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攻(H)》 分卷阅读1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1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1 为攻by懒鬼大人 主人公范正闲+主人翁郁清。abo。 文案: “你干什么?!” “我想……干你!” 只是没想到…… “你、你他妈在干吗?!” “干、干你啊嗯……” 作为一名omega的郁清的确感受到了来自精神上深深的被强奸感——tmd他一个omega的jj正被一个alpha的后穴紧紧包裹住,这算什么狗、屁、事! 雷点:文案里可表现出来的挺多,alpha受omega攻,一定会有反攻情节=。= 再换个说法,攻受界限不明显…… ………… 正文 1 从那天起,郁清一直在后悔,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只希望自己从来没遇见过范郑闲。 只是如此的话他恐得重新回来娘胎里,重来……也不一定能躲开这个alpha战斗机中的小黄鸡。 罢了不提也好,小黄鸡知道了也是不会认这个人为同族的。 在xx医院,两个婴儿的啼哭声先后响起,隔着一面墙,两位母亲在确认自己孩子的性别后,带着欣慰和一丝来自心底的遗憾睡去了。 两个小婴儿都被抱去清洗,然后放在育婴房的小床上。 隔着透明的玻璃,两人都扭着头睁大了眼睛观察对方,虽然两双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显得实在不够美观。 一个婴儿看着旁边那个睁着奇丑的眼睛朝自己噗地吐出一个泡泡,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或许就是这样,冥冥中一声定乾坤。 午夜的钟声敲响,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他们的人生轨迹在某一点几乎同时诞生,然后逐渐分散成两条,在将来的某一个时刻点交汇,碰撞出灿烂火花的同时互相缠绕,至死不休。 那是在他们初一刚开学的时候,他们的班主任十分满意地看着讲台上站着的范正闲,对下面坐着的学生说:“既然大家都同意范正闲当班长,那么恭喜范正闲同学,从今天起……” “我不同意。” 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响起,不大,却令有些吵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这位同学,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班主任认出这是那个以高分被学校跨区破格录取的一个omega,于是仍然温和地问。 “我认为我也可以胜任,并且比他做得更好!” 少年的声音还未完全脱去稚嫩,清朗朗地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 然后是一些窃窃私语。 少年不以为意,只盯着台上的范正闲。 “我没有意见。”范正闲转向班主任,淡淡地道,“既然大家把那么多票都投在我的身上,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大家把希望都寄予在我的身上。” 班主任有些疑惑地点点头。 “那我选择我的那一票,连同大家投给我的票数,一同投给……”他转问角落里的少年,“请问这位同学的名字是?” “郁清。” 郁清忍不住投去惊讶的目光,只见范正闲平静又温和地看着自己。 是他对自己出来驳了他的面子而故作冷静,表现出对此的不屑,好衬出自己这副争权夺势模样的低等和不入流吗?或者是为了自己的脸面。或者是真的不在意…… 放学后郁清在校门口拦下范正清。 “你为什么要把班长的职位让给我?” 范正闲抬眼看他,黝黑的眼睛里波澜无惊:“你想做就去做好了。” 郁清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他果然是根本不在意!就像自己被人送了一只玩具,视若珍宝,唯恐玩具的主人再反悔,却不想那根本就是原主人不屑一顾的东西! “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很好。”范正闲歪了歪脑袋,显得有些孩子气,补上一句,“比我做得更好。” 范正闲走向自家来接他回去的车,在郁清看不见的角度弯了弯嘴角,愉快得想要蹦跳着走过去,只限于“良好的家教”这才强忍住冲动,一步一步走过去。 留下有些茫然的郁清立在原地,看着那人稳步上了车,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去这才回过神。 真是捉摸不懂啊。 脑子有毛病。 郁清挤公交车回到家,其实一点都不“挤”。来到这里上学的基本非富即贵,很少会有人在校门口搭公交上下学。 而以优异出色成绩使得明阳中学不惜重金跨区招揽来的郁清显然不属于这里大部分的情况。 “小清,怎么样?”郁清的母亲上前体贴地问。 “挺好的!”郁清一言概之。 母亲用温柔的目光督促他多说一些。 “他们……还推举我当班长。” “好棒!”母亲发出一声赞叹,“一定是他们被小清的学习成绩震惊了,心甘情愿让你领导他们走向光明。” 郁清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好吧……” 再说回到家的范正闲也受到了下人和母亲的热烈问候。 范夫人坐在椅子里端着一杯茶,听儿子把已经到手的班长之位让给了另一位同学,表扬道:“不错,这正是我儿子该有的风度。” 她溢于言表的表扬仍然是优雅十足的,范正闲上前抱了她一下:“是的妈妈,我会继续努力的。” 范夫人的眼中突然绽开了愉快的光芒,她几乎是抖着手,用力地回抱了儿子一下。 两个人莫名奇妙却也似乎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朋友。 范家的商政在a市都是一面大旗,自范家的这个alpha儿子上学以来无数人想通过他建立一个长远稳定的关系,交心朋友鲜有。 范正闲有时觉得自己像一块巨大的甜蛋糕,吸引着苍蝇嗡嗡嗡赶来。如果这个班长之位坐实了,甜蛋糕会变成甜蛋糕plus,后果……他已经懒得去想了。 正巧郁清站了出来。 一个omega以强势姿态出现在这个班级,又坐上了班长之位,势必会受到不少的人排挤,之前的朋友也渐处渐远。 说到底,都是孤独的人,凑到一起抱团取暖,也再正常不过。 寒来暑往,暑往寒来,三轮春秋冬夏,郁清这个班长之位得坐得稳稳当当顺风顺水,到最后几乎没有人不对他生起敬佩之心。 这个一个有头脑有胆识又吃得苦中苦的人,只欠火候,便能一飞冲天成为人上人。 能来到这里上学的也不尽然是傻子。一个这样的omega,聪明的只会拉近他与自己的距离,而不是将他推到远处,甚至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最重要的是,范家的公子不止一次表示过自己对这个omega的袒护。 而对于“情比金坚”的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问过对方的家庭。但大致情况都是清楚的。 郁清知道范正闲是一个真正的富人,但似乎又不仅限于富,若要说似乎“贵”之一字则更适合他。 范正闲知道郁清的家庭应该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大概是仅能维持体面的生活,所以郁清一直很努力,或许就是想摆脱这类的生活吧。 2 顺利地,两人被保送到明阳高中。 明阳中学高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2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2 中部以强硬的态度实行封闭式教学。统一宿舍,一个星期五天课,一天地狱式体能训练,一天休息日。 比大多上班族还苦逼。 周六的体能训练绝对是大多数学生的噩梦。如果没有日常的锻炼,那么噩梦程度绝对要往上再蹿个不止一级。 第一次体能训练的时候,新生虽然多多少少都从学长学姐那里听到了训练的可怕,但没想到上来就是五千米长跑。 几圈轮下来只有一些alpha和少数beta还能站着维持平日里的形象。 范正闲和郁清在一个班。范正闲身为alpha,身体底子极好,区区五千米不在话下,更何况全程陪着郁清一起跑。 看到郁清累得几乎跑不动也不曾伸手。 他是一个多倔强的人范正闲深知在心。只有在两人冲过终点的时候他才伸手扶住就要摔在地上的郁清。 不远处的一个alpha教官走了过来。 教官长得高大又强壮,胳膊上膨起的肌肉昭示着那属于alpha的爆炸性力量。 “你是我见过的跑得最慢的omega!” 郁清看了眼面前的教官,又看了眼在橡胶跑道上躺着的一个个痛苦喘息的omega。 教官见他没反应,扭头看向范正闲。 “你是我见过跑得最慢的alpha!” 范正闲想了想说:“好吧。” 郁清看了眼脸色涨成猪肝色的教官噗地笑了出来。 终于挨到了放学,新生们一个个都想用膝盖来代替饱受苦难的脚走路。 纵使是体能强悍的alpha也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惫。 这一天下来,郁清获得了“omega战斗机”的美誉。只是等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时却觉得这个称号对他如何用脚/膝盖回去并没有什么帮助。 “不准备回家么?”同寝室的范正闲没什么好收拾的,见郁清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外便问。 “不回去吧。”郁清有些犹豫,腿真的要废掉了。 “还是回去吧,你父母一定很希望你回去和他们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的。” “嗯。” “作为室友,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回家呢?” 结论是没有。 有家仆老早就等在校门口,和坐在车里的范夫人等他们的少爷一出来就接回家。 郁清看见坐在车里面端庄而和煦的范夫人,和那把胳膊伸得老长,晃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的司机,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范正闲自然也看见了,大概能猜到郁清心里所想,道:“那好,路上注意安全,司机车牌号要记住,有问题随时和我联系。回到家记得发个短信。” “好好好,记着了,快走吧范少爷!”再不走你家司机都要把我盯穿了。 郁清破天荒叫了回出租,司机是位女姓omega,话不多,车里放着下载到u盘里的音乐,轻柔和缓,极大地缓解了白天的疲倦。 “妈我回来了!” 郁清从出租里下来,差一点跪在了地上,死撑着残腿给拖回了家,叫出这一声后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怎么了,这么累啊?”郁清的母亲关心地问。 “每周六的体能训练,真不是人能干的……”郁清朝着母亲抱怨。 “这正说明你去对了地方。”正在和面的郁清爸爸听见了,两手面粉地跑过来插嘴,“之前omega柔弱的形象已经不被大众所接受,现在更多上层人士钟爱那种在体力脑力上都不输于beta,甚至超过alpha的omega,虽然可能性极低,但你的目标就是成为那样的人,这样才能嫁得了真正的贵族!” “爸,我知道了……” “让小清睡吧,一定很累了。”郁妈妈拉住郁爸爸的胳膊,看着儿子的目光里充满了心疼和骄傲,这是她的儿子,一个不输于alpha的人。她梦想中的alpha儿子就是这样子的啊。 “哎你听说了么,一年级八班的那个omega,第一次地狱训练比大多数beta表现都好,人封称号‘omega战斗机’!” “听说学习成绩也特别好,是学校初中部保送进来的。” “你们说的是我们班的郁清吧,长得也特别清秀俊气。不像那些做作的omega。” “有什么用呢?”一个尖锐的声音猛然插进来,“到最后还不是要趴在那里老老实实地给alpha操。” 几人想想,觉得那人说得也挺在理,正想点头就见有人站在他们身边开口。 “可就算我要注定躺在谁身子底下辗转呻吟,那也不可能是你们。” 扭头一看,刚刚话中的人正站在面前表情平静地看着他们。蓦地从心底深处升出一阵寒意。 “阿清,别和他们计较。” “我知道。”郁清看了眼从背后走过来的范正闲道。 不过那人说得也不错,omega在16岁以后至18岁成年会有第一次发情期,而后每年则有一次强制发情。 其实除了发情时间有点早,郁清觉得别的还勉强……可以接受吧。可16岁至18岁omega会迎来第一次发情这不是逼人早恋么。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叫抑制剂的存在的。 而且当社会发展到一定高度,抑制剂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被视作毒品一样的存在。越来越多的alpha也意识到,只凭自己的一根大屌是拴不住omega们追求自由的心的。 而郁清的第一次发情,在18岁成年的那一天。 那是高考结束一周后,范家公子的生日宴会上。 郁清作为他的好朋友自然也被邀请了去。 地点是范家后院,太阳一落,就有几种不同颜色的聚光灯亮起,将整个后院照得如同童话中的异世界。 应范正闲的意,这个生日宴会兼成人礼相对十分低调,到了时间,生日蛋糕一切,大家各自吃喝玩乐自由惬意得很。 几番寒暄过后,范正闲切下了一块蛋糕,走向站在远处花圃旁的郁清。 郁清见他走来,微微笑道:“生日快乐。” 范正闲把那一小块蛋糕放到他面前,回道:“生日快乐。” 郁清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掩去得也很快。 因为家庭情况不好,生日这天基本只是父母做一碗长寿面,煮一只白白圆圆鸡蛋就算是庆祝了。他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过他的生日,包括范正闲也不曾。 而另一个生日更是谁也不曾说过。 他倔强而又顽固地守着自己的那个生日,守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的存在痕迹。 郁清想说些什么,突然间整个人猛地一震,之前那些隐约的不舒服千倍百倍地放大开来。 眼前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腿脚一软,就要跌到地上。 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了他,连同这双臂膀主人的气味一齐强势而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嗅觉神经。 抑制剂失效了!郁清心下大骇,一只手抓住范正闲:“快、快送我回家,家里有……啊——” 范正闲绷紧了唇,把郁清从膝弯处抱起,沿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3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3 花圃里的小路跑上自家楼房。 郁清虽然还有神志剩余,却被范正闲“噔噔噔”爬楼震得快要脑震荡。 范正闲把郁清放到自己房间里,转身反锁了门,又把窗户一一关闭,这才瞪着一双兔子眼凶神恶煞地站到床前。 郁清强忍着从身体内部翻涌而来的欲望,故作平静地和面前的人谈笑风生:“我说你把我关你屋子里算什么事,我的大少爷,我这不是别的是omega的第一次发情,我需要抑制剂而不是……” 他止住了话头,范正闲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味道,门窗紧闭,平时和风一般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猛烈而具有侵略性起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断散发的信息素中,性的暗示正在成倍成倍地增长,冲得郁清头昏脑涨。 “一个alpha。” “一个alpha——” 两人同时开口。 “可以帮你先度过这一次。”范正闲补充道。 郁清已经说不出话了,身后的穴口正蠕动着分泌肠液,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欲望像一只猫爪不住地挠着心脏,只能握紧了拳咬牙抑制呻吟的泄出。 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着范正闲的神经。 濒临崩溃边缘的人不止郁清一个。 他红着眼睛,身体颤抖着,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作为一名alpha,如果他撕开他身上仍然整齐的衣服,把自己的性器楔入他身体深处,这个omega没有任何可以反抗之力…… 床上的omega绝望又无助地摇着头,尽管他已经被欲望吞噬了神志,身后的床铺濡湿了一小片,浅浅的痕迹一点一点扩大开来。 “啊——”郁清低声叫了出来。 范正闲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颈部。他一只腿跪在床沿,手指抚了抚颈部后侧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感受着这个微小的动作引起的身下人的颤抖,低头咬了上去。 3 四年后。 “爸,妈,我走了啊。” “唉,你这孩子,刚毕业也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待什么待!若还想出人头地,一分钟都松懈不得,走吧!”郁爸爸毫不留情。 郁清给妈妈一个无奈的眼神,被郁爸爸瞧见了又说:“没找到一个好alpha就不要回来了!” 郁清:“好我知道了。” “正闲,你实习准备去底下哪个分部?” “爸,我想去f市。” “f市 ?” “嗯,那里虽然离b市本部较远,但胜在是沿海地区,可发展空间很大。” 范家主赞许地点了点头。 “小闲你也不要一味工作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当然知道努力拼搏是很好的,但如果能同时交往到一个omega,那就更好了。”范夫人在一边忧心嘱咐道。 “放心吧妈妈,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好媳妇的。” 于是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在家长的期盼下分别走上了寻找另一半的道路。 再说四年前范正闲没忍住照着郁清脖梗后边咬了一口,牙齿嵌入皮肤,亿万信息素蜂拥至那一小块儿腺体上,彻底冲散了omega的神志。 郁清嗯了一声,痛感和快感交织沿脊椎蹿至头皮而后沿着神经又扩遍全身!他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只能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可范正闲松开牙齿之后就离开了。 他先是找了抑制剂朝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等药效渐渐发挥作用,才起身把紧急性抑制剂注射到郁清身体里。 郁清清醒后立即就走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再次见面,已是四年后。 前一段儿,“有花”儿童玩具制造公司空降了一个副总监,管理产品生产质量与设计方面。人看着不大,也就大学刚毕业的一小子,但听说大有来头,具体有多大,底下的人都摇头说,哦哟,这个不知道啊。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待,一般有大来头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风声,可这位却一丁点儿都探听不到,这才是可怕之处。 好在人能力还不错,长得温和帅气养眼得很,也就欣然接受了。 孰不知,这位才是有花公司的创始人兼老板。 四年前,范正闲在知道自己捅了娄子之后就赶紧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先是联系了自己早就认识的一名叫刘央的落魄商人。通过他之手把“有花”的蓝图展示给了他爸,成功让“有花”在f市扎了根。 “有花”玩具公司主营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自动摇控类的精密电子玩具,另一方面刚是与其相反的一种非常古老的叫“孔明锁”之类的玩具。 郁清那边除了让人不时探视汇报下日常情况,别的什么都没做。他要给彼此一段时间。虽然可能是四年,或者更久,但他等得心甘情愿。 虽然懊悔自己怎么一时没忍住像只吸血鬼似的到底还是咬了上去,但还是无数次庆幸,只是咬了一口,暂时标记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到最后完成彻底标记,不然很可能等多久都没有用了。 而这个公司如他所愿,成功地吸引到了郁清的目光。 现在郁清在这个公司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上面把一个模型图传到下面,下面的人分工,每个人把各个部位细化,做出完整的布线结构图,然后再上交组成一个完整的个体。 工作虽然不忙却也称不上轻闲,公司里哪哪都有的流言他自然不感兴趣,只是前段时间来的一个叫范正闲的副总监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因为今天他就碰上了。 范总监装作很亲民的样子一大早就到基层岗位工作区溜达了,“正好”碰上过来上班的郁清。 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总监带着些惊讶很是平和地问一句:“阿清?” “范总监。”郁清打完招呼就低下了头。 范总监的心随着这一声客气疏离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但他还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准备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 在擦身之际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说:“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吧……”长长的停顿后他又道:“都四年没见了。” “好。” 郁清答应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 四年了,郁清心底叹气。范正闲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恰恰扎进他最柔软的心窝里。 其实事初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范正闲,反而很感激他的帮助,若不是他反应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许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alpha一个个轮上个一遍了。相比起来,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暂时标记一下实在是无伤大雅不值得挂念。再说这都六年相识相知只差相恋的情分了,而且他虽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给两人注射了抑制剂,虽然技术不好针扎进去在肉里搅了半天才找着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转寰的余地。 郁清拿手摸了摸颈后当初被咬的那一块地儿,疤痕早已消得没了踪迹,却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4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4 感。每当摸上去,那种感觉就会沿神经向上试图麻痹意识,制造一场未完旖旎的春梦,竟令他回味。 这才是最可怕的。 郁清不知道这是因为信息素作用下产生的化学反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逃了,逃得相当干脆利落。 只是有句话说“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非常适用于范正闲这种牛皮糖。 这个牛皮糖一沾就是半年,不搭理他的话就是有沾一辈子的趋势。 总还是要有个解决之道的。 ……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忙着听你爸的话找alpha呢吗?”心理医生滨河刚刚下班从自己的诊所回到家,累得不行也不忘往外递刀子。 “对啊,真不愧是心理医生,我这不是就来找你了么?” 滨河呵呵干笑了几声道:“别,我可不敢。有什么事,说吧。” 他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又把酒瓶拿到郁清眼前晃晃,用眼神问他要不要来一杯。 郁清直接接过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受着喉间的辛辣,把范正闲那点破事说了出来。 作为心理医生的滨河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理解也非常透彻:“这不正好缺什么有人送什么吗?你爸一直催着你找alpha,还条件那么苛刻,枉我还担心你会一直单身,带着你的处女身进坟墓呢。” 一瓶子伏特加有大半都进到了郁清肚子里,他凶巴巴直勾勾地盯着滨河:“你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按我爸的话来做,我、我不可能委身于一个alpha身下,就算是omega……” 早说了呀,这好解决!滨河心里明晃晃如镜,其实郁清早就把一切都理清楚了,那早在几年前就萌芽的爱恋如今已健康成长为小树苗,再经过这半年的抽枝已经枝繁叶茂,郁清不是傻子,相反这人精得很。他只是缺乏安全感。虽然他一直在努力去建立一份属于他自己的安全感。 滨河打电话给范正闲,转告了这么一个消息——想要让郁清点头,除非你不做alpha。 滨河的思维是向一个诡异的方向去的,但他估计没能料到,范正闲的思维能在更加诡异的同时又显得如此地顺理成章。 4 于是第二天晚上下班,郁清又被堵在了公司门口。 范正闲用略有可怜的语气道:“还记得我半年前给你说过的吗?” “什么?” “你同意和我喝一杯。” 郁清垂了下眼,违心道:“记得。” 于是两人去了酒吧,应双方之约。 酒吧里忧郁的曲调绕着迷蒙眩目的灯光,周围尽是觥筹交错,人与人或低或高的说话声。郁清没想到范正闲就在这样的场合给他下药迷晕了他。 卧槽,范正闲你牛逼大发了!心里骂着,然后不受控制地软在了沙发上,眼皮也合上,挡住最后一缕光。 醒来是在范正闲家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整。再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上散发着香皂的香味,拿手一掐,光润弹滑,简直可以拿去做广告。 如果不是后面没有异样,他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人给上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范正闲披着宽大的浴袍出来,系带松松绑在腰间,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肌。 “醒了?” 郁清盯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范正闲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整个人撑在他上方,略带微笑道:“干你。” 郁清一下子跳了起来,但被范正闲压得结实动弹不得。他目光变得愈发凶猛,范正闲略低下头似是不敢接。 几秒后,范正闲把郁清身上衣服剥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 阳历十二月份已逼近春节,离寒冬腊月也差不出一个月,还好屋子里的暖气比较足,不至于让这近乎两个赤裸的人相视打哆嗦。 两人都只剩一条内裤,郁清红着眼牢牢抓住誓死不放。 而范正闲似也放弃了那一片布,没有硬剥,低垂着眼,拿手覆盖上了中间的鼓包轻轻揉起来。 没有一点防备,郁清浑身抖了一下,呻吟轻易地从口中泄出来。 上面的人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换着力道和角度揉捏。很快omega的性器就立了起来,颤颤地吐出一丝清液,湿了一小片布料。 范正闲把自己内裤褪下,跪着上前一步,从跨坐在腿上改到腰上,在郁清惊讶的目光里摸着身下人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送。 他在浴室里已经清洗过后面,但碍于各种原因,并没有灌肠。 而且又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心思,他忘了上润滑剂…… 疼痛把两人的理智都稍稍拉回到平均线以上,郁清皱着眉低吼:“omega阴茎不是真的细得和牙签一样随随便便就插进去!你先拨出来!” “嗯……”范正闲忍疼也忍得很难受,但他能感受到郁清龟头正卡在肛口一层薄薄的皮肤那里,一咬牙,干脆又往下坐,让阴茎进得更深。 “草……”郁清忍不住骂出声,抬眼看见骑在身上的alpha紧绷着眉,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叹口气,伸手托住他极富弹性的臀部,轻缓地揉几下,摸索向后面吞着自己一部分的小穴。 没有润滑,甬道里面又紧又涩,完全是进退两难。郁清帮范正闲揉着肛口周围的肌肉,打着圈按摩助他放松。 渐渐地小口咬不那么紧了,范正闲喘口气,谨慎地上下移动臀部,郁清也配合着挺腰,小心咂摸着尺度,终于有肠液点点滴滴分泌出来,如和风春雨一般温润了因摩擦而保受折磨的红土地。 郁清托住范正闲又要往下坐的臀,缓了呼吸道:“你先退出去。” 范正闲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毛湿润,是刚被眼泪浸过。他不吭气,抬了抬腰,郁清以为他这是默认了,也准备把身体往后退一点,好让阴茎退出来。 可就在龟头将将要离开穴口的时候范正闲抓住郁清的腰猛地往下一坐。 两人同时吸气。 郁清浑身像过电一般,电流从发源地疯狂涌出奔流向四肢百骸——范正闲的后面因为肠液而不再干涩,只感觉着温滑软嫩的肉壁裹着自己的阴茎细细地颤动。 范正闲清楚地感受到那疼痛里冒出的奇异快感,扶着郁清的腰大幅动了起来。 一边动一边问:“呃……阿清,这……这样你能……嗯,接受吗?” 郁清不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问:阿清,阿清,阿清。 郁清被他喊得头晕,吼道:“闭嘴!” 范正闲闭了嘴,拿十分委屈的眼神看他。 这人绝对是哪个妖精化成的。那样英俊而阳刚的眉眼,似乎天生就是该位于上方的统领者。 可就是这个人一边骑在自己身上,后穴吞着自己的性器为取悦自己而摆弄腰肢,上上下下伏动…… “嗯……”思绪在脑海里滚成团,然后被一波波的快感拍到海底,只泄出些愉悦的呻吟和上面粗重的呼吸声交汇在一起,推着自己到了高潮。 高潮时范正闲没有退出来,郁清倒是想把他推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5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5 走,但那么一大块儿不是说推就推得动的,只能任由阴茎抖着射出来,脑子里一片白光大闪。 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郁清睁开眼,范正闲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像是在认真地观察自己高潮时的表情,脸蓦地一红。视线下移见他那根还硬着戳在腹前,示意他抬屁股。这次范正闲老老实实微抖着腿抬了腰。郁清把阴茎退出去,就着他半跪在自己腰上的姿势为他手淫。 手摸上去才发现alpha的阳具的确是比omega大出不少,自己虽然是omega,但并没有像别人说的像个豆芽菜,小时候还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两人差别也不过是一个能松松握住,一个勉强握住罢了。长度方面虽然差的有三四个手指宽,但那也是因为范正清的阳具进化得太非人类。自己的完全可以满足正常需要,郁清一边想,一边给范正闲手淫,两只手分工揉蛋蛋和撸管两不误,时而还把包皮拨弄开,拿指尖去刮龟头上的沟壑或抠弄马眼。 范正闲臀部肌肉收得极紧,两条强健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郁清的腰,绷出道道肌肉线条。郁清伸手沿着肌肉线条从下往上摸到腰间,感到范正闲整个人一抖,前面射了出来。 alpha的射精时间相对较长,范正闲两手撑在床上,呼吸间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呈爆炸式发散出来,和郁清略显甜软的omega信息素融汇,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意乱神迷。 郁清先一步清醒过来,抓住他还未垂软的性器问:“你的结呢?” 范正闲:“……” 范正闲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脱力地躺到床上,侧身问郁清:“阿清,这样你能接受吗?” 郁清看天花板不言语,仿佛重又陷入了最开始的震惊当中。 自己竟然上了一个alpha,虽然性质基本可以认定为自己被强迫上了一个alpha,可说出去谁会信呢? 他的大脑依然在回味着刚刚被甬道紧紧包裹的温热与软嫩,不可言说。 “阿清……” “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郁清闭上眼睛,随即又很快睁开,“等等,刚我问的你还没回答。” “……”对上郁清认真的神色,范正闲只好解释道,“我想只有在插入的情况下才会肿大成结,就比如平时自渎射精的时候也是不会成结的。” 郁清点点头:“还挺高科技的。” 范正闲哭笑不得。 郁清从床上坐起来,胸膛上一片片都是范正闲的精液,里面含有极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脑袋都有点晕。且这一会儿汗渐消,冬天的冷意就泛上来了。 “你去浴室洗下吧。”他对范正闲道。 “你……能再帮我下吗?” “嗯?!”郁清忍不住惊异,帮他清理后面?!他觉得今天他对范正闲的认识彻底被打翻了。但对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实在不忍拒绝。 “好,去浴室。” 范正闲欲言又止,似是有些疑问,但还是乖乖迈着奇怪的步子跟去了。 郁清没有看到他表情,径直朝浴室走去,借着腾起的水汽遮掩自己烧红了的脸。 范正闲按他要求面朝墙站花洒底下,一手扶墙,等有凉凉的手指插了进去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激动地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却被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 “别看。”郁清看着自己食指陷入泛着春意的嫣红肠肉,脸已经烧得要熟。一手牢牢按住范正闲肩膀,另一只手插进去细细帮他清理。 食指在甬道一寸一寸扫过,像是最认真负责的机器人,机械地清理,不夹带一丝情绪。而经历过一次交欢的肠肉依然很紧,手指长度不够,就干脆又塞了两根,略微撑开穴口,让花洒淋下的水顺着尾骨流进甬道深处,最长的中指就借着这水搅动,不一会就又看到有白浊顺着手指流出,又被流水冲离手掌。 范正闲两手握拳撑在墙上,脑袋顶着拳头,咬牙撑着不软在地板上。 之前一根手指像羽毛一样轻轻又细细地挠,每每掠过敏感的那一点又很快离开,没有一分差别对待。明明是冷静细致得没有半分情欲的行为却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感。 而当水流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温度只比肠道内部高出那么一点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收紧肠道,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差点就跌到地上。 狭小的浴室里,哗哗水声遮住了甬道深处因搅动响起的暧昧的响声,和范正闲若有若无隐忍的喘息与呻吟。 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郁清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伸手把花洒水量调小,好减轻些水汽以便观察下清理的情况。 水声突然变小,衬得范正闲那一声愉悦的闷哼尤为突兀,就仿佛寂静夜里的一声枪响。 郁清一愣,抬头见范正闲一脸情欲,下身也是翘得顶在腹上,联想范正闲之前欲言又止,方才明白自己是会错了意。 他说的帮忙根本不是帮他清理,而是在不到一分钟内又硬了,要帮他再弄出来…… 而自己之前一直低着头埋头苦干,竟是一直没有发觉! 他磨了磨后槽牙,在肠子里搅动还未拔出来的手指朝肠壁狠狠一按。 只听范正闲一声低吼,前面性器抖了几抖,射出几股浊液,沿墙壁蜿蜒而下。 郁清看着墙上的白浊又愣了愣,这是用手指把他给插射了? 天哪—— 5 范正闲心头百感交集,扭头又问:“阿清,你这算是接受了吗?” 郁清不说话,他只想一头扎进混疑土里再也不出来。 这在范正闲眼中就可以算作是一种另类的默认了。 郁清把手指拿出来,范正闲后穴经过这两轮已经十分松软,但拿出来的时候肠肉吸吮着手指被带出软软嫩嫩的一小点,似仍能感觉到未散的热情,和临别的依恋不舍。 郁清转身洗手,道:“基本已经干净了,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范正闲反应就推门走出去了。 既然郁清说洗干净了,范正闲自是十分相信,简单冲了下也出去了。一是站着实在腿软,二是虽然后面已经洗得十分干净,但强烈的异物感还是十分不好受。 随手裹了一个浴巾,走到卧室,郁清已经换好了床单躺好了。 他在床另一侧躺下,屁股沾上床的时候忍不住顿了下,皱了皱眉,然后稍稍侧了下身子躺下。 “你……那里,还好吧?”郁清问。 范正闲有点后悔没提前备点药(其实还是他小看omega的阴茎大小了),只找了消炎的吃了。 当快感对神经的掌控逐渐退去,疼痛就一寸寸地攻略了城池。 “嗯,没关系。”得了郁清的关心,范正闲因忍疼有些僵硬的面庞终于柔和了些许。 两人关灯睡下。 郁清因为白天这一折腾神经猛地放松很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旁边不停的翻动声吵醒。 睁开眼,范正闲一副正要下床的架势,微弱的床头灯照射下,隐约看出他身后有一片深色的印迹。 果断开了大灯,把腰酸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6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6 屁股又疼的范正闲成功按在床上。在主灯明亮的灯光下,那片深褐色的血迹无从遁形十分刺眼。 郁清咬着牙想骂他:笨死得了,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但只是哑声说了句:“我去帮你买药。” 范正闲自然也看到了,本来还想自嘲一句“像不像女人来月经”,见状赶忙拉住他:“都这么晚了,消炎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我能感觉得到,现在真的没事,我去换身衣服就行。” 换好衣服重新躺到床上,两个人睡意全无。 郁清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一句:“真的没事?” 范正闲侧身面对他,伸出一只胳膊半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虽无睡意,但安详静谧催人眠。 第二天早上,郁清醒来时自己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伸手往旁边一摸,只剩一点若有若无苟延残喘的热气,范正闲早已不知走多久了。 其实郁清在天近亮的时候醒了一次,范正闲还在熟睡,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他正熟睡的脸通红通红的,伸手摸了下额头,倒是凉凉的。 不放心又对比了下自己的,发觉自己脸上温度似是比他还要高些。 可不是呢,两个正是火力旺盛的大男人挤在一起,冷才是不正常的。 见范正闲无甚大碍,郁清把胳膊塞回到被子里,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他还是有点拒绝,或者说难以接受。 两人相互喜欢似乎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且范正闲以一个alpha委身于自己身下,他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可自己呢? 郁清也说不清,似乎有什么在扯着他的脚步阻止他前进。 是什么呢,如果想通了是不是就可以迈出一大步?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没一会儿竟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范正闲已早走了。 且这一走,两天都没见人影。 郁清有点恼了,什么意思,拔“屌”无情吗? 办公室找不着人,他就一早在公司门口守,晚了到范正闲家门口等,都没人影。这是玩完后悔了?! 每周一早上十点公司有例会,范正闲不可能不去。 郁清九点半上了三楼,范正闲所在的那一层,走到副总监办公室门前,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范正闲正站在办公桌前整理例会上要用的文件,见状吓了一跳。 郁清虽面无表情,可范正闲很清楚地知道他发火了。 只见他反手把门关上,走近了问:“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我没有……” 郁清其实看见范正闲火气已经消了,见他站着问道:“你后面是不是还在疼?” 范正闲:“……” 范正闲脸上浮现出一抹红,心想:他的阿清真是一如既往地直接,真是太让人喜欢了。只是这后面……上次被他几乎以自残的方式强硬地开了苞,脆弱的肠道黏膜裂开了,自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好得了的,不然他干嘛不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 范正闲咳了一声:“已经好了。” 两人相对无言。 郁清这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冲动地找过来是图什么呢? 范正闲怎么可能逃避又哪里用得着逃避呢? 说起来,自己才是最应该逃避的那个人才是,况且四年前也已经有过先例了。 他暗自苦笑一下,神色也逐渐黯淡,直到范正闲提醒道:“该去开会了。” 郁清嗯了一声,见他走路还算正常,虽然那晚的一摊血给他吓了一跳,但想来应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例会轮到范正闲。他起身,把前一阶段的工作总结了一下,列一二三有条理地讲出来。 声音不徐不急,像悠扬的大提琴。 郁清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声音若再混进一点低沉,几分沙哑,便是这世上最醉人的醇酒。 郁清那晚早已醉得一塌糊涂。 直到散会众人离席才恍然似从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几天郁清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虽然工作质量没出问题,但效率却大大下降,几乎要影响到项目推进的地步。 恰巧这天上面的领导们下来视察,把郁清的严重跑神现声抓了包。 范正闲当时也在,见状自己揽下了任务,把他严肃批评了一顿,然后和其他人晃去别的部门。 郁清坐下来,想起刚才的场景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只是见范正闲的走路姿势……不是已经没事了,怎么看起来好像又严重了? 下班后郁清乘电梯上三楼。 推门而入见范正闲晃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见自己的突然到来尴尬地定格在了一个别扭的姿势上。 范正闲经过好一番解释才使郁清相信他是因为在洗手间滑倒了才导致的屁股疼。 郁清:“……” 说起来很怂,但这也的确是事实,虽然坐到瓷砖上的一瞬间他曾深深地怀疑自己后面,而且是里面又裂开了。 “今天上班的时候,是我不对。”郁清见他没什么事于是放下心,白天的事可重可轻,但被范正闲这么大张旗鼓一说,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没关系,倒是你,这几天心神不宁,魂不守舍的,有什么事吗?” 郁清看着他,眼睛里清楚地写着:还不是因为你干的事? “对不起。”范正闲低了头,他没想到会让郁清纠结这么久。 郁清没有说话。 郁清向来是个看得开的人,能让他为此愁思这么久范正闲从心底觉得自己这一顿操没有白挨,血也没有白流。 他的高兴差点就溢于言表了,好在及时制止,换上一副平日里温和的表情道:“还有事吗?没事可以早点回家休息。” 却不知在郁清眼中成了上司对下属的公事公办的疏离。 郁清压下火,定了定神,轻描淡写地扔出一颗炸弹:“你二十二号的提议,我接受。” 范正闲一时有点蒙,他直觉是郁清答应和自己交往,但仍是把记忆拔到二十二号那一天,确认无误了才将惊喜彻底释放。 郁清能感觉到他信息素的兴奋,那些小分子几乎要在空气中跳起舞。他在心里轻笑一声,扔出另一颗炸弹:“我发情期快到了。” 空气中alpha信息素像是过山车冲到了最高点,顿了一顿,飞一般冲下坡。 范正闲心道失误,意是把这茬给忘了,但很快又想起:“你不是一直在服抑制剂吗?” “自上次之后已经部分失效了,平时虽然可以遮掩信息素的气味,但对于将来的发情期已经没有作用了。” 范正闲心中有一种“到头来竟是跳进了自己挖的坑”的感觉。 郁清刚刚答应了自己,若是自己做0,他就接受交往,可还没开始呢发情期就要到了! 万恶的发情期! 然而万恶的发情期阻止不了范正闲的追妻,不,追夫之路。 不就是个发情期嘛,不就是时间上苛求了些,体力上要求高了些嘛!全程骑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思维的转变不过转瞬之间,郁清不明白范正闲怎么就突然淡然了,转念一想,也是,发情期最该是自己发愁的事。 不过是仗着他对自己的感情便自以为高枕无忧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7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7 …… 范正闲这个突然淡然的表现是有点让人不放心,而想想之前他下药把自己迷晕强“上”了自己,似乎是更不让人放心了。 郁清向范正闲告了辞,转身回家。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个世界也就性别和对应信息素和原来世界有别,范正闲若是想反悔,那也要看自己同意不同意。 郁清的发情期在二月初旬,快到春节的时候,距那时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着急不得。 慢慢来,细细操干。 两人的思维诡异地走到了一条线上,能“上”一回就能上二回三回,再有四回五回。非常符合时下价值观。 …… 郁清睁开眼,熟悉的卧室灯、天花板,还有身下床垫的触感。 他皱眉紧闭上眼睛,试图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到了下班时间……他下了公交回家,路上蹿出一个……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在这里了。 “范正闲!” 郁清简直要被气笑了,看见那人闻声进来,道:“不给一顿饭吗,总得存些力气吧?” 范正闲:“我去叫外卖。” “不用,我去做。” 估计是他拒绝得太过干脆,范正闲没接话。 郁清去了厨房,转了一圈,巧男难为无米之炊,转得气也渐渐消了,只好道:“还是叫外卖吧。” 等外卖的时间,两人坐在客厅,范正闲不说话,坐在那里抠手机。 “既然你这么忙,那吃完饭我回去好了。” 范正闲一顿,把标点符号打完,放下手机道:“阿清,我……” “你说,我听。” “……”范正闲沉默了好一会儿,“对不起,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你会拒绝和我上床。” 郁清哭笑不得:“你还记得我之前答应了你什么吗?我答应和你交往,两人之间有什么直接说不行吗?” “好……”范正闲闷闷地道,其实他已经感动得要哭了。 他从没想到能这么快得到郁清的回复,他等四年半已经等得太久了,习惯的同时也几乎就要生出心魔。 同在公司这半年他每天都在克制着,不能做出极端之事。 但那个自称滨河的心理医生打来电话告诉他,郁清之所以不愿和他和别人交往只因为他自己奇高的自尊心,他不能容忍在一个alpha或beta的身下。最后那人在电话里神秘兮兮地笑:“你晓得吧?” 滨河本是恶作剧性质地希望范正闲听到这话可以被自己点通——alpha和beta不行不代表omega不行,变性成为omega后乖乖往郁清身上一躺,就都成了! 但他棵歪头草显然拱错了墙。 范正闲心头烧着急火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送上给人操就好了,变性哪里用得着? 后来发现阿清也是喜欢自己的。阿清这种人从来直来直往,不可能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却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答应交往。 所以范正闲上赶着把自己温暖的菊花奉上,同时也能强调自己的态度。 “我们做吧,阿清。” 6 这次范正闲准备工作做了全套,肠灌过了,菊花洗得香滑软嫩,恨不得喷了香水系上蝴蝶结,套套润滑剂一应俱全。 他给郁清下的药并不重,只是类似安眠药,睡一会儿就全部过来了。 郁清自己去洗了澡,出来时范正闲正拿着平板看,见人出来把平板放到床头,爬上床。 郁清没有上床,而是绕到床的另一侧拿过平板,打开一看,是一个没关的搜索网页,搜索内容是:做爱技巧大全。 郁清转头看范正闲:“你不是提前做好笔记了吗?“ 范正闲道:“温故一下。” 郁清低头,眼中神色不明:“可这上面讲的和我们有做的有很大差错。” 范正闲起身按着郁清的肩,把吻送上:“实践出真知。” 郁清被他按在床上,见他跪坐着,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心,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范正闲抬头疑惑地看他。 “你这架势感觉是要糊我一脸。”郁清拉过他的手,“我来吧。” 范正闲很顺从地把手伸给他。 郁清把润滑剂弄到自己手上,推了他一把:“躺着还是跪着?” 范正闲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郁清道:“第一次跪着吧。” 范正闲从痴汉模式中退出:“不是第一次。” 郁清笑:“那你要躺着?” “……跪吧。” 范正闲老老实实地跪趴在床上,感受着身后人温柔的动作,脑中一直回放着影片:郁清对他说他来吧,那语气中的温柔让他回到了几年前两人还是同学,更是朋友的时候。 他总是很耐心,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也因为身为班长,会帮很多人解决一些力所能及的问题。 可范正闲一点都不嫉妒,他是离除亲人外他最近的人,他懂他的疏离…… 这份疏离就算面对自己也没能完全消除。 可刚刚,郁清的声音仍是平静中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那层无形的曾经让范正闲感觉到无力的隔膜在悄无声息中碎成粉末又消于无形。 身后人的手指修长,能伸入到肠道内很深的地方。起初是一根手指,把凉凉的润滑剂涂抹到内壁,接着加上中指,两根手指中甬道里打着转。 他的指甲修得圆润,带着滑滑的凉意和明显有别于皮肤的触感,深入,再深入。有时指甲边缘会刮蹭到内壁,但郁清动作很慢,意识到之后便迅速改了方向,留那似有还无的快感一闪而逝如蜻蜓点水一般。 郁清从侧面仔细观察着范正闲的表情,看他没有什么不适,把手指加到了三根。 这一下不用看他表情,手指就感受到了强烈的阻力。 范正闲本就结实的臀部肌肉一下绷得像块实铁。郁清手指维持不动,另一只抚上他大腿根,在上面流连了一会儿,上滑到圆润的臀部。 真是极品。纵使郁清平时不注意这方面也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一声。 薄薄的皮肤下面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郁清的手来回滑动,时而或轻或重地抓捏一下,感受到肌肉的逐渐放松这才稍稍回过神,还有正事没办呢。 他一只手继续向上到肩胛骨,另一只在甬道里缓缓动作。手指和润滑剂都沾染上肠道内部的高温,润滑剂因温度关系沿着手掌便往下滴,半道被一根手指截住又涂了回去。 郁清觉得自己要生生劈成两半,一半是那人甬道内的高温嫩滑,一半是他肩背上骨与肉的纠缠…… 他虽然嫌弃过omega的肌肉简直比原来世界女性的肌肉还要娇羞极难练出来,幸好他也没有练成肌肉男的打算,只是维持一种略有肌肉线条稍柔和的的身材。 但范正闲这一身肌肉长得真是恰到好处。肌肉紧紧地裹在骨骼之上,又被肌腱牵引出道道浑然天成的线条形状。 随着一点微小的动作,郁清游走的手能清楚地感受到其下肌肉形状的改变。 他叹口气,这家伙就算不去卖,裸着上身往酒吧一站绝对有不少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8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8 人拥着上去求操,只是这人一门心思地往自己身下钻。 郁清抽出手,又挤了润滑剂在自己早已硬起的性器上涂抹均匀,捏了捏范正闲的臀肉,示意他放轻松,接着挺身而入。 在早几年的时候他曾自暴自弃地想过,既然男性omega和女性omega都是有着一套可以生孩子的生殖器官,那还留这鸡巴和蛋蛋做什么,装饰品吗? 现在才觉庆幸。 范正闲之前做了灌肠,前戏又做得充分,几乎没有艰涩之感,郁清仍不敢贸然,只进去一个头,里面肠肉便拥挤着夹道欢迎。 似乎全身的血兵分两路,一路向上,一路向下,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挺身,全部埋了进去。 独属于两人的信息素相交汇,仿佛在酿一坛浓醇的酒,只闻其香,便能醉到心底去。 “范正闲……”郁清分出一丝理智叫他的名字,想问他感觉是否还好。 范正闲却脑子晕乎乎地撒起了娇:“阿清,我平时……是怎么嗯……叫你的,你连上床都喊我……我全名,我……呃啊——” 郁清把性器抽出,又狠狠撞入,把范话痨的话全都撞碎在肚子里,叫他除了漏出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乱人心神的话。 几下之后范正闲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阿……啊……阿清、慢……慢着点儿嗯……” 郁清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肠内被肏得一翻一卷,混着润滑剂,鲜粉透亮,状态好得很。 范正闲喘着气,见郁清不理他也终于安静下来。 伴着窗外北风的呼啸声,气氛一时暖得腻人。 郁清放慢了动作,俯身去摸范正闲胸前那两颗小粒,同时低声在他耳边道:“我不叫你名字,难道要叫你范总监?” 范正闲嗯了一声,似乎是爽到了,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搂住郁清的脖子,勾头去和他接吻。后面那处真实几乎不能忍受的胀痛此时都已化作细密的麻痒,又被郁清刻意放慢了动作细细地磨。前方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并没有感觉到多强烈的快感,只觉得折磨人得很。 吻很温柔,下身的撞击虽慢却不减力道。郁清龟头压着前列腺那一处猛碾。范正闲刚刚从麻痒中品出些味道就迎来这么一波攻击,爽得人都失了神,微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卷遍口腔,仿佛要和下面同步似的伸入到喉口。 这一吻时间着实长,感到那人的舌头退了出去,唇一分范正闲就大口大口地往肺里吸气,因缺氧而发热晕乎的大脑渐渐清醒…… 郁清笑着看他,范正闲低头一看,床单白浊一片,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射了出来。 两人都没去管床单上的白浊,郁清把软成了一摊泥还是很沉的范正闲翻过身让他躺在床上,就着翻着肉闭合不了的小口又插了进去。 “嗯呃……慢……啊——”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很,郁清已经放得很慢,范正闲还是被那轻微的摩擦刺激得不行,后穴受不住似的紧缩不止。 郁清只好把动作放得更慢。下面那张嘴被肏得极软,却似乎比最初还咬得紧,鼻端满是他的味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很快忍不住泄掉。 他顿了顿,往前靠了一下,好让肌肤相贴得更为紧密。只听范正闲又是一声“嗯”逸出,后穴缩得更紧。 想来是刚才那一下捅得深了。 轻轻拍了拍他屁股,郁清道:“放松,咬太紧了。” 这句话入耳让范正闲脸很快红了,但后面还是咬得紧,他基本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郁清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伸手揽那人膝盖,把两条大长腿放到自己腰上,然后又托起他臀部,就着这姿势操干起来。 “阿清……啊……”范正闲细碎地呻吟着,喊着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心中还是满不可思议。 身体里那物的热度却真实得很,敏感得让他自己都吃惊的肠黏膜清晰地感受到茎身上生命的脉络。 胸前被掐肿的肉粒被人叼在嘴里用舌头戏弄,很快变得红肿不堪,郁清吮了一会儿吐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犹如一颗罪恶的果实。 这景象印到视网膜上,又被送到大脑深处,使得郁清眸色加深,张口狠咬了上去。 “啊嗯……” 耳旁那人疼痛中渗出的愉悦大大满足和鼓舞了郁清,他伸手抚上范正闲硬得滴水的阴茎,快速撸了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跳动着射了出来。郁清也就着裹着自己的后穴的这一波痉挛,把精液射到了那人肠道深处。 两人并排躺着,各自舒缓呼吸,也整理一下剧烈波动的心情,扭头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人问。 那人认真地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他看到那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对方都是一个模样——深深陷入恋爱的模样。 “不知道,就是想笑。” 范正闲说完笑眯眯看着郁清,示意该他讲。 郁清笑着说:“生命之美妙。” “那上一次呢?”范正闲追问。 “那属于强奸。”郁清脸瞬间黑了。 “可这次也——” “你还有脸说?!”郁清打断他,“我告诉你,下次你要是再敢来这套,看我不把你前面后面都弄残了一辈子都别想再用!” 范正闲终于偃旗息鼓,安静地身在床上,不一会儿被人推了推。 “去洗澡。” 两人终究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再做上一回,就算不操心谁的后穴,也得想着那谁的腰子啊。再说了,郁清再怎么也还是个omega,体力上难免…… 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啊,同志们! 两人就这样做了几次,有时郁清在上,有时在下,但只是空间位置上的变换,其中乐趣不可主喻。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担那起来越近的发情期,但omega信息素明显的变化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时刻提醒着。 已入了深冬,这几天郁清为防止信息素的变化被人察觉,上班时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又喷了气味浓重的香水。 有同事不禁问他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风骚。 郁清已经做好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女朋友最近偏爱这款香水,每次出门都喷很多。” “你女朋友是omega吗?” 郁清点头。 “她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有些omega发情期前几天为了遮掩气味就会喷类似这种气味很冲的香水。” “呃……不知道,我回去问问。” 幸好这时手机铃声及时响起,郁清走到一旁接通电话:“喂,滨河?” “小清,你上次给我说抑制剂部分失效了,你发情期就在这几天了吧?” 郁清脸不由黑了。 “关你什么事?” “哎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忘了准备齐全必需物品。不管你俩谁在上面,期间如果缺了哪样,范正闲要出门再买——那时你肯定没法儿出去吧,万一你情潮上来他没又没回来难受的可是你啊!” “滚!不用你操心!” 一顿话把郁清说得血气上涌,脸色由黑转红,上身差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9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9 点就起了反应。 不过滨河那混玩意儿的话还是可以参考一下的。 7 两天后,郁清估计着就在这两天了,向上面请了一星期的假。 晚上下了班,范正闲拐了一趟药店,赶到郁清住处,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应,不由紧张了起来。 待又过了一分多钟门终于被打开,露出后面脸色通红的人。 “抱歉,下午出去买了点东西,回来困得不行躺沙发上睡着了。” 范正闲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在发低烧,还出门买东西!有什么就不能给我打个电话我帮你买?!” 郁清心道那自然是有些不能让你知道的东西,嘴上却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下次”一词妥妥地安慰了范正闲,自觉地关门进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皱了皱眉:“你去我那里吧。” “不去。” “我那暖气——” “不用,这里就行。” “……” 接二边三地被打断拒绝,范正闲意识到不大对劲,看了看他神色:脸因为低烧红红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他低头道:“好,这里也行。” 两人吃完晚饭,坐在郁清那张一米五宽的单人床上。 范正闲把自己挪到挨着郁清的地方,轻轻拿走因被人无章法划动而胡乱闪烁的手机,握住他的手:“阿清……” 郁清借那双手镇定了些许,定定地看了范正闲许久,吐出一口气,脸上挂了轻松的笑意:“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度过完整的发情期。” “我陪你。” “嗯。”郁清眼里盛着光看向那个眉目英朗表情温柔的人。 两人躺到床上,虽然盖着被子,但和自己那里相比范正闲只觉得睡在了冰窖里,他转身轻声又问了问:“去我家吧?” 郁清犹豫了一下点头说好。 终于两人睡在了范正闲的大床上。两米多宽的床,刚好容得两人左右翻身的空间。 郁清因体温比平时高,这个时候吃药也没有用处。睡觉前两人都直挺挺的,床上线条划界泾渭分明,夜一深入了睡,郁清就本能地缠上旁边的东西试图从中汲取一些凉意。结果自个没降成温还差点把旁边的人蹭出一身火。 第二天醒来,两人脸都是通红通红的。 范正闲是被一阵悉悉窣窣的似金属碰撞声和脚腕上的沉重感弄醒的。 当他睁开眼,看见郁清蹲在他脚边,手里拿着根长长的链子。 范正闲动了下脚,那链子顿时发出清脆的哗啦声。 “……” “……” “你干什么?” 郁清收好手里的钥匙:“一点准备工作。” 脚链的长度将近二十米,一头锁在暖气片上,不仅可以保证在屋子里的活动,去客厅吃饭,去卫生间都不受影响。 但范正闲不明白郁清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迷奸了他? 不,阿清不是这样的人。 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两人也不生尴尬的缄默中两天平静地过去了。 这两天基本叫外卖,这天晚上,郁清一时性起自己掌厨做了几盘菜,味道竟出奇地不错。从中吃出了家的味道的范正闲忙献殷勤去洗碗,抱着一摞菜盘子被脚链绊了一下差点一起摔了。 他静静地看了那脚链一会儿,又老老实实去洗碗。 两人吃完饭躺回到床上。 郁清低烧在今天早上已经退了,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舒服,不禁让人怀疑这发情期是不是还没来就已经走了。 “阿清……”范正闲喊旁边似在闭目养神的那位。 郁清睁开眼,看见他切切地看着自己,感觉像一只可怜的乞食的小狗仔,伸手拉住他一只手,五指相扣,他忍不住笑道:“我们做吧。” 范正闲猝不及防就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命根子,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 窗外是独属于冬日的寂静,屋内两人轻轻的喘气声交杂,却似乎无关情欲。 仍是范正闲背对着跨坐在郁清身上,后面吞着一根长物,手撑他盘在前面的膝盖,以此借力缓缓起伏。 动作慢得很,近乎无声无息。 像冬日里森林沐浴阳光。 偶尔传来一两声黏腻的水声。 像雪压枝丫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两人被禁锢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却恍惚飘飞出尘世,空气中每一对相携的分子都可以是他们。 郁清看见这是一个绿色的星球,陆地和海洋面积分庭抗礼,各占一半,远远看出像一块巨大的青绿相间的玉石。 ——这和地球一点都不一样。 郁清手放在范正闲腰上,被他啊地叫了一声扭开。 他想起这家伙一向怕痒得很,顿时玩心大起,手在他身上跳着像一只顽皮的猫。 “啊……别……” 某项运动是完全进行不下去了,范正闲痒得不行,一屁股坐到底不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捉那两只顽皮的小猫,佯装生气道:“阿清,你——” 他顿住了,惊讶地睁大了眼,身后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郁清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范正闲扭着身子和脖子无措地看着他,有点不明白怎么做着做着就哭了,难道是被我技术感动的? “阿清。”他又轻轻喊了声。 郁清抬眼,看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里似乎沾染了些暖意,他搂紧了范正闲腰部,使得他被迫扭过头去。 然后凑过范正闲耳旁,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笨蛋,你知不知道和你做爱的是一个外星人?” 范正闲沉默了几秒,想开口说些什么,但郁清没有给他机会,扶着他的腰抽插起来。 至此,房间里的空气才热了起来。 两人默契无间,享受着从平和到激烈的转变,然后一同射了出来。 范正闲脱力地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郁清身上,背部紧贴着他前胸,细腻的肌肤能感受到那胸前那两颗因兴奋而硬起的小豆,禁不住拿背去蹭了蹭。 “嗯……”郁清哼了一声,范正闲听出其中的愉悦更加卖力去蹭,不想被他摁住肩膀。 “哈……别动……”鼻端呼出的气息喷在范正闲后颈,是不同以往的灼热。 同时,信息素的变化也被alpha敏感地捕捉到了。 他还坐在郁清的那根器物上面,之前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几乎在瞬间完成了转变。 “嗯……” 范正闲抬腰让性器滑出来一部分,不会死死地卡着没一点空隙,然后就着这姿势转过身。 郁清此时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人也似乎被一时间冲上来的情欲激得有点神志不清。 范正闲瞬间想到了四年前,那天郁清也是这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只是那时的他像一只刺猬。 现在,他收了一身的刺,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身下,后面吞着的阳具是硬的,热的,范正闲似乎借其感受到了那颗柔软跳动的心脏。 因omega信息素变化而变化的alpha信息素叫嚣着快要爆炸,叫着把身下这个人完完全全地占有。 可是,范正闲伸手抓住郁清迷糊中伸来的一只手,他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10 为攻(H) 作者:懒鬼大人 分卷阅读10 怎么能辜负他对自己的信任呢? 啪,啪,啪…… 随着范正闲的起伏alpha粗长的性器击打着郁清的下腹,很快打出一片红印。 “范正闲,你……” 郁清从浪潮般的情欲中挣扎出一丝理智,他没想到这次发情会这般迅猛,一个浪头拍下来,海面上就什么都不剩了。他只是隐约感觉到范正闲换了个体位,然后又开始骑马…… 可是,这时候骑马有狗屁用,他后面已经痒得流水了! 他一只手被范正闲五指相扣地抓着按在脑袋旁,只好伸出另一只去按他肩膀,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不想半道又被截住,扣着按到了另一侧。同时他感到有气流扑到面颊上,本应是灼热的却因他现在的体温而显得清凉。 范正闲在他耳边说:“别担心阿清,把自己交给我。” 郁清终于忍无可忍,伸脚把他踹到一侧。 范正闲不明所以一天蒙圈地看着他。 郁清:“你——你!……卧槽!”他几度开口也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最后只是饿狼一般扑到范正闲身上,逮住他脖子啃咬一番,抬头命令道:“上我。” 范正闲喘气愣愣道:“我刚才在上啊,你把我踹开了。” 郁清浑身像着了火一般地烧,脸上通红一片,眼泪都快要被情欲逼出来。他咬了咬牙,瞪着一双兔子眼,拉过范正闲一只手摸向自己后面——那里早已濡湿一片。 手指碰上外层的软肉,指尖就沾上了一层透明的黏液。郁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带着坚决的力道拉着范正闲的手继续深入。 一点一点地,郁清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手指打开自己的身体,像在一寸寸剥开他的内里,只留一颗赤裸的心。 后穴蠕动着,一开一合,如同一位饥渴的婴儿。 郁清又道:“上我。” 范正闲顿了好大一会儿,大到郁清几乎觉得情欲都要过去了,他才开口道:“不,阿清——” “什么?” “阿清,你先听我说。”范正闲急道。 郁清狠狠闭了闭眼睛:“好,你说。” 或许他这副模样太过凶狠,范正闲又看了他几眼,才小心翼翼地道:“阿清,在omega的发情期间由于信息素的影响,alpha和omega都会产生强烈的交合欲望,就算你面前的不是我,他可能是大街上任何一个陌生的alpha,你也会——” “不。”郁清打断他。 范正闲从他的平静里读出了些许悲壮的味道。 郁清看着他,让两人目光在空中重合成一道:“不,我不会。如果是别人,我会在他碰我之前结束我的生命。” 目光中范正闲瞪大了眼。 他喉头滚了滚似乎想说些什么。 “当然,我会尽力先去尝试结束那个人的,虽然成功几率很小。如果不行,那再是我的。” 说完,他闭上了眼。 来吧,他在心底轻念,我的勇士。 属于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缠得热烈,手牵手跳起欢歌快舞。 alpha强大的身躯遮住头顶上的灯光,影子将相对娇小的omega完全盖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直把那些羞人的话语操得细细碎碎:“使劲……操,操死我……啊——” the end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