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部分阅读 本书来自shubao2无名(w)txt 更多更新免费小说全本下载请关注 本站所有书籍均来自网络收集,站内精心编辑制作 提供免费下载。版权属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原创作者或出版社认为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立即删除!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黄小猫 司马迁(一) 李清睁开眼睛,感觉背后很硬,当看见破破屋顶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被卖到了穷山沟里给什么男人做媳妇了,可是当一个满脸菜色的女人走过来抱着她哭时,她隐隐的听懂了。世界真的很奇妙,她穿越了。 此刻她真的好后悔哦,为了吃一个冰淇淋,她没有注意脚下,于是悲剧发生了,这个妞一不小心掉进了没盖井盖的下水道理,这个就有了现在穷丫头同志啊。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又昏过去了,悬在空中,耳边却听见了女子哭天抢地的声音,她感觉左脸发烧发热,一看,床榻上的小姑娘脸上有一大块儿红斑正在慢慢消失,她自己的手也跟着疼痛起来,她却没有在小姑娘的手上看到任何迹象,不经意之间抬起自己的手,一个凤凰的戒指突然出现在中指上,这不是老娘我花了血本买来戒指吗?难道这是传说中的…… 就在这时李清意念一动,突然到了自己那个二室一厅,回来了,回来了,我的电脑,对对对,电灯,厨房,哦,终于回来了,她甩甩头,哎,这里怎么有一个大型邮箱口呢,怎么到客厅里了,她拉开窗帘,一看,怎么是田,水井,怎么还有河流?她不敢相信,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她打开门,走出去,不可能,不可能,她又有点不死心,从溪边的倒影的震惊中跑到浴室的镜子前,一看,居然是那个躺在破床上的小姑娘,三岁的摸样,严重的营养不良,头发都黄黄的,在以乌黑亮发为美的古代,算是个丑姑娘了。 她浑浑噩噩的来到电脑面前,试图查出这种不正常现象的解释,这时候她发现自己熟悉的电脑上居然有了一个新的动能:监视,她绝望的打开,发现摄像头亮了,画面里有一个显示那张破床上空无一人,女子昏倒在床边,许久过后,她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都两个小时了,天怎么还不黑啊。她一边盯着小窗口,一边到网上查看各种空间的属性,一个猜测表明这有可能是个时差空间,就是空间里好几个小时只相当于空间外的一个小时说不定呢。 她通过摄像头看到屋子里桌子上有一碗清可见底的稀粥,就拿起零食吃了来,还是觉得饿,就去冰箱拿出了一个桃吃,桃核正准备扔时突然想起网上说得种子问题,她很挫的看着窗外面的地,就去把桃核埋下。又继续看摄像头,发现还没有转醒的迹象,这个也太久了吧,四个小时了哎。她正准备出去看看空间里面的情况时,突然女子动了动,她意念一动,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锦娘欣喜的看着她,“青儿啊,你醒了,太好,我的青儿啊,好了好就好,哎呀,我儿这脸上的红斑也没了,好,以后不用如此苦了。来,饿了吧,这是娘亲刚才煮得,喝了吧。” 李青看着眼前的清粥,象征性的抿了几口,她看女子嘴唇上干得都是裂口,就将碗推过去:“青儿饱了,娘亲喝。”女子舔了舔嘴唇,一咬牙:“青儿喝,喝了就好了。” “青儿不饿,娘亲喝。娘亲,爹爹为什么不来看青儿!” 锦娘接过碗的手停了下来,有些哽咽的望着女儿纯真的脸:“爹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等青儿长大了就会回来了。” “哦,那青儿会乖乖的。”不会是痴心女子负心汉的事情吧,她看着眼前女人泪流满面,越发肯定了。 突然听见门响,女子赶忙去开门,“李大娘,这不行,太贵重了。”女子推脱着。 “几个鸡蛋贵重什么?给青儿补身子,又不是给你的,锦娘你就收着吧!” “李大娘,大牛哥回来了,青儿爹有消息了吗?”锦娘满怀希望的看着隔壁的李大娘。 “锦娘啊,大牛算是回来了,你过来一趟吧,有些话不好说。”李大娘看了屋里的李青一眼,有些闪躲的说,可怜的兄弟几个就剩下这一根独苗苗了,这算是绝户了。 锦娘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李青越想越不对经,赶紧去隔壁看看,李大娘出来一看是青儿就赶忙给她盛了一碗吃食,一会儿,锦娘从李大娘的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看见李青一把就抱着她,连包袱都不要了就大哭起来,李大娘在一旁劝,话语见说什么将军、败了、青儿爹!难道俺爹是将军? “锦娘啊,你不为自己也要为青儿想一想啊,外面乱的很,她爹死了,可是你们娘俩儿还要活啊。这包袱好好拿着,也不枉她爹拼了命让人捎回来。”李大娘扶着锦娘一路走一路说,直到锦娘躺下休息,才出了门。她小心的阖上门,叹了口气,大牛如今腿断了,有哪家女子肯嫁啊! 李青这几天特别乖巧,整天寻思着怎么挣钱的问题,她当天晚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居然有鬼差来找她,差点吓死她了。原来自己是枉死,而空间是补偿自己的,还以为能上网,能用电,她看了一整夜鬼差补偿给她空间使用指南,苍天啊,居然要交电费、网费,虽然能够上网买东西,但是这个却要人民币才能买哦。老天啊,哪里才能搞到人民币嘛!她反复的查看空间指南,有一种很苍天的感觉,对只能够用金子和银子来兑换,不过老天总算没有抛弃她,如果能够发现金矿、银矿,只要她能够凿下来,空间自动分离。 当李青在家门口玩的时候,同村的小孩儿就笑话她没爹,后来听得多了才知道此时是西汉武帝时期,天汉二年,虽然不知道天汉二年是什么,李陵兵败投降,隐隐约约觉得很熟悉,突然又听到太史令被皇帝处以宫刑的时候,她雷到了。 是的,这里是司马迁被宫刑的那一年,她查出了很多的事情,这个时期已经是汉武帝晚年的时候,司马迁正值壮年的时候,36岁的他正是这一年被施以宫刑,还有八年卫子夫的巫盅案就要爆发,就是一代美人卫子夫丧命之时,因为她的兄弟卫青已经去世了。 不过这些又关她什么事呢,最要命的是西汉现在使用时五铢钱,空间守则给出的兑换规则是两套: 一、西汉计量 1两黄金 = 人民币2000元 = 10两白银, 1两白银 = 人民币200元 = 1000文钱 = 1贯(吊)钱, 1文钱 = 人民币02元 ,另外:1石米=1两白银,空间内的蔬果、家禽按照可以买卖,网络交易由卖家定价,空间负责简单包装及送货,但空间自动收取10%费用。 ;二、按照现代金银浮动价格,及规格计算,空间物品不可用于网络买卖。 她查了一下自己的网银卡内还有五万块人民币,现金三千块,按照空间使用手册说的,她把现金直接放进邮箱口内,再到电脑上看,发现网银内已经多了三千,五万三块这就是她的全部财产,汉代一两只相当于现代的半两,但是汉代此时的黄金购买力只是白银的三倍到五倍,她怎么算都觉得要是用一种亏得太多了,她思来想去,还是按照西汉计量法吧,不然她每次都要攒钱换银子很郁闷,要是没有银子,起码能够买卖蔬菜什么的。 于是她选择系统设定:货币计量西汉计量武帝天汉二年 保鲜仓库是,渐进型(即按照储蓄每10万元升一级,女主无级别只能是最低仓库5平米,每平米2000元) 辅助工具低级小秘书(能够做基本买卖,按照平时空间主人定价交易,空间外时一个月一千元) 物种成熟期标准空间时一天(一天两万,一个星期一万,一个月一千元) 农场一亩(每亩一万元) 牧场一级窝棚(储蓄每10万元升一级,初级5只) 再交了一年网费,又留了一万做为水电煤气费,又利用空间使用手册上身份证账号,开通了一个淘宝号,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种子播种到地里,留了一部分在保鲜仓库里。空间里四天相当于空间外的一天。但她还是顾了一个低级小秘书,按照她定好的高价买卖。 由于是新店开张,几乎没有人买,后来付了不少电话费……终于联络上了一个家超市,让她很郁闷的是人家非要来看样品,结果就这样泡汤了。她很惆怅的看着这些收获的桃、苹果、梨 ,好几千斤的呢,她不得不从j商空间兑换了保鲜仓库的隔板,将保鲜仓库格成无数的空间,可用来放这些东西,她累得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什么时候能够向空间买一套农牧场自由收获系统啊,不过那是个美好的愿望,那套系统最低级的都要100万元,李青躺在锦娘的怀里,盖着那条她们家唯一一条棉被,望着漏风的房顶,依然哆嗦得想到,人啊,知足吧。 司马迁(二) 每天都是锦娘去村外做活儿,来回好久的路,邻居李大娘总是主动的照顾李青,李大牛躺在床上许久,伤好了,可腿仍然瘸着,脸上还多了一条骇人的伤疤,村里的人都怕他,李大娘也不让他出现在李青的面前,以免吓坏了。 可是李青不怕,别看李青瘦瘦小小的,其实她已经五岁了,只不过生活质量太差,导致她这具身体营养不良罢了。她总是缠着李大牛,让他讲讲战场上的事情,村子外面的世界,李大娘远远的看着,觉得很是欣慰。锦娘每次来他家领李青的时候,李大牛都傻傻的看着,看着锦娘小脸绯红的,李青觉得锦娘才二十岁,最重要的是李大牛腿瘸了后就不用服兵役了,这样挺好的,至少能够活下来。 在李青六岁那年冬天,锦娘终于下嫁给了当了十七年兵的瘸腿李大牛,村里人都说锦娘纵然是寡妇也是美的,现下嫁给个瘸腿的男人真是糟蹋了。李大娘笑呵呵的,时不时拿出些果子给李青吃,李青接过果子乖巧的说了声谢谢大母,李大娘搂过李青脸上都笑开了花。 过了一年,锦娘给李大牛生了一个胖大小子,取名叫李达,锦娘自从去年起就已经不出村做活了,因为主家实在清贫,不过锦娘有时候也过去帮帮老主顾。听说男主人听说一直在牢狱中,他家的女主人连房子都卖了,搬到了离长安中心较远的地方。 当李达周岁的时候,主家又让人来找锦娘做活了,李青在村里没人敢欺负了,锦娘做活的主家如今迁升了中书令,是皇上身边的官儿,那些孩童也只敢背后里偷偷的议论李青了,李青也觉得和他们没什么共同的语言。 锦娘自从生了儿子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达的身上,李大娘自从得了宝贝孙子对锦娘更加宝贝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但到底李青是外人,又是个女孩儿,隔着一层,李大娘对李青有时候还是有点忽视,大概是李青出嫁要嫁妆如今还得锦娘来出吧,她认为锦娘的东西都应该给李达吧。 这一天,锦娘早早的就给李青穿好了衣服,打扮齐整,她领着李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家在李青看来并不大的屋院前面,待进去,一个中年美妇坐在偏厅里。 “拜见夫人。”锦娘拉着李青跪在地上。 “快起来吧,这就是你家女儿,叫什么名字?”美妇虽然穿着不是十分华美,但大方得体,和蔼可亲。 “回夫人的话,小女叫李青。” 美妇十分好奇,这样一个满头枯黄发色,不过七岁的小女孩居然不卑不亢的,颇为稳重,不像个多是非的人:“好好,锦娘啊,那李青就留在这儿了,也不跟你们签死契,不然如此女子做个奴仆,平白的比别人低了一等。就做个活契的帮佣,包吃住、四季衣服各一套,月钱500文怎么样。” “谢谢夫人,小女不懂事,这月钱太多了。妾怕她当不起。”锦娘站着有些局促,青儿才七岁,当了一个普通仆从的月钱怕是不妥。 “哪里当不起,做不好,我让素娘教就是了。”美妇就是喜欢锦娘这样诚实的样子,在她们困难的时候,锦娘也时常帮忙,如今升迁了,也不见她多占一分,居功自傲,想必教出来的女儿也不错。如今自己女儿早已嫁出,两个儿子早已根据自己的吩咐携家眷改名换姓逃离长安,只剩下自己和丈夫两个在这里苦熬了。 李青依依不舍的挥别了锦娘,她是一个好母亲,但是对比李达来讲,自己不过是个前夫生的女儿,相对于在继父家的尴尬境地,她总算给自己安排了一条不错的出路了。 “素姐姐,要是青儿有什么不懂,姐姐只管说教。”李青在房里给素娘递过去一个果子糖。 素娘收了起来,“青儿真乖,这小嘴儿更甜。我哪里是什么姐姐,这孩子都三岁了呢!我呀和你娘亲一般大小,你就叫我素姨就成了。”素娘挺喜欢着机灵的小丫头的,她原是女主人柳倩娘的贴身丫鬟,只不过有主家做主嫁了家里的管家之子,就是现在管家,自从主人遭难后,家里清贫许多,仆从就剩下自己、厨娘、自己的丈夫三人,也有几个短工帮佣。现在她的重心主要是在自己的小家上,对于女主人的事情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正好这李青来了,可以做做夫人房里的啥扫,多陪陪夫人。 “青儿过来,眼睛都粘上来了,小小的丫头可是习过字?”柳倩娘来了兴致。 “回夫人的话,小人没有,但听村里的算命先生讲过,不过青儿有许多又不认识,但很向往。”柳倩娘听了有些失望,不过当个消遣也好,“来,我每日教你几个字,可不能偷懒。” 李青赶忙跪在地上,给柳倩娘磕头道谢,虽然不算是她的弟子,总算是教过自己的师傅。没错,她就是司马迁的妻子柳倩娘,李广的外孙女,颇有才学。兵败投降的李陵是她的表兄,自己的在电脑查得野史里有一段她和司马迁、李广利有一段恩怨情仇故事。 而李广利大家可能不大清楚,但他的兄弟李延年大家可能有点印象,他的姐妹李夫人的北方有佳人大家总知道吧,对就是这个二货。汉武帝从来都喜欢俊男美女,可以想象李广利同志当时也是个美男,只不过按照出身来讲,李广利家出身倡门,大哥太监了而已。 李青在痛苦在小篆的世界里徘徊,她一边鞭策自己好好的学习,一边痛苦抱头后悔当初为什么嘛没有向空间系统购买语言通,起码会看啊!就在这痛苦的一年中,李青努力的攒钱,她发誓,明年一月一号,她一定会买西汉语言通。 才女出身柳倩娘到底带着上位者有色眼镜,虽然李青很努力,但她的字紧紧是能够看而已,字写得太差了,不过她也肯定了李青不服输的毅力,对自己一时兴起的教的仆从也有些欣慰。 在李青看来柳倩娘是愁苦的,不管野史上怎么讲她是贤内助,又操持家,又帮助司马迁落实史实证据什么的,至少在自己来的这几个月,司马迁白天一趟也没有来过,除了上朝去就是关在他自己的屋里不出来。 李青倒是送了几趟东西,都只是放在门外,他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柳倩娘十分担心他。快到过年的时候,晚上李倩娘把她叫过来,原来白天的时候漏了一些东西要吩咐。她从女主人的屋里出来,准备回女仆从合住的屋去,经过主屋屋外的一棵大树时,突然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吓了她一大跳。 “小的参见老爷。”李青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居然看见了司马迁,只有他才这么高大,人影并没有说话,李青就多嘴说了一句:“夫人总是拿着《太初历》看,连折个角都不舍得,这会儿夫人又该熬夜了,小的怕夫人身子受不了,也劝过,怕是只有老爷的话才能劝动夫人吧。” “你到有趣,不称奴婢。好,下去吧。”司马迁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李青总以为经过腐刑的人声音会不自觉变得尖酸,可是他始终是这般气质,一点也看不出,只是太黑看不出他的脸罢了。 李青回到屋中有些激动,这是她第一次和历史上有名的人物说话,第二日,只看见柳倩娘和司马迁二人互相不断,她觉得自己也许做了一件对的事情,因为此时司马迁此时俸禄涨到千石,自己这个活契的帮佣月钱也涨到了1两银子,也就是后世200块钱,可是按照这个时代算法一两银子为一石,一石为一百二十斤。 因为是活契的帮佣,柳倩娘倒是赏下了不少五铢钱,足足有两个月的月钱那么多,可把李青高兴坏了,或许是她说得话传到柳倩娘的耳朵里,她的赏钱居然和素娘的不想上下。 得了主家的恩准放假几天过年,李青去集市上买了些果子和零嘴,给李达买了小物件,又给李大娘和锦娘带了些东西,带着包袱就回家了。 李达一个喊着姐姐,李青闲暇时也教几个字给李达,李大娘看了也不敢如往常一般忽视,能识字的人不多,李青刚做半年就识了字,说明得了主家的欢喜了,才能有这样的教授。 “娘,给。”李青和锦娘许久不见自然是想念得紧,娘两个关在房里说起了悄悄话。 “收着吧,再过几年该大了。”锦娘此刻不知道怎么该跟女儿说,这么多年也没听见她提起自己的前夫,可是告诉又如何,这本来就是天灾人祸的,说了也对自己女儿没有好处,不如烂在肚子里,说不定大牛能够惭愧,将来给青儿多准备些嫁妆嫁个好人家。 司马迁(三) 锦娘一个劲儿的看着女儿,脸色也好了许多,就是头发有些泛黄,身上也有肉了,想必在大人家里过得不错,当初主家遭难的时候,所有人都跑了,锦娘作为帮佣却没有树倒猢狲散,她知道官员有升有贬,谁知道有没有起复一天,事实上她赌对了。 她一个寡妇带着女儿过活不容易,还不如再嫁,她知道李大牛当年对自己有意,但一个长期当兵在外拿自己的命博的人怎么能够让自己安心呢。兜兜转转一圈下来,还是自己和他在一起了,她发现大牛从刚开始对李青的亲近,到后来的闪躲,在自己的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他与自己丈夫死有关,嫁都嫁了。他腿虽然瘸了,但不用服兵役了,补偿的钱发下来也有一百石,总算是男子,能够撑起门户,无疑他是最好的选择。 李青当然不知道这些小心思,她热情的喊着李大牛爹,把烟叶和烟斗递给李大牛,李大牛有些感动,不过八岁的小姑娘就知道孝敬自己,李大娘接过布十分欣喜,这个孙女总算是没有白养一回,一家人欢欢喜喜过了一个年。 李青不敢将自己空间的瓜果物件拿出来,所谓怀璧其罪,那些普普通通的东西随便一件儿放在这里都很值钱,她也不敢将西汉的东西通网络买卖,因为空间使用手册中明令禁止。 她不敢随便进出空间,听说长安城里有许多游侠儿,李陵投敌之后,她怕武帝派人监视司马迁家,住在女仆从屋没有什么隐私,只能去茅厕的时候很快的进出空间,没想到自己的果蔬在淘宝上卖得很火,每天订单不断,也有许多超市对自己抛出了橄榄枝,小秘书无法处理,她联系一家两家超市,定向做他们的生意,价格固定,剩下了不少心。 她的存款很快就达到了十万块,她现在保险仓库和农牧都升了一级,可是开发土地和底盘都要钱,她只能又买了5平方米的保险仓库,其余钱暂时不动,钱不多,一亩地也有600多平方米她实在买不起。又开发了一个鱼塘花费一万元,总共才能养六条鱼。加上小秘书的工资、水电费什么的,花销也不低。 她在村口挥别锦娘和李达,又踏上了去司马府的路上,年过完了,司马府依然被喜庆包围着,府里的少爷没有人提起,只有嫁到杨府的小姐时常听素娘提起,听说生了一个孙少爷了,日子也过得不错。 她花了大价钱买了西汉语言通二级的,一下子花了两万块,柳倩娘只以为她打基础慢,后面学起来快,很是满意。 “不错,这字很有进步。青儿,让你去照顾老爷的侍女,你可愿意。”柳倩娘见她机灵,又识字,也可帮助丈夫抄抄写写。 “小的愿意。”李青不想去探究柳倩娘怎么愿意让自己这个活契的帮佣做司马迁的侍女,不过能够一睹他的史记撰写工作,也是一种福气。 李青到了司马迁那里,他听见是柳倩娘这么说的,先前僵硬的神色变得软和不少,只吩咐她在书房做些洒扫端茶递水的工作,又听说她爱书,也便允许她在书房中看书。 李青自然千恩万谢的,司马迁没没读书就废寝忘食,李青也根据他的习惯给准备些软和的食物,让他保持体力,渐渐的司马迁习惯了书房里有外人的生活。 李青总是很有眼力将茶加满放远一些,以免他动作太大将书案打湿。司马迁来了兴致就对她指点一二,讲解些书里的问题,他发现她很喜欢看游记方面书,对于一般女子喜爱的故事或者规范根本就没兴趣,还有儒家的书也是有选择性的读。 尽管通过问答,李青回答得中规中矩的,但司马迁通过其轻快的回答知道她必然对这些东西有个人见解,她并没有说出她心中想法。 “小青可称我为先生,女子中像你这好学的的确少见。怎么对儒学不感兴趣呢?”这是个奇怪的孩子,她不惜诗赋,只对游记、历史感情趣。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百年后儒学屹立不倒,皇上不是同一个人,不知道是儒学家天下,还是一家之天下呢?”李青对后来清朝的程朱理学深恶痛绝,她更倾向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呵呵,小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可是杀头重罪,以后万不可在人前提起。”司马迁抬起头说道。 “知道了先生。”李青刚忙行礼告罪,虽是活契,但乱说话也可能牵连到主家。听说朝堂上李广利得势,时不时刺激一下自己曾经的情敌司马迁,如果被他抓住了把柄不得了。司马迁要继续撰写东西,由于思绪一直无法安宁,便打发去柳倩娘那里了。 “先生当注意身体,著书立说固然重要,身体是立说之本钱。”李青行跪礼后出去了。 司马迁仔细回味了她说得话,虽然有些粗鄙,但也不无道理,就在书房中的小榻上休息起来。李青来到柳倩娘房中,就被问起了司马迁的近况怎么样,李青一一道来。 “小的只不过识几个字而已,大多还是夫人教的,帮不得先生许多。先生总是废寝忘食,夫人才学出众,何不亲自帮助先生,也好劝住先生顾惜身体。夫人您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如果先生看见了必然也会更加开怀些的。”柳倩娘十分惊讶,自己的丈夫居然让她称先生,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一下就明白自己丈夫受此侮辱,而自己一直期盼的男女之情无疑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此恨,所以他不愿与自己亲近。也许先时是愧疚,后来或许就慢慢变得闪避而不耐烦了。与其凄凄艾艾,不如振作起来,帮助他完成心愿。柳倩娘想通后,一个高兴,就一下子赏了银钗给李青。那些后来签了死契的仆从们有些不服气,司马府里就流传着李青勾引男主人事来,柳倩娘自然知道司马迁对女人再无男女之情,对于李青不过是对一个聪明的学生那般欣赏,对帮搬弄是非的女奴自然是客气,直接卖到娼寮里去了。 幸而司马迁蒙在鼓里,不然又要提起他的伤心事,柳倩娘和他刚刚缓和的关系又会起变化。当柳倩娘和司马迁夫唱妇随的时候,李青很知趣的在书房外站岗,每每将吃食放置在屋门口,李倩娘也欣喜乐得和丈夫单独相处。 李青看到那一堆竹简有一种想给司马迁一叠纸的冲动,但她不敢,这个时候纸质量极其不好,人们还是习惯用竹简,有钱人家就用帛,不过司马迁家清贫,之前为了给司马迁疏通,柳倩娘的嫁妆都动用了,如今就指望着司马迁的那千石俸禄过活呢,哪里用得起这些。 三年过去了,这一年李青十岁,人民币存款有十五万,也依然除了保鲜仓库成了十平米外,她又扩大了牧场,如今总算能够养五只鸡,三头牛,两头羊了,一头猪。本来她以为不能卖小牛,哪里知道能够购买,不过得按照es价格支付运费,她一狠心就买了三头奶牛,这动物的成熟期最短都是一个空间时一个星期,她还是照着一个月买的。农牧场中的作物种子和动物小崽儿她都放在农牧场外的自由放养,不过种子发芽了被动物当成草吃掉的居多,动物拉的粪便到处都是,李青吸取教训,直接在外面随便扔下了牧草的种子,没想到长得十分茂盛。 由于她不经常在屋外走动,所为就没有请空间的清洁工清理,因为那也是要收费的。李青听到了一个十分雷人的消息,就是宠妃钩弋夫人生小皇子了。钩弋夫人得宠必然是一个美女,美女一般都美名远扬,附近的官员一般都知道。皇上来游玩了,官员就要想献什么,所以李青认为其实钩弋夫人说什么福气、瑞气啊,那都是白扯的,不过是给泡妞一个借口,特别是好面子的汉武帝,美女拳头紧握不开,咱不能说是妖孽啊,那就是祥瑞之兆啊,而且啊,钩弋夫人的老爹是宦官,老爹死了,可是和她老爹一起工作的同事还在啊,所以啊,宦官没后代,收个把养女算什么,而且还是美貌的养女谁不喜欢啊。 总之,就是汉武帝他最得意的儿子生了,不过嘛汉武帝什么都算到了,儿子聪慧、有魄力,是个好继承人,可是他唯一没有算到的是,这儿子太短命,二十岁年纪轻轻就死了。著名立子杀母的开端,就是老刘同志开创的,不过被拓跋氏给继承了。钩弋夫人也是悲催,好不容易击败著名的美人卫子夫和李夫人成为宠妃啊,陪着一个快要进入坟墓的老头风流快活,可是他怕这个年轻的美女给他戴绿帽子,所以就杀掉了,真的进了坟墓。 汉朝的皇帝总是喜欢改年号,弄得李青也不知道今夕何年了,当查了年表后发现,这是公元前94年,明年就是巫盅案发的时候,一个皇帝他不想要皇后她们家太强盛,就要来一场诬蔑案,汉武帝就是这么办的,首先有金屋藏娇的陈阿娇,然后就是“生男无喜,生女无怒”的卫子夫。 李青跟着素娘去中心集市采买东西,突然一辆马车冲出来,她们站在铺子旁边望着路中间,周围嘈杂,隐隐约约听见撞了一个孩童,这不是她们能够管的事情,这长安城里随便出门都能碰见好些个侯爵的。 司马迁(四) 李青和素娘买完东西就走了,素娘最是警觉,从来不掺合这些事,尽管李青内心怎么好奇,她也不敢提出去看一看的请求,这里素娘比她要熟悉得多,想必这样事情发生不在少数。从话里隐隐约约听到是公孙丞相家的车伤了人,不过看那意思是赔了银钱,听那意思感觉还是那被撞的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素娘看着李青有些戚戚然的脸,拉着她的手安慰道:“有的人家连银钱都不赔呢,这样的算是好的了,以后走路小心些。”李青本来还有些忧伤,被怎么一说好像小学的时候老师告诉小孩儿,你过马路要看红绿灯哦,这感觉很囧,可不可看做西汉过马路。素娘看她破涕而笑,想,年轻就是没什么烦恼。 李青十三岁的时候,锦娘也跟她提起过,年纪不小了,该考虑人家了,每次回村里的时候,锦娘都会问她有没有心仪的对象。今年是个多事之秋,巫盅案去年就发生了,可是今年那个撞人的丞相家的主人公孙贺全家被灭了,不单是因为帝相的矛盾,还有这倒霉的娃取得是卫美女的长姐,然后就是太子据over了,卫美女也自杀了,由于卫太子叛乱失败,武帝要秋后算账,所以长安城里风声鹤唳,百姓都不敢出门。 司马迁打发李青回家一段时间,李青向柳倩娘表示要留下陪着主家,柳倩娘十分感动,但她一方欣赏李青的性情,另一方面觉得李青刚刚十三岁,正是年轻的时候,此次巫盅案牵扯的人家太多了,她怕上面强加罪名,所以打发活契的帮佣回家,结了月钱,又发了一些赏钱。 过年的时候,司马府仍然没有消息,她查过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过完年后就是公元前91年,在这一年中就是史记完成的时候。她觉得作为他们的弟子一场,不顾外面的乱况,买了一些村里的特产,准备给司马府送去。 等进了城,远远的望去,发现司马府上有几个士兵摸样的人把守,好几个签了死契的仆人被官兵押解着走了,那里没有素娘。 “老翁,请这家看着清贫,怎么也惹了官非了?” “不知道。”李青看着百姓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理,都不回答她的问题。只能背着土特产回到了李村,她想起了那段野史,说得的是柳倩娘为了保住司马迁的《史记》藏于尼姑庵中,索性就跟锦娘讲要到城外的尼姑庵中添点香油钱,为家里人祈福,锦娘要陪伴她去,她推说要自己心诚,还是一个人去的好,那尼姑庵香火不盛。 李青在哪里见到一个憔悴的中年妇女,她不复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目光呆滞,嘴唇干裂,活脱脱的老了十岁,柳倩娘戒备的看着她,李青只是默默的都背篓里拿出些吃食,包好放在她的床头,又拿了10000文五铢钱塞到她的手里。 她轻声的问:“我本来想送些过年的土特产过去,那里知道有人把守,素娘一家不在那里。夫人到底怎么了,可是有牵连了。” “怪不得他会说你不同,你可是他的教得资质不错的学生。”柳倩娘神色间有着凄凉,可李青听出了讽刺之意,不知道为何? “呵呵,您也教过我,理应也是我的先生。吃些东西吧,需要些什么您跟我讲,一个月之后,我会再来看您,过不久阴郁必会消散,您当保重身体。”李青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野史上说她比司马迁死得晚,死前应该是没有见面的。 柳倩娘沉默半晌,她没有说素娘的去处,也没有提起司马迁到底怎么样了,李青不好多问,免得提起了她的伤心事,看这样子在尼姑庵里也过得十分清苦,李青因为遭了难的就是这般面色。 “不枉我教你一场,今天我托付你一件事情,你愿意做便做,你家先生去同州了,也可以去报官,至于未来的事情,那就是天意了。”柳倩娘像是做一个重要的决定,将帛递过来。 李青接过来一看,是史记,她觉得很是诧异,“这”,不会是给我的吧,但转念一想怎么可能,自己一个小人物,再说也有嫁到杨府的小姐,“可是要送到杨府的小姐家?” 柳倩娘欣然一笑,的确是个聪慧孩子,可惜了,可惜了,是的她在叹息这样一个通透的女子居然生在普通人家,也快到议亲的年纪,可惜自家遭了这样的祸事,不然…… 李青看柳倩娘精神好了些,她安慰了柳倩娘后,就向她说明要等风声过去后,再去杨府,因为她怕有官兵监视那里,柳倩娘也表示理解,至于司马迁为什么去同州,李青没有多问,因为柳倩娘提到同州的样子是怪怪的,不是欣慰,不是别离苦处,而是有些咬牙切齿的绝望。 李青等到风声过了,就到了杨敞的府上将帛书史记交给了柳倩娘的女儿,并将柳倩娘的居住的地方告诉了她,对于她给的银子,李青也欣然接受了,因为她已经和邻村十五岁的何明议了亲,是锦娘给找得人家,据说父母双亡,家中小有积蓄,长得也不错。 李青从未看过,因为看过是失望,何必看呢。转了年,李青也有十四岁了,再过三个月就要嫁到邻村去了,她跟锦娘说要去尼姑庵去祈福,锦娘说什么也不让一个人出门,本来要让同村女子陪同她,她还是选择了锦娘,为此锦娘有些不悦,因为她又找了一家做帮佣,不得不实现请了假陪同她去。 李青到了尼姑庵,柳倩娘并没有跟她的女儿回去,她把李广利全家被族和自己要成婚告诉了柳倩娘,她并没有惊讶,柳倩娘许是很久没人陪她说话了,李青感觉她似乎有些病态了,不住的安慰她,后来锦娘让小尼姑来催,她才得以脱身告辞。 她不住的想着柳倩娘说得:你是不是很仰慕他,呵呵,你痴心妄想,你看看我年轻时也美貌非凡,才情卓越,现在人老珠黄了,帮他操持这个家这么多年,他居然怪我,去找他的红颜好知己龙门姬,呵呵,才情卓越?呵呵呵,男人,永远都不能要相信男人,你纵然为他做尽一切他也永远把目光放在那些年轻美貌的女人身上。你也会有我的这一天,一个废人给你又何妨?这一句话明显不是对自己说得,李青想一代才女柳倩娘是不是这里所有女人的写照呢。 李青披着红妆,在村里来讲还算好的嫁妆来到了何里村,由于男方父母双亡,他家一直以为都是一代单传,所以只得请村里的长辈来主持婚礼,锦娘一家也帮忙招待宾客收礼钱。 李青拜了天地后,坐在新房的床上,有些累了,待宾客都散了,因为盖头的质量并不好,所以透过盖头李青从摇曳的烛光中看见一个人影一歪一歪的走过来,待盖头掀起的时候,一个长得清秀的男子紧紧的盯着李青。 李青被这样死死的盯住有些不好意思,她叫了一声夫君,男子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带上来一抹可疑的红晕,男子嘴角微微一笑,乘着李青千思万绪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压了上去。 男子在她的身上驰骋,李青并不好受,她一方面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一方面身下的木板太硬,背后生疼,很快男子最后一击,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紧的保住了她。 李青第二天只觉得腰酸腿疼,起来一看,桌上打了一盆热水,还摆着吃食,李青顾不得许多,用热水擦拭了身子,吃了些食物,何明还没有回来。听母亲锦娘说他将城里的工作辞了,在村上找了一份教书先生的活儿。 李青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也知道了何明为什么一歪一歪的走过来了,原来他根本腿有一些残疾,李青觉得应该是小儿麻痹症,她也没有多嘴的问,毕竟这样的人内心是敏感的,就像康熙的老七不宠他的福晋一样,可能也是因为说错了话。 不久李青怀了身孕,何明本身自己身子就不是太好,他花了十两银子买了一个侍婢素红回来,不多久那个侍婢就爬上了何明的床,李青没有说什么,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不和何明同床了。李青留了一手,当初买侍婢的时候她将侍婢的卖身契攥在了自己的手里。 大概五个月后……李青觉得不对劲,就让邻居刚忙去李村叫锦娘,又让人去请大夫,可是还是晚了,她肚子里的初见雏形的男婴还是流掉了,李青的身子大亏。 何明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素红给人打在地上,反绑着,何明过来赶忙来到床边看着满脸苍白的李青,不知道从何安慰,大夫说是吃食里放了马齿笕,何明看向素红对众人说:“那就送官吧!” 素红有些绝望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少爷,我有身子了,我有何家的骨肉了,我有何家的骨肉了。” 李青听到了,怪不得她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呢,她有些凄凉,十五岁这一年,她失去了自己的骨肉。 众人也不好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2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2部分阅读 说,锦娘知道李青吃了大亏,此时却也不好说什么,都看向何明,何明看向李青嘴皮子动了动,硬是一句话也没有出来。刚好有大夫在场,一诊断还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李青沙哑的声音响起了:“请村长过来。” 不多会儿,李青向赶来的村长表达了和离的愿望,李青这些日子一直在感叹柳倩娘的命运,她怕自己自己成为另外一个柳倩娘。锦娘知道自家女婿做得不地道,但女子再嫁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好人家,何明当场就傻了眼。 李青表示,今日一个贱婢都敢谋害自己孩子,自己的夫君连一句话都不说,自己没有性命再呆在何家,待自己死得那一日怕是无处伸冤了,自己只要带走自己的嫁妆,自己不会贪墨他何家的一文钱。锦娘知道她是吃了衬托铁了心,当初就是觉得何明家各种条件都好,虽是个腿瘸的,总算人品还好,算了儿女债,她转念一想,自己的女儿还年轻,相貌又好,又是个识字,再慢慢看,她还真怕自己女儿被暗害了。 李青让锦娘收拾了行礼嫁妆,在村人的见证回了李村,何明好几次去李村找李青表示等素红生了孩子就发卖了,李青都闭门不见。等到官府办了和离书,李青养得差不错了,就拿着素红的卖身契,带上诊治的大夫,到官府去告恶婢谋害主人。 何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官府的带走了素红,何明在公堂之上一直说素红是他买的,只不过把卖身契给了李青,以争取不让素红入狱,因为那里面怀了他何家的骨肉,刚掉了一个,说不定这是个男婴呢,他家一向子嗣不丰。官府一查发现素红她还是个官员的后代,只不过是庶出的,她全家被族后,因为不受重视所以得以逃脱,本来还想定李青一个收容犯官家属的罪名,不过李青家没什么银子,也没什么能够敲诈,倒是何明塞了钱,但是公堂上老爷认为他出手那么大方,一定还有钱,就这样收了几次,哪里知道何明积蓄还填不满人家嘴,官员在这个敏感时期也不敢随便放人,就这样李青让人去了趟杨府寻求帮忙,不多久李青就出来。 何明也被折腾穷了,素红到底没有出来,李青养好了身体又去了尼姑庵一趟,见到了柳倩娘,她更加枯瘦了,她接到了司马迁的死讯,又将这个消息告诉李青,李青在尼姑庵中陪她住了一段时间。她和李青说了许多,小的时候,风光的时候,说得最多的还是和司马迁相识相知。 柳倩娘将一个很素的钗子递过来,李青接过,“要是那一天碰见他,帮我交给他,顺便问一声,可还怨恨我。”柳倩娘死在了她女儿的怀里,杨夫人表示让李青收着她的母亲遗物,以后做个念想,李青也没有推辞。 公元前89年冬,李青告别了爹娘,将大半积蓄留在李家,表示要远处出家,锦娘到底没有拦住,只能由着她。李青听着素红惨死狱中的消息,十分畅快的上路了,何明又娶了一房妻子,终生没有后代,村里人都说是他做了孽所以绝后了,锦娘经常托出远门的人打听注意李青的消息,次次失望之后,久而久之也就不打听了饿,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李青并非是为了出家,据野史上说司马迁的侍妾随清娱在同州,那么柳倩娘所说得应该是她吧。不过李青最终没有见到历史上留下姓名的龙门姬随清娱,因为她狠心的花了五万元跟空间买了一个专人寻路系统。 当她见到司马迁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她听说长安城又发生宫变了,著名的美人,她以为有残疾的钩弋夫人被汉武帝赐死了。 李青将钗交给司马迁,问了柳倩娘的话,她感觉司马迁似乎有一种悲从心中来,万千的苦楚在面上更显得他苍老了,她听着司马迁喃喃自语,不应该,不应该说那样的话让她死心,本以为是为了她好,哪里知道到头来竟然是害了她了。 司马迁租了辆马车,带着他的竹简要回长安城去,李青也感觉外面其实乱得很,她跟着司马迁准备回去,一路上她照顾着司马迁,他此刻是一种不要命的往长安赶。 一切来的太快,一起赶路的人都死了,士兵见有人就杀,一切都是那么乱,李青不忍心竹简被毁,扑上去,接近了拿到就能直接跳入空间,可是一切来得太亏,李青脖子被砍了一刀,她看了最后一眼,这次怕是真的,真的死了,好疼…… “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堆破竹简,这血溅的全都是。”说着话的人一个把火扔在了竹简了。 “早知道就不砍死这小娘子了,看她长得多俊俏啊,活着还能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那老东西倒是跑得快,怎么找到了没有!”刘弗陵登基了,不过这些李青都听不见了,因为她死前还后悔来着,自己为什么那么鸡婆,多管闲事啊,她最最没想到是自己有了空间还是死了。 司马迁完 十二本纪之蚩尤(一) 当李青醒来的时候,她以为那场兵祸不过是一场梦而已,当喝水呛到嘴里的时候,她本能的呼救,一个男人将她从河中提起,她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腿不自觉得夹在了他的腰间,她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自己的姿势十分暧昧,在男人冷酷的脸的注视下,不自觉就羞得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不要紧,她发现此人未着寸缕,男人将她放在岸边,李青低头的那一瞬间正好看见男人向她敬礼的小弟,顿时一囧。 李青来到河边向河里看去,还是她在西汉时十六岁的样貌,一摸脖子间没有疤痕,仿佛那一刀从未发生过一样,她望向周围荒凉的很,只有天际才有些炊烟寥寥升起。 男子穿上了衣服,李青看他的衣服质量也不是很好,想必是个穷苦出身,关键是现在她不知道身处何处,不知道去长安要多长的时间,路途艰险,用钱的地方怕是很多,最重要的是要找地方买一身衣服换了,这衣服穿在身上十分难受。 “在下李青长安人士,多谢恩人相救,还不知道恩人姓名,来日必定尽力相谢。”李青就这样湿嗒嗒的行了一个鞠首礼,她明显感到男子的目光里的惊讶和探究。 “姜姓,名尤,九黎族。”李青感觉这个男子还真是惜字如金。 “原来是姜公子,前面是否就是九黎族,不知道是否可以歇脚,这湿衣衫穿着十分不适,不知前面村落可有铺子。”姜姓男子听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带着她就往村落中走去。 刚一进村落,就听见不断有人打招呼,那些人都十分惊奇的看着李青,李青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看来这个人村中有些地位,从背得武器来说,武力值肯定是非常了得,居然是个族长,这里成年都比她高,她自认为也有一米六,不算矮的,这也可能何明看上那娇小女婢的原因。她甩甩头,不去想那些,反正何明此生怕是要绝后了,也不枉自己从花了八万买了一份大礼送给他。 李青被带到了他家安顿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个村落可真够穷的,连族长家的衣服质量都不大好,穿着有些扎人,李青晚上进了一趟空间,有些欲哭无泪,她的空间计时器显示已经过了一年,她打开电脑,发现存款变成o,还好田里还长着东西,牧场完好,仓库里还有些存货,电脑显示她还倒欠空间一百万,可以赊欠种子费、网费等,但要及时换上,她想再赊一个小秘书,可是系统显示自动续费了,就是说小秘书已经包括在赊欠的费用里,系统整整扣足了她一年的小秘书费、网费、电费还包括医药费,要不然她的淘宝一直在买卖,农牧场一直在经营,还是资不抵债,可见医药费这次花得有多。 她倒是想和空间理论,可是空间都不搭理她,只是显示触发唯一的隐形任务史记。难道是要自己找到史记,可那堆竹简被烧了啊。当第二天李青顶着黑眼圈找到姜姓名尤的族长问去长安的路的时候,这个男人告诉她,天下之大没有叫长安的部落,这里只有以姬姓为主和以姜姓为主的大部落族群,其余都是小的部落,他往年去朝拜炎帝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叫做长安的部落。 李青蒙了,什么炎帝,什么姬姓,怎么会这样,姬姓好像是西周的国姓啊,可是炎帝怎么出来,她此时什么不能查,因为还欠着空间钱,她不得不在空间里勤劳着,要以最快速度把钱还上。 索性她的空间里有一本白话释义版的史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自己来到了炎黄征战时期,这里说神农氏的后代已经衰败,各诸侯相互攻击,残害百姓,而神农没有力量征讨他们。所以黄帝轩辕就习兵征讨不朝贡的诸侯。 她在村落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也没有听见什么战争的风声,还有这里是南方,可能离中原地带较远,所以就没有受到打扰。没想到,姜尤还是炎帝的后代子孙,要是搁到封建社会,那也是一个皇亲宗室呢。 这里人高大勇猛,征战四起,她决定留在村里,这里是以游猎为主,男子大多出去打猎,女子大多在家织布,好点儿人家就可以织丝绸换东西。李青来的时候来,给村子里带来了一场雨,这给一直干旱的村子带来了福音,所以大家都称她为沥,可是她更愿意大家叫她李青。偏偏姜尤一直叫沥青,村里人跟着他叫起来。 沥青找姜尤分得了一块田地,因为这里土地贫瘠,没有多少人愿意种地,大家更愿意除外狩猎。沥青收起了她华美的衣服,一个人关在家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将空间的河水浇灌在了地里,有假意去偏远一点儿的地方将种子撒上,等发了芽再采回来,她在地里中的东西总是很快长成。村中人以为她擅农,大部分人找她要换种子,她把马铃薯的种子和红薯的种子换给大家。慢慢的村中人也能够吃的更饱了,对沥青这个外来人也更加和善了。 姜尤的兄弟归时常来帮沥青的忙,她和他也有些交谈了,沥青看姜尤经常带着他的兄弟们和臣属出去,有时就问他是不是去朝拜了。 归告诉沥青,炎帝榆罔妄图让他们让出地方给他分封他自己的儿子,尤不肯,于是两个人闹翻了,已经有一两年没有去朝拜了,他让沥青不要怕,他哥哥不会让那些受了挑拨的小部族伤害自己人的。 沥青下狠新将自己在西汉时唯一的玉坠换给了系统,债务还是要还,可是总算是能够上网了,她查询了果然,第一任炎帝早八百年前就死了,这个时候是他神农氏的第八代子孙榆罔继承了炎帝的名号。上面说黄帝和炎帝是少典氏生的,那么说明黄帝也应该不是原来的那个黄帝了,应该只是继承了名号的。 她还查到了姜尤就是那个倒霉的蚩尤,姓姜,可能是黄帝战败他后对贬称蚩尤,因为蚩为小爬虫。沥青很郁闷,她觉得这里不能呆了,因为这里即将不再是乐土,她有些不舍得刚刚安定下的生活,没有打扰,没有人欺负,有时间教教部落中的孩子认字。 归很快洞察到了她的意向,姜尤找到了她,说服她留下来继续教大家认字及种地。 “沥青是否觉得是因为我的德行不够,不能留下你这位发明九黎族文字的智者。只要你的建议,我一定听从。请为了多灾多难的九黎族留下来吧。我们现在已经慢慢的改变了狩猎的习俗,如今也都安定了下来,我们兄弟八十一个,个个勇猛非凡,都能保护你不受外族侵害,不如从我们中择一人为夫,留在九黎族如何。”这样一个为自己部族带来物种的,让九黎族得以用文字流传的人怎么能够让她走呢,何况自己洗澡时明明前面没有人,这女子凭空出现,果然有她的非凡之处,她为自己部族带来了不同于有熊氏部落的文字,真正属于尤部落的文字。都是写在竹片上的,是如此的精美,自己也听了几次,很容易就学会了。 沥青很无语的看着他,难道说你和黄帝单挑,你的最终命运是被ko了,一个首领都被杀了,那部落成员不就都成了奴隶,难道说我沥青不想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想去投靠黄帝。 “非是沥青不愿留在九黎,只是经常听说族长与周边的部族征战,怕部族之间征战所以想搬到远处隐居而已。”沥青说得很委婉,意思就是怕哪天你们的仇家来寻仇啊。 “沥青不怕,我有部落是最强盛的部落之一,能够与我们相匹敌的除了有熊氏之外,就连神农氏都无法匹敌。我们能够保护部属的,那些小部族的挑衅不会造成困扰的,待我带人去灭了他们,你就不用烦恼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当初我为了顾惜先祖炎帝的政令而之伐不伤,哪里知道他们有恃无恐,得寸进尺,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再忍了,彻底的灭掉省事。”沥青一囧,真是弄巧成拙了。 沥青最后还是留了下来,尽管知道姜尤同志是单身钻石级王老五,明白他对自己有意,但沥青还是很委婉的拒绝了他和归的求婚,理由就是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如果和自己成婚之后就不能纳其他的女子,什么理由都不行,哪怕是为了部族。 姜尤没有说话,而归向沥青再次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心,这个腼腆的男子向农神和苍天发誓,此生绝不辜负沥青的情谊,否则不得好死。 于是,沥青于吉日和归按照当时的习俗订了婚,待到第二年的秋天举行仪式。订婚后归不好来见沥青,但他摆脱自己单身兄弟离过来帮沥青耕田,收黍米。不是托村中小孩儿送来一束野花,就是送来一筐野果。沥青偶尔也写封思念的信让离带给归,有时候编一个花环让族中幼童带过去。 一天半晚,村中十分黑暗,沥青在家点起了蜡烛,准备躺在床上看看书,突然门想起,她赶忙将书扔进了空间,假意将竹简放在旁边。 她开门一看,一个高大人影从烛光中探出头来,居然是归,他怎么来了,不是不方便见面的吗?沥青将归让到屋里,归看着沥青惊讶的样子,他有些懊恼的用手挠挠头发,脸上越发红晕起来。 十二本纪之蚩尤(二) “沥青不理归。”沥青听了笑了,虽然自己送信不是很频繁,但也是送了,这样还要抱怨,特别是配上这高大的样子,十分可爱。 沥青拉着归的手说:“怎么会不理归呢,不是每十五天就让离将信带给你了吗还有你给我的花束,我都编成花环让族中幼童带给你了啊。” 归很郁闷的说:“这些我都没有收到,我要回去找离算账。一定是他偷了我的。” 归一把将沥青搂在怀来坐下,沥青无奈的按着他的手说:“这不叫偷,叫拿或叫贪。”归此时梦中西施在腿上,还隔得那么近,小魂儿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根本没有听见沥青说得什么,不住的点头,他看见沥青的红唇一张一合,脑子一热就吻了下去。 沥青被这热切的吻吻得快要窒息了,她有点儿恼羞的打了归一下,在归感觉来,这就像蚊子咬了一口,但他还是惊醒了,脸色比沥青还要红,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沥青吓了一跳,归看沥青差点因为自己差点儿摔倒,十分懊恼,说了一句:“我去找离算账。”很快冲了出去,不敢回头看叫他的沥青。 过了好几日,沥青没有等来归,还真是个缩头乌龟,这么一下就羞得不见自己了。这天晚上听见敲门声,沥青很开心的开门,一看来人,十分诧异,她没有多想,就将人让进厅里。 尤进屋后,发现她家十分明亮,不像自己用的火把或者油灯,他拿起桌上蜡烛看起来。 “这是何物?怎么如此明亮。”尤被蜡油烫了一下,仍旧没有住手。 “这是蜡烛,一种蜡虫所产生的。不知族长这么晚来,所谓何事?”沥青怕他多问,刚忙转到正题上。 “哦,沥青,你写的东西是我扣下的,还望你不要怪离和归才是。” “族长这话怎么说的,族长是族中首领,不问缘由征用我们庶民的东西,沥青自然无话可说。”沥青有些气愤,这是她写给归的情话,族长就能看自己兄弟与女朋友的信吗? “沥青还是生气,只因沥青写的字所承载之物甚为轻薄,尤乃至于这部落中人从未见过,所以尤很好奇,要是用此物刻字,携带也方便些,沥青又为族中立了一大功,以后就算是九黎族的百姓了。”沥青听了觉得十分憋屈,你根本没办法和他讲道德,还百姓呢,当了三十多年百姓,到这里来就不是百姓了。 “那信你都看过了?”沥青看姜尤本来一脸冷酷的表情转而变得有些绯红,知道他必然是看过了,不禁有些羞恼。 “沥青如果告知此种竹简的制作方法,那必是九黎族的一大幸事,倒是我封沥青为”沥青刚忙阻止了姜尤继续说下去,“制作方法我可以告诉你,但封官儿就算了,我喜欢过着懒散自由的日子,现在是,将来也是,你别说了,我意已决,纵然归来相劝也无用,这蜡烛我亦可教你们制作,但我只教一人,然后由他再教大家,这样就可不必烦我了。还有,我不喜欢别人随便动属于我的东西,只要我没有答应给你,即使是强行征用我也会不高兴,因为东西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代表我自认为给我做主。要是没事的话,族长请回吧。毕竟,我是一个订了婚的女子,这么晚不大妥当吧。” 姜尤有些发愣,这是沥青订婚后第一次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懒散而不惜约束的女人,因为她不愿做百姓(官员也好,贵族也好,统称百姓。),可是即使是个庶民,大家也不能忽视她,她是一个集农工于一身的人。 姜尤有一句话一直想问沥青,但此时他却问不出口,因为她即将成为自己的弟弟归的唯一妻子。沥青没有深究姜尤半晚来的缘由,因为越是晚上越是低调,姜尤走后她躺在床上为制作蜡烛和纸而烦恼,在空间中她经过几次失败,按照古法制出了蜡烛和纸。 不久她教给前来学习的人,就做了甩手的掌柜,但她还是每日给部落的小孩子上课,教习汉字,正楷简体字,部落的小孩总是骄傲的对周边的小孩儿说,这是他们九黎的文字。不少大人也跟着学,沥青本想将汉语字典交给姜尤,说这是她降落在水边不知是哪位神灵交给她的,她既然被姜尤所救,想必是神灵让她将此文字交予九黎族人的。 可是转念一想,其实姜尤是怀疑她的,从他扣下自己写给归的信所用的纸,只不过他没有说破而已,至此,沥青更加小心,这也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不便,迫使她不得不用在网上找古法,利用现有的材料制作一些她用着舒适的东西出来,至于理由那是一定编好的。 由于纸的大量生产,沥青抄写一部尤字典以部落命名的字典,本意是以后教课好拿出来,刚抄出来,就被离这个大嘴巴告诉了姜尤,结果这本子美其名曰供奉起来以备后世瞻仰备查,可谁知道到底让谁看去了。 在尤部落的日子,沥青自认为比西汉时过得滋润,除了姜尤谁也管不了她,即使她的各种行为和这里格格不入,也没有人说她怪异,都认为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闲暇沥青总是在她门口的大树下搬一把竹子坐的躺椅,垫上垫子,躺在上面看村中的各种景象:嬉笑的孩童、淳朴的村女,来来往往的人,她都将每日做得事,说得话,看到景象记录下来,也许等哪一天老了,或者等自己死后,这空间另外一个主人再看这本日记的时候,可以不寂寞了。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部落里每到此时总是举行丰收祭,很多新人总是选择在这一天成婚,当然今天也是沥青和归的好日子,沥青穿着自己用十字绣绣的红嫁衣,长发自然而又飘逸的散开,头发上是用美丽的花朵装饰的头纱,甚是好看,她早就给归做了一身衣服,归穿着这身衣服牵着沥青的手傻傻的笑着,耳根越来越红。 姜尤在祭台上主持了此次丰收礼,炎帝的使者也到来了,沥青没有注意,只有姜尤知道这次双方的谈判并不愉快,因为炎帝听见风声尤部落出产富足了,要他们纳更多的贡赋,姜尤当然不同意,他们年年纳贡,可是遭灾向炎帝求救的时候,也没有见炎帝帮忙,外姓部族挑衅的时候,也没有看到炎帝为本姓主持公道,反而帮助外姓声讨尤部落不慈不仁,他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帝所应该尽到的责任,为什么要平白让他们纳义务之外的贡赋呢。 沥青毕竟已经嫁过一次了,所以洞房的时候没有归那么紧张,但归进入的时候那该死的疼痛提醒着她花得医药原来还包括□再造,可是归这个初哥勇猛的进攻让她根本无法思考,不多久她便在那冲上云霄的快感中晕过去了。 轩辕氏的姬邦这些年打着炎帝的名义,东征西讨,打击那些不朝贡的诸侯,另一方方面在他们中间布施仁德,在沥青看来如果他的顶头上司有足够的警觉,那么一定不让他借此壮大,一定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先让他的德行受损,然后再收拾他。可是沥青来的时候,轩辕氏已经建立的他仁义的名声,另外一方面通过征讨不朝贡的诸侯达到震慑作用。当这一代炎帝开始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如果炎帝贸然攻打轩辕氏,他不占正义的义理,何况内有尤部落,真是内忧外困啊。 可是尤部落的强盛让他更为恼火,毕竟轩辕氏虽然插手诸侯之颂,表面对自己还是恭敬有加,从尤部落回来的使者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讨伐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诸侯,来维护为帝的尊严。 炎帝的约战使者到达尤部落的时候,他再次看到了欣欣向荣的景象,他和部落里人讲,这样一个快乐的地方怕是要成为焦土了,要他们赶快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姜尤忍着怒气将使者送走。 炎帝和姜尤领着自己的士兵来去约战的地点,沥青战前劝说归不要去,可是归说这里部落里事,作为首领的兄弟必须无条件的支持,归还安慰沥青,说他很快就会回来,沥青又以所有的人都出去约战了,那么部落要是遭到了其他部落的侵袭怎么办,可是最终还是无效。 她早已将债务还完了,剩下了的十万块钱向系统买了一件贴身防护的软甲,这下子她又多了五十万的债务,反正慢慢还,日子总是要过得吧。士兵临走的时候,她将软甲给了归,归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总是对沥青完全的信任,从来不问缘由。 沥青在空间里积极的劳动,争取早日把债还完,一段时间下来,人瘦了许多,妯娌笑话她是想归想的,沥青看她们有说有笑的,看来以前他们外出征战完全不用她们担心的。 五个月后,部落里人迎来了他们的英雄,是的他们战胜了炎帝,是尤部落战胜了炎帝。沥青飞奔到村口跟着大家去迎接士兵们,这群勇猛的战士们就是再英俊强壮,在经历了这么久的风餐露宿奔波后,身上也脏得不像样子,沥青看着他们脸上画的特有颜色,让他们个个看起来凶悍无比。她找到了软件的主人,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归,我好想你!”她埋入他的怀里痛哭。 十二本纪之蚩尤(三) 有力的臂膀收紧,沉默半晌,“归也想你。”沥青听着抬起来,这不是归的是声音,她有些发愣的看着臂膀的主人,“沥青,归想你,这个是他带给你的玉,说是你喜欢的,他说他不能回来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再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 沥青只听见归不能回来了,不能回来了,她眼前一黑,不省人事。沥青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半梦半醒,耳边的一直嗡嗡,两个女声一直说:“这也怪不得别人,归如果不是追击那人,去拿她喜欢的玉,怎么会丧命呢!”沥青再次昏了过去,两个女人本来看她醒了,准备扶她起来,哪里知道又晕过去了,巫医来看过之后,只说过于悲恸而已。 当沥青再次醒来时候,天已经黑了,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开着黑漆漆的房顶,归死了,那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男人死了。第二天,像往常一样梳洗打扮,她要去姜尤,讲那场战争,还有她的归。 姜尤早已将软件脱下,擦拭干净,他郑重的将它交给沥青,沥青并没有接,她瘫坐在木墩上。 “既然是归给你,你还要征战四方,你收着吧。我算帮他为他的哥哥做了一件事,了结了他的一个心愿。归他去的时候痛苦吗?” “那真的是一个意外,降者不讲信用,将玉递上的时候,突然奋起一击,归受了伤去追击,拿到了玉,哪里想到伤口太大流血太多,归晕倒没有任何知觉的就去了。” “那他并没有说让我再嫁之类的话,是你讲得对吗?” “是,归他希望有人能够保护你,希望你过得更好,不希望你为他伤心,我想帮他完成他的心愿。况且,尤部落需要你。” 沥青惨白的脸上尽是忧伤,她强颜欢笑,像是一种讽刺刺痛着姜尤:“呵呵,你还是真是现实。我想去看看归埋葬在哪儿,你们既然无法将她带回来,我想亲自去亲自祭拜他。” “好”姜尤有些黯然,他还是同意了沥青的提议,他让自己的兄弟离带着人保护沥青来到当初约战之地,找到了归的墓地,沥青不顾众人的反对起出了归的尸体烧成了灰烬,然后把他装入了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并在盒子上贴上夫姜归带回去了,因此归的兄弟们对沥青颇有怨言,可是奈何姜尤没有发话,他们也没有办法。 沥青也明显的感到了他们的怒气与疏离,她向姜尤表达了离开的愿望,尽管姜尤一再挽留,可是她心意已决,她将家里的物品都送给了族中百姓,只带走了归和归生命换来玉。 黎明,她踏上了未知的路程,她不知道该和这些淳朴的族民说些什么,她要离开不是一方面是归的离去,让她不想在呆在这个伤心的地方,还有姜尤的探究,也许他真的以为她无所不能,他的脸上分明写着你早就知道归会出事,可是她不是万能的,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苟活在世间的小蚂蚁,她再大的本事也挡不住历史的大车轮的,因为失败后的炎帝怒火中烧,失去理智,最终将作出引狼入室的错举,也许炎帝是想轩辕氏和尤部落两败俱伤,但那都不是沥青该考虑的。 你说她怕死也好,你说她怕麻烦也好,经历了西汉的一场兵祸之后,她再也没有勇气死亡,哪怕是苟活于世间,她也要活着,记录着她的回忆,记录一段野史故事。可是临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给尤留了一个锦囊,那里写着不要与轩辕氏约战。 她穿过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最终来到了轩辕氏姬邦的底盘,最后她定居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村落中。她用锋利的藏刀杀过妄想抢劫她的落单者,见了血后,她不再后怕,心态慢慢的平静了。她从远方带来了李子树的树种,这种产出的果实有些涩但微甜,人们称沥青为李,她自称李青。 自此,她成为了专门卖李子酒的李青,她也不劳累自己,每个月就那么几坛,也不多卖。她穿着粗糙麻布衣服,慢慢融入了村落中。但,她酿得果酒远近闻名,人们都知道她是一个专门种李树的单身女人,倒是引来不少问媒人,她每次都微笑着拒绝了,有时候也给村中长者些小恩小惠。 总知道是个温柔和善人,村中传来首领要选士兵征讨九黎和东夷的消息,整个村落都沸腾,每个人都以自家的男子被选上为荣,李青好些日子都不出门。轩辕氏聪明,但姜尤也不傻,和东夷结盟共同对付轩辕氏与炎帝的联盟,已经知道了这场战争的结果,可是她没有预料到这场战争是这样长,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世人称道的仁者轩辕氏灭了他的满门。 就是这样一场战争,让尤得了一个蚩尤的名声,姜尤到底没有听自己的话,还是和轩辕氏战争了,其实他可以选择向他称臣的,或许是一个强者的骄傲不允许他这样做。 村子里一片欢庆的景象,上官来买酒庆祝,李青依然只卖那么几坛,这个官员带来的小官认出了李青,她被带到了轩辕氏姬邦的面前。 “你是沥青,会九黎字?” “是。”她见到了轩辕氏姬邦,此时他已经是一个中年男人了,而她并没有激动。 “你愿意和仓颉一起造我族的字吗?”他打量着这个女人,除了年轻美貌之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不过甚少有人初次见到自己还这样镇定的。 “好的,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如果您允许这两个条件,那么我就愿意和仓颉一起造属于您的字。”那个奴隶自己见过,是姜尤他们对他信任有加,出战时就让在族里留守,怎么那么巧,他全家都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 “你人都在我族,你觉得你可以讲什么条件。”他看到李青平静无波的眼神,只得说:“说来听听。” “听说姜尤的头被割下来了,在您这里,请允许我安葬他,让亡者安息。” “呵呵,那是我的战旗,如何能够给。” “您不要忙着拒绝,头颅总有腐烂的一天,不如我将他的样子绣在布上,再将布做成战旗,请给我五天的时间。”轩辕氏笑笑,他同意了李青的决定。 李青日夜赶工,绣了历史上传说中的青面獠牙的蚩尤,当轩辕氏接到战旗的时候,惊叹战旗的华美,看到上面的蚩尤并不像。 “难道首领想让姜尤的高大俊美让世人所知吗?您要的不过是一种威慑罢了。”李青看着轩辕氏若有所思的样子。 “好,这个头颅就归你了,不过他并不是我砍下的,而是炎帝砍下给我做战旗的。”李青不想去辩真假,她始终认为是轩辕氏害死了他们,而炎帝不过是个引狼入室的倒霉鬼而已。 “第二,我需要一个祭品,就是告发我的小官一家。” “不行,他既然降了我,我就要保护。” “我并不想让你为难,那么我和他决斗如果,不论生死,还是说他一个男子心虚怕死的不敢和我决斗呢。如果我赢了,请允许我砍下他的头颅作为祭拜他们的祭品。” 姬邦最终答应了她的要求,这场决斗在全族的瞩目下展开了,李青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让他攻击,她受了重重的一击,手上的藏刀也被打掉在地,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倒下居然是壮汉,壮汉的脖子上划了深深一道口子,血不断的涌出来,雪地上红彤彤的一片,轩辕氏履行了他的承诺杀死了这个小官的一家。 李青按住伤口,忍住疼痛,捡起藏刀用力一砍,血一瞬间溅满了她的脸,她用袖子随手一擦,右手拿着藏刀,左手提着背叛者的头,将它举得高高的。 “我教大家第一个字为:叛。是背离自己原来的部族,降最多是贪生怕死,他不但投降,而且用原来教养他原部族的知识邀功。今天杀的就是这样的一个背叛者。” 李青最终是被人抬回去的,她分得了一个女奴隶,当她醒来她本来想将女奴退回去,尽管女奴不住的磕头都未使她心软,可是当她想起身,伤口撕裂的疼痛提醒她需要一个人照顾,于是她为这个女奴为天蓝。 身体稍微好些了,姬邦派人告诉她墓地已经选好了,她让天蓝抱着两坛好酒,来到姬邦选的地方,自己则抱着写好的木质墓碑,她将烧成灰的姜尤的头颅放入一个盒子中,又将盒子放入墓中,姬邦让人将土填上,做足了礼仪。李青接过酒,将酒洒在墓前,嘴里小声的说道:“傻瓜,我让你不要和轩辕氏一战,你偏偏不听,活该被灭了满门,不过也好九九八十一个,正好能够凑成三桌麻酱,另外一个就可以指挥这三个,你看我多贴心,连管家和仆役都给你们烧下去了。真是傻瓜。”突然李青眼睛一热,心里说不能哭,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搭上族人的性命。 轩辕氏站得比较近,正好听见了,都说女人多变,这个女人真是无法用常理来理解,因为李青笑的很诡异,她笑得都快要哭出来,用袖子偷偷擦了擦眼角,她再次转过头来讽刺的笑着说:“你不是想知道上面的写得是什么吗?上面写得就是:成王败寇,意思就是成功就是合法的,就可以称帝称王,失败了就是非法的。首领不是说那头是炎帝砍下来的吗?我此时非常高兴,因为炎帝马上就要为他引狼入室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您说如果姜尤一家在地下有知会不会非常高兴呢?没人告诉他们没关系,等到那天,我会用竹简烧给他,告知他这个消息的。” 李青带着天蓝走了,轩辕氏的随从都对她的无礼行为颇有微词,轩辕氏制止了他们,李青的悄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荡,他盯着李青远去的背影泛起了寒光。 五帝本纪之蚩尤完 十二本纪之蚩尤番外篇 ++++……番外之共工…… +++++ “这位姑娘请留步。”可前面人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自顾的走着。孔壬刚忙大步过去,拦下她,“姑娘莫怕,在下孔壬,我只是要问一个问题。”是的,这个女人就是许久未出现的李青。 “快说。孤男寡女有碍我的名声。”李青瞪了这个叫孔壬男子,孔子的后来有这样孔武有力吗?她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看着也不像吧。 “姑娘祖上可有一位叫沥的女子,你看你和画像上人很像。”李青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纸张黄的不得了,他居然能够看得出自己和这纸上人很像,自己长得这么抽象吗?看来回去得好好照照镜子了,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越来越不爱照镜子,不注意形象了。 李青翻了翻白眼理直气壮的说道:“你哪知眼睛看出我长得像这上面的女子,我分明就比她漂亮、美丽。”孔壬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实在看不出这个满身是尘土的女子哪里能够看得出美貌,他看到李青凶悍的架势,哆嗦了一下,这狠戾劲儿,还是女人吗?分明就是,孔壬看李青又瞪了他一眼,会不会不是他表现得太明显,他赶紧收了表情,不敢再想。 “那,我认错了,其实这是我的先祖留下的。前面没有村庄了,而且常有凶兽出现,动作很快,十分凶狠,这里是我族的村落,如果姑娘不嫌弃可以过来歇歇脚,过几日,村落中就有很多人结伴去远处的交换,姑娘到时候可以结伴同去,也省去凶险。如果姑娘不弃。”李青想这样也好,自己即使多进了空间里也没那么快的速度,突然冲出猛兽,被挠一下也够自己受的。 一路上孔壬像个话唠一样说个不停,一会儿讲村落里的事情啦,一会儿讲他父亲如何如何啦,然后很兴奋和她讲,他就要被他的儿时伙伴驩兜举荐他为司空了,帝都已经传召他了,他必然能够在治水有大成就发挥他家族的优势。 李青看着他的那股高兴劲儿,真是个孩子的样子,“对了,你叫什么?” 李青想了想说:“你就叫我李土吧。”天知道当时她想的什么,大约是孔壬的话匣子打开了,一个没注意说出了她没什么尘土的事情吧。 “泥土,真是个怪名字。”孔壬挠挠头。 “你姓什么?”李青看他自来熟的样子,也要问清楚他姓氏名谁吧。 “我呀,姓姜。”孔壬微微的低下头。 “哦,原来是炎帝的后来,怎么赶着去帝都给自己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3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3部分阅读 曾经的臣子做小弟呢?”李青调笑道,估计是炎帝的后代。 “小弟,我不是去做弟弟的。” “小弟,就是臣子,就是跟班,跟在黄帝的后面相应他的话。你看始祖黄帝的帝位从何而来,是从炎帝榆罔那里夺过来的,他当时作为炎帝的臣子,真的遵守了臣子的礼仪吗?如果他真的没有野心,就会将贤明和仁德都归于炎帝榆罔,而不是在诸侯中到处宣扬他的仁德,仁义,接来他有做了什么,那些不来朝贡的诸侯真的是因为不来朝贡而别灭掉的吗?你再好好想想,他引得和你同为炎帝之后的姜尤,就是被黄帝姬邦成为蚩尤的人。引他和炎帝榆罔内斗,然后又假装联合炎帝,帮助他灭掉了姜尤,后来他做了什么,他完成了所有步骤,最终目的是夺得帝位。你看他的子孙也随他的性格,黄帝姬邦的位置本来应该是他的大儿子玄嚣的,可是被姬邦的另外一个孙子颛顼所夺,然后玄嚣的孙子帝喾又夺回了帝位。再看这一代,帝位本应该是挚的,可是被帝喾另外一个儿子放勋所夺,你看着吧,即使颛顼子孙成了平民他也会夺了帝位的。” 孔壬突然插嘴道:“你是不是很恨黄帝的后代啊!” 李青看着他的样子,脸上明明就写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样偏执呢,她的气不打一出来:“你不是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沥的女子吗?你可知道蚩尤部落有一种九黎字?” “知道啊,可惜没有流传下来。他们说始祖闻这个叫沥的女子会造字,就不顾身份尊贵再三邀请她和仓颉一起造字,可是这个女子出尔反尔,大约是对始祖不满所以不知所踪了。不过,我看她是一个笑得很柔美,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孔壬有些结巴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姬邦不过是个伪君子,你不是想知道沥到哪里去了,她根本不是失踪,而是被黄帝姬邦所害。” “沥是姜尤的弟弟的妻子,姜尤与炎帝榆罔一战中他的弟弟死了,沥不想留在那个伤心之地,于是就离开了尤部落,走了很远终于决定到一个村落定居下来。” 后来尤战败,整个部落被屠,哪里知道尤部落的背叛者认出了沥,并将她告发到姬邦那里。姬邦听说沥会造字,就答应了她两个条件作为造字的代价。一是,将他做战旗的姜尤头颅还给沥安葬,让死者安息,她根本不怨恨他,因为成王败寇;二是,将背叛者杀掉。” “姬邦刚开始都不同意,沥就将绣了姜尤头颅图案的布做成精美的战旗交给姬邦,劝说他头颅终究要腐烂,而他姬邦不过是想让世人知道他杀了最勇猛的姜尤,这战旗也能起到威慑作用。” “姬邦没允许沥杀掉背叛者,但他允许沥和背叛者决斗,在全族的面前,他们都以为沥会死掉,谁知道沥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成功的砍下了背叛者的头颅。在姜尤头颅下葬的葬礼上,沥悄声讽刺地说破了姬邦的居心。也许从沥要姜尤头颅的时候,姬邦就开始忌惮她了吧。沥从来是遵守诺言的人,她本来想和仓颉一起将字造出来就离开隐居的,姬邦对造字十分关心,很关心进度。沥以为,他真的是一个有德行的王者,有一天,她为仓颉讲解造字的原理最后一部分之后,姬邦让人通知她说有些蚩尤的遗物和她一起去寻找。” “哪里知道,那不过是个陷阱,他们把她引到山崖边,绑住她的手和脚,扔下去,并且投下巨石下去。呵呵,不过他们一定不知道她命不该绝,她要一直活下去,看着他所建立的帝国一点点覆灭,看着他的子孙相互征战,她会一直活下去的。而你,炎帝的子孙,丢弃了帝者子孙的尊严,在这样一个虚伪的人手底下讨生活。看着吧,他们不会允许你出头的,他们会找各种理由打击你,告诉世人,看看炎帝的子孙吧,他们不过是可怜虫,不过是仰仗他姬邦的怜悯,在他的子孙手底下过活。呵呵,你连榆罔都不如,他被姬邦夺位之后,不愿做他的臣子,躲得远远,而你呢,眼巴巴的凑上去。罢了,如果哪一天,你心中理想不能实现时候,不如学学姬邦的隐忍,不如学一个叫舜的人,有一天你听说一个传说孝顺,却让自己父亲和继母及后母弟弟的恶名传遍四方成就他的名声人的时候,一定要学习他隐藏的智慧和隐忍,要么就一文不名,要么就夺回你姜氏的帝位。我走了,你还是自己回去吧。”李青挥挥双手,被这背包向远处走去。 “哎,泥土姑娘,你到底是谁啊!你从哪里来,这是要去哪儿啊!不如留下吧,凶兽危险”孔壬大喊道,希望走远的李青能听见。 “一个认识沥的人,从来出来,到来出去。再凶猛的凶兽都没有人可怕,我杀过人,所以不怕”李青从来没有如此轻快,胸中的恶气总算是去了一大半。 +++++ 共工后记:这名叫孔壬的青年果然没有得到他理想中的职位:司空,不过帝尧让他担任“共工”掌管天下百工,可是对累世的治水家族来讲,他是多么无奈。和他一起供职的有一个叫重华的人,他并没听从李青的话,尽管重华的身世和李青讲得很像,他十分同情重华的经历,并请求帝尧愿意帮助重华治水…… 十二本纪之夏 (一) “娇娇醒了,云你还不赶快去照顾,要是被少主母知道了,定要你们没好果子吃。”一个年长的侍女呵斥站着都能睡着的迷糊小侍女道。 “奴知错了,请侍女长不要责罚。”叫做云十三岁小侍女赶忙跪下请求侍女长易的原谅。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娇娇抱过来,少主母要看娇娇呢。”云小心翼翼的抱着怀中的小婴儿跟在侍女长的后面,易在旁边小声念叨:“你要有点儿眼色才行,你母亲和父亲已死了这么多年,我家总共只有你一女儿,我这个做姨母的是要照顾你的,但那么多奶娘的面前,你怎么就傻乎乎的呢,要是其他人说我处罚不公正,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在主母前面告一状,我也保不住你。以后机灵一点儿,要是想保平安,那么就要好好照顾娇娇,说不定以后能够在娇娇身边做到我这个位置,如果不想活就学有施氏来的通女,生了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少主母那里伺候着,三娇娇和五公子平白比其他的娇娇和公子低了不只一等,她过得连我这个侍女都不如呢。” “姨母教训的是。” “又犯糊涂了,甭管有人没有都要称我为侍女长,免得别人说我徇私,而且别人也会说你尊卑不分,说不定连呆在娇娇身边的机会都没了,你想被赐给那些在地里劳作男奴,做他们的公女吗?” “侍女长教训的是,奴知错了。”襁褓中的小丫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到了门口,易接过娇娇,云低着头跟在后面。 “奴参见少主母,参见四娇娇,参见各位夫人。”易很稳的行了礼,然后将怀中娇娇递给少主母妊氏,妊氏接过自己的侍女长手中的接过自己第二个亲生的女儿,心情十分复杂。 她的父亲前些日子劝解大王,被大王训斥,还因此而得罪了大王的宠妃有施氏,有施氏居然还窜脱大王派璧人到家里去侮辱自己父亲。自己做女儿的也不好这个时候派人去,不然让自己的父亲没有面子连累到自己的母亲及兄弟就不好了。 “参见少主母!”妊氏挥退女奴们,“妹妹带四娇娇到外面玩耍!” “是!”小妊氏们都出去了,四娇娇看了一眼外祖父家仆妇,也跟着出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急着赶过来,可是母亲有什么话?” 跪倒的仆妇,小声的禀告着,声音尽量低到只有面前她二人听见。妊氏有些焦急,这可怎么办,父亲居然被罢免了,自己一点儿风声也没听见,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告诉自己。这事情倒是瞒得紧,难道是今天刚发生的事情。 “母亲可还有什么话说。” “启禀娇娇,主母说让娇娇以后自己小心,切不可任性。”仆妇退下之后,妊氏又恢复了清明的神色,当初嫁过来的时候,自己本来是高嫁了,幸而自己没有像赵梁的女儿稷氏一样自以为是,如今自己的父亲失势了,自己只能仰仗着妊氏为他生了四男三女的份上,不要厌弃自己。 妊氏心情不大好,让人带走了自己孩子们,召集了和自己陪嫁过来同母族妹妹排行第六的小妊氏,商讨对策。 易抱着六娇娇带着云去了类似育婴房的地方,她再吩咐云要注意娇娇的动向,虽然娇娇不足一岁,但也不可轻慢,虽是次女,但她是少主母所生的嫡女。 入夜,大家都睡着了,李青盯着房间的墙,恨不得将那墙烧出一个洞来,可是就是再恨又怎么样,谁要自己那具身体内里老得不行了,坑爹的空间啊,要了一个这样身体,就差一百万啊,姐真的伤不起,好不容易攒够了五百六十六万,空间就是这样剥削一个打工仔的么,李青有一种默默流泪的冲动,可是眼泪倒是没有流出来,当云过来的时候发现娇娇的尿不湿了,赶忙换上。 李青更有一种一头撞死的冲动,成天被一个十三岁女人猥亵,伤不起啊。于是就装死了,如果上天再给一次机会,李青的理想是一定挣够一千万,可是李青不知道的是如果她真的用买一千万的发育胚胎的时候,说不定小豆芽可能是传说中的假小子,第一女间谍妺喜,传说她和商汤有一腿。 好了,这个是题外话,来说我们李青,她此时还是一个没有名字的女婴,不过其实她除了生理问题羞涩之外,还是对这个五百万买来胚胎很感谢的,起码这是一个很殷实的家庭。空间总是这么变态,看她女人,知道她不想顶着男人的皮搞基,所以就将女胚胎的价格定得很高,于是乎李青攒的钱勉强买得起,她在空间里真是被憋坏了。 她的母亲妊氏从来不在孩童的面前说不该说得话,从智慧来讲,李青有一个强大的后盾,起码她的父亲还是十分尊重和宠爱妊氏,忘了说她亲生的哥哥很有意思,一个排行最大,一个排行最小,而姐妹里,她同母生的姐姐就只有排行第四娇娇,这个老四才四岁,女孩儿还没有名字,就叫她老四吧。 硬要算上亲姐的话,就是小妊氏生的长姐,今年十三岁了,别人都叫她关龙氏娇娇,你们还是叫她老大吧! 好吧,日子就是过得这样快,她一岁的时候。她的外祖父被罢免了,据说被气得吐血了,大王的宠妃有施氏快乐了一整天,然后大王就再接在励将她外祖父一家赶出了王城,好像原来任职太史令来着。她总是缠着她的母亲妊氏将祖先的丰功伟绩,什么御龙啦,什么外祖家原来怎样怎样啦。 她的长姐已经嫁给了另外一个大臣的嫡出子,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的母亲是小妊氏,这个还要归功于稷氏所生的二女儿的功劳,本来好好的联姻策略,就这样被搅黄了。说实在的,大家都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你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因为她的长姐本来就是与她们同一母族,从小养在妊氏那里,被当成了正统的嫡长女抚养长大,被她二姐一整,只能嫁她家大伯嫡长女过去给那家的嫡长子了。因为李青自己的老爹是行二的,而李青的四姐此时就被正了身,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嫡长女,她的长姐很自然直接成了行二的了,尽管她的年纪最大。 在她老爹被她的祖父训斥之后,本来还很得宠的稷氏彻底被她的爹厌弃了,不过不是训斥,不是辱骂,他们玩儿的是冷暴力,咱就是不理你,谁让稷氏她爹现在被大王重用呢,用她老妈不母亲大人的话来说,就是稷氏没有儿子,就是再美貌的女人也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如果李青听见了,一定会在某个时刻放炮欢呼,她母亲大人的,真是说得太对了。你看她母亲真的很会抓住她老爹的心啦,比如现在。 “小六甚是有趣,来,再给爹爹笑一个。”关龙积逗着他活下来的最小的女儿。 “付起。”关龙积十分激动,本来对这个一直不开口孩子有些不喜,可是后来听小妊氏提起,原来自己的正室在怀她的时候被稷氏惊吓,他想可能就是这样一个原因,果然她的父亲赵梁迷惑国君,幸而自己被父亲训斥清醒过来,但还是发生了那次的事情。此时,他只剩下对正室的愧疚,和对女儿的怜惜。 有什么比亲耳听见女儿叫他父亲更让人高兴的呢,他不喜稷氏,她总是搬弄是非,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还真不敢相信她对一个一岁的年幼孩子如此恶毒,到处传播他女儿是傻子的消息。只是她的父亲在国君面前得宠,自己如此懦弱不能怎样她。 关龙积很高兴,在他的父亲要见他的时候,他很高兴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父亲。关龙逢看着二儿子不敢相信的表情,他有些烦恼,这是没有办法的,他的祖上降了舜帝,始终服侍着黄帝之后昌意这一支。他要顾惜家族的名声,他和长子不能像伊尹和终古一样离开弃大王而去,只能让自己的信任的二儿子去武侯那里,至少他妻子妊氏的父亲终古能够照拂他。 “父亲,我怎么能够弃您而去呢,不,儿子绝对不能丢下呢。” “孩子,你不是弃我而去,而是肩负着家族的使命,背负着一个家族的延续,这比什么都重要,难道你想看到先祖的基业被父亲我毁于一旦吗?我和你大哥保住的是家族的荣誉,而你负责为他找到一个英明的继承人,妊氏之嫡子聪慧异常,担得起这个责任。而你的嫡长女像她的母亲妊氏一样,知礼守节但知道变通的孩子,他们都是家族的财富。我作为家主命令你,带着这笔财富延续我们关龙氏一支。” 关龙积像个孩子一样抢地痛哭,但出了门后他又是一群孩子的父亲,妊氏的夫主。他先打发稷氏回娘家联络感情,然后很快布置,让妊氏去他那被赶出王城的老岳父那里探亲,只是没有带上他的嫡长子。带得都是妊氏亲生和几个抚养在妊氏跟前儿的孩子,过了几日,他假意和嫡长子出城打猎,当稷氏回来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一片仆人,来一个主子都看见。 关龙积早已和妊氏在约定地点汇合,他飞快的赶路,妊氏和小妊氏一直在照顾着一大帮孩子,一路上都是通女在照顾关龙积。关龙积看着通女较弱的模样,内心五味杂陈。 通女生的儿子行三,他本来想凑到父亲的身边,哪里知道他看到这样这一幕,到底是年幼力量小,他不顾一切冲到后面的车里。 “母亲,救救通女吧!母亲,求您救救通女吧!” 十二本纪之夏 (二) 妊氏对着三儿子不是很喜欢,通女只是女奴,没有资格抚养孩子的,所以多年来,她自从生了自己的大儿子后,一直没有生儿子,三儿子剩下来,作为一个无主的儿子,她很乐意抚养。奈何,这个儿子养不熟,千方百计的和通女取得联系,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儿子,她知道夫主痛恨大王宠妃有施氏,所以总是借别的姬妾的口像夫主透露出这个儿子和有施来的通女十分亲近的消息。 不过当时通女十分得宠,关龙积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关联,就连逃亡去商地,也没有忘记带上她生的儿女。还是待自己看看再说,妊氏整理衣衫之后,将惊吓的六娇娇交给小妊氏,带着通女所生的两个儿女来到关龙积所在车里,她赫然看见关龙积掐着通女的脖子,这通女还真是随了有施氏的性格,有力量,居然把关龙积的手臂都挠伤了,她赶忙将关龙积的胳膊拿起来包扎,向三儿子使了个眼色,儿子老三很感激的和妹妹将通女扶起来,带下去,关龙积的心腹仆役紧随其后。 “夫主这是怎么了?通女一向得夫主的宠爱,就是我也要避其锋芒,今日她不过是做错了事情,要是真的错杀了她,夫主又失去了一个可心的人儿,我到哪里去为夫主您再找一个心头好呢。夫主莫要因为一时的不快杀了她,到时候后悔,我看见夫主你不快,看见夫主您伤心,伤了身体,我很心疼的。纵然她有千般错万般错,只要她能够真心实意的侍奉夫主您,我都可以忍受。夫主不要做后悔的事情,再说她为夫主生了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也依恋她,如果她去了,你让孩子们怎么办,到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挽回他们的心啦。”妊氏温柔的包扎,像极了一个为心爱之人能忍万般苦的哀怨女子,关龙积只以为她在劝他不要杀通女,以免后悔莫及。实际上妊氏包扎的时候,早已看到他左边袖子里藏着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块儿帛布。 妊氏安慰关龙积,关龙积并没有说什么,她让人唤来了小妊氏,让她细心体贴的照顾关龙积,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只讲些在王城快乐的往事。她自己则过去安慰通女娘三个,发现他们早已经被关押起来,里面赫然是自己夫主身边的心腹仆从。 通女十分感激的接过主母妊氏带来的食物和水,这边妊氏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通女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夫主如此生气,他也不肯为我讲明。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向夫主说你是他的心头之人,莫因为一时的不快,等失去了才后悔,又让他要考虑考虑你的儿女,毕竟你为他生了两个儿女的嘛。夫主暂时是平静了,咱们既然嫁到关龙氏来,就要为关龙氏考虑打算,你好好思考,不行就带着两个儿女去请罪,夫主会软和下来的。这里不也不方便多呆,三娇娇这里不是未婚女子该呆得地方,瞧瞧你,谁拉着你过来,这手臂的皮都破了。随我来吧,如果夫主问起,就说三娇娇是我带走的。”三娇娇本就胆小,被她的兄长拉过来十分害怕,想去找母亲妊氏,因为她被妊氏养大,对于通女没有太多的感情,纯属是来凑数的。一听见母亲呼唤她,刚忙紧随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李青人小,休息的时候,她们不让她下马车,李青一次不听劝,爬上了关龙积的车里,他脸阴沉的很,正要呵斥李青的时候,李青很机灵将刚摘的一朵野花拿出来。 “父亲,小六好像你,父亲是不是只喜欢三姐姐,不喜欢小六。”李青将野花递到关龙积的面前,垂头丧气的说:“果然三姐姐说得对,小六笨,即使小六送花儿给爹爹,爹爹也只喜欢她和三哥的。” 关龙积脸色有些缓和地说:“小六怎么会笨呢,小六以后不会怕生的。会好的。” 李青玩着自己的衣角,煞有其事的讲道:“小六才不是怕生呢。母亲说慧极必伤。所以不让人知道小六会看书,会讲好多话呢。还有母亲说,三姐姐和三哥哥是父亲喜爱的人生的孩子,所以不可以让父亲伤心和担心,所以要让着他们。可是他们明明是母亲养大的,为什么会是别人生的呢,那个长得很漂亮的人真好看,每次三哥哥都和她呆在一起,说了好多话,他们以为我小,还叫我小傻子。” 关龙积的脸色陡然不好看,一看小女儿吓着了,赶忙用手抚摸她的头:“父亲怎么会不喜欢小六呢,小六是父亲最喜欢的孩子。他们说了什么,能告诉父亲吗?”关龙积引导道。 “哦,也没有什么,小六好像听见,大王、有施、做大官儿。他们还笑话小六是傻子,还说比不上三姐姐,四姐姐也比不上三姐姐。后来跟小六说,要是告诉别人就杀了小六。父亲,小六才不是傻子呢!”李青希翼的看着关龙积。 “对小六不是傻子,我的小六啊最聪明了。来,小六,看看这是什么!”关龙积拿出一个竹简,李青马上就明了,他不过是为了检验自己是否在说谎。 “知道,知道,这个叫做竹简,这个字是好字,这个字是六。在大哥那里看过,我最喜欢到大哥房里玩儿了,那里好多东西,我偷偷跑到三哥哥那里,也想玩他的竹简,他都不拿给我玩儿,还说要带我去河边玩儿。可是半路上碰见了二姐姐,二姐姐说小六是小傻瓜来着,然后小六生气了就不去了。对了,三哥哥还说呢,他会带我去河边玩儿的。怎么都没见到三哥哥啊,他说要找小六玩儿的,三姐姐根本就是骗人,说要是到那边去采野花就能见到三哥哥了。我再也不理她了。他和三哥哥都是骗人的。”关龙积惊讶于小女儿如此早慧,又对两个逆子痛心疾首,小小年纪就这般恶毒,他们吃穿比妊氏的孩子一点不差,甚至要好上一些,对我关龙氏要振兴,一点儿都不能马虎。 关龙积又和李青说了一会儿话,被她天马行空的娇憨样子逗乐,妊氏听见关龙积车里传来的笑声,紧缩的眉头得到舒展了,刚才夫主派来的人说小六在他那里,又让仆役将三娇娇带走,听了委婉的暗示,妊氏暗恨自己大意,原以为这个老三胆子小,将来自己嫡女出嫁让她充作为滕妾陪嫁过去,没想到是个暗里藏j的。 妊氏赶忙装作担心老三的样子,到关龙积那里一再说,老三和通女他们不一样,是女孩子,心能够怀到哪里去呢,又听见关龙积说自己已经知道了小六聪慧的事情,好好的被他赞扬了一番。顿时,什么都忘了,没有再提起老三。 妊氏更加注意李青的安全,让她想进空间都十分不便。李青就是知道老三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她自己装傻充愣,没想到当真看到了老三的真面目,她也觉得以老三的出身,是做不了正室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作为滕妾,与其留着成为隐患,倒不如直接灭掉。再说,妊氏不得宠对她也没有好处,如今同年龄的隐患算是解除了。 李青以为最多让那两个人遭到厌弃,可是到了商地的时候,她从亲姐的口中,知道了他们娘三个都不在了,后来李青穿上丧服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祖父被大王囚禁死于夏台。 妊氏在商地如鱼得水,丈夫虽然服丧三年,刚刚入朝为官,因为她的公公和父亲是忠臣的典型,而且她很会做人,所以在贵妇圈子很混得开。现在家里只有嫡长女和她两个娇娇,妊氏经常带着她们出去应酬,而李青很自觉装傻,让亲姐出尽风头,不过李青也承认,她老姐真的很聪慧哦。 几年来,关龙氏又添丁了,李青又有几个庶出妹妹,不过和她的年纪相差挺大的,当然这里面也有李青的功劳,因为只有活下来妹妹才算排行。所以这一年适龄的女孩子只有嫡长女成丽,还有嫡次女就是我们沥青同志,好吧,这是她自己选的,因为她的父亲还是很宠爱她的哦。 家族的延续除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之外,还要有外部的联姻,为了在商地站稳,最好的方法就是与成侯联姻,于是嫡长女成丽的婚事就被提上了议程。 妊氏最烦恼的事情莫过于找同姓陪嫁,因为关龙氏几乎都折在了王城,他们这一支还是太过单薄,成丽今年已经有十五了,成丽过后,小女儿沥青的年纪也到了,该注意的事项还是也召她来看看成丽是怎样做得,以后也能够让这个懒散的女儿有一个参考。 “来人,去将二位娇娇叫过来,就说我和家主等着她们呢!” 十二本纪之夏 (三) “母亲真是的,叫姐姐你就是了,怎么还叫我呢,我最喜欢在书房中睡觉了。” 成丽轻点了一下,妹妹沥青的头:“你呀,懒散的样子,将来嫁人可怎么办!” “不是还有外祖家的庶出表妹们吗?到时候,我分工,然后做个甩手的就行了。还有我现在才十一岁,将来的事情还早呢,我要快乐的玩耍。哎,姐姐,明天我们去找她们玩儿吧,都到春天了,野花也开了,不如等会禀明母亲大人,和表妹们结伴而行吧。”沥青享受着姐姐成丽的宠溺,真是个早慧的孩子,姐就是要好好享受孩童的时光,嫁人,哦,那还很早啊!沥青猜到自己表现得懒散愚笨,却最得父亲的喜欢,有可能父亲和妊氏说了什么,妊氏到后来也越来越放纵自己了,但沥青却要在母亲的面前表现一个女儿该有的礼仪,在姐姐的面前表现一个妹妹该有的童趣,因为这人嫁出去之后,她对你的印象就停留在出嫁前,她的姐姐成丽这些年很认真的学习礼仪,据说成侯是最重规矩的人。 成丽摇摇头,这个妹妹就是这样,十分喜欢那些孩童的游戏,自己真是担心将来嫁到别人家为妇,没有自己和父母的帮忙,她怎么办啊! 两姐妹来到房里,看见只有母亲在,十分诧异,母亲妊氏屏退奴仆,让人在外把手,将她们带入密室中。 “父亲大人安好!” “好好,坐下吧。”关龙积对让嫡长女成丽坐下,对沥青揉腿的动作只是笑了笑。 妊氏开口:“成侯今年选妃,我家只有成丽一个适龄的女儿,本来你外祖父家的庶女们应该陪同我儿。可惜她们身份太低,不能参选,更加不能做滕。现如今只能是妊氏的嫡出次女做滕,只是她如今怕是不够资格了,前个她许给了一个小族。”妊氏脸上也有些羞愧,她还是有些不喜这个外甥女的,当初说好要给她的成丽做滕的,如今却爆出与人有染,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在这当口才直接以这样的方式告知,现如今怎么才能找到一个滕呢。 “小六也听听,有什么看法?” “父亲,此次姐姐是为了振兴家族而去,不能因为一个不中用的滕妾坏了两家的名声,女儿觉得还是要让大舅母收一个与姐姐交好庶女为充作嫡女,做好是与大舅母同母族,让姐姐合三氏氏之好,在宫中有助力。二来,这个滕嫡女的身份毕竟不是那么稳,也好让姐姐拿捏,不喧宾夺主。”沥青也不那么扭捏,毕竟他的父亲在姐姐和母亲面前让她发表意见,这说明他信任她们。 成丽很是惊讶,看起来懒散的小妹居然有这样的见解,看偷瞄一眼父亲和母亲,并没有表现得惊讶,看来早已知晓,怪不得如此宠着小妹了。心中暗暗有些忌惮,这要是过几年,必然比自己更加出色,比自己更加受家族重视。 沥青被妊氏带走,关龙积只留成丽一个和他密商,妊氏明显的心情愉悦,大女儿进宫之后,她的地位更加稳固了,外有大女儿,内有受夫主宠爱的小女儿,这样谁都越不过她。 成丽有些恍惚的从密室中出来,在院子里看见了玩得正疯的沥青,有些羡慕,当即就半开玩笑的问道:“再过几年,妹妹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妹妹可看好了什么哪家的男子?” “嫁人,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想那么多干嘛!再说,大事有父亲、母亲、哥哥、姐姐顶着,我只要嫁个小族之子,混混日子就好了。要是到大族里去还不要烦死。”沥青掰着手指头数着疼爱的家人。 成丽摸了摸沥青的头,看来是自己多想了,自家小妹就是这样没有野心,虽然懒散却十分睿智,或许她们姐妹二人会永远好好。 沥青好几天没有在空间劳作,基本上喝了灵泉水,倒头就睡,实在是太累了,原来成侯正妃有辛氏要召集各家十一岁到十八岁正室所生嫡女入宫赴她的生日宴会。可谁不知道她节俭贤惠,分明是为了成侯为了选看嫔妃,难道大战在即,先将人质留在宫中。 其实沥青还是揣度错了正妃有辛氏的意思,成侯是想笼络属地列为大臣,有辛氏知道推脱不掉,她想先下手为强将长得美丽而又聪慧的大臣之女和成侯的成年儿子们撮合起来,这样成侯为了名声总不能和自己儿子抢女人吧。一旦出现这种情况,这个女人一定加入不了王室,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赐婚给大臣。至于美丽的蠢物,那根本就不具有威胁,而且还能让她的丈夫觉得她贤惠,何乐而不为呢。 一大早妊氏就带着两个嫡女打扮,沥青在梦中被挖起来,化了妆,坐上车,成丽拿着铜镜将她撞了一下:“妹妹,你看看姐姐可有什么不妥?” 沥青在打量了自己的装扮,将自己伪装成清粥小菜儿之后,在车上又睡着了,被姐姐这么一撞,有一点清醒了:“哎呦,姐姐,你已经很美了,要是我是侯妃一定不让你入宫啦。”她又继续睡觉了,成丽细细的品了品这句话,脸色一变,再看看懒散的沥青,终于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 妊氏再次下车的时候,看见了大女儿的妆容又修饰了,转念一想也明了了,夫主是要女儿进宫,而不是嫁给做臣子的王子,如果那样还不如嫁给哪家大臣呢!到了宴会上,沥青马上就混开了,和同龄的女子马上开始玩儿小游戏了。表演还在进行,宴会上笑声不断,沥青玩得很尽兴,成丽似乎也放开了,也不那么小心翼翼了。旁边滕妾俯在有辛氏的耳边嘀咕几句,有辛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被选入宫中有她外祖父家的大表姐即妊氏嫡女长相艳丽的具尽被聘为世妇,当然作为忠臣关龙逢的孙女关龙氏成丽也被选上了被聘九嫔之一。其实,沥青想她的外祖父之前是奴隶,身份太低,被聘为世妇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总之,结果出来妊氏烦恼了一阵,后来还是释然了,因为她的滕妾人选又被抢了。 成丽也松了一口气,其实对于母亲给她选的滕妾人选,她也不是很满意,表面上她和那庶女玩儿的好,但一旦自己稍微呈现弱势,肯定会被反噬的,既然她作为具尽的滕妾,她可以放心了。 “妹妹,你不要睡了,今天可是姐姐的大日子,你怎么可以睡呢?”打扮得体的成丽将沥青摇醒。 “姐姐啊,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好困哦!” 成丽摇摇头,妊氏也很无奈,有些心疼,自己的小女儿这么小就要为滕进宫,夫主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就不能给小女儿找一门好的婚事吗? 关龙积也有些伤感,女儿从一出生就亲近他,这次为了家族的振兴让她进宫,也是万不得已,虽然她在大事上清醒,可是小事上还是有些糊涂,让她们姐妹两个相互照应也好。 这是沥青姐妹两个进宫的第一天,上面已经有一位夫人了,她是其他部落的首领嫡女,像成丽这样的算是身份高的,这得归功她的祖父和外祖父,而妊氏具尽只是一个安扶而已。 在给有辛氏请安之后,成丽和沥青回到了九嫔居住的宫中,居住环境相对宽松,她们也带了些竹简进宫,成丽屏退奴仆,安心下来看书,她看过新选的各位嫔和世妇、女御,都是绝色,自己这打扮并不出彩,枪大出头鸟。她还记得父亲在密室中说的,让自己多问问小妹的想法,果然有时一针见血,冷静得不像个孩童。她该说小妹没心没肺,还是什么呢!果然如父亲的说的,敲一下,说一句。 沥青用心的分析了有辛氏选进来嫔妃,美貌如花,家世什么的真的让人没有话说,就是有点胸大无脑的样子,不过她回答成丽的问题的时候,被她影响的成丽毒舌的说:“至少别人有胸啊,你看你,还是”还故意瞄了一眼她的胸。 沥青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将那个文静稳重的嫡长女影响成这样。不得不承认具尽长得很美,成侯练兵回宫后,除了第一站就去了世妇聚集的宫里,召寝了几位世妇,其中就有美貌非凡的具尽。这些都是具尽带着她的陪滕过来九嫔宫里和她的姐姐成丽炫耀,让其他的嫔嫉妒不已。沥青看到她的陪滕后,心里直说,不怕强大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陪滕真的愚蠢,以为别人厌弃了具尽,她就有能力上位吗? 沥青喜欢到处玩儿,人生过得那么沉闷干嘛,成侯在宫里的时间不多,一年后,成丽依然没有侍寝,最后她居然和沥青一起开始变得好玩儿了。沥青啦,你还真是害人不浅,一个古典美女,生生的被你影响成了这样啊。 “妹妹,你又耍赖了。”成丽一把按住沥青的手。 “姐姐,这个规矩就是这样啊,我可以收回的啊!”沥青心虚的看了一眼。 “哎,别给我装傻,上次我错的时候,谁说不可以收回的啊!”成丽轻轻的打了一下沥青的头。 突然门外响动,原来是女官,成丽马上将手中的木牌用东西覆盖起来,迅速的整理服侍,马上又成了古典淑女。 女官行礼道:“参见二位娘娘。” 十二本纪之夏 (四) “原来盛女官,不知侯妃大人有什么吩咐妾的?” “哪里,哪里,奴奉侯妃大人之命告诉娘娘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侯爷要回来了。侯妃大人让娘娘准备着,后天侍寝。”盛女官还挺愿意来这里宣旨的,因为她们姐妹二人还是比较随和的。 盛女官面上的表情不变,可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成丽有些诧异,她们两个什么时候搭上关系的。说完消息之后,盛女官没有多做停留,仍然是那个木偶样子。 沥青关好门,然后将袖子里的那小盒糕点拿出来和成丽分享,成丽迟疑了一下,但看着沥青和自如将糕点拿起来吃,便也随着吃了一块儿,的确很是美味。 “你怎么和她认识的?”成丽笑声的问道。 “进宫前认识的呀,那个时候我也喜欢吃她做的糕点!”沥青说道。 “果然父亲说得没有错,你是我的眼睛和耳朵。对了,侍女尽不错,你说姐姐将她提升为侍女长好不好。” “不好,尽不可重用。她是侯妃的人。” “为什么不告诉姐姐,看着姐姐傻傻的信任一个人你觉得像在看一场荒唐的好戏对不对?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知道,可是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没心没肺的。”成丽突然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瓜。 “姐姐怎么会如此妄自菲薄呢,父亲说姐姐聪慧伶俐,兴旺家族也要有姐姐的一份力量。沥青胆小怕事,只知道保命而已,可是姐姐不同,姐姐有一颗坚定的心,这是沥青比不上姐姐的地方。姐姐说,沥青是姐姐的眼睛和耳朵。可是有一天,妹妹要是不在了呢,姐姐岂不是成了聋子,成了瞎子。姐姐放心吧,尽暂时没有做出对不起姐姐的事情,她不过是侯妃下的一部暗棋而已。侯妃还有愚蠢到这个时候挑起成侯和大臣的矛盾,所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可是一年来姐姐都没有注意,这样的暗棋还有很多。如果真的如我说的,要是我不在了,那么家族怎么办?”沥青没想到盛女官的出现让她有这样的反应,如果和她出现罅隙,自己的日子必然不会太好过,这个时代不是最注重家族吗? “妹妹说得对,是姐姐失策。妹妹此时就是为了警醒姐姐,成侯多年在外征战,此次回来,姐姐一定会好好把握机会的。”沥青听了,笑了笑,一个人在外征战多年,他更希望自己有一个稳定的家,一个温暖的地方,一个人安静的听她诉说。 “姐姐该想想,成侯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时候男人最讨厌絮絮叨叨的女人,一个长期在外的人最希望有一个温暖的家。不过这些是姐姐的事情,不过妹妹要提醒你,一个男子在床上的时候,是最不可信的时候,既然最不可信,姐姐也就什么都不要提。好了,妹妹还要去睡觉呢,祝姐姐一举得男喽。”沥青不在纠结这个问题,自己提示得已经够多了,只希望自己的姐姐不要犯傻,如果成丽倒了,自己作为滕妾在宫里可不会这么逍遥,对应该让盛多送些糕点过来,的确很好吃。 当沥青再次见到成丽的时候,是在她的床上,你要知道要装一个不韵世事的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4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4部分阅读 小女孩的时候,是一件很让人郁闷悲催的,特别是床上还有一个半裸的中年老男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欺负我姐姐,你这个坏人,坏人。”成丽看着在装腔作势的妹妹,那小拳头马上就要像小雨点落在成侯的身上,只有一种抚摸额头晕倒的冲动,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沥青住手,你还不赶快参见侯爷。”她笑声嘀咕了一句:你是不是又睡得迷迷糊糊了。成侯显然是听见了,他哈哈大笑。 沥青马上从一只小老虎变成了一个温顺的小花猫,赶紧把挥拳头的手藏到身后,忙俯身行礼。 “你就是关龙积的小女儿,我听候妃说你很活泼,今年也才十二吧!怎么宫中还习惯吗?”成侯打量一下沥青,发现这个小女孩居然不怕他,小眼睛还滴溜溜的乱转,像极了自己看到的某种动物。 “回侯爷的话,关龙氏在宫中很好,宫中各位姐姐经常给的糕点很好吃,侯妃给的糕点更好吃。”成丽很紧张,这个吃货啊,这个时候还想到吃,啊,苍天啊。 “哦,改天让侯妃派人多做些给你。”成侯汤看她的笑不像是作假,宫中还有这么有趣人存在,他为了霸业做出了太多的牺牲,难得还有这样一个安静有趣的地方,关龙氏将女儿教得很好。 “谢谢侯爷。”你知道在和一个在床上的裸男说话是一件很怪异而又尴尬的事情,不过这个男人已经习以为常了,沥青想到了那变态的侍寝制度,脸上一囧。 成侯看她年纪还小,就让她退下了。沥青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没有激动,是那样的平静,她又想起了归,那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男人,或许只是没有时间给他出轨他就死了,时间真是残酷的东西,多久了,久到她都忘都快忘了他的模样了。 成汤还是武汤呢!活该儿子死了一个又一个,有那么一个非常贤惠的侯妃,难怪嫡子都受到其他嫔妃的攻击了,自己地位稳固,连条活路都不给别人留。沥青这么多年,唯一的乐趣就是黄帝的子孙相互争斗,争斗你死我活,她就越开心。 其实,何必呢,炎帝和黄帝都是少典之子,按照血缘关系来讲,就是两兄弟嘛,蚩尤也好,归也好,和黄帝都是有血缘关系的。 成丽携着沥青来到王后宫中,此时的有辛氏是意气风华,她的二儿子又被立为太子了,她的夫主如今也称王,过不了多久,夏朝就要灭亡了,到时候她就能够和夫主一起享受万邦来朝了。 “参见王后”“参见母后。” “来人赐座,来来来,青,来母后这里。” “母后我可以多吃一盘糕点。”成丽之子青说道。 “是你吃啊,还是你的青娘娘吃啊。” 青懊恼的说道:“母后给的糕点都被青娘娘骗过去吃了,青娘娘好小气哦,就给青一块儿。” 有辛氏摇摇头,这沥青就像个孩子王,宫中的小王子和王姬们都喜欢和他玩耍,不过这样也好,巫医说她很难受孕生子了,要是关龙氏的两个女儿都争宠,那可不见得是好事。自己的长子早死,留下一个遗腹子至,好在沥青和青能够陪他玩耍,自己也对不起他,可谁要他的父亲死得那么早呢,宠他只能是害了他。 青又跟至混在一起玩儿,即使有时候至很冷不爱搭理他,但他还是很无耻的跟着他,死缠烂打。至在想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王子啊,真的跟能让母妃开怀一笑的青娘娘一样,是个吃货。 “至小侄,你的长大后想干嘛?” 公子至打掉他的手:“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小侄,我比你大,还有不要用手摸我的头。” “怎么又生气了。大不了以后我不叫嘛!”青画着圈圈。 至真的不知道这孩子怎么长的,难道被请娘娘带坏了?不叫?谁相信啊,上次这么说,上上次也是这么说,上上上次还是这么说。 “你呢,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呢?” “我呀,不知道,只要有好吃的,好玩儿的,对了对了,我想到了,长大了让父王养我啊。”青摸了摸头想了一会儿说。 至循循善诱道:“那王叔即位后,你总不能让他养你吧。” “小啊!至,你还真的了解我。我就是这么想的。”青看到至的眼神,吓得赶忙改口,青姨说过敌强我弱是不能硬拼的,他偷着乐,看他把理论运用的多好。 至有一种被气死的感觉,和这种没有理想的人呆在一起,他怕有一天他心中的信念也会一点点的被磨灭了。他深呼吸,然后继续引导:“那到时候你的王侄即位,他有很多母妃、太妃要养,哪里还有能力养你啊!” “哦,对哦!”青小声嘟哝一句:要是你即位多好,一定赖定你了。不但可以养我,还能养我母妃和青姨。 至还是听见了这句话,哎,这般没什么想法,怪不得王祖父那般宠爱他,托王叔他们还是喜欢他,也没有多加为难。 青和至玩了好一会儿,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太子胜,打招呼后,胜看见他们脏兮兮的背影意味不明的笑了,青还真是自己的福星,父亲对大哥还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转移到了他的小侄至的身上,如今这样最好,不用逼自己动手。 至能感到背后有一道利光,他跟青认识到玩耍,不过是他保命的手段,他要是太快和青在一起,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自己大大小小的阴谋都躲过了,也不急于这一时。青和青娘娘还真是他的福星,一个在三岁那年救了自己,却是了她的孩子,甚至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一个为自己掩护,躲过了大大小小的灾难,虽然他不知道。 公元前1589年,世妇关龙氏沥青生礼玉王姬,公元前1588年,九嫔之一关龙氏成丽升为夫人,世妇沥青升为嫔,关龙氏姐妹为王后所忌惮。同年,天子子履崩,王后有辛氏哀痛万分,卧床不起。 公元前1587年,太子子胜登基,分封众弟,命众弟及其母速往封地,在其封地继续守孝。公元前1585年,天子子胜崩,第二年,其弟子庸即位,又三年,王太后薨,天子伤逝。由其侄高祖嫡长孙至登天子位,众诸侯来朝,天子加封各位王叔及同辈,加封高祖众妃,关龙氏沥青提为太夫人,另赏赐礼玉王姬封地。 完结 番外世妇 商天子子履卧床不起,召世妇关龙氏伺候其左右。 “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可是又舍不得你这个开心果,不知道到了地下会不会寂寞。”子履抚摸沥青的手说。 王八蛋,残害幼女不说,老娘的青春都给了你,莫非还要老娘活人殉葬不成,沥青微笑着说:“好啊,你死了,我呢就陪着你,我呀天天给你和各位姐姐讲好听的笑话,是不是王后不会陪着啊,那样就没人说我要注意这,注意那,好了好了,除了你没人管我了,我可以和你一起玩儿,都不会有人说的。” “咳咳,你不怕吗?” “怕什么,有你陪着啊,你私底下又这么好玩儿。”沥青笑着俯身到商王的耳边悄悄的说,那感觉像偷了腥的猫。 “对,不怕,不怕。你要是死了,子琴怎么办。你不心疼她,舍得离开她吗?” “你不是封她为礼玉王姬了吗?再说有姐姐看着她,还有青为她撑腰,我死了她最多伤心一阵啦!到时候没有人跟我抢糕点吃啦。”商王子履看着不忍心,她这样的性格自己死后谁能够护住她呢,到不如,哎!他长叹了一口气。 沥青接到升位的诏书,心里长松了一口气,但她还是闹着要看商王,商王拒不相见,并命人看管沥青直至葬礼。 公元前1588年,关龙氏姐妹及子女在商王葬礼上嚎啕大哭,伤心欲绝。 番外之盛 “青,你说你有没有爱过我。”女子躺在病床上凄凉的问道。 “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在宫外就与你心心相惜,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再见到你的时候,我都惊呆了。你知道吗?我知道是先王胜要杀公子至,那糕点我是故意吃的。你也知道我怀有身孕,你我真心相爱,我怎么能够怀其他男人的骨肉呢。”沥青宠溺说道。 “你说谎,你骗我的,那后来为什么还要怀他的孩子,还告诉我,是王后要害。不然我也不会”沥青轻轻用手指点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高祖身子那两年就不好了,我打探到王太后说要拿我殉葬,为了能够见到你,我只能选择怀上他的孩子,我都是为了你,你怎么都不明白呢。”女子躺在床上,眼角留着泪听着沥青伤感的说。 “呵呵,你是爱我的,起码我临死前你还愿意骗我。你是爱我的,对。” “当我怀孕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他是我和你孩子该多好,所以我偷偷的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思盛,可是王太后说他将来长大了像那个男人,我和你的孩子怎么能像那个男人呢?是这个女人害死我们的孩子的,她还想让我永永远远的在地下陪伴那个男人,我怎么肯甘愿。你说她坏不坏。盛真好,为了咱们的女儿念盛,慢慢的熬死那个坏人。很快盛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我就带着盛去青的封地,我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盛,你说好不好。”沥青再女子耳边动情的诉说着。 “好。”一切都好虚幻,这样的幸福真的好虚幻。 “那盛一定要快快好起来,青儿还要盛的保护呢,到时候她们就干瞪着眼,看着我吃着你的糕点,让她们羡慕去吧。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哦。好了,外面的人该催了,她的儿子该催着我们给她守灵,让她逞威风了。我看她儿子的眼神,好可怕哦。不过,盛不要怕,不管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一定要然他同意,让你跟着我去封地的。”沥青满怀信心的保证,转头走出去,又恢复了哀伤。 公元前1581年,王太后有辛氏薨,其第三位侍女长托病,以头触柱而死,彰显忠义。 番外之太甲天子至 “如今伊尹摄政,三朝元老啊,他的威信远远高于我,青啊,我该怎么办啊。” “你这样都不满足,有人养,还不用处理朝政。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他又不可能谋朝篡位,而且他的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你就好好享受快乐的时光吧,等到熬死了他,这种青姨说的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就到头了,你又该忙碌了。对了侄子,今天吃什么,你不知道王太后的那个厨子的手艺,我肖想了好久。” 至有一种垂死他的冲动,他得快点儿踢他回封地。不过,说得话也不无道理,看在帮我的份上,就好一点待遇吧,既然不想升公爵,那就侯爵好了,胜王叔真是小气,只给你封一个男爵,看,小王叔,我对你多好,好好的管理封地,烦恼去吧,天子至的嘴角微微翘起。 番外之礼玉王姬 “妹妹,你确定,真的要这个封号?” “怎么啦,这可是我亲自向王上求来的。” “你确定不是你给她们讲得鲤鱼跳龙门的故事时来的恶趣味。” “怎么会啊,鲤鱼能吃还能玩儿呢。” “母妃啊,能不能让王上给我换一个封号!” “怎么了,这可是你父王亲自给你选的,礼,知礼守节知变通;玉,美丽尊贵。多好。”某母妃心虚的瞄了一眼,正好碰上女儿怀疑的眼神。 “母妃,您在干什么?这些符文是做什么的。” “母妃在祭拜一位好友,母妃欠她的,永远都没办法还上。不过以后记住,不管你以后承了谁的情,欠了谁的意,永远都不要做躺在棺木中的那个,只要这样,你才能活到最后,祭拜她,知道吗?” “知道了。” 夏本纪完 十二本纪之殷 (一) “ 你倒是说啊,为什么怎么会欠这么多钱的啊,当初只有五百万,现在怎么会是五千万呢。”没有身体作为承载的李青此时郁闷之极,如果有手,她真想砸了那台破电脑。不能吃,不用上网,不能看书的滋味,这种日子让她要疯掉。 “我给你收的够少的了。你说不想再去投胎,就赖在这里呆了十年,欠款也不还。我每年五百万基础上只收一倍作为利息。没有像白毛女的黄世仁一样利滚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是魂体哎,摸不到,收不着。我能够怎么样,好几次,我刚出生就被溺死了。你让我投胎,死了,我怎么给你打工。起码要给员工一个好的身体,让员工心无庞杂的好好打工吧。再说,近几年来,空间里爆发了多少次飓风,越来越不稳定了。你说,你不让我好好打工,我怎么还欠款,我不还欠款,你怎么能有能量支撑,你要是没有能量支撑,咱们两个都要消失。其实我活了这么多年,怕快成了千年老妖了,人生也没什么意思。要是你不介意,我们两个一起消失吧。”李青无所谓的说道。 “让我想想。好吧,这样,你以后投胎呢,只能选择是男体,还是女体,不能拒绝,老是赖在这里不走。债务,我也不和你收利息了,就五千万。” “成交。” 一个萝莉嘴里叼着野花,仰望天空,老天可以再狠一点,她郁闷咧,生成了商纣王时期,第一个炮灰九侯之女姜氏青。 这张脸好看是好看,可是问题是这姐们儿没什么福气,因为她不能够能屈能伸,不但害了自己,还害死了她老爹九侯。 她在这里听见的商王受德跟历史上所说的纣王,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她刚开始也以为他们不是同一人,受德被她们形容的,整个一个天才儿童,什么“天资聪颖,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显然他在位十年了,商王朝国力强盛。 自己这小萝莉的身子,如今已经十岁了,这脸越来越美丽,幸亏自己平时少出门,在脸上专门的深色的粉底修饰,她还经常在空间内吃南瓜及芒果,终于能够让整个皮肤变黄,再在脸上加些斑点,就连人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了,还美人,我呸。 “女儿哎,你又到哪里去了。你看你这样子,本来皮肤就黄,再晒黑了,怎么嫁得出去啊。” “父亲,我嫁不出去,岂不是更好,可以更好地为我族出力啊。好了,父亲我们还是密室相商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九侯姜离带着女儿沥青来到密室中,“女儿,大王征讨有苏回朝了,听说带回来有苏美女妲己,立即就成了宫中第一宠妃,连东伯侯之女姜后都要避其锋芒。” “可是他们又穿脱父亲,去向大王进谏了?” “我的女儿就是聪明,不过东伯侯说,只要我进谏,他就愿意向姜后进言,将你许给她的二王子为正妃。父亲愧对我儿,让我儿成为如今野小子样,至今没有人愿意向我儿提亲。”九侯有些哀怨的看着沥青。 “父亲糊涂,此事肯定不是东伯侯的主意,必定是西伯侯姬昌出的馊主意。父亲想过没有,我们的先祖为谁?” “我族先祖也称过帝。奈何!” “对,我祖炎帝。当初帝榆罔与蚩尤都是炎帝后代,他们相互征战让准备充足的黄帝乘机而入,杀了蚩尤全族,再战败帝罔榆。共工贤德,就因为强盛为黄帝一支所忌惮,最终被灭。父亲作为九侯,的确与东伯侯没什么交集,世人都说西伯侯贤德,他为什么不自己进谏。让父亲进谏,分明是让大王觉得咱们和东伯侯有私,他再一步说些不经意的话,让大王觉得我们炎帝的后代相互勾结,有谋反的嫌疑。还有陛下的长兄微子启和王叔比干不是也有贤名吗?他们是陛下血缘至亲,他们进谏陛下岂不是更容易听进去。”沥青一定要让她父亲不去参与这场谋逆。 “也对。”姜离也深知自己这一支发展不容易,当初若不是先王们为了压制他们的庶子和兄弟们,也不会让我族发展振兴,从而得势,经过女儿这么一分析,果然有猫腻儿。 “西伯侯根本是想先让我族和陛下相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鄂侯也是黄帝之后,但他素来忠贞,要是父亲无辜被杀,他必然为父死谏,这样天下能有几人再和西伯侯相抗衡。”沥青难过的说。 “父亲,商朝是黄帝子孙的江山。我们外姓之人从来都是一颗棋子,他们不允许我们壮大,一旦有威胁,就会想方设法的除去。始祖时继承王位向来是兄终弟及,可如今却是父死子继,而今更是嫡长子制。大王的叔伯兄弟不甘心,他们是想拉着我炎帝的后代,给他们打先锋。如今,大王聪慧异常,对东伯侯的势力本就忌惮,所以宠幸有苏氏,是因为她的背后没有强大的父族势力,不会掣肘大王。如果我族再参与其中,必然要是一场灭族之祸啊。还请父亲行壮士断腕之策,最好能辞去官职。我们重回鬼族祖地,躲避这场战争,如何?”沥青假意用手指掐算。 “青儿可又是算出什么了?” “西伯侯几次三番的在幕后对我族下死手,可是苍天不公,居然要让这样一个人灭殷建国,大王的长兄为了夺得王位与西伯侯引狼入室,沦落为诸侯。父亲会因为向大王进献女儿,而被大王剁成肉酱。父亲是不是很好奇,父亲请看。我这相貌不输于妲己吧。”沥青将画像拿给姜离。 “为了避祸,沥青不在乎丑女和野小子的名声,如今我因为泄露天机,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幸而有祖先庇佑,才没能伤及性命。这个样子,西伯侯他们就是再想将女儿送入宫中,牵制父亲,大王也不敢收啊。女儿不知道此次泄露天机,会受到什么惩罚,女儿能够为鬼族做的就这么多了,下面鬼族的命运就在父亲的一念之间了。父亲,就让他们自家人去争抢吧,我们只要延续炎帝一脉,就是再屈辱,再痛楚,千年之后只要炎帝一脉还有后人祭祀,那么我们就算是无愧于先祖了。”沥青嘴上说得是一回事,心里想得又是一回事。话说,古人信鬼神,鬼族尤盛,怪不得那些神棍要和商纣王对着干呢,权力的滋味,果然让人舍生忘死,可是她不过只是是想保住性命而已。 至于西伯侯,你他妈要登帝位又胆小怕事,躲在背后下阴招。如果天下逐鹿,难道你还能够脱颖而出吗?沥青甩甩头,算了他爱干嘛干嘛,要是便宜老爹不听劝,自己就不管了,直接跑路了。 九侯下朝回来,兴冲冲跑回府里,人们都说这九侯疯了吧,辞官回蛮荒之地,还这般兴奋。帝王受德心里轻松了一阵,他知道自己叔伯兄弟在后面做推手,想引得自己和两个诸侯相斗,然后坐等渔翁之利,九侯倒是识趣,此次也算兵不血刃,也乐得给他恩典。 “乖女儿,乖女儿,看看,为父给你求来了什么?” “什么?”沥青拿过来一看,诏书?这个便宜爹倒是有心,给自己求来了一份封地诏书。 “父亲,这有什么用?到时候,这不管用。” “父亲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看这是什么?”沥青拿过来一看,西伯侯在内的列为大臣的亲笔签名支持书,有了这个就不怕他们拿自己性别做文章了。 “父亲还是赶快通知母亲与兄长们收拾东西快走吧。我早就收拾好了,先行一步。快去吧父亲,宜早不宜迟啊。姜后要是召我入宫,您就让母亲回话,已与兄长回祖地了。”沥青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带着行李就赶往城外。九侯不放心,可是他这个女儿的预感向来准确,只得让他的嫡次子姜利护送女儿,带时候汇合。 且不说沥青带着人狂奔,姜利不知为何,在马车上颠个半死。 “哎呦,妹妹,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难道朝歌有什么猛兽吗,一路奔跑,可把你哥哥我颠簸坏了。” “呵呵,哥哥,你可是朝歌女子心目中的温文尔雅的公子啊,要是那些少女们看见哥哥如今这般的模样,那可真是心疼死了。”沥青开玩笑道。 “望什么望,妹妹可是舍不得朝歌的繁华?”姜利拿着沥青递过来的铜镜,理了理发束和衣衫。 “没什么,只是想到这里又有一场兵祸,那般繁荣的景象要毁于一旦,觉得可惜了。”沥青有些感慨,受德是一名天才儿童,天才儿童有时总是智商惊人,太过自负,这情商嘛! “妹妹,大王正值盛年,王子们还小,争权夺势还早着呢。妹妹还是担心自己的封地吧。到时候,有的烦了。不如,哥哥给你推荐几名贤士吧。” 沥青收回眺望朝歌的目光,微微笑了笑:“好啊,他们不欺骗哥哥,真如他们自荐的那样贤明,我就敢用他们。哥哥,还是让他们停车吧,要不然就要和父亲所约定的地点错过了。” 姜利拍了一下脑袋:“看我这脑子,净顾着和你说话了,停车,停车,听见没有。” 公元前1056年,西伯侯亡,其子姬发即位,又两年,姬发抓住时机,灭殷建周,九侯子女来朝,升九侯之女姜氏沥青为子爵。 番外之鬼侯 “你妹妹回来了没有?” “父亲,妹妹马上就来了,您再坚持一会儿吧!父亲!” “呵呵,父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只盼望着你们嫡出兄妹三个能够齐心协力,让我族延续下去。姜源,我怕是等不到你妹妹了,如果灭殷建周,就用帛烧给我,让我明白。如果灭殷建周,就听好好听你取你妹妹的建议,万不可因为她是女子就轻视她的意见。知道吗?你给我发誓。”九侯嫡长子姜源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解,还是发了誓言。 殷本纪完 十二本纪之周 (一) “妹妹快跟上。”沥青紧紧的跟上同母姐姐嬴莪的脚步,她们该回房间了,她们的父亲是刚刚被封为诸侯的秦襄公。 “听说就连大王的嫡亲表妹也只是列为夫人,大王此次聘姐姐为夫人,说明他是重视姐姐的。”沥青说道,作为滕妾是要讨好主嫁,谁要她是宠妃的女儿,自己与她是同母的滕妾所生呢,幸而自己平时柔顺,看着好拿捏呢,她的宠妃母亲就想到自己,再说自己的母妃还在她母亲手底下讨生活呢。 “妹妹说什么呢!还没成礼,妹妹切不可说这些话,让王后和列为娘娘笑话我们。”嬴莪娇羞的说道。沥青心里翻了翻白眼,想到,就是你没有失礼的地方,她们也会笑话我们是蛮夷,她们总是有一种正统的优越感。 “她们笑话又怎么样,当初大王受难,也没见着她们的父亲、兄长来救大王啊。只有我们的父侯早早来救大王于水火中,再说同姓不婚,就是那些有功劳救大王,他们的女儿是嫁不进来的,送来的不过是大臣之女,姐姐身为伯爵之女怕什么。”这个姑奶奶得哄好了,自己才能够过得滋润些。 嬴莪笑了笑,心里也放轻松许多,自己现在是公爵之女,她们就是再看不起,自己的地位也比她们高,大臣之女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 “姐姐你看,有一队人马过来了,看那样子像是郑国的士兵。”沥青猜难道是郑国的送嫁。 “不用理会,我是秦国公主,和郑女争有失身份。你怎么知道是郑国士兵呢!”嬴莪显然是认识这批送嫁的主嫁女是谁。她不说,沥青也不问。 “还是姐姐见过大世面,我只听哥哥们讲过,不然就是那些奴婢们说的。姐姐一下子就认识了,她们想必身份也不高,到时候还不是要给姐姐行礼?”只要到了周王室我俺就宅起来,偶尔努力的让姐姐争宠,这样日子就好过了。 不可否认,嬴莪不愧是秦襄公宠妃的女儿,长得还真是花容月貌正当年,沥青自己嘛,起码别人看起来是青菜小粥,最重要的是她比嬴莪还要小三岁,就是周平王要她侍寝也没办法。不得不说,嬴莪的母妃是真的会打算。 郑国士兵一大早就离开了,嬴莪达到的时候,周平王还是很给面子派了重量级的任务迎接,她们拜见了王后之后,嬴莪一回到宫室,沥青看她那脸色,看来气得不轻,周平王为了哪边都不得罪,新婚第一天,居然郑女和秦国公主这边都不来。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个大臣的女儿,大王就如此给她面子吗?”沥青看着嬴莪不对劲儿,看这样子,那器具要啐了,哎呦喂,那可都是古董啊,要是赏给我,还能折些银子还债。 “姐姐息怒,今晚是姐姐的宝册颁发的日子,过了今日,那郑女就不是大臣的女儿了,她不过是个嫔,生生的比姐姐您低了许多。再说了,她嫁过来是郑公的面子,郑公和大王是同姓,大王自然要给郑公面子了。这也证明大王对父亲也是不敢得罪的,要是郑女看不亲自己的地位,有恃无恐,姐姐说,大王会不会厌弃她呢?姐姐贵为伯爵的女儿,王后和姜夫人可是十分忌惮姐姐的,如果被她们抓住把柄,她们必然会老生常谈,又攻击我们秦人。” 嬴莪听了心里平静了不少,每个少女都有梦想,不懂事的年纪都会盼望着自己的夫主能够宠爱自己,她的母妃虽是宠妃,可是其中的艰辛有谁知道呢,自己嫁的时候,母妃的地位已经不是那么稳固了,可是为了她,母妃还是求到了这次机会。看来,带着沥青来是对的,她和她的母亲一样没有存在感,可关键的时候,还是提醒了自己,忍!看来得多拜访自己几次,王后和姜夫人了,还有一个夫人的空缺,宁可让大王聘别国公主,都不能让这个郑女升上来。 “这个本夫人自然知道,这宫里的人都在嘲笑我们秦人是蛮夷,虽然不在我跟前儿说,可是那鄙夷的眼神我还是知道的。妹妹也要小心,好了我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明日我还要带你去给王后请安。” “妹妹告退。” 沥青回去之后,躺在床上想,周王室真的衰败了,这里的宫人居然还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不起从秦国而来的她们,不知道若干年后,周王室被秦国所灭,这些宫女和公主们命运会如何呢?其实想想以后,就不觉的郁闷了。 嬴莪再怎么讨周平王欢心,由于秦国的习俗和周王朝的毕竟有许多不同,周平王的骨子里还是带着一种轻蔑,几年间,她和郑女的恩怨一直未断过,王后和姜夫人做壁上观,像看笑话似的看着这样的闹剧。 沥青不是不想帮忙,还几次因为嬴莪不理智的冲动,她就是代为受过的人,其实跪宫门这样的侮辱和前世比起来,都是小菜一碟,可是为了不给人心机深沉的样子,她总要意思意思哭几声,抹个泪儿什么的。沥青对自己的侍女是比较下功夫的,她靠着嬴莪的宠爱从女御升到世妇,又因为秦国正在攻打犬戎,为周平王长了脸,而升到了九嫔之一的嫔位。 郑女本来以自己无儿无女作为反对的升位的条件,可是她的死对头嬴莪就是不愿意她痛快,将她身边正好有了身孕的侍女给了她,生下女儿的那天,嬴莪高兴得带着一堆人来庆贺,恨不得广告四方,特别是郑女的鼻子都气歪了。 可沥青怀疑,嬴莪是为了让她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因为那有身孕的侍女被带过来的时候,脸上的伤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沥青也乐得笑纳侍女的忠心,不过贤名是做给别人的看的。沥青抱过便宜女儿,就当养个小宠物,不合心意,后悔的绝对不是她自己。 沥青抱着这一小坨,走在周王室的回廊上,看着远处姹紫嫣红,不知道是花儿美,还是人美。十六岁的这一年,她有了一个女儿,周王室的公主宝宝。嬴莪也发觉势头不对,对还没有侍寝的沥青越发忌惮起来,因为她属于越长开,就越来越有味道那张。 “爱妃,这么多年,孤王怎么独独漏了你这样美好的女子呢?”周平王小爪就放在了沥青肉矜上不断的揉搓。 沥青下身湿意像潮水般涌动,迷离的眼神,和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她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这个男人有点性变态,好似在邦交上不顺就喜欢到妃子那里发脾气。说嬴莪怎么那么好心呢,原来今儿这位主又在朝堂上受了闷气,到她这儿发脾气了。幸而她找空间买了一年的隔音符,不然这样的□声音,明天能让她们的唾沫星子淹死。 “大王,您轻一点儿,啊……,王,啊……,……,”周平王整个人骑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他这次万分舒畅,这个女人的叫声让他满足之极,胸中的闷气一扫而空,看着晕过去某人,心情极好的他也没有停止,直到最后一击。 等沥青悠然转醒的时候,周平王还在揉搓着她的d罩杯的正在发育中的某某,她此时可承受不了再来一下,可是周平王显然还是没有尽性,沥青假装起身,不小心绊倒,那□正好贴在周平王同志的小兄弟上面,又假装挣扎,□就夹着某某,于是乎周平王又不消停了,可是又不敢当着沥青的面儿实施他邪恶的想法,因为这是滛啊,传出去他的名声就要加上这个字了。 沥青就纳闷了,周平王明明就想来着,怎么一个劲儿的哄她睡觉呢,那感觉像极了偷腥的猫。沥青假装睡着,周平王故意弄出响动,发现这个美女没有醒来,又几个抚摸很重的动作也是这样,他断定这个美人就是睡眠质量很好的。 他刚开始轻轻的将某某放在某人的□之间来回的抽动,就最后力度越来越大,沥青的呻吟声鼓舞着他,最后一股热流扑面而来,周平王看着这糜烂的画面大受刺激,可是看天色也不早了,怕美人而醒来,赶忙拿出帕子偷偷摸摸的给沥青擦拭干净,搂着她满足的睡着了。 第二天,周平王神清气爽的上朝了,沥青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老腰默哀的同时,胸前火辣辣的,她就抱病了许多天,暂时性的退出了后宫侍寝的舞台,王后和姜夫人的视线。至于嬴莪正在和郑女斗法,哪里还顾得上她,只派了个侍女送了些东西了事。 周平王的心情倍儿好,听说美人病了,还沾沾自喜,“来人,把这些东西给嬴嫔送过去。”等病好了,孤王再试试。 不可否认,沥青在侍寝数量上不多,但每个月她总有那么几天,很有规律的要来的。不过做宠妃的好处就是这样,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十二本纪之周 (二) “他们到底是谁的臣子,分明就不把孤这个大王放在眼里。”是的苦逼青年周幽王的儿子周平王同志又来了。 沥青一把环上周平王的腰,轻轻的褪去的他的衣衫,小手不停的点火:“大王,他们是侍奉历代的大王,那都是咱们王室的臣子。只可惜,如今咱们后宫之中,连王后姐姐也要避那郑女的锋芒,姜夫人更是不用说了,这王宫里也只有我那嬴莪姐姐不惧怕她的权势,可惜就为这,宫里的人总是说我姐姐是蛮族。有本事,她们也去反对啊,为王后分忧啊。” 周平王有些心虚讪讪地笑:“呵呵,你姐姐是好的,当然,你你也是好的噢……”周平王笑不出来了,脸涨得通红,命根子捏在别人的手里啊,沥青反正就当是嫖他,毕竟周平王的身材高大匀称,消瘦些,但是肉还是很结实的。 “美人啊,你这分明就是勾引孤王嘛!”周平王将她的腿扳过来,在内测不停的滑动。 “勾引自己夫君也叫勾引吗?明明王后大人说:你们好好的伺候大王。臣妾可没有王后那个本事将大王整个人伺候得舒畅……它也是大王的一部分,臣妾不贪心,只要按照王后姐姐的命令伺候好大王的它,就行了。”沥青摇了摇手中狰狞之物。 “你个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周平王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就扑过去,就地正法了某个坏心的小女人。 周平王走后,沥青收拾好,宝宝的母亲扶自己去看病重的嬴莪,两个幼子也在旁边。嬴莪看见妹妹沥青的到来,侍女们都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妹妹来了,来,精和唐还不快拜见姨母。”沥青刚忙制止了她,“姐姐这是说得什么话,两位王子不知道比我尊贵多少呢,我不过是个嫔位的,姐姐不跟我计较,做这么多干什么?姐姐身子怎么说病就病了呢,前个儿大王还说看着姐姐不是侍寝,才勉强我哪儿的。” “你呀,这个小灵精,姐姐这病怕是好不了了,只是两个孩儿还小,姐姐放不下他们,要是真的去了,妹妹可能看在姐妹的份上,照顾他们成|人。” “姐姐不会出事的,再说我与姐姐不单是亲姐妹,我们是来自同一个母族,这关系又岂是旁人可比的。姐姐快莫说那丧气话,如今妹妹只是个嫔位,大王总是恼羞成怒了喜欢到我儿撒气,如果姐姐去了,我和宝儿怎么办,那郑女凶狠,姐姐难道就甘心给她腾出夫人的位置来吗?所以,姐姐莫要胡思乱想,姐姐想想两位王子,想想妹妹和宝儿,赶快好起来吧!”沥青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翻天覆地的,她说得问题一是如果嬴莪死了,郑女绝对会升上夫人之位啊,二是,她们有仇啊,姐姐死了,绝对会拿自己的这个妹妹出气。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想一条出路。 “美人怎么不高兴了?” “大王,姐姐她生病了,像是存有死志。大王可能帮臣妾劝劝,就当为两位小王子想想。况且,臣妾有姐姐护着才不能不被郑女欺辱,如果姐姐真的有什么万一,臣妾和宝儿怎么活啊。” 周平王赶忙哄着,他也在想,自己还真不好插手秦国和郑国两股势力的相互斗法。 沥青将周平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将他哄骗至嬴莪哪儿,也不知道嬴莪说了什么,嬴莪死后,沥青继续嬴莪为三夫人之一,两位王子也记在沥青的名下。 又十年,王后之子姬狐被迫往郑国,名为学习,实则为质。郑女虽然横行,但怎么也不敢欺负到沥青的头上,沥青再精和唐之后,又生了一个亲生的儿子烈,如今也有十岁了。 “母妃大人,儿臣就要走了,您可要好好保重啊。” “宝儿可是怨我,他是我哥哥的儿子,若非你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够被聘为正夫人呢!最终要的是他连一个儿子都没有。那郑国公子就不要想了,你也不想想,郑嫔她和我秦国两位公主都素来有仇怨,怎么肯将一个据说要回国继任王位的公子介绍给你呢,如果你失了清白,根本就嫁不了好的王公,就只能比你的姐妹低一等。” “是女儿愚钝,一时被他所迷惑。” “知道就好,还有我给你的方子都背了吗?记住就烧掉,拿出来,好,做事情必然有把握,一定要不留痕迹,不要自已为是,一定要做到不出手则以,如果出手,必然要一击命中。” “女儿,谢母妃教诲。” “记住什么都靠不住,以后你能够依靠的只能是的儿子,所以一定要生下嫡长子。以后的日子会好的。” 好不容易嫁出了女儿,郑女又在旁边煽风点火,沥青利用郑公和周王的矛盾,成功给嬴莪的两个孩子取得了不错的封地,毕竟自己是他们的母妃。 当王后经常召她孙子进宫的时候,沥青感觉周平王的时间好像不多了,自己也该为唯一的儿子留条后路。先下沥青基本上在后宫隐隐约约成为王后之下的第一人,可是她知道该低调的时候还是要低调,她对嫡长孙十分恭敬,对王后和姜夫人也不侍宠失礼,这礼份儿做得很足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5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5部分阅读 。 这边又哄着周平王,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终于让平王封了她的儿子姬烈为汝坟侯,真的是个奇怪的称呼。对于郑女,她从来不主动招惹,对一个没能下蛋的母鸡,等周平王死了,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呢,自己相信嫡长孙绝对不会收一个老女人吧。 满眼的白色,太子姬狐死在了奔丧的路上,嫡长孙姬林继承了王位,王后迫不及待的将沥青赶到了她儿子姬烈的封地,沥青则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和儿子一起走了。她终于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周本纪之周平王完 十二本纪之秦 (一)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沥青不敢从这个消息中醒过来,什么叫质子夫人啦,什么公子他又打架了啊,她悲催的发现就连身边的侍女都是别人的,她真的伤不起。 苍天啊,你为什么不叫我早点儿过来啊。你看,一个可爱娃儿,活生生的被这个女人,给打得扭曲咧。俺要肿么办,难道说,阿政啊,我不是你母亲,不行,不然等他登上王位肯定就马上让自己去见上帝。难道说,阿政啊,我失忆了,这个貌似可行哦。(沥青同志,难道你不怕嬴政同志将这笔仇恨藏在心里吗?) “公子到底到哪儿去了。”沥青拖着病体,脑袋里一直消化着某赵同志的信息。 “阿政,你还不快回来,怎么又跟别人打架呢。”沥青本来精神不济,脸色也差,五岁的赵政有些黯然,这是他的对手看他有些恍惚,一个石头扔过来,沥青一看不好,本能替赵政挡了一下,所以说做人啦,不要那么善良,你看头破了,还得自掏医药费吧。 赵政愣愣的呆在原地,这是那个平时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女人吗?沥青眩晕的躺在地上,手无力的碰头,一股湿漉漉的,血流出来了,真是不讨人喜欢孩子,怎么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啊,连叫个人都不会。 当沥青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真的想看看铜镜,毕竟赵姬同志的脸可是皇太后的脸啊。可是她一望看见了侍女,还有一小颗豆芽菜菜赵政同志正跪在旁边摇摇欲坠。 “夫人,可是让公子去暗室。”尼玛,老娘刚醒,你就要老娘和嬴政同志结仇吗?看来是别人j细,沥青想了想说。 “先带过去吧,我正空腹,你去令人准备吃食,在这儿干嘛。先下去,我有几句话要交代给公子,等会再带去暗室吧。” 沥青觉得这样最好,她让人准备好吃食,然后屏退下人,又像系统佘了一个隔音符,哎呦,心疼的我哎,沥青那脸心疼的摸样,她居然看见嬴政暗地里还是偷偷关切她的唉,我说么,到底是母子。 “政儿,过来,快来母亲这儿。”小样儿,难道姐是洪水猛兽吗?哆嗦什么? “母亲,孩儿知错了。”主动认错是对的,今天母亲似乎温柔了许多。 “错了?那你说说,怎么错了,哪里错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造孽啊,赵姬,你看看这身上的伤,这么小的孩子,你也忍心哦。 “孩儿不该和他们扭打,不该还得母亲受伤,母亲别罚政儿去暗室好不好,政儿怕黑。” “不行,因为你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说母亲和你在这儿生活了多少年?” “八年。” “对,八年,整整八年,母亲身边的侍女,照顾政儿的侍女,他们都是监视我和你的。你的父亲是秦国的质子,你父亲已经回国了,他身边有许多夫人,她们都会生了小弟弟,让父亲抛弃母亲和政儿。所以母亲只有政儿了,为什么政儿还不明白呢,母亲不让你去打架,是怕你打伤赵国王城中的哪位贵族,如果真的伤了,秦赵两国交战,他们必然煽风点火,让赵王杀了政儿。母亲不能让政儿死,知道什么事暗室嘛!” “一来迷惑赵王,二来,为了让你思考母亲的深意,毕竟我们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把匕首母亲珍藏多年,本来是为了自裁的。可惜没有用到,就送给你吧。你想听母亲的故事吗?就当一个旁人一样听吧。” “母亲原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可惜家族落败,女儿流落妓馆,被吕不韦重金购买。母亲以为他是母亲今生的依靠,母亲当年也只有十四岁,而吕不韦以情诱之,母亲的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可是一天,他请了你父亲过去,叫了我给他们敬酒,喝了酒后,母亲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竟然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你父亲的身边。吕不韦居然闯过来,我暗地里求了他很久,即使我骗他说我有了他的骨肉,可是他铁石心肠,不过将我当一个玩物,甚至他哄骗我,让我三个月以后再告诉你的父亲。” “你知不知道,他一直觉得你是他的儿子,所以他想帮助你回国,角逐王位。说到底他是想让吕氏后裔登上王位。孩子,母亲不求你能够有多出息,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可是现在咱们不得不靠他离开赵国,谁让咱们是质子呢。你父亲抛弃了我们,吕不韦虽然心有所图,但咱们也可以利用他回国。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不是他的儿子,相反,你要亲近他,有事情就要询问他。他的势力现在不可预计。就算你登上了王位,五年内也撼动不了他的帝位。所以,我的政儿,咱们只能够忍。拿着这糕点,藏起来,偷偷的在暗室里吃吧。不要相信母亲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人,他们可能自你出生就是来监视我们的人。” “匕首收好,如果哪天赵兵来抓我们,政儿不要管母亲,母亲希望政儿好好的活着。”没有责任心的沥青同志扔了点糕点给嬴政,又故意杂碎了几个器皿,叫来了侍女,嬴政带下去。(拜托作者,那就没有责任感吗?有个人经常打你,突然对你好得不得了,你也会忐忑不安哎!) 赵政的心思千回百转啦,他不敢相信,可是他不断的催眠自己相信这个事情,相信母亲其实是爱他的,做得一切对的、错的,不过是为了他好,很多年没哭了,他从袖子里掏出糕点,边吃边掉眼泪,他怕这一切都是梦,他偷偷藏起了一块没舍得吃。 所以说沥青很不负责任嘛,她倒是睡觉睡到忘了她要讨好的人还在暗室之中,结果就到了第二天,她带着侍女来到暗室,带走了赵政,让侍女给他洗了个澡,换了床被褥,让他好好睡一觉。 沥青在想当皇太后好呢,还是找个犄角旮旯一躲,那不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嘛,想泡帅哥泡帅哥,想干嘛干嘛,沥青觉得姐太天才了,就这么办,至于这个拖油瓶嘛,早死早超生,免得祸害民众! 沥青经常去外面集贸之地看看,买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很多都送给了赵政,一天她突然将赵政带到布店选了几块儿布料,给他做衣服,当然身边还是跟了几个家将和侍女的。 沥青打探地形,发现真是很麻烦,想藏个人都不行,还不如挖地道呢。还没等沥青的计划如愿的展开,被贴身侍女告知吕不韦来了。 吕不韦在嬴政的面前可以说是一个慈父,他居然敢屏退侍女,单独和赵姬在一起,沥青心想果然有jq。 “夫人,公子可曾听话,二位过得还好吧?” 沥青接收赵姬的记忆中,明明就有一幕,显示吕不韦和赵姬正忘我办事的时候,在赵姬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嬴政在看他们。都这么熟了,怎么会如此反常的话语中将关系推的这么远。小样儿,看你也是一副风流公子的样子,姐姐我就牺牲一回色相。 “吕郎,你是不是要丢下赵姬,以前都不是这样说的。都是称我为爱姬的,你就是想将我和你的儿子丢在赵国,你好回秦国和你的那些美姬爱妾逍遥去。”沥青说着就往吕不韦的怀里蹭,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一直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狠狠的摸了一把这个帅哥的胸脯,哎,还有胸肌的哦,看来不简单,还是要从长计议。 “赵姬,别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你我都回不了秦国了。”吕不韦内心仍然暗自得意,她要得就是这个女人死心塌地。 “我不管,被人看见岂不是更好,那个死鬼反正已经娶了正室夫人,也不要我和你儿子了。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今晚你要陪我。”沥青的手更加不规矩了,他这么说要么是有人跟着,要么是归秦事宜将近,所以才这么不方面说情话,赌一把,输了就当嫖一回男人。 “这可是不得,太子妃一直未能生育,太子可不是不要你们,毕竟政儿是他的长子啊,他已经派了特使已经打好了一条地道在城外接应,那地道就在暗室之中途径你的房间,此事宜早不宜迟。你先让政儿去暗室,然后我带他走,待我们出城,你再从你的房间中走。” 沥青心说你当我真傻啊,恐怕是想去母留子,将嬴政过继给太子妃,这样一来,你儿子铁定能够登上王位。那我就如你愿望。嬴政,我是为了赵姬给你铺好了路,也算全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与你的情义。 不过吕不韦,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吕不韦看哄好了赵姬,就从密道中下去,在暗室之下等待。沥青像往常一样召来了嬴政,让他背书。又借故打他的手心,然后摔碎身边的器物抱着嬴政哭泣,侍女们也见怪不怪了。 沥青抱着嬴政,在他耳边小声说:“政儿,时间紧急,吕不韦来了,他想去母留子,将你带回秦国给太子妃做儿子。母亲不怕死,只希望政儿能够好好的活着,记住你就算是再恨吕不韦都要在没人的时候称他亚夫,不要这样任性,要是政儿也死了,就没人帮娘报仇了,这是娘的传家宝,你收着,据说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万一我儿不测,可以用得着。密道就在暗室之中,快去。别管娘,我们母子总有一个人要活着,记住好好活着,不要这么任性,要听太子妃的话。来人啦,把这个逆子给我带到暗室,今天要是再有人送东西给他吃,别怪我不客气。气死了,还不快带下。” “娘,我不去,求求娘啦,我不想去。” “你这个逆子,说出这样的话,气死我了,还愣着干什么,带下去。有人进暗室陪他的话,我打折你们的腿。”沥青带着家将和侍女出去买了些布料,然后借故陷害贴身侍女这个吕不韦的j细,令人杖责,这个女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记忆中,她似乎和吕不韦有一腿,赵姬啊赵姬,我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娘俩了吧。 后记:沥青下地道之后,躲在空间里,果然地道被堵住了,吕不韦早就逃之夭夭,质子府不封,地道每天都有人把守,大约三年后,地道被平。沥青终于忍不住,在空间里购买了工具,花费了两年的时间偷偷摸摸的挖了一条地道到郊外,算是逃出升天了。 番外之男人国 “参见主人,外面已经传来了消息,请主人过目。”一个俊秀的男子恭敬的将密封罐举上头顶。 “下去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我们的沥青同志,她现在已经建立了一个大型山庄,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这个女人在建立了这个山庄之后,就买了很多的男婴,让人教他们三从四德,而她就是这男人国中唯一的女子。 这些男人是出不了山庄的,他们以为这里就是一切,他们是为某青而存在的,所以竞争是非常激烈的,这个俊秀的男子就是当中的佼佼者。 有时候,沥青还在想,她真的是人嘛,她容颜不老,皮肤冰凉,她想躲在这里听着世间的一切,慢慢的死去。啊,吕不韦,如果你不是要我死的话,还会有人给你求情,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十二本纪之吕太后(一) 所以说生得再好,也不如有个好儿子,薄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作为不受宠的妃嫔之一的石美人,虽然有一个受到刘邦那个混混赏识的弟弟,可是架不住我长得没有后宫的这些美女漂亮啊。 自重生以来,我连那个男人的一面都没看见过,只能去看看专心养儿子的薄姬,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容易,宫里惯来是高奉低踩的,她不过是一个俘虏来的姬妾,家里又没有人做官,所有人都去讨好戚夫人了,哪里会真正的照顾好这么一个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失宠姬妾呢,你可想而知,他们过得是什么日子。 这几天来,重生成石美人的沥青将不是很尽职的贴身侍女寻了个错误,直接打发出去,亲自选了个刚刚进宫的,家里没什么背景的小宫女,长相也不出众,免得以后发生自己的仆人爬到自己头上的时候。 “石妹妹又来了,你帮我这么多,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薄姬心里也是打鼓的,石美人像极了她的弟弟石奋,谨小慎微,虽然平时没有受她欺负,可是她也没有串门的道理。 “姐姐这说得是什么话,莫不是妹妹还能吃了姐姐不成,怎么四皇子又出去玩耍了。不是妹妹说姐姐,外边是那位的天下,万一四皇子不小心碰见她宫里的宫人,少不得又一顿责骂。姐姐,还是让四皇子少出去为妙,忍忍吧,将来四皇子封王封侯的,姐姐也能根据享福呢。”石美人将手里的吃食拿起一块儿,细细的品尝,“姐姐的手艺又进步了,姐姐可能教教我,反正妹妹有的是时间。” “要不过两日,这些正头疼恒儿的事情呢!我本来想去求求戚夫人,可是连宫门都没能摸得到进。” “姐姐不如去求皇后娘娘吧,这是皇后娘娘的管辖范围。不如,我帮姐姐问问去。别急着感谢我,我这话可说在前面了,如果不行,姐姐再想想办法。宫里难得遇上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妹妹有自知之明,我这般的相貌如果在宫外找个普通的人家,或许能够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惜都进这宫里了,不过妹妹也要快乐的过一辈子。有姐姐陪着我,真好。” 刘邦这个渣一心扑在戚夫人这条船上,如果戚夫人去给吕后请安,他必然去给宠妃护航,就连吕后也不敢轻举妄动。我只能顶着石美人的壳子非常谨慎小心的给吕后早早的请安,如果有时间就去薄姬那里看看,之前我打算用钱财去帮薄姬,可是想到了上位者一旦得势,她最嫉恨的恐怕是见证她最狼狈的时候,说不定,还会不待见自己呢。所以,我看着四岁的刘恒经常哀叹,说什么时候能够有个孩子,全了自己念想,后来说得多了,再送些糕点,药材,薄姬也自然以为我是移情。 随着刘邦对太子和吕后越来越不满,不止一次的抒发太子懦弱根本不像他,不愧是做混混的人,口不择言,以为自己对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戚夫人以为自己的儿子能够取代太子,经常向刘邦哭诉,刘邦百年之后,吕后必然会向她们母子痛下杀手的。 要说刘邦这个人念他与吕后的情分,没有向大臣们提废太子的事情,我不信。我想他不过是惧怕废了吕后和太子的影响,因为吕后一家在其微末之时,一直帮助他走到现在,只要他敢废掉这样一位背景的人物,他是承受不了剩下的诸侯的反叛的,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发发牢马蚤而已。 刘邦恐怕是没办法向戚夫人交代,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有召寝她,不知打吕后说了什么,竟然将他引向我这边,我自然抓住这个机会。戚夫人也急了,她赶忙回头来哄着这个人渣,我自然是乐见其成,这个女人也不是那么笨,要不然怎么宠冠后宫呢。可惜,该精明的地方,错过了,现在有多宠,将来就有多惨,我面无表情的跪着听着戚夫人派来侮辱我的人的呵斥,恍惚听了吕后的身边大宫女的声音。 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御医告诉我,我有身子了,与此同时,吕后让人将戚夫人派宫人欺辱已有身孕的石美人石奋之姐的消息传遍后宫和朝野,欺负石美人没什么,可是那是皇家的骨血,戚夫人的名声更加不堪,吕后赏赐了些东西,刘邦也赏下了些东西给我,借着不宜到处走动为名,免了我给皇后及给位妃嫔的安,实际上是变相的禁足,恐怕是恼了我败坏了他心尖上人的名声。 我再三感谢吕后的赏赐,表达了暂时不能给吕后请安的遗憾,委婉的说明了比窦娥还冤的我是受了戚夫人的侮辱,如今更是被戚夫人给陷害的变相禁足了,那个渣男就是为了保护他的心尖上的人,而打皇后娘娘的脸。 一方面吕后十分害怕,一方面这个极其要强的女人,当初以富家女的身份低嫁给了一个混蛋,受了如此多的苦难,被这个男人伤透了心,我以为她其实精神有了一定的异样,所以在她的宫里说出了一定不让戚夫人好过的话。而这些话,被有心人利用,传到了刘邦的耳朵里。 刘邦首次正式的在朝堂上提出太子不肖自己的话来,话比较委婉,不外乎是戚夫人贤德啦,如意聪明伶俐啦。朝堂上一帮老臣也不是吃素的,就拿来了戚夫人虐待孕妇的事情来堵刘邦,姐真是躺着也中枪。 刘邦的想法没有如愿,因为吕后打了一手好牌,她搬来了张良和周勃等人及几位连刘邦都未请出山的大儒做老师。且容石美人我腹诽几句,好像刘盈就是被这几位老师给教傻的,在石美人我看来,刘盈还真应了他老爹刘邦的想法,太过纯良了,就不是做皇帝的料子嘛,还得亏他老妈吕后给他稳定了几回朝政。 话题转回来,躺着中枪的我更加不得刘邦的喜爱,我好歹也是朝臣的姐姐,生了儿子渣男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其实我也没那么伤心,吕后的赏赐到了就足够了,很是丰厚,大约是同病相怜吧。我那刚出生的便宜儿子倒是得了一个名字叫刘恢,本来刘邦想直接叫刘灰的,可是吕后提了几句不妥,渣男才改的口,这都是吕后的侍女告诉我的,我想吕后通过侍女的口告诉我,无非是为了拉拢人心,这样的事情也没必要骗我,流氓同志应该做得出来。 待到出了月子,我抱着瘦弱的刘恢向吕后谢恩去,没有想到戚夫人也去了,就坐在吕后的下手,眼巴巴的看着我出丑。 “这不是石美人吗?这生了孩子啊,怎么这脸上就长了斑点了,我看不能叫美人吧!”不可否认,如果戚夫人不说这样中伤我的话,她掩面而笑的样子,当真是能牵动无数男人的心,可是也遭宫中女人的恨,吕后的眼神在我不经意看过去的时候,恨不得吃了她。 “皇后娘娘,臣妾也知道臣妾这颜色本不应当入宫,只是陛下垂怜不忍臣妾,怜悯臣妾十八岁家中贫穷,至无人提亲,为臣属解决一个难题罢了。”吕后看着我那长了斑点的脸上,本来不慎出众的容貌,如今真是全都毁了,好生安慰了一番。 戚夫人看过我瘦巴巴的儿子以后,刺激了几句,将我的事情当成个笑话讲给了刘邦听,儿子满月的时候,他倒是赏下了不少好东西,吕后可是同情吧,因为那次的事情,我的面子都让人给踩到了泥里了,赵子儿和官夫人难道不知道你们越是讨好戚夫人,将来越是凄惨吗? 此后的日子,我经常带着儿子去薄姬那里,向她讨教育儿的事情,尽量的让刘恒抱我的刘恢,时间久了,刘恒也十分照顾这个小弟弟,经常带着他出去玩儿。 我也时常去吕后那里,安安分分的请安,有时候会承袭她的怒火,可是过后她又是那个坚强的吕后的,我也劝她,如今太子的地位最重要,陛下能够护得了一时,可不能护她一世,如果她自己不检点,越制不守礼的事情还少吗? 公元前196年,我的儿子刘恢三岁,刘恒封了代王,薄姬喜极而泣,我也去恭喜薄姬。刘邦生命似乎快要走到了尽头,我时常跟随吕后,带着刘恢到他的眼前去晃悠,他似乎很厌烦,正好他杀了梁王彭越,直接就封了我的儿子刘恢做梁王,把我们赶快踢到封地去。 许是不合规矩,最终被吕后阻止了,知道吕后的儿子刘盈登基,我们守着孝被踢到梁地了。临走前,恢儿拽着刘恒的衣衫,哭得昏天暗地,刘恒只得将玉佩解下,送给他,哄他以后必将陪他玩儿的。 刘盈登基后,基本上就是吕氏的天下了,因为我的儿子年幼,吕后暂且不能将吕氏的女儿指到他的后宫里。我不希望他为了个女人自杀,所以在他长大的日子里,让他一步步看清女人的心,告诉他女人的职责,正妻和姬妾们的不同分工,一旦她们的野心外露,举了很多因宠妾而死的君王的例子。正巧,又发生了赵王刘友的事情,我和儿子一直生活在惶恐中。 “母妃,难道刘家的事情,刘家说了不算吗?” “一个王朝总有衰落的一天,不可否认刘友的下场有吕家人推波助澜,可是主要结果还是刘友自己的承担。勾践尚且能够忍受灭国之辱,刘友他却不能忍受吕家的女人。记住,女人不过是求她的夫君能够一心一意的爱她,即使她的夫君有错误,她也会不顾一切的为她隐瞒。你的年龄也到了,知道母妃为什么不让你喊我母后或者母亲吗?一来,是规矩,立国凡是都要有嫡庶之分,如果称呼错了,哪一天皇上记起来,他就会觉得你要谋反,你的儿女将不再是翁主或者列侯。还记得母妃带你去过的地方吗?他们将会和那些人一样像狗一样的活着,给你曾经的臣子为奴为婢,甚至被送去和亲。”刘恢镇镇的看着我。 “如今吕氏当政,你的婚事母妃做不了主,你的哥哥也做不了。我们要活着,快快乐乐的活着。”我紧紧地搂住刘恢,默默的哭泣,因为吕后召我和刘恢去长安,我想到吕产的有一个适龄的女儿。 我们也不能主动求娶,到时候秋后算总账的时候,恐怕会波及到我们。在家宴上我们见到了吕产的女儿吕玉,这个女孩儿也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脸色苍白,显然有不足之症,如果她的身份不是吕后的长兄儿子的女儿,关系这般近的话,那么就更好了。 刘恢懵懵懂懂,面上羞得通红,这小子还真是会装傻,我则万分恭敬的臣服于吕后。至少吕家人是十分满意的,旁边有不少吕家的少女甚是嫉妒吕玉,拿前赵王的例子来刺激吕玉。待到吕后要封刘恢为赵王的时候,刘恢机灵的辞去赵王封地,一来赵王封地十分富饶,不是他一个做臣子的应该肖想的。可是他们都以为,我的儿子梁王刘恢是为了向吕玉表明心迹。 我也假借儿子的名义,给吕玉时常送些小物件,其实有时候吕玉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至少对我的印象好上许多。 吕玉终于嫁到了梁地,给了她一个诸侯王后品级的婚礼,也没有越制,吕产有些不满,可是吕后十分满意,她的亲外甥女是谁的越不过的。 我让人放出话,梁王及王后感情很好,王后贤惠只是身体羸弱,三年都未曾为梁王产下子嗣。大约吕后听了这样的传言有些过意不去,她选送了十个良家子过来。我的儿子梁王也算是能够忍的,只面上召寝了其中的一个,就打发她们来伺候我,梁王太后。 听说吕玉抹泪了,我的乌龟儿子就赶快去哄,另一方面,我给薄姬写信过去,抱怨三年了,宫里连个孩子的影子都没见到。要代王给弟弟留意一个能够生养的。 当时窦美人十分得宠,代王后与她不对付,就将窦美人家的一个嫡亲堂妹推荐给了代王。代王也觉得这个身份最后,不遭到吕氏嫉恨。 我偷着乐了很久,回信说,会好好照顾小窦同志的。人过来的时候,我一看,果然是国色天香,看来是窦美人拿来固宠的,怪不得代王后如此忌惮,不过这倒霉孩子没几年就死了,她生的几个儿子也接二连三的死去,这个恐怕也有窦美人的功劳。 吕玉自然知道小窦的到来,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向她解释,之前有个姬妾怀了孕,还是刘恢亲自的打掉的呢,谣言的力量果然了得,小吕扣了嫉妒的帽子,又加了一条谋害皇嗣。我推心置腹的跟小窦同志谈了一场,告诉她不要步赵王宠妃的后尘,我保护她,也许她生下孩子不能亲自抚养,如果被小吕同志那么一闹,说不定要让她和她的儿子都消失。小窦同志选择保命要紧。 但是一来二去,就和刘恢成就了好事,小窦原来什么职责,还是什么职责,也没有特殊对待,刘恢也没有多看一眼,我总告诉她这是我的儿子爱她的表现,他只是将爱意深深的埋在心里,怕害了她。这个女人在无尽的等待和虚幻的爱情中,终于怀孩子了。 我告诉她要保住她只能够,破釜沉舟,将她带到吕玉的面前,到时候一定会保护她的。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吕玉,另外过去三年间,我让御医不停的告诉她,她不可能有孩子,即使怀上也不能生下来,会伤及性命。 吕玉身旁的人一个劲儿的穿脱她,留子去母。我跟她说,她的心腹这是要害她,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天她能够让她杀小窦,明天她就能为了权势,说出事你吕玉自己杀了小窦,而这个心腹忍辱负重保护这个孩子,博得这个孩子好感的事情。 吕玉终究放不下心结,刘恢大笔一挥,他哄着让爱妻眼不见心不烦,就这样儿子就被我抱走了。小窦连个封号都没有,我将小窦安置在一个偏僻的,环境很优美的地方,也有时让人将孩子抱过去让她瞅两眼。 我让照顾她的人务必要对她好,最后吕玉怀孕了,我们请求吕后派御医过来照顾,这个时候吕后还没有死,我们同时也让代王派大夫过来,最后吕玉终究因为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我的儿子刘恢倒是装深情,为了他的王后一直受了三年都没有娶,期间吕后打算赐婚也推掉了。 终于,吕后倒了,文帝刘恒上台了,当时小窦已经被封为美人了,小窦被封为王后的前夜,刘恢找到我,他在吕玉的牌位前,静静的站着。 “母妃,如果我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她会伤心吗?” 这一刻,我知道我的儿子是爱吕玉的,那些日子并不是做假,才能够如此真切,我庆幸吕玉的死的是时候,如果她活着,文帝一定会迫于诸侯的压力赐死她的,这样就让我的儿子和文帝产生不可磨灭的裂痕。 “会的,我初见吕太后的时候,她也是温婉的,可是后来高祖一而再再而三的扔下她,将她推到项羽哪里当替死鬼,她就变了。当初,我为你选她当王后,是因为她面色苍白,有不足之症,如今看来倒是她的福气。她除了非常爱你,真是一个好女人,她护着你走过了诸吕的时代,甭管是谁当王后,谁也越不过她,咱们刘家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的儿子学足了我的弟弟谨小慎微的样子,他唯一倔了一会,就是呆着窦皇后的堂妹如今的新梁国王后及他的长子给吕王后磕头,行妾礼。 我劝窦王后,当初要不是吕王后护着,她的丈夫活不到今天,我们一大群人也活不到今天,想想前赵王,刘家的王侯们,这正说明他的丈夫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一个念旧情的人好,最起码她的儿子,她不担心。 窦王后没有再生下其他的孩子,我知道她是恨吕王后的,因为做这个事情的人是吕王后身边的人。我家族的人向来长寿,我熬死了我的儿子和孙子,像窦太皇太后一样,活到了汉武帝前期。我很有先见之明的,让他们早早的娶了王夫人的妹妹,本来应该进宫的小王美人。 我能够做得只有这么多了,因为最终,我的弟弟石奋熬死我。说句实话,咱们的债务就是因为活得久,所以还得差不多哦! 当我垂死的时候,想得不是皇帝,不是我的儿孙,而是那个为爱而疯狂的女人,据说为鬼神所扰而死的女人,是的世人都怕她。我仿佛看见了吕玉和小窦氏,她们来到我的床前,可惜,我的魂魄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打扰的。 吕太后本纪之石美人完 三十世家之越 (一)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身边的侍女将我像个犯人一样看管起来,她们都说王后娘娘看上我,是我的福气,不要再想别的男人了,专心的等待去见王吧。这次真的是一个意外,我的脑海里,没有融合这个女人的任何记忆。 我以为,我不过是王后抓过来固宠的,而这个傻姑娘爱着她心爱的男人,也许这个男人已经死了,也许他抛弃了她。侍女们只有刚开始的时候,和我说了几句,就再也没有人和我讲话了,我像个傻子一样,也不和她们主动说话,她们一日两餐好好的放在那里,我只吃一顿,果然王后急了。 “你们都下去吧。”李青很诧异,这位王后穿得也太寒酸了些,这里到底是哪里呢,部落,敢称王? “夷光姑娘,你就救救越国上下吧。”我当然要表现得惊恐,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因为一个自称王后的人给你跪下了,如果没有看见她眼中一闪即逝的嫉恨,也许我会赞叹她的大公无私。不过,听见这一声夷光,我想起了传说和范蠡有一腿的西施,现在看来这个王后和越王勾践还真是天生一对,能屈能伸。 “王后娘娘,您能不能告诉,是他让您来的吗?我不相信,我要他亲自告诉我,我才能死心。”然后我晕倒在地,王后愣住了,这是哪一出啊,她才刚开始忽悠呢!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一个高大俊秀的男子,旁边的守着侍女,她们迟迟不肯离开,这是那对夫妇来监视我的。 “你为什么不做声,为什么骗我?” “我,我能等,可是越过的千千万万的庶民等不得啊。我不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一国的黎民啊!夷光,是我范蠡对不起你,可是越国生你养你,你忍心他们受战乱之苦吗?”沥青想还真他妈的琼瑶,你说你能够等施夷光,那么我就成全你。 “真的吗?你愿意,等我。可是我怕我去了吴国一去不复返。” “是的,我范蠡在此发誓,一定等你,绝不后悔。”沥青心里冷笑,这可不是我逼着你发誓的。 “范郎,我施夷光就为了你去吴国的,一定不要忘了来接我,我施夷光一定要永永远远的和范郎你在一起。”我紧紧的抱住范蠡的腰,头埋入他的怀里。 自此,我十分认真的和女官学习礼仪,王后总是以嫉恨的眼神看着我,尽管她掩饰的很好,我故意展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一次越王勾践闯入,我吃穿都是上乘的,至少比王后要好些。 越王勾践不顾王后的反对,屏退了众人,将我带到内室去,我跪在地上,用迷离的眼神看着越王勾践:“王上这是干什么,范蠡为了他的官位,将我献与吴王,怎么王上舍不得了!” 越王勾践被眼前的美人柔弱无骨的手拉着了胳膊,酥麻感随着胳膊上的摩挲不停的传入他的心里,他闭上眼睛,沥青觉得好笑,逃避或是不敢。 她陡然抱着他的脖子,舌头不停的在上面轻点,手慢慢的向下伸进他的衣襟里,挑逗那颗已经硬了的小东西,他在克制。 我悄悄的在她耳边含着他耳珠说:“你的王后,真是贤惠,明明已经找到了郑旦,她比我更负有盛名。是你的王后,一定要将我送给吴王的。就连我的情郎都被她说服了,你说你的王后是因为她太爱你呢还是因为她太爱范蠡了,一定要恨到将我送离越国,永远都不让我回到越国。不过现在不同了,范蠡答应我,他一定会到吴国接我回来的。”我能感觉他浑身一震。 “我也会接你回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范蠡已经娶夫人了吗?他的家里不缺女人。” “可你也是,还有一个恨我入骨的王后。你觉得她会让我回来吗?” “我是王,我不需要人指手画脚。” “好,我姑且相信你,越王是不会骗我。”我抱着他的手更紧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摩挲,顺着我的尾骨往下探,达到了他想要的位置,可惜他是一个清醒的帝王,他不敢。 “可是我不放心,你的王后如今更加憎恨我了,我需要一个人保护我去吴国,这个人我希望是范蠡,他为了荣华富贵,必然不会让我死。”我靠在他的胸前,听了这句话,我能感到他的身体一僵,很快的又恢复了平静。 越王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又陷入了王后的折磨中,这一天,女官们突然退下,一个身体轻盈的面纱罩面的女人进来了。 “你就是施氏夷光,我看你也不是顶美嘛!真不知道范大夫怎么看上你的。” “姑娘说我不美,可是至少比姑娘要美就够了。” “你,”小姑娘的脾气还挺冲,当即就把面纱拿下,我也惊讶于她的美貌,看来郑旦的美貌一点儿都不必西施差。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我看见王后的侍女冲了进来,强行拉走了郑旦。我喜欢画美人,空间里的录像镜头一直开着。就闲来无事,将这纯天然的美人打印出来。 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打扰我训练吴国礼仪了。王后也不来了,和我接触的就是女官们,其实我都是要去送死的人了,也没什么人愿意和我讲话。 终于到了去吴国的时候,我坐在车里,有时候还能够召范蠡说个话什么的,我的身边一直有勾践派的侍女看守,我故意将他的随身物件放在手里把玩,那侍女也不敢嚣张或是顶触我。我有时到郑旦的马车上坐坐,说实话,我见到郑旦的时候,很是诧异,有一件事情总是不明白。 于是,我决定问问范蠡,让他告诉我真相,当队伍停歇的时候,我将范蠡约到了僻静处,我知道不远处是越兵,他们时刻都在监视着我们,可是这里由高树挡着,我为了这一天准备很久了。我拿出一盒糕点,举到范蠡的面前:“范郎,这是我临行前,为你做的糕点,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能够与你相见。” 范蠡犹豫了一下,但看到我希翼的眼神还是拿起一块吃下去,我知道他能文能武,不过碰上我的糕点,就是一头牛也没办法动弹,慢慢的等着吧,范蠡。 “范郎,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问你,这个女人你见过吗?她过来见我,说我配不上你。”我明显的感到他的身子一僵,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药效可不是这么快的,果然心里有鬼。 “说啊,范郎,你还要骗我,是不是有了美娇娘,就不要我了。” “不是的,夷光,她是王后的小妹,连王后都要让她三分,王后意图用她来固宠的。”固宠这两个字真的用的巧妙,恐怕不是给越王的,而是给越王的重臣做夫人的吧。 “那我就放心了,怎么样,这糕点很美味吧。来范郎 ,我们坐下来吃,来啊,坐下歇息一会儿吧。” “好,我”范蠡突然发现自己口不能言,整个身体都不能动了。 “怎么范郎,你不是说要和夷光永永远远的在一起的吗?”我拿出小刀,在他胳膊上小心的划了一道,不深,可是却可以让血慢慢的流出伤口,我又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难道说话不算数了吗?施夷光已经死了,那么范郎,你是不是要实现你的诺言,到地下去陪伴那个傻女人呢!”这一会则是在他的胸口重重的捅了一刀。我的手还停留在拿着刀柄的姿势,我的面前居然是郑旦,惊恐的郑旦,我迅速的截住她,捂住她的嘴。 “你们不要过来,我与范大夫和郑旦姐姐有要事相商。”话传出去,应该挺得见,郑旦咬得还真疼。 “看见了,这个美人比你我更美。越王和王后却要你和我去送死。” “我们去吴国是为了越国的庶民,是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6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6部分阅读 了家乡父老。”我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示意她将声音放得再小些。 “我们救得不过是越王,他因为一己之私,与吴王交战,输了,就让臣民们付出代价,就让我们去当替死鬼,如果吴王败了,他们只会说我们是祸国妖姬,想想妲己,想想妺喜,想想褒姒,她们的结局,他们的家人,他们都死了。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奉献而免于一死,上位者不会放过我们和他们的。”我试图说服郑旦,如果她说一个不字,我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直接抹了脖子,即使追兵过来,我只要往空间里一躲,最多留下千古骂名。 “她到底是谁?”她的手颤抖的拿着画像,脸上不停的流泪。 “她是王后的妹妹,命比我们这些村女珍贵多了。” “你谋划这次多久了,我们逃不掉的,这周围都是越兵。我们永远逃不掉的。” “当王后的妹妹闯过说,我配不上范蠡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都在欺骗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心甘情愿的去送死。说不定等他们攻破吴都的时候,正好乘乱将我们杀了一了百了。你放心只要你不做声,我自然有办法救你出去。”郑旦是最大的变数,我再犹豫,其实杀了她更加符合我的利益。 我将范蠡的尸体,用化尸水化掉,我看到郑旦惊恐的看着这一切,不停的发抖,她明显的想跑掉,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准备和我将剩下的血水用土掩埋,我制止了她,将一颗药丸给她吃了,这可是一个月药效的。 当越兵来的时候,只看到地上的血水,和两件女子的衣衫,在血水中已经撕烂了。他们停留了许多天,一部分将士又折返路过这里汇合,最终还是将西施送到吴国。 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情,因为我和郑旦化名沥青和李青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结婚生子。有一个郑旦来求了,救救她的儿子,我表示没办法,为一条人命,让我背债,不值得。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说出来吗?”郑旦此时疯魔了,我觉得有必要打醒她,果然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当初是那样镇定的杀死了范蠡,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说出这个秘密吗?不过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不是万能的,我从来是以命换命,如果你的儿子活,那么就你死,我上次救你,你还欠五百两黄金没有还清。我没有跟你提,你不会健忘了吧。即使你死了,你的儿子也不会活太久,他活着的代价,每一天有一个你的亲人为他死去。”我拉过她的手,附在她耳边说。 “你还年轻,还会有孩子,你想平平安安的过完余生,就不要到处宣扬我们的事情,我最多是被逐出村,到哪里都能活,而你,就不一定。不要小看我这双杀了人的手。清醒了,就擦干眼泪回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伤心至极,找我来哭诉来了。” 我看到郑旦机械的背影,也觉得有些凄凉,告诉她要调理好身子再怀孕,就是不听,看生出来的孩子还是死了吧。 “娘亲,爹爹让我叫你过去。”我的儿子程里,忘了说,我的丈夫在村中颇有威望,不过他不算什么良籍,是个医者,忘了说,我的医术也还可以,所以村中的女人也不敢得罪我。 哦,我好想还有一件事情忘了交代,我的丈夫似乎会些武艺,为什么我知道?这个说起来,人家会害羞的啦,什么?你一定要我交代清楚,好吧,这是隐私,可不许到处宣扬啊。(是因为,我和他那个的时候,太激烈了,然后就要掉在地上,他突然一拉拽,我晕晕乎乎的就到了他的怀里。) 越王勾践世家之西施完 三十世家之蔡姬完结 穿越到这里,姐很忧伤。我有一个不着调的老爹,我是她最小的女儿,据说我老爹是耍流氓死的,调戏的还是我养母的小姨子,而且他还是被别人幽禁了整整九年而死的,当然最后一年成功的制造了我。 “玉儿醒了吗?抱过来给本侯看看。”对了,这个就是俺的哥哥,我老爹死得第二年,他登上了王位,现在也算是和最亲的亲人了。 “我儿啊,朝堂上的事情那么多,难得我儿还有闲暇来看玉儿。”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养母,就是著名的息夫人的姐姐。 “朝堂上甚是烦闷,唯有在母亲这里才能让人开怀。”蔡穆侯赶紧向母亲卖乖。 “朝堂上的事情本不是我一个妇人应该说的事情,孩儿你坐在这个位置,应当对得起这个位置,你的父亲有许多的儿子,而我却只有你一个儿子。”太夫人自然明白小国的无奈,她有一个荒唐的丈夫,不能再让唯一的依靠也变成那样。 “是孩儿鲁莽。” 日子过得很快,其实春秋战国时期的风气还是比较开放的,听说我姨母的儿子杀了他的兄弟,取得了楚国的王位,而我又一个小侄子出生了,他的母亲虽然不是特别得宠,但架不住他妈是正室夫人啦,所以我闲暇的时候,除了讨好我的养母,最大的乐趣就是逗我的小侄子姬申午。 我的姐姐们有的嫁给国中的大臣之子,有的嫁给了别国的君王做姨太太,反正我一如既往的进行了我的横行蔡国的计划,不过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是,侯女。”我知道这个天之骄女垂下的眼帘里一定是万分嫉恨的,你老爹给我不痛快,我怎么会让你好过。 就这样,我被打包送到了齐国,不过临走前我向我的哥哥要了一份重礼,就是得罪我的蔡女做我的陪嫁滕女,我一路了游山玩水,不急着赶路,大大的折磨了一个这个女人。 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我自然好好的抓住,我该去见见我的姐姐,或许应该称她为长蔡姬,许多年前嫁给齐恒公的,小蔡嫁小白,或许就是绝配,我嫁过来或许还有她的一份功劳,这让我怎么能不拜访她呢。 “拜见姐姐,这个嘛是我对姐姐的一份心意。”我将一份新设计头饰让人送去,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珍珠。 “那姐姐就谢谢妹妹了,看来毕竟不是大国,这珍珠也小得很。”长蔡姬暗恨,自己不过是跟主上提了提自己养母是息夫人的姐姐,没想到他竟然求娶来了最受宠的小妹,怎么样都不能让她猖狂。 “早就听说齐国是沿海大国,个把大珍珠也不算什么,就好比姐姐头上戴的这颗啊,哦,对了,我听主上说他一般赏赐给那些得宠的夫人可都是真金白银的,似乎不爱这些珠子。也只有我们这些刚从蔡国嫁过来的,才对这珠子新奇的很。”听了话,长蔡姬笑容有些勉强,挥退宫人,笑盈盈的脸上立马变得阴沉沉的。 “妹妹还是如在蔡国时那般刻薄。哎呀,这首饰也不是好东西,掉到地上就染上尘埃,真是可惜了。”长蔡姬故意手一滑,将头饰掉在地上。 “姐姐还是这般闹脾气,听说那林女如今都是主上的宠妃了,人家还有一个好儿子傍身,哦,说起来,那小公子的生母不是姐姐的滕妾吗?怎么姐姐自己的孩儿,倒是要抱给外人来抚养啊。对了,那滕倒是明白,先来看我,还给我送来一个好侍女,主上还夸她的懂事呢。姐姐莫不是还如在蔡国时那般天真任性,也不仔细看看妹妹的心意,错过了,可是要后悔终身呢。呵呵。”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头饰,然后用袖子掩面而笑。 果然,长蔡姬将头饰捡起来,仔细的看,突然死盯着那颗珍珠,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立马恢复了调皮的样子:“姐姐,莫说我没有提醒你,可别看错了。枉费我的好心成了驴肝肺。有一个端庄贤淑的美妇人一再托我,将盒子里的东西教给你。我一想,在蔡国的时候,你我水火不容,你必然不肯相信,所以我就找她要了一件信物。可是这个东西太小了。我怕,那跟我同来的蔡女起了像林女一样心思,所以我就特意让人做了一套新头饰。”说着,我轻轻的接过她手里的头饰,将它插在长蔡姬的头上,“嗯,这样才好看嘛,你的宫女,可是越发不济了。贴身的那个换了吧,大臣的女儿都欺负到主子的头上了,所以呀,姐姐呀,不是亲生的,就该生个自己的,将来才能老有所依。信件这个东西,我最喜欢看了就烧掉,它是最能陷害人的。” 长蔡姬看着沥青离开的身影,发现自己越发看不透这个妹妹了,她没有召侍女进来,打开沥青拿过来的盒子,将手串拿起来,是母亲的,难为母亲这些年了,这些都是母亲的体己,如今都给我自己的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这根手镯还是母亲得宠的时候,父侯赏赐的呢,记得小时候母亲抱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忆,再大些,母亲只敢偷偷的远远的看自己。想到这儿,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想起什么,她不停的转动手镯,将几个镶嵌处都试了试,果然有母亲给的信,她颤抖的看完,不可思议看向门口,这是何意。 齐恒公已经老了,老人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宠妃虽然得宠,可是新人不能落下,所以平时的时候,他还是抽出时间陪沥青玩闹,所以沥青还算得宠。 一年后,宫中除了纳的宫女,又进了不少各国献过来的美人,可是大家都不愿意住林姬的屋子,都说晦气,得宠倒是得宠,可是就是没有命享啊,一尸两命呢,听说那还是个男婴,可惜生下来就死了。 “妹妹倒是大胆,敢住那人的屋子,就不怕半夜里林姬的鬼魂来着你吗?”长蔡姬抱着自己的孩儿,一边哄,一边说道。 “呵呵,我连她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死了她也该找她的好侍女才对,我还是很贴心的,别人伺候她我不放心,立马就把一个用惯的给送下去了,姐姐还是别乱说。你要知道,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好好看看她身边的那些宫女,如今得宠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谁让她们没有一个好父亲,好哥哥。姐姐可是蔡国公主呢,这孩儿还是抱过来养,要是个女儿就更好了。”喝了一口,觉得有些甜腻,就放下了。 “姐姐这就给妹妹赔罪了。对了,你还真忍心废掉那个滕,她也听话的很。” “当初林女也很听话,也很恭顺啊,姐姐应当想清楚,什么人能够捧,什么人不能。姐姐听我一句吧,顺其自然不争不抢,多与郑姬交好。” “人家也是宠妃,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那就别得罪,郑姬和葛嬴。我能劝慰你的就这么多了,想想你的母亲,她经不起。” “知道了。” “我不会来找你了,你好自为之。”沥青走后,真的如她所说,再也没有到她哪里,她时常从宫人的口中得到她盛宠的消息,可是再大的恩宠也比不上有个儿子有保障,因为齐公他的年纪也 齐候与蔡姬乘舟于囿,荡公。公惧,变色,禁之,不可。公怒,归之,蔡人嫁之左传 简单的说,就是有一天齐恒公那个老头,和我乘舟一起游玩,然后我故意晃荡那个船,结果老头子很害怕,让我不要晃了,结果我没有听,下船之后,老头子很生气,让我回蔡国去。 “夫人,您别哭了。” “我让你把我的嫁妆都装上,听见了没有。我怎么这么苦命,又没什么错,就让我回去。不,我要见主上,我要见主上。” “夫人,主上说让您赶快上路。” “不,我不回去。除非有主上的亲笔手书,还有齐国国玺我才相信。不然不会回去的。” 苍天啊,多么活泼的小姑娘啊,怎么就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泼妇了呢!内侍被烦得没办法了,他又不能让那些军士去将她拉出去,毕竟她怎么也说是齐公娶来的夫人,是蔡侯的妹妹。 “主上,蔡姬夫人哭闹不止,说她不回去,除非……”内侍看了一眼齐公身边的少卫姬,赶忙低下了头。 “除非什么?莫非蔡姬妹妹还要君上赏赐不成。君上,不如就赏个东西给她,又哭又闹有撒泼的,看着怪可怜的。”少卫姬当然要干掉这个强劲的对手,可是看见齐公不耐烦的脸色,赶忙住了嘴。 “除非又您的亲笔手书和加盖齐国国玺。还有蔡姬夫人让人收拾她的嫁妆呢,说”被齐恒公那么一吼,都哆嗦了“说绝不能用她的嫁妆白白养活主上的美人。” “好,好的很,让她收拾,让她将陪嫁之人也都带走,带得干干净净,我一国之主用得着用一个女人的嫁妆养我自己的女人。还有再拿一百金给她,就说给她当路费。跟着她的甲胄就不要去了,让她一个知道路途的辛苦。还不快去。” 接到一百金的时候,我充分的使出了我撒泼的技术,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内侍也对我不客气了,那么就是充分惹怒了齐恒公。 “夫人侯女,您别看了,看了糟心。” “你主子我可不糟心。我觉得应该说一句经典话。”经过王城出口的时候,我下车拿着帕子抹泪喊道:“齐国,我回来的!” “兄弟,不觉得冷吗?”“我也觉得,蔡姬夫人莫不是疯魔了,被赶回娘家还这么嚣张。” 一出齐国,我就让侍女乔装打扮后,买了许多成衣和绣线和布,做了很多套衣服,又让随从将一些侍女杀掉,尽管她们苦苦的哀求我,我还是下了命令,并且将她们的尸体烧成了灰,夜里又亲自解决了几个随从,只留下一个对幼时看着我长大的荆叔和一个奶娘。 “少主,我要去哪儿。”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您可悠着点儿,小心小少主。”你瞧,我的奶娘又啰嗦了。 齐太公世家之蔡姬完 楔子 女主:我的儿子死了,孙子也死了,身体已经化为灰烬,心也早已波澜不兴,为什么还要让我重复无尽的人生,忍受这该死的痛楚。 空间:呵呵,你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你说只要让你活着,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怎么是不是年代久远到你都忘却了。不过,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找到你曾经赠予蚩尤的护身宝甲,我就答应你,还可以让你回到你的时代,死后可以进入轮回。(能够遇见你的故人也说不定呢!空间阴险的笑着,) 女主:(哎呦,肿么这么冷。) 宫锁心玉之耿氏(一) “格格吉祥。” “起来吧,好了都下去吧。都坐了一天了,身上怪酸疼的,小梅过来给我揉揉腰。”耿沥青在床头竖起镜子,这样各个角落都能照到。 “格格,听说十八阿哥在太子爷的新房给烧死了,皇上废了太子,将太子爷教给宗人府查办呢。”小梅将房门关好,她一边揉小声的在主子耳边小声的说。 “到底怎么回事?没听说皇上给太子爷赐婚,怎么新房给烧了?”沥青想自己到底到了怎样崩坏的世界,还未出阁前有幸见过包衣旗选秀,那车上的白纱连车身都遮不住,一个个穿得堪比花魁娘子?看来,还是得好好查查。 “听说,太子爷要娶的那位姑娘是一位自民间选上来的花魁娘子。”主子这些年虽说不是很得宠,但也没有被贝勒爷过于冷落。 “满汉不得通婚的道理你我都懂,小梅,你莫不是想为了哄主子开心,敢拿太子爷开玩笑?”沥青想自己之前觉得这里尊卑并没有历史上说得那么魏晋分明。 小梅听了,赶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真的,外面都这么传,还是小琴告诉我的呢。” “好了好了,瞧你吓得。记住,你毕竟是我带过来的人,别人怎么传,我不管,以后这些事,我听了,就到此为止了。要是我听到这消息从哪个丫头嘴里传出这消息是你传出的,到时候就别怪主子我不留情分了。当然,我的人我还是回护的。起来吧,继续给我揉,还酸着呢。” 小梅麻利的爬起来,自家格格虽然规矩重些,可是对她们几个不错,至少她们都活着,也从未受到打骂,想到这儿,小梅不禁想到那些扔到乱葬岗一阵后怕,是的自家格格从来不像其他院里的格格、福晋们打骂那些犯错的下人,当罪责到了一定的地步,她们都躺到地下去了,她想到了和她一起进府的小春,攀了高枝,结果死得比谁都凄惨,她不禁身上一哆嗦,手重了一些。 “哎呦,想什么呢。你想想这么多年,格格们房里的人进进出出的,你都不知道她们到哪儿去了,我想那乱葬岗也未必能够找得到她们的尸体。我的院子里,忠心耿耿的几个人可受了什么苦?”世界上最不相信的就是人心,未出阁的时候,本想成全你和你的表哥,谁知他竟然负心薄幸,连带着你这辈子都不能有孩子。当初老天送给自己一个这么完美的心腹丫头,自己怎么会辜负了上天呢,至于那个什么表哥,应该谢谢你,就留了你一个全尸吧。 “格格,若不是您多年的照顾,奴婢不知道被父兄卖到哪里去做填房呢!这么多年,您没有提过一句,您帮了奴婢,从来没有拿恩相挟,如今说出来是为了奴婢好,奴婢知错了,是奴婢不谨慎。奴婢知错了。”格格帮了自己这么多,却从来没有要求自己为她做什么,今天因为自己不谨慎,而旧事重提,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谨言慎行罢了,只有谨慎才能陪着格格,陪着自己今生唯一的依靠。 “知道就好,知道该怎么做了?也要为新人做个表率。对了,小梅,你说是株连好呢!还是株首恶好呢!”沥青从首饰盒中拿出护甲玩起来,这个东西虽然带着不舒服,可是阴沉沉的感觉才更有效果。 “奴婢不敢妄言!”小梅知道主子狠起来,不输于后院中的其他的女人,只是主子从不插手后院的事情,向来和钮钴禄氏格格一样以安分守己示人。 “你终于记住了,只有谨慎才能够让你跟我走到最后。人们总会因为轻佻而丧命,小梅啊,我希望能够陪着我的人永远的是你。好了退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沥青看着远方,想起了自己的奶嬷嬷,连她都背叛了自己,真的有人会陪到自己最后吗? “奴婢,奴婢,奴婢告退。”小梅抹了抹眼中的泪,退出去,到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主动的跪着,自己可以探听消息,可是为了省事,居然到钮钴禄氏格格院里人哪里打听,本以为格格与这位关系好,没什么,是自己疏忽,这后院又有哪个是真正的朋友呢!是自己没看清楚,这么多年,还没长记性。 “卑妾参见王爷。”沥青福身行礼。 “起来吧!”这个耿氏倒是安分守己,就是跟福晋一样过于重规矩,胤禛想到了了那个十分活泼的小宫女,倒是十分有趣。 沥青默默的伺候胤禛吃饭,也就这个男人来的时候,他们才会做些好菜。听说前几个月宫中的什么僖嫔娘娘得宠了,居然用什么有轮子的鞋跳舞,具体是什么鞋自己这个格格是没有资格去看的,肯定是晴川已经在僖嫔的宫里了。 原来这里是宫玉心锁,怪不得很多规矩都是如此松乏,恐怕如今这个胤禛已经和晴川接上了头,这里的德妃和胤禛完全是相反的,可是也不是说德妃完全没有心计,真的如电视剧里说得那样,她很爱康熙。虽说僖嫔现在沉寂下去有僖嫔自己的嚣张的原因,恐怕还有德妃上眼药的功劳吧。 这个胤禛过于功利,完全是个小人的样子,如果自己要是有哪点得罪他,恐怕日子不好过,这个时候,他还在为太子之位而在奔走吧。不过,这些都不关自己的事,只要有银子就好。耿氏应该是康熙四十二年入府的,可是自己却是和钮钴禄氏同时在康熙四十五年指给了现在胤禛,嫡福晋还没有入府,比历史上晚了许多,不过这赐婚的圣旨倒是下了,少不得李氏去劳烦。 “福晋快要入府了,好好伺候着,没事就别去烦扰福晋知道吗?”舅舅家的女儿哄好了,自己的梦想才能更进一步。 “卑妾遵命。福晋秀外慧中,哪里是我们这些格格可以比的。卑妾想求个恩典,请王爷将卑妾打发到庄子那去,一来不给福晋添乱,二来,还能修身养性。”不会这么脑残的问题,你都会答应吧。 “也好,明个就启程。”打发到庄子上去也好,算了,就留钮钴禄氏在,清秀有余,让她看见不膈应,帮助操持大婚也是可以。 “谢王爷恩典!”果然是个崩坏的世界啊,不能用常理来形容。 “爷,您来了。” “明个你收拾收拾,带着耿氏、宋氏还有那些侍妾一起带到庄子上,等过段时间,再回来。要是问起来就说养病,知道吗?” “知道了王爷,可是宋姐姐刚刚有了身孕,如今正是危险之时,如今要是到庄子上恐怕不好吧。”李氏有些惊讶,这新福晋要娶进门,把我们这些格格们打发到庄子上,是什么事啊!再说了,如今四阿哥升了王爷,那么就有四个侧福晋的位置,虽然府里只有几个格格,可是保不齐皇上会再赐下一两个侧福晋来,那可怎么办。 “那就留在府里吧,那钮钴禄氏怎么办呢?”单单没有提钮钴禄氏,她就精贵了,虽然是满八旗的,可是她的阿玛什么官品,根本就不能帮王爷什么忙,居然留下她? “爷大婚,总得有人操持吧。你们明天就过去吧,不该问得别问,爷自有安排。” “是,王爷。”李氏不甘心的睡下了。 第二天,胤禛将李氏和耿氏及几个侍妾分到两个庄子上,这些都是他再三考虑后作出的决定,女人多了,在一起就会多事,不如这样安排。 “格格,那些侍妾来请安了。”主子的起床气可是没人受得了的。 “前个不是免了她们的请安吗?难道我是花儿,招引她们一个个小蝴蝶过来吗?”看来一个个过得太安逸了。 “她们恐怕是为了宋格格的事情。” “怎么她们觉得能够代宋格格再怀一个孩子。”一个个真是看不开,宋氏哪里是不小心掉了孩子呢,分明是乌拉那拉氏进门,雍正为了加一道双保险,弄掉了宋氏的孩子,如今乌拉那拉氏进门了,那个女人不说接回庄子上的女人,结果借着这个借口将钮钴禄氏打发到了庄子上。 如今就剩下一个宋氏,明明历史上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多么贤惠,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呢!这里到底扭曲成了什么样子,不过幸而庄子上看守不严,不过这些侍妾还真是碍眼,一个个这么跳脱,看来得学学历史上的雍正,礼礼佛,养养心性。 “格格,她们怕是急了,如今福晋进了门,却还没有将她们召回去给福晋请安。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小梅是在提醒我,也该急了。让我来猜猜,听说李氏嘴里起了好几个泡,是不是为了侧福晋之位?”这个小梅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格格,四个位置,您怎么也得争一个啊。”小梅是干着急,主子怎么能够这般镇定呢。 “我知道,可是小梅,你知道福晋是什么吗?她如果真是心胸宽广之人,早就在进门之后就召回我们,可是这么久了,她还没动静。想想宋氏,想想钮钴禄氏。这个时候去争,不是找死吗?你忍心看着主子我送死吗?”沥青才不想回去呢,只有出来,才能寻找护心宝甲的下落。似乎是今年才有的消息,会不会一切都与穿越女有关,既然到这里来,必然是在提示自己。晴川是古董店的继承人,那么她会不会曾经见过呢。 “是奴婢思虑不周,只看到了机会,差点儿让格格陷入危险之中。”小梅忙跪下。 “知道就好,最重要的不是福晋的态度,福晋这么折腾,王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说明了王爷的态度。王爷没想让我们回去,她们急也是白急。主子我不急,倒是福晋该急了。”沥青躺在床上继续说。 “格格,为什么是福晋要急啊?”小梅不解的问道。 宫锁心玉之耿氏(二) “到时候你就知道,福晋肯定会接我们回去的。对了,打发她们回去,告诉她们宋格格的近况,”前有年素言,后有洛晴川,如果康熙正常点,德妃这个婆婆再关心一点,会不会赐下美貌的侧福晋也未可知啊。我不急,那么福晋你会不会急呢。 又过了几个月,格格、侍妾们也只是干着急,雍正还是没有派人过来,听说他跟着皇上去木兰围场了,同去的还有重新得宠的僖嫔娘娘。听了小梅传回来的消息,沥青拿起雍正曾经赐给她的玉扳指,透过孔洞望向窗外,果然是花好月圆,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小梅,这几天收拾收拾,就留几件要穿的衣服。” “嗯,格格”本来迷迷糊糊的快要无聊到睡着的小梅突然惊醒,“格格,难道王爷要接我们回去了!”小梅惊喜道,没消息啊,难道私下里给格格留信了,那不是说格格要得宠了。 “想什么,还不快去。你主子我猜的,木兰围场,是个龙恩福泽的地方。小梅,你说是不是?”沥青拿过小梅端过来的茶水喝起来。 “是,可是木兰围场岂是我们的能去的。王爷这样,福晋又那样,格格,以后您可怎么办啦!”小梅不禁为自家格格担心起来,要是能够有个小阿哥傍身该多好啊,可惜格格说福晋是这样的,恐怕想要个孩子不容易啊,想这些干嘛,如今格格连王爷的面都不能见,更别提侍寝了。 “小梅啊,有一句话听说过吗?”沥青召了召手,示意小梅过来。 “奴婢不知。”格格,您不说,奴婢怎么知道呢! 沥青附在小梅的耳边,嘴里吐出的气,让小梅不寒而栗:“隔墙有耳。” 小梅趴得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爷和福晋岂是奴婢能够编排的,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错,这回倒是反应快点。不过看来,还是没有长记性,在庄子上都是这样,如今嫡福晋入府了,万一爷派人接大家回去,格格我身份低微,你要是还是这般不谨慎,被嫡福晋寻了错杀鸡儆猴,到了每年年节的时候,只有我这个格格为你伤心,到时候又有谁会想起你呢!自去受罚吧,好好想。”沥青真是对这个世界无语了,下人可以随意议论主子,自己可是掰了好几次,虽然是好点了,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谢格格恩典。奴婢告退。”小梅真想打自己这张嘴,主子们岂是自己能够编排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了,估计自己的这条命就没了,罚得好,罚得好,小梅醒了,小梅真的醒了。 “卑妾参见福晋。”沥青半蹲着,看着是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怎么就这么刻薄呢。 “你就是耿氏,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嘛!怪不得不得宠,进门好几年了也没有传出什么消息,哎呦,看看这小脸白的,想学狐狸精?”耿氏也真是的,这么早就来打扰我的清梦,也不是什么美人,来我这儿干嘛,明里是为了给我请安,还不是想往王爷跟前凑。 刚说完,刘嬷嬷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说:“福晋,那些狐媚子来了。您还是不要这样了,这传出去有碍您的名声。” “怕什么,本福晋是皇上御赐的,她们这些狐媚子待在庄子上眼不见心不烦,没想到,如今一个个都眼巴巴的来我眼前晃,给我难堪。”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想起了皇上在木兰围场的警告。 “甭管你们以前怎么着,都给我听清楚了,有事没事,别老往王爷跟前晃悠,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胆敢背着我勾引王爷,让王爷不能好好办正事,可别怪我不客气。”乌拉那拉氏带着刘嬷嬷坐在主位上,十分火大的,一个个长得都像个狐狸精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干什么,来勾引胤禛吗? “卑妾明白。”沥青的腿都快酸死了,这个女人是什么,私生女,妒妇,活该儿子死了,被个格格爬到头上去,沥青面上不显,心里骂开了花。 “你们都下去吧。呦,你看,姐姐我都忘了,妹妹还行着礼呢!快起来吧。”不错,长得不大好看,最重要不是满八旗的,老实听话。 “卑妾卑微,福晋是王爷亲自向皇上求娶的,卑妾不过是皇上选了钮钴禄格格来府里时,觉得王爷府里人少,正好凑成双放进府的。福晋是王爷心尖上的人,卑妾怎么敢和福晋姐妹相称呢。说起来,卑妾长得最多清秀,当初就算指了普通的人家,估计也是被冷落不受宠的命。卑妾如今能有一个地方住,又能领些俸银过活,心里已经很知足了。其实王爷传我们回来,不过充充门面,免得皇上责罚福晋,免得外面不清楚内情而议论福晋。王爷这么办,实则是为了福晋您好,我们不过是一个领银子给福晋解闷说话的罢了。”其实只要给点银子,给点自由就行了。 “好了好了,你也下去吧。”乌拉那拉氏看着这些小妾就烦,如今四个侧福晋的位置,总要有一个吧,宋氏不行,李氏太漂亮,钮钴禄氏是满八旗的,就她了,免得皇上真的给指一个侧福晋过来。 “爷,您过来了。”乌拉那拉氏十分欣喜。 “叫爷过来到底什么事情?没事的话,爷就走了。”胤禛本来就恼怒这个胡搅蛮缠的福晋,当初求娶她不过是为了舅舅的势力。 “爷,你别走。我是为了你的侧福晋而来。”爷还在生气呢,不就是将晴川那个丫头给扔到河里了吗?不可能,他肯定不知道。 “侧福晋?平时没见着你这么贤惠,说你到底又想干什么?”晴川不见了,找都找不到,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爷,我看耿氏知书达礼,安守本分,不如,就给升个侧福晋吧。您说这府里只有我一个嫡福晋,万一皇阿玛随便指一个过来,要是j细怎么办。胤禛,我也是为你,你当我能够忍受别的女人陪伴在你的身旁吗?可是外面的人说你,我就要给你找一个好侧福晋,知书达礼,安守本分的侧福晋,至少她不会坏了你的大事,又可以堵住他们的嘴。”乌拉那拉氏说着就哭了,她终于明白了阿玛说得,是啊,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我不过是想,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好好的过日子,不再像额娘一样等了一辈子,可是却始终没有等到阿玛。如今,我最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可是他的心呢,心却不在了。 “好。那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过了不久,册封侧福晋的旨意颁发下来,雍亲王府上的格格耿氏被封为侧福晋。 “卑妾拜见福晋,卑妾的恩典都是福晋给的。卑妾想到寺中住上一些时间,为福晋和王爷祈福,请福晋成全。”沥青不是傻子,她之所以当上侧福晋,不就是她不碍眼,福晋和王爷因为晴川闹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不要搀和一脚了,这个时候要是去晴川接触,一定会引起各方人马的注意。护心宝甲,我要怎样才能找到你呢。 “我倒是想成全,不过按照规矩应该去宫里拜见额娘,你今天就随我过去,到时候你亲自和额娘提。你是心甘情愿的吧!嗯”这个耿氏倒是识趣,侧福晋也有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卑妾是心甘情愿的。福晋怎么会这么问呢?”不就是告诉我,我去外面祈福不关你的事情吗! “瞧瞧,你一身寒酸的样子,要是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福晋苛待了你呢!赶紧的,去换一身衣服。” “卑妾只是穿得素净一些,这样才能够显得卑妾去祈福是虔诚的。到时候德妃娘娘必然不会怪罪的,只会说福晋治家有方罢了。”有没有搞错,让那些金啊,银啊的,都插在头上,挂在身上,当我是人形衣架吗? “好吧,那就跟上。”乌拉那拉氏带着沥青进宫谢恩。 “你就是耿氏。”德妃看着眼前的这个并不出彩的女子,打扮如此素净,仿佛经历了千万年的沧桑。 “启禀德妃娘娘,卑妾是耿氏。卑妾想到寺中为王爷、福晋祈福,希望娘娘恩准。” “怎么刚刚晋了位,就去寺中。”德妃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个嫡福晋是个忌妇,肯定是她威胁了,这孩子看着本本分分的,一个花季的少女,生生得给折磨得这么老气。 “卑妾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主子们祈福的,卑妾不过是个卑微之人,能够得了王爷、福晋的眼缘得以册封为侧福晋,本就是一个福气。其实,卑妾也是有私心的,也想到寺里求求神佛,也不辜负主子们赐给的福气。”德妃看着很舒服,就是眉宇见带着一种哀伤,不过能够将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算计的人,没有这么简单,她看了我明显有一点异样。 “瞧这一张巧嘴,金枝啊,看来你这回选了对的人,府里就要这般懂事的人,后宅才能够安稳。才好让胤禛好好的办差事。耿氏啊,这么一说,那我也只有同意了。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赐给你的福气。” “卑妾不敢。”沥青刚忙跪下,低着头,只要不和德妃对视,她就看不出来什么,果然是从包衣混到四妃的人,不简单。 “起来吧,起来吧。看吧你吓的,就跟着金枝一起叫我额娘吧。”这个耿氏看着安分守纪,不过听说也进门好几年了,怎么会册封她为侧福晋呢。她对着个侧福晋是不满意的,长相不出众,胆子又小,还没生过,如何担得起侧福晋的位置啊。 后来,德妃也想明白了,老四府里的人能够在金枝的手下好好的活着,不容易,可惜了老四的大女儿,汉军旗的,长得不讨喜,金枝也只能容得下这么一个,现在又打发去寺里,耿氏也不容易。 德妃又赏赐了些东西给沥青,福晋也赏了些,沥青是千恩万谢的收拾了行礼,带着小梅去了寺中安歇。 “主子,听说王爷和福晋又因为晴川姑娘闹起来了,说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小梅小心翼翼的在沥青的耳边说。沥青看着小梅此时的样子,生怕惹自己生气,这是只要一个人,连福晋都不要了,那自己这个侧福晋又算什么,又该怎么办呢!她低垂的头,显然错过了小梅复杂的 眼神,是同情,是担心,抑或又是其他。 宫锁心玉之耿氏(三)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人们总是不负责任的发些他们也不可知的誓言,世界上,哪里真的会只守着唯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呢!不过是痴心妄想,也许真的能够得到了一个人的心,可惜他也没有那个命陪你。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沥青一个走在去内室的小路上。 小梅看着主子远去背影,有点想落泪的冲动,她这是心里苦,被福晋逼到寺中祈福,如今王爷连嫡福晋都不要了,那主子又算什么呢!如今,她的心怕是真的伤到了,要是她指给普通人家,会不会幸福些呢。 现在颓废的时候,如今晴川还在宫里,自己不能进宫,找护心宝甲的事情,如果是晴川帮忙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不行,得想办法进宫。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 “收拾东西,咱们回府找福晋。”小梅不知道到底怎么了,难道她想通了? “卑妾给福晋请安。”沥青刚回来就马上来乌拉那拉氏房里请安。 “你来,你来有什么用!为什么不是王爷,为什么,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何曾有我这个嫡福晋。”乌拉那拉氏随手将一个茶杯扔向沥青,正好淋了沥青一脸的水。 沥青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心里纵然有怒气也不是该发的时候,这个女人恐怕只有用她的软肋才能哄好:“福晋更应该振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7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7部分阅读 作,福晋还有家可去,可是卑妾在家时本就不得宠,如果王爷真的将卑妾休离回家,卑妾恐怕也只能在庵堂里度过余生了,那时候恐怕连吃食都成问题。其实,若想让王爷回心转意,也不是没有机会。” 乌拉那拉氏听说有机会,一把抓住耿氏的肩膀:“快说,什么方法?你说啊!”沥青看了一眼刘嬷嬷,乌拉那拉氏立马明白:“你们都下去。我有要事和侧福晋相商。” 沥青真想抽她一个嘴巴子,你这样大大咧咧的让她们下去,傻子都知道有什么事情,你还多说一句,这里真是不想多呆一刻,不行,我得尽快入宫。 “福晋,解铃还须系铃人。听说晴川姑娘已经和八阿哥成婚了,既然晴川已做了他人妇,那么咱们王爷总不能抢自己弟弟的嫡福晋吧。大清朝,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是,你快说,咱们怎么办。” “卑妾以为,咱们应该去找晴川姑娘,福晋在各位宫里的娘娘、阿哥跟前儿都是记了名的人,万一您在宫里有什么动向,她们都知道了,对咱们雍王府也不好。卑妾甚少进宫,不如借着给良妃娘娘请安的机会,去向八福晋说说,让她亲自劝劝咱们王爷,咱们话王爷根本不屑于听,可是八福晋不同,她不是说她善良吗?那么卑妾就去求求这个善人,是卑妾自己的主张,与福晋无关,王爷怪不到福晋的头上。”沥青被泼了一身水,此时十分不适。 “好,好,快,咱们现在就去。”乌拉那拉氏怕是疯魔了,我这一身的水,怎么也要换一身衣服。 “福晋,卑妾这一身恐怕失礼于良妃娘娘。” “那你还不快去换。” “参见良妃娘娘、八阿哥、八福晋。” “这位是?”良妃看见了一个素妆的女子。 “啊,她是我们府上的耿侧福晋,良妃娘娘没见过也是应该,她前些日子一直在寺里为我们王爷祈福,昨天刚回来。啊,耿氏你就在这儿陪良妃娘娘说会儿话,我先走了。”乌拉那拉氏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将沥青留在了良妃的宫里,自己去德妃那里了。 “额娘,既然有耿侧福晋在这儿陪您,那么我和晴川先回去了。”沥青看到了晴川的小动作,不不是晴川,或者应该说是花影。 “好了好了,额娘老了,你们小年轻就去亲亲我我,甜甜蜜蜜吧。”良妃不经意间看到了沥青手里的手势,分明是,她到底是谁?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听说耿侧福晋是寺里刚回来的,本宫也和你谈谈佛经。” “能和娘娘谈谈佛经,也是耿氏的福气。对了,说起来卑妾在去寺庙的路上,碰上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卑妾见到了一个人,一个长得像八福晋的人,那奴隶市场人叫她花影,当时那女人还在一条板凳上翩翩起舞呢。如今见到了八福晋,所以十分惊讶,这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脸。娘娘,您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山海经中有记载,光怪陆离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过是一模一样的脸,双胞胎有什么奇怪的。”良妃此时内心在打鼓,这个女人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儿子身边的晴川真的不是真的。 “其实卑妾有一事相求,娘娘可听说过,九星连珠,大树,异象。” “你是?” “是,我是,我想回去。我不属于这里,我想回家,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你到底是谁?” “我是沥青,只是到那片树林写生,没想到就到了这里。而且是魂穿,一个声音让我寻找蚩尤当年与黄帝一战时的护身宝甲,我寻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我等不了,我要回去,只希望能够和你们一起回到现代。” “你怎么知道我能够回去。” “不止你,还有洛晴川。”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有办法知道,上次僖嫔的事情那么的风声,我在猜洛晴川为什么要保住你,我也在算,在算九星连珠的日子,可是就是找不到那片树林,原以为躲到雍王府外就能够在找到,没想到它就在宫里。” “只是你是德妃的媳妇,恐怕不能时常进宫过来陪我吧。” “良妃娘娘还真放心八阿哥,他连自己的媳妇都不认识,硬是将花影认成了晴川!”这肯定是算好了日子,找好了地方,不想节外生枝,不告诉我,你的儿子真的放得下吗? “我担心他,可是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有时间多来我这儿坐坐。特别是九月初一的时候,一定要想办法进宫来,否则你再也回不去了。” “好,我知道了。只是那护心宝甲我还是要寻找的,起码能够多一层保障。” “我会派人去寻找的。” “你说,你为什么要推良妃入井。是谁给这个胆子推良妃入井的。说(咆哮)” 康熙不敢相信,他此时恨不得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要不八阿哥他们求情,自己不会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卑妾冤枉啊,不信,您问八福晋,卑妾只是想去拉着良妃娘娘,可是良妃娘娘就那么消失了。卑妾冤枉啊!皇上,皇上,卑妾真的没有将良妃娘娘推下去。”她不喜欢被砍头的滋味,刀很冰冷,她怕自己如果罪名坐实了,那恐怕不知道砍头这么简单。 “是啊,皇上,耿侧福晋她真的是为了拉住良妃娘娘,当时我就在现场。”晴川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在现场,可是良妃她真的不是掉到井里了,而是,而是回现代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但耿氏还是不能轻饶,就降为格格吧。”沥青瘫坐在地上,任由晴川将自己拖走。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良妃娘娘在一起呢!” “不知道,卑妾第一次给良妃娘娘请安,良妃娘娘让卑妾九月初一这天进宫去,卑妾就进宫了,然后良妃娘娘就带着卑妾来到这里了。良妃娘娘还让卑妾找什么蚩尤和黄帝大战时的护心宝甲,卑妾真的没有推良妃娘娘下去。还是八福晋您心善,整个宫里,就只有福晋您相信卑妾。” “别哭了,你不知道哭得很烦吗?” “卑妾不过是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担心,卑妾在未出阁的时候,本来就不出众,卑妾本身不得宠,如今侧福晋身份也没了,王爷必然也会因此而厌弃卑妾,卑妾就只能在府里的一个角落里老死一生了,八阿哥只爱福晋您一个,福晋怎么会明白卑妾的苦楚呢。好了,耿氏在此谢谢福晋再造之恩。卑妾虽然不知道良妃娘娘非要卑妾找护心宝甲,并一个让卑妾亲手拿着护心宝甲,但来日如果福晋能够找到护心宝甲,请知会卑妾一声,卑妾愿意完成良妃娘娘的心愿,以为她的在天之灵。”沥青叩谢后,回到府中,受到了府中人的冷嘲热讽。 如今我是裕嫔了,凭着与洛晴川的情分,雍正升我为裕妃,但他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我也自得其乐,我也一直在等待洛晴川的消息,可惜这么多年都没有等到,最受宠的就是年羹尧的妹妹年贵妃,历史基本的轨迹没有改变,该死都死了,没有死了如我还活着,我的儿子也不是我的儿子,他不过是因为一次雍正酒后失态的意外而已,别人养着的,怎么能够算自己的儿子呢。 我这一生都在寻找护心宝甲,可惜终其一生,这护心宝甲都没什么进展,只在我年老不动的时候,我的儿子弘昼找到了一个碎片,我开心什么都忘,此生能够找到这么一片,我就很高兴了。 看,那是小梅,是小梅来接我了,可惜我不能够跟你走,真可惜。 宫锁心玉之耿氏完 暮光之城之暮色(一) “艾瑞克,你妹妹过来了。”莉莉初时有些震惊,但马上接过女孩的手提箱,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待她。 “妈妈,你在开玩笑吧!她不是还躺在父亲那边的医院里吗?怎么可能这么快苏醒。好了,你就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今天家庭日,但是,妈妈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艾瑞克将头蒙在被子里,继续睡觉。 “沥青,你别介意,你哥哥他向来如此。你的脸色不好,我想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再”莉莉有点手足无措,她将双手交叉在一起。 “妈妈,我不是瓷娃娃,只是身体有点弱而已。躺了这么多年,脸色哪有不苍白的。您不要走来走去的,不如坐下来和我说话吧,我醒过来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问您,可是却不敢拿起电话,所以就亲自来了。”沥青想去拉莉莉的手,莉莉被手指传来的温度冰醒了,本能的收回了她的胳膊。 莉莉后悔已经晚了,沥青失落的表情尽收眼底:“好的宝贝,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你可以去我的房间休息,我给你收拾房间去,要不然你住在哪儿啊!呵呵。” 莉莉像讲一个冷笑话,不知不觉中又将沥青伤到了。沥青的嘴角微微翘起,十分诡异。她很安静的躺在床上,计划又近了一步。 莉莉踌躇的拿起电话,最后还是拨打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电话号码:“喂,李凡,我是莉莉。” “莉莉吗?沥青醒了,可是,可是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找她,本想找到再打给你。可是,你打过来。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电话这头一直传来不停自责的话。 “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将,今天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门口,她说有事情要跟我谈,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就让她去休息了。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我”莉莉无意识的一边抓着头发一边语无伦次的讲着。 “莉莉,我还是过去吧,我想她需要我们。” “李凡,我想以后我会是一个好母亲,我想试着和她单独在一起,让他们兄妹好好的相处,而且美国的教育水平也不错,我不想错过她的成长,我希望你能理解。” “好吧,告诉她如果不适应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想她的。拜拜!” “沥青,你的脖子上怎么了,怎么有这么多抓痕,是不是这里的天气不适应。好吧,我去叫艾瑞克起来吃早餐。”沥青此时面无表情。 莉莉走到艾瑞克的房间,此时艾瑞克已经醒了:“听着,艾瑞克,沥青来了,这不是玩笑,她就坐在餐桌那里。你该拿出兄长该有的礼仪来。” “好吧妈妈,我这就来。”她不是躺在中国当植物人吗? “沥青,你哥哥马上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手做了几个。”莉莉走进饭厅,坐在了沥青的傍边。 “看起来很好吃。谢谢,妈妈。其实,我想问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跟你讲。我以为你的父亲还有那个新妈妈会把你照顾得很好,他们告诉我,你即使醒过来,也会丧失记忆的。我想把你弄到美国来,可是他们不让,说这边负担不起。我害怕,我满腹期望的盼望你醒来,又害怕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害怕你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女人。我”莉莉说着说着就抱着沥青痛哭。 艾瑞克听见了,赶忙从房间里出来,母女见面嘛,理解理解,植物人醒了,除了白点儿,弱一点,不过自己妹妹是混血,长得很漂亮,就是看起来有点虚弱。 “我一个人,静静的在医院里躺着,爸爸总是陪着那个女人来我,后来他们都不来看我,我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一点我发现自己能够下床了,我走过一个个病房,我在急诊室的外面碰见了爸爸在哄着那个哭泣的女人,那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我想难道是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可是看见的居然是我的身体,上面插满了管子,然后我就乖乖的回去,静静的在医院里躺着,等着,等了这么多年,爸爸很少来,可是妈妈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呢。所以,我清醒后,就想跑过来问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现在知道了,是因为哥哥对吗?爸爸为了弟弟不来看我,妈妈,为了哥哥不来看我。我不过是多余的,对吗?” “不是的,我每年都有寄钱给你爸爸的,充作医药费。你的美国国籍我也给你保留了,我希望有一天你醒了,能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妈妈是希望和你一起生活的。” 沥青顺势扑进莉莉的怀里尽情的哭泣,将这些年的痛楚都发泄出来,老天啊,终于到现代了,老娘太幸福了,甭管找不找得到护心宝甲,老娘都要在美国尽情的享受生活。 莉莉很热情,她和女儿解开了心结,她恨不得将这些年的爱一起补给沥青,沥青坦诚的告诉她,她的确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只是有一个信念告诉她,要醒来,要找到妈妈,问她为什么不来看我,终于有一天她发现她可以随着身体下床了,她一刻也忍不住来看她。 “妈妈,我还不适应和人共用一张床,我想一个人睡好吗?”沥青尽管看到了莉莉的失落的表情,但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妈妈,对不起,我” “我明白,不如,和艾瑞克一起叫我,莉莉吧。” “好好,妈妈。呵呵,好的,莉莉。” “明天,艾瑞克会陪你一起去学校的。艾瑞克,你可要照顾好妹妹哦。” “知道了,莉莉,沥青,我可是学校的里的眼睛和耳朵哦。放心吧,别紧张,晚安,沥青,晚安,莉莉。” “晚安!”沥青关上门,果然很热情,还真有点不适应,莉莉还真像个小孩子。 沥青掏出镜子,里面出现了另外一张脸:“出来吧,李青,如今你的愿望已经完成了,你该走了。” “可是我不想走,我好不容易能够见到妈妈,我想。” “人不能得寸进尺,我帮人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是希望你妈妈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直接死掉呢,还是你一个走,我代替你陪她生活呢,你放心,我向来遵守诺言的。如果今晚午时三刻你还不走的话,明天躺在床上的就是一具尸体,你猜猜你妈妈会不会自责一辈子呢?我先在睡了哦。”沥青收起手中的镜子,倒头就睡。 莉莉的房间有人敲门,“是沥青,来进来吧。”“妈妈,我爱你。”“你怎么了?”“没什么,只是有些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想和你一起睡。” “沥青,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凉。来,带上手套,多穿一点,你的身子还是弱一些,不过没关系,妈妈会将你养的白白又胖胖的。” “莉莉,只是长期不运动,血液不循环而已。别担心,好了沥青我们走吧。莉莉,我们走了。”艾瑞克拉着沥青往外走。 “开车小心点。” “知道了,莉莉。你看,老妈就是这么啰嗦,不过你会发现她其实是一个好妈妈的。”艾瑞克边开车边和沥青讲。 从来没有哪一个男生像自己的哥哥艾瑞克一样,啰嗦得像个娘们儿,读读书也挺好,看在你是我哥的份儿上不和你计较了。 “嗨,我是麦克纽顿。艾瑞克,嗯噷~”麦克走到艾瑞克身边小声耳语:“什么时候,找到这么一个正点的妞也不告诉我一声。” 艾瑞克背过去,在沥青看不见的地方,一记勾拳就打在麦克的小腹上:“有多远就滚多远,我妹妹大病初愈。” “哥哥,这位是你的朋友吗?我是沥青,他的妹妹。”艾瑞克拉着沥青就走了。 “别理那个家伙,他是只会把女生骗上床的混蛋。来,认识一下,安杰拉。安杰拉,我的妹妹沥青就拜托你了。”艾瑞克将沥青交给正在走过来的黑色马尾,穿着紫色格子大衣的女生,他就走了,还真是不负责任的哥哥。 “嗨,我是安杰拉。你哥哥的同学,听你哥哥说你前段时间病了。啊,你的手可真够冷的,还是注意保暖吧。”不过当安杰拉看到沥青的围巾时就无语了,因为她的小脑袋都已经深深的埋到里面了。 “可能是长期不运动,血液不循环。” “那太好了,有排球课,你可以多运动了。” “哦,安杰拉,我想我的身体暂时还不允许,可能过一段时间就好。” 沥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家打球,意外发生了,就是哥哥的朋友那个和他们搭讪的男生麦克被排球击中了,不过她向来不是多事的人。 “沥青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就像瓷娃娃一样,就像库伦一家一样。哦,你还没看见库伦一家吧,他们可是地地道道的美女与帅哥呢,等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就看见了。走吧。那边还有一个新同学,也是今天来的,她的父亲是镇上的警长,我想你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安杰拉自顾的拉着沥青的手,尽管手很冰凉,不过她打球后实在太热了,屋内的温度也很高,这样最舒服了。 刚走入餐厅,就听见沥青的哥哥艾瑞克鬼叫:“安杰拉,这边,这边。”沥青走过去,坐在艾瑞克的旁边。“你们相互介绍一下吧。” “你好,我叫沥青李,来自中国,之前一直是植物人,现在醒过来了。”沥青伸出手,握住长发女孩无措的手。 贝拉,刚忙收回了她的手,又觉得很失礼;“对不起,你的手,实在太冰了。我叫伊莎贝拉斯旺,是斯旺警长的女儿。他们都叫我贝拉。” 沥青埋头吃东西,贝拉有些尴尬,她有些心不在焉,无意间瞥见窗外问道:“他们是谁?” 暮光之城之暮色(二) 或许太久没有回到现代了,她都有点记不得了,耳边的女生喋喋不休的讲着沥青的脸色一变,不会这么巧吧。 “他们是卡伦一家。”洁西卡说道,“他们是卡伦医生和卡伦太太领养的孩子,几年前他们从阿拉斯加搬到这里。” “对,他们只和自己人呆在一起。”安杰拉看了一眼罗丝莉和艾密特插嘴道。 “是啊,因为他们都是一起的,就是在一起的在一起的,对,就是你猜的意思。”洁西卡看了门口的两人。 贝拉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不解,洁西卡小声的说:“那个金发的女孩叫做罗丝莉,那个黑头发强壮的男孩是艾密特,他们是一起的。我都不确定那合不合法。” 安杰拉反对道:“洁西卡,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对,但是,他们住在一起,这太怪了”洁西卡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跟贝拉讲:“还有,好的” 这时候贝拉看到另外两个人走了过来,洁西卡细声说道:“黑色短头发的女孩是爱丽丝,她真的真的很怪。还有她和贾斯帕是一起的,那个金发、看起来像生病了似的。卡伦医生像这个养父。” 安杰拉感慨道:“也许他也会收养我” “沥青,怎么了?”艾瑞克早已对关于卡伦一家的事情不再新奇,他看到妹妹的脸色明显不对劲。 “没事,可能身体还没有恢复,我想去那件衣服,有些冷。” 安杰拉站起来,“我陪你去吧。”沥青起身,正好和一对情侣擦肩而过,短发女生明显的一僵,沥青并没注意。 爱丽丝和贾斯帕落座,贾斯帕蠢蠢欲动,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甜美的香味,太具有诱惑力了,显然没有注意爱丽丝戏谑的眼神。 “那个爱丽丝在看安杰拉和你妹妹。”贝拉敏感的发现。 “哦,贝拉,别管她,可能是学校来了新面孔,毕竟艾瑞克的妹妹转学过来很匆忙。快吃吧。”洁西卡说道。 “这个人是谁?”贝拉看到一个异常英俊的男孩走了进来。 洁西卡笑着说道:“他是爱德华卡伦,很显然他很迷人,但是很明显,这里没人配得上他。” 贝拉背对着他,自然没有看到爱德华卡伦经过她身后时嘴角微微的弧度。 洁西卡有些窘迫的:“我才不在乎呢!好吧,说真的,别浪费你的时间了贝拉。不过说真的,沥青真是不走运,这样迷人的帅哥都没看到,是不是艾瑞克。” 生物课 “沥青,我想和你一组。你看……”贝拉很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相处,但是她和沥青都是新来的,又是邻居,自然感觉要近一些。 “对不起,贝拉,我和安杰拉约好了,你和我都不熟悉课程,两个新手还是找个人带得好。你瞧,那里有个帅哥,贝拉,别说没给你制造机会哦。”沥青戏谑道,安杰拉也在一旁帮腔。 “你们两个啊,真是……”贝拉耳根微红,只得走向帅男孩那里的空位。 爱德华自然是忍住嗜血的冲动和贝拉坐在一起,那血液的味道还真是让人忍住咬断她的血管,吸一口甘甜液体。 “好了,大家,今天我们要观察涡虫的行为,也就是扁形虫,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重生……僵尸虫……没有的话,我们去找一个,温柔一些,温柔一些,请不要在这里切,我们不在这里切,你不会相信的,让我们试着核对时焦聚,好吗?”老师一直在上面讲。天知道爱德华忍得有多辛苦,那股香味就藏在秀发下面,离自己如此之近,嘴里的吸血牙蠢蠢欲动,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当场咬断她的喉咙,不要靠近我,离远一点,再远一点,爱德华皱着眉头,拼命的克制住吸血的冲动。 主角接头了,剩下的事,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沥青自顾的开始做实验,而安杰拉时不时的往贝拉的那桌瞄几眼。 “安杰拉,你站起来回答这个问题。”啊哦,沥青笑了笑,安杰拉很无奈,都怪自己没有好好做实验,听讲,沥青将笔记推过去安杰拉才过关。 沥青刚锁好门转过头,贝拉站在门口吓了她一大跳,“贝拉,怎么了,你要陪我去学校吗?” “不,没事!你先走吧,其实也没什么事。”贝拉有些不自然,不过沥青可不管主角的心情,她要赶到学校查查资料,将前几天的课程补上,再过几年,这身子的温度就会慢慢正常了,我就能好好过日子,去她的跟着主角能够找到护心宝甲,管不了那么多了。 “贝拉,听说你出车祸了。还好你没事,你知道我前几天生病了,所以要去补课。你也在家好好休息吧。”沥青站在门口等安杰拉的车过来。 “谢谢你沥青,你要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要不要我送你过去。”贝拉急需一个人分享,如果一个植物人能够醒来的话,是不是也能见到光怪陆离的事情。 “不好意思,电话。”沥青拿起手机,“什么安杰拉,不能过来了,好吧,你也注意安全。哦,贝拉,安杰拉的车坏在半道上了,我哥哥艾瑞克也出去了,看来只能够麻烦你。” 贝拉有些欣喜:“乐意至极。” 沥青坐好,贝拉满腹心事的开车,她终于忍不住问道:“沥青,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知道,绝不是想冒犯你。我碰见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问你在做植物人的时候还记得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奇怪的事情?你真的想知道吗?”不如告诉她,让她吓到不靠近自己也好。 “是!我不知道该怎样讲。希望不是提起你的伤心事。” “你还是小心开车,等停好了车再告诉你不迟。”沥青真怕这姐们儿开车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这条小命就没了,要是再穿越到哪个脑残的世界,非得烦死不可。 “好,我会注意。”贝拉内心十分焦急,沥青的手也好冷,她会有什么不同吗?她不会的,她有很多东西都不会,还要补课,还会生病。 贝拉不顾沥青冰凉的手,拉着就往空教室快步走去,听着沥青喘气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太急了,竟然没有顾忌到沥青的身体。 “对不起,我没注意你的身体。”沥青摆了摆手示意没关系。 “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你也知道,我前几天发生车祸,爱德华卡伦明明离得那么远,可是车祸发生几秒钟的时间,他用手帮我撑住撞过来的汽车,就几秒钟,他像凭空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样。我说了,可是没有人相信我。”贝拉松了一口,胸中的淤气尽数吐出。 “如果这些发生在,我变成植物人之前,我肯定不信,可是我这个植物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就醒过来了。你说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呢,所以我相信你。你应该感激爱德华卡伦,是他救了你,你不应该这样刨根挖底去将你的恩人的秘密解剖到世人的面前,他不承认必然有他的原因,因为他没有义务救你,也许他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就比如我,我的体温那么低,我不喜欢别人总是注意到我的不同,不喜欢她们总拿着来说事情。不过后来,我不在乎了,老天让我醒过来就是天大恩赐。”沥青认真的说道。 “对不起,沥青,我并不想提起你的痛苦,我……”贝拉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你不是想知道我做植物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我躺在病床上,看见身边的病友一个个亲自向我告别走出去,可是他们的身体还留在床上,不一会护士就将他们的尸体抬出,日复一复,年复一年,有一天,我自己也从身体里走出去,在急诊室里找到我的身体,后来我醒过来了。直到现在,我都可以看见你的身边有一只小狗,它一只在你身边不肯离去。你,害怕了吧。”沥青用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贝拉觉得阴森森的,左看右看,沥青,她,能够,能够看鬼魂,因为那条小狗早就已经死了。沥青站在门口,看见贝拉奔出去离开的背影,她才想起来自己回去该坐谁的车的问题,好吧,这个时候应该是艾瑞克这个哥哥表现的时候了。 贝拉有一阵子消沉,她看到沥青像没事的人一样和安杰拉她们玩儿闹。也忍不住加入她们,沥青想这样子吓她,居然还能跟自己一起玩儿,两个人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沥青也听说了福克斯的野兽杀人事件,她知道肯定是另外一伙吸血鬼来了。她一般在家不出门,突然听见门铃声,肯定是安杰拉,她很高兴的拉开门,眼前的人让她感到很疑惑:“贝拉?你是?” 暮光之城之暮色(三) 是的,眼前的人似乎跟自己没什么交集,不会两个人这么快搅在一起吧。自己的确有一段时间不去学校,后来就办了休假直接在家养气,说实话空间里给的书都不错,自己闲暇的时候,还找到了些针对僵尸防御的书。平时安杰拉来得勤快点,可贝拉虽然是自家的邻居,很少来访的。今天他们怎么会想到来找自己呢,沥青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很快将他们请进了屋里坐在客厅里。 “这位是爱德华卡伦,我的男朋友。”贝拉介绍道。 爱丽丝很快伸出手:“你好,我是爱丽丝卡伦,他的妹妹。听说你请了很久的假,我们是陪贝拉一起来看你。”她指了指爱德华说,她握住了沥青的手,依然冰凉,如果是她脉搏的跳动声,还真有一刹那她是自己的同类。 “你们好,我叫沥青。”沥青转身将沏好的花茶放在他们面前,自己拿起茶杯喝起来,那女人的手可真冰冷。 “沥青,听说你能够看得死灵是吗?”爱丽丝抢先说。 “是的,”沥青疑惑的看了一眼贝拉,贝拉尴尬的往爱德华的怀里缩,爱德华看沥青的脸色有些不善,沥青马上收回了眼神。 “沥青,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助你。”贝拉还是憋出了一句。 “是的,沥青,有很多超自然的现象无法解释。比如你的温度,你可以看到死灵,我们只是想帮助你,我们想请你去我们家里做客,见见我们的父亲,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只想研究你,因为我们都有一定的超自然的能力,或许,我们能够帮助你。你可以不用这么早回答,你要是有兴趣,以后告诉贝拉,我们随时欢迎。”爱丽丝此时不敢肯定眼前的女生会不会答应。 “沥青,我真的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助你,他们都有这样的现象,我想试着确定一下。好吧,其实,我是来问你,既然你能够看到那只小狗,能不能想办法超度它,让它不要跟着我。我很害怕,毕竟是亡灵。”贝拉艰难的说出自己目的。 “可以,但是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而且纵然你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能免费,因为很废神。”沥青想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可是现在另外一波势力的吸血鬼来了,而卡伦一家恐怕也是想排除自己这个危险吧,不如答应他们,或许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剧情总是侵扰着自己的生活,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不如去找自己所需要的,尽早的结束了吧。 “没问题,需要多久。”贝拉实在不能忍受,自己睡觉的时候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亡魂在旁边,那真的很恐怖。 “如果,你们有地方,我马上可以上去准备。看在你是我的朋友的份儿上,就收你一千美元吧。”贝拉惊讶的张开嘴,这也太多了吧,爱德华安慰的拍拍她,让她放心。 “沥青,我家附近很安静,现在不如顺道去我家做客吧。”爱丽丝顺势提出,一个能够超度亡魂的人,难道和教廷有关。 “好的,等一会,我上去准备。”沥青装模作样的上楼,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一直毛笔和一盒丹砂及几张符纸,用黑布抱起来放入一个盒中,再将盒子放入挎包里,下楼给莉莉留下一张纸条,坐上了爱德华的车去往卡伦家。 一路上,车开的飞速,爱丽丝一边和沥青说着话,仔细的观察沥青的表情,怎么苍白的脸上一团死水,不说话的时候就像经历了千万年的沧桑一样,没有半点生气,如果不是微弱的心跳声,自己还真当她是一个死人。 爱德华也不时的通过车前镜,不停的注意后座沥青的变化,可是让他很失望,他看了一眼贝拉,摇了摇头。 很快,可以说是荒郊野外的卡伦之家到了,不过周围的环境不错,只是离人类的聚居区远一些。一下车,爱德华带着贝拉去了他自己的房间,而爱丽丝带着沥青带到厨房。 “啊,有人来了,你是贝拉?爱德华呢?” es问道。 “嗯,这位是es,她是我们妈妈!”爱丽丝解释道,“贝拉和爱德华呆在他的房间里,这位是沥青。” “你们好,我是沥青,混血儿,来自东方,之前是植物人,现在醒过来,体温很低,能够看见亡灵。”沥青也尴尬,合着跟着没想过我会来。 “那你能够看得见我们的灵魂吗?”罗丝莉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瓶子,只听见砰地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罗丝莉是开玩笑,你别介意,因为人们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超自然的现象。”es温柔的解释道,赶忙给艾密特使了一个眼神。 “能够!”想给我一个吓马威吗想将对伊莎贝拉斯旺的不满撒到我的头上,我可不是一个称职的出气筒,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罗丝莉。 艾密特拉住罗丝莉的手僵在那里,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盯着沥青,眼中有不可置信,疑惑,怀疑,还有敌意。 “es,她根本是个骗子。她怎么会看见呢!”罗丝莉不停的挣扎,可是怎么也挣不脱艾密特的手。 “对不起,沥青,她只是有些激动,请原谅她的失礼。艾密特,罗丝莉累了,我想她应该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你陪她去吧。”es也不相信她的说辞,她现在也深深的怀疑,其实沥青过来是不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关系,东方的文化总是博大精深,罗丝莉不知道也是应该。再说,东方存在着两个派别,一个是佛教,一个是道教。不才,修得些许道术。道家向来讲究因果循环,我不会因为罗丝莉的激将法,就将此间因果随意告知你们。我此次来主要是给贝拉身边跟随的亡灵超度而来,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原谅。不知道,给我准备的地点在哪儿?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了?”沥青对于她替人承受怨气这件事情极为不爽,特别的是周围的亡魂蠢蠢欲动,加剧了她恶劣的心情。 “不如就在大厅里吧,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好救你。”爱丽丝提议道。 “好。”沥青让es准备一碗水放在一旁,爱丽丝将贝拉叫下来,爱德华不放心的站在一旁,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沥青,大有如果贝拉出了什么问题就咬死的架势。 艾密特和罗丝莉也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里,趴在拉杆上,往下看沥青到底在搞什么鬼,似乎如果沥青出错了,就证明她的说法是正确的。 “那么,既然你们要帮我,不如就帮我护法吧。你只需要站在我用水撒的地方,无论我做什么,你们都不要惊讶。只有这样,我和贝拉才会安全。”沥青早就将八卦阵画在符纸上,只需要等会发动,符纸自燃,八卦阵自然会为自己护法。 “好的,不知道你需要几位。” “不如就爱丽丝,es,罗丝莉和艾密特吧!对,就站在那里。不要移动。”沥青对于罗丝莉的不情不愿看得清清楚楚,告诉你站着别乱动,等会儿除了什么问题就别怪我了。 大家就位后,贝拉站在了沥青用丹砂所画的圈内,沥青很快的催动法力,画好的四张符纸突然飞速转动升了起来,突然贴在了四个人的头上,她们身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像是一个保护层,屋内刮起了一阵怪风,爱德华等观看的人迅速用异能定着身体,不被怪风吹倒,沥青、贝拉及其他四个护法的人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时,沥青将一张符纸扔向天上,符纸缓缓飘落,在贝拉的头顶上自燃起来。卡伦医生紧紧的抓住爱德华,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突然符纸落下的地方出现一个八卦阵在贝拉的上方,八卦阵越转越快,越来越快,很快一道光金光从阵眼中冲出来,笼罩住贝拉,贝拉的身后出现一只白色的小狗,贝拉此时什么都不能做,她的头上贴着沥青的符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狗围着她转圈,不时的用它的狗头磨蹭着她的腿。好吧,就由沥青来解释吧,最要命的是,小狗的眼睛就像僵尸一样,亡灵能好看到哪里去嘛,你要怪就怪罗丝莉喽,不过她也自身难保。 沥青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卡伦一家听不懂的咒语,此时他们真的觉得她比他们更像巫婆,因为此时沥青的眼珠变成了像魔鬼一样的黑色。护法的四个人也不好受,他们根本就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墙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通道,不时有亡魂从通道口横向经过,仿佛这个通道口不存在一样。 “我知道你的主人不记得你了,可是你已经是亡灵了,那么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中转世轮回,说不定下次好运一点,变成|人也说不定呢。如果不是我,你就是孤魂野鬼,永远游荡在人世间。如今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要是你不珍惜,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可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沥青的脸色更加苍白,额头上不满了细汗。 罗丝莉因为刚开始站在水圈内不老实,让符纸有点松动,上面的话,她恐怕听不见了。 暮光之城之暮色(四) 罗丝莉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过去,这熟悉的场景,人们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躲闪着自己,很快的黑夜来临了,前面不是自己的未婚夫罗伊斯·金还有他的朋友们吗?这个人渣,他还活着吗?不会的,这是幻觉,那包东西是什么,在罗伊斯金和他的朋友们离去之后,罗丝莉靠近那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将女孩儿脸上的头发撩到一边,她的瞳孔无限放大,这分明是自己,那不是卡莱尔吗?他不应该咬了自己,然后自己去报仇雪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8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8部分阅读 恨吗?现在卡莱尔走了,那么是不是罗丝莉就死了,就变成一具尸体永远的埋在地下,与那些恶心爬虫为伍了。 不,绝不,罗丝莉,你要回去报仇,你要杀了那该死的负心汉,你要遇见艾密特,你不能就这样死去,罗丝莉亮出她的獠牙…… 有人在等你,他找了你几千年,醒来吧,醒来吧,他找了你几千年。细小的声音不断的在沥青的耳边响起,沥青不断的和自己说,这些都是亡灵的陷阱,不要听,不要听。 “沥青,我们都醒了,为什么罗丝莉没有醒来。你能想想办法吗?”卡莱尔卡伦虽然尽量让语气平和一些,可是沥青也听出他实际上很是焦急,说起来还要感谢他将自己拉出陷阱。 她瞟了一眼,爱德华正在安慰吓坏了的贝拉,爱丽丝和贾斯帕紧紧的拽住了艾密特,不让他靠近自己,卡莱尔此时也在观察沥青,她的就像快要死掉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她是故意的,她是在报复罗丝莉冒犯了她。这个女巫。你们放开我。把罗丝莉还给我。”艾密特不停的挣扎,好几次差点就要扑过来。 沥青已经很劳累了,此时心情更加不好,她将牛眼泪拿出来,滴在符纸上,直接打在艾密特的身上,艾密特突然就不能动弹了,每个人的身边都站满了亡灵。 “你不是想知道罗丝莉到底谁害得吗?现在你看看,这满屋的亡魂,我一再提醒她要站在圈内护阵,可是她不听。如今她所杀过的亡灵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将她带入执念中,迟迟不能醒来。说到底是她自己害了自己。能不能醒来,就要看她自己了。而且,你们看到罗丝莉此时不过是幻影而已。”沥青虚脱的躺在沙发上,真该死,这种感觉真难受,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进空间。 “沥青,我知道是罗丝莉不对,艾密特如果你想要罗丝莉醒来的话,最好别动,现在可能只有沥青能够救她了。”es说道,“沥青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沥青沉默半晌:“也不是没有办法,其实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她醒不来,而是她灵体合一。她的灵魂深入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世界上的一切生灵都是灵魂和身体两样东西,所以能够转世能够轮回,而她却只有这一次生命了,虽然这个阵保护着她,但是她的灵魂和身体一起进入了这个执念中。我做植物人时人类的精元损伤很大,这次本来只是因为贝拉是我的邻居加朋友才勉强帮忙的,没想到,罗丝莉她不听从我的劝告,没有守护好阵眼,五行八卦阵向来讲究平衡,当风刮起的时候,我的法力已经催动,稍有不慎,阵毁人亡,我和贝拉都有危险,我虽然完成了此次超度,但是再次受了重创。此时再要行动,恐怕没有能力了。” “对不起,沥青,我们,真的对不起,我们……”爱丽丝看着沥青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不停的喘着粗气,好像沥青快要死了一样。 “也不是没有办法,艾密特、es、贝拉你守住罗丝莉无比等我回来,卡伦医生和卡伦太太,还有爱丽丝和贾斯帕,爱德华,你们将我抱到一个阳光充足的地方,为我护法。”爱德华赶快将沥青抱起,其他四人紧随其后,来到山顶。 当阳光穿过云层,透过参天大树的枝叶照耀下来的时候,卡莱尔一家还是向钻石一样美丽、耀眼,可是沥青却承受着经脉被撞击的痛苦,她觉得全身的骨头断裂又重生,她的脸因为无尽的疼痛而扭曲,卡莱尔等人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的四肢固定住,但她的力气还是大到要将他们甩出去一样,整个人就像在火中燃烧一样,卡莱尔等人看见沥青被阳光贯穿,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 果然这种办法很危险,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绝对不敢如此尝试,固本培元,一定会成功的。当阳光散去,沥青此时皮肤的表面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爱丽丝试着去扶她,可是刚碰到她,爱丽丝的手就结上了冰块,这是沥青睁开眼睛,是原来的天蓝色。 “暂时别碰我,让阴气散尽,否则你会被冻成冰块的。不过几天以后就好了,不要让凡人碰我,否则这阴冰的寒气可不是她们所承受的。”爱德华也不管沥青身上有多脏,他抱上沥青飞快的奔下山,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手都结上了冰,等到到家的时候,艾密特看到了一个冰人。 等到沥青准备发动法力的时候,卡莱尔他们已经回来了,“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别忘了给我家里传个信,还有给我洗个澡。”她微微一笑。 将手中的手链扔向空中,手链越来越大,这时候,卡莱尔才发现它的上面分明是无数个细小的铃铛,突然它们合成了一个巨大的铃铛,铃铛像钟一样没响一下,都敲击着每一个人心脏。 “跟我一念,罗丝莉回来吧。不要停!”沥青的身上发出微弱的光。 “罗丝莉”“罗丝莉”“罗丝莉”“罗丝莉” “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回来吧”…… 沥青的身上的光越来越强,一条通道通向罗丝莉所在位置,这是沥青陷入昏迷,他们刚准备有行动的时候,艾密特制止了他们,“大家都不要动,她的灵魂离体了,可能正是危险的时候。”艾密特看到从沥青的身体里走出来的是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孩儿,虽然都很美丽,但和沥青身体的面貌完全不一样,甚至看上去比沥青本尊小很多,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女孩儿告诉他:如果你说出去,那么罗丝莉也别想活,我可是为了救她才冒了这么大的危险的。 沥青看了一眼招魂铃,警告过艾密特之后,卡莱尔明显的感觉到了艾密特的不对劲儿,但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们听从艾密特的吩咐,什么也不能做。 罗丝莉听见了卡伦一家所有人的声音,还有她最爱的艾密特,她最终没能来得及下口,一道光出现,一个黑发女孩走出来:“罗丝莉,跟我回去吧,艾密特正等着你呢!” 沥青本身很烦躁,wokao,你还犹豫个毛啊,沥青不管她将她拽着迅速拖进通道里,罗丝莉从这一个感觉像掉进了冰窟一样,这些年浑身都是冰冷,这一会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呢。 艾密特看见黑发女孩再次躺回身体内,灵魂和身体不断的产生排斥反应,突然手链恢复原状,从空中掉在了地上,爱丽丝用另外一只没有冻成冰块的手,将手链捡起来和贾斯帕一起研究。 艾密特管不了那么多,他看见光圈退尽之后,罗丝莉被冻成了冰块,但是爱德华能够用读心术和她交流。 “你说是一个黑发女孩将你拽回来的,不是沥青,她的手很冷,然后你的手臂一直在结冰,挣脱不了她。”爱德华此时上半身结上了冰块,因为照耀过阳光,所以脖子以上的部位勉强能够说话,贝拉守在身旁,不能抱他,甚至觉得身子发寒。 “卡莱尔,快找沥青,她一定有办法。”艾密特激动的摇晃卡莱尔。 “恐怕,她也自身难保,她已经快没呼吸了。”es探了探沥青的鼻息到。 艾密特赶过来,探了探沥青的鼻息,爱丽丝也来到沥青的身边,她的手里还拿着沥青的手链,艾密特想起了沥青警告他时,颇具深意的看铃铛的眼神,他一把将手链夺过来,将她带在了沥青的手上,这时候沥青的心跳声越来越强劲,可还是昏睡不醒。 “艾密特,我想你不用紧张,你看爱丽丝和爱德华的身上也是冰,我记得沥青说不要让普通人碰她,我们的话过几天就好了,我想罗丝莉应该没有关系的。冰过于阴寒,贝拉你最好不要碰沥青,否则会有危险。”卡莱尔准备将沥青抱到他们的客房里,可是es制止了他,贝拉想拉住爱德华,爱德华飞快的躲避,让贝拉很是受伤,最后由爱德华将沥青抱到了客房里,突然一道强光将爱德华震开。 “贝拉,爱德华不想你受伤,希望你能理解。”爱丽丝安慰她到,但举起来的手又放了下去,“不好意思,我的手,你知道的。” “这样吧,由贝拉去告诉沥青的家人,沥青想在我们家做客,由爱丽丝为她补课。贾斯帕,你最好送贝拉回去,爱丽丝和爱德华这样子恐怕不方便。我们等会儿会用沥青的手机给她的家人再发一条担心的。”卡莱尔做出这样的决定。 “你们不会伤害沥青的对吗?她不会有事的对吗?”贝拉觉得沥青这样有一半是她的责任,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罗丝莉,她不会这样。 “沥青会好起来的,我保证。贾斯帕会将你安全送到家的。”爱德华说道,此时贝拉说出的话让其他人无法接受,幸而罗丝莉被冰冻起来,不然又要掀起一场风浪。 贾斯帕很快回来,卡莱尔将大家聚集到了客厅里,贾斯帕抱着爱丽丝,艾密特看护着罗丝莉旁边,卡莱尔和es坐在一起,爱德华一个人站在那里。 “ok,我们接下来要讨论一件事情,关于沥青!” 暮光之城之暮色(五) “艾密特你来说,我知道在通道打开的时候,你像是看一个人,你怎么知道她的手链能够救她。”卡莱尔指向艾密特道。 “你们确定沥青真的说,冻成这样,罗丝莉会好起来吗?”艾密特他需要再次确认,他怕沥青醒过来,而罗丝莉还是被冻在冰块儿中。 “这,我们也不能确定,但沥青是这样说的。告诉我们,艾密特你看见了什么?”艾密特朝卡莱尔摇摇头,“艾密特,这关系到我们一家人的安危,我们都不知道沥青的底细。艾密特,告诉我们,你看见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怕罗丝莉不能够醒来,永远冻在冰块中。” “艾密特,爱德华可以保证,罗丝莉除了冻在里面,她真的一切很好,他还和她用读心术做了交流,罗丝莉说她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年轻女孩儿,看起来比沥青要小很多。艾密特,告诉我们你看到了什么,特别是那张黄|色的纸片贴在你的身上。你到底看见了什么,让你如此惊恐。”卡莱尔试着说服艾密特。 “我看见了亡灵,很多亡灵,他们站在我们周围,用怨恨的眼光看着我们,爱德华,你身边有一个金发的女孩,她像干尸一样,全身的血被吸得一滴不剩。” 卡莱尔将疑惑的目光看向爱德华,“是的,卡莱尔,我一直欺骗你,那时我刚成为吸血鬼,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吸干了她的血。就这一次,我发誓。如果身边还有其他的亡灵,我真的不知道,或者我已经不记得了。” “还要我说下去吗?对,罗丝莉看到了的那个黑发女孩,我看到铃铛响起的时候,她从沥青的身体里出来,她威胁我说,如果我将她的秘密说出来,那么罗丝莉的生死她将会置之不理。当罗丝莉回来的时候,她也回到了沥青的身体,可是灵魂一直在身体上震荡,无法进入体内,那灵魂也昏迷,我记得她警告我的时候,看了她自己的手链,所以我想试试,毕竟她救了罗丝莉和贝拉。我觉得我像个说谎者,违背了诺言。我”艾密特将两手摊开,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她不是沥青,或者说,沥青从见到我们开始,她就不是她父母以为的那个人,她说她曾经是植物人,那么就是说沥青真正的灵魂其实已经死了,而她不过是借着这个身体死而复活的人,她也是个怪物,她只是一个可耻的偷盗者。她擅长她所说的道术,那么她帮我们的目的是什么。爱德华,帮帮我。”爱德华读到了罗丝莉的心声,他不得不将这些话翻译给大家听。 “罗丝莉包括在座的各位,沥青曾经跟我们说,人类只有魂、身分离才能够转世轮回,而罗丝莉则是灵体合一,也就是说我们吸血鬼不是没有灵魂,而是它渗入我们身体皮肤乃至于血液中了。这样的认知,难道不足以让罗丝莉你明白吗?你说她是怪物,你只是不想承认你不是怪物这一点,我们都不是怪物,罗丝莉。公平一点儿来讲,不管怎么说,罗丝莉,她救了你,不管你刚才经历了什么,罗丝莉,是现在的沥青她救了你,她冒着秘密的被发现的危险救了你,你要知道人类的灵魂如果离开身体,那是多么危险。而现在你和贝拉都得救了,你们甚至没有说一句谢谢,而现在她还在危险中,昏迷不醒。还有你爱德华,你甚至想要杀了她,也是这么实施,只是没有成功罢了。我想客房里的那道光和爱德华你背后的那只手足以说明问题。”爱丽丝客观的说道,她无法预测沥青的未来,但毕竟沥青是她请回来的,如今他们却这样对待她,她觉得十分惭愧。 “那道光很强,我的手成了这样,对不起,爱丽丝,我只是不想大家受到伤害,毕竟她对我们来说是未知的,我无法对她使用读心术,而爱丽丝,相信你也无法预测到她的未来。是的,我想她对我们是免疫的,而且还能让我们无法动弹。这对我们很危险。”爱德华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出解释,她是贝拉的邻居,那样贝拉会有危险。 “爱德华,那么贝拉呢,贝拉也对我们有免疫,为什么你不杀了她,她的血液对我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知不知道贾斯帕忍得有多痛苦。而沥青的身上却没有,我们站在她的身边一点吸血的欲望也没有。爱德华你这样对沥青不公平,她明知会对身体不好,可是在贝拉出卖她的身体有异状的情况下,她还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帮助了贝拉;明明是罗丝莉不听劝阻,陷入了执念中,她在身体条件如此糟糕的情况,在山顶上,你也能看到她忍受着多么非人的痛苦,就是为了救罗丝莉,你看你手中的冰块仍旧没有化去,这是她身体内发出的,以前贝拉是可以碰触她的,我去请她的时候,她的手虽然冰凉,但不足以让我们结冰,你敢说不是因为为了帮助贝拉而变成这样的吗?她救了你们心爱的人,而我们就是这么报答她的吗?一起在这里商讨,如何杀了她。而此时的主角还昏迷不醒,在未知的危险之中。我们就是报答你们的救命恩人的吗?对不起,我做不到。我想,我要看(守)着她,如果她真的醒了,以免她被活活饿死。”爱丽丝转身就要走。 “爱丽丝,对不起。我想你进不去她的房间,刚才因为我的行为,那道光将我震出来之后,门就再也打不开了。i‘ sorry”爱德华尴尬的喊住了她。 “我想大家不用争执了,谨慎固然是好事,但是罗丝莉、爱德华希望不要再做出失礼的行为。很多事情,我们在这里争论也没有用,还是等她醒来吧。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么事情就很难办了。我们无法跟她的家人解释,而你爱德华,也无法和贝拉解释。好了,都散了吧。爱德华、罗丝莉、爱丽丝,我会给你们请假的。”卡莱尔做出无奈的决定,ese用手试图抚平卡莱尔皱起的眉头,卡莱尔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像是感谢她的支持。 “我想陪着爱丽丝。”贾斯帕说道。 “我也想看着罗丝莉。”艾密特也对卡莱尔说。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随了他们的心愿。这就是tether 沥青在空间里养气,检查了一下自己经脉,果然经脉中的淤积的死气和阴寒之气除得一干二净,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吃了灵果之后,正好找到了这么几个人护法。不过,自己也帮他们救了贝拉和罗丝莉,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不过我可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搓圆搓扁,但是爱丽丝还是要谢谢你为了辩解,可惜你始终是卡伦家的一员,真可惜。 三天后,他们身上的冰退去了,可是阴寒之气还在,所以爱德华也不敢去找贝拉,怕伤到她。家里还有一颗定时炸弹,所有的人都显得很烦躁。 被比喻成定时炸弹的沥青,现在最烦躁的是,身体中的杂质尽出,真是太脏了,她这个时候也不能洗去,真的很不舒服。 她打开门的第一个要求就是:“爱丽丝,我要洗澡。请问你有衣服,能借我穿一下吗?” 当卡伦医生赶回家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爱德华、罗丝莉、艾密特几个人抱成团成一派,es时不时的调节一下气氛,而爱丽丝殷勤的在给沥青递削好的水果,贾斯帕站在爱丽丝旁边当布景,而我们的主角沥青,正端起茶杯悠闲的喝着茶,可是从脸上依然能够看出像是生了很大一场病一样,脸瘦了很多,依然苍白,只是有了一点点血色。 “卡伦医生你来的正是时候,好了,现在卡伦一家正好来齐了。不如我们开始吧。首先,谢谢你们借我一张这么松软的床,不过对不起,我身上的脏东西把它给弄脏了,刚才借用你们的洗衣机洗了一下,不介意吧。爱丽丝,还要麻烦你晾晒一下。也谢谢你借衣服和浴室给我。” “沥青,那是应该的,对不起,之前,我们一碰到你就结冰,更别提给你洗澡了。”爱丽丝摆摆手,示意不用谢。 “好了,我们进入正题,首先,就爱德华吧,第一笔,贝拉的一千美元超度亡灵的费用。第二笔,你想杀我,杀一个实则昏迷,可是我的灵魂还是有一定的保护力,所以很幸运我没有死,那么一万美元的精神损失费怎么样?你的手我顺便给你治好,不过医药费自付,另付一万美元。你可以不付,那么别再来求我,机会只此一次。这是我的卡号。”沥青看了一眼卡莱尔,又转向罗丝莉。 “你不稀罕我救你,罗丝莉,是吗?既然这样,艾密特,是你求我救她的。我给你们算便宜一点,一折,一万美元。如果,没事的话,我想我该走了。毕竟这里曾经差点儿让我死两次。你出卖了我,还有贝拉。你们的话都不可信,我也不想和你们有什么交集。记住,这是我卡号,你们不会无耻到连营养费都不给我吧。”沥青将写着银行卡的纸片扔给了艾密特,拿起包包向外走去,爱丽丝追上她,表示要送她一程,贾斯帕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其他人很尴尬的起身。 暮光之城之暮色(六) “沥青,对不起,他们只是……有些后怕,因为你能让我们毫无反抗能力。”爱丽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是自己的亲人,眼前的这个人自己最多有点内疚而已,对,是内疚。 “爱丽丝,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再提了,我很累,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你们就把我放在这个路口吧,我走回去就好。”沥青怕另外一伙吸血鬼看到她和卡伦一家在一起,这样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兴趣,成为攻击的目标。 “沥青,我们是朋友对吧!谢谢你的帮助。我还是把你送到家才好。”爱丽丝没有停下车。 “停车,我说停车。”沥青拿起挎包,打开车门,转到靠近车门的爱丽丝这边,在她耳边说:“后怕?你们才是最危险!告诉贝拉,别来烦我。”沥青看了一眼为爱丽丝紧张的贾斯帕走了。 爱丽丝无奈的看了一眼,只得看着车回家。贾斯帕牵着她的手说:“别在意,她只是……” “我知道,亲爱的。我不会往心里去的。”爱丽丝拍拍贾斯帕的手说,这时爱德华走过来,“嗨,爱德华,沥青说让贝拉别去找她,你们很熟,应该可以转告贝拉,嗯哼。” 沥青回到家,家人对她在卡伦家补课十分好奇,当问到要不要请他们来家里吃一顿时,沥青当然极力反对,只说他们一向不喜欢到别人家用餐,但她妈妈还是做了很好吃的松饼,让她拿给卡伦医生当做谢礼。 “这是我妈妈做的松饼,她让我拿过来感谢你们家为我补课。”沥青将一盒松饼放在卡伦医生的面前。 “这个,你知道恐怕我们。对不起,沥青,之前冒犯你了。你的身体还好吧。”卡伦医生将门反锁,一转身尴尬的发现沥青拿起了松饼开吃了。 “原本我就没打算将它给你吃,只是给你看一眼,如果我妈妈问起,你也知道怎么回事。嗯,果然很美味,当做早餐也不错。也许我的要求很唐突,但我这次来,真的是希望你们将贝拉带走了,随便哪里都好,只要不在福克斯镇。她对于你们的同类来讲就像这松饼一样美味。”沥青这个时候只是一个建议,至于听不听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家离贝拉家太近,很容易成为那个变态的目标。 “但是,为什么?你知道!”卡莱尔很早就怀疑。 “是的,我对阴寒之物向来有超乎寻常的感知。东方称呼你们僵尸,不过你们比僵尸有品德,起码还有人的意识,不乱咬人。前几天发生的野兽杀人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另外一伙人所为。赶快带着贝拉走吧,否则小镇上居民都要被她连累。”沥青以为贝拉的血甜美到可以让一个卡伦家以外的吸血鬼执着,至少暮光之城的电影中那个打雷天气打棒球的场景,她是这样理解的,她认为是女猪脚的外挂功能如此强劲,到时候倒霉的是小镇上的人,哪一天,她真的碰见了他们也是麻烦事。可是如果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退缩,她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三个杀死,绝不留后患,到时候卡伦家就是再怀疑,他们也没有证据。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被吸血鬼们知道了人类可以杀死他们,那么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后患无穷的事,而且,她可不想搬来搬去,最好的解决办法显然是贝拉走,大家都安全了。 “你在说什么?他们之所以来,并不是因为贝拉,而是他们刚巧到了这里,到时候自然有人处置他们。” “卡伦先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怎么可能无故到这里,这里是你们的地盘,这里有你们的天敌,同时也是他们的天敌,他们怎么会贸然来到这里。除非,他们天生爱冒险,爱刺激,或者是他们活得不耐烦了。”其实沥青你真相了,世界上真的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难道,为了一个人,就要牺牲镇上其他的无辜者。卡伦,我想你应该说服贝拉,我知道不是她的错,但是现在,在这里,她很危险,大家也很危险。在福克斯,贝拉被你们保护着,如果他们无法接近贝拉,我想那帮人不介意稍微在福克斯镇找一些点心,毕竟那样的点心虽然比不上贝拉这样的甜点美味,但是人都会饥饿,当他们饥饿的时候才不管能不能是否美味,只要填饱肚子就好。然后,边享用点心,边找机会吃掉这份美味的甜点。”沥青不想搬家,因为说服莉莉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还有那个喜欢泡妞的艾瑞克。 “我会试着和他们商量,对了周六的时候,他们会有一场棒球比赛,不知道你是否想参加,你可以亲自跟他们讲,贝拉也去。不如……”卡莱尔邀请她。 “一场棒球比赛?贝拉第一次参加吗?”沥青问道,还没有发生,时间过得真慢,那么就是说以后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追杀贝拉了,不管自己和家人的事情了。 “是的。我们第一次邀请贝拉,还有你。”卡莱尔觉得沥青的心情似乎突然变好了。 “不用了,我的运动细胞似乎不发达,而且身体似乎没有恢复,就不去了。祝你们玩得愉快。我走了。”沥青嘴角微微一笑,将吃完的松饼盒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和卡莱尔道别后就回家了。 卡莱尔回到家里时,贝拉和爱德华腻在楼上的房间里,都无聊的坐在客厅里尝试着喝爱丽丝推荐的花茶,据说是沥青给她和爱德华喝的那种。 卡莱尔说出了沥青的顾虑,正在这时贝拉和爱德华走了下来,大家本来都在讨论,立马安静了下来,爱德华倒是听得清清楚楚,贝拉只隐约的听见了几句沥青要她走的话。 “我不知道沥青为什么要我走,可是,那不是我的错。我不想离开这儿,目前福克斯是我的家。她没有权利要我走,对吧。”大约只有爱德华支持她,其他人都隐约的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马上就是暑假了,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出行去旅游,贝拉怎么样?”爱丽丝委婉的提出或许真的离开一小段时间比较好。 与詹姆斯第一次相遇: “快点,带贝拉走。我想那个女孩儿说得是对的。”卡莱尔拍了拍爱德华说。 爱德华很紧张的将贝拉带上车,“好的,我会系安全带,我知道!”爱德华赶忙转过来,跳上车,“怎么,他会追着我不放吗?”贝拉焦急的问道。 爱德华加快车速;“听我说,听我说,詹姆斯是天生的猎人,捕猎最让他着魔,我能读出他的心思,是我引发了他的兴趣,让他更想玩儿这个游戏。他绝对不会罢休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最好把他杀了,撕成碎片,烧干净。贝拉,我不应该带你来这里,我们应该听那个女孩儿的。” “但是,爱德华,我们现在去哪儿?” “离开福克斯,然后搭船去温哥华。” 贝拉抢白道:“我要立刻回家。带我回家,爱德华。” “你不能回家,贝拉。他会追着你的气味走,你家是最危险的地方。” “爱德华,但是我的爸爸在哪儿。”贝拉心里想着她的父亲,身体随着车身上下颠簸。 爱德华一心想着都是贝拉的安全,一急就吼了出来:“管不了那么多了。” 贝拉不敢相信:“怎么可以,万一他被杀了呢?” 爱德华突然转弯:“让我带你离开好吗?” 贝拉固执的说道:“那是我的爸爸,我必须回去。我们得像个办法引开他,我们必须想个办法。” 爱德华没有听贝拉的话,仍然没有掉头,“爱德华,我的邻居沥青,或许她有办法,我们或许可以求助她,她上次救了我。爱德华,她有办法,听见了吗?” 爱德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立马调转车头开到主路上,或许吧。 当车开到的时候,贝拉甩开爱德华冲进屋里,爱德华去看了看房子,房间里的灯都灭了,窗帘拉上了,屋内连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他跳进贝拉的房间。 “你对我说谎了,对吗?那个女孩儿根本不在?”爱德华用双手抓住贝拉的肩膀。 “你抓得我很疼,爱德华放手。是的,昨天我邀请她今天去打棒球,她说要出去玩儿,我以为她会回家的。”贝拉一副我没有说谎的样子,让爱德华很恼火。 “他们一家都不在,她会回家?等等,你说你昨天邀请她,她今天一家就不见了。或许她知道什么,哦,该死的,真应该听她的话带的远远的。”爱德华懊恼的抓了抓头。 “你是说,她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贝拉有些埋怨,如果告诉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危险,不会被那个该死的吸血鬼发现了。 “快收拾东西吧,她告诉过我们,可是我和你都没有当一回事情。好了,我在车上等你。你尽快和你爸爸说清楚,别告诉我你不忍心,你现在的不忍心就是对他最大的残忍,我先下楼了。”爱德华拍拍贝拉的肩膀,给她鼓劲儿,转身下楼。 “holle,沥青,你在哪儿?我们需要你。”贝拉解决完,拿起她的行李,坐到车里。 “你不如将你电话给爱德华。”沥青接到电话有那么一点点诧异。 “沥青,你在哪儿?我们没有听你的建议,但是现在我们真的很需要你。贝拉在被另外一个麻烦的人追杀。”爱德华接过电话焦急的说。 “哦,y god!真是太不幸了,我只能说祝你们幸运吧,贝拉and爱德华。我们一家在很明智的在佛罗伦萨旅游,也祝你们旅途愉快吧。拜拜`~”女猪脚功能是强大的,她果然在那个打雷天气惹上了追踪者詹姆斯,不过那又关我沥青什么事情呢,此时的她早已和莉莉及艾瑞克一家三口去旅游了。 “怎么样?沥青她答应了吗?”贝拉紧张的问,但对沥青不直接和她讲有些不郁。 “她恐怕也没办法。”爱德华沉默了,貌似她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喂,卡莱尔,我们找到沥青,她和家人到了佛罗伦萨,离沃尔图里家族的地盘很近,我们要不要提醒她?” 暮光之城之新月待续 暮光之城之新月(一) “哦,e on,沥青,o希望你能过去一趟,去看看她,老查理都快要伤心死了。已经大半年了,她需要同龄的女孩去安慰和开导她。我们是邻居,理应互相帮助。”莉莉试图想将宅在家里的沥青推出门去。 “莉莉,她只是失恋而已,你女儿我还没有恋爱呢,也没见你关心。哦,老查理,多亲切啊,他都快伤心死了(学莉莉的声音),呵呵,我们是邻居(学莉莉的声音),你们该不会是?”沥青开着自己老妈的玩笑,这样的家庭呆久了真的觉得很轻松,感觉很有爱。 “快去快去,你哪天也带一个小伙子来,o也不介意哦。贝拉还等着你救命呢。你不是说你信佛吗?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死孩子,莉莉追着沥青,沥青躲到沙发后面。 “哦,莉莉!我是信道,信道,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和那慈悲的佛教扯不上任何关系。”沥青无奈的说道,自己给的灵符她倒是挂在身上,但是艾瑞克的那个估计他早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好,好,都一样。”沥青摇摇头,好吧,莉莉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对东方的教派容易混淆,在佛罗伦萨的时候,她一定要去参加沃特拉城参加圣马库斯节,因为艾瑞克而没有去成。 “莉莉,我又不是帅男孩儿,你倒不如让哥哥去安慰她,保证失恋药到病除,一个男孩离开,就是要让另外一个帅男孩补上的。”沥青很无奈的跟背后推她的妈妈说。 “还有,这个超级美味的松饼。” 莉莉将沥青推出门,然后从桌上拿起一盒松饼递给她。 沥青接过松饼,向隔壁走去:“好吧,莉莉出品,为了,嗯,为了泡帅哥,而且还是老帅哥。难道成熟的男人真的这么受欢迎吗?” 砰砰砰(敲门声),“贝拉,伊莎贝拉,请问,有人吗?”唉~,这个还真够颓废的,宅得太有水平了,“沥青?请进。”贝拉穿着拖鞋,披散着头发,精神萎靡。 “y other莉莉很担心你,她让我那些松饼过来给你吃。 ” “谢谢,她的松饼很美味,查理说的。谢谢你能来看我,其实我想说,我和爱德华完了。”贝拉看了看沥青,她竟然一点不惊讶,果然,她什么都知道,“你知道他们是,对不对。” “可是,这关你什么事?”沥青笑了笑,“你爸爸很担心你,所以他拜托莉莉,而莉莉觉得我们同龄,认为我们年龄相近比较有话题,所以别让你身边的人为你伤心。” “沥青,爱德华还会回来吗?回到我身边吗?”贝拉看着沥青的背影喊道。 “可能吧,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恋情谁知道?不如再找个爱的男孩吧。you choice!”贝沥青转过头说,“good by!” “你只是想完成任务。”可是没有人回答贝拉。 沥青回到家时,她看见那个狼人男孩儿雅各布过去了,看来根本就没必要担心贝拉,她会好好的,起码雅各布的父亲和他的母亲结合生了他,而吸血鬼就麻烦很多,其实说真的,雅各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选择的人又不是我,或许我也能遇到一个。 “莉莉,别担心贝拉了,一个高大帅气男孩,正准备攻占贝拉的心房,你看,他们都要出去了。你也可以和老查理交代了吧。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去尝试一场姐弟恋,那样我们就能够有一个年轻的爸爸,而不是像查理这么老的。尝试一下新鲜的面孔也不错哦。”沥青从后调皮的抱住莉莉的脖子。 莉莉拉过沥青的手,将她带到沙发上:“沥青,你知道吗?在你不在的日子,我很孤独,又要照顾艾瑞克,又要工作,真的很累,查理帮助我们很多。我想……”她希翼的看着沥青。 “莉莉,我们希望你幸福,只要你觉得幸福,我们就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可真的是一个大家庭了,女儿我也能够找贝拉探讨一下钓帅哥的经验,呵呵呵……”她其实想说如果可以选择,莉莉,查理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有一个人型炸弹的女儿。 莉莉点了一下沥青的额头:“没个正行。好好说话!” 沥青立正站好,行了一个军礼,大声的说:“yes,ada!”一个周末又在笑闹中度过了。 “o?我们必须去吗?”艾瑞克问道。 “是的,亲爱的,我们是基督教徒,我们必须去。还有你,沥青,这是我们一家人,只有我们三个最后一次单独在一起旅行了,所以你也必须去,艾瑞克别给我说些什么打退堂鼓,如果不是主保佑,你上次发生车祸,也不可能好得那么快。我们要感谢主的恩赐,你还能站在这里活蹦乱跳。好了,你们的反对无效。” “所以,我们即将变成姐妹。”贝拉反问道,她居然要和沥青变为姐妹,真是可笑,她看着沥青微笑的脸,觉得很虚伪,在莉莉和查理的面前她将乖女儿扮演的真好。 “是的,贝拉,难道你不为我们的爸爸、妈妈高兴吗?啊,莉莉,你真好,我又有父亲了。查理,请恕我熟了就改不过来了。”沥青靠着莉莉笑得很甜美,好像真的有一个像查理这样的父亲,她欣喜若狂一样。 “没关系,贝拉也是这么叫我的。我很愿意照顾你们!”他和艾瑞克隔空击掌,刚才还忐忑不安沥青会反对,先下可以放下了。 “贝拉,能和你成为姐妹,我真的很高兴。这是我做的护身符,送给你,别弄丢了,对你有好处的。来我给你带上,别动。”贝拉本来要躲闪,可是沥青在她耳边低声的说:“最起码,在你受到偷袭的时候,能够阻挡一击,everyones。” 贝拉看了她一眼,莉莉很高兴自己的女儿和查理的女儿贝拉和平相处,如果是这样亲密,那自然求之不得。 “我想去拿些橙汁。”莉莉起身出去。 “我去拿些冰水。”查理紧随其后。 “贝拉,让我聊些什么吧,别去打扰他们。是吧,艾瑞克,你得关照你的妹妹。”沥青将贝拉拉回座位上,看了一眼艾瑞克,老妈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我嫁给你之前我想去旅游一趟。”莉莉的手放在吧台上说。 “正好我们一起去。大家一起相处。” “查理,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和艾瑞克还有沥青说好了,就我们三个享受我的最后单身旅行,去佛罗伦萨过圣马库斯节。我得感谢主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将你带到我的身边。查理,i love you!”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i love you to!” “o,你婚礼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我们还是不要去了,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no,no ,no,就快要坐上飞机了,沥青,别再挣扎了,你应该像同龄的年轻人一样充满阳光,充满朝气”莉莉带着太阳眼镜,吐出饮料的吸管说。 “而不是宅在家里是吗?”沥青接话道。 “别再找什么借口了,莉莉很固执,没有谁能改变她的想法,沥青,你就放弃吧,老老实实的跟着我们去佛罗伦萨吧。”艾瑞克一边欣赏美女一边说道。 “好吧,那么我送莉莉的项链带着吧。还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9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9部分阅读 有艾瑞克,我送你的。”沥青只好放弃,是的,莉莉很固执,但是很温暖。 “here!”莉莉将脖子上挂的东西亮出来,很显然上面的线绳换了,“这是贝拉送我的绳子加上你的礼物就是完美无缺的项链了。” “哦,我的也在!”艾瑞克敷衍道。 “where?艾瑞克!” “呵呵,在家呢,我大可以去唐人街卖一个更好看的,我没必要将那玩意儿戴在脖子上。”艾瑞克不在意的说道。 “还好我准备了另外一个,莉莉,如果他不一直带着的话,不就不上飞机。” 莉莉看着艾瑞克道:“oh,e on,艾瑞克。那是妹妹送的礼物。” “好吧,我戴上。哪有人强行送的。真是无法令人理解。”艾瑞克接过系着三角形黄纸的红绳戴在脖子上。 “嗨,艾瑞克,别顾着看美女了,该上飞机了。”莉莉敲了一下艾瑞克的脑袋。 “莉莉,给我留点面子,特别是美女的面前。”沥青听了呵呵直笑。 “我们来这儿好几天了,莉莉,回去吧。”沥青说道。 “圣马库斯节就在今天,沥青,我知道你的身体可能不大好,可是这几天我们都没有走什么地方,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陪伴你。我们等的就是今天,对吗?” “好吧!” “那我们走,人们都在准备了。我们随着人流就好,过来,艾瑞克你在扔什么,别扔垃圾,艾瑞克。”莉莉朝远处的艾瑞克叫道。 艾瑞克小跑步到莉莉的身边,“没,我没干什么!前面有很多人,我想我们应该跟随他们,否则机会都被抢先了。我去前面看看。”艾瑞克走到前面,很快被人流冲散了。 莉莉拉着沥青的手,在教堂的入口处看见了艾瑞克不断的朝她们挥手,“here,here!哦,美女,你不介意等一等我的母亲和妹妹吧。” 背对着莉莉的金发美女用她深邃的蓝眼睛看着艾瑞克,轻柔的说道:“y pleasure! ” 暮光之城之新月(二) 哦,该死艾瑞克,总有一天,他脑子里的精虫会把大家都害死的。莉莉看到沥青的脸色不好,她安慰沥青道:“没关系,亲爱的,到了教堂里就没这么热了。我们跟上吧。” 沥青一脸挫败的看着莉莉,“哦,baby,别这样,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再上去。艾瑞克,你妹妹不舒服,可是太热了。” 这时导游走过来说:“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你们照顾她,我们早有准备,就是怕虔诚的教徒受到病痛的折磨,就在教堂里,你们很快就下来的,我们很乐意照顾对主虔诚的人。fod!” “谢谢你海蒂!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善心的人,对吧,沥青。哦,baby,等我们一会儿好吗?我和艾瑞克参拜完就回来。”莉莉关切的和沥青商量道。 “o,我好了,我没事,有力气跟着你们去参拜,就让我去沐浴主的福泽,就当是我醒来还愿吧!o,想信我,主喜欢坚强的世人。”沥青使劲儿点头表示自己很好,以此打消莉莉的疑虑,她现在杀了海蒂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对她的能力根本就不知晓。 “好了,大家跟上,就在前面。大家跟我来。”美丽的导游走在前面,艾瑞克不停的往她身边凑,两个人相谈见欢。 “莉莉,牵着我的手,我很紧张,让艾瑞克来我们身边行吗?”沥青想将不长眼睛的艾瑞克叫回来,可是又不敢明目张胆,她怕这些游客中有其他的吸血鬼。 “来,我牵着的你的手就好,这里很庄严,你能体会到,我真是感觉欣慰,这说明你在向主靠拢。别管艾瑞克了,年轻人本该如此,他不会走丢的。”莉莉紧紧握住沥青的手以示安慰。 沥青有一种他们咎由自取的感觉,真是自己赶上去找死,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呢,如果能够碰见卡莱尔他们就好了,至少能够现身说法,哦,该死的,她怎么就想到佛罗伦萨有个沃特拉城呢。(可怜的妹纸啊,你绝对是记错了,当时陪贝拉这个人形炸弹去沃尔图里家族的是她的男朋友爱德华,还有颇具爱心的爱丽丝,反正我连卡莱尔的毛都没看见,你的想法是美好的,可==似现实==似==残酷哦!) “嗨,贝拉!你们也来参观吗?你和他……”复合啦?年轻的人感情去得快来得也快。 “莉莉?艾瑞克没跟你们一起吗?”贝拉不可置信,她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居然在游客队伍里看见了莉莉和沥青,这时德米特里是眼睛警告她。 “我们已经参观完了,要走了。”爱德华拉着贝拉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沥青,小心些,别被台阶绊住了脚摔下去。”爱丽丝深深的看了沥青一眼。 “那贝拉,我们走了,祝你和你的朋友们玩得愉快。沥青,走了。”莉莉说道。 “哦,我会小心的,爱丽丝。莉莉,莉莉,你怎么了,”莉莉不解的转过头,沥青顺势用银针扎了莉莉的睡|岤,莉莉缓缓的倒地,“爱丽丝,我妈妈可能中暑了,贝拉,你能和爱丽丝将我们的妈妈送到医院吗?我去找艾瑞克,找到就去医院,好吗?求你了。如果,妈妈昏迷醒来又忘了什么,你就等我回来再告诉她,她的失忆症总是这样。”沥青将莉莉交到爱丽丝的手里,去追向前面的艾瑞克。 德米特里看了一眼爱德华和爱丽丝,“我们保证。”爱丽丝抱着莉莉说,德米特里将他们带出教堂,离去的身影离沥青越来越远。 贝拉看见沥青最后一个进去,立马听见一片尖叫声,爱德华捂住她的耳朵,拉着她的手和爱丽丝迅速的跟着德米特里乘坐电梯离开。 沥青的速度到底还是没有吸血鬼快,大部分游客都被吸血鬼咬断了脖子正在吸血,他们在沥青的眼里就是一具具干尸,也有零星的几个没有人光顾,比如沥青,可能有她体质的原因,不过沥青可不这么认为,估计她自己是海蒂留给德米特里的点心。 剩下的几个已经吓得昏过去,沥青站在那里很突兀,现场很混乱,大家边吸着血,边将目光投向沥青。 “help!help,help……(尖叫声)”此时沥青管不了那么多了,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艾瑞克正说笑着,下一秒就被身旁刚认识的金发美女海蒂咬住了脖子,他向沥青求救。沥青终于从很混乱的人群中看到了他,他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沥青想完了,他一定又将她的灵符扔了,听天由命吧,她将一个灵符打在海蒂的身上,艾瑞克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沥青飞速的奔到他的身边。 “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人类,海蒂,你就是这么不济吗?”阿罗在高处看到了这一切。 “i‘ sorry,aster!”海蒂再次扑过来,可是被沥青身上所发出的光圈挡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鲜血直接吐在了地上,阿罗拿出帕子厌恶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脸上依然是一脸平静和温和。 沥青拿出八道灵符布阵,将艾瑞克放在中间,艾瑞克的灵魂不断在身体里震荡,毒液遍布了他的全身,沥青不得不取下自己的手链扔向空中,它迅速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招魂铃。沥青将几只黄符分别都贴在艾瑞克的几个生|岤上。 然后席地而坐,双手合掌:“艾瑞克,艾瑞克,回来吧,艾瑞克,回来吧,艾瑞克。” 符阵周围不断的受到沃尔图里家族的四大守卫的冲击,沥青的脸上的细汗布满了整个额头,她必须将艾瑞克魂魄召回来,否则根本没办法给莉莉交代,就算她用灵符抹掉莉莉的记忆,可是难保她不会再次想起,虽然是几十年以后。 “这是什么?我看见一个金发精灵,不,黑眼睛的精灵在这怪怪的图案中间做什么,美丽的小姑娘,不如出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阿罗注意到了沥青原来的天蓝色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光圈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变成了魔鬼一样的黑色,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德米特里进来将点心吃了一半时,发觉不对劲儿,就随意擦拭嘴角血迹后,虎视眈眈的盯着沥青, 菲利克斯将现场将现场清理打扫后,如果不是有沥青和艾瑞克在光圈里,还有地上躺得几个昏迷的人类,恐怕人们不会想到这光滑的地板,庄严的教堂里不久前经历过一场屠杀。 沥青消耗了体力,总算将艾瑞克的灵魂稳定了在了他的体内,可是毒液已经遍布了全身,艾瑞克非常痛苦。 “沥青,我这是怎么了?是在地狱里吗?全身时冷时热,就像掉进了冰窟又掉进了烈火里一样。”艾瑞克想蜷缩着身体来缓解身体内的痛苦,可是生|岤被黄符定住,四肢根本无法动弹,“我看见了魔鬼,吸人血的魔鬼,这是我的幻觉对不对,y sister!tellthe truth!” “是的,那不是幻觉,你现在被你的美人给咬了,只要你挺过来,你就能够活着。不过会变成意大利人!”沥青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边是不是稻草,不知道爱丽丝将莉莉照顾得怎么样了,阿罗和马库斯及厄洛斯也无法靠近她,他们脸上变得更加严肃。 “变成意大利人?莉莉会不同意,我还要回去见安杰拉,我是她的男朋友。”艾瑞克模模糊糊的看到沥青,还不忘和她看玩笑。 “你脑子里到底是什么?刚才和吸血鬼美人搭讪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莉莉,没有想到安杰拉,想到你是她的男朋友?我想你要是失去安杰拉了。我真想看看你的脑子里除了精虫还剩下什么?”沥青咆哮道,“现在想到,已经晚了,艾瑞克。”沥青看着艾瑞克的灵魂正在一点点融合,她沮丧的说,或许他能够活下来,就能和莉莉交代了。 “我要死了吗?”艾瑞克痛苦的说道,他看到了沥青沮丧的脸,恐怕自己没救了。 “不,还能活下来,只是再也经受不起另外一次死亡而已。” “挺住,想想莉莉,她还在等你,在我还没进入你们生活的时候,她和你相依为命,如果你死了,她会很伤心的,你知道我做得出来,我铁石心肠,我不会也不没办法安慰她,你是她的全部,艾瑞克,你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全部,听见了吗?” “艾瑞克,别闭眼睛,睁开,试着睁开,努力睁开,只要痛苦过后,你就能够活下来。艾瑞克,答应我,活着,我会给你做好吃的,不过你要付我营养费,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我的,你还欠我的钱,该死的艾瑞克,醒过来,我绝不允许别人欠我的钱,以死亡来逃避债务。艾瑞克!e back !”沥青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身上的气息乱串,分明是走火入魔的样子,眼睛慢慢的变成赤红色,她抓过一个还没有成为点心的人,割开他的手臂将鲜血滴进她右手的杯子里。 鲜血盛满了她右手凭空出现的杯子,不过没有谁关心这杯子怎么来的,而是都竖起十二分的精神,死死的盯着她的变化,她突然变了的血红色的眼睛,砰地一声,这个被放了血的倒霉男人被扔出光圈外,他很快被德里特米吸干,扔在了地上。 暮光之城之新月(三) 她点燃了在血中的符纸,将它倒入艾瑞克的口中,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艾瑞克不断挣扎嘶吼,不断被黄符从空中定在地上,最后艾瑞克,her bother,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是的,她不是万能,她是自私的,她根本就没想过在乎艾瑞克,他活着只不过为了给莉莉一个交代,他死了也只是无法给莉莉一个像样的说法而已。他的生命是基于自己不受到生命威胁为前提的,所以自己给他下了符咒,以保证他不会伤害自己,最后他还是没有挺过。 她看了看艾瑞克毫无生气的脸,安静躺在那里,不再和自己开玩笑,再也不能从那幽默风趣的嘴里说出关心自己这个妹妹的话来,再也不能开车送自己这个妹妹去学校,去逛街。她再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欲望,海蒂,对,海蒂,如果不是她,艾瑞克怎么可能死,自己的这个温暖的家,怎么可能散了,海蒂,对,就是海蒂(海蒂抗议中:作者,这是□裸的迁怒啊)。 她转过身,阿罗、马库斯、厄洛斯看到是一张微笑着的精致的脸,只是脸上那双满是风暴的赤红眼珠显示,眼前的这个小巧精致的洋娃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无害。 她一步步走向海蒂,海蒂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因为惊恐变得十足的扭曲,她想如果艾瑞克活过来的话,看了现在这张美人脸,会吓得做噩梦,说不定从棺材里爬起来呢!不错的身材,不错的脸,反正不是活人,那么就不算活人陪葬了! “aster,save !save!啊!(张嘴无法发出声音。)”海蒂刚刚被沥青的一道黄符定住无法定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沥青朝她一步步走不来。 砰地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沥青不去管扑过来被震开的亚历克、德米特里、菲利克斯、切尔西,径直向海蒂走过来:“咗咗咗,你们的感情真是深厚,明知道会受伤,他们还这样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救你。就是你这样脸引诱艾瑞克,他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死得一点儿也不冤枉。不是你的错,对吧。”说着沥青用手上的扎进海蒂脸上,(尖叫声。) “oh ,ho ,ho ,ho !比刚才的声音动听多了,到底还是美人的声音,都可以媲美女高音歌唱家了,太好听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刀扎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会死的,怎么害怕成这个样子,啊呀,我都忘了,好像不会死,会疼对吧。呵呵,你瞧,我都忘了,多么远久的回忆了,有几千年,还是多久了,我都快不记得了。”(尖叫声!),“我都给你解禁了,怎么这甜美的小嘴里还唱不出像样的歌来呢,除了aster,save !or , save,aster!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真是不可爱。不要担心,这只是开胃菜! ”沥青手里握着小刀,转了90度的身走向王座,马库斯、阿罗、厄洛斯不再坐以待毙,三个人飞速扑下来,纷纷出拳重击沥青,砰,(落地声。) “咳咳(假咳嗽声),真是整齐,可是就是灰尘大了些。”沥青用手里的手帕假装掸了掸土,三个人面面相觑,她手里拿的分明是阿罗怀里的手帕,眼睛的颜色更加深了。 “go,ereryone!”阿罗下达命令,沥青诡异的笑了笑,真的能够出去吗?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呵呵! “砰”(落地的声音),“咋,咋,咋!”沥青假意捂住耳朵不忍心听,“大家不要走嘛,刚才邀请我来看了一次精彩的表演,我怎么也要礼尚往来一下,给大家展示一场完美的盛宴,对吧,亡灵朋友们!都不要动,乱动的不是好孩子哦。”手中的刀就泛着金光□了菲利克斯的身体里,“多好听的声音,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样的开胃菜不好,没关系,主菜来了,你们或许觉得比开胃菜的质量会好很多。”沥青用摆了摆食指,放在嘴前面:“嘘,不要心急,马上就开始了。”她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 沥青半躺在阿罗的座位上,将牛眼泪抹在灵符,打到海蒂的额头上,海蒂突然看见身边出现了很多淡淡的身影,“朋友们,你们怎么不将脸转过去让美人看看,要不然她都不知道选谁好呢。” (一张张干枯纠结的脸朝向海蒂,海蒂不断的尖叫,无数只干枯的手伸向海蒂,她不再跳动的心脏都快要吓得跳出来了。)一众吸血鬼看到海蒂一种奇怪的姿势伸到空中,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固定住。 沥青明明春光明媚的脸,突然让一众吸血鬼都觉得背后发凉:“开始吧!我的助手!”这年头,道士不炼制三、两个小鬼敢出来混吗?沥青掏出几张黑色叠成三角形的符纸扔向海蒂。(海蒂已经放弃挣扎,突然海蒂身边的亡魂都退开,可是当几个高大的散发着寒气的亡灵穿过亡灵来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绝望了,不知道有多少个世纪没有感受到如此彻骨的阴寒了。) 海蒂的脸上呈现一脸死灰,她已经没有力气尖叫了,有一个无形的东西握住从菲利克斯肚子上拔出的小刀,一点点认真的划开,将里面的器官取出来放入悬在空中的透明瓶里,可是从各个角度将玻璃瓶里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多么完美的作品,海蒂,没想到你的一切都是这么完美。我的助手,你们应该清楚,我不喜欢这么美丽的玻璃瓶上有血迹,不需要无用之人。” (是的,主人)小刀似乎停顿了一下,继续刚才的动作,血迹诡秘的在消失。 “那么下一个是谁,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个不一样的。”圣马库斯节?那么就马库斯怎么样?沥青将目光从海蒂身上收回,怎么能让她死呢,慢慢的折磨才是最好玩儿的,大家不都喜欢这样的游戏吗,那就畅快的一起玩吧,沃尔图里家族的朋友? 菲利克斯赶忙扑过来,可还是不堪一击,(砰,落地声):“不自量力,你要赶着送死,我这么善良的人,也不能违背你的愿望,对吧,应该叫你菲利克斯吧!”沥青取下项链扔出去,立马就变成一个圈套住了菲利克斯。 “啊,真像一场音乐会,男女声合唱,真好听,我大约好久都没能如此畅快的听见了这么好听的声音,让我想想,啊,对好像是公元前六百多年吧,我也干过这么一次。不过是自己亲手上阵,给别人做示范,那时候,他们都傻了。呵呵,你猜最后被当成试验品的人怎么样了?”沥青很有爱的温和的看着他们。 “猜一猜嘛?”沥青撒娇道(众人恶寒中)。 “死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哦,你们猜得都不对,他活得好好的,我将他的脏器也是这么装起来的,然后用像养花一样放进营养液里,他活了好久呢!二十年后才死。其实他还可以活得更久一点,可是他都不想活了。没办法,那个时候我的怒气全消了,就成全他喽。”沥青一脸你们不相信的表情。 正当沥青很happy的看着海蒂被开膛破肚,菲利克斯在圈内忍受阴火的燃烧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人们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砰的一声,光芒过后,竟然是卡莱尔,“绕过他们吧,阿罗。” 嘴边的话戛然而止,卡莱尔震惊的发现了王座上坐的竟然是沥青,只不过她的眼睛变成了赤红色,难道她变成吸血鬼后,能量如此强大。 “你来得不算太晚,卡伦先生。艾瑞克已经死了,我正在给他准备葬礼的祭品。不如和大家一起来欣赏吧!r ?”卡莱尔呆呆的立在那里,看到海蒂和菲利克斯的惨状这才反应过来。 “沥青,住手,沥青,不要冲动,如果今天你杀了他们两个,你将承受沃尔图里家族乃至于整个吸血鬼界的追杀,沥青,别冲动。” “真是麻烦,那么大家一起死,不好吗?to be deeply attached to each other”沥青苦恼的说着。 “别冲动,别冲动,沥青,如果沃尔图里家族消失,吸血鬼界将毫无秩序可言,世界将天下大乱的。”卡莱尔走向沥青,所有的人都关注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只有一个人心不在焉,他十分苦恼自己嘴里的尖牙,试图将它缩回去,反正他也出不去,倒不如想办法…… “但是,莉莉的艾瑞克已经死了,我没办法给她交代,不如这样,我给艾瑞克帮一场盛大的葬礼,那么将功赎罪了。”快来夸我,快来夸我,是的,沥青的脸上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这四个字。 “但是,沥青,艾瑞克虽然死了,但是,但是,他还是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卡莱尔看着纠结的某人,有一种扶额的冲动,这两兄妹怎么有勇气招惹沃尔图里家族的人啊。 “他已经死了,不要说那种虽然他死了,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的话。他完完全全已经死透了。” “好吧,他死透了。你能和我再看他一眼吗?”那地上的一大坨是什么? 暮光之城之新月(四) “当然”沥青转头看向符阵所在的角落,突然发现阵中的那一坨居然在动,分明是一个东方翻版的沉思者,“艾瑞克,你还活着,我还以为你死了,正在……”准备葬礼,啊哦,她发现当初为了排除一切干扰救艾瑞克,自己将符阵隔音了,以为他死了,本着勤俭节约的美德就将定在他身上的黄符收回去了,就看见艾瑞克在那张嘴声音传不出来。 “哎呦,好了,我的好妹妹,我怎么叫你都听不见。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变成红色的了。我很口渴,能给我吃些东西吗?”(声音打颤)艾瑞克自动屏蔽了那边的血腥场面。 “没问题,你醒了,想吃什么都行!” “艾瑞克现在是?”卡莱尔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觉自己不应该来,事情已经超出他的能力或者说是想象之外了。 “是的,就是那位美女吸了他的血,却一点责任也不负任由艾瑞克经历了地狱式的痛苦,害得我以为他支持不住,死了呢!你看,她就是我给艾瑞克选的祭品。” “但是,菲利克斯呢?” “哦,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位先生如此积极的,赶着要给艾瑞克陪葬的,我当然不能拂了别人的意愿,就打算成全他喽。”沥青无所谓的讲,这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恢复成黑色了,体力也不是那么充沛,如果其他人注意的话,会发现,她真的不是因为要摆造型而无骨的坐在王座之上,这个时候她只能硬撑,她恢复清明的时候,事态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想让她放下姿态,等待她的可能是沃尔图里家族的怒火,可是,假如服软的不是她呢? “既然艾瑞克没死,那么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卡莱尔只能试着如此解释,他本不应该参与此事,可是他在这里,不属于任何一方,或者说他这个时候不能承认是任何一方,看这态势,如果自己帮沃尔图里家族的话,沥青不介意将他也杀人灭口的。 “我们?谁?,我们为什么要谈,那些吸血鬼要闹就闹去吧,如果有人看不过去,自然会消灭他们,根本不用我们这些旁观者操心。不过如果有人到我住的地方闹事,我还有很多的游戏等着他呢,保证比海蒂和菲利克斯精彩千百倍。有人想和我玩游戏,我还是乐意奉陪的,日子无聊了,毕竟我也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沥青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沃尔图里家族的三大首领,“我这个人最是遵守规则,在福克斯时,詹姆斯没有伤害我的家人,那么他的死活就不关我的事,我个人只是比较讨厌在我生活的地区,听到谁又被吸干了血,当我听不下去的时候,那么他不应该以人的姿态存在,海蒂,你说是不是啊!” “绕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我不想像詹姆斯一样,求你了。”海蒂看像其中的一个阴鬼(不断告饶声)。 卡莱尔走向阿罗,小声的商量,“阿罗,你们最好和她和解,我亲眼看到过她能够打开地狱的通道,超度游魂野鬼。没有人能够伤害她的,但她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上次我们得罪她之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后,她就再也没有找我们麻烦,她爱金钱,你可以适度的……你也看见了,她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阿罗想说,她分明就是一个可怕的女巫。),不为世俗所扰,她只会遵守她定下的规则,可是如果你们不遵守承诺展开报复的话,你也看见了,我们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差点儿杀了海蒂和菲利克斯,他们是我的得力助手。”阿罗虽然知道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 “那是因为你们想杀了她,还有她的哥哥,因为海蒂,艾瑞克差点就死了,是那个女孩救了她的哥哥,可是最后,她哥哥还是变成了吸血鬼。你能理解这个吸血鬼新人的痛苦吗?刚开始的时候,可能,我是说可能她根本不想与你们为敌,只是想救她的哥哥而已。为了沃尔图里家族,你必须那么做,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一旦她的理智丧失了,她就会像曾经厄洛斯杀光欧洲所有的狼人一样,失去控制杀光你们所有的人。你敢说我来之前,她不是这个意思吗?她不是失去控制吗?如果等到她再次失控的话,我们就完了,阿罗。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卡莱尔看了一眼沥青,他发现她的脸色变成了那天打通地狱通道时的惨白色,一旦她不耐烦,或许包括自己也活不了。 “好吧,我想单独和她谈谈沃尔图里家族和她的事情。” “她是一个不会在乎别人生死的人,一旦超出她底线,一旦她什么都不在乎的时候,阿罗,那么一切都完了。我没有骗你。”卡莱尔将手放在阿罗的手心里,他希望阿罗不要做蠢事,用沥青身边的人来威胁她,阿罗从他的记忆中知道了一切的始末,沉默的走向沥青。 “ beautiful girl,we ake !”阿罗还是有些强烈的情绪。 “谈什么,这位出众的绅士先生。来谈你们给我的生活制造的麻烦,还是要谈你的手下kill y bother”沥青微笑着说,果然阴寒之气入侵的这么快,正好用得上,沥青很自然的握住了他的手,阿罗握住后,刚想要有所行动,就被弹开了。 卡莱尔扶额到,啊,果然自己是多么微小啊,阿罗不会听自己的建议的,瞧,手上结冰了吧,她肯定是故意的。 “多么英俊的绅士啊,真是可惜,怎么就不愿意行个吻手礼呢!卡伦先生,我觉得你的伙伴把我的心都伤透了。不过没关系,看在他英俊的份上,我还是会继续和他谈的,我想我的哥哥有些渴了,你们应该贡献点饮料出来吧。” (好的,主人!)艾瑞克看到空中飘过来的杯子,虽然不喜欢血腥的味道,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吸血的欲望。 “哦,对不起,美丽的女孩儿,请原谅我的失礼,当我接触到你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力量将我们隔开,你一定不喜欢我,我觉得我的心都冰冷了。”阿罗用结成冰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是吗?看来是我误解你了。我还以为阿罗先生不喜欢我呢!要不要给我一个热切的拥抱,我们可以更好的和解。”果然是个阴险的家伙,居然想拖延时间,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卡莱尔说得不错,这个女孩果然不好对付,她硬是不肯给个台阶下,这样我们没有胜算,连主动权都没了,这要是传出去,我沃尔图里家族还怎么有威信。 “不过在此之前,卡伦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请将艾瑞克带回去,教他如何做一个意大利人!”沥青脸上的表情分明是你懂的,卡莱尔! 沥青撤掉符阵,反正艾瑞克身上已经戴上了灵符,他们真的追杀他也得掂量掂量,至于卡莱尔嘛,实力应该不会那么不济吧,同时也侧掉了整个房间的外阵,如果大家都走了,那么是不是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是阿罗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卡莱尔很明智的借此机会将艾瑞克带走,“可是我的妹妹在哪儿,那会有危险的。”艾瑞克试图想甩开卡莱尔的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吸血鬼是不可以在阳光下行走的,你怎么给妈妈解释?跟我走,他们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在那儿反而是累赘。”卡莱尔将一件长袍递给他,带着他与爱丽丝汇合。 “所以,沥青还是没能救他,他变得和我们一样了。”爱丽丝伤心的说道,沥青估计凶多吉少,果然沃尔图里家族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沥青还在哪儿,她快疯了,她将海蒂的脏器都从她的身体里拿出来,简直是比我还疯狂的医生,菲利克斯也好不到哪里去,沃尔图里家族的人都被她的疯狂镇住了,她暂时没有危险,她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我想她很可能失去控制,如果我不借机将这位新鲜人带出来,估计我和他都要埋葬在里面。好了别说了,先带他们回去。”卡莱尔的脸色不善,真是劫后余生,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沥青的体力的确支持不住了,她让阴鬼将海蒂的所有物放回到她的体内,海蒂在亡灵中战战兢兢的往简那里靠近,菲利克斯因为阴火收到了损伤,他暂时还恢复不过来,仍然躺在一个角落里 。 这时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异状,慢慢的靠拢过来,简对阿罗点点头,走过去用手碰触看似睡着实则昏迷的沥青。可是手像阿罗一样被冻住了,她赶忙缩回了手。 马库斯和厄洛斯看向阿罗,现在怎么办阿罗,阿罗血红的眼睛里透着怒气,“菲利克斯,你还活着吗?” “yes,aster!”菲利克斯慢慢的爬起来。 “抱她去我的房间,那里有最坚固的守护。”阿罗走在最前面,马库斯和厄洛斯跟随其后。 “我们应该派人控制她的家人。”厄洛斯说,“对于她,我们毫无办法,即使她昏迷不醒。” “她的眼睛现在是黑色,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她还没有进入失控状态。如果一旦碰触她的底线,那么海蒂的下场,就是我们明天的写照。” “难道我们坐以待毙吗?”厄洛斯自家族成立以来何时受过这样对待。 “或许,我们应该去请亲王殿下。”马库斯沉默许久,最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厄洛斯显然是赞同的,阿罗的表情很复杂。 “亲王殿下已经沉睡了三千多年,他不希望我们去叨扰他,亲王的怒火可不是我们能够承受的。”阿罗反对,“菲利克斯来了,肯定有事情发生,进来吧,菲利克斯。” “aster,那个女孩儿消失了!”菲利克斯准备好了承受阿罗的怒火,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消失了,无声无息,马库斯和厄洛斯不赞同的看着阿罗,他们知道他的小心思,可是现在关系到他们的家族。 暮光之城之月蚀待续 暮光之城之月蚀(一) “怎么了,你已经好多天没有出门了,为什么不要告诉他们你在家?好了,我不问,也会照着你的吩咐去说。baby,你现在看起来很劳累,对不起,没有听你的不去教堂,你瞧我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艾瑞克也是。好吧,或许我们真的和那个地方相冲,我保证再也不去了行吗?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卡伦一家正巧也去的话,都救不了你们,艾瑞克还是骨折了,他都不理我这个妈妈了,直接住进了卡伦家,他不希望我去打扰他,我给他打了电话,可是他吼了我然后挂了电话。他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沥青,现在你也不理我了。不要这样对我,躲闪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拥抱。”莉莉看到沥青向后退。 “莉莉,带着我送给的东西吗?”沥青此时不敢让莉莉碰触她。 “带着呢,我看这条项链和我的衣服不搭,就将它放在了我的钥匙链上,你瞧!”莉莉从兜里掏出钥匙链晃了晃,沥青心里长舒一口气。 “好了,或许艾瑞克只是被吓坏了,卡伦先生只是给他做一下心里建设,顺便照顾他。卡伦医生你知道,他不希望别人打扰他的家人,或许艾瑞克是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但是,有一个可以给你打探艾瑞克的消息!” “who” “贝拉,她的男朋友就是卡伦医生的儿子。这些天谢谢你陪着我,我饿了,想吃你的美味松饼。” “好的,我马上去做。你确信你不用去医院吗?” “谢谢你,莉莉!我想我用去,如果我去了,她们会把我抓起来做研究的,毕竟我的体温太超乎寻常了,它会向上次一样,慢慢回来的。不用担心,我并不是不想抱你,而是体温过于阴寒,容易伤人。我还是不出去的好。我去睡一会,松饼好了就叫我。” 沥青被菲利克斯放进了阿罗的房间,果然是黑白两色分明,不可否认菲利克斯是一个忠诚的下属,即使身附寒冰,仍然执行着阿罗的命令。既然我无法开门,那么他的主人会自己开的。 沥青躺在床上,拿起电话,拨通了从来不曾打过的电话:“hello,r ,i e back!” “who?沥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放你回来了吗?你们之间有什么协定,恕我冒昧,虽然这样问很失礼!” “没有协定,菲利克斯看护不力,所以我就逃出来了。我懒得和他们讲那些废话。”沥青说道。 “他们不会罢休的。他们会找你身边人的麻烦!”啊,他想起了贝拉和他提到的她们两家的父母要结婚的事实,一个麻烦加上了一个可怕的破坏者。 “那我会感谢他们帮我下定决心,我自己下不手,不介意别人帮我解决麻烦,大不了莉莉变成意大利人,这样也好,免得她年老的时候,我和艾瑞克装作已经死去,无法光明正大的陪伴在她身边。他们这么做,我乐意之极,到时候,就有更多的乐趣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的妈妈莉莉想艾瑞克了,让他打电话给我解释,为什么对着莉莉怒吼?我想我有些累了,拜拜!”沥青就要挂上电话。 “等等,沥青,恐怕艾瑞克无法跟你讲电话,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很痛苦。” “那就打到他能够控制自己为止,那是他自己选择,告诉他,如果他出去乱吸人血,我不介意让和海蒂就是他泡的那个金发美女作伴。我累了!拜!”沥青挂上电话,卡莱尔一震,果然是一家人,都是那么不着调。 最要命的是,艾瑞克这家伙在阳光下一点事都没有,如果他要是跑掉,他们不一定抓得住他,他看了一眼被捆绑的艾瑞克。 “我妹妹怎么说?她一定有办法的,我受够了。放我出去。” “她说:如果你出去乱吸人血的话,她会让你和海蒂就是你泡的那个金发美女一个下场。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就打到你能够控制住你自己为止。爱丽丝,给他松绑。他到处乱跑,沥青自然会收拾他的。”卡莱尔从楼上下来。 “你必须控制你自己,想想的你的母亲,莉莉,上次你吼她的时候,她很伤心,沥青让你打电话给她解释,她刚从那儿逃出来。我可以听出她的心情很糟糕,她很烦躁,如果是我,就顺着她的意思去做。”卡莱尔将电话扔给他。 艾瑞克深呼吸一口,拿起电话拨过去:“喂,妹妹,我是艾瑞克,真的很痛苦,这些食物就像在非洲的儿童吃的那些黑面包难吃之极。当贝拉靠近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吸血的欲望,我真的好想吸干她的血。” 艾瑞克越说越起劲儿,将一个月以来的苦水倒个干净,可是电话那头传来沥青温柔的声音,艾瑞克一脸挫败,或许呆在卡伦家更幸福一些:“或许海蒂等着你,我会让贝拉给你捎一个灵符过去,带着它。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我会给亲自给你做好吃,如果不,我保证下次会带些美味的松饼放在你的坟头上,并奉送一盆儿菊花。” “好吧。”爱丽丝看了看贾斯帕,看还是沥青的话最有效,这个家伙终于安静了。 “告诉,你们将我唤醒到底所为何事?” “殿下,沃尔图里家族碰到了有史以来的大危机,这个女孩叫沥青,对她来讲,我们毫无还手之力。甚至我们根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这里逃出去的,她从我们的眼前消失了。我们加派人手去找寻,发现她仍然在福克斯镇,她不怕我们追杀,她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0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0部分阅读 恃无恐。她差点杀了我的两个助手。”阿罗恭敬的将照片递给刚刚从棺木里做起来的人。 “她的名字?”眼前的人接过照片微微皱眉道。 “沥青,殿下!” “沥青,多么久远的名字!”阿罗眼前的人不见了。 “the world was ged!” 三个月过后: “哦,沥青,你也有当伴娘的一天,不过说实话,真的很漂亮。今天的天气很好,嗯哼”爱丽丝贴近沥青说:“谢谢的你吊饰,真的很管用。” “谢谢你的赞美,但是帮我看住艾瑞克,带他离贝拉远些,他会控制不住的。”沥青拥抱着爱丽丝轻声的说。 “贾斯帕很乐意帮助你的兄弟!对不对,亲爱的。”爱丽丝松开沥青,侧身吻了一下贾斯帕。 “哦,我知道你们恩爱,但是,不要在一个害羞的女孩面前如此明目张胆表演kiss!”沥青看玩笑道。 “哦,亲爱的,看来她也应该找一个帅男孩谈一场恋爱。为什么试一试呢,沥青。”爱丽丝靠在贾斯帕的肩头,终于能够在阳光中和贾斯帕相互依偎了,这样的感觉真好。 “我会的,你们会在哪个帅哥的床上找到我也说不定呢!哦,对不起,莉莉在叫我,我过去看看,晚上的聚会祝你们玩儿得愉快。”沥青抓起长裙,爱丽丝刚忙给整理了一下,沥青很无奈的说:“莉莉选的,她说我的体温低应该多穿一点儿!呵呵!” “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晚上你会和我们一起去酒吧吗?” 沥青耸了耸肩说:“当然,我会带着艾瑞克一起去,莉莉会放心些,我可不想当一个又大又亮的探照灯去打扰一个大龄女青年的新婚之夜。当然,查理也会放心贝拉去的。我会想办法给艾瑞克多下些禁止,但你们要保证贝拉带上这个。”沥青将一个黑色灵符扔向爱丽丝,爱丽丝一把迅速抓住绳子。 “我会的。”爱丽丝看着沥青的背影,牵着贾斯帕的手转身朝爱德华和贝拉走去,或许她们应该谈谈,毕竟贝拉很固执,而她会以为爱德华会永远保护好他的,哦,还有那条臭狗。 “新婚快乐,莉莉!” “谢谢,我亲爱的。” 沥青拥抱着莉莉,在她耳边道:“你的亲爱的在你身后哦!”沥青赶忙跳起,躲向一边。 “啊哈,沥青,你又调皮了。”莉莉看着沥青灿烂的笑颜说道,“这里有这么多的好男孩儿,有没有想找一个。” “会的,晚上我要参加一个派对,和贝拉和艾瑞克一个去,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沥青靠近莉莉的边说:“你会有一个好的新婚之夜的哦!” 正当莉莉想拧沥青的耳朵时,沥青已经跑得老远了,莉莉笑了笑,耳根明显有些泛红,她转过身,查理就在身后,他走过来牵着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二人相视一笑。 “o ”音乐声在响起,人们在激|情的起舞,贾斯帕和爱丽丝,艾密特和罗丝莉跳上台掀起了一个又一个□,贝拉似乎有些不适应如此热烈的环境,而爱德华在安慰她。卡伦医生象征性与es举杯,因为这里真的没有他们想吃的,被沥青硬拉过来的艾瑞克百无聊奈,还要忍受贝拉血液的诱惑,和爱德华的威胁。 “ho,ho,ho ,everybody,美味的食物来了哦!”沥青端着托盘过来,里面盛满了食物。 “girl,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它会撑死我们的。”卡莱尔看见托盘里的鸡尾酒和食物说。 “尝尝,艾瑞克!”沥青声调陡然抬高。 “好吧,我来尝尝,嗯,很好喝,以后都给我做好不好!我很久都没碰见这么好吃的东西了。”艾瑞克很迅速的喝完酒后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 大家纷纷拿东西吃起来,“给我们留一点。”爱丽丝他们跳下台来,跑过来截住了艾瑞克手里另外一块糕点。 “哦,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艾瑞克,沥青是你妹妹,她可以天天给你做。”爱丽丝将糕点放进嘴里,嗯,perfect! “那有一个高大的长发帅哥,现在只有你和艾瑞克是单身,艾瑞克你不会对男人感兴趣吧?”爱丽丝靠在贾斯帕怀里幸福的边吃边说。 “no,no,no ,我只对美女有兴趣。” “好了,我看好几个女孩儿和他搭讪都被拒绝了,沥青,就要看看你的功力的了哦,嗯,”爱丽丝做了一个加油状,沥青低下头小声的说:“我比较喜欢他旁边的那个”。 “hello,我叫沥青,能够请你跳个舞吗?”沥青走到了那个帅哥旁边的男子面前,果然是极品,算自己赚到了,偶尔泡个把帅哥也不错,男子转过头来,她瞟见爱丽丝竖起了大拇指,身边不断有男生吹起了口哨。 “沥青,一个很具有东方特色的名字。ares,y na ! i‘s y pleasure”阿瑞斯转过头俯身吻了一下沥青的手,牵着她进入舞池。 暮光之城之月蚀(二) “嗨,沥青,你来了,哦,我的最爱,真的太美味了。谢谢!”爱丽丝接过沥青手里的食盒,接上沥青往卡伦大本营开去。 沥青将藏在包里的另外一小盒饭团拿出来,“da,da,da,这是额外给你们的,我的新发明,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快点吃,别被她们发现。” “哦,沥青,我太爱你了。”爱丽丝已经将一个饭团塞到嘴里了,“很好吃,不过这是东方特色吗?我还是更愿意吃面包等等其他的食物。” “说不定我是为了东方的吸血鬼,专门发明的福利呢!呵呵,我开玩笑,正在想办法研究,做这些很费时间,别人又不能帮忙,我可不愿意变成吸血鬼们的厨娘。” “啊,贾斯帕,我想到了,我们可以私下里向沥青订餐。怎么样,we pay!”爱丽丝扭头问道。 “太费精力,不过太频繁了可不好哦!” “太爱你了,我们终于结束了只有一种更餐点的日子,贾斯帕,这值得庆贺。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价格。嗯,对了,昨天的那个帅哥怎么样?其实你妈妈去蜜月了,你可以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爱丽丝声音更加轻快。 “滋味不错。”沥青想起了和她度过了一晚的帅哥,不错的绅士,啊哈,不错身材。 “啊,你的眼光还挺高的,打算和他继续发展下去吗?” “jt ohe night stand!嗯,恐怕不能和你们一起住,总得有人看家不是,我不指望艾瑞克,他倒是可以和你们在一起如何练习如何抵御贝拉血液的诱惑。”沥青微笑道,没有谁会真正陪自己长长久久。 “或许你是对的,贝拉的确是一个大麻烦,你当初咋么做出决定,让艾瑞克变成我们当中的一员。”爱丽丝小心的问。 “他不能死,莉莉没有死,所以他不能死。他自己的选择,他选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的决定,包括我,我一向顺别人的意。就这么简单。”沥青想起了卡伦和新生吸血鬼及狼人之间的战争,看来麻烦就要来了。 “哦!贝拉被维多利亚追杀,她是一个女吸血鬼,她的伴侣因为要杀贝拉而被爱德华杀死了。爱德华和贝拉的臭狗朋友正在想办法保护她。爱德华想让我问你,有没有办法。” “没什么办法,既然她的父亲娶了我的母亲,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我早已经给了她忠实的警告,让她将我送给她的灵符戴在身上,但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愚蠢的人无视别人的忠告,做下害人害己的事情来,她扔了灵符的话,就是她自己找死,我这个人从来不违背别人的意愿。再说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做下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个痛彻心扉的感觉受一次就足够了,我个人比较偏于享受,还是慢慢调养最好。”沥青脸色一变,自己可没有那么无私那么圣母,一个艾瑞克就够了,卡伦家族是最是善良,力图帮助素食吸血鬼的。 “我只能说声,对不起!”气氛突然间沉闷起来。 毕业舞会上: “hello,沥青!” “you are?”沥青不大记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儿,自己虽然大半时间在家,但是记忆力并不差。 “阿瑞斯!那天晚上!”阿瑞斯也有些沮丧,似乎沥青的冷淡伤了他的心,他看了一眼沥青身边的爱丽丝和贾斯帕,然后微笑着对沥青说。 “哦,阿瑞斯!”沥青的点点头,好像挺久了,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初夜真是该死的疼痛,是那个鲁莽的家伙。 “美丽的女孩,能够请你跳个舞吗?”阿瑞斯十分绅士的做了邀请。 “嗯,好吧!” 就当为了那天他答应自己的邀请那样爽快。 “刚才那个帅哥瞪我,哦,贾斯帕,我的心都要伤透了。”爱丽丝快要晕倒了。 “哦,亲爱的,你有我还不够吗?就将他送给沥青享受吧!”贾斯帕抱起爱丽丝在角落里开始交流起来。 阿瑞斯将沥青带到中间,两个人边跳边聊:“你来自东方,东方真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我好像没告诉你,我来自东方?你是怎么知道的。”其实这并不奇怪,很多人都知道,似乎这个开场语很老套。 “啊,你也告诉过我,就在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你和我分享了许多你的开心快乐,你悲伤与痛苦。那是你的初夜,我想我应该对你负责。”阿瑞斯手一紧,沥青微微有些疼痛。 “太紧了,你能松开一些吗?啊,我想你不用介意,那是oand!”沥青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准备转身离开。 阿瑞斯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入一个暗处的角落:“那么我要你对我负责。”他死死的盯着她,沥青皱了皱眉头,讽刺的笑了笑说:“不要告诉我,那也是你的初夜,遇到我之前你还是一个处男?” “那是又怎么样?你要对我负责。”阿瑞斯固定住她,不让她走。 “我们互不相欠,忘记那个夜晚,找一个爱你的女孩,我不根本不爱你,别来烦我。”阿瑞斯拉住她的胳膊,“我好像没见过你,我也不记得有一个同年级的转学生。别跟着我。” 沥青从角落出来,正抚摸着刚才被抓的手臂,“沥青,怎么没见那个帅哥!你的胳膊,怎么了!” “没事,碰见了一个缠人的苍蝇。”沥青有些摸不清头绪,不过她认清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不要再找这样麻烦的男人。 阿瑞斯从阴影处看着沥青远去的背影,从怀里掏出一条项链放在嘴唇上:“我们会再见面的。” 卡伦一家一直和狼人训练如何对付吸血鬼大军,而莉莉和查理各有工作,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反而沥青成为最闲的一个,有时候她想自己这样无所事事,是否是一个错误,她想起了自己的久未完成的目标。 她试着以神秘人身份在网上发布护身宝甲的消息,可惜别人传回来的图片根本是赝品,她失望了一阵就撤下信息。 沃特拉城: “亲王殿下,您要的信息全部查到了,请您过目。”阿罗将一叠厚厚的履历递给座上之人。 “她在找一样东西?” “是的殿下,似乎是在一件盔甲。”阿罗不知道亲王怎么会对这个女巫感兴趣,难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啊,真是太好了,正好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我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嗯,就邀请卡伦一家和她们姐妹吧!阿罗,这件事情要办得完美无缺,我要亲自给她选一件完美的礼服。”座位上的人走向阳光,他分明是阿瑞斯,那个要沥青负责的人,他的嘴角微微上翘。 “对不起,殿下,恐怕他们暂时不能来,似乎维多利亚制造的新生吸血鬼大军正准备和卡伦家族开战,为了一个叫贝拉的女孩,似乎因为这个女孩,沥青曾经受到过他们家族不公正的对待,这一次沥青并没有加入这场战争。如果,如果殿下害怕她受到伤害的话,我们可以派人去保护她”阿罗决不让卡伦家族强大,这无疑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阿瑞斯微微一笑,看了看阿罗,似乎在告诉他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你说海蒂受到了那样的对待,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她,就让她来之前松松胫骨,也让卡伦家族的人受一次教训吧。等这场战役结束后,再发也不迟,不过不得懈怠,办好它。” “是的,殿下!”阿罗擦拭脸上不存在的汗,觉得一阵后怕。 与新生吸血鬼战斗尾声: 简闻到了一股臭狗的味道:“真了不起,我从未见过有哪个吸血鬼,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毫发未损。” 卡莱尔站在火光的对面答道:“幸运而已。” “我很怀疑!”简依然面无表情的说。 她的双胞胎兄弟亚力克接道:“看来我们错过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了。” “是的,看来连我们都成多余,这种情况真罕见。”简睁开眼睛接口道。 爱德华搂住受到惊吓的贝拉:“如果你们能够早到半个小时,就能完成你们此行的目的了。” 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真可惜,你们还漏了一个,不过这可由不得你们,别为不相关人白费心思。”她阻止了卡莱尔,看了一眼贝拉,“菲利克斯,”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会为她负责!”es看了一眼那个新生吸血鬼女孩。 “给她一个机会吧!”卡莱尔帮腔道。 “沃尔图里家族从来不会给第二次机会。给我记好了,凯厄斯会很有兴趣知道她仍是人类。”简闻到了阵阵血液的香味。 “日期已经定好了。”贝拉知道自己带来了麻烦。 “菲利克斯,解决这个漏网之鱼。”简脸上无任何波动,即使是阵阵惨叫不绝于耳,“对了,阿瑞斯亲王殿下醒了,他要阿罗大人邀请你们卡伦家族和贝拉姐妹参加他的首场宴会,别忘了提醒那位女巫小姐,她必须到。我有些累了,想回家!祝你们好运,卡莱尔!” “有人在家吗?”邮递员来到沥青家,只有莉莉在,“哦,沥青小姐吧,请签收一下。” 莉莉将包裹上卡片拿过来:送给我最亲爱的沥青! 暮光之城之破晓待续 暮光之城之破晓(完) “下个月的今天,别忘了。” 爱德华紧紧的抱住贝拉,卡莱尔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点点头,你必须转化她,阿瑞斯殿下的能力可不预测,可能即使是沥青也无法战胜她。 “爱丽丝,邀请沥青的事情交给你了,给她准备合适的衣服。无论她逃到哪个角落,阿瑞斯亲王殿下都会找到她的,我们要做好万全之策,她必须去。”卡莱尔说道。 “阿瑞斯,这个名字很耳熟。” “战神的名字有很多人叫,但是阿瑞斯亲王只有一个,他比阿罗他们更加早,他在沃尔图里家族建立之初就决定沉睡一直到最近,可能是因为沥青,所以沃尔图里家族决定唤醒亲王殿下。”卡莱尔解释道,他一点胜算都没有,即使加上沥青。 “卡莱尔,我真的听过。我想我应该去问沥青,那个和她搭讪的男孩是谁?贾斯帕,我们走!”爱丽丝回到家和贾斯帕开车到沥青家。 “你们怎么来了,这一身是什么?结束了吗?这样会吓到莉莉的。”沥青赶紧关上房门,爱丽丝不敢坐下,怕弄脏了她的房间。 “那个oand 男孩叫什么?”爱丽丝急切的问道:“他的名字是不是叫阿瑞斯?你们是不是还有联系?” “是的,怎么了,我和他自从那天闹翻了后,就再也没联系了,可是最近我收到一个奇怪的包裹,那里面有一件礼服,为此莉莉还追问了我好久,到底是哪个男孩对我钦慕已久。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许是他。”沥青觉得奇怪,今天怎么会问起阿瑞斯,难道又什么不妥,或是什么麻烦的人物,难道自己真的有了主角的体质,招惹到了什么麻烦,沥青疑惑得看了看爱丽丝? 爱丽丝一脸我就知道,“啊,沥青,我们麻烦了,听说沃尔图里家族的亲王殿下被阿罗唤醒了。” “亲王?什么亲王?怎么会有亲王?可是那关我什么事?难道因为我上次的那件事,所以他们请他们的老大来找回场子?”沥青说道,暮光之城里不可能有亲王,那里来的冒牌货,还唤醒? “他叫阿瑞斯,也是今天简过来提到,卡莱尔给我们解释,我才知道。他十分低调,几千年前选择沉睡至今,也许是因为他低调,也许是阿罗权欲心重,并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了解的人很少。可能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但他们将他唤醒了,现在他指定要你去参加他醒来的首场盛宴,还有卡伦家族。”爱丽丝抓着头发说道:“最糟糕的是,他说让你和贝拉两姐妹去,特别是你。” “你是想说,和我oand 的家伙是他,他醒了,来找到我,就是为了和我一夜情,然后我和他闹崩了,他来找回场子?你会相信一个亲王殿下告诉我他是处男吗?如果是!他一定是这世界最老的处男!”沥青倒在床上脸上写着如果你相信这怎可能? “那么你” “去,当然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干什么? ”虽然沥青说道咬牙切齿,但是心里想得又是一回事,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既然邮件说护身宝甲在沃尔特城,那么这不是一个极好的借口吗? “可是贝拉还没有变成吸血鬼,他们发现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即使现在转化,她也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吸血的欲望,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想她一定没有活下去的勇气。”爱丽丝说出了自己担心。 “贝拉和爱德华可以不去!”“but”“因为贝拉怀孕了!”“what?” “因为贝拉怀孕了,爱德华要照顾她,所以不能去。宴会不可能去难为一个孕妇吧!”沥青将两颗药丸交给爱丽丝,“这是什么?”“给贝拉和爱德华吃了就知道了,他们必须吃,否则就等着沃尔图里家族的制裁吧。” 爱丽丝说服沥青去参加宴会,返回家将两颗东西交给爱德华和贝拉,他们吃了后浑身不对劲,爱丽丝赶忙拨打电话:“喂,沥青,那两颗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们两个很不对劲!” “啊,(哈欠声 ),还记得我说得吗?贝拉怀孕了,他们不ake love ,怎么怀孕?不要告诉我,贝拉是圣母玛利亚,目前只有这个办法,你也说我上次的事情多么严重,到了地方我根本无暇他顾。那两颗东西,当然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帮我恭喜他们!我要睡了。拜拜”(挂电话的声音) “沥青怎么说,这感觉太奇怪了。”爱德华强忍着不适。 “沥青说,到了沃尔特城,她也可能自顾不暇,你们要是去的话,贝拉会有危险,最好的办法就是贝拉怀孕了,她不能去,而你们吃的就是她送给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爱丽丝说完,爱德华已经带着贝拉在客厅里消失了,或许真的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夜晚。 翌日,爱德华和贝拉并排躺在床上,他拉着她的手,将自己埋到被子里,满脸都是懊恼的表情。 “你后悔了?”贝拉拉开被子,露出爱德华的脸。 “是的,我后悔了,我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向你求婚,为什么不是在婚后再!”看着爱德华纠结的脸,贝拉反扣上他的手说:“我一点也不后悔,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真应该早一点被转化,不麻烦大家!我做好准备了,爱德华!来吧。” “不,或许你妹妹说的办法真的管用,你怀孕了,虽然几率只有百分之几,说不定她给药丸能够产生奇迹。”爱德华抱着她说。 “或许吧。”贝拉又像是安慰她自己。 “我真的不喜欢那件长裙,全身都包起来,现在是夏天,那样太热了,我想换一件别的。”沥青嫌弃的看着阿瑞斯寄过来的裙子,谁知道有没有人在上面动过手脚呢。 “他寄给你,自然是希望你穿上,说不定会博得他的好感呢?” “或许不是他的意思,或许是阿罗,或许是同名的人,最有可能,他们都会在这件衣服上动手脚,你知道,阿罗根本对付不了我,所以想其他办法也不是不可能。”沥青将衣服扔在床上,嗯,这件白色不错,斜单肩,下摆也不是那么长,轻便,万一打斗起来也方便,胸前可以带一个咒文项链,可以多些简单的器物防身。手上嘛,最自然的凤凰戒指,一个都不能缺少,让那件掣肘的长裙见鬼去吧,“爱丽丝,我好了,我们走吧。” “真的没关系吗?”爱丽丝瞅了瞅溜下床的衣服,“当然,难道要穿一个隐患在身上吗?我可没那么傻。” 吱呀(大门打开的声音),虽然是夜晚,但是古堡里灯火通明,宴会上人山人海,优美的歌声不绝于耳,表演嘉宾们也热情十足,每一个角落里都站着一群人窃窃私语,卡伦一家到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景,是的贝拉怀孕了,而爱德华卡伦光明正大的陪伴她留在福克斯。 “欢迎大家来到沃特拉城,也许只有各大家族有实力的长老才知道,我们沃尔图里家族的亲王阿瑞斯殿下,他已经沉睡了三千多年了。下面,请我们沃尔图里家族亲王阿瑞斯殿下。”阿罗看见卡伦家族进入会场就开场了。 “三千多年前,我选择了沉睡,是因为一个女人,三千年后,我因为她的到来而被唤醒。我的公主”阿瑞斯突然出现沥青的面前,立马被他公主抱出现了王座之上,“沥青,几千年来我一直等待的女人,我最心爱的女人。”阿瑞斯脱下外袍披在沥青的身上,他在她的耳边细语:“你没穿上我为你准备的长裙吗?不喜欢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慢慢挑选。”下面一片哗然。 “我想阿瑞斯亲王殿下,三千年前我从未到过西方,和您也没什么交集。如此受到您的邀请,我受宠若惊,但是,恐怕您认错人了。”声音不大,但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中显得十分清脆,年岁大的吸血鬼很是佩服年轻女孩的勇气,何况她还是一个人类。 “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想有一样东西你应该认识。”马库斯将一件精致护甲在金银托盘中,呈上来,“surprise!”沥青不可置信看着托盘里的东西护身宝甲! 阿瑞斯放开沥青,沥青手脚才能得到自由,她走下王座,她抚摸着护身宝甲,这里承载着她千年的记忆,可是另外一只手马上又被阿瑞斯牵着,无法动弹,她不是阿瑞斯的对手。 “各位,这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千年前送给我护身宝甲,我和它一直在等待她的出现,她也在不断寻找我们爱的鉴证护身宝甲。今天,我将和我最心爱的女人结为夫妻,将护身宝甲物归原主。沥青,它仍然是你的。”阿瑞斯侧过头说。 沥青不断挣扎,阿瑞斯看出她要那护身宝甲的意图时,才放了手,她抚摸着每一寸护甲,“你到底是谁?这护甲我只送过两个人,一个是归,我曾经的丈夫,一个是姜尤,他的兄长!千年前,在那场可怕的战争中,他们都被黄帝轩辕氏所杀。我亲自埋葬了他们尸体,我不记得我认识一个叫阿瑞斯的人。”沥青右手凭空出现一个碎片,她仔细将它放在护甲的缺损处,二者合二为一。 有不少年限短的吸血鬼完全听不懂,年长的则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得出一些信息,阿瑞斯亲王和这个女人活的恐怕在座的任何人都要久。 “如何我说,我是归,你会相信吗?时空变幻,我变成了这样,你会相信吗?”阿瑞斯眼里有淡淡的受伤,淡淡的了然。 “呵呵,怎么可能,归的骨灰我一直随身带着,知道公元前六百多年前才不知所踪。”沥青收起护身宝甲,众人惊觉这个女人不简单,东西凭空就消失了,卡莱尔紧紧的按住了爱丽丝的手,暗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你果然是爱他的,我多想变成他,你知道吗?沥青,我后悔了,明明是我在赤水边第一个遇见了你,明明是我带你回部落,明明”阿瑞斯悲伤的说,脸上有不甘。 沥青打断他:“别说了,这一切恐怕不过是你们给我下的陷阱,这一切不过是幻象而已,对一定是这样。所有的一切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那只是我一生的一部分。” 阿瑞斯扳过她来吼道:“我要说,沥青,至今你还叫沥青,难道不是对部落的回忆,不是对我们的回忆吗?” “别说了,我知道,你是蚩尤,你是黄帝说的蚩尤,”阿瑞斯脸上一脸受伤,他担心的看着沥青,她的眼睛完全变成了红色,“当初我明明将你的头颅烧成了灰烬,埋在墓碑的下面。”沥青沉默了片刻,突然爆出疯狂而放肆的笑声:“我怎么那么傻,当初为了安葬你的头颅,差点被轩辕氏所害,你们兄弟几个长得那么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所有的人都说是我害死归,是因为归太爱了而害死他,呵呵,归爱我至深,这个我相信!可是我吩咐他的话,他不会不听,他说他会回来的,会活着回来见我,不会如此鲁莽去追那个俘虏的。一定是你,你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沥青,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告诉他,你喜欢玉,他就追击。” “然后放之任之、听之任之,你是不是根本就知道那个俘虏狡猾多端,你心里希望归永远不要回来,还是你知道俘虏会出手,而没有帮助?”沥青从阿瑞斯的脸上愧疚的表情上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她努力的将眼框中的眼泪逼回去。 “沥青,你听我说。” “不,我不想听任何人说。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我不想再见到你。” “由不得你”阿瑞斯脸上越来越平静,阿罗知道,恐怕暴风雨要来了,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等待你,你以为我为什么等了几千年,你以为,我变成不人不鬼,以血为生,是为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是归亲口告诉我,他告诉我在这里等待你。” 阿瑞斯越来越冷,他嘴里吐出了一个让沥青震惊消息:“归,我知道你在,你为什么不敢出现在沥青的面前能,是害怕、还是不敢?” 这时被沥青收进了空间里的护身宝甲出现了,在场的人护身宝甲在空中移动,只有沥青看见护身宝甲里是一个人,他就是归,他满身是血。 “沥青,我,我无法永远陪着你。我的神识已经受损,还能见你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沥青跑向护身宝甲,不要,不要消失,最终沥青掉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护身宝甲在自己的手里消失。 “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骗局,护身宝甲不过是一个骗局。”沥青一脑子里想起了自己被黄帝推下山下的艰辛,想起了穿到一个又一个朝代,被砍头、进入芓宫,被执行剐刑,又重生,如此反反复复,也许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她拿出自己制作准备对付吸血鬼的利剑扎进了身体里,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不”阿瑞斯的怒吼声,他接住了摇摇欲坠的沥青。 “不,沥青,归不见了,我和你从新开始,不好吗?以后我们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好吗?” 沥青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着阿瑞斯的脸,轻声的说:“我早该想到,轩辕氏封你为战神,你又叫阿瑞斯。可是太晚了,尤,我太累了,不再也不想再次张开眼睛,在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更不想在这里。对不起,我不应该怪任何人,我们谁都没错”沥青抬起来的手落在了他的怀里。 阿瑞斯拔出了她身上剑:“不(怒吼的殇鸣)”紧紧的搂着她。 “where is y sister?”艾瑞克看到风尘仆仆的一行人,爱丽丝的脸显得很憔悴。 “不知道怎么和你讲?她死了!”罗丝莉说道。 “她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卡莱尔艰难的说道。 “到底她怎么了,我该怎么和莉莉讲!”艾瑞克失去了冷静。 “你们都别动,我来。滚出去。”阿瑞斯拿起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沥青身上的血迹,从头到脚,他温柔的为她换好衣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脖子,痕迹已经不见了。 阿瑞斯抱着沥青,将她放入豪华棺木里,然后和她并排躺下,搂着她说:“沥青,你说你累了,那就睡吧,我会永远陪着你!”棺木缓缓的盖上,回应他的是一片黑暗。 影视穿越之护身宝甲(完结) 楔子 李欣透过玻璃,仔细的盯着眼前插满管子的身体,露出失望的表情,她提着包走出医院的大门,回头不舍的望了一眼回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纵然是死,也是我对不起她!如果那天,我没有约她,要是我陪着她,她不会躺在医院里不死不活,如此痛苦。” “好吧,看在你是第一个和我成交的人的份上,就送你一件礼物!” “最低级的随身空间,买一赠一哦!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那么好的就留给你妹妹了。” 2012年5月1日晚,一名中国籍女子在家中死亡,初步判断,排除她杀的可能,其家中只有一个亲人就是她的植物人妹妹,不排除其因为负担不起昂贵的医药费而选择自杀。 小红她姓李(一) “你个倒霉孩子,今儿这是第几次啦,让你打架,让你打架,”李玉抄起笤帚在小红身后不停的追,不管不顾,劈头盖脸的就打,“气死我了,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当在住在这村里容易吗?说两句又怎么了,这么点委屈你就受不了。”李玉真不知道你这孩子真懂事还是假懂事,明明乖乖巧巧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和胆子,连比她大的女孩都敢打,“我告诉你,忍不住也得忍着。” 李玉放下掉笤帚,坐在椅子上,拉过倔强的小红,抱起来放在腿上:“跟你说了多少遍,忍忍就过了,爹之前以为你人小,所以没跟你说,过三个月,你满了五岁,咱们就可以入了籍,你要是不想在这儿住,咱们搬到京城近点的青州去,那些小王八蛋要说就让他们说,入了良籍,你就能读书识字,咱不跟这些人见识,知道吗?”一个看起来不过十□的少年跟你说着这些婆婆妈妈的话,你也会崩溃的。 小红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爹啊,我能不能不叫小红,他们都说我是怡红院生的小兔崽子,所以叫小红。为什么爹的名字那么好听,我的名字就叫小红啊。哎呦!爹,疼!” 李玉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头:“你出去玩一趟到长本事了,知道什么好听,什么好听不好听的。他们是嫉妒我女儿聪明,有福气,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不好了,就拿你的名字做文章,再说了,这是你的小名,你的大名爹早就给你想好了。”明明说是断了气,没想到去埋的时候,居然又活过来了,这人啦,就是命,合该我李玉命中有女儿,死了都能活过来。 小红撒欢道:“爹,到底叫什么?您就说给女儿听听吧!” 李玉抱着她在怀里,回忆说:“爹,怀你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儿子呢,就叫暖玉,如果是女儿嘛就宏仁” “什么?爹,红人,我不要叫这个名字,我不要叫这个名字。我可不可以叫暖玉啊!(那个红人就算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名字,难道这就我老爹怀我的一年中,苦思冥想的名字吗?小红一挫败的看着她的老爹,祈求的说。 “你呀,怎么能够如此男儿娇性子呢?暖玉如此娇滴滴的名字可不适合你,既然你不要叫宏仁,那么爹再仔细选一个名字,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李玉无奈的摇头道,精挑细选的名字被女儿嫌弃了。 “爹,选好了能不能够告诉我。”真不知道爹能够想出什么名字,爹叫鲤鱼,如果直接将名字报上去,自己就悲剧了。 “好的,一定会告诉你的。好了,去吃饭了。”李玉站起来,牵着小红的手来到餐桌旁开始了晚饭。 我疼的不只是头,还有心肝啊,一个美男躺在你的身边,有木有□焚身的感觉,不过那仅止于他沉睡的时候,哎呦,又被打头了:“想什么呢?还不快睡。”你看,他醒着的时候很有大声泼妇骂街的架势。 小红(李欣)此时躺在床上,旁边躺的就是她的今生的父亲李玉,当时听到名字的时候鲤鱼她不停的爆笑,可是没有觉得她是妖怪,人们听见的也只是哇哇的声音而已,不用怀疑那是生她养她的父亲,自己真的是他“生”的,这个世界男生子,女人嘛也是可以生的,但没人愿意受这个罪。 小时候,李玉总是敷衍小红,即使她对李玉说,她是大人,他都将小红说得话当成笑话听。不最近小红,还是从村里的小孩嘴里知道了一点信息,尽管她们的嘴巴像她们的人妖爹一样,又臭又长。这也归功于小红经常呆在家里整理空间,让在外干活的李玉误以为自个女儿安静听话,才没有听见那些腌匝的话。 小红不是不能忍,也硬得下心肠,不管别人如何诋毁李玉,被欺负了,她也绝不会用这种原始的方式,找回场子的。可是他是小红的父亲,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她还是明白的。村里的人就是这样,喜欢围观,喜欢欺软怕硬,喜欢看别人比自己过得更加不好,以此来达到自己的心里平衡。 小红就是不理解,一向泼辣的李玉为什么要吞声忍气的呆在村里,未婚生女,大可以搬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人啦,你越是忍气吞声,别人只会认为你软弱无能,所以小红就加入和村里小孩儿的战争中。 不过幸而小红是女孩,这里的男女出生比例是二十比一,除了少数不长眼睛的死硬分子,大部分都不敢得欺负她了,因为大概是因为他们都要嫁人的吧,不过和小红打架的大部分是女孩,都是李玉出面摆平的,那个村长大妈也看着自己十分和蔼,要是她没有村里的女人特有的色胚眼睛的话,可惜小红没有机会看到了,因为她都被扔到隔壁大叔家了。 时间过得真快,有几次村长来家里和李玉谈事情,李玉都将小红知道隔壁去,肯定是要贿赂呗。她曾经远远的看见,村长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上的钱袋子,来的时候瘪囔囔的,去的时候是鼓的,用李玉的话说,能有什么办法,就这样呗,上了良籍就好了。 “小红,去找村长家福林玩去,要是他家有人问起,就说村长又来和爹商量事情了。要是他威胁你,你就说大不了去参军。等会儿爹去找你。”李玉将小红哄出去,李玉心想,那村长看着是个良善其实就是个色胚,没想到前几次没被她得手,讹诈不少银子,还不知足,居然在入籍前一天卡了自己的户籍,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反正豁出去了,占自己这个从怡红院出来从良的便宜,就要看官府答不答应,大不了你李富贵这个村长的前程不要了,大家一起坐牢。 “哦。”果然,入籍前一天就是黑钱的最好时机,小红屁颠屁颠的按照李玉的吩咐,去找福林玩儿,福林的爹拽着福林就要走。 “你个小王八羔子,跟个小倌的女儿玩,有什么出息?还不快走。”福林的爹不待见小红,一来她爹是小倌从良,二来,自家的那口子那样就是想偷腥。 “李叔,村长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1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1部分阅读 婶婶又去我们家和我爹商量事情了。”小红故意说出来,如果她知道事情严重的话,必然会声音小一些。 福林爹赶紧捂住了小红的嘴的,悄悄瞅瞅四周,一把将她拽到屋里来,“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这话是想让你爹坐牢啊?” 小红疑惑了一下,既然要坐牢为什么李玉还要自己说呢,看福林爹紧张的这个模样,应该村长也讨不到好,“反正坐呗,我爹说了,我大不了去参军,免得不长眼睛的人静欺负我们家。大家看见更好。” 福林爹气恼的说:“你”,小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果然是小倌生的,不知羞耻。” 福林爹将福林扔在家里,拽着小红赶快往她家赶,一路上碰见了另外一个暂住李村的从良小倌,小倌心想,平时也不见这个耀武扬威的男人有多喜欢小红这孩子,今儿真是天上下红雨了,莫非要去捉j,呵呵,那可有好戏看喽:“哟,这不是李村长家李叔吗?怎么跟我们小倌的女儿混在一起了?” “呵呵,是我们家福林不对,把小红给打了,我们家那位毕竟是村长,不讲究个公正,以后谁还服她啊,我带着小红登门,亲自给李玉道个歉,指望她爹李玉啊能够原谅我们家福林呢。”福林爹陪笑解释道,等那小倌走远了,福林爹在地上吐一口唾沫:“我呸,你也配叫我叔?看什么。”他瞪了一眼小红。 等赶到小红家,福林爹一推开门,就听见细细碎碎的调笑声,怒火中烧,就甩开小红关好门,冲到卧房里,就看见他家的死鬼,衣服也脱了,李玉的也褪了一半,腌匝之物握在死鬼的手里。顿时他就怒火中烧,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然后劈头盖脸就打。 李玉被福林爹打得不能还手,掉落在床下,可以说身上就上身有几根被撕烂的布条遮身,手还紧紧的抱着赤身捰体的村长,就是不撒手。 李玉一眼望去,小红站在门口,和他对望了个正着,她脸上无半点表情。李玉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开始嚷嚷起来:“我不活了,反正在怡红院里攒的银子也全被李富贵讹去了,如今,还说要伺候好她,才能给我这个从良的上户籍,反正横竖都是死,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做了牢,福林爹你家女人也别想好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了良的小倌接客,我受罚,她这个嫖客也别想好过,大不了报官,我女儿直接参军,也有个好归宿。” 李玉一把,就将村长的裤子抢过来,作势往外走,福林爹赶紧停了手,村长一个斜眼儿横过来:“我出了事,福林怎么办。还不快劝。李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户籍我明个就给你办,明个就给你办。” “不行,无凭无据的,说不得我今天放了你们,明天就翻脸,要不这样,你给这腰间的信物,还有这个。”李玉将她腰里的铭牌拿下来,用她的裤腰带打结拴好,“这个先放在我这儿,什么时候给我们上户籍,我什么时候还给你们,那些银子我也不要了,上了户籍我就搬走,也绝不提及此事;要是你们不答应,我保管你这村长做不成,多的是人想要这个位子,李叔和福林就等着李富贵你这个娘和我一起坐牢吧。”李玉捞起床单将身子一裹。 李富贵将衣服穿戴整齐,“你不把它给我,我出去像个什么事情。”她看了看自己的往下垮的裤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瞪了一眼福林爹,要不是他,自己用得着这么被动吗?看来是横行惯了,家里该添一个人! 李玉将一条绳子扔过去,李富贵只得用它暂时系上,整理衣冠,然后出去。李玉将小红推出去,待他穿戴整齐的时候,小红已经不见,李玉的眼里有淡淡的受伤和黯然。 小红恍恍惚惚的走到厨房,烧了一些热水,端到卧室外,不知道该进还不是不进,突然门打开,李玉的头探出来,小红吓了一大跳。 小红端起放在地上的盆:“爹,敷脸!”李玉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任由小红将热水放在凳子上,用热帕子给他敷伤处,就是疼也没有躲开。 小红仔细的给李玉处理伤痛处,明天是一个大日子,他不是一向爱美吗?李玉紧紧的抱住她,她被李玉突如其来的嚎啕大哭声给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我靠,这也太后知后觉了吧,刚才遛鸟的时候,也没见有多害羞啊,别要用你的红豆挤我的胸,它还平的! 李玉哭了一会儿,又爬起来收拾,做了个一顿晚饭,到了晚间许是累了,呼噜噜的就睡了,小红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如此被人欺负吗?还是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了? 小红她姓李(二) “还不快走,不想要户籍了?”福林爹瞪了李玉一眼,果然是千人枕,昨儿个他可是专门从面门上挠过去的,今儿个居然涂脂抹粉给盖上了,瞧着娇娇滴滴人模狗样的,瞧得那老东西眼睛都直了,怪不得不让我跟着去呢,说什么要搜他家,我呸,我看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想搜他的身吧。 福林爹看着李玉娇羞的摸样越发生气,他心想,老东西为了个从怡红院出来的臭东西,在家里给自己脸色看,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老东西跟村头的寡夫有一腿,倒是人老心不老,居然跟他说要纳了那个寡夫的儿子做小,我呸,老东西,想玩父子共事一妇,也不怕村里的唾沫星子喷死你。 福林爹有些感伤,他不忿李富贵的种种作为,他年纪轻轻嫁给了李富贵,给李富贵这个老不死生女育儿,大不了他和福林回他亲爹家。他心想:李富贵,你前夫不好惹,我们家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两个家都得罪了,我看你怎么能够在村里站稳脚跟,你的村长位置能够做到几时。 李玉将脸上的伤痕用脂粉遮挡了一下,便转身将门锁好,有些激动的牵着小红的手,紧紧的跟在福林爹和村长的后面,李玉听见前面的胖妇人一个埋怨福林爹,嘴角翘得更高了。 李玉心想:你们聪明,我也不笨,各位怡红院的哥哥都说,往常这样的油水,都是李富贵的男人代为出面收的,今儿个就奇了怪了,居然要这个老男人留在家里,怕是想乘着我李玉出门,好到我们家里搜铭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李玉怎么可能放在家里呢!真当我吃素的,不愿意也得跟着,肉吃多了,也有噎着的时候,反正我李玉就快走了,就是要给你们两个老东西添堵。 福林爹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红,还真是小倌的生的,有爹生没娘教的,不懂尊重长辈,什么眼神。小红鄙夷的看着村长那双肥腻的油手伸出来:“李玉你看……”这进官府总得用银子吧,村长笑呵呵的看着李玉。 小红心想:我靠,见过无耻了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想当初她还以为这个笑面虎真的和蔼可亲呢,原来是讹杂了李玉的银子,吃了拿了,还想最后讹上一笔,真是人至贱无敌啊,小红回瞪了一眼这个妖里妖气的福林她爹,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有的,当然有……”李玉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手伸自个胸口掏银子绣包,露出一个角来,李富贵盯着胸口的色迷迷的眼睛突然间瞪得老大,额头上不住的冒汗,连忙摆手说:“我记起来了,昨个给我了,给我了,不要了。” “村长真的不收了?我还以为您不记得了呢!”李玉将东西放进内衣怀里,周围的人忍不住侧目,不住碎念,果然不是良家出来的,就是不讲究,李玉微微一笑;“那,村长还不进去,我可是和李叔在这衙门口的鸣冤鼓下等着您呢!” 村长一哆嗦就赶忙进去了,就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小美人是美,可是和你拼命啦!自己这个村长的位置也不是很稳,要不是自己的母亲传下来,估计也轮不到自己,如果再出现个什么意外,那不是当不当村长的事情,是要坐牢的呀,不过是个小倌,值不当为了这个抛下前程。 这个悍夫,要不他给自己生了女儿,她也不会冒着被前夫家里责怪的危险,休夫让他上位,当初看着是温柔知意的,罢了,还是回去找小寡妇逍遥去,大的小的,一个是邻村的男儿,一个本村的儿子,又不是不可以一同纳过来,他也没什么话说。 “哎呦,原来是李村长啊,怎么今天又来给什么小倌上良籍啊!你们村里,倒是小倌们都喜欢的地方,一个个都跑过来入良籍,村长当真是教化村民,连小倌馆里的人都纷纷感化了。”办事人乐呵呵的接过她袖子里偷偷递过来的银子,“看来这小倌儿太穷,衣服也穿得不大好。” 李富贵面对坐在凳子上的人,不住擦头上汗说:“这个小倌颜色不太好,他的银子估计都赎身用了,何况他还有个女儿傍身,谁家没有一两个待嫁的儿子,凡事留一线啊。”李富贵不住心疼,用的可是我李富贵的银子,这笔买卖算是亏了。 拿个女孩做借口,你这个当村长的何时变得慈善,不刮地皮了。又吃又拿,不知道多少小倌被睡了,有苦也说不出,今个居然给他们说话,该不是被人拿住了把柄,不过不关自己的事,老娘要捞足一笔就走了,李顺李主事微微一笑说道:“呵呵,恐怕不是他银子少吧,村长可不要那么短视啊!怡红院里,可不止这一个小倌。” 李富贵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在提醒我,她知道内里的猫腻,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可要是真的较真起来,吃亏的是自己,这个李顺什么时候这么不好说话了,也是同村的人,她怎么就如此不留情面呢,心里怎么想,可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李主事,您看”又递出去十两银子。 李富贵肉疼的小心肝:哎呦喂,我的银子的啊,统共才收了二十两银子,一下都出去了,合着我白忙和一场,人没到手,银子也就在自己转了一道手,都给李主事了,我呸,主事?不过是县太爷的姘头,靠着男人上位算什么本事,黑了心肠,胃口越来越大,前个是十五两,今天个是二十两,一点甜头都不给我留。看来这以后啊,越来越难做。 李主事笑眯眯的看着她从怀里掏出银子,别以为她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就是看不起自己靠男人上位吗?呵呵,老娘这么多年不娶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吗?如今县太爷他愿意跟自己那个,你这个肥猪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呵呵,还是村长大人乐于助人啊!快叫他们进来做户籍案比,小的倒是从来没见过,她才是重点。”李主事掂量掂量银子,放入腰中。 “您可真会开玩笑。”李富贵笑着退出去,一转脸一脸寒气出来,看着李玉和小红二人就来气,“你跟过来做什么,还不在这里呆着,要各位大人看你搔首弄姿吗?”她一个巴掌就将福林爹打在地上,那两个不能得罪,自家男人是能打的吧。 李玉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早就听说了,干掉了原配上位的,不过是生了个女儿,他又瞅了瞅前面走的那位,是真正自私的,狠心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天生一对,不知道谁给了她气受? “李主事,就是他们两个!”李富贵待李主事倒是十足奴相,可心里想着,小祖宗们赶快案比了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李姐姐好。”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老,小红喊道,李玉拉着拉她,这肥胆儿的孩子,官府衙门是能够随便说话吗? “哎呦,到底是女孩,知礼懂事,小嘴巴真甜。”李主事拉过小红仔细打量起来,倒是一个长得周正的孩子,这李氏啊倒是好福气,头胎就是女儿,后半生有依靠了。 “李姐姐就是漂亮嘛,我爹说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小红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这主事最多是清秀,不过透过那深色的官府,身材还是不错的,特别是那胸器。 “李主事,要是有得罪的地方,您别和她一般见识。”李玉连忙恭敬的赔礼道。 李主事很是受用,越是自卑的人,越是希望别人真正的恭敬她,李玉在楼里混的时间不短,自然知道这些事。而这个李主事虽然洁身自好,那不过大家明面儿上传,女人那有不吃腥的,他在暗格里看的活体春宫图就是她,不过李主事一生都不可能知道,等知道的时候,也许是他李玉丧命之时。 李主事听见脚步声,知道是同事之人来了,两个人将李玉和小红打量了一下,写出了面貌特征,写上姓名,压上指纹,算是入了良籍了。一式两份,官府一份,当事人保存一份,若是当事人遗失了可以去官府花些银子补办,这可是入城搬迁的入户的依据。 这就算是完事了,李玉俯身恭敬的接过户册,看过之后满意的收在怀里,小红想看,可是人小个子矮,跳起来也看不着,李玉真是越长越高了。 李玉带着心里直痒痒小红往家里走,村长和福林爹紧紧的跟在后面,“李玉,我的……”李玉看了她一眼,“村长急什么,我还没走呢,总得让我回家看看这户册是真是假。”他当然知道这户籍是真的,他就是要让她急,这些年她想必吃了不少! “我的祖宗唉,这户册可是刚从李主事那儿领过来的,怎么会是假的呢。”李富贵急的不行,连带着肚子上的肥肉也跟着抖了几抖,她心想,铭牌啊,丢了是小,可是裤腰带系在上面就不一样了,村里独一条,偏偏自己钟爱,没事就用它到各位上官哪儿晃悠。 “明天,我就要搬出李村,不如明个李叔李婶来送我怎么样?”李玉挑起眉毛看了一眼村长,牵着小红就踏过门槛,关好门。 “怎么?狐狸没吃到,倒惹到一身马蚤。看什么看,明天这个狐狸精就要走了,难道你想让我和福林看着你坐牢吗?”福林爹看着自己那口子陡然上前且脸色阴郁,赶忙改口说。李富贵头也不回的朝家走去,明天要走,意思就是自己送呗,礼份还不能少,果然都是猴精的。 小红在床上,腻在李玉的身上,在他的怀里乱摸,“爹,爹,你把户册给我看看嘛!到底户册上的名字是什么嘛?”李玉被她的一双小手摸得浑身发热,只得将户册拿出来,打开一看,居然是? 小红她姓李(三) 苍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小红捧着户册看着耳朵微红,一脸得意的李玉对他真的无语了,李玉让我怎么说你呢,你的起名水平真的太好了,只见户册上写着女李瑾瑜。你是鲤鱼,我是金鱼,合着我们全家都是鱼,好,太好了。 正当小红申请恍惚的时候,李玉跳下床,站起来沉思,还有什么东西要带呢?小红看了看他想这是怎么了,不是前几天就跟我说,收拾好东西了吗?怎么还想,拖拖拉拉可不是他的性格,今儿个是怎么了? 小红在床上翻滚了好久,纠结着自己的名字,居然叫金鱼,这回想该名字都难了,等咱有了银子,一定偷偷的给该了。到底要不要打工,要不要做小秘书呢?做个小秘书那么累,还只能挣那么点银子,她都觉得说不定大头都被系统贪污去了(姑娘你真相了)。一颗种子也要一两银子,李玉他做一个月的工,也挣不了那么多,相比空间给的哪点工资的确是少很多,但是架不住空间里的物价真贵啊,现在空间里茂盛的杂草倒是有茂密又高大,真是吝啬,连个茅草屋都不给,小红看着口袋里仅有的一两银子,真是囊中羞涩啊,看看别人的空间啊,还有自己这个打工的秘书,还能有电脑,虽然看不到房子的内部结构,可是人家毕竟有间房子不是,还能上网,自己也只有流口水的份,自己还要当别人的什么小秘书。 算了,给自己一个空间已经够意思了,有灵泉一口,喝了能解百毒,不过仅限于她自己,有个牧场,不过没牲口,有几亩土地土地,不过长得全是杂草,还有一把锄头,好吧自力更生,一个月三两银子,秘书就秘,老娘的小身板拼了,为了生活!自己曾经带进来一颗种子,这个空间最好的本事,就是土地很给力,长东西又快又好,那小草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小红,你是掉进茅房啦?还不快回来睡觉。”李玉在屋里喊,这个孩子,人小鬼大,硬是不肯在屋里尿,非要一个人去茅房。 “知道了。”这个空间已经不错了,还给你提醒功能,还有不轨人士分布图,起码的小名保住了,好好混混日子,当个小官,喝点花酒不小酒,日子啦也好过。小红赶快出来,尿了一个,然后提起裤子进房,跳上床,往李玉怀里挤,暖和呗。 李玉揽过小红,说实话这里的粗麻布穿在身上真不舒服,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白天就只能穿在身上,晚上嘛,难道就不允许姐裸睡不穿吗?小红的身上衣裤尽除,光不溜丢的转进被窝,贴着李玉取暖,她倒是睡得沉,花了好几个时辰锄了一小块儿地,谁让那野草长得太快,必须连根都不剩才行,用烧的也没用。 可是她到只顾自己睡得沉,睡的香,也不管旁边人家也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小美男,年轻人也有血气方刚的时候,你睡就睡吧,手放在人家胸前,干什么?还不小心扒在人家红豆上,不是存心让人家心里痒痒吗?还有你那个腿,你放在哪里不好,往人家命根子上放,又是个不老实的主,这一夜李玉真是难熬啊。 他在透过月光,仔细看着小红沉睡的脸,到底像谁呢,那个人也没有这般眉清目秀,她分明就是有些偏男儿相,指不定又像那个人一样骗了多少好男儿,突然一股没来由的怒气提了上来,他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寒气,刚才耳根处的微红褪的一干二净,好几次将小红不老实手拉了下来,最后没办法,放弃了,许是跟个孩子置气不值当,又不是这孩子的错。 小红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没有看见李玉,倒是看见了桌上摆着的一碗清粥,她端起来,正准备喝,咋么会有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她翻了翻白眼儿,这苍蝇来的可真早啊。 “爹,这是什么?”废话我当然知道是银子啦,能从铁公鸡手里拔毛出来,你也是人才。 “银子!有了它,爹等会儿经过镇上的时候,给你买好吃的去。”李玉走进来关上门,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一样。 “好啊,爹!”李玉拍拍她的头,说:“快喝,咱们去镖局去。” “爹,咱们为什么要去镖局啊,咱们不是说去青州吗?”小红也很奇怪,貌似武侠里镖局干的都是危险工作,跟着的人只能倒霉,主角总是幸运的,配角是要死光光的,她这条好不容易捡来的命可是很珍贵的。 “听说他们接了一趟镖,就是护送一位清修的公子进京,人家公子有护卫的,只是不放心,就让镖局也护送过去,咱们跟着他们后面走就行了。”李玉说得不大自然,小红估计里面又有什么□,估计又是李玉为了贿赂镖师,给人家吃了豆腐,所以不愿意多讲,活在这里不容易啊,有什么你都要忍着受着,小红是很理解他的,青州的路程不短,没有人护着,很容易在路上就给交代了,自己真的对不起他,可是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无能为力! “爹,等到了青州,我一定好好的官办的私塾里读书,好好孝顺您的。”小红将头靠在李玉的怀里,他有那么一刻的停顿,女人都是惯会甜言蜜语,今儿说,明日忘,更何况是一个五岁孩童的有感而发呢,长大了她也会忘的,相信她的话自己早就死在怡红院里了,哪里能活到从良的一天,所不得等她懂事知礼的时候,那日的事情又让她觉得蒙羞。 “好了好了,收拾好了吧!咱们走。”包袱里面带着随行的干粮,李玉背着包袱牵着小红,一路往镖局奔去,这清修的公子想来是个慢性子的,一定要下午的时候才走,也不怕赶夜路。 “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 “启禀公子,是苏县令,说是公子父家远亲,要到任上,正好一同随行,忘公子不弃!”外间的侍从恭敬的说,远亲倒是真的,这苏公子向来与自家主子亲近,想来也有四五年未见面了。 “哦,是行远,也有好几年不见了,让她过来坐坐吧!”这声音听着是个年轻的公子,不过这都不关小红什么事。 她到镖师队伍里,哥哥、姐姐的这么喊,马上就和他们混熟了,还用那张小脸骗了不少好吃的零食,晃荡着小短腿,惬意的很。李玉没想到李主事也在这趟镖里,看她刚才在少年的面前,奴颜屈膝的模样,想来是什么上官,自己还是要去拜一拜。 “小民,参见李主事。”小红从李玉后面探出头来,也跟着道:“小民参见李姐姐。” “我瞧这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嘴甜的小东西。”李主事仿佛碰见了熟人,这话匣子就打开了。 年轻的公子轻轻的撩起帘子的一个角,看了一下:“你也是看得开,也不找个年轻的,独独找个三十来岁的下属。” “有哪个年轻的女子愿意攀上我们这样的小县令啊,眼巴巴跟着我到处走啊。难为她还洁身自好,至今未有成婚,御史台想参一本也没证据啊!”苏县令无奈的接道。 “洁身自好,我看未必吧,那大的有几分颜色,那小的也唇红齿白的,我看那她八成儿想玩儿二龙戏珠。说不得,那就是她的姘头和孩子呢。”年轻公子调笑道。 “这些年,还是没个正行。”苏县令顺着小角往外面望去,看来相谈见欢啦,便向好友告辞下去看看。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李主事倒是神色正常,不慌不忙的将小红拉过来,“您瞧这女孩儿嘴巴可甜啦。快叫苏县令。” “苏县令哥哥好。”小红识趣的睁大眼睛说,苏县令虽然看着自己很温和,可是他的眼睛里带着探究,即使李主事说自己是女孩他都没有放弃,那么他在探究什么,真的只是不放心一个陌生人吗? “李主事说的真对,这个女孩儿嘴巴是挺甜的。叫什么?几岁了?你母亲怎么没跟着来。怎么穿着一身男儿的衣衫,买不起布,大可以去府衙每年领一匹做一件。”苏县令拉过小红,到真是唇红齿白,女生男相了,长得也不像。 “我叫李瑾瑜,今年五岁了,母亲?不知道,什么事母亲啊?能吃吗?”我靠这不是戳李玉他的心窝子。 只听见李主事在苏县令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他一脸了然,然后从兜里掏出个银锭子,递给小红:“来,拿着,买些零食吃。”小红看都没看,只是盯着苏县令说道:“爹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小红看了看,又在哪儿绕手指。 “小民该死!”李玉赶忙拉着小红跪下,她被李玉这么一拉突然磕在地上,她一脸懵懂,该死的封建社会,真应该绑一个跪的容易。 “嗨,童言无忌嘛,这孩子也是懂事的。我带她去前面马车里,给车内的公子看看,你也别紧张,我苏县令还能卖了你的女儿不成,指不定又给你挣回一两银子路费来。回你的车上去吧,等会儿我差人送她过去。”苏县令说着话,看了一眼李主事,见她神色自然,便也放心了。 ( ⊙o⊙)哇(‵′)靠!这是□裸的调戏,你们怎么连女童都不放过,这是马车之内调戏民女啊,此时小红简直是心里泪流满面啊! 小红她姓李(四) 苏县令附在旁边的年轻公子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年轻的公子拉过小红的手,仔细的端看她的脸来,“你不说,还真看不出来,能生个女儿,他倒是有福气,只是待到女孩儿长大了,别怨他之前的身份就好。来吃个橘子。” 小红接过橘子,自顾的玩儿了起来,她将橘子拿在手里就是不吃,心里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正在腹诽李玉的出身,两个看起来年纪轻轻,却都有一颗大妈的心,可惜了美人啦,不过这马车内里倒是豪华,像及了他的主人,以为表面冰冷其实内里是多么马蚤包,才让他对一个女童下手啊,小红不经意的大量。 “她倒是乖,不似其他的女孩子宠得没边了,我还以为是一个男孩呢,那么安静!一看就知道不是你那个的种,她也生不出来这么好看的,我看也不像她的爹,莫不是抱来的!嗯,怎么不吃啊。”年轻公子取笑苏县令道。 “爹这会儿该饿了,拿回去,给爹吃了。”小红将橘子放进小口袋里,继续玩儿手指,只要不再用手指捏我的脸,取笑两句算什么,李玉这个人说的对,要忍。 小红的头又被拍了,别要动手动脚的,小红内心腹诽道,“这个小东西倒是孝顺。”年轻公子和苏县令的心里对她的印象又好上几分,他让侍从赏了些水果和三两银子给小红,并送她回去。侍从不大愿意跟镖师打交道,可是耐不住小红太上道,她偷偷的乘着叫哥哥的空档,塞了一两银子给那侍从,侍从倒也乐呵呵的收着,这个小女孩倒是人小鬼大。 “我看你也累了,就不打扰你清修了。”苏县令虽然和他调笑,可是十分有分寸。 “你哪里是不想叨扰我,分明是想你的姘头了。去吧,去吧!不要扰了我这个清修之人的清净。知书送苏公子一程。”年轻公子点了点头,歪着身子躺在马车内的榻上。 一个人轻轻的撩帘子上了车,俯身立在那里,“什么事,知琴。”知琴附在他的耳边窸窣说了几句。 “她给你,你就收着,是一个机灵的孩子而已,到底年纪小,手段藏而不露才要小心些,不过是个小鬼,又给橘子又给银子的,估计也不知道银子是干嘛用的。她的父亲是个小倌,有这样的孩子,这个小倌也是有福气的。可是本公子纳闷了,小倌生子的很少,能够生女儿这是烧了哪辈子的高香了,除非他是清倌儿,怎么就这么巧。公子我喜欢看戏,要是真的,这出戏更精彩。”他望向苏公子离开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无聊的时候找些乐子,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多美好的事情吗?我不喜欢,不代表你也可以参一脚,嗯,是吧,行远? “是,公子。”知琴转身消失了。 苏县令回到马车里,李主事果然坐在里面老老实实的候着,她很自然的拿过帕子擦拭他额见的细汗,“行远,这是怎么了,可是天气太热?”李主事的手就伸进了苏行远的胸前,苏行远拍掉她的手,她有些尴尬,可是这马车里又没有外人,所以她马上恢复了,很自然撩起她裙子跨坐在苏行远的腿上,双腿环住他的腰,她身体随着马车颠簸上下震动,衣服也被打散开,胸前肉球被捏成各种形状,形状糜烂,眼色迷离。苏行远含着她凶器的嘴用力一吸,脸上依然清明,他从来不恨他,只恨那个欺骗他的女人,让他再也不能亲自生下自己的孩儿,李主事轻呼一声。 当知琴再次出现的时候,年轻的公子失望的拿着几张纸:“真可惜,居然不是他女人的孩子,这个小倌儿倒是有些福气,至少后半辈子有了依靠,不过就不知道是哪个嫖客的种,不用再查了,洁身自好?呵呵,女人有哪个真的洁身自好呢,吃了一次亏,还学不乖?那又关我什么事儿呢,要不是父亲吩咐,我才不管呢。”知琴早就在将密报交上来的时候,就下车了,空荡荡的车里根本没有人回答。 “爹,你瞧。”小红等到所有的人都下了马车,将兜里的银子掏出来,李玉接过来一看,二两银子,可是自己干了三个多月才能挣着的,苏县令也没有骗他,“还有一个,我送给刚才送我回来的侍从哥哥了。” “乖女儿,做得挺好的。不过下次,你应该先给我,由爹再给那个哥哥更加合适。”李玉拍拍她的头,示意她也赶紧下马车。 小红绕着手指下了马车,看着什么人都笑脸相迎,她当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反常,要不然怎么能够在他们面前留下印象呢,一看这些人穿的就不是凡品,说不定哪天考上了,能够见得着,多认识个人多条门路,更何况,她给了他一个橘子,一样一个,连银子也一个。 苏县令的马车撩起窗帘子,人却没有下来,许是太热了,可是没有人去打扰他们,过了一会儿苏县令下了车,往那辆闷马蚤的马车走去,可是小红觉得奇奇怪,那腰间的玉佩好像不是刚才领自己过去佩戴的那个,当李主事走下来的时候,小红同志就明了了,这年头偏爱熟女,称之为袍子实则像裙子的衣衫底下的裤子闷马蚤的绣了个花在小角落,人矮也是有好处的,小红拾了东西从地上站起来。 本来她只想躲到一个角落里和李玉吃吃干粮就算了,可是两个自己长大他们就算老男人的男人,玉手一招,又将她招过去了,小红拍拍李玉的手,咬咬牙,为了银子,就牺牲一下咱这色相吧,反正咱年岁小,咱青春无敌。李玉被小红突如其来的安抚动作,给整的楞了一下,这个孩子,小屁孩儿一个,偏偏喜欢装大人,他摇摇头看着小红的背影。 “来吃个桂花糕。”苏县令拿了一块儿糕点温柔的递给小红,他大概和李玉差不多的年纪,可是看起来比李玉要年轻些。 小红也对那干巴巴的吃食受够了,既然能够改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她接过桂花糕吃了起来,可是一个人再怎么装,她也不可能完全像小孩儿似的,吃完后她将她那块麻布的手绢从怀里掏出来搽干净嘴巴和手,动作自然流畅,让年轻的公子称奇,苏县令由于陷入了沉思,倒是没有注意,不过当他从恍惚中醒过来之后,顺便赏了一两银子和吃食。 小红喜滋滋的抱着他们赏的东西,到李玉的跟前显摆,然后全部都给了他,苏行远从背后看了羡慕不已,脸色有些黯然,年轻的公子倒是没有再刺激他。 “爹啊,到底什么时候到啊?”小红闷得发慌,周围都是人,一点空隙时间的都没有,她不能进空间,又不认识几个这里的字,连个书都不能看,马车也不是那么好坐的,颠颠儿的,幸而她自己喝了空间的灵泉,底子好,才没有吐,而李玉像是习惯了。李玉这个人泼辣,能屈能伸,不知道被哪个女人骗了身子生了她,要是她娘死了,估计李玉早就拿起一件器物,开始伤春感秋的怀念起来,自从自己出生到现在,她从来不问,他也从不提起,不过幸而不是夏雨荷类型的,或者杜十娘类型的,不然自己不知道在哪个官养处做孤儿呢。 “快到了,等过了这个城门,咱们就到青州了。”李玉决定跟着苏县令,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苏县令过来任职,青州是个好地方,虽然朝廷科举考试和官员升迁十分公平,可是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绝对的公正可言,要是家世好些,那么就能平调到富庶的地方当官儿,差一点那就那就对不起了,不过看的都是真本事,有什么比跟着县太爷后面入府衙登记户籍更快呢。 城门处检查十分严格,每个人的随身户册都要查看一遍,做好记录,不论贫富贵贱。李玉和小红等待城门守卫检查户册,守卫看了一眼小红,眼前一亮,哎呦,还以为是个男儿呢,居然是小女孩:“好了,走吧,如果停留的时间长,记得到咱们青州的府衙登记,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谢官爷提醒。”李玉作了个揖,将递过来的户册收好,牵着小红赶到苏县令的马车后面,小红到底人小腿短,出了一头汗。 “他们还在外面呢?”苏县令问了一声马车外面跟着侍从。 “是啊,那小的出了一头汗。”侍从恭敬的回答道。 苏县令突然慈性打发,让人将李玉找过来问话,李玉不敢怠慢,牵着小红快步走到车架旁边,侍从接过他手里的小红将她放在马车里,小红也没有嚷嚷,任由苏县令抚摸着她的头。 小红她姓李(五) 苏行远看这孩子也不认生,自顾的坐在他旁边,头靠在他的身上,拿起他的手玩儿起来,小红直觉他是个喜欢孩子的男人,胆子肥了点,这人真是不在乎别人闲话,在路上马车里就画了一幅春宫图,她的小手调皮的在他手里挠了几下,青州县的县令,这个靠山要扒好。 他看到无邪的孩子,调皮的爬到他的腿上坐起来,小短腿还晃了两晃,没多久就睡着了,她倒是放心,这才想起来,马车外面还跟着那个从良的小倌,好福气啊,他都有些嫉妒了。 “叫,李玉是吧!” “回老爷的话,是。”李玉紧紧的跟随着马车,半天半晌没听见动静,虽然知道小红不会有事,可是还是忍不住着急。 “是打算到青州定居喽?有什么打算啦?”苏县令声音很轻,生怕吵醒扒在他身上睡觉的小红。 “小民打算先到府衙登记,再在附近的村子得块儿地,找个房子,住下找个活儿干,毕竟瑾瑜她到了上学的年纪,小民想将她送到村子附近的官学里读书。”李玉赶忙回话。 苏县令看了看睡得颇为沉稳的小红,沉默半晌说:“读书?挺好!既然你没有活干,那么不如跟着我,到府衙里做个衙役怎么样?也免得学里委屈你的女儿被别人说闲话。” “求之不得。”旁边的侍从听了,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有个女儿真好,下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苏县令捏着小红的肉手,她突然感觉一阵热热的气息埋在自己的颈间,只听见苏县令喃喃自语:“若是我儿能够长成,大约也有你这么大了。”紧接着就是少许呜咽声,颈间有些湿润,可是她不能动,任谁的秘密被别人发现了都会恼怒,这个时候醒是缺德不讨好的,“我绝不会放过你。”小红突然觉得车里的空气凝结起来,有稍许冷意。 父子俩跟着苏县令暂时客居到了府衙,而主事们的效率就是快,一看是县令大人关照的人,立马给李玉接收了户籍,还给在附近的女子留地里选了一块好的给小红登记上,如今小红也是有田的人啦。 小红是有地无房,李玉就将地租给了村里的村民,他和小红在府衙里的单身宿舍里住下来,更要命的是李玉此时还不是正式的,他识字不多,暂时只能跟着苏县令给他指的师父学学流程,帮帮忙而已,等过些日子,参加衙役考试,什么时候考过了,用不用你那就是苏县令的事情。 如今小红也进了官学,开始使用她的学名李瑾瑜。办了入学手续之后,她被先生领到初级班里,和同龄的小孩们见个面,那个真是黑压压一片都是男滴!万中绿里几点红啊,好地方,真是好地方,还发校服呢,这买衣服的钱也省了,她是这班里最小的。 她愣愣的看着刚发下来的课本,就这么坐了一节课,上面的先生摇头晃脑的,听得懂,但不会写,课间时,辛主簿的千金辛文琼一副姐俩儿好的架势,来到她的面前,打着包票说会给她补课,那神情极其兴奋,小妞,你确定你不是高兴有一个垫底的人给你分忧来了,倒数第一再补个倒数第一出来? 果不其然,李瑾瑜同志的月考得了个倒数第一,辛小妞兴奋的扑到她老妈的怀抱里,将卷子拿给辛主簿看,一副娘你奖励我吧的表情,小红抽搐的看了一眼辛主簿一脸我家小女初长成的欣慰,合着我是给你家女儿垫底来的,她都不好意把卷子拿给李玉看。 她耷拉着脑袋来到宿舍里,李玉的心情也不好,不过他也舍不得打小红,他也在系统的识字,父女两个就在那儿写写画画的,她找李玉要了描眉毛的炭笔,在课本上注上拼音,老娘我还从来没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2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2部分阅读 考过倒数第一呢。 衙门休沐的日子,也是官学放假的日子,这天辛小妞没有来找她,听说跟着她爹去外祖父家了,哪里恐怕有更多的孩子跟她玩耍。李玉却没有在房里,他到师父那儿继续帮忙去了,倒是放心的将小红一个人留在屋里,因为她从来不乱跑。 女子很少有愿意当小吏的,差事苦,薪俸还少,故而衙门的宿舍里住的都是男子,至少青州县衙里住的是,可是除非是自家没房子的,大多不愿意住,谁愿意和县令住得那么近,有个小枝小节的立马就被知道了。所以宿舍的居民很少,少不代表没有,这里的住户就包括刚从户房平调过来,李玉的师父掌管吏房的李主事,据说这位中年男子没有结婚,是因为他不能生孩子,至于为什么又住在宿舍里,大约是娘家住的不得意吧。 小红在院子里,拿着一支树枝在地上照着书写写画画,这样能够节省笔墨纸砚。她还找了一块光滑的木板,用毛笔蘸水在上面练习毛笔的下笔准头,因为她那一□爬字被学里的先生批评了无数次,不过用毛笔蘸水写字这么丢脸的事情,她都是猫在房里,或者躲在空间里完成的,空间的七天抵外面的一天。 李主事吩咐了李玉些事情,让他在房里核对,觉得屋里有些闷,就到院子里走走,看到了可怜兮兮在地上用树枝玩儿的小红,小红听见了脚步声,却没有抬起头来,这院里就那么几个人,何况她面朝院门。李主事自觉没有惊动小红,他也从辛主簿的显摆中听到李瑾瑜考了最末一名,给她女儿垫底的事情,他从背后一看,这字对于五岁的女孩儿来讲也不差,绝对不会考末等的,看着书页都翻到了后面,看来是个勤奋的孩子,其实他心里默念的还有一句,这孩子莫不是藏拙? “小红在干什么呢?”小红假装刚看见李主事,顺着声音抬起头来,甜甜的叫了一声:“李爷爷。” “乖。还这么努力,怎么不出去和辛文琼玩儿啊。”辛家的小妞妞向来爱来这里找她的玩儿的,今个倒是奇怪了,该不是和她闹矛盾了? “她说要去她外祖父家玩儿,还说她外祖父可喜欢她了。”小红状似失落的说道。 李主事微微一笑,递了一颗糖给小红,看着她失落的小脸破涕为笑,就轻轻的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慰:“晚上到爷爷家来好不好,爷爷呀,给你做好吃的。” “哦,小红要去,小红要去。可是爹爹不知道答不答应。”小红跳起来欢呼的同时,权衡利弊,觉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那爷爷,跟爹爹去说,你爹爹不敢不听。”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况且如果若不是之前在户房给他们做户籍登记,他还真不敢相信这机灵可爱女孩儿的父亲居然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从良小倌。 当李玉昏天暗地的时候,看见李主事居然领着小红进来了,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自来熟也没有这样的。自己刚到户房的时候跟着李主事,李主事平调到吏房,自己自然也跟着过来,他实在是急啊,自己要考的是壮班的衙役,如今跟着他来了吏房是什么事啊,如今做的都是吏房的事情,对于户房的事情,不知道李主事是为了避嫌还是,总之现在是一句不提,如今每月得的银钱才六百文,小红用纸墨笔砚那可都要银子啊。 李主事看见了李玉一脸焦急的模样,他就是故意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来,既然苏县令将自己平调过来,就是不希望自己插手户房之事,二来嘛,自己有私心的,李玉无父无母,又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儿,自己孤苦伶仃一个,难道自己这个李家的儿子,还能让自己的外甥养吗?无论哪个地方,府衙里都有一个行规,就是主事的子孙可以在衙门里优先补个缺占着位置,什么时候过了吏考,什么时候就当正式的小吏,不过只有一个名额,比那受苦受累的壮班衙役不知道多好。 “爹,爷爷说晚上给我做好吃的。辛文琼跟我显摆她外祖父如何如何,看,我也有爷爷给做好吃的,这个是爷爷给的糖。”小红一脸兴奋跑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还麻烦”李玉正说着,话就被李主事截住了。 “李玉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李主事深意的看了扒在李玉身上的小红,李玉没有回嘴,只恭敬的说了一句是。 两个人从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席间,李玉略显拘束,小红仗着自己是小孩儿的身子,一会儿要这个菜,一会儿要那个菜,李主事都乐呵呵给她夹了放进碗里,小红同志吃得那个欢啦,用余光瞟了一眼她爹,整个数米粒呢,就拿起筷子给李主事夹了一筷子,又顺便给李玉夹了一筷子,按照平时李玉肯定一筷子头点过来了,可惜啊,这里是李主事家,轮不到他说话。 别说,这李主事的手艺别错啊,咯,咯!乐极生悲就是说得我们小红,看那小肚子吃得圆得啊,打嗝儿了吧。李主事赶紧让端了碗水给她喝,又给她顺肚子,好一会儿才好,可能是天色已晚,李玉带着小红拜别李主事,向自己的屋舍走去,小红还一步一回头的和站在门口的李主事挥手。 “小红很喜欢李伯伯吗?” “爹,是李爷爷,不是伯伯。”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住,虽然以后会多个人管我,但是利大于弊,衙门里县太爷也有管不到的地方,何况他还有个姘头,走近了,别人一挑拨,倒霉的肯定是自己的爹,虽然他没有这个心。 李玉得到了他的答案,还是那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无论是在原来的地方,还是在青州县,自己的女儿明明聪慧伶俐,考试的时候却不敢考好显出真本事,被辛主簿当成她女儿的垫脚石,还不都是自己的身份吗? 李玉这些日子,在户房过得还比较轻松,一方面李主事认真的教,他也不傻,好好的学,两家互动不断,他做完事情,一身轻松的往家走,这会儿小红该下学了,一定又去李主事那儿补课了,哎,这不是苏县令家的仆从吗?怎么往这边走过来,难道找李主事? 小红她姓李(六) “这不是苏管事吗?我这屋里地方小,倘若不嫌弃,过来坐坐?”李玉也就这么客气一说,说是苏管家那是抬举他,充其量也就是办事跑腿的,可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大人好见,小鬼难挡啊,自己得罪不起。 “哎呀,原来是吏房的小李,让我好找,小李啊,你今儿个怎么那么早就回屋舍了,我以为你还在府衙呢?咱们也甭坐了,县令大人让我找你,过去一趟。”说是姓苏的小管事,实则是苏行远买来的普通小厮,不是很得重用,或许苏行远漏算了一件事情。 “不知道苏管事可否给个提点,改天若不嫌弃,到我这间陋室中坐坐,吃个菜,喝个酒什么的。”连个小厮也能随随便便的叫我小李,嗨,什么罪没受过,什么苦没吃过,该忍着就得忍着,自己真的没有多余的银子给他,不过看他这兴高采烈的样子,必然是高兴的事情,他又不是县令身边的得意的人,想必是好差事,至于为什么轮到他,要么是别人给他机会,要么就是苏县令不想打眼,可惜啊。 “你到了自然就知道,这种事情,我可不敢随便乱说。”他家公子没有告诉他,你要他怎么说啊,这苏姓小厮神色一僵,立马恢复卖弄之色,果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怪不得都不去,原来这姓李的没银钱。 “是,我明白,明白。还望苏管事海涵!”恐怕你也不知道吧,要不然怎么神色也不会这样, “嗨,甭说了,县令大人喜欢安静。”他不大情愿的带着李玉穿过长廊,“诺,就在里面了,你自己过去。” 说完,苏姓小厮转身走了,一个从良的小倌而已,有女儿,又怎么样,那也要好些年才能养得大呢,连辛主簿的女儿都考不过,有什么前途可言啦。 “怎么好不容易接了趟差事,垂头丧气的!” “嗨,我当什么好差事能够轮到我呢,原来呀,那姓李的是个穷鬼。你说那么多年在里面,银钱都到哪儿去了?” “谁在里面?” “就是那从了良的。” “能到哪儿去,还不是被女人骗财又骗色呗。” “我看也是。”苏姓小厮摆摆手,干活去了。 李玉进得房里,看见苏县令有些憔悴的脸,恐怕是刚来头几个月县衙公务繁忙吧。 “属下参见大人。”李玉恭敬的行礼。 “坐吧。”苏县令看了一眼李玉,倒是有福气,这样也好,县尉倒是好说,只是这辛主簿不省心。 “今天叫你来,是吏房的李主事托我撮合一件美事,只待你答应了。”苏县令想了想,这样也不错,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只有如此了。 “只要是属下能办到的,但凭大人吩咐!”李玉起身。 “坐,站起来做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辛主簿说瑾瑜的事情,你也不用在意,我也听说李主事说瑾瑜其实机灵聪慧,只是苦了你们父女,摄于辛主簿的势力,连瑾瑜都不敢考出自己真正的水平。如今李主事愿意认你为亲子,认瑾瑜为亲孙女,只待你同意,按照咱们的律法,认作的亲子除了他李家的祖产须待李家的族长和家主确认继承权之外,对李主事的其他私产是有绝对继承权的,为了瑾瑜的前程,你也要考虑考虑。”苏县令知道哪怕他曾经是一个小倌,没有人愿意断了自家的香火,让自己的父母不得香火祭拜,何况他有一个女儿,根本无须过继过去。 “属下听从大人吩咐,难得大人为瑾瑜前程考虑,是属下短视了。”李玉哪里不知道李主事的意思呢,只是这个事情他自己主动不得,如果主动了,外面的人就会说自己对上逢迎,不惜让自己的父母断了祭祀的香火、坏了名声,哪怕他这些年根本就不知道父母是谁,而且,苏县令刚来青州县,各方势力意图不明,他求了,会让苏县令觉得自己背叛他,毕竟他和瑾瑜如今的一切都是大人给的。只有李主事亲自去求,苏县令再撮合,这样最合适,听这意思,苏县令和辛主簿不对付,而收拢了吏房的势力就能够架空辛主簿,可惜,李顺病了。李主事对户房也熟悉,苏县令买了李主事和自己一个好,就能真正压制辛主簿,只是不知道辛主簿到底是什么来头。 苏县令很满意李玉的表现,果然是知道感恩的人,没有辜负自己的意愿,本来想让李顺先帮自己稳住户房的势力,哪里知道她到底斗不过辛主簿,另外,李主事这个老狐狸,也留下不少暗钉子,要不是自己调查他的境况,正好碰上李玉的这步好棋,看来瑾瑜这孩子还真是他的福星啊。 李主事从苏县令得到了准信儿,笑呵呵的回去了。得选个吉日,大办一场,我一定要让你们都知道,我李行修也有儿子了,我李行修不但有儿子,还有一个机灵聪慧的孙女,我倒要看看,你们谁还敢说我是绝户,李主事一个人喝了点小酒,呵呵,哼着曲儿,一觉睡到大天明。 李主事一起来,梳洗干净了,就要去看小红,这孩子估计还没有起来,不过他先和李玉商量商量,给她做身衣服,反正那街面上的房里已经装饰一新,还特意啊,给这孩子留了一间敞亮的屋子做书房,要是她看了一定特别高兴。 “叔叔安好。”之前,他不待见自己,自己也懒得上门,如今爹收到了确切的消息,再不来的话就晚了。 “琴明,你怎么来了。”李行修有些诧异,他和他那个爹,背地里没少说自己的坏话,难道?这么快得到了消息,恐怕是为了名额而来吧,就是有名额也不给你,自家人不亲近,反而巴结外人,和他们一起糟蹋我。 “外甥给叔叔请安,本就是应该的。不过今日,不是我想给叔叔您添麻烦,只是族长和父亲让外甥请您去族里一趟,有事相商。”有族长和父亲为我撑腰,您也得同意不是,除非那祖产您不要了,不要更好,还不是便宜的我们兄妹几个。琴明虽然假装理直气壮,可事实上,这些男子们若是生女才能将祖产传承下去,如果生的是儿子,那对不起了,只有儿子他爹在世的时候,才能享受,到时候收入族里再分下来,那是减等的,他爹的儿子那么多,等分到自己的手里,剩不了多少。 李行修也未说话,这些人想干什么?平时对自己的家产志在必得,这次怎么了,看着自己平时与李玉父女亲近,着急了?李行修本来想乘着休沐的时候,带着自己的乖孙女到街面上买点东西,如今怕是不行了,他没有乘李行修雇来的马车。 “哟,这不是李主事吗?怎么,这是要去哪儿啊,我给您叫辆马车去。咱们官衙里的马车多的是。”下属巴结长官们都是常有的事情,虽然李主事不管户房的事情了,可是这么多年的积威还在。 “啊,本来想陪着我那孙女去街面上玩儿,哪里知道族里有些事情,急着赶着叫我过去一趟,我也不好不去。老杜啊,帮我告诉大伙,下个月富贵楼不见不散,我要正式向大伙介绍,我的亲儿子李玉和我的乖孙女。”李行修猜测就是他们可能得到了消息,或者是看自己过于亲近李玉父子,故而有些急了。琴明站在一旁,脸色有些阴郁,他这个外甥站在这里,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行修走进家庙里,族里的长老们倒是都在,还有自己那一房的家主自己不着调的兄弟。族长见李行修进来了,坐在了最末的位置,便开始说话了:“各位,都是族中的长老,今天不是我请大家来的,我不过是为了族中孤寡无依之人,能有个摔盆养老的去处,给他们搭个桥牵个线。这是二房的事情,还是由二房的家主和当事人讲吧,咱们就是做个见证,不瞎搀和。”族长也是个老狐狸,要不是自己这个外甥用辛主簿压他,他才不想搀和这些事情呢,况且,李行修不是吃素的,就算他无儿无女,也没人敢轻视他。 “既然族长这么说,我也不客气了,各位族老都是知道,我二弟李行修无儿无女,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够让他老无所依呢。况且,辛主簿也和他同事一场,经常劝我要为我这二弟着想,今天我就吃一回亏,将我的三儿子李琴明过继给他做个亲子,请各位族老做个见证。”即使早有准备,李行修还是有些诧异,各位族老在地下议论纷纷,有的偷瞄了来人,就是不开口,李行修向来雷厉风行,大家可是招架不住,谁也不愿意做个出头鸟。 “大哥,快别难为各位族老了,我李行修蒙苍天不弃,苏县令牵线搭桥,认了随他一起来的李玉为亲子,大哥不知道不出奇,这些琐碎的事情,也不值得苏县令自降身份向不相干的人通报吧。”拿辛主簿压我,她那种张扬的性格,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后台。 “二弟,你这就不对了,为什么不在族里认个亲子,将祖产白白的便宜个外人。其实,你要是觉得那个叫什么的小子乖,认个养子就算了,也全了你和他爷俩的情谊,也不拂苏县令的意思。琴明啊,还是认作亲子,也不得罪辛主簿。辛主簿可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得罪得起的,人家宫里有一个做更衣的弟弟,做男主的侄子。可比那远房庶出的强。”他看看各位族老得意的说道。 “大哥的这句话对,养子能全情谊。可惜啊,末等的更衣,怎么能和贵卿相比。如果真的无势可依,苏县令能够到咱们这儿大都外富庶的青州县当县令吗?人家可是苏贵卿的养子,听说差点被封为子主。不知道,辛主簿当了几年的皇亲国戚啊?”他虽在户房做过事,可是早年也曾经做过吏房的主事,这些年在皇城边上可不是白混的。 “这”中年男子有些气短。 “大哥,千万别拿咱们整个李家,做了人家的马前卒,探路石啊。这里可不只有咱们二房。”李行修突然盯着二房的家主说道,余光瞟见族老们反映,心里松了一口气。 “呵呵,你们两兄弟,也别争了,都是为了咱们李家,咱们向来讲究你情我愿,遵纪守法。一切随缘吧。”族长出来调和矛盾,他既不愿意将族里的产业便宜了外人,也不愿意二房的老小子得手。 “我知道大家必然不愿意将祖产便宜外人,我也没打算让族里吃亏,既然二房的家主请我过来,总不能让大家白来一场。我愿意从二房分出来,单门立户。至于分出来的几亩地和祖产我认的亲子也不稀罕,我的亲孙女可是有自己的地,不需要别人的。这祖产嘛就留给族里全了族长想救济孤老无依族人的心,至于这地,我李行修还没死,自然我做主。我想族中的孤儿寡夫也不容易,不如就将地每年五百文的低价租给他们。这两件事,我在衙门里当差,没时间管这事,就麻烦族长了。”呵呵,给谁也不给二房,便宜了我的好大哥你。 “好说,好说,族里都是互帮互助的嘛。继嗣这件事,律法都没说不行,况且也是族里的一件大好事啊。你说亲孙女,那李玉有个女儿?”族长看李行修点点头,了然了:“行修啊,好福气,好福气,这个亲子认得值了。还是亲孙女,行修啊,你就等着做个老太爷吧。今天,既然是二房老大叫我们来的,那么我们就随了他的意思,行修也有孙女了,总不能让她挤在别人的屋檐下过生活吧。分,老三,把祖产的账簿拿过来,按照惯例给分一下,咱们不偏不倚,严格按照族规办事。那地,可别都是坏的,那可是族中孤儿寡夫的救命地啊。”族长暗示了一下他的三弟,他的二弟已经死了,二房起来内杠,那么便宜族人,也没什么不对。 族老们和族长在一旁核对当初分给二房的田亩和财产,二房老大和李行修坐在那里等待,老大侧头过来说一句:“你就不怕辜负了辛主簿的好意吗?” 姐是一条鱼(七) 李行修笑了笑,看了一眼大哥:“辜负?谁家没有待嫁的儿子,我只想好好的养着我那乖孙女。至于辛主簿,我和她在一个衙门里做事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从来没有难为我。怎么,今天辛主簿没有来,大哥就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今天辛主簿没有来,证明他不想明面上和苏县令作对,大哥,你出奇量不过是颗棋子,何况还是废的。她不过是想给我添堵,探探路而已。 李行修的大哥没有做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哪里想到老二这么好命,年老了,还能承嗣,单门立户出去,如今和他闹崩了,还是指望辛主簿能够琴明某个好差事吧。 族规在那儿明摆着,数量上绝对短不了自己,可是质量上嘛就难说,他李行修就要看看,长房的族长怎么做。族长在几位族老的见证下,在析产的手书上列的清清楚楚:总共有银钱二百两,房屋三座,良田十亩。 “你们哥俩儿听着,按照律例呢,这些都是你们父亲当初分家的时候得的财产,你们父亲生了你们兄弟三人,虽然三外甥已经死了,可是他的那份还是要分出来,要么给他认个亲子,要么收归族里。你们父亲已经去世了,就由族中的长老做主了,你们也不想百年之后,你们弟弟没有人祭拜吧,所以甭管好坏,都要分出来一份,给他选个儿子继承,至于能不能传承下去,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我说的话,你们哥俩同不同意?” “谢谢族长,能为三弟着想。”李行修赶忙摆正态度,他一高兴把死去多年的三弟给忘了。 “好,二百两银钱,拿出二两出来,作为各位族老的析产费用,不为过吧,剩下一百九十八两,三家各六十六两。没有争议吧!” “没有!” “给他们写上,你们兄弟在最后签个姓名;好,三座房屋,一人一间,大的留给老大,出村最近的那间留给老二,最后一件留给老三;没有异议吧!” “没有!”只看见旁边的族老在记事簿上飞快的记录析产的对话。 “好,像刚才一样,把这一条,给他们写上,你们兄弟在最后签个姓名;最后就是这十亩良田,虽然写着是良田,可是土地的地力不一样,这样可不好办,根据当年的记载,良田六亩,差一等的一亩,剩下三亩更次一等。那么你们兄弟三人,良田各两亩,最次等的地各自一亩,那剩下的一块儿地嘛?” “族长,剩下的地我不要,就给三弟吧,别让作亲子的孩子委屈了。”李行修看不上这块地,小红分的几亩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族长也不能尽让你吃亏,那祖产的银子你就留着,既然认了孙女,那也是我李氏的孙女,将来出息了,也是李氏的荣耀。等哪天,带过来,入嗣,将她记载在族谱上。行了,都写个名字,按个手印。这两份东西,你们拿着,上面的地都标清楚了,今天我陪着你们去官府把这给办了,老大,银子也别藏着掖着了,你总不能让行修连给孙女买见面礼的银子都没有吧。”老大擦擦手汗,刚忙让琴明回家一趟,把银子和地契取过来,当着族老的面不亲不愿的递给李行修,李行修没想到有这么些银子。 老大纵然有不忿,他也不敢真的对族长怎么样,不如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老三,也不错,可惜谁的如意算盘不是噼里啪啦响的啊,六十六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还有一间屋子,三亩六分地呢。 这一天忙和下来,李行修虽然吃了点亏,可是族长说了,小红可以入嗣,记在族谱上,自己这个爷爷到了百年也能享受族人的香火。苏县令后来听了,眉毛都没挑起来,别人族里的事,她辛主簿参合什么,阻止人家入嗣,那可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过了几天,李行修和李玉到官府将手续办了一下,无非是双方立了相亲相爱和谐孝顺的誓言,签字画押,合并户册。然后领着李玉、小红和各位族老见面,入嗣,上族谱。 “嘿,老李啊,这是乔迁之喜,李主事可谓三喜临门啦!”辛主簿也不愿意和他结仇,不过是手底下的权利架空了,一时不好受而已。 “原来是主簿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啦,我可不想委屈我的孙女。下个月休沐第一天,您记得来富贵楼给我老李头撑个场面啦。属下先走了,瑾瑜还在马车上等着呢!”辛主簿就看见李主事手里还抱着些纸墨笔砚,乐呵呵的说了声一定一定。 辛主簿身边的男子轻声问道:“夫人,为何对李主事如此客气,您好意让他认自己族人为亲子,如今这不是拂了您的意吗?” “本来没什么大仇,当初他的兄弟求到我,我看共事一场,调和调和他们兄弟的矛盾,要是有一个孙女摆在我的面前,我也这么选。(小声)你虽然是文琼的生父,老大你是越不过的,老实些,别给我捅娄子。”辛主簿看了一下眼前没眼色的男人,街面上这样的话,能乱说吗? 李主事将摆酒的日子定在了五月初六这一天,这天不仅是休沐的日子,而且官学里正好从这天放了十五天的田假。小红转眼也快六岁了,五月初六这天,她被收拾得齐齐整整的,浑身红彤彤的,像个可爱的福娃娃。当被李主事牵着,坐在李玉和李主事之前,李主事这回下了大本钱,今儿的这桌酒就值了十两银子,苏县令来了,六房的主事除了户房的李主事养病在家之外,都来了,还有那个负责张罗的户房副手老杜,苏县令看见了老杜,但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勉励了几句。 无非是李主事有病在身,户房还是要靠你们之类的话,但是辛主簿知道自己的时代过去了,她是女子,本来就不想干这么累的活,以前吏房和礼房的男子和她有一腿,所以日子过得甚为惬意,如今除了礼房和她有联系之外,其余都在苏县令的掌控之中,男人在内宅威风不起来,就要紧紧的抓住自己手中的权利。 那不过是她安慰自己的话,她的弟弟是更衣不错,可是这更衣一坐就是好些年,没有挪过窝,只得了一个封号,高了半级。至于侄子嘛,更是不得皇上待见,至今连个封号都没有。谁家光鲜的背后,没点阴私啊,她如今的丈夫还是宫里放出来,宁娶大家的侍从,也不娶小户的公子,她只恨自己的文琼怎么就不能早生几年,说不得还可以尚主。 如果,苏县令知道她的想法,肯定鄙夷她,那哪里算她的侄子,只不过人们奉承她而已,低位份的宫亲(娘娘)根本没有资格养育自己的子女,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儿子,没看见多少皇子们都宁愿清修,也不愿意随意被配了人吗? 按说,李主事的酒量不浅,可是耐不住人高兴,而且衙门里的人多,成群的人过来进酒,结果老爷子喝多了,李玉将大家送走后,租了一辆马车将他和小红载回家了。 能怎么办啦,都已经是自个的爹了,多伺候一个人呗。他倒是将席间的醉话放在了心上,他和老爷子都有事情要忙,小红又没有哥哥看着,不如挑一两个小厮回来,接送上下学也放心,只是如今买个小的也要五两银子,今天爹办酒就花了十两银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啊! 李玉伺候好了老爷子睡下,又到了小红屋内看看,发现她早已洗漱睡下了,如今正是一人一间大房子,初时不和她一起入睡还真有些不习惯,这个小鬼,一躺就着了,他放心回屋睡觉了。老爷子第二天有些宿醉,李玉赶忙端上了一碗汤让他缓一缓。 “爹,小红在睡觉呢!您慢点。”李玉起身去扶李行修。 “儿子啊,以后可不许这么叫。要不学里的人该笑话她了。”小红,让他不禁想起了李玉的出身,让外人笑话瑾瑜。 “爹,儿子明白。对了,爹啊,咱们家统共才两个人,我和您要去衙门办公,虽说她老实听话,留小红瑾瑜一个在家挺不放心,”他掏出一个布包,“这是儿子这些年的积蓄,您看看够不够给她买个书童和小厮的。” 老爷子一看,二十两好家伙还真是挺多,也是个实诚的孩子,“收着吧,你爹不缺这点银子。买到是能买,你要想,咱家就瑾瑜这么一个宝贝,怎么能够放心外人照顾呢,现在的确民风淳朴,但咱们也要防着那起子偷女孩儿的王八蛋,不得不防啊。待我去族里看看。以前你放她一个人在屋里,你也是放心,其中的厉害关系,被骗走了,有你苦的。今儿就带她去衙门吧,儿子,收好了,瑾瑜这个时候什么都花钱。”李行修将布包包好,塞回李玉怀里。 李玉吃完,将瑾瑜收拾停当,和老爷子一左一右的牵着就出门了,小红瑾瑜同志还在半梦半醒中,老娘也不容易啊,为了那几两银子,居然还给我来个欠工资,咱这么可能干这种事情,终于说动系统,由系统发工资啦。 啊,别墅,啊,好吃的,啊,我的牛啊,都别走,一个也别走。“哎哟,我的头。” 姐是一条鱼(八) 头又挨了一下,其实姐不喜欢人打头,特别是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打头。瑾瑜迷迷糊糊的到了衙门口,李玉倒是打顺手了。 “李玉,你倒是打得顺手,也没个轻重,小孩儿的头是能够随便打的吗?”看咱爷爷给咱撑腰了吧,真是比亲爷爷对咱还亲啦,李瑾瑜不禁有些哀伤,是啊,连自己两姐妹都不愿意收留,自己也没心没肺的很自然将小妹养大,十八岁就踢她出去了,现在想来,她李瑾瑜依然认为自己没有对不起谁,除了那天没有信守诺言陪她一起去看爸妈之外。 “挺活泼的孩子,以后注意些,瑾瑜不怕,有爷爷在,你爹不敢打。”瑾瑜这才晃过神来,自己这样很容易引起家庭矛盾。 看到人来人往的衙门口,她不禁想,这样办公的时候带着她真的没关系吗?也不怕人告到苏县令那里去,惹一顿训斥,大清早的找晦气。李主事牵着她的手,从衙门的后门进,来到东边的吏房,拿了张纸给她玩儿,其实她最想跑到刑房,那里有一些律法方面的典籍规范,她现在认字范围已经很多了,虽然还有生僻字不清楚,她也不敢乱跑。因为这里不是菜市场,是衙门,带她过来本来就不合规矩了,再闹得节外生枝,毕竟是刚刚过继过去,也许李行修不会对她怎么样,指不定暗地里会给李玉吃什么苦头,拿他身份做文章。 “辛主簿!”李玉赶忙起身叫来人。 辛主簿拜拜手,看桌子上趴着的孩子,“哎哟,小小年纪,就开始看《氏族志》啦。认识这个吗?”她指着一个字对瑾瑜问道。 瑾瑜摇摇头,辛主簿看了看她手头写的字虽然不算好看,但对于小孩子来说已经难得了,照着书上写的,居然没有一个错的,“文琼昨个刚写完的,说是学里先生教过的。李玉呀,这孩子是聪明伶俐,但应该让她知其意,再教她。” “谢谢主簿指点。”李玉恭敬之极。瑾瑜依然有些疑惑的看着辛主簿,心里开骂了,老娘早就会了,你也不用借着刺激我这小孩儿,抬高你家辛小妞,同时敲打我爹,真是一箭三雕,不过这也太明显吧,您当初怎么当上主簿,莫不是要想升露大腿吧。 瑾瑜同志,你说得太对了,主簿也不是多大的官,青州县的知县是七品的官,下设主簿和县尉分管六房。明面上他们管着六房,实际上,六房直接对知县大人负责,只要知县有魄力,这两个职位实际上就是被架空的,而男子一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打压女子,决不让她们爬上高官的位置,女皇陛下,及辅政内阁们也是这么干的。 辛主簿离开一会儿,李主事刚从苏县令办公房里出来,听见人说辛主簿来了吏房一趟,怕她给李玉派头吃,所以赶紧赶过来了,听李玉一说,心里有了成算。 “好好看这些文书,我手底下这个副手的位置给你留着呢。就看你考不考得过,你要么就考一个中等,考个上等更好。要是考个刚刚上线,别人随时有可能抵了你的缺。你也别操心瑾瑜的事了,她那么乖,我已经从族里过继了一个不能生养的养子记在我的名下,今年十五岁了,等下个月你考上了,你再自个挑个养子或者小厮,养子不比亲子,不拘泥于李氏一族。” “是爹。”李玉听见他挑养子的时候,心都凉了半截,不是奴才是养子,都是李氏一族的,还安排在瑾瑜的身边,这瑾瑜养得就跟他亲近了,一定要考上,先选一个我女儿的贴身小厮。 逍遥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又要开学了,瑾瑜在新来的小叔叔的照顾,穿戴整齐,然后被牵着小手来到了学里。先生还没有来,就听见班里唧唧咋咋的,她旁边就是辛小妞的位置,就知道她没这么早来,她刚坐下,就看见辛文琼的新书童给她拿着书袋牵着她的手进来了,辛小妞甩开书童的手,就向她跑过来扑到她的身上,这妞怕是又长了几斤,看这圆润的身材咧,咋咋,再看那瘦精瘦精的书童哎,形成的了鲜明的对比。 “文琼,你别乱跑啊,到时候哥哥来接你。”书童细声细气的说道,末了还给瑾瑜一个温婉的笑容才走,让她毛骨悚然。 “他真的是你哥?”瑾瑜觉得不像吧。 “是啊,他开始练武了,吃什么都不长肉,浪费粮食。哎,你猜怎么着,过两天要来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听说啊,以前是在家请先生单独教的。”文琼显摆道,她的声音在吵闹的屋舍里算不上大。 “你怎么知道的?”这小妞长大了,估计也就是个吃货。 “前几天,她来我们家了,我爹说她是我表妹!”辛小妞拿起一块儿糕点两口就吃完了。 哇卡,表妹,那可多了,我知道是谁啊。总的来讲,辛主簿家的亲戚来了呗,以前在家请先生读书?证明,以前混得得意,有些银钱,现在为什么又要到免费的官学读书呢?不会是学辛主簿为了面子工程,身先士卒,把女儿送来吧! 辛小妞砸吧砸吧嘴,又吞了一个,“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她,她一来就抢我的玩具,还把上次我亲手做的纸格子给撕了,她就是个恶霸。”甭管辛小妞如何气鼓鼓,台上的表演各就各位了。 与辛小妞的不对付小朋友林琼坐在那里十分不自在,她也不愿意跟她辛小妞说话,据说她们的恩怨开学第一天就结下了,辛小妞不畏艰险挠了小班留级生林琼小美女,刚好,林琼可是她父亲林县尉中年生出来的宝贝疙瘩,然后两家大人就不对付了。辛小妞和林玉琼之前似乎有条隐形的导火线,一点就着。瑾瑜十分庆幸,自己总算是坐在辛小妞另外一边,尽管他们会影响自己,但正常的孩子是会左顾右盼的,先生对女孩儿总是宽容些。 在打闹中,一天又过去了,今天只是随堂小考,辛小妞兴奋之极,自从瑾瑜加入女生中等的行列之后,久未有垫底之人,一想到自己的表妹可能填补了这个空缺,她很潇洒的从兜里掏出些碎银子,说要拉着瑾瑜去街上买东西吃,瑾瑜拒绝了。 小厮青竹七八岁的样子,背着瑾瑜的书袋,她手被牵在认养的族中练过武的小叔叔李琴南手心里,一晃一晃的回家了。小厮倒也机灵,很快将书袋放下,然后去洗菜生火做饭了。对了,这孩子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 。 不过起码有吃有喝,我们瑾瑜同志才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呢,也不想想她今生的老爹是怡红院从良出来的,那个时候谁管过的,青竹还没有到那个样子吧,起码当他最困难的时候,有她老爹李玉把这小子买回来,有时候你越是对他宽容,他越会觉得理所应当,如果一直对他严厉,突然有一天给他个笑容,他都会觉得受宠若惊的。不过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嫉妒,她也想不透,为什么老爹每次都喜欢回来后,把青竹这小子叫过去问东问西的,又不是她爹,莫非他想也想认个养子? “爹,我今晚跟你睡!”瑾瑜撒娇道,这个有了疑问是要马上解决的。 “怎么了?想爹了,就睡这儿吧,青竹回去吧。”李玉挺高兴自己女儿能够主动找自己,老爷子真的天真,以为凭几块糖就能收买我女儿,你李琴南也配吗? “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难道是乘着我没时间,离间我们父女? “也没说什么,每次问爷爷,爷爷总是总是说你忙,不让我去找你,晋南叔叔也这么说。”这两个人是一派的,毕竟还是自个儿亲爹可靠啊。 “爹也要像阿瑾一样考评啊!这段时间疏忽了你。”李玉心里甜甜的,到底是我的女儿。 “那爹为什么有时间找青竹呢?青竹不在,我就知道是爹叫过去了。小叔叔总是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还爱把青竹从我身边支使去做这做那,您不是说青竹是我的小厮吗?为什么,他可以使唤啦!”她还是喜欢强调所有权的,我的仆从,凭什么你可以使唤啦。 “小叔叔学了武,可以保护你,以后啊,他要跟着你去上学不离身。” “为什么啊,以前不都是把我送回去,就回来吗?爹你说嘛,你说嘛!” “最近街面上太乱,我儿不可调皮知道吗?”李玉看着沉睡的瑾瑜,摇摇头,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等我考过了,再做打算吧。 第二天,瑾瑜像往常一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3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3部分阅读 下学,手被李晋南紧紧的拽着,后面跟着青竹走在街面上,这段时间县里的气氛不知道怎么的紧张起来,街面上巡查的人多了许多。突然,一个人冲到了瑾瑜的面前,一把抱住她不松手。 “你是我的女儿,是我女儿,女儿,爹找得你好苦啊!”说完抱着她痛哭起来。 姐是一条鱼(九) 喂,哥们儿不要让我的头埋在你的胸前啦,我都快闷死啦,有没有人来救我啊,砰(落地声)。瑾瑜一看,妈呀,武力值还算可以的李晋南小叔叔居然被打倒在地了,衙门的干什么吃的。 “救命啊,我爷爷是衙门的主事!救命啊,”男子捂住了她的嘴,她基本放弃了挣扎了,真的很难受。 “女儿不怕,爹来了,你就不用怕,你们不要过来,谁都别想抢走我的女儿。”巡街的捕头们都围过来,这不是李主事的孙女吗?怎么被个人抱着,兄弟们,快点儿,这是李主事的孙女啦,围住他(众捕头的心声)。 “李主事,李主事,快去吧,您家孙女被个疯子抱着,说是他家女儿,您快去吧。兄弟们围着他呢!”李玉停了手里的事情面如死灰,整个人僵在那里,连他爹李行修拉他都没注意。 “李玉,还做什么,还不快去,真不知道晋南怎么护着她的。”李主事和李玉赶快到了现场。 李玉一路奔跑,就看见一个男人紧紧的抱着瑾瑜就是不撒手,当越过人群,看到男人的脸时,他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似乎见过,好像是…… “爹,他不是辛主簿的小叔子吗?前几天来衙门闹的那个!” “那还愣着干嘛,还不派人去叫辛主簿!”李主事也觉得这个男人他晃过眼睛。 事情过了好几天,辛主簿携她的丈夫登门赔礼道歉,可是瑾瑜知道他们还有事情要麻烦他们家的。 “李主事,这事情是我家小叔子不对。”辛主簿本来想接着说的,可是看见李瑾瑜畏畏缩缩的把头使劲儿埋到李玉的怀里,就打住了,都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哎,这是什么事儿啊,人倒霉了,喝口水都要塞牙缝,那是什么侄女,简直是扫把星。 “辛主簿,我也刚刚了解了来龙去脉,可是您也看到了,我家的瑾瑜,如今成了这样,受了不少罪啊。”李主事怎么会这么轻轻的放下呢,就算他因为忆女成狂,也不能抢别人家的孩子啊。 “李老爷子,我也知道我兄弟这事儿做得不对,他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生个女儿,养了这么大了,一搬到县里来就被那黑心肠的给拐走了,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可怜他一身武艺,如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如果再被官府给拘了,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李大人,我求求您,您就可怜可怜他一个做爹的心吧!”说着说着抹泪的辛主簿主夫登时就给李玉跪下了。 “快起来,快起来,李玉这孩子听说我那乖孙女给人挟持,吓得魂儿都没了,父女两个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了呢。儿子啊,还不快将这位哥哥扶起来,让外人看了,还以为我李家到底干了什么事,传出去了,让别人怎么说我的乖孙女啊!”李主事只是象征性的说说,连个动作都没有,这哪里是赔礼道歉,分明是软硬兼施,要不要放,那也是苏县令的事情。 辛主簿的主夫就尴尬顺势起来了,原本以用自家妻主的身份能够压一压,把弟弟放出来,看来这个小女孩是真的吓到了,不是说这个老头平时都是好好先生吗? “李主事,真对不起,我那小叔子遭此大劫,本就身体受不住了,如今又进了牢里待审,我怕他有个万一,我也无法向他在桂宫中当差的叔叔交代啊。”辛主簿想只要李主事低头,这事情就好办了。 “爷爷,爷爷,我也听文琼说他有一个很可爱的表妹,这个可爱的妹妹不见了,她爹一定很着急,就让他出来找妹妹好了。爷爷,好不好嘛!”瑾瑜从李玉怀里探出头来,说道。 “这,既然我的孙女既往不究了,那么这事我也不会再提,只是我那养子如今受伤在床,非我欺你啊,辛主簿,实在是你那小叔子下手太重,还不知道我家晋南何时能好呢。”他顺着李瑾瑜的话下了台阶,领着辛主簿的主夫去了晋南的房间,大夫也在侯在那里,看过情况之后,辛主簿的主夫跟辛主簿点点头。 当辛主簿的主夫再次上门的时候,这赔礼的银子也翻了倍数100两,李主事当着先付了大夫五十两的医药费,然后去了苏县令那里说和,到底那人出来了,辛主簿的主夫将弟弟找人看起来。 为了这个事情,苏县令还是遭到了上官的斥责,后来调查到,原来当初是辛家女儿辛文琼和她那表妹一起上街,为什么只有那个孩子失踪了,而辛家的女儿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呢。所以,苏县令对辛主簿更加恨上一层。 倒是对李主事更加和蔼了,但见到林县尉发了好一通脾气,惹得林县尉和辛主簿更加不对付了。 “弟弟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气?” “大哥,真是到了霉了,今儿连续被苏县令发作了。姓辛的真是个扫把星,她女儿上个街把她表妹弄丢了,如今又煞到了李主事的孙女,可苦了我和苏县令。如今一定要给一个交代,怎么交代?指不定就卖到那女楼去了呢。如今也不大安全了,不若请个先生回来,也别让琼儿去学里了。”林县慰回到家中,向大哥诉苦。 “老五,你就是急性子,这样的话也敢大大咧咧的说出来。不过,琼儿还是离着她女儿的好,免得被她带累了。琼儿这个时候,决不能不去,那是直接打苏县令的脸。辛主簿此次也不一定好过,她主夫的叔叔是在桂宫当差,可是她辛主簿弄丢的是可是桂宫那位的亲侄孙女啊,那可是他崔佳氏的养老人,你觉得他会放过她吗?你只管陈述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装作仔细打探寻找,可以跟李主事一起,加强本县人口的户籍巡查便是,即使是跑了,卖了,那也是结果。”信了大半辈子的林佳氏,如今得长乐宫老太卿恩准,自己这一房终于脱籍出来,养老人也有了,还求什么呢! “是,大哥。”林县慰此时没有刚才的焦躁,思路也清晰许多,看来琼儿还是由大哥带着好了。 过了三个月,青州县又恢复了平静,这起女童走失案结案了。苏县令首当其冲,发现了更大一起女童绑架案波及范围更加广的案件,州县乃至大都都为之震惊,结局当然皆大欢喜,刑部尚书办理了此案,协同官员都受到了奖励,当然包括苏县令,大部分女童得到了解救,这些女童大部分是皇族奴仆世家的,只有很少一部分是良家或者是低级官员的。 有幸就有不幸,显然,辛主簿主夫的弟弟崔佳氏就是属于这一类的,他早年在宫中伺候低级宫亲,在叔叔的拂照下,到了25岁年纪就放出宫,与寡居女子春风几度,生了三个儿子后,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宝贝,却因为哥哥的女儿弄丢了,而今又死了,实在是经受不起打击,被家人又接回大都了。 辛主簿的日子也不好过,苏县令早先受到了训斥,林县慰又受了委屈,李主事的养子被打卧床一直养着,孙女受了惊吓,也不再那么活泼了且不喜人接近,县里因为查户籍造成了居民的生活不便,这所有的一切皆因为辛主簿的女儿辛文琼而起,辛小妞简直是衰神的代名词,辛主簿的业务水平本身不强,更是让苏县令找到了一个理由,呈请知府直接免了辛主簿的职务,如今她已经不能称主簿了,而是工房主事,原工房主事迁吏房主事,吏房原主事升主簿,只待知府的任命书下来了。 不管怎么说,辛主事从主簿这个位置下来了之后,自然对坐上去的人没什么好感,于是李家和辛家的梁子就结下了,不得不说女子有时候就是有些任性,辛主簿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了,也不让辛小妞上官学了,直接请了个先生在家里教。 这里没有人对辛主簿降职有什么抵触情绪,相反其他的主事和林县慰是乐见其成的,就在县里的事物走上正轨的时候,爆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县里由李主簿主持日常事物。 “凭什么,她李顺病了那么久,都没人说,到了我的头上就降职?也太欺人太盛了。” 这一阵,瑾瑜觉得爷爷春风得意,她的日子也觉得好过了,因为她再也不用装乐哈哈、疯嘻嘻的小女孩了,她恢复了那个冷漠、寡情的李欣,李玉为了她的改变心疼不已,即使升成了正式的吏房副主事。 “青竹,晋南少爷怎样了?”李玉一进门就询问。 “禀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好了很多,如今能够下床了。老爷让你过去一趟。”他知道大少爷也就那么一问,大少爷最关心的还是小姐,要不然也不会心疼到连小姐的小细节也都要听。 “好,我知道了,你去好好守着小姐。”李玉将买的书籍交给青竹,自己来到老爷子的书房,敲门进去。 “让爹久等了。” “好了,坐吧。你爹如今是在火上烤着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儿子知道。” “好好把吏房抓好,那工房调过来的老头不会怎么样的,人都快到棺材了,他不敢为难你。” “爹,如今您已经是主簿了,苏县令又那么信任您。” “信任?那是你爹会做人,每日的事物都要给他手书禀报一遍。你也要注意些,虽然那老头是个好好先生,但是,一个能在工房呆了二十年都不出事的人,会是吃素的吗?最重要要恭敬。” “爹,到底苏县令怎么了?莫非……” 姐是一条鱼(十) 李主簿捂住了李玉的嘴,斥责道:“隔墙有耳,家里就安全吗?”又靠近他的耳边嘀咕几句。李玉明了了,我说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原来真的是有了身孕,苏县令连县衙都不住了,在城外买了一处宅子养身子。到了十月间,县令大人的身子越发沉重了,也不怎么来县衙监督了。 “行远,你陪我出去走走吧,这里真的呆烦了。”李顺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虽然行动不便,但一直在这宅子里,她真的要发疯的,没走一处,都一大堆人跟着。 “阿顺,如今我都来陪你了,你还闷吗?为了照顾你的面子,我都已经跟全县的人说了,我怀孕了,为了怕你出危险,我都向我的朋友借了大夫过来,你还要我怎么样,你出去,大家不都知道了吗?你让别人怎么看你。我对你不够好吗?”苏行远深情的说道,李顺讪讪地笑了笑。 “行远,我不出去了,只要你在这里陪我。”李顺浑身燥热,无论是大夫或者小厮,都是看得到摸不着,想抹旁边的苏行远吧,他还说怕伤到孩子。 “不行就看看,听说朝廷有个考试,针对县丞资格,等出了月子,我推荐你参加。这次的事情,我虽然被知府斥责,但也在不少上官留了好的印象,只要再升一级,你就不必呆在主事的位置上了。”苏行远用手顺着她的肚子轻轻的抚摸。 “好吧!”李顺有些不耐烦,她本来就爱看书。 知书推门进来,奉上糕点时手轻轻一露,然后退下了。苏行远将耳边贴在李顺的肚子上听着婴儿的心跳声,好一会儿,李顺更加不耐烦了,又热又难受,还不许用冰。 “行远,我有些累了,先睡一会儿吧。”李顺假意累了。 “那你注意身子,先睡一会儿吧。我先去看看,可能今晚不能陪你用食了。我到时候让人将吃食送到你的房间里。柳意,还不伺候大人。要是她出了什么问题,有你苦头吃。”苏行远一个狠戾的眼神过去,转过身来又温柔的和李顺说了些情话。 柳意过来扶着李顺,知琴跟在后面,李顺手不敢乱动,一进房间,知琴侯在外面,柳意关好门,将李顺扶到床上,不知是不小心还不是故意,一下子就贴在了李顺的身上,手不经意的正好按在李顺的酥胸上,“哎哟,奴才该死。” 李顺拿起柳意的小手,“那我要罚你,我这腰疼,不如,你给我按按。”说着就捏起他的手引向自己的下半身。 看来这位大人也是有意,说不得也能够生个一男半女的。柳意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就了好事,知琴听见了屋里的响动,不知死活。 这房子设计的十分巧妙,在内院之内,还有一个地方便是李顺居住的地方。而苏行远就是从里面出来,随着知书到了内院。 “少爷,他在里面候着呢。” “你去看好了。”苏行远示意知书在外面守门。 “致远道行越来越深了,竟然能够哄得女人给你生女育儿。”一个翩翩公子从阴影处走出。 “荣轩真会说笑,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说她也是有所图而已。”此时有事求他,但也看不得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你就没有吗?”荣轩悠闲的喝着茶。 “我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儿,不过分吧,她要卖子求荣,我怎么放心儿子被她抚养。”行远说得倒是义愤填膺。 “呵呵,明明是自己不能生,偏生说别人不好,万一她不愿意给你生呢,你就不怕她肚子里的不是你的种。”想儿子都疯魔了。 “生出来不就知道了,要是敢骗我,我也不是吃素的。”他手里的茶杯磕得桌子一响。 “好了,好了,收养一个就行了,偏偏要生,还这么麻烦。还是让那个女人注意一点吧,怀着身子,房事也别那么激烈。看你这样子,莫不是蜜汁都喂了小妖精?”荣轩最是愿意他苏行远难受,谁让当初他存心膈应他来着。 “反正他们又不是我国人,也不过是替死鬼,废物再利用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只要孩子生出来,我到时候自然会谢你的。”苏行远阴沉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来,荣轩,我会送一份大礼给你的,到时候可别谢我哦。 “那我期待你的谢礼。”荣轩喝完茶又走进阴影不见了。 苏行远走出来,对知书说:“告诉知琴,跟紧一点儿。别让他们出了什么幺蛾子。帮我系上,换一身宽大的衣服,我等会儿去见李行修。这父子两个倒是有点意思,居然一起上门了,让他们在前厅好好招待着,我随后就到。” “属下参见大人。”李主簿、李玉看到苏行远出现在厅里,立马起身行礼。 “你们父子就不必多礼了,坐吧,坐吧!将东西给知书就成了。瑾瑜也六岁了吧,下次带过我看看,别人说啊如见多了女孩儿,说不得也能生一个女孩儿呢。” “瑾瑜还小,我怕她冲撞了大人。” “呵呵,算不得什么事情,我让我身边侍从寸步不离她就是了,马上就是援衣假了吧,不妨接过来住半个月,也别带什么小厮了,我这里还能委屈了她。”想来李主簿是被崔佳氏给吓怕了,所以苏行远对李主簿拂他的意也忍下了。 “属下遵命。” 李主簿父子俩回到家,给瑾瑜准备了好几套厚一些衣服,毕竟这几天有些冷了,当瑾瑜被牵到苏行远的面前的时候,她的嘴角在抽搐,这是怎么样一个啤酒肚啊,不过她爷爷反复强调,啤酒里躺着的是一个小生命。 瑾瑜挥挥小手送走李主簿和李玉,一把扑向苏行远,他向后退了一步,瑾瑜减速,脸贴在了他的肚子上,本意是不想他的手捏自己的脸,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瑾瑜主动牵上苏行远的手,一边玩他的手,又时不时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听。 “瑾瑜怎么这样调皮。”苏行远拉过瑾瑜的手,提放她再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不然是要露馅儿的。 “爹说到时候小妹妹出来了,就能够和我玩儿了。” “呵呵,那得等她长大了,就能和你玩儿了。叔叔有些累了,不如让知书哥哥陪你去花园玩儿好不好?”说着苏行远将瑾瑜的小手交给知书,自己在知棋的搀扶下走了。 瑾瑜无聊的在花园里数着蚂蚁,而知书硬是寸步不离,苏行远透过暗窗看着瑾瑜的一举一动,荣轩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也不过是小童而已。 “很有意思的女童,你还记得她吗?她就是那个小倌的女儿,是不是很有意思。”苏行远侧身对荣轩说道。 “不过是个女童,只是惊吓得失了往日的活泼而已。”荣轩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而且她还背对着他们。 “她刚才扑到我的身上,身体有小小的一僵,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可是她还能对答如流,我看过她的成绩,除了字写得不是特别好之外,月考十分精彩。”苏行远将瑾瑜的月考和随堂小考成绩,递给了荣轩。 不得不说,李瑾瑜同志是十分恶趣的的,她的开始的成绩一直发挥垫底精神,然后就是直线上升的,然后趋于平稳,然后直线下降,然后跌掉和开始持平,然后慢慢上升。结果考出了一个“几”字型,苏行远也听说她的成绩有些起伏,结果拿过来一摸索是这么一个字。 荣轩看了看,大概只是个巧合吧,“小孩子,成绩有起有落,你当他们是国学里的学生吗?何况是女孩儿。” “不如,等明年的成绩出来再说。”苏行远看向蹲在地上玩耍的瑾瑜。 瑾瑜顿时觉得有人看着她,突然一个喷嚏,背后直发凉。哇卡,该不是我们家老爷子惦记我吧,难道又整了个养子回家,自从李晋南受伤之后,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了,而青竹嘛,自己说东他不敢往西,说南他不敢往北,晚上的时候,她将房门锁死,屋外的守夜小间都不让他睡,直接赶到一门之隔的书房,谁让古人睡得早呢,咱熬个夜打个工还是可以的吧。瑾瑜一想到凑齐了银子,咱就能喝到牛奶了,这个心情哦,娘的开个牧场还要五十两银子,太剥削人了。一想到自己手里花了一两银子,买了颗果树的种子外,还有35两,还差十五两啊,瑾瑜你行的。 好不容易,战战兢兢的过完了十五天,瑾瑜终于回家了,她虽然不同医术,那个把脉是中医的手法,每个几年是练不成的,她也没有那样的天赋,只能趴着那上面听,后来她就改口了,说那一定是个弟弟,不然不会那么安安静静的不和她玩,可是苏行远仍然没有放弃他的怀疑。谁让瑾瑜同志那么无聊呢,年年都考了几字呢。 好不容易熬过了四年,李瑾瑜倒是兴高采烈的背着纸墨笔砚进考场了,李玉和老爷子对她的成绩头疼不已,每次考试都是年头年尾相呼应,年年如此,望着走进考场的瑾瑜一个劲儿的担心啦。 “瑾瑜啦,别紧张,万一,万一是那90名后,爷爷再想办法。大不了再考一年,反正你还小呢”李行修就差没拿着小手绢了。 姐是一条鱼(十一) 一众参加童子试的考生,出场后,李瑾瑜早就回家睡觉,也是挺劳累的,她不擅长诗词,经文靠着死记硬背加上发散思维也算是上等,她的秘密武器就是算学,听说大都有三所不错的国学学堂,特色各有不同,对于的女子夏季校服甚为变态,居然多以展示身材为主,说白了就是露的多呗,正好夏天不用热了。 “青竹,小姐醒了没有?”李玉看回来的时候李瑾瑜十分憔悴,正值春季,还是有些冷,李老爷子已经让人摆饭了,他怕饭冷了,但担心的成分居多。 “少爷,小姐还睡着呢,不要奴才去叫一声。”青竹听话侯在门边。 “算了,让她休息吧,要是小姐醒了,你就将饭菜热一下,给她端过去。还有这一盅汤也是。”青竹乖巧的将汤接过来,轻轻的拿过来放进外间的桌上。 瑾瑜起来的时候,黑幕已经布满了天空,青竹听见响动,迅速的站起来给她打了一两桶烧好的热水,将干净的衣服方便里屋,就出去热饭菜和汤去了。 青竹路上遇到了夏竹,面对他的挑衅,青竹只是微微一笑,蠢货,就知道讨好老爷,那有什么用。夏竹看着青竹的背影暗恨,自己是老爷派过来的,如果不是他故意让自己在小姐沐浴的去屋里伺候,也不会被小姐赶出来,为此还被老爷给呵斥了一顿。 李老爷子不放心,就让李晋南来看看孙女,李晋南走在半道上碰上了夏竹,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老爷子不重视我了,你就能上位吗?不过是个奴才,再怎么,老爷子也不会让个奴才进了瑾瑜的房里,老爷子图谋可是大得多,若是瑾瑜争气,就是皇子妻主的位置也是能的,瑾瑜又是良籍,再不济,也能娶一位大家公子。 “奴才参见二少爷。”夏竹这反应可是慢了许多,走到近前才行礼,他心想,什么二少爷,不过是个比我们奴才稍微好点的养子,说白了还不是在小姐身边伺候着,若是能够成为小姐的第一个暖身人,那青竹和你都别想猖狂。 “起来吧。怎么不在大哥身边伺候着,倒是来小姐身边晃了。”真不知道大哥到底怎么想,买了这么个人回来。 “自然是大少爷关心小姐,叫奴才过来的了。”夏竹挑了挑眉毛,大少爷必然不会不敢说的。 “那不如和我一起过去看看瑾瑜吧,也好安了大哥的心。”李晋南出言相邀,他倒要看看一个奴才怎么到大哥面前圆了这个谎。 “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夏竹顶着头皮跟上来,他想最多青竹看自己不顺眼。 李瑾瑜早已经洗完身子,穿好衣服,最近因为下身越发紧了,有时也会有些疼,看过大夫之后,居然是捂脸,喝了灵泉也不管用,又不能让爹,又不能让青竹,那多猥琐啊,更不想让夏竹。 系统提示:有人靠近,有人靠近,请空间使用者注意。 李瑾瑜赶忙从空间里出来,夏竹什么时候过来了,爹到底怎么想的,说什么是友人的孩子,他也太嚣张了点,看夏竹的样子也不像是友人之子,按照言情小说的桥段,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看来只能从夏竹这里下手了。 (叩叩叩)“进来吧。晋南叔叔,什么事情。”李瑾瑜头发还未干,披散下来。 “父亲怕你睡得不知时辰,让我过来看看。路上正好遇见了夏竹,他说大哥让他过来看看,我便邀他一起过来了。夏竹还不快进来。”李晋南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只是他是李老爷子领进门的,身上已经打上来了他的标记,怎么都不可能甩掉的,当初拼死护住瑾瑜到底是博得了李玉一些好感,只是瑾瑜对他就有些不咸不淡的。 “夏竹去回了父亲吧,说我一切都好。”青竹伺候自己,都说是父亲的吩咐,夏竹显然在说谎,他这样只怕是根本不怕自己去问父亲,是什么样的自信可以让父亲为他掩饰呢,父亲显然是不喜欢他的,那么究竟是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小姐,改用饭了。”青竹走进来,将饭菜放在桌上,立在旁边。 “好了,青竹和夏竹都下去吧,今天晚上就夏竹守夜吧,我有些学里的事情要问叔叔,你过两个时辰再过来吧。”李晋南有些吃惊,平时她可是不会单独和谁在一个房间的啊。 青竹很识趣的将门带拢,夏竹喜滋滋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果然小姐喜欢玉质的东西,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打扮一番。 单独和瑾瑜坐在一起,李晋南反而有些不自在,李瑾瑜边吃东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叔叔也吃些。”说着就夹了一块儿鸡肉喂给李晋南吃,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晋南嘴里的鸡肉就下肚了。 “瑾瑜有什么问便是了,要是没什么事,叔叔就打扰瑾瑜。”说着他就要起身,实在尴尬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 瑾瑜吃完最后一口,连忙拉住他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是,是那个疼了。” 李晋南听得云里雾里,“到底怎么了,不然请个大夫瞧瞧吧。” “晋南叔叔,是,是那里,就是下面。那里!”李瑾瑜羞得脸红得不得了,据她近几年的观察,自己许多事情他知道了,也没告诉爷爷,还是算可靠的。 “这,不如跟大哥说说吧,给你找个暖身人。”这个的确是尴尬的很,当初其实父亲找他也有这个意思,可是李玉防得紧,近不得身。 “不用,不用,就用这个就好。我还不想……”李瑾瑜将李玉早前给她准备的玉势,其实玉质也不是特别好。 正当李晋南纠结的时候,手里递进了一个凉凉的东西,李瑾瑜迅速进了帐子里,她多么想捂脸啊,早知道就叫青竹了。 李晋南心里五味杂陈,他手有些发抖的拿着一个最小号的玉势,脚有些发颤的来到了床边,手不停的哆嗦慢慢的撩起,就在看见一张晶莹剔透的脸看着他,脸上擦了胭脂似的通红。 李瑾瑜也很煎熬,当初也是听学里同学的说的,她们家里暖身人大都是长辈收养的养子,所以不乏差着辈分的,大多数都不能生养,可以更为忠心,她看李晋南其实也不是事事顺着老爷子的,觉得这样最合适,不过还是觉得尴尬,所以身子并未腿得精光,只是穿了一条长裙。 “不如,上来吧,快些,等会夏竹要过来守夜了。”李晋南听了,脱了鞋袜,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个玉势,纵然它再细,也比手指粗啊。只得试探性的用手指插入,李瑾瑜有些痛轻呼,他只得收回手指,唯有一个办法,他的手伸向了向往的人儿身上。 李瑾瑜也知道没办法,任由晋南在自己的身上点火,突然嘴被吻住了,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胸前搓揉,慢慢向下,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他的头不知道何时离开,意乱情迷间下身被一个热热湿湿的东西一点点的探入挑逗,深深浅浅,她有些不能自持,就看见那个头颅在裙子里不停的开垦,她嘴里的娇喘像是鼓舞了他。 血气方刚的李晋南再也受不了,他一边脱着她的衣服,手指一边在蜜汁的润滑下慢慢的进入那块圣地,他一边吻着她的红梅,一手满足这娇小的她,许是内心的火被挑起,她雪白的手臂勾在了李晋南的脖子上,嘴吻在他的喉结上,顺着他的喉结一直滑到他的胸膛,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红豆延展到了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探下去,在晋南的心里点火,她颇有兴趣捏着他粉红色的脆弱,紧紧的一下,再用指甲刮一下,就听见李晋南轻呼一声,脆弱变得更加坚硬了。 李晋南最终控制住自己快要疯掉的情绪,本想将自己的脆弱挤进她的□中,可是她的秘密花园入口真的很小,还不足以承受他的巨大,他无奈的将玉势乘机放入,李瑾瑜被玉冷得夹住了双腿,手突然一紧,她夺走了一个十七岁处男的第一次。 李晋南紧紧的抱住李瑾瑜,生怕这不是梦一样,他觉得着一定是梦,只有梦里他才能和瑾瑜在一起,“瑾瑜,这是梦吗?如果这个梦一直做下去多好啊。” 李瑾瑜笑了笑说:“晋南,这不是梦,瑾瑜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她轻轻的吻了他一下。 “快起来吧,这样他们该怀疑了,我父亲,你的好大哥,第一个不放过你,等父亲身子好些了,我会禀明他的,再跟爷爷说一下,你以后就是我的暖身人了。” 李晋南神色有些黯然,一想到今天是夏竹守夜,他的心里像有什么堵住了一样,李瑾瑜赶忙安慰说:“万一我考上,去大都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亲自跟爷爷和父亲说,夏竹守夜也是在外间,快回去吧,要是夏竹看见了,又大嘴巴,到时候父亲也不一定罚他的。” 李晋南整理了失落的心情,给李瑾瑜擦过身子后才走,对于李瑾瑜突如其来的亲近他是欣喜的,来日方长。 李瑾瑜下身嵌着个东西,行动起来自然不方便。却说夏竹收拾停当,描了眉毛,擦了胭脂一扭一扭的来了房里,敲了门,却没人应声,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开了。他迅速的阖上门,往里屋走去,屋里并未亮灯。 “小姐,奴夏竹这就来了。”说着往床上一扑,滚进了帐子里。 姐是一条鱼(十二) 孤儿,监护权由军队接收。《利朗国户籍律》 李瑾瑜听见响动,没有做声。夏竹扑了个空,小姐不在,他用娇滴滴的声音问::“小姐,小姐,你在哪儿啊?” 待他喊了几声,李瑾瑜才动嘴皮子:“外面呢!别点灯了。”夏竹听见声音,兴奋的来到外间,他透过月光赫然看见小姐躺在外间的床上,便知趣的腿了身上的外衣,爬上床榻。 “嘘,别做声,听我讲。我昏睡了这么久,只有青竹在身边伺候,连爷爷都派叔叔过来,父亲却不曾理会。你说你是父亲派过来的,我却是不信,你虽然是父亲买过来的,可也是爷爷放在父亲身边使唤的。你只怕是念了爷爷的情分,才过来瞧我一眼的吧。”李瑾瑜的声音甚为愁苦。 “奴其实是担心小姐,就过来的。奴该死。”透过月光,小摸样甚是让人怜惜,李瑾瑜一把拉过夏竹,让他滑进被褥里,夏竹半推半就靠在了她的酥胸,承受着那双嫩手的摩挲,浑身的酥麻感涌上心头。 “连你都关心我,不知道父亲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我问他母亲的事情?我看平时父亲也是疼你的,他可跟你说了什么话了?”李瑾瑜的手慢慢的一动他的红豆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嗯,小姐,奴不过是个下人而已,就是有什么,大少爷怎么会跟个奴才说呢。啊,奴好难受。”小姐真是坏透了,莫非受不了青竹那个老男人了? “难受吗?我可没看见,你还是挺享受的嘛。本来想去大都的时候带上你,可惜,父亲不允,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我的人假手他人,青竹的卖身契可是在我的身上,你的,父亲根本不肯给我,就是我想怎么样,只怕父亲也不许吧。你说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夏竹直觉自己的脆弱被抓住,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的说:“是。” 李瑾瑜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手里的脆弱,难道是夏竹知道母亲的消息,以此来威胁父亲,要不然大夫也不会说他忧思过甚,“那是什么你告诉我,我不想不明不白的,要是父亲责打你,小姐我抗着就成了。反正要去大都了,我一定会将你的卖身契拿回来的。” “啊,啊,小姐你饶过奴吧,小姐,啊……”李瑾瑜微微一笑,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几分,该死的,居然在我的腿上蹭起来了,“那你告诉我,我就一直让你这么舒服。到底我的母亲是谁,你知道对不对。”李瑾瑜捏着脆弱的顶端,就是不放手,另一只不停的逗弄他的红豆,老娘牺牲大了。 “奴不知道,不知道,啊,”李瑾瑜有些黯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父亲难以开口,或者说他不敢开口,“嗯,小姐饶过奴吧,奴只知道,知道小姐生父的消息。” 李瑾瑜手一抖,放开,瞬间一股浑浊喷在手上,夏竹瘫软在她的怀里。李瑾瑜正准备顺手将手里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的衣服上,可是突然想到,还是先安抚他吧。 夏竹看见一直手慢慢的伸进他的嘴里,就听见小姐说:“这可是你的东西,不尝一尝,来,给我吃得干干净净。”夏竹脸羞得更红了,在楼里面不是没接过喜欢小童的客人,可是那尝的都是别人的精华,好多次,都是哥哥给挡了回去,哪里,哪里,摸到小姐的身上好像也有一些,就慢慢的将她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干净,又趴在她的身上,仔细的用舌头清理。 李瑾瑜□的玉势本身难耐,身上被滑溜的舌头马蚤痒,却不能将他打下床,生父,那么就是说李玉根本不是我的父亲,要是不是我的父亲,就可能背上一个偷盗或者强抢他们女儿的罪名,这个罪名即使有女童求情,也是要重判的,为今之计,就是到底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竹儿,过来,只以为你有两颗□的红豆,和一柄□,没想到还有这滑溜的舌头,小妖精。你可是我那生生父亲的人,他可曾念我,那李玉打我之时,也不见他来寻我。定然是不爱我这个女儿的。” “小姐,不是成双少爷他不想寻你,只是,只是,他生下你就去了。奴的哥哥就是少爷贴身伺候之人。”他想起了哥哥说得话,那一日,他正巧遇上了李玉,就回来跟重病的哥哥讲,哥哥暗中约了李玉,让他给他们赎了身,哥哥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了自己,他就威胁李玉,将自己的卖身契拿到手里,只待五年之后,恢复自由身,没想到,小姐到底发现了自己的好,如此自己也算是小姐身边的亲近之人了。 “你哥哥呢,可否请他给我讲讲我生父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我的母亲是谁?”李瑾瑜面上黯然,声音有些焦急。 “只怕,小姐见不到他了,他在奴赎身之前就病去了,好几年了。” “真是造化弄人,如今怕是再没人知道我那父亲的消息了,恐怕我的生母也无从寻找。来日,我再走访些知情人吧。”十分低落的声音,“你睡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说着李瑾瑜就要起身。 “就只有奴哥哥知道,当初成双少爷生小姐的时候,还有一个接生公,不过一年前他年岁大,就去了,可是,哥哥去世前告诉奴的。奴那时在成双少爷身边做个小童,也依稀记得些成双少爷的样子。”夏竹急切的说,瑾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一下就躺在了夏竹的身上。 夏竹有些不适,小姐的两半正好压在他的脆弱之上,命根子好似得到了命令似的,复苏了,小姐会不会觉得他太那个了,他本也想再动动,讨小姐欢喜,可是又怕小姐觉得他不尊重,就假意忍着、熬着。 和父亲认识,除了怡红楼还有什么,“我生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能和讲讲吗?” 夏竹回忆中,那是他还是个小童,哥哥却是小倌馆魁首的侍从,能在那里伺候的人多是有几分姿色的,但日子又能好到哪里去呢:“成双少爷是怡红院的魁首,好多人都爱看他的舞姿,不过奴伺候他时,少爷还是清倌,本来有一位女子买了少爷的初夜,并给了鸨公银子赎了身,说等她回到家中,再来接少爷回去。许是家中有事耽搁了,直到少爷有了身孕,还未见着音讯,少爷一直苦等,身子越来越弱,所以生下小姐就去了,去时交代哥哥,一定要找到您的母亲,将您交给她。如今这位,当初赎了身,本来和少爷有些交情,就住在一起,那地方较为隐秘,所以没人知道,有一日哥哥不知道得到了什么消息,便将小姐托付给他,哪里知道就不知去向了。他将我赎回来,就是不想别人拆穿他的真面目而已。成双少爷临死前,最希望我们能够帮您找到夫人啦。我……” 瑾瑜拍了拍哭泣的夏竹:“你说我生父临死的遗言,我信你。”夏竹在黑暗中嘴角微微上翘,“睡吧,到时候考上了,我带你去大都。青竹本就是父亲的人,就留下来伺候他好了。扶我去里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第二天起来,瑾瑜的眼睛淤青,李老爷子看了心疼不已,不过李玉病着,老爷子本来要她过去看看,可是瑾瑜推辞了,说是有事情就出去了,她带着夏竹来到茶馆,坐下来,随意点了一碗茶,听着说书的先生天花乱坠的嘴里吐出市井趣闻,看到外面的男男女女。 其实外面的女子挺多的,大约是自己年岁小,所以他们才拘着自己,不让随意乱跑,这些风景都错过了。真是一个惊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4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4部分阅读 天动地的消息,他说生父要她找生母,这个话她相信,一般言情剧都是这么眼的啊,那么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和他哥哥还在楼里,还流落到了青州,对父亲还是那么不恭敬,是得好好想想。 李瑾瑜好几天都没有去看李玉,还是李老爷子对她说李玉相见见她,她才把青竹和夏竹支使出去买东西。 李玉听青竹说,瑾瑜点了夏竹守夜,自那天起,瑾瑜就不要青竹守夜了,即使不要夏竹,也会让李晋南守着。考完回来,就没有来看自己,不知道夏竹说了什么。 “父亲,快躺下,大夫说父亲是思虑过甚,父亲到底有什么苦楚,不能跟女儿讲,非要个外人颠倒是非,说得不清不楚的,这要女儿怎么想。”就几天没看见他,居然病得如此了,脸上哪里还有一点肉。 “他说了什么?不是父亲不告诉你,只是事关重大!”李玉说着说着就喘起来。 瑾瑜刚忙坐到床边,为他顺气,“他还能说什么,无非说他哥哥和他是成双公子的侍从,遵从主子的遗命,将刚出生的我交给我的生母。他们是护主的忠仆,而爹爹你自然是那个与成双公子交好的偷人女儿的不耻盗贼了。” “他血口喷人,我是什么身份,成双公子这样的魁首岂是我可以向背的,只不过那时我赎了身,没什么去处,便留在他那里照顾他,赚取些银钱过日子。当日,你生父生了你,快不行了,你也体弱,他哥哥便打发了我出去寻个大夫来,待到我好不容易寻了年老体迈的大夫回来,屋里翻得乱七八糟,你生父已经气绝身亡,你也被仍在地上,大夫说你没了呼吸,你父亲是身子太弱去的,与他人无由,至于你父亲的那些银钱自你们死后本应归官府所有,可是当我念及到底你父亲是在从良之后照顾过我,便想寻些他的银钱,将他好生安葬,可是那些银子都不翼而飞,你的生父安葬时,准备将你放进去的时候,发现你又活过来,我有私心,想有一个依靠,便将你登记在了自己的名下。”李玉说的时候,苍白的脸上有些绯红。 “父亲不必担心,我这几天问过,当年有一个接生公,如今已经死了。他说如今知情者只有他一个,父亲这么一说,当年的知情人还有一个大夫。”李瑾瑜觉得他说的恐怕就是对了七八成,自己也曾觉得冷了好长的时间,但是声音听不见,至于说寻银钱去安葬的话,以他贪小便宜的性格,估计也是想像夏竹两兄弟一样捞点东西吧,看见这个将近二十五岁的男子羞红的脸,李瑾瑜不禁有些发笑,那些一个半大的孩子做奶爸的日子。 “那大夫,当初我打听过已经死了。”李玉看见李瑾瑜突然一笑,气氛顿时就缓和许多。 “那,我就明白了,一切有我,父亲大可以安心,我小红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李玉。我今年才十岁,待四年后,我就能够求情了,至于现在,父亲就不用操心了,好好给苏县令办差事,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李瑾瑜紧紧的握住李玉的手,在他的耳边小声嘀咕几句,李玉看见她的眼里分明泛出了寒光。 大都 国学(十三) 各位考生注意,考生必须通过童子试,才能参加各家国学书院的考试,请大家抓紧时间报名,错过的生员请明年再来。《国学书院指南》 李老爷子也不知道李玉和瑾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疏远了很多,她反而和自己的养子李晋南亲近,他也乐得其成,如今苏县令也要离任了,他五年前带过来李顺李主事,如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被苏县令在柳意阁捉j在床,自此失了他的欢心,只是不知道此次要带谁走,自己不过是个快入土的老头,向来也碍不着新县令的事。 “老爷,小姐考上了,考上了。”夏竹高兴刚看完榜单,一看到名次就跑了回来。 “好好说,让人看了像什么样子!多少名啊。”李老爷子心理面急,但毕竟是一县主簿,也算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能和个下人那样,失了体面。 “小姐啊,考了第七十七名。”夏竹接过李老爷子打赏的银子,足有一钱银子,都抵得上好一个月的月钱了,他喜滋滋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 “好,我的孙女也是小秀才了。是该好好庆贺庆贺。” “爷爷,万万不可,孙女此次是要去大都的,要是没考上岂不是丢脸,不如带到孙女过了上了国学,得了举人的名头再说。”瑾瑜刚忙阻止老爷子,大都的三家好的国学书院,能不能考得上再说,自己的弱项就是便是诗词,其他都能应付得过去,这里强人很多,原本以为能够考个五十名,哪里知道居然到了七十多名,看来在家读书默默苦读的同志们潜力是十足的啊。 “好,好,爷爷就不摆酒了,可是家里人总是要庆贺庆贺的吧,你爹跟着苏县令去任上了,就剩下咱们爷俩了。”老爷子高兴得场面话都不说了。 “还有晋南叔叔。”李瑾瑜补充了一句,李晋南感激的去褪了尴尬之色。 “上次你说的事情,我就做主了,当初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父亲晋南年纪太大,如今看来,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大都总是有个人照顾你,我就放心了。”李老爷子欣慰的看了看李瑾瑜,一转眼都好些年了,孙女长大了,也知道男人的滋味了,晋南再怎么说也是李家的人,放心。 “老爷,我会好好照顾瑾瑜的。”李晋南此刻尽量避免尴尬的辈分,只像老爷子表明决心。 “爷爷,我想也带夏竹去,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李老爷子顺着李瑾瑜的眼睛看了夏竹两颊上的红云。 “好,不过,有事要听晋南的,毕竟他阅历广。”老爷子也听说夏竹经常守夜,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还是爷爷好。”李瑾瑜傍着老爷子的胳膊,进了饭厅,说话的功夫,青竹已经准备了几个下酒的菜。 天没亮,三个人坐在租的马车里,跟着去大都秀才的队伍,林琼此次也考了个九十五名,虽然两家交情不深,总算是同过学,所以她无聊的时候也时不时过来坐一坐。 “李师妹,你打算考哪个学啊?”林琼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组合,一个奶公和大龄小厮,虽然比不上自己那个风马蚤的侍从,可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不大清楚,不知林师姐可否指点一二。”李瑾瑜顺着林琼的目光,发现她落在了夏竹身上。 “指点不敢,此次你比我考得好。不过,倒是可以探讨探讨。大都有三所官办国学书院,白鹿书院、岳麓书院、丽正书院。实不相瞒,她们都青睐于丽正书院,师姐我也正有此意。”林琼神采飞扬的说道。 “这三所书院有何不同,看来这丽正书院必然是最好,难怪师姐们都喜欢去呢。”李瑾瑜也略有耳闻,丽正书院对女子多有优待,的确是大多数女考生的首选,而且正因为女子多,所以也吸引不少男子入学。 “呵呵!”林琼讪讪的笑了笑,马上又神秘的说:“你要是去了就知道那里的好了。不过,我看你的诗词不精,其实丽正非你首选吧。不过,那岳麓书院还是小心些,听说上一年考上的二十个女子,三个月就受不了,那里人刻板、脸拉得这么长,对女子也不爱惜,最要命的是,居然六艺全是必学课,如果通不过,书院是不会推荐你去考举人的。” “哎,我似乎没有选择了,连林姐姐都在明白我诗词不精,要真上了考场,不知道会如何呢。岳麓书院就慢慢熬着吧,只希望能够跟个慈祥的师长,到时候,不要受那么多的罪责。”李瑾瑜惋惜的说,虽然自己不愿意上六艺,可是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让自己实在蹦不出一句像样的诗词来呢,剽窃来的终究是要露怯的,自己又没有百度的功能。 林琼一脸同情的看着她,小小年纪奈何想不开啊,不过考不考得上还不一定呢。经过一路的颠簸,登记了户籍,一切妥当之后,他们一行人分成几拨儿。 夏竹很享受现在在小姐身边的日子,无论是去哪儿,小姐都带着他。虽说现在小姐用着玉势,可是迟早小姐会要了他的。李瑾瑜来到岳麓书院,前几日报了名,今天是算学和经学开考的日子,身旁走过的男子都惊讶于,真么小就来考,但是看了她的穿戴之后,也就了然,必然是外省不富裕的地方来的。 岳麓书院的确有它变态的地方,这两样考试中间不间断,考完真是让她觉得有些体力不支,好饿啊。李瑾瑜在监考老师惊讶的眼神下出了考场,她以为考过一场之后,她就能够吃早饭了,可素啊,她悲剧了。 请注意我们瑾瑜的同学的眼神,那是面无表情,突然发现某同学手里的糕点,某瑾瑜的脸迅速的在他的眼前放大,显得好无辜,好可怜哦。 “糕点,我好饿。” “师弟,我不喜欢兔儿爷。”男子啊呜一口,将糕点放进了嘴里,瑾瑜有些抓狂,真的好饿哦囧。 “小姐,小姐,这是买的徐记糕点。”瑾瑜忧郁的看着夏竹,你怎么才来,难道我粗犷到形似男子吗? 旁边的男子有些惊讶,这个品味真是不敢恭维啊,穿得这么颓废,分明是男子的打扮嘛,看来岳麓书院的五年不会寂寞,男子跟旁边的侍童低声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你家小姐我都快饿死了。你怎么才来啊。”瑾瑜接过糕点不计形象的开吃了。 “晋南哥哥还以为小姐要等会儿才出来,所以便拉着奴出去看看是否有合适的屋子。”夏竹娇羞的看了看瑾瑜,瑾瑜含笑的看了看他,余光分明瞟见李晋南嘴皮子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讲。 “好了,回去吧,站在这里让人猴儿耍吗?还有我着男装时,叫我少爷。”瑾瑜说完走在大都宽敞的街道上,她的路该何去何从呢? 过了五日,岳麓书院的榜单出来了,李瑾瑜的名字赫然在中间,第五十名,她看到后,不错的名次。 “小姐,咱们要去哪儿啊?”平时小姐都是不起眼的男子打扮,今日穿得如此靓丽,让人移不开眼。 “拜见一位故人。你小姐我剩下几年的日子可是要这位拂照着。”李瑾瑜拿上名刺放入胸怀中,踏上马车,大都世家大族太多,有个靠山总是好的。 “是哪位大人嘛,小姐就告诉奴吧。”夏竹用身子蹭着李瑾瑜的胳膊,就差每个屁股坐在她的身上。 “等到了你就知道。今日春光正好,等回来的时候,不如到湖上和你泛舟吧。”李瑾瑜一把揽过夏竹说道。 “好,小姐。”虽然小姐的手握得太紧,有点疼,可是能和小姐单独相处也值得了。 “李小姐,苏伯主府到了。”车夫早就习惯了,年轻到底血气方刚。 夏竹刚忙拿了几文钱给车夫,李瑾瑜整了整衣服,门房一看是个女童,本来朝天的眼睛收回来点,这年头想上门的女子多了去了,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见。 李瑾瑜恭敬的将名刺递给他,门房一看,哎呦,还是苏公子推荐来的,他用眼睛打量打量,苏公子听说之前宠着一位女子,如今是该口味了,这么小的也下得了口。 “您等着,我给您通传一声。”门房头也不会的去了。 “哎呦,这不是春琴哥哥吗?”公子身边的红人,得行个礼。 “怎么这般慌忙?”春琴接过门房的手中的名刺,苏公子?啊,是那位小秀才,“行了,跟我去把人请进来,伯主前几天还念叨呢。” “是。”门房随春琴出来将李瑾瑜请过来,瑾瑜很大方得体的□琴为哥哥。 “瑾瑜来得正好,前些日子,你父亲陪行远来大都述职,行远还给我念叨你了呢,坐这儿吧。”李瑾瑜一个人走进来,就看见一个半倚靠着看书的偏偏的公子。 “学生瑾瑜参见伯主。”说着李瑾瑜就要行礼。 利荣轩摆摆手说:“哪里来得这些虚礼,可考上了丽正书院了,那里环境舒适,正适合女子读书。” “禀伯主,丽正书院学生没有考上,学生诗词不精,故而选择了岳麓书院。幸而考上了,否则学生无颜来见伯主,也对不起苏大人推荐之恩。”瑾瑜面上严肃,没有多有多余的表情,要是笑的话多不严肃啊,其实心里还有点小紧张,这是皇子啊。 “坐吧,看来瑾瑜要称我荣轩师兄了,我正好是岳麓书院天字班的学子。不知瑾瑜可听说去年六月的事,在岳麓书院的女学子可是退了一大半。”利荣轩挑了挑眉毛,马上又恢复了神态。 “师妹也略有耳闻,”哪里是退了一大半,几乎全退了,还有的就请病假回家了,不久也退了,“只是学生诗词实在是拿不出手,只能在算学上下些功夫。师兄说我父随苏大人而来,不知我父……”瑾瑜还是略显拘束。 “呵呵,看来瑾瑜还是个孝女,你父亲随着苏大人高升去了,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也不留你了,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大可报上我利荣轩的名号,想必也没有人难为你的。学里休假的时候,就过来,我也给你指点一二。”修长的玉手递过来一块儿檀香木做的牌子,是各府常见的名刺牌。 李瑾瑜收入怀中,拜谢之后,退了出去。春棋和春琴及她擦肩而过,春棋立到利荣轩身边,有些疑惑。 利荣轩看了笑了笑说:“可是问为什么不留她一起用食?” “奴才正是疑惑,公子不是也念着她来吗?” “呵呵,她就像一只全身充满戒备的小猫,只有熟之又熟的她才能真心相交。”说着利荣轩拿起案几对面的茶喝起来,不过倒是对那个夏竹很是上心。 “小姐,您出来了。”夏竹蹲在马车上,看见她一下就扑了出了过来,春琴皱了皱眉头,只当没有看见那挑衅的眼神。 “麻烦春琴哥哥。待来日休假时,再来叨扰哥哥了。”李瑾瑜看春琴不动,只得上了马车,手了还吊着一个麻烦的夏竹。 “夏竹决定去哪儿吧。”李瑾瑜深意的看了一眼。 “小姐刚才答应奴了,就去大明湖吧。”李瑾瑜手一紧,一把拉过夏竹,“小妖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车夫的心声:我老人家的心脏哦) 大都 国学(十四) 夏竹不敢相信,明明今天,小姐将自己带过来是游湖的,只是喝了几杯小酒,小姐也醉了,我只是装作微醉,马上就要将李晋南踩在脚下了。怎么会这样,此时他唯有拼命的用力划,虽然在水中看不见小姐的表情,可是那透出的分明是十二的杀意,他也不是傻子,此时李瑾瑜紧紧的在水底抓住了他的脚踝,任夏竹怎么也蹬不掉。 一定要将他溺于湖底,她豁出去了,在夏竹用力向上扑腾的几秒之内,李瑾瑜在空间瞬间换气之后,用早已准备好的大石头,拖着夏竹向下沉,直到他没了呼吸,瑾瑜利用空间差,将石头瞬移到空间里,耳边传来扑通的下水声,不好,有人下水了,她不再挣扎任由自己的向下沉去。 紧随而来的暗棋,以为那个女子的小厮能够将她救了来,没想到事情大条了,半天不见上来,赶紧跳下去将李瑾瑜救起,至于那个小厮,这就不是我的范围了。李瑾瑜被救起,在岸上缓了半天,她似乎做了好长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妹妹来接她了,可是当她悠然转醒的时候,一切都破灭了,她是一个杀人凶手,一个冷血的杀人凶手,到现在她还能看见夏竹不甘的眼神,可是现在她不能想那么多,她抱住来人痛哭起来,其实晕倒是穿越女逃避现实惯常用的手法,当然主角都不能免俗。 暗棋只得挥手招来马车,将来人放在车上,车夫自然的向伯主府驶去。 “怎么还不醒,莫非进水太多,呛着了?”怎么出个门游个湖出了这个问题,暗部干嘛吃的。 “主子,此次过于蹊跷,奴才看那姓夏的小厮并没有喝醉,倒是李小姐她有些醉,而且那小厮的脚踝上有一个很深的握痕,想必是是李小姐的。那小厮显然在水底挣扎的非常激烈,整个过程过于正常,只是小的不懂,比如李小姐明明不会泅水,但是她为什么跳下去?而且还沉的如此快,如此深。奴才跳下去时,感觉有个什么重物拖着李小姐往下沉,不知道是不是奴才眼花,突然又没了。”暗棋不敢擅自主张,无论主子高不高兴都要将知道的讲出来,要不然就只能等主子秋后算账了。 “既然有疑点,你应当知道怎么做。那小厮的尸体处理了吗?我要他尸骨无存,不留痕迹。”他绝对不会承认她喜欢这个小厮,变数可真多,本来波澜不兴,半路居然让李玉买回来个妖精,不相关的人远远的呆着最好了。不过脚踝上的抓痕,瑾瑜的身上似乎有一道深深的红印,也像是绳子勒的,她那么轻,怎么会沉的如此深呢? “是,主子。”小子,要怪就怪你跟主子争女人吧。 利荣轩进了里屋,看见仍在昏睡李瑾瑜,唇红齿白,呵呵,何止如此啊,原来这张脸竟然是也透出了美人的风韵,小小年纪就知道将美貌藏起来,韬光养晦,若不是细查,我还真以为那叫夏竹的小厮,是你的暖身人呢,没想到,你藏得真够深的,既然他能,是不是我也能呢,利荣轩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 “我怎么在这儿?夏竹呢?他人呢?”李瑾瑜面上显得十分焦急,但愿不是错觉。 “那个小厮,救主忠仆,葬身湖底了。难道,那么深的水,你以为他还能活过来吗?不会水,就别跳下去。”李瑾瑜看着面上稍显担心的利荣轩,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低下头看自己衣服,不是,不是自己原来那身,她抬起头看着利荣轩。 “放心,是我这个师兄亲自给你换的,没有他人。小孩子,害羞个什么劲儿。”看着李瑾瑜布满红晕的脸,他忍不住说笑起来。 “那夏竹的尸首呢?我想主仆一场,把他好生安葬了。”李瑾瑜一方面有些囧,但是她更关心的是夏竹的尸首,他是会自己对仵作(类似法医)说话的,决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这是他的骨灰,尸首被水泡过手,有些狰狞,我怕吓到你,便做主吩咐下人们将他火葬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他,或许我应该早些在你的身边。 “有些累了吧,吃些东西再睡吧,靠在这里吧,”利荣轩将枕头放在李瑾瑜背后,李瑾瑜有些呆滞,东西就不知不觉喂到了嘴边,她有些懵了。 “怎么了,可是吓坏了,你父亲既然正在帮我的好友做事,我怎么能让他的女儿出问题呢,你们还是搬过来住吧,女子在大都也不一定安全,你父亲也是这个意思。”还是过于激进了,利荣轩笑了笑,自己了解她,而自己于她不过是个陌生人,不过难道她此时还能够去问她父亲的意思吗? “谢谢师兄。只是如今夏竹已经去了,我身边只有叔叔陪我去书院照顾了。不过,休假时定当上门拜访。” “好,你可不能食言啊!”利荣轩想了想,还是来日方长吧。 “我想瑾瑜该告辞了,叔叔在客栈中,想必已经着急了。”瑾瑜就要起身。 利荣轩制止了她,“你叔叔你晋南我已经让人接过来了,你不必担心。他在客房居住。你住在这里就好了。” 李瑾瑜一脸挫败,那眼神分明写着,你怎么这么残忍,让我们分居,利荣轩猜到了上句,心里无比不爽,悲催的娃,其实瑾瑜还有一句话要说,那是最重要的一句啊。 李瑾瑜和利荣轩眼神交流,李瑾瑜完败。正所谓孤枕难眠啦,李瑾瑜内里被磨得难受,这几天为了应付夏竹,没有让李晋南过来,现在的那感觉就像胃炎一样灼伤。 “来人啦,快去叫我叔叔来。”李瑾瑜此时感觉恐怕出血了,那绝对不是来月经,果然衬裤内有点点血渍。 这一夜人仰马翻,李瑾瑜直接将自己埋到被子里,好丢脸哦,本来李玉由着自己不用暖身人,是玉势代替,哪里知道人懒了一点,害羞了一点,就造成了今日丢脸丢到别人家的悲剧。利荣轩让春琴将大夫送出去,又将李晋南打发走,李晋南看了李瑾瑜一眼,见她害羞的埋进被子里了,就说了一声:“瑾瑜,叔叔先出去了。”见她没有做声,便只得出去。 李瑾瑜此刻沉静在史上最丢脸的时刻,如果有个地洞,她希望直接钻进去。突然,所有的压迫感都消失了,她露出头来,房间里怎么就剩下她和利荣轩了。 “该敷药了。”利荣轩手里明显的拿着一个玉势。 “不用了师兄,让叔叔来就行了。”李瑾瑜将头又埋到被褥里,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小乌龟,“你叔叔已经回去了,我也略懂医术,他此时碰的话,肯定会伤到你。你要知道不懂医术的人给你上药,会有多痛。还不一定会好,过两天你可是要去岳麓书院吧,君子六艺,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迁就你的,你知道岳麓书院比较沉闷,偶尔有小小的调剂,也会传遍学院的,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的吧,要想快点好,就要听大夫的话。”李瑾瑜尴尬的看了看苦口婆心的利荣轩,他的脸上分明写着,小屁孩,害羞个什么劲儿,医者父母心,她接过药一口咕噜下肚。 李瑾瑜为了不沦为全学院笑料,只得接受利荣轩的治疗,利荣轩倒是没有那么纠结,他将帕子用热水浸湿,拧干后,将鸵鸟的某人被子掀开,轻轻的将某人的腿打开,仔细在花蕊处小心的擦拭。 “要是疼,你就说一声。”他怕动作太重伤了她。 “嗯”下身入口处还算舒适,就是有点麻麻酥酥的感觉。 “现在要擦拭里面了,你忍一忍。”他轻轻的将帕子探入,可是根本就只能在入口处一点点。 “有点痛。”好疼啊。 “忍一忍,你是不是一直没有要暖身人?”利荣轩试图用话语分散她的注意力。 “是,但有时用玉势。”回答他的就是蚊子一样的声音。 “那肯定没有天天带着吧。”利荣轩此时又不能用手指,只能用一个最细的玉柱抹上药物,将它慢慢推入花蕊中,慢慢,慢慢的,终于进去了。当利荣轩用自己的帕子拭去细汗的时候,发现被子里的人不动了,莫非疼晕了。 小剧场 1、利荣轩:我只当苏行远和我开个玩笑,便次将此事当成闲时的消遣,没想不到每看一日暗部的汇报,心就沦陷一分,她不爱诗词,独独热衷于算学,我内心又窃喜一分,耐心的等待她上京,哪里知道半路出来的夏竹,居然能让她放弃随身伺候多年的人。我将吃食喂与她时,全然是陌生人的反应。 李瑾瑜:其实那幸福的时刻,我觉得很是突兀,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喂你东西吃,我第一个想的首先是,这里面有没有毒! 2、李瑾瑜:其实我只想对他说,我们分居,那么我的玉势怎么办,那会自伤的哎。 3、李瑾瑜:还有无良的作者,我真的是被呛到了,晕是因为哭得太卖力了,以至于,你懂的。 大都 国学(十五) 利荣轩慢慢的靠近,轻轻的将被褥掀起,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看来药里的珍珠起作用了,他低下头又看了许久,本想吻上她的脸颊,可是想到暗部提到她的性格,有些固执和戒备,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春书,过来,好好的守在外面,以后你就伺候小姐,除非她召唤你,不得随意进屋打扰,知道吗?”利荣轩将铜盆递给他,然后带着春琴回屋了。 李瑾瑜并不相信利荣轩的那套说辞,她反而觉得为什么那么巧,她看到了救她的人,利荣轩没有主动说这个是谁,她也没有那么不知趣的提,连饭菜都是她喜欢的,屋内的布置,考虑到了她的习性,父亲纵然再怎么宠着自己,也不会跟个高高在上的伯主提起女儿的喜好。一切都太巧,她好几次趴在苏行远的肚子上,感觉软绵绵的,过于安静,她心里一直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苏行远根本没有怀孕,而李主事消失的那么巧,病着,多好的理由啊,连苏行远怀上了都没有过去安抚,偏偏就是等苏行远出了月子偷吃的时候,被官府的例行检查的人发现了,广而告之。 她不得不多出一种可能,那就是借腹生子,虽然李主事色心不改,但苏行远选了李主事好似是因为她孤儿,没有什么势力可以和他抗衡。难道,苏行远派人监视她,再将自己引荐给利荣轩?家里人口简单,李晋南对利荣轩的是恭敬而不是惧怕,夏竹已经死了,李玉此时在苏行远的手里,那么爷爷会不会卖孙求荣未可知,青竹呢,或许有些不一样了? 此时的李瑾瑜再一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她可不愿意出现骨肉分离且无处伸冤的惨剧,最好的办法就是洁身自好,也要防着别人□自己。哇卡,看来到哪里女人都要注意安全,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成了借孕工具。这个身体连月经都没有,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李瑾瑜过了几天卧床的日子,每日忍受着叔叔辈利荣轩换药的尴尬时刻,不过利荣轩表现得得体大方,完全是像一个长辈对后辈的爱护,李瑾瑜的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 到了开学的日子,李瑾瑜拜别了利荣轩,坐着伯主府的马车,带着李晋南到了岳麓书院。学子三两成群,在往里面走。 “我说这位同学,哎,等等,你叫什么?”一个清秀的小美女身着淡粉华衣,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书童。 “青州李瑾瑜,不知这位妹妹有何事?”还是一张扬小美女,一副我是大姐头的样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小萝莉。 “妹妹?我很小吗?你比我小才对。哎,我叫邢宝珠。”邢宝珠兴奋的说道,终于能看见一个倒霉鬼跟我一样被逼着来岳麓书院了。 “不过邢小姐叫住我有什么事?”这个邢宝珠的表情怎么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样子。 “叫我宝珠就成了,你今年多少岁了,你家是做什么的?”邢宝珠一看就到这个李瑾瑜就比自己小,其他女子都是十三、十四岁的样子,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 “今年十岁了,我家在青州县,我爷爷是小吏。”同学啊同学。 “啊,那你得叫我姐姐,我已经十一岁了。我爹是京里邢家的嫡长子,我爷爷在吏部担任尚书。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姐,绝不会亏待你的。”哎呦,这个小妹妹好像小白兔哦,骗了做个妹妹也不错啊,从今天起咱邢宝珠也是有妹妹的人了。 “十一妹,还不快进去,这位师妹是?”十一妹真是的,一刻不看着都不行了,少年狠狠的瞪了一眼邢宝珠的书童。 “师兄安好。青州李瑾瑜。”李瑾瑜想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恐怕有些人不愿意岳麓书院,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吧,权贵太多,得罪不起,还是依礼行事。 “八哥,她比我还小呢,今年才十岁。哎,瑾瑜你考了多少名啊?我是第一百七十四名。”少年乐呵呵的摸摸邢宝珠的头,小妹这回争气,一下就考上了。 “这,等等,岳麓书院不是只招一百名的吗?”李瑾瑜傻眼了,这不是枪打出头鸟吗? “呵呵,瑾瑜妹妹,不知道了吧,那是对外,对普通人,只要是功勋子弟,特别正五品以上的官员家里的子弟,都能够考剩下的八十个名额,还有二十个是专门留给咱们女子的,不过我可是正经八百儿考上的。看你的样子,你肯定和我一个班了。”少年看了看李瑾瑜这小身板,看不出来这么厉害,居然能够考百名以内。邢宝珠看李瑾瑜一脸懵懂,拍拍她的背说:“瑾瑜,你放心,我邢宝珠还是能罩得住的,只要你别受不了苦,挨不过,退了学。” “呵呵,宝珠姐姐说哪里话,妹妹我不善诗词,唯有在算学上下些苦工,如果退了学,还真不知道哪家书院愿不愿意收呢。”内有靠山还是好的,这姑娘看着像是个心直口快的,看旁边的哥哥像是操碎了心。 “好了十一妹,快去看看新屋舍。岳麓书院可不是家里,天字班的人不要随意招惹,知道吗?”说着他又看了旁边的十岁的女孩儿,瑾瑜也跟着点了点头,自己一个小吏之女,在京里也没什么嚣张的资本,就算不闹事也要小心些,还是多找几个硬点的靠山,这邢宝珠似乎不错。 所谓天气玄黄中,按照一般的惯例,前四个班每班四十五人呢,天字班大多是皇亲国戚,剩下三个班按照名次分,女子按照惯例应该全部分在黄字班;最后就是中字班二十人,因为她们基础实在太差了。 可惜,这一届黄字班只招满二十五个,于是就造成了其他班满员的情况。邢宝珠和李瑾瑜分好宿舍和被褥,各自的书童去忙碌了,邢宝珠拉着李瑾瑜到了黄字班。 李瑾瑜看到个女子,眼前一亮,美艳型,大概十五、六岁,那胸部哎呦,目测起码是c,看来是各家公子的首选了,不知道是哪家的? “那是兵部侍郎崔家的分家崔佳宝琼,年年考,今年又考了,□消息说她不知道怎么搭上内阁里的一位,哪位呀有四十好几了呢。”邢宝珠看了看自己小笼包,好羡慕哦,瞧,那胸前都快爆裂了,这里是黄班,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哦,看来这里真是藏龙卧虎啊。”李瑾瑜也小声的回道。 “是啊,可惜京里卢、郑、李、王这几家这一代没有女儿,要不是卢、郑两家的女儿外出游玩儿时得了大病去了,哪里轮到一个仆从世家的旁支猖狂啊。两大异姓王呢,又没有女子承爵。你没看过氏族志吗?,那些承爵的人家,就算旁系有多少个女儿,也不顶用,可是很注重血脉的。所以咱们不用担心,有权势的人家基本没有同龄的女儿进来,如今女子越来越少了。倒是让个仆从世家的女儿占去了风头,不过也就是个小白花的料子。”邢宝珠不住的在她耳边讲着小道消息。 “何为“小白花””瑾瑜不禁的吐槽,不会是哭哭滴滴的那种吧,不过美艳的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貌似小白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吧,瑾瑜又看了看坐在那里。 “呵呵,就是暗娼,别瞧这个女人才十六岁,她十三岁就和男人行了云雨之欢,她们仆从世家不来没有资格上三大书院的,只有暗娼要求必须考上三大书院,出来了才能定价。况且考上岳麓书院不容易,咱们班用的可是郑家严肃的老学究,他不怕得罪人的,上一年那些女子就是被他整退学的。不知道这一会,这个女人啊,怎么勾引这个老男人。”邢宝珠讲的很开心,瑾瑜的眼睛完全盯着前面。 “可似,我知道了,好像你说的老学究正在看你。”那是什么眼神,三十岁的老男人不用这样的眼神鄙夷摆出我李瑾瑜在巴结人吧。 “李瑾瑜是吧,不要在学堂之上讲话,知道吗?”郑山长长得俊秀清瘦,不愧是系出名门,风姿飘飘似仙,看到瑾瑜这样讨喜的样子也没有客气。 “是,山长。”老男人该不是缺乏女人滋润内分泌失调了吧,典型的欺软怕硬,不去管兵部尚书的孙女和邢宝珠,单单点自己这个小吏的女儿杀威。 好不容易听完他的讲学,李瑾瑜松了一口气,一堂课下来郑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死的盯住了她,幸而自己死记硬背的东西能够应付过去,幸好骑射课的不是他,要不然被他玩死了。 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御和射逐渐的演变成了骑射。只有更苦逼,没有最苦逼,这预示着李瑾瑜如今的生活,不管李瑾瑜如何在空间里耕过田、挖过地,练过瑜伽,打过不正宗的太极拳,可塑这个骑马真的让她很羞涩,很受伤。 “瑾瑜怎么成了这样,明天你当如何去听仙长讲学,不如请假。”李晋南小心的用帕子敷大腿内侧的於痕。 “不行,其他各家的女子也没有我这样娇气,要是不去的话,会被各位山长误会,初来咋到不大合适!我的全身都酸疼,帮我揉一揉,要不然明天真的起不来了。”今天发现好多女子都是多少会一点骑马的,只有自己这个生手是初次,似乎也还是蛮带累辅教的师兄,看着他那张精彩的苦脸,就知道自己有多难带了。 李晋南看瑾瑜实在太累了,没再说话,就按照惯常的手法在她的背上按压起来,瑾瑜直道舒服,看来小叔叔的手法又进步了,不知道爹收到书信没有,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山长回到家里,猛然怒气悠然而生,突然一扫,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七倒八歪的掉在了地上,旁边的侍儿被吓了一条,平时少爷是一个清冷的人,对人虽然不是很热忱,但也没有发过脾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大哥,为何事生气?可是哪个调皮的女子,气着了我们铁面山长啊?”待到人男子从屋外走进来,分明是李瑾瑜在考试出来后遇到的兔儿爷兄啊。 大都 国学(十六) “四弟,无事,只是想着父亲的病情,这几年越发严重了,京城的大夫瞧遍了,都不见好。我这个大哥的只气恼自己,如今连给父亲找个对症下药的大夫都不能。”郑山长将郑家四弟打发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利荣轩拿着暗部传过来的消息,沉默不语,一个小吏之女居然引来多路人马的探查,他招了招手,暗棋恭敬的从角落里出来跪在地上。 “可探出什么消息了?”利荣轩心想,小小的人物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 “建安的怡红院的鸨公亲口所说,当初给李玉灌药,后来还是怀上了,打掉后再次灌了药,以后再也没怀上。直至自赎自身,还派楼里的药童检查过后,才放行了。不过同期的倒是有一位清倌魁首名成双,给两位有钱的女子赎了身,都穿着不凡,十□岁,像是从京城里来的,后来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不过,当时那魁首有两个侍童也跟在身边,是一对兄弟,其中一个就叫夏竹。”暗棋拿不准主子的心思,他上次虽然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可是主子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夏竹?”利荣轩想,如果李玉做贼心虚,大可在青州就将夏竹抹灭的悄无声息,何必让还不懂事的瑾瑜带到京城里来呢。 “是,据青州的人说,当时夏竹和他兄弟来青州后,住得偏远,后来胆子大了,也去找过小白花,花了不少钱,后来家里遭了盗贼也不敢报官,最后没钱了,就重操旧业了。直到李玉给他赎身。暗书传来消息说,夏竹先时并不得小姐的宠,可是后来夏竹跟小姐说了什么,离得太远,他听不清,然后小姐就渐渐的对夏竹上了心。暗书说,小姐是一个能够隐忍的人。”暗棋的头始终低着,这样的女人不比张牙舞爪的女人,她们更加可怕。 “下去吧!我心里自然有成算,别管另外几路人马,如果说李瑾瑜能够忍,她杀了夏竹,证明她在乎李玉,她心里只有一个爹,那就是李玉无疑。那么,你说,另外几路人马想让她认祖归宗,谈何容易啊!就让他们动,动静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你下去吧,重点保护好李玉。”呵呵,一个能够让她不惜亲手杀死人来保护的父亲,有了牵绊,等于有了弱点。 在郑山长的摧残下,李瑾瑜已经将空间耕地的时间用来背书写字了,李瑾瑜也想像黄字班的的学子们爆粗口,真是内分泌失调的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老男人啊。一方面别人折磨着她,她也折磨着教“乐”的利山长。 “李瑾瑜,你真是庸俗小女子一枚。”真不知道荣轩怎么会看上你。 “学生自知庸俗不堪,便不打扰山长了。”知道我对着古筝一窍不通,干嘛还要单独召见,利家人听到什么风声,以为我是巴上了利荣轩,想毒舌围观一下? “走?那到不必,虽然你的魔音难以入耳,我勉为其难的单独为你辅课吧!”怎么也不能让他为人腹诽,丢了皇家的脸面。 “学生乃朽木不可雕琢,实在不敢难为山长。”只要到空间多练习就行了,也好过你在这里我边弹古筝,你便毒舌点评的好。 “难道你不想参加资格试吗?”真是朽木不可雕,估计以后也是小白花的料子。 “学生,谢过山长。”果然男女比例失调后,心火旺盛,以折磨学生为乐,要什么小白花嘛,干脆就开娼寮,遮遮掩掩的,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经过无数个夜晚的折磨,(山长,我们要抗议,我们强烈要求,太难听啦)李瑾瑜真的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居然在空间里弹了这么久,才能勉强的弹一首曲子。 “哎,你是兔儿爷兄?原来你就是让我们师兄们痛不欲生的魔音鬼见愁李瑾瑜?”郑顾惜顺着同伴的点指看过来。 “这位仁兄我真的是女子,上次只是男装打扮,我真的不喜欢兔儿爷,还请这位兄台去找知趣相投的人去吧,不要再做纠缠。”李瑾瑜正走得好好的,被来了这么一出,老娘弹的《大韶》也是初见雏形好不好,连利山长都好不容易点头说有进步了呀,兔儿爷?你才是兔儿爷呢! “哎,别走啊,上次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啊!真的没别的意思。”郑顾惜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好玩儿人,怎么能够这样放过呢。 李瑾瑜突然转过头,环视一周很认真的说:“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不用大声的表达你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上次不知道,所以叫我兔儿爷的意思。我真不喜欢兔儿爷。”小样儿,玩死你。 周围的不知情的人,也跟着点头,大家都明白,明白,郑顾惜身边的学子立马退出一射之地,天啦,这年头容易吗?读个书,还要担心贞操问题。一位仁兄悲鸣,又好事者探查,终于挖出了□消息,原来不是和郑顾惜住在一间屋舍的,但曾经和他一起共同沐浴,哥的贞操伤不起啊。 李瑾瑜心情很好的出了岳麓书院,手里是上个假期从大明湖赛诗会之上挣得五两银子,还是挺划算的,出席一次,五两银子,再去个几次,下一年的住宿费就出来了。她带上李晋南哼着小曲儿,来到苏伯主府。 “瑾瑜来了,这有些新鲜的水果,尝一尝。”利荣轩将已经削好的递给前面假装严肃的小女人。 “呵呵”不会有毒吧,似乎不可能,咱这小身板儿,似乎还没来月经,就是他想,我也不能啊。 “听说你成了岳麓书院的魔音鬼见愁了。”利荣轩笑着说。 “呵呵,其实师兄我很用功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弹不好。”我的声名至于这么久远吗? “来,我来教你,君子六艺,总要弹出一曲像样的曲子,到时候我才好为你说情啊。”利荣轩希望自己一点点融入她的生活。 两人手把手的教古筝,当利荣轩靠近的时候,他不住的指点着古筝的弹奏技巧,十分认真,可是李瑾瑜并不好受,她的脖子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那浓密的睫毛,居然比她的还长,天人之姿,神采奕奕,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前世她也行过鱼水之欢,禁欲了十年,当李晋南帮她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有些不明的感觉。 一堂古筝课上得,李瑾瑜有点小脸绯红,时间过得也快,晚上的膳食也上来,也就一个案几,几样小菜,菜式简单,可是做法和摆饰极其精致,还有一壶小酒,两个玉杯。 两个人边吃边说,好几壶酒下去了,两个人脸上渐渐起了红晕,都有了几分醉意。这酒的后劲儿真大,瑾瑜想到了,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挺住。 “人们都说,我们皇子皇女锦衣玉食,有权有势,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可是有一样,我们就是追求终生都无法得到。”利荣轩说着说着,又一杯酒下去了。 “那就是真心,一颗所爱之人的真心。我的姐妹纵然娶那么多的男子,有的是随便临幸的,有迫于父命,有的是因为权势部署,可是临死的时候,身边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爱她的人。可是咱们男子就更苦了,也许可以用权势留住女人的心一时,可是却不能留住一世。我,你看我父亲是贵卿,兄长也在阁中有些势力。十年前我也有个未婚妻,我父亲疼爱我,母皇宠溺我,可是未婚妻还不是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我父远房表亲,又跟个更衣的儿子成就了好事。那时我懵懂无知,不知何谓情爱,故而对苏行远勾搭我的未婚妻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现在知道害怕、知道痛了。”李瑾瑜觉得天雷狗血,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酒后吐真言啊,不要喝了,那时酒不是水,你都说了,那是贡酒哎。想着,就要去将他嘴边的杯子拿下来。 “不要,我要喝,你也要喝吗?来我喂你。” 李瑾瑜捉住他的手,想将自己的嘴边他的喝过的酒杯拿下来,可是最终还是被灌入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嫉妒李晋南,他每天都和你在一起,被我早了许多年,而且不我年轻,我如今都二十岁了,你才十岁,等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我十八弟跟我说,你有时候说他坏话,说他是老男人,我比他还大,我不就是老男人。要是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我怕我再不说,你就是其他人的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郑家、卢家都在查你,我怕他们抢走你。”利荣轩紧紧的抱住瑾瑜,“你是我的,你是我发现的,我不要看见那些男子接近你,还有刑部尚书家的孙子,比起他们我老了,我不想再错过你,我早应该在四年前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藏起来,让他们谁都看不见,你是我的,我爱你,你是我的。” 利荣轩借着酒劲,赫然吻上了梦中的倩影,好真实啊,他认真的亲吻的着有些呆呆的瑾瑜,怎么流泪了。 “其实,我告诉你,我上辈子”李瑾瑜听着听着有点想哭,带着点悲情的味道。 国学 大都(十七) 第二天,李瑾瑜突然转醒,头还有些疼,她不经意转眼一看,裸男???怎么会有裸男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怎么回事?我的贞操??她用手摸摸自己身上,衣服还在,这时利荣轩睁开眼睛正好和她对了个正着,她抓起被子向后挪了两步,结果利荣轩的全身也露出来了,身上露出了点点吻痕,肿么一个情况? “小红,你想看人家的身体,你就说嘛,不要这么暴力,别不想承认,这可都是你强迫人家的哟!”此时,利荣轩的头发披散,精壮的身体,腹部紧实,身体修长,半躺的样子偷着几分妖异。 “我做的?”李瑾瑜赶紧过来将被子整个罩在他的身上,手被他抓住,顺势被带到了怀里,美男的胸怀啊,这个宽广,多好的触感啊,李瑾瑜天旋地转了一番终于灵光一闪。 让我们回到当时,小案几前,拉近镜头:几壶后劲儿十足的御赐贡酒下肚之后 李瑾瑜拉过利荣轩勾肩搭背,擦了擦眼泪,又颓废的给自己斟上一杯酒,笑着和利荣轩又砰一杯。 打了一个酒嗝,然后说道:“有时候吧,我总觉自己在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上辈子了。你知不知我每次看见学里的那些小屁孩儿,真的好无聊哦,我还不敢考很好,你知不知道,我偷偷的将成绩哦,考成了“几”字型,呵呵,真的好好玩儿哦。对了,还有岳麓书院的那些小子,一个个都是皮猴、叛逆的时候,他们懂得什么情啊,爱啊。整个还是小屁孩儿嘛,我要喜欢也是喜欢成熟一点,高一点的,有腹肌一定很有看头。”歘歘几杯小酒又下肚了。 “不行,你要看也是要看我的。”利荣轩头埋在李瑾瑜的肩头,毕竟成年人和未成年人身体的差距,结果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上。 “是嘛,那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腹肌。”说着李瑾瑜就将手伸进利荣轩里衣,摸索着伸向他的腹部。 利荣轩跌在地上的时候,背后的微微的疼痛让他突然清醒过来,原来这个小妖精喝了酒以后这么可爱,眯着小眼睛,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这里可不是一个好地方,他一把将李瑾瑜抱起向内室走去。 “哎,怎么变高了。”李瑾瑜本能的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马上就好了。”利荣轩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地榻之上,李瑾瑜趴在他的胸前一直吵着嚷着要看腹肌。 利荣轩还没来得及将衣服解开,衣服就被李瑾瑜撕开了,她就眯着眼睛,吐着酒气,头趴在利荣轩的腹部,腹部的马蚤痒时刻提醒着利荣轩,可是他不能动,人总有酒醒的时候。 李瑾瑜此时完全是发酒疯的状态,她不停的用手指戳着利荣轩光滑而又结实的腹肌,舌头打着卷儿说:“想不到你,你的腹肌这么结实,我还以为你软趴趴的,是小白脸呢。”李瑾瑜吐了一个酒泡泡,继续模糊不清的嘟哝道:“白白嫩嫩的好想啃一口,啊呜”一口下去,咬得利荣轩生疼,腹部立马就有一个牙印。 利荣轩的腹部,紧接着就是胸部的两颗红豆被李瑾瑜的小手不停拨弄、压挤,再后来她的小嘴又欺上来,利荣轩浑身发热,他想按住李瑾瑜的手,可是天不遂人愿,她的小嘴偏偏到处乱吻,弄得他面红耳赤,最要命的是她居然用手欺负上了他的命根子。 李瑾瑜也不管利荣轩在被子里,她一把将自己埋了进去,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自己醉酒女流氓的的作为,更为羞愤的时那句:“这鸟居然是粉红的,你都二十岁了,该不还是个处男吧?”利荣轩一把将脸红到不行的李瑾瑜紧紧的抱在怀里,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 “你该不是不想认账吧?”虽然是酒醉后,有些乘人之危,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不是,只是我是小吏之女,你是得宠皇子,我们门不当户不对,我配不上你。”说完,李瑾瑜看了看利荣轩,他的脸上居然有些受伤的表情。 “没关系,只要只要你考上国考就行了。我母皇不会反对的,上次为了更衣之子的事情,她对我愧疚在心,必然不会反对的。我们将婚约定下吧。”趁热要打铁。 “婚姻大事,必须长辈做主才行。我愿意,可是奈何家中两位长辈不知道何意,要是他们知道我这个正在读书的学子与人私定终身,一定会斥责我不顾学业。”不会吧,十岁订婚,这个也太早了些吧,虽然有点点好感,但素,这个,这个…… “这个你不必在意,你的长辈我自然尊重,举行婚礼自然要等你行了笈礼再说。不过我想先定下。”利荣轩将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说。 最后,李瑾瑜稀里糊涂的有了一个未婚夫,按照现在的话来讲,的确是她高攀了,至少不用担心别人逼迫她,地位低的女子,哪个人都能分上一口,比如崔家宝琼,她没有资格读岳麓书院,她上了,昭显她的地位就是暗娼小白花,哪家的公子只要有钱都能享用。 “您该养好身体才是,妹妹虽然去了,说不定那就是妹妹的女儿,我看到她时分明就是妹妹幼时的摸样,您只有养好了身体才能见到她结婚生子。”郑山长扶起躺在床上的父亲。 “老大,你不用讲了,这么多年来你就是为了治好我的病,什么方法都试过了,父亲想通了,时也命也。”猛然咳嗽了几声。 “父亲,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欺骗父亲呢。如今卢家也查这件事情,可是不知道是谁将咱们的线索全部斩断,表弟如今在卢家过得恐怕也不是很如意,我怕他为了巩固地位,会强行认下妹妹的女儿。妹妹尚未娶正夫,这样一来妹妹的女儿就由尊贵的嫡女变成了养在他身边的庶出女儿。这样岂不是委屈了您的孙女。我们做晚辈的也斗不过卢家的那个老狐狸,恐怕他受了表弟的蛊惑也不会放过侄女的。”郑山长拍了拍父亲的背,为他顺气。 “好,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为什么不告诉你爷爷。”这个儿子也知道和自己玩儿心眼儿了。 “爷爷向来疼爱表弟,说不得他也赞成表弟那样做,让郑家的骨肉代替卢家的继承人。白白得了一个卢家,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他知道爷爷向来偏心,就是因为父亲的生母负了他,所以就不怎么待见父亲,还有他的儿子们。 李瑾瑜一个人在屋舍里,呆呆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封信: 瑾瑜我儿,为父收到你的信甚为欣慰,以后切不可如此鲁莽,当多带些仆从外出游玩……苏伯主和汝年龄并不匹配,我儿大可不必为了我,委身于他…… 李瑾瑜将信翻来覆去的看,正常人都会觉得这么想。她也感觉有人跟踪她,以前只以为是利荣轩的人,那天回想起来才知道是利荣轩说过还有卢、郑两家,没有女孩不能承爵。这里也很前卫,没有女孩,就要纳类似遗产税的东西,上缴一半给国库,每一年都要去官府登记具体财产,防止漏掉情况。 这两家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两家的女儿结伴游玩,半路病死,所以认为自己可能是他们家的?自己过去还不是都是庶女,好好嫡女不当,我抽筋儿了,犯病了,去当小三的女儿。李瑾瑜提笔思考了一会儿,在油灯下埋头写道: 父亲,安好。瑾瑜自知求学期间与人私定终身,对不起您和爷爷的栽培,但奈何心之所至,求父亲成全……父亲不必担心,孩儿绝不会为了权势委屈自己,为他人之附庸。不孝女瑾瑜敬上。 “父亲,现在线索被人全部斩断,要么是有人做贼心虚,要么是因为其他人家另有所图。”卢家三爷说道。 “呵呵,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吗?我卢家的香火不是他说断就能够断的。要是没有他,你妹妹不会死。不必证明什么,只要我们拿出她不是那小吏女儿的证据,由那小吏亲口说出她是那魁首的所生就够了,各家有各家验亲的一套手法,我卢家不会贸然让一个外人继承家业,也不会让血脉流落在外。” 生世 之谜(十八) “父亲,为何要将所有的人都撤回来难道不继续追查了?”少年静静的站在男子的身旁。 “查?怎么查?所有的线索都被斩断了,如果真的是老狐狸的手笔倒也罢了,没想到那个病鬼也来搀和。”说话的男子将茶杯狠狠的磕放,杯子里的茶溅了一桌,他三十岁左右,仍清丽俊秀,脸上的凌厉却是骗不了人的。 “其实这个庶妹不认也罢,母亲的爵位她又不能继承,咱们这些年也是这样过的,就是她回来了,咱们也还是如此。”少年不屑说道,像是安慰父亲,似是安自己的心。 “你懂什么,如果认回来,那是你的亲妹妹,继承家业的时候,不能分家不说,咱们这一房占着大头,而且,她将来要娶夫生子,夫侍的人选更可以为咱们家增添势力。哪里又是这么简单的呢。无论她是哪家女儿,以她的家世及现在的才学就是娶一个内阁之中的公子都行。”男子斥责道,多年被公爹打压,被叔子们排挤,遭就了他阴冷的性格。 “那咱们继续派人……”看见父亲眼中失望的眼神,他住了嘴。 “派人?我看那倒不必,两家的人如今手里的证据都只能证明,那小女孩不是那个小倌儿生。那小女孩儿离笈礼还有三年,听说苏伯主频频召见她,与那女孩出游,如果这事情真的闹起来,那女孩成了孤儿,为军队接收了,这两家有好果子吃吗?搀和的人有好果子吃吗?都给我撤回来,一个不留。莫说,她认不认咱们,认了,我是她的父亲,不认,我也是她表叔,你们也是她的表兄。无论是哪一样,咱们都不亏,何必让人猜疑,出力不讨好呢!立马去办。”他笑着拍了拍少年手。 “是,父亲。”然后,消失在门外。 “你是我看好的继承人,何必为了个女人,自毁前途呢。何况,她不是卢家的人,就是郑家的人,这两家只要有女儿就会互通婚姻,你还是觉得她娶了你,不会再娶别人吗?”内阁的淮南长主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哥哥,他早年进入内阁,可惜唯一的儿子死后,就将利荣轩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借着清修的名义暗地里教他隐忍之术,好做自己的接班人。 “叔叔这次可否不要插手其中,要是这次她负了我,我便死心了。”当年苏行远的那件事,未必没有这个叔叔的手笔,只是他对那个女人不上心,也不在乎这些,再说这些年她跟着那个更衣之子,也未必好过,一个生不出孩子女人,也就是个解闷的工具而已。 “好。”我不动手,那么自然有人等不及了。 事情大概过了一年,李老爷子的年纪也大了,身子骨也不好,索性辞了职务,带着青竹在京郊买了个小院子儿,搬过来打算和李瑾瑜一起住,李玉在信中也提起了,苏伯主属意他的乖孙女,搬过来也好提着长辈的身份。 临近年节,李玉居然调进了京城,做了个司书,辅助户部的侍郎、主事们核算户籍和收支,起码是正九品的官,京里也是有那不入流小官,至少比那个强吧。 一家人团聚了,自然喜气盈盈的,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睛的提起死去的夏竹,就在利荣轩想沾些年节喜庆,将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李玉刑部给拘了。 原本是怡红院的一个侍童,攒了银子赎身之后,到青州去找他的两个哥哥,得知大哥死了,但二哥还在,去了京城,找到李瑾瑜,原来二哥也死了,觉得定然有疑点,衙门一查,这小厮的死有疑点,但没证据,就将李瑾瑜好好请了出来。小小侍童不忿,就去刑部亲自报案,说明哥哥原是魁首成双公子的侍童,成双公子清倌出身,十多年前,接待了来京城的贵女之后,有了身孕,由贵女给赎了身,待贵女请示家里后,派人来接。成双公子心善,为了照顾同为从良的李玉,就聘请他做个帮佣,结果贵女始终未到,成双公子倒是生了一个女儿。本事喜事,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的哥哥们流落青州小倌馆,而成双公子的女儿不知去向。刑部介入之后,一场惊天夺女大案,牵扯到卢、郑两大世家。 案子一拖就到了春天,十二岁的李瑾瑜以最快速度通过君子六艺,活得了国考资格。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夏竹将她背回了去。 利荣轩很担心她,可是则个案子无能为力,最好的结果,就是她认祖归宗,至于李玉国法难饶啊。 利朗国女皇四十来岁,坐在进金凰宝座之上,看着底下齐齐跪着一群男女,旁边的公公跟她小声说了什么。 一声尖利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殿下,可有一位李瑾瑜,李进士。” 李瑾瑜操持完李老爷子的葬礼,身体瘦得厉害,十二岁的样子本来发育像那十四岁一样,可现在一看到是比原先还要小一岁,满朝文武都觉得,这是不是小了点啊。 听见了公公这么一叫,她赶忙出列:“学生正是。” 女皇一看哎呦这么小的孩子,自家儿子是想嫁个嫩妻,不是说心意相通吗?可别像自己那个不堪入目的儿子一样,:“你可是算科第一名,经科第三名?今年才十二岁。” 就看见小小的身子抖了抖,恭敬的回道:“启禀陛下,学生正是。” “本朝还未有你这么小的女子,考中这么前的名次,那就算科的状元。留京为官吧。”好儿子,母皇也就能帮你这么多了。 “陛下,李状元恐怕不能在京,她还未行笈礼,而且她就是夺女案中那个女婴。”内阁的一位辅臣出列说道。 “那案子朕是知道的,案子还没结吗?刑部的效率也太慢了,今儿就当着大家的面,结了。关键还是要看李状元怎么想。”我儿子还赶着盼着呢。 “陛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关键不在李状元,而是要依法行事。”皇上这可是不得,到时候要我们内阁做什么。内阁几位辅政大臣纷纷出列,皇上这是戳到了内阁尊严,这些人还管你是不是我的姐姐、妹妹,直接站出来驳了皇帝的面子。 “哼,那就依法行使!刑部还不快提人。” 当李玉消瘦的身子,出现李瑾瑜眼前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养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么大了居然因为自己惹上了官非,脚镣、手镣的带着。刑部尚书将所有的人证物证带了来,皇上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李瑾瑜不是李玉的孩子,李玉得判流刑。 “陛下,依照利朗国律法,罪犯李玉,谋夺他人之女,按罪当斩。不过,李状元作为当事之人,既然求情,也是判流刑3000里无期。那么李状元与其父女关系解除,且不可恢复。”刑部尚书想按照刑律说总是没错的。 “陛下,学生还有一事不明。”李瑾瑜跪在地上,也不管地板隔得有多疼。 “说。” “学生有几个疑点不明。小倌从良,最大一件事情,是希望能够洗清自己的出身,谋一个良籍。律法规定,小倌从良要在当地呆五年,没有污点了,才能够入良籍。所以,这位状告我父的据说是成双公子侍童兄弟,请问你从良多久?”李瑾瑜没有温度眼神看过去,无辜的炮灰?可是牵连到我的父亲,就不是无辜之人。 “李状元,尚书大人按照律法说得很清楚了。那就是谋夺他人之女之罪,可是内阁树立典型查办的,难道李状元想不认生生父母,与一个贼子做女儿吗?”一位大人站出来当炮灰了。 “这位大人,您也说是尚书按照律法,那些证据也是有心之人搜集的。既然太医检查说我父无生育之能力,只能说明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李玉李大人,起码也是朝廷亲封的正九品官吏。陛下说,这件案子今天就在这里结了吧,意思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地下亲自审理,刚才尚书大人也只是对陛下建议:在这些证据的前提的下,按照律例应该这么判。正九品的官儿在京城虽然不入流,但是好歹也是朝廷亲封的啊,怎么到了大人的嘴里就成了贼子了呢,这让国中那些千千万的小吏当如何自处,因为一个怀疑,还不让当事之人辩解,就成了贼子。下级的官吏尚且受到如此的对待,更别提庶民了。这位大人,我作为当事之人,也是朝廷亲封的状元,这事我管定了,再说了,这又不是大人的家里,人命关天啦,还不让人辩白两句,大人未免过于霸道了吧。”李瑾瑜小嘴利落的戳得那位出头鸟七窍生烟,你,你简直不知所谓。 “行了,崔大人,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干嘛要为难一个十二岁的孝顺孩童呢,李瑾瑜,你站起来说吧。”女皇听了也觉得很有□消息,涉及到卢、郑两家,这意思,她是不愿意认祖归宗? 所有的人目光都死死的盯住,跪在地上的小倌,他浑身发抖的说:“一年。” “那么你说你是他们两兄弟的弟弟,不瞒你说,夏竹是我的暖身人,他私密处的记号不知道你是否记得,是在左||乳|、还是右||乳|。”李瑾瑜听见他蚊子的声音说在右,冷笑着说:“那你说他们赎了身,为什么单单不将你赎身呢,还是你根本就是假冒的?” “奴,奴是认得干亲,有些不亲近了。” “哦,那就说得通了,干亲,毕竟不比嫡亲兄弟,当然不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夏竹身上根本就没有记号,他们不凑巧将你也赎出去,是因为你们是干亲,不是那么亲近了。既然不亲近,你如何知道那么私密的事情,好像你就在成双公子身边一样。还有一个老大夫应该是有职业操守的吧,他会讲病人的隐私嚷嚷到一个刚刚从良或者正在贱籍的小倌都知道吗?还有,你身上的这柄玉簪真是精致,这绝对不是凡品,你既然这样富有,为何不早些自赎自身。”李瑾瑜围着告状者转圈,让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无形的施压。 “啊,说来巧了,谋夺,学生有一事不明,不知何谓谋夺,尚书大人。” “谋:设法寻求,夺:抢,强取。即图谋不轨。”这个小状元还是个明白人,知道不记恨额。 “那谢谢尚书大人了。那这个人说,他听闻成双公子生了一个女儿,他的与他并不亲近的干兄弟跟他说的,那么成双公子当年怎么死的,一个当红的魁首,想必私房钱不少,既然是别人给他赎身的,那么他死后私房钱都流到何处,这里并没有官府的记录说收到这笔钱,我曾经在青州听闻一起抢劫案,听说当年的当事人被抢之后并没有上告官府,最后穷困潦倒以至于流落小倌馆。按照你这么说,成双公子死了,私房钱不见了,身边的两个贴身侍童也不见了,当年的老大夫总有行医记录吧,来人,呈上来。各位,看看这就是当年的记录,老大夫的家距成双公子的私宅多长的时间,无论老大夫走得多慢,作为带路人的李大人不可能甩下他吧。这上面分明些这刚死不久,身体微热。就是说这个女婴已经死了,而且是刚刚死。注明一笔:粗使义仆埋葬。李大人还做了一笔义举。花得还是自己的银子,五两。那么我可不可为我的养父讨回这笔钱呢,那就是说官府要给我这笔钱,至于成双公子的那笔私房钱的讨究,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那么这么说来,林小倌你还不算脱离贱籍,擅自来京就是违法了律法,诬告他们人,尚书大人,秉着官员和贱籍之人刑法加重的原则,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呢?” 待林小倌被带下去之后,李瑾瑜继续说:“既然,那么我的养父就当不得谋夺二字了。成双公子的女儿死了,似乎我跟卢家、郑家没关系吧。” “罪臣有话要说。”李玉突然匍匐在地说道。 在讨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李瑾瑜也怔住了,皇帝正好想顺着梯子判他轻些:“说。” “其实,李瑾瑜,李状元是成双公子的女儿。”殿内一片哗然,得亏太监得了女皇眼色,一尖利嗓子下去,顿时安静了下来,李玉像是回忆,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幸福,“当年罪臣身上银子不多,刚刚够赎身只用,正好碰见了成双公子,他见都是同院之人,就聘了罪臣做个粗使的仆从,给的银钱也很丰厚。他的身边有两个侍从,隐隐约约听他们说起,京里的小姐为成双公子赎了身,只待禀明父母,就将公子接过去,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位小姐也没过来,倒是成双公子日渐消瘦,身子越发不好了,请了老大夫来看,也不见成效。成双公子生产当日,请了接生公过来,生出女儿来后,接受公就走了,说是公子身子太弱,出生的小小姐,就不好了,他们派我连夜将老大夫请来,待我将大夫请来时,屋内被翻动得一片狼藉,成双公子死了,那小小姐也被扔在地上,大夫说刚刚那小婴儿去了。于是我想,总算是主仆一场,将他们父女安葬了。加上大夫的诊费一共5两银子。大夫走后,当罪臣把那小婴儿放入墓中时,她突然啼哭起来。她又活了,罪臣贪心,自知不能生育,便将那婴儿好生照料起来,没想到渐渐的她的身体康建起来。” “说实在,臣对她不好,小的时候嫌弃她身体不好,经常花罪臣的养老银子,长大了还要琢磨着怎么为她办良籍,再大一些时候,怕她不孝顺,有时候还打她。可是她很听话,肯读书,臣到青州当了小吏,为了不得罪学里学子的母亲,臣的上司,她甚至明明能够考第一,却次次考在最末,为那个女童子垫底,就是为了不让罪臣在衙门难做。她很听话,很孝顺,学识也算出众,罪臣对不起她,当初存着私心。罪臣不能一错再错了。”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 “陛下,学生的养父说,那婴儿活了,一个身体那般薄弱的婴儿,他养活了,如若他不管不顾,听之任之,是不是学生此时还在坟墓中,恐怕坟头都长了几尺的野草,不过是个孤魂野鬼,无人祭拜。但,那个小婴儿,死而复生的小婴儿,她活了,她被他的养父教育成了一个状元,活生生的站在列为的面前,难道我要用无尽的怨怼去报答一个有救命之恩的养育之恩不是生父胜似生父的人吗?卢、郑两家一直都说我是他们家的小姐,可是十年前,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他们在哪里,一个双双丧命的夜晚,他们又在哪里。你们其实不愿意认我,因为我身上的血,并不高贵,可是由于某些原因,无非是有利可图,所以要认。我告诉你们,要不要认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是我。我何必要从一个嫡女,眼巴巴的去攀上你们豪门大族做个任由摆布的庶女呢?我李状元,认了你们,我的脑子就是有病,不过是孤女而已,他李玉既然按照律法不能做父亲,那他也是我李瑾瑜唯一的叔父。陛下,学生,愿往晋北随叔父李玉一同服役。”今天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现在孝女的名声出来了,和李玉去晋北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利荣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当中没有他叔叔参一脚,打死她都不信,爷爷,死了,一看到他,就想起了爷爷的往事,实在不能面对。 “王尚书,你说,这算不算证据确凿啊。该怎么判。这就是内阁树立的典型吗?拿一个这样的人树立典型,难道以后让孤儿们都活活病死活活饿死吗?”女皇不怒自威。 “启禀陛下,按照律法李玉当判定,私藏孤女,又兼之有孤女求情,那也是要判10年,流刑3000!大赦可赦免。”听说这位可是和苏伯主有那么一腿,这个李玉真是好运气啊。 “好,今天案子就结了。那个骗人的小倌给我好好的查。李玉便如此判了,朕还是要讲究律法的,李状元既然还没行笈礼,那么也跟着去晋北军营吧,荣显,朕的李状元就交给你了……” “母皇,儿臣绝不会辜负您的嘱托,绝对会还您一个健健康康的李状元。”利荣显说完深意的看了一眼利荣轩。 ================ 第三卷完结 番外篇之送别: “你是在怪我吗?叔叔他找过你?果然,他找过你,你却不跟我讲,我是你的未婚夫。其实你父亲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你小小年纪,居然能够隐忍至此。”利荣轩此时想将所有思念的话都告诉她,可是立马被她的头一句说得心灰意冷。 “你还不是我的未婚夫。”她看着利荣轩死灰般的脸,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我和你都不够强大,无论结不结合都会受到无法抵挡的阻挠,我等你十年,如果,十年你成婚了,或者没有对象,那么我希望我们是能够结为连理,生生世世一对人。”说完,李瑾瑜头也不回的的走,老远,才听见我等你,她美滋滋的陷入其中。 倒霉催的娃,剩下一句没听见,就是:小心利荣显!(内心活动:长期不合。) 番外篇之十年: 当晋北元帅利荣显归来的时候,骑着他的宝骑那个神气,可是两道的民众,特别是各家的男子都夹道欢迎,看得都是那个小白脸,脸上也不好说什么,还是器宇轩昂的行在前面。 “那女子真白,那是谁啊?”一看就是闺阁小男子。 “不知道了吧,那是抚军将军,元帅的副手,听说啊,当年可是算科的十二岁小状元呢。” “这细皮嫩肉的,陛下怎么舍得让着小状元去军营了呢,这般的绝色,该不是?” “细皮嫩肉?你可别怎么说,小心让她听到,你知道吗?邻国来犯的时候,那j细过来了,简直是痛不欲生,但凡见着这抚军将军李瑾瑜,都嫌自刎的刀太慢,多少都是忍着痛咬舌自尽的。现在瞧见没,一听抚军将军李瑾瑜在那儿,吓得都不敢扰边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小闺男茫然的摇摇头,一身青衣打扮的男子说道:“听说这李将军,j细上来,都不问话,先择一人薄皮,或者让人削木头一样,给削了。然后再问,还不说,那办法就多了,慢回答一点都不行。李将军从来不挑衅别人,都是他们打过来,咱们打过去,占着理,好赔偿啊,人家不光要金银珠宝,简直什么不剩,恨不得地皮都要刮三尺,然后将俘虏名册一编造,定好价位,让敌国拿赎金赎人,最后在边境关口立个碑,写着他们出了多少钱,赎了哪些人,哪些人又没有赎回去。住址名字,写得清清楚楚啊。这招够损,连尸体骨灰都要出银子。还有俘虏自个分析,为什么被俘,谁的错,《那本俘虏回忆录》清清楚楚记着,要听八卦吗?去买吧,那里好多邻国的八卦,俘虏到一起简直比说书先生还有才。” “那小将军后面马车里是什么人?该不是她的家眷吧。”小闺男有些脸红,在那儿玩手绢。 “年纪轻轻连这都不打听,当初人家李小状元为养父自认为孤儿,连卢、郑两家的亲都不认了,这才去的晋北。那里面当然是她的养父啦,你不知道她至今未婚吗?” 小闺男羞红了脸:“她 ,好像在看我,还冲我笑呢。” 瞧着他俏丽娇羞的模样,青衣男子顺着目光瞧过去,分明在他旁边的白衣男子嘛。 “青竹,走了。”耳边传来了男子的天籁之音。 “哎,小哥,你还没告诉我,她到底是卢、郑哪一家的啊?”小闺男从迷梦中醒来,一看青衣小哥要走,赶忙喊道。 “这,我怎么知道?这得问她爹。”声音远远的回过来。 番外完 楔子 李欣悠然转醒,发现自己分明是在卧室之内,五十年后,居然还能回到现代,她自是欣喜的。 虽然悲伤别离,不过她李瑾瑜也算是儿女成群,寿终正寝的,真的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对人。她被发配到晋北,尽管女皇让利荣显照顾自己,可惜,利荣显居然和利荣轩有过节。那个变态的男人,真的没少折腾自己,而且光明正大,将她李瑾瑜当成军中士兵一样,往死里操练。 不过,要不是他利荣显让她李瑾瑜审理j细、俘虏,也成就不了心狠手辣的她,至于利荣轩这个和她一路相濡以沫的男人,她为时事所逼,刚开始的确有附庸依靠之意。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拿了、吃了、最后还抛弃一个这么爱你的男人,这跟渣男有什么分别啊。为了不让荣轩被世人耻笑,最后她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她不是一个无用之人。 在女尊国固然快活,看是娱乐实在太少,这就是为什么那么人将精力都用在滚床单的事情和争斗上了。 如今,她回来了真好,这分明可以看电视,可以上网,这分明就是自己自杀前,她洗了个澡,化了个淡妆,准备出门,她又拿起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此权限不在服务区。”手机里冰冷的机器声,好几次都是如此,她又拿起座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此权限不在服务区。”李欣有些茫然,怎么回事,对她连窗帘都没有打开。 她拉开窗帘,外面一片黑暗,她试图打开门窗,可是都没有用。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死后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6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6部分阅读 ,灵魂永远困在房间里,连屋子都没法出吗?她透过镜子,明明有影子的。 她再次打开电脑:我是空间系统 1、 你已身死,现在在空间中存活,如果要到外间,你只能答应我的条件。是或者 否(李欣点击是) 2、 你只能活在各个你们人类所说的虚拟空间之内,其实是你们日常思维所触发的横向平行空间和纵向平行空间内 。是或者 否(点击是) 3、 随身空间已经升级:模式一,没有性别选择的穿越,在原空间另附条件,内外时间一致,房屋一座,可以通过给空间系统打工挣得银两,房屋内设施可以无限制使用,每日只能在空间内呆四个小时;模式二,性别可选择穿越,在原空间另付条件,空间内三个时辰抵外半个时辰,房屋一座,屋内水、电、网费等费用,依照你身死时当地的公价收取,可以通过给空间系统打工挣得银两,亦可跟系统网上商城进行交易,每日呆在空间内时间不限,不许赊销,否则有随机惩罚。 (鼠标点击二) 影视楚汉骄雄(一) “儿啊,干嘛做傻事,是樊哙对不起你,不管如何,欣儿,你还是我的儿媳妇,吕公的女儿就是再美,你也是我的儿媳妇。”老妇人坐在床边,见初醒的李欣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只能在那里哀叹。 李欣将存在空间里的金子交足了十年水、电、网、煤气费,如今身上只有二十金了,屋子的门终于打开了。突如其来的眩晕,眼前的老妇说得话,分明就是秦末汉初,樊哙,我靠,分明就是杀猪的樊哙,娶了吕后的妹妹吕嬃为妻。怎么?难道自己今天就成了下堂妻了,似乎跟吕后有仇的都得了现世报,可是跟吕后关系好的也不一定落到好啊,那可都被秋后算账了。不过秦末汉初,天下大乱,就是嫁了人,老公也会死,如果长得没有几分姿色,说不定敌军入城,就被砍死了,有姿色那是被轮的命啊。要是命再不好一点,怀了孽种,一尸两命啊,上一世是因为嫁了好老公,有御医给看病,没病没灾的。现在不同了,不医治自个,要是哪天跑出去了,可以挣个小钱。不过,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婆婆啊,吕公的女儿是千金大小姐,哪里是我这个村妇可比的,况且,她是夫君主公夫人的妹妹,我怎么能够阻挡夫君的前程。让他们心生罅隙呢,我这些年,无所出,足够夫君休了我千次百次了,您就让夫君休了我。免得,将来吕小姐嫁过来,让婆婆和夫君难做,吕小姐也尴尬,万一她向主公夫人说些什么,难过的还是夫君啊。”李欣面上一脸死灰,心里想得却是,怪不得樊哙的母亲对这个媳妇如亲生女儿呢,一个媳妇就算再怎么孝顺婆婆,婆婆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绝对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一点不会手软。原来,根本是偷龙转凤,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在吕氏手底下存活下来。 “你这是要去哪里,你走了为娘怎么办,这些你与樊哙两情相悦,结为夫妇,为娘早已将你当成亲生女儿,你怎么想不开呢。樊哙,我儿,你快过来,劝劝你娘子啊,她要是走了,她能走到哪里去,一个孤女,到处那么乱,她能够去哪里。”樊哙之母樊李氏看到门外踱来踱去的身影,赶忙大喊道,亲闺女要走了,难道真的给抱来的小子和那新娶的夫人让位置。 “你劝劝你媳妇,为娘出去了,为她买些荤素补补身子。”樊李氏将李欣的手交给了走过来的樊哙,出去了。 李欣一把扑到樊哙的怀中,抱住他的脖子,娇声说道:“大哥,我怕吕小姐嫁过来,看到我觉得心里膈应,反而坏了咱们樊家、吕家和刘家的情分,耽误了你前程。我想我还是走了算了,听说当初刘主公娶吕氏夫人的时候,未纳有一妾。如今,欣儿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偏偏欣儿是你即将休掉正妻,我听说那些公侯人家的小姐,虽然嘴上不跟男人说,不喜欢他纳妾,其实心里恨毒了那妾,待到那妾失宠之时,千方百计的折磨。夫君要是明面维护,她就会暗地使坏,夫君越是跟她说要给我体面,她就会忍下此恨,以后找准机会陷害我,将怒火对准我。” “其实,我也舍不得夫君,但我知道夫君你为人耿直,有什么说什么,要是吕小姐过门欺负我,夫君必然显于脸上,出言维护。这样欣儿会一直活在惶恐中,最重要的是伤了君臣的情分,耽误您的前程。欣儿不想这里,耽误了大哥前程,对不你,也对不起含辛茹苦将你我养大的娘啊。”先下手为强,一个要封侯的女人,可是不得了,要命的是这个女人姐姐还是吕后,但凡听到自己的妹妹有一点儿委屈,那还要灭掉自己,看来,将来还是要跟自己的婆婆,实则是生母的樊李氏说一说,忍字当头,至少大汉立国后,樊哙和吕嬃是活生生的,刘邦死后,吕嬃也还活了十五年,她娘的,这个身份真是个定时炸弹。 “欣儿,我都说不会写休书,就是刘三哥听信了吕氏的耳边风硬要赐婚做媒,弄得我骑虎难下。要是真的那样,我也会抬你为平妻。”樊哙看着自幼陪伴自己长大的欣儿,感觉有些不同,他想可能此次打击过大,万万不可伤了我和她的情分,吕雉为了将她的妹妹吕嬃嫁给自己,居然派人到自家跟欣儿乱讲,害得一心为了自己的欣儿,自寻短见。 “不要,樊哥哥,我想亲自去见一面主公的夫人,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就好了,做个妾也无妨。快出去吧,娘该回来了。我晚上,等你。”李欣低头将樊哙推开,樊哙傻傻出去了,脑子里都是欣儿娇羞的模样,小嘴里吐出的话让他□一紧。 李欣一个人呆在室内,拿出镜子仔细看了看这副身子的模样,十七八岁的样子也不难看,加上青梅竹马的情分,樊哙也不是忘恩负义的样子,怪不得樊哙不愿娶所谓的吕嬃,男人啦,嘴里说得好听,估计等吕嬃娇娇滴滴的小女人进了门,樊哙尝过大户人家小姐白皙皮肤的滋味之后,早把自己的这个黄脸婆忘在脑后了。 还好,皮肤虽然有点儿黄,但这身子丰腴,特别是一对玉兔至少也有c啊,在这个以瘦为美,小||乳|为美的年代,不算是美的。可是,她李欣碰见的是谁啊,是樊哙,一个粗人,不会像文人那样腻腻歪歪的,爱那大户人家的小||乳|、细腰。她在空间里检查了一下,要命的这副身体过了好几年的夫妻生活了,下面的紧实程度肯定比不过黄花大闺女,而且到时候和那个粗人办事的时候,纵然激烈,也不敢大喊出来,必然十分没有什么情趣。 她拿出了自己存在空间格子中的储备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语言通,吃了后,拿出竹简,在上面刻了自贬为妾的内容。带着竹简出了门,碰见了相熟的人,让他们引荐自己去见吕雉。 吕雉身穿一身浅色交领襦裙,外面披一件樱花色绣花精美的外袍,跟李欣身上穿得不是一个档次的。吕雉,打量了一下堂下村妇打扮的女子,脸色偏黄,倒是也是二十左右,不住的瑟瑟发抖。吕雉拿起这个叫李欣的女子递过来的竹简,歪七扭八的字,勉强能看,果然是无知村妇,白字连篇,还以为是个知书达礼的,果然在装,不过为樊哙的一片心倒是可取,果然多有痴心女子负心汉,不过,就算没有自己的妹妹,樊哙迟早也要纳妾的。 “李欣,我也算是见过,我知道你是樊哙的童养媳,按理来说我妹妹嫁过来应该遵循先来后到的规矩,做个平妻。为什么如今要自贬为妾呢?”吕雉拿出十足的威严,堂下的女子显然抖得更加厉害了。 “夫人,自幼由娘和哥哥抚养成|人,大哥不忍妾流落在乱世,虽然对妾不过是兄妹之情,但是娶了妾,可是妾嫁给大哥整整四年,一无所出。夫人说得对,要是在大户人家早就要么纳妾,要么休离了。按说,妾应该下堂求去,离开沛县。可是,妾有私心,妾有情,可惜郎无男女之意。妾不能看着哥哥的第一个孩子成为庶出,平白低人一等,妾这些年都没有动静,偷偷的瞧大夫,大夫也说难,妾甘愿为妾,好好服侍二小姐和大哥,只要能够看见娘和哥哥就好了。”李欣没有形象哭起来,眼泪鼻涕的直流。 吕雉看不上这种以夫为天的女子,更何况是一个粗鄙不堪的肤黄发枯的村妇,不过自贬为妾倒是可以堵住那帮的人的嘴,为自己在军中拉拢一个武将。吕雉安慰一番,又带人给李欣到内室换了一身衣服,发现其实仔细打扮起来,这个村妇还能看,毕竟正年轻,可她吕雉的妹妹也是二八年华,越想越是舒心,又赏了许多东西,派人将李欣送还回去了。两家的婚事就这么敲定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李欣将金子收起来,她出门的时候居然看见了戚姬和刘邦,两个人腻在一起,他娘的这人长得分明就是郑少秋,难怪自己看见樊哙的时候,觉得很眼熟的,影视穿,不行得到网上查查,亏自己在网上查了樊哙的生平,至少还有一个宠妾的儿子,在诛灭诸吕的时候,没有被刘家灭掉。好像,就生了两个,一个吕嬃生的樊伉,一个是妾生的樊市人。 李欣回到家,将东西交给樊李氏,樊李氏在哪儿一个劲儿的流泪,李欣只得安慰她,毕竟是这个身子的生母,虽然当初偷龙转凤,也算是自产自销,也是她当自己的婆婆,到时候希望她活得久一点,自己的日子才能好过。 “婆婆,我”李欣出声,马上被樊李氏制止了。 “你以前都叫我娘的,怎么现在就不叫了,是不是樊哙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为娘给你出气去。”樊李氏看着女儿一身新衣,又得了赏赐,是不是樊哙那个小子哄女儿了。 “娘啊,吕家二小姐就要嫁进来了,我到刘夫人哪里请求自贬为妾了,以后怕只能叫您老夫人了。”李欣扑到樊李氏的身上。 樊李氏一把将李欣拉进屋,关上门窗,小声的说道:“你怎么死脑筋,娘说了要为你做主的。” “娘啊,要是我不自贬为妾,大哥很难做的,到时候吕家二小姐是大家小姐,大哥纵然维护了我一时,也维护不了我一世,何况,吕小姐的姐姐,是刘夫人,到时候他们封王封侯,刘夫人就是王妃、侯夫人了。我一个孤女,连累大哥,连累娘你就不好了。进了门,您要对吕小姐好,不然到时候受苦的是欣儿我啊。”李欣靠在樊李氏怀里。 樊李氏能够行偷龙转凤之策,也有她的过人之处,听了李欣的话,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明显应该是媳妇对婆婆说的话,李欣生生的说成了女儿对母亲的话,她暗叹女儿苦命,也就没有注意许多。 李欣直说乘着吕小姐没有进门,笼络樊哙需要打扮一番,便将樊李氏送出了她的闺房,她进入了空间将泉水喝了一口,不敢多喝,只能慢慢改变。经历剧痛后,将身体上的少许黑泥洗去,皮肤也白了不多,下身□也收紧不少,如今才十八、九岁,皮肤富有弹性,ok了,至少吕嬃进门之前不能再有什么动作了,可惜了一口灵泉。 李欣早已将房间的隔音符布好了,她假意躺在床上,连个油灯也没点,四周一片漆黑,突然一个粗糙的手钻进了被窝,直接附在玉兔之上。 影视楚汉骄雄(二) 当初见樊哙,不过中人之姿,这年头你还真不能找帅的,咱是什么身份,樊哙家的童养媳,他就是允许再嫁,也不能让嫁一帮刘邦的大臣,韩信吧太狂over了,其他人待到刘邦得了天下之后,死的死,残的残,上哪里去找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帅哥啊。 所以,为今之计,只能委身于樊哙,度过乱世再说。话说,一只粗糙的大手,附上了李欣先在玉兔,火热抵住了蜜|岤的入口,李欣心想,敢情粗野的汉子打算直接就来,那还不得疼死了,她娇声叫了一声大哥。 樊哙的心都酥了了,他心想今天欣儿有些反常,还没来得及思考,胸口的硬豆就被一张湿润微热的小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浑身有如触电般,下身更加滚烫了,又增大了几分,就要寻找入口,怎么紧致不少,突然一只滑嫩香软的小手就抓住了他的粗硬,另外一只手将他的手引导着进入了洞|岤口。 樊哙粗糙的大手,一只指头进去,捣弄几下,李欣的蜜汁流了樊哙的满手,她没想到这个身体如此敏感,樊哙也纳闷,今儿欣儿怎么如此反常,连着羞羞答答的蜜汁也丰沛许多,他心火被彻底的挑起,让小樊哙挤入□吸取香汁,床吱呀呀的想,整个屋子里就听见肉搏、呻吟声和粗重暗沉的男音,李欣心想,幸好买了隔音符啊,这声音要被这些人戳脊梁骨说□的。她抱着樊哙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每一次重击,反正已经吃了三年保质期的避孕丹,乱世有命怀没命生啊。 终于,樊哙在最后一下重击之下,交粮了,整个人都压在李欣的身上,那活儿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樊哙喘着粗气说:“欣儿,你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今天你” 李欣被压得很郁闷,但为了抢占先机圆谎就娇声说:“大哥,我有私心,听说吕家二小姐比我还小,大户人家的小姐到底美貌多情,我怕她进了门,你就理我了。”说着就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妈呀,真疼,不过十分见效。 樊哙只感觉胸膛处一片湿润,欣儿落泪了,他信誓旦旦的说:“欣儿放心,大哥绝不那样的人,虽然会避其锋芒保护你,但也不会不理你,你要是过得不舒坦,就直接到娘那去,伺候娘,她也没话说。”许是累了,樊哙哄了一会儿,没一会就睡着了。 李欣在黑暗中听着呼噜声,真是郁闷至极。日子过得很快,吕嬃和樊哙的婚礼办得很风光,李欣自己请求吕雉派侍女训练她的礼仪,然后拜见主母时好不出错。 “二妹,怎么,樊哙待你如何?呵呵,看到你这般娇羞的摸样,就知道这三个月过得必定很好。”吕雉看着同母小妹,她长相很好。 “大姐啊,你不是说那樊哙是猛将吗?我看不过是个杀猪的莽夫而已。粗鄙不堪,姐夫帐中那么多的英俊男子,你怎么给我选了个这样的。”连个面都不让我见,难怪,如今嫁都嫁了,父亲未必会自己做主,吕嬃对姐姐躲着自己的行为甚为幽怨。 “他很得你姐夫信任,将来拜将封侯,你就是正正经经的侯夫人,姐姐可是他让贬妻为妾,娶了你,做个现场大将夫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自己这个妹妹书是读了不少,字是认了不少,可惜就是选夫婿没眼光,之前看上个酸腐的书生,这乱世能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什么?岂不是我未进门,他就纳妾,他是什么身份,有妻室的,姐姐啊!姐姐可是好样的,眼巴巴的求着父亲,让他将我嫁给一个已经娶了妻室的男人。父亲一定不知道,姐姐的所作所为。”吕嬃正是十五六岁,怀春的年纪,并不偏爱这种粗鲁的男子。 “我的所作所为?我还不是为了父亲,还不是为了吕家。将来你姐夫裂土封王,我本是当仁不让的王妃,将来吕家就是他的老丈人家。你现在看看,你姐夫成天就知道和戚姬形影不离,我为了他那么多,他何曾爱慕我,何曾把我放在心里,我知道他不过是害怕我,我可以给他出谋划策嘛。如果,我不拉拢他的臣子和下属,一旦他得了势,你姐姐我最后会落得个什么地步?恐怕,连正室的位置都保不住。只要,我们军中有人,就是保我们吕家荣华富贵,大哥、二哥在谋得权势,到时候,谁能够轻视吕家。不用被迫全家都被人赶到穷乡僻壤,颠沛流离。”吕雉拉住吕嬃的手说。 “二妹啊,他先头娶的那个妻子,人老珠黄了。二十几岁,你和她之间孰轻孰重,樊哙还是分得清的,谁不喜欢年轻美貌的女子啊。人家毕竟是童养媳,自小长在他家,况且是个无知村妇,成了妾更好。樊哙跟着你姐夫,到时候怎么都能够坐上高位,那时,谁不三妻四妾的,一个大龄老妾,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你要是懂事,就对那女人好点,她成亲这么多年了,连弄璋之喜都没有,说明问题还是在她身上,你又博得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我的侍女教她为妾之道了,绝对不会失礼的。何况,樊哙对她,不过是兄妹之情,你怕什么。樊哙就是再粗鄙,他将来也是将军,也会得势。现在,你姐夫快要打进咸阳了,到时候就是关中王,现成的将军夫人你都不要?”吕雉看自己说得二妹有些松动,“你要笼络樊哙,千万不可和他起什么冲突,知道吗?等三个月后,我会派人将那妾送回去,你要拿住樊哙的心知道吗?” “姐姐,现在嫁都嫁了,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那樊哙粗俗鲁莽,不懂怜惜,房事上横冲直撞,根本无乐趣可言。不过,既然姐姐这样说,现成的将军夫人不做,我傻啊。 话说,李欣被吕雉派的几个侍女折腾得身心疲惫,她在思考自己留在这里是对,还是错,可是现在跑了会落人口实,因为马上刘邦会封为汉王,他和项羽要闹翻了。他娘的,居然是楚汉骄雄这部电视剧,里面的吕雉分明是一个为了登上权力的顶峰不择手段的女子,渣男刘邦居然变成了重情重义,而戚姬居然娶得那么早,军属能够随军的吗?不过,还好不算坏,至少现在的这个身份不会卖到娼寮去,要不然哭都来不及了。 吕嬃直接住进了刘家,樊哙家里实在是简陋不堪,还是住在她大姐这里舒服,自从姐夫被封了汉王,家里的气氛低迷,她也天天只能去看李欣学习礼仪的进度以为乐。 李欣立在一旁,伺候吕嬃是膳食,吕雉看到戚姬仍然做在席间,虽然不悦,但是刚刚从项羽那里回来,求得去蜀中,也是死里逃生,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鲁元、盈儿,爹和娘亲要走了。你们要好好听爷爷、奶奶的话,知道吗?”吕雉一方面怪刘邦胸无大志,要不是他软弱无能,怎么会落得个这样的地步,一方面又舍不得自己的一双儿女,可是为了争这口气,也顾不了多少了。 “我们也舍不得你们呢!”戚姬在旁边帮腔,可是正室说话,哪里有侧室插嘴的道理,吕雉皱了皱眉毛。 “戚姬啊,你不要弄弄哭他们两个嘛。”吕嬃看戚姬不过,戚姬她存心膈应大姐嘛。 “老三,你放心赴蜀吧,你的子女,我会照顾他们的。”刘太公看气氛过于悲伤,为了让儿子放心,就安慰儿子道。 这时雍齿这个小人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他看到刘邦一家沉静在悲伤中,看到他刘邦倒霉,雍齿自然是高兴无比,他心想,刘邦你也有今天。 “还有我雍齿,也会好好的看着你一家老小的,汉王。”雍齿接下了刘太公的话,能够膈应刘邦,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你来什么?”刘邦厉声说,这个卑鄙小人,来了准没好事。 “干什么!末将来奉命带走你的一家老小,你走了之后,你的一双儿女,父母兄嫂就交由我雍齿照顾。还有两个,是你夫人的妹妹是吧,正好也跟着去。”呵呵,刘邦啊刘邦,被封了汉王又怎么样,还不照样要当阶下之囚。 刘太公瑟瑟发抖,曾经的经历让他明白,雍齿不会顾念旧情的,“老三啦,雍齿曾经想烹杀我和你娘啊。” 刘太夫人躲在刘太公旁边拉着刘邦的衣服说:“老三啦,他跟你的仇那么大,我们不能跟他走啊。” 雍齿大呵道:“现在是霸王做主,不是你家老三做主,就凭他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和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我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你们的。我可以保证,让你们每天三餐吃汤,米汤的汤,瘦肉四两,”他走过来,用手揪住刘盈的脸颊肉说:“瘦你们的肉。” 吕雉打开他的手,哄着自己的儿子刘盈,刘邦此时怒火中烧,他威胁雍齿,如果他全家出了什么问题,那十万雄兵一定不会放过他雍齿的,雍齿吓得连忙满口答应。 樊哙跑进来说是兵变了,吕雉和刘邦就跑出了,李欣和吕嬃就被留在咸阳,李欣虽说前世幼时受过一些苦,在军营里也被整得很惨,可是接下来的日子是顺风顺水的,除了有需要的时候打个仗,剩下的日子就一直京里度过,收个税收什么的。 正当她想逃的时候,结果被项羽关押,自己不过是樊哙的小妾,其他人或许不能杀,可是杀了她李欣给剩下的人还是可以,所以她一直担心这一世死法不要太惨,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选择老死算了。 ╮(╯_╰)╭没泡过帅哥,没牵过美女的小手,这辈子真是他妈的亏了。期间吕嬃想跑,李欣自然假意帮助她,结果都被雍齿抓住了,他倒是不敢对吕嬃怎么样,结果李欣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一顿,李欣当晚就发了高烧。雍齿怕不过,赶忙给请了军医,老军医看了看,直摇头,说准备后事吧。 “夫人,可不可以答应我。我死后,能不能将我河葬,我恐怕等不到大哥回来了。我希望能够在河边等到大哥回来的好消息,我就很满足了。雍齿大哥,你就满足我的心愿吧。毕竟,我们从小长到大,你难道连我临死前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吗?”李欣皮肤惨白,声音时有时无,怕是命不久矣。 “雍齿啊,你是不是人,她都不怪你毒打她,你就连乡亲的临死愿望都不满足吗?雍齿回来,你怎么交代啊。”刘太夫人搂住鲁元说道。 “好好好,看在同乡的份上,我就答应你。”雍齿也怕樊哙回来找她算账,便答应了。 李欣通过假死,顺着渭河而下,在河边的荒林里看到两个人……她探了探鼻息,年纪小的已经死了,另外一个却有少许呼吸,她考虑到自己一个人赶路不方便,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就将他救起。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少年男子的脸,泥土洗净了之后,到也是眉清目秀的美男子,男子悠然转醒,两个人正好对了一个正着。 “我还活着,大婶你救了我?”男子的话把李欣噎了个半死,老娘看着像大婶吗? “是啊,你本来要死了,如今,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救了你,你就是我奴仆,这是一份买身契,快签了他。”李欣没有好气的说道,(作者:李欣同志你可以照个镜子吧。) 男子拿着丝帛,仰天大笑:“人世走一朝,初为人上人,好,那样的身份也不过代人受过,身首异处,如今我就是你的仆从。” 李欣警惕道:“人上人?你到底是谁?” “我既然是主人的仆从,自当由主人赐名,昨日种种皆死。” “好,既然是我的仆从,还你呀,我呀的说,你应该自称奴才才对。”李欣暂时收留他,先压制这个男人,等出了咸阳城,再甩掉他。代人受过,身首异处,也就是说他此时也不敢伸张。现在自己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死人,这里熟人那么多,哎。 “奴才遵命。”这条命都是她给的,以后什么王公贵族,身份尊贵,现在你就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奴仆。 “你先在这里休息,哪里都不要,我去那边打些水来。”李欣走远,一闪身就不见了,男子看不见李欣,十分警觉,在林中藏了起来。 李欣到了空间中,发现地里所有的东西东倒西歪,牧场的栅栏也被毁了。李欣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自己攒的银子买的东西全部毁了,除了自己放在屋里的种子,全部都毁了。 系统提示:救了不该救的人,系统做出飓风惩罚。 影视楚汉骄雄(三) 救了不该救的,李欣怒气冲冲来林中,袖子里藏着匕首,那个男子看着只有她一个,便从树后面爬出来。 李欣用手指着他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怕,你还是不要跟着我,我怕,我收了你这奴才,我会身首异处。”李欣拿过他身旁的水袋,别在腰间,顺势就要走了。 “姑娘,我怕说出来连累姑娘,既然如此,不如我卖姑娘一个好,也不枉姑娘救我一场。我乃先天子,秦王子婴。”他看见前面姑娘又退回来了,他满脸通红,一个姑娘家怎么如此轻浮,还是一个,一个老姑娘,好不羞人,居然,居然用手不停的摸他的脸。 “姑娘当自重才是。”子婴用手拉住李欣的胳膊,又觉得于理不合,就赶忙放开。 “自重?迂腐!你是秦王子婴我相信你,因为你怀里的这块玉佩,我见过。你签的可是死契,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喽。再说了,我得罪的出奇量只是项羽,你得罪的可是天下人!我们共同的特点就是代人受过,你呀,收起你以前的公子脾气,老老实实做个仆从。好好休养,我们要出了这座咸阳城。”李欣手里握住那块龙文配饰说道。 子婴心里本已绝望了,是啊,自己得罪的是天下人,如果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无论谁做天子,都希望自己被除之而后快。这个女人,不过让自己清醒,她倒是个奇女子,第一件不是想着将自己献上去抵罪,而是要将自己带出咸阳城。 “姑娘,这天下都是西楚霸王的,我们出了咸阳,我们能够去哪里呢。”子婴还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一急,就脱口而出。 “呵呵,天下是他西楚霸王的?马上就不是了,过不了多久,就是汉王刘邦的天下了。为了避免兵祸,我们必须躲到穷乡僻壤,越来越好。你也不要指望他刘邦能够赦免你,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到时候天下初定,他即使迫于形势封了你,也会想法设法铲除你的,更何况,现在杀了爆秦秦王,是天下人心之所向。你不躲出去吗?诸侯认识你的大有人在。我,本事樊哙的正妻,结果为了娶汉王正妃的妹妹,被贬妻为妾。被扔给项羽囚禁,要不是我诈死求去,如何能够逃出来。现在汉王还未得势,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李欣掐着他的脖子说。 “姑娘这是为何,主人要这条命就直说吧,子婴绝无怨言。”秦王子婴也不挣扎,自己的身份也尴尬,诸侯之间征战,宗室被俘,各大世家沦为璧人、娈童的大有人在。 “子婴?还是改个名字吧。不如就叫林卫,我假扮你的夫人。这是一套衣服,我是李氏欣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林李氏。”李欣将衣服扔给秦王子婴,看他呆呆傻傻的,就不耐烦了,莫不是被自己的转变给吓坏了。 李欣才不管他,上前就要撕毁他的衣服,子婴拼命的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当着个姑娘赤膊光身的,成何体统,李欣一看,子婴脸上倒是起了几朵红晕,甚是可爱,整个一副小受的样子,此时李欣身体年龄已经二十几岁,子婴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扮成夫妇很不协调。 李欣一狠心,就喝了许多灵泉,身体中的杂质尽数排除,倒是看上去只有二八年华,白白年轻了十岁,拉着换好衣服的子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弄的像是干了路一样,一路上又纠正了子婴的咸阳口音。 “大姐,清河怎么走?”林欣拉住一位大婶问道。 “听老人说要向南一直走啊,大妹子,你干嘛要走啊,听说霸王要去彭城了。咸阳,还是比较安定的。”大婶八卦的说道。 “呵呵,清河穷乡僻壤,大人物肯定不屑于去,大人不想去,兵祸就少了。我和我家夫君走了。谢谢大姐。”李欣拉着简陋书生的子婴上了车。 临到城门,守城检查车辆,李欣很是识相的将半个制钱塞入守城士兵的手里,“大哥,我家夫君体弱,望大哥见谅。” 李欣一路上换了好几个马车夫,每个都引致偏僻处杀死就地掩埋,子婴久而久之,身子好了。 “欣儿啊,我们何必要牵连无辜之人。我来驾车就是了。”子婴不忍她再杀害无辜之人。 “你认识去清河的路吗?你爷爷和叔叔暴虐不堪,你倒是一个仁义之人,你爷爷起码是寿终正寝,你叔叔起码还享受了为君之乐,你呢,四十三,仁义之人,十足的替死鬼。你倒是个君子,将杀戮推到一个女人身上,好一个伪君子。”李欣一巴掌打过去,无辜之人?乱世又无辜之人吗?他们为了赏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子婴委屈的低下头,他的本意是不想让她手里再次沾上血。李欣看了子婴脸上红红的掌印,再配上他委屈的表情,虽然加胡须挡着,但也是一副小受的样子。这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这位兄台,在下窦卫,不知道兄台可否带我一程。”窦唯看到两个跟自己同龄的男子在马车里,其中一个低着头。 “只是我们两兄弟要去邯郸的清河,恐怕不与兄台同路。”李欣挡住子婴的手,示意他不要动。 “巧了,我正要去邯郸,去投奔我远亲。要是不行,我这里有些制钱,就当成车费吧。”窦唯也想结伴而行,给些前总是好的,父母兄长将自己保护得很好,希望这次也遇见一个好人。 “啊,真是对不起,兄台,我们出门在外吃过几次亏,才如此落魄,刚才多有得罪。兄长,所谓君子六艺,只有劳烦兄长驾车了。”李欣将窦卫请上车,开始闲聊起来。 “不知道,兄台家中还有何人?”李欣十分恭敬有礼。 “贤弟,我家中本有父母,一位兄长,已娶嫂嫂,只是家乡汉中兵荒马乱,遇到兵祸,一家就这么去了,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了。难道两位也是?”窦卫再次回顾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了。 “是啊,如今诸侯征战,匪类贼盗横行,我等书生之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好避祸他乡了。”李欣很无奈的摊开手说。 “是啊,我们同去清河,简直是天意让我遇到贤弟啊。对了,贤弟啊,你怎么想到去清河啊,莫不是也是去投亲戚的。说不得,和我那远亲相邻呢。”窦卫看着李欣有些戒备,讪讪的笑了,“我那远亲其实我也没见过,是爷爷辈的姑祖母,当初跟着个小贩远嫁到了邯郸,前些年让人带了消息过来,说家里不大好了,希望能够看在家里人的份上,能够救济一二。我想家里遭了大难,如今只望她能够念往日的旧情。”窦唯先自报家门。 “你这样贸然去投她,恐怕不妥,既然她是你姑祖母,那么她又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你是她的侄孙呢?你看像我们兄弟身上有胎记为证,我家亲戚自然知晓。”李欣伸出手臂,露出手上的胎记。 “呵呵,贤弟,原来是担心这个,我虽然没有胎记,但是有这个。”窦卫与李欣相谈见欢,喝着李欣递过来酒袋,从胸前拿出玉佩给她看。 “玉佩而已,难道还有什么典故不成?”李欣接过来看了看,又还给他说。 “在你看来,这是普通玉佩,可是这是据我爹娘说,这是当初我出生之时,我那姑祖母让她那做商人的儿子捎到汉中来的。虽然多年未见,纵然他们不认识我的人……我那表舅舅也是认识这玉佩。”窦卫打了一个酒嗝说道。 “哦,那你姑祖父姓什么?你总不能这么盲目寻找吧。我远亲在赵村,不知道是不是和窦兄长的远亲在一处呢?”李欣又递了一个酒囊过去。 “呵呵,可惜可惜,我的远亲在观津村。不过,应该是离得很近,都在清河边上。贤弟,这酒虽然微苦,但也算是好酒。我扛不住了,先打个盹。”李欣很满意的看着窦卫倒下去。 “兄长,驾车去荒林。”林欣面无表情的说。 子婴将窦卫绑住,抬下车,“欣儿啊,咱们为什么要杀这个人?难道就是因为他知道咱们的行踪吗?” “是也不是。”李欣拿出匕首。 “那不是是为什么?”子婴有些不明白,不只是因为他知道行踪? “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们怎么会有远亲呢?赵村,邯郸是赵地,姓赵的,何其多,我不过是骗他而已。他孤身一人去寻一个从未见过的远亲,一个孤儿,多么好的身份。我们要隐居下去,就需要身份户册,如今是乱世,咱们也走了这么久了,西楚霸王和刘邦必然会有一帐,无论他们谁胜了,都会普查天下人口。而之所以杀他,是因为他的身份。只要有他的身份,我和你就能隐居下去。就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既然有人觉得你长得像秦王子婴,也不会说什么了。如果,你是孤单一人,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就是大家怀疑的对象。这是你的事,匕首给你。你要么就让我们过隐居的生活,要么你就一个人飘零一生,我一个人远走他乡就是了。”李欣将匕首扔给他。 子婴踌躇再三,将匕首拿在手里,插入了窦卫的胸膛,窦卫被剧痛和冷风惊醒,不住的挣扎,子婴狠下心来,拔出匕首割下了窦卫的头,李欣扔给他一套干净的衣衫,让他去车里换上。子婴进车换上了衣衫,见李欣来不上车,过来竟然看见窦卫的尸体在一点点化为血水。 李欣早已将玉佩和从窦卫身上的搜出来金子和制钱放入空间中,她拉着子婴的手说:“从此以后,我们再不也是死人,我们活生生的,你是窦卫,我是窦李氏欣儿。” “你,你真的愿意和我这个罪人归隐一生吗?我观你也是女中豪杰,我怕你不愿意配我这个软弱之人。”子婴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听到这些话,心里一暖,颠沛流离的生活,有李欣的陪伴他也感觉有些滋味,如今有她陪伴这一生,是他的先祖给他的补偿吧。 “我碰见你,是上天安排的,我算是那么大,你得用的你的一生来赔偿。我虽然不是处子之身,但也未必是童男啦,所以啊,如果你要是敢纳妾的话,我阉了。”李欣收回匕首比划了一下说。 “我,我没想过。我”子婴羞羞答答的支支吾吾。 “害羞个什么劲啦,我说你要是敢为誓言,就阉了你,又没有说现在。到底要说什么?”李欣觉得他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其实当初他们让我当上秦王,其实,其实,我是因为好男风。”子婴看到李欣真相帝的样子,连忙摆手说:“我是骗他们的,当时,我叔叔杀害了好些叔伯兄弟、姑姑们,我那时害怕,所以他们认为一个失德之人又好男风,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其实,我……” 影视楚汉骄雄(四) “欣儿,不如,我们补一场酒。这样怕是委屈了你。”子婴轻轻抚着李欣的头发,如今也在林村安居下来了,在窦卫表舅舅的帮助下,上了户籍,各地的兵荒马乱的,哪里会细察嘛。 “不好吧,你想,我们明说早已成婚,如果贸然补酒,会引起他人怀疑的。”李欣抱着子婴的腰,心想,可真是细啊,这还是男人的腰吗? “前些日子,我跟表舅舅说,婚书被烧毁了,他给我们牵了线,只要出些制钱,就可以补办一个,有好几个人作保呢。我们可以以结识相邻为由,补办酒席。”子婴手乘着她不注意,偷偷的挪到了她的胸前,轻捻花蕊。 “嗯~”还说是童子身呢,莫不是做龙阳君久了,相当嫪毐了,精瘦的身子,倒是有料的很。这些房中之术倒是学得快,李欣躺在绣床之上,被子婴撩拨起来了心火。 “欣儿,我在村里做先生,攒了些小钱,绝对够办酒席的,你就答应了吧。”子婴使出了撒娇的手段,每次他撒娇的时候,欣儿都会走神,如今又是,他用嘴吸上肖想了一天花蕊,不够,还不是不够。 子婴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觉身下一紧,手将李欣的上身襦衫直接拉下,一路吻下去,直接钻进了她的裙内。汉代的襦裙地下,无论男女是不穿内裤的,相当于开裆感觉,可是李欣不喜欢这么穿。所以子婴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钻进去,褪掉她的外裤,然后为所欲为。 “这小裤甚是碍眼,夫人,不如我帮你褪了吧。”说着子婴伸到三角地带,一边将她的内在美褪至膝间,头就钻进裙里,小舌慢慢滑入□之中,他忘情的吮吸。 “夫人的□过于紧致,如不让蜜汁流出,怕是容纳不下我的”说着子婴倒是有些害羞起来,他也希望李欣能够享受床第之欢,免得她总笑话他是童男子。 “啊,你,啊,你快点啊,夫妻之事,本来就是内房之事,你该不是又怯情难当了吧。”李欣下身被拨弄得浑身酥麻难当,这个时候还废话。 子婴一听,顿时就来了劲儿了,故意舌尖轻转,不停的用牙齿按压蕊珠,用舌面扫弄花瓣的内壁,一时间蜜汁丰沛,他的下身硬是忍得生疼,便将这碍眼的青衣下裙撤去,露出一张粉面,正好瞧见两只上下颤动的玉兔子,红眼珠不停的跳动。 此刻,他耳边只有娇莺恰恰啼,声音婉转不绝于耳,就看见她一朵乌云散落在棉枕之上,雪锦般的身子在绣床粉帐之内,万种妖娆。一时间,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贴着她的红唇,两舌嬉戏,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就着手心里的茧子,时而搓揉时而挤压着雪兔。一道利剑,插入了香软湿滑的剑鞘之内,她只觉得被填的满满胀胀的,进进出出,深入浅出,一时间,整个人随着酥胸荡漾开来。 二人云雨几次,子婴连续重击,最终将公粮精血交给了李欣内库蕊心花房之中。二人相拥而睡,李欣背对着子婴,子婴的剑鞘乃精铁炼制,粗长硬质,妙契精微,仍然抵在剑鞘入口之处,轻磨慢捻,又忍不住搬起剑鞘旁边的剑肩,一个挺身又插入进去,斜倚环抱,搏弄好一会,直到交代宫房。 李欣很享受河蟹的过程,此次子婴兴致颇高,反复多次之后,身子也有些疲累,毕竟这身子可是没有练过武的,房中之术,也是个体力活。她躺倒在子婴的怀里,喘着起说,软软的抓住他的手,面贴面,红眼相对,相拥斜倚于绣床粉帐之内,拉过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 “欣儿,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常常看你吃药,你是不是怕我连累了孩子,不想和我生。我知道我是秦王的子孙,你怕连累也是应该,我如今”子婴抱住李欣,吐着热气儿在她的耳边说。 “又瞎想些什么?我那是葵水不调,所以喝药调养,等过些日子,身子好了,舒爽了。你就能当爹了。”李欣安慰他道,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口,她不想让他看清她的眼睛,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曾经向系统买过一颗避孕丹,保质期三年。自从她救了秦王子婴之后,系统直接警告,空间种的作物和牧场的牛羊都被飓风袭击了,她向系统抗议,要有提示,免得她不小心戳死了什么大人物。结果这个提议,系统不答应,最后协商:不小心整死了关键的人物后,系统会提示,只要她有补救措施,那么系统就不做惩罚了。 结果,她杀了窦卫,本以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物,哪里知道,居然是窦太后她老爹。她用子婴代替了窦卫,这样就消灭了一个不稳定因素,系统也返了一些损失。问题就来了,窦太后也就是窦房漪她是公元前205年生的。 如今是公元前206年,刘邦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平定了三秦,占领关中,自己还未有身孕,为了能够尽快的怀上,消除自己避孕丹的影响,她只得又花了些金子,买了些催孕草,煮些苦涩的汤药,每次办完房事,就喝上一些,将身体的得了子婴的精血更好的吸收滋养,如今,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倒是敏感得很。 “真的?”子婴听了内心欢喜得很。 “当然是真的,你说,我们生个儿子好呢,还是女儿好呢?”李欣用腿勾住子婴的腰,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磨着。 “嗯,你总是这样撩拨我,让我怎么说啊,你要再这样,我就欺负它。”子婴用剑鞘抵着花蕊,就是轻轻的送进去一点点。 “好了好了,不撩拨你了,喜欢你才这样,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这么样就是了。”李欣嘟着嘴,似乎生了他的气。 子婴刚忙来劝,“你喜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其实想生个和你一样女儿,像她母亲一样长成一个奇女子,不要被拘在这个小地方,她能够代替你翱翔在万里的疆土之上。你可怨过我?” 李欣堵住了他的嘴,“说什么丧气的话,怎么会怨你呢,我怎么会喜欢颠沛流离的生活呢。我也本想要是找不到情投意合的男子,就直接呀当个女商人去,辗转各地,要是碰见兵祸,那就交代算了。如今碰见你,我怎么舍得将这条小命交代了呢?不过,村中的大嫂们总有感叹,说我们的窦先生怎么这么瘦啊,我呀,偷偷的告诉她们,他将粮食都交给了我啊。现在我应该改口了,呵呵,我家窦先生是外瘦中粗,厉害着呢。呵呵,别啊,啊……,我受不了了,啊”一时间,帐内只听见娇声不断,红浪翻滚。 终于,公元前206年冬,窦李氏欣儿怀上了村中教书先生窦卫的骨肉,一转年,又一年过去了。 “窦家嫂子,这身子这么重,怎么还出来走啊,万一,被村中顽童碰着了,怎么跟窦先生交代啊。”林李氏说。 李欣看过去,林李氏从邻村嫁过来不太久,十七八岁的样子,脸儿黄得很,长着一张薄嘴唇,还是簸箕嘴,说出来的也不中听,酸溜溜的,好像盼着自己出事似的,但这个女人嫁的是本村人,自己要是真回了嘴,在村中恐怕名声不好说,于是,李欣微微一笑说道:“哎呀,原来是林家妹妹,得亏你提醒,我一定注意。听说,林三家的李妹妹刚怀上,怪不得不出来呢,一定啊,是妹妹你提醒的。我们大家都要感谢你为我们着想。” “呵呵,林家妹妹啊,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如今这村中哪里还有顽童啊,都去村上学里让窦先生管教去了,如今谁敢冲撞师母,就是咱们见着了,也不放过他的。对了,窦家妹子,今年秋天,我家铁牛想上个学,学些东西,不知道?”邻居林安氏白了一眼林李氏,讨好对李欣说道。 “呵呵,当然,咱们乡里乡亲的,铁牛也是个爱上进的孩子,我家夫君哪能不喜欢呢。这话,还用得着您讲吗?他呀,早就给留了名额了。哎呦,看我,倒是冷落了林家妹妹了。只是,我有些绣活儿的花样要向安姐姐讨教呢,也不好打扰林家妹妹了,告退了。”李欣搭过林安氏的手,转过脸来,便不理林李氏了,此次挤兑我李欣,我又不是泥捏的,眼巴巴的凑过去挨虐。 “这都到什么时节了,你怎么还穿着春衫啊。”林安氏一边指导着李欣的绣活儿,一边拉着家常。 “嗨,我家夫君这不怕着凉吗?硬要我穿上,说,免得招风得了病去。”李欣倒是回到自如。 “呵呵,想不到窦先生连这都懂,到底是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林安氏坐在门口,看了四周,然后小声的说:“听说了吗?汉王兵败了,听说为了逃命,连自个的夫人和孩子都踹下车了。真是作孽啊,这女子啊,能嫁个好夫君就是最有福的。窦家妹子,你真是有福的,那林李氏啊,是嫉妒你。每日,就看见你家窦先生给你找这个吃,找那个吃,她林李氏嫁过来可是从来没享受这个待遇啊。” “呵呵,安姐姐,你又说笑了,他对我这么好啊,是为了他窦家未来的骨肉,等林家妹妹也有了身子啊,她家夫君肯定也会给买好吃的,她那时也不用羡慕我了。倒是,我们这些姐姐,羡慕她呢。安姐姐,你说,我说得是不是这个理儿啊。”李欣说这话,将刚才的绣样拿过来给林安氏看看,看出错了没有。 “嗯,这样绣就对了,不过,我说句公道话,你家窦先生前个就跟我讲了,说要是你再讨教绣活,让我拦着不教。说是怕你伤了手和眼睛,他呀是真不错。不过,你要真叫我说啊,我还真有句话要讲,你虽然绣得不是特别精致,但是总是绣得让人觉得很舒适,觉得有新意。”林安氏逗乐逗李欣。 “姐姐,你又取笑我。不过,安姐姐居然发现了,说实话,我绣得的确不怎么样。对了,我这里有些新的花样了,还是给姐姐吧,既然他不想我劳累,我也不能拂了他一个男人的面子。这花样,姐姐一定绣得比我好看。”李欣拿出竹简放在林安氏的面前。 “哎呀,这么好,这让我怎么谢你啊。窦家妹妹,你呀看着我家林春要嫁了,就想着法儿买一个好。这让我怎么谢啊。”这些花样分明就是喜庆吉利的图样,林安氏拿着图样欢喜不已。 “快别说了,你要是这样,我就是想拉个家常都不好意了。这样吧,我夏末秋初就要临盆了,不如,姐姐给找个稳妥一点的稳婆,我这是第一胎,姐姐放心,那价钱方面不是问题。女儿家就怕生产时有个万一,姐姐经验丰富,这就算还了个大情了啊。”李欣也听说了安氏有个姑姑,是接生的一把好手,轻易不出手的,能够有安氏的帮忙,此时必定能成。 “这多不好意思,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放心吧。”林安氏偷偷的将李欣袖子里的制钱,不好意思说道。 “哎,那个人是谁啊,怎么如此之急,莫不是找姐姐的?”李欣看着一个妇人一脸哀荣,她耳聪目明,恰巧听见了林家安氏几个字。 林安氏赶忙起身,迎过去:“姑姑,你这是怎么了,这么这般打扮?别哭啊,姑姑,你怎么如此悲恸啊。窦家妹子,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些。” 影视楚汉骄雄(五) “汉中传来消息说,你那姑父和表弟及那孩子遇难了,我们一家子如今就剩下,剩下你姑姑我一个了。如今他们,他们要收回宗田,说我子无夫,只给了一点财产,连屋子他们都收了。我如今可怎么办啦我。”安氏泣不成声,夫死子丧,村里人见她如今是寡妇了,就不地道。 “姑姑,他们遇难了,我也很难过,乱世里谁都不容易。对了,姑姑要不先安置在我家。葬礼可办了?”林安氏本来愿不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可惜啊,她爹和叔伯们侄儿们,早已在前些年的战乱中去了,是以姑父家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寡妇。 “办了办了,可惜只给立了一个衣冠冢。正是办了葬礼,花去了不少。我如今连个正经的手艺都没有,如何活命啊!”安氏也知道侄女的日子不好过,可是自己年岁也大了,现在不靠她,靠谁啊。 “姑姑又妄自菲薄了,姑姑的一手接生的好本领,可是有人惦记呢。刚才和我说话的娘子,姑姑可看见了?”林安氏递过一碗蜜水去。 安氏口中苦涩,喝了蜜水到也好受了许多:“看见了,怕是有好几个月了吧。怎么了?我固然会接生,可是谁家天天生,月月生啊。” “那娘子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家的,那先生可疼她了。什么重活都不让她做,之前,雇了个村中的孤老做事,还亲自给那老人养老送葬,他家出钱办的白事,厚道着呢。看样子,细皮嫩肉的,听说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那种人家总是有奶娘的吧。这娘子也是在寻个接生之人,不若我带着姑姑你说说。”林安氏见安氏点头,便将安氏带至窦卫家。 “安姐姐怎么来了,这位想必是安姑姑。来,家中简陋,招待不周,望两位莫要怪罪。”李欣端了些零嘴出来。 “窦家妹子不是说要找个稳婆吗?这是我那姑姑,乱世兵祸啊,如今姑姑家就剩下她一个了。我想问你,你可愿意请她照顾你,给个吃住就成。”林安氏试探的说。 “安姐姐且放心,我生前生后,都是要个人照顾的,人家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要不这样,我聘安姑姑给我这未出世的孩子做个奶嬷嬷,将来生老病死,我窦家负担了,咱们签个契约,让村里的长辈做个见证,不是仆从的卖身死契,是对双方有约束的养老契约。您说怎么样?”李欣想,安家姑姑可是好的稳婆,必定知道不少秘诀。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姑姑,您说句话啊,有人给您养老了。”林安氏用肘拐了一下安姑姑。 “谢谢窦家夫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夫人和少爷的。”安姑姑刚才傻了眼,果然是仁厚的人家啊,这样好的条件,怎么能不答应呢。 “来安姑姑吃一碗蜜水吧。我这蜜水又加了点儿红糖,我观安姑姑时悲时喜,容易伤身,故而刚才入内给专门冲泡了一杯,尝尝。”李欣端起了一碗递给安姑姑。 安姑姑赶忙接过,甘中带着微微苦,喝过了倒是浑身舒爽,精神也好了许多。李欣将空房指给了安姑姑,她当然不会给个奶嬷嬷打扫了,身子这么重怎么可能,安姑姑千恩万谢,自此就常住窦家。 子婴从学里回来,他看到李欣喜形于色,跟着心情也好了多了,毕竟听说,女子有孕之后,总是有些脾气,能够有喜色就好,只要不是抑郁在心,怎么样都好。 “何事如此开怀,怎么咱们家的灶房生了火,又请谁来帮忙了?”子婴闻到一股子菜香。 “请倒是请了,咱们家也没有老人,我怀着身子也不好做什么家务。林家的安姐姐她姑姑,如今成了新寡,听说就是孤寡老人一个。又有稳婆的技术,所以啊,我就做了主,咱们给她养老,她能给咱们孩子当个奶嬷嬷,做个家务什么的。也挺合算。”李欣靠在子婴的怀里,也不顾及什么。 “新寡,可是有些不吉利啊。”这时安姑姑正好端着菜出来,听见男主人这么说,心里又忐忑,怕丢了差事,赶忙说了声拜见窦先生。 “什么吉利不吉利啊,说不得她的家人为了让安姑姑过好些,保佑咱们也说不定呢。咱们现在是小门小户了,乱世兵祸,谁家都不容易,咱家只是幸运些,能帮就帮嘛。快扶我过去坐着,我双身子了,你还能抱得动吗?楞什么?搀着我啊。安姑姑,也坐过来吧,如今小门小户,不讲究那些,且安心住下,坐着吧用食。”子婴准备抱着她像往常一样喂食。 “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气坏身子就不好了,还不如不怀上呢,你瞧,你行动也不便了。稍微走动一下,就出了一层薄汗,可是太热了。我来给煽风吧。”子婴心疼得用帕子给她拭汗,刚刚生了一会儿气,她额头就出了汗,老人都说,女子生子,危险得很,这安姑姑既然以前是稳婆,现在照顾欣儿也好,稳妥点,就怕白事不吉利,嗨! 安姑姑心里有了成算,这家里当家的恐怕是这位李氏窦夫人了,侍奉好了她,那她安氏便能有个好的晚年了。 李欣享受着安氏的拿捏手法,看来这个人用得对了,自己身上的浮肿倒是去了不少。安姑姑,边给李欣捏腿,看到她面带舒爽之色,心也安了不少。 “夫人,如今夜里可还酸疼吗?”安姑姑试探的问道,自己可是按照独家的手法给揉搓过了。 “不错,缓解不少,我看我这胎估计是女儿,你以后就做我这女儿的奶嬷嬷吧!以后啊,她要是敢不孝顺你,看我不打断她的腿。不过啊,女儿家总是要些一技傍身,我到希望你将身上的技艺传给她。”李欣闭着眼睛说。 “夫人又说笑了,稳婆的技艺是贱业,怎么能让小姐?”安姑姑见李欣摆了摆手,便停着不说了。 “什么贱业不贱业啊,多少王公贵族的夫人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给人暗害了。这人啦,如果不能活下来,有个好体魄,就是儿子封侯拜相,没命享福也是白搭。我将来有儿子孝顺不急,别人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棉袄,所以想让我这个未出世的女儿孝顺你,她就要过得了这个坎儿,活得好。安姑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不嫌这是贱业,她还能嫌弃。奶嬷嬷不比其他,我最认同的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李欣盯着安姑姑,让安姑姑不敢直视。 “夫人不愧是读书人,和乡野之人就是见识不同,那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教给小姐了。”养儿防老积谷防饥,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有人看得起这技艺,也算得个传承了。 时光飞速,一转眼到了公元前203年,在村里的日子倒也好过,当初她生了大女儿,好好的坐了好久的月子,身上手脚冰凉的情况,也好上许多。 “欣儿,怎么就你一个人,房漪呢?”子婴抱过她来,放她坐在腿上。 “跟着安姑姑呢!”李欣打掉他那不老实的手,“大白天的,让那老太太看见像个什么样子。” “都好几天了,欣儿身上可爽利了。我可是有好多话要和娘子你慢慢讲呢。”子婴将嘴放在她的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 “不老实。咯得慌,抬起来,现在也得压下去。”李欣故意用臀一压,子婴更是生疼,“我有话要讲,房漪要启蒙了。” “启蒙,房漪还小,正是天真活泼的年纪。再过几年吧。”子婴不以为然,现在又不是公侯家里,就是公侯家女子也没有这么早启蒙的啊。 “你不是想进房里吗?过来,你过来嘛!”李欣拉住子婴的手一把将他扯入内屋,关上门,“你曾经是人上之人,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现在的这个身份,窦卫,我以为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难道,他不是?我们……”子婴心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别人查起来了? “我这么跟你说了吧。可相信借尸还魂?”李欣看着子婴,不都说古人迷信鬼神吗?这厮怎么就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我当什么事,当年六国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没发生啊。”子婴不知道李欣为何有此疑问。 “我明面上是汉王刘邦帐下樊哙将军的正妻樊李氏,因为他为了娶吕王妃之妹,将我贬妻为妾,曾经自杀过。其实当初樊李氏自杀时当真死透了,我乃后世之人,因为勾魂使者勾错魂魄,枉死了。所以,阎王为了补偿我,让我还魂人间,但是约法三章,不能改变历史大事的进程。”李欣面无表情的说出来,暗地的却是观察子婴的反应,看他甚为震惊。 “要是,要是该变了怎么办?难道我本应该被那项羽杀死,你救了我,岂不是连累了。”子婴自责道,他拉着李欣不知如何是好。 “救了你,本来应受到惩罚,可是除了窦卫,阴差阳错误打误撞,顶了他的身份。这世上再也没有秦王子婴,只有窦卫,窦漪房的父亲窦卫。可惜咱们的女儿生来就是要被选入宫中,自有她的一番缘法。你说,我怎么能不急呢。此时,严教,是为了让她将来少受苦。我倒是愿意她像我们一样隐居于此,可是阎王爷不答应啊。要是,要是为了他意思,他再勾了我们女儿的魂魄过去,拿个喝了孟婆汤的鬼魂来顶替,咱们可怎么好。你现在溺爱她,就是害了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而劳其筋骨,薄皇后辗转流离,最终苦尽甘来。 “要是我当初死了,就好了,没有这般离奇之事发生。女儿,也不必与人为奴为婢。我这个做爹对不起她呀。”子婴不停的自责,多年惴惴不安,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如今身份已定,却又连累了女儿受苦了。 “男子汉,你哭什么?听说,当初虞姬在秦宫时,你也没当着美人的面儿流泪,如今倒是在我这个村妇的面低泣起来。你要是真爱女儿,便去找个落魄的老鸨子过来,从小训练她,让她也有一技之长,虽然吃尽苦头,但到底也有出头之日。”李欣心烦意乱,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将来这女儿要夫死子丧,纵然坐了那般尊贵的位置,也不见得有多开心,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也不过是千百年后的一撮黄土,运气不好的,被后人掘坟挖墓,死后也不得安宁。 “好,我教,我教。那我们其他孩子呢!命可好?”子婴心里好奇,免不得就问了。 “先苦后甜,低调做人。就要看你这个做父亲的人怎么教了。其实他们只要低调,就无性命之忧。”李欣不希望自己孩子还要入朝跪拜,膝盖累啊。 “对,对,对,低调,低调。万一被别人翻出咱们旧事,怕是不好。虽然幸而关中连年战乱,大有成群的村落被整个屠掉,但只有低调,咱们更加安全。现在有消息说,刘邦在成皋之战中胜了。”子婴微微窃喜。 “我怎么觉得你是幸灾乐祸啊。项羽败了,你至于这样吗?”李欣觉得这家伙近来从当初的迂腐儒生,变成了这般鬼心眼,都是她的错。 “我也是叔叔□下的受害者,我的叔伯兄弟都被叔叔所杀,项羽来了不但不闻不问他们的悲惨遭遇,还要将忍辱偷生的幸存者屠杀殆尽,他战败了,我只是内心欢喜一下一下而已。呵呵,我高兴,是因为天下总算要平定下来了。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子婴受他叔叔扶苏的影响,天下苍生能够得以休养生息,他隐居于此听了也是开心的。 公元前202年2月,刘邦统一中国,在定陶登基称帝,建立汉朝。 公元前199年,与匈奴和亲。刘邦领兵亲征,平定韩王信余寇,击败韩王信与匈奴勾结势力。 安姑姑抱着窦长君,领着漪房过来给李欣请安,李欣不大待见长君,因为他应该是漪房的哥哥,可是如今却成了弟弟,李欣怕他是不定时炸弹。 影视楚汉骄雄(六) “房漪和弟弟给母亲请安。”窦漪房想亲近母亲,母亲总是那么随性,可是对于自己的教育问题上,父亲根本争不过母亲。 “好了,好了,我的女儿也知礼了。安姑姑,抱着长君去玩会儿吧,他的哭声真是烦透了。房漪去看过田间的野草有什么看法。”李欣挺着肚子,天又热,说话也有点不耐烦。 “母亲,我看到,那高大些的被人拔起,直接晒在田边,晒干了给人做了稻草烧的飞灰湮灭;中等些的,给人直接拔了扔了,那刚刚有些发芽的,一丁点,村民们只当没看见。” “是了,慢慢观察,发现道理,可有谁注意你了。”李欣问道。 “可能没有,大家都注意大弟弟了。”窦漪房局促的说道,小手紧紧的相互交叉着。 “可能?那怎么铁牛说你在看小草呢?记住,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么永远恭顺,轻狂一次,就会要你的小命,给我年年抄,月月抄,天天抄。不要怪母亲心狠,而是人间有无数种变数,娘教你一种应对的方法,那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夫人,老爷回来了。”安姑姑不敢说,似乎老爷旁边还带着个老妇人,穿着朴素,对老爷恭敬,她怕抢她的饭碗。 “好了好了,漪房,你和安姑姑下去吧。”李欣说完话有些累了,安姑姑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去了。 李欣盯着这个老妇人,五十来岁,子婴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皱着眉头:“看不出来,多少年了,怎么落得个这般的地步。” “正所谓内秀,内秀嘛!”子婴讪讪的笑着,当初买这老妇人妖气很,哪能让媳妇膈应?所以啊,就让她梳洗,穿正经朴素一点儿。 “还内秀呢。叫什么名啊!”李欣问道。 “娘子,她叫绣娘。”子婴一看媳妇高兴,就上了脸。 “又没问你,抢着说干什么?你刚回来,去沐浴更衣呗,杵在这儿干嘛。女人家的话,一个男人听什么。快去,快去。”李欣想跟绣娘谈一谈。 “我从外面回来,你都不问我。”子婴要卖萌,卖萌了撒娇了,欣儿才疼我。 “行了,这都快用晚膳了,洗洗,晚上再说。”李欣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子婴欢天喜地的走了。 “绣娘是吧,我男人买你回来,我就给你养老。他想必给你说了,要是你透露出去半句,我保证你看不见第二天的日出。就连我女儿的奶嬷嬷也不能透露。以后,你绣娘,就是我长女的内师,我到时候和她一起听。手里的绣工怎么样?”李欣懒洋洋的躺着。 “夫人,奴婢的绣工也不错,奴婢只是因为战乱流落娼寮,一过多年,哪里知道天下大乱,就是连娼寮也没有我们这些老女的地方,被老爷所救,必当肝脑涂地报答主人。”绣娘不知道女主人问这绣工到底何意。 “好了,别害怕,我只是觉得女儿家听那内室之中的事情,到底不妥,以后,别人问起,你就说,是正巧救了你,绣工不错,便看看教一教母女二人。以后,你单独一间,不必与安姑姑挤一间,凑在一起,迟早会出事,乡民淳朴,不知内里的厉害关系,于女儿家的名声不好听。你这样也年过五十了吧,放心的住下来,我还活得久着呢,还有余力为你养老送终,何况,你也算我和我女儿的半个老师。”李欣拉起跪在地上的绣娘,就算绣也不过是个五十岁的老妇,连沛流离半生,也该安定了不是。 公元前196年,平定九江王英布叛乱。李欣刚在密室之内听完绣娘的教授,沐浴更衣,躺倒被窝里,居然又是这只白斩鸡。 “干什么?脱得这么光溜,给我暖被窝啊?”李欣没好气的说道,每天没少折腾自己,不知道哪里来得这么多精力。 “欣儿,那老妇人的教授,可否使出一两招在为夫的身上。只要是娘子的,就是死了也甘愿。”子婴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李欣瞧见好笑,怪不得古人孩子三五成群呢,没什么娱乐,可不是关灯睡觉生孩子吗? “都好几年了,怎么今儿个才敢说啊,怎么我往日让你不舒爽了?啊,原来是借酒壮胆儿,你胆子倒是大了。怎么吃酒了?”李欣打掉他往下探的手。 “村长家小孙子要入学,非得请过去,喝两杯。我喝完就回来了,停都没停。”子婴粉面贴上红唇,不住吮吸她口内花香。 “好了好了,莫说,哎,你倒是胆子大了,啊,倒是,大素敢借着折腾我,嗯”自然细语莺啼,两情似醉如痴。 这日,邻村的人家请子婴去吃酒,李欣允了,便和绣娘及房漪进了密室之中,安姑姑带着两个小少爷在门口玩耍。 “哎呦,安嬷嬷,不好了,赶快通知窦家妹子吧。窦先生吃醉了酒,把人家黄花大闺女给办了,现在正闹着呢。”邻村的隋婶子跑过来。 安姑姑刚忙去敲门,李欣阴着脸出来了,安姑姑在她耳边细语,李欣的脸越来越黑。 “黄花大闺女?男子吃酒,还拖家带口的?我可记得他家妹妹的孩子都会在地上跑了,他女儿才三岁,我家窦卫可不是好幼童的?到底怎么回事?隋婶子,你给我透个底儿。”李欣拉着来人。 隋婶子扒在她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交到了一边,“对,大家一进门,就看见她与窦先生躺在一个被窝里,窦先生醉得太厉害,本来还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大家吓醒了,那女子啊,说是他家远亲,然后死拉着窦先生哭泣不已,直说就是做妾也甘愿。” “安姑姑,在家好好看着漪房他们。绣娘随我来,林家姐姐,可否帮我召集村里的姐姐们,我们找村长去。我倒要看看,一个黄花闺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得,怎么能够安然无恙的经过兵荒战乱,到咱们观津村来,还是处子之身。”李欣知道就是给子婴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纳妾出轨,她风风火火的找到村长,以观津村的风尚和面子说动村长。 村长觉得也对,观津村适龄的儿童都是窦先生在教,听窦家嫂子这意思,窦先生给人陷害了,可是这人都睡了,还能怎么着啊,还不过去看看吧,村长找上村里的壮丁们,一大帮子老少妇孺们杀到了邻村。 李欣一来,人群散开,女子拉着子婴的裤腿,死拽着就是不撒手,周围也没个人帮忙。子婴看李欣来了,心里一急,猛然踹开了女子,跪在地上对李欣说:“欣儿,我没有和她怎么样,这个女人陷害我。” 女子哭天抢地,绣娘乘机上前扶起她,然后回到李欣身边小声说道。李欣看向隋家如今的当家大哥,微微一笑说道:“隋大哥,我家子婴品格怎么样,我自然相信。听说这姑娘是黄花大闺女,隋大哥能够担保吗?” 隋家大哥看着李欣贵气凛人的样子,还有观津村的村长,又看了一眼那女子,他支支吾吾的说:“她来投我,女儿家的事情,我一个男子怎么知道。” “哦,刚才不是一口咬定,说是黄花大闺女吗?这些年,连年征战,听说这女子来投靠你的时候,可是花枝招展,眉眼间透着风流,你们村不少男子都知道。一个这样的女子,当真能孤身通过战祸,完好无缺的来到我们淳朴的清河郡吗?今天大家做个见证,如果她真的和夫君行了苟且之事,我便让我夫君纳了这个女人,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女人随我处置,不论生死,怎么样。隋大哥既然,她是来投靠你的,你也做个见证,我们村来的各位长辈也做个见证。大家都知道,我夫君窦卫是观津村的先生,咱们村里适龄的儿童,都在我夫君那里读着书。今天如果这事要真是他做的,他就身败名裂,咱们村里的学生都抬不起头来。如果这是陷害,那么此人心思歹毒,听说皇上让人推举有德之人为官,这学生的先生都是无德之人了,那学生还有人举荐吗,那么这不是绝了我们观津村孩子们的生路吗?”李欣对着村长和村民们大肆鼓动一番,她很满意看着底下人议论纷纷。 “女人,现在有两条路,一条,你主动说,第二条,我让在座的大婶们说。”李欣盯着在地下抽泣的女子说道。 “姐姐,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先生,先生吃了就可以不认账吗?”女子故意拉了拉外衣,挑衅的看了李欣一眼,一个村妇,还生了三个儿女,马上就要人老珠黄了。 “窦家嫂子,我们倒是愿意做见证,不过,这要不要再合计合计。”村长怕真的是事实,观津村真是丢大人了,还不如悄悄的了结。 “既然这个女人这样说,村长,我们是骑虎难下,这个女人是想让我们观津村的孩童没有出头之日,她是想我们观津村的学子,不被当今朝廷所用啊。她的心思之狠毒,可见一斑。各位,婶子,都生过孩子,这生过孩子的人必然有痕迹,不如,给这个所谓的黄花大闺女检查检查,到底什么是黄花大闺女。”李欣一说话,绣娘就拿住了那女子,林安氏看李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也凑了上去,接着观津村的女人们都涌进了内室,内室里就听见那年轻女子反抗的声音,绣娘将那女人拖出来。 “夫人,那女子已经打过好几次胎了,就是现在她身上还揣着一块儿肉呢,看样子也有两、三个月了。”绣娘邀功道,扔下女子的胳膊,拍了拍手,像是什么脏东西。 周围的大婶子们纷纷唧唧咋咋的说,有人更绝了:“哎呦,我说隋大壮,这女子真是你们隋家的远亲啦,落了好几次胎,你该不是监守自盗,她那块儿肉,该不是你隋大壮的吧?”众人纷纷取笑。 隋大壮一听,两、三个月,“你这个贱人,来了刚刚一个月,居然揣着贱种到我们家。窦卫兄弟,这是大哥的不是,这个贱人根本不是我的远亲,她根本就是娼寮里的□。我看她孤苦伶仃一个人,就救了她,哪里知道她居然设计窦兄弟,我原以为她心意于你,就放了她,让她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知道她如此心思歹毒,窦兄弟,窦家弟妹,你们放心,我们隋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一定会给你们观津村一个交代。”李欣拉着子婴往家走,当晚子婴在屋里跪了一夜的地板,第二天以压惊为名没有去学里教书,自此以后,再也不敢去外面吃酒了。 绣娘绣着花样,朝主位上坐着的李欣说道:“夫人,听说了吗?那女人死了。” “哦,怎么死了,我以为被送到道观的禁闭室了?怎么罚得如此重啊。”李欣的话轻飘飘的说过来。 绣娘只觉得浑身一哆嗦,自那以后凡是夫人说的话,心里面连腹诽都不敢了:“听说是在隋村的村长族老和咱们村的族长见证下,给沉了塘,不过老爷去了,太晚了。人都没气儿,老爷说啊,是夫人您菩萨心肠,不忍两条鲜活的生命这么陨落了,让他来阻止,说是您让老爷过来给些银钱,让那女子到道观里清修为村里人赎罪。既然人没了气,那就将银钱给她办个棺材,垒个坟头。现在村里人都说,夫人善良、明事理。”绣娘讨好的说道。 李欣笑了笑,深深的看来一眼漪房,不再说什么! 公元前195年4月25日(公历6月1日),刘邦驾崩,终年62岁,葬于陕西长陵,庙号为“太祖”,谥号为“高皇帝”。公元前195年五月,刘盈即位,是为汉惠帝。三年后,吕后为刘盈及刘姓诸侯广选十二至十六岁良家女入宫。 “母亲,您和父亲及弟弟们要保重啊!不孝女不能侍候母亲了。” “漪房,母亲没用,真不应该将你生得如此漂亮。还记得母亲在你幼时说的话吗?无论去哪里,都要记得一句话。你将来嫁入大户之家,这些男子十分自负,即使表面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其实他们的骨子里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他们不过求一个安静的地方。他们一边享受着美人的美色,自己花心游弋,却希望枕边的女子是真心喜欢他们,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和权势。所以,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得意忘形。太漂亮了,女儿啊,漂亮有什么用,知道戚夫人吗?离太子就剩下一步,如今还不是成了人彘。看见如今的吕氏,现在风光,过个十五年后,女儿你再看看。母亲不管谁对谁错,母亲要你活下来,哪怕是从云端跌到泥里卑微的活着。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告诉世人谁对谁错,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逆转乾坤。去吧,活着。母亲,只要你活着。” 几年后,吕氏当政,窦卫举家迁至代国,直至代王刘恒登基为汉文帝,立刘启为太子,窦氏漪房为皇后。窦皇后纳母亲安成夫人之谏,让刘启以皇太子之尊求取薄太后之族人薄姬为太子妃,巩固太子之位。薄太后投桃报李,封窦卫为安成侯,窦李氏为安成夫人,窦皇后又纳母亲安成夫人之谏,为兄弟以无功不受禄为由辞去对他们的分封,并请求汉文帝派有德长者教兄弟两人礼仪,以免丢了皇室的面子。 安成侯听取夫人窦李氏的意见,行分家另行立宗之策,在汉武帝时期窦家一脉得以保全。 楚汉骄雄完 楔子 本来看归亚蕾版汉武大帝的时候,觉得每个演员都演得那么经典。一圈看下来,终于找到一个能够贯通全局人物大长公主刘嫖,可是又一想这姐过于彪悍,而且儿子女儿太苦逼。这一版本的阿娇是任何版本的阿娇都无法比拟的,好看哦,可惜,这个姐没红起来,哎!然后,终于让我扒出来一个人物花俾儿,她是在剧中是刘彘奶娘的女儿,应该是和南宫公主,作为宫人陪嫁到匈奴的,生了伊稚斜的小兄弟金日磾。 汉朝真是生冷不忌、男女关系超级混乱,那年头你要是谁家每个男宠,你都不好意思出门,匈奴父死子娶继母的习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8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8部分阅读 俗那在汉朝小儿科,只不过一个在明面儿上,一个在私底下。 其实,本来还想起一个人物,就是朱买臣,都说他的妻子嫌贫爱富,当时他的妻子离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四十三岁了,其实从一个事情上可是看出,朱买臣的这个人性格上是有小缺陷的,他的妻子恐怕知道他这样的性格,为了不连累她的新丈夫和儿子们,所以自杀了。 朱买臣的死,是因为陷害张汤,朱买臣是内史,张汤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吏,而张汤坐上高位之后,朱买臣等三个内史内心不平,所以陷害张汤贪污受贿,结果张汤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汉武帝后来查出张汤死后家里不足五百金,这些还是皇帝赏赐的,然后朱买臣就被秋后算账了。 可是啊,咱不小心查到了资治通鉴这本书,其实也不喜欢看,因为看得很郁闷,都是男人打仗,国家征战居多,不过要是仔细看,也能挖些八卦出来。 第一卷之智氏(一) 系统提示:触发隐形任务《资治通鉴》 《资治通鉴》:智宣子将以瑶为后,智果曰:“不如宵也。瑶之贤于人者五,其不逮者一也。美鬓长大则贤,射御足力则贤,伎艺毕给则贤,巧文辩惠则贤,强毅果敢则贤;如是而甚不仁。夫以其五贤陵人而以不仁行之,其谁能待之?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弗听。智果别族于太史,为辅氏。 公元前486年,晋国六正卿之一嬴姓赵氏赵鞅,将太子伯鲁之妹嫁与代王为夫人,同年,将太子伯鲁之女嫁与智申幼子智瑶为侧室。 华丽的宫室女奴不停在穿梭,十五岁赵氏石兰穿着一身儿赤色曲裾深衣裘服礼服,梳着发髻在头顶右侧,缠缚上一根五彩缨线,形成随云坠马髻,发髻底下插着一根镂凿桃花象牙笄(即象牙簪),脸上白面铅粉打底,大红胭脂点唇,柳叶细眉,脸上还带着稚气,目不斜视由女官指引下,来到燕室(侧室屋舍)内,正经跪坐于燕榻,正对着面前摆着两只喜樽的案几,陪嫁滕妾秦氏及梁氏跪在燕榻之下。 一名顶着冠冕,发髻上插着一根浅色圆柱细纹玉笄,发黑高大,大眼俊美的二十五左右男子,穿着赤色曲裾深衣裘服礼服,由礼官引导走了进来,他动作娴熟的登上燕榻。两人同时拿起喜樽,轻轻相碰,然后用衣袖相遮挡慢慢仰头喝掉樽内甜酒,再将手中铜樽放回案几上。 女官、礼官同时唱和:“礼成。赵氏、智氏愿合二姓之好。”然后,女官和礼官及女奴和奄人撤掉案几,褪出燕室,阖上室门。 “赢石兰请为吾夫更衣。”赵氏石兰娇羞的站起来行礼。 “姬姓智瑶允汝,自此为吾侧室夫人。”智瑶站着看着面前娇小只到自己||乳|的女子,这就是父亲为自己求娶的赵氏幼女,果然绝色,便抬起手,将嬴石兰的小手牵起来。 嬴石兰说是以嫡次女的身份出嫁,实则是滕妾所生,她生疏的为智瑶褪去礼服,只剩下他的内衣,然后牵着智瑶的手,将他安置在被褥之内。秦氏和梁氏很乖巧上前为主嫁女嬴石兰将礼服解下,放下燕榻之上帐子,然后远远的跪坐在燕榻下。 嬴石兰着内衣,跪在智瑶身旁,青涩的说:“请夫君怜惜。”那娇羞的模样让智瑶心里瘙痒无比,他解下嬴石兰的发髻上的笄第五彩缨线,将她拉进被褥里,一直腿压倒她的腿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那对玉兔上慢慢搓揉。 “你看她们的头快埋头地面地下了。美人啊,莫不是她们想舔我这胯间的玉柱。”智瑶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又加重几分。 “嗯~,夫君,一定是妾做的不够好,才让夫君在新婚之夜想着其他女子。啊~”嬴石兰本来看到自己的夫君长得玉树凌风,待褪去礼服之后,内里更是健硕异常,她内心十分欢喜。可是夫君似乎过于孟浪,初次见面,连胯间之物就直接拿出来调笑。不过,小母说得对,自己又不是正室,侧室的荣耀都来自夫君,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要讨好他才行。想着手就状似不经意的扫过智瑶的□。 智瑶身上一粟,被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扫,心里奇痒无比。现在,哪里还顾得上看那几个连脸都没瞧见的滕妾啊。处子就是麻烦,动作太生涩,不过经过自己的□,这脸上死板的表情没了,眉眼间透出媚色。 “夫人啊,我错了。这玉柱我哪里舍得给别人,它当然要给它了。”智瑶用手指微微抬起石兰的下巴,手里的茧子慢慢的磨着这女人的雪颈,一路向两丘之间,轻点玉兔的红眼睛。 嬴石兰虽然被母亲派的女官教过男女之事,小母教过她魅惑之术,可到底是黄花闺女,chu女之身,闻名不如见面,哪里见过这般床笫之前孟言浪语的啊。腿间幽谷被插入了一根粗长的手指,指节上的茧子还不停的磨着幽谷花蕊的细肉,顿时,花蕊之处流下了羞人汁水,不自觉夹紧了腿,头埋入了智瑶怀中,热唇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智瑶只感觉手被滑嫩的腿夹住,拔都□,一时间□一紧,耳边听见石兰的娇啼,又看见她的粉脸上都能掐出水来,竟然不忍心提枪直接上去,就怕伤了她。可是胯间又肿胀生疼,只得又将手指□几次,待汁水滴下,又放入一只手指。 就听见石兰一声轻呼,她觉得本觉得真是糜烂娇羞,下身竟然是舒畅的,就以为尝到了小母所说的销魂滋味,哪知道这个不顾礼教的男子居然又放了一根,顿时有些肿胀疼痛,幽谷勉强纳入,便细语喊出。智瑶开始慢慢抽动,然后速度加快,知道她的下身泥泞泛滥,就压在她的身上,将胯间之物挤入幽谷。 可是玉柱的小洞刚刚进入□,身下的女子身子突然紧绷,□也跟着小了些,他就不停将揉搓玉兔,待到蜜汁丰沛,才慢慢挤入半截去。哪知又被一层薄薄的挡住了去路,他手里动作未停,身下的女子身段倒是被抚弄得柔软许多,被突然起来的一个挺身,疼得娇呼起来,怎奈狼忍了许多,此时红了眼睛,哪里还停的下来,一时间帐内红浪翻滚。 帐外的秦氏、梁氏等滕妾匍匐在地,静静的跪着,只个别活泼的动了动袖子,揉了揉腰,中内室十分显眼。 疼痛过后,嬴石兰才浑身舒适,像是被抛入云霄,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她的侧腿被高高的抬起,不停的□,背后被一张热嘴不停的吮吸,她闭着享受着这一切。汗水在额头上滴下,她轻轻的拭汗,突然眼睛睁开正对着帐外。 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平静后,嬴石兰撩开帐子,“进来吧。”听见了夫人呼唤,秦氏长姬和梁氏长姬赶忙上前为二人擦拭身体,做完一切为二人盖上被褥,自己退去外室小房尽去歇息了,只留女奴跪候在原处。 秦长姬和庶出妹妹秦少姬一间,梁长姬和庶出妹妹梁少姬一间。赵少姬单独一间。梁少姬甩了甩衣袖,揉了揉腿,拿过女奴手里端过来的果盘里的水果,准备吃起来。 “姐姐,你打我干什么?”梁少姬说道,肚子正饿着呢。 “放这儿吧,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下去吧,明天还要拜见正室夫人呢,今天都养足了精神,明天要是我的人出了问题,不显喜庆。那么你们不要怪小童我了。”梁长姬挥挥手,示意陪嫁过来梁氏女奴出去外面蚕室养精蓄锐。 待侍人们都退出去了将门合拢之后,梁长姬慢慢的拿过一个果子细细的品尝起来。梁少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饥肠辘辘,拿起果子就没形象的吃起来,没有一点儿美感,梁长姬瞪了她一眼。 “我的好姐姐,真的太饿了。”梁少姬装可怜的说。 “饥肠辘辘,就可以不顾礼仪了吗?”梁长姬对这个亲妹妹真是没办法,太过于活泼了。 “再顾礼仪,就要饿死了。哎,对了,姐姐,石兰姐姐可是什么都没吃呢,就喝了一樽酒。那酒水能当粟米吗?呵呵,所以啊,还是我们有福气。”梁少姬边吃边说,泡沫飞溅。 “看看你这吃相,礼仪都吃到别人的肚子里了。你懂什么,石兰姐姐要与主君行合欢之礼,嘴里不能有一点异味,喝了果酒就能在嘴里留有余香。待到你侍寝的时候,要注意,可别到时候,被主君厌弃了。”梁长姬用手指使劲儿点了一下少姬的头,不长进的吃货。 “轮到咱们侍寝?还不知道哪年哪月呢?首先是赵少姬,然后就是秦长姬和姐姐你,最后才轮到秦少姬和我呢。那要到猴年马月啊。再说,秦少姬性子又霸道,秦长姬又护犊子,可不最后才是我吗?”梁少姬嘟着嘟着嘴说。 “咱们梁氏在国内声名不显,就是父亲也不敢得罪赵氏,你以后注意,别没规矩的喊赵夫人的名讳,还有别总姐姐、妹妹的喊了,夫人纵然现在不忌讳这个,哪天别人挑拨起来,就有你我姐妹两个受的。”梁长姬正色说道,自己说的少姬她还是听的,就怕哪天她对主君着了魔,忘了尊卑。 梁少姬也正了衣冠,对姐姐梁长姬匍匐一拜,二人相视一笑。赵少姬屏退女奴们,让贴身女奴被窝之后,允许她侧躺与本榻下的小榻之上,她拉上被褥,二人很快就入睡了。 秦长姬和秦少姬沐浴更衣之后,二人躺在榻上,秦少姬辗转反侧,用手肘怼了一下秦长姬。长姬也睡不着,就和她说起话来。 “妹妹何时?可是看见主君俊美矫健,内心欢喜。”秦长姬调笑道,心里也好了许多。 “呵呵,姐姐好不羞人。还未侍寝就两眼直直的盯着主君的身子看。”秦少姬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的登时就飘来了两朵红云。 “呵呵,你的眼睛要是匍匐在地上,又怎么知道我盯着看呢。再说,为主嫁更衣,也是咱们滕妾的责任。到时候,就不会这样。那以后是那些寺人和女奴的活儿。行了,行了,知道你颜色好,脸都埋到被子里了,也是遮不住这绝色的。”秦长姬微微抬了抬胳膊,将被褥拉至颈脖处。 “那当然,母亲也不会求了我母亲去,让我做滕妾,嫁过来帮姐姐笼络主君的心。父亲啊,也是这么跟我母亲说的。姐姐,就放心吧,我啊,一定会帮姐姐,在智家站稳脚跟的。”秦少姬斜躺着喝了几樽酒,便轻狂起来。 “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拜见正室夫人,要是给正室范夫人留一个好印象,说不得你还能做个小嫔,不受制于赵夫人。睡吧,养好精神。”秦长姬微微皱了皱眉头,侧身过去熟睡了,她的心里暗暗的说,我知道父亲舍了我同母族的未姬,就是看中你和她。要是站稳了脚跟,恐怕就没有我母亲站的地方。明日开始,我就要看看,你和你那小母到底还怎么站起来! 范氏智祁姬透过镂花雕花铁丹木窗,指着天空中的满月,对身后跪着的滕妾说:“这玉轮也有被栏杆竖分的时候,可惜啊,那不过是虚影错觉。月虽然有时如钩,有时如弓,但每月它都会成为金轮照耀夜空。月就是月。时间过得真快,冬去春又来,又要到上已节了,你们和我这小妹妹好生准备准备。下去吧。” 杜少姬、士少姬、范季姬、随少姬、刘少姬、巩少姬等滕妾齐齐匍匐在地,细语喊道:“谨遵主母之命。” 第一卷之智氏(二) 翌日,赵夫人嬴石兰拜见主母智祁姬、侧室茅夫人后,回到燕室之内,跪坐坐垫之上,挺身看着五个滕妾老老实实的弓着身立着,扫了一眼其中一个晃动的袖子后,开了尊口:“坐。” “今日,拜见主母和茅夫人,我心里都有数。我也不是嫉妒之人,作为我的陪滕,颜色亮丽,才能更好的为我固宠。要是替我伺候好了夫君,那我也不会亏待你们,要自己抚养孩子的,我就求了夫君去,抬你们做小嫔,你们受宠了,与我也荣光。不过,现在我们六个现在是一体,刚来智氏,最重要的是站稳了脚跟,才能再提其他。否则我要是真的败了,你见过,滕妾被抬上主嫁的位置吗?到时候,你们就犹如一盘散沙,孤掌难鸣,只有任由高位分的夫人宰割的份儿。还有一位侧室的位置虚位以待其他的世家,夫君你们也看到了,嫁给这样一位高大俊美的夫君是我们的福气,冬去春又来,连主母都说十年前她大婚的盛况,你我又有几个十年呢。今天,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都好好想想。赵少姬留下吧,你们都自去用膳吧。”嬴石兰挥退众人,之留赵少姬,然后牵着她的手走进了内室。 “赵少姬,作为陪滕随我嫁到智氏来,请允许我刚才那样叫你。内室之中无人,就不必拘束,我还是称你为姑姑吧。”嬴石兰身段让软了些。 “万万不可,主嫁身份不可失,尊卑不可乱,陪嫁过来就是为了帮助赵氏立于智氏,结两姓之好。范氏和茅氏均有所出,主嫁现在应该考虑在下个夫人嫁入来之前,要有所出。所有滕妾生的孩子,您都是他们的母亲。小嫔不过是小母,本质一点儿都不会变,她的孩子失去不仅仅是几家的助力,而且她姐妹的坏名声也会被传出去。到时候,就是她的家族也会恼怒的。”赵少姬匍匐在地,恭敬的说道。 “少姬果然睿智,总能关键的时刻让我清醒。少姬说得对,我这个母亲想让谁养孩子,就让谁月,我便安排梁长姬侍寝。”嬴石兰懊悔的说道,还是要慢慢来,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自乱养孩子。是我被打了脸,头脑发热,恼怒,以至于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是我太过急切……这个了阵脚。 直接的后果就是,上已节过后,赵氏所有滕妾都侍寝了,有好几颗小种子分别在滕妾的宫房内着床了,我们女主角李欣同志化身小蝌蚪抢占老娘的宫房了。作为一只没有啥武力值的小蝌蚪,她不但要找对性别着床成功,而且还要打得过其他的小蝌蚪。于是她经过长途跋涉,躲进宫房,这里小蝌蚪还不少,原本还准备坐山观虎斗,哪里知道身体越来越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找性别着床吧。这时候的她极度不爽,要过好几个月动都不能动的痛苦生活,更加不爽的是还有一个跟你抢空间,抢房子,抢营养,真是郁卒哦。 秦长姬看着秦少姬肚子,真是嫉妒得要命,每天看着她挺肚子傻乎乎的在赵少姬和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就恨不得自己的妹妹一尸两命。五个月后,她就恨不起来了,反而欣喜不已,因为少姬肚子大得可怕,怀孕的没怀孕的都在为秦少姬默哀中,开始秦少姬死亡倒计时。 赵欣抢了旁边男婴的营养,将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但是那个也没那么过分啦,因为偶尔听到八卦,什么智氏啦,什么赵氏啦,什么周王啦,什么咱们晋国啦,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里是哪部电视剧,她突然想起了系统曾经提示:资治通鉴。 问题是资治通鉴的年限是从公元前403年开始的,正巧是这一年,韩魏赵三分晋国得以封侯立国,那不关智氏啥米事情哦,智氏的家主被灭掉了,智氏失去封地,被驱赶出了晋国,投奔秦国的秦厉共公了。啥米情况,关晋国啥米事情。 赵欣郁闷的还有这个,你说白天听见借芓宫给她住的这位女人,不停的对啥米夫人说着不经大脑的蠢话,已经对自己以后的前途够担心了。晚上的时候,居然还要听着春宫图,自个老爹,真他娘的生冷不忌,连大肚子的孕妇也不放过,不都说春秋战国时期的人守礼守节的吗?难道,关起门来不是人。 当听到主母,滕妾的时候,她的脑袋还是转过来了的,她着床的宫房拥有者就是小小的滕妾,年纪不大,娘哎,双胞胎,她都要默哀一把,这嚣张的姐们儿就是一个炮灰的命,怪不得主嫁对这个姐们儿和颜悦色呢,原来她过几个月完成任务,就可以消失了。(宫房之内:靠之,小子,你的脚是怎么回事,居然在嘴巴旁边,滚一边去。) 三个月前,赵夫人嬴石兰生了她的长子智开。而此时,宫房拥有者开始催动了,而另外梁氏两个滕妾也催动了。赵欣的双胞胎哥哥是头朝下,只要头挤出了去了就可以,偏偏他被卡住了,赵欣现在多么痛恨自己的耳朵干嘛那么好啊,她听见这个叫少姬的女人都哀嚎了三个小时了,再也受不了,于是一脚将她迟迟不肯出门的室友踹了出去。她原本是好心,正准备出去的,突然听见了声响。 “夫人,梁长姬所生的小公子刚刚去了。”赵少姬说道。 “生了生了,是一位公子,少姬夫人生的是一位公子。夫人怎么,不好了,少姬夫人不好。”稳婆喊道。 “真是晦气,少姬生的这个公子,刚生下来就克死了梁氏的长子,又克死生母。真正的晦气,直接给秦长姬养着吧。还不快给她清理干净。”嬴石兰也觉得很邪乎,怎么偏偏刚生下来就一个接一个死呢,这梁少姬还没生出来。 李欣想着,有人木有,咱,咱还在肚子里呢,这个时候,李欣也顾不得吉利不吉利了,赶紧的,就从肚子里生出来了。皱皱巴巴的李欣和刚出生她哥就被递到嬴石兰面前,李欣到底是健壮些,嬴石兰看了一眼,就将男孩扔给秦长姬,让她暂时照料。 “启禀夫人,梁少姬刚刚生了一位公子。”稳婆将襁褓递给侍女。 “夫人,看这位女公子生得好。她生下来,梁少姬就顺利的生下了夫人的三公子,真是有福之人啦。”赵少姬面带喜色,恭喜道。 “那我的女儿就劳烦赵少姬代为看管了。你们好好照顾她们。”嬴石兰将襁褓中的李欣抱过来,交给了赵少姬。又让侍女抱着三公子,跟在她的身后。 又几月,李欣的生母滕妾秦少姬的葬礼早已举行完毕,她的死亡很快就被人忘记,因为大家都是皆大欢喜,秦长姬得到一个没有生母的儿子,而赵少姬得到了一个没有生母且身体健康的女儿。 嬴石兰逗着自己一岁半的儿子,与赵少姬相互对坐着。赵欣玩儿着养母赵少姬的手,过一会儿,又好奇的看看她的手上的饰物,真的不是很精致。她的注意力马上又转到了哥哥智开的身上,拉着靠山的手,就放心的睡着了。嬴石兰看见他们兄妹如此友爱,对赵欣这个女儿也喜上一层。 “范氏如今的行为真是疯狂呢!仿佛不计后果,她难道不知道家主最在乎是夫君的子嗣吗?为何?”嬴石兰有些唏嘘,梁少姬的儿子被范氏的人直接干掉了,梁家虽然在百年前的正卿争斗中落败了,但是好呆没有被完全驱除出晋国,莫不是茅氏陷害的? “夫人所想我知,绝对不是茅氏。茅氏说她是周公旦的第三子茅叔的后裔,不过是想抬高她的身价而已。其实她不过是先茅的旧故家臣的后代,当年先茅大夫全家殉国,他的家臣倒是得梦先王赐予继承他的氏。所以,茅氏干这事没有底气。要么是范氏滕妾内讧,要么是范氏真的不要命了,她的长子刚死。难道,是有大的动作?看来,国中又有一番风雨了。这些从来都不是我们这些女人能够干预的,但却又不得不关注。”赵少姬有些无奈,小母得宠过,当她失去了本身的特质的时候,她的苦难就开始了,她将她一身本事教给了自己,知却要无为,实则无奈。 “嫁都嫁了,范氏这么闹腾就是连范氏的风骨都丢了。”嬴石兰感叹道,嫡公子虽然不是特别聪慧不过,夫君真的非良人啦。嫡子都能这般舍弃,将来,智开还是早早派出去的好。 “是啊,夫君和儿子是女人的依靠,如今,范氏失掉了一个,她如果当初不那么打压滕妾,至于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吗?如今,夫人正值青春年华,就有了三个儿子,只要能够好好养大,夫人的日子就会越来越好”赵少姬恭敬的说道。 “小母来信了。我现在犹如失了根的浮萍,如今,范氏疯了,我剩下的儿子堪忧啊。”嬴石兰无奈的讲道,变动如此之大,父亲分明是想舍弃我。 “夫人忧虑过甚,夫人只要养好儿子就成,赵家绝对不会再嫁一位女公子过来的。越是如此,他们越会以家族的利益为重。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再为主君生些孩子。至于范氏实在是自取灭亡。”赵少姬用手蘸水在案几上了,写了几个字,嬴石兰瞬间明了了,李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可是隔得方向不对,根本看不见那几个字。 第一卷之智氏(三) “这是那秦长姬给送来的铜镜啊?这纹饰倒是可爱,居然是桃花的形状,还有这枝丫也是分明的。”梁长姬一只手拿着铜镜,一只手抚弄着头发,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的确是比自己的那个白上许多。 “听说是那二公子提议。”梁少姬刚说出这句话就有些后悔了。 “二公子?在夫人这里他也不是二公子,如今嫡子虽死了,可是茅氏的长子还在,她秦长姬凭什么说这是二公子?莫不是,她妹妹死了,她白得了一个儿子,高兴坏了?连夫人的长子都忘了吗?”说着梁长姬手紧紧的捏着铜镜,梁少姬生怕她将这来之不易的铜镜给摔了。 “姐姐,你别摔啊。她秦长姬得了个一心向着商贾的儿子,还是个晦气的公子,未必能够得到主君的看中,至少光礼这一项他就没有达标。”梁少姬一把夺过铜镜,要知道这铜镜可是来之不易啊,它能够让自己更好画好妆容呢。 梁长姬没再说话,拉着女儿智季子往嬴石兰的院子走去,正好和秦长姬碰到了一块儿。秦长姬抚养的儿子在智瑶家的排行是第四,由于秦长姬并不得宠,所以至今都没有名字,有时候按照赵氏内部排行,可是由于嫡子死了,这么叫就有点诅咒嫡子的嫌疑,现在都改过来了。 “原来是秦长姬,这是要带着四公子去哪儿啊!”梁长姬黯然接受了智老四的行礼之后,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礼。 “原来是梁姐姐,姐姐不也带着季子吗?想必姐姐是想和我一道去夫人赵姐姐哪儿吧。”秦少姬现在底气十足,自己的儿子现在聪、敏,自从铜镜送出之后,嬴石兰对自己态度好了许多。 “呵呵,原来是这样四公子也有六岁了吧。听说三公子早就启蒙了,还是主君亲自开得口,请的老师。不过此事还要夫人定夺。”梁少姬随后而来,她和姐姐梁长姬交辉相应,相扶相携。 赵氏几个滕妾都来了嬴石兰院落候着,没有得到侍女的通传,不敢上前一步。李欣由赵少姬带着从几个兄妹身边经过,她回头看了一眼,据说行商贾贱工之作的智四公子,怪不得母亲嬴石兰不喜欢他呢,他的骨子里就没有真正的恭敬,这种由内而发的气质没有闪瞎伟人们的眼睛,反而是觉得他无能,加上一条就是行商贾贱业。 李欣一把扑到嬴石兰怀里,“母亲,郁李好想您了。开哥哥都去听老师讲学了,将来开哥哥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很博学的人。听小母说,母亲是一个非常博学的人,郁李好想跟着母亲学习诗经。好不好嘛。” “少姬,你把郁李教得很好。听说,秦长姬时常到你的院里去拜访你?”嬴石兰很享受被儿女依赖的感觉,此时感情越是深厚,将来就能帮到自己的长子。 “听秦长姬说是因为四公子想他的亲生妹妹了。呵呵,不过是借口而已,恐怕是想借此向夫人表忠心呢!”赵少姬云淡风轻的说,当初没有要儿子也是一种表忠心,郁李看来不像别人眼中的傻。秦长姬想借着四公子表忠心,可惜,犯了夫人的机会,哪一个又不是夫人亲生呢? “是吗?拿着我的儿子像我表忠心,人就会见风使舵。不过,算了,想必是看着范氏家族焦头烂额的样子,是怕了。那都是智氏和赵氏的事情,我们如今嫁进来,就是智氏的人了,理应该为智氏着想才是。”怪不得智祁姬着急呢,因为她的缘故,她的滕妾至今无人产子,即使侥幸产下,也母子双亡。嬴石兰就是利用智祁姬的嫉妒,故意将她派来的人安排在颇为受宠的梁长姬的产房中,现在梁长姬想生二胎难矣。 嬴石兰拿起一个果子递给正在玩耍李欣,她想着,如今小母来信说,父亲有意让三哥让为继承人,可是大哥已经是被立为继承人了。问题就来了,她自己养在母亲名下,小母养着三哥,三哥相貌平平,根基也不是很稳,自己的身份看似两边讨好,可是在继承人无错的情况下,废立很难。而且,如自己这般两边逢源,更加遭到嫉恨,自己还不能劝,一劝估计两边都不放过自己,自己只要当好智氏的侧室就好,主母智祁姬也好,范氏也好,败与不败,都不关自己的事。 “郁李,四哥哥送的这个铜镜好看吗?”嬴石兰问道。 “母亲说好看,那便是好看。不过,小母说这不过是小道而已,像三哥那样才能像父亲一样帮助国君,帮助祖父。母亲这果子真好吃,郁李想再要一个嘛,好不好嘛?母亲。”到底是隔了一层,嬴石兰这是试探自己,恐怕她想给智开找一个助力,一个回答不好,恐怕自己逍遥的生活就不再了,李欣初时听到嬴石兰的问话心里漏了半拍,不停的催眠自己,我是儒生,我是儒生,言必曰孔子他小母。 “少姬,郁李被交得很好,老四以后你也好好教。春树,去将她们喊进来来吧,老五,也进来。”嬴石兰想通之后,她也很希望最终继承家业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大哥伯鲁不也是正妻嫡长子吗?还不是最终被个婢女所生的相貌平平的儿子,即将被废位。只要是自己的儿子,就能多添一层保障,自己是正经的母亲,到时候只要是赵氏姬妾所生,谁都越不过我。 秦长姬、智老四;梁长姬、梁少姬;智老五进来纷纷像夫人嬴石兰行礼,嬴石兰赐座后,大家心里都放轻松了。大家都在一条船上,偶尔听到风声,也知道范氏家族的日子不好过,主君也鲜少去智祁姬,一是梁长姬所生的儿子一出母体就被害死了,人证物证俱在。智氏现在就是想找范氏家族的岔子,这不是想睡觉就有人给递枕头,不过这些都不足以扳倒智祁姬,因为不过是个滕妾生的儿子,分量不够,但是在家主的心里是备了案,因为,智祁姬嫁进来整整十年,她的滕妾没有生育,而茅夫人生倒是生了,可惜死了,好不容易滕妾生了一个,差点母子双亡,好不容易保下了孩子,还是个体弱多病的。当年,最终被揪到是主母智祁姬赐的婢女所为,可是范氏当年强大啊,婢女被赐给你就是你的人了,这话不能怪到别人别人身上,不过当年是当年,这次事发了,茅夫人自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可劲儿的传出谣言,让智祁姬这边焦头烂额,要命的是还到了家主的耳朵里。 为此,智瑶被父亲叫过去训了一顿,说是治家不严,老爷子不高兴,训儿子,儿子不高兴,自然冲着媳妇撒气,所以智祁姬遭了殃,而且茅夫人也没有讨到好,本来还想训训赵夫人嬴石兰的,一想她是受害者,她的儿子被人害死了,已经很可怜,还是算了。不过,老爷子觉得应该给儿子再娶一门贤惠的侧室,才对得起儿子,如今孩子实在太少了,夭折几率太高,养不养得大,还是个问题。 正当主母和智氏的家臣为了迎娶魏氏的之女魏季子为侧室而忙碌,智老四听墙角遭到打击后,稍稍有些明白了自己那套收买人心的行为不怎么行得通,这些人是谁的人就是谁的人,他们的家人都紧紧的攥在原主人的手里,而且这里讲究礼仪的地方,奴隶背叛主人是非常可耻而且要命的事情,即使主人是错误的。 他只能蹲在墙角里,吐一口唾沫,还真他娘的忠心,等咱分出去过,一定买一大堆奴隶。他近几日兴奋得很,虽然换了养母,可是他隐隐的觉得有穿越者的痕迹,不是很明显,可是有些习惯性的东西即使刻意掩饰,也是抹灭不了的。 李欣每天的乐事,就是听着婢女和系统传过来的八卦,写点李氏回忆录,她宁愿属乌龟,因为春秋战国各个人的分工太他妈的明确了,你是婢女生了孩子也不能变成凤凰,照样还是要伺候女主人梳洗打扮,还是要干活,女主人要杀你男主人也没话说,因为在他的意识里,那是你孩子,与那个婢女无关的,甚至会因为婢女的血统连累到孩子的未来。 可以这么说,照顾她李欣的女奴,她想杀就杀,当然那些家臣的女儿们是不可以随便杀的,那个是要陪嫁的。蛮横(因为她爹喜欢自己尊贵的血统,即高傲的气质)的贵女李欣,天雷地动狗血的单独遇见了穿越党智老四,几经试探之后,李欣同志没啥耐性了。 “不知郁李妹妹知道,天王盖地虎的下一句是什么吗?”智老四喝着手里所谓的甜水,也就是清泉的甘甜而已,还不如空间里的果子好吃,可惜,就是一个月的成熟期。 “四哥又失礼了,似乎四哥应该称乎我三妹,我跟着母亲学习诗经,似乎没有这下面一句,宝塔镇河妖。如果无事,三妹我告退了,不过临走前,我要提醒四哥一句,知礼才能知耻,小心且谨慎。”李欣蘸水在案几上写着:韩魏赵三家分晋。 智老四遭到了打击了,泥马,你过了十四岁直接就嫁了,老子肿么跑。他顿时纠结了,他算是听懂了,要找个老师迅速的学习春秋的礼仪,这年头,要学习老师不是有钱就能请的,文盲智老四在找到组织的同时,终于准备开始摆脱文盲的身份了。 第一卷之智氏(四) “夜晚,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李欣吩咐侍女在外面,一般女奴们都不敢违反命令。 “诺。”女奴们都恭敬的守在外面。 李欣急着进了空间,系统回答一个问题居然明码标价了,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智老四也是惯不喜欢侍女近身的,她急急忙忙的爬进被窝里,由于通过商贾也赚了一些银钱,虽然觉得十两银子贵了些,他还是花了十两银子问了一个问题。 智老四:请问,智郁李是不是穿越者? 系统:没有智郁李这个人! 智老四:不可能啊,她不是智郁李,那她是谁? 系统:另外一个问题,请支付价码! 智老四:哇卡,你去抢啊! 系统:另外一个问题,请支付价码!骂脏话加罚一倍!请支付。(李欣小秘籍,如果觉得系统很烂菜,请腹诽!这是血的教训才得来的哦!……o(》_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9部分阅读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 作者:肉书屋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9部分阅读 的前传,如果晋国不三分,你我都要死,我只告诉你公元前475年智瑶为执政,453年他死,还有多少时间,你好自为之,我嫁出智家,多少会受到波及,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人说动智瑶,将我嫁到秦国去。因为周王朝这几代的王小命都不长,三家分晋只是生命的开始,所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欣擦干净水渍,果然,这厮存着夺得我的空间注意,盯着我的玉坠做什么,莫非以为这是空间承载,我死了,你也别想活,系统可是告诉我了,资治通鉴是我催发的。 “好,让我想想。对,低调,废柴,才是王道。那一千两黄金,你也应该出一半吧,毕竟……”智利死的心都有了个,他娘的,这年头是不是人妖横行啊,下次投胎千万别到我家里做媳妇啊,一想到,大哥我睡的居然是人妖,苍天哦。 “是你要长生不死,不是我。你觉得我应该负担吗?你想被一刀砍死,做阿猫阿狗,我不介意成全你。不过,你说得低调,废柴,这也没有错,其实你应该孝顺赵少姬,她也是一个智者。你等到行商贾事也不错,说不定,智氏,让你开氏自立啦,不过这很危险,说不定那些仇恨智氏的人,将怒火对准你,你的小命哦,好危险的啦!”李欣看似云淡风轻,可是智利听出了幸灾乐祸。 “你要不要幸灾乐祸啊!八卦一下,你爆人菊花没?”你永远挡不住大叔年纪男童身里有一颗八卦的心啦。 “你想试试,下次投胎我让你做我男宠。其实,你是女人,我也不介意的。”李欣坏笑道。 “不,不用,以后,你要多少男宠,就多少男宠,我绝对拱手奉送的。八卦一下。八卦一下。”智利冷汗都出来了,这辈子都没被人爆菊呢,不然一世的英明就要毁了,永远是小受了哦。 李欣看着智利狂奔而去的身影,又看看自己的幼童身体,感慨道,哎,找点儿乐子容易吗?这里吃也吃不好,又不能出去玩,智利啊,你说,我不让你提供点笑点,肿么办咧。 晋国国内,六卿斗争非常激烈,范氏和中行氏,早在8年的诸卿内斗中,被赶出了晋国,他们的领地名义上暂时由四卿代管,实质上被四家瓜分殆尽。大家也不遵循嫡长子制度了,而是择优而立,所以家族内部争斗消耗也是极大的。 这一天,李欣的爷爷,智氏家主智申召集族人、家臣召开家庭会议,商讨立嗣问题。 智已经有了好的人选,那就是荀瑶,一方面是因为智瑶英俊非凡,能文能武,另外一方面智瑶的小母是他母亲的滕妾,非常得宠,而且智瑶是被他母亲抚养成|人,而他的大哥智宵同样也是滕妾所生。 智氏的族人智果表示反对:“智瑶不如智宵!” 智申反驳:“荀宵面相凶狠。”后面才有了我们第一卷之智氏第一章的文言文。 这个意思就是( 智果解释:“荀宵狠在表面,而荀瑶是狠在内心,荀瑶有五大优点:不如立荀宵比较好。荀瑶,须髯飘逸,身材高大;擅长弓箭,力能驾车;技能出众,才艺超群,能言善辩,文辞流畅;坚强果断,恒毅勇敢,此五贤别人无法能比,惟独没有仁德之心。如果不用仁德去施政,而用以上五贤才能去强行统治,谁能拥护他?如果立荀瑶为继承人,智氏宗族必然有灭门之祸!”) 智申没听他的话,自个的儿子要长相有长相,能文能武,人才啊。当然了,不得不说李欣的老爹就是会装,他在智申的面前那个恭敬哦,从来不乱说话。最终,李欣老爹智瑶如愿以偿,成为了继承人。 人家都说智果是忠言逆耳的智果,其实啊,当时那个时候,可能事实,也可能是因为智果同志啊得罪了未来的家主智瑶,那个能有好下场吗?所以,这厮为了保全自己,带领着自己的一小部分族人到晋国太史那里注册,改智氏为辅氏,表示脱离智氏,另立宗庙。 智祁姬不好大肆庆祝,只能在屋里自个摆几桌酒,意思意思。然后,嬴石兰就自个出了些钱,办了一桌酒,让自己带来的滕妾和孩子们乐呵乐呵,现在她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不少了,可是这孩子的死亡率太低,但自己生呢,又太危险,所以啊,她就将自己身边的侍婢,推上了智瑶的床。 “郁李妹妹,来,吃这个。”智开十分喜欢这个妹妹,每次学里学了东西,就过来教她,不但自己精进了,最重要的是有成就感啦。 “三公子,这果酒可不能给四小姐喝,她还小呢。”一个婢女立在旁边,巧言笑兮,煞是好看。 李欣没有理会,凑近智开的耳朵,嘀咕几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之智利,将果酒递过去。智利心中一紧,哎呦,小祖宗,没看见那小子对我横眉冷对,这是给我拉仇恨呢。 第一卷之智氏(五) “你是什么东西,我和妹妹说话,岂是你一个女奴能够插话的?”智开看着智利怒斥刚才女婢道,嬴石兰努努嘴,两个身强体壮的女奴迅速的将刚才的女婢拉下去,结果不得而知了,这样事情发生了,没有谁会反对,也没有人有异议,因为她说了不该说的话。 “开哥哥,别生气,那女奴是罪有应得,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生气惩罚自己啊。今天儿高兴,来,吃块儿点心。”李欣不紧不慢的夹了一块儿糕点给他,小正太的毛很好捋顺,长大了,就不好玩了哦。 嬴石兰看了李欣一眼,她居然影响自己的儿子,李欣知道嬴石兰在看她,可是她依然自顾自的吃喝,赵少姬在旁边冷汗连连,她固然忠于嬴石兰,可惜嬴石兰也只是表面对她好,暗地里嬴石兰还是防备着自己的。 这顿酒席智利恐怕也极其不爽,智利和李欣被赵少姬领回去,在屋子里挨了赵少姬的一顿批斗,李欣起来给赵少姬斟了一杯茶。 “你们两个小小年纪,心中就有了定论?”赵少姬不知道这两个平时挺乖的孩子,怎么就犯浑了呢? “母亲,我们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智利觉得如果说动赵少姬的话,恐怕会好一些,毕竟自己和李欣都是六岁的孩童,现在一步也不能动,至今他们连智氏的门都没有出过。 “梦,什么梦?”春秋战国的人对鬼神是敬畏的。 “我梦见父亲在周王姬匄死后的一年,当了执政,然后,在周王姬喜即位之后,死前的一年,我们智氏被韩魏赵三家联合打败,父亲身死,而我们像范氏和中行氏一样,赶出了晋国,而晋国被韩魏赵三家瓜分成了三个国家,并得到了周王的认可。所以,我们想,如果能够跑出晋国,是不是有一线生机。”智利有条不紊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这可是唯一自救的方式,早做准备早好。 李欣安静的听着智利的讲述,她有一种掐死他的感觉,春秋的人跟咱想得不一样。果然,赵少姬一个巴掌打过去,智利一愣。 “智氏居然,生了你这个贪生怕死的鼠辈,我们世家大族,可以没有领地,可以没有生命,但是唯一不能失去的是,家族的荣誉和执着。当初,韩家参加对楚国一战中,他们的家主为了让家族有喘息的机会,在战争中英勇牺牲以此换来了家族的一线生机,这才有了四正卿之一的韩氏。郁李,你也是这么想的吗?”赵少姬觉得自己的教育真是失败,居然教出了逃跑之辈。 “家族的需要,正是我们存在理由。我作为智氏和赵氏的联姻所生的女儿,服从家族的安排。可是智氏有一大弊病,我们作为荀氏的分宗,已经是一个新兴的家族。但凡老一辈家族,都不会将一个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显然家主在赵氏执政的压迫之下,忘记了这样的道理。我不赞成智利出逃的原因,但我赞成这种留条后路的手法。再有,智利的年龄和三公子过于接近,理应出国,否则就是智氏内部的消耗,反而不美。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感情,我希望,将来智利能够赡养母亲您。母亲能够作为唯一一个老夫人,在他的内宅里发号施令,过舒心的日子。女儿不孝,让母亲您失望了。”赵欣自己扇了一巴掌,然后匍匐在地流泪满面。 “是啊,人们不会允许第二个赵氏孤儿的崛起。郁李,你起来吧。智利,你这样的想法必然会影响到你的行为,即使你有雄心壮志,也不会有人愿意归附于你,他们只会瞧不起你。你必须亲自拜一位老师,跟在身边时刻教导。跪着吧,直到想通为止。”赵少姬永远不会将这番话透露出去,天意不可违。 赵少姬走后,智利满脸不敢相信,这无耻的女人,真是变脸狂,居然背后一套当面一套。 “只要将将来的结果告诉她不就行了,为什么,你们都不理解我。古人真是愚不可及。”愤愤的说。 “所以,才没有家臣愿意跟着你,教导你。也许,你偶有惊人之语,但在他们眼里,那并不能弥补你的德行。你看咱爹,要得帅,能文能武,但是就是嘴巴贱,智果,也就是如今出宗的辅果说他德行有亏。所以跑了。这些女子从小就树立了一定的信仰,家族一代一代的相传,你、我长在现代,儒家的忠君爱国的思想已经被消磨殆尽,除了嘴皮子利落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够经受日本特工的毒打。那些经受刑具考验的□员们,他们是真正有信仰的。而,你我都没有信仰。春秋战国时期信仰的是家族,只要家族存续下去,就是死,他们和他们的家臣也是甘愿的。他们也在乎名声。而,我们不在乎。他们不是愚不可及,而是你不了解他们。我想你我的合作,到此为止。”李欣觉得和他合作,恐怕自己死的更快,无论你知道什么,都不能说,智利犯了,自己也犯了自以为是的毛病。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告发出去吗?”智利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老乡,她性格阴晴不定,现在这样一个女人她居然不和自己合作。只有合作,才能有活路,不行,一定要让她吐出一点什么,她对历史那么熟悉,只有一种可能,她拿到了资治通鉴这本书。 “告发,即使有人相信,我大不了在空间里待一辈子,知道你被那三家砍头,然后,在无尽的岁月中,追杀你的后代。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你就告发。别忘了,我敢告诉你我的事情,就不怕你告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可是你太不小心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谁都知道。你拥有空间,如果透露出去,自己得不到,他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的。可是,你偏偏轻而易举的得到了。”李欣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智利,然后走了,留下智利一个人在小黑屋里肚子反省。 李欣心里在想着方案:一、干掉智利,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后续来讲,自己报废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兄弟,少了一个助力;二、还是杀了他,可是杀他有风险,人疯起来什么都干说,问题是自己并不知道这个空间有什么功能。三、还是想杀了他。 智利想了很久,觉得自己顾然有疏忽,可是情况紧急,不可理喻。人命关天,怎么能够委婉呢,要是抄家灭族了,大家都人头落地,他为这一大家子考虑,现在风光了,将来死了,风光有什么用啊。家族?那大家子有什么用,自己在智开的面前根本就像个跟班,还是个不受宠的跟班,看智开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自己是他的奴仆一样。 公元前475年,智氏家主智瑶任晋国执政,智祁姬三年后死亡,智瑶迎娶秦国庶出公主为正室夫人,生嫡子智宽。 三年后,秦国太子迎娶晋国执政的女儿智氏姬郁李为侧室夫人,其兄智开及家臣送嫁。 “妹妹,如今我的千两黄金已经集齐了。” “是吗?那是系统的吧,似乎还要我同意,才能够相邻,你要知道,这是生命相邻,你这个人很冲动,所以,要些保质金,你懂的。还有母亲的养老钱,就全靠你了。” “这个,可以,但是能不能卖一杯泉水给我。” “可以,不过价钱好商量,我在秦国等着你。再见。” 公元前453年,智瑶战死,智氏晋国领地被瓜分,智开和智宽带着剩余族人投奔秦厉共公。公元前443年,秦厉共公去世,葬于入里。其子秦躁公即位,封正室齐国公主为王后,嫡子为太子。封智氏郁李之子嬴成常于巴蜀中庸,公元前429年,秦躁公去世,有子后妃,随其母入封地。公元前403年,韩魏赵三家分晋。 完结 本书来自shubao2无名(w)txt 更多更新免费小说全本下载请关注 本站所有书籍均来自网络收集,站内精心编辑制作 提供免费下载。版权属作者或出版社所有。 原创作者或出版社认为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 我们会立即删除! 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