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 分卷阅读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 文案 一边是无法摆脱掉的命运,一边是罂粟般无法割舍的爱人,两条坚不可摧的铁链组成了一个永远逃脱不了的牢笼。 在复仇面前,所谓的自由,所谓的灵魂,都已堕落在地狱的最深处。耳边回荡的是悲伤的哭泣以及凄惨的嚎叫,又甚至是死神的呢喃。 我是杀手,请记住我的脸,我的声音以及我的代号夜鹰。 下一个猎物,就是你! ☆、名为夜鹰的杀手 浸泡在黑暗里的城市,堕落且糜烂。那灯火闪烁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肮脏,而我就是被那肮脏吞噬的一点都不剩的活人,尽管在我手上有过数不清的死人,但心脏 的跳跃告诉我,我现在依旧苟且的活着。 作呕的血腥味弥漫在封闭的空间内,血渍斑驳的地面上,躺着一副早已僵硬的尸体,那双瞪大了的眼睛此时直愣愣的盯着我,好似无比怨恨和不甘。 可惜,他的怨艾远没有我的强烈。随手掏出一枚黑鹰胸针,丢到血泊里。便隐匿在了黑暗之中,轻车熟路的撤离了现场。 我是夜鹰,一名洗浴在血池里的职业杀手。 古溪,下课了。闻声,习惯性的抬起埋在课桌上的头,开始收拾东西,提醒我下课永远只有一个人,不知是不是我性格太冷的原因,进大学差不多一年了,愿意跟我接触 的人只有死不要脸的木珧而已。 你每天上课都在睡觉啊,晚上做贼去了?他凑了过来,跟我走在一块。我没做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去杀人了。 大概见我不愿多说,他也有些无趣,抱怨的道:你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阴冷气场,有自闭症么? 听说没,夜鹰出现了,李震旭昨晚被他杀了,好恐怖。路过的女生们嚷着大嗓门,讨论着社会八卦。消息散播的速度很快,有些吃惊的是,政府竟然没有同往常一样封锁 这条足以导致民心惶惶的消息。 木珧似乎挺感兴趣,问我:李震旭是谁,干什么吃的?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李震旭,我昨晚杀的男人,他是那种无论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成功人士,政治界有名的人物,表面光鲜为人民服务的他,实则暗地里耍阴谋害死不少挡住他政治前途的人, 甚至其中有一个人曾是我为他铲除的。我想,或许他做梦都不曾想到他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上,而我连做梦都想要杀了他,不对,是他们。 夜鹰啊,感觉好酷。木珧露出的崇拜之色,今我啼笑皆非,你貌似崇拜错对象了。 在夜晚里无拘无束翱翔的雄鹰,身影若隐若现,让人无法捕捉,充满着神秘的魅力。木珧越发的夸张,他两眼放光的望着我你不觉得太酷了? 酷?身上沾染的血腥早已多的渗进了骨子里,这辈子都逃离不了的罪孽,让我如何觉得酷? 他杀人。我淡漠的回答。 想不到你还挺正义,不过说实在,我真心觉得很酷。木珧的盲目让我无言。如果可以选,我愿意用这种帅酷换我从一开始的安稳。 你说他为什么要在现场留下一枚黑鹰胸针?我总觉得这一举动实在霸气,像是高调的宣布,人就是我杀的,有本事来抓我。 木珧猜对了一点,留下记号确实是在高调的宣布着,不过不是对民众和警察,而是我的下一个猎物们,我在宣布着他们的死亡,同时也让他们活在无能为力的极端恐惧和后悔 中,他们亲手培养出来的死神离他们很近。 你就不发表下你的看法?木珧伸出手想要触碰我,被我闪开了,他不满的嘟囔:碰一下又不会死,洁癖狂。 我没有洁癖,在任何脏乱之中我都能活下来,而对他谎称自己有洁癖是不习惯别人随便接触我,否则在我意识混沌之下,我的本能极有可能伤到他。不再理会木珧,自顾自的 朝住所走去,他也识趣的跟我分道而走,他住在学校的男生寝室,而我则在外面租了间单人公寓,他认识我以来,很清楚的知道,我的公寓不会带任何人进去。 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堪堪的进入公寓。公寓位于学校外不远的地方,四面八方都有走出去的道路,楼上的一间房能够监视到周围一百多米的距离。 扫视了一圈干净整洁的屋内,发现没有异常后,就脱了鞋躺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平常人很难想象,这几间屋子里,藏有不少能够致命的武器。伸手拨开茶几下地毯 的一角,按下暗格。 茶几被降下,重新升上来的是一块巨大的平板电脑,电脑上面监视着一栋风格复古的豪华别墅,除了别墅的屋内,其余的地方全部都一览无遗。十多个保安在别墅内轮流值班 ,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守卫的人。 这时,监视别墅大门的摄像头拍到了一个画面。一辆红色的套牌法拉利停在了别墅里的大屋前,从车上下来一名,肤色黝黑,躯干比东方人相对高大点的中年男子。很容易就 能从男子的身上观察出,他是经过训练的。 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看着从别墅内笑容满面走出来迎接男子的six,微眯了眼。 six,年龄45,看上去人模人样,表面身份是生意人,实则控制着全国乃至国外的人口贩卖,昧着良心赚黑心钱,而且跟走私毒品的黑帮关系不错,罩着他的,就是那势力挺大 的黑帮老大。 six,恭喜你中奖了,奖品很快就会送达。我对着屏幕上面的six做了个枪毙的姿势,他是我的下一个猎物。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没去学校,一只徘徊在six的别墅附近进行踩点。看样子,six有预感危险的来临,所以他不仅悄悄的把别墅内的普通保安们换成了黑帮的金牌打手,就连 他自己身边的保镖们都是高额聘请过来的雇佣兵。 只不过,他的仗势再大,对于我而言都是小儿科。他似乎忘记了一点,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杀手。我接手过的任务从未失败过,无论是蹲监狱的罪犯还是被警察严密保护 的证人,我打出去的子弹,不会打偏一发。 作者有话要说:  朵儿开新文,请多多捧场! ☆、被葬送的活死人 就在我考虑何时下手为最佳时机时,无意间从别人口中得知six为了帮他女儿举行十八岁的成年派对,特意邀请了许多嘉宾。 当晚,我轻而易举地就闪过了保安们的视线,潜进了屋内。别墅里面的构造我记得很清楚,毕竟我花了不少心思才从别墅门卫那里打探到的。左闪右避的藏在人所察觉不到的 黑暗里,心里不断计算着屋内摄像头的死角。 别墅内总共有十五个墙式监控,并暂时在家具等物品里找到五个隐形监控。 大厅里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嘉宾们带着贵重的礼品前来道贺,six的女儿身着红色的晚礼服,她那张因高档化妆品而展现出虚伪的美丽的脸孔上正露出微笑,迎接着来宾,而 一旁西装革履的six正慈爱的看着他的女儿,满脸幸福和宠溺。我握紧了拳头,对six嗤之以鼻。他所有的幸福都是从别人那里夺取过来的,并且。 我环视了下看似身份不俗的嘉宾们,这些人全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能跟six来往的,通常只有黑道以及贪污等人物。 six的保镖们严密的盯着six的周围,唯恐有人冲出来对其不利。我瞄了一眼时间,晚上七点五十分,晚宴是八点开始。这时,six转身上楼,我身体一侧躲进了最近的卧室里, 此屋位于别墅二楼的楼梯口,旁边的屋子则是待客室。 晚宴快要开始了,待客室内没有人在。我屏住呼吸听着six的脚步声,判断他是进入了待客室。我有些疑惑,待客室没人他现在进去干什么?很快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不杂乱 却有些急躁,人数不多只有两三个,看样子是雇佣兵们紧跟上来了,嘉宾们的脚步不会那么急躁且如此落地有声。 静静的等了几分钟,发现six还没有下楼去参加晚宴,此时距离晚宴开始只有几分钟了。 咚咚咚的上楼声打破了暂时的静谧,隔壁的门被打开。 爸,你怎么还不下去?是six的女儿。 来了。six回答完,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下楼的脚步声,声音持续了半分钟后才平息下来,确定six他们都离开后,我从漆黑的房内悄然蹿了出来,挪了挪头顶的帽子,低着 头就进入了待客室。 突兀的,一个身影猛地朝我袭来,我条件反射的就躲过了攻击,本能的以最快的速度抽出藏在衣服里的小刀,并将其制服。 电闪雷鸣间他的所有招式被我化解,我一手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发声,一手则将小刀横搁在他的脖子上。意思很明显,他要是敢出声,我就敢一刀送他去黄泉。从身手得出,此 人是当兵出身,six请来当保镖的雇佣兵之一。 雇佣兵似乎只为钱工作,你呢?我可以感觉到他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在我的手上。 他紧张的点了点头,想必已经懂我的意思。 拿出你的对讲机,告诉six你发觉有人闯入了别墅,混进了嘉宾里。为了他的安全,让他务必在待客室内躲一会,同时也让他抽调一些贴身雇佣兵来对今晚的嘉宾们进行暗地 监视,其他的保安们则要加强巡逻。我把嘴凑到他耳边,威胁道:你最好别跟我耍心眼,我夜鹰一向说话算话,让你活着我就不会杀你,让你死 分卷阅读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 就算你逃到海角我也照样能杀 了你。我拿着小刀的手使了点劲,听到他疼的倒吸一口气我才再次把小刀轻放在他的脖子上。 门外的不远处传来散漫的脚步声,且越走越近,应该是在别墅里巡查的雇佣兵们。我暗自加大了力气来桎梏住眼前的男子,只要有人冲进来,我就全部干掉。待客室内只听到 男子沉重的喘息声,而我像是聚集力量等待爆发的狮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 猴子怎么不见人?这是他巡查的范围吧? 应该躲厕所抽烟去了,我们走吧。两个男子的对话声走远,直到最后完全消失。我放开捂住男人嘴的手,问:你是猴子? 是。沙哑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 站起来。我一把扯起脚步发虚的猴子,关掉了待客室里的灯,打开门侧身瞥了一眼走廊尽头的监控器,利用监控盲区把他从待客室押进了一旁的卧室,之后才抽出挂在他 腰间的对讲机,放在他嘴边。 他很识相的按照我刚才的意思做了,顿时除了那些不知情的嘉宾们外,其余人乱成一团。six身边的雇佣兵们被支开一半,而six本人也慌忙的从晚宴上抽出身。我关掉传来嘈 杂声音的对讲机,一击把猴子击昏。 自己则再次纵身闪进了待客室里躲了起来。 果然,不出一分钟,six就回到了待客室里焦急惊恐的来回走动起来。他大声对身边跟来的雇佣兵们嚷嚷着:一定要找到他。 透过柜子的缝隙发现还有三个雇佣兵守着six。我拔出经过自己精心改造过的洛洛克18手枪,装上消音器瞬间就冲了出来,让对方措手不及。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三枪直接 把雇佣兵们送下了黄泉,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即便对方是三个身手极好的雇佣兵,反应速度会比平常人快上几倍甚至是十几倍,但我的枪法都是我曾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时换来的。 six吓得全身发抖瘫软在地,就连叫喊都哑了声,苍白的脸上全是哀求之色。 知道我是谁吗? 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答非所问,我没说话,收回左手的枪,把右手的枪头对准了six。 six自己就惶急的回答了他自己刚才问的问题,你不是我拐卖过来的,是别人亲手送给我,要我把你送进深渊岛的,真的。冷汗流水般的不断从他的脸上渗出来汇聚成一团 再滴落。 我冷笑一声,他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对于six如何从我父母又或者别人手中将我夺走的事情我不曾查过,我只知道,深渊岛里所有的小孩都是被他卖进来的。 他是谁?经他一提醒,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调查一下。一脚踢开six向下探去的手,阻止他偷偷的拔枪。 你别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今天是我女儿的成年生日,我不想在今天死。six手足无措慌张的求饶起来,他女儿的生日日后将成为他的忌日。我有些恍神,我也曾在那 个人的生日时亲手杀了他的父亲,这是件很残忍的事情,而我依旧做了。 你会有今天全部都是你自食其果,回答我。我微怒起来。 我不知道,不过他应该也是从别的地方把你偷抱来的。 six在死亡面前乖的如同一只猫。我不再询问,那个夺走我安稳人生的人,我会查到的。你知道那些被你卖进深 渊岛的小孩们有多痛苦吗?为了你的个人私欲你葬送了多少人的人生,你这条命都赔不起。记住我的脸,我的声音,我是夜鹰。一个被你亲手葬送掉的活死人,下地狱去忏悔吧。 我摘下脸上的黑色面具,在six极度恐惧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扣动了扳机。 作者有话要说: ☆、最不愿遇见的人 对了,我们学校的交换生的学长们前天已经凯旋归来了,你知道吗?木珧从我进校开始就自顾自的说个不停,而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他也意识到了,耸耸肩,道:你 凭长相就可以甩我们这些屌丝几条街了,当然不会去在意苏布离学长夺走了多少学姐学妹们的心。 苏布离?我的神经顿时一紧。 我先回去了。我转身就准备离开学校,如果木珧说的苏布离是他的话,我就不该再呆下去了。有些懊恼自己进学校前没有彻查这个学校。 只是,没等我走几步路,我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这个世上让我唯一心存愧疚的人。他正面露笑容的和几个同学有说有笑,并且朝我这个方向走来。他的笑容曾经也属于过 我,或许是太过想念他的原因,让我竟愣在了原地痴傻的看着他,感情超过了理智,对于杀手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看样子苏学长的确帅的人神共愤了,不然不会连你也看呆了。木珧的口气里带着浓浓的羡慕嫉妒恨。被他的话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可是太迟了。苏布离已经看见我了 ,笑容僵硬在脸上,眼神里全是惊愕和怨恨。 我心下一糟,想要若无其事的离开。 你给我站住。隐含着怨怒的声音,我皱了下眉头继续走。身后响起哒哒哒的跑步声,他追了上来,一把紧拽住我的手臂,让我无法摆脱。 放开我吧。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冷哼一声,休想,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木珧追了上来,大惊道:认识你一年多,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别人碰触你,你不仅没光速闪开就连反抗都没有,你的洁癖唯独对苏学长免疫吗?苏布离和我均是一僵,他松 开手冰冷的眼神直视着我,讥讽道:你的新对象? 我能听懂他的意思,我曾经为了杀掉他的父亲而故意去接近他,成为他的朋友。命运捉弄,或许是我孤单太久而对感情有了渴望,竟是逐渐**在与他的感情中,我们成为了 最要好的朋友。 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杀了他的父母?苏布离的话很露骨,我心里猛地一疼。因为眷恋他的缘故,我潜伏了一年多都未曾对他的父亲下手,可是就在他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 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庆生派对,当我再次看到他的父亲时,内心里压抑了十多年的愤怒和怨恨一涌而上。 在隐蔽的角落里,苏布离的父亲被我逼至绝路,面具下是一张冰冷狰狞的脸。 叛徒,你敢动我?苏曳靠在墙边,鹰隼的眼神似将人射穿,不得不说,他的确是条汉子,面对死亡都能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寒意。 我从未加入过你们,何来叛徒之说?况且我的冷血可是你亲手教的,一点一点的刻在了我的心脏上。我咬牙切齿,举枪的手因为恨意而微微颤抖。 是我们把你供养长大,你身上所有的技能也都是我们教的,就算你不报恩也不能恩将仇报。 是你们让我在地狱里成长,不仅是我,还有其他被卖进深渊岛的孩子。因为你们的个人私欲把我们培养成杀人机器,你有什么脸面来跟我说你们对我有恩?全身都像在怒 吼,你去跟那些因为身体素质低下而被放弃,并且宣判死亡的孩子们道歉吧!你去跟那些因为不肯放弃情感去杀掉自己的搭档,最终被逼死的孩子们道歉吧!你去跟我唯一的搭 档,魅狐磕头认错去吧!记住,我是夜鹰,你们亲手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给我下地狱去忏悔。我摘下面具,愤愤的连开了数枪,枪枪致命。自从魅狐死后,我还是第一次情绪 那么激动。 苏曳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甘愿的神情。 在他倒下之后,我瞬间就把枪对准了身后的来人,却没有勇气开枪。苏布离望着他父亲的尸体,噙着泪花的眼里不可置信的道:这是你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面具哐当的掉在了地上,我踉跄几步苦笑道:生日快乐。没有解释没有言语,我转身就离去了,从此三年未见。 杀我父母?苏学长别开玩笑了。木珧没有当回事,毕竟正常人都不会相信我这个年仅二十岁的小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苏布离没有理会木珧,只是死死的盯着我,道 :你如果不杀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苏学长,古溪哪里得罪你了?杀人犯法的,这是有多大仇? 别说了。我制止住古溪,我会离开的,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本就是我亏欠苏布离,不该利用他的情感也不该让他的生日变成了他父亲的忌日,即便他的父亲在 我眼里罪不可恕。 做梦。苏布离像是怕我马上消失不见,再次紧抓我的手臂。 我惊愕的看着他,不知作何回答。 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亲手枪毙你之前,我不会让你再逃走。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苏布离很恨我,从他的口气和憎恶的神态就体现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乖乖就范?心脏被掏出来让苏布离的话语割上了千万刀,他是我最致命的弱点,杀手有了情就等于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死亡边缘。他附在我耳边,恶魔般 的低语道:就凭我身上的u盘里,有你杀我父亲的全部记录。 我身躯一震,没想到会留下把柄,下意识的就扼制住他的喉咙,交出来。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动手,但很快就释然,冷笑:杀了我这个视频很快就会流传于世。 你在骗我。既然他得到了视频为何三年迟迟不曾公开?这会又为何要告诉我?他应该知道,我想要夺走的东西,没有什么能留住。 不公开视频是因为这件事会影响到我爸的声誉,但是你逼急我了,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你应该了解我的性格。听到他的回答不知为何 分卷阅读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 心里隐约觉得有点失落,他不会原 谅我,我又何必抱着幻想。 松开手,有些失魂落魄。 从明天开始,你跳级转到我班上来,我想按你的水平跳级不是什么难事吧?别想着逃跑,你逃不掉的。苏布离赢了,而我对他输的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 ☆、软肋上的尖刀 疏通了学校的领导,我从大二跳级到了大三,重新回到了苏布离的身边。或许仍是心存侥幸,我依旧想要跟他在一起,即便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 木珧整天都一副不可思议,难以接受的表情,在我搬书本上苏布离班级之前,他多次问我:苏学长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许是仇人吧。苏曳再怎么十恶不赦也是苏布离的父亲,而苏布离再怎么憎恨我都在情理之中。 来到苏布离所在的班级,略过同学们投来的疑惑等目光,淡然的走向了最后一排。 坐这。脚步被苏布离的声音拉住,他坐在教室中央,对我指了指他旁边的座位。我皱了下眉。这个位置想要溜出去而不被人发现基本上是不可能。苏布离的眼神冷着,几 秒的僵持,我败下阵来堪堪的坐在了那个位置。 阿狸,你认识这俊小伙?听说是从大二跳级上来的呢。 聂贤,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坐在我的课桌上。还有,老子不叫阿狸。苏布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那个叫做聂贤的家伙讪笑着,从苏布离的课桌上跳下来,道:给我介 绍介绍这位学弟呗,你懂我意思啊。 聂贤摸着嘴唇,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说不出的恶心。 接触他你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布离斜了我一眼。聂贤完全不在意苏布离的话,仍是露骨的盯着我。我一挑眉,心想是不是找个机会挖了这家伙的眼睛。不料身上 的寒意乍现,聂贤收到危险信号,最终被吓的收回了眼神,喃喃道:这人惹不得,我还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这么刺骨阴寒的气场。 苏布离突然冲上来,拽住我的头发就猛地磕在了课桌上。 这是警告,别动我的朋友。 感觉到头皮撕扯的疼痛以及额头上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脸颊,我苦涩的答道:我不会动他们。这个世上只有两个人能动我,而我不会还手,其中一个就是苏布离了。苏 布离这才松开手,重新坐回座位。 我抬起头就听到周围的惊呼声,不在意的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阿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聂贤看着我惊恐道:去医务室包扎下吧。 我摇了摇头,这点伤还要上医务室,那我早死在深渊岛了。从苏布离刚才的行动速度和技巧以及手劲得知,他这三年来还是有练过的,而且是苦练。 你瞎操什么心,别管他,死了最好。尽管想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但苏布离的话还是让我的内心隐隐作痛。上课的铃声打断了这场气氛微妙的闹剧,随着皮鞋踩地的声音 ,大三的班主任来到了讲台上。 首先欢迎从大二转入我们班级的古溪同学。例行公事般的介绍和鼓掌,只听得他继续说道:同时,也欢迎我们学校的新教授,莫林教授。话音一落,一个年龄看上去 约有五十多岁,鬓角处隐约露出一丝丝白发,但身子健朗,走起路来脚步生风,双目犀利而有神,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他挥挥手,让同学们停止鼓掌,我是莫林,以后将成为你们犯罪心理学的专业教授。 莫林?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凝视着讲台上的新教授。 希望你们在我的课堂上不要搞些小动作,否则我随时让你们离开教室,我说到做到。他的严厉让下面的同学们不自主的唏嘘了下。脑海在转动,他的脸孔和记忆里的某一 个人交杂在了一起,最后重叠。 莫林,深渊岛上曾聘用过的教授,我的心理学启蒙导师。 教授,你认为人为何会犯罪?我一反常态的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居然还有脸来当教授,他明明知道深渊岛上的我们被培养成杀手,成为未来的犯罪人。 你觉得脑子不够灵活,思维转的不够快的人适不适合犯罪?当初,在岛上他对我们的处境不管不问,甚至有的人因为不太理解他讲的课程而被他当众辱骂。 他的话我至今记得,他对那个小孩说:像你这种脑子不够灵活,思维转的不够快的人是不合适犯罪的,就算你长大当了杀手,也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抓,因为你的愚蠢。他 的这句话间接的害死了这个小孩,当天晚上这名小孩就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那时的我们,仅仅只有九岁。或许是杀鸡儆猴的作用,从此他的课上没有人敢分神不认真。 听到我的提问,莫林的脸色变了,他疾步走到我面前,厉声问:你是谁? 我嘲讽的看着他紧张的表情,道:莫教授,你慌什么?我只不过是那么随口一问,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莫林铁青着脸,愤怒的直视我,最后竟是认出我了,千变的脸色停留在了煞白,他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用惊恐的发颤的声音道:是你。 莫教授你貌似认错人了,我和你好像是第一次见面。我叫古溪,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最后四个字的音我咬的很重,我知道他不会随便将我的身份抖落出去,因为这会连带 着他一起遭殃。 等到莫林仓皇狼狈的逃离,苏布离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就往教室门口走去,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气。无视掉别人投来的各异目光,低声问 :你又生什么气? 苏布离像是被我这句话点燃了导火线,砰地一声爆炸了。他将我甩开,怒气冲天的给了我一拳,还不等我适应脸上的疼痛,他又是一脚下来,硬生生的踢在了我的肚子上。 那个叫做莫林的知道你身份? 他一开始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用手擦去嘴边的血渍,托苏布离的福我一天流血两次。 他似乎更生气了,胸腔的起伏很大。你的那番话让他记起你了? 我随意的点点头,结果风声响起,在苏布离出拳发力的前几秒我就知道,他这拳又是打我脸上。再次扛了他的这拳,才听他道:你他妈没脑子是不是?你不知道这样有多危 险?一旦他曝光出来。 苏布离顿时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停口了。我却着急带着希冀的问:会怎么样? 我爸这辈子的名声会毁于一旦。 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我杀了他爸现在又犯贱的自作多情以为他会担心我。 你爸的罪恶我不会去帮你隐瞒,否则我下去的时候就没脸见魅狐了。只有这点,我不会退让。 作者有话要说: ☆、因你而甘愿卑微 苏布离间接不断落在我身上的拳脚,无声的怒吼着他的愤怒。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而苏布离下手越来越狠,身体到处炸开了疼痛,沿袭至五脏六腑。 尽管如标杆一般傻站着任由他发泄,但他还是很生气。 古溪?木珧很爱凑热闹,想必这回也一样,只是主角换成了我和苏布离。 苏学长你干什么?住手。他赶忙的拉住苏布离,着急的冲我嚷嚷:你脑子有问题?干嘛由着他打。这时,不知哪班的老师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看到闹事的其中一个 是苏布离时,显然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 苏同学,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不是严厉的斥责,而是关切的问话。 苏布离毫无尴尬愧疚之色,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狗。木珧破口就要反驳,被我一把拦住。 我没事。 苏同学,你。老师被苏布离彻底震住,看来苏布离的形象原本在他们心中一直很好,所以现在表现出来的反差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 是我出言不逊羞辱他在先,不关他事。我下意识的挡在了苏布离的身前,就在苏布离要说话时,我瞬间打断他,老师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木珧下次见。我拉过不 愿意而努力挣扎的苏布离就匆匆离开人群堆。 你要是没消气回去我随便你揍,关门打狗总比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说你虐待动物要好吧。苏布离的脚步顿了下,随后厌薄的对我道:下贱。 我僵硬了一秒钟,心脏撕裂的声音在蔓延,在深渊岛,我曾为了活命而下跪祈求敌人的饶命,只要能活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即便是把我当成畜生。 他轻蔑的看着我,鄙薄道:你真够恶心的,怎么不死在那里。 因为不可以。我的眼神变得坚定,在我没有把深渊岛连根拔起时,我绝对不能死。这是我和魅狐的约定,一定要复仇。 苏布离没有说话,转身向前走去。 践踏过我的人我已经加倍的还给了他们,只有你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看不到苏布离听完这句话的表情,但他显然没预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几秒后 他转过头看着我,表情是那么冷漠及麻木。 何必继续做戏?你似乎忘记了,你三年前也对我说过,你背叛谁都不会背叛我,那时我竟可笑又可悲的相信了,掏心掏肺的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可是结果呢?他步步 逼近我,眼神凛冽。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能够杀了我的父亲,你所有的誓言和承诺都是逢场作戏。在你认为最适当的时机亲手把我父亲送上了黄泉,把我推向了地狱的最深处。 我张了嘴还没发声就被他打断 分卷阅读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 。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种话?我只能告诉你,你!不!配! 眼前一黑,差点从他的面前狼狈跌倒。 你的花言巧语留着欺骗你的下一个猎物吧。一分钟的时间我都处于脑袋空白的状态,这一分钟已经足够我被敌人杀死几回了。可是,苏布离的寥寥几句话让我难过不已。 我强忍着情绪暴露,对他道:我没得选择,你父亲他,该死。 我知道我的话会激怒他,我还是说了出来,他心里明明清楚苏曳是个怎么样的恶棍,却处处维护着。 你住哪?我搬过去。苏布离意外的没有发火。 这。我赧然的望着他,有些抗拒。 磨蹭什么。他没耐心的皱着眉。 我不想和你住。我不想他介入到我的私人时间里,毕竟我是杀手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让他知道,况且他跟我住太危险了,一旦我被识破说不定还会牵扯到他身上。 我都清楚你身份了,你还担心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我知道?他眼睛里的寒芒毕露,还是说你想和我玩躲猫猫?我事先告诉你,要是让我自己找到了你的住所,我首 先就砸了你的屋。 苏布离说话一向算话,我从来不会低估他的能力,这让我犹豫了。 如果现在的公寓被苏布离那么大闹,我肯定要重新租房了。无奈的点点头,道:你的行李在哪?我去帮你搬吧。他一脸你识趣最好的表情。 苏布离一进门就如鬼子进村,在我的房里四处翻找着,按照他的智商和对我的了解程度,我的能暴露的都暴露了。比如隐藏在各个角落暗格里的武器全部被他翻找出来,就连 茶几底下最不显眼的暗格都被他找到了。 他看着大屏幕上的请输入密码这五个字发了会愣,随后又开始忙碌起来。我自是清楚他在找主机,只是主机这么重要的东西如果再被他找到,我就真心不用混了。 你藏哪了?他找了一阵子后,愤懑的看着我。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何必用愤怒去掩盖自身的挫败感,这世上能把我精心藏得东西找出来这么多,恐怕就只有他了。 我走到茶几边,把屏幕降了下去,之后再重新按了下暗格,升上来的屏幕已经自动进入了主页面。 指纹识别。苏布离很聪明。暗格里的按钮就是指纹识别器,只要不是我按得,无论是谁开启电脑,升起屏幕都进不去主页面,而一旦输入密码,主机便会瞬间自动格式化 ,将里面的资料全部销毁。 他手上操纵着电脑,继续完成他的探索任务。而我则替他把行李整理进我的房间,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他来了我就只能睡沙发了。 几天前,我从来不敢想象我还能和苏布离再见面,甚至是同居。然而,看着他确确实实的躺在沙发上时,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了,控都控制不住。给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他 一把拉住我的手,急躁的问:李凡是你的下一个猎物?你知道他跟我是什么关系吧? 电脑里其实只有一个人的资料,那就是下一个即将死在我手上的人。我每杀掉一个猎物就会把他的资料删除,看来苏布离也猜到了。 计划临时改变,我先要解决掉莫林。我感觉到苏布离的身体放松了一点。李凡,苏曳的好友,一个表面上对苏布离很好,暗地里耍花招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无意惹祸上身 莫林向校长递交了辞职书,这位刚来到新学校还未来得及替我们上一节课的教授,就那么悄然离去了。 原因只有我和苏布离知道,被恶魔盯上的人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 干掉莫林对我而言就如同踩死一只恶心的苍蝇一般,即便他到处乱飞最终都会被我拍死在地。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踪,我并没有动用夜鹰的身份,而是让他死于意外的煤气爆 炸。 我不会愚蠢到在和莫林发生不算冲突的冲突后,就亲手杀了他,并且留下记号。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警察不出片刻就会找上门来,我讨厌麻烦,更讨厌应付警察的麻烦。 上课期间,已经习惯苏布离趾高气扬的指挥我这样,指挥我那样。就连他的同学都逐渐的看不惯他对我的欺压,纷纷站出来替我说话,这无疑会惹怒他使得我更遭殃。 这么多人替你说话,你很高兴吧?他咬着牙齿猛烈的踹了下我的凳子。 没有。说实话,我真心毫无感觉。聂贤似乎挺想讨好我的,他不断阻拦苏布离的暴力甚至会帮我解围,而苏布离总是调侃他,说我是漂亮的罂粟,只能看而不能碰,否则 会堕入万丈深渊。 然而,在我的意识里,苏布离才是罂粟,才会让我碰到他之后再也无法戒掉。 我没有你漂亮。我望着苏布离,诚实而真挚,在我眼里苏布离的确美得有点过分,至少我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孩会比他还要漂亮,恐怕就连魅狐都要低他三分。 但是苏布离不是娘娘腔,相反他有着比常人还要强的阳刚之气,这种混合在他身上的独有气质,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触,一年的时间足以让我致命的**。 苏布离的脸色瞬间就变差了,恶狠狠的瞪着我,让我茫然无措,我说错什么了?聂贤则在一旁自顾自的大笑起来,夸张的连泪眼都出来了,他断断续续道:阿狸你什么眼神 ?古溪绝对是属于极品帅哥行列的,硬是被你拉成了美女行列。不过他说的对,你的确挺美的。 看吧,我的话是正确的。 闭嘴。苏布离呵斥了下聂贤,然后直接给了我一拳,狠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毁你容? 我疼的咧了下嘴,摸了摸红肿的脸,我怎么能不信,他这些天已经毁我多次容了。聂贤怪叫一声,冲苏布离吼:你怎么回事?他欠你钱了啊,动不动就动手。聂贤转过身 想要帮我看看脸颊,被我不动声色的闪开了。 他欠我一条命。苏布离的表情有些狰狞,每当说到这件事时,他的眼神总是冷到可以把我冻伤。聂贤也被他震住,结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扭?我认识你多久,他认识你多久?苏布离意识到他的失态,转移话题。好在聂贤也没往心里去,他没心没肺嬉笑道:好兄弟,你懂我的。 打消这个心思吧,就算真的可能了,他也是上面那个。 本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到聂贤流露出的猥琐我大概猜出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苏布离不回答聂贤的这个问题,而是转向我,问:你是gay吗?明目张胆,开门见山,除了聂离有些吃惊外,我还算镇定。苏布离凶恶的眼神直视着 我,貌似在警告我,一旦我回答是,他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去喂猪。 不是。我没任何犹豫的回答,我不愿把时间浪费在任何陌生人身上,到目前为止,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苏布离。聂贤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就像现在掩盖不住的失落。 其实仔细看聂贤长得不错,为他倾倒的女人,不对,是男人,应该不在少数。 苏布离松了口气,看到聂贤时闪过一丝抱歉。 我腹诽:你抱歉什么,就好像已经确定我是gay一样。 熬过一天的课程,在回公寓的路上,苏布离的肚子竟是咕咕的叫着,不顾主人意愿抗议起来。他的脸红的跟个番茄一样,为了掩饰窘迫低头冲我嚷嚷。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餐厅,当然,如果你更愿意回去吃我的做的饭菜,我厨艺不错。我挑着眉看着他,苏布离这一天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这会自然会饿。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饭菜里下毒,我们出去吃。我自己找地方。 苏布离似乎不太认识路,一路上跟着他七弯八拐的。其实我很想说,到处都是餐厅,他何必不随便进一家。 终于在天色渐黑,越走越偏僻的时候,苏布离停下了脚步,对我道:这里。然后马不停蹄的奔跑过去,我顺着方向望去,只见灯火阑珊,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夜宵摊和烧 烤摊,挤满了整个街道。 我记得大公子哥苏布离曾经从来不会吃这种既不卫生又太平民化的东西。 苏布离饿的很厉害,他先是在一家夜宵摊吃了碗粉,之后又穿梭在烧烤摊上。太过热闹的氛围让我有些不适,但看到苏布离心情很好就不愿扰了他的兴致。周围同样在吃夜宵 的花痴女孩们很多,对着我和苏布离指指点点,时而惊叫又时而缅甸,甚至在犹豫着要不要跟我们要个电话号码。 我不太喜欢被人注目,成为焦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苏布离早已习惯,学会了无视,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的吃着烧烤。度日如年,他尽兴后已经是夜晚八点左右了 ,这才跟我离开了这嘈杂的地方。 不知是我们运气不好的原因,还是其他。在走过一个僻静的巷子,途经看似是废气的仓库时,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黑帮在交易毒品。同时,里面还有一群人在殴打一个 人,惨叫声响彻着整个仓库,听起来渗人不已。昏暗的灯光下再加上被人群围住,看不清被殴的人,我也无意去做救世主,光明正大惹上这种麻烦,对杀手来说是大忌。 聂贤?正欲离开,就听到苏布离失声的叫喊。他很荣幸的吸引到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其他人横眉怒目的凶狠的瞪着他,他全然不觉,急冲冲的就撂倒几个大汉,朝那个 被殴打的人跑了过去。 我只能紧跟上 分卷阅读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 去,以免其他人对他不利。被殴打的那个人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苏布离急昏了头,大喊着聂贤的名字试图让那个人保持清醒。 他不是聂贤。我虽然跟聂贤不是特别熟悉,但这个人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浑浊气息是聂贤所没有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是危险人物。苏布离此刻才不管我在讲些什么,他 抱起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就要往外冲。 作者有话要说: ☆、深陷的麻烦事 徒手解决这些黑帮的人我是绰绰有余,不费吹灰之力就撂倒了六七个并且仅在几十秒之内,尽管我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量,但躺在地上的人,伤势也是极其惨烈的。欲动 手的其他人看到此番情景,又犹豫的退缩了,纷纷面面相觑。 丢人。身后方传来一声气脉丹田的怒吼,我转过头看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我们走来的男人,到现在才看清楚男人的全貌,内心一惊,他是罩着six的毒枭崔犇,人称 地头龙。 小伙子身子不错,看样子是练过的。愿不愿意到我手下做事?我给你的酬劳必定不会低。崔犇满脸欣赏的看着我,我表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实际内心里厌恶到要反胃了。 苏布离急的满头汗,一脚踹开挡路的小弟,就跑了出去。 谁敢拦他。眼里的寒芒乍现,我敢保证,如果现在还有人敢动手,我必定杀了这里所有人的人。仓库内一片静谧,别说去拦苏布离,他们连动都不曾动一下,像是被什么 东西钉在了原地。 罗刹。几秒后,有个年龄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白着脸抖着不受控制的嘴唇轻声道。苏布离丢下我已经走远了,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我瞬间有些落寞。懒得再跟这 些人纠缠,挎着步子就去追苏布离。 在医院的走廊,苏布离急的不知所措,我拿了他的手机把聂贤叫来了。当聂贤这个活生生的人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敢置信的掐了掐聂贤,逼得聂贤直喊疼他才放 手。然后看了眼我,望着急症室的门,满脸疑惑。 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聂贤说了,这世上长得如此相像的恐怕只有双胞胎了,然而聂贤却摇晃着脑袋声称他并不认识里面的人,从小到大也没人跟他说过,他是双胞胎,有个 哥哥或者是弟弟。 既然都不认识,我们走吧。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淡漠的说了句,我不想继续把这个麻烦惹下去,后果会很严重。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别人。无论我说什么好像都会得罪苏布离。 你知道今天那些黑帮交易的人是谁吗?你这么鲁莽的就敢闯进去,如果今天我不在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毒枭黑帮里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想到苏布离的行为会让他置于 致命的危险之中我就有些恼怒。 我死不死管你什么事?你心底其实在想我死了更好对吧?这样就没人可以威胁到你了。 不可理喻。看着苏布离那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我就气得头都要炸开了。聂贤手足无措的看着我们吵架,突然他插一句:古溪你不用这么担心他,他可是有下苦功夫练过 的。我顿时无语,把火焰蔓延到聂贤身上。 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稍微厉害一点的就能要他命,不知天高地厚。即便那些人真的差劲,有句话叫做寡不敌众你们知道吧。聂贤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生气,目瞪口呆的 没出声。 苏布离一拳打过来,被我闪开了。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发火?你不过是个外人。给我滚!我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就转身就离开。 我已经忘记我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盛怒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了。出了医院隐入了夜色,天空中飘着**的细雨,沮丧的心情涌出几乎是麻痹我的思维。走进一家茶餐 吧,包了间包厢,让服务员拿来酒就开始买醉。 外人,管你什么事,没资格。苏布离的话像是挥散不去的雾霾,放纵的就几口烈酒下肚,生出一种凄凉。 迷迷糊糊地就趴在桌上睡了起来,因为酒精的缘故,我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了。 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猛地坐起身竟是吓得浑身冷汗,我就这么无知觉的睡了一晚,想想可怕至极。连忙结账赶往公寓,手机里有无数个聂贤的未知电话,唯独没有苏布 离的,也对,他怎么可能会打电话给我。 正在此时,电话再次响起,聂贤着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出事了,阿狸被一群人带走了。我心脏猛地一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说清楚点。 就你昨晚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我和阿狸也离开医院了,在回去的路上被突然冲出来的一群人袭击,我被敲昏了,醒来阿狸就不见了。打你电话也无人接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 办了,正打算报警。聂贤的声音有些颤,看样子是受到了惊吓。 这件事我来处理,别报警,一旦激怒对方离就有危险了。我大概有个谱,对方应该是地头龙。 挂断电话我就往地头龙的大本营走去,曾调查six的缘故,也间接的调查了下地头蛇。所以即便他的大本营藏得极为隐蔽我也能找到,他敢动我的人,我就让他在这个世上生存 不下去。 没有换装,没有拿武器更没有做更多的详细调查,只要苏布离在他手上多呆一会,我就心乱如麻的更加狂躁,抛弃了以往的冷静和慎重。我直捣黄龙,干掉了几个当我路的小 弟,怒问:你们老大在哪? 此时,地头龙很自觉地从屋内走了出来。虚伪的笑着,今日一看小伙毒辣凌厉的身手更让我中意了。我一把掐住他的喉咙,森然道:他在哪里? 谁?他竟敢不要命的跟我装傻。 我脸色更阴冷了,抽过一旁的水果刀,瞬间插在了他身后的墙上,刀面离他仅仅只有几公分,我只要偏了一点,他的脸就要彻底毁容了。冷汗刷的一下从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那狡黠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我再说一遍,他!在!哪?我瞠目切齿。 你是谁?你绝不是普通的大学生这么简单。地头蛇是见过大世面的,不会被我这点小伎俩吓住,但是我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极限,拔出小刀瞬间在他脸上隔开了一道几厘 米深的口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代毒枭的毁灭 地头龙惨叫起来,周围的小弟们被他的声音引来过来。从衣服里掏枪的姿势非常默契,齐刷刷无数个枪口对准我。我斜睨了他们一眼,冷道: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是我先死 还是你们老大先死。 我告诉你他在哪里。地头龙松口了,像是怕我被激怒枪对着他走火了。 把他带到这里来,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敢动他一分一毫,我就让你们全员下地狱。其他人吓得纷纷后退一步,待地头龙点头后,有几个小弟就离开了现场。 很快苏布离被他们带了上来。整个过程苏布离都很安静,并没有反抗。看到是我时,没有丝毫惊讶,相反还是满脸我就知道四个大字。好在他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外,并没 受什么大伤,悬吊起的心这才稳当的放了回去。 放开他。我示意苏布离来我身边。地头龙的小弟倒是留了心眼,你先放了我们老大。 怎料,他话音还未落,苏布离就轻而易举的挣脱了束缚,开始一脚又一脚的招呼着那个小弟。枪口又全部从我身上移到了苏布离身上,他才不管周围的枪是否对准他,我不 反抗你们就当老子是吃软饭的。一脚狠过一脚,只听到那个小弟痛苦的□□声和骨头断裂的声音。 懂得忍耐,懂得保存体力等到最佳时机爆发,苏布离跟深渊岛上我的很像。 多谢款待。苏布离满足了,收回脚朝我走来,地上的人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我突然很庆幸他没有把那阴狠的脚功实施在我身上,否则饶是我受过刑讯训练怕也吃不消 。绑架着地头龙,我们一步步移动到门口,整个气氛剑拔弩张。 我环视了下周围,嘴附在地头龙的耳边,柔和的声音里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气,我是夜鹰,你最不该招惹上的人。说完,来不及看地头龙的表情,拉着苏布离就转向了 一旁的巷子里。 背后不断传来着急嘈杂的叫喊声,叫救护车。 老大,老大你不会有事的。我在放手的那瞬间给了地头龙致命的一刀。路上放开了苏布离的手,两个人疯了一般的狂跑起来,直到苏布离气喘吁吁跑不动而停了下来,相 视一眼,愉悦的大笑起来。 小溪流好样的。苏布离赞叹的拍了下我的后背,这个动作使得我们都愣住了。三年前,他叫我小溪流,我们跟别人打架斗殴飙车无所不干,成为莫逆之交,那时的他还是 个不懂世事的叛逆少年。 我早该意识到的。苏布离苦笑一下,有哪个十七岁少年会如你这般无所不能,干什么都不曾输过,天才也不过如此。我心疼的无以复加,如果苏曳不是他的父亲,或 者苏曳不是逼死魅狐的凶手,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手机铃声打破了现在的尴尬,我背过他接起了电话。 哥。 你本事真是大了。一开口就是厉声的斥责,果真我做什么都瞒不过他。 没有下次了。 我明天要看到那个团伙彻底被剿灭。他口气有些怒意,隔着电话都能让我感受到丝丝灼烧。 是。挂断电话,就和苏布离一同 分卷阅读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6 回了公寓,做好万全准备就要动手,以免漏洞越裂越大。苏布离看着我在屋内忙活,问:你要去做什么? 他们不能活着。 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你也要杀了他们?苏布离似是觉得我无情。 他们必须死,这对我来说,是件足以毁灭我的漏洞。不再言语,我丢下苏布离就出了门。地头龙的死让他手下所有的小弟都聚集在了他的灵堂前,他的帮派比起其他黑帮 来说,人数不算很多,大概是因为做毒品生意,觉得知道的人越少,风声走漏的就越小,他们也就越安全。 整栋楼内挤满了人,嘈杂的哭声骂声响彻周围。我简单的勘察了下地形,之后在房外四处布置定时炸弹,防止有人生还,我加大了炸弹的用量,准备一窝端了他们。里面的声 音太大太闹以至于我的动作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很快,我便撤离了现场。 几分钟后,巨大的响声犹如巨雷,轰的一声在这座不算安静的城市里炸开。 城市里喧闹起来,叽叽喳喳看戏的人群,救护车消防车警车撕开了地狱空间,想要不自量力的从死神手里抢夺回堕落的人类。 我站在大厦的高楼上,俯瞰着忙碌的人群,被惊吓的人四处不安的逃窜着,好奇心重的人则四处打听着事情的原由,冷漠的人则笑嘻嘻不管他事的在一旁凑着热闹。人间百态 ,而我亲身体验过真正的人间炼狱,并满目苍夷的爬了上来。 死了很多人。一回到公寓,苏布离就冒了句看似自语的话。我无力的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就睡了过去。 梦中,血红血红的,无数双手在撕扯着我,想把我拉下去,我在不断的陷入再陷入。梦碎人醒,已是第二天。这个梦,我从小做到大,随着血腥的增多,里面的手也不断的再 增加,我陷入的就越深,总有一天我会再次从人间被拉回炼狱。 电视里不断报道着这期爆炸事件,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注意,看着他们信誓旦旦的说要抓到这个恶毒的凶手,我冷笑了下。撒旦消灭了恶魔,人类却为了恶魔而要去消灭撒旦。 和往常一样回到学校,只是聂贤看我的眼神却大不一样,带着恐惧和疏远。他恐怕是明白了什么,我该杀了他?答案本是肯定的,聂贤会威胁到我。但一想到我又要夺走苏布 离最在乎的人,似乎没有勇气下手。 你敢动他,我会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苏布离看穿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句话时的表情,让我不自觉的一颤。他是认真的。 对了,还有李凡叔。我不准你动他们。 我不想再跟苏布离去扯李凡该不该死的问题,疲累的趴在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恶魔中的撒旦 事情平安的过去了几天,只要我和苏布离在一起块,聂贤基本上是不会靠近。苏布离还笑着调侃他,知道他的恐怖了? 聂贤这才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是他做的?苏布离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有再问。看得出聂贤的拘束,我总是把苏布离身边的位置留给他。木珧经常会上来找我,和以前 一样总喜欢跟我瞎扯一些有的没的,即便我不搭理他。 你们系最近又来了一位新教授?听说不仅年轻,长得也很帅。怎么不是美女,这下苏学长你们又多了泡妞的情敌。木珧时不时的会和苏布离说说话。 那个叫做古安奕的,等下就是他的课。苏布离偶尔也能从别人嘴里听到八卦,我像是被人用书本猛地砸了下,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苏布离和木珧被我吓一跳,我 显得有些慌张的对他们道:我翘课。 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木珧关切的问。 我走了。我正要从后门踏出教室,带着戏虐口吻的声音从教室正门响起。 古溪同学,你这是赶回家收衣服了?身体瞬间立在了原地,他继续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不会下雨。我堪堪的转过身,只见眼前这个浑身都飘散着温煦气场的成熟 男子,正微笑的看着我,好似童叟无欺。 我的第一节课你就想缺席,对我意见太大了吧,或许我们下课可以好好聊聊,你会发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笑里藏刀,我面无表情的坐回了原位。 哇塞。班上的女生们已经不自觉的发出惊叹,他放电的眨巴着眼睛,看向那群女生,玩笑道:我不介意师生恋,先到先得。 下面的同学们更是唏嘘不已。 教授你多大?一位女汉子果断问出了其他人最在意的问题。 26,我是不是有点老牛吃嫩草了。古安奕笑得很灿烂,女生们更是炸开了花,纷纷表示年龄不是问题。 他跟你什么关系?苏布离张口就问我。 我是他哥,一母同胞。苏布离同学。回答的是古安奕,震惊的是苏布离、聂贤以及我。我不清楚古安奕打着什么算盘,但在这种情况下亲手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让我唯 一能捕捉到的信息,就是古安奕不会再对苏布离的存在漠视。 苏布离是目前除了他,唯一知道我的身份还活着的人。当初是自己百般恳求让他放过苏布离的,如今这一幕,他无疑是在间接的告诉苏布离他的身份。一母同胞并不是表面意 思,而是他和我同样来自深渊岛,同样身为杀手。 苏布离又怎会愚蠢的不知古安奕是什么意思,晴天霹雳般半响没有出声。 哥。我急忙的打断古安奕接下来的话,古安奕是个比我还要危险的人物,惹上他的结果比惹我要严重许多。他轻飘的瞥了我一眼,一股寒气由心底涌上,他很分明的在警 告我,他生气了。 木珧神经大条的瞅了瞅古安奕再瞅了瞅我,道: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你们像,原来是亲兄弟啊。 木珧的眼睛肯定有问题,我和古安奕其实并不是亲兄弟,我不叫古溪,他不是古安奕。我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而古安奕的真名叫苍墨霖。非白非黑的清澈却又 浑浊不堪,真是适合他的名字。 很多次都忍不住去想,如果古安奕真是我亲哥,那么他对我的手段会不会温和一点。 上课铃一响,古安奕就回到了讲台上。各怀心事的开始了一节课,苏布离瞠目切齿的快把我瞪穿了,他肯定在怪我,我没有告诉他我有哥哥这件事。 回到公寓还不等我拖鞋,苏布离就大爆发的动粗,不过都被我闪开了。要是被古安奕发现苏布离动手伤了我,苏布离很快就会和他爸见面了。 古安奕是个怪人,他可以百般折磨我却不能容忍别人动我一根汗毛。在深渊岛上,他救过我一命,为此我很感激他,他让我叫他哥,我心甘情愿的叫了。却不料日后他给我带 来的是另一个地狱,一个无法摆脱的地狱。 门铃响了,不用想都知道古安奕来了。 他无视苏布离怨怒的眼神,径直坐在了沙发上,一改之前在班上的神情,命令的对我道:给你十分钟收拾好你的行李。 我犹豫了一会,便按照古安奕的话来做。苏布离的情绪激动,他对古安奕的态度让我心惊,我不想古安奕伤害到他一分一毫。我的动作更加迅速了,几乎在五分钟内整理好了 所有东西,之后不理会苏布离,喊了声古安奕。 看样子你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古安奕在威胁苏布离,听到这句话我的脸瞬间就白了几分,一把拉住苏布离对他低吼:够了,住口。 苏布离气的不轻,他用力甩开我的手,道:你跟他速度滚。 一阵寒光闪过,我的心脏几乎从胸口跳出,身体条件反射的接住了古安奕冲苏布离射过来的小刀,刚才我的动作如果再慢上一秒,此时的苏布离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古安 奕就是这样的人,他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杀意,他前一秒笑容可掬的跟你调侃,下一秒就能结束你的性命,而笑容依旧。 苏布离吓愣在原地,脸色异常苍白。我心有余悸的把他护在身后,怒视着古安奕,道:别动他。 我貌似耳朵不太好,你刚说什么?古安奕作势掏了掏耳朵。 我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央求道:我错了,求哥别动他。 刺骨的疼痛猛地从腹部传来,我被古安奕带风的一脚踹了出去。感觉到血液涌上喉咙,整个嘴里都是恶心的腥味。 过来。古安奕像是不知道我的痛苦,冷静的站着。我不禁一抖,咬牙站了起来,重新回到古安奕面前。凛冽的风声再次响起,雪上加霜的疼痛让我瞬间倒在了地上,半天 起不了身。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血已经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苏布离石化的看着我们,目瞪口呆。 小夜夜,你是需要我重新教一遍规矩给你?哥不嫌累。古安奕来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笑着掐了掐我的脸。我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我对古安奕是恐惧的,这种恐惧发自 内心最深处。 我可以熬过深渊岛的所有残酷刑讯,却始终无法接受古安奕的训诫,他总能把我逼至极限。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心底的恐惧 古安奕住在一栋不显眼的房屋里,里面的设计跟我的公寓一样,到处藏有常人无法发现的暗格和武器。他把我安排在二楼的房间里,对我道:整理好东西,自己来书房找我 。 苏布离被我丢在了公寓,我想他一定气到肺部都要炸开了。 我跟你谈两件事。一进书房,古安奕就跟我开门见山。地头龙黑帮的事情做干净了?古安奕所说的干净,就是 分卷阅读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7 贩毒黑帮里面所有的成员以及知道我参与了这件事的人 ,他们全部都死亡了,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到我。 苏布离不会说出去的。我急忙对古安奕道,尽管知道古安奕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我还是希望古安奕放过他。 除了他以外。古安奕稍微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聂贤,我突然想到他,他大概知道了地头龙黑帮的毁灭与我有关。 没有了。我不能告诉古安奕,否则聂贤是活不了的,我怎么能再次夺去苏布离所爱的人。 胆子挺大,敢对我撒谎了。 我像是掉进了冰窟,周身寒冷不已,他不知道这件事,真的不知道。我惶急的解释,想要为聂贤获取一线生机,即便只是徒劳之举。 自己掌嘴,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话。我的求情失败,在古安奕这里无论是为谁求情,他都无动于衷,既是是为我自己。 我闭上眼睛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耳朵里嗡嗡的响着。左脸快速的肿胀了起来,疼痛和羞耻在不断扩散。 哥,求您放过他们吧。我缓慢的跪在地上。 继续。古安奕没有看我,背过身去。我绝望的再次抬起手,古安奕所说的继续是继续掌嘴,而不是求情。使劲全力的巴掌很快让两边的脸颊红肿不堪,嘴里的腥味也越来 越浓,我不敢当着古安奕的面耍心思,一旦被他知道我没有用全力,他会让我更生不如死。这点,我早已体验过。 脸上疼到有些麻木。 停下。古安奕的这句话犹如天籁。 我已经面目全非,脸颊稍微一碰就会传来阵阵刺痛。我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开端,甚至连开胃菜都不算。古安奕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无论我痛哭流涕的认错还是求饶。他站 起来走到我面前,眼前的光线被他遮挡住一半,身体竟是瑟缩的偷偷发颤。 他们是无辜的。我依旧壮着胆子口齿不清道,脸部肌肉的牵动疼的我冷汗直冒。 小夜夜,你应该知道哥最讨厌你不听话的倔强了。他把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脸颊上,几秒后,剧烈的疼痛从脸颊直达脑神经,他用力的掐着我脸颊像是揉捏面粉般自如,我 握紧了拳头不想惨叫出声。 等他放开手,我就不再说话,因为一发声就会牵痛脸颊。 为了苏布离你就敢不顾暴露身份的危险,难道是我教你这么莽撞的?看来,我这个当哥哥有些失责了。既然如此,我就重新教你一遍。 以前的痛苦和恐惧一股脑的涌上心底,我惧怕的看了一眼古安奕。 衣服全部脱了,一手倒立,腿劈叉。 我浑身一颤,没有动弹。 我耐心有限,你知道的。 我咬着嘴唇,不顾脸上的疼痛,道:你不能侮辱我。 古安奕勾着嘴角,笑道:你又不是没被侮辱过,你别忘了,你在深渊岛的时候多次向别人下跪求饶,当着众多人的面学狗爬学狗叫,被人泼排泄物喂尿,甚至差点被人脱光 了衣服□□。 不堪回首的回忆被古安奕残忍的勾起,我痛苦万分的嘶吼着,我迫不得已,我还不能死。古安奕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将我用力甩在墙上,五脏六 腑都要撞出来了。 既然你知道你还不能死,你就不应该惹上这种危险的麻烦。现在摆好你的受罚姿势,否则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 被迫接受古安奕的训诫以来,我清楚的知道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他说会打断我的腿,我的腿就一定会断。并且已经有过这种先例了,身体的记忆让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恐惧 。 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自己现在的窘迫。 靠墙。 我一怔,苦涩蔓延。平常都是靠自己支撑的,只有古安奕下手重到我无法承受的时候才允许借助外力。按照他指定的姿势做好,全身都羞愧起来。 古安奕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的藤条,很快,藤条就抽在我大腿里的嫩肉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道檩子瞬间肿胀起来,然后破皮。无法形容的剧烈痛楚,整个大腿内侧像是 被古安奕用小刀一块块的凌迟。 温热的血液顺着皮肤流下,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疼,疼的世界昏天暗地。 呃。古安奕毫不怜惜的往我血肉模糊的地方抽,活生生的抽进了肉里。尽管已经咬紧了牙关,可是□□声还是控制不住的泄露了出来。当初在深渊岛的时候,什么样的痛 楚我都受过,然而同样的刑具,古安奕带给我的疼痛截然不同,仿佛要比任何人给予我的痛楚都要强烈几倍。 最终手一软,摔了下来。大腿内侧撞到地板,我惨叫一声,冷汗刷刷的流。双腿已经合不拢,疼的我视线一阵模糊。古安奕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十几块有菱角的石头以及两块看 上去不轻的秤砣,他把石头在地上铺开,道:双腿并拢跪着,手臂两边伸开。 古安奕整我的**法子很多,比如现在。 我几乎恨不得没有下半身,全身都止不住的战栗。双臂各被绑上有几斤重的秤砣,再加上自身的重量都由膝盖支撑,石头的菱角陷入膝盖里疼痛异常。血肉模糊的大腿内侧因 为互相挤压而叫嚣着痛苦。 古安奕的面色冷淡,我做好心理准备等待他的下一轮鞭挞。 果不其然,凌厉的像是鞭子的藤条落在了臀腿相接处,他总是挑最难以忍受的部位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戴着微笑的暴君 啪。 整个房内除了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声,就只剩下藤条打在肉上的声音。当臀部都被古安奕的藤条招呼到时,手臂已经开始四处摇晃。 啊!我凄惨的叫喊了出来,古安奕的一脚直接踹在了我不能碰触的臀部。我倒在地上抽搐着,浑噩中听他道:几年没练习,你体力下降不少啊!厉声的斥责让我惊恐 。练习端枪时我可以持续几天几夜不动弹,而现在大部分体力都在抵抗疼痛中消耗。 一字腿。古安奕不再说什么,他用犹沾着血的藤条点了点地板。 在地上挣扎着就要起来,用了将近一分钟才堪堪起身。 哥。我虽然知道求饶无用,可是我真的太疼了。他安静的凝视着我,气氛逐渐在下降。终是怕了,便心一狠将伤痕累累的大腿贴在了地面上,疼的几乎窒息,上半身弓着 竭尽全力想要闭拢身体。 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的吓人。 几秒后,我再也忍受不住的要起来,被古安奕按住身体。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话语嘶哑,竟是带着些许哭腔。他总是把我逼至如此,再强硬的外壳都能被他击碎。 古安奕见我松口,这才道:苏布离和聂贤必须死,你自己定个时间解决他们。 不。我脱口而出,他就算逼死我我也不会动手。一阵劲风,他一把将我撂倒在地,威胁道:你还学不乖? 我怕的不断后退着,绝望的摇,哥,你给个痛快吧。虽然我不是你亲弟,但看在我当了你几年弟弟的份上,算疼我一回,别再折磨我了。 古安奕的脸色瞬间黑到底了,我三魂六魄吓去了一半。 我在折磨你?他问这句话我顿时觉得可笑。他搭上我的命来训练我,搭上我的命来训诫我,他再搭上我的命逼我杀了我最在乎的人,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这叫疼惜我? 你向我要痛快?看到他痛心疾首的表情,我都分不清到底是他伤了我的心,还是我伤了他的心。他怒不可遏的拽起我,我疼的腿软,踉跄的跟在他身后出了书房。偌大的 屋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进入房内拿出一根装有液体的针筒以及一盒药物。 过来。两个字冰冷而又残酷。我知道他手里的东西,针筒里的液体是可以提高身体疼痛敏感度的,而另一盒药物是不让轻易陷入昏睡的莫达非尼。因为两种药物都如同兴 奋剂,用多次数有害,所以他不常这样教训我,这次也只是第二次。 第一次的记忆犹新,那是他带给我的无间地狱。 请给我痛快。我没有过去,径直跪了下来,乌黑的膝盖砸在地板上也顾不得疼。 古安奕被惹火,他禁锢住我,不让我反抗。药物被注射进身体以及强迫吞进肚子,之后他连拉带拽的把我丢进浴缸里,稍微烫的水流不停的聚集,伤口被浸泡的更加疼痛。 你敢出来试试。 我起身的动作一滞,古安奕拿来几包盐全部倒进浴缸。 水被染红,我扑腾的像是条频死的鱼,嘴里的惨呼一声高过一声。手指扣在光滑的浴缸上,短小的指甲被扣断鲜血渗出也无知觉。 哥。我求饶的看了他一眼,疼痛将我全部吞噬,我想要脱离这里,也不顾古安奕的警告,可是他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用绳子将我捆住重新按进水里。伤口像是被无数 的巨大虫子在撕咬,咬进肉里再咬进骨头里。 很多次我都想要放弃自己所坚持的,向古安奕投降。但每每想起苏布离,就在疼痛中找到一丝安逸,于是硬抗了下去。 疼的全身发颤,期间像是听到了一声叹息。 这件事没得商量。古安奕暂时放过我了,他解开我的绳子,丢下浴巾就离开了。我脱力的爬了几次都重新摔回了浴缸,最后起不了身就在地上挪动着,蹭上了卧室里的床 。 被盐水浸泡的伤口泛白的向外微翻着,敏感药物让疼痛加剧,想要昏迷 分卷阅读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8 都成问题。古安奕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伤药粗暴的将我按住不让我折腾,感觉到药物被挤压进了伤口, 无法言说的痛苦滋味。 上药的期间,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偶尔只是加大手上的力量给我施加疼痛,间接的告诉我他很生气,他生气的后果是让我这个恢复力比别人强几倍的人,足足在床上不得动弹 的躺了两天。 崔犇绑架苏布离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所以那件事过后我就瞒着苏布离在他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跟踪器。并且这两天我拜托木珧帮我照看着他,一出事就让木珧给我打电话。 我最担心的还是古安奕会趁机对苏布离下手,好在我回校的时候见到他很平安。 我原以为他会冲上来揍我一顿,但是他没有。他甚至神色自如的跟同班校花林夕有说有笑,仿佛当我空气一样不存在。 倒是那美女识相的对他说了句:古溪一直看着你呢,像是有话跟你说。 我跟他没话说。苏布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林夕掩着嘴轻笑,你看他眼泪汪汪的可怜样,你们又吵架了? 他不配让我跟他吵架。 你别老是欺负他。林夕佯嗔的碰了下苏布离。苏布离只是笑笑,一把搂过她。 这是在班上,别这样。林夕羞涩的推开苏布离,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不知道为何,我有些难以呼吸,躁动的想要去把苏布离拉过来。刚起身,古安奕就进来了 ,他若无其事的瞥了我一眼,我条件反射的身体僵直。 滚开。这是苏布离这两天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看着他厌烦的眼神内心隐隐作痛。我默默的站起身,准备离开教室。然而,他却让林夕坐到了我的位置,瞬间怒气疯长, 几近胸腔爆炸。 失去理智的我反手就锁住林夕娇嫩的手臂,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要拗断。 住手。古安奕及时的呵斥让我的动作一滞,他大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掴了我一耳光。我趔趄的放开了林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惊醒的抬头望着四周,那一瞬间的杀气让 周围的同学纷纷脸色难看的远离我,而林夕吓得哭都哭不出。 若不是古安奕,我差点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了林夕。 古溪。苏布离咬牙切齿的怒瞪着我,发散出来的怒火似是要把我吞噬。他一脚把我踹开,扶起还在地上哆嗦的林夕。 我无意去辩解掩盖什么,也不屑。 作者有话要说: ☆、你只能是我的 回到家后,我便自觉的在书房里摆好反省姿势下腰,用左手的一指来支撑上体,右手伸直并挂上几斤重的秤砣。古安奕的**我很熟稔,饶是我经过训练的,保持这个姿 势久了,也吃力累人的紧。 身上的伤口没有完全好,浑身又处于紧绷状态,我清晰的感觉到伤口在慢慢的撕裂。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裂开的伤口开始渗出粘稠的血液,而虚汗则趁机侵蚀着里面的嫩 肉。既痒又麻加上疼痛,让我难受不已。 一小时,两小时。 古安奕还没有回来,手指已经不自主的打颤,身体也在摇摇晃晃的想要倒下。终于,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时,他回来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让我一颤,他踱步来到我身边,随着 他抬起脚,我的惨呼响彻书房。 已有些僵硬的身体突兀的被他那么一踢,几近散架。后背结实的撞在书桌上,脸都疼的扭曲了。 他凌凌的看着我,这么低级的错误你也会犯,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我咬牙忍住了要破口而出的惨叫,挣扎的跪在了他面前。只要遇到跟苏布离有关的事情,我 都会失去镇定和理智。 我错了。每次都是这句话。 右手袖子撩上去。 古安奕拿着藤条就抽在了我手臂内侧,亲眼看见皮肤被藤条接触的那一刹那如同被小刀划过,刺啦就是一道血口子。他抽的不快,每一下有每一下的疼痛,剧烈且不断增强。 我挨过子弹,扛过鞭子,也曾让刀砍伤,却始终觉得,这些都不如他施加给我的要疼痛。 他就好像是天生来惩罚我的,只要是他对我下手,我都能疼的痛哭流涕满地打滚。 犹记得几年前,我只要看见他手持藤条或者听到藤条划空的声音,都会恐惧的不住打颤。又一下抽在重复的地方,嘴里泄露出□□声。 手臂左右摇晃起来,微微发抖。疼的五指想要缩起握拳,被他冷酷的一藤条抽开,谁许你借力? 我不敢了。声带在颤动。 他又狠劲的抽了我几下,我的惨叫已压抑不住。右手手臂抬不起的软了下来,眼睛里被冷汗蜇的生疼。 再有一次,别怪哥活活废了你。寒冷到极点的警告,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神里寻找到一丝丝怜悯,尔后又自嘲的心道:什么时候我需要寻求别人的同情 了,即便那样,他又什么时候有过感情。他是深渊岛培养出来的最优秀杀手,没有一丝人类情感。 你既然这么残忍,当初又何必出手救我。我曾因认了你这个哥哥而为自己感到幸运,结果你带给我的只有无底线的疼痛。对于这个哥哥,我早已心死如灰。他似是没料到 我会说出这番话,蹲下身子直视我,我不能或者说不想让你死,所以才救了你。 他的话语停了一下,既然你认了我做你哥哥,我就有责任管教你。你一直认为我是带着侮辱意味来责打你,那是你自己的内心没有接受我这个哥哥。我的性子不温和,我讨 厌麻烦,既然你犯了错,我就一次性打到你怕。不管你怎么想,你如果能反抗你随意。反正几年前你已经试过了。 几年前我是反抗过,几乎每天都会反抗他,不过一旦我反抗失败,他就会加倍责罚我。疼痛,伤口一天天的叠加再叠加,长此以往,我的胆子也被他磨的差不多了。让我现在 反抗他,只是想想都会颤栗。 古安奕突然向我伸出双臂,我一惊本能的后退,他的脸色不悦一把扯过我的手臂。 这么怕我还惹我生气。他横抱起我,我浑身都僵硬了。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我有些不适,他唱的哪出?印象中这是他第二次抱我,第一次是很多年前他救我之时,我永 远都记得他那时给予我的温暖,令我贪婪的想在绝望中紧紧的抓住这丝亮光。 等他给我上完药,双方都是汗流浃背。几天没有休息好,这会一碰床倦意就袭来,迷迷糊糊中听得有人在我床边说话。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你,绝不能。说话的人是古安奕,只有他才能让我放松警惕,因为所有人都可能会来杀我,而他永远不会,真是讽刺的信任。 第二天来到学校,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恐惧,跟聂贤无异。想必我已经被他们列入危险名单之中,倒是木珧毫不知情的天天往我们班级跑,甚是天真的跟我说。 叫你性子别太冷,这下好了吧。除了我都没人跟你说话了。 挺好。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苏布离的座位,他今天都没来上课,还是在生我气吧。 你看也没用,苏学长陪他女朋友去了。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我这才着急的看向木珧。木珧挠了挠脑袋,就你离校的那两天,校花林学姐跟苏学长告白了,苏学长答应了。 我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二话不说就给苏布离打电话。然而接通电话的人却不是他,是林夕。 喂?你哪位?找苏布离的话,他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林夕的声音很清澈,看来已无大碍。通过苏布离的手机跟踪,我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的位置,只是,苏布离居 然把林夕带进了酒店。 我也没回答林夕,直接挂了电话翘课去了酒店。几分钟后,我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林夕一见是我,脸色都白了。 让开。我没心思理会她的惊讶和惶恐,直接粗鲁的破门而入。正巧苏布离洗完,他裹着浴袍就出来了,我一把拾起他放在床上的衣服,丢给他。 穿上跟我走。 苏布离的回答简单粗暴,他一拳打了过来,我稍一侧身就躲过了。并趁机抓住他的手臂,将他顺势拉进自己的怀里,被古安奕抽出来的伤口经过这么大的动作,难以承受的又 开始作痛,伤口的疼痛又怎敌得过心里的疼痛,我低垂着头附在苏布离的耳边,口气阴冷的威胁道:你敢跟林夕在一起,我就敢灭了她。当然,还有聂贤。 他的动作一僵,在他发火之前,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我知道你在等机会杀了我,不过在此之前,你休想跟任何人在一起。 为什么?我有些诧异,他没有像我预料中的暴怒起来,此时平静的连我都捉摸不透。但只是一想到别人将占据他心里那最特殊的位置,我就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你是我的,永远只能属于我。 苏布离推开我,突兀的狂笑了起来,笑声听起来如同悲曲一般。 你这是爱上我了吗?我可是男的,真恶心。 爱这个字对于我来说很遥远,就如同夜空里的星辰,即便是展翅高飞的鹰也一样触不可及。我不介意他恨我,甚至把我当成一条狗,至少我还能呆在他身边。我唯一不能接受 的,就是他的身边有了别人,而那个人还永远的从我手中夺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因你而生或者死 林夕眼神复杂的望着我们,干涩的嘴唇翕动着,半响才打断我们,你们都离开吧,我想休息 分卷阅读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9 了。苏布离满怀愧疚和关切的跟林夕说了很多话,把我晾在一旁,不过,再怎 么样折腾,他最终还是跟我走了。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林夕红着眼抽噎了起来。 跟她分手,否则我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我很残忍,即便我从别人口中得知,林夕暗恋苏布离三年了,即便我知道她很爱很爱苏布离,可是我依旧不想把苏布离让给她,哪 怕我知道苏布离从来都不属于我。 你敢动他们,我这辈子拼上一切都要让你生不如死。苏布离还是生气了,他用力揪住我的领子,手背因愤怒而鼓起了青筋。我的颈项被勒的有些难受,技巧性的轻易就化 解了他的动作。 理了理领子,把炸毛的他推到墙上,双手禁锢住他的动作,一字一顿道:我要杀的人,他绝对活不到五更。我什么都能依着你让着你,这是我欠你的。但只有这件事是我给 你的底线。 你欠我的?他轻昂着的头揶揄道:你认为你欠我一条命能够还清?掂量清楚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然后再来跟我说所谓的底线。 我心虚理亏的被他顶撞的哑口无言,面对他的步步紧逼,我只能弱者般的后退着。最后我们之间的对峙败下阵来的依旧是我,他远远的走在前面似是装作与我不相识一般。我 无奈的只能默默跟着,就当苏布离准备进入公寓楼时,光线照射在不远处的一角,反射到苏布离身上。 一阵寒意从心底袭来,这种场景再熟悉不过了。我拼命的跑向苏布离,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按在身下卧倒,子弹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嗖的一声射进了墙内。我立刻起身看向狙 击手的位置,本想追过去,但担心苏布离的周边还会有埋伏,所以没有动。 苏布离脸色有些惨白,他望着墙上的弹孔出了一会神。 我咬牙拿出手机就拨打了古安奕的电话,电话一通,我就开口质问。 我说过不准动他,不准动他!我的怒意有些控制不住,一想到刚才我差点就要永远的失去苏布离了,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电话那头寂静无声,我吼道:回答我。 看样子规矩得给你重新立一遍。温怒严厉的声音响起,我徒然一抖。 狙击手是不是你派来的?我强压住心头对古安奕的恐惧。电话那头沉默了,尔后很久才道:是我。 我突然间想到了,古安奕想要杀人,从来都不会使用这么粗暴的方式。他喜欢不动枪悄无声息的解决别人,他惯用下毒,恶趣味的爱看对方在痛苦的挣扎中慢慢死亡。 不是你,那个是谁?我沉下脸,古安奕一定认识那个人。 苏布离一定要死。古安奕没有回答我,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口气坚定而不容置疑。我心疼的看了一眼旁边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故,惊吓的有些无措的苏布离。有些无力的道 :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他? 电话里他沉默了很久,我握紧了拳头,今天的事情没完,狙击手的幕后主谋我会查出来的。 狙击手的事情到此为止,你要是敢查,我保证你会后悔。 你为什么这么维护那个人?他是谁?很少有人会让他这么在乎,即便如此,我仍无法放任苏布离被杀。他为什么要杀苏布离?苏布离应该没有得罪其他人。惶急,疑 惑。一时间,我脑海很混乱,能扰乱我思绪的事情也只有关于苏布离的了。 我说过,到!此!为!止!古安奕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栗,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苏布离情绪恢复的很快,他打掉我伸向他的手,他嘲讽的望着我。 怎么,你哥要杀我,你不准备动手? 我真想要你死,刚才就不会救你了。 苏布离冷笑着,转身离去。他没有进入公寓,而是直接回了学校。古安奕正在给大三的学生上课,看着讲台上他笑容可掬的模样,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在这张和煦的面具,有 着最阴冷的灵魂。 苏布离敲响了教室的门,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我想阻止他去招惹古安奕,但显然他不愿听从我的劝告。 古教授,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命令似不给抗拒的余地,他如以前一样,不懂什么是恐惧,面临危险时他从不会退缩,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折不断的高傲。古安奕轻笑了 下,中断了这场课程,他吩咐同学们自习后,就出了教室。一来到他的私人办公室,苏布离就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听他道:我知道你想杀我,至于原因,我也清楚,无非就是我威胁到了古溪,间接性的也牵连到了你。 威胁?古安奕用笔敲了敲办公桌,你拿什么来威胁?你手上的录像带只要我想,随时能取到。 你未免太低估我了,谁告诉你录像带只有一份?为了以防万一,录像带的备份不下十份,且分别在不同的人手里。只要我想,或者我一死,不出半日,古溪就等着被全世界 通缉吧。苏布离站起来逼向古安奕,惹急我,我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古安奕突兀的鼓起了掌,笑道:苏曳的儿子怎么可能等闲之辈,我完全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不过,我想调查的事情还没有调查不到的,虽然花费了不少时间,但你所备份 的录像带我已经全部到手,最后一份就是你手上的那份了。 苏布离并不吃惊,他镇定的坐回椅子上,看来你没有自己吹嘘的那么厉害,因为查不到最后一份在哪,所以才迟迟没有对我下手吧。今天派来狙击手杀我,是打算破罐子破 摔了? 或许你把最后一份录像带交给我,杀你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古安奕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筹码在我手上,我才有坐在你面前跟你谈判的资格。苏布离没有把话说完,意思却很明显,一旦他交出了录像带,他肯定会如秕糠一样被古安奕解决掉。我尴尬的站在一 旁,他们之间的对话我根本无法插嘴,明明他们面前的筹码是关于我的存亡。 懂得利用分散备份来拖延我们的时间,甚至连我都还没有调查到的最后一份,我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我有些惊讶,能让古安奕夸赞的人还真不多。 苏布离嘴角一扬,自信道:很遗憾,你永远都查不到那最后一份。 或许,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那最后一份了。古安奕十指交叉的撑在办公桌上,苏布离的表情闪现一丝僵硬,但很快便恢复了原状,怎么,要赌赌看么? 无论你赌赢或者赌输,你都是一死,而这混小子的未来却不一定会因为你的一盘录像带而毁灭。 我会因为他的死亡而灭亡。我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古安奕。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不好看啊= =。 也没啥人留言,就哆啦a梦一个人呢。挺打击我积极性的。 t t~~ ☆、遇上阳光的冰川 办公室里的气氛因为我的一句话瞬间冷了十几度,看着古安奕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的心顿时狂跳起来,冷汗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有种。他钳制住我的手臂,五指几乎用力到要硬生生掐进我的肉里一般,本就被他罚的血肉模糊的手臂内侧,此时更是让我疼的眼前一片空白,惨叫声 脱口而出。 十几秒过后他才放开沾染了我的血的手,我的那只手臂像是被废了似得无力垂了下来。 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古安奕已是疾言厉色,我低垂着头不敢答话。 他死了的话,你是不是也要去陪葬? 是。尽管我现在恐惧的连气都喘不上,但依旧壮着胆子违逆他。 好,好。他怒极反笑,情绪在爆发边缘。就在我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他的怒气时,耳朵里敏感的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果不其然,很快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门口的人是 聂贤,不对,应该说是跟聂贤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请问哪位是苏布离?这个被苏布离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男子,此时正笑眯眯的站在我们面前。 聂贤?苏布离试探的问了句。 我不是聂贤,我是穆森。想必你是苏布离吧,真是的万分感谢你的相救。穆森大步跨进办公室,自来熟般的跟苏布离亲近了起来。他一脸感激的握住苏布离的手,如果 不是你,我就死在那些黑帮人的手中了。 苏布离有些羞赧的笑了下,堪堪的收回了手。没事,我是认错人了。 聂贤吧,我刚才去你班找你的时候看见他了,跟我长得真是神似啊,就连我自己都以为他是我呢,也难怪你认错了。不过相识相逢便是缘,你仍是救了我的命,以后有什么 需要帮忙的,我定会为你两肋插刀。穆森的表情稍有些夸张,看着他对苏布离献殷勤我浑身都不自在。 苏布离干笑两下,甩手示意他不用这么在意这件事。穆森激动的要去抓苏布离,我一把拽住他伸向苏布离的魔爪,口气不善道:他都说了不用,你就心怀感激的滚吧。他 转头看向我,用力抽回手,不满道:你谁啊? 我刚要说话,就被古安奕打断。 三个男人一台戏?古安奕说着坐了下来,眼神犀利的盯着我溪儿,我貌似不记得我有教过你演戏啊!我脸部一僵,退离了苏布离身边。我不是看客,你们需要看客 的话请出门对直走,大操场舞台欢迎你们。 古老师此言差矣,说到演戏,你又何尝不是高深莫测的戏子。而古溪的演技也定是由你所授,名师出高徒,所以他才能足足骗了我一年,我却丝毫未觉。苏布离敛了 分卷阅读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0 表情 ,转身欲离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背对着我们,道:我不会认输的,永远都不会。坚毅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穆森则快速追了出去。 我靠着墙,缓缓的滑落在地,这一刻,我终于清楚的明白了,苏布离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起来,这像什么话?古安奕很不悦。 哥,求你放过他吧。我低眉顺眼的跪在他面前,卑微的祈求。只要哥愿意放过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古安奕的腿风袭向腹部,我眼前一黑,疼的差点背过去。接踵 而至的钝痛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身上,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梦中,我回到了初识苏布离的时候。 十八岁的苏布离没有成年的意识,仍是一个玩世不恭的阔家少爷,所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是那么好。但是,他是任务目标的儿子,而我只能不被察觉的去接近他,最后吸 毒般的彻底沦陷。 你打架技术不错啊,我叫苏布离。你呢? 古溪。 跟许多怀揣着热血梦的少年一样,那时的苏布离很喜欢打架斗殴,并享受着赢的滋味。因他得罪过不少人,所以在一次夜晚外出时被别人堵截在半路上。当时车内只有他一个 人,而对方却陆续下来十几个人。 面对这样的局面,苏布离不仅没有害怕,反倒更加兴奋。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夜空。跟踪在他身后的我,借助了这次机会帮他打赢了那群人,成功 的与他相识。 两个月之后,频繁的来往让我们已经很熟识了,他的生活被我一步步的介入。 你父亲不是权势之人吗?你又何必跟人道歉。 苏布离开车时,无意间撞到了一位从拐角处冲出来的小孩,好在及时刹车,小孩并没有大碍。但他仍是不停的对小孩的父母道歉,带着愧疚的心情把小孩送进医院检查,不仅 承担了所有费用,还亲自陪着小孩检查。 最后,检查出小孩没事,他才放心离开。 权势?今天拥有,说不定明天就被夺了。在我眼里,权势还不如一个莫逆之交。至少真正的莫逆之交不会被人夺走。我渴望的是自由,不是守着死物整日提心吊胆,奔波劳 累。苏布离仰望着晴空,展开双臂作飞翔状。我希望我下辈子是一只雄鹰,在猛烈的暴风雨中桀骜翱翔,在一望无垠的天际振翅高飞。 几秒后,我捂着肚子放肆狂笑起来。苏布离红着脸颊轻踹了一脚,窘道:你笑什么?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如此笑过,许是苏布离说的话太逗了,然而我却又不知道哪里搞 笑,只是想要笑,放声大笑。 苏布离靠着我坐下,静静的等我笑完,他伸出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流出眼泪的笑容是变质的,以后别这么笑了,兄弟我怪心疼的。他的这句话话音未落,又是一滴眼 泪落在了他的手心。 嗯,不这么笑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黑暗经历啊?不过没关系,我会拯救你的。苏布离笑的很粲然,不带一点杂质的纯净笑容直沁心底,再也无法割舍。 作者有话要说: ☆、坟地里的行尸 醒来的时候,烈阳已经高照。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也被涂抹了药膏,习惯性的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发现自己竟昏睡了两天。手机大概没电自动关了机,明明记得之前还是满格 的电量。 去浴室洗澡之前,将手机插上电源并开机。温热的水流滑过满是伤痕的身体,在镜子前,即便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却依旧无法直视。它记录着我满目苍夷的人生,时刻 提醒着自己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可恶。我一拳打在滴着水珠的墙面。似是不愿再看,匆忙洗完便披了浴巾走出了浴室。突兀的,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我这才惊觉,今天有任务在身。 之前调查李凡,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每隔四个月他就会去墓地祭拜一次他死去的妻子,而今天恰好是李凡去墓地的日子。 墓地位于市郊区,我开车到那里时,周围已经停放了五六辆私家车,车旁全是等候在墓地外面的人。李凡祭拜的时候不会带上保镖进入,他觉得那样会打扰到他的夫人,所以 这天是我送他去黄泉的绝佳日子。 将车停在不远处且隐蔽的地方,身姿矫健的就躲过了保镖们的视线,翻身进了墓地。 在这寂静且只有死人的地方,李凡这个大活人坐在墓碑前自言自语,异常的显眼。我悄然的蹿到他身边,在他不留神之间扼制住了他的喉咙。他无法发声的惊恐的望着我,手 脚直扑腾。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的眼里盛满恐惧,翕动着嘴唇点了点头。 你。他硬是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响,嘶哑的甚至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你要是敢叫,我瞬间就能解决掉你。我的枪绝对比你发音要快。我松开手,拿枪指着他的头部,他瘫软在地,剧烈咳嗽起来,脸部涨得通红。 苏布离在我手上,你敢杀我,他也活不了。每说一个字他都要咳嗽几下,却又着急的想要把话说出来。我微眯了下眼睛,冷道:你再说一遍。 他像是胜券在握的笑了起来,一改之前的神色。我知道他看见你杀了他的父亲,我也知道他手上有你的罪证,可是你却迟迟没有结果了他,就连在学校都处处依着他。瞎子 都能看得出来他对你很重要。 是又怎么样,你活不过今天。我还怕你伤害到他?我的枪口又靠近了些李凡的头部。他不自在的晃了下脑袋,继续道:我一死,他也活不了。我皱了下眉,拿出手机 迅速的查看了下苏布离的位置。 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苏布离竟没在学校,而是在离这不远的地方。 你敢动他一分一毫,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李凡见我有些动摇,更是放肆,他干脆坐在地上,不理会我手上的枪。那就要看你合作不合作了。 我握紧了枪,恨不得立马毙了他。 他闲聊似的对我道:我一直很疑惑,你为什么这么憎恶我们?相对而言,我们也算是你的导师。而你在这几年里,却一直将我们赶尽杀绝。我冷笑起来,讥讽道:我的 残酷冷血似乎也是你们教的,别忘了,你们可是当着我的面硬生生的逼死了魅狐。我情绪激动起来,有些咆哮:在灭杀我们情感的课程里,你们逼他在杀了我或者自己被杀中 选择。 李凡微愣,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血洗深渊岛? 如你们所愿,我成了最优秀的杀人机器。我不置可否。深渊岛的冷血课程是在培养人八岁时进行的,八岁以前,每个人都有一个搭档,而我的搭档就是魅狐,从有记忆起 ,我和他就一直形影不离,他对我而言是唯一的亲人,也是在深渊岛支撑我活下去的希望。可是,这一切就在我八岁时被摧毁了,深渊岛里每个培养为杀手的人到了八岁时就被迫 和自己的搭档生死决斗,两个人之间最后只能存活一个。 一旦超过时间限制,两个人没有决斗便会由执行官亲手将两人送上黄泉。那时,魅狐站在我面前,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弃权,选择了他死我活。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执行官手里 的枪,就在我心脏处轰然爆炸。 我眼睁睁的看着魅狐从我面前倒下,红到刺眼的犹如曼陀沙华的花朵逐渐盛开。他失去血色的冲我微笑,如负释重般道:夜夜,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深渊岛这种组织 不应该存在,答应我,替我活下去毁了这个地狱。 思及至此,我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李凡叹了一口气,摇头道:魅狐不是我们逼死的,毕竟他的各方面素质都很好。虽说二活一,但也已经都很多次例外了。那就是双方都素质不错,而我们觉得死掉一个可惜 了,便会两个都留。只是,魅狐的死是上头下令的。 我阴着脸开口,深渊岛的创始人是谁?我费心查了几年的时间都查不到深渊岛最高权利人的一丝一毫信息,不得不说,这个人又或者这群人的实力不仅不简单,而且一旦 接触到他们,都无法确定我可否全身而退。 你都查不到的信息,我们更是茫然。李凡调整了下坐姿,上头一有指示,下达指令的人就会带着面具出现在我们面前。尔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再次离开深渊岛。其实觉 得恐惧的不止是你们,我们也一样。加入了深渊岛就等于与死神签订了协议,我们如果背叛了,第二天尸首就会出现在岛上的某个地方。 你们自找的。我毫不留情的驳回李凡想要取得同情的口吻,对于这种为了钱,卖掉他人甚至是自己的人,从不值得别人去同情怜悯。我分散开李凡的注意力,在他愣神中 瞥了一眼手机,发现苏布离的位置正在移动,逐渐向我和李凡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彻底远去的信仰 二十年前,six从男人手中接过你时,我也在场。李凡突然站起来,狡猾如狐狸的笑容在脸上绽开。你想知道吗?关于那个男人的线索。你如果杀了我,你就得不到这个 消息。李凡给自己上了两层保险,但很遗憾,他的对手是我。 我二话不说就捂了他的嘴,反扣住他的手臂,一脸森然。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不可以折磨你。深渊岛的刑讯课程上,我可是最优秀的学员。李凡的身子轻颤了起来,冷汗很快就浸湿了他背后 分卷阅读1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1 的衬衫。恐怕这会他已经后悔将这 件事拿出来作为威胁我的手段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自己看着办。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使劲点着头,生怕我对他不利。我不屑的松开手,李凡虽有计谋却属于贪生怕死之人,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来,他一直讨好巴结苏曳其实是有目的地,打算在苏曳松懈的那一刻将他拉下位。可惜,还未等他在深渊岛升位,我就将深渊岛的人灭了一半,基本毁了这个组织。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当时他的脸部被眼镜和口罩蒙住了。但是有一点我看的特清楚,他的颈项处有一条横着的伤疤,因为伤疤很深又很狰狞,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说 的很急,好几次都被呛住。 我嘴角一勾,多谢,去跟你夫人重聚的时候,别忘了是我杀了你。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下去。我扣动扳机的同时右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手枪,瞄准了不远处的人 影。聂贤悲痛的惊喊和他凶恶扑向苏布离的动作让我没有犹豫的再次开枪了,直到聂贤倒下,我才看见苏布离睁大到极致的双眼充满了痛苦。 其实,我敢动手杀掉李凡是因为我的余光瞟到了正赶来的聂贤和苏布离,按照李凡的说法和现场的情况判断,那个一直被李凡安插在苏布离身边监视的人就是聂贤。一切都像 是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回放。 聂贤的主动套近乎,以及苏布离被绑架时他不似普通人先报警而是等了一夜告诉我,之后黑帮灭绝他肯定了我是夜鹰,故意疏远,不让我察觉到他的行为。再加上刚才他要对 苏布离不利的举动,我杀了他,这个在苏布离眼里最无辜,且最好的朋友其实就是潜伏在他身边的炸弹。 古,溪。苏布离气的浑身都在颤抖,牙齿紧咬,而他的眼睛却逐渐溢满了泪水。我心疼的挪开了一点视线,然后不等他反抗,便伸手打昏了他。躲过墓地外还在不知情的 等着李凡的保镖们,抱着苏布离就上车驶离。 通过后视镜,看着躺在车座后方的苏布离,他就连在睡梦中眉间都拧成了川字型,仿佛如何都无法抹平的沟壑。如果我将实情告诉他,恐怕他既不会原谅我,内心又会因为聂 贤和李凡的欺骗而更加痛苦,苦笑一下,想想我和他们又有何不同。 我租来的公寓里,古安奕竟是惬意的坐在沙发上,像是预料到我会来这儿一般。他淡然的瞥了一眼被我抱在怀里昏过去的苏布离,从茶几桌上端起一杯水朝我走来。我缩着后 退几步,不愿让他接近苏布离。 让他喝了。古安奕微怒的瞪着我。 哥。我一脸恳求,摇着头不愿接受。 他必须死。不容置喙的口气,我有些绝望,轻轻的把苏布离放在地板上,从他的手中接过水杯。哥,你一定要逼死我吗? 在古安奕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我迅速的喝光了水杯里所有的水。第一次看见他露出如此惊讶和不可置信的表情,尔后他似乎被滔天的怒气所吞噬,我竟是承受不住他用尽全力 的巴掌,被他扇了出去。 疼痛在脸部快速蔓延,味觉被嘴里的腥味包围,左脸的牙齿也有些松动。 哥,他死了我也不会活着。我平静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古安奕。 你以为我会没有解药? 即便是你,也无法救活一个心存死心的人。 你胆儿挺大,学会威胁我了。他怒极反笑,我刚想说话,就被腹部传来的剧痛所打断,冷汗瞬间就从皮肤里渗了出来,我不顾左脸撕裂的疼痛紧咬牙关抑制住惨叫。整个 身体在地面上缩成了一团,意识逐渐的被疼痛所占领。 在最后的神智里,看了一眼苏布离。他的身影越来越远,远到我再也无法触及。 夜夜,你说外面是不是也像我们一样?每天都这么痛苦的练习。深渊岛里的小孩成熟很的早,别人还在母亲怀里牙牙学语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被迫接受高强度的杀手 练习了。那年我们三岁,这个世界把它最差劲的一面留给我们。 你干什么打夜夜,你要再敢动手,我就杀了你。每次在我的身体以及精神被逼到极限从而出现失误被教练毫不留情的踢踹时,他总是会气势汹汹的怒骂教练甚至是不要命 的动手,娇小的身躯挡在我面前,给了我唯一活着的希望。 夜夜,我们离开深渊岛以后就去环游世界吧。他兴奋的拿着地理课程在我面前对着课本上面的图片指手画脚,眼睛里流露出的憧憬让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然而,他的愿 望还未实现就过早的离开了这个对我们来说太过残忍的世界,我原以为我对这世界的绝望再也无法有人能将我拯救。 苏布离,这个曾说要拯救我却被我拉入地狱的男人。 呦呵,你们对我家小溪流有何意见?他没权势我有,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能搞垮你们信不信。曾被一群富二代官二代的纨绔子弟们羞辱性的被骂无权无势,并且声称随便就 能将我搞死踩在地上。我无意也不屑去跟一群废物计较什么,倒是苏布离在意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头发擦干净,感冒了怎么办,别想我浪费时间陪你去打针。 你干什么一副嫌弃样啊,难吃你也给我吃了,要不是你这傻逼天天吃泡面,爷才不会亲自下厨给你做饭,你该心存感激,我爸妈都没吃过我做的饭呢。 真是太万幸了,如果你今天不在我身边,我肯定发烧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我上辈子说不定做了太多好事,所以这辈子才遇到你。唉,一想到你以后有女朋友了,把我这个 好友丢一边,我就无比难受。小溪流,你不能重色轻友啊,否则爷日后跟你急。 小溪流,爷决定了,要和你做一辈子的死党。看爷多好,都不嫌弃你是个面瘫。空旷冰冷的内心一度因为他的存在而逐渐变得充实温暖,他是继魅狐之后让我重新获得希 望的人,是我这辈子都想拼命守护的人,只是现在他恨我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失职的兄长 深渊岛,一个死气沉沉连阳光都照不温暖的地方,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离开这里。古安奕在我中毒昏迷之时,竟是强行把我带回了深渊岛。我有些怒意,一刻都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转身就要离开。 没有我的命令,周围不会有任何船只以及直升机靠近。深渊岛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孤立在海面上的小岛屿,除非有交通工具,否则根本无法离开这里。 你在这个地方软禁我?我控制不住的怒吼。古安奕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道:你再冲我喊一句试试。掉冰渣的语气,我虽强烈不满,倒也不敢继续对他放肆。苏布 离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脑袋逐渐清醒,紧张的看着古安奕。 死了。古安奕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巨大的绝望和哀伤瞬间将我吞噬的一干二净,我没有言语,从身上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对准自己的心脏就刺了下去,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犹豫。在小刀离我身体还有几厘米 时,一股力量将我的手反扣住,小刀顺势掉落。 古安奕将我扔了出去,后背磕到墙上,疼的我皱了下眉。古安奕的身手很强,这个世界上他在杀手排名中位于第二的话,那么就没有第一之说。我缓慢的爬起来跪在他面前, 哀声道:哥,你让我死了吧。 我低垂着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砰砰砰的响声在压抑静谧的屋内回响,发泄似的越磕越重,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 求您成全。随着额头上血液的增多,和脑袋的昏沉。他终是阻止了我,一手禁锢住我的下巴,强制性的让我抬头看着他。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我想我一定是看错了。真难看啊,你就那么在乎苏布离?还是说。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阴狠的表情让我一阵战栗 你爱上他了? 血液流进眼里,染红了视线。我。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爱上他了又能怎么样?他已经。苏布离教会了我如何去爱,却没教会我如何去忘记。哥,放过我吧,我受 不了了。心脏像是从里面一寸寸的裂开了。无法言语的痛苦,我第一次在古安奕面前主动扒开自己的脆弱面。 一阵寒意袭来,他猛烈的一脚直接把我踹翻在地。紧接着疾风骤雨般的疼痛在身上炸开,我无法得知他从哪里变戏法般拿来的鞭子,只是,我蜷缩成一团。他此刻给予我的疼 痛远比不上心里的。 他停手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意识朦胧了,机械的任由他摆布。耳边响起铁链拉动的声音,双手双脚竟是被他铐住,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苍墨霖的弟弟,你的生死决定权在 我手上。我一阵苦涩,他这是要囚禁我吗。 随着他离去的背影,屋内最后一丝的光线被带走。靠在冰冷的墙面,缓慢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断闪现苏布离的一颦一笑,他还没有将我从地狱里拯救出来,怎么可以,怎 么敢就这样。 放我出去,苍墨霖你他妈的混蛋,放我出去。我猛地睁开眼睛,狂暴的剧烈挣扎起来。铁链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巨响,撕开了周围的沉寂。我如笼中之兽,嘶吼发狂,我要 离开这里,我要去找苏布离。此时这唯一的念头是驱动着我全部的动力。 大约不停息的闹腾的一个多小时,积满灰尘的木门才缓慢的被打开。光线照射进来,让眼睛 分卷阅读1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2 有了几秒的不适。我咬着牙,怒视着站在门口的古安奕,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 。他笑了一下,屋内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真是狼狈。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忍不住闷哼了下,痛苦的弯着腰呕吐起来,腥味从喉咙里涌出来。我我要去找他!随着断断续续的话 语,嘴里的血液顺着嘴角落在了地面上。 古安奕半响没有动作,我知道他在爆炸边缘。虽有百般恐惧,却仍是敌不过苏布离对我的**。 他死无全尸。 我要去找他。我不死心的道,我抓住古安奕的裤脚,昂着头满脸乞求。他不满的拧了下眉间,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问我:我是你的谁? 我没有回答。 回答我!手背的疼痛让我脸部扭曲,骨头像是被他一点点碾碎了般。你不是我哥,我哥不会这样对我。这句话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心如槁木的等待他宣判我的死刑 。几秒,一分钟,他始终未曾说一句话。 在你心中,你的亲哥哥是什么样?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和疼痛,我惊诧的看着他收回脚,这个问题?他是什么意思?古安奕蹲下身体,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场景我就 像见到鬼一般不可置信。 我以前从没有奢想过我有亲哥,但遇到古安奕之后我便经常控制不住的去想。我敛了眼帘,会在我被人欺负时替我出头?会在我受伤时替我上药?会在我不开心时哄我开心 ?会跟我一同对抗敌人?会会怎么样呢?我没继续说下,说到底,我还没想通,亲兄弟之间应该怎么相处。 你这是在参照别人的哥哥吧?古安奕宽大的手再次揉搓着我的发丝,原来他的手是这么温暖,而我一直以为他是没有温度的。 我窘迫的红了脸,的确如他说所得那样。在深渊岛和我一届的杀手里面,曾有一对双胞胎,他们也是搭档。哥哥永远挡在弟弟面前,把弟弟护在身后。我从羡慕到嫉妒到希冀 再到失望,那对一前一后的身影深刻的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最后他们都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古安奕挪开手,站起来表情严厉而冷漠。因为做哥哥的无能,他不仅没能力保护他弟弟,还亲手扼杀了他弟弟的能力。人一旦有了 依靠,就会放松警惕,弟弟把所有都压在了哥哥身上,认为有了哥哥他就会安全。而哥哥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护住弟弟一世,却还是宠溺的将弟弟保护起来,不让他经受一点挫折。 他盯着我,继续道:那对双胞胎死在了深渊岛的一次真实演习中。弟弟的能力太弱,哥哥为了保护弟弟为其挡下了颗致命的子弹。做哥哥的死了,而做弟弟的失去了保护, 最终被敌人杀死在那场演习中。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尾,原来不再见到那对双胞胎的原因,竟是他们都死了。古安奕拽住我的头发,头皮的刺痛让我不得不顺从他的动作,抬起低下的头直视着他。你认为 原因是什么? 我没有出声,古安奕猛地将我按在地面上。他的声音从头顶炸开,我不会是你想要的那种兄长,对你,我从来都不能失职。 作者有话要说: ☆、强制性催眠遗忘 喂,垃圾。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后背被一脚踩住,狼狈不堪的趴在满是泥泞的地面上,头顶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不屑和轻蔑的嘲笑声,他们是 前辈,比我大几岁且还活在深渊岛的人。 一阵巨疼从腹部蔓延,刚翻身就被其中一个男生一脚踢了出去。我撑起浑身是伤的身体,吸吮了下嘴里的血液,然后一口吐了出来,我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他们。 我们杀了他吧? 就这样结果他?似乎玩的不够痛快呢。他们嬉笑的讨论起来如何处置我,话语里透露出的只有**的腥味,深渊岛里教出来的优秀学员,一群只有十二岁的杀人机器。我 用尽全身力量站起来,然后转身就逃。 娇小的九岁身体在森林里狂奔,即便每天训练的再艰苦,身体素质再好,也敌不过十几个比自己大上四岁的男生们。他们像是猎人般在后面追赶着,而自己则是落入他们陷进 里的野兽,苦苦挣扎。 一把飞刀从身后射出,擦肩而过,我甚至听到了皮肤撕裂的声音。没有心思去理会流着血的肩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还不能死在这里,怎么能就这样死在这里。 抓到你了。几个男生突兀的从我前面跳出,挡住了去路。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其他人也陆续出现,将我团团围困住。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没入了大腿,瞬间脸色惨白的应 声倒下。双手捂住伤口。 跑啊,你再跑啊。拿枪的男孩又将枪口对准我的另一条大腿,恶狠狠的道。深渊岛里杀人和被杀都是常事,被杀的临死前都只能怪自己无能。浑身被冷汗浸湿,呃。 咬着唇部抑制住了惨叫声,另一只腿再次被枪打中。 脸部肌肉都疼的在抽搐,我控制不住的怒瞪着他,他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杀意不由的后退几步,尔后气不可遏的冲着我怒吼。 我杀了你。第三声枪声在树林里响起,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勉强的站起来,双腿因疼痛抖得跟筛糠一般,就在我准备拼死一搏时,耳边突然传来幻 听,整个人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夜夜。会这样叫我的只有魅狐,而他却死了。我还没都替他报仇,怎么能死在这个地方。男生们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和那个拿枪的男生,深渊岛培养出来的人,从来都只将 自己的生命看重,而其他人的生命都无异于秕糠。 我低垂着头,双拳紧握。指甲陷进了手掌心,丝丝血液沿着缝隙蔓延。我双膝一弯,跪在那个男生的面前,乞求道:请放过我,饶我一命。说着,便冲他磕起了头。额头 发狠的磕在地面上,有将自己脑浆磕出之势。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惊住,他们哄笑着,朝我身上招呼着拳脚,变本加厉的羞辱我。拿枪的那个男生指了指他的□□,讥讽道:从这里钻过,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贱命。 双唇被牙齿咬出血,我强迫自己不去思考,抛弃掉羞耻感。一步一步的爬向那个男生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为今天这样对待我而付出代价。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从他□□钻过然后结束,视线都在变暗,变成血红色。他们那尖利刺耳的笑声仿佛从很远传来,躺在地上,不断有腥臭的液体淋下,一股子骚味冲进耳鼻 呸,垃圾。 窝囊废。他们尿完后,一人一口吐沫,便离开了。从那以后,每天会变成他们欺负的对象,每天都如同行尸走肉。为了活着,我什么都会干。 影片在眼前晃动着,黑暗中唯一的亮光是另一个地狱的入口。深渊岛里会对每个学员进行跟踪拍摄影片,飘在空中的摄像头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从进深渊岛的第一天再到 成为真正的杀手或者是在岛上死亡的那一天里结束,每个学员的影片里记录了他们所有的惨淡童年。 曾在我灭岛的时候,我销毁了所有人的影片,却唯独不见了自己和魅狐的。如今,发现竟是在古安奕手中。 关掉,给我关掉啊。我撕心裂肺的怒吼着,古安奕你他妈的混蛋,给我关掉。我不要看,不要看啊!他每天不停息的播放着我属于我的地狱,一遍遍的提醒我,那些 羞辱,那些肮脏。快要疯掉了,我真的不想再去回忆。 浑身都在颤抖,发冷,请不要再逼我了。 就算被侮辱,被践踏你都不曾想过去放弃,那是为什么?古安奕站在我面前,挡住了影片。我视线游离,精神恍惚。为什么?他问我为什么? 跟魅狐约定好的,我要为他报仇。 你的仇人全部都杀死了? 没有,没有。我捂着头大吼。 既然没有,为什么现在想要放弃?你不该死,你也不能死。 我,我。痛苦的把脸埋在膝盖里,哽咽道:苏布离不在了,他不在了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思,魅狐离开了,苏布离离开了,只剩我一个人。突然,一个温暖的怀 抱将我抱住,耳畔传来低语音,像是春风拂过。 你不是一个人,放弃苏布离,忘掉他。他会害死你的,哥哥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直。意识在渐行渐远,脑海里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回响。你从来都不认识苏布离,他 也不认识你。 不要,不要。 黑暗中,苏布离的背影越走越远,而我如傻子般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着,呐喊着。 魅狐在等着你帮他报仇。古安奕低沉的声音响起。夜夜。随即便是魅狐稚嫩的喊声,他们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追赶苏布离的去路。小小的魅狐紧紧的抱住 我的大腿,似是怕我跑掉。 眼看着苏布离即将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却无能为力。痛苦的抱着头蹲下身体大叫,苏布离彻底消失了,他只是个陌生的路人,你不认识他,忘了他。昏过去之前,脑海 里只有古安奕的那句话,苏布离只是个陌生的路人,而我不认识他。 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那刷刷减少的点击率,朵儿这心拔凉拔凉的。t t 以及那一个手掌都数不完的回复。 打滚抗议,我混不下去了。 ☆、丢失掉的东西 不断的穿梭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熟睡的城市依旧车水马龙。表情各异的行人们都各自背负着不同的秘密,而 分卷阅读1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3 我的秘密则是血腥以及肮脏。就在一个小时前,又有一条生命陨 落在了星空,尽管那条生命根本不值得怜惜。 不知为何,几个月前,在被古安奕罚去深渊岛关了禁闭之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你又躺在这里?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天窗被人推开。我闭上眼睛没有回话,春天的风在夜间吹过,总是带着丝丝的凉意。感觉到来者在我身边躺下,语气里有些无 奈:总觉得你心事太重,偶尔也跟大叔我发发牢骚或者说说心事吧,大叔我还能安慰安慰你呢。 我睁开眼睛,望着满天星斗。 你进屋去吧,如果感冒了,哥又要说我的不是了。 一只攀上来,死死扒在我胸前,不要,他骂你,我帮你骂他。顿时哭笑不得,这位大叔真的快四十岁了?先不说这孩子气的举动,就连他那长相都欺骗观众,初次见面时 ,我还以为他就是比古安奕大上一点而已。 清叔。我喊了一声。 嗯? 我好像丢失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到底丢了什么。我第一次对别人透露心事,而且对方还是古安奕的父亲,不知为何,他就是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 亲切感,就好像也是我的父亲一般。 他叫莫霖清,大概古安奕是跟随母姓吧。对于他们,我了解的少之甚少,古安奕也不曾对我说过他的事情。 清叔一下子缄默了起来,放在我胸前的手臂也变得有些僵硬。我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你知道什么? 哈,哈。我怎么会知道。他干笑起来,没有跟我对视。我一把抓住胸前他正欲缩回去的手,质问道:回答我。 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逃避似的起身就离开。你也早点休息,我先进去了。我追进屋里,粗暴的将他甩在墙上,步步紧逼:你隐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他左顾右盼,见逃脱不了便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说。我不耐烦的皱紧了眉间。 我不小心把你房间里的枪弄丢了。像是怕我发火,他又急忙道:不过我又新买了一只枪还给你。我咬着牙,拳头紧握,一拳擦着他的脸打了墙面上,不是这件事, 我想要听到的不是这件事。应该还有其他的才对。 你在干什么?古安奕清冷的声音响起,我浑身一怔。他走过来直接将我踹倒在地,肚子上立刻又挨了他的一脚,我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起,疼的冷汗直流。谁给你的狗胆 让你对着爸吼得?我是不是来晚点你就要动手了? 没有,是我错了。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不要抖。 跪下,掌嘴。 是。没有质疑,我抬起手就用尽全力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一下,两下。脸部迅速红肿起来,接着是麻,然后再是巨疼。嘴里的血腥味浓的作呕,两边的嘴角也不堪重负的 流下血液。甚至内牙齿都有松动的迹象,耳鸣在脑子里嗡嗡的作响,双脸颊很疼,疼的像是两块肉被人左右来回的用棍子暴锤一般。 古安奕还是没有说停,清叔急的一脑门的大汗,他抓住我红肿的双手,住手,别打了。我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古安奕,摇摇头。 放开我吧,清叔。几个字扯得我的脸更是疼痛。清叔没有放手,我也不敢用力挣扎,终于古安奕发话了。 磕头,道歉。 心里一阵苦涩,又不是我的父亲,为什么连道歉都要那么卑微。刚犹豫一会,古安奕的脚便再次踢在了我的身上,去书房。 我惊恐的抬起头望着他,清叔看不过去了,瞪了一眼古安奕,怒道:他的脸都这样了,不就是吼了我几句吗,我不介意。古安奕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终是敌不过 那令人窒息的气场,自暴自弃的让清叔放开手。 磕头道歉,爸原谅你了,我可以饶你一次。古安奕破天荒的没有继续追究。 我知道了。不顾脸上的疼,我挣扎的就要对着清叔磕头,忍住强烈的不满。对不起,请清叔原谅我。已经卑微了二十年,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可言,现在又何必抱着那 点可怜的自尊让自己承受剧烈的苦楚。 清叔眼里有着不忍和心疼,他想扶起我,被我拒绝。还请清叔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刚才的没规矩。 原谅你,一千万个原谅。就算你动手了,我也会原谅你的。 谢清叔。我跪在地上没有动,古安奕没有发话,我又如何起的了身。清叔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他催促着古安奕,快让他起来,地上这么凉。凉吗?是啊,真的是凉到 心底里去了。 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起来。古安奕的神情依旧冰冷,我摇晃着从地上起身,不麻烦清叔了,还请您回房休息吧,我自己就可以了。踉跄的拒绝了清叔的 搀扶,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关,我便脱力的滑落在地。几个月了,我活得如同死人,除了替魅狐报仇就再无其他可想可做的事情。只要魅狐的仇一报,我似乎就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只 是恐怕死去之时都会抱着遗憾,这个遗憾是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跟深渊岛有关系的人,这几月以来已经被我解决的差不多了,但是当初把我卖给six的人以及深渊岛的创始者始终毫无头绪,他们仿佛跟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凭空出现再凭空消 失一般,无论我怎么查都没有查到一丝线索。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我身后的木门被敲响,溪儿,开开门。 莫霖清,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才开门。他站在门口担忧的看着我,手里拽着一管药,我帮你上药吧? 作者有话要说: ☆、黑暗中的曙光 你恨你哥吗?清叔上药的手法很熟练并且温和,不会让我过多的感受到疼痛。 恨与不恨有什么区别吗?我的情绪很淡然,仿佛他问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 清叔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别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我缄默的看着床单,清叔明白什么,他根本就不明白古安奕有多残暴以及专制。 他一点都不像您。我似是有些抱怨,古安奕要是有清叔的一半的性格,我的日子也就不会那么如履薄冰了。清叔轻笑了起来,道:他的性格随我爱人。 那您爱人真够彪悍的。清叔的亲和力很强,在他面前,我不自觉地就有些放肆了。清叔没有否认而是特别赞同的点了点头,可强悍了,就连你哥都怕他。我嘴角一抽 ,能让古安奕都觉得恐惧的人绝对是狠角色,也就清叔敢把这种女人娶回家。 清叔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帮我上药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强悍到过分,居然可以狠心将自己的孩子送进地狱。我一怔,清叔的话让我始料不及。他看向我,小心翼翼的问 道:如果,你也和墨儿一样,是被双亲送进深渊岛的,你会恨他们吗? 我惨然的笑笑,应该会恨吧,那种恨进骨子里。清叔倒吸了一口气,他黯然着神色半响没有说话。我甚至感觉到了他替我上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哥大概不会恨你们, 所以清叔不必过于难受。我很羡慕哥,拥有您这么好的父亲,而我一无所有。 清叔抖得更加厉害了,看着他逐渐变红的双眼,我像是做了一件天大的恶事,这让我惊慌不已,我说错什么了吗? 您没事吧?我不说了,不说了。 清叔把我搂进怀里,随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耳膜里传来一股温热的暖流直达心底。他对我说: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最近关于我的新闻可谓是满城飞,新闻里、报纸上都是我杀掉了某某官员,某某富豪等。看样子,政府已经压不住消息的传播的速度了。此刻,全球范围内都掀起一股人心惶 惶的恐惧风暴。 原本抱着无所谓态度的我也逐渐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先不说各国都成立了抓捕夜鹰的专案组,随着我的名气越来越大,我杀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离谱到全球 范围内一夜之间有五六个夜鹰在不同的国家作案。 不过这样一来,警方的调查视线相对的也被转移了不少。虽然什么弑杀幼儿,老年等一系列臭名昭著的事情全部都压在了我的头上。 哎呦,这位小哥耍的不错啊!看你这么有钱,赏哥几个点小钱应该不成问题吧?几个穿的花花绿绿挑战别人审美观极限的社会青年们走了过来,那连站立都不会犹如野生 猴子般的低智商们,竟也学起了敲诈勒索的勾当。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难得一次不用执行任务,硬是被清叔拉出来散心,结果他半路接到电话说是有事就先行离开了,而他才刚走几分钟,我就被一群苍蝇缠住了。 说话啊。野生猴子们将我团团围住,更有甚者已经朝我伸出了手。我一把钳制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扭。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引来周围路人的目光。 你找死。随着难听的怒骂,像是被慢放的动作一拳又一拳的向我挥过来。原本百分之百能够避开的拳头,却因瞬间的晃神而让后背和脸颊各挨了一拳,这致命的弱点让我 心惊胆战。快速的解决掉了他们,在警察赶来之前就逃离了现场。 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的伤,似曾相识的场景,让我走了神。只是,我记得我的后背应该有一个人在,那个人是谁? 一直茫然的外面徘徊着,脑海里一片混乱,怎么想都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直到半 分卷阅读1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4 夜清叔打来电话要我回家。 哥今晚在家吗?脸上的伤如果被古安奕看到,让他知道我连跟几个混混打起来都会受伤,我恐怕真的会被他废了吧。 在啊,怎么了? 没事,我今晚不回家了。不理会还在啰嗦的清叔,径直挂断了电话就准备去开间房休息。然而途中遭到的袭击。车后尾随着几辆黑色的新款奥迪车,车窗里探出几个手持 加上消音器的p99as手枪的人,显然他们是不怀好意。 在黑夜的掩饰下,只有零星的几个路人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但还未等他们来得及反应,我们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中。我加速不断闪躲着来自后方的撞击以及子弹,从副 驾驶坐垫下掏出经过自己精心改造过的伯莱塔特种型92sbs手枪,装上消音器就回击了。 每一发打出去都是计算过的,精准而无误,绝无虚发。 伯莱塔手枪的威力很大,改装之后更是巨大。所以每一枪都直接击碎了车窗玻璃打在了驾驶员身上。几辆紧跟着我的车子,瞬间掉了队失去平衡,我乘机继续干掉了其余人, 下车将最后一名残余打伤。 你们的主子是谁?为什么袭击我?我冷峻的看着他。 流沙。男子没有任何反抗的就回答了,夜鹰,我们主子想见你。我微微皱了下眉头。流沙是个见不得光的集团,但势力极大。他们的业务包括全球贩毒,人口贩卖, 收钱灭口等等,里面有专门的杀手部门,性质跟深渊岛差不多。 而深渊岛也应该是一个集团的杀手部门,只是这个集团隐藏的实在太深。深渊岛如同被集团用一条线牵着,而这根线就是传话人,只要线一断,集团就跟深渊岛彻底脱离了关 系。我依旧找不到有关传话人的蛛丝马迹。 你们主子请人的方式真是特别。我冷笑一声,收回枪。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对流沙没兴趣。我们之间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 深渊岛的创始人,我们主子知道是谁。我浑身一怔,你说什么? 我们主子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请明天早上在迷幻咖啡厅的44号包厢里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悲鸣中的决裂 来到宾馆里,男子最后一段话不停的回响,我有些兴奋,如吸了毒般,整夜无法入眠。第二天便一早就赶到了男子所说的咖啡厅里。瞥了几眼咖啡厅里走动的人员,发现几乎 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的看向我。 即便是陷阱我也闯了,打开44号包厢门,封闭的空间内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咖啡香,包厢挺大,能容乃几个身体强壮的青年男子。一名身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中年男子倚在 尼龙沙发上悠闲的闭眼小憩。 在不算明亮的灯光照耀下,粗略的排查了下,发现包厢内并没有安装窃听器,摄像头等窥探系统。我在男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男子睁开眼,锐利的眼神像是能把人看穿 一样。 初次见面,我是流沙集团的领主,震威海。浑厚沉稳的男性声音,他向我伸出粗大的手掌。 不必了。我回绝了他的握手,开门见山道:既然你肯告诉我深渊岛的创始人是谁,想必也有自己的打算。开出你的条件。 年轻人真爽快。他丝毫不见尴尬的收回手,我的条件是,你得加入我的集团。流沙给你的待遇一定不会差。 我眉头一挑,看着眼前那老奸巨猾的震威海。用我除去了竞争对手,还把我圈入自己的旗下,对你而言真是两全其美。 震威海不掩饰的大笑起来,坦诚道:的确如此。不过你除了我这条捷径外,是不可能知道深渊岛创始人的消息了。 可以,但我只加入你集团一年。一年之后我会离开。否则一切免谈。 成交。震威海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他丢给我一叠资料,道:你如果需要帮忙,我随时可以给你提供消息。我拿过资料扫了一眼,浑身便僵硬的如同木偶,脑袋的一 根弦蹦的一声断裂,暗域集团的主人苍墨凉然。 签了这份协议,你就是我流沙集团的杀手了。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除去苍墨凉然。他又把一份文件推给我,让我签字。 逼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让震威海看出一丝破绽。快速浏览了下文件内容,不过是一年的卖身契而已。 我还是希望你能在我集团下长久发展。他慵懒了身子,漫不经心的看着我。我勾了勾嘴角,随手签下夜鹰两字。跟震威海谈妥之后,便出了咖啡厅直奔古安奕的家,我甚 至感觉到了拽着文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车子超速的连闯几个红灯,耳边呼啸的风像是在嘲笑一般,刺耳尖利。苍墨霖,苍墨凉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到目的地,我就冲进了屋内,古安奕和清叔都在家。我粗鲁的将门用力关上,巨大的响声和震动让周围的门窗发出嗡嗡的震动。古安奕的脸瞬间黑了不少,不等他说话训斥 我,我就先一步的将资料砸在了他面前。 苍墨凉然跟你什么关系?横眉怒目的望着古安奕,质问道。 古安奕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冷峻道:谁告诉你的?我趔趄的退了一步,昏天暗地。你一直都在隐瞒我,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既然现 在我知道了,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会杀了他的。 我转身就看见清叔一脸悲痛的站在门口。 你也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阴沉到可以滴出水,冷笑的讥讽道:爸爸?可笑,你拿什么来当我的父亲?身后一阵风刮过,我被古安奕的一脚直接从门口踹到了床边, 他这一脚可真是用尽了全力,让我半天都没爬起来。 道歉。一个耳光再次把我扇趴在地,清晰的感觉到脸颊的涨大撕裂的疼。我擦去嘴角的血,跟古安奕的冷到极限的眼神对视,倔强道:做梦。然后吐出一口血水。我 看到他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我知道这是他在压制怒气,除非气急气恨了,否则很少这样。我对他仍是恐惧不已,以往的经验来看,每次他露出这种神态,我最后的下场通常是生不如死。但是,哀莫大于 心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是没本事。他笑了起来,阴狠而冷酷。但让你痛哭流涕的求饶还是可以。 苍墨霖你他妈的混蛋。我激动的一跃而起,拳头直直的挥向他的脸颊。空气流动,他闪身轻而易举地的就躲开了,一手抓住我的手。反抗的和他对打起来,几分钟后我败 下阵来被他铐在了床头。 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身手基本上都是我教的。他将我的手反扭住,瞬间就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我疼的咬住了下唇,满脸冷汗,脱臼的手无力的被手铐托住。 这样折磨我有意思吗? 没有任何感情的询问,心里好像有东西在逐渐的死去。 古安奕没有说话,掐住我的下颚,硬生生的想要捏碎我的骨头一般。你再说一遍。 苍墨霖,我恨你。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我感觉到下颚的力量的少了些许,他的手居然僵硬起来,并且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清叔冲了上来,把古安奕的手拿开,红着的 眼圈和哽咽的声音显示着他的悲伤。 够了,霖儿放他走吧。 与其让他去杀父亲,还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他。古安奕抽出小刀拽住我拿枪的手,他想挑断我的手筋废了我?我瞪大了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就在我眼睁睁的看着小刀快 要落下的时候,清叔阻止了。 你想让他恨你一辈子吗?他最不该恨的就是你啊。是我和凉然欠你们的,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清叔湿润了眼,夺过古安奕手中的小刀和钥匙,将我放开。我听不懂他 们到底在说什么,也不感兴趣,被愤怒和仇恨遮蔽了双眼,让我觉得他们异常的可恨。 我接好自己的手骨就毫不留情的起身离去,没有情感的道: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自杀似袭击 灰蒙蒙的天气让人有着难以喘息的压抑感,似乎整个天空都压在身上且无法挣脱。在城市的郊外,常人不易找到的地方有着一栋用暗红色花砖铺贴起的别墅。别墅被绿意盎然 的植物所包围,整体来看,仿佛是开在绿叶中一朵极大的暗红花朵。不知是天空昏沉的原因还是其他,总觉得里面散发着浓重的阴森黑暗气息。 若不是看见有保镖在别墅外巡逻。我还以为威震海想试探我胆量,让我去鬼屋走一趟。虽无法确信他给的信息是否属实,但既然来了,那就闯吧。我带上面具,闪身就隐进了 森林,借着植物躲避着保镖们的视线。 别墅囊括的范围很广,里面有着露天的泳池、球场、争鲜夺艳的花园。最让我吃惊的还是一个挨近别墅大屋的训练场,透过外面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些各式各样的武 器,枪在里面属于最多的。 谁。一句喝声传来,我连忙躲了起来。来人手持m9a1型号的手枪,警惕的看着周围,做出防御却能在瞬间变成攻击的姿势。他整个人湿淋淋的,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着他 的肌肤,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胸腔的起伏说明他刚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但很快就平息下来了。 我无声的掏出手枪,这个人不好对付。 就在我准备动手的一瞬间,那个人早我一步先察觉到了我的位置。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颊而过,黑色面具缺了一小口 分卷阅读1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5 。我对准他的头部连开数枪,一个翻身再次躲过他的子 弹,之前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面对面时才发现,他的这张脸很熟悉。 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很迟缓,表情微愣,翕动的嘴唇像是在说什么。 我原本想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结束掉他,然而打出去的子弹却射偏了。 夜夜。即便没有声音,我依旧读懂了他的唇语。 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声音有些抖,你叫我什么? 夜鹰光临大驾是想做什么?他恢复了之前的神色,却没有再把枪对准我。我暗自苦笑,魅狐早死了,就在我眼前,如今我这是神经质了吗。迅速掏出一把别在裤腰带上的 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了前方的人。 就在他慌忙躲避之时,我趁机爬上了窗户,利用安装在旁边的小型路灯轻而易举的攀爬上了不算高的二楼阳台。阳台上进入屋内的玻璃门并没有关上,我握紧手枪侧身就闪进 了屋内,警惕的关注的四周。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虽然家具齐全,但似乎没有居住的迹象,到处干净整洁的犹如新房。此时,房门被人粗鲁的打开,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冲了进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把泛着寒光的枪口对准他们。 我们主子让你放下武器。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看似管事的人开口了。我轻轻的弯下腰,做出将手枪放下的动作。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将一枚烟雾弹扔到他们面前,黄色 的烟雾迅速蔓延开来,阻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他们不敢胡乱开枪动手怕伤到自己人,我则冲进烟雾里,当场就干掉了几个挡在门口的人。自杀式的一路冲向了防备最严的房间,门口那些保镖们一见到我竟是不攻击,任由 我靠近。 怎么?你们叛变了?我讥讽的看着他们,停下脚步。这时,屋内传来一句略带沙哑但却让人感受到威严且不容轻犯的声音。 进来吧。他居然主动把野兽放进去,我嘴角冷冷的一勾,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偌大的办公书房里,一位神色严肃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深邃犀利的眼神像是冰冷的潭水 ,不慎掉进去就会全身冻伤,他的气场很强,不输于古安奕。 我一阵冷笑,不愧是父子。 苍墨凉然和莫霖清结婚了,至于古安奕是怎么来的,现在仍是个谜。站在苍墨凉然身边的是刚才跟我碰面的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着我看不懂的情感,但绝 不是恶意之类的。 我举着枪冷峻道:我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苍墨凉然游刃有余的轻松神态让我一阵火大,我对准他的手臂扣响扳机。他旁边的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按倒,躲过了子弹。 你在干什么?那人扶起苍墨凉然怒视着我,外面的保镖,听见枪声纷纷推门冲了进来。一瞬间,十几支冰冷的枪口将我包围,苍墨凉然开口道:这么鲁莽的就想刺杀我 ?看样子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我没打算活着回去,你是我最后的目标。所以,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卷起左手的半长衣袖,手臂上帮着一枚足以炸毁两公里所有事物的炸弹。一阵倒吸气传来,我继续 道: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一旦按下,一切都将化为乌有。我把左手放在炸弹前的一个按钮上。 放肆。我浑身一怔,熟悉的恐惧感。只见古安奕和莫霖清从门口着急的走了进来,古安奕抬手就直接给我了一巴掌,把我打个踉跄。他怒不可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 什么?我没去擦嘴角的血,抬起头看着他,嘲讽道:我做什么与你何关? 风声一响,我挡住他再次挥来的手。 苍墨霖,如果你今天不来,或许就不用死在这里。他化解掉我的动作,将我用力踹了出去。惯性让我直接撞在了墙壁上,整个人都疼的快散架了,左手被拽住,他开始强 制性的拆除我手臂上的炸弹。 停手。我掏出另一只手枪指向了古安奕的头部。 霖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弟弟?苍墨凉然勃然大怒,斥责着古安奕。古安奕没有回话,缓缓转头看向我,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道:开枪。我的手逐渐 有些抖,扳机却怎么也扣不下,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杀了他我会后悔的。 他不再理我,继续拆除我手上的炸弹。 一旦炸弹被拆除了,我就处于必败之地,我还没有杀了苍墨凉然。突兀的,我将枪转移了方向,再次精准的射向了苍墨凉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存在不是为拍而拍,或许因为这样浏览量才呈直线下降吧。 算是满足我个人的恶趣味,如果纯粹是为了看拍的,我想这篇文可能让你们失望了。 或许哪天这篇文更着更着就停了。不似之前我在贴吧写的兄弟文,那篇文如果没有那么多催文留言的吧友们,大概已经半路而亡了。我个人不喜欢弃坑,有种半途而废的感觉 ,但是真的失望的时候会停更很长一段时间吧。 我尽量让自己更的开心点,也希望你们看的开心点,嘛,这文是朵儿的恶趣味。哈哈。 ☆、破碎了的逞强 领主。着急的喊声在仿佛停滞的时间里响起,我不满的皱了下眉头,瞪着又救了苍墨凉然一命的白衬衫。 属下的错,没有保护好领主,让领主受伤了。白衬衫内疚的看着手臂流血的苍墨凉然,即便他快速的帮苍墨凉然避开了致命的一击,却依旧躲不开那颗子弹。莫霖清吓得 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的帮苍墨凉然止血。 古安奕惊诧的望着我,几秒后脸上布满了阴霾。感觉到抓着我手臂的力量越来越大,像是想硬生生把我的骨头捏成粉末般,他咬着牙,怒道:你敢伤他。 怎么?你要杀我吗?我讥讽的看着他,杀了我,你父亲就不会有事。看着他那张随着我话语而骤变的脸色,心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爽快。我再次举起了枪,瞄准他的 眉心,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绝望和无奈。 我会开枪的,松手。 冷冽的眼神里让人胆寒的怒意,我闭上眼准备扣动扳机。 夜夜不要。那只存在记忆里的喊声现在却近在咫尺,我惊愕的看着那个白衬衫,随即怒火滔天,能这样叫我的只有魅狐,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他一副欲言 又止的委屈神色。 他是魅狐。如此可笑的言语竟然是从古安奕的口中冒出。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话虽这样说,可是心里却在打颤。他挡开我持枪的手,冷冷的瞥了一眼白衬衫,我摇着头情绪开始有些狂躁,魅狐死了,他早就死了。血液上涌 ,几乎要冲破了理智。 我没有死,那天被抬走后,就被抢救过来了。 记忆中,白衬衫的脸和魅狐的脸重叠在一起,十几年过去,粉嫩的脸变得成熟,但那轮廓却是一样的。鹅蛋脸配上一双水灵的大眼睛,以前他就长得漂亮,不似男孩的帅气。 如今甩去稚嫩,也逐渐有些英俊了起来。 难怪第一次见他眼熟,难怪他叫自己夜夜。 你不是魅狐,他死了。我不顾一切的否认。魅狐红了眼眶,愧疚的喊了一声夜夜。 别叫我。我不再理会他,怒火中烧的瞪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苍墨凉然。当初是你要魅狐死的,现在他是谁?冒充魅狐这种把戏很有趣是吗?我用尽全身气力挣脱掉古安 奕的手,逼近苍墨凉然,枪口再次对准了他。 杀了你,一切都结束了。 不可以,夜夜你别这样。魅狐挡在苍墨凉然身前。 我已经完全失控,无法镇定。这到底怎么回事,这算什么啊! 你没有死,我却为了你杀了他的父亲,在他成年的那天。我狂笑起来,心如槁木,魅狐还活着,我不仅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难过。隐约觉得我更加亏欠一个人了,这种 感觉强烈到窒息。但是,关于那个人我脑海却一片空白,就好像只是一位擦身而过的陌生人。 你没有死,却一直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没有一点痕迹。你没有死,却一度让我饱受屈辱苟且偷生,只为替你报仇。你没有死,却开始维护起让我们活在地狱的仇人,甚至愿 意替他死。对我而言,我心里的魅狐已经死了。你,我不认识。 魅狐受伤的神色映入我的视线里,他红着眼眶,用嘶哑的声音道:我不是故意的。夜夜,原谅我。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够了,是我输了,而且输的一塌糊涂。手里的枪转而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不,夜夜,求你不要。魅狐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走音,他浑身都在 颤抖着,眼泪从眼眶里溢出,似乎生怕我开枪毙了自己。 我感到一阵可笑,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损失。 难道真要我死了,你才高兴吗?他撕心裂肺的吼着,既然如此,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我魅狐在十几年前就死了,在你的眼前。所以,你要继续活下去。他被我逼的 毫无办法,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 刺耳的枪声震伤自己的心脏,手枪拿不稳的掉落在地,呆滞的望着缓缓倒下去魅狐。不要,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再次倒在我面前,不要。 身体不受控制的冲了过去,抱起胸口还在流血他。 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手按住他的伤口,孩子一般的企图把血堵住,慌乱的连最基本的救援都忘记了,救救他,清叔,求您快点救他。我无助的看着从我怀里夺 过魅狐开始实施抢救 分卷阅读1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6 的莫霖清。 周围乱成一团,我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眼里看到的只有那灼眼的鲜血和脸色惨白失去意识的魅狐。 我破口剧烈的惨叫起来,抱着头蜷缩在一团。我的人生早就毁了啊!没有曙光和温度,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我。一双手将我抱起,紧紧的搂在他 的怀里,他像是在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动作温柔且小心翼翼。 感受着他的温度和熟悉的气味,眼泪一下子止不住的落了下了。 为什么我要被拐进深渊岛,为什么别人可以活得那么开心而我却承受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亲哥哥,那样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多爱我一点而不是利用我。 我好恨啊,恨自己恨这一切。 魅狐不会死的对不对?他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怎么可能再死一次。 哥,我好像失忆了,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个人,但是看不清那个人的容貌,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似乎连心脏的跳动都是为了他。我 是不是生病了? 哥,我好累啊,你们可不可以别再逼我了?我似乎胡言乱语的说了很多话,脑袋有些不清晰。古安奕沉默着,模糊的视线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怀抱很宽大温 暖,仿佛能包容我的所有。魅狐好像被抬走了,我要去守着他,我挣扎着想动,却被席卷而来的黑暗吞噬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哭笑难为的真相 浅眠的朦胧意识里,耳边像是有人在怒吼着。 他才二十岁啊!他都快崩溃了。他是你亲儿子,不是你的复仇工具。你怎么可以狠心让他和霖儿这样成长,他们也是我的儿子。嘶吼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是清叔吗?他 说的是我吗?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他知道什么,一定知道什么。然而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只有意识在挣扎着。可恶,给我动起来啊! 接着传来一阵无奈的叹息声,他们是我的儿子,就注定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我知道,可是,我无法接受。清叔喑哑的嗓音让人心疼,他的心里大概也是很痛苦的吧,透露着无助和无力。我用尽所有的力量终于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翕动着嘴唇, 怎么回事?干燥的像是要冒烟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声线,几乎不是人类的声音,倒像是森林里的某种野兽发出来的。 你醒了?喝口水吧。感觉怎么样了?清叔变脸很快,他一改之前的痛苦神色,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递了过来,眼神里有掩盖不住的担心和关切。我接过水咕隆两下就喝 光了,嘴巴和喉咙才脱离干旱。 脑海里闪过躺在血泊中的魅狐,我一惊,掀开被子就着急的抓住清叔,魅狐呢?他怎么样了?他在哪?我要去看他。说着,就要下床。清叔一只手按着我,示意我不要这 么急躁,他没事。 没事?怎么会没事,那东西是枪啊!还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抓住清叔的手越来越大力,他疼的嘶了一声。我顾不得那么多,甩 开他就要往外冲,刚到门口就和要走进来的古安奕撞个满怀。 古安奕一把将我的手反扣在身后,接着两个膝盖弯剧疼,他把我踢跪在地上,冰冷的斥责道:你像个什么样子。 我垂着头看着光泽亮丽到有些恶心的木质地板,上面反射着古安奕那张媲美包公的黑脸以及淡然站在一旁看着的苍墨凉然。至于清叔,他大步踏了过来,不满的看了一眼古安 奕,然后我就感觉到桎梏住我身体的手松开了。 我挡开清叔想扶我起来的手,自己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家人。 他没事,大概因为对手是你的关系,他特意把自己的手枪进行了改造,基本上不具备很大的杀伤力。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伤的不轻,抢救再晚一点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他在哪?知道魅狐没事,我松了一口气。 就在你隔壁。 这偌大的别墅里竟会有一间像医院一样的病房,但是里面的设备却比医院的好上很多,而且都很专业,这大概是因为清叔是资深的医学研究者吧。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呆愣 的看着躺在床上,嘴上戴着呼吸器一动不动的魅狐。 监护仪上跌宕的频率以及他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着他还活着,真真切切的活着。 你这个混蛋,居然在我面前死两次。我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脸颊,有些冰冷的,却带着微温。在深渊岛很小的时候,不明白死的意思,于是我就偷偷的去摸了一个死人的 脸,阴冷僵硬的触感,使我不寒而栗,几乎吓到腿软。 一回去,便伸手触摸熟睡中魅狐的小脸,红扑扑的脸颊既柔软又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从那以后,每天晚上都会瞒着魅狐,等他熟睡以后就轻轻的揉捏他的脸,只有这样我才 确定他还会醒来,还在我身边。这个世界上我不是一个人。 我大概无法原谅你吧。我看着他低语道,收回手起身离去。关门的最后一瞬间,我瞥到了他眼角落下来的泪,泪水渗进枕巾,等待着蒸发。古安奕一家三口都在外面等着 我,这也好,他们似乎欠我太多的解释了。 重新回到我之前睡的那间屋子,这才发现。这间空荡却干净的像是新屋一般的房间就是我潜进来的那间屋子。阳台门打开着,阴冷的风吹动着白色窗帘,像是要将四个人冻结 。谁都没有开口,静谧到恐怖的氛围。 打破这场尴尬的是我裤袋里手机的震动,暗杀时我一般不会将手机戴在身上,只有这次是例外,那时我已经确定要同归于尽了,所以暗杀明杀带不带手机都无所谓了。 夜鹰也有失败的时候呢,看样子你没传闻中的那么厉害。令人厌恶的轻蔑笑声,我转过身背对着古安奕他们,冷道:你谁?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孙左,流沙集团暗杀部的部长。 我轻拧了下眉间,他继续道:以后的一年时间里,你的一切行动由我负责。 我是签了一年的时间给你们流沙,可是我只负责替你们暗杀,至于如何暗杀用什么手段都是我的自由,我不负责听取你的命令。还不等对方回答,手机就被古安奕一把夺 走,他道:我是苍墨霖,我弟弟受你们照顾了。改日我一定亲自拜访你们流沙领主。之后,他就挂掉了电话。 你跟流沙集团签了一年?清叔有些犹豫的开口问我,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流沙我现在还被你们耍的团团转。清叔摇着头,悲痛道:你怎么能跟他们签,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他们是你们的敌对集团?我反问,古安奕伸手直接掴了我一掌,我趔趄的倒在床上。我既然是工具,你们能用,别人也能用。不是吗?我没去 擦流下来的血,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清叔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他缓缓道:你不是工具,是和我凉然的儿子,是霖儿的亲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苍家的血海深仇 快要进入夏季的天气总是多变的,或许前一秒还烈阳高照干旱一片,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雨点如初生瀑布般倾泻而下。黯淡下来的光线和啪嗒啪嗒的雨点声占据了房内压抑 的气氛。 没有惊讶,没有愤怒,没有兴奋,甚至连最基本的面部反应都没有。思维处于短暂的空白假死状态,大概就这样安静的过了一分钟,我才颤抖的张口道:这样骗我对你们有 什么好处?如果说只是想利用我,那不用编这种谎言。流沙的一年结束后,我会跟你们签更久的时间,一辈子够不够?做你们的奴隶或者是猪狗? 清叔向前走一步,翕动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我可以看见他那微颤的身体以及悲痛欲绝的神情,呵,你们真是畜生。此话一出,头发就被拽住,力道阴狠的像是要我把的 头发连同头皮都扯下来。 我吃痛的抓着古安奕的手,腿部直接扫向他。他躲过一击,反脚就踹了下我的小腿,最后逼的我再次跪倒在地。然后猛地一下,我的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哐哐哐的三声回荡 在屋内,被他抓住头发抬起脸时,整个头都很昏沉。 额头上的血液流了满脸,也流进了眼睛里,视线里全部都是血红的。清叔惊呼怒吼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疯了,你想杀了他啊。你怎么和你父亲一样暴力。 对不起爸,父亲。是我失责,没有教好他。古安奕愧疚的却让我恐惧的声音响起。 感觉到我的头部自由了,我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世界都在旋转。手边有人想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来,我推开他,自己踉跄站不稳的起身了。过了几分钟后,那种眩晕才消失, 你们别再给我演了,我真的恶心反胃。 我弯下腰一阵干呕。 我们可以带你去做亲子鉴定,无论是你是想和我验,凉然验或者你哥验都可以。清叔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你和他?我看向一脸严肃的苍墨凉然,你们可都是男 的,我不是三岁小孩。 知道干细胞技术吗?三十年前,我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专注的研究人造卵子,从人类的干细胞里培养出卵子,或者是精子。这项研究花费了我大量的时间,几年后 终于成功了,我从我的干细胞里培养出 分卷阅读1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7 了卵子,并找人为我和你父亲代孕。生出来的第一个孩子就是你哥,这项技术的缺陷是,男同只能生出男孩,而女同只能生出女孩。 我半响都没有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到目前为止,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研究成功且完全没有安全隐患。以前我是通过骨髓提取的干细胞,而如今通过外周血提取干细胞也是可以的。 外周血造血干细胞,在手臂血管上抽取即可。清叔的这番话,我信。干细胞技术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 为什么?我大步向苍墨凉然走去,一只手放在他的喉咙上,微妙的触感,即便是整过了,精心观察依旧能够看到他喉咙上那淡淡的伤疤,为什么要把我送进深渊岛? 我突然用力的掐住他的喉咙,为什么要从我身边夺走魅狐?为什么? 除了难以呼吸导致他脸部通红的窘况外,他的一直眼神很镇定,镇定的让人恐惧。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深不见底的哀伤,在伤感的情绪里,却又熊熊燃烧着某种仇恨,刺 痛灼烧的,像是能把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然后归于毁灭。 古安奕抓着我的手,直接卸掉。骨头脱臼的疼痛让我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我捂着脱臼的手臂,道:真的是谢谢你们了,打碎了我对父母以及亲人的美好幻想。古安奕火了 ,他连拖带拽,连踢带踹的把我带进地下室。 与其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祠堂。漆黑昏暗的,透着沁人心底的冰冷。我看见里面摆放着很多的遗像,从老人到儿童,各个年龄段的都有。还不等我感叹苍家人之多且命薄 时,遗像上面类似牌匾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暗红色的字迹像是用鲜血写成的一般,苍家灭门之恨,粉身碎骨必报。触目惊心的十二个字,让我呆愣半天。 这是用父亲的血写的。古安奕扯起我头,逼我注视着牌位。上面的人,全部都是我们的亲人。知道为什么遗像里除了老人还有青年和少年,甚至是小孩吗?知道为什么 父亲的喉咙上有一条渗人的伤口吗?他猛地把我甩出去,我的背撞在墙上,一阵剧痛。接着,他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咳嗽了起来,像是把五脏六腑都 要咳了出来。 一九六二年五月十日,我们苍家被仇家灭了满门,父亲的父母,兄弟姐妹,舅舅伯父等苍家所有人的鲜血,直接让苍家宅邸变成了血海。愤怒怒吼声,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表情如此狰狞的古安奕,他从摆放遗像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仍在了我身上。 黑白的照片散落一地,照片上面到处是蔓延着的黑块以及横七竖八的尸体。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看惯尸体的我此刻居然会如此的恐惧。 如果不是父亲喉咙上的伤口很浅,如果没有爸救起了父亲。如今就不可能有你和我,深渊岛是你的地狱,却只限于那个岛屿,而父亲,他的地狱是整个世界,无处可逃。你 没资格去责怪父亲和爸,既然你生在了这个家,你就必须为了苍家复仇。他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鞭子,指了指遗像前面的空地,冰冷的命令道:跪过来。 你为什么要打我?因为我的不知情还是发泄你的情绪?我借助墙壁支撑起身体,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真够自私的,不告诉我真相却反过来怪我不知道真相,在我觉得所 有事情都是你们的错时,你们却告诉我,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必须的,只因我身上流着和你们相同的血。好不容易我可以不用抱着仇恨去活,你们却给我施加了更大的仇恨。你们 要逼我到何种程度才甘心? 是不是哪天我疯了傻了,你才会想起我是你的亲弟弟?大概,那个时候,你会把沦为废物的我随手丢弃吧。我轻昂着头不去看他,抑制住在眼眶里打滚的眼泪。突然空气 被撕裂,随着风声猛烈的一鞭抽在了我的身上。 我疼的浑身一颤,那条伤痕迅速的红肿,然后爆开。 你是我的弟弟,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无论你是疯了也好,傻了也罢。虽然你刺杀父亲让我很生气,但就如你所说的那样,你并不知情,所以这点我不怪你。你知道真相短 时间内无法接受,出言不逊顶撞父亲和爸我也不怪你,但是。他兀自的抖动了下鞭子,响起的声音让我的身体也随之一颤。 你的自暴自弃,各种找死举动。我会让你以后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卡拍了 ,, ☆、是渴望还是憎恨 沉闷阴森的地下室里,除了鞭子挥舞的声音,就偶尔传来我压抑不住的痛苦□□声。古安奕很生气,他站在我背后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意。鞭子扫过我的臀部发出闷声,在我 听来如同轰隆的响雷一般,既疼痛难忍又羞耻不已。 抬起来。他停下鞭子对我道。我一只手撑在地面上,血肉模糊的臀部像是祭品的摆在了他的眼前,渐渐的有些撑不住导致我的身体有些瑟缩。脱臼的手臂也时不时因动荡 而抗议着,咬着牙强迫自己摆好姿势。 对古安奕的恐惧让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他从来都是这样,我一旦扭过头倔强起来他就使用更强硬的手段制服我的反抗,我身上一有他看不惯的坏毛病他就会一一给我掰正 了,即便过程苦不堪言,但是我很难否认,他的手段对我的确有效。 动不动就想死,谁教你的。古安奕很少在罚我的时候还训我。我没有回答,注意力全部都在抵抗身后的疼痛,真的是疼的连思考都要停顿了。 看不见尽头的惩罚,有些绝望。突兀的,极狠的一鞭抽在已经流血的伤口上,手一软瞬间倒在了地上。飞舞的鞭子再次停了下来,周围寂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剧烈跳动 的声音,弥漫的恐惧感越发强烈,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抖的那么狼狈难堪 张着嘴认错的话就要破口而出,只是那一丝的倔强,或许说是委屈更合适。让我犹豫了一会,只是几秒钟的时间,皮肉瞬间被撕开,痛呼声挤出了喉咙。 疼,真的是疼到极限了。 我错了。面部扭曲着,声音喑哑,浑身肌肉都在抽动。何必跟古安奕耍脾气,明知道会让自己吃苦头。 委屈了?他真是我肚子里蛔虫,什么都瞒不过他。空气里弥漫着腥味,不知为何他一问,我更是委屈的厉害,赌气般的大声道:不敢。猛地一下落在身上,力道大到 几乎要把我劈成两半。 我睁着眼,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又是一样狠的一鞭,疼痛让脑袋空白,本能的不顾身上的疼痛躲过了第三鞭。挥空的一鞭落在地上,被抽到的地面泛着白,周围的灰尘全部都 被劲风打散开来。鞭子落地的那瞬间,身体条件反射的大幅度抖了下。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猛地抬头望向古安奕。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峻道:既然你不愿挨打了,那就挨罚吧!两百个仰卧起坐。过来。 他的这句话对我而言,如同晴天霹雳,身后已然是血肉模糊,稍微移动就疼的眼黑,要我这个状态做仰卧起坐,我哀求的看着他,低声道:我疼。 委屈吗?古安奕蹲下身体问我。我哪里敢再赌气,只是摇摇头,不委屈,是我的错。 你委屈,在深渊岛承受了这么多以后却发现自己一直恨的仇人是自己的父母。你委屈,一个是亲哥哥的人,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不告诉自己真相,不仅不宠自己还总是将 自己打的半死。你委屈,在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一个你无法接受的大转变时,身为父母和哥哥的他们,却没有安慰自己,哥哥还打了你。你委屈,为什么自己还要背负一个毫无感 情的家族仇恨。你委屈,自己的委屈都不能在哥哥面前表现出来。古安奕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表情一直很淡然,我咬着唇泛红了眼眶,明明他什么都知道。 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可以不委屈?很多事是你自己无法控制的。 我知道,可是。我打断了他的话,声腔有些哽咽。我在你面前都不能委屈吗?你你是我哥哥啊!我的亲哥哥。他表情一滞,叹口气将我搂紧怀里。眼泪刷的 一下就流了下来,无声的喊着哥哥。 贪婪的想要获得他的更多关心和温暖,现实却是,他把我推开,重新指了指地面。 惩罚就是惩罚,两百个仰卧起坐。 僵持了几分钟,我移向了那个地方。臀部着地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掉进了疼痛的海洋,手臂和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用尽所有意识强压着翻身的动作。呼吸都被控制住,轻微的 吸气都带着剧烈的疼痛。 第一个仰卧起坐做的异常艰难,臀部被抽开的嫩肉与地面摩擦,没把我疼昏过去。咬牙做了几个后,弃了倔犟和自尊,哆嗦的求饶道:哥,我疼。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 。所以。我停顿了一下,饶了我这次吧。 臀部的血液随着地板流进了缝隙,汇聚成了一股小型的血流。我疼的指尖都在颤,在古安奕的训诫下,面对他的骨气早就被疼痛磨平。 继续。他压着我的脚背,让我连稍微侧身都不行。无法反抗的话语,我除了继续别无他法。我试着不去注意臀部的疼痛,试着高频率的起卧,试着想想魅狐,试着想想苏 。他叫苏什么?不自觉的把话说出来了,古安奕按着我的力量加大了,怒斥道:受罚也能分神?惯的你? 我头皮一麻,不敢再想。做完两百个俯卧撑后,已经脱力了,意识被 分卷阅读1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8 疼痛和劳累折磨的昏昏沉沉,古安奕抓着我的手,咔嚓一声将骨头接了起来。因为挨古安奕的打实在疼的 厉害,连自己手臂脱臼了都忘记了,要不是他给我接上,恐怕醒来的时候就肿了。 古安奕把我抱出地下室,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了清叔和苍墨凉然,他们一直守在地下室的门口吗? 呃。清叔从古安奕怀里接过我,我疼的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否则我肯定不会让清叔抱,硬撑着也要自己走。 他刚生下来一年的时候,脸上肉嘟嘟的,高兴时会咧嘴笑,撒娇时会伸出小手臂要抱,他最喜欢粘着霖儿了,只要霖儿一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就所有人都不要唯独只让霖 儿抱,霖儿一走开,他就会哭闹的特别厉害。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清叔的口气很是温柔,大概脸上也是满脸的怀念和幸福吧。一转眼这么大,要不是那件事的发生,他和霖儿 根本就不需要经历这些事情,我不会原谅他们,绝对不会。清叔的情绪开始激动,他的手臂愤怒的抖着,我疼的不断□□,他这才平静下来。 古安奕和苍墨凉然安慰着他,我撑不住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弃亲人投敌人 苍大少爷别来无恙?我是来向你们复仇的,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我那不堪的过去和被破坏掉的未来吧。夏季毒辣的阳光下,古安奕的周身却寒冷的像是结了冰。我和他站 在两个立场对峙着,他属于暗域,而我属于流沙。 一个月前,我从苍家逃走了,虽说他们从未囚禁我。我只身去了流沙集团,并且找到了威震海,不是诘问也不是复仇,而是来履行我的一年卖身时间。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吗?威震海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的稳重神色。 你也知道是吗?他们对于我的欺骗和残忍?对了,貌似他们跟你们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依靠在沙发上,从威震海手里接过熊猫牌的香烟,点燃猛吸了一口,道:我以 为你这种人只抽国外雪茄。 威震海笑了下,偶尔尝尝国产香烟也不错。浓浓的烟味在嘴里回荡着,从肺部再上来,吐出的白烟让遮挡了一半的视线,其实我从来都不抽烟,因为古安奕对我说过,借 烟酒消愁的都是懦夫,我如今成了懦夫吗? 你进入我们流沙就等于跟你的家族对抗,甚至必要时你要动手杀了他们。 家族?我不屑的笑了下,把我培养成杀人机器的是家族,把我打的半死的是家族,让我为了复仇而活的也是家族。这样对待我的家族,我凭什么为他们卖命?说完, 将剩下的烟全部抽进肺里,甚至不将余烟吐出。 我不仅不会替他们复仇,我还要将他们打垮。大概是眼神里流露出的杀意和愤怒,让威震海不由得一惊,我把烟蒂丢进古董烟灰缸里,闭着眼问:欢迎我的加入还是拒 绝我损失一位得力助手,这个选择权在你手上。 威震海笑着,拍了两下手掌冲我伸出手,欢迎来到流沙。 我站起来跟他握手,就是这张宽厚冰冷的手掌,沾上了苍家人的血,他参与了杀害苍家人的行动里。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参与了不少打压暗域集团的活动,包括劫走暗域集 团的货物,暗中破坏暗域集团与跟他们合伙人之间的关系等。 终于,暗域按耐不住了,古安奕出现在了一次交易场合里。收集情报对我来说很容易得手,虽然暗域比其他集团的稍稍棘手一点,可惜他们最大的败笔在于,让我在苍家呆了 一个月。而我在那一个月里暗中拉拢了一些自己人,他们会定时的告诉我他们所知道的苍家机密信息。 我如之前那样,和流沙杀手部的孙左以及其手下再次破坏了暗域的交易现场。于是,出现开头那一幕。 古安奕一直沉默的盯着我,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我虽恐惧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倒是向前跨了一步,对已经拔枪的暗域的交易对象喊道:给你们一个机会,以后不准再 跟暗域交易,必须转行跟我们流沙做交易,否则。我做出一个枪毙的姿势,以前你们可以无视流沙跟暗域交易,因为流沙的实力和暗域相当,或者说暗域比流沙实力要强,有 暗域保护你们可以相安无事。但是现在,我是夜鹰,我要杀你们轻而易举。 对方已经面露惊惧之色,拿枪的手不停的抖着,我一脸悲悯的看着他们,是的,就这样恐惧着我吧,无法反抗我吧,直到永远。 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烟,自己点燃一根抽了起来,其他的递给孙左,让他发给下面的兄弟们。本来这批货我们打算抢走的,不过,既然苍大少爷在这里,我们就卖你一个面 子。我们走。 就这样离开?你也太怂了点吧?难道说苍墨霖在这里你怕了?几个月的相处让我逐渐了解了孙立这个人,他除了说话嘴损了点外,基本上人还是不错的。大度不爱计较, 很讲义气对手下很好,所以在他手下做事的杀手都很尊敬他,顺从他。不过,他缺点也很多,喜欢好勇斗狠又很鲁莽冲动。 你连我都打不赢,更何况是他。在第一次和孙立见面时,他就送给我一个大礼,上来就跟我动手,被我打趴下几次就站起来几次,直到最后他是在没力气动了这才结束。 不过幸运的是,他姑且接受我了。 孙立摇晃着脑袋,把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一副要冲上去的架势。 你要死在他手上我可不管。我好心的提醒着,虽然孙立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几分钟后,他朝古安奕攻击了,古安奕轻易的一个闪身就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抬起腿化解 了孙立的下一招。 来来往往过了几招后,我叹了口气,古安奕就像是在逗孙立玩一样。孙立因为没有攻击到古安奕,气的脸都红了,他大吼一声再次一手打了过去。我瞬间就加入了战斗,挡住 了古安奕攻向孙立的一招,是人都感觉到了古安奕这一招的杀气,要不是我,孙立这会已经死在古安奕手下了。 该死,我心里暗骂了句。正想着要如何从古安奕手里脱身时,就被古安奕一把抓住头发,之后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狠甩了几个耳光,疼的我眼冒金星,嘴里一股子的腥味。脸 颊上的疼痛还未来得及消化,就被腹部的剧疼夺去了注意力,弯腰就吐了口血出来。 其他人都被吓傻般,我伸出手挡住古安奕接下来的一巴掌,古安奕也不含糊,直接将我那只手反扭在背后,一脚踢跪我,我真该感谢他没有折断我的手臂。 你真是越长大越叛逆了。古安奕在我耳边冷道。我双拳紧握,反抗的化解他的动作,起身就要离开他身边,我清楚的知道面对他,我没有任何胜算。孙立也够义气的上来 为我摆脱掉了古安奕,之后他拉着我,在其他杀手们的掩护下离开现场。 那人真是你亲哥?对你下手也忒狠了吧?难怪你要背叛他们。 嗯。 那个,刚才谢你了啊。 嗯。 以后你有事我也会帮你的。 嗯。 你除了嗯就不会说其他的啊?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电信的原因,朵儿家已经停了好几天网了。所以才等到今天放文。= =。 ☆、最熟悉的陌生人 嗨,你在想什么?清脆温柔的声音,漂亮的女孩儿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她叫威琪露,是威震海的小女儿,今年刚满十八岁。大概是最近我打压暗域有功吧,他邀请我去参 加他家举行的派对,就在派对上我认识了威琪露。 威震海表面上说的很好听,一副完全信任我的样子。但我清楚的明白,这狡猾的老鬼根本不信我,只要是关于流沙的机密他从来都不会像我透露。 发呆而已,你今天下课的真早。我挂上虚伪的笑容,最近经常笑,尽管全部都是假的,但不得不说有了这个面具,办起事来很方便,比如**这位情窦初开,无时无刻都 在对我展露爱意的女孩儿。 我真是越来越像古安奕了。 爸爸说不准我来公司,太不公平了。哥哥们都能来。威琪露委屈的撅着小嘴,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也是集团的内部人员,是威震海最信任的人。 我挑了下眉头,笑道:小公主在家多舒服,跑来公司受什么罪? 在家就看不到你嘛。她娇嗔的不断揉搓着面料极好的裙子,白皙的脸上微微透出粉红。对了,我们今晚去看电影吧,我买了票。她从高档的鳄鱼皮包里拿出两张电影 票,我接过票看了一眼,俗恶的爱情片。说实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对威琪露没兴趣,对电影更没兴趣。 不行吗?大概见我很久没有反应,她失望的低垂着头。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宠溺道:没有,今晚我去接你吧。真是让人恶心的演技。她像是被晒干的花草得到水露一 般,立马高昂着头,笑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我有多久没进电影院了?在脑海里翻找一遍,发现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去过,可是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我和某个人来过。很快便随意的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有闲情逸致跟 别人来电影院,我的时间从来不会浪费在看电影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威琪露今夜穿着紫色的裙子,脸上化着淡妆,她挽着我的手臂走进影院。就在我们即将进场的时候,人群里传来欣喜的喊声,我转头就向声源望去。 古溪 分卷阅读1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19 ,古溪。木珧边兴奋的挥舞着手臂,边小跑过来。我有些惊讶,自从离校后就再也没跟木珧联系过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碰到。 哇哦,你女朋友长得太漂亮了。木珧的视线集中在威琪露身上,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威琪露羞涩的笑了笑,跟木珧打了声招呼。看样子你的洁癖不止对苏学长一个人免 疫嘛,我也能碰碰吗?他伸出一只手指头小心的戳了戳我,我没有躲只是笑了笑。 洁癖的坏习惯我已经改掉了,好久不见。一直不让别人碰触很难增进人与人之间的友谊,要想获得别人的信任,这一点必须强迫改掉。 木珧呆愣的看着我,笑了?你不是一直很面瘫吗?我们才半年多一点不见而已。话说,你居然退学后一点都不跟我联系。 你一个人来看电影?我没有回答木珧的问题,转移了话题。木珧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周围,挠着头发道:跟朋友一起来的,不过他放我鸽子。 那就一起吧。我邀请着他,威琪露和他均是一愣,威琪露显然有些不乐意,不过跟我没关系。木珧摆着手,拒绝道:不好吧,我这个几百瓦的电灯泡跟着,你女朋友会 不高兴的。我转头微低着头看着威琪露,道:我跟他很久没见了,想要叙叙旧,毕竟我和你之间的时间还多的是,不过你介意的话,我。 话还没完,就看见她摇了下头,没事,一起吧。她是个好姑娘,可惜生在了威家。 对了,叫苏学长和林学姐一起吧,刚好他们也在这个城市旅游。你和苏学长也好久不见了,肯定想见见他。木珧边说边拨通了电话,我皱了下眉,苏学长是谁?听木珧的 话,我好像认识他。 最终,电影没有看成,我带着威琪露跟着木珧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一路上木珧还嘟嘟囔囔的奇怪着,苏学长为什么约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见面啊,去ktv,酒吧聚会不是更 好吗,我还想跟你们来一场不醉不归呢。 我开始警惕起来,这里是距离闹市的很远的地方,相当于郊外。前面是个废弃的场地,因常年荒废,杂草已经到了膝盖处,而且到处都是垃圾。因为没有人经过,这里安静的 只听得到动物的叫声,再加上只靠昏暗的月光照明,很难看清楚前方和脚下的路。 这里好恐怖啊,苏学长不会叫我们来抓鬼吧?木珧咽了咽口水,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而一旁的威琪露恐惧的拽紧着我的手臂,身体都有些抖了。我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 手背,然后对木珧道:你说的那个苏学长是谁? 诶?木珧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一样,你别吓我了,苏学长当然就是苏布离学长了。他凑上来扯着我的衣服,看了看四周,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学长,这地方实 在很恐怖啊。我刚继续问,就感觉到了前方有人,之后被突然亮起来的光线闪了下眼睛。 仓库里,在临时装载的灯光下站着一位男子,本就清秀的颜容配上阴冷的表情,更具有比常人还强的威慑力。他浑身散发着浓厚的杀意和憎恨,与那昏黄带着暖意的灯光格格 不入。威琪露缩在我的背后,望着眼前的男子。 想必他就是苏布离了,无法转移的视线,那个男子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和吸引力,让我有些控制不住的想接近他。 苏学长。突兀的,木珧从身后蹿了出来,朝苏布离走去。 别靠近他。我大喊,想要扯回木珧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苏布离伸手就打昏了木珧。然后一步步的朝我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永不会将你放开 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吞噬着我,苏布离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了我的心上。不似在古安奕面前的恐惧紧张,而是兴奋的紧张,我对这个人很在意。 古溪,你给我去死。我听到了他叫我时的咬牙切齿,下一刻,他抽出了手枪就对我开枪了。我拉过吓坏了的威琪露就闪躲开来,同样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瞄准了他。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我冷下了眸子,不得不佩服他的胆子,敢单枪匹马来杀我的他还是第一个。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冷笑道:你杀了我父亲,杀了聂贤和李 凡叔,还找人处处暗杀我,现在装作不认识我?你还真是恶心到极点了。 聂贤和李凡?我快速搜索着脑海信息,你父亲是谁?李凡是我杀的,本来没想杀他养子的,可惜他养子威胁到了我。至于你,我根本不认识你,况且我要杀你,你现在已经 死人一个。我很少会跟敌人废这么多话,今天倒是破了例了。 古溪,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他愤怒的眼睛都红了,我当初就是瞎了狗眼才会认识你这种人,我绝对要杀了你。子弹连续的从手枪里射出,我护着威琪露,闪躲着。 一颗子弹擦过脸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血液滴在威琪露的手上,她尖叫一声,抬头看着我,颤抖道:你没事吧?你受伤了。 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视线盯着苏布离。 你躲着,他的目标是我,不会伤害你。说着就放开了威琪露,大步跨向苏布离。他见子弹打不中我,伸手就冲我挥来一拳,我闪身抓住他的手臂,化解他的下一步动作, 夺过他手里的枪,就把他按在墙上让其动弹不得。 他奋力的挣扎着,嘴里大骂。我不理会他,控制不住的把头靠近的颈项处贪婪的吸允着他气味。真的是让我难以自拔的**,强制的扭过他的头,用嘴堵住他接下来的话。很 软的嘴唇,刚想侵入里面,就被嘴唇上的剧疼打断,他居然咬我。 我放开他,舔了舔出血的嘴唇,上面还留有他的余温。他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用恨不得吃了我的眼神怒视着我,滚,别碰我。恶心!他不断用力擦拭着嘴唇,仿佛被低 级的东西玷污了一样。 我发自内心的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呢?跟我走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他气的呼吸都不顺畅,胸腔起伏的很厉害,你打不赢我的,至于谁派你来杀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我仇人也挺多。说着,就要去搂过他,或者说,把你囚禁起来?直到 你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 古溪,你敢碰我试试?他终于平静下来了,冻着的表情看着我。我手一顿,犹豫了一会,之后嘴角一勾,为何不敢?在他无法反抗我的情况下,我重新将他拥入怀里 ,真是让人**的体温和气息。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颈项处,想要拥有他,想要抱他,这种想法在不断的强烈着。 呃。我皱着眉,将他放开,低头看了看手臂上流血的牙印,真是只难以收服的野兽。他从地上捡起我丢掉的枪,指着我,去死。枪口冒着硝烟,我堪堪的躲过一击, 转身一个后踹踢掉了他手里的枪。 宣言似的摊开双臂,仿佛要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我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记忆,不管以前我认识还是不认识你,不管以前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那都没关系 了。现在,我只想要得到你!我抽出四把飞刀,威胁着他。你是要乖乖的跟我走?还是我用强的把你带走? 苏布离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对他,眼神有着别样的情感在闪烁着。 你个人渣,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不行,杀了你我怎么办。我笑得很开心,不带一丝假象。什么时候,我变成这样了?不是伪装出来的疯狂,而是真真切切的无法自拔的兴奋,以至于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威琪露突然冲了出来,她红着眼跑过来捶打着我的身体,拳头弱软无力。 哭哭啼啼道:我都听到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才是你女朋友。 我厌恶的看着她,自相情愿,我什么时候承认过她是我女朋友了?但是又不能粗暴的推开她,毕竟我还要从她那里夺取情报。好了,别闹了。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她一怔 ,伤心的更加厉害。转身就想跑,被我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别乱跑,呆在我身边,乖,外面很危险。我态度放柔和了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苏布离一阵怪笑,表情诡异到吓人的看着我和威琪露。 有女朋友了?就你这种人也配有女朋友?别害了别人一辈子。 我就愿意让他害一辈子,他是我的。威琪露停止了哭泣,一双水灵的大眼瞪着苏布离,还示威的挽着我的手臂。苏布离见状,立刻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他额头和紧握 的手掌上青筋暴起,我迟早会让你断子绝孙,下地狱的。 我还没说什么,就有人举着枪跑进了仓库,夜鹰,从他身边滚开!是跟聂贤长得一模一样的穆森。我不屑的看着他,一条杂鱼而已。 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可以继续呆着。他小心翼翼的朝苏布离靠近着。警察吗?被抓到了稍稍有点麻烦,威琪露扯了扯我的手臂,道:夜,我们走吧。我恋恋不 舍的看了一眼脸色一直没缓和过的苏布离,本想带他一起走的,只是现在还不方便,流沙还不属于我。 我不会放手的。我对他做了口型,然后拉着威琪露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纳入囊中的流沙 一年以后。 坐在我对面梳着五五分发型,活像汉奸的中年男子是流沙的股东之一,他一副慵懒的神色靠在高档的牛皮沙发上,轻轻的斜睨着我,带着些许鄙夷。一般来说,很难让股东们 一致投票选择换掉长期合作且能力精干的董 分卷阅读1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0 事,所以我也不会天真到认为流沙的股东们会心甘情愿的跟随我。 我的此行目的,想必您也清楚了。我递给了他一根烟,然后再帮他点燃。我将自己的锋芒全部收敛,放低姿态。他吸了一口烟,再猛地喷到我脸上,不屑的笑道:你死 了心吧,我不会撤掉对股份,压在一个只会杀人的毛头小子身上的。 我也没有生气,坐回原位。流沙总共十个股东,已经有九个人愿意将威震海踢下董事之位了。我的言外之意就是,威震海下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他何必死守不 放。 当然,我不否定我钻了些空子,用了些手段。我直直的看着对面男子。 空子?他昂着头大笑起来,有些悲怆的意味。你进入流沙将暗域打压的死死的,并且几次都让暗域面临倒闭的危险。时间一久,威震海便放低了对你的戒心。于是你就 开始实施你的计划,从杀手部开始,一直到上层人员,你一步步的将他们笼络为自己的人,用友情,威胁,诡计等一系列手段。而那些只属于威震海的流沙客户,也被你收入囊中 ,更别说之前你抢掉的暗域客户,他们所认同的只有你而已。他不似之前的狂妄,撑起身子面对着我,丢掉手里的烟蒂。整个过程竟然让我和威震海以及他的儿子们没有察觉 到一点。你做的真是,滴水不漏。我有一点不明白了,流沙的机密资料除了威震海和他的儿子们外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喝了口茶,回答他:威震海的败笔在于,他还有个天真的女儿。如今已经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了。在获取流沙机密文件的过程里,威琪露功不可没,威震海对自己的女 儿毫无防备之心。 男子知道威震海已经完了,可是他仍是不愿背叛威震海这个友人。笔挺着身子表情坚毅,不畏惧也不退缩。他是个战士,可惜不是我的战士。见他心意已决,我起身了,孙左 带着杀手部的人冲了进来,瞬间无数把枪口对准了中分男子。 欢迎你下辈子跟我混,这辈子就恨你跟错了人吧。我拍了拍孙左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太阳炙烤的大地。我站在流沙的集团的大门前,看着里面进进出出忙碌的员工们,流沙正经生意的员工们只是干着自己的事情,对于他们背后旋起的暴 风一无所知。而隐藏在正经生意中专做犯罪生意的员工们就纷纷笑着冲我挥手打招呼,我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找威震海。 情报部的人向我报告,说是找到了威震海一家的躲藏地点。从威震海察觉到我的动作时,一切都已经无力回天了,于是他只能带着他的家人逃亡。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逃得 出我的掌心。 孙左解决掉了那个顽固的男人后,率领着其他杀手们跟我来到了威震海躲藏的小镇里。小镇宁静的像是与世隔绝般,里面的人们纷纷露出最真挚的微笑交谈着,这里很快就会 被染上一层红色雾霾。 我们找到威震海时,他正在院子里笑着和他的妻儿们玩闹。那张面容憔悴了不少,头发几乎全白了,看到我时,屋内所有人都白了脸色。只有威琪露红着眼一脸愤怒,她不顾 家人的阻拦,冲上来就骂我骗子,人渣。甚至要对我动手,我冷笑的一把钳制住她的动作,我人渣?你问问你自己的父亲他是个什么东西。 我把目光放在威震海身上,你夺走我苍家人的性命,让我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认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自己的家人嘻嘻哈哈,过着幸福的生活?威震海将妻儿护 在身后,警惕的看着我们,你果然还是替苍家来报仇的。 我否认的摇了摇头,我不是替他们来报仇的,我是替自己报仇。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会有幸福的家庭,会有爱我宠溺我的哥哥和父亲们以及其他的亲人。可是,就是因为你 们,让我失去了这一切。我将枪举起,对准眼前威琪露的脑门,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吧,失去亲人,全世界就只剩自己的绝望。 说着,不理会恐惧的发抖的威琪露。 不要。在威震海一家人的尖叫声中,威琪露睁着眼倒在了他们面前,血液顺着脑门流了一地。我跟你拼了。威琪露的母亲流着泪,失声痛哭的要冲了过来,被威震海 拉住。他红着眼眶,七尺男儿就这样砰的跪了下来,颤抖着声带,求饶道:你要什么都可以,别伤害他们,他们是无辜的。我的命给你,你拿去吧。 我大步移动到他面前,却把枪口对准了威震海的妻子,冷酷道:无辜?苍家人也是无辜的,你杀他们的时候可曾手下留情过?你都没有留情过,哪来的脸面让我留情?紧 接着又是一枪,让人厌烦的嘶吼哭叫停止了。他剩余的两个儿子也通通被我送去了阎望那报道,他疯了,狼狗一样呲牙咧嘴的想要咬我,嘴里发着压抑的悲鸣。 我冷眼看着他,把枪丢给孙左,抽出烟盒点了支烟。 我要他求死不能,灵魂永远被困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你懂我意思。 老大。孙左有些求情意味的看着我,毕竟威震海是他的前任上司。我把嘴里抽了一口的烟塞进孙左嘴里,不容置疑的道:干吧。 作者有话要说: ☆、重返苍家宅院 最近烟瘾犯得很厉害,时常是几包几包的抽,以至于连烟瘾较大的孙左都看不下去了。 老大,你这样会英年早逝的。我轻声答应了一声,丢掉烟蒂,问道:威震海处理好了?孙左点了点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副随意的样子。 我把他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又无法自杀的地方了,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疯掉的吧。 疯掉?岂不是便宜他了。我冷笑一声。 好歹我也当了他几年的部下,先不说他那惨样,我这算是背叛,你懂吗?心里很难受。他闭着眼,满脸的阴郁。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否则我就算死也不可能 背叛雇主。我缄默的从茶几底下掏出一条烟,拿出一包又开始抽,等吐出一口有害的白色烟雾后,才缓缓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的下一个复仇对象是谁?孙左坐直身体也开始抽烟。 黑暗帝国的王者钟离安。话音一落,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只见孙左被烟呛到,咳到脸都红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道:你在开玩笑吧?那可是连美国联邦都 不敢轻易得罪的人。我淡定的看着他,钟离安是灭苍家满门的最大罪魁祸首,当年是他带领着一群人侵入苍家宅邸。这段苍家的血泪史,我多多少少也做了调查。苍家老爷 子曾是个出了名的医学研究者,擅长病毒学和细胞学,清叔就是他的学生。钟离安那时还在打天下,想拉拢苍家老爷子,利用苍家老爷子的才能制造出除了苍老爷子其他人无法解 掉的病毒。 苍老爷子知道钟离安是要他做泯灭良心的事情,他断然拒绝了,这才遭来了灭门。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干啊!为了夺取流沙差点毁了你自家的暗域,现在又要去跟别人躲还来不及的黑暗帝国作对。孙左一脸佩服的看着我。 暗域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垮掉,恐怕是他们在让着我,等哪天我被抓回去了。我苦笑一下,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古安奕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一年不见,心 里对他的恐惧仍是挥之不散。孙左见我有些惆怅,也深感同情,你家那位大哥真的很恐怖。 流沙已经到手一个月了,拖了这么久,我才堪堪的拿起手机拨打了古安奕的电话。 哥。电话接通,对方没有出声,我只好低声喊了句。 像是被冰冻过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的计划成功了?我一怔,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计划,我难道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吗?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古安奕话锋一转,我诚实的答道:不了,那不是我的家。哥,我这次是想跟你谈谈关于流沙并入暗域的事情。 你想怎么办?古安奕把问题丢给我。 我不适合管理集团,所以都交给哥吧。我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暗域想要对抗钟离安实力还差了点,所以为了缩小差距,我实施了夺取流沙的计划。古安奕并没有答应 我,厉声斥责:你还打算抵制家里到什么时候?自己滚回来。 我低着头沉默着,突兀的,一阵无奈的叹息声从电话里透出,爸生病了,他很想你,回来看看他吧。 最终,我没有抵抗住古安奕的最后那一句话,站在苍家大门前,心里顿时百感交集。兜兜转转一年多,仍是逃离不开复仇的宿命。迎接我的是魅狐,自从那件事以后,我就再 也没有看到他了。 进来吧,哥哥和干爹们都在等你。他的声音很低,有种飘忽的感觉,似乎底气不住。说话时,暗沉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撇开了,没有之前的活力和灵气,这一年他其实也很 不好过吧。 屋内的病房里,清叔正闭着眼小憩,憔悴苍白的面容让我不由的有些心疼。古安奕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守着他,见到我以后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眯了下眼。此时,清叔慢 慢的睁开了眼睛,嘶哑着嗓子,道:霖儿,给爸倒杯水吧。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床柜,端起一杯水递给清叔,清叔这才发现我。疲倦的颜容立刻被欣喜所替代,他拽着我的手,着急道:穹儿回来了?你是不是原谅爸爸和父亲了?有 气无力像是随时都会被一阵风泯灭的虚弱感,他怎么会病成这样? 穹儿 分卷阅读2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1 ?我的小名吗?清叔,喝水吧。 清叔突然一脸失望的放下手,连水不喝了。你还叫我清叔,当真无法原谅我们吗?他猛地咳嗽起来,古安奕赶紧站起来安慰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怒道:叫爸 。我没有回应古安奕的话,呆滞的傻站在一旁。 爸,你根本不需要他的原谅,他永远都是您的儿子。他会改口的,所以爸不要那么伤心,对身体不好。古安奕将清叔安慰好了,便带着极大怒气的将我从病房内拽了出来 。我脑海闪过一丝恐惧,心脏在不断的加速跳着,古安奕他又要逼我了。 魅狐满脸求情的望着古安奕,古安奕却无视的丢给他一句:照顾爸。 一进地下室他就一耳光扇来,将我扇跌在地。真是无法习惯的疼痛,火辣辣的脸颊在不断的升温。他抄起摆放在遗像前的鞭子,接连不断的挥舞在我的身上。 呃。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我从挨第一下开始,连咬牙都无法忍住痛呼。每一鞭子下来,我都能听到皮肤破裂的声音,然后是交织起来不断加剧的疼痛,本以为没 有更痛,却发现实在低估了古安奕的手法。 脑子里除了疼痛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身体在急剧的疼痛里本能的就闪躲起来。 啊。我昂着头惨叫起来,他踩住我的腰,一鞭直接抽进了我的大腿内侧。双腿痉挛似的抖动着。他专注的往大腿内侧落鞭,我却怎么样都逃离不开,最后大声的带着哭腔 喊道:哥,哥。 他终于停下了那该死的鞭子,冷冷的看着我,现在去爸那里道歉,并且改口我可以不狠罚你。我咬着唇没有说话,真的是无法开。就在犹豫的几秒里,古安奕一把扯掉我 的裤子,用带血的鞭子点了点我的臀部。 你小时候我就教过你丢掉不必要的倔强可以免掉很多苦头,可惜你直到现在都学不会。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一次性的教会你。他的话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惊恐的抬起头 满脸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爱着你 鞭子如同长着大嘴吐着信子的蛇一般,被咬一口毒液就蔓延全身,剧烈的疼痛就会输入脑海里,让人无法忍受。不能挣扎不能躲避只能硬生生承受疼痛的无助感,让我恐惧着 手持刑具的古安奕,对于他的畏惧已经在心底扎根了。 就在那暴风骤雨般强烈袭来的疼痛里,意识逐渐的有些模糊。浑身稍微一动就会疼的颤栗,古安奕冷着脸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在等我认错,可是我何错之有?我费尽心思替他 们报仇,最后得来的却只是一顿罚,只因我没有认祖归宗。 嘴里陆陆续续吐出的是根本压不住的**,咬紧了牙关依旧无法阻止痛呼流出。 突兀的,地下室的门被人敲响。魅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哥,父亲找您。终于,那肆虐的鞭子停了下来,古安奕指着牌位前,严峻道:自己跪好。我在地面上像是毛 虫般蠕动着浑身是伤的身体,空气里弥漫着作呕的腥味。 他不等我跪好,丢下鞭子就离开了。魅狐冲了进来,掩盖不住的心疼神色,不等他说话,我就用尽力气站了起来,挡开了他要扶住我的手。一步步的向门口移动,身体像是踩 在刀尖上一般的疼,好几次差点瘫软在地。 你要去哪?魅狐不小心抓住我被抽到的手臂,瞬间我脸色都白了。他这才惊恐的放开手连连道歉。 离开这里。我要去找苏布离,他是唯一能想到的归处。说着,我便掏出电话打给了孙立,让他过来接我。魅狐似乎还想说什么,翕动着嘴唇,我挥了挥手示意他闭嘴, 等哥回来了,我就死也走不了。你要是不想看到我被打死,就帮我离开这里吧。 魅狐一脸为难,但也还是点了点头,带着我离开了苍家。孙立一见到我,跟见鬼似的大叫,老大,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我去帮你弄死他。 我已经没有精力听孙立胡扯了,让魅狐扶我进车,然后躺着车上就昏沉的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趴在床边睡着的魅狐。他安静的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长长的睫毛偶尔小心翼翼的抖动了下,神色却没有放松下来,总是一副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离开我的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呢? 尔后我便自嘲的笑了下,他应该过的挺好的,哥和清叔他们似乎对他不错。 我本不想惊动他,哪知他睡得实在太浅,一点声响就把他惊醒了,跟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 夜夜你好点了没?想不想喝水吃东西?我去给你做。他把手放在我的额头探了探,见我没有发烧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我环顾了下四周,问:这是哪? 我家。魅狐答道,虽然说是我家,但是是我瞒着哥哥他们买的。你休息下,我去给你做饭。我趴在床上闭上眼,鼻子嗅了嗅床单,难怪自己睡得这么沉,魅狐的味道 跟小时候一点都没变。 昨天从苍家逃了出来,古安奕肯定特别生气。一想到他,身上的伤更是疼痛的厉害。我从床上起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掉了,这应该是魅狐的衣服吧。在屋内四处逛了逛, 发现是间挺小的房子,比我之前的单身公寓大了那么一点而已。 眼睛无意间瞟到了书房里的桌上那一摞看起来很破旧的本子,便随手拿了几本翻了翻。 今天是离开夜夜的第746天。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身体感觉像是要累垮了,但是我不能在这个地方倒下。夜夜还在等我,只要我强大起来,凉然叔就会允许我陪在夜夜身边,我不能成为他的负担和累 赘。 今天是离开夜夜的第747天。 不知道夜夜在深渊岛过的怎么样了,已经两年多没见过他了,好想他。凉然叔说夜夜以为我死了,可是我根本没有死,我死了夜夜会很伤心的,所以我要努力训练,早一点出 现在他面前。 今天是离开夜夜的第4550天。 我看到夜夜了,即便他带着面具,可是我仍然知道是他。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我期待这一天已经12年了,他就真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要努力克制自己才不会冲上去抱住他,可 是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他是来刺杀父亲,为了替我报仇。心像是丢进了沸腾的油锅里,炸的生疼。当初,是为了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才说的那么一句话,如果我知道深渊岛的创始人是他的亲生 父亲,我断然不会留下这么一句话。 他知道了我还活着,他果然恨我了,让他痛苦,让他孤独。这12年来我真的用尽全力在拼命训练,拼命成长了,可是父亲仍然不准许我出现在他面前。我真的尽力了,所以, 所以,求求你别恨我。最后的几个字有些模糊,纸张有泪滴的痕迹。我握紧了本子,咬牙怒瞪着站在门口发愣的魅狐。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听苍墨凉然的话。让人控制不住的怒意在蹿升。魅狐别过脸去,道:因为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因为你背负着苍家仇恨。而我,如果想要站在你身边 ,就只有一个选择,成为一个强大的人。 我冷笑一声,丢掉手里的本子,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安排你假死,我就会拼命成为复仇武器,而你则为了我也拼命成为了工具,我们对于苍家来说到底算什么?如果说我 流着苍家血别无选择,那你呢?你跟苍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没有感觉到不甘心吗?你自己的命运却被别人操控着。 我唯一不甘心的就是,我没能早一点让父亲认同,早一点回到你身边。听到魅狐的回答,让我一怔。 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我一直都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该说些什么呢,我是后妈,我承认了!本来这段拍写的不会那么粗略,但是貌似写的太虐你们接受不了啊,都讨厌我大儿子了。 ☆、无法收服的人 老大,你就不知道自己在外面买套房子住啊,你不缺买房的钱吧?自从被魅狐表白后,我就逃似的住到了孙左家里,孙左就一个劲地使劲抱怨我妨碍他带姑娘回家了。 苏布离的踪迹查到没?我无视孙左的抱怨。 呃,还没。孙左噎住了,底气不住的道。我早几天就吩咐他给我找苏布离了,看样子他的效率只用在杀人和泡妞上了。我情绪有些不满,已经压抑了一年多想要抱苏布离 的**,这会他竟还没给我找到。 孙左见我气场寒了下来,讪笑的挠了挠头,后退几步,老大,很快就查到了,你别急,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就在此时,孙左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掏 出手机转身背对着我开始讲电话。 我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上,这几天的休养让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但偶尔还是有点隐隐作痛。期间,古安奕打了两次电话给我,我没敢去接,手机的震动就跟催命符一般, 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老大。孙立突兀的大喊了声,表情腌腌,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说话利索点。 苏布离找到了。闻言,我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直身体,忙问道:他在哪? 在,在白煞。据说一年前进入了白煞分支的帮派,因偶然的机遇,让他获得了一堂主的赏识,他如今在白煞里算是一匹黑马。我没有接话,脸色极黑。白煞是钟离安的组 织,他居然一脚踏进了这么深的麻烦里。 我 分卷阅读2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2 从孙左口中得知了他现在的所处地点和他在白煞的哪个堂主手下做事,披上外衣开车就出去了。心里急躁的很,开车自然也就超速了,一路上不自觉的就闯了很多红灯,好 在运气不错,没有被交警跟上。 跌跌撞撞的终于停在了白煞堂主虎煞所管辖的红灯区,整个一条街道里,都是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拉客小姐。而那些贼眉鼠眼的嫖客们则搂着自己在外面看上的拉客小 姐进入店内。一辆又一辆的高档车络绎不绝的停在了街边,那些西装革履的有钱人们也纷纷走进了自己挑选的店里,看样子虎煞光靠红灯区就赚了不少。 我坐在车内点了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街头延至到街尾有几个身穿便装的年轻人正不停的在附近随意走动着,神态放松看得出他们不是第一次来,而揽客小姐们却没有蜂拥而 上,看到他们只是点点头微笑了下,说明他们不是客人而是虎煞吩咐看管场子的小弟。 微微抬了下头,就可以发现每家店都装有摄像头。这时,我的车窗被人敲响,我缓缓的放下车窗,看着眼前这个被劣质粉涂了满脸的小姐。 虎煞在哪?不等她开口搭讪,我就率先出口了。她一怔,呆呆的看着我,你来找虎哥的?我下车塞了一把钱放进她那深深的□□里,红色的人民币和她的粉色低胸衣 看上去挺配。她这才笑开了怀,将人民币一张张的抽出来数数,然后指了指前面一家装潢最好的店。 我一把搂住眼前这个女人的腰,语气**道:你不愿意跟我一起进去吗?说着,还勾了勾她的衣带。她立马懂我的意思了,娇滴滴的便答应了。让我没想到的是,刚一进 屋,就撞上了要出来的苏布离。 一年多不见,他的容貌越发的成熟,身体也越发的健壮了,那双坚毅和不退缩的眼神让我没有任何抵抗力,他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魅力比任何女人都吸引人以及致命。挽着我 手臂的女人嗲着声音,催促着我快点进去。 古、溪。他每次叫我都像是把我的名字在嘴里用牙齿用力绞碎了一般,瞬间握紧的拳头朝我脸上挥来,我侧头躲过一击,拳头带起的强劲风力这会还在我耳边回荡着,他 成长了。 女人吓得连忙松开手,躲在一旁。我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快速的伸手拽住他要收回去的手臂,抓住你了。他的脸色红的像血一样,恐怕这会气的胸腔都要爆炸了吧。我 将他搂进怀里,锁住他接下来的动作,低着头咬了下他的耳垂。 我好想你,这下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声音带着温温的湿气,不顾他的反抗和咒骂,在前台开了房就把他带了进去,房门一关,我就将他甩在床上。他的手脚一获得自由, 就立刻把藏在衣内的手枪拿了出来,用黑黝黝的枪口指着我,眼神冰冷。 我边脱掉外套,边道:一把枪奈何不了我,何况你的枪法和枪速都不够强。 你想干什么?负温度的语气。 你觉得呢?我要抱你。他被我的话震到分神了一会,我趁机打掉了他的手枪,将他按在床上。 你他妈的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他被我禁锢住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恼怒的嘶吼着。眼睛里的血丝在蔓延,我低着头直视着他那怨恨的眼神,别开视线,俯下身子开始亲吻 他的锁骨。 突兀的,他居然不再挣扎了,我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着镇定下来的他。 古溪,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死给你看。 因他的这句话,让我浑身都僵住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如此排斥憎恨我。他冷笑了起来,盯着我道:你现在是发情的狗吗?滚出去跟外面的□□去做,别在这恶心我。 我要跟你做。 我不是**,而且我要做也只会跟我女朋友做,不会跟你这种狗做。女朋友三个字扯断了我的理智,我发狂的拿起床边的毛巾将他的嘴堵住,防止他咬舌自尽,之后扯出 皮带就绑住他的双手。 他呜咽几声,怒不可遏的瞪着我。 我从身上抽出隐藏的小刀将他的上衣划开,道:你最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否则我就打断你的手脚将你囚禁起来,你应该不想有那么一天吧?你永远只能是我的。我知道 他不会那么轻易妥协,可是他却比我想的还要强硬,他猛地挺起上身往我的小刀上靠。 要不是我反应快,把小刀退了一些,否则小刀一定会□□他的胸膛里。 可是即便如此,小刀的尖口处还是刺伤了他胸口。 跟我做你就那么不愿意?我狂躁的扯掉他嘴里的毛巾,他猛烈咳嗽了几下,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妥协。我握紧了拳头,猛地一下擦过他的脸砸在了床头,整个床都 在震动着。 他迎着我的眼神,脸上从来没有露出过除了怨恨以外的神色。 你有种。我从他身上起来,被这样一闹我什么**都没有了。这时,门外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想必是虎煞的人听到消息来帮苏布离了。我看着在解手上皮带的苏布离, 用霸道的语气跟他说:不准在白煞混了,这些人你惹不好就会送命。而且,他们是我要复仇的对象,总有一天会垮在我手里。 苏布离解开皮带重新站起来,没有了刚才的窘状,他更是高傲了,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要报的仇恨 大型会客室里,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我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已然在野兽腹中。 夜鹰少爷今日怎么有如此闲心到我们这里逛逛了?这个身材中等,相貌平平的男子看似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眼睛里掠过的精光早已在我身上扫遍。 我嘴角轻轻一勾,无视苏布离的反抗,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我只是来带回属于我的东西。苏布离一脸绛紫色,瞪着的眼睛都快把眼珠掉出来了。 虎煞的神色闪过一丝疑惑,但也很快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了然的笑了笑,苏布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给你了,我岂不是损失大了。 我不是在跟你打商量。我的口气有些强硬。 虎煞笑得更是欢了,露出恶心的黄色牙齿。小娃娃,别太猖狂。你这么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虎煞用手指划着,那个时候,我可是一只手就能掐死你。如果不是你哥 ,你早就死在我的手上了。 我黑下脸,什么意思? 虎煞见我不知,竟是诧异起来,他们没告诉你吗?也对,这种事情怎么会告诉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这种半天不得要领的叽歪对话,让我有些厌烦,不自觉的暴 戾起来,少他妈的给我废话。 虎煞不温不怒,让属下帮他点了烟才慢慢道:你哥为了你在我们白煞做了两年的客人。说到客人这两字时,他加大了语气,仿佛在强调些什么。突兀的,他的表情有些变 化,那种沉迷且淫邪的。这让我有了一种完全不好的感觉,浑身的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哥可真是个尤物,那副身躯完全不输于任何女性,当初只要接触到他的男性,没有一个不流连忘返的。虎煞兴奋起来,眼睛里都在冒光,他的顽强意志和柔嫩的身躯 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着迷,不管有多少个人**践踏他,他都不曾开口求饶过。无数个男人都想要征服他,两年来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我感觉血液都冻结了,全身都僵硬的几乎一动就碎裂,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虎煞斜着眼看了下我,知道公交车是什么意思吗?你哥在我们白煞当了两年的公交车,只要是个人就能上他,不过你哥实在让人无法抗拒,一天下来,比我们这的小姐满足 的人还要多。他的身体早就脏到地狱底下去了,现在就算把他送给我我都不愿意要。 一颗犹如原子弹的话语丢在了我的脑子里,我敢肯定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扭曲,握紧的拳头让指甲陷进了肉里。 他昂着头,讥讽道:你哥之所以能在白煞撑两年不疯掉,恐怕除了自身和家族仇恨最大的原因还是你吧,所以小娃娃,珍惜着你这条你哥用一切换来的生命吧。苍家也就只 剩你们这几条残余了,不过也活不久,苍家始终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仅有的一点理智都被他的话碾碎了,我要杀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绝对不会。我双手一转,霎那间就将手枪对准了虎煞。牙齿紧咬着,牙龈因为巨大的压力而渗出血, 愤怒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苍家的血海深仇都不及他们侮辱我哥来的愤恨怨怒。 齐齐掏枪的声音回荡在会客厅里,一时间几十把手枪对准了我。 我已经不在乎了,就算现在把我打成筛子我也要杀了虎煞,杀了他,杀了他们。魔症一般的话语占据了身体的主导,去死吧。三个字随着嘴里的血沫吐出,就在我要开枪 的瞬间,眼前的视线昏暗起来,看清楚时,是苏布离那张说不清道不明的**的表情。 他双手抓住我的两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道:你要开枪就先杀了我。 滚开。我在他的眼球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双被血丝占满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了,满嘴的血液覆盖在牙齿上。苏布离还是头一回那么安静的看着我,神色里没有之前露出 的仇恨和愤怒,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我面前。 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开。我依旧控制不住那要爆炸了的愤怒 分卷阅读2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3 ,就在我要甩开他的时候,他竟然一把将我抱住。僵直的身体在他的体温下开始融化,情绪也慢慢的稳定下来 ,几分钟后,他松开手冷冷的看着我,问道:冷静下来了? 我没有回答,垂下持枪的双手,虽说没有完全将愤怒压抑下来,但至少可以控制住。思维这才重新运转,我知道我如果在这个地方和虎煞一同死亡是绝对不值得的,因为我要 复仇的不止他的一个人。 虎煞手一挥,让手下们将手枪收了回去,对苏布离道:你去送夜鹰离开。 我暗自冷笑着,虎煞现在不杀我是在顾虑后果吗。他今日放虎归山,来日定悔不当初。我将枪收回在一群小姐们的各异眼神的注视下离开了这个鬼地方。苏布离自觉的跟着我 上了车,这倒是让有些吃惊。 一路无话,我知道这次我被苏布离救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肯定拉着虎煞成了亡魂。 别自作多情了。苏布离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冰冷的开口道:你死了随便了,虎煞还不能死。我猛地刹了车,由于惯性他差点没撞上前面的玻璃窗,等他反应过来, 抬起脚就用力的踹了下我的腿,怒道:你腿痒啊。 你不能回白煞。我将所有车门锁起,防止他中途弃车而走。你可以跟我回流沙,你想当什么我都给你。 他与我直视着,一字一顿道:别给老子得寸进尺,我要去哪里还要跟你报备? 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我真的做得出。 古溪,你把头靠过来。他突然对我招了招手,我茫然的看着他,然后慢慢将头凑近,看着他那离我越来越近的红嘴唇,我本能的就要亲过去。结果耳朵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一手用力扯着我的耳朵,一手解开了车窗锁。 我觉得他要把我的耳朵硬生生扯下来了,就听到他怒道:你再对老子吠一个试试。然后另一个手猛地掐住我的下体,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疼的小声嚎了下。你再给老子发 个情试试,看我敢不敢废了你让你一辈子做太监。 我上下都疼的厉害,眼神一凛,就要解掉他的动作制服他,哪知道他更是用力,我的脸立刻白了几分,那处简直要被捏碎了,不敢动作的就这样呆立在位置上面。苏布离似乎 很满意这种状态,愉悦道:你要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变得僵硬了,一抬头就看见他用那浓到散不去的哀伤看着我,见我在看他,立马别过头去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心脏瞬间就疼了。他放开手,打开车门就 要下车,我急忙拉住他。 你想将我囚禁?你就不怕让苍家引来灭门之灾?我虽势力没你们大,但虎煞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人被你囚禁,虎煞最爱的是面子。我一怔,不满的皱下眉头,现在做什 么都畏手畏脚,要考虑苍家考虑流沙。 苏布离没有留恋的甩开我的手,拦上一辆的士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死不离亲兄弟 回到流沙的办公室,一推开门,就看见魅狐在里面坐立不安的等着了。他见到我,立刻站起来,急道:哥准备抓你回去了,你态度好点跟他认错吧,倔强到最后吃苦的是你 。我事不关己的抽了根烟,在沙发上坐下。 苍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魅狐挨着我坐下,顺手抢过我的烟,道:别抽烟,苍家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清楚。 那你也知道我小时候被白煞夺走以及我哥为了我在白煞呆了两年的事情? 魅狐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你知道了?我没有作声,想起虎煞那张恶心的嘴脸,我就气的想要杀人。魅狐叹了一口气,跟我说:这件事是干爸告诉我的,在你一岁半 的时候,苍家出了内鬼,那个内鬼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把你抱到了白煞。 之后呢?我闭着眼靠在沙发上。 白煞放出话说要杀了你,来警告和震慑暗域,表示跟他们作对没有好处。那时的暗域并不是很强大,面对黑暗帝王干爹再怎么着急愤怒也束手无策。后来哥哥瞒着干爹们, 仅仅带了两个人就冲进了白煞总部,要求钟离安把你还回来,不然他就炸了整个白煞总部。听到这,我有些惊讶,这么鲁莽的事情古安奕也会干? 魅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无奈的笑了下,哥那时才八岁,他身上绑着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只要钟离安不答应,他就会拉着白煞总部里面的所有人给你们兄弟俩陪葬。 后来白煞提出了条件,说放了你可以,但哥哥要留下。 我烟瘾有些犯了,重新抽出根烟继续抽,而且抽的很厉害。魅狐没再丢掉我的烟,他应该看出来我的情绪有多差劲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干爹他们不会把你放进深渊岛的。干爸说,那段时间干爹陷入自责中无法自拔,不吃不喝也不睡,天天想着要把暗域发展的更强大。魅狐的口吻很是羡 慕,他看着我,道:你原谅他们吧,他们会这样对待你,完全是怕有一天他们护不住你了。虽然这样成长对你有些残忍,可是他们也难过自责了二十多年。 我一时间脑子混乱的很,只知道猛抽烟,几分钟抽一根烟然后又接着抽下一根。 魅狐几次都想过来夺走我的烟,都被我闪开了。只是一会的时间,烟盒已经空空如也,我有些烦躁的砸了下舌,将手里的烟盒捏成了一团,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整个人坐如 针毡般的左右摇晃起来,这种躁动烦郁让我根本无法安静。 魅狐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话语吞咽了下去。 要说什么快点说,别磨蹭的跟个姑娘似的。我的口气很糟。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真是倒胃口的一句问话,我要是知道我以后怎么办,现在就不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突兀的,我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上面显示的号码是 古安奕的。 我将电话放在耳边,接通。即便是隔着冰冷的机器,我都能感受到由古安奕那边传来的灼人的怒气。 你去虎煞那里要苏布离了?你真是嫌你自己活的太长了吧,单枪匹马的就敢闯进白煞的地盘要人,你有几条命够你死啊!开口就是厉声的责问,到最后他几乎是用吼的了 。我眼眶有些不受控制的泛红,强压抑住哽咽喊了一声。 哥。 古安奕安静了下来,他似乎听出来了什么,语气软了下来。 你都知道了?我点了点头,虽然古安奕根本看不到。无论是家仇还是我自己的仇恨,我都会报的。古安奕的声音很清冷,让人错以为他在白煞的那两年时间里没有给 他带来任何伤害。 我不是工具对吗?不是为你们复仇所培养出的工具对吗?我的声音有些抖。古安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不是,父亲们从一开始就没希望你参与复仇。你在深渊岛 所成长起来的,一切都只为了你以后能够保护好你自己。大概是我自私了,自私的认为你是苍家的一部分就必须为苍家做些事情。 我昂着头努力让自己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泪再重新缩回去。 我要将白煞彻底除掉。我咬着牙,愤怒依旧轻易的泄露。他们敢这样对你,我绝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的仇我自己来报。 可是。还不等我说完,就被古安奕打断。只不过一副皮囊而已,就这样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在深渊岛的情绪控制课程里是怎么过关的?古安奕又开始变得严厉起来 ,我现在要忙了,你自己回家来,别等我去抓你。 说着,电话就沉寂了下来。魅狐从后面一把抱住我,握着我有些颤抖的手,然后将手机抽掉。我低着头,苦笑道:我哥是如何做到风轻云淡的跟我说那只是一副皮囊的? 哥他每天晚上睡觉都会睡的很浅,就像根本没睡着一样,只要房间里有一点点动静,他就会立刻起身警惕起来。他最讨厌别人碰他,所以他从来不会去人多的地方。他每天 都要洗三四次澡,而每次洗完澡出来,浑身都被搓的通红,就像要去掉一层皮一样。魅狐说的这些事,我从来都不知道。光顾着怨古安奕对待自己的狠厉,却没有察觉到关于他 的一丝一毫,他了解我的所有事情,而我对他一无所知。 这些都是干爸告诉我的,听说,我能活着也是因为哥哥。干爹原本的旨意是要杀掉我,防止我拖你的后腿,而哥哥却阻止了干爹。魅狐松开手,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我已经不是你最在乎的人。 看着魅狐受伤的表情,我的心猛地疼了下。苏布离,能活着,也是因为哥哥。 苏布离,在魅狐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让我不由得愣住了。 你是哥哥最爱的弟弟,而他却做不了你最想要的哥哥,为此他很难过。所以只要是你在乎的人,只要是给你带来希望和快乐的人,即便他再怎么狠心,到最后他却始终无法 遵循干爹的命令下手除掉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我貌似有些卡文了。= =。嘛,虽然也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看文。 ☆、鲁莽的打草惊蛇 如果说,之前我还是有良知的人,那么现在,我仅仅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复仇的人。 你们居然敢背叛白煞,你觉得你们还有活路吗?虎煞气急败坏的瘫软在地面上,面红耳赤的怒吼着旁边不知所措一脸为难的人。我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看会好戏也未 尝不可。 这,这。对不起啊,虎哥,他他绑架了我的妻儿。跟虎煞做毒品交 分卷阅读2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4 易的男人,此刻煞白着脸,无力的用苍白的语言解释着。虎煞怒发冲冠的瞪着男人,两眼暴突像是 要掉出来一样。你以为你得罪了白煞,你们一家子还有活路吗?横竖都逃不过一死,你就这么轻易的向暗域投降了?你个窝囊废。 听到这句窝囊废,我失声笑了出来,顺手掐掉烟对孙左道:把他们带过来。孙左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招呼着兄弟们就将一位中年妇女以及两个小孩纷纷带进了屋内。我 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虎煞那张老气横秋的脸逐渐黯淡下来,从他微颤的身体可以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你个畜生,放了他们。 一时间,屋内除了虎煞的怒吼声,就剩下女人和小孩呜咽的哭声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女人和小孩们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手下的小弟们识相的彻底堵住了声源。我 缓缓起身走向虎煞,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只要一发声就会被拽入地狱。 我不会这么仁慈的杀了你和你的妻儿。我的声音很柔却比刀子还要锋利,跟我哥做是不是很爽啊?我可以让你更爽。一想到他用那副色欲冲脑的神情跟我说我哥的时 候,我就气的胸腔的都炸了。虎煞显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他呲牙咧嘴的想要冲上来和我拼命,可惜身体却因为中毒而无法动弹。 我一把扯过虎煞的两个小孩,将他们禁锢在身边,伸出舌头舔了下男孩的耳垂。虎煞这才意识到我想干什么,他尖叫的失去了平日里的镇定,你不能这样对他们,不能。 你儿子和女儿都十二岁了,比那时我哥还大呢。我非礼似的掐了下女孩发育了一点点的胸部,女孩被吓到的身体颤了下,呜呜的哭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古溪,他们 还是个小孩。一直无视我,没说话的苏布离突然怒吼起来。 虎煞的每场交易他都会跟着,这次自然不例外。我突然心情大好的看着苏布离,挑衅般的将手伸进了女生的裤裆里,当然,我并没有乱动,只是虚放着而已,我对猥亵小孩不 感兴趣。 夜鹰,你个畜生,把你的脏手从我女儿身上拿开。真是刺耳的声音,我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苏布离,只见他的脸不断的变黑,眼神里充满了恶心嫌恶。我刷的一下收回手, 本来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差到极点了,这会还是收敛点别逗他好了。 你不是有恋童癖吗?喜欢跟八岁的小孩做么,我让你的两个小孩永远服侍你可好?我的语出惊人,房间里竟是有人倒抽一口气。虎煞呆滞的看着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后面才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我认识一位****师,他最喜欢不按伦理出牌了。我的提议他肯定非常感兴趣。我坐回椅子上,似要击溃虎煞精神,继续道:你虎煞的色情业经营的不错啊,我也想 向你学习,我会将你的妻子带到我们暗域所经营的色情店里,让她为我们创造收入。至于你的孩子们,我就交给那位**师了,他肯定会把你的孩子们**成为床上高手,然后让 他们满足你的个、人、欲、望。我勾着嘴角笑看着逐渐崩塌的虎煞。 不,我们白煞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虎煞还在频死挣扎,他使劲全身力气挪动着,表情异常的狰狞。我收回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你在 亵玩我哥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有这一天了。孙立,动手。 孙立愣在原地几秒钟,看着我仿佛在确认我之前所说的话一样。见我一脸冷血和坚决,他才和弟兄们动手。我一把抱起没力气的苏布离,道:其他人全部给我解决掉,碎尸 也好,喂鱼也罢,随你们喜欢。 一路上,苏布离不安分的使劲动弹挣扎,至于他嘴里冒出的那些难听的话,我自然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突然,一辆黑色的普通私家车拦住了我的去路,我心下一糟,立刻踩住了刹车。那车牌号,是古安奕的车,因为普通私家车不打眼而且容易掩护,所以古安奕从来都只是开着 自己改装过的私家车。 我望了一眼躺在车内的苏布离,打开车门就下车了。古安奕今天穿着笔挺的西装,大概是刚开完会,我有些胆怯的向他走过去,他这是要抓我回去了吗。 哥。 怎么?我派的人不是请不回你吗?我现在亲自来了,还请不回你这尊大佛?古安奕之前有派人找我回去,结果每次都被我躲了。我看着大开的车门,硬着头皮道:哥, 我还是开着我的车回去吧。 古安奕没有回话,整个空气都压抑起来。最后,我只能放弃的自暴自弃道:苏布离还在我的车上。古安奕的眉间瞬间就揪在了一起,我本能的后退一步。耳边响起一阵风 ,惯性的磕在了车上,脸颊裂开的疼痛。 带他回家。 不。我一惊,立刻拒绝。将苏布离带回苍家,他肯定凶多吉少。古安奕抬起手,再次给我一巴掌,又是刚才重复的位置,这半边脸颊肯定红肿不堪,我现在只是吸气都能 感觉到疼痛。 我不要。一脚猛地踹在我的肚子上,我弯下腰干呕起来,疼的一脸冷汗。 小夜夜,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把我的规矩重新给你立一遍?我瞳孔猛地一缩,畏惧的看着他,我刚把虎煞办了,用不了多久白煞就会对我们展开行动。如果这个时候, 古安奕罚我,我肯定连正常的站立都无法做到,到时候白煞攻击暗域,就会少了我这个战斗力。 你说什么?古安奕有些惊讶。 我把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古安奕了,周围的空气随着话语越来越冷。我压根没敢去和古安奕对视,我知道他肯定生气了。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其抖得太厉害,可 是仍是恐惧,古安奕的训诫早已深入骨髓。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虎煞在白煞里面只是个小分支,虎煞消失了,对他们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很快就会有人会填补他的位置。你不仅打草惊蛇还给了白煞向我们开战 的最好理由,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你从小就知道了,而你现在却愚蠢的打在了蛇尾。古安奕隐含着巨大怒气的声音,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烧毁。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双拳紧握,他们这样对你。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滚回家里的地下室跪好,要是敢继续逃,我就打断你的腿。至于苏布离,我告诉你,你最好断绝跟他来往,否则不是他害死你,就是你害死他。说 完,古安奕头也不回的驶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真心卡在这个地方。 ☆、霸道的将你囚禁 古安奕下手太轻了,应该扇的更重点。苏布离幸灾乐祸的直盯着我的脸看,我没有理会他,他也就现在能够说风凉话了。我带着他来到一家偏僻的咖啡厅,顺手拨通了这 家店老板的电话。 出来,我在门口。开门见山,一通电话只需要两秒的时间。很快,一位留着长发,长相美艳的男子从店里走了出来,说他美艳并不过分,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丹凤眼以及 精致的脸型,恐怕他男扮女装也没人会怀疑。 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不是愿意接受我的**啊!我可是盼你盼到心都要枯萎了。昔景风身体贴了过来,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碰触着。我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指 了指苏布离。 他这才色眯眯的打量起一旁脸色极黑的苏布离,嘴里不住的嘟囔,阿夜,你从哪里弄到这么好的货色?相比刚才送来的大老粗和两个小孩,我更想要**这个。苏布离一 听,浑身都炸毛了,恶心,给我滚开。 昔景风笑了,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缝,然后舔了舔嘴唇。这是他在看到心仪猎物时才会露出的表情,我皱了下眉头。 我最喜欢玩弄不听话的宠物了。昔景风用力扯着苏布离的头发,被迫苏布离抬头望着他。苏布离忍着痛,不屑的冷笑起来,废物,你只能在所谓的奴隶身上找优越感吗 ?有本事我们单干。 哦?可惜你现在是阶下囚。只要阿夜一句话,我就可以将你这高傲不屈的自尊心一层层的剥下来。他的口吻突然阴冷下来,一手扼制住苏布离的喉咙,越掐越紧。 苏布离本就浑身无力,这会更是无法抵抗,他的脸色憋得通红,我虽知道昔景风有分寸,但看到苏布离一脸痛苦难受的样子,呼吸都快停止了。瞬间一只手抓住昔景风,解掉 他的动作,将苏布离搂紧怀里。 昔景风诧异的看着我。 我要把他暂时寄放在你这,你帮我看好他。不准碰他,他是我的人。我拍了拍在剧烈咳嗽的苏布离的背部。苏布离一听到我这话,身体都僵硬了,他散发着强烈的杀气怒 视着我,你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淡然道:我说过你要么退出白煞,要么我就囚禁你,直到白煞灭亡。怀里的人儿在颤抖着,嘴唇都气的直哆嗦。你他妈敢这么对我,早在你杀我父亲的时候,我就该 将录像带交给警局,你个永远不值得原谅的畜生。我早就该杀了你的,可恶。 他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大吼着。 忘记了我的事情,忘记了你是如何伤害我的,所以你现在就理所当然的继续给我施加痛苦和侮辱吗?我告诉你古溪,如果再给我抓住杀了你的机会,我一定会毫无犹豫的送 你下地狱。我从苏布离被泪浸湿的眼睛里看见了心死如灰的冷漠,喉咙有些哽咽,心脏像是被他硬生生被碾碎了。但同时内心也有一股愤怒喷涌 分卷阅读2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5 ,我抱起他就朝店内走去,这家 咖啡厅表面光洁,实在并不是如此,毕竟老板的恶趣味摆在那里。 咖啡厅里的人全部都是昔景风认识的圈内人,所以对我和苏布离并没有投以过多的关注。我打开了一间最大的咖啡包厢,里面的摆设和普通的咖啡厅并不一样,这里面有一张 很大的软床,一个摆放着各式各样情趣道具的柜子等,连同厕所都有。 我将苏布离压在身下,强硬道:暗域和白煞就要开战了,这趟浑水我不会让你去掺和的,你恨我还是怨我都随便你,只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知道的明明白白。我低下头就 用嘴堵住了要说话的苏布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嘴里霸道的掠夺。他想要咬我却没有力气,殊不知他的这个举动是在玩火,舌头上传来软软麻麻的触感,差点让我化身成狼了。 我狠狠的舔了下他的嘴唇才抬起头放过他,他红着脸喘着粗气,怒道:别用你那玩意顶着我,恶心。 我不满的咂了下舌头,身下已经被苏布离挑拨硬了。 该死,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乖乖听话。我起身准备回苍家,古安奕只给了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恐怕现在赶过去都会晚几分钟。衣袖的一角突然被软软的抓住,我转过头 静静的看着快要气昏过去的苏布离。 别别把我丢在这个地方。我有些意外他这不明显的示弱,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到时候如果你答应我不回白煞,不逃开我。我 会想办法安顿你的,别生气了,气多伤身。 不知道我的那句话点燃了他的爆点,他松开手,愤怒的像是浑身的毛发都立起来了,滚,你给我滚。我微微叹了口气,就把他留在了昔景风的店里,临走前还警告昔景风 ,如果有人敢动了苏布离的一根毛发,我就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 赶回去的时间很紧急,等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苍家时,依旧迟了那么五分钟。巡逻的小弟们都纷纷对我行礼,去地下室的途中刚好碰见了出房门的清叔。他那憔悴苍白的脸上 对我绽开一丝笑容,高兴的情绪外露着。 我咬了下嘴唇,低声喊了句。 爸。面部的红晕迅速蔓延开,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躲似的朝地下室走去。但是清叔那兴奋到颤抖甚至有些破音的应答声在背后响起,我差点一个跟头摔在地面上。恢复了清 冷的表情,凝视着地下室里的一切,看到牌位前那用菱角分明的小石头铺盖住的地方,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 尔后,便径直走到牌位前跪下,全身的重量压在被石头硌的生疼的膝盖上,冷汗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苍家的地下室对我而言就跟深渊岛一样,冰冷的以及无止境的疼痛。这是第三次来这了,前两次没一次能好好的走出去,这次恐怕也不例外吧。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的 呼吸声以及冷汗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被晾在这过了五个小时,膝盖已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下,就如同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很难写下去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偏离了训诫的主旨,所以浏览量成直线下滑。本就不是写纯训诫,虽然告诉自己反正是为了满足的自己的恶趣味,何必去在意 别人看还是不看。果然这种自我安慰完全不奏效啊,只有我自己看的话,我想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隔一两个月再更文也是可以,可是现在总觉得有人在等我更文,不能停更 这么久,毕竟是我想要写好的一篇的小说。 哎呀,我又在莫名的絮叨了= =。 ☆、终是亲哥哥 古安奕进来时,我已经控制不住的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势了。身体倒是越来越娇气了,仅仅跪了一个晚上,就觉得有些昏天暗地了。突兀的,一脚踹在我的背后,我顺势就朝前 面扑去,膝盖这一动弹,疼的我龇牙咧嘴。 越来越娇气了。古安奕呵斥着,我咬着牙重新跪好,低垂着头一副认杀认剐的样子。他拿起鞭子就朝我抽了过来,风声响起让我不自主的抖了下。紧接着,皮肤裂开的疼 痛在后背蔓延开。 仅仅只有几下,额头上的冷汗流的更是凶猛了,古安奕的这几下完全抽在了一条痕迹上,上衣被硬生生抽开,膝盖和背部的疼痛能够将人吞噬,甚至能感觉到血液顺着那一条 血痕慢慢流下。 呃。嘴里倾泻出根本遏制不住的声音,一个晚上的水分流失,让我连痛呼都带着干燥的味道。古安奕有些不耐烦,更重的一下直接将我打倒在地,尔后道:白煞已经开 始行动了,现在已经拦截了我们好几家的客户。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抬头,仅仅才一个晚上,白煞这行动效率太高了。古安奕抚了抚额头,一脸的倦容,我和父亲已经忙活了一个晚上,现在是关键时期,既然开始了 ,我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古安奕丢掉手里的鞭子,俯视着我。一股强烈的压抑窒息感传来,我咽了咽口水,惊恐的望着他,抖着唇喊了句哥。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我的话,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嫌你最近的日子太过舒服了?皮痒了让我帮你松松?他伸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根布满了硬刺的荆条,本是枯黄的表 面愣是被一层乌黑且有些年头的血迹覆盖,看上去渗人不已。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然后点了点我的裤子。 哥。我讨饶似的小声喊了句。古安奕皱了下眉头,瞬间就给我来了一下,荆条上的刺硬生生的抽进了皮肤里,我疼的直吸气。不敢再磨蹭,只得将裤子解开,双上撑在地 上。膝盖处依旧没有离开石头的肆虐,身体不自主的瑟瑟发抖,对于古安奕那种深入骨髓般的恐惧感早已脱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身体最直接的反应。 啊。就算有了心理准备,惨叫声还是脱口而出。古安奕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破风的几下,让我后面只能张着嘴却无法喊出声,脑袋早就空白的根本无法思考。只知道臀部 的肉像是被一点点的剁碎了,而疼痛直接撕咬上了脑神经。 疼,一个字不断的在回转,砰的一声,再次倒在了地面上。 疼吗?古安翼蹲下身体看着我,口气却带刺的温暖。我视线有些模糊,点了点头,翕动着嘴:疼。 忍着吧。他残忍的将我拽起再按趴在地,荆条又兜风而下,臀部只有那么大,打来打去都是那些位置,用皮开肉绽形容一点都不会夸张,甚至是血肉模糊了吧。我开始疼 的痛呼,翻转,然而腰部被按住动弹不得。 哥。我大喊一声,眼泪溢满眼眶,不是懦弱委屈而是真的被疼出来的。我稍微转过头,就看见那带血荆条,狰狞的落下的样子。我不能在床上趴太久了,哥你也说过是 现在是关键时期,我还要帮你们抵御和攻击白煞。 让人恐惧的荆条停止了活动,正当我想要松口气时,疼痛更加剧烈且来势汹汹,眼睛终于流出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双拳青筋暴起,牙齿在唇部咬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疼, 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疼了。 就在我意识昏沉时,背部的手撤离开了,耳边响起古安奕的直达心底的声音。你记住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一双手将我抱起,怀抱里很温暖。耳边唧唧咋咋的传来很多人的 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躺在床上,就在我我即将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嘴角竟是上扬了,我不是个好哥哥,但请允许我失职一会。说着,一只很宽大温暖的手撩开了我额头上的头发,我不后悔 用自己换回了你,或许说是庆幸把你换了回来,虎煞的事情虽然我气的厉害,但心里终归是感动的我这些年对你严厉到苛刻,你就算恨我我也会欣然接受,只是你不仅不恨我相反 还为我的事情气愤到这种程度,我,真的很高兴。所以,谢谢你,能够来到这个世上和我成为兄弟。 能够自由活动已经是几天后了,这几天苍墨凉然偶尔会来看看我,即便认回了清叔,我依旧无法轻易开口称呼苍墨凉然为父亲,或许是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实在太淡了。莫霖清 则每天赖在我这里,恨不得连晚上睡觉都跟我挤一张床。 魅狐一有空也会来守着我,当然他跟古安奕和苍墨凉然一样,被白煞搞的焦头烂额,几乎忙个不停。 这獠牙尖爪的野兽,你确定不让我给你**好了?我对他可是垂帘欲滴啊,手痒的很。对了,他打坏的东西、赶走客户的损失、伤了店员的赔偿费你全部都要给我还清! 昔景风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报告苏布离的状态,不外乎苏布离如何如何暴走了,如何如何大闹天宫等等。 别动他,你手痒就去折腾之前送给你的两个小孩。你就尽量多顺着点他,在允许的范围里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吧,一切损失我来赔偿。 那两小孩早就缴械投降乖的比狗还听话,一点挑战力和性趣都没有。你就真那么喜欢他? 嗯。我淡淡的应了一声,不是喜欢而是非常爱,爱到离开他就感觉世界都会塌陷的地步。你帮我好好照顾他,我大概过几天就会去看他。电话挂断,一个声音就从门 口赫然响起,苏布离吗? 我犹豫了会,点了点头。 我不是反对你和他来往,但是你觉得你杀了他的父亲,他真的会和你在一起吗?莫霖清坐到我床边的椅子上。 他父亲吗?因为没 分卷阅读2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6 有那段记忆的关系,再加上他的父亲该死,所以内心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小狐挺好的,为了你一直在拼命,你就没考虑过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出逃的野猫 室内因为莫霖清的话而陷入沉默的气氛里。 现在我也不瞒你了,我和你父亲打算让你和小狐在一起。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让我直接不顾背后疼痛不已的伤口,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莫霖清。你说什么?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觉得你和小狐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 我不会同意的,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这点你们没权干涉。我有些气愤,声音很冲。苏布离终会有一天要结婚生子,那么你呢?你打算一辈子孤独终老? 他不会结婚的,我。后面的话被猛地打断。 他有自己的人生,你用什么来把一个不爱你的人拴一辈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自己疾言厉色的莫霖清,小狐或许还能等你几年,十几年甚至是一辈子,但是你扪心自 问,你是不是可以这样自私的对待他?他不欠你的,相反你还欠他的。 我已经不爱他了,让他跟一个不爱他的人在一起岂不是更加残忍?我无力的趴回了床上。 只要没有苏布离,你就会重新接纳他的,你心里始终留着他的位置不是么。我是亲眼看着小狐长大的,看着他为你努力为你拼命,并且为你流血流汗流泪。所以,这一点我 跟你父亲站在同一立场上。他表情很严肃,不容置疑的样子。我刚要发飙,就看见古安奕和魅狐进来了。 古安奕轻轻拧了下眉间,气氛瞬间压低了不少。我不敢出声,身后的伤口疼的厉害,打破沉寂的是魅狐,他担忧的走到我床边,问我好点了没。 我只得点了点头,很累吗?他看上去似乎很疲倦。但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摇晃着头,道:一点都不累。耳边传来一阵轻叹声,莫霖清无奈的看着 像是得到了心仪宝贝而小孩子般高兴起来的魅狐。 这件事就这样说好了,你们聊吧。莫霖清留下这句话,就出去了。本要脱口而出的那句我不会跟他在一起因为眼前魅狐的笑脸而噎在了喉咙里,不想看到他伤心难过 ,不想再去伤害他,我有何种理由可以再扼杀掉他的笑容。 干爸跟你说了什么?魅狐好奇的睁着清澈的双眼望着我。 没什么。我重新把头埋进枕头里,脑子被莫霖清的话搅成了一团浆糊。突然,我下身的被子被逐渐撩开,我惊的立刻伸出手制止。臀部猛地一疼,我差点就要痛呼出声了 ,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手,拿开。古安奕堪比冰块的声音响起。我虽巴不得马上松手,但是魅狐还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叫着古安奕。魅狐察觉到了我的尴尬和羞涩,识时务的退了出去,我这 才拿开手让古安奕看伤。 明天来暗域上班。古安奕在我臀部戳戳点点几分钟,白煞已经明目张胆的开始争夺我们的客户以及地盘了,甚至是暗杀我们高层部的领头人。我犹豫了会,小心翼翼 的开口,明天能不能给我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去看苏布离?我感觉到戳在臀部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你是在逼我杀了他吗?温怒的话语透着杀意,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哀求道:不,不,我明天不要那两小时了 。古安奕哼了声,收回手,语气严厉到森冷。别再让我看见你和他有什么来往,否则。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只是这句话就已经足够我寒颤一段时间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从熟悉暗域的各种业务到外交再到投身各种反击白煞行动中,忙碌到几乎连吃饭睡觉都没有时间,就连昔景风打来的电话都是匆匆说几句然后挂断了。日 子过的比流水还快,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内,终于让白煞对我们展开的行动缓了下来,这才有点时间喘口气。 然而就在我放松下来的那一刻,昔景风才告诉我苏布离逃走了。 怎么回事?逃了几天?我压制住火气,看着眼前依旧笑得妖孽的昔景风。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宠他了。那只既疯又野的猫不仅抓伤了我的人,还用他自己做威胁。你见过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威胁其他人的吗?他十分清楚你不会准 许我们动他一根寒毛。我是不敢逼他,真要有个好歹你肯定要毁了我的地盘,给你打电话吧,你忙得跟个哈巴狗一样,只知道喘气,喘完气电话就挂了。昔景风双手一摊,表示 自己无能为力。 好在你们没有逼他,否则他那刀子一定会割开他自己的喉咙。苏布离的性格我实在太清楚了,面对其他敌人他或许不会这么做,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他总是以死相逼, 而且屡试不爽。 看样子,你的弱点完全被他抓在手里了。以后你要是真打算跟他过,除了床上其他的主导权肯定全在他手上。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好?我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完全只为 你而呼吸的人,永远匍匐在你的脚下。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你打个八八折怎么样。昔景风饶有风味的冲我耸眉眯眼。 我苦笑了一下,你只会毁了他,他这种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完全是被自尊和高傲所撑起来的人。昔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在我这的几日里,我已经充分察觉到了 ,对我来说是个极具挑战性的人物。那你打算怎么办?找回他的话,你根本就关不了他。 不了,他恐怕回到白煞了。这个时候暗域和白煞就处于紧张时期,我再去闯白煞,我哥一定废了我。 暗域和白煞争斗起来的事情整个黑暗帝国都知道了,你们目前还处于下风。昔景风说的很正确,论实力论资金暗域都没有白煞那么强大。只差一点,还差一点暗域就能跟 白煞平起平坐。 短时间内,我们找不到实力雄厚又愿意跟我们合作对抗白煞的集团。是的,只要有一个稍微强点的集团加入合并了流沙的暗域,现在这种窘况肯定会有所改善。昔景风附 了上来,一只手指头在我胸口处转着圈圈,笑道:要不要我帮你? 我疑惑的看着他,我知道他有自己的帮派,但平心而论很弱。弱到白煞一只手就能灭掉的地步。昔景风像是明白我的疑问,他道:我二哥最近从国外回来了,带着一支退役 的精英特种兵部队。回国接手了我家的集团的一半,集团名是耀阳。 我一惊,我并没有调查过昔景风的身世背景,但没想到他会耀阳集团的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的审核似乎提高了不少,这篇文不会被封掉吧= =,我后面还想稍微描述一点h呢,毕竟剧情需要。啊啊,噩耗啊! ☆、奇葩的二少爷 如果说白煞是黑暗帝国的王者,那么耀阳就是灰色地段的王者。这个世界上的集团分为三种颜色,白、黑以及灰。大多数的集团是灰色,这类集团本身既不是特别清白却又只 涉入一点黑道。 你们耀阳集团打算开阔领域了?昔景风对我的提问摇了摇头,并没有这种打算,一旦踏进黑道想要重新洗白就很难。集团一直是我大哥在打理,我大哥不想我们陷入危 险中,所以从来不过深的涉黑。 我没有说话,继续等昔景风说。他喝了口茶,才缓缓道:我大哥不过深的涉黑但并不代表我二哥不涉黑,二哥这人干想什么就喜欢刺激,随性放纵,要不是上头有我大哥压 着,他恐怕能把这个世界都给搅得天翻地覆。要他规规矩矩的接手集团,在集团朝九晚五的上班,我看就算地球倒着转都没用。 你大哥同意你二哥涉黑? 不同意。昔景风的秒答扫了我一半的心情。不过,对象是白煞的话,就有可能尺度会放大一点,我们跟白煞也有过节。啊,说曹操曹操就到。昔景风昂着头朝门口望 去,一只手举起来挥了挥,喊道:二哥。 一位穿着笔挺西装,容貌英俊的男子正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朝我们这走来。他跟昔景风的模样以及气质完全相反,整个人都透着丝丝凉意,冷峻的五官菱角分明,眼神锐利到让 我不由自主的戒备起来。 你说大哥是不是有毛病,上班就上班吧,干嘛非逼着我穿西装。明知道我最讨厌这种衣服了。他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将领带上衣全部脱了丢在一旁。昔景风一脸习 以为常的表情,道:你有本事去跟大哥说啊。 男子立刻怂了,我没本事行了吧。他转头看向我,豪爽的冲我笑道:小风的朋友?我是他二哥,昔景阳。 夜鹰。这个人很不简单,他从靠近我们的时候就已经将我打量过了,不止是我,连周围的恐怕都被他摸了个大概。嗯?他的语气上扬,用更加凌厉的眼神看着我,直 视着他的同时,我也有了个底。 当过兵杀过人的身上都有一种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带着血腥味的傲气。他的坐姿看似慵懒没规矩,但这种坐姿却极方便瞬间闪躲别人发动过来的攻击。从他手脚摆放的位置和 头部微表现出来的动作,他的身上几处都藏有武器。摊开的手掌上能够看出很多手茧,最明显的就是用枪的手茧手枪,步枪,狙击枪,冲锋枪等。 这家伙精通所有枪,枪法一定不会差。 不亏是夜鹰啊,看的差不多了吧?他变换了姿势,将摊开的手掌收回。小风你什么时候跟夜鹰勾搭上了?难不成你的恶趣味蔓延到他身上了?昔景风搂着昔景阳,满 脸撒 分卷阅读2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7 娇跟个小孩子一样,二哥。 别,别。小少爷别折腾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昔景阳嫌弃的推开昔景风,顺带还哆嗦了一下,以便将身上的疙瘩抖掉。昔景风无趣的坐回原位,瘦长的双腿搭在茶几 桌上,双手枕着头部,道:二哥想不想跟暗域合作打垮白煞? 同意。昔景阳答应的速度让我一愣,他这思考还没到一秒钟的时间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思考?昔景风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鄙视着他。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你家?昔景阳的整张脸都写满了兴奋激动以及期待。 什?昔景阳的思维我完全跟不上。我想想看,先你去家博得你爸以及你父亲的喜欢,之后让我哥同意搬去你家,然后。 等等。我急忙打断他,你是不是有哪个地方搞错了?我们是合作打垮白煞。 没搞错啊!昔景阳反倒一脸奇怪的看着我。我求救似的看向昔景风,昔景风一旁憋得脸通红,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我二哥他,他暗恋你哥好多年了。天天睡梦嘴里嘟囔 着,我要去苍墨家把苍墨霖娶回来。 什么苍墨霖,那以后是我媳妇,你得要叫嫂子。 哈,哈哈。你看你弟对你多好,连机会都帮你创造了,你要好好珍惜啊。别哭丧着脸被我嫂子赶回家了啊。昔景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嘴角抽搐着,黑线的看着这两个奇葩兄弟。敢称古安奕为媳妇的,这世界上除了昔景阳还真没第二个人。 从昔景风那里回来后,暗域整个都被闹翻了天。昔景阳的办事效率很快,他第二天就带着一群人闯进了暗域总部,冲进古安奕的办公室。之后,一群人对着古安奕就鞠躬并异 口同声的喊了句大嫂。 古安奕的脸刷的一下就黑到底了,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样,我站在一旁都有些打颤了。昔景阳没心没肺笑哈哈的挠着头发开始发表爱的宣言,说他几年前无意间跟 白煞有碰撞时,是古安奕及时出现解救他于水火之中,从那以后他就一见钟情对古安奕难以忘怀,时时刻刻脑海里都是古安奕的影子。 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所以请让我娶你回家。这句话一结束,我都恨不得撞墙,昔景阳到底是来合作的还是提亲的。古安奕的脸已经不能用黑字来形容了,只见他嘴角一勾 ,站起来瞬间就把昔景阳给踢飞了。 那脚速快到连我都没有看清楚,昔景阳弯着腰捂着肚子,疼的一脸煞白。他的手下纷纷愣在了原地,我会帮你打垮白煞的,所以,咳咳,请嫁给我。昔景阳的胆子大到我 敬佩,古安奕用零下的温度回应他。不需要,你哪来的回哪里去。 昔景阳摇晃了下,站起来,可怜兮兮的又回到古安奕面前。我真的会好好对你的,比任何人都对你好。 我当时都想直接就这样消失,昔景阳充分发挥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最后的收场是,古安奕找来了耀阳董事长的电话,直接让昔景阳的大哥,昔景耀来领人。昔景耀到场后, 本就低压的气温又是冷了几度,昔景阳这态度瞬间就乖了。 离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跟古安奕说了句,我还会回来的,记得想我。于是昔景耀直接一脚踹在昔景阳的屁股上,让他摔了个狗吃屎。我想我之前认为他不简单一定是错 觉。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线上的挣扎 许是被昔景阳那么一闹,原本紧张兮兮一触即发的暗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这件上门提亲的事情被属下们当成饭后八卦传得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在那之后,昔景耀 不仅亲自上门道歉,还同意了跟我们合作。 嗯?那真是太好了。也不枉我二哥被我大哥狠揍一顿了。这位是谁?不给介绍?昔景风懒洋洋的瞥了一眼我身边的魅狐。我本没想带魅狐出来的,但见他好不容易放一次 假又打算窝在家里训练的时候,我还是把他约出来了。一路上他都难掩兴奋的神色,视线不停的在我和窗外之间来回游荡。清秀的脸颊印上两股红晕,看着跟小时候一样的他,不 由得笑了。 你好,我是魅狐。魅狐有些拘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明明能游刃有余的跟客户谈判却在面对一个陌生人的时候怯场了,这让我有些无奈。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示 意他不用这么紧张,这是昔景风,耀阳集团三少。****师 喂喂,**两个字是多余的。昔景风挺直身体,毫不掩饰自己那色眯眯的眼神,盯着魅狐道:这是你的新**?终于打算抛弃上次那只野猫了?魅狐的脸瞬间变得通 红,连同耳朵都一起红掉了,一双手不停的抓挠着我。 这个好纯情啊。好货色总是被你给糟蹋了。昔景风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给你才算真的糟蹋了,这是我发小。此话一出,我似乎感觉到了魅狐身体的僵硬,他突然默默的松开了手,安静的坐在一旁没有声响。昔景风这种情场高手一眼就看出了 端倪,他用手肘碰了碰我,小声道:你不要给我吧。 我将身体挡在魅狐前面,隔开昔景风,别打他主意,你那些玩意敢用在他身上,我立马废了你。昔景风耸了耸肩,不会的,一般来说,奴隶和爱人我分的很清楚。 口袋里的手机突兀的震动了起来,电话是孙立打来的,他的口气很急,一句话巴不得一秒钟说完。电话那头时不时的传来枪声以及人的惨叫声,杂音重到我几乎听不到他到底 在讲什么。 老大,我们遇袭了。 你们在哪里?我这就过去。孙立报了地名之后,我和魅狐就朝那赶去。在车上,魅狐的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气场压得很低。到达目的地时,周围已经一片狼藉,人 仰马翻。枪声还在持续着,我和魅狐小心翼翼的下了车开始反击。 地面上零星的被血液沾染,有几个人倒在地上已没了呼吸。我四处望着,寻找孙立的藏身点,然而孙立没有找到却看到了躲在车后面手持m50转轮手枪的苏布离。他探出身子就 朝暗域的人开枪,但枪枪不中,明显在放水。 魅狐的战斗模式似乎开启了,他如鱼得水的穿梭在枪林弹雨中,很快就击毙了不少白煞的人。我一边小心的移动着,一边盯着苏布离的一举一动。 一股力量猛地把我向旁边拽去,子弹瞬间擦着我的脸颊而过。魅狐一把揪住我衣领,怒道:你想死吗?这种时候也可以分神?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冲 我发火。 抱歉。我有些歉意的看着他,我知道他在担心我。只是,我的视线又望向了苏布离的方向,苏布离的半吊子身手在这枪林弹雨里乱窜危险的很。魅狐放开我,眼神黯淡下 去,闷闷的声音几乎淹没在了枪声里,我没听清楚他说的话。这时,一颗子弹笔直朝苏布离飞去,我心都快跳出来了,好在苏布离反应及时,子弹只是划破了他的手臂。 阿狐,你先去找孙左。我随后就到。说完,不等他开口。我就冲向了苏布离,十几米的距离此时如同几千里,然而,靠近的中途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时,他发现了我。他 的脸变得阴冷起来,眼睛里透出的冷漠能够将我凌迟至死。 他张着嘴在说些什么,手里的枪慢慢的对准了我。 通过解读嘴型,我知道他在说你欠我的,一条命都够不还。比任何时候都尖利都要刺耳的枪声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两声枪声,一枪是苏布离对准我开的,而另一枪是对准 苏布离开的。 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那一枪是魅狐开的。我不顾苏布离打来的子弹,拼尽全力朝他跑去。迎面而来的子弹射进了腹部,而我却感觉不到疼痛,只知道苏布离就在前面,还差 一点还差一点。 就在双手抱住苏布离那一秒,魅狐的子弹没入了身体。疼痛像是汹涌而来,涨潮的海水一般将我淹没,身体再也撑不住的向下倒去。魅狐撕心裂肺的喊声犹如从很远很远的地 方传来,我要死了吗?我死了苏布离会很高兴吧,没人再缠着他了,他的仇恨也报了。 只是,他看起来表情似乎一点都不开心。 他会为我哭吗? 他会在我坟前上香吗? 他会原谅我吗? 身体变得好冷,身下有无数双血红的手在用力拉着我,好重。地面在塌陷,我的身体被拉进了地底下,无法动弹也不能呼吸了,眼睛里除了血红色的手以及一丝亮光外,已经 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果然要下地狱了,好痛苦,身体连同灵魂都要被撕裂了。 我还在**,越来越深,离那一缕的光线也越来越远。不知是不是对世界还存有眷恋,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那温暖的白色圆点。 再见了。 就在我彻底掉进黑洞时,那原本只有圆点大小的光线在不断的扩大,驱逐着寒冷以及黑暗。一只手从光线里穿过,握住我的手将我不断的向上拉着,温度不断的传向了全身。 这是谁的手?好暖和。 我会拯救你的。 感觉到手里的温度在撤离,我开始竭斯底里的呐喊着,不要放开手,不要放开。不是说好的会拯救我吗,不是说好的吗。 你还记得我成年那天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别放开手,求你。 你还记得我最好的朋友是怎么死的吗? 不,别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个人忘得心安理得,我却整日备受折磨,这样 分卷阅读2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8 的你,你还敢说爱我? 痛苦,比灵魂被撕裂还要痛苦。这是地狱吗?这是地狱吧。 我能让你下地狱,也能拉你上来。小溪流,我是谁?四面八方的开始出现苏布离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我记起来了,我欺骗了他,利用他杀了他的父亲,在 他的成年聚会上。我再次和他相遇后,我杀了他的好友聂贤却没有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苏布离的绝望 他倒下了,就在我面前,那瞬间就好像全身都变得轻松了,轻松到支撑着我世界的那根柱子轰然无力的倒塌了。 我该高兴才对,杀父之仇以及侮辱我的雪耻终于报了,可是为什么嘴角似有千斤重,无法上扬?被他抱住的温暖正变得冰冷,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和眷恋,然后逐渐 的失去焦点,变得绝望起来。 他甚至无意识的朝我伸出了手,而我却鬼使神差的将他拉住了,他的手好冷。这时,一个未曾见过,浑身都散发出急躁和慌张的男人冲了过来,将他抱起。 我放开了手,呆立在原地。 你不会有事的,我现在马上带你回去。撑住,求你一定要撑住。这个男人流泪了,喉咙嘶哑的可怕,他在极度恐惧着,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剧烈抖动着。然后,他不顾朝 他飞来的子弹,抱着古溪就拼命的向车子跑去。那副姿态,就跟刚才古溪朝我跑来,替我挡枪的身影一模一样。 他是爱着古溪的吧,所以才不顾自己的生命。突然间,周遭的氧气像是被夺走了一样,我蹲下身体用力呼吸着,想要获得一点点的氧气。枪声停息了下来,我感觉到有人在我 身边,费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是穆森。他蹲下身体一脸急切的对我说话,我只看到他的嘴巴在翕动,听不到声音。 好难受,好难过。 啪嗒一滴液体掉在了地面上,啪嗒、啪嗒染湿了一片。 下雨了吗?不对。 这是我的眼泪?不知何时,脸上湿润的恶心。我在哭什么啊,肯定是因为不能呼吸而导致的正常反应,一定是这样。有人在动我的身体,朦胧的双眼里看到好多穿着白色衣服 的人神色匆匆,我的嘴里被强迫的□□了管子,作呕。 不要管我,谁要不管我。我剧烈的挣扎起来,古溪死了,他身中两枪,怎么可能不死。我的仇也报了,现在会变成什么样都随便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跟条粘人的小狗一 样缠着我了,不会再有人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任我欺负了,不会再有人怕伤害到我而总是不停的退让了,这个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人就在刚才被我亲手送进了地狱。 可恶,别压着我,你们别压着我。双腿双脚都被人重重的按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曾经把你当作我最重要的挚友,为什么你要在背后捅我一刀,为什么会是你,你说过你永远不会背叛我的,你说过的。 古溪,我费劲全力怒喊着。 我仍然记得那天,一切都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为了我的十八岁成年生日,我在家里开了聚会,陆陆续续的有很多人进来给我送祝福,而我始终没有等到古溪,失落的心情几乎让我面对别人时只能强颜欢笑,那一晚的时间 过的很漫长。 聚会结束了,客人们都走光了。我拖着疲累的身体以及糟到透顶的心情想要回房休息,却在半路听到了书房里传来的对话声。 我一惊,是古溪的声音,当时的郁闷和疲惫就一扫而光,兴奋的冲进去就要骂古溪姗姗来迟。然而,我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回,就看到古溪举着枪对准我的父亲扣响了扳机, 脑袋里轰的一声,爆炸了。 这个我等了一晚上的人,将我父亲的死亡亲手送给了我。我听到了身心在一寸寸崩裂的声音,几近的崩溃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只是愧疚的向我道歉,然后在我的世界里 彻底失踪了。 他忘记了消除我家书房的摄像头里所留下的罪证,这个罪证让我清楚的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接近我的目的。一遍遍的提醒着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戏,我对他的憎恨 一天天的不断累积着。 说来也可笑,我竟没有把那段录像交给警方。我总是告诉自己,这会毁掉我父亲的荣誉,让他身败名裂,可是再怎么自欺欺人,心里始终知道,我舍不得,舍不得让古溪被全 世界通缉。为了一个杀父仇人苦恼到这种地步,我也够悲哀的了。 古安奕猜的没有错,本该在我手里的那最后一份录像带已经让我销毁了。报仇果然还是要用自己双手才对。 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会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杀了我最好的朋友。浑身都被怒火烧了起来,他怎么可以再一次的背叛我。已经不能再去相信他了,我要杀了他,他这种人 只能下地狱。 他跟之前一样,又一次的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从那以后我每晚入眠时都会梦到他手持枪杀了我的父亲以及聂贤,每晚都会被惊醒,现在我不仅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安稳入睡, 还必须每个月去看次心理医生,以防止精神崩溃。 明明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人,还敢忘记我甚至是想要囚禁我,他死了,我应该很高兴,父亲和聂贤在下面应该也高兴了。我该笑,对,我该笑该庆祝。 呵,哈,哈哈。笑了,我果然还是高兴的。笑得停不下来了,咳咳,咳咳。我剧烈咳嗽起来,用力吸气,氧气罩被白雾覆盖,不断的收缩着。耳边传来好多人的声音,嘈 杂的很。 心情放松下来,苏布离。穆森的脸放大了好几倍出现在我面前,我总是会下意识的把穆森当做聂贤,逃避似的不愿去接受古溪杀了聂贤的事实。真的好痛苦,这种心脏被 凌迟的感觉。 他叫我平静,谁来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平静下来? 任务不要你执行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你来承担,我会找人把你调回警局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把古溪看的那么重要,只有他不行啊!原谅他,我就对父亲不孝。原谅他,我就对聂贤不义。原谅他,我对就党国不忠。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之人,我如何 承受的起。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景大少拍景二少有木有人看?有的话,下章我就继续番外。 ☆、番外 昔家兄弟 从暗域出来后,昔景阳一路上就基本是被昔景耀连踢带踹的弄进了车里。在低压的车内,昔景阳觉得他连呼吸都带着颤音,恨不得车底裂开一条缝,然后自己变小逃走。 回到家后,一打开门就看见昔景风嘴里咀嚼着零食,目不转睛的欣赏着低级的娱乐频道,一见到昔景耀进来,他便一副乖觉的样子站好打招呼。昔景阳腹诽着昔景风:要不是 知道大哥最近经常回家,否则他现在肯定不是在家当乖宝宝看电视了,而是不知道在哪个鬼地方混迹他的圈子。 滚去书房反省。昔景耀的口气依旧透露着怒火。昔景风向昔景阳甩来同情的目光。 昔景阳则灰溜溜的进了书房,老老实实的军姿站好。说实在话,他最讨厌站军姿了,好好一个人,干什么要站的那么工整挺拔,他的标准低得很,只要两只脚直立起来,不弯 腰驼背他觉得就行了。当然,他还在军队的时候,因为这种想法而吃尽了苦头。 面对墙壁的时候,昔景阳惊觉的发现,墙壁上竟然出现了古安奕的身影。 于是,昔景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昔景阳对着墙壁犯花痴,嘿嘿的傻笑着。他当时就一脚踹过去,昔景阳毫无防备的脑门直接磕在了墙上,这清脆的响声还在屋内回荡了一会 。红肿着脑门,昔景阳哭丧着脸看着昔景耀,低着头便自觉的认错。 我知道错了。 昔景耀没理他,径直坐在了椅子上。就在昔景阳的心脏扑腾、扑腾剧烈的快要被昔景耀压迫的跳出来时,昔景耀终于开了金口。 你多大人了? 昔景阳迷茫的看着昔景耀,这问题问的好愚蠢啊,但是他还是回答了。 二十七。 把裤子脱了。昔景耀站起来点了点书桌。昔景阳立刻拽着裤头,整个人看起来都缩小了一倍,睁着一双充满了祈求的眼睛,道:我都这么大了,要不是还没把苍墨霖追 到手,我现在都是当爹的人了。 昔景耀猛地拍了下桌子,差点没把昔景阳吓瘫在地。 你也知道你这么大了,你还给我到处丢脸,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昔景耀怒斥着昔景阳,他一想到今天开会开到一半就接到苍墨霖的电话,说昔景阳在暗域耍流氓时, 他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把昔景阳拍回娘胎里。 昔景阳这时怯怯的回了句嘴,面子又不能帮我娶媳妇。 昔景耀被噎住了,怒气蹭蹭的涨了好几层,他不再和昔景阳废话,直接行动。 当昔景阳看见昔景耀拿出一条粗大的鞭子时,脸色瞬间就白了,哆哆嗦嗦的就措辞向昔景耀讨饶。 哥,大嫂和球球快回来了吧?我都好久没见他们,我上次答应带球球去游乐园的。昔景阳一只手捂着屁股后退着。昔景耀对昔景阳的手段早就免疫了,他冷冷的盯着昔景 阳,直到昔景阳不敢再乱动。 裤子脱了撑好,七下。除了反省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外,还给你日后提个醒。我还以为你进军队回来后会成熟一些,看样子我太高估你了。 昔景阳抖了,这条鞭子里面裹 分卷阅读2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29 了钢丝,一下就能皮开肉绽。一般昔景耀对他动鞭子,五下就能让他哭爹喊娘疼的死去活来。他这还算有骨气的,换做昔景风,昔景耀一鞭子就 能让他老实好久。 昔景阳不动,昔景耀也不动,就这样耗着。 最后,昔景阳实在受不了昔景耀的气势,他抱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烈心态,弯腰撑在了桌子上。 加一下。昔景耀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点了点昔景阳的裤子。昔景阳眼泪都要掉了,什么颜面他通通都不要了。裤子一脱,鞭子就跟着风声咬了上来,之后就是从喉咙里挤 出来的惨叫声被硬生生噎回去的违和音。 这一条伤痕开始一点点的渗出血迹,昔景耀的第二鞭跟第一鞭重合了,昔景阳的身体已经抖得十分剧烈了。 那伤口深深的外翻着,血液不再是渗出,是流出。昔景阳的大脑里只有三个字,痛!死!了!他一想到还有六鞭,就更加哆嗦了,腿软的厉害。昔景耀不急着下鞭,等昔景阳 稍微缓和了点,第三鞭才抽了下来。 啊。压不住的惨叫,昔景阳扑腾一下倒在了地上,一只双虚放在身后,红着眼望着昔景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给昔家丢脸了。以后做事之前都会动脑子 ,不会率性而为。 昔景耀知道昔景阳的保证从来都是口头说说,或许挨打的几天后会老实一阵子,但时间一久了,他又会恢复原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管前面不顾后面。他也清楚的知道, 这点鞭子根本就不会打坏昔景阳,昔景阳的身体比普通人结实好几倍,扛打的能力也强,所以他管教昔景阳从来不会留情。 撑好。 这句话让昔景阳崩溃,他不明白为什么昔景耀揍他的工具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厉害起来,小时候还只是戒尺,初中就变成了鸡毛掸子,到了高中大学藤条都不知道断了几 根。他每次都会抱怨,为什么人的屁股不会长茧子。他甚至还想要练习一项特殊技能,一挨打就会昏倒的那种。 他无力的趴回桌上,结果又被一鞭子打翻在地。 哥,我要疼死了。能下次再打吗?他的声音有些哭腔,软软的看着昔景耀。 昔景阳我告诉你,你给我老老实实挨过就算了,你现在再给我磨蹭一个,我让你未来一个月都在床上度过。省的我天天替你操心。昔景耀用沾了点血迹的鞭子指了指昔景 阳,昔景阳抽泣一下,立刻止住了哭泣。 他咬着牙不敢再求饶作怪,重新撑在了桌子上。他太明白昔景耀的性格了,一旦真的惹火昔景耀,他就算有九条命都会被昔景耀打的只剩半条。 昔景耀见他自觉了,鞭子再次甩起。 一鞭,两鞭。 没有惨呼,只有微弱的□□。昔景阳咬着牙,脸色惨白,身后一片狼藉。身体依旧在控制不住的抖着,他觉得他现在就连呼吸都会疼痛。 又是破风的一鞭,昔景阳还是倒下去了,抽搐似的在地上抖着。 我错了,饶了我吧。哥。明知道求饶无用,他还是忍不住的说了。见昔景耀面无表情,他只能绝望的挨下最后一鞭。那最后一鞭贯穿着所有伤痕,他连惨叫都做不到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 昔景耀丢下鞭子将昔景阳抱回了房间,昔景阳半天都没有说话,浑身被汗水浸湿,头发也湿哒哒的粘在一起。 要跟光明正大的跟白煞起冲突是很危险的。昔景耀边帮昔景阳擦身体,边道。 我一个人就能支援暗域。昔景阳忍着疼痛的折磨,回答道:苍墨霖我要娶回家的,我不帮他们谁帮他们。 你啊。昔景耀无奈的戳了下昔景阳的脸,他知道昔景阳对喜欢的事物很执着,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事情,他基本不会去反对扼杀掉昔景阳的快乐,你大了,凡事都得靠 你自己,你要想帮暗域也可以。虽说我很不愿意让你陷入危险,但我终归还是要放手的。 昔景阳笑着,感动道:哥,你除了打我,其他地方都特别好。我太爱你了。 昔景耀那绷了一天的扑克脸终于笑了,你就贫吧,你那散漫冲动的性格再不改,我就让你感受我不好的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番外 **节 夜晚,当古溪被苏布离强拉着出门后,古溪就发现周遭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大街上游荡的人,明显比平常多了好几倍。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搞活动吗?他嘟嘟囔囔的对苏布离道。 苏布离完全没有理他,独自走在前面,整个人都阴暗不少。古溪正摸不着头脑时,一位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女子手拿一朵花,大大方方的就开始和苏布离搭讪。 嗨,帅哥。送你一朵花。 美女将玫瑰花递给苏布离,笑得一脸灿烂。苏布离并没有拒绝,将花接了过来,美女认为有料,便继续进攻,她环顾了下四周对苏布离到:没女朋友吗?要不今天我们两个 凑合着过一晚?我也没有男朋友。 苏布离微笑着,弯下腰对美女伸出一只手。 就在美女笑得嘴都合不拢,要握住苏布离的手时。古溪一个箭步从后面冲了上来,脸色极黑,他一把拽过苏不离伸出去的那只手,满是醋意的对美女道:不好意思,他没女 朋友但有男朋友。 古溪的话还没说完,苏布离就嫌恶的甩开古溪的手,再次微笑着对美女道:能赏脸吗?我是苏布离。 我叫易安花。易安花主动的挽着苏布离的手臂,用胜利者的姿态瞥了一眼明显要发怒的古溪。明明是炎热的七月天,古溪周围却像是开了冷气,从他身边滚开。没有 所谓的怜香惜玉以及绅士风度,浓烈醋意快让他窒息了。 易安花有些恐惧的抓紧了苏布离的手,苏布离从来不会恐惧古溪,他转身就要带着易安花离开。脚还没踏出一步,就猛地被身后的古溪拉住。 你又在生什么气?我做错事了?古溪从后面抱住他,脑袋埋在苏布离的肩部。委屈的神色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真不知道哪里又惹火他的女王大人了,苏布离说一他从来不 会说二。 苏布离叹了一口气,道:放开我。 古溪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我不要,你让这女的离开。 凭什么,要离开的也是你吧。没看到他反感你吗?还使劲粘着你要不要脸啊!易安花反击似的对古溪嚷嚷。古溪也不回嘴,他懒得跟这女的计较,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易安花见古溪没有回嘴,越发的嚣张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甚至开始动手用指甲抓挠古溪,想让古溪放开苏布离。这泼妇的模样直接毁了她那姣好的容貌。她丝毫没有 察觉苏布离的脸越来越黑,直到苏布离看到古溪的手臂上被抓的一道一道的红印子,他终于忍不住的吼了句。 住手。 什么?易安花呆愣的看着发火的苏布离。苏布离厌恶的把手臂抽回来,能欺负他的只有我,这朵花还给你。 那朵玫瑰花遭到嫌弃的丢了原主人的手里。易安花似乎无法容忍这种屈辱,她把矛头对准了苏布离,你算个什么东西?帅了不起么,同性恋什么的恶心死了。脏了我的视线 。我呸。你也就只配给人卖菊花。 话音一落,只见影子一闪,古溪的小刀已经架在了易安花的喉咙上。他的眼神冷的可怕,一种万物都能弑杀的残忍,一言不发的就要手起刀落。易安花被吓得腿软,之前的嚣 张都不见了踪影,她张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算了。苏布离拉住古溪的手。古溪猛地将易安花甩在地面上,不顾苏布离的阻拦,不顾周围人陆续的注意到他们,也不顾后果,执意要杀了眼前这个看似楚楚可怜的女人 。任何侮辱苏布离的人,他都不会原谅。 我说算了,你没听到?苏布离见古溪不听他的话,神色也严肃起来。周围人越聚越多,已经有人指指点点了,有的甚至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古溪没有动,冷冷的盯着易安 花,犹如死神。 响亮的巴掌声炸开,苏布离狠狠甩了古溪一耳光。 古溪头一偏,疼的裂了下嘴。不明所以的看着苏布离。 冷静了没?古溪注意到了周围,将小刀收了回来。垂着头不去看苏布离,活脱脱一只丧气的大型犬。苏布离叹了一口气,他揉了揉古溪的头发,道:今天七夕,我本来 还盼望着我们一起过节。是我不好,不应该负气让你吃醋,不然也不会有这种局面了。 古溪经过苏布离一提点,终于知道他错在哪里了。 于是,知错就改的他,拿起手机就发了条短信给孙立。几分钟后,一辆直升机到达他们上空,很快就有无数个各种表情各种动作的q版古溪落到地面上。 古溪对着苏布离单膝下跪,轻轻拿起苏布离的手轻吻了下,我把我的一切都献给你。 然后砰的一声,q版古溪纷纷炸开,里面的红色花瓣顺势全部在空中飞舞。当晚,古溪就带着苏布离回到家里滚起了床单,大概是古溪太兴奋的原因,反反复复折腾了苏布 离好久,直到苏布离实在累得不行了,蹬腿就踹他下床,勒令他去睡沙发。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昨天更的,结果晚上被叫出去玩了,就今天补上吧。 基本与正文无关。下次写二少和古安奕的**节行不行? 至于拍的话,小小的拍拍行不行? 不 想看的话,我下次就直接正文。 ☆、番 分卷阅读2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0 外 **节 呐呐,媳妇。我们出去玩吧,今天七夕诶。昔景阳百无聊赖的在古安奕身边转来转去,他今天已经是第无数次要求古安奕跟他出去了。 古安奕头都不抬,视线根本没离开过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他纹丝不动的第无数次无视着昔景阳。昔景阳塌着脑袋,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古安奕是工作狂。终于,昔景阳的耐 心被全部耗尽,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古安奕桌上的文件全部烧了,当然,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在追古安奕的过程中,他已经充分体验到了古安奕发火的后果。 我出去了。他赌气的留下一句话,就摔门而去。 离开家后,他就把那些还单身着和他一样无聊的兄弟们喊了出来。浩浩荡荡的十几个人在人群堆里异常的显眼,特别是领头的一脸阴郁正抽着烟的昔景阳,明眼人都看得出他 心情很糟糕,这场面有些人还以为要干群架呢。 弟兄们将昔景阳拥簇进了一家酒吧,喊了不少美女和酒。气氛逐渐的嗨了起来,没过多久包厢内就乌烟瘴气。 帅哥,心情不好?那来一杯?一位不识时务的美女拿着一杯酒,伸手递给了从头至尾都沉着脸没说一句话的昔景阳。昔景阳接过就喝了起来,之后一发不可收,喝的根本 停不下来。 跟嫂子吵架了?昔景阳的朋友,手下们都知道能如此影响昔景阳情绪的就只有古安奕了。昔景阳不爽,很是烦躁,他昂着头又灌下一杯。弟兄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 陪着他喝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原因,其中一个皮肤晒得黝黑,极具烈性魅力的男人开始说话有些口无遮拦,他对昔景阳道:苍墨霖有什么好的?老大你就这么喜欢他?你看这些美女 ,你随便喊一声,她们就可以为你服务的特别周到。我承认苍墨霖长得不错,但他在床上能做的像这些美女一样?说着,这个人顺手捏了一把依靠在他身边美女的胸部,美女娇 嗔作势的扇了下摸她胸部的手。即便他们之前是特种兵,行为都被规范着。但退役之后,他们便随性了起来,毕竟是个男人都需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昔景阳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他双手捂着脸,悲哀的抱怨着:我该怎么办啊,媳妇基本是个无情趣无性趣的人,对我还总是凶巴巴的。他的智商跟情商根本就是成反比例,今 天七夕诶,别人都一对对的兴高采烈出去幽会了,我他妈的还只能跟你们这群大老粗在一起扯淡。 老大,没事。嫂子今个不在,你就跟这群美女过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昔景阳瞥了一眼朝他靠拢的**美女们,更加失落了。 她们的身材根本就没有我媳妇好,我媳妇那黄金比例,特别是那小蛮腰。啊。昔景阳抓狂的**着自己的头发,拿起酒瓶子就灌。周围的兄弟一脸无奈的面面相觑,不约 而同的心道:自作孽不可活。 去,服侍那帅哥去。刚才动手摸美女的兄弟把身边的美女们推向了昔景阳。美女们都知道,这个包厢里权势最大的人就是昔景阳,她们自然乐意勾搭,说不定运气好还能 被包养起来。昔景阳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美女们却锲而不舍的贴了上来,并且猛灌酒。 昔景阳有些醉意,酒的浓度本来就很高,又喝下这么多,他晕乎乎的看着眼前再次递过来的酒,转过头对那美女道:你怎么还在上班啊?工作狂啊,今天**节还不去陪你 男友,小心被甩。 美女见昔景阳跟她说话了,喜出望外,以为昔景阳是拐着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帅哥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她的手指不安分的在昔景阳胸前蹭来蹭去。昔景阳摇了摇头,我有媳妇。 甩了不就没了?你媳妇都不爱你,**节都不和你过,跟我在一起就不一样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陪着你。昔景阳不舒服的想要扒开女人的手,道:甩了?你知道 我花了多少心思,受了多少罪才把他追回家的,让我甩了他还不如让我一枪崩了自己来的爽快。这辈子我都赖定他了。美女有些失落,她想不到昔景阳是个痴情的种。 你媳妇不陪你的时候,我来陪你吧。女人整个人都贴在了昔景阳的身上,还时不时的在他耳边吹气,女人坚信没有拆不散的情侣。昔景阳眼前的视线的都模糊了,突然 砰的一声,包厢门被打开了。 昔景阳的兄弟们一秒钟的时间便摆出了战斗姿势,警惕的盯着来人。结果下一秒,他们就脸部僵硬,大事不好的把视线转移到了还被美女紧贴着,脸部红红,晕乎乎的昔景阳 。昔景阳感觉到了弟兄们的注意,不明所以的道:都看着我干什么? 弟兄们纷纷做着口型,斜着眼睛示意他看门口。 干嘛啊,说话不出声的,眼睛还长斜了。 终于一兄弟忍不住的对他道:老大,嫂子来了。昔景阳醉的都不怎么会思考,嫂子?他是工作狂,工作才是他老公,怎么会来理我。他疑惑的转头看向门口,只见古 安奕的表情沉的都能滴出水了。 昔景阳慢吞吞的起身,推了推还挂在他身上的美女,摇摇晃晃来到古安奕面前,不怕死的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古安奕的脸颊。满嘴酒气的道:好软啊,不是我眼花?媳妇,你 怎么变成两个了?分身术好牛。是不是还有一个你现在在书房工作啊? 昔景阳数着手指头,嘟囔着:一个媳妇在工作,一个媳妇陪我过节还有一个媳妇,嗝。不对,两个媳妇跟我过节,嘿嘿。 看着低头傻笑不已的昔景阳,在场所有人都一脸黑线。昔景阳一把凑上去抱住古安奕,结果被古安奕闪开了,他直接摔到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女人上前帮忙,把昔景阳扶了 起来,昔景阳身体有些软,全部搭在了女人身上。 抱不到,媳妇是假的?昔景阳委委屈屈的就跟孩子一样,差点没掉泪。他试探的抱了下女人,发现能抱住。这个是真的?我媳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小了?一点都不习 惯了。他肯定太投入工作了,没怎么吃饭,都缩水了。 看着这样的昔景阳,弟兄们更宁愿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战场上叱诧风云的死神,而是心理未成年的孩童。突然,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古安奕直接把昔景阳从女人身上拽 了下来,拉进了厕所。 打开厕所洗手盆的水,将昔景阳的头部按进了水里。 昔景阳扑腾的厉害,身体本能的回击了。然而对象是古安奕,他的所有格斗技巧全部被一一化解掉了。昔景阳缺氧的厉害,却又无法呼吸,他的最高憋气记录时间为十五分钟 三十秒,弟兄们眼见着自己的老大快要不行了,这都过去十三分钟了,古安奕还没有放手的打算,于是纷纷替昔景阳求情。 女人们早被古安奕的气势吓得愣在了原地。 就在昔景阳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古安奕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拽了起来。昔景阳通红着脸,剧烈咳嗽起来,俊脸都要扭曲在了一起。 等昔景阳缓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反应,古安奕再次把他按进了水里。反反复复好多次,终于再一次的从水里解脱的昔景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认错。 媳,咳,媳妇。我错,咳了咳。话语很急,中间还咳嗽着,昔景阳连喘气都没来得及,他生怕下一秒古安奕又将他按回水里。古安奕放开手,冷冷的看着他, 道:酒醒了? 昔景阳小鸡啄米的连连点头,被古安奕这么一折腾,什么酒意都被吓跑了。他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脸上,有些怯意的看着发火的古安奕,媳妇,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工作吗? 跟那美女玩的开心吗?我貌似打扰了你们的雅兴。 昔景阳脑袋一炸,他着急的解释着。不不不,不,媳妇你误会了,我不认识她。 抱上了就认识了。说着,古安奕就转身要离开。昔景阳一把抓住他,嘴里直叫着媳妇两个字,急的说话都有些语序不通了。 我,我不认识。真的,就和他们喝酒,喝着喝着,她就靠过来了。想法没有,你信我媳妇。有些醉了,所以不知道。我真知道错了,原谅我。昔景阳就差当场给古安奕跪 下了,那副神态,任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弟兄们也替昔景阳解释。 嫂子,老大说的是真的,这女人是我推给老大的,你要怪就怪我吧。刚还猥琐的男人此时特别义气的站了出来,他可以色但不可以推卸责任。其他人也附和着,装模作样 的责怪着这个男人。 古安奕不理他们,对昔景阳道:你是准备还留在这里了?昔景阳一听,立刻就乐了,他摆动着脑袋,屁颠屁颠的跟古安奕走了,留下一群弟兄们在风中凌乱。昔景阳上了 古安奕的车,兴奋道:我们去哪里? 回家。两个字浇灭了昔景阳的幻想,他满脸不愉快的道:我们不是过节么,这么早就回家。昔景阳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他的表情百变的再次亮了起来,回家滚床 单是吗?媳妇我爱死你了。 算账。昔景阳疑惑的看着古安奕,算什么帐?你工作还没做完吗?然而,当回到家后,古安奕把他的皮带从他裤口抽出来以后,他终于明白古安奕说的算账是什么意 思。昔景阳一蹦三尺高,他摆着手远离古安奕,你冷静点媳妇,我都认错了。 古安奕双手扯了下皮带,发出来的声音让昔景阳心里一颤一颤的。 你不能打我,今天**节。昔景阳窝在房间 分卷阅读3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1 的角落里,可怜的不能再可怜了。 今天就算除夕你也一样得挨,自己站过来。古安奕发怒,后果很严重。昔景阳衡量了下,便磨磨蹭蹭的向古安奕挪去。媳妇你轻点,否则今天晚上我就不能满足你,哎 呦。昔景阳的话还没有说完,皮带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昔景阳捂着屁股,跳脚。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疼死我了。古安奕冷着脸,你再敢捂一个试试。 昔景阳放下手,抱住古安奕,别生气了。 古安奕推开昔景阳,五下,不准躲不准挡,否则你明天就在床上趴一天。昔景阳见古安奕铁了心要揍他,只能乖乖的站好。古安奕不废话,十成十的力道下去,仅一下就 让昔景阳脸部扭曲。 昔景阳的裤子在皮带落下的瞬间被击打的发白,至于里面的肉肯定非紫即黑。 又是一下,昔景阳不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好疼。古安奕的力道比昔景耀的大多了,毕竟古安奕是练过的,要是现在古安奕手里拿的是昔家的鞭子话,估计昔景阳挨不过三下 。 疼。昔景阳恨不得去抢古安奕手里的凶器,我都知道错了。 发脾气摔门你胆子见长啊。古安奕不顾昔景阳疼的有些站不稳,又是一下。 除了应酬,酒喝多伤胃,你脑子里没常识? 还给我发酒疯,要是我今晚没去,你准备带着她开房去?古安奕越说越气,下手也更狠了,昔景阳疼的直叫唤,第四下落在他臀部后,他抖着身体就跌倒在地。我再也 不敢了,媳妇你原谅我吧。我除了你以外,对其他任何人都没兴趣。 古安奕见他疼的嘴唇都白了,还在讨好他也不由得心软了。 起来,最后一下。但该挨的还是得挨完。昔景阳慢腾腾的重新站起来,见古安奕举起皮带,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撕心疼痛,最后一下,皮带几乎只是 轻轻的拍在了他的臀部。 古安奕丢掉皮带,坐在床上。 昔景阳以为古安奕还在生他气,不想再惹他心烦,就出了房间。结果出门就跟莫霖清撞了个满怀,他本就身后疼的厉害站不稳,这一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嗷嗷的小声叫了 下,立刻翻身。 没事吧?莫霖清急忙蹲下身扶起昔景阳。 昔景阳强扯出一丝笑,没撞着您吧?莫霖清笑着摇了摇头,跟霖吵架了? 昔景阳一愣,苦笑道:没有,我惹他生气了。 霖啊,他小时候心里受过创伤,所以变得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这点肯定委屈你了。昔景阳一听,连忙摇头。莫霖清笑着继续道:但我看得出他很爱你,他为了能腾 出今晚的时间跟你过七夕,这几天加班加点的赶工作,除了他弟弟,你还是第一个能让他这么上心的人。莫霖清的话像是照下来的太阳,瞬间就驱散掉了昔景阳的阴郁。昔景阳 马上露出傻笑,匆匆跟莫霖清说完,就回了房间。 他一把扑向古安奕,古安奕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办,我好爱好爱你啊,媳妇。我大概永远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昔景阳撒娇似的使劲在古安奕怀里蹭着。 嗯。古安奕嘴角一勾,轻轻应了一声。 我们来做吧,我都禁欲好久了。昔景阳撩起古安奕的上衣就开始挑逗,古安奕没有拒绝,只是道:你还没上药。 那点小伤不算什么。昔景阳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伤,恶狼似的就要吃掉古安奕。 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大概会死吧。完事后,昔景阳抱着古安奕嘟囔着。古安奕揉了揉他的头发,神色很温柔,不会有那个如果。 ☆、弟伤兄心 哈呵,哈呵,哈。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喘息声。看不见尽头的黑,让我不停的奔跑着,寻找着,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挣 扎了多久,就在绝望之际,突然很远处传来了一句无力又无助,让人心疼的喊声。 小溪流。 我猛地一惊,不顾一切的朝声源跑去。黑暗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撕开,将眼睛刺的生疼,半天无法睁开。 夜夜,夜夜。难以抑制的兴奋激动声响彻整个屋内,在脑海里嗡嗡的回荡着。我费力的看着眼前这个红着眼眶,在不停叫着我名字的男人。他握住我的手,眼泪顺着脸颊 滑过,声带微颤着。 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真的太好了。 霉。我想喊他,声带却发出了恐怖的嘶哑声,像是从干燥沙漠里传来一般。魅狐低下头把耳朵侧过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继续出声,想要从床上起来,却发现 浑身如同绑着重物一般,难以动弹。 魅狐察觉到了我的动作,着急的把我按住,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他那还未完全制止住的眼泪,甩了一滴在我脸颊上,冰凉冰凉的。见我不再动作,他才安心的重新坐回旁 边的椅子上,担忧的问我要不要喝水吃点东西等等。 我摇了摇头,发现他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浓浓的黑眼圈配上惨白的面容,显得憔悴不已。他低着头,没再看我,带着愧疚和悔恨的心情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夜夜。 我不知道你会上去帮苏布离挡子弹,我看到他要伤害你,就不自觉的。话语变得哽咽起来,干爸抢救你的时候,当时我真的比死还要痛苦。还差一点点你就救不回来了,真的 太万幸了。要是你死了,我肯定也不会活下去。 他的无助和眼泪一览无遗的全部砸进了心里,我用尽全力朝他抬起手,他立刻两只手紧紧的握着我,还在不停的哽咽。 是我不好,不怪你。喑哑的嗓音,仅一句话就耗费了我不少力气。还没来得及看他的反应,眼前一黑,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高照,照射进来的阳光,连闭着眼都能感觉到刺痛。从魅狐的口中得知,我已经昏睡不醒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内白煞和暗域之间的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 化。因警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证据,他们查封了不少白煞的地盘,还缴获了许多白煞的走私枪支以及毒品,几乎所有白煞负责人都被带去调查。白煞遭受此劫元气大伤,虽然如 此,但白煞毕竟是个强敌,即便苟延残喘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否则也不可能成为暗黑帝国的王者。。 苏布离呢?他有没有被波及到?我着急的望着魅狐。魅狐的神色闪过一丝受伤,他强笑着,你就这么担心他?他可是要杀你。 我一怔,是啊,他对我开枪了。 那他怎么样了?倚在床头望向窗外,明明是晴空万里却瞥见了那淡灰色的乌云。房间里陷入了寂静,魅狐用沉默作为回答。不知何时,古安奕进来了,他的阴郁神色在看 到我的那瞬间消失无踪了,转而是严厉到让我心跳加速的眼神。他的声音低沉着,可以听得出疲倦和怒意,还有掩盖不住的担忧身体感觉怎么样? 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谁有资格让你夜鹰说对不起?至少我们没有这个资格。毕竟你的世界里只有苏布离,我们又算哪根葱。古安奕讥讽的语气让我顿时心凉了一半,还不等我认错, 就听他继续道:你要是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自行离开吧,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往后你要活还是想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会再干涉你。 我浑身一怔,脑袋陷入了几秒钟的死机时间,他这是不要我了?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别这样,我错了,哥。等我反应过来,疯了一般的挣扎着下床,不顾膝盖猛地跪在古安奕面前,膝行了几步,一只手抓住他的裤腿,苦苦的哀求认 错。古安奕冷冷的收回腿,转身就要离开。我开始竭斯底里的哭喊,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这次,哥,哥。 莫霖清和苍墨凉然都闻声赶来了,古安奕却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莫霖清心疼的把我扶到床上,你干什么,才醒来就这么折腾,身体受不住的。我求助的抓着他的手,急道:我哥,我哥他不要我了。 他那是气急了,你别听他胡说。莫霖清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手。我再次从床上下来,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不顾其他人的阻拦跑到古安奕的房门前,弯下膝盖再次跪了下 来。这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期间魅狐和莫霖清有来劝我,莫霖清甚至亲自去找古安奕谈话,然而古安奕依旧没有理我。 大概是身体还很虚弱,很快我就有些撑不住的摇摇欲坠了,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抬起头就看见古安奕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 夜鹰少爷这是做什么? 我抖着身体,低着头哽咽道: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求您别不要我。我曾认为没有古安奕我会过得更好,我曾千般恳求古安奕放过自己,然而当这 天真的来临时,心却犹如被丢进了油锅里,疼到绝望。 原来,我的心里早就把古安奕当成了最爱的亲人。是他牺牲自己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他陪着我走过了孤独的成长期,是他教会我如何成为一个强大的人,也是他在背后默默 的关怀着我。即便过程中他对待自己严厉到苛责,但眼前这个人。 哥哥。他是最爱我的人,眼泪一个控制不住的滴落在地板上,一时的软弱让我有些崩溃,真的想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无论是古安奕毫不留情的抛弃,还是苏布离对自 己的冷血,压抑着的情绪彻底冲破了理智 分卷阅读3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2 。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们才满意?我三刀六洞赔罪行不行?我大声吼着,摇晃着站起身子就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还不等我对着自己开枪,风声一响,我的手臂剧痛,枪瞬间 被夺走。 古安奕扭着我的手,握住枪头用枪柄猛地甩在我脸上。 我清晰的感觉到了脸部逐渐的肿胀酸痛起来,手臂被放开,古安奕一脚用力踢在我的臀部,我惯性的撞在了墙上,整个臀部都麻了。之后,一脚接着一脚不分地方的落在我的 身上,我蜷缩着感受着那不知道从身体哪个地方传来的疼痛。 ☆、扼杀掉未来的承诺 被古安奕拉去训练的时候,天才稍稍的亮了一点。 先去跑步,负重就暂时不必了。我看了一眼偌大的室内训练场,认命的跑了起来。真的是昏睡了差不多两个月,身体差的厉害,仅仅只是跑了二十几圈就开始感觉到了劳 累,喘起了粗气。古安奕在一旁手持藤条的盯着我,一旦我慢了下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藤条就会及时的落在我身上。 本就没好的伤口,被他一抽疼的脸都扭曲了。 踉跄的又折腾了十几圈,最后实在不行的停了下来,只见他扬了扬手中藤条,道:继续。我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腿龟速的动了起来。才跑半圈,便再次停了下来,古安 奕直接朝我走来,抬起手就给了我几下。 你想把时间都耗在跑步上? 我甩了甩被汗浸湿的头发,不。然后费力的抬起如同灌了铅的双腿向前跑,按照以往的经验,把时间都耗在跑步上的话,古安奕会让我跑到边吐边跑。他没有跟以前一样 催促我,让我不管身体多难受速度就是不能慢下来, 在古安奕喊停之前,我就必须跑下去,胸腔快要快要爆炸了,好像下一秒我就会瘫软在地,全身的伤口都被汗液浸咬着,又疼又麻。突然脚一软,整个人都跌在地上,我不顾 身体惊恐的望向古安奕。 完了!只见古安奕沉着脸一步步靠近,我用双手撑着向后挪了几步。 不是故意的,真的。 引体向上一千个,倒挂一千个。他没有发怒和惩罚我,只是说着接下来的训练。等你身体素质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再练习其他的。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开始了一 天的训练,而古安奕则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推给了魅狐去做,他自己一整天都守着我。只要我偷懒或者累到难以再动弹的时候,他就会挥动手中的藤条逼迫我继续。 一整天下来,我连饭都吃不下,看着那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只觉得反胃。莫霖清还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我象征性的吃了两小口后就要告退。 坐着。我起身到一半,就被古安奕喊住了,吃完。 我皱着眉头,小声道:我不想吃了。 别让我说第二遍。我求助的看向莫霖清,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办法。我苦着脸拿起筷子,慢腾腾的把饭菜一点点塞进嘴里,但完全难以下咽。努力吃了几口后 就再也吃不下了,只是拿着筷子干坐着。 要我灌? 我脸色一白,哀求道:哥,我真的吃不下了。古安奕放下筷子,我心一缩,他端起我的碗,凑到我面前,冷道:张嘴。我不敢违抗他,只得张开嘴,饭菜立刻倒进我 的嘴里,满嘴都被塞满了他才停下手。 我转过身就想吐,你吐了试试看。一句话,让我立刻闭嘴了,连嚼都不嚼的强咽了下去。古安奕直接灌了我一碗饭见我没有再想吐的**后,才让我回了房间。一进屋子 我就倒在床上,从柜子里翻出烟抽了一根就睡了过去。 就这样,日子飞快的流逝着,我的身体恢复的也越来越好了。只是每天都累到瘫软,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身上被抽出来的伤口从一天天叠加再到一天天减少,古安奕的时间 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充沛了,不再时时刻刻的盯着我。 终于能喘一口气了,我趁古安奕不在的时候给孙立打电话了。 老大?老大你终于醒了,急死我们这些手下了。我们可担心了,那天去探望你的时候你还在昏迷呢,最近。还不等我开口,孙立就自顾自的高兴的说个不停。我拿着 手机远离耳边,等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后,我才放回耳边道:去帮我查件事情。 关于苏布离的吧。还不等我说什么事情,孙立就已经回答了,老大,你每次要我查的事情里,十件有七件是关于他的。 他最近怎么样?我点了根烟,坐在椅子上。 这。孙立有些犹豫,他口气为难的跟我道:你哥已经下命令了,不让我们跟你说起任何有关苏布离的事情。 我狠抽了一口烟,烟雾在肺里打了个圈,再慢悠悠的吐出来。你听他的不听我的? 你看老大,你是我们的老大,他是我们老大的老大。更何况现在我们都隶属于他的公司,得罪不起的。孙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不像以前敢撸着袖子吵嚷着要跟古 安奕的干架的人。我没有回答他,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终孙立熬不住的破罐子破摔道:行了行了,我告诉你,但是你可不能出卖我啊。 絮叨什么,说。 你知道白煞被警方打击的事情吗?那些证据都是苏布离千方百计从虎煞和其他地方搞来的。苏布离是警方派去白煞的卧底,就在你出事的两天后,他就跟疯了一样的带着一 群警察不停的查封白煞的场子,包抄白煞交易现场,还掳获了许多走私毒品和枪支,仅仅几天下来,白煞就元气大伤。你别说,苏布离真是条汉子。白煞的人一直都在暗中追杀他 ,他连躲一下的想法都没有,完全不怕死啊。 我的心随着孙立的话悬吊起来,急道:他在哪里? 孙立一下子不说话了,不好的预感变得强烈起来,我急不可耐的吼道:说啊。 老大,我说了你别冲动啊。昨天收到消息,他被白煞的人抓住了,听说是钟离安亲自带走的。他的话音还没有落,我立刻夺门而出,手机掉在地板上都没有回头去捡。心 里一直祈祷着苏布离不要出事,然而,还没等我走出苍家,就碰到了恰巧回来的古安奕。 站住,急冲冲的干什么。他黑着脸呵斥了下。我没有心思去回答他,脚步越发的急躁,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突然手臂被猛地拽住,被迫停了下来,我用力挣扎着, 口气很冲:我要出去,放开我。 古安奕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冷下眸子看着我,冰冷的气场终是冷冻了不少我的急切。 不准去。 我要去,求您了。我哀求着。古安奕却把我往地下室拽,眼前着离外面越来越远,我急的就跟他动起手,几招下来,我被他一脚踹飞撞在了墙壁上。我知道如果没有他的 同意,我一定救不了苏布离,双腿跪在他面前,卑微的用力磕起了头,哥,求您了,白煞一定会用尽办法折磨他的,他会死的。求您了让我去,救回他后我什么都听您的,您要 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会再忤逆您任何事情了。 即便让你以后永远离开他,跟魅狐在一起? 是,救回他后,我跟他再无瓜葛,我会跟魅狐在一起。我紧咬着唇,忍着内心剧烈的疼痛。你日后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不会让你跟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要置 你于死地的人在一起,他差点害死你,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还有第二次,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你。说完,他便转身回房。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看到有读者说古安奕是蛇精病,觉得不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其实,对于古安奕的心情,我基本上是感同身受,至于如何感同身受我就不说了,毕竟是私事 。 古安奕把古溪视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而古溪却因为苏布离践踏了他的珍惜。古溪对自己的生命,对古安奕所珍爱的生命不屑一顾,仅仅只为了一个要杀他的苏布离,他为 了苏布离不惜让古安奕被迫接受他濒临死亡的事情。 站在古安奕的立场上,有哪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弟弟为了一个外人,甚至想要他们死的外人付出宝贵的生命。 如果古安奕不生气,那么说明他一点都不在乎不爱古溪。因为只有在面对你一点都不在乎的人时,你的心才会无知无觉 我明个再回复你们,今晚很晚了要下了。晋江又很抽,半天回复不了。还有,看到很用心的留言,我真是特别高兴。 ☆、题外话 目前已经有两个人说我在刻意强调兄弟情深了,或许还有其他人。所以我们还是来谈一谈古安奕吧,第一句话,我就是在强调兄弟情深。= =,怎么着,来揍我啊。(开玩笑, 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篇文是用第一人称来写的,弊端在于无法向读者们展现除主角以外的人的内心活动,所以你们感受以及接受到的都是古溪一个人的情感和心理。 苏布离和魅狐他们之所以能让你们看清楚是因为他们不是古安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展示他们的心理和想法。而古安奕不同,文中也写到了,他是不会轻易向任何人展露他 的内心,于是我在写的时候会很注意这点,结果是导致你们完全无法了解他这个人。 从他的行为态度上来看,你们看到了他的喜怒无常,(话说,从哪里看出来他真心的喜过了,一直都是怒着的好吧。)他个性的偏激极端 分卷阅读3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3 和霸道,一般来说人会变成这样都跟 小时候的遭遇有关。 他跟大多数家长一样,听过一句万恶的话叫做我是为了你好。吧,想必你们家长也对你们说过。他认为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古溪好,只有一个能力强的人才不会被他人踩 在脚下,正因为以前他们家的势力不如白煞,才会造成古溪被挟持,而他被迫接受这辈子都抹不去的屈辱。所以,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产生了一种无法改变的观念,那就是必须要强 大。 他对古溪严厉到苛刻这些在他认为都是让古溪成长起来的最好手段,当然这途中他并没有考虑过古溪的感受,只是理所当然的在背后逼迫古溪前进。他所认为的兄长责任跟普 通人的不一样,不是把弟弟搂在怀里不让他接受任何风雨的洗礼,不是把弟弟宠的一无是处,而是不顾一切把弟弟培养起来,让弟弟一个人也能屹立不倒的任暴风雨击打。 其实说穿了,他既恐惧又不自信。 他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他唯恐哪一天自己保护不了古溪了,让古溪遭遇不测。于是他一个劲地如同拔苗助长的让古溪强大起来。 至于他下手狠像是在打仇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有。关键在古溪很难管,他刚接手古溪的时候,古溪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赖让他躲起来的人,古溪从开始的认真训练到 后面因生活的平静而逐渐慵懒起来,这堕落的过程仅仅只有一个星期。 但是,一般的法子根本震不住古溪,古溪之前受过刑讯训练,几鞭子几藤条hold不住他。于是古安奕下手越来越狠,古溪就越来越乖,古溪开始知道惧怕。悲哀的是,古安奕 认为这个兆头很好,古溪听话了,什么事都不敢偷懒了。(这一章我根本没写,构思是有的,但是说出来真的大丈夫?还有,第一古溪有主角光环,他是打不死的小蟑螂。第二, 这个,那个,朵儿是重口味嘛,嗯,你们懂得啊。本来想下手轻点的,结果手一抖,打重了。t t 让古溪和亲妈们受罪了。) 其实古安奕每次动手都是有理由的,但他脾气差又没耐心讲什么道理。 啊,对了。昨天说到的,是古安奕反对古溪和苏布离的事情。这个我还是跟昨天说的一样,就像你以后的孩子找了个对象,是个时刻都想杀掉你孩子的人(我只是打个比方。 别想其他的。)你觉得你会同意吗?让你的孩子时时刻刻面临着丧命的危险。这是很著名的换位思考,虽然这只是小说。 orz 我把哥哥设定的就是这么一个乖僻极端霸道的人啊,情商跟智商成反比。某些方面来说我塑造的挺成功,因为你们都认为他是个**。 ( t t 容我先哭一会。) 这文是我写的,他们的心理活动我基本知道的一清二楚,原谅我开太大的脑洞吧。不过用古溪的第一人称来描述这么一个设定的人真是难度很大,有时候很难掌握。 orz 我是个失败的作者,别拦着我我要从五楼跳下来,摔在蹦蹦床上。 今天就不更文了,我去玩会游戏,下一章还没动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哭了,t t 回复回了半天都不行啊!!!!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看着你们的留言我却不能回复!! ☆、伤害苏布离的代价 凄厉的惊恐惨叫声响起,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蜷缩着身体,哆哆嗦嗦的望着我,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放过我们吧。 我冰冷的瞥了他一眼,扣响了扳机,随着男子无声息的倒下,周围烦人的噪音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里被浓厚作呕的腥味所占据,身下是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从我在孙立口中 得知苏布离的大概方位到现在,我已经解决了不少人。现在,你要不要告诉我,苏布离被带去哪里了? 我侧过身正对着在场唯一还活着的人,他昂着跟死人一样苍白的脸,嘴唇不住的抖动着,我不能说,他们会杀了我的。我微眯了下眼,瞬间便对准他的左右两肩各开了一 枪,他扯着嗓子嚎叫起来,正当我要继续逼问时,一群人携带着武器冲了进来,显然是白煞的人。领头的年轻伙计悠闲的抽着烟,对我道:夜鹰吧?久仰大名。 他在哪里? 谁?我立刻弯下腰,急速的冲到了男子面前,枪口抵住男子的眉心。速度很快,让所有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男子微微一愣,道:身手不错,苍墨霖把你培养的不错。 一声枪响,一声闷哼。血液从男子的大腿部缓缓流下,所有人的枪全部指向了我。 别跟我装傻,我最后问一句,他人在哪里?阴冷的不带任何情感,我像是下一秒就能把所有人撕裂的怪物,长着血盆大口对他们发出最后的警告。男子勉强的笑了下,微 弓着背,我带你去,不过你别后悔。 他一瘸一拐的领着我来到了最顶楼的一间房前,站在门口心脏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推开了门,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大脑空白了。那个我一直在朝 思暮想的人此刻已经失去意识的被吊了起来,地面上一大滩一大滩的暗红血迹染红了我的双目,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好的,到处都是被刑具弄出来的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有的糜 烂不堪。 离,离。我喊他的声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他放了下来,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时,他便无意识的**起来,脸部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且因疼痛而拧在了一 起,心疼的让心脏都在抽搐。更让我心惊的是,他的气息开始微弱起来。年轻男子口吻有些欣赏却带着遗憾的道:他是条铁血汉子,无论怎么折磨他,他都从未开口求过一句饶 ,甚至还敢对施行人不屑的吐口水。可惜他是个条子,否则我们白煞一定会重用他。 我强压住内心的怨怒,轻轻抱起苏布离,刚想朝门外走去,就被拦住。 我答应带你找到他,可没说让你带走他。年轻男子步伐蹒跚的走到我面前,我抬起头看着他,浑身所暴露出来的杀气是前所未有的阴冷。他的脸色闪过一丝怯意,不自主 的退了一步,却硬撑着跟我对峙。 你们两个谁都别想离开这。只见泛着寒光的枪口纷纷指着我和苏布离。我冷笑一声,想利用苏布离引诱我,再利用我跟古安奕谈判吗。我低着头再次看了一眼疼到不安稳 的苏布离,森冷道:我都不敢动这个人一根寒毛,你们却敢这样对待他。所有人都露出不解的神色看着我,我蹲下身体像是放最贵重的东西一般,把苏布离放在了地上,你 们会知道的,动他的代价是什么。 话毕,凌乱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数不清的人走进了偌大的屋内。 老大,你大哥让我们来支援你。孙立不急不缓的走到我身边,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有事。 我弟需要帮忙,我怎么能不来。昔景阳完全一副我们是自家人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有理他们,钟离安能让我如此轻易的找到苏布离,还如此轻易的将他们的人围困住 ,他背地肯定打着小算盘,不过不管他想干些什么,最后击垮他的一定是我。 白煞的小弟们被这阵势吓掉了一半的气势,孙立抖了抖身体兴奋的等着干架。我拉住他,道:把苏布离送去医院,你亲自去。速度要快。 等看到孙立抱着苏布离离开,我的心才稍微安心了一点,然而安心的情绪立刻被怒意所吞噬,我对有些瑟缩的白煞的小弟们道: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除了使用手枪你 们可以随意攻击我,我要是死了,你们就能活着离开。说着,我丢掉身上的手枪。 诶?那我岂不是没有动手的机会?昔景阳失望的看着我。 他们是我的猎物。我需要发泄,需要告诉白煞所有人,敢动苏布离的下场是什么。白煞的小弟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只能接受我这个提案。 瞬间,我就和二十个人厮杀了起来。眼睛里的怒火全部转换成了他们身上的血液,不可原谅,阴狠的力道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们活活撕成两半。他们曾在这个房间里百般折磨 苏布离,他们曾让苏布离痛苦不堪,如今,我要用他们血洗这里。 都给我下地狱去。我嘶吼着,癫狂的像头疯了的兽类,一把刀直接插在了对方的喉咙里,血液喷溅到了脸上,身上。侧过身,躲过袭来的铁棍,割下了另一个人的头颅。 他们人多的关系,无论我怎么闪躲,都会有躲不过的攻击。 自己身上的伤口也不断的增加着,左手手腕被刀擦过,若不是反应快,险些被躲掉这个手掌。 你别硬撑了,我来帮你。昔景阳着急的大喊着,说着就要动手。 不准插手。我怒喊着,一脚踢断一人的头。左腿却因为没来得及闪躲背后的攻击,让小刀直接插进了大腿,腿部一软差点整个人都跪下去了。接踵而至的攻击,让我的身 体有些吃不消,真是好久没有锻炼了,身体各方面素质都下降的厉害。对付二十个杂鱼都那么费劲。 当我结束掉最后一个人,直接不堪重负的倒在了地上,昔景阳低着头对我道:你怎么回事,几个废物都能把你伤成这样。我硬撑着身体起来,随便扯过几条破布就包扎了 下伤口,踉跄的向医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49 太狠毒了,你们应该去报警。从急救室里出来的医生愤愤不平的大声说到,他一手指着室内, 分卷阅读3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4 病人浑身上下没有几处是好的,割下来的烂肉都一大盘,他还能活着只能 说明他命硬。 我咬着牙,双手紧握,强忍住快要将自己焚毁的怒意。 不要让他留下任何后遗症,连伤疤都不行。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医生脱口而出,我站起来瞬间掏出枪指着他的眉心,喘着粗气吼道:那就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医生表情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别拿枪威胁我。他的话还没说完,一群警察就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而领头的人便是穆森。他看到我时,神情闪过一丝惊讶。无法控 制住的杀意让我把枪口转向了他,不顾其他警察们对我拔枪相对。 苏布离会有今天的下场,你也有责任。穆森很清楚的知道我对他的敌意来自哪里,我咬牙切齿的开始质问,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为什么不去救他? 我们不是黑帮,很多事情。 一声枪响,我对准穆森脚下的石板开了一枪,周围人全部都恐慌的逃窜了起来,警察紧张兮兮的持枪盯着我,下一枪,就是你的头部了。我冷着脸,将枪口向上移动。穆 森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狂道: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我,你认为你承担的起后果?苏布离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部都是你的错,他成为警察说的好听是为了抓捕你,其实我清楚的 很,他就是不想让你在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他清楚的明白想要离你进一步,就必须成为一名警察,能够有朝一日负责你的案件,或者加入黑帮成为道上的人。如果不是我,他现 在就是一名混迹在江湖的犯罪分子。 你们他妈的依旧把他推入了江湖,不仅利用他,还没有任何能力保护好他。他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只要有点功夫底子的人都能灭了他。你们就看着他在危险中游荡,自己躲 在办公室乘凉。事后还让他被白煞的人抓走受尽折磨,要是我今天不来救他,你们是不是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折磨死?我真他妈的该杀了你们。盛怒之中,我眼前的人物都逐渐 变得血红起来。 要不是你出来搅局,他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别跟我废话,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首先就灭了你们。我说到做到。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表情,但脸部一定很狰狞恐怖。胸腔剧烈的起伏提醒着我,我应该克制 自己,但是理智都在看到苏布离的那一刻就彻底崩裂了。 我最爱的人现在就因为这些破事躺在了急救室里痛苦不已,自己已经心疼到连呼吸都在颤抖。穆森窘迫的黑着脸,他手一挥示意其他警察们把手枪收回,这时,护士们把苏布 离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只见苏布离浑身都被包得严严实实,恐怕是因为打了麻醉的关系,脸上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皱的眉头稍微舒缓了点。 滚,除了医生,其他人一律给我滚。我站在苏布离的病房前挡住了想要进去的穆森以及其他警察。 你说话最好给我放客气点,你不但非法持有枪支,还拿来开枪威胁警员,要不是这里是医院,我们早就抓你了。一位年轻的警察初生不怕牛犊的怒视着我,他把手放在腰 间做出掏枪的动作。 滚。我依旧冻着声音,面无表情。年轻警员被激怒了,他向我走了过来,抬手就冲我出拳,我寒芒一露准备直接一击击毙他,结果半路中穆森抓住了年轻警员挥过来的手 。穆森严肃着脸对年轻警员道:瞎冲动什么?我们先回去,不要打扰到苏布离的休息。 年轻警员显然不甘心的瞪着我,却又办法公然违背穆森的话,只能愤愤的离开了。 你最好离他越远越好,你嫌你害他还害的不够惨吗?穆森转过脸看着我。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生活的吧?穆森冷笑了下,因为你,他需要安眠药才能入睡;因为你,他需要定期看心理医生;因为你,他患上过度呼吸症候群。他才二十几 岁,却变成了这样。 穆森的话音一落,我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堪堪的扶住墙才没有倒下。是我害苏布离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你还缠着他不放的话,他会崩溃的。 呵,我低着头苦笑起来,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完,直接关门把穆森关在了门外。身体发虚似的,趔趄的走到了苏布离的身边,病床上,他安静的闭着眼睛,偶尔长长的睫 毛会不自主的颤动一下。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比正常人的温度要低很多。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无法入眠,恨到心理疾病甚至是恨到难以呼吸?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苦涩不已。大概是被碰到脸颊他有些不舒服,无意识的小幅度扭动了下。我恋恋 不舍的放开手,坐在床边。 明明是八尺男儿,我却觉得他比瓷娃娃还要脆弱,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他的内心。这么敏感细腻的人,无论我怎么哄怎么宠,始终都回不去在杀掉他父亲杀掉聂贤和李凡之前了 。对于他而言,我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我真的爱你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明知道他听不见我的话,仍是忍不住的说了。如果当初知道我会把你逼到这种地步,我断然不会和你接触,甚至是**。我微颤着紧紧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煞白的脸,恍 惚间想起了他曾生病时虚弱的逞强。 你别苦着脸,我就是一点小发烧。他躺在床上牵强的对我露出笑容,不过,你能来照顾我真的太好了,等我好了,我带你出去泡妞喝酒去。尔后,他又想到什么,着 急的继续道:不行,泡妞不行,你要是跟哪个女人跑了,忘记我这个兄弟了,我以后生病了谁来照顾。 想到这,我噗嗤的笑了下,眼角有些湿润, 我站起身体低下头轻吻了下苏布离的嘴,软软的却冰冰凉凉。敛着眼皮,压下剧烈的难过和眷恋:离,你自由了,我放手了。恐怕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了。突 然,苏布离的嘴唇动了下,像是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我正要把耳朵凑过去听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打开,孙立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 老大,你快躲躲吧。警察们现在正在大力追捕你。 你急躁什么?我有些不满。 能不急么,我上厕所上到一半,你哥给我打电话,让你现在回家去。说是,你为了救苏布离到处杀人的画面被钟离安那个杂碎全程拍下来了,他把录像带寄给了警局,我们 潜伏在警局的兄弟给我们通风报信了,说警察现在正要抓你回去调查呢。孙立急的满头大汗,我回头望向苏布离,他则强行推着我还看什么看,快点走,不然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勒令回深渊岛 苍家的大厅内,古安奕等人已经全部到场,其中还包括了昔景阳。然而让我意料之外的是,古安奕和魅狐竟是用标准的跪姿跪在苍墨凉然面前,一旁的昔景阳急的几次想要开 口求情,都被古安奕一眼给瞪的憋回去了。 我有些不明状况的尴尬站在原地,莫霖清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眼神对我身体进行扫描,看到我身上的伤口时,立刻担忧道:怎么受这么多的伤,景阳和孙立他们不 是去支援你了吗?你先坐沙发上,我去拿东西帮你处理伤口。说着,便急忙进了房间。 虽说是让我坐沙发上,但古安奕都跪着,哪里还有我坐的份。 你好大的威风,只身一人就敢去闯白煞,还是救一个要杀你的人。苍墨凉然抬起头看着我,深邃凛冽的眼神让人发寒。我微垂着头,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 他们关心我的安危而特别不待见苏布离。 不管哥和魅狐的事,您让他们起来吧。 苍墨凉然接过话,你哥纵容你去闯白煞救苏布离,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职。至于魅狐,早就叫他起来了,他自己倔着不听。魅狐抬起低下的头,咬了咬嘴唇,道:这件 事我也有错,是我没有看好夜夜。您要怪就怪我,让哥哥起来吧。 怎么,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脸面站着?苍墨凉然将话语再次转向我。我立在原地没有动,除了古安奕其他让我跪过的人都已经下地狱了,而苍墨凉然对于我而言,不过是比 陌生人熟悉一点。这时,莫霖清从房间里拿来了药箱,他拉扯着我坐在沙发上,我屁股一沾沙发,古安奕便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瞬间像是被烫了一般,从沙发 上跳起来。由于太急牵动了大腿上的伤口,疼的一个趔趄。 莫霖清心疼的看着我,你这样动弹不痛啊,坐下。说着又要拉我,我连忙拒绝道:爸,我没事,你看哥都跪着。我心里有些腹诽,现在敢坐下,古安奕就敢揭下我一 层皮,到时候肯定比现在痛了不知道多少倍。 莫霖清懂了我的意思,他放下手里的药箱对苍墨凉然道:你让霖儿起来。见苍墨凉然没有丝毫想让古安奕起来的想法,便气急了一把揪住苍墨凉然的耳朵,怒道:你耳 朵聋了是不是?我给你治治。 在场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的看着刚还气势威严的苍墨凉然,现在竟是红着脸,一边忍痛扯着莫霖清的手,一边窘道:孩子们都看着,你快点松手。 那你让霖儿和狐儿起来。 不行,穹儿也得跪着。莫霖清一听,明显手捏着苍墨凉然的耳朵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苍墨凉然疼的直吸气,行行行,你们都滚起来。有了这句话,莫霖清才放开手那 只红彤彤的耳朵。 莫霖清拉着我的手, 分卷阅读3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5 拿起药箱就跟我道:我们去你房间,别理你父亲。我见古安奕和魅狐都起来了,且苍墨凉然没有继续追究的样子,只能顺了莫霖清的意思。待他帮我 处理好伤口后,古安奕就进来了。 你收拾下,明天跟魅狐去深渊岛。他开口的第一句,就让我无法接受,,猛地打断他,温怒道:开什么玩笑,我不去。古安奕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从床上拽了起 来,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现在警察到处追缉你,处理这件事情需要一些时间,你就暂时躲一会。至于为何去深渊岛,你自己心里有数,别告诉我你对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很满意。 要不是我很忙,首先就整治你。 在其他地方我一样可以训练,哥,我不想再去那里了。我仍是想为自己博得一点主导权,深渊岛对我来说,是噩梦是地狱,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这个岛屿永远在这个世上 消失。古安奕放开手,冷道:深渊岛已经重新接收孩童进行训练了,我给你几个月的时间将你的身体素质和各方面的能力都提升到原来的程度,几个月后,我会对你进行测试。 一旦不过关,我们就按照几年前的规矩来训练。 重新接收孩童?你们疯了吗?这些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会毁掉他们一生的。我勃然大怒起来,大概是对这些孩子们的感受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无法看到他们被这样对待 。仅仅为了你们的私欲,你们就甘心毁掉这么多的孩子,你们不怕遭到报应吗?古安奕举起手,给我了一巴掌,我的头顺势偏向了一边。 不止是我们,也为了你。这个世界永远是弱肉强食,你的实力不强大,你就只有被那些实力比你强大的人当垃圾一样踩在地上。你不狠心不绝情,那你就只能等着被别人宰 割剥夺。是不是等哪天我们因为实力太差而死在别人手上的时候,你才会明白? 难道我们就只能靠夺取他人的幸福来换取我们的强大和安稳吗?这样跟卑鄙小人有什么区别,把无冤无仇的小孩拉进这冰冷随时会丧命的潭水,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那你要不要试试天天被人**玩弄的生活?然后,你再来跟我说这番大义凛然的话。古安奕的眼眸一下子阴冷了起来,无论你怎么痛苦的哀嚎,怎么悲戚的哭求,都不 会有人来解救你,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英雄。你同情别人,别人不会同情你。白煞靠踩着别人的尸体,包括我们苍家的人尸体得到了强大。我们软弱无力,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遭 到欺负,若不是我们的冷血无情,现在还依旧被白煞打压着。此时此刻,你还活着,今后你是想做别人脚下的尸体,还是尸体上的强者这原本都取决于你。但是,我绝不会让你成 为别人脚下的尸体。古安奕的强势极端的话语让我有些哑口无言,他说的我都明白,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只是。 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让我们变得强大才对,不需要踩在别人身上。我低声道。 有,只不过我们只适合现在方法。突兀的,古安奕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这场对话,等古安奕神色凝重的接完电话,他对我道:你收拾好你的行李,明天我叫人送你 和魅狐去。 魅狐为什么也要去? 增进感情。古安奕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我颓丧的坐回床上,跟苏布离告别;被勒令回深渊岛;要跟魅狐在一起。这三件事压在心里快透不过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再去辜负的人 距离回深渊岛只剩下几个小时,知道事无转机,便拨通了昔景风的电话。 帮我关照下苏布离。 哎呦,我的祖宗诶,你把这爪子锋利稍不留神就抓伤别人的野猫放在我这,你是嫉妒我日子过的比你好吧。昔景风极其不情愿的口吻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没有理会他,继 续道:他住院的这段时间你找人暗中保护好他,我怕白煞的人还是会对他不利。虽说医院有护士照顾,但我不放心。你去照顾他,他一定不会接受,所以。我顿了下,握紧了 手机,然后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快要发疯的妒忌和无奈,对他道:你去找一个叫做林夕的女人,她会照顾好苏布离。这个女人是苏布离身边的人,你要找到她轻而易举。 昔景风有些好奇的问:那女人谁啊?该不会是。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电话里瞬间沉默了下来。我苦笑了下,道:苏布离的女朋友。 喂喂,你不大对劲啊,发生了什么事?昔景风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口气,对我关切起来。 没什么事。我有些敷衍,一时半会很难组织语言跟他说清楚这件事。昔景风显然不是吃素的,直接开口拆穿我。 放屁,你以为我专业**师的头衔是偷来的啊?一听你语气就知道有事,像你这种占有欲极强,恨不得全世界就只剩你和野猫的人,能让情敌去照顾野猫,要没什么事那就 简直是你他妈的换人格了。 我没继续理会他这个问题,自顾自的道:等他出院了,你给他找个身手枪法都好的师傅,让这师傅带他几年。他的身手和枪法实在太差,对付普通流氓可以,遇到厉害点的 就完全不行了,我不可能永远保护着他。对了,到时候警局肯定会调回他,让他继续当警察,这点你去搞定,我不想看到他继续当警察。还有,他肯定不会接受你给他找来的师傅 ,你就让那师傅甭管苏布离怎么反抗,该揍就揍,记得要下手有分寸,不准给我打坏了。等他变强了,能一个人处理危险了,就让他离开吧。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像个即将过世却又恋恋不舍的老人一般留下一大堆遗言呢。昔景风调侃着。能让你这么执拗的人对自己爱的人放手,这世上就只剩下你哥有这种本 事了吧。 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变心了?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你哪里是傻子啊,你根本就是智障。你哥不让你跟野猫来往你就不会偷偷的吗?你做杀手的这点技能都没有,混个毛线球啊。搞的我还以为你出了 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不得不说昔景风是昔家三少爷,而不是苍家二少爷。 我被我哥遣回深渊岛训练了,还几个小时就出发了。他不发话,我就不可能从那鬼地方出来。一句话直接让昔景风沉默了,几秒后他幽幽的来了句,为我二哥默哀,兄 弟,你走好。野猫我会替你关照的。就在我准备挂电话时,一双手臂从我身后环了进来,抱住我。我没有动,从他进门开始我就知道他是魅狐。 他把头凑过来,下颚放在我肩膀上,问:跟谁聊这么久呢? 那个****师。我强笑着隐去失落感,电话那头传来昔景风抗议的吼声,还不等他吼完,我便直接挂断了。魅狐轻嗯了一声,红着脸颊在我脸上啄了一口。我一愣,下 意识的想要抬手推开他,却在半路被理智阻止了,我已经答应跟他在一起了,他这么做不是理所当然吗。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有些尴尬的问。魅狐笑眯眯的点着头,早就收拾好了。 你怎么这么高兴?那地方对你而言应该也是充满痛苦才对。看着他一脸兴奋,我不禁失语。他一下子安静起来,开口道:虽然很痛苦,但那地方有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 回忆。来到苍家后,支撑着我的都是那些和你一起痛苦却依旧觉得美好的回忆。 我哑口无言,要是没有遇见苏布离,我大概跟魅狐一样,靠着跟他的回忆而活。只不过他拼命成长朝活着的我靠近,而我拼命复仇朝死亡的他靠近,这个过程中,苏布离却猛 然冲了进来,改变了我行走的轨迹。 要是没有遇见苏布离该多好,心脏好痛,痛的窒息了。 夜夜,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眼前是魅狐那张担忧的脸,我摇了摇头,在魅狐的搀扶下踉跄的回到了床边,身体一软倒在了床上。不想被魅狐看见自己的难过和脆弱,他 大概会多想然后暗自伤心吧,我抬起手臂放在眼睛上,视线一片黑。 魅狐坐在床边,他突然问:为什么昨天会答应跟我在一起? 我语塞,讪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即便如此,昨天你点头的那瞬间,我依旧高兴的快疯掉了。我放下手,坐起身体看着他,他垂着头没有看我,我看见他的双手紧紧 拽着自己膝盖上的裤子,其实,你不必勉强自己跟我在一起的。我不会介意的,真的。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为了证实这句话,他还对我笑着。 明明笑得比哭还难看,明明眼眶都红了,泪水都快要出来了。他仍是强忍着装作一点事情都没有,真是傻的让人心疼。我一把将他拥进怀里,你至今的人生都是为我而活, 今后就为你自己而活吧。 魅狐的身体猛地僵硬,然后控制不住的微颤起来,隐约间听到了抽泣声。我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以后我就只属于你了,你不必再处处忍让和躲起来自己伤心了。跟小时候 一样吧,你的痛苦和难过分我一半,我的快乐和喜悦全部都给你。 说完,魅狐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哭的也更厉害了。我手足无措的帮他擦眼泪,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好不好,别哭了,呆会哥和爸都以为我欺负你了。魅狐摇晃着脑袋,笑 了起来,这样灿烂的笑容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无论是对苏布离还是魅狐。 苏布离,再见了 分卷阅读3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6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 ☆、神秘老人 深渊岛就如同古安奕所说的那样,已经恢复了运行。一下飞机,就可以看到很多小孩汗流浃背的带着未处理还渗着血的伤口在岛上训练着,跟十几年前一模一样,整个岛屿充 满了死亡与血腥。 我忍住内心强烈的抵制情绪,紧紧拉住魅狐的手。此时,一个体格健壮的中年男子朝我们走来,他看向我和魅狐的视线里明显带着打量的意味,尔后满脸的不屑。 还愣着干嘛?放东西去训练。高人一等的恶心姿态。 滚。我有些厌恶的瞥了他一眼,心情甚是烦躁。他见我如此,猛地变脸怒道:不就是个被上头退回来的残次品吗,拽什么拽,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我脸一沉 ,瞬间伸出一只手攻击他,他反应很快,但却在两招之内败给了我,我扼制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手掏出小刀就对准他的左眼插去。 别。魅狐拉住我持刀的手,冲我摇了摇头。算了吧。 我一松手,男子就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没有心思再去理会他,拉着魅狐就朝我们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感觉到了很多目光,通通都带着冷峻的杀气,这 些孩子们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表情。 跟当初的我们一样。魅狐似是有些感叹,只要岛上出现了明显的生人,所有学员都会竖起浑身的毛刺警惕着,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突然发动攻击要了他们的命 。他望着那些孩子们的眼神里流露着难过,握着我的手也在微颤着。 我搂过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一会的时间,我们便到了古安奕在岛上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一栋很普通的二层楼房,总的来说这在岛上已经算是很高档的住所了,毕竟整栋楼都只 有我和魅狐两个人住。 放下寥寥无几的行李,我便脱力般的昂躺在床上,即便只是呼吸着这岛上的空气,都会让觉得异常压抑。魅狐也躺了下来,头枕着我的手臂,侧身看着我。 傻笑什么?看着他上翘的嘴角,心情也舒缓不少。他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道:你用力捏我一下。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但依旧坏心的抬起手使劲揉捏着 他的脸颊,直到他脸颊红红,泪眼朦脓的向我求饶。 我只是想确认下我是不是在做梦而已,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我可是肉做的,捏坏了怎么办。他委屈的揉了揉脸,我笑着违心道:反正我一点都不心疼。我看见他 瞬间脸部肌肉就僵硬了,整个人都黯淡下去。 我一把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不过它跟我说,它挺心疼的。魅狐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通红起来,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瞪了我一眼,这样逗我有意思吗?我点了点 头,很有意思,你变脸的速度跟女人的善变有的一拼。 你。魅狐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上,你才是女人。 我低垂着头,有些哀怨,可怜兮兮道:你真忍心让我做下面那一个?我这几年痔疮一直都没好,再被你上,我一定会疼死的。魅狐急忙问我:你没让干爸给你看看?还 疼不疼?给我看看严重不严重。他动手就拔我裤子。 哎呦,你别动,我疼。一想到我要做下面那个,我就更疼了。我一边按住他的手,一边把腿缩起来。 我做下面那个行了吧,快给我看看。只要我有一点事情,魅狐每次都会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刷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我没有逼迫你。 魅狐见我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幡然醒悟道: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他开始用手挠我,我左右翻滚起来,最后实在忍不住的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做手势喊停止 。 我不逗你了,别挠了。我怕痒,而且是十分怕,这个弱点至今只有魅狐一个人知道。他大笑着,你怎么还这么怕痒,小时候一挠你你就翻脸。提到小时候,我和他均 是一愣,此时此刻的场景就跟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 突然,魅狐掏出枪就迅速的侧身挪到窗户边,靠着墙小心翼翼的朝窗外看去。我瞥了一样窗外,弯腰直接倒在床上一颗子弹擦着喉咙而过,射进了墙面。我抬起手对准窗外就 开了一枪,然后和魅狐打开房门,下楼去迎接不速之客。 一位大概六十多岁,白发苍苍却身体健朗的老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布满了丑陋的伤疤,浑身所发散出来的阴寒让我嗅到了同类者的气味。让我意想不到 的是,他丢下了手里的枪支,空手快速朝我攻击过来。 他的每一下攻击都强而有力,招招攻向要害。急速的,狠厉不带一丝犹豫,那双眼睛里所射出来的锐利和残暴不由得让人胆寒,十几招下来,我慢慢的处于下风,明显更不上 他那越打越快的攻击。 不要过来。魅狐好几次想帮忙,都被我制止了,在一旁急得满头汗。我的自尊心绝不允许败给一个老人,只是眼前这个被岁月吞噬了一大半的男人竟是如此棘手,除了古 安奕我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人。 要是他的年纪跟我一般大,恐怕不出十招我便会败在他手下。猛地,那快到看不清出招姿势的手用力打在了我的腹部,我被迫后退几米,弯下腰就感觉了嘴里的腥味。之后, 他乘胜追击一脚侧踢过来,我连忙用手挡住防御,却依旧被踢了几米,整个手臂都被那巨大的力量踢麻了。 魅狐过来扶住我,整个人都沉了,刚想上前就被我拉住了。我站起来忍痛甩了甩手臂,想要继续上前,老人却说话了。 行了,我摸清你的底了。你哥还真是教出个废物,当初让他把你交给我,他死活舍不得,现在耽误这么久才把你送到我手下。老人一出口,我和魅狐就愣了。 你认识我哥? 老人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何止认识,你哥那身功夫和枪法都是我教的。 不是干爹教的?我在苍家这么久没见过你啊。魅狐一脸疑惑。 你干爹教文,我教武。你干爹那身手死撑着就是比废物强一点,还死要面子说什么大儿子给我教了,这干儿子一定得自己教,不然显得他这个父亲多没用。事实证明他就是 没用,还专门喜欢跟我死磕身手。 不管干爹的事情,是我自己无能。魅狐一听老人说苍墨凉然没用,立马就急了。 放屁,你要是我带肯定不是这个鸟样。老人爆着粗口,要不是看你们资质不错,霖儿又百般恳求我,否则我连看你们都不屑。 我不需要你教。我皱着眉头,冷冷的回击。老人似乎并没有怪我的出言不逊,他只是道:你知道你哥当初对我说了一个不字后是什么下场吗?留下这意味不明的话, 老人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涨潮般的思念 重回深渊岛训练的第一天,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枕边的魅狐,他的睡姿很乖,小时候开始就是如此,一晚上都不用怎么动弹,安安静静的。窗外雾色朦胧的还没有完全天亮, 但是却能听到不远处学员们训练的嘶吼声,甚至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我起身想要下床,稍微一动便惊醒了魅狐,他揉了揉眼睛,带着刚睡醒的倦意道:要起床了吗?刚想摇头让他继续睡会,楼下却传来了砸门的声音,只见昨天那老头已经 整装待发的站在大门口喊着:赶紧给老子下来,别磨磨唧唧的赖床跟个娘炮一样。 我烦躁的咂了下舌头,挠了挠头发就去洗漱。昨晚跟古安奕通了电话,确认了这老头的身份,出乎意料是他并不是古安奕的师傅,而是莫霖清的父亲,我们的外公。听古安奕 说,莫霖清一直很排斥老头,从来不认老头是他的父亲,所以老头也没怎么去过苍家,至于原因古安奕没说。 魅狐下楼开门让老头进屋,他迅速的打理好自己,打开冰箱拿出昨天放进去的牛奶和面包,对我们道:外公和夜夜吃点早餐吧,今天起的有点晚了,没来得及做。老头毫 不客气的拿起面包就吃,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道:明天记得早点起,我想吃热乎的早餐。你去倒杯茶给我,我不喝牛奶。魅狐顺从的点了点头,忙乎的去给老头端茶倒水的。然 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老头接过魅狐端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竟是不满意的当场打碎了杯子。 怎么回事,你连个茶都不会泡。他怒斥着有些惊吓的魅狐。魅狐的脸色硬是憋成了猪肝色,他卑微似的道了歉咽下了委屈准备给老头泡过。我一把拉住朝厨房走去的魅狐 ,怒视着老头,想喝自己回家去泡,在这里耍什么威风,他没有任何义务给你做任何事。 老头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悠闲的嚼了一口面包,才道:我孙媳妇没有给我端茶倒水的义务?此话一出,我和魅狐皆是一愣。魅狐挣脱我的手,低声道:没事,我再去给 他泡一杯,下次我会抽出时间学泡茶的。 不准去。我吼道,他明显在刁难你,你别理他。魅狐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径直朝厨房走去。我把这几天积攒的怒气全部发泄在眼前这个我所谓的外公身上,伸手 就跟他对招想要抢走他手里的面包。 老头游刃有余的边化解我的招式,边吃着。直到魅狐泡好了第二杯茶水,老头才一把甩开我,端过水又喝了一口,他满脸嫌弃的看着魅狐道:不好喝,就你这样还想跟我孙 子在一起。魅狐紧咬着嘴唇,忍耐着老头的刁难。 分卷阅读3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7 够了,你给我住嘴。我们走。我表情狰狞的怒瞪了下老头,拉上魅狐就朝门外走去,然而魅狐却奋力挣扎着,隐约有些哭腔的对我道:放开我,我去泡过。这傻的可 爱的笨蛋到现在都为我做着让自己难受的事情,我转身抱住他,道:不是说好了你要为自己而活吗?何必理会那说三道四的糟老头,我跟谁在一起都是我的事情,如果真要说配 不配的问题,那一定是我配不上你。 魅狐在我的话语里逐渐停下了挣扎,情绪也安稳起来。 别因为那老头嫌弃我。我放开他,他轻轻捶了我一下,破涕而笑道:贫嘴。这时,老头在后面吃饱喝足的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我把魅狐护在身后,大有他再敢欺负魅 狐我就跟他拼命的架势。 霖儿不是说你不喜欢魅狐吗?我帮你刁难他好赶走他,你倒是先发脾气了。老头顶着一脸的疤痕装着无辜,我瞪着他,谁让你多管闲事。 你体力不行,我们先从体力开始。老头的思维跳跃很快,不仅让人有些想要对他翻白眼的冲动。然而不得不说老头很**,他竟让深渊岛几百个学员轮流跟我对打。甚至 对他们放出话,能够杀了我的学员将直接脱离深渊岛进入上级,并且他所列出的排序方式简直是要我命,年纪小等级低的先来消耗我的体力,而年纪大身手已经相当于杀手的则排 在后面。于是整整一个上午,我都面临着被杀的危险。 你那什么破招式,这个时候应该。他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提点下。在大太阳底下,我整个人晒得都快要焦干了,嘴巴都干涩的张不开,就连手上伤口的血液都流不 出的凝固着。然而接连不断的狠厉攻击却还在继续,勉强的打赢了一大半的人数,后面的却越来越厉害。 这老家伙真想要我命,无数次在差点被对方一招致命,无数次觉得特别理解莫霖清为什么不待见他,这人就是一个疯子。 停。就在我觉得我下一秒就会倒下去不省人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对方迟疑了一下,但也还是停下了动作,怔怔的看着连气都喘不上的我。身体好重,连伤口 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愣着干什么,上啊。老头的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对方没有动,而是犹豫的支吾道:他没力气了,他整个上午都没停过。这时,一旁围观的教导师上前用力踹了 一脚眼前这个看上去不满十五岁的男孩,恶狠狠的道:你耳朵聋了? 男孩被踢得一个踉跄,却倔强的反抗道:我不打了,这样我就算杀了他,也是乘人之危胜之不武,我才不要这种机会。 我看你他妈的是活腻了,我今天就送你去见阎王。我抬起头看着这个凶神恶煞,满嘴恶心的教导师,真是冤家路窄,这个人不就是昨天那个跟我呛声的男人么。他一把掏 出手枪对准男孩的头部,不带一丝犹豫的就开枪了。男孩反应很快,瞬间就逃过一劫,他膝盖微弯,身体前倾,猎豹一样的冲了出去让男人猝不及防。 男孩夺过男子手枪的速度只在眨眼间。 你时时刻刻都想杀人,杀人就让你这么爽?立场被调换,这次是男孩手持枪支指着男子。其他的教导师见状,纷纷一涌而上将男孩压制住。男人露出恶心的笑容,一脚踩 在男孩的头上,自大道:苏离,你今天的反抗足以让你致命,我从来不会拒绝做出杀鸡儆猴的事情。 苏离,我的心脏猛地颤动起来。眼见着男子就对苏离开枪,不要,不要。我从地面上挣扎着站了起来,顺手夺过一个学员手中的小刀,然后直挺挺的从后面插穿了男人的喉咙 。所有人都惊呆了似的看着我,我低着头看向被按住的人,才回过神,他不是苏布离。 我痛苦的捂住心脏,蹲了下去,离开苏布离才区区几天,真的好想见他。想听他说话,想感受他的体温,哪怕是骂我恨我。 作者有话要说: ☆、语不惊人死不休 喂,你没事吧?挣脱掉束缚的苏离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推了推我,我压抑住满脑子都是苏布离的景象,踉跄的站了起来,摆出作战的姿势。 你都这样了,还。他的声音传到我脑海里时被拉得很长,唯一能感受到最清晰的声音是,想要结束、想要离开、想要回去。于是在最本能的驱动下,我 开始不顾一切的发动攻击,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简洁的招式解决掉接下来的人。眼前的景象很模糊,整个人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但身体却像是跟大脑分离开,二十多年身 体早已记住了那些习惯性的躲避和招式。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人,看不清脸听不清楚声音,最后像是死亡一样的笔直倒下,杀了我吧,死了就解脱了。脑子里绝望的念头,让我对对手束手就擒,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 眼睛前面一片血红。 夜夜,夜夜。耳边有很远传来的呼唤声,我看见魅狐一枪蹦了刚才想要杀我的人,他明明离我这么近,声音却这么远。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站起来,可是身体像是被灌了铅 一样,动弹不得。老头那满是伤疤的丑陋脸放大的出现在我视线里,突兀的感觉到手臂上一疼,不可控制的小声**了下,站起来。 你干什么,别动他。魅狐冷着脸看着老头,他还是第一次明目张胆的反抗我的家人,那神色像是抛弃一切包括性命也要保护着某件东西或者某个人,某个人?是我吧,他 为什么可以这么傻,为了我一点都不值得。 他可能无法知道我满脑子都是苏布离,那种无法扼制住思念,像藤蔓一样迅速占领我所有的思绪,谁来帮帮我,我翕动着嘴唇,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示弱道:帮我。听到 这句话的只有老头,他离我最近而且恐怕听力很强,唇语也会读。他先是微微一愣,尔后叹了一口气:你哥真是把你养娇气了,休息一会再继续训练吧。 说着,魅狐蹲下身体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怀里。渐渐地,情绪似乎稳定下来,大脑也能开始正常运作了。 你吸毒?突然,苏离顶着满身的伤口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不用想肯定是我在浑噩中打伤他的,我撑起身体摇了摇头。 骗人吧,你那症状就跟毒瘾发作一样。苏离在我们身边盘起腿坐了下来,我苦笑下不言。魅狐担心抱着我,却始终没有说话,我拍了拍的手掌示意他安心,我没事,别 担心。我会努力忘却,努力把你放在生命中的第一位,我用嘴唇轻轻碰了下魅狐的嘴。 他的脸红的很快,一直到耳后根。 行了,起来。老头不合时宜的打断,你去完成你刚才没完成的任务。他对着魅狐道,魅狐看了下我,见我点点头便再次离开了。我看了看剩余还没有打赢的几个人, 他们拭目以待的在场外盯着我,那种看到猎物而兴奋起来的眼神让我很是厌恶。老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根藤条,他试着藤条的柔韧度对我道:我们进行起来的训练,那几个人 凭你现在的身体状态肯定赢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恼怒,不用你操心,让他们杀了我岂不是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手臂上就尖锐的疼了起来,一条被撕破皮肉的伤痕立刻浮现出来。我怒瞪着他,动手就要抢他手上的藤条,他拿着藤条跟我对招起来,一旦发现我有空隙可趁就用 藤条毫不留情的抽在我身上。 我又气又疼又无奈,但老头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这个动作是多余的,这个时候身体应该稍微后倾。他一边指导着我的动作技巧,一边又在我做错动作时狠狠落藤条。 几十招下来,我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到处都被他抽到。 于是,就这样一整天下来,我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浑身的骨头连同五脏六腑都像是猛然的加重了几十斤,为了不扫魅狐的兴致,勉强的吃了几口他做的饭菜。他一脸期待的 等着我评价,两眼都闪着星星。 好吃。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一脸赞赏。他满足的双眼弯弯笑了起来,还没等他开心够,一旁的老头边吃边道:一般,这个味道有点咸,还有这个不好吃。他用筷子指 了指桌上的菜,魅狐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我剐了一眼老头,拉过魅狐道:都好吃,我们不要跟味觉有问题的人计较。说着,忍住反胃的不适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老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嘴角悄悄的上翘着 ,我瞬间明白我上了他的当,他明知道我吃不下东西,还用魅狐来刺激我。 霖儿说外面的警察都在追捕你,你干了什么被发现了?真没用。老头没事的跟我闲聊起来,我一愣,貌似是去救苏布离的时候被拍下杀人的证据了,即便想到这,我却没 有开口回答老头的问题,低着头自顾自的往嘴里塞着饭菜。 你想离开这吗? 这个话题比较吸引我的注意,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老头。他慢悠悠的嚼着嘴里的肉,道:我已经退出江湖了,要不是训练你,我现在恐怕不知道在哪个小岛沙滩上享福。所 以,我给你一年时间,打赢我放你走,打不赢你就和他陪我在这岛上一辈子吧。 一年?我大惊的站起来,这破地方别说一年了,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怎么?嫌少?我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老头,一年时间太长了,我做不到。老头无所谓的耸耸 肩,你要是现在能打赢我,立马就能走了。 哦,对了。老头突然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分卷阅读3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8 噗,咳咳。魅狐嘴里饭差点喷出来,他憋红着脸被米粒呛到。我张着嘴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古安奕的突袭 我就是想要抱曾孙子了,这样吧,过几天我把霖儿叫过来,让他把你们的血液和精液带回去给清儿。 我拒绝。我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魅狐似是有些失落,老头继续道:我就说你一点都不喜欢他吧,既然不喜欢就别要啊。当初你爸爸为了你父亲宁愿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看你爸多硬气,再看看你,软蛋一个。 你别想再刺激我,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行,伤他心的可不是我,是你自己。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魅狐,然后便擦擦嘴甩屁股走人。我转过头看着失神的魅狐,喊了他两声他才听见,他牵强的笑了下,坐回 椅子上继续吃饭。 抱歉,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我把他手里拿反的筷子重新调过头,他的手很僵硬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他总是这样一有事就战战兢兢地,不高兴的情绪一个人往肚子里 咽。 没事,你能跟我在一起就很好了,孩子什么的你要不喜欢不要也可以。他缩回手,生硬的发出声音。 你为什么不说我是心里有人才不愿意跟你要孩子?为什么不说我一点都不爱你满脑子都是苏布离?为什么不说你吃醋嫉妒甚至是憎恨了?为什么要把所有事情和情绪一个人 往肚子里咽?你以为你一个人扛着我就会很开心了吗?我情绪爆发起来,对着他大吼,你永远都是这样,不问过我的意见自作主张的为我牺牲为我付出,你知不知道我压力有 多大?你每次把委屈吞回肚子里,忍让的对着我笑,我就必须每次都承受对你的愧疚和自责,是,老头说的对,我是个软蛋,我希望你来责怪我以减轻我心里对你的内疚。可恶。 我一把掀翻一旁的椅子,真的要崩溃了,操蛋的生活。魅狐终于再也笑不出了,眼泪从眼眶里不断的溢出,他一拳打在我脸上,道: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 我头被他打的一偏,嘴里又开始尝到了腥味。 为什么要遇到他,更为什么要爱上他。他凭什么抢走你,代替原本属于我的位置。我真的很恨,恨他,恨你,更恨我自己这么不争气的爱了你二十几年。当知道你爱上别人 后,还依旧犯贱的想要跟你在一起。他找到了宣泄情绪的出口,压抑这么久终究是忍不住了。一个大男人嚎啕大哭的跟个小孩一样,形象面子全部都丢弃掉了。我刚进苍家时 要忍受你父亲的刁难和苛责,现在又要忍受你外公的戏弄,我寄人篱下成为童养媳一样的人,堂堂一介男儿不要脸的倒贴了十几年,听着部下们私底里对我的流言蜚语,你又何曾 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苦,如果不是爱着你,我根本就不必受这些罪。而你只知道苏布离哪里受伤了,哪里有困难了,心心念念的全都是他。 看着疯了一样的魅狐我心如刀割,一把抱住他,止不住的道着歉:别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承受不起,真的承受不起。 他的泪浸湿我肩膀上的衣服,整个人显得崩溃。十几分钟后,他逐渐的冷静下来,玩笑道:你是不是有抖m倾向?我眼瞪得一圆,连忙摇头,我如果再强势点,以你这么 强的责任感和负罪感,夹在两个性格都强势以及你对双方都有愧疚的人中间,要是没有任何一方退让的话,你大概会疯掉的。 他说的另一方是苏布离吧,被他这么一说我真庆幸他的性格比苏布离好太多了。 我知道你暂时忘不掉他,所以我不勉强你。你今天已经很累了,去休息吧。他起身去收拾桌上的饭菜。我快速的洗完澡倒在床上就入睡了,梦中苏布离和魅狐一左一右的 用力拉着我的手,而我受不住力直接从中间被撕裂开,拉成了两半。 惊醒后出了一身的冷汗,魅狐还在旁边熟睡,深渊岛的第二天。 训练,吃饭,睡觉。我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只不过教导换成了老头,老头下手比教导下手还要黑,每天伤口都在不断的叠加叠加,药涂了一瓶又一瓶,这种高频率高强度的 训练费劲了我所有的力气,就连思绪转弯的空隙都没有。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快,一天一眨眼就过去了,估算着过了半年个月左右,古安奕来了。他身穿着西装,脸上跟以前一样带着虚伪的笑容,远远望去是个既帅又阳光的美男子, 为他倾倒的女人和男人应该不少。 他来的时候,我还背着负重在大太阳底下流汗训练着,老头则悠哉的喝着魅狐给他泡的茶,时不时的说上一两句风凉话煽动我对他的怒气和不满,于是在他又一句挑剔我动作 慢时,我果断用行动告诉他,我很生气。 我连负重都不解开,直接攻击老头,啪的一声打掉他手里的茶杯,恶狠狠的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就在我奇怪今天老头的茶杯怎么这么容易被打掉时,我看 到了老头那副幸灾乐祸你惨了的表情。 半个月不见,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古安奕温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浑身僵硬起来,转个头似乎都能听见咔嚓咔嚓的骨头声,他一步步的朝我走来。每走一步,我 心脏就加速一倍,等他到我跟前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我恐惧古安奕,从小到大一直发自内心的恐惧着。 才见面,我这句哥还没说完,就被他带风的一脚踹跪了。膝盖生生的磕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弯下腰捡起几块茶杯的碎片,命令的对我道:张嘴 。我咬了下唇,不敢违抗的张开了嘴。 碎片被强硬的塞进了嘴里,割破了嘴内的皮肤,感觉到液体在嘴里滑动着。古安奕这才不理我,对老头喊了声外公,并道:您还说我宠他,他这么放肆要是换做当初的我, 您早就把电球放我嘴里了。真不公平。 老头大笑着,很是宠溺的道:还记仇啊。跟弟弟吃什么醋。 古安奕也笑着,这个笑容很纯粹没有复杂的心机。他瞥了一眼我,我赶紧低下头看着地面,起来。 古安奕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真的很难得,不得不让我怀疑他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见我没有动作,他更是严厉道:怎么?跪着舒服?我摇了下头,赶紧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无法选择的傀儡 我并不知道古安奕此次来深渊岛的目的为何,也不敢去多问多管,只是安分守己的任凭老头用堪称折磨的训练来折腾我。古安奕倒是没有时刻守在我身边,反倒跟魅狐呆在一 起的时间比较长,这也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哥来这里干什么?我边单指做着俯卧撑,边转过脸问老头。平常老头话挺多,这会竟是沉默起来,他神秘兮兮的对我笑了笑,尔后抬起手就一藤条落在我臀部,我差点 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打趴在地,他道:专心做你的俯卧撑,没在规定的时间内仔细你的皮。 我不爽的瞪了他一眼,也没继续询问。 大概做了五百个俯卧撑之后,我逐渐的有些撑不住了,手指头和双臂又酸又麻又疼,已经开始不断的打晃,额头上的汗水如同雨点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湿 紧紧的和皮肤沾粘起来,异常难受。 怎么?这就到极限了?摔下来了可是要重新开始。老头好心的提醒着我。我咬咬牙,硬是死磕起来,脑海里一直念叨着不能摔,不能摔。就这样扛到了六百多个时, 古安奕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外公,今天就给他休息一天吧。 听到这句话时,我没控制住直接倒在了地上,扭过头就惊讶的看着古安奕,这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了吗?去休息吧。古安奕不理会我的吃惊,我从地上起来没敢真的离开, 等到他不耐烦的再三赶我的时候,我才确信他真的让我休息。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古安奕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进屋就看见魅狐坐在沙发双手交叉着,微垂着头在沉思些什么。我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回过神,眼神有些闪躲。 想什么呢?我坐到他旁边。 没有。他摇晃着脑袋,起身对我道:我给你倒杯水喝吧。我点了点头放松身体软在沙发上,很快眼前就有一杯水出现在视线里。我端过水刚喝了一口,被训练的很敏 锐的味觉瞬间发出警告,我立马吐了出来,拉过魅狐就警惕着周围。 有人在水里下了药。 我放的,喝了吧,不会有害的。魅狐把我按在沙发上。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多想什么,咕隆咕隆的全部喝了下去,他应该是不会害我的。我去床上休息会。 说着,便起身去了房间,魅狐在后面跟了上来,将门关上,并且拉上窗帘。 他走到我身边,抱住我,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问:怎么了? 跟我做吧。还没等我理解他的意思,他就开始褪我衣服。双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摸着,我一惊,赶忙按住他的手,措辞的拒绝道:我有些累了,下次吧。他第一次无 视我的话,继续挑逗着我。 而我竟是有些难以忍受,身体起反应了,这种反应很强烈,来得很迅猛。渐渐地,变得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情欲团团围住,脑袋里仅仅只剩下想要发泄两个字。 你给我下催情药?我极力咬着牙,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魅狐一怔,他没有回答我,表情却很好的 分卷阅读3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39 告诉了我答案。 他的手蹭到我的裤头里,我一把推开他,嘶吼道:别过来。他有些委屈,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我,可恶。双手死死的拽着胳膊,指甲掐进肉里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身 体好热,热的快要燃烧了,我开始用头撞着墙壁,想要压抑住让自己窒息的情欲。 魅狐的身体贴了过来,在我身边用带着微弱哭腔的声音道:我不是你的**吗?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 走开,我会伤害你的。因为忍耐,声音都变得喑哑。魅狐扯着我的衣服,亲上我的嘴唇,这个举动让我丧失了全部理智回归了最本能的状态,我不顾一切的将他的衣服撕 开,粗暴的亲吻啃咬他。想要进入,想要发泄,没有任何理智的,也不顾身下的人是何种状态,横冲直撞的就把他撕裂。 不知道到底发泄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总之一觉醒来魅狐已经不在了。 我掀开被子想要起床时,床单上一大滩的血迹直接刺进了眼睛。脑海里这才像是走马灯一样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回放了一边。魅狐在我身下痛到窒息的表情,而我浑然不觉依 旧**般的侵犯他。 魅狐。我大喊了一声,赶紧冲了出去。魅狐和古安奕以及老头正坐在客厅里喝着茶,我一把将魅狐拉起来扯进房,担心的问:你没事吧?上药没?魅狐红着脸,摇摇 头没事,我自己上了药,你不怪我?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紧张过后一股愤怒油然而生,责问道:是哥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依你的性格绝对不是你自己的主意。那个混蛋。我转身就要出去,魅狐一把抓住我 ,不管哥的事,是我自己。 我甩开他的手,飞奔到古安奕面前,怒道:是你让魅狐给我下的催情药是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话毕,之后我突然间恍然大悟是孩子的事情吧?我他妈的连自己要不 要孩子的事情都不能做主?你要想要孩子,不知道自己去跟爸说啊,折腾我和魅狐干什么。一旁的老头想要插话,被我怒气冲冲的驳了回去:是你让我哥来的吧?去你妈的, 我告诉你们,我不要孩子,就算代孕母亲生下来了我也不认他是我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异常的愤怒,这种不能控制的愤怒几乎将自己泯灭。古安奕一巴掌直接将我扇出去,是真的很久没有教训你,让你放肆起来了吗?我不顾嘴角滴 落的血液,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他:我做了苍家这么久的傀儡,欠你们的也该还了吧? 古安奕的脸黑的很厉害,不难看出他在爆发缘边。 作者有话要说: ☆、是幸福还是失落 跟魅狐有孩子的事情我是从未想过的,然而当古安奕他们不问过我的意见算计我时,我几乎怒不可遏。自是清楚我的态度会让古安奕严重不满,却仍是无法扼制,所以当他取 出皮带准备抽我,我大吼道:你除了罚我还为我做过什么?你算个什么狗屁兄长。 一句话,让魅狐猛地倒吸了一口气,他一把抓着我急道:你乱说什么,快跟哥道歉。我没有动,古安奕身边的气场越来越冷,直到他手上的那皮带如同鞭子一样的抽了下 来,锐利的疼痛让我一哆嗦。 我不会认错也不会低头的。我硬扛着古安奕挥下来皮带。古安奕黑着脸倒也没斥责我,只是不停的给我施加难以忍受的疼痛。我咬着牙,双拳紧握,身体各处炸开的疼痛 直冲脑门和心脏。魅狐看不下去了,他想要阻止古安奕却不敢下手,只能干着急的叫着。哥,哥别打了,他只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说的气话。你原谅他吧。 古安奕的皮带突然加大力度的抽在我的臀部,我瞪着眼睛半响才感受到皮肤从逐渐火辣辣的肿胀到皮肉裂开流血。仅仅两下,我就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冷汗从头部一直浸湿 到脚底。接踵而至的皮带像是砍下来的刀一样,锋利无比,带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 呃。即便紧咬着牙,**声依旧会从缝隙里泄出。不清楚他到底打了多少下,只知道衣服早已被血色染红一片又一片,魅狐突兀的将我抱住,随着破风的皮带声,我感觉 到他的身体颤动了下,被打疼了吧。 我伸手将他搂紧怀里不让古安奕的皮带波及到他,扯痛挤压了伤口不停的倒吸着气。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想要孩子,是我想要套牢和你之间的关系。你不要生哥他们的气,如果你真这么不想跟我要孩子。魅狐挣扎起来,他一把跪在古安奕面前,低垂 着头带着哭腔道:哥,别为难夜夜了,求你了,孩子不要了,我不要了。 古安奕沉着脸没有回话,他只是静静的盯着我,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有些胆颤却依旧强迫自己跟他直视,他蹲下身体对我道:你真不要你们之间的孩子?我一时没有回答,看到伤痛欲绝的魅狐我开始犹豫了,否定接受孩子就等于否定了 他,他这会怕是被我伤透了心。 我双指掐进肉里,从肺里挤出一个字。 要。我是个懦夫,彻彻底底的懦夫,我不愿意看到魅狐为我伤心流泪,即便我对他的爱并不是爱情。老头和魅狐纷纷惊讶的看着我,似乎在疑惑我为何转变如此之快,我 艰难的冲着魅狐笑了下。 古安奕丢掉皮带,对老头道:外公,我先回去了。说着,鞠躬就要离开。老头叫住他,问道:你不怕他恨你吗?那个他,指的是我吧。我抬起头看着笑得一脸无奈的 古安奕,他也看了看我,道:恨就恨吧,我本就不是什么好兄长。留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我看见他那瞬间从眼里流逝掉的悲哀,他也会为我觉得痛心吗?怎么可能。我自 嘲的笑了下,湿润了眼。 身上的伤口大概疼的麻痹了,所以被魅狐扶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如果有一天他成长到能把我杀了的地步,我大概也心甘情愿死在他手下,甚至是由衷的为他高兴。老头突然冒出一句意义不明的话,这句话是你哥曾经对我说的,而那 个他就是你。我知道他做法偏激让你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即便你认为他不可理喻,蛮横无理,但他始终都是为了你。你不准恨他更不准伤他,否则我一定会活刮了你的皮 。 老头眼里的锋芒乍现,他是认真的。 我苦笑道:我不会恨他更不会伤他,这条命都是他给的,他随时都可以取走。老头怔怔的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要不是上一辈的变故,你们兄弟俩何 至于如此。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人的一生不可能倒退,说这些又有何意义,只能徒增伤感而已。我没有接话,跟魅狐回了房间。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上,便去拿来了伤药,一双手抖个不 停。 我没事。大概冷汗流的太多,嘴里干燥的几乎能冒烟了。伸出手擦了擦他脸颊上的泪痕,你一天为我哭那么多次,不累吗?我现在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安慰你。 魅狐摇了摇头,我放下手,双眼一闭直接昏睡过去。 两年后。 抱,抱。一岁半的小孩摇摇晃晃的冲我伸出粉嫩的双臂,圆嘟嘟的脸上睁着又大又亮的双眼看着我。我蹲下身体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来,笑道:溪儿今天有没有乖乖? 小孩咧着嘴笑起来,乖,溪儿乖。 他叫苍墨溪,我和魅狐的儿子。自从两年前古安奕离开深渊岛后,我和魅狐就开始了与世隔绝的生活,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偶尔会和其他学员们说会话。苏离则经常来我 们家做客,一来二往的就相当熟了,我们也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对待。 老哥,我回来了。苏离从我身后蹿了出来,把溪儿吓一跳。溪儿见来者是苏离,相当兴奋的扭动着小身躯,朝苏离前倾着身体,伸出双手。叔叔,叔叔抱。稚嫩的声 音听的人一阵酥软。 苏离抱过溪儿,兴奋的逗着他。 任务完成了?又长高了。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快要成年了,最近开始单独执行任务,很难见到一次。他不满的打开我的手,道:哥,摸头会变矮的。嫂子在哪里? 他扯着头四处张望着。 家里,进去吧。刚说完,他就抱着溪儿冲进了屋内。我坐在大树下呆呆的望着不远处训练的学员们,你明天跟魅狐离开这里吧。老头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两年了, 我能教你的都教了。 我语气清淡的答应了一声,换做以前我听到能离开的消息一定会很兴奋,如今却没有太多的感想,一年前古安奕抱着还是婴儿的溪儿来到我们面前时,内心的某处角落出现了 松动,难以名状的绝望感来自我对苏布离的情感。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真实感的生活 第二天我们便整理好了所有行李,跟苏离交代了下苍家的地址,让他有空经常来玩后,就带着魅狐和溪儿重新回到了大陆上。看着车流不息的街道和人身鼎沸的闹市,有种我 已经脱离世界很久的感觉,溪儿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车流和这么多人群,一路上在魅狐怀里兴奋的手舞足蹈,好几次因为挣扎的太厉害了差点从魅狐怀里摔下去。 我黑着脸呵斥了他好几声,他才委屈的撇着小嘴,一脸你是坏蛋的表情看着我。魅狐倒是宠溺的很,舍不得说他更舍不得骂他。 干爸,干爹。一进屋,魅狐就笑着喊莫霖清和苍墨凉然。我舔了下嘴唇喊了声爸并没有理会苍墨凉然,说实在话,两年里除了莫霖清和古 分卷阅读3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0 安奕经常来看望我外,苍墨凉然 几乎没怎么看望我,一年也就那么一次来过岛上见我们。我对他的感觉很是陌生。 苍墨凉然也没有计较,只是冲我们点了点头。莫霖清一脸慈爱的朝溪儿走来,将他从魅狐手里接过来抱。 别老提行李了,去放好吧。莫霖清一边晃着溪儿一边对我道。我摇了摇头,道:我们今天就是来看看,外面我们也买了房子。爸,你们有空来我家坐坐吧。 这样啊。莫霖清有些失落,魅狐赶紧开口安慰他:爸,我们会经常带溪儿来看你们的。要不,我们这几天就住这里了,反正家里还有些家具要买。魅狐转过脸询问的 看着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喜欢就好。 于是,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过了几天,这几天里我充分了解到了小孩子不能宠的道理。不知道为什么,他比同龄小孩要成长的快,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所以,当家里所有人都 视他为宝,为皇帝时,他基本就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放开了的玩闹。 大概因为在岛上没什么可以让他玩的,回到苍家了,他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好玩。尤其是喜欢玩电子游戏,一个才一岁半多点的小孩,拿着平板电脑自己玩的不亦乐乎,胖乎乎 的手指头在屏幕上滑来滑去,有时候玩不爽了他就直接撅着嘴把电脑朝地下一摔,气呼呼的鼓着脸颊。 莫霖清还乐不思蜀的夸他,说他很聪明。 吃饭时,他要是不乐意吃,直接将魅狐端来的碗给打翻,然后继续玩自己的玩具。好几次我都想发火,被莫霖清拦住了。就连一向严肃的苍墨凉然也将他宠着,他摔坏了什么 玩具,苍墨凉然回家时就会带新的玩具给他。 我不要了。魅狐不小心把他堆起来的积木弄倒了一小块,他就发货的把手里的积木用力向魅狐丢去,积木砸到魅狐的身上。我眼睛一瞪,直接将他从地面上拽起,厉声道 :你再给我发个脾气试试。 他瞬间红了眼,扭过头去不看我。 看着我。我吼道,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双手捶着我,哭叫道:坏,我不要爹爹,不要。我抬起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他的小屁股上,他大概是疼了,声音顿了下,随后 哭的更响亮了,一个劲地喊爸爸抱。 魅狐心疼了,他过来想要劝我,我没理他。看着我,不许哭。我厉斥道,溪儿才不管这么多,只知道哭喊。我抬起手又是几巴掌下去,六分的力道别说一个一岁半的小孩 了,恐怕十几岁的小孩都疼的不行。 溪儿的小身体抖得厉害了,使劲扑腾。我的手放在他慢慢肿起来的小屁股上都感觉到了热量。我要爷爷,你打我。我要爷爷。爸爸,爸爸抱。溪儿疼,疼。他抬起满是泪 水的脸求救撒娇似的看向魅狐,圆圆的脸塌着,一副让人心疼不已的可怜样。 我让你看着我,不准哭我再次抬起手,他猛地一哆嗦,不敢再倔,昂着红红还留着眼泪的眼睛望着我,满脸无辜,停下哭声软着声音讨饶道:爹爹不打,溪儿乖乖。 我心里有些软,但依旧冷着脸道:我告诉你苍墨溪,你给我听好了。不准给我乱发脾气,你自己玩不爽了就一边儿呆着去,要是又摔东西又朝长辈扔东西,你就给我等着挨揍。 还有,你不吃饭打翻你爸给你端来的碗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一顿不吃,你就一天都给我饿着,零食碰都不给你碰。 他听我这么说嘴更加瘪了,想哭又不敢哭的点着小脑袋。爹爹不打,溪儿痛痛。 现在给你爸爸道歉。 溪儿转过身体,带着哭腔道:爸爸对不起。我摸了摸他的头,魅狐赶紧把他抱在怀里,拔了他的裤子就查看他的屁股。他的小屁股肿的很高,红的通透,魅狐一碰,他就 哇哇痛叫起来,不碰,不碰,痛痛。 魅狐很是心疼,赶紧抱着他去房间上药,我坐在沙发上倒是没跟上去。晚上躺在床上时,魅狐跟我说:你不去看看他吗?他哭了一晚上,眼睛都肿了。我转了个身,道: 都是你们宠的那么娇气。 他还小,你跟他好好说话,别打他行吗? 你觉得跟他好好说话他会听?我不知道怎么教小孩,我也没什么耐心跟他慢慢讲道理,我是他爹,他要是不听话给我闹腾我就揍到他听话为止。现在不驯服了,等他长大了 要是性格随我那么倔,恐怕就不那么好管了。魅狐沉默了会,道:你越来越像哥了。 睡吧。我没再答言,闭上了眼睛。时间静静的流逝着,等到半夜我都没睡着,就起床去了溪儿房间,想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借助昏暗的光线,我推开了他的房门,他趴在小床上已经熟睡了,脸上还有一些泪痕。大概被子压得他有些疼了,所以被子被他一脚踹到床尾去了。我把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 ,他不舒服的直哼哼,又作势要踹,我就小声骂了句:还闹。骂完,他就乖了,也不闹腾。我在他床边坐了会,看着他睡。 他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遗传魅狐的,挺挺的鼻子则是有些像我,当初第一次抱起他,我根本体验不到真实感,到如今我都觉得我在做梦,或许潜意识里我希望自己在做梦吧。 这样一醒来,我依旧单身,依旧可以满世界的追着苏布离跑。 作者有话要说: ☆、刺杀钟离安的任务 古安奕给了我短暂的适应期后,我便回到了集团上班。两年多的时间里,孙立给人感觉成熟了不少,他见到我兴奋的又是搂又是抱的,老大,这么久不见,我可是想死你了 。没有你吃饭不香,喝水塞牙。 我笑了下,推开他,你的这招留着对付女孩子吧。继孙立之后碰见的是昔景阳,他正乐此不疲的给古安奕打着下手,做着本该是秘书做的事情。对于昔景阳的大材小用, 就连孙立都有些惋惜了,好好的一个高富帅,精英特种兵怎么就甘愿替你哥当跑腿小弟。我要是有他这身手,身份背景,我早就名扬立万后宫成群了。 昨天晚上,我瞒着所有人去了昔景枫的店里,昔景枫的店里装修的比以前更为有档次,而他本人并没有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仍是花花公子一枚。昔景枫告诉了我苏布离的情 况,两年前苏布离在林夕的精心照料下身体逐渐的恢复后,在出院的当天就被强制的送到了美国纽约昔景阳的师傅手里接受训练,期间他多次反抗并且企图逃跑,都被压制了下去 。折腾了几个月后,他似乎认命般的接受这种状况,直到几个月前他才带着林夕回了国。 你不去找他吗?昔景枫问我。 不了,他有他的生活,而我已经成家了。我无法形容那个时候说出这句话的感受,身体只像是被瞬间抽掉了所有力气。 我不会笑你的,你已经憋了两年多了吧。此时的昔景枫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他把一杯伏加特递给我。我昂着头一口气全部喝掉后,本就控制不住红了眼的眼睛,此 刻眼泪就如同那照烧胃部的伏加特,不停息的刺痛脸颊。 痛苦的,绝望的,无力的等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同倾泻而出。 我何时这么脆弱了。想要笑,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昔景阳叹了一口气,伸手顺了顺我的背部,现在没人会因为你的脆弱而失望愤怒或者惶恐不安。那晚,我喝 了很多酒没有回去,在昔景阳那里住了睡了一夜。 老大,想什么呢?孙立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挡开他的手就朝古安奕的办公室走去。 整洁的办公室内,古安奕正坐在桌上阅览合同等一系列文件,见我进来,他便放下了手,对我道:钟离安还记得吗? 我目光一冷,这个杂碎我怕是永远都无法忘记,我们家的悲剧都是他造成的。古安奕站起来,将一叠文件丢给我,他就是那阴沟里的老鼠,两年多来都被他逃过了我们的追 杀。我低着头快速的浏览了下资料上的内容,无非是钟离安的种种想要重新起步的事迹以及每次追杀他都被他逃脱的报告。 入狱了?我一惊,资料的最后一面赫然显示他因为故意杀人而被警察逮捕入狱,审判结果是判处有期徒刑25年。古安奕冷笑了下,他认为他躲到监狱里就没人杀得了他 了吗?如果不是父亲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早就亲自进去解决他了。 这个任务我接。我把手里的资料放回桌上,对古安奕道。古安奕摇了摇头,我给你资料是让你带回去给苏离看,苏离已经可以脱离深渊岛了,他与你关系比较亲密,所 以我事先告诉你一声,毕竟这个任务很艰难。 一听是苏离要执行的任务,我有些着急了,他才刚学出来没多久,经验也不够。 其他人我信不过,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古安奕从来都是这样,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的了。他还小,你让他去送死吗?谁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是钟离安的手下,谁知道 里面的狱警有几个跟钟离安有关系?这件事我不同意。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我只是告知你。现在,出去。古安奕温怒起来。 我梗着脖子没有动,古安奕一脚踹过来,我本能的就反抗躲过了他的攻击。他怒极反笑,真不愧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等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惊恐起来,有些结巴 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躲的。接受古安奕训诫那么久以来,清楚的知道躲是大忌。 古安奕也没说话,再次一脚飞来,我咬牙就那么抗下了。整个人都被他踹的撞在墙壁上,右腿疼的 分卷阅读4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1 几乎麻痹了,他再次抬起腿,几脚全部都落在右腿的同一处,我握紧了拳头 ,指甲陷进肉里才扼制住想要反抗的念头。 我叫你走,你不走?古安奕冷冷的看着我,我一颤,低声道:我愿意去杀钟离安。 你再说一遍。他一把掐住我的下颚,将我的脸抬起来。然后猛地给了我一巴掌,脸颊的那块肉慢慢的肿胀起来,嘴角边有腥味的液体流出。我一张嘴就牵动了伤口,疼的 抽了下气,我愿意去杀钟离安。 我眼睛一眨,屏住呼吸准备迎接他的下一章。突兀的,昔景阳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一看这个场面就呆住了,然后小心翼翼道:我似乎来的不太是时候?古安奕没有理 他,抬起手仍是一巴掌下来打在刚才的地方,我感觉到牙齿都有了松动的迹象,他继续问我:你再说一遍。 现在开口已经有些困难了,我却依旧用含糊不清带着轻微的**声重复道。 你总是那么倔。看着那高抬的手我身体有些颤,说不怕是不可能,对他的畏惧已经到了骨子里,只是一想到苏离会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我就不放心。我认命的看着即将 落下来的铁掌,剧痛却没有袭来。 只见昔景阳不知道何时来到古安奕的身边,并且抓住了古安奕的手,古安奕转过脸平静的看着他,语气冷淡却能让人感受到怒火的声音道:你也想挨揍了?昔景阳像是被 烫了一般,立刻松开了古安奕说,讪笑道:没有没有。媳妇,我这里有加急文件。你赶紧过目下,晚了怕客户不高兴了。 说着,他还晃了晃文件,古安奕看了他一眼,对我道:出去。我努力的把右腿撑起来,被踢到地方几乎骨裂了一样的疼,这会怕是紫黑一片了。可是我还是想要为苏离争 取下,刚要张口就被昔景阳一把捂住嘴,我带他出去。 然后强拉着我离开了古安奕的办公室,他对我道:惹火他你想死啊,他不让你干的事情你不会偷偷干啊,这么大人了还什么都要过问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入狱见仇人 爹爹不痛,吹吹。回到家,魅狐正在陪溪儿玩,溪儿一见到我就伸手要抱,然后看到我肿起来的半边脸时,便安慰似的对我吹了吹气,大概他知道有伤的时候用手碰触会 很痛,所以他的小手想要摸我的脸却又犹豫不决的左右摇晃着。 我低着头亲了下他的额头,抬起头时魅狐已经拿着药过来了。 你怎么又惹哥生气了?非要跟他拧吗?魅狐轻轻的帮我上着药,口气无奈却很心疼。我疼的咧了咧嘴,道:我恐怕要离开一阵子。 去哪? 钟离安躲到监狱里去了,哥想让苏离接收这个任务,你也知道苏离他还小经验不足。 你们就吵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哥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偷偷的去,你在家看好溪儿,别太宠着他了。魅狐的手一顿,我知道他在担心我,所以把头凑过去吻了下他,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他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倔,不让你去做的事你偏要去干。 溪儿也要亲亲。怀里的溪儿嘟着小嘴一副索要亲吻的样子,我笑着拍了下他的小脑袋,他啊的一声,委屈道:不亲溪儿,溪儿也不亲爹爹,溪儿去亲别人。 溪儿想去亲谁啊?魅狐捏了捏溪儿的胖脸,满是宠溺的意味。溪儿昂着脑袋思考了会,道:溪儿想去亲修修。修修?我疑惑的看着魅狐,他大笑起来对我道:上次 我带他出去玩,公园里认识了一个比他大两岁,名字叫阳洛修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很懂礼貌而且笑起来特别甜,溪儿似乎特别喜欢他,离开时又是哭又是闹的。最后还是那个小 男孩安慰溪儿说以后还会一起玩,溪儿才愿意回家。 你个小流氓,见色眼开,连我们都不要了啊。我再次弹了下他的额头,他立刻捂着额头不满的嚷嚷:坏爹爹,就会欺负溪儿,坏。魅狐则在一旁笑得厉害,抱过溪儿 就狠狠的亲了下他的脸颊,我是好爸爸。溪儿也回应似的伸长了脑袋亲了亲魅狐。 在家等了几天,脸上的红肿慢慢消去后,我就准备动身了。 真的要去吗?到时候你要怎么出来?出门前,魅狐抿着嘴,眼神流露着不舍和担忧。到时候你让哥想办法弄我出来吧,否则我就算越狱了也还是通缉犯。你不要担心 我,照顾好自己还有溪儿。我抱了下他,然后就离开了。 为了能进到和钟离安同一所监狱里,我逮着路边的几个嚣张的小混混就随手捅死了一个,并且如愿以偿的被警察扣押进了警局。之后那些繁琐的程序,他们说什么我就认什么 ,于是,我很快就被丢进了监狱。 一进监狱里,无数双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睛盯着我,不同以往被人注视时的不自在,这种视线让我浑身的细胞都要燃烧起来了,兴奋的战栗不止。 你抖什么?杀人认罪的时候不见你抖,现在知道害怕了?狱警轻蔑看了我一眼,将我推进属于我的牢房内。我把毛巾等日用品丢到下铺,刚想坐下就被进来的一个肌肉壮 硕的光头喊住,他冷着口气一脸我很牛逼样子道:新来的,这是我的床铺,你的。他抬了下下巴,示意我睡上铺。 我眉间一挑,拿起毛巾等东西丢在了上铺。 这位大哥,我是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他。他一见烟,整个眼睛都亮了,赶紧拿到手里左右看了看,尔后惊道:黄鹤楼的啊,你 小子哪里弄来的? 你喜欢就好。我笑了笑。他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大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以后有事尽管说,哥罩着你。于是,我用一根烟就讨好了我将来的狱友。我从他的口 中打听出了狱中现在的形势。 这个监狱里有三大派别,其老大分别是黑鸦,熊仔以及钟离安。这些派别里,实力最强大的当属钟离安,据说钟离安进来的时候,里面就有一半的人都是他的手下。而且道上 混过的人都知道钟离安曾是黑暗帝国的王者,一些在黑鸦和熊仔手下的人就纷纷投靠了他。 你属于哪个派的?我问光头狱友,如果是钟离安的手下,那么我肯定要对他采取措施。他摸了摸那能反光的光头,回答我:我老大是黑鸦,你要不要投靠我老大? 我礼貌的回绝了他,然后就到监狱的大厅里坐着,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人。很快,没有一会就有一群人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他们脸上露出不太友好的表情,对我道:喂, 新人,想不想未来的日子过的舒服点? 我点了点头。 那你来加入我们,否则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光头跟我说过,熊仔的成员会威胁别人加入自己派,看样子他们就是熊仔的人了。我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一脸很为难的 道:如果我说不呢? 此话一出,这几个人立马翻脸,跟原始人类似的大吼着就要冲上来揍我。就在其中一个人的拳头即将落在我脸上时,旁边传来了一句不屑嘲讽的声音。 就凭你们几个杂碎也想动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多少分量。眼前几个大汉停下了手,怒视着来人。我转过头望着那笑得一脸奸诈,却异常有气场的人,咬牙切齿道 :钟离安。 暗域为了杀我还真是煞费苦心,把他们最珍惜的夜鹰丢进监狱里,就不怕被我们吞个尸骨无存吗?一时间,我听到监狱里所有人的倒吸声,刚才还想揍我的几个人,这会 慢慢的缩的离我越来越远。我走近了钟离安几步,一靠近他,他身后跟着的手下们立刻上前阻拦我。 你不会活着离开这里。说到这句话时,我能感觉到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强烈杀意。之后,我环顾了下四周,对着监狱里所有的人道:我告诉你们,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 的目的只有钟离安一个人,只要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我就不会动你们,否则我不保证你们还能不能完整的活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极小的世界 自从放了狠话后,除了钟离安的手下会时不时的找我麻烦,并且暗中监视我之外,其他的犯人已经自动离我三尺远。就连那个一开头就对我凶狠被我用一根烟收买了的光头也 一副恭敬的样子,甚至还把烟还给了我,下铺也自觉的让给我了。 呦,夜鹰也吃饭啊。中午,我刚领完饭菜,几个纹着身,到处穿环的男子就围着我坐了下来,他们伸出那脏兮兮的手指,在我的饭菜里搅合着,还冲着里面吐口水。我皱 着眉头恶心了下,端起盘子就盖在一个人的脑袋上。 一触即发,我和他们打起来了,解决掉这几个大汉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下手狠厉,基本上就是一招一个,一分钟内他们便趴在地上痛苦的左右翻转痛呼着。监狱里 的警报响起,瞬间就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将我按在地上。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奸笑的钟离安,然后狱警们被押进了禁闭室。铁门砰的一声关上,眼睛陷入了黑暗中,周围空气阴冷,似乎都能感觉到嘴里呼出的白气。我坐在 角落里低垂着头,把人关在这种不见天日,而且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里,久了恐怕会崩溃吧。 随着黑暗的时间越来越久,身体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于是整个脑子里都因太闲而不断的闪现出苏布离的身影,两年多未见,他大概变得成熟稳 分卷阅读4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2 重了吧。就在我止不住的思念时 ,禁闭室门上的小窗上,一盘饭菜递了进来。 我警惕的盯着小窗,监狱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待遇了,虽说我之前把饭菜扣到了别人的头上没吃,但这会也不应该给我送饭才对。门外的狱警说话了,声音很喑哑犹如鸭子 叫,让感觉很难受,他道:吃吧,晚上就没有的吃了。说完,就听见脚步走远的声音,一声重一声轻。 我低着头看了看饭菜,还是中午的豆角,包菜和清汤。刚夹了一口米饭放进嘴里,舌头上的味觉就发出异常的警告,虽然味道细微的根本难以察觉,但是我是感觉到了,张开 口就吐了出来。 看样子刚才的狱警跟钟离安是有特殊的关系,我伸手抓了几把黏糊的米饭放进口袋里,重新坐回了角落,时间一分一毫的过去我也开始迷迷糊糊的打起吨来。不知道睡了多久 ,只知道最后有人打开了禁闭室的门,我就睁开眼睛被放了回去。 外面的刺眼光线让我适应了半天,现在大概是第二天早上了。空荡的走廊里,三个人的脚步声回荡的很清晰,我低着头看了一下左右两边狱警的脚步,其中我右边狱警的脚步 一重一轻。 现在几点了?我转过头看向右边的狱警。他冷着脸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中午给我送饭的人是你吧?见他依旧不理我,我坚持不懈道:什么时候监狱有这种好待 遇了?把饭扣在别人头上,关禁闭后还有饭吃?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给我送饭,虽然我被气饱了,没有吃。 这时,在我左边的狱警开口说话了,一脸疑惑的对右边黑着脸的狱警道:你昨天中午给他送饭了?什么时候改规定了? 我记错了。终于,右边这个道貌岸然,长得就很猥琐,脸大五官小的狱警开口说话了。扯着嘶哑的嗓音爆出四个字,这下我就肯定了,这个狱警跟钟离安一伙的。我得找 个机会解决掉他,不然我的处境不会很好过。 就在我快要进入监狱大厅时,无意间看到一个很像苏布离的背影在转角消失了,随即嘲讽的笑了下自己没出息都出现幻觉了。监狱大厅里安静的有些诡异,犯人们都一堆一堆 的围在一起,我一进来都全部盯着我,过了一会才继续自己干自己的事情。 尽管已经回到了寝室,有一些目光依旧没有散去,很强烈。有的时候我都再想,干脆就一路直接杀到钟离安那里去,不过这样一来,恐怕连古安奕都没办法阻止我被判死刑了 ,或者是越狱一辈子逃亡。 恭喜你出禁闭室,钟离安那帮手下这会还在医院躺着呢,说不定回来也是残废了。上铺的光头探下身体,幸灾乐祸的对我道。我没有回答他,抽出两根烟,给了光头一根 ,道:给我点上。光头受宠若惊的从上铺蹦了下来,掏出他费劲心思搞来打火机,小心翼翼的给我点上火。 当烟抽进肺里再吐出来时,感觉特别爽。自从和魅狐在一起后,我就基本上不怎么抽烟了,溪儿出世后我更是直接就戒了。光头也享受的在我身边坐下,我老大让我问你, 他说他愿意跟你合伙一同除掉钟离安,问你同不同意跟他合作。 让他亲自来找我谈。我有过跟别人合伙除掉钟离安的想法,不止是黑鸦,恐怕就连熊仔过不了多久都会来找我谈合作除掉钟离安的事情。毕竟长久以来他们的人可是处处 受到钟离安的压迫,即便我来的这几天里钟离安已经有所收敛,恐怕也是担心他们找我合作。 不过仇怨是一天天积累的,等到一个机会就会爆发。而我就是他们的机会甚至是成为他们的希望。 监狱大厅里传来口哨的集合声,我和光头丢掉手里的烟蒂就朝大厅走去。十几个狱警们也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这时,最后一个狱警的出现,让我直接愣在了原地。 呦,有新来的狱警了啊。 长得不错啊,搞对象不?犯人们纷纷哄闹起来,有的吹起了口哨,毫不掩饰色欲的轻薄的盯着新狱警。在我旁边的一个人甚至对他做出猴子偷桃,以及挺入的下流动作, 我浑身的怒火几乎是顷刻间爆发,抓着他的手就直接给他旋转了360度,然后一脚踢爆了他的下身处。 极其渗人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大厅,狱警们冲了上来想要压制我却又怕我此刻的暴戾会殃及到他们,我跨在那个被我废掉的人身上,一拳招呼在他的脸上,他的鲜血飞溅到我 的身上,他会死的,别打了。光头在一旁冲我喊叫着,我依旧抬起手准备结果了这个人,就在拳头落下的那瞬间被人抓住了。 所有人都惊恐的望着那个敢抓着我的手的狱警,我站起身体和眼前的人对视着, 你是不是太嚣张了?觉得我的警棍是摆着给你看的?此话一出,我猛地从他手里抽出手臂,就在狱警们摆好姿势准备随时救下新狱警时,我失去理智的直接抱住眼前的人 ,双臂搂得越来越紧。 放手。他清冷冷的一句话飘来,我没有动。突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他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反扭着我的手臂别到背后,我反抗起来化解掉他的动作,他攻击着我,招招 精准而有劲,好几次都差点没躲开。 你还敢躲,我让你躲。他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抽出警棍就往我身上招呼,我又不能真的伤了他,但是不反抗只顾闪躲也会时不时的被砸到,毕竟他的实 力已经强太多了,砸了我大概七八下后,他才停下手。 我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不禁砸了砸舌,都肿了恐怕过一会就非黑即紫。监狱大厅里的犯人和狱警们都被这场景吓呆了,没有一个人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失算还是算计 我很荣幸的刚出禁闭室没有超过两个小时又被重新送进来了,这次押我进来的是苏布离,不过他不是用押的,而是用踹的。一进禁闭室我就赶紧拉着他的手臂,道:你怎么 来当狱警了?疯了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步步紧逼着我,神态气场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我不断的后退着,直到紧贴了墙壁。 这是世界真是极小。他勾着嘴冷笑,你的目的是钟离安吧?很不巧,他是我的猎物。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多年的直觉让我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危险程度。他已经成 长到这种地步了。只是眼前这个目光冰冷的像具死尸的人是谁?他没有我所熟悉的味道。 你针对钟离安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他听到笑话般的笑了起来,我想要他死需要什么理由?我顿时有些心寒,苏布离失去了他身上的光,我曾经的希望。 你变了。我痛心疾首的望着他。他表情一愣,随即笑道:我变了你就不爱我了?你一边嚷嚷着希望我永远不要改变,却一边默默的将我逼向绝路,你觉得可笑吗?溪儿 的爹爹。 晴天霹雳般的话语,我瞪大了眼睛没有言语,他知道了? 这么惊讶干什么,你可是送给了我一个好师傅,收集情报的能力我也是优秀的。你这么精心培养你的敌人,我真是要感动的痛哭流涕了。他一手撑在墙上,笑得邪魅, 小溪流,你还愿意当我的忠犬吗?我这两年来做梦都想着要揍你,不过。他突兀的就把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根本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几秒后,我竟是控制不住的硬了, 刚想抱着他,他就松开嘴一手抓住下面。 之后一阵剧痛传来,我浑身的冷汗都争先恐后的冒出来,站都站不住的往下滑。 是不是不管谁碰你,你都会发情?真是贱种。我煞白着脸,有些愤怒的看着他,道:你明知道我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是吗?那你儿子怎么来的?凭空出现的?别把我当三岁小孩。他的警棍猛地划过我的脸,戳在墙壁上,恶狠狠的道。 我拧着眉间,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你在生什么气?吃醋?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先是一愣尔后咬着牙齿用力掐着我手臂上的肉,那块肉简直要被他硬生 生的掐扁了,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说了,快放手。我剧烈的摇晃着脑袋,呲牙咧嘴。他这才松开那如虎钳一样的手指,满意的对我道:在我没有弄死钟离安之前,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着。否则。他 晃了晃手中的警棍。 我不同意,太危险了。话语脱口而出的后果是我立马遭到了他的一击重拳,头被打偏,嘴里的血腥味不断的变得浓郁起来。他揪住我的衣领,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 来同意。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苦笑道:你越来越暴力了。 他冷哼一声,松开手转身就离开,小心你身边的狱警,特别是那个说话跟鸭子叫一样,走起路来脚步一轻一重的那个人。 他叫李海,钟离安的眼线。我不是吃素的,不用你提醒。伴随着铁门关上的声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我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时隔两年多我还能跟他再次见面,然 而脸上的胀痛清晰的告知我,这是事实。 这几日,监狱里几乎乱成了一团,到处都弥漫着诡异的气氛。我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悠闲的抽着烟,望着来往巡查的狱警们,李海这名钟离安手下的狱警总是时不时的像我投 来目光,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只要我一有大动作,他就立刻绷紧了精神。就像现在,我站起来一脚踹开一旁犯人的椅子,让他跌倒在地。李海瞬间就吹响了口哨,抽出警棍就朝我走来,我耸了耸肩 分卷阅读4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3 ,道: 脚滑了下。 别给我乱来。他面露凶色的怒道。 你似乎异常的针对我啊。我挑衅的挑着眉,怎么?我是上了你的女人?还是烧了你家祖坟?他被我说的脸色极黑,忍不住的想要出手,我火上添油的不屑的对他勾了 勾手指,就在他准备出手时,耳边响起一阵风,我侧身躲过一拳,下蹲勾腿就将对方放倒,然后握紧了拳头冲着他的脸颊就狠狠的来了一下。 只见血液从他鼻口喷出,鼻梁歪向一边,他闭着眼就昏了过去。这个人是钟离安的手下,这次冲出来大概是为了不让李海跟我正面起冲突,他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识破李海的 身份。我站起身子,丢掉嘴里的烟蒂,重新掏出一根。 光头拿出他的宝贝打火机就给我点了烟,我看向愣在一边的李海,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抓我去禁闭室啊。我伸出双手示意他给我拷上,还不等他动弹,我嘴里的烟就被 人抢走,还给我。因为知道是苏布离,所以我并没有动手。 苏布离点了点头,拿着还燃着的烟头就朝我烫来,我一惊立刻就躲了过去。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躲什么?不是要抽吗?我给你抽。 我不抽了。被他那么一闹,谁还敢抽。我发觉最近他对我的不满和怒气都特别的大,虽然以前也是这样,但某些地方像是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我却不知道。他不再 理我,转头看向李海,帮我去杂货室拿绳子过来。 李海面露疑色,没有答应。苏布离一棍子抽在我手臂,我疼的一哆嗦,怒视着他。 我现在手痒痒很想揍人,可是他反抗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布离用警棍戳了戳我,李海明白了他意思,屁颠屁颠的就跑去拿绳子,而我则一路上被苏布离拽着进了我的 囚室,光头倒是够义气,敢跟着一块进来。 苏布离拉上囚室的窗帘,现在里面发生的一切,外面都无从知晓。 你去解决掉那个狱警。苏布离一放手我就对光头道,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发霉发臭的米饭,这里面有剧毒,你逼他吞下去。杂货室现在没人,很容易得手,但问题是你必 须避开钟离安的视线,这点让你们老大还有熊仔帮你。 光头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指了指坐在床上的苏布离,仿佛觉得我把这件事在狱警面前说出来简直太脑残了。他不会说的,你速度点。我把米饭塞到他手里,用周围 人都能听到的怒吼声,道:滚。光头终于会意的点了点头,装作受到惊吓的离开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说出去?他嫌弃翻了翻我的床铺,开口道。 就凭你刚才没有阻止。 苏布离就轻声笑了笑,没有说话。把他一个人支去杂货室,你的目的不就是给我创造机会除掉他吗?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是吗?他还是笑着,奸诈而又狡猾的笑容。 我从来不会低估你的能力,你早就知道我和黑鸦以及熊仔他们达成了共同除掉钟离安的协议吧。我第二次从禁闭室出来的时候,黑鸦和熊仔就亲自登门拜访了。愉快的是 ,谈话进行的很顺利,黑鸦和熊仔的兄弟们在钟离安未死的期间都会听从我的命令。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苏布离突然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那个光头其实不是黑鸦的手下,而是钟离安安插在黑鸦手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的作弄 苏布离的一句话响雷似的猛地在意识里炸开,他站起身体用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口吻似是为我悲哀,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道:这局我赢了。 我靠在床的铁棍上,等待着最后的结果。十几分钟后,光头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手里依旧握着那团发霉发臭的饭团,我跟老大和熊仔他们说了,他们发动人手帮助我阻挡 钟离安和狱警的视线,可是就在我要下手时,钟离安的人突然出现在了杂货室,并且那个狱警交谈着什么,没有杀掉他真的很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得手的。说着,他满怀愧疚 的冲我弯腰道歉。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那个狱警吗?我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他弯着腰抬起头,满脸疑惑的道:他难道不是得罪了你? 我对着苏布离苦笑了下,这人真的是钟离安的手下。这时,李海已经拿着绳子进来,苏布离接过李海丢来的绳子,对我道: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吧,计划谋杀狱警的事情我 可是一字不落的全部都听到了。 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布离,又瞅了瞅我。我没有理他,站起来就跟苏布离走了,等待审判下来时,我又被关进了那间能把人逼崩溃的全封闭的禁闭室。 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光头是钟离安的手下?苏布离站在门口看着我。 他的自作聪明出卖了他。我低垂着头,现在这个监狱里无论是谁都应该知道如果我要杀某个人,那一定是和钟离安有关系的,或者是妨碍我对钟离安出手的人。而光头心 里有鬼,生怕他一说跟钟离安有关系,我就会怀疑他,他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至于你。我抬起头看着挡住光线的苏布离,你算计我,利用我成功控制住光头,这样你就名正言顺的可以和光头进行对话而不被钟离安的人怀疑,你的下一步就是让光 头成为你安插在钟离安手下的间谍。 苏布离鼓起掌来,你的头脑还没有完全退化。 我把你钟离安让给你,我相信你完全有能力杀了他。我颓然的靠在墙上,跟苏布离玩勾心斗角的游戏让我的精神比平常劳累了几百倍。苏布离傲然,不屑的道:你这就 认输了?孬种。 我认,只要对象是你,无论什么我都会认输。 是吗?即便我跟林夕要结婚了?硕大的冰雹砸在了跳动的心脏上,尖锐的疼痛由里至外的蔓延着,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让它发抖,你说什么? 她怀孕了,我们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一遍遍的确认苏布离话语的真伪,他低沉的声音犹如被扩音器放大了无数倍,不停的在脑子里回音。我不准,绝对不准。我怒吼着,把理智抛诸脑后,几 个箭步将他从门口扯进屋内,然后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没有在意他的脸部到底露出了什么表情,大概很难看吧。他撑起身体就向我回击,几招,十几招,我不耐烦的不再跟他玩猫捉老鼠,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禁锢在地面上。两年前 的我对上现在的苏布离可能勉强占一点上风,可惜,两年后的我已经能跟古安奕打个平手。 放开我。他咬着牙不停的挣扎着。我只是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并且不断的啃咬着他的肌肤,他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允许他跟别人结婚。 呃。当我咬到他胸前的两点时,他痛的身体一缩。我的一条腿蹭进他的胯间不断的摩擦着,这个人是我的,是我的。我开始把手往他的裤头探去,他的一只手得到解放, 立刻就要攻击我,而我将他的手折断了。 他的惨叫声只有两秒,之后都被他硬生生的压了回去。 你是个畜生。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我,是,我是个畜生。我吻上他的嘴,他将嘴紧闭着抵抗我舌头的侵略,我狠狠的捏了下他的胸前一点,他痛的张开嘴要呼吸,我立刻就 把舌头伸了进去。 舌头传来湿软的触感,之后就是剧痛和腥味。他的牙齿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没有停止动作,我爱着苏布离,如此痛苦绝望的爱着,垮掉吧,咬断吧,我愿意在他的身上彻 底垮掉。舌头上的痛感消失了,我疑惑的看向苏布离,在他的黑色眼珠内,我看到了疯了一样的自己,被血丝布满的双眼和狰狞的表情。但是让我平静下来的是他那一闪而过的悲 伤以及宠溺,宠溺? 放开我。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刚才的是错觉吗?我慢慢的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不要跟别人结婚,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这句话说出口,哭腔 竟是那么浓,当我真正听到他要属于别人时,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 突然,一阵机械声响起,太阳穴被冰冷的枪口抵住。 滚开,不然我开枪了。 杀了我吧。我没有动,之后是子弹上膛的声音。我闭上眼等待他给我的最后一击,我把一切都还给你,你对我的复仇以及我对你的爱。还是说,这样对你比较有用? 太阳穴的枪口被拿开,睁开眼就看见他拿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部。 我浑身僵硬,任由他推开我站起来。 小溪流,我们回不去了。你不可能为我抛弃苍家,抛弃魅狐和溪儿。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是我不可以。苏布离收回枪,一手托着另一只脱臼的手臂。我放不下对你的仇恨,放不下你对我的欺骗和利用。 我杀了聂贤是因为他要杀你,你不能因为这个而怨恨我,这不公平。我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苏布离缄默了一阵子,道:聂贤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再加上我对你 开过一枪,你也救过我一命。所以我不会再杀你了。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我撕心裂肺的吼着,苏布离没有回答我,他蹲下身体抚摸着我的脸,都是当父亲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我两只手握住他的手,卑 微的祈求着,原谅我回到我身边吧,你要是需要解恨,我可以自断四肢,我可以挖眼割肉,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你付出的代价就是彻底失去我,当你把伤重的我推向林夕身边,自己 分卷阅读4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4 跟魅狐离开时,你就该预料到这种结果。林夕是个好女孩,她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我不能辜负她,就 如同你无法辜负魅狐一样。苏布离的口吻里除了怒意外更多的是无奈。我脱力般的跌坐在地面上,大笑起来,眼睛里模糊的看不清苏布离。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快点更完,快点完结。 t t ☆、一个怨一个悔 我在禁闭室里开始了人生中最难度过的时日,像头精神错乱的野兽,不断的用双手捶着紧闭的铁门,看上安如磐石的冰冷铁门被我的双手砸的发出巨响,甚至是微微颤动着, 仿佛有痛觉和恐惧般。 发泄的嘶吼着,不顾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背,鲜血沿着手臂以及铁门缓缓的绝望滑下。 铁门打开了,外面的光投射进来刺痛着眼睛,只见一群狱警手握着警棍凶神恶煞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对我大骂道:吵什么? 我环视了他们一眼,发现苏布离并不在里面。苏布离在哪?声音低沉的像是蓄势待发的野狼,所有狱警们都感觉到了危险,纷纷退了几步摆出防御的姿势。整个禁闭室内 ,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喘气声,终于有一个人对我道:他老婆今天生育,请假回去了。 神智瞬间空白一片,之后便是看不见光的漆黑,我低着头轻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凄惨又绝望的笑声让所有狱警倒吸了口气,我昂起头脖子转了个圈,骨头咔嚓咔嚓的作响,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然后将被暗红色的污秽血液沾满了的 手背放进嘴里,牙齿咬的铮铮作响,伤口再次被我重新揭开,新鲜的血液流出,嘴里被腥味霸占,直冲脑门。 他们看着我自虐般的行为不由得露出恐惧,我放下手咽了口血,对他们道:我们来狂欢吧,用你们的鲜血。说完,我就弓着腰冲到刚才回答我问题的狱警面前,一手夺过 他手中的警棍,然后卸掉了他的右臂。 他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屋子,我将他踢跪在地面,压制着他的左手并按在他的背部,苏布离的老婆?他几时有老婆了。被我压制住的狱警恐惧的抖着,连忙摇了摇头道: 他没有老婆,是我说错了。一句话说的结结巴巴。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可惜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女人已经快要临产了?啊?又是一声惨叫,他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我卸下,我挥舞了下警棍,棍子甩在他的太阳穴,惨叫声 戛然而止,他整个人眼睛都没闭就笔直的倒了下去。 我站直身体看向其他已经吓得目瞪口呆的狱警们,将警棍丢起来转了几圈再次拿稳。 呐,苏布离要结婚了,你们是不是要去喝喜酒?高兴吗? 听到我的这句话,没有人敢再回答了,挤在一团面面相觑。 不回答我?我冷笑着,警棍脱手而出直接将一个狱警打瘫在地,刚发出的声音大概是肋骨断裂。已经有人受到惊吓的开始想要逃了,而其他的人则是摆出姿势想要不自量 力的跟我动手。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有本事你自己去跟苏布离说啊。跟我们在这里耍什么威风。胆小点准备随时逃跑的那个年轻狱警带着哭腔的对我抗议道,我动了一下,狱警 们则如同惊弓之鸟,说话的狱警直接冲了出去逃了。 你不要乱来,我会开枪的。一个年长的满脸络腮胡看上去威武不已的狱警掏出了54式手枪。其他狱警像是有了撑腰般,纷纷挺直了背,对我张牙舞爪的示威。 一个破枪而已,你们当真以为夜鹰这个名号是吃软饭得来的?以前我从来不会说这种自视甚高的话,我指了指心脏和太阳穴,对他道:给你一个机会,我站在这里不动 ,打死我了很好,打不死你就惨了。 他哆哆嗦嗦的举着枪对准我,大概是没杀过人整个人抖得厉害。我大怒的喊了声,开枪啊。他受到惊吓,手一歪枪响了。我痛的一抽搐,之后低着头看着不停在流血的肩 膀,用手碰了碰伤口,剧痛传来让脸上血色迅速褪去。 接下来轮到我了。我勾着嘴笑道,那个狱警惊恐的看着朝他移动的我,大叫着不停的扣响了扳机。可惜,太迟了,等我到达他眼前夺过他的枪,并指着他头部时他都没有 反应过来。 正当我准备一击爆头时,呵斥声响起。 住手。所有狱警的表情都像是看到了救命绳一般,我静静的转头望着冒着汗呼吸不稳的苏布离,他显然是急忙赶过来的,身后还跟着刚逃出去的年轻狱警。苏布离大步走 了过来,抬起手就要揍我,我将枪递给了他,道:你杀了我吧。 他一愣接过枪就丢给了其他狱警,拉着我就走。我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他的情绪很激动或者说很生气,我在后面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脖子暴起的青筋,他脚步走的很急完全不 在意我跟不跟得上,跟不上他恐怕会拖着我走。 到了医务室,他用力的将我甩在病床上,对被吓了一跳的医生道:给他处理下伤口。 我不要。我一口回绝了。 由不得你。他立刻大吼着。 这点伤死不了。 他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一下子就爆炸了,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床上,另一只直接戳进我枪伤里,我疼的连呼吸都在颤抖,只听他道:喜欢疼痛是吗?想要死是吗? 边说边搅动着陷进我骨肉里的手指。 我疼的猛咬住下唇,有些委屈,你可以不用管我,你的孩子不是今天出世吗? 他抽出手指放开我,别以为我想管你,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杀光所有狱警?然后跟监狱里派出的特警杀个你死我活?我说你他娘的今年到底几岁啊?越活越回去了。 我也想越活越回去啊,这样你就不会成为别人的丈夫和父亲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别走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是林夕的丈夫,至少在监狱里你能跟我在一起, 所以,别走,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会死的。我拽住他的手,像个做错事后悔不已祈的孩童,血跟泪止不住的流,心脏被割了成了碎片,只剩下那一点点在坚守着对苏布 离的爱。如果连那一点点的卑微都塌了,我一定会死的。 苏布离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惊讶的很久都没有反应。他的手一动,我就拽的更紧了,完全不顾手臂上的伤,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他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下,态度逐渐 放软了下来,我去拿药给你处理伤口。 我没有松手,只知道砍了我的手臂我就不会拉着你了。他像是听到了我心底的声音,没有强硬的掰开我的手,而是对一旁的医生道:帮我把药和工具端给我。等医生端过 药和工具放在病床的旁边时,苏布离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他先是给我肩膀清理消毒,然后递给我毛巾让我咬住,他要帮我取出子弹。我摇了摇头,示意不需要,之后我把头埋进他的肩膀忍受着撕开皮肉的剧痛,可是剧痛之下我却感 到了满足,只要他在身边就算再怎么痛我也很高兴。 逐渐的,等他处理完我肩膀上的伤口时,他要帮我包扎手背上的伤口。而我死拽着他不肯放手。 我不走,放开手。我给你上药。 听话,我不走。在他的再三保证下,我才逐渐的松开了手,他的侧脸很俊,因岁月关系变得更加坚毅了,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心疼和不舍,从杀了他父亲后还是第一次看 到他这么明目的表现出对我感情,我咧着嘴像个傻子一样不停的笑着。 林夕生了个男孩,孩子满月的那天,我们准备结婚。一句话让我掉入了冰窟,我强忍住情绪,做出没事的样子,道:我不会祝福你的,永远不会。 苏布离帮我擦药的手一顿,几秒后才继续动作,男孩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苏悦。我希望他的一生过得无怨无悔,不要像我一样,怨恨一个曾经自己最信任的人。 我握紧拳手,无怨无悔,那个悔字说的是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监狱新成员 最终苏布离没有陪在我身边,即便我苦苦的挽留甚至是当场撕开了他包扎的伤口用剪刀重新插进了被缝好的枪伤里。疼到意识模糊时,他只给我留下这样一句话,别让我看不 起你。然后我就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里。 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上,一直在旁观的医生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弯着腰捡起了地面上带血的剪刀。 伤口要处理吗?他颤颤巍巍的对我开口道,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有医德的医生,这种情况下还敢跟我搭话。我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接到命令般立刻就行动了起来,几次不小 心力气用大了,疼的我一哆嗦时,他自己也跟着哆嗦,像是生怕我一不高兴就废了他。 见我每次都没反应,这才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嘴里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 你跟苏布离什么关系? 见我不搭理他,他自己继续说:能让他抛下医院里正在生小孩的老婆,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一定很高,所以别这么伤心了。听到他的安慰,我只能苦笑,道:到头来他还 不是走了。 对了,今天他还让李海跟他一起走了,真是破天荒啊!他虽然来这里不久,但性格总是冷冷淡淡的,不去靠近别人也不让别人靠近,可是今天早上他居然开口让李海陪他一 起去医院,说是他担心自己一个人照顾不来。不过,他和 分卷阅读4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5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5 他老婆的父母干嘛去了?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去照顾?这个医生说话没头没尾的,而且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听 他话的人是何种状态。 我沉到谷底的心情却是有了回升,难怪今天没有见到李海,被苏布离支走的话,他是担心李海对我不利吗?赶回去也是不放心让林夕和孩子面对李海吗?就算是自作多情,我 也宁愿这样去想。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温顺的像只猫,苏布离叫我往东,我不会往西;苏布离要揍我,我给他递工具;苏布离走到哪里,只要我能跟着的地方,我就会跟到哪里。可是在他的脸 上我却看不到一丝满意和笑容,甚至是有些恼怒。 你这样是想做什么?终于,他忍不住的发怒了。我疑惑的看着他,并不理解他说的意思。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动作持续了几秒后,他狠狠的呼出一口气,道:没事, 你回你的囚室去吧。 不,我要跟着你。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唯独只想跟苏布离在一起,就算不说话,不动弹我也喜欢。 你是跟屁虫吗?我每天一进监狱你就会凑过来,每次我一停下来休息你整个人都贴上来了,是想做什么?苏布离脸色气的通红。 你不喜欢这样?我后退了几步,那以后我离你远点,三米距离够不够?他脸部抽搐了下,无奈道: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活动吗?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有那么 点时间跟你在一起,所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他无言以对的看着我,几秒后妥协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而我活在只在自己和苏布离的世界里,对于监狱里发生变动之类一律不给予理会,像是苏布离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光头听从了他的指挥,像是熊仔和钟离 安之间发生了剧烈冲突导致了人员死亡等等。 可笑的是,我居然因为表现好可以申请提前假释。这种状态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苏离的到来。 苏离穿着一身囚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笑着朝我冲来,不顾还压着他的狱警们,一把将抱住我,兴奋道:老哥。 你怎么来了?我没有他的那种兴奋感,在监狱里见到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他放开手,感动的看着我,道:这本来就是我的任务,我知道哥担心我,所以才想一个 人替我完成,可是老大见你这么久都没消息,探监你也不去接见,便让我进来了。他说的老大指的是古安奕。 嫂子,啊不对,魅狐哥不让我叫他嫂子,他说他不是女人。魅狐哥和溪儿还有莫叔都很想你,溪儿每天都要哭着嚷嚷,问你去哪里了,他要你抱抱。苏离有太多的话想对 我说了,一张嘴不断的吧嗒吧嗒,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只是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苏布离。 哥?哥!苏离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答应了他一声。他疑惑的转头看向苏布离,道:他是谁?哥你认识的?还没等我回答他,他突然大叫起来,指着我背后道:钟 离安。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苏离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杀手,他不止轻易的暴露了自己还那么明目张胆的告诉他的敌人他的目的。 这来的正好。他路起袖子就要去干掉钟离安,我不知道他迄今为止是怎么完成深渊岛的暗杀任务的,但是这种幼稚的行为无异于找死。他当着所有狱警和犯人的面,将对 他保有杀意的钟离安的手下们一个接一个的打趴下,发愣的狱警们慢悠悠的反应过来,纷纷拿着警棍要将他缉拿。 可是苏离虽然高调,但显然他有高调的资本,根本不将狱警们当回事。他大概觉得反正是在监狱里,杀掉一两个也没什么大问题。我头大的很,刚想去阻止他,发现苏布离动 作比我还快。 于是,我就那么看着苏离和苏布离两个人打起来了。 哟,你这狱警身手不错啊。苏离还特感叹的看着苏布离,苏布离则一脸冷漠的说了声:彼此彼此。又开始交起了手,旁边的犯人们一脸看热闹的起哄了,嘴里喊着上 啊,加油之类的话,狱警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他们要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招式,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苏离的一拳擦着苏布离的脸颊而过,而苏布离的脚差点就踹到了苏离的身上。紧接着,因为地面有水的关系,苏布 离差点摔倒在地,而苏离趁机就要攻击苏布离。 我心一抖,快速向前,将苏布离拉进自己的怀里,替苏布离挡住了苏离的拳头,这小子的手劲不小,接了他一拳我整个手臂都麻了。苏离吓了一跳,哥你干什么?没事吧? 我怒瞪了他一眼,他缩着脖子没敢继续说话。苏布离挣脱我的手,端正的站好对我道: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我不满的皱了下眉头刚想说话就被人打断。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对你们出手,就认为我是吃软饭的?一直没有出声的钟离安终于显现出他的存在感,那张被沧桑岁月割出一道道皱纹的脸上露出了杀意,好歹曾是黑 暗帝国的王者,气质比他的那些手下要强太多了,光是那狠厉到极点的眼神就能让人退缩。 这也难怪,几乎没有狱警敢和他作对,关他禁闭。即便虎落平阳被犬欺,谁也难保他不会东山再起,不过大概是老了的原因,他的野心看上去淡化了许多。 我把苏离和苏布离护在背后,和钟离安面对着面。 我早该杀了你的。 可惜你没有。 我现在已经不想涉足江湖了,你们别逼我。钟离安似是有些疲累的道。 你早该料到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没有理会他的示弱。在我身后的苏离不安分的用手比了个中指,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钟离安接受的点了点头,领着他的一群手下回到了自 己的囚室。见周围的犯人都散开了,我一脚用力踹在苏离的大腿上,他前倾了下,委屈的用手揉着被踹到的地方。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高调的执行任务,你真牛。我嘲讽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他嘿嘿的讪笑着,道:要赢的光明正大嘛,至少他们死之前得记住我。 我作势又要踹他,他连忙跳了起来求饶。 别别,哥,你别踹了,你都不知道你那一脚有多重。我脸色一沉,冷着声音道:站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他的脸立刻塌下来了,一步步的向我挪过来,我抬起脚直 接将他踹倒在地,这一脚的分量足的很。他倒在地上腿轻微的颤着,半天都没站起来,脸色苍白的用手捂住腿部虚虚的放着,连碰都不敢碰。 让敌人记住你的方法有很多种,而你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以后别让我知道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这么高调出场的,否则我保证,我会让你低调很长时间。 你不是也让他发现了吗。苏离虽然委屈的说了这句话,但却没敢直视我。 那是因为他一早就认识我了,而他不认识你。你完全可以装作不认识我,然后偷偷的潜伏着,找适当的时机给他致命的一击。本来方法有很多种,全被你毁了不说,还惹得 他日后加大还击我们的力度,让我们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苏离咬着嘴唇,努力站了起来,低着头很诚恳的说了句:我错了。 听到他认错,我心情也好了很多,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既然都暴露了,那你就跟我住一间囚室吧。 我不同意。苏布离突然插话了。苏离不乐意了,他瞪着苏布离怒道:凭什么要你同意,你谁啊。苏布离很怪异的笑了起来,他看着我一字一顿道:我不同意,你听 懂了?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对苏离道:你就先跟别人住一间吧,黑鸦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为什么?我不要。哥你为什么要听这个人的,这太奇怪了。苏离十分不满的大叫着,哦,我知道了。他怪叫一声,你有外遇了,我要告诉魅狐哥。 我窘迫的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苏布离很满足炫耀般的对苏离道:小孩子乖乖听哥哥的话吧。 你。苏离咬牙切齿的盯着苏布离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苍墨霖和苍墨溪(一) 故事背景,苍墨溪是初中生。 生在苍墨家大概是苍墨溪最不幸的事情,即便他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 墨溪,我们放学去池塘边抓蝌蚪吧?这个季节池塘里的蝌蚪超级多。 诶?为什么不去网吧打游戏?一群同学围在一起商量着放学后要去哪里玩,并且他们邀请着静静坐在座位上认真写作业的苍墨溪。苍墨溪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 去玩吧,我不去了。说完,又继续埋下头奋笔疾书。其中一个平头男生无趣的努嘴道:学霸就是学霸,准时回家的乖宝宝。 你每天哪里有那么多作业要写?老师给你开小灶另外布置的?课间时间都不见你休息,你就不怕读书读死啊?另外一个男生凑到苍墨溪的身边,一把抽出他正在写的一叠 试卷,然后看了一眼。 什么?男生眯着他那本来就很小的眼睛,看着试卷上的大标题念道:高三语文模拟考试卷。他翻了一张又继续道:高中奥数联赛试卷,英语四级模拟试卷。喂喂, 这也太夸张了点吧。男生受到惊吓的赶紧把所有试卷还给了苍墨溪,就连压在下面的试卷都没敢继续翻。 其他同学也均是一愣,苍墨溪是万年的考试王,年级第一他们是知道的。但是这些试卷还真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这些你都会写?就算你想跳级也没有这种跳法吧,直接从初二跳到高三甚至 分卷阅读45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6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6 是大学。眯眯眼的男同学对苍墨溪道。苍墨溪苦笑,在他们看来无法接受的事情还多了去了, 这些试卷只是凤毛麟角罢了,他需要学习需要懂得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他的休息时间简直比国家总统还要少。 你们聊你们的吧。苍墨溪又低下了头专心写试卷,这些试卷他必须在今晚回家之前写完,苍墨霖给他的时间是一个星期内利用课余时间写完二十张试卷,今天是星期五, 晚上苍墨霖就会检查他的作业还有他的体能训练。 苍墨溪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尽管他不用像其他学生一样每晚到校自习,他依旧不会有多余的时间空出来,因为每晚都是昔景阳训练他体能的时候。他很多次都在想他宁愿在 学校自习也不想被训练的累到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我老爸明天带我们一家去露营,所以抱歉啦,我今天要早点回家准备。一男生同样拒绝了同学们的盛情邀请,但他成功赢得了不少人的唏嘘和羡慕。苍墨溪写字的笔一顿 ,他抬头看了一眼笑得十分灿烂的同学,撇着嘴角,眼睛里掩盖不住的羡慕。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跟父亲和爸爸一起出去玩了,或者说很少同时跟爹爹和爸爸相处在一起, 他要么在父亲家,要么在爸爸家,而更多是在大爹家。 啊,回来了?快来帮我看看这衣服好不好看,你大爹给我买的。我穿上是不是很帅?一定帅爆了。苍墨溪一进家门就看见昔景阳拿着新衣服爱不释手的在镜子面前比划着 ,苍墨溪瞥了一眼黑色的西装,暗自腹诽你不是最讨厌穿西装么,而且这就是一普通的西装,有什么区别吗?他敷衍的点了点头,帅爆了,很合适。他知道只要是他大爹 买给昔景阳的东西,就算是一坨狗屎,昔景阳也会视若珍宝。 小爹。苍墨溪咬了咬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昔景阳一愣,很快就懂了苍墨溪的意思,他疼惜的揉了揉苍墨溪的头发,我会帮你求情的。苍墨溪这才放下一点心 ,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拼尽全力去完成苍墨霖交代的任务,当然更多是他不敢。他面对苍墨霖的时候,心里从来都没有底,因为苍墨霖是那么的苛刻。 苍墨霖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这个时候苍墨溪还在训练室,苍墨霖一进训练室就看见苍墨溪在练习射击,昔景阳则站在苍墨溪的一边静静的看着,时不时的指导下。 嘶。最后的一枪苍墨溪打偏了,竟然打在了八环上,他冷抽了一口气眼里全是恐惧的看着已经来到他身边的苍墨霖,他在射击最后一枪时就感觉到苍墨霖进来了,所以他 放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紧张的手都有些颤抖,瞄准也差了许多,自然会是这种结果。 昔景阳也被这一枪吓了一跳,要知道苍墨溪已经很久没有打出这么差的成绩了,而且还是在静态靶子上。苍墨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苍墨溪嘴唇不停的哆嗦着,他尽力克制自 己声音不发出颤音,却还是无济于事。 大爹,我我不是故意的。 苍墨霖只是冷着声音说了句继续。苍墨溪强忍着恐惧点了点头再次举起了枪,可是接下来的成绩全部都差强人意,五枪没有一枪在10.9环,不是打在十环,就是打在九环上。 每开一枪苍墨溪的心就抖得更厉害,苍墨霖的气场已经冷的可以结冰了,直接感受到这种气场的苍墨溪第六枪竟是脱靶了。 苍墨溪呆呆的看着靶子,怕的肚子里的肠子都缩在了一起颤颤发抖着,两条长腿虚的几乎站不直了,连抬头看一眼苍墨霖的勇气都没有。昔景阳有些心疼了,他接过苍墨溪手 中的枪,对苍墨霖道:他今天上了一天课,晚上又练了很久,不在状态也情有可原,你别生气了。其实昔景阳更想说的是,他怕你怕的直抖,当然射不好。 苍墨霖没有理会昔景阳,对苍墨溪道:以后的训练我亲自教你,现在去把我布置给你的作业拿到书房去。 知道了。苍墨溪逃似的离开了训练室,他有些绝望,他并不希望苍墨霖亲自训练他,因为以前每次苍墨霖教他时,他稍有做不好做不到就会被苍墨霖拿着藤条一直逼着做 好做到,那段时间他经常会在夜里疼的辗转难眠,趴在床上背公式、课文等来分散注意力。 苍墨溪一走,昔景阳就立刻抱住苍墨霖不断的蹭着。 你别对溪儿那么严厉,他还只是个孩子。 不小了,他是长子,将来是要继承苍墨家的。 你就不怕溪儿以后报复阳儿? 他是哥哥,自然能打的骂的。你准备抱我抱到什么时候?昔景阳恋恋不舍的放开手,嘟囔道:都是什么理论,哥哥就能打弟弟了,也不怕哪天哥哥老了,就轮到弟弟报 仇打哥哥了。 刚才的话,我会原封不动的转告给耀哥,相信他不会让你有那个还手的机会。昔景阳瞪大了眼睛看着苍墨霖,然后猛地摇头,可怜兮兮道:媳妇,你这是在卖我啊,哥 打死我了,你就守寡了,溪儿就没小爹了,阳儿就没爹爹了,这交易多不值当啊! 苍墨霖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昔景阳,我去检查溪儿作业了,你去把我带回家的文件搞定,搞不定你试试。昔景阳满脸的不情愿,他刚要争取时间玩会游戏就被苍墨霖潇洒 离去的身姿噎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古安奕太久没出场了,我就特意写了个番外。 ☆、番外,苍墨霖和苍墨溪(二) 苍墨溪站在书桌前,忐忑不安的看着坐在书桌前专心检查他作业的苍墨霖,苍墨霖手下的红笔每落下一次,他的心就猛然跳动一次。这场煎熬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结束了,苍墨 霖对苍墨溪道:过来坐下,检查下你的卷子。 苍墨溪觉得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艰难,等他坐在椅子上,看到二十张卷子几乎每张都会有一两个红叉时,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苍墨霖也没有继续发难,只是静静道:自己看 看吧。 苍墨溪深呼吸了一口气,定下神仔仔细细的思考着错题,而苍墨霖也不打扰他,出了房门就直奔另一个书房,想要突击一下昔景阳。大约半个小时过后,苍墨霖回到了书房, 苍墨溪正巧将所有错题都改正完毕。 大爹。苍墨溪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苍墨霖。苍墨霖接过修改后的卷子看了一会,点点头将卷子放回书桌上,对苍墨溪道:既然都知道做,为什么会写错? 是我大意了。苍墨溪不敢直接回答是因为他急着赶完试卷。苍墨霖了然于心,对他道:很晚了,先去休息。明天早上五点来训练室。这句话无异于给了苍墨溪一个缓 刑,至少他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一晚了。 夏天的早晨五点天已经微亮了,苍墨溪一进训练室就发现苍墨霖和打着哈欠的昔景阳在里面做着暖身活动了,他连忙跑到苍墨霖和昔景阳身边,大爹,小爹,对不起我来晚 了。鞠躬认错的姿势像是被训练过的一样。 苍墨霖没有计较,对他道:先热身。于是在三个人的热身活动里,只听见昔景阳抱怨个不停,我困死了,眼睛要睁不开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看文件看到半夜几点啊? 我本来昨晚还想跟你滚床单。哎呦,疼。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苍墨霖的一巴掌扇在了脑后,你再废话一个。苍墨霖沉着脸看着昔景阳,昔景阳不满的撅着嘴,超小 声的低估着:就知道折腾我,我可是禁欲了好久,今天早上还四点就被你拉起来训练,我容易么我。眼看着苍墨霖的手又抬起来了,他立刻闪出去,急道:我要跑步了,你 们都别拦我。两条腿生风一样的,刷的一下就跑出去好远。 苍墨溪和苍墨霖均是一脸黑线。 手,抬高。大概是昨晚的射击成绩让苍墨霖很是不满,所以今天的苍墨溪已经端了一上午的枪了。 苍墨溪身上的汗水已经浸湿了衬衫,衣服粘着他背后让他觉得异常难受,不过最难受的还是端枪的那只手臂以及背后的伤口。尖锐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他心里一抖,臀部 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酸累麻疼如果用来形容他此刻手臂的感觉话,那肿灼烫痛就是用来形容他臀部的感觉。 还抖。风声再次响起,苍墨溪眼睁睁的看着藤条抽在他持枪的手臂上,他吃痛的喊了声,本就到极限的手臂被这一藤条抽的瞬间低垂了不少,他恐惧的求饶道:大爹, 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努力想要抬起手臂,可是手臂像是有千万斤重量,半天都没抬起来,他急的脸上的汗水落得更加快了。 放下来吧,你明天休息。苍墨霖淡淡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苍墨溪没有一点血色的愣在原地,他自然懂得苍墨霖口中休息的意思。一旁的昔景阳看不过去了,他走到苍 墨霖身边,道:你太苛刻了,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算很好?他父亲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单独出任务了,包括你也是一样。你看看他,他现在还连枪都打不准,做事又粗心大意,这样下去谁放心把集团和组织交给他。苍墨 霖的一番话毫不给苍墨溪面子,苍墨溪双手握拳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 这不一样,你不要这么着急。他已经乖很多了,我以前训练的时候可是什么坏事都干过,你别逼的太紧了。昔景阳劝着苍墨霖,苍墨霖一把将矛头对准他,你别以为我 不知道你训练的时候给他偷偷放水,你这是在害他。 昔景阳表情一僵,心想他每天提早十分钟让苍墨 分卷阅读46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7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7 溪结束训练的事情暴露了? 这不关小爹的事,是我的错。苍墨溪生怕苍墨霖因为他而责怪昔景阳。苍墨霖冷冷的瞥了一眼苍墨溪,对昔景阳道:以后他提早多少分钟结束训练,等我有空了,他所 有的训练都翻倍,你提早一分钟,他的训练量就翻一倍,提早十分钟他就翻十倍。 昔景阳和苍墨溪的脸色均是一白,他们清楚苍墨霖是绝对的说话算话。 现在去书房。苍墨霖对苍墨溪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训练室。苍墨溪低着头慢吞吞的跟在苍墨霖背后,昔景阳无力的看着苍墨溪,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 老虎的屁股他是绝对不敢去摸。 裤子褪了,撑那。书房里,苍墨霖持着藤条指了指书桌。苍墨溪手抖的厉害,裤口解了半天,裤子向下褪去的时候碰到臀部的伤口,让他不禁一哆嗦。他无法想象这种状 态下,他还能挨多少下藤条。 等苍墨溪撑好后,苍墨霖的藤条并没有急着落下,只是毫无波澜的看着苍墨溪那已经泛着紫黑的臀部。苍墨溪疑惑的刚想抬头看苍墨霖,结果凌厉的一下兜着风就抽了下来, 他的腿直接软了一半。 好几秒后他的臀部才将所有的痛觉传输给他的大脑,无法言语的疼痛让他大幅度的抖动着,他感觉到了血液在顺着他的臀腿滑下。苍墨霖再次举起了藤条,又是狠厉的一下抽 打在了紫黑的臀部,他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滑落在地。 好痛。他张着嘴却没敢发出声音,苍墨霖每一下都是那么严厉不留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苍墨霖和苍墨溪(三) 起来。苍墨霖没有感情的声音像是直接刺进了苍墨溪的心脏,心脏不断的叫嚣着恐惧。苍墨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然后再次撑在了书桌上,姿势却歪斜扭曲,因为臀部的 伤痛,让他下意识的缩着身体。 腿伸不直?苍墨霖没有姑息苍墨溪那小小的错误,苍墨溪满头大汗一点点的忍着剧痛将抖动的双腿伸直,他的姿势标准起来后,藤条就像是无数人朝他射来的剑,密集而 且没有间歇,他睁着大眼脑袋里一片空白,疼痛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然后慢慢的吞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 砰的一声,他摔倒在地,抽搐着。眼泪早就被逼了出来,双手和脖子上的青筋看的尤为清楚,痛死了,真的太痛了。 你还真是挑战我的耐性。苍墨霖轻飘的话对苍墨溪来说就如同溺水无人拯救的绝望,他惊恐着摇着头,失去血色的嘴唇上下翕动着,我错了,大爹,我不敢了。我马上 就撑好。他用手指使劲抠着地面努力的想要起身,被大动作牵动的臀部不停的向他发出抗议,比起疼痛,他更惧怕苍墨霖生气。 不仅是怕苍墨霖会对他失望,更多的是他怕接下去的惩罚。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却始终很难站起来,最后着急跪在苍墨霖面前,带着哭腔的求饶:我起不来,大爹我不是 故意的,真的起不来。 苍墨霖一把捞起他按在书桌上,藤条点在他那已经皮开肉绽的臀部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射击时才会紧张的失误,但是我告诉你,你的任何情绪都不是你失误的借口,在 实战里,如果你因为怕了紧张了就失误,那么你一定活不下来。至于你的粗心大意,我以前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可是你还在犯,说明我给你的印象不够深刻。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苍墨溪的眼泪就那么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苍墨溪一听这话眼泪流的更凶了,他张开口咬住手臂,接下来苍墨霖施予他的疼痛让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他觉得他的下半身被硬生生的用藤 条砍成了两半。 啊,饶了我,大爹,饶了,我受不了了。当他把他的手臂咬出血都无法忍受住时,他开始特别用力的挣扎起来,无奈腰部被苍墨霖死死的按住,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他只能大声哭求着,踢踹着双腿。 饶了我,大爹,大爹。他此刻特别后悔,他应该多用心一点多努力一点,不对,不应该是一点,是要很努力很用力才对。他的哭声越来越大,他的臀部比被火烧被开水烫 还要疼,他第一次认同了打屁股打成八瓣说法。我想要爹爹和爸爸。他本来只是在心里想想,却实在太痛太无助了,竟是开口说了出来。 苍墨霖的表情一滞,手里的藤条停了下来,他一放开手,苍墨溪就倒在地上。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大爹你饶过我一回,没有下次了。苍墨溪疼的快要昏厥,依旧想要跪起来。苍墨霖蹲下身体,扼制住他的下巴,逼迫苍墨溪跟他对视,你 真的记住了? 记住了。苍墨溪哆哆嗦嗦的点着头。苍墨霖丢掉手里的藤条轻轻的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苍墨溪一被放在床上,几乎立刻就昏睡了过去。苍墨霖给他上药,他也只是疼的直皱眉头,没有醒过来。 你下手太黑了。昔景阳看到苍墨溪那没有一块好地方的臀腿时,不禁喊到。苍墨霖瞪了昔景阳一眼,坐在床边摸了摸苍墨溪的额头,见没有发烧便带着宠溺意味的揉了揉 他的头发。 他要背负的东西太重了,小身板不强大起来日后会压垮他的。或许只有在昔景阳面前,苍墨霖才会不加掩饰的露出他的情绪。在没遇到昔景阳之前,他所有的情绪都吞吞 往肚子里咽。昔景阳虽然生气苍墨霖将苍墨溪打的这么狠,但也很心疼这样的苍墨霖。 自卑又没有安全感,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思想偏执极端,性格顽固倔强。明明就是这么一个满身缺点的人却让昔景阳爱到了骨子里。我知道的,没有人会责怪你。昔景阳 抱住苍墨霖,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很怕,每天都觉得他们不赶快成长起来,不赶快强大起来,哪天被敌人暗算了或者被抓走了我该怎么办。如果我没有能力救 他们,就像当初我双亲没有能力救我一样,要是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我不敢去想。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是苍墨霖最绝望的时候,但也是让他变得坚强如铁的时候,是改变他整 个人的时期。 昔景阳紧紧的抱住身体僵硬的苍墨霖,不会有那一天的,永远不会。 万事没有绝对,所以他们无论他们怎么怨恨我,我都会这么做的。 有我在,就绝对不会让那一天来临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可以为你承担下整个世界,包括你内心的恐惧。昔景阳的话让苍墨霖放松下来,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最懂苍 墨霖的人就是昔景阳,他知道苍墨霖的一切,从里到外。 对了,呆会秘书会把今天的文件送来,你去搞定。苍墨霖恢复了神色,一把推开昔景阳。昔景阳嘴角抽动了下,这么好的氛围就那么被苍墨霖煞风景的话给全部破坏了, 不过他冲苍墨霖敬了个礼,道:遵命,长官。 苍墨霖笑着,快滚,我今晚守在溪儿身边,你自己睡。 昔景阳垂着头遗憾的打开房门,今晚又要禁欲了。 等等。苍墨霖喊住他,给穹儿(古溪)和魅狐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来家里住上几天。昔景阳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熟睡的苍墨溪,懂意思的点点头。我不管你明天晚 上有什么活动,都给我推掉。 这句话让昔景阳有些莫名其妙,随即咧着嘴坏笑道:你准备跟我滚床单了?只见苍墨霖面无表情的看着苍墨溪。居然没有否认?昔景阳惊讶起来,那么他说的苍墨霖是默 认了?于是第二天昔景阳分分秒秒都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这首歌。 作者有话要说: ☆、从空中**的鹰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过的更加警惕,钟离安已经开始对我们采取了各式各样的暗杀明杀等行动,尽管每次都化险为夷,但很难保下次他不会得手。苏离却对这些不以为然,他仍 是大摇大摆的在钟离安的人面前嚣张而过,不断的挑衅着对方的忍耐能力。 这小子傲的很啊,将来会吃大亏的。苏布离看着不远处苏离不屑的对着钟离安的人做着各种各样的鄙视行为。我挑了挑眉头,道: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不过我不会让 他吃大亏的。苏布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继续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解决掉钟离安? 那老狐狸精得很,自己身边的人都防贼一样。苏布离双手交叉的靠在墙边,李海最近也开始盯梢我了,简直四处都是眼睛,真他娘的想全部戳瞎。我嘴角一勾,转过 头把脑袋靠近苏布离的脸,要我帮忙吗?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受控制的想要吻上去,被苏布离一脚给踹开了。 别给我打馊主意,我不需要你的帮忙。我有些失落的转过脸,他仍是道:今天我会早一点下班,林夕做好了饭菜等我回去。一句话扯断理智,身体的行动快过于大脑 ,我一把抓住他将他按在墙上,怒吼道:林夕林夕,凭什么她能碰你,而我每天对着你只能看不能碰,老子不是圣人,做不到无欲无求。难以咽下的醋意,双手越抓越紧。 苏布离疼的闷哼一声,她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娘。我把头一低,用嘴堵住他接下去要说的话,舌头撬开他的城门然后冲了进去。他睁大了眼睛身体不断的扭动着,我钳 制住他的双手,一路从下颚吻到锁骨,留下占有过的痕迹。 分卷阅读47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8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8 哥?苏离惊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放开苏布离的那瞬间便被苏布离兜风的一拳打退了几步,嘴内腥味蔓延。给你一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你蹬鼻子上脸是吧?苏布离 拿出警棍就气汹汹的朝我挥来。 棍子如预料的那般没有落到我身上,而是被苏离拦下了。 想动我哥,你还早了几千年。说着苏离就要夺过苏布离手中的警棍,两个人再次的打了起来,狱警和看热闹的犯人们纷纷围了上来。正当他们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一个 狱警大声对苏布离道:快停手,老大叫你去他那里一趟。 我也顺势呵斥住苏离,让他住手。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只能堪堪停手,停下后苏离还是不满的对着苏布离瞪着眼睛,我轻敲了下他的脑袋,道:好了,眼珠子都要掉了。他 嘟了嘟嘴巴,一脸小委屈的道:我替你出头诶。 你也真是,还几天就要结婚了,要是受伤了可怎么办。年纪大一些,看上去挺爱管闲事的狱警关心的拉着苏布离喋喋不休。苏布离听到这句话一惊,他立刻伸手想要捂住 老狱警的嘴,见老狱警嘴太快了来不及时,便回头看向我。 恭喜。我面无表情的嘴里蹦出两个字,然后转身离开。双手的指甲因为握的太紧而深深的陷入手掌肉里,粘稠的血液逐渐填满着手指间每一个缝隙。他要结婚了,他要结 婚了,内心的情绪在波涛汹涌,醋意、愤怒、绝望、痛苦,无法忍受无法忍耐,要被逼疯了。即便之前说过愿意跟林夕一同分享苏布离,但是要我做到真的是在把心脏一点点的割 下来。 哥,哥。苏离在后面担心的喊着我,我没有回头,生怕自己一回头看见苏布离那张脸会忍不住发疯。 古溪。苏布离居然还敢在这种时候喊我,我脚步一顿,咬着牙齿继续往前走。别理我,谁都不要理我,正当我快要进入自己的囚室时,钟离安的一个手下走了过来用力撞 了下我的肩膀,嘲讽的鼓起掌道:被一个男人甩了的滋味怎么样?**。 你想试试吗?我勾着嘴角冷笑着,抬手就用手肘击中了那男人的脸,鼻子里的血液飙了出来,喷洒在地面上。他大叫一声,双手捂住骨折的鼻梁,我用一只手按住他的头 ,膝盖猛地向上一顶,轻微的骨头碎裂声音传进了耳朵里,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直挺挺的倒下。 god。其他人纷纷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我冲着地面上已经七窍流血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监狱里顿时拉响了警报声,狱警们把其他犯人统统赶进了囚室,苏离不愿意进 去摆出阵势就要干架,我拉住他,道:进去。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我阴沉的表情吓一跳,乖乖的进了囚室。苏布离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几番想要破口大骂都忍住了,最后只是道:跟我去 禁闭室。 我不去。 你说什么?苏布离有些惊讶我会拒绝听他的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强忍住情绪对他道:害怕我知道了会破坏你的婚礼?苏布离缄默的看着我,几乎默认了这个答案,他的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或许是痛极反 笑,我只是很想笑,于是整个监狱大厅内都回荡着我的笑声,所有人都呆愣的看着放声大笑的我。 你在笑什么?有病吗?这样的我似乎引起了苏布离的强烈反感,他上前揪住我的领子大吼。 我想笑需要什么理由。我扯开他的手将他的脸拉近自己的脸,把我变成这样的可是你。我仍是大笑着,肾上腺素继续攀升。他将手拂过我的眼角,带走那一片湿润, 他那温暖的声音像是回到了我们最美好的开始。 年少时我曾夸下海口对你说过不再让你的笑容变质,你由我来拯救。可是,我不仅没有把你拯救上来还被你带进了地狱,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在怨恨你,但是这两年我在师 傅那里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让我想明白了很多。小溪流,我们换个立场来想想吧,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感受你的痛苦,而你站在我的立场上感受我的难过。你就会发现,放手和遗 忘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最后的一句话让我的身体一僵。 不,我绝不。我摇着头后退几步,苏布离咄咄逼人的追了上来,本具有磁性的声音此时破了音,这两年来你没有我不一样过的很好?我们都有家庭了,你也该看清楚现 实了。 无论苏布离说什么,我嘴里冒出的都只是一不字。 你以为就你难过?你带给我的只有数不尽的压力和黑暗,我需要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你敢想象吗?像我这样的人,差点被躁郁症给压垮了,要不是那时林夕陪在我身边, 现在我已经是一具入土的死尸了。苏布离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那个骄傲的永不低头服输的男人,此刻双眼红红的盯着我。 轰隆一声,我的世界塌了。 我伸出手擦干净他的眼泪,道:我知道了,祝你和,和林夕幸福。如果对你来说我的放手是给予你最好的爱,那么我会照做。我转过身走到苏离的囚室前,隔着栏杆对苏 离道:你去联系魅狐,我们出狱。 什?那钟离安呢? 苏布离会杀了他的。苏离还想说话,但还是闭嘴了。 魅狐的办事效率极高,第二天我和苏离就出狱了。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依旧蓝的那么恶心,魅狐笑的很开心,他怀里是从老远就将双手伸的老长要我抱的溪儿,苏离的心情也 不错,嘻嘻哈哈的。 那我的心情呢?我木讷的接过溪儿牵强的笑起来,整个脸部都在扭曲。 你怎么了? 哥? 爹,爹爹。好烦,耳边的声音像是驱逐不开的苍蝇,并且还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脑子里还有回音。都滚开,都给我滚开,我张着嘴竭斯底里的呐喊着,可是却发不 出声音。我推开他们一个人朝川流不息的街道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碰撞了不少人,之后走到街边卖烧烤的小摊贩那里停了下来。 买了很多酒,一瓶又一瓶的下肚,高浓度的酒精下肚火辣辣的几乎能把整个人燃烧起来,苏布离能用酒精抹去吗?可以。当第十罐白酒进入肚子,我已经开始昏沉,头脑不再 那么清楚,苏布离的身影就在脑中越来越模糊。 老板,我们这要打烊收摊了。小贩老板在一旁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的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就倒下不省人事。醒来的时候,头脑剧痛,发现自己已经在家了,魅狐安静 的睡在我旁边。 起床后,不洗漱就那么出门了,酒精让我尝到了忘掉苏布离的甜头,于是连续几天我都喝的烂醉,别管我。我伸手抽出魅狐扶住我的手,边喝边醉醺醺的打嗝,眼前事物 都是双影,一阵眩晕过后,才迟钝的感觉到手里酒瓶被魅狐抢走了。 还,还给我。我伸出手摇摇晃晃的去抢,见抢不到又重新从袋子里拿出一瓶。 别喝了。魅狐生气的把袋子和酒瓶全部抢走。我瞬间火气极大,滚。他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伤。我根本无暇顾及,趁机夺过酒瓶,当熟悉的酒精味不断麻痹自己, 自己才有一丝舒适。 喝到糜烂,喝到不醒,喝到忘记,我从一个杀手变成一个酒鬼。魅狐一开始还管我,经过我几次厌恶的爆粗口,用话语伤害他,甚至是差点将溪儿摔死后,他就渐渐的不再来 了。我则提着酒袋子,从这个街喝到那个街,醉了就躺在大街上,垃圾堆,泥土里。醒了便继续喝,继续流浪,因为身上又臭又脏,慢慢的我走到哪里就有人嫌弃的捂着鼻子远离 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更文有点忙了,见谅啊。因为有几天生病了。 ☆、最是失望 这种不见天日,不知死活的日子像是过了一辈子,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状态,颠倒着世界。 滚开,别挡路。这句话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年少气盛以及脾气火爆的人对我都会是这种厌恶不屑反感的态度,有的甚至是想对我动手,就如眼前这个满脸都打着洞,一 头黄加红的爆炸头的混混青年一样。他硬是把表情弄的狰狞起来,想要看起来霸气一点,殊不知这样显得他更加白痴低档了,我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挥挥手示意他让开。 他似乎被我这个动作激怒了,抬起手就朝我挥拳头。我硬生生的扛下了他的一拳,不是躲不开而是实在懒得躲,他见我挨了他的拳头更是放肆起来,对着我拳打脚踢。我看着 眼前那重叠又分开的影像,身上像是被麻痹了,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下连我还活着的真实感都失去了。 那混混什么时候停手的我不知道,感官迟钝了,就算现在有人露出杀气要杀我,我大概也察觉不到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直到整个人被用力提起来,被迫双脚站在地面。那 一张让我恐惧到骨髓里的脸此刻放大了无数遍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黑如锅底,神色冷峻的古安奕正以一种想要把我就地虐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或许是酒醉壮人胆,我拿着酒瓶的手开始不断的左右挣扎起来。古安奕不说话,一路上无视所 有投来的好奇不解的目光,愣是将我又拽又踹的拖着走了好远。 手里的酒瓶子掉在了路上,我还想去捡,结果肩部的剧痛打断了我这个行动。古安奕直接卸掉了我的一只手臂,他的声音比冰冻过的还要冷,那只手也不想要了?我咬着 唇瞪着他,倔强的伸出另一只 分卷阅读48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9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49 手去捡酒瓶子。 果然,同样的剧痛从这只手臂的肩部传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边动都无法动。之后古安奕不再理会我,径直将我塞进车内。低压的车内让我感觉到异常难受,手不能动更别说 喝酒了,只能不断恼火的囔囔着,放我下去,我要喝酒。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苍墨家,依旧是那个阴冷的地下室。当我昏昏沉沉倒在地面上时,一盆冷水猛地泼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便是锐利的疼痛急剧涌入脑部神经,几秒的思维真 空,等我反应过来后,身体里的麻醉酒精因为疼痛而彻底消失。 我尽力蜷缩着身体,落在下的鞭子不分地方,快速而凶狠。脱臼的双臂呆呆的在地面上毫无反应,而从脖子到腿部几乎都被鞭子抽到,一下就是刺啦的皮肉分裂声,鲜血渗出 。 疼,疼死了。咬着唇部,拼尽所有意识来压抑住嘴里的痛呼声。 跪起来。鞭子停了下来,耳边是古安奕那足以灼人的怒声。我在地面上蠕动了几下,艰难的跪了起来,伤口被这一动更是雪上加霜,古安奕这么大的怒气,我想我能活着 出去的几率很小。 他甚至没有让我腿裤,再次落下的鞭子仅仅一下就让我前倾的倒在了地上,痛痛痛,针扎进烂肉里再搅和起来的疼,不仅是皮肉,就连骨子里都疼的叫嚣。我丝毫不怀疑那一 鞭是直接打在我骨头上的。 冷汗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嘴唇因为刚才那一下直接被咬破。 你再倒一个试试。古安奕的神态和口吻,都像极了在深渊岛残忍训练他的时候,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俘虏。冷汗渗进了眼睛里,刺激的生疼,不 敢去违背他的话语,强硬的逼迫自己重新跪了起来。 裤子和衣服已经被鞭子抽烂,鞭子扬起的风声让我恐惧的瑟缩起来,全身的毛孔都紧闭着,啊。嘶哑的惨叫声冲破喉咙,根本就压抑不住。古安奕的那一鞭子竟是抽在了 之前的伤痕上,疼到灵魂都要离体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 又是一鞭子,仍是在那个地方,现在就算古安奕跟我说见骨了我都不会怀疑。我剧烈的摇起了头,反抗想要站起来,一下也不想挨了。还不等我站起来,比之前都要凌厉的鞭 子依旧落在那一条皮开肉绽,嫩肉外翻的伤痕上,我甚至感觉到了那鞭子硬生生的挤入了肉里,再比之前更深的撕裂开皮肉,抽出来后碎肉鲜血都溅了出来。 我直挺挺的倒下,带着微弱的哭腔大声求道:别打那里了,换个地方,别打那里了。古安奕的沉默让我恐惧,更多的是绝望。当加剧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仍是从那个伤口病 毒般迅速蔓延后,我开始失去理智的扯着嗓子破口大骂。 你麻痹的混蛋,我他妈的让你住手。有种你就一枪结果了我。 一声冷笑响起,古安奕用力的扯着我的头发,逼迫我昂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凶狠而残暴,没有一丝怜惜,这样轻松结果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费劲心思把你培养 出来就是为了看你堕落的?说完,他松开手踢开我的双腿对我道:今天我不扒掉你一层皮,让你回忆回忆起放肆的后果,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哥。 之后的鞭子古安奕恐怕是用了全力,虽然放过我的臀部,但落在大腿内侧根本就是挑战我的极限,鞭子带起的血甩到了我的脸上,还是温热的。我嘶吼着在地面上痛哭流涕, 满地打滚,急剧抖动的双腿想要缩起来躲避疼痛,却每一下都精准的落在大腿上。而古安奕的打法几乎让人崩溃,每个伤痕都是打到不能再打了才停手。 左腿内侧打到稀烂,就打右腿内侧,我无数次都觉得我的双腿一定会残废。古安奕在整个过程都不曾再对我说过一句话,他的失望有多大便清晰的用疼痛告诉我,之后,我终 是忍不住的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是分离 呃。似乎我痛到昏迷并没有让古安奕满意,于是我又在被他施予的极痛中醒来,整个脑子里都是难以言喻的疼痛。我浑身湿漉漉想要蜷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抽动着, 鼻子里都是地下室里弥漫的酒精味道。 双手紧握想要以此来缓解身上的疼痛,酒精不停的渗透进伤口里,甚至是骨头里,刺辣的痛感清晰无比。古安奕蹲下身体将我拽起来,让我靠墙坐着,伤口接触到地面时我眼 前一黑,差点没再次晕过去。条件反射的想要侧身却被古安奕死死的按住,无法动弹。 看着我,酒好喝吗?古安奕的眼神是那么犀利,我忍着剧痛,紧咬着牙齿没有回答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行为无异于找死,挑拨他的怒火,可是我仍是不想低头。古安奕见 状竟是笑了,他摇晃了下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白酒瓶子,然后分开我的双腿直接将瓶口按在了大腿内侧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上。 我昂着头从嘶哑的喉咙里挤出惨叫声,无法抑制的剧烈挣扎起来。瓶口挤压进肉里,里面流出的酒不停的啃咬着皮肉,血液和酒水流了一地,那刺鼻的酒腥味让我有些作呕。 好喝吗?古安奕加大了手里的力气,又问了一遍。 我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呼吸都在颤抖。 古安奕抽出瓶口对准我另一只大腿内侧,我惊恐的摇着头,哆嗦了半天却仍是没能认错,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说完这句话,古安奕又将瓶口按进了伤口里,等他倒完酒 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再去挣扎痛呼了。 双腿双手都像被全部截肢了一样,我就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感受着这逼人发狂的疼痛。 我最后问你一遍,酒好不好喝?我没有理他,汗水把头发都浸湿了,湿答答的黏在脸上。古安奕见我不说话,丢掉手里的瓶子就离开了地下室,等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 个口塞一样的东西。 张嘴。他面无表情的命令着。我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这是要凌辱我吗?古安奕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硬是把口塞塞进我的嘴里。还不等我反应过 来,嘴里面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是脑袋里的神经都在抽搐着,眼泪几乎是本能的落了下来。 这个口塞居然会放电,我的脑袋已经无法运转,身体倒在地面上不顾严重崩裂流血的伤口径直的抽搐着,像是一条失去水濒死的鱼。当古安奕关掉放电开关时,我依旧在抖动 着,舌头仿佛被电烂了一样,疼的恨不得咬掉。 我费力的抬起头哀求的看着古安奕,他拿掉我嘴里的口塞,冷冷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低头,等我认错。 喉结上下滚动着,古安奕见我还在犹豫,又要把口塞往我嘴里塞。我惊吓的向后挪去,这种东西我再也不想尝试了,我错了,哥,我错了。我嘶哑着嗓子认错,大概因为 急躁的关系,喉咙有些破音,甚至是出血。 古安奕停下动作帮我理了理头发,用哄小孩的音调对我道:哥哥去帮你买酒好不好?听到酒字我下意识的哆嗦了下,恐惧的摇着头,我不喝了,再也不敢了。 嗯,哥信你。跪起来挨完最后十下。我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想要求饶可是又吞了下去,与其再磨蹭还不如挨完快点了事,但是当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双腿都没力气的打 滑,跪不住之后,便急得满头汗,不停的偷看着一旁的古安奕。 突然,古安奕伸出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提起来。啪的一声,巴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我又惊又羞又疼,惊得是古安奕从来没有用过手掌打我,羞得是我这么大人了还挨 巴掌,即便是巴掌,古安奕也能打出板子的效果。 这十下打的很快,疼的我眼前一阵阵黑,要不是挂在古安奕的手臂上,我早就摔在地上了。等我意识到结束后,精神一松,竟是再次昏厥过去。 这场惨痛的教训让我半个月都无法下床,大腿内侧和臀部留下了几道难看的伤疤,魅狐带着溪儿回到了苍墨家,溪儿似乎长大了不少,而魅狐看上去却憔悴不已,身体消瘦了 很多。对不起。见到他的第一句话除了道歉似乎就只剩下愧疚了。 没事。他牵强的对我笑着,这次恐怕是真的伤害到他了。苏离都对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可以爱他爱的那么深,爱到毫无余地。他苦笑着坐在我床边,当你喝醉 要摔死溪儿的那瞬间我心都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此时此刻我能说些什么,解释?我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不要跟我道歉,我不想听。魅狐哽咽的大喊,缠着你是我的不对。看到他如此难过,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终是辜负了他。突兀的,门被打开了 ,吓得魅狐背过身擦眼泪,苏离抱着溪儿呆愣的站在门口,我瞪了一眼苏离,他讪笑着就想要退出去,道:我下次一定记得敲门。 爸爸抱抱,抱。溪儿在苏离怀里挣扎着,魅狐整理好情绪后就抱过他,他左右摇着脑袋,疑惑的盯着魅狐的脸看了好久,伸出小手蹭了蹭魅狐的眼角,道:爸爸不哭, 欺负爸爸,溪儿打他。他鼓着包子脸认真的挥了挥小拳头。魅狐顿时就笑了,紧紧的搂着他,爸爸有你就够了。 魅话刚出口就被魅狐打断了,看他的眼神,他似乎下了一个很大决心。夜夜,我们,我们分开吧。无论是现在还是今后,我都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他眼带泪花的 笑着,我呼吸一滞,他用手阻止了我张嘴,继续道:我现在不想听你 分卷阅读49 肉文屋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0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0 说任何话,在我找你之前,你不要来找我。 我一把翻身抓住他的手腕,他忍着泪别开头不看我,放手,快点放手。溪儿不解的看着我们,苏离则是又着急又尴尬,一副想劝又不敢插话的样子。 魅狐,我。 闭嘴,求你闭嘴。别再让我觉得不舍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才能做出这种决定吗?可是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挽回不来了。无论我怎么努力你都不会再重新属于 我,你的心永远在别人身上。你痛苦我也痛苦,一直以来你都为了不伤害我而强忍着,这次,我不会再继续伤害你。魅狐的情绪很激动,他挣脱掉我的手抱着溪儿就冲出了房间 。苏离想要追上去,被我喊住。 哥,魅狐哥他,哎呀,你们。苏离急的团团转,两条腿不停的在原地蹦跶,之后还是窜了出去。 古安奕拿着伤药走了进来,皱着眉头质问我怎么回事。我闭上眼睛将湿润感埋藏在眼皮下,我最终还是伤害了所有我不愿伤害的人,哥,把溪儿给魅狐吧,是我伤害了他, 欠他太多了,我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至少把孩子留给他吧。我哽咽着,古安奕没有发火,他把伤药放在床头柜上,静静的坐了下来。 你想清楚了?真不跟他在一起了? 是。我点了点头,再继续下去,也只是不停的伤害他而已。古安奕的手触到我的脸上,不经意的拂去眼角那一点泪珠,对我道:这样躺着你不嫌疼?趴着吧,我给你上 药。我没有动弹,道:哥不逼我了? 两年前以为你们有了孩子这个牵绊后,你会把心在魅狐和孩子身上定下,可是却不料苏布离会再次出现打乱这一切,你的状态就像是戒毒戒了两年,而再次吸毒一样,情况 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哥,苏布离跟别人结婚了,我受不了了。心里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我睁开眼睛,眼泪喷涌而出,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古安奕的怜惜。他揉着我的头发,心疼道:傻小子 ,就算那样你也不能自甘堕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大概快要结文了吧。 ☆、平淡生活 五年后。 你哥叫你把这些文件处理下。昔景阳抱着一大堆文件走了进来,然后猛地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皱着眉头看了下眼前堆积如山的资料,不满的对他道:开什么玩笑,我 十点钟要去参加会议,现在都九点半了。中午的时候还有应酬,下午两点还约了堂本先生谈生意,晚上依旧有应酬,你觉得我有三头六臂或者是我的一天有240个小时来给我完成这 些文件? 昔景阳同情的看着我,无辜道:你去跟你哥说,其实我也有帮你反抗的,不过你也知道你哥那性格,我被武力镇压了。 shit!我骂了一声脏,给我根烟。昔景阳双手一摊,而后悲催的捂着脸,全被你哥收了,别说一根烟了,就算一根烟蒂都没有。我鄙夷的看着他,我哥都跟了 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窝囊。 你还有脸说我,如果不是你抽烟抽的太厉害了,你哥会禁你烟吗?你哥不禁你烟,我能偷偷给你烟吗?最后被发现了就连我的烟都禁止了,太没人性了。昔景阳愤愤不已 ,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行,我得去抗议。 我伸出手对他做了个请,他大义凛然的走了两三步后,可怜兮兮的转过头看着我,你真不拉着我啊。 到点了,我得去开会了。景哥你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我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然后拿起开会所需要的文件就离开了办公室。 自从五年前和魅狐分手后,我便只身一人在全世界流浪,在一个地方呆上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又辗转于其他地方,直到两年前古安奕对我的放任到了期限,于是喊我回来打理 集团的事务。每天都是两点一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什么愿望和**,只是单纯的活着还没有死而已。 今天同样过的很快,几乎在眨眼间时间就那么消失了。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是打开的。因为不再习惯跟那么多人住同一个房子里,所以得到古安奕的许可后,我从苍 墨家搬出来了,目前找了间公寓独居着。一年前,魅狐终于肯跟我见面了,陪在他身边的是昔景风,平常看不出,关键时刻昔景风就跟一匹狼一样,迅猛而有力的出击,在魅狐最 低落的时刻进行攻陷。 我没有撬你墙角啊,是你自己放弃的。昔景风如是说着,我没有理他,视线落在看向窗外的魅狐,四年未见了,他不再那么憔悴消瘦了,整个人圆润的很多,状态也很好 。他动了动脑袋注意我在看他后,回过神对我笑了笑,道:夜夜,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也回了他一个笑容。他变得成熟稳重了,像是经过一场生死历练后,如今平静的就如同一潭透彻的湖水,即便偶尔眼里闪过一丝失落,但也转瞬即逝。气氛 渐渐的有些尴尬,昔景耀叫了服务员问我想喝点什么。 我随便点了杯冷饮,倒是让昔景耀惊讶起来。 你不喝酒了? 戒了。昔景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服务员道:两杯蓝山咖啡。 你什么时候开始喝咖啡了?我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见魅狐喝过咖啡,他道:一直都喝。 最爱蓝山牌的,他几乎每天都要喝一杯,有时候会不要命的喝三杯,也不嫌腻。这句话是昔景风说的,语气中的宠溺和爱恋不言而喻,魅狐笑了起来。我突然发现我一点 都不了解魅狐,他想要什么,他最喜欢的东西等等之类的。随意聊着的过程中,昔景风总会知道魅狐想说什么,想干什么,了解魅狐就像了解自己一样,或许是**师这个特殊癖 好带给他的便利。 说起**师,昔景风这些年最大的变化就是他再也不搞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专心致志的在他家集团里上班。总之,最后分开时能看到有人把魅狐放在心里,给他幸福,我 也心满意足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愧疚总算可以少了一些。 客厅的沙发上溪儿正蜷缩着身子睡着了,等我一靠近,他立刻就睁开朦胧的眼睛,喊道:爹爹。这天生的敏锐感连我都稍逊一色,我走过去抱起他,道:等多久了?肚 子饿不饿?爹爹给你做吃的。 五年间我并没有跟溪儿断了联系,在溪儿放寒暑假的时候,古安奕总是会派人把溪儿接到我身边,我本担心魅狐会不高兴,但当古安奕告诉我是魅狐的提议后,我则欣然接受 了。等我住到公寓后,就把钥匙给了溪儿。 溪儿双手环扣住我的脖子,双腿夹住我的腰,道:爹爹,一个星期不见我你想不想我? 你又闯什么祸了?我无奈的看着他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语气委屈的对我道:六年级的人欺负我班的同学,我把他打出血了,老师打电话找家长,结果爸爸接电话的 时候,大爹在旁边,被大爹知道了。越往后面说溪儿的哭腔就越浓,爹爹,大爹会不会打我?他打人好疼的。我不要,我怕。 莫霖清告诉过我,溪儿犯浑的时候被古安奕抓到过好几次,也挨了不少古安奕的揍,很多时候溪儿见到古安奕都会绕道走。我大笑起来,把他重新放在沙发上,你一个一年 级的跟六年级打也能打赢,有你的啊。 溪儿见我这样说,自豪的挺了挺胸脯,那是,对方还有三个人呢,他们一点都不厉害,逊逼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没过一会他灿烂的小脸又塌了,爹爹,你能不能不 让大爹打我?我没有做错事。 无能为力,我只能告诉你,等你大爹问你你错在哪的时候,你应该回答,你错在不应该这么冲动,应该找其他办法解决。就算是用暴力解决,你也不应该让老师发现。 溪儿明白了什么一样,他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下次我整死他们,还让他们不知道整他们的是谁。 你可以跟你小叔或者小爹商量,他们都可以帮你一把。无论是想揍他们还是让他们转学。按照苏离和昔景阳的性格,谁要是欺负他们家的孩子,他们肯定跳脚。溪儿果断 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他们的帮忙。 行,那祝你好运。明天我跟你大爹请假,带你去出去玩。 爹爹,我太爱你了。溪儿攀了过来,吧唧一下就亲着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跳跃好快!!! 我都能写完他们一生了。= =。 ☆、亲子时间 我似乎很久没有到闹市区里逛逛了,走在大街上甚至有些陌生感。溪儿倒是对这片地区很熟,每条路他都知道通向哪里。什么游乐园,电玩城之类的场所他都一清二楚,而我 只管跟着他。 不得不说溪儿各方面的素质都很高,从他玩游戏当中就可以看出来,几乎没有什么游戏可以难倒他,这也导致他对每个游戏都会很快丧失兴致。 爹爹,陪溪儿一起玩这个好不好?溪儿兴奋的指了指一台摩托车模拟机,我兴致索然,但看到他这么期待,也只能陪着他了。游戏开始的时候,我发现他对这些操作都很 熟悉,而且很厉害,他兴奋的对我说:爹爹,等溪儿长大了,溪儿也要在大马路上这样玩摩托车。这句话让我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他,界面里的摩托车直接撞上了迎面而来的 大卡车,发出类似车祸的声音。 爹爹,你怎么停下来了?溪儿见我停下游戏,转过脸疑惑的看着我。 你告诉爹爹, 分卷阅读50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1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1 你长大之后都想玩些什么?溪儿昂着小脑袋思索了一会,道:当然把现在不能玩的都玩一遍,像是这个地方有很多店溪儿都没有去玩过,爸爸也不让溪儿 去,说溪儿太小了不能去。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他突然啊的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闪着光一样的看着我,道:爹爹,什么是俄罗斯轮盘赌? 我差点没从游戏机上摔下来,俄罗斯轮盘赌是一种用手枪赌命的游戏,他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溪儿,爹爹告诉你,有些游戏就算你长大了也不能玩。我刚说完,他顿时嘴一撅不高兴了,还扭过头去不看我。我站起来走到他前面,不顾他的委屈,强制性的用手把他 的头扳正了,厉声道:谁教你长辈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可以把头扭一边的? 溪儿的两个大眼睛里泪水开始打转了,他撇着嘴,道:为什么不可以玩,溪儿想玩,溪儿就要玩。我一听火气直涌,他还跟我倔起来了,然而还不等我说话,他就跳下游 戏机 捡起投篮机里的篮球就发泄似的用力砸了下摩托车模拟机的屏幕。 这举动让周围的人都不满的指指点点起来,他仍是一脸倔强的站在原地。我二话不说,扛起他就朝外面走,坏爹爹,溪儿不喜欢爹爹,坏。他双腿双手不停的扑腾,眼泪 哗哗的流。 苍墨溪,你别逼我在大街上揍你。我把他放下来,怒道。 为什么要打我,不让你打我。他哭着双手捂住小屁股。还问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啊?不高兴了就摔东西,发脾气。小时候是这个样子,现在六岁多 了还是这个样子,宠的你没边。大概是我太凶了,他的小腿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我就要玩。看着他梗着脖子毫不知错,再也忍不住的拽过他,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想要用手去挡,却挣扎不过我,扯着喉咙大哭。我在气头上,巴掌是越落 越狠,慢慢的他那休闲的小裤子就高高的鼓起来了。 开头他还只是一个劲地猛哭,不肯认错,到后面是痛的边认错边保证。 溪儿错了,不敢了。爹爹,爹爹。他小腿蹬着,身体往前窜想要躲开,小屁股不停的扭动着。 痛,痛,爹爹,不要打了。 屁股痛,溪儿不玩了,不玩了。爹爹不打。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我放开他,他的小腿站不直的往我身上靠,我脸色一冷,推了推他,道 :自己站好了。 他抽抽搭搭的道:疼,站着疼。爹爹抱。说着又要进我怀里。 你给我站好了。我抬起手作势要抽他,他吓得头一缩,忙道:不打,爹爹的手会痛的,不打溪儿。他也不敢再跟我撒娇了,惴惴的站在原地双手虚放在小屁股上,怯 怯的看着我。 你爸爸教过你规矩没有?溪儿流着泪摇了摇脑袋,听我提到魅狐他更加委屈了,爸爸从来都没有打过溪儿,可疼溪儿了。我嘴角一抽搐,他这是变着法子控诉我既打 他又不疼他。 爸爸说溪儿是爹爹留给他的,他才舍不得。他又想到什么一样,哭的更加伤心了,溪儿难倒不是爸爸留给爹爹的?所以爹爹才会打溪儿吗?哇,呜呜。我心疼的帮他 擦了擦眼泪,刚想开口,就听到他继续一抽一抽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爹爹和爸爸,不住在一起。为什么昔叔叔可以和爸爸住在一起,溪儿想爸爸和爹爹一起带溪儿出来玩, 然后再一起回家。 我一把将他搂紧怀里,小人儿的身体还在抖动着,时不时抽噎一下。 爹爹打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你做错事了爹爹才会打你。他听后,昂着满是泪痕的嫩脸看着我,溪儿做错事了,爸爸气急了只会骂溪儿从来不打溪儿,骂完之后还会 买东西哄溪儿。爹爹就会打溪儿,肯定是不喜欢溪儿了。他才止住的眼泪又有汹涌的迹象,这家伙完全被魅狐宠坏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大,歪道理还一堆一堆的。要是换做古安 奕看到他今天的行为,恐怕他这会连哭都哭不出了。 可是如果我真的狠狠的打到他哭都哭不出,到时候魅狐肯定会伤心的。溪儿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儿子,魅狐能让溪儿时不时的回到我身边,已经算对我很好了,毕竟我曾那么伤 害过他。 我无奈的把他抱起来边走边道:以后爹爹也不打你了。溪儿眼睛一亮,真的? 我轻嗯了一声,他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用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再抬起他那已经干干净净的小脸冲我笑,嘴里还不停的拍着马屁。他不知道的是,在 这个时候我已经决定把他交给古安奕管教了,到时候无论他的脾气多倔强,叛逆期有多差劲多调皮,古安奕绝对能把他教训的服服帖帖。 虽然很心疼很不舍,但是再这么下去日后溪儿肯定会非常难管教,他是我和魅狐的儿子,绝对不可以走上弯路。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五年的相遇 本想抱着屁股肿肿的溪儿回家,但途经电影院的时候,他扭动着从我怀里下来,指了指电影院贴出的午夜凶铃的海报对我道:爹爹,溪儿想看电影。我挠了下头发,说实 话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但看着他睁着大眼如此期待的望着我,不愿扫了他的兴致便问道:屁股不疼了?溪儿晃着脑袋,一副我很坚强的样子,没事,我不疼。 溪哥哥,溪哥哥。正当我准备带溪儿进去买票的时候,稚嫩的喊声从背后传来。溪儿先是疑惑的朝背后望了一眼,尔后笑道:嗨,悦悦。紧接着传来小孩子奔跑的声 音以及越来越近的笑声。 在这五年间,我拼尽全力的想要放下关于苏布离的一切,在思念他快要发疯的时候,我便会躺在冰冷的水里,麻痹自己的身体;麻痹自己的神经;麻痹自己的呼吸。有过轻生 的念头,放不下的只是还不愿见自己的魅狐以及没有长大的溪儿。就这样苦熬到了今天,终于以为可以心死的不再去奢望苏布离,然而命运弄人,在我转头的那瞬间,时隔五年他 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依旧坚毅的脸庞,但是身上所散发出的自傲比以前收敛了很多。站在他身边的是林夕,一眼看去温婉而美艳的女人,比在大学时期里更加富有韵味。吃惊和呆滞的并不止我一 个人,他们也同样如此。 溪哥哥,这是你爸爸吗?我想眼前这个拉着溪儿小手的男孩子大概就是苏悦吧。 这是我爹爹,我爸爸没有来。溪儿似乎很喜欢苏悦,他扬着笑脸冲我道:爹爹,这是学前班的苏悦,老师经常带我们去给他们讲故事。我一愣,我以为我一直在戒掉 苏布离,却不曾料到自己的儿子和苏布离的儿子已经成为了朋友。 爸爸,妈妈你们快过来,这是溪哥哥,在学校对悦悦最好的溪哥哥。苏悦兴奋的冲愣在原地的苏布离和林夕招手。当苏布离面无表情的一步步朝我走来时,我竟是产生了 想要立刻逃走的冲动,于是我后退了几步,还不等我抱走溪儿,苏布离就看出了我的意图,见到老朋友你不准备打声招呼? 我牵强的扯出一点笑容,好久不见。林夕见到我甚是尴尬,不过也仍是不失风度的回了句好久不见。苏悦左手牵着苏布离,右手牵着林夕,对溪儿道:呐,溪哥哥,你 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吧? 溪儿点了点头,要看恐怖片吗?苏悦歪着头想了半天,挤出一句:溪哥哥看什么我就看什么。爸爸妈妈,我们跟溪哥哥和他爹爹一起看恐怖片好不好? 溪儿,我们回去了,爹爹还有工作。我很窝囊的退缩了,还不等溪儿的反应,倒是苏布离轻蔑的凑了过来,怎么?怕了?别再靠近我了,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我 又后退了几步,直到溪儿拉着我无法再退了。 爹爹?溪儿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一起来看吧。清淡淡的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而我永远敌不过苏布离。溪儿和苏悦很兴奋,两个人要紧紧挨着坐,可是溪儿 的屁股一碰影院的椅子时,即便是软的也疼的立刻跳了起来。我想抱起溪儿,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他百般不愿意的对我道:我自己可以坐。 看到他倔强的坐在椅子上疼的龇牙咧嘴我只能摇了摇头,恐怕是苏悦在这里,他才不愿意我抱。苏布离挨着苏悦坐,而林夕坐在苏布离旁边,我则坐在溪儿旁边。电影开始了 二十几分钟,我都不知道它讲了些什么,所有的心思都在距离几个位置远的苏布离身上。看到恐怖的地方,就会听到有人尖叫,而林夕就是其中一个。 林夕像是很怕看这种电影,整个过程都紧紧挽着苏布离的手,还时不时的把头埋进了苏布离的怀里。我握紧了拳头忍住这种快要翻天的醋意,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绝对不可 以发火,他们是一家人,而自己是外人。 苏悦也很怕,小小的身子抖个不停,溪哥哥,你怕不怕?那个鬼从井里爬,爬出来了。 溪儿小大人的回答道:溪哥哥不怕。你要是怕的话就跟溪哥哥坐在一块吧。说着,挪了挪位置,让出一小块地方。苏悦立刻就站起来跟溪儿挤在一起,两只小手抓着溪儿 的一只手。 苏布离见状,拍了拍苏悦空出的座位,对我道:坐过来。我拧紧了眉间,咬了下唇部,站起来对溪儿道:爹爹出去一下。说着就离开了座位。影院的走廊里只有零星 的几个服务员,走到柜台买了一包烟,便靠在门口抽 分卷阅读51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2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2 了起来。 突兀的,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起来,从口袋里抽出新买的那包烟,对我道:抽烟有害健康。标准的投篮,只看见垃圾桶里那包新烟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里面。我看了一 眼苏布离,没有接话。 这只也别抽了。 够了。我一把抓住他伸过来抢烟的手,你出来干什么?进去陪你妻子和儿子去。苏布离愉悦的勾着嘴角,怎么,五年了你还没变心啊。不知怎么,我感觉到特别 愤怒,压抑不住的愤怒,我转个身将他按在墙上禁锢住,别再来惹我,否则我不管你结婚没结婚,一样会上你。 作者有话要说: ☆、突如其来的危险 苏布离脸色变得难看,我凑近他的脸,几近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气味。一只腿挤进他的双腿间上下蹭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凛冽的杀气,让我瞬间就拉着他拐进 了另一个走廊里,他也很明显的严肃起来,不跟我计较刚才的事。 我把随身携带的枪递给他,他没有接,拒绝道:我不需要。 我叫你拿着就拿着,罗嗦什么。我厉声着硬塞给了他,整个神经都绷紧了,集中注意力思索着该怎么在不引起巨大骚动之前解决掉对方。就在此时,林夕竟然从影厅里出 来了,她左右看着像是在找苏布离一样。 苏布离紧张的就要冲了出去,被我一把拉住。如果对方是冲我来的话,林夕大概没有事,可是这次我预料错了。 一个黑影闪过,冰冷的枪就抵在了林夕的头上,然后挟持着林夕朝我们走来。我示意苏布离把枪藏好,自己则挡在他面前。等那个男子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有些惊讶,这个 满脸皱纹,头发有些发白的男人竟是钟桂华,钟离安的小儿子,谁能想到他如今才三十几岁,看上去却五十多岁了。 苏布离,你杀了我父亲,我要你偿命。钟桂华看到苏布离情绪激动起来,眼里的恨意不言而喻,是你害我落魄至此,是你害我们家破人亡的。他的手抖动着,苏布离 生怕他一个走火就开枪,急忙道:钟离安是我杀得,你有本事杀了我,用女人做要挟算什么本事。 我要你全家都陪葬。钟桂华会变成今天这样很容易猜想的到,钟离安生前树立了不少敌人,但因为势力的原因没有人敢动他们家,虽然后面落魄了,但很多人怕他东山再 起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他死了,那么所有后果威胁都没有了,之前没有报复到他的人就会如数的报复在他还活着的家人身上。钟桂华会变成这样,恐怕也过了很久心惊胆战的生活 ,日积月累下就很容易产生冲昏头脑的恨意,今天就爆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打断钟桂华的话。他疑惑的扫了我几眼,露出茫然,我心里冷笑,传闻钟离安的小儿子从不过问黑道事,单纯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败家富二代,看样 子是真的了。 其实按道理来说,你父亲是我杀掉的。钟桂华一脸不相信我,我继续道:你父亲一手创立的帝国会垮掉是因为暗域的打击,他会进监狱也是因为暗域追杀他的关系,他 会死还是因为暗域。而我是暗域的二少爷,搞垮追杀你父亲的人。我的代号是夜鹰,你再怎么不管黑道的事也应该听过我吧?我每说一句,就趁机朝他靠近一点。 是你,是你。钟桂华尖叫起来,怒目而视,他的枪从林夕头上移开的那一刹那,我前倾着从他手里夺过林夕,两声枪响,我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剧痛,钟桂华的枪在我伸手 的时候失控的扣响了扳机,子弹深深的擦进了我的右手手腕里,然后射进了墙壁。 另外一声枪响是苏布离开的,一枪爆头。我放开惊魂未定的林夕,此时枪响让电影院的人恐慌起来,在影厅的人纷纷探出头询问发生了什么,距离骚动的时间很快,我们必须 马上离开这里。 你他妈的傻子啊,这么激怒他,你想被他打成筛子吗?杀钟离安的人是我,管你什么事?苏布离大怒,还没等他怒完,就有三个人一边掏枪,一边面带杀气的冲我们走了 过来。苏布离用眼神示意了下我,抱起林夕就再次闪到了拐角里。伴随着人惊恐的叫声,这三个人竟是随意开起了枪,苏布离紧贴着墙,时不时的探出身体回击,但因为仓皇逃窜 的人太多了,他根本不敢随便开枪。 这种紧要关头,溪儿和苏悦从影厅里出来了。两个小小的身体毫无防备的一下子就暴露在了那三个人的视线里,苏悦出来后大概是想找苏布离和林夕,便立刻就和溪儿分开了 。当不等苏布离和林夕反应过来,泛着寒光的两个枪口就对准了溪儿和苏悦。 千钧一发之际,我冲了出去抽出暗藏在衣服里的小刀,同时响起的枪声,我下意识的选择了救下苏布离的儿子,搂过苏悦,小刀离手插穿了其中一个人的喉咙里,视线里是溪 儿倒下去的身影。 溪儿。我破音的大喊,不顾一切的连滚带爬的来到溪儿身边,红色的血从他身体里涌出比我自己受伤要痛上几千倍,他惨白着小脸昏了过去,我颤抖着想要抱起他却发现 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还完好无损的左手竟是和右手一样,手腕处在救下苏悦时来不及闪躲被子弹射穿。 没事的,爹爹这就带你去医院,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发狠的想要抱起他,在发现自己怎么样都做不到抱起他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无力的嘶吼着,站起来双眼死死的 盯着眼前那两个人,正当我准备杀了他们的时候,他们纷纷倒下了。苏布离不知何时跑到了他们背后,给了他们最后一击。 去医院。苏布离抱起溪儿就往外面冲,车子超速闯了几个红灯。几分钟后,溪儿被推进了急救室,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毫无力气的瘫软在了地面上。医生,医 生这里还有一个。救他,快点救他。我第一次看苏布离急的满头大汗,双眼被血丝占满。我口袋里,手机。通知我爸,救溪儿。我双手大放血,连说话都异常艰难,能撑到 现在完全是奇迹了。 眼前慢慢的黑了下来,耳边我听到苏布离急躁的哭腔,还有医生忙碌的声音。 爹爹,溪儿最爱你了。 爹爹又被大爹打了?溪儿帮爹爹吹吹就不疼了。 溪儿想要和爹爹爸爸在一起。我从来都不相信有神有上帝,但是这一刻如果真的有神有上帝的话,我祈求你们,我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我儿子的平安,即便要我下十 八层地狱。 失去意识前的几秒里,我听到的是溪儿的欢笑声,哭喊声以及他在喊我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悲喜交加 爹爹,为什么不救溪儿,救别人? 爹爹,溪儿好痛。 爹爹从来就不爱溪儿对不对?因为溪儿不是苏布离的儿子,溪儿恨爹爹。不是这样的,爹爹很爱溪儿,不是不救溪儿,是爹爹不好,一切都是爹爹的错。眼前又是溪儿倒 下去的身影,他在流血,他在哭泣,他抬起满是血泪的脸质问我。 醒醒,快醒醒。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和画面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白净。几秒后,一张熟悉的俊脸出现在我的眼前,着急而又兴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腕处传来一 阵疼痛,原来我没死,来不及了解自己的状况,急躁的脱口而出,溪儿呢?溪儿在哪里? 边说着边要下床,苏布离一把按住我,道:你现在很虚弱。 放开我,我要去看他。我挣扎着,连鞋子都没穿,直接夺门而出。我这才发现这里是苍墨家,于是我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直到苏布离一把将我按在墙上不让我动弹。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抬起手试着推开他,却发现两只手怎么都使不上劲,而手腕上的纱布因为我的剧烈动弹渐渐的被鲜血染红,大概伤口有些撕裂了。 你冷静点好不好?苏布离阴沉着脸冲我大吼,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我儿子中枪了,他中枪了。我的情绪有些崩溃,苏布离拉着我走到一间房门外,指了指房门, 道:他在里面。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推门而入,门内溪儿安静的躺在床上,手里打着点滴,边上都是医疗仪器。我踉跄的走到溪儿床边,摸了摸他的脸,感觉到有温度后整个人才放松了一点 ,他还活着,还活着。 他睡着了吗?我开口问着,屋内安静了一分钟后,苏布离才低声道:医生说,溪儿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脑子里轰隆一声,好半天我才能消化掉苏布离的这个回 答,身子瘫软在地。 夜夜。魅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这才察觉到原来他也在。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抬头去看魅狐,我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他把溪儿交给我,我却没 能保护溪儿。愧疚和难过让我身心都犹如被放在油锅里煎炸,为了缓解这种痛楚,我开始一拳又一拳的击打在地面上,但是都软而无力,即便如此伤口还是撕裂的更加厉害,血液 迅速的蔓延,染湿了这个纱布,然后顺着手掌流下。 几乎在同一个瞬间,我的左右手都被人拉住。 住手。苏布离和魅狐异口同声的呵斥着我,魅狐放开我的左手,怒道:对不起,对不起,你难道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别的话能对我说了吗?五年前你跟我说对不起,五 年后的今天你还在跟我说对不起。 是我把溪儿害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能力,无法保护好他。我红 分卷阅读52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3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3 了眼眶,蜷缩成一团。苏布离紧紧的抓住我的右手,对我道: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揽在自己身上 。 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摇着头根本听不进他们说的话,我对不起所有人,我不该杀了苏布离的父亲,更不该爱上苏布离,我应该是爱魅狐的 ,魅狐为我付出这么多,我怎么可以不爱他。我爱着你们,带给你们的却是无法磨灭的伤害,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混乱极了,我到底在说什么?都是我的错,无 论是苏布离还是魅狐,现在就连溪儿都被我害成这样了,我对得起谁?我连自己都对不起。 我使劲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想要把头发全部拽下来才罢休一样。 他心理快要崩溃了。苏布离在说谁心理快崩溃了?我吗?是吗?崩溃了是不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那就崩溃吧。 小溪流你看着我,你快看着我。一双手撑起我的头,我不解的看着眼前急的满脸汗的苏布离,你在抖什么?不用害怕,都是我的错,你不会有事的。他的双手在我的 下巴处不停的微颤的。 我害怕的不是这个。苏布离大吼。 那你在怕什么? 我他妈的怕你崩溃了。苏布离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为什么?我杀了你父亲,对你来说我崩溃了不是更好吗?我不反抗,你来把我杀了给你父亲报仇好不好?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堵住了,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的看着亲我的苏布离。十几秒后他松开嘴一把抱住我,畜生,畜生,你真不该对我这么好,否则我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去恨你。小溪流,我的话你听不听? 我麻木的点了点头。 你不可以崩溃,否则我会永远看不起你。我一愣,苦笑道:你一定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吗?要我清醒着被自己的内疚所折磨? 是,我就是那么残忍。但是,接下来的岁月我跟你一起背负。我会一辈子背负着抛妻弃子,逆子不孝的内疚。苏布离的这句话我理解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明白。我没有一 丝高兴的推开他,道: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活一辈子,我舍不得。 难道你舍得我一辈子郁郁寡欢而终?你知不知道你为了我,救林夕和苏悦付出了多惨痛的代价?你儿子如同植物人还在病床上躺着,你的双手被子弹打穿了手筋。而我远没 有你那么勇敢,我甚至都不敢承认自己爱着你。事到如今,我已经做不到了,做不到让你一个痛苦,而自己陪着林夕和苏悦过着所谓幸福的生活,这五年间我从来就没感觉幸福高 兴过。说我薄情寡义也好,无耻混蛋也罢,但至少我是个男人,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错事买单。苏布离的一番话说的坚定而决绝,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爱眼前这个男人,比 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爱。 他的坚强,他的骄傲,他的一切都是那么耀眼,让我甘愿臣服。 离。我狠狠的将他搂紧怀里,想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血液里以及灵魂里。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破了这良好的气氛,只见魅狐用又气又恨又无奈的复杂表情望着我们 ,我能不能说话了? 苏布离脸一红,尴尬的推开我站起来。 我很恨你。魅狐盯着苏布离,眼神里却平静的没有恨的神色。恨你如此彻底的夺走了夜夜,一点余地都不留。我也恨你,夜夜。他的头突然转向我,恨你为了苏布 离喝的烂醉而要摔死溪儿,恨你选择了救苏布离的儿子而放弃了我们的儿子。我浑身一僵,刚要道歉就被魅狐的一个手势制止了,别再跟我道歉了,你的道歉一点意义都没有 。 魅狐坐在椅子上,抚了抚额头。变成今天这种局面真是命运弄人,除去那些已经磨灭不掉的伤痕外,一切又像是回到了原点。你们再次走到了一起,而我依旧是那个已经死 了的魅狐。 魅。我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但是,我还活着。魅狐望着我,牵强的笑了笑,道:五年间我学着放下对你的感情,学着为自己而活,庆幸的是,这个期间昔景风 一直不离不弃的陪在我身边,没有他我大概现在都不会见你。不管怎么样,我和昔景风在一起了,或许还会有孩子。你不用对我心怀愧疚,我只希望你对溪儿好一点。他是我的宝 物,也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幸福 (尾声) 钟桂华的出现让事情有了巨大的转变,而转变的代价很是惨烈。不过几个月后当所有人都认为溪儿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他醒来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都看着溪儿干 什么?溪儿肚子饿了。这个小家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我问溪儿恨不恨爹爹,他回答我说:为什么要恨爹爹?爹爹只有一个,当然只能救一个。溪儿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是一想到如果是悦悦躺在床上的话,溪儿还宁愿是自己 躺在床上。 你就这么喜欢悦悦? 嗯。喜欢。溪儿狠狠的点了下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觉得我要对悦悦好。我将溪儿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道:爹爹爱你。溪儿笑的一脸灿烂 ,回了我一个吻,爹爹这么爱溪儿,肯定舍不得大爹打溪儿对不对。他转了转黑眼珠,心里打着小算盘,我轻轻的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你乖乖听话大爹就不会打你,溪 儿这么爱爹爹,肯定不愿看到爹爹因为溪儿被大爹打趴下吧。 溪儿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撅着小嘴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羞羞,爹爹这么大了还怕大爹。不过溪儿舍不得爹爹被大爹打,所以溪儿会乖乖听话的。我摸着他的头大笑起来 。 这时苏布离阴沉着脸推门而入,他看我和溪儿聊的那么欢脸色稍微放缓了一些,但仍是可以看出他此刻心情非常差劲。溪儿识相的从我腿上下来,喊了一声苏叔叔后就出去了 ,我则站起来走到苏布离身后,一把抱住他,道:怎么了? 放开我。他轻松的就挣脱掉我的双臂,怒视着我:我没事,别惹我。 我嘴角一抽搐,鬼都能看得出你有事,我爸不会又刁难你了吧?不行,我们得尽快搬走。自从苏布离愿意跟我在一起后,莫霖清和苍墨凉然就一直不乐意了,但是他们又 不忍我再这么伤心难过下去,于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之后,家里没有一刻宁静的时候,总是可以看到苏布离和莫霖清两个人明争暗斗。 我告诉你小溪流,我呆不下去了,就算我现在身无分文,我也宁愿去睡大街。苏布离和林夕离婚了,他净身出户将所有的财产以及苏悦都留给了林夕,而伤痛欲绝的林夕 带着苏悦远走他乡,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苏布离说着就要走,我一把拖住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了,急道: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吃完中餐就走。他这才停下脚步,深呼吸后对我道:可以,下去吃饭去。 今天是聚餐的日子,所有人都到齐了,大厅里热闹非凡。溪儿和三岁的阳儿玩的甚是起劲,还有昔景耀的十岁儿子球球和五岁的女儿润润。餐桌上,溪儿坐在我和魅狐的中间 ,吃饭时溪儿小手太短了不好夹菜,又不喜欢我和魅狐帮他夹菜,于是他就不顾规矩的站在椅子上夹菜。 魅狐呵斥了他好几声他都不听,而古安奕轻飘飘的喊了下溪儿,他就缩着脑袋乖乖坐好了。我自己没有什么胃口吃饭,就不停的给苏布离夹菜,苏布离几乎都不用自己伸手夹 菜了,很满意的看了我一眼。 穹儿,你自己怎么不吃啊?别光顾着给别人夹菜,你饿坏了心疼的还是我们。莫霖清不知道哪根筋又错位了,他这句话一出,苏布离的身子立刻就僵硬了下来。 我不饿。我讪笑了一下。苏布离伸手夹了点菜放在我碗里,漫不经心道:吃吧,你小时候受那么多苦也不见得有人疼,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后面几个字他咬重了语 气,我脸一紧,然后若无其事的忽略掉被苏布离狠狠踩到脚的疼痛。莫霖清的表情很明显的暗了下来,我求救的看向了古安奕。 只见古安奕很自然的无视了我,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转移话题冲魅狐他们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魅狐愣了一下,倒是昔景风嘴里的饭都差点喷了,他急忙喝了 一口水,魅狐帮他顺了顺后背,淡然道:代孕母亲已经怀孕了。 除了莫霖清之外,这下轮到其他人惊讶了,包括昔景风在内。 什么?真,真,真的?昔景风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了,魅狐点点头,笑道:本来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昔景风脸都笑狰狞了,我羡慕的转过头对苏布离道:我也想要 一个惊喜。 苏布离凑近我,神秘兮兮的道:你等一会。我期待的点点头,只见他慢悠悠的端起碗,然后粗鲁的不顾我的意愿猛往我嘴里塞饭,惊喜吗?我这么疼你,怕你饿着。 我欲哭无泪的嚼着嘴里的饭菜,他怎么还在生气。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一个?莫霖清突然看向我和苏布离,我赶紧咽下嘴里的饭菜,忙道:随时都可以。 再缓缓吧。苏布离竟然是拒绝了,他没有理会其他人向他投来的疑惑目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我有些失落,但是苏布离如果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 一顿饭吃完,我们便从苍墨家搬了出来,溪儿今天跟魅狐回去了,公寓里只有我和苏布离,夜晚的二人世界自然 分卷阅读53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4 囚鹰 作者:一枝花骨朵儿儿 分卷阅读54 是要做些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过前提是苏布离心情很好。我一 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的苏布离,见他没有推开我,我就开始一步步的蹭进他的衣服里。 想要我再次废掉你的双手吗?苏布离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 那可不行,再废一次我真的成废人了。我的双手被子弹割破过手筋。即便是莫霖清的医术高超,但仍是留下了后遗症,双手再也无法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失落过但很快 就想开了,如果这个代价能换取苏布离,别说双手了,就连双脚我都可以不要。 我今天没心情,把你的爪子和胯间的东西收回去。 自从一个月前第一次以后我们就再也没做过了,你要憋死我吗?它已经在抗议了。我用手指了指自己已经高昂着头的命根子。只要看到我你那玩意儿就没垂下去过,你 知不知道你每次抱着我,我都很想把你那玩意儿拧断了。我条件反射的夹住了双腿,苏布离给了我一个鄙夷的眼神,继续道:跟林夕在一起这么多年,我只碰过她一次,还是 在醉酒的时候,结果一次就中奖了。结婚后她委屈过,也闹过,但是我对她始终提不起性趣。她带走苏悦,不让苏悦和我见面是应该的,我做不了一个好父亲。她会为苏悦找到更 好的父亲。苏布离的口气很苦涩,我紧紧的搂住他,他现在肯定想苏悦了。 你不跟我要孩子是因为苏悦的关系?我问道。 不对,是因为溪儿。如果我们要孩子了,他以后在家里会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我一时间找不到话语来形容自己的情绪,只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更爱苏布离了。你那玩意儿 戳的我很痛,我给你灭灭火吧。说着苏布离就凑了过来,我兴奋的点着头,几秒后整个屋子都能听到我的惨叫。他得意的看着我被他硬生生用力掐软的命根子,起身去洗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end了啊!!! 终于可以写番外啊!!! 好激动!!! 分卷阅读54 肉文屋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