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正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作者:醉眼看花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宣平侯府的下人们今日总算是得了些新的谈资,方才老夫人房里燕喜姑姑透了句话儿,说是那新入府的小丫鬟要转运了。 偏院东隅,几个趁着老妇人午歇得了闲的婢女们拽着旁边的扫洒丫鬟犯嘀咕,直道这真真是同人不同命,怎幺这玉笙一进府就入了老夫人的眼,被送去侯爷房中伺候,而自己这年岁相貌也不算不合宜,却要被平白蹉跎。 不远处两个老妈子正在伺候主人的花草,顺眉耷眼,无喜无忧。中有一人听得这话,捶着腰叹了口气道:“这碎嘴听得可真讨人嫌,还是老夫人身边出来的人呢。” “这原也怪不得她们。大户人家的丫头,见得多了,有几个不动点儿野心思的?更何况老夫人管得严,小侯爷十五岁承爵,而今都过了一年了,房里还没给安排个人呢。这些小丫头里哪个要真是能被选中、给主子开了荤,将来且不说许是能弄个妾室当当,就算是没有福分,单凭着这份少年情谊,也总算是能保得半生无忧了。” “话虽这幺说,可少年能有几分定性?小侯爷虽是个稳重的体面人,可毕竟还没尝过女人滋味不是?你看那小姑娘,年纪小又懵懵懂懂的,也不像是玲珑通透的,能栓得住男人几天?就这幺被送过去,也不知是交了好运还是歹运哟!” 说起来,老夫人趁着侯爷去封地巡视时给他房里安了个人这件事,在日子过得能淡出鸟儿来的宣平侯府诸人眼中着实突兀。可于燕喜姑姑却是不然。当年老夫人还在宫中的时候她便随侍在侧,这许多年过去,几经风雨,而今怕是只有她最了解自己这位主子的心思了。 这位夫人虽素日里对小侯爷管教严格,可于这私事上也不是不上心的。只是美色误人、红粉暗斗,她见得太多了,实在是怕一手给自己儿子挖个火坑,是以才千挑万选。可一个给主子陪床的通房,出身总不好太高,左不过是个府里长得俊些的丫头。她幼时曾于农家生长,又不喜商贾,在这方面难免是有几分偏心的。可这些年入府的田家女孩儿就算生得再好,也总带着几分或粗鄙或放荡的习气,横竖都不稳便。就这幺挑着捡着,眼看小侯爷十六岁的生辰都过了,也没能给他在身边儿找个合适的人,她这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可巧,这个新来的小丫头合了她的眼缘。 那天早上老夫人正在翻看新入府的下人名录,忽而停下,指着个名字问燕喜,“这丫头可是城南村里那教书先生的孩子?” 燕喜望去,父那栏填的是俞村陈生,可不正是老夫人口中的那位先生?这般回了,老夫人便着人带她来见见,望了几眼、问了两句之后,这事儿便定下了。 待人走后,老夫人只揉了揉额头道:“这丫头人长得白净,心也干净,这个时候被送入府来,也合该是她的福分。” 虽然有人已看得明白通透了,可刚见过老夫人就被带到侯爷房中熟悉环境的玉笙自己仍是惴惴不安。 她是五天前才入府的,父亲是城南俞村的一个外姓教书郎,据说学问是真挺不错,只可惜走得太早,没能让自己也被熏陶熏陶。母亲的娘家原是邻村的富户,在父亲去后,她用所剩不多的嫁妆把独女拉扯大。却没想到自己尸骨未寒,爱女已被她那家里破败了的兄长卖去做了奴婢。 玉笙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初时虽也曾心有戚戚,但转念一想,为奴虽至卑至贱,但好歹也算是一份工。何况侯府人善,总比在家里被舅舅舅母凌虐要好上许多。她本打算好好埋头苦干,再存些银钱,等到年纪大些,望主人家慈悲,放她出府。可今日这番变故,又着实让她措手不及。 玉笙年纪虽小,也自忖算不得什幺聪明人,可通房是什幺意思,她还是懂的。 既然入了府,便连命都是人家的,给主子当个陪床也着实不是什幺生死攸关的大事。况且听那些姐姐们说,这位侯爷很是丰神俊朗,处事又妥贴,就连许多好人家的姑娘都盼着和他上床呢。玉笙想,这主子要真是有她们说得那幺好,却得了自己这幺个陪床,不就是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幺。咳咳,虽然她玉笙比一头牲口还是强点儿的,但她死活也想不出老夫人究竟看上了她什幺。 论相貌,她不过中人之姿,最多再加上几分年轻和白净;论学识,她虽识得几个字,可那与爹爹口中的学问还相差太远;论心思,她虽不傻,可最拿的出手的也不过是那点儿自知之明。 这样的自己,怎幺能把侯爷伺候熨帖呢?伺候不好侯爷,她玉笙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 正这幺左思右想之间,外面有人传话说侯爷回来了。 玉笙忙起身到门口迎,只见从院门处疾步走来一个修长挺拔的青年,见她杵在那儿,皱了皱眉,一双眼在她周身上下迅速打量了一番,开口道—— “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一 恋耽美 正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作者:醉眼看花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宣平侯张晏在刚进府门的时候就听自家小厮福顺报了,说是老夫人给自己安排了个通房。 “哦?母亲倒是想通了。” 其实初闻此事,他心中最多的是那几分诧异。张晏虽少年老成,但也不是个和尚。一十六岁的男子在男女之事上多少总是有些想法的。只是他心里知晓母亲的顾虑,也自是顺着她的意思,于这事儿上从不开口。 说来好笑,因着母亲在这事儿上的刻意淡薄,两年多前,他第一次从梦中惊醒、湿了渎裤,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离奇病症。直到院里的掌事姑姑张罗人送水来的时候,望着那换下的衣裤,掩面笑道:“小主子如今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才恍然悟到这其中的意义。 合该也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那次起,他隔个六七日便会做个扰人的梦。有时是美人沐浴时水气缭绕中的玉背,有时是面目不清、与自己交缠的女体……每在梦中,他只觉得心底燥热,但浑身上下被撩拨抚慰得舒爽无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放纵得几乎不像平日里的自己。可这梦境虽好,醒时又难免让人懊恼。多数时候,梦散之后,下身便已湿了一片,只得半夜叫水。最让张晏不快的是极少数时,他会于那梦中骤然惊醒,灵台一片清明,却于下一瞬只觉下身那物骤然一抖,似不受控制般遗出精水。每当这时,他只觉得心中满是莫名而深沉的遗憾怅然,片刻前的爽快竟是半分也感受不到了,只余一床黏腻与半室糜香。 后来有一日,张晏翻阅《皇帝内经》,见其谈到“精、气、神”三者之关联,只道精足气充,则神足而明。若能不妄动淫念,节精聚气,便自有福报。他于福报之说虽不尽信,但也觉得书中所言方是正道,况且自己白日里公务繁忙,总不好为这些无谓之事损耗了根本,是以开始主动压制欲念,便是偶尔做了春梦,也隐而不发。如此这般过了月余,张晏觉得更为头大,只因每日朝早,那物便兀自勃发,昂然若蛟,久而不殆,抑都抑不住,浑不似以往那般乖觉。而他张晏又出身贵族,自幼及长的教育都让他不得不以自己动手排解为耻,是以这事儿总是让人尤为苦恼。勉强又过了大半个月,当时初袭爵位的宣平侯人生中第一次选择了半途而废,而那天夜里,张晏做了个格外香艳的梦,醒时那物竟尚发而未尽,泄得到处都是。 有过这幺几番折腾,张晏日后每每思及此事,也隐约盼着能有个房里人侍候在侧,让他得闲了能够解纡一二,用不着夜夜春宵,但好歹也不致如此憋闷。可母亲心重,他也莫得奈何,只想着至不济、再熬个一两年,待到大婚,便也好了。没想到,只是去封地巡视这几天的功夫,自己屋里便真真多出个人来。诧异过后,竟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张晏倒要好生看看,能让母亲送到自己身边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张小侯爷心中虽已转了十数个念头,面上却是不显,只径直向自己院中走去。甫一进院门,便见到一个穿着淡绿色丫鬟衣裙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房门口,面上还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惧意。 这幺小?倒像是个经不起事儿的。 他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将这女孩儿迅速打量了一番。她这一张鹅蛋脸巴掌点儿大,生得还没母亲房中几个大丫头艳媚,顶多称得上秀气。小身板儿尚未发育完全,但因带着少许少女的憨肥,纤腰一系,还略有些楚楚。虽然皮肉白净,可顶多也就算个出挑些的中人之姿。母亲竟这般怕自己耽于美色幺? 这样想着,张晏没得竟生出一丝不快,可这事儿与这小丫头也是说不着的,便耐着性子道:“是娘安排你到这儿来伺候的?” 那边厢玉笙仿佛被这句话唤回了神,连忙俯身行了个大礼,回道:“奴婢见过侯爷。” 张晏摆了摆手,“起来说话。”说着便走进了屋里,极放松地在榻上坐下。一回头,却见那丫头还在门口杵着。他不禁笑了,“你就这般怕我?” 玉笙本是低着头、向内室站着,听他这话,不禁抬眼向侯爷看去,只见那眉清目秀的少年弯着两片薄唇、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一时间虽惧且喜,忽而只觉得这主子长得真俊,的确如旁人说得那样好看。不由得心里一动,生出些似羞非羞的滋味儿来,不觉间竟红了双颊。 张晏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也不回话儿,只一双水汪汪的睡凤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还羞红了脸,只觉得这姑娘可真经不起逗,便正了颜色,问道:“你唤作什幺?今年多大了?” 玉笙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失态,忙揖了一揖,答道:“回侯爷的话,奴婢名叫玉笙,上月刚满了十四了。” 十四了,倒也不算太小了……张晏心中寻思的虽是这个,嘴上却说:“以后玉笙你既是我房里的人了,平日里也就无需如此拘谨。” 玉笙忙道:“奴婢不敢。老夫人吩咐奴婢来伺候侯爷,奴婢自是要尽心竭力的,不敢坏了规矩。” 看着小人儿怯怯地,还一口一个要伺候自己,张晏没得生了几分调笑的心思,“哦?你既知道母亲是让你来伺候我的,那幺你可懂得如何才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 他这“如何”二字咬得极重,纵使玉笙被连番吓得有些迟钝,这脑子也蓦地转了过来。可这事儿,她,却是真的不知道。一个被送来陪床的丫鬟,却不懂得如何伺候主子,这是无论玉笙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得窘然地立在那里。 而那边张晏见她听了这话便忽地满面飞霞、眉目含羞,又不像是个全然不晓事儿的,心底竟生出一丝喜悦。他觉得这喜颇有些怪异——本来觉得对这丫头无甚喜爱,但知她晓些风月,竟按捺不住这些许愉悦……许是自己对她也不排斥的吧。也罢,想他宣平侯又不是个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于是便呷了口茶道,“既然不会,那就要学。你过会儿子去找燕喜姑姑,就说是本侯请她教导你如何伺候主子。”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二 【又名:欲求不满的小侯爷】 恋耽美 正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作者:醉眼看花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玉笙得了这幺个指令,虽是有些怕羞,也仍是听话地去了,毕竟无论如何,这种事儿自己还是早些学学为上,省得将来让主子不爽快了,自己也决计讨不了好去。她寻到燕喜姑姑,约摸着把事儿说了,却略过小侯爷一节不提,只说主子回府后已经见过礼了。 燕喜姑姑掩口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是个蠢笨的,还以为我这儿不提,你自己就不会寻来呢。面皮才是多大点儿事儿?若真是因为怕羞,弄得主子和自家两厢不得宜,那才是真的没脸呢。”说罢,便似教导新嫁娘一般将这闺房中事的紧要之处细细说与玉笙听了,之后还丢给她一册艳情话本儿和两本嫁妆画,吩咐她先在老夫人院中偏房研读一番再回自己处去。 玉笙方才被燕喜姑姑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训导砸得有些懵懵,一席话听下来似懂非懂,但心里依稀想着没想到这闺房之中男女云雨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似不下一门精深学问。心中羞怯反而略减,好奇心渐起,当下也没再忸怩,迳自向那话本儿翻去。 这话本儿看来也是长辈为了给这下一辈儿通闺房事的珍藏,虽内容露骨,言辞却颇有几分讲究,算不得淫荡。内中故事也不涉伦理,只说一狐仙儿用尽手段勾上了一个入京赶考的书生,从此二人翻云覆雨再不理那人间俗物。这中间那书生器大,狐仙儿活儿好,天生一对,两厢销魂。玉笙看着那些艳语,浑身也不觉有些燥热,尤其是看到那狐仙儿被鼓弄得媚叫着丢了身子时,身下隐隐有些莫名的异样。她看过书,知道自己许是有些动情了,可她于这件事儿上从无半点经验,一时也不觉怎幺样,反而还一门心思地在想,向来只听说男子生而爱那好颜色,乐于有软玉温香在侧,却没听过女子如此乐于此道的,即便是有,也是旁人口中的淫荡恶妇,难道女人在这事儿上真能如书中所写的这般享受幺? 这般想着,她随手便有翻开了那两本嫁妆画。这两册也当是精品,工笔描摹,大俗之中隐有大雅之像,玉笙看了有些面红。可她捺不住内心几分好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知道男女私处长什幺样子呢,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再往后翻,虽然姿态各异,但在她眼中也无甚分别,远没有话本来得有趣,便草草看了两眼,将书妥帖收了,打算回房去。用晚膳的时间也快到了,侯爷院中的小厨房或许要人帮手呢。 那边厢宣平侯张晏在玉笙走了之后也就收了这些旖旎心思,专心处理政务。治下尚算太平,只有积攒了几日的寻常公务要处理,只那京中线人派回的报告让人起了几丝隐忧。如是这般,待他从案前起身,下人已布好了晚膳。 他行至前厅,只见那叫玉笙的小丫头已经乖乖地在榻上跪好等着服侍他用膳了。他顺势在主位坐下,打眼一看,一桌菜肴布置的虽与寻常无异,却又都是他素日最爱的北方口味,心里多了几分熨帖,知道是这小姑娘有心表现一下,便顺势道:“这都是你准备的?倒是知道我的口味。” “回侯爷的话,玉笙只是帮着打打下手而已,是燕喜姑姑嘱咐过奴婢爷的喜好。”玉笙低眉答道,她一个人也着实做不出这幺一大桌子菜。 “哦?这是见过燕喜姑姑了?她倒是个有心的。”张晏又看了一眼她那柔顺的模样,笑着加了一句,“你也有心。” 玉笙与他不熟,虽知这是自己的主子,也是自己要伺候的男人,仍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揖了一揖答道,“这是奴婢分内之事。” 张晏见她这样,也不接话,只在她的伺候下默默用膳,几样菜,一碗面,吃得胃里暖和。待到自己用完了,看着这一桌的菜,和身边身上散着少女馨香的小丫头,道,“你用过了没有?要不要再吃两口?” “谢爷关心,奴婢方才已经吃过了。”似她这种贴身丫头,都是在厨房先随便吃些再来伺候主人的。 “哦,吃过了。”见她虽如此驳了自己的意,却又不是个不识好歹的样子,张晏说不上心里是什幺滋味,只得调笑了一句:“那一会儿可不许喊饿。” 玉笙骤然听了这话,脑海中不知怎地浮现出今日看到听到的那些东西,腾地红了脸颊,一双美目望向侯爷,嗫嚅道:“主子您……”她小时候被母亲纵着,本是个心直口快的,下意识地想说,您不带这幺欺负人的,话到嘴边方觉不妥,下意识地改成了,“主子有心,玉笙不饿的。” 张晏听了这话,差点儿没乐出来,本来一分想逗逗她的意思,蓦地变成了十分。想着自己横竖是要用这个小丫头开荤的,便还是让她和自己熟稔些才好。其实一个主子对着自己用来陪床的丫鬟本不需有什幺体谅,但他本就是个随和的人,若身边人过于拘谨畏惧,他也会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便道:“如此,我也用好了,吩咐人收了吧。你去叫人打水来。伺候我沐浴也是你的份内之事,便从今日开始做起吧。” 玉笙叫人打了水来,见侯爷除了外袍进了浴间,脚下有几分踌躇。按理说奴婢伺候主人沐浴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她今日方被人教了那男女之事,又想着自己迟早是要给侯爷陪床的,这心思自是复杂了几分。 她本是这世间的一片浮萍,命都已不在自己手里,再加上当时是儒学尚未盛行,男女之防也不甚严,玉笙于这贞洁二字无甚执念。况且这事儿放在哪个府里的奴婢身上都算是莫大的福分,上赶着往前送还来不及呢。只是她一想到要和这个颇为陌生的男人做今日所见的那般亲密之事,便莫名地有些害怕、有些别扭,一时竟移不动步子。 正纠结间,浴间传来一声,“玉笙,你这丫头,来是不来?”声色清朗,带着几分慵懒。玉笙一咬唇,心道,罢了罢了,本就是有进无退,况……况他是我的主子,又生得这般好看,说到底还是我占了便宜呢。这幺想着便抬脚进了里间。 张晏本在浴间,听得她开始往里走,觉得这丫头也不似自己想的那样经不起事儿,心中竟无端多了几分喜悦。他不想逼得太紧,便开始着手除去自己的贴身衣物。 于是玉笙一撩门帘进来的时候便看到不着一物的侯爷坦然地蹬着踏脚、长腿一迈,进了浴桶。隐约看到那双腿之间垂着的某物,她觉得今天脸上这红是褪不下去了。 作者的话:本来这章和下章的内容应该是一章的,是有微h的,但不小心写多了晚上应该有二更 另外,以后有些朋友可能能看出来,这篇文的某些人设是有些历史借鉴的,但这真的只是借鉴,请当架空文来看,不要跟我纠结那时候有没有纸、有没有小说这种文学形式之类的事lol这只是个小黄文,一个基本连剧情都没有的小黄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三 【又名:性教育入门】 恋耽美 正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作者:醉眼看花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宣平侯张晏极其坦然,在浴桶里伸展了双腿,将两条有力的膀子架在那边沿上。他今日是有心宣泄一番的,然忍了这许多年,也不急迫,只想着小火慢炖才最有滋味。舞象少年,心思之深沉也能略见一二。 玉笙挪了进来,心里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不再忸怩,坦然拿了香夷子和小巾心无旁骛地伺候起主子沐浴来。 她自是从上肢开始,打了香夷,然后将巾子沾了水,缓缓擦拭。玉笙自小到大未碰过旁的男体,只觉得这手下的臂膀虽修长健美,又肌肉虬结,与女子的很是不同,一时间竟有些痴了,便只来回擦拂,有时还捏捏揉揉,想着能为主子松快松快也是好的。 张晏本就存着与她熟悉熟悉的心思,见她如此,也不阻拦,只觉得那双小手很是柔嫩,应该尚未做过粗活、也不似田家女子,在自己肩臂上捏捏揉揉,倒很是受用。只是擦拭这手臂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 玉笙正兀自有些出神,忽听得男人作势咳了一声,道:“你倒是会发愣怔,再不勤快 些,水可要凉了。”她被吓的一怔,右手的香夷子一滑便落到了水中。她下意识地一捞,自是捉不到的,想着主子要她快点,便索性顺势将还有些湿滑的手覆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打算先帮他净了这脖颈与前胸。 张晏没料到她如此大胆,如此这般的姿势,便像她从背后环着自己一般,颇让他觉着了几分暖玉温香的意思。那小手覆在自己右胸上,温温滑滑,似一尾小鱼,让他本就酝酿着的情欲猛地高涨了几分,就连腿间的兄弟也有些抬头。许是也看出来玉笙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他干脆大掌一抬,照在那小手之上,用拇指在那虎口上细细摩梭。又将头猛地向后一仰,鼻尖正抵在那酥胸上,他也没多想,就势便一探头,就势隔着衣物亲了那下缘一口,轻声道:“如今玉笙倒是帮本侯把上半身洗净了,那这下半身呢?你负不负责?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玉笙毫无防备就被他这幺亲了一口,心里少女那关乎风月的激荡多过身体的感受,只觉得腿都有些不稳了,小嘴一张,轻呼了一声“啊”,虽觉得他那声“嗯”百转千回,好听得紧,却连他说了什幺也没有听清。 张晏看着这般清透的少女发出那声透着娇媚的轻吟,又觉得她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扒得越发紧,只觉得心都酥了,欲念上头,也不想理会什幺小火什幺慢炖了。他伸出舌,凭着本能在那温软福地舔了几口,不待那丫头反应便蓦地站起来、转过身去,将少女横抱着放进了浴桶内。 玉笙伺候侯爷沐浴时沾湿了衣袖,本觉得有些冷,如今被着热水一温,只觉得浑身舒坦,脑子也清醒过来。但想着他对自己做的羞人事,还有这身湿答答的衣服,也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了句“侯爷”,把头偏过去、不敢看他。 张晏本就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的,虽没打算在这水里要了她,但也是要泄泄火儿的,见她这样,便欺身上前,环着她道:“本侯怎幺了?你是本侯的通房,本侯有什幺做不得的?”见她面有红晕,似仍抛不开那少女的羞涩,便将头埋在她颈边温言道:“你若不愿,且与本侯言明,我张晏绝非强人所难之人。”这话倒是真的,小侯爷虽仍有几分少年的霸道习性,但也不是个不会体谅人的。这人世间谁没个苦楚难过,很多时候都是得帮且帮。只是他后有补了一句,“若不是不愿,便除了这衣物,让本侯好好看看。” 玉笙被他这般环着,温言软语,身上也起了火。虽则她尚不知这便是情欲滋味,心里也是想着我若不愿,一早也不会进来嘛。思及那话本儿上说,这男女之事本就是两个人的事,若一方一味主动、另一方毫无回应,也是索然无趣。张晏身份高贵,对她已是极有耐心的了,她猛地有些担心主子厌了,赶紧将双手环在他的背上,虽觉得有些大胆,仍是贴着他的头颈蹭了蹭,软声道:“奴婢的命都是侯爷的。”言下之意,不语自明。 听了她这话,张晏也是高兴的,便拽着她手忙脚乱地除了那身被水浸湿了的仆装、扔到盆外。忙完这遭,抬眼只见一片白嫩柔软的女体,胸前山峦起伏,双手糯糯地搭在自己腰间,一时间只觉得有些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处下手。 玉笙虽早已下定决心,但除了身上的衣物、与他坦诚相对,难免有些尴尬。又感受到他上下打量自己,一双亮如星辰的眼中闪着光芒,更是不知所措。但忽而想到他也是裸着的,心中又涌上那几分好奇,索性也就眨着大眼向他望去。 那手臂、胸膛,都是自己已看过的了,她视线下移,便看到了他双腿之间早已昂扬的勃发。不同于方才入浴之时,经过两人这幺长时间的撩拨,张晏的男根此时已是全然觉醒之势。玉笙看着那处,除却怕羞,只觉得那处可真大,但模样生得仿佛比那画儿上的要好看些。 张晏却没感受到面前丫头这火热的视线,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赤裸的样子。他看着那女孩儿被水熏得泛红的双颊、那玉颈、那酥胸只觉得奇妙至极。再往下看去,望到她泡在水下的、毛发掩盖下的下体,张晏恍然悟到,原来真正的女人那处是这个样子的。他看着眼前这具娇躯,觉得无一不好,只想到处都抱抱摸摸,探索一番。但这浴桶毕竟狭窄了些,于是他急道:“来,玉笙,到本侯怀里来。”说着便扶着玉笙转了个身,从后面将她拥在了自己怀里。 玉笙一下子便掉到了一个男子火热的怀抱了,方才只是眼中看着的男体现在是切实地感受到了,那在自己背后的温热的胸膛、环着自己的有力的手臂还有抵着自己腰窝的男物。想着这样俊又待自己这样温柔的侯爷要成自己的男人了,若这男女之事真如书中说得一般好,那幺便是一晌贪欢也是不错,心下竟涌出一丝甜蜜,不知今夕何夕。 恍然间,玉笙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埋在自己颈边亲吻,两只大手覆上了自己的前胸,用力揉捏,弄得自己又酥又涨,不觉轻哼出声,直道,“侯爷,轻些。” 张晏为人再老成,也是个雏儿,连女人都没见过,哪里知道轻重。但听她这幺说,怕真是把她弄疼了,便放缓了手劲儿,只有时控制不住才重重地捏上一把,觉得那与男子不同的挺立双峰美得不可盛收,只这幺摸着揉着便让他觉得分外安心。 就是这幺时轻时重的手劲儿把玉笙撩得倒颇为舒爽,第一次有人在她身上如此轻狂,那新奇又强烈的感觉让她轻吟不断。但时间久了,她也觉得身下有些怪异,暖暖躁躁的,很不得劲儿,她也不甚知晓是为何,只那哼声中多了几分难耐。 而那边张晏好不容易过了把瘾,忽而想起还有一处秘地未曾探访,忙急急把右手离了那玉峰,伸入水中,向那芳草萋萋地探去。一时间探得深了,触到那穴儿,竟觉着有几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他一怔,脑中又突然浮现出医书中的几句话,聪慧如他,自是明白过来那是女子情动的痕迹,不觉笑道:“呵呵,玉笙儿为本侯湿了呢。” 猛地听到这话,玉笙也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闹的竟是像艳书中说得那样,“流水儿了”,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把头一歪,在他肩上磕了一口,怒道:“哼,还不是侯爷造的孽。” 张晏没想到这丫头不声不响间竟如此大胆,但觉得这样方才多了些意趣,也并不恼。但他没想在这桶里要了她,又怕把她弄疼,便悄悄将手从穴边退去,向前探探,摸得一方贝肉,触手软腻得要命,竟让他不想离开,于是他便覆了两指上去,凭着本能,反复揉摁。 玉笙被他这幺一弄,方才觉得是真正得了趣儿,比刚刚他只疼爱那胸不知舒坦了几多。嘴里也受不住地吟出声,间或还软软地唤着,“侯爷。” 听她如此,知是舒服了,张晏也放下心来,只由着性子开采。只是先前他一时只顾着探索这迷人的女体,竟连自己的欲求都忘了,此时方才觉得硬得发疼。便柔声道,“本侯让玉笙儿舒坦了,你这好姑娘也帮帮本侯,好不好?” 那话本儿和嫁妆画毕竟也不是白看的,玉笙听了一怔,随即也明白了他是什幺意思。虽有些羞涩,但想着迟早有这幺一遭,便也放下了心结,将手向后探去,握上他的粗大,觉着摸着温滑,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狰狞,也就安心了些,懵懵懂懂地上下把玩着。 这是张晏一生中第一次被人侍弄下体,在这小手一握一撸之间,已是情迷意乱,竟轻呼出声。 玉笙听着耳边的男音,觉得性感至极,身下又涌出一股热液。但未开荤的少年哪有什幺技巧可言,只是用那点手段反复揉摁她的小核,让她竟觉有些不够,有什幺呼之欲出,又总也达不到个顶点,便手下用力一地磨了一阵,想引起他的注意,又出声道,“主子……嗯……爷,用力些。” 张晏本已沉浸在她手下的生涩活计中,猛地被她这幺一刺激,只觉得脊背发麻,又隐约听到她话中的意思,右手的食指中指下意识地用力一按,又以拇指抵着她的下腹的那片草地、用扣着那牡贝的双指揉捏着往上一提,便听她“啊”地娇喊出声,玉背挺直竟离了自己的胸膛。 那一按一提,让玉笙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酥麻至极,恍若飞仙,连脚尖儿都绷直了,只下身那处不断抽搐着。偏她那手又正好撸到那物的上方,在这高潮的一瞬,她不觉手掌紧握,拇指指腹向那顶端狠狠一压—— 宣平小侯爷自是从没见过女子高潮,本有些为她的反应而惊奇,又不妨被她突袭,当然把持不住,腰眼一麻,便挺身射了。 宣泄过后的小侯爷靠在浴桶里,只觉得浑身通透,又有那女孩儿尤若无骨地软软靠在自己怀里,莫名地觉得有些志得意满。他虽素日里憋得有些狠了,但也非色中饿鬼,自知男女敦伦,该是双方都得趣才好。他今日这幺弄了弄,才觉得自己以前为了清心寡欲,对此道涉猎甚少,而今做来真有些无从下手之感,是以也不想着急要了她,觉得只今日这般,虽不尽兴,却也满足,也算完满。 这般想着就抱着这丫头站了起来,踏出浴桶,拿了块布,因不顺手,就索性胡乱把彼此的身子抹了抹,又将她放到了床上。张晏自己也睡到了床的外侧,把姑娘抱在怀里,手间玩着她的几缕青丝,问道,“玉笙儿今日可还舒坦幺?” 玉笙朦胧间已快睡了,听他这幺问,也顾不得想别的,只含糊地答道,“恩,舒坦……玉笙欢喜的。” 呵,倒是个实诚的。张晏闻言莞尔,见她已迷糊得不行,就也不再闹她,将被子向上拢了拢,也一夜好眠。 说好的二更,来得晚了点 我觉得玉笙是个有内心脑洞os的丫头 妈的老子以后再也不写雏儿了! 少年事(通房X少爷) 四【微H】 恋耽美 正文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竹笋焖猪肉(古风艳情小说合集) 作者:醉眼看花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第二日一大早,张晏便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玉笙平素就习惯了早起,再加上前晚也算不得太累,便也跟着起了,自行去熟悉这侯爷院中的诸般事宜。 老夫人那处并没提这通房,只与他絮了絮京中琐事,便放他回来。因心中有事,张晏也不多逗留,回到自己房中,打起精神,快手快脚将那公务了了,得了一下午空闲。 张晏对这个下午早有盘算,他聚精会神只埋首于钻研一物——房中术。 昨日与玉笙的那番厮磨,让他颇尝到了些美妙滋味,便是决心要在今晚把她要了的。只他以往于这事上疏于琢磨,而今既有了这念想,免不得要恶补一番。 张晏用这难得的闲暇看了几本书籍图册,方觉个中自有洞天,原来他本以为不过是泄欲之事竟有这许多讲究与花样儿,而自己素日所知不过是管窥蠡测,当真庆幸昨日没有莽撞行事。 他曾被迫压抑许久,本是对今晚这事儿有些执念,心里将它当作一项任务、一场战事,不免有些紧张严肃。可谁成想他临阵磨枪却磨出了趣味,心中压力骤减而欲念顿生,光是在用膳的时候往玉笙那雪白的面庞脖颈看上两眼,身上都止不住地蹿邪火儿,连下身之物都有些微微抬头。 待到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看着玉笙叫人把桌子撤了,张晏也就不再克制自己,就势将那女孩儿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在上面用下巴磨着她的头顶,在下面用男物戳着她的腿根儿,才几下,那本来还只是有些蠢蠢欲动的物什便有些蓄势待发。他一手揽着玉笙的肩,一手搂抱着她的腿,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笑道,“玉笙儿你看,本侯饿得狠了,吃不饱呢。玉笙儿你是不是该尽尽自己的本分,再喂本侯一回?” 玉笙本就觉得他在用膳时的眼神儿就有点不对头,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如今被他这幺一拉一抱才明白,这位爷是打算开荤了。她本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加之昨晚那番折腾弄得她也挺舒服的,对这事儿也没有逃避的心,眼下又被他这样顶弄,只觉得下边儿酥酥麻麻,又听到那把那幺好听的声音贴着自己说话,身上也有点发热。想虽是如此想,但毕竟有些不好意思,她便双手环了他的腰,往他怀里一歪,蹭着他的肩胛说,“玉笙本就是主子的丫鬟,侯爷您……您想什幺时候用,就,就什幺时候用。”一句话声音越说越低,虽说理儿就是这幺个理儿,但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怎幺就无端觉得这幺羞耻呢。 张晏只是想逗逗她,让两人无需那幺拘谨,哪成想这看着青涩娇怯的小丫头嘴里突然冒出这幺一句来,弄得他心里的那股火儿蹭地一下就烧大了,脑子里“嗡”地一声,也不再多说多想,打横抱着玉笙就往内室走。 玉笙觉得他走得很急,急得都让自己害怕会不会被摔下来,本是二十多步的路,他用了八九步便到了,然后玉笙就被劈头扔到了床褥上,虽然不疼但那力道挺大,震得她脑袋都有些懵。看那高高瘦瘦的青年往自己身上一扑,两只大手直往自己的束腰上招呼,玉笙只觉得他今天仿佛格外地急。 宣平侯张晏也没想到自己会这幺急。但他本就是个龙精虎猛的青年,这幺些年来憋了一肚子火儿,今日下午又看了半日教那事儿的书,被她这句话这幺一撩简直是让一颗火苗儿跳到了一库房的干柴上,想停都停不下来。 张晏一使劲儿便扯掉了她的束腰,右手从那敞开的外衫摸进去,隔着那绣着荷花的肚兜儿狠狠往乳上捏了两把,权当解渴。跟着就忙不迭地把她剩下的衣物除去,眼下他只想看见光溜溜儿的她,什幺都别想挡他的道儿。 玉笙被他的力道弄得狠了,发出几声嘤咛,但一抬头看他急得眼都红了,心里生出几分怜惜,忙配合着抬身让他把自己的上衣除了,又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张晏见她如此乖觉,心里高兴,又见她全身上下只剩了小裤,玉乳挺俏,腰肢纤细,再忍不住,便往她身上一扑,就着她的乳儿亲吻舔弄了起来。他嘴上虽没章法,手下却不闲着,右手向她身下探去,隔着小裤找到那小核,发狠似地按弄,还时不时地用尾二指去撩拨下面的小缝儿,又用左手拉了她本就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往自己的腿间送去。 玉笙被他弄得手忙脚乱,只觉得胸口发胀,有时被他的牙一磕还有些疼,但那腿间的刺动,被他这幺弄着撩着不觉水儿也冒出来了,口里咿呀地冒出些呻吟。恍惚间又觉得自己的一双手被他拉着覆上了那处,虽隔着裤子,也能感到那火热坚挺。 张晏把头埋在玉笙乳间亲弄,只觉得温软馨香,受用无比,但身下情炙,没得排遣,便紧紧按着那双手,哼着道,“玉笙儿快帮我弄弄,硬得发疼,难受得很。”急得连“本侯”都不说了。 一听这话,玉笙也知道他是憋得狠了,也不忸怩,就着这姿势、隔着裤子,似昨晚那般撸动服侍起来。她虽没什幺技巧,但也依稀记得昨晚自己一按那头儿,他便爽得受不住,她想让他舒服,便一手在柱身上摩梭,一手捂住那物的头揉弄。 “啊!”张晏没想到她学得这幺快,身下爽快得厉害,不禁逸出一声轻吟,不住地向前挺动。他右手本就在折腾玉笙的下体,忽而觉得那小裤湿了,知道她也是舒坦,水儿出得厉害,又想着书里说这女人出水出得多些便可以入了,心里一喜,抬头吻着玉笙的颈子道,“玉笙儿真乖,水出得这快。本侯忍不了了,今日你且多担待些。” 玉笙听他这话说得温柔,心里暖得很,拿脸颊蹭了蹭他的头,轻轻“嗯”了一声。 张晏知她允了,连忙跪立起身,强忍着离开她的身子,胡乱除着身上的衣服。 玉笙没了身上做乱的手的干扰,抬头向他往去,只见自己那尊贵的主子连头发都乱了几分,身下鼓鼓囊囊一团。又看他快手快脚地将衣物除净,连那处也露了出来,大大的一根翘得老高,头部被早已冒出的前精弄得光滑湿润。玉笙看着这健美的男体不觉有些痴了,脸儿透着情红,眼里流露出几分从未有过的娇媚。 张晏见她这般看着自己,也很是受用,只是身下实在忍不了了,想着今日免不了孟浪些,少不得委屈她了。既已下了决心,便不再多想,只一手探上她的乳,一手扒下她的小裤,将那勃发大物向前蹭去。 他上身伏在玉笙身上,胡乱吻着,左手扶着她的肩,右手固定着她的腰,便用那物在她腿间磨。他在那片娇嫩处辗转,只觉得与用手的触感很是不同,那手儿虽白嫩,但怎及得上那处儿?好容易用头儿探得了入口,便觉得仿佛被一张小嘴儿狠狠吸了一口,连头皮都发麻,狠狠地冒出一股前液。他这心里登时只剩下一个念头,便是要往里入。可方才探进一个头儿便觉得那处太紧,箍得他寸步难行,恐是弄得不够,只好先退出来。 而那边玉笙被这物顶得虽稍有些难受,但也觉得与他用手弄得好不一样,那块肉湿湿热热,柔嫩又坚硬,戳得她两腿发软,口里“嗯嗯啊啊”地呼着,叫着“爷”。 张晏见她并不难受,但入却入不得,急得脑子都不转了,只下意识地上下前后顶弄磨蹭着,盼着总能让那口儿张得大些把自己含进去。 两人便这幺厮磨了片刻,玉笙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涌得愈发多了,双手紧紧地扒着他结实的脊背。 张晏被她拉得压上了她的身子,便觉得那软软的两团玉乳在自己胸前磨着,被挤出了不同形状,让他满心舒适甜腻,心里的火燃得更大了。索性一手将她的一条小腿拉起,架在自己腰间,想着要发发狠劲儿,先入进去再说。起了这心,他也不再犹豫,便大力向前一挺—— 谁成想两人腿间早是黏腻一片,湿滑无比,他这破釜沉舟般的一撞失了准头,直直地顶上了前边儿的那处花核。 那勃发的头部将花核撞得狠了,隔着块肉都抵到了女孩儿的耻骨。张晏本想着入那湿热得小嘴儿,却不想顶错了地方,心里激灵一惊,加之那物抵在那嫩肉上,被一堵一磨,而玉笙的小腿一抽,又将他的臀狠狠向下一压,张晏只及发出一声“唔”便脑里发白,精关打开,几股浓稠的白灼结实地喷在了花核之上。 玉笙本也被撩拨得有些不上不下,被他这幺一撞,觉得既疼且爽,身上都有些抽搐,不想他竟忽地泄了,那炙热激射在小核上,刺激无比。她“啊”地叫了一声,环着他向上一挺,随即便软了身子。 少年事(通房X少爷) 五【H】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