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缘(H)》 分卷阅读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 楔子 这里是广阔的原野,好几个山脉的交接处,正是兵家所说的战略要冲,必争之地。高高低低的山岭隐现在这块大平原的边缘,南北两方各有一座军营,军容威武,旗分黑白。 这个时代,是四国鼎立的天下,东蓝鲁、南白江、西黄岳、北黑燕。此时此地,对峙的两军正是南江和北燕的人马。 二十来骑穿着白色铠甲的人马,借着山谷的掩护往敌营那方悄悄接近,领头的是一个浓眉星目、意气昂扬的青年。他身侧跟着一个白衣少年,不象别人那样身穿重甲,而是一身轻装,年纪大约十七八岁,有一双清澈澄净的眼眸,紧盯着十几里外黑军的营地。 青年将领问:“怎么样?” 少年赞叹道:“燕于威真是绝代的将才,如此阵法,这般布局,真是滴水不漏,无论哪个方向受到攻击,都能在最短时间内得到增援,将对手反包围,而且不论从哪个方向,都能组织迅速有力的攻击。真是进而不可御,退而不可追。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 青年将领的脸色却随着他的赞叹愈来愈难看,“我请你是来破阵的,不是来作诗的!” 少年丝毫不惧他难看的脸色,笑道:“难怪你总是败多胜少,碰着这样的对手情有可原。你这七年能守着边界半步不退已是难能可贵了。” 青年将领咬牙切齿,“闭嘴!” 士兵们见主帅脸色阴沉欲雨,都识相地躲得远远的,同时暗自讶异那少年的大胆,元帅是当今皇上的第二子,统领全国兵马的大元帅,杀个把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这个全军上下不知来历的少年连脸色都不会看吗? 少年把目光重新转回北燕国的军营,“燕于威的军营布局几乎是无懈可击,我得再靠近些才有可能找到破绽。” 青年将领立刻否决这个提议:“不行!太危险了!” “去的是我又不是你。主帅不能久留险地,你还是回营地去吧。” 青年将领皱起眉,“你自个儿去我更担心,你从小就不爱习武,骑马、射箭一窍不通,若是遇见敌人连跑都跑不了!” 少年笑着挥挥手,毫不在意,“有你的侍官们护着,我不会有事。” 青年将领一把拉住他,“九弟,你是四叔唯一的儿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就算四叔不怪我,父皇也会砍了我的头!” 少年眨眨眼,“你是未来的皇太子,皇伯父决不会砍你头的。” 南江国江氏当政,已历三帝。江氏一族从远祖起就奉行一夫一妻、白头终老,纵然后辈做了皇帝也遵从不讳。三代皇帝,都仅有皇后一妻,因此江氏族人之间感情都极为深厚,只是人丁不旺。 江氏一族早在还未当皇帝之前就已经是有名的世家,钟鸣鼎食,什么都讲究。后因天下大乱,为了保护宗族和财产,遂割据一方,不容人侵犯。只是没想到周围弱小的地方纷纷依附,竟成了一个国家。这么多人将身家性命托付,江氏族族人不得不认真治国,消灭外敌、内安百姓,不知不觉版图越来越大,国势越来越强,与东鲁、西岳、北燕各据一方,真是江氏祖先们始料不及的。 他们的品行高尚天下知名,聪明才智也天下知名,每一个都学有专精、出类拔萃。可惜的是他们的懒散无为也天下知名,只求逍遥度日,不愿责任加身,虽然事到临头都能做得十分完美,却偏要推三托四、想法子让别人去做,在皇位继承问题上尤其如此,一个个推来让去,谁都不肯为国为民操心费神,被天下人视为奇谈。南江国没有成为中原四国之首并非主昏臣暗、国家不富裕,而是大家百姓日子过得太好、太安逸,个个安份知足、不图进取。 北燕国正好相反,政治斗争一向激烈,四十年前燕凯登基,觊觎南江国的国富民强,出兵攻打南江国,导致南北两国战火频传,国力都耗损不少。 南江国第三代的皇子有四个,乃当今皇帝江天锡、睿亲王江天钤、显亲王江天锋和代亲王江天钟。江天锡有三个儿子,江祥照、江祥旭、江祥晖。他是长子,又成亲颇早,因此三个儿子在众堂兄弟中也是最年长的。 江祥旭自小就性情骄傲,有一次和三弟江祥晖打架一直打到金殿上,当着父皇和文武群臣的面还揪着江祥晖的脖领子不撒手。江天锡突发奇想,认为下一代的三个皇子中属这个二儿子最不驯、最有冲劲,便以处罚的名义把年仅十六岁的江祥旭送到北部边关,让他习惯掌握权力,杀伐决断,将来登上皇位说不定能为南江国开创一个新局面。三儿子江祥晖也一向任性,干脆顺便派到与东鲁国的边界领兵锻炼,将来好帮二儿子的忙。 白衣少年姓江名祥晔,是当今皇帝江天锡的四弟代亲王江天钟的独子,“二哥,你是未来储君,所以绝不能陪我冒险。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破燕于威的铁营,无论如何都要给你一个交待。” 江祥旭左思右想,只得照他的话做,吩咐侍官们全数留下保护他,又在他耳边低语:“多加小心,破铁营的事不急,安全第一。” 江祥晔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小心。”一夹马腹,策马奔出山谷。 江祥晔一直到离铁营只有两三里远时才停住马,那些侍官们各个惴惴不安,这个少年的来历他们并不清楚,元帅只叫他们以“华公子”呼之,而且对其十分爱护,方才前来时元帅又严厉嘱咐过他们要舍命保护、不容有失。只是这少年太大胆,太不知死活,若由他这么任意妄为下去,他们恐怕都要陪他葬身于此了。只见江祥晔勒马转身,一指近侧的山头,“我们上去!” 侍官们全吓了一跳,领头的侍官长瞪大眼睛,“公……公子,您不要命了?在山谷里已经够危险,您还要往显眼的地方去?” 另一人附和:“是啊,若是单碰上三两拔侦骑还不要紧,就怕遇见巡逻的大队骑兵,咱们就算拼死,也护不住公子您啊。” 江祥晔面容平静,“我知道,燕于威雄才大略,单观他营地就可见一斑,十里之内,必有侦骑;五里之内,定有巡兵。愈近营地,巡逻队伍愈密集。但我非得上山一趟不可,只有那里才能将铁营一览无遗。我估计山上不止有巡兵,而且燕于威一定派有驻军,就是为了防备敌人窥营。” 侍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容吐出这番言语的少年,“那您还要去?” “我若不去,就永远不能清楚地掌握铁营的布局,更谈不上破了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侍官们面面相觑,除了陪着这位胆大包天的公子赴汤蹈火外,他们还能怎么办? 第一章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登上山头,军容严整的铁营全营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们眼前。众人都遵从江祥晔的吩咐,马蹄裹了布,马嘴上了嚼头,屏息静气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 ,不敢发出丝毫声息,否则一定会有不少情不自禁的赞叹声发出来。 铁营中帐幕排列有序,队伍穿插自如。江祥晔愈看眉皱得愈紧,天下绝对没有完美无瑕的阵法,但他怎么就找不出铁营的破绽所在? 一旁的侍官长轻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该走了,敌方守军的营地离他们不足百尺,连马嘶声都清晰可闻,虽然有一片疏林隔断了两方视线,但难保不会有敌兵走到这里来。 才这么想着,猛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大家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敌兵的背影闪入林中,追之已经不及,随即林子那头喧哗开来,号角声、锣鼓声响成一片。众人大惊下立刻拨马下山,没命地飞奔,但刚刚穿过两个山谷就被一哨人马拦住去路,黑旗招展下,当先一人盔甲鲜明,冷然凝睇。 侍官长脸上血色尽失,“燕于威!竟然是燕于威亲自领军!” 江祥晔心中一沉,燕于威是统军主帅,辖下必然是最精锐的军队。他立刻下了决定:“你们不要管我,四散逃开,逃得一个是一个,至少要给元帅带个信回去!” 侍官长道:“可是……” 江祥晔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元帅命你们舍命护我,但以如今的形势看,就算你们全拼了性命也保不住我,少了我这个累赘,你们也许还能逃出去一两个。”他瞪着仍在犹豫的侍官长,“等后面的追兵一上来,想逃都不行了,快逃!这是命令!” 侍官长全身一震,觉得这个弱质少年此刻的神情象极了元帅,让他几乎以为是元帅在下令,下意识地应了声,“是!” 燕于威冷眼看着敌方的人马争执不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们在争什么?投降还是送死?这些人看打扮应该是南江国二皇子、兵马大元帅江祥旭的亲兵卫队,那个白衣小子却不是江祥旭,他是谁?凭什么让江祥旭派亲卫保护他? 对面的二十五骑忽然散开,二十四骑分左右逃去,唯有那白衣少年留在原地。 这个少年想搞什么鬼?燕于威一打手势,队伍立刻分成三部分,两队追敌,他带一队留下。 耳听惨叫声断续传来,江祥晔脸颊上肌肉抽搐,心中痛苦无比。他久处富贵丛中,从没有过这么残酷的经历,如果不是他坚持,这些人不会深入敌军重地!这些人等于是他害死的!但愿他牵制住一部分敌军,能给那些侍官更多的生机。 他握紧双拳,用力之大连指甲刺入手心了,却仍止不住全身的颤抖。忽然一个狂妄的语音进入他耳鼓,带着轻佻的调子,“怎么?怕得连跑都没力气了吗?” 江祥晔霍然抬头,见不知何时身边已围满了密密麻麻的敌军,燕于威的马头与他的马头相接,正互相磨蹭着,仿佛不是处身于两方主人对立的战场。 当白衣少年抬起头时,燕于威的心怦然一震,这少年好美,相貌虽然不是顶尖儿的漂亮,但气质高贵优雅,风度从容自然,如掠水秋鸿般让人一见惊艳,若是碰上喜好男色的人怕不将之视如珍宝? 这少年的相貌出人意料地动人,少年的眼睛里也出乎他意料地没有恐惧、没有乞求,有的只是锋利冰冷的恨意和熊熊燃烧的怒火,使得原本就美丽清澈的双眸更光彩夺目。 有意思……燕于威若有若无地笑了,他预感到这个少年会给他无聊的军旅生活带来几分乐趣,他带转马头,命令手下:“把他带回去。” 就这样,南江国四皇叔的独子、代亲王世子江祥晔,成了北燕国十二皇子、振武侯、破南大元帅燕于威的俘虏。 燕于威回到大帐,江祥晔也被五花大绑地推进去,兵士们按他跪下,他却挣扎着死也不肯跪,燕于威开言:“算了,让他站着吧。” 他绕过桌案,走到江祥晔面前,江祥晔垂下眼不去看他,燕于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进这里的俘虏有两种,一种是昂首挺胸、但求速死的,他们一般都实现了愿望;一种是心惊胆颤、不敢看我、冀求活命的,他们一般很难实现自己的愿望,你是哪一种呢?” 江祥晔用力别转头摆脱他的掌握,“我但求速死!” 燕于威嗤笑一声,“你的反应倒与众不同,垂头丧气的却居然不怕死。” “我怕死,”江祥晔静静地开口,“死就是什么也没有了,无知觉、无感受,如同未出生时那般混沌黑暗,但到了不能不死的时候,怕又有何用?” 燕于威讶然地看着他,这个少年的目光明朗清澈,他是当真明白死亡的可怕,却又不惧死亡。 慷慨就义易,从容赴死难。燕于威见过不少凭一股血气,置生死于度外的人,但如果给那些人一段时间的长思,就未必有牺牲的豪勇了,而这个少年如此年轻、如此文弱,却有这般冷静从容的胸怀,令燕于威不禁动容,“你叫什么名字?” 江祥晔微一迟疑,回答:“我姓华,名亚卿。” 他的话半真半假,华是他名字的一半,亚卿是他的别字。若让人知道堂堂南江国的近支皇族被俘,对与北燕国相比处于劣势的南江国更是个打击。 “你是什么人?为何窥探我的大营?” 江祥晔咬了咬嘴唇,“我……无足轻重,只是对阵法兵略稍有涉猎,被江元帅请来,看能不能破了北燕军的铁营。”面前这个男人有双聪明锐利的眼睛,一味撒谎容易被识破,而且除了这个理由外,他也想不出别的原因合理解释非窥营不可的举动。 “稍有涉猎?”燕于威冷笑一声,“不必故做谦虚,江祥旭怎么会请一个无才之人?只是……你真有他所期望的本事吗?” 江祥晔被他轻蔑的语调激怒,涨红了脸,“你以大八卦阵在外围主守,杂以蛇行阵伺机外攻,以五行阵在中军调配,虽然变化多端,纷繁复杂,总脱不出这三种阵法,只是运用巧妙,配合相应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他说得该死的准,一点儿也不错!燕于威脸色不由得沉下来,没了刚才那种轻忽玩弄的态度。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还真小瞧了这个弱质少年,“想不到南江国还有你这等人才,你愿意为我效命吗?” “不!” 燕于威重又捏住他下巴,任江祥晔怎么也挣不脱,“一个人才如果不能为我所用,就要让他再也不能被别人所用。这个道理你明不明白?” 阴沉沉的语音,充满了杀意,江祥晔不由得又咬了咬下唇,“明白。” “你的回答?” “不。” 听到江祥晔斩钉截铁的回答,大帐内霎时一片静寂,所有人都以为元帅一定会大发雷霆,下令把这个少年拖出去斩了。出乎意料地,燕于威却“呵呵”一笑,看着江祥晔倔强的面容,眼里闪着赞赏的光,“有骨气!来人啊,把他押下去!华亚卿,我给你七天的时间想清楚,别浪费了我的好意。” ※※※z※※y※※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 z※※z※※※ 北国四月的天气还比较冷,晚风吹透了囚帐厚厚的帆布,江祥晔只着夹衣,有些微瑟。他自小生长在温暖宜人的南方,对北国的气候不太适应。他在帐内已经独自待了一整天,没人来审讯和拷问他,军士们都按时送来饭菜,虽不丰盛却也可口。 因为冬天太冷,一般是休战期,开春以来还未曾开战,上一年的战俘们早都被送往后方了,又没有新的俘虏,所以偌大的囚帐里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地更增寒意。晚上军士们给江祥晔拿来寝具和被褥,他奇怪地问:“你们对俘虏都这么优待吗?” 军士答道:“才不是,这是元帅特别吩咐给你用的,饭菜也是元帅特别吩咐给你做的,别的俘虏不论是将军还是小兵,都得睡地上,有条破被子给他们就不错了,每天也顶多给一两个干馒头。” 燕于威在南江军中的名声一向和恶魔差不多,不仅对战虏极其残酷,对手下的将士也十分无情,正因为他治军最严,他所率的军队才被称为“铁军”。这个称号不仅仅意味着它的战斗力象钢铁一般不可摧毁,还表示它的纪律也象钢铁一样不可动摇,在这里燕于威就是一切,就连皇权律法都不能凌驾于他之上,但他对自己却为何这般特殊?光凭每回送饭来的燕于威的亲兵与帐外看守他的卫兵们时不时投过来的好奇视线,江祥晔就可以猜出燕于威对自己的宽容是何等异常。 他本以为燕于威一定会想些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他、逼他投降,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似乎很粗鲁的人居然也会用怀柔这一套收买人心,如果他不是南江国皇叔之子,而是一介布衣平民,说不定会因为他的破格礼遇而感动报效。 吃完晚饭,江祥晔怀着一肚子疑惑不解和衣睡下,刚躺倒燕于威就掀帘而入,江祥晔急忙坐起,燕于威大大咧咧地坐到床沿上,“我派去南江军的探子回来了,虽然没打探出你是从哪儿来的,不过确实是江祥旭请来破我铁军营的人没错,南江国现在整个中军都忙乱成一团,不知派了多少队人出来搜寻你的下落,肯定也派了不少探子来这里打听你的消息,看来江祥旭对你蛮看重的。” 江祥晔既惊讶又警惕,“我区区一个无用文人怎劳元帅如此费心谨慎以待?竟专为查我的底而派了探子去敌营?” 燕于威笑答:“也许是我与你爱好相同,所以觉得气味相投、惺惺相惜吧?另一方面我也佩服你年纪轻轻就能将生死看透,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象你这样的人。” “所以你才这么优待我?” 燕于威笑意更深,“我可是很难得佩服一个人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江祥晔嗤之以鼻,“废话少说,你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我绝不投降!无论你利诱威胁还是拍马屁都没用!” “我来是想和你讨论讨论本军的阵法。” 江祥晔冷哼一声:“我可不想指出你的疏忽之处,好让你加以改善后再拿去对付我国的军队!” “华亚卿,你年纪还小,又才貌双全,死了不觉得可惜吗?这还是我第一次杀人时觉得心软呢。” “那我真要深感荣幸了,夜深了,请大元帅回去吧。” 燕于威见他竟然真的就翻身径睡,把自己这个操着他生死大权的大元帅给晾在一边,不由得愣了,这个少年也真大胆,就算自己惜才还不想杀了他,给他点儿苦头尝尝也是轻而易举,这个少年究竟是大胆还是天真,以为自己没办法对他怎样吗? 他还从没被人如此冷淡对待过,换了往常早就暴跳如雷,说不定连骂人都省了,直接一刀挥过去砍了无礼者的人头省事,但面对华亚卿那张出奇清秀、非但长相好看到举世无双、就连气质都高雅得不象凡人的脸时,不论多大的怒火也都发作不出了。 算了,自己身为堂堂北燕国皇子兼破南大元帅,不必和一个小小的俘虏较真,燕于威随手为江祥晔盖好棉被,走出囚帐。 ※※※z※※y※※z※※z※※※ 夜凉如水,这已是江祥晔做俘虏的第三天。 江祥晔趁着帐门口守着的士兵没注意,小心地把发簪从髻上拔下来。这根玉簪是由他设计样式、南江国皇帝江天锡钦命巧匠特制的,赐给他们堂兄弟九个一人一根。簪心镂空,里面是一把微型小刀,雕花的簪头为柄,同一玉质的簪身为鞘,纹路流畅,簪体结合得完美无缺,鞘内装满了见血即发的麻粉,只要拔出小刀,在人身上划出一个小口,那人就立即陷入昏迷。 他捏紧玉簪,仔细倾听巡哨小队的脚步声,三天来他已经摸熟了北燕国巡营的规律,虽然再多观察几天会更有把握,但这三天燕于威天天往这边跑,惹得守卫对他十分重视,看守一天比一天严密,今天再不跑以后会更难逃。 江祥晔默数了两个时辰,和往常一样分毫不差,每隔两刻就有一队巡哨经过这里,换而言之,他只有两刻时间行动。 巡哨的脚步声过去,江祥晔悄然而起,掩至帐门,外面两个守卫正在打盹,他轻而易举地用簪中小刀制服了他们,让他们依旧斜靠着帐篷,希望能骗过下一班的巡哨,争取多一点时间。 江祥晔小心地绕营而走,他在山上对铁营虽然只观察了片刻时间,但各营布局已清晰在心,轻易地就到了中军主帐附近,这里……应该是唯一的生路。 他藏在隐蔽处观察着,不错!这里是铁营唯一的破绽。好大胆的燕于威,竟敢把破绽设在此处!好绝,好险!若他领一队精锐轻骑奇袭中军,燕于威危矣。 不过,中军遇险,各军必会拼力来援,若他不能以最快速度斩关夺帅,就会腹背受敌、全军覆没。 但他如果能牵制住燕于威,等到南江国大军由外攻入,内外夹击,北燕军就算上下一心,缺少主帅调度,也必溃无疑。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身后一股大力袭至,将他扑倒在地! 江祥晔猝不及防,险些脱口惊呼出来,一直捏在手心的玉簪不知掉到了哪里,他用力挣扎着转过身来,触目的是一张阴郁积怒的脸庞。 燕于威! 燕于威将江祥晔的双手反剪于身后用单手抓住,另一只手则掐往他的脖子,制止他可能有的反抗,“你居然能逃到这里,好本事啊。”若不是自己不知怎地总是睡不着,烦极无聊出来走走撞见了他,说不定真会被他逃脱! 江祥晔露出一个苦涩无奈的笑,战俘逃跑被抓住的下场只有一个,这下非死不可了,“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悉听尊便?”本来已经气得浑身火焰腾腾的燕于威忽地笑了,笑容里充满邪意,“这话可不能随便对别人说,如果你是女人,肯定要失身在这句话上。” 江祥晔怒瞪他,“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就杀,何必拿我这个将死之人寻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4 开心?” “你是死是活得我说了算吧?我如果不让你死,你就算抹脖上吊都休想如愿。” 江祥晔疑惑不解,听燕于威话中之意好象还不想杀自己,难道他还没放弃劝降的念头?“我是决不投降的!你不必再费心机!” 燕于威冷笑,“看不出你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性子倒挺倔的嘛,你既然想逃走,为何不假意归降再寻求机会?” 江祥晔冷哼一声不答理燕于威,事关南江国皇室的荣誉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尊,如果他对燕于威虚与委蛇,纵然以后逃得性命也是自己人生历史上的一大污点,如果日后被人知道这一段历史,也会给南江国皇室的脸上抹黑。 两人就这么冷眼相对,各不相让,虽然江祥晔被燕于威压在身下,但一双明眸狠狠地瞪着燕于威,那种骄傲自信的光芒就算是身处劣势也丝毫不输给气势逼人的燕于威。 燕于威的气势不仅仅来自于久居人上的地位,而且是数年统率千军,在沙场上磨练出来的,被他的厉眼一瞪,多么大胆的人都心惊胆战,他还从没见过有谁敢直视自己的冷眼而毫不退缩的。 他掐在江祥晔脖子上的手无意识地慢慢收紧,江祥晔的呼吸渐渐困难,本能地剧烈挣扎,柔软的身体辗转扭曲,与燕于威的身子不断摩擦着。 燕于威的目光渐渐变深变黑,眼看着江祥晔的脸色先是涨红,然后发白,嘴唇由嫩红变得青紫,感觉到身下挣扎紧绷的身躯渐渐瘫软……忽然,他松了手。 江祥晔虚软无力地躺在地上,艰涩地呼吸着凉爽的空气,不明白燕于威为何饶了他。猛听裂帛声响,上半身一凉,夜风直接吹上他的肌肤。“你……你干什么?” 燕于威眸光闪烁,在月色下看来十分诡异难测,“你说呢?” 江祥晔圆盯双眼,看着燕于威俯下头……压紧自己的双手……然后……吻上了自己的唇! 他先是惊吓地瞪大眼睛、浑身僵硬,而后开始拼命挣扎,手腕用力地扭转想要挣脱。燕于威捏开他的下颔,舌尖强行侵入他紧咬的齿间,强硬地吮吸着他的舌头,毫不保留地搜刮着他口腔内部。 无法出声的呼吸从双唇的缝隙间漏出,江祥晔圆睁的眼眸中盈满恐惧的泪水,浑身颤抖,胸口因为过于紧张和恐惧喘得快爆炸了。 被吻得红肿的双唇终于得到释放,紧接着胸前突起猛遭啮咬,“啊!住手……住……停下!” 燕于威非但没停下,反而解下江祥晔的腰带将他不停挣扎的双臂捆在身后,双手在他白皙光滑的身体上不停游走。 江祥晔浑身颤抖,他明白燕于威想干什么了,但他做梦也不曾想过自己会遭到如此凌辱。如果他这时候说出自己的身份,燕于威会不会停下来? 他望向侵略者那双炽烈兴奋、充满了欲望的眼眸,不,燕于威已经停不下来了,此时说出身份已经来不及了,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更令南江国蒙羞! 第二章 江祥晔屈辱的颤抖让燕于威更兴奋,俯头继续啮咬他的唇、他的颈、他的胸……迫不及待地拉下江祥晔的裤子,露出笔直修长、在月光下白得让人眼花的腿。江祥晔颤抖更甚,惊惶与愤怒、屈辱和恐惧交织,挣扎着想要说服他:“你是堂堂北燕国皇子,强迫战俘做这种事……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燕于威低笑,“只要我高兴,什么事都做得出。”他粗鲁地强行分开江祥晔的双腿,埋身在他的秘所之间,舌头舐舔着他圆巧的肚脐,双手揉摸着他的小腹肌肉,享受着那柔滑而有弹性的触感,引来江祥晔更深的战栗。 江祥晔眼角迸出泪花,颤声叫着:“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燕于威的吻一路向上,“我怎么舍得呢?要杀也得办完事再杀。”江祥晔娇嫩的乳尖再度引起他的兴趣,以舌尖轻舔逗弄。 江祥晔发出一声闷吭,酥麻的感觉令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 燕于威继续在江祥晔身上肆虐,一边的乳尖被他又含又咬,另一边则以手指仔细地捏揉调弄,江祥晔全身抖得象狂风中的树叶,拼命咬牙忍耐,不让那麻麻痒痒却又让他感到十分舒服的感觉掌控自己,但当燕于威的手抚上他的欲望中心抚摸时,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浪潮般冲刷过他的身体,他的身子立刻反射性地弓起,“啊……” 燕于威再继续下去时,更多的呻吟压抑不住地从江祥晔嘴里冒出来:“嗯……别……不要……啊……啊!”燕于威一个激劲的动作带来强烈的刺激,江祥晔的腰立刻随之弹起,腿也痉挛起来。 江祥晔的反应令燕于威蠢动的心跳得更急更切,俯首在他耳边沙哑低语:“你真敏感啊……”江祥晔的脸倏地涨红,那愤慨懊恼中带着羞涩的表情惹得燕于威痴然相视,揉捏着他另一边乳头的手抚上他的面颊,“真青涩……你以前有过男人吗?” 江祥晔扭头避开他的目光不答。 燕于威的手摸上江祥晔乳白细滑的臀部,探索他的后庭,引起他惊怕的躲避。“说!” “没……没有……” “那女人呢?” “也没有……” 燕于威满意地微笑,“好极了……”松开自己的腰带,下身用力一顶。 “啊!”因对话问答而防心渐懈的江祥晔被后庭传来的剧烈疼痛激得惨叫出声,所有的快感和舒适全都荡然无存。好疼好疼!他的全身肌肉都因疼痛而紧绷,冷汗泠泠而下,拼命挣扎着想躲开燕于威那个制造疼痛的“凶器”。 燕于威也疼得拧起眉,华亚卿的这个地方太紧了,窄小的通道干燥而且紧紧闭缩着,如果他用蛮力当然能顶进去,但现在只塞进去前端就这么疼,如果再硬往里进自己的分身会更受苦楚。 他一时找不到能润滑的东西,只好勉强压抑欲火,握住江祥晔的分身捋弄。 江祥晔倒抽一口凉气,“住……住手……干什么?” 燕于威理也不理他,只专心对付手中这块软肉,想让它尽快吐出液体来。 “唔……唔……嗯……”江祥晔狠命咬住下唇,但怎么也抑止不住泉涌而出的快感,欲望中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胀大起来,变得坚硬、火热而沉甸甸的。 江祥晔羞愤欲死,但即使心中充满屈辱和痛苦、即使后庭仍火辣辣地痛着,还是抵不过欲望中心产生的快感,含着精华的白液如愿地落在燕于威手心里。 燕于威稍稍退出一些,把液体抹在自己分身上,趁着江祥晔的身体因刚才的高潮而松驰下来的空档一鼓作气地插到了最底线! “啊……”江祥晔发出不成声调的悲鸣,眼前一黑差点儿疼昏过去,鲜明的痛楚感如火烧一般从下身传开,挣扎不休。 燕于威用结实的身躯紧压住他,“别乱动!乱动会更疼!” 江祥晔咬牙切齿,“你休想我屈服!就算到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5 最后一刻我也决不顺从!” 身下人儿痛得脸庞都扭曲了,但眼神却仍是无比地明亮坚定,更激起了燕于威的征服欲望,“不听话苦的可是你自己!”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抓紧江祥晔的腰部猛地往上一提,刺进得更深,快意地看到身下那美丽的人痛苦地皱起眉。 好痛……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散开,血液的润滑使燕于威的动作更顺畅,毫不怜惜的律动与冲撞给予江祥晔难以言喻的痛苦,扭曲着身子紧缩成一团,燕于威灼热的欲望象一把利刃不住贯穿着他,刮擦着他的下体,撕裂他的身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燕于威在拼命扭动抵抗的身躯里狂猛地穿刺,让自己的欲望得到充分享受与满足,“谁让你要逃跑?谁让你不投降?你如果现在求饶,我就对你温柔点儿。” “就……这么……点……能耐……还想……让我求……求饶……呜……”优美却苍白的薄唇喘息着从牙缝中挤出不示弱的冷嘲,却在下一刻燕于威用力的一个贯穿下猛地咬住下唇,惨白了脸色,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上滚落下来。 他是代亲王的独子,一向被人捧在手心,娇生惯养,何曾受过一点罪,吃过一点苦?这种持续不断的痛苦对他来说如同酷刑一般,但他宁愿咬破自己的嘴唇也不愿喊叫出来。从来都挺得笔直的脊梁痛苦地佝偻着,身躯不自然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明明难过得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但那双清亮的眼仍然不屈服地直视着敌酋。 这般傲然倔强的气质更激起了男人的嗜虐欲,想要撕裂他、践踏他……想听那冰冷的双唇吐出求饶的言语、破碎的呻吟……想让这具高傲的身躯在自己身下翻滚啜泣…… 灼热的性器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并不十分舒适,而且紧窒的肠腔夹得太紧,令半入其中的肉器无可避免地也有些生疼,但燕于威却无视于这种不适感,反而更有力地把自己的肉壁插进更深处。 江祥晔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全身虚脱,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消失了。内部被疯狂地蹂躏着,蚀心刻骨的疼痛加上惊吓、屈辱、愤怒、仇恨等等强烈情绪的冲击,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不知不觉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全身不着一缕的躺在地上,硕大坚硬又烫人的男根在他体内不停地抽插,后洞已经麻痹得毫无知觉了,但为什么身体却有舒服的感觉呢?是痛极而生出的幻觉吗? 他在迷惘中呻楚痛绝,并不知道燕于威放缓了动作,温柔地抱住了他…… ※※※z※※y※※z※※z※※※ 江祥晔悠悠醒来,发觉身下已不是冰冷坚硬的土地,而是柔软温暖的床褥,双手的束缚虽解,股间的潮湿和酸痛却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之前的恶梦。内心的痛苦比肉体所经受的更深重,他竟被人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如此轻贱的态度蹂躏!他为什么不干脆死过去算了?为什么还要醒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沾湿了他苍白冰凉的面颊。 突然,一双温热的手伸过来,拭去他的泪,江祥晔猛地一僵,是他?他还在身边? 燕于威强迫江祥晔转过脸来面向自己,这个少年紧闭双眼流泪的模样十分纤弱,看不见在山谷中和营帐里与自己对峙时的傲然双眸,让他既感到怜惜,又觉得失望。他占有江祥晔只源于一时冲动:整晚无眠令他烦燥,江祥晔的逃跑行为让他激恼,久居军营的寂寥,加上今晚月色很好……江祥晔在月光下看着很漂亮……总之,自己强占了他,而且在发泄过后的此刻仍没有后悔,还把他抱进自己的寝帐,让他睡自己的床。 江祥晔身上有种清爽的味道,令人闻了感到淡远、宁静、舒心。他把头埋进江祥晔的肩颈处,吸嗅着那因流汗而浓郁的清香,以往总是烦燥不安的心渐渐沉淀,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与他,被这种宁静的淡香包围着。 江祥晔全身僵硬,“放开我!” 燕于威抬头轻吻他的面颊,“求我,求我就放了你。” 江祥晔不理他。 燕于威被他冷淡的态度激怒,伸手从被下握住了他的男性欲望,令江祥晔倒吸一口气。燕于威在他耳根处恶狠狠地低语:“这是你自找的。” 江祥晔倏地睁开双眼,“求你有用吗?你真会遵守承诺放了我?算了吧,你只是想让我更感到屈辱而已,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把燕于威的心理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燕于威不怒反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面颊,称赞着:“你真聪明。”又俯首亲吻他的眼睫,吻着那双美丽清澈的黑眸,叹息道:“真漂亮!” 低叹声在江祥晔耳边回响,燕于威嘴一路吻向下,推开棉被,江祥晔虽然试图抵抗,但遭受折磨的秘所不断传来剧痛,腰和腿只要一动就酸疼不已,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气,很快赤裸的身躯就呈现在燕于威眼前。 少年的身体非常美丽,起伏的肌理、匀称的骨架、细窄的腰和修长的腿……无一不美得令人叹息,若他扭着腰难耐地喘息时,会是什么样的媚态?燕于威用自己的全身磨蹭着江祥晔的身子,轻舔他胸前朱红的两点,那里已经被玩弄得如熟透的浆果一般,透着近乎靡烂的紫色,只要轻轻吮弄江祥晔就浑身打颤,手掌则在江祥晔身上灵活地爱抚,撩拨着他的敏感地带。 “呜……”,江祥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忍无可忍地抓住男人作怪的手想掰开,但这只手抚弄他欲望的动作虽然是那么轻柔,他却用两只手也扳不动它分毫,蚀人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他的手渐渐无力,反而掐入燕于威臂上的肌肉里,他只能徒劳无功地扭动身躯,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欢愉的呻吟。 “不要强忍着,叫出来会比较好。”燕于威握着他渐渐勃起的男性象征,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上面的筋络,“上一次是我太急切弄伤了你,这次我会让你喜欢的。” “嗯……呜……啊!唔……”江祥晔全身全部的意志和气力都用在抗拒令人蚀骨销魂的快感上。皇族那高傲的自尊心不容他流下一滴眼泪,他强咬住自己的唇瓣,不愿发出可耻的浪叫呻吟。但敏感地带被人挑弄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令他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身体的原始反应。 “呃……咿呜……”身躯因屈辱与快感而不停颤抖,随着燕于威的手指玩弄肉茎渗出液体的前端小口随着燕于威加快唇与手在他身上的刺激,江祥晔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却仍是倔强地不肯叫出声。 燕于威的嘴落到他唇上,辗转相诱,江祥晔硬是不肯张开嘴,燕于威干脆用手捏开他的下巴,舌头强行伸入,吸吮他的柔软与清纯。 江祥晔的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了地冒出来,全数被燕于威吞没…… 燕于威勉强忍住极欲刺入江祥晔体内的冲动,加快手指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6 的律动,揉搓他火热的尖端,希望那双充满警戒与敌意的明眸为他软化、被他摧毁。 江祥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这声音令他羞愧欲死,却偏偏怎么也克制不住,汗水沾湿了他额际的散发,他用力摇摆着头、扭动着腰肢,双手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喘息着,清明的眼神化成一片氤氲……猛地全身一阵痉挛颤抖,释放在燕于威掌心。 燕于威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胜利,看着江祥晔在努力挣扎后彻底沉沦,虽极力压抑却最终放纵,他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释放过后的江祥晔虚弱无力,全身肌肉松驰,燕于威分开他的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抬高他的腰,把再也无法压抑的巨大一下刺入他诱人的身躯深处。 第一次已受创颇重的内壁猛地被强力撑开,再度破裂,江祥晔发出一声痛苦惨叫,从飞上天般的悦乐一下子坠入地狱,几乎又痛昏过去,拼命挣扎着要往后退,却被燕于威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冷汗遍布的身体反射性地用力抽搐扭曲,这次燕于威一直注意着他的情况,伸手再次抚上他的欲望轻揉慢捻,同时在他体内强劲地冲刺着…… 江祥晔全身哆嗦,后庭象火烧一样地疼痛着,但前方被燕于威挑逗起的欲望之火也熊熊燃烧起来,甜蜜与痛苦交织,快感与疼痛交错,矛盾而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忽然燕于威硕大坚硬的欲望摩擦到一个奇妙的地方,一股奇异的感觉令他的脊梁骨都不由自主地战栗起,“啊……” 燕于威轻声问:“这里感觉好吗?”又在那个地方轻轻蹭了蹭。 “啊啊……”江祥晔高高拱起身子,不能自抑地呐喊出来,那个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稍一刺激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 “好极了……”燕于威满意地接受他的投怀送抱,抽插的动作更加凶狠,再次重重撞击发掘出的那一点娇嫩穴心,并在花心里狠狠研磨着。 硕大的男性器官在已经变得濡湿的小穴中猛烈抽动,江祥晔浑身打颤,连膝盖都不停地发抖,除了撕扯的痛楚外,被不断插入的那里竟渐渐产生出一种甘美的饱胀感,胯下的分身慢慢挺起,直直地杵于腹上。 看着身下的人儿渐渐展开身躯、情欲之花开始绽放,燕于威用力刺入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花蕾深处,坚挺与不断蠕动的内壁快速摩擦,引发出无与伦比的快感,不由得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啊啊……”江祥晔不自觉地抬高腰部迎合燕于威的进犯,火热粗大的分身深深贯穿他的身体,一路引起火辣辣的疼痛和浑身战栗的舒畅。 一个动作同时带来痛楚与快意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江祥晔在两种感觉的夹击中无所适从,舒服又胀热的感觉渐渐占了上风,原先拼命闪躲的身体慢慢地开始迎合摇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呐喊不停地从口中吐出。 他顺从的态度取悦了燕于威,伸手捏住他挺立的玉笋前端,技巧地揉搓。 “呃啊……”江祥晔的内部倏地夹紧,燕于威却更深地推进他体内,紧紧收缩的肠壁与硕大的硬挺剧烈磨擦着,虽然艰涩了些,但二人受到的刺激却更强烈,江祥晔缠在燕于威身上的修长双腿不住地抽搐,“不……啊!啊……” 燕于威深深沉醉在江祥晔火热柔软的体内,几乎失去理性地放纵着,那高热而狭隘的通道把他的欲望裹得紧紧的,每一次磨擦都带给他无以伦比的快感,因疼痛而不住抽搐的内壁反而把他的巨大更往里吸,让他灼热的尖端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透明的液体一滴滴从玉笋顶端溢出,江祥晔连脚趾都绷得笔直,燕于威晃动腰部,一次比一次深猛地捣进湿窄的小穴,江祥晔的眼神渐渐涣散,意识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感觉到燕于威的热液在他体内迸射,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在绝顶的痛感与快感中释放欢愉,再次晕厥在燕于威怀里。 餍足的燕于威凝视着昏睡的江祥晔,目光里带着连他也未曾觉察的温柔,抬手拂开江祥晔因汗湿而沾在额上的散发,忍不住又吻上了已经被他吻得红滟微肿的唇,感觉到自己仍留在江祥晔体内的欲望又肿胀坚挺起来。 他好象要不够他,以前从未有哪个女人让他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他想留下他,堂堂振武侯留下一个无足轻重的敌国俘虏,并不为过吧?他在京城的振武侯府中有十几个侍妾,再添个男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他腻了后再丢到大牢里去好了。 江祥晔被粗鲁地摇醒,张开疲惫的眼,神智犹有些模糊,感觉到体内异物的坚硬和肿胀,以及覆盖住自己欲望的手,他立刻清醒过来,僵直了身子,“不……不……” 累极倦极的他声音微弱,这一丁点儿抗议声自然听不进燕于威的耳朵,兀自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把自个儿又胀大硬挺的火热插进红肿菊穴,再度强劲地冲刺起来。 “啊——”猛烈的贯穿疼得少年忍不住尖叫,被抚弄的欲望虽然无可避免地硬挺起来,但疲惫的精神却感受不到多少兴奋,被不断抽插了无数次的后庭已经撑到了极限,除了无比的剧痛外再也产生不了另外的感觉,燕于威的进犯象是撕裂了他整个身体一般,“不……不要……会死……啊!啊啊……” 燕于威动作一顿,注意到江祥晔痛苦疲倦的神色,但他胀痛的欲望呐喊着要解放,而且江祥晔既然是他的发泄工具,就该好好伺候他的欲望。他的意志决不许任何人违抗和左右,尤其更不许一个敌国战俘反抗!撇开心头异样的感觉,他不退反进,象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将江祥晔的腿扳开到最大限度,让自己的欲望更深入,也带给江祥晔更深重的痛苦。 “不要!嗯啊啊……啊……”身体象玩偶般被无情地撕裂,江祥晔痛得死去活来,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被连续凌虐蹂躏了几个时辰的部位早已被折磨得红紫肿胀、疼痛不堪,紧闭着眼,他咬紧牙关承受着一波波剧痛,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 “噢……”经过一番冲刺,男人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全部热液都射在伤痕累累的肠道内。 “呜……”体内火辣辣地痛着,象被燎烧着一样又热又疼,江祥晔象熬过了一场刑罚,软瘫下身躯努力地平复呼吸。但不等他完全放松疼得紧张起来的身体,肿胀坚挺的器官再度狂猛刺穿流着血液和精水的后蕾! “啊呜……”体内磨擦的苦痛令江祥晔疼得咬紧牙关,大腿重击臀部的浪荡声响回绕在密闭的房间里,燕于威播洒在他体内有限空间里的热液在燕于威狂猛的侵占动作中、随着张狂肉炬在紧窒肉壁间的来回抽插被挤出交合处…… 江祥晔虽然出于自尊,咬紧牙关忍住了眼泪和哀求,无论男人折磨得多么狠,直到昏厥他都始终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但在意识坠入黑暗之际,仍然不自觉地逸出了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7 破碎的轻泣…… 第三章 江祥晔再次苏醒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帐内空荡荡地没有人影,江祥晔松了口气,试图翻身下床,但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好象都不是自己的了似的不听使唤,他失去平衡摔到床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个中年仆人急匆匆 地从帐外进来扶起他,“公子,你没事吧?” 江祥晔反射性地打掉他的手,“你别过来!别过来!” 看来主人把他吓坏了,中年仆人见江祥晔捉紧被单、满脸警戒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可怜的孩子,只能怪他运气不好,落到主人手里。只是……主人从没有断袖之癖,怎么突然对男孩感兴趣起来? “你是谁?燕于威的仆人?” “是。你叫我长风吧。你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洗浴?” 江祥晔的脸立刻红透,这才意识到身上汗渍的濡湿和那个部位的粘腻, “先洗浴!”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这种耻辱的标记他片刻也不能忍受。 “先吃饭。”一个声音插入进来。 燕于威! 江祥晔立刻垂下目光,不和燕于威对视。 燕于威目光难测地看着他,他会有什么反应?面对着强占了他身体的人,是发火?是怒骂?还是哭泣?不,若换了别人,也许会哭泣,但眼前这个少年应该不是这种庸俗软弱之辈。 江祥晔默然良久,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你……能不能给我件衣裳穿?”他的上衣已被燕于威撕毁,裤子大概还扔在昨夜的地方,只是他的靴子又到哪里去了? 万万想不到江祥晔的第一句话是这个,和他所预想的几种情况都不一样,燕于威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如果江祥晔哭闹怒骂,他一定会觉得很麻烦而处罚他,但江祥晔如此冷静、没找他丝毫麻烦,他又觉得很懊恼。 自己这是怎么了?燕于威只觉得肚里无名火愈烧愈旺,粗鲁地一把扯起江祥晔,无视他的脸因这个大动作带来的痛苦而苍白扭曲,“陪我吃饭!” 饭菜很快送来了,江祥晔被燕于威强抱在怀里坐到长案前。既然挣扎无用,他也不做徒劳无功的事情,努力从紧裹着的被单里伸出手吃饭。他虽然遭到了惨痛的凌辱,但并不想以死洗刷清白,身心已遭重创,就算是死也弥补不回什么,他要活下去,要逃走、要报复!而死人是没办法报复的。 后臀仿佛有异物顶着,他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听到身后燕于威吸气的声音,登时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当下连耳根都烫红了,燕于威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转过头,见燕于威深沉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肩部,急忙低头望去,见被单滑下一小半,露出雪白的肩和细致的锁骨,他立刻把被单拉上。 燕于威遗憾地注视美景被布料遮掩,有些失望,但这身体属于他,而且裹在他的被单里,又让他感到拥有者的骄傲,他伸指轻刮江祥晔的红唇,“遮什么?你很好看。” 江祥晔咬唇道:“我还要吃饭。” 燕于威低首啃咬他的脖颈,“待会儿再吃。” 江祥晔的手一颤,筷子掉在地上,燕于威的手摸上他的身子,他身体僵硬、微微地发着抖,但没有再抗拒。 燕于威被他的顺从弄糊涂了,昨天他不是抵死不从吗?怎么突然变乖了?他停下动作看江祥晔,见他紧闭双眼,一副认了命的、忍受和屈从的表情,无名火又起,和自己在一起真的这么生不如死?燕于威本想和江祥晔调调情,让气氛愉快些,现在也没兴致了,他用力拉开江祥晔的腿,迫使它们张得大大的,开始纯粹的发泄,全不顾及江祥晔的感觉。 原本就痛得厉害的下身被强行扳开双腿时几乎疼得痉挛起来,又被凶猛而残酷的插入,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身体大幅度地震动了一下,被咬紧的牙关间泄露出小小的叫声,“呜……” 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侧回旋,火烫的坚硬一再深深贯穿他,在狂乱的抽插中他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江祥晔几乎把下唇咬穿,忍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痛楚……无尽地黑暗袭来,紧紧包围着他……不!他不要死!不能死!二哥还需要他帮助,他要破了北燕铁军!他要活下来杀了这个禽兽! 身体在木案上撞击的响声越来越刺耳,江祥晔疼到痉挛,颤抖的指尖在案上划出一道道刮痕,直到指甲和嘴唇都被自己弄得血肉模糊,身后粗暴的冲击依旧没有结束…… 燕于威发泄已毕,抚着江祥晔惨白憔悴的脸,手指划过他干枯苍白的唇,目光浏览着他在昏迷之中仍不时抽搐的虚弱身子,那上面遍布着他激情时留下青紫印记……他的心忽然莫名其妙地懊恼起来,一点儿也没有预料中的满足和快意。看着江祥晔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似乎也被什么揪住似的不好受,他把江祥晔柔软的身子拥进怀里,与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轻吻江祥晔满是汗水的肌肤。留下他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既然自己没从发泄中感到愉快,下次就别这么粗暴吧。 忽然,他发觉江祥晔的胸膛没有丝毫起伏,急忙去探他的呼吸,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江祥晔的呼吸微弱得他几乎感觉不到!他立刻跳起来,不顾自身衣衫不整,用被单裹住江祥晔冲向医帐。 ※※※z※※y※※z※※z※※※ 江祥晔第三次从深度昏迷中清醒时,第一眼看见的是燕于威好像松了口气的表情。帐里光线明亮,他应该不会看错吧?“现在是什么时候?” 燕于威答道:“第二天午时。” 江祥晔轻“啊”一声,“我睡了这么久?”他移动身体想下床,但剧痛自下体蔓延开来,令他闷哼了一声,额上立刻沁出冷汗。 燕于威口气很不好地问:“你想做什么?” “回囚帐。”他是个战俘,就算被敌军主帅强迫侍寝,办完事儿也得回该去的地方。 燕于威的脸色更阴沉,“从今往后,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江祥晔瞪大眼睛,心里泛起一阵寒意,“什么意思?你要我一直……陪你?” 燕于威勾起他的下巴,“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禁脔、奴隶,只需伺侯好我的欲望即可。” 江祥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寒意更重,天啊,他已经被伤害侮辱的够彻底的了,怎么还有更悲惨的下场等着他? 燕于威紧盯着江祥晔失神的双眼,发怒啊,甚至是哭泣也好,只要有反应就好,不要这么冷静,好像不屑一顾,就算是被他狠狠伤害了,也不值得为此痛苦。 江祥晔垂下眼帘,遮掩住眸中思绪,“我既然为你所俘,只能听凭你处置。”忍住!忍住!小不忍会乱大谋,不管将来受到怎样的蹂躏,他都要忍! 燕于威的怒火又燃烧起来,江祥晔如此顺从,他应该满意才对,可他偏偏就不知怎地按不下怒气,一把扯开江祥晔身上的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8 棉被,恶狠狠地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江祥晔不自禁地用双臂环住身子,眸中无法掩饰地流露出惊慌恐惧,他还想再要一次?自己的身体还经得起他再一次的糟蹋吗? 燕于威把江祥晔的惊恐看在眼里,他不想要江祥晔害怕他,而且以江祥晔现今的身体状况,也经不起他再一次地侵占了。 记得当时大夫检查完江祥晔后满脸惊奇,“他的意志如此坚强,真是奇迹啊。” 见江祥晔服下药后呼吸平稳,燕于威放了心,皱眉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大夫干咳一声,“这位公子身子骨虚弱,体质不佳。一般来说,自小生长在富贵之家的人都如此,吃不了半点儿苦,受不得一星儿罪,他年纪又小……” 燕于威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唠叨,“少罗嗦,说重点!” “重点就是这位公子体质极差,如果受到过于痛苦的折磨,平常人能忍受的他却忍受不了,尤其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造成猝死。” 燕于威打了个冷颤,猝死? 大夫接着道:“他在昏死时若熬不过来,必死无疑,而他竟能在痛苦中硬撑下来,所以我说他的意志很坚强。他既然熬了过来,那就没事了,只要好好休养两天就行,以后……那时……要多注意。” 燕于威凝视江祥晔惊惶的双眸,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少年,深明死亡的可怕而不畏惧、不惧死亡的同时却又对“生”有着那般执着的依恋! 他勾起江祥晔的下巴审视着,江祥晔颤抖着闭上眼,等待着随后加诸于身的残酷凌辱,忽觉一件轻软的物体披裹在身上,睁眼一看,是燕于威用一件披风裹住了自己的裸体。 这件披风是纯黑色的,上面用同色丝线绣着一只展翅的飞鹰,这是北燕皇族的标志!确切地说,是皇帝专用的标志,应该是燕于威的父皇赐给他的,而他竟用如此尊贵之物包裹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身上甚至还满布着两人激情时流下的汗水和射出的秽液。 江祥晔无意识地抓紧披风,被燕于威忽冷忽热、一会儿残酷一会儿温柔的行为弄迷糊了,燕于威对自己究竟有何意图呢? 燕于威抱起江祥晔走到案几前放下,“长风。” 长风应声而入,燕于威吩咐:“去厨下把饭菜端来,我吩咐他们一直热着,要是有一样凉了,你就砍了厨子的脑袋!” 江祥晔没注意到燕于威有些讨好意味的话语,他正试图跪坐下去,但稍一动作股间的刺痛就尖锐地发作起来。 燕于威见他蹙眉忍耐,就是不向自己求助,脸色更沉,把他横抱起来放置在自己大腿上。江祥晔的臀正坐在燕于威大腿根部,感觉到自己的后臀又正抵着他的那个部位,脸蛋蓦地涨红,惹来燕于威又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喜欢看江祥晔羞涩的模样,比惊惧的样子顺眼多了,让他的心情又好起来,拿起几上的点心塞进江祥晔嘴里,“吃。” 江祥晔差点儿被噎住,急忙用力咀嚼吞咽,才得以喘过气来,燕于威大概是把自己当宠物了吧,就象养猫养狗一样,高兴了逗一逗、摸一摸,不高兴了就踢两脚。 燕于威的手无意识地抚着江祥晔的发丝,江祥晔的发簪已失,这两天又没时间整理,发髻凌乱,有几缕散落在肩头。燕于威解开江祥晔头上的发结,一头长发立刻在他手中散开,那种清如莲蕊的淡香瞬时浓郁起来。 江祥晔又羞又窘,这情形……太亲昵了吧?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散发,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散开头发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燕于威埋首在江祥晔颈间低嗅,只不过短短三天,他却越来越放不开他,在江祥晔昏睡的这一整天里,他不去议事、不去练兵、只守着他、只愿意守着他……这是为什么呢? 江祥晔全身一颤,误以为燕于威又动了念头——燕于威侵占他时总是以这个动作做开场。他急忙用手推拒,“我很累……你……能不能去找别人?”他提醒燕于威自己的身体状况,刚才燕于威想侵占他而又止住,应该是顾忌他的身体吧? 燕于威动作一僵,狂升起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怒火,“你让我去找别人?” 江祥晔被他语气里的阴寒吓住,有些结巴地道:“是……是的。” “咣”!短几被掀翻在地,燕于威怒冲冲地立起身,看着被抛在地上,微微发抖的江祥晔,有一股要狠狠刺穿他,让他永远记住的冲动,但若以这种心态去侵占他已受重伤的身体,一定会把他折磨死,或是造成永难痊愈的创伤…… 燕于威狠狠一跺脚,冲了出去。 江祥晔不能抑制地发着抖,他从未见过任何人有这么狂暴的表情,刚才他真以为燕于威会扑上来撕碎他,但燕于威没有,让他在余悸之中,感到一丝触动…… 一直到两天后的深夜,江祥晔在沉睡中忽然被人紧紧搂住,虽然帐里黑漆漆地什么也看不见,但这种搂抱方式和自己的身体感觉都告诉他是燕于威回来了,鼻子同时闻到强烈的马腥气、酒气和脂粉香。 江祥晔脱口问:“你去哪儿了?” 燕于威吻上他的颈子,声音听起来闷闷地,“平城的妓院。” 他骑了半天的马到了后方的平城,找了个最大的妓院,包下了所有的姑娘,但却没办法碰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满脑子都是江祥晔,但他知道只要自己再看见江祥晔,一定会忘了江祥晔虚弱的身体状况而强行占有他,所以这两天燕于威除了把自己灌醉以免忍不住再骑快马回来外,没做出一点成就。 江祥晔立刻推开燕于威,燕于威暴怒起来,在他身上活动的嘴和手加重了力道,“你敢拒绝我!你是我的俘虏!我的奴仆!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来他没把精力全数发泄在那些女人身上,江祥晔挣扎着,“你身上的味道太浓,我受不了。” 燕于威放松了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诡异,“你在吃醋?” 江祥晔摇头,“我受不了太重的香味。”吃醋?真是可笑! “既然你不喜欢……好!”燕于威忽然连人带被抱起他往外走,江祥晔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燕于威把他带到离寝帐不远的一条溪流旁,溪流不宽,却有半人深,燕于威脱下衣物,抱着赤裸的江祥晔走下去,冰凉的溪水让江祥晔打了个冷颤,燕于威轻咬他的耳垂,热气喷在他脖根上,“你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就自己把它洗干净。” 江祥晔满面通红,不敢看他赤裸矫健的身躯,“你……你……” 燕于威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江祥晔象被火烫了一样,急忙缩回手,燕于威又拿上去,这回干脆以手按住,不让他逃脱,心情很好地逗弄他,“洗呀。” 侮辱他他不发怒,伤害他他强忍受,似乎是打定主意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9 逆来顺受,将自己漠视到底了,又怎会受不了区区香气?呵呵,他对自己还是在意的,尽管他不承认。 溪水太冷,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江祥晔只好动手搓洗燕于威的身体,两人肌肤相贴,中间连一根布丝都没有,他稍有动作,就不能不摩擦到燕于威的肌肤。 感受到那柔软的接触,燕于威不自禁地发出声声呻吟,欲火霎时高涨,在冰凉的水中燃烧进来。他猛地把江祥晔抬高,让他的腿刚好能圈住自己的腰,江祥晔重心不稳,本能的用双臂抱住燕于威的颈项,燕于威的嘴就势含住他胸前娇嫩的突起,舔吻咬啮。 “唔……”一波酥麻的快感顿时窜过江祥晔全身,他想推开这甜蜜的折磨,但燕于威的手撑住他后背,让他逃无可逃,这一动反而让自己更贴近燕于威的身躯,燕于威转移阵地,攻击他的另一边。 “啊……嗯……嗯……”江祥晔难以自已地轻吟喘息着,扭动身体挣扎,此刻的感受虽然美好,但下一步就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了,他感觉到燕于威火热胀挺的巨大正顶着他的后庭,迫不及待地想进入。 燕于威抱着他来到溪中央一块突出水面的大石旁,把他的上半身压在石面上,江祥晔全身发抖,恐惧使他语不成声,“不……不……别……”他虽已下定决心,不论燕于威如何折磨蹂躏都要忍受,但事到临头,痛苦的回忆潮涌而至,让他不由自主地拼命反抗,恐惧地缩起身子。燕于威在他耳边柔声安慰:“嘘,别怕,这回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的声音虽然温柔无比,但硬是强行分开江祥晔的双腿,手指插入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后洞内。 “呃……”江祥晔几乎闭过气去,他虽然休养了两天,长风也每天都拿创药给他让他涂抹伤口,但那个部位的伤口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在剧痛之中,他清楚地感觉到两根手指沾着一些黏腻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搅动。 随着大量的药膏涂抹到干燥紧绷的肉壁上,体内越来越湿润,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灵活,紧窒的小穴慢慢习惯了异物的侵犯,逐渐放松下来。 “啊!啊……”突然又有一根手指加入进去,江祥晔反射性地腰身一挺,疼痛感已渐渐麻痹,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快感,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 燕于威掏出自己忍耐许久的火烫欲器,将它抵在颤栗的粉红菊蕾处,腰杆一挺,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进通住江祥晔体内的穴口,借着溪水的滋润和药膏的滑腻“滋”地一声直插到底。 “啊……”紧闭的秘口被强行撬开,巨大的肿胀把可怜的小穴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又麻又痛的感觉侵蚀了江祥晔所有的力气,他浑身发软,两腿间的器官却迅速地硬了起来。他又痛又难过,恐惧地尖叫:“不要!不要!” 燕于威安抚着他,抓住他狂乱推拒的双手,把他不停蹬踹的腿夹在腋下,让他只能无助地扭动腰肢,意图挣脱,而这个动作反而让燕于威更深入他体内,不住抽动的火热内壁让燕于威再也无法克制,低吼一声,在他柔软美妙的身体深处律动起来。 “呜……啊……”江祥晔紧咬着下唇忍耐快感,被那个曾经撕裂过自己的东西侵入时虽然仍然感觉到痛,但更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种奇怪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加强,身体象是不属于自己了似的开始有节奏地摇摆,嘴里的呻吟声再怎么忍耐也压抑不住。 水流的润泽使燕于威的抽插不那么生硬,冰凉的溪水也麻痹了江祥晔那里的神经,使疼痛感不象前几次那么强烈,只是还不习惯这种行为的身体骤然容纳巨大的外物,感到极为不适,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燕于威。 燕于威深深地吻住他的嘴巴,用尽所知的技巧安抚他紧张的身躯、刺激他的欲望中心和后庭的敏感地带,尽可能多地制造快感,压住他不适的感觉。 第四章 “嗯……嗯……呜……”江祥晔不停扭动,发出越来越高的呻吟。不仅前方的分身胀痛,后方也又热又胀,既难受又舒服,感觉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虽然全心全意地想抗拒燕于威的挑逗,但随着燕于威动作的加快、爱抚程度的加深,江祥晔在强势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燕于威长驱直入地攻城掠地、任意驰骋。 燕于威发觉到他逐渐软化,身体终于不再抗拒,这才松开他的嘴,江祥晔得以大口喘息“不……不要……” “你嘴上总是这么倔……”燕于威轻笑着又啄了啄江祥晔的唇,“再这么倔强我可要惩罚你,就象这样……”在江祥晔下半身肆虐着的手加剧地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最前端,同时用力一挺腰杆,坚硬的灼热重重顶撞在他后庭最脆弱不堪的地方。 “啊!”江祥晔的呻吟猛地拔高成尖叫,极度的快感冲击导致他下肢激烈地痉挛起来,情不自禁地在燕于威身下狂乱地扭动,“别……别……啊!啊!”犯错的喊叫声又引来燕于威的“惩罚”,接踵而至的强烈刺激他无法承受,他还从未经历过这般狂野的爱欲激情。“饶了我……饶了我……呀……”绝顶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江祥晔,眼前昏茫茫一片。 燕于威亦在此时爆发,江祥晔急促地喘息着,感觉到燕于威的欲望退出身体,不由得松了口气,看来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了不少精力,今晚打算只做一次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江祥晔被燕于威翻转过去背对着他,“你干什……啊……”巨大的坚挺毫无预警地从身后刺入,一下子贯穿他身体,直入腰际,引起他长长的惨叫。 这个姿势让江祥晔倍感羞辱,却让燕于威更轻松,因为江祥晔的四肢无法再推拒抵抗他,江祥晔白皙光裸的背部因为与粗糙石面摩擦而泛出红痕,燕于威怜惜地以手轻抚,惹来身下人儿的轻颤。 江祥晔看不见燕于威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觉,因此肌肤的触感更加敏锐,燕于威每一次的触摸都能引起他不自主的战栗,他以肘撑起上半身,想躲开燕于威的碰触,燕于威的手却趁机滑到他前面,揉捏他娇小的蓓蕾,另一只手则往下,爱抚他青涩的欲望。 “嗯……啊……啊……”江祥晔止不住地尖叫,成熟男人的强壮臂膀紧紧禁锢着他的身体,身后狭隘的通道被猛烈地贯穿,胸前柔嫩的敏感被恶意地挑逗,下体的欲望中心被邪妄地惹弄……他全身所有具知觉的感官都被无情地刺激着,江祥晔无法自抑地弓起身子,腰部不住地挺起、扭动,终于在三面夹击之下剧烈震颤着、不能抑制地大叫着释放出来…… 喊叫声刺激着燕于威,他刺得更深更重,动得更快,在江祥晔柔软的体内用力冲撞着,同时仍刺激着江祥晔已经疲软的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0 欲望,让它再度兴奋。 “天啊……啊啊……”江祥晔激烈地摆动头部,不住地迸出高昂的鸣叫,连着发泄过两次的那个地方比在平时状况下更敏感好了几倍,燕于威略有些粗糙的手指不住地在上面搓弄磨擦,感觉强烈得几乎让他发疯,被欲望折磨的身体不住抽搐,接近死亡的快感令他无法承受,他快死了!他要死了! 越来越强的兴奋感在身体里翻腾,下身一阵阵地收缩,他的意识又渐渐朦胧…… 再度缠绵后,江祥晔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近乎倦怠的满足感充溢全身,任由燕于威为他清洗身体、擦干后抱回寝帐,迷迷糊糊地看着燕于威拿了那瓶他一直在用的创药涂抹他后庭内壁的伤处。燕于威残留在他体内的热潮使这具身躯犹有余韵,随着燕于威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轻吟。 人儿似是难耐又似勾引的呻吟差点儿又让燕于威把持不住,“你再这么诱惑我,可别怪我不顾你的身子再要一回。” 江祥晔神智一清,不禁满脸绯红,“这药是长风拿给我用的,你怎么知道这瓶药是创伤药?” “这是我问军中大夫要的。” 江祥晔全身一僵,那不就代表自己与他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了?被他的贴身侍从知道是无可避免的事,而那个叫长风的侍从看上去也不是个多话的人,而被军中其他人知道……这教自己今后怎么敢走出这座寝帐去? ——可怜江祥晔还不知道大夫早检查过他的身体了。 床头方凳上除了那个罐子外,还有个长颈瓶子是以前没有的,江祥晔问:“那又是什么?” “香精油,可以润滑你那里, 不再让你那里受伤。” 天啊,让他死了吧!只要伤药也许不会引起大夫的疑心,可是加上这东西……别人猜不出才有鬼! 他被北燕军所俘,二哥一定会派暗探来打听消息,如果听知道了这件事必然自责不已,万一情急下贸然来救,岂不陷于危险之中?而南江营中也有几个知道他身份的,这事若传扬出去,皇室体面何存! 江祥晔又羞又急又焦虑,一把抓住燕于威的胳膊,“我求你件事!” 燕于威一愣,江祥晔一直不断地受到他的残暴侵犯,却从来不曾求饶过,还有什么事能让江祥晔放下宁死也要保住的面子和自尊,恳求他恨之入骨的人? ——江祥晔恨极了他,这点燕于威很清楚。 “你有什么事求我?” “求你下道命令,命全营之人不得谈论我的事情,就算私下里闲聊也不行!” 燕于威的脸沉下来,“我真的这么让你难以忍受?和我在一起你竟感觉耻辱到如此地步?”他见江祥晔默然不语,无疑是默认了。他本应怒发如狂的,但此刻却只有心痛,他不能怪江祥晔,是自已一开始就做错了,只不知还能不能补救挽回。“我明天就吩咐下去。” “不是吩咐,是命令,下一道军令!” 唯有这样,才能彻底封死所有人的嘴巴! 军令一出,违者杀无赦! 燕于威愣住,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军令是要登录在案的,领军的将领每下一道正式军令都要由书记官登册上报,由兵部整理归档,做为将来考核功过的一部分材料,有史以来还从未有过如此不伦不类的军令! 但这是江祥晔唯一放低姿态求他的事…… “好,我明早下令!” 江祥晔吃惊地看着他,燕于威真的答应了?军令有多重要他自然也知道,如果下这么一道荒诞的军令,那下令的将领就离贬职待罪不远了。“你……你真的下令?” 燕于威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庞,“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燕于威轻笑一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明知故问,做我的人,怎么样?” 感觉到燕于威的手轻轻揉搓着自己的下身,那技巧绝妙的律动令江祥晔忍不住发出欢畅的呻吟,“嗯……嗯……你……你……不要……”这就是让他下那道军令要付出的代价?但自己是他的俘虏,即使不经自己允许他也可以任意侵占自己的身体啊? “嗯……嗯……”弄不懂燕于威倒底是怎么想的,而在燕于威手指的摆布下江祥晔也没多少心思去思考,他的身子因为连番的高潮而变得敏感不已,只要轻轻抚触就能令他浑身颤抖,“不要……不要再……我不行……啊……不行了……”半夜被拖出去洗冷水澡,在冰凉的溪水里翻天复地地折腾了好几次,他又累又困,实在没精力奉陪了。 燕于威望着身下人儿憔悴疲倦的脸色,心中一软,停下动作。本来抱华亚卿回帐时他也没打算再来一次,但说着说着话,就忍不住想摸摸、亲亲,摸了亲了后更忍不住想侵入这具身体柔软的深处,这具身躯会让人上瘾吗? 不过今晚这个人儿确实是累坏了,不宜再强迫。他勉强抑制住体内翻滚沸腾的欲望,为华亚卿盖好被子以减少诱惑力,“这次就饶过你,睡吧。” 江祥晔有些惊讶于燕于威的忍耐温柔,但困极了的他什么也顾不上想,闭上眼睛立刻就坠入梦乡。 江祥晔一直睡到快第二天中午来醒来,只觉腰酸腿软、四肢乏力,连下床都懒,昨夜承受燕于威的那个部位更是痛不可当。强暴造成的伤口并不是短短两天的休养医治就能完全愈合的,昨夜冰冷的溪水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了伤口,减轻了疼痛,但睡了一夜缓过劲儿以后,种种不适就不客气地一起涌现。 燕于威早就起了床,巡视了一遍营地才回来,神清气爽地端着午餐走进帐篷,“感觉怎么样?” 江祥晔强撑着每一根叫嚣反对的骨头和肌肉艰难坐起,“还好。” 燕于威信以为真,昨天他为江祥晔上药时没发现那个地方有流血的迹象,应该是没受伤。他把早餐摆到桌子上,凑到床前邪笑,“要不要我侍候你更衣呀?” “不必!”江祥晔把下滑的被子重新拉到肩头上,昨晚他实在是累坏了,连小衣也没穿,就这么光着身子睡着了。在溪水里折腾了那么久,又光着身子睡了一晚,居然没得风寒还真是奇迹。 记得睡前最后的记忆是被安置在一个如火炉般暖热的怀抱里,江祥晔瞟了燕于威宽厚的胸膛一眼,大概就是这副身躯的热意驱走了寒气吧? 他警戒的样子惹笑了燕于威,迅速地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而后退开,“我现在要去大帐议事,不能陪你用饭了,你如果有什么事就叫长风,他会一直在帐外守着。” 江祥晔点点头,燕于威又亲了他一下才有些不舍地离去。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起床洗漱,那个部位似乎已经肿起来了,一走动就磨擦生痛,身体的疼痛令江祥晔没什么胃口,勉强自己吃了几口后就又躺回床上睡了。燕于威处理完公务回来时,迎接他的是满帐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1 寂静和一个睡美人。 “这么毫无防备地睡着,你的意思是‘请君享用’吗?”燕于威轻笑着抚上江祥晔安详的睡颜。 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行,江祥晔困得不想理会,但那东西却越来越放肆,甚至爬到他身体隐秘的地方,他悚然吓醒,眼前是燕于威放大的充满邪气的脸,“你干什么!” “这还用说?”燕于威放开他的要害,手指又抚上他的胸膛,对着昨晚折磨到发肿的乳尖用力一捏,江祥晔整个身体就弓了起来,“呀……” “你睡了一天,应该歇息够了吧?” 这个万年发情的禽兽! “不……啊!”燕于威的手指按在肿热的后庭上,江祥晔痛得哆嗦了一下,“不要!我……唔……”,燕于威无视他的抵抗推拒,径自捕捉住他的舌头,咬着他的舌尖,舔舐他的舌根,把他整个舌头包围住不住吮吸着,并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颔不许他逃脱。 “唔嗯……唔……”江祥晔有口难言,无力的四肢根本无法阻止燕于威的行动,男人凝视着身下扭动挣扎的美丽身躯,手掌慢慢抚向纤腰之下,在大腿内侧与敏感器官之间不停地撩拨逗弄,湿热的唇舌在他脸上慢慢移动,搔着他的耳朵、颈侧,下滑到胸上的绋红突起。…… “唔……嗯……”江祥晔不能控制地喘吟起来,感到柔滑湿热的舌头兜圈子似地舔弄、扯咬乳首,他想推开对方,两手却被制住按压在身体两侧,只能眼睁睁地瞪着男人的舌一路游走到腹部,再往下,张口含住半挺的肉棒。 “不要……”他尖声叫嚷,但下体被火热包覆,唇舌用力卷弄吮吸,立时教他全身都窜起兴奋的颤栗,“啊、啊……啊啊……”吟叫声越发急促,强烈的欢悦让他不自禁地弓起身子、绷紧肌肉,双腿也大大敞开。 燕于威放开原先按着他的手,用手指沾取了润滑的药膏,就势插进他双腿之间。 “啊……”后穴内壁的肌肉猛地收紧,江祥晔全身都因燕于威的入侵而僵硬起来。 修长的手指越来越深地探入那连身体的主人都未曾探索过的禁地,摸索到那微微凸起的一点后用力按压揉弄。 “唔不……呜呼……”仿佛强烈的电流传过全身,江祥晔的身体大大地仰起,全身不住地抽搐,热流在身体里肆意流窜,连他也搞不清逸出唇边的声音是在哭泣还是在呻吟。 疼痛与快感令江祥晔眼中泛出点点泪光,身子随着燕于威的手指动作一阵阵颤栗,看得燕于威欲火焚心,迫不及待地抬起那双纤长的腿架放在自己肩上,在吻住他的唇的同时,挺起身子向享受过无数次的温柔天堂侵入。 “呜……”火热勃起的硕大硬是塞进少年细瘦的身体里,在急促的“吱喳”声中一插到底,而后就用力地抽动,而嘴被封住的江祥晔却连哀叫的权利都没有。 被狂冲猛撞又叫不出声音来,江祥晔紧紧闭上含泪的双眼,放弃了挣扎。这是燕于威在索讨昨天议定的下那条军令的报酬,他不能推拒逃避、实际上也无力挣扎,只能强忍着燕于威在他身上制造的一波波的痛楚与情潮。 冲撞了几次后,燕于威终于放过江祥晔的嘴,改为含住他的一边乳尖缓缓舔弄。 两边乳尖在昨晚被燕于威捏弄了一夜,现在又红又肿象熟透的果实,而挺立的乳尖被整个儿含入闷湿的口中,红肿敏感的皮肤被又湿又热的舌头卷弄舔舐,那种酥麻劲儿难以形容。江祥晔蜷起脚趾,整个身子都卷了起来,象虫子一样地蠕动着,“别……嗯……啊……” 燕于威用指甲挠着江祥晔另一边的乳尖,江祥晔的蠕动立刻加大了幅度,“别……别……啊!”燕于威用食中两指夹紧乳尖高高拉起,拉到最极限才放它弹回来,江祥晔尖叫一声,腰肢快乐地拱起来,双腿也反射地大大张开,形同邀约一般。燕于威满意地接受他的“邀请”,更深地侵入他体内,并对他胯下的重点部位予以重点刺激。 “嗯啊……啊……唔啊……”江祥晔的喘息越来越急,燕于威虽然放过了他的两边乳尖,不过比起欲望中心被揉捋套弄的刺激,夹扯乳尖产生的刺激已经微不足道,江祥晔的煎熬一点儿也没得到缓解,他只能用力在床单上磨蹭身体,希望能舒缓体内越来越躁热的感觉。 猛地捋着他下身要害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啊!”江祥晔不由自主地尖叫着拱高身子,“停……停下……啊啊!啊……”接二连三的刺激令身体的炙热达到饱和,白色浑浊的液体喷射出来。 不断痉挛的身体一波波地射出热液,体腔内也不自觉地阵阵收缩,“呜喔……喔……”燕于威发出满足的大叫,强劲的水柱重重打在肠道内,炽热而坚挺的硬物在温暖紧窒的肠腔里不断涨跳着。 “啊啊啊……”内部被这样刺激,江祥晔已经瘫软下来的身躯又猝然挺起,向后弯到了极限,玉茎再度喷出液体,昏绝在男人的臂弯里…… “华亚卿!华亚卿!”回荡耳边的叫唤和粗重的摇晃使江祥晔醒了过来,睁开酸涩的睡眼,看到燕于威似乎是松了口气的表情,而后脸色一变,严厉无比地叱喝:“你身子不好为什么不实说!”这个逞强的少年!如果不是发现他下体又流了血,他打算一直瞒着直到自己把他弄死吗? 江祥晔默然不语,说了有用吗?从来都不顾自己的拒绝挣扎、即使自己昏死过去也强迫自己满足他欲望的难道不是这个人吗? 燕于威望着身下人儿无言但表情倔强的脸,一声叹息逸出口,“你还在恨我吗?” 怎么可能不恨?侵略他的国家、俘虏他、强暴他的人,他怎能不恨? 耳旁又响起燕于威的叹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脸上,“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江祥晔合上眼睛,他太累太困倦,没精力分析燕于威语气中的苦涩代表了什么。 第二日燕于威一整天都没出现在江祥晔面前,晚上他睡下以后,燕于威才迟迟归来,上床就寝,拥抱住他。强壮的身躯又覆上身子时江祥晔虽然身体僵硬,却仍然没有抗拒。 燕于威轻舔他耳垂,声音沙哑:“今晚我不要你,但你得帮我。” “什么意思?” 燕于威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那种滚烫坚硬的感觉吓了江祥晔一跳,想抽回来却被燕于威按住不放,“帮我,不然我一定忍不住又要你。” 这算是一种体贴?还是威胁?江祥晔不得己,只好笨拙地动手揉搓燕于威的火热,耳边立刻传来粗重的呻吟,燕于威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快,再快点儿……” 江祥晔满面通红,感觉到燕于威身体的痉挛,他的身体也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急促的呼吸和燕于威的粗喘交织在一起,燕于威啃咬着他的身子,双手紧抓着他,陡然动作一顿,全身抽搐,在江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2 祥晔手里解放…… 燕于威喘息平定后,借着灯光凝视江祥晔红晕满面的羞涩表情,那模样比平日里更加诱人,不禁露出一个微笑,“感觉怎么样?” 江祥晔不敢看他邪气的笑脸,刚才的行为仍让他羞不可抑,这次燕于威虽然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但比真正占有他还令他觉得暧昧。他这般羞涩的态度使燕于威又欲心大盛,江祥晔觉察到手中已疲软的欲望重新复苏,又惊吓、又羞愧,真想放手不管了,但燕于威催促着他,让他不得不再次帮他解放…… ※※※z※※y※※z※※z※※※ 天光大亮,江祥晔醒来时,燕于威不在帐中,这人总是比他睡得晚、起得早。 他正这么想着,燕于威掀帘而入,见江祥晔睁着乌溜溜的黑眸看着他,精神焕发的脸上笑意更深,“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是昨夜欲求不满,现在想要我了?” 江祥晔赶紧收回目光,红晕又染上面颊,燕于威忍不住走过去轻划他的脸,低语道:“就算你不想要我,我却想要你了。” 江祥晔惊喘一声,立刻把头缩进被子里去,耳中听到燕于威肆无忌惮的大笑,更是懊恼,把头重新伸出去,有些恼羞成怒,“别笑了!” 燕于威吻上他的唇,良久良久才抬起头,目光深沉,“等你的伤完全好了,看我怎么讨回来。” 第五章 燕于威真的再没侵犯他,这让江祥晔十分讶异。燕于威精力旺盛,若没有发泄渠道也还罢了,现成放着一个泄欲工具在旁边他竟真能忍得住,同为男性的江祥晔当然了解这有多不容易。 日复一日,他做俘虏的日子已有近半个月了,身体渐渐恢复,他燕于威提出想每天到帐外散步一个时辰透透气,燕于威也答应了,甚至说只要有长风跟着,他哪里都可以去。 如此大方令江祥晔受宠若惊,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他也知道长风每天都会向燕于威汇报他今天的所有行动、都到过哪些地方,不过就算燕于威严格掌控了他的行动、防范他找机会逃跑,也猜想不到他到那些地方时心里转得都是什么念头。 如果不是为了寻找逃跑机会,江祥晔也不愿意承受外面那些士兵和将领们轻蔑、鄙夷甚至是不怀好意的目光。 这天他逛到军营一个较为荒凉的边角地带,这里只有几间用做仓库的砖屋,放的都是些不要紧的杂物,很少有人来。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是从不远处的一间屋里传出来的,江祥晔脚下弯,走了几步就来到那扇仅安了个铁栅栏当门的库房前。 屋里的情景令他倒吸了口冷气:房顶的屋梁上吊着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肉块,地上除了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外还有不少刑具,四壁的墙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皮鞭、铁棍之类,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正把一桶凉水浇到那具肉块身上。 肉块抽搐着发出微弱的呻吟,一个冰寒的男子嗓音逼问:“你招不招?你们元帅为什么那么看重华亚卿?这么着急打听他的消息?” 这个嗓音是如此熟悉,江祥晔顺着声音望去,就看见房间一角坐在虎皮交椅上的燕于威。 他虽然很想偷听下去,但身后随即传来一声咳嗽,他明知长风是在提醒燕于威却也无可奈何。 燕于威发现了他,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走到门口拉开铁栅门,“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听到这儿有声响,一时好奇过来看看。” 燕于威目光一闪,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去,带到那具肉块面前,“你认得他吗?” 肉块的身上尽管血肉模糊,但面目却没有损伤,冷冷的语句从江祥晔双唇中吐出,“不认得!” 其实他认得,这个人是二哥身边的亲兵,是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那亲兵眼睛瞪着贼大,正直愣愣地看着燕于威放在他腰上的手。二哥连亲兵都派出来了,想来是已经急得发疯了。 燕于威托起他的下巴,眯着眼睛审视他的表情,“真不认得?他是南江国的细作,是专为打听你的消息而来的。不过因为我下过军令,任何人不许谈论你的事,所以他一开口向别人打听消息就露了马脚,想不到那个军令竟然起到这种效果,他已经是我们抓到的第三十八个细作了。” 江祥晔暗暗懊悔,他也万万料不到那道军令会使探听他消息的人败露行迹,北燕国的军士谁也不敢提他的事,只要有人提,肯定是南江国的奸细。 “江祥旭蛮看重你的嘛,居然这么关心你,派出这么多人找你、想救你出去。”捏住他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江祥晔挥开他的手,“他只是爱才罢了。” “是吗?”短短两个字,却充满了无尽的怀疑。 江祥晔扭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具血淋淋的躯体,“你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不许走!”燕于威强行把他拉进自己怀中,“你们都下去!” 那两个大汉愣了愣,在长风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江祥晔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燕于威轻笑一声,“既然江祥旭这么急着想知道你的情况,我就放这个人回去给他带个信儿吧,好让他放心。” 他奇怪的语气令江祥晔心中一寒,抬眼看向他,发现那双一向冷漠的眼睛更加深沉,但仔细看去,却似暴风雨来临前布满乌云的天空一样,隐藏着即将爆发的毁灭力量! 江祥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放……放开我……啊!”燕于威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掌不知时何抓住了他的要害,江祥晔整个人都硬掉了,燕于威这是想干什么?“不……不要……啊啊!”燕于威握住那柔软着的部位狠狠一攒,江祥晔大叫一声,感觉血管都要被捏爆了。 “住手!放开我!”江祥晔拼命挣扎,他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怒了燕于威,他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玷辱,不想让人旁观着自己被践踏! 他的挣扎引得燕于威更暴怒,连拉带拽地把他带到那张虎皮交椅前,很快他就被燕于威按坐在椅子下,双手以衣带反绑在背后。 “混蛋!畜生!禽兽!”遮掩下身的衣物三下两下就被撕扯开来,看到对面那个亲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后急忙紧紧闭上眼睛,江祥晔羞愤得真想立刻死去! “啊!哇啊……”分身再次被抓住,包皮被粗暴地搓开,燕于威的大拇指甚至挖了进去,痛得江祥晔拼命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 燕于威压坐在江祥晔左大腿上,抓着他的右腿抬放至自己肩头,把他的身体打得更开,揉捏他分身的手动作更轻松自如。 “啊……呜……”江祥晔死死咬住嘴唇,虽然他无法反抗燕于威的蛮力,在臣属面前被敌酋污辱,但他至少要维持住自尊,不能发出屈辱示弱的喊叫。 虽然是极为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3 粗暴的套弄,但分身受到刺激,仍然挺立了起来,燕于威带着莫名的怒气用力捋着那脆弱的部位,逼得江祥晔不住战栗,终于忍受不住地仰直了脖子,灼热的白液喷在燕于威手心里。 上半身软软地瘫倒在椅背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两腿间的悬垂物上印着因燕于威的粗鲁而形成的几道紫黑色瘀血痕迹,下肢因疼痛而虚软无力地蜷缩着。江祥晔已无暇顾及自己目前的丑态,燕于威连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给他,托起他的臀部,一下子就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插进他未经任何前戏与爱抚的后庭,强行撑开他仍绷得很紧的穴口,把掌心的液体倒往密穴中。 江祥晔的后穴与燕于威的手指同时感觉到黏腥的湿意,脆弱的肠壁一定是破裂了,燕于威无视江祥晔痛苦得全身紧绷、五官都扭曲成一团,又加进一根手指,继续进行粗暴的开拓。 “呜……”江祥晔疼得全身发抖,后方好象被撕裂了一样。久违的疼痛加上粗暴的对待,他不仅身体痛得厉害,心里更是悲伤难过,不禁流下眼泪,“不……不……要……” 倒完液体后,燕于威抽出手指,手掌在穴口用力乱揉着,把掌心沾着的最后一点黏液涂在即将接受自己的部位,强迫那里的肌肉松驰开来。 虽然并不情愿,但那个部位在暴力蹂躏下柔软了不少,燕于威再插进两根手指,已经比上一次轻松许多。手指以同样粗暴的态度在肠壁中四处按压,虽然弄得后穴生疼,但紧绷的甬道也在强劲在攻击下渐渐柔软。猛然那两根手指按在微微凸起的一点上,手指在紧窄的肠道中弯成钩形,把那一点深深地压进身体深处。 “啊……”江祥晔迸出一声拉长了的尖叫,身躯不住痉跳狂颤,力道大得连沉重椅子都移动了,“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边粗鲁地操弄着他的后方,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毫无怜惜地用力揉搓他白玉胸膛上的两点嫩红,甚至都搓破了皮,疼得江祥晔连连倒吸冷气。 乳头很快就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般赤红着,燕于威俯下头把其中一个含入嘴中,强力的舌头如别的生物一样用力卷着娇嫩的乳头撕扯。 “啊……”又痛、又麻,江祥晔被燕于威弄得全身虚脱,有气无力地摇着头,“不……不要……” 燕于威充耳不闻,放开这一个,又含住另一个,两边轮流玩弄不休,空着的那只手则握住江祥晔又渐渐挺起的欲望用与方才完全不符的轻柔动作慢慢捻弄。 “呜……呼呼……嗯……”江祥晔死咬住牙,握紧拳头,拼命压抑自己的反应,不愿再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丑态,但燕于威高超的技巧根本不是青涩如他所能抵御的,腿间的东西被不断捏弄着,感觉强烈得令他止不住地发抖,唇间逸出哭泣般的喘息声,挣扎着想逃避,腰却被抬了起来,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在身后。 “不要!不要!住手……” “又嘴硬。”燕于威把他的两条腿都抓放到自己肩上,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手仍然不停,“如果我现在停下,最难受的是你吧?” “嗯……唔……不……”江祥晔胡乱地摇着头,前方的柱体高翘得快贴上腹部,透明的液体从粉色的柱头上不断地往外流,燕于威的刺激时轻时重,总是技巧地增加他的快感,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堵住他发泄的通道。 “为什么江祥旭那么看重你呢……不,一连派出三十八个秘探来打听你的消息,不仅仅是看重,简直象是为你担心,你真的只是他请来的幕僚吗?”燕于威望着江祥晔一脸蹙眉忍耐的表情,用指甲尖轻轻刮挠他欲望中心前端不断流淌体液的部分。 “啊啊啊……”江祥晔苦苦压抑的低吟顿时扬高,脊背和腰部都高高拱起,四肢与手指脚趾一齐痉挛,到了高潮边缘,“不要!不要啊!啊……” “老老实实说实话吧。”燕于威紧紧攥住江祥晔的欲望根部硬是不让他发泄,甚至又在江祥晔的密穴中再加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一齐搅动。 “啊……啊……”江祥晔在即将升上天堂时却被打落,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燕于威用四根手指轮番攻击,快感强烈得欲死欲仙,欲望中心更是饱满沉痛得都快爆炸了,被刺激得神智昏乱,简直要发起狂来。终于忍无可忍地哭喊:“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你就老实交待!”燕于威的欲望也已经差不多忍到了极限,但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的莫名怒意支配着他,非要狠狠折磨江祥晔气才会消。 “呜……呜……不……不……要……”江祥晔在欲火中苦苦煎熬,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欲望中心又胀又痛、又热又硬,前端不断淌出透明的体液。只希望赶快释放出来,痉挛的十指紧紧绞在一起,用力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全身如万蚁钻心,酥麻骚痒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燕于威凝视身下已经丧失理智的狂乱人儿,抽出手指,把早就急不可待的硬挺送入急切盼望他的温柔乡,刺向早已熟知的最脆弱的那一点。 “啊啊啊……嗯啊……”江祥晔昂起头,长长地尖叫,完全失去了控制,大腿张得更开,甚至抬起身子挨擦上方那具强健的身躯,“再深……再深些……用力……” 燕于威如言照办,但紧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求求……求求你……”江祥晔哀怜地乞求着,泪水模糊了视线,“饶了我……” 燕于威含住他胸膛上一颗樱桃缓缓舔舐,为已经不堪负荷的身躯再加一重刺激。这就是他的回答。 “啊噢……啊啊啊……”肌肤是如此地敏感,单单被他咬舔一下,直立的肉茎就屈辱地颤抖……江祥晔仰直了脖子,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挺起、落下,在燕于威怀中痉挛、震颤、翻滚,太过强烈的快感令青涩的身躯持续不断地抽搐。 想要爆炸、想揪扯头发、想撞墙来分散注意力……令人崩溃的、发狂的煎熬……那种憋闷得想要爆炸、发狂地希冀崩溃的痛苦……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超越了几倍顶点却仍无法射出,江祥晔疯狂般地大叫,全身都因高潮被阻而痛苦地颤抖。 燕于威忽然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坐在椅子上,江祥晔就变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啊……噢……”不同的体位使男人又长又热的硬挺深入到江祥晔做梦也不曾想象过的地方,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与痛不欲生的熬煎中,他的神智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你和江祥旭倒底是什么关系?”燕于威仍重复着那个问题。 “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江祥晔泣不成声,“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突然握住他那个部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4 位的手放松后又用力一捏…… “啊!”江祥晔仰头大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仿佛在一刻都被挤出体外,浑身不由自主地不停抽搐着,同时感觉到体内一股股热流倾注…… 燕于威仍停在江祥晔体内,火热的欲望丝毫不因刚才发泄而减少硬度。江祥晔瘫软在燕于威身上艰难地喘息,发现燕于威肿胀的欲望又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手也覆盖上自己的下体,“不……不……我不行了……不……” 体内的肉刃忽然被完全拔出,他的身子被强行翻过去,燕于威从背后抓着他的双脚分开,整个私处在空气中完全暴露无遗。他还来不及为自己姿势感到羞耻,粗长而坚硬的热物从下往上深深地、狠狠地、整个地贯穿了他。 “啊……”江祥晔狂叫起来,他的身体从没被侵入得这么深过,强烈的刺激致使欲望再次喷发,身子软软地垂挂在燕于威臂弯上。 燕于威无视他的疲累,固执地继续,粗大硬挺在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上狠狠研磨着,逼得他疲惫不堪的身躯又起了反应,江祥晔连气都喘不过来,双脚抽筋般地不停痉挛,“停……啊……停下……求求你……求求你……” 但无论他无何哀鸣,在他深渊中抽动的器官却依旧进行着残酷的肆虐,燕于威不断地在他体内释放出欲望,被玩弄的肉柱也一次又一次地喷发出来,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最终昏死在燕于威怀里。 燕于威俯视身下人儿张得大大的却失去焦距的明眸,江祥晔身子柔弱、性事方面又青涩得可怜、那里受的伤也才刚刚完全愈合,这么严酷的折磨大大超过他的负荷了。真想把他一直放在自己的手臂构成的小小空间里、只满足自己的欲求、不让给任何人、不让任何人看见…… 江祥晔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身处何地。双手被松开了,腿也被放下了,但江祥晔已经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即使被燕于威抱进怀里,还是不停的、无法自制地抖动着…… 这些日子以来燕于威对他的体贴温柔让他几乎以为燕于威有点儿在意他,但燕于威今天的行为却让他明白:他仍是燕于威想玩儿就玩儿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意志和自主权。 燕于威甚至于在别人面前玷污他、玩弄他! 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恨过一个人!也从没有这么深这么深地感到悲伤…… 和风荡荡,杨柳依依,江祥晔在溪旁散步,三五个军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从再次被燕于威强暴后又过去半个月了,燕于威一直对他需索无度,不过两人欢爱时燕于威总是准备充分、动作也十分小心,尽量不伤害到他,所以即使燕于威随时随地的需索令他疲累不堪,只要事后有充足的休息,他也不会觉得痛苦。 好象是要弥补上次对他的残暴,这段时间燕于威对他眷宠无比,无论他有什么要求,燕于威都没打过回票,甚至亲自去后方城市买了具瑶琴让他自娱。连一向甚少表达情绪的长风都对此表示了惊讶,说他还没见主子对谁这么好过。 但他再也不会心动、再也不会迷惑。燕于威对他再好,他也仍然是燕于威眼中的玩偶,就象一个人新得到一件玩物后总有一段爱不释手的时光。 今天燕于威带他来看大军布阵操演,他只看了一半就要走,操练中燕于威不能离开,只好派了几个亲兵送他回帐,他趁机绕到这儿来查看地形。 忽然,一双铁一般坚硬的臂膀搂住他的腰,江祥晔无动于衷,在这座军营里敢这么对他的只有燕于威一个,“这么快就操练完了?” 燕于威在他耳边轻语:“你为什么不回帐,反而到这条溪边溜来溜去?” 江祥晔冷冷回答:“因为这里人少,我想透口气,活动活动。” 燕于威凝视着他缓慢地开口:“你今天看了我军的操练有什么感想?” 江祥晔垂下眼帘,“你带我看你们布阵演练,如果是想向我示威,我已经是你的俘虏了,就算被你的军威所慑,难不成你还会放我回去劝主帅投降?如果是想让我帮你修正不足和疏漏的地方,难道你忘了咱们是敌人?我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帮你改善阵势,好让你去杀更多的我军将士。” “所以在校军场上你一眼也不往场里看?” “你行军布阵的方略,我在窥营被俘的那天就已经全看清了,何必再看?” 他话音一落就被燕于威拽进怀里,衣襟旋即被扯开,江祥晔全身一震,“你干什么?” 燕于威切齿道:“你说我干什么?”带他去看演习,就是想试试江祥晔现在对自己的感情。 他失望了。江祥晔对他依旧充满敌意,目光里的仇视与恨意甚至于比刚被捕获时更深。上次的强暴事件更在江祥晔心灵上划出一道他怎么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他敢肯定,只要有机会逃走,江祥晔定然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炽烈的吻向他的唇落下。“不要!”江祥晔偏过头避开燕于威的唇舌,但燕于威顺势沿着他的颈项往下吻去,不断落在颈项、肩窝和胸膛上,所经之处留下一朵朵艳红的斑痕。 江祥晔使劲挣扎,“住手……别这样……” 燕于威含住他柔软娇嫩的耳垂缓缓舐舔,“没关系,他们没人敢偷看,谁看我就杀了他!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派来跟着江祥晔的几个侍官早就远远散开,并且守住四面,怕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突然闯到这儿,打扰了元帅的兴致。 第六章 阵阵酥麻由燕于威的舌尖传来,江祥晔的身子不由得随之阵阵轻颤,微微喘息着,“别……” 燕于威侧首吻住江祥晔因气喘而微启、仿佛在邀请一般的双唇,就近把他抵在一株柳树的树干上,单手将他的两手压制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探进他衣襟里面揉搓着。上次他因为莫明其妙的原因一时失去理智,在南江国的秘探面前强暴了江祥晔,虽然事后他当即杀了那个秘探,但江祥晔原本对他稍稍和平了一些的态度又转成了更深的敌意,他一直后悔到现在。 江祥晔羞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这种事情,努力挣扎着不肯就范,“不要在……呃……”急袭而至的强烈快感让他咬紧了牙关,燕于威的手已经探入他裤底,开始揉弄他的欲望中心。 “嗯……嗯……啊……”江祥晔抵制不住一浪高过一浪、不断冲击着他的快感,两腿渐渐发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身躯沿着树干向下滑去,全凭燕于威抓按着他两只手才没有滑到地上。燕于威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欺身于他身体中间。 所有的抗拒都徒劳无功,江祥晔的身躯渐渐火热起来,就算初夏的凉风直接吹上他裸露的胸膛也不觉得冷,眼看意识就要向身体的原始呼唤投降。 不!不能投降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5 !即使理智清醒地经历被凌辱的过程会无比痛苦,而屈服于情欲会让自己体验到胜过天堂的快乐。他的身体纵然不得不屈从,但心绝不沉沦! 燕于威凝视他脸上那难以抑制的反应,沿着那意志坚强的下颚线条,往上来到他湿润而引人遐思的嘴唇,再到他细眉之下那散发着灿烂勇气的黑眸。那双眼睛清澄得令他心动到甚至心痛的程度,明知他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体底下辗转低吟,但此刻看上去依然高贵洁净得仿佛与红尘无沾、俗尘无缘。 越是无法掌握,越是让人无法不去追逐! 燕于威解开江祥晔的腰带把他的双手捆在头上方的树干上,江祥晔的长裤顺势滑落,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中衣也因为刚才的爱抚领口开了,露出了清晰性感的锁骨,隐约起伏的胸膛,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要命的诱人……燕于威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液,迅速地将怀中人儿的衣衫褪尽,一具如漂亮人偶般的胴体展现在眼前。 光滑如玉的胸膛、细瘦有力的腰肢、结实的小腹、修长的腿……光只看着,他的下腹就热了起来。 江祥晔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架在燕于威的臂弯上,燕于威伸进一指刺入他温热紧窒的内部。 “嗯……”突如其来的不适感让江祥晔不自觉地溢出呻吟,鼻子闻到熟悉的香液味道,燕于威竟然随身带着它! 燕于威熟练地用单手打开瓶盖、沾取香液送入江祥晔体内,手指在他下体内部摸索着,带着刻意,恶劣地轻轻转动,并在敏感的那点上轻轻勾挠着。 “嗯……嗯啊……啊啊……”身体内部被人这么搓揉、搔刮,兴奋的甘美及麻痹让他的身子越发燥热,欲火益加炙热,江祥晔的脑袋一片空白,腰不自觉地开始律动。 雪色肌肤透出不自然的粉红,赤裸裸的身躯放荡地摇摆,微启的玫瑰双唇吐出销魂的呻吟……淫秽的媚态仿佛带着可以融化一切的高温,和平常的冰冷清澈是两个极端的相反,燕于威只觉得自己的下身都仿佛要涨破了,但为了不让江祥晔感到疼痛,只好拼命压抑着想要进入那暖热体内的欲望,加快了手指的节奏,在那一点上反复按捺。 “啊、啊啊……咿啊……”前后两个人身最脆弱的器官都被严重刺激着,江祥晔随着男人的挑弄绷直了背、仰直脖子,两条腿软得象面条一样根本无力支撑身体,全身都抽筋般地痉挛阵缩、抖个不停,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高昂。 不!不能!不能!江祥晔的头胡乱地摇晃,十指的指甲都反掐入树皮中,心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反方向拉扯着,全部意志力都用来抵御下体源源涌现的美妙和快意。 看着身下人儿拼命压抑的表情、颤动不已的身躯和凌乱的头发,燕于威咬住他饱满的耳垂吸吮,不时拿牙齿轻轻咬噬,湿润的舌伸进他耳朵里戏弄着,成功地令已经神智昏茫的人儿呜咽着倾泄出来…… 江祥晔虚软地喘息着,黑亮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略显疲倦。这种高潮过后近乎失神的表情更让燕于威心痒难耐,虽然明知江祥晔的后穴还未完全松驰,却再也无法忍耐。 “不要……”迷迷糊糊中江祥晔感到臀部被抬高,挣扎着想要逃避那巨大壮硕的灼热,但他的手被捆在树干上,下肢被拉得大大张开,一条腿还吊在燕于威的臂弯上,根本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由着男人任意摆布。 “啊……”巨大的亢奋刺入体内,疼痛和屈辱感一齐穿透脑门,江祥晔痛得仰直了脖子,眼泪再也无法抑止地流出,强行进入的硬热似要将他全身烧毁融化! 多么美妙的紧窒感,柔软又富有弹性,温暖地包围着他。即使经历了那么多次的肉体关系,江祥晔依旧这么矜持羞涩,宛如处子一般,青涩得让他更加沉迷。燕于威在紧缩的通道中抽送,江祥晔与他的磨擦给他的男性欲望带来极度的刺激,他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猛烈地撞击着江祥晔的身体,希望能得到更大的满足。 “啊……啊……”江祥晔无法抑制地呻吟,后穴被反复撑开的熟悉刺痛令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身躯,但这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反而夹紧了燕于威。 燕于威抓着江祥晔一条腿的膝盖后侧,把他的腿抬得更高、劈分得更开,方便自身的火热欲望在他体内吞吐插送,另一只手掌则握住他软下来的肉茎又揉搓捋动。 “呜啊……啊啊……”单足站立的那只脚开始抽搐,江祥晔狂乱地甩摆着头、扭动着身躯,思想虽然清楚明白地不愿发生这种行为,身体却自有意识地反应着。 燕于威用自己的身体把江祥晔紧紧压在树干上,深深吻着他,舌头探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共舞。 “呜……”江祥晔在难以抗拒的欢愉中蹙眉吟叫,呻吟和喘息尽数被燕于威吞没,嵌满又紧又热狭谷的粗大男性放纵而狂肆地暴突穿刺,饥渴地噬虐那濡湿柔嫩的密蕾,前方高昂的热情也被男人掌握住,轻狎地不住把弄,即使并非出于自愿,焚烧的欲望却催促他配合男人几乎称得上暴乱的抽插。 燕于威眼睛一刻也不放松地看着江祥晔渐渐被情欲控制的狂乱表情,唯有此时,江祥晔心里才没有对他的仇恨,才会让他感觉他真正拥有这个气质独特的少年。 “呜……啊!啊啊……呀啊啊……”紧密塞满狭隘每一寸的硬大阳刚又胀大了一圈,强迫他紧窒的通道也跟着撑大,江祥晔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舒缓这意外的痛楚,贯满内部的灼炽就迫不及待地朝深处猛撞,根本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燕于威在身下人儿那火热肿胀的肉茎上套弄的手不断加快速度,指甲猛然戳向脆弱的铃口。“啊……”身下人儿失去控制地叫喊起来,火热的身子激烈地痉挛,终于彻底臣服。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引导他的腿圈住自己的腰,他的四肢立刻自动自发地紧紧缠住自己,自己每一次进入他的身体他都任凭情欲驱策地拱起迎合…… 可是这么火热的拥抱,这么激昂的交合,却——没有爱…… 等到燕于威终于得到满足把江祥晔从树上解开时,江祥晔已经连泄了数次,身躯瘫软得无法自行站立,只得无力地偎靠在燕于威身上。 燕于威抓起他的手腕检视上面被腰带勒出的青瘀伤痕,“有没有弄疼你?” 江祥晔愤愤地抽回手,“别碰我!你这个独夫!”他深深地吸口气平复下激愤的心情,凝聚起全身力气,颤抖着手穿回自己的外衣和长裤,尽量以冰冷平静的语气说:“如果元帅不需要我侍候了,我可不可以回帐篷去?” 见江祥晔眼角仍隐有泪光,燕于威大为后悔,自己又因为一时冲动不顾江祥晔的意愿强要了他,使二人之间的敌对关系更紧张,“对不起!对不起!华,我只是……心情不好……上次……仓库……那回……也是…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6 …” 江祥晔讶然睁大眼睛,他在跟自己道歉?燕于威是那种会对人低声下气的人吗?以自己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观察,他应该是即使知错也死不低头的人吧? 忽然远处传来喧哗声,打断了二人间微妙的氛围,燕于威没好气地回首喝问:“怎么回事?” 长风走过来,“回禀大帅,是姜副将闹着要见您。” 燕于威眉锋皱得更紧,“让他过来!” 副将姜淳面容严肃地走过来,先扫了江祥晔一眼,看见他的衣衫、发髻都凌乱不堪,目光中充满了责备和不赞同。他出身世家,父亲是北燕国两朝老臣,他本人与燕于威更是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因此有些别人不敢对燕于威说的话他却敢直言。 江祥晔被俘已经两个月,燕于威对他一直宠爱有加,底下人虽碍于军令不敢私下谈议或公开进谏,但元帅对一个敌方俘虏如此痴迷,甚至还为他下了那样一道荒诞的军令,他们心里的忧虑和不满可想而知。而燕于威今天竟然带着江祥晔来看他们的布阵演练!姜淳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演习结束后就一直跟着燕于威找到了这儿。 燕于威不耐地皱起眉,“什么事?” 姜淳无视他难看的脸色,“是有关你旁边这位华亚卿的。” 燕于威看了身边面无表情的江祥晔一眼,示意长风先带他回帐,然后没好气地问:“亚卿怎么了?他一直安安份份的,没惹过事。” 姜淳道:“你把他一个敌方俘虏当做禁脔已经违背军纪,换了别人早该杀头了!你甚至允许他满营乱跑,还带他来看演习,更别说还下了那么一道不伦不类的军令!你的那些个异母兄弟早就嫉妒你受陛下重视,你如今还捅了这么个大漏子!” 燕于威不经意一笑,“放心,我父皇不是蠢材,深知别的儿子都不成器,如果他降罪于我,就没人能替他打败南江国了。” “就算陛下不降罪,华亚卿毕竟是敌军俘虏,你整天和他泡在一起,万一……他是如何制服守卫的事不是还未查出吗?” 燕于威不以为然,“你太紧张了,他害不了我。” 他问过华亚卿是如何划伤并麻醉守卫的,华亚卿只说是一把小刀,逃走时弄丢了,他那时满脑子想征服他,不想在这事上逼他过紧。反正在强占他的第一夜,他就把他全身上下都仔细搜过了,一样东西都没留,从发丝到脚趾都象初生婴儿一样干净,华亚卿现在所有的衣物都是他派长风买来的。 华亚卿手无缚鸡之力,与他正面交锋必败无疑,唯一的机会是引诱他沉溺于情欲之中时下手,而华亚卿在性事方面的经验又青涩得可怜,稍一挑逗就情难自己,每回欢爱过后都是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累得昏睡过去,早上他都起来好久华亚卿才能醒,有何危险可言? 姜淳犹不死心,“可是……” 燕于威打断他的话,“别说了!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你也不许去找亚卿的麻烦,如果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决饶不了他!” 姜淳愣愣地看燕于威走远,他竟为一个俘虏威胁自己这个好友!这世界是不是颠倒过来了? 燕于威怒气冲冲地进了帐篷,见江祥晔已经换了衣服正在看书,燕于威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感觉到他的身躯瞬间僵直,轻轻摇了摇他,“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与江祥晔相处愈久,他就愈对这个少年着迷。他们之间冲突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江祥晔偶尔心情好些会与他聊几句,他发现江祥晔真是博学多才、聪慧过人,无论时事政治还是兵法战策都见解精辟。世间也有不少聪慧过人的女子,精于琴棋书画、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但却没人能引起他的共鸣。 江祥晔惊讶地回过头看着燕于威,燕于威的个性狂妄霸唯我独尊,从他独裁的治军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他竟会低声下气地向一个身份低贱的战俘道歉? 燕于威抬起他的下颔,凝视他的眼睛,这双眼睛清澈沉静、光辉闪耀,是双聪明的眼睛,也是双单纯的眼睛,他最爱这双眼睛。 一个聪慧而又单纯的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瑰宝?却让他无意间抓在了手心…… 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运,可是他越重视江祥晔,就越怕这好运会象它突然而来一样又突然而去,他已经离不开江祥晔了。 燕于威的气息在耳际吹拂,江祥晔觉得耳根痒痒正想躲开,颈子上却被燕于威咬了一口。 江祥晔不自禁打了个颤,“你干什么?嗯……嗯嗯……啊……” 燕于威拉开他的衣襟探进手去,在他胸侧等处的敏感带上游移挑逗,其意不言自明。 “你刚刚不是才要过吗?别……呃……嗯嗯……” 燕于威就势把江祥晔放倒,拉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狂吻,“华,华,我要你,我爱你……” 江祥晔全身一震,他刚才听见了什么?燕于威说爱他?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燕于威的唇拂过他的颊骨、下巴的弧线、喉咙的突起……再下滑到平坦的胸膛,含住那娇嫩的红蕊,用牙齿轻轻拉扯。 “嗯……啊……”江祥晔倒抽口气,阵阵欢愉窜过全身,两腿之间涌起热流,他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但身上的男人不允许,大手将那鼓胀起来的热源完全掌握住,上下套弄、温柔地摩擦。 “啊!啊……”他不自禁地向上拱起背,喉咙里泄露出呻吟声,强烈的欢愉令他全身颤抖、呼吸紊乱,男人的手动得更快更有节奏,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大腿被分开,男人的长指长驱直入,撩拨后方那处神秘幽穴。 感觉到燕于威沾了香精的手指在自己通道内壁游移,江祥晔本能地缩起身躯,“你……你刚才……说……啊、啊……”燕于威的硕大等不及他的密穴完全松驰,猛力一下子刺入他身体深处,瞬间被充满的饱实感奇异之极,狂烈的情欲来得迅猛汹涌,江祥晔咬紧嘴唇险些哭喊出声,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止不住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伸直。 燕于威把男性坚挺缓慢地宛转抽拔出一些再猛力刺入,用最强劲、最猛烈的动作在江祥晔紧窄的洞穴里插送,以一种近乎急切的态度求索着,虽然难免疼痛,却也带给江祥晔更多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刚才在溪边强迫自己就有些反常,而自己的身躯似乎越来越敏感……江祥晔也只能想这么多了,当燕于威的手指灵活地刺激他的欲望中心时,他的思绪立刻碎成片片飞絮,“啊啊……”他主动抬高腰部摆动迎合,希望得到更多…… 江祥晔的主动取悦了燕于威,燕于威把他的膝盖架上肩头,臀部更拉近自己,热切地晃动着,“我爱你,华,我爱你……” 这次江祥晔听清了,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7 心灵受到的震撼冲击不比身体遭受的小,燕于威是个骄傲的人,不屑以花言巧语诱骗人,那么他是真的爱自己了?猛然燕于威将欲望完全拔出,又用最快的速度猛力地插进去,炽热的尖端直抵江祥晔柔软的深处,江祥晔承受不住地叫喊:“啊……燕……” 燕于威动作一顿,“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没什……么……啊、啊……”燕于威惩罚般地放慢了动作,用自己的硬挺刮擦江祥晔的内壁,惹得他搔痒难耐,不住地吟叫:“哦……哦……啊啊……”他抓紧燕于威的手臂,用着恳求的语调呻吟着:“快……快点……” 燕于威慢慢揉捻着他的男性欲望,惹得他的身子不住轻颤,“想要就求我。” “……”江祥晔咬住了下唇不吭声。 “还这么倔……”燕于威邪气地笑了,故意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他的欲望中心,刻意地折磨他。 “不要……不……”江祥晔满脸是泪,又是啜泣又是喘息,刚才在外面已经发泄过的身躯还残留着情事的余韵,更禁不起燕于威刻意的挑逗,“求你……求你……给我……快给我……” “叫我名字。” “燕……燕……啊!啊啊啊……”燕于威双手将江祥晔的下肢劈分到最大限度,把硕大的灼热深深捅进他身体里,加快律动的速度,在江祥晔体内疯狂搅撞着。 “啊……啊……嗯……”江祥晔衣衫半褪,汗湿重衣,极致的快感席卷全身,驱散了他所有理智,他不仅扭着臀部主动接受燕于威的插入,而且把饱满坚硬的欲望中心不住地往燕于威腹部摩擦,直至前后两方都得到完全满足,与燕于威共达高潮…… 江祥晔气喘吁吁,腿软得无力行走,燕于威把他抱上床后又覆到他身上。江祥晔吃惊地瞪大眼睛,“你还想要?不要……再做下去我一定会被你折腾死的!” 燕于威吻着江祥晔耳后方的嫩肉,引起他阵阵战栗,“华,你当初宁死不降,为什么跟了我以后反而一心求生呢?” 江祥晔身子一僵,冷冷回答:“你在提醒我该以死明志吗?” 燕于威吐出来的热气吹进江祥晔耳里,“你是想忍辱求生、找机会报仇雪耻吧?” 江祥晔打了个寒颤。他看出来了!他看穿自己的目的了!在燕于威已有防备的情况下,自己还有什么机会能得手?燕于威一定很得意吧?自己终究逃不过他的算计,只能白白地任他羞辱玩弄。他想怎么处置自己? 燕于威热切地吻着他、爱抚他,在他耳边叹息着,“就算你想杀我、就算日后我会死在你手里,我也决不放开你!”他的手滑下江祥晔的腰,吻着江祥晔白嫩如玉的耳根,“华……别再恨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好吗?” 江祥晔冷哼,“我是你的俘虏,能跑到哪里去?” “这次不是命令,而是请求,请你自愿留下来。”燕于威猝然将江祥晔紧紧拥抱在怀里,“华,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留下来,做我的情人!” 江祥晔默然良久,无语。 燕于威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把他搂得更紧,让他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象是想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第七章 自从阅兵那天以后,燕于威常常会突然扑倒江祥晔来一段毫无预警的激情欢爱,而且激情过后仍紧搂着他不松手,象是怕他突然会变不见一样,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燕于威真的爱他吗?还是只贪一时新鲜? 江祥晔忽地失笑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在认真思索这种问题!且不说他和燕于威都是男的,单凭他们俩都是敌对国的皇子,他们之间就永无可能! 忽然两片柔软的嘴唇落在他倔强嫩红的薄唇上,迫不及待地用舌尖挑开雪白的贝齿,捉住躲闪的小舌热情吮吸,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拨弄胸膛上敏感的蓓蕾,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内裤中圈住灼热的核心,时而轻揉、时而紧握地套弄着…… “不……唔……”一阵快感从下体底部涌上来,江祥晔不由自主地贴到男人身上。 “舒服吗?”强劲的舌卷住他胸上一颗艳红诱人的果实,象是要榨出乳汗一般地用力吮吸着,另一颗果实则被两根手指捏住旋转,指甲不时划过突起中央最娇嫩的那一丁点区域,另一只手探向两腿间的草丛,握住他敏感的脉动上下滑动,不一会儿一股热潮沁出天鹅绒般的剑鞘顶端,压抑不住的喘息呻吟也随着逸出少年咬紧的牙关,“啊……” “华……华……”衣服被对方急切地褪去,江祥晔全身赤裸地被仰放到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上他,“我爱你……我爱你……你是我的……” 温热的舌头舔过每一粒牙齿,轻顶着上颚慢慢移动,酥酥地痒挠着,“嗯……唔……嗯……”江祥晔体内升起熟悉的酥麻感,不自觉地扭动起身躯,呻吟声略带苦闷,又含着莫名的焦躁。 突然燕于威垂下头去,含住了灼热的顶端! “啊……”江祥晔尖叫出声,本能地想要逃脱,却被燕于威抓住腰部两侧固定住,动弹不得,“不要……不……你干什么……” 燕于威听而不闻,把他深深地吞入喉咙,反复吞吐,卷动舌头细心地舔着每一个部分,大手慢慢地找到那个曾经无数次接受过他的地方,指尖温柔地按摩着周围紧绷的肌肉。 江祥晔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不要……不……啊哈……”快感震撼着身体,腰渐渐松软下来。 炽热湿润的口腔突然做出吸拉的动作,强烈的酥麻感如电流般直冲脑际,“不要!不要!啊啊……呜啊——”猝然拔高的尖音,身体一下子绷紧。 燕于威的舌尖突然加强了前端的爱抚,热辣辣的舌尖舔过顶端流着液体的小孔,甚至还戳刺了进去。“啊!”江祥晔全身的血液霎时沸腾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激烈抽搐着,滚烫的欲液如熔岩喷发一般涌射在燕于威口中!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解放后的身体虚脱疲惫,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羞耻和难以置信,他万万也想不到燕于威会做到这个地步!换了他打死也不可能干这种事!“你……你怎么能……” “你觉得快乐就好。”燕于威毫不在意地抹去嘴角不属于自己的液体,一根手指点上那仍在颤抖着渗出丝丝热液的肉茎,顺着柱体的形状向下划过饱满的圆球,抵在粉色洞口上,稍一用力,指尖就陷进那一团柔软里,比往日轻易了好几倍。 江祥晔的身子反射性地一僵,今天燕于威的前戏与以往大不一样,几乎象是在讨好他一样,弄不清对方的意图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燕于威的手指在闷热紧窒的体腔内艰难前进,按到江祥晔体内最能带给他快乐的那一点上揉按。江祥晔的身子立刻软了,阵阵颤栗从那隐秘的地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8 方传开,整个身体在燕于威的怀里抖动不停,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等……等等……别……啊!” 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江祥晔全身,不由自主地跟着燕于威撩拨的律动扭动身体,高亢地叫喊:“不要……不……不要……” 燕于威继续刺激江祥晔的内部,另一只手则用力揉搓他渐渐挺起来的分身,江祥晔又不禁兴奋起来,每次燕于威碰到他体内突起的那一点时他就忍不住剧烈颤抖,燕于威故意停在那一点用力按揉,江祥晔高亢地嘶喊出声,很快就又全面释放,整个人都酥软在他怀抱里。 但还没有完,燕于威又舔起江祥晔柔软下来的分身,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正阵阵收缩的密穴,两根手指更方便地挟住了江祥晔体内那一点突起拧捏、揉搓、转动…… “你这是……干什么啊?啊!啊……”江祥晔连气都没喘过来就又被拖进情欲的漩涡里,双脚被高高地架在燕于威的肩上,下肢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着,双手紧紧抓着停留在股间头颅的黑发,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亮,燕于威的动作也不断加快,又把江祥晔推到顶点…… “你今天倒底是怎么了?”没来由地被逼着接连释放了三次,江祥晔全身无力地瘫软在燕于威怀中,“出了什么事?” “朝廷里传来消息,老头子好象要把我调回去的样子。” 江祥晔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口中的“老头子”指的是北燕皇帝,“调回去?回去后担任什么职务?” “闲职,享清福。” 那不就等于是削掉了兵权?“是因为那道军令吗?” “那个老头子好象知道你的事了。”燕于威抚着他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手指在胸口上两粒小巧上轻轻一捏,敏感的小东西马上充血挺立。 “啊呀……”江祥晔浑身一颤,忽然涌上的快感让他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来,“不要了……” “可我还没吃饱呢……”灼热的气息滑过江祥晔耳际,燕于威的指尖狡猾地搓着他又渐渐起了变化的分身,舌头也不放过胸上挺立的艳红,含进濡湿的嘴里用力吸吮,另一手的两指则在他后方的甬道里打转,刻意压住敏感的突起揉按摩擦。 “啊、啊……”阵阵颤抖滑过全身,江祥晔连脚趾都蜷曲起来,身上象是有千万只小虫在爬,下腹的分身顶端淌下大量泪滴,他挺直了腰杆,眼看抽搐着就要爆发,却被燕于威猛然攥住! “哇啊!啊啊……放开……放……”江祥晔忍不住大叫,难受地扭动身体想要得到解脱。燕于威迅速地抽动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江祥晔已经到了极点,连口涎都无法控制地流出来。 看到身下人儿连神志都恍惚起来,燕于威这才放开箍制的手,江祥晔立刻尖叫着仰头泄出精液。 如是四次连续喷发,江祥晔被弄得神智恍惚,连呻吟都呻吟不出了,燕于威对待他的方式虽然令他享受到无与伦比的高潮,但接二连三地大量喷放也耗尽了他的精神和体力。 燕于威这才脱去自己的衣物,面前这具妖娆的身躯已经完全为他舒展开来,他抓着江祥晔已经绵软得象两根面条一样的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把忍耐已久的勃挺深深地埋入灼热而又柔软的温柔乡内。 “嗯嗯……啊啊……”而此时江祥晔的连承受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完全没有抵制地接纳了燕于威的硕大。连番高潮后,他身体的敏感度高了好几倍,而还残留着余韵的小洞更是前所未有的敏感,几乎是一被插入就又射了出来。 “这样可不行,你如果都泄光了还怎么陪我?”身下的人儿虚软地瘫软在床上,但燕于威并不打算因此而怜惜地放过他,反而拉过一旁的衣带把江祥晔的肉茎从根部牢牢捆住,而后把他无力的腿分开到不能再大的角度,握住身下纤细的腰猛上提,让自己更加深入。 “啊!”内部被瞬间盈满的感觉令江祥晔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喘,痛苦地张开双唇喘息,燕于威太过猛烈的动作象是要将他的身体顶穿一般,引起身体一阵阵难以控制地抽搐。 “呀啊……”胯下最脆弱的器官因后庭被严重刺激又身不由己地起了反应,但汹涌的浪潮被堤坝阻住,江祥晔狂乱地扭动起来,“不要……不……”他伸手想解开下体的束缚,双手却也陷入燕于威掌中,被他用衣物捆扎在身后。 燕于威满意地看着身下不满地扭动着的人儿,“想要射出来吗?” 江祥晔气喘吁吁地抬眼望着他,哀求般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和氤氲的情欲雾气。 燕于威抱起他放在自己大腿根部,灼热的硬挺抵在已经充分柔软了的花穴上,借着江祥晔的体重压力,几乎就要抵了进去,“想要就自己来。” 江祥晔倒抽口气,自己来?自己主动让燕于威进入自己体内?感受到后庭顶着的热物,他那里的肌肉不自禁地紧缩起来,本能地抗拒着。在欢爱中迎合燕于威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杀了他也做不出这么丢脸的事! “害羞啊?那我可以帮帮你。”燕于威似乎也不着急的样子,尽管顶住入口的肉茎是那么炽热坚硬,他却还能专心对待江祥晔前方的花芽,技巧高超的揉搓和套弄使得花芽更为胀大,透明的液体从粉色包皮中不断渗漏出来,燕于威的手微微用力一抿,把裹着前端的包皮翻开,粉紫色的前端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啊……”江祥晔的注意力放到前面,后方的入口处不自觉地稍稍松了些,身子微微下沉,那硬热的前端进入了身体,江祥晔脊梁骨流过一阵寒颤,密穴又紧紧收缩起来。 燕于威双手移到江祥晔腿弯,挽住江祥晔的双腿提向空中。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江祥晔腿间的分身和股缝里那一团粉色皱褶,那里在不断沿着玉茎流下来的液体润泽下,正发着湿润的水光。 “不!不……别这样……”江祥晔羞耻地挣扎,双腿被提高大开的姿势使他无所依凭,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两人结合的这一点上,身子深深地沉了下去,“呀啊……啊啊啊——” 在火热内腔的包围下,燕于威的硬挺胀得更大了,却仍然忍着不动,放下江祥晔的腿,手指又捏住胸口早就充血红肿的小肉芽搓揉,还用指甲刮它们。 “啊唔……不……”经过长时间的揉弄,两个小肉芽已经变得极度敏感,强烈的快感从被碰触的地方开始蔓延扩散,江祥晔全身剧烈颤抖,既愉悦又难过的泪水滑下脸颊,不由自主地在燕于威怀抱中款摆起伏,“不……不……啊……啊啊……” 燕于威另一只手握住他颤动的玉茎,几下套弄,“啊啊……”江祥晔的腰部不由自主地急速扭动,双腿大大张开,“滋”地一声,硬热的巨物直插到底,刺激得他的四肢不断地痉挛着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19 ,背部象弓一般仰起,“啊啊啊啊啊……” “舒服吗?想更舒服就自己动。” 又长又热又硬的东西就这么挺立在体内不动,而前方的欲望中心被搓弄得亟欲爆发却无法发泄,江祥晔无法忍受,只得啜泣着扭动腰肢,主动收缩肛肌夹弄燕于威陷于他体内的灼热,“别欺负我……燕……求你了……饶了我吧……” 燕于威的双眼眯成细缝,露出满足的笑容,下一瞬间,把江祥晔的身体用力冲上去。 “啊啊啊……啊啊……呃啊……”在激烈地撞进来的火热摩擦下,江祥晔的密穴一阵抽搐,咬紧了入侵的火热,燕于威紧压住他的腰,用力顶住他体内的小点不停地摩擦。 “不!不!啊啊……”脑海里一片空白,被毫不留情地挑弄引得紧紧收缩的密穴使得坚硬的热块在体内搅动的感觉更鲜明深刻,当燕于威松开捆束他分身的衣带时,江祥晔尖叫着向后倒下,往空中喷出自己的欲液。到达极点的高潮使得江祥晔后方的小穴收缩到极限,令燕于威也无法忍耐地迸射出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从身后抬高江祥晔一条腿,燕于威抽出兀自硬热着的巨物狠狠地从侧面挺入,冲进那充满了自己刚才释放出的黏热液体的柔软身躯内,潮湿的穴口与硬棒剧烈摩擦,发出令人羞赧欲死的淫靡声音。 “啊……”用侧卧的体位身体根本无法完全打开,使得被骤然插入的异物入侵感更为强烈,还没从刚才的剧烈高潮中回复的人儿发出一声凄呼,疲软下来的玉茎又挺得笔直。 燕于威的手绕到前方握住身下人儿的分身,手指稍一用力,顶端就又渗出透明的泪珠,那含住自己的部位收缩得更紧。他跪坐到床上,把江祥晔的身体打开到极限,用力地冲刺着。 “啊啊……啊呀啊……”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充盈的饱胀感,燕于威每一次抽动那里都以出黏腻的声响。江祥晔宛转娇啼,香汗淋漓,玉茎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液,每一次燕于威的器官到达腹部深处,江祥晔的下颚就往上高高仰起,身躯亢奋地抽搐跳动。 看着江祥晔淫荡的样子,肆乱的快感随着淫猥的交欢在体内狂飚,燕于威解开捆着江祥晔双手的衣物,江祥晔抬起双臂,搂住燕于威的脖颈。 两具身躯紧紧交缠,疯狂地需索着彼此…… 江祥晔第二天睁开困盹的眼睛时,发现燕于威还躺在身边,用眷恋的目光凝望着自己,双手还轻柔地在自己光裸的身子上游移,他立刻七手八脚地把燕于威的毛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他虽然已经和燕于威有了不知多少次的肉体关系,但对于这种暧昧的情况他仍会觉得难堪。 燕于威给他一个冗长又缠绵的吻,吻得他透不过气来,在他快要因窒息而昏迷时才放开,柔声问:“身体还好吗?” 江祥晔脸霎时红透,相信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烫得冒烟了,他也数不清燕于威昨天一共要了他多少次,从午到夜,一直把他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罢休,“现在是什么时候?”半天一夜的疯狂嘶喊让他原本柔和悦耳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他有生以来还从未经历过那般强烈的欢悦。 “刚过辰时。”燕于威搂住他的腰,“再睡会儿吧,昨天你一定累坏了。” 他的话音里带着笑意,表情更似有所指,江祥晔无地自容,犹记得昨晚有好几次是他主动要求,他真是被情欲冲昏头了,怎能向自己的敌人求欢? 燕于威笑意更深,“华,昨晚感觉很好吧?有好几次你都叫我不要停。” 江祥晔恼羞成怒,“我也有好几次要你停下。”他曾多次请求燕于威停止那折磨人的快乐,燕于威却执意不听,象是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似的,不停地在他体内释放,他无力抗拒,只能无助地承受燕于威那几乎要把他烧化的热力,最终溶化在燕于威的怀抱里。 燕于威笑着亲吻他,“我舍不得,舍不得放开你。” 他的目光又变得深沉,放在江祥晔腰间的手也渐渐发热,江祥晔倒抽口气,急忙用手推打他,“放开我!你……你成天就想这个!” 经历了昨晚大半夜的激烈运动,江祥晔的四肢酸痛,一点儿力道也没有,燕于威轻易地就将他的双手掌握在自己手中,亲吻他每一根手指,见江祥晔的脸又羞红如晚霞,甚至连身子都覆上了一层红晕,他的心情更好,这是他最爱看的表情。 “我不是成天想,而是一见到你就想,想抱你、宠你、讨好你、让你开心。”他抚着江祥晔的脸颊轻喃,“我想看你对我笑,哪怕只是一个微笑也好……” 江祥晔怔怔地看着他深情的眼眸,几乎是不自觉地、甚至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对燕于威绽开一个恍恍惚惚的微笑。象风一样轻柔;象梦一样飘忽;象一泓秋水,漾起了微波…… 燕于威痴迷地望着这个笑容,“真好看……” 当江祥晔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时真想一头撞死算了,自己是中邪了吗?燕于威想看他笑,他就笑给燕于威看,就象献媚争宠的女人似的! 他忿然道:“我宁可是个丑八怪!那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虽然我喜欢的不单只是你这一张脸,不过它是最先吸引我的东西,让我没有错过你,为此我感谢它。”燕于威的手在江祥晔脸上来回摩挲,享受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华,答应我,留在我身边。” “不,我不能。” ——不是不愿,是不能。 可惜燕于威没听出来,甚至江祥晔自己也未能意会。 又过了几天,朝廷里没有再进一步的消息,燕于威的情绪平静下来,似乎打好了什么主意,反而江祥晔却有些不安的感觉。 这天下午,燕于威旋风般卷进帐来,扯起江祥晔,“走,跟我去见一个人。” 江祥晔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扯动两步,但立刻定住脚跟,“去见谁?” “我四哥日暮时会到大营,带了朝廷的旨意,你跟我一起去接他。” 北燕国的整个皇族资料自江祥晔脑海中迅速掠过:四皇子燕于振,燕凯庶出之子,因母亲身份卑微不受燕凯重视,经常受兄弟排挤,因此自动请求担任驻外使者,长年在外头到处跑,很少回国,是众皇子中少数几个和燕于威谈得来的人。燕于威也是庶出之子,母亲非但出身低微,而且生下他就死了,只不过因才能出众,受到燕凯的赏识重用,待遇与燕于振自是不同。 江祥晔的脚象生了根似的钉在地上不动。燕于振见过他!在他十四岁时,燕于振曾出使南江国,两人见过一面,他犹记得当时燕于振眼中那难以置信的惊艳,他可没有自卑到认为别人见过他的容貌后会轻易忘记。 燕于威见江祥晔不动,诧异道:“怎么了?”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要去见他?” 燕于威神色一黯,到现在江祥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0 晔仍然排拒他,“你是我的情人。” “我不是你的情人,是你的战俘。” 燕于威固执地道:“你是我的情人,这辈子都是!” 江祥晔定定地看着他,“我不想见你四哥,你也别叫他来见我。” 两个人互瞪着,谁也不让步,最终燕于威败下阵来,颓然松手,“随你。” 看着燕于威出帐的背影,江祥晔松了口气,同时不免有些歉意,这样骄傲的人肯依顺忍耐实在很难得,燕于威对他的好他不是不领情,甚至以前被粗暴伤害时那种椎心刻骨的仇恨也仿佛是很遥远的事了,只是他有他的身份立场、有他要背负的义务责任,使他不能对一个敌人有感情。 深沉的忧郁笼罩了江祥晔的心,因着燕于威的宠爱,他可以在营里自由活动,通过近期的观察,他已找到了一条安全逃走的路。该走了,再不走,他的心一定会沦陷在燕于威的柔情里,再也捞不起…… 第八章 来的不止有燕于振,还有太常寺卿徐东利。太常寺卿掌宗庙礼仪,为九卿之一,是朝中重臣,无缘无故地跑到边疆来干什么?况且徐东利是在他离朝后才渐渐升上来的,他与之并不熟悉。 徐东利一见燕于威就满脸笑容,“振武侯,恭喜恭喜,大喜大喜啊!” 燕于威皱起眉,“有什么好喜的?” 燕于振微笑道:“父皇赐了一门婚事给你,并特派徐大人来宣旨。” 哪家王公贵族的小姐这么倒霉要嫁给他?自从有了江祥晔以后,他就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了,那位新娘注定要一辈子待在振武侯府里守活寡。燕于威也懒得问是谁,“我已设下酒宴,宴后再宣旨吧。” 徐东利久闻这位振武侯的桀傲不驯,今日才算见识,连圣旨都敢怠慢。 酒宴上杯觥交错,宾主虽然不能称为尽欢,至少也是尽兴了。徐东利多喝了两杯,借着酒意问:“听说侯爷前段时间俘虏了一个敌方美少年,倍加宠爱,是不是啊?” 燕于威眉稍微挑,徐东利也知道这件事?难不成那死老头这次赐婚就是因为这个?他对四哥投去一个只有两人意会的眼色,燕于振微微颔首。 那个闲得没事儿干的死老头!因为朝中无人能代替他的位子,所以把撤职换成赐婚,想找个女人来管他吗?做梦! 徐东利又道:“今晚怎么不把他叫出来看看啊。” 燕于威的脸色开始发黑,这家伙竟敢用这种轻佻的口吻提到他的心上人!“他今天不舒服。”语气里已有些怒意了,让燕于振为徐东利捏了把冷汗。 徐东利犹不知死活,“哈哈,不会是侯爷把他累坏了吧?以前从没传出过侯爷有这癖好,而今却为他破了例,那一定是人间绝色了。” 燕于威的脸开始变青,燕于振急忙转移话题:“要说容貌美丽,当世首推西岳国太子岳府深,阴柔之美天下无伦,兼之举止优雅,言语温柔。” 徐东利心神向往,喃喃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去西岳国看看。” 燕于振道:“西岳国君如今重病垂危,他若死了,本国必然要派使节去吊唁,我可以把这个差使让给大人。” 徐东利有些不信,“你舍得?” 燕于振失笑,“我没这种嗜好,况且岳府深虽美,但阴柔过甚,让人看了心里发毛。那副脸蛋就算长在女子身上都令人觉得美得过头,何况他是男人?美则美矣,却令看到的人不舒服。” 徐东利问:“四皇子你走遍各国,难道就没遇上过一个令你心动的人?” 燕于振被勾起谈兴,“当然有,只是我自知无望,不敢妄想。” “谁?” “南江国代亲王世子江祥晔。”思及江祥晔的清逸秀雅,燕于振不由得叹息一声,“那真是神仙中人,不沾一点俗尘,非但气质高华、更兼才华横溢。江天锡有三个儿子、六个侄儿,他年纪最小,却最受尊重,他说出来的话,他的伯父和兄长们没有不听的。” 听起来有点儿象亚卿,燕于威说:“南江国的国策一向是重用亲属,虽然国势稍弱,但江氏一族向心力极强,如果江祥晔真这么聪明,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否则他掌权以后对本国不利。” “那多可惜,”徐东利打了个酒嗝,“江祥晔长得什么样现在见不着,不如把那个华亚卿叫来让四皇子看看,是不是比得上江祥晔?” 燕于振暗骂自己一声,怎么说得高兴又把话题带回原处了?“他既然不舒服,今天就算了,以后再见不迟。” 徐东利眯着眼,“那明天……” 燕于威硬梆梆地回绝,“他身子虚,一病就要休息好几天。”换而言之,你不必痴心妄想。 酒宴上的气氛有些沉郁,徐东利无趣地灌着酒,燕于振轻咳一声,试图缓和一下气氛,“要不,去军妓营叫几个来……” 徐东利打断他的话,“女人哪有男孩好?”他推杯起身,“我去如厕。” 燕于威道:“我已备好客帐,只是四哥来信中未提及徐大人的官职和来意,仅备了一座帐篷,得请大人委屈一夜。”应该是表达歉意的话由他冷硬的语气说出,殊不诚恳,徐东利发迹以来,何曾受过此等冷遇?却又不好发作,只得忍气由从人带往客帐去。 由客帐出来,凉风拂面,星斗满天,徐东利深吸口气,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瞟见不远处一座大帐仍灯火通明,“那是谁的帐篷?” 一旁的从人回答:“是元帅的寝帐。” 寝帐?徐东利心中一动,迈步走过去,却在帐门外被长风拦住,“元帅的寝帐不许随便出入。”他对燕于威忠心耿耿,燕于威吩咐他看守和照顾江祥晔,他就一直寸步不离这座寝帐,除非燕于威回来命令他去休息才回自己的营帐。 徐东利的火气立刻上来了,这个仆人和他的主子一样惹厌,受主子的气也还罢了,连这个小小奴役也敢怠慢他!“我是太常寺卿,朝廷重臣,你们元帅的贵客!你敢拦我?” 长风站着不动,“大人想进元帅寝帐干什么?” 徐东利大怒,“你一个贱奴,也配打听我的事?让开!” 帐内的江祥晔听见喧哗声,掀帘而出,“长风,怎么了?” 徐东利一见江祥晔,眼珠子几乎瞪得突出来,好……好动人的少年!“你就是华亚卿?” 眼前的人不是那种相貌似女的男子,也不是可爱漂亮的男孩,所以他不能用美丽或绝色之类的词来形容。这少年身上有红尘中的高贵气质,也有俗世外的飘缈清灵,虽然让人一见就被吸引,却令人不敢有狎玩亵渎之心。如此美丽、冷酷而高洁,不要说是碰触,甚至连妄想都是一种罪孽。 燕于威怎么有胆量和勇气侵犯这么高洁的人?而即使他倾尽所有眷宠,又当真能束缚住这个少年空灵的心吗? 他不由自主地向江祥晔走去,江祥晔倒退两步,他就势走入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1 帐里。 江祥晔眉头微蹙,“你是什么人?”看这个人的衣饰应该是北燕国的高官,但却是个文臣,一个文臣跑到边疆军营来干什么? 徐东利拱手道:“在下徐东利,乃北燕国太常寺卿。”这么老实的态度连他自己都吃惊,依他平日的性子,见了可心的男孩,早就饿虎扑羊一样扑上去了。华亚卿虽是燕于威的人,但徐东利被酒意冲昏的头脑早忘了燕于威的厉害,他纯粹只是不愿给华亚卿留一个坏印象罢了。 太常寺卿掌管礼乐祭祀,虽是重臣,却无实权,更与打仗沾不上边,江祥晔更疑惑,“徐大人坚持进帐,有何贵干?” “我……”一向伶俐的口齿此时竟然笨嘴拙舌起来,徐东利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我是奉旨给振武侯赐婚的。” 赐婚?燕于威要成亲了? 江祥晔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是该走了。他一直以为能洒脱的走,顶多会有点儿惆怅,但事到临头,他为什么竟会觉得如此痛苦?他难到真的爱上燕于威不成?以往对女子没兴趣,他一直以为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可是南江国朝中那么多文臣武将,有英俊的、有文雅的、有成熟稳重的、有活泼坦率的,他也没看上谁呀? 徐东利见他发呆,试探地朝前走了两步,江祥晔没动。 他又走两步,江祥晔仍视如不见。 直至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了,江祥晔仍没动。 徐东利试探地开口:“呃……你……愿不愿意跟我呢?左丞相的二小姐很泼辣,一定容不下你,我是朝廷重臣,也能保护你,让你不象别的俘虏一样进牢房。” 江祥晔不语,徐东利俯下脸意图亲吻他的唇,他也没躲开。 自己是不是把情欲当做了爱情呢?燕于威是第一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亲近过他的人,所以他搞不清楚如果换了别人,他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感觉? 徐东利受到江祥晔默许的鼓励,大胆地吻上他的唇。 冰凉的、湿软的感觉,江祥晔有些反胃,搭上徐东利的肩想推开他,但看在别人眼里却象是迎合。接到长风通知赶来的燕于威正好瞧见这一幕,立刻怒吼出来,“该死的你们!” 徐东利赶紧放开江祥晔,就算是当今皇帝燕凯在大发雷霆时,都没燕于威这时可怕。 燕于威冲上前狠狠给了江祥晔一个耳光,“你对得起我?”江祥晔被打得踉跄倒退,跌倒在床脚边,燕于威扑过去揪住他的领子狠狠地摇晃他,“我宠着你、让着你,你却给我搞这个!” 江祥晔捂着脸、垂着头,不让跟进来的燕于振见到自己的脸,燕于威却以为他是心中有愧,怒火更是高涨,第一次付出真情却被背叛的痛苦和懊恼几乎让他气疯了! 如果任燕于威生气下去就要出人命了!深知他性格的燕于振过来想劝架,“十二弟……” 燕于威大吼一声:“滚!” 燕于振张大眼睛,不敢相信燕于威竟然对他口出恶言,“你让我滚?” “滚!滚!都给我滚!” 燕于威这次的怒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燕于振不敢再劝,安慰地想:至少保住了徐东利一条命。至于那个他也很好奇其长相的华亚卿,对不起,但愿你来生投个好胎吧,我已经尽力了。他急忙拉着徐东利和长风出帐,不敢在暴风中心多停留半刻。 江祥晔任燕于威攫着自己猛晃也不辨解,他没拒绝徐东利亲吻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说的确是背叛了燕于威。反正无论燕于威把他看成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了,他们是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的,这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命运! 如果燕于威还稍稍有点儿理智,一定能注意到江祥晔悲哀而惨淡的面容,可是他被妒火烧红了的眼睛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你这水性杨花的淫荡贱人!我算看错了你!” 他双手一撕,江祥晔的衣裳从领子处被撕成两片,燕于威把他粗鲁地扔到床上,撕下一条床单把他双臂倒剪着绑起来,“既然对你好你也不领情,我又何必珍惜?” 没有温存爱抚,甚至没有丝毫前戏,也未经任何润泽,燕于威巨大的分身硬生生地刺进江祥晔干燥紧缩的甬道里。 “啊……”窄小的通道被凶猛的强力撑开,内壁立刻迸裂,江祥晔发出一声哀呼,却没引起燕于威的怜惜,反而更勾起他的怒火,惹来他更粗野的对待,在江祥晔的身体里狂暴地冲刺,“你不愿意侍候我是不是?你宁愿做战俘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还去勾引别人来羞辱我!该死的你!” 久违的疼痛再一次侵袭江祥晔,比以往更剧烈,即使咬紧牙关也忍受不住,江祥晔已经把嘴唇咬破,燕于威仍不减缓力道。他终于哭喊出声:“燕!燕!停下!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燕于威对江祥晔的哭泣哀求充耳不闻,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象野兽一样地在江祥晔身上发泄。这个少年是属于他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他要证明这一点! 江祥晔痛不欲生地扭曲着身子,感觉到燕于威在他体内释放,灼烫的液体刺激得伤口更疼,可燕于威巨大的欲望器官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灼烫,想到燕于威精力旺盛,这场折磨不知会持续到几时,江祥晔不禁怕得全身哆嗦。下体的疼痛已经超越了他忍耐的极限,他却被燕于威死死抓着无处可逃,只能通过痛苦的尖叫来发泄。 燕于威在他体内释放后,体液润滑了原本干燥的通道,稍稍减缓了江祥晔的痛苦,但燕于威每次的进入都无可避免地撑开伤口,让它们更加深加长,江祥晔徒劳无功地扭动身子反抗,“燕,燕!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燕于威的回答是一个猛烈的刺入,引来他剧痛的颤抖。 “啊……燕!我恨你!我恨你!”江祥晔哭着喊叫,“你再做下去,我一定会恨你!啊!啊……”他拉长的叫声里充满忍受不住的惨烈痛楚。 燕于威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坚持要做战俘,就别怨得到这样的对待,我就算把你扔给全营的士兵糟蹋也是你活该!”他捏住江祥晔的下颚,瞪着他痛苦苍白、奄奄一息的脸,“你最好赶快习惯,免得以后被人轮番上时受不了!” 江祥晔心中充满恐惧,燕于威疯了!他万万也想不到燕于威狂怒起来会这么可怕。 燕于威看着他恐惧的眼神,忽然放声大笑,“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他的笑声里充沛苦涩,“如果不能被你爱,被你恨也好!”他把江祥晔已经瘫软无力的腿扳开至极限,用力拔出,再强猛刺入,强力的抽动使江祥晔的身体都随着他的进退上下移动,江祥晔全身冷汗直冒,终于因为剧痛而陷入昏迷。 好象只过了一刹那,江祥晔又被强烈的疼痛刺激醒,后穴已经痛得麻木了,燕于威那导致他痛苦万分的根源仍然坚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2 硬巨大,不断在他体内冲刺着。 燕于威看见他醒来,冷冷一笑,抽出自己还没发泄的欲望,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趴跪着,大手握住他在胯间下垂晃荡着的萎靡欲望。 江祥晔打了个冷颤,艰难地扭转头问:“你……别……你干什么?”燕于威的眼神好可怕,恐怕不仅仅要强暴他出气这么简单。 燕于威在他背后冷笑,“少装出一副清高样子,我要让你了解你是个多么淫荡的贱货!” 江祥晔倒抽一气,燕于威凌虐他还不满足,还要羞辱他、侮弄他,“不要……不……啊……”即使后方痛不可当,但重要器官被揉搓,他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被燕于威侵犯的地方好痛好痛,但欲望器官被揉弄却这么舒畅,虽然身体一次次地被贯穿充实,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令他从头颈到脚趾尖都不住抽搐,他心里却好空虚…… 身体越来越灼热,逼得江祥晔几乎喘不过气来,猛然四处流窜的情欲热浪找到突破口,激射而出,他的意识飘飘然如上云端,身躯却象烂泥一样瘫倒下去。 “这种情况下也能高潮?”燕于威讥笑着,“你还真是淫荡啊!”是他把这具青涩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但这具身躯绽放成熟后却想从他手指缝里溜走!“除了我之外,你这具身体休想再让别人碰!”他抓起江祥晔一条腿抬高,就着江祥晔侧躺的姿势把粗大的肉棒又恶狠狠地捅进那湿淋淋的小穴里去。 “啊……”江祥晔微弱地抽搐一下,无力地承受了他的粗暴,只觉得头晕眼花身子虚飘,又出现昏迷的前兆,但不舒服的姿势和燕于威剧烈的动作使他难以昏睡,在他意识即将飘离时总是又被燕于威用强有力的刺激逼得清醒过来。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的后庭在疼过了头后又有了感觉,又痛又痒、又麻又胀,那种奇异的滋味钻心蚀骨,难受至极。 燕于威用肉棒在江祥晔的后穴里辗转旋磨,稍稍退出一点就又狠狠捅到最深处,肉棒和着以前射出的精液与穴壁摩擦,发出“滋滋”的响声,他猛地抖动几下,在江祥晔身体深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啊……哈啊……”江祥晔痛苦地呻吟着,后穴被燕于威射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完全撑开,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可怜的小穴已经胀至极限,江祥晔甚至产生了那些体液会倒灌进自己肠道的错觉,以前燕于威也曾一连要他许多次,但却从没这么毫无间断地索要过,他难受地挣动双腿,“快……快出来……” 燕于威恶意地更往里顶了顶,即使刚刚发泄过,他的分身仍然精神饱满,“你哪里难受?” “那里……好胀……要破了……”如果江祥晔不是已经神智模糊,绝对不会把实话说出来。 燕于威轻巧地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提得高高的,半跪起身子,带得江祥晔整个背部都悬空了,只剩下双肩和头颈部挨着床面。 江祥晔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燕于威抓紧他的腰不让他逃脱,“你忘了你是在受惩罚吗?” “不!不!”江祥晔拼命踢动双腿,但每动一下后庭的伤口就剧痛钻心,只踢了几下腿就软了。 燕于威抓起两个枕头放到他腰下,一只手臂穿过他一条腿的膝弯,固定住他的臀部,另一只手又覆上他的分身。 “啊……”一阵阵舒畅的电流流过全身,江祥晔全身打颤,他的欲望中心从来没有象这次一样敏感过,燕于威在他后穴处的蹂躏虽然令他极度难受,前方的愉悦感却反而更鲜明了。 在燕于威的挑弄下,江祥晔很快就一柱朝天。“啊啊……”燕于威轻轻一捋,玉柱尖端立刻喷出白液来,但玉柱抖动着正要喷射出更多的精华时却被燕于威紧紧攥住根部阻断了通路。 江祥晔痛苦地睁开眼睛哀求地看着他,“放……快放开……” “不行……”燕于威用力挺动腰部凌虐江祥晔柔软温暖的内部,“如果让你舒服……就不是惩罚了……”他用粗大的肉棒在江祥晔的穴口转磨,“你这里红红的好象肿起来了,不过感觉更紧了。” “啊呜……啊啊……”江祥晔的腰猛地挺得笔直,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抽搐,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但向下奔涌的热流却被阻在欲望中心的根部而不得发泄,转成了难以忍受的苦痛。 老实说,遭到这种对待有一半是他自找的,他不仅没对燕于威解释误会反而默认了。燕于威这人骄傲惯了,一时不能理智地处理妒忌和被背叛的感觉,所以才用了这种方式对待他,就象……在仓库当着南江国探子的面强暴他时一样心情…… 江祥晔虽然明白燕于威的心情,但对于自身肉体的痛苦却毫无帮助,只能崩溃地哭求:“燕……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放手……” “你以后还敢不敢背叛我?” “不敢……不敢了……啊!”欲望中心的阻碍忽然撤开,热液喷溅,江祥晔的身体虚弱得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第九章 江祥晔在阵阵寒气侵袭中醒来,感觉到自己仍双手反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睁开眼睛但又急忙闭住,屋里不知何时燃起了火烛,光线近在眼前,让他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你醒的还真是时候,我还打算你再不醒就往你身上滴烛油。”燕于威移开烛台,放到一旁的案几上,“和一具没反应的肉块做,太无趣了。” 江祥晔的眼睛又恐惧地睁圆了,“不……不要……”千万不要再折磨他了! 燕于威很随意地笑着,似乎毫无威胁性,“谁让你心里没装着我?你每时每刻都想着如果能离开我就好了,是吧?” “不……没有……我没……从没……这么想过……”江祥晔战战兢兢地辩解,燕于威的笑容在他眼中看来可怕得就象魔鬼。 “你那里受伤不轻吧?我真大意,竟然让你流了这么多血,我替你上药……”说完燕于威还真拿出个绿玉小匣,从里面抠出一圪药膏来。 “不……不用……”江祥晔哆嗦着想往后躲,但被反捆的双手仍然没有松开,下身更因为先前的折磨而完全虚脱瘫痪,根本动弹不得。 “不上药可不行,我还没玩儿够,我要玩儿得你脑袋里再也装不下别的,只有我!”燕于威不由分说用膝盖顶开少年无力反抗的双腿,伸指抚上那朵不安地微微颤抖着的蔷薇花蕾。 “呜……”才刚刚承受过一场激烈交欢的小穴敏感得禁不起一丝撩拔,后花的褶皱倏然收缩。 手指引诱地轻轻摩擦那花蕾与欲望根源之间的会阴地带,如愿地听到身下人儿明显急促的喘息,修长的下肢不住地抖着,青紫肿胀的穴口一收一缩地蠕动。长指沾着药膏,硬是穿透少年不住收缩的穴口,直抵密径深处。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3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3 “啊……”江祥晔痛得绷直身躯,全身都抖个不停。 在火热的小穴中转动手指,听到那极力抑痛的低吟变为微微的颤音,燕于威曲起中指按压着刚刚找到的足以令人疯狂的突起,成功 地看到那张苍白的脸急剧染上红晕。 “啊……啊……”江祥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着,致命的快感从尾椎直窜上头顶,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喘回荡在屋子里,即使他咬住下唇也无法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别……别揉了……求求你……求……啊啊啊……”江祥晔崩溃地在燕于威允许的有限活动范围里辗转翻滚,早已瘫软的腰不知从哪里又压榨出一点力气,随着燕于威的手势拱起来,似是想逃避、又似要更多…… “不想要?”燕于威冷笑,“少口是心非了,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巴不得让我赶紧上吧?” “不……不……”泪水早已流干,但淫乱的身子仍是不知耻地回应着男人的玩弄,“求你了……求求你……啊啊……”燕于威在他肛门内用力按压,搞得江祥晔毛骨悚然,近乎疯狂地乱扭着。 燕于威压紧他的腰、抬高他的臀部,涨硬的阳具再次挺进他体内! “呜……”早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后穴又受重创,江祥晔几乎咬穿下唇才忍住痛呼,承受着加诸在他身上的暴行,只希望这场酷刑能早点儿结束…… 一滴火烫的烛油滴在皮肤上——确切地说是滴在所有血管都涨满的肉茎上。 “啊……”剧痛在猝不及防时降临,江祥晔的脖子挺得笔直,迸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身子象刚离水面的鱼儿一样疯狂弹跳着。他挣扎得是如此剧烈,压在他身上的燕于威差点儿就被他甩开。 强烈的痛苦让他狠狠地收缩起肌肉,后穴被操弄得已经十分疲惫松驰的甬道刹那间抽紧,紧紧地箍住了那个坚硬硕大的入侵者,被“插入”的感觉霎时又鲜明起来。 “啊……”燕于威被他的后穴夹得兴奋到最高点,吼叫、抽搐着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呜……呜……呜呼……”江祥晔痛苦地挣扎啜泣,阴茎被烫的地方起了血泡,燕于威故意用手指摩擦那里。“啊啊啊啊啊……”江祥晔痛楚地全身震颤着,无法自已地弓起了身体! “滋味好受吗?”燕于威的手指剥开包皮,直接触到阴茎顶冠最敏感娇嫩的部分。 “啊啊啊啊……”极度的痛苦夹杂着巅峰的快感如洪峰般汹涌而来,江祥晔痉挛着身体吐出白液,再次昏死过去。 燕于威这次不等他自行醒来,把手里握着的肉块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攥。 “哇啊啊……”可怖的惨叫声划破黑暗。江祥晔哀嚎着被剧痛逼醒,从喉咙迸裂出凄绝的哀鸣:“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那饱含凄厉的叫声,几乎已不象是“人类”所能发出的悲鸣! “你休想解脱!这是你违逆我的惩罚!以前是我太体贴你了才让你有精神去勾引别人!以后我要天天做个够!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风流!” “啊……啊!”新一轮的痛苦又开始了,痛苦的泪水模糊了江祥晔的视线,燕于威粗壮的肉棒一刻也没放过他,对他的蹂躏反而更变本加厉,痛楚、快意、难受、舒服……种种感觉积累成无法宣泄而逼人发疯的欲潮。 多么水深火热的煎熬都只能承受……燕于威的手在他身上翻覆着快感和痛苦,他只能任由宰割……任江祥晔再怎么咬紧牙关也无法忍受这么残酷的折磨,涕泪交流地求饶:“求你……求你……饶我一次……饶命……” “你以后听不听话?” “听话……听话……我什么都听……”江祥晔已经意识不清、语无伦次,快乐与剧痛的交互煎熬令他好几次止住呼吸。燕于威又折磨了他好一阵子才放他宣泄,无法忍耐的痛苦瞬间转化为高达极点的快感,他再度昏死过去。 整整一晚,江祥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昏过去又醒来、再昏过去再醒来,惨叫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心里却明白地知道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他…… 天光大亮时,江祥晔已经象个破布娃娃一般破败不堪,燕于威终于退出他的身体时,血丝混杂着精液象泉水一样从红肿的洞口涌出来,双腿大大张开着也无力自行合拢,床单上尽是斑斑血渍和秽液痕迹,哭肿的双眼和布满泪痕的脸庞更是让人无法想象他曾经有过的冷傲坚强。 燕于威看江祥晔气息奄奄的样子也有些后悔,昨晚江祥晔痛苦的哀呼和哭泣依稀在耳边回响,但只要一想起他竟背叛自己去勾引徐东利怒气就又涌了上来,“你以后要是还不守规矩,我就不再这么客气了!”他丢下江祥晔,自行穿衣出帐。 长风端来热水为这个可怜的少年清洗身体,如果换个人背叛了主人早就被主人用惨无人道的刑罚折磨死了,而他被主人折腾了整整一晚居然还有命在,看来主人还是很在意他,惩罚时仍留了几分情。 主人既然没吩咐如何处置华亚卿,说明还是想把他留在身边,被明目张胆的背叛了仍舍不得砍了这个江祥晔的脑袋或是丢回囚帐,主人对这个江祥晔真正是动了情了。 长风刚把江祥晔清洗妥当、穿好衣服,徐东利就探头探脑地走进来,长风立刻挺身拦住这家伙,“你来干什么?” 徐东利见江祥晔脸色惨白、面容憔悴、神采全无,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怎么了?” 他推开长风走过去,抬手欲摸江祥晔的脸颊,江祥晔惊叫一声,飞快地爬到床角,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碰也不敢让他碰一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恐惧之色。 徐东利的手僵在半空,眼前的江祥晔真是昨晚那个优雅自信的人?燕于威对他做了什么? 长风过来把他拽开,“他变成这样子全是你害的,你还不赶紧走?如果我主人回来看见你,又是一场事端。” “什么事端……”燕于威掀帘而入听了个话尾,一见徐东利在帐中,脸立刻沉下来,“你又来干什么?”他在外头转了半天心里还是乱得很,一进门又看见最不想见到的人,心情更糟糕了。 徐东利怒冲冲地质问他:“你对华亚卿做了什么?” “奇怪了,他是我的人,我无论对他做了什么都轮不到你来管吧?”燕于威斜看畏缩在床角的江祥晔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乖多了。” 徐东利怒吼:“但现在的他还是原来的他吗?”这个无知的莽夫!混球!他怒瞪着燕于威,现在的华亚卿虽然柔弱得惹人怜惜,但原先那种清灵动人的气质已经无影无踪了。 他越关心江祥晔,燕于威越有气,“他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关你事!你操什么心?” 徐东利哑口无言,华亚卿是燕于威抓的战俘,燕于威怎么处置他自己确实是无权过问,“但你马上就要立左丞相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4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4 的二小姐为振武候妃了,难道要带着一个男宠回去成亲?” “……那又怎么样?”燕于威有些心虚地看了江祥晔一眼。 “这门亲事是皇上赐婚,左丞相又是皇上极看重的大臣,你这么做不仅羞辱了左丞相,更有损皇上的颜面,即使他们不会把你怎样,但一定会对华亚卿不利的,你忍心让他被人欺凌虐待?” 燕于威冷哼,“那是他的命!”充满恶意的语气令江祥晔不由得瑟缩一下。 徐东利见他如此可怜更是心疼,“你既然不肯好好待他,为什么不让给我?” 燕于威的眼里差点儿就喷出火来,“我偏要凌辱他、糟蹋他、虐待他!直到把他折磨死!即使他死了我也不会给你!” “你……”徐东利气得全身哆嗦,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一个字了,燕于威无视他铁青的脸色,大手一挥,“长风,送客!” 长风拿着换下旧床单把不甘心就这么走了的徐东利硬推出帐,帐内只剩下燕于威和江祥晔,空气僵滞得象是凝结了一样。燕于威大步走到床边,一伸手就够着了缩在床角的江祥晔,“过来!” 江祥晔尖叫挣扎,身子抖得象风雨中的落叶,“不要!不要!” 燕于威一不小心被他在手臂上抓出两道血痕,见他狂乱的样子不同寻常,不由得松开了手,江祥晔立刻又爬到离他最远的地方蜷成一团发抖。 怎么会这样?燕于威万万也料不到自己的“惩罚”竟引出这样的后果,惩罚华亚卿可不是为了让他一见自己就躲啊!自己只是……只是想让华亚卿收敛一下他的傲气,却把优雅清灵的华亚卿变成了这么个恐惧畏怯的小老鼠! 燕于威懊悔不已,叹息一声,拿过长风放在床边的貂裘披在仅着单薄中衣的江祥晔身上,“别怕,我不会再欺负你了,别怕……” ※※※z※※y※※z※※z※※※ 江祥晔一连发了三天高烧,不停地说胡话还伴着做恶梦,烧退后精神状况也极不稳定,每晚都要被恶梦惊醒好几次,搅得燕于威也睡不安宁,即使如此燕于威也拒绝了长风请他和江祥晔分帐睡的建议。后来长风问军中大夫要来有助于安睡的药粉让江祥晔每晚饭后服用,他的病情这才渐渐好转,但只要燕于威一碰到他,他还是会恐惧得发抖。 燕于威满心挫败,如果他没对华亚卿动情,那么华亚卿现在的情况一定会让他有十足的成就感,但他面对恐惧的华亚卿时唯一想做的就是打自己两个耳光,就算那晚华亚卿和徐东利之间的情形很暧昧,他也不该用暴力侵犯和虐待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少年啊! 他现在只有用温柔如水的关怀来照顾华亚卿,让华亚卿慢慢消除心防、重新接受他。 这一天,下了本地开春以来第一场大雨,电闪雷鸣,至夜未休。 江祥晔吃完晚饭独坐帐中。开春以来南江军与北燕军发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冲突,燕于威每天都和众将议事到很晚才回来。江祥晔走出帐外仰望黑云密布的天幕,看样子大雨至少还要下三五个时辰。 忽然一道黑影穿过雨帘急直奔他而来,他急忙闪进帐中才没被撞上,黑影随着进帐,江祥晔定睛一看竟是徐东利!“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长风呢?” 徐东利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也极度紧张,“我派我的随从把他制住捆在他自个儿的帐篷里了!”他上前一把握住江祥晔的手,“你跟我逃吧!我明天就要和四皇子一起回京了,你可以藏在我的行李里逃走,守营的士兵不会搜查我的东西。” “但……” “你也不用担心燕于威,我下午派人在前营搞了点儿小破坏,亲眼看见他往前营巡视,这么恶劣的天气他不会回来过夜了,你放心跟我走吧。” 他伸手去拉江祥晔的手,江祥晔却后退一步,“不,我不走。” 徐东利一愣,“为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舍不得他?” 江祥晔只是摇头,“我不走。” 徐东利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好好想想!错过这次你以后就是想逃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江祥晔拼命挣扎,“不要!放开我!来人……” 徐东利手疾眼快地捂住他的嘴,“别喊!” 忽然一个充满杀气的冰冷语调在他身后响起,“徐大人,你在干什么?” 徐东利打了个哆嗦,燕于威!在这狂风暴雨的夜里燕于威竟然赶回来了!他急忙放开江祥晔,“这个……那个……我不是……我是想……” 燕于威不理会徐东利的语无伦次,走到江祥晔面前检视他刚才被徐东利抓着的手,见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青印,怒气无可遏止地涌了上来,恶狠狠地回身瞪向徐东利,徐东利早就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溜得没影了。 江祥晔想抽回自己的手,燕于威感觉得到身旁的人儿正不住发着抖,既怜惜又心痛,“别怕,别怕,刚才我都听见了,不会生你气的,”轻轻地在他手腕上吻了吻,“还疼吗?” 昏黄的烛光在江祥晔清秀柔弱的脸上摇动不定,他垂下头摇了摇,声如蚊蚋,“不疼。” 燕于威很高兴他不答应跟徐东利走,微微揽着他的腰肢往床那边走,“药吃了吗?” “吃了!”江祥晔停住脚步,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漆黑的眼珠如深沉的夜空,“可我还是睡不着,你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这是燕于威失控地强暴他后江祥晔第一次主动亲近他,燕于威受宠若惊,往搂着江祥晔的手臂上加了点儿力,“好啊。” 两人在桌前坐下,江祥晔从壶里倒了杯水慢慢地喝着,忽然一道闪电亮起,随之是一声连帐篷都为之震动的惊雷,江祥晔手一哆嗦,不仅洒了杯中的水,连蜡烛都碰倒了。 燕于威怕热水烫了他手,匆忙把他的手从桌上拿开,“你别动!我收拾。” 他扶起烛台,找着火石再把蜡烛重新点亮时,江祥晔已经又倒好了两杯水,捧给他一杯,“你陪我喝好不好?” 当然好,燕于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水,华亚卿本来就很少主动找他说话,自从被他结结实实地“惩罚”过后华亚卿更是怕他怕得厉害,也许是在这种电闪雷鸣的晚上分外不安想找个依靠吧,相较之下他比外头的狂风暴雨安全些,所以华亚卿才向他撒娇。 燕于威举杯一饮而尽,江祥晔伸手要接过空杯,燕于威却丢掉杯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语调温柔却又危险,“要不要我陪你做点儿别的事,把外头的打雷闪电都忘掉?” 江祥晔闻言轻颤,默默地垂下头,虽然烛光黯然,燕于威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江祥晔的动作却明显地不是拒绝。燕于威心中一荡,把江祥晔拉到自己怀里,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里,感觉到他微微发着抖,但由他发出的细碎喘息声来推断,这种颤抖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5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5 也绝不是因为害怕。 燕于威把江祥晔抱上床,轻巧地除去他所有衣物,审视着这副匀称、优美的身躯,江祥晔颤抖得更厉害,难为情地把脸转开,却没有逃避和抵抗的行为。 怀抱如此主动、如此顺从的人儿,感觉美好得象在做梦,燕于威饥渴地吮尝身下美丽的锁骨曲线、平滑的胸膛肌理、富有弹性的每一寸肉体……江祥晔不自禁地发出微微的呻吟,身体自然而然地拱起迎合着燕于威的爱抚。 微乱的气息和低不可闻的吟哦更加煽动男人的欲火,燕于威的火舌从上吮到下,直到从脖子到胸部都布满点点微红,才起身对全身都已虚软无力的江祥晔一笑。 江祥晔已经被这种淫靡的行为挑逗得不能自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以往脸上那种天人交战的羞愧表情已不复见,只剩下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媚态,原本清冷的表情变得娇艳媚惑,引诱着燕于威从未有过的冲动热情。 “如果你是故意露出这种表情,那么被我蹂躏至死也不能怪我哟。”燕于威拉开他的双足,火舌由大腿一路舔吻到两丘之间,在羞人的地方啧啧反覆舔弄,最后含住了他赤裸的下体,贪婪地吸吮着男性的花茎。 “嗯……嗯……啊……不……”江祥晔的肉体开始颤抖,嘴里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呓语,本想拉开燕于威头颅的手在抓到他的头发后反而不由自主地按紧了他。 燕于威一边嘬弄江祥晔的欲望,一边用手指沾上香液,刺入他后方的秘处探索。 “哈……哈啊……啊啊啊……”江祥晔被他挑逗得喘息更急,扭动着身子,两腿张得更开。体内手指时快时慢的摩擦转动折磨得他浑身发烫、意识昏沉;前方最脆弱敏感的器官被濡湿闷热的感觉包围着,柔软又有韧性的舌尖来回刷弄、蠕动,顶端的小口被变换着角度用力吮吸…… 江祥晔的身躯逐渐加温,下体也恬不知耻地勃起……猛然间抽搐着挺直腰杆,在男人的火舌刺入肉茎前端的瞬间,他被急速摩擦的下身射了出来。 男人在伊人到达高潮之际挺直上身,抬高对方射精后更加虚软的腰肢,“你那里好象还有点儿肿……不过我忍不住了……”燕于威嗓音沙哑,“即使你哭着喊疼我也不能停了……” 江祥晔的回应是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第十章 “嗯……啊啊……”当粗壮的灼热物撑开红肿未消的幽穴时,江祥晔感觉又痒又疼又酥又麻,同时还伴着一股奇异的激流窜过背脊,不由得弓起身子,兴奋得蜷起脚趾。上次被“惩罚”时弄出的伤口已经愈合,刚刚长好的嫩肉被灼热坚硬的肉棒摩擦着,感觉分外奇特鲜明。 燕于威开始狂野地在温柔乡中纵情蹂躏,江祥晔抬手搂住燕于威的脖颈,腰际往上抬起而悬空,蠕动着寻找能让自己舒坦的姿势,双腿也叉得更开以便燕于威能更深地贯穿,火热的小穴强烈地收缩着,紧紧裹住燕于威饱满的欲望,而前方已经发泄的分身没有得到抚慰竟又起了反应。 “啊……啊……”在一波波涌动的快感中,江祥晔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利器正用力刮搔着自己不断收缩的肉壁,体内深处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那尾坚实饱满的活龙奋力一刺,深入他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地带,重重撞在那最淫浪的一点突起上,喷射出灼热的液体,刺激得他飞升天堂、享受濒死一般的快感。 “我弄得很舒服吧?”燕于威的手滑到身下人儿虚软的腰际,来回抚摸那因汗湿而变得柔软肌肤,把略软下来的肉棒退出,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在他腹部下面又塞了好几个枕头外加一条棉被,使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长指深入湿润紧热的幽谷拨弄,没两下身底的人儿便挺直了身子,脚趾尖绷得直直的。 “啊、啊啊……不……不要……”江祥晔被男人用野兽交合般的姿势从背后抱着,敏感处被肆意玩弄,只能仰着脸发出呻吟,没有力气反驳男人的话。 感觉到小穴里的手指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坚硬灼热的欲望,以一个猛烈的冲刺进入他身体。 “啊!不要!啊、啊啊……”身体随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在床铺上弹动,下腹的欲望又被握住加力摩擦,他受不了地叫出声来。 燕于威转过他的脸,舌头熟练地敲开他的牙关,轻易地侵入,犹如独立的生物般放肆地侵犯着,使他再也无法成言,只能从口中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 “唔、唔、呜!呜呜……”在上下前后都受到强悍刺激的情形下,江祥晔发出痛苦的鼻音,墨黑的长发在身下乱舞,肿胀刺痛的性器前端不断渗出蜜液,沾湿了腹部下的垫被,眼看就要爆发,却被男人紧紧抓住肉茎。 “呜……”江祥晔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四肢不住地激烈颤抖,只是已经叫不出来,只剩下沉重急促的鼻息声。 男人抓住他一边的大腿举高,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地刺进他体内,凶猛地贯穿、而后在其中缓缓地蠕动、巧妙地扭转、有力地戳刺……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刺激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炽热肉茎。 “呜……啊啊……”江祥晔拼命挣扎,在双重的刺激下,前方更想泄了,偏偏又被堵着,紧绷的热力象在体内放了一把火,又是难过又是舒服,百种滋味难以言述,哭得泪眼模糊,“不……要……饶……饶我……求求……求你……” 乞求饶恕声的声音凄切哀婉,中间夹杂着既痛苦又享受的呻吟,更令听者销魂。燕于威的喉咙里发出低吼,用力地抱住他,随着几记最后的深深戳刺,释放了他,自己也得到解放。 “啊……”江祥晔痉挛地拱起臀部,内部剧烈收缩着,夹紧了男人深入其中的硬热…… 燕于威抱着江祥晔一齐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胸膛急剧起伏,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平生从没得到过这么大的满足。当他略觉疲惫想要退出时,江祥晔却放荡地摇晃着臀部挨近他,双腿用力勾住他的腰不让他从自己的身子里退出来,“别走……还要……” 江祥晔火热柔软的内部简直让人发狂,主动讨好的神态更是娇媚至极,燕于威呻吟一声,疲惫的身体又亢奋起来,“你真是……迷人得可恨!”他咬牙切齿地把又坚挺起来的欲望用力捅进湿漉漉的小穴中去,虽然动作激狂,心里却柔情似水。 洞穴内部盈满了他征服的证明,黏液染得穴口湿漉漉的,而且经过硕大硬挺的欲望器官无数次地贯穿抽插,内穴紧绷的肌肉也已经完全松驰开来,轻易地就吞入猛刺进来的硕大坚挺。 “啊……啊……”江祥晔呻吟不断,分身又硬了起来,不住地在二人腹间磨擦,更加刺激了燕于威的欲念,交合的地方变得又黏又湿又柔软,轻易地就可以被撑开到极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6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6 限,每次在他抽动时还会情不自禁地做出一夹一放的回应,让他完全失去了控制…… 燕于威搂紧怀里这具纯净的身躯,在他温暖柔软的内部倾尽毕生的温柔与激情,两人拥抱着再次一起达到高潮…… “燕……燕……”江祥晔紧搂着他,在他怀中辗转返侧。江祥晔的声音充满透明质感,虽然已经过了变声期,音调还是比普通男人高一点儿,夹杂着情欲气息的呼唤散发着难言的诱惑。 彼此肌肤相亲是那样的舒服,贴合的胸膛是那样般的灼热,被那么炙热的身体包裹着,燕于威感到安心无比,完全不想离开。很快地,少年乏力瘫痪的身躯又被翻转,燕于威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被他的巨大肉犁开垦得既柔软又湿润的秘蕾。 “呜……”模糊又破碎的呻吟从少年还陷于高潮余韵的抽搐肉体中断断续续泄露出来,平时那难以接近的冷漠态度和遥远的距离感在此时此刻都消泯于无形,娇柔妩媚的脸庞、火热温润的肌肤、线条美好的肩颈,上面还有适才被烙下的吻痕,细致的肌肤透着蛊惑的红艳色泽,晶莹的汗水覆在肌肤上,性感得如梦如幻…… 用力一挺腰,将自身的硕大再度刺进他柔软的最深处,“啊、啊……嗯啊……”江祥晔紧抓着他宽厚的背脊,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 帐外雨狂风暴,帐内却已雨散云收,燕于威搂着江祥晔沉沉入睡。 燕于威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江祥晔叹了口气,坐直身子。他总共藏起三包药粉,全下在第二杯水里了,燕于威喝了常人三天的份量居然还要了他好几回才精疲力竭地趴在他身上睡着。 长风是个谨慎细心的人,一直把安睡粉放在自个儿的帐篷里,每到晚饭时才给江祥晔一包,但偶尔他也有注意不到的时候,江祥晔就趁机把药粉倒进袖子里,饭后再找机会偷偷收起来藏在别的地方。 凝望燕于威的睡容,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着燕于威睡着的样子,此刻燕于威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冷硬无情,而是充满倦意和忧愁,是为他而忧愁吗? 全身骨骼和肌肉都酸疼不已,下半身更是酸软无力,江祥晔忍着身体的不适从燕于威身子底下艰难地挪出来下了床。酸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一不小心跪倒在地上,燕于威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令他羞愧不已,他抓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眼角余光瞟到了挂在床头的军刀。 真大意啊!燕于威是真的骄傲到认为自己无法杀他呢,还是就算死在自己手里也心甘情愿? 江祥晔拔出刀,指住了燕于威的咽喉。 只要一刀砍下去,不仅报了被欺负凌辱的仇,而且能令北燕军群龙无首,南江国可以大获全胜。 但他为什么却砍不下去? 江祥晔的手越抖越厉害,慢慢地垂下,刀滑落在地,他跪倒在床前无声地抽泣。为什么砍不下去?在被践踏、被蹂躏后,他心里为什么没有恨? 直到此刻,江祥晔才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爱燕于威。 ——虽然明知不能爱,但还是爱上了。 从前他即使觉得羞辱恨怒却总是无法抗拒与燕于威交合,就是因为潜意识中的爱意作崇吧? “分开是最好的结局……”江祥晔轻喃着,“我们是敌人,不该相爱……”他用冰凉颤抖的唇吻了下燕于威,强忍伤心的泪水走出帐篷冒雨往溪流奔去。 此刻是凌晨时分,是人们睡得最香的时候,又兼狂风暴雨,士兵们都睡得很沉,巡夜的人即使不打哈欠视线也受风雨的影响看不远,江祥晔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溪边。南江国多江河,他生长于厮,水性极佳,虽然刚才与燕于威的云雨浓情对他的身体有些影响,但无大碍。 这里是溪流上源,出北燕军营后和另两条小河汇聚,形成一条大河,由北向南流去,越往下游,溪水越深。江祥晔潜游至营地外围高高的木栅处,这里的水下应该有暗栅,栅上安着响铃防止敌人潜入,这是大多营防都会采用的手段,只是今天大雨倾盆,为了避免暴涨的溪水把暗栅冲毁士兵们已经把暗栅升了起来,这条水路今夜畅通无阻。 江祥晔算计多日,等的就是这个天时! 他游出军营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眼泪象开了闸的急流般从眼里流出,溶进河水里。 别了,燕于威,别了,我的爱人!你我又将成为敌人,为了各自的国家、为了各自的族人和百姓,自此一别,便成陌路! 燕于威是被远处传来的士兵喊操声弄醒的,习惯地去搂枕边人带着清香的温软身躯,不想摸了个空,倏地清醒过来,发现整座寝帐内都不见江祥晔的身影。他迅速爬起来,无意间瞟见床下出鞘的刀,一种无可言喻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亚卿呢?亚卿呢! 燕于威大吼:“长风!” “什么事?主人。”长风踉踉跄跄地跑进来,蒙汗药的药力过后,他清醒过来,好不容易才弄断捆着他的绳子来向主人报告,就听见了主人的怒吼。 “亚卿呢?他在哪儿?他在哪儿!” 长风嗫嚅着,“我被人打晕了,今早才醒,没见到华公子……” 燕于威从床上直接跳起来,“那还不快去找!动员全营士兵去找!” 长风急忙跑了出去。 燕于威颓然坐下,华亚卿拿到了兵器却没杀他反而人不见了,而且华亚卿几天来一直对他畏惧至极,昨晚却又反常地投怀送抱,燕于威百思不得其解。昨夜天气那么恶劣,华亚卿的精神状况又很不稳定,他可别出什么事啊! 亚卿,亚卿,你去了哪儿?昨晚的蜜意柔情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你可一定要活着啊,冷漠也罢、仇恨也罢,随你怎么对我都好,只要你活着就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粗暴、再也不让你害怕、再也不令你痛苦了!我会永远宠着你、让着你、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回来吧! 当江祥旭见到脸色苍白、双眼却发着异样光亮的九堂弟的时候,吓得差点儿跳起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被北燕军抓住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江祥晔不回答,“赶快召集军队,准备出发。” “出发干什么?” “攻打北燕军营!” 这次江祥旭真的跳起来了,“你说什么?攻打北燕?立刻?现在?” “立刻!现在!” 江祥旭渐渐镇定下来,这才注意到江祥晔穿的衣服,虽然又脏又湿,但看得出是原本是件黑色的长袍,一只展翅的苍鹰绣在衣襟上。苍鹰是北燕国的标志,而那个图案是北燕皇室专用的。 弟弟在北燕军营做俘虏的日子里,究竟遭遇到什么?他不止派了一拔细作去打听,可是折损了不少人却什么也没探出来,别说南江国世子的消息,连普通俘虏的消息也没有半点。 江祥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7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7 晔催促说:“趁着燕于威还没反应过来,趁他还来不及变动阵法,马上出兵!” ※※※z※※y※※z※※z※※※ 燕于威搜遍了大营也没找到江祥晔的踪迹,连还没动身的徐东利和燕于振都被惊动,一齐赶到中军大帐。及至看见一脸惶惶不安、惊恐不已的北燕大元帅时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尤其燕于振与燕于威相处更久,吃惊更甚,他以往从没见过燕于威如此惶恐无助过。 也许是以前没有关心的人的缘故吧,燕于威待人对物一贯冷漠无情,而今他的心落在华亚卿身上,所以华亚卿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他大幅的情绪波动。燕于振安慰弟弟:“如果华亚卿要寻短什么地方都可以,不用特意离开帐篷找没人去的地方,我看他八成是逃走了。” 徐东利冷嗤:“全营上下足足找了一个时辰,就算是粒芝麻也找出来了,而且这是铁营中心,除非是鬼,才能这里逃走!” 他对燕于威虽然极为不满,但燕于威领兵的才能他却不能不佩服,那个如天上谪仙般的少年一定是不堪受燕于威的折磨而自尽了,谁知现在正挂在哪个树梢,躺在哪处溪底?想到这儿,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死的为什么不是燕于威?他一定不会心痛半点儿。 燕于威脸上青白交错,看样子是想一拳打过去,又想到就算打死徐东利也没用。 忽然,震耳的喊杀声传来,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启禀元帅,南江国主帅江祥旭亲自领兵,直袭中军而来!已经攻破营门了!” 燕于威的眼睛霎时大亮,整个人又象重新活过来了,“是亚卿!他果然是逃走了!” 徐东利冷哼:“何以见得?” “亚卿刚失踪南江军就来攻打我军,未免太巧合。而且唯有亚卿才能看出铁营阵法的唯一破绽;也唯有他才敢以如此惊人的手法破我的营阵!” 燕于振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这里是全军最软弱的地方?最不安全?” “对!” 徐东利当下跳起来,“你疯了!” 燕于威冷笑,“谁会相信我敢把破绽设在此处,使自己随时处于危险之中?谁又敢用这唯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破铁营?唯有他,唯有他……”他的冷笑变成叹息,“天下之大,唯他而已……” 徐东利有些发慌,“那……现在怎么办?” 燕于威回答:“等!看是江祥旭先攻破中军,还是我先得到援兵!”他慨然叹道,“主帅亲自领军深入险地,兵卒们一定拼死效力,就和我把破绽设在此处一般异曲同功。江祥旭身为一国太子,竟有如此胆色,也了不起!”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江祥旭终于率一队骑兵,浑身浴血,杀至中军帐前! 燕于威傲笑挺立,毫无所惧。 江祥旭大喝:“燕于威!还不受缚!” 燕于威拔剑冷笑,“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江祥旭见他不上马用长兵器,反而要以剑对敌,自己在马上够不着他,如果燕于威先伤了自己的座骑而后趁机进攻,自己忙乱中可能会被他所制,只好也下马拔出佩剑准备步战。 燕于威退了一步,“等一等。” 江祥旭不敢多浪费时间等燕于威的援军到来,挥剑攻上,“有什么好等?” 燕于威挡开他的攻击,“亚卿在哪儿?” 亚卿是谁?名字挺熟,江祥旭手上攻击不停,在哪儿听过…… 等等!他想起来了!亚卿是九弟的字,他此次来边关的化名就是华亚卿。思及江祥晔苍白的脸色还有那绣着苍鹰的衣服……江祥旭陡然发出一声巨吼,架开燕于威的剑,冲近他身边揪住了他的脖领子,“你这畜生!你对他干了什么!” 燕于威心中又酸又妒,江祥旭凭什么一副所有物被侵犯的样子?华亚卿真是他的情人? 江祥旭杀机满腔,这混蛋竟凌辱了他们兄弟最爱护的幼弟!若非自己没用,破不了燕于威的阵势,九弟根本不会来边疆!根本不会被俘!根本不会遭此惨祸!他越想越恼恨,大吼道:“燕于威!我要杀了你!把你碎尸万段!” 燕于威也大吼:“他是我的!” 一旁因不懂武艺无法参战而被长风和燕于振护着的徐东利险些气歪鼻子,在两国大军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两方的最高统帅竟在战场上争风吃醋起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吗? 又一波喊杀声传来,徐东利转目望去,大喜叫道:“援兵来了!我们……”待看见援兵身后的大队敌军,“有救了”三字又吞了回去。 姜淳浑身是血地冲过来,横里插入一剑逼退江祥旭,“元帅!大营守不住了!赶紧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燕于威问:“外围领军的敌将是谁?” 姜淳吞了口唾沫,“华亚卿。”他虽然担心燕于威听了这个消息后更不愿走,但又不能欺瞒主帅。 燕于威出他意料,丝毫没有犹豫,果断地下了命令:“撤!” ※※※z※※y※※z※※z※※※ 江祥晔坐着战车赶到江祥旭身边,“燕于威呢?” “跑了,他们弓箭手箭出如雨。我们拦不住。”江祥旭边说边小心地观察九弟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见江祥晔苍白的脸上一片冷然,看不出丝毫喜怒。 “追上去!” 江祥旭反对,“不行,他们虽败,但退而有序,我们贸然去追,万一有伏兵……”九弟不会是将燕于威恨入骨髓,以至失去理智了吧? 江祥晔冷笑,“退而有序是平日训练有素,从这里到九十里外的狼嘴峪,无险可守,纵有伏兵也挡不住我们的大军。我们要衔尾直追,让他们无喘息整顿的机会,务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狼嘴峪。那个地方易守难攻,只要我们占住了,日后北燕再想入侵我国就没那么容易!” 第十一章 北燕军兵败如山倒,连退九十里到了狼嘴峪,还未及整顿残兵又被南江军尾追而至,无力抵抗,只得弃险而逃。南江军也追累了,就在狼嘴峪驻扎,北燕军才得以喘息,在山下结营拒守。 听着手下将军把伤亡损失一一汇报,大元帅却有些心不在焉。 “这么赶尽杀绝啊!”他忽然轻笑起来,害得手下众将以为元帅受刺激过度,有点儿精神异常。燕于威叹息轻喃:“看来你真是恨我恨得彻底了,但你有机会杀我时又为什么放过我呢……” 姜淳小心翼翼地叫唤:“元帅,元帅!” 燕于威瞪他一眼,“叫什么?我没睡着。” 姜淳问:“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如果不尽快夺回失地,皇上一定会降罪的。” 燕于威懒懒回答:“他现在就会降罪了,我打仗一向有胜无败,这回却败得这么惨,他面子上不好看,能不拿我出气吗?他可不会听‘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套,何况我还有十几个早就看我不顺眼的兄弟?他们等这机会已经很久了。” 他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8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8 说的一点儿不错,姜淳力争:“但如果我们能及时收复……” 燕于威打断他的话,“那样处罚会轻些,但你以为南江军固守狼嘴峪,是能轻易攻破的吗?我就算倾尽全力,三五年之内也办不到,而且还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姜淳张着嘴巴说不出话,燕于威叹了口气,“等我回朝接受处罚后,也不知会是哪个皇兄皇弟接替我,你们好自为之吧。” 帐内诸将的脸都皱成苦瓜样,他们都是燕于威一手带起来的,再来一个新统帅容不容得下他们?况且另外那些个皇子皇孙实在不是材料,看来他们也得打算解甲归田了。 帐里除了众将外,外人只有燕于振,徐东利已被客气地请去休息了,燕于振听着弟弟的话,扬了扬眉毛,燕于威可不是个会任由宰割的人,他说出这番泄气话是为了什么?“十二弟,有话直说。” 燕于威哈哈一笑,“还是四哥了解我,大家如果还想日后过得快活,就得听我的。” 姜淳问:“元帅有何打算?” 燕于威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剑穗,“父皇年纪大了,做了三十多年皇帝,也该休息休息了。” 满帐响起抽气声,元帅他……想谋反! 燕于威淡淡地道:“我们手中掌握了全国近一半的兵力,而且是最精锐的,镇守西岳边境的张宗山 将军是我的拜把兄弟;东鲁国边防的石培英元帅是从我手底下出去的,是我的亲信心腹;而拱卫京畿的燕克谬大将军更是我的私交好友,一旦我大军回朝,他们都会按兵不动,各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燕于振目瞪口呆地看着弟弟,“原来你……你早就预备好了。” 燕于威道:“不错,我早有准备。” 姜淳道:“但咱们回去了,边境谁来防守?” “你和四哥带三分之一的军队留下据守鹰翼关,那是本国南方的第二道屏障,粮草充足,就算江祥旭大军来攻,支持两三个月不成问题。” 既然是十拿九稳的事,又有一向战无不胜的元帅策划领导,还有什么可犹豫的?而且功成之后,大家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众将当下轰然响应:“我等一切听大元帅吩咐!” 燕于威嘴角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垂视自己紧握宝剑的手。亚卿,你等着,等我手里的筹码足够了,我会再把你抓在手心,这次我要牢牢捉住,再不让你溜走! 江祥旭听到北燕军退守鹰翼关、大部人马班师回朝的消息难以置信,燕于威是不是气坏了脑袋?他想干什么? 江祥晔深思着,“难道他想造反?” 江祥旭不信,“他不怕北燕国军兵群起而攻之?” 江祥晔道:“他此次失败一定会惹燕凯震怒,为防燕凯治罪,失去兵权和地位,索性先下手为强。这种行为很符合他的脾性。” 江祥旭见他从容地侃侃而谈,冷静地分析燕于威的心理,就象和燕于威没有半点关系一样,愈发弄不清他心里想什么。 ——不过,这位兄弟一向聪明,他的心思自小到大也从来没人弄懂过。 “咱们是不是该挥军北上,直取鹰翼城?” 江祥晔答:“鹰翼城关隘险峻,又是北燕国南来的必经之路,最受北燕国重视。不仅守备精良、粮草充足,战略物资更是丰富。燕于振若是死守不出,我们就算能攻下它,也必耗日持久、损失惨重,把这次胜利赢来的连本带利又吐回去。倒不如静观待变,顺便整修加固狼嘴峪的城池,任它北燕国天翻地覆也不干咱们的事。” 一个月后,南江朝廷下来圣旨:派三皇叔长子、显亲王世子江祥煦接替江祥旭,掌管北疆边防。二皇子江祥旭与代亲王世子江祥晔回京听命。 江祥煦一见江祥晔就皱起眉,“你瘦了。” 江祥晔笑笑,“我一向娇生惯养,吃不得苦,皇伯父大概也是心疼我,才赶紧把我叫回去的吧?回去以后我就养胖了。” 江祥煦依旧蹙着眉,“你不仅瘦了,也不如以前开朗了,好象有什么心事藏着不肯告诉人似的。” 江祥旭大笑着拍他的肩,“军旅生活最锻炼人,等你在这儿待一段时间就知道了。九弟变得成熟稳重难道不好吗?” 江祥煦觉得江祥旭的手劲有点儿重,拔开他的手继续问:“九弟,你一向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可现在却心事重重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祥旭气得直咬牙,他看九弟的眼光怎么那么敏锐?却偏偏看不见自己向他打眼色呢?这个老四,倒底是聪明还是糊涂? 江祥晔淡然一笑,“二哥,别向四哥使眼色了,四哥就是这种直来直去的脾气,皇伯父之所以不派别人而派四哥来守卫狼嘴峪,就是因为四哥心眼儿实在。如果命他只守不战,就算敌人在关下睡觉,他也不会出去打仗。只要咱们固守此城,北燕国就难越雷池一步。” 江祥旭击掌赞道:“好个‘难越雷池一步’,这座城池就改名叫雷池关吧。” 江祥煦冷哼:“别转移话题,快说出了什么事?” 江祥晔知道四哥的性子坦率又拗执,有了疑问不弄个水落石出是绝不罢休的。既然混不过去,他只得轻叹一声:“是因为燕于威。” “燕于威不是被你打败了吗?” 江祥旭咳嗽一声,“呃……那个……九弟刚来的时候,曾被燕于威所俘……” 江祥煦立刻射来要杀人似的眼光。 江祥旭干笑,“我怕如实上报回去,你们会着急地全跑到这儿来,因此……” 江祥煦咬牙切齿,“因此,你就瞒着我们。” 江祥旭继续干笑,“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江祥煦怒吼:“可是变得一点儿也不开心了!江祥旭!我……” 他想冲上去揍人,江祥晔拦住他,“四哥,不怪二哥,是我自己不小心。” 江祥煦狠狠瞪了江祥旭一眼,转脸看江祥晔时又是一派温柔了,“他怎么折磨你了?四哥一定替你出气!”江祥旭在心里哀叹,自己这个储君可真没威严。 江祥晔红着脸,嗫嚅着:“他……他……也没怎么我……” 江祥煦听得满头雾水,“你说清楚点儿好不好?” 江祥旭在一旁解释:“九弟是说,燕于威没怎么折磨他,只是……有点……特殊的关系。” 江祥煦摇头,“不懂。” 江祥旭一咬牙,“燕于威把九弟强占了!” 强占?江祥煦一时反应不过来。 强占!他立刻蹦了起来,“我去杀了他!” 江祥晔急忙拦阻,四哥的武功在南江国是数一数二的,南江国皇宫的禁军都是他一手训练,他若想刺杀燕于威,就算燕于威做了皇帝、调一支大军来保护自己,也未必逃得过四哥的行刺,“四哥,他不是……刚开始是强占,后来……” 江祥旭也跳了起来,叫道:“什么?他和你还不止一次?” 江祥晔脸更红,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9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29 默然不语。 江祥煦审视着九弟的神情,“你喜欢他?” 江祥晔轻轻颔首。 江祥煦又问:“他喜欢你吗?” 江祥晔再点头。 江祥煦道:“你们既然彼此喜欢,你又为何要破了他的阵法?还紧追着他不放,逼得他兵败九十里,放弃狼嘴峪?” 江祥晔神色黯淡,“四哥,别忘了我们和北燕是敌国。退一步说,就算两国和谈了,就算我和燕于威两情相悦,但堂堂南江国的亲王世子,去做北燕国皇子的情人,天下人会怎么想?咱们南江国皇室以后还能抬得起头吗?” 江祥旭和江祥煦都无语可答,这是无可改变的现实。 ※※※z※※y※※z※※z※※※ 燕于威顺利地夺了权,逼燕凯退位,下诏把燕于振调了回来,升姜淳为大元帅,把守南部边关。 燕于振在后宫见到了志得意满的燕于威,“听说你要和南江国议和?” 燕于威笑着,“你刚回来就知道了?消息可真灵通。” 燕于振却没好心情,“你打了败仗,不留守待罪,反而引军回朝逼父皇禅位,已经让满朝上下议论纷纷了,只是碍于你军权在握,大臣们不敢反抗。而今你又与南江国议和,不怕别人说你怕了南江国,而使你的处境更不利吗?” “你的意思是我该派军攻打南江国?” “至少不要摆出低姿态。” 燕于威的笑容里颇有深意,“若议和不成,再陈兵边境不迟。” “你领兵回朝逼宫,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吧?” “谁?” “华亚卿,你急着和南江国议和也是想尽快得回他对不对?你一定把他列入议和的条件中了吧?” 燕于威坦然承认,“不错。南江国上上下下都好安定、恶战争,用一个平民百姓换来和平他们应该不会有太大意见。” 燕于振叹息一声,“我给你看样东西。”他从袖中摸出一根玉簪,“这是我驻守鹰翼关时在你手底下一个偏将头上看见的。” 燕于威接过来打量,“一根簪子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是用世上最奇特的一种软玉雕成,全天下只有九根。” 燕于威“唔”了一声,“一个偏将当然不该有如此贵重的饰物。”不过,他怎么看不出这簪子的奇特之处? 燕于振解释说:“这种玉看似平常,但温润质软不易产生裂纹,即使雕成薄薄一片,也光滑平整。”他拿过玉簪,拉开簪头,一柄又细又薄的小刀露了出来,“我讯问过那名偏将,他供称是三个多月前从中军主帐旁捡到的,因为没听说哪位将军丢了东西,就自己昧下了。” 燕于威脸上笑容渐消,三个多月前?中军主帐?他看见刀身上沾满花粉般的细末,以舌轻舔,舌尖迅速麻痹,头也一阵晕眩。好厉害的麻药! 他知道这簪子是谁的了。 燕于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遥远,“我曾多次出使南江国,有一次正巧赶上江天锡大寿,他命巧匠用宫中珍藏的软玉雕了九根藏刀的玉簪,在酒宴上分赐给他的九个子侄,别人大都不识此玉的可贵,暗里讪笑,我走遍天下,虽然识货,却不知簪内藏刀,还曾为糟蹋了宝玉而可惜,因此对玉簪的模样印象深刻……三个月前,南江国人到过你中军主帐的,似乎只有华亚卿一个吧?” 燕于威的语调有些艰涩,“也许……是江祥旭送他的。” 燕于振冷笑一声,“南江国最重礼教,未经皇帝下诏赐于或允许,私藏御用之物是要被杀头的。” 燕于威心中一片茫然,“那他是谁?他是谁?” “我离开鹰翼关时得到探马报告,江天锡下诏调回二皇子江祥旭、代亲王世子江祥晔回京,由显亲王世子江祥煦代替。江祥晔是何时来边关的?” 燕于威喃喃低语:“没有……没有派他来边关的诏书,他……显然是悄悄来的,不露身份,改名换姓……”他愈说愈苦涩,一拳捶在桌案上,“该死!该死!该死!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华亚卿竟是南江国代亲王的世子!皇帝的亲侄子!而且是南江国朝廷里最受重用的大臣!南江国怎么可能把身份地位如此尊贵显赫的皇族送给他当情人? 除非他灭了南江国才有可能得到心上人!不过一定是个恨死他的心上人,永远都不会再对他柔语浅笑的木偶。而且,见识过江祥晔的才华后,他怀疑自己真灭得了南江国吗? 他越想越懊丧、越想越郁闷,起脚将桌案椅子全踢飞了出去,写好的议和条款雪片般纷飞,似乎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z※※y※※z※※z※※※ 江祥晔回到京城已有月余,身为中书令的父亲一等他回来立刻又把大堆政务丢给他,陪着游侠出身的母亲闯荡江湖去了。 打从江祥晔十三岁起,才高八斗又生性浪漫的代亲王发现儿子年纪虽小却对朝政却见解独到后,立刻手舞足蹈地把公务全丢给他,然后陪伴妻子去漫游天下,让他整整做了五年幕后宰相。这次皇帝决定正式任命江祥晔接任他父亲为中书令,朝廷里也没有反对的意见。 白天事务繁忙他没空多想,但到了晚上更深人静时、午夜梦回中,燕于威的影子却总缠绕在心头。 这晚江祥晔又睡不着觉,披衣而起。推开窗户,外面明月高挂、夜凉如水,情侣们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夜,燕于威在这样美丽的夜色里,是否也想着他?还是搂着哪位新宠寻欢?他做了皇帝,身旁佳丽三千,说不定已经把自己忘了。而且自己率兵把他打得大败,他就算想起来也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齿吧? 江祥晔苦涩地笑了,紧紧握着窗框,哽咽低唤:“燕……燕……” 猛然两支如钢圈铁箍的手臂紧锁住他,他吃惊地正想叫喊时,头被拧转到侧边,两片灼烫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口。 江祥晔一阵眩晕,这感觉、这味道……他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在做梦!燕于威绝不会到这里来的! 沙哑的低语在耳边响起:“华……” 真是他!这不是在做梦!江祥晔努力地在一双铁臂中转身,“燕!”燕于威疯了吗?两国交兵十余载,他在战场上不知杀了多少南江国的士兵、害得多少人失去亲人,他不怕被人发现把他剁成肉酱吗?“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如果你还恨我,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叫人来把我杀了!” 江祥晔怒道:“你胡说什么!” “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宁愿死在你手里。我这次来已经抱了一死的准备,因为失去了你,我已经生无可恋!” 江祥晔凝视他认真的双眸,“你不恨我打败你?” 燕于威黯然,“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还是爱你。那天早上醒来不见你,我以为再也见不过你了……那种滋味我不想再尝第二次。华,以后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0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0 我会用全心爱你、守着你,直到你也爱上我为止。你能不能爱我哪怕一点点?” 江祥晔声音发颤,“你丢下皇位、冒这么大危险潜入南江国内地,只是为了我?” 燕于威深情地望着他,“只是为了你,只为你一个。” 江祥晔呜咽一声,用力搂住他的脖子,“燕!燕!” 燕于威吻住江祥晔,江祥晔热切地回应他的吻,拼命想汲取对方的味道,甚至还伸出小舌勾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着。 晕红的颊、微启的唇、轻蹙的眉、氤氲迷蒙的眼眸中充满过于激动而流出的泪液……苦思冥想的人儿就依偎在自己怀中,纯洁如天人的脸上浮现出这般淫乱惑人表情,衣衫因为彼此急切的抚摸而敞开,露着光滑得诱人的肩膀……燕于威自从兵败以来就一直压抑未泄的欲望再也无法按捺,低吼一声,把江祥晔横抱起来,扔到屋角的大床上。 两人衣衫尽褪,赤裸的身躯交缠,燕于威的吻雨点般落在江祥晔身上,点燃一处又一处的欲火,他的手更带给江祥晔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江祥晔被他挑逗得几欲发狂,难耐地在他身下蠕动,自动地分开双腿迎接他,“燕……” 第十二章 燕于威置身于江祥晔双腿之间,沾取香液拨弄仍紧闭未开的花穴,虽然他的欲望早就胀得发疼了,但还是忍耐着不愿再伤到江祥晔。 江祥晔抬高臀部迎入他的手指,急促地喘息着,“别……别管它……进来……” “不行……还没软……”燕于威也喘息不已,香液是送进去不少,但想让那个地方松弛下来却不是一下子就办得到的,现在也只是穴口稍微柔软了一点儿。 “嗯……”江祥晔拱起身子用力在燕于威身上磨擦,“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直到看见燕于威的那一刹那,他才发觉自己的思念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他想要拥有燕于威,让燕于威的火热填满他空虚的身体才能安心,即使会疼会难受也在所不惜。 分别已久的爱人就在身下,燕于威本来就已经忍得快爆炸了,爱人还如此急切地央求着,他又不是圣人!再也顾不得那里还没完全变软,迫不及待地挺进那火热的内部。 “啊……”瞬间的剧痛直冲脑门,江祥晔眼前发黑,全身虚软,出了一身虚汗。燕于威趁机把硕大的欲望全部插进幽穴中,抬起江祥晔瘫软的腰部冲刺。 “唔……啊……啊……”因为有足够的湿润,所以幽穴被强行撑开的刺痛与不适没那么难以忍受,而且没过久就被泉涌而出的快感就冲淡了,江祥晔纵情吟叫,紧紧抱住燕于威的脖颈,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燕!燕!” 火热的激情燃烧着彼此,很快二人就一起达到高潮。搂着爱人倒在床上,燕于威的手仍不舍地在江祥晔身上游移,不住地轻吻他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双唇,“华,跟我走吧。” 他边吻边说,声音模糊,江祥晔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跟我回北燕国。” 江祥晔瞪大眼睛,把仍在自己脸上轻啄的燕于威推开一段距离,“你是在开玩笑吧?” 燕于威一脸认真,“不是玩笑。” “不可能!”江祥晔语气断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燕于威有些不悦,“为什么?” “你还不清楚我的身份吗?我如果跟了你,天下人会怎么看江氏一族?卖子乞和?” 燕于威更不悦,“你还认为和我在一起是种耻辱?” “你总不能否认天下大多数人是这么看的吧?尤其是处在我这个位置?” 燕于威不能否认,“可是我爱你,想和你在一起。” “咱们这样不好吗?你想我可以来看我,你前段时间不是派使者来表示愿意议和吗?从此我们不再是敌国,我担保你到南江国来,不管是明访还是暗入,都不会有危险。” “可是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时时刻刻都搂着你,这次一分开就是两个多月,我已经受够了。” 江祥晔叹息,“但我是南江国的皇族,既然受百姓供养、被朝廷重用,就不能让他们失望。” 燕于威冷哼,“那你就忍心让我失望?华,你这么聪明,只要你愿意,就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江祥晔软声哀求;“燕,别为难我好不好?” “可是让我跟你分隔两地,无论如何也不行。”燕于威的眼里忽然现出一抹邪气,“华,不轻易许诺的人才是最重诺言的人,你是个重诺言的人吧?” 江祥晔警觉地看他,“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亲口答应跟我走,再也不能反悔。”燕于威一只手揉捏着江祥晔的乳尖,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上游走,再次点燃他的欲望。 江祥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挺起拱向他,“嗯……燕……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这样!”燕于威一鼓作气再次进入他,这次的动作狂野而激烈。 “啊……”江祥晔大叫出来,燕于威的火热磨蹭着他的通道内壁,那敏锐极了的触感立刻让他兴奋难耐,燕于威越来越知道如何取悦他了,当然,也越来越知道如何控制他。 燕于威强压着自己的欲望,细心地控制江祥晔的兴奋度,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摇摆,却偏偏不让他释放。江祥晔叫喊连连,全身红通通的滚烫,拼命挣扎扭动着,双腿勾紧燕于威的腰,让他更深入自己,“燕!燕!求求你!” “跟我回去。” “我……不能……啊——”江祥晔叫得更大声,燕于威的嘴咬嚼着他一边的乳尖,另一边的乳尖仍用手揉弄着,乳尖因肿胀挺立而更加敏感,熊熊欲火由他的发根直烧到他的脚趾尖,他的脚趾蜷曲起来,紧缩着身子意图抵抗快感的折磨。 燕于威粗喘着,江祥晔的兴奋感染了他,让他抑制不住地释放出来。江祥晔也想释放,但欲望中心被燕于威紧攥着,令他无法发泄。江祥晔呻吟着,“燕……你真……卑劣……嗯……啊……”燕于威又一个大动作刺进他体内,他全身战栗,如痴如狂。 “啊!啊!啊!”燕于威每一次的进入都让江祥晔愉快地大叫,极度快感但无法释放却令他痛苦万分,他再也承受不了,顾不得羞耻,想自行用手解决,燕于威却解下他扎住发髻的丝带,把他的手捆在床柱上。感觉到燕于威又在自己身体里释放,江祥晔恨恨不已,“燕,就算我在这种情况下答应了你也不算数。” 燕于威邪恶地呲开牙,露出让江祥晔看了十分碍眼的笑,“那我就做到你愿意算数为止。”他在江祥晔柔软的身体里尽情律动,他的兴奋刚开头,每一次释放都让他的男性欲望更激昂,他还有好多精力可以和爱人在床上消磨。 “哦……燕……你饶了我吧……”江祥晔汗落如雨,哀声央求着,每次燕于威惩罚他都用这个法子,而这回少了疼痛感,身体感官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1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1 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快感越发强烈鲜明,“燕,我会想办法,你先饶了我好不好……”燕于威的欲望忽然停止抽插,转而在他体内辗转诱磨,他的语声立刻中断,变为呻吟,“啊……啊……求求你!” “你先答应我才行。”燕于威在床上起身跪立,也随之把江祥晔抱高,这个姿势方便他更用力,他把江祥晔的腿架高抬放至他肩头,使劲儿冲刺着,男性欲望进得更深。 “啊……啊……”江祥晔已尖叫至最高点。他的全身腾空倒悬着,长发如瀑般披泻了满床,血液集中回流到头部,让他的神智更昏沉,但两人肉体交合处的感触却愈敏锐,而且这姿势令他全身的每个地方燕于威都能轻易接触到。 燕于威一只手仍握着他的欲望,制止他发泄,另一只手则在他前胸、背后……所有的敏感处挑逗,让他全身上下都欲火熊熊。他已经尖叫到快失声了,燕于威又在他的叫喊里解放。 看着对方享受快感,自己却百计也不能解脱,江祥晔更难忍受,他真想昏过去一了百了,可经过两个月休养后身强体健,神智虽然已经不太清醒,全身感官却反而更鲜明,哪怕只是燕于威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给他带来最大的刺激。 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轮回,江祥晔终于崩溃:“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你!” 燕于威发出低沉的吼声,重重地把江祥晔压向床面,江祥晔的背部撞上床板,猛烈的撞击使燕于威的欲望到达了他的最深处,同时燕于威也松开手,双重的刺激令江祥晔连叫出叫不出声了,近乎死亡的快乐让他的身体剧烈痉挛颤动,与燕于威一起达到极乐…… 激情过后的两人都气喘吁吁,燕于威也有些疲累,江祥晔比他想象的还拗执,不过他总算达成愿望了。江祥晔喃喃地控诉:“卑鄙小人。” 燕于威舔咬他的耳垂,“你想说话不算数?” 江祥晔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不,当然不是。”他可不想让燕于威有借口再和自己做爱,他快累死了。 天边微现曙色,凉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燕于威搂紧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裸露的身体,“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江祥晔无奈地叹息,“等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燕于威不满地抗议:“可我一个月后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不能耽误了!” 江祥晔也有些不悦,“难道你要我偷偷摸摸地跟着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光?” 他一生气,燕于威立刻软下来,“好吧,好吧,我等你。” “你不能在这儿等我。” “那在哪儿等?” “回国去等。” 燕于威撑起身子,眼睛危险地眯起,“你不会是想把我诓走吧?” 江祥晔捶他一记,“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总不能瞒着亲人和你私奔吧?你先回国,等到登基大典那天,我一定去找你。” 燕于威问:“你想把咱俩的事老老实实告诉你伯父和兄长他们?” “嗯。” “他们若不让你走呢?” 江祥晔轻叹:“我母亲出身江湖,无论对什么事都见怪不怪,而我父亲生性浪荡不羁,他们就算不理解这件事也能够接受,我可以说服他们。只要我亲生父母都同意了,别的长辈也说不了什么。” “你父母现在在哪儿?我应该去拜见他们。” “他们周游天下去了,不过我们江氏的暗探一直都注意着他们,会定期向我报告他们的行踪,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江祥晔叹息着道,“只是我对不起他们,不仅未能尽孝,还让他们为我烦恼。尤其对不起我皇伯父,他一直对我抱着很深的期望。我不但没为他分忧解劳,反而丢下一堆朝务跑了。” 燕于威搂着他,“你还有好几个堂兄弟,他干吗只指望你为他分忧解劳?”他小心地看着江祥晔的表情,“华,如果你喜欢打理朝政,北燕国的尚书令让你当好不好?”尚书令是一个国家的大臣所能达到的最高顶点。 江祥晔瞪他,“你以为我是那种好弄权势的人?” 燕于威连忙陪笑,“我怕你在南江国忙惯了,到北燕国不适应,而且由你掌管北燕国的军政大权,别人总不会说你们南江国卖子求和了吧?” “真的?你真把北燕大权交给我?” 燕于威吻上他,“连我的人都是你的,何况区区北燕国?” 江祥晔发觉他的眼睛又变得异样深沉,大腿根部被某种坚硬的东西顶住,不禁羞不可抑,“你就不能节制些吗?” 燕于威翻身压上他,“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抱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把这两个月和往后一个月的份量补足吧。” 江祥晔喘息着推他,“这里不是你的大营,大白天……会有人来……” 燕于威口手并用,急切地探索他的身躯,语音不清地嘟哝:“把他们赶走……” “你别太……啊……纵欲……过度……”江祥晔语不成声,身体又在他的挑逗下火热起来,他一向个性冷淡,从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多的热情可供释放。 燕于威双手在他光裸扭动的身躯上摩挲,爱不够他、也要不够他,自己要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无论他是男是女,无论在今生还是后世! ※※※z※※y※※z※※z※※※ 燕于威终于走出江祥晔的寝室时,见不远的树下一人悄然独立,竟是江祥旭!还真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江祥旭的脸色不太好看,冷哼:“这里是我们南江国的京城,而且是我弟弟的王府,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 他们两人打了七年交道,可以说是多年宿敌,燕于威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祥旭咬着牙,“你这么欺负我弟弟,你说我想干什么?” “想叫士兵来杀我,只要杀了我,不仅能给你弟弟出气,北燕国一定朝局动荡,你们南江国就有可乘之机了。” “少得了便宜卖乖!你打算把我弟弟带回北燕国,是不是?” 燕于威一怔,“你偷听?” “哼,自打你一进南江国我就知道了,你进代亲王府,我也跟着进,已经在这儿听了大半夜了。” 燕于威的脸难得地红了起来,“你……” “你们叫得那么大声,如果不是我在这儿守着,把赶来的闲杂人等支走,你们早被撞破奸情了。” 燕于威皱眉,“干吗说得这么难听?” 江祥晔又重重哼了一声,“你只管自己快活,有没有站在我弟弟的立场替他想过?只一味要他背井离乡跟着你,有没有想过他今后的处境?别人会怎么看他?怎么看南江国?他一向把南江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认为自己给南江国带来了耻辱,心里会有多痛苦?你却还逼着他答应你。” “我要他做北燕国的尚书令。” “他是南江国皇族,做北燕国的宰相怎能服众?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2 敌缘(H) 作者:砥流 分卷阅读32 ” 燕于威无话可答,有些恼羞成怒,“那你想怎么样?要我不再见他?” “我也不想被九弟恨,我说这些话是想提醒你,今后要多注意他的心情,你这人一向只顾自己,别人是悲是喜,从不操心。” 燕于威惊讶地看他,“你的意思是愿意让华跟我走?” 江祥旭苦笑,“我不愿意行吗?” “多谢。” 这大概是燕于威第一次向人道谢吧?江祥旭摆摆手,“先别急着道谢,我有条款。” “你说。” “首先,在议和协议上,你每年要以战争赔款形式向我国支付白银二十万两。” 燕于威立刻叫起来:“这怎么可以?每年二十万两是个小数目,但以战争赔款形式给付,我们北燕国的面子往哪儿搁?” “只有你摆出低姿态,世人才不会认为是我们南江国向你们求和,而误解我们把代亲王世子送给你乞和,这样我九弟也就不会认为自己给祖国带来耻辱和难堪,反正你如果只顾自己的面子,九弟的心一生都会不安。” 他连江祥晔说过的“卖子乞和”都听到了!燕于威气闷不已,反正那帮臣下有意见他也压得住,赔款就赔款,“再来呢?” “在协议上注明:你决心效仿我国,宣扬教化,所以请我国代亲王世子长驻你国,考证古籍,重制礼乐。如果他想回来,你不得阻拦。” 燕于威又叫:“不行!他要回来待上十天半月的,我可怎么办?” “这一条防的就是你!如果将来你待他不好,或者他在那儿受了委屈不便跟你说,就可以回来找我们。”他制止燕于威要出口的反驳,“他孤零零一个人去异国,你必须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燕于威强压气闷,一切为了江祥晔,他认了! 江祥旭露出满意的笑容,“战争赔款八年后止付,那时候世人大概也认同你们的关系了,不须再做表面文章。” 燕于威吐出一口气,“我跟你做了七年对头,从没想过你心计这么厉害,刮起油水来能把人刮下一层皮。” “谁让你总是打胜我?逮到机会我岂有不翻本之理?如果你想让我九弟在登基大典那天准时赶到,这份协议越早签越好。” 燕于威没好气地答:“我会让四哥燕于振在边境等着,你赶紧拟好条款让他签吧。” “别着急,明的条款谈完了,该谈谈暗的了。” “暗的?” 江祥旭双手环在胸前,“你做了皇帝,就算不再纳妃,至少得立后吧?” 燕于威不语,这件事他还没想过。 “你想在我九弟和皇后间左右逢源呢?还是立个皇后当摆设?” 燕于威有些苦恼,“左右逢源我做不到,而且我一旦这么做了,华马上就会离开我。可我要立个皇后当摆设,华又一定会对她感到内疚。” 江祥旭很满意,“看来你的确了解他,你打算今后只要他一人吗?” 燕于威答得毫不犹豫,“当然。” “你已有侍妾所生的三子,不必担心无嗣,皇后就不用立了吧?” 这事群臣一定反应更大,不过他还罩得住,“行。” “好!”江祥旭伸出手掌与他一击,“咱俩就此说定,我会说服兄弟们,但我父皇和叔叔们,就得看九弟的本事了。” 他相信江祥晔的聪明才智,也相信江祥晔爱他,一定会遵守承诺,燕于威边走出代亲王府边想着:江祥晔到北燕来制定乐章典籍,正属太常寺卿的职权范围……嗯,他一回朝就要就把徐东利调走,外放到州郡去,永远不得回京! 尾声 一个月后。北燕国京都,朝廷议事的承乾大殿。 “陛下,陛下刚登基,首先要做的就是在王公大臣之女中,选出一位才德兼备、品貌双全、身份尊贵的小姐做皇后,以便早日为陛下生下皇子。” 燕于威不耐烦地瞪着下头唠唠叨叨的老臣,若论才德兼备、品貌双全、身份尊贵、天下有谁比得上他的华?“我已经有三个儿子,用不着担心身后无嗣。” “但那是身份卑贱的侍妾所生,岂可做将来的储君?”一旁的同僚紧拉他的袖子,这老倌儿糊涂了?陛下自己就是侍妾所生,老倌儿不要命,他们可还要哪。 一位中年官员急忙站出来圆场,“陛下,付老大人的意思是,早立皇后掌理后宫,也省了陛下的后顾之忧。” 燕于威冷嗤,“我只有三个妃子,后宫有什么可掌管的?” “三……三位?”群臣都吃惊不浅,太少了吧?皇帝的后宫这么寒酸实在有损北燕国的体面。 燕于威懒懒地伸个腰,“是啊,就是我那三个儿子的母亲。” “那……那……别的侍妾呢?” “全打发了,难道还白养着她们耗粮食?”该死!明天就是大典了,各国和州郡的贺使差不多都到齐了,华怎么还没到?好想好想他…… 看着已经神游远方的弟弟,燕于振暗暗叹息,整个大殿只有他知道皇帝正在想什么,唉…… 长风由大殿侧门而入,在燕于威耳旁低语几句,燕于威的脸色立刻大亮,起身宣布:“散朝!”不待朝臣退尽就匆匆下殿去了。 来了!燕于振目送他的背影,又多叹了一口气,唉…… 燕于威赶到驿馆,一进贵宾院大门就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他立刻扑上去抱住,“华……” 江祥晔回身微笑,盈盈浅笑眩亮了燕于威的眼,燕于威一把横抱起他走到卧房门前,踢开门也顾不得关上,就直奔床铺而去。江祥晔轻微挣扎,“门……” “长风会关,”燕于威迫不及待地吻上他,“我好想你好想你……” 江祥晔低柔应答:“我也是……” 他温柔地凝视燕于威,“燕,我觉得很幸福。” 燕于威不停地吻着他,“我也是……” 长风认命地替他们关好门,连院门也紧紧关住,希望他们别象往常那样放纵,这里是人进人出的驿馆,不是他们怎么折腾也无人敢问的边疆大营,给北燕国留点儿面子吧。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