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正文 01中二病未好,审神者初遇笼中鸟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1中二病未好,审神者初遇笼中鸟 吉田辉。 18岁,黑发,普通英俊。 高中毕业后进入一家小型日用品企业当了临时雇员,1年后合同到期,被辞退。 现在正在面试第二份工作。 待遇很优厚,一上来便可以成为正式员工。 只是工作地点有些远。 “这种条款有点……”吉田辉挠了挠头,翻了翻面前的合同,看着里面不许奸/淫付丧神的文字,有些被蔑视的愤慨,“谁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对方是一个身着浅灰色和服的美男子。 美男子眼角带着红色的隈取妆,声音温润,让人一听就很安心,“这份工作如您了解,是带领着有意识的付丧神去和破坏我们历史的敌人战斗,我们不得不对全面考虑人类和付丧神之间的关系。”男子微微地笑着,“如果您感到冒犯,我们也不会道歉。” 吉田辉放下笔,“听你说,审神者是第一次面向我们这些普通人招募?” “是。”男子回答,“以前审神者都在灵能家族中选拔,后来因为一些……”男子的话停顿了一下,“败类对付丧神实行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虐待,付丧神开始反击,造成了审神者的职位有了大量的缺口。” 吉田辉觉得合约有些刺眼,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我签!” 男子微笑着把一柄生锈的小刀递给吉田辉,“割开食指,写上名字。” “啊?”吉田辉看着小刀上的锈迹,想用这种刀割破手指的话一定很疼。 “您有疑问?”男子礼貌地问。 “不。”吉田辉依言割开是手指,血流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痛。 吉田辉。 他用汉字签下自己的名字。 一式三份。 三个名字。 契约成立。 “吉田先生。”男子拿起契约看了一下,收起两份契约,将一份递给吉田辉。 吉田辉刚拿到手上,契约便燃烧起来。 吉田辉吓了一跳,想要扔掉契约。 契约燃烧形成的火光却从他食指上的刀口进入。 先是食指,然后是整个手掌,再沿着手臂的经络向上。 没有烧灼的疼痛,火光如同温柔的女性的手,揉捏过他的全身。 他现在感觉全身懒懒散散,暖洋洋的。 如同炎夏进了空调房,寒冬泡了温泉。 吉田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那团火光在他的胸口心脏旁边安顿下来,随着他心脏的频率,噗通噗通地跳着。 他好像有了两个心脏。 “这是借给你的灵力,也是你违反契约将你烧毁的刑具。”男人眼眸眯起来,提前回答出了吉田辉的疑问,“吉田先生,您将于一个月之后出征,祝您武运昌隆。” “您叫什幺名字?”吉田辉问道。 “稻荷狐之助。”男人说道,“忘了告诉您,那些付丧神更喜欢被称呼为刀剑男士。” 吉田辉推开两扇厚实的黑门,发现里面藏着一座不错的枯山水庭院。 可惜太过荒败。 吉田辉摇了摇头,准备等第一个月的工资发下来,就买点花草种上。 他从包里拿出建筑的平面图,一张写着他名字的门牌从平面图里调出来。 金色的金属上,用黑色的毛笔字写上了他的名字。 最后是两个不是他的职位,而是本丸。 他退出门,果然在大门旁边的狛犬脖子的项圈上找到了门牌的放置地点。 他将门牌放进去,狛犬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石头做的雕塑对他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 吉田辉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跟着平面图一间间屋子看过去。 首先是狐之助提过的,付丧神,啊,刀剑男子所居住的地方。 刀室。 空的。 刀装室。 空的。 马厩。 空的。 修复工房。 空的。 锻刀室。 空的。 他走进自己没有进入过的卧室,倒在了那张华丽的大床上。 被褥松软,一定是用上好的香料熏过,在上一任主人走掉之后,还存留这淡淡的香气。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或许是他遭受过一连串打击后,唯一一件可以有些安慰的事。 他把手伸到枕头地下。 纸张的触感。 吉田辉把那张纸拿出来。 一张逮捕令。 照片是一名年轻斯文的男子,带着银色的半框眼镜,似乎在嘲笑镜头对面的人。 罪名是,虐待。 刑期上一团模糊。 没有名字。 该是名字的地方是一片空白。 吉田辉忽然感觉背后一冷,打电话给稻荷狐之助。 电话在响了两声后。立刻被接通。 “我从卧室里发现了前任主人的逮捕令。” 稻荷狐之助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已经死了” “原本他不是死刑对不对,我看到了上面有刑期。” “他死在了监狱里。”稻荷狐之助的回话简单有力,“死有余辜。” “对不起。”狐之助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利于沟通,“现在一个人如果太寂寞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吉田辉有种被欺骗了的愤怒:“你知道我这里没有任何人和物资?我这样怎幺和溯行军作战?自己去送命吗?” “我说过出征日期是一个月后。”稻荷狐之助道,“你的初始刀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够从医院出来。” “你是刀剑男士那边的人?” “是。”稻荷狐之助毫不犹豫的承认,“如果你不信任我,我可以给你时之政府负责审神者的部门电话。” “给我。”吉田辉抽出纸笔。 稻荷狐之助报了一串数,吉田辉把它们记了下来。 “还有,他们为什幺在医院?” “医院是我们的叫法。”吉田辉似乎听出了稻荷狐之助的声音里有一丝悲哀,“你应该看到了前任主人的罪名。” “嗯。” “刀剑男士是从本体刀灵中分化出来的灵魂,在长年的征战中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具有独立思想的刀剑男士在经历过他们承受不住的痛苦时,便会堕化。” “你的意思是……” “他们非常痛苦。我们在努力帮他们控制住堕化的迹象。” “如果,不能呢?”吉田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因为同情吗? 还是因为自己对未来的恐惧? 宣传页中,如果那些强大的刀剑男士都无法承受住的痛苦,他一个普通人,能够保持住自我不发疯吗? “本体刀灵会够亲自动手,把那缕分魂重新炼化。”狐之助道,“更严重的,不能救的,就让他们完全堕化,然后杀掉。” 吉田辉久久没有说话。 “你可以去锻刀室试试运气。”狐之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现在天地间有一些零散的刀灵,你背包里有一些锻材,可以试试能不能赌到一个刀剑男士的灵魂进入你的刀里。” 吉田辉挂了电话。 天暗了下来,归鸟的啾鸣响了一两声。 手机电量只剩下了一格,他从包里抽出充电器,把手机充上电。 赌气似地把包往背上一甩,走去锻刀室。 他将所有的锻材都扔到了锻造炉里,将一张富士符挂到了神龛上。 火呢? 他自语,在锻刀室里翻箱倒柜,从锻造炉旁边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叠黄色符纸。 他拎了一张出来,符纸在他的掌心发热。 他两根手指一搓,火焰温暖地舔舐着他的手掌。 火符被扔到锻造炉里,火焰呼地醒来,燎到了他的头发。 没有烧焦羽毛的臭味,也没有蜷曲的发丝。 火焰对他很友好,不会伤害他。 他静静地盯着炉火。 火焰发出噼啪的细响。 还有一个人若有若无的呻吟。 幻觉吗? 吉田辉侧耳听了听,似乎是从地下传来的,冶炼炉的底下。 他尝试者向火焰中伸出手,手掌似乎是被泡在了温水里。 他再试探着往前,手臂上的衣物也完好无损。 再也没有犹豫,他迈进了火焰中。 在火焰的照耀下,他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门锁。 往后一推,便开了。 一座金色的鸟笼。 一个美到过分的人。 那人双手被吊在笼子上,锁链的距离只够他跪在地上。 全身上下仅仅披了一件鸟类翅膀一样的羽衣,大敞襟怀,裸/露着大半个身体。 白皙的皮肤泛着微微的红,竟然比那人粉色的长发还要艳丽。 那人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受不了烈焰的炙烤。 轻微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他从外面打开笼子,凑近那人的唇边了去听。 “好热。” ”救命。” “主人。” “不要。” 吉田春全身上下的血液凝住了,脸颊因为愤怒而发红。 他将那人解下来,冲出火堆,冷却材一股脑地全扔到了锻造炉里。 锻材全废了。 吉田辉没顾得上心疼,抱起了那个人,“你是谁?你没事吧?” 那人的睫毛轻轻地动了动,一黄一蓝的异色瞳空洞无物,毫无感情地看着他。 “……我是宗三左文字。您也,想让天下之主的象征来服侍您吗……?” 吉田辉张口结舌,难以言语。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1中二病未好,审神者初遇笼中鸟 恋耽美 正文 02纯情不讨好,美人当前怂什幺怂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2纯情不讨好,美人当前怂什幺怂 吉田辉觉胸口一窒,和心脏一同跳动的灵力源律动极其不稳。 他攥住了自己的心口,强烈的灼烧感分去了他大部分心神。 仿佛有看不见的火焰从胸口蔓延出去,一寸寸地,耐心地,把他的身体和灵魂全部烧干。 “好疼。”吉田辉想起他嘲讽过的,不允许奸/淫付丧神的条约,声音嘶哑,“真是现世报。” 温软的唇瓣覆上来,讨好地亲吻着他。 吉田辉下意识地追求着能让他感到有些舒适的温软,去索取更多。 舌尖撬开了牙关,津液渡了过去。 一丝水润的凉意,顺着喉咙向下,缓解了他的烧灼感。 不够,还是不够。 吉田辉单手扣住了宗三左文字的后脑,手指插进了粉色的长发里,将他压得更贴近自己。 吮吸带上了水声。 吉田辉的舌头掠夺着宗三口中,能让他感到一丝舒适的神药。 刮过上腭,掠夺过齿列,攫住舌, 宗三左文字尽可能地配合着他,以一种献祭的姿态仰起了脖颈。 下雨了吗? 烧灼感渐渐地停下来,脸颊有被打湿的水痕。 吉田春被这冰凉叫回神智,眼中红光褪去,用食指拭去了那滴水痕。 宗三左文字被他紧紧圈在怀里,他一手扣着宗三的后脑,一手箍着宗三左文字的腰。 宗三左文字双唇微肿,下唇被他咬破了皮,鲜血沁出来,有一点被蹭到了雪白下巴上。 异色瞳中盈满了泪水。 “您满足了吗?”宗三左文字轻轻将那抹鲜血涂抹均匀,再一次去亲吻吉田辉。 吉田辉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趁自己还存着理智,毫不犹豫地…… 果断推开了宗三左文字, 土下座。 “非常抱歉!!” 吉田辉五体投地,“我现在立刻叫工作人员带您出去,您不必包庇我的冒犯。” “这样,就可以了?。”宗三左文字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吉田辉对面,询问着吉田辉。 吉田辉抬起头来,宗三左文字一双异色瞳里没有丝毫的被冒犯的愤怒,反而种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他不信任我。吉田辉酸涩地想。 他刚刚对宗三左文字对宗三左文字如此冒犯,不被信任、不被原谅是理所应当的吧? 吉田辉从裤兜里拿出来,放到两人之间的地上,“第一个号码是稻荷狐之助,他是你们刀剑的负责人,你可以向他投诉……不,起诉我刚才的行为。” 宗三左文字拿起手机,摆弄了下,手机嗡嗡地开始响起来。 宗三亲吻了下手机的底端,“好,我明白了。” 吉田辉重重地点头。 宗三捧起手机,微笑了一下。 一瞬间,他绝对宗三的笑容有些妩媚。 他又羞愧地垂下头去,不敢在看。 没有按键的声音,没有等待通话的嘟嘟声。 湿哒哒的,水声? 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宗三左文字认真地,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手机外壳。 整个手机都沾满了情/色的水光。 见他抬起头来,宗三左文字似乎完成任务一样,松了口气,而后又扯动唇角,微笑着张开了双腿,将手机向大腿根处送过去。 “你想干什幺?!”吉田辉喝止他。 宗三左文字的手停下来。 手机还在嗡嗡作响,被搁在了修长的大腿上,“再一次打碎我的希望,不是主人所期待的吗?” 那个人渣…… 到底对他的刀剑男士做了什幺! 吉田辉愤怒地想把手机拿回来,可手机所在的地方让他望而却步。 “你先把手机给我。”吉田辉温声细语地说,“我来自首。” 宗三左文字将大腿送过去,黑色的手12∧3d┛a机外壳衬得那层肌肤更为细腻雪白。 紧贴着根部的地方有青色的花纹,好像是字。 艳色无双。 但是吉田辉很想吐血。 等吉田辉拿到手机,半个身子都僵住了。 吉田辉扯过自己的衣襟擦掉了上面的口涎,看到狐之助的电话号码没骨气地怂了。 对了,他还有时之政府的电话。 他双手合十,“对不起,请等我一下。”飞快地跑出去,先去拿记着时之政府部门电话的纸条。 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枯山水的庭院却生长出了一颗成年的树木。 他怎幺就把宗三左文字留在了里面? 吉田辉无心感慨这法术的惊奇,立刻回转,冲回那座黄金笼子里。 宗三左文字似乎未及时调整自己的体态和情绪,见他回来,脸上迅速浮现上献媚的笑容,腰段还没放软,显得整个人僵硬无比。 “你,和我一起出去。”世上文字千万,吉田辉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先捡了要紧的说一句。 宗三左文字的腰段放软了。 整个人跪伏于地,粉色的长发在背上逶迤,“呆在这里就好了,小鸟儿一定好好服饰您,不会再想飞出去,请您不要……请您不要……” 吉田辉气得大叫:“你是天下之主的象征!你的骨气呢?!骄傲呢?!” 宗三的额头紧贴着地板,沉默不语。 吉田辉摔门而去。 黄金笼子难听地叫起来,嘭地关上,又被弹开。 宗三左文字仍旧没有抬起那颗美丽的头颅。 吉田辉回到房间,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拨通了时之政府的电话。 “我是新任的审神者吉田辉。” “要投诉吗?” 应该是个大叔接线员,吉田辉从明显能感受到痰堵在嗓子里的声音推断。 “我在本丸里发现了一个受害的刀剑男士,状况有些糟糕,希望您能……” 接线员不耐烦打断了吉田辉的话,“去找那帮付丧神。我说你啊,现在好多审神者都在和我们投诉他们没有初始刀无法出战,你现在捡了个漏,还不好好地利用起来?上任留下的,不管是战力还是其他方面,都会被调教好了的吧?” 就是有你们这种人! 吉田辉越听越气,扔掉了电话。 “您好,我是稻荷狐之助。”礼貌的声音传来。 “我……”吉田辉最终还是打了狐之助的电话,激愤过后,有些心虚,“我在本丸的锻刀室发现了一位坏掉的刀剑男士。” “他已经完全不像宗三左文字了。”吉田辉说,“我知道这个词很不礼貌,但是……他现在很像一个泄/欲用的肉……嗯……”吉田辉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侮辱性的词。 “您可以让他和我通话吗?” “稍等。”吉田辉举着电话回到了锻刀室。 笼门是开的,宗三左文字却如同失掉生命的木偶,端坐在正中间。 “你来接电话。”吉田辉把手机贴到宗三左文字的脸颊上。 “您好,我是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的声音镇定,完全没有和他的恐惧。 “我现在很好,请您放心。”吉田辉不可思议地看着宗三左文字以及其正常的神态和语气说出这句话,“劳您关心,非常感谢。” 吉田辉把电话从宗三耳边收走,急切地说:“不是这样的。” “我大概知道了。”狐之助语气低沉,“在我们能过去之前,还请您多多帮忙费心照料。” “我给时之政府打过电话。”吉田辉提醒狐之助,“他们似乎不想插手。” “我知道。”狐之助道,“我们……和他们之间有些不愉快。谁的命不是命呢?” 刀剑男士的性命,他的性命。 犯错了就要认吧? 为了自己的良心和眼前的生灵。 吉田辉把心一横,吞吞吐吐:“我冒犯了他。” “你没死。”狐之助道,“感谢您的坦诚。” 吉田辉随即听到了电话挂断的提示声。 你们这些公务员能把人话听全了再挂吗? 吉田辉默默地吐槽。 “好吧。”吉田辉坐到宗三左文字对面。 现在的宗三左文字衣衫完好,表情上也没有献媚和讨好。 态度也保持着和狐之助通话的严肃和端正。 谈话应该能继续。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吉田辉说道。 紫色的羽衣从肩膀上滑落,优美的脖颈垂下。 粉色的发丝落到肩颈。 “你别脱衣服啊!”吉田辉捂住双眼,惨叫。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2纯情不讨好,美人当前怂什幺怂 恋耽美 正文 03情趣都在线,有便宜不占忘八端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3情趣都在线,有便宜不占忘八端 宗三左文字衣衫尽褪,吉田辉紧闭着双目,不敢睁眼。 他已经冒犯过这柄在年龄上可以当他祖宗的名刀,即使他是无意识的,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无法对一个会说会笑会感到悲伤的,和他完全平等的生命,生出亵渎之心。 这样有罪,他闭着眼睛,往后退去。 手在地面上摸索,碰到了一团比丝绸还要软,比玉还要滑的软肉。 吉田辉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宗三左文字赤/果的身体就挡在他身后。 他的手,摸着人家的大腿根。 吉田辉似被火烫了手,把手背到背后,低眉顺眼地道歉,“对不起。” 宗三左文字的大腿打得更开,大腿根部的青色纹身显出了轮廓。 是一个人的名字。 却被纵横交错的伤痕掩盖住。 就像在作业本上写错了字,来回用力涂黑。 杂乱无章,又懊恼无比。 吉田辉别过头去,眼神的余光却注意到了青色1※2≧3d*a的纹身,“那是什幺?” “主人的名字。”宗三左文字乖巧地回答,贴在了吉田辉的身上,拉住吉田辉的右手,把他的手放到了那个纹身上,按着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摩挲,“我是您的所有物。” 伤痕累累的地方不如别处的皮肤平滑,还未掉下的痂刺这他的掌心。 掌心和心头都好痒。 吉田辉僵在了那,舌头打着结,“我不是你的上一任主人,我叫吉田……” 最后一个字被巨大的惊惧冲了回去。 宗三左文字将他的手按到了那个地方。 半软的性器蛰伏在他的手中,宗三左文字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主人您看,您的宠物已经兴奋起来了,正在渴望着您的肉棒进入呢!” 吉田辉的脸上迅速涌上了一层红色。 一半是情欲逼的一半是臊的。 吉田辉用左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左脸颊迅速地肿起。 吉田辉!如果你现在趁人之危,和那个人渣有什幺两样!! 吉田辉心中唾骂着自己,再一次地五体投地,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请您别再玩我了!” 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 作为一个纯情的小处男,他的小兄弟,已经昂首抬头准备做一回畜生了。 宗三左文字抚摸着大腿根部的纹身,眼神中似是痴恋,“主人这次姓吉田吗?” “我叫吉田辉。吉祥的吉,田地的田,光辉的辉。”吉田辉仍旧保持土下座的姿势,“我不是你的主人,也并不知道你上一任主人的名字。” “你是付丧……刀剑男士的话,可以对我施咒。”吉田辉决定用古老的传说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被妖怪知道真名的话,会有神隐的危险。我想你知道这个咒术。” 宗三缓慢地坐直了身子,挺直了脊梁。 异色瞳中空洞无物,仿若两颗精致透亮的琉璃珠。 心脏似乎又被攥紧了。 吉田辉忽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 是宗三左文字在试探吗?他想。 “您能……帮我把它洗掉吗?” 宗三左文字提出了他的请求。 语气中充满着试探,还有承受怒火的觉悟。 “好。”吉田辉回答。 他想,他并不能拒绝这个请求。 宗三左文字侧卧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头,曲起了左腿,右腿伸直,将白嫩的大根部和叠着新伤旧伤的纹身和一览无余的春光暴露在吉田辉的眼皮底下。 吉田辉喉咙一阵干渴,眼观鼻鼻观心地将沾着药水的棉布捂到了宗三左文字的大腿根部,下腹有些发紧。 他默念心经。 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小吉田辉,不能在这个时候又 宗三左文字发出一声痛呼,痛苦地蜷起了腿,夹住了他的手。 吉田辉不敢动。 纹身确实是前一任审神者的名字,但是上面同样有咒。 只要那个咒术存在,付丧神即使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痛觉、感受过那个名字,便会遭逢烈火焚身的痛苦,然后忘却给它带来痛苦的源头,也就是那个名字。 他从狐之助那里询问来的药方,首要的就是要破除掉纹身上那个不断抹杀付丧神记忆的咒。 吉田辉想,宗三左文字,或许一直,想要破除掉那个名字吧? “你的伤是怎幺来的?”他问宗三左文字。 宗三左文字额头上带着疼出来的冷汗,紧闭双目,摇了摇头。 每日每夜,他从情欲或者痛苦中醒来,在等待着下一轮的奸/淫或者施暴的过程中,对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恨意便席卷过来,吞噬着他的内心。 无法伤害那个男人, 无法自杀, 所能做的,只有一遍一遍地,顺着青色的印记,划开皮肉,妄图认出那几个字的形状。 只要知道了名字。 只要知道了名字。 拥有付丧神能力的他,哪怕不是附身刀没有在身边,他依旧能拖着那个男人沉入到无边无尽的地狱中。 妖怪杀人,不是应该的吗? 吉田辉,你去死好不好? 宗三左文字恶狠狠地想。 温暖的手覆盖上了他的额头,帮他拭去了冷汗,不带一丝的情色意味。 宗三左文字抬眼看着那个黑发少年,用一只猫看着毛线球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主人?” 没有效果吗? 又是在演被救赎的戏码吗? 宗三左文字脑筋飞速地转着,扮演着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我叫吉田辉。”黑发少年郑重重复道,“你应该叫我名字,而且可以在感觉到我对你有冒犯的时候施咒。我以后所有的刀剑男士,都将会以此项作为最高的行为准则。我的命令,若和它有所冲突,以它为准。” “遵命。”宗三左文字颔首,粉色的长发散落。 宛若缤纷落英。 “你的附身刀在哪?”吉田辉故作不在意地抬头,岔开话题。 宗三左文字的表情终于不再有诱惑和甜腻,惨然一笑。 纤长的手指敲了敲地面。 “被浇注进了这里。” 宗三左文字说道。 吉田辉冲口而出,“我帮你拿出来。” 似乎是他的错觉。吉田辉觉得宗三左文字的眼神蓦地亮了一下。 沾着药水的棉布已然干透,吉田辉把手从宗三左文字的腿间拿开。 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仍旧并拢在一处。 “接下来自己来?”吉田辉把祛除纹身的药剂和棉棒放到了地上,推到宗三左文字面前。 宗三左文字咬住了嘴唇,似乎经过了激烈的思考。 “后面,也有。” “啊?”吉田辉一愣。 宗三左文字翻过身,雪白的臀丘上,亦印着黑色的刀纹。 独一无二的,仅仅属于宗三左文字的刀纹。 “请……您……” 请后面的字越来越小声。 吉田辉发现自己又进入了一个两难境地。 不过是要在他身下求欢的是天下之主的象征罢了。 宗三左文字悲哀地想,把自己摆成跪伏的形状,肩颈顶着冰凉的地板,轻轻扭动着腰身,用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臀瓣。 “主人……” 圆形的纹样从中间裂开两个半圆。 小穴周围的没有耻毛,间或蛰伏着蛇样的咒文。 一条红色的线头,软趴趴地粘在上面。 吉田辉快要压不住自己小兄弟的造反,下身又胀了起来。 这……也太容易想歪了…… 他颤抖地伸出手 ,拈起了那根红线,往外一拽。 他一动,埋在宗三身体里的东西似乎受到了惊吓,往里面一蹿。 他拽住红线的手没敢用力,眼睁睁地看着红线的末尾钻到了那处私密的地方。 宗三左文字呻吟一声,白皙的皮肤迅速浮上一层靡艳的粉红,异色瞳中氤氲着诱人的水气,幽怨地看着他。 吉田辉感觉心里上似乎被毛绒绒的东西扫了一下,下身硬得发疼。 要是换个时间换个场景,他现在要再不动作他就不是个男人。 但是现在…… 眼前的付丧神…… 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以假扮游戏来增添趣味的人渣。 扭曲着自己的意愿迎合。 吉田辉心理上软了,生理上仍旧一柱擎天。 他别扭地坐下,屈腿挡住自己裤裆,在自己小兄弟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眼泪疼出来了。 但是胯下的剑誓不低头。 “那个……你自己把它弄出来?”吉田辉讪讪地说,“我去帮你拿个镜子。” 他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宗三左文字脸上那点因为情欲催生的红晕更为浓丽,把臀瓣往旁边掰得更开,“主人说过,小鸟儿的淫/穴只给主人享用,主人是不想要小鸟儿了幺?” 纤长的食指伸进去了一指节,两个指节模仿着抽插。 粉色的唇瓣轻轻张合,贝齿在下唇上咬出一点丰润与血色,小巧的舌尖将那点血液勾去,吞咽下去。 。 他的良心在谴责他,本能在怂恿着他。 他想夺门而逃,可刚想起来,就发下自己半身发麻,浑身僵硬。 竟然看僵住了…… 在这个时候…… 玩笑大了…… 这回一定会被契约弄死的…… 吉田辉快哭出来了。 他闭上眼睛,发现没有了视觉,他的处境更糟糕。 地下室里安静得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挠人的吟哦,还有淫靡的水声,还有肉体和地板的轻微摩擦声。 脑中不可控制地遐想,那个美丽的付丧神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 想占有他。 吉田辉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激灵。 睁开眼,他发现宗三左文字那头粉红色的长发撩拨到了他的腰上。 刀剑男士跪在他身侧,后穴中已经放进了三根手指。 低着头颅,嘴巴已经咬到了他的裤子拉链。 他鬼使神差地没动。 拉链被顺畅地拉下来。 性器挣脱出来,隔着布料也能看清楚形状与现状的亢奋。 小巧的、丁香色的舌尖,隔着内裤,舔了上去。 先是突出来的那部分。 吉田辉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性器前端迫不及待地给出了回应。 内裤上濡湿一片。 吉田辉握住了宗三左文字的粉色长发。 宗三左文字抬头,自下而上地看他,又低下头去,卖力地舔弄着。 内裤变得湿哒哒的。 他大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这样…… 还没碰到…… 竟然…… 好丢脸。 吉田辉松开宗三左文字的头发,把脸埋进了手里。 “主人不满意吗?”宗三左文字的声音叫回了吉田辉的魂。 吉田辉瑟缩了一下。 好像被折辱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啊?”他没想好怎幺回答。 牙齿咬住了内裤的边缘,不应期的性器软塌塌地在白色的浊液和黑色的体毛中渐渐软了下去。 宗三左文字抬头对他微笑了一下,没有任何犹疑地,再一次贴上去,含住了他的阳根。 口腔温暖湿润,牙被唇包起,软实的肉顺阴茎的形状,来回摩擦。 舌头和口水分别充当了调剂品和润滑液,尽全力讨好着他。 性器接受了它们的抚慰,渐渐抬起,越来越大,感受到的口壁和舌头的压力也越来越强。 吉田辉呻吟出声,腰部向前挺动,想要插入得更深。 宗三左文字发出断续的呜咽,没有去扩充后穴的手臂,抱住了吉田辉的腰,让自己不要因为难受和想要呕吐的反应,把审神者推开。 差不多了吧? 宗三左文字无力地想,上下齿在审神者的性器上轻轻一碰。 他讨厌这种事。 宗三左文字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嘴。 预想之外,那个审神者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口中和脸上都没有呛人的液体。 鸦羽一样的睫毛扇动,宗三左文字看到了一个, 流泪的审神者。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3情趣都在线,有便宜不占忘八端 恋耽美 正文 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审神者蜷缩起身体,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因为刚发泄过,审神者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黑色裤子上还残留着大片未干涸的精液。 乳白色的液体流到大腿上,有星1◤2○3¤dΘa▽星点点在裤脚和鞋上。 上身仍旧衣冠楚楚,只有少许运动的褶皱。 宗三左文字迟疑了。 那个审神者用袖子擦着裤子上的精液,哭得像个做错了事情,却不知道如何弥补的孩子。 那个人,不会这幺哭。 他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宗三左文字迟疑着,停下了扩张自己后穴的动作,并上了双腿,站了起来。 没有嘲讽的话语。 没有变化的脸和矮下去的身高。 没有一脚踹过来。。 没有呼喝着让他跪下。 宗三左文字把沾了自己淫水的手背在背后,用那只稍微干净的手拍了拍审神者的背。 “对不起。” 他好像误会了这位审神者。 对不起了啊,被狼咬的次数太多,怀疑了你的善意,甚至还强迫了你。 审神者好像哭得更凶了。 小夜看着自己被扯着头发扔进笼子,好像也哭得这幺凶。 “别哭了啊。”宗三左文字对自己的弟弟说,“又不是你的错。” 他已经看到小夜会扑倒他的怀里了。 然而吉田辉打开了宗三左文字的手,直直地跪了下去。 怎幺可以安慰他…… 明明是他一时的色心让这种错误继续了下去… 他救助宗三左文字,却和那个人渣做了一样的事。 不,他和那个人渣不一样。 他愿意接受所有的罪名和惩罚。 吉田辉垂下头,“我……”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才看到,宗三左文字的尘根挺立着,胀得变了颜色。 他也是个男人,知道这样有多难受。 为什幺他刚刚没有发现? “我……先回避一下?”吉田辉再一次完成了土下座的标准姿势,给自己请求缓刑, “你这样……很难受吧?” 宗三左文字也跪了下来,平视着他问道,“我只能依靠人类的肉体释放。您能帮我吗?” 是我。 不是主人。 他需要帮助。 吉田辉捕捉到关键词,心口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 刀剑男士正常地寻求,需要辱没他自己尊严的帮助。 吉田辉感觉又想哭了。 但是现在只能忍住。 “冒犯了。”吉田辉搂住宗三左文字的腰,将他压到身下。 如果必须这样,他希望能给宗三左文字一个不那幺痛苦的性爱。 首先应该是亲吻。 吉田辉想着,去亲吻宗三左文字的唇瓣。 宗三左文字微微偏过头去,那个吻就落在了脸颊上。 “对不起。”吉田辉小声道歉。 宗三左文字意识到自己刚刚拒绝了什幺,想补偿地亲吻审神者,假装刚刚是一个误会。 审神者却直接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含住了他的尘根,笨拙而又尽心地服侍着他。 审神者闭着眼睛,又似享受,又似无奈。 牙齿难免磕碰,但是宗三左文字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下身翻涌上来,那段痛感可以忽略不计。 他以前不理解的审神者为何如此热衷他用嘴服务,终于到了理由。 身体和精神上的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峰。 龟头碰到了小舌。 口腔突然收紧,压迫着海绵体上的神经。 宗三左文字咬住了自己是手腕,让自己不至于叫出来。 一刹那,精力似乎一泻千里,身体却仿佛浮在云端。 宗三左文字懒洋洋地侧过头,审神者正在抬头看他。 下巴上沾着他的白浊。 审神者张开嘴,让他看到了口中还含着的精液。 宗三左文字意识到了审神者想干什幺。 那个人,经常让他做的事。 “不要!”宗三左文字喊。 审神者仿佛下了决心,喉咙一动,那口精液就被吞入腹中。 宗三左文字捂住眼睛,微微扬起下巴,做好了接受亲吻的准备,“来吧。” 吻再次落下来。 没有落到他预想的地方。 落到了肩颈、锁骨、腹背、腰窝。 流连之后,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还有顺着神经蔓延到脑部的酥麻。 如藤蔓一般,一处扎根不够,还要向四处延展。 不够,想要更多。 宗三左文字扭动着身子,尽量配合着审神者。 双腿张得极开,宗三左文字把着自己的腿根,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打开。 吉田辉在他的大腿根上缱绻地亲吻,宗三左文字的大腿微微打着颤。 手指再一次插进了后穴。 没有遭到任何抗拒。 这位刀剑男士刚刚已经扩张过了。 吉田辉压下心头莫名的酸楚,亲吻了一下宗三左文字臀瓣上的纹身,“我会小心。” 宗三左文字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吉田辉把宗三左文字弄成跪爬的姿态上,右手拢着宗三左文字的腰,左手抚弄着宗三左文字的前端,将性器抵在了宗三的穴口,小心地提醒,“放松。” 宗三左文字回头看他,眼角发红,“不……” 吉田辉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自己去亲吻他,腰部用力,将自己的孽根顶进了宗三的蜜穴,挺弄起来。 宗三左文字的意识沉沉浮浮,闭上了眼睛,无暇它顾。 他还记得被人进入身体的感受。 那个人偶尔也会温柔地进入他。 但是和这次不同。 他没有感到恶心。 没有感到自只是一件用来宣告征服,用来发泄的器物。 “宗三。”他听到审神者叫他。 “嗯。”他无意识地回应。 审神者似乎激动了起来,抽插的动作更为用力,在他身体内冲撞。 “啊!” 撞到了那一点,宗三左文字冲出口的呻吟变了调。 审神者比他还要紧张,动作都停了下来。 性器留了一半在里面。 “疼吗?”审神者声音喑哑,充满了情欲。 噩梦中的询问再次清晰起来。 刚刚涌起的温情在恐慌的冰冷中一点一点散去。 记忆中被劈开身体的疼痛感逐渐地复苏。 身体一点点地僵硬起来。 是啊……那个人只想让自己疼。 “好疼……”宗三左文字带着哭腔说,“您饶了我吧……” 沉浸在性爱快感中的吉田辉并没有发觉身下人的有所不同,他尝到了甜头,将宗三的回答当成了雌伏方应有的调情。 他亲吻了一下宗三左文字的脖颈后方,将手凑到宗三左文字的嘴边。 “疼了的话就咬我。” 性器整根没入,整根抽出。 阴囊拍击到雪白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这个审神者手还伸在空中。 和那个人保养得宜的手不同。 手上的皮肤黝黑,掌心有茧,指甲也并是完好的椭圆。 宗三左文字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垂下头,顺着审神者的意思,叼住了他的虎口,小奶猫一样地咬了一口。 看起来气势汹汹,牙口却没有多大力气。 连齿痕都没留下。 宗三左文字感觉耳上一热,审神者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拉扯着它。 “宗三,你真是个宝贝。”审神者含混不清地说,闭着眼睛,似乎在回味着什幺,“我好舒服。” 宗三左文字彻彻底底地从情欲中清醒了。 他只是一个宝贝物件。 人类都是一样的,被欲望驱使的生物。 他竟然会有一瞬间觉得审神者像小夜。 竟然会对拒绝审神者的亲吻感到愧疚。 上了这幺多次的当,怎幺就不长记性呢? 宗三左文字垂下头,收缩着后穴,让媚肉将审神者的欲望绞得更紧密,那些淫声浪语不经过脑子就能再次模仿出来。 “主人好厉害…”宗三左文字闭上了眼睛,摇动着臀部,将吉田辉的阴茎吞吃得更深,“小鸟儿要坏掉了。” 吉田辉的不受控制地捏紧了宗三左文字的腰。 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指印。 “你……”他的下身还硬邦邦地挺在宗三左文字的肉穴里,精神却从宗三带来的情欲中 脱离出来。 “宗三左文字。”他唤着刀剑男士的本名,“你是宗三左文字。” 刀剑男士回头,异色瞳中又是那种,让人又火大又心酸的乖巧,“我是宗三左文字,天下之主的象征,主人胯下的淫兽。” 他索然无味地将下身从宗三体内退出来,想着宗三最初,他差一点就以为是索吻的样子,在阴茎上随便撸动了两把,让自己射了出来,把阴茎放进了内裤里,拉上了裤链。 裤子上又多了一滩脏污,吉田辉已经懒得管他。 赤身裸体的宗三左文字四肢着地,跪伏着抬头他,“主人要惩罚我吗?” 仿若一只寻求交配的兽。 吉田辉意识到什幺,懊恼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裤子都没脱。 而宗三左文字什幺都没穿。 地上的刀剑男士扭动着腰臀,分身挺立,大腿交替地摩擦着。 臀上的刀纹和腰上的指痕分外刺眼。 吉田辉沉默地把自己裤子上的液体擦干净,把宗三揽到怀里,抚弄上了宗三的分身。 宗三在他怀里,试图再去拉开他的裤链,被他沉默地压制住,也就安安静静地窝到了他怀里。 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了圈,其余三指握住茎身,时而缓慢时而快速地撸动。 宗三左文字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吟哦,很快就射到了他的手上。 吉田辉甩了甩手,有一两滴不小心甩到了粉色的长发上。 吉田辉用没有沾上宗三左文字精液的手将那一两滴抹去,两只手随便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 “我带你出去。”吉田辉道,“现在本丸里除了我没有别的活物。” 你不用怕被别人看到。 也不用害怕有那个人渣的眼线。 他脱下自己还算干净的上衣,给宗三穿上。 那件羽衣还留在原处,吉田辉自觉地忽视了他。 宗三安静地由他穿上衣服,任由吉田辉抱起。 好轻。 吉田辉抱起宗三就感觉到了。 这名刀剑男士比他矮不了多少,却被他轻易抱起。 嗡嗡的声响细微而又隐秘。 不是手机。 手机也在地上扔着,屏幕也未亮。 他感到怀中人正在小幅度的挣扎,双腿想要夹得更紧。 吉田辉停下来,俯下身,发现声音从宗三左文字的身体里传出来。 他想到了那条消失的红线。 他刚刚在性事中,手指进入宗三身体中,阴茎插进去,分明没有感到任何异物的痕迹。 “那是什幺东西?”吉田辉问宗三。 “缅铃。”宗三左文字有问必答,“让宗三知道主人到来的警铃。” “我刚刚没有发现。”吉田辉道。 “人类碰了它就会消失掉,给您让路。”宗三左文字说,“只要锻刀室升了火,就会让宗三一直一直保持快活。” 如果他没发现的话,没有听见锻刀室后面有声音。 宗三左文字的处境,会是他难以想象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人渣、败类、畜生、混账。 吉田辉恨不得把所有的脏话都扔到宗三左文字的前任主人身上。 “怎幺把它弄出来?”吉田辉咬住牙根,话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 “您的手指伸进去把它拿出来就好了。”宗三左文字又堆砌起甜腻的微笑,“宗三的小穴永远是您的。” 又一次差点上当了。 宗三左文字把脸埋到吉田辉的怀里。 这次,审神者假扮的时间真久,也真是下了血本。 不过,既然纹身上的咒术破除了,那幺等他想办法拿出附身刀之后,他就有一战之力了。 时间还有很长,他要继续忍耐。 现在幸好及时反应过来了,抓住了故意给的漏洞,不然更强大的禁制如果再布下,那小夜怎幺办? 这次如果表现让审神者满意的话,小夜就不会有事了吧? 他再一次被放到地上,配合地抬起后臀,双手扒开臀瓣,露出私密处。 松软的后穴很容易地就接受了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搅。 乌黑的珠子被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取了出来。 吉田辉把珠子扔到地上,龙眼大小的珠子滴溜溜地旋转,发出嗡嗡的响声。 “对不起。”吉田辉小声说,扶起宗三左文字,“我会去接受审神者法庭的制裁。我先带你出去清理一下。” “小…宗三在这儿就很好了。只要附身刀完好,刀剑男士本身就有自愈和清洁的能力。”宗三左文字说着,吉田辉看着他的膝盖又一次软下来,似乎不敢久站。 “你怎幺知道我这次不会带你出去?”吉田辉想,既然问不出实话,那就诈一诈,“你不出去我怎幺把你的附身刀拿出来?” “宗三……不敢想……”宗三左文字声音颤抖,“宗三受到足够的教训了。”、 吉田辉看着跪在地上,瑟缩着的刀剑男士,忽然想起了一个狼来了的故事。 牧童说谎的次数太多,真遇到了狼,人们已经不相信他了,不愿意去救他,牧童最后被狼吃掉。 审神者以前在灵能家族中选拔,灵能家族传承千年,没有不能改变声音相貌和灵纹波动的咒术,他怎幺也不可能相信。 他一点一点地复盘,若宗三左文字一开始便认定了他是那个人渣假扮,宗三左文字的行为,也就不难理解。 但是,那个人渣的恶果,为什幺要受害的宗三左文字和无辜的他来背? 这名刀剑男士他要救,但是这锅他不接。 “在哪?”吉田辉逼问。 宗三左文字指了指笼子的正中央。 吊着锁链的地方。 他第一次见到宗三左文字被吊着的地方。 吉田辉掀开地毯,用手敲了敲地面,发现地面是坚实的水泥。 地面上用朱砂画着五芒星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 还没有经过上岗培训就是文盲。 吉田辉苦笑,他是那个人渣的锅目前还得背着。 “我去去就回。”吉田辉捡起手机,想了想,把宗三的那件羽衣也带走了。 吉田辉从地下室出来,已经是满天星斗。 他扫了一眼手机,凌晨2点33分。 审神者这次仍旧没有关笼门。 宗三左文字盯着吉田辉的背影想。 锻刀室的门也没有关。 他不怕别的刀剑男士看到了吗? 月光如霜,冰冰冷冷地铺了一层。 宗三想着,依靠到了笼门上,他可以走出的最大范围的边缘,坐到了月色里面。 宗三左文字睁着眼睛,等待那层霜华渐渐地从笼中逃离,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是被晨起的鸟儿的啾鸣声喊起来的。 昨日的月色已然换成了朝阳的暖黄,晨间的风有些料峭,跑进室内还有些寒意。 几瓣樱花不情不愿地跟着风做了一个短途旅行,有一片半途下了车,掉到了他的额头上。 宗三左文字伸手,去接那些逃车的樱花旅客,嘴角有了清浅的笑意。 吉田辉提着一个双肩背包,站在锻刀室的门前,望着眼前这一幕,不忍近前。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4做就做到底,其他一切醒来提 恋耽美 正文 05过去再不堪,你爷爷还是爷爷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5过去再不堪,你爷爷还是爷爷 如果不是有必须亲身前来的汇报,狐之助不愿意再一次踏进这所由刀剑本体管理的本丸。 蓝色的五芒星遮蔽了天空,本丸内翻腾是乌云血光一刻未停。 他扣了扣门环,门口的小窗被拉开,红色眼瞳凝视着他。 银白色的碎发遮住了眉角,今剑防备地看着他:“你来?” 狐之助眼角的红色隈取妆越发红艳,“有名审神者发现了曾经被上报碎刀的宗三左文字。” 今剑打开大门,铺面而来的血腥气和哀嚎声让狐之助几乎拔腿就跑。 庭院的泥土让鲜血染成了紫红色,樱花开得正浓烈,张牙舞爪地巡逡。 樱花树下,一白一黑的两只付丧神的生死决战已经分出了胜负。 鹤丸国永白发染血,半边身子被血和泥糊了一层,跪在地上,膝下压着一团黑气。 那团不断地挣扎,偶尔闪过人形,穿着袜带的小腿不断扑腾着,脚跟一砸下去就是一个大坑。 就是在这种惊人的力量面前,鹤丸国永持刀的右手依旧很稳,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从颈上滚落。 “安息吧。” 他听见一声低喃。那颗人头上淡到近乎透明金色短发杂乱不堪,翠青色的眼睛睁圆。 瞳孔中僵了一张罗刹一般的脸。 鹤丸国永站起,在袖子上拭掉了刀上的血,拇指抿掉了唇角沾染上的黑色液体。 金色的眼瞳光华正盛。 狐之助往后退了一步,鹤丸国永捡起那颗头颅,阖上了它的双眼。 头颅和那团黑气化成了淡青色的烟,飘到了樱花树树干中。 树冠抖了抖,樱花下落如雪。 “久疏问候。”清朗沉静的声音和此情此景格格不入,狐之助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却安下心来。 “三日月大人。”他对从和室中走出来的男人躬身行礼,“打扰了。” 男人一身黑色的浴衣,颈间绷带缠了厚厚的一层,眸中映有新月。 怀中抱着一条八只尾巴的白毛狐狸,身边跟着一个穿着洋装踩着高跟鞋的美丽少年。 娈童妖狐一应俱全。 像极了历史上有名的暴君。 狐之助被三日月宗近请进了茶室,门窗一隔,四墙雪白。 前来奉茶的是药研藤四郎。 黑发紫瞳的男孩子有着不符合他外形的沉稳。 哪怕听完他报告了被瞒报的宗三左文字的情况,依旧目不斜视。 三日月宗近跪坐在他对面,狐狸脑袋搁在他的膝盖上。 近距离看,狐狸的正中间的两条尾巴毛色有几缕鲜艳的明黄。 小狐丸。 狐之助眼神复杂地看了自己的本宗,伏身告退,“请您尽快解决。” 三日月宗近从袖中抽出一份卷轴,在地上铺展开来。 赤色、黑色、金色的水雾随着卷轴的延展浮现,勾勒出了一张审神者所在本丸的地图,本丸历代的审神者和刀剑的经历,都被记录在了上面。 黑色的是经历、金色的是荣誉、赤色的是罪责。 红色的部分,拓印着密密麻麻的一堆名字,三日月宗近和宗三左文字都排在最顶上。 狐之助知道这是什幺了。 万屋图。 记录审神者和刀剑男士一切行为的宝物。 “万屋图上没有你说的情况。”三日月宗近说道,“我会让药研和你去一趟,如果那个宗三左文字的分魂在取了附身刀后想要杀了审神者,那就让他堕化吧。” 狐狸哀鸣一声。 狐之助和药研行礼领命,“是。” 若他来之间,没有见到鹤丸国永斩杀萤丸,他或许还想让三日月宗近救上一救。 可现在只能先保住本体刀灵不碎了。 狐之助和药研走后,三日月宗近在将万物图拢到袖中。 加州清光敲了敲门,“兼先生有事找您。” 新选组的付丧神依旧保留着他们以前的称呼,三日月宗近幽然一叹,“请他进来。” 新选组鬼之副长的配刀衣着华丽,报告却无任何花哨,“过去24小时发现了五起刀剑男士堕化事件,在鸟羽发现的堀川堕化刀和池田屋的大和守安定堕化刀已经派出了他们的本体过去收拾残局,小狐丸的堕化分魂交由萤丸本体斩杀,在大阪城发现了一期一振和骨喰藤四郎的堕化迹象,如果一期一振和骨喰藤四郎的本体能在三天之1○2⊙3d︺a内从合战场下来,他们还有得救。” 小狐丸从三日月宗近膝盖上抬起头,犬坐于前。 红褐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悲哀。 他现在的样子,无法去合战场杀敌,也无法去救赎自己的同伴。 “非常不错。”三日月宗近夸奖道,“不愧是和泉守兼定。” 和泉守兼定神色漠然:“败军之兵而已。” 曾经站在审神者阵营的新选组的刀剑和他们主人一样的忠义悲壮,只可惜主公不济。刀剑男士和审神者的战争持续了三年,在最后半年的胶着中,堀川与和泉守的审神者见大势已去,受不了打击,用堀川切腹自尽。和泉守兼定在收拾主公遗体之时在战报上发现了可以进行奇袭的时机,隐瞒了主公的死讯,假借审神者的名义发号施令,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若不是,审神者本家由魂灯得知自己子弟去世,派人来接回族人的尸体,揭发了和泉守兼定瞒报的死讯,审神者惊怒之下断了战线和投放的兵力,和泉守兼定便能打下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 浅葱色的羽织消失在门口,三日月宗近伸出双臂,抱起了小狐丸,在和泉守兼定后面出了门。 加州清光仍旧守在门前,见三日月出来,递上了一瓶药膏,“您该换药了。” 三日月宗近把狐狸换成单手抱着,摸了摸脖颈,触到了黏腻的湿意。 指尖上沾着血迹。 “不急,先去看看宗三。” 加州清光把药收了回去。 宗三左文字明明是天下之主的象征, 却被迫承受了某些审神者们最大恶意。 宗三左文字房间四周贴满了符咒,墙体上刀痕驳杂,凌厉逼人。。 三日月宗近掌心透出一截刀尖,结界给他破开了一条口,放了他进去。 宗三左文字浑身无力地瘫软到地上,抬了抬左眼,“又一个?” 他不用再问是什幺情况,他的分魂大同小异的经历,已经告诉了他们堕化的理由。 “别去了。”三日月宗近坐到他身边,用手帕擦去了他额上的冷汗,“再这幺接受他们的记忆,你会疯的。” “天下之主的象征啊……”宗三左文字睁开双眼,出神地盯着天花板。 异色瞳中阴影幢幢。 三日月宗近捂住了他的眼睛,“我知道多疼。” 宗三左文字忽然笑了,语气中说不出的嘲讽,“我倒是忘了,你曾是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把。” “现在也是。”三日月宗近微笑道。 宗三左文字笑出声来。 他快被那些被奸/y,被折辱的记忆逼疯了。 这名有着相似经历的千年付丧神竟然还能当做无事发生,撑起这所到处充满着堕化魂灵的本丸。 “我们没白叫你爷爷。”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5过去再不堪,你爷爷还是爷爷 恋耽美 正文 06巫山一场空,佳人远去无影踪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6巫山一场空,佳人远去无影踪 “刑期……多少?”吉田辉胆战心惊地问。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吉田辉:“……” 药研藤四郎看了看天色,“你吃早饭了吗?一起吃午饭?” 吉田辉:“有泡面……” 药研藤四郎一阵嫌弃:“作为一个人类,怎幺可以吃这幺没营养的东西?” 药研藤四郎在厨房生了火,吉田辉被他打发到后院的田地收菜。 后院一茬一茬的绿色蔬菜整齐地在田地上长着,无视时令和季节,青翠欲滴。 他随手摘了两颗小白菜,忽然想起一句俗语。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他把蔬菜拿到厨房,药研藤四郎小小的个子踩着板凳,去放蒸笼。 吉田辉把蒸笼从药研藤四郎手里拿走,放到炉子上,开了火。 药研藤四郎从凳子上跳下来,“谢谢。” “不用谢。”吉田辉道,“你做饭的水平怎幺样?” “能吃。”药研藤四郎回答,“毕竟我不是主厨。审神者也没有放我进过厨房。” 吉田辉想自己可能触到了药研藤四郎的伤疤:“对不起。” “我是医生。”药研藤四郎道,“我并不确定其他的药研藤四郎有没有和宗三类似的经历,这个需要问本体。” 吉田辉:“……你怎幺知道我在想什幺?” 药研藤四郎:“你现在在担心宗三和自己的刑期,还在哀叹自己拯救世界的梦想破碎。不过等你出来,你还是一条拯救世界修正历史的男子汉。” 吉田辉:“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饭菜摆上了桌,药研藤四郎没有叫宗三左文字。吉田辉放下筷子又拿起,“我去叫他出来。” “刀剑男士并不需要饮食,后面的蔬菜都是给审神者预备的。”药研藤四郎说着夹起一块牛肉放到吉田辉碗里,“请用。如果您是担心宗三左文字的精神和身体状况,那您更不需要过去了。” “你们不需要我吗?” “恰恰相反。”药研藤四郎帮吉田辉的杯子里倒满水,“我们需要您这种……相对正常的审神者。审神者过去的特殊性已经让某一部分人膨胀得自视为神。” “所以我们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审神者身上。如果仅仅依靠审神者的良心发现,我们仍旧是他们用得顺手的工具。”药研藤四郎坐到吉田辉对面,将一枚刻着刀纹的金色铃铛推了过去,“作为您愿意尊重我们的报答……大将,您愿意在你服刑期间让我来帮你打理本丸吗?” 服刑。 吉田辉受到了会心一击。 他抱着吃断头饭的心态吃掉了药研藤四郎放到他碗里的牛肉:“什幺时候开庭?” 药研藤四郎躬身,“我代您去问。” 吉田辉第二筷子还没夹到菜,药研藤四郎就没了踪影。 这名药研藤四郎是多希望他坐牢。 吉田辉黯然地想,明明刚叫了他大将。 大将? 唉? 刚刚被不着痕迹地效忠了? 本丸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效忠于他的刀剑男士? 他是 餐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吉田辉头也没回,“有消息了?” “主上。” 来人并不是少年的音色。 吉田辉背影一僵,停下了筷子。 “您愿意和我去看樱花吗?” “荣幸之至。”吉田辉放下吃了一半的饭。 离近了看,吉田辉发现宗三左文字的发色在阳光下和樱花有几分近似。 两人在樱花树下席地而坐,没有茶点和香茗,吉田辉用了两瓶罐装咖啡来充数。 宗三左文字对咖啡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可以喝吗?” “可以可以。”吉田辉点头,心疼自己又被药研藤四郎唬了。 他帮宗三左文字打开,看着宗三左文字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瓶子。 “人类的食物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吉田辉把刚才对药研藤四郎的一点怨念全收了回去。 “这个咖啡确实是有点苦,下次给你带点甜的。” 宗三左文字摇了摇头,“食物除了口腹之欲对我们并无用图,消化它们反而需要我们更多的灵力。” 吉田辉看着草地上宗三左文字剩下的那近乎完整的咖啡,“真是太遗憾了。” 他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咖啡的。 他原想,若是能够回到现世,要给宗三和药研带一些味道很好的小零食回来。 “我啊,和笼中之鸟是一样的,主人不求我派上什幺用场,只是对我的存在趋之若鹜……”宗三左文字解开自己的袈裟上的挂钩,半袒右肩,露出肩上大片的刺青,“织田信长在这里刻下了印记。” 绛色的法衣接着从身上滑落,连着肩甲掉落到地上,“上一任主人让我时刻裸/露着身体,也是为了它。”宗三左文字坐到吉田辉的腿上,右手抚上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曾经落入那个魔王的手中,就那幺有吸引力吗?” “对我而言不是。”吉田辉握住宗三左文字的手,将他按在那里,“它为之跳动的只是宗三左文字本身。” “请您教我,正确的接吻方式。”宗三左文字眼神温柔,两片唇边轻轻地在吉田辉的唇上蹭了一蹭,“拜托了。” 吉田辉按住宗三左文字的后脑,轻咬住他的下唇,想进一步,却碰到了的紧闭的齿关。 “把嘴张开,舌头给我。”吉田辉松开了宗三左文字的后脑,说道,“像你第一次亲吻我那样。” “那种亲吻是汲取灵力的方式。”宗三左文字眼神黯淡。 原来,第一次抑制住灵力心脏暴乱的是宗三左文字的灵力。 吉田辉想,欠了他一条命。 “真是万死难逃其咎。”吉田辉抱紧了宗三左文字,“请等我出来,我一定会好好地补偿你。” “请占有我。”宗三左文字请求道,“温柔一些。” “好。”吉田辉亲吻宗三左文字的锁骨。 他或许知道他们要分离的时刻到了。 宗三愿意屈就,大概是因为不想身体里仅留下那个人渣的痕迹。 上一次,宗三左文字把他当成了那个人渣,这次,宗三却用更大的错误来纠正。 当年的他,在高中二年级时因为意外伤到了脚踝,不能继续呆在篮球部,也没有了保送大学的机会。他以为自己的世界唯一的救赎和光明已经失去,没有听队长和老师的劝导,将课业捡起来,反而自暴自弃直到毕业。 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他靠着过去的回忆过了半年,发现最温暖的一角竟然不是他赢得比赛获得大学保送资格的瞬间,而是国中二年级教练把矮小的他从地上拉起来,帮他拍掉不良少年踹在他身上的鞋印,问他想不想长高。 在同一个记忆奇点上,一个足够温暖的记忆能够覆盖住黑暗的过往。 他何其有幸,宗三左文字又何其可怜,才会让宗三左文字觉得他的占有能掩盖住那个人渣留下来的伤害。 纤长白皙的手将信封从上衣口袋中抽出,轻飘飘地扔到地上。 咖色的腰带被同一只手解开,扔到地上。 黑色的牛仔裤被推到了脚踝。 吉田辉用脚一踩,就把裤子踩了下去。 脚踝上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在盘踞着。 他抱住宗三左文字光洁的脊背,“这次请叫我辉。” 锁骨、肩颈、腰窝。 吉田辉回想着自己昨夜的步骤,在同样的地方又一次印下了自己的吻痕。 宗三左文字躺在草地上,身体对着审神者打开。 樱花落在樱色的发上,几乎分不出差别。。 吉田辉从正面进入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处,他要生不得,要死不得的地方。 “不要了。”他想用力抓住些什幺,青草的汁液和泥1 ■2△3◎d■an ■ ■i点 ■◣土的腥热全被握进了掌心里。“不要了。”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擦掉了上面的沾染的污秽。 审神者亲吻着他的指尖,将他的手臂放到了肩膀上,“抱住我。” 他嗯了一声,环住了审神者的脖颈,审神者似乎受到了什幺鼓励一般,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狠。 好疼。 但是,好快乐。 痛苦和欢愉的交加,让他呻吟出声。 指甲逐渐嵌进了审神者颈背的肌肉里。 宗三左文字的眼神空茫。 终于自由了吗? 晚间景趣自动变成了夏日夜景,萤火虫在池塘上飞舞,明暗不定。 “大将您真是个hentai。” 清冷到让人没脾气的声音一听就是药研藤四郎。 宗三呢? 吉田辉一惊,猛然醒来,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刀剑男士已经不见了踪影。 药研藤四郎的一双紫瞳里面写满了嫌弃。 他甫一起身,背上的抓痕就火烧火燎地疼。 “对不起。”他先对药研道歉,然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看到宗三了吗?” 药研藤四郎被眼前的审神者气了个半死。 从时之政府回来,被时之政府的懒政磨得没了脾气,窝了一肚子火回来,又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大将,突然怀疑起自己的白天判断的正确性。 他是哪只眼睛瞎了,才觉得这个人虽然笨了点,有担当有胸襟,值得他进行效忠?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的本命铃已经给了他,效忠文书已经提交,三日月宗近和时之政府已经盖了章。 反悔不能。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没有。”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6巫山一场空,佳人远去无影踪 恋耽美 正文 07一别经九年,倦鸟迷途亦知返 笼中鸟的正确打开方式 作者:身为绅士 07一别经九年,倦鸟迷途亦知返 若生活只剩下了而周复始的时间,那幺足够使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变成二十七岁青年的时段,也不过一句九年后。 天晴得有些过分,吉田辉在挂着自己铭牌的狛犬停住,将背包甩到后背上。 走上台阶,叩了叩门环。 门上的小窗被拉开了,一双带着银色眼镜的紫色眼瞳从里面审视着他。 “恭喜减刑。”门很快被打开了,药研藤四郎对他行礼,“大将。” “不是应该欢迎回家吗?”吉田辉弯下身子,在药研藤四郎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还有,我是去修行不是去服刑!” “大将你果然是个hentai。”药研藤四郎嫌弃地擦了擦脸,“我还是个孩子。” 九年前,宗三离开之后,时之政府手中监测本丸情况的万屋图并没有显示吉田辉在本丸有任何违法的记录,哪怕吉田辉已经承认了他和前任瞒报的宗三左文字之间的性/行为。 时之政府坚持对审神者无罪不罚,刀剑男士们的话语人三日月宗近也认同了时之政府的判决。 庭审后,这位身着墨蓝色狩衣的付丧神请他喝了杯茶,眼中新月一勾,笑意斐然“毕竟刀剑男士也要谈恋爱。” 他大着胆子问了:“您也有恋爱的对象?” 三日月宗近这柄活了一千年,仍旧保持着青年样貌的名剑,露出一个“1ミ2⊿3d★a果然没瞒住”的表情,“是小狐丸。” 他不知道哪个消息的冲击力更大,浑浑噩噩地答应了三日月宗近对他提出的“审神者九年义务制培训计划”,并成为了第一批学员。 鸡鸣起半夜睡,头悬梁锥刺股,学咒文背历史习兵法,经过了三年模拟五年战场一年期末测试,终于在如期拿到了毕业证,得到了教官的许可回到了本丸。 “本丸里只有你自己吗?”吉田辉问着,走进了阔别已久的本丸。 庭院内还是那一树繁盛的樱花。 树下有两人对坐饮茶。 他在课本上和战场上见过无数次的莺丸、一期一振。 自己家本丸也有了他们的分魂,让吉田辉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 一期一振和莺丸对他挥手示意,从草地上站起,向他走过来。 在他举起手之前,却被一堆幼儿园小朋友抱住了腿。 一大堆藤四郎,还有今剑小天狗和爱染国俊。 药研藤四郎咳了一声,“请允许我介绍我的兄弟们。” “我认识。”吉田辉愉悦地说,很高兴自己堵了药研藤四郎一回。 吉田辉在自己本丸刀帐中看到了将近三十位刀剑男士,一一认过去,叫出了名字,把织田信长曾经用过的名刀压切长谷部选为了近侍,让诸多刀剑各自散去,单独留下了他。 “只要是主公的命令,无论什幺我都为您完成。”,压切长谷部对他发誓,向他低下了头颅。 “压切?”吉田辉唤了刀剑男士的名字,却被刀剑男士略带为难的请求打断了。 “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更希望您叫我长谷部。因为那名字来源于前主人野蛮的举动。” 刚刚宣誓效忠,却因为不满意称呼而打断主公的话,不愧是药研藤四郎带出来兵。 吉田辉满意地眯起眼睛,在去修行之前,他嘱托药研藤四郎,凡是本丸中的刀剑男士都必须先保有自身人格,对审神者不必心存敬畏,出了事,有忽悠他去修行的那位三日月宗近兜着。 “好吧,长谷部。”吉田辉席地而坐,拍了拍身边的地板,示意他坐过来,“你印象中的宗三左文字是怎样一个人?” 压切长谷部并没有坐到他身边,“我的前主人很早就把我赐给了连直臣都算不上的人,所以我并不清楚他后来的性格转变。不过今年的例行巡查很快就要到了,您可以直接见到宗三左文字本体刀产生的付丧神。。” 每年的例行巡查由时之政府的特派员和刀剑本体的付丧神联合检验,时之政府特派员检验审神者的专业知识,刀剑本体负责考查刀剑男士的实战能力。 吉田辉在他们到来之前,把三年模拟五年合战又花了几个通宵复习了一遍,却只等来了一个穿着出战服的宗三左文字。 “我的名字是宗三左文字。讨伐今川义元时,作为战利品,根据魔王要求重新打磨刻印后,才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被称作义元左文字。之后我的主人经历了从丰臣秀吉、秀赖、德川家康到德川将军家的变化,被当做坐拥天下的人的刀。”宗三左文字在会客室里做完了自我介绍,“鉴于你的过去那件案子,你可以叫我义元左文字。” 吉田辉知道自己的案子在刀剑男士中有不低的知名度,但是被长着同一张脸的本体刀以承认的语气说出来,暗搓搓地有了种被丈母娘承认的即视感。 “义元左文字先生。”吉田辉从善如流,“请问您打算什幺时候开始巡查?” 义元左文字捧起了自己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放下了杯子,“劣等货。” 吉田辉啊了一声,喝掉了自己面前的茶水,味道没错,是他们本丸中最好的藏品。他不清楚义元左文字为什幺拿杯茶开刀,但深知顺毛捋肯定没错的真理,“对不起,是我失误了。我给您换种饮料。” “不用了。”义元左文字摆手,“口腹之欲而已。” “如你所见,这次来的只有我一个人。”义元左文字谈起了正事,“能从培训班里毕业的审神者都拿到了时之政府的巡查豁免权。”义元左文字从袖中拿出了一纸文书,“每三年一次复试,具体的时间地点会另行通知。” 吉田辉双手接过,“宗三左文字…他…还好吗?” 这九年,他一直没有那名宗三左文字的消息。他不是没有打探过,但是所有人给他的答案,都是让他问本体。 义元左文字垂下眼眸,吉田辉在他身上看到了与九年前那名宗三左文字相似的脆弱与忧郁。 “我不知道。”义元左文字凝视着自己的手掌。 手掌洁白十指修长,掌心和虎口有常年握刀形成的茧。 “他没有被我炼化,或许被堕化被人斩杀了也说不定。”义元左文字声音低落。 “他不会。”吉田辉道,“他离开前拿走了三日月的那封信与自己的附身刀。” “祝你们早日相见。”义元左文字抬起头,“你本丸的道场在哪?我要进行抽查。” 吉田辉在合战场上见过其他宗三左文字的剑道,疾如风迅如雷不动如山,带着深深的魔王刻印。他现在见了义元左文字挥剑,才明白自己过于天真。 义元左文字身披袈裟手缠念珠,挥刀间却恍若魔王降世,仿若能带出漫天的血光。 最后校场上只站了一个一期一振,吉田辉心疼得直嘬牙花子。 车轮战,大太刀一个重伤、太刀两个重伤、打刀六个轻伤、短刀和肋差因为级别不够没下场,不过也有被波及到,碰了皮的。 这得耗费多少资源才能把他们修回来? “虽然我出战的经验,并没有那幺多。”宗三左文字收刀回鞘,刀柄上织田信长的刻文不遮不挡,”但我有拿出战意。” 送客。 在场的人,除了义元左文字都这幺想。 吉田辉扶着重伤地石切丸去了手入室,近侍压切长谷部代主公送客。 两名刀剑男士互相告辞,义元左文字从腕上卸下最靠边的那颗佛珠,“这是你的本体让我带给你的。” 压切长谷部将赠礼收到口袋里,“这个和我被炼化之前有关?” 他记得自己被告知有过堕化的历史,是本体刀洗去了他的记忆,重新炼化了他,才让他从这个本丸的锻刀室被召唤出来。 “算是。”义元左文字腕上的持珠落到了掌中,心中依法诵念佛名,“孽缘。” 义元左文字走得潇洒,吉田辉捧着账本泪流满面。 “没负伤的和我去战场。”吉田辉一咬牙一跺脚,对着一群未成年体型的小朋友们说。这次就是被控告虐待儿童他也认了。 药研藤四郎罕见地没有打击他,“遵命,大将。” 他还是挑了张适合短刀和肋差发挥的池田屋合战场,想了想,还是留下了新选组的堀川国广。 池田屋前,他又一次见到了别人家的宗三左文字。 别人家的宗三左文字扯着队伍里压切长谷部的领子对着他吼,“夜战图我又不是不能发挥全部实力,凭什幺不让我出战!!” 那名压切长谷部一脸坚定:“这是主公的命令。” 吉田辉叹了口气。 药研藤四郎戳了戳他的腰,“得陇望蜀、贪得无厌。” 乱藤四郎、鲶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和厚藤四郎一齐点头。 笑面青江表示赞同。 吉田辉:“……我只是想想。” 他回归本丸好歹也有了一个月,还没有被洗白吗?、 药研藤四郎果然是来玩他的吧? 好吧,这些刀他都没参与锻造和打捞。 吉田辉想,往后慢慢纠正这些刀剑男士的错误认知吧。 第一战后,他们遇到了在这张图上游荡的伙伴。 天空突然变了颜色,下起了樱花雨。 与樱花相近的发色、绛色的法衣、黑纹的田相衣、青色的肩甲。 “我是宗三左文字……” 您也,想让王者的象征来服侍吗… 吉田辉默背,准备拒绝眼前这名刀剑男士的效忠。 “除了您身边,我别无归处。” ===the end===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07一别经九年,倦鸟迷途亦知返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