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分卷阅读1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1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作者:不羡仙纸 男男 古代 中h 正剧 宫廷 美人受 这是关于一个落魄的失宠皇子被救了之后死缠烂打求以身相许的.....励志故事。 “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以身相许好不好?” 皇帝美人:“明明是我先救的你.....唔!” “乖,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腹黑(确定不是萌蠢?)摄政王攻x傲娇皇帝美人受 第1章 恒文八年, 西梁皇城,阜瑶。 七皇子的境遇说来很是凄惨,母妃宁嫔是个一入宫就失了宠的可怜人儿,他这个皇子日渐长大,非但没有让个中处境有所改善,反而越促使恒文帝对宁嫔更是冷落。 究其缘由,大概是——恒文帝憎恨七子那张和先皇酷似的脸。 昌平十六年三月,帝崩,无子。群臣三让,昭王三推辞,遂为帝,改元,恒文。——《西梁史.炀帝纪》昭王既是此后的恒文帝,先皇昌平帝亦是恒文帝的兄长,当年宫变既是恒文帝一手策划的,至于通鉴上的记载则是其掩耳盗铃之举。 忆昔昌平全盛日,仓廪丰实。帝攘外安内,平定戎狄。左相辅帝图治安民,轻赋减税,农商并重。明君贤相,如是尔。——《西梁.君臣志》昌平帝是西梁一代英武不凡的明君,无论是容貌还是作为,正值青年,却死因蹊跷。所以说恒文帝的皇位来的不明不白,兼之其并无传国玉玺,群臣百姓多有不服,以至于他看到相貌气度和先帝日益相像的七皇子就更心神不安。 据宫里头那些服侍过三代帝王的元老宦官们嚼舌根儿:宁嫔是被今上从邻国灏玥给抓回来的,说是跟人私了奔,这七皇子也指不定是不是天潢贵胄。 当然这些个都是无稽之谈,项上齐全的都明了:恒文帝年轻的时候荒淫无度,昌平六年,左相宁清和的胞妹宁萱十里红妆嫁给昭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六个世子郡主。昌平十四年,昭王妃失踪的时候,七世子已经八周岁了。 前朝旧事…… “据说,昌平帝是被上面那位给下了毒……” 茶楼里的说书人以袖掩口,小声告知这一段前朝的宫闱秘辛。平头百姓听的云里雾里,这个皇那个帝,这个相又那个妃的。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如今西梁的皇帝老儿当年弑兄篡位,又怀疑自嗝儿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丑事儿…… 恒文帝登基后,被带回宫里的宁嫔和七皇子开始了凄凄惨惨戚戚的生活,要说七皇子在宫里的日子有多惨,那岂止是惨,简直是…惨。 十岁,在御苑荷花池边玩耍,被太子一脚踹进池子扑腾去了半条命,宁嫔抱着他哭了半宿,七皇子醒过来替母妃擦掉眼泪:“母妃,孩儿今日学会了游泳。” 宁嫔破涕为笑。 十二岁,在弘文阁一展治国文略,被太傅连连称赞,夜里就发现送来寝宫取暖的火炭被人浇了水。于是偷偷跑出去,在御园里捡枯枝,偶遇了在宫中巡守的禁卫军统领穆凌渊,穆大人得知七皇子是宁嫔的孩子,遂决定授其武艺,也算是因祸得福。 十六岁,崇明宫骑射场。容貌风华越发俊美尊贵的七皇子引的来观赛的京中大家闺秀们个个芳心暗许,结果最后一场赛马从鞍上坠落摔断了右腿。 宁嫔心疼的抚着七皇子的发:“晔儿,母妃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离开皇家,找个中意之人,平安喜乐,诸事顺遂的度过一生。” 七皇子眼神落寞,眸底却泛起一丝寒光:“孩儿明白了。” 从此渐渐懂得风华内敛的七皇子偷偷的读书,悄悄的习武,想着等封了王就带着母妃离开皇宫这个鬼地方。可万万没想到,封王诏令没到,倒是等来了送自己前往灏玥为质的诏书…… 亦是同年,灏玥的皇太子祁钰也踏上了前往西梁为质的路途。 第2章 灏玥边城,秭归。 上元夜,笙箫歌满楼 ,长街灯笼红透十里。 七皇子坐在马车里,透过窗看着灏玥的繁华盛景心生惆怅,忽而瞥见青石桥边一抹白色的身影盈盈而立。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桥下画舫飘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轻歌软语,却又看见站在那人身侧的孩童身后掉下一块物什,马车靠近,视线明朗,润白的和田玉牌上刻着一个字——祁。 灏玥皇姓……祁。 七皇子抬起头,白衣身影的侧脸一闪而过看不分明,只见随着那人转身,腰间翩然散开的霜色冰丝流苏在月光下盈盈若水…… 车队不知行了多久,七皇子坐在马车里颠的昏昏欲睡,渐渐觉得鼎沸的人声远去,刚要打开车门,一柄上寒光闪闪的长刀穿门而入,利刃直刺左胸!险险避过一刀,左肩登时血流如注,情急之下以掌劈碎车壁,一跃而下翻身滚进草丛,身后一众白日里还对自己恭敬相待的随从护卫一瞬化作炼狱恶鬼。 “七殿下,圣上有旨,殿下为西梁身死,待攻下灏玥,定为殿下歌以功德。” 残忍无耻的言辞让七皇子心里凉了个透,扣住来人脉门掏出长靴中的匕首,一刀抹了杀手的脖子…… 不能死…一定要逃…… 第3章 秭归明月客栈,上房。 霜琼皎皎,月影疑流水。 雅致的珠箔银屏后,水烟弥漫,入浴的美人赤着白璧无瑕的裸背,指尖的水珠滴在缓缓流动的乌发上,如同清夜凝露坠落玄天。 七皇子破窗而入的时候,脑子里无端的就涌出了太傅教的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分明是用来喻指诗文习作的,可到了眼前竟觉得意外的合适。 于是乎,他想都没想,抚了穴就跳进了眼前浴中美人的木桶,此时敲门声乍起。 门外一个清冷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阁下,小人主家中逃了一窃贼,偷盗了府中至宝,我等追赶至此,烦请给个方便。” 屋中美人开口:“阿宁,让他们进来。” 见屋中主人正沐浴,一众杀手扫过床铺衣柜并无所获,转身离去。 房门重新关起,七皇子“哗啦”浮出水面,急促的喘着气。美人看着桶中变成淡红色的水皱了眉,正准备开口,却看见眼前人俊美英武的脸上挂着两汪儿红的刺眼的鼻血……于是起了戏弄之意:“阁下如果不想失血过多而死,就解了我的穴道。”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2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2 七皇子看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满脑子只剩下风华绝代的惊艳。直到美人轻启薄唇,终于回了魂儿,猛地抹了把脸,吃惊的看着一掌的鼻血,生平头一回脸红了个彻底……唉……真是颜面尽失。 “我…我不是…多谢…”语无伦次,手忙脚乱的爬出浴桶,偏着头拍开美人肩上的穴道。 衣衫翻飞,七皇子只来的及看清衣带上秀着的盘尾金龙,眼前的美人就已经收束整齐,心头有那么点儿…遗憾…… 美人拢着湿润的长发,看着形容狼狈的七皇子继续蹙眉:“柜子里有衣服和药,请便。” 七皇子尴尬万分的胡乱换下衣服上了药:“在下…宁晔,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美人倚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如何谢?来世做牛做马么?我可不要。” 七皇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眸光若水的秀致凤目,不由心下怦然,似是玩笑般回答:“…那是要在下…以身相许么?” 婉转流光的眼眸一滞,轻笑:“你倒不像是个窃贼。” 七皇子暗恼平时的冷静自持都跑哪去了,凝住心神微弯唇角:“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变故,一路逃亡至此。刚才,乃是仇家所派杀手,在下情急之下多有不敬,还望见谅。” 美人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递过,浅笑不语。 易了容的七皇子走下客栈的阶梯,迎面而来一白衣少年,两人擦肩而过。看见少年腰间的霜色冰丝流苏时,七皇子脚下一滞,斜眸一瞥,对方进了刚才自己所出的房门…… 第4章 十日后, 灏玥盛京。 西梁护送七皇子梁晔的随行护卫在大殿上扬言七殿下入灏玥遇刺失踪,实为灏玥有意为之,不料梁晔竟随后出现在大殿之上。 当夜,有刺客潜入驿馆行刺西梁质子,被一早埋伏的灏玥锦卫军尽数拿下。 千里之外,西梁阜瑶。 恒文帝看着御案上的灏玥玉远关舆图,神色阴毒:“没死么,那就暂且留着。” 第5章 烟花三月,卉木萋萋。 西梁京都,阜瑶。 质子府内,灏玥的皇太子祁钰正看着这个每日在自己眼前转悠的小厮若有所思:端茶倒水,衣食寝居。 祁钰不得不承认,这比灏玥宫里的侍人还要尽心竭力。只是一个多月,对自己的小喜好和习惯的了解甚至比在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颜熙宁还要仔细。 虽然很可疑,不过,还真是…很舒心呢。 深夜, 辅国将军府。 祁钰和颜熙宁身着夜行衣,翻墙进了府分头行动。 小心揭下屋顶的一弯瓦片,覆耳倾听。 未久,身后忽的一声“哇嗷”的猫叫,祁钰脚底一滑,直顺着屋檐咕噜咕噜的翻滚下去,坠下屋顶的一刻,心里哀怨:不知道要摔得多痛…… (猫:难道不应该担心被发现了么……)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竟然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力的手臂在身后紧?着自己的腰身却意外的小心温柔,鼻尖蹭过对方颈间干燥温热的皮肤,被柔顺的发丝轻抚过面颊。 四周人声乍作,祁钰还没来的及看清眼前是何人,就被托过膝弯横抱起来。 “抱紧我!”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祁钰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对方踩着院中的假山跃上屋檐,一路带着他躲避将军府四处流窜的火把,从一处人迹罕至的外墙翻了出去。 皎白月光下,祁钰看着那张染了寒霜般挺立的俊脸,微微出神。 原来是他…… 将军府门外人声嘈杂,太子殿下被救了自己的不速之客一路抱着跃上了长街边一座三层阁楼的长廊。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腰上的手臂一僵,接着自己就被轻轻的放了下来。 祁钰疑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对方眼含笑意:“我跟在你身边很久了,只是你没发现。” 祁钰低垂眼眸似是自言自语:“…难道府里的那个小厮…” “正是在下易了容。” 却又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儿,太子殿下言语急迫:“糟了,我得回去!” 眼看对方转身欲走,梁晔忽的握住他的手腕:“别担心,我叫了人去寻他,现下很安全。” 远处将军府附近火光重重,映得眼前美人瞳中泛着妖异的天青质地,紧蹙的眉心展开,方还波澜不定的眸光转瞬平息,又重回到那副天家之子尊贵却疏离的冷淡面容。 湛然的双目深敛如海:“你知道…我是谁。”不是询问,却是肯定。 第6章 初秋, 阜瑶长乐街,落霞阁,烟花之地。 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暮霭时分,祁钰一身鹅黄锦衣外笼轻绡,摇着一柄檀香折扇,皱着长眉垂着眼眸立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倏尔长睫抬起,顾盼间横波流转,刹那时便是一副风华绝代的惊艳之姿,说不尽的风流多情。 阁中老鸨打远就瞅见了这人中龙凤,堆满脂粉的半老残容笑盈盈的迎上来,祁钰忍下心头厌恶,不着痕迹的避开老鸨挥着香帕的柔荑。 半月前,打听到西梁的兵部尚书在这落霞阁里有个红颜知己叫凝烟,祁钰便动了心思。 “公子你说凝烟啊,她啊,呵呵,正和李大人颠鸾倒凤呢,要不您换个姑娘?月儿~来~”老鸨言语间,一个身着淡粉罗裙的少女翩然而至。 “小女子月儿,见过公子。”吐气如兰。 手抚琴弦,朱唇微启,靡靡之音相思之意缠绵入骨,桃色烟罗帐分外惹人遐思。 “今日多谢姑娘,时候不早,在下告辞了。” 起身推门欲出,陡然间却一阵晕眩,只听得身后一声暧昧不明的“公子…” 之后便如坠玄夜,意识模糊不清了。 再渡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日日在他身边,照顾他衣食起居的人。 梁晔抱着祁钰滚烫的身子剑眉深锁:“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怀里的美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来了…嗯…好热…没力气…” 梁晔神色略有不悦:“那种风月之地,你也敢一个人去。” 美人低喘:“阿宁…没事吧?” “要不是我发现他易容成你的模样,你……” 美人偏头看到草丛边的浅湖,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些没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3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3 用的了,抱我去水里……” 梁晔看着他却没有动作,幽深的眼眸明灭不定,突然一个俯身把怀里的人压倒在了草丛上,压低的嗓音覆在耳边道:“已经入秋了,会着凉的,我帮你。”扯开衣带,修长的手指探进衣襟。 地上的美人惊的瞪大双眸:“你…啊——!” 被火热干燥的掌心包裹,美人登时软了腰肢。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轻抚,感觉到身下人的柔顺和享受,梁晔的手掌愈发肆无忌惮的使力。 黏腻的水声从下身传来,祁钰原本推拒的双腕此刻无力的搭在对方肩背上,身上人吐着湿热气息的唇无意的擦过耳垂,激起一阵颤栗。 喘息起伏的胸膛紧紧相贴,下身手指揉弄的越来越快,腿间湿湿黏黏的不知是什么。 未久,美人蓦的收紧揉抓着身上人衣衫的手指,抬起白皙的颈子一口咬在对方的肩上,却还是泄出了媚人的鼻音:“呜嗯——!” 浑身一阵良久的颤抖,脱力的手腕软软的滑下对方的肩头垂在颈侧,梁晔单肘撑起上身,看着身下人软倒在草丛里低喘不止,几缕汗湿的发丝贴着耳垂绕在颈上,铺了一地的墨色长发更衬的肌理细腻白净的面颊和乌发黑白分明。盛着水光,迷离惑人的凤目长睫轻颤,生生让七皇子想起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之类的诗句。 仿佛受了蛊惑般,又俯下身,在沁出薄汗的眉心,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抽出探进美人衣襟的手,猛地撑起身,七皇子一头扑进身侧的湖水,搅碎了一池碧波月晕。 …… 第7章 次年三月, 阜瑶雁回山。 西梁皇室春猎,灏玥质子随行。 狩猎途中,突遇伏击刺客,无数弓箭飞弩包围灏玥质子的猎队,策马奔逃途中,一只箭矢直刺和祁钰共乘一匹的颜熙宁,梁晔无法只得勒马以身护之,背部中箭,入骨寸许,几入心脉。 夜半, 营帐,灯烛昏黄。 祁钰小心翼翼地给梁晔的伤口上药包扎,换下的衣衫被鲜红浸透,触目惊心,纱布裹了三层却还是渗着殷红的血。 从不为什么动容的灏玥皇太子指尖颤抖,烛影缠绵的瞳中似有水光盈盈,却又似恍然错觉。 强作镇定:“你知道么,你差一点就丢了性命,为什么那么傻?” 七皇子看着他温柔含笑:“我猜,你一定舍不得让你的小侍卫受伤。” 薄唇轻颤,再难自抑:“那你便觉得我舍得让你受伤么!” 而后惊觉言语过于暧昧,美人咬唇正欲起身,忽猛然被扯回扣住后脑,唇上蓦地一热一痛,祁钰慌乱的伸出手去,却被牢牢擒住了,口中传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梁晔偏头含住他的下唇,含糊道:“乖,张嘴……” 被舌尖舔舐的牙齿轻微打着颤,却还是柔顺的放松了牙关。滚烫柔软的东西滑进口中,轻柔的扫过舌底和上颚。 灼热的气息拂在脸上,美人心如撞鹿,浑身僵直,却又慢慢软了腰。 七皇子从背后托住他直往下滑的身子,一手扣在后颈,津液相濡不断加深这一吻,舌尖推着对方直抵喉咙口,逼的退无可退的软舌缠绵回应。 唇舌交濡间,仿若已经隔世经年。 七皇子深情款款又略显急躁:“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鹜自喘息回神的皇太子用手背抚过水润的唇,低垂的长睫难掩笑意:“傻瓜。” 第8章 七夕,碧天晴夜。 白露含明月,金风起汉曲,天阶夜色凉如水,牛郎织女相逢时。 阜瑶月老庙。 梁晔在锦衣的广袖下悄悄执着祁钰的手,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迈进月老庙的正殿。 殿中烟胧雾袅,无数有情男女携手而至,只为求取这千丝万绕,缘定三生的爱恨缠绵。 红尘事,情人结,悲欢离合,红线手中捏。 一世最多不过百年,能在同一个百年里相望相守,或许真是因着三生石上前生来世不离不弃的情有所钟。 百年过后,尘归尘,水随水,那些曾经沧海的烟云往事,被风一吹许久散了,唯独案上半卷当时的言语,轻叹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三人合抱的姻缘树下,丝丝缕缕的红绸线千回百转情丝缠绕,七皇子温柔又小心的把一缕红丝系在眼前人凝白的腕骨上,湛然若古井幽波的眼眸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祁钰还是发现了。 “你今日,有些不对劲。” 梁晔勉强敛起泛着苦涩的笑意,:“阿钰,我娘亲时日无多了。” “…你该多回去陪陪她。”温柔的握起对方的手。 梁晔把他拥进怀里,四周垂下的红绸带恍若隔绝出一个小世界,仿佛只要紧拥彼此,就可以地老天荒。 两日前, 崇明宫中传出消息,恒文帝赐了宁嫔七日醉——七日之后,长醉人世,白骨而眠。 银汉皎皎,月华如水。 两人沿着月老庙山后的路,祁钰不解的问:“要去哪里?” 梁晔略带狡猾的弯起唇:“跟我来。” 行至一处似是花园的庭院门前,梁晔从袖中掏出块丝帕,竟蒙上了他的眼。 温热的手伸出来,被牵住了。 一路随他行去,渐觉花香馥郁。一阵风来,面上似有什么轻轻拂过,以为是发丝,伸手去拂,却只摸见了一丝不苟的鬓角。疑惑间,一朵香软飘过指尖,沿着修长的轮廓拂进袖中,与它同时,一只温热的手也覆了上来。 丝帕除下。 晚风荡漾,四下高挂的六角宫灯伴着银月流华,满苑银桂花开,似翦水凝霜,盈盈香软,若雪犹醉,拂落满地琼霜。 石桌上却燃着两只红烛,烛影飘摇,交映缠绵。 七皇子深沉的眸光情浓而急切:“娘亲说,她此生最想看到的,就是我能寻得钟爱之人,在一处世外桃源,平安喜乐执手一生,阿钰,你愿意么?” 碎碎花雨中,美人凝眸正色: “宁晔,你知道我身上肩负着什么,若我现在毫不迟疑的答应你,那亦是在骗你。我不能置灏玥的江山于不顾,那样的我你也不会喜欢。但你愿意等我么,等四海升平,我就跟你走。” 波澜沉敛的眼瞳漆黑如墨,把眼前人拥进怀里,唇角微弯,似是心安:“好。” 七皇子解下胸前的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4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4 羊脂白玉同心扣,重新系在祁钰的颈子上,覆在美人莹白的耳边轻道:“救了你那么多次,以身相许好不好?” 美人怔了一瞬反唇相讥:“明明是我先救的——唔……!” 被吻住了。 略显生涩的转动着被吮咬纠缠的舌尖,学着对方的样子暧昧的舔过对方的上颚,顿时便觉得腰间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似乎是太过绵长的一个吻,祁钰觉得胸腹中的气息就要被尽数掏空,略微向后压腰想要分开紧贴的唇瓣,偏偏对方不依不饶的倾身追上,缠吻不休,只能不得已的向后仰着,腰肢渐渐反折,直到两人双双倒在了银桂树下铺着的雪白软毡上。 良久的唇齿交缠后,有丝丝银亮从已然润泽成嫣红的唇边溢出,映着摇曳的烛光散发出撩人的暧昧…… “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七皇子瞳中映出身下人的面容。 美人眼波涌出情意绵绵,微挑的凤眸无端的勾人,微微撑起身子又将唇凑上了对方的,慢慢伸出红艳的舌尖,勾引似的在梁晔的唇上触了触,薄唇轻启,拂出湿热的气息低声道:“…晔哥哥,对我好点。” “!!” 梁晔再把持不住,指尖沿着锁骨拨开衣襟,游走的手掌蔓延到小腹扯开美人下身的织物,又去解自己怀中的暗扣。 滚烫湿热的唇沿着精致的下巴一路轻咬过润着珠光的锁骨,舔去一朵流连肩窝的银桂香瓣,停在雪白胸膛的一点樱色上。 乳珠被含进湿热的口唇,舌尖裹着花瓣抵住乳尖来回吮弄,修长的腿被勾起,身后进入一指,小心翼翼的揉压。 美人揉抓着身上之人的黑发,眼眸沁着氤氲水汽,仰头咬住轻吟:“嗯……” 霜色的锦衣凌乱的散在肩头,雪白软毡上铺开墨色长发,盈白香软的银桂花瓣间或流连不去,细细碎碎的仿若深海墨藻上编缀的柔白鲛珠。 梁晔抬起头,脑中只想到些露骨华丽的缭乱词句。 身下渐渐水声淋淋,美人眼尾晕红,轻喘着勾过梁晔的后颈:“嗯…可以了……” 七皇子闻声,眸光似火,咬牙粗喘:“痛就推开我。” 而后缓缓沉下腰,一寸一寸顶入柔软湿滑的内壁。俯身含住祁钰轻咬着的水红唇瓣,吞下一声妩媚呻吟,顶开牙关,唇齿纠缠。 抚弄着身下人臀瓣的软肉,梁晔把两条修长的腿绕上自己的腰,越发用力的抽弄,每一次推入和抽出都带着黏腻的汁水汩汩溢出。 良久,银桂花雨未歇,红烛摇曳将尽。 玲珑香瓣落了七皇子一肩一背,身下美人缠在他腰间的长腿倏然收的更紧,腰肢颤抖,缠绵的吮吻中迤逦的呻吟柔媚入骨:“唔…嗯——” 环在颈间的双臂渐渐脱力,七皇子低吼一声倒在美人颈间喘息。 情正浓,花正好。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 第9章 缠绵交颈的两人歇息了片刻,梁晔抱起怀里的人穿过银桂林,来到苑里的一眼温泉边。 星缀玄夜,月影照水爱晴柔。泉上飘着淡雅银白的银桂花瓣,水烟朦胧氤氲袅袅。 美人浸在水中靠着身后人的肩,长睫凝着水珠偏头看着梁晔的眼:“你有事瞒着我。” 梁晔在水中轻轻搓揉着他乌黑的发丝,柔情含笑的眼眸却看不明深意:“我要离开一段时日,不要去找我,保护好自己。”指尖蓦地拂过怀中人的睡穴。 祁钰忽然眼前一暗,睡意如潮水而至,却又有些许不安涌上了最后的清明时分。 第10章 次日, 西梁皇城崇明宫, 霜云殿。 身着宫中侍人衣饰的七皇子梁晔跪在宁嫔床前,看着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的至亲,眼眸痛苦自责:“母妃,是儿臣不孝。” 宁嫔揉着丝帕掩唇轻咳,悄悄咽下口中的腥甜,又把沾了红的丝帕收入袖中,眸光温润浅笑:“晔儿,这不怪你,都是母妃拖累了你。可惜,等不到你大婚的那天了。” 七皇子挽起衣袖,露出腕上的红绳:“母妃,孩儿已经寻得一世相守之人,只是……不能带他来看你……” 宁嫔淡若止水的瞳中一瞬漾出神采:“如此,甚好,那同心扣…” “儿臣已经给他戴上了,儿臣记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西梁宁氏一族的白玉同心扣,宁嫔一辈子都没有送出去,誓言太重,怕承诺不起,亦恐求之不得。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宁嫔挣扎着起身,从雕花床沿的暗格里取出一张绢图和一张用蜜蜡封了的金龙沉香笺交给梁晔:“晔儿,母妃时日无多了,替母妃做一件事。” 梁晔不解:“母妃,这是……”? 宁嫔稍稍覆近梁晔耳边:“先皇没有驾崩…你舅舅也还活着…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才该是西梁如今的圣上,我把他送去了灏玥,晔儿…去把他找回来。” 梁晔眼中惊起波澜:“舅舅…和先皇的孩子?” 宁嫔又低咳了一声,看着梁晔的眼眸似有千万不舍,却毅然决然的抽出了被被握在掌心的手,把人推开。 “…宫中不宜久留,当年的事母妃都在信里言明了……去找穆凌渊穆大人,他会帮你的。晔儿,日后万事小心。” 七皇子依依忍痛掩上陈旧的朱红宫门,消失在西梁崇明宫阑珊凄惶的夜色里。 第11章 阜瑶, 君骊山,昌平帝裕陵。 梁晔按着绢图上布置的机关,打开了尘封经年的裕陵地宫,尘起尘落间,仿若时光溯洄。 前朝, 昌平元年, 西梁皇城,崇明宫。 双十年华的左相宁清和牵着年仅十二岁的西梁第十五代帝王梁熙,穿过十扇开闭的崇明宫丹凤门,一步一步踏着汉白玉阶登上了太和殿的天子之位。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十六载年华,世人眼中帝相相和的“昌平盛世”,实乃矢志不渝的用情至深。 昌平十四年,昭王预谋毒害左相以挟帝位,昭王妃宁萱带着左相年仅四岁之子宁颜逃往灏玥。 而这个四岁的孩子,正是服下了青鸾珠的宁清和与昌平帝之子。 昌平十五年,左相宁清和身中剧毒,昌平帝梁熙亲身易血救之,而后长眠不醒。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5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5 昌平十六年,宫变,宁清和携昌平帝不知所踪。 信中内容至此而止,却还是没有提及西梁传国玉玺的下落。 裕陵地宫里,本应躺着先帝遗骨的雕龙石棺里,竟全是价值连城的珍宝随葬品,还有信上所言的——青鸾珠。 第12章 恒文十年, 九月中, 阜瑶城外铁骑营,一月前才调集过粮草的西梁军营如今夜间又频频动作,祁钰和颜熙宁早就察觉事态有变,故来此夜探,却不料军中戒备森严,还未靠近营帐,就被发现了。 两人一路逃往阜瑶城外的皇陵君骊山,祁钰左腹中箭,行至断崖绝壁无路可逃,只得纵身跃入崖底沧澜河,之后便人事不知。 一月前, 辅国将军府暗中传出消息,恒文帝在印函关调集十五万兵马 ,祁钰将信通过暗哨送回灏玥,却疑惑送信之径较以往似乎太过容易了些。 半月前, 崇政殿,御书房。 “回禀陛下,印函谷通往玉远关的天险栈道已经修筑完成,攻下灏玥指日可待。” 负手而立的恒文帝神色阴毒,笑意狰狞:“那个小太子把信送回去了?” 辅国将军:“陛下英明。” 恒文帝:“粮草调集的如何?” “半月即可。” 第13章 十月,寒风凛冽。 灏玥玉远关告急,同时,归来的颜熙宁带回了一个让弘武帝心惊的消息——西梁十万翌阳军正埋伏在印函关谷地,待关中十五万兵马与灏玥对战玉远关之时,声东击西,穿过玉远山天险栈道,渡过卧龙滩,直入灏玥边城秭归。 此一战惊心动魄,幸而消息传回还算及时,灏玥险胜,亦损失惨重,西梁十万翌阳军被全歼于卧龙险滩。 西梁恒文帝闻之一病不起,传位于皇长孙。而后灏玥兵马乘胜而追,然弘武帝却以西梁立七皇子梁晔为摄政王做条件,退兵言和。 祁钰再度醒来,已经回到了灏玥盛京。 询问颜熙宁,对方也只是含糊不便的说他们被一渔夫所救,至于玉远关天险栈道一事,也闪烁其词告知是阜瑶城中暗哨所报。 同年,弘武帝病重,贬二皇子祁琰至玉远关,太子祁钰继位,改元宣仁。 第14章 宣仁六年,初春。 灏玥四海升平,俨然盛世光景。 月升,灯明,上元佳节。 祁钰立在紫宸殿凌霄阁,明黄的锦衣广袖在风中翩然而起,伸手拈起精巧的白玉酒杯,慢慢凑到唇边后一口抿尽。 京中灯市如昼,星落如雨。独立中宵风露冷,却是为谁? 趁着上元佳节,大半夜偷偷摸摸潜进灏玥皇帝寝宫的西梁摄政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十分……妙不可言的光景。 美人垂着眼,长而浓密的鸦色眼睫在被月晕映得更显白皙的面容上,投下一小片惑人的阴影,精致的喉结微微颤动,被酒水濡湿的水红唇瓣润的发亮。 酒壶被高高提起,凝白的腕骨折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被月光沁的晶亮的细长水流缓缓注进玲珑剔透的白玉杯,细小的水珠飞散开来,美人回眸。 刹那间仿若转过流光千载。 那梦里追了千百回的身影, 心里念了千百次的眉眼。 俨然已是一副醉意,颊边泛着浅淡的嫣红,水盈盈的凤眸神色迷离:“果然又在做梦了……” 美人朝他走过来,突然一把抱住他,枕在胸前喃喃自语:“我好想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好累,你答应我的,现在已经天下太平了…为什么…你还不来找我……” 梁晔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心疼不已,在眉心落下一吻。 他不知道怎么跟祁钰解释。 这些年,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眼前之人。寻遍整个灏玥,却丝毫不见母妃所说的那个孩子的踪影。自家那个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侄儿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算计自己,算计灏玥,算计自己怀里…要厮守一生的人。 母妃的惨死,前朝的旧事…… 既然如此,这个皇位,便由自己来坐吧。 第15章 深夜, 紫宸殿。 明黄锦帐倚风飘拂,月影宫灯摇曳缠绵。 梁晔抱着身上的人颠弄起伏不止,手掌在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四处游走,不断进出的粗大物什被温热软穴里淌出的汁液浸的水渍淋淋。 “啊……” 皇帝美人咬唇忍住的呻吟低下头,水汽迷漫的双眸漾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晔…哥哥…嗯…你回来了…” 梁晔柔柔的吻着美人的唇角:“我回来了,以后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仍旧醉意朦胧的凤目泫然若泣:“你知不知道…唔…我有多想你…” 梁晔从还挂在身上的锦衣外袍中摸出一枚青色的珠果,以唇相抿,渡到美人随着喘息微微开阖的唇边,轻易的就用舌尖推进了对方口中。 唇舌纠缠水声绵绵,直迫的美人颤动喉结咽了下去:“唔…什么……” 梁晔揽住美人的肩,一把将人又压倒在锦被上,下身进的更深。 覆在皇帝美人耳边粗喘,身下越发用力顶弄,艳红的小穴湿嗒嗒的含着滚烫的阳茎吞吐,抽插间吐出更多汁水,濡湿暧昧的水声愈发淫靡不堪。 “额啊——嗯……” 轻咬耳垂诱哄:“乖,给我生个孩子……” 美人搂紧身上人的脖颈,:“嗯……好……” ……犹疑相逢在梦中…… 第16章 翌日, 祁钰在紫宸殿龙床上悠悠转醒,浑身酥麻酸痛,头昏脑胀。 盯着头顶的床帐暗自出神发呆:宿醉果然伤身…… 直起身却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腰股痛做一片,猛然想起昨夜… 不是梦! 身上衣着齐整,显是被人打理过了,床上的锦被也是换过的,可是人……去哪了? 忽的瞥见枕下压着的明黄流苏,伸手一扯,温润的雕龙蓝田白玉上,端正的刻着一个“梁”字,竟然是——西梁皇室的宫玉! 猛然间想起,西梁如今的摄政王是叫做……梁晔。 宁晔…梁晔…… 皇帝美人跌坐回床上,平静的眼眸不知是因为惊呀,还是失落……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6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6 梁晔挑起缀着黄玉的珠帘,看着坐在床边的美人满眸笑意:“你醒了?” “我该叫你什么,七皇子?摄政王?还是……梁晔。” 摄政王殿下看着美人手中的宫玉愣了一下,哑然失笑:“你知道了。”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么?难怪父皇当年要立你为西梁的摄政王,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了他?” 梁晔惊讶又隐隐委屈:“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美人眼眸含冰:“呵…还是你觉得,把灏玥的皇太子压在身下玩弄很得趣?” 梁晔欲言又止,内心苦闷,抬起步子想要上前解释。 祁钰随即起身反手从床侧抽出尚方宝剑,闪着寒意的剑光直抵在对方胸前一寸处停下。言辞冰冷:“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情之所至,身履薄冰,心如抱炭。 第17章 两月后, 祁钰在寝宫中呕吐不止。 年迈张太医抚着皇帝的脉,眉头深锁的看了看四周殿中的宫女。 皇帝会意:“你们都下去。” “是。” “张太医,朕到底怎么了?” 似是难以言明:“这,老臣…陛下,您是中了一种名曰傀儡的蛊。” 祁钰心里一惊:“有多久了?” “脉上看已有六年,不过下蛊之人似乎从未操控过陛下体内之蛊。这……还有一事……” 皇帝低垂的眼眸看不明心绪:“还有何事?” 张太医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陛下,老臣观您脉象,如珠走盘,乃是……喜脉之兆。” 一瞬间如雷轰顶,怎么会…… 良久, “陛下?” “张太医,给朕一碗药,你知道是什么。” 年迈的太医神色略显惋惜:“……是。” 第18章 摄政王殿下很郁闷,自从那场他根本没有还嘴余地的吵架,他就再也进不了皇帝陛下的寝殿了。 皇帝美人对他避如蛇蝎,别说软玉温香抱满怀了,连他想解释都不给机会。 灏玥整个明华宫没日没夜的被重兵把守,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好几次他夜闯都差点被扎成了刺猬,呜呼唉哉,他的皇帝美人这回真的是生气了。 而且一气好多年。 留得摄政王殿下独守空闺到天明, 真是空床孤枕难眠,人生寂寞如雪。 摄政王殿下隔三差五的这么一闹,搞得宫中侍卫人尽皆知。 偏偏皇帝陛下每回都沉着脸,看着这个脖子被架在明晃晃刀下的所谓“刺客”,问话从不过三句:宣仁七年, 美人脸色阴沉:“你又来做什么?” 摄政王殿下目光痴缠:“我想你了…” 皇帝陛下转身进殿。 “别…你听我说…””丢出去。” “……” 宣仁九年, 美人神色冰冷:“摄政王很闲么?” 摄政王殿下眼神委屈:“阿钰,我当年不是故意骗你的……” 皇帝陛下斜眸冷笑。 “你听我解释……” “丢出去。” “……” 宣仁十一年, 美人眸中怒火中烧:“是不是你给阿宁下的蛊?” 摄政王殿下无奈:“你听我说…” “到底是不是!” “是…可是…” “丢出去!” “……” 于是锦卫军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心下了然,把人“丢出去”,都散了吃饭去了。 第19章 宣仁十二年,五月。 琼华宫,凝玉池。 烟笼柔水漾清波,芙蓉月下凝眸浅。 皇帝美人裸着肩背倚靠在水雾氤氲的池边,渐渐昏昏欲睡。 风流倜傥的西梁摄政王一身玄色华服,摇着一柄玉骨描金山水扇,撩开层层轻纱帐,踱至池边俯身挑起美人的下巴:“躲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气消?” 美人迷离的眼眸乖巧的看着他渐渐的阖上。 梁晔心中哀叹:本王已经沦落到只能使这种下流手段一亲芳泽了…唉… 伸手揽着皇帝美人的肩,将人从水中打横抱起,轻放在纱帐后铺着雪裘绒毯的长榻上,解开自己沾湿了下摆的玄衣。 翻身上榻,以手托腮静静的看着身侧美人清丽的容颜。 皇帝美人悠悠的睁开眼眸,撑起手臂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跌回软榻,浑身火热酥麻,吐息间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恍恍惚惚,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全身游走,缓解了些许渴望的躁动,不禁鼻间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嗯……” 梁晔手指沾了冰凉的脂膏,指尖顺着美人腰侧滑进臀缝,媚红的小穴却早已向外淌着汁水,开开阖阖。 低劣的倾身覆在皇帝美人颈边吐着热气压低嗓音:“已经这么湿了……” 冰凉的脂膏随着手指探进柔软湿黏的内壁,小穴里湿热的软肉暧昧的紧紧吸附着指尖,皇帝美人一瞬间惊醒,却浑身无力,情潮涌动:“你…啊——!” 舔弄着脖颈的唇舌缓缓移到精巧的锁骨,留下一路暧昧的水痕,滚烫的舌尖在肩窝打着旋儿下滑到嫣红挺立的乳头,舔舐的湿淋淋的再吸入口中吮吸玩弄,用软舌裹着翻卷,时而刮过牙齿,激的美人浑身酥麻。 另一只手在左胸柔柔的画着圈儿,美人的两条长腿不知不觉被打开环上了对方的腰,滚烫的器官猛地就闯进了柔软的内脏,带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嗯啊——!” 皇帝美人眼尾挤出一滴泪,接着唇被含住,吞下了绵绵不断的呻吟。 身下艳红的小穴吞吞吐吐的溢出淋漓汁水,含着粗大滚烫的阳茎混着淫水翻出媚红的软肉。 梁晔握着美人腰肢的的手掌下滑,包裹着雪白的臀肉用力的揉掐,下身越发凶猛的深肏,直把美人的双腿抗在肩上顶的腰肢弯折,濡濡软软的小洞包裹着阳茎沿着臀缝淌下汁液黏黏。 半晌, 云雨初歇。 皇帝美人瘫软在长榻上,黑发散乱,泪光盈盈,一副惨遭蹂躏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样?”低喘不止的水润唇瓣吐出冷冰冰的语调。 梁晔两肘撑在他颈边,笑咪咪的看着身下美人尚沉溺在汹涌的情潮中无法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7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7 自拔。 “想不想知道,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 美人阖眸偏开头:“与我何干?” 没讨到好脸色的摄政王殿下似是泄了气般的翻身下床:“唉,你每回都不听我把话说完……那我们就回宫,今儿夜还长着呢。” 皇帝美人全身无力,任由摄政王殿下揉圆捏扁,只将上身的中衣和宽大的轻绡外衫松散的系上,下身却光裸着两条长腿。 将人揽在肩上半拖半抱的一路带出琼华宫,行走间,美人光裸的脚踝在轻纱下时隐时现。 行宫中的宫女谨慎的垂头福身,不多言语。 踩着地毯行至宫门口,守卫们早就对这个冒着被扎成刺猬的凶险,就只为和皇帝陛下说上两句话的俊美却……脑路清奇的男子见怪不怪了,大家看的都很分明,皇帝陛下根本不舍得伤了他,至于每每横眉冷对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这下见到皇帝陛下倚着此人好似“醉”的不轻,也只能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备下御辇。 腰被扣住,皇帝美人只得按照身边人刚刚的吩咐,强忍住低喘,用还算平稳的口气吩咐:“备一匹马。” 梁晔将人扶送上马背,对方却不愿跨坐,于是他翻身上马,一手勾住美人的一条长腿,衣衫翻飞间险些春光乍露,牢牢的把皇帝陛下锁在了自己的胸前,策马扬鞭,沿着御道,穿过银台门直入禁宫。 皇帝美人挣扎间却发现了异样,身后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蠢蠢欲动的紧贴着自己。下身一丝不挂,轻纱堆在后腰间,小穴中之前射入的精水一丝一丝的浸出来,股间湿湿黏黏的就要坐不住。 摄政王殿下眸中挂着一丝得逞的奸笑,腾出手拨开自己腰间的织物,滚烫的阳茎便直直的往怀里人湿软的后穴里钻。 “你…你疯了!”原本是厉声的呵斥,却因着说话的人气息不稳,喘息间语带着颤音,平添了几分媚色勾人。 梁晔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不想听我说,那我们就做点儿别的,还有好些个好玩儿的,你可要仔细打起精神了,嗯?” 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揽着皇帝美人的腰,顺着马背的颠簸,一个挺身彻底贯入。 “嗯啊——!”媚人的吟叫淡入撩人的夜色,仰头抵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一只手被十指交缠的扣紧勒住缰绳,一手捂住唇掩下暧昧的呻吟,后穴酥麻酸胀不住的淌下滑腻的汁液,直顺着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的修长轮廓一路滑落到脚踝,引得裸露在宽大轻纱外衫下的莹白脚趾蜷缩着颤抖。 夜风微凉,却带不走蔓延到四肢的火热情潮,后颈被湿热的唇舌吮吻噬咬,脊骨狠狠颤了几颤,滚烫绵软湿湿滑滑的内壁把后穴的火热缠的越来越紧。 颠簸的马背每次都把男人粗热的阳茎用力的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敏感的一处被辗转反复的碾磨,身体酥软的像一汪春水,直到极致的晕眩感将意识吞没。 并不记得是如何回的寝宫。 第20章 夜未央, 紫宸殿。 抱着怀里熟睡的人浸到殿后的温泉里,摄政王殿下有点后悔,路上玩儿的是过了点儿,没想到人竟晕了过去。 这下可好,好容易瞅到机会可以近身多说两句话,他都还没开口,就成了现下这副光景,指尖轻抚着怀里美人精致的眉眼,哀声叹气:“你要是醒着的时候,也能这么乖乖的听我说话该是多好……” 梁晔把人轻轻抱起,擦干系好衣衫,小心的放在龙床上,转身离去。 次月, 西梁摄政王出使灏玥,意在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宣仁帝设国宴相待。 第21章 七月, 紫宸殿。 皇帝美人又一次呕吐不止。 张太医抚着花白的胡须:“陛下啊,恕老臣不敬,今次可不能再用药了,您已经伤了身…若再…唉…” 祁钰僵硬的手抚着小腹,苦笑:“张太医,你下去吧。” “老臣告退。” 起身在御案上拟下一道圣旨,对着侍人吩咐:“宣安亲王进宫。” 第22章 八月, 西梁印函关。 揣着球儿风尘仆仆日夜兼程而来的皇帝美人拿着摄政王的随身宫玉自称军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主帅的营帐。 帐中坐在椅上的颜熙宁被五花大绑,祁钰怒火中烧冲着梁晔大打出手。 看着眼前如漫冰霜的倾世面容,摄政王一把将人扣进怀里,美人只来得及威胁一句:“如果不想失去第二个孩子,就放了他。”之后就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梁晔吓得快丢了魂儿,抱起怀里的人,冲着守卫喊:“给他松绑!”头也不回的又补了一句:“该回哪去回哪去,本王忙得很!”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年迈的老军医伸出手指,搭在床上之人的腕脉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最后老脸快要皱成了一朵菊花,挥汗如雨。 “回殿下,这…这…这…” 梁晔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说,他到底怎么了?” 老军医结结巴巴:“这位公…公子…有…有…” 似乎是怎么也吐不出最后几个字儿,梁晔一把揪住人的衣领:“快说!不然本王军法处置!” 老军医似是豁出去了一条老命,苦着个脸就要挤出一滴酸泪:“有…有喜了…下官一定是年老昏庸…”表情就像死了儿子…… 风流俊美的摄政王眼眸扫过床上的美人的小腹,顿时笑成了白痴。 第23章 九月下旬, 西梁,阜瑶皇城崇明宫。 帝寝,宸晗殿。 如今的西梁景帝陛下正靠在龙床上,圈着怀里的人,把汤药一勺一勺喂进美人的嘴里。 美人蹙眉偏头:“苦。” “乖,良药苦口。” 景帝陛下心疼啊心疼,从御医那得知祁钰之前堕胎伤了身,又惊又怒悲愤交加一腔怒火准备找人兴师问罪,可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虚弱的小可怜模样儿,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最后尽数化作了两个字——心疼,啊心疼。 放下瓷碗,拈起盘里的一颗梅子小心递进美人的口中。 “阿钰,现在好好听我说,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利用你……” 当年梁晔在秭归被祁钰相救后,九死一生的出现在灏玥盛京。面见弘武帝之时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8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8 ,意外被看到了挂在胸前的白玉同心扣,当即被询问宁萱与他是何关系,梁晔见其直呼母妃名讳,便如实相告。 弘武帝似是不经意间的落寞,而后追问他作何打算,梁晔告知自己打算暗中潜回西梁救出母妃,同时竭尽所能保护太子祁钰以报其相救之恩,弘武帝遂相助。 恒文九年七月中,宁嫔被赐七日醉身死宫中,临终托其寻回前朝太子,梁晔暗中联络崇明宫禁卫军统领穆凌渊,和着宁嫔信中所言得知前朝过往。 八月,穆凌渊将梁晔引荐于昌平帝昔日旧将镇军大将军邵毅,得知恒文帝在印函关谷地秘密兴修栈道却意图不明。此期间,梁晔悉数联络前朝旧臣,告知昌平帝之子尚在人世,有意兴复前朝。 次年六月,恒文帝密诏,集十五万兵马于印函关,却放任消息传至灏玥。 十日后,镇军将军探得军情,印函谷至玉远山有一脉险峻山道,驻成后便可直通灏玥边城秭归,众人惊之。 九月,梁晔于君骊山挟颜熙宁服下摄心蛊,告知恒文帝声东击西之策,以对祁钰下蛊为由,威胁其寻得得灏玥凤鸾双符,号令兵马重夺皇位。 十月,西梁兵败,灏玥弘武帝助梁晔为西梁摄政王。次年,梁晔重整翌阳军。 当然这其中有很多误会和意外,比如,七皇子殿下给祁钰下的什么傀儡蛊只是个脉象上的障眼法;再比如,给颜熙宁下的摄心蛊,其实只是想拿来威胁一下安亲王借用兵符,顺便撮合一下这对姻缘早定的璧人。 安亲王成亲之前,梁晔就已经派人到安王府放了箭,也亲眼看到了安亲王起疑的过程。可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装疯,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在灏玥解决麻烦外加哄哄皇帝美人,可自己的侄儿小皇帝竟然在边关使诈,想要趁此解决了他。 不过,意外却发现被自己坑了的颜熙宁竟是他舅舅和皇叔的孩子,手里还有西梁的传国玉玺,又是一身冷汗。不过也幸好,正准备绑了人回去做皇帝,自家宝贝儿就推了皇位揣着球儿找上门了,折腾的他是又惊又喜又心疼。 再然后,喂了自己皇表弟一颗青鸾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群臣听说小太子扔下传国玉玺居然跑去灏玥做了皇后,一个个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镇军将军轻咳一声:“殿下,既然如此,要不,您……” 于是群臣俯首下跪,高呼:“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他就带着玉玺出现在了印函关兵马对峙的交界,也就,打不起来了。小皇帝乖乖的禅了位,带着他的莺莺燕燕跑路喽。 猛地灌下一口茶,景帝陛下说的口干舌燥,床上的美人呆呆傻傻的看着他,突然扑过来埋进了他怀里:“对不起……孩子……” 梁晔愣了一下,放下茶盏,手轻轻覆在美人的背上,神色温柔:“疼么,那个时候……” 祁钰慢慢抬起头,蒙了一层薄雾的凤眸渐渐漫成了一汪水,梁晔低头吻住他的眼尾,吮掉一滴还未滑落的泪,推着人的肩膀慢慢按倒在床上。 俯下身,柔柔的吻从眉心,眼睫,鼻梁,落到水润嫣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沿着脸颊,脖颈,锁骨,胸膛,停在柔软微鼓的小腹,目光灼灼:“永远都不必说什么对不起,如今一切安好不是么?”而后又笑的一脸深意:“嗯…不过咱们之间也该算算旧账了…” 美人呼吸微促:“什么旧账?” 景帝陛下悠哉的开始解美人的衣衫,眯着眼睛笑的诡异:“你背着我在宫里娶了那么多莺莺燕燕,这笔账,要如何算?嗯?” 祁钰攥住他的手,蹙起长眉眸光泛着苦意:“我…她们是来和亲的,你以为我想这样么,不娶的话,怎么让那些蛮夷小国安分臣服?怎么让战后的灏玥早日安宁……怎么才能…早点…跟你走…”越说声音越小。 梁晔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我知道,看着你御书房的灯燃到天亮,你不知道我多心疼。”抓住美人的手按在心上,复又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啄吻着面颊,间或开口:“还有一笔帐,现在就要算…” 祁钰怕痒似的躲着他的唇:“还有什么…” 腰上的锦带被抽开,层层衣衫散落垂下了床沿,梁晔一手撑在美人颈侧,一手顺着肩窝拨开月白色的织锦露出圆润的肩头。 绵密的湿吻吐着热气从耳垂蔓延到胸前,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乳珠用牙齿来回研磨,祁钰狠狠颤了颤身子咽下一声惊喘:“嗯——!” 梁晔含糊不清的道:“…该是两个才好…” 缓缓褪下美人下身的织物,勾着两条长腿曲起,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小玉瓶被单手粗暴的叩开,沾着黏黏的淡粉色液体随着手指被抹在了身下的穴口。 美人使力推开胸口的黑色脑袋,勉强撑起上半身低喘:“嗯…不行…孩子…” 梁晔俯身又把人压回床上,粗喘着沉声:“已经快五个月了,我问过太医,没事的……” 祁钰小声的“嗯”了一声慢慢放软了身子,凑上去吻梁晔的唇,刚打开牙关就被对方滚烫的舌长驱直入,纠缠吮吻,直翻搅的口中津液淋淋濡湿了唇角下颌。 下身的手指似乎并不急于深入,只是先浅浅的探进食指的一节指尖,和着拇指时轻时重的揉捏着穴口的软肉,指尖的液体温润滑腻,沿着湿热的内壁一点儿一点儿的往里画着圈儿推揉。 渐渐的内壁深处似是渗出了汩汩透明的汁液,顺着插入软穴的手指缝隙间缓缓涌出来。修长的三根指节连根没入,屈着关节在柔濡湿滑的软壁上压揉玩弄,留在体外的掌心包裹着雪白细腻的腿根臀肉,和着探入的手指浸着水般越来越重的抓揉按捻。 “啊……嗯……啊——”美人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深吸着长喘,眼尾的泪像断了线的玉珠没入鬓角的乌发,泛着晶盈的水光。身子软的像飘上云朵的绵絮,又像浮在泉上的桃花,虚柔无力。最深的一处麻麻软软空落落的,被揉捻过的内壁仿佛又淌出了更多温热的液体,软穴紧缠着手指收收阖阖,一波一波的晕眩感像是沉在了湿柔的云里。 水盈盈的凤眸迷离惑人,眼尾晕成诱人的浅桃色,柔柔润润的薄唇吐出的轻喘都仿若染了水汽的勾儿,断断续续的字不成句:“嗯…晔…晔哥哥…你…我要…要你…快点…嗯啊…” 梁晔下身硬的疼到极致,却还是担心伤了身下的人,抽出手指,带出滴滴嗒嗒的盈亮汁水,硬是强忍着浪潮高迭欲望,用臂弯勾托起两条长腿,粗热红肿的阳茎抵着湿湿黏黏的软穴,翻开层层软肉柔着劲儿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9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H) 作者:不羡仙纸 分卷阅读9 插进去。 “啊——嗯……”粗大的阳茎顶至最深,也不抽出,只抵在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逼出一声蚀骨的呻吟,美人突然挣扎着抬起上身:“嗯——晔哥哥……抱我起来……” 梁晔粗喘着俯下身,揽着美人的肩把人小心的抱坐在自己腰间,稍稍远离避开柔软的小腹。 后穴把男人的阳茎吞的更深,梁晔不敢乱来,忍的辛苦,托着美人柔韧的后腰稍稍抬起,抽出一寸,又缓缓插入,九浅一深的在软的要化成一汪水的小穴里律动不止,扑哧扑哧的黏腻水声缠绵情色。 “…晔哥哥…嗯……再快一点……啊……” 扶着梁晔的肩膀,把艳红的乳珠送到对方的唇边,马上就被含进湿热的口中,被舌头翻着卷儿来回舔吮,软穴深处的那点被滚烫的热硬轻轻重重的顶弄,翻着媚红软肉的小穴被插的噗噗出水,内壁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越绞越紧。 梁晔吐出被吮吻的湿亮嫣红,又绵绵软软的乳珠,突然俯身向前把人又压倒在锦被上,张口含住身下人水红的唇,吞下一声蓦然拔高的呻吟,一个挺身,顶到绞尽到极致的内壁最深处。 “呜——!” …… 殿中人语初静,檐上新月正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第24章 十月, 西梁阜瑶,封后大典。 丹凤门。 景帝陛下一路横抱着挺着个鼓鼓软软肚子的皇后娘娘,拖着及地的华丽金红凤袍,穿过五开十扇的丹凤门,踏着三十九级汉白玉台阶登上太和殿接受百官朝贺。 窝在景帝陛下怀里的皇后娘娘羞愤欲死,枕着皇帝的肩不敢抬头,垂着眸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作弄我么?” 景帝陛下得意的浅吻了下美人的眉心:“怎么说话呢,总不能输给你那个弟弟,再说,我也得给我儿子的娘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你!……”美人你了三遍也没有下文,皇帝笑呵呵的轻轻覆在他耳边:“宝贝,你最近越来越重了。” …… 第25章 最终章 经年饱受战乱之苦的西梁百姓终于盼来了明君,灏玥西梁永结“秦晋之好”,再无征战,可谓是国泰民安。于是百姓们相当感谢当今皇后娘娘,各种“神女转世”,“九天仙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应运而生,只差把“她”当成庙里的菩萨供着了。 至于这个“秦晋之好”么,不知道的,就当是景帝陛下所言,皇后是他当年入灏玥为质之时,于他有救命之恩的故人。 知道的呢,比如前朝昌平年间的旧臣,说起来就比较匪夷所思的诡异:西梁的前朝太子嫁给了灏玥的永宁帝,他们的景帝陛下娶了灏玥的太上皇…… 世事无常,好在常有喜乐。 宣仁十二年八月,帝病重,药石罔效,传位于皇太弟,次年,改元永宁。 ——《灏玥史.宣帝纪》 平光十二年九月,摄政王晔承西梁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遂光帝禅位,改元,长安。 ——《西梁史.景帝纪》西梁长安元年,二月。 皇后诞下龙凤双子,景帝大悦,长公主赐名安宁,皇太子赐名景轩,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一世永宁,岁岁长安。 -全剧终— 第26章 番外 一见倾心 西梁长安元年,二月十五,花朝。 阜瑶崇明宫芳菲正盛,杏花疏影,玉兰初绽。 冰绡轻着胭脂色,十里春风吹作雪。 初为人父的景帝陛下像个孩子似的趴在龙床边,一会儿挠挠小公主的脚心,一会儿捏捏小皇子的脚丫,小心的给两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带上缀着银铃的手环脚环,笑咪咪的像个白痴。 皇后美人托腮躺在床上,看着皇帝一脸呆傻有些不忍入目。想想自己辛辛苦苦痴痴等了那么多年,劳心劳身,伤肝伤肺,还要给眼前的这个白痴生孩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脱口而出:“我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白痴!?” 皇帝一愣,笑的更傻,悠悠的道:“明明是你自嗝儿说的,现在想耍赖?” 皇后美人疑惑:“我说什么了?” 皇帝起身坐在龙床边,抬起皇后的下巴,笑的像个市井流氓:“公子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既然公子不要来世做牛做马,那在下之好今生以身相许了。” 皇后一巴掌拍开那爪子:“我什么时候说过?” 皇帝陛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朝浴池方向走去:“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咱们去重温一下。” 皇后挣扎:“你放我下来!!” …… 犹记昔年推窗,芙蓉出水,绀缕堆云,清腮润玉,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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