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分卷阅读1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文案: 两个过气少侠谈恋爱的故事,全程谈恋爱,齁甜(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我不管)。 基本没有剧情,平均每三章就会有旁友跳出来说恭喜完结么么哒的那种文,你们……随便吃吃? 第一章 黄口村近日来了一个怪人。 那怪人脸生的分明是而立不到的样子,偏偏一头银丝,老远望去,跟个老大爷似的。 怪人还是个瞎子,刚进村的时候,一双无神的眼睛这么黑黢黢地盯着人,还把村里的人吓到了哩。 怪人在黄口村老犁家隔壁买了间屋子,一个瞎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拾掇的,自己一个人没个一天便收拾妥当住进了新屋。 刚住来那阵,村里小孩天天窜上那屋前一棵老树,猴似的就往怪人院子里瞄。 顽皮的小崽子还朝里面丢石子。 久了之后村里的撒野的小鬼便喊他呆子呆子。 这怪胚确实是个呆子。 他总是每天天还未亮就站在村口望着远方。 呸呸,什么望着远方,一个瞎子望什么远方。 总是那么一站就是一整天,谁都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做什么。 春去秋来好些时间,他都风雨无阻地站在村口大石头旁。 直到村民以为这呆子有朝一日会变成他们村头的一块大石头的时候,有生人进了村。 那生人长的可俊了,牛大嫂磕着瓜子手舞足蹈地跟她的姐妹团聊天。 一席浅衣在阳光下都泛着奢侈的光亮。 牛大嫂说啊,那得是多好的料子。 姐们团嘁她,调笑着喊她家汉子给她整块好料子回来,不然总眼红别人身上的料子。 牛大嫂没理他们,砸吧着嘴就开始回味那生人的模样。 生人手执折扇,风度翩翩挥开扇子给自己打扇,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给人感觉好似能从那双眼里看见满树桃花盛开的景色一般。 生人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慢条斯理地行到呆子身边,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笑得弯弯的。 那眼神所到之处直让牛大嫂感觉刹那间春天都来了,百花齐放,百鸟齐鸣,美的跟什么似的。 可惜白瞎了那么俊的脸,再好看站在瞎子面前能怎么样? 那长的可俊俏的生人就是这么笑嘻嘻地走到瞎子面前的,他看着呆子,没有说话。 当然呆子也没有说话 嗯,呆子从来不跟别人说话 他站在村头当石头的时候,就是哪家小孩砸了块石头在他身上他也丁点反应不给出来。 他肯定不会理这个生人。 当时正磕着瓜子晒谷子的牛大嫂这么说道。 生人走到他身边喊了声呆子。 哦,连个进村的陌生人都知道呆子是呆子呢,看来离呆子变成石头的日子不远了。 牛大嫂坐在石头上嘘声驱赶想上来啄谷子吃的雀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呆子和生人。 等她把雀子全赶跑,得了空望向村头两人的时候,突然一下惊的手中的瓜子都掉进谷子堆里了。 她看见瞎子一双永远无神的眼睛突然红了起来,看见泪水从眼眶落了下来。 天啊,呆子竟然有人类的情绪。 牛大嫂激动的起身就准备去喊村里人来看热闹,连谷子都顾不上了。 花想容是用扇子勾起这呆子的下巴的,看见这人一双无神的眼睛,一张被晒的起皮的脸,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高兴,嘴里却啧啧出两声:“真难看。” 呆子呆呆地红着双眼睛,两只手似乎都不知道往哪摆去了。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偏还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看,呆子呆呆地说:“我再养几天就能好看了的。” 花小爷装逼如风地撤手挥开了自己的扇子,顿了一会儿,突然笑开了,嘴角勾起来,一双桃花眼泛着光似的,他轻声道:“冤家,这么些日子没见,你倒能说起中听的话了。” 他伸手触了触呆子的脸,手却有些不可遏制地颤抖。 还没挨上他就急忙想撤,被耳朵伶俐的呆子一把抓住狠狠地贴在了自己脸上。 花想容的笑维不住了,眼睛都有些红,摸着他脸的手都不住地抖着。 瘦成什么样了啊。 成什么样了啊。 呆子脸颊在他手掌心中蹭了蹭,明明是一个呆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人,现在倒说出什么:“你以后爱听什么话我便讲什么话。” 就是声音有些抖,要哭不哭的,听的花想容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他从喉咙里哽出了两声笑,似怨似叹:“呆子。” 呆子闭了眼睛,轻蹭着那双贴着自己脸的手。 肌肤相亲,不舍分离。 花想容乘着四下无人,凑上去亲了口呆子都瘦脱形的脸,看着他的白发,看着他无神的眼睛。 把叹憋进嘴里后,他凑在呆子耳边哑着声音调笑着:“那不若你喊我声相公,且如何?” 呆子眨了眨自己呆呆无神的眼睛,翘起嘴角微微道:“相公。”顿了一会儿,他又道,“相公何时领我回无枫谷成亲?” 他说:“你当初允我千两黄金,五大家内功心法给我做聘礼,可还省得?” 花想容轻笑着摇开扇子,一双桃花眼中桃花飞扬,他轻笑着调笑:“当初是花某求云大侠下嫁,所以筹码累的节节高,现今可是云大侠求娶,怎地还是如此不识抬举?” 他自己说着说着倒笑开了,一把折扇遮着自己眼睛下方,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言笑晏晏着继续道:“何况云大侠嫁入了我花某家中,那便是我花某的人了,怎地还分你我了,我的便你是的,你的便是我的,你且说是与不是?” 呆子摇头笑,一副无奈万分的表情。 他低着脑袋小声说:“恁的无耻。” 突然一下好像回到了好些年前,两人都是鲜衣怒马的少侠,执剑跨马,出门便是江湖。 花想容一时有些情动,上前搂了呆子的腰身。 好好一个大侠,硬是瘦的腰都不堪一握,比些女人家家的摸起来还要纤细些。 花想容皱了皱眉头,很是不高兴。 呆子是个瞎子,他不知道花想容不高兴,伸手在花想容脸上摸了有一会儿,摸到了嘴巴,手指在上面磨搓了好一会儿,他深呼吸了一口,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空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2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2 气般贴上了花相容的唇。 舌头递进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花想容便顾不得不高兴了。 他嘴巴衔着呆子的舌头,嘬蜜一般地狠狠地吸着,要把这人吃进肚子才好的架势。 呆子起先还配合着,到后面一张脸涨的通红,手就推上了花想容的胸膛。 等花想容餍足地舔了舔他的唇撤出来后,看见这呆子一张脸爬上红霞还布了蜜,好看了不少。 他砸吧砸吧了下嘴,轻笑着说:“来,搂上你相公的腰,相公现在就领你回家洞房。” 呆子没说话,他伸手勾住花想容的腰,一双无神的眼睛往四周环顾了一圈,身子贴上花想容,脑袋都搭上了花想容的肩膀。 花想容跟着呆子呆一起了这么长时间,还从未看见他摆出这幅模样来,心中生出些怜惜,也顾不得调不调笑了,说话的语调都正经起来:“待你跟我回了谷,我叫柳阿叔给你治眼睛,天天早上起来便给你梳头发,找贺姐姐弄些药草来,把你头发染黑来,好是不好?” 呆子脑袋搭在他肩膀轻声说:“好。” 花想容搂他想说那回家罢,低头看了眼,这人一张清淡寡情的脸上一双黢黑无底洞般的眼睛滚滚落下些泪珠来。 直接打湿了花想容的肩头,湿的他心尖尖都滚烫了起来。 花想容紧了紧喉头,咧出了一个有碍他风流名声的扭曲笑容来,声音都抖了起来:“冤家,你可是要把我心哭碎了。” 呆子眼泪还在滚落着,像是一定要把这些年没哭出来的泪一股脑都哭出来一般,他耷着眼睛,轻声说:“花想容,你再不要抛下我了。”他把眼睛闭上,颤抖着声音,“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花想容搂了他,伸手给他抹了眼泪,轻声道:“你都嫁进我花家,是我花某的人了,花某必定……”花想容捧起他脑袋,两个脑门贴在一起,说话吐息都拂在脸上,“必定生死相依。” 花想容勾着呆子的腰,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黄口村。 晒在村口的稻子上站满了偷食的雀子,阳光撒在村口那块大石头旁,像是从来没有人站在那里一般。 从来没有过一个瞎子站在那个地方等,春去了秋来,夏去了冬来,日复日、年复年。 时光轮转,丢石头的猴崽子变成了大人、村口的石头结满了青苔、大人变成了老人。 新故事都陈了。 只剩下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第二章 花想容起先并不叫花想容,他家没审美眼光的谷主信手给他拈了个名字叫柳无颜。 柳无颜?花想容觉得自己生的如此俊俏,怎么能有瞎了眼的人给自己取上这么个名字。 彼时他十七八岁,将将是出门便能染得一声烟火气的好年龄。 听着谷里小厮说有人在蚩留山脚摆下擂,七七四十九天了竟无一人能攻下擂。 那人还扬言说武林无人了,着实嚣张狂妄的狠。 几大家都准备偷派自己的得意弟子装作不经意地去赢了他,摩拳擦掌的,一时还热闹非凡。 花想容听的是兴致勃勃,当天夜里便去马厩牵了马,配好剑,一脚踏出谷门,便是入了江湖。 他一路游玩着晃到了蚩留山下,月余时间一路上还传出不少风流少侠与佳人的佳话,只因生的俊俏,一双桃花眼滋滋传情,惹了一路的情段子。 到蚩留山脚下的时候,那摆下的擂还没有人攻下,江湖传言开始变成云少侠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不日便能成为武林一代大侠。 行事端庄果断,实乃大侠之风。 这话是蚩留山脚一茶寮里的说书先生说的。 说书先生醒木拍的梆梆响,抑扬顿挫地跟你讲着这摆了快百日的擂台,跟你讲的是这一招一式的武功路数。 跟你讲这云少侠气势逼人,人却谦逊的狠。 无边无际的夸上了。 花想容自己牵了马绑在一旁的马厩里,点了壶粗茶坐在木椅子上听这说书人说书。 整个茶寮围满了围观的群众,时不时有人瓜子壳乱弹着大叫着好! 说书人跟着讲了许久的云少侠,低头喝茶润润喉,醒木一拍,声音都变得低沉喑哑。 “且说这武林,十七年前花家上下三十七口人深夜被屠,那血流了七七四十九天都未干啊,几年之内花宅阴邪不已,方圆几里寸草难生,路过那阴森森的宅子还能听见有人哭嚎着的声音呢。”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幽幽跟你说道:“且说那花大侠,武林人中谁人不拱手称他个义薄云天,谁能料到竟然落得个如此的下场。当时他襁褓中的幼崽刚出生未及百日,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人间便被歹人,哎……” 说书先生叹了口气,为了艺术效果还伸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手撑着台子环视着这群听故事的人,才慢悠悠地继续道:“却也正是从那之后,整个武林便颓败了下来。” 说书先生喝茶润喉,话峰转了回来,醒木一拍:“就在今年,就在此刻,各位大侠且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云少侠,他甫一出世必能搅的整个武林如当年花大侠在世之时一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说到后面语气激动,慷慨激昂,简直好像一副自己要见证历史的样子。 花相容咬了口杏仁酥,入口即化,沙沙绵绵贴在舌根处,他轻笑了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给自己起个新名字。 他一块碎银子直接钉入了说书先生的桌子上,折扇一挥站起了身,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着说书先生:“先生故事讲的着实动听,吾辈听的也是激动万分,不知如何表明心意,想着世人皆爱点银两,希望先生不要嫌弃小生粗俗。” 先生哈哈笑了两声:“不不,还是要谢过小公子抬爱。”说着抬袖去拿桌上碎银,拿着拿着脸便青了。 银子钉进了桌子里,说书先生拿不出来,额上都布满了汗。 嗑瓜子的围观群众不明所以。 说书先生抬手擦汗,两手交叠拱起询问:“不知少侠此为何意?” 花想容一把扇子遮了脸,留下一双桃花眼笑的弯弯,收了扇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先生觉得小生现今年方几何?” 说书先生看了他一眼,实言道:“十又七八,少侠年纪轻轻内功了得。”说着还捧了一番。 花想容执扇往自己手上敲了敲,夸上了:“先生好眼力。”然后挥开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那先生可知我姓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3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3 甚?” 说书先生不动声色,摇头称:“希望少侠赐教。” 花想容提溜转了下他的眼珠,给自己起了个十分别致的名字:“小生姓花。” 说书先生不明就里,花想容笑着道:“先生真是有趣,长了嘴巴便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花家三十七口人如何就被人屠了个干净,先生可别咒人。” 说书先生下巴都惊掉了,搭在手心的一把柳叶飞刀都掉在了地上。 看客们也惊呆了,磕着瓜子的糙汉子们连瓜子都掉在了地上。 这个江湖,真的是要乱了。 柳无颜便是自此以后成了花想容。 玉面小生花想容。 第三章 你是不是以为这个该死的写书人要写十七八岁初入江湖的玉面小生花想容如何搅的江湖一片腥风血雨,七七八八终于得以手刃仇家,期间跟自己冤家虐恋情深,彼此耗费数年光阴,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不不不不,既然放出豪言傻白甜,那这江湖从此以后也只能是别人的江湖了,跟他们无关。 玉面小生不敢再妄称自己是小生,云御少侠必然也不能称自己是少侠。 任这江河湖海如何翻滚都与他们再无半点关系。 老谷主说的是啊。 “无颜,你别淌进浑水里了。” 花想容觉得自己长到近而立之年了还是无法坦然接受无颜这个名字,所以他不顾谷内众人的阻拦,在老谷主逝世后没把他葬在谷中陵园里,只挑了颗桃树,把尸体埋在了树下。 这片桃树林曾埋过三十六具尸体,具具都能锥心刺骨。 花想容摇着扇子坐在马车里,马车内很大,铺了厚厚的软垫,两个人躺在上面滚几圈都没什么问题。 垫上摆小几,小几上放满了零嘴。 花想容捻了块杏仁酥放进云御嘴里,这人空洞洞一双眼睛,耳朵倒支的挺高,好像耳朵能视物一般。 花想容倚在软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挥着扇子,手拉着云御往贴在自己身上,给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碎屑,卷进自己嘴里。 云御趴在他胸前没说话,乖巧的不像话。 花想容从未见他这幅模样过,好笑着丢了扇子伸手就去撩他长衣下摆,嘴里说着:“冤家,咱们现在就洞房吧。” 冤家没说话,闭着眼睛装睡着,花想容伸手想挠他痒痒,冤家便抬起自己的眼睛,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偏偏让人感觉眼前这个人都已经印在了眼里。 明明里面什么都没有,偏偏感觉塞满了花想容。 花想容喉咙紧了,口水咽下去了,身体骚动起来了。 突然一下就真想洞房了。 云御垂头在他胸前低声说:“好啊。” 花想容叹:“你真真是我冤家。” 他伸手揉了揉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从大腿肉揉上臀肉,从臀肉揉上腰腹,从腰腹卷上胸膛。 上下揉了个遍,听见云御呼吸都重了下来。 他收手搂他,似叹非叹地:“现在搂着没点肉,硬邦邦的,起不来兴致。” 云御脑袋搭在他胸膛上,呼吸渐渐缓下来后,花相容看见这个呆子的眼睛还弯起来了,嘴角都勾起来,声音也笑出来了:“花小公子好没道理,当初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说不爱软绵绵的娇儿娘,偏爱精瘦硬邦邦的少年郎,怎么现在倒嫌弃人身上没肉来了?” 花想容伸手去小几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口后又伸手递在了云御的嘴前,喂着他喝了一口后放回小几上。 自己挥着扇子给自己扇风,扇掉一点刚刚把人摸了个遍后起的火,嘴上还轻笑道:“云大侠可真是愈发牙尖嘴利了起来。”说着用扇把勾起云御的下巴,“让花某瞧瞧是不是长了一口好牙?” 云御垂了垂眼,把自己下巴从扇把上解救出来,脑袋又贴上花想容的胸膛,感受着这胸膛起起伏伏,呼吸声在自己头顶绵绵长长,他的一颗心好像才会跳了一般,听了一会儿胸腔里心跳的跳动,他才张嘴出声,他说:“花想容,我想你。”停了一会儿,他又道,“想你在我身体里面。” 花想容一口口水堪堪呛在了喉咙里,抓着折扇的手一松,扇子掉在了软垫上。 花想容捧起自己胸前脑袋看了下,这人表情还分外认真,花想容凑了过去,轻声道:“冤家,让我亲亲你,看你这嘴里是不是进了蜜,听着怪甜人的。” 云御张了张嘴,花想容舌头便送了进去,一根舌头灵活地在里面搜刮着,戳来戳去,好像真的是一个偷偷舔舐罐里蜜糖的小鬼。 分开后他揉了揉云御的胸膛,从小几上举杯子放在云御嘴前给人喂水,一边轻笑:“冤家不知道刚刚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嘴里还怪甜的。” 云御说:“再分你一点如何?” 他凑上去,摸摸索索就印上了花想容的嘴巴,舌头戳进去,嘴里还泛着点刚刚喝进去的茶清香。 花想容是手举着的茶撒在了衣服上,搂着的人也没搂住,让他直接坐在了自己小腹上,手还巴拉着自己的衣服。 花想容翻身把人镇压下去了,看着他一双无神的眼睛,忍到没法忍了一般地强迫自己问道:“你身体可行?” 云御弯唇笑,眨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感受这真实的触感:“花小公子这话说的,是个男人都不能说不行。” 花想容没空跟他调笑,摸着他胸膛认真说:“你可别驴我。” 云御说:“还是你不行了?” 花想容就解了他衣服,伸手脱下了他长裤,拉下亵裤,两条细长的腿就这么出现在了花想容的眼前。 云御敞了敞腿,摆出的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来。 花想容咬了咬牙,撑着他起来说:“冤家,你撑着马车,我好方便些。” 云御便屈膝跪在了软垫上,手撑在马车壁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触感却愈是明确。 不知道花想容从哪里开了个匣子,接着鼻尖就闻到一股馨香,泛着甜,云御额头都起汗了,屁股还撅着高高。 那东西进了里面,温温软软地便化开了,云御脑袋有些热,低着脑袋,感觉有汗从自己鼻尖滴了下去,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沉着呼吸问:“花小公子随时随地备着软膏行事呢。” 花想容正一手滑过他的腰臀,一只手挖着软膏送进他身体里,手指送了个头就不怎么能进去了,花想容耐着性子在入口处给他抹软膏,一层层地往里面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4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4 磨进去。 十分有耐心,汗都从下巴滑下了还有条不紊地一根手指在云御身体里勾刮着。 听见他的声音,曲了曲在他身体了的手指,哑着声音轻笑道:“花某前些日子路过扬州遇上几个美人儿,想着这京城贵妇用的抹脸膏送予她们,也勉强称得上个物超所值。” 他慢慢地往里面伸进第二根手指,送到一半卡主了。 花想容有些心焦了,他抽出来又挖了些软膏往里面送着,这次一根手指都挤在外面了。 他有些急了,伸手搂过屈膝在软垫上的男人,脑袋掰过来细细绵绵的吻印在后颈处:“你且放松些。” 云御没说话,花想容凑过去看他的脸,脸上布满了汗珠,闭着眼睛,嘴唇被咬的一片白,花想容心疼坏了,拉了人坐在自己怀里,这么疼还洞什么房啊。 云御贴着他身子,好半响垂着个眼睛轻声问:“你拿女子闺房里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花想容把云御卷进自己衣服里搂着他,脑袋支在他颈边,咬了咬他的耳朵:“我们可不也是在闺房里用着么?” 云御垂着眼睛不说话了。 想他花想容枉称风流一世,临到现在过了许久才恍然明白过来,一只手向下摸索覆上了云御的臀肉,那埋在后穴的软膏早就化成了水,湿漉漉的沾满了屁股。花想容揉着他湿漉漉的屁股,脸贴着狠嘬了一会儿他的唇角,轻笑着问道:“可是捻着酸了?” 云御低垂着眼睛,在一根手指进洞的时候憋出了声呻吟,他抿着唇说:“你混账。” 花想容在他耳边笑,慢腾腾地送进第二根手指:“冤家,我就爱你这么骂我。” 云御仰着脑袋呻吟的声音跟猫崽子在叫一样,第三根手指送进去的时候,他扭过身亲了过去。 花想容把他抱起来,让他重新屈膝在软垫上,手撑着马车壁,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抽插了好一会儿,看见他湿漉漉的穴口,还能看见化了的软膏成水状往外滴水,花想容喉咙紧了紧,憋的浑身燥热地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阳根,抵在洞口的时候在云御耳边亲了许久:“放松些,我的好冤家,你且放松些。” 冤家撅着屁股,尽了自己最大的可能包容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花想容长叹了一口气,自觉甚是想念这个滋味,想的百爪挠心,几百个日夜都像度日如年一般。 现在得偿所愿后只愿自己就此身死此处了。 他弯腰压上云御的背,一只手在对方乳首上轻捏着,一边在对方耳边轻声调笑着:“美人固然算多,可花某的夫人可只有一个。” 花夫人在剧烈的动作下呜咽了两声。 听着怪惹人怜的,可花想容只想把这个人拆吃入腹,两个人合成一个再也分不开才好。 不然着实对不起他们分开那么多的日日夜夜。 第四章 等到花想容在马车里把云大侠翻来覆去吃了个透。 吃到云大侠身子都红的跟京华楼里蒸熟了的虾子一个颜色、声音都憋不住了地喊着些特别惹人怜惜的话来,花想容才勉强放下了他。 搭着云大侠滑腻腻的身体倚靠在马车上,给车窗撩了条缝出来散散味。 花想容搂着云御的身子,像搂着一个大宝贝,看见他消瘦到几乎凹进去的脸,看见这人一头雪白的银丝。 他低头在银丝上吻了吻,轻叹:“冤家。” 冤家正在睡觉,脑袋搭在他赤裸的胸前,被一阵风吹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却是没醒。 美梦正酣。 梦里他云少侠初初下山,背包里的行囊还是自己小师妹给他备好的,分门别类的归好了,他想着自己扬名立万后就回来请师父让他同小师妹成亲。 梦里是他云少侠一张擂台摆了百余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江湖,着实寒碜了些。 梦里一个人迈着轻巧的步子上了他的擂台,摇着扇看向自己,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简直能让人醉在里面。 那贵公子模样的俊俏小生摇着扇子对他轻笑:“在下花想容。” 云御是在那双桃花眼里醒来的,醒来是一片漆黑,整个世界没了光亮。 只有那桃花眼模样的少年摇着折扇冲他盈盈而笑。 没有光他也能看见满树桃花开。 他在松软的软垫感中感受到自己身下的酸楚,缓缓地眨了下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花想容?” 没有人回答。 他觉得自己瞬间像从桃花盛开的春天跌进了冰冷的寒冬里。 冷的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凝神听着这周围的声音,除了呜呜的风声再无其他。 花想容马车正停在一条小溪边,他喊人舀水烧热后兑成温水,回车内准备给他的好冤家洗洗身子。 没料待他提着温水进车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云御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急忙上前:“呆子?” 云御呆了一下,他一张惨白的脸瞬间像是回血过来了,跌跌撞撞地往出声的方向跑,直到整个人撞在花想容身上,花想容手上拎着的水晃了一半出来,溅起在软垫上,迅速被吸了干净。 他放下自己拎着水的手,伸手搂住了云御,往里面带去。 云御一双手颤颤巍巍地在他脸上抚摸着,摸了许久后他赤红着一双眼睛,入了魔障一般地怒道:“花想容你怎么可以离开我身边?!”他怒斥道,“这个时候你怎么可以离开我身边?!” 花想容把他抱在自己身上,给他捋了捋乱七八糟搭在身上的衣服,摸摸他的眼睛:“莫哭。”然后又道,“是,为夫错了,今后再不离开我夫人半步。” 云御趴在他身上呼吸声很重,半响都没说话。 等马车夫上了马,马车再次动起来,风卷着帘子轻飘飘地刮在两人身上的时候云御才开始说话,他轻声道:“我梦见我刚下山的时候了。” 花想容摸了摸他的脑袋应了一声,问他:“下面可还难受,要我帮你看看么?” 云御脑袋贴在他胸前,没有搭他这句腔,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刚下山呢,我想我要扬名立万,等我成了人人口中称赞的大侠之后就回来娶小师妹为妻。”他闭起眼睛勾起嘴角,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一般,“小师妹真可爱,对我也是真好。” 花想容听着听着听不下耳了,伸手佯做生气的样子拍了下云御的屁股,轻声骂道:“讨打!” 云御闭眼微微笑,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5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5 脸还在他胸口很是眷恋的样子蹭了一会儿,小声说:“然后便遇见了你。” 花想容闻言便翘起了嘴角,好像就这么看见了云少侠站在擂台上对他抱拳拱手,气势如虹地说道:“云御,请指教。” 真像个傻呆子。 花想容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笑眯眯:“见到我之后就不再想娶小师妹了?” 云御蹭蹭脑袋,轻声道:“见到了,还是想娶小师妹。” 花想容不乐意了,伸手又打了下他屁股:“欠打!” 云御睁开眼睛眯着笑,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小声继续道:“还想娶你。” 花想容哈哈笑了两声,伸手把云御拎起来,吻了过去,喘着粗气分开后,花想容笑眯眯地嘬嘬他的脸,很是自得:“谁能想到当时一战成名的云少侠对花某是一见钟情呢。” 云御脑袋贴在他肩膀上,呼吸声都传进他耳朵里,声音很轻:“认识久了见你风流成性,我便不想娶你了,还是小师妹待我更是好些。” 花想容又把他拎起来,眯着眼睛上下巡视一圈,咬牙恨恨:“云少侠是被弃了的小奶狗么,谁对你好你便要跟谁。” 云御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感觉他一双眼睛正尤嫌不够地盯着花想容的脸,他眨了眨眼睛,轻轻笑:“可是说来好笑,喜不喜欢这种事情,从来都是自己做不得数的。” 花想容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云氏甜饼,甜的牙都软了,伸手过去就摸他嘴巴,啧啧称奇着:“冤家,这么些日子没见呢,你从哪里偷学的这些哄人技巧呢,哄的我心都要化了。” 云御缓缓地眨着眼睛,轻声说:“我不见你的这些个日子每天晚上入睡都得想着再见到你要同你说些什么。” 花想容把他搂过来,轻声说:“那你想到要同我说什么了么?” 云御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直视着前方,如果不是没有焦距的话,就好像他真的能看见面前这个人一般。 他轻声说:“花想容,你是来接我的么?” 花想容摸了摸他的脸,轻笑:“对,接你回无枫谷成亲,我给你披大红嫁衣,给你点喜蜡,同你喝交杯酒,百年后跟你睡同一个棺。” 云御突然痴痴笑了起来,嘴角勾起来,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他推了推花想容的胸膛,然后轻声问他:“花想容,崖底冷么?” 花想容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看见云御白了一张脸,侧头笑的却是阴凉刺骨:“我料想你一定恨死我了,你恨我引你上山,恨我让你受那些道貌岸然的渣滓们的侮辱,恨的连我想跳下去陪你,你都不让。” 他轻声笑道,身子骨都凉了下来,他加重语气一字一句重复道:“你恨到连死都不想跟我死在一起。” 第五章 花想容闻言却是整个人都呆了,这个呆子觉得自己是什么,是鬼么? 就刚刚没一会儿时间,两个人还在车中翻云覆雨抵死缠绵,现在一盏茶的时间还未过,自己就变成鬼了是么? 这个呆子的脑袋是木头做的么,分明是让他好好活着,偏偏能无师自通地自己理解成恨的连死都不让他死。 花想容气的是牙痒痒,压下嗓子故作阴测测地说:“那我现在接你回地府成个鬼亲,你是愿还是不愿?” 云御却是弯了弯嘴角,看起来笑的还是一副甜兮兮的样子,他点了点头说:“愿极,我每日等着就是你能托梦来同我说声同意我去地府找你了。” 花想容看他这幅模样心慌的要死,拉过他的手便往自己脸上抚,柔声道:“我的好冤家,你摸摸我的脸,可是温的?” 云御乖的让人心慌地点了下头,简直像入了魇。 花想容没法,抓着他的手就往身下走,撩开他的衣摆,脱了长裤,捏着他的手指戳在他洞口,问他:“我的好冤家,你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是不是湿乎乎的?有没有酸胀的感觉,花家子孙还在里面没处理出来呢,对不对,呆子?” 云御自己摸着自己身下,脸都红起来了,倒没挣扎,十分乖顺。 乖顺到花想容心发慌,托着他屁股往自己腿上坐,手指在他湿软的入口处徘徊着,软着音调哄他说:“我的好冤家,现在能感受到我存在了么,要不要再进根手指让你感受感受?” 云御低头呻吟,好一会儿被按到了某个点上,身子猛然抖了一下,眼睛都猛地张开了。 他瞪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方向,猛地像崩溃了一般地哭了出来:“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还活着,那断崖下面是什么,一眼都望不到个头,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跳下去了,你还不让我死,你连死都不让我死!!!” 花想容赶紧抽了自己作孽的手指,捧起人的脸,细细密密地吻一下一下落在云御脸上,嘴上哄着:“我的好呆子,我的好冤家,好夫人,莫哭了,莫说是断崖跳下去,就是被砍了脑袋也能接回来,你相公我仙人附体如何也死不掉的,你信是不信?” 云御哭着哭着就变成了抽抽搭搭的抽泣,瓮声瓮气地说:“你总驴我,没半句真话。” 他花想容入了江湖这么多年,跟云大侠结识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喝酒赏花同睡一铺的交情,就没见人哭的这么可怜过。 哭的比他刚出谷见着淮江阁里的花魁还能更惹人心疼些。 心慌的要死。 花想容伸手给他擦他停也不停的泪珠,心里纠的慌:“好冤家,你这再哭下去,眼睛能好么,还想不想看见我了,就不想看看我么?” 云大侠瓮声瓮气着嗓子回道:“想极,站着想、坐着想、躺着想、睡着了也想。”他顿了一会儿,迟疑着继续道,“更多的时候是不敢想。” 花想容搂他,恨恨不平:“你就这么故意惹的我心疼难受,是也不是?” 云御却惨白着一张脸环绕四周,四周一片黑暗,他明明坐在舒适的马车内,偏偏给人生出一种他正身处四下无人的深渊,前后左右皆是凄怆。 花想容心焦的不行,好话在他耳边说了无数句,这人却像什么也听不见似的。 他一时心急,推了人,撩开他衣服下摆,抚了抚自己的阳根,也不管硬没硬到底,就把自己慢慢地送进他身体里了。 他弯下身压在云御背上,一下一下吻在人后脑勺上,吻在他一头雪白的长发上,嘶哑着嗓子哄道:“我的好冤家,你还在这人间,我怎么舍得死呢。” 云御跪趴着,脸陷在软垫上,泪水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6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6 一旦淌出瞬间便被厚重的软垫吸了干净。 身后还夹着个半硬不硬的东西,身上还覆着一个人,那人还在自己耳边轻声说着些净是哄人的话。 过了许久,他身下夹着的东西都硬了起来,撑在他身体里面,堵的他难受不已。 他慢慢慢慢才感觉意识回笼,七情六欲全全像是从黑匣子里放了出来。 一阵接一阵地涌上心头。 他声音闷在软垫里面,嘶哑不堪地喃出一声:“花想容,你还活着。” 他突然笑出两声,那笑似泣血,把花想容五脏六腑全都揉捏成了一团,他就那么笑着道:“你还活着。” 花想容把他抱起来,让他盘坐在自己身上,手环着他的腰身,脑袋搁在他肩膀处,轻声说:“我如何敢死?” 他哈哈哈哈大笑了出来,笑的眼泪全崩了出来:“你竟然还活着。”他大笑着几乎无意识地在喃,“你从断崖上跳下去你竟然还活着。” 一句话重复了个千百遍,他像是累极,阖上眼睛,身子直接软在了花想容的怀抱里,整个人都近乎晕厥过去。 “真真祸害遗千年。”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消了声。 花想容脑袋在他肩窝出窝了许久,叹着气把人在怀里紧了又紧,反复几遍后,把自己仍埋在对方身体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他把云御小心地放在垫子上,从暗格里抽了块薄锦缎盖在他身上,自己侧卧在他身侧,看着他安安静静地睡在那里。 呼吸的声音很轻,额头上还沾了点细绒毛,花想容伸手给他摘了那调皮的绒毛,手在他脸上轻盈地游走了片刻,轻叹:“真真是我的冤家。” 他伸手搂过他,一只手搭在对方背上轻轻地拍抚着。 一下一下,像是个哄着自家小孩睡觉的母亲。 第六章 花想容是被舌头舔醒的,一根舌头在自己脸上湿漉漉的滑过,跟猫似的。 舔着舔着他就笑醒了,眼睛还未睁开,手就先搂过去了。 他云大侠现在人也瘦的跟猫似的,花想容撑着他身子就把他放在自己身上了,睁开眼睛看这这人的脸笑眯眯说道:“怎么跟猫似的呢,不若我以后叫你小猫儿,好是不好?” 他说着还自顾自地喊了两声:“小猫儿,猫崽子~” 尾音翘起来,勾得听者心都痒了痒。 被叫成猫崽子的云大侠趴在他身上,一双手贴在他脸上,低垂着眼睛轻声骂道:“你就一张嘴皮子厉害。” 花想容一双桃花眼笑的弯起,里面幽幽泛着些不怀好意的光,凑上去嘬了嘬云御的脸,揶揄着:“我只光一张嘴皮子厉害么,冤家?” 云御没理他,他低头靠在花想容胸膛上,轻轻地眨着眼睛。 但是花想容这狗东西忒坏,笑着笑着就在他脑袋顶上说:“我那活儿也挺不错的呢,对也不对,冤家?你每每被我弄到后面光会说些好话了,是不是也舒服极了?” 云御说:“坏胚。” 花想容在他脑袋顶上笑,笑的室内空气都暖上了几分,云御的手滑上他的脖颈,交缠着他赤裸的肌肤。 花想容低头亲了亲他显得有些过分干瘦的胳膊,蹙了蹙眉头,收回目光后言笑晏晏地说道:“你可不就爱我坏么,不坏你还爱么。” 嘴上这么调戏着,脑子里想着回谷了要叫贺姐姐弄一套调理的餐食和补药来,还要叫柳阿叔给他看看眼睛。 嗯…… 等这人身子骨好了,两个人就一齐去看看这三山五岳的风景。 走一下彼此曾经走过的路来。 这么想了想,心理才算是舒坦了点。 云御可不知道他心理不舒坦,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眼睛看着他脸的方向,轻声:“忒是不要脸。” 花想容也不想同他贫嘴了,搂着他轻声问道:“来,同我说说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云御说:“我不想同你说。”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道,“你竟然活着……”他问着问着声音都熄下来了,断了很长时间,声音小的跟奶猫叫似的,“如何这么久才来寻我?” 花想容想了想,眨巴着眼睛想了有一会儿,轻笑着:“话说,那日我被鬼差牵了魂去见了阎罗王,阎罗王见我生的如此俊美,说是要让我下辈子投个富贵人家,一生顺风顺遂寿终正寝。我当时在阎罗殿就跟他闹啊,我说这可不成,我人间还有娘子在等我呢,我可不能死,不能投胎,我要回去,于是阎王就让我回来了。” 他讲着讲着,自己笑出来,低头亲了亲他家娘子的脑袋,继续幽幽地编故事:“我这么一回人间,赶急赶忙地就去找你,可是我忘了,这地府一日人间一年啊,没料就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且算是我的错。” 云御阖着眼睛,一点脾气都没有地轻声道:“你光会说些假话诳我。” 花想容把他捧过来,咬了咬他的唇,舔遍他口内的每颗牙齿,分开后又嘬了下他鼻尖,轻笑:“说来我还得感谢夫人呢,若不是阎罗王见你我情深难以割舍,还不让我回来呢。”他笑,“冤家,可是你给我的第二条命,你知否?” 云御脸贴在他脸上,感受着他肌肤温润的触感,轻声说:“你净会胡说八道。” 花想容伸手揉了把他的脸,笑道:“看过话本子没,我便是那杜丽娘,你便是那让我死而复生的柳梦梅。” 花想容话是这么说着,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阎罗王,哪有什么死而复生的杜丽娘。 他花想容确是抱着必死的心跳下断崖,也确是拦着想跟自己一起跳崖的云御说,你别过来。 要不是被根树杈子拦着了,或者是再偏上个一寸,落的便是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个世间哪有什么死者可以生。 被谷中人捡回去命都没了半条,床上躺了好些年,又强制被拦着不让出谷养了些许日子,现在勉强恢复了个人样。 可是这样的话,怎么敢跟他家冤家说。 第七章 云御晓得这人该是不会跟自己讲些真话了的,脑袋趴在他胸前默默生闷气。 气着气着自己倒不舍得起来了,两只手向上摸上花想容的脸,掐了一把脸上的肉,低声骂:“坏胚。” 花想容被他骂的直笑:“对极,冤家,我就爱你骂我。” 云御骂来骂去,除却坏胚就是不要脸,骂不出个什么好花样,语调听起来倒还像是在撒娇。 花想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7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7 容听的很是受用,一手拣起自己起先丢在一旁的扇子,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快入夜了,他们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前路后路几不见人。 花想容收回手说:“天快暗了。”他丢了扇子,伸手揉了揉云御的腰腹,语气缠绵带着丝丝眷恋:“我想极了同你在蚩留山腰住着的小草屋,想极了同你一起喝酒谈天的日子,想极了同你一起看星星,想极了同你一起在山间猎野味。”他笑了笑,“你烤的野兔子着实美味,那肉烤的软硬适中,一口吃进去恨不得连舌头也吞下去。” 他一只手在云御身后抚摸着,眨着眼睛继续道:“后来我自己一个人下山了,就算是上了京城所谓摘星楼也未看见过那么亮的星子。”他抓过云御的手亲了亲,“纵是京华楼里也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兔肉。” 云御眨了眨眼睛:“我也觉得同你在一起的日子快活极了。”然后他尤带点委屈地说,“可那之后,你总是避着我。”他仰头笑笑,“好似我是些什么豺狼虎豹要吃你入腹一般。” 花想容弯起嘴角笑了笑,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花想容行事乖张,惹了不少烂摊子,解决起来着实麻烦,躲着麻烦便拉着云大侠硬是一起入了山,觅了间破茅草屋,两个都不讲究,天天同吃同睡。 醒了去山里抓野味,夜里了两人一起翻上破屋顶,就着山间呼啸的风喝着酒,聊的都是这快意江湖,头上顶着的全是满目的星子,伸手可触。 着实美的像仙宫。 不过事情就发生在某个夜里这两人酒喝的正酣,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星子太美,美得实在让人神魂颠倒。 他花想容在屋顶上偷偷吻了已经醉倒了的云大侠一口。 惊醒过来,整个人都慌了。 花想容现今回想起当时的事情,真真感觉嘴里砸了蜜一般,莫名其妙就甜的慌。 低头啾了口云御,心里得意:看,现在他花小爷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多久就亲多久。 想着想着还笑出来了,轻笑着道:“那是我花某怕自己变成豺狼虎豹把你吃入腹了,呆子。” 云御弯着一双眼睛笑:“我就省得你早早就欢喜上我了。”笑完抿抿唇,还带着些小害羞的模样,“我也是,一见到你就心生欢喜。” 花想容听到他说的话心里更是甜滋滋一片,早些时候死活都说不出的话,现在倒坦然到好似不说出来以后都说不出来了,低头亲他,似嗔似娇:“冤家。” 冤家靠在他怀里偷笑。 花想容故作得意地激他:“冤家,你知晓我同你第一次亲嘴是什么时候么?” 冤家抿着唇在笑。 花想容轻声笑着故意道:“彼时花某可将将是好年龄啊,二十刚及,淮江阁里的碧玉姐姐还赠过我一把扇穗,说她是真的欢喜我。” 冤家不笑了,低垂着眼睛骂道:“你就故意想让我捻酸吃醋。” 花想容轻笑,抬起他指尖放在唇前吻了吻,继续道:“可当时花某偏偏着了某人的道了,自从在山上醉酒后一亲芳泽后再顾不上别的姐姐妹妹了。” 云御又抿起唇偷笑起来,嘴里偏偏要骂道:“你这人实在蔫坏,故意让我生气再让我欢喜,坏胚子。” 花想容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也不回嘴了,很是得意地问道:“你是不是以为是好些日子之后你踹开我房门,把我像猫崽子似地拎在墙上毫无章法地在我脸上乱亲着的是我们俩第一次亲嘴呢?” 云御没说话,他弯着唇笑,眼睛也弯起来了,明明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却偏偏好似有二十那年满天的星光碎在了里面。 笑得怪让花想容心动的。 云御确实是觉着好笑,想到些特别有趣的事情,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了。 他也才是将将二十的年龄,夜间在客栈留宿,外间还偶尔能听见客人起夜的响动。 花想容就是这样进来的,猛地踹开了他的房门,火急火燎地喊他说:“呆子,快快,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便是这个坏胚在外面不知勾了哪家女人的心了,人家原先的情郎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扬言一定要打过他。 且还是越战越勇的那种。 他受不了,决心去什么地方躲上个两三月时间,就找上他的门,拉着还在床上的他就往山上走。 那山路崎岖,夜里也是风声阵阵,听着是怪吓人的。 这坏胚心眼坏的很,就爱对他使坏,走到半道上故意说自己走了不动了,还跳到他背上一定要他背着上山。 他便背着他爬了半座山,回神往后看见这人竟然在自己背上睡着了,一双乱传情的桃花眼轻闭着,脑袋歪在他肩膀处,睡的正酣。 找了之前自己住着的破屋子的时候,他把人放下后鬼使神差地就这么低下头亲了一口。 那滋味简直一尝便能入骨。 入骨便是相思,任他如何想甩也甩不掉。 第八章 待云御把自己偷亲他的事情说出来后,花想容就把人按在软垫上亲了个够,亲完嘴里还要骂道:“小王八蛋,早早就觊觎我美色了是也不是?” 云御这次倒没顺着他,据理力争着轻声道:“你才是小王八蛋,至少我偷亲你之后没有自己跑掉,我还同你呆一起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花想容理亏了,嘬了两下他的唇角,认错态度十分积极:“好好,是我错,我才是小王八蛋。” 云御躺在软垫上,眨巴着眼睛,抿着嘴角笑,不说话了。 花想容便压下身子,脑袋贴在他胸前,轻声说:“呆子,你要好起来啊,要把眼睛养好,身子养好,我还要跟你喝酒看星子呢,还要你背着我上山呢。”他轻声说,“你得快点好起来。” 云御轻声应了声,然后突然有些好奇起来了,他问:“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 花想容听着听着就笑出来了,也不顾云御听到他笑板起来的脸了,伸手摸了摸他脸,笑着:“冤家,你本来就没我好看,还想如何?”对自己美貌十分自信的花想容被冤家打了一下,他积极把话圆回来,笑道,“一家子有一个就好看了,对不对,我负责好看,你负责劳作,是不是这个理?” 云御说:“忒是不要脸。”然后他又自己给自己解释道,“我下山之前,小师妹说我是师兄里长的最俊的一个了。”他说,“不跟你比的话,我还是很好看的。” 花想容听到小师妹这个称呼心理就不舒坦,嘴里刺他:“那你是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8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8 准备跟你长的不好看的小师妹比呢,你跟她站一块去呢。” 云御拧眉,还一本正经地同他解释道:“小师妹长的很是天真可爱。” 花想容气死了,这呆子,嘴里偏偏还道:“小师妹长的如此讨你欢心,你如何不同你小师妹在一起?” 呆子拧眉,嘴里还说出了:“你这人说话好没理,小师妹都嫁人了,我还如何同她在一起?” 花想容气的说不出话来,榆木脑袋!榆木脑袋! 人也不搂了,从他身上爬起来,话也不与他说了。 暗自生气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这呆子还笑起来了,笑的很是开心。 花想容便知道自己这是被耍了。 想他花想容英明了大半个辈子,从来只有他耍着别人玩,现今他还被一呆子耍了,气的牙痒痒。 凑过去咬他脸,嘴里恨恨:“呆子,你还敢驴我玩。” 呆子仰着脑袋,张着嘴任他亲吻,吻着吻着有笑声逸出来,他说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着饱含着笑意:“我、我特别欢喜你、你捻酸吃醋的样子。” 花想容轻轻咬了下他嘴巴,学着他的话骂道:“坏胚。” 两人从黄口村出发,马车进谷的时候已经过了好些天了。 因着云御眼睛不能视物的原因,两人一路都腻歪在马车里面,也没个看风景的心情,进谷之后,花想容便把他搂下了车。 贺姐姐坐在不远的木杆子上吃着蜜饯,看见了他,白了一眼,嘴里哼着:“可是舍得回来了?” 云御侧耳在听,听见熟悉的声音,他双手交握朝出声的地方拱袖,彬彬有礼:“贺堂主。” 贺长生咬了口梅子干,酸了半边牙齿,她朝花想容递去了个大白眼,一言不发起身直接走了。 她可没忘是谁害的花想容这个小混账躺床上躺了几年了,没忘他们无枫谷差点几年之内没了两个谷主。 虽然花想容再三表示不是云御的错,她勉勉强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不会想直接出谷去了结掉这个小子,但至少可以选择懒得理他。 眼不见为净,啧。 云御听见人离开的脚步声,他两只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被花想容拉了回来,他转头看向花想容的方向,轻声问:“你谷内众人是不是恼我?”他说着说着,还自顾自点头承认着,“是了,怎么会不恼我。”声音哑了下来,“连我自己都……” 花想容赶紧打断了他,牵着他手就往自己房间走:“我的好冤家,相公现在就领你去我们新房看看。” 云御不说话了,跟在他身后默默地走着。 期间他听见了五六个人匆匆经过的脚步声,有人停下来了,但是没有出声,有人是直接经过了,还有人冷嗤着哟了一声。 他们大概都是不喜自己的。 云御手指在花想容手心里紧了紧,浑身难受到步子差点都迈不开了。 他差点把花想容害死了,就差一点,差一丁点,差一点他……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花想容这个人。 思及此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花想容感受到这人抖的跟什么似的,转回身去也顾不得什么了,把人抱过来,贴着脸轻叹:“冤家,你又想了些什么不该想的的事情了?” 云御手捏着花想容的衣领子,抖着都快把衣服给抖落了,他眨着眼睛颤声道:“我错、全是我错。” 花想容心疼坏了,回头要给自己谷内众人开大会,尤其是贺长生这个不着调的臭女人,话都还没说出来就把他家呆子吓住了。 搂着人哄了好一会儿,密密匝匝地亲了好一会儿,把人哄软了,回头准备带人回房,看见柳阿叔正不动声色地站在不远处,看见他回身,也没说话,颔了颔首后离开了。 柳阿叔轻功踏雪无痕,静悄悄来静悄悄走,瞎了眼的云御什么都不知道。 他手拉着花想容的衣袖,缓了会儿自己的呼吸,然后小声说:“我们回屋罢?” 花想容抱住他,轻笑:“领命。” 第九章 花想容把云御领进屋子,给他点了些安神香,还喊着人给烧了桶温水。 给他脱了衣服准备把人放进水桶里,搂抱起来的时候,真觉这人瘦的真是触目惊心。 他花想容生生死死床上躺了那么久,现在看着都比健康了不知道多少。 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叹气 叹到后面云大侠抽身过来抓了他手:“你叹甚叹……”然后又轻声道,“可是嫌我不好看了?” 花想容亲了亲他削瘦的背,嘴里偏偏调笑着:“我这是担心我谷内粮食,你瘦成这样,得多废我谷里粮食啊。” 云御声音幽幽回他:“我可以少吃点。”停了一会儿,继续道,“甚至不吃。” 花想容的手就滑到他胸前去了,捏了捏他一颗可怜的红豆:“你不吃胖些,我可不要你了,免得别人说我花某短了自家夫人的食。” 这次云御却沉默了许久,很久之后他捏住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妖的手,轻声说:“你以后可莫说些不要我的话了。”他说,“我听着……心发慌。” 花想容却是直接解了自己衣服,两腿一跨直接进了桶里。 好在桶子够大,两个男人挤在里面还有空余。 花想容直接把云御拉过来,转了个身,背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这些日子实在太乖了,任花想容如何折腾,折腾到受不了也不说不要了的话。 想着两人原先在一起的日子。 他花想容想吃口肉,两个得先打一场。 打的最严重的时候,两人在小树林里生生断了十几棵树,最后两人皆是负伤,便也顾不上吃不吃肉的问题了。 最温柔缠绵的时候,也不过是他花想容哄了些好话,慢条斯理地刚进去个头,这人软着声音叫了声,接着就粗着嗓子说:“下次再也不让着你了。” 通常情况下总是他花想容刚得了点趣味出来,他就喊着畜生玩意儿,疼死了。 这么想来,当时也能称得上是另一种情趣,现在想想还有些难以言说的趣味。 他低头在云御耳边亲了亲,柔着声音问他:“要是不要?”下身还硬邦邦地戳在人家身下,真真无耻。 云御低声说:“要。” 花想容便笑出来了,细细密密地在他颈后印着吻,两手拖着他的臀,一根肉棒在人洞口要入不入地戳着,戳的他云御百爪挠心般地难受着。 云御红了红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9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9 脸,轻声再次说道:“要。” 花想容轻笑,舌头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答答的声音刺的他从耳后开始泛起鸡皮疙瘩,一层层向下延去,直到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花想容卷上他耳垂,含含糊糊地笑道:“冤家,你且喊声相公予我听我就给你,什么都给你。” 云御难耐地扬了扬头,他喉结滚动,轻声道:“相公。” 花想容托着他臀的手就松了,一根肉棒顺着温水勉强算是顺利的进去了,声音哑了下来,牙齿在云御肩膀上轻轻啃舐着:“好冤家,魂都要被你给喊去了。” 他嘴里说着尽是些淫词艳语,听的云御脸红了又红。 哼了许久,如何也憋不住这些一定要吐出去的呻吟,红着脸喊着什么相公你且慢些,什么相公我要去了。 喊到后面什么也顾不上了。 被顶的浑身发软,身子都直往水里栽去,被捞上来又被按在桶边缘,那东西反复在自己身体里戳弄着,次次戳在最要命的地方。 他最后是喊也喊不出来,泄也泄不出来。 却仍是狠不下心说出个“不要了”。 等他花想容是吃了个大饱,水都凉透了,赶紧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水裹进被褥里,自己套了几件中衣就去喊人再烧桶水来。 水烧好了,把睡的沉沉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放进水桶里把身子清干净,再轻轻地放回被褥里。 这么折腾了许久,见这人还是睡的沉沉。 该是刚刚真的太过了,花想容反省起自己来。 最后靠在床头亲了亲这个睡了的人的鼻尖,他从桌上端了温水来,温水里加了些贺长生给他的安神类药品,自己喝了口然后对着嘴给他冤家渡了进去。 喂完了一大碗睡,他站起身摸了摸云御一头白发,在他耳边说:“你且先睡着,我去找柳阿叔聊聊,你醒来便能见着我了。” 睡着的人没给出半点反应。 花想容便当他答应了,熄了烛光,便出了房门。 第十章 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恰是月上中天,快十五的日子,月亮圆的似银盘。 花想容拢了拢自己的袖子,信步朝议事厅走去。 才到门口推了门,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熄了下来,他回首阖上门,看着贺长生嘴里吃着蜜饯,面前还摆了不少,张嘴就道:“你怎地又在吃?” 贺长生闻言是直接呸出了一口:“王八羔子。” 花想容笑嘻嘻地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她椅子的扶手上,嘴上卖乖:“我的好姐姐,我们谷里的这些个玩意儿可不就是买给你吃的么。” 好姐姐贺长生白了他一眼,挥手就赶他,赶鸭子似的喊着去去去。 花想容坐在她手边好一阵姐姐姐姐好姐姐地叫着,直把人叫烦了,怒了一声:“行行,我明天就去看下他身子情况,给他准备调理的吃食和补药,把他养的白白胖胖好下刀子,可否了?!” 花想容笑眯眯着:“哎真真是辛苦姐姐了,明儿我再喊人多弄些零嘴去你屋。” 等哄完了贺长生,他才坐到自己位置上。 谷里几个管事地除了柳阿叔全嗑瓜子看戏似地看着他。 他眯着眼睛笑,手指在旁边桌上无聊似地叩了叩,语中带笑:“你们可别摆脸子给那呆子看了,他纵使又呆又傻的,可怎么也是……”他顿了顿,轻笑,“也是我的宝贝东西,更何况……”他话锋一转,一双眼睛微微挑起,屋里的烛光在他眼内闪烁着光亮,他笑道,“他倘若真能聪明到那份上哄着我入了套,上了山,被那群老贼逼的自裁,那也不会……”花想容垂下了眼睛,似真觉有些好笑了,“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他转了转自己手上戴着的扳指,看了眼坐在下面不动声色地柳阿叔,笑这眨了眨眼睛:“说来也好笑,我这出谷的日子里,本是去寻他,不过是顺便去打探打探了下那群老仇人的消息。”他抬起手看了看,“倒是死了个七七八八,真真怪事。” 他看了看台下嗑瓜子都停下了的众人,叹了口气:“且是我错了,本是我同别人的恩怨 ,老谷主本就说过莫淌浑水,无枫谷由来避世不出,由的你们出手助我,实在是我无能。” 贺长生看了他一眼,好笑了:“小混蛋你可是同呆子在一起久了便也呆了么,你是我谷新任谷主,老头把这给你了,我们能由的那群狗东西这么欺凌么,当我无枫谷当真无锋么!”语到后面,气不可遏。 花想容顿了顿,轻声讨饶道:“好姐姐,算我错。”他叩了叩桌子,挽起袖子后,手中便捏着根碧玉簪子,他看着手中簪子轻声道,“就是为了个这么的东西,这世间这么看来着实荒唐了些。” 贺长生愣了愣:“你这趟出门结果了那个贪生怕死缩在自己庄内的老王八?”她咬牙狠狠,“这老畜生实在窝囊,几年间,我们无枫谷硬是近不了他身,让他苟活了这么些年。” 花想容笑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簪子,没说话。 柳阿叔顶着张常年没甚表情的脸平静地开口道:“御林山庄庄主不是早就避世不出了么,近日有叛出门的弟子爆出庄主早几年便死于了庄中,并且是死在他们自家御林剑下,因为庄内纠纷被强制按下不表。” 贺长生看着柳阿叔,哈哈鼓掌:“难怪我说这老王八怎么能缩这么多年,原来老王八自己养的小王八没教好,最后死在自己人手里,着实痛快!” 花想容笑了下,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簪子又笑了下,把簪子拢回袖中,笑吟吟地说道:“说来好笑,这簪子许多年前我便送予呆子做了定情信物,也是我当年在崖上看着呆子给了他们庄主。”他看向堂下众人,“几日前我去寻他,偏偏还在他发中寻着此物。”他笑着眨了眨眼睛,“你们说好不好笑,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堂下一时没声。 花想容敛下眉眼说:“云承养他十八九年……”花想容支着脑袋看着堂下,幽幽道,“你们莫再欺他,不然我可得……”花想容眨了眨眼睛,轻笑,“生气了。” 贺长生闷声说:“你就护着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又说不得、现在不说了,你又说欺负他,真真被糊了心。” 花想容轻笑:“姐姐说的对极,确是被糊了心。”然后又道,“可有一点确是错了,若说护着,岂不是他护着我?云承于他有养育之恩,又授了他一身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他……”花想容顿了下来,叹道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0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0 ,“我接他回来的时候便见了,他一身功力已经散了个干净。” 又废了武功、又瞎了眼、身子骨也弱的不行。 早不见初初那时,那个意气风发的少侠了。 偏偏偏偏就叫他愈加怜惜的不行。 花想容散了这群人之后,留着柳阿叔聊了几句,外面的事情且算了,重点是他呆子的眼睛。 柳阿叔看了他半响,常年无甚表情的脸上给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来,说他明日出谷便去找自己的好友接来谷中小住些日子。 柳阿叔的好友是神医,既是神医,这个世界上便没有解决不了的病。 花想容笑着谢过了。 顶着着月亮回的屋。 静悄悄地站在自己房门外站了有一会儿。 头顶月亮仍旧皎皎,同数年前的也没甚差别。 好似自己十七岁拉着一匹马踏出谷中,兜兜转转,腥风血海翻滚一圈。 回过头来了,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当初出谷的时候豪气万千,好像一匹马就能跑穿江湖,一把剑便能屠尽这世间丑恶。 可是这江湖啊。 永远是那个你走也走不尽的江湖。 永远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任你如何也想不到的江湖。 关于一根簪子以及一根簪子引发的一场多过一场的家破人亡。 多么可笑,那不过是一个怀胎几月的母亲,护着自己几个月大的肚子,等着自己外出行侠仗义归来的丈夫,在榻前给自己未出世儿子编撰的传奇故事。 她说阿宝你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阿娘与你留了传世宝。 予你万事如意。 你说这世间,到底得多荒诞离奇。 第十一章 花想容推门进屋的时候,一片漆黑中,他顺着屋外的月光看见他冤家正坐在床上。 四面一片漆黑,他推门灌进的风吹的床幔微微飞扬。 云御寂静无声地坐在床上。 一屋黑更衬的人更是寂寥无比。 花想容顿时心里软成一滩水,潺潺淌过了全身。 床上的云御侧了侧脑袋,声音弱的几乎能被风吹散:“花想容?” 花想容便敛了敛衣袖,他回身关了门,轻笑着在黑暗中朝床的方向走去:“你还想来的是旁人不成,冤家?。” 刚行至床边便被人拉了衣袖,扯了下去,在一片幽暗的光线中他看见他冤家的眼睛轻轻眨了眨,轻声问:“你去哪了?” 花想容上床搂了他,俩人齐齐倒在床上,花想容把他脑袋搂在自己胸前,他在黑暗中眨着眼睛轻声笑着道:“何时醒的?我可渡了你不少安神茶呢,冤家。” 云御乖顺地倚在他胸前,蹭了蹭自己的脑袋,轻声道:“我好似做梦了,梦见我伸手在床上摸不着你,于是我便醒了。”他笑了下,“随后摸了摸四周发现你确真还不在。” 花想容搂着他的身子,直接让他压在了自己身体上,手覆在他臀处,轻轻地搭着,积极认错:“是我错。” 云御趴在他胸前,扬起脑袋,伸手在他脸上反复抚摸了许久,轻笑:“花想容你说话总做不得数的。” 花想容紧了紧搂着他的手,让他同自己严丝密缝地贴在了一起,直想让两个人贴成一个人才好:“我的好冤家,以后我出门了便把你绑在身上,如厕也把你背在身后去。” 云御贴在他胸前轻笑了笑,一双手还摸在他脸上,很久之后他闭上眼睛小声说:“我刚同你认识的时候,你黏糊着我说要我教你剑法,你还哄我说我有朝一日必能变成顶天立地的大侠,比我师父还要厉害。” 花想容顿了顿,吻了吻他的脑袋顶:“你怪我知晓你是你师父的徒弟,所以近的你身?” 云御闭着眼睛笑了笑,吐出的声音却似叹似泣:“你都不怪我。”他说,“我如何敢怪你?” 花想容伸手捧起了他的脸,抬头在他眼睛处印下一个吻,苦笑:“你要翻旧账怪我,我都没地方伸冤去了,冤家。” 两人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架没少打、也没少吵过。 最厉害的那次,云御的剑就直接刺在他胸口,赤红着眼睛对他到:“你从头到脚便是在骗我?” 那之前两人曾大吵了一架,鸡飞狗跳的,花想容心中不愉,同时自身也备受煎熬,往常的花言巧语全全是说不出来了,半响也只能寒着张脸冷着声同他说道:“我说与你听了,你如何都不信,我也无甚办法。”他冷着声音说,“你的剑都刺在我胸前了,不若刺进来如何?” 云御红着双眼睛弃了自己的剑,一言不发着转身就离开了。 花想容看着他离开的,静在原定缓了好半响,才垂下眼睛给他把他丢了的剑收好了,觉得多么可笑,喜欢上仇人的徒弟。 可是这个世间从来都没有要给人两全其美的选择来。 其后近两年间两人见面只做不识。 云御成了云大侠,行侠仗义、做尽好事。 他花想容博得个风流浪子的称号,流连花丛,沾尽了风流。 云御在黑暗中眨着眼睛:“我以为你同我在一起从未有过片刻欢喜,我真真是伤透了心。”他轻笑着说,“你还同窑子里的姐子天天传出些能供旁人茶余饭后闲聊的趣闻来。” 花想容没说话,他翻了个身,把云御压在了身下,吻了会儿他的下巴。 云御从他身下挣扎了出来,就是没劲,跟猫似的,花想容没法,只得装作一副被他推动了的样子,他便把花想容推到在了床上,然后自己坐在花想容身上,身子趴下去,贴着他胸口,轻笑:“你别想哄着我,且让把话都说完。” 花想容伸手楼了搂他屁股,轻声道:“好,好,好冤家,你说罢。” 云御跟小孩子似地趴在了他身上,便继续道:“你总说话不作数的,哄的我好惨。” 他说:“你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欢喜我,说要同我在一起,说要对我好,可你总是时不时出现个姐姐妹妹来让我吃尽酸涩,此你哄骗我其一。” 他停了停,似乎在斟酌组词:“你同我说我以后必定能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可我现在……”他停下笑了笑,“此你哄骗我其二。” 花想容揉了揉他脑袋,无奈般地回道:“好好,且都算我错。” 云御支起下巴在他胸前戳了戳,继续道:“我们吵架之时,你总哄我说是你错。”云御说到这突然笑了下,“你同我说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两人意见出现不同便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1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1 总是你错。”他眨了眨眼睛,在一阵浓重的黑暗中,感受到身下人的体温,甚至是心跳,他沉默了一会儿,“可那时我们吵的大打出手,我的剑都指在你胸前了,你都不同我说句你错了。”他说,“此你哄骗我其三。” 花想容闻言在黑暗中翘了翘嘴角,他的冤家真真是个呆子,他把人脑袋捧过来,密密匝匝地吻在他脸上,嘴里笑着:“我的好冤家,确实是我错了,你真真太让我欢喜了。” 云御任他吻了一会儿,分开后在他胸口轻声喘气,久了之后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还是我求着你和好了之后,你同我说你要这辈子同我在一起,同生同死。”他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后声音都有些粘稠的嘶哑,“可你、可你……”他哑着嗓子说,“你根本没有要与我同生同死,此你哄骗我其四。” 花想容赶紧搂住他,嘴里哄着:“好冤家,好宝儿,好娘子,好相公,确是我错了,以上错误我皆认了,恳请夫人予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云御笑了声:“就连你前几日同我在马车上,你同我说以后再不离开我半步,刚刚我从床上醒来你便不见了,你总哄我。” 花想容顿了顿,呆子一般情况下从来不跟你算账,但是只要一算起来,总能把你弄的哑口无言来。 云御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你总同我说你错你错,认错态度从来都积极,但是你从来不改,你总哄我。” 花想容刚想张嘴说自己错了,嘴巴才张开便自己咽回去了,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好冤家,我以后都改好是不好,你监督我改,可是不可?” 云御笑了笑:“我却是不敢叫你改。” 花想容抱紧他,这呆子真的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乖是乖,花想容看着却心疼的不行,油然生出种自己造了什么孽才把他的呆子弄得如此这般的感慨。 云御从他身子上舒展开自己身子,慢腾腾地爬过来,手摸在他脸上,摸上他的唇,磨搓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唇压了下来。 声音含含糊糊地从两人唇中传出来,他这么道:“花想容,我都想把自己变成一颗玉珠子、一个扳指、一截腰带、一根簪子、一把折扇、甚至一个扇穗,随便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让你放在身上,再也不丢下就行了。” 第十二章 花想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心不可遏制地滚烫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捂着了,暖的不行,又憋的不行。 他翻身把云御压在了身下,自己脑袋埋在他颈项间,听见他的呼吸声在自己耳边轻飘飘地响着,他的心脏在自己胸膛下方跳动着。 他的好冤家,他活了这么些日子里好不容易寻到的至宝。 他轻声在他耳边说:“好冤家,我也想把你揣进自己的口袋里。”他侧头看了看这个仰面躺着,一声不响的男人,哑着声音笑着,“明儿我便托人给我做个大口袋背在身上,日日把你装在口袋中,好是不好?” 云御仰头轻笑:“你就是知道不管你如何哄我,我总是会信的。”他转过头来,在一片漆黑中,想象着这个人的样貌,是不是还如自己初见那时一样,一双桃花眼四处留情,嘴角噙着笑,总会慢条斯理地同你说着荒唐话。 他贴了过去,说话吐息都喷在花想容的脸上,似怨似嗔地轻声诉道:“你就……”他说,“欺负我这么喜欢你罢。” 花想容贴过去抱了他,扯了盖被把自己同他一起裹了进去,两个人四肢相缠地缩在被子里,花想容的吻细细密密地吻过去,手在云御身上揉搓着,倒真的像是想把人揉成一团,塞进自己袖子中藏着。 他说:“我的好冤家,你才真真是哄的我心都化了,我可真真是爱惨你了。”他说着抓着云御的手抚在自己胸前,“你可感受到我这心都因着你这番话跳也不会跳了似地乱蹦么?” 云御轻笑了声:“这话该我说罢,花想容。”他说,“我怕真真是爱惨了你。” 窗外月亮移了几寸,一缕幽幽地银光恰好落在云御的脸上。 花想容看着月光下冤家的脸,看着月光中冤家轻启合的嘴。 觉得自己此生能这般度日便称得上是上天赐予的恩惠,他感恩戴德。 这个晚上两人就这么聊着聊着,从深夜聊到了天刚破晓,外面亮堂起来,光透过窗户一点点撒进房间的地面上。 花想容扭头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尤不觉困倦的云御,看见他一双漆黑似深渊的眼睛,他一头花白的头发,他躺在自己身侧,弯着嘴角同自己说着些十分惹人欢喜的话来。 好似要用这些时间把从前从来不好意思说的话全全表达出来。 谁知道这个风雨飘摇的江湖还有没有以后。 乘春光大好,你我还相爱,我们便不遗余力地互诉衷肠吧。 就当再也没有以后了。 花想容贴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巴,轻笑着说着些什么真真是吃了蜜的嘴,真真让我甜到心里去了。 说些什么,我的好冤家,我爱你。 说啊,天亮了,好冤家,你睡罢,你醒来我定在你身边。 他伸出手在云御脸上摸了摸,然后从被子里拉起云御的手指,两只小拇指勾起来,像两个孩童般地这么约定着。 我真的不离你了,我每日早晨起来就替你绾发,每日晚上同你搂抱着睡在一起,百年之后还要跟你同在一个棺木里,碑上要写着,这两人相爱一世,现今去地府继续相爱了。 好是不好? 云御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困倦上涌了,他慢慢慢慢阖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中轻声道:“今次你可不许再骗我了。” 花想容应了一声。 门外边也不知道是谁闲着养在内院的鸡,这天刚破晓的时间便辛勤劳作地打起鸣来。 叫醒了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都在它的鸣声中苏醒过来。 他的珍宝在他怀中熟睡过去了。 第十三章 两人一觉起来都已近午时了。 花想容睁开眼睛便看见云御正静悄悄地坐在他身侧,一头雪白长发散开在床铺上,一只手还搭在他肩头,像是在等他醒来一般。 花想容伸手搂过他,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何时醒的?可是饿了?” 云御眨眼笑了笑,两只手贴上花想容的脸,笑道:“我在等相公醒来予我绾发呢。” 花想容张嘴咬了口他的脸颊,轻声笑道:“你现在可是会勾的我心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2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2 疼又心痒了是也不是?” 云御说:“你这人好生没道理。” 花想容覆在他身上好一阵地揉搓着他,直揉的两人呼吸都重了,他起身勾了衣服准备给人穿上,然后带去贺长生那里,让着看看。 衣服才勾过来,看见他的好冤家殷红着一张脸,喘气声都粗了。 花想容眨了眨眼,没忍住都翘出一个坏笑来,故作惊奇地说了声:“好冤家,你这是怎么了?” 云御侧过脸望向他的方向,轻声说:“你总欺负我。” 花想容扑过去吻了他好一会儿,一只手从亵裤上伸了进去,给他揉了揉他已然兴起的阳具,嘴里笑着:“我的好冤家,容我给你用手泄出来,好是不好?” 云御低垂着头,两只手覆在他胳膊上,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喉间传出,他轻声问:“你呢?” 他两只手随着花想容的动作而起伏着,哑着嗓子问道:“那你又如何?” 花想容看他一张已然红起的两颊,连眼睛都湿漉漉起来,嘴唇都泛着光亮,不由的紧了紧喉咙,哑着嗓子轻笑:“我且能忍一忍。” 云御闷哼了几声,软着身子就倒在了他怀里,花想容便把手从他裤里抽了出来,一手的粘稠腥膻味。 花想容抬身从架子上拿了个擦拭布,把自己手擦干净后,把软在自己怀里的人翻过去,脱了他亵裤,细致地给他擦了擦身下,然后拿了个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了。 云御全程很乖,像个奶娃娃似地就这么任他摆布。 花想容给他里里外外穿戴妥当,摸了把他的脸,笑着道:“饿是不饿?要不要我喊人进来弄些填肚子的玩意儿让你先占占肚子?” 云御侧了侧脑袋,看着他的方向,问他:“花想容,你快活么?” 花想容听他说话还楞了下,随后贴过去吻了吻他额头:“快活的,同你在一起如何不快活?” 云御伸手搂了他的腰,一会儿,突然伸手拆了他衣带子,一只手都摸在他半兴起的东西上了,他摸着那玩意儿,轻声说:“可我想让你更快活。” 花想容顿了下,笑容都苦起来了,他支吾着说:“贺长生说,你如今这般样子,要、少行房事。” 云御眨了眨眼睛,一双热乎乎的手还捏在花想容的命根子处,嘴里这么道:“这些天你把我翻来覆去弄的时候怎地不提要少行房事?” 云大侠要同人算账了这是。 花想容噎了一下,伸手轻轻地捏起云御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凑过去吻了他一下:“是,以后便要少行房事。” 云御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笑起来了,一双眼睛都弯成了个月牙,笑的像个想到些什么坏主意的顽皮小孩,他抽出自己的手,轻捏了捏花想容的命根子,大拇指在顶头处慢条斯理地摩擦着,他笑着道:“任我如何撩拨你,也不行事了么?” 花想容投降认输,讨饶着:“我的好冤家,可别这般欺负我了。” 云御抿着唇偷笑,花想容脑子都糊涂了,好不容易才勉强克制着自己不直接推了他、拉开他两条腿、把自己宝贝儿玩意儿埋进他身体里的冲动。 却看云御低头给他弄了一会儿,突然整个人矮了下去,接着自己的东西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里,还有舌头粘滑地在柱身上舔去。 花想容觉得此一役自己输的是十分彻底。 他在云御的口腔中强忍着呻吟,脑里却想着若是要少行房事,他该是得忍到何种份上。 嘴上却喊着:“我的好冤家,对,对极,你再往里面吸吸,对,就是这般,你这嘴可真真要把我魂都给吸了进去。” 他的好冤家吞着他的东西,喉间滚动着朝里吸着,舌头还时不时撩刮着这东西,津液都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垂着双眼睛,东西舔的啧啧作响,倒像在吃些什么好东西一般。 花想容可算是连脑子都被他吸了去,一只手抚在他后脑上,嘴里轻吟着说些荒唐话。好一会儿,脑子骤然一紧,却是直接泄在了他冤家的嘴里了。 他把软了的东西急急忙忙抽出来,他冤家赤红着一张脸,湿润润着一张嘴,低头大咳了起来,定是被他猝不及防泄了身给呛到了,嘴角都沾了些他的精水。 花想容把人搂了过来,轻抚着他的胸膛,叹着:“我的好冤家,你可真真是那山间成精了专来对付我的妖精。” 他伸手给云御擦了擦嘴角,伸手捧着他脸看,怎么看怎么觉着欢喜。 云御伸手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然后望着他的方向,轻声问道:“你还给我绾发么?” 花想容低头轻了轻他眼睛,便搂着他下了床,把他放在梳妆镜前,一下又一下摸着他雪白的头发。 他低头亲了亲云御头顶,轻声道:“以后我日日起来便给你绾发。”他伸手拿了梳子,摸着云御头发缓慢地梳了下来,嘴里轻声道,“一梳到底。” 云御坐在小椅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双手在自己头上温柔地滑过,他轻应了声:“嗯。” 花想容抬起梳子又梳了下来:“二梳举案齐眉。” 云御说:“嗯。” 花想容抬手:“三梳……”他顿了顿,然后道,“无病无忧。” 云御说:“嗯。” 花想容抬手,轻笑:“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云御说:“好。” 花想容取了之前他偷偷从云御头上拆下的碧玉簪子,给他把头发绾上,插上簪子,他收回了手,看着镜中的人。 云御静坐了会儿,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簪子,看着前方一片黑暗,轻声说:“花想容,我再也不阻你报仇了。”他小声说,“我只求你能给我留个尸。”他说,“至少能让我同你睡在一张棺中。” 第十四章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 他料想他的好冤家可能是不会信自己说的话了。 谁叫他花想容从出生以今也就靠着报血海深仇而活着了。 要他放下背了二十几年的包袱,之前云御做过,然后两人大打一架,分开了近两年的时光。 第二次云御做的时候…… 花想容觉得自己好似看见自己站在断崖前。 面前是苦苦追着自己的道貌岸然的君子们,身后便是万丈深渊。 看见他云御站在中间,四顾茫然,看见他捧着自己赠予他的簪子,惊慌失措地喊着:“此物在我手中,你们若要,便来同我要。” 看见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3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3 他茫茫然然满脸凄怆地跪在自己师父面前声声哀求:“师父,你应过我的,这东西我给你,我求你护着他,护着他,好是不好?” 看见自己满身狼藉地站在崖边,姿态掐着勉强应该还能称得上一个风流倜傥,看见自己同那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的人轻笑着道:“呆子,你求你师父不要我死还不若来求一求我呢。” 看见他的呆子跪在地上转头看向自己,一脸哀戚绝望:“花想容,我求你。” “你说要予我百年,为何不算数,为何你说话从来都不算数的!!” 他跪在那里的那副样子,好似这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天大地大的,却哪里都寻不出一条生路来。 看见自己轻声笑道:“呆子,你便这样把我赠予你的东西给了旁人么。”自己这么说着,“我送予你一颗真心,你便如此践踏么?” 看见云御从地上站起来了,带着一张赴死的表情朝自己这边走来,被自己笑吟吟地拦住了:“你别过来。” 看见自己扭身就往万丈悬崖下跳。 崖上的风很是喧嚣。 你看看你看看呐,这个世间哪里有个什么江湖,哪里有些什么快意恩仇的故事来。 分明只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十几岁的时候只出了趟家门。 再回首却发现万事都已阑珊。 花想容活了一世,自恃从未对不起任何人,临跳崖的时候在愈来愈重的风声中想着偏偏负一人良多。 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啊,希望他的好冤家,再也别遇见他了罢。 可既自己没死成,他得好好好宠着、好好爱着、好好怜惜着他的好冤家。 他不信便不信罢,容自己百年之后同他躺在一张棺里,万事都盖棺定论了,下了地府,若是能再见他一见,便可同他讨得些欢喜:“呆子,你看,我这次可未骗你。” 花想容牵着他手去了谷内饭厅,一桌子六七个人干坐着等他们入座。 花想容给云御铺了些软垫,引着他坐下了,自己才坐下,对着这群识了二十余年的人笑道:“可是饿了?那便开动罢。” 贺长生龇了龇,刚想骂上个两句,就见花想容眼睛溜了她一圈,她便把话囫囵吞了下去。 云御静坐在位置上,小声道:“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花想容抬箸喂了他一块枣泥糕,在他耳边轻声道:“先在这随便吃些填些肚子,我喊人单独做了吃食送去屋里了,一会儿再回去吃,好是不好?” 云御嚼着嘴里的糕点,十分乖地点了点头。 花想容看着他咽下嘴里东西,便又夹了小块野兔肉喂了他,在他耳边小声调笑道:“就今日来饭厅吃过就好了,给这群我识了近三十年的人看看我花某寻到了的是个怎样的宝贝。” 云御鼓着嘴巴,一双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的花想容心里怪痒的,听见席间有人咳了一声,回身来望去。 贺长生大大咧咧地咬着鸭肉,哼哼了两声:“吃完饭我来给云大侠看看,准备些专门调理身子的餐食。” 云御扭头朝声源处方向望去,轻声道:“谢过贺堂主。” 花想容拍了拍他又夹了块剃了刺的鱼肉放进他嘴里,眼睛却看着贺长生的方向笑吟吟地眨了眨眼睛。 贺长生给了他一个白眼。 云御抿着嘴轻声道:“你自己吃罢,不用管我了。” 花想容嘴边连声应道,抬筷子的手却是不停,慢条斯理地喂了人一嘴巴。 最后被云御推了手,轻声道:“吃不下了。” 他才停了筷子。 自己随便吃了点,便领了人准备离席了,他冲席上的人说了几句,拉着云御的时候准备回房。 刚把人从椅子上引出来云御却停住了,他停了好一会儿,侧了侧头似乎想了想,然后转向饭桌的方向,轻声道:“你们愿意同我一桌吃饭我觉得很是欢喜。”他眨了眨眼睛,小声道,“谢谢。”说完这句话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加速说道,“我吃好了,你们慢吃。” 他转回身,拉着花想容的手就往外走。 期间差点被东西绊倒,花想容不动声色地侧到他身旁替他挡了挡。 走出饭厅的时候,花想容一手搭在他后腰上,回过头来朝桌前围着的一大家子人眨眼笑了笑。 这笑容分明是在同人炫耀般——我这呆子是不是可爱坏了? 他收回目光领着人出去后贺长生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叹着:“两个傻子似的。” 两个傻子在众人的目送下出了门,相携着行至长廊拐角。 花想容在拐角处轻声问:“可是吃饱了?” 云御眨巴着眼睛,小声地问:“你不是说屋里备了单独的吃食么?” 花想容没忍住笑出声了,他伸手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领着他往房内走,嘴里调笑着:“没料到我养了个这么能吃的夫人,刚刚说饱了还没一盏茶的功夫现今又饿上了。” 云御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那里人多。”他抿了抿唇,嘴角微微翘起,轻声说道,“怪不好意思的。” 花想容没忍住笑了起来,拉着云御站在了长廊上。 有微风卷过,恰是饭点,前后无人,花想容低头在他眼皮上落下了轻盈的一个吻。 笑声伴着微风吹进了耳朵里。 像绒毛般钻进去了般,让人从耳内一层层痒了出来。 花想容说:“我的好冤家,你可真真是太惹人疼了。” 第十五章 没料云御一回屋就吐了起来,大吐特吐的,简直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齐齐吐出来才好。他起先还因着腌臜的原因不想让花想容近身,到后面是什么也管不了地软在了花想容的怀里。 可把花想容急坏了,抱着人就给他又摸肚子又拍背的,被秽物溅了一身也没半句怨言。 急急忙忙地就喊人叫贺长生来。 等云御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给呕出来后,他煞白着一张脸缩在花想容的怀里,他轻声呼吸着,良久之后,勉强算是缓过来后他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花想容,我根本吃不下东西,你别不要我。” 花想容闻言心里猛地一顿抽,深呼吸了几口才匀着气息说:“好话歹话都分辨不得了吗我的好冤家。”他顿了一会儿,抬袖给他抹了抹唇角,低叹,“是我的错,不该乱喂你东西吃。” 云御伸手抓了抓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4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4 他袖子,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贺长生被人从饭桌上请了下来,脸色很臭,进了屋眉头先是一皱,看见两人坐在床上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更是脸色不好,板着一张脸说:“云大侠身强力壮的自己饿了自己这么些年也没个什么事,现下就吐一吐都要开始讲临终遗言了么?” 云御听到人声,整个人立马从花想容怀里爬了出来,他眨了眨眼睛,目视着前方,小声说:“抱歉。” 花想容皱了皱眉头,看了眼贺长生。 贺长生却是直接白了他一眼:“你这是没常识还是没脑子啊花想容,本来就多年饮食不规律你还要给他塞那么些油荤,不吐出来行么?” 花想容伸手摸了摸云御放在床上的手,看着贺长生慢条斯理脾气甚好的问:“如何我刚刚在饭桌上你不说这话?” 贺长生更是气了:“我以为你这几日同他在一起该是慢慢能喂他些油腥吃食了,且看他今天在桌上吃的少,料想你已经这么喂过了,该是没事的。”她说道这,奇怪了,“奇了,你们俩一路都是吃些什么过来的?” 花想容楞了楞,手指在云御指缝间摩擦着。 自己一路上给云御喂了不少糕点类的小玩意儿,车行到荒郊野外烤肉什么的也没少喂进他嘴里,原来怎么没见他这样。 他还在琢磨,却感受到云御猛地抓住了自己覆在他手背上的手,他小声地饱含歉意地说道:“你莫怪他,一路上我吃着乘他不注意全吐到车外了。” 花想容又楞了楞:“你吃不下如何不同我说?” 贺长生说:“我去喊厨子熬些粥先喝着,得慢些调理。”说完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 花想容看着贺长生走了,他收回自己的手,静静地坐在床沿,良久都未发声。 久到时间都似凝固了起来,才听见云御轻声道:“花想容,我想换身衣服,可否?” 花想容侧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垂着双眼睛安安静静地坐在床沿,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一般。 花想容心里一阵泛苦,实在不懂为何他的好冤家现今对他总是一副兢兢战战的样子,他抿唇看着云御,不置一词。 云御抬起脑袋环顾了圈四周,白着一张脸对着花想容的方向,嘴唇颤抖良久,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花想容的袖口,攥的极紧,骨节都突了出来。 他张嘴呐呐:“花想容?” 花想容深呼吸一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轻声应他:“嗯。” 心疼的无以复加。 云御攥着他的袖子一字一句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一般:“花想容,你别生气。”他说,“我不想你生气。” 花想容伸手抱他入怀,哑着嗓子说:“我这是心疼。”顿了一会儿,他说,“我是生我自己的气。” 云御乖巧地缩在他怀里,蹭了蹭自己的脑袋,小声道:“我也不舍得你生自己的气。” 花想容直觉自己心抽了抽,搂紧了怀里的人,哑着嗓子调笑般:“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说到一半顿住了,声音都严肃了起来,“你该同我说说。”他说,“你既不舍得我生气,我又如何舍得你难受?” 云御沉默了许久,突然轻笑了一声:“我都难受了这么些年了。” 花想容身子一顿。 云御继续轻声道:“我总觉着自己是一个可以轻易被你舍弃的存在,若要留着你得乖巧听话,你喂什么我便吃什么,你说什么我便听什么,你要玩什么花样我便做什么花样,如此这般你下次再想自我了断……”他顿了顿,轻笑,“该是能想一想我的罢?” 花想容手指颤了颤,他轻声道:“我晓得你是怨极。”他伸手摸了摸云御散在周围的白发,有怨就好,至少还能发发怨气。 云御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笑容显得十分飘忽:“我不敢怨。”他突然伸手捂住了脸,“真真是不敢怨了。”他说,“等你看到我一副怨容再把我丢下我该如何自处?!” 花想容把他捧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脑袋贴在他额头:“别叫我心疼了,云御。” 云御张嘴翘出个笑容来:“对极,我不敢叫你心疼。”他说,“如何,你还想听我什么都同你说么?” 花想容呼吸一窒。 他现今是说什么都错,不说也错,反正他如何都是错了。 没有半点辩解的借口。 等贺长生叫人端来热粥,并收拾好房内一片狼藉的时候,花想容已经给云御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花想容给他端着热粥,放在唇下吹了吹又比了比递到云御嘴边,轻声:“同我说罢,说到你不怨了为止。” 云御张嘴含下一口热粥,他眨了眨眼睛,轻声道:“花想容,我不折腾。”他说,“同你在一起多一天便是赚一天。” “所以我不折腾。” 第十六章 待花想容把粥喂完,放下了碗筷,他坐回床上,支着脑袋看着外面的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撒在地上。 一片温暖的亮黄色。 他静坐了良久,看着这片温暖的颜色都晃了眼,感受到一旁同样静坐的人动了动,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胳膊,一点点的挪动着,直到触到自己的手,握住后便不动了。 花想容登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一口将吐未吐的叹息憋进喉咙里,伸手抱着这人入了怀,他脑袋窝在云御的肩窝处,深呼吸了片刻,轻声:“我十余年前出谷的时候,老谷主在半路上找到了我,我现在仍记得那夜里的微风和天上的星子。” 云御应了一声。 花想容笑了笑:“我当时以为他拦我,腹腔内说辞稿子都打好了,他倒好,一句我送你出谷,把我要说的话闷在喉间,难受了半响。” 云御轻笑了声。 花想容说:“他同我说,他不拦我,这世间种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张嘴任是巧舌如簧也管不得任何作用,我得自己出去转一圈,是死是活都没法,谁也不能替谁的人生做主。” 云御嗯了一声。 花想容侧头在他耳尖处吻了吻,轻声道:“我现今是死了一回的。”他说,“以往想破头脑也不能理解的事情却有些许明了了。” 云御低声笑了笑:“如何,那你到底是明了了些什么?” 花想容低头笑了笑:“这个世间偏偏就是如此怪异。”他伸手摸了摸云御的脸,“过去且过去了罢,我的日子还得过下去,死掉的人且已经轮回转世,万不能把活人也辜负了。” 云御垂下眼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5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5 睛轻应了声。 花想容眨了眨眼睛,无奈:“你这是如何都信不得我了?” 云御笑了笑:“说来也好笑,我十几岁下山的时候是师父同师妹一起送我下山的,那个时候师妹还红着眼眶嘱咐我要万事当心。”他顿了顿,“师父虽说不苟言笑,对我确确是言传身教,养育之恩不啻再造。” 花想容喉咙一紧,声音都哑了:“其实你没必要……” 云御笑:“师父好是好,待我好,待师兄妹也好。”他道,“着实不像是个能为了些荒谬至极的东西而灭人之口的人。” 花想容沉默着看他。 云御笑着伸手抱住了花想容的脑袋:“确实太奇怪了,他待我是个好师父、是个好人,待你偏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云御说,“我尚在襁褓中被弃在路边,是他捡起了我,带我上了山,给了我一个安身的场合,你看同样差不了多时的你,他领着山上众人屠了你全家,让你刚出生便差点命丧黄泉。” 云御歪了歪头:“我都不懂这个世间到底如何分辨一个人的好坏了。” 花想容沉默了良久:“你完全没必要……”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云御突然笑了出来:“没必要什么,没必要弑师?!”他笑声陡然变大,“那我该如何?!我以为我的师父是那个从小从路边把我捡起来养大的师父,而不是那个屠了旁人全家的师父。”他声音愈大,“我想叫你不要报仇,我的师父是个好师父,你定是弄错了什么,可我一劝你你就跟我生气,那我便去找我师父说。”他突然像是呼吸不上来般地大喘了一口气,撕扯着嗓子道,“可他骗我!他逼你上绝路!”他几乎声嘶力竭,“我同他一起害死了你!如何,你不让我自裁给你报仇,我难道不该杀了他替你报仇吗?!” 他说到后面嗓子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猛地咳了几声,脸都红了,声音熄了下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透着点几近绝望的颤抖:“若是我百年之后下了地府你仍恨着我不愿认我,我该如何……” 花想容心里一阵酸涩,眼眶都憋红了,他心里当然知道他的好冤家,他倘能厉害到逼迫自己到那个份上,断是不能…… 花想容哑着嗓子说:“好冤家,你别逼自己。”他顿了一下,继续道,“那是我自己的选择。” 选择跳崖。 没料想这句话说出来怀里的人整个都抖了起来,他嘶吼着:“是,都是你的选择!全部是你的选择!都是我做错了!你选择去死!”他吼到后面声音都出不来了,还扯着嗓子在叫着,“我跪在你面前求你别跳崖,我苦苦哀求你别死,你就是选择要死!反正你怎么样都是选择丢下我,对不对?!” 花想容眨了眨眼睛,把人死死地扣在了怀里,手在人背后给他缓着呼吸,就怕这人这样直接给喊岔气了,哑着嗓子在人耳边一遍一遍地说道:“好好,不死不死,以后断断不死了。” 他怀里的人呼吸声急促,胸膛起伏剧烈。 许久之后花想容听见怀里的人冷嗤了一声,冷声嘲道:“如何,花想容,这就是你想看到的么,看我这幅声嘶力竭的丑态。”他说,“要我指着你的鼻子说我怨极,要我闹得个鸡飞狗跳,落得个两看两相厌的下场才好,是吗?” 花想容呼吸渐重,半响后叹出口气,他把云御的脸从自己胸膛上捧了出来,看着他的脸轻声道:“你晓得我是爱你的,是也不是?” 云御低垂着眼睛,半响应出一声。 花想容说:“我爱的便是你这个人,不管是意气风发的、伤心难受的,甚至是大打出手的你,都是爱极。” 他说:“我爱你便是因为你是你,不是因为你小心翼翼委曲求全般地求我怜你爱你,好冤家。” 云御顿了顿,垂着眼睛,半响,他说:“这一章且翻过去了。”他说,“花想容我且信你最后一次了。”他哑了一会儿,轻声,“别丢下我了。” 第十七章 贺长生给云御整理了一套料理身子的餐食,云御起先几天还乖乖着花想容喂什么他便吃什么,花想容见他这么乖巧,一时好奇一勺子粥放在他嘴前,也不让人吃,问了声:“冤家,你是真吃还是假吃下去了?” 云御蹙了蹙眉头,伸手要接过勺子,嘴里道:“你让我自己吃,天天喂像个什么样子。” 花想容偷笑了笑,把勺递到他手上,捧着个碗在他面前:“好好,不像样子,云大侠自己吃罢。” 云御拿过勺子顿了顿,垂了垂眼睛,伸手拿过了碗,低着头小口喝着粥。 花想容坐在一旁,夹了两口小菜进了自己嘴里,悄无声息地看着云御。 这么看了一会儿,就见云大侠放下了碗勺,转头望着自己的方向:“花想容?” 花想容应了声。 见着人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转回头低着脑袋像手抓着勺子在粥碗里乱划着,也不说话,也不喝粥。 花想容偷笑了会儿。 养了这么些日子,他的好冤家总算是养回来了一些,脸色好看了不少不说,连以往一些怪性子也回来了些。 招人疼的紧。 花想容见好便收,凑过去抓了他的手,拿过他的碗勺,问他:“可是吃饱了?” 云御没说话,花想容轻笑:“还是我来喂你好罢我的好冤家?”他说,“我实在是太想喂你吃粥了。” 云御扬了扬脸,好一会儿,平平静静地命令着:“那你给我夹些小菜吧。” 花想容笑的眼睛都弯成了一弯月亮,轻声道:“好。” 两人吃完饭后,花想容便带他去谷中后山消食,两人牵着手走在山上的小路子上,时不时有几只雀子和山鸡从身边过,过桥的时候,能听见水中的鱼翻腾出水面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一点点地汇集在耳内。 花想容带着他在这无数种声音里穿梭游走。 眼睛看不见了耳朵便更敏锐了,敏锐到能听到我爱你的任何一种表达方式。 云御的心越来越平静,平静到若这般一路走到耄耋之年齐齐入了墓,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花想容的声音在这万千种声音中响起,纵是经历过种种,他的声音依旧清爽,带着希望。 他说:“待你眼睛能视物大概是冬日了,你一睁眼便可见谷里一片白雪皑皑的,落霞崖那有一个瀑布,到了下大雪的日子,在亭子那里能看见水流在雪中穿梭的景。贺长生她们可爱玩,拎着炉子就爱去亭子里瞎闹。”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6 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 作者:你爸爸 分卷阅读16 他笑笑说,“年节的时候谷里人会成群结队地去外面买些年货,不肖几日就能把这装扮的一片喜气洋洋的颜色。” 云御静静地听着,听到趣事时不时笑上两声。 花想容讲了许多自己谷内的事情,在一处坑洼的地方伸手搂住了云御,带着他越过了那片坑洼后,他继续道:“等这年过完了,我便带着你出谷,好是不好?”他笑着道,“我们以后去哪里住好呢?” 他握着云御的手,两人慢慢地在小路上走着。 花想容说:“黄口村那房子可是你的,我们要不要去那住个几年?” 云御笑了笑:“可别了,那里的小孩子实在淘气。” 花想容好奇地哦了一声。 云御侧了侧头:“天天往我屋外院子里砸石头,往我屋外一颗大树上爬来跑去的。” 花想容轻笑:“那可得去住个一阵子了,我可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些猴崽子。” 云御低声笑:“胡闹。” 花想容凑过去亲了口他的脸颊:“那不若我们去蚩留山那房子住些日子吧。”他说,“那可是我们定情之处。” 云御扭头望了望四周,回过头来,看着花想容的方向,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又准确无误地看着花想容的脸。 看了一会儿,他眨了眨眼:“去哪里都行,只要同你在一起。” 花想容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甜言蜜语,整个人楞了一下,他凑过去,脸贴上云御的脸,轻声:“好。”然后他说,“好冤家,张张嘴,让我亲亲你。” 第十八章 快入冬的时候莫神医开始给云御的眼睛上药包上了纱布。 天气骤然冷了下来,花想容怕云御冷,喊人在屋里烧了许多炭火取暖,被子垫得厚了又厚,门也很少出了。 莫神医给云御包上纱布收了医药箱准备回柳阿叔那里,花想容拦了一手:“莫叔,他眼睛这般要多久才可视物?” 莫神医看了他一眼,轻笑:“年前应该可康复。” 花想容回头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云御,轻声问:“那能否问下他眼睛是何所致?” 莫神医顿了顿:“这个,我倒不是太清楚,我料想该是心理原因占多数。” 花想容沉默了一会儿,朝他拱了拱手:“谢过莫叔了。” 莫神医笑了笑:“我可不承你的谢,这个得让你柳叔来替你承。” 花想容顿了顿,笑:“是,我定在柳叔面前去谢您。” 莫神医笑了笑:“那我倒是要谢你了。” 花想容眨了眨眼睛。 待莫神医出了房子,大门一开一阵呼啸的风就刮了进来,花想容赶紧关上门,回头看见云御仰着脸仍是坐在那里。 花想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问他:“有甚感觉?” 云御说:“有点亮。” 花想容顿时开心起来,没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那便是视力快是要恢复了。”他实在开心,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亲到云御忍不住伸手推开了他的脸,红着一张脸低斥:“你别闹了。” 花想容摸了摸他的手,坐在了他身边,突然想起般:“你的眼睛可是因为散尽功力的原因才变得这般了?” 云御顿了顿,没说话。 花想容伸手拿过铁钳给自己面前的炉子拨了拨火,让火烧的更旺些,拨完回头看默不作声的云御,提议:“待你眼睛好了,我便让谷里人教你些谷里的功法用以强身好是不好?” 云御侧头看他方向:“你既不离我半步,我还要练功做什么?”他说,“花大侠都不护着我么?” 花想容可真被他说的心思都飞扬了起来,眯着眼睛笑:“是,回头我便去黄口村把那些欺负你的小猴子们教训一遍。” 云御斥他:“胡闹。” 花想容凑过去笑眯眯:“你现在光会说胡闹了是也不是?好话都不说予我听了,我真真伤心极了。” 云御憋了半响,一张脸都憋的微微泛红了起来:“你光会欺负我。”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年末的时候,谷里人喊人一起出谷去采购年货,云御的眼睛模模糊糊能看清些东西,花想容便带着他出谷了。 在热热囔囔的人群里走了一圈,花想容还跟哄孩子似地给他买了些糖人攥在手里。 集市上有人搭台子唱戏,花想容带着云御在人群外圈光听听声音。 唱来唱去不外乎一些侠客佳人快意江湖的故事来,花想容同云御两人倒听的还挺有滋有味的,时不时还低头凑在一起评头论足一顿。 听了一个时辰的戏,戏班子要收摊走人了,人群就这么轰然散开。 花想容被一窝蜂涌出的人流挤的控制不住自己,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把呆子给弄丢了。 他简直慌了神,逆着人流就一路找着。 找到人群都散尽了也没见着自己想找的人。 心头还没来得及涌上个什么滋味,突然感觉有人从后方搭了下自己的肩膀。 “花想容。”那个声音如是说。 花想容猛地回头,在一片隐隐绰绰的人群里看见他弄丢了的呆子。 呆子该是同样在人群中找了许久,脸都微微泛红。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神采奕奕。 花想容哑了片刻。 呆子眨眼朝他笑了笑,一双眼睛里面波光粼粼,像是有光从里面投射出来。 他说:“花想容。” 花想容好似突然回到了十几年前自己初初出谷的时候。 嘲笑了通那说书的先生和听书的群众,信步走上了擂台。 擂台上一个少年威风凛凛地站在上面,傲视群雄般地看着台下众生。 花想容说:“在下花想容。” 那个少侠朝他拱手抱拳,一脸的意气风发:“云御。” “请赐教。” ——全文完——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