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男人》 第 1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作品:暴男人 作者:倌琯 男主角:暴龙 女主角:童善善 内容简介: 真是衰尾得有够彻底, 下海捞鱼却捞个丑女回来, 虽然说她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小鬼, 可是他怎么欲求不满地老是亲她, 手也摸她摸上瘾似的舍不得放? 他决定了,不管她是美女、丑女都要她为他暖床, 他这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威武暴龙, 娶她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泽,她竟还罗哩巴唆, 但在得知她是被人谋害,他便和她要去揪出真凶, 本已锁定目标却临时“突槌”,真正的凶杀原来是…… 正文 楔子 月圆人团圆的中秋深夜 没有星星、月光,却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的雨,把整个地球表面洗刷得很干净,但是幽静的黑暗里却隐透出一股噬血的气氛。 深夜的海边只有壮阔波澜的美丽浪花和孤寂挺立的大岩石。 此时y森的杀气以魔鬼之姿缓缓蔓延…… “真的要置她于死?或许……”尖颤的嗓音夹杂着恐惧不安。毕竟是一条人命,何况她只是无辜的小女孩。 “妇人之仁!”冷淡的轻嗤一声,却明白表示昏迷在地的小女孩非死不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一向是他深信不疑的规条之一。 “可是她是这么的信任你呀。” “要怨就怨她命薄吧,谁教她是童家唯一的继承人。”微微往上轻扬的嘴角毫无感情可言。 “真……真的要把她弄下去?”紧贴身侧的纤纤玉手不禁握紧起来。她是嫉妒童善善天之骄女的身份没错,她也非常、非常厌恶童善善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娇俏模样,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童善善。 “乖。”大手搭上她抖瑟寒颤的双肩,危险的微笑里溢出毋庸置疑的话来。 “只不过是让她在人间蒸发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得到的也够多了,所有的人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里温柔呵护,这十八年来她过的可是如小公主般的快乐生活,所以,人啊,不可以太幸福,否则连老天爷也会眼红。” “她已经面目全非,丑得不能再丑了,不如我们想办法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把她送到香港或是非洲……” “只要她存在这个世界的一天,她永远是你和我的障碍,懂吗?”极柔、极轻的声音里透出的是坚定的意志。 “既然她已经面目全非,那么我们把她丢下大海可是对她的恩惠,一个丑女孩活在世上只有郁卒,你希望她痛苦地过着不幸的人生吗?”呵,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否则他还真是希望能够亲眼见到小公主落难的惨样。 “这……”举棋不定的犹豫完全显露在她泫然欲泣的翦翦水瞳。 虽然人们常说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可是事实却是美丽的女人将得到无数的宠爱,长得有点抱歉的女人只有闪到一旁凉快去的份儿,她望着童善善的脸而叹息着。 “如果你是童善善,当你清醒过来发现引以自豪的漂亮脸蛋被毁了,你承受得了吗?”他言下之意即是把童善善送入鱼腹之中是件大慈大悲的善事。 他俩的双眸紧紧交缠,如同天使与妖魔正准备展开惨烈的厮杀大战般,随时一触即发。 “只要把童善善丢入海里,我们的日子就可以风流快活了。” “今天是全家团圆的中秋,不会有人无聊到在这个时候来海边闲晃,所以我们把半昏死的童善善丢下海是绝对天衣无缝。” “嗯……好,可……可是……啊……”她似乎要飘上天堂又似乎快坠入地狱深处。 “一边听着浪花的拍打声一边被亵玩,这滋味够不够刺激?”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忍不住瑟缩了下,她往男人的怀里偎去。 “你认为在这个时候可能有人跳下海去把童善善救起来吗?”当然绝无可能!所以他笑得肆无忌惮。 至于葬身海中的天之骄女,只怕她永远也想不到令她芳魂缥缈的狠心人是谁,哈哈哈! 第一章 号称当今最大帮的震天盟是硬汉雷震天一手创立。 震天盟原为染血的黑帮,如今却是横跨海空运输的霸主皆为跨国企业的财团,其最大功劳者为现任帮主之下的五大掌堂。 现任帮主银剑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缥缈不定令长老们整天长吁短叹,震天盟的五大掌堂只好无限委屈地偶尔露露脸,惟恐那些长老难以安享晚年。 今天,五大掌堂非常难能可贵的在中秋佳节相聚。 在海风呼啸的y惨暗夜,海上航行了一艘私人大游艇。 大游艇的船身全以冷硬的灰色钢铝铸成,迎风摇曳的大布旗上是海盗味浓厚的“风暴号”三个大字。 嚣张到极点的风暴号主人正是震天盟的五大掌堂之一——暴龙。 “这个暴龙真没意思,竟然把我们丢在船上,自己却不见纵影。”飘逸出尘的红鹤忍不住噘着嘴埋怨。 “他老兄是最捺不住无聊的,刚刚在总堂上听那些老头儿们的殷殷训诲,恐怕已经把他的火气惹出来了。”一身尊贵气质,却又揉合了宋世纪颓废美感的超级美男子鹰枭,正笑吟吟地一边大啖着烟熏烤r,一边附和红鹤的牢s。 红鹤没好气地喃念,“我们也烦呀,那些长老全是长舌公。唉!是不是人老了就喜欢啰唆个不停?” 他仍是电力十足的噙着温文儒雅的浅淡笑意,“自从创帮帮主把那个小大嫂娶回家做枕边人之后,老头儿们开始觉得当月下老人牵红线的工作非常有趣。” “非常有趣?!这是好玩的事吗?他们简直是老而不死谓之贼!”红鹤连生气的样子都是漂亮得惹人喜爱。 “省些力气吧!我最看不得美人受气了。” 鹰枭深沉诱人的星眸简直要把天下女子电死似的,只见他性感极了的美丽唇瓣轻轻开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难以改变的麻烦事,那些老头儿的固执也不是你我这小小掌堂可以改变,不过……” “不过什么?”鹰枭眼里闪现一抹戏谴的晶亮光彩使她好奇极了。 “你忘了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吗?”鹰枭仍是温柔的一抹笑,眼神望向大游艇上另一端迎风伫立,没人胆敢打扰的犀狼。 “大掌堂?”红鹤用唇形悄声问。 他也小心翼翼地与她咬耳朵,“银剑根本是个不管事的帮主,他爱惯了闲云野鹤的追遥日子,你认为老头儿们找得到银剑的人吗?” 红鹤颇有感触地猛点好几下头,“银剑真是神秘到使人恼恨,我堂口下的所有探子为了找他都快疯了!”几个有家有眷的兄弟甚至都快忙得妻离子散,很可怜呢。 “老头儿们拿银剑没辙,犀狼又是我们的头头,自然是他第一个遭殃,是不是?” “可是犀狼冷血到根本没有人性,有时候我忍不住怀疑这个世上究竟有没有值得他在乎的?”他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打量一下距离他们有五百公尺远的犀狼,呼,他那抹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y邪诡冷的特殊气质真是让她感到好可怕! “犀狼拥有男人少有的飘逸。”鹰枭也看向船艇的另一端。 “他是俊,可是他的冷很难让女人把感情放在他的身上。”她红鹤别的不说,虽然自己和犀狼也算同事,但是莫名的,她就是不敢和犀狼嬉哈笑闹。 “那是犀狼还没有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黑蜘蛛够冷了吧,可是犀狼对她也是无动于衷,更别提什么爱不爱的。”两个同样冷血的人要怎样彼此怜惜?痴人说梦哦。 她想了想,“你呢?不是有一大票的莺莺燕燕抢着对你投怀送抱?也许长老们第一个‘伺候’的就是你!” 他不以为然地回报一记魅力无敌的男性笑容,“谁规定非要结婚生子?难道不能有其他的选择?” “原来你和大部分崇尚自由的男人一样排斥婚姻的枷锁。” 他点头,“是啊,我是不喜欢被限制!”每个人的心性皆不同,哪有统一规定的道理? 红鹤嗤哼了两声,“哼,我就知道你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的那种人,对不对?” “聪明! “嘻嘻。” 当黑蜘蛛从船舱内走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即是鹰枭和红鹤两颗大小头颅亲密的贴靠着,并且不时发出诡异笑声的奇异景象。 黑蜘蛛柳眉深凝地走了过去。 “两个掌堂在谈论什么要不得的大事?” “咦?”而人应声分开,有默契的双双对着黑蜘蛛漾开讨好的笑容。 “我们在赏月啦。”红鹤想也不想地就撒了个小谎。 虽然在帮里五个掌堂的身份地位是一样的,可是犀狼和黑蜘蛛像冷空气似的不近人情总是令人畏惧三分。 “今晚好像是鸟云遮月。”黑蜘蛛看着天空说。 “呃?”红鹤和鹰枭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同时抬高下巴望向天际,接着一同露出讨饶的尴尬笑容。 “东南亚那边的堂口有人闹事,暴龙做了处分吗?”黑蜘蛛将口风一转。 “他大概把那些闹事的人给拆了吧,否则他也没那么好兴致下海去捞鱼,好为我们加菜啊。”红鹤将一尾烤好的虾子递给黑蜘蛛。 正说着,他们话题中的暴龙一身潜水劲装的上了船板,令人惊讶的是他竟然扛了一个女人上船。 而且还是个满脸是伤的……小女孩! “原来你要捞的是‘美人鱼’呀?!”红鹤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落在暴龙结实壮硕的臂膀上。 已经卸下氧气罩和蛙镜的暴龙粗声粗气地说道:“鬼知道我有多倒霉!被一群死老头说一下午的教已经够气了,连下海去玩玩也莫名其妙地扛了一个麻烦回来!” “这是麻烦?她可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哦。”红鹤一边嘻笑一边弯下身去仔细察看被暴龙丢在地上的小女孩。 “哇!这小女孩伤得不轻。她的皮肤好像被强酸的化学药剂弄伤的,看来她的脸大概毁了。”问题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会对一个豆寇年华的小女孩下这种毒手?红鹤的眼里写满了问号。 “喂!你别问我!”烦躁地爬爬头发,暴龙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恼怒解释,“是这个麻烦噗通一声从大石崖上掉下来,好死不死就‘撞’在我的身上,要不是我身强力壮,早就被她撞昏……” “她伤得这么重……”红鹤沉吟了会,“我想,她应该是被人弄伤弄晕了再被丢下海里。”分明是存心要让小女孩葬身大海! “你管她是被人丢下大海还是她自己掉下海里,干我们p事!” “干我们p事?”英挺俊俏的鹰枭直勾勾盯住暴龙,他的唇边带笑,眼里也尽是看好戏的笑意,日气有些嘲讽,“原本她死她活是不干我们的事,但是你把她扛回来了,基于人道立场,我们不能把她丢着不管。” “人道?”暴龙惊怪地叫吼,“你是被那些花痴女人追呆了,我们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第一黑帮!管他什么鬼人道?你干脆去做慈善事业好了。” “上个月我们帮里刚以财团法人的名义捐出一笔十亿的善款。”红鹤立刻附和鹰枭的人道理论。 翻翻白眼,暴龙懒得再理会这两个慈悲为怀,有着高尚人格的掌堂,正准备跨开步伐走人,鹰枭却一把将小女孩抱起,然后不容拒绝把小女孩塞到他的怀里。 瞪着怀中满身是伤的小女孩,暴龙的粗眉愈蹙愈紧,几乎要打结成一直线。 “这个麻烦既然是你扛回来,理所当然就交给你,你啊,赖不掉了。”鹰枭毋庸置疑的口吻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 “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兄弟?!”他们可是一块用性命打天下的江湖兄弟,就算没有两肋c刀的义气也不能这么落井下石。 快气炸的暴龙用狠怒的眼神瞄向红鹤,要她选择她要和谁站在同一阵线。 红鹤只能无奈地摊摊手。 “谁教你要下海去玩?”意思就是他只有自认倒霉的份。 这时犀狼从艇上另一端背风进来,暴龙一扫先前的郁怒,他高兴地对犀狼说道:“大掌堂!这个麻烦你要帮我解决……” 犀狠低下眼,看着暴龙怀里昏迷不醒,被毁了容的小女孩,他的唇畔缓缓逸出一朵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笑。 “把她丢下海,让鱼吃了她,你的麻烦不就解决了?” “啊?!”暴龙傻眼了,鹰枭和红鹤也愣住。 他们怎么忘了犀狼身上流的血是冷的?! 暴龙忽然觉得他不是倒霉,是歹命!非常非常的歹命! 瞪住自己抱在怀里的小女孩,他几乎有一股想掐死她的冲动。 “请鬼医来吧,否则她的脸真的无药可救。”斜躺在吊床上饮酒吃r的黑蜘蛛没啥感情的淡道。 “你愿意接下这个麻烦?”暴龙抱着一丝希望的小心询问。 “你认为呢?”绝艳的黑蜘蛛虽然扬着轻笑,然而她眼底的清冷却少了温情的波动。 他又忘了黑蜘蛛也是冷血一族的翘楚! “看来你这个麻烦我怎么赖也赖不掉了。”唉,望着一脸是伤,丑到教人吃不下饭的小女孩,暴龙忍不住再深叹一口长气。 鬼医y孟云除了是西学博士之外,他所精通的中医x道针炙术更是名震海内外,最令人称道的是他研究出的独门配方救了不少差点和阎王打照面的垂死之人,虽如此,然而他的古怪脾气时常教人捉摸不住。 而令他和震天盟结下不解之缘的罪魁祸首,就是震天盟的现任帮主——行踪神秘到使人捶胸顿足的白面书生银剑。 只见一头银亮白发的y孟云锁紧了眉间,脸色难看的怪叫道:“就这个被毁容的小女孩?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有着上亿身价的鬼医耶!这种小伤居然要劳烦我动手?!” “哎呀,你是顶顶大名的鬼医,虽然她脸上的伤可以用镭s治疗,可是要让她回复到她原来的容貌只有y先生你有这个能耐。”红鹤笑着说。唉,也只有姓y的这个人胆敢用这种不敬的口气对着震天盟的掌堂叫嚣! “你愿意救她就救,不愿意也没关系,只要把她弄活就可以!”暴龙不耐地说,反正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只要别死在他心爱的游艇上就好。 “暴龙!”红鹤轻斥一声。难道他不明白一个女人如果被毁了容,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苦和死没两样吗? “我已经很倒霉、很委屈地接下这个麻烦,你还要我怎样啊?难不成要我养她一辈子?”女人真是非常无聊、麻烦的动物,他暴龙可不像鹰枭一样喜欢和那些大哺r动物磨磨蹭蹭地浪费时间! “是你把她扛回来的嘛。”红鹤笑得纯真可爱。 又是这句令他气闷的话! “鬼医!这女人会不会死啊?”暴龙的口气已经坏到极点。 “你真这么希望赶快摆脱这个小麻烦?”呵!大有趣了,没想到一向素有黑道克星的暴龙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孩困扰到几乎勃然大怒? y孟云因暴龙的反应决定要把小女孩毁掉的容貌治疗好。 “少啰唆!好好一个中秋节没捞到大鱼就够呕了,居然还被迫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超级丑女,如果换作是你,你的心情还会好啊?” “鬼医,你忘了咱们的暴龙掌堂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美女呢,他没感觉;丑女呢,他自然是看不上眼喽。”红鹤开口说道。 “这个被毁了容貌的小女孩不但不丑,可能还是个漂漂亮亮,和你红鹤的美丽不相上下的女孩。” “哦,怎么说?”红鹤眨着卷翘的长睫毛问。 “从她的脸型以及五官比例来看,她是个非常甜美的洋娃娃。”何况他鬼医的高妙医术还怕无法还原这小女孩原来的容貌吗? “可以不要留下任何疤痕吗?” “难道你怀疑我的医术?”如果红鹤不是难得一见的超级美人,他绝对会因为她这一番严重侮辱他的大不敬,狠刮她一巴掌。 “没啦。”慌张地陪着笑,红鹤关心地又问道:“她为什么昏迷这么久?” “把她打醒不就行了!”一旁发着闷火的暴龙口气不善地说。 没心肝的狠心男人!要不是暴龙的肌r太过壮硕,力气太过强劲,她一定要和他打一架,好替女人们痛快地出口气!红鹤噘高唇,愤愤地想着。 “这小女孩应该是后脑勺被击昏之后再被强灌大量镇静剂……” “趁她昏迷、无力抵抗的时候毁掉她的脸?!”红鹤忍不住轻轻地颤抖。怎么有人可以歹毒到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伤害?! 虽然她红鹤是震天盟的一分子,可帮里的人从来不曾伤及无辜,他们可以狠绝到以最凶残的手段对付死对头,但是那只限于帮派之间的龙争虎斗。 “我已经在她脸上抹了我所独创的伤药,包扎过的伤口是不会溃烂,过两天我再为她的伤疤动刀。”y孟云一边收拾他中西合并的医药箱,一边走向门口。 “这女人还要昏死多久啊?”暴龙的五官正严重扭曲变形。 “我可不想待在风暴号太久。”y孟云的意思是请暴龙别烦恼,她很快就会醒了。 最识时务的红鹤此时不溜尚待何时,五大掌堂里除了她是善良可人之辈,其余的四位,尤其是眼前的壮硕男,都是少惹为妙的恐怖分子! 她还是赶紧脚底抹油,走为上策。 第二章 低低嘤咛一声,童善善觉得好难受,好似有一把大火滚烫的灼痛她的身子。 她勉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竟是…… “啊!”她尖喊了声,眼睛圆瞪。 “鬼叫什么?女人就是这么无聊的动物!” “你!”她急喘,这个有着一身肌r的可怕男人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他竟然对她又捏又打又追的!她不认识他呀,他为什么要欺负她? “别一副被强暴的模样好不好?”真是他妈的烦!他不过是想把她弄醒,他干么两眼泪汪汪的瞅着他?害他心跳快了一拍! 咦!这个小女人的眼神好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瞧着瞧着,暴龙不知不觉地就欺身下去了。 “啊!”童善善被他吓坏了,泪珠子一串又一串的滴滚出来。 浓眉一横,他恶狠狠地警告在他身下的小女孩,“你给我闭嘴!不准再乱喊乱叫。” 被他吓坏的童善善慌慌忙忙地猛点头。这个男人和她所认识的叶傲书、叶傲文完全是两个样,他不但不温柔体贴,而且还没有教养。 最可怕的是欺压在她身上的他浑身上下都是紧绷的阳刚气息,令她昏昏乱乱的一颗心怦怦地直跳。 看着他那如刀刻冰削的恶脸愈愈近,童善善强烈地感觉到从他嘴里所呵出的热气,这个无礼的男人想要一亲芳泽?! 噢不!她童善善的初吻才不要被他强夺! “你不要乱来!我会跟你拼命的!”水眸里含着深深的恐惧,可是为了捍卫她的清白,她要用尽最大的勇气和他对抗。 “乱来?我可没有兴趣对一颗小青葱乱来。” 这个大块头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轻薄把她惹恼了,不及细思,童善善紧握的双手就往他胸口上槌去。 “噢。”天呀,他的r又厚又硬,疼死她了。 “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小女人居然敢对他动手,也不称称她自个的斤两,真是他妈的有够蠢! “不可以笑!”一股夹杂着羞恼的气愤使童善善的眼泪禁不住又滚滚的掉落。 “喂!”暴龙想大声喝令,又怕水做的她哭个不停。 女人在他面前从来只有乖乖安静的份,没人像她,竟然有天大的胆量槌他却又动不动就猛掉眼泪。 一时之间他也着实慌了,哭成这样,好像他真的要强暴她似的,无计可施之下暴龙用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将她的嘴唇按压住。 “你再这样可怜兮兮的乱哭一通我就把你的衣服给剥了。” 暴龙与生俱来的阳刚味和火力十足的致命威胁使童善善瑟缩了一下。 “你放开我。”她闷着声音说。 凶怒地狠瞪她一眼后他才放开手,可是他的身体依然贴着她。 “你别……”童善善恨恨地咬牙切齿道:“别一直压在我身上!”这个没教养的臭男人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她的豆腐都被他吃光光了! “跟我发火?搞清楚点,我是你的救命恩公,如果没有我这个倒霉鬼你早就躺在大海里一命呜呼了!” “你是我的救命恩公?”他在胡扯什么呀? “你尽管安一百个心,我不会要你知恩图报。”他可没兴致染指她的冰清玉洁。 但看身下的小女孩居然一脸的茫然,暴龙的神色也不禁严厉起来。 “可别告诉我你失去记忆,所以忘记发生什么事,更别告诉我你连你自己姓啥名啥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会让她成为他一辈子的负担,如果她真的失忆他会毫不留情地把她甩掉! 气坏了的暴龙一把抓起他身下的童善善,他的力道极强,完全不顾虑可能弄伤她。 将童善善押到船舱口的大玻璃窗前,他残酷地怒笑,“你被人弄昏,而且毁了容再丢下海,是我这个大恩人把你扛回来的,瞧瞧你自己,根本就是个丑八怪!” “丑八……怪……”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原本如婴儿似的娇嫩肌肤已变成粗糙恶心的大片伤疤。 “你知道你现在的丑样子有多么的恐怖吗?我对你还会有”胃口“吗?除非我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丑八怪……她变成了丑八怪…… 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抽个精光,童善善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软倒下去。 就在她跌倒在地的一刹那,暴龙火速地将她揽入自己宽大的怀抱中。 “不过是毁容而已又不是天塌下来,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大个子顶着,你可别又给我乱掉眼泪,我最看不惯哭哭啼啼的女人。”暴龙不耐地说着,抱着她不禁心想,她的身体怎么这么的柔软?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抱起来还挺舒服的。 童善善久久不发一语,只是微微轻颤,任凭他将她紧紧抱住。 “变成丑八怪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顶多你不要嫁人就好了。不过你现在的模样说实在的还真的没有男人想娶你做老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他怎么感觉自己舍不得放开她柔软的身子?好像抱着抱着就上了瘾,是不是中了邪魅?暴龙不禁狠狠地蹙紧眉头。 “你知不知道你是天底下最讨人厌的坏男人!”童善善忽然抬起水汪汪的星眸,里头一小簇的怨恨火花正蘸熊燃烧着。 接着她小嘴一张,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他的左脸颊上用力一咬。 “啊!”暴龙低呼一声。 这个不知好歹的丑女人竟然咬他?!打从小就练拳习武的他拥有一身铜墙铁壁般的扎实肌r,就算十个粗汉和他对打也是胜券在握,但是这个来y的小女孩竟然咬他的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暴龙一把将她拎起,准备教训童善善的无知。 “暴龙!”伴随声音到来的是鹰枭一个攻势凌厉的手刀。 “滚开!”怒潮汹涌的暴龙雷声狂吼。 “你气疯了啊?你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力气有多强,则说是女人,即使是练过武的男人都未必挨得住。” “我要把她劈了!” 暴龙捉过鹰枭护在身后的童善善,然而侠士心肠的鹰枭不容许手无缚j之力的童善善惨遭暴龙的暴力相向,于是他施展一个漂亮的擒拿手。 而同是练家子的暴龙不干示弱的也耍了一记勾拳回敬,就这样震天盟的两大掌堂由船舱打到船板上,展开一场激烈的打斗,直到两支小锐针分别刺中鹰枭和暴龙的右手腕。 “犀狠!”两人齐呼出声,出手的是震天盟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掌堂。 只见犀狼的唇边勾至朵冷绝的浅笑,他的眸底隐匿了一丝杀机,“你们两个就为了这小娃儿在闹意气,是不?” “暴龙要把她劈了。”鹰枭是最看不得弱女子受欺了。女人是要用来疼的,怎么可以拳打脚踢呢? “她是我扛回来的,我要劈了她干你p事,”咬牙切齿的暴龙双手握成拳,指关节正喀喀作响。 “你为什么要劈了她?”听见打斗声赶上船一探究竟的红鹤,一脸兴味的问。 “我,呃,她……”暴龙发窘了。他手下可是有好几百个兄弟听他使唤,他这一个狠角色的男子汉让一个r臭未干的小女孩给咬了实在是不光彩、很没面子…… “咦,你的左脸怎么被咬了一大口子啊?还有齿痕耶。哦,我晓得了,原来是她冒犯了你,所以你要把人家给劈碎,对不对?” 挺好玩!暴龙是她红鹤所见过最粗野、最凶巴巴的男人,那个一脸是伤的小女孩哪来的胆量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鹰枭怔了半晌后,开口道:“她咬你的脸啊?” “你这个多情公子不是要英雄救美吗?”暴龙的脸孔整个y黯下来,他的胸膛上上下下起伏得非常厉害,因为他恼羞成怒得好想把人拆了! “既然她胆敢咬你,干脆把她剁碎你也就不必恼气了。”犀狼的眸里、唇边都是笑意,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谈论的是今天天气好不好一类的小事,使得在场的三人全打起冷哆嗦来。 “暴龙,她是你扛回来的麻烦,就由你亲自解决这个麻烦。”犀狼直接下达死亡命令。 “暴龙,不要。”红鹤拼命摆动小手,然而她只敢轻轻出声,因她惧怕犀狼的y柔俊美之下的冷血性情。 “要杀就杀,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一直沉默不语的童善善,忽然像头小野兽似的冲上前去,昂起小脸怒瞪比她高大许多的暴龙。 “你!”暴龙猛力按住她的双肩,那力道即使是练过武的大男人也可能痛苦到跪地求饶。 可是她没有,她咬牙忍住几乎被撕碎的巨大疼痛,眼睛却不争气的溢满泪水。 “你是最坏、最可恶、最无耻、最讨人厌的臭男人,您只会欺负我。”用尽最大的力气,童善善虚弱地吐出连串激怒他的指控。 这个差点在人间蒸发掉的小女孩不但不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真是快把他气昏了! 他是以暴制暴、以战制战的信仰者。 举起右手,他要一掌击死不知好歹的倔强女人。 然而昏迷两天,尚未进食,加上容颜被毁严重打击的童善善,整个身子突地软倒在他怀中。 “喂?”她是不是被他吓得晕过去了?暴龙用力拍打她的脸颊,又用力摇晃她的身体。 “暴龙你太粗鲁了,你这样会把她弄伤的。”红鹤赶紧跑过来制止暴龙的疯狂举动。 “鬼医人呢?鬼医、鬼医!”暴龙一把抱起纤盈的小人儿冲进船舱内。 “他这是做什么?刚才要把人劈碎的不是他吗?怎么忽然又急得火烧p股?”鹰枭满头雾水的摸不着头绪。 “他为了要劈碎那个小女孩还和你这个换帖的兄弟大打出手。”鬼灵精的红鹤也是一脸的匪夷所思。 于是鹰枭和红鹤的两颗大小头颅又紧紧贴靠,一块研究暴龙为何反复无常的奇特举止。 “你们两个研究完了就到电脑室来,我有任务交代。”犀狼丢下两句没有温度的话之后便飘然离开。 两颗紧紧贴靠的大小头颅同一时间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着他们抽丝剥茧的研究探讨。 当夜 倒抽一口冷空气的红鹤瞪大她的翦翦水瞳,一脸不可思议地娇嚷着,“这太夸张了吧!她醒来那么久你居然还不知道她是谁?” “她姓啥名啥干我p事啊!”暴龙只希望趁早甩掉她这老是惹他一肚子气的麻烦精。 “那么你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被丢下大海喽?” 暴龙粗嗄地低吼,“我应该知道吗?” “可是她是你扛回来的呀。”暴龙是不是被那个小女孩气得变笨了? “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暴龙非常非常非常的不耐烦。 他的怒气像一支利箭s向一旁悠哉的鬼医y孟云,“你最好再给那个凶巴巴的麻烦精打一剂镇静剂,免得她又使泼耍悍!” 对于麻烦精的小拳头他是没啥感觉,不过她老是瞪着憎恨的眼神直瞅住他瞧,令他很不愉快! 她好像把他当成世界第一等的大恶g……真是他妈的见鬼了,他干么因为她的憎恶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望着天上挂着的满月,暴龙觉得自己好衰,黑帮出身的他居然平白无故的救了一个和他没啥关系的女孩,而且还是个不能够立刻甩掉的丑女孩,最要命的是他居然狠不下心来劈碎她。 虎虎生风的他猛地站起身,眉眼之间尽是凝重的肃杀戾气。 “我这就去解决她……”浓眉曲拢出小山峰的样子,暴龙带着烦闷的情绪大踏步走向船舱内。 “他的‘解决’是什么意思?”红鹤呆瞪着暴龙高大壮硕的硬汉背影问。 “暴龙可能是思春了,他的‘解决’大概就是要和他的小麻烦……那个那个……”平日端着斯文气质的鹰枭忽然眨眨迷人的眼睫,一脸暧昧的异色。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指的是‘色色的事’吗?” “咳!”y孟云出声制止红鹤和鹰枭两人之间春色无限的对话。 “拜托,鬼医,你可是解剖过无数死人尸体的大神医,干么这么害臊?我是女生我都敢侃侃而谈了,你居然不好意思听呀?男女之间就是这么一回事嘛,鱼水之欢可是很健康、很自然的两性相吸哦,否则盖棉被纯聊天多无聊。” “你说得头头是道,难道你已经破身了?”鹰枭很是感兴趣的把俊脸凑过去。 “天机不可泄漏,我是不是处女你可管不着。” “说得也是。”鹰枭颇为认同地微笑颔首,“那是你将来的枕边人应该关心的事。” “关心?”红鹤的食指不客气地戳着鹰枭的风流尖,不屑地哼声道:“为什么男人可以享受床上的快乐女人却不可以?男人可以拥有一大票的情人女人就必须痴情到底?又为什么男人自己不是处男却要求他的女人必须是处女之身?” “乖,别激动,我从来不要求我的女朋友们的身上一定要留着那一层阻碍的薄膜。”鹰枭安抚着她。 “因为你和好多好多的女人有染,而且花花公子必须是只有欲没有爱的雄性动物。”红鹤一边挖苦风流而不下流的鹰枭,一边笑得好开心。 “真是受不了你们两个限制级的人类。”y孟云不想再污染自己的耳朵,他索性往远远一旁的吊床上摔去,并且闭上眼睛小寐一下。 船舱的小房间内此时正弥漫一股僵绝,足以使人窒息的冷空气。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告诉你?” “说。” “我偏不说,怎样?”她就是一副无畏无惧的骄傲,她童善善原本就不是弱不禁风,爱哭爱发愁的女孩,如果不是乍见可怕的他,如果不是身处于陌生无助的环境,她才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柔弱懦怕的样子。 “如果你不说我就叫鬼医别管你的伤,让你当一辈子的丑八怪。” “你敢!”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可耻到令人作呕的大无赖? “你试试看,看我敢不敢。”暴龙一p股坐在床边,惹得童善善轻呼连连。 “你不要脸!别坐我的床啦。”她动手想推开他,无奈的是体力尚未完全恢复的她根本推不动他一分半毫。 “你的床?”暴龙忍不住哈哈大笑。“小丑八怪,你搞不清楚状况,风暴号是我暴龙一个人所有,所以这张床也应该是我的。” 他突然跨坐在她身上,以骑士之姿高高在上的笑看面颊被涂满草药的她。 “其实你也应该算是我的所有物,只是我暂时没有兴趣把我的精力浪费在你这个超级丑女的身上。”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几乎快要气哭了。哪有人无耻成这般德行,她的清白都被他弄脏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我是黑帮出身,有案底的大坏人。” “你是……”天!她当然晓得一脸凶相的他绝对不是好人,可是她怎样也想不到他是黑帮的人! “我是震天盟的五大掌堂之一的暴龙。”他骄傲地宣布着。 “震天盟?!就是那个很有钱、名气很大的大帮派?!”她遇到的竟然是跟她的世界完全两极化的黑社会?!她的身子不禁害怕地微微颤抖。 “震天盟不但很有钱,而且很残忍、很没有人性。”她最好乖乖任他摆布,不要再让他发火了。 摆出最凶残的狠样,暴龙得意地笑道:“小丑八怪,你现在可是任我爱杀爱剐的可怜蛋,我随时可以吃了你。” 童善善绝对不敢怀疑他这大恶人的威胁,而既然上了贼船难以脱身,她只好委屈一点先让他得意一下好了,免得他兽性大发。 她依顺地点点头,并且表现出臣服于他的乖宝宝样子。 “很好。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否则我可是会把你的身体打得跟你的脸一样伤痕累累。” 好男不欺女的道理大恶人一定不知道,哼,总有一天她要让他见识一下她童家千金小姐的厉害不可,她不会一直处于低下卑微的受欺角色。 “说,你姓啥名啥?”他问。 “我叫童善善。”她只有把恼恨的情绪强压下。 “童、善、善。”暴龙缓慢地重复一次她的名字。很奇怪的是这名字怎么让他觉得很可爱? “你几岁?”他用凶巴巴的口气凶她。 “刚满十七。” “哇噻!你连投票权都还没有啊!”她原来是这么小不隆咚的小女生。 想着想着,暴龙的大手忽然往她的胸上摸去。 “你做什么?你不能对我胡来!”童善善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来。 暴龙可不理会她的无助恐惧,他的大手继续在那小团的r脯上抚摸揉搓。 “大惊小怪的娘们,我只是测量一下你的发育好不好。不过很可惜,你的发育实在是使人难受。”话是这么说啦,但是他怎么舍不得放手咧?最莫名其妙的是他居然渴望吻吻她的小椒r…… 妈的,不过是两团软软绵绵的r球嘛! “像你这种没啥r味的女人我一点也不想沾,你紧张什么。” 天知道他多想把她的衣服撕开……思及此的暴龙立刻回神,毁了毁了,他好像中了邪! 童善善屏住呼吸,不敢乱动。他看起来似乎又要怒火狂飙。 隐忍住蠢动的情欲,暴龙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声嘶野吼的恨恨盯住她,“我绝不会动你的,小丑八怪!” 时间慢慢流逝,过了好久之后,暴龙的脸色总算恢复正常。 “你是被哪个坏蛋毒害的?”他像问犯人似的恶声供。 “我不晓得。”噢,他能不能不要跨在她腰间呀? “不晓得?你居然不晓得你的仇人是谁?”暴龙龇牙咧嘴的送她一个可怖的嘴脸看。 她不但年纪小,脑容量也小,如果有人犯到他暴龙的头上,嘿嘿,他不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还会免费送对方一个叫做“痛不欲生”的大礼物。 见到他凶恶模样的童善善立刻努力回想,好半晌,她徒劳无功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当时我原本是要到后花园摘水果,可是一阵剧痛之后我就失去任何意识了。” 当她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瞧见猛狠的他一下子打她、一下子捏她,仿佛他跟她有仇似的。想到这,她忍不住噘嘴瞪 第 1 部分 欲望文 第 2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当她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瞧见猛狠的他一下子打她、一下子捏她,仿佛他跟她有仇似的。想到这,她忍不住噘嘴瞪眼地控诉他先前对她的暴力行为。 对于她的懦弱抗议暴龙完全是视若无睹,懒得温柔安慰,只道:“把你击昏、毁容,以及丢你下海的应该是你熟识的人。” “不可能的!”童善善毫不犹豫地坚定驳斥,“我没有和人结怨。”除了眼前的他是个例外,她跟他的仇是结定了。 “难不成是小偷啊?你有够蠢呆!如果是没有深仇大恨、不相干的陌生人他只要一刀捅死你就解决了,干么把你的脸毁成这样?” “也许是个变态啊。”童家上上下下都疼她、宠她,绝不可能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没想到你除了年纪小、身子小、茹房小之外,你的脑容量也比一般人小。”女人就是这么令人受不了的生物。 “我的脑容量小又怎么样?不像你,整个脑子装的都是卑劣的害人坏主意。” 他居然用那种极度轻视的眼光看待她,哼,如果不是迫于他的y威,她一定赏一记耳光给他。 “不怕我了啊?好心警告你,我暴龙耍狠的手段是一等一的厉害,而且我不是绅士,不打女人的那一套我可是他妈的当做狗屎,除非你的皮够硬,否则你就给我乖乖的。”话是这么说啦,但是这个他扛回来的小丑八怪好像和其余的女人不一样…… 可是女人就是女人,哪有什么分别,都是既没用又麻烦,只会啰啰唆唆、叽叽歪歪的讨厌人种。 “你干么啊你?”他粗声吼她。这女人……居然拼命扭动娇臀! 她不怕他控制不住的当真要了她的身体吗? “你把我压得好难受。”童善善只想快快摆脱他的重力压迫。 “别动!”暴龙猛地按住她的纤腰。 “你不要老是把我的身体当做软垫一样坐着嘛,你很重你知道吗?”他根本是变相地在虐待她。 “你再她妈的给我胡乱扭动就别怪我把你的裤子脱了!”他咬牙切齿,真想掐死她! “我……嗯,你……”童善善呆掉了。 他的眼睛好沉好黑,仿佛暴风狂雨,这眼神……是不是表示他可能会把她给吃了?童善善这下是真真正正的吓坏了,她的童贞如果断送在他手里叫她怎么办才好? “不用发抖得像要死掉的样子。”暴龙讥笑轻斥,一个转身他离开她的身体,然而他额上的青筋依然是暴跳得厉害。 “就算我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可能拿你当作泄欲的工具,我暴龙不是那种酷爱小雏鸟的变态男。” 但是他妈的!这个莫名其妙引起他熊熊欲火的小女孩竟然张着惊慌的圆眼睛瞪他!难道他真有这么骇人吗? 他虽然没有鹰枭那家伙的翩翩风采,也没有银剑帮主尔雅清俊的外型,但是想把他拐上床的女人可是有好几卡车,只是他懒得理睬而已。 这小丑八怪八成是年纪大小所以不懂得他是男人中的男人,哼,不识货。 “你脸上的肌r……好像在抽筋。”她怯怯地轻道。 “你管我,我喜欢抽筋不行吗?蠢女人。”他就是觉得烦躁,就是不想给她好脸色看。 “谢谢你。”她忽然真诚地说。 “呃,啥米?”他一时愕然,半晌他才恶声恶气地道:“小丑八怪,你指的是我手下留情,没有玷污你的玉洁冰清的大恩大德吗?”真是令他很不是滋味,她就这么怕他染指她啊? “你是好人。”虽然他喷张壮硕的肌r有点惊人,虽然他横看竖看就是没有教养的臭男人,虽然他老爱把她的身体当做软坐垫,虽然他非常可恶地叫她小丑八怪,可是他在紧要关头没有侵犯她。 突然接受到赞美的暴龙扭曲着面孔,深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块一块的臊红。 “我是好人?你也帮帮忙,我是震天盟的掌堂,是善良小老百姓最想躲避的人种耶。” “可是你救了我呀。”只是短短的时间,她竟发现自己没有那么讨厌他了,也许他是标准的面恶心善。 “拜托,那是我头壳坏掉才会费力把你扛回来,我后悔死了所以你不用太感激我,至于我刚刚放过你是因为我不想被冠上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所以你更不必以为我是好人。” 女人对他的称赞都是“你好厉害”、“你好强”或是“你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之类的说词,他可从来没有听过哪个女人说他是好人。 “你不喜欢被人称赞是好人吗?”他看起来好像很不自在似的。 “我是坏人啦。”他突地大声对她吼叫。 “你好奇怪哦,一下子要我把你当做救命恩公的感激你,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害羞……” “你再给我胡言乱语,小心我把你揍扁!”气煞人也,胆敢说他害羞! “你的脸红红的嘛。”童善善本能的大发娇嗔。 “闭嘴。”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用害羞两个字来形容,实在是有损尊严的呕事。 童善善噘高了唇,不再出声跟他辩解,可是心里仍是有点儿怨恨,她是童家的掌上明珠,是老师眼中的资优生,是女同学们最喜欢的玩伴,是男同学们集体追求的漂亮校花。 但是眼前的壮硕男不但不把她一回事,而且动不动就要她闭嘴,又老爱把她的身体当做软垫一样的糟蹋,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囊中物。 自怜的情绪一旦溃决,童善善的泪水就再也忍耐不住的尽情流泄。 罪魅祸首的暴龙一见伊人旋及泪眼汪汪,好不凄楚的受欺模样,他狠狠诅咒了声,吼道:“我没有凶你啊,你可不可以不要一副小羔羊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真的伸出魔掌污了你的清白。” 啜泣中的小人儿显然哭得很尽兴,也显然不理睬他的低声下气,这使得在女人面前一向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暴龙仿佛被人甩了一记热辣辣的耳光,他怒气勃发地一把抓过她,并且牢牢将她钳制在他怀抱里。 电光石火之间,他以狂猛之姿占有她的香唇,这只是一个惩罚! 但是他却沉溺了,她的唇好软、好软,不施脂红的唇瓣吻起来没有任何化学味道,不像其他的娘儿们…… “放……放开……我……”童善善气虚的低低哀求着。 可惜她的声音太轻了,轻得像蚊子的嗡声。 “你不能这样……”如果不是被他牢牢钳制住,恐怕她会晕瘫下去。 “不要吵。”暴龙喷出怒火。 他正吻得上瘾,怀里的小女人却不解风情地胡乱扰烦。哼,休想他会慈悲地饶过她。 他的舌尖狂野粗悍地伸进她的唇内,与她的丁香小舌展开一场热热切切的亲密纠缠。他吸吮着,一股情欲驱动着他的男性渴望! 该死的,原本只是一个惩罚的吻,他居然忍不住想要她的身子。 他的舌尖倏然抽离,并且将她往床上一丢。 童善善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跳似擂鼓,她的脑子混混沌沌的,一双眼睛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麋鹿般慌张地瞪住高大强壮的他。 眼前的男人似乎成了一头发怒的野兽,他的眼睛喷出火花,他的神情又狂又乱,仿佛要将她撕了吞下肚腹去。 她曲起膝,缩着肩头,全身上下的血y像是凝结成冰。 “shit!”暴龙的喉头哽了哽,此刻的他非常的难受,难受极了。 胯间的勃发硬挺使他原就恶狠的脸孔掩上暴风雨般的郁抑怒色。 强忍住欲求不满的疼,他走到床边,皱眉瞧她。 “你不可以过来!”骇极了的童善善高声尖叫起来。 他大手一抓,像老鹰抓小j似地轻易将她抓到他的胸前,他的力气强猛到几乎把她弄伤。 “你做什么?!”童善善快吓哭了,她拼命地用脚踢他。 暴龙眉间的皱痕打得更深了,“你是唯一一个胆敢不顺从我的倔强女人!” 他干脆把她整个人扛在他的肩上…… 第三章 像扛一具布娃娃似的,暴龙将童善善扛到只属于他一人专用的洗浴间,将她放下后,他开启大浴池的热水开关。 “你……你……”童善善的舌头打结,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 “脱衣服。”他摆起威严的神色吓她。 “呀?!”童善善的脑中轰然一响。 他的眼危险的眯起,s出巨兽般的光芒,“要我动手?” “我不……你……”这男人到底要干么?真的要欺负她吗? 困难地往后稍退一、二步,她只想逃离。 暴龙却毫不留情地揪住她,不顾她奋力地挣扎扭动,一把将她的衣服撕开。 只着胸衣的童善善真的吓坏了,她双手掩胸,泪痕犹湿的眼眶不禁又是迷蒙一片,刚刚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颤抖得吐不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从来不知道何谓怜香惜玉的暴龙,对于她的纤弱视若无睹,他像恶徒似的一手钳制住她护卫在胸前的双手,另一手则一把扯下她贴身的小亵衣。 “啊。”刹那之间童善善的两团小r球毫不遮掩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羞死了,觉得好污秽、好可耻,然而无助的她却只能任他摆弄。 暴龙的眼像猎豹似的直勾勾盯住她,小而美的r球上是羞怯微颤的蓓蕾,她宛如处子的纯洁粉嫩狠狠地冲击他的男性悸动。 按捺不下汹涌泛滥的情潮,他的双手复上她的浑圆,手掌下柔软幼滑的触感几乎要崩溃他的自制力,他痛苦地受尽煎熬。 双手忍不住地用力揉搓她的胸脯,两只小r球在他的轻薄之下渐渐坚耸高挺,暴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可口的她,他以食指和中指尽情捏掐已经泛出玫瑰色泽的小小蓓蕾,那微微轻颤的蓓蕾似乎正渴求他的爱怜,禁不住的,他低下头吮含住她的轻颤。 “噢……”她震撼地低呼。 他的唇舌在她蓓蕾周围温柔的舔舐、轻轻地摩挲、啃咬,使得从未和男人这样暧昧过的童善善整个人呆掉,屈侮地承受他存心的蹂躏。 他的唇舌转移到她的耳间,在她耳里缓缓呵出搔痒的热气,令她激起一阵阵的酥麻感。 “怕不怕我毁了你的清白?”暴龙的声音浑沉粗嗄,充满柔情的压抑。 “呃……”不晓得是极度的恐惧或是陌生的r体接触,童善善竟然感到战栗的痛楚。 轻咬了下她的小耳垂,天知道他真的好想把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猛地松开自己对她的钳制,他将她丢入已经蓄满温水的大浴池内。 瞧着惊魂未定的小人儿,暴龙撇开嘴角,残忍地恶笑道:“我不会沾染未成年的小女孩,所以你可以放心,我只是浅尝你这棵小青葱的味道罢了。” “你根本就是大坏蛋!”她又被他气哭了。 他却开怀畅笑,凶猛的脸色瞬间一扫而空,“对,你要记住我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我暴龙是震天盟的掌堂,不是什么好人,哈哈哈。” 说完他转身欲走,却止了步,回头瞪她,“我把你丢到浴池里就是要你好好的洗个澡,你的身体不但没有女人的香味,而且还臭臭的哦。” 他是夸张了些,虽然自从他将她扛上船的那天起她还没清洗过身子,不过她身上的体味却一点也不难闻,尤其是她嘴唇里的清甜滋味…… 难不成他真的吻上瘾了? 用力一甩头,他一定是太久没让女人上他的床,所以才会莫名其妙的眷恋她这棵小青葱的嫩味。 “你才臭臭的……”童善善从来没恨过人,可是她决定从这一刻起她要恨他,努力的恨他。 “你最好乖乖把你自己洗干净,别让我亲自动手。”暴龙居高临下地轻瞄着她半l的身子。 “呀!”童善善赶紧双手掩胸,整个人全浸入大浴池内,只露出带伤的脸蛋。 “你的身体我摸都摸过,亲也亲过了,还怕我瞧啊?”他嗤笑,女人真的是愚蠢的人种。 童善善紧紧咬住唇,她晓得自己的力气抵不过他,而且她的脸上还有伤,可是终有一天她要报仇! 是的,她的心里涌起强烈的报仇意志。 一大早y孟云就被一阵狂狮巨吼给喊醒,揉揉眼皮,捶捶头顶,一向俊逸非凡的y孟云此刻不但没有白马王子的帅样,甚至没啥好气的打着哈欠,低低咕哝,“我还以为是遇到海啸,结果是你这家伙……” “你是什么烂鬼医?!只会在那麻烦精脸上胡乱涂些鬼草药!” “呵,你不让我睡觉就是为了你扛回来的那个小女孩?请你帮帮忙好吗,没有充足的睡眠可是会影响我的容貌……” “男子汉大丈夫要好容貌干什么?我命令你立刻给我滚下床!” “哦……”y孟云点了点头,身体却又倒向床去,忙找寻他的至交好友周公先生。 狂猛性情的暴龙哪能容许y孟云悠哉悠哉,他是请这大名鼎鼎的鬼医来医人,又不是请鬼医上船来休养生息。 他火冒三丈的抓住y孟云的臂膀用力摇晃。 “你要把我臂膀废了啊?”y孟云猛地坐起,瞪住重色轻友、毫无人性可言的暴龙。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我、到、她、房、里……”暴龙弯下腰,附在y孟云的耳旁用着最大的音量摧残他的耳膜。 “喂喂!”y孟云连忙揉揉无辜的左耳朵。 “起来。”暴龙的没人性发挥到最极点,双手撑开y孟云惺忪的睡眼,存心要把他的瞌睡虫全部赶光。 “ok、ok”y孟云高举双手表示投降,谁叫他上了贼船?现在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船舱的小房间,暴龙一脚把门踢开。 “小丑女!”暴龙走到床边,粗声粗气的喊道。 几乎哭了一整夜的童善善被他这一吼,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紧紧地抓住身上的棉被。 见状,暴龙的浓眉狠狠地皱起。 “你一个晚上都没睡觉?”她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好像哭得很凄惨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要上来了。 童善善没有回话,只是将棉被抓得更紧更牢。 瞧她一副防备的神色他就难受,于是他一边摆出最严厉的面孔吓她,一边用力掀开她紧抓在手的棉被。 “啊!”童善善发出惨叫声。 “啊!”抱着医药箱,站在门边的y孟云低叫着。 “该死!”暴龙的怒吼充满炸药的味道。 立即的,y孟云被暴龙踹了出去。 而童善善依然是受惊吓的小可怜模样,走到床沿坐下的暴龙则是五官扭曲的怒瞪她的楚楚可怜。 过了许久后,暴龙才从喉头闲挤出僵硬的声音质问:“你喜欢光着身子睡觉?” 一想到她的身子刚刚被鬼医那家伙看了去,他就怒火狂烧得很想找人干架。 “我……没有……”他的眼神好像野兽,她忍不住往床里边悄悄移去。 “没有?”暴龙y狠地蹙拢浓眉。 “我没……衣服可换。”好困难地把话说完,童善善一边瞅着他的表情变化一边把棉被抓得死紧。 “你在胡扯什么?没衣服可换……”他猛地住口。 可恶!他怎么忘了是他把她从海里扛回来的?昨晚他把她丢到大浴池里,她的衣服早被他撕得烂碎…… 但是他仍是生气! “就算你没衣服可换也不可以光着身子,我的风暴号里头有好几个大男人,你羞不羞啊!” “我没想到你会和y大哥闯进来呀。”他这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是他一点规矩也没! “y大哥?呵!叫得可真亲热啊!”他握了握拳头,感觉心口挺不痛快。 “y大哥的人很和善,我上船以后他是最关心我的人。” “鬼医那家伙和善?拜托,他是笑面虎。” “才不,我觉得y大哥他很用心地帮我的伤口治疗,而且他总是态度温柔……” “温柔?!”暴龙弹跳起来,走到床头弯下腰,十分危险的送给她一个非常难看的脸色。 “你……嗯……你又不高兴了吗?”童善善紧张地咬着嘴唇。 “我不高兴?笑话,我干么不高兴啊,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暴龙突地俯低身,和她眼对眼、鼻对鼻,他温热的气息迫着她,令她感到一阵奇异的晕眩。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丑女最好给我记住,把你从海神手里抢回来的是本大爷,不是姓y的那家伙,还有,如果不是本大爷发慈悲要那家伙上船帮你疗伤,哼,你这张脸就完蛋了,人见人厌,没人敢娶你。” 他决定了,只要这女人的脸伤一好,他非把鬼医赶下他的风暴号不可,他忽然非常非常的讨厌鬼医。 “不准你叫那家伙y大哥!”他嘴里的热气和他眼中燃烧的热火,全s向慌张的她。 “那我要怎么称呼他?”童善善怯怯地问着。 抚抚下颚,他思索了下,倏而开怀地大笑道:“你可以叫那家伙y叔叔啊。对,就是y叔叔,他大你十几岁,辈分上是叔叔没错。” 叔叔是长辈的身份,让小育葱叫鬼医“叔叔”再好不过了。他龙心大悦,挺直腰脊,潇洒地燃起一根烟草。 “那么我也要叫你暴龙叔叔对不对?你和y叔叔一样大我十几岁。” “呃?”他差点呛着,指间的烟草突地掉落,有一瞬间他呆若木j的呆呆杵着。 “不准你叫我叔叔!”他面目狰狞的对她嘶吼。 “为什么?”她偏着头问。 “不为什么,你如果敢叫我暴龙叔叔我一定揍你一顿,而且把你丢下海喂鲨鱼。”他几乎可耻的威胁弱小。 见她眨巴着眼睫,暴龙的心蓦地狠狠抽了一下。 但是这种感觉太奇特了,是他所陌生的,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他竟然害怕面对她眼里的纯稚无邪。 为了掩饰失措的情绪,暴龙转身往船舱口走去,丢下烦躁的几句话,“我会叫红鹤拿她的衣服给你穿,记住,不准再光着身子。” 风暴号是一艘三层高的私人大游艇,这时,震天盟的五大掌堂全部聚集在最高层的会议室内,风暴号的掌舵工作则由暴龙的属下全权负责。 位居五大掌堂首脑之位的犀狼,淡淡地将眼神看向黑蜘蛛,“你的人犯了帮规,我想知道你做何处置?” “死。”黑蜘蛛扬扬发丝。虽然她有着艳丽无双的绝好容颜,可是她的眼神却令人畏惧三分,尤其是男人。 “不。”犀狼勾起一抹看似温柔的浅笑。 红鹤和鹰枭面面相观,他们太明白每当犀狼温柔的微笑时,就是他最无情、最失人性的时候。 “黑蜘蛛的手下以为我们待在风暴号享受海风所以大胆地为所欲为,真是蠢哦,风暴号拥有最先进的科技设备,哪个地方有个风吹草动我们绝对清清楚楚,那个蠢蛋居然还敢做起贩卖人口的勾当。”鹰枭开口。 “阿仁是我堂口下的人,犯了帮规只有死,没有第二条路。”黑蜘蛛的面容依然带着血腥的冰凉气质。 “不。”犀狼端起闻香杯,优闲地享受上等的金萱香气,好一会才y柔地笑道:“虽然犯错的是你的人理应由你决定生死,但是我希望保他不死,你意下如何?” “咦?”众人呆住了,是他们的耳朵有问题还是犀狼转性了?冷血冷情的犀狼,他怎么可能仁慈的饶人死罪? 犀狼的剑眉轻缓地蹙起,他的唇边依然勾着微笑,然而他的眼中却弥漫了令人窒息的奇异笑意。 “别让阿仁死,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痛苦,没什么大不了,是不?我的建议是……”犀狼的身上一向有着不近人情的孤寒气味,此时他的y笑也是不带人味的令人不寒而栗。“将他的手筋、脚筋全砍断,让他做个活死人岂不快意。” “这不太好吧?”红鹤亮丽动人的小脸蛋忍不住小小的扭曲起来。 犀狼的残忍在道上是响叮当的有名,可是把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弄成活死人也未免太兽性,虽然阿仁罪无可赦。 “我会遵从你的建议执行你的命令。”黑蜘蛛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犀狼和黑蜘蛛果真是天底下最冷血的一对绝配。鹰枭和红鹤各自在心底悄悄地叹息着。 阿仁真是活得不耐烦,亏他是亚洲柔道杯的冠军盟主,这下子被废了手脚真的是存心要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苟延残喘。 可怜的阿仁,可是谁叫他胆敢贩卖人口呢?震天盟的帮规原就是严厉出了名的。 鹰枭可惜着阿仁的同时,忽而发现坐在角落的暴龙竟然沉默异常的猛抽烟草,鹰枭笑着走过去,拍拍暴龙硕实的肩头。 “你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 暴龙抬眼冷看他一眼,旋及又猛吸烟草。 “真的是有不对劲哦。”红鹤也跑过来凑着热闹,她摸摸暴龙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嘛。”她咕哝着。 “兄弟,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听听。”鹰枭很有义气的一手搭上暴龙的肩头,表示他可以帮暴龙处理任何不舒服的烦事。 “我的心里不舒服,我的脑子不舒服,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暴龙烦躁地爬爬头发,指间的烟草没了,他又重新燃起一根。 “叫鬼医帮你瞧瞧嘛。”红鹤笑说。 “别提那家伙。”暴龙脸愠气。哼,他的不舒服就是被鬼医气的,姓y的居然看遍小青葱的赤身l体,可恨! “鬼医惹恼你了吗?”鹰枭和红鹤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就是瞧他不顺眼!”暴龙闷闷地说。 他怎么老是觉得胸腔闷闷的,心里头酸酸涩涩的?都是那棵小青葱惹的祸,害他连下海玩鱼的兴致都没有。 女人真的是祸水,可是偏偏那棵小青葱不但不是一流的美人,她甚至是个丑女,他为什么亲了她的嘴?而且还吻了她的胸? “一定是我的男性荷尔蒙分泌太旺盛了!”他恼恨地责怪自己。 鹰枭和红鹤对于暴龙的自言自语感到好玩,他们俩正想作弄暴龙的时候黑蜘蛛的声音凉凉的响起—— “暴龙,你听着,你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出身名门贵族,小女孩不是失足掉下海,这是一件谋杀,我怀疑谋杀她的人不是她的继母就是她的两位继兄。” “那小女孩有坏继母,还有坏继兄?”红鹤的美瞳泛出感兴趣的光彩。 “你居然调查暴龙的女人的身世?”鹰枭露出两排儿白牙齿,他笑得很阳光、很开朗,完全不像黑帮的人。 暴龙却冷不防的右腿一勾,使出凶恶的招式袭向毫不设防的鹰枭。 鹰枭的俊美容貌差点就和地上来个大亲吻,幸好也是练家子的他在千钓一发之际以手肘堪堪顶住。 跳起身,鹰枭俊眉一扬,他盯住y阳怪气,十足暴戾的暴龙。 “我侵犯到你了吗?我是最抢手的白马王子耶。”他的美貌如果稍有损伤岂不是要令一票娘子军心碎死了。 “你说她是我的女人!”暴龙没哈好气地控诉鹰枭所犯的错。 “咦?”鹰枭怔了怔,然后习惯性地扬起花花公子的招牌笑容。 “她是你从海里捞出来的没错啊,难不成她是我的女人。” “你敢!”暴龙突然凶性大发的以手刀劈向他。 风采翩翩的鹰枭只好赶紧收起他的帅样。暴龙的攻势又急迅又强劲,并且招招狠毒,好像把他当成仇敌似的紧紧相。 “死暴龙!”鹰枭一边诅咒,一边忙着闪躲他的锐猛手刀。 直到黑蜘蛛的长丝中甩来,将暴龙的左右手腕缠绕在一块儿。 暴龙的手腕使力一转,甩掉困住他的长丝中,不过他的怒气已经稍平息。 “你的男性荷尔蒙真的有问题,我只是说笑而已,你火个什么劲?她的命是你从海龙王那强讨回来的,我可没心思把她纳为我的花名册里。”鹰枭姿态优雅地拂拂额间掉落下来的一绺发丝。 他将颀长的身体闲闲靠在船壁间,噙着一朵贵族气质的淡笑看向略微烦躁的暴龙。 这猛爆浪子该不会是动了凡心吧?但是那个小女孩好像尚未发育完全,依他纵横情海的丰富经验看来,那小女孩大概是三十二吧,属于小笼包型的小咪咪。 还有那小女孩虽然有一双梦幻般的圆眼睛,但是她的面颊满布伤痕,至少目前的童善善绝对构不上令男人心动的条件。 暴龙究竟是看上童善善哪一点? 鹰枭反复想了想,仍是想不出所以然来,暴龙实在是没道理对那个来路怪异的小女孩情生意动。 也许是前世情债未了,今生接续姻缘吧,也或许暴龙只是一时神智昏乱罢了。 不管怎样,他决定明哲保身得好,免得暴龙那个猛男子动不动就用手刀对付他。 y美的犀狼依然是勾着噬血的微笑。 俊朗的鹰枭开始忧心那个被毁了脸的名门千金如果爱上了他,他应该如何闪躲暴龙的手刀攻击?唉,谁要他的娘把他生得这样好看。 暴龙却像个为情所困的可怜男子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他不理睬任何人,因为他快被自己莫名的情悸烦死了。 精灵似的红鹤则是唯一最兴奋的人,她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着黑蜘蛛,“暴龙扛回来的小女人是什么来历?” “童善善是群逸企业财团的唯一继承人。”黑蜘蛛语气淡淡地说。 “她是童老爷子的女儿?”这下可好玩了,暴龙扛回来的居然是真真正正的贵族之后。 “童老爷子在去年翘辫子,那么童家除了童善善这个未成年少女之外,就只有她的继母和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兄喽。”鹰枭开口道。 童家所拥有的群逸企业财团可是在商场上轻易就能够呼风唤雨的重量级财团,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群逸”的财力仍是比不过震天盟的总资产就是了。 “这个千金小姐的继母会不会是个黑心肝的女人?也许就是她下的毒手。” “继母就一定是黑心肝的女人啊?”鹰枭含笑地斜睨红鹤一眼。 红鹤直点头,并振振有词地说:“白雪公主的继母不就是超级歹毒吗?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疼爱自己的孩子是凡人,疼爱别人的孩人是圣人,疼爱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人。” “为什么?”鹰枭懵懂。 “哎,这是人性,人性,你明不明白?十月怀胎,脐带相连的骨r血亲嘛,否则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人忍着皮r之痛去弄什么人工受孕?又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求神拜佛,只求上苍恩赐麟儿?想要孩子,去育幼院领养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继母就一定是坏女人喽?” “也不一定啦,也许有善良得像天使一样的继母,不过爱屋及乌很难,你想想,如果你是女人,当你面对你深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制造的小生命,那种心如刀割的煎熬,爱得愈深,痛得就愈深,当你看着小孩子的眼睛、鼻子、脸蛋,我就不相信一个正常的女人承受得了,光是‘爱情结晶’这四个宇就够残忍了。” “哇!你好像身受其苦。”鹰枭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朝红鹤猛抛飞吻。 “去你的!”红鹤冲过去,轻槌他一记。 “虐夫哦。”鹰枭夸张地唉叫着。 “谁是你的老婆?你羞羞脸。”红鹤说着就往他的手背上咬一口。 鹰枭吃了痛,但是只有忍受的份,他是贵公子,不能打女人。 一旁冷眼旁观的暴龙可没好性子,他恶声道:“你们两个再胡闹就两个人一块丢出去!” “哦。”红鹤乖乖住了手,坐在鹰枭的身边。暴龙的火爆是黑白两道都出名的,她才不会笨到触怒龙颜呢。 “你有童善善继母的资料?”暴龙转向一旁百无聊赖的黑蜘蛛。 “童善善的继母叫叶荷,今年四十岁。十七岁嫁人,十八岁生下第一个孩子,二十二岁才第一次丧夫。”黑蜘蛛淡道。 “姓叶的女人是什么出身?”面对黑蜘蛛,暴龙的语气和顺了些。 “她的父亲是小公务员。如果你想问的是叶荷的性情,我可以告诉你叶荷从小到大都是文静柔顺的个性。” “所以姓叶的女人应该不是毒害小丑女的凶手?”暴龙左手握成拳,将拳头放在人中上,他思索着。 “推理小说上的凶手通常都是最温和、最老实,是一般人认为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那个人。”红鹤忍不住发表意见。她还是认为谋杀童善善的凶手一定是身为继母角色的叶荷。 暴龙只是冷漠地瞧红鹤一眼,现在的他懒得教训人,他最急迫的是想知道到底是哪个该死的人把童善善丢下海,到底是谁用强酸药剂企图让童善善面目全非。 “童善善的两个继兄曾经欺负她吗?”他忽然非常在乎这个答案。 “他们不敢。”黑蜘蛛微微地笑着,顿了顿,她继续说下去,“叶荷的大儿子是二十二岁的叶傲文,小儿子是二十岁的叶傲书。根据资料题示,叶傲文是个斯斯文文、品学兼优的人,叶傲书则是一天到晚混在女人堆里的小痞子。” “叶傲书跟你很像哦。”红鹤用手指戳戳鹰枭,她自己却迳自嘻嘻地笑开来。 “我喜欢交女朋友,这是风流,不算下流。”鹰枭义正辞严地声明。他是心肠软,不好意思拒绝女人对他的投怀送抱。 “闭嘴。”暴龙的忍耐力几乎被磨光。 “你们两个小心被丢出会议室。”黑蜘蛛优哉游哉地轻轻一笑。 “我们也是堂堂的掌堂耶。”红鹤小小声地嘀咕。 暴龙盯着黑蜘蛛,“你认为凶手可能是谁?” “谁生谁死都不关我的事。”标准的黑蜘蛛口气。 “你咧?” “亲爱的暴龙兄弟,你现在是‘请教’我吗?”鹰枭不怕死地扬起魅力十足的笑容。 “快说!”暴龙狠狠地揪紧眉头。 “我的高见啊!”鹰枭的手慢慢地摸了下眼角,缓缓地说道:“应该是童善善的大继兄吧。” “原因?” “没有原因啊,我的直觉。”他就偏不选那个和他一样喜欢漂亮美眉的小继兄。 “红鹤,你认为谋杀童善善的是谁?” “叶荷。”她想也不想地立即大声回答。 “原因?”他必须参考红鹤的见解,因为红鹤的理财头脑连专业的商学博士也不及。 “叶荷是童善善的继母呀,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一个做继母的女人不管怎样善良也没人相信,而且叶荷的温柔善良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女人是很擅于演戏的。” 红鹤的分析似乎有理,暴龙沉默着,他一定要找出把童善善丢人大海的杀人凶手,否则他不放心让童善善回到杀机重重的童家。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想法?”犀狼淡然的声音像一阵寒风,不仅仅是暴龙,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犀狼依然噙着邪魅,带着血味的冷笑。 “我认为谋害童善善的人是她的大继兄。” “为什么?”除了黑蜘蛛以外,其余三人一致异口同声地问道。 第四章 “你家的老头子是童少蒲?” “你怎么知道?”童善善眼睛圆睁。 “笨蛋,我是震天盟的掌堂,震天盟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帮派,只要震天盟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 “这样神通广大呀。”哼,她爹地在世的时候也是无所不能。 “你家的佣人有几个?”暴龙优哉游哉地坐在床上。小青葱今天穿的是红鹤的鹅黄色小洋装,看起来很清新、很可口,只可惜她的脸蛋除了眼鼻口以外,全被药布包扎得密密实实,实在是缺陷美。 童善善偏偏头,想了老半天,摇摇头。 “很多很多个,有管家、司机、园丁、厨娘、清洁佣、泡茶佣……几十个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聊啊,想知道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和一般人的生活有啥不同。”居然还有劳什子的泡茶佣?有钱人就是喜欢附庸风雅的蠢蛋。 “喂,小丑女,你的继母对你好不好?”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个粗野的壮硕男今天好像怪怪的。 “少啰唆,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令晚就要你帮我暖床。” 童善善噤口了,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暴龙不但没有教养,也不晓得什么是羞耻,面对他的y威恐吓她只有承受的份。 “阿姨对我很好,她一向很温柔,爹地很爱她,童家的佣人也都喜欢她。”她依顺地回话。 “那么你继母不像白雪公主里的继母喽?她没有拿毒苹果给你吃,也没有虐待过你?” 童善善忽地把眼睛笑得弯弯的,很可爱地瞅着暴龙的质疑,“你跟我小时候的想法一样,原本我也以为阿姨一定是坏女人、狐狸精,不只我这样想,舅妈、婶婶、外婆……好多好多人都是这样骂阿姨的。” “你讨厌你继母?” “以前的时候啦!”童善善心无城府的老实回答。 暴龙的浓眉大眼凑近过去,他盯紧童善善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迫着她,“你有没有欺负过你继母?” “嗯,爹地不在的时候。”其实她一直觉得有罪恶感,很对不起阿姨,可是那时候的她太小了,而且婶婶告诉她阿姨是装可怜、装善良,她怕被阿姨虐待,所以才会那样伤害阿姨,她真的、真的好后悔哦。 瞧着小人儿的眼睛浮上暗暗的y影,好像很伤心的模样,他不由自主的把她捉到他的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不用自责,那是过去的事了。” “可是我永远记得小时候每次我要赶阿姨走的时候,阿姨都会躲到房间里偷哭。我还记得阿姨帮我洗澡的时候我用热水烫她,她没有骂我,也没有告诉爹地,她还是好疼我,可是我还是对她好坏,我拿大剪刀丢她,把炒饭砸在她的脸上,我还打过她的脸,我做的这些坏事爹地到死都还不晓得……” “好了好了,别再想了,那个时候你只是个孩子。” “可是阿姨也很无辜,她为了爱爹地所以爱屋及乌,却要忍受我的欺负。”她伤心极了,想到以前的自己是那样的残忍她就好痛苦。 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暴龙实在没办法见她凄凄楚楚的心碎模样,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泪。 童善善心下一悸,他的温柔慰藉使她一下子慌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会儿对她凶巴巴的,一会儿又好像很怜惜她,把她弄得好糊涂。 “你不必内疚,我想你阿姨早就忘了。”嘴上是这么安慰她,但是他心里响起了警铃。 最毒妇人心,何况女人一向记恨记仇,或许叶荷早就想杀了童善善泄恨,只是碍于童老爷子的存在,现在童老爷子升天了,正好是叶荷下手的好时机。 “你阿姨对你的好有可能是演戏,演给你爹地看,演给你们童家的高贵亲戚们看。” “可是阿姨真的对我非常关心、非常容忍。我妈咪在我十岁的时候车祸死了,阿姨嫁给爹地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偷偷地欺负阿姨。”童善善的眼睑低低垂下。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你阿姨?”暴龙点了根烟,放在鼻间嗅闻。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大概是觉得因为有了阿姨所以爹地对我的爱就会少了一些些,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阿姨的心。” “这么听来,你阿姨也满倒霉的,爱了一个让她辛苦的男人。”叶荷会不会因为无辜受罪,所以隐下杀机?这种可能性非常的高。 “喂,你的大继兄对你好不好?”他又问。 “傲文哥哥呀?他是很好、很优秀的人。” “没有欺凌你?” “傲文哥才不会欺负我呢,我跌倒的时候他都会好细心 第 2 部分 欲望文 第 3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有欺凌你?” “傲文哥才不会欺负我呢,我跌倒的时候他都会好细心地帮我上药。” “你很喜欢你的傲文哥?”他怎么觉得喉头涩涩干干,有点不爽的感觉? “嗯。”童善善重重地点点头。“每个人都喜欢他。” “要不要嫁给他做老婆啊?反正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他觉得自己愈来愈不痛快了。 “傲文哥将来一定是好丈夫、好爸爸,可是傲文哥和我在名义上是兄妹,我们怎么可以结婚?”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没有名称上的顾虑,你对你亲爱的傲文哥可能心动?因为他是很优秀的好男人。”暴龙眯紧了眼,视着她。 “你为什么又生气了,你很爱生气耶。”她现在已经没那么怕他了,敏感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凶猛的暴龙先生除了喜欢亲她以外,他不会真的动手打她。 “我干什么生气?你爱和谁胡来是你家的事。”暴龙撇撇嘴。 “胡来?我又不是你!你才会跟女人胡来!”他是大色鬼,每次吃她豆腐都是理直气壮的姿态。 童善善噘高了唇,娇嗔的甜美模样让暴龙的心脏狂跳三拍。 他猛地攫住她的香唇,狠狠地啄上一吻。 “真正的胡来不只是这样,等你成年以后我再教你,保证你会上瘾。” 房间内忽而寂静下来。 暴龙整整心神干咳几声,粗嗄地说道:“我们继续未完的话题。”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她嘴唇的柔软感觉。 “你还要问什么?”童善善的声音很轻,带着颤抖。 “你的小继兄对你好不好?” “傲书哥比较奇怪,他有时对我很好,有时又喜欢捉弄我。” “你那位小继兄好像很花心?” “嗯。”童善善忽然笑了开来,“傲书哥每个晚上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家,他说他要享受人生、游戏人间,阿姨的心脏不好,常常被傲书哥气得要吊点滴。” “叶傲书有没有把过你?” “他也是我的哥哥那,我们不能乱来。” “大概是你的样子太丑,引不起男人的情欲。”暴龙的口气轻松了起来,胸口似乎也没那么闷了。 “我一点也不丑,等y大哥将我脸上的伤口治疗好你就晓得我是很罕见的!”她有点生气,他老是嘲笑她的容貌,真是没教养到极点。 暴龙的脸又凑了过去,几乎快贴上她的脸,他非常严肃地盯着她,仔细的审查一番。 “眼睛和嘴唇还不赖啦,不过你的眉毛和皮肤被化学药剂弄得很糟糕,还敢说不丑,马路上随便抓一个丑女都要比你来得顺眼。” “既然我是丑八怪,你为什么动不动就要亲我?”感觉到眼里雾气迷蒙,她倔强地不再哭出来。 “我……”他的舌头像是被咬掉了,说不出话来。 “你怎样?你只会欺负我!”她的声音拔尖,张大眼睛瞪着他。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怎样!”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并且和她怒目相对。 “你无耻啦。”她真的快被他惹哭了。 “我是太无聊才教你玩亲亲。”对,一定是这样,他可能是太久没有宣泄旺盛的精力,才会一时被她这种没有女人s味的小青葱弄得晕头转向。 听到他说他是因为无聊才亲她,她简直要气炸了。 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童善善用尽力气的咬他。 “哇!”暴龙一把推开她,一股温热的血腥味令他几乎兽性大发。 但是他忍住,因她的身子根本受不了他的手刀。 “下不为例,别以为你对我是特殊的。”他用手抹了下嘴角,手上的血痕使他皱眉。 “你是世界上最可恨的人,居然因为无聊就夺走人家的初吻!” “初吻?”她是因为失去初吻所以对他放肆?他忍不住快要捉狂,“拜托,又不是失去贞c!” “你……”她全身发抖得好厉害。 见她这么难过,暴龙好心地说道:“我可以还给你啊。” “怎么还?” “你就当做你没被我吻过不就行了,反正又不会少块r。” “可是你明明亲了我呀。” “如果我和你做a我就真的伤脑筋,因为男女交欢真的会让你少块‘r’。”顿了下,他接着说下去,“也不算‘r’啦,处女膜只是一片薄膜,其实也没啥用处。” 童善善的圆眼睛瞪得更圆了,十七岁,家教严格的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跟一个臭男人谈论最最禁忌的话题。 “你眼睛瞪得那么圆做什么?难不成我亲了你的嘴就要对你负责啊?你别吓我。”他夸张地大笑。 “你这个人不温柔、不体贴,有事没事就生气,一下子对人好,一下子又凶得要命,谁嫁给你谁遭殃,而且你是混黑社会的无赖!” “震天盟五大掌堂的行情非常看俏,包括我们的银剑帮主,别说做老婆了,就算做情妇也是几卡车的人排队等着。”他说的是实情,不过除了大掌堂是个例外。 有点智商的人都明白犀狼的冷血寡情,绝不是血r做的人类招架得住。 “哼。”童善善不以为然地皱皱鼻子。 “你认为你的继母和两个继兄哪一个是谋害你的凶手?” “他们都对我很好,你为什么一直认定他们是把我毁容、丢下大海的歹徒?”他以为他是超级名侦探吗?哼。 “除非你是遭人绑架的r票。”暴龙将烟扔了,摆起恶魔的脸色,“中秋那晚发生什么事?” “那天我们家开派对,不过只是小小的派对,没什么外人参加。” “外人,”他提高了警觉,“除了你们一家四口以外,还有哪个外人?” “尹香妍,尹姐姐呀。”童善善很自然地脱口而出。 “尹香妍又是哪号人物?” “尹姐是阿姨爱心认养的女儿,不过她没有改口叫妈,和我一样还是用阿姨的称呼。” “姓尹的女人对你的态度如何?”暴龙的两只眼睛发出精狠的亮光。或许被他们忽略的尹香妍才是真正的凶手? “尹姐姐对我好得不得了,虽然尹姐姐没有住在我们家,可是她的气质、个性和阿姨很相像,都是那种大家闺秀型的,不像我,爹地在世的时候老说我一点也没有富贵千金的举止行为。” “我最受不了你们所谓的大家闺秀,一副假假的感觉。”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她只是好奇,真的,她只是好奇而已。 “我才懒得把时间耗在女人身上,什么爱不爱的,无聊得要命,女人哦,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就好,干么用真感情?那是蠢男人的作为。” “你不但是大男人,而且是没心肝的坏男人,你怎么可以把女人当做玩具?”她的心竟然抽疼着,她一定是被他气炸了才会这样。 “拜托,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女人的感情,为我暖床的女人一开始就知道我和她们只是r体的关系而已,何况我出手一向大方,她们高兴都来不及。” “嗯心。”童善善苍白着脸。 她才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更不会为了金钱作践自己的贞节。 像他这种不晓得真爱是什么的男人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他根本就是野狮猛兽。 “你很喜欢挑战我的忍耐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胆敢再出言不逊,我会撕了你的嘴。”一定要发狠!他暴龙在女人面前一向是够力、够勇、够威、够猛!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请你离开。”说完,她立刻躲进棉被里。 隔着棉被,暴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往她的身上乱抓乱摸。 童善善忽地拉下棉被,满眼的气恼。 “你怎么可以又对我做出无礼的动作?别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公就可以为所欲为!”大色狼! “我不这么做你会闷死在棉被里,何况我的话还没问完。” “你问呀!”她认命的接受他供似的质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的人现在在他的船上,何况脸伤也还没好,只好咬牙忍受他的粗蛮霸悍。 “姓尹的女人不住童家不姓叶?”一他问。 “阿姨认养尹姐姐是出于不忍心养尹姐姐受苦,因为尹姐姐的养母很坏。其实尹姐姐的本姓也不是尹,可是尹姐姐不想改姓,所以阿姨也不勉强,至于尹姐姐不住童家是因为婶婶她们反对。” “童家豪宅的房间应该很多吧。” “沉婶、舅妈她们虽然有她们自己的家,可是她们原本就很排斥傲文哥和傲书哥两个哥哥,她们说有两个拖油瓶就够糟糕了,怎么可以让外来的野种住。”其实她对沉婶她们的批评毫不认同,而且她也希望有尹姐姐作伴。 “这么说,姓尹的女人偶尔才去童家做客?中秋那晚她刚巧也在?” “那天就我和阿姨,两个哥哥,尹姐姐以及童家的几个亲戚。” “你被击昏之前的最后记忆是什么?”看来尹香妍和童家的那些奋贵亲戚也难脱嫌疑。 “出事以前?”童善善认真的回想了许久。 自从她上风暴号后总是头晕头疼,加上脸上的伤,还有眼前这个可恨可耻的臭暴龙的欺负,她根本就没心情去回想中秋节那晚所遇到的事。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又好像看见了什么…… “那天我好像在顶楼的楼梯间听见由天台的方向传出女人的声音,那种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像……” “好像什么?” 童善善紧抿双唇,她的眼中盛满了娇羞的晕光。 “说!”他强硬地命令着。 “像……像是……”她嗫嗫嚅嚅了老半天,螓首微低,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像是电影上演的……女人和男人在……在一块儿时的那种声音。”羞死她了! “或许谋害你的人就是顶楼苟合的男女。” “就算那时顶楼真的有人,可是他们没有害我的理由呀,更何况我没有瞧见是谁和谁,而且楼下人声嘈杂,我也不确定顶楼是不是真的有人,也想不出来是谁和谁离开派对的现场跑到顶楼上幽会,所以我不相信有人存心害我。” “可能是早有预谋,也可能是一时的杀机。”他全身肌r绷紧,整个人处在蓄势待劈的状况下。 “你不要这样武断,我不喜欢你怀疑我的家人。” “我是为你好,难不成你要在我的船上赖一辈子?我可不希望把你送回童家不久你就遇害了,那么我扛你上船,又要鬼医上船医你的伤的我不就变成傻子了。” “等我的脸伤医好了我立刻下船,我才不会赖着你。”他迫不及待想赶她走的表白令她好难过。 可是她怎么会难过呢?她应该也是迫不及待想离开这艘黑船才是呀。 “很好,希望鬼医能够尽快把你的脸伤治好,好还我清闲。”他下了床,刚强的面孔上像是说笑,又像是正经的神色。 “回到童家以后我一定会拿一大笔钱给你,算是报答你的救命大恩。”然后她会当作自己没遇见过他。 “随你。”暴龙无所谓地撇笑容。他不是假清高的那类人,她要还他恩情他就照收,顶多把钱捐给育幼院或是穷苦人家,反正除了犀狼,所有掌堂都有捐钱的习惯。 “你去死啦。”一股莫名的懊恼令童善善想也不想就拿起枕头用力的丢向他。 “哈哈。”他的笑声落在船舱门口之外。 而她的枕头没砸中早已消失无踪的他。 “亲爱的暴龙,我们晚上就要走了哦。”红鹤甜甜的声音在暴龙身边转来转去。 “你烦不烦啊?这句话你说了十几次。”一脸不耐的暴龙,眼里已快冒出火花。女人里面大概只有黑蜘蛛不会烦人。 “谁叫你理都不理我,好歹我们是‘同事’。”暴龙是掌堂,她也是掌堂,虽然他很厉害,手上有一批精英队,但是震天盟这么大的财务可是一手掌握。 “好啦好啦!快快滚蛋。” “你怎么也和犀狼一样无情啊?”红鹤双手叉腰,佯装怒气,但是眼梢抹了几层笑意。 “你们应该回去管你们自己堂里的事。”暴龙恶声地说道。帮里有了一个不管事的银剑帮主就够叫人头痛,红鹤和鹰枭两个人难道也要向银剑帮主看齐? “是你邀我们上你的风暴号玩的,现在冒出了一个童善善就嫌我们碍眼呀?”她当然是和他闹着玩,他们上船已经半个月,闲情逸致对他们身居掌堂的人来说是很奢求的事。 “我才不会残害民族幼苗,何况是我流年不利才扛了那个麻烦回来。” “你认为她是你的麻烦?可是我和鹰枭一致认为童善善可能是你将来的枕边人哦。”红鹤睨着他说。虽然暴龙对童善善有点坏,但是依暴龙的猛兽狂烈个性而言,他对童善善已经算是很怜香惜玉。 “你们以为个鬼啦!小丑女还没成年,我又不是喜欢幼齿的变态男。” “但是……” “别但是了啦!烦。”小丑女会是他将来的枕边人?笑话! “我们走了以后,船上就只剩下鬼医做你们的电灯泡。”红鹤依然是甜美的笑着。 “拜托,你们干什么认定我对那个小丑女感兴趣?她是我甩不掉的麻烦。”他只是还满喜欢童善善的嘴,只是觉得她的身上有一股青涩的纯纯气质而“。 “事实胜于雄辩。”红鹤姿态柔美的撩拨一下她的长发丝,自信满满地搁下话语,“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多了个小嫂子好叫呢。” 第五章 “童善善。”y孟云笑容可掬地提着他的医药箱走过来。 “嗨,y大哥。”童善善也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么好的兴致?小心海风,会着凉哦。”y孟云坐下,和她一块并肩坐着。 “整天待在舱房里有点闷。” “风暴号不是一般人能够上来的。” 童善善不以为然地哼声道:“这是贼船。” “你对震天盟很反感?” “震天盟是黑帮呀。”她的口气非常理所当然的表示不出她对震天盟的憎恶。 “有时候是非黑白的界线并不明确。” 她看向y孟云,“这么说,暴龙不一定是坏人喽?” “你认为暴龙是坏人?”他的眼里尽是亮粲的笑意。 她恨恨地说:“他是没有教养、没有规矩,喜欢欺压人的讨厌鬼!” “暴龙是面恶心善……”y孟云仍是微笑着。 “心善?”童善善皱了皱小鼻子。“我怀疑他根本没心没肝。” “其实暴龙的心肠比谁都还要软……”他的眼神看向远远的小山宰,叹口气又说道:“暴龙没有任何亲人,襁褓时候的暴龙被丢弃在垃圾山边,如果不是好心人发现将他送到爱心之家,他恐怕早就让野狗叼走了。” “他的父母怎么可以这样残忍?”童善善打了个寒颤问。 书上不是写着血浓于水,父母亲恩比天高、比海深吗,婶婶她们也总是告诉她,十月怀胎,脐带相连的亲情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一个做娘亲的即使自己的孩子有所残缺也是深深爱着、疼着,宁愿自己受苦受累,绝对忍不下心割舍孩子的。 所以亲戚长辈们才会对她说叶荷绝不可能真心疼爱她,因为她不是叶荷身体的一部分,婶婶说,这是老天爷造人的时候所给予的人性。 她忽然觉得暴龙好可怜,竟然被他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 “暴龙他……他找过他的生身父母吗?”她问。 “他说,既然他们不要他,他就是孤身一个人活着,无牵无挂,多好。”y孟云的眼神仍是望向远方,他的叹息更深了。 “暴龙不知道他姓啥、名啥,他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赌命换来的……” “可是不能因为他很可怜他就混黑帮呀。”她也和y孟云一样,把视线落在远方充满雾气的海面上。 “由于暴龙从小就长得高大凶悍,他的模样不讨修女喜欢,修女们打一开始就认定暴龙是天生的坏胚,所以暴龙在爱心之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如此,暴龙学会了自我防卫,他怕别人欺侮他所以他喜欢用一张恶面孔吓人,久而久之他就习以为常,改不掉了。” “爱心之家的修女和保母不是应该充满爱心的吗?怎么可能伤害无辜的小孩子?” “所以我说这个世上的人性黑白很难区分,就像人有时候充满恻隐之心,有时候却是残忍的……” “y大哥,你为什么会和震天盟的人称兄道弟?你看起来不像是为非做歹的恶人。” “你认为红鹤看起来像恶人吗?”他不答反问地微笑看她。 “完全不像。红鹤姐姐很美,而且很有气质,看起来像是好人家的女儿。” “但是红鹤是震天盟五大掌堂之一。” “所以我觉得奇怪呀,你和红鹤姐一点都不像黑帮的人,鹰枭大哥也不像,他的身上有一种贵族的味道。” “犀狼和黑蜘蛛就很像黑帮的人喽?” “嗯。”童善善直点着头,半晌,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连看他们一眼都觉得害怕,尤其是那个大掌堂犀狼,只要远远地瞧他一眼,我的心脏就好像被冻僵了,他们两个真的好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比电影上的杀手还像杀手。” 童善善的童言童语使得y孟云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他一边摇头,一边笑说,“犀狼和黑蜘蛛本来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啊?!”童善善的嘴巴张开,形成一个小o字型。“他们真的杀过人?”她的手脚全起了j皮疙瘩。 “他们杀的全是十恶不赦、该死的人渣,不过犀狼这个人深不可测,他很少置人于死地,他喜欢享受令人痛不欲生,想死却死不了的折磨方式。” “他们都是在爱心之家长大的吗?”是不是因为悲惨的身世使得他们冷酷无情?她居然感到心疼。 “犀狼、黑蜘蛛和暴龙是在爱心之家长大的没错,但是红鹤和鹰枭和你相差无几,都是出自名门贵族。” “怎么可能,”她不是世俗的门户之见啦,可是…… “红鹤是豪门世家的独生女,鹰枭则是世袭公爵的贵公子,不过鹰枭的家人怪怪的……基本上鹰枭从小就练武,是因为他的老爸希望将他锻炼一等一的黑帮杀手,他是奉父命进入震天盟的核心。” “啊?!”竟有这等怪事!“y大哥你又为什么要加入震天盟?你不是孤儿吧?”童善善开口问了之后,才发觉自己这样问话似乎很没家教。 “我的家庭幸福又美满。”说完,y孟云忍不住仰天大笑,“我不算震天盟的人,但是我和震天盟有一份相濡以沫的情感,至于为什么我会和震天盟结下不解之缘……”他顿了下,咳声叹气老半天才以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我是被陷害的,银剑那家伙喜欢推人进火坑,他的心肝才是黑色的。” “银剑是谁?”她好奇地问。 “震天盟的现任帮主。一个拥有三个博士学位,外表是浓厚的书卷气质,内心却复杂难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被银剑骗得一塌糊涂,只有我知道他的真面目。” “你敢批评震天盟的帮主?活得不耐烦了?”一个像是要揍人的凶恶声音飘了进来。 y孟云和童善善同时回转头,身高一九○的暴龙昂藏英伟的对他们横眉竖目。 “你们两个的感情很好嘛。”他的口气酸得像柠檬,只有他不自知。 “你好可怜哦。”童善善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 “你瞎说什么?”暴龙蹲下身,和她眼对眼。 “其实你不是真的很坏,对不对?可是你的表现有时候真的让人很生气、很讨厌。”想到他被遗弃在垃圾山边,想到他不晓得自己姓啥名啥,想到他被轻视、被憎恶,很奇异的,她竟然好难过、好不舍。 “你发神经啊?”他掐住她的耳朵。 “我是真的、真的觉得你很可怜,本来我很气你,还想过要报复你,可是我现在晓得了,你放心,也许我还是会忍不住生你的气,可是只要你别常常欺负我,我会努力不跟你生气的。”他可能真的像y大哥所说的面恶心善吧,毕竟是他把她从海里捞起来的。 如果不是他的救命之恩,她早就和上帝say哈啰了。 暴龙使力掐着童善善的耳朵,又攒起拳头轻轻敲打她的头顶。 然后他的眉毛一下子挑得老高,又一下子弯垂得低低,就这样,光是浓眉的上下动作足足维持了好一会儿,接着他龇牙咧嘴了老半天,最后才歪着头,眼神充满疑惑地瞄向y孟云。 “她是不是脑袋瓜坏掉了?”小青葱不是最喜欢惹他生气的吗?怎么才一会的时间就变了? y孟云耸耸肩,一副他也莫宰羊的置身事外。 童善善举起小手,像个小妈妈似的抚着暴龙的脸颊,柔柔地轻道:“我希望可以把我的幸福‘过’一些些给你。”如果被遗弃在垃圾山边的是她,她一定伤心死了。 “我才不希罕你的幸福。”他大力地拍掉她抚在他脸颊上的小手,力道之强使得童善善低呼一声。 他的力气好惊人,她的手背都红肿了。 “活该,谁要你乱吃我的豆腐,还胡扯些嗯心的话。”他的嗓门大到像是在和人吵架,口气坏到不能再坏。 但是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住她红肿的小手,而且小心翼翼地揉搓起来。 这一切全看在y孟云的眼里。 “呵、呵……”实在是忍不住了,y孟云笑出了声。 “你鬼笑什么?”暴龙横眉竖眼地扫他一眼。鬼医这家伙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手包小手,很温馨哦。”y孟云仍一脸暧昧的戏谑。 暴龙劈起手刀,倏地又收了手,只粗恶的吼道:“你提了医药箱来不是要帮小丑女换药?坐在这里纳凉啊。”小青葱的脸伤一好他就把鬼医丢下风暴号。 “可是我的病人现在被你牢牢握住,我怎么替她治疗?”y孟云的眼子溢满了笑,嘴角也带笑,一脸皮皮的仿佛连颜面神经也在笑。 欠揍的鬼医!暴龙在心宴狠狠咒骂了声。 他把童善善的小手甩开,站起身,神色又野又悍。 “你不会加一件外衣吗?蠢女人!”没话找话的暴龙,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 “凶什么凶?就喜欢对我凶。”童善善低声抱怨。她好像注定要让他凶似的。 “他对你很不一样。”y孟云对童善善眨眨眼,笑意盈盈。 “他喜欢凶我。”童善善的嘴角嘟哝起来。 “他只有对你凶。” “他只对我一个人凶难道我要感谢他呀?”她怎么觉得y大哥的微笑有些诡异, “暴龙对任何女人都是不假颜色,据我所知暴龙根本懒得和女人说话,也懒得生女人的气,不管女人如何的骄纵、如何的任性他都懒得理睬,你是特别的一个,我很意外他竟然关心你。”他说。 “他关心我?”童善善诧异极了。 “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好心想安慰他的不幸,他却把我的手拍开,他的力气把我的手弄得好痛,他这样对我,你居然说他关心我?” “他担心你受到风寒,叮咛你要加件衣服,这就是关心啊。” “他是用命令的口气,而且还加了一句蠢女人。”童家上上下下没人敢对她用命令的口气。 “这就是暴龙式的关心啊。”y孟云大笑出声,他觉得很有意思,暴龙那个悍男人现在一定是别别扭扭,唉,还没开始谈恋爱就已经为情所困,可怜的暴龙。 “暴龙式的关心?他真的关心我?”童善善依然抱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虽然刚刚暴龙将她的手包在他的大手里让她有一刹那的心悸,可是他一下子又很粗鲁地把她的手甩掉了。 他就不能对她温柔一些吗? 过没多久,等她脸上的伤痕治疗好她就要回童家去了,然后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蓦地浮上淡淡的愁绪。 是夜,暴龙和y盂云以及童善善在船板上一块用餐。 “星星好多、好亮、好大颗,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星星了,原来海上的星空这么美。”童善善陶醉地仰望璀璨的星空。 “笨,今天晚上没有乌云,当然看得见一大堆的星星。”暴龙呻了一声。 她皱着眉头,“一大堆的星星?从你的嘴巴讲出来一点也不浪漫。”粗人就是这样。 “浪漫是什么鬼东西?能填饱肚子吗?” “y大哥你看他啦!”童善善抓着y孟云的衣角,想搬救兵。 “乱来!”暴龙举手拍掉童善善的手,脸色y沉沉的似乎要发火。 “我哪有乱来,y大哥比较讲道理呀。”她委屈地揉着红肿的手背。他真的有虐待狂,不是大声吼她就是把她的手弄疼。 听她这么说的暴龙眼瞪得老大,心中怒火狂烧。 “你们别吵了,我有一件事要宣布。”y孟云一边喝着美酒,一边闲闲地说道。 童善善转头看向y孟云,“y大哥你要宣布什么事?” “明天我要动手术了。”他说道。 “动什么手术?”她仍是只看y孟云,决定不瞧暴龙一眼。 “你的伤口需要动手术,否则会留下伤疤。” “y大哥你不是中医师吗?怎么也会动手术?”她记得y大哥为她上的药都是中药材的味道,而且y大哥还在她的脸上用针呢。 “我是黑白两道争着巴结的鬼医,中、西医我都是个中翘楚。”y孟云骄傲地说着。 “你这么厉害。”难怪暴龙说如果不是他让y大哥上船,她可能会变成人见人怕的丑八怪。 “有什么好厉害?我一手就可以把他劈了。”暴龙很不是滋味的嗤道。 “是、是,每个人都知道暴龙掌堂的武功是一等一的。”y孟云笑着,安抚暴龙的坏情绪。 “偏偏就有人不识货!”暴龙还是不怎么痛快。 “y大哥你别理他,他老是y阳怪气,一下子对人好,一下子要劈人。” “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暴龙决定享受美酒佳肴,他才不会让小青葱轻易决定他的喜怒哀乐,他可是黑白两道不敢不敬畏的猛暴龙。 “y大哥,动了手术我的脸可以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吗?”这些日子她没敢问,害怕y大哥的回答让她活不下去。 “相信我。”y孟云拍拍她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只要我动了刀,从没有失败的手术。你脸上的伤除了化学药剂的伤害,最棘手的是你被丢下大海的时候海水里的盐分让你的脸伤更加恶劣,不过你安心,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你回到你受伤以前的漂亮模样。” “是镭s手术吗?”她晓得镭s似乎是无所不能,是整型外科手术最重要的设备。 y孟云哈哈大笑,“镭s是小伎俩,你的脸伤如果用镭s只能恢复三成,没有我的医术你可能……” “可能永远是小丑女。”暴龙故意要她难过。他们两个竟然在他面前谈笑自如,简直是不知羞耻。 “小丑女又怎样?不用你管。”她又不会赖他一辈子。 “动了手术后我就要离开风暴号,暴龙,你要帮童善善换药、换布、拆线、清理伤口。”y孟云说道。 “干么要劳我的驾?不会叫小丑女自己照镜子换?”暴龙的口气依然听得出来酸味十足。 “我可以自己换。”童善善也赌着气。 y孟云笑着摇头,没想到三十岁的暴龙竟然和十七岁的小女生赌气,唉,哪里像是震天盟的掌堂? “你干么急着离开?”暴龙又问道。 “贵帮的创帮帮主命令我要回台湾帮他的太座夫人安胎。”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竟然沦落到成为妇科大夫,时不我予啊。 “哇,那个什么创帮帮主的……他好深情哦。”童善善好生羡慕。 “深情个p,女人怀孕又不是了不得的大事,干什么安胎?生个孩子会少活十年吗?雷大哥是穷紧张。”暴龙嗤之以鼻。 “你的雷大哥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他一定很爱很爱他的妻子。”她说。 “他把小嫂子宠坏了,女人是不能宠的。”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像雷大哥那样宠爱女人,男人要有男人的尊严。 “你将来的妻子一定很可怜……” “你不会成为我将来的妻子,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对他而言女人只是偶尔欢愉用的,不需要朝朝暮暮,搞一些你爱我、我爱你之类的东西。 “我也不希罕。”如果他是她的老公,他一定一天到晚虐待她。 “不用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吧,我是孤独老男人耶。”y孟云调侃地笑笑。 童善善皱起小鼻尖,而暴龙则是s过去一道y寒的眼光。 天上的星星兀自笑得灿烂。 y孟云的鬼医名号果然了得,他一手包办了麻醉、动刀、缝合、上药。 动完手术的他立刻上另一艘小船,挥挥手,和风暴号告别。 风暴号已经搁浅在小岛的岸边。 童善善依然昏迷不醒。 总算能够清静的暴龙迫不及待地跳下海,没多久他便扛着辉煌的战绩上船,他的属下立即接过他手中一大麻袋的鱼货。 “掌堂,这几尾大鱼要红烧,或是煎烤?” “清蒸。”暴龙开始卸下脸上的氧气罩和身上的潜水装。 “啊?”属下阿义呆若木j。他的掌堂从来不吃清蒸的鱼食。 “你发什么笨呆?”当然要清蒸,刚动完手术的小青葱不能吃太呛辣的食物。 “是。”阿义赶忙提起麻袋走向厨房。 “慢着。”暴龙喊住了阿义。 “螃蟹和明虾别弄,所有的菜色都要清淡些。”螃蟹和明虾似乎可能引发伤口发炎,总之小心一点比较好。 “是。”阿义呆呆地应着。掌堂愈来愈不对劲,以前掌堂是每餐饭都要大量的海鲜食材。 但是他是属下,只有遵命的份。 “小丑女醒了没?”暴龙又喊住阿义。 “童小姐的舱房阿义不敢进去,不过童小姐应该还没醒,因为整个舱房安静无声。”阿义老实地回答。 “还没清醒?鬼医的麻醉药会不会用得太多了?”他有点心慌。 “掌堂还有事情要吩咐阿义吗?”掌堂真的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上来掌堂是哪里不对劲。 暴龙没有说话,也不看阿义一眼,转身就往第一层的舱房走去。 “掌堂怎么怪怪的……”阿义忍不住嘀咕。 他的小青葱居然还沉沉睡着! “死鬼医!用那么多麻醉药做啥?不怕把人弄呆啊。”他气呼呼地咒骂。 童善善的脸上全包上白色绷布,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看起来狠像木乃伊。 “喂!醒醒,别睡死了。”他用力拍打她的手臂。 “嗯……呃……”童善善稍稍动了下,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小丑女,我命令你醒过来。”他加强力道。 “啊!”童善善张开眼睛,咬住牙,忍着痛。 “你怎么又打我?”她的手臂被他打得快要举不起来。 “我高兴打你。”他虽强硬地说道,但看她醒来,他还是松一口气,怕鬼医那家伙麻醉药下得过重。“我……我坐不起来……”她的身体好像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来,而是想吐。 暴龙一惊,连忙抓起她的肩头,扶她坐好。 “我的头好晕。”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暴龙的浓眉狠狠蹙拢。 她看起来似乎很痛苦的模样,他的心居然揪得紧紧的,像是要绷掉的弦。 “shit!”他咒骂着,“鬼医那家伙如果乱下麻醉药,我一定劈了他!” “你别骂y大哥,可能是我自己对麻醉药敏感。”困难地把话说完,童善善闭起眼睛,刚刚一阵天旋地转的嗯心感觉令她好难受。 “你不准给我晕死!”他吓得大声怒吼。 “我……我想……”想吐! 可是来不及了,只见她一古脑儿的将秽物吐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糟糕,他一定会揍她,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那股酸臭的味道连她都无法忍受。 但是他只是顺着她的背脊揉捏,轻轻拍抚她。 “你不生气?”她好诧异地抬起头。 “舒服些了没?”暴龙答非所问地反问道。 “嗯,谢谢。”她喜欢他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的窝心感觉。 “还想不想吐?”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他抱起她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将她放在浴池里,暴龙开启水龙头的开关,测好水温之后,他习惯性的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泡水!” “嗯。”童善善乖乖地点头,她的视线落在他胸前脏兮兮的衣服上。 “你不要也洗个澡吗?”她怎么可以把秽物吐在他的身上?这是没有教养的行为。 暴龙的两道浓眉先是微蹙,然后高高挑起,他坏坏地笑着,“你邀我一块洗鸳鸯浴? “不。”童善善连忙摇手。 “不是啦!我是……你的衣服……”她紧张得几乎语无伦次。 “你再给我发呆,我就动手剥掉你的衣服!”他以威胁的口吻吓她。 “啊。”童善善轻呼,颤颤然地解开衣扣,可是他怎么还杵着不走? “我可以自己洗澡。”她是脸伤,不是手伤呀。 “我才懒得帮你洗澡。”他又恢复原本惹人恼恨的模样。 “你以为我是你的保姆啊?蠢女人!”他转身大步离开,并且将浴室的门一脚踢上。 童善善依然发着愣呆,她的双手紧紧揪住解了两颗扣子的上衣,心里头暖暖热热,一股酥柔甜麻缓缓流窜。 刚刚她将秽物吐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不但不发怒,而且对她很温柔,她好喜欢被他疼爱的那种暖上心间的感觉。 如果他能够永远这样,该有多棒! 第六章 几天之后,暴龙依照y孟云教导的方法按部就班的替童善善处理伤疤的治疗。 童善善脸上的r线已经拆掉了,也抹上了y孟云个人精心研发的香料药草。 这夜,暴龙和童善善一块在船板上用餐。 暴龙随兴地仰躺在船板上。 挨着他的身子,童善善好口气求道:“麻烦你帮我传真给傲文哥哥好吗?我失踪了这么久他们一定担心死了。” 暴龙依然闭目养神,不吭一声。 “求求你啦,我晓得风暴号上有许多厉害的科技仪器,所以一定不会缺少电脑、传真机之类的东西。”她已经知道暴龙是吃软不吃硬的大男人臭脾气,对他只能用柔软的态度央求。 “你吵得我的耳朵发痛!”他不耐烦地低吼。 “你答应我,好不好?”她摇着他的手臂,轻轻柔柔地求情。 “你就那么在意叶傲文的情绪?”他的心上猛地冒出熊熊烈火。 “我在派对上莫名其妙的失踪,不只是傲文哥哥,叶阿姨也一定心急如焚。” “他们会担心才有鬼!他们搞不好巴不得你这个千金小姐消失于人间。”暴龙张开眼睛,恼恨地瞪住她眼中的纯稚无邪。“感恩不图报的小丑女。”他低骂。 童善善委屈地扁扁嘴巴。“你要我怎样报恩嘛?”她问。 “谁稀罕你的报恩,我是被老天爷捉弄,莫名其妙扛你上船,又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要救你。”就是莫名其妙救了她,他现在才会落入莫名其妙的情绪里。 “那你要怎样嘛?”她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臂。 “把你的身体当做报恩的工具好了。”他还是满腔怒火,一想到他的小青葱竟然一心挂念她的傲文哥哥,他就无法按捺波涛汹涌的愤懑。 他身体一翻,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由于过度惊诧,童善善把眼子睁得圆圆 第 3 部分 欲望文 第 4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身体一翻,将她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由于过度惊诧,童善善把眼子睁得圆圆大大,她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暴龙的眼睛也睁得狠狠的,视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亳的柔情。 此刻的他只想让她明白只要他想成为她生命中的主宰,她只有承受恩泽的份,不容抗拒! 立即的,他吻封住她的两瓣唇片。 仿佛是存心蹂躏,他的舌尖钻进她口里,和她的舌尖缓卷缠绵。 被他紧紧压在身体下方的童善善,直觉地想反抗他愤怒的惩罚,然而手无缚j之力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能使他饶过她的唇舌。 他的大手探进她衣内,一把扯下她的贴身胸衣。 隔着薄薄的衣裳,他轻轻啃咬起她青涩的小r尖。 童善善冷抽了一口气,未经人事的她因为自己身体的酥软麻颤而觉得羞耻不安。 他正惩罚她呢,她怎么可以不由自主地想索取他更多的怜爱?!可恨的他又怎么可以任意亵弄她的身体?!即使她对他有一些些的喜欢他也不能这样呀。 她开始反抗他的肆意妄为。 然而她企图挣脱的身体摆动,却使得暴龙怒火转变成欲求不满的痛若煎熬。 “魔女!”他吼道。 撩起她的上衣,他激情地握住她的一方浑圆。 手掌下温软滑嫩的触感使他的黑眼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深潭。 他左手包复住她的右边茹房,另一边的茹房他也不放过地含住她微颤的粉红色r尖。 童善善像是待宰的羔羊,无助地承受他狂野的爱抚。 他的舌尖以绕圈圈的方式舔舐她的茹晕边缘,当童善善不自禁地轻吟出声,他便以更霸悍的姿态攻占她茹房的每一寸肌肤。 咬住下唇,她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y秽的声音。 可是她的头发胀、发麻,她觉得自己快要晕死了。她的身体发热、发烫,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硕壮的背脊,不识云雨滋味的她害怕得想哭。 但是暴龙在激情难耐的紧要关头却突地离开她甜嫩的身子。 她的身子令他眷恋不舍,他多想把她压进他的身体里面,但是他不能! 他必须忍耐、必须忍耐! 他一拳打在船板上。 童善善又惊又慌,她晓得他生气了,可不晓得他为什么气得咬牙切齿。 她的身子都让他摸了、亲了,欺负人的是他呀,他生什么气呢? “还不把衣服穿好!”他大声吼她。 “嗯。”垂下头,她双手微颤地将掉落在旁的胸衣穿上,并且拢好衣裳。 “就喜欢对人家凶!”她低低咕哝。 是他强硬扯下她的胸衣,是他把她的衣裳弄得皱巴巴的,他竟然还责怪她衣衫不整?哼,讨厌的臭暴龙。 “你嘴巴叨念什么?”他的口气依然像是吃了十斤炸药似的火爆。 “没有。”她微恼地嘟噘起嘴。 可是她还是要跟他说声谢谢,虽然他总是爱把她当做他自己所有物似的任意玩弄,但是他保留住了她的童贞。 “谢谢你没有侵犯到我。”她真心地感激他。 “没有破你的身是因为我不想被你赖上。反正女人多的是,燕瘦环肥随我挑选,我可不想‘要’你。”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奇异感令他颇不舒服。 口是心非令他狠狠的猛吸气。 难道他想要她?笑话,他一定是精力太过旺盛,旺盛到控制不了自己情欲的渴望。 她只是一个十七岁,全身上下没多少r的小青葱,她既没有使人血脉愤张的火爆身段,也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在承欢雨露的同时使男人销魂蚀骨。 但是他干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她激狂? “你怎么了?”童善善关心地问道。他的浓眉、眼睛、鼻子、嘴巴、脸塑见然扭曲成一团?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他怒火冲冲地瞪视她。 她直率地答道:“我关心你呀。” “闭嘴!我明天就把你赶出风暴号。” “我脸上的伤痕还没好……”她呆怔住了。 “我已经收留好这个小丑女很久了,你还要赖住我?”他口不择言地狠心打击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心底乱七八糟的心动情悸。 “我哪有要赖住你。”童善善委屈极了,“你就这么讨厌我?讨厌到不等我脸上的伤痕好就要把我赶走?” “你是最麻烦、最令人讨厌的丑女,明天我就启动风暴号,把你送回你那个豪门贵宅,你们童家的佣仆不是多得数不完,我的风暴号可没有供人使唤的奴才可以伺候你这个富贵千金女。” “你可恶!”她霍地起身,含泪跑回她的舱房。 童善善好伤心、好生气,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捶打棉被。 “臭暴龙、死暴龙、坏暴龙!” 那么可恶的男人本来就是应该远远躲避,而且他的人粗鲁无礼,总是摆出一张凶恶的脸色给她看。 能够离开贼船她应该要高兴才对,可是她的心底怎么好像很痛、很痛? “我要有骨气,不能让他瞧不起,以为我喜欢赖着他。” “童小姐?!”打从舱房门口经过的阿义看见童善善掉泪的伤心模样,他忧心地大胆问道。 “我没事。”她抹掉泪珠。 “要不要我去禀告掌堂,请掌堂出来一趟?”童小姐会不会是脸上的伤痕发炎、发痛所以在哭?阿义忖道。 “不要!”她拔尖了声音。 “掌堂很关心童小姐的……” “他会关心我才怪!”他巴不得她离开他呢。 “童小姐你真的不要紧吗?”阿义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告诉暴龙说童善善躲在舱房里掉眼泪的事情。 “你手上拿的是酒?”童善善的眼眼直盯住阿义拿在手上的酒瓶子。 “是玉山高粱酒。底层的储藏室有好几十箱的高粱酒,因为兄弟们常出海,海上的气温很低,需要酒精暖热体温。” “可不可以给我一瓶?” “童小姐你……”阿义犹豫着。 “我也怕冷呀。”她的舱房里随时都点着煤球火炉所以一点也不冷,可是她现在很想把自己弄醉,她需要酒精来麻痹心里的疼痛。 “高粱酒的酒精浓度有四十几……” “我只喝一些些就好。” “容我询问掌堂的意思好吗?阿义不敢擅作主张。” 童善善走到阿义的身边,抢过他手中的酒,她的唇角往上微勾,漾起一抹孩子气的笑,“你别跟他讲,他是小气鬼、讨厌鬼。你放心,我喝了酒以后就睡了,他不会晓得我抢你的酒,而且我在家里的时候也常常喝香槟酒、水果酒呀。” “但是我不敢……” “我只是借喝一下而已啦。”她索性把阿义推向门外,将他的啰哩巴唆也关在门外。 挣扎许久的阿义终于鼓起勇气向他的掌堂老大请罪。 “这是多久的事了?”暴龙冷着声音问。 “半个小时。”阿义低头垂肩,准备接受暴龙的严厉处罚。 “你退下。”暴龙没心思把时间耗在处罚阿义的身上,他现在想痛揍一顿的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葱。 他火速走到童善善的舱房外,门内传出的歌唱声使他蹙眉。 他一脚踢开被锁住的舱房门板。 “嗨。”童善善盘腿坐在床上,甜甜地对他猛挥双手。 暴龙的眼神飘到床边已经空空如也的高粱酒瓶,他眼中的不悦仿佛是燃烧着火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走向前,近距离的盯着她。 “你是暴龙对不对?是震天盟的鬼掌堂。”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他冷哼。 “我当然知道你……呃……”童善善摇晃了下,她努力撑住逐渐发软的身子,用手摸着暴龙脸颊边的胡碴,嘻笑着,“就是你把我从海里捞上来的……你最喜欢对我凶凶的说话……乱亲我的嘴……”她的头好重哦。 “你好像变得好大,又好像变小了……”她忽然往床边倒下。 “童善善!”他大喝。 “你的声音好吓人。”她眨巴着眼睫,躺在床上呆呆地对着他笑。 “你果然喝醉了。”该死! “我喝……喝醉了呀?”童善善笑得好开心,她想撑起身子却没有任何力气。 “你这个蠢女人,竟然一口气喝掉整瓶高粱酒!”他估计她的酒醉程度会愈来愈不可收拾。 “明天酒醒有你好受的!”难道她不知道宿醉以后的头痛有多难过?他真想揍她一顿。 “你又在生气了……你好喜欢生气哦……生气会让人变老耶。”她的眼睛也笑弯了。 “你的人怎么在转动呢?”她的眼前有好多颗亮晶晶的小星星,又有好几个圆月亮。 更奇怪的是他好像不高兴了,可是他的眼神又好像很温柔、很有感情的样子。 “想不想吐?”他问。 呆了半晌,童善善缓缓摇了下头。 一股呛辣直冲心口,她觉得身体暖呼呼的,手跟脚软软的……她好想……好想…… “你抱我去洗手间好不好?”她好想nn哦。 他依言将她横抱起,走进洗手间,他放下她,全身无力的她困难地背靠着墙壁。 “帮我脱裤裤好不好?”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如果她不是喝醉了他可能以为她是豪放女,竟然浪荡地企图色诱他。 但是她喝醉了,她根本不清楚她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叹了一口气,暴龙蹲下身来解开她长裤上一排细小的小扣子。 将长裤褪到她的脚边,瞪住她的白色小底裤,他迟疑着。 “我快……n出……”她噘着嘴低喊。 他为醉醺醺的她脱下她的小底裤。 他的眼前赫然呈现出萋萋芳草的神秘花x,那是她最隐私的处子幽香! “活该!”他吼骂的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活该。扛回这个惹他燥热难耐的小青葱。 她的下t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是个有情有欲的正常男人耶! 咬紧牙,他近乎粗鲁地将她抱坐在马桶上。 “谢谢你……”童善善甜甜憨憨地笑着。 “我没有醉对不对?我还记得跟你说谢谢哦。” 看着她天真的笑容,他的恼恨之中揉合了他自己也不明白的疼惜。 这份疼惜是他非常陌生的。 “帮我擦擦。”童善善站了起来,交给他一张卫生纸。 “你说什么?!”暴龙粗着嗓子吼叫。 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哥大,掌管了震天盟半数的武师精英,多少女人巴着为他擦背洗脚,她竟然开口要他为她…… 但是她甜腻的笑靥使他投降了,他手拿着卫生纸为她擦净她的下t。 “你一定是唯一让我做这种事的女人。”他撇嘴一笑。 童善善偏着头,仍是不知人事的迳自笑着。 暴龙将她的小底裤穿上,再将褪到她脚边的长裤拉上,扣起钮扣。 “没想到我竟然伺候女人穿裤子。”他叹息道。 他和女人的关系只有女人伺候他的份,什么时候他竟变成伺候女人的角色了? 童善善的身子突然发软的瘫进暴龙的怀里。 他只有打横抱起她的娇躯。 晕醉的童善善真的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所以她紧紧霸住这个超级舒服的宽大胸膛。 这一晚童善善像个无尾熊似的手脚并用的赖住暴龙的身体,而暴龙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所以他只能无辜地、痛苦地承受怀抱她的宁馨感受。 然而糟糕的是他被他自己的激情压抑得快疯狂了。 她的头好痛。 童善善压着太阳x轻声呻吟起来。 “痛死活该,谁要你不自量力,竟然喝掉一整瓶高粱酒,蠢蛋!”极尽责备的声音出自暴龙的口中。 “呀?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童善善停下揉压太阳x的动作,惊诧地盯着大刺剌躺在她身边的暴龙。 “昨晚你做了什么事你全忘得一干二净?”他的口气依然坏到极点。谁要她让他一晚没觉好睡。 “我做了什么事?”她只觉得头好痛、口好渴,昨晚她做了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 突地,她惊呼,“你和我睡了一个晚上?!”说完便下意识地抓紧衣裳。 “我只是和你在同一张床躺着,我可还没有‘睡’你,你不用紧张成这副德行。”她就这么害怕他吃了她啊? 他的心情很坏! 他为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抵抗自己的渴望需求,她不但不感激,竟然怕他怕成这样?! 她当真讨厌成为他的女人吗? “你的脸色好难看。”童善善小心地轻声道,倏地,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记起来了,你昨晚说今天就要把我赶出你的风暴号,我不会赖着你的,我会回童家去。” “没错。风暴号今天会启航开往台湾,不过我会和你一块回童家。” “为什么?”她诧异。 “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你给我仔细听清楚,我浪费我的时间破例和一块回去童家是因为我要找出谋害你的那个浑蛋,这是我个人的好奇心作祟,你别胡思乱想。” 如果谋害她的人当真是她的继母或是两个继兄,那么她的处境将是危机四伏,他绝不能买这个险送她入虎x受难。 “我没有胡思乱想呀。”她的头隐隐作痛,她连跟他生气的力量也没有了。 “你真的要和我一块回童家?”好奇怪哦,她一想到不用离开他她的心就不再乱糟糟,还有种暖暖、甜甜的感情悄悄地浮上心头。 “你给我记住,”暴龙习惯性的又摆起凶恶的猛狠脸孔,横眉竖目地瞅住她的眼睛。“你的命是我从海龙王那里强要回来,所以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准违抗,听到没有。” “嗯。”她轻声应着。 只要她还能够跟在他身边,即使是天塌下来他也可以顶住,所以她会努力适应他的坏脾气。 “我喜欢你和我一块回我家。”她开心地笑着。 “蠢蛋!”他仍旧臭着脸,但是眼里已然弥漫上不自觉的轻怜蜜意。 第七章 秋凉了。 当暴龙和童善善离开风暴号来到童家大门,已经是中秋夜两个月之后了。 “你家还真的是标准的上流社会。”暴龙嘲弄地讥笑道。 童家大宅占地两千坪,光是铜门上的艺术雕刻就知道其中的豪奢气派了,假山假石、小桥流水肯定是不会缺少。 前来应门的是童家的老管家张伯。 “请问你们是……”张伯有礼貌的迎上一张笑脸。 “张伯,我是善善呀。”童善善开口道。 “大小姐?”张伯先是一愕,面前的年轻女孩子戴着肤色塑型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但是这双眼睛,还有这个熟悉的声音…… 张伯激动地流下一脸的老泪,嘴唇也发抖地颤笑着。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张伯我这些时日吃不下睡不着,就怕大小姐您遭了不测……”他呜呜噎噎的又是哭又是笑。 “知道你忠心啦,还不赶快让我们进去,罚我们站啊!”暴龙不耐烦地吼人。 “大小姐,这位先生是……”张伯擦擦泪,又是一愕。他的大小姐怎么会和这么一个鲁男人在一块儿?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童善善说道。 “原来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啊,请恕老奴失礼。”既然是大小姐的救命恩人,理所当然的就是童家的座上贵宾。 张伯连忙退至一旁,不失分寸的让童善善和暴龙进入童宅。 经过廊道,进了大厅,暴龙一p股坐进老爷椅内,他皮笑r不笑地讥讽,“你家和鹰枭的公爵大宅有得拼哦,从大门到客厅竟然要费几分钟,不过童老爷子比较无聊,古董瓷器、名家雕塑摆太多,显得很铜臭,还有你家的地毯竟然用上等的豹皮,小心保育动物协会找上你们。” “大小姐!真的是大小姐耶!”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中年女人鱼贯地冲进客厅。 “大小姐,您的脸怎么一回事?”有人哭了。 “大小姐您这两个月在哪里?您一定受了好多苦。”哭声此起彼落的愈哭愈凶。 “住嘴!”暴龙厉声喝斥。 “大小姐,他……”众人一呆,他们被暴龙的霸悍气势吓到。 “你们下去忙你们的。”童善善好口气的说道。 “是。”众人应声退下。 “你会把她们吓坏,她们只是关心我。”童善善嗅气的噘起嘴。 “那些老女人吵得我的耳朵发痛。”暴龙理直气壮,他已经习惯发号施令,完全忘记他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做客。 “大小姐,我上楼请夫人下来,夫人为了大小姐失踪的事病了好一阵子,大小姐回来了,夫人就不会再以泪洗面。”张伯照规矩地欠了一下身,上楼禀告主子去。 “你继母可能为你以泪洗面吗?”暴龙思忖,叶荷那女人搞不好是演戏给大伙看。 “阿姨是很温柔的人,她对谁都好。” “她最好是发自内心的关怀你,如果她敢惹你,我不会轻饶。” 童善善好开心地咧嘴一笑,暴龙的话让她觉得甜蜜极了。 楼梯闲发出轻微的脚步声,他们俩同时将眼光转向楼梯闲。 走在张伯之后的是一位气质温婉,一看就知道是家教严谨的高雅女士。 她一定就是童善善的继母叶荷了。 暴龙仔细地打量。 标准的美人心型脸,细长的单凤眼往发鬓飞去,她的眼神是和善慈良的,乌亮的长发绾成一个简单的髻,髻上c了一只翡翠簪子,除了这支簪子她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珠光宝气。 她的身上是浅水绿的旗袍,看得出来她的身段保养得很好,纤纤合度得完全不像是四十几岁,生过孩子的中年妇人。 但是她的脸色太过憔悴、太过苍白,真的满像个病人。他暗自思忖。 童善善一见到叶荷立刻迎上前,开心地搂住叶荷的细腰。 “我的乖孩子。”叶荷温柔地抚摸童善善的头发,一脸无限的欢欣。 暴龙冷眼瞧着,他发现叶荷的眼睛泛着泪光,她的脸上、眼睛里都有欣慰的笑意。 如果这是演戏,无疑的,叶荷绝对是戏中之后了。 她真的不是谋害童善善的歹毒女人吗? “善善,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你遇到什么可怕的事吗?有没有受罪?”叶荷的脸上充满了忧虑和心疼,她轻轻抚摸童善善戴着面具的小脸儿。 “阿姨你不用担心,我遇到一个很厉害的名医,他说我的脸过一阵子就可以完全恢复到我以前的漂亮模样,戴着医用面罩是要加强皮肤的弹性。”童善善搂着叶荷的腰坐进豪华大沙发,亲热的一块儿挨着。 “那晚在派对上你怎么会忽然失踪?” “你不知情吗?与你无关?”暴龙的嘴角撇着怀疑的讥笑。 叶荷微怔,她的面前坐着的是一脸刚烈强硬的硕壮男人,这男人很明显的将憎恶形于色。 “他是暴龙。是他救了我,也是他帮我找来y大哥为我疗伤。”童善善说。 “我只会把人打得半死不活,从来没救过人,救了她并不是我慈悲心大发。”是老天爷捉弄他的。 “不管如何,你救了善善,让善善平安回家,你是我们童家的大恩人。”叶荷起身走到暴龙面前,诚挚地向他感谢。 暴龙的右眉挑得老高,他炯炯有神地盯住叶荷,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你们家的掌上明珠失踪了两个月,童家没有闹翻天?你找过童善善吗?或者童善善的失踪使你很愉快?”他直言无讳地狠笑道。 “暴龙!”童善善连忙扯住暴龙的手臂,央求他不可以逾越身份。 “暴龙先生,我想你对我有所误解。善善失踪的这些日子我们动用了所有关系找寻,几乎把台湾整个岛都找遍了,善善是我的孩子……”她顿住了,一阵酸苦涌上心头。 她明白事情的症结之处,因为她不是善善的亲生母亲,因为善善不是从她体内孕育出来的生命,因此即使她打从心里疼爱善善,大部分的人也是抱持怀疑的态态。 她嫁到童家这七年以来多少人对她的难堪和戏谑使她终于认清一个事实—— 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想做好善善的母亲,她所承受的永远是世俗的嘲弄。 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充满冷厉味道的暴龙先生不也是以偏颇的角度错看她吗? 负责茶水的厨妇在这个时候适切地端着精致的美味糕点和养生茶进来。 叶荷暗暗地将泪抹去,她的女主人身份使她必须行礼如仪地招呼暴龙吃茶。 “童夫人,我不是故意看低你,只是我必须找出中秋节那天企图谋杀童善善的真凶,不但是你,所有能够亲近童善善的人都有嫌疑。”暴龙表明他坚定的立场。 “你的意思是善善的失踪是有人要谋杀她?!”叶荷吃了一大惊。 “她再怎么没脑筋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脸毁伤再跳下大海吧?”暴龙调侃的玩笑话顿时惹来童善善娇嗔的白眼。 “这太可怕了!”善善是这么讨人喜欢的孩子,怎么有人下得了手,叶荷的心揪紧得好痛。 “大少爷。”庭园外传来老佣仆恭敬的呼唤声。 童善善立刻雀跃十分的直冲玄关,她清亮的大声喊着,“傲文哥哥!” 叶傲文只看了她一眼便立时认出冲着他直笑的面具女孩,就是失踪多日的童善善。 “欢迎你回家。”叶傲文展开双臂揽她入怀。 他像个慈爱的兄长拥揽着娇小的童善善,轻轻地拍一拍她的手掌心,佯怒道:“有没有想念傲文哥?” “想一点点啦。”童善善老实地说。 这两个月她的所有情绪全跟着暴龙兜转,也只有在暴龙对她穷凶恶极的时候她才偶尔想起她的家人,哎,她真是该打。 叶傲文的笑容却瞬时僵住。 他感到狂暴迫人的强烈气息紧紧视着他,令他很不自在。 那抹骇人的目光仿佛是老鹰猎食时的尖锐犀厉。 “你就是童善善那个温文儒雅的大继兄?”暴龙仿佛是王者之尊,坐在老爷椅内的他给人一种不容忽视,不得不尊让三分的压迫感。 “你好,我是叶傲文。”叶傲文伸出手,他的脸上堆满友善的笑容。 暴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叶傲文伸在半空中的手一会才尴尬地收手,不过他依然儒雅的颔首致意。 “他这人就是这样,傲文哥哥你别怪他。”童善善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晓得暴龙对她的阿姨和她的两个哥哥没啥好感,可是她又拿他没办法。 “先生请问贵姓?”叶傲文先给童善善一个微笑表示他不以为意,然后他依旧是维持良好教养的浅笑看着坐在老爷椅内的男人。 “你们这些上流社会的人说话一定要文艺腔吗?”暴龙眼里的谑笑毫不隐藏。 “我没有贵姓,你可以叫我暴龙。”他将双手的十根手指头交叉,自在的舒筋拉骨。 “谢谢你送善善回来。”叶傲文的微笑依旧挂在脸上。 “你没看见你妹妹的脸上戴着面罩吗?是些你忘了问,或者是你根本心知肚明她遇到了什么事?”暴龙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叫暴龙的人是个不简单的危险人物,轻忽不得,他必须小心以对。 叶傲文的笑容依旧,他从容不迫地说道:“善善戴的面罩应该是整型专用的塑型面罩,我想善善可能是跌伤了脸或者是出了小车祸。善善失踪了两个月,我们一方面运用各种管道找寻,一方面也做了各种猜测,最有可能的情形是那晚的派对善善贪玩跑了出去却不幸发生意外。” “很合逻辑的联想。”暴龙的手指发出喀喀的指关节声音。 “叶傲文,你认为你的说词撇清了你谋杀的嫌疑,或者我也可以认为你是在做贼心虚的情况下预先想好一套完全不缺的论调?” “善善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害她?暴龙先生,请你不要怀疑我和善善之间深厚的感情。”叶傲文严肃地表明他的痛心。 暴龙大笑,并且击掌发出厚实的掌声。 “叶傲文,你的话说得很漂亮,不过你们三个和童善善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仍旧脱不了谋杀的动机。” “因为我们和善善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关系,阁下就可以任意抹黑我们对善善发自内心的关爱吗?”叶傲文突然激动地握紧拳头,他深深吸了一口大气,然后缓缓吐出。 “阿姨和两个哥哥这七年来一直对我很好,你把他们当做害我的凶手怀疑,他们真的会好难过。”童善善拼命拉扯暴龙的大手求情。 她晓得暴龙是为了她好所以要找出害她的坏蛋,可是傲文哥哥无辜地被伤害了,她觉得好抱歉。 “善善,你不必过意不去,只要你明白我们对你的关心就够了,他人的质疑我们不会放在心上。”叶傲文神情认真地说道。 “傲文哥哥……”童善善皱了皱鼻子,她又看了一眼一旁脸色苍白的叶荷,感动得好想掉泪。 她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难怪爹地在世的时候总是说她是小公主,永远不怕没人爱她。 “还有一个嫌疑犯叶傲书咧?叫他滚出来。”暴龙环视众人。 “你别这样啦。”童善善连忙出声制止。 “闭嘴。”暴龙低下眼,他的神色难看到极点,习惯掌控大局的他可不喜欢他的女人为别人求情。 场面有点冷、有点僵,叶傲文却依旧是风采翩翩地含笑面对猛狠的暴龙。 他的态度非常谦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服感,他说:“暴龙先生,你和善善一定累了,我叫下人为你准备客房,你先歇息一下。” “很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找出把童善善丢下大海的真凶。”暴龙扬嘴邪笑。 夜间人静,童家的主人和仆奴已各自回房睡觉,只有暴龙一个人静坐在客厅的老爷椅内,他在等待一个人。 夜很深了,他等待的那个人此刻挽着一名妙龄少女春风得意地进门来。 厅里的灯是熄灭的,暗暗晕晕的视线加上叶傲书和那名少女明显的已经是七分醉了,所以暴龙的存在他们丝毫没有半点察觉。 暴龙若有所思地冷眼观看。 '删除n行' “讨厌啦。”她抹抹嘴唇,娇媚地嗔他一眼。 “你可以滚了。”叶傲书毫不留恋地离开她的身体,穿好衣裤。 “把人家玩玩就不爱人家了呀,那么晚了,至少也留人家过夜嘛,我们可以洗个鸳鸯澡呀。” 叶傲书淡淡地看着斜躺在沙发上,搔首弄姿的妙龄少女,他好笑地摇摇头。 “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用一次就够了,就只不过借你的身体帮我醒醒酒。” “怎么可以说这……哎呀!”她忽然搭嘴低叫。 她的惊恐模样使叶傲书直觉地转过身,他一时也怔愕住了。 “你是谁?”黑暗之中他看见一双炯炯发狠的眼睛。 “我是你们家的贵客。”暴龙依然大咧咧地坐在老爷椅内。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居然偷看我们……”叶傲书气煞极了。 “我没有偷看啊,我在这里坐了老半天,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忙着‘干活’所以没注意到我。” “你可以出去,怎么可以……”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浑身上下有一股傲人的气魄? “我不想破坏你们的苟合啊。”暴龙借用叶傲书的用词,笑问:“你应该是童善善的小继兄叶傲?” “我是叶傲书没错,你是童善善的朋友?”叶傲书不相信的质疑,童善善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千金,她怎么可能会认识这号人物? “你对你的继妹不怎么喜欢?”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没资格管!”叶傲书的口气坏了起来,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他一股不舒服的压迫感。 “我没有资格?”暴龙低低笑了,他挪揄地冷眼看着叶傲书。 “你的小继妹回来了,你的心情如何?” “童善善回来了?!”叶傲书又是一愣。 “很意外?以为她被海里的鱼分食了?” “你胡说什么!” “叶傲书你记住,我是暴龙,童善善是我从海龙王那里讨回来的,我既然救了她就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至于你是不是把童善善毁容,并且把她丢下大海的那个浑球我会查清楚,如果是你,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童善善被毁了容?那么她不是变成丑八怪?”叶傲书的嘴角往上微扬。 “不用装出一副你完全不知情的模样。”暴龙仍狠瞪着他。这个叶傲书果然大有问题,叶傲书对他的继妹明显地有着恨意。 “你不要随便诬赖好人!”他堂堂的叶二少爷,拥有童家四分之一财产的贵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实在很想痛快地反击,但是这个叫什么暴龙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是黑帮的头子,他只好暂时忍耐。 “既然阁下是童善善的朋友,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请便。”叶傲书暗暗发怒,强忍一股乌气他转身上楼。 暴龙笑了笑,他已经心里有谱了,叶傲书的嫌疑最大,他会慢慢等着叶傲书上钩,一旦证实叶傲书就是谋害童善善的浑球,他绝不容情。 必要时候他可以动用私刑,虽然震天盟的帮规不允许他以暴制暴、以杀制杀。 “你叫暴龙?好威风的名字唷。”沙发上的妙龄少女以崇拜的眼神频送秋波。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这里。”他懒得和她哈啦。 “你好有男人气概,是我最喜欢的型。”她依然赤l着身子,扭摆起细腰肥臀朝他走来。 她站在他的面前,娇滴滴的抿唇含笑。 她知道坐在老爷椅内的他的视线,恰巧能够对上她茂密的下t,她不相信面对可口的她,他也依然不动如山。 这个叫暴龙的男人看起来比其他男人更勇猛、更强壮的感觉,就算他不是多金多银的贵公子,她也想要把自己给他…… “你真不知羞!”暴龙轻蔑的嗤笑。 “男人不是最喜欢不知羞的女人?我愿意以身相许……”她娇笑,但是暴龙似乎不被她所媚惑,于是她蹲下身体,让她最引以自豪的大乃子在他面前使力晃动。 “你不想玩玩我吗?我可是让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唷。”她用手把自己的豪r挤成一团,方才被叶傲书吸吮过的蓓蕾又挺又俏的邀请他的垂怜。 “你一向用你的身体来魅惑男人?”这个身材一流的妙龄少女看起来和童善善差不多年纪,但是他的小青葱比她可爱多了。 他觉得奇异,虽然他没爱过任何女人,但是以往他对这种秀色可餐的女人通常是来者不拒,然而现下的他却一点情欲也没有。 “我的大乃子需要你亲亲它,来嘛,吃一下嘛,好多男人巴不得把它含在嘴里玩弄呢。”这暴龙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能够让女伴欲死的超级猛男,她一定要和他翻云复雨一番。 “脏!”暴龙一把拍开她使力晃动的两颗茹房。 “哎呀,痛死我了!”她抱住自己的大乃子,拼命地搓揉,天,他的力气真是大到吓死人,她最让男人垂涎的大乃子都被他打得发红了啦。 “你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 “你……你真的不想玩我?”她有点怕,因这个叫暴龙的男人真是人如其名,她知道他的确是会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但是她真的想尝试和这种狠男人亲热的滋味。 暴龙被她烦死了,他索性站起身,抓住她的颈肩,像是抄小j似的把她丢出玄关。 “我的衣服……”她哭了。这男人怎么这样不怜香惜玉?她又没有做错事,她只是投怀送抱而已嘛。 “你再不滚不怕童家的佣仆看见你的难堪?”他将沙发上的衣服丢在她的身上。 见他连她的流泪他也无动于衷,妙龄少女只好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离开童家。 暴龙又把自己丢在老爷椅内。 他认真思索着,既然他对童善善和对其他女人不一样,既然童善善是令他情生意动的女人,他想,他一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暴龙,对于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他干脆把她娶回家为他暖床算了。 “但是她只有十七岁……”这么幼齿的小青葱那! “或许她讨厌我……我对她很凶……” “但是我在乎这些做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愿意和我做夫妻。” 对!就这么决定,不管用硬的或是用软的,他一定要把童善善拐到手! 第八章 第二天早餐桌上—— “善善,你脸上的伤严不严重?我想还是请苍岛高健医师为你诊治,他的整型技术在日本是首屈一指的有名。”叶荷温柔地询问童善善的意见。 “谢谢阿姨的关心,暴龙找的鬼医很厉害,我有信心我的脸一定可以回到我本来的样子。” “是吗?什么鬼医?这么难听的名号,又不是阎王爷的手下。”叶傲书一面在土司上涂抹果酱,一面不客气地瞄向暴龙。 “鬼医的名号在黑白两道是响叮当的,如果童善善的脸伤他医不好,其他的庸医更甭谈了。”暴龙淡道。 “别说大话哦,如果童善善的脸好不了,变成超级丑女你娶她啊?”叶傲书存心挑衅。他就是对暴龙的强势不爽。 “傲书,不得无礼。”叶荷秀眉微蹙,她不喜欢她的孩子出言不逊,没规没矩。 “如果我想把童善善娶回家做我暴龙的老婆呢?”暴龙以龙之尊的气势环顾众人。 “你开什么玩笑?”叶傲书第一个跳起来。 “暴龙先生,你说的是真心话?!”叶傲文慎重其事。 暴龙的眼神落向早已经被他吓呆的童善善,他问:“你要不要嫁给我?” “嗯,我……我……你……”童善善结巴得不知所措。 “你喜欢我吗?”他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他是威武神勇的暴龙,干什么在乎她爱不爱他! “你……我……”她的头快炸开了。 “喂!你有病啊,以前的童善善确实长得挺漂亮,可是现在的她戴着面罩,只有那双漂亮眼睛可以看,你愿意和这么难看的女人厮混啊?” “傲书!”叶傲文出声斥骂,“善善是我们最爱的妹妹,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不堪的形容词伤她的心?” “喂,大哥,我说的是实情,她的脸被毁了,拿下面罩搞不好她脸上的疤痕有好几十条,歪歪扭扭的恶心死了。” “傲书!”叶荷动气了,她一动气胸口就发疼,脸色也霎时转白。 “你瞧瞧你,又将妈妈惹气了。”叶傲文极其不悦地喝斥他不逊的弟弟。 “我就是搞不懂,这七年来童家的亲戚给我们多少脸色看,不管妈妈怎么温良恭谦,他们还是用‘歹心继母’的混话来伤害我们的妈妈,为什么我们还要忍气吞声,为什么我们还要对童善善亲亲爱爱?我们是拖油瓶,童善善不也是拖油瓶吗,凭什么她就娇贵,我们就卑微低下?”叶傲书一口气抒发他长久以来的愤愤不平,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模样令童善善大吃一惊。 “傲书哥哥你讨厌我?”她无法相信她一直认定的好哥哥竟然对她心存恶念“傲书哥哥虽然浪荡不羁,不像傲文哥哥善体人意,可是傲书哥哥从来没有给她委屈受呀。 “我讨厌你?我巴不得你永远消失!你这个超级笨呆瓜,对你好你就相信了啊?我之所以对你关怀备至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你老爸嗝p了,我还紧张你不成!”叶傲书一脸的恨。 “企图将童善善送上西天的凶手应该是你了。”暴龙全身紧绷,发狠的血y急速流窜向他的四肢百? 第 4 部分 欲望文 第 5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企图将童善善送上西天的凶手应该是你了。”暴龙全身紧绷,发狠的血y急速流窜向他的四肢百骸。 “你没有证据不能乱放话,我可以告你毁谤!” “傲书,伤害善善的人真的是你吗?”叶荷痛心得泪眼迷蒙。 “他是无的放矢!”他好想豁出去和暴龙干一架,但是他必须强忍住。人高马大的暴龙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他不能笨得用j蛋去砸石头。 “童善善被击昏以前她记得她在天台上听见男女交欢的声音,而你,不是性好渔色的花花公子吗?至少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带了女人回来乱搞。” 叶荷一骇,她颤抖地将食指指向叶傲书。 “我劝过你多少次了,不准带女人回家,你一直将我的话当耳边风。” “妈妈,那些落翅仔我只是讨乐子而已。” “傲书,童叔叔生前最注重的就是门风家规!你的逾越太不应该了。”一向温文得体的叶傲文也动气了,他严肃地拿出做大哥的威仪。 叶傲书翻翻白眼,他从鼻孔内哼出气,“亲爱的叶傲文,别忘了我和你都是跟着妈妈姓叶,不是姓童,我们叶家虽然没有童家的惊世财富,但是我们也算是书香世家。” “乱搞女人是书香世家的作为?我真怀疑你憋了这么久的怨,演了这么久的戏不难受吗?”暴龙的意思很明白了,现在只差人证物证,这个叶傲书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大半。 一让他抓到叶傲书的把柄,他会不惜动用他的黑势力让叶傲书尝尝什么叫做死亡的滋味。 “我知道你喜欢和女人瞎混,可是我不相信善善被谋害的事和你有关。”叶做文的神情非常冷凝沉重。 “原本我的名单内包括童夫人、叶傲文以及尹香妍,但是经过昨晚的事和你现在的表现,我想我误会了他们。”这已经算是暴龙所谓的致歉。 “暴龙先生,你不再怀疑我和妈妈对善善的关爱我很感激,但是我认为我弟弟不可能是心存不善的歹人,傲书虽然轻狂、风流,可是他没有谋杀善善必要。 “叶傲文,你还挺有兄弟情谊的嘛,你不用费心为叶傲书开罪了。”暴龙的心中开始计划要如何揪叶傲书的小辫子,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傲书哥哥,把我毁容,再把我丢下大海的坏人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你以为我看见你和女人乱来的事所以要杀我?可是你带女人回家过夜是时常的事呀,张伯和大部分的仆人都晓得的。”受到严重惊吓的童善善终于恢复神智,她还是认为她的傲书哥哥不可能这样心狠手辣。 “你们全疯了!没凭没据怎么可以乱按罪名?我是很讨厌童善善又如何,讨厌她又不代表我想杀她啊,我杀了她对我有啥好处?”叶傲书气到极点,大力挥掉他面前的食物。 “童善善是童老爷子的亲生女儿,基本上她是童家财产唯一的继承人,除非童老爷子的遗嘱里将他的产业分了一些给你们,否则你们什么也没有,多金公子的名号只是个空壳子。”暴龙气定神闲地喝口清茶润润喉。 “你是说我为了得到童叔叔的财产所以要杀了童善善?”叶傲书站了起来,双手成拳。 叶傲文也站了起来,他按住叶傲书紧握的拳头安抚他的情绪。 “暴龙先生,你一口咬定我弟弟是谋害善善的凶手,如果你的假设成立,请问我弟弟为什么要毁伤善善的容貌,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是多此一举没错,但是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心怀强烈的恨意时,那可就另当别论了。”他干什么坐在这里和他们抽丝剥茧的讨论?依他的脾性他根本懒得理会,直接用他的手刀劈人才算痛快。 “你再给我胡言乱语我会告你。”叶傲书将杯子摔在地上,气急败坏地往外冲去。 “傲书……”叶荷也立时起身,但是一阵晕眩感使她差点跌倒。 叶傲文连忙扶住叶荷虚软冰凉的身子,他担心地劝慰道:“您的血压过低,心脏又不好,我扶你回房间歇歇,别为傲书烦恼了,如果真的是他伤害了善善,那么他应该付出赎罪的代价。” 叶荷滴下清泪,她不住地摇头。 “如果傲书真的做了伤害善善的歹事,我要如何向少蒲交代?善善是少蒲的掌上明珠……”她心如刀割,哽咽得说不下去了。 “妈妈,我清楚你对童叔叔那份爱屋及乌、无私无我的感情,可是童家的亲戚朋友不明白,世俗的观念不明白。”叶傲文的心多么的沉痛,他的母亲自从进了童家的门受了多少凌辱,多少冷嘲热讽?他为他温顺善良的母亲感到不值。 “阿姨,你别伤心,我晓得你对我的好,就算傲书哥哥真的是把我丢下大海的真凶,我也不会告他。”童善善真心诚意地说道。 反正她还活着,而且y大哥拍胸脯向她保证她的脸蛋一定可以完好无缺,她并没有任何损失呀。 这也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 是劫难吗?似乎不是,如果她不是遭遇这可怕的谋害,她也不可能和暴龙有所牵扯,想到这里她的心头顿时涌上酸甜的柔软。 “这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事。”暴龙泼她冷水。 “我是当事人,为什么不能决定?” “我从海里扛回你这个麻烦,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她又招惹他的怒气了。暴龙不太愉快的大口大口灌茶水。 “你刚刚才说要娶我,现在又这样凶我?你真的一点也不温柔,不像傲文哥哥”住口!“他最恨的就是她老是挂念别的男人对她的好。 女人就是这么没脑子的动物,只喜欢听花言巧语,只看男人虚伪的俊俏面目。 他是火爆了些,是不懂得对女人嘘寒问暖献殷勤,那种r麻当有趣的嗯心事不是他的作风,但是他的小青葱竟然感受不到他对待她是最特殊的。 他已经够温柔了,她还要他怎么样啊? “你们两个别斗气。”叶傲文充当和事佬的笑说,“我将这里留给你们,妈妈的身子不舒服我扶她上楼吃药。”他欠了下身,扶住叶荷的双肩离开战场。 “坏男人!”童善善把脸撇开,她的娇娇女脾气被激发了。 “我是坏男人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你,你只有听话的份。”暴龙也把脸撇向一旁。 “你又不是山大王,我有权利决定要不要嫁给你,这是有法治的社会,你不可以用震天盟的掌堂身份乱来。” 原本她觉得自己很喜欢他,那种喜欢强烈到似乎是小说中写的爱情,可是他不像小说里情深似海的男主角,他也没说过他爱她爱得要命,他只是很强霸的说他要娶她,而且一副施恩施惠的酷样,真讨厌。 “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枕边人?”他的口气依然很坏。 “不要。”童善善也冷冲回去。 “再说一次。”暴龙大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迫她承受他的威怒。 面对他的怒气冲天她有点怯怕,嗫嗫嚅嚅了老半天。 “说。”暴龙的猛脾气爆发了。 多少女人盼望他收她们做黑市夫人,做奴做妾她们也抢着占位置,只有这棵小青葱,他要她做他法定的女人她竟然不情不愿?! “你爱我吗?”她鼓足勇气问道。 “你管我爱不爱你,这是我的事。” 童善善难过极了,她低咽道:“你不爱我,干么娶我做老婆?” “我高兴。”他仍旧硬着嘴。其实他心里面怜惜她的心碎神伤,一面又气得想把她摇醒。 如果他对她没情没爱他干什么要和她缠混一辈子?又不是古时候相亲送作堆! 男人真正的情爱是放在心里深深酿造,要他对女人耳边细语多难为情。 “到底要不要为我暖床?”他硬着声音说。她最好乖乖点头。 “不晓得啦。”她是女孩子耶,他怎么可以用“暖床”这么可怕的字眼?就这样,美好的早晨竟变成暴男人和嫩青葱僵持不下的婚场面。 郊外一座独立别墅传来女人惊慌的哭泣声。 “怎么办呢?你说的那个暴龙如果真的是危险人物,那么一定会告发我们……” “你哭个什么劲?放心,他查不出来的。” “可是他已经怀疑……”女人颓坐在地,她将面孔埋进双膝间。 “他能奈我何?你给我镇定些,他下一个目标可能是你,你必须冷静,不能出错。” “我?为什么?” “如果我的判断正确,暴龙不可能漏了你,毕竟你是我妈的养女,也是派对那天的宾客之一。” “这怎么办呢?”尹香妍更是忧心了。 “记住,暴龙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只要我们不露出破绽,他只能怀疑,何况她不是好端端活着,谋杀罪名并不成立。” “善善的脸……”这是她最忧心忡忡的事。 “很可惜,她的脸似乎还有得救,全怪那个暴龙先生,要不是他救了童善善,又找了名医替童善善治伤,她早就变成人见人怕的丑人。” “幸好善善的脸伤可以完全痊愈。”她的愧疚感总算稍能减轻。 “算她命好,但是我实在是不甘心,她和他们都是拖油瓶,凭什么我们要忍受那么多侮辱?” “这不是善善的错,你不能迫害无辜,一直很后悔没有阻止你对善善下手。” “这几年我想杀她的念头愈来愈强,良心和仇恨在我心里同睦烈熬,直到去年童少蒲升天了我才痛下杀机,选择在中秋夜解决她只不过是凑巧,即使她没有亲眼看见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是要送她去见阎王爷。” “善善知道那晚在天台上的是我们吗?也许你揍昏她前面……” “她什么也没瞧见,否则她会闷不吭声?那个暴龙早就将我们绳之以法了,也或许他会使用暴力,毕竟他是黑帮的人。” “黑帮?那我们不是逃不过了?怎么办?怎么办?” “傻瓜,只要你表现出你的娇弱无力,暴龙即使孔武有力,即使拥有众多帮众,他不过是个没念过什么书的粗人,没那个智慧查到你的头上,也或许他对你的初步怀疑也可能完全推翻。” “真的吗?我们真的能够逃过?” “别怕,也别慌,明天好好扮演你的天使角色吧。” “尹小姐好!”张伯的声音在庭院里响起。 童善善一听见立刻往庭院急步走去,她开心地投进尹香妍的怀抱里。 “尹姐姐!我是善善,好久不见。” “善善,你的脸还好吧?”尹香妍捧起童善善的面孔,她的柳眉微拢,忧心问道:“脸上的面罩拿下来以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鬼医说我的脸三个月以后会光滑细嫩,一点也不用担心。”童善善亲热地揽着尹香妍的腰间,两人一块儿走进客厅。 叶荷正享受香浓的咖啡奶茶,一见她疼爱的女儿,愉悦地微笑道:“香妍,来这里坐,喝喝看这壶特别的饮品,是新来的厨妇调制的。 尹香妍依顺地坐了过去,这时一位佣仆端来一盅冰糖雪梨,童善善立时顽皮地戏笑。 “尹姐姐,这可是阿姨特别为了你栽种了一园子的水梨子,我好嫉妒哦。 “善善,阿姨对谁都是这么贴心周到,她也疼你疼得紧啊。” 童善善伸了伸舌尖,漾起甜柔的笑。 “我听叶哥说了,你一个叫暴龙的男人救了,听说他是黑帮分子。” “他是震天盟的掌堂,可是他杀的都是穷凶恶极的人,他不是为非做歹的坏人。”童善善不由自主地为暴龙说好话。 “他杀过人?!”尹香妍觉得自己的心口快闷住了,这么恐怖的男人。 “听鬼医说他们震天盟的帮规很严厉,不能枉杀好人。” “是这样的吗?”垂下香肩,尹香妍努力振作起精神,挤生丁点儿笑容。 “善善,你认为是谁将你的脸弄成这模样?你知道是谁推你下海的吗?” 一旁的叶荷一听此言,禁不住泪泫于眶。 “就怕是傲书那孩子,如果他真的做出丧尽天良的恶事,我这个做母亲的岂不是罪无可赦?”叫她百年之后如何去面对她深爱的夫婿啊? “阿姨,你怎么会以为是傲书哥?”尹香妍的眼里盛满了惊讶。 “他这孩子老是令我伤心,喜欢拈花惹草又放浪成性,我怕真的像暴龙先生所揣测的……”叶荷深深吸口气,身子虚乏的她不能承受情绪过度起伏波动。 “不是傲书!”尹香妍忽然声音高亢。 叶荷和童善善双双疑惑地盯住她,因为气质美好的尹香妍从来都是细声细气的说话,即使是天大的愉快她也是细细地微笑。 “呃,我的意思是傲书不会那么狠心肠伤害善善,善善再怎么说总是他的妹妹。” 童善善心无城府地娇笑着,“是呀,我就劝阿姨不要这么烦恼嘛,暴龙那人就是蛮悍不讲理,他说的话又不是圣旨,而且他也不是检察官。” “你鬼扯什么!”威严十足的低沉嗓音从楼梯间传来。 “蛮悍不讲理的猛男人下来了。”童善善赶忙小小声的对尹香妍说道。 尹香妍的人像是钉住了,她紧张得连一丝微笑也挤不出来。 一个身高一九○,肌r结实得像是拳击手的男人正昂藏站在她面前,用一双研究似的眼睛瞅着她瞧。 “你就是童夫人的养女,不改姓的尹香妍?”暴龙的声音充满战斗味。 “你这样会吓坏尹姐姐的!”童善善连忙扯住暴龙的手臂,要他坐到她身边,别那么近距离的使尹香妍感到压迫。 “是我吓住她,还是她自己做贼心虚?” “你怎么这样?每个人你都要怀疑!”童善善不开心了。 “女人家不准碎嘴!” “你……”哼,她还没嫁他,他就这样专制。 “尹姐姐我们喝茶别理他。”童善善将茶几上的冰糖雪梨端给尹香妍,她自己则呼噜噜地灌下一大杯的咖啡奶茶。 尹香妍接过冰糖雪梨,她没敢再看暴龙一眼,螓首低下的她专心吃着润肺润肤的饮品。 “中秋节那晚在天台上和男人做那档子事的女人是不是你? 突如其来的直言不讳使得尹香妍心下大慌,她软了手,使手中的冰糖雪梨跌下地,发出清脆的瓮器声。 “被我说中?怕了?”暴龙的脸上浮起狠辣的笑意。 “尹姐姐才不是呢,是你说话太没教养,任何好女孩听到这样无礼的话都会吓一大跳。”童善善睇他一眼后,唤人过来收拾地上的破碎片和冰糖雪梨汁。 “香妍连一只蚂蚁都不忍踩死,她怎么可能伤害善善?”叶荷温婉地为尹香妍开罪。 “尹姐姐是最善良的人了,她每次看见路上的流浪狗都会买好多便当喂它们吃,有时候还费心请兽医替流浪狗医治伤口,打预防针呢。”童善善也连忙接口。 “香妍还没有婚配,她不可能做出糊涂事。”名节对女人是很要紧的大事,她不相信她的女儿是不知羞耻的品性。 “你们左一句、右一句说得我好烦。”暴龙实在是没耐性待在童家,快闷死他了。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出真正该死的人,然后他要把童善善拐到他的风暴号。 “我……我没有……在天台不是……不是……”尹香妍的眼里盛满了泪水,她的身子发抖得十分厉害,像是随时会昏倒似的令人担心。 “你干什么慌成这副德行?只是随口问问,又不是要定你的罪,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你脱不了干系,我这人是狠狠的,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手下留情,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暴龙双手十指交握,发出喀喀喀骨关节的脆响声。 “我……不是……”抬起头,她看见暴龙老鹰似的锐猛神情,她的泪水像是断线的珍珠将她脸上的粉底全糊一片,眼下的黑眼线也化开了,整个人看起来花容憔悴失色。 “你别对付我……求求你……”她勉勉强强的镇定早就崩溃,她从来没遇过这种像是野兽既凶又残的男人,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撕碎了。 “对不起。”她忽而起身,“我有事,不久留了。”她的梨花带泪使得童善善和叶荷同时搀扶住她,怕她站不住。 “善善,我改天再来看你。”她几乎是用气音说话。 尹香妍离去之后童善善娇嗔大发的重捶一下暴龙的胸膛,她怨恼着,“你不要仗着你长得凶悍就喜欢吓人,尹姐姐都被你吓哭了。” “她的反应太强烈了,除了被我吓惨,绝对另有隐情。”如果那晚台上暴露出j情的女人不是叶荷,那么尹香妍的可能性八九不离十了。 暴龙的嘴角泛起噬血的狠笑。 “我怎么交代?你这没用的女人演个戏都不会,如果真的被暴龙查出蛛丝马迹,你和我都完了。”大发雷霆的男声气呼呼说完。 尹香妍的泪水流得更急,哭了许久的眼眼溢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好不可怜,但是男人的怒气依然。 “哭、哭、哭,你哭死算了!如果我被送去坐苦牢,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坐牢?叶哥,你不是说只要我们死不承认,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别忘了暴龙不是一般人,你以为他是善良可欺之辈?即使缺乏足够的证据,法律判不了我们,但是他是黑帮的头子,只要激怒了他,他大可私刑处置我们。” “那怎么办?他一定怀疑我了,他的样子好像要杀人似的……” “全是你这个笨女人!早知道你只有窈窕的身体和一张清秀的脸蛋,就不应该沾了你!” “叶哥……”叶傲文无情冰冷的措词令尹香妍的心跌到谷底。 “你是在气头上才会这么伤我的对不对?” 叶傲文却突地沉默了,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正在琢磨着什么。 “叶哥?”她柔声轻呼。 许久,他微微地笑了。 “我们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就是让童善善和暴龙同时在人间蒸发。死人对我们是无可奈何的,即使他是黑帮头子又如何?我怕他y魂不散吗?” “不可以!叶哥,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你会死的!” “不杀暴龙你和我只有死路一条,他已经起疑,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无毒不丈夫。”是的,就这么决定。 “可是善善是无害的啊,她一直以为你是她的好哥哥,她也一直以为我是最温柔的好姐姐,放过她吧,叶哥,我求求你,我们不能一错再错,要不,我们去自首好不好?善善是小公主,她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小公主?哼!”叶傲文满眼满脸的怨愤。 “你知道童善善是怎么对我妈妈的吗?我永远记得七年前她甩了我妈妈一个耳刮子,我也永远不会忘记她像个小恶魔似的凌辱我妈妈,而我妈妈却将泪水往肚里流,一一承受了下来,妈妈得到是什么,不是赞美,不是了解,而是童家人的y毒对代。” “善善那时只有十岁,她只是个孩子……” “是孩子又如何?就可以任意伤人吗?为什么没有人站在我妈妈的立场设想?我妈难道不无辜?难道这是我妈妈命中注定的欠债?我妈妈只是深爱一个男人,难道爱情本身是个错误?” “叶哥……”她也心疼叶哥啊,只有她明白叶哥这几年来的苦苦压抑。 “我要把童善善当年折磨我母亲的帐一一算清!” 深夜的童宅隐隐浮现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 一阵妖娆柔媚的女声正拼命地撒着娇,“叶二公子,人家真的很饿耶,你刚刚好强哦,人家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啦。” “我不是把你喂得很饱了吗?胃口真大。”躺在床上的叶傲书懒懒地笑着。 “谁要你那么厉害!拜托啦,叫仆人送些吃的上来好不好?” 叶傲书随手拧了一把他身旁女伴的娇臀。 “不是告诉过你,我是偷偷带你回来睡觉的吗?好不容易避开下人,又好运气没看见那个猛男人,如果要下人去准备吃的东西,那么我带女人回来乱搞的事不是又会惹来一顿好骂?” “讨厌啦,要不然我们去饭店不就得了,那里要什么有什么,哪像现在,我都快饿扁了啦。” “饭店?”叶傲书好笑地挪揄,“你不怕针孔摄影机啊?我可不想让我的床上英姿被人乱拍乱喊价。” “哎呀,你不是今晚要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我不管啦,你要想办法弄些食物上来,否则我就不跟你玩成人游戏了啦。” “ok,我现在就去厨厅找些吃的,反正我也饿了,吃饱了本少爷再来‘修理’你这s娘儿。”他套上睡袍下楼觅食去也。 童家的厨厅有五十几坪大,干货、补品和新鲜的食材多得是,他在大冰箱里找了些可乐饼和香槟,不懂厨艺的他只好将就些,随便用微波炉加热可乐饼。 瓦斯炉上正小火熬炖着两个沙锅,一定是负责汤品的李嫂为妈妈和童善善熬煮的食补料理。 女人是很奇怪的人种,一天到晚需要食补来滋y润燥,真费事,以他的观点看,女人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就够了,吃什么补嘛。 他掀开沙锅的锅盖,一阵香气立即扑鼻而来。 “原来是鲍鱼粥,大概是明天的早餐吧。”这种粥品最难弄了,一熬就是好几个钟头,看来他只有用可乐饼暂时裹腹了。 “二少爷,您饿了吗?要不要小的为您煮点宵夜?”厨妇李嫂正摘了几朵昙花进来。 “不用了,随便用一些就行了。”他从微波炉内拿出已热好的可乐饼和一旁的香槟。 “李嫂,我可是警告你,不可以向我妈妈打小报告,如果我妈妈知道我又带野女人回来,就是你告的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了。” “二少爷放心,我懂分寸……”李嫂恭敬地直点头。 “谅你也没那个胆。”他低笑了声,拿着食物转身离去。 “二少爷也真是的,老是偷偷带外头的女人回来搞七捻三,夫人心脏不好,总有一天会被二少爷气出病来,唉,这么好的夫人怎么会生出这样贪玩不长进的儿子?”李嫂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审视炉火适当与否。 “大概再熬个三个钟头米粒就烂糊了,我先回后院补一下眠好了。”她将昙花用保鲜膜包贴好放入冰箱冷藏,打着呵欠走人。 偌大的厨厅回复了沉静,但是一股y森鬼魅的意念已骇然降临。 一个带笑的男人悄声轻步走进厨厅,他左手握着一包药,右手掀开一只沙锅锅盖,他的笑容渐渐加深,充满极度的复仇快意。 “你们的死期到了。”他真想痛快地大笑! 他将手中的药包打开,所有的白色粉末全部倒到沙锅内。 冷眼看着白色粉末和鲍鱼粥相互融合,他微笑着拢拢衣襟,又顺一顺他的发梢。 “明年的今天,我最‘亲爱’的继妹,我一定记得为你和你的暴龙献上黄菊花,下辈子再见了。” 第九章 “妈妈,天气转凉了,你喝些燕窝粥,润润肺。”叶傲文为叶荷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品。 “我最不喜欢吃燕窝粥了,没什么味道。”童善善说道。 “李嫂熬了锅鲍鱼粥,善善你正是少女青春期,多吃些高蛋白的食物对你有益。”叶傲文温和笑着。 一旁伺候着的李嫂连忙为善善端来鲍鱼粥,善善立刻吃下一大口,她问着她身旁的暴龙,“你要不要也来一碗?很滋养的哦。” “我不喜欢吃粥。”只消看一眼那锅浓稠的米粥他的胃就不舒服。 童善善又吃下一小口粥汤,她转向叶傲文。 “傲文哥哥你呢?这么大锅的鲍鱼粥我一个人吃不完,傲书哥哥又不见人影,你帮我吃一点点好不好?” “不了,我习惯西式早点你又不是不清楚。”叶傲文笑得极深、极柔和。 “可怜的鲍鱼粥,这么美味的食物居然乏人问津。”童善善俏皮地对着粥品吐舌头,可半晌她的眼睛忽而全黯沉下来。 “善善,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感情细腻的叶荷即刻察觉童善善的不对劲。 “是不是肚子疼?”叶傲文也忙问着。 暴龙不发一语,他的眉问紧锁。 “没什么啦,只是我的脸痒痒刺刺的,怪难受。”童善善放下粥品,小心地以指尖摩擦她脸上的面罩,企图减轻不适感。 “那是伤痕快好的症状,忍一忍就过了。”暴龙粗嗄地嘱咐道。 还是一点点儿温柔也没有!童善善觉得好委屈。 “暴龙先生,李嫂待过首屈一指的唐朝粥坊,她的厨艺一流,你不尝一尝太可惜了。” “我是粗人,不喜欢这种粘滑的鬼东西。”暴龙懒得客套,他直截了当拒绝叶傲文身为主人家的热情款待。 “他不只是粗人,他还是大野人呢,他最喜欢自己上山下海去猎食了,好像蛮荒时代的人。”童善善小小的努嘴。 “你就是我从海里掳获的猎物。”暴龙骄傲地宣誓她是他的所有权。 “羞羞……啊……”童善善的身子突地瘫软而下,如果不是暴龙利落的抱住她,恐怕她已经跌惨了。 “善善?!”坐在首位的叶荷赶忙急步走向善善。 “我的肚子……”童善善的小手被暴龙抓得牢紧,暴龙的手劲好大、好强。 “你到底他妈的怎么了?!”暴龙扯开嗓门厉斥,他的心口狠狠抽痛了下。 “痛!”童善善很勉强才说出口,她整个人好像被烧烫似的难受极了。 “善善,你别吓阿姨啊,善善……”叶荷捂住心口,气血两虚的她但觉两眼昏花,半晌她即失去意识,软晕过去。 “妈妈!”叶傲文大惊,他大步冲过去抱起已经不省人事的母亲。 “傲文哥哥,赶紧……找林医师替阿姨打强心针……”因为剧痛,童善善掉出一串又一串的泪珠子。 “童善善!我警告你,不准出事!”暴龙一把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他一面冲上楼一面大声吩咐,“老管家,你立刻找家庭医师来!快!” “是,暴龙先生。”闻声而至的张伯火速执行命令。 “张伯,交代林医师必须带夫人的针药!”叶傲文也忙不迭地将叶荷抱上二楼的主卧室。 “怎么会这样?”早已经呆掉的李嫂喃喃自语。 整个童家在一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氛围。 三刻钟之后—— 面色肃凝的暴龙闷气问道:“童善善有没有事?”他绝对不允许她有事! “我已经为童小姐洗净肠胃,也注s了针剂,基本上童小姐的命是救回来了,但是童小姐的……”童家的家庭医师林医师嗫嚅着。 “说!”暴龙从牙缝里迸出声音。 林医师吞了吞唾y,又抿一抿干燥的嘴唇。 眼前这个长了一对浓粗将军眉,五官深刻刚强到像是战场上杀戮噬血的男人,林医师感觉到他随时可能会被这锐猛的男人给撕了。 暴龙揪住林医师的衣颔子,他的脸上全是狂乱之色。 “你的‘但是’给我一句不漏的说完!” “童小姐服了不明的毒,这种剧毒药性特殊,幸好童小姐只吃下少许,如果童小姐服用的量再多一些恐怕救不回来了。”林医师胆战心惊的报告。 “你的‘但是’呢?”暴龙的左手掐住林医师的颈子。 “我的……的意思是我帮童小姐清洗了肠胃,但是我怕这种奇怪的剧毒会留下后遗症……” “一口气说完!”暴龙面露狰狞,他的胸腔仿佛有一把大火燃烧着。 “童小姐的肠胃功能很难复原,她的肠壁道全被剧毒腐蚀了,所以……童小姐可能需要c管治疗一段很长的时间,但是这种治疗童小姐恐怕会吃不消。”说完,林医师提吊老半天的一口气终于大大地呼喘出来。 “该死!”暴龙倏地松手。 林医师整个人跌了个四脚朝天,他的腰大概折断了,可是他不敢出声抗议,只能露出苦笑,困难地撑着腰杆站起身来。 “滚!”暴龙坐在床沿边,他的眼睛紧紧盯住床上的童善善,看也不看可怜兮兮的林医师。 “是、是、是。”林医师迫不及待地逃离这令人几乎窒息的空间。 “我绝不会让你受罪,我要你给我健康的活着!”暴龙将童善善的小手紧抓在他的手中,天知道他多怕自己会失去她。 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尝到了锥心刺骨的滋味! 当童善善昏死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几乎肝胆俱裂,三魂七魄全走了样。 他已经认定了她,就算她死了他也要向阎罗王讨回她! “暴龙先生,你别担心,我听老管家说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叶傲文的声音在暴龙身后响起。 “你母亲还好吧?”暴龙的眼神依然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人儿,他连转个身都没有。 “妈妈是老毛病了,只要一受到刺激她的心脏就犯疼,上回善善突然失踪,妈妈也是犯了好几次狭心痛。” “大少爷,暴龙少爷,我有……有一件事不知道可不……可不可以禀告。”李嫂忽然进了房间,她的双手不停地搓揉围裙。 “小姐的房间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吗?不懂规矩。”一直守候在侧的张伯看见李嫂擅自进门,他立刻责骂道。 “我这就走。”李嫂慌住了,她怎么能够忘记自己的下人身份呢。 “你要禀告什么?”暴龙冷淡出声。 “是这么样的,昨天晚上我在厨房熬粥的时候,看见二少爷掀开鲍鱼粥的锅盖子,当时我什么也没多想,可是林医师说小姐是服了毒才……才这样的……刚刚小姐吃了几口鲍鱼粥,夫人用的是燕窝粥,所以我想是不是因为鲍鱼粥有问题……” “大胆!你这样的话对二少爷是不敬!”张伯尽职的斥喝,他们做下人的怎么可以逾越本分? “叶傲书在粥里下毒?!”暴龙猛然转身,可怕的杀意已经泛上他的眼梢眉角。 “傲书是放浪成性没错,但是他不可能做出这种没心少肺的歹事来,再怎么说善善总是我们的妹妹。”叶傲文说道。 “只有你把童善善当妹妹看待,你以为你弟弟也和你一样?只有善善用了鲍鱼粥,只有她一个人中毒,这代表什么?他不是童家的二少爷吗?难道他喜欢烹饪这档子事?就算他要大展身手也用不着半夜三更吧?” “暴龙先生,请你冷静,我相信我弟弟还没那个胆。” “是吗?”暴龙狠笑,他看着受尽折磨的童善善,看着童善善泪盈于睫的楚楚模样,他全身上下就像是在热锅里被高温煎煮似的痛不欲生。 “shit!”他右手紧握,一拳打在墙上,一道道血柱狂喷而出。 他要将叶傲书大卸八块!即使可能触犯帮规,即使犀狼以大掌堂的身份严责他。 喋血风云的闯荡生涯他从未伤害无辜,但是只要冒犯了他,他绝不心软。 “暴龙少爷,大小姐的身体最要紧,还是想想法子赶快医治大小姐的……” “李嫂,不可以多嘴,暴龙先生和大少爷自有主意。”张伯依旧老顽固的紧守分寸。 “林医师的医术已一流。”叶傲文的唇角扬垦抹微忽其微、莫测高深的浅笑。 暴龙温柔的抚摸童善善的发丝,他沉吟了会,缓缓说道:“只有鬼医有能耐医好童善善,如果连鬼医也束手无策……”这又如何? 就算童善善是药罐子,就算一辈子都要仰靠c管维生,他也要定她了。 一旦认定了她是他唯一渴望的…… 他绝不放手! “你有没有把握将她完全医好”暴龙的眼神仿佛是猛风暴雨的激狂。 “你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瞧我根本就是变相的威胁嘛,如果我无法还给一个健健康康的童善善,你会不会剁了我?”y孟云挺有兴致地说笑着。 “少废话!你敢医不好她,我就彻底发狠给你尝尝!” “喧。”y孟云潇洒地拨拨垂落额闲的一绺发丝,他将童善善的嘴撑开,塞给她一颗墨绿色的药丸。 “你弄什么鬼东西?”暴龙的手刀劈在y孟云的肩头,不过他只用了一成的力量。 “我敬爱的暴龙啊,我亲手特制的药不是鬼东西,是天上人间最可贵的仙丹妙药。这颗小药九是先让你的小女人保住元气,她不是刚刚洗了肠胃吗?所以她的五脏六腑必须好好调理一番。” “请问y先生,我妹妹的身体完全复原的机率有多少?”叶傲文趋身向前。 “百分之百。她身体内的亏损和她脸上的伤疤我保证百分之百完全复原?如果我无法妙手回春,我的鬼医名号岂不是浪得虚名?请勿质疑我的医术。”他可是华佗再世那,除了死人他无可奈何之外,管他什么疑难杂症,到他手里全部无所顿形。 “你对你的医术这么有自信?”叶傲文的声音微微高亢。 y孟云眯细了眼,他收敛起他一贯的嘻笑风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叶傲文。 “叶先生是出自肺腑的关心令妹,或者是心有所忌?” “你误会了什么吗?”叶傲文不减斯文的微笑。 “我没有误会什么,只是随口问问。”y孟云爽朗地笑了,他拍拍暴龙一直钳制住他肩头的掌背。 “可以放手了吧,不要老是用你的暴力对待兄弟,这次算她运气好,要不是你的前任帮主命令我必须在台湾替他的太座夫人安胎,你很难找到喜欢四处为家的我。” 暴龙收回他的手刀,他最看重的就是兄弟义气,只是童善善的虚弱乱了他的心神,以至于他一时控制不了火爆脾气。 “为什么她一下子全身发烫,又一下子发冷?”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床上的小人儿。 “依我把脉的情况看来,童善善服下的毒药可能是含有大量抗生素的成分,她的忽冷忽热是体内好菌和坏菌相互撞击的现象,过两天就没事了,你尽管安心,必要时候我会拿出我的针灸绝技,不会让她留下任何后遗症的啦。” “二少爷!二少爷!”张伯的叫喊声从廊道传来。 半晌,叶傲书已经冲进房,一见床上紧闭双眼,状似晕死的童善善,他即刻笑开了怀,“原来她真的中毒了,哈哈,是不是快死了啊?” 暴龙体内积压已久的杀气勃然大发,他转身,满眼满脸的怒火狂肆烧向叶傲书。 不知死活的叶傲书依然大咧咧地笑着,“好可惜,早知道她会中毒,我一定不会错过今天的早餐……” 未说完的话,因冷不防挨了暴龙一记手刀,又接连吃下好几个拳头,叶傲书的讥讽硬是哽在喉头间。 暴龙像头被激怒的野兽般,疯狂地往叶傲书的身上猛力痛揍。 “你敢伤害她!你竟敢!”暴龙从齿缝间狠声怒斥,力大无穷的他拳头如雨狂下,毫不留情。 “再不停手,你会把他打成残废。”y孟云企图阻止暴龙的噬血暴力,然耍心不可抑的暴龙仿佛是随时引爆的炸药似的,一个回踢差点伤了y孟云。 幸好y孟云闪得快。 “暴龙先生,请您别再打了,二少爷会被您打死的,求求你别再打了!”张伯一个扑通双膝跪下,他不住地磕头哀求。 “从来没人胆敢惹我,我今天不把你捏碎我就不叫暴龙!”暴龙右脚往叶傲书肚腹一顶,双手猛地一拉,一记狠狠的抛摔使得叶傲书的肋骨起码断了三根。 风流公子哥儿叶傲书,禁不起暴龙的武术伺候,他吐生大口鲜血,全身筋骨仿佛是乾坤大挪移似的。 谁来救救他啊?他似乎看见死神的召唤,暴龙每落下一个拳头,他的五脏六腑好像一个个的碎裂了。 他真的怕了暴龙,可是他没力气求饶,天啊,他是不是快死了?他不要、不要死啊! 一旁的叶傲 第 5 部分 欲望文 第 6 部分 暴男人 作者:肉书屋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真的怕了暴龙,可是他没力气求饶,天啊,他是不是快死了?他不要、不要死啊! 一旁的叶傲文看着被暴龙打得惨不忍睹的弟弟,他心中一悸,安静的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掌堂!”此时跟着y孟云前来的阿义,用身体趴在叶傲书的身上,他拼命恳求着,“请掌堂息怒!如果闹出人命掌堂会惹上麻烦,叶先生不是我们帮里的人,不能处死的,何况叶先生是童小姐名义上的哥哥。” 暴龙的拳头一时收不住,阿义硬是吃了一拳,他闷哼出气,却依然趴俯在叶傲书的身上,他宁愿被活活打死,也不能见他敬爱的掌堂做出后悔莫及的错事。 “滚开!”暴龙的拳头在半空中猛挥舞。 “小的也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二少爷如果出了事,夫人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小的求求您了……”张伯也学着阿义的举动,他用自个儿的身体当做r垫挡在叶傲书的前头。 “你不必大动肝火,先放过他吧。”y孟云双手抓住暴龙的拳头。 “他竟敢下毒伤她!他竟然敢!”暴龙的拳头发抖得好生厉害。 y孟云轻吁口气,暴龙这个锐猛男人的心真的完全属于童善善了,一个男人最怕的就是逃不过致命的女人香,他非常懂得暴龙按捺不下的腾腾杀气。 但是为了顾全误伤无辜的可能,他必须劝住暴龙。 “反正叶傲书已经被你打得半死不活,暂时将他捆绑起来,再作打算。” “阿义,把那个该下地狱的人拖到隔壁房间绑起来,不准任何人为他上药!”这已经是他最宽容的尺度。 “如果不马上替他止血,我打包票他活不过明天,到时候我这个天上人间仅有的鬼医也救不活他。”在这人人的情绪都绷到最高点的时刻,y孟云仍不忘吹捧一下自己的高妙医术。 “好,我准你替他止血上药。他不能这么简单就翘辫子,我对他的惩罚才刚开始。”暴龙狠拧出独有的残暴笑容。 “你认为下毒的人一定是叶傲书?”众人离去之后y孟云提醒着他的盲点。 暴龙的怒火暂歇,但是他依然端着臭脸给y孟云瞧,他没啥好气的说道:“废话!厨妇亲眼看见叶傲书偷偷地掀开锅盖,他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厨房做啥?还有,今天的早餐他为什么缺席?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何况我老早就怀疑他了,他根本不把童善善当做他的妹妹,如果不是他下毒还会有谁,” “叶傲文!”y孟云俊美得像是超级美男子的面孔,泛出难得的一丝y笑。 “叶傲文?不可能,他对善善很关心,我观察过了,叶傲文是个很斯文秀气的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叶傲文有问题。” “直觉?你是女人家啊?” “你仔细想想,一定有可疑的蛛丝马迹。犀狼说过,将童善善丢下大海的最大嫌疑犯是叶家老大。” “当时犀狼只是猜测而已,他并没有接触童善善身边的所有人。” “暴龙,你把情绪沉静下来,想想今天早餐的时候叶傲文一言一行是不是有异?我的怀疑是有根据的,你说早餐时不见叶傲书的人,如果真的是叶傲书下的毒,你认为他不怕他母亲误吃鲍鱼粥?还有,他在厨房和厨妇碰了个正着,你认为他会笨得不赶快把已经下了毒的鲍鱼粥倒掉吗?我不相信他是这么没脑子的人,难道他不怕吃上官司?” “你的推测似乎有理,就算叶傲书想杀童善善也不可能愚蠢到让人怀疑到他头上,何况他应该清楚我对付敌人的手段有多么残忍。” “名震江湖的暴龙掌堂居然动怒到变笨了,唉,我就说嘛,男人爱上了女人就是一场劫难。”y孟云依然嘻皮笑脸,一点儿也不怕他的骨头会被暴龙拆了。 “我记得叶傲文一进餐厅就为叶荷盛了燕窝粥……” “他为什么没让他母亲用鲍鱼粥?是不是因为在鲍鱼粥内动手脚的人就是叶傲文?”y孟云在落地窗前摆了个酷酷帅帅的pose,他挺满意自己的俊样。 “是有些反常,今天早上他一会要善善多吃些鲍鱼粥,又不停地劝我也用粥,我原以为这是做主人的热情罢了。”暴龙仔仔细细地回想方才一景一物,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他巴不得你和童善善一对鸳鸯鬼。”y孟云优哉游哉地轻笑,他发现这个世上比他俊美的男人就只有鹰枭了,虽然银剑和犀狼也是帅一族,但是银剑是怪胎,犀狼是冷血动物,而他,俊得完美无缺,又有一手医学绝活,真的是天上人间仅有的优秀人种,他愈来愈欣赏自己了。 “但是叶傲文温文有礼,他对童善善很关爱……” “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坏事做尽的人不是比比皆是?至于他对童善善的友爱,你又没剖开他的脑袋瓜怎么知道是真关心或是虚情假意?”y孟云提起医药箱预备走人。 “你滚去哪里?”暴龙挡在他面前,威风赫赫。 “救人是也。” “叶傲书该死。”暴龙咬牙恨道。 “叶傲书是应该痛扁没错啦,但是当务之急是揪出叶傲文的小辫子,撕开他伪君子的面具才对。” “难道我真的看走了眼?” “你呢,聪明不在敝人之下,但是当局者迷,你的眼里只看见童善善,所以就失去正确的判断力。” 暴龙狠瞪一眼,y孟云明摆着消遣自己,做兄弟做到这么不够意思。 “附耳过来。”暴龙说道。 y孟云将左耳凑过去,暴龙的话听得他直点头,他不禁笑弯了嘴。 “叶傲文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他真想大笑三声。 “你真的对善善下毒手?”尹香妍嘴唇发颤。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看看你这模样,一不小心就漏馅了。” “叶哥,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善善?老天爷保佑让善善遇到贵人救了她的命,救了她的脸,你怎么能够又……”尹香妍哭了,她被良心苛责得几乎崩溃。 “我当初不应该冷眼旁观你用强酸毁伤善善的脸,我更不应该为了爱你,和你一块儿将善善丢入大海……” “你后悔了?你不是一直妒嫉童善善的命比你好,妒嫉她是人人捧在手掌心上的小公主?你心里的妒和怨跑到哪里去了?” “我是羡慕善善,也妒嫉她的好命,她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人打从心眼喜欢她,这是我无论如何温顺也求不来的,可是我现在知道我错了,叶哥,停手吧,傲书为你赎了罪,他已经被打得筋裂骨断,我好害怕他会被打死,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为了自保我无可奈何。”叶傲文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你放心,傲书是被打得很惨,但是暴龙不会真的杀了他,毕竟这是个法治的社会,除非他想蹲苦牢,何况我还有一个好继妹做护身符,等她清醒过来她一定会为傲书求情。”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赖嘛。”y孟云的轻笑在两人身后响起,跟随而来的竟然还有叶荷、张伯、童善善以及锐猛的暴龙。 “你们……”叶傲文一时怔住。 “我们是来抓你的小辫子。”y孟云笑得可乐了,他住红木大书桌的桌沿底下摸索了一会,一具小型监听器竟然端端正正地躺在他的手掌心内。 “原来你们早就怀疑我了。”叶傲文的脸色一片死白。 “昨天才怀疑的。”y孟云努力维持他的温文儒雅与好气质,但是他忍得好难受,不过理智告诉他暴风雨快来了,不可笑得太放肆。 “傲文……你……太伤我的心了……”如果不是张伯的搀扶,叶荷可能已经站不住。 “妈妈!”叶傲文冲过去,双腿跪在叶荷的面前,“我是要为你讨回公道,为我、为傲书讨回一口气!” “你讨什么公道?”y孟云一面质问,一面紧盯着暴龙的一举一动,深恐暴龙想捏碎叶傲文的脖子。 “这是童善善应该付出的代价!”叶傲文的眼神像把利剑s向被暴龙横抱在怀的童善善。 “既然已经被你们知道,我就说个清楚。童善善,你知不知道我恨你恨了整整七年?” “七年前我和傲书跟着我妈妈嫁来童家的时候,你是如何伤害我妈妈,我妈妈是那么温柔的好女人,她疼你、爱你,努力讨你欢心,但是你这小恶魔口口声声的坏女人、坏继母,你知道我妈妈总是躲在浴室里偷偷哭泣吗?” “我妈妈的心脏根本就受不了你和童家所有亲戚的凌辱,你知道有好几次因为你的伤害,我妈妈差点活不下去,我们凭什么要受人鄙视?你不过是上辈子修得好,这辈子投胎给童叔叔做女儿,我和傲书为什么是寄人篱下的累赘?而且还是从母姓,任人踢来踢去的野孩子!” “傲文哥哥……”童善善用眼神哀求暴龙放她下来,暴龙臭着脸不怎么情愿地放下她。 童善善小步走到叶傲文面前,暴龙怕她被伤害,于是连忙用身体护卫住她。 “我对不起你,傲文哥哥,你原谅我好不好?”身子仍然虚弱无力的她软软地依靠在暴龙身上。 “善善,你不怪我们吗?是我们对不起你啊。”跌坐在地的尹香妍一抽一抽地猛啜泣。 “你干什么跟他们说对不起?”暴龙的满腔怒火快爆炸了。 “傲文哥哥我真的很难过,可是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我晓得阿姨很苦……” “阿姨一点也不怨你,善善,你是个好孩子,阿姨很高兴我们有这个缘分做母女。”叶荷拭去眼角的泪水,她看着下跪的儿子。 “你和傲书非要把我这个做母亲的心伤透不可吗?是不是要我以死谢罪?” “妈妈!”叶傲文的眼眶泛红了。 “真相大白,叶傲文,你这个杀人未遂的真凶,是要我亲自动手或是你自我了断?”暴龙横眉又竖目,一脸的狠绝。 “我知道傲文罪该万死,但求求你,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替他死。”叶荷心碎不已。 “夫人……”搀扶着叶荷的张伯也禁不住的老泪纵横。 “不!我死!暴龙你杀了我,把我千刀万剐,把我碎尸万段,但是你不可以伤害我妈妈!”叶傲文神色狂乱的跪在暴龙和童善善面前。 “还是个孝子嘛。”一旁纳凉的y孟云极尽讥讽之能事地戏谑道。 “你别用暴力对付傲文哥哥,好吗?”童善善偏歪着头,她的眼神真挚之中带着恐惧。 眉头紧锁,暴龙深深地盯住他的小青葱。 “他一次又一次想送你上西天,我让他有自残的选择已经是最仁慈的了。” “傲文哥哥会这么恨我是因为我有错在先,如果你不原谅傲文哥哥和尹姐姐,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还要和你绝交。” “你敢威胁我?” 童善善紧抿住唇,倔强地表示她的坚持。 “你!”他的威严怎能被轻易破坏? “暴龙,你还是饶了他们,反正你的女人还在你怀里,而且如果不是他们的危险杀机,你和你的女人此生恐怕无缘相识哦。”此时此刻只有y孟云还有说笑的心情。 “暴龙先生,小的也求求您,求求您别杀大少爷!”张伯不停地弯腰行九十度鞠躬大礼。 “善善,你真的一点也不气我?”叶傲文问道。 “你永远是我的傲文哥哥,虽然你说你七年前就讨厌我了,虽然你说这七年来你对我是做假的关心,可是我相信你是真心把我当妹妹疼爱着,没有人能够做假戏做了七年。” “即使是假戏也可能真做,搞不好你对你的继妹除了恨,还有你不知道的爱。”y孟云打了个哈欠,这幕戏好像快完了,他挺疲倦的。 “暴龙,就等你作决定了,我先闪人,如果有人快被揍死再喊我一声。”y孟云说完立刻闪人。 “暴龙……”童善善在他怀里磨蹭。 遇到命定的女人他的以暴制暴似乎只有举白旗的份。 “叶傲文、尹香妍你们两个给我听好,暂时饶过你们的罪行,但是你们如果敢再伤害童善善一根寒毛,我会让你们死一万次都不够!” “谢谢你……”叶荷的眼泪像是流不完似的,一行又一行的串流而下。 “别谢得太早。”暴龙微扯了一下笑容。 “从现在开始我是童善善的唯一监督人,我要带她回我的风暴号。” “可是我还要念书呀……”童善善抗议着。 “你现在不是休学当中吗?而且你的脸伤也还需要一段疗程,为了绝对保护你的安全,我不可能让你留在童家。” “这是我的家,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我不可能离开……” 暴龙将她往自己胸瞠使力挤压,朗声大笑,“我会让你偶尔回来,毕竟这里是你的娘家。” “娘家?”童善善呆呆地抬起头。 “是的,哈哈,是你未来的娘家!” 尾声 威风凛凛的风暴号上有一个暴男人和一个嫩青葱的小女生似乎吵得不可开交。 “你真是可恶可恨到极点!” “你才是最可恶、最可恨呢,把人家押来这里每天对着大海,对着你这个臭暴龙……” 暴龙硬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嫁给我做老婆?” “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只会凶我,连我的衣服穿少一些也要管我、骂我…… 他的双眼已经冒出熊熊烈火,“童善善,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哦。” “我们又还没有正式谈过恋爱,怎么可以结婚嘛。”童善善嚷道。 “什么叫做正式谈恋爱?我要娶你就是要娶你,哪来这么多麻烦!”他一脸的霸气。 “你最不温柔了啦,一点儿也不像小说里的男主角!” “小说里的男主角是什么德行?” “……” 暴男人和嫩青葱恐怕要纠缠一辈子了。 好吵的风暴号哦! *若想了解震天盟创帮帮主雷震天与冷裳的爱情故事,请看《霸君挑情》 全书完 第 6 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