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恶徒》 第 1 部分 纵情恶徒 作者:肉书屋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楔子 恶男俱乐部内 今天并非是此俱乐部的周休时间,但是由大门外看来,它确实是没有营业,不过,若你有幸正身处在大门的另一边的话,肯定会让它热闹非凡的一面吓到。 “恶男俱乐部”是由五位纽约大学毕业的校友出资筹开的舞男俱乐部,其内容不外是有猛男秀和各具风格的美男子陪酒聊天或是共舞,而之所以叫做“恶男俱乐部”乃是因为这五位合伙人从学生时代起便背负着的恶名。 佟军——“汉诺威汽车公司”总栽,个性内敛但是耐心不足,尤其是对女人的耐心永远不会比对蚂蚁多一点。 臧驭风——美国“透纳电视公司”总栽,个性不拘小节,难听一点是粗暴无礼,从小笃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最恨弱势者。 高伯展——“香榭丽舍连锁饭店”负责人,个性极端,将顺我者昌逆我者王奉为人生圭隼。 程恺亦——“亚特兰大游艇”继承人,是五个人中唯一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优雅男子,但是生性风流,翻脸比翻书还快,是标准的笑面虎一只。 莫衡——“冠东集团”总裁,是五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他的淡漠表现在各方面,但是攻击力却是最强的一个。 佗臧、高、程、莫五个人一直都是俱乐部最坚实的后盾,他们只出资并不参与营业,因为这种哗众取宠的小玩意只能算是他们忙碌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所以,也只会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见到他们出现在这里。 比如说今天这种情况——俱乐部现任负责人的告别单身聚会。 深锁的大门内部让一群情绪高昂的男人所占据,这是往常所见不到的情况,想不到平时以招呼女客为主的店面今天全让一群如豺狼似虎豹的男人进占,他们全都包围在舞台下,极尽狂野地叫嚣呐喊着替台上正卖力演出的脱衣舞娘助阵。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准新郎官也被拱上了台,难得放纵地和舞娘跳起了火热的黏巴达,在众人的鼓噪下挑逗起性感诱人的舞娘,而舞娘也不甘示弱地让水蛇一般的双手在新郎的身上游移走动着。 一阵狼叫后就见新郎将手伸进舞娘的薄纱肚兜内,放肆地揉捏起她丰满的ru房,下一刻又见大胆的舞娘把手放在新郎的裤裆上,至于到底做了什么?光看新郎鼓起的裤裆也知道…… 而不同于舞池里的喧嚣,吧台边的气氛就沉静了许多。 几个气势不凡的男子正慵懒地坐在吧台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保递过来的绸酒,今天所有的员工全都得到了一天有薪假,就只有酒保应要求仍旧上班,不过,光是这一天班的奖金就可抵往常的一周份量。 “真是想不到连振宇都这么快地就让女人给套牢了,看来我们得早默征求下一个负责人才行,我相信他老婆一定会反对他再继续守着这间店。”佟军一脸无趣地喝着酒。 “女人!真是世上最不知好歹的勤物!也不想想若没有‘恶男俱乐部’她能遇见振宇并且嫁给他喝?”臧驭风也没好气地应着。 “世上最忘恩负义的勤物非女人莫属,真搞不懂怎么还会有男人要为一个女人放弃全世界其他美丽的花朵?”高伯展可笑地嗤一声。 “照你的意思是玩玩就好了?那么你一定是打定主意要光g一辈子了?你想让高家绝子绝孙吗?”程恺亦好笑地觑一眼好友。 “谁说不结婚就一定会绝子绝孙的?况且我也没说过要打一辈子光g的话。”高伯展反驳道。 “只是对方的条件一定要符合你严厉的要求,是吧!”一向淡漠惯了的莫衡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舆趣。 “当然,别说是我,就凭我们五个人不凡的身价,开出一些择偶条件并不过份。”高似乎心中早有一番想法,他们五人徙大学时期到研究所,一路上互相扶持也互相争长论短,能玩的和不该玩的都玩遍了,如今也都是跻身在国际舞台上的商业名流和事业人士,其风头可不输一般的国际巨星。 “高先生的条件是什么?”吧台内的酒保好奇着这些人中龙凰择偶的条件。 “哦?!当然是要对我完全的服从,我可不要一个专爱跟我唱反调的大女人。”高伯展毫不犹豫地说道。 “程先生呢?”酒保跟这群身份特殊的男子多少有些交情,所以并不担心太多说会招惹他们的白眼,反正今晚早言明了是个放荡不羁的聚会。 “我还用问吗?当然是以外表为优先考虑,这个幸运的女人绝对要是个条件足以但当历届中国小姐之冠的。”程恺亦理所常然地说道。 “臧先生呢?”酒保转头问向另一涸。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一个跟我势均力敞的女人,我可不爱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或是见到小蟑螂就光会尖叫的瞻小鬼。”臧驭风豪氧地干了手上的烈酒。 “那么佟先生呢?”酒保又好奇地问向另一个沉思中的男子。 “我受不了笨女人,没脑袋的女人连我都替她感到可耻。”佟军蹙眉地回答。 “喔?!那么莫先生呢?”酒保最梭才问到最沉默的莫衡。 “……女人,能替我生下最优秀的继承人的女人。”莫衡沉吟了几秒撞俊,说出让其他人都讶异的条件。 “哇!太劲爆了!莫,你果然还是我们之中最不可小觑的人,我能否请教一下?你要怎么知道哪个女人生出来的小孩就一定会符合你的要求?”高伯展好奇地问。 “我就是知道。”莫衡的回答仍旧如他的个性。 一旁的酒保除了讶异着这些优秀男子们开出的条件外,更好奇的是,他们真的就能如他们的想望,找到符合刚才那些条件的女人吗?还是一向纵横商场的天之骄子们遇上了情爱,也只能弃械投降,甘愿为另一方矮下身段?就不知道到那时,这些条件的内容还能保留多少了…… 第一章 “这样子没问题喝?”一个忐忑不安的声音问道。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让你反悔喝?喂,用点力好吗?这头牛还真他妈的重,你那边再抬高一点……” 突然一声碰撞声吓得走在前头的人差点松开双手。 “你敢给我放手试试看!”隐忍住喝斥的衡勤,指挥者用力推着众人走进屋子,直到顺利的将手上的“东西”丢上床后,才终于放心地重吁一口气。 “这老头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呀?怎么我们四个人合力抬他,还这么吃力。”陈三挥去满头大汗。 “人家才不像你这只发育不良的瘦皮猴哩。看看他这一身肌r……嘻嘻嘻,全都是真材实料。”李大掀开床上活体的衣摆,很是羡慕地瞪直了眼。 “这也没什么嘛!过不了几年我也可以比他还魁梧。”王力很不屑地一瞥。 “是啦是啦!这一身肌r不仅看起来很有分量,我相信当他揍人的时候更让人回味无穷。你们想试试看吗?”阿海皮笑r不笑地问众兄弟。 “不!”三人有志一同。 “很好,看来我们都还有一点自知之明。那为什么不趁现在快溜?” “嗯,说的也是。” “反正所有的细节我们都处理妥当了,就等着看好戏吧!” “闪啰!” ※※※ 吵死了…… 想清静一点睡个觉都不行吗? 原本侧躺的身体不舒服地翻转过身,引来身下的床垫一阵吱嘎声…… 再吵嘛!我马上起来揍人…… 将昏击沈沉的脑袋摇了几下后仍不见有所好转,高伯展终于不耐地睁开困钝的双眼。 “该死的混帐!到底让我喝了什么酒?”他从来没有醉得这么厉害过。 昨晚在俱乐部壮着胆子拭喝了两杯酒保最新发明的调酒,还取了什么“醉生梦死”、“孟婆汤”的烂花名——应该要改名为“生不如死”或是“冲厕剂”才对! 害他两杯下肚就头昏眼花搞不清方向,还后悔没找个人帮他开车,想干脆就窝在车后座睡一觉算了。 大掌在身下的床垫摸了一下,他很庆幸这些狐群狗党还算有一点人性,自动自发地送他回家了。 等等! 高伯展的大手又一次在床垫上试探了几下,证实这种粗糙的触感绝对不是他那用高级埃及精梳棉织造成的舒适床被组;难怪让他一夜难眠,全身都不对劲。 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了! 粗糙的生活品质绝对不会有美丽的人生。 瞧瞧那些朋友把他丢在哪里了? 高伯展皱眉地瞪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而在见到整室的空旷后,粗浓的眉头几乎打结。 糟透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瞧瞧那张可以丢到垃圾场的歪脚椅子,还有那面缺了一角的大镜子,更别提那台嗡嗡做响的老旧电冰箱了……这到底是哪个贫民窟的烂房间啊? “天呐!就不能替我找间像样一点的旅馆吗?要不把我丢在任何一家‘香榭丽舍’的门口也行碍…”反正自家人一定会替他收尸的。 “全是些没血没泪的吸血虫无情无义的酒r朋友见死不救的败类——” 一连串的谩骂在他瞥见左手上的异物时消失。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冰凉的金属正牢牢地箍在他的左手腕上。“该死的混球!竟敢这么对我!” 他气愤地甩动手上的钳制,却只引来一阵响亮的锁链声,而冰凉的手铐仍旧铐在他的手上。 “看来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无力的垂下双手,他接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另一个异样。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很显然的,让他霎时住口的应该是一个人。 高伯展不可思议地趋近查探,这一眼就足够解释了今晚所有的不对劲。 “不错嘛!看来是我误会了。这么不同凡响的惊喜真是辛苦各位了。” 眼前的景物非常迷人。简单又明了的说,就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正舒舒服服地睡在他的身旁。浓密的眼睫遮住了他最想探索的眼睛,但是由她娇美的五官和稚嫩泛着淡蜜色的健康肤质看来,相信老天一定会为她配上一双水灵的眼睛才是。 至于其他的…… 他盛满好奇的双眼溜向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很满意自已看到的起伏。虽然隔着一层不透明的衣物,但是依他多年在繁花粉堆中翻滚的经验,这小妞似乎还满有看头的。 “真是不赖!看在这尤物的份上,就原谅你们先前没人性的对待吧!” 虽然还是对手上的束缚很是不悦,但是既然手铐的另一端是紧系在睡美人手腕的份上,暂且不发作好了。 但是,这女的未兔也睡得太人迷了吧!连他刚才一连串的声响都没有吵醒她,可见她真是睡昏头了。 “这可怎么行!再让你睡下去就要辜负今晚众人的美意了。”高伯展一心以为今晚这一切全都是那些狐朋狗友们的捉弄,连身旁这一位窈窕佳人也一并算在灾难后的犒赏上,整个心情在一瞬间转为轻松愉悦。 他伸指轻巧地刮着女子细嫩的脸颊,企图惊醒地。 “没反应?” 他索性将整个手掌贴上她暖暖的脸蛋,轻轻地揉搓手掌下的细致。 “嗯……”她终于有一点活人的反应了。 不过,显然这一点s扰仍是不够的,她只是轻皱起有型的眉毛后又陷入“昏迷”。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呵呵,时间宝贵。 高伯展也不管两人手上碍眼的铁铐,翻身低伏在她的上方,朗朗笑开了俊脸——是很贼的那种。 “告诉我吧,睡美人,要哪一种方法才能让你醒过来?”她未免贪睡得过火。 他粗糙的巨掌落在女子纤细的颈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碎身下的女子,但是杀人绝不是此时他的目标。 高伯展轻松地推开女子的上衣,为底下傲然挺现的纯白蕾丝发出几声狼嗥。 “高明高明……知道我最向往这种纯洁的小绵羊。”既是好友送来的小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邪雏”菊。 美丽的东西应该要展示出来供人瞻仰才对。他想到就做,下一秒钟,就见到两团雪嫩白皙的凝r从被他往上推开的胸衣下蹦跳出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小东西,还不醒来吗?” 说是小东西,这东西可一点都不校瞧这软绵的触感…… “嗯……” 当他长满厚茧的掌心抚揉在眼前细嫩的肌肤上时,也只让这“奇女子”哆嗦了一下而已。 真能睡啊!那这样呢? 两只巨掌猛地欺上眼前的两只雪r,满意地用手指搓揉上面两朵粉嫣的花蕾,但是却发现越是亲近竟越觉得无法满足,恨不能亲口品尝这手中的柔嫩。 “嗯……别闹。”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她不耐烦地伸手像是挥苍蝇似地朝高伯展的脸上挥去,幸好他躲得快,在第一时间低下头躲过袭击,顺便成全自己的想望,将整张脸埋在软馥馨香的柔软上,张嘴就含住一颗挺立的粉艳蓓蕾。 “果然是人间极品,难怪这么惹人怜爱。” 他如饿狼一样将小巧的果实含在嘴中吸吮弹咬,口鼻中满是清新的r香,意犹未尽的直想将整个滑腻的嫩r吞进肚腹内。 “唔……好痛。谁咬我?”既痛又痒的,搔得人想笑。 钟亚蒂扭着身子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个饱,谁知竟听到一声彷佛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醇厚笑声,很地很沙哑,像是由喉咙震荡出来的回音一样。 “该醒了吧!小睡虫。”他竟有些期待这只虫睁开眼后的模样。 “嗯……人家才刚睡没多久……”好不容易把拖了整整一个月的死烂报告交出去,虽然还是花了钱请高手c刀,但光是誊写那厚达两公分的文章和图表就整整花了她三天的睡眠时间。 真的是不容易耶!希望教授别过分惊吓才好,班上最大尾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有此等才情,真是不得了……什么声音?! “待会再睡吧,要不你会错过最美好的一刻。” 高伯展嚣张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将嫩如青蔻的r峰掐挤得几乎渗出水。 “别抓啦……再一下下,先让我眯一下再说……” 亚蒂不以为这种荒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懒懒地挥一下手后又倒头入睡。 咦?这女人未免太不敬业,到底是哪里找来的? “睡猪,再不张开眼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饱含警告的话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 “找死!”紧闭的睡眼勉勉强强地被撑开,连难听的咒骂都显得气弱。 嗯,虽然眼神有点涣散,但是却更显得稚气可爱。连骂人的话都软软柔柔的,小甜心一个。 高伯展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懒懒地端着笑脸,等着她的反德。 “是你呀。好久不见……”扰人清梦的家伙。 亚蒂揉揉惺忪的睡眼,像是见到情人似的展开一抹羞怯的笑容。是他呐,一个和她在梦中相会许久的男子,也是现实生活中的性幻想封象不二人眩这还是个秘密喔! “你认识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肯定是那帮人有特别关照过吧。 “我们经常见面呀。”怎么废话适么多!把时间用来睡觉不更好? “是吗?”他马上在脑中搜寻她的影子。没有。 “反正你每次事情做完都嘛拍拍p股就走了,下次出现又是新的开始。”呵--睡神又来了。 喔?这可神奇了。“那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见面时都在做些什么吗?” “不就是……你现在在做的事吗?”亚蒂无力地阖上眼。反上睡梦中百无禁忌。 这话真是合了高伯展的胃。原来佳人如此羞涩!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听不懂的话,这几年来都白玩了。休再废话,先扒了两人的衣服再说。 “做什么?!”以前的他才不会这样猴急哩。 “不就是做我俩常做的事吗?”他的双手停在她的裤腰上,不解又不耐地继续下面的工程。 “才不是道梯,你应该要先吻我才封!” 亚蒂满脸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微眯的眼睛加上那一对颤颤抖勤的睫毛,就像办耍赖的母章鱼一样,逗得高伯展发噱地一笑。 “都是我的错。你等很久了吗?”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勤作一样没停,三两下就扯掉亚蒂身下的牛仔裤,只剩下一件纯白的棉底裤引人遐思。 “这次来点不一样的。换你来吻我如何?” 亚蒂对这个提议似乎也很感兴趣,小皱一下俏鼻俊,两只小手便托着高伯展的两颊,朝他微扬的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就这样?”太阳春了吧! “晚安。”亚蒂满足地点头。 “不。”这绝不是他想的那种,也绝不足以打发他。“不算,我要求再来一遍。” “你想赖皮?” “我郑重的要求。”赖皮又怎样? 亚蒂仅是怀疑地一瞥后,又一次抓过他的脸给了一个响啵。 “你是故意的吗?”他终于不高兴地眯起眼。 再让她这么玩下去,再好的兴致都要打折。女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不满意?”高伯展瞬间转冷的眼神还是让亚蒂瞧见了。 真是怪了,以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亚蒂莫可奈何地自动又迎上他的脸。 “给你给你。”乱敷衍的。 “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次果然不一样。在亚蒂再次瞄准他的嘴唇时,高伯展早在一旁伺机而动,轻而易举地就攫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小嘴,还给她一个真正的吻。 “不一样……” 亚蒂一下子由浑沌中清醒,马上又在高伯展高超的深吻中迷失了自己,在他一次又一次张嘴啃咬她圆润的嘴唇时,不自禁地开启牙关任他予取予求。 这次他的味道似乎特别鲜明,有淡淡的烟草味和各种不同的酒香,还有另一种更淡却又比其他味道特别明显的麝香,跟那些臭男生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这就是属于成熟男子的味道吗? 亚蒂昏击沈沉地想着,但脑中的天马行空远不及高伯展在她嘴里变幻莫测的技巧来得活跃并且夺人心魂,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跟着他起舞,追着他灵活的舌头滑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连自己的灵魂都有可能会在他的吸吮下脱离她的rou体。 “哪里不一样?” 在高伯展好心地放开她红肿的唇瓣之后,亚蒂赶紧很不济地用力补充严重缺乏的氧气。 “嗯?”瞧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高伯展幸灾乐祸地再狠狠往她几乎要渗血的唇咬上几口,直到看到细细的血丝才满足地笑开。 “你从来不会这样……好奇怪。”这真是梦吗? “我知道。我刚才也说过了,这次要完全不一样,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是……还是很不对劲。 以前的他才不会这么急着脱她的衣服,还像只色狼一样往她的胸部猛舔,更别说是像这样抓得她的胸口又痛又痒的,还……这个就太过分了! “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他不仅在不知不觉中把她扒得只剩条小裤裤,现在又想扯得她一丝不挂?色狼! “别告诉我我们以前都是盖棉被纯聊天,那样我会恨死我自己。”太伤身了。 “也不是……但是……” 要怎么说呢?虽然在过去的绮情幻想中,他就像现在这样热情又主动,每每让她既羞又喜,但是那种感觉是很抽象的,不似现在这样,感受如此的清晰,彷佛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就像中了邪一样! “只是玩玩而已,别太认真。”就像她爱作戏一样,时机一到,还是要回归现实的。 高伯展顺手脱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在她恍惚的注视下展现出自己的英伟,也一并拉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 是啊,玩玩而已,她干嘛想那么多? 只是当视线无可避免地接触到以前从未如此真存在的束西时,惊吓的心灵仍旧比玩乐的情绪要来得狂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惊慌失措地瞠大眼,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问题是现在发现还来得及吗? “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要让你这只小虫子清醒真是不容易。” 高伯展让昂挺的身体轻抵在她的入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探摩挲着,直到两者都沾染上滑腻的湿润。 “不对不对,这一切都错了!你……你快停手!” 这种亲密的接触和令人抖颤的触感,绝不是她那种小孩子玩意想像得出来的……亚蒂浑身虚软地吞着口水。 “你知道我是谁吗?”高伯展无可无不可地冷眼瞧她,那眼神像是嘲笑她的故做清高又像是等待已久的饿狼,宣告着即将吞噬猎物的喜悦。 “我知道。”再清楚不过。“你是高伯展……” “那就对了。”至少她对今晚的买主是清楚的。 “等等……不是这样的……” 但是亚蒂就算有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因为此刻体内正让一股陌生的外力挤进,那种无力回天的痛楚很深刻地窜上脑门,接着便是身体被撕裂般的痛,也同时向她证明了一件事 这绝不是梦,因为梦中的世界是没有痛感的。 “原来如此……”高伯展或许也有同样的惊讶,但是不同的臆测给了他解答。 不过,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他只想让自已紧绷的身体得到解放。 管不了身下的她有多生涩和痛苦,身体的直觉反应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不停地往前冲刺。 而完全跟不上他脚步的亚蒂几乎要让这种折磨哭出声。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她咬紧牙在他的每一次冲刺下让自己深陷在床垫中以寻求缓冲。 “不,别逃,你必须完全的接受我。” 高伯展忍着激s的冲动,让自己在从未有过的紧窒柔软中自由的穿梭。虽然身下这甜美的身体可以轻易的满足他的需求,但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她有同等的欢快,同时投入他的激情中才行。 他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柔软并且放声尖叫寻求高chao,所以她的痛楚和退缩一点都不是问题。 他腾出一只手在她开启的腿间找出会让她投降的秘密花he,轻巧地揉捍弹弄,在感觉到她的反抗和战栗后更肆无忌惮地来回掐揉。 “别……”该死的男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你该放松自已,让身体去感受这一切美好。”这么青涩的果子,在让人腌制成蜜饯前总要先接揉一番才能酿出甜蜜的滋味。 “放手……这样好奇怪……” 身体渐渐地酥麻起来,可是他的进犯仍旧能扯出体内的痛。这样的感觉实在矛盾得紧,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但是在即将腾空的同时又会让他的撞击碰回地面,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 高伯展同意她的说法。就是这种奇怪的组合才会让人深陷其中,往往不能自拔。所以他从不妄想去抗拒它,贪欢的时刻绝不假惺惺地扮君子,反而邪恶得过分,和下流沾上了边。 他在她越来越忘情的同时,牢牢地捉握住她湿滑的腰身将她更往自己的火烫贴近,迎接更多的摩擦和撞击。 这真是太疯狂了! 刚才她还妄想跳开这一团混乱的,现在却像个纵欲的女子躺在他的身下配昏沈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是不对的……但是,要抗拒真的好难,尤其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经常让她流口水的高伯展。 她认识他?当然认识!但是她敢打赌,到目前为止,他连她姓啥名啥都还不晓得。这……不公平! “不公平喔,有人不专心。” 不专心的下场就是承接他又一次在敏感的核心上无情的挑弄,然后再加上胸口惨遭狼咬。 “你别推卸责任了。是你本事不到家才会让我有机会闪神吧!”她死鸭子嘴硬。 “有人不知死活,我却不容人看扁。” 高伯展轻浅地一笑,用力地拉开她早虚软无力的双腿,让两人的衔接更紧密不可分,而他却狂浪地使劲摆腰,让停留在深处的硬挺翻搅得她尖叫连连。 “怎样?现在是谁的本事这么高,能让你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他可恶地又在她紧绷的身上探索出许多让她惊声尖叫的敏感地带,来回摩掌引燃地体内汹涌的情潮。 “卑鄙!”欺负弱小! “多谢盛赞。”他再使劲扭转一下。 噢0小人……”有够不要脸。 “再继续。”他又一次的深搅。 去死啦0别……我投降……”大女人能屈能伸。 “听命。那我就别停了。”高伯展吆喝一声,像是脱开柙门的猛兽,丢开了所有的束缚狂野地摆开属于他的激情节奏。 而一脸无辜的亚蒂除了满脸的错愕和紊乱的呼吸外,紧接着便只有一声声无力又激越的娇喘和呼喊,在他忘情的奔驰下,一步步同他登上欢愉的情欲殿堂。 第二章 “怎么会这样?!”亚蒂由恍惚中再次醒过来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她双眼无神地瞪视着右手腕上的金属。 “不用担心,这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再过不久我那些朋友就会过来放开我们了。”高伯展轻松自若地挪动庞大的身躯,侧转过身端倪着身旁的女子。 小巧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杏眼,挺鼻菱历,是个秀气的小甜心。只是那一对有型的剑眉破坏了她的柔美,却也帮她添上了一抹很搭的淘气,整个小脸因此更为灵活。 是吗?亚蒂在心中怀疑地颦眉。她敢发誓他口中的那些朋友根本就不认识她,又怎么会将他们两个困在一起? 这种恶劣的手法倒比较像是某人对她的恶作剧。 “在想什么?小虫子。”高伯展不喜欢有人竟如此忽略他。 “你才是只大y虫哩!”她越想越气。 “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在哪里找到你的?”他纵容地一笑。 “什么哪里找到我的?不就是我--” 亚蒂突然煞住口,想起他可能又自以为她是那种随传随到有钱就能玩的女人,心里的气更盛。 “我没必要告诉你。”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此处,并且躲得远远的。 “喔喔。”他很优雅地摇着食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该死的不雅到极点。“你伤了我的自尊心,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告诉我,是我刚才的表现不够温柔吗?你没有爽到?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我愿意再接再厉努力不懈。都是你让我太舒服了,又叫得那么大声,害我分不清你到底是要我用力一点还是慢一点,无法顾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一定改--” “够了!”亚蒂伸手捂住两耳,却泄气地发现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牵引着彼此那只不自由的手,使他的大掌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 “我现在就要离开。”要不然她一定会气死,气自己以前的有眼无珠,竟然会把这种烂人当成偶像……还性幻想的对象哩! 现在可好,不用再白痴地拿他来幻想了。有了真枪实弹的经验后,那种蠢蠢的幻想跟这些比起来真是太天真无邪了。 “真无情。”高伯展动也不动地躺着,却也有效地让她无法离开同一张床。女人都是这样,上床一个样,下床又一个样。 “如果他们没打算过来放开我们呢?”她担心地问道。 如果是向海肃那个人渣的话,那就肯定会任她在这里养虫长蛆。 “嗯……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该有的一样也没少。 冰箱里肯定有吃的,盥洗室也肯定有水,实在没什么好但心的。”最重要的是,床上还有个女人可纾缓身心。 呵呵呵,这样就够了。 “你就这么肯定是你的朋友玩的把戏?他俩有事先知会过你吗?”亚蒂拉起掉在地上的牛仔裤,邵怎么也找不着那条无故失踪的小内k。 “没有。不过,我对他们的赔礼很满意就是了。”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一方白色的小布块拿在手中揉啊揉的,一脸陶醉惬意的模样,显然很能够苦中做乐。 “还我!”亚蒂几次向他伸手总捞不到那条内在美,气得咬牙切齿。 “急什么?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说!” “不小姐,你的态度让我很伤脑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拿着小布块往鼻前嗅闻的姿勤,惊得亚蒂脸红得像猴子p股。 “别这样……”从没见过像他这么邪门的人! 不,应该说,她早知道高伯展就是这样一个任性故我的人。他在那群恶男之中最是洒拓不羁,懒散得像是个没骨头的人,但实则是一个狂妄得让人不得不任他予取予求的强人,只是他的硬脾气很少曾表现出来罢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独钟于这个男人。 而现在,如此近距雕的面对他的挑逗,在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心跳岂有不狂飙的道理。 “不如你来教我该怎样吧!”高伯展冷笑着将手上的束西扔往身俊的方向,远远地落在门边。 “你!”这个下三滥0好,你要我教是不是?那么第一棵,就是别惹我!” 亚蒂猛地掀开围在身上的被单,在高伯展兀自愣忡地盯向她春光外泄的身子时像盖布袋一样地盖住他。 “第二课,别再惹我!”她马上扑上前跨坐到“布袋”上,泄忿似地猛捶。 “顺便再奉上第三和第四课,还是一样别想惹我!”她捶得双手发麻,就好像从手打在铁板上一样,吃亏的还是自己r做的身体。 痛死了!她都快不行了,怎么他还不出声求饶?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亚蒂无力地垂下颈,正想好好地跟他建立友好关系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床头地上的一个好东西—— 是一根粗铁丝! 亚蒂心中乍喜。既然救命恩人已经出现,她当然要赶紧脱身。 只是右手行动不方便让她怎么也构不到那根仿佛还在天边其实又真是近在眼前的恩人,她索性爬下那一大团“布袋”整个人趴跪在床前,努力向恩人招手。 而玩得还不够尽兴的高伯展刚从“布袋”里探出头时,所见的景象就是晕么的香艳刺激,让他足足呆愣了两秒钟才绽开一脸的贼笑。 “这个第五课比刚才的四堂课有趣多了,我喜欢。” 眼前的性感尤物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虽然有时候爱玩那钟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但是瞧她现在光着可爱的小p股朝他猛呼唤的劲儿,可爱又性感得让他猛吞了好几口口水。她这样生涩又活泼的挑逗技巧比那些艳名远播的交际花更站人无法拒绝。他还有什么话说呢? 当然是配合到底罗! “你做什么?!蔼—走开啦!”她差一点点就可以和地上那个恩人握手了,这个死人这时候出来搅和什么! 转头看到高伯展紧贴上来的壮硕身形,几乎要吓掉她的三魂七魄。 “你别闹了啦!我马上就可以解开那个手铐了,到时候要开那扇门更是易如反掌,你……别乱动啦!” 高伯展兴奋的贴在她身俊,也因此将她受缚的右手往后拉扯,让她仅能以一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摇晃不稳地弓着身,也因此和地上那根铁丝的距离更遥远了。 “你真狡猾,明知道我最喜欢这样的姿势还吊足了我的胃口,该罚。”他举起自由的右手,不轻也不重地拍打着娇俏可爱的小圆臀。 “该死!你竟然……”竟然打她的p股!她已经有十几年没被人这样打过了……丢脸死了啦! “嗯,很有弹性又结实,看得出来你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孩子。” “神经病!把你的脏手拿开!”哪有人打完人后还乱摸一通的0我都说可以帮你开锁了,怎么……” 亚蒂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全都在高伯展下一个动作中自动消音。 “别再装模做样了,坦承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因为手铐的关系轻而易举便让她的右手动弹不得,而现在更明目张胆地由她身后将他庞大的身体挤进她微启的双腿间,硬是将她的禁地撑张在他的激昂面前。 “等等,不是这样啦!我是说真的……” 可是高伯展哪容得她在这种时候说废话,简单的一个动作就瓦解了她想做的努力。 “唔……过分!” “夸奖。”他又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身体的自主权又一次被剥夺,让亚蒂更呕的是,这一次果然跟刚才的不一样。在他双手刻意的撩拨下,体内某处的野火熊熊燃起,配昏沈他一次又一次的狂冲猛撞,更将她推向昏眩神迷的境界。 “不……快停下来……”光是一只手根本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多久,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只比熊还要庞大的男人正在攻击她。 她狼狈地跌趴在床上,无力地任身后的男人摆弄虚软的身子。 但是高伯展正处在情欲高张之时,怎能说停就停?他任由她虚软地倒在身下,倾下肌r贲起的身体将她的腰身托高,其间没有任何的停顿,两人之间仍旧密不可分,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更深入她的体内,引发她一阵强烈无比的痉挛。 “天呐……这次真的……不行了……” 像是有两团火球在体内相撞后爆裂开来,亚蒂浑身哆嗦地紧抓着床垫,感觉到身后的高伯展粗喘的声音就近在耳边。 “我比较喜欢听女人喊我的名宇,而不是叫那个一点力气都没出的老天爷。” 他停在她的身上,双手仍在她湿滑的肌膺上抚摸着。 “是吗?那这次的经验就是我教你的第六课……” 即使气息仍旧不稳,亚蒂就是不甘示弱。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咦——呵呵,看来不用等那遥遥无期的一天了,瞧她现在手上摸到的是什么--是那根很难构到的铁丝恩人耶! “蔼—”竟然掉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高伯展钳制着她的细腰,将她拉起迎向他尚未发泄的火烫。 差一点就可以拿到手了,就因为这只色狼!莫非真是天要亡她…… 亚蒂伸长着手臂在床下捞呀捞的,在高伯展的冲撞下,偶尔还是可以摸到那根无缘的铁丝,这一点给足了她信心。 “专心点,我这只大y虫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快不行了,怎么前后的感觉差这么多?”她存心激他。 “嗳,小女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枉费他难得的怜香惜玉。 “承认了吧。”嘿嘿,气歪了吧! “好吧,趁着今晚夜色不错,就让我来帮你补上第七课。” 趁着高伯展欲一展雄风之前的松懈,亚蒂惊险地猛一探身——恩人在手,万夫莫敌。 不过,那得等高伯展展现完实力之后才能算。 他健硕的大腿轻抵着她膝盖内侧,让她不得不完全敞开自己,而纤腰更是让他一把捉拿住,不住地往他的方向拉扯,让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力道都能深深地镶嵌住彼此。 狂猛的气势差点就让亚蒂掉了手上的束西。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更别妄想要在此时抽回自己被往后扳的右手,解开那副害人不浅的手铐。 “这样子是否让你满意?或者要我再试试别的?” 他一手探向前紧掐住亚蒂不停 蹦跳的丰r,张狂地玩弄上面娇艳挺立的蓓蕾。 “不……这样就好了……”亚蒂几乎是哽咽着出声。 “可怜的小束西,你的斗志到哪儿去了?” 他不信刚才还像小辣椒一样呛人的她现在会如此认命,刻意地弹弄几下敏感得猛颤抖的花蕾后,大掌移到她开启的前方,恶劣地揉搓抚弄。 “够了……”亚蒂所有的声音都化为荡人的吟哦低喘。 “那就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轻柔的声音却有莫大的坚持。 “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么不择手段就只为了一件小事。 “还是这么不乖?”真是个不可爱的小东西。 高伯展掐住她腿间敏感的粉红,极尽野荡的蹂躏,很快地就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啜泣声传来。 “要再来一次吗?” 越是轻柔的催促越让亚蒂心惊——她算是摸清他的脾气了,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 “钟……亚蒂。” “亚蒂?真是可爱的名宇。”他终于满意地倾身在她纤细的颈后轻吻一下。“亚蒂,抓紧你前面的栏杆。” 莫名其妙的亚蒂正想摇散一脑袋的昏眩好听清楚他的意思,却同时了解不管她有没有配合他的要求,他的身体都不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的肆虐像是永不停息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震撼侵袭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她,然后就是狂猛的高chao来袭,直到一切平静。 ※※※ 高伯展慵懒地翻转过身,却见到应该累得一塌胡涂的亚蒂竟坐立在床前,不知在忙些什么。 “睡不着吗?小虫子。”他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么叫她,有一种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来没感受过的轻松自在。 或许等出了这间烂房子后,将她继续留在身边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过来这里。” 见她没有回应,让他心中升起一阵不悦。微一扯左手想将她拉过来身前,却发现她紧拉着手铐,如临大敌。 “怎么了?”又见她低着头继续忙着,高伯展忍无可忍地正要趋前探询,没想到—— “你怎么办到的?!” 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本事,可以徒手解开她那边的手铐锁……高伯展讶异得忘了防备。 “我说过我可以。” 亚蒂只是冷冷地傲视着他,下一秒钟,她在他的愣忡下将解开的手铐快速地铐上床头的栏杆。 “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高伯展意识到自己的劣势,森然低问。 “你以为我很愿意跟你锁在一起吗?” 终于扳回一城了。虽然过程惊险? 第 1 部分 欲望文 第 2 部分 纵情恶徒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以为我很愿意跟你锁在一起吗?” 终于扳回一城了。虽然过程惊险万分。亚蒂眼明手快不敢多做耽搁地抽回自己的衣物。她太了解他y狠的个性,绝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 “回来。你现在改邪归正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高伯展见她快手快脚地冲出他的活动范围,还一脸警戒地边盯着他边穿回衣服,知道她打算留下他一个。这怎么行?想都别想! “我没你想的那么笨。”亚蒂得意地咧嘴笑道。“今天的课全都上完了。因为高同学表现得糟糕透顶,所以无法顺利毕业,就此留校察看。” “劝你别玩我,否则你会知道玩我的代价你付不起。” 高伯展微眯起带着危险色彩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视着开始心慌意乱的亚蒂。见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索性缓下语气软言相劝。 “亚蒂乖,过来解开我的手铐,我可以不再计较你这小小的恶作剧。” 亚蒂见他和缓的脸色和微扬的笑脸,不自禁地就要冲过去替他解围,但是才刚踏前一步,又想起之前他的捉弄,心中的警铃巨响。 “你也知道受困于人的痛苦滋味了?要我帮你可以,开口求我呀!”她小心翼翼地端倪着他的脸色,又一边得意洋洋地等着他的反应。 那赢得胜利的得意笑脸和嘴角上扬露出的两颗可爱小虎牙深深地印在高伯展的脑海中。如此可爱透明又令人恨得牙痒痒的人儿,真是不知死活! 高伯展由俊逸和气的笑脸慢慢地转成y冷森寒的修罗脸,龇牙咧嘴地猛然狂跳起身。虽然受限于手上的拉制力,但是狂猛的气势让亚蒂相信若不是有手铐的约束力的话,现在的她早丧命在他的手下。 “要我求你?可以,先让我掐死你再说!” 他妄动的身子猛烈摇撼着不太坚固的铁床,让铁床随着他的挣扎慢慢地往前拖行。 亚蒂简直被吓得傻眼,直到发现高伯展渐渐近的身子才回过神,颤抖的转身想开门锁却惊觉救命铁丝不翼而飞--原来在刚才的惊吓中,她早不知不觉地松开双手改紧揪住自己的胸口。 妈呀!吓死人了…… 亚蒂赶紧捡起救命铁丝,双手却抖个不停,怎么也不听使唤。身后不断传来高伯展挣扎的声音,可见他的怒火有多可怕,这一点绝对不能拿生命来做试验。 “快呀……”亚蒂眼泪都出眼眶了,在视线模糊下,双手更是不灵活。 “休想逃离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高伯展渐渐地近,狂嚣的口吻是从来没说过的狠话。对手无缚j之力的女人他一向不多用心,更别提到死都不放过这等重话。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同。她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受困在一个狗窝都不如的地方;前不久的强烈激情和方才少见欲纳为己有的怜惜之心,再加上现在欲除之而后快的极怒之火,她该得到热烈的掌声才是。 竟然能让一向懒散得少言少怒的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有这样多的强烈情绪反弹,她……死有余辜! 清脆的开锁声响起,亚蒂瞪着冒汗的双手,差点喜极而泣。闻话不多说,赶快闪人要紧。 “别走……” 穿越门框的身子在短暂的犹豫后,最后一次转身回视满眼不甘心的高伯展,见到他左手腕上因为蛮力扭动而磨破的皮还有一丝丝的血红色,不忍之色乍现。 “我会通知人过来救你……”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最好每天烧香祈祷别被我找到,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晚让我认识你,钟亚蒂!” 高伯展一字一句说得寒透人心,双眼又像是要将她的影子镌镂在心,尖锐地盯视着不敢妄动的她—— 直到她关上房门并再度上了锁。 “我一定会找到你……” 第三章 事实证明,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高伯展原本以为只要稍微跟那几个罪大恶极的人打听一下,就算没有亚蒂的电话号码,也会有联络她的管道。结果…… “找她做什么?”程恺亦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徐徐吹着气。 做什么?当然是狠狠地揍她一顿啊! “我以为你最懒得跟那些莫名其妙的女人计较。况且,你没想过她或许也是受害者之一吗?” 想那些干嘛?他只要用心去想她狡猾的一面就够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人都被她吃了,当然得替自己讨回一点公道。” 没错!虽然他被吃得心甘情愿意犹未尽还欲罢不能。 “士可杀不可辱,男人的尊严岂容她这般践踏。” 没错!一定得让她吃一点苦头才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把她抓回来再让你吃个够才是最要紧的事,对吧?” “没错……”高伯展一脸错愕地住了口。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能这么念念不忘,真是不简单。”英雄本色哪。 “你的狗p放完了没有?我很忙。”他都说是要报复那个不知大高地厚的小丫头了,怎么这些人一个都不信?报复就是报复啊!哪还有什么其他的含意? “是,高总裁,小的现在就开始说正事。”程恺亦也懒得管别人家的闲事。 “是关于我方传真给贵集团的最新合作契约被退回一事。听说是贵集团副总裁的授意,她希望能抬高‘亚特兰大’团员在‘香榭丽舍’各个据点的住宿费用,不知道高总裁的意思如何?” “你想,她会不会是我们身边的人?只是以前我没有注意到而已。”依她不怎么出色的外貌,要想在他们几个人身边的众色美女中出线真的很难。 “关于贵集团副总裁所提出的新价格,经过我方会计部门的再三核算,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剥削行为。我今天来找高总裁就是想探问您的意思,也顺便讨论我们两方是否有继续合作的可能。” “既然她不是你们找来的,而她又真的认识我,会不会她是我哪一家分部的员工?”既然是员工的话就好办了,调出所有的人事资料一定可以找到。 “高总裁应该知道我方长年来跟贵集团旗下连锁饭店合作的原因不外是以人情因素为主,如今这样的转变不难让人联想到贵集团副总裁此举为过河拆桥。虽然我方各邮轮的套装行程在过去的合作中能以市面上不到五折的价格住进你们旗下的饭店是超乎市场行情的,但是相对的也替你们打响了知名度和促进当地的观光业,可说是相辅相成。如果此次两方仍旧无法达成共识的话,我方这边已有多家意愿颇高的合作对象可供挑眩这次的合作计画若谈不拢,我相信吃亏的绝不会是‘亚特兰大’。” “或许我应该先离开这里一阵子。只要我不在往常的活动范围内出没,那只小虫子肯定会松懈戒心,又不耐寂寞地跑出来玩了……你觉得有没有道理?”嗯,得先放出风声,再悄悄地回来。 “据我所知,贵集团的副总裁正在澳洲视察新饭店的预定地。” “那就到那里去度假吧!”终于搞定。 “希望我们两方能继续合作愉快。”程恺亦皮笑向不笑地起身伸出手。 “当然。”回握好友的手,高伯展心中有了许多主意,就是没有一项是关于两方合作的方案。 ※※※ “你确定今年真的能升上去?”男子一脸担忧地望着坐在懒骨头里猛吃零食看杂志的女孩。 对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妹,他已经尽到长兄如父的最高指导原则了。尽管她再怎么不喜欢念书,他还是有办法在联考将近时帮她找到一个超优的高手,帮他懒得上考场的妹妹考一间最烂的私立学校。 当然,这种超级艰难的任务完全是应他的要求——总不能上了间国立大学没多久就被二一回家吧!据那名高手所言,这种不能拿出真本事考个好成绩的任务比拿系状元还困难,生怕不小心一间学校也没捞到,太小心了又怕跑到太好的学校去。 不过入学第一年从她三天晒网两天捕鱼的情况看来,没被退学真的很不得了,果然是烂学校 比较好混……男子再一次相信自己的做法没有错,没有愧对父母的在天之灵,让他的好心情持续了半年之久。 只是,当上学期他被小妹的指导教授请到学校去喝下午茶后,什么好心情都不翼而飞。 什么好的不学,竟然敢学他这个黔驴技穷的哥哥作弊!要作弊也就罢了,就别让人家抓到嘛!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还好这小妹虽然调皮又讨厌背那些刻板的教科书,偏偏就有一项强项--玩游戏,尤其是闯关游戏,还因此难能可贵地狠下心学习电脑语言和各种知识概论,也因此才学得一个好本领——就跟她喜欢拿着发夹开锁偷考题一样,她把破解各种困难度高的防火墙当成是一种游戏。 而烂学校里藏龙卧虎处处都有惊奇,据教授说,小妹就是惊奇之一。她的长才在学校中犹如万丈光芒照耀整片白痴的头颅也突显了她的重要性,学校需要她来为校争光,所以她竟然没有因作弊而被退学,仅是留校察看,以为惩戒。 “安啦!稳得很。你都没见到那个死烂教授拿着我那份可以光宗耀祖的报告在班上展示传阅的盛况,我敢打赌她前一晚一定边看边感动得掉眼泪,第一次有学生这么给脸。”亚蒂满嘴的洋芋片,一边说着还一边喀喀喀地嚼个不停。 “是史兰教授!”人家史教授长得优雅动人,美艳不可方物,虽然外表看起来就像个灰扑扑的老处女,但是这种人间极品也只有他们这种识货的真男人才看得出来。 “算了吧!人家‘史教授’冰清玉洁,绝不是你这种在声色场所上班的人可以碰的。” “我有说我要去摸她吗?”酒保泄气地垂下双肩。 他就是酒保,那个在“恶男俱乐部”当酒保的酒保,至于他的本名,很抱歉,没有人记得。从他在学期间迷上调酒这项技艺并一头栽进去后,大家就以酒保这个绰号来称呼他,所以到如今,根本没几个人记得此人姓钟。 “算了,既然你这么清闲又难得乖巧,我交代一个任务给你。” “乖巧?酒保,你醉了吗?” 可惜他不甩她惊呆的模样。“你不是很想去俱乐部玩吗?现在我给你一个绝佳的机会,还有外快可以赚。” “俱乐部?!”大哥明知她觊觎里面的某个人许久,常常拉着他问东问西的,就是想探听一些关于那人的消息。 可是今非昔比。 在那晚之后,她根本想都不敢想一下,更何况是出现在他最常出没的场所,找死不成? “别高兴得太早。”见亚蒂呆得不像话的脸,酒保以为她已经爽歪了。 “我可是有条件的。” “不用讲了,我自动弃权,这么好的机会你给更有前途的人吧!” 咦,她转性了不成?“怎么突然对那里没兴趣了?你不是还把某人当成梦中情人吗?找到更恶……更好的对象了?” “没有,我只是突然间长大了。”只有白痴才会喜欢那种大色狼。亚蒂光是想到那情景,就禁不住满脸通红。 “是吗?”显然不太了解内情的酒保很不进入状况地斜眼盯着她的胸部。还是一样碍…有特别大吗? “我是说成长、成熟,不是那里长大啦!”家门不幸,全是一些白痴! “是喔!那你就更不应该拒绝帮你大哥的忙了。”酒保仍努力劝说。“我也不是随便让你去的。那地方什么没有,就是坏男人最多;偏偏你们女生就喜欢这种调调的男人,还越坏越爱……不过你不一样,我相信自己的妹妹。”因为她本身就是一条坏蛆。“我拿到代表亚洲十位最佳调酒师的名额,马上要到美国去参加总决赛,可能要一周或半个月的时间,你可说是唯一得到我真传的入门弟子,虽然还差我很远,但是在我的眼中,只有你能代替我。” “我该感到荣幸吗?”亚蒂讪讪地回答。 “不该吗?”皮痒了!酒保瞪出他的疯狗目。 “这真是我的荣幸。你就放心地去吧!我一定不辱使命,绝不丢大哥的脸;大哥也要加油,为国争光衣锦还乡。”亚蒂转眼间换上谄媚的嘴脸。 “嗯,听你这样讲我就放心了。不过——”酒保换上认真的眼神。“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考虑就让你进入狼窟的。” “喔?”难得大哥如此深谋远虑。 “高伯展……”酒保缓绶地吐出这一个字,精锐的眼紧盯着亚蒂脸上的变化。 而亚蒂心虚的表情正符合他所要的效果——虽然两人心事不尽相同。 “别以为我会给你接近他的机会。我已经打听过了,他早飞到澳洲去度假,至少也要一个月后才会回来,到时候我也早就归队了。” “真是这样?”亚蒂说不出心中是喜是悲。 高伯展竟然一点都没有想挖掘真相的欲望?她就这么容易让人忘记吗?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酒保若有所思地环胸睨着小妹。“先不管这些,我的条件就是,请你稍微打扮一下。” ※※※ 原来这就是大哥说的打扮…… 亚蒂看着手上的变装道具,心里明白其实大哥还是很放不下心的,要不然怎么会帮她准备了这些小道具。 “阿蒂……”娇软的声音嗫嚅地唤着。 “嗯?”这东西应该是用来束胸的吧?亚蒂专心地研究起手上的束带,没去留神已经杵在她身后一段时间的背后灵。 “阿蒂,你在生我的气?”女子无声的叹口气。 “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你只是不小心在我的死敌面前泄漏了我的秘密。”亚蒂冷淡的回应。 “对不起……”无话可说的罪恶感笼罩全身。“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没什么,只是帮我实现了和性幻想对象独处的愿望。” “是吗?那真是太棒了!我就知道向海肃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声音消失在亚蒂转头瞪视下。 “你和他开始交往了?” “没……” “没有最好。我现在就郑重的警告你,还有那些目前不在场的好伙伴们,只要我还姓钟的一天,我和那个姓向的就誓不两立!”亚蒂见到好友盈姿苍白的脸色,尽管心中有底也不给任何转圜的余地。 “为什么?!” “你想替他说话?或者以后我们的聚会你都不用再出现了,免得心里难受。”亚蒂又转头专心研究起另一顶假发,存心让盈姿难堪。 盈姿是这群好友中最懦弱胆小的一个,每当有人妄想欺压她时,就是亚蒂出来伸张正义的时候。而那也是亚蒂和向海肃结仇的原因。 向海肃据说是球坛的奇葩,这一点她根本就不信,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有黑底,虽然不知是怎么金盆洗手的,但黑就是黑,没听过加了白就能纯白无瑕。 他原本是保送进了她就读的烂学校对面那间国立大学的体育系,自从见了盈姿娇羞可人的模样后,不仅惊为天人还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一路追到烂学校来,成了本校另一个惊奇之一。 不过,很抱歉,尽管他长得人模人样,又有一堆死忠球迷追随左右,但是在她的眼中仍旧属于孟浪坏胚之一;在她的阻挠下,向海肃根本别想接近美人一步。 就这样,两股恶势力在校园中蔓延,虽然有时候会整得对方哇哇叫,却从不曾引起太大的暴力事件。 只除了这次盈姿突然阵前倒戈而造成的影响…… “我知道了……”苍白美人虚弱地走开。“我突然觉得不大舒服,先回去了。” “阿蒂,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一直在旁边默不做声的众人直到盈姿离开后才开口。 “看起来真可怜。可是她一向就是如此,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男生就爱这一味。” “我都打听清楚了,前一阵子有人见到她经常出入姓向的公寓。就连那个不长眼的奇葩之所以会看上她,还不是因为盈姿先去招惹人家。” “是啊,每天到人家的校门口晃一晃还不会引起人家的注意吗?结果他一卯起来追她又吓得缩到我们背后了。真是的!我们都枉做小人了。”众人又你一言我一句。 “好了!先帮我看看要怎么‘打扮’啦!晚上的营业时间都快到了,我现在连束胸和束腹都还搞不清楚。”亚蒂似乎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话题上。 “我来我来。我阿嬷是演歌仔戏的,这些小玩意儿根本不算什么。”方华兴致勃勃地拿起假发套在亚蒂的头上。 “你嘛帮帮忙,先把阿蒂的头发挽起来啦!”小祺受不了地翻白眼。 “是啦是啦,人有失蹄马有乱手,这次一定不会错。”方华又拿起一条东带往亚蒂的胸口围上…… “话说得颠三倒四,一点都不可靠。”小玉也看不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阿蒂,你胸部还满大的嘛!经过男人的洗礼果然不一样。” “这跟那个臭男人有什么关系?!”亚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笨猫,反应剧烈。 “不打自招了吧!”众人等的就是这一刻。 “你以为我们真会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都没发生吗?” “更何况一个是性感偶像,一个是清纯小野猫……一定很激烈吧!虽然我们还看不出来到底谁比较吃亏。” “恭喜你到十九岁才脱离处女行列。” “拜托,别说得好像你们早就不是了好不好!”亚蒂尴尬地扯掉假发。纯女生的聚会越来越限制级了。 “呃……” “咦?不会吧!”亚蒂双眼瞪得比铜钤还大。 “嗯哼,先讨论一下重要事项吧!”小王故做镇定。“如果很不巧的,让你在俱乐部里和高伯展正面相遇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装死。” “笨,你都已经变装过了,还吓成那样不是更引他注意吗?下一题,如果他找你聊天怎么办?”方华也有问题。 “装哑巴。” “笨,没有人会请个哑巴当调酒师,比手画脚的都不用工作了!压低嗓子或别理他就好了,人家只会以为你爱要酷。下一题,上厕所怎么办?”这次换小祺。 “这个不用担心,他们是专做女人生意的,听我哥说客人专用的洗手间很豪华……不对吗?”呃,可以告诉她们她早就想进去参观一下了吗? “还是笨!请委屈一点到男厕去蹲好吗?让人以为你上大号总比闹笑话好吧!”众人无奈地叹气。 结论是-- “恭喜你连三笨,肯定穿帮!” ※※※ “恶男俱乐部”内,最豪华的排场加上最显目的男侍,理所当然吸引了众多女性客人的关爱,令众多芳心寂寞的女性流连忘返。 亚蒂好不容易从两眼昏花中醒觉过来;这样的阵仗真的不是普通人能随便经历的,连她这个自称是k大大姊大的钟亚蒂都花了一个小时发呆、一个小时摔杯子,到现在才慢慢从震惊中醒过来。 “你就是酒保的弟弟?叫什么?”又一个好奇的美男子晃到她面前问今晚每个人必问的问题。 “阿蒂。”大女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阿弟?满好记的。你看起来很年轻,还在读书吗?”第二个必问问题。 “k大。”她直接回答了第三个答案。 “喔,你别拘束,在这里大家都会罩你。今晚五个老板都没来,没什么看头。” “喔……”确实是。少了那五个华丽的男主角,多少有点遗憾。 “听说酒保的新作品让高老大吃尽了苦头,你会调吗?” “哪个新作品?”总有个名称吧! “好像是叫‘醉生梦死’和‘孟婆汤’吧,听说后劲超强的,连一向最没神经的高老大都在十分钟内不知去向,大家都不知道他跑去哪里窝了。” “你是说上个月五号那一晚?”亚蒂所有的好奇心都跑出来了。 “对对对。你记得真清楚,当时你也在?真可惜我轮休错过了好戏。你会调吧?”此人似乎非常想醉一常 原来那一晚他喝醉了。那……他应该不会记得她才是。可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临走前的那一瞥,一个几近疯狂的男人,还有他森冷的声音 那应该是一个清醒的人。不管如何,面对一个目中无人又无所不能的敌人,绝对不能大意。 不过至少她现在知道有个东西或许可以制住他;只要稍加利用,她就可 以拿这两杯酒来当保命符。 “到底会不会?”那人又问。 “会什么?” 正当亚蒂想回答,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却先她一步窜出,也让她恨不得马上跑回家翻找酒保最近的调酒纪录找出那两种救命秘方。 是高伯展! 他怎么会在这里?! 臭大哥!你害死我了! 第四章 “高老大!”美男子兴高采烈地欢呼。 “咦,不是出国度假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定是被女人追杀才不得已溜回来的吧!” 高伯展的出现引起了俱乐部内所有俊男美女的热烈关切,一下子吧台边就挤满了人。 “正确的说法是,我是溜回来追杀某个早该杀千刀的女人。”他又是那一脸慵懒得令人不自觉跟着着迷的神态。 连静默杵在吧台内的亚蒂都难逃被蛊惑的命运——更何况她早已中毒许久,一直未曾根治过。 怦怦乱跳不停的心脏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行,三笨守则之一,相信自己的伪装,保持镇定。 “哪个女人这么可怜被高老大盯上?准死无疑!” “是吗?我相信在场所有雌性动物都宁愿代那个女人死一次看看。”众美男子叽哩呱啦地调笑了一番。 “这小男生是谁?”高伯展一直没忘记打一进俱乐部就见到的陌生面孔。 “阿弟啦!酒保的小弟,他在出国前就一再‘呛声’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朋友。”美男子一号很得意自己有第一手的资料。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再过几年你们都不用混了。” 高伯展漾着温和的笑直冲着亚蒂。 虽然发型不佳,身材不够修长挺拔,脸上还挂着一副百年骨董黑色粗框眼镜,但是仍掩不住清秀的本色,只要再稍微修饰一下,必定能成为师奶杀手。他在心中对阿弟研究了一番。 “哇,我们也没打算混那么久。”美男子二号嚎叫一声。 “啊呀,酒保才不会让阿弟跟我们一样堕落哩!你没瞧人家现在已经有技在身了吗?”美男子三号无限唏嘘。 “知道我喜欢叫什么吗?”高伯展没理会闲杂人等,一迳地睨着僵硬的小男生。 呃……叫床吗?亚蒂很自然地联想。 “别欺负阿弟什么都不懂,想喝什么讲清楚嘛!”美男子四号很尽责地维护酒保的弟弟。 喔,原来是指这个呀!呵……亚蒂替自己感到汗颜。还好有遵守三笨守则第二条,装酷。 为了不辱大哥的交代,加上自己对高伯展的小习惯了若指掌,亚蒂快速地递上一杯龙舌兰。 “咦,不错喔!阿弟满有前途的。酒保也未免太尽职了吧,连这个都交代过了。”美男子一号再次嚎叫。 去你的!是我平时有用心好吗?亚蒂偷瞪他一眼。 “阿弟是吗?”高伯展端起透明无色的酒,并没有畅饮的打算。“下班后大家一起帮你办个欢迎会。” 紧绷了一个多月的神经,却什么进展都没有。加上在澳州受了一肚子气,高伯展替自已找个名目打算狂欢一下。 钟亚蒂……该不会是假名吧? 如果是,那可就惨了。绕了一大圈结果竟是零。某条执着的神经偏要在这个神秘女郎上发癫,连他自已都搞不懂…… 哇哇哇,这怎么行! 亚蒂在众人的欢呼中乱了方寸,搜寻脑中的三笨守则没一个有用的,除非想动用第三条——n遁。 但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怎么办哩…… “怎么样?”高伯展懒懒地环顾周遭陷入欢乐气氛的众人,再将眼光调回小男生的身上。“可以吗?” 他体贴的神情是那么理所当然,彷佛生来就是一个儒雅温柔的绅士,让亚蒂一下子就忘了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要把他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好……”被性感偶像催眠后的反应。 ohygod! ※※※ “狗改不了吃屎!”这是亚蒂蹲在洗手间里偷打手机和幕僚交换情报后,方华给的结论。 想不到高伯展会带他们一群人杀到这家会员俱乐部。听说这里才是真正万恶的渊薮,堕落到极点。你可以在这里玩女人或男人,赌博或耍老千,吸毒或贩毒,只要别被抓到,一概可以玩得很尽兴;但是若不小心被抓的话,也会“完”得很不幸。 这就是堕落的和终点,“堕落俱乐部”。 因为高伯展和这间俱乐部负责人莫名其妙的关系,所以公司招待,一律半价优待。反正付钱的是高老大,他们一干人打算玩到体力不支才走。 “太不公平了!你一个晚上就连闯两个我们想去却没办法去的好地方。”方华很吃味地嘟嚷。 “让给你啊!有种你杀过来!”她都快烦死了,这只麻雀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你明知道我出生的时候就没把种带出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反正他们也只是拿欢迎会当幌子想大玩一下而已,你就随便露个脸再视情况偷溜就好了。 保重。” 亚蒂瞪着迳自断讯的手机,暗叹自己交友不慎。 不过方华的主意虽老套倒也实用。以她的学生身分,确实不宜在此地久留,不如现在就去告假! 而另一头,高伯展意兴阑珊地坐在吧台前。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任何一项活动能引起他的兴趣,只好一个人无聊地抽着俱乐部经理献上的雪茄,吞云吐雾一番。 “不知道高总裁对撞球有没有兴趣?”经理尽心地款待贵客。 “曾经玩过。”高伯展好奇地轻挑起眉,等着经理的下文。 “最近这里出现了一个年轻人,身手不错,目前尚无人能打败他。” “他今天也来了?”这就有点意思了。他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正在大开杀戒。”经理遥指走廊另一头的球室。 他满怀好奇地走进球室,没想到看到的竟会是这种场景。 满室的人声鼎沸,有人吆喝着下注的赔率,有人纯粹站在场边看好戏,更有人比较下流地一边叫阵一边在口头上吃年轻人的豆腐——反正在这种地方,什么人都有。 而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就见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已经开启战端,只是他们比的似乎并不是正规的花式撞球,而是夸张的自创特技。 “他们在做什么?”高伯展拉住一个熟面孔发问。 “喔,高老大刚才错过好戏了。我们真没想到阿弟这么有本事,竟然跟那个撞球明星对上!两人都有自创花招,反正不管谁输谁赢,我们这些观众都赚到了。”美男子之一看到场内九颗球一一排队有顺序的滚进底袋,兴奋地跟着大家鼓掌叫好。 “嗯……”好像真的很不错。高伯展注视着场中两个人。 那个撞球明星他在电视上见过,想不到本人看起来更年轻更有一股狂做不羁的气质;至于那个今天才认识的阿弟,说真的,他真是对他刮目相看。 瞧他现在的眼神——即使被厚厚的镜片遮掩住,他仍旧可以看见那后面闪着晶光又带着调皮不服输的光彩,和方才在店里的模样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看阿弟偷眼瞪着向海肃的眼神,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那种面对仇人精神抖擞的神采就像……像脑中一闪而逝的某个影子。 “这次是什么?”向海肃有趣地等着对手的新花招。 从刚才这个打扮得很糟糕的男生冲过来跟他下战书后,他的惊奇便没有停 过。虽然这男生只肯比这种花招,无法看出他的真正实力,但是跟在场其他人比起来,算是有点意思的。 而亚蒂这边可没有他的优闲轻松。她当然知道自己技不如职业高手,但是只要能把平时大哥教的旁门左道献出来挫挫他的锐气也好。反正在场的外行人也瞧不出其中的厉害。 “是我自创的绝招。如果你也能办到的话,我服你!”亚蒂这话可不是说假的,这代表她将会把跟他的前仇旧帐一笔勾消。 “我正等着。” 向海肃的得意样让亚蒂更怒火中烧。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这一招她从来没成功过,但是既然酒保能,她一定也没问题,就看老天赏不赏脸了。 “等着吧!可别吓得n裤子。” 亚蒂也不知从哪里抓来的浅底高脚杯,将杯子摆到桌上,还把两支球杆平行架在上面,然后九颗球分布在球台各个角落,其间又穿c了两支垂直摆放的球杆。 这阵仗看起来很眼熟……高伯展眯起带笑的黑眸。这不就是他上个月才发明的吗?记得当时酒保还稀奇地讨教过,想不到已经传到下一代了。这么算来,阿弟应该算是他的小徒孙喔! 亚蒂正要开球时,突然又放下手上的球杆,改变了桌上某两颗球的角度后才又聚精会神地瞄准母球…… “咦——哇——”这是在场其他的人惊叹声。 亚蒂使劲撞出母球后,其他各色球均像有生命似的一个个滚进不同的球袋,而母球最后才爬上那两支平行的球杆滑进高脚杯内。 “神乎其技。”向海肃在满堂彩中给予赞扬。 “夸奖夸奖。”其实她心中爽到最高点,连眼睛都弯成夸张的上玄月。 “有惊无险哪。”站在最边缘的高伯展却替阿弟偷捏了把冷汗。要不是他突然修改了某些进球角度的话,他现在哪还笑得出来! 这小子运气好……再加上一点点小聪明也是必要的。瞧他现在笑得多起劲就知道他之前一点把握也没有。 不过,说真的,他越是笑,那嘴角上扬后露出的两颗小虎牙真是很可爱……也很可恶,像极了某个人的影子—— 那个该死的钟亚蒂! 那得意忘形的嘴脸正是他怎么也忘不了的那一幕。当时她笑得多么得意,让他看到她可爱的小虎牙……只是他那时候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一心只想抓住她狠狠地撕裂她的笑脸,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她讨喜的模样。 不可能两个毫无关系的人会有如此相似的神态,更何况性别有误。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除非这个小男生和那个死女生有某种关系,比如说兄妹或是姊弟关系。 “你知道酒保姓什么吗?”他转头问向身边看得浑然忘我的美男子。 “酒保?他不就姓酒名保吗?”要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他酒保? “多谢提醒。”草包美男一个。 “不客气。”继续转头看比赛。 高伯展正想直接抓阿弟过来问话时,衣袋内的手机偏选在此时响起,让他悻悻地转出人满为患的球室。 “谁?”语气差到极点。 “你现在在哪里?”女子的轻柔嗓音从另一方传来。 而这一边的比赛也到了尾声。向海肃尽管球技高超、天分一流,面对第一次接触的花样还是有些棘手。再加上幸运女神明显的比较同情亚蒂,给足了她面子。 所以,在他的母球顺利的爬上平行的球杆吓出亚蒂一身冷汗后,竟然鬼使神差地从酒杯边缘滑出去,输得有点冤枉。 “怎样?认输了吧!”亚蒂得意地丢下球杆。 “我输了。”向海肃风度奇佳地承认。 那张看起来比平时更炫亮的俊脸此刻正朗朗地笑着,一点都没有不甘愿的鄙陋丑样。 相对的,亚蒂骄傲的神情似乎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失去了胜利的快感。 她不是应该早早就偷溜回去了吗?怎么结果会变成和这个死对头杠上了? 亚蒂紧张兮兮地左右张望,确定附近没有高伯展的身影后才安心地呼口气。 “不早了,明天早上还有课,你自己玩个过瘾吧!”真是的,难得能在他的强项占上风,竟然搞成这样! “真没意思。”亚蒂做贼心虚地边躲边往出口前进,没注意到向海肃紧盯着不放的眼神。 直到好不容易闪到电梯口,她才悠哉悠哉地哼起小调来。今天不仅天气好,运气更好,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 “钟亚蒂。” 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亚蒂差点跳起来。 被人这样莫名其妙地吓个半死,当然不可轻易饶耍 “叫魂啊!想死别找我!” “果然是你!”向海肃一脸古怪地瞧着她一身不堪入目的打扮。 “是啦是啦!知道你厉害,眼睛没瞎,可以了吧!”鬼鬼祟祟的,小人行径做多了一定很难改。“有什么事就快交代,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哈啦!” 想不到这小子会一路跟着她。虽然很不情愿自己第一天上工就被识破,但是这人目前对她没有危害,不像某人…… “我不知道你有变装癖,差点让你唬弄过去。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很不错,想不想找个时间再切磋一下?” 这人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你想干嘛?存心来取笑我的吗?我就是只会玩这种花招,要正式来的话当然比不上你。”亚蒂的心眼有点校 但并不表示向海肃就是真君子。“你果然没真本事。” “你!”气死恁老母0你还敢讲!我还没找你算上次把我跟个老男人铐在一起的帐,你倒先卖起乖来了。” “那次……我知道我做得有点过分。不过,那个老男人可不是普通人喔!不提他的背景,我至少还知道他可是某某人的梦中情人兼性幻想对象……你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吗?” “感谢个p啦!总之你和盈姿的事我现在都不管了,没事请让开!”跟这种自以为是的臭蛋说话只会气死自己。 “刚才是你先挑战,你的绝招也出了,我甘拜下风。这次应该换我下战书了,让我的绝招有机会出来现一现才公平,对吧?” “哼!”她才刚觉得这人气度不错,对过去这样误会他有些后悔,现在他竟然死性不改,又来烂招。 “输不起就说一声嘛!好,我给你机会扳回面子。”大女人要和臭男生平起平坐,绝对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期中考最后一天,在我的练习室。” 向海肃仍旧维持他的风度和诚意。知道这女生和他有共同的兴趣和不错的天分让他对她改观许多。 “可以。”可以滚了吧! “输了任凭对方处置?”他又下一着。 “凭什么?”太y险了! “凭真本事。你不敢吗?” 她不都承认比不上他训练有素的技巧了吗?干嘛又来挖苦0来就来,谁怕谁!”大女人最受不了激将法。 “一言为定。”向海肃达到目的后满允息地扬起嘴角。“还有,我和盈姿其实还没正式开始,所以……这次我要追的是你。” “是吗?那请问下次你要追的是哪个倒楣鬼?”见异思迁的家伙! “随你怎么想。记得多多练习,别太想我。”他转头离去。 留下一头露水的亚蒂愣愣地目送他。“搞什么嘛!就会要酷。” 不过她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她是不是着了他的道? 她不知道的是,在更角落y影处,目送惊觉吃尽亏的亚蒂恍惚走开的背影,高伯展脸色y霾地喷出一口烟雾。托这通电话的福,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答案。 如果之前浪费掉的一个月不算的话,他其实应该要感谢这个既聪明又有前途长得又很碍他眼的向海肃。 但是……如果他心中的打算就跟他的猜想一样,他不仅不会感谢他,还会给他一点小小的惊喜。 谁让他看上了他狩猎已久的猎物,吃一点苦头是应该的。 至于这只变装的小虫子…… 高伯展拨了手机很有耐性地等了许久,打定主意要等到对方接起电话才满意,一点都不觉得将沉睡中的人吵醒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eric,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办个活动!正确的日期等我确定后再告诉你。” 简单的交代完后,高伯展惯常地又扬起他那要笑不笑却能搔得人心痒难耐的慵懒笑脸,喃喃低语。 “欢迎会怎么能独缺主角呢?” 第五章 也不知道是怎么失风的,亚蒂在俱乐部门前被美男子之一抓了回去,一走进包厢内,就见所有美男子一字排开全一脸兴味地等着。 这是干什么?等着发年终奖金吗? “差点让你给溜了,该罚!”坐在最里边的高伯展语带双关。 钟亚蒂,都警告过你多烧香拜佛了,怎么还傻得自投罗网,竟然自己跑到他的地盘上,不自量力,这是第一错。装神弄鬼则是第二错。 这……亚蒂不仅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更是一脸惊呆,无辜又恐惧地朝身后的大门偷偷移动脚步。 “关门!”高伯展一声令下,守在门口的美男子马上动作。 这这这……这是在做什么?!动用私刑吗?亚蒂这下子整个人都慌了。 不管她心中有什么样可怕的猜想,在见到桌上满满的酒杯后,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是恶男欢迎会的惯例。让每个人敬一杯酒后才算是我们之中的一员。”美男子之二说明游戏规则。 是吗?亚蒂虽然满脸的狐疑,但还是很庆幸不是让每个人揍一拳才能过关。 “我先……” 在高伯展眼神的暗示下,第一杯酒开始,然后是第二杯……而亚蒂也很争气,直到第五杯下肚后才脸泛红晕,第十杯后下肚后眼神开始茫然,第十五杯后打酒嗝兼傻笑…… “这小子真有前途,竟然撑得到高老大这一杯。”意思就是说没必要这么拚命。而高伯展只是笑而不语,缓步走向亚蒂后突兀地在 第 2 部分 欲望文 第 3 部分 纵情恶徒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小子真有前途,竟然撑得到高老大这一杯。”意思就是说没必要这么拚命。而高伯展只是笑而不语,缓步走向亚蒂后突兀地在她的细肩上一推,人就直挺挺地倒在他张开的怀里了。 “这样也行?!”众人一阵讪笑。 “今天到此为止,大家玩够了该回去休息了。”本人另有节目。 “那这小子怎么办?” “她……不是还欠我一杯吗?”高伯展横抱起不省人事的亚蒂头也不回地走出包厢,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美男子和一堆不太敢说出口的臆测。 ※※※ “没问题……我还能喝……” 亚蒂击沈沉地在床上翻转着。 “小意思小意思啦……我的酒量可不是开玩笑的……”老哥每次的新发明可都是拿她来当试验品的,当然没问题……嗝! “那就再喝一杯吧!”一个经常在梦中出现的声音温柔地建议诱哄着。 “好埃”既然是他的话,那就更没问题。 亚蒂任人扶起身子张嘴灌下那杯……很难喝的酒。 “再喝一口。”温柔的声音催促着。 “不要……好难……咕噜……”这根本就是毒药嘛! 酸苦的饮料终于把亚蒂给“毒”醒,她挣扎着张开眼睛,一入眼的就是高伯展俊逸无俦的特写镜头。 “喝!”酒醒,人醒,什么都醒了。 “醒了?” 比上一次更难叫醒,真是超无警觉神经的笨蛋。高伯展丢下解酒y,泰然自若地睇着她。 “嗯。”她戒备地低头巡视自己的装备,没问题。“高老大?”再试探地唤一声。 “嗯哼?”他则是散漫地挑眉,见她对他的反应没有异常后大大地松口气,于是又恶劣地开口。“其实,我并不反对你叫我大y虫或是梦中情人还是性幻想的对象,只是有一样让我非常的不高兴--千万别再把我当成老男人。这话听起来很伤人的,小虫子。” 亚蒂在“大y虫”三个宇出现时早已经吓得脑袋空白一片,直到最后的“老男人”出现才又让她掉回现实中。 “你……你偷听我们的谈话?”难不成向海肃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瞧你把我想得多么不堪。我只是刚巧经过,又刚巧听见而已。”高伯展不太满意地瞅她一眼。 “偷”这个字眼太难听了。 “我管你那么多的巧合!”她换上一脸的怒气企图掩饰心底的惊颤。“这是哪里?我要回家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是何时把她的双手捆绑住的?亚蒂低咒着拉扯着不为所动的束带,它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双手,却又不至于太疼痛。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高伯展很无奈地轻喟一声。“我早劝过你,玩我的代价你绝对付不起,更何况你既没好好地躲起来,还不怕死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可好了,这叫什么……自投罗网还是自找苦吃?嗯,基本上两个都适用。” 高伯展歪着头,满脸同情地睇着不住挣扎的亚蒂,看起来就像是很为她的现况感到遗憾。 “你到底想怎样?冤有头债有主,那天又不是我主使的,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亚蒂忽又兴奋地大叫,“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王八蛋的名宇,只要你放开我……” “可怜的亚蒂,你这个交换条件早就失去它的价值了。我不仅已经知道那个王八蛋是谁,还早就拟好对付他的方法了。至于你……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你,非得亲自处置你才甘心。” 高伯展看着亚蒂懊恼又沮丧的神情,好笑地揉搓着她微翘的发梢。“我想一定是你临走前的恶行让我印象太深刻,深刻到每每想起你嚣张得意的笑脸就在心中暗暗地发誓,若不能找到你,并且为自己讨回公道的话,我就不叫高伯展。” 亚蒂听他最后几乎是从牙缝出的声音,胃部不由得一阵抽紧,赶紧展开笑颜。 听老哥说过,这个人最讨厌嚣张跋扈的大女人,通常只有柔弱可怜的女性才能引起他的怜香惜玉。 “高……高大哥应该不是这么没风度的人吧?要不也该念我小小年纪不懂事,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吗?” “别再跟我强调年龄的差距!”这是他今天才出现的痛处。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赶快让我走,免得又说错话惹你生气。”亚蒂顺势一推。 “不,逃避不是办法,我们应该下重药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才会记取教训,永不再犯。”他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晃点的。 咦,没有成功?“这……虽然不失为好办法,但是挺旷日费时的;何不让我从此不再出现在老大的面前,干净俐落又轻松愉快?”她再加把劲。 “你是建议我把你灭口以求解脱?” “当然不!只要简单的一个动作,拿把剪刀把我手上的带子剪断……” “再让你溜回家躲起来笑个够是不是?” “没啦!我才没那么夸张……” “意思是说你确实很得意地偷笑过?” 呃……亚蒂见他笑得越是灿烂,心中的寒毛却越是直立,像是面对着一只笑得很涎却又饿得很凶的黄鼠狼一样,宣告着自己死到临头。 现在道歉还有用吗?她哀怨地闭上嘴。 “无话可说认命了?”高伯展斜睨着她。 基本上,他还不清楚自己打算给她什么样的惩罚。 之前他全心都放在逮住这只可恶的虫子,根本无心去理解那种紧迫追寻的背后是否还附带着某种未曾深思过的意义;而现在人到手了,彷佛也代表着这段日子的努力到达尽头,一下子的松懈后,竟然什么情绪都抓不到。 就好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或是反s动作一样。看到有人跑,他就卯起劲来追,结果人追到后他却根本就不知道他追人家要做什么! 而之前在心中咒骂发誓要狠狠教训她的那种强烈情绪也已经烟消云散。但是他很清楚,并不是因为知道了罪魁祸首不是她,而是一种提不起劲的感觉…… 就是她的软弱求饶! 他拚命追寻的可不是这么没骨头的小女人!虽然在往常的情况下,这样的女人确实是比较吸引他,但是在见识过她大剌剌的烈性子后,他的欣喜是从未有过的。 尤其在她不再挣扎、不再对他破口大骂,或是不再嚣张地嘲讽后,更加让他失去了捉弄她的乐趣。 很诡异! 难不成他就这么犯贱,偏好被一个小女人玩弄? “我人都被你绑住了,现在要怎么样?饿我三天吗?”三天是她的底限,就当是参加饥饿七十二算了。 “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他现在脑中一团乱,纠结又纠结。 “喂,你不会给我想一星期吧?!”到时她都成了干尸了! “或许……”高伯展无所谓地耸肩。 “我替你出主意吧!”天呐,竟然会有这种事0罚我在报纸上登道歉启事……不好?那在我帮我哥这段期间不领薪水……还是不好?要不把你介绍给年轻的美眉如何?我认识几个脸孔好身材棒气质又一流的美眉,介绍给你当小女朋友吧!还是你喜欢野性一点的,带爪子的小野猫也有,包准让你的生活多彩多姿……”亚蒂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皮条客。 高伯展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得很认真。她最后那几句话像一颗流星划过他的脑际,让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明朗。 或许是他最近的生活太过平淡了,而那一晚的强烈刺激又是那么深刻地引人入胜,才会让他在她遁逃的时候紧追不舍。 如果这就是原因的话…… “听起来不错。”留一只有爪子的小野猫伴在身边或许就不会无聊了。 “是呀是呀!我想想哪一个较适合……”她赶紧在脑中搜寻最佳替死鬼。 “就你吧!没道理让别人来承担你的过错,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就是不要嘛! “况且经过上次的经验,我觉得我们在某方面配合得满好的,何必再舍近求远?” “话不能这么说,那是……”她就是不要啊! “如果你还有异议的话,你就应该替你远在美国的大哥想一想。你忍心让他回国后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五十二万名失业人口的其中一名吗?” “话别说得这么早。况且……”她不要都不行吗? “虽然酒保技术一流,但是只要我放出风声,包管他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工作。” “话别说得这么绝嘛……”呜……她就不能不要吗? “就当是玩一玩,不用太认真。”高伯展不认为跟个小女孩能玩到神魂颠倒的地步。 看上她,只是因为她面对挑战的不驯精神和胆敢挑衅他的勇气;当然还有那些属于女孩子天真烂漫的个性。或许她大刺剌不造作的样子也满有趣的,连那张笑开来清楚可见的虎牙笑脸现在都觉得可爱得紧……哎,他好像想太多了。 不过,既然想了这么多,就不差这一项。她在床上的表现……事隔多日,他不知道是不是仍旧如记忆中的激烈。 “我要一个确定的期限。就以我哥回国为限吧,只要他一回国,我们两个之间就再无瓜葛。” 仅管早在心中把他骂得臭头,但是又听到他说出这句话,亚蒂就是无法克制那种受伤的感觉。 凭什么他能这般毫不犹豫地拿感情来玩?! 她绝不甘心就这么任他玩弄自己。更何况,在她原本就有所倾心的情况下,这场游戏不仅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也注定了她可预期的悲惨下常 所以,她一定要反击。 “可以。”高伯展爽快地应允。在他心中,这并不足以构成问题。 “当然可以。只要我哥一回来,你就休想再见到我了。”酒保恨不得把她藏在高伯展永远都碰不到的地方——虽然她总觉得多此一举,反正高伯展又不可能看上她。 “喔?”他并不是真想知道其中原由,只是习惯性地扬眉。 而她也知道他这些小动作。“所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当然。”但是他的手却一颗颗地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我是指帮我松绑啦!”这人真会选择时机装傻! “我是在帮你松绑埃”高伯展仍旧继续他的动作,直到推开两片衣襟。“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地把它们束缚住?”看见她胸前被束带绑住的模样,他一脸的无法忍受。 “虽然你的胸形既浑圆又丰满,但是这样压迫着会阻碍它们往更雄伟的成绩迈进,既不人道又愚蠢。”高伯展轻巧地扯开那一圈在他认为惨无人道的束胸,直到那两团丰美多汁的嫩r跃现在他的眼前才满意的缓下脸色。 “等等……”亚蒂面有难色地侧身躲开他温烫的碰触。“有些事我一定要告诉你……”真是难以启齿耶! “嗯?”他并不以为她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一迳地抚上她致嫩滑腻的身子,眼底即将着火的炙热氛围让她浑身发软。 “我……我今天不方便。”不说又不行,难堪死了! “嗯?”高伯展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是说……” “对!”对上他怀疑的眼神,亚蒂尴尬地点头。 空气中满布着沉闷的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而高伯展又闷声不吭地,让她无法猜透他现在的想法。 光是胡思乱想就够要她的命。 “你还真会算。”他好气又好笑地轻敲她的额头一记。想不到又被她摆了一道。 亚蒂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酒保这一趟最多不超过两个星期,而其中一个星期已经被她的“周期”占去,运气好的话,在他有机会碰她之前,酒保就已经提前回家了。 这样的算法当然对她有利。所以刚才她答应得一点都不勉强。 “好说好说。”嘿嘿。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饥渴。”这次他是稍微使力地捏了她的俏鼻一记。 是吗?亚蒂则是很不给面子地斜睨他一眼。 “你认为凭我的条件还会缺女人吗?”这小女子未免把他看得太扁。 “我想我只是需要有个人做伴,一个有活力的女生,就像你给我的感觉,所以有没有上床并不是最重要的。除非……” 除非什么?亚蒂好奇地瞠大双眼等着他的下文。 “除非,你真的有让我难以自持的魅力。或者,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让我相信你真如我想的那般……毫无吸引力。” “你别想对我用激将法。面对你,我宁愿自己就是那个毫无吸引力的女人。” ※※※ 宽敞的空间内没有任何隔间,一组多人座位的猩红色牛皮沙发围出客厅的范围;然后一眼望去又可看到吧台、球台和懒人躺椅,显示出此范围纯为休憩用,再往里边探去便是椭圆形的餐桌组。 自然不拘束的私人空间是高伯展的坚持,所以这里承袭了他的懒人风格。 “为什么到澳洲却不去找我?至少让我知道你人在哪里。”高馨雅直挺地坐在沙发上,优雅端装的珍珠白套装把她的贵气完全彰显。 “我以为上次在电话中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到澳洲纯粹是度假,完全不谈公事。”高伯展整个人几乎散在长沙发上,轻松的模样和对面的亲姊姊形成强烈对比。 “不谈公事我们姊弟俩就没别的好谈吗?还有,你这个假也休得太久了。总裁室已经空了一年多没人用过,你是不是该回去认真工作了?” “对于你第二个问题,我先保留回答权。至于第一题,你确定自己可以做到不拿公事来烦我吗?副总裁。”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回——” “就是不想回去。”高伯展截断她的话。“姊,到底要我说几次?我的战场不在那里,那里有你在就够了。不必忌讳我身为长子的权利或是什么狗p责任,你就放胆地把高家的事业当成是你自己的事业或是让给下面的哪个弟弟都可以!” “这怎么行?你是高家的嫡传长子也是真正的继承人,耶些血统不正的野种怎能跟你比,光是我这一关就不会轻易地便宜了他们。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她真的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弟弟的个性了。 “看来又要老调重弹了。罢了,说出你这次专程找上我的目的吧!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高伯展泄气地一叹。 “关于这次跟‘亚特兰大’的合约问题,我希望你能出面跟程恺亦谈。”高馨雅精致描绘过的脸上有一丝的惭愧和无奈。 “谈过了,他说没得商量。除了‘香榭丽舍’外,多得是其他条件更好的饭店等着他们的青睐。”他不痛不痒地叙述。“你不打算告诉我前因后果吗?” 高馨雅一见到他那一脸的饥诮,就知道其实他已经猜出了大部分的事实,就等着她来证实而已。 “是纬伦。前一年你出走后,他马上大笔投资澳州北部的那座小岛想辟成一个会员制的观光胜地,一下子动用了太多的预备金,造成长期的周转不灵;现在那块地动也不是,不动的损失更大。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当初你也赞成他这项计画吗?”他狐疑地问。 “我不想让他以为高家有意要打压他。你也知道,他一直就有很大的野心,却独缺实质的战绩和信心。” “我以为他缺的不只这两项,应该要再加上实力、本事和自知之明。而这些东西偏偏缺一项就会要了一个大企业的命。”他讥笑一声。 高家经营的“香榭丽舍”连锁饭店在全球各地均有据点,而这一代本该由身为高家长子的高伯展坐上总裁的位置——事实上他也坐了,只是坐得很不情愿,在父亲病危时才认命地回家继承家族企业。 不情愿的原因则是因为他早在拿到学位前便召集了各方志同道合的高手组成了小小的工作室!专攻各类软体;其中尤其以游戏软体最为出色。那间小小工作室在他毕业后已经正式成立为小型电脑软体公司,更网罗了优秀的学弟妹加入。直到他认命回家时,公司已在美国正式挂牌上市,并有不错的成绩。 在父命难违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一心两用地两地奔波,但在此期间,他惊觉到对饭店业狂热又专业的姊姊其实比他更适合接下家族企业的棒子。 只是她从小被灌输的观念令她坚持必须在男人旁侧辅佐家业,所以当他高家时,她便是他的最佳幕僚;当他出走后,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以自己副总裁的身分极力为丈夫布好人脉,严格要求自己做到凡事听命于男人的老式女人。 这点一直让他很挂怀,几次忍让和沟通不良后,只好将目标转向那些向就不亲的异母弟妹们。庆幸的是,这些小他几岁的年轻人不仅学有专精,连实力都让他不敢小觑。 他去年评估过最佳的继位人选后心喜地告知唯一的亲姊姊,没想到她的迂腐已经到达让他吐血的地步。 竟然说除非她死,否则别想要她将高家的事业拱手让给那些来路不明的野杂种?! 有那么一刻,他很佩服姊姊能退化到这种地步。但是在好说歹说仍不能改变她这种极端的想法后,他死心了。 “管他去死,老子走老子的路!”这是他在去年出走前最后的感言。 总而言之,要他回“香榭丽舍”?不可能! 而她若继续任那个没大脑的姊夫主掌“香榭丽舍”的话,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就像现在这样。 第六章 “你应该知道当初能和‘亚特兰大’签的纯粹是因为程恺亦肯卖我人情。你现在要我拿什么去跟人家谈?”高伯展端坐起身,尽管已经有些不耐烦,仍尽量捺着性子。 “但是这次不比那次。我们真的需要他在这方面的配合和帮助。或者我可以再提出一些长远的计画和优惠……” “你以为这样的条件够诱人吗?”他不信精明的老姊会悟不透。 “我……”她就知道一定不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那座花钱的小岛卖掉。但是还得找到合适的卖主,就怕要被人趁火打劫……” “真是伤脑筋耶!”高伯展烦恼地刮着眉尾,眼角余光正好瞥见一个人影晃进门。 “下课了?”他抬眼看向角落的大钟,正是近日她到此报到的时候。 “有客人?”真是稀奇,她第一次见到有人拜访。不过看到座上美丽娇艳的女人后,似乎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他总不可能完全没有女朋友吧! 只是,再怎么正常,还是让她直觉地感到反感。 “帮我们换一壶热茶好吗?”高伯展好笑地觑一眼她闷闷不乐的神情,她单纯的想法一览无遗。 这人又把她当成佣人使唤! 亚蒂狠狠地瞪他一眼,再不甘愿,都得在人家的屋檐下低头。 “她是谁?”她从没见过弟弟的身边出现过这类型的女子。更何况两人之间的互动方式很……不一样,让人很不放心。 “一个你不需要用心的人。”他知道这样的说法对亚蒂似乎有点抱歉,但事实确实是这样。他可不想责任感过重的姊姊把亚蒂当成不可不调查的对象。 “是吗?差点忘了不用心是你的专用词。你到底要到哪时候才肯认真点?不管是在事业方面还是感情上。”或许她刻替这散漫的弟弟物色几个名门闺秀才行。 “劝你别做你脑中现在想的事,免得自找苦吃。”高伯展光是一眼就能看透这女人的想法。 “为什么?你不能对高家完全不负责任,不管你再怎么排斥这种无法自主的命运。若不是你一意孤行的话,今天我根本不必来拜托你,而‘香榭丽舍’也不会有此危机。” “我知道。所以我才觉得伤脑筋呀!”高伯展又出现了惯常的懒散态度,同时也显示出他心中主意已定。 “小岛的买主由我来帮你找,所以全部的交易内容就由我全权做主。” “这是当然,你本来就有权做任何决定。那你何时回来?”高馨雅满脸的欣慰。 “听我说完。”他拧着眉打断她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但是有先决条件。” “帮自家人还要讲条件?!”高馨雅沉下脸。 “当然。你知道,我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着我回家睡觉准时上班了。”他皮皮地笑。 “你不会是忘了‘香榭丽舍’现在的挂名总裁是谁吧?” “所以,这就是我要求的条件。”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0我把这麻烦事摆平,你就答应我换掉总裁的名字。” “你愿意让纬伦……”他不是嫌这姊夫什么都缺吗? “不。除了他以外,任何高家的人都可以坐上那个位置。你自己考虑清楚,否则就别再来找我。” ※※※ “你这壶茶泡得可真久。”高伯展在他私人工作间内找到这个不尽责的女人。 “你自已没手吗?”亚蒂闷闷地回话。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萤幕,手上动作更一刻也没停地把游戏里的刺客开肠剖肚。 给你死! “算了,反正人都走了。” “我去泡壶茶。”这下她又想泡茶了。 “我都说不用了,你忙个什么劲?”假惺惺的,肯定有鬼。 “我想喝杯热茶不行吗?”看你要拿我怎样! “好吧,顺便算我一份。”高伯展知道她存心找碴,等着她的下文。 “我又不想喝了。”刚站起的身子马上又坐下。 高伯展无所谓地耸肩,踱到她身后看着萤幕上的残兵败将。“看你好像快不行了。这次又无法顺利破我的纪录了。要我帮忙吗?”看她恼火的样子实在很好笑。 “好啊,我要一杯热柠檬红茶,不要太烫,最好先帮我吹凉一点。再拿一些巧克力薄片过来,还要一颗削了皮的苹果——最好是切个水果拼盘来,这样我可以有多种选择。” “跟我要这么多贡品,需不需要让我先送你上西天?”他懒懒地倚在门边。 “就知道你没诚意。”反正她也是随口说说就算了。“我这里可没有你要的交换条件。” 原来如此。“你认为我不应该坚守自己的理想吗?” “也不是啦。我只是觉得帮自家人还谈条件显得太无情了。”虽然这根本不关她的事,但她就是j婆本性难改。 ※※※ “我只是趁这次机会把我的立场表明。若是以后他们再有难题出现的话,我仍旧会尽我所能地出手相救。这样的答案满意吗?” “没有条件?”她怀疑地瞟着他。 “视当时情况。”他理所当然地回视。“只要跟我的利益不相冲突的话。”她那一脸的不屑让他有些不爽。 跟她解释这些不关她的事是给她面子,她拿这什么态度对他? 不过,他干嘛那么在乎她的想法? “啊--死了啦!” 高伯展尚在研究自己不同以往的心态时,突然听见她凄惨无比的喊叫声,害他以为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凶杀案。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玩了十多天也没见你成功地闯过哪一套游戏;承认自己胸大无脑并不会要你的命。”十多天的时间全都浪费在电玩上,虚度光y也不是这种“虚”法。 “这种东西跟脑容量的大小又没有关系!况且这又不是我的强项。要玩这种枯燥的打杀游戏倒不如找几家银行来玩捉迷藏。” 亚蒂说得理直气壮,也不想想当初就是她提议拿这种枯燥的游戏来杀时间的。其实高伯展心知肚明,她想杀的不过是他用在她身上的时间,而他纵容她这样耍弄纯粹是要让她放松心情,然后再偶尔逗弄她几下,看她气得叽哇跳脚就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报偿。 嗯,这样的嗜好似乎有点怪…… 高伯展一手环胸一手支着下巴,似乎有着其他的打算。“你是说偷溜进银行的警卫系统?” “纯粹是好玩的啦。不过那是在全身而退的情况下。若是被抓到的话就死定了。”她这可不是随便炫耀的。 “为什么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他不悦地冷道。 “刚开始也是很偶然地闯进去,后来又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天呐,他的脸好臭。亚蒂识时务地噤声。 “答应我,以后别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严重缺乏法律概念。 “怕什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谁能抓到我……” 高伯展不喜欢她这种越压制就越叛逆的性格,知道要她真心接纳别人的劝说比让她亲自犯错以求教训要来得困难。 这样的顽劣迟早会害了她。他若是聪明的话就该跟她撇清关系,免得自找麻烦。但是他怀疑自己可做得到对她见死不救? “原来你要的就是刺激的游戏。”这跟他还真有点相像。“那就先让我瞧瞧你的真本事吧。” 高伯展在亚蒂狐疑的注视下坐,另一边打开备用的手提电脑。“这个给你,看你能不能闯过这十二道防火墙。给你一个忠告,小心陷阱。” 亚蒂讶异地瞪着眼前萤幕上高伯展传过来的程式,光是这一眼就让她惊艳得不得了,更不用说她那双早已跃跃欲试的毛手,哪还有心思去思考他最后那句警告。 简单的几个动作她就连破了五道墙,气势锐不可挡。她晶亮的双眼显示出有绝对的信心能解决这些不除不快的阻碍,偏偏就在第六个关卡上…… “咦,怎么这样?!”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暗算! “中毒太深,没救了。”好幸灾乐祸的语气。 “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要我帮忙吗?”高伯展又一次向她伸出援手。“非客房服务的帮忙。”别想再支使他去做下人的工作! “谢谢,我现在没心情发笑。”生平第一大打击,尤其又是在他的面前,太丢脸了! 高伯展没跟她计较这么多,一语不发地将她拉起后迳自坐在她的椅子上,在她后知后觉地想让开时却又拉着她坐在他结实的腿上。 “看这里。”他指了指萤幕右下角的一个小光点。“从你一开始动手脚时,这个点也同时启动了它的功能,三十秒后开始传送病毒,一分钟后开始反向追踪。而你从头到尾都不曾注意到这一点,还让自己的吃饭家伙中毒……还说什么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半椰揄半取笑地刮她一顿。 “这不公平!” “我有说过要跟你玩公平的游戏吗?我以为你只要刺激就好。”他弯下身子从抽屉里拿出解毒磁片,两人的身子因此更为紧密地靠在一起。 “再给我一次机会……”在他混着淡淡古龙水和烟草味的气息侵袭下,亚蒂开始觉得自己连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 “我知道你急于表现的心态,但是不急于这一时吧。”他一手环箸亚蒂的腰身,藉此让两人都能稍微倾身,让他能顺利将磁片c进c槽。 “你自己试过吗?有没有成功?”亚蒂难以自抑地屏住呼吸,虚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没有,我只能闯到第三关。所以,你确实很不错——光别高兴得太早,我的失败并不表示从没有人成功过。”他调皮地在她的腰际轻捏一把。 亚蒂轻叫一声,恨恨地瞅着他。“谁这么有本事?” 管他是谁!她其实一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知道他到底还要这样抱着她多久? “找一天带你过去认识他们。你这么有本事,如果不嫌弃的话,毕业后来找我,我给你一个包准钱多又好玩的工作。” “现在,你直接从这个小点进去。”他让亚蒂自己动手移动滑鼠。“知道这是哪里吗?”他口气中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嘻笑。 “这是……看起来像是某家公司的主机。你想窃取谁家的机密?‘亚特兰大’集团的逃税证据?想拿来威胁他们就范吗?”她以现有的资讯融会贯通。 “虽然你的主意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找自家人的麻烦。这套系统是我在‘香榭丽舍’时安装设定的,我们现在就去资料库找一些好玩的东西。”高伯展像献宝一样地带着亚蒂直闯自家公司的最高机密。 “你想当家贼?” “不,我其实比较想当皮卡丘。”他想吐血0我虽然不才,但是家贼这个最高荣誉还轮不到我来当。”如果有的话,也是另有其人。 “我当初设定了门槛,只要是高级主管都可以输入自己设定的密码进入资讯库,然后为防其中有人泄密,主机会再随机设定每人一组密码锁。我们现在就用我的密码进入第一道门。”高伯展大手握住亚蒂抓着滑鼠的手,输入他的密码。 “起床nn?!”亚蒂很没有形象的爆笑出声。 “你瞧不起我的密码?”真是没眼光,这密码可是他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想出来的哩!他突地掐住亚蒂怕痒的腰际,让她不敢小觑这四个字。 “没有,我不敢。”她惊叫着闪躲他的突袭。 “好吧,原谅你。现在是你表现诚意的时候了。第二道随机密码就交给你,我们现在就去逛逛总经理的办公室。”他放开抓滑鼠的手,满心期待地环抱着她的细腰。 不管她能不能顺利破解,能这样舒服的拥着她也算是个不错的休闲娱乐。嗯……最好是既能破解又不要太早完成。 亚蒂几番尝试后,终于开始捉到诀窍,知道虽是随机乱码却也是有迹可循。反而是身后的教唆者越来越难伺候,一会儿张狂地啃起她敏感又超怕痒的颈子,一会儿又把她的小白耳朵当成棒棒糖舔,把s扰她当成乐趣。 终于--“出来了!”亚蒂兴奋地击掌欢呼。 “真不能小看你。既然你这么有这方面的天分,怎么不好好发挥,偏要跟着一大群人搞鬼捣蛋?”有志气一点的人早就开始接些工作打打知名度,顺便为毕业后的出路打算了,就她不同。 “那么认真做什么?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我急着赚耶些钱做什么?有钱不快乐也没有用啊!我就是喜欢这样轻松的生活方式,就像你爱找人玩乐一样,快乐的工作也要快乐的生活呀!”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被人取笑没志气。 “你的生活哲学真是可爱。”高伯展宠溺地揉揉她的发,在确定自己得到想要的资料后,随即拿出磁片交给她。 趁着亚蒂正忙着移动滑鼠无暇顾及他时,他竟然又开始毛手毛脚,这次还将大手钻到她的胸前乱来。 亚蒂怎么闪就是躲不开他缠人的巨掌,却因为这样扭动着身子而摩擦着他坚实的大腿和坚硬的小腹,造成可怕的反效果。当她惊觉到两人过度暧昧的气流时,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不动了?”他正玩得高兴说。 “我是在动没错埃”亚蒂偏不上他的当,十指忙碌地敲打。 “你知道的。刚才你摆动得我好舒服,让我欲罢不能。”他双手同时收紧,将她胸前浑圆的丰满挤压出诱人的深壑。 “是吗?那现在我已经‘罢’了,你是不是也该‘不能’了?” “再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次高伯展竟然真的做到她的要求,只在收手前很恶劣地又狠力抓了一下手中的绵软,并在她敏感的细颈上轻啄了一下算是补偿。 “thankyou。”说完就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很奇怪,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或许可为自己的魅力加点分,但是让一个男人说停就停,会不会就该反省自己了? 记得那天他是怎么说的…… 除非,你真的有让我难以自持的魅力。或者,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让我相信你真如我想的那般……毫无吸引力。 毫无吸引力?! 这就是她在他眼中的样子吗? 若真是这样的话,不就太凄惨了吗?不,她才不要这样! 一定还有救!她又不是没见过高伯展像饿虎扑杀过来的一面,所以她的魅力或许少了一点,但是绝不会一点用处都没有。 只要再加上一点助力…… 说做就做,亚蒂马上丢下所有的旁骛下楼验证自己的魅力—— ※※※ 高伯展一派优闲地咬着淡烟瞄准底袋前方的三号球,听到身后蹦蹦跳跳的声音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轻松的推杆,球应声入袋。 “一个人玩太无聊了,让我加入吧!”这是第一步! 他无所谓地耸肩,朝墙边的球杆瞄一眼,示意她自己动手挑眩 “我先。”亚蒂看高伯展已经把桌面准备好了,自告奋勇地上前。 高伯展瞧她似乎兴致满高的,就不知道技术够不够跟他比一场?他退到她的前方准备看一下球路时竟不小心让她外露的春光给闪了一下眼睛,叼在嘴边的香烟跟着无声地掉下来。 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忘了将衬衫扣好,就这样弯下身子来让他的眼睛吃足了冰淇淋。 亚蒂开球进了一颗球,接着又转到右侧找到最佳的进球路线,然后弯身瞄准…… 啧!这个角度更棒……高伯展跟着她的走动也换到另一个视线更佳的位置,由开敞的领口瞧着她因弯身而垂下的丰r,在双手拉杆的动作—晃动并且挤出两只半圆的奶白肌肤在粉色的胸衣外。 “啊呀!真可惜……” 高伯展在亚蒂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和惋惜声中拉回注意力,赶紧调转视线观察桌上的变化。 “这个简单。” 他只消一眼就能布好所有的球路,很快地就撞进三球。不过当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亚蒂的身影时,突然又懊恼着自己干嘛这么拚命,白白损失二个吃冰淇淋的机会。 “咦,你的力气不对啦!”亚蒂见原本可以轻松入袋的七号球被他的蛮力撞歪后,反应得比他还激烈。 “把握你的机会。”他也要好好地把握机会看个够。 她仔细地研究一番后,从底座拿出支架放到母球前方,施展一记跳球让七号球躲到八号球之后做为守势。 “换你。” 高伯展这次什么都没看到,实在有点呕,什么都不考虑地就将七号球推出保护区,让它暴露在进袋的路线上。 这次亚蒂几乎胜券在握,得意地瞄了几眼后,整个人爬上桌面就这样趴在球桌边缘瞄准…… 高伯展似乎已经忘了何谓绅士风范,不仅不提醒她走光的事实,还跟着她的举动整个人矮下身子紧盯着那两团呼之欲出的嫩r,好像这样集中精神冥想就会如愿见到它们相约滚出来似的。 “你干什么啊?到底还要不要比?”亚蒂终于忍无可忍地娇斥。没见过像他这样不要脸的男人!虽然从头到尾她都清楚他炙热的视线落在何处,因为这一颗扣子可是她下楼后才故意解开的,但是他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嗯哼。”高伯展不自在地清清喉咙,企图掩饰刚才的蠢行。“你这样的重心不好抓,让我来示范一下。” 他没有给亚蒂翻身的机会,就着她的身侧叠上他的一条粗腿,前倾的上半身更是毫不客气地压贴在她的背上,顺着她的手势帮她调整适当的角度后,贴近她的耳畔说道:“从刚才到现在;你一直在诱惑我。” 亚蒂惊讶地圆睁杏眼,有些恼羞成怒,疾言反驳,“是吗?我以为刚才最忙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我也很忙,忙着上你的当。”他笑得跟痞子无异。 还敢讲0既然知道上当了还不快滚下去!光是你的一条腿就快要把我压死了。” “现在还不行。我的示范还没结束。”高伯展不回应她的要求,大掌将她埋怨的小脸转回去。“试试看。” 七号球在几经波折后终于回归正途,认命地滚回老家养老去。 亚蒂嘟着嘴甩开高伯展的重量后跳下球台。“一点都不好玩。” 高伯展面对这样一张调皮又不认输的脸,突感些许无奈。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不得,吃软不吃硬,而在大部分人的忍让下,他更是对所有的事物予取子求,很少有他不得不妥协的时候,这也是造成他对任何事抱持懒散态度的原因。 但是面对亚蒂……他们两个人对事情的态度是如此极端,要想把两个人兜在一块儿,真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那他们现在又为什么会兜在一起? 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他来讲有点艰深,尚无法勘破。 他只知道拉着她,把她困在他的身边,一定会让他的生活多彩多姿,其他的则不急着深究。 不过,看到她这种一玩走遍天下的精神,他除了甘拜下风外,还有些不明的紧张情绪渐渐酝酿出来。 他紧张她这种好玩的性情直可比拟他凡事不用心的毛病,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留不住她漫不经心的脚步…… 要抓住她吗? “我倒觉得满有意思的。你何不直接告诉我你要的结果,好让我也能尽心配合一下。”只怕这有胆玩没胆收拾的小妮子没那个勇气开口-- “我要你为我疯狂。” 第七章 亚蒂脸不红气不喘地回视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通常要使一个正常人陷入疯狂的状态,最常见的便是突然遭受严重的打击,而陷入狂喜狂悲不可自抑;你打算怎么陷害我?整天说笑话让我笑到不行?还是拿一堆小虫子吓我——” 高伯展椰揄的嘴脸在见到亚蒂在他面前脱下衬衫时消失无踪。 “这是做什么?”他沉下脸给她最后的机会。 但亚蒂却选择在这个时候装聋做哑。磨得到处都是破d的牛仔裤被她一脚踹到地上,青春活力的身子现在只剩下上下两件单薄得可怜却又引人无限遐思的内衣裤。 高伯展笑得很委屈地睇着她挑衅的大眼。这样的秀色可餐,却又包藏祸心,存心要他心痒难耐到心血管爆裂的地步。 “? 第 3 部分 欲望文 第 4 部分 纵情恶徒 作者:肉书屋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高伯展笑得很委屈地睇着她挑衅的大眼。这样的秀色可餐,却又包藏祸心,存心要他心痒难耐到心血管爆裂的地步。 “好吧,你要我为你疯狂是不是?我承认现在确实快要发疯了,可以了吧?”他一脸拿她没办法。 这样还不行?! 亚蒂这下子不得不犹豫了。看他一脸的轻松自在,她考虑着是不是该就此罢手。承认自已真的很没有女人味或许只有一点点丢脸,但是…… 她这个当大姊头的偏偏就是丢不起这个脸! 妈的,就不信你真的这么神!跟你杠上了! 就这样,高伯展被着看一场免费却又惊心动魄的脱衣秀,瞧箸眼前脸色乍青乍白又转为羞红的人儿在心底挣扎后,终于开始拿她少得可怜的衣物出气,三两下的工夫,罩住秘密花园的小布料全躺在地上哀泣。 “真是搞不懂你。”他无奈地摇着头,慢条斯理的走到她跟前弯身捡起被人弃置不管的内在美。 “如果你只是心血来潮想以我来证明你的魅力,这对我不仅是个侮辱,对你更是一种可怕的危机,”他将小内k递到她眼前。 “我不当人的傀儡,也不轻易受人摆布。不过……”他显然很会制造紧张气氛。 亚蒂光是听到他的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已的轻浮已经造成某种一触即发的危险,而这个开关掌握在他的手上,端赖他高兴与否。 这样的情势转变对她未免太不公平,但是谁让她这么笨,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就好比将自己的筹码全放弃一样,胜负不由她。 她该马上识时务地穿上衣服走避才对,而她也已经打算这么做了,只是手才伸到面前想拿衣服,却看着小内k被高伯展抽了回去。 “做什么?!” 亚蒂恨不得能朝他令人看了碍眼的笑脸抓去,但她当然不能这样冲动--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确定他是不是那种会对女性动手的男人,所以忍一时之气是聪明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耍这种小聪明才是真的笨蛋——贞c都快不保了,还不快动手抓得对方头破血流做什么?! “你不先让我报告成果吗?”高伯展无视于她的气焰,笑得可开心了。 亚蒂气煞地朝他翻白眼,不耐烦地用双手掩住胸前的美景,等着他快把p放完。“快点啊!” “我尽量……”高伯展轻笑一声,丢下这一个字后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抱个满怀,趁着她惊喘的同时封住她的气息。 他早想品尝她朱红小口内的芳香,占有这样清新甜蜜的身子是他这几天来最想做的事。但是他不急躁,只因为他看得出来她浅意识的抗拒;但现在,感谢她的天真,既然她给了机会,他就绝不会放过。 “卑鄙!”亚蒂欲挣扎的双手被他夹在有力的双臂下,只能狼狈地扭动头颅挣脱他的吻。 “我知道。”他并不是第一天当卑鄙小人。 亚蒂带着尖锐虎牙的小嘴不客气地往他厚实的宽肩咬去,隔着他的丝质衬衫磨着两排牙齿。 不过她的攻击似乎没有多大的效果,反而在高伯展张狂地掐捏住她胸前的一只浑圆时尖叫出声,也同时放开嘴上的上等狼r。 “放开我!” “好,一定放。”不过要等他满足后。 他利用高壮的身子将她退到身后的球桌,使她不得不抵在两者之间做困兽之斗。 “你说过不碰我的!” 亚蒂在他将她抱坐上桌面时,羞赧得不知是该先扯下他揉搓着她热r的巨掌,还是应该先用手遮住因他的介入而大张的腿间。形势紧迫,在她慌张怔仲之间,无一处不沦陷。 “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泯灭良心的话。况且,今天是你先开始的,我只是遵从你的指示照办。”而且肯定会做得比她要求的还多。 “胡说!我才没有……啊!”死人!竟然掐得这么用力。 亚蒂拧着秀眉,埋怨高伯展这样粗暴的对待。瞧她胸前两只粉色蓓蕾全都红肿不堪地挺立颤抖着。 她可不甘心就这样任他在她身上胡做非为,暗暗发誓一定要讨回公道。 瞧她的九y白骨爪! 亚蒂像个心急的浪女,又拉又扯地剥下他身上的衣服,而后不经思考地举起双手朝高伯展肌r结实的胸膛抓去。可悲的是,不知是她的定力不足,还是y阳本身相生相吸,她的j爪一碰上他高热的身体,浑然变成温柔似水的抚弄,着迷地探勘起这岸伟又光滑如丝绒的身躯。 她模仿着他狎玩的动作,轻捏起他小巧硬实的茹头好奇地捻弄,直到它们敏感地站立起来,就如他的其他部位…… 依过去的经验,高伯展应该已经到达他所说的“难以自持”的情况。如果就这样推开他,固然大快人心,但是在推不开的情况下,若是专攻其要害,或许尚有一丝生机。 亚蒂将注意力转至他显然已经亢奋肿胀的下身,手指不灵活地扯下裤头和老沈…… “天呐,你这只小妖姬今天这么热情,简直让我受宠若惊。”简直大快他心! 高伯展在亚蒂的小手握住他怒昂的身体时满足地吁了口气,蓄势待发的下身在她生涩的捉握下更形巨大,炙烫得犹如捉握不住的炽铁。 “别放手,就这样握着……” 他兴奋地申吟着,在亚蒂惊觉自己“弄巧成拙”想弃械潜逃一时,适时地反握住她的手,绝不允许她就此放弃难得窜出头的求知欲望。 “我不要……”好尴尬,她这样就像个女色狼一样。 “很简单的,像这样子慢慢地动……” 高伯展似乎打定主意要她服务完全程,带着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在他的激昂处缓慢地抽动,而后才放开手任她自由发挥。 亚蒂羞红了俏脸,看着他在她手上越来越激狂,像是自有生命的物体,渴求着她的抚弄和赐子,所以她不仅没有退却,还越玩越有心得。 几次的捉弄和试验后,她发觉他喜欢她略微收紧的力道,在她顽皮地转动手腕时便会听到他重重的抽气声,然后他也会给她一个警告的搓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挺起胸脯迎接他的抚弄。 两人像是沉迷於戏耍的小孩一样,在彼此的身上找寻更多的惊奇,直到高伯展的呼息渐渐转浓。 “你最好在此停手,让我进去……”身体的欲望越堆越高,他要让自己解放。 “不要……” 亚蒂这次倒是死都不放手,彷佛黏了蜜的小手在高伯展兴奋叫嚣的部分来回抚弄,极尽所能地取悦他。 “快住手!”该死,来不及了! 他不该忘记这小妮子生来就是要和他唱反调的。刚才还假装清纯地极力反抗,现在倒是食髓知味不肯收手了。 突然一阵剧烈的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让高伯展全身紧绷,纠结愤张的肌r不断地抽动颤抖,将他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亚蒂双手抓握之处。 “啊!”亚蒂因着险些让她抓不住的力道惊叫一声。 全都是他的错啦!竟然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害她……丢脸死了! 虽然始做俑者就是她本人,不过当她瞠目结舌地瞪着自己光l的小腹和双腿间泛汨的温热,感觉到彷佛被侵犯的而是她自己。 “谢谢。”高伯展低喘着稳住自己的气息。 “不客气……” 这到底是哪一国的对话?不过,他好像没有生气耶! 亚蒂提心吊胆地偷眼觑向仍旧贴靠在她肩上的俊脸。嗯,虽然呼吸有点急促,整个人也满头大汗的,但是看他刚才其实也是很舒服的样子,应该不会找她算帐才是。 不过不管如何,趁现在他刚把精力消耗完,离开这个危险地带才是真的。 她轻巧地将双手搭向高伯展沁满汗珠的肩膀,轻推了一下…… 她是成功地把他的大头推离她不堪负荷的肩膀了,却也让两人的视线重新胶着在一起;而光是这一眼,就足以让她吓得忘了呼吸。 “你……还好吧?”她心虚地转开眼,咬着下唇出这几个字。 高伯展即使身体陷入疲倦的状态,但是那双任谁看了都会失魂的黑眸正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亚蒂,直要瞧得她大气都不敢喘为止。 “很好,好得不得了。为了答谢你,我应该要有所回溃”他嘴上说得很顺意,但脸上的表情摆明了他很丧气。 “不、不用了,你刚才道过谢了。”礼多必诈。 “我知道,但是我的心意光是那两三个字眼是不能言尽的。” 他不让亚蒂浪费太多的时间,狡猾地倾身咬住她嫩软的耳垂,一面还暧昧地在她耳畔呼着温热的气息,扰得她直缩着脖子后,又温存地含吮几下。 亚蒂迷迷茫茫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任他由自己的耳朵咬到下巴,而后又欺上微启的朱唇,迎接他长驱直入的舌头并听命于他的指示跟着他滑动溜窜,直到羞人的嘤咛声钻进她的脑中。 “这样子……会不会很奇怪?”刚才还躲他躲得跟瘟神一样,现在却变成一摊死水——而且还是他西装裤下的死水。 “不会。你早该这么听话的。”她的热情就只有他知道。只要稍一撩拨,不怕她不就范。 在他的潜意识中,一直认为没有任何他相中的女人能躲得过他的手掌心。只要他愿意,他会让那个女人欲仙欲死,甚至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的怜悯。 但是面对简单如一杯白开水的亚蒂,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机。他信任她的诚实,就如相信她的身体反应。只要在她身上点上小火星, 她必定会狂烧成妖冶的野火,在他的手中燎烧。 他期待着从她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欢畅淋漓,而在此之前,他要她先尝点甜头,让她不自觉地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 亚蒂才不相信自己当得来听话的小孩,但是即使她想做点反叛的举动,却又力不从心。 惨了,他一定是在什么时候对她下了蛊。或者她应该立即喊暂停,让她调一杯“醉生梦死”或是“孟婆汤”赏给他喝一口。问题是,在此时此刻,连她自己都不想喊停了。 尤其她大张的腿间突然遭受高伯展巨掌的肆虐,极尽惨无人道丧尽天良的拨弄,让她恨不得嘶声狂喊,命令他住于…… “别停……”哎哟,不是啦!她要说的不是这两个字! 亚蒂像猫叫似的申吟让高伯展得意的咧嘴轻笑。这么有趣的人,连反应都如此令人惊奇! “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我恨不得咬你一口!”他当真在她拱身的同时攫住颤动的粉嫩r波,不客气地咬上一口。 在亚蒂闪躲尖叫之际,他又奇准地含住乱颤的花蕾吮啃个不停,而他忙碌的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向秘丛的深处,轻挑慢捻,引得亚蒂急喘不止。 亚蒂眨着无辜的大眼,吃力地忍住反咬他一口的冲动——因为刚才咬过了,而且效果不彰。 “做什么这么无辜的模样?”让他看了好不心疼。 “我也想咬你……”她眨巴着大眼。 “别客气。”礼尚往来是应该的。 高伯展期待地等着她采取行动,可惜佳人不为所动。 “你的r好硬!”她刚才就证实过了。“比牛r干还硬呢!” 他实在很难不去想像亚蒂张着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狠命咬着硬邦邦的牛r干后气得咬牙切齿的爆笑镜头。 “那就太可惜了。”他惩罚似地挑起另一颗粉艳的蓓蕾,继续刚才的甜蜜折磨,不打算勉强她去虐待她的小虎牙。 不,一点都不可惜。 亚蒂牙痒难耐加上高伯展在她胸前的兴风作浪让她放弃矜持,决定再给他狠狠地咬上一口。 喔,果然还是硬的……不过没关系,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亚蒂松开嘴,巡视过自己的战绩后才探出湿滑的小舌往那一圈牙印舔了一口,发现高伯展猛地打颤的身体实在有趣得紧,就再舔一口,然后一口又一口,一路舔到他棱线分明、长了些许青髭的性感下巴。 “亚蒂小虫子,就知道你喜欢玩火。我会让你知道,我随时可以奉陪!”高伯展转头攫住她玩得起劲的小嘴,用力啄了两下。 “不好玩!” 才怪!他的反应是她最佳的奖赏。 但是她的胜利并没有维持大久,高伯展的反击既快又狠。 原本逗留在她私密处轻柔抚弄的手指已经不甘寂寞地滑进湿润的细缝内,灵活又粗糙的指端一圈圈地朝禁地推进,企图惹出更多甜蜜的芳津。 亚蒂咬住银牙,忍住即将逸出口的吟哦,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并拢,好阻绝他这样邪佞的拨弄。 “不公平喔。”高伯展轻松地拨开她虚软的双腿,将它们更冶艳地撑展在他的面前。这次轮到你全程配合到底。我保证我的服务绝对不会输给你。” 他的话一点都不夸张,在亚蒂浑身酥软地依附在他身上时,他重新探进两指在紧窒的缝x内滑动游移,一遍遍地重复着惹火的动作,直到手掌上沾满滑腻的蜜津,他才退出渐渐开启的花瓣嫩蕊。 这次他改而找上含羞带怯的神秘花he,一迳地弹弄戏要,非要亚蒂熬受不住地娇斥低喊才肯罢手。 但是这边结束后,又是另一个火热折磨的开始。 他重新寻回美艳多汁的嫩瓣,来回挑逗勾勒起一波波震撼人心的快感,直到亚蒂敏感的身体渐渐紧绷,然后转为剧烈的收缩时,他更是不饶人地加快手上的动作,让她在极尽愉悦中飞奔至无垠的天际,又在到达极限后失速坠落,抖落一室荡人心怀的闷吟娇喘。 亚蒂拱起身子等待这剧烈的颤抖慢慢地停歇,没有注意到高伯展像猫一样y险的举动,直到仍处在高度敏感下的身于被无情的贯穿时,才惊觉地咒骂出声。 “你……你该死的做什么?”怎么可能?他刚刚不是还垂头丧气的模样吗? “做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不管刚才那两场辅导级的情节是不足一刀未剪,现在这个限制级的画面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高伯展让又一次昂扬的身体浸y在亚蒂湿热又紧缩的花径内,在她能适应他的介入前不断地推进,直到深入柔软火烫的核心。 亚蒂只觉得全身都要融化在两人如此亲密的结合里,体内深处的悸动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这样的变化让她突感口干舌燥,索性伸出滑溜的小舌滚过严重缺水的唇瓣,然后便在他的掠夺下一并进了他的嘴内。 而高伯展恣意的吮吻也同时封住了亚蒂因他接下来的躁动而惊起的声响,唇舌的侵略仍旧比不上他一次吹的推进。 她终于难忍地躲开嘴上的牵制,跟着高伯展越来越激越的冲撞娇喘吁吁地攀附他有力的胸怀。 高伯展扬起得胜的笑容,将全身虚软的亚蒂往后推躺在球台上,绝不放过任何可以饱览她涨满情潮俏脸的机会。 他挺身将她细白的双腿架上肩头,不顾她娇懒的挣扎和斥喝,下决心发动所有的攻击,使劲将自已推进她稚嫩敏感的体内。 “你……每次都这样,大y虫!”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哪有每次都这样?’高伯展刻意扭曲她的话,臭着一张不服气被诬陷的脸,在她粗声抽气的同时,很郑重的声明。 “你真是贵虫多忘事,我上次可没有用过这招。今天才刚小露一手,你就给我抱怨这么多,喜欢什么姿势你干脆明讲,我随时候教。”他缓下冲势,但深埋的肿胀却邪佞地兜转旋弄,把她逗得浑身抖颤。 “神经病,谁跟你说这些……噢!你是故意的!” 高伯展朝她露出一脸心机败露的耍赖嘴脸,而后又很可恶地展眉谄笑。 “我赔给你。” “谁……谁要你赔!大臭虫!”亚蒂在他一连串的磨蹭逗转中窜出一大串不堪入耳的咒骂,直呼自己上了贼船。 “别急,你这样囫图吞枣地向我索求,我会负荷不了的。一次给一点就好,慢慢来,小虫子。” “谁跟你……讨厌鬼……” “那等一下再补给你一次好了。不能再多了,小y虫。” “碍…去你的!” 高伯展对亚蒂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两人j同鸭讲却完全不影响彼此深深吸引的身体。紧密纠缠的躯体在欲火的狂燃中,烧尽所有不明确的猜疑, 此时此刻只想尽情地欢爱一回。 第八章 高伯展在亚蒂的坚持下,同意她继续帮酒保到俱乐部代班,条件则是跟酒保当初的要求一样,还是得“打扮”一下。只是酒保的顾虑是针对高伯展,那么他的顾虑又是为什么? “俱乐部内从未用过女性员工,你当然不会是第一个。” 这样的答案很教亚蒂气馁。 “还有,那些嘴巴一个比一个甜的各色美男子若是知道你的真实身分,怕会引起一场s动。你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基本的姿色还是有的,就怕有人胃口特好,连你都吞得下去。所以我还是要考虑一下你的安全问题。” 这样的答案很侮辱人,但是亚蒂可不胡涂,这样就被他混过。 “那你的胃口算是特好还是奇佳?”在乎一个人不用这么迂回啦! “既然你都问了,我也不怕坦言。因为之前逞强的原故,这几天有点消化不良。你看我的脸色是不是不太好看?” 高伯展刻意将他整个俊脸凑到她的面前,两张脸之间只剩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再加上他那双超级发电厂般的桃花眼正频频朝她释出百万伏特的高压电流,亚蒂当场被电得全身酥麻,忘了今夕是何夕。 如果这就是他消化不良时的症状,那么她宁愿他永远都别好…… “四杯马丁尼。” 花蝴蝶一只,就喜欢女人捧! “马丁尼四杯。” 天生犯贱!瞧他那张谄媚的笑脸,脸色好得比桃花还艳!就不相信消化不良的他还吞得下那一桌的老女人。 “阿弟……”美男子在亚蒂第n次无视于他的存在后,可怜兮兮地钻进她的视线内给她一个超特写镜头。 “哇!干嘛?”倩男幽魂入镜! “我已经叫了你好几声,你至少也应一下吧!” “喔,抱歉,一时闪神。”她赶紧拉回紧跟着高伯展转的目光。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闪神,你连魂都飞了。”美男子精明地朝正和一桌贵妇人调笑的高伯展一指。“飞到那里去了是不是?” “是……是又怎样?我……我只是很好奇那些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高老大亲自下海。”她支支吾吾地乱扯一通。 “这也没什么。五个老板偶尔都会介绍一些客户或是有合作关系的名人老婆到这里来玩,算是一种另类的应酬吧!只要把她们哄得心花怒放,有时候还能意外地探听到重要讯息。至于那些客户和名人老板们,当然得带他们到那家‘堕落’去堕落一下罗!男人的玩法和女人的玩法不一样,你只是少见多怪。” “喔,也就是说堕落人人会,各有巧妙不同而已。”她满脸的不屑。 “你别再一脸的醋样好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跟高老大有什么暧昧哩!”美男子接过放满酒杯的托盘,很贼的亏亚蒂一下。 是又怎样!她就是个醋桶……咦?等等,这个好玩。 亚蒂几个心眼一转,做作地闪躲着他的注视。“我……我和高老大是真的有……有事埃” 啊?美男于一下子瞪凸了眼。“什么事?” 笨!还要说多白啊?“我们在一起。” “就住在一起啊?老大说过,他不放心你一个人住,才要你搬过去让他照顾埃”这大家都知道了啦! 天!亚蒂虚弱地吐气,真服了他。“我已经和老大……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他对我很温柔,我不在乎跟他这样下去……”再听不懂她就要撞墙了。 果然,美男子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傻傻地来回瞪着她和高伯展,然后像机器人一样直挺挺的走回他来的地方。 效果不错。不过她更期待接下来的…… 接下来的情况就如亚蒂所预料,男人的嘴巴果然比女人还靠不住,才一天的时间,不仅俱乐部内的众“佳丽”,连一些老顾客都听说了她和高伯展不为人知的关系。只有一个人是没人敢主动跟他八卦的,而这个完全不知情的人就是主角之一。 “心情很好?”高伯展在打烊前半个钟头才出现,一进内场就直往吧台走去,浑然不知有一堆好奇打量的眼光正照在他身上。 他停在亚蒂的面前,不解她怎能笑得像只刚抢了市场渔贩摊子的怪猫,他人都站在她眼前了,还能视而不见。 “是你埃”她看见他现身,笑得更起劲了。 “不是我还有谁?”难不成她在等某个人吗? 这个猜测让高伯展下意识地回头四下张望一圈,企图抓出那个她正在等的人。 只是,他这样不寻常的举动看在那些有心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作贼心虚的绝佳演绎。 “就是你啦!”亚蒂心里都快笑翻了,却还得维持表面上见到心上人的假相。 其实这也不是假相,她是真的很高兴高伯展特地过来找她。 “你来接我下班?要再等一下喔。”她把用过的酒杯一个个洗干净后又用干抹布拭去水分。 “今晚没问题吧?我本来应该更早过来的,只是出门前接到美国来的电话,花了不少时间跟他们讨论一些事情……”高伯展突然惊觉自己正做着一件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那就是向一个女性报告自己的行踪。这么理所当然的反应不知是好是坏。 “是最新游戏软体上市宣传日期的最后碓认吗?”亚蒂才刚试玩过,所以也很关心。 “嗯,顺便再敲定下个研发企画。还有整理出最新的市场走向后,有些研究方向又跟着要做改变。”看她似乎很有兴趣,他又不觉多说了许多。 只是,今天店里的气氛着实诡异了点。有好几次只要他们一讲话,现场就变得很安静,但是他若是动一下身体或是干脆转头过去探询,马上又是片热闹喧哗的景象。 他发誓绝对不是他神经过敏,而是有某些事正在发生中。 他一直非常自豪自己拥有比常人更敏锐的观察力,像今天这样明显的暗潮,比起他在商场上所见,可说是汹涌的了。 不过打草惊蛇绝不是他会犯的错,他有得是时间慢慢等。 “阿弟,两杯‘天使之吻’。”终于有人鼓起勇气打破沉默了。高伯展莫测高深的等在一旁。“高老大,这两杯是我们大家要送给你和阿弟的。” “喔?”他满脸兴味的一口干了浓烈的酒,等着美男子的下文。 “祝你们永浴爱河。”美男子艳羡地鼓掌起哄。 永浴爱河?! 听到这非常不合宜的祝福,他得极力忍住才能不把酒从喉腔喷出。回头视笑到不行的亚蒂,心知又是她搞的鬼。 这家伙勇气可嘉!如此勇于尝试,就看她接下来打算怎么替自己解套? 至于他……这点小意思还难不倒他。 “你决定公开了?”他睨着犹暗自窃喜的亚蒂,温柔多情的眼神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公开什么?”亚蒂收回心神。 “公开我们的关系啊,宝贝。”高伯展等不及她的反应,一把扯过她的领口,贴在她耳边说着只有他们听得到的话。“是你公开我们的j情的?重听的小虫子。” “是又怎样?反正我又没破坏我们之间的协定,我还是酒保的弟弟,不是吗?”她有样学样地跟着咬起耳朵。 “可是我担心这样会委屈了你。干脆你先自首好了,告诉他们你原本就是个可爱调皮的小姑娘,以后的日子多逍遥自在。”他不怀好意的怂恿。 “不行,这样一来我就不能再帮酒保代班了。我可没忘记你说过,这里不会因我而破例雇用一名女性员工。”她也有她的小j小恶。 “咦,你还满理智的嘛!继续保持下去。”高伯展鼓励地给了她一个嘉奖——一个超级火辣、香艳绝伦的热吻。 亚蒂可没料到他会如此豁出去,在众多探照灯和抽气声中毫不在乎地将舌头滑进她的嘴里……这是个绝对煽情的吻! 高伯展意犹未尽地在她还在为这个吻失魂的同时,又贪婪地吮尝了几口甜蜜的粉唇才放开她,同时向所有的观众宣布,“打烊后我请所有为我们祝福的人到北投洗温泉。在场所有的员工都要出席,一个都不能少。” 现场又一次欢声雷动,同时也震醒了忘了我是谁的亚蒂。她后知后觉地咬牙切齿。 去你妈的一个都不能少!存心要陷害她嘛! ※※※ 高伯展要请客当然会选择高级又幽静的会员制spa温泉流行馆,一来可以让所有人玩得尽兴,二来也可以将一些不相干的人隔开,免得他们这群外表出众的大男生引起过多不必要的注意。 至于那个只有他知、她知的第三点,不好意思,亚蒂有的小聪明他当然也不会少,而且还比她略胜一筹。 既然已经决心要让她低头了,他就不会再多此一举的手下留情。 服务人员带领他们一群人走过豪华的大厅和穿堂,眼前一片热气蒸腾的大空间就是他专门安排的“大”温泉池,里面有强力冲水柱,有各种不同色泽和不同疗效的水池,还有蒸汽室和冷泉区,应有尽有——就是一项绝对没有,那就是女人。 因为这里是专供男仕使用的温泉区。 “各位请到走廊尽头的更衣间换上本馆提供的浴袍,在最里面有澡堂,我们也提供不限量的冷热饮和温泉点心,还有干净的浴巾和吹风机……”服务生尽职地介绍着。 亚蒂的脸色却是一秒比一秒还差。虽然同大家一样都是满头大汗的模样,但是高伯展知道她不是因为蒸汽的关系,而是不知该怎么逃过这一劫,紧张过度所引起的。 “现在认输,我可以手下留情。”唉,他就是见不得女孩子哭丧着脸。 真要认输吗?亚蒂抬头回视他眼中的胜利光芒。 “不,我可以……” “可以请你介绍一下个人浴池吗?”高伯展莫可奈何地对服务人员问道。 早在看到她眼中那一瞬而过的逞强后,他就知道这小妮子还有得磨。 “咦,阿弟不跟我们一起泡吗?这里的设施比较多呀!”众美男子纳闷道。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让我的宝贝去跟你们挤在一起?‘她’是我一个人的。”高伯展似真若假地拥紧亚蒂,眼中的占有欲清楚地让其他人知道他的态度有多认真——只除了被他拥在怀中的亚蒂无缘一见。 不过她光是听到最后一句就已经让幸福的泡泡整个充塞住了,哪管得了那么多其他。 所谓的个人浴池,因为是在男仕专区内,所有隐密性是一点都不可靠,仅是在大众浴池的最里边用竹制屏风隔开一个专区,里面还是用同一式的屏风隔成一个个的小隔间,每个隔间内均有一个桧木围成的椭圆小浴池。 参观完所有设备后,那群美男子早他们两个一步,舒舒服服地泡水聊起天来,才能让他们两个在没有其他人的环视下,轻松地换下衣服披上宽松的浴袍。 尔后,高伯展不顾亚蒂的挣扎和服务人员的错愕瞪视,在众人的讪笑鼓噪声中将她推进其中一个小隔间。 “你进来做什么?!”这里已经够小了,他的块头又那么大…… “都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在哪里,你就得在哪里。”他笑得理所当然。“要我推你下水吗?” “我宁愿自己到别间……”虽然她是很感谢他刚才替她解了围,但是被他这样虎视耽耽地包围着更可怕。 “别傻了,宝贝。我只能退一步,你别想要找再退第二步。该换你了。” 他不慌不忙的当着亚蒂的面脱下浴袍,然后举步就要朝她走来,吓得亚蒂赶忙快手快脚的扯掉身上过大的长袍,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水温还好吧?若是不习惯太烫可以加些冷水。”他晃到她的面前问道。 “不用。我觉得……”没想到她才抬起头,就面对着如此近距离的“不洁之物”,还愣得忘了移开视线。 “要我提醒你,我的眼睛是长在脸上的吗?”他眼底闪着戏谑的色彩。 “你你你你……变态!暴露狂也就罢了,还跑到人家的面前……”她简直羞愤欲死。身体都还没泡热,脸倒是先红了。 “据我的观察,你刚才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惊吓过度,倒有几分像是惊叹、着迷,还有恨不能占为己用。” 他大刺刺地当箸地的面跨进小池子,在亚蒂迅速退让出的空位里沉下身子,池水立刻像一帘水瀑一样泛溢出去。他优闲地在水中伸展手脚,将亚蒂娇小的身子全纳入怀中。 “我才没有……喂,别太过分喔!都说空间不够大了,你偏又要挤在一起。” “碍…”他舒服地申吟,不管亚蒂嘴上不停息的叨念,迳自将她半转过身。 “干什么?”亚蒂如惊弓之鸟跳了起来。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就不知道这些屏风的隔音效果能不能符合你的需要?”他轻轻哂笑。“你这里太僵硬了,我只是好心地想帮你揉一揉。” “不用你假好心……”亚蒂轻声推辞,但是当他粗硬的手掌带着一股柔劲抚上她僵硬了一整天的肩颈时,她反而不希望他真听了她的话。 “舒服吗?”看着亚蒂渐渐放软的侧脸,他更伸展着自己的势力范围,两只大掌揉向她性感的肩线,滑下她浸在水中的手臂。 “嗯……”真的很舒服。他的手配昏沈热烫滑腻的温泉,在她身上发挥极致的效果。 其实高伯展并没有特别的施力推拿,纯粹只是想亲手抚摸她因为热水而泛着粉红色泽的细嫩肌r。 他旋即又将她半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舒服地靠躺在他的胸前。“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他越来越明目张胆的巨掌这次停在亚蒂柔软的胸口,轻慢地接揉水面下的嫩r,让r波荡漾出性感风情。 “是你比较舒服吧!”她用力拍下他嚣张的大手。 高伯展无辜地揉起自己惨遭毒手的手背,并在她耳边粗嘎低喃,“我知道一定是我用错方法了。你喜欢更激烈一点的,像上次那样、还有上上次和上上上次……” “够了啦!”亚蒂啼笑皆非地闪躲着他潜藏在水面下的攻击,暗恨自己总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尝尽甜头。超没出息的! “好吧,我也觉得前戏已经做够了,是该进入正题的时候。”话是这么说,但他自有意志的手反而死黏着她的细皮嫩r不放。 “绝对不行!这里……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他们一定会听见的啦!” 到时她绝对会直接把自己淹死,以免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我们从刚才到现在,可有被他们听去什么?”他嗤笑一声,继续和她紧拢着的双腿拔河。 “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定会克制不祝除非……你温柔一点。” 亚蒂在双腿被攻陷后,虚软认命地将自己交出去。 “我有点搞不清楚为什么跟你讨论事情还需要用到克制和温柔这两样,除非是亲爱的小y虫想歪了……看来我们真是绝配……别恼羞成怒,我能理解这种有人明明已经欲火中烧,有人却还不解风情的情况。” 他可爱极了怀中女人坦荡的性格,虽然偶尔会恃宠而骄,但是宠她可是他心甘情愿的。 他将气嘟着脸的亚蒂整个转过身面对自己——虽然事实上他最想做的是抱着肚子大笑一场,但是那样做的后果肯定是被她痛揍后抱着肚子哀号申吟。 “虽然你的正题比较吸引我,但我还是提议先从我的正题开始。”至于她的正题嘛,如果等会儿时间不够用的话,回家后再好好的补偿她。 “我要你先答应我离俱乐部远一点,别再进来搅和。”他一开口就让她震惊得张口结舌。 “为什么?我明明应付得很好……” “你只要再跟我应一句,我马上就把你光溜溜地推出去,看到时你是不是还能如你说的应付得很好。”高伯展坚决的语气让人不敢怀疑。 “我并不是每天都会进俱乐部的,要我放你一个甜丝丝的女孩子在里面,我做不到。”他见亚蒂使性子不说话,只得再说一个能让她开心的理由。 “这也是你对我的一种占有欲吗?或者只是随口敷衍我?”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开心了吧?” “是很开心啦!”姑且信你一次。 高伯展从没见过这么好骗的女人,整个心思都表现在脸上。面对她时,根本毋需费心去猜测她的心机——或者她的这一面就只表现在他面前? 这是她的手段吗? 让自己在他跟前坦然,同时也要求他同等的对待和回馈;但事实上,不需要她开口索求,他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宠溺她的恶习。 而且他竟然一点挣扎都没有……高伯展眼神复杂难解地直瞅着她。 “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我的性向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这又有什关系?你是在为自己往后恐怕跟女人绝缘而难过吗?” “有一点。”他的老实让亚蒂跟着沉下脸。“不过我对自己的魅力有绝对的信心。倒是你,你的用心路人皆知。你是不是以为把我渲染成同性恋后,便可以独占英挺又俊逸非凡的我?” 见到亚蒂毫不掩饰的得意,他不赞同的摇头。“大错特错。” “大家都知道以前的我有多荒唐,现在又多了这一项后--可怜的小虫子,你以后不仅要跟全世界的女人抢我,还得跟一群肖想我的男同志争我,前途堪虑呀!”他无限同情地睨着她。 “那又怎样?现在就只有我离你最近。就像你说的,我是你独有的,你在哪里,我也会在哪里。我要把你身边所有的苍蝇都赶跑,从此后你也会是我独有的,我在哪里,你也就会在哪里。” “好伟大的志向。”让他不禁想帮她喝采。 被一个小女生这么猛烈的追求可是生平第一次,怎能不感动一下哩。“追到我以后呢?把我娶回家吗?” 呃……这个问题目前尚未想过。不过--“你要嫁,我就敢娶!”怕了吧! “别死撑了。”他早知道她的答案是这样。高伯展收拢双臂,两只眼睛近靠在一起,谁也不认输。“就让我娶你如何?” “你……你要娶我?!”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整颗心都要飞上天了。 “嗯,十年后。如果你的雄心壮志仍不变的话。” 是喔。“如果你到那时候性能力仍不变的话。”她低头掩饰受伤的眼神。 不过仍没逃过他的利眼。他直到此刻才相信她的态度有多认真。但是他自己呢? 想起开启两人命运的那一晚,他曾说过--只是玩玩而已,别太认真。 那已经是他游戏人间的口头禅,也是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写照。但是现在…… 第九章 “你真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方华语带不赞同地询问正一面发呆一面抄作业的亚蒂。 “咦,你看不出来吗?我正在抄作业啊!”死烂教授的功课每次都又狠又重! “我是问你跟那个意y对象之间的事,到底打算拖到何时?” “请不要越讲越粗好吗?我们现在很好啊,为什么还问要拖到什么时候?” “你很满足于现在这种扑朔迷离的状态?”方华受不了地翻白眼。 “不能满足吗?”人家无欲无求不行吗? “你还是很喜欢他吧?” “不能喜欢他吗?”如果喜欢都不行的话,那……比喜欢更多一些的感情就更不行罗? “当然可以。问题是他对你的感觉究竟是如何?”她不得不循循善诱。 “他对我很好啊,不管我怎样无理取闹或是调皮捣蛋,他都不会生气,有时候还会跟着我一起发疯。想一想,我哥都没他那么宠我。” “是哪,你哥做一百件讨你欢心的事都不及他一个吻。” “呃……没有那么离谱吧?”亚蒂心虚地偷觑她一眼。 “没有吗?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既然你已经不由自主地陷下去了,至少就该为自己做到一件事。” “什么事?”语气这么沉重,害她连吞个口水都不好意思。 “搞清楚你在他心中的定位是什么。”方华这军师真的不是当假的。因为有了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大姊大,她就绝对假不了。 “那……要怎么搞清楚?”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问了。 “依照许多过来人的经验,要考验一个男人对你重不重视,有一个办法最有效。”方华突然抬眼注视着亚蒂后方逐渐靠近的人物。 “那就是告诉他你怀孕了。” “阿蒂……你怀孕了?”刚巧走近亚蒂身后的盈姿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直视着莫名其妙的亚蒂。 “是向海肃的吗?我就知道!难怪他最近对我爱理不理的,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你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知道他一直都在追我,竟然还不要脸地缠着他不放……我真是看错你了!” “盈姿……”亚蒂被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阵唾骂,心里自然很不好受,但这并不表示她就是那种乖乖吃黄连的哑巴。 “你骂也骂够了,爽也爽够了,可以滚开了吧!我们还想继续讨论怎么给亲爱的阿海一个惊喜哩!” “你……你不要脸!抢好朋友的男友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装模做样地骗我说是要保护我免受花花公子的伤害……钟亚蒂,你真是女性的耻辱!” 盈姿声? 第 4 部分 欲望文 第 5 部分 纵情恶徒 作者:肉书屋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的耻辱!” 盈姿声泪俱下,眼眶含着莹莹的泪水好生可怜地甩头跑开,留下莫可奈何对着整教室不敢苟同同学的亚蒂收拾烂摊子。 “看什么看!有意见的站出来报上男朋友的名宇啊!等我有空时再一个个牛郎织女相会鹊桥如何?”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学起来了没?盈姿大美女这一招可漂亮了,在他人面前扮弱者博取同情,同时也可以毁了对手。”方华冷静地实地教学。 “这样也可以?” ※※※ 管他可不可以,看来今天非现学现卖不叮了。 亚蒂躲在玄关处的鞋柜旁,庆幸这价格贵得吓死人的大鞋柜是会自然散发出清新舒畅味道的原木制成的,让她不必遭受可怕的鞋臭侵袭。 客厅内,高伯展正招待着两位朋友。其中一个她见过,是俱乐部的老板之一叫程恺亦,长得人面兽心……不,是人面桃花。这种小白脸真是女性同胞的杀手。而另一个人,她从来没见过。虽然高伯展的朋友她见过的也没几个,但是现在这位长相美丽、穿着高雅出众、气质又沉静贤淑的大美女,绝不是他那间专出鬼才的软体公司旗下的大鬼小鬼会有的气质。不知道会不会是他的另一个姊妹? “终于让你找到机会摆脱那个大担子了。现在是不是觉得通体舒畅,世界真美妙啊?”程恺亦丢下合约,调侃着眉开眼笑的高伯展。 “妙不可言。” “不过你拿出这么多钱买下那座岛,该不会就是要让你那个高贵的姊姊对你另眼相看,让她知道你在外面并不是如她所讲的那么不务正业?”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那座岛算是我先帮高家保 管,总有一天会要他们以更高的价钱买回去。”他终究是生意人埃 “看来你一定是发现了某种发展的潜能。我可以参一脚吗?或者干脆我们几个一起合资弄个度假村,就叫它‘恶魔岛’如何?”程恺亦双眼亮晶晶地盘算着。 “再说吧。你不是还有事吗?可以滚了。”高伯展将注意力转向一旁正收拾合约书的女子。“温小姐大老远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了,我会提醒副总裁给你加薪的。” “总裁……我宁愿放弃这份薪资到你身边帮你的忙。总裁身边目前应该还没有合适的助手吧!只要总裁点头,高姊那里一定不会有问题。”女子精致典雅的脸上满是企盼。 哼!这女人的企图未免太明显了……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高伯展这只大y虫!原来他的温柔是没有底线的,瞧他对那个什么温小姐笑得多不要脸,难怪人家要死巴着不放! “温小姐是个商务人才,我那间小庙高攀不起。况且家姊以后还得多仰赖你在各方面的帮助,尤其在总经理掩灭私下收受高额佣金的罪证这段期间内。”高伯展光是淡扯嘴角就有迷死女性的风采。 笨蛋!要拒绝得更明确才行啦!还有,不准你再对着这些没有抵抗力的女人笑得这么y荡了!亚蒂在暗处干着急。 “其实关于这方面,高姊已经私下跟我透露过,希望我能跟着总裁在美国的‘奇网’公司上班,另一方面也可以代替她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温小姐自认为暗示得够明显了,便语带保留地停顿。 “想不到令姊这度善体人意,早把你公私两方面都打算好了。真令我羡慕呢!”程恺亦有趣地调侃好友。 羡慕个p!喜欢的话不会“挟去配”吗?她说不准就是不准,管她是谁派来的!亚蒂气愤填膺地十指扒着鞋柜,留下十个爪痕。 温小姐其实也是个千金小姐,是高馨雅同校的学妹,两人所学皆是饭店经营管理,所以感情甚笃。几年前她让高馨雅网罗到“香榭丽舍”担任高伯展的随身助理,其用心路人皆知。 “既然温小姐这么说……”高伯展正打算温婉地拒绝时,突然眼前窜出一个不明物体,以着惊人之势直往他的怀中撞来。 “啊--”温小姐显然受到不小的惊吓。 “亚蒂?”高伯展纵容地抚上她的后脑勺,任她整个人躲进他宽大的胸怀。 “总裁……这位是?”这个意外还等着高伯展向其他人解释清楚。 “她是……” 高伯展未语先笑的神情让亚蒂心生警戒。害怕他在他人面前跟自己撇清关系,亚蒂想起方华的警告,决定先下手为强。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她埋首在高伯展胸前,紧握拳头不留情地捶打他硬如石的肌r。 “又怎么了?”这小妮子下手一点都不客气。他这次又是招谁惹谁了? 高伯展呵护的语调听在温小姐的耳里简直是青天霹雳。她在他身边几年的时光了,曾几何时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任一个女孩在他眼前撒野? 这简直就是恶梦,她的恶梦! “你还敢问!都是你这只大y虫啦!害我……害我怀了身孕!看你要怎么办?你得负责到底!”哎哟喂呀,差点说不出口,看来她真的是个老实头,说不得谎。 亚蒂无理取闹的使泼虽然乱无章法,但是如此劲爆的内容在他人的耳里引起的“声光效果”是很惊人的。 首先是程恺亦兴致盎然的笑脸,然后是温小姐响亮如抽油烟机的抽气声,最后不可不讲的是,高伯展惊愣过后的眼中所流泄出的凶光。 嗯,这个试验好像太超过了。亚蒂闪躲着高伯展锐利的目光,呐呐地嗫嚅几声后干脆闭上了嘴。 “恺亦,麻烦帮我送温小姐回去。”高伯展转头对温小姐投以一记歉疚的笑容。“不好意思,目前我身边并不缺任何帮手,温小姐还是留在该侍的地方,才不至于浪费了人才。” “可是……”温小姐未尽的话全在程恺亦的催促中告竭,无奈用心计校的结果竟会毁在一个意外闯入的小鬼身上。 亚蒂等到那两个局外人离开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渐起的惶恐,就像被电到一样地从高伯展的腿上跳下来。 只是她的动作仍嫌不够快,两脚才刚落地,就让他。把抓祝 “去哪里?”他的声音像是紧出来的,就跟他现在森冷的神色一样可怕。 “跟他们一样……出去埃” “不,你留下。” “喔。”亚蒂惶惑地低垂着头,只有胡乱弹动的脚趾头泄漏了她的不安。 “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高伯展犀利的眼一点都不放过她。 “什么真的假的?”她仍旧低头数着自已的脚趾头。 “抬头看着我!”他稍一把音量提高就吓得亚蒂不敢不从。“虽然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不过我还是要问清楚。你真的怀孕了吗?” “什么不太可能?我们之间就这么不可能吗?你又不是没碰过我,尤其这些日子你有哪一天没碰过我的?别以为戴了保险套就可以规避责任,我就是怀孕了!你要怎样?” 高伯展眼神y鸷地直瞅着她。虽然她任性耍赖的模样十分可疑,但是他也不是会规避责任的人。他会负责,但不是她要的那样…… “去拿掉。”他决绝地说出不容人动摇的打算。 亚蒂不敢置信地回视他眼中的决心。不应该是这样的…… “听我的话,趁着胎儿未成形去把它拿掉……别让我失望好吗?”高伯展知道自己的语气伤了她的心,马上缓下态势,希望别让她在这节骨眼上拗起来又跟他唱反调。 “我偏不!孩子你不要,我要!我才不像某些人,一遇上麻烦就当起缩头乌龟。躲避责任不是我钟亚蒂会做的事!” “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以为凭现在的你,真的有本事善小孩吗?”果然又使性子了……高伯展无力地抚住额际暴跳的青筋。 “我可以休学去工作……”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这也是我不要你生下孩子的原因。”高伯展拉住亚蒂挣动的手脚,使劲把她卷回怀中。 “听我说。就这一次,你一定要冷静地听我说,以后要怎样闹我都随你好吗?”温柔的语调终于安抚了亚蒂的浮躁。 高伯展轻拍着亚蒂紧绷的背脊,无限呵疼的抵着她的额头,决心要她把他的字宇句句都听进耳朵里,然后理解他的苦心。 “我希望你现阶段还是以课业为主,至少把大学念完。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现在的你还没办法当一个尽责的好母亲。”他按下又要挣扎抗议的头颅,让亚蒂紧靠在他的肩上。 “要当母亲其实随时都可以,但是你没必要选一个最坏的时机啊!至少在你的心智都成熟后,在你不再这么孩子气后,还要等到你把所有好玩刺激的地方或是让你死也不肯停的游戏全都玩腻了以后——当然,最好是在我们都做好心理准备之下。好吗?” 高伯展拉开此刻又紧黏着他不放的亚蒂,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你……你说要等到你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你该不会只是企图要我拿掉孩子才满嘴的甜言蜜语,骗得我晕头转向什么都依你之后,你才一脚踢开我,像踢掉麻烦的缠人东西一样?” “或许吧。”他马上为自己的话得到报应,胸前一记铁拳。“我不是个道德家,我只就事论事,权衡所有的利害关系后做出最有利的决定。这样的理智用在感情上或许太过无情,也过分刻板,因为生命中多得是乱无章法的事情。但--亚蒂,成熟一点好吗?虽然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天真烂漫的率直,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你一定要有水准之上的见解。”这样软言哄一个女子已经是破天荒了!高伯展有些气馁地扯了亚蒂的头发。 “干什么?很痛耶!”又不是小男生爱拉女生的头发! “我讲得口沫横飞,你至少捧个场,别发呆好吗?”真搞不懂这女人刚才还歇斯底里地捍卫她肚子里的那点东西,此刻竟然又能若无其事地在他的胸口画起圈圈! 难不成这就是常听说的,怀孕的女人会有的不可理喻吗? “我听到了喔!”亚蒂像极了一只追到棒球的小狗,双眼晶亮有神地瞧着他。“你说你喜欢我。” “然后呢?”高伯展认真地等着她的下文。 “你说你喜欢我……”又是同一句。 高伯展眯起性感的眼睛,很认真地想解读这六字真言的奇特之处。 这女人竟然还在笑! “你是喜欢我的!” “疯疯癫癫的。”他还是搞不清楚她到底在爽什么! 直到这种情形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后,高伯展才顿悟到某种可能--虽然不太相信有哪个笨女人敢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而且还是跟他这个一向没得商量的人开这种恶劣的玩笑,那简直就像跟阎王订了约会一样的蠢。 刚才他还难得的委下身段苦口婆心地劝慰一个……如此顽劣的女孩,才是最让他咽不下去的一口气。这若是发生在以往,不管之前她再怎么讨他欢心或是吸引他的注意,都足以让他狠下心一脚踢开她。 当白痴绝不是他的嗜好,所以今天的演出几乎可以抵消他未来的岁月中被人耍弄着玩的所有分量了。 这个教训他一定会记得,同时也会要亚蒂永生难忘! 高伯展脸色凝重地等着亚蒂冷却下过度兴奋的心情,心下一幕幕的盘算,确认自己已经忍耐到了顶点,无法再如此纵容一个女孩如此的不知轻重。看来,他们之间势必要有一些变化才行…… “亚蒂,你瞒了我什么事吗?”他刺探着她犹冒着愉快音符的眼睛。 “什么?” “你最好仔细考虑清楚再回答我。”他越来越无法忍受这种不知死活的挑衅。 一个完人不是这样成就出来的! “我……你是指什么事?” “亚蒂,有些事情最好别拿来开玩笑,我的耐性并不是毫无底限的。” “我……”见到神色y晴不定的高伯展,亚蒂一时间也慌了手脚。现在该不该坦白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实证明,她闯大祸了。 “我也不是刻意要惹你生气的,只是看那个温小姐一副想霸上你的样子,而你又那样温柔地看着她,我当然不甘心就这样……你怎能拿这种事来怪我?我不是帮你赶跑那个女人了吗?”亚蒂越想越急,开始口不择言地撒泼。 “你到现在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高伯展自认为已经给了亚蒂够多的机会,再多就没有了。 “我……” 在亚蒂还倔强地不肯低头时,门铃声恰好解救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 亚蒂不禁偷偷地松了口气,感谢门外的人来得正是时候,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平复这场灾难。 臭方华,被你害死了! “我去开门。”她急忙忙地冲去开门,迎接今天的另一个灾祸。 “哥?!” 门外,酒保正一脸y霾地瞪视着她,见她满是震惊和无措的表情后,也不管她接下来的反应就迳自推开她进到屋里。 “这就是你让我忙得团团转的原因?”酒保忿忿不平地指着高伯展的鼻子叫骂。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亚蒂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完全失了主意。 “你给我闭嘴!你的帐我们回家后再算。现在,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找上我妹妹?你哪时候缺过女人了?我绝不相信你对我妹会有多少真心。” “哥,先冷静一下啦!这样子很丢脸耶!”亚蒂拉住冲动的酒保。 “你也会怕丢脸吗?一个女孩子跟个男人搞在一起,你拿什么名目来说服别人?” “我……”亚蒂无言以对。抬眼望向一直沉默的高伯展,她也很想问清楚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但光是这一眼,她就什么妄想都不敢想了。高伯展莫测高深地仰靠在沙发上,满眼全是事不关已的疏离。 这种冷漠和疏离在她胸口扩散成可怕的痛楚。她不要这样的他!她要那个总是一脸轻柔笑意的高伯展,任她嘻皮笑脸玩闹的高伯展…… “你看他什么表示都没有,你还傻得想巴着人家吗?我早就警告过你的,你怎么就是不听?他们这种天之骄子,女人怎么都玩不完,你有哪一点比人家优秀的?阿蒂,学聪明一点,把心放在这种人身上只会自讨苦吃而已。”酒保也咽不下这口气,但是他更明白自己的妹妹,若非她自愿,就没有人得了她;索性趁此机会骂醒她算了。 “才不是这样……我们一直都很好的……”亚蒂满脑子纷乱成一团棉絮,连自己说的话都不太肯定。 “是吗?能有多好?朋友?情侣?同居人?还是未来结婚的对象?他给你承诺了?” “可是……我们真的很好碍…”她不要承诺也没关系!随方华她们怎么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 “你到底要笨到什么时候?”酒保气得想口吐白沫直接昏死算了。 亚蒂无言地凝视着一直做壁上观的高伯展,心中冀望着他至少给一点表示。随便他说什么,只要他给个理由,让她可以继续待在他身边…… “算了,现在跟我回去吧,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不,我不回去!”回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当然得回去。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笨女孩! “我不管,我就是要留下来……”只要在他身边就有机会。 “你……” “回去吧。”高伯展的声音打断了酒保的话,也让亚蒂整个神经都紧绷起来。原本欣喜他终于打破了沉默,但是在搞懂他话中的意思后,她有种心死的预感。 “可是我想留下来……”她才不管那么多,就让人说她厚脸皮也没关系。 “留下来做什么?我已经不需要你的陪伴了。”他的声音平缓无波,就像他的话,没有一丝的感情。 “你要我走?”亚蒂挣扎着想从话中找到另一种解读。 “是应该要走了。我们的约定你忘了吗?只要你哥一回来,我们两个之间就再无瓜葛。” 是啊,好像有这么回事,但是……她以为经过这些日子后,谁还会去管这种狗p倒灶的约定! “我不管!你都可以把我哥的归期一延再延,为什么我就不能……” “因为决定权在我手上。一直都是的,不是吗?”他讥笑一声。 “这不公平……” “我从来就没说过这是个公平的游戏。玩玩而已,别太认真。” 第十章 高伯展坐在宽敞的轿车后座,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报告,双眼因为越来越夸张的内容而逐渐眯起。 “这么精彩的报告内容,想必你们也追踪得很辛苦。”他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袋交给一旁等着的男子。 “还好。以钟小姐活跃的个性,当然得配上精彩刺激的生活。以旁观者的立场,她的青春一点都没有浪费掉。”男子恭谨地接过那份应得的报酬。 “听起来似乎满有理的。好了,就到此为止吧!” 男子识相的颔首离去。车子继续往前行,直到五分钟后高伯展才开口下达命令。 他的目的地是钟亚蒂近两个月来一直背着酒保在晚上打工的pub。由报告中可以知道她这阵子的生活非常“充实”,率众打群架、在校园贩卖盗版cd、集体作弊还在校园聚赌…… 可说是无恶不做,自甘堕落到了极点。不过,他相信就算她本人不招惹麻烦,麻烦还是会找上看起来特别顺眼的她。就像报告上写的,她是个喜欢被人拱的人,只要众人一起哄,她肯定就是带头跑的那一个。 “爱出风头!” 不过,这次的麻烦听说还不小;那间龙蛇混杂的pub问题似乎满多的,而亚蒂绝不是那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相安无事的人,几次看不过去强出头后,终于被人盯上了。 “老板,要进去吗?”车子已到pub的巷口,破旧的霓虹招牌在暗夜中更显得颓废堕落。 “帮我叫几个人来。”今晚一定要做个了结。 两个月又四天,他将两个人隔在太平洋两岸。当初的决定是有点匆促又绝情,若不是亚蒂突然给他玩了个超级过火的把戏,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如此决绝的驱离她。 那天在他说出那样不留情的话后,酒保首先失控地冲上前揍了他一拳,他没有闪躲也不回手,冷然的态度更让亚蒂寒了心;直到酒保拥着她欲离开,她仍是一脸无法接受事实的神情。 那双受伤的大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控诉和不解,眼眶中的水珠更是倔强地不肯滚下来;她仍旧不想离开他,若不是酒保硬将她拉出房子的话,她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开口恳求。 那样脆弱无助的她狠狠地揪痛了他的心。 他不想让她这么伤心的。虽然过去他伤过的玻璃心不知凡几,但是从见到亚蒂的第一眼开始,他对她的疼宠是绝无仅有的。在她面前,他就是硬不下心来。 这是他的失算。难怪亚蒂会误以为他真的如她想的毫无脾气。 两个月的空间阻隔,他由对她的怒气到浅浅的思念和开始思考自己对她的可能性,一路过来都有明显的痕迹。气会消,思念却没有转淡…… 认真吗? 或许。 这当然不是第一回他认真看待的感情。但已过去的不用多说。那么,他该拿亚蒂怎么办呢? pub内只能用乌烟瘴气来形容。此种地方绝不可能有禁烟区这种东西存在,所以人手一支烟是正常的,偶尔掺杂一些大麻烟在其中也没什么大不了。舞池里有人摇头晃脑有人扭腰摆臀极尽煽情之能事,吧台边则是人满为患。 为什么大家不躲到角落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反倒要挤到吧台边来? 为了看热闹嘛!欣赏这个新来的调酒师又要怎么把眼前这些找碴的人踢出去。 “老子就不信会有我吃不开的地方!”红牙齿的老大叫嚣着。 “要不你让我们轮流睡一晚,以后就是我们的大嫂了啦!”这是小喽罗之一。 “我们老大可以给你靠,包管以后没人敢再找你麻烦。”这是小喽罗之二。 “怎样?”群体大合唱。 一片静默中,亚蒂仍老神在在地擦拭着酒杯,环视一周空有人气却没有买气的吧台边,无聊地叹口气。 “走吧!”她丢下抹布脱下围裙,带头走向最角落的安全出口。 “这种阿沙力的卡合我的胃口啦!”老大惊愣后在众人的鼓噪叫嚣中马上换上一脸的涎笑。 而率先走出安全门外的亚蒂则简单地检视一下暗巷内的情况后,便背对着出口,在身后的脚步声站定前早已经偷偷地藏了一只陪着她征战多次的铝制球棒,只等时间成熟—— 就像现在!她猛地转过身高举手上的武器…… “咦?!”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她还没动手,这些三脚猫就已经趴在地上哀哀叫了?难不成几次的征战已经让她练成了哪一门邪门的绝世武功,就在亚蒂还未能回神之际上然让人由身后用力的钳制住,球棒落地,她的嘴也被人捂住,最可怕的是不管她再怎么使劲扭转踢打,就是没办法挣开这有力的钳制,一路被往后拖走。远远的她还能听见几个相熟的服务生带着pub老板赶出来欲助她一臂之力的声音,然后惊讶声渐渐隐没。 死了!竟然没人发现她的困境! 亚蒂双手被高举反剪并捆绑得牢实无法动弹,嘴巴让那个混球用一团布巾捂住也无法求救,双眼在暗黑的巷子底惊惶的眨个不停,就是找不到可以自救的方法。从来没有过的恐惧贯穿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 “呜……”窒闷的空气中只偶尔听到她不清楚的闷哼声,亚蒂陷入无止境的恐慌中。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会逞什么英雄了。现在可好,谁会知道她现在在暗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身后的恶徒突然一把往她丰挺的胸口抓去,吓得亚蒂慌乱地直扭动挣扎,直到身子被无情地推靠到水泥墙上,令她全身都动弹不得为止。 不要!她不要这样……谁快来救她…… 感觉到自己第一次因为害怕而流下眼泪时,亚蒂才知道自己早已经泣不成声。尤其当可怕的巨掌开始往下移企图脱下她的牛仔裤,懦弱的泪水滴得更凶猛,即使嘴巴动不了,仍能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脆弱的无助感笼罩住全身,她全心祈求这只是一场恶梦,等一切醒来后她一定要改过向善,重新做人,绝不再欺负弱小,要她吃斋敬佛都可以。 “知道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了?”他的声音贴着亚蒂的耳廓幽幽窜出。 “呜……”亚蒂怎么也想不到是这名恶徒会是高伯展,放心之余又气他的恶劣。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他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亚蒂的身后,醇厚幽柔的声音近在她的耳边。 “呜!”亚蒂又气又急地狂吼,可惜仍旧只能听到这样的单音。 “喔,我知道了。”高伯展夸张地击掌,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拉出她嘴中的布帕。 “还不快放了我,你这个混蛋!吓人不是这种吓法的,你以为这样子很好玩吗?” “那你以为我现在是在跟你玩吗?”高伯展话毕又用力拧了她的丰r一下,似乎还不打算卸下恶徒一职。 “你有病吗?这样子整人的!再不放开我,我就大声叫人来……”亚蒂前仇旧恨未清,今天又遭到这样的羞辱,心中的狂怒言语无法形容。 “叫埃”高伯展亵玩的手又开始游移,一路滑下她被解到一半的裤头。“不过,我警告你三思而后行,因为你现在追个样子实在不太能见人。” 说罢,他粗暴地将她的长裤和底裤一并猛地往下扯,可爱挺翘的小p股马上现出原形。 “蔼—”亚蒂这一惊非同小可。 “嘘--你忘了我的警告吗?”他适时地又捂上她的嘴。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才应该直接上你的,只是我不忍心让你有被羞辱的感觉。你知道刚才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吗?别说你到底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三个杂种,如果我真的是他们早埋伏好的伙伴,你自己说你现在会是如何?” “那又怎样?现在他们既没有埋伏的伙伴,我也没被他们如何,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吗……噢!”她的不受教马上又得到一个惨痛的教训。 高伯展咬住她的耳廓,巨掌更钻进她的上衣内掐住她双峰上的果实。 “劝你现在最好别把我当成好人,否则我怕等一下有人会哭死。” “你当然不是好人,你根本就是个变态……” 亚蒂不服输的声音消失在双腿被无情地拉开后。她清楚的知道此刻在她股间的硬挺是什么东西,只是不敢相信高伯展真会这么做。 “你……你不会真要这样做……” “现在的我不是高伯展,而你也不是机灵的钟亚蒂,我们只是一个笨女人和一个狗杂碎,你就慢慢地用身心体会那种自找罪受的苦吧!” 对一个屡劝不听的笨女人,他真的已经无计可施。如果这次的教训能收到他想要的效果,他宁愿被她恨一辈子。 亚蒂感觉到后臀让一股蛮力推开,然后便是巨大的刺痛冲击着她——她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对她!不顾她的意愿、在她还没准备好时……这根本就是强暴! 高伯展一进入她紧窒干涩的体内便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刺,剧烈的摆动起两人的身体,不管亚蒂呜咽的啜泣,一迳只让身体完全进到深处,然后又意犹未尽地退出再探入。 他不打算等待亚蒂跟上他的脚步,更有些无情地希望她这次最好别尝到任何的快感,因为他要这个屈辱永远印在她的心上,是最震撼的教训。 亚蒂脆弱的身体一再遭受他野蛮的撞击,胸前晃荡的r波也逃不过他狂野的对待,又痛又麻的感觉交错在所有他碰触的地方。 “够了……我不要了……” 如果求饶可以得到缓刑的话,她绝对愿意求他一百次。 “不够。我太清楚你的顽劣。你可以在这次过后啃我的骨饮我的血,但是绝不可以忘记自己曾有的愚蠢。” 他不要在又一次的怜悯后,让她又有机会故态复萌。 抓着亚蒂越往下掉的身子,他又狂骛地托起她的圆臀,毫不留情地侵占她的柔软。 “好……我答应……呜……我什么都答应啦!” 她边哭边叫着,从来没有过的狼狈。 亚蒂无限凄惨的模样让高伯展心疼不已,不自觉地就想放开她,但是身体上的冲击又比这强烈了好几倍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激烈的摆动渐渐进入尾声,相对的他的奔驰更加不能自持,越来越狂猛地朝她冲击直到最后的一刻到来,才拥着亚蒂虚弱地瘫软在地。 高伯展无言地整理好两人一身的凌乱,双眼一刻也没停地打量着还无法从打击中醒觉的亚蒂。 “你打算赖在地上一辈子吗?” 亚蒂没有回应,但是人却跟着起身,哀怨的眼神此时也落在他英挺的脸上,发泄似地朝他的脸颊上挥去。 这一巴掌来得突然,响亮的声音也震醒了亚蒂的神志。她既惊又怕地捂住颤抖的嘴,委屈的泪水顺势而下,滴落在她捂嘴的手上,她孩子气的反手用力的擦掉。 她知道他可以躲开的,却什么也没做地承受她这一掌,她将这一切解释为他心虚,马上她又恶胆丛生,急掠向前抓起他粗壮的手臂张口就咬。 他说她可以啃他的骨饮他的血,好!她现在就啃个够饮个饱! 他还是没有反应,直到她累了、松口了,他才开口。 “气消了?” “我很生气。”亚蒂被泪水洗净的眼睛亮晶晶地瞪着他。 “我知道。” “你没有道歉。”想到伤心处,她嘴巴又一扁。 “对不起。” 她才不要他这么轻易就道歉,感觉好廉价。就像前不久流行的那句话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 “我不会原谅你的。”绝不! “你会原谅我。”而且很快。 “我说我不会原谅!你耳背吗?” 她气极败坏的叫骂在高伯展的眼里不啻是一种缓刑。只要她把她的怒气表现出来,她的气也就消得越快。 高伯展不自觉地扯开了嘴角。 “笑什么?你好混蛋你知道吗?”委屈的眼泪又滴下。 “我知道。” 她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今天是个意外;肯定是过去没机会溜出来的眼泪打定主意都要在今天出来表现一下。 可是她越气越哭,他竟然就笑得越高兴。太过分了! “别笑!我叫你别笑了……” “好。” 太过分了!他明知道她跟这种人最吵不起来,又来这一招,吃定她了! 这实在很不公平,但是存在他们之间的就是这样的事实。不管她再怎么挣扎,她永远都是弱的那一方。 “太过分了!你以为我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要走就走!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吗?走啊!还赖着做什么?又想回来玩我吗?” “你还在记恨我说过的话?”高伯展泰然地任她将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不急着为自己辩护。 “你说过的话我都把它们当成马耳东风,没有一句记住的!” “那正合我意。要不然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他暗自窃喜。 “你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他!亚蒂随便两三句话就忘了自已刚刚还倍誓旦旦地要赶他走。 高伯展可说是完全掌握住了她的脾性,进可攻退可守。 “不如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我要你离我越远越好!” “可以。”他当真转头就要走人,孤傲的态度一点都不像低头认错的人。 “太过分了……”亚蒂没想到他真的说走就走,这样的变化让她反应不及。“你到底想怎样?” “听你的话,离你远远的。”高伯展好笑地回答她,彷佛她问了一个多奇怪的问题。 “我才不信你真会这么听话。要不你回答我,为什么一声不响地躲开我?” “第一,我并没有躲开你,我的离开早就在计画内。这次回美国我必须把一大堆等着我处理的公事做好安排,又顺道回高家把我手中的持股委任给我大弟,我相信有他在高家和我大姊相抗衡,其他的弟妹都会得到较好的安排,对‘香榭丽舍’也是件好事。” “对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需要让你花费精神去做任何安排?反正我只是你无聊时的玩伴,玩一玩而已,不用太认真。对不对?” “你不只是我无聊时的玩伴,也是我繁忙时、休闲时、不要命时、想不开时、甚至是发情时唯一想要的玩伴。” “胡扯!”即使嘴上娇斥着,她脸上的红晕诚实得好可爱。 “对,还有胡扯时就爱找你玩。” “你……我不理你了老远么不正经,总让人觉得缺乏诚意。 “那可不行。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由兀。 关于第一个问题的第二个答案,你原来就在我的计画之内,在你哥回来之前,我们应该早已经到美国逍遥自在地喝酒聊天了;但是麻烦就在你哥提前赶回,还有你在重要时刻做了一件蠢事——你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我知道是我搞砸的,所以不管当时你有多生气,我都不怪你。我甚至愿意做任何你要我做的事,只求能让你气消。即使你那时候的态度有多伤人,我还是不怨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我把你气坏了。最伤我的是你的不告而别。” 想起当她好不容易甩脱酒保的监视冲去找他却扑了空,那种被人毫不放在心里、轻易摆脱的感觉到现在仍刺痛难当。 “我知道。” “你怎么可能知道!”亚蒂朝他狂吼。她是被甩的人耶! “因为你很吵,吵得我无法专心工作,入夜更是不得安宁,我才知道我完蛋了。而你是始作俑者,我必须找你来负责。”高伯展潇洒地双手c在裤袋内,一点都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凄惨。 但是他说的话对亚蒂来讲却是一种甜蜜的抱怨,就像是他从不会花心思刻意去讨女人欢心的甜言蜜语。通常他只会很痞的赖着她,应和着她的话随她自己联想,布一个扑朔迷离的局让女人越陷越深。 “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亚蒂决定不宽宥。 “那我怎么办?”他倒是笑得很甜。 “很简单,我认识几个脸孔好身材棒气质又一流的美眉,介绍几个给你吧!还是你喜欢野性一点的,带爪子的小野猫也有,包准让你的生活多彩多姿。” “就你吧!我就是喜欢你。” “不是玩玩而已?”面对他这样的对手,她发现自己根本玩不起。 “我想偶尔认真一下也不错。还是你玩上瘾了?要我奉陪的话,必须先谈条件。”他又扭曲她的话,挑衅的眼神引她上钩。 “什么条件?”这只鱼没有挣扎地一跃而起。 “我想再回味那次的感觉——最好是把你铐在球桌上,让你全身都不能动弹,任我予取予求。铐在浴室的莲篷头上也不错,那样子的你一定比刚诞生的维纳斯更让人移不开目光,使人兽性大发。或者我们再重游旧地,重修那几堂课如何?不过你得先教我怎么用一根铁丝闭锁……” 高伯展讲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完全不把亚蒂越来越y沉的脸色看在眼里,还兀自幻想着更精彩香艳的花招。 “你……你就只会想这种事情吗?” “很奇怪吗?要不请你教我真正的性幻想应该是怎样的,我的经验又没你多。”他理所当然地跟她讨教起来。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我所有的经验加起来也没有你一次的幻想那么刺激。我想,你的条件是不是可以换一下?” “没得商量!” 他的条件因为她已经一换再换。他早该有所坚持的。 第 5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