阴冷,无一丝光亮。 正要起身,才知手脚已被铁链禁锢在石壁上,动弹不得。 他本想趁着江寒派在他身边的人放松警惕,逃出那宅子,没想又被困在到了此处。为了逃出江寒的掌控,他任由江寒为所欲为,而今竟然还是没能逃出去。 今日是武林大会,江寒所有心思应该在那上面,定然无暇□来顾着他,不想江寒还是怕了什么,才命人将他藏在此处? 半个时辰过去了,也无一人来,鸩羽只想到了那人,不知江寒设了什么圈套,定然不会让那人活着出梁城。 一想到此,眼中涌现杀意,手腕磨着铁链,就算端了这手骨,今日也要逃出去。 鲜血一滴滴落下,沾湿了他的衣,他却不觉疼痛。 直到白骨露出,炼铁磨在骨上,他微微蹙眉,继续地磨着。 他身无内力,也无利器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如此了。 就在他磨得白骨作响时,忽听黑暗中有脚步声朝他走来,抬头看去,远处的黑暗里有点光亮。 来人似乎急切不已,只见那光亮闪烁妖娆,似灭未灭,伴随着冷风而来。 他本以为是秦峰寻来,没想那人渐渐露了面来,才知那人竟是韩青。 韩青一见鸩羽此番模样,心中有些疼痛,手上的利剑丝毫不迟疑,斩断了禁锢着鸩羽的铁链。 洞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相对。 外头确开始了血雨腥风,武林大会在江家的庄园举行,来人甚多。 上任武林盟主便是江家的人,这任武林盟主不知又该是谁人? 楚熙榕站在远处,瞧着江寒迎着各路来人,唇边淡淡笑着,对着身后之人道:“若是韩公子骗了你我,今日你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出这庄园?” “主上莫担忧,韩公子乃是君子,自不会是小人。”两人正式楚熙榕与花明月,他二人只远远瞧着江家的庄园,还未上前去。 “阮魁已准备好了?”他既然命阮魁前来,必是将枉生殿一大半的实力倾尽此地,就怕有失算之处。 “阮左使已按主上吩咐行事,今日定能成事。” 楚熙榕听言,再问道:“秦峰又在何处?” “他已进入庄园,等候主上命令。” “天门门主可是也在里头了?”天门虽暗中为枉生殿所用,但还是不得不防。 “主上可放心,天门并无无异心,纵然有也不在此时。天门一年内历任几位门主,门中内乱,早已不成气候。如今还得枉生殿在暗中为天门善后,重振天门。” “时辰不早了,也得进去了。”楚熙榕等花明月话落,抬脚往前走去。 两人做了装扮,一般人是认出他们来了,不过一些人认不认得他们就难说了。 51 51、第五十一章 洞内阴暗潮湿,冷风冰寒,微微火光照着那张苍白无色的面,令韩青不禁有些痛心,这人竟被江寒折磨了这般模样! “我若快些来此,这手也不会伤成这般。”韩青托起鸩羽的手腕,摸着血肉模糊之处,心下竟是痛楚万分。 “若不是你来此,今日我难逃出此地。” 韩青也不在多说什么,立刻点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而后小心地掏出伤药。细细洒在伤处,白色粉末瞬间就浸入血水,被血水淹没了。 少年的手腕在他掌心里轻颤,他更加轻柔了起来,轻细地为少年上药,随后撕下自己的亵衣为少年包扎伤处。 “若是再晚一些,这经脉磨断了,又怎生是好?”韩青心痛与少年的处境,他本以为江寒心中喜欢少年,不会为难于他,怎知竟是这般折磨。 少年没回他的话,静静地闭着双目,任由他上药在伤处。 韩青抬起头,见少年面色如冰雪,眼眸轻闭着,唇色有些白,晓知少年这会儿正隐忍疼痛。 可少年竟自残这般,磨得手骨露出,难道就不疼痛? 韩青轻叹了一声,接着又为他包扎另一只手腕,这双手暂时不能动了,得好生养着。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必会废了。 为少年包扎手上的伤,再看看少年的脚踝处,那儿也有伤,不过没手腕的严重。 “你何苦这般为难自己?”韩青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什么来,借着微光一看,原来是一粒药丸。 “服下这药就可恢复内力。”韩青将药丸送到少年嘴边,本以为少年还不理会他,谁知少年张口含了去,末了才与他道一声多谢。 服下韩青给的药碗还不能立刻恢复内力,需要人运功助他,幸而韩青是个会武的人,若是韩青不懂武学,怕是不能助他了。 运功调息了许久,鸩羽才放心下来了,恢复了内力,便没什么不能做了。 身体再不像以往那样虚弱,不过才恢复内力,还不能强行运气。他只好慢慢站起身子,扶着石壁,双手猛然一痛,似乎有鲜血渗出来了。 “你伤得如此,还是歇息一会儿才是。”韩青见他要往外走去,急声说道。 鸩羽听他出声,转了身去,开口道:“这解药你从何而来?” “江寒对你下药,自然从他那儿得来。” 鸩羽听言,许久未曾话语,韩青见此,才又道:“我只助你逃离此处,不曾助江寒,也不曾助楚熙榕去杀他。” 鸩羽听他言说,心下明白了几分,然而后来韩青的话,才令他心急如焚。 韩青说他相助秦峰,相助楚熙榕,不过是为了助他逃出江寒的掌控,其余的他不参与其中。 韩青还说武林大会会场确实布置了机关暗器,乃是江寒所为,不过若无他去,也不会启动。 相助楚熙榕也布置了不少人马,还有会场上点燃的香,那香一旦点燃,便是毒气四溢。不过若是喝了茶水的人,便无事,解药早入了茶水里。 离擂台近一些的人,便是会中毒,其余的也看运气了。 鸩羽听他说完,冷道:“你既是助江寒,也助主上,最后只看他二人相争,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韩青倒是没有反驳,只道:“若是江寒胜了,得利之人还是他。” 鸩羽这时才知韩青并不像表面那样明净清雅,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感激韩青。今日若不是韩青来此,他难以出去。 两人正说着,忽听外头有刀剑打斗声,韩青见此,言道:“定是江寒不放心于你,又派了人来,此处不可久留。” 两人出了山洞,外头狼藉一片,人影交错,刀剑厮杀。 韩青知鸩羽双手不便,护他在身后,斩杀了几人,随后带他离去。 韩青带来的人也不多,所以两人也不耽误,片刻间就离开了血腥之地。 “武林大会在何处举行?” “你莫去!此时只怕已乱了。” 鸩羽听言,不顾手上的伤,出手朝韩青攻去,韩青不敌他,也怕他再受伤,索性让他得了手。 “你若要去,也得服下这解药,场内的迷香一时半刻散不去,你莫倒下才好。”韩青不想这少年再涉险,然而这少年一心念着那人,他拦住了少年,只怕少年日后会恨他。 鸩羽手持利剑,似在逼迫于韩青,韩青却物反抗之意,这样的韩青,鸩羽倒是不明白他。 “你莫去了,我自会寻到。”说罢,鸩羽点了他的穴道,转身离去。 武林大会聚齐各路英雄豪杰,只为必是武艺,夺得盟主之位,号令于武林。 场内众人瞧着胜者和败者,喝着解渴的清茶,这天似乎有些热,送茶的小厮不断来回走动。 场上已点完了一炷香,而后又有人点了香来,不仅如此,粗大的香点了不止一处。只要有人在的地方,皆是远远点着,不让人察觉什么。 场上刀剑之气流动四溢,强劲猛烈,两人比试倒像是在厮杀,没有点到即止的迹象。 场下的四周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杀气渐渐溢出,正从角落聚集。 午时快到时,本该歇息了,但此时上场确实江寒。 他一人竟敢挑战所有的,众人自然不服,不会让他得意。 不过他这一举动倒是另众人心喜,江寒的身手无人不知,要是一人与他对上怕是不能胜,人多与他对上,总能讨些便宜。 就这样,剩下的十几人一拥而上,只见那高台上人影交错,刀剑闪着光亮,随即有人惨叫,接着被踹了下去。 争斗还没完,刀剑碰撞声不断,血腥也开始蔓延了,不过并不浓重。 等到那抬上只剩江寒一人了,才见抬上鲜血洒满,几人已动弹不得。 江寒冷冷一笑,对着众人道:“不知还有哪位英雄要与江某一论高下?” 众人开始嘘声,没人敢上去了,江寒见状,只道:“如此这武林盟主之位………” 他还未话落,众人只见眼前划过冷冽之气,还么看清楚是什么,再抬眼时那台上伫立着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已经完结了,前面章节是倒v,剩下这几章字数不多,一万多字,一次性贴上来 这一万多字是从昨天到今天写完的,就这样完结了,然后完结v了,没提早说是俺的不是 一直在看文的童鞋们差不多都看到这里了,剩下的只有一万多字是乃们没看的,一万多字不要不多少钱 谢谢乃们的留言和支持,要不还不知何时能写完这文(这文我写得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有时候本人会犯懒病,一犯就很长时间。 不犯的时候还好,会努力更文,嘿嘿 接下来会填这个坑 正在填的坑 52 52、第五十二章 那人身形修长,挺拔俊魅,尽管只着了灰色布衣,却丝毫不损他的风姿气度。 众人以为他有张风流俊俏的脸,谁知待他转身而来,众人只见了他的平凡无奇。只不过那双眼细长润泽,流转光芒溢彩,一时间叫人迷惑了。 还有那唇边勾着的笑,似乎有些引诱的意味,就算配上那张普通的脸,那笑也是好看的。 等众人猜测他身份至极,这人开了口,众人只看那好看的唇吐出话语。 耳中就入了如泉冰凉之音,冷凝幽幽,带着剔透冰色,尾音有些低沉,不禁令人着迷。 众人沉迷他的嗓音美妙,却没仔细渗透那音色,那音色里分明隐着杀戮之意。 有一人却是听得了,不过不是台下之人,正是与他相对的江寒。 江寒初见这人不晓知他只谁,先见他的笑,再见他那双笑意深浓的眼,最后听他话语几句,心下猛然一震,晓得了来人谁。 他本以为这人定是不来了,没想还是来了。 这人竟换了身皮,不知廉耻地说带天门出战,来夺盟主之位。 江寒不禁冷笑,手中的剑也隐隐颤动,似要嗜血才能安抚。 “既是如此………楚公子请!”江寒低声言说,手上已运气于剑上,剑气凛冽强悍,颇有斩杀敌手的气魄。 众人只觉风动运气,似乎天都变色了,那交错的光影中,看不清谁是谁。 本以为那灰色的男子身手平凡,谁知竟让江寒难以招架,逼得江寒节节败退。 那人手上无寸铁,单凭手上之力与人交手,却没伤分毫。 倒是那江寒中了那人几掌,已落了下风。 那人唇边的笑越发阴寒,细长的眸子阴霾至极,正要一掌了结江寒,谁知江寒说了一句。那人慢了一刻,倒被江寒划伤了手臂。 江寒得了几回,手上的剑更是变幻莫测,如苍龙游云,强劲无比。 那人被他伤了手臂也不在意,似不将他放在眼中,冷峻之气游在身上。双臂如疾风扫势,在那剑离他一寸之际,握住了剑身。 随即气流自手上划过,剑身颤动,猛然断裂数截。 江寒见此,扔下断剑,掌中聚着强劲之气,就要与那人拼搏。 那人面上阴狠凌厉,眼中冷光锋利,有如风雪狂肆,刺人身骨。 他若对江寒手软,就是对不起那少年。 而正是此时,那少年却是赶来了,眼眸只盯着场上的灰色男子,就要到他身边去。正要提起跃去,谁知身边来了一人,那人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知来是谁,心下倒是沉静了一刻,确实不能鲁莽冲动。 “江寒不是主上的对手,你我清楚。” 鸩羽没有转头,只盯着场上,江寒确实不是主上的对手,只不过江寒是小人。 转过身,他朝秦峰走近,摸上秦峰的身,只道:“身上的暗器可淬毒了?” 秦峰先是面红,而后听他话语,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鸩羽摸了几枚暗器,身形如风,已远离了秦峰。 秦峰这才想起,方才鸩羽的手上,似乎有血迹。 他晓知韩青去救鸩羽,只不过不晓知鸩羽回来此,韩青不该让他来。 不过他还未好生看看多日不见的少年,那少年就远离了他,到那人身边去了。 众人正看着江寒败退,猛然间袖口闪着什么,就在他们以为江寒得逞之际,倏然间一道身影跃入抬上。不知怎么的,江寒退了好几步,眼中阴暗了起来。 那人似乎挡了江寒的道,所以江寒袖口划出的冰白伤了他的身,不过再看那江寒,似乎腹部也有利器没入。 众人这才打量着那忽然出现之人,那人衣衫不整,发也凌乱,身姿倒是挺俊修长。只是看着好像有些面熟,似乎是…………是那邪派之人! 灰衣男子这时见了他,倒不急急与江寒过招了,只到了他身边去,轻轻揽过了他的身子。 江寒见此,手掌挥动疾风朝两人袭来,那灰衣男子护着怀中之人,已掌相迎,硬生生地接了他一掌。 “主上!” 鸩羽瞧见楚熙榕唇边有些血迹,知他受伤了,再抬头看江寒,江寒面色也不好。 遽然响起了韩青的话,这场内的香有毒,中毒者不能强行运气,否者爆裂经脉而亡。 “主上切不可再强行运气,这香有毒。”鸩羽轻声言说,谁知楚熙榕搂他更紧,丝毫不在意。 “即便是中毒,也不止我一人。” 鸩羽再看看底下,似乎已有人发现了什么,意念一转,他离开楚熙榕,站到前方。伸手拨开挡住脸颊的发丝,对着众人冷声道:“可晓得了我是何人?” 众人已猜了他是何人,只是不晓得他为何会出现在此,江寒早已对武林放话,邪派之人已处死。只剩那道貌岸然的楚熙榕,枉生殿的主子还未杀之。 “各位以为被江寒所杀的邪派之人其实并没有死,不仅如此还被江寒好生相待,日日拥入床榻,行颠倒阴阳之事!” 鸩羽话一出口,众人惊呼,有人还上前来瞧他。 他却不惧,缓缓拉开了衣物,露出那些痕迹,除此外也将手上的伤露了出来。 众人看着这具淫,靡的身躯,那些齿印青紫,就晓知他说的不假。 只是到底是不是江寒所为?江寒竟会做这些肮脏的勾当? “各位若不信,可去问问江寒怎对天下人谎言,怎说我这邪派之人死于他手?”鸩羽冷声说着,将衣物拉好,转身面对着江寒。 江寒想不到他竟能做到如此,让天下众人看他的身体,要天下众人相信他的话。 江寒看众人有些震惊,有些不耻,有些鄙夷,还有一些竟露了淫,秽的欲念。 他正要动手让那些对少年又不耻之心的身首异处,才发现自身的不适,气息开始紊乱,经脉肿痛欲爆。 “我这邪派之人如今活着就是证据,江寒才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此人也想做武林盟主,各位竟也服他?” 众人瞧着这少年,心思各异,有的惋惜他。就算他是个邪派之人,杀了便是,也不必这般糟蹋他。 有的则心生不耻的意图,想要与他有个什么。 有的则信了他的话,江寒对武林众多美人不屑,一直未婚,从未与那位女子纠缠。早有人猜测他不爱女子,许是有个什么。 这少年又生得极美,或许他真喜男色,将这少年禁锢宅中,日日享乐。再对着天下人道他已杀了邪派之人。 53 53、第五十三章 底下开始有人置疑了,不断有人开口声讨江寒,江寒阴沉着眼眸,死死盯着那远处的少年。 人声一杂乱,隐在四周的杀意渐渐浓烈,江寒只对众人说,绝无此事。 众人却不信他,特别是一些心思不正之人,他们只想知江寒是不是真与那少年有过什么,是不是真将少年弄上的床榻。 有些还不惧于他,开口问着那少年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如皮相一般美。 众人到不纠缠少年,只问着江寒, 江寒有着眼中隐忍之气,正要开口做声,这时才觉气息比方才更乱,若强行运气只怕不好。 一时间不知那处错了,低头看着腹部的利器,只当是利器有毒,才引得他经脉大乱。 鸩羽见众人逼迫江寒,转身走到了楚熙榕面前,单膝下跪行礼。 “属下来迟,还望主上赎罪。” 楚熙榕没有话语,搂抱起他来,埋首他的颈间,手掌越发收紧,紧得令他疼痛。 他正欲开口,忽觉湿润落了脖颈,温温热热的。 他不禁抬手,撕下这人的面皮,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楚熙榕也没阻拦他,只是再不想松手。 底下的声音越发杂乱,有人开始不满于江寒,怎知才想动手,发现了自身的气息紊乱不堪,而且不能强行运气。 多数人有此状况,一时间众人惊怒,只道江寒下毒于他们。 今日武林大会又是在江家的庄园举行,更无人信江寒,再者江寒方才的所作所为,妄想灭他人得武林盟主之位,令人再不信服他。 楚熙榕晓知时机成熟了,一个手势,那些隐在暗处的杀手便从四面八方一涌而出。 众人惊惧,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好硬拼。 江家庄园内,顿时充满了血腥杀戮,到处是厮杀喊声,到处是倒下的尸体。 庄园意乱,涌出来的杀手更好下手,暗器投毒,这些平时自称的正派人士可抵挡不了。 再者好些人中了迷香的毒,只有少数人没有中毒,这少数人自然不是应敌不成。 楚熙榕将少年抱入怀中,走了几步,身旁有来人护着,也算顺利离开。 只是他将少年交给来人时,点了少年的穴道,又返回了杀戮之地。 花明月接过少年的身体,转身出了庄园,将少年交给了秦峰,命秦峰先带少年走。 楚熙榕本就不能运气杀敌,只是那江寒不能放过,必须要他死。 所以他又回来了,他要斩断江寒的四肢,罚江寒曾禁锢了那少年。也还剥了江寒的皮肉,罚江寒曾强迫少年与之肌肤亲热。 也要挖了江寒的眼珠子,罚江寒流连过少年的身体,这场内方才看过少年的污秽东西,也不能放过。 还有割了江寒的唇舌,罚他脏了少年一身洁净的皮肉。 最后,江寒侵辱了少年,他不能让那丑陋的东西还留着。 至于江寒喜男色,是不是该如他的意?弄个男人之物给他,或是就用他的丑陋东西? 楚熙榕微微勾着唇,一步一步接近江寒,面色平静如常,眼中也无波澜。 只是他的手骨隐隐作响,指尖轻轻磨着,似乎等待着血腥洗礼。 江寒不曾想到这个男人竟抱着与他同归于经之意来杀他,同样中了毒,同样会经脉爆裂而亡。 江寒却只是后退,保留实力,这人竟不在意生死,定要杀他。 楚熙榕记得方才在鸩羽身上摸来了一枚暗器,不近江寒的身,也能令江寒不能动。 手中的利器冰冷滑腻,他运气而行,那利器就这么直冲前方。 白刃快如闪电,疾驰而去,瞬间没入江寒的胸口。 江寒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朝他走来,拖走了他的身躯,口中的血腥如水流出。 他的父兄前来也没抢回他,还被一名高大男子所伤,那男子斩杀身边的来人,一步一步护着楚熙榕离开。 他的父兄也伤重,倒不知是不是会命丧于此。 他的叔父连同他们江姓之人,皆被围困,不知江家会不会就此不存! 他与楚熙榕一样中了毒,不过又被那人所伤,早已中了那人的暗器,所以楚熙榕才能轻易擒住他! 武林大会成了血腥之地,一些逃出来的人都不愿再回忆那日之事,更不愿提邪派二字。 武林又开始不太平了,武林盟主已退位,新任武林盟主无人敢当,若是受了这位置,必是得为武林除害,为同道报仇,洗刷耻辱和血债! 鸩羽醒来之时,已不知哪日了,只觉身上再无疼痛,只有些伤痕留着。 他记得这处,是主上的寝殿,只是此时无主上在身边。 身体无碍,便下床走动,还没走到门边,只听门声作响,外头来了一人。 来人是位女子,白衣着身,清华洁尘,如仙之美。 “你昏睡了数日之久,不易马上行走,还是回榻上躺着且好。” “主上在何处?”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不过起码也十日之久, “主上在暗室疗伤,你莫去打扰。”花明月说罢,吩咐了外头的小厮端来汤药,而后再道:“主上为你伤到如此,你莫再让他担忧。” 小厮端来汤药,花明月接过来,将药碗送上,鸩羽接了过去。 “前几日还是主上为你服药,今日你且自己喝吧。” 鸩羽神色一怔,也无话语,喝下了苦涩的汤药。 花明月见他喝下了要,又让人来查看了他的伤势,特别注意那一双修长的手腕,主上说那手腕上不能留疤。 他身上也没什么重伤,一些小伤早就结痂了,只等脱落。 两日后,鸩羽还没见主上,独自出了寝殿,没想他遇上了秦峰。 秦峰见他已休养好了,身无大碍,说是待他去地牢瞧瞧。 他本不愿理财秦峰,但经过此回事后,他没那么排斥秦峰了。再者秦峰说那人是主上亲自带回来的,他也想知是何人。 见到那人的一刹那,他想起了是何人,那一双阴冷的眼直直对上了他。不!没有双眼,只剩两个血窟窿。 那人已不成人样,可以说算不上个完整的人,满身的污秽血腥,看不出原有的模样。 “主上还未断他手脚,剥他的皮肉,说等你亲自动手。” 鸩羽没有开口,转身走出了地牢,秦峰见此,以为鸩羽对江寒心慈手软了,面上有些冷意。 54 54、第五十四章 回到寝殿,里头已有一人了,那人背对着他,似乎手中捏着什么。 “主上!”他走到了那人身边,单膝下跪。 那人侧过身,将手中的血玉耳饰捏了个粉碎,而后扶起他来,将他拥入怀里。 “你该休养才是。”楚熙榕抬起鸩羽的下巴,抚摸着那白腻的面,轻声道。 “主上的伤可无事了?”鸩羽晓得楚熙榕身受重伤,花明月说过,只是如今真是无碍了? “已无大碍。”楚熙榕环紧鸩羽的腰身,查看了鸩羽手腕的伤,细细抚摸周边的皮肉,心下隐隐作痛。 还有其他的伤处,那些消退了的痕迹。 他早看过了光了身的少年,那满身的暧昧痕迹,不是他所为,确实另一人糟蹋的。 秦峰禀明的那些并不是全部,江寒不知对少年还做了什么,就连那处都有细微结痂的伤口。 “日后再不可离我半步,再不可违抗于我,好生呆在我身边。”楚熙榕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唇,他也回应着,与之交缠。 两人再重逢,自然日日腻在一处,等到鸩羽身上再无伤痕时,楚熙榕才敢亲近于他。 夜里两人歇息得早,这些日子两人并无做些什么,只是亲吻而已。 现今两人再无伤痛,自是得做些什么。 灯火微微弱弱,透着帘帐照射而来,鸩羽瞧着那人轻佻魅人的笑,瞧着那人俯□去,含了他的,心下一颤,身子就热了。 楚熙榕口中之物曾受过伤,所以他更尽力温柔,细细舔食。 待少年泄在他口中时,他的手指也探到了那处,但一想起江寒的话,想起少年曾受的苦楚,心中绞痛了起来。再不愿伤了少年,也不想令少年想起不好的回忆。 鸩羽不明白他为何停下了动作,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他,见他盯着自己的那处,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并未同别人交欢,为何主上不愿同他在一处? 是不是因了那日的话,还是江寒同主上说了什么? 鸩羽冷了眼眸,撑起了身子,主上既是不愿与他欢爱,他也不必强求。 楚熙榕一见他冷下了眼眸,立刻抱了他再怀,亲吻着他的眼眸,低声道:“你莫走,我只怕你不愿。” 说着,手指探到了温暖里,而后见少年眼眸软柔了,放松了身子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将少年拥得更紧。 埋入少年的身体时,还不敢乱来,只轻轻动着。 托着少年的腰身,细细尝着销魂之感,直到少年贴近了他,亲着他的双唇。他才敢有所动作,将少年压在床褥里,掠夺少年的身体。 “鸩羽………你可快活………可喜欢………”楚熙榕低喘着,腰肢撞击着,只想与少年共赴极乐。 少年偶尔低吟几声,也不答他,只是那眼角眉梢已透了 恋耽美 分卷阅读15 忠犬 作者:莫笑为月醉 些不寻常的姿柔。 楚熙榕明知他身体受不住,还是要了几回,快天明了两人才睡下。 鸩羽望着身旁的人,低声说了一句,怎奈身旁的人似乎熟睡了。 天大亮了,身旁已无人。 鸩羽梳洗过后,往前殿去,这一去才是发生了大事。 有人潜入地牢,劫走了江寒,江寒其实已是废人,一刀杀了了事。 但前些日子主上同他在一处,日日陪着他,所以忘了江寒这号人物。 现今竟有人潜入枉生殿,来劫走江寒,谁人所为? 江寒口不能语,眼不能视物,似乎身下也废了。 自武林大会过后,武林中不平静,来人劫走江寒,到底是何目的?再者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何处,来人又怎得知? 鸩羽只担忧江寒不死,或是枉生殿不得安宁。 楚熙榕倒是还如以往那样,白日教导他武学,夜里两人欢爱一处。 日子还算平静,到无什么大事,就这样过了三月之久。 已是冬季了,不过听说武林中多了一位盟主,不是姓江是姓韩。 这夜两人正再床榻交缠彼此,低声喘息,谁知外头有人来禀报事宜,来人是花明月。 花明月从不会不识趣,挑这个时候来,必是真有要事。 “主上?”鸩羽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见楚熙榕要下床榻,也跟着披了衣衫。 楚熙榕却将他按回床榻,倾身而去,轻轻摩挲着他的面容,柔声道:“莫再让我担忧,好生歇着。” 鸩羽没料到,楚熙榕这一走,就没回来。 等阮左使来告知他楚熙榕失踪时,他才悔当日没同楚熙榕一道去。 这时才知江寒被劫走,武林中推拒了盟主,而后主上失踪必是跟这两件事有关。 阮左使说有人邀约主上决战,主上本是不屑,但是那人正是江寒,主上才去了。 而后只在江边找到江寒的尸体,主上不知所踪,连花明月也失去踪迹。 江寒被劫走时,地牢中死了不少人,而外头无人知枉生殿所在,必是有内鬼,只是一直没查出来。 阮魁已派人去寻,但两日了还没寻到丝毫踪迹。 鸩羽听到此就要去寻人,然而秦峰拦了他,说是如今主上不在,枉生殿无人主持大局。再者江湖中早已暗中连城一派,定是要铲除枉生殿,此时他在离去,若是枉生殿再有事端,人力不及。 鸩羽听秦峰所言迟疑了一刻,但秦峰一走,他便去寻了阮左使。 秦峰的话不无道理,何况阮左使已派人去寻主上了,只是秦峰的话令他诧异几分,他不得不向阮左使禀明。 他是一定要去寻人的,枉生殿里有阮左使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再者虽然江湖中人人嫉恶枉生殿,恨不得血洗枉生殿。但迟迟没有动作,现在还是得寻回主上,才是正事。 鸩羽向阮魁禀明事宜后就离开了枉生殿,纵使那人不再了,也得寻到那人的尸首。 阮魁早已派人去探查,只同他说到了那儿与枉生殿内的人会合,一起去寻人,切勿单独行动。 如今江湖虽没有太大的动作,但对于枉生殿之人,遇则杀之。 55 55、第五十五章 鸩羽出去寻人,自然是连夜赶路,不敢耽误一刻。 用了十日赶到了楚熙榕失踪之地,广阔的江面船只游走,江边也只有枉生殿的人在守候。 江水的上游早已探查过,没有主上和花明月的踪迹,下游已让人去查了,如今还无线索。 冬日风冷,江水冰裂。 十二月的天异常严寒,冷冽的风刮过人面,如刀割一般疼痛。 鸩羽此时更心急了,若是那人是在江边失踪的,定是落了江里,那人怎受得了这寒冻的江水? 他欲往下游去,然而有人说不止下游,方圆几百里之地正派人搜寻,要是主上寻到,而他又不在,无人能主事。 不如在等一夜,等到山里探查的人回来,再作打算。 夜里再难入睡,自从主上失踪后,他没好生闭过眼。 好不容易好到天明,他再不能等了,只是此时也有人来报,在山里寻到了主上和右使。 右使伤重,一直昏迷着,只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主上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有几处刀伤,还有头部似乎受创,像是不认得枉生殿的弟子,也不知以往的事了。 鸩羽赶到山中时只见那人好生地坐着,面上带着笑,眼中柔情几许。 见此,鸩羽忙到了他身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谁知身前的人竟将他推开。等他再抬眼是,这人一脸冷漠待他,像是不识得他了。 面上还是带着笑,只是眼中再无柔情,冷冷淡淡。 “主上?” “你是何人?”眼前的男子这时才温和了些,只是再不看他,反而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鸩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了是右使,不过右使还昏迷着。主上不识得他,只记得右使? 右使伤重不止是内伤,还有腿伤,右使的左腿已断,要是不好生休养,只怕会废了。 救了他们的猎户并不懂医术,只是凭着以往治伤的经验为右使疗伤,山中虽是多了药材,然而却是不能好生运用。 主上不认得他,他只好寻到猎户,得知了这些事。猎户下山而去,途径江边,救回了他二人。恐怕是猎户曾告知楚熙榕,他二人是倒在一处,昏迷不醒。所以这楚熙榕虽不识得别人,但是却格外关心那伤重女子。 鸩羽听到此,便让人拿了些钱财给猎户,只对他说莫将救这二人的事往外传。要是遭了杀生之祸,可怪不得别人,猎户自然本就是个山中人,并不想遭祸事,自然听从了他的话。 夜深人静了,山中的寒气太重,风也刺骨,令人安睡不能。 木屋中虽烧着柴火,而从四周的隙缝里灌进来的寒风,却是冰如霜雪,直渗了骨髓。 对面的床上,枕着毛皮入睡的男子似乎不畏寒,眼眸轻闭着,面色沉静,像是睡得熟识。 见此,他也闭上的双目,明日还要起程回枉生殿,只盼回了枉生殿主上能记起些事。 就在他闭眼不过一刻时,忽觉身上一沉,灼热的气息落入了颈间,湿润缠绕而来。 打开眼皮,晓得这人是谁,才放松了身子。 “我不识得你,却是想亲亲你…………不知为何………就想亲近你………” 低沉冷凝的嗓音传入鸩羽耳中,随着嗓音而落的是唇舌的舔,舐,鸩羽闭了双目,任由他了。 “主上…………若是能记得属下…………” “你说我是你那主上?你也与你那主上做这般事情?”忽然间男子抬头,冷着眸子,轻声问着他。 “你便是主上。”鸩羽睁了眼,凝望他的面容,轻声道。 “我若不是你的主上可还能这般对你?”说罢,身上之人双手不规矩了,狠劲撕开了他的亵衣,手掌揉捏着光润的皮肉。 见那雪白之中的鲜红,低头含了去,唇齿磨着。 “你若不是主上………便是死在我手里………”鸩羽刚话落,只觉胸前疼痛,但疼痛而后便是酥麻之意。 “你只让他对你做这般事情,不允别人亲近你?”男子这时挑起了眉眼,低声轻笑,随即手掌滑到了鸩羽的腰腹,握了那物。 鸩羽对上那戏谑的眸子,回声对着他道:“属下只与主上行………此事。” “你说我是你的主上………那便是了吧………今日放了你,日后你不让我亲近,怕是还能杀了我。” 鸩羽再无话语,感到身子燥热了,异样的情愫涌在心头,抱紧了冲撞他的男子。 夜还长着,木屋中的柴火燃烧着,火光妖妖娆娆,艳丽彤红。此时正用照着皮毛榻上交缠的躯体,映着那两张动情的面容。 外头寒风飒飒,屋里却是不知何时能平息炽烈火热。 隔日,鸩羽与猎户道别,只说让他好生照顾花明月,说是会尽快派人来接她。 花明月断了腿,才醒来不久,此时也不易奔波,对她的腿伤不利。等他好一些了,再接她回去才是。 至于她的伤,还得请大夫来瞧,这些猎户能办到,便暂时将花明月托付给了猎户,暂且在此养伤。 天阴沉沉地,雾气绕着山中木林,不见一丝光亮。 鸩羽晓知主上失忆,所以定是不会用内力护体,所以对他格外上心。一路上牵着他的手掌,慢慢走下山去。 到了官道上,早有人准备了马匹,但楚熙榕竟是不上马,说是不会骑马。 鸩羽一怔,晓知他失忆了,人事忘尽,武学也忘,骑马自然也不会了。 这时便让人准备了马车,与他一同乘马车而行。 马车里,楚熙榕再不君子,手上不规矩,唇舌也不规矩。 鸩羽本想制止他,谁知他竟说既然他是主上,既然主上能对属下做那些事情。他便是能的,为何不能? 两人倒是日日腻在马车里,不时亲热一番,要么就是小歇一刻。 天又寒冷,所以两人腻在一处自然是搂抱着的,不过楚熙榕倒没真做些什么,只是亲吻摸摸。 “那夜你也得趣了,怎不让我再…………进到你身子里去…………”楚熙榕楼紧了鸩羽,在他耳边低语,细长的眸子流转光柔。 鸩羽听他说这些话,换做从前他定沉静面色,今日倒是不知什么的,面有些热了。 “主上若学会骑马,今日属下便让主上进到身子里来…………” “我自然会,只是那日………那日想与你在一处罢了!” 56 56、第五十六章 自从那日后,马车便被丢弃了,一行人骑马而行,行程快了许多。 有时停留歇息,楚熙榕便拉着少年到人少之地去,等二人回来之时,少年皆是不言一语,光是他一人温情着。 这一路上还算太平,并无事端,也还算顺利。 只是听得一些风雨,说是江湖又要大乱了,正派联合围攻邪派,似乎要铲除邪派。 就连一些地痞流寇也在谈论此事,说是韩盟主要为江湖众人洗刷血债,带领正派人士前往枉生殿,誓要铲除邪派,还江湖清净。 江湖哪有清净之处?有江湖就有纷争,就有争斗,就有杀戮。 鸩羽不知事态有多严重,然而既是人人都这样说,此事怕是真的。 不做所想,一行人加快了行程,以便在事情发生之前赶回枉生殿。 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也敢围剿枉生殿,怕是得知主上不在,枉生殿群龙无首,才敢造次了。 三天三夜不眠一刻,快马加鞭地赶路,终是敢到了山脚下。 只是越往里头走,血腥就越重,再走一会儿,便见了几具尸体,这几具尸体皆着了枉生殿的衣物。 “主上!枉生殿如今有危难,只是………主上既不知前事,还是再次等候为好。”鸩羽淡漠着神色,转身对着楚熙榕言道。 哪知楚熙榕微微一笑,眼眸含情,颇有勾人意味,柔声道:“我怎舍得你一人去?” 鸩羽抬眼看他,也不开口了,带头往山上走去。 一路上楚熙榕温情低语,只想要鸩羽同他说话,鸩羽却是不再开口。 他无法子只好跟随鸩羽而行,再不敢造次了。 离枉生殿愈来愈近,隐约听到些高喊,再往前行,见那远处聚着许多人,不止如此,各人还打着旗号。 “主上莫再跟了,主上不懂武学,不记得前世,还是留在此处甚好。”鸩羽停下脚步,冷声说道。 楚熙榕温情低语,来了他身边,言道:“我哪里舍得别人伤了你?自然要跟随了。” 鸩羽知这样一直是这般模样,就算是失忆了,也还是这样轻佻言语。 两人还在僵持之际,只听远处的高喊怒吼声震耳欲聋,下一刻只听刀剑相交,抬眼看去,只见枉生殿不知何时打开了厚重的高门。一干正道之士一涌而入,里头不知又是何情景了。 鸩羽顾不得楚熙榕,但又不能不顾他,如今枉生殿正是生死存亡之际,他不能坐视不管,只守着他的主子。 鸩羽深深看了楚熙榕一眼,就要离去,谁知楚熙榕伸手而来,环了他的腰身,言道:“我再不会让人伤了你。” 鸩羽看那眼中多了一抹不明的笑意,倏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一路上这人的种种行径,同以往无半点差别。 “有主上在此,属下不必担忧了。”鸩羽说罢,推开他,提气跃出几丈远。 楚熙榕见此,连忙跟上,唇边的笑意不减一分。 他只是想探探少年的心思,如今已是探到了,何须再装? 那日杀江寒之时,也才知了一些事,少年从不允诺他人,少年身心都念着他,是念着他的。 今日再不能让少年涉险,少年再受了伤痛,他会心疼。 楚熙榕跟随鸩羽而去,来到厮杀之地时,才知事态不好,枉生殿弟子死得不少。 那少年也不知去向,到处是血腥染着,连阮魁似乎也遭了横祸。 阮魁身边的弟子不多,但身后极佳,连他的弟子都死在门口,阮魁怕是也不在了。 楚熙榕想起那日武林大会,少年受的那些屈辱伤痛,眼神再无平静,取而代之的是狂烈嗜杀之气。 才几月,江湖中又多了青年少侠,不过今日他楚熙榕回来了,便不会让他们走出枉生殿。 一路斩杀血腥,来了后殿,见大门开启,踏进殿中才看到少年受制于人。 少年脚下躺着阮魁,不过阮魁动弹不得,只睁大眼球望他。 擒住少年的正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带领众人围剿邪派的韩青。 “主上莫来,韩青下了毒!”阮魁动不得身子,似乎中了什么毒。 鸩羽也是一样,僵硬着身子,朝着楚熙榕望来。 “韩公子?还是韩盟主?”楚熙榕注意到韩青周围的烟雾,细细微微的,怕是韩青又用那迷香之毒来害他枉生殿众人? “主上莫来。”鸩羽看着楚熙榕走近,也担忧了,即刻出声制止。 “你怎回来了?”韩青不曾想到楚熙榕竟活着回来了,那日借着江寒之力埋伏在江边暗杀楚熙榕,后楚熙榕落了江水里,身上早已被刺数刀,没想到他命真大! “自然得回来,我怎舍得放开他?”楚熙榕低声一笑,离得更近了。 韩青见此,唇边笑意清澈,眼中温和淡淡,言道:“原是如此,既是这般………为他你定是任何事也愿意做了?” “自然。”楚熙榕点头笑道。 “我只要枉生殿灭亡,并非要取他的性命,你该明白。”韩青淡淡说着,转眼就看着身前的少年,唇边笑意温情。 韩青被推举做盟主,自然得为江湖众人做些事,若不是如此,谁人会真心臣服于他? 从前也不喜权势,也不喜江湖和武学,如今才知唯有得了权利,才能做想做之事,才能得掌控江湖。 “你要我做何?”楚熙榕看不得韩青对鸩羽笑颜,也看不得韩青的眼神,总透着些暧昧之意。 “枉生殿已死伤数百,算是铲除了一半邪派之人,如今还有你这邪派首领,你不该活。”韩青说得清淡,眼中再无清明之气,显了一些杀意。 “你到底要我如何?” “你先自断一臂,好让我知你是否真心要救他。” “我自然是真心要救他。”楚熙榕轻轻一笑,眼眸望着那少年,挥掌如疾风,瞬间就断了自己的左臂。 那少年还来不及喊他,他已照着韩青的话做了,一旁的阮魁这才知主上对这少年的情谊。 “主上!” 等他们回过神,只见楚熙榕白了面色,微微蹙着眉宇,额上冒着汗珠。 57 57、第五十七章(终章) “还要如何?”楚熙榕捂着断裂的手臂,冷声问着韩青。 韩青见他毫不留情地自断手臂,心下倒是一怔,不想这楚熙榕真能为这少年做到如此。 “武林大会上你残杀了多少人你自是清楚,如今这些人要你粉身碎骨,你自是得做到。”韩青淡淡地说着,察觉身旁的少年面色冰冷,眼眸直直盯着楚熙榕,心下不快,再道:“你再自断一腿,我便放了他。” “主上不可!”阮魁大声喊着,挣扎着要动身,怎奈他已中了毒,再者身上重伤加剧,一动身就令他惨痛不已。 “主上莫顾及属下,杀了韩青才是!”鸩羽冷声说着,面色不变,眼中却是冻结了寒霜。 韩青听言,唇边冷笑泛起,“你倒是他杀我,怎不记得我救你之时?” 楚熙榕见韩青面色有变,怕他会伤了鸩羽,缓缓道:“要我自断一腿也可,只是得请韩盟主说出枉生殿的叛逆之人,若是无他,江寒必不会被劫,韩盟主怎会知枉生殿的所在,必也不能带领中正义之士来围剿我邪派了!” 韩青好一会儿没回话,只是淡淡笑着,半响才道:“那人不就在你身后…………” 楚熙榕早已察觉身后来人,外头厮杀声一片,但他却还是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 韩青话还没落,他已如风而动,与那人打了个照面。 “秦峰!”楚熙榕早该料到是他了,秦峰此人一直不安分,一直惦记着鸩羽,他怎会忘了? 秦峰不言不语,出手朝他攻来,他已断了一臂,所以刚开始有些落了下风。 手臂若是完全断裂也好,只是还连着皮肉,皮肉也生疼着。 两人过招数十,秦峰就落了下风,正是楚熙榕出手扭断他的脖颈之际,谁知一把长刀刺穿了秦峰的腰腹。 顺着长刀看去,只见阮魁撑起身子,一手握住刀柄,咬牙切齿道:“我阮魁待你不薄,你竟勾结外人来暗算于我,来灭枉生殿!” 秦峰抽出长刀,也不顾身上留下鲜血,冷道:“若不是你送他到楚熙榕身边,他定是我的。” 楚熙榕这时松开了手,任他倒下去,再抬头看看鸩羽,又想起从前鸩羽不理会他,而后这英挺少年出现之时,面色阴沉,似有杀他之意。 莫非这二人从前是真心相待,从前这二人才是交心之人? 阮魁一听,面色气怒,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不开口了。 “我只的目的是铲除枉生殿,秦峰却是为了一人。”韩青这时开口了,手也摸到了鸩羽的脖颈上,像是要端了鸩羽的脖颈。 “你要我自断一腿,我自然会照做…………”楚熙榕发现韩青前方的迷香烟雾淡了,暗自平静气息,慢慢走上前。 “你在此自断一腿便可!莫再过来。”韩青见他越走越紧,朗声制止。 楚熙榕一真停下脚步,但没开口,右掌缓缓移到腿根山,这一掌下去,今日他可就真输了。 手掌聚齐了浑厚的内劲,只差一掌打下,然而他迟迟没动手,韩青也急了。 “你莫想拖延时间,此时没人能助你!” 也是趁韩青心急之时,楚熙榕挥动的内劲,掌风猛然落下,不过在贴近腿根了一刹那又转了方向。凌厉的掌风猛然袭向韩青,韩青不防,竟被打落几丈之远。 韩青本就武艺不差,只是方才不防,着了楚熙榕的袭击,等他起身再想对楚熙榕出手时,楚熙榕已来了面前,再次出掌将他打落老远。 秦峰身中一刀,一直流淌着鲜血,再不救治只怕会流血而亡。 那把宽大的长刀已穿过了他的身体,腰腹以下尽是血水淌着。 楚熙榕回身来了鸩羽身边,解了鸩羽的穴道,才发现鸩羽是真的中毒,不是单纯被韩青所擒住。 “已你的武艺不会被韩青所困,定是又被那张面皮迷惑了,你从前说他不是小人,今日可是知了?” 鸩羽没回他的话,走到阮魁身边,查探了阮魁的伤势,再来了秦峰身边,点了秦峰身上几处大穴。但似乎没用,秦峰腰腹的伤口太大,止步血流。 “明明是我先与你相遇,明明是我先陪在你身边,你识得情了………却是为了他人…………”秦峰早知有今日,他放手一搏,就知若是败下,若是楚熙榕没死,他必是不能活! “你我同为枉生殿的杀手,效忠于主上,相识数年………仅此而已。”鸩羽看着秦峰气息渐渐微弱,站起身去,看着那伤重的韩青,只对楚熙榕道:“还请主上放了他,他救过属下。” 楚熙榕温柔一笑,揽过他的身,“你还是不忍杀他,就因他面皮无害?” 外头厮杀还继续,后殿倒是安静许多。 韩青眼睁睁地看着三人打开石墙,没入里头,不见了身影。再看那睁大着眼球的秦峰,应是没气息了。 “从前花前月下………我曾说你若为女子………若为女子………” 韩青轻叹喃昵,最后的话再说不出,只咽进了喉咙。 正派之士围剿枉生殿后,江湖似乎平静了,而枉生殿似乎真的被灭,消失于江湖。 但又似乎没有,众人还记得那些杀戮,可无人再提起。 深悠黯淡的室内,那张宽大的榻上,有两人纠缠着,隐约传出一些话语低吟。 帘帐挡着,瞧不清里头的情景,只晓得是有人在欢爱。 春日的风清清淡淡,吹佛着纱帘软帐,这时才露了一角,看清楚了那床榻里的两人。 纠缠着彼此,似乎再无人能打扰。 而后只听一声轻唤,好似少年说了什么,男子低声一笑,只说此生也再离不得他。 室外有两人候着,像是有示意禀报,但又不敢打扰。 这两人正是阮魁与花明月,其实自从那二人足不出户时,花明月就开始打理事宜。但现今主上不在过问枉生殿之事,似乎有隐退之意,若是如此,只劳累了他二人。 终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