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分卷阅读1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作者:不羡仙纸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中h 正剧 美人受 宫廷 简介: 王爷:“他肯让我睡,会不会是因为喜欢我?” 神医:“何时他不让你睡,才是喜欢你。” 王爷郁结。 风流腹黑王爷攻x清冷温柔美人受 正经预告: 颜熙宁从来没有觉得天意是多么玄妙的巧合。 从陈年的旧忆里拨开思绪:茉莉花海,秋水长剑,清香的糕点,崖底的梦呓,人影重重,言语纷纷,全都叠做水雾中眼前的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 死......焉能复生? 无论如何, 从今往后,碧落黄泉,三生石畔,与君相守,长伴逍遥。 第一章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上》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 风流假花心实腹黑王爷攻x清冷温柔尚书美人受 [一]轻拢折扇, 月下逢君 灏玥宣仁十年, 盛京。 王爷在京都里风流成性人尽皆知,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万花从中过,别说片叶了,他连蜂蝶都不放过。 王府里的美姬少年都快赶上宫里住的那位了,也就是那副尊贵的皇家风仪好皮囊,让京城官家的闺阁少女个个着了魔似的送上“非君不嫁”的红绢秀笺。 王爷来者不拒,一个个都抬进了王府深院,偏偏皇帝陛下对这个弟弟宠爱地紧,由着他胡闹。 朝中一众老臣日日在皇帝玉阶前诉苦,说王爷再这样下去,京中的青年才俊们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御案后的皇帝陛下一口龙井噎在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秀致的凤目泛着狡黠的笑意:“爱卿莫慌,待朕给安亲王定下一门亲事,娶了正妃,他自然不再胡来。” 年迈的御史大人拱手压腰:“圣上英明。” 倚风阁, 轻歌曼舞,美姬如云。 醉意熏然的王爷正枕着倚风阁花魁温软的大腿陡然间打了个寒战……果然要入秋了 ,天儿有些凉了呢。 华灯初上,王爷酒醒了大半,还算稳健的脚步路过荷花池畔停了下来。 朦胧的醉眼瞥见隔着九曲桥的一抹修长挺直的霜色身影时映出一缕深不可测的眸光。 烟波浮动,桥栏上灯烛的光晕如梦似幻,那向他走来的好似这满池白荷化成的妖,又好像刚才凉亭里泼墨画中的仙,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王爷伸手一把搂住美人的腰肢拥进怀里, “美人儿,我在这倚风阁里转悠了好些天今儿总算抓住了你,今晚可一定要陪我,嗯?” 湿热的气息带着酒香拂在美人耳边,莹白如玉的耳垂泛起红晕,当朝礼部尚书浑身僵直窝在王爷的怀里,愣了一下,手腕使力推开,“阁下认错人…唔…”接着眼前人脸放大,唇上一暖一软… “!”有力的手掌牢牢压住后脑,来势汹汹的吸住唇角,腰身被越?越紧,被迫打开双唇和牙关,灵活的软舌侵入口腔不容反抗,带起粘腻的濡湿感。 快要…不能呼吸了… 尚书大人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到眼前登徒子的后颈,抬高,一掌劈下,王爷猛然瞪大了眼睛,倒在尚书大人肩窝里没了动作。 身后几名同僚望天的望天,轻咳的轻咳,一副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今儿天儿不错的尴尬情状,尚书大人抱着个死沉的身子正打算抛在地上。 远处飞奔来一小厮:“王爷!陛下宣…"看见眼前美人脸色阴沉,王爷不省人事有些不知所措,“安亲王?”尚书大人也才看清登徒子的脸,果然是那个整日花天酒地臭名昭着的安王殿下,这才意识到,刚才下手…似乎是重了些… 于是,一贯风流倜傥的安亲王头一回横着进了宫,隔天,满朝文武便都知道了王爷调戏礼部尚书却被打晕抬进了宫里。 朱衣玉冠的尚书大人还是一副天塌了还有地来接的冷静面容,在百官求八卦的饥渴眼神里悠闲递了折子,转身回礼部了。众人仰叹,美则美矣,就是太冷了点,还带刺儿。 路上坐在轿子里的尚书大人想了又想,昨儿是谁提出来去倚风阁听曲儿来着?貌似…是侍郎吧,回去罚俸。 [二]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晨曦微露, 含元殿东暖阁, 王爷悠悠睁开眼,后脑钝痛,非常清楚的记得被打了,还被敲晕了,叫来小厮询问,原来昨儿的美人儿有个不小的来头,礼部尚书么…真是个妙人儿,王爷笑的一脸深意。 如是,此后的每日清晨,礼部尚书的办公书案上总是会出现诸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岭南的荔枝,北疆的葡萄,和田的暖玉,东海的珍珠,苏杭的绣品…外加每日一封熏了龙涎香的紫金笺,上面写的无外乎“思君甚甚”、“魂牵梦萦“之类的,自然是王爷的手笔。 尚书大人照单全收,吃吃玩玩不亦乐乎。 傍晚,官府门外停了辆华丽的马车,小厮打开车门,王爷一脸风流多情的朝尚书大人伸出手,美人毫不犹豫的就着王爷的手一扶上了车,车门关上之前简直就像尚书大人在投怀送抱。 刚迈出官府门口的同僚们看着远去的马车集体掉了下巴,当然,还有礼部侍郎下意识的摸了摸钱袋。 又于是,翌日的满朝文武又都知道了王爷和尚书大人情投意合,携手夜会的事情。然而尚书大人居然破天荒的告假没来早朝,更是做实了大伙儿的八卦。 昨夜, 月朗星稀,晚风徐徐, 安亲王府后花园。 尚书大人醉成了一坛春水,软着身子倚在王爷怀里任其上下其手。 就在王爷的指尖翻过中衣沿着亵衣的边缘就要伸进去的时候,尚书大人低垂的长睫突然展开,露出水水润润的桃花眼眸,小心的凑近王爷耳边轻喘:“殿下,想要我,就娶了我。”恍惚中一如那夜初见时那般情景。 王爷将人打横抱起:“宝贝儿,咱们现在就洞房花烛!” 一路穿过种满牡丹花丛的廊榭,陡然破空而来一支箭矢直直朝着王爷后背正中而来,一瞬间尚书大人瞳中碧波散尽挣脱王爷的手臂,奈何醉的全身发软也只能扑在王爷身上当个替身活靶子。 箭矢的利刃几乎穿透左肩,晕过去之前,尚书大人听到嘈杂的叫喊声,是王府的护卫。 王爷抱着他一脸的心疼,尚书大人揪着王爷的衣领:“登徒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2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2 子……我是说要做你正妃…”再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王爷一路抱着尚书到了卧房,吩咐侍女把府里的大夫统统叫来,不知道的下人还以为王爷要升天了,也对,尚书大人的血都沾在王爷的衣襟上,月白色的锦衣看起来分外可怖。 王府的大夫们心惊胆战,仔细诊查床上的人只是肩部箭伤失血也并没有中毒迹象后松了一口气,生怕王爷一句治不好陪葬找晦气。 一盆一盆血红的水从内室端出来,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黑。侍女拿来干净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捧上:“殿下,请沐浴。” 王爷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狼狈,转身进了侧室的浴池。 被侍女服侍着解开外衫,发现中衣连带着胸前那块从不离身的避毒暖玉也浸了血。 除掉衣衫靠在池边,手指磨梭着暖玉,一抹浅红在水汽氤氲的池中散开,化成丝丝缕缕缠绕不断的红线,无端的让人感到一丝心疼。 又想到那人昏过去之前揪着自己的衣领说了什么来着?登徒子?呵,他倒确实是放浪形骸,还有,要做正妃么… 好容易回过神,拿在手里的暖玉让王爷心里一惊,刚才以为是沾了血,可这会水浸了这么久,半边玉居然成了血红色——避毒暖玉,遇毒异色。 眉头一紧,也不顾洗没洗干净,匆忙穿上衣服回到卧房。 一群大夫侍女总算收拾妥当,床上的人换上了纯白的丝绸中衣,露出半个包扎整齐的圆润肩头,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脸颊还带着些许醉后浅淡的嫣红,嘴唇却有些苍白。 王爷随手抓起一个大夫:“箭上确定无毒?” “回王爷,确定无毒,颜大人也只是失血过多而至昏厥,并无任何中毒症状,伤口已处理妥当并无大碍,余下的也就是多加歇息按时换药即可。” 侍卫跪在门前回话“爷,人跑了。” 王爷眸色一深看不出喜怒:“都下去吧,今日之事,不许外传。” [三].所谓的风流韵事 安亲王府, 王爷卧房。 尚书大人躺了好些天,被王爷每日人参燕窝养的白白嫩嫩。 王爷端着雅致细腻的汝窑天青釉碗一口一口把银耳莲子羹喂进美人嘴里,最后一勺在碰到尚书大人微张的唇角时回转了方向送进了王爷自己口中。 美人抬眸带着不解,下一瞬就又被轻薄了,清甜香滑的一朵银耳被温软的舌头推进口中,狡猾的轻扫过上颚勾起美人一阵颤栗,又在唇边留恋了片刻才不舍的离开。 王爷一早就握住了尚书大人的右臂,带着得逞的笑意看着美人一脸红晕漫延到了耳根:“你那晚的话还作数么?” 美人蹙眉“殿下觉得为难的话,就当下官不曾提过,只是殿下若再这般轻薄于我,就别怪臣行大逆不道之举了。” 尚书大人身手不错,高中探花之前据说一直在锦卫营,武夫出身却做了文官很是让人惊讶。 说起来人也二十有六了却一直没有成家,比王爷还长上四载,个中缘由么,也要怪尚书大人那些所谓的陈年的“风流韵事”。 灏玥宣仁三年榴月, 姹紫嫣红,人间好时节。 尚书美人年方十九,金榜题名,皇帝在盛京牡丹园宴请百官。牡丹宴当晚,金科榜眼御史大人家的长公子醉醺醺的勾起探花郎的下巴:“在下…嗝…中意小娘子许久,今夜花好月圆,嗝…正是…洞房花…烛夜…金榜…啊!!“话没说完就被探花郎掰断了腕骨,那一声嚎叫怎一个惨字了得。 御史大人抖着胡须脸色黑如锅底,揪着儿子的耳朵也只能咬牙说一声:”孽子!“后来,御史公子就远远去金陵做了知府,此,其一也。 那时候,王爷还是个毛头小子,被先皇困在边塞美其名曰磨砺心性,实际上就是怕王爷留在京城被不轨臣子煽风点火闹出点什么乱子,明着是被贬的失宠皇子,其实是白送了兵权保命符。 宣仁五年, 金桂飘香,蟹膏肥美。 尚书大人还是礼部侍郎,中秋时节外出公干,路过思州府时,被知府的小公子当街上演了一出“强抢民男“的戏码,于是知府小公子被扒光了吊在城门口两天一夜险些一命呜呼,知府大人老泪纵横差点去告御状,此,其二也。 宣仁六年, 莺歌燕舞,万物回春。 老尚书告老还乡,尚书大人新官上任,霞姿月韵才貌双全,盛京里上门提亲的数不胜数。 谪仙般的俊逸公子让京城待字闺中的少女春心荡漾,朝中元老们拼命想要把女儿嫁给他,尚书大人不好推辞只能开始相亲之路。 于是乎,盛京第一酒楼醉宴居里尽览朱雀大街最好的位置,整整一个月都留给了尚书大人。 各家名门闺秀艳若桃李每日陪着尚书大人聊天品膳,酒楼的食客络绎不绝,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止,掌柜乐的合不拢嘴。 更有甚者,对面的临月茶楼上,京都的青年才俊趁着尚书大人相亲,聚众在茶楼上远观作画,比较哪家的千金更美,居然作出一本盛京百美图。 按照美貌程度编修次序,大家争来争去,觉得最美的…还是尚书大人…… 最匪夷所思的是,骠骑老将军的二公子在临月茶楼说觅得了中意之人,询问了好友当日在醉宴居的是哪家的小姐,接着便上门提了亲,还成了京中一桩佳话。 成亲的当晚,盖头都掀了,新郎官看着红绸下新娘娇媚的脸整个人一副撞了了鬼似的愣怔,顿时酒醒了大半,只问了一句“你是谁?”却也没等新娘子回答,转头轻功飞出了将军府。 二公子直奔礼部尚书的府邸,也不管侍卫阻拦直接打了人闯进去,一路轻功飞进尚书府后院,对着呼喊“抓刺客~”的一众下人蹙眉呵道:“让你们大人出来见我!” 身后府内侍卫追赶而至,刀剑相触铿锵惊心,寒光映着二公子身上的喜服闪出诡异的血色,尚书大人闻声提剑出了卧房,“都住手!”起身匆忙,只随意披上了水色纱绸外衫,束冠绾起的发髻拆了一半儿后又用羊脂玉簪松散的绾住,墨色锦缎般的长发自肩上倾泻而下,二公子稳住身形,转身看到的就是尚书大人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那张他念念不忘,本该出现在他新婚之夜的脸此刻的神情只让他想到了四个字:“月照寒江”,听到到侍卫统统下跪恭敬的唤着:“是,大人。”二公子心仿佛要裂开了。 尚书将剑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拢了拢衣襟直视着对方一副痛失所爱的表情,开口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3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3 问:“殷二公子的大喜之夜,跑来下官府里打打杀杀所谓何意?” 清冽的声音如珠落玉盘,但确实是男子之声,二公子心都碎了。 颤着嗓音:“在下失礼,望大人见谅,今夜,在下来理明一件事,万望大人如实相告。” 尚书大人唇角微弯:“知无不言,请讲。” 殷二公子似乎是难以启齿,“你,你…是男子之身?” 尚书大人好像没有预料的一愣,笑意漫上映着月光的桃花双目带皱了一池碧波:“货真价实。” 还不甘心,再问;“那你家中有无姐妹?” 大概是知道了事情原委,尚书大人略带捉弄的回答:“下官自幼与双亲失散孤身长大,有无兄弟姐妹还真是说了不算呢。” 殷二公子一颗真心碎的七零八落,微微垂下头,又慢慢抬起直视尚书大人眼瞳里血色的身影,好似欲言又止,清朗的眉目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多谢大人相告。”而后飞身离去。 次日,骠骑将军府鸡犬不宁,殷二公子彻夜未归,说是夜闯了礼部尚书府邸,留下了新娘子哭的梨花带雨,老将军气的旧疾复发。 整个盛京都知道殷家二公子那天在茶楼里看上的不是杨家小姐,而是尚书大人。 佳话转眼成了笑话,皇帝陛下在御书房听闻此事笑的喷出了一口龙井。 新娘子的哥哥定远将军拿着长枪说要和殷家二公子拼命,然而,殷二公子在书房留了一封信,说自己配不上定远将军的妹妹,连夜策马去了玉远关。 止住眼泪的新娘子到底是将门之女,不肯解除婚约,千里寻夫去了。 再说说那本盛京百美图,女子的嫉妒之心很是可怖,如是,这本图风靡整个京城,不仅引发了各大家闺秀之间的夺美之争,而且,再也没有人想嫁给尚书大人了。 [四]洞房花烛夜,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初冬,瑞雪纷飞。 宣政殿。 王爷上朝了,众人惊叹,欣慰来年一定风调雨顺。 王爷请旨次婚了,众人惊愕,祷告千万别是自家千金。 王爷要娶礼部尚书当正妃,众人掐大腿,一定尚在梦中。 次年, 绵绵清风,夏荷摇曳。 安亲王府。 新婚之夜,尚书大人一袭明艳华丽的的红衣端坐在金丝红锦烟罗帐里,满室红烛淡香弥漫喜气洋洋,王爷走近笑眯眯的执起美人的手,“等我很久了?” 美人抬眸,发饰上坠着红玉的冰丝流苏随着乌发缓缓流动,整个人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殿下早些休息。” 王爷:“……” 坐在床边惆怅,语调不满“如此良辰美景,你就只想对我说这些?““殿下想听些什么?”挣开王爷的手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两只玛瑙合卺杯又回来坐下,和王爷手腕挽着手腕将酒杯递到唇边,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低垂着眸子,言语轻软,“…夫君” “!” 王爷一口闷掉杯中的酒,看着尚书侧脸执杯仰头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有什么东西散成漫天的烟花充斥着心头就要漫延到四肢百骸,也不等美人把酒咽下,一把揽住尚书大人的腰,就着美人沾了酒被润泽后愈发显出殊丽颜色的水红唇瓣狠狠的亲上去。 牙关柔顺的打开,温和的接受着近乎有些残侫的唇舌纠缠,直到被压着躺倒在大红锦被上,尚书大人才勉强喘上一口气。 酒杯滚落在床边的绒毯上带出一片水痕,香烛浓郁的气息愈发的暧昧不明。 衣衫被扯开凌乱的散在床上,王爷揉捏着美人绵软的腰肢越发使力,硬逼出身下人一声黏腻的鼻音,湿热的吻沿着嘴角沿伸向脖颈,四处游走的手掌带起浑身的颤栗,美人紧紧抓住大红的锦被咽下无数呻吟,勾起的眼尾泛着水光晕红了一片… ……意乱情迷…… 尚书大人看着埋首在胸前的黑色脑袋,想要伸手去解王爷的鎏金束冠,指尖还未触及发丝,压在身上的人就没了动静,接着……就听见了绵长的呼吸声,尚书:“……" 王爷睡着之前,心里哀叹,:“幸好……” 美人被撩拨的浑身酥软喘息不止,现下始作俑者居然呼呼大睡,一时气闷挥掌把人推到床下,厚软的红毯倒是没有摔出什么声响,王爷翻了个滚…没醒,尚书大人起身拉好衣服系上衣带,从王爷脚边跨过。 洞房花烛,尚书美人坐在桌边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看着案上的红烛缠绵摇曳,地上的王爷睡态酣然,……喝了一夜凉茶。 [五] 倚风阁密室。 王爷蹂躏着神医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他肯让我睡,会不会是因为喜欢我?“神医回道:“何时他不让你睡,才是喜欢你。” 王爷郁结:“还要多久?” 神医;“隆冬为期。” [六] 五月 , 牡丹初绽,繁花似锦, 王府揽月亭,月华流照君。 尚书大人持着秋水长剑,衣衫飞舞,翩若惊鸿。 王爷拍手:“这柄秋水长剑果然陪你,不枉本王如此煞费工夫。” 一舞方毕,回身跃进亭中,就着王爷手中的玉杯一饮而尽。 王爷眸光似火,看着玉杯边沿晶莹的水渍,…打了个哈欠。 六月, 京郊避暑山庄。 尚书大人一身天青薄纱皓腕托腮枕在榻上,一支檀香折扇拂着清风无意间抚开松散的衣襟露出一截凝白的锁骨。 王爷动了下喉结:“暑意虽浓,王妃也别贪凉伤了身。“遂翻身上榻,…呼呼大睡。 七月, 王府西苑,温泉水滑。 尚书大人宽衣解带,步入水中。池中水雾升腾弥漫,王爷靠在另一边久久不动。 尚书轻咬下唇,缓缓朝对方游去,池边人眼帘紧阖,…好梦正酣。 [七] 倚风阁, 枫红玄月,九华初绽, 听香榭里酣歌醉舞,风月无边。 王爷揽着阁中新晋的花魁,正欲将含着的葡萄以唇相渡一亲芳泽,“王爷好坏哦…嗯…”含羞带怯面若桃花,皓腕凝霜欲拒还迎。 歌舞丝竹间,飘曳的轻纱帷幔被一柄秋水长剑毫不留情碎成了三月杨花四散飞扬,一众舞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花容失色尖叫不止。 碎绸散落,剑锋映出月华流水,白衣胜雪的美人提着长剑一步一步踏上台阶,不染烟火的容貌冷若冰霜的俯看着醉卧香榻之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4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4 人。 “祁琰,你到底什么意思?!” 王爷:“本王对你腻了,厌了,就是这个意思。”推开怀中吓得呆若木鸡的花魁,起身走近尚书大人身边,贴着美人的耳垂压着嗓子似笑非笑的道:“你在床上,不够骚,不够浪,本王硬不起来。” 成亲已有三月,每回王爷和尚书大人同榻而眠,虽说肌肤相亲,可始终提不起兴致,就如大婚之日,衣衫解到一半竟然倒头就睡,留下欲火焚身的尚书大人骛自羞愤欲死。 三日前,王爷扬言许是尚书大人在床上太过不解风情才让自己兴趣缺缺,该请个楚馆里的小倌好好教导教导。 话未说完剑光一闪,亏的王爷身手灵敏也只是断了缕发丝,于是两人刀剑相向毁掉了王府的半个后花园,王爷负气来了倚风阁三日不归。 露骨低劣的言辞让尚书美人的耳根火烧火燎,不知是因着生气还是羞愤而颤抖的右手提起秋水长剑狠狠的刺进了贵妃榻前的的几案,引得花魁一声尖叫。 不欢而散。 [八] 深夜, 盛京最大的男风声色之地——楚馆。 尚书大人饮茶似的一杯接着一杯桂花酿,单手扶额,似是带着些许伤感落寞的桃花眼浸着水光柔波迷离。 大厅里的小倌们都躲的远远的,不仅因为眼前的美人是礼部尚书,更因着”安亲王王妃“这个名号。 尚书大人倒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他就那么坐着,今夜馆中客人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见怀里的是谁了。 馆主叫苦不迭,一边要防着喝多的恩客不要命的帖过去,一边硬着头皮不知道该称呼“大人”还是“王妃”,索兴叫小厮去一趟安王府,想把眼前这尊大佛赶紧请走。 壶里的酒喝完了,尚书美人就含情脉脉的看着馆主,馆主哀叹一声真是要了老命,扭头吩咐一个青衣小倌送酒。 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尚书大人伸手勾住青衣小倌的脖子,语调绵软:“教我怎么上床好不好?” 青衣小倌脑袋里轰的一声,两行鼻血川流而下…… 王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王妃在给别人投怀送抱,大步走过去把美人的胳膊绕过脖颈,穿过膝弯打横抱起。 突然腾空让尚书大人不安的抱紧了王爷的脖子,晕红的眼尾闪着水光。 “咦,你怎么…变高了?嗯…好不好?教我怎么上床…他说…"王爷心里叫苦,看着红润的唇瓣送上一吻: “宝贝儿,这就回去教你。” [九] 子时, 安王府, 卧房。 尚书大人仰躺在床上,衣襟大开,抓住床沿的手指骨节泛白,另一只手背紧压住双唇却还是止不住小声的呜咽。 下身被握在王爷手里抚弄,乳首被含进嘴里抵着舌尖用上牙齿来回玩弄,另一边被覆上手指不住的揉捏,嘴里含糊不清道:“别…嗯…别弄了…” 王爷抬起头,美人胸前的突起已被手指和唇舌玩弄的红润水亮,在喘息起伏的白皙胸膛上愈发淫靡绮丽,又绵绵软软。 手上力气更大,揽起美人的肩背,将人彻底抱起跨坐在自己怀里,雪白的层层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美人臂弯,王爷伸手从枕下摸出一个小玉盒。 单手推开,指尖挖出一块散发着清香的玉色膏体往美人身下探去,缓缓插入的手指带着凉意激的尚书大人略微清醒。 “啊…什…嗯…做什么…” 王爷继续埋首在美人胸前,尚书大人双手推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醉意朦胧却也不忘咬牙咽下喉咙翻滚的呻吟,在第三根手指插入,抽插搅弄的时候闭目蹙眉。 王爷寻着美人的耳垂含进嘴里,咬上薄薄地耳骨:“乖,我在教你,怎么上床。” 尚书大人睁开湿漉漉的眼睫,眼里一片潋滟水光,被体内手指戳的泛酸,好像想要沁出更多水汽似的,只得又阖上眼帘。 后穴被插的湿软温软粘粘糊糊,手指抽出时还被内壁的软肉紧紧挽留。 王爷不知从哪摸出一串硕大的珍珠,尚书大人听到珍珠相碰发出的轻响睁开眸,不解的看着王爷。 王爷喘着粗气轻笑:“听话,这次咱们先用这个。” 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乳头,把第一颗珍珠慢慢推进濡濡软软的小穴… 美人抱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忍着身体里的酸胀感仰头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指推着珍珠不知道触到了哪里,尚书大人腰肢颤抖失态低吟。 “呜唔…" 胸口被湿淋淋的舔舐,被用力的吮吸。身体里被珍珠和手指不住变换角度揉压顶弄。 王爷的一只手还从尚书大人的腰侧绕出,抚摸着对方的赤裸脊背,沿着凹陷脊椎一路下滑。于是松垮的衣衫也被剥落下来。 穴内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抽插进出的啧啧水声愈发黏腻不堪,美人被欺负到极处,整个身子在散乱青丝的遮盖下轻轻发颤。 “你…嗯…殿下…”似是被这过分刺激的快感疏散了酒意,尚书大人认出眼前之人。 嘴里却不受控制的溢出绵长呻吟,被慌乱的主人一手捂住,掩得紧紧。偶尔泄出,那尾音便似带了勾。 王爷低喘:“唤我夫君…” “……” 半晌,那颤抖如风中落叶的身子才缓缓平复,虚脱似的滑落下去,再支撑不住。 被王爷手快的揽腰抱紧。 尚书 大人泪眼模糊,垂眸看着自己胸前之人。 下身湿成一片,珍珠串被缓慢抽出,带出湿淋淋的,不知是化开的脂膏还是别的什么。 [十] 翌日清晨, 金丝秀帐里,王爷手指绕着尚书大人乌黑的发丝辗转缠绕,侧躺看着枕边人清丽的睡容,松开发丝描摹对方的眉眼,当真是…赏心悦目… 复又叹了口气,贴近美人的脸庞低喃:“我说,你到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喜欢我一点呢?” 湿润的眼角泛着浅红,长睫似还蒙着水雾微微颤动才缓缓展开。 美人嗓音绵软带着慵懒的沙哑: “我们…” 许是感觉声音太过怪异,尚书大人停顿了片刻撑腕坐起,才继续开口道:“昨晚,我…” “我们洞房花烛了 。”王爷没等他说完就接了话,“宝贝儿你可真是热情,缠的本王欲仙欲死。” 下流的调调十分欠扁。 “我记得。”不留情面的戳穿王爷的谎话,“殿下,不喜欢男子为什么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5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5 答应娶我?” 王爷收起戏谑的笑脸,执起尚书大人的手在掌中揉捏,温热的掌心到了指尖就剩下了软软的凉。 凑到唇边轻轻的舔弄,尚书大人想抽开却被握的更紧了。 王爷压低嗓音,看着他腰侧收束整齐的绸缎丝带沉声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本王放出去的雪衣飞奴都被你炖进了汤里?” 第二章 《投还送抱一定别有深意.中》 [十一] 深秋, 皇家猎场,玉露泠泠。 尚书大人的马被做了手脚一路疯驰,王爷策马狂追,两人一起摔下了山崖。 王爷护着着尚书大人从怪石嶙峋的崖壁滚到了河滩,左臂脱臼,背上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尚书面色疏离:“马不是你安排的么?跳下来作甚?” 王爷痛的哀嚎:“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尚书低眸:“…你不是已经发现了么…” 王爷怒嚎:“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啊?!” 尚书帮王爷接上腕骨,眼眸躲闪;“少假惺惺。” 王爷复哀嚎:“本王好命苦。” 夜里更深露重,崖底寒气逼人。 王爷高烧昏迷,神志不清低声呓语:“阿宁…你为什么不肯喜欢我…我不是真的不想和你睡…我们其实早就认识了呢…糖葫芦…嘿嘿…你都忘了…” 尚书大人听着王爷的胡言乱语,拖着人放在大腿上,撕下衣袖,小心翼翼的用刚嚼碎的草药包扎伤口,又用手帕沾了潭水敷上王爷额头。 刚生起的火光映着尚书大人的黑眸明明灭灭,冷淡疏离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如涟漪般逐渐扩大,最后尽数化作一汪碧波。 低下头,很轻很轻的,覆上了王爷的唇。 [十二] 隆冬, 碎琼乱玉,银霜满地。 倚风阁密室。 神医:”蛊毒已解。“ 王爷展颜:“意思是,本王再也不用喝你那劳什子清心静欲的汤汤水水了?” 神医但笑不语。 半年前, 神医风尘仆仆从塞外赶来,看着王爷的暖玉和那只血迹干涸的箭矢神色凝重:“尚书大人身中摄心蛊,一年之内若不能与人交合找到新的宿主便会命丧黄泉。” 王爷面色不善:“我若中蛊,会如何?” 神医:“时疯时癫,时狂时怒,三年为限,必死无疑 。” 似乎预料到什么,神医又道:“若子蛊易主,则无药可解。” 王爷欣喜:“治好他。” [十三] 安亲王府, 月色正浓。 温泉浴池,水烟袅袅。 尚书大人在池里露出一半赤裸莹白的脊背,黑发似锦在水中四散摇曳,缠绵多情。 王爷从身后揽住美人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池璧上,分开美人修长的双腿跻身其间。 尚书大人动弹不得,清晰的感觉到了顶在股间的… “你…放开我…” 被捉住两只手腕无力反抗,王爷略显粗暴的吮吻着美人的唇瓣,尚书大人偏头躲开,湿热的吻便落在了精巧细腻的锁骨。 一路向下,啃咬舔舐,舌尖下的皮肤仿佛织进了花瓣的丝绸,留下颜色瑰丽的水痕。 胸前的樱色被衔住,“嗯……!”美人似乎瞬间被抽干了力气,软了腰肢。 王爷抬起头,看着美人失神的迷离双眸,松开对方双腕环上自己的脖子,低头舔弄美人的唇角,缓缓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辗转纠缠,情意绵绵。 手指沿着精致的腰线一路下滑,直至没入臀缝,一手捞起美人的一条长腿缠在腰上。 缓缓推入穴口的指尖带进温热的泉水,男人粗热的阳茎抵着臀缝蠢蠢欲动。尚书大人陡然脑中一阵清明。 王爷粗喘着恶意调笑:“王妃不是求之不得么,今儿本王就好好疼…”多情的俊容变为惊愕:“你!…你又!…” 手起落下,以掌为刃。 尚书大人抱着又一次倒在肩上的人,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十四] 倚风阁, 密室。 王爷捏着一封信摔在桌上;“他居然跑了!” 神医拱手:“恭喜王爷得偿所愿。” 王爷恼怒:“人都没了,你还说这些!” 神医取来一只鸟笼:“草民早料到如此,故而在王妃的药中多加了一味,这只雪燕可以助王爷一臂之力。” [十五] 宣仁十二年, 初春。 尚书大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不管递上去的辞呈被皇帝压下,告了假一路去了苏州。 儿时的印象模糊不清,只记得一个温婉的女子挽着自己稚嫩的手在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茉莉园中,将一朵一朵盈白如珠的娇小花蕾收进竹篮,做成一块让人垂涎的糕点。 负手立在在客栈房间的竹窗前,咬下一口吩咐小二买来的茉莉酥,尚书大人微皱眉头,……果然口味都被宠的挑剔了。 蓦然想起, 去年清和初夏,安王府的牡丹园一夜之间盛放成了淡雅洁白的茉莉花海,似飘雪玲珑,扶香风轻渡。 王爷解开蒙着他双眼的丝绸缎带,从身后拥着他在耳边笑语:“你喜欢茉莉酥,我就在府里种满茉莉,以后每天让厨子做,看你厌是不厌。” 分不清真心假意,无端的心悸。 恍然回过神,远处堤岸的柳枝摇曳生姿却还未抽出新芽,窗外飘起细雪,不似零落的杨花,却更像旧忆里被秋水剑挑落的茉莉香瓣。 岁岁坠芳琼。 [十六] 安亲王府, 月上柳梢,园中茉莉未开。 红纱幔帐里,低吟渐起。 王爷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观看美人蹙眉低喘,情潮涌动的模样。 语气阴寒:“颜熙宁,你是不是觉得,一走了之 ,找个没人的地方自生自灭,我们之间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王爷……是想亲自动手么……” 尚书大人勉强撑着手臂坐起,眼前一阵阵的晕眩,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王爷扯着美人的衣襟将人拎起,语调狠戾:“你觉得自己还有多少天可活呢?” 一手撕开美人的衣衫将人推到在地板的绒毯上,边解衣扣边轻声低笑:“呵,你不是很想我要你么?如你所愿…” 裸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6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6 露的肌肤很快被滚烫的手指摸上,捏住胸前的朱色就开始无情的捻刮。 “唔……!” 王爷心神一荡,一把扯掉美人下身碍事的织物,弯下腰勾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沿着脚踝径直捏弄上去,而后停在腿根用力的揉。 颜熙宁被他揉出半截销魂蚀骨的呻吟,还有半截被咬了回去,凝白的腕子印上一个新鲜的牙印儿,直咬出血丝来。 王爷拉开他的手腕,颜熙宁慢慢的睁开水雾朦胧的眸看着他,双唇泛着水光显出诱人的胭脂色。 急促的喘息,双腿无意识地微微打开,红艳濡湿的小穴一早被抹了淫药,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开合合,翻着花的想要挤出一些透明的汁液,虚软无力。 王爷下身硬的发疼,急切的解开腰带,臂弯勾过另一条腿,覆身压下。 美人拼命拉回一丝清明,眼角泛泪,推着王爷的肩膀,近乎哀求的语气:“不要…不…不行…唔嗯…"寻着那个隐晦的入口,阳茎一寸一寸的侵入,王爷粗喘:“不行?嗯?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一直很期待么?嗯?” 稍稍用力齐根没入,美人的小声的呜咽已经带了哭腔,“不可以…祁琰!…嗯啊…!”尚书大人仰头闷哼,神色迷离,眸光痛苦。 王爷贴在他耳边,下身稍稍抽出,又凶狠贯入。 “这是你欠我的。” “嗯——!” 后穴被肏的汁水流淌,身体里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被顶撞的发丝散乱,眼神迷蒙。 粗红水亮的阳茎从紧紧裹缠的媚红小穴里抽出,带出穴口艳红濡湿的软肉,被推挤出来,被抽插进去。 良久, 蓦的听见美人带着哭腔拔高的呻吟,王爷只觉火热的内壁一瞬绞紧,低头贴着美人的脸一口咬在白皙的颈子上,狠狠的往里顶去,彻底释放。 脸颊一抹凉意,王爷抬头,尚书大人眼眸失神低喘不止,一滴泪沿着眼尾的水痕如珠走线,顺着发丝落入沉红的绒毯化作一抹血色。 祁琰突然有点心疼。 地上的美人好容易凝眸看着王爷,一贯冷淡疏离的眼眸里如今只剩下落寞与柔情,波光流转。 “…祁琰,我是喜欢你的…” “!” “…我不想让你死…” [十七] 外人告诉自己和自己亲耳听到完全是两回事。 神医说尚书大人喜欢王爷,王爷能乐上三天;尚书大人亲口承认喜欢,王爷大概会高兴的…嗯…把他睡一辈子吧。 王爷觉得自己快演不下去了,又想到麻烦事一大串儿,咬牙一狠心:“喜欢我?让我看看,究竟有多喜欢…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一把拉住手臂,一手握着腰将人从地毯上拉起来压在墙上,带起美人挂在肩臂的层层衣衫纷飞乱舞。 轻易的将两根手指递进柔柔濡濡的小穴,刚被射入的精水顺着撑开的指缝沿着双腿缓缓流下。 美人双手搭在王爷脑后,水水润润的眼眸里好似盛着柔波万顷,脑中昏昏沉沉,呼吸急促。 王爷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就着汁液横流的穴口缓慢插入。 尚书大人眼眸含水,轻轻的把唇瓣送到王爷嘴边,试探的伸出一小截嫣红软舌,轻柔的扫过王爷的下唇。 王爷感觉下身又痛了几分,张口捉住美人的小舌又顶入对方口中翻搅玩弄,只把美人搅得津液横流,淌湿了唇角脖颈。 越发情动,把美人的另一条腿也拎起来,盘在自己腰上,又开始大开大合的顶送。 尚书大人抓紧王爷的肩臂,仰头抵在墙上咬住暧昧的呻吟,腰肢弯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下身水声靡靡,滚烫绵软,蚀骨销魂的酥麻绵延到四肢百骸。 也不知过了多久, 王爷的动作越发残侫,粗热的器官抵着一点反复的用力碾,美人腰底酥软酸麻,双腿夹紧对方的腰,蜷缩着脚趾,再咬不住的呻吟拉长了尾音。 “嗯…呜——!” 尚书大人松开手,在眼前人肩上留下一串浅浅的指印,脱力的倒在王爷怀里。 王爷放下美人的双腿搂着他的腰喘息了片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向床边走。 [十八] 夜色未深 金红幔帐摇曳生姿。 白皙柔韧的身子在艳红锦被上瘫软成一汪桃花春水,美人大张开的双腿间,媚红的穴口湿湿黏黏开阖不停,一汩一汩涌出乳白的汁液和透明的淫水,濡湿了身下锦被。 ……活色生香。 滚烫的阳茎又翻开层层软肉重重顶进来,肩背被手掌托起,整个身子跨坐在王爷腰上,被进入的更深。 衣衫层层叠叠堆在腿间,手掌揉弄着雪白的臀肉,嫣红的小穴被插的噗噗出水。 乳珠含进湿热的唇,用滚烫的舌包裹着揉捻舔弄,黑绸流动的乌发散了一肩一背,颠簸中露出盈盈水亮的光裸后脊,发髻上的羊脂白玉簪随着王爷一下一下的狠插猛干摇摇欲坠。 又一记凶狠顶入,美人咬唇闷哼,禁不住全身抽搐颤抖,玉簪顺着乌发滑落到紫檀木的床沿发出一声清响。 颜熙宁推开胸前的脑袋,颤着指尖轻抚王爷英俊的眉眼,眼眸柔情缠绵轻声开口:“祁琰…嗯…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王爷觉得心都要被暖的化开了,快感流窜四肢,腰身挺动,愈发凶狠。 “啊……嗯——"一声缠绵似一声。 意识已被情欲折腾的模糊,身子骨都被顶的酥酥麻麻,手指随着啪啪抽干的声响在王爷肩背留下一道一道红痕。 又是良久。 揉捏着臀肉的手掌越发使力,两颗乳珠被轮番吮咬侍弄的水渍横流,红肿绵软。湿湿嗒嗒濡濡软软的媚红小穴含着粗大的阳茎吞吞吐吐,软肉缠绵,抽抽嗒嗒的带出更多透明汁水,横流四溢。 王爷猛的几记又深又猛肏入,咬着身上人的乳头,压住臀肉把美人狠狠按在滚烫肿胀到极限的阳茎上。 “殿下……祁…唔…琰……” 股股的热液在身体深处散开,美人高仰着白皙的颈子,脊背的肩胛骨颤栗的仿佛振翅欲出,光裸的腰肢后仰成诱人的弧度,后穴颤抖着绞紧到极致,水润红唇张开,带出一串魅惑勾人的轻吟:“呜……啊……啊——” 勾魂摄魄。 尚书大人下身汁液淋漓狼狈不堪,阳茎借着淫水的润泽缓缓滑出。 王爷托着他的脊背吐出水润的乳珠,身上的人眼尾晕红,紧阖的眼帘上长睫挂着盈盈泪珠,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7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7 已经晕了过去。 [十九] 初夏, 盛京里大街小巷人人议论纷纷,安亲王得了失心疯。 安王府后花园,茉莉花海,香风袅袅。 心智如同十岁幼儿的王爷在花丛里翻来滚去,沾了一身的雪白花瓣。 尚书大人拿着一支鲜艳的糖葫芦唤道:“琰儿乖,快起来。” 王爷似幼犬般伏在尚书大人腿边,看着糖葫芦流口水。 “唔…你先吃,我怕有毒!” 尚书大人无奈的笑笑:“好。”张开唇含进一颗,笑意渐浓的把剩下的递给王爷,心里泛苦——自己在他心中就这般不可信么? 王爷伸手抓过糖葫芦嗅了嗅:“我要吃你嘴里那颗!” 说着就扑上来捧着尚书大人的脸,对着唇又啃又咬。 “唔……!” 好容易推开身上的人,手指抹过唇瓣留下一缕血丝,尚书大人苦笑。 罪魁祸首却笑的开心:“美人姐姐,真甜!” 傍晚,宫中太医来访。 尚书大人忧虑道:“张太医,王爷的病症可有药医?” 太医诊脉沉思,片刻道:“王妃所说的’摄心蛊’,老臣只在异症典籍中看到略有记载,下官医术不精,只能先开些养神补气的汤药。” 尚书大人神色忧郁:”有劳张太医。“ 太医复问:”王爷可有暴怒不止?“ 尚书大人:”夜晚时常如此,白日十分乖巧。“太医:“尽量顺着他吧。” [二十] 深夜, 卧房,轻纱拂动,夜色撩人。 尚书大人双腕被分别被红色绸带绑在雕花大床两边,双腿大开,股间湿黏。 王爷侧身躺着,肘臂撑着锦被虚覆在美人身上,手指在美人口中肆意翻搅,直搅弄的津液沿着水红的唇瓣溢出唇角,混着眼尾滑落的泪顺着脖颈淌下。 另一只手并着三指在濡湿黏腻的艳红小穴里抽抽弄弄,不断的把催情的脂膏在温软的内壁抹匀化开,越来越多透明汁液黏着手指从穴内挤出,水声靡靡让美人越发羞耻难堪。 “祁琰……嗯……" 王爷停下动作,用丝帕擦了擦手指,幽深的眼眸藏锋:“颜大人,是你说随本王高兴的,现在这么不情不愿的是想要欲擒故纵么?” …… 暮色四合,晚霞点点。 尚书大人正在礼部司政阁的书案上拟下最后一本批文,刚放下笔就见王府管家跟着侍郎急急的从门外进来,大汗淋漓:“禀王妃,您快回去瞧瞧吧,王爷又发病了,眼见就要出人命了。” 颜熙宁心里一惊。 还未踏进园门,远远听见女子哭声阵阵,声色凄厉。 “呜呜呜……王爷饶命……” 穿过竹林,入眼一众侍女宠姬被吊在木栏架上,王府护卫手持牛皮鞭尘土飞扬,求饶哭喊,惨绝人寰。 颜熙宁厉声:“住手!” 众护卫闻言停手,齐齐下跪,“王妃。” 倚在贵妃榻上的王爷放下手中茶盏,抬眸:“王妃?” 眼中戏谑:“这不是礼部颜大人么?何时成了本王王妃?” 颜熙宁咬唇:“我们……已经成亲一年了。” 王爷慵懒站起,走近美人,捏起下巴凑到唇边:“那颜大人告诉本王,这王妃是如何做的,本王心情好,兴许,就饶了她们?” 锋刃般的眼眸扫向众人,神色狠戾。 颜熙宁衣袖下的指尖陷进皮肉,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温声道:“跟我回房,随你高兴。” 王爷轻笑一声,揽着美人打横抱起。 双目被红绸蒙住,眼前一片血红,手腕被束缚使不上力气。药力升腾,浑身的从皮肤到骨骼被烧的酥酥麻麻。 双腿被分开抬高,身体被狠狠进入,阳茎变着方向抽插捣弄,看不见摸不着身上的人,颜熙宁有种被强暴的恍然错觉。 王爷握着美人细软的腰,穴口的软肉随着抽插红绸浪翻,湿热的内壁暖的像是要化成一汪温泉,湿湿嗒嗒吞吞吐吐,不住挤住透明盈盈的淋漓汁水。 动作越发残侫凶狠,顶的美人腰肢乱颤,蜷缩着莹白的脚趾,仰头抵住软枕失声吟叫。 “啊…嗯…唔啊——!” 下身越绞越紧,王爷粗喘着用力深肏进去,引得更多汁液流淌而出,俯身含住美人半张的红唇,吞下一连串妩媚呻吟。 拥着喘息片刻,听见美人接连不断一抽一抽的低泣声,伸手扯开双目上的红绸,触手湿润,竟是浸透了泪。 落落梨花雨溶溶,情正浓。 颜熙宁浑身脱力,抽泣不止,几欲昏死过去,泪水模糊的失神双眸好容易聚起一丝清明。 扯动手腕,对着颈边人颐使:“解开。” 王爷撑起手臂,神容惊讶的看着身下美人泪如泉涌。 眼眸无辜:“美人姐姐!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 美人:”……" 尚书大人心里苦笑,勉强吐出温和的语调:“琰儿乖,帮我…解开…” 王爷慌乱的对着系在床头的红绸又扯又咬,最后才用蛮力唰的撕开,抱起浑身赤裸的美人紧紧拥在怀里。 “美人姐姐,不哭不哭,我让父皇把坏人关进大牢!” 尚书大人心绪郁结。 [二十一] 疯癫的王爷乖巧的时候,扯着尚书大人的衣袖唤“美人姐姐”,搂着腰央求他买糖葫芦给自己。 颜熙宁忽然想起皇帝陛下还未登基的时候,自己只是锦卫营出身跟在太子身边的小小侍卫。 弘武三十二年, 太子十六岁,颜熙宁十四岁,二皇子祁琰十岁。 灏玥和西梁弓剑相向,剑拔弩张,玉远关战事一触即发。 为了相互牵制,西梁王送来七皇子为质。 弘武帝膝下仅有太子祁钰和祁琰两位皇子,二皇子祁琰年幼,战事一发必死无疑。 先帝本欲忍痛舍弃二皇子,祁琰的生母尹贵妃以死相迫,太子祁钰跪在紫宸殿一天一夜,言明自己为质尚有一线生机且可窥探军情,如若不测,先皇尚可传位于二皇弟,以保国本。 弘武帝思量再三,允之。 尹贵妃心生怨愤,暗自寻一杀手伏在太子前往西梁路途的驿馆里,待见到宿客身上显现通行玉令之时,缚而诛之。 小皇子祁琰意外得知此事,带着侍卫偷偷跟着太子随行的仪仗队伍,途中绑了贴身侍奉的小太监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8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8 ,扒了衣服,自己乔装假扮,偷走皇兄的玉令提前去了驿馆。 发现玉令被盗后,太子派颜熙宁先行追赶。于是,年少的尚书大人在驿馆楼下直直接住了跳窗而落的二皇子殿下。 怀里的孩子眉目俊朗,眼眸灵动,看见颜熙宁的脸大呼:“美人姐姐!有坏人要杀我!” 楼上的杀手一跃而下,看见护着二皇子的颜熙宁腰间锦卫营的令牌,转身飞遁。 角落里的侍卫看着二皇子对他眨巴眨巴的眼睛,悄悄隐匿了身形。 许是觉得眼前这个仙子般的人是可信安全的,小皇子扯着美人的衣袖可着劲儿撒娇:“美人姐姐!我有点饿。” 姐姐?! 换做年岁稍长一些的,颜熙宁大概就要翻脸了,可看着身边眼瞳清澈的可爱小脸,颜熙宁无奈的笑笑,姐姐…就姐姐吧… 把一串红艳艳,亮晶晶的糖葫芦塞进孩子的小手,颜熙宁看着满嘴糖渍的小皇子俯下身,抽出袖间的丝帕轻轻擦拭,“慢些吃。” 而后温声询问:“你怎么会自己在这儿呢?你家里人呢?” 小皇子咽了下口水脱口而出,“我来找我大哥,有人要杀他!” 说完有些后悔,咬了咬串糖葫芦的竹签。 “唔…美人姐姐…我告诉你…你别说出去啊!” 集市夜晚渐起的灯火映着颜熙宁眸中波光流转,如画的眉眼笑意浅浅。 “嗯,好。” 小皇子看的呆了。 支支吾吾开口:“母妃…唔…母亲说,只要大哥死了,我就能…嗯继承家业,可大哥对我很好很好,我并不想大哥死。她们说继承家业很了不起,很威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如果要大哥死,我才不要,所以我跑出来帮大哥。” 行至一座石桥,颜熙宁揉揉孩子的脑袋:“嗯,你是个好孩子。那,你大哥呢,他还好么?” 小皇子点头如捣蒜:“嗯嗯!他已经安全啦!美人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长大要娶你做王…额…老婆!” 隐约记得一路上市井百姓如此称呼自己的妻子,小皇子脱口而出。 “!……”颜熙宁哭笑不得,“我…我姓宁。” 小皇子突然伸手指着远处:“阿宁,看天!” 颜熙宁抬头,小皇子飞快把刚藏在袖口的玉令丢到石桥的青石板上。 桥下烟波里,无数盏莲花河灯彩光摇曳,画舫里传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歌语琴声,玉牌轻敲石板,清音如鸣佩环,湮没在绽开的漫天烟花里,流光溢彩落入颜熙宁的眼瞳,映出繁星满天。 火树银花,月下逢君。 颜熙宁带着玉令连夜返回,把遇到了个怪小孩儿的事告诉了祁钰,自然,关于小孩儿要“娶”他只字未提。 祁钰皱眉深思:“许是哪户富商家的小公子吧,你把他安全送回了?” 颜熙宁:“属下本意如此,后来他家小厮把他带回去了。那小厮看起来功夫不弱,属下方才安心回来复命。“太子眼眸深沉:”这么说,驿馆已经不安全了。吩咐下去,剩下的路住随行客栈,注意马匹粮草。“”是。“ 祁钰摩挲着玉令上裂开的缺口,心中明了:琰儿。 [二十二] 颜熙宁从来没有觉得天意是多么玄妙的巧合。 从陈年的旧忆里拨开思绪:茉莉花海,清香的糕点,秋水长剑,崖底的梦呓,人影重重,言语纷纷,全都叠做水雾中眼前的人。 王府温泉。 尚书大人温柔的擦拭着王爷的肩背:“琰儿乖,把手抬抬。” 王爷在水下把美人飘散的乌发和自己的绕在一起,揉揉搅搅。 青丝缠绵,结发而归。 看着水汽里眼眸含情的如画仙子:“美人姐姐,你,真好看。” 尚书大人轻柔的笑:“琰儿也很好。” 王爷哀伤:”美人姐姐不喜欢琰儿。“ 尚书大人惊讶:”怎么会呢?“ 王爷委屈扭头:”琰儿每次亲美人姐姐,都被美人姐姐推开,而且,美人姐姐从来都不亲琰儿。王府里姐姐们都说喜欢琰儿,而且还亲琰儿。“尚书大人蹙眉:”你让她们亲你了?“ 王爷惊觉搬起的石头就要砸到自己的脚,急忙开口:”没有没有!琰儿都推开她们了,琰儿不喜欢她们,琰儿只喜欢美人姐姐!“尚书大人忍俊不禁,眉语目笑:“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微微仰头,一寸一寸缓缓靠近,柔柔软软覆上王爷的唇。 清浅一吻。 所谓情深不寿。 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那个时候,分明知道大限将至,哪怕随便找个人也可以寻得一线生机。可是,竟然,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可以接受其他人——哪怕是死。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 死……焉能复生? 无论如何, 从今往后,碧落黄泉,三生石畔,与君相守,长伴逍遥。 近在咫尺的脸柔情似水,王爷撩起水花惊的尚书大人回神,“嗯?来,我帮你擦背。” 王爷傻笑:“美人姐姐,我也帮你擦!”说着伸手转过尚书大人的肩,推着人架着手臂趴站在池边,头埋在美人肩窝,一手从身后揽住腰,一手从对方掌心拿过布帛浸在水下,在美人腰臀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 身体被撩的轻颤:“嗯不…不用…” 渐渐的腰被两只手环住,身后的人越来越重的压下,脑袋垂在美人肩窝呼吸沉重:“美人姐姐,琰儿好难受。” 颜熙宁无意识的揉抓着叠放在池边的织锦,股间热硬的物什沿着臀缝微微挺动,他难以置信的偏头看着祁琰,后者枕着他的肩眼神火热:“美人姐姐,琰儿下面好疼!你摸摸!” 说出的言辞让颜熙宁脑仁发疼,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他现在是个孩子。 王爷看着美人的眼睛,委屈的像是要挤出一滴眼泪,颜熙宁妥协了似的把头枕在一条手臂上,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下滑,没入臀缝缓缓伸入一截指尖,勾起的眼尾看着祁琰:“…琰儿,把你那里…放进去…别弄疼我…“眼眸湿润,像是要化尽一生缠绵。 王爷又觉的自己要演不下去了,握住美人的手,十指交缠复又送进去一指,继续咬牙: “美人姐姐这里么,好热。” 一点一点,脉脉的柔情裹着温热的泉水涌进身体,一点一滴蚕食着理智,收束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9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9 在腰间的手臂像是护着至真至重的珍宝。 唇贴着唇,舌尖偶尔相触,如同相濡以沫的鱼。 生死与共。 第三章 [二十三]——[二十五] [二十三] 一月前, 西梁阜瑶,摄政王府。 书案后,气度凛然华贵,容貌英武却邪魅的男子执着象牙紫毫收起最后一笔,在轻如蝉翼四尺绵连的青檀罗纹宣上,落下游云惊龙,汪洋恣肆的勃勃野心:君临天下。 跪在案边的暗羽卫递上信涵,“禀摄政王,盛京来信。” 放下紫毫,伸手抽过信笺,撕开书函的拇指上,血玉扳指透出残忍的殷红。 勾起的唇角似是绵里藏针:“疯了么?难道,我看错人了?……” 六月, 盛京皇城麟德殿,芳菲歇去,夏木成荫。 西梁摄政王出使灏玥。 瑞烟深处开三殿,夏雨初晴引百官。宫廷丝竹,神女霓裳羽衣舞,乃是国宴。 颜熙宁身为礼部尚书,落座在西凉摄政王左首。 西梁摄政王仰头目视九重玉阶上的皇帝陛下,眯着眼帘,目光深邃。 冕旒的珠玉后,皇帝陛下眼眸低垂。方才在麟德殿外的台基上,颜熙宁站在皇帝身侧,在看到西梁摄政王从马车探出头的霎那,他分明感觉到身边人一瞬间的僵硬…… 摄政王执杯起身:“陛下,小王此番前来,乃是为了灏玥西梁缔结秦晋之好。” 皇帝端起玉杯回礼:“不知西梁陛下看中了哪位公主?” “非也,乃是小王正欲娶妃。” 玉杯上的手倏然收紧,“哦?摄政王可有钟意之人?” “十四年前,小王入灏玥为质,落魄之时偶遇知己,一见倾心,十几载来不曾忘却,此番特来寻访故人,再续前缘。”眸光却是对着颜熙宁的侧脸,深邃而痴情。 皇帝陛下眼睫轻颤:“即如此,待摄政王寻得佳人,朕定封为郡主,促成此番金玉良缘。” “多谢陛下。” 霓裳纷飞,隔着大殿,安亲王坐在盛满美酒佳肴的几案前,神色乖巧,目如小鹿,偶然瞥一眼对面脸快要贴到自家王妃脖子上的西梁摄政王,案下双拳握的咔咔作响。 [二十四] 琼华宫,太液池。 芙蓉出水含笑迎风,玉柳多姿晴翠悠长。西梁摄政王一把玉骨描金山水扇摇的玉树临风,扶着太液池边汉白玉阑干的左手忽的捻起身边之人的一缕青丝:“小美人儿,一别经年,别来无恙。”眼眸风流肆意,多情又无心。 “七殿下,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哦?看来,暗羽卫说的没错,你动心了。让本王看看,你的筹码是什么?” 颜熙宁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一丝波澜,倏尔似风扶绿波漾起一丝翩然清悦的浅笑:“殿下知道么,我本姓宁,家父宁致。” 摄政王瞳中倏然似有火光重重,“昌平左相,宁清和。” “正是家父。” [二十五] 陈年。 西梁第十五代帝王,昌平帝梁熙在位十六年间,平西戎定北狄,功绩卓然;左相宁清和改内政,肃朝纲,轻减赋税,提倡农商皆本,实为一代贤相,西梁史称“昌平盛世”。 昌平十六年,帝薨,葬于阜瑶君骊山裕陵,左相宁清和携传国玉玺不知所踪。昌平帝无子,百官三请昭王,登基改元恒文。 恒文帝好战,在位期间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恒文八年,帝第七子入灏玥为质。 恒文十年,西梁以七皇子遇刺身死为由出兵灏玥,战败,元气大伤。次年,帝传位于长孙,改元平光,至今。 而恒文帝的第七子,正是当朝摄政王梁晔。 旧事。 灏玥弘武三十四年,太子祁钰十八岁,颜熙宁十六岁。 西梁京都,阜瑶。 皇城。 “启秉陛下,羿阳军十万兵马已暗中召集在印函关谷地驻扎,粮草备齐,随时待命。” 西梁恒文帝:“十日之后,出兵。” “七皇子?” 御案后的帝王笑容残忍:“七皇子身死灏玥盛京,西梁岂有按兵不动之理?” “是。” 七日前, 祁钰和颜熙宁暗中探知,西梁恒文帝调动十五万兵马前往印函关。消息顺利放回灏玥却并未如同以往遭到阻拦,似乎是有意为之。 两人深夜潜出质子府,在城外军营窥得营中复又秘密调集粮草,却被军中密探察觉,一路追杀逃至阜瑶城外十五里的西梁皇陵君骊山。 行至山崖乱箭齐飞,无路可走的两人跳入了崖下的沧澜河,坠崖之前,祁钰左腹中箭。 两人在冰冷凶险的沧澜河里浮沉,被一艘木船上的打渔青年所救。 青年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英武贵气的俊脸,和他身上的粗衣布衫极不协调,看着浑身冰冷鲜血浸透衣襟的太子祁钰摇了摇头:“小美人儿,你这情郎救起来麻烦得很。” 颜熙宁抱着祁钰心脏颤抖,也没心思计较青年如何称呼:“救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青年笑的一脸深意:“成交。” 三日后, 君骊山裕陵。 颜熙宁:“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知阁下有何条件?” 青年调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下半句是什么来着?” 颜熙宁:“……来世定当做牛做马。” 青年摇头大笑:“错,是另一句。” 颜熙宁:“……阁下说笑了。” 青年笑的眼眸深沉:“好了,这句我等着你的小情郎来说。”而后从袖中取出一只掌心大小的银盒打开,盒中躺着一颗血红的药丸:“我的条件是,吃了它。” 颜熙宁毫不犹豫伸手捻起吞下,青年似笑非笑:“你不问我是什么,就吃下去了?” 颜熙宁淡然:“总不会是毒药。” 青年正色:“若真是呢?” 颜熙宁:“即便是,也无妨,我答应了的。” 青年深眸一亮:“好!跟我来。” 裕陵地宫。 入口。 扶动机关,地宫石门开启,隆隆声响随着脚下波动震颤,颜熙宁蹙眉:“阁下究竟是何人?” “梁晔。” “七皇子!” “正是。” 雕着五爪盘龙的厚重石门后升腾起幽幽火光,跟着梁晔走下石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0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0 阶,穿过描摹着神灵百物,日月星辰的通冥甬道。 行至尽头,四壁空旷的石室中央,孤零零的躺着一具雕龙石棺。梁晔停下脚步回头看颜熙宁,后者若有所思。 “放心,昌平帝不在这里。” 两人走进石室,丈余长四尺宽的石棺棺盖上,赫然是灏玥西梁交界,玉远关和印函谷的山形地势沙盘。各处驻军要塞用红色朱砂点出,几处颜熙宁也不知道的山间栈道用明黄锦旗为标。 颜熙宁蓦地胆寒,梁晔想做什么?他怎么找到的裕陵假墓的机关?带着自己来看这些究竟是何目的? “在下愚钝,请七殿下明示。” 梁晔弯下腰,手指在印函关一处谷地,沿着通向玉远关山中的一条走势险峻的山道,穿过卧龙险滩,最后停在了玉远关后方——灏玥边城姊归的境内。如同谈论今日食宿般悠悠道来:“西梁的十万羿阳军在此集结,半月之内就会由此攻入秭归。” 颜熙宁心中一惊,顿时不寒而栗,原来如此。 印函关十五万西梁兵马原来只是声东击西的幌子,一旦战事开启,暗驻在谷地的十万羿阳军就会在灏玥眼皮底下绕过玉远关进入秭归。 如入无人之境。 思及此,心惊胆战。 “七殿下,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波澜起伏的眼眸惊疑不定。 梁晔抬起头,勾起唇角看着颜熙宁,眸中似有血光重重,一字一顿:“我要西梁兵败。” 复又直起身,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颜熙宁:“而你,要替我做一件事。你刚服下的,是摄心蛊的子蛊,十年之内无甚影响,至于第十一年,如果你不能与人交合将子蛊易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颜熙宁脚下一颤,梁晔捻起一抹棺上流沙,在指尖捏成粉末,神色略显狠戾:“我要你嫁给灏玥的二皇子祁琰,帮我拿到灏玥调动兵马的凤鸾双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 梁晔瞳中渐起疯狂的火焰:“你的太子殿下中了我的傀儡之蛊,你如果不答应,猜我会对他做些什么?” 颜熙宁颤抖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溢出血丝:“你卑鄙!” 对方一步步走近抬起他的下巴,言辞轻浮:“小美人儿,我也并未说过是正人君子。” 颜熙宁深吸了口气维持平静:“被我易蛊之人会如何?” 梁晔松开手指,笑意阴狠:“心智渐失,痴傻疯癫,三年身死,正是你找到凤鸾符的好机会呐。” 一月后, 西梁兵败玉远关,十万羿阳军被全歼于玉远山卧龙险滩。 同年灏玥皇太子祁钰登基,改年号——宣仁。 第四章 26—30完结之“皇后吐了,皇后有喜了……” [二十六] 新梦。 玉骨描金扇倏然收起,太液池风起皱波。 “西梁的传国玉玺在你手中。”美人的乌发从指间滑落,摄政王言辞肯定。 颜熙宁薄唇微弯:“殿下觉得这样的筹码够诚意吗?” 唰的一声,折扇复又开启,摇摆间又是一副风流倜傥之姿:“大人想要如何?” “即如此,殿下想要夺回皇位, 传国玉玺想必更能顺应天意,凤鸾符已没什么用处。劳请摄政王解了陛下的傀儡之蛊,如殿上所言,灏玥西梁永结秦晋之好。” 梁晔笑意渐深,望着池中并蒂的白荷:“好!”而又正色道:“那你呢?安亲王……” 平静无波的眼瞳泛起一丝苦处:“不是还有三年吗,虽不能白首…却可以同穴。” [二十七] 安亲王府,月上中天。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 “嗯……琰儿……你…嗯…你慢些……” 祁琰覆在颜熙宁光裸的脊背上,细细舔弄身下白皙修长的后颈。揽着腰肢的手掌一路上滑停在胸前轻缓的揉,下身却猛地使力,逼的美人咬住锦被咽下一声闷哼。 “阿宁,我不喜欢那个摄政王,你不要陪他!” 撒娇的口吻让颜熙宁无可奈何,湿润的眼帘勉强睁开,水雾重重:“好,我不陪他。” 祁琰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暴怒不止的性情了,乖顺懂事,如同十七年前那个坠入自己怀里的孩童。 颜熙宁很怕他现在的样子,他宁可祁琰无心无情的折磨自己,也好过看着他情真意切的眼眸,时刻在心头烙下锥心的印记,如深更残漏,一点一滴流尽他们之间不知还能有多少的日日夜夜。 春宵苦短…… 三日前, 紫宸殿。 皇帝在明黄诏书上盖下玉玺,抬头看着正在糟蹋他御前龙井的安亲王,精致的凤目上长眉微蹙:“你要骗阿宁到什么时候?” 祁琰笑意悠悠:“不瞒皇兄,臣弟十分享受。” 祁钰无奈摇头:“你这样骗他,不怕他日后怪你?” 看着盏中碧叶浮沉,祁琰眸光深沉:“我只怕他觉得对我有所亏欠,若他日后能怪我,倒是臣弟的福气了。” 皇帝苦笑,亏欠么? 梁晔,你可知,你欠了我多少? [二十八] 七月,暑意正浓。 尚书大人坐在马车里轻抚着怀中人的后背,言语柔柔:“琰儿听话,快回府,一个月后我就回来,以后就再也不离开了。” 当晚, 紫宸殿。 祁琰递过颜熙宁让自己交给皇帝的信函,祁钰展开信,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六年前,祁钰才知道梁晔给自己下了傀儡之蛊,也是那一年,他才得知和他纠缠经年的枕边之人竟是西梁的摄政王。 可自己从未受蛊控制让祁钰觉得梁晔居心叵测,后来颜熙宁嫁给祁琰着实让他心里疑惑不解,继而从祁琰口中得知颜熙宁身中摄心蛊,便觉得梁晔兴许又想威胁自己。现在想来,梁晔多年迟迟未有动作,分明就是在以此要挟颜熙宁。 却不料梁晔最终目的竟是祁琰手中号令灏玥兵马的凤鸾双符,更不料颜熙宁居然是西梁昌平左相宁清和之子,手中竟有遗落已久的——西梁传国玉玺。 祁钰传来张太医,果然,体内傀儡之蛊已断。 祁琰脸色阴沉:“这个傻瓜,他就这样自己只身涉险,那个梁晔拿到传国玉玺不知道还会对他做些什么!” “琰儿你冷静些,凤鸾符关乎灏玥命脉,当年战乱民不聊生,阿宁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起战事了。还有,他把你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安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1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1 亲王深吸一口气:“皇兄,西梁的那个小皇帝在印函关调集了五万兵马,正和梁晔的四万羿阳军对峙,看样子,是不打算再把梁晔迎回西梁了。” “琰儿,你来。” 祁钰拿出日前拟下的诏书递给安亲王,祁琰伸手打开扫了两眼,抬头瞪大双眸看着皇帝:“皇兄!你疯了?!”——传位诏书。 皇帝陛下淡然一笑,眸中神色凄楚:“十几载了,灏玥如今四海升平,朕更不想平添战乱。朕知道梁晔想要什么,也不想再连累阿宁和你,朕和他恩怨,也该了结了。朕去,阿宁便可安然而归。” 祁琰正色:“皇兄不可!虽然你从未言明,臣弟大概也猜到了些许,可臣弟既然决定和阿宁厮守一世,便再不会婚娶。你这样……” 祁钰面色一僵,修长的手指不自然的轻抚小腹:“琰儿,是皇兄不好,十个月过后,如果我还活着,就送你一个小太子,若不然,就要委屈你了。” 祁钰神色凝重略带歉意,转身从御案后的檀木架上取下一锦盒,揭开盒盖,一块儿玉牌映入眼中,伸手拿起,摩挲着破损的缺口,过往的岁月悠悠而过,一切仿若昨日:“琰儿,还记得么?灏玥的江山,就交给你了。” [二十九] 八月, 西梁印函关,羿阳军主帅营帐。 盘雕着九条五爪螭龙的青玉传国玺在摇曳的灯烛下熠熠生辉,西梁摄政王眸中精光四起,骤然升起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忽而眼眸转向被捆绑在座椅上的人:“想不到裕陵地宫之下,竟然别有洞天。本王真是好奇,你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他身上有多少秘密,已经与你无关。”冰冷的语气,清冽的嗓音在撩开帐帘的一瞬打断了梁晔幽深算计的眼眸。身后皎白的月光下,一身霜色锦衣的身影不似凡人。”梁晔,你放了他!” 营中守卫跟进来,跪地抱拳:“秉摄政王,此人手持宫玉声称是王请来的军师,属下阻拦不得!” 慢悠悠将玉玺放回桌案的锦盒,“下去吧。” “是!” 来人正是灏玥宣仁帝——祁钰。 梁晔走近颜熙宁身边,一手掐住椅上之人的两颊,一手扯掉覆口的布巾,将刚握在掌心的一枚青色药丸推进颜熙宁舌根,强迫他咽了下去。 颜熙宁深咳不止,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心中暗道:糟了,不知道又是什么害人不浅的毒蛊…… 祁钰来不及阻止,只好与梁晔交手,却被人一把拉进怀里,贴着耳根低声道:“别担心,我送给他的一份大礼,跟六年前你吃的那颗是一样的。可惜,我们聚少离多,没有让你…” “你住口!”祁钰怒喝,颤抖着双唇冷冰冰道:“如果不想失去第二个孩子,就放了他。” 梁晔心中惊喜却又惊诧,第二个?! …… [三十.最终章] 九月, 红藕香残,秋水长天共一色。 灏玥明华宫,紫宸殿。 尚书大人…不,如今该是称皇后娘娘了,秀着金凤的华丽红衣映的镜中美人仿若九华仙子。 祁琰硬是把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办到了一起,说是受不了一天尚书大人不在身侧。 如今的皇帝陛下拥着美人,紫宸殿红纱千丈,龙凤双烛交映成辉,仿佛回到了安王府大婚的当日。 “阿宁,那天没做完的,今天补上成么?”又是那张调笑多情的脸,可先下清眸里分明只容得下一人。 颜熙宁回身抱住祁琰,头埋在皇帝的左胸:“你真的好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不是说无药可解么,怎么会…” 皇帝陛下心虚轻咳:“朕吉人天相,有神医相助,皇后放心。”收紧手臂。 皇后美人似是想到了什么,推开皇帝:“那天梁晔又让我吃了不知什么,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为妥。” 皇帝陛下扶额,这是吓出后遗症了么。 说起来,前几日,祁钰寄来书信,说颜熙宁服下的乃是孕子之药,让祁琰放心,结果惊的祁琰夜半闯进倚风阁密室抓起睡眼朦胧的神医就往宫里推。 点了颜熙宁睡穴诊了又诊,非常肯定的告诉王爷,王妃没中毒,太上皇说的是真的。 皇帝一把揽起皇后打横抱起,面色凝重:“嗯,确实是不得了的蛊,得朕来解。” 皇后惊:“你快放开我!” 压在龙床上开始解繁复的凤袍,皇帝覆在皇后耳边低声诱哄:“给朕生个小太子,蛊就解了。” …洞房花烛… 除夕, 皇后吐了。神医诊曰:“恭喜陛下,皇后有喜了。” 皇后:“!……” …… 次年六月, 皇长子诞生,帝悦,大赦天下,改元,永宁。 升平之世,海晏河清。 -全剧终- 番外: 想好再写。 作家想说的话 仙纸的话: 感觉又挖了好些坑,腹黑摄政王和傲娇皇帝美人的故事;萌蠢殷二公子的边塞奇遇;忠犬昌平帝和温柔宁相的前缘,哎呀,有缘再见吧,挥挥。 请来作者新浪微博激发脑洞:不羡仙纸 番外你们都想看什么play? (((o(*?▽?*)o))) (捂脸) 番外 一孕傻三年 盛京, 上元节,朱雀长街灯海如昼。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索开。拥挤热闹的人潮里,皇帝陛下小心的护着他家挺着个圆圆软软肚子的大宝贝,嘴上唠唠叨叨: “我说你怎么这么执拗,想看烟花朕在宫里给你放三天三夜;想看河灯大液池里有的是,非要跑出来,你看看你,哎别靠桥栏太近!” 大宝贝被雪白的狐裘绒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倾城绝色的脸,偏着靠在皇帝肩上的脑袋看着他——傻笑。 皇帝陛下很郁闷,自从有孕,皇后经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温柔的笑仿若流进心坎的泉,暖得他只想把人往龙床上压。 下朝的时候,皇后衣衫不整地在龙床上睁开眼看着他——傻笑。 用膳的时候,皇后张口咽下手里的燕窝,抬眸——还是傻笑。 皇帝纠结地去问神医:是不是那个什么药有后遗症? 神医捯饬着他的瓶瓶罐罐回道:民间似乎有一句俗语,叫做——一孕傻三年。 …… 桥上花灯摇曳,远处花灯漫天。怀里的美人轻声开口:“当年也是这样。” 皇帝一愣,腾出右臂背到身后打了个手势,不远处的暗卫拿着什么东西嗖的窜过来又嗖的窜回去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2 投怀送抱一定别有深意(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2 ,悄无声息。 皇后颊边一抹红晕,轻轻覆上皇帝环着自己腰的手:“陛下,我饿了,他…也饿了。” 皇帝陛下笑得傻呼呼的,伸出背后的手,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蓦然回首,容颜依旧。 …… 夜里, 龙床锦帐摇曳,间有喃喃人语泄露了浓浓春情。 一轮事毕,皇帝揉着皇后酸软的腰,俯下身在圆润的腹部落下轻柔一吻,抬头看着美人水气氤氲的双眸,——又在傻笑。 “到底在笑什么?” 美人伸手抚住皇帝的脸,眉眼弯弯:“在笑你。” “朕脸上有饭粒么?敢笑朕,看朕怎么罚你!说着把人推倒在锦被上,顾着皇后身子,倒也不敢再来,只是虚覆在美人身上,一点一点轻啄着水润的红唇。” 皇后痴痴地看着他:“我在笑,幸好,幸好你还能清醒过来,幸好我还能陪着你,幸好,我们还有一生一世。” 情真情痴,情之至。 至于皇帝陛下解蛊的真相,岁月悠长,也无甚大碍。 该圆满的都圆满了,该过去的都已过去,那些妨碍心绪的过往就由着它慢慢沉淀吧。 从此平安喜乐,与子偕老。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