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崖,彼岸花》 正文 第 1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 章 《生之崖,彼岸花》文 / 陌桑子 作者:陌桑子 内容简介: 地狱时奈何桥畔,他们是:与君有约,风雨不改,誓三生。划地东风,彻夜梨花瘦,若然一夜头白发报两世相随。劫后重生,相逢再见是陌人。相关阅读:失去记忆古色暗香 选择 昆仑之巅,师傅对慕容锦说:“锦儿,你想好了吗?你这样做,违背了生死的轮回,为了蓝玦这样做真的值吗?那个狐狸精根本就没死啊,你不用这样。你师兄只是下山了而已,没有死。” 没有死吗?师傅又在骗她。可是,师兄不是下山而是用自己千年道行换来红尘一世。师兄还是因为自己死了啊,自己还是不可原谅的啊。 哈哈,一丝笑意在慕容锦的嘴角挂在嘴角,值与不值,自己说了算吗?慕容锦回头看了一眼师傅,满眼的无奈和倔强。 这样值吗?慕容锦也这样问过自己,可是,她自己也找不到借口远离这些烦恼。或许,这或许是慕容锦最好的宿命。师傅抬起手臂,颤颤的用他布满皱纹的手抚摸着锦的头,满眼的怜惜和不舍,锦儿不敢看师傅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动摇,会退缩。 慕容锦毅然决然的回过头,不想看到师父的眼泪,也不像让自己的眼泪让师傅伤心,因为,这一世,她欠师傅的已经够多了,“师傅,锦儿用自己百年的道行换兰儿轮回,让师兄安心,可好?就当做是自己这百年来师兄疼爱锦儿的回报,可好?”天机老人的心狠狠疼了一下,自己不过出远门几个月,回来的时候就得知蓝玦入红尘,千年修行化为浮云,锦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不吃不喝。一团迷雾弄得天机老人垂首顿足、无可奈何,只好自己用朔回镜得知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锦儿现在这样都怪那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蓝玦和那狐狸精兰儿。可是,事实真的像表面那样吗?蓝玦还是那个疼爱锦儿的师兄吗?这段时间的回忆在锦儿的脑海中像幻灯片一样一一闪过。 那还是几个月之前,自己还和师兄蓝玦在师傅天机老人门下修行,日子平平淡淡,有师傅的疼爱,师兄的宠溺。但一切都在兰儿出现以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师兄不再宠她,关心她。师兄那天受师傅要求下山接一位师傅的朋友上山。再回来的路上捡了一只受伤的狐狸,那狐狸一身红毛,满眼哀求的看着师兄,那水汪汪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好像希望师兄把它带回去。师兄心有不忍,就抱起了它带了回来。那时对于一个虽然修行百年的锦来说,在师傅和师兄这样的仙人眼里自己就好像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锦儿觉得那个火红的小狐狸可爱的令人忍不住想去好好疼爱它。 “师兄,你把它给谁啊,师傅吗?”慕容锦可怜兮兮的看着满脸宠溺自己的师兄蓝玦。 “本来就是带回来给锦儿的啊,难道,锦儿不喜欢吗?哎,那就给师傅吧!”师兄故意唉声叹气的说道。 “不是的,锦儿以为师兄带回来是给师傅的礼物,这只狐狸一看就知道很有灵气,我是怕师兄不给我,才,才这样说的。师兄,你把它给锦儿,好不好,不告诉师傅?”慕容锦拉着蓝玦的衣袖不停地晃来晃去。 蓝玦低头看着师妹精致的面容,揉揉她的头,缓缓说:“好,给锦儿。” 但谁会想到,慕容锦留在自己身边的不是一个小伙伴,而是一个冻僵的毒蛇,只是寒冷现在把虚伪给覆盖,当温度适合时,就会给慕容锦致命的一击。 锦儿不知道小狐狸能幻化成人形,当看到天天和自己睡在一个被窝离得毛茸茸的狐狸变成一个妙龄少女时,自己除了满心欢喜还是欢喜,根本不会想到这个狐狸带给自己的厄运。锦儿高兴的拉着小狐狸去让师兄看看小狐狸的厉害。 蓝玦的宠溺 “师兄,你在不在啊。”锦儿在师兄竹屋前四处张望,模样甚是可爱。 “锦儿,怎么了?”师兄蓝玦沉声问道。一身月白长袍,手臂半露,更衬得那修长白皙的双手近似妖娆。但当蓝玦一看到锦儿面头大汗时,一句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拿出自己的锦帕轻柔的给锦儿擦着让汗水浸湿的头发。锦儿个头不是很高,才刚到蓝玦的胸口。所以,锦儿仰着头让师兄擦着汗水,好像这一切习以为常,蓝玦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低着头慢慢的给锦儿擦着。 微风吹拂,屋旁的竹林在清风的吹拂下,发出阵阵窸窣的声音,好像也在嘻嘻的笑着,阳光穿过竹林,一缕缕阳光打在锦儿和蓝玦身上,两人被阳光打磨出金色轮廓,恍若白云,单纯、美好。 “哎呀,忘了小狐狸了。”锦儿好像恍然大悟似地一把拉过站在自己身后的幻化成人形的狐狸。 “师兄,你猜猜她是谁啊?”锦儿炫耀的问道。 幻化成人形的狐狸羞赧的抬着头看着蓝玦。狐狸眼中三分期待,四分爱慕。可是,蓝玦根本连细看都没细看,转头朝锦儿说道:“锦儿,休得胡闹,你知道师傅是不会随便让陌生人上山的。你现在赶快把她送下山或许还能救她一命,否则,她只会有命来,没命回去。”眼光犀利的看着狐狸。好像这狐狸骗了锦儿似的。 “师兄,他是你带回来的那只小狐狸啊,你不记得了吗?你看她现在多漂亮啊,你不要赶她下山好不好啊。”小锦儿低着头暗暗啜泣道。 “好,只要你不哭,我就留下她。” 锦儿猛然抬头,满眼的泪水欲坠未坠,本来尚未张开的脸庞愈发美艳动人,一双水瞳霎时耀晃了蓝玦的心湖。直到锦儿看着发呆的蓝玦不说话就是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拉了一下蓝玦的衣服,才让蓝玦回过神来。 “师兄啊,你给小狐狸起个名字吧,不能总叫叫她小狐狸啊。” “恩,那你就叫兰儿吧,以后好好照顾锦儿。”蓝玦目光一扫而过。 “是,兰儿明白。”低下头诺诺回应着。谁也没有看到那表面波澜不惊的湖面,湖底确实早已波涛汹涌。慕容锦,你现在的一切我都会夺过来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浅绿罗裙里的手指却早已深深嵌入肉中,仿佛只有血和痛才会让自己不会失控。纵使自己再怎么妖娆妩媚,却也得不到他的深情凝视,但慕容锦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女娃,他就把她笼罩在他给的天堂里,慕容锦她却不知珍惜。那好你就不要怪我心狠了。兰儿在心里暗暗说道。谁会知道这只狐狸兰儿并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狐狸。 自从蓝玦把它抱回来时,他就硬生生的把锦儿的命运带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谁的错呢?这其中的错综复杂谁又道的清,说的明。 天上还是那样明朗,没人注意到黑暗却悄悄笼罩着这明媚的地方。 心痛 几天后,锦儿看到师兄和兰儿出双入对的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当时的自己没有觉得心痛。因为自己坚信师兄还是疼爱自己的。 直到汉水河畔,师兄不相信自己,把自己丢在河畔,牵着兰儿的手从自己的视野中远去,自己看发现自己不仅丢了小狐狸这个朋友,还丢了那个宠她爱她的师兄。心很痛,那种被欺骗和背叛的感觉让锦儿蹲在河畔哭也哭不出来,只是双手抱膝看着汉水发呆,直到夜幕低垂,锦儿还没有发觉。 明明是兰儿把自己叫道汉水河畔玩耍,可为什么她抓着自己的手突然放开,还朝自己淡淡一笑。锦儿看明白了她的口型:你输了。输了?锦儿还没反应过来,兰儿就掉进了汉水中。 一阵竹香飘来,锦儿知道是师兄。难怪兰儿要松开自己的手。难怪如此。蓝玦抱着满身湿透的兰儿站在自己面前,还是同样的人,只是眼中已不再是锦儿了。 “锦儿,你为什么要放开兰儿的手?”语气冷冰冰。 “我,师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锦儿祈求道。可是,锦儿怎么也不会想到一直相信自己的师兄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牵着兰儿的手走了。 蓝玦不敢听锦儿的解释,他怕自己一看到锦儿的眼睛就会情不自禁的把锦儿抱在怀里。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她不能让锦儿受到伤害,但他做的这些却伤的锦儿最深。 “现在,你满意了吧。”蓝玦甩开暗罗的手。 第 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2 章 暗罗阴阴笑道,“恩,现在是不错,不过还要在努力一点,让慕容锦更恨你才好,蓝燕皇子你说是不是啊?”一双手缠上蓝玦的手臂,接着整个身子又贴了过来。媚眼如丝,妩媚多情,但在蓝玦眼里只觉得恶心,弃之如敝履的闪到一边,只留暗罗站在那里保持前倾的姿势。 “蓝玦,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我把慕容锦的事告诉妖王大人,你说,依照妖王大人脾气,他会留下牵绊你的锦儿吗?现在的你最好让慕容锦更恨你,否则,我会杀了她。”兰儿满脸恶狠狠的甩手步入黑暗。 在锦儿带兰儿来竹屋的当天晚上,兰儿就来到他房内。当时,他念在锦儿喜欢她的份上没杀她,但却得知她是妖王派来的使者。其实就在他那次下山时,妖王就派狐狸暗罗前来。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局,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算计,还牵扯锦儿陷入其中。自己只能让锦儿恨自己才行,否则,暗罗真会杀了锦儿的。 看来自己还是逃不了,谁会想到月光下温润如玉的俊朗男子是妖王的儿子呢?当年,蓝玦不谙争斗,选择远游他方,以为自己的一生会在昆仑山上度过,如果不是父王病重,如果不是明争暗斗让自己的大哥们命丧,是不是自己现在还会悠然南山。 一口口的烈酒入口还是解不了自己的苦,看着那个蹲在河畔的可怜兮兮的身影,还是不禁用力抓紧胸口的衣服。不知不觉中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离开 锦儿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看到师兄蓝玦牵着兰儿的手就忍不住掉泪,直到最后没有眼泪流出。锦儿很想在心里大喊:蓝玦,我恨你。但自己还是不忍心。 寒风无情,轻摇着月下以为寒霜凌败的枯枝,“哗哗”的流水声,也早已被寒霜弥漫。令一切声响都幻作成飘渺而又真实的戚戚长叹。就像现在的锦儿一样,也被寒霜覆盖。汉水河畔之后,兰儿还是来找锦儿,不过,每次师兄都陪在兰儿身边。兰儿脸上的幸福洋溢出来,却感染不了锦儿寒霜覆盖的心。一旁的蓝玦目光一直在兰儿身上。一眼也没有看锦儿,锦儿的心在慢慢下沉,直到沉入水中,溺水的痛苦让锦儿把泪水吞到肚中。想到这几日师兄一直陪在兰儿身边,自己好像才是多余的那个人。抬起头,强迫自己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不仅是站在对面兰儿满脸震惊,连一直忽略锦儿的蓝玦也侧头看着锦儿。他只觉得锦儿在忘记自己。琉璃瑟袍子里,那双修长的双手握的青筋尽显,骨骼分明。强迫自己伫立的坚强心墙在层层剥落,现在的自己再不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蓝玦一甩锦袍,只留一句:“笑的好丑。” 好啊,现在师兄已经彻彻底底厌恶自己。 “兰儿,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师兄。”锦儿苦涩的低下了头。 “只要你以后不要在蓝玦身边晃来晃去,你师兄就会好。”兰儿愤愤的转头走出来锦儿的房间。 两天后,兰儿让锦儿陪自己练剑。本来锦儿是不想去的,但是,兰儿说师兄会去看。锦儿就去了,因为自己很久没见师兄了,锦儿想看看师兄温暖的笑容。 站在师兄的竹屋前,师兄不在。失落袭来,和兰儿有一招没一招的练着。锦儿不知道兰儿的妖力深厚,以为兰儿还是一个法力低浅的狐狸,没放心上的比划着。一阵阴风吹来,漫天的黄沙扑天而来,锦儿本能的用衣袖遮住眼睛。后背却好像被人推了一下,就在惯性的带动下朝前扑出。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让锦儿冷颤不断。 黄沙已不再,只有锦儿的的剑插在兰儿的心口,鲜血不断地往外流。兰儿满脸不解,却已没有了呼吸,锦儿傻傻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兰儿!”蓝玦惊恐的抱着兰儿,面脸的伤心。 “慕容锦,你杀了她。”蓝玦愤怒的朝锦儿吼道。 “师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有人推了我一把,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现在,兰儿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杀了我?师兄,你说要杀了我?”锦儿松开手里的剑,一步步的向后退着,接着转过身一路狂奔远去。锦儿现在觉得自己在冰天雪地里,侵骨之痛像藤蔓一样把自己缠绕。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着:师兄想要杀了我。泪水混合着笑流了下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在山下等我。我会遵守诺言随你回去,但是你不能伤害她。”蓝玦背对着装死的暗罗。 “好啊,蓝燕皇子。”暗罗笑的开怀,仅仅是因为慕容锦现在和她一样没有人疼爱。 “锦儿,对不起了,为了你的安全,你就恨我吧,最好也把我给忘了也好。”蓝玦自言自语道。 蓝玦来到锦儿的房门前,抬起的手无力的垂下,只留下一句话。 慕容锦,我用千年道行换凡尘一世,寻找兰儿。 山下的白衣飘飘,给人留下无尽的决绝,站在山上的锦儿泪流满面...... 断魂崖 “是不是师兄很想和兰儿在一块,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锦儿和汉水慢慢说道,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自从师兄走后,自己在空荡荡的昆仑山感到莫名的心静。 晃晃荡荡的走到断魂崖旁,看看着那刻在崖上的古老预言。如果不是师傅不在,师兄不在,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里。看来一切命中注定自己过不了这一劫。 锦儿心里暗暗想道:如果自己跳下断魂崖,换师兄和兰儿的幸福一生是不是很值呢? 站在断魂崖崖边,看着那不见底得山崖,听着那可以撕裂身体的风。锦儿觉得自己现在跳下去或许可以比现在过的好。 当锦儿再次站在断魂崖时,她身后站着师傅。 师傅一切的劝告只让锦儿更加下定决心。现在的师兄你还好吗?锦儿对不起你。 再见了,师傅。再见了,蓝玦。锦儿一个纵跳跳下了断魂崖。你们的锦儿再也不会惹你们生气了。山下的阴风不停地呼啸,身体在不停的被山下的阴魂厉鬼不断被撕裂,没有预期的痛苦,锦儿手抚摸着心在位置,觉得现在这个地方越来越轻。断魂崖的魔鬼承诺,只要有人心甘情愿的跳下断魂崖祭奠崖下的厉鬼阴魂,就会满足自己的一个愿望。锦儿在这里希望师兄可以幸福,锦儿这样做你就会找到兰儿的,而且,你们会在一起。谁让锦儿是个小仙呢。 “师兄,你一定要幸福啊!”锦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泪水不断被风化,笑容固定在嘴角。其实,锦儿也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师兄,只是看到师兄的悲伤而悲伤,看到师兄的快乐而快乐。这是爱吗?锦儿,自己也模模糊糊的不明白。不过,现在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吗?自己都快要灰飞烟灭。锦儿看到慢慢脱离自己身体的灵,它俯视着自己,眼神轻蔑,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不管兰儿真死假死,师兄却是真真切切的进入了滚滚红尘,再也成不了仙,却是自己的错。 蓝玦忽然好像听见有人叫他,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叫他就继续处理妖王给自己的事务,但心中却是一空,好像丢失了自己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和他撒娇小师妹会如此的决裂的为他结束自己的生命。 断魂崖边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一身红衣妖娆似火,一头银发仅仅用玉簪挽起,锁骨若隐若现,透露着无尽的又或,面容看不到但却能才到那容貌必是倾城之姿。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风灌满了如血的袍子。猜不透到底站在那里干什么。谁也不会了解男子的满腔恨意和无奈还有那浓浓的爱恋。不过只是晚了一步,又是一世相错。 天机老人坐在锦儿的屋里,想着锦儿的嬉笑顽皮,但现在再也听不到锦儿和自己撒娇耍懒。一颗颗浑浊的泪地在手里的朔回镜上。锦儿,师傅最后在疼你一回。纵使你不能拥有实体,只有一个灵活在尘世中也好。现在,师傅也违背了生死轮回,但为了锦儿这样也无所谓。 一夜飘雪一叶尘 一浮飘红一苍生 孤城空镜入天涯 风起云涌显昆仑 这个局难道仅仅是将锦儿推向死亡?谁又会了解这锦儿的死会带来日后的天翻地覆,这仅仅是仙、魔、妖纷争的开始。三雄争斗为红颜,笑谈人间沧桑,抵不过一个情字。 灵之活 锦儿只记得自己叫慕容锦,其他的什么事都不记的了。当慕容锦睁开眼时,她发现自己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灵,虽然是灵但却没有灵力是件可笑的事,可是,锦儿自己却不在乎。 锦儿寄居在一个隐居山谷的乐器瑟里面。乐器瑟被世人称为妖物,但锦儿却不害怕瑟,因为瑟对自己很好,她说自己寂寞了很久。她的名字也叫瑟。 锦儿经常问瑟自己从哪里来,有没有亲人。 瑟总是笑着说:锦,过去好吗?当她这样说时,锦总是会发现自己现在这样很好,何必去想过往。 瑟很漂亮,她身上有很多花纹,虽然,瑟是乐器,但她却是个修行百年的瑟精,虽然没有化成人形,但看现在就会知道她日后定会是个妖娆妩媚的精灵。但只要一听到瑟说话,你就会明白什是:人不可貌相了。她总会在锦儿耳边不停的唠叨,好像怕日后没机会说话是的。 “锦儿,你在吗?我和你说啊·······”哎,每天早上,首先听到的就是瑟的娇声。晚上,硬拉着锦不让她睡觉,困得眼皮不停的和锦抗议,直到最后,瑟先迷迷糊糊的先睡去,还不忘说句:“锦,这样的日子会多长呢?”第二天又一早的叫锦起来听她第二轮的泡沫轰炸。虽然,有时会烦,但锦还是觉得很温暖,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每晚上慕容锦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有皑皑白雪,有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悬崖边上,年龄不大,只看到墨色的头发随风飘起,一身白衣衬托出女子曼妙的身姿和轻灵幽静的气质。不一会,一片白雾遮住了锦的视线,画面又转换成一个男子和一个粉衣女子的嬉笑的场面,白衣女子站在他们对面,可是锦儿总觉得这种场面刺伤了自己的眼。男子眼中满是宠溺的看着对面的粉衣女子,男子青衣银发,温润如玉的面孔却可以看到一丝丝的桀骜不驯,对面的女子巧笑倩兮,长的可爱却不失妩媚,一笑一言都想含了糖一样的甜惹得男子发笑,但粉衣女子眼中隐藏着的阴狠,却是锦儿看不到。锦儿莫名的想到这样一句话,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爱到一定地步时,他眼中就不会再如往日一样清澈透明,因为眼中盛满了对方,再也没有余地去容纳其它。当看到男子对女子的笑,锦儿总会不自觉地感到心痛。再抬头的时候,就只看到男子满眼的怒火瞪着白衣女子,纵使身后竹绿也掩盖不了男子眼中的黑暗。男子好像恨不得把白衣女子杀了,满眼的怒火喷薄欲出,对面女子却只是满脸紧张接着转身跑出竹林。锦儿的心越来越痛,锦,弯曲身子,但仍然很疼,眉头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梦再也坐不下去,疼痛却仍在继续。月色如水,满目疮痍的锦儿独坐在雾露深重的庭院,任露水打湿自己的白锦裙。 第 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3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3 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抵不过锦儿的梦中的煎灼。 做完梦后的锦儿都会觉的自己好像浴火般痛灼难熬。但当和瑟说时,瑟只说,那是梦而已。 或许,这仅仅是一个遥远的梦,自己没必要再为这些是苦恼。就想瑟说的一样,现在不是很好吗。对,现在的自己就是一张白纸,没有过往,没有记忆。这是一种纯粹的快乐,不含一点杂质,简单而又幸福。 现在的锦儿日出听瑟的唠叨,日落坐看天上云卷云舒,风轻云淡,一壶茶,一座椅,看着那下山的太阳耀红整个山谷。 一晃三年,锦儿在这山谷里住了三年,虽然三年时间不长不短,但锦儿依旧如白纸一样纯白。白天在庭院里晒着太阳看这个瑟的嬉笑嗔怒,夜里在乐器瑟里静听瑟的滔滔不绝。日子简单,却是幸福的。山谷的幽居生活造就了锦儿的少言寡语,但脸庞总带着淡淡的微笑。瑟还是像往常一样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的见闻。 是他吗? 直到有一天,山谷来了一个陌生人,锦儿的平淡日子才被打破。 陌生人满脸疲惫但却掩盖不了见到瑟时的欣喜。 没有人敢进这个山谷,尘世里的人们都认定瑟是个妖,一个会说人话给人带来磨难的妖。锦儿站在屋里看着这个满面尘土和汗水的陌生男子,他和自己经常做的梦中男子很像,但现在的这个男子头发却是黑色,脸上没有了梦中的温润,只有岁月留下的沧桑,眉间还夹杂着浓浓哀愁和那依然不变的刻骨恨意。依然是桀骜不驯,依然是玉树临风,只是少了梦中男子的的霸气和洒脱。锦儿感觉两人不一样。 “锦儿,我该不该帮他呢?”瑟轻声问道。锦儿知道瑟不想一直在山谷里呆着,性情灵动的瑟怎会安于现在的平凡?可是,锦儿也知道瑟也怕自己再次被世人咒骂。 “瑟,照你心中所去做你才不会后悔。”锦儿缓缓劝道。 “锦儿,他是来让我去帮他为东川大陆的王演奏一曲,你知道我我的规矩,借瑟之人必要付出生命,我满足他一个愿望。可是他的愿望是让我杀了东川大陆的王。现在的我将要面临天劫,必须要有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交出他的生命帮我渡过劫难。”瑟凝重的语气让我心惊。 “锦儿,我是不是特别邪恶?”瑟再次问我“瑟,这不是你的错,你呆在这,没有招惹别人,是他们来找你的。所以,你不用自责。放心,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不管他们说你是邪灵也好,恶魔也罢,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给我温暖的瑟。”虽然,瑟没有化成人形,但是锦儿还是感觉到瑟的眼泪,凉凉的却能觉得温暖。 “谢谢你,锦。” 借瑟人名唤星月公子,清洗后的他坐在院中等着瑟的回复。 “星月公子,你难道不怕我回帮不了你吗?”瑟语气冷冷的问道。 对面的星月公子看着远方,柔声道:“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的话,我的这条贱命也算报答那的相助之恩,反正现在的我无所牵挂。”声音如雨后清谷里的深邃清宁,但却让听着心伤。 锦儿一直站在屋里看着眺望远方的星月公子,听着他的话语,更加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梦中的那个人。最起码,梦中的他不会如此心无所恋,简单的放弃自己。锦儿苦笑,自己又开始对比,好像梦中的他是自己家的一样,如数家珍的炫耀着。锦儿赶快打断自己的想法,不是早就决定忘记吗?怎么还会想起那个梦。锦儿赶忙摇了摇自己的头。 “你不后悔,弹一首曲子之后,你也会死去。”瑟好像不希望这个人如此的轻生,紧接着追问。瑟差点忘了好像忘记了对面男子可以帮自己渡过劫难。 瑟这是怎么了?锦儿也满心疑问的自问道。 “我知道,虽然,在世人眼里你是妖物,但只有你或许能帮我,只要东川之王死,我绝不后悔。”星月狠狠握紧自己的手。连瑟都被他突转的情绪波动影响。 锦儿看到了星月眼中的执著和偏执,还有一丝丝的狂喜。慕容锦现在真的想知道到底什么可以让他用生命来做交易,而且,甘之如饴。 一切会顺利进行吗? 锦总觉得自己和瑟的命运会因为这场交易而发生改变。 入宫 第二天,天还没亮,草叶上还沾着点点露水,星月一身白衣沾着一夜的寒凉一直在庭院中坐着。星月不会因为瑟会说话感到恐惧,不会因为自己命绝感到不舍。反而,他的眼角挂着不同昨日的沧桑,无奈。今天的他和梦中的一样那样自信,那样洒脱。因为他知道瑟会帮他。 “瑟,他要死了,为什么还会这么高兴,你知道吗?”锦儿站在屋里看着外面的星月,转头问道。 “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追求。锦,你害怕吗?”瑟用不同于往日轻佻散漫的语气说到。 可能,觉得自己的反常,瑟又笑嘻嘻的说“锦,开玩笑的了啊,你相信了,哎呀呀,你太笨了。”锦也嘻嘻的笑了起来,没注意到瑟语气中的一丝落寞。 “难道你不怕我帮不了你吗?”瑟再出发之前再次问星月,好像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需要这个生命的心甘情愿的付出。 星月站起来看着日出缓缓染红天际。 “我不后悔,如果连你都帮不了我的话,我这条贱命权当报答你的相助之恩,反正我生无可恋。”星月的声音就像雨后的幽谷般清净安逸,但却让听者感到无尽的凄凉。 来到了皇宫,锦儿没有预期中的感慨和欣喜若狂,只觉的满满的寂寞,纵使皇宫雕栏玉砌,飞檐走拱,仍然让人觉得一切冷冰冰的。 来迎接星月的的男子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待,锦儿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紧张。现在的锦儿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双洞察内心的眼睛,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别人的内心。 “大师兄好。”星月恭敬却疏远的说道。 “你答应过我不会踏入东川大陆吗?”对面男子发问道。 “师兄你是知道的,如果珠绣在这里过的幸福,我是不会涉足此地。可是,现在不是。”长袍翻飞,只留星月大师兄站在原地沉思。或许自己这次是错了,虽然现在珠绣贵为贵妃,却不得皇上喜爱,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现在这个皇上对后宫的任何嫔妃都不亲近。本来想借珠绣这颗棋子让自己的前途有强大的后盾却丝毫无用。星月的才华自己是知道的,纵使现在自己虽位居丞相,但只要星月一来,自己的地位肯定会受到影响。当时带星月喜欢的小师妹珠绣来皇宫还是想报复星月,虽然自己是大师兄,但师父去只是称赞星月的才华,对自己不冷不淡。那时的他就决定离开这片世外桃源到东川闯荡一番。不安于清苦朴素的珠绣当然不在乎星月的挽留毅然决然的跟自己一起离开。可是,现在星月来到这里,是自己没有遵循诺言跟星月许下的承诺:保珠绣一生幸福,星月一生不踏入东川。现在自己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星月抱着用白沙包裹的瑟坐在一个角落,安静的品着茶,不问世事。锦儿在瑟里面安静的看着外面的‘繁华’,嘴角扯出轻蔑的笑。 不一会,星月的大师兄陈潇步入大殿,在一个文官的耳边耳语了一会,就和其他文武百官谈论着,毋庸置疑,丞相大人享乐着这种众星围绕的浮华。 星月的茶被换成了酒,当然,这肯定是丞相所谓。明知星月滴酒不沾却送来酒,其中的含义不言也罢。只见星月举起酒一饮而尽,酒入愁肠反而不觉得酒的辛辣,剩下的只有淋漓尽致的快感。 一见星月一口气喝下一杯酒,连瑟都在急的抓狂。而锦儿只是看着星月眼中的苦涩瞬间而逝。或许,会苦吧,自己心爱的女子不爱自己还利用自己,自己却甘之如饴的付出。但是仅仅杀了东川的王,珠绣幸福吗?锦儿自言自语。 “或许,我们三个今天不一定能离开这里,因为我感觉到另一种魔力的压制,让我很不舒服。”瑟现在语气很紧张,很严肃,真的面临这大危机吗?星月公子还是在那里静静的喝着那自己从来没有喝过的烈酒,星月还是那样悠闲自在,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那潜在的危机。 在锦儿神游的时候,一声公鸭叫声把锦儿拉回了现实。当锦儿抬头看时,看到了东川的王,没有穿黄袍只是穿着火红的锦衣,袖口绣着精美花纹,一身红衣没有预想的不羁,总让人觉得懒散的气质,但却有君临天下的霸气。面如刀削,长眉斜飞如鬓,一双妩媚无情的丹凤眼。几缕头发随意的散落在龙袍上,紧抿的嘴唇下,有明显的美人沟的下巴。 “皇上,今天是你的寿辰,你高兴一点吧。”一声娇声伴有不可漠视的端庄传到锦儿的耳边。 星月一颤,酒中的就尽洒出,打湿了胸前的月白长袍。眼光不复纯净透明,眼中有太多的不安激动。这或许就是珠绣贵妃吧。 “这是瑟吗?星月公子。”皇上没有理珠绣贵妃的话语,转而朝瑟看来。眼神中有一丝温柔飘过,锦一怔,刚才不是眼花了吧。皇上怎么会对着瑟有不同的感觉呢?这才是第一次见面啊,恩。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 “是,这就是瑟,是草民去灵山请回的。”星月不卑不亢的回答。 “啊,这是从灵山带回来的瑟,那个有灵力的瑟吗?不是都说这个东西是妖物吗?怎么带这里了啊?” 第 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4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4 章 “什么妖物,这明明是灵物,可以保我们东川国泰民安的。” “······”众口铄金,刚开始都说瑟是妖物,但到最后都说瑟是灵物。 “好了,都住嘴。”一声威严的话语让所有的人都住了嘴还都习惯性的跪了下来,嘴里还不停的说的说道:“皇上赎罪,皇上赎罪。” “皇上,现在就让星月公子来给我们弹一曲吧,皇上你就不要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了。”一旁的一个贵妃柔声劝着,丝毫没有看到珠绣看瑟的犀利目光。 “好,现在开始吧。”坐在皇位上的东方朔明开口说道。 一阵阵清幽的旋律从瑟中传出,清新高雅,但又掺杂着丝丝地无奈和凄凉。好像面临死亡的是瑟而不是东方朔明。 “瑟,你怎么了,怎么听着这么凄凉,难道真的有你我抗争不了的力量吗?”锦儿惊问道 “锦,今天,或许,我们谁也回不到过去了,因为,这里有比我灵力更厉害的妖,或者是魔,我不能杀了他,还会被自己的杀气反噬。哈哈,我早知道自己会这样了,这一劫,我注定过不去。但是,锦,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不会再一次死去的。” “再一次?什么再一次,难道我死过一次吗?瑟,你告诉我,我过去到底是什么?”锦儿惊慌问道 “锦,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你们的宿命纠缠的丝线早已开始互相缠绕。”瑟苦涩的艰难说着,好像每说一句话就会耗费着生命 死亡 什么宿命纠缠,什么注定的,难道自己死过一次了?到底怎么回事。头越来越疼,大脑中总感觉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在脑里一闪而过,到底是什么,总感觉这东西很重要,但却怎么也抓不住。 在锦儿想问瑟到底怎么回事时,却发现瑟的灵正从她本体中慢慢的升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自己丢掉了什么? “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幻化成形的瑟现在化成形状但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锦,我要走了,对不起,如果我没有答应他来弹瑟的话,我和你都不会这样。哈哈,这就是我的劫。再见,锦,你的过去我不能告诉你。再见了。”一行清泪从瑟的左眼中流了出来,那是瑟第一次幻化成人形后的流泪也是最后一次流泪,仅仅为了她和我的宿命。 “瑟,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欠你的。”锦儿颤抖的说。 瑟看着锦儿的眼泪和沉浸在乐声里的星月,这是自己一生最爱的两个人。锦儿,我不能告诉你你的过去的,这是我答应天机老人的。虽然我受天机老人嘱托照顾你,可却是你帮我摆脱寂寞。我能做的只是和你不停地说话,我知道你一到晚上就会心痛,我只能不让你睡觉才可能会让你不做梦。锦儿,如果有来生我还想和你在一起。星月,你是我第一眼看见就爱上的男子,但你却为了别人甘心用生命和我做交易,你可知我的心在滴血,你忧郁的眼神让我用自己百年妖力换你的生,我是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心里爱着你,就像你从来没向我展露心声一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谁是谁的沉沦?现在的我们真的再见了,真正的永别当锦还在为瑟的离开黯然神伤时,只听到瑟弦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女子惊恐的叫声。 弦断,瑟亡,人绝。 星月因承受不了瑟的妖力,一口鲜血喷在乐器瑟上,一道白光从瑟中发出,向坐在皇座上的东方朔明射去,瞬时,白光变成无说的细小利剑朝着坐在东方朔边上的珠绣射去。锦知道这是瑟最后拼尽全力的最后一击,但为什么是珠绣呢? 瑟你可知,星月一生最爱的女子就是珠绣,星月不会感谢你给他的生,只会恨你想杀珠绣。 瑟这样真的值吗?锦儿沉思着,你曾经告诉过我,如果,你想中断和星月的交易,你就要用自己百年妖力换星月的生。但星月他不会知道的,瑟我知道你自卑自己是个妖,配不上星月,你用决绝浓烈的爱让我看到你的爱之深。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道白影瞬时挡在珠绣的前面。噗!鲜血不断从星月嘴里流出来,但仍然用力回头看着珠绣,举起的手想抚摸珠绣的脸,满眼的不舍和无尽的爱恋。但还没有碰到珠绣的脸时,身体却轰然倒下,仅仅抓住了锦袍的一角。 星月知道自己被珠绣利用。可是,爱了一个人又怎会轻易地忘记呢?直到一身锦绣罗裙的珠绣梨花带雨的诉说着自己不幸。那时的珠绣让我帮她得到皇上的宠爱,可是,珠绣的祈求让我心中的阴暗无限扩大,我决定要杀了东川的王,这样的话,珠绣是不是会幸福?我自欺欺人的找到传说中的瑟,形销骨立的我决然的用自己的生命换自己的一个愿望。我知道珠绣想要的不是这样,我却恨东川王得到珠绣却不珍惜。不过,现在的自己为了珠绣而死,珠绣却厌恶自己的触摸。下一世自己一定不会再爱珠绣,这个狠利的女子。 这时反应过来的众人都连忙把上前把星月拖下去,但不管众人怎么努力就是扒不开他的手,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皇后,但皇后却满脸惊恐看向皇上,没有刚才决绝和狠心。皇后一看东方朔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接着转头伸手把身边侍卫的剑一把拔了出来,狠厉的一剑砍下了被抓的锦袍。 现在,瑟因星月而死,星月因珠绣死去,现在自己是不是就也要死了呢? 在众人惊恐时,东方朔明走向星月带来的瑟,当站在瑟面前时,他轻柔的抱起乐器瑟。 “现在你总算在我身边了,真好。尽管,只有几秒也好啊。”东方朔明在众人惊恐不解中将脸慢慢放在了瑟的身上,很熟悉的感觉,很温暖。他好像知道我的存在。难道我们见过吗?当锦儿抬头伸手去抚摸东方朔明的脸时。砰!瑟裂成了无数的碎片,锦儿从瑟里飘了出来,看见东方朔明眼中的惊恐和愤怒,锦儿突然感到很心痛,比梦中时的心还要痛。锦儿慢慢飘向东方朔明怀里,轻轻的吻上了东方朔明的嘴角。锦儿看见了他眼中的惊异,锦儿只感觉到恶作剧后的快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锦儿的灵在慢慢消逝。这次锦儿却感到快乐。 当自己的灵慢慢消失时,锦儿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前世的记忆纷至沓来,有快乐,也有痛苦。为什么现在记起过去? 一种苍白无力的体会,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可是,自己前世用千年道行换来的魂飞魄散还不够吗?地狱彼岸的曼陀罗华,纯白美丽,勾起了前尘的遥远记忆。三生河畔的曼珠沙华妖娆美丽,是一种绝望的爱情。慕容锦,慢慢度过彼岸时,突然记得自己原来是地狱的一株曼陀罗华。当走到三生河畔时,妖娆美丽的曼陀沙华,让慕容锦,感到彻骨的痛苦。好像他是自己体内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慕容锦,痛的弯下了腰,用手捂住心口,缓缓的蹲了下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东方朔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慕容锦的身后,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她,慕容锦回过头,紧紧地抱紧了他,眼泪更像断了弦的珠子般,浸湿了东方朔明的前襟。 “对不起,我忘了你。” “傻瓜,现在,你想起我了就好。”东方朔明低头吻去了锦的眼泪。 佛说:舍得。有舍才有得,现在锦和东方朔明经历了两世的离别,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呢? 死亡 什么宿命纠缠,什么注定的,难道自己死过一次了?到底怎么回事。头越来越疼,大脑中总感觉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东西在脑里一闪而过,到底是什么,总感觉这东西很重要,但却怎么也抓不住。 在锦儿想问瑟到底怎么回事时,却发现瑟的灵正从她本体中慢慢的升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到底自己丢掉了什么? “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幻化成形的瑟现在化成形状但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锦,我要走了,对不起,如果我没有答应他来弹瑟的话,我和你都不会这样。哈哈,这就是我的劫。再见,锦,你的过去我不能告诉你。再见了。”一行清泪从瑟的左眼中流了出来,那是瑟第一次幻化成人形后的流泪也是最后一次流泪,仅仅为了她和我的宿命。 “瑟,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欠你的。”锦儿颤抖的说。 瑟看着锦儿的眼泪和沉浸在乐声里的星月,这是自己一生最爱的两个人。锦儿,我不能告诉你你的过去的,这是我答应天机老人的。虽然我受天机老人嘱托照顾你,可却是你帮我摆脱寂寞。我能做的只是和你不停地说话,我知道你一到晚上就会心痛,我只能不让你睡觉才可能会让你不做梦。锦儿,如果有来生我还想和你在一起。星月,你是我第一眼看见就爱上的男子,但你却为了别人甘心用生命和我做交易,你可知我的心在滴血,你忧郁的眼神让我用自己百年妖力换你的生,我是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心里爱着你,就像你从来没向我展露心声一样。 人生若只如初见。谁是谁的沉沦?现在的我们真的再见了,真正的永别当锦还在为瑟的离开黯然神伤时,只听到瑟弦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女子惊恐的叫声。 弦断,瑟亡,人绝。 星月因承受不了瑟的妖力,一口鲜血喷在乐器瑟上,一道白光从瑟中发出,向坐在皇座上的东方朔明射去,瞬时,白光变成无说的细小利剑朝着坐在东方朔边上的珠绣射去。锦知道这是瑟最后拼尽全力的最后一击,但为什么是珠绣呢? 瑟你可知,星月一生最爱的女子就是珠绣,星月不会感谢你给他的生,只会恨你想杀珠绣。 瑟这样真的值吗?锦儿沉思着,你曾经告诉过我,如果,你想中断和星月的交易,你就要用自己百年妖力换星月的生。但星月他不会知道的,瑟我知道你自卑自己是个妖,配不上星月,你用决绝浓烈的爱让我看到你的爱之深。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一道白影瞬时挡在珠绣的前面。噗!鲜血不断从星月嘴里流出来,但仍然用力回头看着珠绣,举起的手想抚摸珠绣的脸,满眼的不舍和无尽的爱恋。但还没有碰到珠绣的脸时,身体却轰然倒下,仅仅抓住了锦袍的一角。 星月知道自己被珠绣利用。可是,爱了一个人又怎会轻易地忘记呢?直到一身锦绣罗裙的珠绣梨花带雨的诉说着自己不幸。那时的珠绣让我帮她得到皇上的宠爱,可是,珠绣的祈求让我心中的阴暗无限扩大,我决定要杀了东川的王,这样的话,珠绣是不是会幸福?我自欺欺人的找到传说中的瑟,形销骨立的我决然的用自己的生命换自己的一个愿望。我知道珠绣想要的不是这样,我却恨东川王得到珠绣却不珍惜。不过,现在的自己为了珠绣而死,珠绣却厌恶自己的触摸。下一世自己一定不会再爱珠绣,这个狠利的女子。 这时反应过来的众人都连忙把上前把星月拖下去,但不管众人怎么努力就是扒不开他的手,众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皇后,但皇后却满脸惊恐看向皇上,没有刚才决绝和狠心。皇后一看东方朔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安危,接着转头伸手把身边侍卫的剑一把拔了出来,狠厉的一剑砍下了被抓的锦袍。 现在,瑟因星月而死,星月因珠绣死去,现在自己是不是就也要死了呢? 在众人惊恐时,东方朔明走向星月带来的瑟,当站在瑟面前时,他轻柔的抱起乐器瑟。 第 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5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5 章 “现在你总算在我身边了,真好。尽管,只有几秒也好啊。”东方朔明在众人惊恐不解中将脸慢慢放在了瑟的身上,很熟悉的感觉,很温暖。他好像知道我的存在。难道我们见过吗?当锦儿抬头伸手去抚摸东方朔明的脸时。砰!瑟裂成了无数的碎片,锦儿从瑟里飘了出来,看见东方朔明眼中的惊恐和愤怒,锦儿突然感到很心痛,比梦中时的心还要痛。锦儿慢慢飘向东方朔明怀里,轻轻的吻上了东方朔明的嘴角。锦儿看见了他眼中的惊异,锦儿只感觉到恶作剧后的快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锦儿的灵在慢慢消逝。这次锦儿却感到快乐。 当自己的灵慢慢消失时,锦儿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前世的记忆纷至沓来,有快乐,也有痛苦。为什么现在记起过去? 一种苍白无力的体会,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可是,自己前世用千年道行换来的魂飞魄散还不够吗?地狱彼岸的曼陀罗华,纯白美丽,勾起了前尘的遥远记忆。三生河畔的曼珠沙华妖娆美丽,是一种绝望的爱情。慕容锦,慢慢度过彼岸时,突然记得自己原来是地狱的一株曼陀罗华。当走到三生河畔时,妖娆美丽的曼陀沙华,让慕容锦,感到彻骨的痛苦。好像他是自己体内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慕容锦,痛的弯下了腰,用手捂住心口,缓缓的蹲了下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东方朔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慕容锦的身后,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她,慕容锦回过头,紧紧地抱紧了他,眼泪更像断了弦的珠子般,浸湿了东方朔明的前襟。 “对不起,我忘了你。” “傻瓜,现在,你想起我了就好。”东方朔明低头吻去了锦的眼泪。 佛说:舍得。有舍才有得,现在锦和东方朔明经历了两世的离别,现在,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呢? 曼珠沙华和曼珠罗华的爱恋 今世的纠缠错节不过是延续前世未完的梦罢了。 曼珠和沙华是慕容锦和东方朔明的前世时,那时的他们已经是在地狱里守护了千年的奈何桥的妖,他们彼此相爱却不能相见,生生相错。直到有一年,他们私自见了一面,并且私自缘定三生,誓不分开,诅咒就开始了。但以后的纠缠又岂是三世而已。 上天为了惩罚他们的私自见面,便让他们两个变成彼岸花的的花朵和叶,有花不见叶,有叶不见花。花开一千年,落也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爱不灭定生死。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直到有一天,佛带走了这朵妖红似火的花,不怒不悲,只是说道:“前世你们相念不得相见,无数轮回后,相爱不得厮守,所谓分分合合不过是缘生缘灭,你身上有天庭的诅咒,让你们缘尽却不散,缘灭却不分,我不能帮你解开这狠毒的咒语,便带你去那彼岸,让你在那花开遍野吧。” 但是,命运总是纠结错杂,当佛把花带到彼岸时,这朵花掉进了三生河中,取上来时已变成纯白。佛知道这是曼珠不忍沙华永活在地狱中,用自己的心换的沙华的重生。可她又怎会知道,沙华宁愿和她呆在一个地方,呼吸者同样的空气,也不愿离开她独活。 佛大笑说:“大喜不若大悲,铭记不如忘记,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清呢,好花呀。”之后,佛便将这花重在彼岸,起名曼陀罗华,这就是慕容锦的前世,一株绝望的爱恋之花。而在三生河畔,花的颜色在河中终日哀号不断,地藏菩萨哀其可怜,又撒一种子在河中。不一会,一朵妖艳更胜之前的花从水中长出。本可以脱离苦海,但变成叶子的沙华不忍离曼珠远去,所以用自己的哀怨换来菩萨的帮助也变成一朵花,纵使,现在不能相见,可也有机会再见,总好过阴阳两相隔。这就是接引使者曼珠沙华,也是前世的东方朔明。 本以为变成花的曼珠和沙华可以不会再分开。但是直到有一个过往的灵魂带着曼珠走过了奈何桥,喝下了孟婆汤。沙华才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分崩离析,碎成碎片。沙华知道这是曼珠的福,自己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看着曼珠的求救自己只能视而不见。 曼珠,那时的你是否会恨我的狠心?沙华扪心自问道。 忆昔过往,佛对曼珠说:“我不能帮你们打开命运的诅咒,但却可以帮助曼珠远离地狱的黑暗。沙华,你知道,曼珠在这里,只会让黑暗不断吞噬她的纯白,直到最后的万劫不复。” “可是,我也是在地狱里,为什么只有曼珠会万劫不复?你是不是骗我的。”曼珠大吼。 “曼珠,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佛轻柔的回答。 曼珠知道佛没有说错。变成纯白后的曼珠是不再适合地狱的幽暗。自己是该放手了。 曼珠,你是白色无根莲,我是红色彼岸花。你苍白如雪,我妖红似血。你落落于天山镜池水沄沄,我寞寞在幽冥黄泉路漫漫。命里劫数,无路可逃,无所可逃……我会一直等。三千日斗转星移。即使你不记得我,我依旧沦陷。你来到渡口,前方暗河黑水潺湲,投以我求救的目光,我低头。再抬头,孟婆汤碗已空,你踏上奈何桥。心静如水,心沉如石。我明白你恨我的狠心,可你怎会知道我的无奈。我合上乱花枝,心痛破碎,心死无望。我脉脉花香的缠绵,抵不过苦涩寡汤的忘却。我还活着,却坚持爱你。那一刻爱上你命里劫数无路可逃无所可逃我会一直等三千日斗转星移去找你,我依旧沦陷…… 如果等待换来的是次次的情殇,成魔又何妨! 曼珠,为你选择成魔沙华我亦不悔,只求你不要忘记我。 此后的沙华选择了成魔。沙华知道三生河里阴魂厉鬼,地狱里的黑暗怨气可以助自己成为最强的成魔。他也了解这种方式的极端,如果没有决心,自己还可能会被吞噬,成为另一个亡灵。三生河里的痛苦无人知道,那种凌迟的感觉,用三生河里的至阴之水成骨成肉,没有人敢去体会。百年的侵骨之痛,只要能成魔沙华一点也不会在乎。 可是,当成魔后的沙华离开地狱去找转世成锦儿的曼珠时,却发现她已跳下断魂崖。谁可知他的恨。 百年的侵骨之痛都不曾感到痛苦,现在却心痛曼珠的再次死去。 纠结的过多总会有峰回路转。当得知今世的锦儿还尚存一丝灵在东川时,沙华就赶去东川,用魔力封盖所有人的记忆,改名为东川的王东方朔明继续寻找。幸好今生相见的不过于太晚。沙华高兴的想着。 “现在,不管你是曼珠还是慕容锦,我都叫你锦儿,因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你唤我朔,好吗?而且你也要答应我一直在我身边。”一双葡萄似的眼睛满含期望和惊恐,让人不忍拒绝。好像怕自己的糖果被别人拿走的孩子。 如果自己没有变成锦儿,如果自己没忘记沙华,是不是说沙华就不会这么痛苦的面对自己的一次次的离去和三生河里的刺骨之痛。 “朔,对不起。如果我没有忘记你,你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磨难。”慕容锦一边用哀戚的语气说道,一边用手抚摸着朔明的脸。心里却恨不得自己的心撕裂,才觉得对得起自己带给朔的苦。 “小傻瓜,你现在不就在我身边吗?别想那么多,如果不经历那么多的磨难,你怎么会死心塌地的待在我身边,是不是啊?”朔嬉皮笑脸的说道 锦儿知道,朔是为了不让自己伤怀而已。 “好,朔,我以后就待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死皮赖脸的待在你身边。好不好?”锦儿也学着朔的无赖语气说道。 “好,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就不能离开我。不过,你离开的几率很小的啊。” 彼岸花,心相连,同生存。 花开彼岸时,只一团火红;花开无叶,叶生无花;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只是短暂。 地狱修罗的到来 危险总是悄无声息的来到。当慕容锦和东方朔明还在一起因相见而高兴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那一步步朝他们走来的危险。 慕容锦和东方朔明坐在彼岸看着那纯白的曼珠罗华,十指相扣,细品着来自不易的幸福,却发现一道道白光正逐渐瞬间照亮阴暗的地狱。 “大胆,妖孽,竟敢违背轮回常理私自在这幽会。是不是不想活了!”一个身穿粗制滥造铠甲的地狱官吏狐假虎威的逞威着,完全忽视自己的品级之低,锦儿和东方朔明直接忽视其存在的尴尬场景,直到这官吏不停不休的叫嚣到口干舌燥。 “狱吏大人,你是不是搞过了,现在,小女子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怎么还要在死吗?不过,小女子愚钝,不知道怎么再死一次,能否狱吏大人告诉我再次死去的方法呢?或者,你亲力而为示范一下。”慕容锦反讥。 只见那个有头没脑的官吏被气得脸上青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你,你的······”的没完没了。早知道这样自己管着闲事干什么,还不如和地狱的其他同僚收收唬贿赂,管他什么围观的过往灵魂和为投胎的孤魂野鬼驻足看着异常繁盛的彼岸花和天仙般的两人阻碍了正常的轮回时间。女子身穿白衣,面容精致却不是自然,峨眉柳腰,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带露葡萄般的双眸不时闪过狡黠。可爱又不失轻灵,让人都以为是误入尘间的精灵。旁边的男子一身红衣,妖艳如火,一双勾魂丹凤眼,性感的薄唇挂着似笑非笑,美得妖娆,雄雌难辨,但并不女气。透露着邪魅不羁和狂妄。只是对着白衣女子时流露出深沉的爱恋。 一阵阵讥笑不断在空气中传播,肆意而快乐。天兵也在懊恼自己的一意孤行,逞强好功带给自己的羞辱,早知就不自己前来探虚实。眼中恨意无限扩大,恨不得将这孤魂打入十八层地狱方解心头只恨。 “下去!”一声威严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人未到但已经感到强劲的压力。在众妖众鬼惊恐之中,一个身穿银色铠甲,面色严厉的少年从坐骑麒麟上一个单手跳跳了下来。面如刀削,如峰的剑眉,目如暗夜的星辰,熠熠生辉,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伟岸少年,和说不出的浑然天成的高贵。身后紧跟了一个一身灰暗锦袍的中年男子,五官平淡无奇,但那双眼睛阴沉难测,谁也看不到里面的玄机。 那个狐假虎威的狱吏早就吓得满脸青紫,大气不敢喘一下,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谁不知道六皇子的狠戾,生怕自己被羞辱的事情被六皇子责备受罚。 “这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只是提供娱乐的笑料。”六皇子淡淡一笑回头问站在自己身后的狱吏,可谁不知道这笑是暴怒的先兆。 “回禀六皇子,有人举报说有个亡灵违背伦常,不去投胎妄想逍遥尘世。所以,我就,就,就来先探探风了。小人不知道到六皇子您也屈尊来这里了。”还没说完,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就不停的往下淌。这种小事怎么六皇子来了?不过就是一个亡灵而已。难道这女子和六皇子有什么关系?哎呀,这次是死定了,得罪了六皇子,自己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天上的大仙小仙谁不知道六皇子的泠酷无情,谁得罪了他不管是谁都逃不了责罚,现在得罪了六皇子关注的人,不知道自己今天的狂妄自大会不会受到责罚,越想越觉得惊恐,不自觉地双膝发软站也站不稳。 “奥?谁啊,这么大胆。”语气懒散但谁也不能忽视其中的突转的严厉。眼光犀利地朝慕容锦和东方朔明看去。东方朔明当然不会让慕容锦站在风口浪尖上,紧紧地抓住慕容锦的手,顺力把锦儿拉到身后,不想让六皇子用品位的眼神看锦。 呵呵,六皇子突然笑了起来笑的众人毛骨悚然。眼光紧紧地瞪着两人相握的手。突然觉得眼睛刺痛。他眼里容不得她的手在别人手里。 第 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6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6 章 上官鸿的恨 好你们现在在一起,我偏偏不让你们在一起。六皇子上官鸿暗暗想到。 “按这地狱的规定,像这种灵魂是打到六畜道还是灰飞烟灭呢?”上官鸿笑着说,可谁也清楚话中的寒凉。 刚赶来站在上官鸿身边的阎王战战兢兢的谄媚道:“这当然是六皇子决定了啊。”满脸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淌,也不敢用袖子擦,汗水啪啪的往下滴,生怕自己的一个举动会惹六皇子不高兴,撤了他的职让他滚蛋回家养老。可就是六皇子一句话也不说,此时连一根针掉地上也能都听到。 东方朔明感觉到锦儿的惊恐,又再次用力的握着锦儿的手。回头给锦一个放心的微笑。发自内心的会心一笑,瞬间把罩在慕容锦心头的阴霾散去,只留漫天的阳光照耀着内心。慕容锦也回一东方朔明淡淡的一笑。这一切全被站在对面的上官鸿尽收眼底,心中的狠无限膨胀。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给别人。这就是极端的六皇子。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慕容锦时的情景。那是,她还是在昆仑山玄机老人门下修行的一个小仙子。他受父皇交代去请玄机老人来天庭一聚,她站在玄机老人身边不惊不喜,直接忽视他的存在。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他想让她注意到他。虽然那时的她只有十二岁,但那精致的面容,像九天童子一般光华耀眼,尤其一双百年深潭般得眼睛,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深沉,引诱着人想不断去探究其中的秘密。他那时就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得到她。可是,当他从西方远行回来时,得到的只是她跳下了断魂崖,魂飞魄散。他那是恨不得把自己杀死。如果自己没有远行,如果自己一直呆在她身边,她是不是就不会出事呢?他在断魂崖站了三天三夜,一动也没动。玄机老人不忍他的自残式的行为,就告诉了他锦儿还活着,不过只是一个灵存在于尘世。仅仅知道她还活着,他就心奋不已。第四天,他就把那个因嫉妒而陷害慕容锦的兰儿打的真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仅仅三天,他知道慕容锦瑟已经十五岁了。当他借助玄镜得知她的所在时,就乘坐麒麟赶忙赶来,但还是晚了一步,她再一次的灵亡,而且还呆在自己爱的人身边。 现在她却和别的人在一起,他受不了。他知道慕容锦和东方朔明的倾世之恋后,心里的恨更浓更烈。他要报复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或许就是就是爱之深,恨之切。 “慕容锦,你以为你现在能和他一起逃离吗?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得不到你我就会选择毁灭。”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慕容锦都大吃一惊。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说?”锦儿质问道 上官鸿心里满是苦涩,她竟然不认识自己?绝望瞬间而至,那一刻,上官鸿明白了物是人非的残忍。多么滑稽的场面,自己追了她两世,她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呵呵,这样也好,这样自己是不是就会心不再疼了呢?上官鸿的心在滴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心痛的到底有多深。 不过三年,她慕容锦划定他上官鸿的天涯,痛到最痛不过寻常巷陌,不值一哂。苦笑挂在上官鸿的嘴角,然而,不过眨眼,寒光在眼眸中肆虐。 魂醉何处 看着那阴寒的双眸,锦儿不禁问道:“你什么意思?” “哈哈,我什么意思,你问问你身边的那位不就知道了吗?”上官鸿冷冷瞥了一眼东方朔明。 东方朔明浑身散发着凌冽的杀气瞬时让那彼岸花残花一片射向上官鸿。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知道你现在是打不过我的,处于天劫的你只有在天劫过后才有机会和我拼上一拼。现在,不过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上官鸿低头捡起了一片花瓣,妖冶的红、白皙的手,诡异的画面,浓烈的杀意。手指轻屈,满地花瓣瞬息消失不见。东方朔明溃败的冷意让锦儿手指紧握,眼帘微垂。锦儿明白东方鸿的一弹指,朔就输了。 “你要怎让才会答应放过我们。”锦儿眼光倔强的看着上官鸿。 “想让我放过你们也行,你过来,我告诉你放过你们的方法。”上官鸿又或道。 “锦儿,你不要过去,你不要答应他任何要求,我宁愿你呆在我身边。即使死我也愿意,锦儿,求求你回来,好不好。”哀伤乞求的话语没有换的锦儿的执着的前行。东方朔明颓废的坐在地上,低着头,好像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毫无光彩生机。 咫尺,便是天涯。 上官鸿在锦儿耳边轻语,姿势暧昧,热气喷洒在锦儿的玉颈里。 锦儿踉跄的倒退了几步,忽然凄苦一笑。“你说的话可当真?如果,只有这样做你才会放了我们的话,我成全你。” “我上官鸿说到做到。”上官鸿根本不明白锦儿问的那句话当真,只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慕容锦蹲下身子,捧起东方朔明的脸,看着东方朔明的眼睛,鼻子,嘴巴。一个个的抚摸,一个个的刻在心里。满脸的知足还有那无奈的不舍。“锦儿,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的,你记得不记得。”东方朔明质问道。 “我记得,所以,我现在想好好看看你啊。你放心,我不会再忘记你的。锦儿说到做到。”慕容锦温柔的回答。锦儿再次吻向东方朔明的嘴唇,唇齿的清香让东方朔明忽略了锦儿眼中不舍怜惜。 “咳咳咳,锦儿你给我吃了什么!”东方朔明愤怒的问道。 “朔,你只是一时间没有力气,一会你就会好。上官鸿答应了我,只要我跳进着三生河里,他就会放过你,这样做你就会活下去了。下一生我定是不会忘记你,也不会再喝下孟婆给我的汤。我不希望你死,我只要你活,不管用什么方法,下一世换我找你可好?”锦儿站在三生河畔泪眼婆娑的浅浅一笑。 “不,不要,你不能跳的,你跳的话会永世不得超生。锦儿,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东方朔明哽咽道。 “上官鸿,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 一句话,一袭水,一抹白。一切归于沉静······ 上官鸿其实在锦儿耳边不过开玩笑的说:只要你慕容锦跳进这三生河,我就放过东方朔明的命,你信不信?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跳进了三生河。他以为她知道三生河的厉害不敢乱跳的,没想到,没想到······ 上官鸿,你记得,我东方朔明是不会放过你的,锦儿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恢复了的东方朔明站在三生河畔背对着上官鸿没有一丝感情的冷冷说着。转身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六皇子,难道就这样放他走吗?你会后悔的,你这是在冒险。”站在上官鸿身后的灰袍男子看着消失的东方朔明。 “放了他,我答应过锦儿。”满脸的哀伤的上官鸿没有丝毫的报复后的快乐,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自己又亲手把锦儿推向了真正的万劫不复。慕容锦,这一世,是我上官鸿断送了你的生,我该如何再恨你。你死换他的生,这不是我上官鸿想要的,你的死,让我连恨你的机会都没了。上官鸿骑上麒麟腾云而去,只留下这刚刚才平静的三生河静静地流淌,可谁又知道这河吞噬的不仅仅是一个亡灵,还吞噬三个人的心。 万籁俱静,只留暗暗地光和妖艳的红。蓝烟站在三生河畔看着这波澜不惊的的河掩埋了自己一生挚爱的师妹,无尽的恨意突然爆发。 “锦儿,让上官鸿在三生河里给你奴役,好吗?”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听了却让人入坠彻骨的寒洞。 到底谁是谁的沦殇,谁是谁的涅槃。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扶琴之人泪满衫。杨花萧萧落满肩。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何处魂醉归。 战乱 如果当初慕容锦没有死,也许就不会有今日的战乱。 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抱怨上官鸿的冷漠无情,可当初锦儿跳三生河时,每个人都赞赏上官鸿的除恶扬善。这就是时势造就言论的趋势。今日为锦儿的死批斗上官鸿,明日或许就会赞美锦儿的不屈傲骨。 不管是人还是神,魔,妖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 狼烟滚滚,战马撕裂声,金属相碰的撞击声,还有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喊叫,那是血肉分裂的痛苦申吟。 尘世早已被乌云遮盖数月。一切混沌,魔妖联手对抗天庭是怎样一个场面!本来三分天下的和平骤然被打破。 战书三日后,决生死。 上官鸿依旧一身银色铠甲,坐在骑麒麟上的他坐镇南天门,身后十万疲惫的天兵。 对面是一身自已的东方朔明,手握劈天剑,剑身紫光妖娆,正是当年战败被天帝**在断魂崖的魔头的佩剑。依旧一脸的桀骜,眉间有毁天灭地亦不皱眉的的疏豪。而他身边站着的是锦儿的大师兄蓝玦,亦是现在妖界的王蓝烟。一袭琉璃色的的长袍不沾丝毫的血色,面色如玉,可谁也知道这温柔笑容下的嗜血和不输给东方朔明的狠利。一把白玉扇玩弄在手间,嘴角似笑微笑。 两军对峙,等待恰当的时机到来。 上官鸿怎么也不会想到和东方朔明拼肩作战的竟然是锦儿的大师兄。也罢,锦儿对他来说比什么都要珍贵。怪就怪自己还以为锦儿还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没有勇气跳三生河。不过,现在自己或许也可以从这场战争中得到解放,几个月的小战役早已让他疲惫不堪。 东方朔明眯着眼睛看着现在早已早已厌倦的上官鸿,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自己和蓝烟的轮番作战让你上官鸿厌倦了吗?哼,现在才是开始,猫捉老鼠都游戏怎么会轻易地结束呢?锦儿用命换来的生,我东方朔明怎会轻易的放过你呢。同样的嗜血,不过只是还有没有心的问题。 第 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7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7 章 也就是锦儿跳三生河的当天,一身疲惫的东方朔明漫无目的的走在东川的大路上,心灰意冷却不能自甘堕落的东方朔明的没有一丝斗志与天一斗。 “你是不是男人!”一声暴戾的嚎叫让东方朔明身体一震,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像待宰的鱼肉般被人抓住衣角提了起来。如果,现在自己不是正在经历天劫,毫无法力,自己早就和这人翻脸了,现在只能忍受了。随之,一个药丸被他用力逼着吞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东方朔明暴怒。本来以为这个高人只是闲着无事耍自己,可现在自己被迫吞了一粒不知名的药丸,自己怎能不愤怒! “碰!咔嚓!”东方朔明被丢在地面,随着有骨头断裂的声音。明知自己的手断了,东方朔明硬是眉头没皱一下。万蚁蚀骨的疼痛传遍全身,身体好像在被蚕食,但体内因三生水塑骨塑肉的寒凉之苦却在慢慢缓解。 “你是谁?”东方朔明警觉道。 “哈哈,不愧是我徒儿锦儿看上的小子,够稳重,够睿智。”天机老人笑着回答。 缘灭 “你是锦儿的师傅?那你会帮我。”东方朔明坚定地说着,目光烁烁。 “是,就是来帮你的。我看着锦儿的再一次死亡,我怎会甘心!”天机老人愤愤的说道。 “不过,小子,老头我的方法可能会很极端,你确定会受得了?”天机老人满脸质疑的看着虚弱的东方朔明。 “哈哈,锦儿现在已经离开,我还有什受不了的呢!”语气坚定可却让人心疼。 天命攸关,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 “小子,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天机老人沉思道“断魂崖。”波澜不惊的语气,或者是心已随锦儿离去。他怎会忘记这是锦儿跳崖的地方。 跳还是不跳,东方朔明考虑着天机老人说的话。这崖锦儿跳魂飞湮灭,而作为成魔的他来说却是一个契机。自己如果能在崖底找到劈天剑,那么自己就会继承这剑主人的魔力和他曾经的势力,可以与天一争。但是,无数的魔跳进这崖都是有去无回。自己到底会不会也是有去无回呢?尽管自己吃了天机老人的药丸,可是才恢复了自己七八分的功力。如果失败的话,或许自己可以和锦儿在一起了。 黑色掩盖了视线,月光惨白,猎猎寒风发出无声的邀请。锦儿,如果不成功,你不要怪我。 一个纵跃,无尽的黑暗淹没了东方朔明的身影。“不要!”一句微弱的声音呼喊传到东方朔明的耳朵里。好像锦儿得呼喊,带着丝丝哭腔。苦笑闪过,不可能,锦儿已经死了。 三日后,东方朔明再次出现在断魂崖。衣衫尽破,头发凌乱,手握劈天剑,剑身发出阵阵声响,似欢悦。依旧桀骜不驯,但那浑身散发的凌厉之气却不同过往。如果,过去的东方朔明是一个魔的话,那也是一头幼狼,而现在却是个发着寒气的狼王。身后站着四个侍卫,一身黑衣,看不清面貌,但那凌厉的杀气让人战栗。 “好小子,不错。你现在可以为锦儿报仇了。”天机老人严肃的看着东方朔明。管他什么天规天条,伤害了自己最爱的锦儿,那些都是放屁。 “现在,妖王蓝烟在等你,你们或许可以合作。”天机老人转身离去。 想想自己在崖底受得苦难不轻与三生河里的万鬼侵蚀之苦,若不是自己的坚持,或许自己已经呆在锦儿身边了。现在,自己继承了劈天剑的魔力,还收了四大护卫。 不过几天的时间,东方朔明的改变让上官鸿惊异。沉迷于该怎么折磨上官鸿的东方朔明,嘴角的邪魅之笑越来越浓。 一挥手,一声号角。 两军开战,三人飘在上空看着下面的嘶叫面无表情。 “上官鸿,现在,我们该算算账了。”蓝烟一改如玉的面庞,满脸仇恨的看着上官鸿。 “好,我成全你们。”上官鸿波澜不惊的说道。 “等会,蓝烟,猫和老鼠的游戏还没开始就把老鼠打死。”浓烈的嘲讽让面色沉静的上官鸿愤怒,握紧的手又慢慢放开。 金光弥漫,瞬时所有黑暗晦涩都没净化。 佛曰:“你们现在罪孽有你们自己承担。慕容锦,已下世投胎,你们也去吧。一切的都是因果轮回,当一切尘埃落定,你们自会回归本位。” 现在,三界归于平静,人界却开始了四人的故事的。 无人独舞伴锦瑟,定会再惹红尘落。 开始 缘生缘不外乎一个情字。 一杯愁绪,万分离索。 乙丑年,大将军玄桦借‘清君侧’之名,带兵逼宫,自立为王,软禁了昏庸无道的泰明皇。随之,一系列轻徭负税措施颁布,大得民心,大力支持农业,又支持商业发展,天下复归太平。 李府,轩栏院。 “怎么样了,你快说啊。”一男子抓住身边的小厮急切的问道。 “爷,奴才也不知道啊。”小厮慌张的看着现在这个慌里慌张的主人,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肃。 “啊!啊!痛!”屋内女子痛苦的早已浸湿了自己的衣服,豆大的汗珠不断顺着头发往下滴。 “爷,你不能进去的,产婆说了,您进去的话会对夫人不利。您就别为难小的了。”小厮紧张的劝着。 “哼,什么吉不吉利,萍儿已经在屋里呆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是没生出来,爷我能不紧张吗!”男子一把推开站在自己跟前的小厮,推开了门。 “生了,生了,啊!”一阵凄厉的尖叫把刚进门的李仲华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把抱过了在产婆手中的孩子。一脸寒霜的狠狠瞪了产婆一眼。 “萍儿,你看看,这是咱们的孩子。”李仲华宠溺的看着躺在榻上的妻子柔声说道。 “仲华,你看这是!”萍儿抱着怀里的孩子惊恐的问道。 只见这孩子额头一块红红的胎记,嫣红异常,而且还这么大。难怪产婆会惊恐。 “萍儿,这是咱们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咱们也要好好疼爱她,毕竟她是咱们唯一的孩。”李仲华意味深长的说,萍儿体弱,生这一个孩子已经冒着很大的危险,自己定不要再让萍儿冒险。 锦儿睁开眼睛发现一面色苍白但却温柔的女子抱着自己,旁边的男子搂着女子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佛说的时机到了就是让自己变成婴儿吗?锦儿满腹疑惑。 “仲华,你说咱们该给孩子起什么名呢?”萍儿温柔的看着疼爱自己的夫君。 “晓云红,卷残云,处之泰然亦是幸事,就叫若然吧。”李仲华笑着说。 第 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8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8 章 “若然?浮生若梦,处之泰然。好名字。”萍儿回应道。 自己叫若然?也罢,一切都如浮云过眼解散,唯有心是否不变如初呢?本以为自己跳下三生河必无生路,可在最后,佛却救了自己。看着东方朔明跳进断魂崖,自己真的心好痛。可是,佛说这是他的劫难,你不能帮他度过。锦儿也问佛为什么要救她,佛只是拈花一笑,笑而不答。 七年 “若然,你过来看看这首诗写的怎么样?”李仲华看着自己粉雕玉琢的小女儿,本以为,若然的胎记不会消失,可是,随着若然的不断长大,那块胎记现在慢慢的变小,而且最后在左额处形成一个彼岸花的胎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画上去修饰。虽然很特别,但那小小的胎记让若然有丝妖冶妩媚,让人看着失魂落魄。可是外人都说京城才子李仲华的女儿是个无盐女,都怪那个产婆多张嘴。 “若然,你先别看着词了。爹想让你陪爹一起去拜访墨将军,可好?”李仲华看着毫无表情的若然,等待着她的回复。 “爹,你何必在乎别人对女儿的看法呢?这首词,女儿拿回去好好思索一下,明日在和爹讨论。女儿先回房了。”若然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唉!”李仲华一声长叹。怎么觉得自己的女儿把自己还要老成呢?明明才几岁的孩子,可怎么这么淡然。从小不哭不闹,也没有小姐脾气,对任何人都是冷漠疏,一点也没有小孩该有的天真烂漫。整天呆在自己的屋里看着各种各样的书籍,不管自己和妻子怎么说都不听,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中毒 一缕缕夕阳的余光透过窗棂打在了若然的身上,将若然的小巧的身体照的愈发了惹人怜爱。柔和的线条勾勒出若然恬静的容貌。长长地睫毛覆盖了深邃幽潭般的双眸。樱桃般的小嘴时而撅起,时而又浅浅微笑,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 “小玲儿,你看够小姐我了吗?”若然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玲儿打趣道。 “小姐,你又在拿铃儿寻开心了。”铃儿一跺脚扭头转身跑进了卧室。若然无趣的摇了摇头,每次都这样害羞还瞅着若然失神,禁不住几句玩笑的话就脸红的像苹果似的。 铃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会看着小姐发呆,难道自己对小姐也犯花痴了?铃儿皱了皱眉,也难怪自己会看着小姐发呆。小时候的小姐额头上的胎记艳红异常,让人看着就害怕。可是,现在的小姐在下人的眼中就是个小仙女,天人之姿,对谁都是淡淡一笑,温暖疏离,额头上的胎记变成了一朵彼岸花,平添了妖娆。难怪府里的丫鬟都想来小姐院里干活。铃儿在心里禁不住偷乐,小姐幸好不要其他丫鬟,就留下了自己和小凳子陪在身边照顾。这样自己就可以独自陪在小姐身边。可是,自己和小凳子虽然比小姐大,但却还让小姐为他们费心照料。 铃儿知道小姐每到夕阳西落时,总会坐在窗前发呆,好像有很多心事让人猜不透。可是才几岁的孩子而已,怎么会觉得这么沧桑?铃儿狠狠打了自己的头一下。怎么会这样想呢!小姐才是个孩子。虽然小姐很少呆在夫人的身边,可是,夫人和老爷还是特别疼爱小姐。小姐在他们眼里也很乖巧,只是他们有时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太淡然了,或许,吵闹一点更像小孩子。可是小姐没有大户人家的小姐那样吵闹撒,只是自己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屋里看着各种书籍里。不能不说,她的小姐是个天才,三岁时,奶娘抱着小姐在院子里看夕阳,小姐一句:人生弹指芳菲暮,惹得老爷先是惊叹后又万分惊喜,高兴地老爷想抱着小姐想到处炫耀,但小姐一句:爹,若然不想惹人是非。让兴奋地老爷眉头紧皱,随后,和府里的下人说如果有人把小姐的话传出去的话,立即,赶去李府。其实,李仲华知道若然说的对。不过,李仲华即为自己的不慎重懊恼,也惊叹自己女儿这么小就如此的的淡定。但他怎知道这句身体内的灵魂已经历了两世的生死,百年的岁数。 “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小凳子急着跑进来焦急的大声喊道。 “小凳子,你就不能小点声吗?这么冒冒失失的。”玲儿从里屋里春来训斥道。 “哎呀,老爷现在都病的快不行了,怎么能不急!”小凳子一边擦着汗一边急切的等着小姐的吩咐。 “父亲现在在哪?”若然镇定的问道,小玲子赶忙拿过披风准备去给若然披上。 “小姐,老爷现在夫人那里。”小凳子顺便从门后拿了两把白色梅花伞。 已入冬至,一场鹅毛大雪突然而至,将锦绣的院子银装素裹,白雪皑皑。三人的脚印不一会就被白雪覆盖,复归纯白。 “娘,爹怎么样了?”若然一边拍打着自己身上沾的些许雪片,一边坐在了床前。 “若然,你爹他,他······”突至的哽咽代替了要说的残忍的话语。 “娘,你先到榻上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爹。”若然挽着娘的胳膊朝暖榻走去。 “不行,我得陪着你爹,他要是一会醒了怎么办。”若然的娘亲挣脱了若然的手,又跑到榻边,看着昏睡中的李仲华。 若然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病的这么重。“大夫,我爹得的是什么病啊?”若然眼中闪过忧伤。 “你家老爷应该是中毒了。不过,恕我才疏,没法给你家老爷解毒。”两鬓斑白的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 “管家,你去账房取十两银子给这位大夫。”若然轻声说道,“还有麻烦这位大夫你现在我家住上几天,如果,我爹再有什么意外的话,还要麻烦你来看一下。你住在这里会比较方便,你不要担心药铺里的事,你这几日的损失我会让管家给你补偿的。” “小姐,哪里的话,我自会住在这里照顾你家的老爷,那还用这么客气,再说,你家老爷也帮过我不少的忙。”大夫不卑不亢的说道,心里却暗暗惊叹着小姐小小年纪就这么心思缜密,冷静沉着,而且,倾城之色亦不同与市井中传言般得无颜丑陋。 若然又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昏迷的父亲和哭的面容失色的母亲,心中苦涩难捱。 解药 现在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既然,娘一心投奔在爹的身上,那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找到解药。若然心想寻药之法,突然看见管家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难道爹中毒的事和他有关? “管家,今天那个小厮一直在我爹身边?”若然转头看着站在自己左下方的管家。 “回小姐,是小刘。” “那就让小刘前来,我问她几句话。”若然冷冷的看着管家的表情。或许,这里的所有人都想不到自己的小姐有一双看透别人内心的眼睛,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会在意一个小孩子会掀起什么大浪。 可骄兵必败。 若然看到管家眼中的鄙视。“回小姐,今下午那小刘就趁老爷生病溜走了,我忙着照看老爷也就忘了派人追他回来。”管家低着头回应,可语气里的轻蔑任谁都听得出来。 “奥?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管家放走的小刘呢?”若然冷然道。 “小姐,你可不能诬陷我啊,怎么是我放走的小刘呢!”管家激动地抬起头,忽然看见小姐眼中一闪而过的冷然,不禁有点担忧自己的事情会不会被小姐发现。忽的一转,就凭一个七岁的娃童就能斗过自己。心中稍有宽慰,赶忙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静。 果然是只老狐狸,若然心里忖度着下一步棋该怎样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那管家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一个称职的管家呢?”若然天真一笑,脸上的表情瞬时就变了,连管家也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小姐的表情。心中不禁放轻松,毫无防备的随口一说:自己当然是个合格的管家。 “那管家你就把府里的所有丫鬟仆人都叫来,让我看看谁是害我爹的凶手,好不好?”若然一改平日里的淡漠冷静,笑嘻嘻的问着管家。 “小姐,这样不好吧,老爷现在还昏迷,小姐你应该陪在老爷身边才对的,这种事还是叫个我来处理吧。”管家冷然的看着这个小毛孩。 “可是,若然现在小姐就是在帮老爷找解药啊,管家,你就照小姐说的去办吧。”站在若然旁边的丫鬟玲儿帮忙劝说。 “那好吧,小姐你等会,我一会就回来。”管家极不情愿的低头离开。 一刻钟后“小姐,所有人都在这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下去忙了。”管家冷冷的语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管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语气这么差呢? 终于忍耐不了了吗?若然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管家,你先别走,一会还有好戏要上演呢。”若然露出了一个天真无良的笑。 “现在,你们一个个的跟我到屏风后面,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们。”若然看着站在面前的仆人们轻缓的说道。 一小时后“小姐,你如果再不有什么事要吩咐我的话,我就去忙了。”管家朝着屏风后的小姐大声喊道。所有都从屏风后面鱼贯而出,听到管家对小姐的不惊都心生厌恶。管家总觉得少了几个人,好像是自己的亲信。可是,现在不是像这种问题的时候。 “管家不急,我怎么会让你白等一个时辰呢?现在,管家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家亲侄小刘在哪啊?”若然巧语嫣然。 第 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9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9 章 “小姐,什么亲侄?跑的小刘不是我的亲侄。”管家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管家,我什么时候说过小刘就是咱府上的小刘,管家你紧张什么啊。” “是,是,小姐你别误解,小的理解错了。”管家现在巴不得小姐赶紧让自己下去,就算爬出去也好过现在的这种心惊胆战。 “管家,你现在是不是该把你屋里的小刘带来了吧!”若然笑着看着管家,一挥手就让小凳子带人出去带小刘。 “碰!”管家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我输了,我输了,输给了一个七岁的女童,哈哈,真是讥讽啊!小姐,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会怀疑是我给老爷下毒的?”管家颓废的坐在地板上,眼中却充满了不解和不服。 “管家,你真的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吗?你是机关算尽,可却输在了轻敌上了,你说自己是个好管家,那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你明知道爹一回来就昏迷不醒,肯定要好好盘问爹身边的侍从才对,那怎么会连审都不审,问都不问呢。我让你把小刘找来时,你说小刘跑了,试问,谁会相信你这种粗劣的谎言。之后,让你把所有仆人叫来时,我就怕你不会把所有人都叫来,所以,故意装的天真,让你放松轻敌。屏风不过就是遮挡你的视线,让人把你的亲信绑起来。重金又或下必有实话,我的一百两就套取了小刘的所在了。就是这么简单。”若然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淡薄。 “呵呵,我竟然就这样败了!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谁是我的亲信呢?”管家质疑道。 若然走到管家跟前,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能看透你的内心,你信不信?嘻嘻”若然巧笑的回到锦榻上看着颓废的管家。 “小姐,我是输了,输得心服口服可是,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哈哈,我死有你爹陪着也不错的。”管家凄厉的最后喊叫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 “扑”,一口鲜血从管家嘴里流出。 “小姐,他咬舌自尽了。”一个大胆的仆人查看了管家的身体后答道。 “小姐,小刘带来了。”小凳子把绑成麻花的小刘带到了大厅。小刘一看口吐鲜血的管家惊恐的跪了下来。 “小姐饶命啊,饶命啊!不管小人的事,是管家让我这么做的。”小刘砰砰的磕着头。 “只要你把解药拿出来,我就饶了你的命。”若然用手揉着眉头凝重说道。 “好好,解药就在管家的屋里,我带你们去取。”小刘惊喜的回应着,没有了刚才的唯唯诺诺。 “先拿解药让大夫看看是不是真的。”若然看着手里的药冷然吩咐道。 ”哎,管家这就不对了。 雪地情殇 一场大雪覆盖了凤栖大陆的角落里的黑暗和李府里刚才的血腥。但白雪皑皑的纯白是否真的能够掩盖曾经发生的一切? 满目的苍白纯洁,地面上的白雪反射着耀眼的白,刺得人的眼睛不敢正视自己的黑暗。 若然一身浅红袄,蛋白背心,白凌细褶裙站在自己的小庭院里,任那顽皮的雪花浸湿自己的乌黑发丝,一双纯白短靴也早已经被那厚厚的积雪掩盖,本来就不高的若然在雪中站立,如果不注意真不会发现。 “小姐,你怎么大冷天站在雪里也不披上披风呢?小凳子呢,怎么也不拿把伞来呢。”玲儿在若然身边一边拍打着着若然身上的积雪一边把自己的棉袍给小姐披上。 若然回过头来,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玲儿鹿儿般得眼睛,“玲儿,你可知道,雪为什么这么白吗?那是因为它经历了撕心裂骨的痛苦后才变白的。”玲儿看着现在站在雪中的小姐,突然觉得小姐好像有什么沉重的心事,说不出来。玲儿起身看着自己的小姐,觉得小姐现在站在自己看也看不到的地方,连注视着小姐的卑微期望也远离自己了吗? “小姐,你现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取你的纯白狐裘来披上。”玲儿不敢注视小姐的眼睛,慌忙的转身跑进了暖意融融的屋内。 若然抚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彼岸花,心里却一遍遍的默数着东方朔明的名字,每一次的呼喊都会让自己的心很痛,就像那雪花,在纯白也曾经经历过撕心裂骨之痛。若然总是刻意的把前世的记忆放在自己心里的最深处,不去刻意碰触,但今天管家的死,突然让若然觉得当自己跳下三生河时,朔是不是也会心痛。若然抬起自己白皙的小手感受着雪花融化的清凉。朔,你在哪里呢,会不会也在这凤栖大陆和若然一样看着这入冬的第一场雪发呆呢?一滴眼泪不自觉的从眼中流出,瞬时滴入雪中,消失不见。 “小姐,你别伤心了,老爷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赶快披上这裘衣吧,别感冒了。”玲儿心疼的柔声劝说。 “玲儿,娘现在休息了没?大夫说爹没事了吗?”若然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雪水默默问着。 “恩,小姐,老爷现在没事了,你就别担心了。现在,府里的下人都夸小姐聪明机智呢。”玲儿骄傲的炫耀着,好像就像自己的荣耀般。 “玲儿,我有点冷,你把我的手炉拿来吧。”若然看着高兴地差点手舞足蹈的玲儿回头吩咐着。 “小姐,你回屋吧,我让厨房给你煮碗姜汤暖一暖,好不好?”玲儿紧张的问道。 “恩”一抹纯白色的身影消失在纯白的世界,落寞的身影让人看着心疼。但同样在夜王府,一身锦袍的四皇子玄冥夜却站在窗前静静地发着呆,看着那白雪静静地飘落融化,就这样一站就是一天或者半天,谁也不敢靠近。曾经一个新来的侍从在不知的情况下去给夜王爷送饭,被夜王爷一掌打了出来,只剩了半条命,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去靠近。玄夜冥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执着的看着这苍白的世界,但总觉得会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看着这飘落的雪花。玄夜冥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好像与生俱来的习惯。玄夜冥无奈的苦笑一下,转身走进里屋。 凤栖大陆,谁都知道玄夜冥皇子虽然年纪尚小,却是才华出众,武艺高强,深谙布军行军之道,深的皇上的喜爱,再加上四皇子的俊美无涛的容貌,更成了朝中大臣巴结拉拢的对象,都想将女儿嫁给四皇子为荣。 可四皇子对那些谄媚的大臣都是笑而远之,让那些大臣没机会开口,皇上对这种情况也不闻不问,都传言四皇子是太子的最佳人选,可这仅仅是谣言?这也有可能是皇上的考验吧了。每当看到想自己靠拢的大臣,玄夜冥总是禁不住暗嘲,一丝邪魅的笑容衬托的玄夜冥愈发妖冶。 皇朝争权暗涌,谁又确定自己不会触礁? 秘密 “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一趟。”小凳子找到呆在池塘边上晒太阳的小姐气喘吁吁的说道,而现在的若然正躺在假山旁的石块上眯着眼假眠。 “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吗?爹现在好了吗?”若然眯着眼睛缓缓问道。 “小姐,小凳子也不知道老爷找小姐有什么大事,不过,现在老爷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大夫今早才离开府里。”小凳子一一报告着。 “奥,那去看看爹吧,反正没有什么事要做。”若然不以为然的站起来。伸了伸压的有点麻的胳膊,拍了拍腿上的雪花。懒散的态度配上事不关己的容貌,让人觉得小姐是个十足的懒惰的小猫,一双水灵灵的美眸半睁微睁,嘴角微微撅起,好像不满意被打扰了睡眠。 “走啊,你们在哪里发什么呆啊!”若然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两人出生问道。一丝戏谑的笑容让发呆的两人顿时恍然。哎,小姐现在越来越美丽,每个动作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若然抬头看着那雪后放晴的天空,空气里有清晰淡然的味道让人爱恋不已,好像有春天的气息,但那突然而至的凉风却提醒着冬天现在才是刚刚开始。真希望春天快点来,若然心里暗暗呢喃。 宏然院“爹,你好点了吗?”若然开着脸色还有点苍白的父亲关切的询问着。 “若然,爹现在好多了,这次多亏了你,不然,爹,现在真的会······。” “爹,你不要这样说,这是女儿该做的。”若然看着有点自责的父亲出声安慰。 李仲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将要八岁的女儿,白色小袄,外披着淡蓝色羽绒短袍,虽然还算是孩童但还是可以猜到长大后的倾城之貌。可还仅仅才是孩子的若然怎么会智斗过老奸巨猾的管家呢?如果不是自己的好朋友亲自告诉自己,自己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命是女儿救回来的。李仲华现在考虑是不是也应该让若然知道这个秘密呢?如果是在自己还没有中毒之前,自己是打算让这个秘密一直随自己的离开一起消失,其实,自己想让女儿平淡的生活,而当看到女儿智斗管家的才智和刚才进屋时的淡定自若就决定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她,并让她接管所有的事情。 “若然,你可知道: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似出复似处,非忙亦非闲。唯此中隐士,致身吉且安的深意吗?”李仲华紧紧地看着现在眉头紧皱的女儿,不禁心中暖流流过,这个看似不谙人情世故的女儿其实才是真正的聪明吧。李仲华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还是对女儿关心的太少了。 “爹,女儿知道,意思是说有能力的人希望依赖周围的环境忘却世事,沉湎于桃源世外,这是指小隐。真正有能力的人却是匿于市井之中,那里才是藏龙卧虎之地。可是,女儿不明白爹为什么这样问女儿?”若然不解的看着正在微笑的爹满腹疑惑。 “若然,爹不过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吧。其实,有时表面的浮华并不是事情的真相。越简单的事情不过只是一个遮掩。”李仲华看着苍劲的的几个毛笔字:事不三思总有败,人能百忍自无忧,不禁想到自己小时爹也是看着这几个字发呆,那时,自己不明白为什么爹会对这几个字如此钟爱,但经过岁月的洗礼,现在的自己深知这几个字的意义之大。 “若然,你可知现在凤栖大陆的商业有一个总商行?”李仲华面色沉重的看着若然。 第 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0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0 章 “嗯,有点耳熟,好像是商业的中心,但是,这个商行的幕后人却没有人知道。” “若然,那你可知为什么朝廷对这个掌控国家经济的商行不采取任何行动呢?”李仲华言语严肃。 若然秀眉紧蹙,一张小脸因为思索,让人看后不忍。李仲华抚摸着若然的头,缓声道:”那时因为幕后人从不真人露面,谁也参不透其中是否另有玄机,所以,没有人敢轻易动手。”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若然抬起迷惑的脸看着自己的爹。本来若然是可以看透爹爹的心思的,可是,自己怎么也没法看清自己的亲人所想。 “若然,爹要告诉你其实李家世代都是商行的真正幕后人,不过,李家的先人知道富贵显于外必招来灾难,所以,规定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向外人显示自己的身份。现在,爹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就是希望你以后可以代替爹继续管理商行的事务。虽然,李家没有过女子掌管商行,但爹相信你不会输于任何一个男子。”李仲华双眼充满了激动兴奋的光芒,逼的若然不知该怎么面对着突然而至的重担。 “若然,你不要怨爹将这么重的担子交在你的身上,可是,现在除了你,爹真的不知道该将这个重担给谁了。”李仲华见若然满目的无奈,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 若然知道这只是爹的苦肉计,可是,看着爹爹现在的愁苦,若然怎么也放不下心来。难道自己的幸福自在的日子真的要和自己再见了吗? 或许是时候从自己的巢穴中出来看一看真实的太阳而不是自己幻想的中的太阳。 “爹,若然答应你的要求。” 感触 秋去春来双燕子,愿协调杨花入巢里。 时光翩跹,自从若然答应自己的爹的要求后,若然淡然的生活被繁忙充实的生活代替。 阳光好像隐居了很久之后才醒过来,懒散的伸着自己的胳膊,把久违的微笑显露于大地,春意盎然,春天好像已经来了。 “若然,你看看李叔拿来的账本,看看有什么不符的地方,我去走走啊。”李仲华笑嘻嘻的看着坐在书桌前认真看账的若然笑着往门外走。 “爹,如果,你想去娘那里的话,直接去就行,不用和女儿撒谎的。”若然低着头淡淡的说着。 春风从窗棂里溜进屋内,像猫儿一样偷偷地呆在屋里的任何角落。将屋里的一个冬日的寒凉都统统吞噬,吐纳春春天的消息。屋里只留下纸张翻动地声音,和李仲华尴尬的表情,迈出的脚不知道收回来还是继续走。 一刻钟后,若然抬起头,用手按摩着自己酸痛的脖颈。另一只手托着腮,哂笑道:“爹,你去娘那里看看吧。”李仲华好像如获大赦一样,嗯嗯的答应着走向屋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爹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自己处理,自己溜到娘的院子里去享受两日时光。若然不解的将自己的狐裘披衣轻放在坐榻上,看着窗外的盎然春色,那棵桑树早已孕育着新的生命,几只小鸟唧唧喳喳的争吵着。这样的有空闲的欣赏春色好像是自己只有这个春天吧。 七年了,自己每天都在商行和家之间奔波,紧张的生活让若然好久没有时间看那自然地新鲜,再加上前几年的商行出现了很多的棘手事情更让若然没有时间去有自己的时间去做自己的事情。虽然,商行里的几个资深的人刚开始时都对自己不满,不服,觉得上一任老板将这个重担交给一个才刚满八岁的小女孩都是坚决反对的。但随着长时间的相处,所有人都开始惊叹这个小女孩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的惊人才智和智谋,很多商业奇招都让商业另辟新径,最难得可贵的是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骄傲,虚心向比自己资深的前辈学习,尤其,在近几年商行出现危机的时刻,这个已经不同于昨日的稚嫩的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新一任称职的商行老板。 “若然,你现在在商行如鱼得水,深的就那几个老顽固的深爱啊。”李仲华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儿故意嫉妒的说道。 “爹,你自己明白,这几年,要不是我,你怎么会和娘有这么多的时间相处。”若然嬉笑的看着爹,虽然面容已经苍老但那温润的气质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发沉重,给人安心的感觉。若然不禁觉得自己的父母真的很相配,岁月留给他们的只有彼此浓浓的依恋,他们演绎了自己和朔两世没有的完成的承诺: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爹,今生能做你们的女儿是若然的幸,能为你们实现这个承诺让若然付出一生的所有都是可以的。李仲华看着面前朝自己淡然微笑的女儿,心中突然觉得这样的女儿能被自己拥有又何止不是自己的幸呢。 元宵灯会“小姐,今晚上咱们去看看灯会吧,小姐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去了。”玲儿看着坐在羽绒软榻上安静看着书得小姐已经叽叽喳喳了了半个时辰了,可是,小姐还是面无表情,依旧沉静,最后直接合上双眸睡着着了。玲儿气的跺脚,又不能把小姐叫起来,只能无奈的去里屋里拿出棉被给小姐盖上。 “好,今晚去。”若然合着美眸淡淡的说道。 “恩,小姐真好。”玲儿高兴地摇着若然的胳膊兴奋的赞美着。 “玲儿,小姐我想睡一会。”若然翻了个身,把头身子里埋了一下轻轻说着,只留下余音在空气里转动着。玲儿蹑手蹑脚的猫着走出屋子,只留下若然嘴角的笑。 “小姐,你快点起来啊,一会就可以去出门看灯会了,小姐你怎么不赶忙起来打扮打扮呢?”玲儿看着依旧窝在软榻上睡觉的若然急切询问道。若然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夜色已经降临的屋外,忍受不了玲儿的念念碎无奈的从软榻上起来,一双半睁微睁的眼睛紧紧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玲儿。 “小姐啊。你不要怨玲儿啊,可是,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还没有起来,我才进屋来叫你的。”玲儿越说声音越低,知道自己犯了错的玲儿赶忙将快掉到地上的锦被拿到里屋。 一声重重的叹息在屋内四窜。 “小姐,你看看这样打扮行不行啊?”玲儿看着镜前的小姐羡慕又自豪的说道。 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面若桃花如琬似花,额头上的彼岸花亦增添了无尽的妩媚。看着镜子里少女,若然不禁惊道,自己是很久没有照镜子了,自己总是刻意想忘记的容貌可为什么自己看到后还是会不禁想到过去呢?哈哈,佛不是在就告诉自己了这一世要了却尘缘吗?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捉弄? “玲儿,给我把我的白色丝巾拿来。”若然平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内心却早已经波涛暗涌。 “小姐,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容貌遮盖呢?”玲儿不解的看着脸带白的丝巾的小姐一脸疑惑。 “玲儿,你以后会要明白的。”玲儿看着独自走在前面的小姐,感到的是无尽的失落。 林下荒苔道韫家,生怜语骨委尘沙。愁向风前无处说。数归鸦。半世浮萍随水逝,一宵冷雨葬名花。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相遇 “小姐,你看看人家的小姐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都想吸引结识大家公子,小姐你却为这丝巾,真是气死人。”玲儿从出李府就开始不停地埋怨小姐,而若然总是报以微笑。 不同于过去几年的元宵灯会,今年的格外的精彩繁华,看着那熙熙攘攘的小商小贩,还有那各色美人都含羞带露,一回佯怒,一回微笑,小婢扶行怯。一个个的样子妩媚动人。 元宵争看采莲船,宝马香车拾坠钿舞龙舞狮,猜灯谜,照月光,放天灯,而且元宵节赏花灯正好是一个交谊的机会,未婚男女借着赏花灯也顺便可以为自己物色对象。所以不管是大家的小姐,平民女子,甚至是王孙贵族都会趁这个机会去灯会上看上一看。 夜色已经覆盖了整个天空,点点繁星挂在天边看着繁忙欢喜的人们,整个宽阔的阙欢桥上早已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彩灯。 玲儿兴奋地拉着若然在人群之中穿梭往来,玩的不亦可乎。只知道拉着小姐的手见缝就挤过去,完全忽视了小姐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若然本来就讨厌拥挤和吵闹,再加上被玲儿吵了自己这几年好不容易盼来的悠闲一日,现在更加烦闷。 若然看着那桥下穿梭的船只,本以为春色料峭,现在确实微暖,若然看着那荧荧泛光的河流,不禁想到了那三生河,笑靥抑或泪水在这回忆面前这般苍白无力。前几年时,自己还是期望着或许会和朔有相见的一日,可是年年春来秋往,自己的期望在消散,远望着亮如黑色珍珠的河,渴盼充盈着内心,而如今呢,无法可想。 微弱的灯光挂在桥头,每个船只里面都有几个男女把酒言欢或者静听佳音,恍然不觉自己处在喧闹之中。若然羡慕的看着船只从自己眼前流过,怅然若失,完全没有注意到玲儿和自己已经被来来往往的人群给冲散。当若然回过神来时,玲儿早已经不知所踪。 若然看着那几个围在一起猜谜底的青年和女子,阵阵笑声从从他们之中传出,若然不自觉地围了过去。只见一个清秀男子手拿一个灯谜,眉头紧皱的看着的愁绪和紧张,若然看着身穿月白旧却干净的长袍的清秀男子一会看着灯谜,一会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羞涩的女子,那表情就像那五彩坊似的,一会坦然,一会又紧张,到最后满头的汗珠即使在初春还是不停地往下滴,生怕自己猜出灯谜会惹得身边女子不高兴似的。若然看透了男子的和女子的心思,深知他们两情相悦,却羞于表露感情。若然上前看着男子手中的谜语:蜜饯黄连,不禁低笑,这个男子是聪明呢还是笨呢?明明一个表露心声的谜语硬是握在手里不说答案。若然玩心大起,开着这两个心心相印的男女,情不自禁的走到女子身边,在女子耳边低语了几句,还不时的看了男子几眼,满脸的戏谑,直到最后,那女子满脸羞红的抬头看着男子,又重重地点了点头。男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若然,不知所以然目光像极了夜色中的闪烁灯光,迷迷糊糊。若然嘴角扯出一个成功的的微笑。若然巧笑倩兮的对男子说道:“这个女子让我告诉你:同心枝,勿舍弃。”男子恍然大悟,发自内心的微笑挂在嘴角,激动地拉起女子的手,十指紧紧相握。周围的人们都高兴的为他们鼓掌,而若然却悄悄地溜了出来,继续向前走去去寻找玲儿。当这对男女想和若然道谢时,确早已发现人已不在。 若然心里满满的念道:同甘共苦。朔,你是不是怨我没有和你同甘共苦呢?苦涩的情绪溢满全身,若然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前行,站在阙欢桥的中央愁容满面,心又开始涩涩的疼,手指紧紧地抓着裙角,直到手掌泛白,疼痛才有所缓解。但若然的背后却一直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相随。 “啊!”若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身体惯性的前倾,面前的河流是不是和三生河一样寒凉刺骨呢?若然张开双手,呼吸者寒夜的清新空气,没有感到恐惧,只有和前世一样的无奈。当还河还有一米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地抱紧了下落的若然。身体一轻,若然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桥上,对面男子一身蓝色锦袍,做工精致的刺绣刻在袖口,脸如刀削,面色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若然看着面前这男子,感到的是无尽的寒意,这不就是前世的上官鸿吗?若然不禁倒退了几步,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站在河边。 “小姐!”墨隐看见面前的女子一直往后倒,紧张的赶忙上前伸手拦住了女子的腰,若然往后一倾,面巾顺势掉了下来,墨隐看着自己怀里的清丽又有几分妖冶的女子,不**傻了眼,愣愣的看着若然完全忘记了两人动作的暧昧。墨隐不是没有见过美女,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面如芙蓉,一双干净透明的如同天山湖水的眼睛波澜不惊,明明是清丽倾城的容颜,可是,额头上的彼岸花又增添了无尽的妩媚,让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墨将军,美人在怀的感觉如何啊!”戏谑的话语让发呆的两人恍然大醒。若然慌张的挣脱了墨隐的怀抱,看着对面的男子,紧张的合不上嘴。 “朔,朔,是你吗?”若然上前走了几步,但当看到对面的男子眉头微皱,紧接着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苦涩的摇着头回过身来,一行清泪流过腮边滴进了无尽的黑暗。这个男子不会是朔,如果是朔的话,不会不认识自己的。虽然对面的男子和朔容貌一样,可是,他还不是朔,他也不是上官鸿。 第 1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1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1 章 看着若然回过头去的玄夜冥忽然觉得很不爽,本来看见墨隐抱着她时,自己就生气无名之气,恨不得上前把他们硬硬的分不开,连玄夜冥自己也觉得很不解,而且,当她喊自己朔时,自己反而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玄夜冥暗暗低声咒骂了自己的无聊,竟然对才见过一面的女子有感觉。 纠葛 难道这也是一场游戏吗?若然借着暗色的隐晦看着眼前的这个和朔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子,依旧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眉如墨画.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可是那葡萄带露的双眸深黯的充满了表面的平静,让若然看不清他的内心所想。乌黑的头发仅有白玉簪简单装饰着其他头发松散的散在耳边,左耳却有一颗耳钻发出幽红的光芒徒增了几分妖冶。还是和朔一样的容貌,可是却没有了朔那深情的目光,一身紫色锦袍,腰系玉带。不管怎么样,也不会是朔吗? 看着面前女子表情忽喜忽悲,只待最后惨然一笑,想要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白纱。玄夜冥一个箭步走到桥边,抢前一步捡起地上的白纱。若然只看到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抢先自己一步捡起了自己的白纱,弯着的身体猛然一起,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若然猛一抬头,只见那个和朔一个模样的人把自己抱在怀里,脸上不禁一红,满眼如玉的颊、染上蓦然胭脂、殷红的脸庞如熟透的倾羽之果,羞涩又气愤的若然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凭若然自己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而且还被抱的愈加紧。若然抬起头看着这个满脸坏笑的人,不管自己怎么挣脱都无法成功。两人的动作如此的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恋人。 “请你放开我。”若然冷冰冰的一字一顿道。如寒潭般幽深的双眸里的寒光让玄夜冥一惊。怀里的女子已不符当时的娇羞,现在的若然犹如寒梅绽放,别有一番清心绝俗的气质。一阵阵寒风吹来,吹散了若然遮挡在秀发下的胎记-彼岸花,玄夜冥不自觉地抬手轻轻抚摸着若然头前的胎记,感觉异常的熟悉安心。若然看见玄夜冥不禁抱着自己现在还伸出手想要抚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禁气得张口就要咬上了抱着自己的胳膊。可是,被咬的人却是无动于衷,依旧抱紧了若然,没有半分减力的想法。 这感觉!若然突然有一种朔抚摸自己头叫自己笨蛋时的熟悉感。若然抬起头开着面前这个和朔长的一样的人,心里颤颤的跳了起来,脸又不受自己掌控的红了起来,难道自己对这个和朔长的一样的人有感觉?若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得颤了一下,自己是属于朔的,自己是属于朔的······,若然在心里反复的说着来压着自己突然而至的荒唐想法。若然觉得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除了开始的娇羞,自己还是很依恋这个怀抱的,因为,这个怀抱和朔的怀抱一样温暖,但是,若然又觉的这样的话好像是忘却了和朔的承诺。可是,这个温暖让若然······若然将头埋在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怀里,心想就让自己最后一次享受一下这个温暖吧,嘴角扯出了一个看似苦涩实际很幸福的微笑,或许,连若然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的笑。 一颗颗珍珠般的泪珠从若然的眼中流出,滴湿了玄夜冥的前襟。感受到怀里的人的眼泪,玄夜冥低头竟然吻着若然脸上的泪珠,刚开始,玄夜冥还担心怀里女子会反抗,可是,出乎所料的是怀里的女子并没有反抗,而且,嘴角挂着微笑,这让玄夜冥不知所以的高兴。其实,连玄夜冥自己也觉得奇怪,原来的自己是不近女色的,更不会将一个陌生的女子抱在怀里。可是,今天晚上自己的所有表现都把自己的禁忌打破,当看着怀里女子帮别人猜字谜时,自己会不自觉地随着她的欢笑而欢笑;当看着她掉下河时,自己连想都没有想的就像把她抱在怀里;当看见墨隐抱着她时,自己会气得想把墨隐扔进河里。现在,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彼岸花时,突然大脑中有什么东西快如闪电般得从脑海中闪过,但是,毋庸置疑,抚摸着她额头上的彼岸花,抱着她温暖的身体,自己怎么也不想放开,好像是找了很久的东西终于被找到一样不想松手。 “小姐,小姐!”一阵阵急切的声音传到玄夜冥的耳中,不禁眉头紧皱的看着拽着怀里女子衣袖的小丫头。 “把她带下去!”玄夜冥眼帘微垂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侍卫冷冷说道。其实,如果照原来的时候,这个小丫头还没接近玄夜冥十米的时候就会被侍卫带下了,但今天,他们的主子今天太反常了,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以至于他们都忘了自己的职责。 “你是谁啊,你快放开我家的小姐,你对我家小姐做什么了。我家小姐怎么会心疾发作了呢?”玲儿努力挣脱着拽着自己的侍卫。 “你说什么?她怎么了?”玄夜冥心中一紧,凤眸里充满了嗜血的狠利。连站在一旁的侍卫也被自己的主子的杀气震道。 玲儿战战巍巍的说:“我家小姐现在是,是心疾发作了。” 一抹紫色在所有人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消失在夜幕中,只留下惊呆了侍从还有站在一旁眼眸恨意满满的墨隐,握紧的双手握的手亦泛青。玄夜冥,你夺走她的话,我定要你后悔莫及。 对望? 当若然睁开眼睛的时候,若然只是见自己所在的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上有卷篷顶,下有踏步,踏步前有雕花柱架、挂落、倚檐花罩组成的廊庑。廊庑右边安放二斗二门小橱,上置灯台,故又称点灯橱。后半部是床铺,有雕花门罩、垂带、遮枕,床三面围有扩装式的雕刻以及彩绘屏风,华丽简约。若然目光环绕房间一圈,只看见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并数一方歙砚,一个白玉做的笔筒,笔海内插的毛笔只有数根紫毫笔,零散分布。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本应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却是什突么也没有插兀的摆放在案几上,另增添了几分特色。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泼墨《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名家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看着陌生的房间,若然不禁想到自己昨晚晕倒在那个男子的怀中,唯一留个自己的感觉就是温馨。可是,自己现在是在哪呢?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商行。若然眉头微蹙,一张面色微红的脸因不知所措又变得苍白。 “咚咚咚” 一个身穿鹅黄锦衣的丫头端着一碰热水来到屋内,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在说话,小巧的脸庞在热水的熏蒸下散发着健康的的红润。若然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丫头,开口问道:“请问一下,这里是哪里?”疏远淡漠的语气没有惹来小丫头的不快,反而迅速的放下水盆,一阵风一样的跑出了屋子,惹得若然更加迷惑。如果自己是被人带到这里的话为什么带自己来的人不出现呢?看着这个房间的摆设,若然有种很想见一下这个房间主人的兴趣。 “你醒了。”一阵微冷的风从屋外被带进温暖暖的室内。若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果然是他,若然心想自己的猜测真的没错。 “谢谢公子的帮助。”若然冷冷清清的说着,并随手把放在床边的披肩从床上拿起。玄冥夜看着昨晚还在自己怀里的女子醒来本应该是高兴的心情却被若然冷漠的一句话把灼热的心瞬时浇灭,复归平静。 两人面对着站在彼此面前。四周冷然。若然一双寒潭般得双眸静静地看着对面的玄冥夜,眼神中的坚定不输于任何男子。而玄冥夜一双凤眼微眯,懒懒散散的靠在楠木雕空的门框处,一只脚向前伸着,而另一只脚微曲的蹬在门框出,一副慵懒淡定的模样。但站在门口的侍从却早已经吓得赶忙低下头。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子现在很生气,越是懒散越是不在乎就说明生了很大的气。 “你让开,我要回家。”若然看着站在门口阻挡自己的男子嗔怒的说道。 玄夜冥却是更加随意的换了另一个动作靠在门上,一双勾人魂魄的凤眼却是能看到淡淡的笑意。玄冥夜看着自己面前有些薄怒的女子,觉得莫名的高兴,好像现在的样子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若然看着玄夜冥诶有丝毫要让开的的意思,随手坐在羽绒软榻上品起茶来,模样淡定自若,这可气坏了玄冥夜,本来处于劣势的若然现在却像是站在高台看着自己自导自演似地。玄夜冥一个箭步上前夺了若然手中的茶,一屁股坐靠近软塌的竹椅上,气呼呼的喝着若然刚才喝的茶。众人现在也不管什么惩罚了,都霎时抬起头开着眼前有点孩子气的王爷,他们不禁疑惑这是他们的那个冷如冰霜的王爷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弱’了呢?几个侍从面面相觑,紧接着一个了然的眼神看着王爷对面的女子。自从昨晚的见到这个女子开始,他们的王爷就变得不一样了。难道他们的王爷喜欢这个女子?是从外加抚养管家长大的管家看着面前这副:王爷生气图,都不约而同的低头笑了起来。 若然看着自己面前孩子气的男子,也不由自主的看着玄夜冥笑了起来。现在的这个男子真的是昨晚强抱自己的男子吗?若然半卧在软榻上仔细审视的看着眼前生气的男子。玄夜冥发觉一道道嬉笑的目光从四面人的迂腐。 “你就是李仲华?”玄夜冥看着在自己面前的人冷冷的问道。 “回王爷,草民就是李仲华,李若然的家父,草民今日是来接女儿回府。”李仲华面不改色的抬头看着王爷。 “王管家,看看若然来了吗?带她来看看,等我让你带他来的时候再出来。”玄夜冥低头玩着左手的玉扳指,月白色的光华泛着一丝翡翠的颜色。 “是,王爷。”王管家转身走到云母屏风后面。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京城里的商行吗?那个神出鬼没的商行老板,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玄夜冥纵使语气疑问但是李仲华却听出了里面的肯定的陈述而非是简简单单的陈述。李仲华惊恐的喝着茶碗里的龙井,却不知道茶碗里的龙井早已经被自己喝完了,现在茶碗里已经真么也没有了。玄夜冥看着拿起空茶碗喝的李仲华,面带笑容,犹如春天的阵阵暖风,但在李仲华眼里却是冷如寒冬的西风。但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李仲华又恢复了镇定。 “草民不知道王爷所说的什么老板。”恢复后的李仲华又如往常一样淡定。 “那,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王华呢?”玄夜冥抬起头看着现在沉浸在惊恐里的李仲华,又斜靠在楠木软椅上,悠闲地看着面前的头发零星斑白的人。 “王管家,把若然带来。” 第 11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2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2 章 不过也就是几分钟不到的时间,王管家就已经把若然带到了前厅。本来若然自己走出厢房之后,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顺便又看着周围的风景,惬意十分。但当若然站在湖边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时,王管家就接引着自己来到大厅。 “爹?你怎么来了?”李若然看着坐在前厅坐椅上的李仲华时疑惑的问道。其实,不只若然惊奇爹竟然知道自己在王爷府,连玄夜冥也好奇李府如何得到的消息。 “若然啊,爹和你娘要去江南几个月,这几个月你就先在王爷府里的呆着啊,王爷会好好照顾你的。”李仲华揶揄的顿顿说着,连看若然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你和娘去江南,为什么我要呆在王爷府而不是呆在自己的家里呢?”若然冷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紧张的爹,若然的太过于冷静引起了玄夜冥浓烈兴趣。嘴角微斜,凤眼充满了浓浓的兴奋,为自己的决定兴奋不已。其实,自己刚才只是让李仲华说服若然在王爷府里在上几个月。如果,说服不了的话,那后果就是商行的老板由幕后转到台面,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幕后人。 若然知道自己的爹爹现在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把自己留在这夜王府里,虽然,若然看不出来李仲华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硬要自己留在王府,但若然看出了爹内心的挣扎和无奈。难道是这个王爷看出了李家的真实身份?若然赶忙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这种隐秘的事情几代都没有人发现,那么现在也应该不会发现了吧。若然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迷惑的怀疑道自己的能力为什么还是仅仅还是停留在只能看清表面的浮华,一点也没有进步,如果自己可以看清本质的话,自己和爹就不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场面了。 李仲华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王爷的要求,那么,整个李府甚至商行都后受到沉重的打击,可是如果把自己的女儿留在王府里,以后女儿的名声该如何是好呢! “好,我呆在夜王府。”若然轻轻地说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到。若然坚定地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羞愧难捱的爹,或许,只有这样才会让爹少一点吧。 “管家派几个武功扎实的人护送出府外加安全护送到江南再回来。”玄夜冥转身走进内厅,只留下浑厚的回音。 初次见面 又是一个惠风和畅的日子(注明是下午时光),李若然坐在铺满羽绒的锦榻上,手拿一本《安溪词》悠闲地看着,左手边是一杯正在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香茗,暖春的阳光打在若然的身上散发着一圈圈的柔弱的光芒。一复一日的滋润日子已经把若然的懒虫给钓了出来,不到日上三竿,若然一般都不会起床,直到早朝回来的玄夜冥看不下去,硬生生的把若然从周公的梦中拉回来。也就是这样,夜王府又多了一道风景,那就是玄夜冥的‘河东狮吼’道喃喃自语的劝道某人,若然的无动于衷到玄夜冥濒临崩溃的时候睁开那双睡眼蒙送的葡萄带露的双眸,算是对玄夜冥叫她起床的感谢。但是,当每个人看到若然那双睁不开的眸子外加那张微带埋怨的脸庞,任何责怪的言语都化作了众人的低头沉默不语和玄夜冥忿恨无奈到最后的宠溺的摸一下若然的蓬乱的青丝,随后吩咐下人准备食物。日复一日的过着蜗居的日子,若然是异常的滋润,没有商行的繁忙事务也没有爹的‘额外照顾’,若然正享受着好几年没有体会到地惬意。那个玄夜冥也不过就是中午叫她起床陪她吃个饭喝个茶下个棋,再在一起静静地看着书,完全没有那元宵夜里的不羁,反而对她‘文质彬彬’,不用质疑玄夜冥的文质彬,这个文质彬彬不过就是被若然的懒床逼着练就出来的。其实,叫若然起床也是她不得已而为之,日上三竿还在睡觉完全颠覆了若然在他眼中的初次冷静的形象,不过叫若然起床也一次生两次熟,渐渐成了一种习惯。若然不拒接玄夜冥的教窗,玄夜冥也不在乎两人的关系,让人感觉两人相识很久的人儿,连他们两人都会对这种莫名的默契感到好笑,但仅仅止于想笑罢了。玄夜冥有事没事就回来找就会来看看他,连若然也搞不明白这个王爷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小姐,冉小姐要求···见···见您。”照顾若然起居的的黄衣少女战战兢兢的说着。夜王府里都知道冉小姐嚣张霸道,恃宠而骄,凭着自己的姐姐是皇后就缠着的他们的王爷不放。纵使,他们的王爷在怎么不喜欢这个骄横的大小姐,但看在皇后的份上也是尽量不见这个小姐,如果照玄夜冥的冷漠不羁的性格早就把爱慕者给扔到城外的荒林里去了。可今日,这个难缠的冉小姐不知道怎么知道王爷府里金屋藏娇,非要吵着闹着要来看看这个‘娇’长的再怎么样,怎么**了‘她的’夜哥哥。 “奥?那个骄横无理,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京城难缠?”若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茶碗里的茶梗旋转不停,但整个感觉却像是个找到好玩玩具的人似的。站在一边的丫鬟看着若然嘴角戏谑的笑时,不寒而栗的看着玩着手里茶碗的若然突然有种陪在自己家王爷身边的感觉。 大厅 “冉大小姐,你自己来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这个老实巴交的七王爷呢?你知道我从小就很怕我这个皇兄的。”只见一个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的墨色锦衣,腰坠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如傅粉,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可是眼角的那一丝坐山观戏的戏谑却没有被在锦绣屏风后的若然的眼中流去。此人不过正好在回府的路上碰见怒气冲红的冉希,所以就业好奇的赶来看看这个皇兄藏得美人。 “草民李若然拜见林王爷,冉小姐。”若然轻轻俯下身子做了进退得宜礼后,就悄然坐在对面的红木椅上。眼前的冉小姐浓妆淡抹的不怎么相得益彰,反而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效果。若然只觉得自己的面前仿佛有一只花蝴蝶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摇的若然心生厌恶。而坐在若然对面的玄林桦正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这个表面冷漠实则慵懒的女子,其实他也被若然的倾城之貌给惊住了,精致的的如同是神之手打磨出的如玉面庞,一个彼岸花的胎记亦增添了几分妖娆妩媚,但是那种懒散自在的气质却是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心里不禁思忖着难怪不近女色的皇兄现在竟然会金屋藏娇。哈哈,玄林桦在心里苦笑叠叠,这种女子任是任何一个男子或许都会沉浮吧。 交锋 “哼,你就是那个夜哥哥藏得辣椒?”冉希扬起那张骄傲的孔雀般花里胡哨的脸满脸鄙视的看着对面的一身素白衣裳的女子。不过,李若然和玄林桦却是嘴角只抽。低头或者玩弄着桌上的凉茶陷入了老僧坐定般的沉思之中,难道在这个大小姐脑子里除了胭脂衣服之外就剩下了满腹的草包?还什么金屋藏的是‘辣椒’?李若然初次见识冉大小姐的‘才智’不禁的陷入了寂静之中,生怕自己的那句话又会被冉大小姐给误解了,相对于坐在对面的玄林桦来说却是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的习以为常,不足畏惧了,只不过每次听到冉大小姐的新鲜词汇还是会不悦的冷汗淋淋。 “哎,你这辣椒怎么不说话了呢?是不是瞧不起我啊,哼,要不是你霸占了夜哥哥,我堂堂的冉家大小姐怎会来见你!你现在还敢不和我说话。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尊贵卑贱了。”冉希恶狠狠地对着若然愤怒的说着,可那眼角一闪而过的奸计得逞后的小兴奋却没有逃过若然的眼睛。 站在若然身后的小丫头一听到要教训若然,慌张的看着若然毫无一丝的惊慌,淡定自若的站在那里。这下却是更加加深了小丫头的慌张,想到王爷吩咐要自己好好照顾若然小姐的,如果小姐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王爷的责罚可是令人惊恐万分,小丫头战战巍巍的站到前面小声的说:“冉小姐,王爷,王爷他说,要好好照顾若然小姐的,还有······”小丫头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冉大小姐,剩下的那半句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去来了,惊慌的躲到了若然的身后,小脸吓得苍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勇气。 “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在我面前顶撞我,是不是嫌自己的小命够硬,想尝尝我的鞭子是什么滋味!”冉希一改刚才的形象,变得格外的森冷,一只手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一个长鞭,朝若然的方向走过来。若然感觉到身后的小丫头冷汗渗渗,一想到这几日小丫头的悉心照顾和刚才为了自己敢和冉大小姐作对,若然突然有了想要保护的冲动。若然眼神瞬时转换成了冷漠淡定的眼神,没有了刚才的嗔笑的表情,让人看了心头一震,惊叹这个女子心思缜密。 “冉大小姐,你这是想干什么。”若然回头轻轻松开了小丫头的双手,缓缓上前看着拿鞭子的冉希,一脸深沉,毫无表情,这让一直嚣张狂妄的冉希瞬时失去了斗志,不禁,往后倒了几步,但也仅仅是几步而已。 “我想干什么?哼,当然是替夜哥哥教训一下家奴了。”冉希满不在乎的轻视说道。这时一直处于成静止中的玄林桦抬头那‘昂贵的头’,看着前厅上的诡异场景,眼眸中闪过了丝丝的欣喜。 “那请问冉大小姐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夜王府训人的呢?这里是夜王府不是什么小家小院可以允许你在这里卵乱吵乱闹,再说,这个小丫头怎么值得你来教训呢?是不是?”若然说完后邪邪的笑着正在看着自己玄林烨突然滋生一种厌恶,连忙将头转向一侧。冉大小姐的脸现在一阵青一阵白后又一阵红,那表情可是丰富之极,连玄林烨这若然的嘴角之厉和百年难得一遇冉希吃瘪的现场。 冉希不甘的再次孔雀开屏的炫耀着说:“那你又和夜哥哥什么关系。怎么管了王府里的事呢!” “冉大小姐,我只不过是王爷邀请到来的客,我刚才并没有管理王府的事情,只不过是给你提一个醒罢了。” 战火再次弥散,火药味十足,但不过只是单相思的自以为是。 “李若然,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真不知道我的厉害是吧。”冉希再一次的拿着长鞭走向若然的方位。 “啪!”没有预期的疼痛,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温暖久违的怀抱。李若然睁开双眼,看到就是玄夜冥那似笑非笑的如玉面庞。李若然的脸唰的变成了红苹果,妖冶诱人。冉希看着突然而至夜哥哥,满脸堆砌的笑容瞬间崩塌,李若然害羞的在夜哥哥的怀抱里,璧人一双却深深刺痛了冉希和玄林烨的眼睛。 冉希双眼储满泪水的看着夜哥哥,娇柔委屈的叫着:“夜哥哥。”不复刚才的狠利。冉希本以为自己一哭夜哥哥就会过来安慰自己,可是······ “冉希,你为什么拿鞭子要抽若然!”寒潭惊起一阵微波,满目寒凉。 尴尬 “夜哥哥,是这个臭丫头先惹得我的。”冉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抱着别的女人的玄夜冥衣服泫然欲泣的摸样。这真是一幅千载难逢的‘美人垂泪图’,可是怎么看都是觉得别扭。玄夜冥包着若然,嘴角只抽,恨不得把这个冉难缠给扔出去。 “恩?可是,我怎么看见的好像是你在欺负若然呢?你替我管理我的下人?冉大小姐希望你能摆好你的位置,管家,送冉小姐出府,以后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放进来。”玄夜冥压制着内心的厌恶冷然道。 “夜哥哥,你···你···听我说啊···”冉希不顾下人的拉扯,拼尽全力的喊道,直到最后声音消失在空气中,只剩下复如往日般得平静。 “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冉大小姐已经走了,戏可以不用做了。”若然抬起头看着抱着自己的玄夜冥打趣道。 “哼,不知好歹,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的脸上早就多了一条血河了。不知道感谢我还在这里风言风语。”玄夜冥气愤的看着满脸无害的若然气不打出来语气泛着苦酸味十足。玄夜冥官府尚未换下,一下朝,听管家说冉希来府上看若然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满身大汗的赶回来给她解围,她还不领情。 若然看着满腹委屈和愤懑的玄夜冥,心里早就暗暗取笑玄夜冥的肚量。 “你就别生气,这一次是我不好,我不该这种语气和你说话,呐,赔你一杯茶,总可以了吧。”若然祈求道。经过几天的相处,若然知道这个网页总是爱在她面前甩小性子,如果自己现在不把他给哄好的话,那么日后的小日子就会过的不怎么顺畅。汗,这是什么日子啊。 玄夜冥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已经从原来的冷漠对待到现在与自己嬉笑,玄夜冥觉得这种日子其实也不错。玄夜冥欣然的接过若然手中的茶,贼兮兮的笑了笑。但是,这些在玄林烨眼里却是见到奇观一般,嘴角不知道抽了多少次啊,不过这一次的抽得好像有点过了。玄夜冥斜躺在贵妃榻上,眼角的邪气一闪而过,恢复到往日的冷冰冰的模样看着坐在红木椅上‘战栗’的皇弟,轻声问道:“皇弟今日怎么有空到皇兄府上来呢?”玄夜冥睨着玄林烨,似怒非怒的凤眸精光一闪又复归往日的稀松懒散。 “皇兄,皇弟今日来是···是看看皇兄的红颜知己是怎样的一个奇女子。”玄林烨做好了案板上的鱼肉准备,反正现在的皇兄极度的不同与往常,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扑哧!”“噗嗤!”两声‘巨响’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两个人上。只见,高贵如往日的玄夜冥一口茶喷了出来,嘴角还有一个茶叶末,模样甚是滑稽。另一旁的李若然则是忍笑失败,最后笑出了声。李若然转头看着这刚吐完茶的玄夜冥也是尴尬异常。李若然走到玄夜冥跟前用自然而然的擦去了茶末。腾地一下,玄夜冥脸刷的红了,而若然也频频惊奇自己的最近一系列的动作思索着自己近日来怎么和玄夜冥有这么都么多的亲近动作?好像是习惯,习以为常,和前世与朔在一起的时候一样的感觉。 “咳咳咳。”一阵清脆的咳嗽声外加毋庸置疑的掩盖之意打破了寂静的的场面。玄夜冥顺势把若然拉近了贵妃榻上仅靠自己坐下,自己却是有像四川翻脸般迅速的恢复了往常样子。而若然现在确实惹火上身烧的自己面脸的绯红。 “恩,那你看皇兄我这个红颜知己怎么样呢?”玄夜冥打趣的问着,完全不顾在场人的可以放进鸡蛋的嘴巴。 “恩,恩,皇兄,你的红颜知己很好,很好啊。”玄林烨感觉到自己的冷汗已经流了出来。“如果买没有什么事的话,那,皇弟就先走了啊。”玄林烨眼前的一系列皇兄动作惊得他小心脏彭登彭登的乱跳。现在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自己的皇兄竟敢承认自己有红颜知己,皇兄不是一直对自己的婚事避而不谈吗。 玄夜冥看着灰溜溜的溜走的皇弟,心情格外的好,自己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好好答谢皇弟一番呢? “玄夜冥,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谁是你的红颜知己!”若然满脸的绯红还没有消退,一副嗔训斥的模样更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玄夜冥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满脸嗔怒,一双寒潭般得眼睛已经微有薄烟轻笼,一丈菱角般双唇因生气微厥,凝脂般的肌肤淡红色覆盖,玄夜冥的心速加剧,一股热流袭遍全身,一只手微抬起若然的脸庞,而而另一只手却是早已经放在了若然的腰间,紧紧地把若然靠近了自己的怀里。还沉浸在愤怒之中的若然更本没有想到玄夜冥会抱紧自己。管家侍卫却早已经识趣的离开。 “玄夜冥,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若然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犹如女子般妩媚妖冶的英俊面庞时,心里也是不停地砰砰乱跳,本应该奋起反抗玄夜冥的接触的,可是自己的本能确实渴望这种接近,若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羞得无地自容,脸上又红了几分,嘴角撅的更加厉害,抬起那张泫然欲泣的那张倾城之容,玄夜冥再也控制不了的俯身吻上了若然的菱形般得嘴唇。两唇相交,彼此都沉浸在对方的情网之中。贝齿轻启,舌头灵巧的探入其中,攻城略地,彼此的清香都在唇齿见流淌。若然亦情不自禁的双手放在了玄夜冥的心口处,一股灼热的热流刺痛了若然的双手,若然本能的后撤,而玄夜冥毫无准备的被若然推开。 “若然,你怎么了?”玄夜冥焦急的看着捂着双手的若然问道。 “冥,刚才我的手放在你的心口好像被刺到了。”若然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双眼仍沉浸在刚才之中玄夜冥说着。玄夜冥扯开自己的前襟,赫然一朵妖艳异常的彼岸花在玄夜冥的胸前绽放。 第 12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3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3 章 “奥。若然,没事,这是我从小就带有的胎记,只不过今日格外的红艳罢了。” 若然羞赧的回过头来看见玄夜冥的衣服凌乱,但当目光掠过那多妖冶的彼岸花时,却惊奇的哭了起来,双手轻轻抚摸着胸前的彼岸花,嘴里却喃喃道:“你在这。”玄夜冥也惊奇若然的表情,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是,若然却扬起了一张喜极而泣的脸庞,主动地吻上了玄夜冥的薄唇,嘴角却是挂着一丝失而复得笑容,还是一样的味道。玄夜冥的心也颤抖了起来,同样的感觉,好像千年以前的事情,玄夜冥也轻柔的吻着若然,好像在品尝也好像在沉思。但是不用怀疑的是两人都在彼此的生命中刻下了刻骨的纪念 甜蜜与暗流 “若然”,玄夜冥抱着若然轻声喊道。若然娇羞的抬起头看着一脸温柔的玄夜冥,若然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就是朔,因为玄夜冥胸口的那朵彼岸花就是他身份的证明,就像若然额头上的彼岸花一样,都是两人的相识的标识。 “若然,你愿不愿意和我玄夜冥一直在一起呢?”玄夜冥低头喃喃道。若然哂笑的看着现在惴惴不安的玄夜冥,“冥,若果你哪天不想要我了的话,我就离开你,好不好?”若然慎重的看着玄夜冥。 玄夜冥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在自己怀里的若然,恨不得把这个自己第一次见面就陷入其中的女子揉进骨里合进肉里。 “若然,这辈子,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让你离我而去的。”玄夜冥生气的吻住了若然的冷香般得樱唇,把若然的话拖进了肚里。可是,谁又知道他们的未来又怎会如此的简单的只有生死可以解决的。 这里的春光旖旎,两人沉浸在彼此的幸福之中,可是,那慢慢侵袭的黑暗是否会把他们的幸福打碎呢? 墨府“暗,夜王府里现在怎么样?”站在暗影里的男子冷冷问道。光阴分界处,走出了一身白色锦袍的男子,温润的脸庞没有了往日里的温柔,只有无尽的恨意和快要勃发的怒意。 “回主子,现在李小姐还在夜王府里,自从冉希闹过王府之后,所有的下人现在都把李小姐当做了王府里的未来王妃,而且玄夜冥现在和李小姐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暗机械的回答。 “哈哈,好啊。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是吧,那暗现在就提前开始执行计划。”白衣男子轻巧的吩咐道。可是谁也没有看道男子目光的倏然森寒,眼角里的冷然。既然玄夜冥你夺了我们家的天下,那我就夺你的最爱,让你们反目成仇你们会怎么样呢?白衣男子森冷的扯去了一丝轻蔑的笑。这个男子就是墨家的公子,墨隐。但是他的身份是否仅仅就是一个将军之子?或许,连墨隐都没有觉察道自己听到若然和玄夜冥在一块时的愤怒。 “若然啊,你再不起床的话,我就和你一块睡啦。”玄夜冥无赖的看着正在熟睡中的若然奸诈的笑着。其实,现在若然和原来相比已经起的够早了,只是玄夜冥会来的比原来更早了啊!若然迷迷糊糊的听到玄夜冥脱靴的声音,往里翻了个身子就继续睡了却忽视了玄夜冥奸计得逞后的奸诈笑容。玄夜冥和衣而睡,伸手就把若然抱在了怀里,嗅着若然身上的淡淡体香,而若然则是往玄夜冥怀里窝了窝,找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大业。继而两人就开始了第二次的睡觉大业。而跟着玄夜冥的一早去上朝的小厮也得了福利,也可以回来睡个回笼觉。现在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在嬉笑着他们的王爷现在有了王妃相伴以后,越来越和蔼和亲。当然这王妃现在是他们内心公认的。 “管家,那个,我想问一下,皇兄,怎么现在一下朝就往府里赶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几个皇子坐在大厅上不解的问着王府里的管家。 “嘿嘿,几位皇子,恕老奴无法奉告。”管家笑着退出了众人的视线。只留下眉头紧皱的众皇子面面相觑。 “大皇兄,你说四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啦?”最小的九皇子摇着大哥的朝服问道。 “那个,皇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其他的皇子唧唧喳喳着。 “好了,都别吵了,现在咱们去后院看看。”大皇子发挥着老大的威严厉声道。 “冥,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怎么也睡了呢?”睡饱了的若然看着正在熟睡的玄夜冥。玄夜冥伸手摸了一下若然散乱的青丝,温柔道:“再多睡会啊。”玄夜冥双臂又抱紧了若然的身躯,靠在若然的肩头再一次的睡着了。若然看着满脸疲惫的玄夜冥不忍打扰,其实她自己知道冥每天早朝后都会到她的屋里睡上一觉,若然每次都会装作睡着的样子让冥也可以休息一下。自从若然知道冥就是朔以后,若然就不会每天都用睡眠来麻醉自己,然而却想自己每天可以早起来看着冥的身影,只是现在的冥也爱睡觉了,那自己就陪着就陪着她一块睡吧,若然嘿嘿的笑着掐了冥一下后就窝在了冥的怀里。 玄夜冥生气的皱了皱眉,不满的问道:“是谁啊?怎么这么乱!”玄夜冥就赶忙起身就出了厢房,生怕会扰着了睡眠中的若然。“冥”若然温柔的唤道,“冥,你等一会,”,若然赤足的走到玄夜冥跟前,伸手整理了一下冥乱乱的头发。玄夜冥抱怨的抱起了若然把她放在了床上,低头蜻蜓点水的吻上了若然的额头,“乖,以后不许这样了,会着凉的。”若然会心一笑作为回应,若然也因为冥的体贴温柔感到无比的幸福。 各位阅读的同志们,最近由于五一放假,可能会更得不会很频了,但是我尽量会找时间更新的,谢谢你们的支持,陌桑子会继续努力地 生气啦 一相逢,星影随,纵使梦一场,泪如丝,亦不悔。 若然在屋里喃喃念道,可是却没有一丝的哀伤悲切,这或许就是幸福的时候就是流泪也不是苦涩的。若然拽了拽锦被把自己埋在了锦被之中,可是为什么冥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呢?若然越想越想越觉得不安,赶忙从被窝里爬起来,再一次赤足的跑出去找冥。 “皇兄,还有你们几个小子怎么都跑到我府上了?”玄夜冥站在内院的门口看着这几年难得一聚的兄弟相会,一丝讥笑挂在了嘴边。 看着现在尴尬的说不出话得皇子们,玄夜冥更加不屑,而那几个皇子现在也是后悔自己怎么会跑到这个有“阎王”之称的冷面修罗的王爷府来呢?现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到底该怎样应对这场面啊,几个皇子齐刷刷的用目光向大皇子求救,大皇子玄霄谄笑的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四弟,说真的其实连他自己都有点忌惮四弟的铁面无私,冷血无情。可是,现在,也只有自己来撞这个枪口了。“哎,那个,四弟啊,其实,我们近日来就是来看看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去什么事啊,怎么这么着急的跑回府啊。”大皇子玄宵吞了口吐沫的朝四周的风景看去,还不时的发表这真是不错的感慨。 “皇兄,难道仅仅只是来看看四弟的吗?”玄夜冥揶揄道。 其他的皇子都干笑这赶忙的点了点头。“奥,那现在看到了,是否还要留在王府里做客呢?”玄夜冥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同父异母的的兄弟们,觉得他们是单纯还是愚蠢,被人利用还处于不知不觉的状态中。“皇兄,以后注意点,千万别让有不良居心的人给利用了。”玄夜冥向前走了两步在玄霄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甩袖坦然的离开。只留下玄霄的一脸黄白和不停地战栗。 “冥,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若然看见刚走进内院的玄夜冥焦急的询问的,言语之中的紧张在乎早已经刻在了倾城绝色的红彤彤脸庞上。玄夜冥温柔的笑着整理着若然乱蓬蓬的青丝,手绕青丝,十指相缠,原定生生世世。若然看着毫无在乎的冥还在微微的笑着,气得伸手就捶在了冥的胸口,言语凄切的念着:“你怎么可以不紧张呢,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我再也不想,再一次的尝尽那苦楚啊······”若然滴滴水晶般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悄然无声的埋落在了青草之中。 “若然,你别哭了,冥答应你的就会履行的。”冥看着不断流泪的若然慌乱的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紧张的轻擦着泪水,生怕会伤到自己的瓷娃娃一般。若然也发现自己现在自从找到朔的转世玄夜冥之后总是会会担心冥会和自己像前世一样分离。 “皇兄,那个,这个,是······”最小的皇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紧张的人儿,一时忘了言语,直到自己的四哥温柔的话语传来,自己才从惊慌之中惊醒发出了开始的那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小皇子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抬起头确定是自己的四哥没错后,嗷的一声跑了出去。只留下满脸不解的若然和笑容深奥的玄夜冥。 夜王府门口“你确定那个人是你的四哥?”众皇子惊惶的紧紧拽着最小皇子的衣服问道。 “恩,是四哥没错,他还怀抱着一个女子,我没看清楚长什么样子。”小皇子看着自己哥哥们的脸庞像是染坊一般五彩斑斓,丰富生动。随之外加一句:“你们要是不信,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那个,四弟啊,你。&qut;众皇子再一次站在内院里目光紧锁的看着玄夜冥的背影,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生怕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四弟会消失不见。 “冥,怎么了,他们是谁啊?”若然从冥的怀抱里蜻蜓点水般的瞄了众人的一眼后,随后一记眼刀狠狠地瞪着冥,难怪刚才玄夜冥会笑得这么‘深邃’啊,这是把自己给卖了啊,让他的皇兄们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以后自己的名声啊!若然泪奔,玄夜冥看着自己怀里表情变换迅速的若然,知道聪明如斯的若然肯定知道自己打的什么算盘。 若然从冥的怀抱里硬生生的挣脱了出来,巧笑着给众皇子作揖道:“草民李若然见过众位皇子。”黄莺般的声音如春风般吹进了在场的每个人的心中,外加上若然故意加深了声音中的魅惑。众皇子看着自己面前肤如凝脂,眉如远黛,瑶鼻巧小,眼如千年寒潭般幽深的双眸时,不禁深陷其中还。那额头上的彼岸花胎记又另添了几分恰如其分的又或妩媚,两种混合的气质差杂在一起,不见矛盾反而有着致命的又或。一身白色棉布睡袍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的衬托了出来,而且,那双赤足,足张小巧可爱,隐没在草丛之中,若隐若现。若然看着自己面前处于待机之中的众皇子,也和冥一样嘴角扯出了一丝轻视的淡笑。玄夜冥看见众皇子低头看着前方也随着他们的视线看去。 “该死!”玄夜冥腹语道,一个箭步上前抱起了若然就朝厢房走去。 “怎么样,这个样子你的算盘才会打的更响,让他们都知道我的存在还是不够的,我今天的出场还行吧,今天怎么感谢我啊?”若然处于自我自恋之中却没有看到玄夜冥那双快要喷火的凤眸。 “是谁要你不穿鞋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可以看你的足的。”玄夜冥暗暗地低语。 “奥,若然的丈夫是谁啊?”若然的睫毛像蒲扇般眨啊眨的看着一脸泛青的玄夜冥故意装傻着。 “你说谁是你的丈夫。”玄夜冥濒临极点的一字一顿道。 前奏 “冥啊,你说今日的事情会不会对你有不利?”若然坐在玄夜冥的怀里缓缓地问道。 玄夜冥抚摸着若然的秀发沉默不语,若然看着玄夜冥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假装生气的用力咬了玄夜冥的肩膀。 “嘶~”玄夜冥故意的叫出声来惹得若然赶忙松开了口,一脸委屈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儿。玄夜冥看着明明炸了便宜却像是自己无辜的人,宠溺的揉了揉若然的头,若然面对着玄夜冥的‘摧残’只能无力的承受了。谁让自己在别人的屋檐下呢? 竹海然闲来无事时的玄夜冥和若然就会坐在后院的竹林里看那翠绿欲滴片片竹林,恰似神仙的般得日子又怎会在意外面的风起云涌和皇权斗争。若然天天呆在府里,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会自己的家看看或者去商会处理事务,不过这样也好,这也是个享受的好机会。 “父皇,你急招孩儿来有什么事情?”站在金銮殿下的玄夜冥冷静的应对着坐在金漆雕龙宝座父皇的提问。 “夜冥,听说你府上有一个绝色女子?是真的吗?”皇上玄德眯着眼睛看着有几丝慌张的四皇子,等待着他的回应。玄夜冥依旧沉稳的低头说:“是,孩儿的府上有一位女子。” “奥?我一直以为你的府上不留女子呢?那这个女子和你应该没有关系啊吧!”玄德狐狸尾巴露了出来,恰巧让玄夜冥看了个正着。 “父皇,你不要打她的注意也别想着那她做交易的筹码。你知道我的性格。”玄夜冥看着狐狸尾巴被揪出来的父皇一脸的失落暗自高兴的同时却又在思考自己和若然没出府的时间里,暗地里的皇城争斗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自己和若然的处境已经在别人算计中了。 第 13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4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4 章 “夜冥,那个你明日把这个女子带来让父皇看一看,怎么样?”玄德眼中精光一闪,随后有附加了一句:”父皇知道你的性格,是你的终归是你的,父皇是不会动的,父皇只是想见一下让自己儿子心动的女子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明日的皇宫宴会你就带她来吧,你知道这是她必须要来的,这样对你和她都好。” “儿臣谨遵圣旨。”玄夜决然的转身离去,却忽视了皇上玄德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王府若然正在草地上晒着阳光睡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阳光突然消失不见还有着春天的几分寒凉。若然睁开惺忪的眸子,只见玄夜冥正站在自己的跟前假假的笑着。那比女子还要妩媚漂亮的玄夜冥配上淡淡微笑,益加呈现了玄夜冥的邪气俊朗。玄夜冥弯身把躺在地上的若然一把拉进怀里披上狐裘披风。 “若然,这种日子你是否厌倦了呢?”玄夜冥目光深邃的朝远方看去。 “冥,难道你不要我了吗!”若然看着满色沉重的玄夜冥不安但却的问道,用力的挣脱冥的怀抱想要离开。若然知道只要冥说了不要自己自己就会决断的离开,绝无一丝的留恋。刚走几步的若然就被更加有力的双臂圈进了玄夜冥的怀中。 “若然,你不后悔跟着我会陷入皇权争斗中去吗?”玄夜冥痴痴地问道。若然返身抱住玄夜冥颤抖的身体,缓声道:“冥,若然不怕。” 怀抱温暖,却是暂时的温暖寒凉的内心。 “那这样的话,明日你就陪我进宫吧。”重重地点头换得了比春风还要温暖的笑容。 翌日 一身水湖色留仙裙,精致的做工完美的刻画了衣服的出臻于完美和若然的绝色容颜,裙色裙清冷如寒露的在风中漾出深深浅浅的涟漪,裙角层层犹如落珠般绚丽,正应了:落红逐青裾。青丝仅仅只是挽了一个简单垂月发式,一根淡绿色的玉簪插在发中,尤其那妖冶的彼岸花众人看着眼前这个堪比仙子妩媚多情却不是清冷的女子,都怀疑这还是不是若然小姐。若然看着众人的脸上那痴迷的表情,轻笑的胎记增添了女子的成熟又或气息。若然转身离去只留下轻忽可微的幽香走向冥。冥同样月白色白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黑发不扎不束只用羊脂玉发簪隆起,微微飘拂。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巧妙的烘托出一位邪魅俊美的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嘴角的的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 栏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春天。但是院中的两人却是堪比星月,灿烂无双。 相对无言,唯有浅笑,手相握。 皇城 若然站在皇城外,看着恢弘的皇宫,犹如身在前世的皇宫之中。在宫城墙体上,初期开有城门四座门,到玄夜冥的父亲登基之后复开了两门。中三门,东、西为左右掖门,故共建有六座城门:南面的正门为午门,在午门左右两侧为左掖门和右掖门,西门为西华门,东门为东华门,北门为玄武门。护城河称包围装将皇城保护在其中。河上有六座桥梁,装有白色汉白玉栏杆,随河宛转,形似玉带般将皇城围绕。可是若然却可怜皇城里人犹如笼中鸟,终不得自由幸福。若然在小太监带领下首入眼帘的是淡蓝色的琉璃瓦屋顶覆盖着米黄色墙壁的金禾宫,有着“天地交合、安康美满”之意。四角攒尖,镀金宝顶,龙凤纹饰的方形殿举办寿庆活动和接待外宾的地方。玄夜冥看着带自己和若然进宫的太监将他带进了金禾宫,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来金禾宫呢?”小太监惊恐的说着:“小的不知道,也你现在还是带着这个天仙般的人去御花园看一看吧,小的先退下了,皇上说只要不耽误晚上的聚会,爷和这位女子可以去任何地方。” 若然握了握玄夜冥的手,把冥快要发作的怒气轻轻地抚平。“冥,你就带我四处看看吧。”若然撒娇的看着眼前这个邪魅的男子说着。冥宠爱的拉着若然的手近离开了金碧辉煌的金禾宫。洁白的白石栏杆环绕在青石基台之上,风格清丽典雅,建筑均是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烟雾缭绕。金华殿,主要殿座以黄色为主,主要是皇上处理奏章的偏殿。屋顶当中正脊的两端各有琉璃吻兽,稳重有力地吞住大脊。吻兽造型优美,是构件又是装饰物。一部分瓦件塑造出龙凤、子、海马等立体动物形象,象征吉祥和威严。若然一边惊叹皇宫的富丽堂皇一边也在惊叹皇城的设计堪比完美,依山而建,环境优良,风景秀丽,最重要的是可以‘一览众山小’的王者霸气。 拾阶而上,基台三层重叠,每层台上边缘都装饰有汉白玉雕刻的栏板、望柱和龙头,三台当中有三层石阶雕有蟠龙,衬托以海浪和流云的“御路”。在栏板地栿石下,刻有小洞口;在望柱下伸出的龙头也刻出小洞口。每到雨季,3台雨水逐层由各小洞口下泄,水由龙头流出,千龙喷水,蔚为壮观。玄夜冥好想知道若然要问什么似地,“这里是御花园的一景,龙胜水域,是前朝皇帝命人依势建立的。”若然情不自禁的朝着泉水走去,好像这个喷泉有魔力般。 鸿门宴1 “若然,你?”玄夜冥看着走向龙胜水域的若然关心的询问道。 “冥,这里在我的记忆里有很深的痕迹,看到它让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过去,你知道吗?”玄夜冥看着满脸悲切的若然自己也好像很熟悉般。 “四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由远至近。若然抬起头看见从远处跑来的一个鲜红的身影迅速的扑进了玄夜冥的怀抱里。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庞,樱桃般的小嘴,一双炯炯有神的水晶般大眼睛增添了无尽的灵气,明眸善睐,身着简单但却做工精华的红衣,衬托出高贵可爱。真实面若桃花,如花似月芙蓉如面。若然看着在玄夜冥怀里撒娇的女子不禁上前几步小声道:“瑟”。玄夜冥和他怀里的女子同时抬起头看着迟疑地看着满脸激动的若然问道:“若然,你认识六公主莲玫吗?” “莲玫吗?不是瑟啊。”若然苦笑着俯身的恭敬说着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失态。 莲玫抬头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一身水湖色广袖裙的倾城色的女子,满脸惊艳的颤颤抖抖的问道:“这个女子是?”玄夜冥松开莲玫上前几步牵起若然的手就朝着御花园走去,只留下玄夜冥豪爽的笑声。 “四哥,她是谁啊?”莲玫站在远处焦急的跺着脚,气得满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哈哈,六妹,宴会之时你自会知道她的身份的。”玄夜冥用浑厚的内力洪亮的说着。 “若然,她是我的同母的亲妹妹,所以我很宠她的,希望你能理解。刚才你说的什么瑟是什么意思啊?”玄夜冥拉着若然的手悠闲地走白玉铺的小路上。 “没什么事情,只是和我的一个故人长的很像罢了。” 羽化殿“四皇子真的带了一个女子来了?”酥麻的声音问道,一听就知道此女子定是妩媚之极。一个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芙蓉髻,腰似小蛮,杨柳般婀娜多姿,娥眉眼含春,唇似樊素,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干净洁白的玉颜上擦拭些许粉黛,双眸似水,看似清澈,却深邃不可知其心思,故着低胸之裙,一反平日朴素简洁之容,尽显妩媚,妖娆之态。柳贵妃轻拢耳边的青丝妩媚的斜卧在贵妃榻上看着自己面前的老太监和公共问着。 媚眼斜抛,美艳不可方物。 “回柳主子的话,小人亲眼可见的。”和公共谄媚的说着。 “那就好,这样最好了。”柳贵妃娇笑连连惹得和公公浑身酥麻。 金和殿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白玉做的柱子上攀附着条条金龙攀沿而上,共七十二根柱子。三层汉白玉的台子上一张漆金的桌子上摆放着三个座椅,上铺纯白狐裘,尽显高贵奢华。下面一次摆满了桌椅,依照身份的高低依次而坐。玄夜冥紧靠大皇子下坐,但右边的首个座椅却一直没有人做,玄夜冥和若然一早就来到宫殿找到为自己安排的座椅上,和若然品尝着该国独有的‘樱花酒’。若然则一直低垂着头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沉思着。而玄夜冥则是一手紧握着若然的芊芊玉手,互相取暖,另一只手则是一杯杯的喝着樱花酒。目光疏散的看着渐渐入席的皇亲贵胄。直到全都入席坐好等待着皇上前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四皇子身边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姿容但只看那倩影定会是倾城绝色的女子。 “冥,宴会之后我想我该回自己的家了,我确实很想念自己的父母。”若然突然平静的和玄夜冥说着,好像只是告知一声而非请求。 “好,明日我就送你回你的家。”玄夜冥宠溺的回应着。没有预期的激烈反对,只有浅浅的回答。若然明白如果过了今日的宴会,自己如果再在王府里呆着的话,会对冥产生不好的影响,与其让玄说让自己回去还不如让自己说出来不让冥难做。 “皇上驾到”皇上贴身太监和公公大声喊着。 “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文武百官,皇亲贵胄都下跪喊道。 “众爱卿平身吧,今日是家宴,不用这么严禁拘束啊,哈哈。”皇上笑着威严的说着。 “夏国二皇子前来该国拜访。”一个小太监高声传声道金和殿上。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来来快请二皇子进来。”皇上高兴地说着。 玄夜冥眯着眼看着笑的合不上嘴的皇上,怎么也觉得这个宴会像是一个鸿门宴。 鸿门宴2 若然依旧痴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也不觉脖颈酸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闻不问。直到众人惊呼邻国皇子来参加宴会时才觉得这场宴会有点不同寻常。若然抬起头看着走进大殿的邻国二皇子同样的不经意的把手中的酒水洒了些许。玄夜冥随着若然的视线看着翩然自若正在给皇上作揖的邻国二皇子灵苏,也惊叹这个男子的容貌,幽兰露,如啼眼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紫色的精美袍服,还有那被拈在修长手指间的白玉扇,自有一番风味,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人们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温文尔雅,温如暖玉是对他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玄夜冥不禁握紧了若然的手,吃疼得若然怨恨的瞪了玄夜冥一眼,挣脱了玄夜冥的手掌,随之用另一只手柔涅着已经发红微肿的右手,玄夜冥看着若然的右手一圈红红的痕迹,知道自己刚才用力有点太过了,可是现在又不能当众哄逗若然,只是在若然的耳边吹气如兰的说着:“对不起了,回府里让你好好欺负怎么样?别生气了。”若然的脸刷的变得锃红,煞是惹人怜爱,惹来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他们一方面对于从不进女色四皇子好奇今日怎会带了个女子来了宴会,同样也是好奇这女子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部分人却是失望而归,因为自从开始宴会那个女子几乎是一直低着头,偶尔的抬起头也不过几秒之后复又低下了头。若然,既然带你来到皇宫,那我就要宣示你是我的私有物勿让别人觊觎你,这也是对你的保护,我在母亲的墓前发过誓,以后就算是不择手段,粉身碎骨也要我最重要的人的保护保护自己在意的人。 暗色的角落,墨隐的目光自从进了大殿就一直追随着这两个人,当看到两人的亲密的动作时,自己的仇恨不断发酵,一边恨玄家夺走了本属于他的王朝,也怒玄冥夜夺走了那个轻灵优雅的女子。可是,另一个深情炙热的目光也一直追随者墨隐,当看到墨隐目光紧锁玄夜冥身边的女子时,她的深情爱恋就转化成了对李若然的恨意,又是她!和,那她就不用怜悯了,她定会用自己的权利不让这个女子好过(这个女子是谁呢?嘿嘿,下面有暗喻奥)。 若然一边气玄夜冥刚才的举动,另一方面也判断出来了眼前的邻国的二皇子虽然和自己大师兄有一样的模样,但那发自内心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的。自己记得大师兄是对自己温柔关爱的师兄,身上纵使散发着一种世外隐居无欲无求的清香,而现在坐在首座上的邻国皇子身上散发的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倔强,好比第二世的星月公子一般。难道他和她是前世的······若然猛地一抬头眼光紧锁坐在自己斜对面的邻国皇子,正好灵苏也在看着审视着自己和那双探究的双眼和那抹微乎可谓的疏远的笑容,若然疑惑好奇的想用自己的特异功能看一看他的内心,但是灵苏的内心不同于任何人的色彩斑斓,有着很多喜怒哀乐,他的内心清一色的黑白,像是深渊很深很深,深到若然眼前漆黑一片,若然有些沮丧的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杯中酒,再也无力无心去探知那复杂浪费脑细胞的事情了。 “皇上,坐在四皇子身边的女子是谁啊?”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女声在大殿里游走,让所有的视线再一次聚焦在若然的身上,而若然犹如置身世外一般亦不抬头,惹那无谓的争吵。玄夜冥本已散漫的目光忽然转寒,冷光一闪而过的斜睨着坐在父皇右边的柳贵妃,那个狐媚子。 紧接着豪放的一仰头又喝了一杯樱花酒,半斜着紧抿着双唇,月白色的长衫早已被酒沾湿,若露出性感的锁骨,邪魅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气与妖气,像是妖冶的彼岸花开,又一与那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般清丽出尘。若然抬起头看着近在自己眼前的玄夜冥亦是紧随那魅惑的凤目。玄夜冥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修长的晶指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明晃晃刺痛众人的眼,尽管每年四皇子总是这么放挡不羁,但却光华耀眼,不得不把视线下移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柳贵妃啊,你是故意之为还是无心之举呢?可是不管你是怎么盘算的,今日若动了若然,你的日后日子可就不知道是在哪里度过来了,玄夜冥邪恶的蔑视的朝自己的父皇笑了笑。现在玄夜冥已经猜出了自己的父皇打的是什么算盘了,哼,可是已经告诉你了不要打她的主意,不过你执意为之,那就不要怪孩儿不敬了。若然一把夺过玄夜冥手中的青龙凤杯,自己喝了起来。 玄冥夜目光一暖,身子朝着若然靠过来,头依靠着若然纤弱的肩头,手再一次轻握了若然的小手,这一次若然没有闪躲,因为她了解她,亦好比他懂她一样,若然反握着玄夜冥修长的手,温柔的朝着面如桃花的玄夜冥温柔的笑着,他知道商会的老板是她却不说明。他他们彼此默默关心不需言说。 若然,皇宫的争斗已经把你卷了进来,那就让我守护在你的身边保你周全,给你幸福。 冥,为了你,我不会担心宫斗权夺,我会尽我所能助你,不会让你为我分心,只要留在你身边就好。 手相握,心相连,意想通。 讥讽 第 14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5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5 章 御花园 大殿的喧闹沉闷,玄夜冥好像看懂了若然的心思般,在众人和邻国皇子攀谈时,就拉着若然悄悄地离开了大殿。可是不一会玄夜冥就被寻来的皇上身边的太监给寻了回去,只留下若然自己坐在湖边的独享着宁静的黑夜。 湖光粼粼泛着弱弱的灯光,萤火翻飞,月光淡淡,孤寂的湖边蓊蓊郁郁的树木增添了寂寥。 “柳贵妃啊,这不是坐在四皇子身边的那个女人吗?瞧瞧大殿上的那装大家闺秀装的多像啊,一个商人的卑贱女儿还想攀四皇子这个大树,真是不知廉耻。”一个甜美的声音谄媚的朝自己身边的女子自豪的娇笑着,好像自己办了很完美的事情。 “可别这样说,这会上了咱四皇子找的随便之人的,这么随便的人连礼数也不会,难道真是勾栏院里出的人吗?”柳贵妃站在众妃子中间妩媚的说着。 “民女给众位娘娘请安了。”若然低下头俯身道。 “你说这坐在四皇子身边的女子不会是四皇子随便找的随便人吧,咱们从来不近女色的四皇子现在可学会了金屋藏娇啦,哈哈。” “可不是吗,不知道这狐媚子用了什么手段把四皇子的心给勾了去了,哼,现在还装清纯。” ”你们说这个随便的人会不会像四皇子告状啊?” ······一阵阵娇笑的声音伴着尖利刻薄的声音犹如尖刀般扎进了若然的心里,可是不管他们怎么羞辱自己自己也不能反抗不是吗?勾栏院?随便的人?卑贱的人?自己可以有这么修饰自己的词啊,也不错了。若然低着头笑着听着脚步声远去,四周只剩下蝉鸣风声,又安静了吗?若然虚脱了般身子重重的朝后倾倒,一切都好像不在重要。自己是不是要掉进湖里去了吗? 暗影闪动,不过瞬间“为什么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呢?”温润暖人的声音传到已经陷入昏迷的耳中。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师兄蓝玦,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救自己的人到底长得怎样。可是眼睛越来越沉,没力气了。叶萧然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若然,伸手打腕一探后释然一笑,原来不知自己想自杀是心疾发作了。叶萧然低头看着怀里的精致面容的女子,这是第一个让自己不由自主的想要关心挂念的女子,即使才是第一次见面。叶萧然总觉得这个女子自己像是见过一样,久违的幸福温暖,这难道就是占星师说的命中注定的牵绊吗?如果是的话,也不枉自己千里迢迢的来到这凤栖大陆了。叶萧然满足的笑着抱着若然像凉亭走去。 不过片刻时间,玄夜冥就来到了凉亭。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玄夜冥看着坐在凉亭中悠然自得蓝衣男子质疑道,玄夜冥并没有在意男子的容貌,可是如果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眼前的男子和邻国的二皇子长的模样八分相像,但是却比邻国皇子更加惹人瞩目,那份发自骨子内的犹如仙人般的潇洒坦然,光华四射惹得眼神离不开。怀抱着若然的玄夜冥毫不掩饰自己对若然的紧张不安,不过也就是才离开若然一会,若然就被人欺负辱骂,还引起了心疾的发作。叶萧然看着抱着若然的男子时,眉头紧皱,不安愤怒从心中冒出,而玄夜冥在听到众位娘娘对若然说的话后恨不得将她们挫骨扬灰才解恨。两个男子都看着昏迷的若然,但心思却是不尽相同。命运的不可更改纠缠,注定日后的坎坷。 “冥,你怎么在这里呢?”醒过来的若然看着抱着自己的玄夜冥疑惑的问道。“你快去宴会,我一会就好了。”若然挣脱了玄夜冥的怀抱催促着。 “好,咱么一起去。”玄夜冥抱着若然快速的从叶萧然的视线中消失,连若然都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 “主子,要不要惩罚他们?”一个身影由远至近站在叶萧然的身后恭敬地问道。 “不必了,还会再见。”叶萧然沉静的朝着远处走去。 大殿 若然比刚才还要安静的吃着自己眼前的各种水果,可是脸色苍白,但面上却依旧有着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的礼数,伸手拿起玄冥夜桌前的刻有宝相花纹的青铜酒壶审视了一番,又一口独酌银杯中樱花酒,模样没有品酒师般讲究仔细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发泄,玄夜冥知道这样不过是若然掩饰自己的方式也是伤害自己的‘手段’,若然混着那点点泪水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那后劲十足的樱花酒。 玄夜冥静静地看着若然将一杯杯的酒水倒进自己已经麻木的嘴中。自己发誓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可是现在却为了自己受尽羞辱,曾经何其骄傲的人为了自己竟然······ 玄夜冥一改疏散散漫的的模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惊艳 “皇上,你瞧瞧坐在四皇子身边的女子背影多娇俏啊,肯定是绝色倾城的美人,可是我怎么没在以往的宫廷宴会上见过呢?咱凤栖大陆的富贵小姐臣妾没见个全部也见了个十之**了,难道是?”柳贵妃一脸真诚满腹虚假的说着,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在场的有心人听见。 臭鸡蛋身边总是有苍蝇的存在。 “对大,皇上,臣妾也好奇着四皇子身边的女子长的什么样能把咱威风凛凛四皇子迷得如此。”紧靠柳贵妃身下的座椅上李美人正在轻笑浅兮的偷瞄着皇上和柳贵妃的神色。暗忖着自己这两次帮着柳贵妃挤兑李若然,以后会有不善好处吧。 众人面面相观的看着四皇子的神情,可是除了安静还是安静。没有其他的反应,在场的有些人都好奇这个柳贵妃得罪了四皇子会有什么后果呢,可是却发现风平浪静连个小浪花都没有,众人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等着好戏的上演却被告知没有好戏上演,各个都满脸失望的继续和邻座的同僚或者王亲贵胄攀谈着。 “砰”青花瓷酒杯被捏碎的声音。安静,安静,本来就吵闹的宴会突然插杂了一声清脆的杯裂声,格外的突兀明显。玄夜冥看着碎在自己手的上等进贡青花杯,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若然好像没有发现一般继续喝着手中的樱花酒,置身事外是因为已经在事内。站在身后伺候的小太监看见酒杯被四皇子捏碎,赶忙又拿来了一个酒杯,战战巍巍的放在案几上,浑身的冷汗。他知道自己这一次伺候四皇子没伺候好,责罚是少不了的。可是现在四皇子这里会不会也责罚自己呢?那还不如进不泽司被打板子也好过四皇子手下的责罚。 灯火寂寂,灯火通明热闹不已的大殿现在寂静无声,异常的安静。 “咳咳咳”玄德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笑着看着自己的四儿子,“夜冥啊,你身边的女子是?”玄夜冥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句:“人我已经带来了。”众人先是迷惘的看着这对话的父子两,之后会意的继续和自己的同僚或者王亲贵胄攀谈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那就让她到大殿中央来吧。”玄德自然而然的说着,完全忽视自己儿子现在那双喷火的眸子。若然好像知道玄夜冥要干什么似的,赶忙抓紧了玄夜冥紧握的双手,宽大的袍子中,若然用力的将想要站起来的玄夜冥硬生生的拉了下来。玄夜冥无奈更加愤恨的瞪着面前的若然,气她的‘软弱’,气她的忍耐,他知道若然的这一切忍耐都是为了自己的,可是自己真的很愤怒。 若然粉红的脸庞粉嫩可爱,那弥漫着一层薄雾的琥珀双眸清凉异常的看着玄夜冥。淡淡一笑,起身走向大殿,但谁又会知道这大殿中央即使光华的所在也是日后斗争漩涡的中心。 “民女李若然叩见皇上,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若然俯身恭敬的说道。玄夜冥的眼睛好像被刺到了一样,撇过了头不忍看着匍匐在地的若然,明明知道给皇上行李天经地义但是看到若然屈膝下跪时总觉得是自己将若然的双翅生生扯断囚禁了皇宫这个金丝笼中。 “平身吧,今日是家宴,不用行这么大的礼。”玄德慈祥的说着,但语气中的霸气却是掩盖不了。玄德笑着看着站在中央的若然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很是自然地站在那里低头,没有谄媚,没有做作,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好像给奢华喧闹的大殿里吹进了竹林里的清香幽静,淡如飘渺的浮云却是更加的深入人心的深处,碰撞着内心早已经沉默的最初的梦想。玄德心中一悸,看着一身水湖色长裙的女子,淡雅绝伦的气质,犹如误入尘间的仙子。 “抬起头来。”玄德不禁的说着,完全忽视了在常人的吃惊和柳贵妃眼中的愤怒。玄夜冥更是握的双手泛白,骨头轻轻的响着。 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一身水湖色长裙一条白色腰带更加衬托出身材纤长。双眸如梦,却是深沉如海。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惊梦的流苏刚刚点到脖子,愈发凄凉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玉簪绾起,淡上铅华,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清灵透彻。尤其是那额头前得彼岸花更加的惹人注意,那妖娆妩媚的胎记更加增添了若然的几分尘间气息和妖娆的魅力。玄德惊叹着若然的美丽,心里暗忖着:难怪自己的儿子会喜欢上她呢,可是,为了凤栖大陆只能牺牲她了。 争锋 纵使在是怎样的倾城之色,在权利的面前不过就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玄德虽然对若然的容貌很是喜欢,但是老四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这个女子丧失自己原有的镇静,看来这个女子真是留不得了。 柳贵妃一直嫉妒若然的容貌比自己还要妩媚,再加上那个人对她又是不放手,所以自己才会在宴会上当众让她出丑,可没想到反而让皇上对她也痴迷了起来。 “皇上”柳贵妃假装娇嫩的往皇上的怀里靠去,几缕发丝缠绕在手间,尽添了妖冶之感,浓妆艳丽,腰似小蛮,杨柳般婀娜多姿,唇似樊素,樱桃般小巧玲珑,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浓妆淡抹,几丝发丝绕颈,双眸似水,看似清澈,却深邃不可知其心思,低胸之裙,尽显妩媚,妖娆之态惹得皇上笑意连连的怀抱美人,眼神却不复刚才的痴迷,寒光一闪又继续抱着暖玉在怀。 众大臣同样也在静静地看着若然的倾城之貌,连一直沉默不语的邻国皇子也惊叹世间竟有如此倾城之色,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之意。若然站在大殿中,依依旧如往日一般沉静安稳,不闻不问的等待着。柳贵妃窝在皇上的瞥了一眼坐在末席的墨隐,却发现一直心如寒冰般冷冽无情的墨隐竟然目光紧追着大厅中的若然。 “皇上,这邻国华溪大陆二皇子近日来宴会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情啊。”柳贵妃媚笑的问着,只见皇上嘴角一扬,柳贵妃知道自己这一次猜对了皇上的心思,见皇上又没有责罚自己,又说:“那个,皇上,你还让李家小姐站到什么时候啊?”略似关心的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李若然。 “恩,对,爱妃说的对,着华溪大陆的二皇子近日来的确是有事儿而来,不过这事情嘛,哎,那个二皇子你自己觉得怎么样呢?”玄德满脸‘无奈’的问道。 “苏灵今日在凤栖大陆做客,一切都依照皇上决定就好。”苏灵看似恭敬地对玄德说着,目光随之朝若然一撇。玄德心领神会的笑着答应。 “那好,一切就依二皇子所言。”玄德笑着让若然坐回原位。玄夜冥赶忙将若然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生怕若然会跑了似地,玄夜冥看着脸露若然疲惫的双眸,玄夜冥知道若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在湖边受的侮辱,在众娘娘面前的‘软弱’都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做的牺牲。玄夜冥轻柔的抚摸着若然柔顺的黑发,“冥,别这样,对你不好。”若然低声说着,但语气中的疲惫和无奈却是刺痛了玄夜冥的心。玄夜冥低头在若然的耳边低语,:“别担心,以后不会让你受这般委屈了,今日的委屈日后定会让他们还回来的。”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应允儿臣娶李若然为妃。”玄夜冥铿锵有力的说道。 “哗”大殿里有又热闹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不外乎是在说这民女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四皇子,又或者是愚蠢的说着两人多么相般配,可是却没有看见坐在大殿上方的皇上脸上已经黑的可以堪比煤炭。 “这件事日后再说。”玄德冷冰冰的说着,“如果你硬要来的话,考虑一下结果。”玄德面色严肃的看着玄夜冥不复刚才的温和。 玄夜冥身体一颤,看来父皇真是说得真的了。难道父皇真的再打若然的主意?玄夜冥余光扫了若然一眼,果真如此,聪明如斯的若然又怎么不会猜到皇上想的什么。玄夜冥垂下头看着眼前的金黄,心中却是怨恨自己怎么生在皇家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毁了这金黄。 若然心里虽然高兴玄夜冥要娶自己为妻,但是又怎么不会明白皇家又怎么会答应这样的平民嫁入皇宫。 墨隐心里好像有一股激流涌过,冲击的内心一片荒芜。玄夜冥要娶若然?不行,一定不能让玄家的人好过,一定也要让他们尝尝得不偿愿的心情。可是墨隐心里只是拿这些做借口罢了。 第 15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6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6 章 而灵苏却是一直喝着凤栖大陆的名酒‘樱花酒’,好像一切都和他无关,可是,日后他们的牵连却又是千丝万缕。 宴会不欢而散,黑夜掩盖了一切。 风云起 马车里 “若然,你确定不用叫大夫来吗?”玄夜冥抱着若然关心着。玄夜冥看着若然的脸色苍白,虽然若然没有告诉自己在湖边的时候曾经心疾发作,可是自己又怎会不知道呢。玄夜冥愁苦的看着为了自己忍辱负重的若然,心中滋生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空寂。 “我没事,就是想休息一下。”若然头枕着玄夜冥的腿,双手抱着弯曲的身躯,玄夜冥看在眼里却是疼在心里,伸手就把若然从腿上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头埋在若然的发间,一滴清泪滴进了若然的发中,转瞬消失了不见。若然在玄夜冥的怀里一颤,他哭了吗?心痛并且幸福着。 “打盆热水来。”玄夜冥和身后的丫鬟吩咐道。一会,玄夜冥把已经睡熟的的若然抱进了厢房轻柔的擦着若然苍白的脸庞,直到觉得擦的好了后才安心的走出了房间。那抹安心的微笑看着若然的面容,静静地走出了厢房,消失在暗夜之中。而这时的若然平静的睁开了双眸,那眸中暗藏了太多的东西需要释放。委屈,羞辱,幸福,不安,这个宴会给了若然太多,若然明白,自己不能再在夜王府里待下去了,为了自己更为了玄夜冥的多劫的未来。两行眼泪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打湿了头下的绣梅枕巾。 “调查的怎么样,今日的邻国的皇子和皇上除了今日见面还见过面吗?”玄夜冥一手抵着头,另一只手一停一顿的敲打着桌面。灯火闪烁,玄夜冥看着自己面前的四大暗卫东风,西土,南木,北土。 “没见过,不过一直有书信往来。”善于侦查的东风沉稳的回应着。 “那书信呢?”玄夜冥看似满不在乎的问着。玄夜冥看着东风从怀里拿出的信件复印份,一封封的仔细看着,不过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直直到最后砰的一下把书桌真的布满裂痕,灯火闪烁的屋里玄夜冥妖孽般得脸上却布满寒冰。 “东风,继续监视皇上,派几个功夫好的去驿站给我把灵苏监视起来。”玄夜冥看着灯火一闪一闪,语气寒若冰潭,四大暗卫谁也没有去声只是静立着等待着主子接下来的的安排。 “西土,从明日开行你随身跟着若然保护她的安全,但不能让她知道你的存在,明白?”玄夜冥看着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西土吩咐道,这四个人也只有西土的武功最好,有他保护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们的计谋也会胎死腹中吧。 “南木,你一会就出发用商人的身份接着两国贸易往来的名头前往华溪大陆的边境勘察他们最近这几个月有没有什么大的军队调动,不管大的小的调动幅度都要查清楚。”玄夜冥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三人的任务。 一道道的黑影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北土依旧站在原地等待着命令。 “北土,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方法给我查明白众皇子最近有什么动向,还有墨隐。” 玄夜冥看着刚才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大暗卫首领,欣慰的笑着看着那茫茫无边的黑夜,要玩游戏吗?好,那就陪你们玩玩。 天空已经泛起了鱼白色,淡红色的光华在天空闪烁。 玄夜冥嘴角扯出了嗜血的笑容,但当目光飘向那个方向时却是温柔的笑着发力朝那个方向飞去。玄夜冥退下鹿茸靴和外套就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可是当手臂碰到枕头时却发现枕巾已经湿了一片。玄夜冥侧身看着那湿了一片的枕巾,心中更是如插入了银针,刺痛全身。 狗吠深巷,鸡鸣桑树外的田园生活近日就会再也不会和李若然有一丝的牵连,自从自己答应冥进宫参加宴会不就决定了要日后面对各种刀光剑影吗?若然想着自己就要回到自己的家,心里是既有快乐也有不舍。 “冥”,若然温柔的唤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玄夜冥,手却是不停地刻画着玄夜冥的容貌,想要把它刻进心里,融入血中。 “嗯,乖,再睡一会啊。”玄夜冥又抱了抱紧若然,假装不理若然的话语。 “冥,我知道你没睡着,下午的时候就把我送回府吧,我想家了。”若然苦涩的说着,也将头埋进了玄夜冥的怀里。 阳光在窗棂上跳着迷人的舞姿,惹得人们看不清楚它的容貌,温暖一片,但屋内却弥散着离别的悲伤。 云涌来 “主子,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凤栖大陆的皇上给我们消息吗?难道咱们不用出去勘查一下吗?”苏灵的随从唧唧喳喳的问道,完全没有一丝下人的样子,苏灵只是笑着看着手上的书卷。随从看着自己的主子一点焦急的样子也没有,只是过着招牌的笑容,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主子,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要娶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子回去,不生气才怪,再说,我在街上听人们都在谈论这女子在夜王府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都认准是以后的王妃。爷,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呢??”苏灵的随从小郑急的怎屋里踱步。 “没事的,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只要目的达到就好了,何必在意是什么人呢?”灵苏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安静的甚至有点荒凉的驿站,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挂在嘴角,心里却是在分析者小郑的话语,如果这个李若然真的和玄夜冥有什么牵连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这比娶一个装饰的花瓶更有价值。小郑子看着自己的主子笑的这样知道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 “小郑子,你出去查一下这李若然的过去,一定要详细。”灵苏吩咐道,虽然这小郑子比较啰嗦但是在侦查方面却是一流,这一次出使凤栖大陆,苏灵明着带的就只有着小郑子,灵苏看着快速跑去的小郑子。好了,这下这凤栖大陆这潭水更浑了。 墨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养父,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都安排好了,只等着时机的到来。”镇远大将军墨雷沉闷的回应着。“真的决定了吗,要留下那个女子吗?”墨雷看着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墨隐问道。 “她是牵制玄夜冥的不二人选,她一定要活口。”墨隐坚定地看着自己的养父,生怕墨雷会怀疑自己的决心,“我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这凤栖大陆最终还是会属于我们上官家,墨隐愤恨的握紧拳头。兰乾王朝的的唯一血脉这一次仅仅只是为了牵制玄夜冥才放了那个女子吗?墨雷看着眼前这个从小就背负着沉重担子的少年,心里是心疼的,可是为了灭亡的兰乾王朝,只能硬下心来严格训练。难道这一次是少年心动了吗?可是这女子却是,哎,墨雷真是欢喜参半。 “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小玲子高兴地呼喊着内堂里的老爷夫人。 “爹,娘,女儿回来了,让你们担心了。”若然看着坐在自己面前苍老的双亲,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李仲华看着完好无损的女儿兴奋不已。若然的娘直接抱着若然不放,泪水不停的流出,不管若然和李仲华怎么劝说道,就像是决堤的大坝嘤嘤的哭了起来。惹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直到若然和李仲华好言劝说着毁了里屋。 书房 “若然,你在王府里这段时间里可受什么委屈没?”李仲华关心的问道。 “爹,女儿在王府里过的很好,没收什么委屈。”李仲华看着若然面色不好随声说着:“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吧,商行的事情有我。” “爹,女儿不累,明日就去商行看看,好长时间没有去了,都有点想它了,嘻嘻。”若然强打着精神和李仲华交谈着。 “那好,那你明日就去商行看看吧,那我就好好歇歇。”李仲华宽慰的看着自己倾城绝色的女儿,心里想着纵使没有这等姿色,换来平安太平也好。 “嘘”若然深深地叹了口气,终于过了这一关,日后定要更好的搭理商行,这样才会帮上冥的忙。 陆萍儿的秘密 “准备好了吗?”若然眯着眼听着玲儿叮叮当当的收拾着东西开口问着。 “恩,小姐,一会就好了,你想睡着吧,那就先睡吧,反正现在夫人还没有派人来叫。” “好,那我先睡一会。”若然安心的躺在铺满绒毛的软榻上沉沉的睡着了,玲儿看着一脸疲容的小姐一脸的疼惜,昨夜一夜挑灯忙碌着,今早又被夫人拖着去上山上香。唉,玲儿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给若然披上一件厚实的披风,又接着忙碌着准备上山用的东西。 “娘,今天我们去哪个寺庙啊?”若然看着娘亲慈爱的抚摸着自己的发丝开口问道。 “若然,娘不是笨人,娘知道你和你爹担着家里的担子,娘不想让你和你爹挂念着我,所以有时娘会故意的装傻来让你们安心,娘不问家里琐事,不管你爹在外面的忙碌的事情,但是这一次你为了商行自愿在王爷府里呆了近一个月,娘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若然惊异的看着自己面前不似先前有点单纯的娘亲惊得抬起头看着自己面前眼神清明的娘亲片刻后“娘,你怎么知道商行的事情?爹说没有和你说过啊?“若然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睿智女子开口问着,这个自己很熟悉却也不甚了解的娘亲。 “若然,有很多事,你爹也是不清楚的,本来娘想将这些秘密带进坟墓的,可是,依现在的形势,你已经卷入了王朝的争斗中,不管最后那方取得胜利,你只能成为争斗的牺牲品,为了你的以后着想,娘不得不告诉你这些事情了。”若然的娘亲看着若然美丽的面庞上有着隐藏的疲惫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故意浑浊的心。手不禁抬起轻轻抚摸着若然的苍白的面容,自己是该帮着自己的女儿和夫君了,自己避了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若然,你只知道娘亲姓陆,简单的夏城陆家的小姐,可是,娘亲的家乡不在凤栖大陆而在华溪。” “啊,爹一直说自己和娘亲是在南方水乡雾雨烟梦的中相会相知相爱的,你们是”若然的娘亲打断了若然的陈述,“若然,如果娘说这是安排好的一场骗局,你会相信吗?”若然的母亲陆萍儿合着眼掩饰着眼中的酸涩和无奈。 第 16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7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7 章 马车外,尘土滚滚,马儿的嘶叫,车轮的吱呀声,掩盖了马车里的惊天秘密和两人的内心惊恐和岁月掩盖的痛苦。 “娘,若然知道你有不得已的痛苦,你说吧。”恢复沉静的若然等着娘的要告诉她的事情。 车辚马萧,陆萍儿解开掩盖了多年的秘密,难过的同时心里也是得到了解封。 “若然,当年娘并不是陆家的小姐,娘本来是华溪大陆风绕组织的四大护卫之一,华溪大陆和凤栖大陆本来相安无事,可是随着边界小镇的不断发展,逐渐成了一个两国进行贸易的重要场所,再加上这个小镇既不属于华溪也不属于凤栖,所以两国开始明争暗斗的争夺两国的边界小镇,当年,风绕组织受华溪大陆丞相之托想打入凤栖大陆商行中心。所以从那时开始,风绕组织就开始了对华溪商行的调查,虽然商行百年来的幕后老板没有几个人知道,可是说是天命如此也好还是造化弄人也罢,当组织想放弃这个任务时,在偶然的情况下知道了李家也就是你的爹可能是商行老板。所以也就有了和你爹的相知,哈哈,可是尽管风绕组织安排的滴水不漏却是百密一疏忽略了我的心会背叛他们。”陆萍儿哽咽着却是面露笑容。 若然看着哭的像个孩子的娘亲没有感到被欺骗的寒凉感觉到却是明了的幸福和坦白。“娘,你不要哭了,若然明白。”若然浅笑着擦拭着陆萍儿断线般的泪水。 “然儿,娘告诉你这一切无非是想让你明白,现在定的凤栖和华溪很不安定,你现在和四皇子走的这么近,你可想到这或许你就会成为打击四皇子的棋子,你虽然可以在商行运筹帷幄,如鱼大得水,但面对那些暗处的人,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该怎样自保啊。”陆萍儿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安的问道。 “娘,你不用担心我,如果真的过不了这一关,女儿大不了就在这一关呆着。”若然风平浪静,云淡风轻。 “若然,娘今天叫你上山其实并不是上香的,娘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只有她才会帮上你。”陆萍儿扯开帘子和车夫说着:“老成,老地方。” 陆萍儿看着疑惑的女儿笑着说:“他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若然看着又安静的马车,心里感慨不已,到底娘亲瞒了多少事情啊。难怪看着玲儿准备的食物不像是上香用的。 “娘,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发生,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若然语气沉稳的看着车外的青山白云。 “若然,这些事情对于你来说,在平时只会是负担和压力,娘不告诉你只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前尘往事罢了,它们太过于久老,久得我都快要忘记他们的存在。”陆萍儿幽幽的说着。“若然,不要怪娘,这些事只能到了危机的时候才应该浮出水面。” “娘,你还有事情瞒着我。”若然回头坚定地看着陆萍儿肯定的说道。 “然儿,剩下的事情等到见了那个人再决定要不要让你知道,好吗?这些事先不要让你爹知道,行吗?”陆萍儿语气哀婉的看着这个突然坚强的女儿。 “娘,若然并不是逼娘亲,只是这些事情女儿需要一些时间接受,我不会告诉爹这些事,但是,娘,你觉得爹会不知道吗?”若然有点忧愁的想着爹和娘的十几年的生活,彼此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是啊,聪明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们不过都是在自欺欺人罢了。”陆萍儿突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无神的盯着车帘发呆。 若然的选择 依旧是马车缓慢的前行,阳光在车外被绿荫挡住打着弯的穿过层层的屏障射进寂寥的小路。 “主人,到了。”马车夫响亮的声音打断了各有所思的两人。 青山怀抱,绿水汤漾,柳暗花明之后,若然看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景色沉浸其中,几棵柳树柔顺的垂着枝条,随风轻扬,竹屋轻巧简便,透漏着主人的简雅淡泊。竹屋不远处一片苗圃被整理的井井有条,临着苗圃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荷塘,几个植株早已发芽,粉嫩的彰显着初春的温暖。 “师姐。”陆萍儿看着坐在竹椅上悠闲看书的中年女子恭敬地问道。若然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一身棉布绿衣的女子,脸上有着出尘的气质和岁月淘洗过的淡定。姿容秀美,不施粉黛,淡淡的青草香气让人舒服。 “师妹,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疏远淡离的声音飘进若然的耳朵,不禁怀疑这个女子性格太过于冷清甚至绝情,随之对她的好感也就降低了不少。 “师姐,我今日带若然过来是想让你把那个我一个忙,我想让你教授若然医术。”陆萍儿坚定地看着对自己从来就是淡漠的师姐开口请求,陆萍儿知道师姐虽然性子冷漠可是对自己纵使给与帮助,如果当年没有师姐帮助,自己也不会脱离风绕组织安心嫁入李家,相夫教子。 “你们走吧。”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把陆萍儿准备了好久的话语全部抹杀。陆萍儿看着师姐萧嬅梦脸上的坚定,不甘的开口问道:“师姐,为何不帮我呢?”陆萍儿语气中已有几分的恳求和哀怜。 箫嬅梦放下手中的书卷开口道:“师妹,时机未到,这个孩子还是不会定下心来,这样枉然。”若然扯了扯陆萍儿的衣袖开口笑靥如花,“娘,我是不会安心的,至少现在不是,箫阿姨说的没错。”若然转身看着萧嬅梦深沉一笑。 “罢了,既然师姐这样说了,我也只好作罢。”陆萍儿哀叹连连。 “若然,身外之物强求不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萧嬅梦最后对若然嘱咐道。 “若然,娘知道你挂念的是什么,但是,依你现在情况,无法自保。娘只是想让你跟着你萧阿姨学毒,娘一身的武艺在离开风绕的时候已经被废,娘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做到。” “娘,女儿明白你的心思。”若然怀抱着陆萍儿安慰着。 林阵“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回去了。”一阵飘渺的声音到被困迷阵中的暗卫西水耳中,西水皱着眉丝毫察觉不到声音的来源,挫败的飞身离开去寻找若然的踪迹,保护她的安全。 “娘,其实你不用为我担心,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玄夜冥已经给我安排了一个暗卫保我周全。所以,现在您不用担心我。”若然看着车外缓慢后退的风景轻缓说着,就像平常一般,完全没有一点波澜起伏。陆萍儿垂头想着女儿的话,其实自己应该考虑的是以后是继续这种浑浑噩噩但却简单幸福的生活,还是和丈夫仲华坦白过去的一切,两种矛盾纠缠在一起惹得陆萍儿头阵阵的疼。 “心中所想即使心中最初的所愿,不必纠缠过去,现在很好,爹也是这样想的吧。” 雨过初霁,万丈光华。 对,纠结于过去,不如看着远方。 “护卫大人,有危险。”车夫惊呼道。 “若然,一会我和车夫护着你先走,知道吗!”陆萍儿严肃的看着若然冷然道。 “不行,娘你不能出去,危险!”寒光一闪,一闪亮的耀眼的剑已经架在陆萍儿的脖子上,黑衣人眼中凌光微闪,若然瞟了一眼马车外已经血迹斑斑,知道这次是险象环生,”我跟你走,放了我娘。“若然镇静的和黑衣人对峙着,看谁先退让一步。 “好!”黑衣人一记手刀,陆萍儿满眼惊恐的晕在了马车上。迷香,若然眼前一晕,知道这个黑衣人心思缜密,迷晕自己生怕自己会留下痕迹,若然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晕在了黑衣人的怀中。 暗卫西水随着若然身上特有的味道一路追随到停留在路中央的马车上,心中突然觉得有种惊恐的感觉,总觉得心中不安。难道出了什么事吗?西水闪身到马车前,只看到车夫倒在血泊中,脖颈处一道红色的痕迹,不深不浅刚好取人性命,西水掀开车帘只发现李家夫人晕在马车中,若然不知所踪。 权利的纠缠 或许连若然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被被劫之旅是如此的悠闲,一间向阳的小屋,图章干净的纤尘不染书桌面向窗户,除了没有自由之外一切都很惬意。若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既然黑衣人答应自己放了娘亲只劫走自己,那就说明自己有利用的价值,最起码现在自己是安全的。若然伸手摸了摸仍在怀中的锦囊,不经意间一丝笑容挂在了嘴角处。 既然游戏已经开始,那就会奉陪到底,若然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感慨着凤栖大陆即将来临的风雨。 夜王府“你说你被一个诡异的阵给困了?若然也消失了?”钻夜冥云淡风轻的问着,没有丝毫的紧张焦虑,而且还和你邪恶的笑了笑。西水看着主子那邪肆的容颜不禁寒颤津津。“李家夫人送回出了吗?”玄夜冥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白纸上挥洒着。 “是,送回去了。”西水简单果断的回答。 “那就好,你下去先休息吧,这几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玄夜冥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吩咐道,丝毫没有意愿去理会西水现在的表情。 “那若然小姐怎么办?”西水不解的问道。 “既然鱼儿已经上钩了,那为什么不坐收渔人之利?”玄夜冥浅笑着看着自己写的‘忍’字,思忖着既然所有的人都盯着若然,那这件事情让自己亲爱的父皇解决不是更好吗?玄夜冥一挥手,决然的离开书房朝远处飞去。只留下西水满面的不解,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王爷喜欢若然,那么为什么若然小姐被接走,王爷一点也不紧张呢?难道自己效忠的王爷只是冷血无情。西水摇着头,宁愿相信王爷运筹帷幄也不愿相信王爷会利用女子。 玄夜冥一身黑衣,乘着黑夜消失在夜幕之中,玄夜冥拿出怀里的之处鸟,另一只手拿出若然贴身的手帕放在之处鸟跟前闻了一闻,自信的跟着眼前的之处鸟朝着寂寥的黑夜飞去。 墨府“养父,你现在是不是把李若然给抓来了!”墨隐怒火中烧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养父失声问道。墨隐今天下午一听到暗卫来说老爷派流沙把若然劫了回来就紧张的不得了。 第 17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8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8 章 “隐儿,我知道你对李若然的感情,但是现在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四王爷玄夜冥宠爱李若然,再加上现在王爷是吓人太子的机会最大,所有想争皇位的人现在都想抓住李若然这颗棋子,所以现在你该做的是冷情,而非多情,你明白吗?太子!”墨雷虎虎生威的震慑着,墨隐脸上闪过痛苦纠结和愤懑,墨雷看着墨隐脸色脸色瞬间变化之多也心疼自己一手养大孩子,不禁改口温和的说道:“隐儿,如果那李若然真的喜欢你,养父定会为了你上门提亲,但现在都知道这女子是四王爷的人,你前朝太子不能娶一个不喜欢你喜欢你对手的人,你明白吗?你现在与其挣扎在其中不如早一点斩断那乱你心智的阻碍。”墨雷循循善诱的劝慰着。 “养父,你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不会为了感情放下血海深仇。”墨隐狠下心来信誓旦旦道。”莫雷看着痛苦着下下决心的眼前人,心中五味掺杂,忧喜参半。自己这一次利用隐儿的弱点帮他下下决心到底是对还是错啊。千错万错都是这血仇压在了这个可怜的孩子身上了,这是苦了他了。 皇宫 “皇上,今早李家小姐上山上香回来的路上被人劫走,至今还没没有音信。”派去跟踪若然的探子站在御书房和当今皇上玄德汇报着。 “砰!乓!”玄德甩手将刚看完大的折子随后仍在跪在大厅的探子身上,愤怒的说:“还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四皇子现在干什么呢!”玄德愤愤的问着身边的大太监。 “四皇子一直呆在王府里,没去门。” “奥?他还真沉得住气,一点动作也没有?”玄德不甘的问着。 “是。”干净利落的回答让玄德更加摸不明白自己养大的儿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太监和公公察言观色的小心试探的问着:“那是不是派人去探探王爷的口风?” “还亏了你在我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怎么只长年纪不长记性啊,你现在派几个小厮去探老四的口风正中了老四的圈套啊。”皇上玄德颓败的坐在龙椅上,“多派几个人去寻李若然的踪迹,务必在后天找到人。” 交易的开始 玄夜冥跟着之处鸟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山谷里,玄夜冥四处打量发现这个地方的确是一个藏避的好地方,谁也不会想到将人藏在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幽谷,玄夜冥不禁都赞叹这哪是劫人,分明是来着幽谷里享受来了。可是一种不安却在悄无声息的袭来,玄夜冥突然感觉到一种愤怒不满的情绪气流正在朝自己的方向袭来,玄夜冥皱着眉头隐蔽在了黑夜,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或许和若然被劫有着关联。 墨隐拿着养父给他的地址来到这个寂静的山谷,心里即有将要见到若然的兴奋高兴也掺杂着自己必须要放弃若然的愤恨,矛盾的心理将墨隐一直伪装良好的外表一点一点撕裂,裸露出了墨隐一直深埋的内心。墨隐看着越来越接近的闪烁的灯火,突然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甚至萌发了如果自己每天都可以见到这个灯火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纱窗里人影闪动,纤细的身姿站起来挑了挑灯芯,墨隐突然也觉得的自己的想法有点可笑,不禁握紧拳头在家与个人之间做了一个选择。玄夜冥跟着自己面前这个背影熟悉的人一直跟到了暖意融融的小屋前同样看着屋内的倩影默默发呆。 “既然已经跟了一路子,何必要躲躲藏藏呢?”同样一身的墨隐背对着身后的人问道。 “哈哈,既然你已经知道身后有人有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呢?你就不怕我把人给带走?”玄夜冥邪肆的笑问道。墨隐看着橘黄的亮光,温和的回应着,“既然让你跟来,就是让你把她带走,就算我不带你来,凭你的本事也会自己找来的。”墨隐不紧不慢的说着,完全不理会玄夜冥此时震惊的表情和遇到对手的兴奋。 “她现在或许正在等着你来接她回去。”墨隐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句身影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玄夜冥想要追他时却突然觉得现在或许若然真的在等着自己去救她,这个黑衣人既然把若然给放了,那就说明他们还会再见面。 玄夜冥一把拧开门上的锁,紧接着就上前把若然抱在了怀里,紧紧地不松手,若然刚开始还惊奇外面的人,突然就被怀抱围住的若然现在却安心的蜷在玄夜冥的怀里,因为玄夜冥身上的独有气味。 “冥”简单的一个字包含了若然对玄夜冥的毫无保留的依恋和依赖。同样的玄夜冥却是松开了若然的怀抱,坐在了简易的木椅上,一把拉过若然坐让若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长臂一挥将若然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怀抱里,静静地抱着若然沉默不语。 “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助你。”若然温柔的看着有些疲惫的玄夜冥倾心的问着。 “若然,可能你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才可以。”玄夜冥为难的低着头,若然一惊,玄夜冥其实不想利用若然,可是现在自己却是不得不利用若然。 “好啊,这里风景很好就当我是在这里度假好了。”若然开怀的笑着看着玄夜冥开口说道。 “若然,对不起。”玄夜冥苦涩的语气中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悲苦。 “没关系的,冥,只要你不让我离开你身边就好。”若然收起自己虚假的笑容,无比真诚的看着玄夜冥亮如葡萄般得眸子,沉浸其中。 “邻国皇子真是悠闲啊,自己没过门妃子先是和别人有染现在又是搞失踪,说不准现在正和自己的情郎你侬我弥呢。”墨隐一身黑衣站在灵苏的床前讥笑道。 “你是谁?”灵苏语气杀意尽现,看着自己眼前的黑衣人,灵苏知道自己的手下敌不过这个人,否则怎么会连这个人进入房间都没有察觉呢?而且这个人还知道自己和凤栖大陆皇上的秘密。灵苏看着依旧眼角微微上挑的黑衣人,知道这个人正在嘲笑自己现在的无动于衷,看来这个人或许对自己没有恶意,可是······ “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怎么样,我来只不过想和你说一声,如果你想牵绊住玄夜冥,人选或许可以换一下更好一些。”墨隐松散的坐下,悠闲地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皇子 “奥?这话怎么说,为什么要换人呢?”灵苏披上外套踱着步子走到墨隐前方走下,顺手倒了杯茶递道墨隐跟前,不过短时间内的一系列动作表情,也就不过几分钟时间,这个皇子竟然由惊慌到现在的镇静自若。 莲玫 筹码 “哈哈,你或许不知道这玄夜冥还有一个妹妹吧,若说起来,这李若然或许比不上他这个妹妹更有价值。”墨隐自信的说着,“而且,邻国皇子娶一个名声不好的美人不如娶一个身份高贵的公主更加会让你父皇高兴。” 灵苏面容严峻的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男子将自己的来意目的说得一清二楚,背后冷意连连,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如果是敌的话,此人或许是比玄夜冥更加难缠的主。 “如果我不换呢?”灵苏故意试探道。 “哈哈!”一阵阵浑厚的笑声在寂静的夜空格外的突兀。眼前的人消失不见,“我相信皇子是个明辨利益的人。”灵苏狎玩这手里的白玉青瓷碗,诡异的笑了笑,的确,利益面前总是最大的。 “什么,你说你要娶六公主莲玫,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娶李若然吗?”玄德苍老的容颜愈加的无力,自己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这个该死的邻国皇子要娶莲玫,这比娶若然或许更会让老四伤神吧。 “尊敬的玄德皇上,您国家现在的经济状况真的撑得过今年的寒冬吗?如果你们再得不到我国的粮食资助,您确信你还能统治的了这个庞大的凤栖大陆吗?或许到那时,大量的农民起义会如雨后春笋般节节生起吧。”灵苏恭敬地说着,好像这一切稀松平常般,没有丝毫的奇异。玄德颓败的坐在龙椅上,两眼无神的看着金光闪烁的上书房,白玉做的柱子,翡翠铺的地面,奢华一场,注定是空?玄德不甘的握紧拳头,谄笑的说着:“既然邻国皇子看上的是我的六女儿,那就让她嫁了,相信她也会因为嫁了你而感到高兴的。”玄德近乎巴结的将灵苏送走,心里却是百感交集,回想自己当年气势蓬勃,朝气四射的豪迈于今日的落拓,如果自己当年没有和西南的邻国长锦大陆签订这个条约,自己现在可能就不会和一个皇子退让,但是如果没有长锦大陆当年提供军备粮草自己也不可能夺权成功,尽管自己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但每年和长锦进贡的东西价值相当于国库收入的三分之一,再加上前年大旱,更是税收减少,如果再向百姓增加赋税,到时或许真的会有农民的起义。玄德瞬时苍老了很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四儿子登基以后或许可以改变如今的场景时,玄德又充满干劲的继续努力,想为玄夜冥铺好前方的路。 灵苏走在寂静的皇宫道路上,阵阵清风丝毫没有凉意,背后浸湿一片,凉飕飕的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其实灵苏刚才一直强打着精力和玄德斗着,虽然探子回报说凤栖大陆的皇上现在正私下里筹备粮草物资,但不知知道是为了何事,所以灵苏才独自赶到凤栖大陆一探究竟,顺便带回一个能牵制玄夜冥的棋子,以备以后的需要。自己刚才冒险一说,没想到正说到玄德的心里去,这是一招险棋,弄不好的话,真的会牵起两国的战争,虽然现在华溪大陆还没有做好准赢的准备,但还是不能忽视凤栖大陆的实力,尤其是那个身份神秘的凤栖商会老板。 清风袭来,飒飒清爽,阴谋与争斗正在开始上演。然而现在的玄夜冥和李若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地严重或者说还是认为自己可以解决这种小cse. 玄夜冥的困惑 暗处,明处得无烟战争,总是会有一些可有可无的牺牲品,可以是金钱,也可是人命,甚至可以牺牲至亲的生命换来自己的所要,那些所谓的欲望的人性的丑陋。 阳光贪婪的趴在玄夜冥和若然和衣而卧夫人相依身体上,直到把两人惹醒了才满足的转移了方向。惺忪的双眸,半睁微闭的神情像是偷懒的猫儿,玄夜冥宠爱的摸着若然柔顺的长发,满脸的幸福满足,可是谁会想到这或许就是两人亲密无间的最后一次呢?“若然,等我来接你,到那时我就娶你。”玄夜冥诚挚的满目柔情,仿佛可以成为一汪荡涤身心的春水。 “好,我等。”若然给玄夜冥整理者有些褶皱的衣服简单的回应着,没有激动兴奋,也没有太过于的紧张,仿佛一切都是水入渠道般的合情合理。 若然站在篱笆围成的小院里看着玄夜冥的身影消失不见从怀里拿出一个碧绿的袖珍竹笛轻轻地吹了起来,奇妙的曲调,简单的旋律,可以说是简单的像是白开水一般的平淡无奇,但是,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以后,若然将竹笛放进怀里等待着消息,那属于上商会的来信。若然摸了摸依旧安静放在怀里的竹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任谁也没有想到若然即使在没有人来搭救的情况下,也可以自救。自从自己从王爷府里回来后,若然就知道自己日后定不会安稳,所以,若然就仿照自己前世玄机老人教自己的以音张控百物的法术研制了可以不用灵力也可以召唤百物传递信息的竹笛,当然,这竹笛却是个百年难见的宝物,吸收天帝精华,灵力自然也是有的,所以若然才会命商会四处找可以代替灵力的东西,巧的是不久之前,波兰的海外商人带来了这个并不纯粹的但却通身散发着温和绿光的翡翠,凭借三世的岁月,若然一看就认准了这个宝贝,甚至不惜高价。若然知道如果商会的那几个心腹看到小型的昆虫在商会里徘徊很长时间的话那就说明若然身处险境。若然的暗度陈仓这招的确是很闲但也很是隐秘。现在若然等得就是商会的人来搭救自己,若然怎么也就得好像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且不会受冥的控制,再加上冥今早的表情不是很好,若然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这个自己不熟悉的山谷。 玄夜冥一回到府里就传来莲玫将要嫁到华溪大陆的消息,玄夜冥一惊,自己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打莲玫的注意,玄夜冥握紧拳头,心里却是无奈,但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莲玫嫁到华溪去,不管自己付出什么代价也不能牺牲莲玫一生的幸福。 “四皇子,皇上现在正在休息,不见任何人,四皇子还是先回吧。”和公公和颜悦色的阻挡着。 “四皇子,你别嫌老奴多嘴,现在皇上不见任何人,四皇子不如去看看六公主吧,毕竟,六公主明早就要出嫁。”和公公叹了口气的朝着金禾宫走去,准备着今晚的最后的宴会。 玄夜冥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脑里一片的空白,自己唯一的妹妹要嫁人了,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明知道这场联姻注定是悲剧。玄夜冥深深地吸了一口皇宫深院的浑浊空气,朝着莲玫的宫殿走去,母妃,冥儿答应过你过要好好照顾莲玫的,不管怎么样,冥儿一定会做到的。 北冥隐 “玄夜冥,你想好了没,他们两个你选哪一个啊?”墨隐邪魅的看着一脸迷惑的玄夜冥问道,一改往日的谦卑恭敬,现在的墨隐就像是一个嗜血的恶魔,沾着千人的鲜血,散发着摄人的气魄。玄夜冥看着半路把自己引到这个荒芜的院子的墨隐,已经由开始的震惊准换到现在的两难的地步。直到现在玄夜冥才发现一直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男子竟然是前朝的遗腹子。 “玄夜冥你现在何必这样难为情呢?其实你心里不是早就想好了选择吗?我这也是帮你做选择啊。”墨隐笑着看着眼中冒火的玄夜冥温良的笑着。 “这一切都是你背地里做的?”玄夜冥愤怒的看着自己面前嬉笑着的墨隐。 第 18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19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19 章 “哈哈。玄夜冥,你知道这里是哪吗?这个院子是前朝皇后的寝宫,也是我唯一幸福的来源,可是这唯一的幸福却让你那个自谕清高爱国的父亲给毁了,你明白吗!我恨你们,所以现在的这些不过才是开始罢了,后面还有更刺激的等着你们呢?”墨隐情绪已经从刚才的愤怒哀伤转化成了往日的温润的模样。玄夜冥听着玄夜冥的一腔愤懑和那浓烈的哀伤不觉得已经也被感染,其实玄夜冥也明白自己父皇黄袍加身的可耻,可是看着父皇在位这几年的兢兢业业的份上,玄夜冥也就自动的掩埋了当年夺位的不光荣。可是,就算父皇再怎么对不起他们北冥家,他墨隐也不该将斩剑指向莲玫。 “墨隐,我不管你怎么对付这个凤栖大陆,但是你为什么把矛头指向莲玫呢?再怎么说,莲玫也是你从小看到长大的。” “哼,我北冥家族被你们屠杀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要网开一面放过妇孺儿童?自从那时起,我北冥隐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就是为了报当年的血仇才活到今日,今天我敢把你凤栖大陆的四皇子光明正大的引到这里就不怕你日后的打击,今日之后,我北冥隐就和你玄夜冥正式宣战。日后,再见不必再讲兄弟情义,不到黄泉,你我两家的血流就会继续成河。还有,明日你最好还是把莲玫送到华溪大陆的最好,防止路上出现什么意外才。”北冥隐哈哈的笑着大步离开了破落的院落,只留下玄夜冥,玄夜冥知道北冥隐敢和他摊牌就摆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现在只能按他说的做,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凤栖大陆的百姓受到灾难。可是,心里为什么会觉得痛呢?不是早就在心里做好了选择吗?若然,对不起。玄夜冥颓败的走向那自己选择的一方,确实不知自己现在选的这个方向其实早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而且,今日自己舍弃的那一方,又会受到怎样的彻骨伤痛。 “小姐,这边走。”李若然跟着前来接应自己的人在这个隐蔽的山谷穿梭,虽然前来的这几个人侦探能力都是一流的,但是面对这个看着毫无危险的山谷却是险象环生,陷阱一个接一个。连若然都感叹劫持自己的这个人真是看的起她。 “小姐小心。”前边走着的几个侦探高手惊呼着将若然围在了中央。 “李家小姐本事还真是高啊,要是再晚来几分钟的话,说不准李小姐真的会走出这个山谷了。”黑衣人温和的说着,可是怎么看这个黑衣人怎么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哈哈,李小姐不必惊慌,本人是来接小姐回府的,不过现在好像本人没什么事情做了。”来时如风,走时亦然。人已经早就不见。 开始的伤悲 “小姐,小姐,街上都在传今天四皇子回来呢,你要不要去啊?”玲儿激动地和正在看账本的若然说着,完全忽视了若然嘴角挂着的一抹淡淡的微笑。 “玲儿,你要是想去的话你自己去,不要扯上我奥。”玲儿急的跺着脚羞得满脸通红,显得愈发的可爱。“小姐,你怎么能嘲笑玲儿呢?玲儿是想着小姐很久没有看见四皇子才来告诉你的,没想到小姐现在却是,哼,玲儿不理你了。”玲儿跺着脚气匆匆的跑了出去。若然放下手里的账本,冥走了也快一个月了,是很久了,自己真的很挂念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王爷,过了前面的五玄门就到京城了,这一次王爷真是走的时间够长了。”玄夜冥身边的礼仪官谄笑着,完全没看到玄夜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而原来保护若然的西水也早已经跟着玄夜冥出使了一趟华西大陆,本来就冷若冰霜的脸庞现在更是寒彻刺骨的凉,西水瞅了一眼坐在高头大马上威风依旧的王爷,怎么也觉得这个王爷和原来不一样,最让他受不了的更是马车里那个公主,西水一直觉得王爷是喜欢李若然的,不然怎么会为了她这么的付出心思呢,可是现在的一切都将过去的彻底打翻了。西水旁边的南木看着越来越寒气逼人的西水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啦,从华溪到京城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王爷的眼神也和原来不太一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假装商人的南木凭借锐利的眼睛和对兄弟的了解觉得自从王爷让他保护那个李家小姐之后变得越发的不可思议,不可否认,王爷这一次对待那个李家小姐是有些过分,但是面对国家大义个人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所以,当时王爷说要迎娶邻国公主秀霞公主时,除了西水沉默不语外,在场的三人那都是赞成的。“西水,认准你的身份,你不过只是王爷的手下,主子的意愿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南木沉思道。“驾!驾!驾!”西水双腿一驾马腹,疾驰着离去。南木看着西水的身影,或许西水真的要磨练磨练才能去除那倔强的牛性子。 “王爷,明日就到京城了,这秀霞公主的身份是?”南木开口问道。 “明日给她一匹马,和我一起京城。” “是。” “西水呢?”玄夜冥看着不在现场的的西水不禁开口一问。 “王爷,那个,西水,是······“南木结结巴巴的说着,半响没说去个所以然来。 ”好了,你下去吧,让西水以后注意点就好了。“玄夜冥手抵着脑袋疲倦的说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总是有点晕。玄夜冥随手灭掉灯火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了。 “他快回来了”北冥隐问着眼前的黑衣人。 ”是,根究路程计算他们大约明早就能进城,这次他们还带回来了邻国的公主,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联姻。”黑衣人冷冰冰的汇报着,完全没有一丝的感情,如果不是还在说话,都可以怀疑到底是人还是鬼了。 “奥?哈哈,这下可是有趣了,看这一次玄夜冥怎么选择。”北冥隐笑着说着,“对了,莲玫嫁过去,那个灵素对她怎么样?” “莲玫公主嫁过去后,灵素对她不冷也不热,可以说是相敬如宾。” “恩,你下去吧。”北冥隐默默地说着。 大婚 “小姐,你看看坐在那大红马上的是不是王爷啊,哎,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啊,怎么和王爷这么亲近,小姐你快看看啊。”铃儿激动地说着,恨不得赶快把正在和墨将军喝茶的小姐拽过来。李若然手里的茶水晃了一下,碰出来的滚烫的茶水在嫩白的手上接着就出现了一片通红。“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墨隐紧张的抓过若然的手低着头仔细看了看后吹着发红的手背,满脸的心疼,若然红着脸抽回了手羞赧的低下了头,“我去看看了。”好像获得大赦,若然赶忙朝着窗口看去,真的,束发紫金冠,身着绣金长袍袍,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威武生风,可是他身边的女子是谁?若然觉得天好像忽然变黑了一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是邻国的公主,这次跟着四皇子来到凤栖大陆是为了和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若然身后的北冥隐看着若然痛苦的面容开口说道。 “和亲吗?和谁?”若然死死地盯着正在抚摸着公主发丝的玄夜冥痴痴地看着。 “若然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知道是谁的。” “是啊,是他,是他。可是他答应过我回来娶我的,那现在的这些算是什么呢?”若然紧紧握紧双手,直到指甲陷入肉里,一滴滴血染红纯白的丝裙。“若然,你不要这样。”北冥隐爱怜的抓住若然的双手,硬生生的将若然的双手掰开。“或许他也有苦衷。”北冥隐劝慰着。 正走在宽阔的大路上的玄夜冥感觉到一道深沉的目光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没有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谁?玄夜冥四处看着,迫切希望可以找到那个发出这种目光的人,可是,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 “夜冥,你怎么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秀霞问道。 “没事。”玄夜冥冷冷的回应着,完全忽视了秀霞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哼,玄夜冥,我秀霞看上的男人别想跑去我的手掌心,早晚有一天你会真正的属于我的。“奥。没事就好了。”秀霞一脸温柔的将自己手附在玄夜冥的手上。 “若然,你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北冥隐将失魂落魄的若然送到家门口柔声说着,“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知道吗?” 若然双眼无神的看着正在消失的北冥隐心里却是五味夹杂,难受极了。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为什么冥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皇宫 “父皇,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长锦大陆签订了不平等的条约?”玄夜冥问道。玄德闪烁的目光告诉玄夜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个夜冥啊,父皇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的。”玄德颓败的低下了那高贵的头颅。 “你下旨吧,我迎娶华溪大陆的公主秀霞,择日完婚。”玄夜冥甩袖大步走出皇宫。“那个·····”玄德的话就这样随着玄夜冥的离去卡在了嗓子眼,夜冥啊,你这是不是在妥协呢?这都是父皇的错啊,要你用一生的幸福来换得大陆的安定。 “小姐,已经贴出皇榜了,三日后,四皇子和邻国的公主完婚。”急忙跑进来的小凳子大汗淋淋得汇报着这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若然质疑的问道,可是她知道这是真的。 无言 或者,谁也没有错,只是命运开的玩笑罢了,交缠错杂的宿命一开始就是命运之神手中的玩偶,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可以就这样放弃了呢?李若然看着窗外纷纷落下的树叶,说不出的辛酸。早上的时候爹爹就来劝说过自己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可是,这三世的爱恋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呢?自己还要再问一次玄夜冥,他到底还要不要自己,如果不要的话,自己会干脆的离开,绝不拖泥带水,牵扯不净。 “玲儿,让小凳子准备马车,我要去夜王府一趟。” “是,小姐。”玲儿看着若然憔悴的容颜不忍拒绝,刚忙就出去准备了。 “李小姐,不是小人不让进去,实在是王爷下了命令,除非他有他的请帖才能进府的。”是为尴尬的为难的表情让若然觉得自己挫败,一个月之前自己还可以自由的出入王爷府,可是才短短的一个月,自己就有了这种的待遇,真是讽刺。“小姐,咱们走吧,不要在这里等了,你的身体受不了啊。”玲儿看着若然苍白的脸庞开口说道。“不,除非他亲口告诉我,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这让回去的。”若然坚定地说着。 “管家,谁在外面吵啊?”正在逛园子的秀霞公主瞥了一眼门口。不满的皱了皱眉。 “这是,那个,我这就去敢她们走。”管家地神福了身,赶紧小跑着朝大门的方向跑去,完全忽视了自己年买的身躯。秀霞看着慌张的管家,心里却是不停地泛着嘀咕。 “李小姐,你就回去吧,王爷三日后就要成亲了,您现在站在这里的确是影响不好啊,您还是走吧,王爷是不会见你的。”管家气喘吁吁的开导着。 “管家,我只是想问冥一句话就好,你就不要赶我走了。我站在这里就好。“若然悲戚的低下了头。 “那你就······”管家为难的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就被生生打断了。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呆着。”秀霞端庄的站在宏伟的门口坚定地否决了若然的请求。若然抬头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端庄秀美的女子,眼中的落寞更深。同样,秀霞站在高处看着站在门口的倾城女子,一种威胁感突然充满了内心,这个女子长得的确是倾城倾国,而且最吸引人的是那种魅人的气质,这个女子留不得,秀霞一眼就下了肯定的判断。 第 19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0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20 章 “王爷回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管家站在秀霞公主的身边真是冷汗淋淋。 “怎么回事,怎么都站在外面?”玄夜冥上前揽着秀霞的纤腰温柔的看着秀霞。 “夜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个女子一直站在门口不肯走。”秀霞顺势倚在玄夜冥的怀里看着面色顺势惨白的女子,嘴角扯去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玄夜冥这才看见站在门口的若然,的确是长得倾城倾国,不过怎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明明是记忆力没有这个女子的痕迹啊。 “冥,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要娶你身边的女子吗,你确定不要我le要赶我走吗?”若然向前一步质问道,眼中充满了希翼。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来要不要之说?”玄夜冥邪魅的笑着,可是心里却是有一点疼。“不过,你要是不介意做小的话,那还是可以商量的。”玄夜冥欺身捏着若然的下巴开口问道,但那嘴角的嘲讽却是生生的落在了若然的眼中。 “夜冥”秀霞娇羞生气的喊道,玄夜冥接着松开了若然搂住了生气的秀霞,“我怎么会娶这种卑贱女子呢?”玄夜冥搂着秀霞转身走去。 “玄夜冥,好,我李若然成全你。”若然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道。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玲儿抱着突然晕倒的若然急的只流眼泪。 “王爷,求你救救小姐吧,小姐为了你才会这样啊。”玲儿看着这里唯一可以救小姐的人祈求道。 玄夜冥的脚步颤了颤了,可是,理智却不断在告诉着他,他什么也不能做。对这个陌生的女子。“哼”玄夜冥甩袖大部继续走。同时若然的最后合上了眼,心里却是悲戚一片,自己的生死他根本就不在乎。 “若然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赶来的北冥隐抱过躺在玲儿怀里的若然紧张的问道。“小姐,小姐,晕倒了,墨将军,求求你救救小姐吧。”玲儿结结巴巴的说着。 恩断绝,情难尽 一切真的是什么也挽回不了吗?若然的清泪染湿了北冥隐的前襟,同样的,北冥隐看着在自己怀里流着泪的若然,心里的悲苦又岂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既然他玄夜冥不懂得珍惜,那以后自己就会尽自己的所有力量去争取。若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睡的正熟的玲儿,若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一无所有,最起码自己还拥有者亲情。北冥隐正坐在不远处的绒毛软榻上休息着,可是那微黑的眼圈和憔悴面容,若然知道这个男子昨天为了救自己很是劳累,俊朗的面庞上有着深深的挂念,若然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每当一看到这张和上官鸿一样的脸时,自己就会控制不了的想起过去的一切,虽然说是时间可以冲刷一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对上官鸿的恨总是会不受自己控制的转嫁到北冥隐身上。 “你怎么自己下床了呢?”北冥隐紧张的看着正在自己下床的若然无名的就生气了一股闷气,只是在看到若然的眼睛时就把嘴里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墨隐(此处还没有点明墨隐就是北冥隐),你应该回去的,您不应该这样做,这不是你的作风。”若然抬起头,那眼神里有着太多的东西掺杂不清,可是那让自己回去的坚定却是不能慌动。“好,我回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不要再去找他了。”眼眸中的疼惜一闪而过,却是躲不过若然的眼睛。 “你了解我的,我去不去你知道”若然语气中的肯定却是有着丝丝的颤抖。 “是啊,你知道的。”北冥隐也在嘲笑自己的痴情的愚蠢,蠢得自己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但是潜意识里却是可以忍着苦,忍着痛,看着她幸福的浅笑巧兮。若然看着那最后的一抹颜色消失在竹林深处,若然明白这个男子现在是真的对自己放下了,自己的言语虽然是平淡无奇的诉说,可是其中的决绝却是那样的浓烈,仍是谁也会明白的。既然知道自己不会给他想要的幸福,那么现在趁早斩断也不乏是件好事。 “夜冥,你在不在啊,你开开门啊。”秀霞站在书房的门口不停的敲着结实的红木门,可是除了惹得年迈的管家站在自己身后外,没有其他的一丁点动作。管家看在眼里却也是急在心里,自从昨日李家小姐来了以后,这王爷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除了几瓶陈酒相伴外。 书房里的玄夜冥却是泪眼婆娑的一口口的猛喝着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愿。本来妩媚的近似妖孽的脸庞在酒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下更发是惹人眼球的,前襟松散的裸露出白皙的肌肤。“若然,你会原谅我吗?”玄夜冥自己喃喃的说着,或许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玄夜冥就这样砰的一样趴在了摆满酒瓶的书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的玄夜冥自己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乎那个才见过一面的李若然,自从从华溪大陆的回来以后,玄夜冥就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很重要但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在看到北冥隐抱着李若然走后,自己却会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带走,一去不再复返的感觉。同样心里也有了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在接近那个秀霞,这也是自己一晚上的结论。 然而门外的秀霞记得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书房外走来走去,袖里的小瓷瓶还在,只要再在玄夜冥的茶水里下上一次,玄夜冥就会永远的只爱自己了,可是今天这玄夜冥就像是要和自己作对似地就是不出来,要是时间过了,这原来下的药没用了。不行,今天怎么样也要硬闯进去。可是就在秀霞想要硬闯的时候,一个黑影却是生生的把秀霞的动作阻滞在半路。 “大胆,竟敢阻挡本公主。”秀霞条件反射的说着,可是看到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时,嘴里还没说出的话就被男子凌冽的气势压低到尘埃中。 婚宴时 战事起 西水看着眼前这个看似秀雅的女子,眼中的鄙视却是生生的存在,仍是谁也会看得明白。秀霞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心里不自觉的望而生却,可是那从小就养成的高傲却是让她不要命的开口道:“难道我这个未来的王妃也不行吗?”秀霞本想借用王妃的头衔来威慑一下这个卑贱的奴才,可是却适得其反。 西水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除了一无是处的高傲外一无所用的邻国公主,眼中的鄙视愈发的浓厚。西水身上的杀气愈加的浓烈,惊得秀霞不断倒退着,眼中的惊恐无处掩藏,西水怎么也不明白王爷怎么会答应要娶这样一个愚笨的王妃,一点也不配站在王爷的身边。 “我是王妃,你要干什么?”秀霞看着正在弯下腰近距离看着自己的西水,内心的惊恐让她不自觉地竟然颤抖了起来。 “现在你还不是王妃,就算你是王妃,你也命令不了我。”西水突然起身鄙视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怎么也比不上那个临危不惧的女子,心里的抑郁更加,王爷怎么会为了这种贪生怕死的女人放弃那个真正的清秀淡雅如水的女子。秀霞坐在地上还处于惊恐的边缘,根本就忘记自己还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心里更是颤抖自己差一点就要被这个黑衣男子身上的杀气逼到了死角。管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心里却是高兴西水教训了这个两面人。 “怎么了!”一声威严声音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玄夜冥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秀霞,冷冷的迅速转头看着西水,没有一句安慰的话语更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连西水也是惊在了当场,秀霞眼中的期盼的光彩被失落逐渐掩盖。 “以后少惹这种女人。”玄夜冥不满的看着西水吩咐着,好像白开水一般平淡,完全没有考虑当事人。 “是。”西水愉悦的回应,瞥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女子,心里却是在想,要不是这个女人要和王爷成亲,就算这个女人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会看他一眼。 “王爷,宫里来信说让王爷一早进宫一趟。”管家上前打破了这更加尴尬的场面。 “西水,你跟我去。”玄夜冥说着就大步的朝着远处走去,众人离开,只剩下独在异乡的秀霞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玄夜冥消失的方向呆呆的,这个眼神,这种语气和一个月前在华溪大陆的上一般的生冷淡漠,没有一丝的情感,甚至还有着厌恶,只是最后一次得药没有下,自己所做的一切就全军覆灭了吗?自己违背皇兄的意愿独自来到凤栖给玄夜冥下药只换的这些吗?不,秀霞握紧拳头,心里却是生生的发着誓,就算自己得不到玄夜冥的心,也要紧紧抓紧四王妃这个称号。 “夜冥啊,我想让你和秀霞公主三日后成亲,你看怎么样?”玄德试探的询问着。 “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儿臣就先告退了。”玄夜冥潇洒决断的离开了金碧辉煌的皇宫,只留下玄德叹气声在空旷的大殿里盘旋。 “小姐,你就不要为了这种男人折磨自己了,四王爷今天就要和别的女人成亲了,小姐你就不要这样了。”玲儿看着饭菜丝毫未动的若然心里禁不住的心疼,本就清明的双眸现在愈发的空灵,好像绝尘断爱一般惹人心里颤着疼痛,若然知道自己其实一直在等着,期盼着,可是现在他都要成亲了,自己还在做什么梦啊。 梦碎,心殇,以后的自己会是更加的淡漠。 红绸缠绕着恢弘的夜王府,高朋满座,人来人往的庆贺着四王爷今日大婚,除了那抹鲜红的颜色昭示今日的喜庆,古老陈旧的王府真不会被人相信今日会有喜宴。玄冥夜一身黑衣坐在书房,没有节奏的敲打着书桌,一脸的懒散,散发着炙热的吸引力。西水南木等人安静的站在远处等待着任务。 “王爷,难道不用出去迎接宾客吗?”南木开口问道。西水狠狠地瞪了南木一眼,南木却是等待着玄夜冥的回应。 “不用。”简短却是内力宏厚的瞥了一眼正在眼神争斗的西水南木。 “王爷,吉时已到。”管家站在门外突然出声。 “王爷,难道不穿喜服吗?”南木看着一身黑衣的玄夜冥不禁开口问道。 “她还不配。”玄夜冥说完就迅速的离开,只剩下四人惊在原地,可是不一会,西水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最先踏步跟着王爷。 “吉时已到,一拜天地。”喜庆的声音还没有在后一个声调上停下时候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报报报”一声急切的声音由远至近,让在座的人都正襟危坐起来。 “怎么回事?”玄德威厉的看着一身尘土的士兵问着。 “今早上,华溪大陆的突然袭击我凤栖大陆,现在王华将军快要守不住了。”士兵说完就因疲惫晕倒。 玄德看着笑嘻嘻的玄夜冥正趴在秀霞的耳边低声说着,狠狠地瞥了一眼,就和在场的大臣商量着对对策。 “现在结束了,满意了吧。”玄夜冥用只能秀霞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只看得见秀霞紧紧地攥着艳红的绸缎。 第 20 章 恋耽美 正文 第 21 章 生之崖,彼岸花 作者:陌桑子 第 21 章 “现在,婚宴结束。”玄夜冥大声喊道,随后大步离开。 “不不不!”秀霞猛的瞎开盖头反对着,可是早就看不见玄夜冥的身影。 “送秀霞公主前往驿站,好生招待。”玄德吩咐着身边的侍卫。 “不,不”秀霞最后的声音越来越小,难道自己真的是自作自受吗? 再见 情缘起(大结局) “王爷,那个,李姑娘,是不是在等你?”西水看着在夜王府门口徘徊得的若然惊喜的开口说着,打断了正要上马的玄夜冥。玄夜冥顺着西水的视线看着站在暗影里的若然,突然眯起了眼,觉得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玄夜冥大步的朝着若然站的地方走去,就像当年在灯会上看见若然一般的的眼神,炽热。若然看着有点熟悉的眼神,拔腿就像要离开这个地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夫了,自己不能在和他有任何的牵绊,若然心痛的转身走去,可是一个突然的力道让若然转身的脚步生生的打断,一个趔趄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若然闻着熟悉的感觉,挣脱着想要远离这个让自己沉迷的怀抱,可是却让怀抱的力度加大,若然捶着眼前这个结实的胸膛,声音嘶哑的喊道:“玄夜冥,你放开我。”若然抬脚就在玄夜冥的胸前狠狠地咬了起来,直到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道。 “等我回来。”玄夜冥轻如春风的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若然。 “哈哈,还是等吗?等你再回来的时候带回另一个女子回来吗?”若然讥讽的看着一脸认真的玄夜冥。 “不会。”一阵劲风卷走了玄夜冥最后的身影,只留下两个单音节的字,若然迷惘的看着策马远去的玄夜冥,自己这一次真的可以相信他吗?若然现在连自己的心飘在了何处都是不知道的。现在自己真的可以在等他回来吗? 茫茫的戈壁坐着一只等爱的狐狸,等着自己缘定的那个人。 若然看着窗外的落花飘落,却突然感慨自己的命运好似那浮华般的飘忽不定,最终幻化成那一抹简单的青烟。自己已经在家等了他将近一个月,可是仍是没有他的一缕消息,他和他的四个侍卫好似凭空消失一般,任是谁也找不到他,若然在得知边境粮草不足之后就组织商会筹备粮草,借用商会之名将粮草送到了边境苦战的将士们,得到的是士兵的和百姓的一致好评,改变了无商不奸的面目,高风亮节、爱国为民的形象深入人心,自此不少少年在商会的帮助下发展商业,此后的凤栖大陆商业发展迅速,成为四国的商业最为繁盛的地方,当然这是后话。 王朝转换,日月更新,新的开始,过去早已物是人非。 前朝太子北冥隐在战胜华西大陆之后,举兵成功夺位,未伤一丝一毫,史称安定事件,前朝太子北冥隐,改国号为然,开启凤栖大陆日后的繁盛富足。 十年之后青丝换成了白发,那耀眼的白发晃乱了也晃疼了见到的人。天下的人都知道凤栖大陆最强大的商行老板是一个一头白发,心思缜密,温柔高雅的倾城女子,其本领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爱慕追求者不在少数,只是谁也知道这个奇女子不会加任何一人,不过仍会有不少痴迷之人必会在每月十五的日子等在夜王府的门口一睹其芳容,虽然岁月流逝,但是那容貌却是愈发的清雅绝色,空灵透彻的美。 一身蓝色锦绣长袍的叶萧然看着正在朝自己走来的若然,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好若然,我都等了你十年了,你就跟我回鲛人国吧。”叶萧然拽着若然的衣袖撒娇道。若然看着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会心一笑。 “你知道我是不会跟你回鲛人国的,你又何必将心思放在我身上。”若然伸手挣开被叶萧然拽着的衣袖。甜甜的笑容却是蕴藏了太多的痛楚,若然明白这个自己师兄转世的叶萧然其实是想让自己远离这个痛苦烦恼的凡尘,可是却不知如果心没有束缚的话,哪里都是一样。同样,要是心里有着牵绊,纵使沉静的地方也会是凡尘。 叶萧然知道自己是劝不动眼前这个女子,可是还是忍不住每个月来问一次,就像她每个月都会来这个沉静的夜王府一般的执着。若然抚摸着已经斑斑的墙壁,心里却是苦笑着,他让自己等他,换来的却是十年的生死两不知。 “若然,你拒绝我,可是这玄夜冥却也是在用时间的苍老来回答着你的等待的可笑。他为了你至今为立后位,那他你有如何拒绝。若然看着自己的白发,无声的笑了笑,“他是没有立后位,可是却也不乏嫔妃,不是吗?我想要的只是两人的白首不相离这么简单。”叶萧然好像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一直纠缠若然,这北冥隐却是无动于衷,原来他早知道自己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自己那么也是没有机会额,叶萧然突然以手覆额,原来自己在没有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机会,纵使自己将自己后宫里的女子悉数迁回换来的更是她的鄙视,毕竟比自己知道怎样尊重他人。 秋风萧瑟,凉意渐袭。若然身披一件样式简单地的月白披风站在樱花纷飞的院落。 “小姐,门外有人送信。”小凳子看着又在默默发呆的若然轻声说道。 “恩。”若然看着手里有着淡淡清新的香气的信件,突然就想到了会是很熟悉的。 “这是谁送来的?” “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子送来的,只是说,要是小姐看到的话就会明白,说完就想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三日之后,整个凤栖大陆都在传说这一代商业奇女子凭空消失,好比清风浮云,消失在众人的眼中。北冥隐看着手里探子传来的信件上写着:琼然谷。北冥隐转身就消失在金碧辉煌的大殿。 三日之前,若然收到的来信的确是玄夜冥,没有紧张,没有惊喜,只是淡淡的情绪,简单的几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心酸,只是:再见,携手相忘于山水之间,琼然谷。所致若然交代清楚商行的事务之后就独自来到了人烟稀少的近乎绝迹的琼然谷。 玄夜冥再见到若然的时候也是平淡如水,只是掬起若然的白发,眼圈发红,无言。可能感情已经深入到骨髓,于平淡之中寻找喜悦。谁也没有问彼此这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已经过去,彼此谁也不能再有机会插足到彼此过去,或许现在、未来更加的重要。 北冥隐和叶萧然看着相对而笑的两人时,说不上是喜是忧。可能现在的他们已经明白了爱不是占有而是分享,分享自己喜欢的人的忧喜。两人浅浅的一笑,绝尘而去,两个君王做到这样已经很是伟大了,这也注定两国的日后安定。 两盏红烛,两张笑靥,两个人的幸福。(全剧终) 纵使力不如人,但是在命运的脚下匍匐是不可能的,有的终会是分身碎骨的决裂换的朝夕的相偎相依。 第 21 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