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H)》 分卷阅读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 ? 文案 同人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强攻强受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文案 赤峰尊聂明玦x泽芜君蓝曦臣,青梅竹马,与主线剧情一致,最后he。 第一章 话说这日,聂明玦一脚将金光瑶踹下金鳞台,又拔刀想将他劈死当场,却被一旁的蓝曦臣拦下,扯过一边想要好言相劝。聂明玦心头暴虐之情无处爆发,刀锋一转又劈向蓝曦臣。蓝曦臣抬剑拦招,劝道:“好了,好了。大哥你把刀收回去,莫让它又乱你心神……” 聂明玦不管不顾,撤刀闪身,再次砍向金光瑶,蓝曦臣见势头不对,赶紧使眼色让金光瑶快退,反手拿剑柄磕向聂明玦手腕,聂明玦正一心针对金光瑶,并未防备他这一着,持刀的手一松,蓝曦臣赶忙用空着手捏上聂明玦右腕,喝道:“大哥!醒醒!” 聂明玦站了片刻,似是勉力将怒意压下,叹了口气,拍拍蓝曦臣后背,说道:“二弟,放手吧。” 蓝曦臣看金光瑶已趁机闪得不见踪影,便放了手,收起剑,又见聂明玦拎刀还未还鞘,便道:“三弟也是身不由己,大哥莫要太过苛责,今日既已给了他教训,三弟定会好好反省,还请大哥将刀收起罢。” 聂明玦看蓝曦臣笑得温和,感到在这人温润的气场下,什么暴戾什么凶性都能安抚下来,便收了刀,点点头道:“今日算他好运!” 蓝曦臣见聂明玦转身要走,生怕他又找僻静之处练刀泄愤,赶忙跟上:“大哥,我此次来,得了些珍贵灵茶,自觉不坏,不知大哥可有兴去我那里尝尝?” 聂明玦点点头,便随蓝曦臣折返回蓝氏所居小院,此处乃是蓝曦臣来金鳞台留宿之地,院中竹木繁茂,一小池、一曲桥、一小亭,正房前有栏杆露台,相当精致。二人轻车熟路,与房内落座,蓝曦臣拨了拨屋中小炉,烹起茶汤,修长手指持起茶匙取茶,洗尘,滤杂,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而成,这动作若是平常人做了,也会显得气质非常,更何况烹茶之人乃是翩翩君子泽芜君了。 聂明玦默看蓝曦臣烹茶,温润的面庞带着自然而然的笑意,心中怒意逐渐平息,二人虽无甚交谈,却毫无尴尬,视线相对时,蓝曦臣唇角微扬,双目映着小炉火光仿若闪闪发亮,聂明玦心中一动,又想起一事,便道:“说来,我近日得了一本曲谱。” 蓝曦臣手下动作不停,应道“哦?” 聂明玦又道:“应是古曲残本,中有缺页,明日有空拿与你。” 蓝曦臣将泡好的灵茶推与聂明玦,笑道:“若是大哥寻到的曲谱,想必值得一看。” 聂明玦拿起茶杯,只觉茶汤清亮,一股奇异清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赞声“好茶”,品了一口。 蓝曦臣似是想起了什么,拿起佩与腰间的萧:“此茶是由山峰之上取万年茶母炒制而成,可净神凝心,大哥先品,配以清心音,应事半功倍。” 聂明玦点头,萧声一起,果是听熟了的曲子,萧声呜咽,曲调曲折却不悲凉,隐隐有一丝慰抚之意,这段时间但凡有空,蓝曦臣便用清心音律替他压制心神,收效甚着,但蓝曦臣身为家主,自是诸多事务难以分身,聂明玦的心魔也便时好时坏。 一曲奏毕,聂明玦已将茶续了新杯,笑道:“茶不错。” 蓝曦臣放下萧,也倒出一杯茶,说道:“既然不错,便为大哥多留一些,每日取用,想必也是好的。” 房内未曾开窗,略有些暗,炉火摇曳,映得人也有些暖黄,聂明玦看蓝曦臣的面孔有些模糊,定了定神,却见他发上耳畔似乎沾了何物,便抬手想要将其抚去,拿在手中,原来是一片花瓣,笑笑随手将其丢在一旁,抬头再看蓝曦臣,却不禁愣住了。 蓝曦臣双目微怔,白皙面庞爬上淡粉,耳根更是红艳欲滴,只见他轻咳一声,仿佛要掩饰尴尬,抬手去取面前茶杯,却不想指尖一抖将半杯茶水打翻。聂明玦连忙扶起茶杯,将蓝曦臣拉在一旁,笑道:“二弟为何如此不小心?” 蓝曦臣僵直地抽出被聂明玦握住的手,道声“失礼”,将打湿的罩衣除下,又拿起布巾将手指擦干,迟疑了片刻,涩声道:“大哥,我欲更衣,能否请大哥去廊下稍待?” 聂明玦大笑道:“二弟何必见外,直接换了便是,我等兄弟间无需虚礼。” 蓝曦臣无奈,只得从柜中拿出一套衣服置于塌上,再缓缓背过身去,将中衣与里衣除去,聂明玦原本心道蓝氏果然拘礼,却不想眼角瞄到蓝曦臣赤裸上身,再也移不开去。 蓝曦臣的后背如皮相一般白皙,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衣物摩挲,很快将其遮了去,却令聂明玦脑中一震,刚刚平息下去的心魔轰然而起,连双目都带了赤红。他走了两步,抬手扯了一把月白色的里衣,那还未穿好的衣裳便被拉下一些,露出几分白肉来,蓝曦臣转头见聂明玦正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转身想退,却不想身后便是床榻,只好将身体后倾,问道:“大哥有何事?” 清亮的嗓音唤醒了聂明玦的神智,难得略觉窘迫,退了半步,想移开眼神道声“无事”,却见像来衣冠整肃的蓝曦臣里衣半褪不褪地挂在臂上,露出大片胸膛,胸前两点淡红乳首,此刻正因寒冷而直立,聂明玦像魔怔一般,抬手用带着刀茧的指尖拨弄了一记。 蓝曦臣惊得抽了一口气,站立不稳坐在了塌上,聂明玦眼底泛起红丝,目光却反而有些涣散,他抬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聂明玦仿若未闻,单腿跪与榻上,一时二人下身相贴,蓝曦臣才发现聂明玦身下那物炽热如铁,他一手撑榻,一手去推聂明玦,却被聂明玦一把将手锁在背后,低头一口咬上锁骨。 蓝曦臣发出一声闷哼,摔进榻里。却不想聂明玦空出的手掌隔着衣物一把握住了蓝曦臣的物事,不仅握住,还轻轻摩擦了几下。 蓝曦臣感到一阵酸麻从腰下游至头顶,双手挣扎的力度都要小了两份,他咬牙咽下异样的感觉,而聂明玦却压了上来,咬住了蓝曦臣的下唇,又将舌送了进来,舔吮紧咬的牙关和齿龈,舌尖擦过敏感的齿龈,带起阵阵酥麻,蓝曦臣张口似是推拒,却被侵入,唇舌间带着迫切与强硬。舌尖绞过齿根,又缠起蓝曦臣的舌根,又热又有力,蓝曦臣张口想咬,又怕伤了聂明玦,只得用舌勉力推拒,身下物事却又被捏住,舌尖若是推开的紧了,聂明玦的手便搓搓柱尖,一时蓝曦臣顾得了上就顾不得下,连双手被放开也无知无觉。 聂明玦趁其分神,松开紧锁在蓝曦臣背后双手,去拔那头上发簪,却不意扯到一根软布,那软布一指宽,上绣云纹,自觉十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 分趁手,他一边用口舌手上下伺候蓝曦臣,另一边把那软布在蓝曦臣手腕绕了几圈,又紧紧绑上了个结。 再看蓝曦臣,清心寡欲二十几载,何曾碰上如此阵仗,在聂明玦手下那物早已昂首挺胸,撑得身下衣料都变了形,聂明玦饶过柔软的唇,又在赤红的耳珠吹一口气,压在下方的身体立时打了个颤,他喉间低笑了几声,那低沉的声音带了不同以往的性感,又化作热气麻痒钻入蓝曦臣体内。 聂明玦在耳边低声唤了句“曦臣”,手一把扯下碍事布料,又去捏上那挺直男物,那物与蓝曦臣身上肤色相较,颜色略偏深粉,尺寸适中,形状姣好,聂明玦低头看了一遍,甚为爱怜,掌心包住柱身,拇指捻着软头,在细缝上抹弄几下,蓝曦臣张口发出小声闷吟,却又立刻闭了口,将后半音咽了回去,却复从鼻腔溢出些来,聂明玦一听此声,身下巨物更是硬的厉害,舔弄耳珠动作也快了几分,空出的另一手抹去蓝曦臣唇边津液,抹在他胸前透着薄红的乳粒。 那薄红乳粒也直立起来,津液微凉,聂明玦手指却炽热,手指先拨弄一番,便放开,在乳晕周围敏感胸肉上打转,只偶尔轻轻擦过乳首,便引来那身体一阵轻颤。 蓝曦臣呼吸溃乱,牙关紧咬,双手又挣脱不得,却不想在胸前做坏那手猛然按上乳粒,狠狠拨楞数下,又用指甲去抠,这委实太过刺激,蓝曦臣唇边溢出一声轻哼,引来聂明玦一阵低笑,笑声牵动紧贴在一起的腹肌,另一边未曾受害的乳粒又碰上了什么冷硬物事。 那是聂明玦挂在腰间的刀,刀柄柄头镶有兽首,兽首有玉,柄身有槽,蹭上去的正是粗粝之处,又因挂在腰间,只悬空摩擦,蓝曦臣被蹭了两下,被冷热两边夹击,差点将元精泄了去。 好在聂明玦被刀身硌到一二,觉得颇为烦人,卸下刀丢在一旁地上,蓝曦臣才觉稍有解脱。 聂明玦扔了刀,反手一扯,将衣袍解开,露出精壮上身,肌肉贲张,却又有数道伤痕交织,仿若猛兽,蓝曦臣被那伟岸身影吸引,只愣愣看聂明玦将碍事衣物除去,视线掠过壮硕腰身,一路向下,只见一黑红事物,那物仿若有龙吟之声,昂首抖身,贲然而立,既粗且长,不禁吓了一跳。 聂明玦豪迈一笑,扶着那物在蓝曦臣腹上蹭了蹭,道:“二弟可喜欢它?” 蓝曦臣慌忙闭目不看,小声喃喃:“非礼勿视。” 聂明玦笑了一声,将蓝曦臣身下物事与那伟物贴在一起,一黑一粉,煞是好看,他大手一合,两物便紧紧贴于一处。 聂明玦双手扶着两物,上下摆弄,又空出两指去点粉色柱身后的小球,却不想戳到哪处,蓝曦臣神形俱震,身弯如弓,弹了两下,仿若将囊球送到聂明玦指上,“唔”了一声,白浊喷湿聂明玦的掌心。 一时二人都有些愣神,一股麝香之味弥漫而起,聂明玦眼底红色又升几分,他一把将蓝曦臣按住,另一手将蓝曦臣笔直长腿掀起,欺身而上,就着手心白液,摸进藏与那粉红物事后方半寸之处,轻轻探入一截指尖。 蓝曦臣刚泄了元精,稍有脱力,神智却清醒了几分,又挣将起来,聂明玦一手按住那白皙胸膛,附身竟将那刚软下的物事一口吞入,用齿轻轻扯了扯皮肉,舌尖在柱顶小缝打圈,那物事便迅速精神抖擞起来,趁挣扎渐弱,身后手指也没入指根,甬洞内又热又紧,紧紧包裹聂明玦覆着一层刀茧的手指,裹得手指动弹不得。 聂明玦道:“二弟,略松些,莫咬得这般紧。” 听闻此话,蓝曦臣羞得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挣了几下,勉强到:“……大哥……不可……” 聂明玦却复又将那可怜可爱的物事含住,一边嘬得啧啧有声,一边从下方与蓝曦臣对视,蓝曦臣满面羞红,眼角似有水光,不过看了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仿佛看不到就能将这淫靡行状当作虚无。 但聂明玦自不会轻易将他放过,将柱顶逗得渗出透明露珠,又低头将它从头到根吞进口里,柱头顶在聂明玦喉咙,喉内吞咽和蠕动太过销魂,蓝曦臣再也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那温润中正的嗓音,此刻竟能发出如此淫乱的之声,聂明玦含的愈发卖力,探入甬道那指也趁机抽插转动,待肉壁变得柔软,复又探入一指,二指在内里扣挖拧转,终于摸到一处,不过轻轻擦过,蓝曦臣前柱一颤,后径也随之一吸。于是聂明玦将那处点按抚弄,不过两三下,蓝曦臣便低吟一声,泄了聂明玦满口,甚至有几滴粘在聂明玦硬朗的脸上。 不出几刻泄身两次,便是修仙之人也要虚软一阵,蓝曦臣只觉眼前一片白茫,脑中只记得那顶峰极乐,其余诸事均丢于天边。 这边舒爽万分,聂明玦却还憋着呢。只见他将蓝曦臣体内增至三指,又试图再入一指,却觉略有滞涩,退将出来,往掌心吐了些口涎,复探入,果然变的润滑,便一把将蓝曦臣翻了过去,背对自己,扶起胯下龙首便要杀入。 蓝曦臣双手反绑与背上,正摸到聂明玦腹上肌肉,那肌肉上一层薄汗,原是聂明玦怕伤到蓝曦臣,忍了再忍,此时被蓝曦臣双手在敏感处抓来抚去,立时忍将不得,一气埋得顶深。 蓝曦臣与聂明玦双双倒抽一口冷气,原来聂明玦那物委实太大,这一下仅仅没入三分之二,却早将内里填得满满,极乐那处被龙首狠狠挤压,那穴便颤抖缩紧,又反过来嘬着龙首,一时二人同享乐处,一股热意自龙首、穴内分作两处,汇入二人丹田,气意流转,瞬时转了两三周天,又从丹田流转奇经八脉,聂明玦福至心灵,扳过蓝曦臣下巴亲了过去,两道气自二人相合口腔汇成一道,折返身下紧合之处,运转片刻,龙首稍觉松缓,便又再入,直至末根,蓝曦臣前面物事无人理会,却早已耸出,在塌上蹭出一片水光,后面小口紧紧咬着聂明玦,聂明玦也不再忍耐,挺腰冲将起来。 聂明玦本为刀修,以体术引起,修炼至今,自是力大无比,此时更是勇猛无匹,一撤将龙首拉致穴口,一进便狠力埋至没根,巨龙之下两颗珠玉将臀肉拍的啪啪作响,而蓝曦臣身后紧紧咬着龙首,若退便依依不舍吸个不停,若进便以甬壁相蹭缠个没完,二人相得益处,聂明玦更是愈战愈勇,挺起龙首狠狠肏向穴壁那销魂处,蓝曦臣亦顾不得其他,挺腰去迎那肉刃的攻击。 而二人相合之处,自龙首起,炽烈热意引出一道行气,钻入蓝曦臣身后甬洞,又沿丹田一路上行,自二人口舌通和之处回到聂明玦体内,复又归于丹田、龙首,正和修道生生不息无穷无尽之意趣,行气引动二人欲情更炽,肉体相合也使得行气畅行无阻,流转更疾。 聂明玦操弄数刻,将蓝曦臣肩头咬出处处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3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3 红痕,又觉不够,一把抱起蓝曦臣,蓝曦臣惊得“唔”了一声,此时蓝曦臣全靠聂明玦一手、一肉刃支撑,穴壁更是缩的死紧,聂明玦低哼一声,硬生生就着体内支撑,将蓝曦臣转了半圈,那龙首在穴壁内旋转,又是另一种欢喜销魂。 聂明玦本想二人正面相对,却不想这腾空姿势得了趣味,也就不讲蓝曦臣放回塌上,双手握住蓝曦臣腰肉,又是一番进出。蓝曦臣靠在聂明玦肩颈出,胸膛起伏,热气呼在聂明玦耳畔,只听蓝曦臣告饶道:“……大、大哥…轻点……将、将我解开。” 聂明玦听着那声音断断续续,又夹杂着絮乱呼吸,腰动得加猛力,嗓音也变得暗哑:“曦臣,再忍忍。” 只见聂明玦愈动愈快,握着蓝曦臣腰间的双手也愈发用力,白皙的皮肉竟被捏出痕来,终于,蓝曦臣一个重心不稳,后穴猛夹,他张口咬上面前彪壮肩肉,体内肆虐许久的凶恶肉刃终于一抖,一股热精冲了出来,那精射得力大,冲在甬壁又痛又痒,蓝曦臣前面的肉柱便又一次泄了出来。 此番折腾,蓝曦臣终是承受不住,一时昏了过去。聂明玦双目中赤红渐渐隐去,却又觉室内除了浓厚麝香,又混着一股灵茶冲泡时的异香,而反观体内丹田,仿若又充实了半分。 他将蓝曦臣小心安放在塌上,又用布巾将他身体沾上的污物擦去,手指探入甬穴,却发现内里干干净净,连洞口浊液也一丝不剩,聂明玦甚为疑惑,心道:“这又是何等稀奇之事,莫非方才竟是双修?” 复又长叹一声,将那翩翩君子泽芜君搂在身畔,言道“事已至此,从今往后,曦臣,我定不负你。” 第二章 作家想说的话 蓝忘机和蓝曦臣既然是亲兄弟,想必相似的可爱之处……嗯、一定有很多^^。这篇衍生发生在聂明玦心魔已出,还未在大会上发狂而死之间,虽然大哥必须死,但是结尾,诶嘿。 浴桶的一章。 内容 却说糊里糊涂与聂明玦行了云雨之事,蓝曦臣虽一时昏厥,但很快清醒过来,聂明玦正坐在一旁,脸色看上去也不太自然,只抬手将蓝曦臣额上乱发拨开,又将叠好的抹额放于枕边,正要开口,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立于门外,来人抬声道:“家主,敛芳尊前来拜见。” 聂明玦从塌上站起身来,想想恨铁不成钢的金光瑶,又转身看一眼横卧一旁的蓝曦臣,蓝曦臣忙道:“大哥去吧,我随后就来,”想了想,又嘱咐道,“大哥千万莫要动气。” 聂明玦只得点点头,走出门去,蓝曦臣坐起身,腰上绵软酸痛,身后隐秘之处也胀痛不已,他勉力站起身,却发现身上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白皙的皮肤衬着腰间深红色掌痕,颇为惊心,蓝曦臣脑中又浮现聂明玦将自己举在半空大力蛮干的样貌,俊脸一红,忙将这白日宣淫的胡思乱想赶出脑海,将衣服规规矩矩穿了,整好仪容,往前厅走去。 来至前厅,只见金光瑶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低眉顺目,聂明玦坐在上首,脸色晦暗不明,蓝曦臣忙走上前,想弯腰去扶金光瑶。 聂明玦一见蓝曦臣过来,赶忙起身,扯住蓝曦臣,不让他去扶金光瑶。 金光瑶也忙道:“二哥,我来认错。” 往常这时,蓝曦臣总会接过话来,温言相劝,而今天却半响无人回应,金光瑶疑惑地抬起头来,却见聂明玦捏着蓝曦臣的手腕,二人四目相视,不知为何双双愣在那里不动,他怎么看都不对劲,赶忙将视线移开,轻咳一声。 这声咳嗽将二人神智拉回,聂明玦赶忙松开蓝曦臣,将手收与背后,冷声道:“你认错?口头上说一句,就算是认错了?不要在我面前耍花腔,你那一套统统不管用。” 【金光瑶道:“我听大哥的,清理掉薛洋。” 聂明玦睁开双眼,道:“什么时候?” 金光瑶窥他神色,小心地道:“聂家下次举办清谈会,是什么时候?” 聂明玦道:“三个月后。” 金光瑶道:“那……就三个月后,在这里,这间屋子。” 聂明玦冷冷地道:“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在清谈会结束之前,薛洋还活着,那么你就再也不必巧言令色了。”】 金光瑶没有说话,聂明玦道:“起来吧,跪来跪去像个什么样子!” 蓝曦臣笑道:“话既已说开,三弟只要言而有信,大哥也就莫要追究了。” 金光瑶站起身来,从一旁拿过瑶琴,见蓝曦臣还立在一旁,笑道:“二哥既然在此,想必今天大哥已听过清心玄曲。” 【聂明玦却不接话,冷声道:“你想好怎么处置薛洋,怎么和你父亲交待。不必在我这里花心思,此事绝不容情。”】 金光瑶点点头,抱琴躬身一礼,言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麻烦二哥为大哥费心了。” 蓝曦臣一笑,道:“理应如此,三弟不必谢我。” 待金光瑶离去,蓝曦臣摇摇头,正要转身,腰上一热,原来是聂明玦伸手扶了一把他的腰。 聂明玦运转内力于掌心,替蓝曦臣推拿了几把,问道:“可好受些?” 蓝曦臣自聂明玦将手放在腰上,便僵立在那,此时听到聂明玦开口,赶忙去扯聂明玦的袖口,道:“我无妨,只是……” 聂明玦打断蓝曦臣道:“无事就好,我已命人备好热水,你可随我去沐浴。” 聂明玦说完,就一手换上他的背,微微俯身,另一手抄起他的膝盖,将蓝曦臣抱与手臂中。 蓝曦臣悚然道:“大哥!” 聂明玦飞身而出,平声答道:“这样快些。” 蓝曦臣道:“那也不可。” 聂明玦手掌拍拍紧实臀肉,大笑道:“有何不可?于礼不合还是怎了?我聂明玦从不在乎那些虚礼。” 蓝曦臣正要再说,却见聂明玦抬脚将门踹开,将蓝曦臣小心放下。 房内无人,正中有一浴桶,旁边木架上放了皂角、布巾等物,热气腾腾,蒸得满室氤氲。 蓝曦臣无奈,只得转身看聂明玦,看了半晌,也不见聂明玦转身出去,正要开口。 聂明玦道:“怎么不脱?” 蓝曦臣面上一热,心道“罢了罢了,方才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遍,此刻忸怩也不过是多此一举”,但终究还是略放不开,侧转过身,才去解衣,却又听耳边衣物窸窣,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聂明玦。 聂明玦不紧不慢,用一根缚膊将衣袖绑起,露出双臂,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似乎比较满意,便站在桶边,抬眼看向蓝曦臣。 聂明玦看着蓝曦臣,并不掩饰眼底的期待,淡笑言道:“水温正好。” 严格说来,说是结拜,蓝曦臣内心自然是将聂明玦、金光瑶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4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4 当做亲人,以诚相待。但一个是聂家家主,蓝曦臣自己又要扛起蓝氏一族,二人能同时空闲的时间并不多,秉烛夜谈更是从来没有,每每见面谈过公事便立刻各奔东西,这也是为何蓝曦臣要将清心曲教给金光瑶,实在是分身乏术罢了。 因此,在蓝曦臣心中,对这位大哥尊敬甚多,信赖十成,威严有余,亲近嘛……还真的不太比得上金光瑶这个三弟。 蓝曦臣心情复杂地除去衣物,慢腾腾地摸进浴桶,沉下身,连下半张脸也埋进水里去。聂明玦托起蓝曦臣乌黑长发,用木瓢盛起热水,浇了几瓢,又见蓝曦臣脖颈上赤红印记,未曾多想,俯身亲了一记。 蓝曦臣还在发懵,措不及防挨了一下,张口吐了个泡泡,差点呛进水去,就有点发窘,聂明玦自胸腔里发出闷声低笑,笑声听来颇为自得,他拿起皂荚,一边替蓝曦臣清洗发丝,一边将话题转开:“曦臣,方才泡的茶,你之前可曾喝过?” 蓝曦臣道:“不曾,大哥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不但不妥,且是大大不妥。” 蓝曦臣一惊,就要起身,聂明玦按了一把蓝曦臣的肩膀,言道:“不必着急。” 蓝曦臣道:“怎能不急!大哥感到何处不妥,能否让我探查一番?” 聂明玦道:“不是我何处不妥,而是你。” 蓝曦臣:“……我?” 聂明玦看蓝曦臣坐在水里,表情柔和俊美,白皙的肌肤被水汽萦绕,蒸腾而上,那神情姿态仿若天人,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他捉住蓝曦臣放于桶沿的手,握了一握,开口道: “之前我清理你……内里,一无所得。” 蓝曦臣听得此话,颜色先红后白,神情更是精彩万分,简直不知如何应答。聂明玦察觉他窘迫非常,又补充道:“我怀疑是灵茶有问题。” 蓝曦臣一想,房中除了灵茶,其他摆设陈列,既无异味也无奇怪之物,与从前毫无二致。他点头道:“是我莽撞了,不应冒然将此物呈于大哥。” 聂明玦探探蓝曦臣脉象,眉头紧皱,叹气道:“可惜我一向不擅此道,你先运功试试有何不妥。” 蓝曦臣合目将气脉运转一周,奇道:“并无异常,丹田内……仿佛却要凝实一二。” 聂明玦叹道:“果然如此。” 蓝曦臣心中羞愧不已,内心将那糊涂云雨的错全揽在身上,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愈红,他咬牙低声说道:“既然这样,不查个清白,大哥怎能安心,不若再……试一次。” 聂明玦一愣,反应过来便眼底一黯,将手沉入水中,去探蓝曦臣鼠蹊之处,原来那粉红柱身已有些醒,半抬着头,被聂明玦手一握,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 聂明玦忽地一笑,那笑容与常时的豪迈爽朗完全不同,十分张扬,他从浴桶中捞出蓝曦臣一条腿,扛于自己肩上,另一手捏着蓝曦臣那物,套了两把,又去戏那两颗小球,蓝曦臣紧咬下唇,俊眉皱起,似是不耐,抓着桶沿的指尖泛白,却努力不去躲开聂明玦的手掌。 聂明玦执起蓝曦臣一手,把它放在蓝曦臣那物之上,哄道:“来,你自己握好。” 说完他便松开手,摸到臀缝中那处小口。 穴口柔软,想是之前用得彻底,还未完全回复,聂明玦轻松探入二指,趁着水,内里手感滑腻,毫无阻隔,搅了两下,又加一指,蓝曦臣满面通红,呼吸絮乱,扶着肉柱的手却停在原处,也不知是不会还是顾不得。 聂明玦见蓝曦臣浑身轻颤不已,从头到脚都透着羞红,便不再继续逗他,松了手,抬腿迈进浴桶,将裤中伟岸巨物放出,那物猛的弹将出来,正抽打在蓝曦臣面颊之上。 蓝曦臣一惊,仰头退让,聂明玦挨着蓝曦臣单膝跪地,扶着黑红龙首,趁着水流抵入穴口,一气没入,这一下入肉又快又深,令人猝不及防,蓝曦臣倒抽口气,唇角滑下一丝透明口涎。 聂明玦那巨物进入蓝曦臣体内后,静静蛰伏不动,他唤了两声“曦臣”,待蓝曦臣神智略微清醒,便沉声道:“如何?” 蓝曦臣软在木桶上,只觉自己仿若被串在那巨物之上,几乎窒息,勉强定定神,轻声回道:“似、似乎与……那时、有些不同。” 聂明玦扯了一把蓝曦臣披散在背上的黑发,俯身靠近他被咬过显出艳色的唇,二人面颊靠的极近,鼻尖相蹭,聂明玦又道:“这样又如何?” 话音刚落,聂明玦微张的口便贴上了蓝曦臣的唇,二人唇齿相依,那股热流果然又现,在二人体内开始流转,只是速度极为缓慢,几近静止。 蓝曦臣只觉后方紧挨龙首那处,升起一阵又痒又麻的热意,忍不住缩了一下,引来聂明玦一声闷哼,便也忍不住,将龙首在里面蹭了一蹭,二人霎时双双起了层薄汗。这姿势本就难以保持,若是不动,聂明玦还可勉力咬牙死撑,但蹭过后再喊停,着实强人所难,而二人体内气意被这下激起,更是火上浇油,不仅流转起来,一时间体内的麻痒之感变成了滔天快意,如浪潮般涌了过来。 聂明玦双目赤红,托着玉白的臀肉,挺腰往里撞了一记,而蓝曦臣也随之哼一声。桶内水声哗哗作响,喷溅了一地,此刻却无人有暇理会。两具肉体相贴,聂明玦挺腰猛顶,内外销魂快意没顶而来,粗涨的巨物将蓝曦臣身后穴口撑得发白,身后秘甬却还嫌不够,用力去绞那龙首,对那凶狠龙首依依不舍,吸吮捻迎。聂明玦捏着蓝曦臣的下巴,伸舌搅着他的口内,随着唇舌的剧烈动作,蓝曦臣嘴角落下一缕透明津液,呼吸炽热,混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喘息更是乱成一团。那粗长龙首也愈撞俞烈,仿若又壮大几分,直直杵入无人碰触过的深处。 蓝曦臣几近攀顶,身体仿若痉挛,抽搐几下,聂明玦却以手捏住蓝曦臣那物根部,又用指尖按着柱头小缝,身下冲刺不停,喘息道:“……方才已有数次,不可再多……且忍忍。” 蓝曦臣置若未闻,摇摆腰身,咬牙喝到:“不……让我……让我……” 聂明玦不再多言,埋头苦顶,动作既凶又狠,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蓝曦臣声音几乎变了调,眼角落下晶莹泪水,全身肌肉崩的硬直,手指更是将木桶捏变了形。 聂明玦越动越快,一记深顶,松开蓝曦臣那物,蓝曦臣啊了一声,几股白浊尽数喷在聂明玦胸腹,后穴也随之颤栗个不停,埋在深处的龙首搏动几下,将几股热浊打在肠壁,热浊不多时化为气意,被蓝曦臣吸取,又反哺回聂明玦丹田。 过了许久,二人一同叹出一口舒爽之气,然而久经蹂躏的木桶终于不堪重负,噼啪一声散了一地。聂明玦也不管身上透湿的衣服,将蓝曦臣一把抱起,扯过一旁的衣物将人裹了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5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5 又裹,又将他的头埋入胸膛,转身背对房门,唤人拿来新的木桶与热水。 蓝曦臣被聂明玦挡住大半,从背后只见得到乌黑长发与皙白如玉般的足尖,侍从不疑有它,更不敢多问,迅速安排好一切,转身退了出去,又将门闭紧。 第三章 二人清洗毕身体,已是夜深,习惯亥时息卯时作的蓝曦臣早已困倦,上眼皮重若千钧,被聂明玦牵着一路疾行,到了房内,恍惚间他似乎感到哪里不妥,但此时睡觉大过天,看到床榻,就下意识更了衣,叠平放在一边,双手规规矩矩交叠,置于下腹,合目平卧,不多时就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聂明玦将刀放回架上,转身见蓝曦臣已然睡熟,有些无奈,心道“话还未说完,他却能先睡得一脸坦然!”,就也更了衣,卧在蓝曦臣身侧,将人搂了过来,看了许久才渐渐睡了。 谁知刚过了不出两个时辰,二人就被敲门声吵醒,蓝曦臣勉强睁开双眼,却见聂明玦对他摆摆手,披衣而起,朗声问道:“发生何事?” 门外道:“启禀家主,谢炉镇失火,疑是妖鬼作祟,差人来苦求。” 谢炉镇正是清河所辖,离祭刀堂甚近,聂明玦沉吟片刻,说道:“先问清缘由,我立刻就来。” 侍从转身而去,聂明玦穿衣披挂,却见蓝曦臣也已起来,忙道:“你休息,不必起身。” 蓝曦臣微微笑了一下,垂眼道:“我怎能睡在大哥房内?既已醒了,我就回云深不知处了。” 聂明玦一愣,或许因室内昏暗,衬得蓝曦臣的神情甚为沮丧,连嘴角都垂了下来,聂明玦心中暗道不妙,双手将蓝曦臣的脸扳过来,与那黑曜石般的双眸相对,一字一句道: “蓝曦臣,你听好。我聂明玦今后只与你一人,绝不相叛。但昨日之事甚为蹊跷,理应查清,方才安心。” 蓝曦臣心中愧疚不已,但听聂明玦的话,反有些错愕,心头涌起热意,问: “大哥竟不怪我?” 聂明玦道:“为何要怪?昨日之事,我方知心之所属,你若不愿,也可拒绝。” 蓝曦臣静默半响,点点头:“……大哥先处理要事,我离开云深不知处也已过数日,想必诸多事务要待处理。……此事、待我好好想想……再说。” 聂明玦道:“也好,不过你带来的灵茶留下,我好调查一番。” 二人说到此,也不便多聊,匆匆整好仪容出了门,各奔东西。 蓝曦臣称云深不知处有要事,原本只是个借口,却没想到明明一项大事也无,反被各项杂事缠得焦头烂额、脚不沾地,待闲下来已过了月余,期间清河差人来请了数回,蓝曦臣分身乏术,只回信数封,寥寥几语,并不多说。 这天,蓝曦臣收了讯息,称六盘山附近泾源县有鬼物作祟,正逢蓝忘机独自去了夷陵,其余长辈或是在外夜猎,或者教导晚辈,便思忖着自己正巧无事,只当去散心。于是给蓝忘机留了信,安排一应事物,也不带随从,一人一剑下了山,直奔泾源县而去。 时节正是夏末秋初,树郁郁而风清,蓝曦臣一路向西而行,来到泾源县。按说,泾源县的管事的孙刑曹应该早苦等多日,见了姑苏蓝氏的校服,即便不惊喜万分感激涕零,也不该一脸尴尬,支吾言事。 蓝曦臣心中奇怪,面上却不显,只听刑曹拉扯着请客开宴,一通吹捧,顾左右而言他,一顿饭吃的人食之无味,于是蓝曦臣道: “孙刑曹,你等重金请我来除祟,若不肯告知原委,我只好告辞了。” 孙刑曹原本笑得一脸谄媚,闻言一滞,赔笑道: “岂敢岂敢,……这、这不蓝先生才到,我们就打算今日……为蓝先生洗尘,明、嗯,明天再谈正事。” 蓝曦臣道:“今日除了为我洗尘,还有何事?” 一旁喝的醉醺醺的陪客接道:“那位聂堂主令我等……” 话音未落,被另一人打断,那人高声笑道:“怎、怎会有它事,我们只管为您洗尘罢了!” 话虽被打断,蓝曦臣已了然于心,他来除祟,本为散心,一路低调行事,更是不曾直言身份。而泾源县这边同时请了好几家,有别家在他之前抵达,这刑曹看他年纪轻轻,又孑然一身,便不欲他再插手此事。 若不是那人提及“聂堂主”,蓝曦臣大约虚与委蛇,客客气气告辞,但听到这三字,他心头猛跳,又想起不久前与聂明玦约定之事来。 于是蓝曦臣道:“既然如此,蓝某也觉有些困倦,先行回去休息,明日再行商议。” 孙刑曹仿若松了一口气,忙道:“好好好,蓝先生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搅了。” 行完礼,几人匆匆离去,只见蓝曦臣手指微动,一片白色小符就贴上了孙刑曹的脚底,他微微一笑,转身回了客栈,修整一番闭目养神。 戌时刚到,蓝曦臣睁开双眼,也不走门,自窗而出,御剑来到镇中西北一处小巷。巷中看起来空无一物,蓝曦臣便飞在半空,凝神而视。只见不多时,孙刑曹出现在巷口,他行迹鬼祟,小心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才拐进一处小院,轻轻叩门。 门一开,闪出一名中年男子,络腮胡,脸上有疤,看着很是凶恶,男子粗声道:“怎这般磨蹭!东西可带来了?” 孙刑曹道摸出一包东西,双手奉上:“带来了、带来了。” 男子掂了掂重量,似乎还算满意,转身进了小院,孙刑曹赶忙跟上前去,腆着脸谄媚道: “……不知今晚何时动手?” 二人走进屋内,声音听来有些模糊,但凭蓝曦臣的耳力,自是不在话下。 只听男子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等?堂主自有安排。” 孙刑曹嗫嚅半天,才开口:“自、自是不敢的,只是昨日说好今晚去捉那鬼物,报、报酬也已付清……” 这时又一粗哑声音,带着浓浓鼻音,伴着哗啦啦的钱响,闷声说道: “付清?你们付清的是订金,想让本堂主今晚出手,再拿三倍报酬来。” 蓝曦臣听这声音一愣,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下午听到“聂堂主”三字,就自以为是聂明玦,巴巴地跑来相见,却不想天下之大,姓聂的也非只有清河聂家,更何况这里与清河相隔甚远,堂堂赤峰尊怎会来管这里闲事呢!既然认错了人,蓝曦臣也就不打算蹚这浑水,正要御剑折返,又听那粗哑声音道: “哪里来的蟊贼,敢听我祭刀堂的墙角?!” 话音未落,一柄刀从窗口飞出,直扑蓝曦臣而来! 蓝曦臣不躲不闪,抬手一指,刀势立止,悬停在半空,这一手,把屋里扑出来的黑脸胖子吓得一僵。 蓝曦臣居高临下瞥了一眼愣住的黑脸胖子,问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6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6 :“祭刀堂,嗯?” 络腮胡子和孙刑曹跟出来,见蓝曦臣御剑半空,都愣了愣,孙刑曹吓得不敢吱声,而那络腮胡子勃然大怒,指着蓝曦臣喝道: “装什么神弄什么鬼!速速滚下来求饶,爷爷心情好饶你不死!” 蓝曦臣闻言差点笑场,自打射日之争结束,任谁见了泽芜君都得招呼一声,被指着鼻子痛骂的感受好久不曾有了,而这络腮胡子哪里是要捉鬼,简直和剪径盗匪一般无二。他脸色冷冷,落回地上,悠然道: “喔?你们是祭刀堂的?” 黑胖子略有些迟疑,又一梗脖子,叫道:“没错,我乃祭刀堂聂明玦!碍着老子捉鬼,杀无赦!” 话音刚落,悬在半空的刀嚓地一声扎在黑胖子脚边,深入石板地三寸有余,蓝曦臣沉声道:“一派胡言!” 刚才被骂,蓝曦臣只觉好笑,而此刻却动了真怒,平素清煦温雅的模样骤变,一股逼人的气势压了过去,那两骗子还好些,孙刑曹却已支持不住,噗通一声翻倒在地上。 黑胖子见势不妙,从胸口抓了一包什么东西,劈头盖脸洒向蓝曦臣,蓝曦臣一甩手,一阵清风将药粉吹散一旁。 黑胖子哈哈大笑,喝声:“甚好。” 话音未落,巷中就响起了脚步声,而那脚步声迟缓沉重,速度却不慢,伴随着腥风和腐臭,一具巨大的走尸直向蓝曦臣袭来。 说是走尸,其实也不太像,它身形庞大,双目发出红光,犬齿龅露在外,灰黑的指甲锋利无比,更奇的事体表竟长了一片又一片的白毛,甚为可怖。 蓝曦臣见此物一惊,拔剑出鞘,剑锋擦过走尸高举的指甲,发出刺耳的噪声,奇怪的是这白毛走尸只冲蓝曦臣一人发狠,将剩余三人视而不见。 黑胖子在一旁冷笑道:“小子速速受死,老子还等着除祟呢!” 白毛尸身坚硬如钢,在蓝曦臣剑下却实在不值一提,他唰唰两剑,将走尸双腿砍断。走尸跌落在地,依旧举着爪子抓将而来。蓝曦臣御剑在走尸周围画了个圈,念声诀,走尸霎时像疯了一般打起摆子,口中发出赫赫叫声,嘶哑难听,两爪挣扎不休,却始终逃不出剑圈。 蓝曦臣抽出腰间白玉洞箫,曲调静谧安然,正是《安息》,走尸挣扎渐止,眼看即将平息,却不想一旁的黑胖子和络腮胡冲了出来,一个抬掌攻向蓝曦臣,另一个掏出一盘套锁,套在走尸脖子上就走! 果然如此。蓝曦臣心中暗道,这两个骗子控养尸体,再打着聂家的名头各处骗钱! 蓝曦臣吹奏洞箫的双手不停,后移半步,佩剑复又飞出,一剑柄打在黑胖子脖颈上,黑胖子双眼一翻昏倒在地,蓝曦臣飞身想追,却见一高大身影出现于巷口。 来人一身劲装,威风凛凛,锐气冲天,仿若一柄锋利出鞘的刀。只见他手起刀落,络腮胡拖着的走尸就被刀风化成了碎块,洒落一地,再也动不得了。 络腮胡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大声求饶,那人抬脚一踹,络腮胡便飞了起来,扑通一声滚落在蓝曦臣面前。 那人腾身上前,把手里的刀甩了甩,收回鞘内,垂眸与蓝曦臣对视,深黑色的眸中有些喜色,他笑道:“曦臣,果然是你。” 蓝曦臣看着他好一阵,才笑了一笑,回道:“大哥,好久不见。” 聂明玦点点头,一把扯起蓝曦臣持箫的手,握了握,说道:“走罢。” 蓝曦臣扫了一眼地上狼藉,聂明玦会意,解释道:“无妨,自有人收拾。” 说完,聂明玦从蓝曦臣手中拿过裂冰,弯腰替蓝曦臣挂好。 蓝曦臣问:“大哥来此,可是听说有人冒充你,前来问罪?” 聂明玦握着蓝曦臣的手,与他并肩而行,回道:“我去找你,姑苏弟子说你来此处,便来了。刚到,就听到你的萧声。” 蓝曦臣心中浮起热意,侧目去看聂明玦,四目相视,他微微一笑,回道:“多谢。” 言谈间二人已回到客栈,正是蓝曦臣住的那家,敲开门,店家见住在房中的翩翩公子明明未曾出门,竟又从外面归来,还带回一名高大凶猛的刀客,有些害怕,蓝曦臣好言安抚,店家却道:“空房就那一间,你们要么同宿,要么就去住别家。” 聂明玦道:“既如此,去取了行李,我们野宿。” 蓝曦臣点点头,二人取了东西,御剑来到镇外一处山坡。坡上有一片树林,林边有溪。聂明玦行至一株野梨树下,招招手,笑道:“曦臣,来这里。” 蓝曦臣不疑有它,走了几步,却一步迈空,被一张金灿灿的巨网吊在了树上。 只见聂明玦抱臂站在一旁,神情悠闲,但笑不语。 蓝曦臣自知中计,心中叹息,无奈道:“大哥,这又是何意?” 聂明玦道:“怕你跑了。” “我为何要跑?” 聂明玦抬手扯了扯缚仙网,隔着网搂过蓝曦臣腰肢,一字一句地问:“上次之事,你可想清楚了?” 听到此话,蓝曦臣心中竟真的升起一丝想要逃走的念头,他故作从容,回道: “我这几日,忽然想起与灵茶一起得来的,还有一盒熏香。灵茶取自茶母新生嫩叶,熏香则是由掉落的枝干制成。” 聂明玦挑挑眉,似是有些兴趣:“哦?” 蓝曦臣便接着说:“熏香的味道清浅绵长,我甚为喜爱,就自用了,将灵茶拿与大哥之前,我已用了月余。” 聂明玦颔首道:“确可从此处着手。” 蓝曦臣坐在网中,略有些直不起腰,灵力也被封住,他试着想坐姿端正些,动了两下,缚仙网随之左摇右摆,只得作罢,恳请道:“话已说了,大哥,将我放下可好?” 聂明玦道:“不好。你还未答应做我道侣,我自然心有惴惴,怕你跑远了,再趁机借口推脱。” 蓝曦臣面色微红,不敢与聂明玦相视,只见他平素端整的抹额有些歪斜,拢于身后的发丝也有些散落于前,勉强缩在网中,讷讷言道:“是我不该将灵茶……” 话说了一半,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戳进蓝曦臣口内,将他后半句堵了回去。 聂明玦道:“我不是说了,不管是非对错,只论你愿与不愿。” 蓝曦臣咬着手指,眼中升起水色,张口唔了一声,舌尖不小心碰到口中指节,指节瞬时点点舌心,漾出一点水声。 聂明玦靠近那白皙俊脸,隔着网捏捏蓝曦臣挺翘结实的臀肉,伸舌舔了一记他泛红的眼角,在他耳边言道:“既然不想说,那我便也不问了。” 他一把扯开蓝曦臣前襟,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肌,蓝曦臣慌张挣扎起来,也不管是否咬了聂明玦的手指,含糊道:“大哥,不可!” 聂明玦道:“四下无人,自然可得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7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7 。” 说完就去解蓝曦臣的腰带,蓝氏的校服腰带挽与背后,一扯即开,扯完了腰带又扯下裳,一经扯开,就从金网洞中抽出,丢在一旁,与那佩剑、裂冰作伴。 网在半空本就不稳,二人一番扯缠,又更加颠得厉害,蓝曦臣困在网中,动作逼仄,又无法以灵力护身,不多时就被晃得头昏目眩,几回合下来,被聂明玦剥得上衣大敞,下裳更是一件不剩。 网绳有些粗粝,白皙光洁的身体被勒出点点痕迹来,红红白白、配以金黄绳线,甚为好看。聂明玦看了两眼,有些按耐不住,将网的高度降下些许,双臂环抱着蓝曦臣,手伸进网洞中,捉起两处粉红乳尖,又俯首去舔吮后颈。 蓝曦臣有些怕痒,躲了躲,聂明玦张口咬了上去,双手拨楞几下乳尖,就用指腹来回揉弄,力道虽柔,但常年握刀的手指有些粗糙,直刺激的两粒乳豆又硬又痒,揉了一会,聂明玦整个手掌覆在前胸肌里之上,又捏又捧,一不小心,左手指缝合拢,正巧夹住左乳,又向上一拉,乳尖被扯的略变了形,蓝曦臣鼻腔哼了一声,肩膀不自觉收紧,去阻聂明玦的手。 聂明玦笑道:“泽芜君,看不出你喜欢这一着。” 蓝曦臣一听,身体就是一僵,此时唤他尊称,实在令人无地自容,而聂明玦不以为忤,反而真就停下双手动作,以指夹起左右乳头,扯出两分,再松手放回。 蓝曦臣本欲阻止,手刚刚抓上那精壮手臂,被这么一扯,只觉腰都酥了,身上力气被抽离了八分,他咬紧牙根不肯出声,却不知絮乱的呼吸早已将他暴露。 聂明玦一看有效,复又去扯,边扯边道:“莫不是不喜我唤你泽芜君?那该怎么唤你…曦臣、二弟、小蓝儿?” 蓝曦臣一听聂明玦越说越离谱,气道:“随便!我若是不愿听,你就会停吗?” 蓝曦臣忙了大半夜,全因“聂堂主”这三字,终于见到本尊,却又被诓在这里,挣脱不得,更要被这人言语逗弄,一时莫大委屈,眼中落下泪来。 要说当初温氏一手遮天,羞辱其他世家子弟就如家常便饭,即使是云深不知处被烧,蓝曦臣也只是心中哀痛,咬牙忍辱,却从未如此在人前失态哭泣。 聂明玦一看蓝曦臣哭了,有些慌,忙将他抱在怀内,拭去泪水,好言相劝:“不哭、都是我错,你若不解气,可砍我几剑,绝不还手。” 蓝曦臣半天不应声,只是默默涌泪,聂明玦擦了半天,越擦越多,要知道赤峰尊向来刚正严厉,只会训斥,何曾会劝慰,但是此刻他看到蓝曦臣滴泪,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干脆俯下身用舌舔去泪珠,来回轻抚蓝曦臣背脊,道: “你可还记得,少时我常常去找你玩,看你抚琴,一看就是整日,连怀桑都不理?” 蓝曦臣闻言,仿佛也想起了旧时情景,微微点头,于是聂明玦接着说道:“那时除了练刀,其余一概不懂,不知为何偏偏常想去姑苏找你。我也不喜爱什么音律,就是觉着你那时粉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看着这般顺眼,总也不够。” 蓝曦臣心有触动,俯于聂明玦胸膛,凝神静听。 “我原以为你为人和煦,可缓我刀灵戾气,才不自觉与你亲近,后来方知错了。” 聂明玦勾起蓝曦臣下巴,缚仙网有些摇晃,蓝曦臣扶着聂明玦厚实的肩膀,稳住身体,与他四目相视,聂明玦锋利的眼中,眸色幽深,满是情意,一丝丝溢涌了出来,流进蓝曦臣心中。 聂明玦道:“我早已心悦于你,想与你一起,望你知晓。” 言毕,低头吻了蓝曦臣的唇,唇角站着泪痕,略有些咸涩,聂明玦怅然一叹,就去解缚仙网,却不想被蓝曦臣一把搂住了脖子。 蓝曦臣将头埋入聂明玦怀内,声音虽低,却清楚传入聂明玦耳内:“好。” 聂明玦有些惊讶,蓝曦臣支起身体,仰头蹭了蹭那刀刻般的下颌,捧起他的脸,迟疑地亲了上去。 聂明玦揽过蓝曦臣的脖颈,猛兽撕咬般地啃了回去,蓝曦臣只觉心跳如鼓,浑身发热,手指滑落聂明玦胸前,却发现眼前这人表情似是淡漠,心跳却与自己一样剧烈,忽然就安了心,用舌去卷在自己口中肆虐的唇齿。 二人口舌痴缠一番,各自呼吸都有些凌乱。 聂明玦一扯缚仙网,网口开了一半,对蓝曦臣道:“来,转过去。” 虽说与聂明玦刚刚互通了心意,可蓝曦臣仍然对聂明玦的房事风格有些招架不能,虽极羞耻,但他内心竟然毫无反感,甚至听到聂明玦略带命令语气的言辞,有股热痒之意自丹田升起,烧得他心头火热。蓝曦臣默默地借着聂明玦的手力,在网中扭转身体,背对着对方,而顺从又让他升起巨大的耻意,羞得浑身上下都红了,抓着金绳的手不停颤抖,软绵绵几乎撑不起体重。只见他上身半趴在网上,裸露在外的胸肌被网压出了弧度,修长有力的双腿跪在网中,腰身前挺,半抬头的那物探在网外,姿势简直妙不可言。 聂明玦见此美景,不由捉起那物事,手指微曲,握卷成桶,套了几把,又用拇指搓弄柱身上的青筋,蓝曦臣难耐地喘息,摆腰往后一躲,臀肉却撞上又热又硬的肉柱,聂明玦闷哼一声,在蓝曦臣耳边道:“这般主动,可是想我了?” 边说,他就撩起蓝曦臣的外袍,手指从臀缝溜下,指甲在洞口搔刮,穴口干涩紧闭,随着指甲动作颤抖几下,微微张开一丝,吞下指尖小半寸。聂明玦探了探,怕弄伤蓝曦臣,便退了出来,扬手从树上摘下一枚野梨。 野梨不大,聂明玦用力一捏,汁水便渗了一手,又飘出些酸甜的梨香来,聂明玦趁着汁水探入一根手指。 内里比外面羞红的皮肤更热,蓝曦臣难耐地在网上蹭了蹭,缚仙网也随之摆动,被聂明玦另一手握着的那物一荡,顶端蹭上了粗粝的手心,快意在蓝曦臣体内奔涌,仿若没顶般的令他窒息,他咬牙忍耐,却忍不住又去蹭那缚仙网,网越摇越快,那物在聂明玦虚握着的手中蹭得也越狠。 聂明玦那手原本在套弄,见蓝曦臣自己得了趣味,也就放着不管,趁着汁水未干,他手指在内里快速抽插,很快入至三指,待洞口松缓绵软,便松开蓝曦臣柱身,扯着金网,提枪而入。 待聂明玦胯下巨物没入蓝曦臣身后,二人同时长叹口气,那龙首委实过于巨大,柱身青筋绷起,根根分明,不仅将穴口褶皱撑得完全张开,青筋又擦着内壁销魂那处,蓝曦臣出了一身薄汗,后穴衔着巨物吞咽蠕动,欢欣不已。 聂明玦待蓝曦臣稍作适应,双手扯着金网,晃动起来,金网带动网内之人,如秋千那般前后摇荡,后穴自然吞吐起龙首,又因摆动非前后平直而行,乃是一拱形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8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8 弧度,摇晃间带动龙首与后穴角度微妙的变化,这滋味着实销魂蚀骨,蓝曦臣只觉从脚尖到头顶,无一处不热、一处不酥,三魂七魄都要离体登仙,他抓着网绳来回蹭着,两边乳首被蹭的艳红无比,身下肉柱更是泌出了透明汁水来。 聂明玦也觉出此中趣味,刺入更是猛烈,腿间撞击发出啪啪之声,清脆响亮,直贯夜空,连那株野梨树也被撞的晃动起来,枝叶沙沙作响。 不过数刻,龙首正撞上甬壁某处,蓝曦臣啊了一声,浑身如绷紧的弓弦,弹了起来,后穴猛然绞着龙首颤栗不休,奇怪的是他前方肉柱并未泄阳,竟是单凭后穴去了!这股欲潮足足持续了半刻多,蓝曦臣目光涣散、檀口微张,濒临失神,聂明玦双手环将网固定于原处,巨物在内里蛰伏不动,静待许久,蓝曦臣才回过神来,喘息不已。聂明玦闷笑两声,就这姿势,龙首在蓝曦臣体内弹了两下,低声道: “如何?” 蓝曦臣只顾喘息,不加理会,面上却红得要滴出血来。 聂明玦拉近蓝曦臣,将他抱在怀内,拂去他耳鬓滑落的汗液,笑道: “这就耐不得了,哥哥还没开始疼你呢。” 于是便弃了金网,龙首一摆,挺腰冲撞起来,深埋于内的龙首仿若有灵,摇头摆身,在甬道里横冲直闯,摩擦得甬壁火热滚烫,又是另一番妙滋味,二人缠了许久,直至天色微明,聂明玦才将阳精楔入甬洞深处,滚烫的浊液打在甬壁,甬壁一阵猛缩,聂明玦就势握着蓝曦臣的前端,套弄几下,立了半夜的肉柱终于也一同交代在聂明玦手心。 此番翻云覆雨,蓝曦臣身上被网绳勒得青红泛紫,有几处更是蹭破皮肉,聂明玦小心翼翼将他抱出缚仙网,用溪水沾湿布巾,擦净污物,又取出疗伤药膏,细心涂抹在破皮之处。 蓝曦臣心中耻意未消,却又有些释然,任凭聂明玦动作,待二人收拾一番,看不出有何异样,聂明玦才摸出一个哨子,吹了一声。 约莫过了大半刻,才有几名刀客从四处聚来,俯首行礼。想是在四周警戒整夜。蓝曦臣愣了一愣,静默不语,立在一旁。 只听其中一人报道:“启禀家主,镇上那二人已经处置干净。” 聂明玦点点头,看向蓝曦臣。 蓝曦臣腰酸腿软,勉强站得笔挺,脸色颇黑,神情不虞,看聂明玦一脸得色,招呼也不打,拂袖便走。 第四章 蓝曦臣一怒,御剑回了云深不知处,一边气聂明玦故意算计,另一边也气自己忘了廉耻。聂明玦追了一阵,见蓝曦臣是动了真怒,想是一时半会羞愤难平,只好暂时作罢,叫人送了几车补品药物过去,特意写明是给姑苏蓝氏。蓝曦臣不好拒绝,见礼单上有不少疗伤之物,只得收了东西,分发下去,将标着“泽芜君”的盒子收在库内,不看一眼。 但蓝曦臣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脾气,没过多久就有些后悔。刚巧敛芳尊差人来请,只说与大哥二哥许久不见,理应一聚,便去了。 到了金鳞台,便直接转去金光瑶所居之处。离着老远,就听到熟悉的瑶琴之音,悦耳婉转,蓝曦臣心中暗赞,三弟不愧是天资聪颖,若是能自小修炼,所达成就必不会落于旁人之下,尽管如此,射日之争中三弟却能立下首功,也终是成就了一番功绩。 思量间,已至门前,蓝曦臣轻敲门扣,琴声未断,门却从内而开,一高大青年,剑眉星目、飞扬入鬓,眼神仿若一柄出鞘之刀,锋刃无匹,不说话时显得威严刚厉,不怒而威。 蓝曦臣骤地见到青年,心头砰砰直跳,面上也浮起薄红,唤声“大哥”便走进了门。 金光瑶头戴软纱罗乌帽,眉间一点朱砂,身着绣了金星雪浪白牡丹的轻衫,面容俊秀,含笑抚琴,见蓝曦臣来,点头致意。 蓝曦臣刚刚在一旁空位入座,聂明玦便随之坐于他旁边,蓝曦臣颇有些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袖,装作细听琴曲的样子,却想:“上回我与他置气,确是有些冲动了,但若道歉,又恐这人以后得寸进尺,到底该如何是好?” 正巧一曲奏毕,金光瑶见聂明玦竟然去坐于蓝曦臣下首,有些奇怪,面上却不显,只对蓝曦臣笑道: “二哥今日倒是迟了,可是姑苏有事脱不开身?” 蓝曦臣叹了口气,说道:“一言难尽,全是麻烦。” 金光瑶笑道:“二哥受累了。含光君可好?” 蓝曦臣俊眉微皱,神色有些黯然,回道:“依然如旧。” 这时,蓝曦臣只觉手背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聂明玦将手覆于他手背之上。 聂明玦道:“不要太过忧心。” 蓝曦臣抬起视线,见到聂明玦眼中担心,又被轻轻捏了捏手指,似是安慰,便忍不住唇角微翘,露出一个笑容来:“多谢。” 聂明玦却有些不悦,回道:“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金光瑶坐于一旁,本想接话,却见二人又在那里四目相视,似有一种旁人插入不得的气氛,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好在蓝曦臣很快回过神来,对金光瑶道: “三弟,此次邀我与大哥前来,可是有事相商?” 金光瑶忙道:“自然有事,不几日就是我与大哥约定之日了。” 聂明玦与蓝曦臣双手交握,还隐秘的用拇指去轻轻摩擦蓝曦臣的手背,动作很小,又相隔着衣袖、几案,二人仿若并排而坐,看不出什么异样,而他听到此言,手指动作就是一顿。 蓝曦臣不好当着金光瑶的面将聂明玦的手甩开,只得回道: “原来如此,想来三弟已有决断。” 金光瑶挑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他五官十分秀气,摆出这表情只会令人觉得可爱,不会带来丝毫反感。 金光瑶道:“我怎会因一个外人坏了与大哥的情谊?” 聂明玦却道:“不必再谈。” 说完,便仿若有些暴躁,松开蓝曦臣的手,站起身来。 金光瑶忙道:“我已着人备下酒宴,想与大哥二哥秉烛夜谈。” 聂明玦道声“不必”,也不管金光瑶脸色,一把扯了蓝曦臣就要走,蓝曦臣只得冲金光瑶摆摆手,想要开口缓和一下。不想聂明玦忽然转身,伸手环住蓝曦臣劲瘦腰身,把他拉进怀中,言道: “三弟,我将与曦臣结为道侣。” 蓝曦臣:“!” 金光瑶:“……??” 他的语气并非协商,而是宣告,话一说完,就丢下呆若木鸡的金光瑶,拖着蓝曦臣乘刀而去。 飞了许久,蓝曦臣才从巨大的打击中回复过来,但话已说出,再多解释也是无用。 聂明玦似有所觉,说道:“他是你我的三弟,自当告知。” 蓝曦臣心中呐喊:“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9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9 我虽应了你,却还未秉明家中长辈啊!”又想,“忘机已是如此,我若又如此,想来族中长辈定会怒不可遏罢。”于是便只得在心中叹了又叹。 聂明玦行路方向是往清河,他搂在蓝曦臣腰上的手轻拍两下,说道: “你家的饭食,我实在不喜,又不能饮酒,你若无事便去我那里住一两日,权当散心可好?” 蓝曦臣点头答应,回道:“我暂且不欲将你我之事告知长辈。” 聂明玦道:“无妨,不急于这一时,待日后你我家族安定些再说。” 蓝曦臣略觉安心,二人一路疾行,待返回清河,天色已然黑透。聂氏府邸早已备下饭食,聂明玦又吩咐加些清淡菜品,重新摆酒,方才落座,却不见聂怀桑。 蓝曦臣问了一句,原是前日被聂明玦检查功课,一问三不知,就被关了紧闭面壁思过。蓝曦臣便劝了一声,摇头不再细问。 聂明玦斟了小半杯酒,摆在蓝曦臣面前,笑道:“这酒味道与姑苏的相差甚远,你可尝尝。” 蓝曦臣拿起杯子,略闻了闻,抿了一口,回道:“我平素并不饮酒。” 聂明玦就着酒坛,喝了两口,前襟上沾了些溢出酒液,他便将领子扯开些许,笑道: “这酒不烈,略尝些,不妨事。” 酒味清甜,入喉并不难受,蓝曦臣将酒喝完,又了杯茶放在面前,却不喝,只是端正坐着。 聂明玦道:“我命人去查万年茶母,尚未有眉目,却从灵茶中提取出了一丝精华元力,只是那元力存留不得,你那里的熏香,可还有剩余?” 蓝曦臣半响不曾说话,只愣愣看着聂明玦,忽然皱了皱眉,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已然睡着。 聂明玦没想到蓝曦臣半杯就醉,伸手在他眼前挥了又挥,见他不醒,笑了一声,便不管他,自顾自接着饮酒,喝一口,看一眼睡熟的泽芜君;看一眼泽芜君,就再喝一口。 待聂明玦拿起第二坛,刚喝了几口,却见一脸端庄的泽芜君忽然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底水色荡漾,四目相视的一瞬间,他唇角上扬,露出了一个笑容来。这笑容并不像往常一样令人如沐春风,而是带着一种逼人的美感,有些狡黠,又有些娇纵,更要命的是还有一丝丝勾人。 聂明玦被这笑容恍住了神,只愣愣蓝曦臣的俊颜越来越近,淡红的唇也越贴越近,再接着,就被轻轻地亲了一下。 蓝曦臣发出呵呵的笑声,跌进聂明玦的怀内,又去勾聂明玦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边亲边笑,聂明玦心道,他此前不知醉过没有,但今后绝不可在旁人前引他喝酒。也不推拒,只坐着看蓝曦臣如何动作。 蓝曦臣亲了半天,见对方不予回应,动作更加过分,舌尖将聂明玦薄厉的唇线描摹一番,聂明玦微微张口,舌尖便钻了进去。蓝曦臣自幼天资聪颖,学什么会什么,此时更是将之前从聂明玦处学来的招数如数奉还,灵巧的舌将聂明玦口内处处舔遍,又去缠对方的舌,聂明玦吃得甜美,扶在蓝曦臣腰上的手来回抚摸,似是鼓励,又像催促。 蓝曦臣将手从聂明玦扯开衣领探入,用力一扯,露出他健硕前胸。蓝曦臣拿起一旁酒坛,含一口酒,就着口里琼浆,从聂明玦脖颈一路滑下,先舔喉结,又咬锁骨,酒液溢出,一路自结实的胸肌滑落腰腹,映着烛火,沾湿处闪着微光,聂明玦稳坐不动,仿若一尊俊美雕像。蓝曦臣起身欣赏一番,又瞥见聂明玦下身昂首站立,以指点胸,得意笑道: “赤峰尊如此地不庄重,若在姑苏,可是要罚抄家规的。” 聂明玦低低笑了几声,声音带着几分危险,戏道:“任凭泽芜君处置。” 蓝曦臣闻言更加得意,抬手扯开聂明玦衣带,再一把拉下下裳,将他胯下伟物放了出来。那巨物黑红,“啵”地一声弹将出来。蓝曦臣见此物,脸上带了几分贪婪之色,舔舔唇角,手指轻触其上,那龙首坚挺滚烫,气势惊人,前端龟头更是粗壮得吓人。 蓝曦臣曲身,在龙首柱身抚来摸去,又觉姿势费力,便双膝跪在了聂明玦腿前。他双手合拢,将巨大柱身包在手心,缓缓套动,运动间,拇指便时时擦过柱身敏感青筋。 聂明玦眉头微皱,呼吸有些絮乱,咬牙心道:“若是这般责罚,我倒是愿天天犯禁了。” 蓝曦臣套了一会,龙首更为坚挺,顶端小缝便渗出些晶莹黏液来,他看了又看,心中颇为怜爱,便用舌尖将黏液舔去。 聂明玦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仿若万雷灌顶,不可置信,却不想蓝曦臣舔完黏液,张口又将龟头噙入口中。聂明玦心跳如雷,喘息如鼓,双手紧紧抓着两边扶手,牙关咬的死紧,涨满血丝的双目紧闭,拼命按捺所有的暴虐念头。 蓝曦臣毫无所知,只觉口中被塞得胀满,有些不高兴,便用舌在前端刷来碾去,又试着推开细缝,去触缝中敏肉,他认真向内吹气,手指摸柱身各处轻点,仿若吹奏乐曲。而龙首并非洞箫,自然出不了声,他吹了几下,不得要领,又奋力将龟头向内吞咽,再转动头部,去找合适位置,执着的想要找出吹奏之法。 聂明玦只觉蓝曦臣口腔柔软,顶端被滑润腔壁和舌尖反复磨蹭,俯首一看,只见蓝曦臣神情肃穆,眉间微皱,口噙黑红龙首,前端龟头更是将脸颊撑得微微鼓起,又巧蓝曦臣手指滑在柱身某处,指尖微屈,戳刺搓弄,便不由闷哼了一声。 蓝曦臣一听,自以为终于捉住乐器关窍,愈发卖力,一口将龟头吞入,吮得啧啧,又摸到柱身后方囊袋,便空下一手,将囊袋细细摸索摩挲。 聂明玦也曾叫侍人以口相侍,但怎比得上泽芜君此刻的千万分之一?他抚上蓝曦臣后脑,去指引蓝曦臣含吮快意之处,低声诱哄道:“再含得深些,对、就是此处……” 蓝曦臣不仅一一照做,更是举一反三,舌尖在肉柱与龟头交接之处卷了又卷,又将巨物深吞,含至喉头,聂明玦一不留神,元精倾泻而出,连续打出数波,喷得蓝曦臣满口满脸,更是有些白浊从唇角溢落而出。要知品貌双全,冠绝天下的泽芜君素来温润和熙、不染俗尘,何曾有过如此淫靡行状? 聂明玦心疼不已,用袖去擦蓝曦臣脸上白浊,而那白浊自然黏腻不堪,更有一股刺鼻麝香飘溢而起,但蓝曦臣静静跪坐,双眼微合,先是半响不动,忽地一片赤红从双颊飞起,迅速爬满面庞、颈项,烫的几乎冒出烟来,浑身更是剧烈颤抖。 他推开聂明玦,慌慌张张擦了几下,聂明玦伸手要搂,蓝曦臣毫无形象地连爬数步,趴扶在地,以袖捂脸,边哭边道:“不、不!方才、方才那不是……我不是!” 聂明玦心中暗自好笑,又觉得酒醒后自欺欺人的泽芜君十分可爱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0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0 ,忙追上去,将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软言安抚,待怀中之人颤抖渐止,才勾起那人下巴。 蓝曦臣满脸羞愧绝望,不敢与聂明玦对视,聂明玦笑道: “曦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随便将我如何,不要有任何顾虑。” 说完将蓝曦臣脸上污物泪水擦净,爱怜地亲了亲有些发红的唇角,又道: “我也应投桃报李才是。” 于是聂明玦将蓝曦臣推在地上,扯开浅白衣衫,只见蓝曦臣腰身莹白如玉,脐下三寸之处有稀疏毛发,阳物有些泛粉,静静隐与毛发之间。聂明玦捉起那物,那物软软趴于手心,他捏了捏,张口吞入。蓝曦臣惊得浑身一颤,忙去扯聂明玦,不想扯到束发的发带,一把扯散了去,蓝曦臣一时无处着力,倒了回去。聂明玦趁此将那物用舌尖托起起,卷了两下,那物便立时胀大数分,聂明玦口中难以吞下,忙吐出一些,用手裹着露出后半套弄。 蓝曦臣用一臂支起上身,看聂明玦长发披散,俯于自己腰间,埋首吞吐,看得他眼热腰软,聂明玦舌尖划过前端小口,又用牙轻扣着柱身,自上而下划至底端,蓝曦臣不住轻喘,扯着聂明玦长发的手改为抓,双腿曲起又放直,几乎忍不住挺腰在他口中冲刺的欲望。 聂明玦一边吞吐吸抿,又从腰间干坤袋摸出一盒脂膏,挖出一团,去探后方穴口,脂膏油滑水润,聂明玦轻松插入整指,一边逗弄那销魂之处。蓝曦臣忍无可忍,阳根上下颤抖,后穴吞咽不休,他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大、大哥,进……进来……” 聂明玦眉峰一跳,狠狠吸了两口肉柱,坐起身,让蓝曦臣跨坐上方,执着他的手送至后方穴口,又用胯下再次立起的巨物蹭蹭对方腰胯,言道: “你想如何,自己来取。” 蓝曦臣仰头轻叹,扶着聂明玦巨物,对准穴口慢慢沉下,穴口尚未扩张,趁着润滑,勉强吞下半分,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聂明玦一手托着蓝曦臣,一手将自己的柱身上涂上更多脂膏,再捏住上方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往下一压,噗嗤一声,龟头戳了进去,蓝曦臣身后甬壁被撑得发白,却贪婪地吸嘬不已。 聂明玦双手使力,将那巨大龟头上下左右捻了一圈,便拔了出来。蓝曦臣檀口微张,神色如痴,感觉身后一空,忙拧腰追上退后的龙首,不想龙首退了几分,又猛地冲将进来,一送一迎,一下顶得极深。蓝曦臣只觉自己仿若病入膏肓,魂魄飘飘然浮于半空,足足过了数秒才归回原位。 聂明玦在他紧实臀肉一拍,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亦有些不稳: “自己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扶着聂明玦肩膀,上下摆动腰身,后穴先依依不舍将龙首吐出半分,又立刻大力吞至根部,如此反复。聂明玦的手伸向他的胯间,对前方阳根不管不问,只管搓揉后方的囊袋,又一手在他腿根大力拍打,留下片片红痕。随着蓝曦臣的动作,他前端肉柱亦上下抖动,在聂明玦小腹上来回摩擦。 而二人相合之处,脂膏融化,溢得聂明玦胯下水湿一片,吞吐间更是发出濡黏之声。 蓝曦臣只觉体内仿如万蚂踩爬,麻痒酸软,只有用尽力气,去绞紧、去磨蹭那炽热龙首方可略微纾解,但蹭来蹭去,却越来越痒,自后穴、阳根,腿根、脚尖,甚至胸口乳首,浑身各处都痒得发胀,他贴在聂明玦身上胡乱磨蹭啃咬,甚至学着上次那般,用手指扯捏自己的乳首,每扯一下,身后甬洞便随之一缩,肉壁对龙首的感受就更胜一分。 聂明玦见他已然忘情,也不再出语挑逗,挺起龙首,自下而上用力顶撞,而二人分明未曾口舌相交,体内热意却仍旧自发运转,只是找不到可循环复始之处,便在二人体内蒸腾而上、横冲直撞,蓝曦臣被内外交迫的快意激得眼冒金星,不出多时,一股剧烈的潮水将他没顶,他仰首甩头,向后一坐,闭眼痉挛不止,前端喷出几股白浊,身后秘穴也同时也阵阵紧缩,聂明玦扶着他的腰,就着重心猛干几下,也同时将龙首内阳精打进了内壁之中。 第五章 却说中原之处有一无名山,此山秀俊挺拔,高耸入云,山上苍翠碧茂,云雾缭绕,很有一派仙山风姿。此等秀美山峦,即便是没有仙家宗室在此隐居,也应是个学子骚客至爱之所,为何竟籍籍无名,无人知晓呢?这就要从玄天上界、九重至高天的一株万年茶母说起了。 这株万年茶母本是上界仙人悉心栽种,辅以灵泉、灵土,又每日在树旁以棋会友,渐渐就有了一丝灵性。 但这灵性却并未用到正道,茶母趁夜偷袭仙人,犯了禁,仙人一怒将它打落下界,正巧落在这无名山上。茶母功力大损,又不会化为人形,只得在山上设置结界屏障,令凡人不得而入,苦苦修炼,只盼有朝一日能重返上界。 可偏偏几十年前,结界被一位得道高僧破除,自此,每每辛苦长出来一点嫩叶碎梗,全被摘去制茶练香,茶母心中这叫一个恨呐,可一棵树又如何反抗?茶母心头恶念转了许久,终于被它想出一着。 它将自身雄蕊隐在嫩叶,又将雌壶藏于嫩枝,二者若分而用之,必会阴盛或阳衰,或走火入魔,或性格大变,或功力有损;除非二人同时用之,辅以双修去解,才可将雄蕊、雌壶中精华元力化为己用。 话转正题,聂明玦与蓝曦臣借着酒性,很是闹了一番。蓝曦臣竟生平头一回睡了懒觉,待睁开眼,已然是天光大亮,二人用些不早不午的饭食,终于有暇坐下谈论正事。 蓝曦臣将随身携带的茶母熏香拿出,交与聂明玦,道:“我恐此物被他人拿去取用,又受其害,便随身携带。” 聂明玦将熏香接过收好,言道:“即便如此,你我还应去万年茶母之处亲自探上一探,或许能有更多线索。” 蓝曦臣点头道:“不错,择日不如撞日。” 二人收拾停当,聂明玦原想多带些人手,反念又想,与蓝曦臣一道,若无旁人打搅,颇有些相伴游玩的意思,便也不多作安排。二人一刀一剑,乘风而起,约莫行了大半时辰,蓝曦臣一指前方,说道: “此处便是茶母生长之处。” 二人降下平地,聂明玦见入眼是一片平地,光秃秃地不生寸草,奇道:“此处确有些蹊跷。” 蓝曦臣笑道:“此处是我家先祖发现的一处秘境,随我来。” 说完取出一块牌子,正是云深不知处的通行玉牌,蓝曦臣将牌子往半空一拍,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四周空气漾起一圈涟漪,涟漪散向四周,形成一个约莫一人高的小口。 只见小口外围仍旧是那片光秃秃的荒土,中间却透出一片郁郁葱葱的翠色来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1 ,蓝曦臣做了个请的动作,聂明玦便率先迈腿而入。 只一步,周围景色骤然变化,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为之一振,入目便是一座凝翠入云的高山。 蓝曦臣紧随其后,进来后将玉牌收回,入口也随之消散不见。 蓝曦臣道:“此处乃是姑苏蓝家不传之秘,就是最危急的时刻,也不曾告知外人。” 聂明玦拉住正要上山的蓝曦臣,肃声言道:“那你怎可随意告诉与我?” 蓝曦臣垂首并不看他,低声道:“你……并非外人。” 说完,也不等聂明玦有所回应,便率先向山顶走去。 聂明玦心中一暖,快步赶上,与蓝曦臣并肩而行。行至山腰,已看到山顶一株无比巨大的植物,根系密密麻麻爬满整个山顶,仿若与山化为一体,树干约莫有二三十人合抱,枝繁叶茂,灵云自半腰环绕,更有鸟啼之声,仿若天籁。相离甚远,已能感受环绕于树周围的浓密灵气,聂明玦忍不住加快脚步,不出半刻, 二人已登上山巅。只是说在山巅,倒不如说是在茶母裸露的根须之上。 聂明玦仰首看了一阵,叹道:“不亏是万年茶母,在此处修炼想必事半功倍。” 蓝曦臣道:“此处灵气随盛,但浓密不均、时而暴戾不堪,修炼是万万使不得的。” 聂明玦点头,以手抚上茶母粗壮枝干,忽道: “此木既已活过万年,或许已生出灵性,不知‘问灵’可否有效?” 蓝曦臣道:“或许值得一试。” 说完,他从腰间取下裂冰,吹了短短一段,便放开洞箫,凝神细听。 忽然,一阵风过,萧声又起,只回了短短两个音。 蓝曦臣道:“果然有灵。” 聂明玦问:“说了什么?” 蓝曦臣回道:“我问它是何物,它说是茶木。” 聂明玦道:“既然有用,便直接问问它茶叶熏香的缘由吧。” 蓝曦臣点头,缓缓吹出一曲,以问灵问道:“尔生嫩叶、细枝,有何玄虚?” 曲音刚落,只听四周忽地一静,随之万年茶母的枝叶齐齐抖动,发出一片瑟瑟响声,但奇的是抖了半天,竟无一片树叶落下,玉萧毫无停顿地吹出数十个音节,音节带着急促和激越。 蓝曦臣听了,脸色有些难看,正要开口,却见扶着茶母枝干的聂明玦面上青筋暴起,糙如树皮,双目如血,流露出一个万分狰狞的邪笑来: “无耻凡人,还敢来此!” 蓝曦臣心中大骇,飞身而退,却被树根绊了一下,他足跟用力一点,腾起半寸,不想那树根竟如活物,随之蜿蜒而起,卷住了蓝曦臣的脚踝! 蓝曦臣毫不犹豫,单手掐出一个火诀,烧向根须,但赤目的聂明玦已飞身近前,一把攥住了掐诀之手,又将另一手对准自己胸口,刺入几分,指尖显出棕褐的木色,锋利无比。衬着溢出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蓝曦臣急道:“不可。” 那人狞笑道:“那要看你如何。” 蓝曦臣脸色肃然,默默将符纸、佩剑放于地上,双手微举,以示无害,言道: “你将他如何了?” 那人道:“我所修并非邪道,你不必担心。” 蓝曦臣目光警觉,皱眉不语。那人耸耸肩,脚下根须缓缓升起,将蓝曦臣双手双脚缚紧,笑着又道: “你们取我身体,阻我修业,我只得借他身体一用,来取点报酬罢了。” 说完,抬手去勾蓝曦臣的脸,蓝曦臣将头一侧,躲开那人手指,那人发出一阵怪笑: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啦!” 他打一响指,身后巨木飒飒作响,几只粗细不一的枝干像蛇一般,悬在半空扭动翻转,而缚着蓝曦臣的根须也随之升起,用力将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分开,双手固定于头顶,又有几枝,在腰身上缠了几圈。蓝曦臣并非不能脱身,但这木妖竟能控制赤峰尊,还以他肉身相胁,只得暂且静观其变,任他行事。 缠在蓝曦臣身上最粗的那根枝干,先在他身上探来探去,摸到领口,便又分出一枝,仿若人手,灵巧地拉开,一扯而下,落于腰间,将蓝曦臣白皙的胸膛和腹肌暴露在外。 那木妖伸手拉过一根枝干,扯下枝头嫩叶,吃了下去,身后根系化为一椅,他坐在椅中,翘起一腿,眼神玩味地看着蓝曦臣。 蓝曦臣面带愠色,偏转过头,不去看那粗枝,粗枝将衣裳褪去后,就退在一旁,又有两支细枝,前端数片嫩叶,叠在一起,仿若小刷,绿嫩柔软,卷了过来,先在他胸前搔痒,一路滑过腋窝、侧腰、腹肌、肚脐,又折返上行,扫过脖颈、耳后,复又回转。蓝曦臣被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斥道: “你究竟想如何?” 那人笑而不答,细枝已回到胸前,在白玉般的前胸绕圈全旋转,转了一阵,忽地同时扫过乳首,蓝曦臣身形一颤,乳首随之直立而起,他赶忙紧咬牙关,闷声不语。细枝见行之有效,便用小刷反复去刷乳尖,刷了片刻,暂且罢手,淡粉的乳首随着胸膛起伏不停,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待蓝曦臣喘息稍止,小刷又重新动作起来,先是轻刷两下,又分出一片老叶,老叶肥厚坚硬,边缘有细密软刺,那片老叶用边缘在乳首一拨,发出轻微沙沙之声,蓝曦臣只觉这一下又痒又疼,疼中带酥,痒中带麻,呼吸不禁错了半分。于是先由小刷在乳首上画圈反复刷磨,待蓝曦臣稍有分神,老叶便伸出,用力拨弄几回,弄了半刻,他被紧缚的四肢不自觉挣动扭转,但根系将手腕、脚踝抓得死紧,以人力根本挣脱不得,蓝曦臣仿若一条白鱼,在黑粗丑陋的枝干的缠绕下跳跃摇摆。 此时,形状如手的枝干又动作起来,将蓝曦臣身上衣服件件剥离,蓝曦臣被细枝折磨的神智不清,待小刷又一次停下不动,他才回过神来,身上早已不着寸缕。此番作为,就是傻子也知这木妖意欲何为,蓝曦臣深深吸气,尽量冷静问那木妖: “这么做,你有何好处?” 木妖笑道:“你二人身负我本体元力,我欲取回。” 蓝曦臣想开口再问,木妖又发狠言道: “你可闭上嘴了,多问一句,我便自断一臂,怎么样?” 蓝曦臣只得按下心中不安,将疑问吞回腹中。 细枝复又逗弄起乳首,将乳头刷的红艳万分,此时又有第三根相同的细枝从脚下升起,摇头摆尾,从蓝曦臣脚心,沿着小腿蜿蜒而上,绕行几圈,直至腿根,在大腿内侧左右刷过两回,又刷上柔软囊袋,每一下都令人搔痒万分,蓝曦臣扭腰躲闪,却有一枝粗壮树枝卷了过来,缠住腰身,令他动弹不得,小刷趁此在上面反复刷磨,蓝曦臣浑身泛起薄红,至痒至极又痛苦万分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2 。 小刷戏了许久,终于放过囊袋,绕上他前方已然直立的柱身,先是细致地将柱身每一寸都描摹一番,终于停在前端敏肉,忽地冲着尿道狠狠一刷,蓝曦臣腰身猛地一弹,泄出一声闷吟,挂着小刷的细枝随即绵若无骨地在柱身上缠了几圈,嫩叶冲着尖端软肉轻轻刷擦,带来温和的快意,温上许久,再猛然扫过尿道,给予强烈刺激。 三只小刷动作一致,先用柔软刷头在乳首、尖端画圈搔痒许久,令蓝曦臣体内热意绵延不绝,待他适应这半上不下的感觉后,猛然以老叶狠狠拨弄乳尖、以刷头狠刷尿道,如此周而复始,反复三两次。蓝曦臣浑脑中一片浑浑噩噩,只任凭细枝在身上肆虐,全身上下更是起了一层薄汗,胸腔剧烈起伏,不时漏出小声呻吟,肉柱尖端更是渗出透明液体来。 木妖见时机成熟,又打一响指,在蓝曦臣身周立时又竖起两根与细枝不同的根须来。 一根尖端形状仿若男人阳根,表皮却有十数出凸起硬块,硬块中又泌出大量透明树汁,通体反射着微微亮光;另一根尖端中空如管,管中无数绒毛,附有树液,管壁柔软,伸缩不休。 状如阳物那根先在蓝曦臣身下囊袋戳了戳,凸起在小袋上一路擦过,将囊袋上蹭弄得满是汁水,终于探到身后秘穴,根须在穴口描摹不休。 尽管穴口仍旧松软,但洞口紧闭,根须无门而入。此时三根小刷暂止,老叶迎上,大力反复拨楞乳首,蓝曦臣一个失神,洞门大开,根须趁机猛力插入,进到极深,探进连聂明玦也不曾抵达的深处。 蓝曦臣“唔”的一声,有些难受的皱眉,根须不管不顾,一经进入便剧烈抽送起来,蛇一般的躯干就着黏液,在穴内扭曲翻滚,凸起更是在穴壁上摩擦不休,又生出巨大热流,自后穴奔涌向身体各处。 中空如管那根游至身前阳根,将小刷赶去一旁,一口从柱头吞至末根,柔软管壁对阳根上下吞吐,壁上绒毛犹如万千小舌,对整根阳物吮含舔抿,收缩挤压,抖动震颤。 蓝曦臣眼角似有泪痕,呼吸絮乱,唇边一丝津液滴答而下,胸膛起伏,浑身泛红,此刻怕是想说话,也一句都说不得了。 根须折腾片刻,管状那根一边吞吐蓝曦臣的阳根,一边从内里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绒毛来,绒毛纤长,飘飘荡荡,先在肉根前端摸索两下,但委实太过纤细,蓝曦臣被前后操弄的神魂不清,自然对此无知无觉。绒毛便缓慢探入顶端小缝,寻到尿道小口,缓缓扭动着挤了进去。 蓝曦臣先觉那处猛地一疼,刚刚清醒两分,不想后穴内根须抽插的更猛,凸起硬块擦过一处销魂点,他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抖。那根东西颇解风情地停顿一下,就用凸起硬块在那点反复刮擦、挤压,硬块表皮粗糙,却又能泌出汁液,因此擦过那点时,快意汹涌而至,却不至令人疼痛。蓝曦臣后穴被根须泌出的树液填满,无法闭合的穴口不断有树液潺潺而下,仿若泉涌,但更多的液体却被根须堵在体内,充盈得几乎令人窒息。 前端那如发丝般的软毛趁机往里挤了又挤,钻进狭窄尿道约有半寸之多,蓝曦臣直觉尿道中伴随疼痛,又涌起一股完全不同的痒意,是与摩擦身后敏感点,或是吞吐阳根完全不同的一种痒意,这感觉逼得他几乎发疯。 而那软毛怎会轻易将他放过,略停了一阵,就像蛇虫一般,在敏感的窄道内缓缓蠕动,扭曲翻滚,蓝曦臣气喘吁吁,神色癫狂,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握紧又松开,从脚尖到腿根颤抖不停。 木妖终于从椅中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蓝曦臣身旁,手在他光滑的腰身摸了一把,有些意外,夸道:“男人的皮肤竟也能这般光滑,你可真是有福啊,兄弟。” 说完他又皱起眉,哼了一声,脸上木纹转淡,脸色也现出几分人气,他连忙闭目凝神,深深吸气,待木纹重新变得清晰,便又笑道: “何必这么暴躁,我做的事,你也能爽到,何必多此一举?你心魔渐深,长此以往迟早会走火入魔的呀!” 木妖将话说完,手握住蓝曦臣身后那根粗糙枝干,用力向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根须被尽数拉出,粗粝的凸起连续蹭过销魂那处,蓝曦臣随之腰肢颤了又颤,穴内积攒的大量树汁一涌而出,喷涌而下,穴口仿佛不满,一开一合,像是空虚,又有些诱惑。 木妖扯开腰带,将聂明玦胯下巨物放出,轻松埋了进去,赞叹一声,便动将起来。 蓝曦臣身上各处枝叶、根须,也随之动作更加剧烈,不仅如此,在木妖挺身而入时,禁锢着蓝曦臣手脚的木枝也迎着木妖向前推搡,而木妖将龙首拔出时,木枝也随之向后猛退,二人相合之处,龙首与甬壁的摩擦又急又快,发出巨大而粘腻的水濡之声。 木妖耸动许久,见蓝曦臣浑身颤动的越发快了,便将手伸向裹着蓝曦臣前方肉柱的管状根须,捏了捏,猛地向外一拔。管状根须内,挤进尿管的绒毛也一起被拉扯而出,软毛虽细,但尿道毕竟敏感至极,这一下犹如重击,令蓝曦臣眼前一白,全身痉挛不止,嘴唇更是咬出了血来,但他却苦苦支撑,挨了许久,也不肯遂木妖心愿。 木妖见蓝曦臣浑身痉挛无休无止,明明早该达于顶点,但他脸色由红转白,阳根却死死不肯泄出一滴,奇道:“咦,怎的还不出精?莫要忍耐,快快出来,也好少受些苦楚。” 蓝曦臣唇边留下一丝血迹,勉强道: “……你、将他放出,否则我……绝不予你。” 木妖眉毛一挑,说句“也好”,痛快地将聂明玦放出。只见他身体一震,脸上木色渐渐消散,终于掌控身体的聂明玦一把抱住蓝曦臣,用力将他压进怀中,蓝曦臣只觉腮边一凉,竟是一滴泪水。聂明玦咬牙半天,唤声曦臣,便再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蓝曦臣咬着龙首许久、已濒临顶点的后穴猛地一缩,他低声啊了一下,仿若打开了某个关窍,咬着龙首猛力晃动两下腰肢,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涨得紫红的阳根抖了一抖,一股白浊猛然喷涌而出,射得极高,溅了聂明玦满身。而几股阳精之后,阳根竟仍不休止,又喷另一种不同的液体来,淅淅沥沥,温热晶莹,溅湿了二人紧贴的身体,过了好半晌才渐渐停下。 又见一团淡青色的光团,自二人胸口浮出,合为一体,袅袅升在半空,光团在半空浮动,好似人声呢喃。 聂明玦见蓝曦臣被折磨得失态至此,早已顾不得其他,他心中大恸,抽刀将束缚着蓝曦臣四肢的枝叶尽数砍断,又挥刀要去砍巨木主干,那团青光飘浮过来,挡在了聂明玦面前。 第六章 那团青光飘浮过来,挡在了聂明玦面前。聂明玦抡刀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3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3 就砍,刀锋与光团甫一接触,忽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人拽起,聂明玦眼前猛然一道白光闪过,竟是强制共情! 第一眼,他看到模糊中有一修长却骨瘦嶙峋的手,举着水壶浇于脚下根须; 第二眼,他看到有人一身青衣,仿若谪仙,坐与枝叶之下,面前摆一棋盘,那人思量许久,终于落下一子; 第三眼,那青衣人震怒,一甩广袖,将他自上抛下,他不断下坠,坠了许久,终于落地;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长久的寂寥,此间灵气稀薄,万物不生,即便潜心吸取日月精华,苦修不止,距离登仙依旧遥遥无期。他心中苦苦期盼青衣人能来寻来,将他带回那处清净别院,但年复一年期盼始终落空,他心中充满无数忧苦与无奈,对主人的思念更是如潮汐奔涌,无时无刻都折磨着他。 负面的情绪一拥而至,在聂明玦脑中翻涌不休,引得他心魔起伏澎湃,神智仿若驾一叶小舟,在入魔的暴风雨中苦苦挣扎,然而风暴渐渐越发剧烈,小舟孤苦无依,飘摇欲沉,危在旦夕。 只见聂明玦双目紧闭,脸色发白,劈向光团的刀举在半空,与光团轻轻触碰,却不能斩下光团一丝一毫。 蓝曦臣见聂明玦魂魄有恙,忙拿起一旁洞箫,毫不犹豫地吹奏出《洗华》,正是清心明神的曲目,待最后一个曲音落下,聂明玦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抖,终于缓缓睁开双目。 他双目中的血红还未完全消退,但见蓝曦臣身上仅胡乱披着一件外袍,面容憔悴,却拼了命地来救自己,聂明玦勉强压下因为共情而躁动不安的心魔,从干坤袋内取出一件宽大外氅,弯下腰来,裹在蓝曦臣布满青紫淤痕的身上。 而那光团又飘落回二人之间,聂明玦将蓝曦臣护在身后,蓝曦臣却“咦”了一声,道: “它似乎有话想说。” 蓝曦臣压了压聂明玦握刀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便拢着外氅靠近那团青光,青光一明一暗,缓缓靠近,聂明玦凝神警惕,随时准备将蓝曦臣拉离光团,但那光团只是轻轻贴上裂冰,裂冰随之呜呜咽咽地响了起来: 【元力我已取走,可当我千年修为。一千年之内,尔等可将我本体枝叶随意取用。多谢。】 曲音截止,那团青光袅袅婷婷,飘归茶母本体,渐渐隐而不见。 蓝曦臣借着聂明玦的手站起身来,说道:“诸事已毕,我们回吧。” 聂明玦道:“这木妖你不打算处置?” 蓝曦臣点点头,苦笑道: “原本也是我姑苏蓝氏的过错,应在我身上,也算罪有应得,只是带累了你。” 聂明玦双目红光一闪而过,情绪似有不稳,他眉峰紧皱,用力握着蓝曦臣的手,涩声道: “你我之间,永远不必说这些。” 转眼已到清河聂氏所举办的清谈大会那日。 聂明玦被金光瑶骗至屋外,听到他与蓝曦臣在背后诉说苦楚,聂明玦果然勃然大怒,踹门进房。金光瑶装作大惊失色,引发聂明玦滔天怒火,再将他一路带至广场。在场众人皆看到聂明玦狂性大发,举刀乱砍的样貌,便纷纷以为聂明玦所修功法终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详见原文狡童十四、十五) 待蓝曦臣赶到广场,聂明玦已然一刀砍伤了聂怀桑,又持刀疯了一般扑向金光瑶。金光瑶不敢还手,左躲右闪,众人见状纷纷举起刀剑,各显身手,将聂明玦围在正中。 蓝曦臣慌忙一个闪身,分开人群,一把扯住聂明玦,想将他带离人群,聂明玦双目赤红如血,神色狰狞,只要有人靠近,抡刀就砍。蓝曦臣举剑相迎,一错身,终于来至聂明玦近前,喊了一声“大哥”,聂明玦手下霎时动作一缓,但却并非被唤回神智,只听那人体内响起轻微噼啪之声,接连响了十数次。 蓝曦臣身体一僵,只见聂明玦举着刀的手缓缓垂落,松开,巨大的刀身滑落地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鲜红的血,从聂明玦眼、鼻、耳、口渗了出来,越流越多,越涌越快。他口中发出“嗬嗬”之声,音量却由强变弱,最后归于无声。他面上肌肉抽搐几下,从狰狞渐渐转为痛苦,最后归于僵硬。 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站姿,仍旧如一柄出鞘的利刃,固执而锋锐,稳定而坚韧,至死不曾倒下。 蓝曦臣见此情状,如遭雷击,他伸手想去探聂明玦的鼻息,手指抖如筛糠,勉强抬起半分,却怎么也无法靠近眼前那人的面庞。 “……不、不,大哥……不可能……” 这时,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蓝曦臣。那只手的主人先探了探聂明玦的鼻息,又去号了脉搏,声音不大,但他说的话,清晰地传入每个在场者的耳中: “大哥他、爆体……而亡了。” 蓝曦臣只觉眼前一黑,近乎昏厥,旁边那人拉了他一把,似乎与他说了什么,他却无知无觉,只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聂明玦,看着他浑身上下渐渐染满血液,看着他英挺的面孔渐渐变得灰白黯淡。 蓝曦臣忽然完全理解了蓝忘机的心情。 聂明玦的丧葬之事,是由结拜义弟金光瑶一手操办的。金光瑶一向带人亲切有礼,做事更是滴水不漏,交由他来主持,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尽管金光瑶一路哭得肝肠寸断,但仍将仪式各项安排的有条不紊。 蓝曦臣冷静地看着聂明玦入殓,盖棺,下葬,甚至冷静地劝慰痛哭不止的金光瑶和聂怀桑。 葬仪结束后,又与金光瑶一道,将聂怀桑扶上了清河聂氏家主之位。 待诸事终于告一段落,蓝曦臣独自一人回了姑苏,去见了蓝启仁,请求他暂代蓝氏日常事务,随后他回到寒室,反锁室门,枯坐数日。 再随后,一切如常。 不久,蓝忘机返回云深不知处,见到蓝曦臣,忽道: “兄长不必强颜欢笑。” 蓝曦臣听闻此话,挂在唇边的微笑微微一僵,沉默半响,回道: “不用担心,我迟早会……会习惯的。” 蓝忘机道:“何不招来?” 蓝曦臣不由看向放于身旁的裂冰,神色颇为犹豫,回道: “我又怎会不曾想过,但……逝者已矣,我又何必打搅他的安息,他受心魔反噬已久,苦苦煎挨,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蓝忘机点点头,不再多言,转身出了寒室。 寒室内寂静无声,过了许久,隐隐有萧声沉浮,如泣如诉,不成曲调。 十二年后 夷陵老祖再现世间,与蓝忘机一同,为探查一只作祟的左手东奔西走,蓝曦臣见自家二弟一扫往日的死气沉沉,仿若新生般鲜活了起来,心中大感宽慰。虽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莫玄羽就是魏无羡,但只看蓝忘机的态度,蓝曦臣已然猜到了八九分。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4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4 尸体渐渐拼凑得完整,被分尸的竟是赤峰尊聂明玦,各处线索却直指敛芳尊金光瑶,尽管蓝曦臣根本不相信是金光瑶所为,但事关聂明玦,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蓝曦臣也不愿放过。 再后来,真相大白,金光瑶与聂明玦封棺存枋,蓝曦臣回了云深不知处,又一次闭起了关。 但这次闭关,却远比十一年前那次久得多了。 【让他接受这个真相,那么他就必须承认,三个结义兄弟之中,一个辜负了他的信任,在他面前伪装多年;另一个因为他的这份信任而死。】而死的,不仅仅是他敬重的兄长,更是他渴望相伴一生之人。 而他早就被设计,成为了杀害聂明玦的重要一环,更是引发最后一击的帮凶和推手。若不是他将《洗华》传与金光瑶,令他有机会更改曲谱,引发心魔;若不是他引聂明玦去木妖处,被共情了无数负面情绪,聂明玦原本已压下的心魔也不会如金光瑶所愿,在清谈会爆发,最后以至爆体而亡。 蓝曦臣在寒室中面向西北,冲清河方向跪了下来,恭恭敬敬行了九拜之礼,拜毕,却久久俯身,不曾立起,有什么,一点一滴的落下,玉石铺就的地上聚成了一小片,闪着晶莹的微光。 似有人声,或喃喃细语,或嬉笑怒骂;忽远忽近,仿若上一刻附耳低嗫,下一刻又从远方传来,蓝曦臣勉强睁开双眼,他清晰地知道此处就是梦境,却又模糊地觉得此间处处逼真万分。 一高大身影,背对而立,衣袂翻飞,十分威武。 蓝曦臣缓缓上前,有些不可置信地伸手探去。 那人猛然回眸,面色铁灰,双目无神,脖颈间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黑线针脚。 蓝曦臣猛然停步,深情怆然。 那人却转身,动作僵硬,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蓝曦臣的脖子。 蓝曦臣被重重压在背后墙上,那人没有瞳仁的双眼怒目圆睁,冲着蓝曦臣发出凶尸特有的咆哮。 蓝曦臣抬手抚上那人面庞,神情温柔,唇角带笑,触手却是冰冷僵硬的质感,但蓝曦臣仿若无知无觉,轻轻将那人拉下,亲了一亲。 那人忽地一笑,带着几分肆意,充满威严的五官在这一笑之下变得柔和,将蓝曦臣抱进怀中: “曦臣。” 蓝曦臣眼角泛红,紧紧抱住面前此人,喃喃道: “这么多年,我、我很想念你啊……却从未,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那人又道:“既然如此,何不将我招来?” 蓝曦臣沉默不语,那人面色一变,又变回凶尸模样,露出尖锐犬齿,锋利指甲一把扯碎蓝曦臣衣衫,直接将龙首凶狠埋入他体内,用嘶哑粗糙的嗓音嘶吼: “为何不来找我。” 龙首坚硬如铁,却是冷的,毫无温度,埋入体内的瞬间,蓝曦臣觉得仿佛被一根冰锥穿透,但明明毫无润滑,他却没有感到任何痛意,只有二人合二为一的喜悦,盈满内心。 后穴含着龙首吮吸,不由自主地一开一合,去感受龙首的形状和巨大,龙首只是埋在体内不动,蓝曦臣却觉得自己已被热流淹没,他心里叫嚣着“不够!还不够!”,忍不住迎着那人摆动腰肢,用温暖的甬道给冰冷的龙首染上活着的温度。他足尖点地,全靠龙首和那人放在自己腰间手掌支撑,胯部紧紧相贴,先勉力抬身,让龙首巨大的龟头擦过销魂那点,再狠狠坐下,吞至最深。 蹭了许久,但蓝曦臣无处着力,只能小范围的叼着龙首磨蹭,不温不火、不上不下的痒意逼得他要发疯,抓着那人肩膀双手竭尽全力,但凶尸的身体坚硬如铁,连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他气喘吁吁,颤声求道: “大哥,给我,快给我。” 那人终于动作起来,又狠又快,凶猛非常,犹如一头蛰伏许久的猛兽,蓝曦臣只觉内里被龙首擦得火热,他紧紧攀着那人肩膀,咬牙忍耐,分身却欢喜得颤抖,打在那人下腹啪啪作响,柱头泌出的黏液更是给那人衣上染上点点湿痕。 那人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只凭蛮力在蓝曦臣体内耸动,蓝曦臣却觉得自己就像枯草逢春,久旱甘霖,他死命地抱着那具僵硬冰冷的身体,修长的双腿如莬丝子一般缠上那人,将身体完全打开,去迎接那人凶猛的攻击。 那人斥道:“淫贱。” 蓝曦臣闻言,后穴不由得一缩,混身上下更是红的发烫,口中更是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正人君子面红耳赤的呻吟来。 那人单膝半跪与地,扯着蓝曦臣的头发将他压在地上,腰与腿却悬在半空,硬生生将他身体侧转,将一腿扛于肩上,就着这奇异姿势,又大力动将起来。 蓝曦臣一手撑地,一手扶腰,龙首在体内形成微妙的角度,顶撞在不常研磨的位置,他闷哼一声,大如鸽卵的龟头正巧在销魂那处撞个正着,那处受到如此强烈地一击,蓝曦臣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混身战栗不休,甬壁猛然一嘬龙首,精门大开,白浊喷了一地,竟是前后同时丢了去。 那人视若不见,在蓝曦臣射精之时,仍旧继续猛顶内里,龟头更是对销魂点蹂躏不休,蓝曦臣只觉这阵快意无边无涯,永无止休,他激动得连脚尖都蜷了起来,从小腿,到腿根,每一块肌肉都紧张地震颤不已,他想合拢双腿,去夹紧带来这甜美折磨的巨大龙根,却反而被那人掰得更开,他发出轻微的呜咽之声,津液潺潺,从微微张开的口中滴答而下。 这阵浪潮持续了接近两刻,而蓝曦臣却觉得这两刻仿若已经耗尽了他半生时光,既漫长又短暂,既痛苦又甘甜,心理和身体上双重的愉悦又令人无比充盈。 蓝曦臣扭转身体,想要给那人一个亲吻,却见那人身型逐渐变淡,消散,他慌张地用手去抓,那人也只堪堪来得及捉住他的指尖。 聂明玦低头在指尖上落下一吻,笑了一笑,开口道: “曦臣,来……” 然而后半句同他一同散于风中,只余蓝曦臣孤身一人。 第七章 待睁开双眼,蓝曦臣只觉双眼酸涩,头痛万分,他慢慢从地上站起。窗外天色未明,想来竟是在地上伏了半夜。 蓝曦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坐于桌前,心绪缠成一团乱麻。那梦境太过逼真,迫使他不得不面对一直逃避的现实,他做了一个,或许是他此生此世之中唯一一次自私的决定。 聂明玦和金光瑶的尸身,暂且殡于聂家宗祠,虽然凶险,但封棺下土也要讲求天时地利,早一刻镇而不宁,晚一分遗害百年。 蓝曦臣闭关数月,出关后不去找旁人,反到直接去见了魏无羡。蓝忘机面如冰霜,目不斜视,坐在一旁,言道:“兄长果然来了。” 蓝曦臣难得有些赧然,微微一笑,回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5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5 道: “不错,我确有一事,想要问你。” 说话间,他将视线转向魏无羡,魏无羡原本斜靠在凳上,姿态很是随意,听蓝曦臣开口点他,不由得稍微正了正身,问道: “不知蓝……大哥找我何事?” 蓝忘机道:“正是此前与你商议之事。” 蓝曦臣还未来得及惊讶,魏无羡却先瞪大双眼,看看蓝忘机,又转头看蓝曦臣,来回反复看了数回,挑眉奇道: “大哥还未开口,你怎么就已经知道了?” 蓝忘机道:“一望便知。” 魏无羡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站起身来,一边在蓝忘机与蓝曦臣之间踱步,一边像看稀奇事一般来回打量仿如双生的兄弟,他对蓝忘机道: “好好好,你先不要开口,我来与大哥讲话,若和你说的一般无二,我便应你一件事。” 蓝忘机轻描淡写地看了魏无羡一眼,垂目道:“好。” 蓝曦臣心道:“为何忘机一听此话竟能如此高兴?” 但他并未多问,只对魏无羡道:“你可有方法将以死许久之人制成凶尸,并能保有意识?” 魏无羡道:“这要视那人尸身状况而定。” 蓝曦臣道:“尸身你亲眼见过。” 魏无羡大为惊奇,追问道:“聂明玦?” 蓝曦臣点点头,沉默半响,转开视线,回道:“我与他,和你与忘机,相同。” 话音刚落,便有两道视线齐齐落于背上,蓝曦臣略有些不自在地整整袖子,又轻咳了一声: “不知魏公子可有办法?” 魏无羡整个人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道: “方法是有,但成与不成只有五五之数。” 蓝曦臣道:“烦请魏公子详细解释。” 魏无羡好像还有些回不过神,坐于蓝曦臣对面,从袖中摸出一摞符箓,一一摆在桌上,说道: “聂明玦的尸身死去已久,好在拼合之后勉强算是完整,魂魄也未散。但难就难在他发狂而死,凶戾非常,若想让他能像温宁一般,必须先让他至少回复一丝生前的意识。” 蓝曦臣问:“怎样才算有生前的意识?” 魏无羡道:“喜怒哀乐、执念、贪念、遗憾,七情六欲皆可,只要唤醒任何一丝,都可先将其制成凶尸,再慢慢温养魂魄、神智,但能否完全回复、需要多久,都未可知。” 蓝曦臣道:“要如何行事?” 魏无羡道:“开棺后,金光瑶必然尸变,先封他五感,再以此符封住聂明玦行动,再由他生前最亲近之人来唤醒意识。我本与忘机商量,诱聂怀桑去做此事,既然你与聂明玦是……如此关系,那也就不需要他了。” 魏无羡说得兴起,一边用手指点解释每种符箓的用途,一边身体不自觉向前探出,双目炯炯,仿佛闯聂家宗祠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壮举,不想蓝曦臣忽然开口打断了他: “唤醒意识后,是否需要当场进行转化?” 魏无羡思考了一下,回道:“正好相反,要以特制的锁灵囊将他的意识、魂魄封入,朔月之日再行转化,方才稳妥。” 蓝曦臣道:“既然如此,烦请魏公子将符箓、锁灵囊交与我,朔月之日前,我必将聂明玦带回。” 魏无羡面露惊讶,问道:“你自己去?” 蓝曦臣道:“此乃我一人之过,自然不能带累你们,就请魏公子静候佳音吧。” 魏无羡见蓝曦臣已然下定决心,只好点点头,蓝忘机忽然开口道: “兄长,切莫勉强。” 蓝曦臣点点头,推门而出,还未走远,房内便传出重物倒下之声,魏无羡的声音从门内飘了出来: “含光君,什么都能被你料中了,哎唷你推我做什么……” 蓝曦臣忙快走几步,将二人对话声响抛在身后。 聂氏宗祠坐落于聂宅一隅,灰砖青瓦,门首为木结构的五凤楼,歇山顶,俄角高翘,两旁游廊,镇狮,祠堂中进三间,青石板地,而停放棺柩的正是中央正厅。蓝曦臣一路避开守夜巡丁,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地穿过游廊,进了正厅。 正厅空空荡荡,想是将原有的摆设都挪开了,只在中间放了一座巨大的石椁,椁上石盖虚虚掩着,密密麻麻贴了数百枚符箓,却并不设人看守。 蓝曦臣进了正厅,再一挥袖,厅门便自动掩上,自外面原样落锁,他上前查探一番,先将安放在石椁四周警示用的符箓小心揭下,又用佩剑的剑鞘一挑,石椁上正上方一枚封箓一翻,便到了蓝曦臣手中。 这枚主封箓一起,室内便起了一小阵旋风,旋风绕着蓝曦臣转了一圈,止于石椁正上方,只听石椁内发出低低的闷响,巨大的石盖登时被掀起了一丝。 蓝曦臣屏息凝神,一手持箫,一手持符,只见巨大的石盖先是缓缓升起几分,停顿几秒,骤然飞起,蓝曦臣用箫一指,佩剑飞出,在石盖上一挑一划,石盖竟缓缓落在一旁,没发出半点声响。 而石椁之内,隐隐有石块撞击、碎裂之声,又兼夹杂几声金鸣之音,不多时,一高一矮,一黑一金,两具凶尸一边互相撕咬打斗,一边从石椁内站了起来! 蓝曦臣轻轻呼出一口气,旋即无声无息飘在一旁,两具凶尸原本天灵上都贴了镇符,除了凭借凶戾和恨意互相厮杀之外,对周围一无所感,此时闻到生人气息,骤然停手,将头齐齐扭转方向,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口生气直直冲了过来。 蓝曦臣就势将金光瑶所化凶尸手臂一扯,啪啪五张符箓连拍,金光瑶被符纸封住五感,浑身一僵,立时起效,站在那里便不再动了。蓝曦臣扯起金光瑶,扭身绕开更为凶戾的聂明玦,一把将他放回石椁底层。却不想错身而过之时,聂明玦额上所贴封箓被风吹起一角,没有瞳仁的眼睛骤然圆睁,纵身追到了蓝曦臣的身后。 蓝曦臣刚刚放下金光瑶,只觉背后阴风骤起,躲已是躲不得了,只得将裂冰反手一挡,架住了聂明玦抓来的右手,他顺势将另一张不同的符拍在聂明玦胸口,又将手指在剑尖一抹,指尖血在胸口迅速画了几笔。聂明玦闻到近在咫尺的人血腥味,更加凶性大发,犬牙龅出,抬手就抓,口中便要发出凶尸特有的尖嚎。 蓝曦臣不慌不忙,以指尖血在手中符纸中心迅速点画,二指一夹,在聂明玦发声之前,将第二张符塞进他口中,又将下颌他向上一推,只听聂明玦喉内咕噜一声,已然将符纸吞了下去。 聂明玦攻击的动作一滞,蓝曦臣趁机伸指,按照魏无羡所教方法,将镇在聂明玦额上的镇符最后一笔重新勾画,挽出了个扭曲的花纹,最后与首笔相连。连上的瞬间,四周灵气一颤,瞬息之间又归于寂静。聂明玦静静站于石椁旁边,停止了攻击,但却和石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6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6 椁内的金光瑶稍有区别,他双眼圆睁,面部虽然阴郁僵硬,却较为平静,双手尽管保持着攻击的姿势,指尖却微微下垂,甚至连尖锐的指甲也缩了回去。 蓝曦臣侧身站到一边,收剑归鞘。此番前来,他身上备了数种魏无羡所画的符纸,分别有封印五感、镇压、安抚等功效。原本蓝曦臣更擅长压制凶尸音律之法,但此时既不能发出多余声响引来旁人,更不可任意破坏聂明玦的尸身,因此以符为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蓝曦臣看了半响聂明玦的尸身,叹了口气,这散魂镇符约莫能封住凶尸行动两个时辰,在时限到达之前,他必须尽快想办法唤醒聂明玦的一丝神智,拖得越久,魂魄损害越大,不成功,便成仁。这也是为何不能先将尸身带回,再慢慢一一试验的原因。先封住凶尸行动不难,最后将魂魄收归锁灵囊也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唤醒那丝神智这一步。 蓝曦臣绕着聂明玦转了一圈,小声呼唤他的名字,又试着拿出一些聂明玦生前喜爱之物来引,聂明玦均毫无反应。蓝曦臣有些犹豫,他钻进聂明玦高举的双手之间,将手还过聂明玦的腰身,在他背后交握,抱住了聂明玦,将头放在那宽阔的肩膀上,他似乎觉得那双没有瞳仁的双眼略微闪了一闪。 于是他慢慢靠近聂明玦的脸,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巾,蘸些符水,小心翼翼擦去聂明玦脸上污浊,避开他尖锐的犬齿,在那人唇角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这次聂明玦的眼睛没有动,但二人身体紧紧贴于一处,蓝曦臣能感到聂明玦身下一物,缓缓变形,变得坚硬巨大。蓝曦臣面上有些发烫,十数年不见,此人竟能对这种行为有所反应,但若想令此人真正醒转,却又不得不继续下去了。 蓝曦臣以手抚上那物,聂明玦原本僵立不动的身体猛然一颤,那物便精神抖擞的完全立了起来。蓝曦臣俯身,半跪与地,将巨物从布料的束缚中放出,再用濡湿的布巾将那物和附近的肌理细细擦拭干净。擦拭的过程中难免以指尖触碰一二,那巨物如梦境中一般无二,坚硬却冰冷。 蓝曦臣心绪翻腾,手指动作却既温柔又迅速,他手指曲起,贴服在柱身之上,扶着乌黑的柱身上下套动,又用另一手在柱身之下的囊袋摸索。但凶尸反应毕竟与活人大为不同,蓝曦臣也不确定如何行事才更加有效。 他摸索了半天,见聂明玦只有初次触碰阳根时才有所反应,想了想,只得心一横,靠近聂明玦阳根,稍作犹豫便将它含进口中,舌尖在尖端柱头轻轻碾压,又将龟头与柱身之间舔过一遍。待慢慢将巨大的龟头全部含入口内之后,略停了停,稍作适应后,又继续将柱身往喉中深埋。 然而柱身贲立时形状太过巨大,就算吞至咽喉处,柱身也不过堪堪吞进一半。蓝曦臣先将乌黑龙首吐出,再将龙首吞至咽喉,喉内不自觉的收缩吞咽,软肉不断蹭着龙首顶端敏感之处。 蓝曦臣吞的有些吃力,却不想本来僵立不动的聂明玦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蓝曦臣脑后长发! 凶尸力大无比,按着蓝曦臣后脑,将他向胯部一合,蓝曦臣正张着口,缓缓将那乌黑的龙首向内吞,经这一下,龙首骤然冲撞进了蓝曦臣的喉咙最深处! 喉管内的管壁柔软火热,异物进入后生理性地抽搐不已,凶尸尝到趣处,便又猛然将龙首向外一拉,直至龟头彻底脱出口腔,再立刻向内按压,不仅如此,聂明玦的腰部也向前耸动,二者同时发力,竟然一下可将龙首插至没根! 蓝曦臣“唔唔”两声,眼角泛红,渗出点滴泪水,却尽量配合凶尸动作,将口张开,让那凶尸的巨物更为方便地在喉内进出,他感到喉咙深处被冰冷的硬物大力戳刺,不过几下,就升起热辣的疼痛,想来喉管与后面的软壁向来只用于吞咽,从不曾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 蓝曦臣口中被撑得酸胀,喉咙更是火烧般疼痛,他本应难受万分,但凶尸对他的回应仿佛一点火星,自他心内亮起,又蔓延至浑身各处,沉寂了十数年的那股热流被唤醒,在他体内流淌翻腾,点燃了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蓝曦臣不仅不反抗凶尸的肆虐,反而对这痛苦甘之如饴,他一手轻柔地包裹着那巨物下方囊袋按压,另一手将自己端整的衣领扯开,自上而下一路滑到胸前乳尖,轻轻扯了两下,乳尖随之立起,便以指腹相蹭,辅以夹拉捏挑,以体内翻涌的快意来缓解口中的苦楚。 凶尸在那温热的口中肆虐一阵,似乎激起了更大的凶性,将蓝曦臣绑扎整齐的发髻扯得凌乱不堪,又似乎觉得不甚顺手,左右手各扶一边,拉着蓝曦臣的头往胯下猛送。 蓝曦臣被巨物顶的几乎窒息,但凶尸的动作却仿佛无止无休,它不能像正常活人一般思考,只会遵循本能动作,若照此继续,或许不用到符箓失效,蓝曦臣便要被折腾的失去意识,束手等死了。 于是蓝曦臣在干坤袋内摸索一番,摸出一盒疗伤用的药膏来。他一边配合着凶尸的动作,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摸到自己身后的穴口,试探着伸了进去。 口中噙着凶尸的巨根,又用手指戳入后穴自行扩张,这行为太过羞耻,泽芜君被自己的作为羞愧得全身发烫,但手指却坚定地一探到底。 穴内干涩紧致,尽管沾了些疗伤药膏,但这药膏毕竟不做润滑之用,手指在内里更是难以动作,蓝曦臣先暂且将手指退出,挖出一整块膏体,送入穴内,手指顶着那块往里推,药膏贴着甬壁,被体温融化的部分便留在了甬壁上。 疗伤之物通常有些清凉镇痛的成分,药膏已经融化,渗进甬壁,起先只是一丝,渐渐蔓延至各处,后穴被凉意激得颤抖不已,但是随着镇痛成分起了功效,凉意就转化成了酥麻和热痒。蓝曦臣用食指和中指在后穴中翻搅,又将两指张开后转动,不出几下便找到了销魂那点,修剪圆润的指甲不过轻轻刮过那处,便引来了他整个身体的震颤。 震颤带动上方口腔,将巨物裹得更紧,牙齿更是不慎刮擦过柱身,凶尸随之动作一停,乌黑的龙首上青筋暴涨,仿若又壮大了几分。 蓝曦臣忙将口开得更大,凶尸忽然发出一声短促暗哑的嘶鸣,似乎有些不满,它甚至用手去拍打那含着巨物的脸颊,尽管它力道已然不算大,但仍旧在俊美白皙的面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蓝曦臣反应过来,忙用牙齿在那柱身上轻咬一口,凶尸才满意地享受一番,又重新动将起来。 此时蓝曦臣双膝半跪在聂明玦高大凶猛的尸身前,口中含着凶尸巨大的阳根,上衣半褪,飘逸的外袍铺了一地,一手托着阳根后方囊袋,而另一手则隐于外袍下,深入后穴反复抽送,随着手肘的动作,外袍起伏不定,这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7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7 情状实在是既诡异又淫靡,既恐怖又透着另类的美感。 过了半刻,蓝曦臣自觉扩张已然足够,便趁凶尸将龙首退出时,用掌风在它下腹轻拍一记,随之身形猛退,靠在了石椁一侧。 凶尸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一把抓向蓝曦臣肩膀,尽管镇符压制了凶尸的攻击力,但被这一下拍中也绝不会好受,蓝曦臣旋身躲开凶尸,手随之一把握住凶尸阳根,快速撸动几下,以示安抚。 凶尸便不再继续攻击,但仍旧有些不耐,蓝曦臣将外袍掀起,露出结实的臀肉和修长笔直的腿,借力靠于身后巨大的石椁上,冲着凶尸张开双腿,凶尸似有所悟,伸手在腿根处就是一捏。 蓝曦臣疼得闷哼一声,咬牙扶着那巨大龙首探向穴口,一边迎着龙首将腰肢前送,一边轻声软语安抚。 龙首将穴口撑得完全张开,蓝曦臣勉强将它压进半寸,凶尸却像忽然悟出关窍,一左一右握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向两旁一分,不顾甬壁阻力,骤地冲将进去,插至最深。 蓝曦臣被这一下猛顶痛得脸色发白,前面分身更是缩成一小团,但他在心中反复默念“聂明玦”三字,深深呼吸,勉强抑制住后穴对龙首的抗拒。 凶尸将蓝曦臣压在石椁上,冲将起来,又快又猛,凶躁的龙首毫无任何技巧的在后穴内猛撞。尽管那冷冰冰的巨根并不刻意撩拨体内敏感之处,但甬壁紧致,又不由自主地咬着巨根吞咽,更兼事先塞入的疗伤药膏渐渐发挥功效,抑止了疼痛,凶尸不过顶弄了两三下,蓝曦臣已然浑身发烫,腰肢发软,几近沉溺。 一人一尸正刚刚得了趣处,远处却忽然遥遥传来了脚步之声,声音渐行渐近,又夹杂几声低语。 蓝曦臣听到吓得一惊,必是方才凶尸嘶吼传了出去,引起了巡查的注意,便要前来探看! 这一惊,后穴便不由得一紧,凶尸那巨物暴起,又快速地撞了两下,蓝曦臣忍不住闷哼一声,但时间紧迫,他无暇多虑,收了裂冰和佩剑,双手环抱上那宽厚肩膀,双腿也同时往腰上一缠,一个翻身,一人一尸同时翻进了石椁里。掉下去的瞬间,蓝曦臣袖中飞出方才收取的镇馆符纸。符纸翻飞,归于原位,石椁上的石盖也同时飞起,压回原处,但石椁内毕竟只能容下二人,多了一个蓝曦臣,便有些拥挤。更糟糕的是他又恰恰夹在金光瑶、聂明玦这两具凶尸之间! 石盖刚刚压好,就听见了开门的响声。似有二人从外而入,一人问: “……可有异常?” 另一青年嗓音答:“还需查探一番才可确定。” 来人竟是聂怀桑! 这二人在屋内查探,蓝曦臣不由得屏息凝神,细听动静,但石盖上主镇符已揭,再压上便要弱上几分,压在蓝曦臣身上的凶尸只稍稍安静了一阵,竟转动头部,眼看又要动将起来。 蓝曦臣心中大急,聂怀桑近在咫尺,若是让这凶尸闹将起来,这二人必然开盖查验!他连忙将身体支起半分,左右轻轻摆了摆腰,凶尸随之安静下来,有些留恋地在蓝曦臣脖梗处嗅来嗅去,又贴着他耳边发出两声极低、极快的嘶嘶声,仿佛催促。 蓝曦臣只得用后穴主动含吮那巨物,一边聂怀桑道: “莫不是是听错了吧,左右镇了月余均无事。” “无事再好不过!再过不了几天就可封棺下葬,只需挺过这一阵,便可高枕无忧了。” 二人查探完毕,却不走,站在石椁旁说话。 蓝曦臣后穴咬着龙首蠕动含吮,又时不时左右摆腰,让龙首在体内转动,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来引起外面的注意,而聂明玦亲生弟弟聂怀桑近在咫尺,仅仅隔着一层石壁与人说话,这简直羞耻至极,而蓝曦臣却偏偏必须这么做。 他混身热的发烫,双颊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但不停颤抖的身体却坦诚无比,他在汹涌如潮的快意中濒临疯癫,但仅存的理智还能勉强保持一线清醒。 聂怀桑与那人说了几句,忽然“咦”了一声,问道:“这棺椁下什么时候夹了一块布片?” 蓝曦臣闻言惊出一背冷汗,肌肉霎时绷紧,准备随时迎战,但又听聂怀桑叹道: “好像看岔了。唉我一定是太害怕了……三更半夜的,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的好。” 二人抬步出了门,将厅门锁好,渐渐走的远了。 而石椁内的蓝曦臣一时紧张,僵在那处半响不动,但后穴将巨物夹得死紧,凶尸似是感觉尚可,便暂且安静下来,但等了半天又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便不管不顾,猛然挺身,抽送起来。蓝曦臣还在细听脚步,忽然被巨物一撞,“唔”了一声,而巨物的角度正巧狠狠擦过销魂那处,他只觉眼前白光乱闪,抬手一扯,不知扯到何物,一下扯了下来,但这浪潮来势汹汹,他晃神了足足半刻,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第八章 却说蓝曦臣一时恍惚失神,压在他上头的凶尸却哪里顾他这些,但它关节僵硬,无法只动用腰肌,便以单臂支撑,全身直直撞向蓝曦臣。撞了两下,凶尸后背便撞上了石盖,它无知无觉,只凭本能行事,用的力气越发大了,石椁空间太过狭小,难以腾挪,后背撞击石盖,发出沉闷的撞击声,被顶上去两分,主镇符更是摇摇欲坠,几近破除。 此时蓝曦臣终于回过神来,忙随手抓起一物,用巧劲将石盖掀到一旁,正要将手中那物放下,却忽然意识到什么,再一看,自己方才用的竟然是聂明玦的右手臂! 蓝曦臣忙将那根右臂小心安放身旁,但安置时难免稍稍侧转身体,正逢凶尸撞将过来,蓝曦臣的一腿便被顶得向上一抬,正搭在凶尸肩膀之上,体内龙首一气探得极深。蓝曦臣只觉腰间一软,霎时丢了力气,而凶尸也似是品出滋味,暂且退后,按住蓝曦臣肩膀就是一翻,就着姿势又是猛力一冲。蓝曦臣一下被翻得侧趴在石椁中,勉强避开身下压着那具被封了五感的凶尸,右手肘枕在石椁底面,左手扶着石壁,修长有力的大腿架在高大的凶尸肩上,那高大凶尸气势汹汹,用全身之力以巨根撞击蓝曦臣柔软的内部,每一撞,都顶得他腰臀抬至悬空。 这姿势每一下都入得颇深,不仅深,且每一回都正撞在甬壁销魂之处。蓝曦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每撞一下,都如一阵风暴中的浪潮,席卷了体内每个角落,而这快意又与方才有些不同,不仅来势汹汹,后力更是绵绵不绝,无止无休,载着蓝曦臣浮浮沉沉,一时几近攀顶,一时又不上不下的温着,这一刻将他压在潮底几乎窒息,下一刻又将他推上风头浪尖,任他逍遥。 蓝曦臣只觉所有感官全都聚在了后穴深处,无论是身处气味不甚好闻的石椁,还是肘部手心均被粗粝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8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8 的石子磨出了血,他都毫无知觉,但龙首的任何动作都给他体内带来了巨大的反应,甚至连撞入时带进的空气都能令他酥麻万分。滚烫的甬壁紧紧裹着龙首,一边兴奋地颤抖,一边贪婪地挽留,绞得那冰冷的龙首也染上了点点温度。 战至酣处,蓝曦臣大腿处有些奇异触感,那物冰冷坚硬,缓缓自上而下在腿内侧滑动,他勉强定神一看,竟是聂明玦被扯下的右臂! 那只右臂动作出乎寻常地灵巧,它趁凶尸撞击之时,摸上蓝曦臣腿根,又沿着腿根一路爬上下腹,在前方昂首挺翘的阳根处轻轻一弹,正中蓝曦臣前端敏感柱头,蓝曦臣剧烈地呼吸瞬时错了一分,差点撑不住身体,但那右手指甲乖乖收起,似乎并无攻击之意,弹完顶端,便捉住阳根柱体,上下滑动,逗弄许久,又舍了阳根,游至囊袋与穴口之间软肉,轻轻刮擦几下,给那白皙温热的身体带来一阵震颤。 右手继续向下,终于触到被龙首凶狠撞击的穴口。被撞击许久的穴口早已柔软,又有濡湿的药膏从内渗出,既滑腻又绵软,右手动动指尖,撬起一丝空隙,趁龙首拔出,穴口空虚那一瞬,随着龙首动作猛然一同插了进去。 蓝曦臣喘息不已,感到身后除了龙首又多了根手指,忙用扶着石壁的手去抓,想把那右手臂扯出,但那手臂位于下方,不宜着力,他扯了两下,却反让体内手指触到了销魂那点。手指与龙首相比,自然细得多了,又更加灵活,一见蓝曦臣腰身猛然颤动,便立即对准那点搓揉起来,粗糙的指腹在销魂之处狠狠压了几下,又松开,曲指在上方轻轻刮擦。每擦一次,蓝曦臣的喘息便凌乱一分,这麻痒一气冲上头顶,再降至脚尖,连脚趾都激动地蜷缩起来。但右手仍然不肯止歇,当龙首冲入,它便去刮擦那点;待龙首完全撤出,它又大力按压。 蓝曦臣浑身抖如筛糠,喘息更是断断续续,不能自已,他勉强将头转向下方,想以此避免窒息,不想视线落下,竟对上了一双怒睁的双眼。 那双眼内没有瞳仁,向外暴突,灰青色的面上绷起几根青筋,表情十分狰狞,竟是金光瑶! 蓝曦臣只觉这小半个时辰过实在惊险万分,几乎把他前半辈子练就的所有胆量都吓破了,他瞥见贴在金光瑶身上的符箓其中一张正压在自己手肘之下,想是方才旋身时已被扯开。而这张符正是用作封住五感之“形”,也就是目力,想来被压在最下的金光瑶早已看得见了! 被结拜义兄压在石椁内交媾,同时又被另一个一同结拜的义弟就近围观,蓝曦臣就算是心知金光瑶早已没有任何生前的意识,也依然如遭雷劈,羞愤欲绝。 他慌忙伸手捂住那双眼睛,心中又急又悔,急的是聂明玦依然没能清醒半分,悔的是不该沉溺肉欲,不小心扯了符箓,然而在他体内冲撞作祟的右手与巨根动作不休,身体各处奔涌着没顶的快意,他心绪翻涌,眼眶一热,落下一滴泪来。 那滴泪水落在聂明玦支撑着的手背上,忽然化成一股异香,飘然而起,蓝曦臣对此一无所感,他闭上双眼,唇边断断续续泄露出小声闷吟,在体内不断肆虐的龙首却猛然一停,有人缓缓靠在了他的背上,嗓音粗哑,舌尖僵滞,一字一句缓缓问道:“……曦、臣?” 那人见蓝曦臣半响毫无反应,又吃力地问了一遍:“是、曦、臣、吗?” 蓝曦臣终于一震,不可置信地转回头,和那人对视,他手指轻轻触上那人脸颊,颤声喊了一句“大哥”,便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聂明玦俯身,在蓝曦臣湿漉漉的脸颊上蹭了蹭,哄道:“不哭,有我。” 紧接着,他又试着努力拉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一个笑容来,但尝试了半天,面容委实太过僵硬,只好放弃,就想像从前那样,腾出一只手去拍蓝曦臣的背,却不想他左手杵在地上,右手却插在蓝曦臣身后秘穴,他心念一动,那只右手竟在里面一个勾挠,柔软的甬壁随之一颤,蓝曦臣更是泄出一声闷哼来。 聂明玦胸口微微颤动,仿佛笑了两声,在蓝曦臣温热的唇边落下一吻,龙首和右手同时动将起来,但与凶尸不同的是,他耐心地戳刺甬壁深处,恰到好处的抚弄敏感那点,在蓝曦臣浑身剧烈震颤、濒临攀顶之时,配合着送上几下猛刺,将他直接推入那至高的极乐境界。 聂明玦静静等待着蓝曦臣回过神,呆滞的眼珠贪婪的盯着那副俊美无暇的面容,生怕有一丝疏漏,直到蓝曦臣视线回复清明,便默默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半跪在地,又拎起右手按回原位。 蓝曦臣有些犹豫,言道:“你的魂魄刚醒,仍需温养。” 聂明玦道:“不必犹豫,来日方长。” 说完也不多留恋,站起身,将蓝曦臣从石椁中扶出,双目一闭,任他行事。 蓝曦臣将聂明玦魂魄收取,封入锁灵囊,又将尸身进干坤袋。 石椁内少了一人,显得十分空荡,蓝曦臣却毫不慌张,又从袖中摸出一个木雕,甩了进去,木雕化成聂明玦,长相一般无二,甚至连脖颈上用于连接的黑线都毫无二致。 盖好石椁,内中少了一只凶尸,主镇符的效用即使略有减弱,仅镇住一个刚刚尸变的金光瑶倒是足够了。将痕迹抹消干净,蓝曦臣便悄无声息地回了云深不知处。 “奇也怪也!我明明将他转化成与温宁一样的凶尸,但他白天虽不能动,夜晚竟可如常人一般饮食起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啦!” 一边说,魏无羡一边在聂明玦僵硬如石般的身体上摸来探去,并不断发出啧啧赞叹之声,道: “若说他活着,身上各处缝合、伤口均无可好转,形貌颜色也是如凶尸一般无二;可若说他死了,体内却有一团生气回转,令他夜晚行动如常,这团生气明明无法在他体内留存超过十二个时辰,可他却已活了三个晚上!” 魏无羡说到此处,眉飞色舞,看完聂明玦上身,又去剥他的裤子,心道这稀奇物事,此时又动弹不得,不研究个够本怎行。 蓝曦臣原本面上微红,但看他如此行径,一贯和煦的面色此时颇有些不好看,几番欲去阻止魏无羡,却又都忍了下来。 蓝湛面如冰霜,一把将魏无羡扯开,言道: “不可轻挑。” 便牵着魏婴对蓝曦臣一礼,说声告辞。 蓝曦臣看弟弟强压怒火,而魏无羡却毫无所觉,仍旧笑得没心没肺,心中叹息,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去。 魏婴一边被扯远,还有空回头喊道: “蓝大哥,过几日我再来看看他。哎哟蓝湛!你轻点,我的手腕都要断啦!” 完 (那团生气嘛,就是传说中双修的功效啦,总之,聂大就这样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9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19 和蓝大性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聂怀桑:“想了一想,反正我又没坏处,为何要揭发蓝二哥?……不过蓝二哥到底是怎么唤醒大哥的呐??” 金光瑶:“麻烦帮我合一下眼睛,闪瞎了好吗!给我小心你的脚踝!” 外一篇 尺戏 回到寒室,蓝曦臣将罩衣除下,叠放一旁,想起一事,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递与聂明玦,微笑道: “这便是蓝家学堂所用的戒尺了。” 那物以龙眼木制成,较其他木器略微柔软,长七寸略多些,一端有柄,方便持拿,另一边宽一寸分余,厚六分,四边有缕,间或云纹点缀。 聂明玦接过戒尺,在手中把玩两下,一手持柄,往另一手轻打两下,道: “戒尺不错。” 蓝曦臣道:“不知大哥要此物何用?” 聂明玦道:“双修之用。” 蓝曦臣:“?” 聂明玦并不解释,将空着那手环上蓝曦臣的腰,一把抱起,丢进榻内,言道: “今晚与你试上一试。” 蓝曦臣听闻此话,稳住身形,在塌沿端正跪坐,双手放于膝上,抬头看着聂明玦,却不知他此刻明明坐姿端庄整肃,却双目泛水,面色微红,略带赧意。 聂明玦将手与戒尺背在身后,上上下下将蓝曦臣很是欣赏了一番。聂明玦原本长相刚毅,但如今化为凶尸,肃然的面上难免带些阴郁恨戾,他看了一阵,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来,令道: “双手负于背后交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分开。” 蓝曦臣依言照做,不止面上更加红了,连呼吸都略有些急促,聂明玦看在眼里,却不着急,问道: “小时你可曾受过罚?” 蓝曦臣被聂明玦的目光盯得颇为不自在,他移开视线,回道:“不曾。” 聂明玦用戒尺将蓝曦臣下巴抬起,迫使他与自己视线相对,俯身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那吻又轻又软,温柔的仿如蝴蝶振翅,但同时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那你现在可知错?” 蓝曦臣不语,聂明玦也不追问,只用戒尺缓缓滑下脖颈,挑开衣领,衣衫滑开一半,露出一侧光滑的肩膀,戒尺又将另一半衣衫挑落,布料失去支撑,一部分半挂于小臂,而剩余部分则滑落腰畔,将蓝曦臣紧实如玉的胸腹暴露在外。 姑苏蓝氏素来家教甚严,一行一止均有规矩,便是此刻衣衫半褪,双手负于背后,蓝曦臣仍旧坐姿端整, 却不知将胸挺得越直,腰坐得越正,这般情状却越显得勾人。 寒室内略有些凉意,却还不至令人感到寒冷,蓝曦臣的身体却微微颤动,他等了许久,不见聂明玦有所动作,正要开口询问,不想那戒尺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肩上。这一下用力不大,兼之木质柔软,因此蓝曦臣并不觉疼痛,但他白皙的肩头仍旧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聂明玦打完这下,暂且停手,问道: “如何?” 自聂明玦醒转后,蓝曦臣自觉亏欠,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此时尽管仍旧不解,但温言回道: “略有些痛意。” 话音未落,又是啪地一声,这下比方才略重,仍旧打在原处,蓝曦臣身形略微颤了颤,却稳坐不动。这次聂明玦却不再问了,随之又是三下,每一下都比之前略重一分,待最后一下打完,蓝曦臣肩上痕迹殷红如血,尽管他的坐姿如旧,却眉头微皱,似有忍耐之意。 聂明玦手指轻轻抚上那片殷红,上面并无破皮,但较之周围温度略高,于是又问道: “这五下,哪一回可令你既能感其痛,却又不觉苦楚?” 蓝曦臣认真回想一番,回道:“应是第三和第四下。” 聂明玦道:“此尺甚妙,不若就送与我吧。” 蓝曦臣回道:“这戒尺本就是从库中新取来的,你若有用,便留着。” 聂明玦在蓝曦臣身旁坐下,将人一把搂住,亲了亲他肩上红痕,即便没有呼吸之声,蓝曦臣也能感到聂明玦胸口微微起伏颤抖,兀自笑个不停。 聂明玦道:“你怎可如此可爱?” 蓝曦臣:“?” 聂明玦又道:“明明不曾与我玩笑,却总能让我这么开心!” 蓝曦臣等聂明玦笑完,有些犹豫地问:“我可否将手松开?” 聂明玦笑够了,抬手轻轻扯了一下蓝曦臣绷紧的脸颊,很是亲昵地与他亲吻半刻,待二人唇分,又在他耳畔低语道: “不许。若是松开,便要重罚。” 接着聂明玦站起身,立于蓝曦臣面前,戒尺将他下巴向上托起,说道: “仰头。” 此时蓝曦臣胸腹略微前倾,昂首而坐,聂明玦手持戒尺,啪的一击,打在锁骨处,和刚才第二下力度一般无二,接着毫无停顿,一路击打于腋窝、胸肌、侧肋、腹肌,发出清脆富有节奏之声。 蓝曦臣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呼吸略显急促,抿唇忍耐,不想戒尺打完一圈,猛然抽上薄红的乳首,他猛然一颤,还未稳住身形,另一边乳首便也挨了一记。 这两下较之其余部位力度稍轻,但乳首本就敏感万分,又因之前的抽打而直立,经此一击,痛得蓝曦臣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但随着最初的疼痛之后,乳首热得发胀,其中又有一丝麻痒,令人如坐针毡。 聂明玦故作不知,又以同样节奏打过一遍,最后仍旧依次抽上左右乳首。 这轮之后,蓝曦臣喘息更重,胸口随之一起一伏,微扬的下颌崩得紧紧,自锁骨之下,片片红痕,被莹白如玉的肌肤一衬,更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聂明玦道:“如何?” 蓝曦臣喘息一阵,刚要回话,戒尺又是啪地一下,正中左乳,而这一下略重,蓝曦臣猛然一弹,发出一声低叫,但这叫声语尖儿发颤,语尾上挑,听起来颇为销魂蚀骨。 蓝曦臣低声叫了句“大哥”,便又咬紧牙关,不肯再说,聂明玦用戒尺边沿顺着胸腹一路滑下,直至阳根处,原来那阳根竟已然昂首立起,将布料顶得变了形,他便伸手一扯束腰,将蓝曦臣的阳根放出,那物粉中带些红润,较之身体其余各处,颜色略微偏深,但形状秀美好看,尺寸适中,因此即便挺站而出,也不带丝毫猥琐亵渎之感,反倒颇为惹人爱怜。 聂明玦抱臂而立,看了一番,低低笑了两声,道:“看来曦臣甚喜此尺。” 蓝曦臣双颊发烫,闭上眼睛,不肯面对此状,聂明玦抬手挥尺,戒尺复又落下,依然如旧,顺次击打,打完腹肌,却停了手,迟迟不去击打乳首。 蓝曦臣原以准备迎接那痛痒之感,但戒尺迟迟不落,他紧张地微微发抖,却不想却有一冰凉柔软之物,轻如羽毛,落在左边乳尖之上,他忙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0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0 睁眼去看,原是聂明玦的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在乳尖上轻轻涂抹。那脂膏正是此前每晚双修时,用于润滑助兴之物,虽无催情成分,却也能镇痛治伤。 聂明玦手指动作十分轻柔,但对刚刚承受击打的乳首而言,任何一丝的触碰都会腾起又痒又麻之感,若从前搓弄此处,只带来丝丝痒热,此时则化为百倍、千倍,一股脑涌向全身各处。 蓝曦臣腰肢一软,差点歪倒,聂明玦却扶了他一把,道: “坐姿不端,应罚。” 话音未落,戒尺已到,正中左乳,蓝曦臣“唔”地一声,身形剧颤,心跳如鼓,却赶忙依言调正坐姿。 聂明玦又沾些脂膏,将右边乳首涂抹一番,复又用起戒尺,但此轮却毫无规律,胡乱抽向各处,头一下较重,接着两下却较轻,一重二轻反复循环。打过两轮,待蓝曦臣对节奏略有掌握后,头一下打在腋下,接着连续两下拍于前胸,戒尺反复击打周边,但无论打在何处,都巧妙地将将避开两边乳首。 约莫有十数拍,蓝曦臣忽然开口,颤声求道: “大哥……打我、打我那里……” 聂明玦似是等待已久,毫不犹豫,对准左右乳首,连续拍了数下,每一下角度皆不同,或自上而下压打,或自左至右顺拨,重重压打之后便轻轻两拨,最后两下更是又快又狠,毫无间歇,几乎同时点在两边乳头,蓝曦臣随之咬牙轻喝,身弯成弓,胯下向前一送,阳精自内一喷而出,洒得面前床铺、地上到处都是,甚至有几点沾在仍旧衣冠整齐的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见此情状,弃了戒尺,一把将蓝曦臣推进榻内,蘸些脂膏,随意扩张几下,便挺腰将龙首刺了进去,龙首冰冷坚硬,甬壁却是滚烫,二者相得益彰,抽插一番,温度便渐渐融为一致。 聂明玦动了一番,却见蓝曦臣仍然乖顺地将手交握在背后,便将龙首埋在深处,暂且停下,手指抚过他身上片片红痕,又俯身一一去吻。蓝曦臣见他停下不动,有些疑惑,便用后穴去吸那龙首。聂明玦感到他的催促之意,反倒更不着急,慢悠悠地直起身,俯视横陈于塌上的蓝曦臣,问道: “我还有一着,你可愿试上一试?” 蓝曦臣回道:“随大哥所愿。” 聂明玦又道:“此着或许令你有所不适,我只试三次,若你不喜,便弃之不用,可好?” 见蓝曦臣点头应允,聂明玦便将丢于一旁的戒尺拿回,先以尺沿滑过蓝曦臣侧腹,一路向下,蓝曦臣似是有所感悟,浑身轻颤不已,却咬紧牙关,双目莹润,紧紧盯着那尺。 聂明玦道声“来了”,便一尺打在蓝曦臣身前挺立的阳根柱身,用力十分轻微,那阳根轻轻一抖,绞着龙首的甬壁便随之一缩。 第二下略重些,与方才抽打上身时轻重仿佛,却打在阳根后的囊袋,蓝曦臣倒抽一口气,可打完,那囊袋便是一缩,连阳根也有些无精打采,聂明玦似是有些可惜,便暂且住了手。 第三下迟迟不落,蓝曦臣略有些难耐,他闭上双眼,轻轻挺了挺腰,体内巨物随之变换了微小的角度,甬壁也随之一吸一张,仿若吞咽。 聂明玦心一横,第三下便狠狠抽在阳根敏感顶端,蓝曦臣痛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绷起,内里更是绞得死紧,但奇的是那阳根经此痛击,不仅不萎,反倒更加坚挺,有些发红的顶端更是渗出一点露珠来。 聂明玦打完三下,便住了手,问道:“可有不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以腰去蹭体内龙首,边蹭边道:“再、再打几下……” 聂明玦闻听此言,又被滚烫甬壁绞蹭龙首,双目血红,面上青筋暴起,他一手将蓝曦臣大腿往下压,一手持尺,先以龙首在蓝曦臣体内横冲直闯,待他被顶得分神,戒尺随之落与阳根之上,或是柱身,或在顶端,轻重不一,只单单避开下方囊袋,如此反复几番,蓝曦臣只觉神魂仿佛火烤,烧得他神志不清,几乎魂飞魄散,他用甬壁用力夹紧龙首,去感受那凶物每一分入侵,又伸手搂向聂明玦,二人口舌相交,生气在二人体内生生不息,循环往复,交融为一。 聂明玦一记深顶,几乎将蓝曦臣顶成两半,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随着体内巨物的搏动,冰冷的浊液打入甬壁,蓝曦臣前方阳根也随之泄了精。 双修已毕,二人洗漱一番,卧于塌上,聂明玦自背后抱着蓝曦臣,手指捻着他胸前两粒乳珠轻轻玩弄,笑道: “不想你这里如此敏感,此前我未曾注意,冷落了它们,今后应多多宠爱才是。” 蓝曦臣有些窘迫,却坦诚回道: “确是如此,今天……今天的尺戏,我、我甚为喜欢,还望大哥偶尔用之。” 聂明玦亲了亲蓝曦臣通红的耳尖,回道: “不必着急,我们可慢慢试验,或许下一样更能讨得你欢喜。” 蓝曦臣点点头,合目渐渐睡去,聂明玦以手支头,看了许久,直至天色有一丝微明,方才卧下。 外二篇 片想 “待我长大,就娶二伯伯为妻。” 尽管每每说出口,迎来的都是长辈们的哄堂大笑,但我可是认真的。 想我聂知嫣,堂堂仙首嫡女,天资更是聪颖无比,长相嘛……哼,便是不如蓝家那个什么紫什么红,却也不差。况且二伯伯那么美,天下能与之容貌相当的又有几何?只要我于修道上超越所有人,又有谁会在乎我的容姿呢! 想想二伯伯,那可真是天人神姿呀!便是清河最美的花儿在他面前也逊色十分,什么?你说三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二伯伯吹洞箫!更没见过他展眉一笑! 那日我被音律吸引,本想去训斥那个惊走我家小雀儿的宵小,结果只看了一眼我就恋爱啦。究竟要如何精致的珍馐锦衣,才可养出如此莹润温和的玉君子呢。曦臣、曦臣,人如其名,啊呀,我怎可直呼二伯伯名讳,好害羞。 “傻胭脂,你不过七岁,离成亲还早着呢,更何况即便成亲,也该是同辈之中、男娶女嫁,你又怎可去娶你二伯父?” 哼,都是套路!我才不信。等二伯伯再来,我定要求他带我回云深不知处,到时候日日相对,日久生情,两情相悦指日可待嘻嘻嘻。 不想隔了月余,二伯伯来访清河,竟然主动提出要将我带回姑苏教导,更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竟然一口应允,还嘱咐我安心在蓝氏学堂修习,不必急于回来。 天助我也!二伯伯酷爱带我、回、蓝、家! 云深不知处果然与清河不同,仙气飘飘,气势不凡,怪不得这里出来的人都自带一股子冷气呢,不过为着二伯伯,我也得违心地赞上一二。 好在自小晨起练刀已成习惯,除了每日肉不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1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1 太够吃,白天也没有一群小弟唯我马首是瞻,晌午还要枯坐听那胡子爷爷啰嗦,夜晚还不能到处捉鸡撵狗之外,并无二致……个头啦,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呀。 挨到第三日,二伯伯将我带至一处,室内陈设许多乐器,以金、石、土、革、丝、木、匏、竹分类归置。二伯伯以指示意,问: “这诸多乐器之中,你可有什么心仪的?” 我粗粗扫了一圈,仰头回道:“二伯伯,胭脂并无格外喜爱的乐器。” 蓝曦臣道:“既然如此,不妨先与我蓝家子弟一道,以琴启蒙罢。” 说完,他便走向摆在正中琴桌上的瑶琴,微笑看了过来,又柔声道:“我来教你。” 二伯伯这一笑,我看得骨头都酥了,不觉坐在一旁,探身向前,问: “可否先教我此前二伯伯吹奏那曲?” 蓝曦臣问:“哪首曲子?” 我道:“自然是我第一次听到的那首呀!可惜我不曾问过曲名,不若我哼与二伯伯听一听?” 蓝曦臣笑了起来,回道:“也好。” 那天的曲子婉转优雅,正适合二伯伯这样神仙般的人儿,我可不能哼得荒腔走板,辱没了二伯伯才是,于是我又站起身来,清清嗓子,认真唱了一遍。 不想二伯伯面露讶色,愣了一阵,忽然起身将我一把抱起,匆匆来到一处,将我放在平日讲学的胡子爷爷面前,认真对我道: “胭脂,你将方才那曲再唱一遍,认真唱。” 他转身又对胡子爷爷道:“叔父,请务必替我听上一听。” 哼,好吧,若是二伯伯的请求,我自会从命哒。但是本姑娘唱完,胡子爷爷竟差点将茶盏丢在地上,还好我反应迅速,将茶杯一把抢了过来,喝一口润润喉咙,撒娇道: “二伯伯,这茶好苦,我想喝蜂蜜水。” 二伯伯拍拍我的头,眼中有些安抚之意。 胡子爷爷道:“孺子可教也,可传她曲谱。” 二伯伯道:“叔父可愿亲自教导?” 话音未落,我吓得连忙“噫”了一声,也顾不得在胡子爷爷面前尊师守礼了,扯着二伯伯的衣袖,哭着求道: “二伯伯为何要换人来教,胭脂哪里做的不好,胭脂改就是了!不要不教我呀。” 另一边胡子爷爷也摇摇头,一脸不渝,言道:“不教不教!此子并非我蓝家子侄,她想跟谁学,就谁教!” 听闻此言,我忙哭得更大声,将胡子爷爷的房间闹得鸡犬不宁,哭到筋疲力尽、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天色已晚,约莫早已过了亥时。我揉了揉有点肿胀的双眼,坐起身来: “……有点饿,去后山摸点什么吃去!” 背上佩刀,又将裤腿手腕裹紧,趁着夜色,我纵身出了房门,来到后山。 说来也怪,云深不知处明明处处规矩森严,后山却养了漫山遍野的兔子,尤为好玩,若不是但本姑娘太过馋肉,也舍不得隔三差五去捉一只烤来解馋。 却不想到了后山,兔子各个都躲着不见人,月光下反倒有一高大身影,背光而站,仿若一柄出鞘的宝刀,真真锐不可当,煞气逼人。那人明明手中无刀,但他对月而舞,每一势都似乎带出一道无影的刀光,将他浑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 想我聂知嫣自诩爱刀之人,自抓周抓了龙雀,每日刀不离人、人不离刀,此刻见了这绝妙的刀法,怎么能不让我见猎心喜。 想也不想,我拔刀冲将上去,喝声:“好刀法,待我与你喂招!”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似是微微一愣,却不停手,反手一招攻了过来。我就势脚尖在他臂上轻点,翻身而起,自上劈斩而落,正是我聂氏刀法第七势,那人将手一挥,拍在刀背,刀势瞬时转了向,歪向一侧。 我就势随刀落在他身侧,刀一横又再斩将过去,他竟抬膝一磕,刀便又落了空。 一来一去,过了数着,这人每每在关键之时将我刀锋转偏,又似是指点于我,不仅将所学刀法均用了一遍,更是在招式中告知我有何不足。 我将刀收还,规规矩矩行了一礼,歉声道: “多谢前辈不吝赐教,打搅您练刀,委实罪过。” 那人发出低沉的笑声,说道:“怎么算得上是打搅,和小友过招,我亦有得。” 此时云开月明,月光皎皎,待我看清他的脸,忍不住失口叫道: “大伯?!” 大伯面色青灰,有些青筋暴起,看起来颇为狰狞凶恶,但我自小被爹爹谆谆教导,又隔三差五去看大伯的画像,娘亲更是再三嘱咐,若遇到万难险境,可去向大伯求救,因此,即便头一次见面,却也未有陌生之感,只觉亲近。 聂明玦皱眉,忽然问道:“这刀何时开的锋?” 我对此甚为自得,骄傲道:“我六岁生日之时!” 他听闻此话,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若是旁人听我这么说,必然一脸喜色,奉承夸赞,但他却叹了一口气,拍拍我不语。 更奇怪的是我竟一丝反感也无,反倒生出些好奇来,我问:“大伯,可有不妥?” 聂明玦道:“你放心,在你刀灵有碍之前,大伯必将尽力找寻解决之法。你只需安心修炼,争取早日能助你父亲一臂之力。” 他表情严肃,说话语气也很是严厉,可我却听出他的言辞中的安慰之意,便甜甜一笑,扑进他怀中,撒娇谢道: “谢谢大伯!”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我已在这荒山苦地待了两年。 为何不说云深不知处的好话了?哼,为何要说! 本以为可与二伯伯一小一大无猜,终成眷属,可是我竟见二伯伯与大伯每晚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更是时时相对而视,言笑晏晏。明明上一刻正与我说话,下一刻竟持手相望,将我丢在一旁! 就像现在,大伯明明与我演示刀法,二伯伯在旁边一笑,他整个人魂儿都飞啦,兀自盯着二伯伯发傻,连我将龙雀劈在他身上都浑然不觉……当然,我也劈不动他就是了,唉,练到这个份儿上的凶尸,那一身铜皮铁骨,便是我再练十年怕也劈之不得。 我的心情就像晚饭的汤一般,又苦又涩,又酸又……又难过,忍不住将刀一丢,跑下山去。 跑了一半,忽然身形悬空,竟是大伯追了来,将我抱在怀中。 他拍拍我的后背,却令我更加委屈,将整个人埋在他怀中,边哭边道: “唔呜呜,大伯、我、我失恋啦,但是若是、若是大伯的话,我便允许你跟二伯伯一起。”说到伤心处,我的眼泪简直止也止不住, “但大伯若是待二伯伯不好,我、我可是会把他抢走的!” “这是自然,知嫣可不时监督与我,看我对他好不好。” 我拿眼角去瞥一旁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2 珠玉(H) 作者:蓝甜衣 分卷阅读22 捧着刀追过来的二伯伯,不想他竟还会脸红!那天下无双的俊美面容衬上这薄红,比日出云崖、七彩丹霞、天女云裳等等诸多珍景也毫不逊色,我看得连哭都忘了,只直直盯着他略有羞赧的表情发起了呆。 不想大伯却一把将我眼睛捂上,斥道:“对长辈不敬,不许看。” 明明是斥责于我,可我才不畏强权,不惧怕你这可恶的大伯,哼,醋死你拉倒!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