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祭品老婆》 正文 分卷阅读1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家:炖肉的café 风格:原创男男架空高h正剧强攻强受高h 分级: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文案:战俘强受vs狼人忠犬攻 战俘受月圆之夜被丢进了森林里当祭品喂狼,结果被某发情期的白狼大尾巴卷走回窝当了老婆的故事? 大概是一个在不断啪啪啪中感情养成的黄暴故事q ps:作者一向喜欢外强中干容易被攻做的湿哒哒软乎乎的受=u= 第一卷the wolf isheat【初遇与发情期】 第1章被当作祭品的战俘(兽交/腿交/舔舔舔) 月圆之夜,秋深一个人疾步走进了深林——在月亮完全圆满充盈前,他必须压抑自己胸腔里翻腾的野性,他不能伤害森林外的任何人类。 步入森林深处后,秋深的脚步慢了下来,此刻他的一头金发已经完全变成了银白色,宛若皎月,在深色的夜晚显得格外耀眼,而秋深平日里那双温和的绿色眼睛也渐渐变了色,仿佛浸入了寒泉,色调愈发深重,隐隐透着恶气。 终于,秋深弯下了腰,浑身颤动着,精瘦的身体慢慢伸展、成长,白天华丽的礼服被迫开裂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一声狼嚎响起,一如这十年来的每个月圆之夜一样,像一把利剑扯裂了寂静的森林,甚至在森林之外的人类世界也激起了层层惊呼。 “它要回来了!” 森林的边缘,站着一小队士兵和一小撮居民,依照惯例,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本该分散在城市各处进行戒烟或是缩在房间里锁住房门,而今日却诡异的抛弃了胆怯临近了这个噩梦之源。 “把那个战俘送进去!快!” 随着士兵队长一声令下,成簇的火把在人们手上被点燃,沉重的铁笼被搬上木车,士兵们带着木车快速进入了危险的森林,火光点亮了夜空。 这是十年来的第一次例外,城里的巫师向国王觐见,潜匿在帝国东处的魔狼可能会在这一年开杀戒,需要祭品来抚平其心中的血性。 正忙于与异族交战的国王不希望国内出现任何祸乱,立刻同意巫师的请求,并忍痛送出了最近新擒的异国大将军——一个无论怎么折磨都敲不出情报的无用战俘。 国王佩服这位将军的坚韧,可是又不能留为己用,本想绞刑处置,没想到将军这会儿正好成为了自己最为诚心的献祭。 战俘就这样被赤裸的捆住了四肢,关进了笼子里,在士兵们愈发快速的“砰砰”心跳中,被运进了森林中央,士兵们再放下他后,为了能让魔狼注意到,还特地留下了几支火把和一封巫师的亲笔信——上面的字他们谁也看不懂,据说是魔符。 士兵们丢下战俘后便快马加鞭地赶出了森林,迎接他的居民们面带紧张,却禁不住为他们的勇敢欢呼雀跃——毕竟这头魔狼据说在三十年前曾屠掉整个御用驱魔小队,从此后再没人类敢在夜晚接近森林。 大约是在最后一片薄云从夜空中消散时,月亮完全饱满了,秋深从夜色中踱步而出,一身银白,眼眸深幽,拖在身后的尾巴微微垂着,向左右摆动。 这是一头白狼,森林中唯一一头狼,却令人闻风丧胆几十年。白狼走的很缓慢,但嘴里却发出了凶恶的低嗥。 它焦躁的刨着地面,渴望着一种不知名的气息。 秋深不知为什么,自他成人以来,他从未在蜕变的夜晚如此躁动过,因为半狼之身,他其实已经很少如他父兄那般崇尚血腥,但此时此刻,它抬头望向圆月,发出了一声长啸,尽管仍存的理智不断在耳旁提命告诫他不要去伤人,在鼻翼沾上了带有受伤人类气息水汽的那一刻,秋深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四肢,迈向了森林最深处。 几分钟后,秋深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它走上前,低头深吸一口气,发现这便是它所渴求的味道。 叼下蒙着笼子的黑罩布,秋深惊异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发现里面是一个人类,却是被绑着手脚,蒙着眼罩,无法动弹。 它随即注意到了笼子旁散落着一张信纸,在火光掩映下,它看清了上面两个它唯一认得的符号:“祭品“。 祭品?秋深毫不费力的用牙齿扯开了坚硬的铁栏,用爪子钩住男人身上的绳索,一把把这个鲜活的正在痛苦的颤抖的祭品拽了出来。 这是他的祭品啊。 秋深此前从未接触过这类宗教般献祭的东西,他还不明白为何人类会突发奇想送这么一个东西过来,可这在某种程度上却恰恰合了他的心意。 他发觉这个祭品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能够莫名缓解他的躁动,可是这还不够。 用牙齿咬断绳索并掀开了祭品的眼罩,它深深望进这个男人的眼里,那眼眸是和他头发一样的,纯正的黑色,此刻里面正闪动着惊惧、不可置信,以及一股让秋深难以理解强烈的恨意。 “无卡……巴托……?”男人咬着牙齿,颤抖着说出一句秋深听不懂的话来——那既不是它所接触过的人类语言,也不属于魔语兽语中的任何一种。 无论男人说什么,秋深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思考了,他发觉男人的声音即使裹着恐惧也如此的悦耳,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被激发了出来,一股热意涌向它的下身。 不住地喘着粗气,躁动不安的在祭品身边走来走去,甩着尾巴,秋深混沌的脑中突然悟出了什么:它竟可能是到了成狼几年一次的发情期。它的兽身去年才成年,这也许是他的第一次发情。 正如秋深所料,在此之后,欲望便随着时间流动分秒攀升着,它的兽根完全挺直了起来,并自觉蹭上了男人古铜色的大腿。 “唔!——“它身下的祭品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几乎一瞬间暴起,挣扎着直立起了被折磨多日的身子,抬脚就要踢它。 不过他当然不是足有普通野狼三倍大的秋深的对手,很快便被白狼再次压在了身下。这一折腾,秋深的欲望不可避免的被磨蹭到,再度涨大起来,几乎有了普通人类手臂那么粗壮。 “不!!!唔!玛喏!“祭品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上恐怖的巨物,哑着嗓子,几乎是尖叫了出来,那是敌人无数次的鞭刑、骨裂、盐水牢,都没有让他发出的声音,祭品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他会死的,如此屈辱的死去! 意识到这一点后,男人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却是无力再挣扎,他的右臂在刚刚的反抗中被掌握不好力道的秋深生生折段,软弱的搭在一边,腿也被秋深死死压住,被迫后背朝着秋深,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反抗。 他从不求饶,可是当那兽根再次贴近自己股间时,他发出了难以想象的脆弱的哭泣,低低说着在战场上被自己斩首前敌军士兵喊出的话语。 “不……不要…救救我……玛喏!” 秋深同样觉得自己陷入了天大的麻烦,他尚存的理智清楚明白的告诉它,它不能如此仓促的进入祭品的身体,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它的兽身却已然无法忍受男人一次次抖动、挣扎所带来的诱惑。 明白这样下去总得折损一方,而兽性的它显然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它只得舔了舔男人的后颈,希冀这能稍微安抚下他的祭品。 它缓缓动了起来,兽根摩擦着男人光滑挺翘的臀部,由慢到快的抽动着,秋深以为这样它就可以避免进入到男人的体内。 可是它忘却了狼本性中的贪婪。 不够,还不够! 愈发坚硬的兽根伴随着男人的低泣而不断耸动着,顶端吐出了大量透明液体,润湿了男人的股间,流进了臀缝中。秋深克制不住的顶开臀缝,把欲望蹭上了男人的后穴。虽然刚才的摩擦让它很舒服,可是它本能的渴望更温暖紧致的地方。 究竟该怎么办?秋深作为人类时不是没有和妓馆里的女人做过爱,可是眼下他是兽身,而且压的是个男人。 终于,它想起了每次进入女性身体时,她们幽处所涌出的爱液,也许它应该让男人的那里更湿润敏感一些。 秋深身下磨蹭抽动的动作没有停,同时伸出了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下浑身僵硬、不断发抖的男人的耳垂。 令它欣喜的是,这似乎就是祭品的敏感之地。 原本无助呜咽的男人突然噤了声,苍白的耳后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蒙上了薄红色。 它于是加紧了攻势,带有小刺的湿热舌头不断舔弄着男人的耳垂,并用前爪扳住男人的腰身,防止他挣动的同时将他翻了个身,兽根移到了男人小腿上磨“蹭着。 接下来,它的舌头相继问候了男人的乳头、肚脐以及那根在人类中型号并不算小的东西。 如他所愿,男人的欲望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尽管祭品本人并不乐意。 “不……”它看到祭品唯一能动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地上的草皮,手指都泛了青,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用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湿漉漉的红眼睛望着它,里面的茫然与羞辱令它进一步兴奋起来。 为了让自己早早快乐,秋深直接用舌头包裹住了男人半个欲望,一卷一舔,直接刺激的男人喷出了白色的液体,人身的秋深其实很厌恶精液的味道,可是现在它却觉得男人的精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腥但是为了它的欲望完全可以接受。于是它用舌头把精液涂抹在了囊袋下紧闭的小穴上,并超越它本能的十分耐心的舔弄着那在它努力下一张一合不断缩动的穴口。 “唔啊……哈啊……乌玛…… 祭品的眼泪在后穴也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后就彻底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是将军时很少参与欢场上的事,更别提如今被狼这样侮辱。 “求……求尼,放……放走喔“他的小腿因秋深兽根的挺动已经开始痉挛,可后穴却感到一阵瘙痒,那舌头不断在里面进出着,磨着那柔嫩的穴肉,让他禁不住想要更粗实的东西在里面驰骋。 马上就可以了,感受到男人濒临崩溃的欲望,秋深对自己说。 待穴口和男人内部柔软的甬道都被银狼的舌头舔得柔软湿透后,秋深用爪子强硬的把男人的大腿掰开,把他的后穴完全朝自己展露开来。 看着那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小嘴,白狼低吼了一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根从男人痉挛的小腿上撤开,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男人湿滑的甬道里。 然而,尽管润滑足够,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穴口依旧很难接纳秋深兽身小臂粗的巨物,秋深仅仅是进了一个头便卡住了,但这仍令它十分满足。 男人里面又紧又湿,褶皱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兽根的头部,还因疼痛而微微的颤抖,秋深忍不住发出了得意而舒坦的嚎叫,刺激的身下男人再次全身发抖。 祭品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地狱,他的下半身被恶狼狠狠劈成了两半,再多的快感都成了泡沫,只剩下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呜啊!不…玛喏!”紧接着,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了那根几乎撑裂他身体的巨物缓缓动了起来,并且还有深入的趋势。 “不!不!不!求尼!”他哑着嗓子哭喊起来,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在一头狼身下丢掉了所有的尊严。 他为什么要活着受这种屈辱?! 祭品猛地一个战栗,想到了自尽。在他们族里,人们认为自尽死去的人无法得到来世,会进地狱不得超度。 可祭品此刻已经无法想这么多,他闭上眼,脸上露出了决然。 秋深却是在他哭喊的时候恢复了些神智,意识到了身下这人十分抗拒与疼痛,于是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深入的过程,只用兽根头部在男人穴里进出着,并留神着男人的表情。他在人类时一向被人称作温柔的情人,内心深处他希望男人也能通过性交得到和自已不同但却等量的快乐。 然而,他却注意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坚决。 祭品的状态好像不对!他看着祭品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头,白皙的牙齿即将狠狠咬向自己的舌根!秋深在那一刻迅速地做出了反应,他直接用右爪扇向了男人的脸,“啪”的一声,男人的左脸完全肿了起来,舌头却只是蹭破了一点表皮,嘴角留下了血丝。 男人被这一打后,穴口猛然一缩,夹得秋深的兽根格外舒爽,可巨狼却再不敢造次,依旧按照原有的速度在穴里浅浅进出着,不再寻求整根进入。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 祭品却因为这一巴掌而昏晕了过去。 一路以来的折磨、恐慌、悲愤让战俘身心俱疲,在陷入黑暗前的一刻,他欣然闭上了眼,渴望着不要醒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战俘将军受vs狼人温柔攻(←也可能是个智障) 这是两只具有沟通障碍的儿子=v= 不过很快误会就解开啦,后面是肉肉肉+甜甜甜以及作者各种恶趣味 新人新文,文笔见谅~看官走过路过留个言收个藏呗? 第2章 秋深的发情期(抚摸/咬/尾巴的新用途t√) 看到祭品晕过去后,秋深心里涌现出了一丝小小的愧疚,可依旧遵循着欲望,把祭品当成了难得的发泄工具。 兽根尽管不再深入,挺动的速度却逐渐加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每次都能带出男人内部外翻的穴肉。 “呼……”它满足的叹息着,狼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终于在一次大力抽动后在男人紧致的甬道内发泄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滑到祭品古铜色的大腿上,让秋深再次淫性大发。 狼人的发情期大概需要持续五天,在这个阶段它要一直保持兽身。为了让接下来的几天,祭品能够完好无损的承受它的欲望,秋深决定暂时先放弃深入男人体内的想法。它随即利用了男人身上各种可以寻求快乐的地方——阴茎、腿窝、手臂、饱满的胸肌以及男人带有异族特色的俊朗的脸颊。 再次涨大的兽根不断在男人身上摩擦着,精液、汗水、淫液以及从男人身上破裂的伤口里渗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将男人弄得一团糟。 期间男人醒过来一次,那时它正把兽根抵在男人的阴茎上,享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由同类相碰带来的快感。男人脸上徒增的恨意与屈辱让秋深感到十分心虚,但幸好他没有在寻短见。秋深低下头舔了舔男人的脸,卷走了从男人眼角下滑的几滴泪水和汗珠。 咸咸的,却如同催情剂一样勾人。 很快,它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男人的挺得笔直的阴茎也在它射精的同时冒出了大股精液,甚至喷溅上了他自己的胸膛。 祭品显然禁不住这样耻辱的刺激,很快便又昏了过去,留下秋深一只狼继续勤奋耕耘。 毕竟是头一次迎来发情期,秋深的体力在接近破晓的时候便以告罄。 略带疲累的趴坐在男人身边,秋深用恢复正常色调的眼睛盯着被它弄得乱七八糟、浑身布满脏污的男人,心里升出一股柔软的情感。 兽身的秋深没有人类时期的多情,相反狼人化形后一般都是情感单纯的,在化形后遇到的心仪之人大多会成为他们以后唯一的伴侣,以及作为人类时的爱人。秋深的父亲就是这样爱上他的母亲的。 这个祭品现在是我的人了。 秋深深吸一口气,满意的感受到祭品身上布满了它的气息,欢喜的甩了甩白色的大尾巴。 每年的这一段时间,当秋深变回白狼在森林里居住时,周围的人类居民都不会涉足这里,今年尽管出一个献祭的小插曲,但这种惯例依旧。秋深即将用兽身在无人色森林里度过接下来还有四天的发情期,和总共一个月的漫长时光。 深林的尽头有一间很早之前被猎人留下的木屋,人身的秋深发现这处居所后每年都会偷偷潜入深林完善这座小房子,如今木屋已然变成了一座二层小楼,还有标配的前院花园——那是给兽形的它睡觉用的地方。 秋深从地上站起来,决定将男人带到自己的秘居里。 它小心谨慎的衔住了男人的左臂,慢慢把他从地上拉起,然后侧着身子,用头把男人拱到了自己背上,驮着昏睡不醒的男人往远处走去。 隔着毛发,它感受到了祭品身上不寻常的高温和细碎的颤抖,这是发烧了。 幸而木屋里还有他上次带过来的医药箱,不知男人自己会不会用,秋深惴惴不安的想。 一狼一人到达目的地时日头正中,秋深费力的将整个身子挤进了木屋里,然后将男人放在了一楼的床上,在此前还细心的用尾巴扫了扫灰。 被子被放在了二层的储物间,然而秋深庞大的狼身根本挤不上二楼,只好作罢。它发愁的看着男人因高烧而通红的脸,高高肿起的左颊,以及不自然扭曲着的右臂。 秋深深知如果自己再不施以援手,男人很可能熬不过今晚,在发情期中的它也很可能克制不住冲动跑出森林。 一层的橱柜里放着药箱,它需要男人醒来自己治疗。 于是它只好用力的舔弄着男人的脸颊,包括受伤的地方、宽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梁。终于,在它的舌头附上男人的眼睛时,它感受到了眼帘微微的颤动。 祭品艰难的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入目的是陌生的木屋顶、朴素务实的家具摆设,和那头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的巨狼。 高烧让他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眼神之中透着股茫然,可在巨狼舔弄他的脖颈时,祭品浑身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不仅是因为生病,还源于心中的恐惧与愤怒。 他几乎缩成了一团,靠在床铺和墙壁的夹角,嘴里发出阵阵低哑的吼声,像是恐吓,但更多是求饶。 “别……别锅来……滚…滚开” 白狼面对他的抗拒感到一阵无力,只好先远离了他,转身去叼橱柜里的药箱。带他叼住药箱回来时,他看到祭品正吃力的从床上起身,妄图逃跑,却又很快因为病弱无力而跌了回去。 白狼低叹了口气,把药箱放在了男人手边。 祭品必须马上给自己上药治疗,因为它感到小腹又渐渐升起了一团火苗,很快,它便又会和昨晚一样,而且接下来几天,这种欲望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并不想让它未来的“妻子”死在这上面。 祭品刚开始以为白狼过来会如昨晚般狠狠折磨他,然而那头巨狼只是叼起他的左手,放到了一个小木箱子上。 他颤抖着用手扳动了木箱上的锁扣,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堆瓶罐与绷带药酒。 久经战场、常年带伤的他立刻明白了这些药的用途,里面甚至有一瓶白色颗粒,看起来很像是宫廷里药师常用的退烧药。 祭品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秋深,半晌后才拿出那瓶退烧药倒出几粒咽了下去。他已经许久没有喝水,咽下去时不免感到困难。木屋外有一口井,秋深注意到他的干渴后,便艰难地用牙齿给他打了一桶水,末了还差点把连着水桶的绳子咬断。 当秋深带着水桶回来时,他看到男人正在给右臂缠上绷带,动作十分娴熟,像是已经习惯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 秋深歪着头,觉得它的祭品“妻子“可能大有来头,会包扎、说异国话,而且先前还有强烈的反抗心,就像一只神秘而野性的黑豹——虽然现下已经被自己折腾成了病猫。 它把水桶推给男人,然后趁着男人大口饮水的当儿,用鼻子拱了拱药箱里的物品,翻出了一支药剂,叼给了男人。 那是一支消肿用的药膏,秋深人身时从商,和皇族做着各种卖买,很容易得到一些宫里才用的东西,包括珍贵的药品。 祭品接过消肿药,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把它用在哪里。 秋深看他没有动作,知道他不明白药膏是干什么的,便用鼻子碰了碰祭品高肿的左脸,又碰了碰药剂。 祭品在秋深接触他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往里躲一下,但很快便克制住了自己,晓得秋深用意后,往脸上涂上了这种透明的胶状物。 随后,他把药膏放回了木箱里,却见白狼又把它叼了出来。 他疑惑着看着它,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这种药物。 秋深望着祭品疑惑茫然的眼神,下腹的火烧的更旺,然而它不能轻举妄动。它小心翼翼的、谨慎的用前爪摁住了男人的上半身,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下毛茸茸的大脑袋,用鼻尖碰了碰男人下身红肿的小嘴。 在碰触到那带着血丝的穴口时,秋深听到男人压印着倒吸了一口气,显然疼痛万分。他立刻明白,今晚是不能使用这里了,不禁有些遗憾,伸出舌头舔去了那处血丝。 “唔!”男人的手死死拽住了它身上的毛发,大腿绷得笔直。秋深被揪的有点痛,便抬起了头,示意他上药。 男人却红着脸紧闭上眼睛,把头撇到了一边。 “嗷呜”秋深用头蹭了蹭男人的胸肌,在他耳边吐气,这种讨好意味浓重的动作打它成年后就再没做过,如今在男人面前却发挥得淋漓尽致。 祭品的耳后本就敏感,被他一吹气更是把两腿也加紧了起来,可是他依旧不想在巨狼面前干这种事情,祭品活了二十六岁,从未如此觉得难堪。 秋深继续在祭品身旁做“疏导”工作,它希望让祭品明白自己其实相当急迫,可又不敢冒然吓到祭品。它在床边不断地走动着,发出柔软的“呼呼”声,尾巴一扫一扫的。可祭品依旧不为所动。 秋深有些气恼了,邪火攻心下,它一跃上了床,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像昨晚一样,将已经肿胀起来的肉刃贴在了男人僵硬而紧实的大腿上。 这下你总该明白了吧。 秋深张嘴,轻轻咬住男人的脖子,强迫他睁开眼睛,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墨眼一下子睁得很大,里面流露出愤恨与无力。他用左臂拼命抵着身上的巨狼,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吼声。 “滚……滚开!”他用不太标准的帝国语言骂道,“……畜牲!放开喔!”大腿上徒增的热度让他回想起了昨夜的噩梦,如果他手边有把匕首,他一定会狠狠刺进这头狼的头颅,可他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已然是个除了虚张声势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在所有的挣扎都被巨狼镇压了下去后,男人紧咬着嘴唇,用手摸索到了在挣动时被甩在一边药膏,眼眶发红的看向秋深绿色的眼眸,示了弱。秋深见状,舒了口气,不再摁他,翻身到床下,蹲坐着监视他。 祭品脸上的红晕完全褪去,惨白着脸用手指站上透明的药膏,打开双腿,向身下探去。 正对着他的秋深呼吸一滞,眼底的欲望愈加深重。 男人饱经摧残的后穴像是一张小嘴,在男人涂抹药膏时微微张合着,贪婪的吸收着透明色的膏状物,就像女人的幽穴在快感下流出了淫液。 当男人抽着气把手指也伸进去涂抹内壁后,秋深再也忍不住了,它低吼一声,一爪扒开了男人后穴里的手指,将他的兽根贴在了男人左手上。 不能用后穴,用别处总可以吧。 男人下意识握住了手里东西,随即像是被烫了手般立刻松开,他惊恐地往后退去,脊背靠在冰冷的床板上,打了哆嗦。 秋深这才想起男人还是病中,经不起他吓唬。 如果他它变回人多好。秋深不止一次暗叹人类皮囊的方便,这样他就能把这个男人抱进怀里、低声安抚他,劝他一起享受做爱的美好,而不是现在这样,让男人用手稍稍抚慰一下自己都变得难么困难。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3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3 它回想着很久以前自己讨阿母欢心时的样子,每当它努力睁大眼睛,让眼睛变得湿漉漉的,那个强硬的、冷漠的男人便会一脸无奈的伸出手来把他抱起。 于是,秋深尽量让自己显得也如幼时一样招人怜爱。它睁大了绿色的眼眸,嘴里发出幼兽渴求母亲奶水一般的叫声,并用头不断蹭着男人的肩窝。 尽管这样很丢人,但竟然奇迹般地奏效了。 原本抗拒的男人态度有了些许的软化,用左手颤巍巍的握住了它的兽根,虽然只一下便立刻松了手。秋深立即再接再厉,用鼻尖轻轻顶着男人的侧脸,讨好的舔着男人敏感的耳垂。 祭品低垂着眼眸,知道自己无法避免这种事情,便再次拿手覆了上去。 秋深的兽根很大,祭品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勉强用长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摩擦了兽根的顶端,那由小孔中冒出的液体湿润了他的手中,让他感到一阵羞耻。 就是这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给他带来无尽的屈辱。 祭品闭上眼,不愿再去看手里愈发涨大的巨刃,只盲目的上下抚弄着,直到秋深的舌头舔上了他的嘴巴,毛绒的爪子按在了他的头上。 “不!”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头狼想要干什么,无边的羞恼一齐涌了上来,可还是敌不过白狼的力气,整张脸都被压向了秋深的兽根上。 秋深并非故意,它只是舒坦到了得意忘形。从没想过男人粗糙的指端能给它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它希望也能得到男人嘴巴的慰藉。 现在,祭品整个人都趴窝在了巨狼的身上,脑袋正对着秋深胯下大得惊人的巨刃。秋深的爪子强迫性的压着男人的头部,让他的嘴唇贴在了兽茎上。 祭品很想要张嘴咬下去,可当他的耳边再次响起白狼呜咽般的祈求声时,他把咬变成了舔。祭品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在战场上挥刀不留情的将军竟然挡不住一只恶狼的示弱。可当他的舌头吻上那兽茎的顶端时,他再也没心情去纠结自己的变化。 雄性浓郁的气息包裹住了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地沉浮、沦陷。他着了魔似的,吸吮着兽根的顶部,想要把这前夜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东西照顾妥帖。 然而男人的舌头根本包不住兽根硕大的伞状头部,秋深一个细微的挺动都能使他舌根发酸,他只能卖力的让舌头在小孔附近打转儿,并用左手不断安抚着茎身,这一系列动作简直无师自通,让秋深不住的喘着粗气,身上的的硬毛都柔软了起来。。 他的祭品实在是太懂事了。 秋深渐渐松开了压在祭品头上的爪子,转而低下头温柔的舔舐着祭品的肩膀、颈部和面颊,就像是在呵护自己的情人,而事实上,秋深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按压着心底的野蛮冲动,秋深开始让兽根在祭品的嘴里小幅度抽动着,祭品被他的抽动噎的面色通红,因发烧而高温的口腔温柔的包裹着兽根头部,牙齿不免磕绊到,却是给秋深带来了另一种别样的刺激。 这样几分钟后,秋深突然发出了一声嘶哑而满足的低吼,爪子用力把已经因缺氧而陷入昏沉的男人拉了起来,从男人大张的嘴里撤出了自己临近爆发的根部。 几秒后,白色的液体喷溅到了祭品的脸上,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兽舌温柔的舔去男人身上今日和昨夜自己留下的脏污,秋深把正失神的男人按回柔软的床铺中,并用尾巴包裹住了男人的身体。 它的狼尾上毛发众多,狼毛略有粗硬却相当厚实,功用大抵能与当今皇族热衷的毛绒兽毯媲美。 祭品的退烧药效在他给秋深动手撸动阴茎时就已经发作,给他带去了些微的困意,而后祭品又经历了秋深强制的折腾,药效和身心的疲累一齐发作,这会儿重新躺在自被生擒后便一直没沾过边儿的软床上,身上又蒙了厚而温暖的狼尾巴,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中。 平息下欲望的秋深在男人身边趴了下来,守在他的身边,白茸茸的耳朵一动一动的,倾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 秋深能隐约预料到,当男人醒来后,他们的关系会变得不再一样。 【章节彩蛋:】 夜已近深,鸟兽皆息,惟有白狼此刻头脑分外清明——发情期的兽族大脑其实一直都会处在亢奋的状态,何况狼是夜行动物。 白狼的绿眸在静夜中微微发着亮,像是漂亮的珠宝,此时这双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它身边熟睡的男人瞧,里面发出了柔和的光芒,和一点点食之未遂的贪婪。 蓦地,床上的男人眉头突然皱紧了,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无卡……玛喏……” 男人似乎是梦到了昨晚发生的事,表情恐慌,被绷带缠住的右臂微微发着抖,左手则抓上了白狼的尾巴,揪住了上面的毛发,几道汗水一齐从他的额角流下,快速地滑过了脸颊。 白狼晓得自己给男人留下的心里阴影,一时间心疼与愧疚交织在一起,让它对男人十分怜惜。 它慢慢靠近男人,用温暖的身躯贴近了他,轻吻去那些慌乱滴落的汗珠,妄图驱走男人梦中的寒冷。 常人生病时一般都会噩梦缠身,但白狼不希望自己野蛮的暴行被男人一直铭记。它靠的离男人更近了,甚至透过毛发感受到了男人身上渗出的汗液——如果运气不错的话,男人清晨就会有所好转。白狼伸出了自己的胳膊,侧卧着搂住了男人,就像是拥抱自己人类社会那些莺莺燕燕一样拥抱着他,当然,要比那些怀抱更加轻柔和小心。 作家想说的话 第三章目前正在敲打中,预计以后就会是一天一章的节奏啦?放心追 小短篇没什么波折 新人新文求收藏求评论么么哒各位看官有啥问题都可以告诉我哦0u< 另外海棠的网速已经快要让我崩溃了如果哪天彻底上不去了请关注我的微博:先生无己(虽然是个啥都没有的号==) 彩蛋是做噩梦的小祭品 第3章 逃跑失败后傻乎乎的祭品(彩蛋是部分祭品的视角) 祭品醒来时,天色微亮,鱼肚白才泛起来,微弱的阳光透过木屋一楼的窗户照了进来,正打在他身边的一团雪白上。 祭品怔然的看着旁边蜷卧着的被熙阳光顾的白狼,发现它也在看着他,绿眼中流动着淡淡的暖意。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轻吐一口气,他坐卧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旁边的巨狼。 他该恨它,还是谢它? 他本是个将死之人,可现下却没有按理迎接死神的到来,他不知道是否是这只白狼救了他,也不知道它是否还会对他做那种无法言喻的事情。 “喔……” 他近乎迷茫的样子惹得白狼心里仿若被针小小的扎了一下一样,心肝颤颤的疼。 秋深用大头拱了拱男人的身体,在他胸口发出幼兽的呜咽声,试图传达自己对祭品的亲近与好感:除了那些事情,它不会在任何方面伤害他,当然,以后在那事上它也会尽量让他享受到快乐。 “这四……谁……的敌方?” 白狼眨眨眼睛,感到了为难——尽管这栋屋子里留下了浓郁的人类生活气息,可是却没有任何可以解释它与屋主是同一人(也许是狼?)的物品。 它只得想办法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比如递给男人他早就挑好的衣物。 “这是,给喔的?”祭品接过衣服,在它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背过了身。不知是因为秋深赤裸裸的目光还是顾及骨折的右臂,祭品动作僵硬的套上了衣服,然后惊讶地发现:除了内裤有些宽阔外,其他一切竟都意外的贴身。 那是秋深人身时穿过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独属于他的淡淡气味——男人闻不出来,可白狼却是被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弄得有些陶醉了,它甚至又开始肖想起男人光裸着身体时那股勾人的体香和衣服下面紧实的腹肌,以及一直延伸到裤缝里的人鱼线。 它吞了吞口水,不断告诫自己今天有的是时间可以再次抚弄男人的身体,不急于一时,然后颠着屁股给男人衔来了人身的他闲暇时间腌制的肉类,当着男人的面把腌肉和盛了清水的木碗用鼻头推到了床边的小桌上,嗥叫一声,示意男人可以吃早饭了。 祭品似乎还没有习惯如此献殷勤的秋深,他警惕的瞧了会儿秋深,确定它眼下没有想做那些事的欲望后才下了床。 他呆呆地注视了那散发着油润光泽的干肉一会儿,心里突然跳了下,他本不是个有很多心眼的人,可此刻却不免下意识的想到这些食物、衣服、药品以及房子的来历。 一头狼,即使多么具有灵性,也不可能亲手打造这些东西。它们一定属于某个人类。 但是这里的人类主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祭品进食的动作顿了顿,低垂的眼眸里看不清情绪。 他并不是没有听闻过敌国东侧森林里的传闻——那头屠掉整个驱魔小队的恶狼也许正是眼下这位在一旁吐着舌头歪着耳朵的大白狼。 祭品作为将军时其实很少正经吃过饭,和敌国每次打仗时他都只是草草的吃完干粮便埋头战术,亦或是饭吃到一半便跨马提刀上了战场。 是以祭品将军尽管怀着心事,却依旧秉持着珍惜粮食的态度,挺直了腰板端坐着咀嚼着嘴里难得的肉食。 秋深两眼几乎一刻不离祭品身上,它觉得自己愈加的饿了。当然不是眼馋祭品嘴里它早已吃腻的腊肉,而是越看男人正经的样子越心痒,恨不得下一秒就扒光了男人的衣服狠狠压住他那可口的身体。 它可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狼啊,怎么能这样呢只给看不给吃呢。 秋深欲求不满的在木地板上磨了磨爪子,嘴里发出不满的嘟囔声。 良晌,男人吃完了半块腊肉,又喝了一碗水,正当秋深想引男人去看看二楼藏满它人身时收藏的许多珍宝及杂物的储物间时,男人却站起身来,不顾秋深的叫声,推开没有上锁的木门,走到了户外。 秋深急忙跟了上去,快速地挤出了房子,窜到了男人脚边。 而男人似乎是望着眼前的景色愣住了:门外除了围绕木屋的一圈花草外,便是高耸如云的重枝桦、山毛榉与层层深色针叶林。没有路,也没有烟火气息,只有一片片林叶间投下的阴翳,如果在夜晚,这里甚至连星辰都无法看清,放眼望去,只有了无尽头的绿色绵延。 秋深看着男人一时凝固的表情,不禁走过去,蹭了蹭男人的衣角。 男人却在感受它的碰触后下意识的挪了位置。然后,祭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颤抖起来,他先是向前走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步子一分分加大,速度一点点变快,到最后,他甚至不顾仍没有痊愈的伤势奔跑了起来,恢复体力的祭品像是一头迅捷的黑豹,顷刻间便消失在了秋深的视野中。 白狼有一瞬间没有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待男人的身影快要消失的时候,它才半知半觉男人是要逃走了。 可,它却意外的没有立刻追上去,心里也没有被“欺骗”的恼羞成怒和情人跑走后的心急如焚。 它只是静静坐在哪里,摇了摇尾巴,脸上残留的柔和与讨好的神情渐渐换成了志在必得。这里是森林的尽头,除了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的老猎人,就只有在林中日夜作息的野物们才晓得如何走出去。它知道,没有它的帮助,男人根本没办法自己一个人逃开这片林子,它背着他来这里时,确实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 欲擒故纵,是它在人类社会学到的为数不多的典故之一。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3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4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4 在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后,秋深才低头在原地转了一圈儿,寻着草皮上男人诱人的气息跟了过去——男人身上沾染了它的味道,它并不信林中的猛兽敢不看它面子就伤害他。 一路踱步,白狼这时才真正显现出了一丝森林狼王该有的气质——优雅而自信,而不是像初见男人时那样的野蛮与后来的奉迎。 当它逐渐深入那树叶几乎遮天盖地的高树林时,本是旭日当头的天空渐失去了光亮,宛若又一个黑夜的到来,只有微光点点滴滴洒在地面上。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它停了下来,嗅了嗅身旁的桦木树干,上面带有男人浓郁而新鲜的气味,这代表着男人已经呆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它顺着那气息走去,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不远处靠着树干坐下的,闭着眼的男人。男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浑身却透着股灰暗的气息。 听到它穿过阻拦道路的树枝时发出的“咔擦”声后,男人睁开眼,看向了它,墨眼里无波无澜,然后,男人冲它笑了一下。 秋深瞬间被男人的笑定在了原地,仿佛爪子被陷进了泥土中,怎么也拔不出来。 那笑容是秋深没有见过的,大约是一种无力地自嘲罢。秋深感到心里莫名一阵酸楚与愧疚,尽管它故意让男人迷路,可它从没想过让男人露出那样令人难过的表情。 “嗷呜。”它低低叫了一声,刚才心里那种得意已然清空,只有一丝不安像一把刀悬在它的心上。它有些害怕男人从此不再搭理它了。 可男人没有,见它没有向前的意图,男人只好用左手扶着树干站起身来,朝它走过来。 “窝……走不了……对么?”他苦笑着问它,秋深看着他那笑起来更加俊朗的眉眼,傻了般点点头。 “那窝……可以……杀了尼么?”男人的眼里刹那间涌出了一股杀意。 ?! 秋深心里“咯噔”一下 幸而它的反应足够迅速——在男人用藏在右手心中磨尖的硬树枝扎向它的眼睛时,立刻一个偏头堪堪躲了过去,然后猛地发力,把愿望落空的男人扑到了地上。 秋深身上的白毛层层炸了起来,血液中的凶残本性让它几乎克制不住地向男人呲起了牙齿,在他耳边发出“呲呲”的威胁声,几乎下一秒就要咬断这人类脆弱的脖子。 而再次被压在身下的祭品这次却坦然的闭上了眼睛,安静等待着它的报复,他本就不对这次突袭抱以任何的希望。男人只希望秋深可以快点结束这一切,无论被怎样都好,反正,他也逃不出去了。 秋深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它按着男人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松开禁锢他的爪子,并叼起那段差点戳瞎它眼睛的树枝,当着男人面狠狠咬断了它。 纵使秋深之前猜测过男人不同寻常的来历,认为他可能是来自于异国的战士,可它从未料到过男人竟有这般勇气在受伤后还执意攻击他,这令对男人毫不设防的它感到了些许挫败与懊恼。 但是,当它看着祭品闭上眼后平静无波的淡然面容和又一次被外力所伤的身体,一时间又没了心思来生自己未来伴侣的气。 之前祭品用来固定住右臂的绷带这时彻底断裂开来,因偷袭而被迫使用的手臂此刻伤势似乎更重了,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僵硬的搭在了祭品身侧,秋深同时也注意到,除了陈年旧伤外,祭品光裸的小腿和手臂上还新增了许多细小的渗着血的伤口,料想定是祭品逃跑时被周边的树枝与尖叶划到的。 秋深在心底无奈叹了口气,像母狼叼弄小崽一样用嘴巴小心衔起了祭品后颈的衣服,一用力,把祭品叼得半起了身,又舔了舔他因为上了药而好转的左脸。祭品被弄得睁开了眼睛,看向它的眼神先是呆愣后是疑惑。 秋深于是转了个身,微微趴下,把后背留给了他,回头用眼神示意祭品坐上来。 祭品难以置信的看了他一会儿,半晌后才直起身子,一手抓住秋深后背的白毛,艰难地跨坐了上去。 秋深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后,站了起来,稳稳背着男人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祭品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抓着秋深漂亮的白色皮毛,手底甚至隐隐冒出了汗。秋深则不时停下,低头闻闻这儿嗅嗅那儿以掩饰自己纠结复杂的心情。 回到二层小木屋后,男人自觉从秋深身上跳了下来,走进了木屋,仰躺在了床上,他不太流畅的用一只手半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冲着秋深微微打开了双腿。 钻进屋里的秋深看到这幅景象愣了愣,随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然而,纵使它早上已经肖想过这具身体好几遍,纵使发情期让它的欲望更加旺盛,但它此时此刻面对男人如此明显而消极的暗示,心里却只有不痛快。它忍着身体想要立刻扑上去的冲动,粗粗喘了口气,回头走出了房门——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折回了一次,把放在橱柜上的小药箱叼到了男人手边。 秋深先是在花园里闷闷卧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了肚子里发出的阵阵鸣叫,加上今天,它已经有大约两天没进过食了,在门口转了一圈儿后,它决定先去抚慰下自己的胃部。 临走前,它偷偷从木窗户上小小的望了一眼男人——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坐在床上抱着药箱发呆。确认短时间内男人不会做出逃跑或是寻短见之类的举动后,它才放心的离开这里,钻进了林里搜寻猎物——比起干巴巴的腊肉,兽身的秋深其实更爱新鲜的冒着鲜血的野物。 当秋深拖着一头高大的雄鹿骨架回来时,天色已渐黑。那只雄鹿身上的肉被它狼吞虎咽去了很大一部分,只留下两条丰盈的鹿腿,那是秋深特意留给男人的——狩猎让它宣泄了心里大量的火气,待到它填饱肚子后,心里就只惦记着男人还没有吃午餐和晚饭。 把还滴着血的雄鹿扔到了花园边,秋深舔舔嘴巴,确认嘴角及胡须上的血迹都清除后才进了木屋。 男人这时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受伤的右臂也被重新包扎了起来。 秋深看了眼桌上摆着的半块早起剩下的腊肉,知道男人现在还是腹中空空,便走过去,拱了拱男人的身子。 男人迷糊的醒来,看到它之后身体又一瞬间僵硬了起来,仿佛触到电似的,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秋深朝他轻轻叫了一声,咬住他的衣角,把他带到了院子里的雄鹿骨头旁。它扯下了唯二的一只鹿腿,叼给了男人。 “喔……”男人接过鹿腿,呆楞的看着它,好像有点手足无措。 一层的角落里有一个连着屋顶烟囱的壁炉,已经许久没用,好在屋里还有些剩余的木头和火柴,足够男人把鹿腿烤熟。 很快,一股天然的肉香便飘散在了木屋里,秋深趴在男人身边,专注地看着男人低头吞噎着没有加任何调味料却依然诱人的鹿肉,虽然男人吃的有点快,可吃相依然如早晨般沉稳,没有一点狼狈之色。 所谓酒足饭饱思淫欲,秋深觉得人类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它确实在男人的嘴唇沾上点点油光的那一刻便重新兴奋了起来。 当男人终于吃完鹿腿,又用井水洗了把脸后,秋深再也忍不住冲男人嗥叫了一声,它深色的绿眸紧紧盯着男人,里面发出危险的光芒,而男人也沉默的盯着它,少顷,他低下头,主动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露出了里面古铜色的皮肤。 静谧间,秋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章节彩蛋:】 白狼捕猎时祭品的心理活动: 因为日落而昏暗的木屋内,男人抱着木箱,看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他的右臂从肘关节处开始发出阵阵的疼痛,身上各处细小的伤口也疼痒起来,可是他全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肉体上的伤痛。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迷茫中。 在用树枝扎向白狼的那一刻后,他就再没想过能活着回来这里。他以为那头巨狼会恶狠狠地咬断他的脖子,又或是做那样的事来惩戒他——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都做好了被强行进入身体的准备,可它什么也没做。 男人的眼里一向只有黑白生死,是他的敌人便会以命相搏,对他好的人便用力去回报。可,那头狼算什么。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男人紧紧捏着木箱里那瓶装有白色退烧颗粒的药瓶,在一室黄昏中留下一个孤独的剪影。 作家想说的话 小祭品的心理其实很好搞懂,他就是个非黑即白的人,然而秋深打破了他的世界观,所以才会纠结 作者不太会写剧情章,可能有些东西也没表达清楚qaq 另外,这估计是攻君发的唯一一次火(啊就是凶凶的咬断了一根树枝),我写它时脑子里一直浮现出萨摩耶的身影 下一章就是纯炖肉啦,祭品主动认错讨好什么的ヾ(?°?°?)?? 新人新文,欢迎收藏和留言哦 第4章 发情期第三日夜:主动讨好的祭品成功被做到崩溃(用尾巴玩弄后穴/兽交/g点/骑乘/整根没入) 男人宽大的手有些颤抖,好几次都在无法把纽扣从缝隙里脱出来,但也终于在秋深忍不住自己动口丰衣足食前解开了衬衣最后一个扣子,将胸膛与漂亮的腹肌向秋深彻底展露出来。 他跪坐在床上,执起秋深毛茸茸的爪子,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望着秋深,墨眼里倒映着白狼的绿眸。 “尼……可以。” 可以什么?秋深抖了抖耳朵,任由男人把自己的爪子一路往下滑,最终摁在了他的腿间。 “可以……进去。“ 男人哑着嗓子说完这话后,别开了脸不愿看秋深,牙齿将下唇咬的发白,在黑发掩映下的耳根都冒出了红色。 秋深心里猛地漏了一拍,然后凑上前去,用舌头舔吻上了男人布满咬痕的唇瓣。 它轻轻一推,男人就顺势倒在了床上,并用左手吃力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原属于秋深的内裤。 秋深用爪子勾住内裤的裤脚,慢慢把它拉了下来,露出了男人最隐秘的地方。男人闭着眼睛,面上带了薄红,如果对面不是秋深,他几乎这辈子都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他缓慢地、僵硬的,朝这头白狼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微微挺起了腰身,把自己因紧张而不断瑟缩的后穴展露了出来。 秋深毛茸茸的脑袋立刻凑了上去,它看到了依旧轻微肿胀着的穴口,知道男人今天还是不能用这里完全的接纳它,可是男人难得如此主动,它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它焦躁的呜咽了几声,突然想到了一个足以玩弄男人的身体,惩罚他的逃跑可又不会过分伤害他的地方,它摇了摇身后白色的大尾巴。 尽管白狼的后尾很蓬松,可尾尖处的毛发却是略微发硬的,甚至有些扎人,白狼嗷呜了一声,把尾尖伸到了男人的嘴边。 男人睁眼,疑惑的看了眼它,不为所动,直到秋深用尾巴在他嘴角蹭了蹭,他才不甚明了的把尾巴含了进去,就像给秋深的兽根口交一样,细细舔弄着,用唾液把尾巴润湿。 白狼的尾巴并不是很敏感,可这会儿看着男人鲜红的舌头在自己尾尖上舔弄时,它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尾尖顺着脊背直接窜上了后脑。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4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5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5 它的兽根完全立了起来,抵在男人的大腿上,不断摩擦耸动着,很多时候都差一点就滑进了穴口,可就是迟迟不动真格。正当男人颤动着眼帘,准备迎接后穴的巨痛时,他感到秋深的尾巴从自己的嘴里抽了出来,贴近了自己的下身。 终于,在感受到穴口传来的刺痒感觉时,祭品意识到了秋深的不怀好意,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他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巨狼,却感到它低下头在自己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随即白狼湿热的舌头便覆上了自己敏感的耳朵,男人立即身下一软,放弃了抵抗。 秋深饱含恶意的用舌头撩拨着祭品,然后在又用爪子拨了拨男人的左手,把它带到了自己下腹硬挺着兽根上。 男人颤巍巍的半握住了那根大到离谱的东西,忍者羞耻上下撸动着,古铜色的皮肤中透出了深深的红色。 倏地,男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 秋深的尾尖在刚刚成功突破了男人后穴口的阻拦,进入到了男人温热而干涩的穴内。 由于事先没有润滑,尾尖上的毛发还是刺痛了男人的内壁,让男人微微皱起了眉毛,可接下来,秋深缓慢地抽动起了自己的尾巴,让这种刺痛感变成了一股诡异的痒意。 “不……啊……痒……” 男人的左手从兽根下滑下,抓住了身下的被单,却又被秋深的爪子扒了回来,贴在了那根青筋突起的巨物上。 秋深不断舔着祭品的耳朵,而后变成了脸颊,喉结与已经立起来的褐色乳尖,男人不得不忍受着来自全身不同地方的强烈刺激,继续讨好般的抚摸着白狼的兽茎。 后穴逐渐攀升的痒感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当秋深的尾巴又一次在穴内抽动时,尾尖粗硬的毛发强横的剐蹭着内壁,又痛又痒,比舌头的舔弄带来的刺激更大。 祭品的阴茎悄然硬了起来,戳在秋深的肚皮上,随着秋深身体的律动而不断被肚皮上的毛发摩擦着,顶端甚至吐出了透明的淫液。泪水渐渐充盈了祭品的眼眶,他想开口求秋深放过他,可以张嘴便是一串宛如女人叫春般的呻吟,让他只得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那令他面红耳赤的声音。 然而,当后穴那种强烈的痒感逐渐变成了一股对另一根粗大东西的渴望时,祭品还是忍不住哀鸣出声,泪水从通红的眼角滑落,令人难以想象,曾经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如今竟被一头恶狼欺负到了如此境地。 “进……进来,求你……” 他用手指不断抚慰着秋深的兽根,并尝试着把兽根引向自己因麻痒而剧烈缩合,吞吐着秋深尾巴的后穴。 然而秋深却完全不领情,依旧是只在男人炽热的手心里磨蹭的,坚持用尾巴刺激男人的后穴,直到男人禁不住折磨,在秋深准备亲吻被男人自己咬出血的嘴唇时,下意识的张嘴,朝白狼伸出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一时间,一人一狼的口腔里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秋深和男人一同愣住了,男人心虚的别开了眼,泪痕在脸上干透,显得莫名可怜。 秋深将口中的血液尽数吞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把祭品折腾的有点过分了。 它低低呜咽了声,撤出了留在男人体内的尾巴,换上了自己被男人的手安抚的极为舒坦的兽根。 祭品的后穴还没有完全愈合,因而它只能和第一天一样,稍稍挤进去一个头部便不敢再深入了。 白狼的真正进入让祭品倒抽了一口气,熟悉的疼痛让他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可祭品却莫名松了口气,比起疼痛,最让他难以忍受的还是那痒痛结合起来的微妙快感。 可秋深看着祭品如摆脱麻烦一般的神情却感到了不悦,它不想让祭品觉得和它做爱时痛苦的事情,它要把祭品肏到腰杆发软,呻吟求饶。 它在穴口完全接受了兽根头部后便开始了浅浅的律动,稍稍挤进去一点根身便撤出,用兽根顶部在肠壁里画着圈儿,如此几个来回后,男人的表情就重新回到了之前濒临崩溃的模样。 祭品只觉得白狼这次进入和第一次的粗暴戳刺完全不同,尽管疼痛依旧,可是他的身体竟意外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那粗大兽根的进入使祭品的内里持续增温,像发了烧一样,随着兽根的浅进浅出不住吮吸着,颤抖着,甚至,当那兽根微微深入,戳到了体内某一处凸起时,祭品居然直接弓起了身子,克制不住的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祭品的敏感点其实很浅,秋深几乎只要微微深入就能探到,这让它完全抓住了祭品的把柄,满意的冲着那点攻城略地起来。 “啊……哈啊……别,别!”祭品这回再没了任何隐忍,他几乎颤着嘴角哭了起来,沙哑的低泣和呻吟混在一起,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惹得他体内的兽根戳刺的速度愈加迅猛。 它的祭品真的很敏感,也很容易被弄哭。 秋深想,一边感叹着祭品体内的温暖紧致,一边低头含住了男人不住起伏的胸膛上那惹人遐想的乳尖,用尖牙在上面轻轻咬着,又拿受伤的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弄得男人胸部一片黏湿,阴茎几乎立得笔直,下一秒就要射出来似的。 秋深而后又给男人添了一把火,它坏心的用自己刚从男人穴口撤出的尾巴缠上了男人的阴茎根部,模仿着手的动作摩挲着,甚至还刻意用拿硬毛去扎男人脆弱的龟头。 人类男性的生殖器本就敏感,受不得外力刺激,更别提秋深那条毛绒的尾巴,又痒又痛的爽感和后穴的的炽热快感交融在一起,让男人的脚背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个优雅地弧度。 “啊……啊……窝……不要了……呜……” 祭品口齿不清的哀求道,空下来的左手在空中胡乱挥动着,浑身温度异常的高热,简直快要融化在白狼的怀里。 很快,在秋深的的兽根又一次狠狠磨蹭到了他体内的凸起时,男人猛地直起了身子,用嘴狠狠咬住白狼肩部的皮毛,阴茎顶着白狼的腹部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精液把那里的白毛和尾巴上的硬毛弄得一塌糊涂。他把头深深埋进白狼的毛发中,眼里涌出了大量的泪水,几乎打湿了秋深整个肩膀。 秋深也同时被他那高潮后瞬间绞紧的后穴刺激的差点射了出来,不禁低吼出声,不顾男人自射精后就沉默不语的异常状态,彻底狼性大发,压着男人不反抗的身子迅猛的抽动了起来,约莫几分钟后,便在男人体内释放出了大量的兽精,精液高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冲刷感,让男人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待秋深的头脑从发情时炙热的状态中冷却下来后,它才察觉到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似乎异常低落的男人。 它抱着男人翻了个身,在没有压到他受伤右臂的同时,让男人反过来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过程中,它一直没有把兽根从男人因精液变得更加温暖湿润的后穴里退出来,以至于翻身之后,那兽茎竟又顺着湿滑的甬道往里挤进了几分,刺激的男人从肩膀的一团被哭湿的乱毛中抬起头来,眼眶红肿的望着它。 “嗷呜?”它承认它刚刚有点过分,可它并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有如此之大的情绪波动。 男人望着它,突然哑声问道:“我……是不是……像……桑塔?” 桑塔在祭品的国家,是帝国语中“妓女”“接客的婊子”的意思,将军此前很少去这一类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大概与之前令他嗤之以鼻的那一类人成为了同类:他用身体换取这头异国白狼的原谅,并且可笑的感觉到了舒服。 桑塔? 白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尽管它不晓得桑塔是什么意思,可它看到男人红红的眼睛,以及里面自嘲的神色,直觉的这不是个好词。 男人在看到它摇头后,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似是要笑,可很快便又因为疼痛而收了回去——出乎秋深的意料,男人竟撑着它的胸膛在它身上跪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原本只在男人体内进入了一个头的兽根几乎快要半根深入,巨大的根身将男人的后穴极大的撑开,脆弱的肠壁几乎快要被撕裂。 “唔……”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男人的额角上很快滑下了冰冷的汗水,可他却在秋深惊异而难耐的眼神下,轻轻的、小幅度上下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肢,吃力地吞吐着白狼半硬的兽根。 这可……不行。 秋深感到了一阵头痛,发情期的白狼最抗拒不了这种主动地诱惑,可是它真切的感受到了男人带给它无尽快乐的后穴在因疼痛而不住痉挛着,连大腿根的肌肉都抽动了起来。 秋深艰难地伸出了自己的抓子,扣住男人的腰身,想把他拽起来,可男人却伸出左手压在了它的胸膛上,手掌陷进了白色绒毛里,撑着自己的身体,与它僵持着不肯下去。 “别……别动。”男人难受的喘息道,“窝……我想要。” 砰! 秋深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纵然它晓得男人的肉身其实一点也不想受这种折磨,可它扣在男人劲腰上的爪子却还是松了力道,甚至还把男人的臀部往下压了压。 “唔……嗯啊……” 祭品脸上俊朗的五官因后穴火辣辣的疼而扭曲着,但他仍没有停止动作,试图用后穴包裹住大半根兽茎,一道道冷汗从头顶滑下,汗湿了男人的鬓角。 随后,他的处境稍微好了一些,因为秋深的尾巴轻轻附上了男人的臀部,顺着臀缝向上轻轻扫动起来,给予了男人更微妙的感觉。 在秋深尾巴的努力下,祭品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后穴更为顺畅的吞吐着兽根,先前秋深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兽根的进出被带了出来,润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安静的室内除了男人疼痛的抽气和白狼的满足的叹息外,还响起了濡湿的“啪啪”声。 祭品没有注意到,随着他小幅度的上下吞吐,身下秋深眼里逐渐散发出的最原始的野性。 几分钟过后,当祭品又一个起伏将刚刚退出体内的兽茎包裹住大半后,白狼嘶吼着死死扣住男人的腰,眼睛彻底变成了欲望深重的墨绿色,它粗暴地将男人往自己下身狠狠压去。 小臂粗的兽根这次竟然完全进入了男人的体内,喷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啊!————” 祭品瞬间睁大了眼睛,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拼命挣动着腰身,想从那巨大的兽根上起来,可被欲望淹没理智的秋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它大力压着他,直到这次绵长而舒爽的射精完成才松开了自己的爪子,巨大的力道让祭品的腰身两侧留下了青紫的爪痕。 秋深回过神来的时候,祭品的身子正不自然的颤抖着,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后穴和大腿根部的肌肉持续抽搐着。 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趴在秋深毛茸茸的身上不住喘着气,而面上则还停留在被秋深整根进入时的惊恐的神情中。 秋深见状,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它不知所措的慌乱舔着男人的脸以示安抚,然后慢慢的、在祭品“嘶嘶”的抽气中,从男人后穴里小心翼翼地撤出了自己在发泄之后依旧粗大的根茎。 它静静的拥抱住了因自己最后的粗鲁而痛苦不堪的男人,心疼而又愧疚的用爪子揉了揉男人汗湿的头发,温柔的吻上了黑色发丝下男人因疼痛而湿润的墨眼。 男人没有躲开秋深的亲昵,他只是在它亲吻他时轻轻颤动着眼帘,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一副累极后乖顺的样子。 【章节彩蛋:】 深夜,森林尽头的小木屋里挤出来一个白朦朦的巨大身影,上面好像趴伏了一个人,随着这团白物一起进入林子的深处。 “去…哪里?“祭品伏在白狼身上,在它耳边略带不安的问,他有一刻甚至以为白狼要把自己带出森林,回到人世,这让他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可随即那心跳便平缓了下来。 在思考这个可能时,男人的心里其实充满酸涩:他的活捉是故国的叛徒一手策划的,他自己又是被敌军带进深林的,恐怕这时,两国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死的彻底了。 他现在,什么都没了,就算能出去,也恐怕会被当成怪物被抓起来吧。 所以,它这是要丢掉他了么?男人垂下眼眸,不知为何面色黯然。明明这天清晨他还想逃出这深渊,可只过了不到一天的时光他便开始留恋起这处林深之地的温暖。 秋深没有觉察到男人的低落,今天它的“野兽行径“给男人带来的伤害,让明明保证过不再让男人感到痛苦的它满心后悔、无地自容。 它只想到了一处地方可以补偿受伤的男人。 当他俩披着夜色到达目的地时,男人已经因一天的疲惫而昏昏欲睡,它轻声唤醒了男人,将男人从身上慢慢放进了氤氲着热气的水池中。 是的,它将男人带到了一处天然的山林温泉处。 泡在水里的男人睁大了眼睛望着岸上的它,黑色的瞳眸中蕴含了兽形的秋深无法读懂的复杂情感,如果它还是人类,它一定会明白此刻是在水中拥住男人细细亲吻诉说衷情的绝佳时刻,可是兽身的它只是一猛子扎进了水里,溅了男人一身温暖的水花。 秋深天性好水,温泉的热度使它身上每个毛孔都放大了,舒服的不行,它懒懒的眯着眼睛,只露出了个巨大的白色脑袋,轻轻靠在男人身边。 男人难得冲他露出了一个不掺杂任何情绪的单纯微笑,惹得秋深呜咽着吻上了他的脸。他们在水里如此这般依偎了好久,直到男人开始动手清理起身上的脏污。 祭品的后穴里被白狼灌进去了许多的精液,很难完全流干净,只能自己动手抠出来。 男人的指节粗长,上面有常年握到而被磨出的茧子,在红肿不堪的后穴里进出时,不免摩擦到娇弱的肠壁,蹭的他一阵阵疼痛。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5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6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6 他背对着秋深,身子因后面被手指不自然的入侵而僵硬万分,秋深愧疚的呆立在一旁,不知道自己白生了这么大的个子有什么用。 良晌后,它在男人再次隐忍的发出呻吟时一头扎进了温泉里,水面发出“咕噜”的声音。 男人听到声音回头,猛然发现秋深不见了踪迹,正要慌乱,却突然感到后穴被人在水底轻轻舔了一下,臀部还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是秋深的脑袋。 他犹豫了一会儿后,寻找到了岸边一块光滑的卵石,将上半身趴了上去,冲潜在水下的白狼打开了身体。白狼的舌头顺势钻入了穴口,温柔的舔弄着红肿的肠壁,抚慰上面被撑开的细小伤口。 “嗯……” 祭品低哑着嗓子呻吟着,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后伤口被那软舌一一抚平。 这是不带任何性欲痕迹的舔弄,更像是一种柔和的安抚,男人曾经梦想过有一天能得一贤妻,在自己疲累时为他洗手作羹汤,此时他竟有种梦想实现的感觉,虽然明知那是一头很可能杀人无数的野兽。 渐渐地,在秋深细腻的舔弄下,祭品竟趴在石头上埋着头睡着了,他的身子徐徐滑下,直至落在了水中某个比水温还洋溢着暖意的怀抱里。 祭品放心的把身体完全窝在了里面,侧着头安然陷入沉睡。 作家想说的话 关于将军说话的问题,我一直当成梗用(捂脸),不过确实有些别扭,我尽量让将军以后说话正常一些,不会出戏,后面小攻变回人类后有一段时间要教小受说话的(这是个羞涩的过程) 给大家安利站里的《突厥奴隶》,异国奴隶受,攻君纠正受错误发音的段落一直特别萌,大大的肉也超香的tut然而我忘记了给家萨摩耶会说话的设定,哭。 谢谢亲们的评论收藏啦,虽然没办法一一回复,爱您,?(′`)比心 彩蛋1000字是温泉浴萨摩耶给受君舔穴 第5章 发情期第四日定情信物(野战/果汁淋全身/被人看到/肉蛋自渎+咬) 祭品在来到木屋的第三天,终于有时间好好熟悉了一下这间二层小楼的构造:一楼是卧室、餐厅与厨房,二楼则是一个摆放着各种杂物的被当做储物间利用的小阁楼。 那里的东西多是祭品这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大到前任帝国国王的御用宝剑,小到一粒从遥远的西海边捡来的鹅卵石。 当日光顺着阁楼上的小窗户照进屋里的时候,祭品注意到了在阳光下一个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小东西,那是一条挂在沉年梨木衣架上的项链,细长的牛皮绳子上串着一颗锋利的白色乳牙,没有经过任何后天打磨与修饰,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祭品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摘下了那条项链,在手心里细细摩挲着那颗小巧的尖牙。 “嗷呜” 秋深在楼下发出了等不及的担忧叫声,男人昨天晚上被它折腾狠了,尽管泡了会儿养生的温泉,可今天早起仍差点因为腰间和后穴的酸痛从床上跌下来——它盯着男人涂了好几遍消肿药后才勉强放心。 祭品听到白狼的叫声,眼光在阁楼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抱着一床绵软的羊毛被磕磕绊绊的走下了楼,下最后几个台阶时腰一酸,差点跌了下去,幸而秋深及时用柔软的身体接住了他。 “嘶——” 祭品靠在秋深身上好一会儿,才撑着他的身体忍着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站了起来,把羊毛被子铺在了床铺上——这两天他晚上的被子一直是秋深的尾巴,尽管温暖,可是只要祭品一想起那尾巴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就忍不住面红耳赤,回忆起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 秋深却不明白祭品的心思,它委屈的叫唤了一声,抗议男人不再征用它的多功能大尾巴。 然而,它的目光随之就被祭品手上挂着的项链吸引住了。 与阁楼里众多的收藏品不同,那条项链的原主人就是秋深,那颗小小的牙齿是秋深化成白狼后在第一个成长期内脱落的第一颗牙,被秋深的父辈们好好保管了起来——秋深的祖辈们相信,第一颗掉落的狼牙象征着美好的祝愿,是成年期过后送给心仪伴侣的最好信物。 秋深就曾经在自己阿母的脖子上见到过一颗父亲的狼牙。 现在,他欣然的看见属于自己的那一颗被男人挂到了手腕上。 祭品注意到了秋深不同寻常的目光,他抬起手腕,把牙齿凑到了祭品眼前,用别扭的帝国语言问道:“这似……尼的么?“ 秋深点点头,见男人要摘下还给自己,又立马摇了摇头。 它叼住那颗牙齿,把他重新放回了男人的手心。 “给……我么?” 秋深朝祭品露出了满怀期待的眼神,祭品愣了愣,然后小心地把项链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秋深兴奋的立起身来,像是一个高大的人类般给了祭品一个深深的拥抱,白色长尾在身后不断晃动着。 祭品整个人几乎都被裹紧了秋深厚实的毛发里,几度呼吸困难,他红着脸推开它,似是要透气般,不顾酸痛的身体快步走出了屋门。 秋深慢悠悠的跟了出去,这回它不再担心男人会逃跑了,它蹭到男人身边,身材高大的它其实只与男人差了几公分,它微微抬头,便能碰触到男人逐渐好转,快要恢复正常的左颊,它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微红的伤处,心想着怎么样可以给男人补充点营养,让男人好得快一点儿。 森林南端的不远处有一片灌木林,秋深决定去那里给男人带点蓝莓果回来。它冲着身边望着远处森林有点出神的男人叫唤了一声,引得男人转过头来瞧他。 它把脑袋往森林南边点了点,然后又看向了院子角落里那架鹿骨,随后看向了男人。 “尼……要去?” 祭品和秋深在简单的沟通上基本没有什么障碍,他立刻明白了白狼是要去狩猎或者寻找其他的吃食,可是贫瘠的帝国词汇让他无法表达清楚。 白狼却是理解了,它示意男人在这里好好呆着,然后晃了晃尾巴,又亲了男人一下,像是一个临征前惜别妻子的丈夫。 可刚一抬腿,它就被男人抓住了尾巴。 “呜?“ 它转身,看见男人如烫手山芋般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尾巴,墨眼里闪着微光。 “我也……可以么?“ 白狼想起刚刚男人差点摔得那一跤,很想摇头,它的发情期还差两天,保不齐对男人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还是先离男人远点儿比较好,可当秋深看见男人有些期许却又犹豫的眼神时,它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男人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虽然转瞬即逝,可在男人坚毅的脸上浮现出却显得无比的动人。 它的心一瞬间狂跳起来,下面也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连忙重重的甩了甩头,蹲下身让男人趴坐上来,背着被自己搞得行动不便的男人前去了森林深处。 森林处在帝国东部的山地上,灌木丛则在山林以南的低海拔地区,临人烟之地非常接近,甚至说,紧挨着一个小村庄。 白狼背着男人来到这里时,虽然明知男人的身体条件根本不允许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可还是不免有些担心的一直盯着从自己身下下来,在一旁弯腰从灌木上摘下一颗蓝莓的男人。 他大概会对那边的世界很留恋吧,秋深想,也许自己回到人身后可以带男人四处转一转,它原本就是做周游列国的买卖的。 男人注意到了它监视般的动作,却并不在意,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逃跑一般,他张嘴咬了一口了新鲜的果子,并冲秋深扬了扬手。 “谢…谢”他不太流畅的说,嘴角沾染了一点果子蓝色的汁液,让秋深看了很想舔干净。 而事实上,秋深也这么做了。它慢慢走上前去,轻轻扑倒了手里握着几颗蓝莓果的男人。 狼族的发情期很奇怪,越到最后几天,欲望其实越容易被撩拨起来,这原本是为了让它们加快繁衍后代,可到秋深这里却成了一种急性春药,让它总是违背自己残余不多的理智。 “呼……”祭品不抱什么希望的推了推身上对着自己脸喘粗气的白狼,他大概习惯了白狼随时随地的发情,不再有什么反抗,反而放任这头巨狼在自己身上胡乱蹭着。 秋深的兽茎在男人坐在他身上,用温热的体温贴着它的毛发时便半硬了起来,此时它正急躁的用兽根蹭着男人的身体,可是偏偏心里却无比清楚的明白男人已经无法再接纳它了。 它只好另寻它径。 祭品的手这时候适时地覆了上来,满足了它的心意。他温柔的抚弄起半挺的根茎,并用手指半圈住它,细腻的摸索着,让那里吐出的透明液体浸湿他的手掌。 秋深低下头深深望着身下明明不自在却依旧咬着唇任由自己折腾的男人,深绿色的眼底荡漾出了柔和的色彩。 它的祭品现在又乖又懂事。 眼角余光撇到了被男人放到一旁草地上的蓝色果子,秋深突然很想看看男人身上蒙上色彩的感觉,舔起来一定更加美味。 它于是继续用兽根在男人手里挺动着,同时用牙齿撕开了男人的衣物,并焦躁的扒下了男人的内裤,露出了里面尚软的阴茎。 它叼起了一颗蓝莓,放在了男人的胸肌上,在男人惊异的眼神下把果子咬破,看蓝色的汁水润湿了男人的一侧乳头。秋深随即食欲大动,如法炮制了另一边,以及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 “……”男人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面色通红,殊不知这种隐忍却夹杂着羞愤的神情使秋深更加亢奋。 它用果汁将男人的上身淋了个透彻后,贪婪的审视了一遍男人散发着光泽的身子,然后心满意足地将舌头覆了上去,它的兽根脱开男人的手,顶到了他滑湿结实的小腹上,和男人处于半兴奋状态的阴茎抵到了一次,相互摩擦起来。 “唔啊……嗯” 当秋深粗糙的舌面大力扫过祭品挺立的乳尖时,祭品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鼻翼间传来欢愉的吸气声。 秋深的动作其实很粗鲁,它几乎毫不留情的用最大的力道刮搔着那娇弱的乳粒,并时而用舌尖刺激着那细小的乳空,时而换上牙齿轻咬被折磨到通红的乳头。 男人只觉得自胸部往下,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阴茎被比之粗大数倍的兽根狠狠撞击着,兽根下硕大的囊袋甚至蹭上了他肿起的穴口,又疼又爽。 他的右手无力的撇在一边,左手却紧紧攀上了白狼的后背,手臂被上面的白色长毛埋没。 “呜……” 一段时间后,男人的脑袋已经变得昏昏沉沉,乳尖的麻痒、腰部的酸痛与阴茎的被火热摩擦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不知何时松开了牙关,随着秋深的一次次挺动发出了沙哑而动人的呻吟,古铜色的长腿一夹一夹的,就像是野兽的根茎已经进入到他的后穴一样。 一人一狼在野外肆意胡闹交合着,直到一声细长的尖叫响起。 “啊!——”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6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7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7 秋深猛然用整个身子把男人罩在了身下,这样从远处看,别人就只是看到一头趴在草地上的巨大白狼,根本瞧不见男人的存在。 它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望去,看到了一个挎着篮子的人类姑娘。 啧,现在人类胆子都这么大了么,月圆之夜还没过几天就敢进森林,秋深小小感叹了一下,然后猛地冲人类小姑娘狠狠呲起了牙,发出了足以让她听清的低声嘶吼,样子穷凶极恶,像极了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吃人的恶鬼。 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一瞬间被吓得浑身发抖,哭都哭不出来,丢下篮子便跌跌撞撞地往森林外跑去,料想一段时间内不敢回来了。 白狼放了心,打算继续停下来的动作,刚要抬起身子,却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细微的颤抖。 它连忙起身,只见男人本来布满红晕的脸变成了令人心疼的惨白色,浑身因被看到的恐惧而不自觉发着抖,甚至连刚刚正兴奋的阴茎也萎缩了下来。 见秋深不再挡着他,他立刻侧过头,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不敢抬起头来,颤抖的幅度更加剧烈。 秋深不知道怎么安慰这样的男人,却感受到现下已经不是能按着男人发泄欲望的时候了。它只得苦忍着冲动将自己蓬勃的欲望从男人身上移开,将他圈进了自己怀里,用尾巴轻轻拂动他的后背。 放心,那人走了,没有人看到的。 白狼感受到了自己后背的毛发被男人的手抓的生疼,又看着男人逐渐因羞耻而发红的眼眶,心脏像被人狠狠揪起来一样,生疼。 “可以……回去么?” 它听见男人低声问它,里面含着纠结与疲累,也许害怕它不答应,男人又艰涩的补充了,“窝……回去……继续。” 盯着祭品脖子上那颗白色牙齿,白狼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这是它的伴侣啊,它怎么能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它重新背起满心陷入难看的男人,又叼起那个姑娘意外遗落的,里面已经装了不少果子的竹篮子,快速消失在了灌木丛中。 回到房间后,好一会儿,男人都没有从被看到的深度羞耻状态中缓过来,他沉默的靠在餐桌旁,盯着那一篮子蓝莓,一想起自己被白狼那般玩弄的画面可能被人看到就禁不住浑身发颤。 当秋深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凑过来时,祭品甚至没有心情去搭理它。他低头不愿去看那令自己不由自主心软的眼神,视线里却闯进了脖子上挂着的那颗白色乳牙。 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上了那颗小小的尖牙,祭品深深吐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小物件对于秋深来说一定有特殊的意义,他下意识的捻起桌上的一颗蓝莓,放进了嘴里——就像是他还是将军时每次思考战术时都要吃一点小干果一样,直到蓝莓酸甜的汁水涌进嘴里,祭品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他立刻丢下还手里的那几颗蓝莓,握着胸前垂下的狼牙,匆匆上了二层小阁楼。 “呜——”他听见秋深在楼下发出了难过的呼声,可是他现在却实在难以面对它。 男人在阁楼的一个角落里抱膝坐下,似乎对后穴的疼痛毫无所知似的,呆呆的看着手心里的狼牙。 被人看到了。 那么羞耻,那么难堪的样子 他凝视着小小的牙齿,脑海里浮现出那只巨狼故作讨好表情的脸。渐渐的,男人眼里的羞耻、悲哀如潮水般徐徐退了下去,嘴角勾勒出一抹无奈的浅笑。 那又怎样呢,反正,他也不会再出去,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男人用手指反复揉捏着那颗小小的牙齿,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了一星白色。 待到阁楼的小窗子里的透过的阳光甚至已经变成了黄昏的深橙色时,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呆了接近两个时辰了。 耳边却一直没有再响起白狼如同早上般的催促声,他于是扶着墙走下了楼梯,正巧看见了秋深像蹲坐在楼梯口,嘴里叼着一条毛巾。 “给……我的?” 白狼把还滴着水的毛巾递给了男人,并呜呜叫唤了一声。 男人感受着手里湿热的触感,明白了那是秋深给他擦洗身上的粘腻用的。 稍稍背过身去,他微红着脸,把毛巾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从两粒乳头开始,往下擦去,毛巾贴着腹肌一路下滑,就像是秋深在背后明目张胆窥探的视线一样。 当男人将身上残余的汁水全部擦洗干净后,秋深眨了眨眼睛。 “尼……还要么?”男人竟然主动询问了它,或许是因为那沾着和昨夜一样温度的泉水的毛巾。 秋深惊讶的瞪大了绿色的眼眸,里面闪着灵动的光彩,可最后却郑重的摇了摇头。 它觉得男人一定因为刚才森林里的事感到很难堪,它不想让男人为了它而勉强自己。 男人似是没想到它会拒绝,站在原地,沉默而怔然的看了它一会儿,又问了一遍:“窝……可以的,真的,不要么?” 真的! 秋深用力地点了点头,男人突然笑了起来,宛如熙日阳光。 【章节彩蛋:】 白狼这夜没有如前几天一样睡在床上,毕竟男人今天不再需要它的尾巴了,况且再赖在床上它怕自己又会欲火中烧,摁不下发情期汹涌澎湃的欲望。然而,它低估了自己的抑制力。 事实上,当秋深卧在床边,侧耳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时,它就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快要去挠门了。 这个满处都是男人香甜气味的房间让它身心都快抓狂起来。 “唔……” 它只好瞧瞧抬起了头,把脑袋搁到床边看着男人的睡眼解馋,没想到却对上了男人含笑的眼睛。 男人早在秋深焦躁的在地板上翻身子时就醒了,听着秋深细微的、不满足的叹息声,他只觉得心头被一块小石头轻轻敲了一下,他的手指摩挲着胸前小巧的狼牙,下定了什么决心般,黑色的眼眸微微亮了起来。 “窝,帮你” 他对床边的那颗在夜晚的暗淡下依旧显得白兮兮的大脑袋说道。 他侧身下了床,不出意外的被白狼稳稳接住。 在白狼惊喜的低吟中,男人毫不犹豫的单手握住了那根冠沟已经兴奋的滴出液体的兽根,他先是撸动了几下,随即倏然想起了白狼那天按在自己头上的爪子。 “唔……”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硕大的茎身。 白狼呼吸一滞,连耳朵都僵直的立了起来,看着男人在夜光下暗红色舌头附在自己的欲望上,这头色狼竟然罕见的害起羞来。 “嗷呜……”它发出了愉悦而满足的声音,尾巴轻轻晃动着,又把兽茎往男人嘴里顶了顶。 男人一边用手指照顾着粗长的根深,一边舔弄着兽根的头部,最后甚至张嘴将冠状沟含了进去,即使这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吸吮着嘴里的兽根,比起发烧时被迫给白狼口交的那次,更加小心的避免用牙齿碰到冠沟,并用舌头细细舔弄着。 他的阴茎也在这时悄悄立了起来,笔直的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而这个角度,秋深根本无法看见男人与它同样的欲望,他只能微微调整姿势,让自己完全趴在白狼身上,嘴里更加卖力的吞吐兽根,手却悄然收了回来,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秋深爽在正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小动作,它只是倒在地上幸福的呜咽着,感叹祭品大度的帮忙——它真的没想过他能为它主动做到这一步。 男人其实对自慰这种事不是特别在行,他很少产生欲望——大部分都发泄在了战场上对敌人的挥刀中,这让他以往仅有的几次晨起的自渎都是草率而粗糙的。可这一次,当他自己的手指撸动起阴茎时,男人的脑袋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了秋深的舌头与那晃晃的尾巴。 他用舌尖在秋深的冠沟上打转的同时,也忍不住幻想着秋深的舌尖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这种双重刺激使他的撸动虽然如往常一样粗糙,可身体却诚然起了更大的反应。 他红着耳根,乳尖也立了起来,胸膛忍不住磨蹭着白狼下身的硬毛,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肿胀的穴口也被身下垫着的狼尾根上绒绒的软毛刺激的发痒。当秋深低吼着在他嘴里爆发的同时,他也一抖一抖的将精华全部泻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虽然男人咳嗽着吐出了自己的液体让秋深有点可惜,可它仍心满意足的直起上身用鼻头碰触了他的耳朵,脑袋亲昵的拱着他的肩膀。而后,它却在意料之外惊讶地发现了男人来不及掩藏的一手白浊,呆愣之后,它明白了刚刚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细微而持续的颤抖的原因。 原来男人也感到了快乐,它的绿眸顷刻间在夜色中变得更亮了。 它低头叼起男人的左手,温柔的舔舐着上面,然后,在男人羞愧的目光中把上面的脏污尽数卷到了自己口中。 在那之后,一切尽归平静,男人很快就面带红霞的在床上沉沉睡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身上盖着白色羊绒毯子,与前半夜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腰上搭上了一只巨大的爪子,一头重新占据了床铺有利地势的,正在舒坦的打着小呼噜的大白狼的狼爪子。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我没写出来,但其实祭品应该已经明白那颗牙的寓意了(抱头),他现在谈不上多喜欢秋深,只是因为处境原因对秋深产生了很强烈的依赖感,并且,某种程度上,他可能也觉得这头萨摩耶有点傻萌(当然不包括啪啪啪这种事,秋深:我兽形长的粗怪我咯??) 明天的那一章应该是发情期最后一天的肉,但我更想写人狼日常,,有点纠结,虽然日常也有肉肉,不过相比之下属于饭后甜点那种。 彩蛋是1000字肉蛋,祭品午夜的补偿,包括口交和自渎情节(/)(虽然我知道有的亲懒得敲蛋,但是正文这个结尾窝真的接不下去肉啊,哭cry) 另外,真的超感谢大家的评论收藏,诶妈我收藏居然破百了,开心到炸裂! (づ ̄3 ̄)づ抱紧你们! 第6章 白狼祭品的油腻日常(欲求不满的祭品/白狼装睡被祭品口交/发情残余/肉蛋颜射肏哭祭品) 秋深的第一次发情期顺利结束,代价是之后男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腰身都像是废掉了一样。 在这期间,秋深除了每天定点到附近森林捕猎外便是守在床边自行忏悔。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7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8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8 在发情期内已经吃饱喝足的秋深,尽管对男人已经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欲望,但并没有继续对祭品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充其量就只是亲亲祭品痊愈后愈发俊帅的脸颊,及每天晚上都自觉把男人圈进怀里,当人形抱枕用。 在秋深的照顾下,祭品安然无事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体力几乎恢复了他在战场上的鼎盛时期,就连骨折的右臂也能微微摆动了。 祭品有时也会觉得奇怪,白狼在把自己折腾惨后居然转了性子,不再围在自己身边发出包含情欲的呜咽声了。一方面,祭品觉得松了口气,为终于不用再承受那种期那五天被白狼折腾惯的身体却仿佛开了窍般,有时竟也偷偷渴求起白狼的深入来。 当祭品的右手已经能勉强用力握住东西时,他背上从阁楼里翻出来的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没用过的一把长弓,跟着秋深一起去了森林里打猎。 秋深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它着迷的看着男人倾长矫健的背影,包括宽阔的肩膀,劲瘦的窄腰后挺翘的屁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忍不如狠狠吞了口口水。 就算不在发情期,男人性感的身体也依然能成功的撩拨到它。 它加大了步伐窜到了男人身侧,舔了舔男人的耳根,满意的看到男人轻喘了一声,敏感的耳后变得红润,它欢喜的摇了摇尾巴,却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好不容易摆脱发情期,比起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它还是想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男人心里的形象,孰不知男人却因为它突如其来的亲亲昵举动而悄悄悄收紧了下后穴。 祭品红着耳根,左手用力拉开了长弓,“嗖“的一声,长箭精准的扎进了远处草丛中一只潜藏的灰色肥兔子的眼睛。 手指在弓箭上细细磨了一下,男人吐了口气,走上前去,利落的掏出怀里的小刀,把惨死的野兔扒皮抽筋,将他腹下升起的火气尽数发泄在了猎物身上。 白狼的背上驮着个小布包,里面装有木屋里储存的调味料和打火石,它和男人现在把打猎当成了一项娱乐活动,经常同出同入森林,在里面玩闹野炊。 上一次天下小雨时,祭品似乎非常喜欢这种清凉的感觉,身心显得异常的放松,甚至还在秋深背后偷偷往它身上泼水,撩得秋深立刻飞扑向了他,最后两人滚了一身泥浆狼狈的回了屋。 白狼想到这里,用后腿挠了挠有点温热的耳朵,然后熟练地放下布包,从里面叼出打火石递到男人伸过来的手里,很快,森林某处便升起了一股烟雾,不过马上就被更高的树木挡住,不见了踪影。 “给尼……“ 男人把大半只烤好的熟兔子从树枝上褪下来,抛给了秋深,待秋深嗷呜一口接住后,才往属于自己的那只兔腿上撒了些盐末,低头吃起来。 秋深偷偷用余光看着正在进食的男人,发现它的狼吞虎咽和男人稳重的吃相产生了鲜明的对比,颤了颤耳朵,秋深突然直起身子,叼起兔肉,挪到了男人身旁坐下。 它学着祭品的动作,先是一口把兔肉从骨头上撕下来,再放进嘴里咀嚼,而非直接连骨头一起咬下去,可很快,它便保持不了这般缓慢的进食速度,又恢复了野兽吃肉时的凶残模样。 男人抹去嘴角的油星,看到秋深埋头猛吃的样子温和的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它那颗软乎乎的大脑袋,顺带捏了捏秋深的耳朵。 秋深舒坦的眯起了眼睛,觉得男人的触碰比嘴里肥而不腻的兔肉还要可口。 “对了……”男人摸着它的头说道,”尼…又…名字么?“ 秋深点头,心里涌起了一丝可惜,它现在是兽身,没办法告诉男人名字。 可是它的祭品呢? 它随即睁大了眼睛,满怀期待的盯着男人。 他们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男人也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呢。 “尼想至,知道窝……叫什么?” 秋深伸出了舌头,扫干净了鼻头和嘴角沾着的油渍,郑重的点了点头。 “塔…他们叫窝…将军,但我,叫,冬文。” 纵使男人的帝国话说的一塌糊涂,可白狼就是灵敏的捕捉到了混在别扭帝国语言中的“冬齐”两字。 “冬文”这个名字,在男人的国家象征着勇猛与强健,倒是和男人非常般配,可惜常年在各地周游却从没涉足过周边国家的秋深没有接触过。 白狼只觉得这个名字像是一弯皎月,悬挂在了自己心中。 它靠着男人蹲坐起来,看着微微出神、明显怀念起故国的男人,心下又柔软又茫然。 就像男人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铁笼送到森林里,秋深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变成“祭品”来到自己身边。 当自己变回人类后,它要男人送回他的家乡么? 秋深低下头,纠结的用爪子刨了刨地,直到半个月过后,它变回人类前,秋深都被困在这个问题里。 夏末秋初,天气渐凉,夜露甚多的森林里更是如此。 男人抱着一堆柴火蹲坐在了壁炉前,一根一根往里丢去,他的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鹿皮,是秋深新近送给他的,没有狐皮那么厚,换季时正好当披肩用。 秋深惬意的坐在男人身边,用爪子拨弄着地上新采撷的蓝莓果子,一不小心就碾碎了一个,弄得爪子上白色的绒毛都变成了蓝紫色,它贱兮兮的把爪子凑到男人面前,被红着脸的男人一巴掌打开——男人现在只要一看见蓝莓汁水就忍不住脸红,无关乎是否想起那天差点被人看到的窘态,而是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秋深最近闲得无聊,便愈发喜欢上逗弄它的祭品,欣赏他深色皮肤上透出的红晕,这总能让它心情飞扬,不好地方就是它的欲望这时总会像一颗小小的火苗般升起,又最终被它懊恼的理智掐灭。 它凑到祭品身边看他烧火,却被因它的逗弄而恼羞成怒的男人推了开来。 “奏…走开,有火。” 男人闷着一口气,努力对秋深示好般的叫声充耳不闻,但很快又憋不住去回头看那只越叫越可怜的狼——见男人不肯理他,秋深最后甚至嗥叫了起来。 转过头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撞上秋深装着星星的眸子,见它叫的愈发凄惨,只得无奈地挪动了下臀部,在壁炉前给秋深腾了好大一块地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白狼就顺势坐了进去。 “呜嗯“ 白狼用身子拱了拱男人的瘦腰,然后翻过身,把脑袋放在了男人盘起来的腿上,将柔软的肚皮完全敞露给了男人——包括那根贴在肚皮上,还没怎么硬起来的兽根。 它这几天自主开发出了可以让自己舒服,却不用压着男人做爱的新方式——譬如在晚饭后摁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揉肚皮,或者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脑袋,让思考事情的男人下意识的揉捏自己的毛耳朵。 男人不忍见它那晶亮的绿色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得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了已经能动弹一些的右臂,按在白狼肚子上,徐徐揉了起来。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肚皮上的毛发直接暖洋了白狼整个身子,它甚是舒服的蹬了蹬腿,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呼噜,伸出舌头舔起男人因受伤而僵直的右臂来。 在秋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男人悄悄握紧了左拳,张长的指甲扎进了肉里,略微的疼痛刚好中和了男人小腹逐渐扬起的欲望。 他轻轻吐了口气,一边用手揉着秋深的肚子,一边盯着壁炉里的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出神。 他最近……怎么变成了这样。 明明连那头狼都不愿意干这种事了啊。 祭品的身子自被白狼开苞后的那五天至现在,已经有半个月没接受过任何白狼深入的滋润了。似乎是中了一种毒药,他的身体居然不可避免的在一段时间的空虚后怀念起了被白狼触摸、亲吻、舔弄甚至于进入的感觉。 他渴望着这一切,却又无法对着秋深说出口。 实在是太难堪而下贱了。 男人不想让自己在白狼面前表现得像个不知廉耻的“桑塔“。 他发着愣,右手自然也就全凭本能的四处揉捏着白狼的肚皮,直到碰上了一根熟悉的巨物。 秋深原本眯着的绿眸一下子睁开,仰头看向了男人,却发现他双目倒映出柴火的微光,显然是在走神。 秋深又看了眼男人不自觉握住自己兽根上下撸动的的右手,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头,决定先不提醒男人,等他自己醒悟过来再说。 它悄咪咪的闭上了眼睛,装成了已然陷入梦乡模样,以防男人清醒后恼羞成怒波及到自己,只是却把兽根往男人手心里凑了凑,让它更加容易享受手掌的圈弄。 于是,当男人从深深的自厌与羞耻中回过神时,他发现了更令他无地自容的事实——白狼的兽根已经在他的手里完全硬了起来,头部小孔流出的液体湿了他一手,而他刚才竟对此毫无所知。 他低头,看到了白狼熟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自己钻进壁炉里永远不出来。 他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 像是触着电般,祭品猛然收回了手,正要转身去打桶净水洗把脸清醒一下,就听见秋深嘴里发出细而绵长的呻吟声。 男人瞬间被钉在了原地,他犹豫的看着那根已被自己撩拨起来的巨物,意识到就这样把秋深晾在这里不太好。 祭品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重新握住了秋深的兽根。 是因为,它想要,所以他才…… 连他自己都不信这样蹩脚的的谎言。 男人咬紧下唇,暗骂自己的无耻,可左手却自发的轻轻移开秋深枕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身子挪到了秋深的腹部位置。 他的两只手这回得以一齐上阵,抚慰起粗壮的兽茎来。 “呼…嗯……”男人听到了自己发出欲求不满的喘息声,就像是军营里那些妓女们娇柔的呻吟声。 “唔……”他几番咬紧嘴唇,却最终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兽根头部。 当硕大的冠沟完全进入自己嘴中时,男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自甘堕落。 他对秋深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更加渴求。 他跪坐在地上,用嘴里的舌头细细舔弄着兽根顶端,手指用心的抚摸着粗长的根身,下身无法抑制的立了起来,顶端流出了淫液。 他想起了秋深的兽根与自己的阴茎碰撞时的感觉,想做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只能一只离开了兽根,扶上了自己的阴茎。 “啊……”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秋深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秋深偷偷睁开的眼睛。 秋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它从没发现男人其实也很需要它的安抚,这让它绪。 “嗷……” 终于,秋深在自己的兽根肿胀着快要射出时,轻轻唤了声男人。 男人仿佛如一台坏死的机器般,顷刻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吐出了秋深的兽根,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在秋深叫他的那一刻,他竟然阴茎一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上,还有一些甚至溅到了白狼的毛发上。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8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9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9 “嗷呜……” 秋深伸出爪子,一把将男人拉到了自己身侧躺着,翻身压了上去。 他舔着男人紧闭起来的,不断颤动的眼帘,每一次都带着极其强烈的安抚意味,并用爪子扣住他被精液染湿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兽根上。 “呜……” 它发出了委屈的声音,仿佛在抗议男人为什么不管它了,直到男人僵硬的抬起手继续帮它撸动,它才再次吻上了男人的脸颊,这回从眼睛一直吻到了脖颈,好像在鼓励男人更进一步。 “我……不是……” 原来不是这样的,不是随便被人轻轻捉弄一下,就变成了这样饥渴的人。 他颤抖着嘴唇,整个人处在被“受害者”发现作案的恐惧与对自己的深深厌弃中。 明明他刚才还理直气壮地排开了白狼戏弄自己的爪子,这会儿却又自甘堕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简直无法面对秋深。 它肯定会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挡住了自己羞耻的快要变红的眼睛,死死咬着牙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深只能不断舔着他身上各处敏感处,在男人手里快速地挺动着自己的兽根,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羞耻的男人努力证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张。 本来,他也已经因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这一段时间一直顾着男人的身体和想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却忘记了发情期时狼人的身体内会产生一种期结束的时间里依旧保持着稳定的欲望,虽然不频繁,但可以保障每周做爱的频次,用以扩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为一直对男人有强烈的需求,又因为在它还是只青年狼族时这类知识没有科普齐全,总是这缺一块儿那忘一块儿,所以才疏忽了这种正常狼族都应该记住的事情,毕竟让双方欢愉的事,很少有人会拒绝。 它傻乎乎忍了这么久,可现在看来简直是对男人另一种折磨。 也只有变成人后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声,把欲望泻进了男人手里,然后低下头去吻男人,它明白,现在这种状态已经不适合做爱。 依旧是安抚,依旧是抱进怀里,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时,秋深能做的只有这些,然而奇异的是,这些对男人统统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虫鸣声声,夜行动物的嘶吼与脚步从森林的四面八方响起,男人却窝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里,在壁炉发出的暖光中安然睡着了——他本是个相当独立的人,可是现在却已经把对一头野兽的依赖当成了习惯。 秋深摇摇尾巴,不打算惊动男人,自甘充当床垫,稳稳托住了男人。 冬文,它在心中默念男人的名字,想着到变回人身后,一定要轻唤着男人的名字叫他从睡梦中醒来。 【章节彩蛋:】 最后一天也要物尽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颜射/射尿) 这是秋深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也是秋深性欲达到巅峰的一天。 从早上醒来,秋深就不断缠着男人磨蹭来磨蹭去,本就因为清晨这个特殊时间段而处于敏感时期的男人根本受不了秋深的热情,在秋深的抚摸与舔弄下颤颤巍巍的把今天的第一发交代了出来。 “呼……” 男人喘着粗气靠在秋深身上,本想休息片刻,却再次被秋深扑到。 “唔……” 他感到后穴里传来一阵软湿的感觉,明白了那是秋深作恶的舌头,立刻侧头咬住了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淫叫声。 前夜受伤的菊穴经过一天的休整已经好了大半,此刻只是微微红肿着,却并不排斥异物的入侵,一缩一合间欢迎着秋深的厚舌,内壁里沾满了秋深口中的唾液,散发出晶亮的光泽。 “哈啊……别……唔嗯……” 当秋深的舌头模仿着兽根的动作在男人穴里快速进出时,男人的眼角终于溢出了泪水,他不由自主的摆动起了腰肢,像是妓女一般迎合起了秋深的动作,阴茎也快速地抬起了头。 当秋深的舌尖戳到体内的小突起时,男人甚至高仰起脖子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泣音。 “进来……” 他晃动着自己的臀部,似要躲避秋深在自己穴里驰骋的软舌,又像要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 “后面……痒……” 他抬起早就被泪水氤氲的十分动人的眼眸,对上了秋深看想自己的深色瞳眸。 “求尼了……痒” 他几乎是哽咽着说出了祈求的话语,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巨狼的鼻息吐在了自己的耳边,因为舌头的撤出而更加空虚的菊穴不住收缩着,直至一根炽热的硬棒抵在了穴口。 “啊……” 当巨根突破穴口括约肌的阻拦,陷入到湿软的穴肉中时,男人和秋深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男人甚至主动抬起了腰身,让兽根更加深入自己的内里,直到那硕大根冠沟全部进入。 秋深则伸出了一只爪子,摸索着探到了男人的下腹,收起了尖长的指甲,用厚实而粗糙的爪垫握住了男人已经兴奋到流水的阴茎。 “不……” 秋深的兽根和爪子同一时间动了起来,前者深深浅浅的攻克着男人的后穴,后者则顺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宽大的爪心几乎包裹了整个根部。 逼的男人睁圆了湿润的的眸子,松开嘴里快被咬破的枕布,连声哭叫起来。 “啊哈…呜啊啊……窝……别啊……” 男人随着秋深的折磨而激烈晃动着,一个不小心后穴就把兽根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呜啊!“撕裂的痛感从身后传来,男人猛地咬住秋深撑在自己一边的毛绒爪子,将哭嚎吞进了喉咙里,只发出了痛苦和欢愉混杂的呜咽声。 “唔嗯……呜“ 大滴的汗水与泪珠从男人脸上滚落,打湿了身下的枕头与被单。 秋深却早已被欲火蒙蔽,除了一丝理智在它耳边不断警告它不许再次弄伤男人外,对其他方面它早已无暇顾及,在没有整根深入的情况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兽根大力的在男人穴里抽插戳刺着,刺激的男人发出阵阵哀叫。 男人的后穴简直是块宝地,进入的时候有软肉湿哒哒的阻拦,出来的时候又有肠壁不住的吸吮,当兽根的头部触及到男人的敏感点时,后穴还会剧烈的收缩一下,几次都差点吸得秋深缴械投降。 这让白狼流连忘返,同时,用更加粗暴地力道揉捏起了爪掌中男人硬挺的在它眼里十分小巧好看的阴茎。 “不啊……” 后穴的疼痛混着被充满的舒爽,阴茎则被结了茧子的爪垫撸动的临近爆发,男人在前后粗暴的夹击中头晕目眩,终于浑身一个剧烈的颤动,阴茎狠狠顶着白狼的爪子射了出来,后穴瞬间收紧。 “呼……” 秋深倒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到了极点,吸取上次的教训,迅速扣住男人的腰把兽根拽了出来,男人腰一软,被那火辣的抽出感刺激的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突然,他的脸被秋深转了过来,嘴角贴上了一根巨大而的烫人的物什,鼻尖充盈起他熟悉的雄性腥膻味。 被做到失神的男人下意识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巨物头部收缩的小孔,下一秒,就见一股白浊从中涌出,喷射了男人一脸。 那天晚上,秋深带着满身都被自己精液包裹的男人去了温泉池,却忍不住又在水里做了一次,并让男人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五次。深夜回到屋中时,它按着男人的大腿,将依旧精神的兽根贴在男人已然被磨蹭红肿的大腿根部,压着这一天被肏的身心俱疲,终于崩溃着激烈反抗的男人强行腿交了一次。 “……畜…畜牲” 男人被它逼的有气无力的骂起人来,在白狼的兽根抵着他的腿根射出后,一闭眼累昏了过去,于此同时,他小腹上半硬的阴茎一阵抖动,射出了一股稀薄的黄色液体。 第二天早起,男人在看到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被单上那一摊淡黄色印记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沉默良久,男人终于红着眼眶狠狠的咬上了刚醒来没多久,将他搂在怀里,一脸歉意的白狼的肩膀。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话有点多:首先,到这里祭品和狼在一起的日子就要结束啦。撒花完结前半篇~人狼日常没写多少果然又拐到了奇怪的肉上,好吧对得起我的名字 之前有亲问冬文(祭品)会不会在狼身时就喜欢上秋深,其实冬文已经会在乎秋深对自己的看法了不是么?没有人会关注别人的评价直到他在乎那个人(狼)的时候。 接下来秋深就要变回人身了(这一个月被我写的好短啊捂脸) 然后各种情(sao)话就可以上来了,各种py也可以玩了,各种剧情终于可以神展开了,炖肉要放飞自我了=v=对于秋深缺乏性知识科普这一点以后会解释的,他有一对相当不靠谱的爹娘(副cp?) 千字肉蛋内涵丰厚大礼包:发情期最后一天也要物尽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颜射/射尿)我觉得这个做正文标题真的相当黄暴引人注目了,乖巧。 谢谢亲们的评论,新人新文,欢迎各位看官继续收藏关注留言哦~(●’?’●) 另外,海棠如果哪天真上不去了,我会在微博/贴吧发文的,微博id:先生无己,亲们可以加一下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9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0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0 第二卷 the wolf is a ntlean ?【发乎情不止乎礼】 第7章 它是个人类(晨起py/公主抱/醉酒的男人/各种甜腻/彩蛋指入) 自那天秋深记起来发情期激素一事后,便开始了每周都和祭品做几次爱的幸福生活。 祭品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犯罪未果”而很抗拒这件事,但是越发敏感的身体最终却出卖了他,让他每次都能在白狼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那是一天清晨,祭品因为昨夜和秋深的一阵折腾,正侧卧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他的面孔着实很好看,刀削的脸、浓黑的眉、以及漂亮的双眼皮,这张脸无论是在世界哪个地方都可以用英俊来赞美,睡着时带着沉静,战场上含着血气,在秋深身边时则也沾染了淡淡的柔和。 忽的,男人的眼帘颤动了一下,嘴唇轻启,吐出了勾人的低吟。 “别……” 他闭着眼睛,手却伸到了身下,像是要阻拦什么,可最终却挪到一旁,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半梦半醒中的男人知道,是那头白狼又在用这种难忍的方法叫自己起床了。 近来白狼喜欢上了清晨叫他起床,并且用一种男人每每想起就面色通红的方式——白狼会给男人在清晨因为生理原因而“起立”的阴茎口交。 有时男人会在中途就醒来抗拒,有时则会直到泄进白狼嘴里才会迷迷糊糊睁开眼,呆然的看着白狼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嘴里的白浊全部咽下去。 而这日,男人属于后者。 他几番挣扎,都没有立刻醒来,一会儿后,被温热口腔包裹着的下体传来终传来了释放的快感。 “嗯……” 男人面色潮红的呻吟了一声,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可眼前却并没有那白色猛兽的身影。 也许是去院子里打水了?也或许是进森林打猎了吧。 总之,男人重新阖上眼睛,并不担心白狼会丢下他离开,他昨夜被它从傍晚折腾到了凌晨,实在没有精力这么快起来。 很快,他便再次沉沉睡去,直至一丝烤肉的香气在空气中飘然。 白狼是去打猎了啊,是烤野兔的味道。 男人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晌后,却突然猛地坐起身来。 “啊…嘶……” 祭品的酸软的腰间和后穴发出一阵悲鸣,昨晚上白狼把他肏的太狠,现在腰身都是麻的。 他捂着腰,神情变得慌乱起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向来只有他负责生火、使用壁炉,白狼纵然聪明,可它终归是一只狼,根本没办法用打火石。 是有人进来了这里! 跌跌撞撞地下床奔去了厨房,祭品刚一推门便撞上了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那人刚好比他高半个头,伸手顺势搂住了他,金色的发丝垂到了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立刻奋力挣动起来,金发青年怕伤到他还没痊愈的右臂,便只得无奈松开了了他。 祭品喘着气,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低声质问道:“你是谁?” 青年温和的笑了笑,绿色的如宝石般清澈的眸子润出了柔光。 “我是屋子的主人。” 男人看向青年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朗,不,那头…白狼呢?” 他艰难地开口问道,眼里闪动着惧意。 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人类,他却并不欣然,心如同坠入了一海浪涛中慌乱。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那头曾经在相遇第一晚就狠狠凌辱了自己,却在后来对自己温柔以待的猛兽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那头狼呢,它丢下了自己么?还是……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去想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想要的那头狼呢。 秋深看着男人担忧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暖。 “嗷呜。“ 他突然张嘴,轻轻叫了一声。 男人霎时僵硬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脸笑意的秋深。 “它就在这里。“ “不……”怎么可能。 “我是狼人,冬文。“ 秋深伸出手,搂住了呆立着的男人,他相信男人现在一定很需要这个怀抱。 “看,我就在这里。“他伸出舌头,像白狼一样轻轻舔了下冬文的耳朵,然后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今天清早,你还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呢。“ “轰“的一下,男人的脸色瞬间从苍白爆成了红色,他想要推开秋深的怀抱,却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你那时曾问过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法回答你,现在可以了,“秋深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后背,直视着他惊讶地墨眼道,”秋深,我叫秋深,我就是狼,过去,现在,未来,会一直在你身边。“ “秋……深?“男人困难的模仿着那两个字音,最终成功的把它们说了出来,”秋深?“ “嗯。”金发青年点了点头,突然施力,拦腰把男人抱了起来。 “!”男人猛地挣动了下,惊慌的看向了秋深。 “没事,我当然抱得动你,都背过那么多次了。” 秋深知道他那惊讶从何而来,朗声笑了起来,倒把男人羞的头都快要低到胸脯里去了。 “抱歉昨晚把你折腾了那么久,你一定还很困吧。” 秋深稳稳抱着男人来到床边,把他放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并细心替他盖上了羊绒被子。 “先睡一会儿,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 秋深望着男人略微疑惑与迷茫的眼睛道,他的早餐还没有做完,要继续回厨房呆着,可他刚一转身,就被男人从被子底下伸出的手拉住了衣角。 “怎么了?”秋深回过头去,对上了男人已经一眨一眨快要合起来,却仍坚持着撑大的眼睛,他看着冬文,好笑的回握住了冬文抓住自己衣角不放的手。 “尼…你是狼?” “对,我是。”他点头,将那只被汗水浸湿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我是狼。” “……”男人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似是审视,又似是确认,最终,他还是抵挡不过身体的疲惫,在秋深温柔的注视下慢慢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秋深在他睡熟后,坐在了他的床边,弯下腰,给了男人嘴角一个浅吻,以前他吻男人时总怕牙齿割伤了他,现在没这个顾忌了,却吻得更加小心而珍惜。 这一觉,男人睡得并不安稳,他一会儿梦到白狼傻兮兮的冲着他吐舌头,一会儿又瞧见金发青年向他踱步而来,面上带着令人沉溺的笑容,可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那双一样的绿色眸子,都闪着暖融的光。 是以,男人最后在这抹暖色的光晕中,竟真的放松了身体,不再纠结谁是谁,而是摆脱了脑海里那些混乱的影像,只剩下被莫名安抚后的酣眠。 “醒来之后,一切都好了。“秋深这样对他说,可冬文苏醒后,看着餐桌上冒着香气的野兔肉、难得的野菜汤与立在桌旁摆着碗筷的男人,还是有一丝不真切的感觉,仿佛仍踩在梦里的云端上,晕晕乎乎的。 “没胃口么?“ 秋深见他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食物发愣,不禁开口问道。 他自然是知道男人八成是不习惯自己人身的样子,可还是有几分怀疑是不是自己时隔一个月,做饭的手艺已经生疏了,如果男人吃不下,他可就得再去城里找帝国餐厅的厨师长偷师了。 “不…”冬文闻声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用叉子叉起一块兔肉放进了嘴中。 野兔的肉本身少有肥油,火候一大就会把肉烤硬,他以前在森林里也曾经把肉烤焦过,可现下吃着秋深的烤肉,却体味到了什么是真真正正的香软可口,浓厚的肉香混杂着天然香草味在嘴里弥漫开来,欣然了舌头上每一处味蕾。 男人简直难以想象,当初白狼是怎么在吃完自己烤的吃食后还露出那样一副满足的神情。 “怎么样,还可以么?” 秋深在一旁忐忑的搓着手,两眼充满期待着望着他。 确实和白狼一模一样。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叉子,随即又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难以被人察觉的浅笑。 他摸了下胸前的乳白色狼牙,就像是安抚了自己不安的内心一样。 “很…好……”他开口道,”比窝,我的好。“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0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1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1 秋深放心的坐了下来,直接伸手拿了一个兔腿,往嘴里塞去,边吃边唇齿不清的说道:“怎么可能,唔,你做的最好呲,唔,好烫。” 沉默的盯了一会儿面前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冬文默默低下了头,继续刀子搁着肉,叉进嘴里。 果然,还是那只狼啊。 他眉梢微扬,心里因为秋深突如其来的变化而产生的纠结一扫而空。 半晌后,秋深才意识到自己的吃相不太对。 他握着手里被啃到一半的兔腿,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了男人。 “呃…你是不是觉得,我吃的有点不雅?” 每次从狼身变回人后,他都有一段尴尬的过渡期,毕竟当狼太久,很多野兽的习惯没有改过来。去年这段时间他被邀请去吃宫廷宴,还因为吃相问题被人当成了假扮成贵商的乞丐,用扫把赶了出来。 他本以为男人会点头或者是作出厌恶或难堪的表情,却没想到坐在他对面的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微笑。 “…不觉得” 秋深的心随着男人的话而暖的快要化开,如果他还是头狼的话,此刻身后的尾巴恐怕都要摇上天了。 “是么。”他低声笑了出来,像秋风和煦。 这一天,他们都在努力重新熟悉着彼此。 秋深终于可以和男人一起上去阁楼了,他帮着男人挑出了许多放在边边角角没有被发现的必需品,比如说一整罐盐巴,两把锃光瓦亮的匕首、几瓶陈酿的红葡萄酒、一张火色的狐狸皮和一本帝国辞典。 “?” 他将辞典递给了男人,收获了看不懂这一本厚书的男人奇怪的眼神。 “是辞典。”他道,“你上次和我说‘别人都叫你将军时’,我就知道你是邻国的将领。只是我一直没去过那里,听不懂你有些话。“就像第一夜他被梦魇所困时的低呼,和那声饱含苦涩的”桑塔“,男人摇了摇头,还是觉得自己不知道这些词的意思比较好。 男人抱着那本厚厚的辞典,听着男人的话愣住了。 “你不…捉……窝么?” 在知道了他是帝国的将领后。 “为什么?”男人疑惑的看了眼他,转首去拿架子上的葡萄酒,“狼族不会背叛自己的伴侣。“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自然,就像是天生刻进骨子里一样。 冬文却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手扣住了胸前的狼牙,隔着它感受到了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 伴侣……吗? 他望着那个金色头发、看上去比自己小很多,却异常高大的青年,心里兀自凹陷下去了一块儿,软得发麻,他张张嘴,却发现贫瘠的词汇让他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原来不是他一人自作多情。 这天晚上,他们坐在一起,用晶莹的杯子盛满红色的酒液,共饮。 冬文虽常年混迹于军营,却是个禁欲的人,很少饮酒,是以一杯下去,就彻底瘫软在了秋深的怀里 “唔……” 他整个人都窝进了高大青年的怀里,迷迷糊糊地,一点儿不像久经沙场的护国大将,反倒更似秋深曾经在深林里见过的,一只在母亲身下眯着眼、奶着嗓子撒娇的小黑豹。 秋深低头,吻住了男人厚实的嘴唇。 他在男人嘴里尝到了葡萄酒的芳香与醉人,用舌头轻扫着他的口腔,逗弄着男人因酒精而迟钝的舌尖,与男人交缠在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起甜到醉人的气息,他们彼此抚慰,各自沉沦。 “秋深……” 在他离开男人的唇后,男人唤起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温顺的回答到,并继续亲吻着他酡红的脸。 “秋深……” 男人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在……” 他抱着他,双双跌倒了床上,在羊毛被上滚成了一团。 “秋深……” “我不会走……” 他将手指探到他身下,低声承诺着。 窗外,月亮由圆至缺,窗内,他们却合二为一,紧紧拥抱在一起。 【章节彩蛋:】 “呜嗯……” 秋深顾念着冬文前一晚被过分使用的身体,只往男人的后穴里探进了两个指头,徐徐按摩着柔软的肠壁。 他今天还不打算进入男人的体内,他明白这需要循序渐进,,况且男人醉酒的样子本就已经十分可爱了。 两指并驱揉弄着后穴的软肉,秋深满意的听到了男人低声地喟叹。 野兽的身形曾让他无法细致的抚慰男人身体,变回人类后倒有了无尽的方便。 仗着男人已经醉的迷迷糊糊,秋深把男人的手拉到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来——虽然那尺寸依旧大得惊人,却已经比起兽根缓和的多了。 他带着男人的手撸动着他的阴茎,同时按压着男人体内敏感万分的凸起,刺激的男人的欲望也抬起了头。 “唔……啊……” 冬文的腿微微发着抖,后穴温顺的张开着,任由那手指给自己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细腻快感。 它们时而刮搔着他的内壁,时而狠狠戳刺着穴内的凸起,并不知从何时起,那修长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充满了他的后穴。 并不疼,秋深这次带给他的只有纯粹的快乐。 “再…甚…深一些…“酒精让冬文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渴望。 他甚至主动把腰身往秋深的手指上压去,昨晚留下的酸痛感早已成了过往云烟。 “冬文“秋深一边用他的手撸动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加快了手指再男人穴里进出的速度,”噗噗啪啪”的声音夹杂在两人的低喘中,显得淫靡而自然。 他们最终一起射了出来。 当秋深带着一桶加了温的井水从厨房回来,拿着毛巾给冬文擦洗身子时,冬文已然在床上沉沉睡去,眉头却轻轻皱着,直到秋深的手与温热的毛巾一同贴在了他的皮肤上,那点褶皱才渐渐平缓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以后祭品就正式叫做冬文啦,希望你们喜欢这个名字? 彩蛋是十分平和的h,e毕竟第一天人身,还不能太过放肆,纯用手指的那种,感兴趣的亲就敲一下吧。 另外,我其实已经想到了很多梗,就是不知道怎么用,哭 下一章会有秋深教冬文识字的各种吃豆腐和厨房贴身啪,我肖想好久了2333,终于能写了。接下来就要走剧情了(将军复仇,狼狗认亲),作者逻辑无力,希望能够写圆满一些。 感谢留言收藏。就海棠这个尴尬的状态我收藏还能破200,对大家真是感激不尽ou<,真的超感谢你们~ 新人新文,欢迎新来的看官们关注哦~ 第8章 念错一个拍一下哦(打屁股/手指玩弄后穴+口舌/羽毛笔调弄后穴/厨房肏射祭品/肉蛋裸身围裙) 秋深变回人类后,没过几天就开始教着男人认字,为此,他还特地在阁楼里搭了个书桌,并翻出了常年不用的羽毛笔和几瓶还没干涸的墨水。 男人的国家虽然与帝国相邻,但两个国家分属于大陆的东西文化圈,各有一套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是以秋深基本无法立刻学会男人的语言,只好先把帝国语一点一点教给男人。 “不过为什么,你会听得懂我说话呢?”秋深从背后搂住正翻着字典,皱着眉头仔细研究的冬文,好奇的询问道。 冬文放松的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字典上令人头大的敌国词语,一边用新学的词汇生硬的编织着言语,回答道:“窝…家,在边界,以前,有往来。“ 冬文曾经的家在两国交界处的一个村落,他们曾经和帝国的子民有友好的交往、贸易、甚至缔结婚姻,彼此虽然不会流利的说对方的语言,却像天生似的能听懂这异国人的话语——直到邻国膨胀了野心,将扩张的脚步迈进了周边的国家,冬文的小国第一次遭到了巨变。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1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2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2 冬文的亲人在一次战役中,无辜的死去,他自此投入了军营,只想保卫家国。 秋深点点头,忍不住纠正道:“是‘我’,不是‘窝’”温热的气息吐在男人耳边,得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一颤。 秋深目光一暗,嘴角挂起了一个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不如,我教你念字吧。” 他伸出手指,点上了字典上某一个冬文不认识的字。 “风,风雨交加的风” 冬文接过秋深递过的羽毛笔,在一张发黄的白纸上写下了那个生字,嘴里跟着秋深念道:“分…风“ “下一个,父,父亲的父“ 冬文再次那笔记下,念出了那个字:“符……” “啪!” 秋深不轻不重的打了下冬文的屁股,在他耳边笑道:“念错了,是‘父’!“ 冬文一瞬间呆住了,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尼!”他回头羞愤的瞪了眼秋深,几乎想要张嘴骂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比自己还小的人打了屁股,纵使那人以前是头狼! “是你,不是‘尼‘”秋深的笑容愈发的不怀好意,放在男人臀部的手再次拍了一下手下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样,你念错一个我就拍一下,如此一来是不是记得更快一些?” 他微笑着提出了这个建议,手里微微掐揉着男人的臀肉,然后不容男人拒绝的用手指点了下一个字。 “年,一年一月一日。” 冬文不情愿的看向那个字,提笔磕磕绊绊的写了下来,犹疑了一下,开口念道:“年。” “很好。” 男人奖励般的揉了揉他的屁股,冬文不禁轻轻挺了一下腰身,阴茎因这色情的逗弄而颤巍巍的半立了起来,他仿佛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眼睛因羞耻而红红的。 秋深搂着他,继续“教学“。 “这个是,南,东南西北” “囡……不,南,唔!”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 冬文耳根子红的快要滴血,感觉到臀部男人手掌覆盖的地方一阵麻意。 “我,我说对了……” “抱歉,没反应过来。“秋深挠了挠头,冲男人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回味。 冬文知道他八成是故意的,气的咬住了嘴唇,却被男人异常温柔的吻了上来,用舌头撬开了牙齿,他无可奈何的用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手中的羽毛笔早就掉到了一边。 “别老对自己那么粗鲁。” 一分钟后,男人松开了他,脸不红心不跳,还一脸心疼的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嘴唇,冬文却已经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快软成一团。 “我们继续?” 喘着粗气的冬文刚想摇头,秋深却已经指向了另一个字。 “秋,春夏秋冬的秋。” 冬文倏地安静了下来,专注地看着那个字。 “这是,秋深的秋?” “对,秋深的秋。”身后传来男人肯定的话音。 冬文捡起掉到桌上的笔,一撇一捺,仔细的对照着字典,在纸上工整描摹出了这个字。 “深,怎么写?” 他转过头去问男人,被一脸柔软的秋深握住了持笔的右手,把着他的手,在“秋”旁边慢慢的,一笔一划写出了“深”字,后面还写了另外两个他不认识的字。 “秋深,”男人点点自己的名字,又点了点后面两个字道,“冬文” 冬文怔然的看着那两个名字,耳根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怎么不念呢?“ 秋深的手掌在他臀部揉了又揉,最后甚至顺着臀缝一只摸了下去。 “唔……” 冬文弯下了腰,手肘撑在了书桌上。 秋深的手得寸进尺的钻入了他的裤子里,摸上了他后面瑟缩的穴口。 “下一个,金,金银财宝。” 秋深不知何时低沉起来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冬文颤抖的握住笔,却几乎写不了字。 “尽……呜啊” 秋深原本在穴口边打转儿的手钻进了穴里,扣挖着后穴口。 “念错了,金。” “金……别……” 冬文的腰身轻轻抖动着,已经被兽根滋润惯的后穴开始自觉地收缩吞吐着男人的指节。 “别什么?“ 秋深过分的又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两根并入,在后穴屈起,强行撑开了穴口,用指节处撞击着肠壁。 “别……唔!“ 知道自己无法说出‘别这样弄我‘这种羞耻的话,冬文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被秋深另一只手挡住——秋深用手抚摸着他的唇瓣,然后强硬的撬开了男人的牙关,手指钻进了冬文湿润的口腔,夹住了冬文不断往后缩的舌头,在两指间玩弄着。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一路滑到了脖子上,最终消失在衣衫遮掩下。 “哈啊……”冬文眼眶发红,嘴巴和后穴一齐被撑大,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秋深一手拨弄着冬文的舌头,一手在他后穴里扣挖着,时不时摁一下男人体内的凸起,几分钟后就把男人的穴肉弄得湿软万分,甚至刺激的肠肉深处分泌出了难得的肠液,湿了他一手。 “冬文,你后面又湿又热又紧。“秋深低头舔起了他的耳朵,欣赏着冬文低哑的呻吟和含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眸,忽的,眼角余光撇到了一根白色的小东西,他看了过去,发现那是不知何时从冬文手中掉出的羽毛笔——那是几年前自己为了好玩,用收集来的白鸽身上的绒毛做成的,尾部摸上去十分绵软,并不会伤人。 变回人身后,他有时会感叹失去了一根十分有用的多功能尾巴,现下,秋深眯起眼,觉得可以用这根小东西来弥补一下自己的遗憾。 他将手指从男人后穴中缓缓撤出,伸到桌上捏住了那支羽毛笔,递到男人嘴边。 “冬文,舔舔它。” “不……”冬文拒绝出声,不动脑子都知道男人准备干什么,他心里抗拒着,后穴却收缩的更加剧烈,渴望着一股让人发狂的麻痒。 而在床上,冬文的抗议向来不怎么管用。 秋深的手指撑开了他的嘴巴,将小巧的羽毛笔伸了进去,刮弄着男人敏感的舌根。 “哈啊…啊呜“ 男人顿时颤抖了起来,他的舌根处痒的厉害,却又因为秋深的禁锢而无法摆脱这种折磨。 几秒种后,秋深拿出了被口水浸润的湿哒哒的羽毛笔,安抚的吻了一下男人的眉角。 他把男人的内裤推到膝盖处,一只手的手指在男人嘴里搅动着,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另一只手拿着羽毛笔,自男人臀缝处下滑,一路到了男人穴口,柔软带着湿意的羽毛经过男人的尾椎,带起了一层鸡皮。 “呜嗯!“ 当羽毛的尾端成功探进后穴后,男人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悲鸣,前边的阴茎彻底立了起来。 “把它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秋深发出了乞求的声音,然后根本不容冬文回答,一个用力,将羽毛笔全部插进了男人湿软的甬道里。 冬文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嘴角溢出了更多的口水,却因为秋深的手指吐不出任何一个求饶的字句,只能呜咽着呻吟。 后穴的软肉下意识加紧了穴里的异物,却受到了更加激烈的刺激。 柔软的羽毛刮着娇嫩的肠壁,尖端甚至稍稍刺入了穴肉中,带来无比酸痒的感觉。 “呜啊啊啊!“ 当男人恶意的抽动起那根羽毛时,无数的麻痒一齐在后穴燃烧了起来,冬文腰一软,直接瘫在在了男人身上,眼角的泪水彻底落了下来,滴在了秋深的手背上。 他不住地发着抖,难耐的痒感一波波侵蚀着他脆弱的神经。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2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3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3 “我们去楼下。” 秋深在样玩弄了他一会儿后,停止了动作,明白矮小的阁楼已经不适合两人一会儿的“剧烈运动”。 他横抱起了冬文,走下了阁楼。 羽毛笔还埋在冬文的后穴里,冬文紧闭着眼睛,却怎么也忽略不了那愈发强烈的痒意。 他想要,想要一根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终于,秋深抱着他来到了楼下,却不是冬文意想中的卧室,而是厨房。 “呜……”冬文被男人按在厨房的柜台上,摆出了和在阁楼时一样的姿势——两肘撑支撑着身体,抖着腿勉强站立着。 如果有条围裙就更好了。 秋深不免可惜了一会儿,但依旧很满意男人现下诱人的样子。 他用自己勃起的阴茎贴上了男人挺翘的臀部,一顶一顶的,手则伸进男人的衬衣里,掐弄着两颗乳头。 “秋深…进来……”被那紧紧陷入后穴软肉中的羽毛刺激的神志不清的冬文,摆弄着臀部,祈求正抵在上面磨蹭的火热巨物代替磨人的羽毛,进入自己的身体。 “进到哪里,冬文?我不知道啊……” 秋深故意逗弄他,让冬文又羞又愤,汗珠和眼泪大滴的滚落下来。 “进来,进到…窝,我后面……”他几近哽咽地说道,两手攥成了拳头。 知道再逼迫男人就会惹到他崩溃,秋深终于将手探进后穴,摸索着拽住了笔尖,一把抽出了羽毛笔,冬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到,阴茎抖了抖,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淫液。 “啊……” 空虚感随之而来,冬文向后探着腰,寻找着男人的火热。 秋深却扣住了他的腰肢,不允许他动弹,将早已硬的发涨的阴茎抵到了湿软的穴口出,任由冬文用后穴自己磨蹭着它。 “冬文,我要肏你了。” 他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乳头,像是预告一般,随着男人的一声呻吟,阴茎凶猛的撞进了男人的穴里。 “啊呜!嗯啊……哈啊……” 冬文的前端欣喜的滴出了眼泪,渴求的身子终于被满足,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舒服吗?” 已经习惯了兽根尺寸的冬文,虽然在男人初进入时还是会感到疼痛,可不久后便只觉出了快感。 他随着男人打桩般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身体自发的迎合男人,大张着嘴,却已经无法吐出完整的语句。 “喜欢么?” “爽么?” 偏偏秋深的问题却像连珠炮弹,作恶的手还抓起了厨房柜台上一颗青绿色的果子,滚到了冬文的肩膀上。 “唔啊啊啊!”冬文胡乱摇着头,一张嘴便是无法克制的呻吟,根本无心回答他。 秋深趁此机会手一施力,将手里的青果捏破了皮,里面的青汁顺着男人光滑的肩膀流到了挺立的乳头上。 那是森林的特产青灵果子,不适合食用,多用来调味,因为它的果汁是清凉的辣味。 这种汁水有些滴到冬文脆弱的乳头上,有些还顺着他的腹肌滑下,落到了他贴紧小腹的阴茎上,给予了他另一种别样的感觉。 “唔……”乳尖和龟头先是一阵清凉,随后传来了令人恐惧却禁不住沉迷的火辣感,让男人避无可避。 冬文无力地垂着头,感受着来自多方的刺激,身子像是浮萍,在欲望的浪潮里无力地漂泊着。 他的两腿大张着,后穴被秋深的巨物不断操干着,身后青年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他体内嫩红色的穴肉。后穴分泌的淫液和龟头吐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由会阴处汇集,从他古铜色的大腿根部缓缓留下,在地面上积了透明的一小摊,整个厨房都飘散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臊气息。 情欲如一把烈火,烧光了两人的理智,他们像两头猛兽一样,剧烈的交合、呻吟、喘息。 “呜啊啊啊!” 终于,当秋深扣紧他的腰将阴茎拔出,然后一个冲刺,猛然整根深入、狠狠蹭到男人体内的凸起时,冬文发出了一声尖叫,大睁的眼睛里滚落出数滴泪水,后穴一阵缩进,阴茎前端喷射出了大量的液体,有的还溅到了他的下巴上。 秋深低吼一声,在冬文高潮后不断收缩痉挛的软穴里射了出来。 “呼,冬文,舒服么?” 金发的青年温柔的搂着被自己肏软了身子的男人,看怀里人面色潮红、两眼被干到失去焦距的人,低喘着问他。 “啪……” 怀里的黑发男人无力地抬起胳膊,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秋深的脸蛋。 “一点…都不…舒服” 难为冬文还能哑着嗓子把这话说得清楚。 秋深随即低低笑了起来,抱着打完他后就立刻晕过去的男人到了床上,在给两人都做了清洗后,撸起自己的袖子,进了厨房。 他拿了一块抹布,边擦地上的那摊冬文留下来的浊液,边控制不住的微笑着,那笑容甚是明朗与自得,如果冬文这时在他旁边,一定会再恼羞成怒的拍他一巴掌,当然,并不使力气就是了。 【章节彩蛋:】 秋深从森林里捕完猎后,拎着一头野鹿回到了家里。 打开门,却发现目视所及空无一人。 “冬文?”他不免有些担心的唤着男人的名字,在一楼转了一圈后,匆匆赶上了阁楼 “冬……” 秋深看见阁楼里的景象,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古铜色皮肤的男人背对着他,露出光滑的后背,以及挺翘的屁股,男人背后没有任何衣物覆盖,只有两根细线在腰部打了结。 秋深喉结动了动,目不转睛的盯着诱人的男人。 男人听见他的动静,慢慢转过身来,却是因为极端羞耻而低着头。 秋深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围裙,和深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在男人身前屈膝跪下,环住男人的身子,给男人做起了口交。 “唔!” 男人双手抓上了他留长的金发,不用力,却紧紧不松开。 “秋深……” 他听见男人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立刻兴奋的加快了口中的动作。 在男人一声叹息射出后,他将男人推倒在了阁楼的地板上。 男人的围裙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因为被精液打湿,此刻正紧实的包裹在男人的阴茎上,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形状。秋深一边插进男人柔软的后穴,一边伸出舌头隔着围裙舔弄着男人的乳首。 那处的布料经过唾液的润色变成了半遮半掩的透明,褐色的乳头微微透出,上面沾染了黏湿的唾液,正闪着晶莹的微光。 秋深满足的律动着下身,听着男人在耳边浅浅的呻吟,终于一个挺身,在男人后穴里射了出来。 裸体围裙啊,男人怎么会突然这么乖? 他有些奇怪的感叹了一下,但饱足过后便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想其他。 第二天睁眼,他意料之外的看到了枕边男人爆红的脸。 “怎么了?“ 冬文只红着脸不作声,自己坐起了身来,秋深这才注意到男人光裸的大腿上沾满了白色的浊液。 秋深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我干的?“ 冬文小幅度点了点头,将红透的脸转到了一边。 “我…推不开你。” 实际上,当秋深半夜突然压倒他身上时,从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也没有想过真要推开他。他只小小的、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便放任男人在自己腿上胡乱的磨蹭了。 秋深的脑袋里闪过了男人裸体围裙的画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没有围裙?” “什么…围裙?”男人似是疑惑地看向了他。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3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4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4 “没,没什么。”秋深摸着后脑讪讪笑了一下,然后一把抱住了男人。 “老婆。” “都说了,别这么叫我!” 男人轻轻挣动了一下,嗔怒的瞪了眼他。 “快到我生日了。” “…嗯…”冬文愣了愣,道,”我没忘,可,那不是一个月后么?“ “先别数日子,你能满足我一个愿望么,在生日那天,就一个。” 秋深眨着泛着绿色光泽的大眼睛渴望的看着他。 冬文犹疑了一下,知道他的愿望一定又是那种事,且一定又会提出很过分的要求,比如上次过生日让他穿了一身绳子和他做,和上上次在城镇成衣店的试衣间里,捂着他嘴把他压在黄铜镜子上做……但男人最终还是点点头,应允了下来。 他自然看见了男人眼里闪烁的欣喜若狂,晓得十几天以后又会遭受一场难以忍受的“折磨”,可现下,他却十分沉溺于男人暖洋洋的怀抱,不肯动弹一下。 “老婆,你真好。”秋深从背后搂着他,低头吻着他的漂亮的、带着诸多吻痕的锁骨,微微笑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了怎么亲手从男人身上扒下那件白蕾丝边的小围裙,把它攒成一团,塞进男人流着水的后穴里了。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多年后老攻的一场春梦,当然,在老攻未来的努力下肯定不只是春梦了~ 作者很想写sao话梗,但是不知从哪里下手,总觉得祭品会放不开(默默提前备好了春药梗) 下篇秋深要带小祭品出森林玩了哦,会闹个小别扭,原因亲们可以猜一下,猜中可以给炖肉丢梗哦~炖肉在番外或者彩蛋搞,写完后会圈你的~ 第9章 失控的秋深(攻君抽风,在借住村民家强制h~) 秋深变成人后的日子,活的倒一直逍遥,每天除了和冬文一起逛逛林子泡泡温泉教教帝国语外,就是搂着冬文做那种事。反而是冬文,近几日来总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 秋深走上前去,搂住透过窗户,望着远方云霞发呆的冬文。 “想…外面……” 冬文看着窗外似乎永远也望不到头的森林,靠在秋深怀里呢喃道。 秋深目光一暗,知道自己一直想逃避的那个问题终究是来了,默默的,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 “你想出去么?想回到自己的国家?” 冬文却摇了摇头,声音里夹杂着落寞。 “想回,也回不去了。” “为什么?”秋深勉强笑了笑,“我不会再阻拦你了。” 冬文回过头,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转了过去。 “不是,”他说,“不是…因为你,我的锅家,以为…我死了。” “是‘国家’,不是‘锅家’。” 冬文下意识的夹了下屁股,却感觉自己的耳垂被青年温和的捏了捏。 “你现在不是在我这里好好的么?回去看一下亲人吧。” “我被…算计,捉了起来。而且……我没有亲人。” 他垂下头,显得情绪异常的低落。 秋深心疼的吻着他的耳朵,有点后悔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却也知道,是时候带男人出去这片林子了。他无法再自私的替冬文做主,该去该留,应该是他自己的决定。 “我……不会走,你别,别担心。” 冬文握住了胸前的那颗狼牙,轻声承诺道。 “你想捉出奸细么?“秋深突然问他。 冬文一怔,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想。“ 他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的目光坚定又惆怅。 “谁…不想呢?“ 他没看见秋深在他背后,在那一瞬间闪着光芒、而又迅速黯淡的眸子。 如果他带他回到故国,他会离开自己么? 潜伏在秋深绿宝石般迷人瞳眸下的,是一股难以诉请的混乱情绪。 后来的几天,秋深开始每天都往阁楼上跑,在冬文睡觉的时候偷偷起身收拾行李,甚至不知从哪里牵来一头被吓得腿都抖索的野马,临时充当充当拉马车的劳力。 冬文对此毫不知情,他听信了秋深的谎言,以为那野马是自己闻着屋里野果的香气跑来的,孰不知这座飘散着浓郁狼王气息的屋子是森林里每个动物都避而远之的地方,何况那只食草的小马。 是以,当秋深将一马车的大包小包都拖到花园给冬文展示的时候,冬文彻底呆住了。 “忘记和你说了,我人类时是做小买卖的,城里有我的房子,想不想去住一下。” 秋深发亮的眼睛很难让冬文拒绝,男人只好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被秋深牵着手,拉上了马车。 “我…会被…认出来的。”冬文坐在马车上,有点紧张的看着秋深。 “放心,不会的。” 秋深从身后的行李中翻出了一件黑袍子,披在了冬文身上。 “黑狐皮做的,保暖。” 黑袍的帽子很大,戴上刚好可以挡住脸。 冬文摸了摸那料子的手感,抬头看向了一旁正拉着缰绳,把马往林中赶去的秋深。 “为什么,要让我…回去?” 明明在狼身时,还阻止过他离开。 明明知道,他可能一去不复返。 秋深赶着马车,笑了起来:“你难道没听说过蜜月旅行么,亲爱的冬文?” 冬文愣了愣,随即红着脸将头转到了一边,假装在看沿途的风景,耳边传来秋深的阵阵轻笑声让他心里砰砰直跳。 秋深的方向感很好,又有狼的记忆,对森林甚是熟悉,是以还没到日落,他们就已经到了森林边缘。 冬文看着那一排排低矮的灌木,脸果真又红了起来。 “这是那天我带你来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庄。” 秋深下了马车,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颗蓝莓果子,递给了冬文,被男人抬手拍开。 他不甚在意的笑笑,执起缰绳,拉着马车往前走去,对冬文问道。 “冬文的画像在城里有贴么?” “有。”冬文皱起眉头,点了点头,他被俘的那天,帝国皇帝曾派人来给他描了数张画像以昭告天下。 秋深的眼神暗了暗,他不清楚村子里是否有人看过了那些画像。 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随即嘱托冬文道:“一会儿进村后,戴上帽子吧,不论别人问你什么,都别回答。” 冬文点头,已经换上了一副大战将至、严肃备战的表情。 秋深却故作轻松的抖了抖肩,两眼含笑的看了眼冬文,但那笑容与以往的温柔缱绻不同,未及眼底,泛着淡淡的低落。 “我们在村庄借助一晚,明天就启程去城里。“ 冬文有点茫然地看了眼秋深,不明白他笑中那莫名的含义,只是答应了一声,便戴上了袍子的帽子,遮住了半张俊脸。 几分钟以后,秋深牵着马车来到了村落里。 村民们大概甚少见到从林子里出来的人,对秋深和冬文的到来甚是好奇。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4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5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5 很快就有一家村民答应了他们借住的要求。 和蔼的老太太热情的接待了他们,并拒绝了秋深递给的银币。 “这个太贵重了。“老太太摇头笑说,”我们用不着这些,倒是村那头有些蓝莓,你们从森林来,有没有一些存余?“ 冬文愣了下,从马车上拿下了秋深顺手采的一小篮梅子,递给了老人。 “谢谢。“老太太欣喜的接过,看着冬文道:”我们最近很少缺少这种水果呢“ 冬文刚想开口,便被秋深拉到了身后,这才想起来之前秋深的嘱托。 “这是我夫人,最近嗓子不好,不太适合说话。“ 冬文耳根一红,在秋深背后狠狠掐了他一下。 秋深眉梢一翘,友好的冲老人笑笑,又从马车上递给了老太一筐青灵果。 老人本来还对冬文的身形有些疑惑,但随即就被那筐果子转移了视线。 “现在已经很少人去森林了啊,这些果子对我们来说还是新奇货呢。“ “为什么?“秋深大概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己,但还是编织了谎言道,”我们是从别国来的旅行者,一路穿越森林,没发现什么异常。“ 老太太拎着两篮果子,将他们领到了暂住的房屋内,转头对他们语重心长道:“你们肯定不知道狼的传闻。“ 冬文抖了下肩膀,忍住了自己的笑声。 和秋深相处近两个月,他大概知道那些传闻都是谣言,森林从不来人就罢了,就算有,秋深也从不会伤害人类。 “你不知道啊,前段时间我家的小孩儿没听我嘱托去森林边儿上摘果子,就看见了那头吃人的白狼,身子底下压着个人!我那小孩儿被吓得,到这几天才缓过劲儿来。” 冬文的笑一下僵在了嘴角。 秋深感受到背后一道升起了两道饱含杀意的目光。 “是么。” 秋深讪讪的笑了下,连忙结束了这个危险的话题,把老太太送出了屋。 冬文摘下了帽子,面色红红的,眼里夹杂着羞恼。秋深望过去,冬文已经快羞的连脖子都红起来了。 “冬文。“ 秋深急忙上前,拉住了冬文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随后迎接他的则是冬文生气的神情。 “抱歉,我那时候发情期,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明白。“ 冬文一生气,话都说利索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而究竟什么问题,是那时自己太过渴求,还是对秋深太过纵容,又或许两者都有,冬文自己也说不清,他现在,羞耻大于了理智。 他背过身去,不太想让秋深探求自己的心情。 “你别生气。“ 秋深却不依不饶地、再次从冬文背后覆了上来,整个身子都笼罩了他。 “放开。”冬文轻轻挣扎了一下,皱起了眉头,他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们突然间,不知怎的,僵持住了,两个人谁也不肯妥协,都想等对方放弃。 而后,青年的声音在傍晚昏暗的房间中凸显了出来,听起来异常的委屈。 “别这样,冬文,别拒绝我。” 这只会让他更加失控。 他将头埋进了冬文的肩窝里,像是一只挨了主人责骂的大型犬类,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晓得,他的内心住着一头贪欲与温顺并存的狼。现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在他脑海里天人交战,而其中一方堪堪占了优势。 秋深的眼眸变得深沉起来,心底似乎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他冲上前去,把那看上去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男人拽回身边。 “我……”冬文闷闷的张开口,正要软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用力掰了过去,秋深的唇随即吻了上来,连舔带咬,凶恶异常。 冬文立刻反抗起来——以他的心情,根本不愿意和秋深做这样激烈的事。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远超过了他所预计的:即使他曾为一国大将军,此时却完全压制不住秋深疯狂的热情。 “秋深,干什么!” 怕被别人发现,冬文只好压低了嗓子吼了一声,然而青年却冲耳未闻。 这是秋深变回人后,第一次对他强来。 秋深在出了森林后就有一些反常,一向没什么忧愁的他其实一直在默默的害怕——害怕失去冬文。 如果他还是只狼,他一定不会让他走出那座密不透风的林子,可,现在的秋深是人类了,他懂得了许多道理,也懂得什么才能让冬文真正快乐起来,真正愿意、而不是因为条件所限才呆在自己身边。 而唯一风险,就是男人最终摆脱依赖、离开了自己。 这种害怕的心情其实存之已久,在他还是只狼的时候就悄然诞生,并随着冬文日益增加的对外界的怀恋而如野草般猛长,本来在变回人后有所减轻,可在这段时间里,当冬文念怀故国的表现愈发明显时,他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而偏偏,他又决心带男人走出森林——这违心的决定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替冬文打理行李时、冬文做饭菜时,乃至于拉冬文上了那架自己亲手组装的马车时。 然而,他又一定不能在冬文面前表现出这些懦弱的情绪,故作的云淡风轻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进一步加速了他的崩溃。 他无比希望冬文能够报仇、完成自己的心愿,然后无忧无虑的回到他身边来,可他们的开始太过糟糕,让他一再怀疑冬文回来的可能。 也许,就是一去不复返。 等他们到达冬文故国的那天,就是秋深丧失主动权的那一天。 而冬文突然间的、让他措手不及的冷淡此刻对他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秋深不顾冬文的怒视和反抗,将他压倒在了还未铺上棉被的木板床上,一只手将冬文的两只胳膊强制举到头顶,一只手褪下了他的裤子。 “秋深!”冬文低声喊着他的名字,被禁锢的两只手在头上不断扭动着。 “放开!” “不要。” 秋深面无表情地看着冬文,绿色的眼里露出了临近崩溃的惧意,冬文一不小心被这双眼捕获,一时间停止了所有反抗。 “你在…害怕?” 他开口呢喃出自己的疑惑,却被秋深的舌头钻了空子,那条灵舌在冬文嘴里游走,最终与冬文的舌头相互缠绵起来。 “呼……”待到绵长的亲吻结束后,冬文虽然还生气的挣动着,可幅度却小了很多。 秋深顺利将手掌插入到了冬文紧闭着的两腿间,硬生生掰开了其中一条腿,摸到了冬文的后穴口。 “唔!”那冰凉的手指没有经过任何润滑便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里,让冬文瞬间皱紧了眉头。 “秋深……” 他白着脸,叫着他的名字,却并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停下。 冬文不知道,原本好好的秋深为何变得如此的激动而冷酷。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三根,将干涩的肠壁拓展开来,随后,便是秋深胯下火热的巨物。 肠壁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着,阻拦着巨物的进入,又被它一点点撑开。冬文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丢人的痛呼。 那巨物直到完整的嵌入肠肉内才停了下来,此时的冬文已经是一身冷汗。 “秋…深…,到底…怎么了…” 冬文实在不明白,他以前并不是没有因为秋深一些逗弄而短时间内冷淡过他,可那些时候的秋深都是一脸无奈的包容了他,为何,这次会变成这样。 “呜……” 当秋深的阴茎在他体内律动起来后,冬文额头上滚落下了巨大的汗珠。尽管他拼了命的克制,可是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大——干涩的肠壁不知何时在熟悉的摩擦中变得湿润,后穴内逐渐升起一股微弱的快感,在疼痛的衬托下却是明显非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冬文逐渐在这两种感受的冲击下变得昏沉起来,他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随着秋深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进出发出浅浅的呻吟。 直至,他们的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太太热心的问候。 “秋深先生,请问你和你的妻子需要用晚饭么?“ “呜嗯!“原本已经下意识呻吟的冬文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想要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被秋深伸过的的指头阻拦住。 “我说过,别对自己那么粗鲁。“秋深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然后一边用阴茎狠狠撞击着冬文体内的凸起,一边对门外的老人说道:”不需要了,谢谢您,我们已经用过了。” “唔嗯…啊啊……” “好的,嗯?屋子里是甚么声音?“老太太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好奇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的妻子的嗓子不好,有些咳嗽罢了。”说罢,秋深又用力顶了一下冬文。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5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6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6 “小病不碍事,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老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秋深在确认她完全离开后,才低下头,咬住了冬文的耳朵,力道很重,足以在上面留下深色的齿印,引得男人夹着他的肠壁一阵痉挛。 “刚刚被人听到了呢,冬文。” 秋深以一种近乎刻意的语气说道,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 “是不是,想要离开啊。” 他残忍的笑道,然后一个用力,两手抬起了冬文垂在床上的长腿,向他的胸部使力压去。 “唔啊——“ 冬文的两腿最终贴上了冰冷的墙壁,带来了阵阵寒意,男人此刻被摆成了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屁股被迫撅起,正对着秋深,且只要一低头,他就能看见自己习惯性勃起的阴茎和在自己后穴进出的、秋深紫红色的肉根。 “…别…别…求你…啊呜!”冬文胡乱的摇着头,吃力地抬起黑色眸子望着秋深,里面充满了祈求与耻辱。 别这么对我!秋深! 他颤抖着嘴唇,无声地呐喊着,委屈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他想到了月圆那一夜,那只在他身上驰骋的野兽。 和眼前这个人类一样,他们都不是真正的秋深,冬文流着泪、自欺欺人的想,可潜藏在心底的声音却告诉他,此刻那脱离了温和外衣,在自己身上肆意发泄的人才是秋深本来的样子。 不知什么时候,冬文红着眼晕了过去,小腹上积了一滩自己的精液,有些甚至流到了会阴,而秋深却从未停下他折磨人的动作。 木床在他们的交合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混着阴茎撞击濡湿穴口的“啪啪”声,整整持续到了半夜…… 【章节彩蛋:】 当冬文在一身酸痛中醒来后,望着陌生的屋顶,他有一丝的呆愣,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方。 他忍着后穴的酸胀坐起身来,伸出手,想去够昨夜被秋深扔到床脚的衣服,却一个不稳,又重新躺了回去。 这时,一双手慢慢托住了冬文的后背,将他缓缓扶起。 木床上多出了另一个男人的重量——那人垂着头,递给了男人一把匕首。 “干…什么?”冬文嘶哑着嗓子问道,面无表情的看着秋深,没有接过那泛着寒光的匕首。 “你想…让我伤害你?” 他冷冷的盯着眼前那个金色的头顶,语气不佳。 “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的事,”秋深的头更低了,“那就是我自己一直想做的,我明白,你一定快要恨死我了。” “你一直想让…别人,听见…我叫的有多惨么?” “不!”秋深猛地抖了一下,立刻慌乱地摇了摇头。 “我只是,一直想,毫无顾忌的…占有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可还是被冬文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居然被秋深的理由气得笑了起来。 那无奈而气愤的笑声几乎吓得秋深魂飞魄散,以为下一秒男人就会离自己而去,而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去挽留。 “你难道,觉得,我还不属于你么?“ 秋深猛地抬头,一向沉稳温和的眼里此时只有迷茫与愧疚。 冬文伸手,捧住了秋深的脸,犹豫片刻后,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顷刻间就明白了昨晚男人为何如此异常。 “我不走,一直陪着你。”他开口道, 原来秋深并非完全不在意,他一直都害怕着自己的离去。 而自己却完全忘了告诉他:我早就属于你。 就像狼人不会背叛自己的伴侣,我也不会丢下你独自离开。 两人默然相视,一阵无言后,秋深猛然抱住了他,所有的愧疚与后悔都变成一股强烈的、饱含着疼惜的颤抖。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住地在冬文耳边道着歉,为自己的自私,和冬文没有说出口的那些话。 作家想说的话 请看完这一章的同学尽情的吐槽我吧。 这大概是我写的最纠结最艰难地一章了,已经完全不是我最初想的闹别扭的程度了。因此,也基本没有人猜对原因(我的锅,答案可以追溯到第五章,不知道诸位是否记得那个被吓哭的菇凉r),其实本来我真的只想写冬文因为被人看到而不理睬大白狼,结果态度软化被压在床上挨草的。 结果莫名把攻君写崩溃了,简直一言难尽。。。 各位猜测原因是女装的同学真的厉害了,这是我后面准备写的梗啊,你们剧透了好么(?w?) 另外,如果看完正文后觉得不爽的同学请一定要看彩蛋!!!彩蛋是认错的攻君,我会在明天把彩蛋放进‘作者有话说里’。 欢迎收藏和留言,笔芯,爱您~ 第10章 带夫人进城挑衣服~(试衣间换丝袜/一路视奸到家/肉蛋女装py) 从村庄启程前,秋深从马车里翻出那条冬文一直当被子用的兔毛毯子,叠了两层放在了马车车座上。 纵使如此,被他持续操弄半晚的冬文依旧疼痛非常。 秋深一再怀疑今早上药是否太过匆忙,以至于忽略了冬文后面的一些伤口,几次停下马车想要扒开冬文裤子检查,却都被冬文一巴掌拍了下去。 “要不坐我腿上也行。” 秋深看着额角滴下冷汗的冬文自疚而真诚的建议道,“离城里还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快到了我就叫你。” 男人的后穴现下正疼的厉害,又因为这一条路上鲜有人经过,他便抛却了羞耻,将身子挪到了秋深分开的大腿上,他微微侧过头,使得在他背后执着缰绳的秋深可以看得清前路,秋深呼出的气息正吐在他的侧颈上,激起了一层鸡皮。 “呜……:”冬文微微红着脸,轻咬了下嘴唇。 “冬文进城的话,想先去哪里啊。“秋深问道,他们这次的路线是从帝国一路跨过在半月前息战边界,来到冬文的国家。 第一站便是帝国的主城,也是秋深家所在的地方,也是冬文被关进牢笼,送入森林的。秋深想借此打探有关于冬文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祭品”的原因。 “先去…你家吧……”冬文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是帝国的俘虏,又已被人认定死亡,除了秋深的住处,他哪里也不会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会给秋深带来多大的麻烦。 秋深却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可惜——他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弥补自己昨晚的过错。 冬文还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呢。 秋深盯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身黑袍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冬文来到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旧衣,冬文就再没有其他衣服。 “冬文也需要新衣服了吧。” 秋深建议道:“我家在贵族宫殿附近的巷子里,白天进去太容易引人注意,不如先去城里逛逛。” “会被…人,认出来。” 冬文拉了拉黑袍,反对道。 “认不出来的。”秋深笑着向他保证,“我是一年不会回来几次的大商人,你是我新娶的哈桑提族妻子,若有人问起,这个解释在合适不过。” 哈桑提族是帝国西部的一个少数民族,人民多着黑衣。女子出嫁后,按习俗,上街出门一定要用衣服遮住全身,并挡住面部,由丈夫牵着上街,这是在宣告丈夫对妻子的宠爱与占有权。 秋深曾经对这种奇怪的“示爱“习俗嗤之以鼻,可现下却借用到了冬文身上。 冬文不懂帝国的民族构成,对秋深的提议不置可否,他挑了挑眉,只关注到了“妻子”一词。 “为什么…我一定是…其,不,妻子?” 他随后便感受到了身后秋深胸膛细微的抖动。 “笑什么?”他略带羞恼的瞪了一眼他,“你,不能是…窝的妻子么?” “当然,”秋深将马车的速度放慢,吻着冬文的黑发,“我亲爱的丈夫,今天晚上乃至以后,妻子我随你处置。” 秋深想,被人压在身下其实并不是一件难忍的事情,前提是如果那人是冬文的话。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6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7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7 冬文甩了甩头,脸上又升起了淡淡的胭脂色。 “这算是…不偿?”他不可避免的将此与这一路以来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愧疚气息连在了一起。 “是‘补偿’,不过不只是昨天晚上的。” 秋深单手掌管着马缰绳,空出一只手来牵住了冬文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知道,我曾经带给过你很多痛苦。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用今后一生的时间来偿还。” 冬文的去留在秋深的眼里已经不再是恐惧的源头,他将这场感情的主导权全然交给了男人,男人若是留下,他便穷尽一生守候,男人若离去,他便誓死相随,哪怕在不被他发现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也好。 冬文低着头,怔然着看着秋深比起自己更显白皙的手掌,想起了当青年还是头白狼时,请自己戴上狼牙挂坠的那一刻。 “嗯。”他最终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眸里绽放出了一种柔和而绚烂的光彩。 “用一辈子去还。” 马车一路向西,于日头正中时刻踏进了主城的干道,一路上行人渐多,也有了各类零散的集市。 秋深本来喜欢收集奇珍异品,对于集市上贩卖的小物件大都看不太上,这回却跳下了马车,在几个卖棉布制品的摊位前转来转去。 他最终在一个摊铺前挑选了一个柔软与弹性适中的棉绒坐垫,给自进城后便坚持自己坐在马车前座上的冬文垫在了身下。 “感觉好些了么?” 秋深担忧的问道,余光又瞟向了另一家贩卖绒被的店铺,却被冬文牵住了手,重新拉回了马车上。 “还好,不用多费钱财。” 冬文即使制止住了自家狼人这种不必要的败家行为。 他的后穴其实只是有些红肿罢了,因为许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滋味,所以才在早上反应巨大,经过药物和秋深的帮助,一路以来,疼痛感其实已经淡了许多。 秋深坐上马车后,自然的用一只手在冬文的腰间揉捏着以缓解男人的疲劳。 “再往前就是城里最出名的成衣店了。” 他对冬文说道,“进去之后随便挑,我付钱。”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有种炫耀得瑟的嫌疑,冬文不免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吾喀达。”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秋深没听清,冬文摇摇头,不再回答。 这时的秋深并不晓得,以后这个词语会成为日后冬文对他的日常评价。 “吾喀达”在冬文的国家,是“败家子”的意思。 主城相对于各大副城来说面积其实比较狭小,是以十几分钟后他们便来到了处于市中心内的成衣店门口。秋深对此地十分熟悉,基本上他的所有衣服都是在这里置换的。他将马车交给了门口接待的人员,自己牵着不由自主裹紧黑色狐袍的冬文走进了成衣店里。 “秋深先生,好久不见。”老店员里瓦,也是成衣店的设计师之一,见到他牵着一个人进来有一些惊讶,但很快便笑着打了招呼,“这位是?” 她用眼神点了点地被帽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个弧度优美的下巴的冬文。 秋深冲她礼貌地笑了笑,说出了自己准备以久的台词:“这是我的夫人,哈桑提族人。” 里瓦又一瞬间呆立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冬文和秋深紧牵着的手,但良好的素质仍让她压下了惊异与惋惜,换上了职业的笑脸。 “太太来自一个相当羞涩的民族呢。” 她笑笑,知道哈桑提的女人不热衷于回答除了丈夫与父亲以外任何人的问题,便转向了秋深问道:“您这次来想买点什么?” “一些新款男士衣服,尺码和我以前的一样。”那时他和冬文的身形相差不多,衣服基本都是同一尺寸。 里瓦点点头,吩咐身边的店员拿来最新的货品,又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安静站着的冬文,职业习惯让她继续开口问道:“不给太太买点什么呢?外出用的长袍和其他女性衣饰我们也新出许多,赢得了许多贵夫人的喜爱呢。” 秋深一愣,然后扭头看向了冬文,恰巧和转头看向他的冬文对视在一起。 他清晰的感知道冬文羞窘和不悦的信号,然后他的手猛地被冬文掐了一下。 秋深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本能的点了点头。 对面的里瓦已经挂上了欣然地微笑。 “我就知道,爱夫人的先生们都会带夫人们来这里的。“ 她将冬文和秋深引到了裙装的区域,指给了冬文一些当前比较流行的服饰。 然而冬文则始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让里瓦不由得向秋深求助道:“太太对这些没有兴趣么?“ 秋深歉意的点了点头:“她穿族里的传统衣服习惯了,不太在意这些。“ 里瓦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突然凑到了秋深耳边,轻声说道:“太太不感兴趣,难道您也不感兴趣让她穿么?“ 她显然看出了秋深望向那些女装时眼里浓厚的兴趣。 “哈桑提的女人是不会拒绝丈夫的要求的。“ “我……”秋深不出所料地心动了,他悄咪咪的看了眼那些衣服,眼里露出渴求的神情,又回过头去眼巴巴的看着身边一身黑衣的“妻子”。 在里瓦监视般的目光下,秋深低下头,在“妻子“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祈求道:”就买一件,好不好。“ 冬文的手隔着黑袍宽大的衣袖狠狠捏了秋深的手臂一下,良久后,才妥协的小小点了下头。 他对这头狼的放纵简直毫无底线,冬文无力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夫人看这一款怎么样?“ 里瓦是分了解秋深那种含有别样意味的目光——和来店里的许多老爷绅士们一样,他们喜欢给自己保守的妻子们覆上一些截然相反的色彩。 里瓦便指给了冬文一件白色蕾丝裙,乍一眼看上去和普通的宴会礼裙并无太大区别,只有穿上身后才发现裙子的后摆长到可以拖地,而前端却只能到大腿根部,且后背上有隐藏的暗扣,可以完全从背后解开整个裙子的上半部分。 冬文向来不懂这些隐晦,他只想速战速决,扫了眼那白裙后就立刻点了点头,半点都没犹豫。 “那便去试试吧,夫人的尺寸还不需要,需要我们测量一下么?” 里瓦转头询问秋深,成衣店只保留常客的身材尺寸数据,冬文属于第一次光顾,一般都有专人测量。 秋深却一脸可惜的对她摇头道:“她不习惯,大一点的尺寸就行,你自己应该能看出来吧。” 里瓦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挑选了一件较大尺码的裙子递给了冬文。 “您可以去试衣间里试试是否合身。” 冬文无奈的接过裙子,为了这场戏能够做好,硬着头皮走进了女性试衣间。 反正,他也不需要真正的换,只要表明尺码合适就可以。他这样想着,默然吐了口气。 他不知道,在他进到更衣室后,秋深那望眼欲穿的目光。 “真不明白,您为何娶了哈桑提族的女人。” 里瓦在一边挑选男装,一边盯着更衣室门的秋深身边,忍不住感叹道,“我以为您会喜欢城里那些更加活泼的姑娘们。” “以前是,现在不了,她非常好。” 秋深的目光顿时变得十分柔和,让里瓦心中怦然一跳。 “是么……”她喃喃自语道,明白这回的秋深是认真的。她有些懊恼和后悔自己当年的踟蹰,但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来,仍十分敬业的向秋深推荐道:”其实,刚刚那款衣服还有配对的丝袜,要不要我去拿给太太一起换上?“ 秋深猛地咽了口口水,但理智让他生生制止住了里瓦的行为。 “不,外人进去,她会害羞的。“ 里瓦望着他的眼里闪过一分狡黠:“可您不是外人对么?您知道的,我们这里特殊的小规矩,丈夫是可以陪同夫人一起进试衣间的。“ “那,还是让我去吧。“秋深感激的看了眼里瓦,暗道果然没白认识这姑娘这么多年,接过丝袜,便快步走进了女性试衣间。 里瓦在他背后好笑的摇了摇头,觉得他和店里那些常来窥探女性更衣的贵族色狼们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冬文沉默靠在更衣间的墙壁上,抱着那件裙装发呆,贵族夫人们换衣服通常需要花费许多时间,这一点在哪个国家都一样,他必须等足够长的时间才能走出这扇门,不让别人怀疑。 趁着空当,他又想起了昨天半夜,男人那近乎疯狂的行为。 他不得不承认,秋深与他想象中的形象其实完全不一样。他曾以为秋深变成人后是温柔而绅士的,结果相处久了才发现,秋深其实只是白狼换了人类的皮囊,本性中的兽性一直存在,脱了衣服就能立马从绅士变成禽兽。 想到这里,冬文不自在的轻轻动了动自己的臀部,然后,便听到了敲门声。 “冬文,开个门。” 他回过神来,给门口的秋深开了门,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与自己说,却低头看见了秋深手里两条白色的长筒丝袜。 “那个,这是一套衣服里的,店员小姐让我给你送过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7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8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8 “……” 默然接过丝袜,冬文低头,想要无视掉那秋深那赤裸的目光,可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起来,耳根一阵发麻。 他想他已经知道这头色狼脑子里想的事情了。 “不……”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试衣间桌台上,拒绝合作。 秋深不好勉强他,只能可怜巴巴的睁大眼睛瞧着他。 “冬文,只有这一次还不行么?” 冬文低头回避。 “只有一次。”秋深的脸凑了过来,磁性的男音中透着恳求,“老公,算我求你。” 冬文顿时僵硬在了原地,脸上的颜色已然变成了晚霞的深红。 “好……”他听见自己魂不守舍的回答。 随即,整个人都被压在了试衣间的墙上。 古铜色的长腿被男人抬起,慢慢套上了白色的蕾丝袜,蕾丝边缘紧绷在紧实有力的大腿根处,散发出柔润的光泽,不伦不类的搭配却显出了十足的淫靡之气。 秋深的阴茎在冬文两条长腿都穿上丝袜后就立刻硬了起来,隔着裤子贴在冬文的大腿上,微微摩擦着。 “这里…不行……” 察觉到他的意图后,满脑羞窘的冬文慌忙抬手抵住了他。 深吸一口气,秋深点点头:“我们回家。” 冬文深吸一口气,逼退了脸上的红晕,将已经被撩到腰间的黑袍放下,遮住了两条裹着白袜的长腿。 打包了几件令秋深十分满意的男士衣裤和这一套白蕾丝裙后,秋深告别了里瓦,带着冬文坐上了马车。 一路上,秋深都尝试着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可仍心不在焉。 他用余光瞄着身旁拘谨坐着的冬文,目光透过那黑色的狐袍,在那两条笔直而修长的腿上流连着。 路上行人匆匆,只有他知道这马车上看似凝重保守的人,下身正穿着将那肌肉包裹的恰到好处的诱人丝袜。 他的目光宛如一把小刀子,轻轻划开了黑袍,然后贴在了那抹迷人的白色上。 冬文被他盯得羞愧异常,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宛如新婚初夜的女子。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秋深的家里,将马车停入别院,秋深一把横抱起了冬文,甚至还没有对他介绍房间,便径直走向了卧室。 “我们先做的别的,可以么?” 秋深的声音低哑而迫切,他相信冬文此刻也和他一样期待接下来的事。 冬文在他怀里点点头,像是一头缩头乌龟般把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 他不会告诉秋深,其实早在马车上,他的阴茎就已经被那火热的视线注视的笔直的立了起来了。 【章节彩蛋:】 很久以后,当冬文趁着秋深外出做生意的时间,独自一人收拾城里的家时,无意间从秋深衣柜的角落里翻到了一件白裙。 这是谁的? 冬文疑惑地看了眼手里的衣服,发现那上面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白色印记。 和秋深在一起多年,早就被秋深肏熟的他自然晓得那是什么,红着脸重新把那衣服塞回去,然后在关上衣柜门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为什么秋深的衣柜里会有女人的衣服? 他重新拿出那件衣服,放在床上铺平,盯着它想了好一会儿,直到瞥见衣柜顶部挂钩上,悬挂着的两条秋深新近买来的黑色丝袜,才后知后觉的羞红了耳朵。 他想起来了,那是了、他们第一次进程时,秋深恳请他买的那条他从没穿过的裙子。 原来秋深一直藏着它,并,瞒着自己偷偷做那种事。 冬文的目光不自觉地深沉起来。 他看了眼挂钟,发现至少还有两个时辰秋深才能回来,便拉上了家里的窗帘,自己拿着衣服进了卧室。 时隔多年,衣服已经变得有些褶皱,衣摆上还沾染了秋深的液体,可冬文并不怎么介意这些,他费了许久的时间才将那件裙子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盯着卧室里的等身镜不自觉地把头低了下去——他万分羞耻的看到,那前面的裙摆其实连自己的下身都不能完全遮住,露出了半边内裤和两条修长的大腿,古铜色的皮肤和白色裙子搭配在一起,显得十分古怪。 这件衣服若是给较小可爱的女性穿上,大多会凸显出她们胴体曼妙的曲线,衬托她们的甜美妩媚,而给冬文这种身上肌肉紧实、线条刚硬的男人,则只会让人觉得别扭可笑。 不知秋深是怀着什么心情,用这条裙子做那种事情。 冬文甩了甩头,伸手想把衣服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可连续脱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只得把手背到身后去寻找暗扣解开衣服。 待因为要给冬文做饭而提前回来的秋深推开卧室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诱人的场景——背对着自己的冬文、半裸着光滑的后背,正努力“穿上”那件自己朝思暮想的女装。 “老婆!”他嗷呜一声扑了上去,把被他的突然出现而吓呆的冬文推到在了床上。 “你怎么…唔!回来的那么快!” “我不早回来,怎么会看见你那么主动。” 秋深狠狠吻上了冬文的嘴唇,将手探进了白色裙摆下,褪下了那条碍事的白色内裤。 他贪婪地看着裙摆上的蕾丝覆盖在了冬文下身黑色的丛林中,用手握住了冬文半硬的阴茎,把它撸的挺直,将裙摆顶成了一个鼓包。 “老婆,你真好看。”他近乎虔诚的感叹道。 秋深将冬文两条光裸的长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冬文的洞口处浅浅戳着,一边深处舌尖拨弄着冬文隐藏在白色蕾丝下的两颗小小的乳头。 直至他感受到那洞口处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意,和不舍得挽留,才长枪直入,挺进了冬文炙热而滑湿的体内。 “…哈啊…” 熟悉的巨刃在自己身体里驰骋,冬文习惯性的加紧了后穴,用穴肉温柔的包裹住了秋深,失神的望着自己架在秋深身上的两条腿。 秋深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呢。 直到他被秋深干的小腿痉挛,身子瘫软成一团,他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反而下意识的、伴随着“恩恩啊啊”呻吟声问了出来。 “自然是,唔,”秋深一个深入,狠狠戳进了冬文的肠道深处,在冬文的失声尖叫下凑到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穿的,特别美味啊。”然后,他突然加重了自己的动作,疯狂的朝着冬文的敏感点顶弄着,并两手把住了冬文在自己肩膀上不断颤抖的小腿,迫切的亲吻了起来。 “唔啊啊啊!” 冬文被干的在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脑子里只剩下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几分钟后,阴茎便抖动着射了出来,白色浊液直接喷到了裙子的前摆上。 他剧烈的喘着气,悲哀的发现秋深在他后穴的巨物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不停地戳刺着。 “呜……” 冬文知道,他们的晚饭这次又要挪到凌晨才能吃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以上,是昨天彩蛋的内容,因为剧情需要就放了出来(攻君昨天终于掉粉了哈哈) 下章接着大鱼大肉+一点剧情嘻嘻 彩蛋是多年后的女装py,望君喜欢~ 第11章 今晚你随意(丝袜/骑乘/主动/手指上药润滑/穴口磨阴茎/肏的祭品软乎乎/射在丝袜上) 两人急不可耐的在床上滚成了一团,秋深扒下那件碍事的黑袍子和男人的里衣短裤,彻底露出了那两条裹着丝袜的长腿。 他的手立刻摸了上去,从紧绷着的腿根到有力的小腿,甚至连膝窝和脚趾也没放过,只把冬文摸得小腿根子颤个不停,脸烧成了嫣红色。 冬文眯着眼在他手下轻轻哼着,两只手摁上了秋深宽阔的肩膀,抓紧了秋深的衬衣。 “脱…掉……” 冬文看着自己光裸着身子只穿着两条丝袜,又看看秋深衣冠楚楚的样子,羞耻的心脏怦怦直跳,不禁开口要求道。 “行,”秋深眉梢带笑的低头吻着他,“我说过,今晚你随意,想怎么做怎么做。” 秋深说罢便抱住冬文,一个翻身,换成了自己仰躺在了床上,冬文正好坐在了他小腹上。 “我……可以么?”冬文犹疑了一下,受到秋深鼓励的眼神后,先是试探性的伸出手,去贴抚秋深和他一样肌理分明的小腹,秋深的皮肤是象牙白,他的深色的手掌贴在秋深的腹部上,带来一阵强烈的视觉冲击。 “继续,冬文,别停。”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8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19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19 见冬文把手贴上自己的腹肌便不知所措,秋深便抚摸着冬文因丝袜的覆盖而异常丝滑的大腿开口道,“摸我的性器。” 冬文将身子往后挪了挪,屁股坐到了秋深的大腿上,低下头便能看见秋深流着爱水的欲望。 冬文咽了口唾沫,嗓音干哑。 “好…” 他于是改用一只手抚弄着秋深的腹部,从肚脐到乳头,像秋深抚摸他一样爱抚着它们,另一只手则握住了秋深的阴茎,缓慢地撸动起来。 冬文不时去看秋深的表情,发现秋深在他摸到肚脐时,轻轻吐了口气,绿眼更加深邃了几分,便晓得那是秋深的敏感地带,于是边加快了手里撸动的动作,边弯下腰,去舔吻秋深的肚脐,湿滑的舌尖探进了肚脐中,轻轻戳着。 “呼……”秋深禁不住眯起眼来,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冬文…很好……” 冬文的胆子于是更打了几分,他先停止了手头的动作,转而用双手撑着秋深的胸膛,把屁股挪到了秋深硬挺的、流着水的阴茎上,将阴茎夹在了自己的双臀间,用腿根摩擦着。 “嗯……”炽热的肉棒抵在自己的两腿间,带来一片热情的湿润,那龟头流出的爱液将冬文的腿间染湿的一塌糊涂,丝袜顶端的蕾丝边都因此皱了几分,冬文轻皱着眉毛,闭上眼,抛却了羞耻,主动用大腿和穴口磨着那根巨物。 身份倒错的感觉让他腹间升起一股奇异的撩落感,男根的头部也分泌出了粘稠晶亮的爱液。 “冬文……”秋深的手不断安抚着冬文因紧张和害羞而绷紧的腿部,将温度透过丝绸传给那里略微冰凉的肌肤,直把冬文两条长腿摸得热乎乎的。 “窝,我可以,继续吧?” 冬文整个身子随着腿上的热度而瘫软下来,他趴在秋深的胸膛上,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眸,向他询问。 秋深的嘴角咧开一丝怎么也无法缩小笑容,一双眸子闪闪发亮。 “当然,”他揉了揉冬文被汗水浸湿的柔软的头发,抬头吻着他的眼帘到,“不过,要先润滑。” 秋深显然对昨晚自己未经润滑就进入冬文的身体而心有余悸,他不想看见冬文吃力痛苦的样子。 “我裤子的兜口里,有一盒消肿药。” 秋深提醒冬文道。 冬文含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嘀咕道:“怎么,会随身带那种东西……” 自然因为每时每刻都想肏你啊…… 秋深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伸手拿过冬文手里翻出的消肿药,抹在自己手指上,探进了冬文的后穴里。 “唔…”冬文吃痛的哼了一声,但很快就放松了下来,药膏的清凉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穴口微微的肿胀,秋深裹挟着药膏的修长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探动着,很快便摁到了穴里那柔软的一处,让冬文浑身一抖,呻吟声直接拔高了一度。 后穴的软肉兴奋的颤动着,欢迎手指的深入与扩张,冬文挺直了腰板微微呻吟着,舒服的阴茎直直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把身子往下压了压,将穴口碰触到了阴茎头部,秋深的手指见状撤了出来,留下翕动的穴口,颤颤巍巍地贴上了秋深的巨物。 冬文随后便小幅度的动起腰身来,用因为融化的药物和肠液而变得湿润滑嫩的穴口慢慢与龟头厮磨着,时而压下腰,用穴口的软肉嘬着龟头,时而只让阴茎在附近顶弄。 秋深被这种忽冷忽热,忽湿软忽干涸的感觉刺激的张开嘴,低沉的呻吟起来,磁性的声音传到冬文耳边,仿若一种来自深渊的引诱,勾的冬文魂都要出来了。 他耳尖发麻的闭了闭眼,在秋深的手指忍不住摸上自己腹间笔直的阴茎时,彻底将腰沉了下去,将整根阴茎一口气全部“吃”进了后面湿滑难耐的小嘴中。 “啊……” 阴茎终于进入穴道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秋深用一只手扣住冬文的腰身,另一只手继续将冬文的龟头罩在手掌心里温柔的揉弄着,他喜欢极了冬文现在的主动的样子——眉梢上扬,眼角染上了媚人的胭脂色,脸蛋潮红,厚唇微启,隐约露出了里面白皙的牙齿和微微伸出的红嫩的粉舌。 冬文刚开始还很矜持,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用穴肉套弄着秋深的欲望,但到后来,后穴深处越发强烈的空虚感,和每次敏感点被戳到带来的巨大的欢愉,让他禁不住身体的渴求,加快了动作,他跪在床铺上,挺直的腰不断上下动作,几乎每次都让秋深的根茎整根退出后又整根进入。 后穴如同一张饥渴的嘴,不断吞吐着秋深狰狞的肉根,穴口流出的药膏和淫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随着秋深阴茎对冬文穴肉的不断击打、压迫而渐渐变成了泡沫状,有些甚至顺着秋深的肉根滑下,在秋深的小腹积成一滩水渍。 “冬文,我很舒服,你呢。“ 秋深睁开原本半眯的眼睛,陶醉的看向了在他身在、胸膛剧烈起伏的,脸上一片红湿、目光迷离的冬文。 “嗯…舒服……” 冬文低声呢喃着,眼角渐渐溢出了欢愉的泪水。 “秋深……”他低唤着秋深的姓名,撑在青年结识胸肌上的双臂无力瘫软下来,改撑为搂,环住了秋深的脖子。 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被拉到最小,彼此性器相连,胸膛相贴,连硬起的乳头都随着律动而彼此碰撞在了一起。 冬文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豹子,在秋深身上不断蹭着,胡乱的用阴茎顶着秋深的小腹,古铜色长腿上的白色丝袜早已因为汗液而变得潮湿非常,近乎透明的贴在了腿上,泛出淫靡的光泽来。 他们搂抱在一起,像野兽一般颠动、纠缠着,直至冬文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吟叫,阴茎贴着秋深的腹部射出了一股白浊。 秋深插在男人身体内的阳具同样涨大了几分,头部耸动着即将高潮,青年伸出双手,一把扣住冬文的腰,将阴茎猛地撤了出来。 冬文迷蒙的眼看着秋深,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后穴还一张一合的挽留着,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肚上突然迎来一片湿热。 “呼……” 他感到秋深鼻尖呼出的气息传到了自己的颈间,引起一阵麻痒,耳边听到了秋深餍足的叹息声。 后知后觉的,冬文这才明白那阵湿热是什么,脸上已经红透,整个人都绵软起来,缩成一团的趴在秋深的身上。 秋深搂着他坐起身来,伸出手指勾住冬文腿上的丝袜,慢慢褪了下来,露出两条沾染着点滴白精的漂亮的铜色长腿。 他把手里的、沾染着大股精液的丝袜递到了冬文眼前,轻轻晃了晃,便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连脖子都变成深红色的冬文,并得到了冬文软绵绵的一巴掌。 用清水擦洗过两人的身体后,秋深从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了许多被褥和枕头,一一扫尽了上面的灰尘,把光裸着身子的冬文埋进了这一堆绵软的床上用品里。 “先去睡一会儿,我去外面买点食材做完饭,有人来别开门。” 他低头吻了吻冬文的额头,嘱托道。 “嗯……”而冬文则早已半阖起了眼睛,发出了一声鼻音,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秋深嘴角绽开柔和的笑意,又替他捋了捋汗湿得得刘海,这才起身,悄悄关上房门,走出了屋子。 他先去别院给马喂了路上买来的饲料,而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并于临走前锁上了家里大门。 他对冬文说出去是要买晚饭,可实际上有一件事更牵动着他的心思——那是一张他在行路时经过的一堵墙壁上看到的告示,上面用简单的比划勾勒出了一个男人的轮廓——与冬文无比的相似。 冬文当时被他挡住了视线,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秋深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寻走着,脸色愈发的阴沉,待到他走到那栋离皇宫不远的街市时,他停住了脚步。 印着冬文画像的告示正贴在其中一家店铺旁的公示墙上。 他假装好奇的去看那张因为几月过去而已经发旧的告示,试图从上面寻找到些线索,却发现这只是一张宣告冬文已经被捕的庆祝通知。 他浅皱了下眉毛,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他回过头去,看到一张并不陌生的脸,是莫妮卡,城里妓馆的女子。 秋深的人身刚刚成年时,为人不近人情却总经不住欲望诱惑,常常流连于帝国的烟花之地,一年过去后觉得腻味,这种风流情况才有所好转。 莫妮卡就是秋深在那时认识的,秋深始终记得莫妮卡身上那股浓重的香水气息,因为这味道以前总是呛的他皱鼻子,不,就连现下也是。 他冲莫妮卡招了招手,然后掩着面打了个小喷嚏,得来莫妮卡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好久不见了,秋深先生。”莫妮卡绕道秋深旁边,好奇的看了眼他刚刚盯了许久的告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要来找我玩儿么?” 秋深皱了下眉头,保持着礼貌,与莫妮卡拉远了距离,回答道:“今天下午刚回来,还没告诉你,我已经娶妻了。” 莫妮卡却意料之中的点点头,柔柔笑道:“我已经听里瓦那嘴快的丫头说了,真好奇您夫人长什么样子,哈桑提族的女人看起来挺招那些严肃的贵族老爷喜欢的,而不是您这种类型。” 秋深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目光又停在了那张画像上,他想从莫妮卡的嘴里套出点东西来。 “你知道的,我已经一年多没回主城了,这个告示上的人是谁啊?” 他冲莫妮卡勾了勾嘴角,一副等待倾听的样子。 莫妮卡很快就上了圈套,毫不怀疑的小声冲秋深说道:“那是萨伦国的大将军呢,听说十分骁勇善战呢,而且据说长的不错,身材也好,只是可惜,前几个月被当成了祭品送进了东部森林喂狼了。” “东部那头狼不是许久没有动静了么,还需要献祭?” “我也不清楚,听有相好在宫里的姐妹说,是因为一个巫师向皇帝觐见了。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事情。” 莫妮卡说着,便偷偷靠近了秋深,纤细的胳膊环住了秋深的手臂。 “您真的不想和我再共度一晚么,哈桑提族的女人啊,总不识风趣的。” 秋深用了巧劲儿,脱开了莫妮卡的纠缠,他望着面前女人透着娇妩的眼神,却是想起了冬文那双平日里沉静无波,一到床上就变得通红且时刻充满水汽的眸子。 心里一动,秋深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对一脸遗憾的莫妮卡摇头道:“不,莫妮卡,我的夫人,她其实可识风趣了。”毫无疑问的,秋深想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上吃力摆动着腰肢的诱人景象。 “我先走了,再见。”他冲莫妮卡摆摆手,转身融入了人群之中,只留下眸子里尽是惋惜的女人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当秋深拎着一袋子蔬菜肉食回到家门后,冬文还在床上沉沉睡着。 秋深于是拿了食材走去厨房,洗净刀具锅碗后,便烧火做起饭来。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19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0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0 期间莫妮卡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想。 “城里的巫师么,我倒没见过。“ 秋深呢喃自语道,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离自己很近,却迟迟无法捉住。 【章节彩蛋:】 冬文从睡梦中悠然转醒,已经是在两个时辰后了,彼时太阳已经沉落,只有余晖晕染在了夜色里。 一碗肉粥和一盘炒蔬菜正摆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冬文愣了愣,想起了睡前秋深说的晚饭,便撑起依旧绵软的身子,挪到了床边。 秋深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餐具,看到冬文醒来,不由得粲然一笑。 “冬文醒了,就来吃饭吧“他走到床边坐下,将手里的餐具递给了冬文。 冬文捧起粥碗,轻吹着热气,小口小口喝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让他身心都舒坦起来,胃里暖融融的,直到秋深靠过来,一阵浓郁的香水气息打乱了这美好。 冬文皱了下眉,放下了粥碗,转而像只小狗一样,低头耸动着鼻翼,闻了闻秋深的衣服。 那是女人常用的香水味,军营里以前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请一些“桑达“来慰问军人,那段时间营帐里会一直充斥这种味道,冬文不近女色,也向来不喜欢这种味道。 他疑惑地看向了脸色有些古怪的秋深,张口问道:“你是去…哪里了?” 秋深后悔的捏了下自己的手,他一直想着”巫师“那件事,竟忘记了换一身衣服再来找冬文。 他现在一股转染的女人香气,不让人误会都难。 望着冬文愈加怀疑的神情,秋深只得如实招来:“路上碰见了个以前认识的姑娘,就聊了一会儿。” “只聊了一会儿?”就一会儿,哪里会有那么强烈的气息? 冬文没发现,自己此时的语气像极了诘问丈夫是否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女人。 “当然!”秋深如捣蒜般点着头,然后猛然意识到冬文语气里夹杂着怒气。 “你在生气?”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冬文愣了一下,随即将头转到一边:“没有……” 他心虚的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粥和旁边色泽亮丽的蔬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而秋深的表情却迅速从焦急转为了喜悦。 “冬文!“青年欢喜的猛地抱住了一脸窘意的男人,胡乱的蹭着男人的鬓角,”你吃醋了么?“ “我没有……” “我很开心。“秋深置若罔闻,继续蹭着冬文。 “我没有!” 男人成功从羞窘变成了恼羞成怒,然后就被秋深上下亲了个遍,彻底没了脾气。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亲发现我又开了个新坑,【快穿之饲养落魄忠犬男主】,准备在狼人完结之后去写~ 双性忠犬凌辱救赎,基本上满足了作者所有脑洞()走心走肾1v1,大家可以提前收藏一下,狼人更完就写这个 今天的彩蛋是冬文吃醋的小片段感兴趣的可以敲一哈明天攻君就要找爸爸了tut 感谢小可爱们的收藏留言,比个巨大的心给您? 第12章 巫师和男人(小祭品见家长啦~) 正当秋深想要搞懂巫师的存在时,却没想到人家已经自己找上了门。 彼时,秋深恰巧出门,只剩男人一人在新家熟悉环境。 听到门口的敲门声,冬文本能的以为是秋深回来了,然,马上就意识到秋深身上配着钥匙。 心里闪过一丝冷意,冬文披上黑袍子,一副严阵以待的气势。 “请问,秋深先生在家么?” 冬文拉了拉黑袍,站在院内,警惕的盯着门口,没有回答。 他知道,自己出去见人,只能给秋深带来麻烦,不如装作谁都不在家的样子。 可,在那阵持续了足有数分钟的敲门声后,冬文并没有听到来者离去的脚步声,反而惊愕看到一个人从院墙上翻了过来。 几乎出自本能,冬文握紧了双拳,想要一个手刀劈上入侵者的脖颈,却因为理智而生生忍住。 翻墙的男人身材高大,眉宇间一股凶恶气息,不怒自威,见到他站在院内,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惊异。 但他并没有说话,反而转过身去,从院里把大门打开,一个身着灰色巫师衣袍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冬文此时已经呈现出了一种备战的状态,冷汗从他的额角滑下,他充满戒心的看着眼前闯入家门的两人,颇像一只因被人侵占了领地而炸毛的豹子。 后进来的巫师看见他,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别紧张,”他走进冬文,“我们并非有意。” 擅自闯进人家,还算无意? 冬文心底冷哼一声,用身子挡住了屋门口,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别误会,我们只是心急了些,”巫师歉意的笑道,“我听城里的人说他娶了哈桑提族妻子,就是你么?” 他伸出手想与冬文握手,可冬文却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依旧冷冷的看着他俩。 巫师的手僵在了半空半晌,最后只得无奈的收了回去。 一直站在巫师后面的高大男人似乎看不下去巫师尴尬,沉默的皱起了眉毛,眼神不善地看着冬文,然后,将巫师从自己的身前拉开,自己站到了冬文身前,俯视着已然绷紧全身、时刻准备干一仗的冬文。 “别!”巫师一脸紧张的拉住了男人,男人却用巧力挣脱了开来。 “他是个男人。” 高大而威严的男人用一双绿眸从头到脚审视着冬文,眼里带着浓重的凶意。 冬文心下一惊,随即一拳直奔男人的面门,身份被识破,他没必要再伪装自己。然而,他用尽八成力气的一拳却被男人轻松躲过,紧紧擦到了男人耳边深色的发丝,接着胳膊就被男人用力扣到了背后。 “唔!” “萨伦国的将军也不过如此。” 男人扭到的是冬文的右臂,刚痊愈不久,仍然受不得重击,见冬文皱起眉头,隐忍着疼痛的表情,高大的男人冷哼一声,松开了冬文。 “你们想干什么?” 冬文对他的嘲讽置之不理,一双黑眸散发着怒意,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认识他,也不想知道,此刻,他只想把这两个空降的麻烦赶出房去,哪怕自己受伤,他一点儿也不想因为自己得身份连累秋深。 然而惊怒中的他,却没注意到那在男人身后的巫师用不大的力道拍了男人腰部一下。 “他脖子上有秋深的项链!“ 巫师似是懊恼男人动武,将他扯回了自己身后。 “你们是谁?” 冬文摸上了不知何时从衣服里露出的狼牙挂饰,眼里的愤怒渐渐换成了疑惑。 巫师歉意的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抱歉惊吓到了你,我们是秋深的家人。” 冬文一愣,盯着两人的面孔看了许久,才呆然的侧过了身子,放两人进了屋。 他这才发现,那巫师有一头柔软的,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漂亮金发,而那看似凶恶的男人一双绿眸与秋深的极为相似,并且颈部也挂着一颗小小的狼牙。 这是…父母……?可为什么是两个男人? 冬文僵硬的关上房门,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刚才,可否伤到了你?”巫师关怀的眼神望了过来,话音十分柔和。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0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1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1 冬文摇摇头,三个男人坐在客厅里,竟都沉默不语了。 到底还是冬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打破了沉静。 “你们…是秋深的…亲人?” 巫师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冬文,倒是他身后自被巫师提醒后就收敛许多敌意的男人开口回答道:“是父亲。” 冬文刚刚放松的拳头立刻又重新攥了起来,死死压到自己的膝盖上。 他大概想到了些什么,但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便没有问出口。 他默默盯着眼前两人看了一会儿,最终开口道:“你们…为什么知道我?” “我们曾在萨伦国短暂居住过一段时间。” 巫师道,“那时我们经常听起你,回到帝国以后,才晓得你已经被捕了。” 后面的话,就变得有些难以启齿了。 巫师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要对自己的“儿媳”坦诚相待:“我是帝国新任的巫师,为了保住你,向皇帝提出把你当作祭品,在月圆之夜流放进东部的森林。秋深是狼人,每至月圆就会化成白狼,这一段时间森林不会有人进入,而且只要离白狼的领地够近,动物也很少侵犯。“ “但是,“巫师看了一眼冬文复杂的神情,叹了口气道,”因为时间太过短暂,我做下决定比较匆忙,忘记了那时正好是秋深第一次发情期。“ 冬文的脸立时通红一片,当初被关入铁笼后,他只以为自己离死期不远,遇到发情中的白狼,也只以为是偶然,未曾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也许我要为当初的草率道歉。” 巫师冲冬文苦笑道。 冬文却摇了摇头,事实上,他此刻的心里只有惊讶与感激,而并没有丝毫的怨恨。巫师的决定虽从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但那个方向除了刚开始路上有些荆棘外,其实还算顺畅光明,不是么? “秋深对你,还好么?”巫师湛蓝色的眼里含着关切。 “还好。” 听到冬文的回答,巫师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并不是称职的…父母。” 巫师勉强笑了笑,嘴角蕴着淡淡的苦涩,“我们什么都没有教会他,就离开了他身边。” 他身后的男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惭愧,但转瞬即逝,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冬文。 冬文被那道严厉的视线看的颇为别扭,但并不想示弱,只得抬起头迎了上去。 他看到那男人如绿色宝石般的眸子,和秋深有八分相像,却没有任何温和的情绪在里面,只有肃穆与寒意。 冬文下意识皱起眉头,并不明白这莫名而来的敌视。 “为什么要装成女人?” 冬文神情停滞了一下,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如实说道:“这样不会给秋深带来麻烦。” “你们要回萨伦国?” “是的,”冬文点头承认,“我要去报仇。” “这倒不怕给秋深带来麻烦?两国现已停战,你报仇也无意义。” 对面男人冷笑了一下,显然对他的话不以为意。而一旁的巫师则伸手,默默捏了捏男人手掌,似乎再提醒他适可而止,却被男人一个反手拍了回去, “立场不同。”冬文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他明白了对方是在担心秋深的安全,他自己不也同样怕给秋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冬文挺直了腰板,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向面前的男人保证道:“我不会让他参与这件事,我保证不会让他陷入危险。”他早已想好,在进入故国的那一刻就离开秋深的身边,等到事办成后再回来。 男人严肃的神情在听到他的承诺后逐渐缓和下来,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在下一秒嘴唇紧抿。 冬文正准备松口气,却听见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带着怒意的声音:“你不打算让我参与?!“ 他猛然回过头,看见了一脸怒气的秋深正站在他的身后。 秋深刚进家门,便嗅出了空气中两股曾经相伴多年的气息,晓得父母已经先一步找到自己,本满心担心他们会为难冬文,结果一进到正厅便被冬文的话打个措手不及。 他甚至没来的及和自己多年未见的父母打个招呼,就连拉带扯的把冬文带进了卧室,“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什么叫做‘不让我参与’,冬文嫌我拖你后腿了么?”他心里烧着一把火,质问起冬文来。 我怎么可能这样想,我只是…… 冬文张张嘴,却不知怎么和青年解释,他心下乱成一团麻,只好逃避的低下了头。 青年却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眼里闪着冬文从没见过的认真与严肃:“听着,冬文,我从来不怕你添麻烦,我只希望,你有危险的时候我也能在,你的身份从来没成为过我的烦恼,让你扮成我的妻子,也多半是出于我的私心。“ 他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和冬文说话。 冬文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酸胀的不行,他眨眨眼,然后伸手抱住了秋深:“我明白了。” 秋深同样回抱住了他:“你报仇的事,我们一起。” 得到冬文的点头后,秋深又在他耳边说道:“别听我阿母的话,他只是想试探你。” “阿…母?” 冬文退后一步,离开了秋深的怀抱,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面前一脸诧异的青年。 “谁是…阿母?” “就是那个棕发绿眼的男人啊,看不出来么?阿母和我长的很像啊。” 冬文生硬的点头,呆愣良久才说道:“他们只说是你的父亲。” 秋深冲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么说也对。“说这话时,他已经推开了卧室门,门外正好站着巫师和男人,秋深的父亲与阿母。 “好久不见,阿父阿母。” “好久不见。”巫师温和的冲冬文两人笑着。 冷硬的男人则出乎意料的张开双臂,抱住了已经和自己长到一边高的秋深。 “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 “没关系。”秋深伸出手,紧紧回抱住了他。 待四人重新回到正厅后,秋深的阿母的神情早已与进门时的威严寒冷截然相反,变得更加平和柔软。 他开口对冬文解释道:“那些只是试探,别介意。” 冬文弯了下嘴角,点头表示理解,他还是有点紧张,直到秋深偷偷握住了他的手,用指尖逗弄着他的掌心。 渐渐放松下来,冬文轻轻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秋深和两人继续交流。 他们并不像一般经年未见、终于团聚的父母孩子一般聊的热火朝天或者泪流满面,反倒如几个熟悉的老朋友一样,谈论了下彼此的生活与近况,聊聊天气与情感。 “倒是父亲,怎么突然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秋深奇怪的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狼族父亲。 他的印象里,父亲虽是魔狼,却从没有变成过人类,也不怎么接触过巫术,是以这皇族御用巫师的身份来的着实奇怪。 “这倒说来话长。”巫师摇摇头,不欲做过多解释,“以后再和你详谈。时间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回哪里?” “国王害了病,需要巫师的帮助,我们也只是抽空才来这里见你一面。” “病了?” 原本还一脸平静的冬文神情一下变得焦急,当即追问道。 “是,病了,只是没有泄露消息出去。未来的继承人,据说是个热爱和平的王子。” 巫师冲冬文意味深长地一笑,“你可以放心。” 冬文怔然看着他,心里一块重石终于落地。 随后,两人便起身离去。 “冬文很好。” 临行前,秋深的阿母一脸严肃的对秋深说,“你们好好相处。” “当然。”秋深搂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满脸羞红的冬文,向阿母保证道:“一定不让您失望。” 男人点点头,听见门口巫师的催促,便挥手道别,转身离开了。 回到屋中后,冬文好奇的向秋深询问道:“为什么他们会离开你。”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1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2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2 秋深递给他一杯刚热的牛奶,回答道:“那时还小,有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总之,和阿父生的病相关。” 他只记得当时,一向面目冷酷的阿母满眼惶急的嘱托自己以后要一个人生活,和趴窝在地上,白色的毛发纷纷脱落的父亲。那之后几年,他们之间断了联系,可直觉却告诉他,自己的父亲病情已经好转。 摇摇头,把这些模糊的影像从脑海中晃出去,秋深伸出手指,抹去了冬文嘴角溢出的牛奶,顺带替冬文揉了揉右肩。 “阿母以前是帝国的骑士,下手很重。” 他早就注意到阿母一直盯着冬文的肩膀看,猜想到他俩一定交了手。 冬文怔了一下,问道:“骑士?”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埃尔,曾经在帝国及周边国家名噪一时的年轻骑士,最后却在东部森林里失踪。 秋深褪下了他的衬衣,果不其然看见肩膀处泛起了淤青,他叹口气,拿出消肿药替冬文抹上。 “怪我没有和你说明,我没想到他俩会突然回来。阿母的近战能力很强,父亲狼身时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心疼的看着那一处伤势,万分后悔今天出门打探消息,却留冬文一人在家。 “没事。” 冬文活动了下肩膀,纠结了良响,最终还是问出了口:“阿母,叫做埃尔?” 秋深低头亲了冬文的嘴角一下,并不意外他能猜到。 “对,埃尔。” 冬文闭上眼,回应了他的吻,唇唇相印,平息住了他内心的汹涌澎湃。 曾几何时,当两国还未开站之前,那个失踪已久、曾经单挑帝国将军四人的年轻骑士,可也是他的偶像啊。 【章节彩蛋:】 多年以前东部森林,其实并不怎么太平,暗中潜藏着血色的眼睛。 秋深那时尚在幼年,只被父母允许在森林尽头玩耍,并且禁止踏出父亲划出的领地半步,偶尔几次出去,也只陪着阿母去城里的铺子选购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剂材料。 这种情况,直到十年前才画上了句点。 森林里弥漫着药草混合而成的香味,地上不知何时沾染了莫名的血迹。 秋深看着阿母蹲坐在虚弱的父亲身前,坚毅的脸上露出了哀伤与决然。 “我们要走了。给你的阿父看病。” “还会回来么?”他贪恋着男人手掌的温暖,抬起眼望着阿母。 “很快就回来,森林里已经没有危险,你也可以去城外生活。” 他看见阿母拍拍半个身子的毛发都已竟脱落、干枯,身上冒出血点的父亲,催促他站起身来,一狼一人一步步向林外走去,谁也没有回过头看他。 他知道,以后这林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北京这两天雨下的跟泼盆一样,震惊g 这一章写得不是特别好,作者姨妈到访第一天,见谅(哭/(ㄒoㄒ)/~~) 本来是很重要的一章剧情,哭,莫名就过去了。。。。 秋深的父母我会单放在番外里写,面瘫强受x腹黑弱攻什么的,嘻嘻(我猜一定有人在开头站反) 彩蛋是秋深父母离开时的片段,感兴趣的亲可以敲一下。 感谢收藏与留言哦~突然发现你们好像更喜欢人兽的肉肉() 第13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浴缸湿身py/骚话调教初步) 国王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城中的医生与巫师被相继请来,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秋深的巫师父亲不久之后就带来了国王三日内必亡的消息。 那一天,主城下了一场雨,被刚从城南巫师家回来的秋深和冬文迎面赶上。 尽管一路上有黑狐袍子和秋深撑在两人头上的外套护着,可两人到家后,彼此还是湿了个彻底。 秋深在屋中升起了火,准备将水烧热,然后统统倒进了浴缸。 冬文则在一旁用毛巾擦着头,看着秋深被雨打湿的背后有些出神。 他想起了刚刚巫师说的话。 “国王命不久矣,帝国这几年仗打的太多,已经很疲倦了。” “不会再继续下去了么?” 冬文问巫师,得到了一个意料之中却又难以忘记的肯定的眼神。 “至少十年,不会再打仗了。” 冬文擦头发的动作停止了下来,心里被各种庞杂的情感充斥着。 他有点,不知道悲伤还是快乐。 他十六岁入军营,两国交战十年,他就保家卫国了十年,从一个无名士卒一路杀到大将军,只以为自己的生命终将在战场上终结,却没想过会得到如今这样意想不到的生活。 “啊……” 秋深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湿气,原来是被冬文抱住了。 他明白,冬文此刻需要这种身体上的触碰来宣泄内心的情感。 “冬文……”他拉住了冬文绕到他身前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浴桶里的水此刻被加热的冒出了白朦的水汽,氤氲了整个房间。 “冬文,我们先洗澡,好么?” 冬文点头,松开了秋深,看着面前浑身散发着柔和气息的青年起身,将水倒进了浴缸里。 接着,他便被青年拉入了水中,连带着还没脱下的衬衣,再一次浑身湿透。 秋深几近贪婪地抚摸着、啃咬着冬文被一层半透明的衣料包裹着的身体,包括那隐隐约约露出的、淡褐色的胸乳,和被湿衣服勾勒出清晰轮廓的胸腹肌肉。 “呼……” 冬文眯着眼睛,感受着胸前乳头传来的阵阵痛痒,和着心里纷乱的感情一同变成了燎原的一簇野火。 他主动抬起了双腿,搭在了窄小的浴缸两边,把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敞露给了秋深。 秋深的大手随即摸了上去,在冬文的裤裆处近乎粗鲁的揉捏着,冬文的阴茎隔着布料撑了起来,他抬着腰,将自己往秋深手中送去。 冬文知道,不是秋深想要他,而是他现在十分渴望和秋深融为一体。 战场上他是孤身一人的大将,身后背着无数血债,而现在,那个将军早已在人们心中故去,留下的他,却不再无人相伴。 他伸手,摸上了秋深的肩膀,从上往下滑去,顺着秋深后背的脊线抚摸到了秋深的尾骨,主动伸手脱下了秋深的裤子,并握住了青年已然勃起的前端,缓缓撸动着,享受着被爱抚和爱抚他人之间交错的快感。 “嘶……” 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叹,是秋深咬住了他的喉结,剧痛从喉间袭来,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他像是一头被狼锁定住的猎物,永远逃不开他身边。 他搭在浴缸上的腿猛然被抬起,裤子被扯落到一边,瑟缩的洞口贴上了一根粗壮的、炙热的东西。 秋深像是一头饿狼,却保持着一股子优雅的态度,并不急于进食,而是用阴茎不断在洞口处浅浅戳刺着,挑动着穴口饥渴的软肉。 “秋深……进来。“ 冬文张口唤他,明知道自己没有扩张好,却仍在秋深一个浅入后用后穴嘬住了他的硬挺不让他离开。 秋深眼神一暗,然后扣住冬文的窄腰,缓慢而坚定的将粗长的阳具侵入了冬文柔软的体内。 热水很好的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让冬文的体内燃起了一股热涨感,敏感凸起被那缓慢入侵的巨物磨到,引得冬文不禁抬起了胸膛,刚好又把挺起的乳尖送到了青年嘴边。 一口咬上那若隐若现的小东西,秋深把乳头放在了自己牙齿间轻轻咬含着,用牙尖去戳乳头上细小的乳空,咬起小小的一圈乳晕又放下,把冬文的两个乳头玩的涨大了一倍。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2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3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3 随着胸脯上的快感,冬文加紧了后穴,眼神迷离的看着浴室上方飘然的水汽,感受到那巨物九深一浅的抽弄给自己带来的舒适与阵阵饱胀感。 但那感觉又太过柔和,让他禁不住想承载更多。 “快点儿…秋深…”他抓住青年肩膀的衣服,张嘴催促着他,脑子里已经全无羞耻的概念,他只想要被这人更加急迫、热切的占有,想要更重、更快的撞击。 “快点干什么,冬文,说出来就给你。 秋深停止了在那暖湿的后穴里的耸动,双眼着迷的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神色迷乱的人,诱导的说道,“快点说呀,冬文。” “快点儿…呃唔…操我……”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冬文被这突然停下来的快感卡在了半途,脑中昏涨的像喝醉了酒一样。 “我是谁,嗯,冬文?” 像是奖励他的坦诚一般,秋深动了动阴茎,在湿软的后穴里搅动了一番,激起冬文的一阵颤栗后又停了下来。 “秋深…快点儿,操我…” 冬文抬起头,去吻秋深的嘴唇,秋深欣然接受这般讨好,去还是恶意的在冬文已经被操的极为敏感的肠道中画着圈,胡乱戳顶着肠壁,却不肯碰到冬文最渴望、最麻痒的那一点上。 “冬文,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啊……” 秋深吸吮着冬文厚实的嘴唇,在彼此交换唾液的空隙见低声问着冬文,果然得到了已经被快感和空虚逼的眼泪都出来的男人胡乱的回应。 “可以…啊唔…快点儿,求你” 冬文朦胧的看着秋深,眼里的期盼不言而喻。 “叫我老公,我就快点儿肏你。” 完全占据了主动权的秋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了一个令冬文心脏砰然跳动的笑容,冬文情不自禁的抱紧了青年,喃喃张嘴道:“老…老公,操我……” “好……” 秋深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重新抽动起来,不同于刚刚,这次,他每一次的进入都狠狠的撞在了冬文体内最柔软的那一处,精准而用力,巨大的龟头甚至还在那一处重重的画着圈儿摩擦着。 “唔啊啊啊啊——“ 冬文绷直了两条长腿,从小腿到脚弓,呈现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他的舌尖微微从嘴里深处,随即被秋深吻住。 两个人在水温逐渐变凉的浴缸里抱成一团,前后摇摆颠动着,身上散发出的高温足以让浴室再次升温。 “老公…操我啊……” 不知何时,冬文因为快感已经开始胡乱说着这些话,秋深被他一声声低沉而嘶哑的呻吟刺激的发出了剧烈的喘息,终于一个挺身,狠狠撞到了冬文体内的凸起上,将滚烫的精液喷向了冬文的身体深处。 冬文猛地抱住了他,抖成了一团,最终瘫在了浴缸里,身子无力滑进了水里,小腹上一面粘腻的白液。 秋深将正失神的冬文从变凉的水里抱了出来,擦干了他身上的水渍和浊物,并用宽大的浴巾整个裹住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轻然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秋深……”冬文闭着眼,从被窝里伸出了手臂,下意识扯住了秋深。 秋深顺势坐下,钻进了被子里,隔着浴巾抱住了散发着水汽的冬文。 “老婆……”他欣然唤道,趁机为以后的自己讨要着福利,“我以后能继续这么叫你么?” 他抚摸着冬文潮湿的发丝,像哄骗小孩一样哄着已然快要疲累的睡去的冬文。 “唔……”冬文翻了个身子,正面朝向了他,伸手环住了秋深的腰,在临睡前呢喃回答道,”可以…老公……” 秋深搂着他低笑出声,脸上洋溢出难以遏制的愉悦与满足。 雨天总是让人困倦的,是以,向来在床上体力不济的冬文这一觉睡得相当绵长,待到迷糊的睁开眼,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他听见秋深在客厅发出的动静,便扶着腰下了床,慢步走到了客厅,瞧见秋深正将一卷地图展开,铺在了厅内的圆桌上。 “醒啦,老婆?” 秋深抬头看见他,冲他招了招手。 老…婆? 冬文一下子涨红了脸,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浴室里说出的那些荒唐言。 “别这么叫我。“ 他底气不足的冲秋深道,然后便被桌上的地图吸引住了。 秋深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低声笑道:“就知道你会不认账。“ 冬文红着耳根拍掉他的手,专注地看起了地图。 “这是两国的边境地图?“ 他一眼便看到了地图上熟悉的标记,意识到这是正规作战用的军用地图。 “从哪里找到的?“ 他疑惑地回过头去看秋深,却得到了一个贱兮兮的表情。 “想知道,叫我一下老公啊。“青年笑眯眯的看着他,得意的连眉梢都扬了起来。 “……” 冬文愤然转过了面孔,不再搭理这只蠢狼,他在床上叫的难道还不够多么?! “好好,别生气,我说就是了。”秋深深知把老婆气着了自己准没好果子吃,连忙讨饶着如实相告,“这是父亲找到的,他在宫里,干什么事都比较方便。” 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 冬文点点头,然后用手指点出了地图上几个点,连成了一条曲折的线。 “我们可以从主城东部的城门出去,趁夜色,然后沿着河流一路到达萨伦国的西部村落。” 秋深点头,问道:“你要杀的人在哪里?” 冬文摇摇头,眼底已换上了一片寒意,仿若已经将那人捉到身前,一刀穿肠。 秋深从侧面看去,非但没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冬文眼下像一枚刚出壳的宝剑般耀眼夺目。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可我知道他一定会去的地方。” 那曾是他最信任的下属,他了解他的所有去处,却没有看到他躁动许久的野心。 为一己私利而联通外敌,不顾国之大计,这种人,绝不能留在他的国家。 冬文深吸一口气,却感受到握紧的拳头被秋深一点点揉开,本来低落、坚硬的心情也渐渐化了开来。 “把这件事情结束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冬文转过身,反手握住秋深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青年狼人。 青年低头,吻上了冬文的额头。 “不,应该是,无论是你去了哪里,我都陪在你的身边。“ 【章节彩蛋:】 关于老公老婆的日常用法(●’?’●) 场景一:林中厨房。 秋深切菜中,发现肉不够了,回头喊道:“老婆,后院的鹿肉给我扯一块过来。“ 冬文坐在餐厅椅子上充耳不闻。 “老婆——“ “老婆——“ 狼嚎声穿破天际。 冬文红着耳朵起身,从后院拿了一块晒干的鹿腿肉扔给了秋深。 “再这么叫我下次就不管你了!“ 场景二:城里试衣间 “老婆“秋深笑着将冬文的大腿拉至自己腰间,将勃起的阳具插进了已经被开拓的十分柔软的后穴中,”你真好。“ “呜嗯!“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3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4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4 冬文用手捂住嘴,把呻吟声降到最小,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 秋深舔了舔冬文的耳朵,缓缓律动了起来,并在冬文耳边吐气道:“叫我老公,我就快点让你射出来,咱们快点回家。” “不…嗯…” 冬文整个人无力地挂在秋深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屁股里那根肆意驰骋的巨物。 秋深捏了捏他的屁股,轻笑了一声,不再言语,反而放慢了进入的速度,每一次都徐徐摩擦着肠壁,却不肯给冬文痛快。 “呜啊…” 冬文受不住的捶了一下秋深的后背,妥协的叫出声来。 “老公……” “啊啊…哈啊…老公……” 试衣间里传出一阵低泣和嘶哑的呻吟。 里瓦拿着衣服过来,然后面红耳赤地转身走开。 场景三:变回狼后 “嗷呜——”老婆—— 秋深眼巴巴看着躺在床上,穿着短衫短裤,露出胳膊与长腿的男人,用爪子扒着床铺。 男人看着手中的帝国报纸认字,懒懒的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拒绝道:“不行…夏天还没过,你太热了。” “嗷呜——”老婆—— 秋深不服气的继续叫唤着。 “都说了,别那么叫我!” 男人用纸挡住了秋深企盼的目光。 “嗷呜呜!” 秋深彻底嚎了出来,一个没忍住,扑上了床去,用巴掌把报纸扇到一旁,低头啃上了男人光裸的肩膀。 “嗯……” 男人无奈的抱住了白狼的脑袋,放任它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一下情景皆不可描述。。。 作家想说的话 作者昨天查到了自己被心仪大学的专业录取,整个人都处于亢奋之中,导致没有码字。。。(求轻拍) 。。。我用光了存货,/(ㄒoㄒ)/~~,明天估计要很晚才能更新,因为作者今天下午还要去参加志愿活动 再有几章正文就完结了 然后你们想看的人兽番外就来了,生子番外也来了,还有公公婆婆的番外,嘻嘻 这几天些人人互动已经快把我油腻死了(捂脸) 今天的彩蛋是各种甜腻的小剧场~很短小,包括人人和人兽~关于“老公”“老婆”这两个称呼的日常用法 第14章 用心灌溉我的男人(完结预警)(野合/春药/自慰/肏尿肏哭男人) 萨伦西部的村落里,最近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总是穿着黑袍,据说毁了面容,一个则是异国的商人,他们同作同息,看起来像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异姓兄弟。 当帝国国王死去的消息终于传到了接壤的邻国时,村落里的百姓们摆出了酒席,并邀请了两位新来的客人,然而却发现这两人皆已悄然离去。 他们趁夜色,混进了城里。 秋深坐在酒楼的角落里,遥望着对面灯火阑珊的街市,小口酌着异国他乡别有风味的酒。 冬文并不在他身边,但秋深知道他去了哪里。 金发的青年柔软的眼神里裹挟着淡淡的失望,却没有任何的担忧。 他并不怀疑冬文的能力,只是遗憾冬文并不允许他一同前去。 冬文在避免让自己见到他的另一面。 秋深轻轻叹了口气,替已空的酒杯满上了颜色润泽的果酒,再次小口小口的喝着,等待着那人的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月已上枝头。 不远处的一家酒馆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便传来各类的呼号声。 前来酒楼的人说,那里死了一个人,身首分离。 客人们彼此议论间,一个披着黑色狐袍的男人带着一丝淡淡的血气,一路避开众人的视线,坐到了秋深身边。 秋深凑过去,亲了亲那人紧绷着的嘴角,用手揉平了他皱起的眉头。 “喝一杯酒么?” 他把自己的果酒递了过去,冬文低下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们回去吧。” 一切了结后,冬文的声音里只有疲倦,没有丝毫报仇雪恨后的快意。 “好。“ 秋深点头,牵住他的手,一起走出了酒楼。 森林里劫来的那匹马正在酒楼前安静的等待着,多天的相处让它已经熟悉了秋深和冬文的气息,确认秋深不会伤害它。 回哪里 秋深没有问冬文,但他知道冬文指的是哪里。 从萨伦国回到森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要一天一夜。 秋深为此特意把马车布置得十分舒适,好让冬文得以安眠。 “我不困。” 冬文却执意坐在了他身边,看着他驾驶马车从小路出城,把手放在了秋深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摸去,暗示的十分明显。 秋深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了似心疼,但更多的是柔和的情感。 “好,“秋深扬起马鞭,将马车向小路深处驶去。 待他俩离开城市,进入通往村庄的野路时,已然是子夜。 秋深停下马车,一把将脱下黑袍,两眸微亮看着他的冬文抱下了马车。 他把男人推到了一一棵树上,猛然吻住了他的嘴唇,并将膝盖挤进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嗯……”男人咬着唇,在月光的照耀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格外羞涩。 “进来,秋深。” 在青年草草的几下润滑之后,男人的手便主动攀上了青年的后背。 冬文用后穴不断磨蹭着秋深硬起的阳具,一张一合,翕动着催促青年的进入。 秋深托住他挺翘结实的臀部,抬起男人一条修长的腿,搭在自己肩上,从正面将身体覆了上去。 “啊……” 冬文抬起头,汗珠从额角滑过,发出疼痛与满足并存的叹息声。 初时带着安抚的意味,秋深的动作并不快,他只缓缓地在冬文还较为干涩的肠壁里浅浅进出着,直到龟头感受到了一股清液从穴的深处涌出,那是冬文的肠液。 “冬文……” 男人的后穴并非天生承欢之用,唯有动情时才能真正感受到快感,秋深吻着冬文湿润的眼角,加快了进出的力度。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4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5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5 “噗嗤噗嗤”的声音很快便在这空旷的地方响起,间或掺杂着几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当冬文再次醒来之时,已然躺在了森林木屋里的床上。 在秋深一晚的操弄下而身心俱疲的他,竟昏睡了半天的光景。 然而,他却并非是自然醒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正从身体的四处源源不断的传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连喉咙也变得极为干渴起来,只能发出如女人般的轻吟。 周围并没有人,冬文摇晃着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寻找秋深,可刚一起身,腰部就一阵酸软。 不仅如此,那因为冬文一番动作而摩擦到床被的阴茎更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吐出了几股淫水。 他这是怎么了? 冬文难耐的床上扭动着健美的身躯,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低吟。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被涂了一层晶亮的油状物,却早已没心思再深入思考。 身上每一处不痒、每一处不渴望着男人的触碰,那已然吐出肠液的昨晚被操干的嫣红的后穴更是如此。 “秋深…救…”冬文无助的呻吟着,可惜声音连他自己都难以听到。 无可奈何之下,冬文松开了抓紧被单的双手,一手摸向了自己竖起的阴茎,一手则伸向了一张一缩的后穴。 他震颤着将那粗糙的手指塞了进去,在小穴里胡乱抠挖着。 “啊…唔嗯……” 不够,还不够。 完全不懂得怎样爱抚自己的男人根本找寻不到体内已经痒的发痛的地方,只胡乱戳着内壁,把自己弄得更痒更酸。 他的另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却始终得不到最终的释放,冬文不住的在床上乱动着,两条长腿一会儿屈起,一会合拢。 这般动静不小,且空气间也已散发出撩人的动情味儿,在厨房做饭的秋深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 刚一推开门,秋深就为眼前堪称为香艳的景色愣在了原地:心爱的男人潮红着脸,神情迷乱,古铜色的身躯披着汗水,不住的在白色被单上扭动着,男人的一根阳具已然被手掌撸的冒出了透明的淫液,大开的双腿里,那他几乎夜夜都侵犯的内穴正被男人自己的手指填满,会阴处一片潮湿。 “冬…文…?” 秋深吞了口口水,向男人走了过去。 他想起了刚才,为了能让男人安眠而给男人涂上的东西——从着名香料大国淘来的精油,据说能让人舒服万分。 卖给他的人说这能使人放松紧绷的肌肉,现在他知道是怎么个“放松”方式了。 秋深已经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他几乎给冬文的全身都抹上了这种春药! 心疼的搂过已经痒到迷糊的男人,秋深慢慢拔出了插在男人穴里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阴茎。 “老公……” 神志不清的冬文立刻缠上了他,两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腰,张嘴便令秋深神魂颠倒。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受到了春药的影响,秋深发了疯似的顶弄着冬文,把冬文撞得不住向后移,脑袋即将磕向床板时被秋深的手及时护住,把冬文往自己身下拉去,秋深两手撑起冬文的双腿,让自己的阴茎完全进入冬文湿软的不行的后穴,狠狠操干着饥渴的肠壁,把身下人操的嫩红的舌头都微微吐了出来。 “老公…秋深…呃唔……操我……” 冬文胡乱摇着头,嘴里乱叫着,之前不情不愿说出的那些话此刻如潮水般一起涌了出来。 忽的,冬文身子一颤,阴茎里射出了一股白浊,然而很快便又立了起来。 他艰难地发出了哭叫的声音,本来在床上就经不起折腾的身子此刻更是疲惫不堪,可身体深处的痒却又让他打心底渴望着青年的进一步操弄。 秋深晓得他的药劲儿还没过,更是卖力的耸动着下体,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过,滴到了身下人的脸上,和那深红的面色交融在了一起。 很快,冬文便射出了第二股、第三股,而秋深也在那后穴拼命的收缩下差点交代了出来,在又一次深重的冲刺后,秋深终于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冲刷着冬文几番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肠道,击打着他体内已然红肿的凸起。 冬文在床上克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半硬的阴茎抽动着想要射出些什么,可囊袋却早已空空,冬文惊恐而迷茫的看向了秋深伸向自己的阴茎的手,张大了嘴,却吐不出任何声音。 他感到男人手心高热的温度和那快速的令人眩晕的撸动。 不…… 冬文挺起了腰,感到一股热意从自己的膀胱往下流动,最终化成一股淡黄色的细流,从通红的龟头处喷出,在青年呆愣的眼神中,不断喷射着,甚至还溅到了青年英俊的脸上。 “呜啊——” 冬文彻底的哭出声来,完全不同于以前被过分肏干后的呜咽,而是混着大量羞耻的崩溃声。与上一次在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被肏尿不同,冬文这一次尽管受了春药,可他依旧保持着清醒,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比自己小了六岁的年轻人面前失禁,这让他那久违的羞耻感立刻卷土重来。 “老婆,”秋深立刻抱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心疼的摸着他一头黑发,“都是我的错,别这样。” 他将眼角通红的男人摁在了自己怀里,静静拥抱着他,直到男人再一次因为体力不济而昏然睡去。 如果说这一次意外有什么好处的话,就是冬文在再次醒来后依然把报仇时的阴郁遗忘在了九霄云外,当然,代价是秋深那一箱子“安眠”精油和一个星期不能上床和他的伴侣共眠。 这一个星期里,帝国主城内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国王驾崩后的丧礼、新任国王的登基、以及一系列朝廷官员、贵族的提拔。 秋深的巫师父亲罗恩·布莱格被升为内阁的首席巫师,原因不详,但大抵与新帝有着联系,巫师一家推掉了原本在主城暂住的房子,应秋深的邀请搬去了秋深城里的家中居住,看似帮在打算在森林定居的两个后背照看屋子,实则已然成为了房子的主人。 同样,他们的邻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曾经的战神将军的副将酒醉被杀,国王派人去慰问家属时,竟无意间在其家中发现了连通外敌、陷害将军的密报,国王一怒之下将人的尸体抛掷了乱坟岗,并重新赐予死去的大将冬文最高荣誉的勋章。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和林中的二人无关了。 “今后打算怎么办?” 冬文擦着弓箭,抬起头问秋深,“你是个商人,总不能陪我在这深山老林里一辈子” 秋深笑着揉了揉冬文的头发,道:“你知道我为什去天南海北或收集或贩卖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么?” “为了寻找父母?” “那只是一部分,”秋深轻然吻上了冬文漂亮的墨黑色眼睛,回应道,“当一个人内心不定时,他的身体自然也总是漂泊无居。” 冬文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出来,俊朗的眉眼间难得泛起了淡淡柔情。 “我们可以去旅行。” 他看着脸上露出沉醉神情的青年提议道,“去哪里都行,只要你在我身边。”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目测下一章就完结啦! 希望大家这些天来能够看得尽兴,写这两个人已经快把我齁死了 感谢亲们的收藏与留言!!!刚开文的时候都没有想过收藏会破500,实在太感谢啦!!!?(′`)比心 第15章 又是一年月圆时【正文完结】 夏秋交接之际,天气转凉的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冬文靠在秋深怀里,看着他们上个月从遥远的东方古国带来的丹青画卷。 那秀丽的长卷上有一轮用浅浅墨色晕出的圆,冬文伸出手指摸了摸,突然抬起头来问秋深:“明天月圆?” 秋深颇为苦恼的叹了口气,道:“今晚月圆时,我就会变成狼了。” “你不喜欢?” 冬文其实还很怀念白狼那漂亮而温暖的毛发,和毛绒绒的大脑袋。 “变成狼以后,就没办法整根进去了。” 秋深小声嘀咕道,冬文靠在他身上,自然听的清,羞恼的用胳膊向身后人的胸膛撞去,接着就被这一年又长高不少的青年猛然翻到了床上。 “喂!” 冬文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人握在了手心里,不禁难耐的动了动腰。 “昨天刚做过……” 他虽皱着眉,却极其顺从的分开了腿,让秋深褪了他的裤子,把膝盖顶在了穴口磨蹭着。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5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6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6 粗糙的布匹表面将柔软殷红的穴肉磨得又痛又痒,让人禁不住渴求更多。 冬文的身子在这一年被秋深调教的十分敏感,是以仅过了几分钟,他的穴口就自然润出了光泽,弄湿了秋深膝盖处的布料。 “很爽么,老婆?” 秋深将膝盖移开,换进了自己的手指,在柔湿的软穴里刮弄着,摁上了冬文那柔软的凸起。 “嗯……”冬文红着脸呻吟出声,抬起腿夹住了秋深的腰,“进来……” 他情动的很快,阴茎在体内敏感被按揉的那一刻就悄然立了起来,在男人手心里胡乱摩擦着,顶端小孔滴出的透明液体湿了男人一手。 “好……” 秋深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一下后,便舔舔嘴唇,换上了自己早已硬起的巨物,径直冲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唔——” 冬文紧紧抱住了侵犯着自己的青年,被充满的感觉在身心中荡漾,随着男人的挺动而颤抖、呻吟。 这一夜,不知是否要提前补偿未来一个月不能完全进入冬文体内的遗憾,秋深做的格外热情,把冬文操射了三次,最后甚至让男人直接因为疲累而昏睡了过去。 秋深在最后一次射出后,懒懒的躺在了床上,把半硬的阴茎留在男人潮热的后穴里,贪婪地享受着最后一晚的美好。 子夜,秋深轻轻放下枕在自己胳膊上熟睡的男人,自己踱步到了院子里,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卧起了身子。整个过程和以往并无什么区别,只是这一次,他咬牙憋住了自己本能的、在每个月圆时刻都会发出的狼嚎声,生怕吵醒睡着的爱人。 …… 翌日清晨,冬文在一个暖绒的怀抱中醒来,他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碧色的眼眸。 “秋深……”他伸出胳膊,抱住了那头将近一年未见的白狼,“早上好……” “嗷呜……” 白狼摇了摇尾巴,用脑袋拱了拱冬文,然后用舌头添上了昨夜冬文没有来得及清理的穴口。 “啊…”还没睡醒的冬文半阖着眼睛,用手抓住了白狼头上的毛发,下意识的张大了腿,让白狼在自己腿间胡作非为。 柔软粗糙的舌头搔弄着湿软的内壁,将里面的浊液全部扫干清净,然后就舔上了男人晨起的阴茎。 “呼,秋深…” 冬文呼吸一滞,很快便在白狼的抚慰下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过后,冬文懒懒的伸手捏了捏白狼软绵绵的耳朵,任由白狼用巨大的兽根摩擦着自己的大腿。 他好久没见到它了,明知它就是秋深,可仍产生了怀恋的心情。 秋深满足的用鼻头碰触着男人的脸,下身快速耸动着,几分钟后,便在那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了自己白色的印记。 “好久不见,”冬文环住白狼的大脑袋,轻轻吻了上去。 “嗷呜——” 艰难地起床后,已然日上竿头,家里的口粮剩下的不多,于是一狼一人便一同进了森林。 冬文这两天在床上被折腾的狠,腰一直酸着,秋深便自觉接管了打猎的任务,让冬文坐在林中的高树旁歇息。 看着没入草丛的白色身影,冬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年前的这个时候。 他们的初次见面其实相当糟糕,然而仅过了一年,彼此便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缘分确实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 秋深叼着一只野兔向冬文走过来,冬文生了火,将野兔串在了树枝上,迷人的烤肉气息不多会儿便传遍了森林。 “你今天不是发情期?” 其实秋深早已告诉冬文狼人发情两年一次,冬文只是存心逗弄秋深,看它说不出话的委屈模样。 白狼果然怕冬文想起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干的事情,急忙讨好的呜咽出声,滚到了冬文旁边去舔他的脖子。 冬文被他舔的发痒,笑着推开他,却被白狼反扑在地,一狼一人在草地上滚成一团,直到某种烧糊的气息传到了他们的鼻子里。 白狼被呛得打了个喷嚏,欣欣然翻了个身,放开了被他压住的冬文,冬文站起身来,走到火前,果然发现了已经快要被烤焦的兔子。 秋深见到自己误了好事,万分愧疚的从树枝上扯下了烧糊的兔子,又要钻进了树丛里重新捕一只,却被冬文拽住了尾巴。 “呜——” 冬文无奈的拍了下秋深的脑袋,自己拿出了腰间挂着的匕首,将烧焦的外层拨开,露出了里面依旧鲜嫩的肉。 “给。” 冬文把大半只兔子递给了秋深,自己留下了一只兔腿。 秋深立刻凑到了男人身边,满足的看着自己贤惠能干、上得厅堂下的猎场的老婆,身后的尾巴摇来摇去,最终缠上了冬文的腰。 这一天他们几乎都这般腻在一起。 晚上的时候,月亮正圆、繁星烁烁。 秋深趴在院外,感受着夜晚露水的清凉,冬文慵懒的靠在白狼暖呼呼的身体上,抬头看着那轮皎月。 “以前,也是这样么?” 冬文顺着白狼脖子上的长毛轻轻抚摸着它,“像这样,一到月圆的时候就躲在森林里?” 秋深点点头,仰起脖子,因为冬文温暖的手掌而舒服的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会很…无聊么?” 有你就不会了,白狼舔了舔冬文的侧颜。 冬文转过身去,凝视着那双如宝石般澈亮的绿眸,似乎听到了它在心里说的话,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他抬起头,抱住白狼的脖子,温柔的吻上了秋深的嘴巴。 秋深张开嘴,伸出了兽舌与他交缠着。 并没有什么欲望可言,现在,只要一个单纯的亲吻就可以让他俩满足。 月亮柔和的光晕照拂着他们,仿若人类世界里婚宴上的烛光,冬文胸前的那颗小巧的狼爷露了出来,在这烛光下发出淡淡的亮光。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都是这样平稳的度过了这段特殊的时光。 直到,另一个生命的诞生。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因为并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了,也不是很想写肉,所以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完结掉啦(??ヽ(°▽°)ノ?撒花 反正他们以后的相处也是这样老夫老妻的模式_ 这是炖肉第一篇完结的原创文,真的很开心有亲们喜欢看我的文章!!!!谢谢亲们的留言收藏和礼物!!! 番外的更新不定期,但是暂定(1生子番外(2父母番外亲们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告诉我哦 欢迎继续关注新坑【快穿之饲养落魄忠犬男主】(1v1双性)这次要写最爱的忠犬受啦~ 第三卷oi 番外合集 第16章番外one:骑士和狼的故事(上) 帝国的东部森林,在很早以前,是一座十分安详的丛林。尽管深邃,可仍有猎人生活,并不缺少人烟气息。 曾经,狼和亲人们是这座森林的主人,他们栖息在这座森林里,是王者也是守护者,从不去干扰任何人类的生活——直到那一天来临。 狼已经忘记了是哪一天,他的生活彻底翻天覆地。 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吸血虫与迷雾让每一只森林的动物都战战兢兢,老猎人和踏入森林的外来客一个个逝去,外界的人们不知详情、也不敢接近森林,罪名也不知为何归咎到了守护森林整整百年的狼族身上。 狼对此毫不知情,它只是守着自己父兄的尸体,直至他们腐烂,从此缩回了老猎人留下的木屋中。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6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7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7 它是魔狼,看得懂巫师的文字,从不幸全军覆没的驱魔小队的遗物中翻出了一本古籍。 狼在里面发现了吸血虫的足迹,开始根据上面早已模糊的指示,一步步研制吸血虫的解药。 森林里的药材丰富,很快便凑齐了几样,狼花费了半年去熬制,却又不敢轻易尝试。 狼在成功配制出解药的第七天时,在木屋附近捡到了一个倒地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身上的衣衫被树枝刮得极为破旧,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点,半睁的双眼没有焦距,正趴窝在地上微弱的喘息着。 狼犹疑了一下,还是叼起了男人的衣领,把它翻到了自己的背上。 它还没有过成长期,又被吸血虫逼的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打猎,身体其实比起父辈小了几圈,瘦的皮包骨头。但它还是忍着饥痛,将男人拖回了屋里。 可惜了,不能吃。 狼微微叹了口气,心里却又燃起了欣喜与害怕交织的矛盾情绪。 它终于有机会把药用上了。 把药强迫着灌进已然无意识的男人嘴里后,狼便趴在了男人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却没想到,一觉醒来,自己却被人拿弓箭抵住。 男人仿佛完全不领自己的救命之情,绿色的双眸冰冷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肉绷起,显出无尽的力量来。 呆愣中的狼“嗷呜”叫了一声,便将身子蜷成一团往墙角缩去——不用猜测,他就已经本能的感知到敌我力量的悬殊。 男人拿着弓箭,似乎很想一箭结果了他,却最终碍于自己刚刚痊愈的身体,仅用箭抵着它,后退着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狼在男人关上门后才小心翼翼的起了身,从门缝里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景。 它知道,男人走不了多远,外面森林的阴暗里,是层层叠叠潜伏着的虫子。 它焦躁的在门口转了会儿圈儿,最终还是拱开了门,冒着危险跟着男人的足迹一起步入了森林深处。 果然,他看见了在不远处止步不行的男人。 面色冷峻的男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冷哼一声,侧着身子便一箭射了过来,直直扎到了狼的身侧。 狼吓的嗷呜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木屋中跑去,完全丢掉了做狼的尊严。 它简直是不知好歹,连人类的忙都敢帮!它再也不管这男人的死活了 他没有注意到男人在他背后微微发愣的眼神。 傍晚来临,森林里只会更加危险。 狼趴在木屋的地上,竖起耳朵,保持着戒备状态。 白天害怕日光的虫子们会在夜里蠢蠢欲动,潜到森林各处。 尽管他已经研制出解药,可数量根本不够,甚至还要预防药效变化的可能。 对自己的小命,狼从不掉以轻心,它必须等到日出才能松一口气。 一段时间后,狼动了动耳朵,似乎,门外传来了人类的脚步声。 也许是那个人类。 它甩了甩尾巴,翻了个身,并不打算再次以身犯险。 可它仍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专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阵脚步声渐行渐近,似乎很快就要进到门里,狼打了个寒噤,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防备着人类的再次威胁。 可那阵脚步声,似乎到门前就停住了,不再有动静。 狼在地上挠了挠爪子,最终还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偷偷侧过身子,从窄小的窗子望到了外面去。 男人果真在,他正抱着那把长弓,蹲坐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四周,冷峻的侧颜看起来极为严酷。 男人或许已经发现,这里并没有多余的树丛,吸血虫的数量也少了许多,比及他处,更为安全一些。 狼“嗤”了一声,悻悻的把身子挪了回去。 有人类替他守着门,它或许也能放心一些。 森林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狼打起了八倍的精神,湛蓝色的眼睛瞪圆了盯着窗外,耳朵一动一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段时间后,“淅淅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男人移动身体的声音,似乎是站起了身来,活动了下四肢。 如果放任他在门外,吸血虫一定会接近这里。 狼在屋里转了几圈儿,最终还是妥协了自己的内心,他用鼻子轻拱开门,果真看见了男人正靠在房门旁,正戒备的看着他。 他们相互凝视了一会儿,然后狼挪动了身子,男人收起弓箭走进了屋里。 那之后的一切都变成了诡异的平和。 一连几天,他们都共处一室,男人在地板上打了地铺,狼则依旧霸占着床的位置。男人白日会带着狼的草药去临近的林子里捕猎,然而仍收获寥寥,狼则日复一日的翻看着那本巫术书,寻找着能真正克服吸血虫的方法,并且已经着手研制驱虫的药粉。 他们基本上互不打扰,却又彼此在暗中观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狼仍然是那担惊受怕的胆小心性,男人却不再用弓箭威胁他,甚至,当两人一起出门捕猎和寻找草药时,男人还会主动走在狼的身前。 渐渐地,狼开始亲近男人,他开始会在男人白天累极睡过去时偷偷看男人的侧颜,刀削的脸、深邃的眸子,虽然时常冒着凶气,可闭上眼的时候却显得无比平和。 狼在男人到来的第十天,把床铺让给了男人,准确的说,是让了一半。 男人刚开始很抗拒离它太近,可没到半个月,秋日来临,一狼一人便已经靠在一起互相取暖了。 狼有时候觉得,这样与男人生活也很好,虽然每天都战战兢兢,害怕吸血虫粘上自己或男人,但有人陪伴的感觉就像是一种难以戒掉的毒药,让狼愈发不能割舍。 它加快了研制药物的脚步,男人也加入了进来。 令狼大为吃惊的是,男人对草药似乎格外的熟悉,后来它才晓得,那是因为男人的母亲曾是御用的药剂师。 有了男人的帮助,狼枯燥的制药生活倒也不显得那么无聊。 它喜欢用脑袋拱男人研药时挺直的腰,博得男人宽厚手掌的抚摸;喜欢夜晚来临时,两人轮班的默契;同样喜欢男人日益增多的触碰——男人本就是个冷言冷语话不多的人,和它在一起时更是如此,然而却十分喜欢触摸狼的毛发,这让它十分享受。 一切都在稳步前行着,他们似乎成了一对非常有默契的老友,直到狼的头一次发情期。 狼把男人压在了床上,下身欲火烧身,心里却打鼓,几乎不敢看男人的眼神,下一秒就要夹着尾巴落荒而逃。可意外的,平时武力高强,可以一掌拍开它的男人却仅仅是拽着它的毛发,狠狠地捏了它耳朵一下,便咬着嘴任由它胡闹。 男人被它折腾狠了,沉沉睡去,欲望平息下来的狼清扫战场后,便值起了下半夜的班。 第二天清晨,男人醒来,将它揍了一顿后,一切照常。 他们依旧同吃同行,只是时常做些更为亲密的举动,譬如当男人把驱虫的药草铺到房子四周时,狼会亲昵的用舌头舔掉男人脸颊上的汗珠,男人则会回敬它一个不重的巴掌。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了两年,这两年里,吸血虫的数量竟然因为狼的药物而开始小幅度的减少了,它们依旧盘踞在森林的大部分角落,却下意识不去接近狼的木屋。 男人逐渐向狼讲述自己的事情,比如他是帝国的一位骑士,也比如他的父亲是曾经步入这里、却丢掉性命的驱魔小队的一员,再比如,他曾经想来到这里,将狼五马分尸。 男人坚硬的身体,在与狼的纠缠中逐渐变得柔软而紧实,也愈发喜欢吃酸甜的东西。狼一开始对此并没有什么遐想,直到男人第一次身体不适,在它面前吐了出来,它以为男人误被吸血虫咬到,结果一罐汤药下去后,男人反倒吐得更加厉害,待到吞下一颗酸果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那时候,总是慢摆拍的狼才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危险的林子中,它即将迎来一个属于男人和它的生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一只胆小的狼和一位寡言的骑士,t√ 推改了三遍,结果依旧流水账的剧情,t√ 懒惰的作者,t√ ps:这几天实在有点忙,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请亲们尽情敲打我(板砖) pps:这个番外可以叫做“父母爱情”了233,灵感来自于《翡翠森林:狼与羊》,强烈安利这种又治愈又基情的剧情 一只狼与一只羊跨种族的友(ji)情比如羊对狼说:你其实可以吃掉我的时候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7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8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8 第17章番外o:骑士与狼的故事(下) 男人知道自己怀孕后,足足有一整天没有与狼做任何交谈。 那天晚上,狼把男人拱到了床上,自己钻出了房间,杵在门口站岗。 男人沉默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一会儿,还是披了件外套出去,递给了狼一把药草防身。 狼欢喜的摇了摇尾巴,却依旧低吼了一声,把男人送进了房门里。 男人躺回床上,透过窗子望着外面的月光,不自觉地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还依旧平坦,却已然变得柔软起来。 男人抿了抿嘴唇,在门外狼巡视的踱步声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段恐慌中又夹杂着安逸的时光,也是狼自出生以来最忙的一段日子。 它既要保持驱虫药粉的研究,又要时刻关心着男人的安危,狼几乎一个头两个大,然而却十分的满足。 他的驱虫药粉进展并不算缓慢,在男人的肚子已经稍稍凸起时就已经研制成功了第一代,然而效果甚微,只能驱赶虫子而不能致死,但这对于他们来说其实已经足够。 狼在周围的森林里都撒上了药粉,确保木屋不会再有危险,然后难得强硬起来,限制了男人的日常出行范围。 “你想囚禁我?” 男人推开门,一脸恶气的瞪着在门口蹲守的它。 狼不安的用后腿刨了刨地,壮起胆子伸长脖子冲男人吼了一声,结果被男人作势扬起的拳头吓了一跳。 “呜……” 他甚是委屈的用爪子抱住了头,准备迎接伴侣日常的暴力,却意料之外的被男人落下来的手掌捏了捏耳朵。 “嗷呜?”它疑惑地朝男人望去。 “我去打猎,”男人冲狼扬了扬手里的弓箭,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走远,你可以跟着我。” 狼纠结了一会儿,俯身闻了闻周边的气息,确认没有虫子的味道后,才冲男人点了点头。 怀孕的狼族一般都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足营养,否则很难撑过分娩期,更何况身体本就比魔狼小上许多的人类。 它有些自责没有提前留好储备粮,但此刻也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了树林。 因为吸血虫的肆虐,森林里的野物其实已经相当稀少了,但是野兔这类繁殖性极强的动物却还能见到些许。 男人一箭射穿了潜藏在草丛中的白色野兔的脑袋,快速的上前拾起了野兔,退回了安全地带,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让一些暗处的虫子蠢蠢欲动,以一种快到惊人的速度围了过来,却被驱虫药粉生生阻拦住,贪婪地看着林子外的男人,却被狼一声怒极的嘶吼吓退。 看着突然凶相毕露的狼,男人挑了挑眉,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难以让人察觉的笑容,然后将手里的兔子抛给了狼。 狼仰头用嘴接住,跟在男人身后屁颠屁颠的回了木屋。 自那天以后,狼和男人便经常相伴进入森林捕猎,不过仍只能猎到野兔野鼠这种小型动物。 三个月后,男人就很难再行动了,原本肌理分明的小腹彻底被撑起,腹部持续增大的重量常常让男人腰酸背痛,小腿更是时常抽筋,经常在夜半时分痛醒。 那时候的狼就会迅速的用舌头舔舐男人部满冷汗的身体,用爪子轻轻摁压着男人痉挛的部位,待男人平缓下去后,才继续趴在床边守夜。 狼族的怀孕周期一般是两个月左右,但男人却在第五个月时才有了分娩的征兆。 深秋的一天,狼经历了此生绝不想再重温的几个小时。 男人陷入了分娩的阵痛中,在床上不住呻吟低吼着,手掌狠狠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却依旧无法缓解片刻疼痛,下体溢出了大量的血液。 然而狼没有任何接生的经验,它只能慌乱无助的站在床边,近乎绝望的看着挣扎的男人,发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嗥叫。 它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让男人怀孕了! 狼将自己的爪子凑到男人嘴边,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后,心疼的舔弄着男人面颊上的汗珠。 它浑浑噩噩的麻木着任由男人对它的胳膊宣泄痛苦,直到男人的声音渐渐弱下,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才方然醒悟。 它急忙咬断了婴儿连着母体的脐带,把他拱进了床上的裹布中,来不及清理他身上的血污,便去照看已经力竭昏过去的男人。 所幸,在男人怀孕期间,它一直都有规律的开拓男人的产道,因此男人并没有受十分严重的伤害,只是产下孩子的一段时间里一直都提不起力气,卧在床上。 男人的胸部在之后的两个月内便的十分绵软,里面储存了些许的母乳。狼有时候会一边研制药物一边侧过头看男人一脸严肃的抱着孩子喂奶的模样,若不是顾及男人虚弱的身体,它真想冒死扑过去,将男人推到表达自己的爱意。 男人与狼都不会起名字,最后草率的用孩子出生的时节为其命了名。 “秋深。” 有时候男人会轻轻摇晃着孩子小小的身子叫着他的名字,刚毅的脸上晕开淡淡的柔和。 小家伙出生时是人类,男人对此感到很是诧异,他一直以为自己怀的是只狼崽子。狼对此心知肚明,但没有办法想男人解释清楚,直到又一年的夏秋交接之际。 一岁的人类幼崽在男人的怀里慢慢变成了熟睡着的狼崽子,发出了奶里奶气的“呼呼”声,男人手一抖,差点将狼崽子摔下去。 就像当初得知自己怀孕一样,男人又花费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接受自己的人类儿子月圆之夜还能变成狼的事实,并在一个月后再次难掩惊异的看到自己人类儿子的回归。 这几年里,随着秋深慢慢长大,男人和狼的药粉也有了许多的突破,森林里的吸血虫基本上消失殆尽,但仍有残余,并且在悄然无声中发生了一些变化。 为了进一步将那些曾经弑人无数的虫子赶尽杀绝,男人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出过几次城,帮狼从城中的巫医铺子里带回了几种森林缺乏的药剂。 男人一直担心吸血虫会不会蔓延到城市或村庄里来,但吸血虫似乎并不喜欢树木稀疏的地方,除了森林周边的小村庄外,并没有再祸及他处。 有了更多药剂的帮助,狼研制的药粉很快发挥出了它希望的功用——森林里弥漫多年的迷雾散去,吸血虫干枯致死,成为了树木根下土壤的一部分。 秋深十岁那年,森林重新焕发了生机活力。 狼满心欣喜的以为这灾祸终于离自己的伴侣与幼崽而去,却在最后一次播撒药粉的时候遭到了意外: 最后一只吸血虫咬上了它的脖子,里面毒素瞬间在狼的身体里扩散开来,带有不可祛除的抗药性,让男人与狼均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随着毒素的深入,狼的身体状况变得极为糟糕,到最后,全身的毛发变得干枯脆弱,脱落一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红斑四起,渗出了血液。 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伴侣拍醒,摇摇欲坠的走出森林的。 它只知道,那是一段相当沉默压抑的路程,男人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沉重,连带着它的鼻息也粗起来,眼角里渗出了淡淡的泪水,不过很快就被憋了回去。 他们抛下了自己的幼崽,在深夜来到了城镇里。 男人找到了一位年长的巫医,并按照老巫医的吩咐,寻找到了一具因病死去的青年的尸体。 一年后,帝国郊外。 男人把狼的尸体埋在了森林的边缘,身边站着白须长长的巫医。 “他会醒来么?” 男人问老人。 “自然,我亲爱的埃尔。” 老巫医温和的笑了笑,“你的父亲救过我,让我多活了二十多年,现在我现在可以把命还给他的后辈了。” 他们回到了老巫医的铺子,一个金发的青年安然躺在卧床上,闭着眼,却平稳的呼吸着。 “他醒后,我就会归去。” 老巫医递给了男人一张地图,上面描绘着九州五海。 “但是,万不得已掉以轻心。他的身体会很虚弱,需要很多珍奇的药材来补足。” 男人接过地图,郑重冲那老人鞠了一躬。 青年醒来的那一天,城中传来了首席巫师病去的噩耗,一位名为罗恩·布莱格的青年按照老巫师的遗嘱继承了他所有的财产,却在一夜之内离开了皇城。 罗恩和埃尔周游了世界的许多角落,罗恩的身体在各州土壤空气的滋养下逐渐回归了健康,灵魂慢慢稳固,扎根在了这具人类的身体里。 罗恩时常会想起他与男人在森林里度过的几年光阴,和被迫留在森林里的儿子。他知道,埃尔一直在为这件事自责。 “他会长大的。” 黄昏,在与帝国相邻两个海洋的异国的一间小旅社里,他缓缓搂住了看着窗外海浪翻滚,沉默不语的男人, 男人转身,回抱住了他。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8 恋耽美 正文 分卷阅读29 狼人的祭品老婆 作者:炖肉的café 分卷阅读29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揉了揉男人的腰部,踮起脚尖吻上了男人厚实的嘴唇,提议道,“我们回去,找他吧。” 良久,男人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哑着嗓子低声道:“好。” 他们相拥在一起,彼此亲吻着对方,在夕阳的余晖下,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 与此同时,东部森林里,正啃着鹿肉的一头白狼突然狠狠打了个喷嚏,它眨着绿色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继续摇着尾巴,欢快的抚慰着自己空虚已久的胃部,全然没有预感到一个与它预计的轨道全然偏离的未来正缓缓向它驶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父母的故事大概到这里就结束啦~开心(▽) 没有写埃尔怀孕和喂乳时的h,会放在冬文身上(xd秋深马上就会有口福了hh)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礼物,最近海棠网卡,好多评论都没办法一一回复,但是我都有看啦,谢谢亲们的关注!!! 另外,欢迎关注新文快穿之饲养落魄忠犬男主,1v1双性文,更新不定期但不会坑!甜肉+救赎忠犬 如果你喜欢本站,请记住我们的网站地址《就要耽美》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分卷阅读29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