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夏之蝉 (H)》 分卷阅读1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 永夏之蝉 by 猫鸟 风格 现代 正剧 高h 灵异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作品简介 【其实可以的话我还想再打一个标签:猎奇】 【很对不起mina桑我知道之前坑的蛮厉害的,所以这个短篇是硬盘文完坑了才发上来的喔(呸,短篇你还有脸说)…呃,看在也是很艰难才完结了还修了文的份上…(合十)求原谅(′;ω;`) 】 好了文案: 攻看上了受:要跟我在一起吗? 受:呸谁跟你一只公的在一起。 攻黑化,把受打晕带走。 打包,完食,美味,好评。 ☆、抓住一只学弟 秦柏伟是个花心的人,他对此很有自知之明,他身边的人对他这点性格上的缺陷也了解得很清楚。而且,他还是个双性恋者,这无疑让他的狩猎范围整整扩大到了整个地球,不分男女,不分年长老幼,只要看上眼了都有勾搭的可能性。 这些年来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结过一次婚,可惜前妻未能为他生出孩子。 只是最近,偶然他会想起第一任初恋对象,想起在大学里感情史尚且一片空白单纯的自己。 他的初恋是个男人,男人是大他两年的学长,长得温文尔雅一派书卷气,不觉间露出的肌肉线条又摆明他不仅仅是一个只在成绩上优秀的人。 这样的学长理所当然成为一个极受学生欢迎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校草。 那时候秦柏伟每天找机会去偷看他,他眼神炽热地滑过学长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一寸寸从手到手腕、从脸颊舔舐至颈项,在想象中滑入衣领……每次他都会因为见不得人的幻想勃起至疼痛才离开,在洗手间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射得一塌糊涂。 这是在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他对于自己竟然喜欢上同性的事实仅仅惊慌了两晚,就飞快地接受了现实——反正他也喜欢妹子,大家都知道同性恋没有未来,将来他可以玩够了再找个妹子结婚,想必情人也不能怪责他——何乐而不为? 年轻时的他把事情想得很理想化,那时候「对象」两个字对于他不过是一个符号,他追逐的是性和恋爱中的欢愉,而不是和他恋爱的那个人。就像学生追逐学分、白领追逐钞票一样,没有人再把什么「未来」、「建设」之类的大话当一回事。 所以与其说他喜欢上学长,不如说他只是把学长当成了性幻想对象………因此,当学长站在他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手白浊准备出来洗手的他时,脑补与三次元现实的冲突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僵成了石像。 “学…学学学长?” 学长格外深沉的黑色眼睛滑过他的手,秦柏伟惊慌地要把手藏到身后,却一下子被学长抓住手腕,把谁看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的手掌举在白炽灯光下。 “我叫沈夏…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秦柏伟想起刚才自己在厕隔中动作时恐怕无意中有叫过学长的名字。 他大力一挣,试图把手腕从学长手中扯回逃走,一边咀咒为什么自己要挑这个没多少人的点来洗手间…浑然忘了他本来就是为了躲开人群干坏事才会在这里的。 学长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他挣了几下挣不开,恼怒道:“放开我!” “为什么?”手腕像被禁锢在锁铐中一样纹风不动,相反当沈夏用力扯近时,他也只能一点点贴近那具被意淫了很久的身体。 学长身上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一般男性身上的汗臭麝香,也不是肥皂或者古龙水的气味……如果硬要用事物来比喻,那有点像干枯许久的草叶、茶叶、陈旧的纸制品之类的气味,秦柏伟小时候常在老家的仓库玩耍,对类似的气味很敏感。 体温和气味抓住了他的注意力,秦柏伟一时沉迷于那种说不出的感觉里,忍不住呼吸带上几分燥意。 “…对不起,是我不对…但你看,你也没什么实际损失对吧,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大不了我请你一个月的食堂?” 他烦躁地一手推在他胸前想要拉开距离,心想谁没有几个意淫对象啊,被当事人发觉大概是挺恶心的感觉…但他也没想着伤害他啊?这种事道个歉就行了吧?学长要面子的话也不会真的把这种事捅到学校那去吧?! 沈夏突然笑了,他刮下一点秦柏伟手上的精液,已经发冷的黏稠液体手感不太好,但他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样子。 秦柏伟刚被手指轻轻骚在手心的触感刺激得一瑟,就看到沈夏的手指越凑越近,直到那一点冷意点在他嘴唇、突破牙关,一时反应不及的他才被腥臊的气味刺激得大惊失措挣扎起来。 …这种…这种事太过份了!!! 怒意涌上心头,他正要一口咬下,沈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不许咬,不然我会让你后悔。” 秦柏伟眼中满是羞怒,但他很在意沈夏的警告。 即使威胁别人时仍然像个温文绅士的男人手指在秦柏伟口中搅动着,按压那条明明柔软现在却僵直得不会动的舌,直到手指上的黏液被蹭得一干二净才抽出。 然后那根修长的手指带着更多黏液朝秦柏伟伸去。 秦柏伟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沈夏也不在意,笑着把精液涂抹在他嘴唇上。精液呛鼻的气味直冲鼻腔,嘴唇上的感觉也很不好,秦柏伟忍了几秒就被那气味刺激得张开口大口呼气,等候在门外的手指当然趁机长驱直入。 “停……手………”他努力要说的话被手指搅得支离破碎,自己精液的味道涂满了口腔每一处地方。秦柏伟终于忍不住委屈地流下泪水,沈夏低头细细舔走他脸上的水渍,用一种亲切的口吻问:“不喜欢吗?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 “你他妈才喜欢!” “…嘴巴这么脏,就吃点更脏的东西吧?” 不顾他的反抗,沈夏把他手上的精液全部刮下送进秦柏伟嘴里,引得秦柏伟弯腰连连发出干呕声。秦柏伟刚从心理性的胃部不适中反应过来,一根烫热的半软硬物不由分说地拍打在脸上,粗大得即使他眼中盈满泪水也能看见那东西是肉粉色的。 好大。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 他几乎震惊地望着沈夏,温文尔雅的学长只是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再抓住手腕改而扯住他头发,把烫热的肉棒拍打在他脸上慢条斯理地发下命令:“舔。” 重量十足同时散发着热度的肉棒鞭子般抽打在脸上的感觉出乎意料地还没有自己的精液引起的厌恶感更多,纵然明知道那只不过是男性生殖器官,和自己的、别人的没有太大不同,他就是觉得学长的和他们都不一样。 现在鼻尖前是学长的肉棒,肉棒上满是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2 沈夏的气味,一点也不难闻反倒引起秦柏伟一丝渴望。细腻烫热的肌肤贴在嘴边,他犹豫半响,试探地含入尚未完全勃起就甚为硕大的头部。 “好孩子。” 学长安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抓得他发根疼痛的手改为抚摸头顶,指尖拂过头皮的感觉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我一定是被什么鬼东西洗脑了。 秦柏伟心里这样想着,却没办法停下嘴里的动作。 他以前没有做过这种事,只含了几秒嘴里就溢满了吞不下的口水,学长肉棒的顶端顶在舌头和上腭间进退不得,变得更大更坚硬,生生撑圆了秦柏伟的嘴巴。 “舌头动一动。”学长哄着,秦柏伟困难地滑动舌头,吞下了一些染着学长气味的口水,又不小心让一些口水滑出了嘴角。 “唔……”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刚才沈夏出奇不意地揉了揉他的耳朵,无名指和尾指指尖轻缓地滑过耳后肌肤,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在他的耳朵和颈侧制造出一连串快感。 沈夏开始挺腰,秦柏伟后脑被压在墙上,只能极力张开嘴巴被逼接受沈夏每一次的挺出挺入。那根巨大烫热的东西不顾他的阻挡强势塞入了他喉咙深处,口里的软肉因为窒息和呕吐感努力反抗着,但没有用,沈夏根本没有顾及他的意思,甚至一手捏住他两颊牙关作为警告。 渐渐的秦柏伟明白到了反抗只能让自己痛苦,他努力放松喉咙,注意力集中在嘴里属于学长的气息上。之后果然轻松很多,没多久他就眼神迷乱下身硬了起来,连口水已经淌到胸前衣襟上都不知道。 “我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学长退了出来,拉起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秦柏伟未能多作反抗就被带出洗手间,两人竟然就这样坦露着坚硬的下半身走出走廊,还不等秦柏伟清醒挣扎,他们已经进了旁边一间无人使用的空教室。 这里是学校更新换代几年下来所余不多的老式教室之一,也是离学长常在的图书馆最近的建筑。自从前年学校东区翻修后,大部份课都改到新建的教学楼去上了,这种老教室在的大楼就变得很少有人来,也是秦柏伟为什么会选择这里的洗手间自慰的原因。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又太荒唐,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想为什么沈夏也会在这里。 刚进到教室关上门,沈夏就扯出他的衬衫,从下摆探进一只手揉动起他胸前两点。秦柏伟啊的一声轻呼,对那种怪异又似是快感的感觉适应不能,伸手就要去推沈夏。 可惜推人不及反被推,慌乱间他被压倒性的力量放倒在讲桌上,衬衫被整个撩起,学长一边用唇舌亲吻他的腰侧一边解他钮扣,几下功夫就让那两个被刺激后挺立着的小红点露在了空气中。 “你有个很不错的身体。”沈夏赞叹道,像头饥渴的狼一样伏上他胸口大力吸啜着一切目所能及的肌肤。 他的说法有点怪。 秦柏伟这样想,但随即思绪被快感冲散成昏呼呼的状态,只有喉咙间透出压抑的呻吟,直到学长解开了他的皮带、脱下裤子掏出已经被闷得生痛的阳具才得到片刻清醒。 “不…不要…”在公众场所赤身裸体的禁忌冲淡了快感,秦柏伟喘息着撑起上身要走,沈夏把他按回去,用他比之前更低沉的声音轻缓说道:“如果你敢就这样跑掉,我在食堂门口强奸你…怎么样?” 不计较内容的话他的语气简直像情人间的甜言蜜语,秦柏伟瞪大了眼看着他,为了他言语中不容置疑的意图打了个冷颤。 沈夏笑着搂住他脖子在脸颊上落下一吻:“别露出这副表情,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只是想让大家都快乐不好吗。” “我…我只是……”秦柏伟说不出话来了——沈夏突然半跪下来含住了他的东西——那感觉太过美好,沈夏的口腔湿热温暖,和秦柏伟不同,他很熟练知道怎么用舌头配合口腔肌肉让人快乐,甚至能把秦柏伟的阳具吞到喉咙眼,用狭窄的喉咙去挤压收缩。 重要的是,含着他的人是他偷看了好几个月的学长。 “啊啊啊啊啊………” 秦柏伟承受不住叫出声来,还不够十秒就失神地射在了沈夏嘴里。 沈夏抹抹嘴站起来,等他停下余韵的抽搐。 “学长…我……”秦柏伟喘着气,简直不敢置信。沈夏亲了亲他嘴唇,交换了他们之间第一个吻:“你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至于舒不舒服的问题根本不用问,秦柏伟反应过度的身体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他性生活上的空白。 被强势地吸出来的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直到感觉到挤进他两膝间的沈夏打开了他大腿,手指要探入后方隐蔽处的洞口,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等等!学长!这里…这里不行…!” 教室里灯光太暗,一拉开距离就看不清学长的表情,但光是用想的就知道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不知羞耻…大张着腿被人插入…那不是女人吗?!就算喜欢男人,秦柏伟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像女人一样使用! “为什么不行?” 沈夏的力气真的很大,他只用了一只手就让秦柏伟像被碾压的虫子一样动弹不得,刚射过软着的两腿也使不出力气去踢他,只能体会着手指一点点探入深处,打开从来没有人涉足过的地方。 “不行!放开我!…”沈夏没有理他,他正忙于探索秦柏伟隐秘的内部,让那些柔软的肠壁随着他每一个动作颤抖,每一点反应都在他控制之中。 就像秦柏伟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人压在讲桌上强暴一样,他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从后方得到快感…对,没错,即使比起平时撸管自慰得来的快感怪异许多,那种让身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的东西仍然叫做快感。 而且强烈得不容错辨。 “呜……”手指在体内弯曲骚动,按上那一点时又酸又麻,他感到眼角又有泪水流出,总觉得自己像在接受一场没有尽头的拷问,忍耐过去一波又一波,就是死活得不到解脱。 沈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等等!会裂的!!!” 他声音中的惶恐太好笑,沈夏忍不住笑出声来。 “只是手指你就叫成这样,等会我用这个招呼你你要怎么办?”他把自己仍然硬挺的肉棒鞭子一样抽在秦柏伟胯间,吓得某人都语无伦次了。 他轻柔地哄着:“放心,我会负责让你湿得不会受伤的,但你再敢乱动我就不能保证了。” 秦柏伟立即僵在讲桌上。 以前看电影他还嘲笑过主角总会因为反派几个字的威胁任由对方拳打脚踢、直到援军到来才反败为胜。他以为那是一种胆小懦弱的犹豫,直到轮到自己,才明白世上确实有些威胁你不得不十二万分地重视,就算明知不作反抗的下场会很糟糕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3 ,也不敢有一点违逆。 沈夏光是两句威胁的话、一手握住他颓软下来的阳具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他很怕,怕沈夏真的把他拉到食堂门口,用那根嘴巴都容纳不下的肉棒把他捅个对穿,鲜血从两腿间蜿蜒流下像女人失身一样,沾湿脚下草地,所有人都会看见他秦柏伟被男人操的模样… 他惊喘一声,刚射过一次的下身竟然硬了几分。 正在他下身开拓的沈夏见状笑了一声:“你很期待吗?听,都出水声了。” 他恶意地抽插几下手指,在人体内搅拌出来的水声响亮清晰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内,随着手指的挖弄反覆不停,让秦柏伟恨不得自己聋掉…他虽然没有经验也知道男人的后面不会轻易像女人一样出水,可是现在每一下水声和体内传来的感觉都在告诉他,他的身体有着多么出色的淫荡,又是怎么毫无防备地被人肆意玩弄着。 “真想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流了多少口水…啧,你听这声音,你知道你的肠液已经沾了我满手了吗?你以前真的没有跟别人做过?还是说我让你真的有那么舒服?考虑到你是第一次,这个出水量可真是………” “住…住嘴!”顾不上被威胁生出的恐惧,秦柏伟羞愤欲死地要拿腿去踢他,两股合并时只觉臀上已是一片湿滑,还有些液体从那个小口流出…正如沈夏说的,他流出的肠液已经浸湿穴口,把四周臀肉都沾得湿糊糊一片。 这个事实让他难以继续抗议,踢出的脚也被沈夏一把抓住脚踝重新打开,变本加厉地拉成一条直线。 “啊!”麻筋被拉得一痛,刚才一时忘记的恐惧又再次回归,秦柏伟僵了僵,发觉自己已经被摆成了两腿紧紧压在胸前,将下身穴口完整无遮掩地呈现人前的姿势。 这个姿势羞耻得无以复加,就连看过的a片也不常见到女优摆出这个动作。只是他来不及抗议,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直直顶在穴口,一时间有些恍惚…… “我进来了。” 学长低沉的声音还停留在耳边未能进入脑海,秦柏伟就感到那根烫热跳动的硬物突破了被迫张开的入口,一点一点压迫进肠道,好像军队沿着康庄大道打扫战场搜刮胜利品一样强硬光明正大,他忍不住就从喉咙挤出哭一样的细长呻吟,直到被一直顶到想象不到的深处时已经失神得发不出声音,被动地感觉着身体灵魂一起被侵犯的滋味。 “感觉怎样?” 昏暗中秦柏伟看着伏身自己身上的人影只懂流泪,沈夏等不到他的回答,好像也知道他的心情一样凑上前去吻他的嘴唇。 下唇被含入柔软湿热的地方,反覆的逮捕放开就像一场游戏,直到学长直正吻住他的嘴,舌头探入席卷一切情欲,秦柏伟才被这种温情抚慰唤回一部份理智,被逼跟随起舞。 忽然他睁大眼睛哼了一声…沈夏开始小幅度摆动起腰身,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粗长柱身,一点点被迫吞入又一点点体会着肉棒无法挽留地撤出的过程,内脏好像被压逼抽扯的感觉让秦柏伟不适应地叫了几声,全数被沈夏含在口里变成模糊的呜咽,听起来就像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一样。 当沈夏结束这个吻重新直起身时秦柏伟只剩喘气了,就算没人提醒他都知道自己的嘴唇正在发热红肿,而下半身…… “嗯……”又是一下挺入,他试着挣扎,自觉已经尽力的挣扎只让他臀部摆了两下,看上去就像诱惑来犯者更激烈的侵犯一样。 “你身体里很紧很热…被包裹着的感觉很好,我很喜欢。” 他听见沈夏这样说,就像品尝某道大厨名菜似的评语让他全身发热。 …为什么呢,突然又有点高兴。 随后逐渐加快的一下又一下操弄让他再次失去仅有的理智,原本内脏受压的错觉一下子消失,剩下的只有灵魂被捣碎的快感……… “不…不行了……啊………” 讲桌上,尚且青涩的青年被彻底压制在木制桌面上,他的双腿被狠狠打开折在胸前,身上只剩一件前胸大开几乎被两人动作揉成菜干的白衬衫。而在他身前狠狠挺腰操干的男人看上去更成熟一些,身上衣物整整齐齐,只有解开的裤裆中露出狰狞的肉棒正一下下捣弄着原本紧致的穴口,每一下都带出乳白的黏液,又裹着液体一起捣回去,看起来湿软得一塌糊涂。 讲桌上的人已经叫得声音沙哑,随着每一下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呻吟着,好像那些声音是被男人的肉棒从身体里撞出来的一般。 “学长……!”他忍不住哭着伸手去推沈夏的大腿,但对方只要摸几下他不争气的阳具就能让他失去力气,手掌软弱无力地抵在沈夏腿上反倒显得欲拒还迎。 “想摸的话摸摸这里吧。”沈夏把秦柏伟的臀部又顶高一些,拉起他那只手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摸到肉棒一下一下快速操弄自己身体的过程。 这无疑对秦柏伟是一种很大的刺激,他无助地哭了几声身体抽搐地射了出来,沈夏笑着沾了那些液体涂他嘴里,这次秦柏伟连合上嘴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任由那些精液停留在自己嘴唇和舌头上,失神地看着天花径直呻吟。 沈夏自在地感受着因为高潮缩紧的后穴,等彷彿已成为木偶的人动了一下后把他翻了个身,握紧他胯骨开始冲刺。 被人从正面上和背后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秦柏伟还未挺过不应期就感受到了新一轮压迫性的快感,过度敏感的感官反馈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求饶,但无论他怎么叫喊试图逃走,身体就像被肉楔钉在桌上一样没能逃开半点。 被迫承受了太多的快感让还是头一次的他不知不觉陷入昏沉中,也不知道被干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一间陌生的寝室中,身上裹着气味熟悉的被子,除了腰部以下钝得像死了一样以外倒还算清爽。 这里明显不是他那被自己和三名室友整得跟像狗窝似的寝室,它除了少量整齐有序的生活用具和书本外几乎保持了最原本的光鲜模样,另外三张床上都没有被褥,看上去只有一个人在住的样子。 他艰难地转了个角度,看见一个高挑的背影坐在桌前工作着,泛黄灯光晕映下就连背影看着都很帅气…… 是学长………… 秦柏伟吓得几乎停住心跳,连呼吸都轻缓起来,身体却忆起了性爱时的残留快感,沉重的下半身顿时发麻钝痛的后遗症全部袭来,差点让他呻吟出声。他已经尽量咬住嘴唇不敢让学长发现他醒了,灯光下那个人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动作一顿,回过头朝他走来。 “你醒了。” 看见秦柏伟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样子沈夏也不在意,仍然像他平日那样温文地笑了一笑,坐在秦柏伟床边制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4 止了他想逃走的动作去揉他的腰。 “痛…”秦柏伟痛得脸都皱了起来,喉咙也干哑得不像自己的了。 沈夏明显很有先见之明,将放在一边床头柜上的水给他拿来:“润一润喉咙。”见秦柏伟一脸又惊又疑,还笑着添上一句:“放心,就算下了药也只是把你再干一次而已。” 秦柏伟脸红了红,怕他生气,勉强直起脖子喝了一口。 “我给你洗过了,也上了药了,你专业那边也请了假,这两日你就在我这里养一下吧。” “不!…我要回去…” “你想就这样回去?”沈夏别有深意地望了他下半身一眼,见秦柏伟瞪他又笑了:“我保证在你好之前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秦柏伟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确回不去,别说公共澡堂怎么跟人解释身上痕迹,光是走动不便的姿势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万一传出什么话到老师或他爸妈那边…杀他一百次都兜不着吃着走。 不说他有没有钱在外面租房,学校里也少有一个人住的寝室,眼下看来他真的不得不领沈夏这份情。 “还有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秦柏伟一下子警剔起来。 “我们。”沈夏笑着说:“做我男朋友吗?” 他问得太轻巧,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的秦柏伟呆了好一会,才挤出几个字:“你…你什么意思?开玩笑吗?” “我是认真的。” 秦柏伟听着他的声音,之前被强迫的事,自己是怎么被迫吃下精液、被迫含他的肉棒、被迫打开腿像女人一样被插入直到失神的细节全都回忆起来,忍不住涨红了脸愤然大声道:“呸!你对我做…做了这种事还谈什么男朋友?” 法律上的强暴罪只限用女性,但归根究底这也是强暴! “不可以吗?你明明也对我有意思。” 秦柏伟的脸越发通红,但还是坚定地拒绝:“绝不!” “…这样啊。” 也许是沈夏的表情和语气平淡中透着几分险恶,秦柏伟气焰一下子萎缩几分,小心问道:“…如果我说不,你会怎样?” “即使我们不是情人关系,也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沈夏笑着伸手拨弄他头发:“除非你去跟校方…或者警察说我是怎么侵犯你的。” 他的手指沿着秦柏伟开始颤抖的脸颊滑下,声调越发轻柔:“无论你告诉谁,警察会来找你去录口供,你会在封闭的小房间里对起码两人以上说出被侵犯的事实,他们会逐一让你回忆细节,逼问每一个步骤,我是怎么在洗手间发现你在手淫,逼你吃下自己的精液,你是怎么含住我的阴茎、舌头是怎么在我的阴茎上移动,又怎么把你带到教室里,让你在讲桌上张开大腿…” “闭…闭嘴!” 沈夏从善如流地跳过这一段:“这些话你不光要说一次,而是反反覆覆说上好几次,对警察对医生对律师…最后到法庭对着法官和观庭群众说,他们会出示你身体的医疗检查报告,好像你身体的隐私只是零件的一部份,最后起码会有几十上百个人知道你不堪入目的经历,这些事留下的深刻记忆甚至会在多年后仍然烙印在你记忆中,你会在和老婆做爱时想起我的脸,或者在做梦里回到这里,再一次体会我是怎么拥有你……” “…怎么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他凑近秦柏伟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喘息,好像忽然想起一件事般道:“说来你给我口交时好像是自愿的吧?” 秦柏伟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他胸膛随着呼吸快促起伏,感觉快要窒息。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我再问一次,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他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告诉秦柏伟这个问题他只接受一个答案,而一旦秦柏伟说出那个字,等待他的无疑是极欲逃避的现实… ——他将会被沈夏再次压在身下的未来,也是他的确对沈夏有感觉的事实。 “………好。”他虚弱地吐出这个字,胸腔却相反地随着答案轻松起来。 “乖孩子。”沈夏呢喃着亲吻他的头发额角,轻柔细碎的吻很温情。 秦柏伟畏惧的情绪下去后胆子又大了起来:“…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不打算告诉别人吧?” “我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但我会拍下你的裸照,像召妓一样让你随传随到,主动张开腿让我操。” “……………” 秦柏伟被他轻淡的威胁吓得闭上了嘴…简单而言这个结果和当他男朋友也没啥分别,只差在待遇上显然更能保有自尊。 于是,他从这一年开始成为了沈夏的男朋友。 回想起初识的片段,这件事只是秦柏伟往后被沈夏的阴影笼罩的人生中,第一次真真切切看见沈夏令人恐惧战栗的那面而已。 那时候的他还像在湖边戏水的稚子,尚不能理解湖面下深不见底恐怖,简单地被迫答应一个不平等条约后又开始乐观地期待着沈夏迟早会对他厌倦,又或者毕业后自然也管不了他那么多,大不了他换个城市,这对现在经常飘流到他乡工作的新一代来说也不算什么事。 甚至他还认为沈夏也不是那么过份的人,那几日他百般细致地照顾他,无论怎样过份的要求都会满足他,身体上的不适过了第一晚后就不见了,后两天他只是在单纯地持宠生娇罢了。 沈夏甚至是个体贴专一的情人,他很受欢迎,秦柏伟知道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喜欢他,他却从来没有在公开或者私人场合中和女生有令人误会的举止,没有收过别人的情信也没有单独赴约过。秦柏伟甚至没有在学校里听过一件关于他的绯闻,也没有在他寝室里找到过别人留下的物品。 他本来以为沈夏只是想他成为肉体关系的「情人」,但转头想想,就像沈夏威胁的一样,如果他真的拍下裸照怎么样秦柏伟都不可能反抗他,结果对方却用比夫妻更真诚的态度对待他,到底令初涉人事的秦柏伟感动起来。 他开始真正地喜欢上沈夏,不是以一个性幻像对象,而是认真地,考虑起两人的关系…可是每每想到要放弃其他可能性,又总觉得有些不甘。 到了大二时沈夏读上了研究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学校的,总之还住在原本的寝室里,离秦柏伟的寝室不远。 经过一年的相处,学校里的成双成对的情侣多了起来,秦柏伟和学长的关系并未公开,凭他不错的口材和外表也有女生开始找他约会。 刚开始他还担心沈夏知道了要生气,又受不住漂亮妹子的诱惑,终于还是偷偷摸摸和妹子出去吃了一次饭,没敢有什么动作又回来了。 忐忑不安几天后发觉沈夏并未限制他的出入,胆子就肥了起来,和女生约会时难免也会摸摸小手蹭个油,自觉也不算什么,只是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5 还不敢真的亲上嘴。 但光是这样,被沈夏打压的男性雄风就狠狠振作了一把,回来时都是趾高气扬的。 某一天他又想出门赴约时,被刚好回来宿舍的沈夏叫住了。 “柏伟,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秦柏伟有些心虚地啊啊几声想瞒混过去,沈夏却只幽深地看了他几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是和同学出去吃顿饭。” “就这样?” “嗯…………” 沈夏没再追问,转头走了。 这次的女生很主动,秦柏伟被劝了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学校时都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越界,总觉得手上还留着温软的触感,身上也香喷喷的,让他不自觉洗澡时多打了两遍肥皂。 那天晚上秦柏伟心里有鬼没睡好,第二天上课时还颓着,一时觉得心中有愧,一时又想自己也不是自愿的,凭什么一个爷们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沈夏又从来不让他反攻! 年已过百的秃顶教授在讲台上说着深奥的学术内容,秦柏伟走了一下神,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屁股。 他猛地回头一看,后座却是空的,再看两边,似乎也没有人有异样。 正自疑惑,刚才那种被摸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抽了口气夹紧腿,感觉到有东西正在他臀上徘徊,情色地抚摸着两掰软肉,挤压着让它们在裤子里变形。 那种感觉太真实,但他明明…明明还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 秦柏伟喘了一声,这次动静太大惹来邻座疑惑的眼神,幸好教授刚好说了一声安静,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带回板上。 而桌子后面,那个东西穿过椅子正从臀部滑到大腿,探入大腿内侧,无论秦柏伟怎么夹紧腿都无济于事。 终于在不知期待还是惊恐的等候中「它」包住了秦柏伟的性品,那包安静的东西在裤裆中被覆盖包裹着,阴囊被夹着揉玩,蠢蠢欲动的茎身被拨弄到一边…… 秦柏伟总算感觉出来了,那的确是一只手,它有着五根指头,而且不光光是一种感觉,秦柏伟的阴茎的确在不知名的作用力下被拨到一侧去了! 秦柏伟忍住尖叫的冲动覆住自己裤裆……没有异样的触感也没有轮廓,手掌下只是普通的裤子和裤子里的阳具,如果不是他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肉物确实被摆弄着,还真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般诡异的事颠覆了他多年来的认知,可惜他根本没时间去仔细思考。此时此刻教授的声音被撕碎成没有意义的声音,邻座的存在感忽然无比强烈,他只知道,如果他在这堂课上有任何异样恐怕第二天就要暴出「秦柏伟在课上公然发情」然后被传去见家长甚至踢出校的事… 对于未知的恐惧感无法盖过下身诡异的快感,他被沈夏一年以来操弄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快速被激活,阴茎开始在裤子里涨大,他歇尽全力才让自己停下本能的颤抖挪到课桌前,好让桌子抵紧自己腹部,将顶出帐蓬的下半身遮掩在课桌下。 木柜一样的不透明课桌帮了他这个大忙,他两眼发直地和身体本能作斗争,看似专注,其实注意力全在被玩弄着的下身中。 让他失去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的是另一只探到臀缝里的手……他几乎整个人跳起来,握紧成拳的手指发白,笔记在他的力度下揉皱出声。 那只手戏弄般在他臀缝间上下滑动,引得他提心吊胆后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停在原应隐藏在臀缝深处的穴口前。 他还未来得及憋气,另一只手离开了被玩得硬硬勃起的前方,两手一起掰开了他的臀缝。 臀肉在窄身的裤子里被掰到最开,习惯了被手指玩弄已经很有感觉的后穴贴在硬椅上,奇怪的感觉让秦柏伟哼了一声。 他的邻座有些担心地扭头望他:“你还好吗?脸都冒汗了。” “……今天有点热。”秦柏伟僵硬着挤出笑脸对他说道,幸好这位邻座也不是热情的性格,见他没事就继续专注听课去了,另一侧的邻座干脆就趴在桌上睡觉,恐怕一时三刻都不会发觉秦柏伟的不妥。 极力忍耐的秦柏伟都不知道要对下课铃期待好还是不期待好,以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法光明正大走出教室,万一在下课前还没消退,只有他一个留下反而更惹嫌疑。 但很快脑子里的担忧就被现实击倒在了一旁。 那两只手还在蹂躏他的臀肉,重覆被挤压的穴口开始传来湿黏的触感,他原以为这就够糟了,但当有什么东西钻进里面的时候他差点没把课桌推倒。 被侵犯的感觉很像沈夏为他扩张时的触感,秦柏伟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他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体内增加着的手指却让他很难不随它起舞。 …无论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嬴了,秦柏伟已经成为被蜘蛛网捕捉的猎物,每一丝反应每一缕情绪都随它控制,他只能无力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吞吃的一刻。 恐惧与欲望交集,这种异样的快感在一根无形的粗大的物体进入他体内时达到了极限,让秦柏伟几乎濒临崩溃。 他能清晰感到自己下身的孔洞在裤子内不为人知地撑开、让无人能见的艷色肠壁曝露在空气中,那对手转而去拧他的乳头,力度很大,相反极之温柔的是咬住他耳廓挑动的柔软肉片。 秦柏伟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眼泪从他眼角渗出,他努力向上天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这个祈祷似乎应验了,当他开始因为缓缓抽插的异物被带动着喘气时邻座似乎也对他完全失去兴趣,没有再问他为什么呼吸困难。 紧张过度的秦柏伟没有注意到这份快感和沈夏带给他的竟然如此相似。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平日习惯性爱的后穴柔软得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他明明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没感到半点冲击力,没有体温也没有生人的气息,身体却敏感地体会着被穿插的快感,感觉着没有东西堵塞的肠道中肠液渐渐濡烫了裤子。 如果这是春梦,就快点醒来吧… 秦柏伟心里痛哭流泪,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就像沈夏靠在他耳边说的那样「你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吗?明明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每到这时候沈夏都喜欢把他挑拨到颜面全失地喊着「干我」、「快点插进来」之类的话,而他也的确很没用地只能照着那个控制狂说的做出许多正常时绝对不能接受的动作。 幸好沈夏对做爱的口味还算正常,没有把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充其量恶趣味了一点。 似乎注意到他在恍惚走神,下身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强,狠狠地挺入再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来回秦柏伟体内深处。 他被逼伏在桌上把脸埋在臂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6 弯内颤抖,破碎的呻吟不可避免地漏出几个音节。 事后秦柏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去的……他被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干得连射了两次直到抽搐着昏迷才结束。醒来后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从头到尾生生被侷限在裤裆内射出来现在还痛着的阴茎就更不用说了,后穴更是酥麻软绵得一塌糊涂,颤抖着伸手一摸,裤子后面简直湿得像女生漏了大姨妈似的。 左右邻座好像以为他睡着了都没叫他,他回过神来时同学们走了个清光,教授也早已不见,只留下黑板上的笔记在嘲笑他。 秦柏伟艰难地用外套围着下半身,几乎是扶着墙回到自己寝室,接着就发起烧来。 沈夏没找到人就上他寝室找他,秦柏伟哪敢让他帮忙洗澡啊光怕他发现身上的异样了。幸好沈夏也没坚持,只是默默地给他备饭准备冰袋等等,贤惠得一塌糊涂,搞着同寝三人都笑他这兄弟当的比老婆还老婆。 刚从公共澡堂洗完回来的秦柏伟在门外听的心惊胆跳,沈夏只是笑笑,连说「应该的」糊弄过去。 澡堂入口有块很恶趣味的全身镜,秦柏伟进去前特意看了一番,洗时也检查过才安心下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见不得人的痕迹后他反而怀疑起来…明明做得那么激烈,怎么连点红印都见不到? 一阵恍惚后他又觉得下午不过是场幻觉,探了探后方,又觉得比平日更敏感酸痛的地方是在否定他的驼鸟心态。 最后他乱得找不出头绪,怕自己还没稳定的情绪会曝露连着几天都躲在自己寝室,避开一切和沈夏单独相处的机会,连带着出去玩的动力都降到最低。 可惜…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教训十分好的实现在了秦柏伟身上。 就在秦柏伟烧好了没一两天,有中意的女生来约他就又蹦躂着去了,跟人吃饭时还借机摸了摸小手,看着人家羞涩的表情一派春风得意。 直到一只熟悉的手又握住了他下半身。 当场人女生就看着秦柏伟的表情僵硬在「惊恐」上面,脸色从红转白发青,十分没风度地只含糊说了句「突然想起有事」就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连帐都没结。 …他一定是疯了…不,也许是欲求不满? 秦柏伟一般想着一般喘气逃回了学校,他越想越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听说某些精神病人会把凭空想象的东西当成真的,虽然不想在自己身上深思这种可能性,但也许……他的身体确实渴求着一个男人? 他是对男人有性幻想没错,但并不意味着他想成为女人或者雌伏某个男人身下,也不愿意把后半辈子和某个男人绑在一起。事实上,在沈夏之前如果有谁敢对他表示「有想法」他都会一拳打过去,如今就算已经被沈夏用威迫利诱绑在身边一年多了,他也从来没有认命。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绝对不是秦柏伟会做的事。 那么为什么他会产生这种幻觉?难道脑袋里再讨厌,身体也会自行选择吗?还是他潜意识里更喜欢被干? 秦柏伟不能,也不想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厌恶这样的处景,可他没有能力去挑战后果。 万一到最后演变成时不时就当众勃起…………他宁愿被男人干。 反正现在也被沈夏压着。 秦柏伟自暴自弃地想着,朝沈夏的寝室跑去——他现在急需一具鲜活、真实的身体来覆盖身上被看不见的东西摆弄出的快感。 “怎么了?”被急喘着的情人强硬地敲开大门时沈夏惊讶地问道,秦柏伟没有回答他,一把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去,喘着气靠近他:“干我。” 一向都不情不愿的情人难得热情的表现没有让沈夏动摇,他毫不犹豫地把秦柏伟压在门板上热吻,舔干他身上新鲜流出的汗液,在他格外热情的反应中四处点火。 “跪下,舔。” 今天的秦柏伟格外好商量,二话不说就跪到沈夏脚边,就算沈夏格外粗长的肉棒热呼呼地甩在脸上也不皱一下眉头,几乎是着迷地吸啜起男人的阴茎。 ☆、拖回去吃掉抹嘴保鲜 回想起来,秦柏伟就是从那天起沉迷在沈夏带给他的性欲中。 那个表面温和有礼的男人用性控制着他的身体,又用体贴宠溺的态度杀死他的理智,一直到秦柏伟毕业因为家人安排的工作到异地分开了几个月,他才暂时从这种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中清醒过来。 …起码对秦柏伟来说是不正常的。 “…我们分手吧。”他眼神闪烁地对沈夏说,沈夏望着他,眼睛黑得不见一丝情绪,他很难判断他有多生气,硬着头皮把想了很久的腹稿说出来:“我大学都跟你三年了,你要玩也玩够了,现在我要回去工作,你还要继续在这里读研,我们早晚也会结婚生子,所以………” 沈夏还是面无表情,秦柏伟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认为只是玩玩?” 他的声线平伏,和表情一样听不出半点情绪。 秦柏伟转过头:“……难道不是吗?”他心里急切希望着沈夏不要回答不是,如果他借机告白,秦柏伟还真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拒绝他。 一开始并非你情我愿,但公平点说沈夏对他不错,如果是女的话他就将这种传说中「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上得了床」自带学霸头衔、说不定还能让男人少奋斗三十年的极品娶回家了。 可是沈夏是男的,他没法给他一个家庭,也不可能给他一个孩子。 更何况秦柏伟在这段关系中一向处于劣势。 似乎看出了秦柏伟言语下的心虚,沈夏出乎意料地没有逼他,没有威胁也没有苦苦挽留,只是很轻地问:“你真的决定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强势的沈夏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声音轻薄得像雪花、像一根羽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彷彿再重一些就会被撕成碎片,却好听得令人着迷。 如果换了第二个人也许就回心转意了。 秦柏伟想起没有沈夏时的悠然自得,想起在实习公司里被女同事包围的轻松写意,又想起这些天来日日夜夜的思量考虑… 他狠着心肠硬生生地说:“是的,我不喜欢你,我需要的是一个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我也不会向家里出柜…所以我们不如分手,你也好早点找别人,反正一开始你也只是想和我玩玩,我实在看不出你喜欢我哪一点。” “算我自认配不上你…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这是他赠予沈夏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沈夏没有再说话,他便放心地离开了这个城市,像只被放飞的家雀,自由得恨不得当街仰天大笑。 直到好几个月后他疯够了,午夜梦回时偶然想起离别时沈夏的表情,他才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真的曾经和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7 在一起过吗?第一次时沈夏恐吓他的情景在三年中几乎被抹平淡忘,取而代之的全是对他好的片段…要舍弃一个对自己好成这样的人是很难的事,如果不是沈夏和自己理想中的伴侣差太远,说不定到现在还含含糊糊和他一起。 之后的两年内秦柏伟有过几个女友,也招惹过男孩子。当不同的人在他身下呻吟时,他总会在恍惚中好像看见底下的人是自己,沈夏依旧覆盖在他身上,用不容抗拒的力度与态度控制他的每一点反应。 每一次开房都像发了一场大梦,他经历了好几任情人,最后挑中一位温柔安静的女性结婚。 婚礼上所有人都在恭喜他们,有猪朋狗友凑上来调戏:“真有你的,小秦你的口味可真专一啊,来去几任都一个样。” “别乱说!”秦柏伟心里一动,看见打扮亮丽动人的新娘在另一头才放心笑骂道:“我可没故意挑一样的,你们在小霞面前可不要胡说。” 被这句话提醒,秦柏伟仔细回想才发现,和他有过关系的男女总会在样貌、性格或者某方面很相似,合拼在一起的话那个人无疑是沈夏。 他曾经的学长。 记忆中学长的脸没有像同屇其他没有再联络的人一样渐渐淡忘,他依然在秦柏伟脑内深处驻留,好像从未分开过。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让他觉得沈夏真是阴魂不散,明明自己已经结婚,有了一个稳定的家庭,最近还升职搬进了公司分配的高级公寓,事业上一帆风顺回家也有温柔的老婆给他准备晚饭,无论公私都挑不出错让人羡艷,他还是挥之不去那种淡淡的、无处不在的郁闷感。 秦柏伟开始觉得自己真是太得寸进尺了,比别人拥有了许多却怎么都爽利不起来。 日子过去,一年又一年,他想起沈夏的次数越来越少,生活中值得高兴的事也越来越少。 工作日复一日地没有变化,朋友们来来去去没有深交也没有知心的,老婆很好,原本喜欢的性格却失了味道。家里……最近家人开始埋怨他老婆已经结婚好几年还一无所出,使唤着两人去医院验过几次都没找到问题,秦柏伟再希望能有一个孩子改变现况也没办法责怪老婆,尤其当她平静地看着他等待可能的怪责时、那副表情简直和沈夏一模一样。 可是他的父母不这样想,他们认为他老婆是个克夫命,把运气不好生不出的事全部归究于命运玄学。秦柏伟试着说服两方尝试用试管受精的方式解决,可是最后连科学都没能拯救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一年后他对老婆提出了离婚,答应将一半财产给她当作补偿。 “你真的决定了?”有些耳熟的问话从他老婆口中说出,秦柏伟只能低下头:“我很抱歉。” “很好。” 年已三十有余仍然保留着初见时身材美貌的妻子淡然地签了字,没要他一分一毫孤身离开了秦家,彻底断绝了音讯。 秦柏伟体会到了和沈夏分手时一样的苦涩和自由,只是这种自由感再也不能让他为之欣喜,反而让他感到害怕和无所适从。 他明明是自由了,再也不用顾着老婆和外人的闲话搞专一的表象,没有人会再管他感情上的事,他可以像年轻时一样随便和看上眼的人交往上床,不用回家前匆匆洗澡检查衣物……… 与之同时的是巨大的孤独感。 一直渴求的好像都失去意义,他急切想摆脱这个怪圈,却又一次堕入深渊。 家里白发苍苍的长辈急着抱孙子,一直劝他再娶,他喝了几天酒,结婚、没有孩子、离婚的循环在他脑里重覆又重覆,他开始觉得自己像一台机械,只能以维持理想中的自己别人眼中的自己维生。 应该有生命的内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枯竭。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他做到了自己离开沈夏时想要成为的样子,但一点也不快乐。 反过来会比较好吗?秦柏伟不觉得另一边风景会更好,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是时运不济而已。 他这样想。 最近想起沈夏的次数变多了,刚好遇到同学会,一直躲着沈夏拒绝出席的他犹豫了很久,还是买了机票远赴那座有过许多美好记忆令人怀念的城市。 同学会上大家的面孔都变得很模糊,更别提有些瘦子变成了啤酒肚、帅哥成秃头这种惨绝人寰的事。 秦柏伟的样子倒是没变太多,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了。 “秦柏伟!” 他看过去,认出是以前同寝的哥们。 三年里他常常在沈夏寝室里厮混,偶然才回自己寝,和同寝的感情不算深厚。但尽管联系不多,总算是比其他人熟悉一些。 他笑着过去互相交流了近况,对方问起他为什么一直不来同学会他用了个借口随随便便带过去,反问:“沈夏呢?他都不来吗?” “谁?”他同寝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喔!那个跟你很要好的学长啊…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一直没见过他。” 说起当年传说中的学长大家都来了兴趣,一群人问了一下试图找出毕业后他的动向,结果发现没一个人知道消息。 “难道你们没人认识低年级的吗?我们毕业时那家伙应该还在读研,总会有人知道点什么事吧!” “我认识很多学弟学妹啊,也没听他们说过我们学校有这一号人物?”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听他们这么一说,秦柏伟开始紧张了,他虽然和沈夏分手却并不想他遇到意外,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偶然记挂的人可能出事,心里不知怎么的就一揪。 “别胡说!你们谁有相熟的老师电话我打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同寝笑着推了秦柏伟一把:“你这家伙还是这样啊,当时我们都觉得这人可恐怖了,就你和他最好。” “胡说八道…”秦柏伟红了脸正要笑骂,却见其他人一个个迫不及待地点起了头:“是啊是啊,光是靠近就觉得好恐怖…”“人长得帅是帅,但笑起来的样子可渗人了!”“我和他说过一句话,那个感觉哟…简直跟看恐怖片似的!” “乱说!不是很多女孩子追着他跑吗?!” 四周的人互相瞧了瞧,有些疑惑:“喜欢他的女孩子是不少啦…” “可是没一个敢靠近去跟他说话的……” “听说连一个搭讪的都不敢。” “太夸张了吧!”秦柏伟听他们越说越神乎,表情也有些怪:“你们是嫉妒吧?他不是学习成绩很好老师都很喜欢他?” “太好了就吓人了,听说本科时无论哪门课他都是满分,传说还跟军方签了保密协议,连导师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有人下了结论:“所以与其说老师们是喜欢他,不如说是不敢管吧?” 秦柏伟这个跟他交往了两年多三年的人都不知道这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8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8 些事,他嘴皮子抽了抽,就见有人松了口气朝他笑:“秦学长那时候和他走的很近大家都不敢找你说话呢!没想到这么多年后还有机会认识你,真是太好了。” 他某条敏感的神经抽了一下,挑眉道:“不好意思你是…?” “我是低年级的你不认识我啦,当时正巧和你一个社,大家都想找你说话可是沈夏的眼神好吓人…”这个秦柏伟没有印象的学弟说话不自觉有些娘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秦柏伟几眼,再根据有些人斜眼望他的避忌神情,秦柏伟认为他多半有那么点「意思」。 “大家都认为敢和他说话的学长真是太厉害了!!” 这句话倒是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秦柏伟看他们这么认真,才渐渐正视了「也许自己是全校唯一一个敢跟沈夏相处的人」的事实。 为什么?明明在他从大一开始的认知里沈夏就是个受人欢迎的人,那样一个温文尔雅文学气息十足的男人,待人又温和有礼,连脸和声音都诱惑性十足,更别提衣服下结实的肌肉和有力的腰……这样一个人理应到哪里都被人追捧才对。 秦柏伟觉得自己的审美没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他走后就没人敢靠近的沈夏又会怎么想? 他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会和自己一样觉得孤独吗?又或者已经找到了另一个愿意被压在身下的情人? 想到这里莫名地有点生气,可是对于一个早在十几年前就失去了的情人,秦柏伟同时感受到的是深深的无力。 沈夏在和他一起时从来不勾三搭四,他只差在身上贴一个「秦柏伟专用」的标签,他曾经被感动,可是后来习惯了就只觉得他很做作、很蠢。 其实不管沈夏是什么态度,秦柏伟都一直觉得他在耍自己…很简单,哪有人会强暴第一次见面的人?这是一种犯罪,就算秦柏伟之后原谅了他也不可能推翻事实。 他明知道这么想是正确的,却依然为沈夏的下落不明坐立不安。 分手时的模样一次又一次在脑海中重覆,每一个细节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校门口,沈夏看着他,黑色的眼睛里没有倒影没有光,什么都没有。 坐不了多久秦柏伟就忍不住向旧友们告别了,那位学弟追出来送他,小狗一样两眼发光地瞅着他送上卡片:“学长有空联系!!” 秦柏伟忽略掉勾在手心的小指,简单地接过,又简单地在下一个路口扔进垃圾桶。 他喜欢男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口味,就算知道了自己总是喜欢上和沈夏相似的男男女女他也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喜好。 总之,不会是这位学弟。 ====================== 缺少感情生活的日子很不习惯,秦柏伟早已习惯一进门就有美味的饭菜,老婆会帮他挂起外套,笑着问他今晚的菜色怎么样,洗澡水要不要放。早上醒来往往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或者豆浆等着,咖啡豆是精心挑选过他喜欢的口味,豆浆是自家细磨隔了好几次渣的,他穿上整齐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用过早餐就去上班,包里有装了饮料的水壶,天气不好的时候还会发现雨伞或者围巾。 妻子小霞也对公婆很好,不会囉嗦地提醒他节日送礼,公司有事加班也从不抱怨、平日不跟邻居八卦,闲聊时也能跟上他的话题,还总是能巧妙地地安抚住他的情绪。 他们在床上相性也很完美,不管他要求什么体位她都会答应,时而还会给秦柏伟惊喜,总的而言是个无论生活还是床事都很有情趣的女人。 除了没生下孩子外她就是个完美的妻子,因此秦柏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少了一个人的房子很冷清,东西被放得乱七八糟,许久没有打扫的房间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脏乱的衣物勉强处理一下,但秦柏伟并不擅长熨烫工作,也讨厌钟点工会把东西乱放,简直没有一样合意。 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一个轻声软语的人关心他。 公司的人知道他离婚后纷纷安慰他,生不出孩子、父母之命难违他们都清楚难处,也有人表面不说什么,背后指责秦柏伟不顾夫妻情谊,这些话秦柏伟都知道,他觉得没说错,便干脆当没听见算了。 逐渐地,平凡的生活变得更加乏味,秦柏伟不是个忍耐力强的男人,于是在眼前这个乍一看和沈夏竟然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邀请他时,他竟然犹豫了。 地点是酒吧,他又喝了好几杯头有些晕… “不行吗?”男人的微笑富有挑逗性,他倾身贴近秦柏伟,微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状态和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下方吧?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点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下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头,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眼前。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头转脑地就应了下来。 “好。” ………………………… ……………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男人射在体内的精液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臀缝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吟被闷在口塞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奶猫一样软绵的轻哼,他双眼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按压着他的大腿冲刺着。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做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性爱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9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9 的疲软肉块缩回安全的地方。 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历过长时间的挣扎后,神智早已模糊不清的男人体力降到接近零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自己软弱的器官一样躺在那里,只有反射神经弧继续因机械本能工作着,随着身上人的把玩时而抽搐,眼角渗出泪水。 最后连眼泪都流尽,就算脱下口塞,也合不上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时间和空间的认知都已经失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外面已经过了多少天。唯一清楚的只有身体里时而暴发的电流通过后留下的细微余波……双手和大腿被绑住的地方已经没有触觉了,他觉得自己像个性玩具,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家具,被人随意使用着,没有自尊没有人权,只有本能。 “舒服吗?”男人伏身用舌尖舔去他流到口塞球外的唾液。他抽出粗大的肉棒,在连已经无法收缩、坦露着肉红色内壁的后穴里塞进一个跳蛋,接着又挺身插入把流出的液体堵回去,在身下这人新一轮的抽搐中痛快地操弄着。 秦柏伟双眼微微反白,浑身都在发颤。跳蛋被顶到无法想象的深处,男人每一下顶入就让他有肚子快被顶穿的错觉,连同被跳蛋震荡的液体一起在敏感点上兴风作浪。 他喉间虚弱地哼了几声,身上的男人径直狠狠地大力顶入又抽出,每一下都像泄忿般用力,似乎秦柏伟不是他的一夜情人而是杀父仇人。 从上两次射精开始他说的话就已经传不入半昏迷的秦柏伟耳中了,密封房间的空气中瀰漫着精液的呛鼻气味,刚才趁着短暂失去堵塞物的机会涌出穴口的精液在两人间扯出白丝,让交合的部位更为狼藉。 如果这个画面拍下来寄给警方,说不定会以为是二十多…不,三四十人的轮奸现场。 说起来房间里的确有几部摄影机,忠实地从不同角度记录一切。男人似乎不介意影带将来有机会被当成证据,他的摄影机不光能拍到两人私处最隐密的角度,还拍进了秦柏伟和他自己的脸,尤其秦柏伟每一丝反应、每一下抽搐都记录在案。 “你不应该答应我的……你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操你?”男人抽身只留下尺寸夸张的顶端撑开穴口,秦柏伟本能地利用这段空隙喘气,不知为何已经麻痛的下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急切地渴望起原先被视为凶器的肉棒。 “唔……”他被堵住的嘴里传来呜咽,难言的痒透入骨子里,终于无法忍受地挺着酸痛的腰往肉棒凑去。 老实说以他现在的力气连一毫米都挪不动,男人冷冷看着他作了一会无用功,总算没有让他太煎熬,痛快地用力朝他深处顶去,挤出了秦柏伟哭泣一样的呻吟。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你满足了吗?” “不,你不,明明我已经满足了你的一切,为什么你还是不满足?” 自言自语般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身下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的理智,与其说他是在与情人做爱,倒不如说是和一只神智不清的动物交媾。 对男人来说这很没意思,也不是他想要的,无奈不是事事如他所愿的。 不过单方面惩罚秦柏伟的行为也不会让他觉得多痛苦——首先他不一定有痛苦这种情绪,其次他十分明白有些东西必须付出才能得到——或者时间,或者耐性…不管是什么,他总会得到。 没有一次错过。 “…如果你…………说不定……更温柔一点。”变得越发甜蜜温柔的低沉声线断断续续淹没在随着跳蛋开到最大变得越来越清晰的呻吟中,男人笑着亲吻他的脸,秦柏伟茫然地半睁着眼睛看他,脸上只有极度痛苦的愉悦。 “看在…的份上。”他喃喃说罢,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再一次射出,随着秦柏伟的身体又一次长久轻微的抽搐他拔出了肉棒,将秦柏伟身上的束缚物全部解开,让他赤裸地、毫无防备地躺在乱七八糟沾满精液的床单上。 秦柏伟像坏了的人偶般随男人摆布,被撑开太久的嘴巴确实和下身一样合不上,连眼球都失去了转动的能力,毫无情绪地望着半空中的一点微微喘气。 “别这样,我会心痛的。” 始作俑者说着虚伪的甜言蜜语吻了吻他嘴唇,退后欣赏他的杰作。他望着秦柏伟时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就好像秦柏伟是他造就的艺术品,他是如此完美、伟大,值得他用目光去舔舐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寸。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在男人的注视下,秦柏伟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是在下午,落日的阳光透过深色窗帘照入昏暗的室内,深海一样的光影让他一时判断不出这是几点,甚至连自己是谁、身处哪里都一时间忘得干干净净。 脑内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值得想起,也没有什么值得挂心。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十几分钟后,他才动了动手指,彷如解除了魔咒的公主一样试探着吞了口口水,在浑身酥软筋疲力尽的不适感中侧过头看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闹钟,同时记起这里是他的房间,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他是怎么回来的?那个人知道他家住哪?他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姓名和家里地址。 本来应该恐怖至极的、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好像隔了亿万光年传来的一样迟钝麻木,他的思维能力接近停摆,很久之后才坐起身,勉强下了床。 就在这些动作途中,他发觉自己印象中坏得差不多的身体其实没有太大损坏,甚至连下身都没有出血,手腕上的勒痕也不知所踪。 他看上去就象是刚睡醒一样,除了身体酸软也只有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过去几日、包括参加同学会的回忆都被撕成碎片模糊不清,最清晰的只有他一直被那个男人往死里干的片段。 脑中回放的片段很不堪,那么漫长绝望的性爱实际却只有一晚,而且没伤身体? 这真不是诡异电影的剧情吗? 秦柏伟握紧拳,不知所措地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直到手机在他手心响了起来。 是手机的提示声,秦柏伟有记录行程的习惯,原本打算次日去拜访前妻家人的。其实他们两家长辈来往不多,但最近他情绪不好,心里总是涌起对前妻的愧疚,可能还夹杂一些怀念和别的意味,让他迫切地想知道对方过得好不好,如果有什么难处他也能帮上一把,这才决定去拜访一下两位老人。 只希望小霞不是因为躲他才一直不接他电话…害怕前妻知道他来专门躲他,他甚至没敢告诉对方自己要来拜访的事。 决定好的行程比昨晚想不通的一夜情更重要。秦柏伟撑起身体出门,花了两小时车程来到另一头的市郊,他来到岳父母的住址,那对年迈的夫妻在门外见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0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0 着他时表情还有些茫然,又像有些不情愿,倒是没有恼怒他们离婚的事。 这其实有点怪,他记得第一次去见未来岳父时他们也是这种表情,只要见着他就总是有点为难的样子,无论他和前妻结婚还是决定离婚,两位长辈都没有太大反应。 此时回想起来不其然就有些诡异。 “两位好,这是带来的一些补品……我这次来是…是这样的,或者你们会骂我厚脸皮,但我想再见一见小霞看她过得好不好…她人呢?” 两人把他领进客厅,听他一路说着表情越发为难,秦柏伟连忙解释:“两位请放心,我不是想找她麻烦或者别的什么,我只是想…看她过的好不好。”道歉的话他在离婚时已经说尽了,现在他剩下的愿望也只有这点而已。 但两个老人家的反应却更令人费解。他们对视一眼,头发斑白的女人皱着眉摇摇头,老头挣扎了一下还是带着秦柏伟到一个房门前,打开门,让他进去:“你…自己看吧。” 秦柏伟进了房门,扑鼻而来就是一股灰尘的气味,他呛得咳了一声,等过了一阵又觉得空气中还有一股别的什么气味。 象是……晒干的草木,混合了……… 灯打开了,他有些惊讶于房内的布置。 眼前的房间明显有人住过,桌子、置物架上还残留着他前妻的物品,其中许多他也曾经在自己家里见过,但除此以外杂物非常多,除了前妻常用的一些小东西,还有许多看上去是学生时期的老玩意,课本笔记、涂鸦和用到一半的橡皮素等等…放在一起总觉得不太搭。 他一一看过去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在最底下的抽屉里发现一个正面翻倒的相架,拿出来一看,里面是个笑得十分天真灿烂的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穿着一身粉黄色的运动衫,打扮得活力十足。 可是………他发觉自己有些不认识照片里的人——这个女孩子真的是和他结婚多年的妻子吗? 虽然她和前妻长得很相似,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前妻这种表情,那个面容秀丽的女人总是安安静静地,笑起来时嘴角漫出一点弧度,有种凡事掌握心中的从容,就连离婚时也是格外冷静。结婚十多年,他就没有见过她失态和生气的表情。 而且她也不喜欢运动,空闲的时候她更愿意捧著书细细阅读,或者打理一些花草,秦柏伟知道她的唯一爱好就是制作植物书签,还擅长水墨画。 ——你喜欢画画? 女人手执着笔杆,让柔软的毛笔尖端在砚台上渗出多余的墨汁,流畅地扫出一片泛青的竹海……“画画是西方人的事,你知道吗?在古代,这叫丹青。” 那一刻她微笑的神情让人着迷,秦柏伟忘了自己多少次把这样的她压于身下,但和她的微笑相反的是——他讨厌她长久凝视他的眼神,总觉得里面藏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是我的女儿,霞霞。”老人走过来,指着照片上的女孩子,脸上仍然有些莫名:“当你打电话来,说想和霞霞举行婚礼时,我和老婆子都以为是有人打错了…或者是一个恶作剧,一个误会。” 他避开秦柏伟的目光,说着连自己也不很确定的话:“因为…如果我这个老头子没有脑子得病的话……我的女儿,早在二十岁时…病逝了。” 什么? 房间外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秦柏伟茫然地看去,刚好看着前岳母掩脸而泣的侧脸。 “……可能你没有听清楚,你第一次打电话来时,我们其实没有明确答应你和霞霞在一起。结果那天晚上霞霞回家了,她走进自己房间,说想要和你结婚……直到婚礼时我和老伴还没搞懂到底是我们出了问题,还是……”大约也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老人闭上了嘴巴。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是不是……”秦柏伟有些语无伦次了,老人很明白他的惊慌,因为当年他们也曾经有过同样的心情——“不知道。” 他长叹一声:“她看上去就像长大后的霞霞,对我们很好,除了性格有些不同。我们……我们也搞不懂…或者是因为太想霞霞回来产生的幻觉吧。” 岳母抹了抹脸,走过来开了口,声音都还在颤抖:“我…我以为如果不说出来……就会一直…一直过下去………结果…结果你们说要离婚…霞霞的坟还在……呜……” 可以想象,女儿突然回家,像普通人一样结婚,组织家庭,将来甚至还可能抱的到孙子就是两夫妻已经放弃多年不可能再实现的梦想,他们一边沉醉在如梦般的生活里,一边被女儿死去后留下的证明提醒,挣扎于逃避现实的生活中,直到秦柏伟忽然要求离婚,一切便还原到最初,再也没有把梦作下去的余地。 老人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听见你们离婚,霞霞就再没有回来过…我们根本不敢把这事告诉谁,慌里慌张好几天后我和老太婆决定,如果你不多问就让这些事情当作发了一场大梦好了,如果你来了,到底还是该说出来………但是老天爷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柏伟也很想知道。 那一天是个他从不解中醒来,又在不解中回到家中的日子。家里的一切都还带着那个女人的影子,真相却如此离奇——他的前妻,一起生活了许多年的女人,到底…是谁? 他们一起了那么久,他却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她。 越是回想,记忆中暧昧模糊的片段就越来越多,一些明显矛盾的影子让他更加费解…无疑这里面发生过什么事,他当时却一点怀疑都没有。 她是谁?她的目的是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没有害过他什么,相反作为妻子该做的事她都很称职,除了没有为他生下孩子其他的都尽善尽美。她也没有害他身边的人,他的朋友、家人都还活得好好的,没有灾难也没有疾病,所以她大费周张和他结婚到底是图个什么? 就算勉强说是现代版的田螺姑娘,秦柏伟也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好事。 最后他傻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第二天迷迷糊糊上班被老板一顿臭骂惊醒,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在办公室睡了过去。 虽然到最后也没当成明白鬼,生活却还要继续过——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烦恼停摆,人也不会因为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就像离婚后的生活一样,他照样上班、干活,心口发闷,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的婚姻无疾而终,他的妻子从来未曾真正了解,他被一个男人禁锢着干了一整晚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人生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柏伟问自己,他一直以来追求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他的情感活在哪里,还是说他要的不过是外人眼中光鲜亮丽、无可指责的完美?他一直以为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1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1 自己是对,但恐怕,有些事一开始就错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仅仅几天,就连和他关系一般的同事都发现他状态不对劲,上司把他找去谈了次话,秦柏伟从里头走出来时深吸了口气…虽说暂时安抚住了老板,但整个人简直都要崩溃了。 以往他一般会去酒吧买醉发泄,可一想起上次去的下场就不太敢,犹豫着犹豫着路过酒吧门口,最终还是准备回家。 今天特意加了班求表现,走进家附近的巷子时天上一片漆黑,只有几盏路灯孤伶伶地亮着。他闻着芭道两旁的饭菜香很不是滋味,只能想着自己家的小区要比他们高档一些来安慰自己。 正走着,忽然背后一凉,秦柏伟连忙回头一看,发现除了巷口处偶然有人路过,走这条路的人倒是一个也没有。 平时路上回家的人是比较多,但现在错过下班时间都到晚饭了,人少也是正常的吧?他对自己这么说着,感觉到胸口狂跳,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 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等再走两步,秦柏伟已经不自觉呻吟出声。 ——有什么东西,在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 他急忙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极大。 那个东西…它缠着他的腿,极为细腻,又极为柔和,如果不是它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磨擦,秦柏伟八成没这么大反应。 他勉强扶住墙检视自己裤子,西装裤下一片平整,即使伸手去摸,也摸不出东西来。 但确实有些什么在缠着他,带着无由来的熟悉和难以察觉的一丝惧意……它在抚摸他的大腿根部,滑进股沟,一部份往前轻柔地拨弄他软着的器官,一部份在股缝间越陷越深,顶着那处深入体内的凹陷细细碾磨。 秦柏伟吓得连忙去抓,可是无论他怎么摸都摸不着东西,讽刺的是在他狠下心去触碰那个小洞时却能摸出那处入口确实微微打开着……他能清楚感觉到有东西在挤开它、戏弄它、让它在外力下无法阖上。 渐渐地一些湿滑的稠液从入口滑出,甚至沾湿了前面半勃的伙伴…… 这种感觉太羞耻也太诡异了!秦柏伟只能扶着墙壁喘息,他无法自主地颤抖着,下半身被逐渐高昂起来的快感扰乱,明明这里是公众场合,他只能寄望没有人经过发现他的异状。 忽然他想到,似乎这一幕在许多年前也曾经有过,当年还很青涩的自己也曾在课堂上,努力把骚动的身体藏在课桌后,被看不见的东西逗得浑身发热,最后在衣物都穿得整整齐齐的情况下被插入、刺穿……… 猛烈的既视感从回忆袭来,秦柏伟啊的一声,身体软倒在墙根,一阵头晕脑眩。 他虚弱地撑起半身,感到那东西又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它们被吸啜得顶在衬衫里硬挺发烫,像两粒烧红的小石子,蹭在衬衫里又痒又难受。这种痒也不是他拼命按着胸口或挠一挠就能舒解的,随着吸啜的力度持续地忽猛忽弱,秦柏伟终于止不住地捂着胸口哭出来,喉咙间的呻吟却越来越明显,连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没空去理会。 有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拉起抵在墙上,他背后是冰冷的石墙,眼前一个人都没有,空气中却有无形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接着两腿从膝盖被顶开两侧,那东西挤了进来,紧紧贴着他的肚腹胯部,让秦柏伟自觉自己变成了一片夹心饼干。 “啊…”他的腿被挤向两边大开,一条腿抬了起来,让那处被玩弄得撑起裤裆的部位最大极限地曝露敞在空气中。正当他还庆幸自己穿着裤子时,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让他瞪大眼睛,那条不顾主人意愿硬起的棒状物啪一声甩了出来,又因为惯性在空气中弹了个来回,最后绷的高高地打回主人的小腹上。在那之下,被看不见的东西挤出一个空洞的入口也被冷空气灌入,提醒了他现在的处景到底有多淫秽、多么不堪。 万一有人路过的话……一想到这点秦柏伟心又跳快几拍,下身却越发烫热,从马眼溢出的液体濡湿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简直…太过份了…… 正想着,两片带着凉意的软物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巴也被逼在空气中打开,口水因为看不见的东西搅动着流到了胸口,他呜咽地试图推却,声音被堵着嘴巴的东西吞噬,一点都没传出来。 他的双手被裹住扯起抵在头上,有个冰冷的东西在穴口蹭动,原本挤在他体内的玩意退了出来为它让路。很快,「它」在秦柏伟睁得极大的眼睛中一点一点侵入了男人火热的身体内,它把他挤得满满的,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不容抗拒地顶入,顺着黏稠的体液滑到了最深处…在秦柏伟夸张的感官意识中觉得它几乎把他整个人洞穿成两半。 他无助地呻吟一声,脑中混乱模糊,身体却发热骚动得像发情期的牲畜,那根深陷体内的巨物很熟悉,熟悉得他只渴望它动一动,像以前一样把他干得死去活来,再也不存在什么犹豫、什么野心…… 终于,好像有一根线在脑中对上了号—— “……沈夏…是你………对不对………”他微弱地说,在他体内的巨物顿了一下,但接着就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在难以自制的浪潮中,秦柏伟感觉被人抱入怀里,即使身后仍然是街上的石墙,仍然恐惧着随时有人来看见这一幕,他还是觉得安心了一些——大约在他的认知中,从来都很宠着他的沈夏要比看不见的鬼怪好多了吧? 他没有想到的是,沈夏可不是什么善良百姓,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在沈夏的半强迫下开始的,他束缚了他整个大学生涯…这样一个人,秦柏伟自己认为的和平分手很可能在沈夏的理解中根本不是那回事。 它顶弄得越来越快,秦柏伟一个星期前才刚尝过糜烂快感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回忆起那种被操至濒死的美味,不由自主地迎合插入的节奏动起腰来,鼻息间也漏出一阵甜腻的颤音,浑身的性感带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抚摸、安慰,它们急需要被手掌搓热,在另一个人的把玩下泛出艷丽的色泽。 “唔……不行了………轻点…”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眼睛,男人的喘息带着快感的颤音,如果有人这个时间路过大概会看见非常诡异的景象——一个裤子被撕碎的男人正背靠石墙两腿被分得极开,那姿势一看已经撑不住平衡却没有跌坐下来,他的阳具高昂垂着蜜液,后方理应闭合的洞口却撑得极开,可以毫无障碍地看里面里被磨擦着的红色嫩肉…… 然后,就真的有人路过了。 巷口远远地走来一个黑影,秦柏伟原本已经沉沦的目光立即恢复了一半清醒。他焦急地挣扎着,紧张地盯着巷口那个人影:“放…放开我!有人过来了!” 可是别说放开了,在他体内凶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2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2 狠地顶弄着的怪物更加强势地加快动作,可怜的穴口肌肉被强行顶开维持着合不拢口的模样,每一道皱褶都在看不见的巨物冲刷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快感让秦柏伟几乎哭出声来,他却还要把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呻吟憋回喉咙。 而再过几秒,那人就要走到眼前了。 “不…不要这样…啊……放………” 脚步声接近,坚硬的鞋底和路面敲击的声音混入了抽插间的黏稠水声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就在秦柏伟像只被钉在墙上的昆虫般挣扎时,穿着黑色衣裤男人脸孔曝露在路灯下。 这一幕直接让秦柏伟瞪大眼睛,放弃了挣扎。 沈夏微笑地看着他,停下脚步欣赏了片刻他四肢无力软垂、震惊地看着他的模样才向这边走近。 “这种情况也能玩得这么高兴吗?”和记忆中一样修长的手指伸进那个洞开的小穴搅了一圈,沾了一手微稠的浊液。 恶劣的男人把那些温热的液体抹在了动弹不得的秦柏伟嘴唇上,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他看着确实和初步见面时毫无分别,同样的年轻、高大,连皱纹都没有多添一条,无论是身影还是浑身气质都没有改变的地方。 完全就像照片中走出来的人。 “你……”秦柏伟才说了一个字,那根黏糊的手指就突入了嘴巴,搅动他的舌头,直到男人被弄得狼狈地气喘嘘嘘才放过他。 “这些年过得好吗?你在没有我的地方过得舒心吗?离开我会比留在我身边更高兴吗?”他彷彿质问般一个一个字地问着,语气却平淡又柔和。 “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些事。”沈夏凝视着他,声调越发柔和低沉:“我一直都在想,你会想念我吗?你更喜欢我操你还是被别人操?你会不会想念我把你吊起来玩的那一次?又或者…一些更刺激的…更深入的…” 秦柏伟被彻底吓得不会说话了,下身的快感却不会因为他的感受中止,于是他还没能反应,便再次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让我猜猜,这次你希望被怎么疼爱呢?”沈夏的手指隔着衬衫捏住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抚上精神地昂立的头部:“是这样?” “啊啊———” 仅仅不过两下揉搓,秦柏伟浑身肌肉绷紧地射了出来,大部份射在了他自己胸口,另一些溅到了沈夏黑色的长袖衣物上,几乎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瘫软了一般无法动作,但很快他像被电击的青蛙一样挣扎起来,被压在墙上的手试图去推却身前看不见的东西:“停…停下!求求你快停下!” 尖叫很快变成哭泣,穴道里的抽插不止歇地来回着,沈夏配合着揉搓他的阳具,脸上的微笑就像画上去一样刺眼。 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他扭动着身体抽搐着,张开的嘴再吐不出一个字眼……或者此时也只有表情能传达他的痛苦。又持续了一会儿,看见人快要昏迷了沈夏才停下手,和他一起停下的还有那个消失在体内的充实感。 支撑身体的禁锢物全部消失,秦柏伟一下子滑落在地上。 他瘫在地上过了许久才动了动手指……在他的感官中恐怕有十几分钟是消失的,等他重新回复意识时他的身体还在因为快感的余韵发颤,下物一阵火烧的辣痛感,心跳快得像要死去一样。 沈夏就站在他身前,看着衣衫破碎满身淫液的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大约又歇了几分钟,秦柏伟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掉了。他闭上嘴缓了缓才又慢慢地说:“我记起来了…在大二那年我也遇过…遇过这种事,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我没有去细想,其实……也是你干的吧?” 身前站着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眼神近乎宠溺地看着秦柏伟,但和他的所作所为放在一起却让人毛骨悚然。 秦柏伟艰难地曲起膝,他不敢看沈夏:“……之后我遇到的怪事也是……你……” “接着说。” 他似乎被沈夏突然的回应吓了一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是不是…连小霞………” 黑衣的男人弯下腰,把手伸向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爱人。他动作缠绵地抚过他头发,手指扫过耳背,将秦柏伟抱入怀里。 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当年喜爱的脸庞贴着自己额侧,沉迷过的草木纸香也环绕在四周,秦柏伟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冷、这么无助。 沈夏每说一个字嘴唇都擦着他的耳轮,温柔的吐息混着字句成为了极为冰冷恐怖的东西—— “你的妻子是我。” “你的一夜情、男友、女友…都是我,只能是我。” “这些年和你住在一起的人是我,每一个夜晚我会让你主动骑在我身上,扭动你的腰臀,你以为你在操一个女人,但操你的人是我,你被男人操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被女人满足呢?” “作为回报,我满足你的爱情、满足你的家庭,你在盲目地追寻我的影子,我就让你看见我的影子。” “人类一直都很贪婪,但我愿意去满足你宁可离开我也要得到的东西——工作、虚荣、世人的价值观、道德、长辈的期望…” “…但终究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孩子,也不能原谅你的孩子被女人生出来。” 轻柔的吻落在耳朵上,沈夏的声音虚幻得像穿透了他的灵魂:“对不起,只有这点…只有这点我没有办法原谅。” “你再次离开了我,这次我没有办法再留下你……” “我只好,终结这场梦。” 秦柏伟茫然地抬起头,沈夏的眼神仍旧甜蜜深沉。 “从前、以后,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你身边。” ………… …… … 在很久很久以前,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无法触及的那么遥远的过去,一只毛笔沾着浓稠的墨色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一只蝉栩栩如生地落在纸上。 执笔的主人停下,虚弱地喘了口气,让家仆把它拿起来好让他观看。 阳光透过薄纸上的水墨倒映出一片金黄,简直就像夏天一样,几乎能听见纸上的蝉在金色的树荫下欢快的叫声。 美中不足的是,墨蝉只有一只,趴在纸上的模样无由来就有些孤单。 青年看了很久,久得拿纸的家仆都手酸了忍不住瞧他,才叹了口气小声嘀咕:“蝉也会想被爱慕吗?” 出生时那么丑的生命,在泥土深处潜藏数载,蜕变后爬上树梢便只有一季的爱情……万一有一只认错年份提早爬了出来,在树上叫了许久还是孤伶伶的可怎办是好? 却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喜欢这么别扭的东西。 他想起当时老师掏出珍藏的蝉蜕给他观赏,半透明在阳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3 永夏之蝉 (H) 作者:猫鸟 分卷阅读13 光下透着金色的蝉壳总觉得带着夏天的气味,让长年卧病在床没法出门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老师,也很久没来了。 想着往事晕晕沉沉睡去,梦里他站在自己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的夏季田地,已经夏末的麦穗绽放点点金黄,空气带着独有的热味儿。这里没有阻挠他、劝他多休息的人们,他肆意放开手脚在田里奔跑,直到累倒在清凉的小河边。 这时第一声蝉鸣响起,他看见模糊的黑影逐渐变得清晰——那是一只伏在树上的黑蝉,孤独又执拗地,不停叫着什么。 一声又一声,渐渐声音覆盖了天地,青年觉得有些睏倦,渐渐在漫天遍地的凄厉蝉鸣中合上了眼睛。 他再也没有醒来。 后来过了许多年,纸画的黑蝉无声地伏在松油熏染的画卷之中,似是沉睡又似是封印着某些东西。它很安静很沉默,直到棺木被人打开,一只手将它从画柩中取出——“啧,沈大少爷的陪葬品只有这点玩意?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兄弟来这一趟可是亏了!” 蝉听见了声音,看见了光线,闻了泥土的腥气,也明白了自己。 或者是画它的人寄托太多,它忽然就想要什么,想要一种能陪着它再不离开的东西…… 可是每个看见它的人都很害怕它,它离开血腥浓重的墓穴,在附近的城镇找了棵树,暂时定居下来。 又过了许多年,蝉学会了很多事物,它为自己取了名字,为自己拟了个讨好的皮囊,它还知道自己喜欢夏天,知道了自己要找什么。 可惜无论多少年唯一不变的是——它依然被人所畏惧,无关它有着多么出色的外表、多么优秀的资本。 简直就像青年的咀咒,它真的成了一只在错误年份甦醒的蝉,孤单地在只有它一个的夏天求偶,直到死去。 在人间这么多年,朝代更替、四季变幻,它在人类之间游走,心中的渴求几乎要将它淹死。对它来说现实就像恶梦,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恶梦,它寻求着的也只是梦中的一个影子… ——直到他听见了有人喘息着叫喊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如逢甘霖。 它对自己说,无论如何,它绝对,绝对不会错过这一个。 长达十多年的畸梦自此展开,今年的夏季,蝉终于可以抱着属于它的配偶,再次,回归悠长的安眠。 ====================== 初夏,薛狄拎着行李箱辛辛苦苦爬上三楼,一层楼两层阶梯,楼顶高这阶梯便又斜又长,恰好这年夏天有些热,他从小比较瘦弱,只爬到一楼就有些受不了。 放下箱子喘了一会,他无奈地看着楼上心里想,以后就准备在这里长租了,要是这点体力都没有接下来打理东西的活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后悔,如果当时知道说的三楼其实这么辛苦,他宁愿去租公司分配的有电梯的集体公寓,也不要来这幢据说设备和环境都相当好,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电梯的三层小公寓。 不过说实话这里住房条件确实好,这么大的公寓每层只有两户,配上阳台和朝阳的书房,前后都有颇大的私人花园,十分适合不想被打扰的现代上班族。 空气越来越热,他坐了一会感觉真的受不了了,终于忍不住,敲了看似有人在住的那户门口,不安地等待主人应门,只希望这户的屋主是个男的,能帮他把箱子抬一抬。 门铃响了好半会终于有人应门,锁铰像锈了一样艰难地挪动停在只有一条小缝的角度上,后面是一张苍白的脸。 薛狄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说出来意。那人低下头想了想,好像很困扰地顿了顿:“…你等等,我和内人商量一下。”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等那张脸消失在门后薛狄才平复了心跳,接着一回想,又觉得那个人长的挺帅的,如果不是那么缺乏血色,倒很有电视剧中风流小生的韵味。 而且…怎么看着有点面熟? 门像镶死了似地纹风不动,薛狄犹豫了好一会才举起手,打算再问问看…起码也能给他杯冰水吧? 这次他还没敲下去门就开了,一个黑色衣裤的男人走出来,主动就替他扛起行李往楼上走,一边面带微笑跟他搭话:“是新来的邻居吗?希望你能住的习惯。” 虽然这个人比刚才应门的还要俊俏好看,薛狄却像见到天敌的小动物,瞬间心里悚得不行。 他强行着扭头逃跑的冲动跟在后面:“是的…谢谢……”忽然想起刚才那人说和内人商量…难道?“你们是一对吗?” 话冲口而出,他立刻就后悔了,暗骂自己都毕业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心直口快的毛病,连忙补充:“抱歉!我…我只是猜的,如果不是…那个…是的话我也不会歧视…” “是的。”男人很直接地承认了,笑道:“他是我丈夫。” 薛狄瞪了瞪眼睛,他自己出柜很久了早就是圈内人,也没听过有同志用这么传统的称呼叫对方的,就像他们真的结了婚一样。而且这两个怎么看,都是这个黑衣服的气场比较像top吧? 两层楼的距离不远,男人把行李放下,轻松得像没出过力似的。他把另一个大背包交给薛狄:“到了,有什么事欢迎来找我们。” “谢…谢谢。” 薛狄接过包,即使被人帮了内心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也没有减轻半分,脑子总有些转不过来。 他提着包在未来的家门口愣了好一会,想起刚才那人递包给他的时候擦过他的手指,不光没有出汗,连半点夏天的热气也没带。 说他是刚从空调房出来也有可能,但像这种一出室外就会被热得浑身大汗的夏天,他抱着行李提着包爬到三楼还浑身泛着凉气也太……而且大夏天穿一身黑色长袖衣裤是不是太不怕热了一点? ………… 算了,这些也不是他该管的事。 新居入伙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薛狄整理了整整一天,晚上累倒在床上将睡未睡时才想起……那个一开始应门的男人…长的是不是有点像…唔…像以前学校里一个学长呢? 说来那个黑衣服的人也有点像学校里见过的…一个人…啊。 可惜思索还没连起,薛狄就睡死过去。 沉沉夏夜正好眠,只有窗外蝉鸣整夜都没有停过。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