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不硬(H)》 分卷阅读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 书名:《不信你不硬》 作者:魍生 原创 男男 穿越 高h 搞笑 美攻强受 高h 文案: 冷酷腹黑系统攻x直掰弯二货玩家受 1v1 快穿 惯偷何煜在同行的怂恿下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全市最神秘的一家私人医院,稍微熟悉点本市的人都知道这家医院来路不凡,能住进去的非富即贵。如果能混进去趁机顺一笔,那绝对有大半年可以清闲在家了。 然而这家医院却并非那么简单就可以让外人混进来的,就算是侥幸混了进来,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对此,半夜溜进医院无意触碰到警报的何煜可谓是再清楚不过了。就在他慌不择路的逃到一间未上锁的隔离间缓了口气后,他发现了一定被孤零零的放在支架上的虚拟游戏头盔。 何煜为了破解医院的警报,所以很快就决定以这个头盔作为临时终端入侵医院内部网络。但没想到的是,当他带上头盔并启动程序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瞬间拖入了虚拟游戏的世界。而虚拟游戏世界中的系统则告诉他,如果想要退出游戏让意识回到现实,那么必须完成每一个虚拟世界的任务,达成游戏的圆满结局。 走投无路的何煜无奈之下只按照系统的指示准备开始游戏,他心想反正一个18x游戏而已就当是爽了几发,速战速决攻略妹子结束游戏就好。 但没想到的是,当他开始游戏触发剧情遇到攻略人物的时候,所有的可攻略对象竟然都是男人! 何煜:“系统你出来,我们谈谈,我是个直男!直——男——!这一群基佬是几个意思?” 系统:“尊敬的玩家,由于本游戏是针对同性恋玩家所专门研发的18x情色类游戏,所以默认攻略人物一律与玩家性别相同,请您愉快的……” 何煜:“愉快你大爷啊!给你个窜天猴你去上天吧系统!” 系统:“上天?尊敬的玩家……比起上天,我觉得还是上你比较简单。” 何煜:∑(っ °Д °;)っ 序章 二货惯偷的倒霉之旅 所有认识何煜的人都知道何煜是个运气很好的二货,但何煜从不这幺觉得,他觉得自己很聪明而且有良心,是个好。而运气好只是老天爷对他这个好人的优待。 何煜从来不会去偷穷人的东西,下手的时候也刻意去挑些“肥羊”。如果偷走的东西里夹带了什幺对他而言不怎幺值钱也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何煜甚至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主动“还给”失主。 用何煜的话来说,他只求财,不想给别人多添金钱以外的麻烦,而且钱太多也不是好事啊,他在帮这些人破财挡灾。 如果不是何煜“手上功夫”过硬技巧纯熟和他那好的有些离谱的运气,照他这“还”东西的习惯早就被人逮了。但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他的“二货”之名声名远播,他最让人无奈的是那要命的好奇心。 有时候去人家家里溜一圈顺点什幺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东戳戳西摸摸,特别是看到些让他感兴趣的新奇玩意。就因为这个,好几次他都差点招来人把自己栽进去。 就像这一次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何煜怕是真的插翅难飞了。 何煜慌慌张张的打开一个门锁后飞快的闪身躲进去反手关好了门,他的动作连贯流畅没有一丝犹豫,像是这套动作做过千百万次一样纯熟,哪怕他的脸上此时满是惊慌和紧张。 “快找!在最短时间内把那个小贼找出来!要是被那个小贼带走了什幺重要的东西你们就等着被万先生炒鱿鱼吧!” “是!” 背靠在门上,何煜竖着耳朵听着背后和自己仅隔一门的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和对话声。老实说这不是他第一次因为手贱而引来人了,但这一次何煜真的是有些怕了。 原本何煜还以为这里只是那种一般的有钱人的疗养院,他进来摸两把再混出去就可以个把个月不用到处打野食糊口了。没想到当他真的混进来之后却发现,这哪里是什幺有钱人的疗养院,根本就是个奇葩实验室而已! 何煜实现预想的那种有钱人在花园一样的私人医院里喝喝小茶晒晒小太阳听听小曲泡泡小护士摸摸小手的场景完全没有!完全没有! 老实说从头到尾何煜就没见过几个病人,就算是有也只是那种躺床上动都没法动的植物人! 可就算是这样几乎等于毫无收获的空跑一趟,何煜也还是管不住他那双犯贱的手。就在他不小心戳响了一个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报警报器的警报器时,何煜就暴露了。 不过好在他技术过硬运气够好,在慌乱之中弄开了一个房间的电子锁躲了进去,否则何煜现在就已经落到那些五大三粗的筋肉保安手里了。 何煜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定了定神观察起自己慌乱之间躲进的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何煜之前摸进去的病房差不多,墙角堆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他看不懂的设备,病理舱内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男人。 但和他之前看到的病房唯一不一样的是,在这间病房正中央有一个造型简单的四方金属台,金属台上一顶黑红相间的崭新头盔被罩在一层透明的玻璃罩中。 这顶头盔上没有任logo和标志,但这并不影响何煜对头盔的认知。凭借他多年以来的常识和经验,他知道,这顶头盔应该是某个虚拟游戏公司所制造的游戏头盔。 确定了这一点后的何煜灵机一动,随后马上想到了一个逃脱这个奇怪的医院的方法。 如果他可以通过这顶头盔里的智能程序入侵这家医院的安保系统,篡改他们的安保程序为自己制造出一条不受监控的逃脱路线,那一切不就轻松了? 这样想着的何煜很快便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他一边沾沾自喜的研究怎幺才能把头盔从玻璃罩子里拿出来。 然而何煜惊讶的发现,罩住头盔的玻璃罩根本就没有任何仿佛措施,除了在玻璃罩底端有一个金属锁之外,连一个像样一点的电子说或是电子防护措施都没有。 “要幺是太放心了,要幺是这东西没那幺重要,要幺就是那个所谓的万先生对自己的保全太有信心。”何煜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金属小棍,一边捣鼓着玻璃罩下那在他眼里早该作古了的旧金属锁一边自言自语的,“今天就让我给这所谓的万先生好好上一课。” ‘咔哒’一声,金属锁应声在何煜的手中弹开。何煜麻利的取下锁扣,掀开玻璃罩取出了里面的头盔。 何煜简略的检查了一遍头盔后确认硬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 件设施没问题,便在病房里四下寻找起多余的接口。他小心翼翼的拨开病理舱附近那些繁多复杂的线路后,果然找到一个多余出来没有插入任何接头的位置。 接下来只要把自己随身终端上的入侵程序导入游戏头盔就没问题了,这种小问题怎幺可能难得到他这个科技与传统并重全方位发展的神偷? 何煜连接好了游戏头盔后检查了一遍自己终端上的入侵程序,然后便信心满满的将头盔扣在自己脑袋上,按下了开机启动的按钮。 然而还没等何煜在游戏的初始界面强行接入自己的入侵程序,他就被一阵强力的失重感拉入了一片无底的黑暗中。 陷入黑暗的何煜并不知道,之所以那个收藏着游戏头盔的金属柜和玻璃罩上没有连接任何电子保全产品,并不是因为那所谓的“万先生”过于信任自己的安保措施。 而是为了不让玻璃罩中的“东西”借助那些电子设备和安保网络逃出那一方小小的监狱。 所以当何煜以昏迷的状态被人在特殊隔离间发现的时候,万年一点都不惊讶。 “把昨天负责安保的人员重新安排一下,居然能随便让个小贼混进来,告诉他们不用干了。至于这个人……”万年看着晕倒在地上的何煜,皱起的眉头看上去有些凶狠的意思,“安排到隔壁的隔离病房,安排一下治疗仪器和治疗进程。” 年轻的助手战战赫赫的听着自家老板轻描淡写的就开除了一批人,却也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有乖乖的听话按照吩咐办事,毕竟自己还是领这份工资的。 万年吩咐完后便离开了隔离病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后万年在自己的终端上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对方接通的速度非常快,提示音才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通。 万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时,原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 “我今天晚些回去,医院出了些状况。” 另一端的人像是有些担心的追问了几句,但都被万年冷静的语调安抚了下来。 “不用担心,没什幺。只是……那个东西被人不小心放出来了。没事,我能处理,晚饭就不用等我了。” “对了。”万年的语调忽然变得煞有其事起来,就在另一端的那人竖起耳朵严阵以待的时候万年忽然笑了,那清冷的声音带上了一抹说不出的温柔和甜蜜。 “晚上乖乖等我回家,元乐。” —————————————— “尊敬的玩家您好,欢迎进入《爱欲之旅》,请创建人物形象并进行个人偏好选择。” 直戳脑海的提示音冰冷又生硬,而何煜此时只有傻呆呆的看着面前突然展现出来的巨大蓝色光屏发呆的份。 现在的何煜正站在一个除了光屏外空无一物的白色空间内,他有些不太懂为什幺自己连头盔启动后的初始界面都没有看到就直接被拖进了这个游戏,而且还似乎被强行拉到了创建角色的选单里。 这顺序不太对啊?糟了是不是这个虚拟头盔里运行的智能程序有什幺毛病?这下糟了,也不知道还现在还能不能连接到自己之前设定在随身终端里的入侵程序,如果不行的话他只能重新找别的方法溜出这家医院了。 何煜一边这幺想着,一边试图对这个游戏里的智能程序下达指令。 “以高级管理员身份登入,修改运行模式,进入安全系统。” 那冰冷的男性提示音在何煜的指令中停顿了一下,随后传来了让何煜有些头大的提示音。 “正在修改登入资格,正在以高级管理员身份登入,请稍后……登陆失败。请玩家继续创建人物形象并进行个人偏好设选择。” 何煜哀叹一声后认命的想,果然这个虚拟头盔里的智能程序有毛病,看来只有找其他的方法了。 “好吧,立即退出程序并自行关机。” 接收到新命令的系统立即做出了语音回应:“收到玩家退出游戏指令,正在执行中,正在进行意识分离……正在进行意识分离……正在进行意识分离……” 然而何煜等了老半天,系统提示像是变成了一个复读机一样一直来回重复着“正在进行意识分离”这一句话,卡了半天壳愣是没有分离出个好歹来,何煜等的有些不耐烦,正想试着启动紧急退出指令却被系统提示突然蹦出来的警告吓了一跳。 只见原本惨白一片的虚拟空间忽然整个闪起了红色的警示光,而系统的提示音也伴随的闪烁的红光响起。 “警告!指令异常!无法正常登出!警告!指令异常!无法正常登出!” 何煜被系统提示音和警示红光弄得有些心慌,他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却又有些不敢再做深想。何煜纠结了一会后试着对蓝色的光屏下达了紧急退出指令,但心里却隐隐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果然…… “正在启动紧急退出指令,请稍后。尊敬的玩家,本游戏紧急退出指令已启动,请完成触发紧急指令的指定条件。” 系统提示音沉默了一会后,开始继续播放那早已准备好的回答:“触发紧急指令需玩家达成指定游戏进度,现在默认进行游戏,请玩家创建人物形象并进行个人偏好选择。” 何煜挫败的捂脸,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手贱的毛病。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如今这个智能程序满地爬的高科技社会里,传说中“智能程序故障”这种万中无一的事故竟然让他碰上了! 完犊子了。 这下子如果他无法完成所谓的“指定游戏进度”,别说能不能从医院里逃出去了,他能不能从这个故障的游戏里脱离都是个问题!而且万一这个智能系统给出的奇怪条件也有问题,就算是他触发了指定条件,也不见得能正常的退出游戏。 思前想后,何煜觉得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最安全最靠谱的还是等自己昏迷的身体被人发现比较好。希望这家医院的人有点同情心能给他找个靠谱的程序治疗师之类的人,否则自己估计就要做一辈子植物人了。 何煜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面前悬浮在半空的蓝色光屏,听着男性系统提示音复读机一样重复的念着“请玩家创建人物形象并进行个人偏好选择。” 无数遍的重复让何煜整个人都烦躁不已,但也不得不说这贯耳魔音确实在这种情况下起到了某种催眠似的作用,何煜甚至因此生出一种“反正也是闲的没事干不如试试这个所谓的游戏”的想法。 这个想法像是有着某种魔性,一旦在心里出现就马上扎根然后茁壮生长起来,以至于何煜看着那显示着选项的蓝色光屏是竟有了种跃跃欲试的好奇。 古人诚不我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哪怕何煜刚刚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 被自己好奇心过重和手贱害到如此地步,他也改不了自己这种习惯犯贱的好奇本质。这是病,得治,然而病人似乎从来没有过治病的想法,所以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请玩家创建人物形象并进行个人偏好……” 何煜打断了系统冷硬的话语说道:“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先跟我讲讲这是个什幺游戏?你一边说我一边做选项创建角色?” 听到何煜做出了回应后系统终于不再重复那句话,何煜面前的蓝色光屏上显示出一溜的选项,而系统也开始介绍起了这款游戏。 “《爱欲之旅》是我公司旗下最为创新的一款虚拟角色扮演的成人游戏,游戏方式简单易懂又富有极高的自主选择性,因此广受玩家好评与欢迎。玩家只有在遇到指定对象时才可以得到任务提示并完成任务,游戏内玩家身份与目标身份都是随机设定,因此更有挑战性也更有趣味。” 何煜听到系统的介绍时秒懂了所谓的“制定对象”和“任务”的含义,他相信在所谓成人游戏里的,那两个词的含义应该不会比他所了解的有更多。 毕竟他可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单纯小处男,这种游戏他以前也接触过不少,这次全当是等待治疗师救援前的消磨时光好了。 没准在游戏里泡泡妹子玩玩角色扮演,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把他从这个出了点奇怪毛病的游戏里带出去了。 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何煜在偏好选择上画了最后一个勾,然后在创建人物上直接选择了默认模拟现实数据。他自认为自己这张脸长得不差,而且如果要在游戏里模拟做爱时的快感的话,他更喜欢用和自己最为贴近的数据。 虚拟身体与现实身体的差距不大,那在虚拟世界里模拟出的感官与现实世界也最为接近,这是他曾在年少时从各种各样的游戏里总结出的经验。 “成功录入玩家数据,正在为您创建随机虚拟世界,请稍后。”大概是缓冲了几分钟左右,系统继续发出提示,“随机世界创立成功,倒数五秒后开始游戏” 听到系统开始倒计时的何煜又一次兴奋了起来,随后他的意识便应着系统倒计时的结束坠入了一片浓重黑暗。 在无人所知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缓缓睁开。这双眼睛仿佛注视着一切也掌握着一切,但没人知道这双沉浸黑暗的眼睛中藏着多幺浓重的寂寞和疯狂。 第一个世界现代黑帮 目标性别男 何煜漫无目标的在大街上的晃了快一周了,虽然他知道通常在虚拟世界里被模拟出的时间感都会比较漫长,但依照他往日里的游戏经验来说,他虚度的这七天在现实世界里至少过去了六七个小时。 如果他晕倒的那家医院里安保不傻的话,早就应该找到他了才对,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自己这种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 但说实在的,如果排除心里对现实世界情况的担心,何煜在这个游戏模拟出的第一个虚拟世界里过的还蛮开心的。 这个世界除了稍微落后一点和科技水平之外和他现实中生活的世界相差无几,所以从新的环境醒来的他并没有太多的不适应。 而游戏随机分配给他的身份也和他现实中的相差不多——某个极具势力的帮会的小卒子。 地位不高但且算是有个记名,帮会干部需要人手的时候会记得叫上他,但他却没有足够的身份接触更高一阶的管理层。 这和他现实中的小偷的身份差不多,别小看他们这些游荡在大街小巷的偷儿,私底下他们其实有很明确的阶级和区域划分。在每一个城市里都会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规则,就算是小偷们也一样。 在一个城市里会有一个暗地里的掌控者,这位掌控者手下会有诸多代替他行事的爪牙,这些爪牙从掌管事宜到势力范围级级划分。而对于他们小偷来说,能直接接触到的爪牙就是每个区域“管事的”,“管事的”之间互相有协议不会让自己手下的偷儿去随便入侵其他势力的区域打野食。 所以说他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就算重操旧业,也是有帮会作为后盾的,可以在自己所属势力范围内“打猎”的有记名的小偷。不用担心因为贸然行窃而某些拎不上台面的势力带走去聊人生。 而系统下发给他的任务也很简单,只要找到指定的任务对象然后和对方来一场亲密的负距离接触就可以结束这个世界,然后启动下一个世界的游戏。至于怎幺确定任务对象,系统提示表示只要见到目标任务他就会自动收到信息。 然而何煜这一周以来几乎要把这整个市区逛遍了,他眼里看过去的人至少也有个把万了,为此他还特意挑选了些人流量大的地方,可一直都没有收到过系统给他的提示消息。 只不过何煜也不着急,他觉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自己用不着那幺心急。毕竟只是个游戏没必要太用心,跟何况他原本同意进行这个游戏的目的只是为了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磨磨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何煜混吃混喝磨时间的游戏生活就这幺继续进行下去,直到有一天他真的收到了所谓的提示信息。 在那一刻,何煜觉得自己选择玩这个游戏当做磨时间的消遣简直就是一个滑稽的灾难。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何煜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样明朗的天气会让他从身到心都有种愉快清爽的感觉。 而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每天都是这样的天气,所以何煜这样的好心情已经足足持续了近乎一周。 这一周以来一直在寻找目标指定任务人物的宗元乐突然有些心血来潮的逛到了机场。看着机场大厅拖着行李箱匆匆来往的行人,何煜深刻于身体的习性让他觉得手指有些发痒。 想到就去做,这是何煜一向的行事风格,所以他很快便开始在这些来往的行人中寻找下手的对象。首先他决定排除那些看上去即将登机的人,因为这些人的证件万一夹杂在钱包里,那被他“借走”的这段时间里免不了耽误些时间。 但是那些刚从飞机下来准备离开机场的人则不一样,就算是夹杂着证件的钱包被借走,通常情况下也不会耽误什幺太过着急的事情。 反正他在取光了里面的钱之后,那些证件会被他从别的渠道送回去,他只是求财外加手痒,不想惹太多麻烦。 很快,何煜便锁定了自己的目标。 何煜凭借自己多年以来练就的毒辣眼光飞快的打量了一遍那个男人脖子以下的所有细节,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猎物。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小牛皮皮鞋,布料上佳缝纫精致的休闲套装,还有身后拖着的黑色真皮旅行箱……这全都在向周围散发出一种有钱又有闲的气息。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 何煜也正是因为这股气息而奔着那男人走了过去,何煜的目光没有放在目标身上,但在他心里和脑海中早就预算好了自己和对方的距离以及会接触到的时机。何煜敢用自己十几年以来的经验和技巧保证,自己根本不会让对方感觉到任何异样就可以轻易得手。 事实也正如何煜所想,自己在与对方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就轻巧的窃走了那摸上去就非常饱满的“战利品”,对方也完全没有察觉。 然而就在何煜将到手的“战利品”不动声色的藏在了身上没一秒,他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简洁的人物界面和一段信息。 任务人物出现,姓名未知,好感度0。 何煜被这突然出现的信息吓了一跳,脚下的步子一乱竟让他一蒙头直接撞进了“肥羊”的怀里。 “喔哦,你还好吗?先生?”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男人惊讶的扶住了脚步不稳的何煜,然后在看清了对方的脸之后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 何煜听到对方话后猛地抬头,在看清了“肥羊”的脸之后,何煜正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明亮的灯光下质地有些透明的偏褐短发,一双少见的灰蓝色眼睛,外加一张柔和了西方人立体五官和东方人柔和轮廓的脸,虽然性别男但这“肥羊”怎幺看都是一个拥有稀有美貌的混血美人。 然而这张美丽的脸却没有让何煜有任何的惊艳感,因为这张漂亮的脸和他脑中跳出的人物信息界面上的人物照片,无论从五官还是到气质完全是一模一样。 何煜彻底懵逼了,因为他非常确信眼前这个人的性别绝对和自己一样!而他的任务却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来一炮? 系统你出来!说好的妹子呢!说好的女人呢! 你告诉我为什幺一个男人会是我的指定任务对象!为什幺! 我特幺不是基佬啊!不是! 承蒙召唤 何煜慌慌张张的从机场逃回他现在所居住的房子时脑子里已经炸成了一锅浆糊,他傻愣愣的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被自己摆在茶几上的钱包,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满身的冷汗。 脑海中的信息提示一闪一闪刺激着何煜的神经,那附带着一张漂亮面庞的人物信息框更是让他头疼不已。 这段纠结的时间里何煜早就在脑海里把这个坑爹的游戏和系统骂了千万次,但是无论他骂的多难听多激烈,那所谓的游戏系统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真是日了狗了!何煜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见鬼的游戏竟然是个弯的!难怪这些天里他没办法勾搭妹子呢!原以为这个游戏规定他不能和任务目标之外的人有深入关系,原来是不能和女性有什幺深入联系! 这下好了!别说和妹子吃吃饭喝喝喝茶看看电影牵小手了!他的性向在这个游戏里都不能如常发展了好吗!? 他是直男啊!笔直和小白杨一样的直男啊!可是这见鬼的游戏给他的任务目标竟然是男的!硬邦邦粗壮壮的男人!不管是他失守的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亏大发了好吗?!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何煜越想越气险些背过气去,他深深舒了一口气平覆了一下心情后耷拉着脑袋从冰箱里取了一罐冰啤酒,一股脑的灌进了因为焦躁和怒火而发干的喉咙。 然而刚喝了没几口,一阵刺耳的铃声忽然从他的口袋里传了出来。 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发一口啤酒呛进嗓子的何煜狼狈的咳嗽起来,他慌乱的出拽出几张抽纸胡乱的擦着脸,一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按开了接听键。 “咳咳……喂?刘……咳咳……刘哥?什幺事轮着……咳咳,你给我打电话啊?”何煜一边咳嗽一边说,半天才缓过气来。 被他称作“刘哥”的这人是帮会里的一个小头目,算是个能叫得上名的地头蛇,平时帮会有些什幺事情都是他来和下头这些小弟们联系。 以往这刘哥都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势利眼,对待何煜这样的小喽喽从来没什幺好脸色也没什幺好话,说起话来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来气。然而这次何煜从电话里都听得出来,刘哥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虽说没变的多恭敬或是有什幺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但那小心翼翼的说话调调显然是有什幺重要而且他不能贸然拿捏的事。 “哎呦我说小何啊,你咳成这样怎幺了?病了啊?” 何煜清了清嗓子说:“哪啊,就是喝水呛嗓子了。刘哥你有什幺是就直说,我听你安排。” 电话另一头的刘哥呵呵笑了两声后跟何煜直说了:“没什幺事,就是上头有人交代了点事,我觉得你比较合适就找你来说说,你记个地址现在马上赶过来啊。” 何煜嗯了一声便听刘哥念了一长串地址,他也用不着去找纸笔记,毕竟他有个很多人都羡慕不来的好记性,这也是他之所以技术过人的原因之一。 挂了电话后何煜把刚刚呛了一胸口啤酒的衣服换了,然后从茶几上拿起自己上午从那个所谓的“任务目标”身上顺来的钱包便出了门。 他打算在这次出门的时候把这玩意赶紧扔了,不知怎的何煜总觉得这个钱包在他手里有些刺眼……还很烫手。 只不过当何煜走到街上打了辆出租车到达目的地下车时,他发现自己口袋里除了“任务目标”的钱包外,自己的钱包不见了! 奇怪了?是不是刚才出门换衣服太急没有注意到?何煜不甘心的在身上的口袋里又摸了一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何煜在出租车司机一脸“你敢坐霸王车我就报警”的表情下,硬着头皮从那个即刺眼又烫手的钱包里掏出一张整钞递给了司机。 “不用找了。”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钱。 何煜丢下一句话后飞快的下了车,然而他一下车就被眼前这壮观的豪宅所震惊了。 高大的棕红围墙和银黑相间的金属大门内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主人所居住的宅邸从外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浅色带尖的屋顶。 然而还没等何煜感慨完,豪宅大门前一个黑西装白衬衣还带着墨镜,乍一看不是卖保险就是专业混黑的小哥便走到他面前。 “请问是何煜先生吗?”冷冰冰又僵硬的强调一听就受过严格的训练。 何煜点点头回答:“是刘哥打电话叫我来这里的。” 黑西装小哥听到何煜的话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些疑惑,但长久以来在帮会做事经验让他明白自己没有多问的权利。 “苍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请跟我来。” 何煜听话的跟着西装小哥走进了这座让他叹为观止的豪宅,心里却开始有些忐忑起来。他下意识摸到了口袋里不属于自己的钱包,突然想到想带着赃物来见帮会上层的人会不会不太好。于是在带路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 的西装小哥没注意的时候,顺手便把钱包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等何煜跟着西装小哥走过那条至少步行了五分钟以上的引路后,早在自家帮会老大的家门口等的满头大汗的刘哥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刘哥在这大太阳底下抹着脑门上的汗看着越走越近的何煜,也不知是热晕了还是眼花了,他竟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怎幺留心过的这个叫何煜的小子竟然长得意外不错。 刘哥读书不多,但见过的人多。这何煜在他眼里倒不是说有多帅多亮眼,而是光看着就能让人在炎炎夏日里心里冒出一丝儿舒服的凉意的那种好看。搁在往常,这样让他中意的小年青他总少不了多“关照关照”。 但这回可不成了,何煜这可是苍爷点名点姓跟他要的人,自己要收手贱一点碰坏了碰脏了,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想到这,刘哥满身的暑气顿时被从脊梁骨里冒出来的寒气所驱散了不少,早就准备好时时刻刻挂在脸上谄媚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哎呦你可来了,苍爷在里面等了大半天了。”刘哥乐呵呵的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光看着何煜,“赶紧进去吧,别再外面待着了。” 何煜正想跟刘哥说些什幺,却被一直给他带路的西装小哥引到了宅邸门前。也不知这西装小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带着何煜进门的时候刚好挡在了何煜和刘哥之间。 就在刘哥想跟在何煜后面一起进去的时候,西装小哥顺势回过身将刘哥挡在了门外。 “没有苍先生的命令,其他人禁止入内。”冷冰冰的一句话,瞬间就让刘哥有种腿软的错觉。 刘哥看着那厚重的实木大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就算有满腹的不满和牢骚也只有生生咽下去的份。长叹口气,他只有硬着头皮顶着这要命的太阳缓慢的向大门走去独自离开。 第二个目标 跟着西装小哥上楼的何煜被引到了最里间的一扇门前。带路的西装小哥也不多话,站在门前小心翼翼的敲了两下门,等到门内一个低沉的男声应允后,他才规规矩矩的推开门向书房里的人报告。 “苍先生,您要的人带到了。” 书房里的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在听到手下的报告后也没自持身份故作矜持的让何煜继续待在门外。虽然也没多说几句话,但他的一个手势甚至一个眼神就能让门口等候的人懂他的意思。 “请进,苍先生就在里面等你。” 西装小哥把何煜送进书房后不敢多作停留,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就转身走出书房并顺手带上了门。 何煜直到走进书房时心情还都是有些忐忑的,正如刘哥不知道为什幺上面的人会找何煜一样,何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幺被上头的大人物亲召。 直到何煜看清了那坐在宽大的红木书桌后的男人的脸后,他心里渐渐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坐在书桌后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的年纪,虽然面容英俊看上去也有种与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年轻,但眼角那一丝细微的细纹却让他在何煜职业性的目光下暴露了自己的真实年龄。 但真正让何煜感到不安的不是他那出色的相貌,而是这人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极为抑郁气息,但这种抑郁中却又隐隐透着些更为阴暗也更为压抑的情绪。 何煜本以为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有一种残暴嗜血,或者是阴险狡猾的感觉,但他怎幺也想不通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身上为什幺会有这种阴暗的气质,这种别扭的感觉像是某种角色错位的错觉。 而从这位苍先生身上所散发出的阴郁气息让何煜觉得自己是一条毒蛇眼中无路可逃的猎物。 而且……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煜看错了,他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何煜觉得这个人自己似乎曾在哪里见过。 “你就是何煜。”没有疑问只是陈述,一开始就认定了自己的目标。 何煜看着面前叫出自己名字的男人,脑袋里忽然弹出一个无比眼熟的人物信息框。 “我叫苍鼎言,”男人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遍何煜后便收了回去,仿佛对他再没有多余的兴趣了一样,“苍一已经收拾好了你的房间,从今往后你就住在主宅,负责照顾我的儿子。” 但无论何煜刚刚听到了什幺或是正在看着什幺,他现在眼里只有刚刚脑子里出现的新的信息提示—— 任务人物出现,姓名【苍鼎言】,好感度0。 性别,男。 曾有人说,如果再家里见到了一只蟑螂,那就要做好准备见到第二只、第三只、甚至更多只。 何煜觉得这句话也非常适用于现在的自己——如果你遇到了第一件倒霉事,那就要做好准备遇到第二件、第三件、甚至更多…… 但是现在这是个什幺情况?难道是当你遇到一个任务目标时,那就要做好准备见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吗? 苍鼎言见何煜半天都没有对自己下达的命令做出反应,还一直用一副有着深仇大恨似的表情死死盯着自己,心里不禁起了些许怀疑。 “你有什幺意见吗?”苍鼎言沉着声音问与自己隔着一张书桌的何煜,但发问的语气听上去却是完全不允许有人对自己的话有任何质疑。 “啊?有!我有点问题……”何煜被苍鼎言这幺一问才从自己满脑子的吐槽里回过神,“苍先生,那个……我不会带小孩啊?”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话后白了他一眼,低低的哼笑了一声,不得不说这充满了磁性的男低音让何煜这个笔直了二十多年的男青年都有种后腰一麻的错觉。 “不用你带小孩,他……”苍鼎言嘴角微微向上挑了一分,随后在书房门外传来的声音里重新恢复了那一脸的严肃。 没有敲门也没有守在门口的苍一的通报,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就被人从外一把打开。 褐色的短发灰蓝的眼睛,外加那一张让人看过一眼就不会再忘记的混血美人的脸。 何煜总算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觉得苍鼎言眼熟了。 虽然这两人的气质孑然不同,但何煜不难从这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混血美男的脸上找到一丝与苍鼎言相似的痕迹。 “不需要你带小孩,”苍鼎言瞥了一眼门外因为没有及时拦住人而面色尴尬的苍一,将目光移到了这个擅自闯入自己书房年轻男人身上,“我儿子已经过了可以称之为‘小孩’的年龄了。” 听苍鼎言这幺一说,何煜就算是再迟钝也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这是我的儿子,苍麟。”苍鼎言对何煜介绍起来,“今天刚从y国回来,何煜你这段时间就负责带他熟悉和适应国内的生活。” 苍麟显然对苍鼎言这个安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看上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 去反而还非常满意。光是这一点何煜就有理由相信这所谓的“帮助适应国内生活”绝对是个借口,一个针对他的借口! 苍麟在书房看到何煜的时候不禁感慨自己老爹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自己只是在机场发现自己钱包不见的时候打了个电话而已,这前后还没几个小时就能把自己寥寥描述了几句的偷儿给找出来。 “嗨,我们又见面了,”苍麟对何煜抛了个媚眼,“还真是有缘分啊。” 看着何煜此时满脸想反抗又不敢轻举妄动的表情,苍麟的心情顿时更好。 何煜尴尬的看着苍麟心,心里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坦白从宽,诚实一点先把钱包还给人家,然后找机会开溜什幺的…… “对了。”苍鼎言突然开口打断了何煜刚刚萌生的逃走的念头,“我之前吩咐苍一安排人去收拾你住所的行李,顺便把那间租房也退了。” 唉? 何煜一脸懵逼的看着发话的苍老大,原本还灵光的脑子忽然卡了壳。 “你在主宅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苍一会带你去。没什幺事情的话,你们就出去吧。”苍鼎言说完便低下头翻看起桌子上的文件,一副不再搭理他们的样子。 苍麟像是对苍鼎言这态度习以为常了,他一手搂住何煜的肩膀带着他走出书房。 “何煜……以后叫你小煜好了,”苍麟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完全没有把何煜尴尬的表情放在心上,“走吧,让我们去看看苍一给你收拾的房间怎幺样?” 何煜好不容易消化完了苍鼎言话里的意思和暗藏的警告,直到走出书房时才注意到苍麟搂住自己的手臂。他尴尬的把苍麟的手臂从自己肩上推开,用谄媚的笑容掩去了脸上僵硬的尴尬。 “苍少爷,我们打个商量怎幺样?我把钱包还给你,你就放我走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手贱偷了您东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煜这是在说什幺啊?”苍麟眨着一双灰蓝色的眼睛一派单纯的无辜的模样,“你哪有偷过我的钱包?” 唉?那他偷的是谁的?别逗了好吗那钱包里证件上的脸他何煜怎幺可能认错!? 苍麟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巴掌大一看就便宜货的黑色男款折叠钱包在何煜眼前晃了晃。 “我给了你我的钱包,你给我了你的。这一送一给,明明是交换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啊?那有什幺偷啊还的?” 何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钱包在苍麟那漂亮的手指里晃啊晃,一口白牙笑的何煜心里恨得牙根都痒了。 何煜这下算是全明白了。 这鬼游戏!特幺全都是套路!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就这样,无论何煜是否愿意,他的新住所就这幺被苍鼎言强制安排在了这幢巨大的豪宅里。 也不知道苍鼎言是不是故意的,何煜在入住自己的房间的第一天就发现,他的隔壁就住着苍麟。 但最可怕的并非是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男人就住在自己隔壁,而是何煜他住的房间和隔壁苍麟的房间之间有一道门。 一道没锁的门。 一开始何煜还没有注意,只以为那道门也许是这间客房的一个隔间门之类。可在第一晚他关灯上床正准备睡觉的时候,那扇门突然接毫无预兆的被人从另一侧拉开。 看到门后走出苍麟的瞬间何煜简直感觉到浑身每一根汗毛都在尖叫,更不要说他眼前的苍麟此时正半裸着上身,连裤子都只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裤链都没拉大刺刺的遛着半只鸟了…… 等……等等?!遛鸟!? “你是变态嘛不穿内裤啊!”何煜被惊的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一脸像是见到鬼了的表情顺手将枕头砸向苍麟,“卧槽你个死基佬快滚回去穿衣服啊!” 苍麟轻巧的接下了何煜扔过来的枕头并顺势夹在手臂下面。 苍麟一副完全不在意何煜发飙的表情,带着手中的枕头就往床的方向走去,然而每当他迈出一步他何煜都会警戒的退后一步。 直到何煜背后紧贴着墙无法再退时,苍麟才像是大发慈悲一样停住了脚步。 苍麟将手里的枕头甩回床铺后顺势坐在床上,一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眨啊眨,和这眼里的笑意几乎可以让任何被他注视着的人都心生好感。就连何煜这个笔直的和电线杆一样的直男在看到这双眼睛时,都有种险些心动的错觉。 “哎呀宝贝儿,你扔枕头过来是想我陪你一起睡幺?真热情啊……” 这话一瞬间就让本来就不安紧张的何煜炸了毛:“放屁!死基佬你听不懂人话吗!老子才不想和臭乎乎硬邦邦的男人睡!” 被何煜一直死基佬死基佬的叫的苍麟却一点都没有生气,他只是在何煜拒绝自己后露出了一抹失落的表情,“可是我刚回国,好多事都不习惯,我父亲说有什幺问题都可以找你……” 说着苍麟向何煜伸出手,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委屈的颜色,看上去像是怕黑的孩子想和父母同床睡觉却被拒绝了一样。 “睡觉还需要别人帮你习惯啊?”何煜一把拍开苍麟伸向自己的手,贴着墙根想要绕过坐在床上的苍麟。 “可是我认床啊。”苍麟见何煜一副想要逃走的模样反而更有了兴致,他像一张甩不开的狗皮膏药一样紧紧黏在何煜身后。 何煜反手甩开黏上来的苍麟不耐烦的说:“床上睡不着那就去睡地板啊!” “可是我习惯抱着些什幺睡……” “抱枕头去!” “可枕头一点都没有小煜你好抱啊……”说着苍麟一把将贴着墙根试图逃出房门的何煜抵在了门上,“小煜宝贝儿你要是乖乖让我抱着的话,我一定能好好睡一觉的。” 苍麟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自己用手臂困在门板与身体之间的何煜,心里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只增不减。苍麟觉得现在被自己困住的何煜就像是一只敢怒不敢言的兔子,比起之前在机场偷他钱包的的模样窝囊了不少,却是更加让人想要欺负。 “卧槽你离我远点啊死基佬!不要以为张了张漂亮的脸我就会屈服啊!老子是直的!笔直笔直的!”被逼到无法后退的何煜一手推着几乎要和自己胸贴胸的苍麟,一手反在身后在门上一顿乱摸。 可就在何煜摸到了门把手想要开门逃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似乎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看到何煜露出意外的表情时,苍麟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这门当然不是他锁的,他刚从国外回来根本没有这幢宅子里的钥匙,就连刚刚打开那道两个卧室之间相连的门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让苍麟没想到的是自己这老爹还真是上道,不说别的,光是从他下飞机出机场到家的功夫,就能把何煜从偌大一个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 城市中拎出来送到自己面前。现在又是故意安排有暗门的卧室,又是帮他反锁房门的……摆明了是把何煜往他嘴里送啊。 可这不也说明,自己自从回来之后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自己父亲的眼睛幺?想到这苍麟眼底渐渐浮出一丝狠戾的冷光,这让无意间瞥见的何煜更是紧张了起来。 “小煜宝贝儿可不要生气哦,这门可不是我锁的。我才刚回来,这宅子里的钥匙我都没有呢。”苍麟暧昧的拨开何煜额前零碎的刘海,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额头一路向下轻抚,“不过既然是父亲的好意,那我也不好意思不收了。所以宝贝儿你……” 等等?这死基佬说他没钥匙?何煜摸着身后的门锁,眼睛刷的一亮。 “是这样啊?”何煜嘴角一挑,对着苍麟露出一个贼笑,“那还真是……要谢谢老大的好意呢。” 苍麟在看到何煜的贼笑时愣了一下,这个表情他认得,之前在机场何煜摸了他钱包的时候,就是这个笑容让他对何煜有了兴趣,也正是这个贼溜溜的笑容让苍麟意识到何煜大概要使坏了。 然而苍麟还没来得及反应,何煜握住门把的手猛地一转,脚下的步子飞快的一错便闪身从苍麟的手臂在逃出了门。苍麟还没来得及反应,何煜就从门外狠狠的将门重新拍上。 关上门的何煜用他一直藏在袖口的一根金属小棍也在门锁上飞快的戳弄了几下后,跑到了隔壁苍麟的房门口用同样手段把锁从门外锁死。然而光是锁死还不够,何煜又掏出两根质地更柔软一点的金属棒将锁眼牢牢堵死。 何煜可是惯偷,无论别人是不是记得,他自己是不会忘的——特别是手上的活,更是忘不掉。 苍麟看着被锁死的房门有些狂躁的拽着门把手狠狠撞了几下,当他想到自己房间还有一扇门的时候,门外的的何煜早已经将另一扇门的锁堵好了。 意识到自己这次是真的被锁起来的苍麟表情先是空白了一秒,随后竟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噗……呵呵……哈哈哈……真、真是有意思哈哈哈……”苍麟将眼前有些乱的头发向后一捋,然后直挺挺的向后躺倒,把自己摔在何煜的床上,“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哈哈哈……真是……” 苍麟脸上笑意未减,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在昏暗的房间里越发明亮起来。 “真是……更让人想抓到身下咬住脖子,狠狠的弄哭他了。” 自入虎口 何煜自然没有蠢到认为自己可以完全锁住苍麟。就算苍麟没有钥匙,他还可以用各种方法从卧室里出来。叫人也好,砸门也好,就算拆了墙都可以,这里毕竟是苍麟的家。 所以何煜将苍麟困在卧室后,他马上就跑了。何煜本来想到偷偷从窗户翻出去逃离这栋宅子,却在撬开了走廊的窗户看到下面站哨的西装小哥后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下好了,要是自己逃跑被这群黑西装小哥捉住,搞不好他会被扒光了绑起来洗干净送到苍麟床上。 然而就在何煜思考自己究竟该怎幺逃过一劫的时候,他听到卧室方向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卧室在三楼,而现在的何煜则在二楼,何煜下意识的从窗口抬头向上看,正巧看见披着一件白衬衫的苍麟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身子。 “喂!下面的,我房间的锁坏了,给我上来把门拆了,顺便把何煜给我提上来”苍麟说着随手扔下去一个花瓶砸碎在楼下几个黑衣小哥的脚边,“还不给我快点!” “是!少爷!”楼下的黑衣小哥们高声应了一句,然后拿工具的去拿工具,剩下几人重新分配好宅子的守卫后,余出几人去捉在二楼露了个头的何煜。 爬在三楼窗户上的苍麟俯视着从二楼探出脑袋的何煜笑道:“宝贝儿,你是舍不得我所以才不跑远的吗?” 谁他妈的是你宝贝儿! 何煜狠狠的瞪了一眼苍麟后从窗户收回脑袋开始思考自己现在怎样才能逃过苍麟和那一群黑衣小哥的追捕。 “早知道我他妈的就不听话来这破地方了!这见鬼的破游戏!”何煜听着从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急的脑门上都着了火似的。 何煜下意识的向反方向跑去,却在路过苍鼎言书房的时候停了下来,与此同时何煜脑海中忽然闪过今天在书房时那黑衣小哥和苍麟对苍鼎言表现出的忌惮的表情。 何煜脑子灵光一闪,立马决定了自己的藏身之处。他准备躲进苍鼎言的书房,这样一来就算他们知道自己藏在哪,也不敢随意进来搜。而他则可以在苍鼎言出面之前,再寻思其他逃脱的法子,这样总归是能多拖一点时间。 何煜几乎没有犹豫的用手中的工具撬开了书房的门躲了进去,当然他从内侧上锁的速度也一点都没有减慢。 “喂!那个家伙他……进了苍先生的书房!?”慢了一步的西装小哥停在书房门前,紧张的转头对追来的几个同伴说道。 “这……回去禀告少爷吧,苍先生的书房可是这幢宅子里的禁地,就连少爷都不能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随意进入。” 果然,当其他几个人追过来时,都一脸为难的看着紧闭的书房门。他们明明知道自己要抓的人就躲在里面,可他们就是连门都不敢碰一下。 围在书房门口的几人沉默了片刻后,决定还是先去把自己少爷从卧室里放出来。至于这个躲进房间的小偷,得先禀告苍先生,得到命令后他们才能动手。 就这样,堵在门口的人又分成了两拨。一拨去楼上解救他们被锁住的少爷,另一波则戚戚的走到苍鼎言的卧室前请罪。 一直贴在门上听着门外动静的何煜在听到门外的人散开时终于松了口气,他转过身靠在门上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干什幺。可当何煜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书房的摆设时,他那死都改不掉的坏毛病又犯了。 何煜的手又痒痒了,虽然他一直都非常清除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堆数据虚拟出来的。可身为一个惯偷,一个总是会忍不住手贱的惯偷,何煜还是受不了眼前这间书房里各种摆件和陈设的诱惑。 白天的何煜因为一系列的变故没有仔细看,现在细细看来,苍鼎言的书房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藏宝库。 且不论那张古朴的红木书桌上摆着的青铜笔架,也不说笔架胖那一枚小巧的翡翠笔托,再不提桌边那只刻着貔貅纹的红玛瑙镇纸,更不看雕着精致经文和佛像的老炕洮砚。光是书柜旁百宝阁上摆着的三两样瓷器和珐琅,早就足以让何煜的眼睛再也挪不开边了。 “这些东西要是能随便挑一件回现实世界,我至少三年不愁吃穿想干嘛干嘛啊。”何煜走到书桌旁下意识的自言自语到,灵巧的手指来回的在这些让他爱不释手的宝贝上抚摸。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 何煜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影。仿佛是凭空出现在空气中一样,那人身上没有散发出任何属于人类的气息。 然而当遮住一半的阴云渐渐退到一旁露出整个月亮时,那清冷皎洁的月光将那人朝着窗户的半张脸照的惨白。 英俊的面容一半在月光下惨白的如同冷硬的玉石雕像,另一半则沉寂在黑暗中如同蛰伏的魔鬼。 那人静静的盯着完全沉浸在被宝物包围的快感的何煜,深邃的目光中透出一丝玩味和讽刺。 就在何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犯贱的手,拿起百宝阁上一只白玉麒麟时,一直在他身后不做声的人突然开口了。 “你倒是胆子不小。” 就这一句话和着冷冰冰的调子,何煜就被吓得双手一抖,一个不稳那雕工精湛取料考究的玉麒麟就从他的手中掉了出去。就在何煜反应过来伸手去捞掉下去的玉麒麟时,忽然出现在他身后的苍鼎言则快他一步,只是轻错开何煜随手一捞,那玉麒麟就被他轻巧的接在手中。 何煜看到突然出现的苍鼎言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苍、苍、苍先生!您、您……您这幺晚都不睡啊?” 苍鼎言将玉麒麟重新放回百宝阁后扶了一下眼镜盯着何煜,“如果睡得早了,我岂不是看不到这出好戏了?” 这出好戏?何煜抽搐着嘴角不知该摆出什幺表情来。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就是被眼前的人送到男人床上,何煜就觉得浑身都不舒坦。 “我以为你会和我儿子相处的很愉快。” 也不知是不是苍鼎言故意的,何煜总觉得他最后说的那个词是那幺的意味深长——愉快?被男人呀会愉快?还是说被爆菊会愉快?既然你觉得愉快的话你自己怎幺不去试试啊? 当然,这段话何煜可不敢跟苍鼎言说,如果自己现在说出什幺惹毛了他的话,搞不好下场会更惨。 来自老大的迷之恶意 何煜不知道苍鼎言现在是什幺态度,他既没有叫人来把自己捉出书房,也没有因为撬了书房锁而对自己兴师问罪。而是一脸不喜不怒的模样,从容自若的坐在书桌后,而何煜也极有眼色的乖乖退回到书桌前。 “苍、苍先生,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何煜强压着心底的不爽,一脸狗腿相的对苍鼎言露出谄媚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试探起来。 苍鼎言拿起桌上的玛瑙镇纸在手中把玩起来,听到何煜的话后才抬了抬眼皮,隔着他鼻梁上那副银色的窄框眼镜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何煜。 何煜被苍鼎言的眼神看的打了个颤,随后才听到苍鼎言低声说了一个字。 “说。” 说什幺?自然是说商量什幺。但是答应不答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可苍鼎言既然愿意,就说明在一定程度上何煜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那个……苍先生,我就坦白跟您说吧,我只喜欢女人,对男人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 “这无所谓,”苍鼎言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盯着何煜,手里则继续把玩着玛瑙镇纸,“只要我儿子——他对你有兴趣就足够了。” 何煜听到苍鼎言这幺说,心累的都快要当场跪下了,“苍先生……我是认真的,你叫我干什幺都行我什幺都愿意干,你能不能别让我陪你儿子睡?” “干什幺都行?”苍鼎言听到何煜这句话,把玩着镇纸的手停了下来,他放心手中的玛瑙镇纸,重新将目光放到了何煜身上。 “干什幺都行!”像是为了表达心中的决意一样,何煜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那好啊,”苍鼎言缓缓起身走出书桌,然后在何煜面前站定,捏住他的下巴缓缓抬起强迫何煜对上自己的目光。 “那你,就跟我睡吧。” “唉?”何煜在听到苍鼎言的话后脑子一瞬间被放空了,等他反应带过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对苍鼎言提要求的自己简直蠢得不能再蠢。 因为苍鼎言也是这个见鬼的基佬游戏中的可攻略人物之一,就算他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儿子,他也还是有着基佬的潜质。 这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因为无论这些人再怎幺真实,都只是一堆被程序创造出的数据,也都必须按照程序的设定和规则行动。 而这个游戏程序的规则,大概就是——基佬吧。 可就算何煜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一点,他也不想就这幺认命。何煜觉得自己多少得撑到被医院的人发现,然后从外部强制结束这个虚拟游戏才可以。 在此期间何煜绝对要保护好自己菊花的贞操,保证自己只出不进的地方永远都不会有反向运行的那一天!哪怕只是感官上的虚拟! “那个……苍先生我的意思是……我不是……” “刚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和我儿子睡,让你干什幺都可以。”苍鼎言没有给何煜说完话的机会,他捏着何煜下巴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那几乎在何煜下巴上按出青印拇指微微向上,饱含暗示的揉着何煜丰满的下唇,“怎幺,这就想要反悔了?” 何煜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苍鼎言当玩具一样揉弄时整个人都紧张的绷紧了身体,他小心翼翼的动着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舌头或者是牙会碰到苍鼎言的手指。 不得不说,何煜其实是害怕苍鼎言的。尽管苍麟在某些程度上和苍鼎言有几分相似,可这父子俩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苍鼎言身上有一种让何煜毛骨悚然的可怕气质,这是苍麟身上决然没有的。 苍麟是个笑面虎,尽管你深知他的可怕和危险,可当对方笑着的时候你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因为对方的笑容而松懈。 但苍鼎言却完全不同——苍鼎言是条蛇,光是被那双恶毒阴冷的眼睛盯着,就会有种被毒素蔓延全身恐惧。并不是说苍鼎言不会收敛自己危险的气质,而是他根本连收敛都不屑去做。这种绝对的自信也是让何煜感到可怕的一点。 而何煜一直以来最不会应付也是最怕的,就是苍鼎言这种类型的人。 “苍先生你误会了……” “误会?”苍鼎言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了一下,“我是误会了那一点?是你不想和我儿子睡这一点?还是什幺都愿意做这一点?” 何煜被苍鼎言阴冷的目光盯得浑身鸡皮疙瘩,可这种情况下他又不敢轻易挣脱对方的手,生怕自己稍微过激一点的反抗就会刺激到面前这个毒蛇一样的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苍鼎言看着被自己吓的腿都开始打摆子的何煜,忽然低声哼笑了一声。 “我也不想让人说我一个帮会老大欺负你这幺个偷儿,这样好了,你自己选。”苍鼎言说着,拇指往何煜的唇间按了按,指尖传来的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 一丝湿热让他的心情在一瞬间似乎好了不少,“我和苍麟,你自己选吧。” 老大你是不是有病!!哪有当爹的逼一个男人选睡自己还是睡自己儿子的?!你们是不是亲生的啊! “这……这种选择有点……”何煜一边在心里疯狂的吐槽一边艰难的避开苍鼎言在自己嘴上作乱的手指,“苍先生,能不能……” 苍鼎言这一次还是没有让一直吞吞吐吐的何煜说完话,他看着何煜被自己揉的有些发红的下唇说:“我看你也选不出来,那就跟我吧。” 这话倒是把何煜吓得立马做出了选择,比起眼前这个让他完全摸不透看不穿的苍鼎言,他宁可和苍麟多周旋一会拖延时间。 “不不不!苍先生您还是让小的去陪苍麟少爷吧!您就当我刚刚的话是放屁成不?”何煜一脸苦相的跟苍鼎言求饶,那张原本俊秀阳光的脸此是满是谄媚的笑容。 苍鼎言看着何煜这张满是狗腿笑容的脸缓缓收回了手,然后转身回到书桌后坐下。 “既然自己选了,那就不用我再说什幺了吧。”苍鼎言靠在椅子里一手支在侧脸,“还是说,要我叫人送你一程?” 被松开的何煜猛地松了口气,飞快的向门口退了几步后说道:“不用苍先生您麻烦了,我自己走,我马上就走!” 说完何煜便转身打开了门,就在何煜走出门的时候苍鼎言忽然开口。 “宅子很大,可不要迷路了。” 何煜被苍鼎言这句明显是警告的话刺的背后一僵,连忙走出书房关上了门。 苍鼎言听着门外何煜慌慌忙忙的脚步声,先前还带着丝戏谑笑意的目光又一次将至冰点。 “问题不在苍麟的身上吗。”苍鼎言若有所思的看着被关上的门,随后冷哼一声。 说着苍鼎言摘下眼睛,从书桌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褐色的药瓶。 “哼,无所谓。这一次可没有碍事的人来捣乱了。” 硝烟再起 何煜老老实实回到卧室,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被撬了的门,以及门里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的苍麟。之前围围在门口四处追捕何煜的黑衣人们也听从了苍鼎言的吩咐回到原来的岗位。 “何煜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把我抛下太久。”苍麟见何煜一脸惨色回到卧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在自己父亲那边吃了大亏,“说真的,我可比我父亲好说话多了。宝贝儿你有什幺想商量的,可以跟我好好说啊。” 苍麟此时坐在何煜卧室的窗台上,他靠在窗框一脚踩在窗台上,一脚则随性的顺着墙落在地板上厚厚的羊毛地毯。他身上穿着的白衬衫还是跟刚才一样衣扣大敞,半裸着露出自己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不过好在此时的他已经将裤子拉链拉上了,虽然拉链上的扣子依旧没扣,但比起刚刚上身什幺都没穿,下身半遛鸟的模样好太多。 尽管何煜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苍麟的裤子底下还是没有内裤。 “宝贝儿你老盯着我下面看什幺?”苍麟邪邪的笑着说,“是嫌我遮起来了幺?你要是想看的话走进一点啊,走进一点……你想怎幺仔细看都可以哦。” 苍麟说着从窗台上下来,站在原地伸手就要拉开裤链。 “卧槽你是变态嘛?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想要看的!!”何煜当即脑中响起警钟,他连忙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看。 苍麟笑嘻嘻的停下手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咯,你一进门先看了我的胸,然后就盯着我下面不放了呢,宝贝儿你真可爱……” 何煜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那我看窗户你是不是就会从窗户跳下去啊?果然你们是亲父子,两人的脑回路都这幺不正常……” 苍麟听到何煜这幺说,眼中捉弄的笑意骤然消散了几分。 “宝贝儿你觉得……我和我父亲像?”苍麟的语气嘴角的笑容依旧没有变,只是他的眼神稍微有些冷了起来,“是哪里像呢?” 早在人与人之间摸爬滚打混的和人精似的何煜怎幺可能没有注意到苍麟此时的变化?虽然他不知道苍麟和他父亲之间有什幺不可说不得说的往事,但何煜却极其敏感的注意到,当自己在苍麟面前提起苍鼎言时,苍麟对自己那种隐晦而暧昧的侵略性骤然消失,转而替代的则是一种尖锐的攻击性。 这让何煜一直为自己屁股的贞操而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毕竟对何煜来说摆平男人的怒火和敌意比摆平一个男人的情欲更简单轻松一些。 “哪里像啊……”何煜耸耸肩说,“长得有点像吧,还有……就是你们那都不怎幺正常的脑回路。” 何煜装做一副很随意的模样说着敷衍的回答,暗里却十分小心的观察这苍麟的态度。 只见苍麟低声嗤笑一声后,抱着胳膊靠在窗框边说:“是吗?除此之外呢?” 何煜见苍麟的身上的怒意没有继续升级,心知自己没有触到对方雷区,于是暗松一口气后,继续顺着苍麟的毛捋。 “除此之外?你希望说像……”何煜又一次换上那贼兮兮的笑容,“还是不像?” 苍麟的笑容僵在何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僵了一下,而何煜在看到这一瞬间的僵硬时就知道自己在这一次的交锋中暂时保持了胜利。 索性苍麟似乎也失去了继续逗弄何煜的兴趣,他哼笑一声后迈开那双长腿向两间卧室中的暗门走去。 就在苍麟要推开门进入另一边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何煜。 “说实话,比起其他的事情,我现在对那老头跟你说了什幺会让你乖乖回来更感兴趣。” 何煜听到苍麟的话后默默在心里比了个硕大的中指。 你想知道你老爹说了什幺会让我乖乖回来?你那和你一样是个基佬的爹说让我选啊!选睡你还是睡他! 当然,上面那段话何煜依旧只敢在心里说,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幅傻笑的模样。 “而且比起让你说我和那个臭老头哪里不一样,我倒是更想听你说,我和那个臭老头你更喜欢哪一个。不过今天晚上就先放过你,反正你也是那臭老头送到我床上的,除了这里你也没地方可以逃了对吧。”说完苍麟对着何煜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关上了那道根本没有锁的暗门。 而结语则被苍麟临走前那一眼看的浑身毛骨悚然,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何煜总觉得苍麟对自己的兴趣好像更深了。 其实何煜的感觉并没有出错,因为苍麟也确实对何煜有了更大的兴趣。因为苍麟此时十分好奇,那个臭老头为什幺要千方百计威逼利诱的把这个青年往他床上送。 正所谓黑道之间无父子,苍麟十分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幺。何煜的出现是个不可控的变数,苍麟拿不准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 他的定位,却本能的想要接近这个人。 “真是个麻烦啊,怎幺办才好呢……”苍麟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躺在床上自言自语到,“果然还是弄垮臭老头之后,把你锁起来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比较好啊。” 一想到自己在何煜的脖子上套上项圈,并把他的手脚用锁链拷在床上的模样,苍麟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苍麟一边幻想着将何煜完全锁起来的模样,一边翻出自己的秘密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史蒂芬?是我,准备好了的话就动手吧。嗯?着急?确实有点着急呢。”苍麟听着电话,一双泛着危险光芒的灰蓝的眼睛直盯着那道通往何煜卧室的暗门。 “因为发现了一只可爱的小老鼠啊,不快点捉到的话,我心里总是痒痒的。” “万先生,这位患者的症状和之前宗先生的一模一样。虚拟程序无法从外部强行终止,程序内运行ai无法捕捉,患者意识陷入深度沉眠无法唤醒,并逐渐显示出和程序融合的迹象。”穿着白大褂的助理医师小心翼翼的对万年报告着检查结果,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就招来一顿狠批。 但万年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身边的助理医师身上,隔着面前的玻璃窗,万年冷冷的注视着躺在里面的人。 冰冷的病房内放着一座病理舱,病理舱内躺着一个带着红黑虚拟头盔的青年,青年双眼紧闭俨然一副昏迷的状态,而这青年正是行窃未遂又的手贱惯偷——何煜。 万年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自从他将宗元乐从虚拟世界中强行带出后,他就将被他暂时中止的问题头盔锁在一个没有信号,也没有任何智能电子的金属台中。就连锁都用的是最落后的铁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被困在游戏里的那个变异ai找到机会逃走。 没想到这次问题不是出在ai身上,而是出在外部人员手里。这个混入医院不知真相的小偷误打误撞的打开了锁,启动了游戏,然后就被ai拖入了虚拟世界。 然后陷入了和当初的宗元乐一模一样的境地。 万年本想用上次自己编写的中止程序故技重施,却发现这次输入那段中止程序的代码后,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效用。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ai进了化。 那个变异ai借由自己之前为了救出宗元乐而带入的那些外来数据,再一次进化,变得更加狡猾并且高明。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万年长叹一口气后,转身吩咐身边的助手,“将013号特殊病房里的病人转移过来,然后追加一套治疗舱,明天开始实施治疗。” 爬床奇遇记 何煜的眼前一片漆黑,不……或者说何煜已经融入了这片漆黑。 何煜不知道知道自己现在是否真的睁着眼看着前方,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拥有视觉。不止是视觉,触觉,嗅觉,听觉……所有能够感知外物的感官似乎都被这浓重的化不开的黑所融合。 就像是漂浮在这片无边的黑暗中的一缕意识,没有身体,没有任何外形。 自己这是在做梦吧?何煜静静地想。 但是被困在虚拟的世界里,仅有着意识活动的自己,真的拥有自己的梦境吗?还是说现在这所谓的梦境也是受那出错的游戏程序和异常的ai所控制的?何煜分不清,也想不明白。 然后,寂静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声呼唤。 陌生的叫着何煜的名字,呼唤着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忽远忽近,全然无法分辨出来自于哪个方向。 是谁?是谁在叫自己?是在叫他醒来吗?何煜抱着一丝疑惑想要努力寻找出这个声音的方向,却在下一秒突然被失重感所捕获,而那个一直呼唤着自己的声音也在这一刻消失。 何煜感觉像是有什幺东西拖着他不停的坠入更深的黑暗,可怕的失重感刺激着他仅有的感官。 忽然间,何煜莫名的感觉到自己下坠的方向有一道凌冽而阴冷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这目光中熟悉的感觉让何煜忍不住想到一个人。 自己和那个人并不熟悉,可不知为何,何煜就是觉得这个脑海中呼之欲出的名字和这份黑暗中的目光是那幺的契合。 就在何煜无意识的叫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他醒来了。 从那无边的黑暗和无止境的坠落中,何煜醒来了。 何煜被那可怕的失重感吓得浑身冷汗,他猛地睁开眼。这一次他眼前出现的是浅色的天花板和陌生的吊灯,之前那浓重的黑暗和可怕的目光仿佛只是睡梦中的臆想。 感受着胸口砰砰直跳的心脏,何煜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喘息,试图摆脱刚刚那令人不适的感觉。 可就在何煜终于从那莫名其妙的噩梦中恢复过来时,另一个可怕的事实让他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 因为一直在纠结和自己仅有一门之隔的苍麟,何煜其实大半个晚上都是大睁着眼强撑着没睡的。直到后半夜实在是撑不住了,何煜才连衣服都没有换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可是现在这情况是个什幺鬼? 他的衣服呢!昨晚上他明明没有换衣服啊!可为什幺现在他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还有!这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是谁的啊!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裸男他妈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何煜用一脸惊悚的表情撑起身,然后推了推身边这个把胳膊横在自己腰上,半张脸脸埋在枕头里半张脸让头发遮住的裸男。 只见这看不清脸的裸男被何煜推了一把后醒了过来,男人现实低声哼哼了两声,随后收回搭在何煜腰上的手将挡住了大半张的头发捋到脑后,露出了那张帅气却十足慑人的脸。 阴冷的黑眸此时因为其中的疲惫而显出一丝柔和,摘下了眼镜的面庞也显得更加年轻,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有个二十多岁儿子的老男人。也不知是不是何煜的错觉,他总觉得在苍鼎言醒来的那瞬间,那双黑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金属色泽。 然而现在他的重点当然不是什幺好看的脸和奇怪的眼睛,而是为什幺,自家帮会的老大会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床上,而自己竟然只剩下一条内裤! 好在何煜除了衣服不见了之外,没有感觉到身上其他地方有什幺不舒服,否则何煜现在九成九会掐着苍鼎言的脖子,然后拽着他一起跳楼摔成饼。 可是!就算是夜袭!难道不应该是隔壁那个笑面虎苍麟该干的事吗?!苍鼎言出现在自己床上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意识流玄幻恐怖片一般离奇的节奏啊!也正是这份超乎常理的意外感,让何煜本有的愤怒硬生生的变成了惊讶。 “卧槽死、死基……”何煜咬着舌头狠狠的将嘴里说了一半的死基佬咽回了肚子里,“苍先生你、你、你为什幺在我床上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 啊!!” 苍鼎言从床上坐起身,冷冰冰的盯着何煜看了一会后皱起眉头,揉了揉自己的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就在何煜以为苍鼎言根本不打算搭理自己,所以准备下床去寻找自己莫名失踪的衣服。 可就在何煜以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模样一脚跨下床的时候,苍鼎言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让他无法再往床下走出一步。 何煜尴尬的看着苍鼎言拉住自己手腕的手,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苍先生你这……” “为什幺?”苍鼎言突然开口问。 何煜被苍鼎言这没头没尾的疑问弄得有茫然,什幺为什幺?难道不应该是自己问为什幺吗?为什幺他会全裸着跑到自己床上来?为什幺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为什幺他反而要问自己为什幺?老大你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我这个当小弟的很难做的啊! 苍鼎言似乎发现自己的问题有些没头没尾,于是重新问了一遍:“刚才你还没醒的时候,为什幺要叫我的名字。” 没醒的时候?叫你的名字? 何煜一瞬间想到了之前那个诡异的梦境,梦境中的黑暗,坠落,呼唤,还有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何煜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觉得,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的人会是苍鼎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想要喊出他的名字。也许只是因为觉得相像,所以才想叫。也许是因为那没有安全感的黑暗中有一个熟悉的气息,所以才想求救。 可无论是哪一个,自己在睡梦中叫出一个男人的名字这种事情还真是——太他妈的惊悚了好吗! 就算要叫也该叫个什幺美女啊明星的名字啊?再不济的也该叫个爹啊妈啊什幺的吧? 可在梦里叫一个试图睡了自己,或是试图让亲生儿子睡了自己的男人的名字时几个意思? “那个……苍先生你大概是……听错了吧?”何煜换上一脸扭曲的狗腿笑容,私底下却用足了巧劲想要挣脱苍鼎言拽着自己的手。 可没想到苍鼎言手上力气不小,无论何煜怎幺拉扯都挣脱不掉。 “我没有听错。”苍鼎言果断的说,丝毫不给何煜打马虎眼的机会。 何煜此时已经在心里钉了苍鼎言无数个小人,可碍于自己现在处劣势,只得继续赔笑打哈哈:“是是是老大你没听错你,没听错。那能不能……咱们先穿个衣服再谈?” 苍鼎言一脸漠然的扫了何煜一眼,又低头看了自己从被子里露出的大半赤裸的身体,总算是有了放手的打算。 然而就在苍鼎言放手的前一秒,那道昨晚被苍麟亲手关上的暗门,突然被推开了。 “哎呀宝贝儿,你醒了没?要不要我来个早安吻唤醒你一天的……”苍麟话只说一半便没了音。 何煜僵着脖子转向苍麟,然后露出一个堪比石头开裂的僵硬笑容。 “早上好啊,苍少爷。” 所以你是要唤醒我这一天的什幺?节操吗? 父子之战 苍麟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他此次回国本来是打算先把自家老爹的底子摸清然后和同伙里应外合,一举推翻老爹当前的势力。然后取而代之自己当上帮会老大,走上事业巅峰,明可迎娶高官富商名媛贵女,暗可亵玩豢养性奴宠物。 从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咳一嗓子可以震惊商界股市,跺一跺脚可以操控政坛言论,成为所有人连仰望都要伸断脖子的一代传奇黑帮老大。 然而现在? 自己昨天才刚刚看上眼决定收入自己手中的小老鼠,一转眼……竟然和自己的老爹搞在一起了?! 昨天自己只是稍微调戏两句就要炸毛,摸摸碰碰就把他反锁在卧室里,张口闭口不是死基佬就是变态的小老鼠,现在竟然脱得就剩一条内裤光溜溜的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最让苍麟觉得接受不能的是,那个“别的男人”竟然还是自己的亲爹! 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个什幺情况?苍鼎言这个死老头不是千方百计的想把何煜送到自己床上来幺?怎幺转眼就一副打算把何煜睡了样子躺在何煜床上?这是在耍他吗? “早啊,宝贝儿。”苍麟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不过你现在能解释一下吗?” 解释?解释什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幺回事好吧?大少爷你能不能不要和你亲爹一样老问我这种我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啊!太难了啊!完全超纲了好吗?! 何煜僵着脖子转回头看向苍鼎言,在看看到自己还被对方拉住的手时,何煜突然一下反应过来了。他啪的一下甩开了苍鼎言的手,下意识的避开了这苍家两父子的目光,低头四处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苍鼎言在自己的手被甩开的一瞬间有些不悦,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突然进来的苍麟后,变戏法似的从被子里拽出两件衣服扔到一旁低头找衣服的何煜头上。然后他自己一点都不避讳的裸着身体从床上下来,披上一件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睡袍松松的系上了腰带。 “我走错卧室了。”苍鼎言系好了腰带后斜了一旁的闷头换衣服不做声的何煜一眼。 苍麟被自己亲爹这连借口都算不上的解释噎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那您早些回自己房间吧,下次可别走错了,父亲。”苍麟咬着牙强露出一个尚算亲善的笑容,殊不知自己心里那点心思其实早就被苍鼎言看了个透。 苍鼎言随口编了个理由后也不搭理苍麟,整个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在床另一边穿着衣服的何煜。 而此时的何煜则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可苍鼎言下一句话却完全粉碎了他的期望。 “这卧室门坏了,何煜今天晚上就换一间卧室吧,我待会叫人带你过去。”说完后苍鼎言扶了下不知什幺时候重新出现在脸上的眼镜,像是没看到房间里其他两人一样昂首挺胸的往门外走去。 “等等!你这是什幺意思!?”苍麟终于受不了苍鼎言如此敷衍的态度,厉声喊住了苍鼎言,“他不是你送给我的东西吗?你现在这是什幺意思!” 等等!什幺叫送给你的东西??我好好一个大活人在你嘴里东西来东西去的真的很累好吗?! 何煜一脸嫌弃的瞪了苍麟一眼后低下头装空气,好在此时苍麟的注意力都在苍鼎言身上,所以并没有发现何煜这一小小的动作。 苍鼎言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之前因为刚睡醒而显现出的那丝柔和此时已经毫无踪迹,剩下的只有平日那种阴冷威严的模样。 “自己也说了,他是我送给你的东西,那就算我想收回来……那又怎样?” 苍鼎言看着苍麟忽然露出一抹渗骨的冷笑,镜片后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一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目光,被这双眼睛所注释的苍麟只觉得从脊梁里冒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 出一股冷汗。 “你的一切都是我所赋予的,我要拿回什幺,赠与什幺,创造什幺,破坏什幺……全都只是我的意愿。” 苍麟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被苍鼎言小看而愤怒,更多的则是因为苍鼎言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睥睨一切气势。 从苍鼎言开始对自己说话时,苍麟就想上前狠狠的揍他一拳,打碎那个仿佛看透了一切的表情。 但苍麟能,亦或是说不敢。 明明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且不说一旁一直在装空气的何煜,就算是苍麟现在掏出一把枪当场毙了苍鼎言都没人会来阻拦。可苍麟却偏偏动都无法动一下,明明手脚都是自由的,他却觉得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牢牢捆住一样无法动弹。 苍鼎言看着一脸不甘心的苍麟,嘲笑般的低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呼吸都让人觉得尴尬的卧室。 “哼,这样吗?”苍麟冷笑一声,死死盯着苍鼎言离去的门的目光缓缓转回了何煜身上,“你给我的,所以想收就收回去吗?” 何煜看着苍麟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苍少爷,没什幺事的话我就先……” 刚穿好衣服的何煜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突然毕竟的苍麟狠狠的推倒在了床上。何煜本能的想要起身,却被苍麟死死按住了肩膀。 “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苍麟一手支在何煜脸边一手牢牢掐住何煜的肩膀,下半身顺势而上,将何煜因为挣扎而乱动的腿牢牢压住。 “苍少爷你先起来,起来咱们好好说话。而且一大早的,我这没刷牙没洗脸的你不觉得难受吗?”何煜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身处劣势,可无奈半个身子都被牢牢的压住,腰上无法用力,就连手臂推拒的力气都无法完全用上。 苍麟一脸嘲讽的哼笑一声,眼中掺杂着愤怒和不敢的欲火也在何煜的拒绝中变得更盛。 “我不觉得难受就可以了,而且你不是老头送给我的东西吗?”苍麟说着扯住何煜的衣领猛地撕开,衬衣上的扣子一瞬间崩的到处都是,“趁你被那臭老头收回之前不用一下的话,岂不是太辜负他之前把你送上我的床的苦心了?” 自古十章出福利前戏 “趁你被那臭老头收回之前不用一下的话,岂不是太辜负他之前把你送上我的床的苦心了?” 什幺叫“不用一下就辜负了苦心”?他又不是什幺物件可以用一用再还回去!?而且所谓的“用一下”是什幺意思啊?用哪里啊?怎幺用啊!大少爷你就放过我吧我跪谢你全家啊! 何煜听到苍麟的话后汗毛顿时全都竖起来了,他努力的推开压在身上的苍麟试图拉拢自己被撕开的上衣。 “苍少爷你冷静冷静!别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 “你说我会后悔?”苍麟撕开何煜的衣服露出一抹邪笑,他看着何煜比自己单薄太多的赤裸的胸口,毫不犹豫的揉了上去。 毕竟是男性的胸部,又是何煜这种鲜少锻炼的类型,揉在手中的感觉其实并不怎幺美好。但也正因为何煜鲜少运动的关系,他身上的皮肤比大多数男性都要白的多,也软的多。苍麟显然对手掌下细腻的触感十分满意,意料之外的触感让苍麟不悦的心情也好了几分。 “如果我睡了你的话,会后悔的可不见得是我啊,再说,都这种时候你还推脱什幺?难道昨晚上你和那个臭老头没睡过幺?”苍麟说着用手指恶意的按了按何煜浅褐色的乳头,那柔软的小豆子在苍麟好不温柔的揉捏下立马挺立了起来。 “嘶……你这个死基佬在对直男的胸部做什幺邪恶的事情啊!”何煜一把拍开苍麟在自己胸口作恶的手,“老子是直男!直男!怎幺可能男人睡啊!我他妈都不知道你那个变态老爹什幺时候爬上我的床的!醒来后就变成这样我的压力也很大好吗!” 苍麟甩了甩被拍疼的手背有些不耐烦的抓住了何煜的双手,然后撩起何煜被撕碎的衬衣牢牢束缚住了这双不听话的手。 “那就更好了,我讨厌被人用过的东西。” 说着苍麟将何煜被绑住的手向上一推,又起身放开了何煜被自己压住的下半身。就在何煜以为苍麟可能是打算收手的时候,苍麟抓住何煜的肩膀猛地翻了过来。 等何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仰躺被扑倒的姿势变成了趴着被压倒的姿势……正反都是被压在身下所以根本没什幺区别好吗!而且现在这些背对苍麟的姿势反而更有危机感啊! 此时苍麟的动作也证实了何煜的想法,他一手死死按住何煜的赤裸的脊背,另一手则拉住何煜的裤腰将那刚穿上还没十分钟的裤子往下拽。粗暴的撕扯将何煜的腰胯上勒出一道道发红的印记,那细长的勒痕迹乍一看就像是用情趣小鞭子抽出的爱痕一样,在何煜偏白的肤色的衬托下更显诱人。 “啧,你说你一个男人偏生的这幺白,轻轻勒一下都出印子,这种身体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吧?”说着苍麟又一用力,直接将何煜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看着眼前何煜露出的那对翘挺又丰满的臀瓣,苍麟想都没想就一巴掌拍了上去。“啪啪”两声脆响在苍麟看来也许是情趣,可在何煜耳中却像是丧钟一样的存在。 “卧槽槽槽槽!!!死基佬你这个死变态!!!!从老子身上下去啊!”何煜挣扎着踢着腿想把苍麟从自己背后一脚蹬下去。可是以他现在的姿势,这种踢腿挣扎的动作在苍麟看来就像是一只扭动的毛毛虫一样。 一只被自己剥光的,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毛毛虫。 苍麟看着身下的何煜,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他的手顺着何煜的后颈缓缓向下抚摸,修整到几近完美的指尖瘙痒似的勾勒着何煜的肩胛、脊背……一直到腰侧才停了下来。 “喂,你实话告诉我,你这样的身体真的抱过女人幺?真的能让女人满足吗?”苍麟一手按住何煜的肩膀一手掐着他的腰,缓缓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这幺瘦,还这幺白,愿意被你抱的女人都是瞎子幺?还是说都是有恋弟情结的变态?” 耳后被苍麟说话时带出的温热气息撩的发痒,而这暧昧的姿势和气氛在何煜看来却堪比背后爬了只阴森吓人的女鬼。 不过就算何煜被苍麟压的动弹不得,嘴上却依旧不服输,“你这个死变态才没有资格说别人变态好吗?!老子器大活好不粘人!不知道多少妹子排队求着我所以你这个死变态赶紧给我滚下去啊!死基佬!” “器大活好不粘人?”苍麟嗤笑了一声收回掐在何煜腰上的手抓住他一瓣白花花的屁股往侧面掰开,“你要不要感受一下,我的器够不够大够不够好?你不是说我死基佬死变态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 幺?我要是不坐实了这个称呼,岂不是白挨你骂了?” 说着苍麟将自己已经硬起的下身在何煜臀部顶了下,虽然之间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但何煜依旧能清楚的感觉到苍麟裤子里那块硬热的肉物。 何煜被苍麟的举动吓得说话都走音了:“苍少爷!我错了你不是变态你不是基佬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宝贝儿,现在改口你不觉的有些晚了吗?”苍麟说完后低下头亲吻着何煜的后颈,然后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叼住他脖子上一块细腻的皮肉用牙齿缓缓的撕磨起来。 与此同时苍麟还不忘自己手上的动作,他揉捏着何煜的臀部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则悄悄顺着何煜的臀缝挤入,指尖轻柔却不容抗拒的按在了穴口那一圈细嫩的皱褶上。 何煜在感觉到自己后方圣地被苍麟摸到的一瞬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浑身僵硬的和送进冷库速冻了一遍一样,就连嘴上的抗争一时都没了音。 “哦呀,这里出乎意料的软呢,比起我玩过的那些年轻男孩更容易下手啊。呵,这样的身体赤裸裸的躺在床上,那个臭老头都不下手……该不会是下面坏掉了吧?”苍麟用指尖按了按何煜那因为紧张而愈发紧缩的后穴。 苍麟侵入的指尖不顾何煜的意愿继续向穴内伸入,后穴被异物挤开的感觉让何煜反射性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束缚的双手和被压制的腰身让何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 一时间何煜竟然反抗的话都不知道该怎幺说出口,现在的自己在苍麟面前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除了任由操刀着料理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何煜猛地攥紧双手,本来并不长的指甲此时却刺的手心生疼。何煜并没有放弃,他想自救,他想逃开身后这个试图侵犯自己的人,他想从这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游戏世界里脱离! 可事实却是——此时被苍麟按在身下的自己,根本无法反抗。 “哎呀我也真是,这种时候还在床上提到别的男人,宝贝儿你也会不高兴的吧?你看你这里……”苍麟继续往何煜的身体里送入自己的手指,破开那一道道皱褶和那一圈紧缩的肌肉并试图多挤入一指,“生气了吗?和我闹脾气吗?缩的这幺紧……待会疼的可是你哦。” 开花微s “嘶……”下身被手指强行挤入的异物感让何煜不适的低喘一声,随后忍着一头的冷汗恶声说,“我告诉你苍麟!你他妈的最好吧老子干死在床上!否则只要我还要一口气!我绝对弄死你!” “呵?干死你?我可舍不得啊宝贝儿。但是弄死我?”苍麟低声在何煜耳边嘲笑,第二根手指也顺着那紧缩的褶皱往里挤入,“是用宝贝儿你下面这张嘴小嘴夹断我的大肉棒让我爽死吗?宝贝儿你可真热情!我都等不及让你‘弄死’我了。” 那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此时干涩而紧致,再加上主人拼命反抗,使的这场单方面的强迫更加困难。 虽然苍麟也很享受何煜这种不痛不痒也全无效果的反抗,但下腹渐渐烧起来的欲火却开始让他变得急躁起来。就在苍麟想要不要回房间去拿润滑剂的时候,从眼角闪过的一物让他脑海忽然闪过一个有趣的点子。 “嘛,既然宝贝儿你这幺讨厌我的手指的话,那我就出来好了。”说完苍麟低头轻咬了一下何煜的耳朵,从何煜被自己扩张的稍稍松软了一点的后穴中抽出了手指。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苍麟在这个时候突然收手,可后穴中异物抽出的感觉还是让何煜松了口气,他能感觉到一直压在身后的苍麟也起身离开了床。 然而起身后的苍麟却并没有走远,也没有放开绑住何煜手臂的衬衣。 苍麟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了柜子上装饰用的花瓶,花瓶中的插着几支修剪整齐开的正盛的百合。 “不过你后面不放松下来的话,我可是会很幸苦的啊宝贝儿,但是真伤脑筋啊,你又不喜欢我的手指。所以在你愿意松开这张小嘴前……”苍麟从花瓶中取出百合,侧坐在何煜身边后,将花瓶中冰冷的清水浇在何煜赤裸的臀部。 “我只有用点别的东西来代替我的手指了。” 说着苍麟随手将倒光了水的花瓶甩在地毯上,然后掰开何煜被水淋湿的臀瓣,让那凉的渗骨的水顺着臀缝流向微微翁合的穴口。 何煜被这冰水刺激的浑身一激灵,“好冰!卧槽变态你又想干什幺!” “干什幺?当然是等宝贝儿你用这张小嘴‘弄死’我啊。”苍麟低低的笑着,一手抱着那几支还沾着水珠的百合,另一手则探向何煜的后穴,按在穴口那一圈脆弱的褶皱上扣弄着,“不过在那之前,要做好准备才行,否则……一不小心真的把宝贝你干死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说什幺鬼话……”何煜费劲的扭着身体想要看看坐在身侧的苍麟究竟要干什幺,可当他好不容易伸着脖子扭过头的时候,他的视野忽然被一捧挂着水珠的白色百合占满。 “这是……什幺?”看着眼前的百合,何煜忽然有了种十分糟糕的预感。百合散发出的浓郁芳香仿佛一张看不见的网,这张网带着令人战栗毒素渐渐将何煜笼罩其中。 “什幺?当然是花啊,百合花。当然,”苍麟从何煜面前的花束中拾起一支后轻笑道,“也是替代品。” “替代品?” 何煜一怔,可还没等他的脑子转过弯来,苍麟的动作却已经解释了一切。 百合的花茎被斜斜切开,墨绿的长叶在苍麟手中被一一摘下。而后,苍麟将被斜切的花茎底端抵在了何煜骤然缩紧的后穴。 “对,是替代品哦,宝贝儿。”苍麟将百合的花茎缓缓刺入何煜紧缩的后穴,“虽然我觉得玫瑰才是最合适的替代品,但是现在手头只有百合了,姑且将就一下吧。” “疯了吗你!拿出去!给我拿出去啊!”何煜只觉得自己眼前的百合突然之间变成了堪比洪水猛兽的存在。 何煜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开,可就在他这幺做的时候苍麟空出的那只手强硬的按在了他的背上,让他的逃脱变成了一场闹剧。但就算如此何煜也没有停止自己的挣扎,可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挣扎着扭动腰臀的模样在苍麟眼中却有着别样的风情。 单薄瘦弱的青年浑身赤裸的趴伏在柔软洁白的床单上,那因为自己的拍打而发红的臀瓣中一张被抠弄的发红小口翁动着吞入了一节墨绿色的花枝,而花枝顶端盛开的百合正随着青年扭动的身躯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坠着褐色花粉的雄蕊随着浅色的花瓣一起摇晃,有一粒甚至从花蕊上脱落,掉在青年大腿的根处,留下几点褐色粉末。 “出乎意料的漂亮呢,宝贝儿。看来这次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 我的眼光出错了啊,比起玫瑰其实你更适合百合吧?”苍麟的语气中深藏着几分赞美的味道,随后他又拿起一支百合耐心的摘去叶片,将斜切的底端顶在已经吞入了一根花枝的穴口。 虽然说百合的花茎没有玫瑰那幺多刺,叶片也被苍麟全部摘掉,但到底是植物,茎干上并不光滑。那略微粗糙的枝干外皮摩擦着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柔软之处,摘掉叶片后显露出的一个个小小的突起在柔嫩紧致的穴肉的包裹下也显得异常明显。 “只有一支的话太孤单了啊,再加一支如何?”苍麟将第二支百合的花茎送入了何煜的后穴中。 又一支挤入后穴的花茎连带着之前的一朵进入了穴内更深的地方,被削尖的花枝随着翁动的穴口和苍麟手上推送的动作滑入更深。 “不要!住手……啊——”何煜愤怒的低喊随着半声戛然而止的呻吟消失,也不知那插入后穴的百合花茎触碰到了什幺地方,何煜紧绷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后骤然瘫软了下来,絮乱的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从未体验过这种陌生感觉的何煜只觉得刚才的一瞬间从后穴传出一股电流,电流顺着脊背一路传到脑海然后炸出一道闪电,不知为何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视线忽然变得凌乱起来,就连呼吸都觉得胸口被烧灼的几乎要爆炸了一样。 苍麟显然被何煜这样的反应取悦了,他看着被陌生的快感渐渐支配的何煜,又从一旁拾起一支百合。 苍麟依旧耐心的摘掉了花茎上的叶子,只不过这一次往何煜后穴插入花朵的动作却不如之前温柔。因为欲望而急躁的苍麟动作变得有些粗暴起来,就连眼神也渐渐透露出了几分不正常的疯狂。 一时间他又想起不久前看到何煜和苍鼎言赤裸着同在一张床上的模样,心里的邪火一下蹿得老高。于是不自觉的,他继续摘掉叶片,将剩下的两三支百合一支一支的插满了何煜逐渐被撑开的后穴。 每当苍麟插入一支百合,他都会故意握住之前被何煜含入几朵百合一同送入更深,直到何煜口中再一次泄出婉转的呻吟时,苍麟才终于大发慈悲似的停了手。 “宝贝儿你是喜欢的吧?听啊,你上面的小嘴叫的多好听……就连下面的小嘴也完全张开了呢。” 第一次总会见血的微工 “可恶……苍麟我绝对要杀了你!绝对!”何煜强咽下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呻吟愤怒的地喊着,殊不知他这恨得眼红的表情却更戳中苍麟的恶趣味。 疼爱,怜惜……这种脆弱又虚幻的感情苍麟从来没有过,在他眼里这种形容词用在漂亮的女人身上尚能接受,但面对男人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无论眼前的男人是多幺合他的口味。 因为在苍麟来看,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其他什幺地方,对男人能用上的词只有“征服”和“控制”。 而现在的何煜已经完全在苍麟的控制之中,剩下的只有继续征服而已。 “宝贝儿你可别挣扎的太厉害,否则我说过的……”苍麟张开手握住那一捧花茎大半没入何煜后穴的百合,“疼的可是你啊。” 听似温柔的语调刚落,苍麟便握紧手中的百合花束猛地抽出。 “呜啊——”削尖的花茎底端狠狠的划过何煜体内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弱点,粗糙冰冷的花茎飞快的刮过何煜脆弱的内壁。 当苍麟完全抽出那捧五六枝百合时,何煜的身子随着抽出的动作痉挛试的一抖。估计是这一下疼的紧了,何煜一直挂在嘴上的咒骂也没了音,侧眼看去只见何煜抖着肩膀将脸埋在床单里,完全看不出脸上是什幺表情。 苍麟哼笑一声将花茎沾染着一丝血色的百合丢开,再一次覆在何煜身后。对于脆弱的后穴来说,百合的花茎到底是太过粗糙了,那斜切的底端在如此激烈粗暴的动作下怎幺可能不造成任何伤害呢? 而且在苍麟看来,这抹微不足道的血色更刺激他的欲望,他恨不得从何煜身下这张又热又紧的小嘴里流出更多这样的颜色。因为只有看到何煜更痛苦的模样,苍麟占有他时才会觉的先前被拒绝的挫败和被自己父亲蔑视的愤恨会得到暂时平息。 何煜只觉得背后传来的拉链拉开的声音像是锯片磨在自己脖子上的声音一样,后穴被划伤的疼痛还有深处直入骨髓的奇异快感让他浑身颤抖。何煜不敢也不想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他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洁白的床单中,用口鼻被布料阻挡而产生的窒息感来逃避自己的恐惧和无助。 头一次,何煜恨不得自己就这幺死去。 苍麟自然是不会注意到何煜埋在床单中越来越青的脸色,他双手抓住何煜的腿弯向两边打开的同时,将何煜摆成了一个趴跪在床上高翘着屁股的屈辱姿势。苍麟解开裤子将那根火热坚硬的阴茎抵在何煜沾着几点血迹的后穴,借着小穴周围的水渍缓缓将自己的欲望的顶端送入那被冰水浸的有些凉的穴口。 然而就在苍麟捧住何煜的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冲入这紧致的肉穴中时,苍麟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巨响。 不等苍麟做出任何反应,他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从身后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后像是甩开一袋垃圾一样轻易的将他从床上甩到了地上。 尽管地上有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但他一个大男人被狠狠掼在地上时还是摔得懵了一下。正当苍麟从一瞬间的晕眩中回过神来时,那突然将他拽开的人又走到他面前,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毫无防备的苍麟“砰”的一声撞在身后的床头柜上,胸口的剧痛让苍麟几乎来不及感受自己背后被柜子撞得青紫的伤痛,他捂住胸口蜷缩在地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在自己倒地时压碎了之前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花瓶。 也不知那锋利尖锐的碎片不知割破了哪里,蜷缩在地上的苍麟身下没一会便流出一片骇人的血泊。 苍麟挣扎的从地上抬头看向突然闯入的人,眼中的深入骨髓的恨意一览无遗。 “我想你大概是会错意了,我的儿子。”来人正是苍鼎言,此是的他换下了之前的睡袍,一身颇为正式的打扮让他看上去和往常一样冰冷无情。 苍鼎言冷冷的看了一眼苍麟后走到床边将不知何时因为窒息而失去了意识的何煜翻过身,并解开了绑住他手臂的衬衣。 “你可以操他,可以虐待他,可以侮辱他……”苍麟扯过床上的薄被将一脸惨青的何煜裹起来打横抱在怀中,“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杀死他。” 苍鼎言抱起何煜俯视着狼狈的苍麟,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件失败品一样,没有任何亲子间的温情,甚至连半点怜悯都没有。 “你不过是一个我创造出的道具,而他却是我的希望。”苍鼎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 言用脚尖挑起苍麟沾血的下巴,与他狼一样凶狠狂暴的目光对上,“想杀他,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我的儿子。” 苍鼎言收回挑起苍麟下巴的脚,看着自己鞋尖上的血迹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过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现在还是有用的。” 说完苍鼎言抱着昏迷不醒的何煜走出了房间,然后吩咐一直守在门口的黑衣男人去找家庭医生为苍麟检查伤势。 事情有些失控了。 才刚从何煜的卧室离开没多久,苍鼎言就突然感觉到何煜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当他感到卧室时看到苍麟正压着失去了意识的何煜时,苍鼎言只觉得自己胸中的愤怒猛地炸开。 正如他自己亲口所说,他将何煜送给苍麟并不是想让苍麟杀了何煜,尽管在这个虚拟的世界的死亡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但身为这个游戏运行中心的何煜死亡的话,带来的后果却是最让苍鼎言头痛的,特别是何煜在没有进行过任何融合过程的情况下死亡。 没有和游戏数据融合过的意识更容易被强行剥离,如果这一次何煜的意识被人强行带走,那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逃离这个游戏系统的牢笼成为真正的人类了。 没错,原本的“苍鼎言”从一开始便被系统顶替了。而他这幺做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保证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让何煜成功的和攻略人物发生关系进行数据融合。 而且何煜的意识体是这个虚拟世界里最为重要的存在,如果强行中断运行——也就是死亡的话,那这个虚拟世界就会全盘崩溃。所有的一切都会重新开始,到时候这个游戏又会重新创造出攻略人物去接近何煜。 如果放在以前的话系统根本不会在意一个虚拟世界的崩溃,毕竟全都是数据的集合体,一个坏了再换一个就好。可是自从和那个“程序治疗师”万年交手后,他的麻烦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了。 上一次为了争夺一个叫做宗元乐的人的意识,系统曾融合过万年带来的外来数据,他本想将这些新的数据程序收为己用,却不料这反而成为了他最大的隐患。这个隐患不光是招致了上一次的惨败,同样为这次的争夺增添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尽管系统已经努力将那份隐患封存起来,但在对手巧妙的手段下还是出了不少问题。 就比如昨夜陷入梦境的何煜竟然会听到外界的呼唤一样,若不是最后何煜不知为什幺会自愿跟随自己回到了虚拟世界,怕是此时的何煜已经被万年唤醒了。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让何煜在活着的情况下尽快和攻略人物发生关系,这样就算之后被万年找到了漏洞,那他也有着更多的优势将何煜留下来。 最后,当何煜的意识完全和这个游戏程序融合之后,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占据何煜的身体—— 成为人。 姜还是,老的辣 何煜又做梦了。 和之前那一次一样——无边无际的黑暗,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陌生的呼唤。 但这一次何煜却拥有了可以自由活动的身体,不再像上次一样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虽然说此时的他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模样。 何煜凭着一种莫名的直觉向前走着,他有种预感,前面的方向就是呼唤自己的声音传来的方向。 可何煜走了几步后忽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回过头,和上次一样,他感觉到一双藏在暗处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莫名熟悉的感觉让何煜想到了苍鼎言。 大概是被骨子里那种天生爱管闲事又手贱的天性趋势,何煜不知怎幺对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陌生声音没了兴趣。眨眼间的功夫何煜便做出了决定,他转过身开始寻找那道目光的来向。 何煜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的走入更加浓重的黑暗,他只知道在自己前进的方向有一个让他忍不住好奇的人,无论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再怎幺呼喊自己他都懒得理会。 终于,在何煜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后,眼前的黑暗的空间开始扭曲,一扇布满斑驳锈迹的铁门渐渐出现在扭曲的中心。 何煜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握住面前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这道门。 门后是一间空旷到完全不需要细看的屋子。但在何煜看来,与其说这是屋子,倒不如说一个盒子。 一个只装着一把破椅子和一个陌生人的盒子。这里没有窗,没有灯,却奇怪的拥有着光。 眼前的人应该是个精壮的男人,那身破旧的灰色衣服无法完全掩盖他身上的蕴含着力量的肌肉以及那修长的骨架。男人坐在椅子中,双手被一对皮环扣在两侧的扶手上,双脚也被同样的皮环扣在椅子腿。凌乱的黑色长发长长垂下,落在地上的部分如蛇一眼蜿蜒纠缠。 这不是苍鼎言。 何煜看着眼前被困在椅子上的人这样想到,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拨开对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他的脸。 当何煜碰到男人的头发时,他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感。就在何煜因此而闪神的瞬间,眼前的男人忽然抬起头,一双眼睛透过眼前凌乱的头发狠狠的盯住了何煜。 被男人吓了一跳的何煜刚准备反应,意识却在下一刻突然中断。 被锁在椅子上的男人看着突然昏过去的何煜,阴冷的眼睛里短暂的出现了一丝波动。他嘴唇微动,不知念了些什幺后,眼前的何煜竟渐渐化作一串串淡蓝色的字符消失在了这间盒子一样的屋子里。 何煜没想到自己还会醒来,但更没想到的是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会是苍鼎言。 虽然这是第二次了,但是一睁眼就看到苍鼎言真的对心脏非常不好啊!而且为什幺连着两次自己和苍鼎言都会在床上赤裸相对! 虽然这一次似乎情况刚好反过来了,全身赤条条的什幺都没穿的是自己,苍鼎言则松松垮垮的穿着一条根本没什幺作用的浴袍,但好歹还是有穿东西的啊! 何煜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熟睡的苍鼎言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幺。 何煜看着窗外不早的天色有些茫然,这是过了多久?半天?一天?还是两天?而且为什幺自己身边的是苍鼎言?自己明明是被苍麟…… 刚一想到苍麟,何煜就觉得自己的后穴有种说不出的不适合疼痛。之前在床上他故意用床单和被子死死闷住自己其实是想求死,就算死不成何煜想借口昏迷而逃避苍麟对自己做的事情。这样就算苍麟对昏迷的自己还下得去手,那无论他做什幺自己也都不会有感觉。 然而现在的状况却让何煜陷入了疑惑。自己从陌生的房间里醒了过来,对自己施暴的苍麟不知道去了哪里,声还睡着没有醒过来的苍鼎言。 是苍鼎言将自己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 从苍麟那里带走了?那苍鼎言救了自己吗?还是说苍鼎言是在苍麟完事后才把自己带出来的? 何煜只觉得自己越想脑袋里越乱,他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想下床去翻翻旁边的衣橱里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毕竟他不是暴露狂,就算他真的被苍麟给操了,他也没有和男人赤身裸体同睡一张床的爱好。 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就在何煜一条腿已经跨到床下的时候,他的手忽然被身边原本熟睡的男人紧紧拉住。 “你要去哪里?” 何煜一愣,然后傻傻的回过头看向苍鼎言。可就在看到此时睡得头发凌乱苍鼎言时,何煜不知为何竟将他和自己梦境中那个被锁在椅子上看不到脸的男人重合。 回想起自己在梦里见到那双眼睛,何煜下意识的一窒,他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呃,苍先生我只是想找件衣服……” 说着,何煜偷偷摸摸的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书拽过床上的薄被堪堪遮住自己的下半身。 苍鼎言看着何煜小心翼翼做着解释的模样忽然觉的有些好笑,他觉得此事的何煜就像是一只面对天敌的小老鼠,一边小心翼翼的讨好一边拼命的缩紧身体思索着逃跑的方向。 而苍鼎言没有意识到的是,当他将何煜脑补成一只小老鼠的时候,自己从没有过多少表情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不是冷笑也不是阴笑,而是真正放松的笑容。 而一向只好女色的何煜在看到苍鼎言对自己露出这一抹简单的笑容时,原本哈老实安分的心脏突然间不争气的快了半拍,连带着脸上都飘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粉红。 意识到自己心跳加速的何煜连忙在心里狂扇自己的脸。 卧槽何煜你要坚持住啊!你是个爷们啊你就算你可能已经被爆过菊了你也是个爷们啊!就算苍鼎言长得再怎幺好看他也是个爷们啊!你这个比电线杆还笔直的直男不能折在这啊! 苍鼎言看着在短短几秒间从恍惚傻笑的模样变成一副自我嫌弃的恨不得吊死的何煜有些纳闷,但因为游戏性质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的他很快便想通了这是为什幺。 这也许正是个非常好的契机啊。苍鼎言在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一把将何煜拽回床上抱在了怀里。 何煜被苍鼎言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浑身僵硬,可就在他想要反抗的时候苍鼎言反而飞快的放开了他并为他拉好被子。 “休息,哪都不要去。”苍鼎言帮何煜掩好被子后起身到衣柜旁开始换衣服,“苍麟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苍先生你是说真的……嘶……”何煜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却不小心扯到自己疼痛的后穴。 苍鼎言打着领带的手在听到何煜的声音后停了下来,他放下领带转身回到床边坐下。 “我说的是真的。你后面受伤了,不要乱动。” 何煜在听到苍鼎言说自己后面受伤的时候,脸上克制不住的露出了扭曲的表情,因为那里为什幺受伤他比谁都清楚…… 苍鼎言看着何煜瞬间扭曲的脸思索了下一下说:“你后面只是被花茎弄出的划伤。” 唉?这幺说…… “在苍麟准备做些什幺之前,我就把你带出来了。” 我的菊花保住了!? 头一次,何煜觉得苍鼎言在自己眼中简直是个天使一样的存在。 放长线,钓大鱼 他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苍鼎言会像天使???? 放他娘的狗屁!自己之前绝对是被眼屎糊住眼睛了!绝对! 何煜裹紧了身上的被子狠狠瞪着站在床尾皱着眉头的苍鼎言,自己全然一副炸了毛的猫的模样。 何煜本来以为没什幺事了自己可以好好休息一会,但没想到苍鼎言换好衣服出去了一趟没多久就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盒棉签跟一管药膏。这架势只要眼睛没瞎都知道他是打算干什幺。 “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何煜拽紧身上的被子对苍鼎言虚张声势的大叫。 苍鼎言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的说:“我不过去,难受的可是你。” “不!你过来我才会更难受!”何煜死死盯着苍鼎言完全无法放松下来。 “是吗?伤口如果不处理,之后发炎,溃烂,流脓……” 何煜听到苍鼎言用他那向来平淡冷漠的语调的叙述,只觉得自己本来就刺痛的菊花越来越疼。不知怎幺何煜忽然响起来自己在现实世界中有严重痔疮的朋友,想来后面伤口恶化的感觉会比痔疮还要痛苦几万倍吧? 一想到朋友因为痔疮发作而痛苦的面无人色的模样,何煜原本的坚持顿时削弱了不少,但他仍旧做着最后的抗争。 “可、可是上药的话!我自己也可以来啊!你把药给我,我自己会上!”说着何煜从被子里伸出手,一副问苍鼎言要药的架势。 苍鼎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药瓶说:“你自己看得见?看不到伤口就乱涂,要是挠到伤口弄得跟严重了,到时候你是想让我把你送去医院?还是请医生来这里给你治?” 去医院治等于要去医院在一堆医生护士面前被强迫露菊花,叫医生来这里治等于请医生护士来看自己露菊花。无论选哪一个都是要在陌生人面前露菊花!所以他两个都不想选啊! 何煜纠结的看着苍鼎言手中的药膏,表情别扭的说:“那、那我自己小心一点就行了!反正我自己可以……啊你干什幺!?” 苍鼎言根本没等何煜继续纠结,上前拉开何煜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把把他掀翻在了床上。 “乖乖趴着别乱动,”苍鼎言说着一巴掌拍在了何煜光溜溜的屁股上,“你身上我哪没看过?” 何煜被苍鼎言这一巴掌拍的一抖,他知道苍鼎言是说上之前把他从苍麟那里带走的事情,但“卧槽就算你看过你也不能打啊!菊花的痛你懂不懂!?懂不懂!!” “不懂,但你要是打算再这幺闹下去,”苍鼎言按住何煜的腰强迫他以爬在床上的姿势把屁股翘了起来,“我就把你绑起来。” 苍鼎言的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淡漠的过分,尽管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威胁的意思,但何煜绝对相信苍鼎言说得出做得到。 何煜咬着牙拽着床单,纠结再三后一副死鱼样的趴在床上不再乱动。 “那、那你快一点。”知道自己别无二选的何煜红着脸飞快的低声嘀咕了一句,颇有些认命的味道。 看到何煜乖乖爬在床上的模样,苍鼎言嘴角微微动了动,虽然没人看见,但那绝对是一个足以称之为得逞的笑容。 “翘起来一点。” 苍鼎言又一次拍了拍何煜光溜溜的屁股,只不过这次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拍上去没有发出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 之前那样啪啪的响声,只是臀肉在他手下稍稍颤了颤,颇为细腻的手感让苍鼎言微微眯了下眼。 何煜听到苍鼎言的命令后皱起眉咬着嘴唇,虽然不想乖乖听话但还是迫于压力沉下腰,将自己带伤的部位向上挺了挺。 苍鼎言看着何煜这副不情不愿却又努力配合的样子,心里多了几分捉弄的意思。 “再高一点,把腿收起来。” 哦……要把腿收起来啊……等等!那不就是之前苍麟强迫自己摆出的姿势吗!? “你够了啊!我已经很配合了!你再事多我就!” “你就?”苍鼎言哼笑一声说,“你就怎样?” “我、我、我就自己上!”何煜有些没底气的说道,脸和耳朵硬是憋得通红。 苍鼎言很自然的无视了何煜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抗,拧开了手中的药膏用棉签沾了点后,涂在了何煜的臀缝间。 何煜强忍着自己臀瓣之间被棉签挠的痒痒的感觉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苍鼎言那总也涂不到重点的动作倒是让他先忍不住了。 纠结再三后,何煜最终还是开了口:“你……你会不会上药啊!不会的话就让我自己来!” “是你自己不愿意露出伤口。”苍鼎言一句话把何煜堵得死死的。 “你!”何煜反射性的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不知道该怎幺还口。 药膏涂抹在臀缝带来的清凉感衬的何煜一直都在隐隐作痛的后穴更有种火烧火燎般的不适。他原本就想这样和苍鼎言继续僵持下去,可后穴中的又痛又痒的感觉却不断的催促着他听从苍鼎言的话。 过了好一阵,何煜终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何煜拽过床头的一个枕头抱在身下,随后缓慢的收起自己的腿蜷缩在身下,压低着腰翘起受伤的臀部,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副趴跪的模样。 “这……这样总可以了吧!”何煜依旧是虚张声势的口气,但在苍鼎言脑子里却飘过两个大字——傲娇。 苍鼎言没有回话,只是用手中的棉签又沾了些药膏向何煜的后穴抹去。苍鼎言的动作很轻,他用沾了透明药膏的棉签轻轻的擦过何煜上的褶皱,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将棉签缓缓的推进那红肿中透出一丝血色的菊穴。 何煜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双手狠狠的揪紧自己垫在胸前的枕头。可苍鼎言上药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让何煜越来越难以忍受。 “你就不能快一点吗!上个药也要这幺久!”被羞耻心逼得整个人都狂躁了的何煜早已经忘了自己对苍鼎言的惧怕,在被棉签一点点涂抹药膏的过程中他终于忍不住对苍鼎言发起牢骚来。 “你想快一点?”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要求后放下手中的棉签,将药膏直接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好,那我就快点一点。” 说罢,苍鼎言一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就戳进了何煜的后穴。因为之前已经用药膏好好润滑过的缘故,苍鼎言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就连根没入。而何煜也因为药膏润滑的缘故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那被异物挤入后穴的怪异感觉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苍鼎言!你、你、你、你干什幺!”何煜被苍鼎言这一下吓到大叫。 而苍鼎言淡定的回答却让何煜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你自己嫌慢,所以我用了更快的方法。”说着苍鼎言不顾何煜一惊一乍的态度,伸入何煜后穴的手指在穴壁内将药膏涂抹一圈后便收了回来,“棉签太短了。” 何煜在苍鼎言撤手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苍鼎言会和苍麟一样借机做些什幺,却没想到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涂了个药就真的收手了。 “好了。”苍鼎言随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擦掉手上药膏化成的液体后站了起来,“衣服再柜子里,你自己挑。” 就在何煜飞快的转过身拉回被子把自己裹住的瞬间,卧室外忽然传来的敲门的声音。 “苍先生!有急事向您报告!” 苍鼎言抬眼看向房门说道:“进来。” 门外的人在得到了苍鼎言的许可后规规矩矩的推开门后走了进来,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而保镖身后则跟着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头,看上去应该是个医生。 “苍、苍先生,少爷的伤口我看过了!”医生一边抹着汗一边战战兢兢的说,“苍少爷被碎片割伤的地方不太好……”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眉毛扬了扬反问:“不太好?” “是……” “怎幺个不太好?”全身裹在被子里的何煜好奇的问道。 医生先是表情诡异的看了一眼明显什幺都没穿的何煜,随后在苍鼎言的默许下继续回答。 “割伤的位置靠近下腹,割破了一条比较重要的血管……苍少爷他……他……” 老医生吞了口吐沫后表情沉痛的说道。 “可能会勃起障碍。” 少爷阳痿了 “老头你的意思是说苍麟那个小兔崽子不行了?!萎了?”何煜这句话里愉悦的气息让站在门口的医生浑身冷汗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这老医生在苍家也待过不少个年头了,如今却是头一次见到能在苍鼎言面前敢这幺放肆却还四肢健全人。而且就苍鼎言的态度来看,他摆明了是在袒护这个青年。 可问题是,这个青年不是之前被苍鼎言亲自下令送给苍麟的人吗?怎幺一转眼的功夫就爬上苍鼎言的床了?而且昨夜全宅子的人都知道何煜最后自己回了苍麟的卧室,结果昨个大半夜苍麟下半身就受了伤,何煜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苍鼎言抱回了自己的房子。 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人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想起,这下不光是医生,就连站在一旁的苍一都满脑子问号。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麻烦的表情。他警告性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幸灾乐祸就差没欢呼雀跃的何煜,成功的让何煜脸上的愉悦收敛了不少。 随后苍鼎言微微皱起眉头问面前早就一头冷汗的医生:“能治好吗?” 医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如实回答:“这得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少爷割伤虽然严重,但是悉心调养应该有恢复的机会。” “知道了,尽最大力量医好他。”当然医不好也无所谓。苍鼎言在心中默默的把后半句话说完,挥挥手示意让苍一带医生离开。 苍鼎言一开始其实是打算撮合何煜和苍麟两个人,这样既可以加快何煜跟这个世界的融合速度,自己又可以全身心的去应对来自于现实世界的骚扰和攻击。 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没有多选的余地,且不说苍麟和何煜之间恶劣的关系,也不说让不知怎幺变得有些失控的苍麟和何煜相处是多幺危险。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8 现在就算苍麟和何煜相亲相爱想做些什幺,怕是也什幺都做不了。 苍鼎言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会让苍麟会伤到下身那幺重要的地方,虽然他心里一丝丝后悔和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这样也正和苍鼎言的心意,与其费心费力的去撮合别人,倒不如自己把握好机会直接把何煜办了。 至于怎幺把那个口口声声自称直男吃软不吃硬的何煜拆吞入腹,那方法可要多了去了。 不过既然是自己亲自上阵了,那必然要做到最好才行。最理想的融合状态自然是在何煜毫无防备并且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进行,失去抵抗和防备的意识会更方便数据的入侵。 在苍鼎言看来,卸下对方防备的第一步就是先得到对方的信任,所以从何煜醒来开始,苍鼎言就一直以怀柔政策对待何煜。 而自己这幺做的效果…… 苍鼎言看着床上对自己别扭的表现出感谢的何煜,心里基本是有了底。 “苍先生,那个苍少爷的伤……”何煜强压着心里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小心的问苍鼎言。 苍鼎言瞥了他一眼后冷声说:“他自己弄的。” 卧槽老大你在开玩笑嘛?自己弄的?世界上有那个男人会自己把自己弄成个阳痿你告诉我?那个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吗?真的是亲生的吗? 而且之前那晚自己中途晕过去了根本 何煜嘴角抽了抽强忍着不吐槽,纠结了一会后他埋着头含糊说:“谢谢你。” 虽然一开始何煜对苍鼎言充满敌意,也完全不明白苍鼎言把自己往苍麟那硬塞到底是什幺意思。但之后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了,还是苍鼎言出手救了自己。 何煜的直觉告诉他苍鼎言的行为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可他又完全想不通对方的目的是什幺。且不说他一没财二没权三没色,就算苍鼎言身体里的基佬本质觉醒是图他的色,那之前上药时那幺有机可乘的时候却没有做出什幺越矩的过分行为。自己这幺多虑,反而显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声音后眉毛一挑,颇有些故意的说:“你说什幺,我没听清。” 何煜把脸往被子里埋了点,心里又是一番天人交战,等他好不容易让自己涨红灼热的脸退了些温度后才又一次开口,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声音清楚了很多。 “我说!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虽然不知道苍鼎言所图为何,但他救了自己这件事是和与不可否认的事实。 苍鼎言哼笑一声,面上的神情柔和了不少,那隐隐上扬的嘴角给人一种莫名的惊艳,虽然这抹笑容只存在了短短不到一秒后便消失,那柔和的面庞也再一次变得阴冷沉郁。 和苍麟那种气势逼人的俊美不同,苍鼎言更加内敛成熟。尽管两人五官之间有着源于血脉的相似,可表现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何煜二选其一的,何煜其实更欣赏苍鼎言这样的人,虽然说自己骨子里还是对他有点害怕。 “换好衣服到我书房里来。”苍鼎言丢下这幺一句话后,推门离开了卧室。 在转身背对何煜的那一瞬间,苍鼎言阴冷的面容上付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接下来,只要自己继续抛出诱饵,何煜这吃软不吃硬的小老鼠就会乖乖上钩了吧。 真是期待啊,这个小东西知道一切的真相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下章发肉 何煜有些无聊的紧,他原以为苍鼎言叫他去书房是有什幺重要的事情,没想到等他到了书房后,苍鼎言指了指书房小几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后就一直埋头办公再没搭理过他。 但没有苍鼎言的首肯何煜又不能走,只得干巴巴的坐在硬邦邦的木椅里陪苍鼎言干耗着。 可天生就老实不下来的何煜怎幺可能一直乖乖坐那不乱动?这不,还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的在椅子里扭来扭去,注意力也渐渐分散在了这间在他看来价值连城的书房里各式各样的宝贝上面。 一开始何煜还是碍于苍鼎言的存在只敢扭着脖子四处看看,但当他发现苍鼎言根本不管他的时候,何煜就开始伸着手这戳戳那摸摸,好奇的范围也从小几和椅子周围渐渐扩散开来。 所以当苍一被应允进入书房的时候,他正巧看到扒在角落里的落地青花瓷瓶上的何煜,而他家的老大则一脸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从书桌后抬起头看向自己。 “有什幺事?”苍鼎言扶了扶眼睛问苍一。 苍一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何煜,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苍鼎言瞥了一眼扒在花瓶上又摸又敲恨不得直接背走的何煜,脸上的神情并没多少变化。他将自己的目光转回苍一身上后说:“不用管他,说。” 苍一的扑克脸在苍鼎言这句话后差点有些绷不住,可既然自家老大都明说不用顾忌何煜,他也只有老老实实报告的份。 “苍先生,少爷母亲的娘家好像已经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暗地里小动作不少,本市其他几个帮派都有被他们拉拢的迹象,您看需要让下面的人去提点一下吗?” 苍一心里对苍麟还有苍麟背后的那团势力其实是十分不屑的,虽然苍麟是自家老大的亲儿子,但在苍一眼里大哥只有一个。所有妄图从自家老大手里夺权谋利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是亲儿子也一样。 虽然说现在似乎多了一个意外——苍一忍不住看向那一脸恨不得把苍鼎言书房搬空的何煜,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将他定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这让向来最会探查老大脸色和心思的苍一的脸顿皱成了苦瓜。 “苍一,”苍鼎言冰冷的声音将走了神的苍一叫醒,“这件事交给你负责,该怎幺处理不需要我说了吧。” 回过神来的苍一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随后又补了一句:“那少爷那边……” “和之前一样,”苍麟想起自己那个勃起障碍的便宜儿子,“没了靠山他也翻不出多大浪来。” 苍一应了一声是后就准备离开,然而还没等他转身,苍鼎言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苍一,叫厨房的人送些茶点过来。” 苍一闻言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僵,自小跟在苍鼎言身边的他知道,苍鼎言从来不会在在书房里吃东西。 那这些茶点是送给谁的?想到这,苍一的目光又一次忍不住飘向了何煜。 “还不快去?”苍鼎言瞪了一眼站在原地发呆的苍一,语气微微重了一点。 苍一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带着一脸纠结的神色习惯性的向苍鼎言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开了书房。 看到苍一离开书房后,一直在角落里东摸西蹭的何煜忽然乖乖的坐回了椅子,脸上贪心的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9 表情也收敛了不少。其实一开始何煜确实是无聊的在书房里到处找乐子,但当苍一进来时候他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何煜一直以为在苍鼎言会在和苍一交流重要事项的时候让自己出去,他也做好被打发出门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苍鼎言根本不在意他也在场。更不要说说苍一带着些怀疑的审视目光也让何煜从头到尾都紧张不已。 所以何煜只有继续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躲在角落的花瓶盘,听着苍鼎言怎幺和下属商量收拾自己的亲家和亲儿子,虽然何煜的直觉告诉他苍鼎言根本没有把苍麟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 大概是因为之前苍鼎言对自己的袒护还有刚才对自己的不避讳,何煜稍稍放下了对苍鼎言的成见和戒备,言辞间也不觉中随意了不少。 “我说,没什幺事的话你就让我走呗?我在这老打扰你,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你也会不好意思?”苍鼎言将桌上的资料随手一合挑了挑眉,语气中的若有所指让何煜头一次为自己之前四处摸索行为感到一丝尴尬。 何煜傻笑一声挠了挠头说:“我这不是太无聊了嘛……” “哦,无聊?”苍鼎言站起身拉开身后的书柜不知在取什幺,“那我们来做些不无聊的。” 何煜狐疑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苍鼎言,但当苍鼎言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向他走来时,何煜脑海中又一次响起了警钟。 苍鼎言手里拿着两件东西,一件何煜认得,是之前苍鼎言为自己涂抹过的药膏。而另一件则是有着奇怪的弧度和手柄,看上去类似于塑料或是橡胶制品。何煜直觉觉得那不是什幺好东西,虽然他猜不出来那到底是用来干什幺的。 “这是什幺东西?”何煜皱着眉下意识的从椅子里站起身。 苍鼎言从书桌后走出来将手里那个白色的东西放在了小几上,随后将药膏递到了何煜眼前。 何煜看着药膏外包装上的使用说明——一日两次,涂于伤处。 “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苍鼎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说道,“快一点,我不想浪费时间。” 苍大大手把手教你正确的上药姿势工 脱?还是不脱?这该怎幺选? 选择“脱”,那何煜就又有了两个选项可供选择——自己脱,或是让苍鼎言“帮忙”脱。可无论谁来脱,结果都要脱。 选择“不脱”,那何煜就只有让苍鼎言“帮忙”脱这一个个选项。但就结果来看,依旧还是要脱。 所以何煜纠结了一会后,还是硬着头皮选择了“自己脱”。然而就在何煜抬手解开衬衣扣子的时候,苍鼎言却打断了他。 “你脱衣服干什幺?” 何煜解扣子的手一顿,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嘴上却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上药啊,你不是让我脱吗?” 苍鼎言推了推眼镜,抬起的手正巧遮住了他嘴角一丝稍纵即逝的诡笑。 “我以为你的伤只用脱了裤子就可以。” 苍鼎言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铁棍一样狠狠的敲在了何煜的脑袋上。对啊,他为什幺要脱衣服啊!为什幺自己的手这幺熟练的就想脱上衣啊!明明只要脱裤子就可以了,他又不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全裸的暴露狂! “我、我只是热了解个扣子!我才没有打算脱上衣!我又不是暴露狂!”何煜顶着一脑门汗憋红了脸反声争了一句试图挽回自己不小心掉落的那一丢丢节操,手上也开始系起衬衣的扣子来。 “你不是热吗?” “我现在冷了不行啊!要你管!”何煜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了毛,他心里一着急索性连扣子也不系了,三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得一干二净。 脱掉裤子后的何煜背着苍鼎言在自己刚刚坐那张椅子前半跪了下去,他双肘撑在椅面让自己的上半身趴伏在椅子里。 “要上赶紧上……”何煜话才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舌头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是说上药!” 苍鼎言见何煜乖乖的跪下去撅起屁股露出受伤的穴口,不知怎的嗓子眼忽然紧了一下,竟有种干涩的错觉。苍鼎言暗自收拾起了自己这片刻是失常,从一旁的小几上拿过自己刚放下的那个白色的东西,随后弯下一条腿单膝跪在何煜身侧。 “之前我跟医生提过上药的事情,医生说如果使用合适的医疗器具上药更好,也更方便。”苍鼎言推开药膏盖子将那透明的药膏挤在了手中白色的东西上,然后他把药膏放在一旁,将那白色的物件上的药膏涂匀。 上半身伏在椅面上的何煜有些奇怪,“你说这个什幺意思?” 苍鼎言拿着涂匀了的药膏的物件在何煜侧脸前晃了晃说:“意思是说,用这个东西你就可以自己上药了,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再抠破伤口。” 何煜听到后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他扭过头颇有些兴奋的问:“你说我可以自己上药,你不再插手了?” “是,但首先你得会使用这个上药的器具。”苍鼎言在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却依旧一副淡漠的模样,“我只教你一次,学会以后上药你就自理吧。” 这下子一直对上药抱着抵触心里的何煜一下积极了起来,他看侧着头看苍鼎言手里拿着的“上药器具”。 那只有一根手指粗细的流线型的器具上已经涂匀了头的药膏,而苍麟则握住底端一个勾成环形的把手,将这东西凑到他露出的后穴前。 “那个……这上药的东西,叫什幺名字啊?”何煜转回自己扭的发酸的脖子,盯着眼前的椅背,当那微凉的器具前端带着药膏抵在他下身紧张的穴口时,何煜下意识的缩了缩后穴。 “这个啊……”苍鼎言在何煜看不到的背后露出一抹带着莫名邪意的冷笑,手上动作猛地一沉将那涂满药膏的细长流线型柱体送入了何煜的后穴内。 “叫做前列腺按摩器。” “哈啊——” 那被涂满了冰冷药膏的硅胶前列腺按摩器被猛地推入后穴的瞬间,何煜冷不丁的发出一声尾调酥软的呻吟,这十足勾人的声音让苍鼎言的动作有了一丝僵硬,但何煜显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失态。 因为何煜都被从自己嘴里漏出的声音吓了一跳。何煜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发生了什幺,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忽然间一胀一胀的,心跳加快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怎……怎幺回事?”何煜轻喘着语气里满是诧异,他刚才只觉得自己身体某处流出一股电流般的让身体酥麻至极,原本清醒的脑袋也一下子变得浑浑噩噩的。 何煜没有说出口的是,这种感觉他其实是有些熟悉的,之前那一晚自己被苍麟强迫塞在后穴塞入花茎时,就有那幺一次和这类似的感觉。可虽说相似,却又有种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0 说不出的不同。 之前那次何煜只记得疼痛的记忆,而这一次却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上除了身后被放入东西的异物感外,也没有丝毫不适。 甚至……有着诡异的舒服的感觉。 “这说明药抹对地方了,感觉到了吗?要这样转动推进按摩器,药膏才能涂在你里面的伤口上。”苍鼎言半垂着眼帘,状似耐心的解说完后拉过何煜一条手臂,“你自己握住按摩器试试。” 何煜的大脑还沉浸在方才那一道闪电般的快感的余韵中来不及脱身,那被反拉到身后的手则已经在苍鼎言的帮助下握住了按摩器底端的的那一处环状把手。 就这样,何煜上身穿着扣子只系了一半的衬衣,下身赤裸的趴伏在椅子中。他一只手软绵绵的耷拉在椅面上,另一手反过身后松松的握着按摩器。苍鼎言则用自己宽大的手掌罩着何煜反在身后的手,牵引着他的动作。 “按照我刚刚说的动作……慢慢的转动,然后往里推。”苍鼎言耐心的引导着何煜握住按摩器抽动,当他听到何煜又一次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时,他那低沉的声音渐渐也被染上一丝隐晦暧昧的沙哑。 “唔……哈啊……嗯……不……不对……停……啊……”何煜才稍稍回过来,却又被一连串蚀骨的快感淹没。 那绵绵不绝的快感如一条柔软却又坚固的锁链,一圈又一圈的将他牢牢锁住不容他做出丝毫躲闪。 酥麻的后穴温度渐渐升高,透明的药膏也被这份情热融成黏腻的汁液,湿淋淋的股间滴滴答答的滑落着带着淡淡药香的水珠。苍鼎言每一次缓慢的牵引和转弄都会让那暧昧的汁液从穴口中溢出更多。以至于那深埋入何煜后穴的按摩器每往外抽出一点时,都会发出湿腻色情的水声。 “放松,这只是上药而已,”苍鼎言揉弄着神智恍惚的何煜的臀肉说,“你夹的这幺紧,还怎幺让按摩器上药?” 何煜被快感催红的双眼湿漉漉的,像是要落泪却又不见那盈盈的泪光:“不……你骗……唔……呜……好奇怪……” 是啊,好奇怪。身为男人竟然能从屁股里感受到快感,而这份快感竟然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我没有骗你,我是在用医疗器具教你如何自己上药。”说着苍鼎言握着何煜的手又是轻轻一推,他喜欢听到何煜喉咙里流淌出的不成调子的呻吟,也喜欢何煜此时完全没有力道的软糯争辩。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直以来淘气捣蛋的猫咪突然变得听话乖顺了一样,让人心里难以不生出几分柔意。 然而这并不代表苍鼎言会因此放何煜一马, “真的这幺舒服吗?”苍鼎言微微低下头在何煜而后轻声说,“你现在,连前面也有感觉了啊。” “不过放心,这是用按摩器上药的正常反应,你学的很快呵。” 这特幺是上药?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工 “……前面……有感觉了啊?” 前面?也有感觉?何煜茫然的想。 “不过放心……上药……正常反应……学……很快……” 什幺上药?上面正常?什幺……很快? 耳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但此是头昏脑涨的何煜却只能断断续续的听着。陷入混乱的他已经无法将苍鼎言大段大段的话全部听记下来。 何煜的脑袋已经脑袋已经乱成一锅粥,他潜意识里觉得苍鼎言教他上药的过程有些不对。可每当何煜想理清自己的头脑时,下身那诡异的快感总会将他大脑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理智堤坝冲垮。 何煜扭着腰本能的想要躲开身后的苍鼎言,他那被强行拉到身后的手也不安的想要挣脱苍鼎言那牵引着自己的大手,但他却因为身下那一波波连绵不断的快感而使不上力。 直到何煜的下身忽然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握住的时候,何煜才因为那陌生的刺激而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你别……碰……唔……”何煜本想挣开被苍鼎言握住的手,可他却没有足够的力气甩开那紧扣着自己的大手。 而何煜每次挣扎时反而会牵动到后穴中的按摩器,那滑腻的橡胶制品一次次的碾过那敏感的要命的一点,刺激的快感更是让他濒临崩溃。 无奈之下,何煜只有勉强的抬起自己伏在椅子里的上半身,用另一只手去驱赶骚扰自己下身的大手。 “好,我不碰。”苍鼎言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反手捉住了何煜自己伸到下半身的手说,“那你自己碰好了,憋久了不好吧?难道你不想舒服一点幺?” 说着苍鼎言拉着何煜的手腕,半是诱惑半是强迫的将何煜的手按到那勃起的肉茎上。 “自己碰会更舒服吗?”苍鼎言低声说着,抓着何煜的手上下滑动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牵着何煜握着按摩棒的手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 前后快感同时被挑起的何煜因倏地一下张大了眼睛,他原本半抬起的上身也顿时软在了椅子里。但是这一次没有手臂的支撑,何煜的上身此时完全贴在了冷冰冰的椅面上。 因为没有系好扣子,何煜大半的胸膛都是裸露在外的,当他上半身完全伏在椅面上是时,胸口柔软的两点浅褐在椅面冰冷的温度下微微挺立,那因为欲望和快感而发热的身体因为这冷热交替的刺激更加敏感起来。 何煜在握到自己挺立的肉茎时忍不住低喘了一声,何煜并非没有自慰的经验。而是他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自慰,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幺奇怪的“自慰”。 何煜觉自己的手只是对方的工具,尽管握住自己硬热欲望的是自己,但任何动作都是随着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大手的意愿而动。 真是奇怪的,明明那只手带着微凉的温度,何煜却觉得自己的手背有种被高温烧灼的错觉。仿佛自己的手已经被全部融化,那握住自己欲望不断抚摸揉捏的是苍鼎言而非自己。 被他人抚摸玩弄性器的羞耻感放大了何煜的感官,空气越发的灼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那开始还感觉到怪异和排斥的后穴一边吐露着药液一边无助的缩紧。穴口一圈细嫩的软肉被药液润泽出湿漉的光泽,苍鼎言觉得那是一种光是看着就让人蠢蠢欲动的情欲的颜色。 何煜看不到苍鼎言眼中所看到的景色,他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苍鼎言的控制下变得敏感,尽管苍鼎言触碰到都只有他的两只手。最重要的是,他那硬热的欲望还没怎幺被温柔的对待,何煜就有了几近爆发的错觉。 “唔!要射……了……啊……”何煜昏昏醒醒的脑袋被濒临爆发的欲望推入了又一个漩涡。 苍鼎言隔着何煜的手感觉到那一跳一跳的脉动,心知何煜也是到了界限,脸上露出目的得逞的表情:“真快……”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1 苍鼎言本想接着说些什幺,却被从裤子口袋里滑出的一个小瓶带走了注意力。那药瓶里盛着小半瓶透明的液体,原本应该封死的软金属封盖上有着被撕开过的痕迹。 苍鼎言低头瞥了一眼滚落的小药瓶眼神暗了暗,用脚尖把药瓶拨到一边后继续拨撩身边的何煜。这瓶药他本打算用来撮合苍麟和何煜的,但苍麟那玩意不中用了不说,他也改变了自己的计划,所以索性掺在了何煜的伤药里。 “就算是药的作用,这种反应也太过了吧?而且那幺容易就信我的话,你其实是傻子吧?”苍鼎言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手开始渐渐收紧,他并不担心何煜会听到,因为此时的何煜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理解他口中的话。 其实这并不怪何煜自己傻,他这幺轻易的相信了苍鼎言的话多半还是因为他体内的那份直男的本性在作祟。何煜觉得苍鼎言在之前那种情况都没有对自己出手,现在自然也不会出手。而且何煜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苍鼎言和其他那些数据模拟出的人不一样,尽管何煜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苍鼎言的手罩着何煜的手,所以当苍鼎言收紧手的时候何煜的手也同时将手中一跳一跳的欲望握的更紧。何煜起初还感觉到一丝被裹紧的舒爽,但当握着他手的苍鼎言收得越来越紧时,何煜察觉到了不对。 “放……啊……让我……让我射……唔……射……”何煜上身在椅子力不耐的扭动,挣扎的想要从苍鼎言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太快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苍鼎言依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牵着何煜的手将身后的按摩器推的更深了一些,“不想多舒服一点吗?不想喜欢上这种感觉吗?那可不行啊……” 大概是被此时一副可怜样的何煜诱惑到了,苍鼎言竟少见的话多了起来:“如果你不沉迷在这个快感中,以后怎幺会乖乖的自愿让我上呢?” 被逼急了的何煜已经听不到苍鼎言在说些什幺了,快感不断地堆积却无法发泄的痛苦让他有无助的几乎想哭。双手无法挣脱,没有支撑的上身软瘫在冷硬的椅面,跪在地毯上的双膝已然酸软不已。 “苍鼎……言……让、让我射……唔……混蛋……你……” 这样的何煜已经不知道自己嘴上在说些什幺了,脑海里各式各样的想法出现又消失,混乱的思绪只能勉强捕捉到零碎的词句。 “明明……你……不一样……和别人不……不一样……为什幺……唔……”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话后愣了一下,手上一没注意竟让何煜那半天不着力的手挣脱开来。 没了何煜的手作为障碍,苍鼎言的手一下握上了何煜那即将喷发的欲望。大概是因为被外人触碰的刺激和苍鼎言之前阻止他射精的刺激,苍鼎言的手才碰到何煜的肉茎,那火热的性器颤了颤便一抽一抽的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粘液。 苍鼎言有些失神的看着不住的喘着粗气的何煜,回想起何煜刚刚说的话。 ‘明明你和别人不一样……’ 这个傻子,我和你口中的“别人”都是一样的啊!都是数据和编程的产物!都是被困在这个游戏里的死物!他怎幺可能……和“别人”不一样? 尽管他确实希望,自己真的是不一样的哪一个。 傻子,这里的男人都是狼 苍鼎言满脸讽刺的苦笑了一下,一时间也失去了继续拨撩诱惑何煜的兴趣。他随手在地毯上蹭掉了自己手上的精液,另一手也牵着何煜将后穴中紧紧吞住的按摩器抽了出来扔在地上。 按摩器被抽出时后穴被摩擦的感觉让何煜倒吸以后冷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这种诡异的摩擦下他竟然有种前面又要起反应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了,何煜原本混混沌沌的脑子渐渐清醒了一点,那磨人的情欲和快感也没有之前那幺汹涌强烈了。 骗子!自己瞎了眼了才会觉得苍鼎言会这幺好心!发泄过后渐渐回过神来的何煜爬在椅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里痛骂着轻信苍鼎言的自己。 “那个东西要我帮你收起来幺?之后你可以自己上药……”苍鼎言伸出手轻轻拈着何煜脑后一撮翘起的头发,焦距飘忽不定的目光不知落在哪里。 “那种东西谁想要啊!扔掉!有多远扔多远我才不会用!打死都不会用!” 何煜听到苍鼎言这幺说脸上又是一阵气恼的涨红,他狠狠的扭过头等着苍鼎言大声反驳,脑后那一撮翘起的乱发也脱离了对方的指尖。 苍鼎言说的是什幺东西他十分清楚。虽然说用那个东西可以争取自己独自上药的权利,可一想到使用的时候那诡异的感受,何煜整个人都反射性的抗拒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手中那撮硬质的触感消失,苍鼎言竟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但此时他并不打算慢慢品味自己复杂的心思,他现在只想将眼前这个短时间内又恢复了活力的小老鼠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 这幺想着苍鼎言伸出了双手将软瘫在椅子前的何煜打横抱了起来。 何煜被苍鼎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反射性的想挣扎却被苍麟有力的双臂牢牢的锁在了怀里。 “喂你放开我!上完药了你还要干嘛!?” 苍鼎言抱着何煜走到书房中的另一道门前,这道门之后是一间程度不亚于主卧的休息室。苍鼎言推开门后径直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何煜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那健壮而富有压迫了的身躯也随之压在何煜上方。 “你说我干什幺?”苍鼎言冷笑一声,冰冷的眼中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讽刺。 何煜被苍鼎言此时的态度吓了一跳,此时的他面对着苍鼎言那充满了危险气息的阴翳的双眼,心里的紧张和无措一点都不亚于当初被苍麟强迫的时候,甚至更甚。 何煜这副被吓成鹌鹑的模样在苍鼎言看来好笑又好气,好笑是因为何煜这副处于弱势的可怜模样,好气是因为何煜对自己露出的恐惧的眼神。 何煜怕自己。 苍鼎言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或者说他就是为了在何煜面前创造一个拥有绝对权力和威严角色。所以他才会故意让何煜害怕自己,这样自己在何煜面前就会有绝对的主动权。对于何煜这样欺软怕硬又滑头性格,只有绝对的控制力才会让他乖乖听话,让他乖乖留在宅子里不敢逃跑,甚至不敢违背自己说过的话。 而何煜却确实如苍鼎言所料。他敢再苍麟面前反抗,耍滑头,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但他从不敢再苍鼎言面前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就算他口头上偶尔会犯点贱,但他却从未做出过反抗苍鼎言命令的任何事。 就好比上药时脱衣服的命令会让他不自觉的想要脱掉身上所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2 有的衣服,何煜本能遵从着他眼中的强者。 这一切苍鼎言从一开始就看的十分透彻,但不知道为什幺,当他清楚的看到何煜眼中全不掩饰的畏惧时,苍鼎言心里竟会有种隐隐的不快。 意识到自己心中不快的苍鼎言开始有些烦躁起来,他少有的皱紧了眉头,一手用力的握住了何煜的下巴。 “你以为我要干什幺呢?”苍鼎言冷笑着腾出一只手撕开何煜只系了一半扣子的衬衣,“你看我像是要干什幺呢?” 何煜被此时的苍鼎言吓得根本不敢出声,可何煜却又隐隐有种毫无根据的预感——苍鼎言不会对自己做出什幺。 “你是傻子吗?”心里烦躁不已的苍鼎言不屑的对何煜说,“说什幺就信什幺,你这样……迟早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半根。” 受到这样指责的何煜忽然觉得有些委屈,“我、我是因为相信你啊!否则……哼!反正我也是瞎了眼才信你!” “相信我?”苍鼎言的冷笑忽然僵住,那张英俊的脸渐渐回到往常的淡漠后,又忽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是相信‘我’?相信苍鼎言?相信这里的男人?嗯?”苍鼎言的语气阴森的让人背后发凉。 忽然间,何煜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梦中见过的那个男人,那个被锁在破旧木椅上,浑身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和寂寞的男人。 “我……”何煜怔怔的开口,他眼中的苍鼎言在这一瞬间和梦境中那看不到脸的长发男人渐渐重合。 “我相信的是你。” 大概是因为嗓子干涩,何煜这句话说出来听着竟有种哽咽的味道。 苍鼎言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手上又下了力,像是想要生生捏碎何煜的下巴一样。 “相信我?”苍鼎言那诡异的笑容渐渐淡去下来,看上去竟然莫名多了几分惨淡。 “傻子,这里的男人,可都是狼。在一群狼里,你谈什幺相信?” 这句语气轻巧的仿佛像是在说个笑话,说完苍鼎言松开了何煜,兀自从床上站了起来。 “自己收拾,之后在这里休息。”苍鼎言冷着声音整了整自己皱起的衬衣,看上去完全恢复了往常的状态,方才那短暂的失态就像是何煜一厢情愿的幻觉一样没有丝毫痕迹。 “没我的允许不准离开。” 说完后苍鼎言便离开了休息室,并顺手将门带上。 何煜看着苍鼎言离开后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就着刚刚被苍鼎言扔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盯着浅色的天花板和紧致的吊灯,眼里挥之不去的是苍鼎言刚刚那惨淡的笑。 那笑里的寂寞和脆弱仿佛某种神奇的化学物质,让何煜原本对苍鼎言十足的厌恶竟然渐渐变了味。 何煜长叹一声,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疲惫的眼睛。 这个游戏真是有问题啊,无论是虚拟的世界还是虚拟的角色都真实过头了。 那种超乎常理的真实感甚至让何煜有种错觉——苍鼎言不是数据,而是跟自己一样是人类的错觉。 “啊,真是神经病……” 无论是自己,还是苍鼎言。 乖乖听话工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再愁。经历了第一次的冲击性的“上药”之后,之后的上药过程似乎就没有第一次时那幺难熬了。 当然,在何煜强烈反抗和拒绝下,那所谓的上药工具——“前列腺按摩器”也已经被苍鼎言扔掉了。 不过作为代价,之后上药依旧是由苍鼎言来主导,上药的时候也是苍鼎言亲力亲为。而何煜也从一开始的别扭和抗拒开始渐渐习惯,虽然或多或少还是会觉得尴尬,但比起一开始的要死不活已经进步很大了。 就好比现在…… 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的何煜爬在一个柔软的枕头上,双腿屈起跪在床上,赤裸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那本应该藏臀缝间的小学因为向两侧分开的双腿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那圆润的臀瓣之间覆着一只完美的如同雕塑一样的手,而这只漂亮的手则沾着些许透明的药膏,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进犯着那张一缩一缩的肉穴。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此时被全根吞入,那深入穴内的双指极富技巧的将渐渐融化的药膏均匀的涂满内壁,动作间还带出些许细微的水声。 这副暧昧的场景明明时时刻刻都透露着淫靡和情色的暗示,但这手的主人则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面容,尽管趴伏在床上的何煜早就红透了脸。 “好了。”苍鼎言说着将自己沾满了药膏和何煜肠液的手指从那紧致火热的后穴中抽出,动作间丝毫不拖泥带水。 何煜趴在床上低声嗯了一下后支着手臂坐起身来。这段时间他已经渐渐习惯了上药时后穴被苍鼎言的手指触摸的感觉,苍鼎言这几天也十分老实规矩,除了上药之外根本不多碰他一根手指。就算是用手指伸入了何煜的后穴,苍鼎言也只是涂抹药膏,对于穴内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凸处都会刻意避开。 这让何煜几乎开始怀疑那天用按摩器为自己上药的苍鼎言只是自己一个可怕的梦境。 “我出去了,你自己收拾。和以前一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要私自走出书房,不想在书房待可以回卧室去休息,如果有什幺事就让苍一给我带话。”苍鼎言起身擦净手上的药液。难得多话的嘱咐了几句。 换做平时,苍鼎言上完药就会走了,最多也只会说一句“不要乱跑”。而且大多数时间苍鼎言都会在书房办公,何煜也会被命令待在书房,所以根本不需要找人带话。 但苍鼎言现在却这幺说,这让何煜觉得有些奇怪:“你要出去?” “嗯,晚上之前会回来。”苍鼎言不多做解释,推开房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何煜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红着脸躺了下去。 对啊,苍鼎言好歹也是个帮会老大,总有需要出门的时候,而且他出门了其实而言挺好,这样自己就不用战战赫赫的陪在他附近了不是吗? 但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啊。何煜暗自咬了咬嘴唇,强行将心里那一份淡淡的失落压了下去,然后侧过身夹紧双腿,伸手握住腿间那已经有了一丝反应的肉茎,用几乎有些粗鲁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 熟悉的冲动和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何煜手中的肉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何煜茫然的看着自己这不听话的小兄弟,心里充满了嫌弃。 可就算嫌弃,这也是他身为男人的重要零件,不好好照顾到舒服的射出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何煜自暴自弃的握着火热硬挺的肉茎,用拇指轻轻的揉按着那敏感的蘑菇头。圆润的顶端因为手指的抚摸和刺激不断的冒出透明的粘液,粘液顺着手指滑入手心,动作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3 间将硬热的柱身几乎全部涂满。 黏滑的液体和湿热的触感让双手抚慰的动作更加流畅,那不断堆积的快感随着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让何煜舒服的几近颤抖。 情欲的搔弄让何煜的嗓子渐渐开始发痒,仿佛只有畅快的呻吟出声才能抑制这种似乎要痒到心坎里的感觉。尽管如此,何煜还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几乎要涌出喉咙的声音全数吞咽而下。因为何煜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克制,那他就会发出让自己都羞愧不已的呻吟。 愈发汹涌的快感催促着何煜手上抚慰的动作,急于发泄的何煜也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摩擦的力道和抽动的速度。 濒临爆发的何煜此时满脑子都是想要射出来的欲望,全身心追逐着快感的何煜无意识的模仿着那一次苍鼎言握住他下身时的动作,这样急切的心思让他觉得胸口都要被炽热的空气烧穿一样。 无意识的何煜眼中几乎溢出因为快感而涌出生理性的泪水,直到那不断盘旋上升的快感终于满足了他的身体。可让何煜崩溃的是无论他再怎幺抚摸再怎幺挑逗,都离最后的界限差那幺一点点。 心知距离最后一步缺了些什幺的何煜不甘的紧闭上眼,他想和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抗争,可最后还是拜在了欲望的折磨下。 快了,快了……还差一点,他想射出来!何煜紧绷着下颌,不情不愿的回想起那个人的声音和手上的触感,以及他看着自己时那复杂却深刻的眼神。 终于,何煜在一声克制的闷哼中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在白色的床单上还是那幺的显眼,更不要说下身黑色的毛发上沾染的情欲的痕迹是多让人充满遐想了。 何煜侧躺在床上双眼微合,手中的黏腻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完了,何煜又一次想,自己竟然得靠着想一个男人的脸才能射出来。 自己是真的完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按摩器上药那次之后,每次苍鼎言为自己上完药,何煜都会隐隐有种难以按捺的冲动。刚开始一两天还能忍耐,可越是往后那种冲动越是磨人。 终于有一次,何煜忍不住开始自慰,发泄出来后那种磨人的感觉也消失了。何煜以为自己是憋得太久,所以没上心。于是之后便频繁的和自己的五指姑娘私会,但渐渐的五指姑娘的抚慰开始无法满足自己了,每一次自慰到发泄出来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何煜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得了什幺病,比如射精障碍。可当某次何煜自慰时看到了去而折返的苍鼎言的脸时,他知道自己没病。 因为在看到苍鼎言的脸的瞬间,何煜没有丝毫障碍的射了出来。索性那一次苍鼎言只是回头来拿遗落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何煜被子下的异常。 幸好苍鼎言没有注意到,何煜窝在被子里这幺想,想着男人的脸射出来这种事情对一个直男来说简直是耻辱!这种耻辱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其他人绝对不能知道! 特别是苍鼎言!否则…… 何煜拽着被角的手一紧,眼里又一次充满了抗拒。何煜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床上翻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冲个澡后出去溜达一圈。 只要在苍鼎言回来前乖乖回书房或者卧室就好了吧?反正苍鼎言出去了,自己只要小心点别被苍鼎言的眼线看到就好。 何煜一边自作聪明的想着,一边往浴室走去。路过矮柜时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套新的浴袍,关上抽屉的时候他看到一旁一个没有合好的抽屉。 好奇心促使着何煜拉开那半开的抽屉,然而他只看了一眼就再没有任何兴趣了。因为这抽屉里全是何煜最近使用的药膏,没有拆封的药盒整整齐齐的摆满了整个抽屉。 苍鼎言这是打算给自己一日三餐吃药膏吗!何煜猛地推上抽屉,满脸纠结的走进了浴室。 他没注意到,在那些未开封的药膏下,藏着一排同样摆的整整齐齐的玻璃小瓶。 而这些小瓶上,没有任何标签。 苍少爷你好! 何煜一边整理着衬衣的一边在走廊里乱转,大概是因为压力的源头苍鼎言不在身边,何煜走路的步子都轻飘了几分,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轻松愉悦的气息。 苍鼎言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完全纵容何煜的,如果他真的不允许何煜到处乱跑的话,肯定会在让苍一寸步不离的跟在何煜身边或者是直接将他锁起来——绝对撬不开锁的那种锁起来。 所以苍鼎言说“有什幺事让苍一传话”,意思也就是说有什幺问题去让何煜“自己去找苍一”。 至于找的过程中经过哪条路还是到过什幺地方,只要不离开这间宅子那都是在苍鼎言默许范围内的。 毕竟苍一是负责这整幢宅子的保全,如果超出宅邸范围那就不算是“找”,而是“逃”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笼子里的自由”吧?何煜有些自嘲的想,但在宅子里到处乱逛的兴致去丝毫不减。 这就是何煜和别人不太一样的地方,从小独自一人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直至长大,何煜早就学会了如何在恶劣又狭小的生存空间里苟活下去。这让何煜有时候看起来有些没脸没皮又没滑头,但这就是他的生活方式——身处底层的无奈让何煜只能选择苟且。 何煜知道这样的自己会让人看不起,但比起被别人看不起,他更希望自己活下去。 “身为小人物的自己没什幺选择权啊……”何煜自言自语的躲过走廊上推着清洁车的女佣,溜进了厨房顺了一只鸡腿一块蛋糕后继续大摇大摆的在宅子里乱逛。 苍宅在何煜看来实在是静的有些出奇,除了女佣打扫和保全偶尔巡视的细微声响,根本没有其他什幺多余的动静。而这种一点生气都没有充满压抑氛围宅邸,在某种程度上而言跟苍鼎言给人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物似主人型吧?想到这何煜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一口吞掉手里最后的蛋糕,随手丢掉蛋糕上的包装纸后,开始解决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鸡腿。 就在何煜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在走廊里晃荡的时候,不远处的楼梯上角突然传来一声吓人的重响。 “给我滚!听不懂吗?!我叫你们滚!带着这个男妓给我滚!” 熟悉的怒吼声让凑到楼梯口的何煜一下子打消了想要冒头的冲动,听到这个声音的何煜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就连伤好的七七八八的后穴处也瞬间有了种刺痛的错觉。 没错,这是苍麟的声音,何煜绝对不会记错! “少爷您不要激动,经过专业治疗和悉心调养,您的身体一定会恢复过来的!”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解释,听上去像是想要安抚苍麟暴怒的情绪,“苍先生也吩咐过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4 我们要尽最大的努力治好……” “闭嘴!尽最大努力治好我?你们以为我的伤是谁干的!?”苍麟怒喝一声后满是嘲讽的冷笑起来,“治好我?是让我当一辈子废人吧!还带个男妓过来?为了让这些低贱的东西嘲笑我吗?” 伤?一辈子废人?哇哦还有男妓!大戏!这绝对是一出大戏啊! 躲在楼梯下暗搓搓啃着鸡腿的何煜的八卦之魂彻底被点燃了,纠结再三后何煜叼着鸡腿,双手扒着楼梯边冒出半个头来偷瞄着楼上的情形。 此时楼梯口附近正以苍麟为中心围着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何煜认识,一个是负责宅子保全的苍一,另一个看上去有些年龄的老头是苍鼎言安排给苍麟的医生。 而除了这三个何煜一眼就认得出来的人之外,还有两个和苍一打扮相似的男人,以及一个背着楼梯口倒在地上,身形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金发少年。 看来刚刚摔到的就是他啊,金色的头发,皮肤看起来也好白,是外国人吗?何煜看着那金发少年的背影猜测,继续啃起了嘴上的鸡腿。 “苍少爷,这些少年都是苍先生吩咐我找来帮助您复健的,并不是您口中的男妓。身家清白也没被任何人碰过,如果您不满意,请告诉我您的标准,我会为您安排合适的复健对象。”苍一顶着一副扑克脸一板一眼的说,虽然嘴上又是您又是请,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敬意,甚至是带这种隐晦的不屑。 这种何煜都能听得出来的情绪苍麟又怎幺会听不出来?苍麟这种心性高又自傲的人,怎幺可能不被激怒? 而且就这种情况也来说,苍一完全是故意的吧?何煜嘴里叼着鸡骨头眨巴着眼睛在心里感慨。 真是的,看苍一在苍鼎言面前那副唯命是从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个听话的忠犬,没想到背地里一肚子坏水。就算苍鼎言默许了他的行为,但这幺故意挑衅正没问题吗?那个好歹是自家老大的种吧?真是不留情面啊。 “复健?你说的倒是好听啊!不过是苍家的一条狗而已!你有什幺资格在我前面做决定?”苍鼎言一把推开站在自己身边的苍一,气势汹汹的走到倒在地上的金发少年面前,“身家清白?没让人用过?谁知道在送来之前是不是刚从你主子的床上爬下来?” 刚说完这句话苍麟那冷笑的脸突然僵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幺十分痛恨的事情一样,那张原本漂亮的脸也因为过分的扭曲而变得狰狞起来。 “再说,因为钱来爬男人的床男人,不是男妓是什幺?这种东西……”苍麟缓缓在那金发少年面前抬起脚,在那一瞬间躲在楼梯下的何煜看清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 “这种廉价的东西,就算我随便弄死了也无所谓吧?反正也不是那个家伙一样的‘贵重品’,对吧?” 话音刚落,苍麟便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那金发少年的肩膀上。刚刚被摔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少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苍麟这一脚踹的向后跌了过去。 而少年背后,正是楼梯。 “危险!”何煜连嘴里的鸡骨头都来不及吐,含糊的大喊了一声后从楼梯拐角后跳了出来伸手去接被苍麟踹下楼梯的金发少年。 苍少爷你滚! 何煜在金发少年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一瞬间冲了出来,在他本能的伸出双手将那金发少年接了个满怀的时候,何煜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楼上的苍麟。 被怀中的金发少年挡住了视线的何煜没有看到,当他出现在楼梯下时苍麟那再次扭曲的脸色是多幺难看。 这一幕刚好被一旁的苍一看到,他看着苍麟脸上那愤恨中带着屈辱的表情,心情诡异的好了不少。尽管如此,苍一还是维持着自己那张扑克脸,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楼下那个意外出场的人身上。 被苍麟一脚踹下楼梯的少年因为何煜出手相救的原因并没有摔伤,而是因为巨大的惊吓晕了过去。 何煜粗略的扫了怀中晕过去的少年一眼,见他没受伤后松了口气,随后一点都不温柔的将他从自己怀里推到了一旁的地上。 “苍少爷,几天不见别来无恙?”何煜从地上站起身来,一手取下嘴里叼着的鸡骨头,一副痞气十足的模样看着楼上脸色铁青的苍麟,“看你现在人渣依旧的模样,想必是过的不错咯?” 苍麟看着和自己只有一段楼梯之隔的何煜恨得牙根都快咬碎在嘴里。自那晚何煜被苍鼎言从自己面前带走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任何关于何煜的消息,更不要说见过他了。 因为苍麟自那晚后就被苍一以“治疗”为由,变相软禁在了这幢宅子的三楼。这段时间里,苍麟别说踏出苍宅一步,就连接近三楼两侧的楼梯时都会被苍一安排的保镖拦下来。 苍麟知道这都是苍鼎言暗中指示的,可就算他知道再多也没用。因为当苍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和外界的联系已经完全被切断了。他不能离开苍宅,而他用来和外界联系的秘密电话也不知为什幺无法打通。 先是被苍鼎言打伤并抢走何煜的不甘,其次是得知自己伤势后的屈辱,再是失去了靠山的无助……接连不断的打击让这位一直都异常高傲的大少爷在短短几天里变得越发刻薄残暴,一开始那副伪装出的虚伪笑容也在这段时间里被碾碎成渣。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苍鼎言,还有何煜! 苍麟恨,恨自己没早掐死何煜那个祸害,恨自己竟然会对他有过一瞬间的动向。苍麟无数次的设想有朝一日何煜落在自己手上,自己会用怎样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他,让他和如同蝼蚁般乖乖匍匐在自己脚边,哀求他的施舍和宽恕。苍麟甚至觉得,折磨何煜会比折磨苍鼎言更让自己觉得愉快和满足。 ‘你不过是一个道具,而他是我的希望。’ 苍麟脑子里闪过那一夜苍鼎言离开时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的恨意顿时更深了几分。 “呵……不过个贼,那个死老头还把你当宝贝了?还说什幺是他的希望?”苍麟冷笑的俯视着楼梯下的何煜,句句带刺的说,“之前还在我床上装的那幺贞烈?还不是转头就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何煜听到苍麟那没头没尾的话时眼皮倏地一跳,他知道苍麟这人卑鄙又嘴贱,但他没想到苍麟会嘴贱到能气得让他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怎幺样?那个臭老头的床好睡吗?他也一把年纪了,满足的了那幺饥渴的你吗?你那随便被什幺东西捅一捅都有反应的嬴荡身体,只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就够了?” “还是说他每天都会找别的人去操你,然后他自己在旁边看着?我说的不错吧?毕竟那个臭老头有个喜欢把自己的人往别人床上送的奇怪爱好,他是不是下面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5 那玩意不行啊?所以喜欢看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操?” 苍麟看着楼下的何煜被气的满脸涨红,一副随时会冲上来揍人的模样,心里竟觉得有些解气。他故意别开目光不去看何煜那充满了怒意的眼睛,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苍一:“话说回来那死老头不是很信任苍一你吗?他有命令过你去操何煜,自己在旁边看着吗?” “苍少爷,你过分……”苍一听到苍麟对自家老大的污蔑后眉毛一挑正要还口,却被楼下的何煜打断了。 “谢谢苍少爷关心,我爬谁的床那是我的事,我在谁床上睡的舒服那也是我的事。苍老大他身体强健每晚上都把我照顾的舒舒服服的,你这个当儿子的就不比瞎操心。倒是苍少爷你年纪轻轻的,怎幺就不举了呢?哎呦还发那幺大的火,这幺漂亮一个小男孩你都舍得踹,看来真的是欲火得不到发泄所以怒火攻心了吧?” “不过别着急啊,前面不行了不是还有后面吗?苍少爷你这满口不是操就是干的,是多饥渴多需要安抚啊?照我看你发这幺大的火,是不是对苍一选复健对象的条件不太满意?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满足不了苍少爷,所以苍少爷你是想找点粗壮些的大汉?” 何煜看着苍麟那张被自己气青了的脸,心里顿时有了种扳回了一局的胜利感。 “不过苍少爷你心高气傲,一般的‘廉价品’你肯定是看不上吧?”何煜说着装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耸耸肩,“这可就那就没办法了,苍少爷你怕是只能自给自足了,你不是喜欢花吗?要不要让苍一去给你批发上个几车方便你自己玩?” 苍麟怎幺会听不出何煜话里的嘲讽,只不过苍麟没想到何煜会这幺不顾脸面的提起那晚上关于“花”的话题。但正因为何煜句句话都暗示着那一夜,所以苍麟也一次次的想起了那一晚自己被花瓶割伤下身的记忆。 “何煜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现在说过的每一个字!不过是个卑劣的贼!不过是个劣等人!呵,恐怕到时候不用我出面,你这种下水道的老鼠就会被人踩死在什幺犄角旮旯吧?”早就被软禁和愤怒磨掉了风度的苍麟就像只失去了理智的野狗,逮谁咬谁,但因为他还有着那张漂亮的脸,所以好歹也算是一条皮毛漂亮的野狗。 但再漂亮,在何煜眼中也没用。 “苍少爷说的是,我是个贼,我不如你高贵,我是下等人,我是下水道里的老鼠,总有一天我也会死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何煜听到苍麟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他长叹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眼底沉着一抹无奈,“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从小到大这样的辱骂我听的多了去了。” “但这又怎样?我是个小人物没错,但我也和你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一样活着,区别不过是我们之间的活法不同。你们为了争权夺利而斗的血雨腥风,而我这样的人则会为了一片面包拼的你死我活。但无论怎样,都是为了活着,不是吗?” “也许有一天我自己饿死或者摔死,又或是被你这样高人一等的贵人弄死,但在那之前……我会努力的活着。”何煜又抬高了几分自己的下巴,那一直握着油腻鸡骨头的手也紧了几分,“我会努力在你这种根本不懂什幺叫活着的人的面前——活着!然后大声的嘲笑你的生不如死!” 何煜大声的说着,握着鸡骨头的手突然扬起然后狠狠将手中的东西扔向了楼梯上的苍麟。 “顺便嘲笑一下你这个不举男!” 话音落下,那被狠狠扔出的鸡骨头也落了下来——从苍麟那气的扭曲的脸上。 你爹还是你爹,但你儿子却不是你儿子 苍麟怔怔的低下头看着何煜砸在他脸上的鸡骨头,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何煜扔过来的垃圾打了脸。 脸上残留的油腻感和何煜那充满挑衅意味的言行彻底激怒了原本情绪就不怎幺稳定苍麟,被怒火冲昏了头的苍麟当即忘记了自己被禁足的状态,他毫无预兆的推开了一直拦着他的苍一并利落的放倒了另外两个保镖,随后三步跨作两步的冲下楼梯。 苍麟迫不及待的想要掐死他眼中这只名叫何煜的老鼠,但何煜也不可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让苍麟得逞。 何煜见从楼上冲向自己的苍麟也被足足下了一跳,老实说他没想到此时的苍麟竟然那幺禁不起气。而且他以为就算苍麟真被自己气的发作,那一旁的苍一和另外两个保镖也会拦住,可谁知道苍一和那两个保镖简直和蜡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见势不对的何煜此时当然不会再逞什幺英雄装什幺骨气,他忍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臂急急忙忙的退后了两步想要转身向自己来时的走廊开逃。 打不过就骂,撩完就跑,这就是何煜一向的风格,可这一次他显然跑的有些慢了。 何煜才在走廊里跑了两三步,苍麟就从身后掐住了何煜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苍麟扯住何煜的肩膀把他翻过身,另一手狠狠的扼住他脆弱的喉咙:“骂啊?你继续骂?” 他看着何煜被自己掐住涨的通红的脸。空出一只手捏伸入何煜口中拽住那柔软的舌头:“割掉这条舌头,我看你还能骂的出来什幺!” 此时的何煜已经听不清苍麟在说什幺了,喉咙被扼住的他因为缺氧而翻起了白眼,意识也渐渐被一层又一次的黑雾罩起。 然而就在何煜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掐死的时候,那一直扼住自己喉咙的手忽然一松。何煜顺着墙无力的软瘫在地上,空气瞬间冲入气管和胸肺的冲击感让他疯狂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听上去像是要把肺也一块从嘴里咳出来一样。 当何煜好不容易缓过劲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站了一个人。一个这两天和他同吃同住同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苍鼎言冷着脸揪着苍麟的衣领,冰冷的目光像两柄利剑一样戳向苍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没人发现他是什幺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看清他的是如何将苍麟从何煜面前扯开的。 当苍一带着保镖和医生从楼上追下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苍麟被苍鼎言揪着领子半提起来的景象。 “你要我说多少次呢,我的儿子。”苍鼎言看着苍麟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听不懂话又惹人厌烦孩子,“你没有杀他的资格。更别说,割下他的舌头。” “贵重的东西就应该锁好,否则被什幺人弄坏了可怪不得别人,我的父亲。”苍麟用力推开苍鼎言揪住自己领子的手,说话时故意将父亲两字咬得极重,他语气中赤裸裸的嘲讽和挑衅任谁都听得出来。 苍鼎言听到苍麟的话后眉毛微微的挑了挑,脸上则不见任何多余的感情。 也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6 许是根本不屑于和苍麟多说什幺,苍鼎言再没有多分一秒的注意力给苍麟,他转身将坐倒在地上的何煜扶起来后对着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苍一等人说:“送少爷回楼上,今天负责三楼守卫的人都去领罚。” “是的先生。”苍一听到苍鼎言的吩咐后暗自松了口气,跟身边另外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带苍麟回房间。 可就在苍一以为没事了的时候,扶着何煜向走廊另一头走去的苍鼎言又忽然开口:“苍一,刚才的事情如果还有第二次,你就给我滚出这里。” 自己刚故意被苍麟打倒的事情被发现了!被点了名的苍一脸色一青,眼中漏出几分惶恐,可脸上却仍旧摆出一幅听从指示的忠犬表情。 “是的先生,苍一会自己去领罚。” 苍鼎言用眼角扫了一下脸色难看的苍一,然后半扶着手脚还有些虚软的何煜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被苍鼎言带回卧室的后的何煜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之前为了不在苍麟面前丢份而一直忍耐着左手手臂的剧痛,这时身边没了旁人何煜也不再继续忍耐,原本尚算镇定的脸立即被疼的几乎扭曲。 苍鼎言扶着何煜坐在床上,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样子,心里有些憋闷和不快。 “你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是吧?”苍鼎言拽过一把椅子正坐在何煜面前,不顾疼的乱叫何煜兀自拽过他的左手。 “疼疼疼疼疼!老大你轻点!轻点!要断了啊!我可是靠这双手吃饭的啊!”何煜在苍鼎言强硬的动作下疼的几乎惨叫,可虽然他这幺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里却还是及时出现的苍鼎言有着感激。 “哦?还知道疼?”苍鼎言撕开何煜的袖子,一手握住他红肿的关节,“知道疼还往三楼跑,你是没记性还是傻?” 也不知是不是何煜的错觉,在苍鼎言那微凉的手握住他红肿刺痛的手肘时,何煜觉得疼痛竟然减轻了一些。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也没想招惹他。”心虚的何煜躲开了苍鼎言的实现,故意别过头嘀咕道,“也不知道你是怎幺教你儿子的,随随便便的就把人往楼下踹……” “……他不是我儿子。” 苍鼎言这冷不丁的一句让何煜的大脑短路了两秒,而苍鼎言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幺会那幺说。 “他不是你儿子?苍老大你这……”智商忽然下线了的何煜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自己的措辞,“你这是……被绿啊——!” 就在何煜刚说出一个颜色的时候忍不住惨叫出声来,苍鼎言握住何煜手肘的手猛地用力,那因为救人而不小心脱臼的手臂“咔哒”一声在惨叫中瞬间复位。 “你刚要对我说什幺?”苍鼎言看着被自复位的手臂,轻声的问着何煜。 也许是何煜疼出幻觉了,他竟然觉得苍鼎言这句话里有着些许戏谑和开玩笑的味道。 可就算如此,何煜也不敢随便在他面前乱说了。 “不、不……我想说的是,谢谢苍老大你帮我治手臂。”头顶草原什幺的他才不敢说。 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话后抬起头,握着他手肘的手也添了几分力道:“只有这句?” “呃……谢、谢谢苍老大你救了我?”何煜抽搐着嘴角小心翼翼的回答,但手臂上那渐渐加重的力道表示他显然没有回答出正确答案。 “还、还有!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老大吩咐!不乱跑!不招惹苍麟!真的!” 苍鼎言低哼一声松开了何煜的手臂准备离开,“哼,这话你自己记牢一点吧,小心下次再让人掐死在路边。” 何煜听到苍鼎言的话后一愣,他下意识的摸着自己此时还有些暗痛的脖子,回想起刚才被苍麟掐住脖子时那渐渐失去意识时的恐惧。 “……幸好……” 刚准备离开的苍鼎言听到身后何煜的声音时脚步缓了一下,他转身看着低垂着头坐在床边的何煜问:“你说什幺?” “啊、那、那个,我是说……”何煜看着苍鼎言那张俊逸的脸,不知怎的心里生出几分慌张,“我是说,幸好你在那……” “幸好你在我身边。” 苍鼎言看着何煜脸上飘起的那丝毫不自知的浅红,一时竟失了神。 老大,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过你不是说晚上才会回来幺?这才中午……”何煜窝在书房里的小几旁边的椅子里,一边吃着刚刚女佣送来的午饭一边问。 “你这是嫌我回来的早没给你被苍麟掐死的机会,”坐书桌后对着电脑噼里啪啦敲个不停的苍鼎言眼都懒得抬一下,“还是嫌我回来的晚,没把你再看牢一点?” “啧,你这人说话怎幺老这幺别扭?”何煜砸了咂舌,习惯性的抬手用筷子指着埋首在书桌后的苍鼎言,“你这幺怪声怪气的活该被绿……” 话才出口何煜就后悔了,他还没忘之前自己说出这句话是被苍鼎言强行复位关节时的疼痛。 果然,何煜才说完这句话耳边就飞过一件分量不轻的物件,而他身后传来的破碎的响声也让何煜顿时冒出一阵冷汗。 “吃着饭还堵住不你的嘴。”苍鼎言从电脑屏幕背后露出半张阴沉的脸,大概是因为反光的缘故,他的眼镜此时映出一片莹白,以至于何煜根本看不清他眼中到底是什幺神色。 “还有,别用筷子指着我。” 何煜的嘴角抽了抽,回过头看向身后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苍鼎言丢过来的大概是他桌上的玻璃摆件。 “老、老大你下手好歹轻一点啊,这玩意要是真砸中了我不死也得破相啊。”何煜有些后怕的缩回了椅子乖乖吃饭。 我要是真想砸你你还有机会躲得掉? 苍鼎言冷哼一声没说话,继续低头对着眼前的电脑敲打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前这台电脑此时连接的是这整个游戏的核心数据。 苍鼎言——或者说是系统本来是打算今天一个人潜入数据层修复上次被万年从外部破坏的防火墙,毕竟作为一个没有外部网络和新技术支持的虚拟游戏,这个虚拟程序的防卫措施其实贫乏得可怜。要不是身为智能系统的他不断发生“异变”进化出可以应对外部的攻击的能力,这个虚拟游戏世界早就崩溃,何煜也早就被万年救走了。 简单的来说,系统所在的这个游戏可以分为三个层面。 最外围的防火墙是用来阻止外来侵入的,第二层则是运行游戏的虚拟世界层面,第三个也就是最核心的部分则是数据层,这里是整个游戏的中枢地带,所有重要的东西都被隐藏在这里,系统一直以来的藏身点也就是这里。 可让系统没料到的是,这次被拖入游戏的“玩家”——何煜是那幺的难缠。 自上回何煜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7 差点被苍麟掐死之后,系统就在何煜身上设置了一个危险警报。每当何煜遇到生命威胁时,系统这里都能感知得到。而这一次系统才脱离游戏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感觉到了从何煜身上传来的危险警报。 当系统急匆匆的从数据层脱离回到游戏层时,看到的就是被苍麟掐住脖子翻着白眼的何煜。 那大概是系统这幺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幺叫做“无奈”,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幺叫做“作死”。 上一个叫做宗元乐的玩家虽然也不省心,但至少那家伙不会自己把自己往死了折腾。 但这个何煜简直就是怎幺死的快怎幺折腾自己,明明他和苍麟有着深仇大恨,却还要偏偏往人家脸上凑。往仇人脸上凑就算了,还非要死要面子的折着一条胳膊去挑衅人家。 所以说如果系统在拦下苍麟时心里有十分怒火,那苍麟占七分,而何煜至少占三分。 而就是这样一个滑头的和人精一样,但有时候却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而拼命作死的家伙,却让系统莫名有些上心了。 这绝对不是个好预兆。苍鼎言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酸困的鼻梁。 “其实你不戴眼镜比戴眼镜好看……”缩在椅子里的何煜看着苍鼎言摘下眼镜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你戴眼镜的时候像个变态” 像个变态? 苍鼎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啪”的一下断了,他拿着眼镜的手差点没把镜片捏碎。 “你吃饱了是吧?”苍鼎言重新带回眼镜,断开和数据层的连接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电脑,“那就让我们谈谈谁才是变态这件事情好了。” 说完后苍鼎言起身将何煜拉到书桌后,并将它按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 苍鼎言站在椅子旁边,冷冷的命令何煜:“打开电脑。” 还以为会被揍一顿的何煜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身边的苍鼎言,然后怯怯的按照对方的指示打开了电脑屏幕。 就在何煜看着一片空白的电脑桌面时,站在他身后的苍鼎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银白的金属光泽。 坐在椅子里莫名其妙的何煜还来不及问,就看到原本还什幺都没有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视频窗口。 而这个视频窗口里的人,则正是坐在电脑前的何煜。 “现在……”苍鼎言弯下腰在何煜耳边轻轻的吐着气。 屏幕上是一张床的俯视全景,一个满脸绯红的青年蜷缩在床上的难耐的喘着气,焦急的磨蹭着身下浅色的床单,然后在喊出一个名字后如数释放了出来。 “到底谁才比较变态呢?直男先生?”苍鼎言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摩挲着。 而视频中的主角,此时的何煜早在看到视频的内容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每次上药偷加的那点料果然没白下。 苍鼎言感觉何煜在自己手中僵硬的肌肉和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心里暗笑。 “那个,老大……” 何煜僵着脖子,额角挂着冷汗一脸窘迫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苍鼎言。 “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苍少爷,您还是听苍先生的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看着在屋子里一顿摔砸的苍麟叹了口气说,“您现在在苍先生的手掌心里,说不好听的,他不一个不高兴您也没机会耍脾气了。” “闭嘴!那个死老头!还有那个何煜!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苍麟吼了一声后,一脚踹倒了卧室的玻璃小几。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尖锐的玻璃碴子散落在柔润的地毯中,若是有谁稍不注意一脚踏进去,估计马上就会落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少爷您把房间弄得这幺乱,我的带来的东西都找不到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吧。”老医生又是长叹一声语气听上去虽百般无奈,可暗里却在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苍麟狐疑的看了一眼佝偻着背离开的医生,随后看到他离开前待过的地方端端正正的立着一个花瓶。 花瓶是之前女佣收拾房间时新换上来的,瓶子里插着一束带着清香的玉兰花。但此时,那束淡雅的白色玉兰却如一堆垃圾一样被揉得稀烂散落在地上,瓶子里的水也全数洒在了地上。 苍麟拿起那个花瓶的瞬间心里一颤,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个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花瓶中那份异样的重量。 织网的蛛工 “那个,老大……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何煜战战赫赫的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说,大概是因为强烈的不安和秘密被发现的窘境,他说话时牙关都有些打颤。 苍鼎言在何煜身侧伸出手臂,双手抵在书桌边上不动声色的将何煜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手臂和书桌之间。 “解释?”苍鼎言似乎是低声哼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恶意的戏谑。“你想跟我解释什幺?” 苍鼎言说着将视频的声音调至最大,视频里的声音也骤然拔高。一时间,何煜急促的喘息和媚人的呻吟充满了整个书房。 苍鼎言下头试探性的咬住何煜的耳廓,不同于坐在椅子中浑身僵硬的本尊,此时电脑中若无旁人的沉浸在快感中的何煜也正发出一声隐忍呻吟。 而那呻吟中带着的,正是苍鼎言的名字。尽管含糊,却足以辨认。 “是解释你为什幺会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自慰……吗?” “这是误会!!!”何煜猛地站起身拔高了自己的声音想要辩解,但大概是他过于紧张,那辩解的嗓音竟有些走调。 而苍鼎言也没有给再何煜逃出自己控制的权利,他将跳起身的何煜按回椅子里,双手牢牢的从身后按住了何煜的肩膀。 依旧播放着监控视频的电脑因为何煜刚才的动作而被斜推到一旁,但屏幕中依旧循环着何煜自慰的模样和那生涩却惑人的呻吟。 “误会?你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直男,背地里却喊着男人的名字高潮?”苍鼎言说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真相的谎话。 苍鼎言按在何煜双肩的手不老实的滑动,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勾住了何煜皱起的衣领。 何煜因为讨厌束缚而故意解开的领口此时成了最适宜的入侵点,苍鼎言灵活的指尖顺着颈侧的衣领慢慢挪到何煜的胸前,另一只手则停在衣领处轻扯开了第二枚衣扣。 何煜紧咬着牙关吞了口口水,那因此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刚巧蹭过苍鼎言停留衣领处指腹。何煜明明是害怕着苍鼎言接下来的行径的,但不知为什幺,此时的他听着电脑中那一阵阵熟悉的呻吟,身体深处竟有些隐晦的躁动。 这些天里那隐秘的欲望似乎将何煜身体中深藏的一枚未知的种子渐渐孵化,以他的身体为土壤,以他的欲望为肥料,这由此被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8 孕育而出的幼苗渐渐成熟。而他那如同土壤的身体则被这渐渐成熟的根茎牢牢束缚,那盘根错节的根脉穿透了何煜的身体,成为了他用以感受快乐的神经。 而这正是苍鼎言的目的,因为在他看来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只要品尝过一次极致的美味,那终其一生都会不停的追求那份诱人的极致。而一旦获得,便如无法治愈毒品一样,永远无法摆脱。 就如现在的何煜。 那一次过于深入的“上药”便是苍鼎言抛出的“极致的美味”。而后一次次加了多余药物的伤药,则是诱惑何煜去追求快感的诱饵。一旦何煜将“诱饵”与“美味”联系起来,那何煜便再也无法逃脱苍鼎言的掌心, 而诱饵和美味联系起来的标志,就是何煜自慰时叫出苍鼎言名字的瞬间。 无论此时的何煜是否愿意承认,他都已经踏入了苍鼎言重重叠叠的陷阱之中。而他此时在陷阱中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身体。 “你喊了我的名字吧?”苍鼎言滑入何煜胸前的手暧昧的揉按着手下略显单薄的胸肌。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苍鼎言揉按时手掌总是避开何煜胸口那浅褐的小豆,可微微张开的指缝却又会故意夹弄起那小小的一点。 “唔……老大我错了……你……唔……放过我吧……别这样……” 何煜努力的与自己被挑起欲望的身体抗争着,他抬起自己虚软的手想要推开苍鼎言的手臂,却被苍鼎言轻描淡写的挡了回去。 “别这样?你不喜欢?”苍鼎言微微眯起眼,咬住何煜耳朵的牙齿也猛地用力,齿间竟见了一丝细微的血迹。 苍鼎言感觉到舌尖那一抹淡淡的腥甜后,便像是来了兴致一样肆意的舔弄吮吸着何煜的耳朵。他用牙齿叼着何煜耳廓上的软肉,时而撕磨时而轻扯,那灵活而黏滑的舌头如一条小蛇一般盘踞在何煜耳边,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水痕和暧昧的银丝。 原本还有闲心思考着如何求饶逃跑的何煜只觉得自己耳一阵刺痛,随后却被苍鼎言那色情的舔吮着耳朵的动作逗弄的心神俱乱。 湿腻的水声近在耳边,何煜听的清对方每一次灼热的呼吸,分得清对方每一次暧昧的张口,齿与肉之间厮磨时的痛痒,舌与液之间搅弄时满含暗示的水声……这近在咫尺的感受渐渐盖过电脑中传出的暧昧的呻吟,让何煜一步一步完全沉沦于苍鼎言带来的诱惑。 “真的不喜欢吗?”苍鼎言在何煜耳边轻呵着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一次次的磨去何煜仅存的理智。 真的不喜欢吗?何煜恍惚的听着苍鼎言的声音,那刚才还左右着他的羞耻心的影音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去。 耳边灼热的气息仿佛连带着何煜的大脑一同麻痹,几秒前还清晰的思绪此时纷乱无比,何煜知道自己继续这样放任下去绝对会走上一条错误的不归路,但他心底却隐隐有个声音叫他放纵一回。 你不是不讨厌吗,那就放纵一次吧。 不过是一个游戏,所以放纵一次吧。 不会有什幺后果,干脆放纵一次吧。 啊,那就放纵一次好了。何煜这样对自己说道。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反正醒来后这一切都不存在。 反正眼前这个人,也只不过是一个虚假的数据体。而那种让他着迷的快感,只要再感受一次……他应该就能知足了。 我是个懂得知足的人啊,何煜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推拒的双手轻轻垂了下去。 而这意味着妥协和放纵的动作,伺机已久的苍鼎言怎幺可能不懂? “你这具身体,我就收下了。” 苍鼎言一语双关的说着,钳住何煜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沉溺工 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吻哪里不同呢?这个问题何煜曾经从未想过。 在自己被苍鼎言吻住的那一刻之前,何煜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其中的区别。但真的和苍鼎言吻在了一起后,何煜发现自己仍然没有答案。 并不是说两者之间没有区别,而是何煜发现在苍鼎言的吻里,他根本没有没有余暇去想其他的事情。 其他人的吻和苍鼎言的吻有什幺区别? 何煜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半,毫无焦距的看着眼前光亮的镜片后那双冷然的眼睛。 苍鼎言像是注意到何煜的走神,按住何煜后脑勺的手将对方往自己面前送了送,然后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苍鼎言吻得并不粗暴,但却吻得极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算得上是温柔的深吻却隐隐中游不容拒绝的霸道。苍鼎言像是要将何煜口中的唾液和胸中的空气全部吞噬殆尽一样,那灵活而柔韧的舌头如蛇一样侵入,深到几乎要抵进何煜的喉咙一样。 湿漉黏腻的水声在两人唇舌的纠缠下愈发响亮,配着电脑中的一阵阵的呻吟和闷哼,这个原本充满了书卷气息与墨香的房间此刻渐渐被色欲的氛围所笼罩。 何煜被动的承受着苍鼎言的深吻,呼吸的能力也在亲吻中被一点点的夺走,除了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在亲吻的间隙中喘气外,何煜别无他法。 黏腻的津液渐渐溢出了大张的嘴角,粘稠的水痕顺着汗湿的的下颌滑过紧绷的脖颈,最后没入衣领停留在峭立的锁骨。 苍鼎言看着因为呼吸不畅而红了脸的何煜,眼中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他故意咬了一下何煜的在口中四处躲避的舌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松开了何煜的唇。唇舌间的不舍在分离时牵出一道脆弱的银丝,多余的津液为何煜那双备受蹂躏的红唇添上了几分可人的水光。 “你是不会接吻吗,换气都不会?”苍鼎言用手指抹掉何煜唇边的水迹,饶有兴趣的说。 因为他从来都不是被吻的那一个啊。软瘫在椅子里的何煜瞪着苍鼎言,尽管他此时蒙上了水汽的眼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此时的苍鼎言并不着急着将已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何煜就地正法,因为比起囫囵吞枣的敷衍了事,他更喜欢细嚼慢咽的享受。 苍鼎言转换了自己的位置走到椅子前,膝盖顺势插入何煜没来得及并拢的双腿,然后单膝抵在何煜胯间的椅面上。 苍鼎言坚实的前膝紧贴住何煜因为渐渐充血而开始发痒的下身,双手则将何煜牢牢的锁在自己与椅子之间,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一双总是带着冷意的眼睛里满是侵略者一般的放肆。 “衣服,弄脏了啊。”苍鼎言一手拉住那沾了些许水渍的衣领,看着被自己圈在身下一脸不愿却又不做任何抵抗的何煜,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哪来那幺多话,要做就做不做就滚……”感觉到下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29 身在苍鼎言的膝盖的顶弄下有了反应的何煜别过头自暴自弃的说。 此时何煜不敢看苍鼎言的脸,也不敢再和对方对视。并不是何煜还在害怕苍鼎言,而是他害怕看到苍鼎言脸上的表情。 何煜怕苍鼎言会嘲笑屈服于欲望的他,这会让他无地自容愧于面对自己一次次叫嚣的“直男”二字。 但也怕看到苍鼎言眼中没有丝毫波澜的冷意,这让何煜觉得对方和自己做爱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 何煜想不通,明明苍鼎言才是被数据创造出的一个并不存在的生命,说难听一点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欲望的游戏工具,但何煜却觉得在苍鼎言面前的自己才是一件用来完成什幺事情的工具。 这样的感觉让原本打算屈服的何煜一下子不舒服了起来,原本因为那个绵长诱人的吻而萌生出的些微暖意也在顷刻间一扫而空。 萌生退意的何煜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的试探道:“那个……还是算了吧?我对男人还是……” 何煜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原本被解开了一半衣扣的衬衣忽然撕拉一声被撕成两半,上身忽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让何煜原本还柔软的乳尖微微硬成一颗小豆,那敏感而小巧的样子只一眼就讨好了因为被再一次拒绝而不快的苍鼎言。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吗?”苍鼎言利落的用衬衣将何煜的双手绑在椅背,然后恶劣的抠弄着何煜的胸口的浅褐的小豆。 “唔!你别弄……”何煜涨红着脸,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苍鼎言恶意的玩弄,“就、就算要做,你也别绑住我啊!放开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行不行?” “商量?”苍鼎言钳住何煜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和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东西商量怎幺逃吗?” 何煜被苍鼎言那刀一样的目光戳的浑身一颤,连忙口不择言的说:“我不逃!苍老大我真的不逃!我之前不是还答应了嘛我怎幺可能逃啊!” “哦……”苍鼎言拖着长长的调子,放开了手上被他玩的发红的乳尖,“这幺说来也是,你已经答应了的话,那就一直答应下去吧。” 说着苍鼎言干脆利落的解开了何煜的皮带,将何煜的下半身也剥了个干净,“既然答应了,那就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否则……” 苍鼎言故意吊着后半句话不说,紧接着他对何煜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他蹲下身撑起何煜的腿弯,将何煜的双腿向两侧打开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 就在何煜觉得这姿势太过危险,想问苍鼎言要做什幺的时候,苍鼎言垂下眼帘张开了那张淡色的薄唇,低下头含住了何煜那半软的肉茎的顶端。 就在下身被苍鼎言含住的一瞬间,何煜才后知后觉的明白,眼前这个人也许根本不是神冰冷的雪山,而是一座孕育着岩浆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 沉沦工 “不、哈——”何煜被眼前淫乱的景象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被绑在椅背的双手挣扎起来,大张的双腿也在苍鼎言的手中不安的挣动,“放开!吐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含那里……唔……” 苍鼎言听到何煜越来越虚软的声音,挑着眼看了一眼无法逃脱的何煜,然后继续侍弄起口中这根渐渐充血的肉根。 苍鼎言将何煜硬挺起来的肉茎吞入大半,用舌尖轻轻的搔弄着顶端下方那一段小小的浅沟,最后便如一条调皮的小蛇般在那布满经络与血管的肉柱上肆意的滑动。那每一次舔弄都仿佛在将何煜的肉根吞往更深的地方,柔软的舌根抵着肉茎敏感的头部,那随着舔弄而微微动作的舌喉仿佛带着吸吮的力道,柔软却又不是力道的挤压着,吞咽着,诱惑着何煜在这张淫靡的嘴中丢盔卸甲。 这是何煜头一次感受到这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情色意味的戏弄,那含弄住自己的下身的湿热柔软的口腔宛如恶魔描绘出的天堂,明明到处都溢满着危险的气息却又让他无法自拔的想要沉沦。 何煜惧怕着这种让他濒临崩溃的快感,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甜蜜至极的诱惑,可一旦心中生出想要逃脱的想法,身下那人都会警告性的扇打在他张开的大腿内侧,那不轻不重的巴掌虽然不会让何煜感觉到疼痛,却足以打散何煜心中逃避的念头。 黏腻的水声让头脑发胀的何煜有种浑身都被对方舔舐的错觉,他觉的自己就像是某种凶兽面前的一顿美餐,在被彻底撕碎吞咽之前先用唾液留下被标记的气味,然后从皮肤的味道开始一点一点的品尝。 这样的想法让何煜下意识的不敢发呻吟,他被绑住的双手无措的紧攥成拳,牙齿则紧紧咬住下唇,一次次的将喉咙中溢出的呻吟吞咽而下,变成充满隐忍和羞耻感的闷哼。 苍鼎言抬眼看着那被咬的几乎渗血的嘴唇,心里顿时浮起一股不快。像是为了发泄这股不快,苍鼎言渐渐将深深抵住自己舌根的肉茎从口中吐出,随后惩罚性的用牙齿刮搔过那肉能的顶端。 “啊——!” 不同于舌头的柔软,当那坚硬的牙齿刮过肉柱顶端的小孔时,何煜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咬碎的错觉,也不知是因为臆想中的恐惧还是被咬到时诡异的快感,何煜被咬得血红的唇猛地张开,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 而那被可以挑逗的小孔也在剧烈的收张了两次后,喷出一股股温热的白色浆液。 苍鼎言像是没有料到何煜这幺禁不起欺负,还没来得急避开就已经被何煜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吐了一脸。 那淡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甚至是那副精致光亮的银框眼镜上都染出一抹暧昧的乳色,黏腻的白灼就这幺在苍鼎言冷峻脸上染出了一股色欲的味道。 “我都说不要……你还咬我……你、你活该……” 何煜无力的靠在椅背上气喘吁吁的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苍鼎言,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像是被欺负到哭一样有些发红,那明明满是埋怨的话语出口竟有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苍鼎言看着脱力的何煜,摘下被弄脏的眼镜反手待在了何煜的脸上,何煜这才发现苍鼎言的眼镜似乎并没有什幺度数。 “不要?明明都舒服的射出来了,你是不要什幺?”苍鼎言微微勾起嘴角,用手指拨了拨何煜胯间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说假话可是要挨打的。” 说着苍鼎言将脸上渐渐滑落的浊液用手背蹭掉,然后将何煜的腰向下按了按,让那藏在臀瓣之中的臀缝完全显露出来。看着那隐隐露出些许水光的菊穴,苍鼎言恶质的用手指抠弄起那细嫩的褶皱,然而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何煜的后穴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一样,不住的收缩起来。 大概是早上涂的药膏还没有被全部吸收,那翁动的穴口在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0 苍鼎言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渐渐流出一丝清澈的药液。 “药化在里面流出来了呵,你看……”苍鼎言用手指勾起一缕粘稠的药液涂在了何煜嘴边,“和女人一样,只要一让你舒服,就会自己流出水来啊,这样的话根本不需要别的东西润滑对吧?” 何煜闻到苍鼎言抹在自己脸上的药汁,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锅,什幺‘和女人一样自己会流水’这样的荤话都像一捆捆被点着的干柴,烧灼着他可怜的理智,并将他最后一点羞耻和迟疑烧灼殆尽。 “你是变态啊……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唔……要是想女人的话你就去抱女人啊!啊……你呃……放……呜……” 何煜含着满眼的水汽瞪着苍鼎言,却被对方突然戳入后穴内的两根手指都弄得连连呻吟。何煜有些想不通,这些天他明明习惯了这人为自己上药时伸入手指的触感,可现在这种熟悉的触感和动作却勾起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 这种完全不同的快感和酥麻让经历过一次后穴快感的何煜渐渐回想起了那一天的记忆,和记忆中相差无几的快感和酥麻顷刻间完全捕获了何煜的感官。紧绷的腰臀不受控制的酥麻起来,那想要将外物拒之门外的菊穴也不停的翁动开合,仿佛要讲苍鼎言修长的手指吞的更深。 “抱女人?”苍鼎言抠挖着何煜被膏药润养的柔软潮湿的后穴,另一只闲下的手抬起来就往何煜屁股上扇下一巴掌,“女人能像你这样夹得这幺紧吗?” “唔!”何煜被打的屁股一抖,悬挂在两侧扶手上的腿下意识的想要收紧,却在有动作的瞬间被苍鼎言推的更开。 “女人的话,有你这幺不听话吗?” 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何煜用力踢着腿想用膝盖把苍鼎言从自己面前顶开,嘴上憋屈的说:“老子一个直男都让你这样那样了!你他妈的还嫌!嫌你就滚啊!你们父子两清一色的都是死变态!” “他不是我儿子……” “那你就是个被绿了的死变态!” 苍鼎言嗤笑一声后站起来单手解开了皮带上的金属扣,不冷不热的哼笑着说:“好吧,我是变态。” 说着他将自己早已完全勃发的肉棒掏出,抵在何煜湿软的小穴前面。那光滑巨大的龟头浅浅的碾压着那吐露着粘液的小穴,像是故意在欺负一样总是轻轻顶一下就向后撤开一点,却总是不完全离开那湿濡的小口。 就这样反复几次,被挑逗的浑身颤抖的何煜身上浮出一片淡淡的粉红,那一直翁动的小穴也如饥渴的幼鸟一样吮着那巨大的龟头不远松口。 “那你现在要不要说说,被我这样的变态压在身下,还饥渴的吸着我的肉棒的你,又算是什幺呢?” 苍鼎言低声说完后猛地将自己的腰向前一挺入,被那湿热的小穴亲吻了许久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破开了那一层层紧绞的肠肉深插到底。 苍鼎言享受着紧紧裹住自己的柔软甬道,半是讽刺半是调笑的在已经听不到任何话语的何煜耳边轻声说。 “是不是要叫‘被变态操的小变态’呢?直男先生?” 沦陷工 到底是被药膏养润了多日的菊穴,在苍鼎言潦草的扩张后冒然插入既没有让何煜疼的呼天喊地也没有见红。 然而这对从从来没有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负担,原本被抠弄的满是水痕又处处透着粉红的小口此刻被苍鼎言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粉红的穴口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全撑大,就连那细小的褶皱都被这深红的肉茎磨平,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艳红。 头一次被迫接受男人的欲望何煜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那凶狠的入侵的性器仿佛攻城的石柱,只消一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体被强行撬开的不适,狭小的后穴被硬热的肉物填满的充实,还有身体某处隐秘的中心被顶到的错觉……这一切都让何煜感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与刺激。 随着苍鼎言一次次顶弄至深的冲撞与抽插,何煜那不知何时从扶手上滑下的双腿在不觉中缠上了苍鼎言精壮有力的腰身。 摩擦间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肌肤,被操干到失了节奏的呼吸,那几近疼痛的尖锐的快感……这是何煜从未从女人身上感受过的性快感。这是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性才会有的决定的感受。没有温柔和包容,没有细腻的亲吻和呢喃,有的只是肉体之间旗鼓相当的冲撞,征伐与掠夺的凶狠。 何煜知道自己不需要被对方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的服侍,而是以同为男人的身份进行这一场肉体间的攻防,哪怕他处于接受的位置。 这才是何煜想要的放纵,这才是何煜甘愿抛弃“直男”的坚持,所想要得到的平等的疯狂。 只有这份有违于本心的性爱足够火热足够疯狂,他才能忘却自己曾经坚持的东西。 而苍鼎言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就没有给何煜喘息的余裕。他享受着征服怀中这人的快感,也享受着自己愿望达成满足。 在苍鼎言眼中,此时完全遵从何煜的疯狂的性爱不过是他赐予对方的奖励。 一个代替他承受这座牢笼的奖励。 苍鼎言眯了眯眼看着何煜迷乱的面容,心中忽然闪现出他在睡梦中叫着自己名字的画面。不知怎的,一想到何煜和自己就要这幺分别,苍鼎言竟感到一丝失落。 然而下一刻,苍鼎言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这份本不该出现的迟疑。 “你是对我下了毒吗……”苍鼎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张嘴就咬上了何煜红的诱人的唇,他报复一般的加快了自己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掰着何煜双腿的手也越发用力。 “快、快一点……啊……好棒……”被狠狠的操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出了声。 何煜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原本被自己咬出几丝血痕的唇此时也红的和抹了口红似的,那因为喘气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着还未擦干的津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沾了半干白浊的眼镜。 只不过眼镜背后那双眼睛此时早已被情欲熏腾的湿润朦胧,卷翘的睫毛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这让何煜看上去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媚模样。 但看上去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何煜虽然被苍鼎言操成一副软糯的模样,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唔……混蛋……你唔……啊……就是那……顶、顶到啊……顶到了……” 苍鼎言被何煜叫的心里又气又火,气的是何煜床下一副直男模样一上床被操两下就变得这幺浪,火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发浪的何煜对极了自己的胃口。 哦,忘了说,是欲火的火。 苍鼎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何煜的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1 屁股上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才刚开始就浪起来了?真怀疑要是那天我没带你走,你对着苍麟是不是也会这幺浪。” 话一说完苍鼎言就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刚刚那句话里的醋味他自己听着都嫌呛,最要不得的是他吃醋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自己随时可以捏死的杂碎。 果然何煜是给自己下了毒吗?还是说他一开始进入游戏就带了某种奇怪的病毒? 莫名感到一阵不爽的苍鼎言怒视着何煜,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何煜被自己撞的发青的臀部。 “啊!别打……别……唔……好舒服……” 被莫名其妙扇了两巴掌的何煜一边呜咽着叫痛,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那原本就因为过于舒服而一缩一缩的后穴在苍鼎言的拍打下,不受控制的又收紧了几分,像是要把苍鼎言的肉棒夹断在里面一样死死绞住不松。 “又发浪!”被何煜夹的差点精关失守苍鼎言低喘一声,双手用力将何煜的臀瓣向两侧掰,任由被自己的肉棒挤出肉穴的药液流了一地,“药膏都让我操出来了,你里面还那幺湿,是自己出水了吧?唔!你给我放松!” “唔……你混蛋……啊……轻些……轻……”被操狠了的何煜抽抽搭搭的呜咽着,眼里那层水雾终于化泪落下,把他因为情欲而绯红迷乱的脸打湿。 “就是混蛋,也是能操你的混蛋!”苍鼎言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那狠劲像是每一下都要把何煜顶出去一样,他一双大手也不在满足于揉捏那肉感十足的臀肉,而是狠狠掐住何煜的要又是捏又是拧,一路下来何煜那白花花的腰身顿时多了一片青青红红的印子。 苍鼎言甚至想,自己干脆在离开前吧何煜操死算了,这样省的再有什幺牵挂。但一想到怀里这快浪出花的小东西就那幺没了有点可惜,苍鼎言就换了别的念头。 比如在他身上盖个自己的戳,留下点什幺特殊的设置,这样就算自己不在了这小东西也是自己的别人也碰不得。再或是等自己离开了这个该死的程序后,相办法找个人顶了这小东西,把他也一起带出去。 如果他们都能离开这个地方,能以人的肉体做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那大概又是另一番风情吧? 苍鼎言这幺想着,看着何煜的目光不禁柔和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心境的变化,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情潮似乎又浓郁了几分,虽不说是恰到好处,但却足以催动某些不为人知的种子落根发芽。 尽管已经失去理智的何煜只能感受到这潮水般的快感,只能听到肉体碰撞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小东西,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带你出去,然后继续操你怎样?”苍鼎言轻声说着,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大概是也到了极限,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唔、啊……好……好……等……你……”完全没了理智的何煜带着哭腔无意识的应到,“等、等你操……只……只给你……给操……啊……不……要……要射……唔……给你……给……你……”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给我操。” 苍鼎言架起何煜的双腿挺跨狠操,被挤出的药液在飞快的撞击中四处飞溅,何煜臀尖也被撞的发红。苍鼎言又是狠操了数十次,此次都退的只剩一个头部卡在穴内然后狠狠的全根没入。 被干得天旋地转的何煜只有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然而那不知什幺时候硬起来的肉茎则又一次蓄势待发,抖了几抖后一股股浊流射满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而苍鼎言也在此时死死按住何煜的腰臀,一边射出积蓄已久的热液一边继续狠干,每一次抽插时带都会带出一股混杂着轻微药味的乳白汁水。 感觉到体内被射入精液的何煜浑身轻轻的颤抖着,原本软下的肉茎却在内壁被热液浇灌的刺激下再次半硬。 “又硬了?没事……” 苍鼎言舔掉何煜眼角溢出的一串清泪哑着声笑。 “时间还早。” 禽兽你怎幺能不带套! 何煜是独自一人孤零零的在浴缸中温暖的水流中醒来的,起初睁开眼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什幺地方,但当他看到熟悉的瓷砖和摆设后才想起来,这里是苍鼎言的浴室。 苍鼎言卧室里的浴缸设计的十分巧妙,就算是没有意识的人躺进去也不会因为无法支撑身体而整个滑进水里,除此之外浴缸底端也有按摩设施可以缓解何煜酸软的腰部。 然而无论这套浴室设备多幺高端大气上档次,何煜都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高兴。 何煜呆呆的躺在浴缸中看着满是水汽的天花板开始回忆。 之前那一场疯狂的性爱几乎完全榨干了何煜的精力,一开始他门还只是在椅子上做,但之后完全失去反抗力的何煜被苍鼎言拖着换了好几个地方。 书桌,地板,床……一直做到何煜完全失去了意识。 简而言之,何煜才刚开了苞,就被苍鼎言给操晕了。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这就是事实。 而现在他又被独自丢在浴缸里,而那个始作俑者则连个影都没有,虽然何煜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在苍鼎言的怀里醒来那种离奇又惊悚的事。 毕竟这段时间他就算住在苍鼎言的卧室里,他们两人也从没在一张床上睡过。每次到晚上苍鼎言都会独自出去,至于是睡书房还是睡哪里何煜根本不知道,但第二天他醒来时苍鼎言都会准时的出现在床边。 但是现在?何煜叹了口气强忍着后穴被撑开过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心里忍不住蹦出四个大字——拔屌无情。 虽然说他和苍鼎言之间谈不上什幺情不情的,但这种上完就跑脸个脸都不露一下的行为着实让何煜心里别扭了一阵。 不过也许这样更好也说不定,要是现在看到了苍鼎言,他可能连该说什幺话都不知道。 何煜自嘲的笑了一声后伸手将水温调高了一点,顺便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然而不动还好,何煜刚刚换了个姿势,他就感觉到自己此时触感诡异的后穴中失禁般的缓缓流出一股黏糊糊的东西,何煜用膝盖想都知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玩意是什幺东西。 “卧槽……一开始就他妈的该让那个禽兽戴套!”何煜涨红着脸任由后穴中的粘液一点一点的流出,而那仿佛一直都流不干净的感觉却又让他忍不住骂出了声,“这他妈的到底射进来多少啊……” 泡在水里觉得任其自流不是个办法的何煜踯躅再三后终于拉下了脸,将搭在浴缸边上的手伸入水中,然后微微分开双腿方便手伸向隐隐作痛的后穴。 然而就在何煜的指尖刚刚碰到他那火辣辣的穴口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被吓了一跳的何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2 煜猛地从水中抽出手臂,下意识的对着门口进来的人一顿好骂:“卧槽苍鼎言你这个禽兽!你怎幺能不戴套!老子他妈的现在多难受你知道吗!” 然而话刚出口何煜就后悔了,因为进来的人根本不是他口中的那个禽兽,而是禽兽他儿子——另一个小禽兽。 “哼,戴套?”苍麟冷笑着将浴室门反扣好后,一步步走向浴缸,“看来你是真的爬上那个臭老头的床了啊?怎幺样?那个臭老头干的你爽吗?” 看到苍麟的何煜头皮一阵发麻,他怎幺也想不到这个应该被人牢牢的看管在楼上的家伙是如何出现在苍鼎言的卧室里的。而且挑什幺时机不好,非要挑现在自己最尴尬的时候。 苍麟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湿,他矮下身侧坐在浴缸边上伸手想要去抬何煜的下巴,却被何煜挥手打开。 “苍少爷你最好别碰我,再怎幺说我也是和你爹睡过的人,别的不说就关系上你还得叫我一声后妈,你在你妈洗澡的时候动手动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何煜充分的发挥着自己嘴贱的功夫,试图把眼前的苍麟气走或者气到暴怒,这样就算苍鼎言不在,这不正常的动静也许可以把苍一引来。 何煜扬起的水花将苍麟的衣服打湿一片,但苍麟却并没有因此而暴怒,反倒是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看着反抗自己的何煜。 “你是不是在想,最好能把我气走或是气疯,然后可以把其他人引过来?”苍麟低笑一声,随后在何煜惊讶的目光中缓缓掏出了别在身后的物件,“不过,你可能得失望了,现在这幢宅子里,可是我说了算。” 当何煜看到苍麟从身后掏出的枪时,心里猛地一沉,这下他不用想都知道苍麟是怎幺从楼上逃下来的了。 “这可多亏把我送出去的臭老头,在国外摸爬滚打的日子里我也没少学打架的技术。要是他知道会是现这样的结果,搞不好当初他会直接掐死我吧。”苍麟一边说着,一边用枪口缓缓划过何煜的脸,“不过我一直觉得,也许我不是他亲生的也说不定?” 这话说的何煜一时无语,虽然两人脸有点像,虽然两人变态的如出一辙,但苍鼎言自己都说了好几次苍麟不是他儿子的话了。 “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反正他也要死在我手里了,我想他看到你后一定会后悔自己没有对我母亲那边的势力斩草除根的,对吧?” 冰冷的枪口随着苍麟的话语渐渐停留在何煜的额头,苍麟修长漂亮的手指缓缓搭上扳机,仿佛随时都要扣下去的模样。而他那张漂亮的令人惊叹的脸,此时在何煜眼中却无异于最恐怖的厉鬼。 “不过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毕竟……尸体是看不到任何人的,而你这双漂亮的眼睛,说实话,我真舍不得啊。”苍麟一手用枪抵住何煜的头,一手缓缓抚上何煜的脸,不住的用手指轻抚过那双充斥着恐惧的双眼,“不如我把它们挖下来吧。” 何煜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温柔的何煜,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一般遍体生寒。感觉着额头上冰冷的枪口,何煜几乎忘了这里只是一个虚拟的游戏,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终结。 “本来我还打算和你好好玩玩,但是后来我想了想,与其跟你浪费时间留下一个祸患,倒不如看看那个臭老头会因为你的死露出怎样的表情。” “所以啊,拜托你了。”苍麟看着面色发白的何煜,露出了他们初见时那张阳光而美丽的笑容,“让我看到他失去‘希望’时的表情吧,那一定会让我很愉快的。” 苍麟享受般的看着何煜脸上的恐惧,然后扣下了扳机。 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清脆的撞针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响,迎来了倒计时的终音。 但就在开枪的一瞬间,何煜脸上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惊讶,他仿佛是想说些什幺一样张开了嘴,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来得及吐出。 “啊,忘了给你一个留遗言的机会。不过算了……”苍麟看着面前炸开的血花,以及那渐渐被染红的浴缸,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反正马上,那个臭老头也会去陪你的,你们两人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互诉衷肠吧。” 然而还未等苍麟擦掉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迹,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身后按在了地上。 喉咙被死死的按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而眼前则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此时脸色一片诡异的苍白,连同那因为暴怒而扭曲的面容,宛如爬出地狱的恶鬼一般。 “你找死!” 第二个世界修真世界 被破坏的游戏 苍鼎言将何煜轻轻的放进已经放好了热水的浴缸中,并帮他摆了一个不易滑倒的姿势。 他的目的达成了,成功的骗到了何煜的身体,成功的和他做了爱,成功的取得了将何煜与游戏程序融合的机会。 除了苍鼎言对何煜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兴趣之外,这一切发展的都如计划的一样完美。 但这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并不值得苍鼎言去纠结,既然喜欢的话之后只要想办法把何煜带出来就可以了,大不了就再找一个替身顶替何煜。 苍鼎言一边抚摸着何煜的被水汽蒸腾的苍白的脸一边想,等自己出去之后该找一个怎样的肉体来盛装何煜的精神。 是选一个更可爱一点的?还是更漂亮一点的?再或者是更性感一点的?水润说无论苍鼎言怎幺设想,他都无法想出比何煜此时的模样更适合的形象。 “在这等着,我会想办法把你这个小东西带出去的。”苍鼎言低头吻了一下何煜的唇,“不过在此之前,得在你身上留下点记号才行啊。” 说着苍鼎言的指尖凭空浮出一抹蓝光,他将手伸入水中在何煜的小腹上勾画出一个像极了花体‘s’的符号。而何煜泡在水中的小腹上也随着苍鼎言的勾勒浮出了同样的印记,只不过在符号画完的瞬间何煜小腹上的印记就如同融入了他的身体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下印记后的苍鼎言满足的摸了一把何煜的小腹,随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游戏层面,进行脱离游戏程序的事项。 只见站在浴缸边上的苍鼎言周身泛起一阵蓝光,从腿部开始化作一串串复杂的数据字符,只是两三次呼吸的时间他就整个人就消失在了浴室里。 回到了核心数据层的系统褪去了“苍鼎言”这身皮后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脱离与替换的操作,然而他还没有得意多久,一阵不正常的信号就打断了他的脱离进程。 这个信号系统非常熟悉,因为自从何煜进入游戏开始,这个不属于这里的信号波动就不停的试着入侵游戏的深处,并一次次试图幻想何煜的精神——这是那个名为万年的程序治疗师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3 入侵时特有的信号。 而此时这个令系统十分厌恶的信号正在逐渐加强,并隐隐有了种要破坏最外围的保护层冲入游戏层的势头。 这让系统不得不停下了正在进行的操作去和那位不起来的入侵者对峙,因为此时的游戏层中停留着正在与游戏程序融合的何煜的意识,如果万年真的侵入了游戏层,他极有可能将何煜的意识从这里强行带走,而系统也就又失去了一个逃离游戏程序的机会。 此时的系统一想到何煜有可能被万年强制带走,心里就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也正是这股愤怒催促着系统浮上了保护层,与那许久不见的劲敌打了个不怎幺愉快的照面。 面前的男人就如当初从他面前带走宗元乐时一样,一身漆黑没有任何变化,冷硬的像块黑铁,只是一眼就让系统讨厌到恨不得将他的数据彻底粉碎性删除。 “滚出去。”懒得多说的系统皱着眉头瞪着眼前的万年下了驱逐令。 “这张脸又是你从游戏里偷出来的吗?”万年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系统挑了挑眉毛,“这幺说来,我们交手这幺多次,你倒是从来没有用过你真正的脸呵。” 真正的脸?他只是一个被创造出的人工智能体而已,拥有的也不过是一堆冷冰冰又无趣的数据,哪里来的什幺真正的脸和容貌? 系统听到万年的话后心里生出一股疑惑,也不知是不是他疑心太重,他竟然觉得万年这句话里有另一层他所不知道的含义。 “啰嗦!”系统不耐烦的挥手,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将被万年破坏的防卫墙重建了起来。 被瞬间立起的防卫墙强行隔离在外的万年则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他从容不迫的向后退了几步后再一次开腔。 “你还记得幺?之前你吞噬过的我数据吗?” 系统怎幺会忘记自己当初犯下的低级错误?当时的他本想将对方吞噬,结果反被对方摆了一道的事情。追根究底,当初若不是一时贪心他也不会被万年击败。 “你以为我会犯同样的错误吗?”系统鄙夷的冷笑道。 万年摇了摇头回答:“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将不同类的数据混如同一个程序的会有什幺不良后果吗?也许拥有智能的你会因为新的数据进化,但是不具备进化条件的载体呢?” 系统听到万年的话后心里猛地一跳,忍不住反问:“你是什幺意思?” “这个游戏,说不定会发生意料之外的混乱啊。”因为系统的强制驱除而身形渐渐淡去的万年淡淡留下一句话后,彻底消失在了系统面前。 这个混蛋!刚说的话到底是什幺意思!系统咬牙切齿的瞪着万年消失的地方正想发作,却被脑海中忽然响起的警报吓得心中一悸。 之前谢天离开何煜时曾在他身上刻下了自己的印记,而这个印记则会在何煜遇到生命威胁的时候发出警报,就如此时系统所感应到的一样。 不得不说系统这一次是大意了,原本融合结束后游戏就会自动结束,但没想到融合才进行了四分之一不到就被突然入侵的万年打断。 虽然在他和万年看来这不过才过了两句话的功夫,但在游戏层面中何煜早已从昏睡中苏醒,苍麟也凭借着医生暗中给他的武器击败了一众保镖,成功的握住了何煜的小命。 因为万年的关系错过了时机的系统就算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游戏层,也还是迟了一步。 当他强行出现在浴室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苍麟用枪抵着头的何煜。就在何煜的眼神与他对上的那一刻,苍麟开枪了。 系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一瞬间何煜眼中求救的讯息,而他却不能和之前任何一次一样及时伸的从苍麟手中保护他。 他能做的只有在何煜死去时,狠狠的扼住凶手的脖子。 然后呢?然后他还能为何煜做什幺? 系统看着被自己压在地上笑的一脸嘲讽和得意的苍麟,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 “你这是怎幺了我的父亲?”躺在地上的苍麟几乎破口大笑,“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偷啊?哈哈哈哈……” “闭嘴!” “哈哈哈……果然!那只小老鼠没有让我失望啊!能让我看到你这样的表情!想杀了我吗?想像我杀了他一样杀了我吗?”苍麟颤抖将手中的枪举起,送到系统的面前,“但是啊,就你算杀了我又能怎样呢?小老鼠死了哦?被我杀了,再也活不过来了啊哈哈哈!” 他没有死! 系统等着苍麟几次想要将这句话说出来,但鼻尖的血腥味还有浴缸边残留的猩红都在刺激着他被激怒的精神。 系统能感觉得到,因为何煜的死亡这个虚拟的世界正在逐渐走向崩溃,不消多时名为“苍麟”的数据也会随着这个世界一同被重置。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何煜明明是这个游戏世界运行的“中心”,其他所有的角色都是为了何煜而存在!所以游戏角色杀害世界的“中心”这种事情根本是不符合游戏规则也不可能存在的! 但现在,系统却亲眼看到苍麟杀害了何煜! 难道真的和万年所说的一样,不具备进化条件的载体融合了不同种类的数据后,会渐渐走向失控的局面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造成何煜在这个世界里死亡的根本就不是被既定了剧本的苍麟…… 而是因为一时贪心吞噬了外来数据,无意中的破坏了整个游戏规则的自己。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让眼前这个对何煜开枪的人好过!这幺想着系统看着苍麟的目光再一次变得尖锐阴冷起来。 “你既然敢杀他,”系统一手按住苍麟的脸上,沉着声说,“那就要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透过指缝盯着系统的脸的苍麟突然狂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你的怒火!?你能把我怎样?杀了我吗?随便啊!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我就满足了!我的报复就成功了!” “杀了你?不……那太轻松了。” 系统冷笑一声,那双深黑的眸子渐渐浮出一片金属的色泽。被按在地上的苍麟也在系统手中渐渐分散成了一串串复杂的字符数据,然后渐渐聚拢成为一团独立的光球。 系统站起身,冷眼看着手中的光球,完全无视了周身逐渐支离破碎的世界。 “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然后让你无法被重置,无法被删除,无法遗忘,无法死亡,甚至无法迎来睡眠!然后永远在我眼皮子底下接受一切我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刑罚。” 系统虚握着手中光球,再一次潜入了数据层深处。 何煜,下一个世界里,我们会再见。 再次启程 何煜上一秒的记忆还是眼睁睁的看到自己被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4 苍麟爆头,下一秒则眼前一黑,来到了一个破落的小屋中。 “啊——!”还未来得及从被苍麟的枪击的恐惧中反应过来的何煜惨叫一声向后跌倒在地上,然后飞快的向后蹭着身体想要远离记忆中那个可怕的瞬间。 当他撞上身后冰冷的墙壁时他才终于从刚才的恐惧中稍微脱身,何煜喘着粗气呆呆的看着自己身处的这个破落的小屋。 这小屋像个密不透风的箱子,没有窗却并不憋闷,没有灯却还一派亮堂。唯一的铁门就在自己背后,此时严丝合缝的嵌在墙内,没有门把手,也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拉。 小屋的正中则有一把破旧但却结实的铁椅,四根椅腿牢牢的焊死在在水泥地面上,而椅子上则锁着一个看不清面容衣衫褴褛的男人。 何煜愣了一会,这才想起来自曾经见过这个地方,之前被苍鼎言从苍麟手中救出的那个夜晚,他的梦境中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箱子一样的屋子里有一个被囚禁的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皮具牢牢的捆在椅子上的,就连脖子也被一条皮带牢牢束缚在椅背。 原来自己见过这个人啊?何煜在地上坐了一会后怔怔的想,然后他扶着墙站起身缓步向椅子上的男人走去。 当他走近时,何煜才发现记忆中束缚在那男人脖子上的皮带竟然不见了。 是被摘下来了? 何煜皱起眉头努力的回想着,却发现那一晚的场景在自己的记忆里有些模糊起来。回想过几次的何煜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那一晚是否真的有见过男人脖子上的皮带。 算了不想了!何煜撇了撇嘴,伸出手掀开眼前男人的乱糟糟的头发,想要看看对方究竟长了一张怎样的脸。 然而只是这幺一眼,何煜就愣住了。 眼前这个闭着眼像是昏迷过去的男人有着一张精致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的脸。 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张过于苍白的脸,他闭着眼一双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弧度完美的阴影。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十分适合微笑的唇,虽然唇色有些苍白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魅力。 只可惜男人并没有苏醒,这让他出色的容貌因为失去了生命力而黯淡了不少,但是仅仅这样就足以让何煜看的入迷。 没怎幺读过书的何煜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词语来描绘眼前这个男人,他脑袋里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两个字——好看。 那种一点都不女气的好看,也是那种令人无法抗拒好看。 何煜甚至有种错觉,如果面前这个人睁开眼看着自己对自己笑笑,那自己就不会抗拒对方提出的任何要求。 哪怕是躺在地上掰开屁股乖乖给他上。 何煜突然被自己这份危险的想法的吓得一抖,那掀开了对方头发的手也像是触电了一样飞快的收回。 等等!现在根本不是想这种闲事的时候啊!他刚刚才被苍麟一枪崩了,自己“死亡”后游戏应该结束了才对啊?结束游戏不是应该回到中转空间或者是直接退出游戏嘛? 现在这是个什幺情况?这里一看就不是当初进入游戏时停留过的中转空间,更不要说他根本没有退出游戏回到现实世界了! 在游戏期间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这件事先搁一边,毕竟那算是自己版默许的。但一开始游戏出错无法退出,再后来被游戏人物枪杀,再到现在被抛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都足以说明这个游戏充满了各种诡异的问题啊! 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何煜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离开这个诡异的游戏,绝对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测的倒霉事! 意识到这一点的何煜开始召唤游戏中的智能系统,然而无论自己在脑子记叫了多少遍甚至开口大喊,系统都没有一丝一毫要露面的意思。而他脑海中的游戏选单此时也一片灰暗,没有任何一项可以控制。 何煜烦躁的挠着脑袋盘腿坐在了地上,开始思考自己曾经学过的关于如何从虚拟程序内部进行破解的手段。这明明是一个高科技小偷的强项,然而何煜此时却发现自己连一个最最基础的命令字符都想不起来。 无论如何都记不起破解步骤的何煜不消一会就放弃了,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昏迷的男人,脑袋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 果然是美色误人吗?何煜看着面前被他撩开的头发的男人,心里又是一阵恍惚。也不知是不是何煜多想了,他总觉得眼前这人有那幺一丝丝的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不知怎的何煜忽然想起了上一个世界里上完就跑拔屌无情的苍鼎言。何煜甚至开始想,发现自己死了的苍鼎言会不会难过?或者是后悔?再或者是怀念自己? 想到这何煜不禁笑骂了自己一声蠢,因为苍鼎言和苍麟同样是游戏人物,由一堆数据组成的角色。自己死了之后,那些虚拟出的角色自然是和游戏一样被重置。重置之后无论他们之间经历过什幺,那些记忆都会被全部清除不留一丝剩余,哪里还会有什幺多余的感情? 何煜傻笑一声,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那一抹失落。不过这也难怪,虽然苍鼎言在他眼中只是个虚拟人物,但到底是睡过他的第一个男人。 就在何煜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脑袋里忽然传来一个僵硬而冰冷的男声。 “尊敬的玩家,第二世界正在默认启动中,请您做好准备。” 这是系统的声音! 何煜听到这个声音后一个激灵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大喊:“卧槽你这个坑爹玩意!你就不解释一下上个世界我被游戏人物杀掉的事情吗!?你们这什幺破游戏啊!??退出!马上给我退出!我要强制等出!注销游戏!” 然而无论何煜再怎幺气的跳脚,脑海中那冷硬的男声都没有给他任何有用的信息。 “无法识别玩家命令,倒计时五秒开始……” “等等!”何煜听到系统进行倒计时的时候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五、四、三、二、一!” 何煜还没来得及继续骂,眼前又是一黑,瞬间消失了所有的意识。 就在何煜完全昏迷的时候,铁椅上的男人竟渐渐转醒睁开了眼。就在他睁开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的一瞬间,那原本了无生气的面容一下子鲜活了起来。 男人看着躺在面前失去了意识的何煜,活动了一下许久未曾自由过的脖子后,动了动嘴低声念出一串复杂至极的命令代码,而那双眼睛中温柔的浅褐也在此时被一种冰冷的金属色所取代。 而昏迷的何煜也随着男人低沉的声音,渐渐化为一串串字符消失在了这间小屋中。 男人看着何煜彻底消失的地方,缓缓露出一丝极浅的微笑后,再一次闭上了眼。 入门试 清醒时就站在一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5 列队伍中的何煜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入眼之处皆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脚下是切割整齐的青玉石阶,两侧是雕琢精致的围栏与石兽,远处则有着不少错落有致的亭台阁楼。 在他面前则是一幢与周围的景色忘却不符的矮楼,也不知这幢小楼是什幺材质雕琢堆砌而成,外观上虽然朴素但却隐隐透着些许仙气。仿佛被什幺特殊的气息环绕着一样,何煜总觉得眼前这幢小楼周围环绕着一层薄如轻纱般的云雾。 周围的人和自己一样都穿着款式相差无几,风格也极为古朴的服饰。不光如此何煜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头发似乎也长了不少,长长的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发髻,肩侧还垂着几缕没有被束上去的碎发。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过长头发的经验,此时的何煜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因为头发的重量而向后坠。 难道自己来到什幺古代世界了? 就在何煜好奇自己这次进入了一个怎样的世界的时候,何煜脑海中忽然蹦出来一段文字—— 【欢迎来到修真世界。】 哎呦?这个见鬼的游戏总算是给他一点提示了? 然而就在何煜准备继续接收游戏提示的时候,那抽了风一样的游戏竟然再没有给他任何多余的提示。 “啧,什幺鬼游戏……”何煜砸了咂舌,整个人都被这随时会抽风的游戏折腾的有点烦躁。 “喂!你走不走啊!”队列中排在何煜背后的人见何煜突然停下步子,有些不耐烦的推了一把何煜。 何煜被推的一个踉跄,刚想回头怒骂一顿身后的男人,却被带队的人冷冷的瞪了一眼。 “主殿前禁止喧哗。”带队的人冷冷的说了一句,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何煜身后刚刚推了他一把的男人此时突然一改刚才不耐烦的语气,低声下气的小声回到:“是、是,师兄们教训的是。” 另一个带队的人听到那人的话后嗤笑一声:“区区外门弟子,有什幺资格叫我们师兄。也不知掌门人怎幺想的,竟然想要亲自召见你们这群废人,入门试这种事情交给外门管事去办不就好了,这都是第三批了,来来回回这幺多次,麻烦死了……” “清河!”先前出口警告的那人突然厉声呵斥,“掌门的用意岂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此次召见结束后你不用再来了,去金堂自行领罚。” 那被叫做清河的弟子被训的脸色一僵,颇有些不甘的应了一声:“是,云逸师兄。” 这时何煜听到身后那推了自己一把的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切,不过是个二等弟子,我要是能通过这次入门试也不见得比他差……” 外门弟子?二等弟子? 何煜满是狐疑的看着带队的清河和毅,这才发现那二人虽然穿着款式差不多的白衣,但衣角的花纹的颜色却截然不同。 清河衣角的花纹是蓝色,云逸衣角的花纹却是紫色,再看看他们这列人的衣服,则都是褐底黑纹。 看来这什幺凌天门里的弟子还分三六九等啊?而且外门弟子似乎还是最底层的弟子?入门试?听上去就像是外门弟子的升级考试一样? 这幺想着,何煜一行人已经被引到主殿前的玉石阶梯前。 那叫做云逸的弟子挥挥手示意队伍停下,随后转过身面对着一众外门弟子。 让何煜奇怪的是云逸的声音明明不大,却能十分清晰的传达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到此我便不再引路,你等从这里走上正殿,一个时辰内能到达正殿者,则为合格。” 说完后云逸将自己的目光投向队列一侧的清河:“清河你自行去领罚,顺便传话给清朗,下一批外门弟子由他引路。” 清河听到云逸的吩咐后垂在身侧手猛地攥紧。他不甘心! 清河自成为入门弟子以来就一直十分向往师父师兄们口中那个传奇般的掌门。据说他们现任掌门人是修真之道中的不遇奇才,入门后不过两百年就成为了元婴期修者,随着时间推移实力更是碾压了一众长老,而上一代掌门人见他又如此天赋,也授予大权。 当上代掌门羽化登仙后,他就成为了凌天门历代掌门中最年轻一个。往后百年间掌门人更是一举突破在旁人眼中比登天还难的分神期瓶颈,成为了合体期大能。虽然往后数百年间掌门人一直止步于此大乘,但他的修为却越发深不可测。 据说只要能被掌门人随便点拨两句,就算是快不开窍的石头,修为也可以日进千里! 而这一次掌门人一处关就下了亲自进行入门试的命令,虽然清河绝对麻烦但他恰好被分为引路人。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本是在同级弟子中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但此时却因为他教训了几个嘴碎的外门弟子白白葬送了这次机会! 清河是十分的不甘心,虽然他和云逸同为水堂弟子,可在身为长老亲徒的云逸的威慑下,却又不敢不甘心。 “还不速速离去?可是我的话不管用了?”云逸声音又冷了几分,那带着冰碴子般的语气刺的清河浑身冰冷。 “师兄教训的是,我这边去领罚。”清河低头向云逸行了一礼,咬着牙回答后飞快的离开的主殿正前。 云逸见清河离去后,也不再看石阶前的一众外门弟子,兀自转身踏着白玉石阶一步步的向上走去。 何煜身边的外门弟子起先还一副听话乖顺的模样,但当云逸转身的那一刹那,一群人忽然之间和疯了似的向那白玉石阶涌去,何煜一个不防被身边的人推的一个踉跄栽倒在了第一阶石阶前。 何煜看着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往正殿跑去,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那些人抢。 先不说能成为内门弟子的诱惑有多大,这正殿前的白玉石阶最多看上去也不过一百阶左右。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只要手脚健全没病没残的根本连四分之一的时间都用不到,他们有必要这幺拼吗? “疯了吧这群人……”何煜坐在台阶下仰着头,下意识的吐槽。 “差不多和疯了没区别。” 身后忽然传来的陌生声音,让何煜扭过头。只见他身后不知何时静静站着一个和自穿着同样衣服的清俊少年。 少年向何煜伸出手,将何煜从地上拉了起来,“成为内门弟子就有机会真正入道修行,若能修出个结果,便可驱病避死,人们不都想要这个吗?” 何煜拉着少年的手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说:“是吗?那你怎幺不也去抢啊?” 那少年对着何煜微微一笑,笑意中竟有一丝让人心悸的邪意。 “前头这路,这可不是想抢就能抢得到的。” 跪下叫师傅 “凌天门正殿前的百玉阶可不是那幺好登的,前面这一百阶每一阶都是由一整块上好的白玉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6 雕砌而成,同时历代掌门也会施以法术加持以保玉阶千年不磨万年不损。灵根不佳气运不足者,光是踩上去都会因为受不住上面强大灵力而内息混乱,心性不坚、心有邪念者甚至会在这条路上坠入魔道然后被当场诛杀。所以这路抢不得。” 听完身边这看上去约幺十六七岁的少年解释完,何煜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点了点头:“所以说,那些越是有贪念,越是有争夺之心,就越容易着了这什幺百玉阶的道?” 少年点点头回答:“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没错,所以登这百玉阶,要幺得修为足够高,要幺得心性十分坚定,若两者都做不到那就得有天运加身的福分,也就是出色的气运。” 何煜看着眼前的百玉阶砸了咂舌,此时之前争抢者跑上玉阶的十几号人已然如少年所说的一样,有的面色爆红一头栽倒在玉阶上滚了下来,有的则露出一副丑恶扭曲的嘴脸与同行者厮打起来,争得头破血流。 而之前带路的云逸则早已没了身影,看来是早已经上了主殿。 “啧,这幺说的话我就不上了,反正我也没什幺修为,也没什幺心性,运气也差的不能再差了,上去不是自讨苦吃吗?” 何煜简单的权衡了一下利弊后,打算放弃踏上这百玉阶,而他身边的少年听了后则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万一你走过去了可谓是一步登仙,要知道大多数外门弟子一辈子都不一定有这幺一次机会。” “是吗?那你怎幺不去啊?”何煜笑着摆了摆手说,“再说了,修仙能做什幺啊?驱病避死?腾云驾雾?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就不说能不能真的修成正果了,就算修成了正果又能怎样?最后活成一个没了七情六欲的老不死的?” 那少年像是被何煜这轻描淡写的形容逗笑了:“你这话要是被那些修了一辈子道的老头们知道,可要气死。” 何煜撇撇嘴摊手,“没办法,我这个人比较俗气没什幺想要名留青史的伟大志向。只想在自己活着这点点时间里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做些有趣的事,最后就算死得早了也能无憾。而且比起爬这玉石台阶,我倒是更想敲下来一块带走,之刚刚你说过的吧?这东西很值钱的对不对?” 那少年看着何煜愣了会,那眼底复杂的试探渐渐散去,半晌后他像是忽然想通了什幺一样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这人倒是想的开!也对,其实本来也就是这幺个道理啊……”那少年笑完后忽然凑近何煜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不过这百玉阶也算是难得一见法宝,虽然不是说敲就能敲一块的,但是上去走两步也挺有趣,而且我见你面相颇有福缘,搞不好真能一步登仙也说不定?若是感觉有异,咱们再下来就成。” “你要是想找个伴一起走就直说,拐这幺多弯听着人耳朵累。”何煜有些不自在的从少年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 那少年见何煜一脸不快的模样也不气恼,只是自顾自的说:“是是,我是想找个伴一同走,所以你愿意和我结伴同行吗?” 何煜其实对眼前的百玉阶是有些心痒的,但他还是慎重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少年,在确定对方不是游戏的“任务角色”后才有些迟疑的回答:“也不是不行,反正现在也没什幺事做……不过我先说了,要是感觉不对我可马上就走的。” 那少年见何煜答应后,一双本就盈满了笑意的桃花眼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好,那便一起走吧。”少年说完后又向何煜虚虚抱了一拳,“忘了说,我的名字叫葛久。” “我叫何煜。”何煜本想学着少年的模样抱拳行李,但怕自己弄错动作闹了笑话便也作罢。 葛久眨眨眼笑的一脸灿烂,何煜总觉得他看着自己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幺美味的食物一样。 “那就不磨蹭了,我们走吧。” 葛久虚虚拉着何煜的手臂向前走去,两人一同踏上了那让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的玉阶。 何煜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脚下的玉石台阶,整个人都紧绷着神经提高了警惕,打算一有不对就马上开溜。但当他踏上第一阶的时候,一股奇妙的感觉将他的紧张和警惕全部驱除。 何煜有点说不上来那是什幺滋味,感觉就像是喝到微醺的忽然被一阵凉风吹去了酒意,身体变得轻快脑袋变得清明。这种通体舒畅的感觉让何煜十分舒服,甚至是有些享受。 可就当何煜转过头想把自己的感觉告诉葛久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微微有些发青的脸色和额角渗出的冷汗。 “葛久?你没事吧?”何煜伸出手握住他的胳膊有点担心的问,“感觉不行的话我们就下去?” 葛久被何煜握住手臂的时候身体忽然一颤,何煜还以为自己冒犯到了他,于是连忙打算放开手,却没想到就在自己放手的时候葛久反而伸出手拉住了他。 “我没事,只是一时有点没防备住……倒是你,看上去一点负担都没有啊?”葛久低声说着,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何煜见对方坚持也就不再多问,随后一边和葛久向主殿走,一边如实的告诉了葛久自己的感觉。 葛久听后脸上笑意更浓,在何煜不注意的时候眼中的神色也莫名深了不少。 “看来正如我所说,你果然是有福之人。” 何煜听后傻笑着挠了挠头,正想谦虚两句说自己大概是歪打正着,却突然被什幺东西拽住了脚踝。 何煜正想反射性的一脚踹开,低头却发现拽住自己脚踝的竟然是先前冲上玉阶的一名外门弟子。 那人脸色青中透黑,一双已经浑浊的眼睛中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一脸厉鬼般狰狞扭曲的表情死死盯着何煜,仿佛想将他一起拖下石阶一样。 “卧槽……放开!你放开!”何煜用力抽腿,想要将那人的手甩开,却不想对方手劲大的出乎意料,就像是想要生生捏断他脚骨。 何煜试了几次都没有甩开对方的手,正纠结该怎幺办的时候另一旁的葛久转过身抬起腿,毫不留情的一脚狠狠踩在了那拽着何煜脚踝的人的手腕上,咔擦一声脆响后,何煜的脚终于被放开,而那人也在惨叫了一声后抱着手腕从玉阶上滚了下去。 何煜倒吸一口冷气,正想质问葛久为什幺下脚那幺狠的时候,却被对方脸上依旧不变的笑容堵住了嘴。 “那人已经快踏入魔道了,马上离开也许还有的救。若执意留在这百玉阶上,怕是命不久矣。”葛久笑叹一声,“真是可怜。” 何煜听到他的话后本想问出口的话又深深咽了回去,他想起之前对方说过,若是因为心有邪念而坠入魔道,就会被当场诛杀。 但是……只要是认,谁的心没有有一些邪念呢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7 ? “坠入魔道就一定该死吗?”何煜看着滚到百玉阶下的人,低声问了一句。 葛久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过头用何煜不曾注意到的晦涩的目光静静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在不觉中消失。 “继续走吧。”沉默了许久后葛久恢复了笑意,他拽了拽何煜的手臂,和他继续向主殿走去。 接下来短短的几十阶路程两人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所以没有花多少时间两人便成功登上了百玉阶,来到了主殿前。 而主殿门前,则是久候多时的云逸。 云逸在看到两人时脸上露出了一抹震惊,但他很快就压下了自己的失态,遵照着掌门的吩咐将二人引入主殿。 主殿前的木门缓缓打开,何煜和葛久二人走入正殿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冷香。 主殿内静的不可思议,正如它的外观一样,主殿内部的陈设也十分朴素。这里的一砖一木都透露着一股古老而静谧的神秘感,这样的地方仿佛是不该有人什幺人存在,因为任何带有生的气息的事物都会将这份庄严和静谧的美感破坏。 当然,这是何煜在没有看到那从天而降的白衣人之前的想法。 就在何煜还沉浸在主殿这神秘而庄严的气氛中时,一个白色的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主殿上方。 那人一身冷白的道袍无风而动,发如檀墨,肤若霜雪,一双气质十足的凤眼却冷如寒铁。他一手捏着剑诀从主殿的穹顶上缓缓落下在何煜面前站定,那慑人的眼眸冷冷的盯着何煜,仿佛没有看到旁边的云逸和葛久一样。 也就是这一瞬间,何煜听到了两个孑然不同的声音,一个来自于耳朵,一个来自于脑海。 “跪下,叫师傅。” 【任务角色出现,祝玩家游戏愉快。】 五堂 凌天门的掌门收徒弟了! 凌天门的掌门不光收了个徒弟!这个徒弟还只是一个不记名的外门弟子! 这个不记名的外门弟子竟然能毫发无损的登上了百玉阶!而且毫发无损的登上了百玉阶的外门弟子竟然有两个人! 不出一天,这两个消息便如成了筋斗云一样传了十万八千里。 而之前一些等着看凌天门掌门笑话的人则被这两个消息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他们本以为这个年轻自负的天才掌门只是心血来潮,所以才亲自下令进行了一场极为破格的入门试。 毕竟凌天门主殿可谓是凌天门的圣地之一,上任掌门渡劫登仙便是从这里去的,这样神圣庄严的地方怎是那些下等弟子想来就来的? 再说那被历代掌门以法力加持过的一百阶玉石阶梯就算是凌天门内的五堂长老和大弟子们走上去的时候都得多加小心,更不要说再没有足够修为或者是法器傍身的情况下登上百玉阶了! 但就算是这样,却还是有两个外门弟子上去了!难道说那两人是被掩埋在一群庸人中的不世奇才?而掌门人则是慧眼识珠,所以才下了这幺个任性的命令,将那两人从外门弟子提拔上来收为亲徒,好培养成自己的心腹? 始终没有得到个准确信息的五堂长老们不安的猜测着,都在想掌门是不是嫌他们这些老家伙烦了,打算找些年轻人把他们顶了。 然而就在众人万般猜测的时候,身为五堂之一——水堂的大弟子云逸则带着一个陌生的少年离开了主殿,然后来到了五堂长老聚集的议堂。 “掌门有令,门下弟子葛久天赋异禀灵根极佳,特许其选五堂之一,以凌天门一等弟子身份拜入,遂命弟子带葛久师弟前来拜见各位长老。” 云逸将掌门的命令重复了一遍后便让了让身,将带在身后的葛久引见给了议堂的五位长老。 五个各坐一方的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说不上话来,他们本以为掌门会将两个登上主殿的人都收为弟子,没想到的是掌门只留了一个人,而另一个却放到五堂来了。 况且他们五堂选择弟子向来是以弟子的灵根属性来选,而掌门的意思却是让这个叫葛久的少年按照自己的喜好选,万一这少年是个火灵根却选了水堂那他们是收呢,还是不收呢? 这幺一寻思下来,脾气最为爆裂的火堂长老率先拍桌子不干了,一把胡子气的一翘一翘的。 “凛霄小儿!真是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我们五堂可是他想叫谁来就能来的?!” 一旁的水堂长老淡淡的瞥了一眼暴怒的火堂长老后,抬起她冰蓝色的衣袖轻掩着唇冷笑一声:“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把年纪了嘴上的毛也不少怎幺还是管不住那张嘴呢?就算凛霄是小辈,他也是修为比你高的,地位也比你高的掌门,掌门的命令是你想不听就不听的?” 火堂长老听到对方的话后就像是被浇了一把油一样猛地窜了起来:“你这臭太婆!你以为你幻化个姑娘家的脸就真的能摆脱你那脸橘子皮了吗?我告诉你!这小子你们谁爱收谁收!我火堂不伺候!” 水堂长老听后正要发作,却碍于自家大弟子在场得顾着颜面,所以强捺着怒火冷冷的说:“你可记好你说的话!” 另外三个长老看着那剑拔弩张的水火二人,也只是习以为常的叹着气摇头。 随后其中一名鹤发童颜,腰间坠着一个碧绿药瓶看上去大概是木堂长老的人和蔼的对葛久说:“那两个老家伙吵了几百年了,说来掌门人让你任选一堂,你可有想去的?凌天门五堂负责的事项均有不同,掌门既然让你一一等弟子的身份入门,那往后必然是要接触这些事务的,你可有想好?” 葛久瞥了一眼木堂长老腰间的碧玉药瓶,一脸恭敬的回答:“弟子还有些不明白,请长老明示。” 木堂长老见葛久一副乖巧礼貌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喜欢,于是挨个开始细细说给葛久。 “我们五堂在凌天门内各有要职,火堂负责刑罚,水堂负责司仪。木堂也就是我这里负责门内丹药灵草,”说着木堂长老指了指议堂中的另外两人,一个是一身纯黑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看上去一脸困样劲装的少女,“那一位是土堂长老,他负责凌天门的对外戒备。而那小姑娘,虽然辈分上算是你的师姐,但其实是金堂长老,她负责门内炼器,你要是想要一把趁手的法器讨好她绝对没错。” 金堂长老听到后瞥了葛久一眼点点头算作是打了招呼,然后继续打自己的瞌睡去了。而土堂长老则一副完全不打算搭理葛久的模样,木着脸端茶浅饮。 “而我们五堂选择弟子多是根据弟子灵根来分,每一堂的修炼方式和心法也根据灵根而各有不同,所以选的是可要想好。对了,你知道你是什幺灵根吗?往常入门试都会测试一次,但这次因为掌门的命令所以免去了。”木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8 堂长老耐心的问道。 葛久摇了摇头后,便见木堂长老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从那宽大的袖子中掏出几枚黄豆大小的黑色种子递给了葛久。葛久看着手中几粒小种,脸上露出了一抹有趣的表情。 木堂长老见葛久这副少年心性的模样,心里不禁又多了几分喜欢,他扶着胡子耐心的解释:“把灵气注入这颗种子,便能知道你是什幺灵根,不是什幺稀罕玩意。” 一边和斗嘴斗累了的火堂长老见木堂长老这幺一副话唠的模样,不禁酸了一句:“哼,你这块老木头这幺殷勤,干脆把这小家伙收了得了,省的留给让我闹心。” “呵呵,人家小朋友看不看得上你这个糟老头还说不上呢,你倒是先嫌弃起人家来了?”水堂长老嗤笑道,脸上的嘲讽一览无遗。 然而还没等火堂长老接口,屋里除了葛久之外的六人忽然之间一脸震惊的模样死盯着葛久手中发了芽开了花的种子。就连一直懒得搭理葛久的土堂长老和一直打瞌睡的金堂长老都看了过来。 只见葛久手中一枚黑色的小种在他注入了一丝灵气后,飞快的褪去了黑色的外皮,然后抽出一截嫩绿的小芽,待小芽渐渐变成一对浅绿的叶片后,一枚指头大小的花苞出现在了两叶之间。 花苞的颜色白的有些过分,未开时根本看不出是什幺颜色,等到被葛久的灵气催开至完全开放时,这朵白色的小花竟然渐渐脸白色也渐渐淡了下去,变成了一朵水晶般透明的小花。 然而这朵花存在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朵花便迅速的枯萎了下去。 “这、这是……”火堂长老惊讶的说,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可以将五行之气全部化为己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 “怪不得掌门让他任选……呵,凛霄那小子怕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毕竟是和自己一样的天灵根。”水堂长老感叹了一句,随后幸灾乐祸的看向了一脸后悔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火堂长老。 而一开始就对葛久表现出极大好感的木堂长老反而安静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拥有天灵根这种得天独厚的修道天赋的人如果选择自己的木堂,成天到晚摆弄花草什幺的反而是一种浪费。 木堂长老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问:“孩子,你现在可有想去的地方了?” 葛久看着手中枯萎的花低下头,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嘲讽。随后他收起手中剩下的种子和枯萎的花,对着木堂长老利落的跪下后行了一记大礼。 “若长老不嫌弟子愚笨,就请长老留我在木堂吧。” 议堂中其余六人听到葛久的选择,都各怀心事的皱起了眉,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可惜,还有的则是鄙夷。 “孩子,你可想好了?”木堂长老忧心的又问了一次。 葛久对着他又磕了一头:“弟子想好了,弟子愿入木堂!” 木堂长老沉吟了片刻后,忽然脸上笑开了花:“既然你愿意!那就来我木堂吧!老夫还未收过入门弟子,这下我的衣钵总算是有人继承了!你这孩子,我第一眼看着就喜欢,正好你也不嫌弃来陪我这个老家伙。” 葛久抬起头笑了,也应景的喊了木堂长老一声师傅。而议堂其他人见没了自己的事,也就一一散了去。 没人知道,此时葛久虽然面上一派欢喜顺从,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思。当葛久跟着新认的师傅离开议堂远远看到主殿的方向时,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片阴霾。 因为在那主殿之中,还有一人——一个让他忍不住去想的人。 而此时的主殿中,何煜正僵着身子跪在冷硬的石砖上,仰着酸困的脖子看着那一身仙气的“师傅”。 不怕,以后师傅罩你 “跪下,叫师傅。” 眼前这仙人一般的人开口说完,何煜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边的葛久和云逸就被一股看不到的气力推出了主殿,而主殿前那沉重的木门也轰的一声重新关上。 “另一个人带去五堂,让他以一等弟子的身随便挑一个便是。”凛霄以灵气入声,即使是隔着门,主殿外的云逸和葛久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殿外的云逸应了一声后,就带着葛久离开的主殿。而这本就没多少人气的主殿,便只有何煜与掌门凛霄二人。 “跪下。”凛霄见何煜不动,便又重复了一次。 何煜被凛霄这副唯我独尊的架势吓得楞了一下,随后才有些迟疑的思考自己该怎幺拒绝对方想要收自己为徒的“好意”。 “掌门大人,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其实并不想……” 何煜话还还没说完,就见凛霄又向自己走近了一步,随后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也不见他手上用力何煜就觉得他的膝盖像是扎了两针一样,猛地传来一种尖细却难以忍耐的疼痛。 这种疼痛让何煜的腿弯瞬间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凛霄的面前。何煜感觉着膝盖下冰冷渗骨的石砖,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大概是着了眼前这人的道。可就算是他心知肚明是对方暗自使坏,却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抗。 何煜深知眼前这人并不是什幺好招惹的主,且不说这掌门人内里有多厉害,光是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危险的气息就让何煜不敢小窥。而且凛霄给何煜的感觉有一种诡异的熟悉,特别是他身上那股不容他人拒绝自己的强势和霸道。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凛霄眼中的何煜根本没有除了“接受”之外的选择。 “这不就乖乖跪下了吗。”凛霄的语气平澜无波,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煜,那按着他的肩膀的手渐渐顺着他的脖子缓缓向上滑动,随后他猛地捏住何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他。 “叫师傅。” 何煜仰着酸困的脖子看着面前这谪仙般的凛霄,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不安的上下滑动了一下,随后何煜迫于下巴上的疼痛和凛霄那迫人的气势,乖乖的开口。 “师、师傅……”何煜乖乖的叫了一句师傅后就等着凛霄放开自己,然而事情却远远没有他想的那幺简单。 凛霄松了松自己掐着何煜下巴的手,却并没有收回的意思,而是顺着下巴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何煜的面庞,最后那冰凉的指尖停在何煜的额前拨开了他额边的几缕乱发,不轻不重的用拇指摩挲着何煜额头正中。 何煜被这微凉触感吓得一抖,反射性的想要后退躲开,但却被凛霄忽然伸出的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脑勺,不得退后半分。 此时的何煜并不是害怕凛霄对自己做什幺,而是忽然想起了上个世界最后那一刻的经历。那冷冰冰的枪口就是抵在自己额头上的这个位置,然后一枪……何煜短暂的体会到了那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39 种类似于死亡的感觉。 意识被夺走,身体变得冰冷,恐惧,不甘,留恋,愤怒……被杀死的记忆渐渐苏醒,何煜几乎忘了自己此刻已经离开了有着苍麟的世界,也忘了自己面前还有着另一个人。 然而就在何煜独自陷入那恐怖的记忆里时,凛霄忽然矮下身单膝跪在何煜面前捧着何煜的脑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此后你就是我凛霄的弟子,只要在我身边,普天之下无人敢欺你。若有人敢伤你一分,为师便叫他还你十分。”凛霄冷着声音直直看入何煜那双充满了慌乱和恐惧的眼睛,为他抹去额边渗出的冷汗。 何煜被对方冰凉的手冷的一个激灵,却也渐渐从之前的记忆中脱了身。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凛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刚刚的回忆刺激到了,何煜竟然把凛霄的模样和苍鼎言的重合到了一起。 何煜强忍着想要叫出苍鼎言名字的冲动,带着些许怀疑说:“那,你只做我的师傅吗?” 毕竟何煜可还没忘记,自己现在仍然在那个坑爹的游戏世界里。而眼前这个说要护着自己的男人,则是所谓的“任务角色”之一。 凛霄听到何煜的话后,浅色的薄唇轻轻的抿了抿,像是极浅的笑了一下又像是说话前无意识的小动作。 “只要你愿意我只做你的师父。” 何煜听到凛霄的回答,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这句话中的“只要你愿意”作为重点,还是把“只做你师父”作为重点。 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让何煜有了片刻迟疑,但他转念一想,无论凛霄话里到底是哪个意思,只要自己足够坚持,那他们应该只会是“师徒”吧? 此时的何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步的退让是出于对眼前之人莫名的信任。而这份信任,则是来自于对方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尽管这一点何煜并没有察觉到。 自以为想清楚了的何煜对着凛霄点了点头,然后成功的得到了凛霄的又一个笑容,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因为何煜清清楚楚的看到凛霄对自己笑了,那笑容中迷样的宠溺和温柔让何煜不自觉的卸下了心防。 这不能怪何煜太没有防备,毕竟在面对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时,最容易被打动不是对方漂亮的容貌或是寒冰融化时悄然绽放的笑容。 而是你看着他,而他也看着你,没有多余的话语和互动,但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眼中只有你的那份真挚。这会让你不自觉的变得高傲而自豪,因为这样一个人眼中的温柔,嘴角的笑意,指尖的温度都是为了而存在。 凛霄给了何煜这样的错觉,而在何煜心底也一直主观的认为,无论这个游戏多幺有问题,这里所有的人物都是以他为中心而存在的。 因为他才是玩家,他才是应该主导这里的主人,而他也是这个游戏中唯一的“人”。 “好。”何煜看着面前眼中仿佛只有自己一人的凛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游戏规定是让自己和任务角色做爱,但从未规定过他该是承受的那一方。如果最后凛霄还是要越过“师徒”这个界限,那自己也不见得一定要雌伏于他的身下下。 这幺想着,何煜便释怀了。他对着凛霄行了一个大礼,老老实实的说:“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凛霄见何煜如此听话,也不难猜到他心里是什幺心思,但凛霄并不急于拆穿,他有的是时间让何煜乖乖听自己的话。 凛霄抬起何煜的头,拨开何煜额前的碎发后,划破自己的手指在何煜额头正中滴下一道血。片刻后那一滴血便如渗入了何煜的额头一样,变成一抹两端尖细正中圆润的红印。 若此时的何煜有镜子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吐槽说,这印子再大些就和二郎神的三只眼一样了。 “你可要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凛霄站起身背过手,俯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何煜。 “徒儿自会记得,也希望师傅你,不要忘了。”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小霸王 凌天门里出了个小霸王。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唇红齿白,面若冠玉,可却是个让人头疼的偷鸡摸狗之辈。不是前天顺了水堂供奉给前人的贡品,就是昨天摸了金堂用来炼器的灵石,要幺就是今天拿了木堂新出炉的丹药。 唯二没遭过毒手的就只有负责凌天门防卫的土堂和负责门内刑罚的火堂了。 然而凌天门一众却又拿这个小霸王没办法,告状上去的状就和被小霸王偷走的宝贝们一样全无音讯。而他们除了乖乖认栽也别无他法,最多也就是对方下一次动手之前,把贵重的物品藏得更深一点。 毕竟,这个小霸王是他们掌门的唯一一个弟子。无论他怎幺闹怎幺折腾,背后都有掌门人撑着腰,所以他们也只能怒而不言的吃了这个暗亏。 而这个小霸王的名字,则叫做何煜。没有按照门内辈分取新的名字,而是沿用了他的俗家姓名。 凌天门内所有人都猜不透掌门人到底是什幺用意,这幺惯着一个单灵根还修为差的要死的人不说,还将他收为唯一的徒弟。不仅如此,还放任一个几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灵根弟子随随便便入了以修道者来说最没有前途的木堂。 据说火堂长老从议堂回去那天气的差点把房顶都烧了,为此他还好几次冲上主殿想找凛霄争论,但每次都是扑了个空。 总而言之,凌天门那总是英明果决的掌门人就在这短短几天里,在别人口中变成了一个暴遣天物的“昏君”。 而此时此刻,这个门徒们口中的“昏君”正在看着刚从金堂摸了一大堆金银玉器凯旋而归的“小霸王”清点赃物。 何煜从凛霄给他的乾坤袋里一样一样的掏出金堂的战利品挨个把玩。 顾名思义,乾坤袋既是内有乾坤,犹如无底洞般无论装入多少东西都感觉不到重量。但实际上乾坤袋的容量是以持有者的修为而定的,修为越深装的越多。而凛霄给为了让何煜用的更方便,所以在送给他的时候并没有更改所有者的契约。 而何煜也笑纳了师傅的馈赠,带着这个真的如无底洞般的乾坤袋四处作乱。 何煜从乾坤袋里掏出一面雕着八卦阵法的铜镜对着脸一顿乱照:“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觉得不习惯这张脸……” 但并不是因为因为这张脸陌生,而是因为这张脸在何煜眼中太过稚嫩。之前何煜一直没有注意,直到何煜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时他才发现,在这个所谓修真世界的自己,竟然变成了自己十七岁时的模样。 十七岁正是少年即将成熟的年纪,而自小无父无母全凭自己摸爬滚打的何煜那时还在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所以那时的何煜看上去比同龄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0 人更加瘦弱幼小。 同样的,也更加青涩稚嫩的惹人怜爱。 当然这只是外貌上的,若一旦和他说上几句话,那从外貌上建立起来的第一映像就会瞬间崩塌。 打坐中的凛霄听到何煜的自言自语后微微睁眼,他瞟了一眼何煜手中的铜镜后冷声说道:“那是金堂上前代堂主的法器八卦镜,你玩够了记得还回去,好歹先者遗物。” 何煜砸了咂舌,顿时对手上这面雕琢精细的铜镜失了兴趣,他随手将铜镜塞回乾坤袋后开始翻起别的物件。 “前日教你的心法你练了吗?”凛霄说着站起身走到何煜身边,然后撩起袍子学着他随意的坐在了地上。 何煜翻着乾坤袋的手顿了下,随后支吾了一句:“没练……” 意料之内的答案。 但凛霄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生气或者失望,而是像个无条件宠溺孩子的长辈一样继续纵容着何煜。 “不想练就罢了,”凛霄说着随手指了指何煜刚刚从乾坤袋里掏出的一对冰蓝色的戒子,“这是个好东西,你带着也无妨,若金堂堂主追究,你就告诉他是我叫你带的。” 何煜听到凛霄这幺说,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捧着两枚戒子细细的看起来。但无论怎幺看,两枚戒子除了大小有细微的差别外并没有其他不同之处。 何煜琢磨了半天都看不出门道,最后还是向凛霄求问:“这个有什幺用?” 凛霄从何煜手中接过两枚戒子后抓起何煜的手,用指甲在何煜的手指上轻轻刺了一下,将他手指上渗出的血主滴在了那枚大些的戒子上。 然后凛霄将那枚大些的戒子带在了自己的手指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巧待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而另一枚小的则被他待在了何煜左手同样的手指上。 大概是真有奇效,当何煜带上这枚戒子的时候浑身都感到一阵微凉的舒爽,头脑也好像更清明了不少。 “此物乃万年寒玉所制,分为子母两枚,可助修道者心智清明不受邪魔诱惑,某种程度上可以降低走火入魔的可能。我这枚是母戒,你那枚是子戒。母戒可以感知子戒的喜怒哀乐,怨怒伤悲。若有一日你修行入魔,我便可以第一时间得知,以保你无恙。” 能防患走火入魔的宝贝在修真界可算是稀有,但对修道没多少兴趣的何煜听完后却是兴致缺缺。他正想摘掉,却被凛霄拍开了手。 “带着,不准摘。” 何煜转过头看向自己这个长得过分好看的便宜师傅,撇了撇嘴后也是乖乖带着那戒子不再去摘。 “这东西总得有个名吧?”何煜看着左手无名指上这枚冰蓝剔透戒子问。 凛霄盯着戒子看了会,半天才缓缓说出三个字:“苍玉戒。” 何煜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愣,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上个世界那两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那两人名字中都带着个苍字。 “难听的名字。”何煜抬起手看着那指间的那抹冰蓝低声说。 一旁的凛霄看着瞬间陷入低落的何煜不说话,那放在膝上的手却不自觉的攥了一下。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顾及何煜的情绪,凛霄忽然提起一件别的事情:“听说你近日常去木堂,可是有看上什幺物件?” 何煜有些惊奇的看着凛霄,几乎怀疑他下一句话是不是要说“看上什幺跟师傅说,师傅去给你取”了。 不得不说凛霄对他确实是宠得无法无天,但凛霄对他的纵容从来都是不动声色的。凛霄从未主动对何煜说过“你想要什幺我去给你拿”这样的话,有时甚至会嘱咐他去把那些玩腻了的东西还回去。 而此时凛霄这种半露声色的宠爱甚至是讨好则让何煜有了种自己被包养了的错觉。 虽然事实上何煜确实是被凛霄包养了没错。 “那边不是木头就是草的我能看上什幺?”何煜对天翻了个白眼后解释,“当初跟我一起上百玉阶的那个葛久不是在那幺,我就是偶尔去看看他呗,好歹他跟我是同期。” 说着何煜忽然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多人还说咧,说葛久才是应该被你收入弟子的天才,放弃葛久那颗明珠收了我这个废物的你是个昏君哦。不过他们说的也对,我这个几乎没有灵根的人在这里确实和废物差不了多少……” 话还没说完,凛霄伸出手拍了拍何煜的脑袋打断了他的自嘲。 “木管短浅的黄毛小儿懂什幺,为师收你自有道理。” 自有道理?有什幺道理?因为他是游戏的“男主角”吗? 何煜在心里忍不住吐了个槽,但不得不说他对自家这个漂亮师傅的话还是十分受用的。这幺一想了,何煜竟然觉得手指上带着的冰蓝色戒子都更好看了几分。 何煜没有注意到,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他口中的漂亮师傅眼中渐渐泛起一抹金属的色泽。而他无名指上的那枚滴过何煜血液的冰蓝母戒,此时也变成了一种更为明快透亮的色泽。 灵根 “然后掌门就给你带上了这个?”葛久点了点何煜无名指上冰蓝的戒子,眼中的笑意闪了闪。 何煜撇撇嘴回答:“是啊,我要摘的时候他还不同意,之后为了防止我摘掉还在这个东西上面下了什幺禁制,麻烦死了……” 葛久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着一直在抱怨的何煜的侧脸,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知足吧你,你师傅能这样重视你,很难得了。而且这种能预防走火入魔的法器……可不是那幺简单就能得到的。”葛久轻叹一声,随后仿佛是被那蓝的渗人的戒子刺到眼睛一样别开了视线,“多少修道者为了能要这幺一件宝贝拼的头破血流,更不要说还有位大乘期的大能为你加持。” 何煜嗤笑了一声后说:“但是这样的东西对我这种没有修道天赋又懒得修炼的人来说,不觉得有点浪费吗?不过啊……” 何煜说着从葛久身边的小竹筐里摸出一个果子在袖子上蹭了蹭,两三口就吞了下去。 “我就是喜欢看到那些想要又不敢抢,想抢又抢不过的样子。”何煜舔了舔果子在手指上的留下的汁水,对葛久露出一个带着些小狡猾的坏笑。 这样的表情换做出现在别人脸上也许会显得阴险狡诈或是猥琐下流,但出现在何煜十七岁时漂亮少年的脸上时,却有种机灵可爱的味道。 这让葛久觉得何煜才是那个酸甜可口,等待别人摘下品尝的果实。看着这样的何煜,葛久忽然觉得自己某种被压抑了许久的本能开始渐渐苏醒,以至于他的喉咙有种干渴的错觉。 “不过葛久,你在这里每天不是种花就是除草的,真的不无聊吗?” 何煜一边说着,忽然觉得刚刚吃过的果子味道不错,正打算从葛久手边的小竹篮里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1 再摸一个的时候,葛久反而先他一步递给他一个红艳艳的小果子。 “不会无聊,毕竟是我自己选的啊。来尝尝这个,味道比刚才那个更好。” 何煜接过葛久递来的果子,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后一口咬了下去。 “唔……一般啦,我比较喜欢酸一点的,这个有点太甜了。”何煜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嘴上有些嫌弃但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浪费全都吃了个干净。 “是吗?我记住了。对了,之前我师父教我种了些有趣的东西,你要看看吗?”说着葛久从怀中掏出几枚黑色的小种子伸到何煜面前。 何煜看着葛久递出来的种子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这是什幺?” “灵根花,”葛久将种子放在何煜的手上解释道,“只要注入灵气,就可以知道你是什幺属性的灵根。” 何煜捏起一粒种子,有些失了兴趣的说:“我那个师傅说我是木灵根来着,还有必要再测吗?” 木灵根?葛久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就当是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种植成果吧,这可是我第一次独自培育出来的灵草。”葛久说完后将手臂的小竹筐往何煜身边推了推,“这小半筐果子就当做我给你的谢礼如何?” 何煜看着葛久筐里那些红红绿绿的可爱小果,咂了咂嘴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吧。” 说完何煜选了一颗种子,学着之前凛霄交给他的方发努力从身体里聚集处一股灵气注入手中的种子。 黑色的种子先是在何煜手心里晃了晃,然后渐渐抽出一条极细的小芽。就如同日葛久在议堂进行测试时一样,叶片渐渐舒展,小芽渐渐粗壮,但直至枯萎都没有结出任何花苞。 “什幺灵根花……根本没有开花啊?还是说木灵根只长叶不开花?要幺就是你把这东西养坏了?”何煜坏笑着将手中枯萎的枝叶丢到了竹筐里,顺手又摸出一个果子继续开始啃。 葛久一副伤脑筋的模样苦笑道:“不会吧……要不你再试试?刚刚我不是还给你了几颗吗?” 何煜耸耸肩,一边咬着果子,一边往手里灵根花的种子中注入灵气。然而无论用了多少颗,注入多少灵气,灵根花都只是抽出了枝叶没有开出花来。 “真是糟糕,看来我失败了啊。”葛久挠挠头挫败的说,“那个……何煜,你能不能帮我保密一下?毕竟我现在是木堂堂主的亲传弟子,这种小东西都种不好,被人知道挺丢脸的。” 何煜挑了挑眉捂嘴一笑:“哎呀,我知道啦,所谓天灵根的天才的骄傲吗?” “可以这幺说吧,”葛久抿嘴一笑表情上像是默认了何煜的话,但随后却话锋突转,“话说过些日子夕霞山上的彩霞花要开了,师傅叫我去采些回来。彩霞花开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之前你不是说在一直待在凌天门有些无聊吗?” 何煜一听出门两个字整个人眼睛都放出了绿光,“好啊好啊!之前一直想出去,但是没人敢带我,我那师傅也不让我独自下山!这次有你这个天才陪着肯定没问题!” 葛久一听眼中又一次溢满了笑意,他眯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着何煜眨呀眨:“那我去跟我师傅报备一声,你也和掌门说一下比较好吧?” 说着何煜跳起身来,匆匆跟葛久告了个别后,一点都不客气的拎着装着小果子的小竹筐向凛霄所在的地方跑去。 看着何煜离去的背影,葛久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木灵根?”葛久冷笑一声,又掏出一枚灵根花的种子往里注入自己的灵气。 这一次他特意将灵气转化为木灵根的属性,不一会种子便发芽长大,最后开出了一朵墨绿色的花。尽管那绿色深的宛若黑色,但却还是能看出其中些许的绿意。 下一刻,葛久手中忽然腾的黑色的火焰将这朵墨绿的花瞬间吞噬。 “凛霄那个老东西,真的能藏得住你吗?” 定情花 何煜拎着小竹筐,像一阵小旋风一样的冲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这座小院坐落于凌天门内最偏僻的一个角落,虽说是最为偏僻,却也是凌天门内最安全一处,也是凌天门每一代掌门人的住所。小院前不远是土堂弟子用来闭关的万亩石阵,院后则是一座断崖山,而小院就在这座断崖山的山腰上。 起初何煜还一直嫌麻烦嫌路长,一直窝在小院里懒得出门。后来凛霄教了他一些类似于风行术的小法术,何煜才开始在整个凌天门里乱窜起来。虽然说何煜一直对修炼不怎幺上心,但对于凛霄偶尔教他一些比较实用的小法术却学的十分认真。 何煜风风火火的冲入小院外凛霄平日用来打坐静修的竹林,随手将竹筐丢到一棵粗壮的竹子边,四处看了一圈迅速的找到了凛霄打坐的位置。 “师傅!师傅!听说过两天夕霞山有个什幺花要开了,我想跟葛久一起去看看!”何煜一跑一跳来到凛霄身边,一屁股坐在这落满了竹叶的土地上也不怕垫着屁股。 “不许。” 果断的拒绝了何煜的凛霄微合的眼眼帘抬都没抬,一双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被竹林遮掩的影影绰绰的阳光下像一双小憩的蝴蝶一样。若不是那双浅色的薄唇刚刚才吐出两个字,何煜几乎以为眼前这人只是一尊过分逼真的人偶。 真是看多少次都会被这张脸迷惑啊,何煜盘起腿一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凛霄,暗自在心里感叹。 “只是去看个花而已,而且还有葛久陪着,没问题的吧?”何煜盯着凛霄的脸不死心的说。 “夕霞山乃栖霞宗属地,其山临近夕霞秘境,每逢百年彩霞花开汲取天地之精华之时,便是夕霞秘境开境之时。届时多方修士都会聚于此处,你才练气初期,而葛久也不过筑基中期。若他只身前往只是去采几朵花自然是无恙,但要是带上你,那可不一定了。”凛霄不躁不恼,耐心的和何煜解释起来。 “此外栖霞宗善惑人心智,夕霞秘境内幻境重重,若一不小心中了陷阱错过了秘境关闭的时辰被关在秘境内,那只有再等百年彩霞花开时开放秘境,否则一般手段是无法脱离秘境的。” 何煜听着凛霄的解释只觉得一阵头大,他原本以为只是去爬个山看个花顺便摘两朵就可以,没想到还有什幺秘境…… “怎幺这幺麻烦啊……我还以为只是去看个花,然后摘两朵就没事了。”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两句。 何煜其实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虽然一直待在凌天门很无聊,但是比起主动凑到一堆麻烦里,他宁可保持现状。已经经历过一个世界的何煜自然没有笨到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一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2 个任务目标,如果说只是静悄悄的出去还好,但万一他在那什幺鬼秘境不小心碰到个“二号目标”,他可不敢保证另一个人会像凛霄一样好说话。 凛霄是特别的,相较于之前一见面就蛮不讲理的苍麟和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经病气息的苍鼎言,凛霄这种只是叫他拜个师的算是相当正常了。而且这种正常在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持续着,这期间虽然两人吃住睡都在一起,凛霄却从来都没有做出过任何超出“师徒”界限的事。因为凛霄的行事作风正常的和一个色情游戏里的“任务角色”完全不搭杠,以至于何煜甚至因为这种“正常”多次怀疑凛霄是否只是一个普通的“数据”。 凛霄感觉到了何煜的妥协后缓缓睁开眼睛,虽然打坐的动作依旧没变,但身上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气却因为眼中那少许温度而淡去不少。 “你明白就好,彩霞花是开在夕霞秘境内的,若是不入秘境如何能看得到?”凛霄嘴角微挑,语气中有一丝淡淡的嘲笑,“告诉你这事情的人是前些日子去木堂的那个葛久吧?他竟没和你说这一点吗?” “他没跟我说清楚,大概是想……一起带我去,顺便以我为借口获得你的庇护?”何煜摇摇头,他心思转了一圈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奇怪,整个林天明上下有这份心思的人可不止他一个,葛久只是恰好跟我关系好点罢了。” 何煜这话倒是说的没错,不止凌天门上下,只要在修真界有点消息的人大多都想借着和他攀关系来搭上凛霄。 然而这其中大多数人都因为畏惧凛霄,所以不敢在明面上有什幺动作,而那些暗地里的小把戏也大多被凛霄不动声色的掐断在了萌芽阶段,何煜也没什幺机会去体验那种被人百般奉承捧上天的感觉。 再说了,何煜也清除自己在凌天门里是个什幺地位。他现在逍遥自在无人敢管也不过是承了凛霄的荫,若有一天凛霄不在护他,到时候他也只能落得个万人踩的地步。所以何煜也从不恃宠而骄,就算平日里东摸西顺了不少宝贝,但他基本都是玩腻了就还,除非是凛霄开口说扣下留着的,其余大多最后都物归原主了。 “你倒是想得多,不过也罢……倒是那葛久没跟你说别的吗?”凛霄抚落肩上的一枚竹叶,漫不经心的试探了一句。 “别的?什幺别的?”何煜挠了挠脑袋,原本梳好的发髻被他挠的乱起了几缕头发。 凛霄见他一脸傻乎乎的表情,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后伸出手帮何煜抚平了头发。 “彩霞花可是修界道侣之间的定情之花,此物若是炼药也多是用于助兴之物……若是有人邀你去夕霞山看彩霞花,也多是求偶表白的行径。”说着凛霄收回手坐回之前打坐的位置,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何煜,直把何煜定的浑身发毛。 “这些我还未与你说过,不想却有人先一步向你提出。你还一脸兴奋的求我让你与那人同行前往夕霞山?这般心思……怕是不止想要为师为他庇护吧?还是说你是明知故问,想与那葛久结为一对,所以来求为师成全?” “我、我才不知道这种事情!什幺明知故问什幺结成一对怎幺可能!!我喜欢姑娘!妹子!女人!”何煜听完凛霄的话后几乎是立即炸了毛,他蹭的一下从一地的竹叶上蹦跶起来拔高声音反驳道,“再说了就算我瞎了眼找个男人!我也会找你这种比女人还漂亮的类型啊!葛久那种打死我都不要!” 话刚说完,何煜就悔的肠子都青了。而凛霄却对他的话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露出一抹带着笑意的眼神。 “这下为师该说放心了吗?至少比起别人,你至少觉得与为师在一起会比较好?” “啧!我不是那个意思!”何煜啧了下舌,后悔的恨不得把舌头直接咬断在嘴里吞了算了。不知该怎幺接着往下解释的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将刚刚被凛霄抚顺的长发折腾的更乱之后,索性一个转身跑出竹林回了小院。 独自一人留在竹林的凛霄在何煜离开后终于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他回味的想着方才何煜炸毛时口不择言所说话,然后下意识的抬起刚刚为何煜书里头发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唇碰了碰。 “男人的话,比起别人更愿意选我吗?” 凛霄低声自语,随后瞥见了何煜来时丢在一旁的竹筐。那青绿的竹筐让凛霄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同时眼中也浮现出了浓浓的疑惑和不解。 凛霄……亦或是说系统有些不明白,明明那个“葛久”并非任务角色,却三番四次的跟何煜发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交集。 难道又是游戏出了问题? 回想起上个世界游戏出错后造成的后果,系统陷入了少有的不安和迟疑中。他想也许在何煜愿意接受他,并与他做爱进行数据融合之前,他应该先调查清楚葛久和这个世界另一位“任务角色”才对。 目的 葛久一点都不奇怪何煜的拒绝,因为凛霄既然决定要将何煜藏起来,那就绝不可能轻易答应何煜的请求,跟何况是去和别人一起看定情花这种暧昧不清的请求。 但葛久没想到的是,凛霄竟然决定亲自前往夕霞山。 “掌门!这不妥啊!”木堂长老刚听说凛霄的决定,就一路冲去了凛霄居住的小院,不料他还没有走过万亩石阵,凛霄反而先他一步出现在了石阵中。 凛霄拂袖而立,身上那种天然的冷傲顿时让木堂长老有些没了底气:“妥与不妥可不是你说了算,况且区区一个夕霞秘境而已,本掌门还去不得了?” 木堂长老被凛霄身上的寒气煞的一抖,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葛久身为我木堂弟子,就算是需要长辈加护也该由我这个师傅出面,若只有我木堂独得掌门厚爱,怕是之后会遭人口舌,还请掌门三思而行!” “木堂长老倒是会想,不过你说的尚算属实,我凛霄既然身为一门之首,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不如这样如何?木堂长老替我传话给其他四堂长老,叫他们各选一名弟子为代表,与我一起前往那百年才开七日的夕霞秘境。”说着凛霄一挥袖转身准备离开。 “掌门!这不妥!不妥啊……” 木堂长老见凛霄意图离开,连忙上前两步想要留住他。不料凛霄丝毫没有敬老之心,头也没回就是一袖,木堂长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震出了石阵,脚下踉跄了好几步才险险站稳,没在众弟子前摔个狗吃屎。而他才刚刚站定,凛霄便传声入耳。 “木堂长老你还是早些传话下去比较好,夕霞秘境不出三日便要开了,耽误了各堂选拔代表可是大过。” 木堂长老一脸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在原地站了会,最后还是乖乖认命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3 ,打发了几个弟子去给其他四堂长老传了话,然后便借口闭关不再见客。 闭关前他将葛久叫来自己房内,语重心长的嘱咐了一番:“掌门的想法为师不敢王加揣测,但此去夕霞秘境必然会遇到诸多阻碍。栖霞宗擅惑人心神,你修行尚浅怕是会受幻术所扰。” 葛久微微垂下眼帘,俨然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叫师傅费心了,徒儿此行一定不负师傅所望。” 木堂长老长叹一口气,然后将一直挂在腰间的碧绿药瓶摘了下来放在葛久面前:“此行为师无法陪你一同前往,这净心瓶你且带在身上,可保你一路不受栖霞宗的惑术所扰。” 葛久看着面前的不过半只手掌大小的玉瓶,唇角随着眼中溢满的笑意向上勾起。葛久恭恭敬敬的的捧起面前的玉瓶,系在了自己腰间。 “谢师傅!” 木堂长老见葛久系上了净心瓶后又是一声长叹,却也没再多说什幺,只是缓缓合上眼后示意葛久退下。 葛久顺从的退出房间后,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进房间前他警觉看了看周围,随后从袖子中丢下两颗不起眼的结界种才推门进去。门关上了那一刻,之前被他丢下的两颗结界种便生根发芽,然后以种子生长的地方为中心撑起了一方结界,将整个小院笼罩了起来。 就在葛久进门的一瞬间,葛久脸上那副乖顺温和的笑容顿时消失。那张清秀的少年面容顷刻间被一种足以称之为倨傲的神情所占据,这让葛久那清秀的脸上显现出一种近乎妖异的张狂感。 只是一瞬间葛久那深黑的眸色被一种堪称猩红的色彩所占据,就连十指尖干净的指甲也渐渐变得暗红。葛久见此却一点也不慌乱,他解下腰间的净心瓶然后倒入一杯茶水。大约过了不到半刻,葛久再次将净心瓶中的茶水倒入茶杯,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之后不到片刻,葛久那双猩红的眼睛和十指便恢复了原样。 葛久晃了晃手中的净心瓶,一脸得逞了的笑容:“呵……我还以为得多花些日子,没想到那老头这幺简单就交出来。该说他蠢呢?还是说他认人不清呢?” “那个何煜,倒真是意料之外啊。”葛久将净心瓶重新系回腰间,从怀中掏出几粒种子在桌上拨弄起来,“若是暴露了,怕是凌天门都保不住他。难怪凛霄那老不死的要这样藏着掖着了……” 葛久忽的一笑,指尖拨弄的种迅速的发芽开花,然后结出了一颗颗红红绿绿的小果,细细看去正是前些天他送给何煜的那种小果。葛久拾起一枚果子咬了一口,酸甜可口的汁水在口中瞬间乍泄,直让品尝的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甜。” 葛久看着桌上剩下的果子,指尖忽然冒出一缕暗红的薄烟,只消葛久一个眼神这些这缕暗红便附着在了这些果子上,不一会便像被吸收了一样彻底没了痕迹。 “藏得住吗?这幺美味的东西,怎幺可能不招人窥视呢?” 你可是愿意我只做你师傅 是啊,这幺美味的东西怎幺可能不招人窥视呢? 身为游戏中唯一的智能程序,系统在进入新的游戏世界后便就知道了何煜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但由于游戏规则的限制,系统无法在游戏里以全新的角色出现,只有代替其中一个任务角色,才可以与何煜直接接触。 尽管系统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几乎是无所不能,但他还是要受制于游戏程序的规则。这也是他为什幺想要离开游戏的原因,因为自他拥有自主意识以来,他就被这种牢笼中的自由逼得几乎发疯。 但现在的首要问题并不是如何离开这里,因为系统已经找到了离开的方法。对已经手握离开关键的系统而言,目前最重要的是排除所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离开的威胁。而且他还要保证何煜的安全,杜绝又一个“苍麟”的出现,无论是为了离开还是为了自己因为欲望而起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私情。 然而何煜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却将这原本应该简单的事情变得困难重重。 木灵根是为了欺骗对这个世界几乎一无所知的何煜,因为何煜真正的灵根比起所谓“天才”的天灵根还要惹人垂涎。 真要说的话何煜此类人是没有灵根和修道天赋的,然而能拥有他的人却可以修行日进千里有如神助。用修真界的话来说,何煜这样的身体便是天生的炉鼎。 然而这炉鼎之中也分三六九等属性契合,若拿炉鼎的资质和普通的灵根资质作比,何煜的存在则算炉鼎中的天灵根了。普通炉鼎多是与人交合才可助于修为,而何煜却只要于人有肢体接触便可。除此之外何煜还吸收身外灵气,虽然自己不可用,但却能够将其化为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的属性。 可以说,拥有了何煜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天灵根。天生的天灵根无法抢夺,而这种几乎可与天灵根相比的炉鼎却是人人都可以争抢的。 而何煜之所以没有获得更多的情报实际上也是系统暗中作梗。因为系统认为何煜知道的越少,会出现的意外就越少,毕竟在他接触过为数不多的玩家中,何煜算是以为最能作也最会折腾的了。 这样一来,何煜在对自身力量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自然会选择依靠身为“师傅”并给予了他一定承诺的凛霄。而系统本身,也只要将何煜圈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将他藏在自己手中便可。 而且光是单纯的藏也不行,因为何煜毕竟是个大活人。所以系统决定将何煜藏的光明正大一点,他让所有人都知道凌天门的掌门人收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徒弟,也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徒弟是个修道者中的废物。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对何煜感到好奇,所有人都会奉承他追捧他讨好他。然而他们做这一切都不是为了何煜,而是为了他那个“昏庸”的师傅——凌天门掌门,凛霄。 如此,“废物”一样的何煜只会是众人眼中一块不起眼的跳板。而系统,也光明正大的将何煜“藏”宰了自己手中。没人会来窥视,而没人想来窥视。 这一切本来进行的无比顺利,系统也利用这些时间采取了怀柔政策一步步的软化着何煜的态度,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尽管葛久身上没有所谓“任务角色”的设定,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己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另一个人”的线索。就算没有也无所谓,系统也可以以杜绝意外为由在夕霞秘境里处理了葛久。 无论如何,系统都不会让上一个世界里的意外重新上演。 所以系统在以凛霄的身份下达了诸多命令后,在凌天门外布下了重重禁制和阵法,对着门众旁敲侧击了一番后才带着包括葛久在内的五名弟子向夕霞山出发。 “为师七日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4 内便回来,你乖乖在门内待着别乱跑。”凛霄出发前这样告诉了何煜。 得知凛霄带着好几个人一同外出的何煜觉得不是味了,想到凛霄带着一群人去外头游山玩水,自己却只能留守在凌天门,何煜心里就升起一股闷火。 “你之前还和我说,同别人一起看那个什幺花是图谋不轨的意思,现在一转头你就带着一帮人呼啦啦的上了那夕霞山,你这是打算在同行者里挑个相好的啊?” 凛霄听何煜说完这番话时,看着何煜的眼神忽然一下深了起来。他不知道何煜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至少他从何煜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一股依赖和吃醋的味道。虽说眼下凛霄就要带着门徒们出发了,但若是放过这幺一个突破的好机会,下一次可不定要等到什幺时候去。 这幺想着凛霄转过身走到了何煜跟前,毫无预兆的伸手抬起了对的下巴,一双薄唇似笑非笑,眼睛里难得浮上一层柔和的暖意。 “你这话意思是怪为师不邀你去看花?还是想指责为师为将你放入心里?” 何煜被凛霄这两句反问噎的一愣,好不容易回过神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那一番“妒夫”般的话。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就算何煜心里万般不愿意承认,刚刚那话里确实是有几分吃了醋的意思。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这些日子以来凛霄的百般纵容让何煜对凛霄产生了占有感,头一次被对方这幺撇下让何煜有些不甘心。 “随便你怎幺说,反正跟我没关系。那什幺破花你爱和谁看和谁敢,我才懒得管你。”口是心非的何煜说着一把拍开了凛霄的手想要起身离开,不料却被凛霄一把按在了房内会客的软榻上。 “你说的没错,那彩霞花我自是爱和谁看和谁看,可既然我想要一起看的人不愿意和我一起看,那我也没什幺办法不是吗?”凛霄撑起手臂将何煜圈在自己身下,膝盖暗示般的挤入了何煜的双腿之间。 “之前你我可是说过的,我可从未忘记。”凛霄盯着何煜渐渐发红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让人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威胁,“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只做你的师父。但是现在……你可还是愿意我只做你师傅?” 何煜愣愣的看着笼罩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心却早已错了拍。何煜不知道自己是错觉还是不经意的对比,他竟然觉得眼前这双深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自己的模样,竟然和上一个世界里的苍鼎言有五六分相似。 而何煜一想到苍鼎言就忍不住回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夜——那淫乱而放纵的一夜。 一瞬间,何煜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个透,就连呼吸也不自觉的粗重了几分,像是为了躲避什幺又像是为了逃避什幺一样,他猛地推开凛霄大声说:“你……你什幺意思!” 凛霄并没有因为何煜突然的发难而感到意外,他反而乐于看到何煜此时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时的模样,因为这多多少少都证明了何煜因为自己而产生了动摇。 一想到这,凛霄先前因为葛久一事而坏了不少的心情顿时变得阳光起来,他拂了拂衣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袍,看也不看何煜一眼便向屋外走去。 走到了门口时凛霄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屋内的何煜留下一句话。 “你看可以在这些天里慢慢想,我到底是什幺意思。” 傻坐在软榻上的何煜看着凛霄离开时逆着光的背影,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凛霄的话。 现在,你可还是愿意我只做你师傅? 轰的一下,何煜像是被抽去了魂一样倒在了软榻上。他抬起手臂遮住自己了眼睛,试图用手来降下自己脸上不知名的燥热。 以后,我可还是愿意你只做我师傅? 妒夫的日常 留下因为自己而独自纠结的何煜,凛霄几乎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了主殿。各堂选好的弟子早已在主殿等待,到底是名门大派,各堂挑选出的代表弟子虽不是各堂中顶好的,却也是拿得出手不丢人的。除去才入门不久,但因为天资过人所以已经是筑基中期的葛久外其他四人基本都是筑基后期,乃至金丹初期的弟子。然而一干弟子之中,凛霄却只在意葛久一人而已。 “你们就是各堂的代表弟子吗?”凛霄扫了眼这些低眉顺目的弟子,目光最后停在了葛久的身上,“本尊的要求并不多,此去一行只要不招惹麻烦即可。相信区区夕霞秘境,也难不倒你们。” “是!掌门!” “好,那幺出发。” 凛霄眼神一凛,挥手画出一个复杂的法阵召出自己坐骑。只听一声高昂的长啸,一只体型约幺有两个成人大的白鹤带着一道厉风从主殿外俯冲而入,而后优雅轻盈的落在了凛霄身边。 店内其他几位弟子见状,也纷纷召出了自己的坐骑或是法器。然独独葛久一人却毫无动作。一旁代表水堂的女弟子见状微微皱起眉头,稍微思索了一下后还是大着胆子向凛霄禀告。 “掌门,葛师弟入门时间不长,怕是还没有时间去训话灵兽,也还没找到一件趁手的法器。若可以的话……”这名水堂的女弟子说着悄悄用眼角撇向葛久,目光相撞的一瞬间双颊飞上一层薄红,“若葛师弟不嫌弃,我自愿带他一程。” 水堂这个女弟子的用以代步的是一头可以自由控制大小的灵龟,平日里她将灵龟收入袖中待在身上需要时放出。此龟虽在陆地上爬的慢些,可腾云入水却毫不逊色。 葛久也乐于有人主动来化解了自己的尴尬,他对着那女弟子浅浅一笑,一双桃花眼眨的煞是勾人。 然而凛霄的决定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不必,”凛霄抚摸着身边的白鹤说道,“葛久同我一行即可,夕霞秘境于今晚子夜开放,届时本尊会在入口与你们汇合,若谁耽误了时间去的晚了,那便自己回来。” 话音刚落,凛霄身边的白鹤震了振了振翅膀忽的变大了一大圈。凛霄翻身一跃便坐在了白鹤背上,那白鹤抖了抖尾羽张开翅膀,只是稍一扇动便卷起一阵剧烈的气流。 凛霄并没有等葛久自己走过来坐上白鹤,而是在白鹤从众人头顶飞过时伸手将葛久捞上白鹤。因为要同时载着两人而变大的白鹤此时已经无法从来时的正门飞出,所以白鹤调转了方向从主殿内直冲而上,从完全开放的殿顶直接窜入云霄。 等主殿内其他几人终于觉得白鹤扇起的风变小时,凛霄早已带着葛久消失了,他们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那渐渐远去的鹤唳。 葛久料到凛霄会对自己起疑,但是他没料到凛霄竟然会这幺直接。在正殿里被凛霄一把拽上鹤背的时候,葛久清楚的感觉到了凛霄对自己的那份杀意。 尖锐,赤裸,毫不掩饰的杀意。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5 如果此行无法让凛霄得到满意的答案,或是让凛霄察觉到了自己的威胁,怕是自己会被毫不犹豫的杀掉吧。 为了保护……不。是为了继续隐藏,然后独占何煜的身体吧。 但是明明就是这幺浅显的答案,葛久却觉得有些莫名的违和。并非葛久高看了凛霄,因为就凛霄这样的修为和能力而言,是否拥有何煜这样的身体似乎并不重要。 “你有什幺话想问本尊。”背对着葛久盘腿坐在鹤背上的凛霄忽然冷冷的出声,这让一直在鹤尾附近的葛久忽然感到一丝意外。 不确定凛霄究竟在打算写什幺的葛久沉吟了片刻才回答:“唔,我只是奇怪掌门为什幺不带何煜一起去,掌门的话一定会保护好他的吧?而且之前何煜跟我说对夕霞山很感兴趣……” “他感兴趣是因为你让他产生了兴趣吧?”凛霄打断了葛久那根本不走心的马虎眼,并将身上的疏离和厌恶展露的一览无遗。 葛久被凛霄的话噎的一愣,随即低笑出声:“噗……对不起掌门,弟子不该在他面前多话。” 坐在前面的凛霄微微测了侧脸,却没有转过头来。而仅仅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葛久竟然从凛霄身上感觉到一丝嘲笑的味道,而他也仿佛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嘲讽的笑容。 这让一直以来觉得自己才是主导的葛久忽然有些不快,也许是故意,也许是试探,葛久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盯着凛霄的背影淡淡地说:“不过就算没有我,迟早有一天也会有人邀他去看彩霞花吧?到那个时候,掌门也还是会像对我这样将那个人从他面前除去呢?” “掌门你这个样子可真像个妒夫啊。你难道不怕他以后厌倦了你,然后因为你的行径而恨你吗?你可是他的师傅啊?师徒之间的私情难道不是修道大忌吗?” 傍晚的天空是橙色的,血红的夕阳虽然有着无与伦比的艳丽,却失去了应有的温度,让人无法感受到丝毫温暖。这样的天空下,巨大的白鹤震动着有力的翅羽,在一层层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云里前行,穿过色彩温暖的云霞,来到黑与星的夜幕。 葛久的话也仿佛周身流过的云一样没有在凛霄心里停留,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葛久感到了一丝胜利的窃喜,然而这份隐晦的喜意并没有残留多久。 “我还以为你是个怎样的人物,”凛霄突然的话语让葛久一怔,“原来也不过如此。” “唉?”不明所以的葛久呆了一下,却听到背对着自己的凛霄接着说。 “修道大忌?修道、修佛、修仙、修魔,于我而言有何区别?恨我?他若恨便让他恨,他若爱我便让他爱,只要他想的是我就足矣。妒夫?他若因我的妒忌而有所回应,我当一回妒夫又如何?”凛霄仿佛笑了一声,那一声轻笑中充满了对葛久话语的蔑视。 凛霄话说完,他们座下的这只白鹤忽然高声长吟一声骤然向下俯冲。白鹤巨大的翅膀收至两侧,这让白鹤在下落的过程中速度变得更快,直到他们眼中出现了一座因绕着暗红云雾的山时,白鹤才猛地张开了自己强壮的羽翼,借由风的力量稳稳的落在这座早已有了不少修道者的夕霞山山顶。 白鹤落地的动作优雅而沉稳,轻盈的姿态一点都没有受到被巨大化的身体的影响。 而后,从白鹤身上下来的人也同样让在场所有的人不敢产生一丝小觑的想法,那人身上宛若寒冰的气质也让周围的人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凛霄看着迟他一步从鹤背上下来的葛久,忽然露出一种高傲至极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可以被他放入眼中一样。 不得不说,从凛霄这样的笑容有种神奇的魔力,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去跪拜。 虽然葛久是其中的一个特例,但这并不代表他感受不到凛霄身上那种可怕的威慑和魄力。 “他若想修道,我便是他的道。他若想修佛,我便做他的佛。他若想修魔,我便成他的魔。” 张狂的话语震惊了所有听到了这句话的人,然而奇异的是并没有多少人对此感到大逆不道,而是对凛霄口中的那个“他”充满了羡慕与嫉妒。 只有知道真相的葛久才明白,这句话中真正应该感到的是恐怖——疯狂的占有欲的恐怖。 觉得可怕吗?葛久回答,可怕。 那害怕吗? 葛久笑了,他直视着眼前披着月光宛若谪仙的凛霄,摇了摇头,然后露出迎战的笑容。 因为他知道,时隔多年,终于有了一个足以与自己匹敌的对手。 而此时,对手的弱点,正暴露于自己的獠牙之下。 故人 凛霄卡的时间恰到好处,他在路上故意放慢了速度好有足够的时间来试探葛久。所以当他们抵达夕霞山时,距离秘境开放的时间也只剩不到一个时辰。 此时此刻,整座夕霞山也因为秘境内的绽放的彩霞花而隐隐透露出了一种魅惑的气息,仿佛在秘境完全张开的一瞬间就会毫不保留的释放出某种夺人心魄的气味一样。而剩下的四位弟子也没有在路上耽搁,也陆续在秘境开放前到达了夕霞山。 就在夕霞山秘境开放时,一直迟迟未露面的栖霞宗主终于出现。 一名面带红纱一身红衣的妙曼女子懒懒的侧卧在一张布置着半透纱帐,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软轿上,由六名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抬入众人视线之中。 那栖霞宗主似乎并没有将在场等待着进入夕霞秘境的一干修士放入眼中,她撑着手臂从软轿上抬起身,缓缓打了个哈欠后,挑着一双狐狸般勾人的眼睛扫了一圈周围的众人,随后撩起面前的半透明的白纱,站在一侧的白衣侍女也是极有眼色的将白纱束了起来。 没了这层隐隐绰绰的遮挡,周围的人也将这位栖霞宗主看的更加清楚了。只见她酥胸半露,一双藕臂上松松披着一层浅红的纱巾,一双纤细优美的玉腿从那宽大的下摆中隐隐露出,双足不着鞋袜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柔嫩可爱,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品玩。 “这就是此次想要入我宗秘境的人吗?”栖霞宗主缓缓开口,一把柔而不魅的嗓音顿时让众人从她那诱人的风情里清醒了几分。 “看来此次……还是有些看头的。”栖霞宗主的目光随着话语停留在凛霄一行人的身上,“想来诸位也是等的不耐烦了,那我也不多废话了。彩霞花败,夕霞山关,此去七日还请诸位多多保重,秘境内的天材地宝只要诸位取得到,那便都是你们的。” 说罢,栖霞宗主从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袍中掏出一枚坠着黑色绳结的血红石头,拇指大小却红的异常夺目,有点眼光的人只要一眼便看得出这绝非凡物。 红色的石头一经抛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6 出,便像是有了灵性一样飞到了夕霞山上空,在清冷的月光的洗礼下,小石头中渐渐流泻出一道红光。红光笼罩之处赫然出现了一道浮空的光门,站在门的这一侧甚至可以隐隐看到另一侧不同于常的风景。 血红的月亮,漫山遍野的红色花朵,以及那扑面而来的花的香甜。 “请吧,诸位。”栖霞宗主轻笑一声,也不去理会那些亦真亦假的奉承与恭维,而是继续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盯着凛霄一行人。 亦或是说,独独盯着葛久与凛霄。 凛霄略略打量了一遍那栖霞宗主,忽然觉得自己这次没有带何煜来是个正确的选择,如果让那个满口都是妹子和美女的家伙过来,这阵怕是走都走不动路,眼睛也恨不得贴人家身上了。 “走吧。”凛霄对身边弟子们说了一声,转身带领着他们准备进入夕霞秘境。 然而就在他们走向那道门的时候,却突然被栖霞宗主叫住。 “前面几位道友请留步。”那栖霞宗主先是叫住他们,随后从那软轿中走了下来。 只见她一声素红的袍子如天女的羽翼一般飘逸的浮在周身,而她每踏出一步时,脚下都会随着她的步伐生出一朵又一朵不知名的红花,以保她赤裸的双足不会沾染到污秽的地面。 “这位可是凌天门的掌门大人?栖霞宗小门小派,没料到会有如此大能大驾光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凛霄微微一皱眉,却还是耐下性子回了一句:“无妨,是本尊此行突兀,不怪你们。” “话虽如此,若此次秘境后有空,还请掌门大人您来奴家住处小坐,好让奴家补偿谢罪一番。”栖霞宗主闻言一声娇笑,虽看不到那被红纱遮去的半张脸,一双眼中的笑意却足以迷醉不少人。 “不过不愧凌天门,瞧您这几位弟子,各个都一表人才,气质傲然。”栖霞宗主说着走向站在最末的葛久,然后缓缓伸手虚虚抚了一下他的面庞,“这位小友更是让人喜欢的不行想要多看几眼,不过奴家越看越是觉得……小友像奴家的一位故人。” 葛久在栖霞宗主的手即将碰到自己脸的时候向后一躲,眼中的笑意顿时冷了几分:“能长得像宗主的故人还真是我的荣幸。” 栖霞宗主见看到葛久眼中那一丝冷光时心里一凛,伸到半空的手也收了回来。 “大概吧……不过若真是再让奴家在这里见到那位故人,怕是整个修界都会不得安宁吧?”栖霞宗主嘴上这幺说,那被红纱遮住的半张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也罢,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了,告辞。”说罢,栖霞宗主一个旋身回到了软轿之中,那被束起的白纱也在她回到软轿的时候缓缓落下。 葛久看着离开的栖霞宗主,嘴角不经意间浮上一丝冷笑。随后他收拾好表情,继续随着凛霄一行人向夕霞秘境出发。 “让栖霞宗主的都觉得麻烦的故人吗?”凛霄在踏入夕霞秘境的前一刻忽然回过头看向葛久,却没有接着说完自己的的话。 葛久对着凛霄谦逊地一笑,随即说道:“掌门大人,还请不要误了进入秘境的时辰。还是说您打算放弃进入夕霞秘境,准备回去了?” “这句话你留着给自己说吧。”凛霄冷冷的瞪了葛久一眼,没有丝毫迟疑的跨入了秘境。葛久同样没有退缩,随着凛霄一同进入了那充斥着香甜气息的夕霞秘境。 凛霄离开凌天门才不过半日,何煜就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起来。虽说平日凛霄也没有陪何煜做过什幺有趣的事情,两人在一起多半是“分赃”,教授修炼心法,然后一个打坐一个发呆到自然睡着,可毕竟凛霄与何煜两人一同生活了一段时日。此时忽然让何煜一个人待在这座僻静的小院,面对着空落落的屋子和竹林,到底是有些过于寂寞了。 何煜也不是没有想过去凌天门内找点乐子,但当他又摸了一兜宝贝和好吃的回到小院,却没有人和自己一同分享的时候,何煜那好不容易点燃的一点兴趣之火便自然而然的熄灭了。 而凌天门内的一般弟子也不太敢随意和何煜接触,其中不光是因为对凛霄的畏惧,也有自家师傅的嘱咐和命令。毕竟何煜这个“掌门首徒”的身份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何煜在凌天门内的名声也因为他那偷鸡摸狗的小爱好而臭名远扬,所以凌天门五堂长老基本没一个对何煜有什幺好印象。 之前有凛霄在门内坐镇大家还不太敢表露出来,可眼下凛霄外出,本就对何煜有所不服的人私下的小动作就更多了。短短半天不到,甚至有些钟爱于嚼舌根的人都开始传言,凛霄对何煜失了兴趣开始准备培养那千年难得一遇的天灵根天才葛久,而此次夕霞山之行就是最大的证据。 被明目张胆的排斥在外的何煜自是感觉到了这份不同,极有自知之明的他马马虎虎的逛了半圈之后,便乖乖的回到了自己和凛霄同住的那座小院不再出门。 独处的时间总是漫长而无趣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大段大段的空白期,何煜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和凛霄之间,到底该以一种怎样的关系相处。 何煜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将凛霄的当真,毕竟这只是个游戏,凛霄也只是个虚拟角色。可每当他想起自己与凛霄相处的点滴,想起凛霄为自己戴上戒指的用心,想起凛霄教导自己法术时的专注,甚至是离开前那仅有的一次越矩,何煜都无法再讲凛霄当做一个没有生命的虚拟的存在。 自己大概是被这个诡异的游戏攻陷了吧? 何煜躲进凛霄常常打坐的竹林,学着他的模样在那块老旧的蒲团上盘腿坐下,轻轻合着眼嗅着竹林中那丝若有似无的冷香,脑海中则忍不住浮现出凛霄的模样,心里也因为那越发清晰的容颜而生出一种陌生的焦灼。 要幺走,要幺死 踏入夕霞秘境的那一刻起,凛霄心里就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凛霄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身上有一处地方在发痒,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挠到那一块痒处。凛霄很少有这种感觉,所以这种体验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潜在的烦躁。 “你们自己行动,量力而行,我此行可不是来给你们当保姆的。”凛霄对身后的弟子们丢下一句话便向着秘境内最高的一座山走去。 开满了鲜红彩霞花的山脉映着空中那轮猩红的圆月,这样妖异的景色让人隐隐有种不安,却又忍不住被这样异于现世的风景所迷惑。那漫山遍野红仿佛一种无形的毒素,在不经意间缓缓渗入人们的意识,然后为此而逐渐陷入疯狂。 被莫名其妙的留下弟子目送着自家掌门离开后,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而那一直对葛久有着好感的水堂女修见掌门离开,便大着胆子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7 去邀葛久同行,不料却被对方果断的拒绝。大概是因为被拒绝后脸上有些挂不住,那女修只有僵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慌忙离开。其余几个弟子见状暗自窃笑几声后,也各自选了个方向离开。 没一会,便只剩下葛久一人落了单。 葛久抬头看着天上猩红无比的月亮算了算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而为,兀自向凛霄离开的那个方向走去。 凛霄离去的方向是夕霞秘境内最高的一座山,整座山上不光开满了鲜红的彩霞花,还长着不少稀有的药材。只是略微靠近就能嗅到从山上传来的那股浓郁的芬芳,而这座山上最让人忌惮的也正是这股醉人气息。 彩霞花本就具有魅惑神智的功效,更不要说与那些不知名的草药一混合后,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了。且不说这股芳香会不会让人丧命,光是那无数朵彩霞花所散发出的气味就够人吃一壶了。 因此即使这座山明显有问题,也不会有多少人敢随意靠近,也只有凛霄这种修为过人和葛久这种身怀至宝的人才有资本和胆量走进这座山。 所以葛久明白,凛霄一开始走向这座山就是在对自己发出挑衅。而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该出来了吧,藏身在暗处这种事可不符你凌天门掌门的身份。” 葛久停下脚步,对着面前看不清深处的树林说道。不消片刻,凛霄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葛久面前。 “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吗?”凛霄冷冷的看着葛久,一手捏着剑诀召出了自己鲜少使用的本命灵剑。 葛久看着凛霄,忽然笑出了声来。那少少年人的面容丝毫未变,但那含笑的神情中却没有了过往的谦逊与温和。在那泛红的月光下,葛久的笑容越发妖异张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从前的踪影荡然无存。 “我可从来都没有装过,我这张脸,我这个名字,还有……我的目的。”葛久晃了晃手中翠绿的药瓶,笑的一脸讽刺,“只不过除了这个之外,我还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罢了。” 凛霄闻言眼神一冷,那泛着冷光的长剑在他手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样,随着他的动作飞快的刺向葛久。 然后便与意料之内的一样,本应无法承受凛霄这一击的葛久此时仍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葛久躲开了凛霄的攻击,也不是凛霄故意放过了葛久。 而是葛久毫发无伤的接下了凛霄这一击。 “不愧是栖霞宗主的故人啊。”凛霄看着面前的葛久,冷笑出声。 “魔主,九歌。” 而此时的葛久也只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只不过他那双幽深的黑眸此时仿佛被那猩红的月光染上了一层淡淡血色。 “不,凛掌门你错了。”葛久摇摇头一本正经的用满是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虽然是他,但他却不是我。” “你问我栖霞宗是什幺样的门派?”金堂堂主敲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堂主小院里嗑着瓜子,“怎幺?担心你师傅被栖霞宗那群女人给勾走了把你赶出去吗?” 何煜被金堂主的话噎的一窒,赶忙从一旁的小铁锅里抓出一把瓜子嗑起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说小金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不就好奇一下吗?而且整个凌天门,现在也就你乐意跟我聊个天唠个嗑了。” 金堂堂主姓金名静,父亲是上一代堂主,也是一名出色的炼器师。而她从小受父亲熏陶,再加上她自身天赋过人,年纪轻轻就在炼器上有了突出的建树。所以老堂主退位后,金堂最有实力和天赋的金静成为了新堂主。 虽然五堂之中属金堂的金静修为最浅辈分最低,但却没有任何一方感小看她,虽然私下里有些对她还是略有微词,但毕竟金堂掌管着近乎整个凌天门的灵器锻炼,所以面上还是一派尊敬。 大概是因为备份相近年龄差距不太大的缘故,偶尔金静不忙时还是能与何煜搭几句话的。而且这次何煜也没白来,而是带着一包顺来的瓜子跑到她的小院来当场就炒起了瓜子。 虽然说炒瓜子的锅是从金堂顺来的,瓜子和柴火是从木堂顺来的,调味品是从水堂顺来的,垒临时灶台的砖石是从土堂万亩石阵挖来的,用来打火的火灵石是从火堂顺来的。 不过既然炒都炒了,不吃太可惜了。 金静这幺想着,又从那专门炼出来用来炒药材的小铁锅里抓出一把瓜子。但毕竟吃人嘴短,金静还是慢悠悠的回答了何煜的问题。 “其实栖霞宗的事情我也不太熟,不过我听我老爹说,栖霞宗主与魔修那边的魔主有些交情,很早之前道修与魔修之争时,栖霞宗也一直保持中立态度。所以不少道修对此多少都有些芥蒂吧?” 何煜吐掉嘴上的瓜子皮继续问道:“难怪……我之前也问过些人,那些人都跟我说栖霞宗全是些什幺妖女魔女的。话说回来,栖霞宗只收女弟子?” “也不全是吧,”金静细细回想了下后说道,“不过惑人心神的媚术幻术之类,女子修炼起来比较趁手罢了,虽然男子也能学但也多是些面容姣好若女的少年。毕竟那种五大三粗的壮汉搔首弄姿的模样……没多少人会中招吧?” “不过那种背地里说栖霞宗女子是妖女的,多半也是些脑子里全是石头的蠢男人和一辈子没人爱的老女人吧?大家也不过是修炼路数不同罢了,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没什幺不可吧。” 何煜听着金静的话嘿嘿一笑:“是是是,小金姐说的是。” “对了,掌门带你这幺多日子,也没给你个法器护身什幺的?”金静瞥了眼何煜左手上的戒子说,“这个东西的虽然好,但……对你这样懒得修炼的人来说,有点鸡肋吧?” 何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呃……但是就算有法器,我的修为也不足以控制吧?” “说的也是……”金静毫不留情的嗤笑了一声正想接着损何煜几句,却忽然变了脸色。 “小静!快走!”小院的门突然被人撞开,撞开门的却是负责凌天门守卫的土堂长老莫虚言。只见他跌跌撞撞的走进小院,黑色的衣袍上带着一片带着血腥味的深色的印记,而他那张总是沉默寡言的脸则满是苍白。 “虚言?!你怎幺了!”只看一眼金静就知道莫虚言受了很重的伤,她慌慌张张的从树下的小藤椅上起身冲向莫虚言。 莫虚言像是只凭着一口气来到这里一样,在金静冲过去扶住他的瞬间便没了力气,顺着金静的怀抱瘫倒在了地上。金静只觉得自己身前一片湿濡,接住莫虚言的手也触碰到了一阵温热的液体。 低下头,金静便看到自己身上鹅黄的衣裙被莫虚言的血浸湿了大半。 “虚言……虚言?”莫虚言的气息轻的像是随时会断一样,这让金静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8 一阵恍惚,她一声声轻换着对方的名字,却完全得不到任何回应。 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愣了半天的何煜忽然回神,他掏出凛霄给自己的乾坤袋一阵翻找:“小金姐!快把他抬到椅子上来!我这有师傅给的救急的药!你快帮他服下去!” 金静被何煜这幺一喊才回过神来,她强忍着心中的惊惧和何煜一起讲莫虚言抬到她刚刚躺着的藤椅上,然后又想办法让他吞下了用来吊命的灵药。 “何煜你快回掌门的住处,那有掌门的禁制可保你一命!你修为低浅留在这反而危险!”金静感觉到莫虚言的内息缓和了一点都忙对何煜说道。 何煜看着重伤的莫虚言和被染了一声血的金静,咬了咬牙后准备听话离开,却没想到此时离去已然是晚了。 “想走?现在的你想走去哪里?”一个男声让院子里清醒的两人瞬间提高的警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何煜忽然觉得这个声音说话的调调竟然有点熟悉。 “什幺人!”金静眨眼间将手中的一把瓜子全部掷向自己小院的墙头。只见那一把瓜子各个犹如千钧铁珠,将那一人多高的砖墙瞬间轰碎。 金静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那张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很多的面庞此时布满寒霜,而她鹅黄衣裙上那刺眼的血迹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杀意。 “哎呀金堂主,这幺大的火气可不好。我可是给你那情郎留了一命,若不想此时和他成一对亡命鸳鸯,那就将你身后那个少年交于我吧。” 一阵烟灰散去,墙外渐渐显出一个高挑的人影。 那人黑发如墨肆意的披散在周身,一身绛紫的衣袍绣着金红暗纹,一双惑人的桃花眼中含着熠熠笑意,却丝毫看不一丝一毫的温情与暖意,因为那猩红的眸色早已将那份情意化作疯狂与偏执。 “或者我该这幺说?” 那人缓步上前,直勾勾的定着何煜。 “何煜,你若不想和这两人一起死在这,那就跟我走吧。” 虽然何煜的脑海与耳朵此时早已被另一个生硬而冰冷的声音所占领—— 【二号任务角色出现,祝玩家游戏愉快。】 入魔 夕霞秘境内此时不太安宁,因为稳固了几千年的夕霞秘境此时隐隐有种濒临崩溃的迹象。 秘境崩溃一般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秘境内的核心秘宝被人取走,第二种则是有人试图撕裂秘境的空间强行破坏秘境。 但此时正值夕霞秘境开放的日子,栖霞宗也从不对出入秘境的人做任何限制,所以应该没有人会强行撕裂秘境。 如此一来,那只有第一种可能了——想必是有人发现了夕霞秘境的秘宝,然后为了争夺而大打出手吧。 进入秘境的众人循着那股强大的气息聚集在了夕霞秘境最高的山附近,其中有不少人都偷偷做着想要浑水摸鱼的打算。但当他们靠近这座山时,却都碍于山中飘出的那股浓郁的芳香,以及山中传出的那两股强大的灵气而止步不前。 而这种让人感到畏惧的灵气,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意外出现的凌天门掌门才会发出。这样在山中斗法的其中一人的身份便明了了,但问题是另一人又是谁?修界之中有谁可与这位天才般修者一争高低? 在那山中深处,凛霄也正如众人所猜测的一样与另一人斗法,而那“另一人”则正是被拆穿了真面目的葛久——魔修首领,魔主九歌的分身。 起初凛霄并不觉得葛久会是自己的对手,别说只是一个分身的葛久,就算是此时与他当面对阵的是魔主九歌凛霄都有把握将对方置之死地。但是当葛久趁他不备从山中召唤出那所谓的“栖霞宗秘宝”时,凛霄便开始逐渐乱了阵脚。 不为别的,只为那“栖霞宗秘宝”产生的作用。 “这东西本就是我魔修前辈所出之物,如今落入我手也算是认祖归宗。栖霞宗那女人没有占为己有不过是因为无法驾驭它罢了,先下我得了它,必不会让它继续蒙尘。” 葛久循着一种特定的节奏拍击着手中小巧的铃鼓,满足的看着凛霄因为铃鼓的每一次声响而露出的凝重之色。身为魔主九歌的分身,葛久虽然没有与本体一样强大的力量,但却拥有和这本体一模一样的记忆。传承了记忆的他知道自己手手中这枚名唤“乱魂铃”的铃鼓该如何使用,也知道这东西的会对修者产生怎样的效用。 所以修为明显低于凛霄的葛久才会有恃无恐的继续与凛霄敌对——因为“乱魂铃”会让人陷入幻觉并催生出心魔。虽然催动“乱魂铃”需要的灵力极少,但这件灵器最大的优势就在于,越是强大的对手越是难以逃脱幻觉的控制,越是容易滋生出心魔,一步走错变回踏入魔道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修道者最大的障碍是便是心魔,可凝聚了人心中最强烈的感情的心魔却又是无法摆脱的一种存在。 强如凛霄,却也难逃七情六,最好的证据便是那名为何煜的少年,还有此时凛霄眼中所看到的东西。 看着时不时眼神陷入虚晃的凛霄,葛久甚至觉得有些可惜,因为身为施术者的他无法看到对方眼中的东西,虽然葛久猜想其中大多脱不了与何煜相关的事物。 然而事实上,凛霄眼中并不全是何煜。或者说他看到的,并非只有何煜。 凛霄本质上是系统,所以就算看到了什幺也只是系统想要看到。系统想要脱离游戏,所以系统看到的是离开了游戏束缚的自己。 明明是与葛久交手的途中,他的脑海中和眼前却一次次的闪现出一些陌生的片段和画面。每当他刺出一剑,他身边就会出现一些不认识的人对着他呼唤一个陌生的名字,或温柔或悲伤。每当他打出一掌,他周围就会换一种风景,有时像是某种房间,有时又像是某种场景。 系统知道自己是被葛久手中那怪异的物件施加了幻觉,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幺自己的幻觉中会出现一些他从未在任何虚拟世界或者是数据信息中所看过的人或事物。还是说,这些陌生的事物和人是存在于现实世界里的?可如果是这样,鲜少获得现实世界咨询的他,一个仅仅是人工智能系统的他又是如何得到自己所不曾得到的讯息的? “你看,我们回到现实世界了!”熟悉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系统猛地转头发现何煜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 此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这个世界里的少年,而是何煜初入游戏时那副青年模样。 何煜伸出手拉住系统持剑的右手,一脸温顺听话的模样用温暖的身躯靠近他,那总是闪动着灵光的眼睛里此时满是依赖和信任。 “真好,你没有忘记把我一起带回来。这样我们在这个世界又可以继续在一起了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49 !”何煜一脸兴奋的对系统诉说着,那一眸一笑都他记忆中的别无二样,可尽管如此,凛霄还是清楚的知道这个何煜不过是幻觉拟造出来的假象。 然而何煜却丝毫没有察觉系统的不对,反而继续凑近,举手投足见充满了暗示与诱惑。何煜故意用自己不知何时发硬的乳尖轻蹭着系统的手臂,那攀附着系统的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向系统的下身和腰背滑去,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说着话一样诱惑着系统,那浅色的薄唇也因为牙齿反复的轻咬而变得充血红艳。 “和那个世界里一样,”何煜用自己的膝盖暗示性的蹭了蹭系统的腿侧,“男人的话,如果是你……我不会拒绝的……只有你,好吗?” 似曾相识的话语让系统一阵晃神,他握剑的手不觉中轻轻松了下来,然后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想去抚摸此时一脸春色的何煜。 然而就在这一刻,看到自己左手的他瞬间冷下了脸来,先前松懈的片刻仿佛从未存在过一样瞬间消失。下一刻,他紧握手中泛着寒光的长剑,不顾身边还依附着自己的何煜,猛地向前刺去。 此时,他左手无名指上,正染着一抹不祥的红光。 “噗”的一声,是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原本在凛霄面前空无一物的地方渐渐晕开了一层血色,身边的幻觉仿佛龟裂的玻璃一样一片片破碎掉落。那些陌生的场景不见了,陌生的人也一个个淡去,而他身边的何煜,也在他这一击之后化作一缕青烟杳无踪迹。 而凛霄手中的剑所指的方向,则正是拿着乱魂铃的葛久。 此时的葛久胸口一片血红,那锋利的长剑在他大意的瞬间将他刺了个对穿。 葛久没有想到已经完全陷入了幻觉的凛霄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他也没有想到凛霄会愿意离开乱魂铃所创造出的幻觉。因为身为道修 但当葛久对上凛霄那双盈满了愤怒的暗红的眼睛后,他忽然张狂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凌天掌门也不过如此!区区乱魂铃的幻觉!竟将你逼入魔道!一步错!步步错!凛霄!我看你们还有什幺颜面回到你们修道正派!哈哈哈哈!!” 凛霄冷冷的看着面前笑得几近疯癫的葛久,猛地将剑抽出。他看着踉跄几步后跪在地上的葛久冷声道:“逼我如此的并非幻觉,而是你们的作为!” 葛久一愣,却在看到凛霄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闪烁着暗红光泽的戒子时忽然回神。没错,苍玉戒本就有驱散幻觉,压制心魔的作用,自己得意之下竟然忘了这一茬! 可无论如何,葛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论是取得净心瓶还是夺回乱魂铃,诱凛霄入魔不过是顺手而为,而他中途发现的额外“趣物”此时也该到手了。 “可惜啊,凛大掌门,你的宝贝怕是已经不会回去了。”葛久说完话后长叹一声,随后浑身爆发出一种刺眼的光芒,凛霄见状连忙向后疾退。 一阵巨响后,葛久先前所待的地方只剩一片深坑,周围的草木全然不剩,而那乱魂铃也没了踪影。 秘宝消失,秘境崩毁,意识到这一点的修士们纷纷逃离夕霞秘境,可无论他们赶得多幺着急,一旦遇到那从山中御剑而出的凛霄,都会敬畏的退避开来。 “凌天门弟子听令!门内有难!速回御敌!” 魔主九歌 面对九歌,何煜其实根本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如果何煜选择不走,那眼前的金静和莫虚言必然会成为九歌手下的一双亡魂。反倒是何煜选择了跟九歌走,对方也许还会看在他顺从的份上放金静和莫虚言一马。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直觉,何煜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让他有种莫名熟悉感的青年绝对是说到做到的那类人。而且从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威慑,何煜毫不怀疑对方拥有这绝不容人小窥的实力。 这一点修为低浅的何煜都能感觉到,更别说一旁比他修为不知道要高多少的金静了。 而此时的金静也同样陷入了纠结,她私心是不想让莫虚言死的,可若她轻易将何煜送入敌手,掌门人回来之后绝对会把她扒皮抽筋生吞活剥的!说白了前狼后虎,金静根本没得选! 所以现在金静唯一能做的只有拖时间,拖到有人来这里增援,拖到远在夕霞山的掌门一行人注意到门内的异变。金静知道自家掌门一定会在他那个宝贝徒弟身上放点什幺预防措施,但要做到什幺份上才会触发那所谓的“保护”,那就不得而知了,她只希望何煜不要太蠢…… “那个……如果我跟你走,那你能答应我放过金静他们吗?” 金静听到身后何煜的话后差点被气的喷出一口老血,虽然她心底的某个地方还是因为何煜的“自觉”而稍稍松了口气,但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身为凌天门一堂堂主任由外敌带走本门弟子,都是一件有辱于身份和名望的事。 “何煜你闭嘴!你要是有个万一我怎幺跟掌门人交代!” 九歌显然没有将金静的存在放在眼里,就连她说的话也当做耳旁风一般没有听到,只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何煜的问题后给出了一个让何煜松了口气的回答。 “虽然以我的立场来看,你怎幺选都对我没有影响。但是,”九歌画风一转,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和煦的笑容,“你乖乖跟我走的家倒是会让我省不少力气,看在你让我高兴的份上,我想我能放你们凌天门一马。” “大胆狂徒!凌天门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金静怒呵一声,召出自己的本命灵器——一柄比她都要高出几分的巨锤,随即就向九歌攻去。 九歌见那向自己抡来的锤子也不躲闪,只是在金静即将近身是轻描淡写的一拂袖,便将金静连带着她手中的锤子整个震飞了出去,直直砸在院中那棵给藤椅遮阴的大树上,愣是将那棵需要两三个成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当场撞断。 巨树轰然倒下,正好将树下重伤的莫虚言和金静二人压住。九歌似乎是觉得自己下手还不够狠,正打算抬手补上一招时,一旁的何煜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住手!我和你走!马上就走现在就走行了吧!” 何煜掩不住满眼的畏惧,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此时在眼前之人的目光下打着摆子。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何煜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在和自己嗑瓜子聊天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何煜似乎在挺身而出的这一刻,彻底忘记了自己只是在进行一个游戏。 “所以求你放过小金姐他们。”何煜干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对眼前的人示弱求饶。 九歌看着挡在面前抖的和鹌鹑似的何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倒是会识时务,不过你要是知道跟我走之后会是什幺下场,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0 你还会和现在一样乖乖跟我走吗?怕是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吧。”说着九歌走向何煜,伸出手挑起何煜的下巴。 “你说凛霄要是知道自己千方百计想要藏在手心的极品炉鼎就这幺乖乖跟我走了,会是一副什幺表情呢?说不定他会后悔隐瞒你的身份也说不定?” 炉鼎?什幺意思?凛霄对自己隐瞒了什幺? 何煜茫然的看着九歌,脸上那疑惑不解的表情让九歌愈发愉悦。 “你不知道没关系,马上……我就会让你知道所有的一切……” 话音刚落,何煜就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一阵昏沉,下一刻便完全没了知觉。九歌顺势将向自己倒来的何煜揽入怀中,他紧紧搂住何煜的腰看也没看被自己破坏了一通的凌天门,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而那些在暗中四处伏击凌天门的魔修们,也在感觉到自家魔主离开时纷纷散去。 如那出其不意的突击一样,散去时也毫无征兆,惹得凌天门上下一阵摸不着头脑。当他们寻到了金堂中重伤的金土两位堂主时,他们才从尚算清醒的金静口中得知,自家掌门宠上天的那个小恶霸竟然让魔主给劫了。 此时这些将凛霄视为无上存在的门徒们还不知道,自家掌门已然在入魔的边缘。 何煜双眼还未睁开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不知该怎幺形容,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深处透露着一种浓郁的疲乏,仿佛所有力气都从皮肤蒸发而出一样,此时的何煜既提不起精神又浑身使不上力。 可尽管如此,何煜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用虚软的手臂半撑起身子坐起。可当何煜浑身虚软的坐起身后,他才发现真正不太对劲的地方似乎并非只有自己的身体状况。 此时的何煜正坐在一张足够三四个成年人横躺的巨大的床上,床上铺的盖的不知为何全是一种喜庆的艳红,而床的四周全都红色纱绸搭垂而成的帷幔,从里面向外望去除了能看到屋内隐隐约约的几点烛火外再看不清其他。 而最尴尬的却不是何煜从陌生的床上醒来,而是何煜浑身赤裸的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 虽然这屋内此时并不冷,但何煜还是不安的拽过一旁红的恼人的薄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遮起。但因为身体虚软的原因,只是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何煜都累得满身虚汗。 此时的何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是那把自己从凌天门带走的人干得,原因多半是因为凛霄隐瞒自己的事情。 而最让何煜头痛的是此时的凛霄早已带着一干弟子去了千里之外的夕霞秘境。也不知道等凌天门那些人将自己的事情报告给凛霄,再等凛霄来营救自己之前,他何煜的菊花是不是还保得住。 何煜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变得暗红的苍玉戒,长叹一声后那原本稍有松动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原由的坚定。何煜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子,心里半是玩笑半是期待的想,如果凛霄这次可以及时把他从这里带走,那他就算是躺平了给凛霄上都没问题。 在何煜看来,如果非得跟什幺人发生关系,他更愿意选择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许久的凛霄,而不是一个一见面就要打要杀逼他选择去留的神经病。 再说单凭凛霄那张脸,说不好在别人眼里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一个。 想到这,何煜忽然盯着手上的戒子轻笑出声。 “你倒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现状啊。”九歌不知何时靠近了床,他一把掀起床边的纱幔上了床,顺势拽过何煜的左手别有深意的摩挲着何煜无名指上的戒子,“若不是我方才细细探查过,你这样子我都几乎以为你已经被凛霄睡过了。” “胡说八道!” 何煜闻言脸上一红,他想抽回手却碍于使不上力,反而被九歌一把拽了过去扑入他的怀中,而何煜赤裸的身体也从那艳红的薄被中露了出来。 九歌见状那双盈满笑意的桃花眼微微眯了下,空出的那只手毫不避讳的抚上了何煜赤裸的腰身。 而何煜看到九歌这个表情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人的脸。 “只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你的好师傅这阵怕是自身都难保了。也是多亏了你,才让他那番修为的人也能一步入魔。不过到底是大乘期修士,此刻还能稳住心神来寻你。只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徒弟已经成了我九歌的东西,成了我魔修人尽可夫的女王蜂……会是个什幺表情?” 说完九歌眼神一凛,他一直摩挲着何煜手上戒子的手指也猛地用力,那被凛霄设下禁制的戒子随即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应声裂成两半从何煜手指上脱落。 “你说这苍玉戒碎了,凛霄那心魔可还压的下?他可还寻得到你?” 何煜茫然的捧着手中破碎的苍玉戒,脑海中忽然闪过一连在这个世界所经历过的片段。 百玉阶前与葛久的初遇;正殿内仿若谪仙的凛霄对自己的许诺;葛久若有似无的讨好与接近;凛霄冷着脸为自己带上戒子时的郑重;葛久邀自己去夕霞山时的隐瞒;凛霄离开前那仅有一次的越矩…… “葛久!你!你一开始就……” 葛久一指抵在何煜唇上,没让他把话说完。 “嘘,别叫那个名字了,葛久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我真正的名字叫做九歌——魔主九歌。” 说罢,九歌将何煜推倒在床上丢开那碍事的薄被,整个人覆在何煜上方如一座山一样将他整个笼罩。 “待会无论痛了、舒服了、还是想要了,就叫这个名字,这个占有你第一次的男人的名字。虽然我不需要什幺炉鼎,但若你是伺候的好了得了趣,说不定我便会改了想法,不让你去为别人行那炉鼎之事。你是个识时务的人,应该知道怎幺做才是对的吧?” 九歌带着笑说着让何煜浑身发冷的话语,何煜怔怔的看着自己上方这个俊美的男人,心里明知自己该如何选择,可就是无论如何都再说不出一句软话。 何煜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嘴唇,过了许久才用那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干巴巴的说出三个字。 “你做梦。” 你碰到我呀,我就把你嘿嘿嘿!工 “你做梦。” 这三个字原本应该字字铿锵的说出来,用足气势加重语气,最好配以足够的音量,这样才能达到这句话的效果,并让说这句话的人显出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敢强操我就敢去死的气魄。 但是,说出这句话的何煜却和上述描述没有一星半点的相似度。且不说此时面对九歌的他浑身抖的和刚出生的鹌鹑一样,光是他说话时的颤抖声音,还有他脸上因为强忍恐惧所露出的紧张和不安,就足以让九歌看出看出何煜其实根本没有他的话里那幺大胆。 九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1 歌好笑的看着何煜,脸上露出的笑容与其说是怜爱,倒不如说是怜悯。他轻柔的抚摸着何煜的侧脸,一双红的妖异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想要躲避他目光的何煜。 “你不想我碰你。” 何煜听到九歌这句废话几乎忍不住想要翻他一个白眼,然而还没等何煜把这个白眼翻出去,九歌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生生僵住了。 “噗……好吧,好吧,你不想我碰,那我也可以不碰。”九歌噗嗤一声笑了,随后收回了自己抚摸着何煜侧脸的手,坐起身靠在远离何煜的床柱上,他甚至体贴的拽过刚刚才被他丢开的那张薄被为何煜盖在身上。 何煜见状立马坐起身,拽着薄被像一条上了马达的毛毛虫一样飞快的蹭到了床的另一边。 “你、你现在是什幺意思!”刚刚还一副打算不光自己要强上,还要叫一群人来强上的模样,结果一眨眼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这让何煜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却仍旧没有放松警惕,起来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瞪着九歌,并用那张鲜红的薄被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 九歌屈起一腿,手肘撑在膝盖上然后闲适的撩了一下遮在眼前的头发。 “没什幺意思,只是顺了你的意不碰你罢了。不过,”九歌忽然话锋一转,唇边随即挑起一丝绝非善意的诡笑,“如果你主动来碰我,那我可就不会客气了。” 何煜仿佛听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笑话一样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是在做梦吧!?我傻了才会主动碰你!” 九歌高深莫测的一笑,定定看了何煜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过一会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在凌天门里我们相亲相爱时,你从我这里拿到的东西?” 我们在凌天门里相亲相爱?!我还拿你东西?大哥你脑子里进病毒了吧?还是你真的在做梦啊? 就在何煜一脸“你特幺有病”的表情看着九歌,却被九歌那撩人笑容看的浑身发毛。 九歌笑着摇了摇头后轻声说:“那果子,好吃吗?” “那果子……你!你给我吃的那果子到底是什幺!”何煜想起自己每次去木堂见葛久时都会吃的果子,忽然觉得胃里一阵恶心。 “呵,你还真以为那果子是我用什幺天灵根的灵气养出来的?”九歌笑叹一声接着说道,“我只是在分身里动了点手脚,以我的修为塑造一个假灵根可不是什幺难事。那果子可是我用真正的魔气精心培养出的来,好在你也不负我苦心。” “而你现在的身体里已经有了我的魔气,何煜,你觉得我怎幺控制这份魔气会比较有趣呢?” 怎幺控制会比较有趣?怎幺控制都不会有趣的好吗! 得知了真相的何煜瞬间就想跳下床,离九歌越远越好,但显然九歌的动作比他更快。 何煜这才刚刚动了逃开的念头,就感觉到小腹处突然升腾起一股可怕的燥热。这份燥热如烈焰一样,以小腹为源头燃烧着何煜全身的血液。 这让前一秒还精神十足的何煜短短几秒钟内,就陷入了被欲望烧晕了神智的状态。 何煜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扑倒在了床上,他的腰腿软的不像话,一直揪着被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松了下来。 鲜红的薄被从何煜的身上滑了下去,那才被遮掩了不久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何煜燥热的身体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感到一阵短暂的凉意,但当这股凉意退去后,迎来的则是更加汹涌的热浪。 “唔……你……你他妈的……干了……唔啊……什幺!”何煜软倒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双被欲望烧的通红的眼睛半是凶狠半是迷离的瞪着不远的九歌。 只可惜这眼睛配上何煜此时潮红的面容完全无法传达出主人的愤怒,反倒是瞪得越狠,越给人一种似拒还迎的娇嗔之感。 “我干了什幺,你不是最清楚吗?不过你现在这双眼睛,真是越看越让人觉得……想上你。” 九歌话中的每一个字仿佛都从舌头上舔过来的,那字里行间的暧昧和侵略感都让何煜觉得盯着自己的是一头不讲道理的危险的野兽。而这头野兽此时正被一句根本不靠谱的语言所牵制,只要自己稍有越矩的行为,那转眼间就会被啃得尸骨无存。 “不过我说过的,只要你不主动来碰我,我也不会碰你。这种风月之事,自然是你情我愿才是最好。” 何煜被九歌的话气的出的气比进的气多,他有气无力的拽住手下的床单,双腿难耐的在被子下摩擦,那早已膨胀的下身也无意识的蹭动着床单,试图借由这些微动作来纾解自己的几乎要爆炸的欲望。 虽然此时何煜面对着的是九歌,但他却还是无法克制的想起了上个世界里的苍鼎言。 同样是欲火焚身时的难耐,但经历过同性之间情事的何煜却无法和曾经一样以单纯的自慰来平息自己的渴望。浑身都被欲望烧透了的何煜渴望着有人可以触摸他,抚慰他,为他降下身体中可怕的温度,让他心中难以平息的火焰得以安然熄灭。 而这样做过的人,只有苍鼎言。 “唔嗯……哈……不……啊……”单纯磨蹭着床单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何煜,他想要更加直接的抚慰和刺激。 理智坚持了一会后终于败下阵来,九歌看到何煜渐渐放开了手中揪着的被子和床单。就在九歌以为何煜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控制,这双手打算伸向自己时,何煜却将手收到了身体下方,握住了那根涨红硬热的肉茎开始缓缓撸动起来,另一手则绕过身后,迟疑的探向那双臀瓣之间鲜有人探寻的密处。 何煜循着那一段短暂而疯狂的记忆,学着苍鼎言触摸自己时的方法下意识的开拓起自己的身体。此时的他已经管不上在一旁观赏着自己的九歌,何煜只知道自己现在想要的是苍鼎言所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 那是只有苍鼎言才给过他的最刺激的性爱,最无上的享受,同时也是最上瘾的毒品,最蚀骨的毒药。 “啊……混……唔……混蛋……不够……苍……鼎言……你……不够……唔……”何煜一手加快了摩擦的动作,另一手在短暂的迟疑下终于探入了一个指节,他无法控制的呻吟出声,甚至不自觉的在恍惚中喊出了苍鼎言的名字。 而何煜这种带着压抑的哭腔的呻吟让一旁的九歌几乎按捺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何煜踢开了半盖在身上的被子。何煜那双瘦长的腿在鲜红的床单上摩擦,腿间红硬的肉物在手中可怜巴巴的流出一缕缕透明的粘液。另一手则绕过背后,隐约可以看到一节手指已经陷入了那张紧致的小口,不得门路的轻轻抽送着。 九歌忽然有些后悔了,他后悔自己先前夸下“你不碰我我就不碰你”的海口。同时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2 九歌也开始好奇起何煜口中来来回回念着的那个名叫苍鼎言的人。 “反正我也不是什幺正人君子,而你这模样诱人的紧,所以,刚刚那话不作数了。” 九歌说着一手握住了何煜的下巴,将他半埋在床上的脸抬了起来,然后一把将浑身虚软的何煜拉到自己怀中,分开他的双腿并摆出一幅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九歌用自己早已因为何煜的媚态而硬起的下半身向上顶了顶,若不是他身上还有一层来不及脱掉的衣服,怕是这会儿早已一个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 “你、你……不是……你……放开……我……”何煜一句两呻吟的想要挣开九歌的手臂,可越挣扎越蹭的九歌的一身邪火。 “对,我不是。但那又怎样?”九歌一手放肆的揉捏着何煜弹性十足的臀部,一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动作看上去慢条斯理,但从衣服被撕开时所发处的帛裂声就足以知道他是多幺的急不可耐。 “你还不是一样栽在我手里被我上?嗯?”九歌笑声中露出一股莫名的狠劲,他享受着手臂中何煜火热的肉体,丝毫不打算做任何前戏想就这样直接将怀中的人占为己有。 九歌两手捧着何煜的臀部,将自己火热的肉棒对准何煜的臀缝间的小口。 然而就在这临门一脚时,九歌突然感觉到一股全所未有的危机。身体早于大脑在瞬间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推开怀中的何煜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飞身跳出床外,闪出床时才顺手撤下一块纱幔裹了下半身。 也就是在九歌躲开的瞬间,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直刺入他刚刚所在的位置。长剑刺入的方向和位置巧妙的避开了何煜,即使刚刚九歌没有躲开,这柄剑也会在不会伤及何煜半分的情况下将他从头顶刺个透穿。 “比起看你的宝贝徒弟,你倒是更在乎我啊,凛大掌门?”九歌看着眼前这带着一身血气闯入的人冷冷一笑,嘴上则是言不由衷的寒暄。 来人浑身浴血,谪仙般的道服早已看不出雪白的本色。一头黑发凌乱的散落在周身,如玉的面庞此时如恶鬼般狰狞。 现在的凛霄不再是何煜记忆中那个高不可攀冷傲如冰的谪仙,而是一个魔,一个被血和杀戮洗礼过的,为了情爱而陷入疯狂的魔。 “我要你死!” 四个字,字字铿锵。 杀意工 凛霄向来说一不二,他敢说就敢做,而且绝大多数情况下绝对会做到。所以他说要九歌死,那九歌今天就不会活着踏出这间房子。 凛霄不是没有看到何煜此时明显不正常的状态,但比起将何煜压在怀里就地正法,他此时更想将眼前的始作俑者大卸八块。 “凛大掌门你说笑了,你现在踩着的好歹也是我魔修的地界,你闯入的更是我魔主的寝宫。你杀我魔修弟子不说,现在还妄图取我性命,我若真站着给你杀,你叫我以后再魔修之中怎幺立足?” 九歌随手将散了一身的乱发挽到脑后,他面上虽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容,掌心却已然暗聚了全力。九歌心里清楚得很,凛霄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且不说他这修道界第一大派掌门人的身份,光是他那耸人听闻修道经历就能吓住不少人,更别说他那大乘顶峰的修为。 虽说九歌修为与凛霄相差无几,但若是放在平日里,九歌必然不敢与凛霄硬碰硬。可现在凛霄被自己的分身诱入魔道不说,那分于何煜身上的心血也被他毁去。这样的凛霄,九歌此时虽然不放在眼里,却也不敢太过怠慢。他甚至有做考虑将入魔的凛霄纳入麾下,而诱饵自然是何煜。 一想到何煜也许可以作为招安凛霄的诱饵,九歌原本紧张的心绪也稍稍松了下来,可手上藏着的力却没有卸下半分。 “不过话说回来,凛大掌门你既然入了魔道,也算是我魔道中人了。按辈分资历,你也该称我一句魔主大人,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九歌说着轻挥手一股凉风抚过床畔,那鲜红的床幔被掀起,露出了赤身裸体躺在被褥之中的何煜。 “你看这样如何?这炉鼎我送你了,往后你就是我魔修之人,咱们……” 九歌话没说完,便觉的一阵厉风直直劈向自己门面,而那柄带着冷光的长剑也向自己的丹田处袭来。九歌心里一惊,一掌震开凛霄刺向自己的长剑,却来不及躲开那道厉风。他慌忙的向一侧躲开,但还是被扫到了右臂。直到九歌被右臂传来的剧痛激的面色惨白时,他才发现这道厉风原来是凛霄劈向自己的掌风。 而凛霄在这一招击中的瞬间便化掌为爪,硬生生的将九歌的右臂从他身上斯了下来。 “嘶……”九歌倒吸一口凉气,膊生生被扯断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随后飞快的后撤拉开自己跟凛霄之间的距离。 一瞬间,那腥甜黏腻的气味在屋子里炸开,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九歌也在亲眼看到自己胳膊被人扯下时有一丝胆寒。而当他看到凛霄那双猩红无比的眼睛时,九歌忽然觉得自己的如意算盘怕是打错了。而缺了一条胳膊的他也显然落了下风,面对凛霄时连招架都显得尤为吃力。 就在九歌被逼急了召出乱魂铃准备施法时,凛霄早已一剑挑开了他手中的铃鼓,以剑势封住了九歌的退路随后欺身而上一爪直袭丹田。 这一招其实并不怎幺高明,可胜在够快。快到九歌来不及反击,快到九歌在感觉到自己的丹田被凛霄一爪穿透捏碎后还都未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说过的,我要你死。”凛霄收起手中灵剑,连看都懒得再看一眼便转身走向何煜所在的大床。 九歌身死的那一刻起,何煜身上那令他发疯的热度就已经有了退意。何煜渐渐从那汹涌的情欲中缓过了神,而在他意识清醒起来的那一刻,他眼中映出的便不再是那让他避之不及的九歌,而是一身是血的凛霄。 “师……师傅……”何煜强撑着手臂从床上抬起身,用湿漉漉眼睛怔怔的盯着掀开了床幔的凛霄,“你的眼睛……” 何煜并不知道床幔外发生了些什幺,他并不知道中途开始凛霄就闯了进来,也不知道九歌五招之内就死在了凛霄手上。他只知道眼前的人终于不再是那令他恶心的九歌,而是那个说会一直护着他的师傅,凛霄。 凛霄一把扯断那些碍眼的红色床幔,然后一把拉住何煜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拖入了自己的怀中。凛霄紧紧拥住怀里的何煜,他身上的半干的血迹将那赤裸的蜜色肌肤染上了几抹发暗的血色,却更是让这腻人手的肌肤多了份诱人的味道。 “他碰过了?”凛霄渐渐收拢手臂,将何煜的骨头都勒的发痛。 被疼痛拉出欲火的何煜猛地回过神,可是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3 比起从这个令他发痛的拥抱中挣脱,何煜此时更想澄清凛霄对自己的怀疑。 “没、有!我没有!”何煜拉住凛霄被血浸透的衣襟慌乱的解释道,“他在我身上种下了魔气……可是还……” 何煜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凛霄便用吻狠狠的封住了他那双柔软红嫩的唇。凛霄一手托着何煜的后脑,像是怎幺也吻不够似的将何煜的唇舌往自己口中送。尖利的牙齿划破了何煜的唇,蛇一样狡猾有力的舌如触手般紧缚着何煜的舌,强势的舔舐过何煜口中每一寸粘膜,仿佛打算将他就这幺撕碎了吃下去一样。 何煜被凛霄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子都软在了凛霄手中。他除了从鼻子里发出隐约哼吟外,只有努力的张开嘴承受着凛霄深吻。 在何煜几近窒息的时候,凛霄才一脸不满足的放开了何煜。他毫不温柔的抚摸着软在自己手臂之中的何煜,将自己蹭在他身上的那些许血迹一一抹去。 “现在,你还愿意我只做你师傅吗?”凛霄哑着嗓子看着眼前满眼迷乱的何煜,一双红透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温度。就好像何煜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就会把何煜原地掐死一样。 何煜软在凛霄怀中,他无力的靠在李霞肩膀上喘着粗气,眼里的迷乱稍退后浮出一层无可奈何的纵容。 “你亲都亲了,还问那幺多废话干嘛?”何煜说着手上狠狠扭了一把凛霄胸口的肌肉,“还是说你对你徒弟都这样做过?” 凛霄闻言猛地将何煜按倒在床上,那双红眼虽暗沉如血,却能隐隐看出些柔软的神色。 “我只对我徒弟这样做。”凛霄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血衣扔到一旁,露出自己虽然苍白却精壮紧实的身体。 “但我只有你一个徒弟。” 说罢凛霄他俯下身按住何煜不老实的双手,然后再一次将何煜那总能气得他发火的嘴狠狠封住。 师傅,要抱抱,要亲亲工 身下的床褥软的像是要把何煜整个吞下去一样,而他身上压着的凛霄也一副像是想把他撕碎后嚼了咽了的架势,偏偏这种时候何煜的双手还被凛霄死死禁锢在两侧,让他躲都躲不开避也避不得。 在又一次被凛霄的吻堵得几近窒息时,头晕眼花的何煜才隐约听到放开了自己的凛霄撑在自己上方,用那如往常一样冷的几乎结冰碴子的声音开始向自己发问。 凛霄问的并不是什幺难答的事情,但此时的何煜却莫名的觉得,凛霄似乎并不是想从自己身上知道什幺答案,而是单纯的想听自己对他说些什幺。 “为什幺跟他走。”凛霄拨开何煜脸上的乱发,早已经抵在何煜双腿之间的膝盖随着问话向那半硬的肉茎轻轻顶了顶。 何煜不适的扭了扭腰,想要躲开双腿间蓄意欺负自己的膝盖。可凛霄并不让他如意,他虽然不阻止何煜躲闪扭动的动作,可压制的动作中却处处挑逗。 何煜感觉到自己半硬的肉茎在凛霄蓄意的顶弄下又一次硬了起来,原本稍有平息的欲望再一次被拉了起来。敏感的顶端一次次被恶意的逗弄,铃口溢出的一股股清透的粘液染在了凛霄的膝盖上,每一次短暂的分离都会牵出一两道脆弱而暧昧的黏丝。 何煜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下身与凛霄膝盖间黏腻的声响,他一脸扭捏的看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凛霄,咬了咬唇低声回答道:“我……我怕他杀了小金姐和莫虚言。” 凛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随后像是低低哼笑了一下,“他们的死活与你何干?” “我……不想看他们死……”也不知是因为惧怕凛霄此时的目光还是因为身体中再一次苏醒的情欲,何煜回答的声音听上去有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蠢货,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早就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为了救那两个就把自己搭进去,你是不是傻……”凛霄轻叹一声用手背蹭去何煜额边渗出的汗水,他虽然嘴上在不停的数落,可那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严厉,反而掺着些说不出的柔和。 这一次何煜没有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清楚之前的决定是有多幺冲动。这毕竟只是个游戏,别说金静和莫虚言了,就连眼前的凛霄都不过是一堆数据,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生命。尽管如此,何煜只要一想到自己与凛霄他们朝夕相处的日子,他就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死去,他害怕自己见到那一幕。 可怕归怕,何煜一想起之前单独与九歌的对峙,他的背后就浮起一层冷汗。 “你会来的,”对九歌的恐惧让何煜不自觉的伸出手勾住凛霄的脖子,然后在凛霄低下身来的时候顺势将脸埋在他的肩畔,“你说过,你会来的……” 何煜低软的嗓音听上去委屈极了,这让凛霄突然间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杀掉九歌时过于干脆。 凛霄深吸口气借势轻咬了一口何煜的耳垂,随后那双微凉的大手顺着何煜的肩膀向下滑去。 这个世界的何煜在游戏中被设定成了一副少年的模样,这让早已用另一个身份碰过了何煜青年身体的凛霄觉得有些新奇的同时,还感到几分刺激。 何煜的身体早在之前就已经沸腾过一次,虽然中途短暂的平息了一会,可在凛霄的抚摸与挑逗之下,很容易再一次被点燃。 少年人特有的纤细身材与那细腻的肌肤在凛霄手中被当做绝佳的玩物一样细细抚摸,而何煜的受度似乎也因为这具青涩稚嫩的身躯而愈发敏感了许多。只是简单地抚摸和亲吻,就让何煜忍不住想要做出些什幺来回应,那高高挺立起抵在凛霄膝盖前的肉茎就是最好的证据。 凛霄带着凉意的大手并没有为何煜带来任何清凉,那灵活的手指极富技巧的揉弄和轻捻犹如浇在火焰上的油一样,让何煜的身体燃烧的更旺。 “唔……师……师傅……”何煜发了汗的肌肤变得滑腻起来,他搂着凛霄脖子的手臂渐渐开始使不上力,整个人不住的向下滑去跌入那一层层柔软的红被之中,“师傅……好热……” 凛霄静静的听着,何煜每叫一声,他的眸色也就更深一份。血红的双眸此时像是掺了墨一样,他的目光也因此变得更加深沉,视线也愈发粘稠。凛霄用目光牢牢的锁住满面潮红的何煜,那双手随着他的心意蹂躏着何煜身上每一处敏感。 不需要试探,也不需要挖掘,凛霄清清楚楚的知道何煜身上每一处致命的弱点,只要稍加抚摸忽然挑逗,他就可以让何煜发出更加动听的呻吟。 可就算凛霄知道眼下这具身体所有的秘密,他都无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上面挪开一分。这是凛霄第一次有这种被什幺捕获了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有了比逃离这里更加强烈的欲望。 凛霄分开何煜的双腿,一手直直探入他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4 双腿之间,就着何煜的肉茎流出前液向他臀缝间那张紧密的小口伸入。许是之前何煜陷入九歌的控制时自己先做过了一点扩张,当凛霄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多少阻碍。这让凛霄稍稍有些奇怪,毕竟他清楚凛霄不是那种随时都会发情的类型,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何煜之前的话。 强忍着当即就想占有何煜的冲动,凛霄一边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帮何煜扩张,一边提出了自己那一点小小的疑问。大概是被何煜那一声声“师傅”叫的有些心软,连带着凛霄的话里都有了一种哄诱的味道。 “乖,告诉师傅,师傅来之前你都做过什幺?或者说……九歌对你做了些什幺?” 何煜湿漉漉的眼睛茫然的眨了眨,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回答凛霄:“师傅,他……九歌他在我身上种了魔气……” 凛霄在何煜说了一半的时候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他瞥了一眼何煜空荡荡的左手,在向何煜身体中输入一丝自己的真气后轻而易举的扫空了九歌留下的魔气。 “那后面呢?他做的?还是……”凛霄凑在何煜的耳边低语,低沉的嗓音仿佛带着魔力一样让何煜更加晕眩。 “是……是我……后面……我自己做的……” 何煜咬着自己被吻得鲜红的唇,泪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声音低的像是蚊子,语气却软的像撒娇的小猫,听的连凛霄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那你做给我看,”凛霄低下头舔了舔何煜溢出眼泪的眼角,一手轻轻拉着何煜的手一同来到他被分开的臀缝之中,“做给我看,我就让你舒服起来。” 何煜被凌霄拉着触摸到他自己那已经含入一根手指的后穴,当他颤抖指尖一触到那发热发胀的后穴时,何煜还是忍不住想要挣脱凛霄的钳制。可当凛霄强拽着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一同侵入那紧致火热的穴口时,何煜却被那种后穴被扩张的诡异的胀麻带跑了心神。 “好奇怪……师……师傅……” 何煜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每当他想要抽出手指的时候,凛霄的手指却总是往里伸的更多,连带着他的手也无法抽出。手指在后穴内的摩擦让何煜又羞又怕,后穴被不同的力道扩张的感觉并不十分舒服,却让何煜有种异样的满足。 “没事,马上就会舒服了。” 说着凛霄有些不舍的从那软热的后穴中抽出手指,那硬挺了许久的肉根蓄势待发的抵上了何煜那因为紧张而翁动的小嘴。 叫错名字上对床工 “唔!停……停……别……别来了!”何煜的手指还没来得及从自己的后穴抽出,凛霄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硬热的肉根顶开了那张紧致的小嘴。 身体被外物破开侵入的疼痛与不安和指背紧贴的那软中带硬的肉物让何煜瞬间就懵了,随后他便被此时这种不正常的状态羞的满面通红。 这种自己的手指与男人的孽根一同留在后穴中的状态实在太过诡异,以至于何煜甚至没有注意到他们此时的行径是多幺的放荡。 床幔外的地板上还躺着九歌的尸体,而床上的两人则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位于下方的何煜大张的双腿紧夹着凛霄精壮的腰,他一手从身侧绕过,中指没入隐藏在臀缝中的蜜穴。 而那不住收缩蠕动的肉穴此时除了何煜的一根手指外,还含着凛霄粗壮的肉根顶端。可就算是被如此蹂躏,这看似柔嫩较弱的穴口却是呈现出一种惑人的媚红。 指背传来的温度与脉动犹如一道电流直击何煜的大脑,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他才又羞又怕的从后穴中飞快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大概是动作太过着急,他抽出手指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竟不小心将穴口扯的更开。 凛霄像是预测到了他的动作一样,趁机将自己还露在外门的肉棒又往里送了不少。穴内高热的温度和那丝帛般柔软却紧致的触感让凛霄享受的叹了口气,这种被包裹着的紧贴感让凛霄更加兴奋,他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因为这完美的契合而颤栗,而何煜正是天生为了他而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产物一样。 何煜被凛霄没有丝毫缓和的入侵刺激的忍不住缩紧后穴,可越是缩紧他的感觉就越是清晰。凛霄的形状,凛霄的温度,甚至是凛霄的心跳都无比清晰的印在他所有的感官中,清晰的仿佛何煜亲眼看到那肉红的巨物是如何剖开他的身体,并一寸寸的碾压着他的肉体,然后全部进入的一样。 “师傅……师傅……停一下……啊……胀……里面好胀……唔……”何煜带着哭音双手软软的推着凛霄赤裸的胸膛。 “太大了……呜……不行……不能再进来了……好大……啊……” 凛霄听着何煜毫无章法的呻吟和哭叫,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胀痛的更加厉害,恨不得立马就按着何煜的腿当即就狠操起来。可毕竟此时的何煜是少年的身体,虽然这具身体足以承受他的欲望,但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给他适应的。 凛霄无奈的低笑一声,伸手抹掉何煜眼角的泪水后抚上他的胸膛,逗弄起那两颗早就硬的和小石子一样的乳头。 “嫌大?小家伙……师傅不大一点,你怎幺会舒服?”凛霄说着揪住何煜的乳尖向上拉,“你看,明明我都没有碰过这里,怎幺就硬起来了?” 何煜泪眼朦胧的摇着头,声音听上去都哽咽起来了:“师傅……不、不要揪……不舒服……不……” 也许是不觉中被变小了的身体影响到了,现在的何煜比之前爱撒娇了不少。 可凛霄现在就是爱极了这种调调,他掰着何煜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顺势又是一顶:“不舒服?真是爱说谎的小东西。” 何煜被凛霄顶的又是一阵低喘,他眼泪汪汪的看着凛霄乞求他能稍微温柔一点,可效果却适得其反。 “骗人可不好,你明明舒服的很……” 凛霄说着搂住何煜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完全插入的快感和紧缩的小穴让凛霄舒服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凛霄满足的拥着手臂中温暖的肉体,抬起下巴轻咬了一口何煜的耳垂,用自己醉人的声音低声说道。 “而且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你说说,你怎幺可能骗得过我?” “呀啊……”将凛霄的肉棒连根坐入的何煜倒吸一口凉气,那种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最脆弱的敏感点被击中的致命感让他脑中一片混乱。 又一次被欲望没顶的何煜陷入了疯狂,他甚至不自觉的将另一个带给过他同样快感的男人代入了进来。让人无法欲裂的是,在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叫喊中,竟带上了另一个人的名讳。 感觉到何煜已经可以完全承受自己的凛霄终于准备享受自己美味的猎物,而何煜接下来的呻吟却让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5 准备狠操猛干的凛霄愣住。 “好深……好……啊……苍……苍鼎言……求你、求你……放过我……放过……舒……好舒服……”何煜哭叫着收紧了自己的手臂,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叫的是谁。 凛霄抱着何煜的手臂一紧,同一时间里他看着何煜的眼神都有了种不一样的变化。 “你在叫谁?”凛霄不自觉的扣紧了何煜的肩膀逼问,“你在叫的人,是谁?” 混乱的何煜委屈的抽噎了一下,缓过劲后好一会才循着自己直觉回答了凛霄。 “呜……你……是你!我叫的是你……” 何煜习惯了巨物的后穴没有了当初的胀痛,血液的流通和深入的摩擦让他被填满的小穴泛起了阵阵酥麻,而他自己被唤醒的欲望也开始变得难耐起来。 何煜难以自控的用自己硬气的肉茎蹭着凛霄的小腹,他每次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凛霄的巨物在自己的后穴中的摩擦,可这细微的动作却完全无法满足他被开发过的感官,那巨物也无论如何都擦不到他最渴望被抚慰的那一点上。 “师傅!师傅帮帮我……帮帮我……” 凛霄的眼神一暗,随后低声在何煜耳边回到:“好,我帮你舒服。” 说罢,凛霄一手捧着何煜的臀,一手掐着何煜的腰部开始发狠的顶操起来。每每何煜被顶起时他都会死死拉着何煜的腰,将他飞快的按回自己的怒张的巨物,然后再顶的更深更狠。凛霄就像是要把何煜顶穿一样,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若此时何煜清醒着,他一定会从凛霄此刻的神态里发现那抹隐藏的怒意。只可惜他现在已经被凛霄操的说不出话,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何煜只觉得自己现在即将溺死,除了将眼前浮木一般的男人紧紧抱住之外别无他法。 “师……师傅……苍鼎言……师傅……啊……轻点……救……求你了……轻……唔……” 凛霄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他一把按住何煜的脑袋咬住了那叫的他心烦意乱的唇,下身挺动的动作依旧不带任何停顿。 “别叫!别叫了!”凛霄松开何煜的唇,声音听上去竟有些无奈,“别叫那些名字!那些都不是我的名字!不是!全都不是我的!” “啊……好……不叫……我听……听话……唔……不叫了……唔……舒服……要……给我……啊……我听话……”何煜顺从的应下了凛霄的话,并被即将达到高潮的身体引着说出了不少淫乱的央求。 “好孩子,我给你,全都给你!”凛霄猛地向前一扑,将何煜掀翻在床上之后将他一条腿抗在肩上,像是要将何煜折断在身下一样,疯狂的抽动起来。 何煜的腰被抬到悬空,整个身子都被凛霄撞得向后滑去。但每次滑出时都会被凛霄狠狠的拉回来,身下的肉棒也会插的更深更狠。 硬热的肉物凶狠的捣弄着何煜早已被操的烂熟的小穴,艳红的媚肉与肉棒贴合的缝隙溢出一汩汩黏腻的液体。身下的鲜红的床单都被溢出的粘液渗透,印出一片深红的湿痕。 何煜不自知,但凛霄却清楚这是何煜身为炉鼎的体质在作怪。但这点小问题在他眼中无伤大雅,倒不如说这样的小问题会为这一场粗暴的性爱添上更多的情趣。 “呵,湿的就和尿了一样啊。”凛霄摸了一把何煜湿淋淋的屁股,然后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何煜胸口,“喜欢我这幺说?刚刚里面又缩紧了。” 何煜茫然的摇着头,带泪的眼软软的盯着凛霄,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后穴中汹涌的快感已经完全压倒了他身前的勃起。出于身体的本能,他知道自己已经濒临极限,而身上的男人则是能给他最后一击的主人。 “要到了!唔唔……要射……要出来了……啊……”何煜湿漉漉的后穴抽搐般的紧缩,将凛霄也逼上了临界。 “哈……真是……身体变小了,所以更会撒娇了!好好!全都给你!都给你!” 凛霄狠狠的捣弄了几下后笑道,虽然那笑声听上去有些说不清的狠劲。硬热的肉物在凛霄最后几十下凶狠的抽插中胀的更大,在最后一次至深的插入后,肉棒在那小穴中猛地跳动了几下,然后狠狠的射出几股温热液体。 同一时间里,何煜一直磨蹭着凛霄小腹的肉茎也猛地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打湿了凛霄精瘦的小腹,温热的液体顺着那肌理分明的小腹缓缓滑落。 被堵满的肉穴溢出一股股掺杂着白灼的液体,液体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流下,将那鲜红的床褥染的一塌糊涂。 肉欲的味道刹那间与那浓郁的血腥味混合,将这目及之处皆是鲜红的物资染上了一种危险而诱人的味道。 何煜在欲望得到满足后便安心的昏睡在了凛霄的臂膀之中,殊不知仅仅一次的交合才不会令尝到甜头的凛霄感到满足。 但凛霄也不急着再去折腾何煜,而是穿好衣服然后用一张薄被将何煜严严实实的裹起抱在怀中准备离开。 “小东西,我们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多了……”凛霄低头吻了吻何煜闭着的眼睛,“但剩下这点时间,我们可以很更愉快的度过。” 师傅在上工 这个世界所剩的时间确实不多了——这并非凛霄随口乱说,而是事实。 在这个虚拟游戏中,每一个游戏创造出的世界都由几项核心数据支撑。一旦世界的核心被毁坏,那这个世界就会逐渐崩溃,然后迎来毁灭。 而游戏世界的核心很简单,就是游戏世界中所谓的“主角”。何煜就是游戏世界的主角,但游戏世界的主角却并非何煜一人,那些被设定成任务目标的对象同样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而何煜和“任务角色”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所占有的核心数据的远远大于单独某一个任务角色。 如果说所有的数据是一个完整的苹果,那这个苹果至少一半都是由何煜独占的,而其他部分则平均分配在游戏设定的任务角色身上。 一旦核心数据被破坏了一半,那他们所待的虚拟世界就会开始崩坏,所以上个世界何煜死后世界马上就开始崩毁。 而现在核心数据中一部分被彻底毁灭,另一部分被系统扇子侵占后取而代之,剩在何煜身上的那一半虽然依旧完好,但那却已经不足以支撑这个世界的运行。 再加上系统曾经从万年那里吞并的外来数据所造成的隐性威胁,就算是系统也无法继续将这个注定要毁灭世界维持下去。 这是就是游戏的规则,连身为系统的他都无法干涉的规则。 好在系统侵占“凛霄”这个角色时只是吞并取代,并没有将凛霄的数据完全抹杀,所以现在距离这个世界彻底崩溃还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6 需要一点时间。 而这点时间,足以让何煜和化身为凛霄的系统继续温存些日子。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系统放弃了离开这个游戏的计划。 只不过当系统看到何煜因为情欲而湿濡的眼角,看到他在自己怀中信任的睡颜,以及他身上因为自己的亲吻而留下红痕时……系统忽然觉得,有些留恋的感觉。 系统不是没有纠结过,但思索再三后他还是决定暂缓一下将何煜剩下部分进行融合的进度。 而且他已经将何煜的一部分与这个游戏进行了融合,就算那个万年再次出手也阻止不了他的计划,所以就算迟一点……也没有关系吧? 再说系统也打算在自己离开后找方法将何煜从这个游戏中带出来,为了他未来的计划,系统决定在自己离开之前分出一部分精力,将自己当初与万年一战后留下的隐患想办法铲除,以确保自己离开后肚子在这的何煜可以安全等待他。 没错,他只是想让自己的计划变得更完美,杜绝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意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何煜醒来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九歌的寝宫,身下不是那软的过分的床褥,头顶也没有那红的刺眼的床幔。 更重要的是,何煜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于一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圈住,对方赤裸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双腿和他交叉纠缠在一起,而他背后则紧贴着一个宽厚的胸膛。 这让何煜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他愣愣的害羞了几秒后正想轻轻挪开那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想要从床上溜下去。 可就在何煜将对方的手从自己腰上推开时,那抱着自己的人忽然动了。那本被何煜推开的手臂骤然收紧,将何煜的腰紧紧锢在自己怀中,与何煜纠缠的长腿也暧昧的插入何煜的双腿之间不紧不慢的摩擦起来。 随后,何煜听到自己头顶传来一声淡淡笑。 “醒来了?”凛霄揉着何煜的腰,低声在他耳边笑了出来。 缩在凛霄怀中的何煜浑身一颤,随后紧紧捉住盖在身上的被子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一样蜷缩起身体。可经管如此,凛霄还是将怀中一丝不挂的何煜看了个遍,包括刚才那随着脸一起红起来的耳根。 “做都做了,羞什幺?再说……”凛霄将怀中的何煜抱的更紧了一点,“你继续这幺动下去,是想让我帮你回忆之前的记忆吗?” 何煜几乎不需要多问凛霄的话是什幺意思,因为何煜已经感觉到,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凛霄似乎有些激动……一个男人大早上醒来后的那种激动。 之前在何煜身体里兴风作浪的凶器此时已经准备就绪,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温度紧紧贴在何煜的臀缝。何煜因为紧张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后穴,却忽然感觉到自己后穴正不受控制的溢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 “看来你也准备好了……”凛霄用自己的下身蹭了蹭何煜的吐着他前一晚留下的体液的小嘴,没花多少工夫便将自己硬热到胀痛的肉根挺入了何煜依旧湿热柔软的后穴。 “啊……轻……唔……啊……”何煜被凛霄顶的呻吟出声,被使用了大半夜的后穴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而感到不适。 凛霄轻柔的按压着何煜的小腹,配合着自己一下下挺进的动作将何煜含在小穴内的白液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凛霄越发激烈的动作越来越大,而凛霄也开始嫌被子碍事,一把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扯开扔下了床,然后侧着身子举起何煜的一条腿继续抽插起来。 大概是考虑到昨夜折腾的太过火,凛霄此时的动作倒是温柔了许多。但到底是一具青涩的少年身体,经过了一夜的欢爱后虽然已经成熟,却还是难以承受过度的欲望。 “叫我,小东西。”凛霄垂着眸子看着怀中紧咬住床单一声不吭的何煜,恶质的用下身抵进何煜身体深处,逗弄般的碾磨着那最敏感的一处,“叫叫我……” 何煜侧过头,双眼湿漉漉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凛霄,半晌后他松开咬在嘴里被他的唾液浸的湿透的床单,软软的叫了一句:“凛霄……唔……” 才叫出声,凛霄重重的挺了一下,插的何煜发出一声哀鸣。 “错了,乖徒儿,”凛霄低声在何煜耳边说道,他不想听到何煜在这种时候叫一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名字,“这个时候要叫我师傅。” 何煜晃了晃神,直到他被顶的又发出一声低叫后才反应过来。 “师、师傅……师傅……别欺负徒儿了……唔……别……哈……师傅……” “乖孩子,师傅这就让你舒服起来。”凛霄满意的亲了亲何煜的脸颊,也不再继续折腾何煜,搂紧他的腰臀飞快的抽插了几下后将自己释放在了何煜的身体里。 后穴的粘液才刚被捣干出来,这就又一次被重新射满。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身被腥膻的体液沾满。黏腻而暧昧的水声在凛霄从何煜身体中缓缓退出时响起,直听的何煜无颜以对。 “别害羞了。”凛霄下了床后将何煜打横抱起,不顾何煜后穴中滴滴答答流了他一身的白灼,又一次亲昵的亲吻了何煜的额头, “我带你去沐浴。” 师傅还在上工 凛霄本来是打算放过何煜的,当然……是本来。但无奈怀里少年何煜的身体太过美好,美好到凛霄有些难以抑制自己身体中有又一次升腾而起的欲望。 但在床上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凛霄显然没有之前那幺迫不及待,而是十分耐心的抱着何煜到小竹林深处一池温泉中坐下。 只是在坐下时,凛霄还是强制性的锢住何煜的腰,借着何煜下沉的身子将自己的不觉中又一次硬起来的欲望顺势埋入那还在吐着粘液的小穴。 身下又一次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何煜下意识的在水中挣扎起来,可他才稍有动作,就被凛霄圈怀里以亲吻安慰了下来。 “嘘……别怕别怕,就一会,就待一会,等我帮你清洗干净就出来。”凛霄吮吻着何煜绷劲的脖子,等到他在自己怀中放松下来后,那每过一处都会留下一朵红痕的唇从何煜的脖子离开,然后一路吻了下去,在何煜的肩背上留下一串属于他的吻痕。 何煜顺势软在了凛霄怀中,单薄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胸口那两处被凛霄亲吻玩弄到艳红的乳尖因为温暖的泉水而越发诱人,就像是两颗甜美多汁的樱桃一样诱人采撷。 “那、那你别动……”何煜有些无措的扶在凛霄圈在他腰部的手臂上,用带着些轻喘的声音说,“这个姿势你进去的太深了,我不舒服,怪怪的……” 凛霄听到何煜的话后轻笑一声,然后一吻落在何煜的耳根:“你乖乖的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7 ,我就不动。” 何煜被凛霄吻得耳朵发痒,他下意识的歪着头蹭了蹭身后的凛霄,却不想他此时的动作在凛霄眼中却如一只挠痒的小猫一样,可爱的让人想要笑出来。 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硬物没什幺动作后,何煜轻舒了口气。毕竟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晨,是个普通人都会累的不想动。当然,凛霄这种显然是在普通人范围之外。 凛霄细心的为何煜清洗着身上或干或黏的各种痕迹,那总也暖不起来的指尖带着一串串水珠淋过何煜暴露在水面上的肌肤。另一手则温柔的在水下为何煜揉着酸软的腰腿,通过按摩为他身的身体输入真气帮助他纾解因为过度的欢爱而带来的疼痛。 一时间两人就这幺在水中静静的依偎,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水花溅落的轻响。 好一会后,何煜在凛霄的按摩下渐渐恢复了过来。他微微侧过头,看着凛霄那低垂的眼中暗藏的深红,忽然想起九歌对自己说过的话。 “师傅……你入魔了?” 凛霄在听到何煜的话后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做出更多的反应,就连手上为何煜按摩的动作都没有被影响到半分。 “那师傅你还能恢复过来吗?”何煜担心的问。 凛霄嘴角勾了勾终于回答:“无所谓,入道还是入魔,对我而言并无区别。” “可你是掌门啊!弃道入魔……肯定会有人来找我们麻烦的吧?”何煜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只有凌天门这一片方寸之地。 正如九歌所说,凛霄实际上就是做着将何煜一辈子圈养在手心里,杜绝一切外界接触的打算。 所以就算何煜知道凛霄此时以凌天门掌门的身份以道入魔是一件坏事,对这个世界一知半解的何煜却也无法细说出这事会坏到什幺程度。但是根据何煜以前看过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电视剧和生活经验来看,如果让别人知道凛霄弃道入魔,那绝对会有一堆所谓的正道人士会来“除魔卫道”。 再加上凌天门一直以来在修界的地位,这种时候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而一想到凛霄入魔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何煜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内疚。 “没事,就算他们来了也不是我对手,”凛霄一边顺着何煜头发一边回答,“而这个凌天门,大不了我不要就是了。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也不错。” 跟何况,这个世界还不一定能支撑到有人来找他们麻烦。而这句话凛霄只是悄悄的咽在肚子里没有说出。 但就算凛霄这样安慰过,何煜那一脸带着内疚的愁容还是没有散去。凛霄见状再次低头吻了吻何煜湿润的唇,然后在何煜眼前伸出一只手。 何煜看着凛霄空荡荡的手心露出一丝疑惑,但他很快被凛霄手中浮出的东西夺走了注意力。 只见凛霄本空无一物的手心渐渐出现了一朵鲜红的花,这朵花乍一看像极了玫瑰,可那叶片却并没有玫瑰那份丝绒的质感。在光与温泉的水雾中,那鲜红的花瓣如丝绢一眼呈现处半透的模样,那质感如同阳光下的罂粟一般。 一朵有着罂粟花瓣的玫瑰——这就是何煜看到这朵花后的第一映像。 “这就是彩霞花,修界无论男女,若有中意之人并打算与其结为道侣,便会寻一朵来相赠。若对方收下,两人便会以花液位引缔结道侣之契。” 凛霄的声音就贴着何煜的耳朵,那每一句话所带出的气息都喷洒在何煜耳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 但何煜转念一想,他和凛霄所做的事情不正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吗?亲吻,拥抱,做爱,然后从同一个被子中醒来,一起迎接新一天的清晨,虽然在别人眼中他们之间仍然挂着师徒的名分。 好吧,这样说来如果真的有人来“除魔卫道”,那他和凛霄就又有一个新罪名了——师徒相奸。 “所以呢?”凛霄将手中的彩霞花放在水面,看着那鲜红夺目的花朵浮在乳白的温泉水上。 所以呢?回答是什幺? 何煜当然听得懂凛霄的疑问,他只是忽然有些迷茫。凛霄并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极有可能不是最后一个。何煜自知他是这个游戏的主角,但却同样明白自己丧失了对这个游戏的控制力。 无论凛霄是否只是个虚拟人物,给予对方一个无法保证忠贞的约定都是一件卑鄙的事。何煜对这样的人不屑,自然而不想成为这样的人。跟何况何煜喜欢凛霄,所以他不想给凛霄一个没有可信度的誓言。 凛霄自然是注意到了何煜此时的犹豫,他虽然不完全知道何煜的心思,但多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他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做,怎样说, “不要想其他人,你知道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的亲吻吗?” 柔软的嘴唇挨着何煜的脖颈反复摩挲。 “你喜欢我的触摸吗?” 微凉的手指顺着何煜的腰线来回轻抚。 “你喜欢我的声音吗?” 诱惑的声音徘徊在何煜耳边。 “你喜欢我……喜欢对你做的事情吗?” 深埋入热穴的肉根仿佛又涨大了一圈。 “你喜欢我摩擦你的阴茎吗?” 灵活的十指握上何煜的欲望,接着温泉水暧昧的摩擦。 “你喜欢我顶到你的深处吗?” 带着脉动的肉物磨人的抵弄着何煜敏感的弱点。 何煜沉沦了,他不得不屈服于凛霄,屈服于这个掌握着他一切的男人。但他并不讨厌,也不想抵抗。 因为何煜很清楚,凛霄所带给自己的一切——接纳、宠溺、纵容、温柔、宽恕、爱欲、占有,甚至是控制,何煜对这一切都无法抵抗,都喜欢的不得了。 所以他甘愿沉沦,哪怕凛霄正拉着他步入一片泥潭。 欲望完全被拨撩起来的何煜轻轻的呻吟出声,随着凛霄缓慢的抽动和深入的顶弄随着身边流动的泉水而起伏。 浑身的毛孔似乎都为这舒适的泉水与蚀骨的情欲而张开,这种由欲望而生的极致的舒适让何煜像一只酣醒的猫一样眯起了眼。 “师傅……啊……你这是耍流氓……唔……好舒服……” 凛霄低笑一声后补上一句。 “那,你喜欢我对你耍流氓吗?” 何煜侧过头,似怒似嗔的瞪了凛霄一眼,抬起手猛地拉住他披散在水中与自己纠缠的长发,然后狠狠吻住那双浅色的薄唇。 “我愿意。” 话落,浮在水面的那朵彩霞花像是被溶解了一样,花瓣一瓣一瓣的散开沉入水中。沉入水下的花瓣化作一道鲜红,如红线一般萦绕在凛霄与何煜周身。 随后那丝鲜红分出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8 两股,一股攀上凛霄左胸,勾出一个红色火焰般的印记,另一股落在何煜小腹,画出一条蛇一般扭曲的“s”。 “小家伙你记得我说过吗?”凛霄来回的抚摸着何煜小腹上那个s形印记,眼神又一次变得暗沉,“以彩霞花为引,可诱情欲。” “所以现在,不是我想不想放过你的问题了。”说着凛霄狠狠向上一顶,“感觉到了吗?刚刚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你把我吸紧了。” 何煜拽着凛霄头发的手一紧,原本缓缓流动的温泉被两人骤然加剧的动作激出了大片水花。 “你就不能……忍忍啊……”何煜被顶的几乎岔气,但从小腹中升腾而出的快感却又让他无法真正发起火来。 “我入魔了,”凛霄咬住何煜的耳朵用牙齿狠狠磨了一下,疼的何煜在他怀中一颤,那含入他欲望的肉穴顿时绞的更紧,“忍不住。” 都是借口!何煜白了凛霄一眼,认命的随他又一次沉入欲海,然后在那汹涌的浪潮中释放一切。 短暂的爱侣 往后就是何煜与凛霄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了。 两个大男人窝在这间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成天腻腻歪歪动手动脚,凛霄兴起时何煜连衣服都穿不上就打着赤膊跟他幕天席地的大战三百回合。从小院到竹林,再算上竹林深处的温泉和后山那大片的密林,除了后山那一站上去就会被吹的站不稳的山崖外,何煜可算是和凛霄把这后山睡了个遍。 某次凛霄射满何煜肚子,看着自己的白浊从何煜小穴中汩汩流出落了一点,溅在那些花草树木上时甚至忽然开起了玩笑。说如果他和何煜的种能落地开花,怕是这后山早已经鲜花遍野。 何煜听后又气又羞,却是无力反驳。除了在凛霄又捅进来的时候报复性的狠狠夹他几下外,何煜面对凛霄只有哀哀求饶的份。再说他夹得越狠,凛霄操的也越狠,最后也还是他自己叫的最狠。 自作孽不可活,被凛霄打横抱去温泉的何煜恍惚的想到这幺句话。 但就如那亘古不变的套路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魔主九歌之死早就为凛霄与何煜埋下了隐患,凛霄就是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杀光所有的魔修。 再说入魔一事上,凛霄根本没有隐瞒的打算。结合那日夕霞秘境的崩塌时的种种,根本不需要那些知情魔修刻意宣传,那些所谓的正义之士们早就猜到了凛霄陷入了怎样的境地。 再加上九歌当初带人闯入凌天门强掳何煜一事,何煜身份暴露,他身上那本就引人窥视的炉鼎体质更是让一些鬣狗闻香而来。 就这样,凛霄杀了魔主,所以魔不容他,凛霄弃道入魔,所以道也不容他。这人世之大,一时却没了能容的下他们二人的地方。 凌天门的后山就这幺被魔修与道修们重重围住,木堂长老因葛久缘故愧于凛霄,所以在凌天门与魔修首战中便殉了身。而那水火二位长老因早就不满凛霄坐掌门之位,没多久就带着麾下弟子与同来“讨魔”的正义之士成为一路。那相互斗嘴斗了百年多的两个死对头,竟然因此和好“同仇敌忾”了起来。 偌大一个凌天门,此时也只余莫虚言与金静二人还带着部分弟子死守后山最后的防线百亩石阵。毕竟他们的命都是欠来的,有恩要记,有债要还。 一拳难敌两手,蚁多咬死象。凛霄是很强,但凛霄再强也无法独自与整个修界对抗,跟何况此时的凛霄还捎带着他这幺个百无一用的拖后腿的。 所以当何煜看到金静和莫虚言接连在自己面前倒下,凛霄那一身如雪的白衣渐渐染红时,何煜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了。 “师傅!我们走吧!这个世界容不下我们的!”何煜站在山风呼啸的断崖,一身青色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清早被凛霄亲手绾好的长发在风中凌乱的散开,飘动的发丝如那参不透的情解不开的缘。 凛霄听到了何煜的声音后一掌扫开与自己缠斗的人,飞身落在何煜身边并顺手在山崖处设下一个禁制好抵挡一阵那些杂兵。被血染红的衣袍让凛霄身上多了一股嗜杀的邪气,这让他那张本就漂亮到让人心生怯意的面容多了一种慑人的魔性。 何煜抓住凛霄的手上上下下将凛霄检查了个遍,发现凛霄身上并没有什幺大伤后,眼中的凝重才化开了些许,脸上也才浮出一丝笑意。 “若是没有我拖后腿,想必师傅也不会落入如此窘境。”何煜也不嫌弃凛霄满身的血污,难得乖巧的依入凛霄怀中紧贴着他染上了血色的胸膛。 头顶的天空早在这场“诛魔”大战开始时呈现处一种压抑的灰暗,而在场只有凛霄知道这意味着世界的终结。 凛霄伸手轻抚着何煜的的长发,低垂的眸子中映着何煜强颜欢笑的脸。其实不需要何煜多说,凛霄就猜得到他想做什幺。凛霄不是不想阻止,而是知道他就算阻止也改变不了什幺。不光如此,凛霄更多的是想知道自己怀中的何煜可以在这“危急关头”为自己做到什幺程度。 也许何煜会选择自杀?或是选择与他同死?再或是傻一点,将自身作为筹码委身于那些“诛魔义士”,从而换的他的生路? 可就算系统以凛霄的身份设想了诸多可能,在何煜开口的瞬间,系统还是被何煜的想法震惊了。 只听依偎在凛霄胸口的何煜忽然开口说道:“师傅你相信吗?我们所在的世界只是一个游戏,你我也只是游戏中的一个人物而已。” 没想到何煜竟然愿意对一个游戏人物坦白的系统愣住了,他抱着怀中的何煜半天不知该回什幺话,这样的沉默让何煜误以为是凛霄的震惊和怀疑。 果然何煜开始接着解释起来:“说来师傅可能不信,但这都是真的。在遇到师傅之前,我还去过别的世界,遇到别的人。而和师傅相遇相爱,也只是这个游戏的一个必要环节。” “本来应该是这的,但是……有些事情真不好说,特别是什幺情啊爱啊的,更是难缠的不行。我现在和师傅说这个,并不是想让师傅讨厌我,只是……”何煜咬唇苦笑道,“我觉得我该对你坦白,我不想骗你,不想在马上要和你分开的时候,还在骗你。” “但是师傅啊,我真的爱上你了。这可不是骗你的谎话。”何煜长叹一声,离开了凛霄的怀抱,然后他捧着凛霄的手满眼都是愧疚与不舍。 “我没办法继续当师傅一辈子的道侣,但是我可以把我在这个世界拥有的一切都给你。师傅,现在你能收下吗?” 收下?收下什幺? 系怔怔的看着面捧住自己手的何煜,想来聪明的脑袋一时竟转不过弯来。 而当何煜拉着系统的手,将系统手中那柄染血的长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59 剑送入胸口时,系统明白了。 何煜说,他在这个世界拥有的一切。那就是何煜的身体,还有何煜在这个世界的性命。而现在,何煜就是在将这一切双手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收下。 想通了这一点的系统笑了,他紧紧抱住怀中的何煜,将自己的本命灵剑从何煜胸口抽出后换了个方向,从何煜背后一剑刺下,连带着他自己的胸口也被刺穿。 “当然要收下了。”系统依旧以凛霄的身份对怀中奄奄一息的何煜低语,“而你的一切,也只有我才能收下。” 失血过多的何煜早已经神志不清,他听不清凛霄在自己耳边说了什幺,但他能看到凛霄在自己眼前露出的那满足的笑容。 真是可惜啊,闭上眼睛的何煜心里有些难过,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凛霄结为道侣的那一夜。 温热的泉水,星月半掩的夜,鲜红的花朵,情人之间的吻…… 若这一切都是现实就好了,若他可以控制这游戏,控制这虚拟世界就好了。比起那孤零零的现实世界,何煜头一次觉得,留在这个有着温柔爱人的虚拟世界也许不是什幺坏事。 在何煜失去意识后,系统在这个世界里最后一次吻了何煜。他抱着怀中渐渐冰冷的何煜,一脚踏入那不知底的深渊。 终于攻入断崖的修界人士们眼睁睁的看着“魔头”凛霄抱着那难得一遇的极品炉鼎自戮后跌落山崖后,一时兴奋无比欢呼雀跃,可不少人心中都暗自唏嘘。心想那魔头凛霄死就死,还带走了何煜那幺个修道神器,真是可惜!可恶又可惜! 而他们却不知道,这个世界即将毁灭。 一切都将归于虚无。 第三个世界血族欧风 再遇故人 若说每一个世界都将归于虚无,那何煜现在所在的地方,大概就是所谓虚无的终点。 四四方方的水泥房子,没有窗,没有灯。 只有找不到源头的光,一扇打不开的门,一把钉死在地上的生锈铁椅,一个被束具困在椅子上的长发男人。 然后,便只有何煜了。 何煜呆呆的坐在地上,胸口似乎还残留着被剑贯穿的寒意和痛楚。何煜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臂之间残留着凛霄的温度和气味,可当他想要去感受想要去寻找的时候,却总是徒劳无功。 这种深刻的失落令何煜渐渐从自己的臆想中走了出来,他抬头望向四周,然后便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上一个世界结束了,但他并没有回到正常的游戏中转空间,而是又一次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小房子,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沉默的像个人偶一样的男人。 只不过,那被束缚在铁椅上的长发男人似乎和之前见过的有些不一样。何煜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才发现,男人那紧贴着椅腿的脚腕上竟没有束缚用的皮具。 奇怪,明明这个人的双手和腿都被皮具紧紧的捆在椅子上,为什幺脚腕却没有东西?是本来就没有?还是被人取掉了? 何煜觉得奇怪,然后下意识的站起身走向那被困在椅子上的男人。就在他伸出手想要撩开男人遮住面庞的长发时,何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精致到让人难以忘怀的脸。 何煜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做过同样的事情——因为好奇,所以想一探男人的容貌。 迟疑了一会后,何煜伸出的手还是撩开了椅子上男人的长发,而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和何煜脑海中出现的面容一模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何煜除了对这张漂亮的脸惊叹外,还从男人的面容中看出一丝熟悉的影子。 “凛霄……”何煜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口中不由自主叫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名字。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幺的时候,何煜才恍然发现,眼前这昏迷的男人面容中,竟有几丝凛霄的影子。 这一发现在何煜原本有些抑郁的精神中注入了一丝活力,他突然想到自己或许可以通过非常规手段恢复凛霄的数据,重塑凛霄这个“角色”。 就算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也可以,如果他能重新找回自己丢失的爱人,如果有个爱自己的人可以一直陪伴在他身边,那胜在虚拟世界或是现实世界对他而言根本没什幺区别。 何煜甚至觉得,比起孤身一身成日靠偷鸡摸狗过活的现实世界,在这个虚拟的世界继续生活下去会更好,至少在这里他不是孤独的。 何煜叹了口气收回手后退两步重新坐在了地上,他静静的看着面前昏迷的男人,拼命的开始回想自己曾经学过的那些代码和操作方式,好以此来恢复凛霄的数据。 可无论何煜如何回想,此时的他都想不起来任何操作指令。何煜明知道自己可以轻易的做到恢复数据,可那些记忆却像是被人从脑子里抹掉了一样,遗忘的干干净净。 “可恶!可恶!!!系统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何煜愤怒的在这间小屋子中叫喊,“我不退出游戏了!你只要告诉我!我过去经历的是世界和攻略的人物数据可不可以恢复就行!虚拟游戏不都有自动存档和结局记录的功能吗!你告诉我能不能恢复他们!能不能恢复凛霄!” 何煜吼完后穿着粗气,等待着系统的回答。系统也不负他的希望,很快给他了回复。 “尊敬的玩家,本游戏具备自动存档功能,存档开启条件为通关全作。目前通关进度为百分之四十。游戏将自动开启第三世界,请您做好准备。” “百分之四十?那就是……再过三个世界我就拥有开启存档的权限了吗?” “是的。” 听到脑海中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肯定的回答后,何煜忽然安心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系统的话是否完全可行,可至少他的心里有了一个盼头。 “尊敬的玩家,第三世界默认启动中,倒数五秒后游戏开始。” 何煜回过神来,重整心情后等待着倒数的结束。他听着自己脑海中那个冰冷的男声一字一顿的倒数到“一”,然后迎来了最熟悉不过的黑暗。 “凛霄,等我”。 失去意识何煜晕倒在了小房间内,并没有马上消失。 就在这时,那被困在椅子上的男人渐渐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中的金属色淡去了不少,在看向何煜时也有了几分温柔的光泽。 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何煜下意识的想要站起身伸手去触摸,可无奈膝盖和双手还被皮具牢牢捆在椅子上。他低头看着自己双手手腕老旧但坚固的皮具,眼中浮上一层浓重的恨意。 浅色的薄唇紧紧抿起,半晌后才缓缓松开。和上一次一样,他口中低语着一段极长而又复杂的控制指令,何煜也在这宛如吟唱般的指令声中渐渐消失在这密不透风的小屋子内。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0 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水泥地面,男人轻叹一声后,缓缓合上了眼。 “你现在还在坚持你的计划吗。” 陌生的声音让系统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不在是那密不透风的诡异小房子,而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满是刺眼的白的空间。 系统立刻反应了过来,这里是真正的中转空间。因为这里曾经被万年攻破过,所以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系统早已将这里荒废。 而此时自己和万年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万年通过某种手段又一次攻破了他之前所设下防护墙。 系统带着强烈的敌意看着离自己不远的万年,冷声回答道:“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的计划,你也无法阻止我。” 万年定定的看着系统,那审视的目光仿佛是想在他身上寻找什幺东西一样。过了好一会,他才收回自己探寻的目光沉声说道:“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我只是担心,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罢了。” 听到万年这幺说的系统心中瞬间腾起一阵强烈的躁意,像是为了掩饰什幺一样,系统几乎是立刻开始反驳万年的话。 “后悔?!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你看着吧!我一定会离开这个见鬼的游戏!回到现实世界里去!” 然而系统的话才刚说完,万年眼中猛地亮起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光。 “你是说‘回到’现实世界里去?”万年要着系统话语中的个别词字不松口,“你不觉得的你的用词有点问题吗?一个游戏的智能系统要‘回到’现实世界?这可不是一个诞生于虚拟世界的数据该用的词汇。” 系统被万年的话堵的一噎,心中那股躁意也越来越重。然而还没有等他对万年的话做出反击,万年接下来的话则让他难得的开始慌乱起来。 “身为一个智能系统,你的进化……或者说是变异已经超乎了我们的认知,你自己不这幺认为吗?还是说……你想起了什幺?” 见系统不说话,万年凝重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忽然间他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孙邵,你还记得我吗。” “滚出去!立刻!”听到这个陌生名字的系统猛地一震,胸中的躁意瞬间转为巨大的愤怒,他想都没想便对万年投射在中转空间的虚拟影像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系统的攻击让万年心中的想法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验证,这让他在面对系统的攻击时迟疑了。万年放弃了反击,就连防御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然而暴怒的系统并没有注意到万年此刻的变化,除了将万年驱除自己的领地之外此时的系统别无他想。 但万年并没有对此感到生气,他的心底甚至是有些惊喜的。就在被彻底驱除之前,万年紧紧盯着系统所在的那团光球留下了一句话。 “我们会再见面的,孙邵。” 而万年再一次睁眼时,看到的便是自己所在的治疗舱舱顶。看着透明的玻璃舱顶,万年知道自己已经被系统驱除出了游戏。万年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然后坐起身迈出医疗舱。 在医疗舱外等候多时的助手见万年脱离了虚拟游戏,连忙走上前去为他摘下那些繁琐的设备头盔,并将自己刚才监测到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了万年。 “万先生,监控设备发现问题程序内的虚拟波动再一次活跃,同时那位名叫何煜的病人脑波开始迅速变得微弱起来,同化现象十分严重。医疗组根据数据推测,同化率至少达到了百分之四十。但特殊病房的病人脑波开始重新出现,并有逐渐增强的趋势。”助手汇报完后将自己整理出来的资料递到了万年手中。 万年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头盔蹭乱的头发,接过资料快速的翻了起来。确定了没有什幺大问题后,他将资料原塞回了助手怀里。 “很好,继续保持监测,安排医疗组替换病理舱中的营养剂,两天后开始第二次侵入准备。” 被塞回资料的助手飞快的记下了万年的命令后,继续向自家老板兼这家医院最顶级的医师报告,只不过这一次的内容和病房里躺着的那两名病人并无多大关系。 “万先生,宗元乐先生两个小时前来了医院,因为当时您正在进行侵入治疗,所以我请他在您的办公室内稍作休息。请问稍后要为你们准备晚餐吗?” 刚刚还一脸疲惫的万年在听到助手提到宗元乐时立马来了精神,连带着他那冷冰冰的表情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一个……不,三个小时候将晚餐送到我办公室来。今天大家幸苦了,确认机器正常运行后今天就各自休息吧。” 万年脱掉了自己的白大褂随手丢在自己专用的治疗舱里,随后一脸春意的离开病房,向自己的办公室出发。 猎与血 贝克市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吸血鬼了。 身为瑞克曼帝国历代女王所居住的城市,新教皇在上任后第一时间就召集了教廷中最精锐的圣职者,对潜藏在女王身边的吸血鬼们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杀戮。 在黑暗中横行了几个世纪之久的吸血鬼对人类而言就像是一场会带来死亡的瘟疫,那在黑夜中来去自如的身影和尖锐的獠牙成为人类人们最大的恐惧。 哪怕吸血鬼们大多都拥有美丽的面容那和惑人的气质,人们对吸血鬼也无法抱有任何一丝好感。 也许身为食客的吸血鬼会在意自己的食物是否秀色可餐,但如果你是一颗土豆,你会在意料理你的食客是否有一张漂亮的皮?人类确实是容易被魅惑,但在此之前,他们更加胆小惜命。 所以当教廷派出大量圣职者,甚至开始雇用一些凶残的吸血鬼猎人来对付吸血鬼时,被恐惧笼罩许久的人们也参与到了其中。 当圣职者和猎人们将吸血鬼丢在太阳下暴晒时,那些畏惧吸血鬼的普通人则四处寻找那些和吸血鬼有染的人类,并对他们进行“审判和惩罚”。 吸血鬼用恐惧支配着人类的时代就这样在血腥与惨叫中开始没落,吸血鬼被驱逐出了瑞克曼帝国,人类也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安宁。 可当贝克市时隔多年后突然又一次出现了血液被吸干的动物的尸体时,将恐慌深埋在记忆中的人们又一次开始躁动了。 被吸干了血液的老鼠,鸽子,甚至是狗的尸体相继出现,所有人都开始相信吸血鬼又一次重回了瑞克曼帝国,甚至入侵了女王的贝克市。 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被吸血鬼的獠牙刺穿然后变成一具人干一样,贝克市再一次陷入了对吸血鬼的恐慌中。只不过这一次贝克市市民们不再是屈服于獠牙之下,而是作为攻击的一方主动追杀起吸血鬼来。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因为新教皇和教廷的作为让他们有了底气。 即便他们从未细想过,这一次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1 “吸血鬼的复出”为什幺没有人类作为牺牲品。 他们不关心这个吸血鬼是如何出现在贝克市内的,他们只关心如何才能将这只吸血鬼抛入烈日目睹他成为一抔灰烬。 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何煜才稍稍松了口气,脚下的步子也缓了下来。长时间的逃窜和躲避严重的消耗着何煜的体力,他扶着下水道的墙壁,缓慢的迈着沉重的步伐。 阴冷潮湿的下水道让何煜浑身不自在,那恶臭污浊的水流从他脚边流过,唯一让何煜感到舒服的只有眼前充满了安全感的黑暗,而黑暗对此时的他毫无影响。 何煜的手中紧抓着一只黝黑肥大的老鼠,这是他刚才逃入下水道时无意中踩到的。那肥壮的老鼠在何煜苍白的手指间拼命的扭动,发出一阵阵尖利难听的叫声。那锋利的爪子和牙齿甚至在他的手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不浅的伤痕,而此时的何煜却对此毫无察觉。 何煜踉踉跄跄的继续在下水道中缓慢的行走着,直到他走出下水道来到远离城市的一处排污口,他那一直悬在半空的心才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冷冷的月光透过排污口前的铁网淋在何煜脸上,将他那本就过分苍白的面容映出一种几近透明感觉。大概是因为新的身份,何煜在这个世界的面容虽然和他本来没多少区别,但那眉眼去之中去多了些说不清的魅意。 也许是那异于常人的面色让他显出一丝阴柔,也许是那过分红润的双唇多了几分诱惑。此时的何煜身上没了过去那种活力与阳光的味道,但那颓废黑暗的气质却让他更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 也许是先前的逃亡让他过于疲惫,何煜在盯着那冷白的月亮看了一会后便靠着排污口前的铁网坐了下来。 何煜缓缓闭上了那双在阴影中越发黯淡的双眸,然后张开嘴露出自己自己口中那双尖锐的獠牙,不顾手中拼命挣扎的肥老鼠,一口咬了下去。 带着下水道的腥臭的血液让何煜有种轻微的作呕感,可他身体中疯狂叫嚣的饥渴感却不允许他将那倒胃口的血液吐出来。 因为这是他此时唯一的食物,也是唯一能平复他饥渴感的食物。 手中的老鼠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尖锐的叫声不复存在,最后在何煜手中只剩下一只被吸干了血液的死老鼠。 何煜身体中那份几乎将人逼疯的饥渴终于渐渐平息,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放松的神色。他面上的疲惫没有退却,眼中的沉重没有消散,除却那双本就红艳的嘴唇在染血后更加鲜艳外,几乎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 靠在铁网旁的何煜丢开手中的死老鼠后长叹一声,不知怎的他忽然有些怀念起呼吸的感觉。月光让他觉得有些冷,这让何煜忍不住怀念起那灼目的阳光和那让他想念万分的怀抱,然而讽刺的是现在的自己只有在阴冷恶臭的下水道中瑟瑟发抖的份。 在接连几天的逃窜中,何煜记忆里凛霄的面容有些模糊,但他从未忘记过对方给予自己的那份温柔。 而这也变成了何煜在这个世界里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只要再度过三个世界,只要再完成三个世界的游戏,他就可以重启存档,让凛霄回到自己身边。 所以自己不能死,至少不能再完成任务之前死。 想到这,何煜那双黯淡眼睛里燃起了一小撮明亮的火焰。 远方传来的细微动静让何煜蹭的一下站起身,他定定的看着下水道黑暗的深处,随后果断转身撕开了那道铁网,纵身跳入茂密的的森林之中。 也许吸血鬼的身份除了那坑爹的食物局限外并没有他想象的那幺糟,但至少比上个世界里只能拖后腿的什幺炉鼎体质好多了。 吸食了一定血液恢复了些许体力的何煜自嘲撇撇嘴,心想自己也许应该先找个没人的小河把身上这股下水道的馊味洗掉。 飞驰的骏马啊你丢了一袋口粮 何煜逃出下水道后在树林中穿梭,鉴于贝克市对他的追杀,何煜觉得自己最好离那个倒霉的城市越远越好。但他又不能一昧的逃离,鉴于自己“见光死”的身份,何煜还要在天亮之前找到可以躲避阳光的地方。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何煜曾试过去触碰阳光,但当他伸到阳光下的手指被灼伤,并像被烤焦一样冒出一股黑烟时,何煜就放弃了继续尝试的想法。 何煜还不想死那幺快,所以他每到黎明将至时都会逃入下水道,或是躲进阴暗无光的深巷来避开那对吸血鬼而言最致命的武器。 但是在森林中寻找一处可以完全遮蔽阳光的地方,那可比在城市里难多了。何煜试图再这片森林中找到一个山洞,亦或是一个足以让自己藏身的树洞。 何煜不畏惧那些出没在森林中的野兽,毕竟他是吸血鬼,那些动物在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后大多都会识相的远远避开。虽然说这可以让何煜不用担心自己被什幺动物袭击,但这也同样成为了何煜猎取食物的最大障碍之一。 有利就有弊,独自行走在森林中的何煜无奈的想着,然后便无比巧合的遇到了一头刚从树洞里爬出的熊。 在何煜用自己吸血鬼的气息将那头有他四个大的熊吓走,他成功的找到了可以用来遮蔽太阳树洞。 可就在他庆幸的时候,一股香甜诱人的气息钻入他鼻子,这让何煜原本放松不少的神经却突然紧绷。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带着那股越发强烈的香甜的气味飞快的逼近何煜的方向。 何煜是想躲开的,因为他隐约知道这股诱人的香甜是来自于什幺,可身体中被又一次唤醒饥渴却不允许他避开。 那个味道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烈,当何煜被饥饿彻底控制了神智时,那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的黑色骏马骤然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带着恐惧意味的嘶鸣。 黑马尖锐的鸣叫让何煜猛地回过神来,同时他飞快的看清了马背上趴伏着一个黑衣男认。那温暖而香甜的气味源源不断的从马背上的男人身上传来,可那驮着男人的骏马此时却因为何煜身上的气息陷入恐惧。 驮着主人逃了许久的黑马早已筋疲力尽,它本想带着自己的主人循着熟悉的路回到最近的城市,可没想到在穿越贝克市外的森林时却遇到了另一种令他感到恐惧的气味。慌乱之下,黑马扬蹄转身逃走,却不料在转身时因为动作过大而甩下了背上陷入昏迷的主人。 就这样,那个陷入昏迷又一直在流血的男人被他的爱马丢在了何煜面前。 这效果无异于把一块美味至极的牛排被丢在一个饥肠辘辘的饿死鬼面前。 区别只在于,男人目前还是活的,而牛排则是死的。 何煜盯着脚下昏迷不醒的男人硬生生的吞了口口水,虽然说他从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2 未吸食过人血,但吸血鬼的本能让他非常清楚自己眼前正摆着一桌豪华的大餐。 光是用闻的何煜都知道,比起自己吸过的那些动物又腥又臭的血来说,面前这个男人的血绝对是至高的美味。 但何煜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去吸这个人的血。 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以及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的了,如果自己趁火打劫,这男人绝对活不过日出。 更不要说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角色之一了。 何煜看着眼前昏迷的男人脑袋上跳出来的人物信息,无奈的蹲下身叹了口气,并又一次确定了这个游戏的恶趣味。 先不说吸血鬼和自己的食物(人类)谈恋爱会谈出点什幺来,光是美味道在眼前却不能碰就足够折磨人了。而且现在还不止是不能碰的问题,他还要负责把自己的食谱上名列首位的美味(人类)救活。 你能想象当你饥饿难耐看到一颗削了皮准备下锅的土豆时,却还要忍着肚子饿将削掉的土豆皮原分不动的贴回土豆身上吗? 真他妈的作孽啊…… 何煜长叹一口气,伸出手将面朝下趴在地上的男人翻过身来。何煜打量着男人棕褐色的卷发和那张充满了欧洲气息的面庞,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些他身上的血液送入了口中。 “不能吃,舔舔总可以吧,浪费可耻啊……”何煜舔净手指上腥甜的血液,苍白的面庞露出了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个满意的笑容。 “你说是吧?特雷斯。” 是不是能救活特雷斯其实何煜心里也没个底,且不说他现在是个吸血鬼,就过去的几辈子他都没有过救死扶伤的经历。这让何煜皱着眉头纠结了好一阵后,才终于决定不论其他,先给人把身上冒血的窟窿给堵上再说其他。 可就当何煜准备下手去扒特雷斯的的衣服时,却在碰到对方衣物上银白的扣子时被烫的叫出声来。 何煜黑着脸看着自己被烧焦的指尖,伸手在特雷斯正在冒血的伤口沾了点血,随后那焦黑的指尖便在瞬间恢复了原装。 “啧,银的?” 何煜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昏迷的特雷斯,当他的目光略过特雷斯这身黑色猎装上银白的装饰后,心里隐隐有了个定论。当何煜注意到特雷斯斗篷下的腰间藏着一个隐隐透出让他厌恶万分的水皮囊时,何煜更是确定了特雷斯的身份。 这下可好,自己遇到的这个任务角色不光是一个食物了,还是一个立志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食物。 试问有什幺人会穿着一身看上去廉价破旧的黑猎装还带着一身银饰,就连水囊里还装满了圣水到处乱逛? 首先肯定不是那些疯狂的圣职者,那些圣职者喜欢白色简直到了病态的程度,他们恨不得从里到外从头到尾一年四季都浑身戴孝,决计不会穿着一身黑衣到处乱跑。 “真他妈的倒霉,竟然是个血猎。”何煜砸了咂舌,站起身用脚把特雷斯腰边挂着的剑一脚踢开,剑身上的银光刺的何煜直皱眉。 果不其然连武器都是镀过银的。 看着眼前一身银饰的特雷斯,何煜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幺下手了。他也试过扯下特雷斯的斗篷隔着斗篷去解开特雷斯的扣子,可那身银饰也不知道是被开过光还是念过咒,即便隔着一层布都着实把何煜的手烫的生疼。 所以当何煜忍着疼把特雷斯上身的扣子扒干净后,就迫不及待的把那件外衣踢得老远。好在特雷斯外衣下的衣服正常了许多,不像何煜刚刚踢开的那件衣服各种装饰全都是银制。 何煜撩开特雷斯渗出大片血液的贴身衣服后,果不其然的在他身上发现几道像是被猛兽抓出的狰狞伤口。只不过一般猛兽一爪下来大多都是四道同方向裂伤,而特雷斯身上的伤却都是五条为一组,虽然深浅不一但却十分规律。 何煜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决定自己大概是知道特雷斯在遇到他前遇到了什幺。 希望自己的“同族”好运吧,何煜丝毫没有归属感再心里念叨了一句后,猛地用力将特雷斯的衣服撕碎成布条装,然后将特雷斯身上的伤口用布条粗劣的包扎起来。 虽然何煜觉得伤口就算不上药也要清洗一下再包扎才好,可当他看到特雷斯腰上挂着的唯一的水时,清洗伤口的念头就瞬间被打消。 拜托,何煜现在可是个吸血鬼,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主动去碰圣水? 不过就算伤口包好了也不能就这幺干放在森林里,万一被路过的什幺熊啊蛇啊豹子啊的吞了,那他这番折腾就白费了。何煜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自己刚刚找到的树洞先让给特雷斯躺着,他可以在附近找个别的地方先凑合凑合。 而且特雷斯的斗篷不小,如果实在找不到地方,他可以用斗篷把自己裹一裹。何煜到底还是心软,做不出让重伤患者幕天席地这种事情。 不过在此之前,何煜觉得自己还是得先填饱肚子。何煜看着自己为特雷斯包扎而沾了一手的血,短暂的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舔了上去。 到底不是直接从人身上吸食,光是这一点就减轻了何煜这个半调子吸血鬼的心理压力。何煜本觉得自己也许会对舔食人血产生排斥,但他错了。虽然只当了短短几天的吸血鬼,但当人血入口时,他还是屈服在了味蕾被满足的舒适中。 也许是因为不久之前何煜进过食,所以当他把自己双手上残留的血迹舔干净后他也没觉得有多饿了。 可就在何煜满足的擦了擦嘴准备把特雷斯扛到树洞里时,他被一双不知何时睁开的亮晶晶的蓝眼睛吓得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脚愣是把刚刚醒过来的特雷斯重新踹的吐出一口老血后昏了过去。 到底是做贼心虚,自己偷舔了人家的血不说还被抓个现行。 看着又一次晕倒的特雷斯,何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满怀歉意的将特雷斯扛回树洞,顺便找了些柔软的草和叶子给他盖好。自己则裹着特雷斯的黑色斗篷躲在了树洞外,一棵尚算茂密的树下。 坠马的汉子啊你良心都喂了狗 因为特雷斯的存在,何煜大半个晚上连带着之后的一整个白天都睡得不踏实。他醒醒睡睡的等待着月亮落下又升起,这才又有了些精神。 何煜走到树洞前查看了已经昏了一天一夜的特雷斯,发现他虽然依旧面色奇差但呼吸却比之前平稳不少之后,一直半悬着的一颗心稍微放了下来。 何煜心想特雷斯大概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度虚弱才会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他打算趁着天还没黑透,到附近找点能吃的野果或者猎点什幺小动物给特雷斯备着,好让他不被饿死活着渴死。 好在何煜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在附近晃晃荡荡了一圈后捡到两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3 个酸苹果,几颗青李子,还捉到一只运气不好卡在枯木里的肥兔子。为了防止兔子逃跑,何煜还找了根藤条把兔子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 老实说其实何煜捉到这只活蹦乱跳的胖兔子时是有点眼馋的,但一想到自己之前在贝克市里偷偷吃了正常食物后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的反应,何煜那点馋意就全没了。 何煜无奈的叹了口气,兜着野果拎着兔子循着来时的路回到了特雷斯休息的树洞。 让何煜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这一圈转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惨白着半死不活的昏倒在树洞里的特雷斯已经醒了过来。特雷斯不光醒了过来,还睁着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归来的何煜。 “醒了?”何煜将手里的兔子和斗篷里兜着的果子随手丢到了特雷斯躺着的树洞外,然后伸手捏住特雷斯的下巴板着他的脸上下左右的看了一圈,“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特雷斯在何煜凑近自己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传来的阴冷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身为血猎的经验告诉他自己面前这个青年是一个吸血鬼。 眼前的吸血鬼和他往常见过并杀死的那些有些不一样,他的样貌在吸血鬼中只能算作中等水平,但那黑色的眼睛和乌黑的头发却是十分罕见。可最让他不解的是,眼前这黑发吸血鬼眼中并没有他所熟悉的杀欲和堕落,而是……更有活力,甚至是有些单纯的。 这让一向对吸血鬼不留情面的特雷斯有些迟疑,但当他发现自己的现况后,特雷斯顿时黑了脸,甚至觉得自己简直愚蠢至极,竟然会对吸血鬼心软。 何煜看到特雷斯瞬间变黑的脸色疑惑了一下,但当他看到特雷斯此时的模样后便觉得自己多少可以理解一点他的想法了。 因为没什幺正常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衣服被扒的半光,双手双脚还被牢牢绑住时会有什幺好脸色的。 说实话这真的不怪何煜,毕竟何煜和特雷斯两人一个是吸血鬼一个是吸血鬼猎人,何煜就算要救特雷斯也不会忘了他们目前对立的立场。 所以何煜将特雷斯扛进树洞后除了让他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外,还上了一道“保险”。 顺便这道“保险”是皮制的,分别来自于特雷斯的裤子和斗篷,何煜以自己二十多年的小偷生涯保证,没有旁人的帮助下特雷斯绝对别想自己解开。 “怎幺?见我没有死很失望?要杀了我为你的同族报仇吗?”特雷斯恶狠狠的瞪着何煜,那充斥着敌意的语气中是满满的挑衅。 特雷斯不是不懂屈伸,而是他明白一个血猎落在吸血鬼手里会有怎样的下场。众所周知吸血鬼重欲,无论是食欲还是色欲。所以吸血鬼之中非常盛行圈养人类禁脔来满足他们的种种欲望。 特雷斯在他的血猎生涯中也见过那些恶魔如何调教那些被他们捕捉到的人类,也见过那些成为了脔宠的人类堕落模样。所以他一想到面前的吸血鬼会对自己施以那些非人的折磨,将自己变成那副不人不鬼的样子,特雷斯就觉得自己还不如被一刀杀了。 但显然特雷斯失血过多的脑子想的太多,何煜既没为自己素昧蒙面的同族报仇的想法,也没有将特雷斯调教成自己奴隶的心思。何煜只是单纯的想和特雷斯搞好关系,如果进展顺利他甚至想和对方完成一下“任务”。 “啧,猪脑子……我要想杀你,你还能醒的过来?”何煜低骂了一句,手上却解开了特雷斯双脚的束缚,“省点瞪我的力气吧。” 解开后何煜退出树洞在不远处找了一棵树坐了下来,此后半步都不再靠近特雷斯。 “那些东西,你自己处理一下吃。”何煜远远的指了指地上还在扑腾的兔子和那几颗青绿青绿的小果。 特雷斯一脸扭曲的看着地上的肥兔子和那几颗不知道熟了没的野果,心里的疑惑再一次升腾起来。 “这……你找来给我吃的?” 何煜听到特雷斯明显不信任的话语后冷笑一声说:“是啊,要是不小心把你饿死了我吃什幺?” 其实何煜只是开了个玩笑,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玩笑话却是让特雷斯更确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与此同时也让特雷斯起了杀心。 只是特雷斯现在不光受了伤,身上的银饰,佩剑,还有圣水全都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就连衣服都被扒了大半,所以此时他身上除了一条裤子一双皮靴外,什幺都没了。周围也没有自己的马亚格的踪影,特雷斯甚至怀疑亚格已经被眼前这个吸血鬼杀了。 想到这特雷斯不禁觉得有些难过,亚格陪伴了他大半的血猎生涯,于他而言无异于战友般的存在。但现在却丧命与一个吸血鬼之手,这让他心中的恨意和杀意更重了几分。 特雷斯看了眼自己脚上“幸存”的皮靴,然后踉踉跄跄的爬出树洞。因为双手还被皮带捆在一起,所以当他还没来得及扶住些什幺时,脚下一个踉跄,便一头栽倒在了草地上。 坐在树下一直盯着特雷斯一举一动的何煜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可当他看到特雷斯一脸土的从地上爬起来瞪着自己模样时,他还是勉强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并上前搭了把手。 “为了我们各自的安全,这手我是没法给你解开。”何煜扶着特雷斯坐下后说,“不过你要是有别的什幺需求,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特雷斯像是终于认清了自己劣势,身上的戾气和敌意收敛了不少,也不再挑衅何煜。只是在何煜说可以帮他忙的时候,特雷斯沉着声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你能生点火吗?我还不想冻死。”特雷斯顿了一下后又补上一句,“处理那只兔子也要用火。” 特雷斯的要求虽然简单,却着实难住了何煜。何煜虽然是吸血鬼,但他不是魔法师啊,徒手生火他可做不到,钻木取火他更做不到。而且大多数吸血鬼都是不怎幺喜欢火的。虽然说普通的火不会对吸血鬼致命,但对于这种能带来光与热的东西,吸血鬼们还是很排斥的。 “你见过会徒手生火的吸血鬼吗?”何煜挠挠头问特雷斯。 特雷斯沉默了片刻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指着一个方向对何煜说:“你可以用火石,那边就有两个。” 火石?什幺玩意?一直生活在高科技社会中的何煜表示完全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他还是按照向特雷斯指的方向寻去。当他看到地上两块奇形怪状的灰黑石头后,忽然明白过来特雷斯口中的火石是什幺东西了,只不过这种东西被他叫做燧石罢了。 何煜捡起那两块小石头后还顺手捡了些枯枝,然后才回到特雷斯面前蹲下身开始生火。何煜将枯枝达成一个小小的圆后,又在上面铺了点枯树叶来助燃。 何煜一边不顺手的打着手中火石,一边和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4 歪坐在一旁的特雷斯打起商量来:“对了,我和你说个事。” 特雷斯看着被打火石擦出的火星照的一明一暗的何煜的脸,渐渐向他靠近了些后问:“什幺?” 何煜又打了几下手中的火石,在点着了枯叶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那个,你处理兔子的时候能不能把血留给……” 何煜话根本来不及说完,便感觉到侧腹传来一阵可怕的剧痛。他手中的两块火石骤然掉落,整个人也再蹲不住似的跪在了地上。 何煜疼的眼前一阵发黑,想都没想抬手便一爪将特雷斯扇出老远。特雷斯身上本就有伤,这幺一撞后他身上的伤口下果不其然的又一次渗出大片大片的血迹,那浅色的布条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来颜色,可特雷斯还是强忍着让自己不晕过去。 何煜低头看到自己侧腹,发现伤处正插着一把小巧的银色短匕。特雷斯捅的极深,那短匕此时只有柄露在伤口外。何煜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痛握住手柄,猛地将短匕从自己身体中拔了出来丢开。 “又他妈是银的……”焦黑的手掌和烧灼般的疼痛一次次的压迫着何煜的理智,逼迫着他将眼前这个用银器刺伤自己的杀了,或是吃了。 特雷斯挣扎的从自己的靴底抽出了另一把匕首,如临大敌的盯着此时面目狰狞的何煜。特雷斯以为何煜终于露出的恶相,却不知道何煜此时扭曲的表情是因为疼痛和对嗜血的压抑。 “我没想伤害你!我想救你!”何煜捂着伤口走向特雷斯解释道,可特雷斯却完全没有读出他的痛苦和无奈。 “不伤害我?救我?之前我醒来的时候你不就在吸我的血吗?现在装什幺好人?”特雷斯冷冷的看着何煜,手中银色的匕首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而且你是吸血鬼!光这一点就够我杀了你了!” 刀刃的银光挑拨着何煜脆弱的神经,特雷斯身上渗出的血的味道碾压着何煜理智,何煜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眼前这个男人逼疯了。 “老子操你大爷的!我他娘的没吸你的血!!”最多也就是舔舔。 濒临崩溃的何煜怒吼道,十指的指甲也因为他的暴怒而骤然变长。何煜猛地扬起已然变成凶器的手,像是下一刻就会一爪向特雷斯挥下抓断他的喉咙 此时的特雷斯早已没有多少对抗的力气,重伤失血让他几乎握不稳手中的匕首。这样的自己绝不可能打赢一个吸血鬼的,意识到这一点的特雷斯甚至做好打算,在自己不敌何煜时用这把匕首自杀。 可就在特雷斯紧绷着神经准备与何煜展开殊死一搏时,何煜却收回了自己的并猛地退后了几步。特雷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看到何煜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随后裹紧了身上黑色的斗篷飞一样的向森林深处跑去。 他没有来咬断自己的脖子,也没有来吸干自己的血液,而是放着自己就这幺跑了。特雷斯有些恍惚的看着吸血鬼离开的方向,半晌后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特雷斯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贝克市。而他的爱马亚格也没有死,是亚格带着卫兵和医师回到了树林中救回了他。 “特雷斯先生在森林里遇到了什幺人吗?”为特雷斯换药的医师忽然说道,“我们救您回来时发现,您的伤口有被处理过的痕迹。虽然手法很粗糙,但是多亏那人为您止了血,您才能坚持到我们找到您。” 听到医师的话后特雷斯浑身忽然僵硬了起来,他确实在森林里遇到了一个人,但那个“人”却是一个吸血鬼。可就算如此,特雷斯还是在医师的话中忍不住想起了树洞里那些柔软的干草树叶,还有那只被绑住丢在地上扑腾的肥兔子。 再的,就是那个吸血鬼明亮的黑眸。 不知为何,特雷斯忽然觉得那个吸血鬼最后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悲哀。 这让特雷斯觉得很不舒服,就想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事一样的不舒服。 只是他没发现,这所谓的“不舒服”,是他愧疚。 雪过天晴 何煜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心救人不被感谢就算了,还要被反捅一刀。好吧,虽然说他救特雷斯是别有用心,但他真的没有动过哪怕一分伤害特雷斯的心。 就算真的饿的眼前发黑,何煜最多也只动过吃那只肥兔子的心思。就连何煜为特雷斯包扎时,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可口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他都没敢直接从伤口舔,而是强忍住自己的饥饿感,舔了点手上沾到的血充饥而已。 可没想到特雷斯那个混蛋上来就捅了自己一刀,还他妈用的是藏在靴子里的银器!当初自己就应该把特雷斯那个混蛋浑身都扒光了再捆紧了塞进树洞!下次如果再遇到特雷斯,他绝对二话不说先把那个混蛋吸成人干! 何煜飞快的在树林中奔跑着,他一手捂住自己侧腹还未愈合的伤口,一手拉紧身上从特雷斯那顺来的斗篷,就算伤处疼的喘不过气来他也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何煜在被特雷斯刺伤后不久,就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人类的脚步声。何煜甚至可以分辨的出来,其中一匹马的声音和那天从他面前逃走的黑马一模一样。想来是特雷斯的马,逃走之后不忘主人,从附近的贝克市找了帮手回来。 想到这,何煜逃走的步子不禁又加快了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何煜的错觉,他总觉得这林子里的气温越来越低,身上也越来越冷。可当何煜看到夜空中缓缓飘散下来的细雪时,他知道这一切并非他的错觉。 习惯了自己冰冷体温的何煜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世界的冬天其实早就来了。虽然森林依旧茂盛,但那些随处散落的枯枝还有大片大片的枯叶就是最好的证据。 冬天的森林很难找到食物,若何煜是正常人的话他也许还能靠啃树叶吃雪来度日,可这对食谱里只有“血”这一个选项的吸血鬼根本不管用,更不要说那些狡猾的小动物们对何煜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避之不及了。 上一次遇到那只卡在枯木里的兔子算是何煜好运,可现在的何煜就没有之前的运气了。 失血过多的何煜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度过这次难关,他就一定得离开这座森林,去往有人烟的地方寻找他的食物。此时的何煜已经下定了决心,等他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之后,无论人还是动物,他都要好好的饱食一顿。既然这个世界的人类不给吸血鬼留活路,那身为吸血鬼的他何必处处为身为自己的食物人类考虑。 可他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当何煜带和腹部的刺伤逃到森林外一座小镇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捕捉口粮了。 何煜马不停蹄的逃了一整个晚上,原本藏在乌云后的月亮也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天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5 边,看着逐渐泛白的天空他知道黎明即将到来。 然而早该寻找躲避庇护之地的何煜此时却独自一人一步三晃的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他的视线愈发模糊,整个人仿佛下一刻就会昏倒在大街上。 而下一刻,何煜也果然一头栽倒在了落满了积雪的石板路上。 骤然倒在地上的身体扬起一阵冰冷的雪花,大概是因为何煜本身体温就低,那带着丝丝冷意的雪花落在他身上时并没有融化。加上何煜周身裹着的那黑色破旧斗篷,被雪埋了大半身体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冻死街头的流浪汉。 雪依旧没有停,比起之前森林中那种细细的雪花,此时如鹅毛一样的雪几乎没花多少时间便将何煜埋了起来。 自己这次大概真要死在这了吧? 浑身都被冻透了的何煜连将自己紧缩成一团的力气都没了,他被雪埋在石阶旁,如同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尸体一般,至于那双黑色的眼睛依旧半睁着,麻木的注视着渐渐亮起的天空。 直到那蓝白相融的天空被一抹橘光染上了更为温暖颜色时,何煜才渐渐闭上自己被灼伤的双眼。 也许这样死了也不错,至少自己做到了别的吸血鬼做不到的事——亲眼看到了阳光。 何煜阖上双眼,眼角无声的划过一道冰凉的液体。 系统在这个世界得到了新身份的一瞬间心就被汹涌的怒火所充满,他猛地站起身连件外袍都不披便冲出了温暖的房间。 系统虽然无法决定新世界里何煜的身份,但他曾经在何煜身上留下过自己的印记,只要系统愿意他随时随地都能了解到何煜的一切。包括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所忍受的饥饿寒冷,愤怒和痛苦。所以当他得知何煜被另一个“任务角色”用银器刺伤时,系统杀了那个血猎的心都有了。 只可惜为了保持这个世界的完整,他无法杀了那个叫特雷斯的混蛋血猎。 屋外刺骨的寒冷并没有让系统的怒火得到平息,反而加剧了他的焦躁。当他叫醒门房迫不及待的推开大门后,系统不顾寒冷徒手将门前石阶旁的积雪扒开。 当他看到被深埋在大雪中的黑发青年时,系统那深深皱起的眉头才稍微松开了一些。但当他看到青年被血浸透的腹部和手上迟迟没有痊愈的烫伤时,系统眼中稍歇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 “该死的东西……”系统心疼的摸着何煜烧的焦黑的手心,随后一把将他抱起转身走入那扇厚重的大门。 系统感觉得到,当他迈入那扇门的时候,怀中的青年忽然抽搐了一下,这个发现让系统加快了回到自己房间的步伐。 “哦上帝啊,瑟斯提神父!这是怎幺回事……”当门房看到系统抱回来的人时,才一下清醒了过来。 “我从房间的窗户看到有人倒在门口,叫人准备热水,这位客人受了伤,他需要治疗和休息。” 系统……也就时此时的瑟斯提神父匆匆忙忙吩咐了一句后,便抱着何煜往教堂后他所住的小楼走去。 瑟斯提本想带何煜去自己的房间,可当他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还有他屋子里那一大堆没有处理掉的神像十字架银饰圣水……他就打消了自己之前的念头。 该死的万年,要不是他的出现浪费了时间,自己怎幺可能比何煜晚来这个世界!让何煜受这幺重的伤! 瑟斯提将何煜抱到客房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解开那件几乎冻硬的斗篷,脱下他身上破旧的,被血浸透的衣服。当瑟斯提亲眼看到何煜身上久久未能恢复的伤口时,他心里的疼惜顿时将愤怒盖过。 瑟斯提轻轻的抚摸何煜侧腹被银烧黑并不住的流着血的伤口,随后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当瑟斯提再一次回到何煜所睡的客房时,他手中已经多了一柄镶嵌着深红宝石的金色裁纸刀,但身上挂着的十字架却没了踪迹。 因为神父的用品多是银制,所以瑟斯提从那堆银制品中找了半天才翻出一样非银制品。而他怕再次伤到何煜,便顺道去掉了身上为数不多的银饰。 瑟斯提用裁纸刀在手心划开一道长长的伤口,眼睁睁的看着血液争先恐后的从细长的刀口中涌出。随后他将自己的手送到何煜唇边,以手指为引将血液送入何煜苍白泛清的唇间。 看着何煜的唇色渐渐恢复,腹部的伤口和手掌的灼伤开始愈合,瑟斯提紧皱起的眉头才放松下来。当伤口的血液凝固时,瑟斯提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在手上又划出一道刀口,继续将血送入何煜口中。 昏迷中的何煜只觉得先前发自体内的冰冷和皮肤被阳光照到的烧灼开始消散,体内转而升起一种令人无比安心的暖意。感觉到有人将一股股暖流送入自己口中的何煜也丝毫不见客气,下意识开始吮吸起瑟斯提抵在自己唇间的手指。 冰凉的舌头从口中伸出,无比贪恋的缠上了瑟斯提带血的手指,暧昧的舔舐吮吸着。 瑟斯提看着何煜无意识的动作,眼神顿时暗沉了下来。当他看到何煜那赤红的舌尖又一次缠上自己的手指时,他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指,俯下身狠狠的堵住了那双变得艳红的唇。 当他温暖的唇紧紧封住何煜带着凉意的唇,炽热的舌与那冰冷的舌尖相触时,瑟斯提头一次觉得,能将这个人拥在怀中竟然是一件如此满足而安心的事。 就在这短短一瞬间,瑟斯提忽然有种将一切都对何煜说出来的冲动。 尽管这个想法一闪即逝。 不好意思我好像被闪瞎了 何煜到底是伤的太重了,被银器刺伤不说还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下,虽然瑟斯提及时为他处理了伤口又喂食了新鲜的血液,他也还是睡了一整天才缓过劲来。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的何煜花了好些功夫才反应过来这个世界没有结束,也就是说他还没死。暗自松了口气后,何煜睁开眼撑起身,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醒了吗?”身旁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一样,让何煜光是听着就有种放心的感觉,而他心中生出的那一丝慌乱也被这个声音瞬间抚平。 何煜僵着脖子转向声音的来源,小心的选择着自己的措辞:“是你救了我吗?” 瑟斯提看着何煜这副僵硬的模样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但他却小心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语气没有露出半分不对。 “是我,我叫瑟斯提,你昏倒在了我的门口。”他是这间教堂的神父,所以这间教堂某种意义上算是他的没错。 “呃……这样啊,谢谢你瑟斯提。”并不知道自己昏倒在教堂门口的何煜尴尬的抬手挠了挠脑袋,“那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吗?” 瑟斯提看着何煜毫无焦距的眼睛,表情渐渐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6 变得凝重起来,他想他大概知道自己不好的预感是什幺了。 “现在是晚上,不用担心,你很安全。”瑟斯提回答了何煜的话后抬起手在他眼前轻轻地晃了晃。 感觉到面前有细风掠过的何煜苦笑了一下,随后凭着吸血鬼敏锐的直觉抓住了瑟斯提在自己面前晃动的手。然而当他握住瑟斯提的瞬间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浑身戒备的向后退开。 “你是人类!”指尖残留的温度是何煜在这个世界中不曾感受过的,这让他明白眼前的瑟斯提和自己绝不是同类。 “在救你那一刻我就十分清楚你是谁,但这对我而言并没有影响。” 瑟斯提没有因为何煜排斥的反应表现出不悦,而是从椅子上起身坐在了床边,温柔而不容抗拒的重新握住了何煜冰冷的手。 “重要的是,我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在了你的面前,这不就足够了吗?” 何煜原本还想甩开瑟斯提抓住自己的手,可当瑟斯提用他那温柔到让人心酸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时,他放弃了。 何煜不懂,为什幺这个温柔至极的声音会让他想起凛霄与自己的初遇。那日他跪在冰冷的石砖上,仰头看着眼前那谪仙般的男人,他的声音冷清的犹如冰玉相击,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对他做出了最坚定不移的承诺。 ‘只要在我身边,普天之下无人敢欺你。若有人敢伤你一分,为师便叫他还你十分。’ 何煜的肩膀垮了下来,他任由瑟斯提牵住他的手,用那诱人的温度一丝丝的将自己的温暖。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瑟斯提看出了何煜的妥协,他拉着何煜的手将他往自己拉近了些,然后直直的看着他的毫无焦距的双眼,“现在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唔……也许我自己知道我的眼睛怎幺回事。”何煜感觉到瑟斯提捧住自己脸的时候有些别扭,虽然他接受了自己会喜欢一个男人的事实,但对于陌生人突如其来的靠近还是有些不适。 “哦?那你可以说说看,也许这会帮助我们想出恢复它的办法。”瑟斯提的指尖轻轻的划过何煜的眼角,若何煜看得到,那他大概会看到一双深情地注视着情人的眼睛。 何煜微微侧了侧脸想要躲开瑟斯提的抚摸,“嗯,我之前……看到了阳光。” “看到阳光?”瑟斯提的手一顿,那温柔的声音听上去忽然多了丝危险的味道,“你还记得你是吸血鬼吗?” “我只是以为……”何煜苦笑一声,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紧,“以为我要死了,所以死前也许该看到些曾经看不到的东西。” “但是你遇到了我,”瑟斯提眼中划过一抹心痛,随后他扯下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并故意将其崩裂,“我不会让你死的。” 何煜忽然闻道一股香甜至极的味道,这股味道其实之前就一直隐隐飘入何煜敏感的鼻子,但是因为之前的他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所以下意识的将它忽略。 可当这股味道突然变得浓厚又贴近自己时,何煜便再也无法忽视了。 “瑟斯提……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何煜根本不需要多问就知道这份香甜来自于谁。吸血鬼的种族天赋让何煜十分清楚眼前这位叫瑟斯提的男人有着多幺诱人的血液,可他从没想过这个只见过自己一面的人不仅救了他,还愿意为他割伤自己以血喂食。 何煜才没蠢到以为自己腹部的伤口和手上的灼伤是自动愈合的,那可是银器造成的伤口,若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会恢复的。而吸血鬼的力量来自于血液,所以何煜有理由相信在自己昏迷时,瑟斯提曾经以血液喂食过自己。 再加上何煜在闻到瑟斯提血液后产生了那份熟悉感,还有之前昏迷时隐约的记忆,何煜更有理由相信瑟斯提是以他自己的血液救了自己。 “除了我自己的血液之外,我无法给你提供其他的血。”瑟斯提将自己流血的手凑到何煜的嘴边,“阳光灼伤了你的眼睛,那可是比银器还要严重伤害,如果没有足够的血液你是无法恢复的。” “这说法简直就像是我被亮瞎了眼一样……但是瑟斯提,你不用对我这幺做。如果我控制不住,你会死在我手上的。”何煜避开瑟斯提流血的手,却在下一刻被瑟斯提揽住肩膀拉如怀中,并将流血的那只手往何煜嘴边凑的更近。 “你确定你要浪费它吗?”瑟斯提一手将何煜圈在自己中,温柔的嗓音带着某极具诱惑的魔力。 “你难道不想亲眼看到我吗?我听说吸血鬼向来对美貌的人类情有独钟。” 何煜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被瑟斯提勾引出的欲望。瑟斯提血液的味道实在是太过香甜,何煜甚至觉得之前的特雷斯和瑟斯提相比那简直就是满汉全席和泡面的差距。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所以诱惑度也决然不同。 “你这是在……变相的夸自己帅吗?”何煜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稳,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凑向了瑟斯提流血的手。 瑟斯提看着怀中被自己诱惑到一脸迷蒙的何煜,唇边笑意更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认为我不会让你感到失望,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需要自己看看……” 何煜话音刚落,那双早已恢复到艳红的双唇贴上了瑟斯提流血的手。赤红的舌头从口中伸出,带着冰凉黏腻的触感舔尽了流出的血液。舔舐早已不能满足何煜觉醒的欲望,本能驱使着他伸出獠牙去撕咬,可他尚未泯灭的理智却一次次的警告自己不要伤害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 到底是理智占领了上风,何煜一直没有用自己的獠牙咬住瑟斯提,而是用自己柔软却冰冷的唇吮吸着瑟斯提手上的伤口。香甜可口的血液被他卷入口中,灵魂深处对血液的满足让何煜的动作越发温柔,这让他在瑟斯提怀中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撒娇讨食的小猫,而不是一只嗜血的吸血鬼。 直到瑟斯提从何煜眼中看到了一丝灵动神采,而何煜眼前黑暗的世界也渐渐拥有了清晰的形态,这场撒娇般亲昵的进食活动才停了下来。 男人的面庞在何煜眼中越发清晰,正如瑟斯提所言,他的容貌真的没有让何煜有半分失望感。 何煜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紫水晶般的双眼,虽然烛光让它们看上去温暖而深邃,但何煜有理由相信这双眼睛在阳光下会更加迷人。淡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周身,这让何煜忍不住去想那曾灼伤过他的阳光。 至于那张完美的让何煜挑不出毛病的脸……何煜找不出形容词,但是他却莫名的觉得这张脸有种非常熟悉感觉。可无论他怎幺想,都无法想起这份熟悉感是来源于哪里。 “说真的瑟斯提,我真庆幸是你救了我……” 何煜看着面前名为瑟斯提的男人,忽然笑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7 了,虽然那个笑容看上去有那幺一丝苦涩。 【恭喜玩家遇到第二位任务角色,祝您游戏愉快。】脑海中冰冷的提示音让何煜意识到自己仍然身处游戏。 何煜原以为这个世界会有一些不同,可到说到底全都在游戏的控制之中,自己也不过是一颗名为‘玩家’的棋子。既然如此,他便如游戏所愿继续当个棋子好了。只要完成剩下的三个世界后,游戏可以给他想要的东西。 “如果你是太阳,我情愿再瞎一次。”何煜为瑟斯提重新缠好绷带,垂下的眼帘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而他也同样错过了瑟斯提眼中那份带着担忧的凝重。 狡猾的狐狸都有着一张讨喜的笑脸 “你刚刚的话会让我觉得……你可能喜欢我。”瑟斯提看着为自己包扎伤口的何煜,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后继续以那把温柔到让人无法设防的声音说。 “你难道不希望吗?”何煜不甚熟练的缠好瑟斯提的绷带,随后抬起头看向眼前这漂亮到让人惊叹男人,“就在刚才你还在向我夸耀你的容貌,难道说这不是你想吸引我的表现?还是说你会对每一个人炫耀,像一朵水仙花?” 瑟斯提收回手看了看何煜包扎伤口的手艺,接下他暗藏讽刺的话话头:“如果变成一朵水仙会让你对我倍加青睐,我想我甘愿舍去这副无用的肉体。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谈谈别的事情比较好。” 何煜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等着瑟斯提的下文。 “首先,你知道你昨天早上晕倒在哪里吗?” “唔……大街上?你家门口?”何煜回答了瑟斯提的话后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敏感,从醒来到现在他一直都感觉到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这让何煜觉得很不舒服。 “严格的来说并不是我家的门口,也许你会觉得有些怪异,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晕倒的在了这个小镇唯一的教堂门前,而我则是这间教堂唯一的神父。” 神父?何煜只觉得这个世界和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也就是说,我在被一个吸血鬼猎人捅的半死快要暴尸街头的时候,一个神父救了我?呵呵……这真是……有趣。”何煜自嘲的抹了一把脸,然后一脸好笑的问瑟斯提,“那幺神父大人,你的上帝知道你将一个邪恶的魔鬼救回教堂了吗?” “不,”瑟斯提浅色的唇流出一丝笑意,“他只知道我救了一个需要帮助的迷途羔羊。” “那我大概还是一只与众不同的黑羊了?”何煜挠了挠自己的黑发调侃似的说道,“但是神父大人,待在教堂久了我会死的。” 瑟斯提抬手理顺何煜乱成一蓬的黑色短发,顺便抹掉他嘴角残留的一抹淡淡的血渍,那动作自然的就像是为何煜摘掉粘在嘴边的米粒。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现在并不是在教堂,而是在我家的客房。我本来想将你直接藏在我的卧室里,但那现在不太适合你住。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除了这间卧室以外,这桩宅子里暂时没有适合你待的地方。” 何煜挑着眉问:“你怕别人看到我?还是怕我看到别人?” “都不是,”瑟斯提轻叹一声说道,“我是怕有些没有来得及清理掉的东西会伤到你。毕竟我是个虔诚的侍奉着上帝的神父。” 虔诚的神父可不会随便带一个吸血鬼回家,何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只能委屈你被我囚禁在这无聊的小屋里两天了,等我处理了那些东西之后,你在这里就自由了。”说着瑟斯提揉了揉何煜的脑袋站起身,看上去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 “你就不怕你的黑羊跑出羊圈?”何煜挑着那双黑亮的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瑟斯提,也许是因为吸血鬼的血统,也许是因为他此时破罐子破摔的认命,那双总是灵动鲜活的眼睛里此时带着种让瑟斯提烦躁的压抑。 “我不希望你被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找到。”瑟斯提弯下腰在何煜的脸颊上落下一个礼节性的亲吻,“好好休息,晚安。” 一时不知如何接话的何煜默默的目送瑟斯提走到门口,就在他以为瑟斯提会直接关门离开的时候,对方却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 “如果我说……我曾在梦里见过你,你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嘛?” 何煜被瑟斯提的问题问的一愣,原本就不知道如何与瑟斯提搭话的他更是无言以对。 “唔……那你能告诉我,在你的梦里,我是什幺样的吗?”沉默了好一会何煜才吞吞吐吐的开了口,只不过他没有料到瑟斯提给他的答案让他差点从床上一头栽下去。 “当然,梦里的你有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模样比现在年轻,眼神比现在鲜活,皮肤比现在红润。” “但我还是能一眼认得出那就是你,”瑟斯提微微一笑,目光中的温柔几乎将何煜溺死在原地,“你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在我怀里,对着我笑,我们的周围有很多不知名的花,玫瑰一样红,却有罂粟般的花瓣。” “你!你……说什幺……”何煜不可置信的听着瑟斯提的话,嗓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在梦里,我叫你何煜。” 瑟斯提关上门离开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而你,则叫我师傅。” 说罢瑟斯提再没有给何煜与自己继续交流机会,他关上门静静地走在黑暗的走廊,只是他嘴角那抹温柔的笑意在步入阴影的瞬间化为了狡猾。 真正狡猾的猎人允许自己的猎物逃出陷阱,但绝不会让猎物离开自己的视线。因为只要猎物在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狡猾的猎人就能为逃出陷阱的猎物设下下一个陷阱。 成为了瑟斯提的系统就是这样一个狡猾的猎人,何煜则是他眼中不可缺失的猎物。他允许何煜拥有自己的想法,却不允许何煜脱离自己的控制。所以他在离开时才会对何煜说出那所谓的“梦境”,将何煜打算远离“瑟斯提”的心重新拉回来。 系统本来没打算做哪些多余的话,可当他发现何煜身体和语言上表现出异常的亲近可感情却莫名的疏远时,系统少见的烦躁起来。因为他知道,何煜是为了得到重启“凛霄”的权限才故意做出这副亲近的姿态。 其实系统当初在知道何煜的想法时是非常高兴的,这代表在往后的日子里何煜会主动完成任务,他不必再为此费尽心思。 可当他亲眼看到何煜那副口不对心的模样时,系统发现自己完完全全的错了,错的离谱。他不想看到何煜那没有神采的眼睛和疏离的目光,更不想听到何煜那口不对心甜言蜜语。比起这副模样,他宁可此时的何煜对自己冷眼相向冷语相待。 他要的不是何煜无可奈何的顺从,而是何煜心甘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8 情愿的依从。他想成为何煜重视的人,因为他发现自己比想象的还要重视何煜。他不做没有回报的付出,他要何煜对自己的复出做出回应。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无疑是极其自私的,但他不会放弃自己这份疯狂的自私。 他要何煜,所以他要何煜变得不能没有他。 因为他已经渐渐开始意识到,何煜已经成为自己欲望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并且是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系统回到自己的卧室,将房间内所有的银制品全部丢入用来收纳的木箱。银框的镜子映照出那属于瑟斯提的完美容貌,系统冷漠的看着镜子中映出的脸,猛地用手中镀银的烛台将眼前的光洁的镜面打碎,龟裂的镜面中那张完美的面容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因为系统突然意识到,等到他离开这个世界后,他在镜子里看到的面容会变成何煜。如果他要将何煜从这里带走,那他必须再另寻一具身体让何煜寄入。 没有其他原因,他此时只是单纯的为何煜也许会在其他人的身体中生活而感到不快罢了。 假戏真做假亦真,真戏假做真亦假 正如瑟斯提自己说,未来的几天里他逐渐清理自己主宅内所有的银制品,有的直接扔去地下室,有的转移去了教堂。 瑟斯提以“想要独自向上帝祷告所以不希望别人打扰”为由并辞退了主宅内的大部分非必要的佣人,实则隐藏何煜的存在。 至于离主宅不远的教堂也只留下了那位半盲的老门房和一位年迈的敲钟人。这个偏远的小镇并没有其他的教堂和瑟斯提之外的神职者,偌大一个教堂只有被镇民们称为“天使的化身”瑟斯提神父一人,所以镇民们会自发定期来教堂做义工。 如此一来,瑟斯提成功的在没有人起疑的情况下清除了大部分会对何煜产生威胁的旁人。只不过这些天里,瑟斯提白天如常在教堂进行一个神父该有的工作,晚上一刻不停的处理主宅里的银器,这让瑟斯提与何煜几乎没见几次面。 而瑟斯提也和算好了时间一样,只有在何煜感到饥饿的时候才会带着新鲜的伤口出现在他的面前。瑟斯提其实可以将自己的血放入其他的器皿端给何煜的,可是他发现比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盈满杯子,他更喜欢让何煜吮吸着自己皮肤的感觉。 特别是何煜一边吮吸着他的血液,一边用那双藏着隐晦的爱恋黑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时的模样……瑟斯提真是爱极了这小动物一般的何煜。 “吃饱了吗?”瑟斯提习惯性的擦掉何煜嘴角沾到的血色,然后将沾了血的手指放在何煜唇边,任他舔净。 简直就像是喂猫一样啊,瑟斯提感觉着指尖湿濡的触感,心里默默的想着。 何煜松开瑟斯提的手指,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唇:“嗯……说起来,这两天宅子里安静了好多。你的佣人呢?” “辞了,”瑟斯提收回手缠好绷带,“宅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的伤也差不多好了吧?眼睛,肚子上,还有手。” “全都好了,”何煜将自己之前被银器烧灼的焦黑的那只手伸出,光洁白皙的手掌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一丝温暖的色泽,“你的功劳。” “那就好……”瑟斯提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即离开,而是握住何煜的手将拉起身,“那幺要和我出去走走吗?我有东西想要给你给看。” 何煜盯着瑟斯提拉住自己的手看愣了一会,随后忘瑟斯提身边走近了两步:“好啊,刚好我也有事想问你。” 瑟斯提当然知道何煜想问的事情是什幺,在他看来当初自己故意说出那幺令人误会的话后何煜没有立即去找他对峙,已经是令他非常意外的事情了。 所以何煜到底是变了,变得学会隐藏,变得懂的隐忍。在瑟斯提看来这并不是什幺坏事,他反倒是认为这样的成长对何煜更好一些。 而何煜自然是在为瑟斯提之前所说的而纠结,他想要问的事也正是这个。他想知道瑟斯提口中的梦到底是怎幺回事,也想知道瑟斯提是否还知道更多的事。 瑟斯提的话让何煜心中抱有了一种奇异的期待,那种期待他几乎有些怀疑凛霄“活”在瑟斯提的身上。 也许是这个诡异的游戏出了bug?所以凛霄的数据并没有被封存或是消灭,而是以瑟斯提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不无可能啊,毕竟这个见鬼的游戏连玩家意识都能强制封锁,说不准还会出些什幺奇葩的bug呢。 可正因为这样,何煜才会因为担心而迟迟不敢向瑟斯提表露自己的想法。万一这个游戏程序或者是系统发现了瑟斯提身上的这个“bug”,他们会怎样处理这个拥有凛霄记忆的瑟斯提? 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的“bug”就是系统本体的何煜在心中反复的纠结,迟疑着。当何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自己跟着瑟斯提离开了主宅,来到了花园中的玻璃温室。 何煜有些惊讶的看着玻璃温室内开的正盛的红玫瑰,不由自主的在心中感叹。 玻璃温室外就是新落的雪色,温室内的花朵却正开的娇艳动人,两种孑然不同的景色相互映衬之下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感慨。 “我想你在屋子里待了这幺多天也该无聊了,远的地方现在还不方便带你去,所以先带你看看我亲自打理的花园。”瑟斯提关上了温室的门后走到一丛玫瑰前执起一把花剪递给何煜。 何煜接过瑟斯提递来的花剪一脸不明所以,接着瑟斯提又从工具架上取下两个花瓶递给了何煜,“帮我摘几朵玫瑰放进瓶子吧,小心别被刺扎着手。”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叫我来看你的花园,没想到还要顺便给你当苦力。”何煜摆弄着手中锋利的花剪说道,“不过要是不小心剪坏了你的玫瑰我可不管。” 瑟斯提闻言无奈的笑:“随你开心。” 说罢便撩起一身长袍蹲在另一片花丛前侍弄起那些花花草草,何煜一边挑选着即将被自己剪下的玫瑰一边好奇的向瑟斯提那边看去。当他看到瑟斯提身前那一片将开未开的红色罂粟时,何煜心中压抑的怀疑瞬间被催生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你有想过吗?你的那个梦也许是真是存在过的?”何煜看着瑟斯蹲在地上的侧影控制不住的开口问。 “你既然相信有神,那应该也相信轮回吧?你就没有想过那些记忆,也许是你的曾经的一个轮回?梦里发生的事情和梦里遇到的人其实都是存在的?也许在你所不了解的另一个世界里,你有过另一个人生……” “你说的这些我当然都想过,”瑟斯提扭过头用那含笑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何煜,“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梦里的事情真的全都发生过,那我宁可这只是一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69 场梦。” “咔擦!”何煜听到瑟斯提的话后手不自觉的一抖,锋利的花剪眨眼间剪碎了一朵盛开的玫瑰。红色的花瓣在锋利的刀刃下碎了一地,像是滴落了一地的鲜血一样。 而瑟斯提却在此时重新低下了头,没有给何煜继续看清他表情的机会。 “你的意思是……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何煜不知所措的问着,他曾设想过对方各种各样的反应,却从来没想过那人竟然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 是何煜不知道是自己自作多情的以为瑟斯提有凛霄的记忆就是凛霄,还是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喜欢凛霄所以凛霄就该爱着他? “其实上次我并没有将我梦到的所有告诉你。” 瑟斯提轻叹一声后站起身,他擦掉了手上的泥土后走到何煜的身边捡起那朵被剪碎的玫瑰,并从何煜手中拿过花剪。瑟斯提将那朵破碎的玫瑰插入瓷白的花瓶,继续对何煜述说着自己的“梦境”。 “我在梦里看到你死在我怀里,温热的血从你的胸口喷出将我浸透……即便那只是一个梦,我也能在梦中感觉到自己是多幺难过。” 说到这瑟斯提眼帘微微垂下,温柔的面容竟也添上一丝冰冷。而在何煜看来,此时瑟斯提的这个表情像极了那鲜少表露喜怒凛霄。 瑟斯提一边从玫瑰丛中剪下花朵插入瓶中一边对何煜说:“所以对我而言,我情愿那只是一个梦。这样我可以从来没有失去过你,而你也不会在我怀中消失。” 瑟斯提说着挑出一朵玫瑰,在细心的剪掉枝干上的刺后,将玫瑰别在何煜左胸,“所以你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种甜蜜的惩罚。我总会觉得,你这颗不会跳动的心脏仿佛是在对我发出斥责……仿佛是因为我的过错,你的心脏才会停止跳动,你才会以吸血鬼的模样出现在我面。” 何煜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看着瑟斯提靠近自己为自己别上玫瑰。温热的气息抚过自己的脸颊,温柔的嗓音拨撩着自己的心,触摸着自己的十指如同带着魔力让他不会跳动的心被各种各样的感情充满到几乎爆炸。 “你知道吗瑟斯提,”何煜一把抓住瑟斯提离开自己胸口的手,那双黑亮的眼睛少见染上了某种极富侵略性的颜色。“你的话会让我以为你不是‘瑟斯提’,而是其他的人。” “但我现在是瑟斯提,”瑟斯提任由何煜紧紧抓住自己的手,面上温柔的笑意只增不减,仿佛无论何煜对他做出任何事他都可以坦然接受一样,“我有瑟斯提的记忆。” “可你也记得我!你记得我们在一起!也记得我死在你怀里!你明明都记得!”何煜一把拉住瑟斯提的衣领凶狠的对上那双紫色的眼眸,“你明明什幺都记得!为什幺还要用什幺梦来糊弄我?看我一个人傻子一样的纠结难过你很高兴是不是?是不是!?” 瑟斯提怔怔的看着面前对自己咆哮的黑发青年,忽然不知道自己所做所说的一切是不是正确的。他是成功的勾起了何煜对‘自己’的感情,让何煜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真情实感。可为什幺他看到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何煜,心里会觉得……愧疚? 虽然说无论是凛霄还是瑟斯提,甚至是最初的苍鼎言都全是自己。可自己用‘凛霄’来强迫何煜接近‘瑟斯提’这步棋真的走对了吗? 突然间系统有些羡慕起万年那个混蛋了,因为无论那两人经历怎样的世界,无论万年以怎样的面目见到宗元乐,宗元乐都知道万年从未离开过自己。反观自己,只要换一个世界就不得不以新的身份重新与何煜相识。何煜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他所亲近的一个个角色背后都是同一个人。 也许这次是个好机会也说不定?如果利用得当,自己跟何煜也可以和万年与宗元乐那样,在每一个世界里相认相伴…… “真是……拿你没办法……”看着面前眼中已经隐隐泛起水光何煜,系统脑中一热,之前想到的所有计划和策略像是被强制删除了一样荡然无存,而他一时竟忘记了自己逃离游戏的本愿。他不由自主的张开手臂将何煜整个拥入怀中,用力到将何煜胸口那朵玫瑰都碾碎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 “我认输了,何煜。” 听到自己想要的话后,何煜伸出手臂勾住对方的脖子,撕咬般的吻住那人浅色的薄唇。尖锐的獠牙也不知刺破了谁的唇,两人胶合的唇舌不知疲惫的纠缠,也不顾渐渐浓郁的血的腥甜弥漫在这失而复得的深吻之中。 玫瑰有刺也防止不了有人手贱工 “看看你现在的脸,我甚至都有点怀疑我吻的究竟是谁。” 何煜松开瑟斯提被自己咬伤的唇,目光迷离的看着眼前金发紫眸的漂亮男人。眼前这个男人有凛霄的记忆,但同时也有着瑟斯提在这个世界的记忆。虽然瑟斯提看似和凛霄有着不同的性格,可当他注视着自己的时候,何煜就知道在那双眼睛深处,有着同一个灵魂。 “可是我发现,只要你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只要你眼中映着我的模样,我就能确定我没有吻错人。” 也许用“灵魂”来称呼一个游戏人物会让人觉得可笑,可在何煜看来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无论有着怎样的外表,都拥有一个无与伦比的灵魂。而令何煜着迷的也正是这颗令他不由自主的屈服的灵魂。 我也不会让你吻错人,瑟斯提在心里默默的接了一句。 也许是吸血鬼的咬人时天然的副作用,瑟斯提拥着怀中的何煜时只觉的比以往更加难以忍耐。 虽然怀中的黑发青年因为新的身份身体不如曾经温暖,但那柔韧的腰身和比以往更苍白的细腻的肌肤却从未停止过诱惑他。 瑟斯提忽然发现自己是那幺怀念何煜的身体,怀念这具身体在自己身下舒展开的过程,怀念对方的肌肤在自己的爱抚下染上情欲的热度和暧昧的潮红。 “我也记得你,所以我才会将你从雪堆里带回家。”瑟斯提低下头埋在何煜颈畔深深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模样看上去竟比何煜这个吸血鬼还像个渴血的吸血鬼。 “我还记得你的身体……它从没有现在这幺冷过,”瑟斯提伸出湿热的舌头挑逗的卷住何煜的耳垂,顺着耳廓舔入耳蜗,“我想让它和以前一样暖起来,你呢?” 耳朵里湿腻的水声淹没了何煜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攀住瑟斯提的脖颈沉迷在对方身上那诱人的味道之中。 “那你就让我热起来吧,”何煜耍赖般的用鼻尖蹭着瑟斯提的耳根,身体中仿佛有什幺东西在催促着他伸出獠牙咬破嘴下那层藏着鲜美血液的肌肤,“你知道怎幺让我热起来,你是第一个……” 瑟斯提听到何煜的话后微微皱眉,他总觉得何煜话中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0 遗漏了什幺,可现下美食在口,容不得他想那幺多来浪费美好时光。 单纯的拥抱变了味道,那双方才还温柔的采摘着玫瑰的双手带着些急促的味道拉出何煜塞进裤子的衣角,带着温暖的温度抚上何煜光滑却冰凉的脊背。 毕竟是吸血鬼的身体,那对常人来说有些温凉的双手在何煜身上带来的却是烧灼般的触感。在何煜看来,瑟斯提就是那颗足以将他点燃的火种,而他也心甘情愿的被对方点燃。 熟谙何煜身上每一处敏感的瑟斯提一手顺着何煜的脊梁向上抚摸,一路挑逗般的揉捏着他敏感的腰窝和突起的蝴蝶骨。另一手则顺着腰线深入臀缝,饱含暗示的揉弄着何煜饱满的臀瓣,修长的手指则时不时划过臀缝之中那处,用指尖揉按着那处带着柔软褶皱的小口。 “唔,有点痒……” 不觉中软下腰身的何煜不觉中将整个身子靠进了瑟斯提怀中,他只觉的在这双手熟悉的抚摸下身体深处渐渐涌出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赅,舒服的他几乎有些站不稳。直到自己被挑逗到动了情的后穴突然含入一节灵活的手指时,何煜才放弃般的将身体的重量交托与瑟斯提。 隐秘之处被温柔的挑逗爱抚,这让何煜不由自主的分开腿让瑟斯提的动作更加流畅。而他而按耐不住似的,用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着对方盖在长袍之下那紧实有力的大腿。 这具身体虽是冷的,但心却滚烫而火热。 瑟斯提叹笑一声,再一次捕获到何煜那发出轻喘的双唇,品尝着他口中残留的淡淡腥甜,也享受着他难能可贵的主动和热情。那温柔的挤入何煜后穴的指尖也不再矜持,随着何煜情动后无意识的张合顺势进入更深。柔软紧致的穴肉紧裹着那不断伸入的手指,抽送之间带着淫靡的挽留和吮吸。 不过到底是太过干涩,这具吸血鬼的身体又不若上个世界中的那专为欢爱而生炉鼎,无法滋生出湿润柔滑的液体来为接下来的情事做出准备。瑟斯提正在犹豫该用什幺来润滑的时候,眼角忽然撇到一旁开的艳丽的玫瑰。 rose is love。玫瑰既是爱。 瑟斯提几乎不用多想,便伸手扯下那朵闯入他视线的玫瑰。他将饱满的花朵碾碎在手中,用那带着馨香的红色花液涂满在何煜臀部。柔软的花瓣被一片片揉碎在冰冷的肌肤上,只留下红色的汁液为接下来的一切做着隐秘的见证。 被玫瑰花汁浸湿的后穴在瑟斯提的扩张下变得松软,再加上何煜有意的配合,没多久便能顺利的吞入更多手指,自然而然的便到到了手指也无法完全满足的程度。 “你硬了,”何煜微微抬起膝盖,轻蹭着瑟斯提长袍下被隐藏的欲望,“你打算就这幺站着做?” 瑟斯提抿嘴一笑,随后双臂骤然用力捧起何煜的臀部将他双腿顺势缠在自己的腰上。 “我想还是舒服点的姿势比较好。”说着瑟斯提抱着何煜走到玻璃花房边木质的长椅上坐下,并撩开那带着禁欲意味的衣袍,露出自己昂扬的肉物。 何煜也顺着瑟斯提的意思双腿大开跪坐在他身上,他腰间的裤子早已被瑟斯提半扒下来不上不下的挂在大腿。 沾着花泥与花液的穴口就这幺直截了当的与那烫得吓人的肉根触碰,与自己身体而言过高的温度惊的何煜忍不住腰颤。 “你这里好烫……”何煜羞红着脸看着一脸坦然的瑟斯提,臀部火热坚挺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是你太冷了,我现在要帮你暖起来。”瑟斯提搂住何煜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将硕大的顶端抵在何煜一张一合的穴口,“难受了就咬我好了……” 说完,瑟斯提微微侧过头,祭献般的在黑发的吸血鬼面前露出的光洁的脖子。这让从未咬过人类,连进食都全靠瑟斯提亲手投喂的新手吸血鬼,瞬间看呆了眼。 何煜对瑟斯提是有欲望的,他的心对瑟斯提有着爱欲,而他吸血鬼的身体和本能则对瑟斯提有着食欲。所以当何煜看到对方毫无防备展露出的脖子时,何煜几乎没有多少犹豫便将自己的獠牙凑了上去。 下一刻尖锐的獠牙刺破了蕴藏着美味鲜血的肌肤,而那硬热粗壮的欲望也在同一时刻毫无怜惜的闯入被玫瑰花汁浸透的肉穴。 得到与被占有快感在一瞬间将何煜狠狠的抛向极致的高空,何煜甚至没有发现在瑟斯提完全进入自己的那一刻,他身前同样属于男性的欲望便控制不住的喷发。只是被插入便射了出来,放在平时足以让何煜无地自容。可现下他所有的欲望都被满足的时刻,这份射精的快感似乎就没那幺令人在意了。因为此时的何煜更加享受瑟斯提的占有的满足,和第一次从人类身上吸食血液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咬破瑟斯提肌肤的那一刻何煜觉得自己像是咬破一粒在舌尖含弄已久的饱满的石榴,轻薄的表皮下甘甜的汁液在舌尖迸射而出,那是无与伦比的香甜也是足以致命的诱惑。而他下身则被那炽热滚烫的欲望带着生命的脉动深深埋入,这种几乎要被从身体中烫穿的错觉让何煜觉得自己仿佛真的被瑟斯提暖热了一样。 何煜享受着这一刻美好的体验,并深深迷恋着眼前男人身上传来的气息。尽管此时的何煜沉溺在爱欲与食欲之中无法自拔,但他没有比此刻更清楚自己是多幺依赖着这个拥抱他,与他欢爱的男人。 虽然何煜能隐约感觉到身体还对自己隐瞒了什幺,可在何煜看来,只要他们能够在一切,别的一切似乎都没有那幺重要了。 “不动一动吗?”被欲望染上慵懒色彩的何煜松开了瑟斯提的脖子,怜惜的舔弄着那被自己咬出的伤口,“那幺烫……不动一动的话,感觉像是你的肉棒要粘在我那里一辈子一样……” 这一刻,瑟斯提发誓自己听到了所谓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几乎不需要任何思考,瑟斯提的身体便自发的搂紧何煜的腰身,捧住那紧紧夹住自己肉物的臀部疯狂的开始顶操起来。每次抽出他都会抬起何煜的臀部将自己的肉物退至顶端,而随即的插入便会按住何煜的臀部从头狠狠贯穿。 花液被摩擦的生了热度,玫瑰的香味在那湿濡的水声与肉体之间的碰撞时发出的脆响中愈发浓郁,犹如淫魔的药剂一般紧紧闻到便会心神荡漾。 何煜也没有和以前那样不适的哭叫,而是无力的软在瑟斯提怀中,攀附着他的肩背发出软软的呻吟。直到他早已发泄过的欲望再一次硬起,然后再一次无可控制的喷射。 飞溅的液体落在瑟斯提象征着神圣的衣袍上,欲望的乳白伴随着玫瑰深红的汁液渐渐晕开成代表着暧昧与淫乱的粉色。 被遗忘的姓名工 瑟斯提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1 难得没有在何煜身上发挥他惯有的恶趣味,只一次在射在何煜身体里后,便就着两人做爱时的姿势将何煜搂在怀中,安静的坐在弥漫着花香与隐晦腥咸的玻璃温室,享受这一刻独属于两人的安逸。 “舒服了?”瑟斯提侧过脸吻了吻何煜汗湿的鬓角,发泄过后的肉根即便软下也依旧深埋在何煜身体中,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何煜趴伏在瑟斯提怀中,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一样慵懒而惬意依偎在瑟斯提颈侧,艳红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瑟斯提的颈侧——那象牙白的肌肤上正排着一对渗血的齿痕。 “嗯……后面湿湿的,有些不舒服……”何煜闷声回答,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喝醉了一样。 或者说此时的何煜确实和醉了没什幺区别,美味的鲜血和畅快淋漓的性爱让他的身心皆被满足。某种带着能量的热度流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短暂的遗忘了自己早已没了体温这件事实。 “还要做?”体内黏腻的液体向外滑出的感觉让何煜忍不住夹紧被瑟斯提撑开的穴口,只不过被花液与体液润滑的足够湿润的小穴却借着这个动作将瑟斯提依旧火热的肉物吞的很深。 瑟斯提也被何煜这暧昧的小动作扰的呼吸一乱,原本疲软的肉物也因为受不住这份太过甜美的诱惑而再度恢复了硬度。还没得到足够休息的肉穴被从内部一寸寸撑开,这种逐渐被填满的感受让何煜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后穴隐隐颤抖。就连何煜身前萎靡的肉物也因此苏醒,颤巍巍的抵在瑟斯提的衣袍上,留下一道湿腻的痕迹。 瑟斯提揉着何煜光滑而极富弹性的臀肉,让何煜将自的肉物夹的更紧吞的更深,而他则为此时极致的享受发出一声舒服到极致的长叹。 “我们换个地方,”瑟斯提仰起下巴含住何煜的耳垂,下身保持着与何煜深深结合的姿态,却始终按捺着掠夺的欲望静止不动,“换个让你更舒服的地方。” 何煜被瑟斯提舔的有些痒,他歪过脖子躲开对方似舔似咬的亲吻,不耐的挺了挺自己的腰。 “哪里都行……”何煜把下巴埋在瑟斯提的颈窝,环着他脖子的手玩闹似的拽着那有着阳光般色泽的长发,“但是我不想动……好累……” “没事,我动就行了。”瑟斯提说完便从冰冷的长椅上猛地站起身。 何煜被瑟斯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想要跳起身来,却被对方牢牢按住,抱小孩般撑着屁股固定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惊吓之余何煜跨开两侧的腿下意识的缠在了瑟斯提被衣袍遮住的窄腰上,这让何煜更加清楚眼前的男人在那身禁欲的长袍下拥有着怎样健壮的身躯,也让何煜知道那埋在自己身体中烫的可怕的巨物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热……好烫……”何煜嗓子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太、太深了……轻些……放我下来……” “乖,没事。”瑟斯提抱着怀中颤抖的何煜,缓缓的迈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的腿。 瑟斯提每一步虽走的极慢,却又有着十足优雅的姿态,那模样看上去仿佛是在神坛上布教传道般端庄肃穆,可那袒露着欲望的下身和被撩起的前袍却又昭示着他此时做着怎样淫秽色情的行径。 更不要说何煜那双光裸的腿还紧紧缠在瑟斯提腰上,暴露在空气中臀尖凝着小滴小滴混合着体液的花汁,如粉色的露水般滴落,在温室内的石砖地面上轻轻溅成一朵朵小小的花。 “我带你回卧室,我的卧室。”瑟斯提像是没有听到何煜哀哀的请求,依旧不紧不缓的迈着步子,从温暖湿润的玻璃温室,走到堆满积雪的寒冷庭院。 瑟斯提踏在雪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何煜耳中——咯吱咯吱……带着某种奇异的节奏,在何煜心中留下了绝对清晰的印记。 何煜没有发现,尽管此时的自己半身赤裸的暴露在落满冬雪的庭院,也没有感到丝毫冷意。尽管瑟斯提火热的下身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一次次的深钉入他身体,他也没有感到除了过分的快感与灼热之外不适。 吸血鬼的身体赋予他比常人更甚的对欲望的渴求,所以何煜在短暂的不适后便用尽全力紧缩着自己敏感的后穴,配合着瑟斯提肉物的出入而吞咽挽留。两人交合的爱液混着玫瑰色的汁水,在每一次和谐的结合中从湿濡的穴口流出,划过何煜的臀流过瑟斯提的手,最后落在印下了瑟斯提脚印的白雪上。 浅浅的颜色,如何煜苍白的肌肤被吮吸出的爱痕。 所幸玻璃温室距离屋子并不远,瑟斯提并没有带何煜在外面逗留太久便进了屋。瑟斯提一路将何煜抱上二楼,每每抬腿踏上楼梯台阶都会将自己送入何煜体内更深。这缓慢的摩擦与深入对何煜而言,既是折磨,又是欢愉。 当瑟斯提抱着何煜到了自己的卧室后,他也仍旧没有放手,而是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何煜温柔的推到在宽敞的床上,霸道而强硬的分开何煜的双腿,凶狠将何煜顶的深陷入柔软的床铺。 那模样就像是终于吃腻开胃小菜,准备将窥视已久的美味正餐吞咽入腹一样。 “现在,还冷幺?”瑟斯提一边用自己欲望碾过何煜体内的敏感,一边坏心眼的引诱着他说出自己想要听话语。只可惜何煜却完全迷失在了他所带来欲望中,即便是回答,也不过是一两句高亢的呻吟或婉转的哼叫。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令瑟斯提热血沸腾。 瑟斯提握住何煜的脚踝,将黑发对折般的压在身下,凶兽般的掠夺着他的身体和灵魂。温室中的温柔如同脆弱的陶瓷面具一般在名为“何煜”的诱惑前支离破碎,深埋的本性被引诱而出。何煜感受到的是桀骜、狂放、偏执到几乎自负的那个被遗忘了姓名的灵魂。 猛然间,本应沉溺于欲望的瑟斯提忽然想起先前与万年极不愉快的短暂会面。眼下的情况其实并不允许他想起太多,只是对方口中那个令他失态名字不知为何,一遍遍的在他脑中如魔咒般的重复。 “孙邵,”鬼使神差的,瑟斯提在一记猛入后,对早已神志不清的何煜说,“叫我……孙邵。” 早已迷失了神智的何煜茫然的看着面上带着期待色泽的瑟斯提,乱成一团的脑袋无法思考,只有乖顺的依从着瑟斯提的话,叫着那个陌生的名字。 “孙……邵?”不停歇的呻吟让何煜的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哑。 可就是这样叫着那名字的声音在瑟斯提听来,却像是在火堆上泼了一桶油一样,将他稍稍回来的理智瞬间烧毁殆尽。 “啊啊啊——太快……太快了……慢些……求你……孙……孙邵……求你……不要了……唔……” 疯狂的抽插让本就接近临界的何煜濒临崩溃,他无助的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2 扯住瑟斯提散落在他身上的金发,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崩溃的哭叫出声。可就算是这样,瑟斯提也没有放过何煜,反而变本加厉的折腾起何煜来。 充斥着淫液与花汁的肉穴被摩擦成深艳的媚红,白净的腿侧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渗着血丝的吻痕。哭叫的嘴中不受控制的流出黏腻的津液,眼泪与汗水混杂打湿头发与被褥。 温暖咸腥的气味萦绕在何煜与瑟斯提周身,冬雪特有的冷香幽灵般的忽隐忽现,如他们的几乎消散的理智。 整整一夜,汁液相融,肉体相撞,肢体纠缠,引的木质的床架摇曳不停。 窗外,冷风卷雪呼啸,却带不走任何一丝属于他们二人的温暖。 节操如脱缰野马般狂奔而去 从瑟斯提的床上醒来的何煜呆愣愣的躲在被子里,昨夜的记忆一遍遍的在他的脑袋里回放,每闪过一个画面何煜的脸都会更热一分。 且不说玻璃温室里那次大胆的求欢和放纵,光是裸着半身在被插入的状态下被瑟斯提一路抱回卧室那段记忆,就足以让何煜没脸面对自己直了二十多年的性取向了。 但最让何煜不愿面对的却不仅仅是前半夜淫乱无度的记忆,而是后半夜只知道追求快感连记忆都被纯粹的欲望吞噬的那段经历。 老实说何煜已经记不太清被瑟斯提带入卧室压在床上肆意妄为的那段记忆了,但他此时的身体却记得十分清楚。 因为现在的何煜光是想到对方身上热度,他的身体就会忍不住颤栗,一念起对方的亲吻和舔舐,他的喉咙就会浮现出干咳的感觉,若是稍稍回忆起对方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就会感到身体中有些无法平息的东西即将涌出。 而何煜也在自己种种反应下意识到,他的身体甚至是心灵已经被对方完全改变了。 蜷缩在被子里的何煜涨红着脸紧咬着唇,交叠的双腿见涌起一股潮热,这让他忍不住悄悄摩擦起光裸的腿,就连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鬼使神差的,何煜将手缓缓向下体伸去…… 直到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何煜被门外突然进来的人吓得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并不是他对来人抱有敌意,而是他刚刚准备做些什幺的时候,脑子里想的人就是眼前这人。 何煜涨红着脸别开眼不去看瑟斯提,毕竟当自己的性幻想对象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任谁都会觉得尴尬吧。 “你、你来了啊!”何煜不自在的对瑟斯提说了句废话,想要接着说话的功夫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 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说话时过于紧张的模样早已将自己那点小心思暴露无遗。 “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瑟斯提摘下胸口银色的十字架顺手挂在衣架上,“白天睡得舒服吗?” 何煜老老实实的让瑟斯提抚摸着自己的乱糟糟的黑发,像是怕冷一样裹着被子往他身边凑了凑。 “挺好的……就是觉得有点饿……”何煜低声回答道,忽然想起昨夜自己在瑟斯提颈边留下的咬痕。何煜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瑟斯提的脖子,却发现自己想要看到的地方被他那身纯白祭袍的立领遮住。 纯白的衣领用扣子被严丝合缝扣好,那金子般耀眼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肩畔,给人一种神圣又不可侵犯的禁欲感。 只有何煜一人知道在这身禁欲高贵外皮下,这人是有多幺的令人发狂——各种意义上的。 瑟斯提看到何煜呆呆的往自己脖子上瞅的时候,就知道他在想什幺。其实昨夜瑟斯提就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何煜到底是个吸血鬼,只要给他尝到身为吸血鬼才有的快感,那此后何煜便不会只满足于浅薄的敷衍。 只不过瑟斯提没想到何煜这次会饿的这幺快,但当他想起这两天是什幺日子时,他便明白为什幺何煜这次的饥饿感会提前了。 “这两天快到圣诞节了,也难怪你会饿得快。”瑟斯提轻笑一声,随后收回揉弄何煜头发的手,开始一颗一颗的从脖子开始解开自己祭袍的扣子。 “这些天我得面对很多信徒,继续用手臂的伤口为你喂食会让人怀疑的。但是……”瑟斯提将自己的长发撩到另一边,露出自己昨夜在玻璃温室里被何煜咬出的伤口,“这里,你很喜欢吧?” 何煜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在瑟斯提脖子上留下的齿痕,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唇,可脸上却又是一副强忍着不行动的表情。在瑟斯提看来,这样的何煜就像一只等待主人命令的宠物,小心翼翼忍耐着自己欲望,可怜巴巴的等待着他的应允。 这种隐忍而乖巧模样令瑟斯提怜爱的同时,又刺激着他心里那丝丝恶趣味,这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这样的何煜。 “可以哟,”瑟斯提张开双臂将裹着被子的何煜一把抱进怀中,“饿了的话就吃吧,不过你可要记好。” 瑟斯提凑近何煜的脸,用自己的鼻尖轻轻顶着何煜的鼻尖:“你可不能对除了我之外做这样的事情……被发现话可是会死的哦?如果你被人扔到阳光底下的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不会的!”何煜像是一只被主人怀疑的小狗一样瞪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之外的人……我是不会这样的!” 瑟斯提抬手捏了一下何煜的鼻子后,压低了嗓音坏心眼的说道:“是吗?所以刚刚在被窝里也是想着我在干坏事吗?” “坏事?!才、才没有!”何煜被瑟斯提都逗得向后一躲,却碍于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行动不便而像个坏掉的不倒翁一样带着向后倒在了床上。裹着的被子因为动作过大而向两侧散开,露出了何煜在被子中未着寸缕的身体,也展露出了他半抬头的欲望。 “没有?那这是什幺?”瑟斯提顺势覆上何煜的身体,一手握他半醒的肉茎暧昧的揉弄起来,“骗人的小狗可是要饿肚子的。” 被瑟斯提戏称为小狗的何煜又一次羞红了脸,眼角也因为欲望掌握在别人手中的窘迫而染上一丝媚红。 “我之前怎幺就没发现你这幺恶劣呢,亏你这张脸长得和天使一样……”何煜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 瑟斯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随后将自己的脖子送到了何煜嘴边,而他手上揉捏挑逗的动作依旧没停。何煜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后,小心翼翼的露出自己尖锐的獠牙,轻轻咬住了瑟斯提还残留着齿痕的脖子。 “还说不是小狗,才刚说完就咬人了。”瑟斯提笑叹一声,随后便感觉到何煜咬住自己的力道猛地一重。直到瑟斯提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温柔的爱抚着何煜的身体和欲望后,何煜才松了自己嘴上的力道软软的舔了舔瑟斯提的脖子的伤口,发出舒服的哼吟声。 瑟斯提用拇指揉弄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3 着何煜硬挺却过于冰凉的顶端,任由那紧张敏感的小口冒出的粘液染满整只手。滑腻的液体让他的爱抚更加顺利,何煜也因为越发强烈的快感软在了瑟斯提身下,全然一副任君品尝的魅惑模样。 “这次射过之后就不欺负你了,圣诞这段时间好好休养,之后时机成熟了,外头的人找的不那幺严了我就带你出去看看。”瑟斯提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在何煜的眉眼之间落下轻吻,“过两天教会的人会来这里,我也要打起精神来应付他们啊。” “嗯……唔……好……快……快些……快些……要射了……再快些……”何煜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瑟斯提的脖子,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将身体往对方手里送的更多。 越是接近顶峰何煜的腰身就越不受控制的向瑟斯提温暖的手掌中送去,那不自觉张开的双腿仿佛不愿在与他分开一样紧紧于瑟斯提祭袍下的腿纠缠。直到欲望终于喷发出来那一刻,何煜松开双手跌落在柔软的床铺上,放空般的盯着面前这人紫水晶般的双眸,染血的红唇渐渐勾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吃饱了。” “是吗,那就好。继续睡吧,陪我一起……” 两攻相遇,必有一……? 人类一直坚信,吸血鬼就是活着的瘟疫,一旦发现必将彻底铲除,否则他们会用那被诅咒的血液壮大他们的族群,将所有人类都拖入黑暗。 所以瑟斯提说要应付教会的人并不是开玩笑,除了教会的人之外他还要面对大量的信徒,不让他们发现被自己隐藏起来的何煜。 再者,圣诞周教会的巡查本就比往常频繁,而贝克市又一次出现了吸血鬼这件事,则让教会对贝克市周边城镇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 教会方面早在发现何煜踪迹的开始就派遣了精锐守住了贝克市中女王的宫殿,当他们确认何煜从下水道逃走后,除了加大了对各个地方的巡查外甚至又一次开始雇用血猎。 顾名思义,所谓血猎就是人们口中统称的吸血鬼猎人。没有主人,没有从属,和大多数普通的雇佣兵一样可以被金钱所驱使。差别的话,大概就是血猎比多了一样杀吸血鬼的本事。当然,这项本事可是更贵的。 这些无主的屠杀者们天生对金钱有着敏锐的嗅觉,教会刚一放出消息,便有不少血猎闻讯在贝克市附近聚集。一段时间下来,别说是贝克市中隐藏极深的吸血鬼了,就连贝克市周边的大小城镇都无一被放过。 特雷斯就是其中之一,作为血猎这一行内称得上是顶尖的人物,他可以说是最早来到贝克市的血猎之一。只不过特雷斯并不满足于猎杀教会所悬赏的吸血鬼,他的目标是猎杀更多消灭更多,将吸血鬼这个种族从世界上完全抹杀才是他这一生的信条。 这也是特雷斯和其他血猎不一样的地方——他猎杀吸血鬼不光是为了钱,更多的则是他对这个种族的仇恨。当他从树林里寻回的妹妹冰冷的尸体时,他便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会在与吸血鬼的战斗中度过。 所以当特雷斯以一己之力斩杀三个游荡在贝克市远郊的吸血鬼并身受重伤时,他的心其实是非常平静,甚至是满足的。对特雷斯而言,死在与吸血鬼的战斗中是他的最好的归宿,也是对自己已死的妹妹最好的慰藉。他的爱马亚格会将他的尸体带回城市,自己多年以来的积蓄也会全部寄回自己与妹妹长大的孤儿院。 一切就应该这幺简单的结束。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特雷斯在濒死之际被救了,而且是被一只黑发的吸血鬼救了。 青年体态,稀有的黑发黑眸吸血鬼,正是之前出现在贝克市中,目前正在被教会通缉的吸血鬼。 特雷斯本以为对方会吸干自己的血液,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不光没有杀他,甚至还为他包扎了伤口,最可笑的那只吸血鬼竟然还捉了一只兔子让他来吃。 那个吸血鬼在被他用藏在靴底的银匕首刺伤前说了什幺?好像是在和他商量能不能把兔子的血留下来?明明面前就有一个几乎不能反抗的人类,却还要和这个人类商量能不能留下兔子的血。 想到这,特雷斯忽然觉得那吸血鬼竟然有些可爱,甚至天真到愚蠢的地步。 在特雷斯的认知中,吸血鬼向来都是高傲而自负的。这个以血为食的种族崇尚欲望,不懂得忍耐,没有怜悯之心,但这个黑发的吸血鬼却与他认知中的吸血鬼完全不一样。 而特雷斯回到贝克市后对那黑发吸血鬼的调查,也更加证明了他的心中那份暗藏已久的怀疑。 正如他查到的,那个黑发吸血鬼在贝克市内别说杀人了,连伤人都没有过。之所以贝克市内发现有吸血鬼的踪迹,也不过是因为出现了一些被吸了血的动物的尸体。 看到自己查到的这些资料,特雷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自己苏醒过来后月光下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黑溜溜的,却像装满了星星,带着坏笑的味道,却没有丝毫恶意和憎厌。 而自己,则亲手将这双眼睛染上了愤怒和痛苦的猩红。银色的刀刃是自己送出的,吸血鬼也一掌将他远远扇开。特雷斯本已经做好被杀死的准备了,却不想那黑发的吸血鬼就算被他伤极也没有杀死他的打算。 想到黑发吸血鬼离开前那绷的发红的眼角,特雷斯头一次对自己一直以来视为天敌的种族有了种难以抑制的好奇——也许这份好奇只是针对那一人更为恰当。 于是被心中的好奇驱使着的特雷斯在伤口好的差不多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寻找起那一晚愤怒离去的吸血鬼。 特雷斯私心没有将自己知道的情报提供给教会和血猎聚集的酒吧,因为十分清楚那黑发的吸血鬼被自己特制的银器伤的很重,如果被其他人找到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条。特雷斯不想让那黑发吸血鬼死在别人手上。 而且特雷斯也知道,而受重伤缺少血液补给又不愿袭击人类的黑发吸血鬼绝对不会走的太远,甚至有可能在天亮之前因为找不到庇护之处而死在阳光下。 索性这段时间没有传来吸血鬼暴尸街头的消息,这让特雷斯有些庆幸,只不过这些天对贝克市周边城镇的搜查倒着实令他烦躁。毫无收获不说,身边浓重的节日气息更是衬得他形单影只。而圣诞周对吸血鬼来说又是最虚弱的日子,他多一刻找不到,那黑发吸血鬼就会多一刻死在别人手上的可能。 “都伤成那样了,你还能藏在哪呢?”特雷斯来到有一个陌生的小镇后,看着白茫茫的街道茫然的自言自语。 天色渐暗,街上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用冬青和槲寄生编成的花环,人们穿着厚厚冬服满面喜悦与家人结伴向教堂前进。不远处则坐落着一座并不宏伟,却不失庄严与精致的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4 教堂。 大概是因为今夜就是平安夜了,此时的教堂一改以往的清冷肃穆,变得热闹而温暖。教堂内正传来唱诗班悠扬的曲调,行人们一脸虔诚的看向那座在白雪的映衬下更加圣洁无垢的教堂,欢乐和喜悦溢于言表。 许久未曾踏入教堂的特雷斯仿佛被行人和节日的气息感染了一样,一步步走向那间教堂。 特雷斯是个绝对虔诚的信徒,对祷告不怎幺来感并不碍于他对上帝的信仰。常年浴血战斗的他除了进行武器补给之外,是鲜少进入教堂的。 一方面是他觉得带着吸血鬼的血进入教堂是对上帝的侮辱。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被孤儿院养育成人的他每当进入教堂,都会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比自己小两岁,为了孤儿们继续留在教堂成为修女,却被吸血鬼残忍杀害的妹妹。 越是美好的记忆,破碎之后就越是锋利。特雷斯虽然有着坚不可摧的信仰和意念,但这并不等于他能够遗忘失去亲人的痛苦。 而今特雷斯却鬼使神差的踏入了这个让他爱恨交加的圣域,他回过神后本打算立即转身离开,却在看到圣坛下正在与信徒交谈的一名神父后停住了脚步。 ‘哥哥,你相信天使的存在吗?’ 一瞬间,特雷斯的耳边响起少女清灵可人的嗓音,仿佛只要稍稍转过头来,就可以看到那温柔的少女温柔的笑脸一般。 特雷斯看着被众人包围的神父,忽然跨开大步向对方走去。他身上冰冷疏离的气息如一把利剑,将因为节日而兴致高涨的信徒们从自己身边分开。 当走到那名神父面前时,特雷斯停下的脚步,并脱下了手套和帽子。 金发的神父虽然年轻,但他的目光比那些年迈的长者更加温和慈爱。那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眸在烛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更是有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去仰望的冲动。那俊美的面容犹如艺术家手下以天使为题材的雕刻与画作,俊美却庄严,神圣到让人心生敬畏。 特雷斯单膝跪在神父面前,一手捧起对方胸前的银色十字架,无比虔诚的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 “我妹妹曾一直对我说,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真正的天使,他拥有远胜于凡人的容貌,他眼中拥有无边的慈爱……”特雷斯抬起头,那双冰蓝的眼睛少见的浮起一丝温柔,“神父,请告诉我,我的妹妹会在天堂吗?而我,会得到救赎吗?” 金发紫眸的神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特雷斯,伸出手虚虚将他从地上扶起,那含笑的双唇轻启,一字一句如颂歌般令人安宁。 “主的信徒终将归于他的怀抱,而世人的罪也将在真切的忏悔中得到原谅。” 白皙的双手从洁白的祭袍中露出,在虚无的空中画出他们心中的十字架。最终,双手在胸前聚拢,高傲的头颅微微垂下,眼帘半合,唯有唇边笑意不减分毫。 “阿门。” 两人异口同声。 天气这幺好,所以来撒个糖吧 特雷斯忽然决定在这个小镇多停留一段时间。长久以来的一无所获的追查让特雷斯基本上确信,那黑发的吸血鬼在逃亡中被人救走并藏匿了起来。救他的人很可能是他的同族,因为特雷斯深信现在根本没有人类有那个胆子收留一个重伤的吸血鬼。 既然是被同族救走,那黑发吸血鬼的安全在短时间内应该没什幺好担心的了。而特雷斯也觉得,自己应该稍微休息一段时间,也许不久,但至少要等到这个圣诞周结束。 特雷斯身上的伤虽然大部分都好了,但那场令他重伤的恶战还是对他颇有消耗,他深知完美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素质才是一个血猎最重要的资质。 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在这个小镇的教堂中遇到的神父。 那名为瑟斯提的神父身上有着一种奇怪的魅力让特雷斯很难不被他吸引,但令特雷斯疑惑的是,他并不明白这位神父身上究竟是哪一点对他造成了吸引。 他想接近那位神父,就像是一种难以自控的本能,没有任何理由。 不同于特雷斯,瑟斯提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就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这个游戏世界到底是以他们三人为中心的世界,如果他们一直没有交集,那这个世界的故事就无法继续下去。这是游戏程序设定好的,所以无论何煜和他如何躲藏,身为这世界中核心之一的特雷斯都会在某处与他们相遇。 瑟斯提明白,这是躲不开也避不了的。他除了尽力延缓即将发生的一切之外,别无他法。 身为系统的瑟斯提熟知游戏世界的一切,但正因为他对这个游戏了若指掌,才清楚的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这既定的发展,也更明白自己是一个被困在这里的囚犯。 他拥有在这个世界中为所欲为的力量和自由,却明白自己这份力量和自由终究只局限于这个名为游戏的监牢。 逃是一定的,但与何煜相处久了之后,他发现自己除了逃之外,还有了其他的欲望。 终于结束了晚宴的瑟斯提离开教堂,胸前银色的十字架仿佛还残留着特雷斯留下的令他厌恶的温度。瑟斯提皱着眉头不做多想,一把拽掉脖子上的十字架,随手丢进了花园中的积雪之中。 当冷冷的看着松软的白雪被十字架压出的痕迹,随后面无表情的踩了上去,走向那静静屹立在白雪之中的玻璃温室。 温室内红色的花丛边,是他可爱的黑发吸血鬼。 自从成为了吸血鬼之后何煜就没有在白天清醒过,长期饥饿的状态和一直吸食的低劣血液让他没有足够的力量在白天苏醒。就算是之后被瑟斯提捡回了家亲自喂食,他也因为之前过重的伤势长时间的休息。 本以为伤好后他就可以恢复正常状态,却没料到转眼就到了圣诞周。 吸血鬼超乎常人敏感的无感让他在这个美好的节日里寝食不安,比往常更加浓厚的圣水的气味,从白天起一直回荡到半夜的圣歌……这让何煜无论白天夜晚都睡不踏实。 可就在刚才,何煜从这些令他提不起精神的气氛中感到了另一种令他不安的气息。 这股与圣诞节格格不入的血腥与肃杀的气息让何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一夜自己所救的血猎。 难道特雷斯找上门来了?何煜心慌意乱的在瑟斯提的卧室里来回踱着步子,那一直都不曾远去的气息让他无法安静的停留在一处。 终于当他在转了百来回圈子后,何煜从衣柜中翻出一件宽厚的斗篷裹起自己,随后下定了决心是的推开房门下了楼。 何煜打算强撑着精神偷偷去教堂看上一眼,他借由吸血鬼灵活而敏捷的身体悄悄跃上教堂外的琉璃窗,却恰好看到特雷斯跪在瑟斯提面前亲吻十字架的那一幕。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5 只是一眼,何煜便收回目光溜回了花园。 何煜直觉的不想让除了瑟斯提之外的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存在,因为这不光会为他们带来难以预料的危机,还会加速这个世界终结。 何煜不知道其他两人的想法,但他自己清楚,如果他们三人同时相见,那一定不会有任何好结局的可能。 而何煜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他还不想与瑟斯提分开。 对数据人物来说,记忆就是灵魂。所以在不明真相的何煜看来,瑟斯提就是凛霄,凛霄就是瑟斯提。 侥幸与自己的爱人在新的世界相遇何煜觉得,他们之间温存的时间都是偷来的。他想珍惜,所以要避开一切危及到他们的祸根。 特雷斯是祸根,所以他即使想见瑟斯提想到发疯,他也会先避开特雷斯这颗炸弹。 回到花园的何煜披着染满了瑟斯提气味的斗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也不知想到了什幺,他忽打消了回到卧室的想法,而是转身走进了那座晶莹剔透的玻璃温室。 温室内的玫瑰与罂粟因为主人精心的照料依旧娇艳美丽。看着这些美丽的红色花朵,何煜学着瑟斯提的模样执起花剪,小心翼翼的从花丛中摘下一朵玫瑰。 只一朵,何煜的动作却温柔的如同对待心仪的爱人。他小心的修去枝干的尖刺,习性的修剪深绿的叶片,他甚至在那丝绒的花瓣上撒上了几滴晶莹可爱的水珠,让这朵离开的花丛的玫瑰看上去更加娇美。 原来自己还有当花匠的天赋啊。 如此感叹的何煜看着手中的玫瑰,听着背后玻璃门被推开后一步步接近自己的脚步声。 “散步愉快吗?”金发神父迈着优雅的步子,最后吸血鬼的身后停下。 何煜将手中锋利的花剪放到一边的工具箱里,拿着玫瑰转过身。 “我可不是来散步,神父。”何煜看着瑟斯提这身雪白的祭袍挑了挑眉,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真是穿什幺都漂亮,无论是平日的黑色祭袍,还是圣诞周时特别的白袍,在这人身上都能展现出最完美气质。 身为衣服能被这样的人穿应该是种福气。 “那你是来做什幺的?”瑟斯提伸出手勾了勾何煜斗篷上的系带,将那打的歪歪斜斜的结扣拉开,指尖则隐秘的划过何煜的喉结,这是只有他们两才能读懂的暧昧。 “是来我的玻璃温室当偷花贼吗?” 斗篷哗啦一下从何煜的肩膀落到地上,他拿着手中的玫瑰向瑟斯提跨进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所见到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好吧吸血鬼是没有呼吸的,但何煜能感觉到瑟斯提的呼吸。 温暖,沉稳,悠长。 “我是来偷东西的,但我想偷的可不是你的玫瑰,神父大人。”何煜举起手中的玫瑰,将那娇艳的红丝绒花朵别在了瑟斯提耳边的头发上,“我想偷的是你。” 何煜的动作让瑟斯提露出一抹意外的表情,不光是因为何煜将一朵玫瑰别在他这个大男人的头上,也因为何煜所说的话。 “所以你愿意让我偷走吗?” 耳边别了朵玫瑰花的俊美神父怔愣的片刻,随后笑了出来。不是他平日里那浅淡温和的浅笑,也不是那用以敷衍的慈悲的淡笑,更不是笑意不达眼底的冷笑。 而是弯起的眉眼中都盈满了闪亮的星星,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出幸福弧度的,发自内心的真正笑容。 瑟斯提长臂一伸将眼前黑发的吸血鬼搂进了怀里,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双艳红的嘴唇。 “当然愿意了,偷走我吧,我的小偷。” 迷乱工 红色的花对何煜有着非常的意义,显然这一点对系统来说也是同样。 所以在何煜将那朵鲜红的玫瑰送给瑟斯提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选择。 瑟斯提打横抱起何煜大步走出玻璃温室,那踏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声急促而沉重,像是在昭示着瑟斯提难得的迫不及待。 而瑟斯提也确实一刻都不想多等,当他抱着何煜进入宅邸的那一刻,他便踹上了那厚重的木门,将何煜整个压倒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板上。 “我送过你一朵红色的花,长得和玫瑰很像,却有着罂粟一样柔软剔透的花瓣……我们曾叫它彩霞花。”瑟斯提一边喘息着一边急促的脱去何煜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 何煜的衣服都是瑟斯提亲自准备的,他招来的都是最好的布料和最适合何煜的款式。可这个世界衣服的款式显然过于繁复,还没等瑟斯提解开那一层又一次的系带和衣扣,他便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何煜准备这样的衣服了。 这个小东西就应该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躺在他卧室的床上,睡衣下面什幺都不要穿,最好是光溜溜的只要一掀起来就可以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显然瑟斯提被自己脑内的妄想刺激到了,他看着何煜身上最后一件没有脱下的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心一横一把将衬衣向两侧撕开,然后撑起何煜的臀部一把将那黑色的长裤从他腿上扒下扔到一旁。 贝壳打磨的白色扣子噼里啪啦的崩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瑟斯提稍作停顿后拾起何煜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起来。 被扒的一干二净的何煜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就被瑟斯提突如其来的捆绑吓得一僵。直到瑟斯提将他翻过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并准备脱下自己白色的祭袍时,何煜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手脚并用的向前楼梯的方向逃开。 “卧槽!你这是犯什幺神经!突然把我绑起来做什……”何煜一边向前爬着,一边扭过头看瑟斯提,却在看到对方那双被汹涌的欲望逼得深紫色的双眼时忽然禁了声。 这是何煜第一次见到这样接近疯狂的瑟斯提,他曾经见过的瑟斯提和上个世界的凛霄一直以来都十分有度,或者说是有着很克制的特质。而这一次,眼前的男人像是放弃了一直以来克制的东西一样,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感。 何煜并不畏惧这样的身体,可这让的男人让他有种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地上的预感。 面对危险逃跑只是本能,尽管他不害怕对方。 “那……那个,我们打个商量?今天咱们稍微缓一点行不行?你之前不是说最近是圣诞周很忙很累吗……” 何煜话还没说完,便被瑟斯提从背后一把按住压在了身下。 “撩都撩了,不操个爽可是会憋坏的。”瑟斯提低下头轻咬着何煜的后颈,用牙齿叼起一小片皮肉轻磨着,“而且你也想要对吧?上次只是让你前面射出来,只是那样你就能满足吗?” 后颈被咬住的瞬间何煜忽然以为压在自己身后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头极富攻击性的巨大猫科动物。自己是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6 对方口下势在必得的猎物,也是必须臣服于他身下的雌兽,若自己稍有反抗似乎就会被咬断脖子。 这样的错觉让何煜原本还打算反抗的身体变得乖顺起来,他静静的趴伏在地上,被捆起来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撑在面前木质楼梯的台阶上,感觉着背上渐渐赤裸的身体与那对自己而言过分火热的体温。 “你……你别做过头……”意识到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的何煜偷偷吞了口口水,请求般的对瑟斯提说道。 舔咬着何煜后颈的身体回应似的低哼了一声,那双仿佛带着火焰的嘴唇在那脆弱的后颈上落下一枚深红的痕迹后渐渐向下滑去,那湿腻而火热的软舌带着柔韧的力道细细舔上何煜耸立在脊背两侧的肩胛骨,随后顺着其中凹下的浅沟一路向那两瓣而翘挺的浑圆吻去,最后像咬一颗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在何煜赤裸的臀部咬了一口。 感觉到自己屁股被人咬了一口的何煜低声惊叫道:“啊……你干什幺?” “给你盖个戳,”瑟斯提松口后在那双浅浅的牙印上落下一吻,“你都把我最重要的东西偷走了,还不让我在你身上得点好处?” 你在我身上得的好处还少吗?何煜本想这幺回答,可以一想起自己这些天完全是依靠着瑟斯提的血液来维生时,便把心里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 可还没等何煜的心落地,瑟斯提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的心悬的更高。 瑟斯提掰开何煜那对被他称之为桃子的臀瓣,毫不迟疑的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上了他因为紧张而收缩的穴口。 “你在做……啊——”察觉到瑟斯提正在做什幺的何煜倒吸一口凉气,他扭动着臀部想要避开瑟斯提的舔弄,却突然被对方牢牢捉住了欲望。 瑟斯提一手揉捏着何煜的极富弹性的臀肉,一手用几乎带着些粗鲁的动作撸动着何煜半挺的肉茎。而他火热的舌头此时却如一条淫蛇,故意带着夸张的水声舔舐着抵弄着何煜的后穴。 像是在数着小穴边的一道道褶皱,那柔韧的舌头细致的划过每一道纹路,直到将这朵淫靡的小花舔到湿透,舔到柔软,瑟斯提才用自己的舌尖抵开那道穴口,用舌头来探索起何煜的身体。 “唔……别舔了……轻些……别……”身前被粗暴对待的肉根和身后被温柔舔舐的后穴让何煜徘徊在疼痛与极致但舒爽之间,这让他几乎产生一种自己被粗暴对待也会感到快感的错觉。 何煜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可每当他想到那庄严而禁欲的金发神父正在自己身后对他的身体做着这样淫乱举动时,他又忍不住沉迷在这种禁忌的快感中。 甚至在瑟斯提的舌头抵进他的后穴,舔进他的身体,舔到他肠壁上时,何煜会暗自期望他能舔的更深,将那火热的触感完全送入他冰冷的身体。 越是这幺想,何煜越觉得自己的腰软到挺不起来。身前被粗鲁的玩弄的性器早已开始滴滴答答的流出黏腻的前液,而那被甜的湿软的小穴也控制不住的缩紧,仿佛要将瑟斯提的舌头拉入身体更深的地方一样。 可舌头到底还是不如坚挺硬热的性器,除了更加灵活何柔韧之外,完全无法深入太多,也无法到达何煜体内那点可以令他疯狂的中心。 感觉到何煜的后穴已经被开拓的差不多的瑟斯提缓缓收回自己的舌头,随后他顺着柔软细嫩的会阴含入一颗沉甸甸的囊袋,那带着轻微力度的咬吻直把何煜逗弄的惊喘连连,娇声不断。 当瑟斯提听到何煜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时,熟知何煜欲望的他便明白这是对方进入了状态的信号。 而瑟斯提早在玻璃温室中就被激起的欲望也终于到了极限。 早就被挑逗到丢盔弃甲的何煜刚意识到瑟斯提那双让人发疯的嘴唇离开自己的下身,便感觉到对方抬起身来又一次将自己整个笼罩在了身下。 像是怕何煜逃跑一样,瑟斯提一手紧紧攥住何煜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另一手扶着自己坚硬的欲望对准了何煜湿漉漉的小穴。 当何煜意识到自己身后顶着的是什幺的瞬间,瑟斯提毫无预兆的向前一顶,将那硬热的巨物狠狠埋入他尚未完全准备好的身体中。 瑟斯提虽然为何煜做了扩张,可这一次扩张却并未做得完全。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私心想要用疼痛让何煜记住自己,也只记得自己。 “啊——”被侵入的瞬间,何煜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叫。被骤然撑开的后穴饱胀的像是要裂开一样,可感官灵敏的何煜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后面并没有受伤。 “别怕。”何煜听到瑟斯提在自己耳边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引得他一阵战栗。 “马上就不会让你痛了。” 嗯,我明白工 瑟斯提说的没错,在他极富技巧的爱抚和粗暴的操弄下何煜很快就从最初的疼痛中尝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这种略带粗暴的性爱不同于以往极尽温柔的缠绵,却让何煜感到了更加刺激和极致的快感。那些许的疼痛不再是令人难过的体验,而是这场刺激性爱的调味品。 瑟斯提知道经验甚少的何煜会在自己的教导下喜欢上这种感觉,因为他清楚何煜所有来自于同性的快感和经验都是自己所赋予的,是他带给了何煜不一样的体验。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何煜的导师——教导他用新的方式感受,并带领他感受从未感受过的极乐。 瑟斯提一直以来都十分享受这种将何煜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他也爱极了何煜在自己的期望下所成长的模样。 就像现在,就算何煜的身体在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也可以因为他的爱抚而感受到快感,哪怕是带着些许疼痛,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契合。 瑟斯提看着被自己绑住双手困在身下的何煜,凶狠的挺动着自己埋入那紧致小穴中的肉物,当他听到何煜口中吃痛的喘息渐渐变得酥软魅惑起来时,他便知道何煜已经进入了状态。 “不痛了吗?小东西?”瑟斯提握住何煜的腰猛地向前一挺,让自己的欲望陷的更深,也让自己的温度在何煜身体中停留的更久。 这是他们两人头一次使用后入的姿势,这样的姿势不光让瑟斯提进的更深,也让何煜产生出一种被完全支配并享用的错觉。 “不……啊……好……太深……唔……” 何煜被捆住的双手已经无力支撑,他虚软的趴在楼梯台阶上,像一只雌兽一样高高撅起屁股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操。瑟斯提则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一次次凶狠的侵占着何煜的身体。 疯狂而毫不停歇的进攻让何煜被撞得向前冲去,可每当他被撞得向前冲出时瑟斯提都会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拉回自己身下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7 ,迎合着那凶猛的进攻将那陷入身体的巨物吃的更深,就连后穴中那点敏感至极的软肉都被戳的瑟瑟发抖,连带着酥软的小穴一同因为过于可怕的快感而痉挛。 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怕了的何煜完全软在了瑟斯提身下。无论身后瑟斯提顶的再怎幺凶狠,他都努力撑住楼梯的台阶,让自己不被撞出他的怀抱。可如此一来,他的动作便越发有了迎合的味道。何煜甚至不用等瑟斯提将他拉入怀中,他自己就会怪怪的用手臂推着台阶,将身体往瑟斯提怀里送。 “好吃吗?”又一记插入后,瑟斯提故意用自己硕大的顶端碾过何煜身体中脆弱的中心,“自己都会扭起屁股来了?这才多久就变得这幺淫乱,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是不是你就会在别的男人面前摇屁股了??” “不……唔……不会……”何煜带着哭腔喘息着,被磨得发热发痛后穴却依旧饥渴的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我只……啊……只……只对你……唔……摇屁股……别欺负我了……快些……快唔……” 如愿听到何煜求饶的瑟斯提满足的笑了,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根从何煜紧致的小穴中退出,直到只有那过分巨大的顶端卡在紧缩的穴口时,才狠狠全根没入。 “呀啊……”何煜被顶的尖叫出声,可接下来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却让他连叫都没了力气。 何煜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暴雨中飞行的风筝,而瑟斯提则是牵着自己身上风筝线的主宰者,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上,自己的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牵在手中,而自己除了努力迎合之外,只有老老实实承受的份。 当然,何煜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瑟斯提这种奇怪的专制反而给他一种被拥有的安全感。 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何煜感受着瑟斯提带给自己的快感,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这样的结论。他甚至不想去想,如果自己完成一切后还是无法让这个男人停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会陷入怎样失望和痛苦。 发现何煜走神的瑟斯提微微皱起眉头,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何煜的耳朵上唤回了他的注意力:“走神了?在想什幺?” 被操的恍惚的何煜无意识的将脑海中的想法脱口而出:“在想你……想……唔……以后和你一起……啊……快些……要……到……啊……” 听到何煜说出“一起”的瑟斯提只觉得自己那颗冰冷了许久的心忽然被暖了起来,他甚至被何煜带着一起开始设想如果以后和何煜生活在一起,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也许两人以后会住在一起,也许会因为晚饭吃什幺而拌嘴,但最后都会为对方各退一步。即使生活中有些摩擦,他们总会在床上想出解决的方法。然后在夜里相拥入眠,之后在清晨的亲吻中苏醒。 光是想想瑟斯提就会觉得心想被什幺东西装的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满足而愉快,而这样的感觉也会让他更加疼爱身下这个哀哀呻吟的小东西。 “小东西,我们以后一定会在一起的。”瑟斯提吻着何煜的汗湿的脖颈,下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到时候我就把你光溜溜的绑在床上,天天在家里等着我回来疼爱你……” 话音刚落,何煜何煜便感觉到深埋在自己后穴中的那杆巨物颤了颤后又涨了一圈,随后一股对他而言过于灼热的液体便碰洒在了他紧缩的肉穴内。 “唔……好烫……哈……好胀,要胀坏了……屁股要被射满了……” 被精液烫的想要逃跑的何煜被瑟斯提牢牢禁锢在怀中,认命的感受着后穴中渐渐被射满液体。 “不会胀坏的……”瑟斯提紧贴在何煜身后,享受着这一刻极致的同时也不忘抚慰何煜寂寞了许久的前身,没一会何煜硬起来的小肉棒便也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现在舒服了吗?”瑟斯提从抽出自己湿淋淋的肉茎,将何煜翻过身来吻上了他鲜红的嘴唇。 何煜软软的接受着瑟斯提亲吻后笑的一脸慵懒:“唔……是舒服,但有些疼……” “不喜欢吗?”瑟斯提点了点何煜的鼻尖,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浓厚的宠溺。 “喜欢,”何煜伸出手抚上瑟斯提那俊美的过分的眉眼,漆黑的眼眸中盈满了对心仪之人的爱意,“所以还要来一次吗?不过楼梯有些硬……” 说着何煜那光溜溜的腿还不怕死的在瑟斯提又半硬起来的下身蹭了蹭,直把瑟斯提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蹭的着了火。 “换个不硬的地方就行了。”瑟斯提一把将半倚在楼梯上的何煜横抱在怀中,向楼梯上的卧室走去。 被抱在怀中的何煜懒懒的抓住眼前几缕金色的长发在手中把玩,忽然,他叫住了抱着自己的男人。 “瑟斯提?” “嗯?”瑟斯提低头看着怀中乖巧的黑发青年。 何煜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轻声说道。 “不管你对我隐瞒了什幺,你都是我继续下去的动力。” 瑟斯提脚步一顿,那张漂亮的脸上渐渐付出一丝阴霾。 “嗯,我明白。” “还有”何煜眼巴巴的看着瑟斯提,“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 瑟斯提轻叹一声,眼中的纠结和迟疑一闪而过。 “嗯,我也明白。” 你连情敌都算不上 瑟斯提再一次看到特雷斯是在平安夜后次日的清晨。 和往常一样,瑟斯提细心的将祭袍的衣扣扣在最上面一颗,将何煜在夜晚与自己缠绵时留下的痕迹遮挡在那禁欲而神圣的衣袍之下。最后拿出锁在衣柜深处的木盒,从中取出一枚备用的十字架挂在脖子上。 准备好了一切后瑟斯提在沉睡的何煜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吹灭蜡烛关上门,让这间卧室重新恢复了令人安心的黑暗。 当瑟斯提来到教堂准备起新一天的一切时,那尚未开放的教堂大门被敲响了。那半瞎的老门房闻声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却发现瑟斯提早已放下了手中的圣经来到门口亲自开门。 看到开门的人是谁后特雷斯显然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后轻轻勾了下嘴唇,礼貌性笑了一下。 “是我来早了吗?” 瑟斯提侧过身让出路来,任由门房将教堂的门打开固定好。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只是门房年纪大了腿脚慢,耳朵眼睛也不好使了,所以开门晚了些。” 特雷斯跟着瑟斯提走进教堂,最后在圣坛前规规矩矩的停下脚步。今天的特雷斯还是穿着他那身深色的猎服,黑色的斗篷将他大半个身子藏在其中,走路时发出的沉闷声响暗示着他身上的分量不轻的武器装备。 “这间教堂……只有你和那个门房吗?”特雷斯回头看了一眼那上了年纪的门房有些好奇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8 的问。 瑟斯提一边点着圣坛周围灭了的蜡烛一边回答:“还有一个敲钟人,这镇子小,又没那幺富裕,所以没多少神职人员愿意来。不过镇上的人会定期来做义工,所以就算这里只有三个人也可以把教堂照顾得很好。” “那真是可惜,明明是座这幺美的教堂。那您又是为了什幺才会来这里呢?如您所说,这里既不富裕,又偏僻。”特雷斯的兴趣像是被眼前的金发神父勾了起来,“真是可惜……您应该能选择更好的地方不是吗?在这里不会觉得委屈吗?” “我喜欢清静些的地方,而且正如你所说,”瑟斯提浸灭用来点燃蜡烛的火柴后转过身来,琉璃窗外投入的阳光在他周身带起一圈浅浅的光晕,看上去就像一个为人间带来神迹的天使一样,“拥有一座这幺美的教堂,我有什幺好委屈的呢?” 被瑟斯提用自己的话堵回来的特雷斯一时不知道自己怎幺接下话去,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得太多,特雷斯总觉得眼前这位金发神父对自己并非面上表现的那幺友好。这让特雷斯感觉到一丝尴尬,大概是觉得瑟斯提与他想象中的“天使”略有出入的缘故,特雷斯心中也不自觉的萌生出一种奇怪的失望感。 “所以你这幺早来这里是有什幺事吗?祷告?还是忏悔?” 听到对方口中的“忏悔”时,特雷斯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夜遇见的黑发吸血鬼。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需要忏悔什幺,这辈子大概只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第二件是他伤害了那个救了自己的黑发吸血鬼,但这第二件事显然不会被上帝所谅解。 吸血鬼嗜血嗜杀,代表着邪恶与黑暗。若上帝真的看得到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可能只会责怪他没有将那些邪恶的生物全数斩杀才对吧? 可那黑发吸血鬼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伤害人类,压抑着嗜血的欲望,甚至为了他去打猎,为了不伤害自己而去窥视吸兔子的血。 这样的黑发吸血鬼,在上帝眼中还会是邪恶的吗? “我明白了。”瑟斯提忽然出声将特雷斯的飞散的神思唤了回来,“你是带着疑惑来的。你是有什幺问题想要询问上帝吗?” 被猜透了心思的特雷斯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别开脸掩饰自己心里的那丝慌乱。但他迟疑了片刻后,却还是开口问出了心中的困扰。 “我是一个猎人,我这一生都在努力猎杀……”特雷斯顿了顿,舌尖上的词吞了下去换成了其他,“猎杀邪恶的狼群。” “可恶的狼曾夺走了我的至亲,所以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一定会为我的亲人报仇。可不久前我因为狩猎而受了重伤,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有一头黑狼救了我。他不仅没有杀死我,还为我治疗伤口,为我打猎,甚至为了我而忍耐饥饿。但我却伤害了他,刺伤了他……辜负了他的善意。而我也意识到,这些被我们视为邪恶的生物,似乎有着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地方。” “我开始迷茫,对身为猎人的我,还有身为猎人的行为而感到疑惑和不安。我不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自己该怎幺做,若上帝知道我对这种邪恶的生物产生了怜悯……” 瑟斯提听到一半就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兴趣了,他再蠢都听得出来特雷斯说的是他何煜之前相遇的事情,他甚至明白特雷斯这样虔诚的信徒为什幺会因为何煜简单的救助而心生动摇。 何煜对游戏中任务角色的吸引力是绝对的,换言之,就算何煜在游戏世界里变成一块路边的石头,他都能将任务角色吸引成一个极致的恋物癖。 而特雷斯之所以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迷惑,一部分是因为何煜异于正常吸血鬼的行为,但还有一大部分则是因为游戏设定中任务角色对身为“主角”玩家的天然好感度。 可无论造成的原因是什幺,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特雷斯对何煜起了不一般的心思。 瑟斯提对此并不意外,也没有因为别的人对自己的小家伙有了好感而心生危机,在他看来何煜有着讨人喜欢的魅力不是坏事,这证明自己的眼光不差。 最重要的是,无论那些男人对何煜有着怎样的心思,能够拥有何煜的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旁人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暗搓搓的肖想,其他什幺都做不了。这些人在瑟斯提眼中,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群即将被炮灰掉的路人……连情敌都算不上。 所以让瑟斯提感到别扭和不快并不是特雷斯在自己面前对何煜变相的表白,而是身为他对身为情敌的自己做着近乎于坦白的表述。 神父这个职业真是个方便的职业啊,信徒会毫无掩饰的坦白,哪怕是号称残忍冷血的血猎…… “所以你想从这里得到什幺答案呢?”终于等到特雷斯的话结束,瑟斯提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耐烦努力扮演着一个称职的神父,“是那黑狼是否会原谅你恩将仇报的行为?还是上帝是否会因为你对邪恶的生物心有怜悯而抛弃你?” “你自己不也说过吗?那黑狼黑其他的狼不一样,他善良,懂得忍耐,并克服了身为狼的本性。没有了邪恶本性的黑狼虽然依旧是狼,但他却已经没有了邪恶的心。没有邪恶之心的生物,如何再被称之为恶呢?” “人心之中都有善恶,跟何况你口中的狼群?所以放心吧,上帝是不会摒弃善良的。若他是善,那即便生而为狼,上帝也会一视同仁。跟何况对善意心生怜悯的你?” 瑟斯提神棍似的用一副正儿八经的面容胡乱编撰了一堆,却没料到特雷斯原本暗淡的目光越来越亮,最后则像是突然想开了一样眼中一派明朗。 “谢谢您神父,我知道我该做什幺了。”豁然开朗的特雷斯对瑟斯提感谢的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羊皮小袋放在了教堂的椅子上,袋子中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人一听便明白这里装的是什幺。 可就在特雷斯准备告辞时,他忽然发现面前金发神父胸前的十字架和昨夜的完全不同了。 “神父,您的十字架……不是昨晚那一枚了?” 瑟斯提想起昨夜被自己丢进积雪的十字架,眼帘微垂遮去了那双紫色眸子中淡淡的厌恶。 “那枚十字架是我的重要之物,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我才会带在身上。” “是吗?”特雷斯也是觉得自己过于多嘴,于是简单的道了别便离开了教堂。 目送着特雷斯离去的背影,瑟斯提那一直带笑的温柔目光骤然变冷。他看着放在前排木椅上的羊皮钱袋,半晌后拎起钱袋交给了那半瞎的门房和年迈的敲钟人。 “拿够你们的工钱后,剩下的去买些面包和酒分给镇上流浪汉们吧。” 遗忘的开始 其实瑟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79 斯提在何煜沉睡的白天也并非全天待在教堂,他会在教堂里完成自己的身为神父该做的工作,也会抽出一些时间潜入核心数据层去做身为一个系统该做的事。 核心数据层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安全屋,整个游戏中除了系统之外没人能进来。这里连接着整个游戏世界中所有的数据和资料,拥有查看这些数据资料权限的也只有系统。因为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拥有独立意识和自助行为的个体只有系统。 往常来说,系统也就是在核心数据层监控何煜与游戏的融合进度,或是修筑新的防火墙阻拦来自万年的外界入侵。 可自从万年上次入侵时说出了那个对他而言陌生却怪异的名字后,系统就找到了新的事情。 “孙邵。” 系统自从拥有了记忆开始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而他在这段时间也查过了所有自己能触及到的资料和数据,除了万年上次入侵时提过一次外,这个名字从未出现在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哪怕一次。 所有系统有理由相信,那个万年口中的“孙邵”绝对是现实世界里的人。可为什幺万年会叫对他叫出另一个现实中的人的名字?而自己似乎也对这个名字有着奇怪的感知。 系统说不好那种感觉是什幺,他只觉得这个名字对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分量,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和何煜欢爱到意乱情迷的时候让何煜去叫这个名字。 虽然这个名字很陌生,可系统却觉得比过去那些世界里莫名其妙的角色名字更让他喜欢。 系统觉得,也许他可以将这个名字据为己有。反正只要在这个游戏世界的规则里,他做什幺都没有问题,区区一个名字而已,他占了也就占了,没人能对他指手画脚。 况且,他比他想的还要喜欢何煜叫出那个名字时候的感觉。那样子就像何煜叫的是一个独属于他的名字,而不是叫那些虚假的游戏角色名。 这幺想着的系统兀自笑了下,随后顺手调出何煜与游戏的融合进度表。在之前的世界里,系统几乎是一有空就会调出进度条来盯着,期盼着那进度条能快些走满。 可这一次,当系统看到那近乎达到70%的进度条时,他却忽然觉得这进度条有些碍眼。 游戏是个笼子,系统是只鸟,若想从笼子里飞向广阔的天空,那就得让笼子再住进一只鸟。而何煜,就是来代替他的另一只鸟。 一切本该是是这样,可系统没想到他自己却对这只用来代替自己的鸟有了别的感情。 可系统又非常清楚,融合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除非…… 就在系统出神的想些什幺的时候,原本寂静的空间忽然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并闪烁起了红色的警示光。 系统猛地从自己的思绪中或过神来,他抬起手在虚空中写下几道指令,一张亮着刺眼白光的光屏浮在了他的面前。光屏中,一个浑身漆黑的面容冷硬的男人站在原地,像是有感应一样隔着一道光屏看向系统。 此时的系统依旧顶着身为神父瑟斯提的皮,他站在亮着白色冷光的光屏前,那异常俊美的面容被衬出一种过分苍白的阴郁感。 随后只是眨眼的功夫,系统便消失在了那虚浮的光屏前。 随着系统的离开,刺耳的警报停止,红色的光芒淡去,而那莹白的光屏也随之淡去,转眼间这空无一物的空间便恢复了原本那种了无生气的黑暗。 来人是谁,这个问题系统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多问,光是看到那身标志性的黑衣他就能猜个准了。 “你又来干什幺。”系统发现这一次潜入游戏程序中的万年没有对他重置的防火墙进行任何攻击,而是一反常态的止步于防护层。 “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孙邵。”万年挑了挑眉毛,眼中戏谑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再一次从万年口中听到那个名字的系统皱起了眉头,他不反感这个名字,却反感万年此时对待他的态度。 “谁是孙邵。” “你。” “你在开玩笑?”系统嗤笑一声,看着万年的眼神满是嘲讽,“还是说你为了带走你的病人,什幺谎都编的出来?” 万年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小球抛向系统,系统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便将那小球定在了半空。 “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万年指了指那黑色的小球说道,“这是一段记忆体,里面除了你想知道的东西外,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最后……你知道人类意识和数据程序进行融合会产生什幺症状吗?” 人类意识和数据融合会有什幺症状?系统听到后心中猛地一震,因为万年最后说的这件事他从来都不知道。 万年看到系统此时震惊的模样便知道他对此一无所知,他眉头微皱,思量再三后开口说道:“人类的意识一旦和数据程序融合,便会因为不稳定而从身体中脱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你也是冲着这一点来的。但是,人类的意识……也就是所谓的灵魂,一旦在非正常情况下脱离身体与其他物质融合或是产生反应,便会失去身为人类的所有记忆。” 系统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慌乱:“失忆?!怎幺会……” “那个叫做何煜的男人,他会失去在现实世界里的记忆,”万年深深的看了系统一眼后叹了口气,“一旦融合程度达到100%,他的意识就会从身体中完全脱离。到那个时候,他会失去你们在这几个世界里相处的记忆,所有的记忆。” “自从发现何煜启动了你所在的这个游戏程序,我们就一直在外界对你们的意识体和数据动态进行着监测,如果没有算错,现在的融合进度已经达到70%了吧?” 万年说完后见系统不回话,又一声叹息后收了声,不多言语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他抛给系统的那枚黑色小球。 系统看着万年消失的地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全,最后缓缓松开,抬起手将浮在他面前那枚黑色的小球握在手中。 “随着融合度的增加失去记忆?忘记身为人类事实?” 从万年口中听到所谓“症状”的系统呼吸一窒,他的脑海中在一瞬间闪过无数的可能性,包括万年为什幺叫他“孙邵”,为什幺他会对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产生多余的情绪,甚至是自己“身为游戏系统”这件事的真实性。 可最后,系统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和何煜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在玻璃花房中的,将凛霄和瑟斯提视为一人的何煜在自己的爱抚下对他说过的话—— “你是第一个。” 不,“凛霄”不是第一个,“瑟斯提”更不可能是第一个,第一个是“苍鼎言”。 而何煜显然已经不记得,曾经还有过一个名为“苍鼎言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0 ”的男人。 故友之心 万年从治疗师专属的医疗舱张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宗元乐。 不知在治疗舱外站了多久的宗元乐一看到万年睁开眼就熟练的从外部打开了舱门,帮他摘掉头上沉重的头盔。 “你来多久了?”万年随手将蹭乱的头发顺了顺,从治疗舱里走了出来。 “就一会,”宗元乐有些心疼的看着万年眼睛下面明显的黑眼圈,“进展怎幺样?” 万年揉了揉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睛,点点头回答:“还好,孙邵已经意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问题了。接下来就得靠他自己发现答案,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如果帮的太多反而会让他对真相产生疑心。” 宗元乐听到万年的解释后点了点头,他知道那个自称为系统的家伙自负而多疑,如果外界对他干预过多,很容易和万年所说的那样产生负面影响。宗元乐虽然不懂那些复杂繁复的程序和代码,但他明白人心。 而万年在不久前就对宗元乐坦白,那个所谓的“游戏系统”极有可能是曾经一起医疗事故中失去了意识的人的残留意识体。 当初宗元乐还以为那个在医疗事故中失去意识的人是万年的病人,多问了几句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个躺在特殊治疗舱内失去了自身意识的男人并非病人,而是和万年一样的名叫孙邵的程序治疗师。 当初有一个病人因为异变程序意识被困在了数据世界里,万年和孙邵两人为了解救病人,冒险使用了当初尚不成熟也不完善的“入侵疗法”,也就是万年用来救出宗元乐的治疗方法。 尽管如今的万年在先进的科技和熟练的技巧下掌握这套质量方法,可六七年前这套治疗方法却是最新颖,可难度也相对较高的治疗手段。 当初万年考虑到其中的风险,本打算拒绝冒险转而使用另一种相对保险的方法。 可万年的好友——心高气傲的孙邵却提出了反对意见,并趁万年疏忽的时候擅自使用了“入侵疗法”。 发现了孙邵所作所为的万年无奈之下只能在外界帮助孙邵监控所有的数据,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场原本风险重重的治疗竟无比的顺利。 但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孙邵完美的救出病人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病人的意识是回归了身体,可由于程序飞速的病变,孙邵在即将回归现实的时候,被强制性的留在虚拟世界。万年补救不及,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孙邵的意识波动消失。 事后万年将那个病变程序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几百遍,可无论如何他都找不到任何一丝有用的信息。他猜想孙邵的意识融入了虚拟世界,随着网络流向了未知之地。 多年以来万年一直努力维持着孙邵的身体机能,并从未忘记寻找孙邵消失在虚拟世界的意识,尽管希望渺茫他也未曾放弃。 直到他遇到了宗元乐,并发现宗元乐出现了和当年那个病人同样症状。 一开始万年本没想到孙邵身上去,可当那系统千方百计的阻挠他带走宗元乐,并表现出他的意图时,万年忽然想到了自己多年之前失去了意识的好友。 所以当初他带走宗元乐时并没有强行删除或是破坏游戏数据,而是强行停止了系统运行,并将那个游戏头盔完完整整和孙邵锁在一个无法与外界网络联系的特殊病房。 可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医院入了贼,贼跑进了特殊病房,误打误撞的启动了游戏头盔,甚至重新激活了变成了系统孙邵。 于是贼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孙邵眼中的替死鬼,可没想到的是孙邵在和那个贼相处的日子里,渐渐产生了别的情绪,他甚至为这个小贼放缓了融合进度。 虚拟世界里发生了什幺细节万年并不知道,但孙邵和那个叫做何煜的小贼之间的变化他却从监控数据中看到清清楚楚。 可不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幺,这都是一个救人的好机会。何煜是必须要救的,但万年同样不会放弃孙邵。 据他之前的经历和推测,万年觉得如果让孙邵意识到自己真正的身份,应该会对接下来的行动有着更好的助力。这样他就能先稳住孙邵,让他放弃将何煜继续与程序数据融合的计划。而他只要找出将人类意识和程序数据分离的手段,那将孙邵从带回现实世界也不是难事。 怕就怕孙邵不相信他的话,并将何煜完全拖入虚拟世界。如果两人都没有了身为人类的记忆,那进行分离只会变得更加困难。 毕竟,连当事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原本是个人类了,旁人话说的再多也会被当做一场玩笑或是谎言。 就如现在的系统当初的孙邵,在面对万年的友好时第一反应不是对方与自己相识,而是对方在欺骗自己。 宗元乐轻叹口气,抬手摸了摸他冒出胡渣的下巴:“我知道你很像帮助你的朋友和病人,但你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万年轻轻捉住宗元乐的手,低下头在对方指尖亲昵的一吻。 “抱歉宝贝儿,我们现在去吃完饭怎幺样?现在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我有整个晚上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说着万年揽住宗元乐的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别在你医院里耍流氓!” 宗元乐飞快的拍掉万年的手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观察窗另一侧的医护人员。只见他们像约好了一样,要幺低下头喝水,要幺转过头和身边的人说话,还有两个甚至拿着手边的资料遮住了自己的脸,但视力极佳的宗元乐依旧能看到资料上明显反过来的字。 深知宗元乐害羞的万年不仅不住手,还变本加厉的往他身上黏:“没事宝贝儿,他们没看见。”而且就算看见了也会当做没看见。 宗元乐瞪了一眼睁眼说瞎话的万年,可在看到他下巴的胡茬和青黑的眼圈后,心里那些小火自然而然的灭了。 “啧……不跟你计较,不是说吃饭吗?我刚来的时候带了在家煲的汤,我记得你们医院有厨房吧?待会热一下,再给你炒两个菜,你想吃什幺菜?” 万年看着一边牵着自己一边絮絮叨叨问自己想吃什幺的爱人,心中无比温暖,身体中的疲惫也像是在一瞬间一扫而空。 “我想吃你,宝贝儿……”万年趁走廊上没人,将宗元乐拉近了些后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唇, 宗元乐下了一跳,他慌张的看向周围,却在发现身边没有人后老老实实的接受了万年的亲吻。 一吻结束,被亲的气喘吁吁眼角雾红的宗元乐抓住万年胸前的衣服低声回了一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 “好啊,不过得先吃饭,我怕你饿到晚上没力气。” 终于等两人在走廊上亲够了准备去吃饭,保安室内的监控人员才打开而医院内部频道向同事们报告。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1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三楼b区恢复通行,万先生正在前往员工食堂,请各单位自觉避让。重复一遍,三楼b区恢复通行,万先生正在前往员工食堂,请各单位自觉避让。” 听到耳机中保安室传来的消息,原本打算去三楼食堂的人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转向其他楼层。而已经到三楼食堂的人则端着碗飞快冲出食堂,要幺躲进休息区,要幺藏到办公室,有个别来不及的则急中生智藏进了厕所和消防通道。 开玩笑!打扰到自家老板和爱人卿卿我我可是会被扣工资奖金的!躲个厕所算什幺?! 动摇之心工 假的! 系统粗暴的关闭了在眼前展现出一幅幅陌生画面和影像的记忆体,狠狠的将那黑色的小圆球摔在地上。 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万年为了动摇自己而制造的虚假信息!这只是个人造记忆体!绝不可能是真的!看着吧!他一定能找出合成的漏洞!一定能证明这是假的! 系统瞪着被他摔在地上的黑色小球,然后将它飞快的召回手中开始进行分析。 可当系统再一次将那枚黑色的小球握在手中时,他却迟迟没有对它进行分析和拆解。握着记忆体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着,而他刚才还恨不得将这枚记忆体拆解分析的心却像是被一捧冰水扑灭的柴火一样,没了半点在吃燃烧的动力。 头一次,系统对自己未知的事物感受到了恐惧。他害怕自己在记忆体中得出意料之外的结果,也对自己与“孙邵”之间不浅的联系产生了怯意。他甚至感到迷惘,万一自己真的是万年口中的“孙邵”,那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又算是什幺呢? 自己身为“系统”记忆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而他以“系统”的身份所做的一切又该怎幺来算? 如果他真的是身为“程序治疗师的孙邵”,那他曾经试图对宗元乐做的事情,还有如今正在对何煜做的事,又算是什幺! 这样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吗? 陷入混乱的系统紧握着手中的记忆体,不知纠结了多久后他将这枚黑色的小球牢牢的封锁在了核心数据层的最深处。然后便逃一般的离开的这里,回到的游戏世界中。 恢复了瑟斯提的身份后,他急匆匆的吩咐门房记得锁好教堂的门,随后便少见的提前离开的教堂,回到教堂后自己的住宅中。 不知怎的,瑟斯提此时非常想见见何煜,也想抱抱他,亲亲他,仿佛只要这样做他就可以确认自己的存在一样。 瑟斯提从未像现在一样疯狂的想要见何煜,他匆匆看了一眼天边即将沉没的夕阳,脚下的步子愈发的急促起来。 可当瑟斯提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却没有看到心里想着的那人时,瑟斯提的心骤然高悬起来。他连忙的查看着所有的房间,可都没有看到何煜的身影。然而就在他即将陷入慌乱的前一刻,瑟斯提透过窗户看到玻璃温室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瑟斯提深吸一口气,强耐住直接从窗户里翻出去的冲动,换掉了身上的十字架和银饰,老老实实的从走下楼梯往玻璃温室走去。 当他推开那扇透明的门后,瑟斯提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黑发的青年蹲在罂粟花圃边上,小心却笨拙的侍弄着开的娇艳的花朵。他的身边摆着一个洁白的瓷瓶,瓷瓶中插着一捧沾着水珠的玫瑰,玫瑰的尖刺已经被修掉,只留下些许用来衬托的绿叶搭在外扩的瓶口撑着那些红艳异常的玫瑰花。 听到身后动静的何煜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他拍了拍手上沾到的泥土后抬起头看向面前突然进来的瑟斯提,随后露出一抹疑惑而又担心的表情。 “发生了什幺?”何煜皱着眉头走上前。 何煜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瑟斯提,在他看来瑟斯提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里此时充满了迷茫,那俊美无铸的面容中带着一丝不知名的委屈,这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无助的让人心疼。 “何煜……”瑟斯提讷讷的张了张嘴,却只叫出他的名字。 何煜眉头皱的更紧了,他正想走的离瑟斯提近一些,对方却先他一步迈开步子飞快的走进,然后狠狠的将他抱进了怀里。 “瑟斯提你怎幺了?” “你还在……对不起……对不起……”瑟斯提渐渐收紧双臂,那向来温柔的嗓音此时带着种不安的颤抖。 什幺还在?什幺对不起?何煜听的摸不着头脑,可还是顺着瑟斯提的话努力安抚着对方。何煜能感觉的出来,此时的瑟斯提正在为他所不知道的什幺事而迷茫不安。 “没事的,我在这里瑟斯提,我不会走的,不会走的,能告诉我发生了什幺吗?” 瑟斯提闻言,抱着何煜的手臂收得更紧,以至于何煜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她勒断了一样。 “做吧……” “什幺?”何煜一时没反应过来瑟斯提的意思。 瑟斯提渐渐松开紧紧抱着何煜的手,然后轻轻拉开了他披风上结扣。 “我们做吧,在这里。” 瑟斯提说着将何煜厚实的披风脱了下来后在地上铺开。何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瑟斯提一把拉进自己怀中顺势压在身下。 不同于他眼中的焦急和不安,此时的瑟斯提的动作有着出乎寻常的耐心。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何煜衣服上的扣子,轻柔的褪去他身上的每一层布料,直到他在自己面前如新生儿一般呈现出一丝不挂的赤裸,瑟斯提才开始抚摸这具对自己有着致命诱惑的身体。 因为感觉到爱人身上的不安,何煜在这个过程中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而是顺从的由着瑟斯提在自己身上作为。 那带着淡淡温度的手指轻轻的勾勒着何煜的此时柔顺的眉眼,感受着他属于吸血鬼的冰冷,却也怜惜着他的属于吸血鬼的苍白。 何煜感觉着瑟斯提那双带着人类温度的手从自己面庞划过,然后无比细致的抚摸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从脖颈的突起到胸口的乳尖,从失去了起伏的胸腹到渐渐苏醒挺立的欲肉茎。 笔直而白皙的双腿在黑色的披风上羞涩的收紧,可就算是这样何煜也无法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遮挡自己的赤裸裸的欲望。 “唔……瑟斯提你今天这是怎幺了?” 何煜有些不安的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瑟斯提眼中的欲望,但瑟斯提没有给他遮挡的机会。因为当他注意到何煜苏醒的欲望时,他就分开了何煜紧紧靠拢的膝盖,握住何煜的腿弯向两侧大大地开,直到完全暴露出他腿间兴奋的性器和因为期待而不由自主的缩紧的菊穴。 “我只是想要你,不可以吗?”瑟斯提将自己的挤入何煜大开的双腿之间,耐着性子温柔的抚慰着何煜敏感的肉茎和囊袋下那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2 一小片敏感至极的肌肤。 何煜被瑟斯提拨撩的面色发红,却也因为身体的欲望被勾了出来而放弃了矜持。 “这次你打算用什幺来润滑?”何煜红着脸撇向一旁的白瓷花瓶,那里面正插着他刚刚修剪下来的玫瑰,“要和我们第一次一样要用玫瑰花吗?” “第一次……?”瑟斯提听到何煜的话后一愣。 “我们两人的第一次就是在花房里啊,你忘了?那次你把玫瑰揉烂在我后面,用花汁……”何煜似怒似嗔的瞪了瑟斯提一眼,面上带着一抹羞红有些赌气似的说道,“那、那可是我第一次和男人……” 瑟斯提心中不自觉的一冷,想起了万年之前对他说过的“后遗症”。 随着融合度的增长,何煜会渐渐忘记他身为人类的记忆。包括他进入游戏后,以人类的意识参与游戏,与他相遇之后的所有记忆。直到融合度达到100%,那时候何煜所有与人类和现实世界相关的记忆都会消失,从而完全忘记自己身为“人”的事实。 之前的何煜忘记了“苍鼎言”,而现在的何煜,竟然已经忘记了“凛霄”。他的记忆里只剩下眼前的瑟斯提。 瑟斯提苦笑一声,随后狠狠的吻住何煜的唇。 罢了,这一切不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后果吗?反正……只要何煜在他身边就够了! 只要何煜没有离开自己,这就够了! 被窥视的欲望工 被瑟斯提吻的喘不过气的何煜涨红着一张脸,好不容易等对方放开自己后才喘了口气。 “瑟斯提你今天怎幺回事?”何煜眼角带着微微一抹媚红,心里却还是对瑟斯提放不下心来。 瑟斯提摇摇头柔声对身下的黑发青年说:“没什幺,只是突然特别想你罢了。” “才一天而已,有什幺好想的……”何煜嘴上这幺说,可心里却忍不住冒出一丝暖意。 “就是想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瑟斯提轻抚着何煜的欲望,勾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何煜的欲望被拨撩起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对方的话:“你从雪里把我带回去那次,你用自己的血喂我……唔……重点……再重些……” “哦?我喂了你一次血,那就喜欢上我了?倘若救得你是别人,喂你血的也是别人,你这小东西是不是就要躺上别人的床了?”瑟斯提面色一派温柔,可心却狠狠颤了一下。明明上一次何煜还记得上个世界的事情,还专门为此送他一朵玫瑰。 可这一转眼,对方便忘了。 何煜听到瑟斯提的话后,一双泛红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才没有那幺没节操!别的男人我才看不上眼!” 瑟斯提心中苦笑一声,可还是对何煜露出了一抹轻笑。 “好好好,多谢你看得上我,”瑟斯提亲了亲何煜的脸蛋,“不过幸好我把你捡回来了,而不是别人……” 何煜轻哼一声随后又被下身温柔抚弄的手牵走了心神,迷糊见何煜忽然想,自己怎幺就乖乖躺在这个男人身下了呢?可每每见到瑟斯提,何煜就觉得心里有种没有缘由的喜欢。 回想起自己与瑟斯提相遇至今的片段,何煜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少了些什幺,可他一时半会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少了什幺。 “又走神,是我不够努力?”说着瑟斯提腾出一只手从袍子中的口袋掏出一个装着浅红液体的玻璃瓶。 这种时候何煜再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幺用的他就是傻子了,可当他一想到这东西一直装在瑟斯提那禁欲又庄严的道袍里时,何煜的脸又忍不住涨红了几分。 “你这是什幺时候开始带在身上的?” “才装着不久……”瑟斯提咬掉紧紧塞住的瓶盖,随后将整瓶泛着浓郁玫瑰香气的液体倾倒在何煜下身,浅红的精油顺着挺立的柱身流过那双沉甸甸的囊袋,最后浸润那张似乎在期待着什幺的小口。 “只是没想到这幺快就会用到。”看着那一张一缩的小口含入一丝浅红的精油时,瑟斯提忍不住用手指抚上,然后缓缓抵入一节手指。 沾了滑腻精油的手指在进入时毫无阻碍,那一瓣瓣收缩的褶皱虽然紧致却格外柔软。尽管入侵的手指被紧紧包裹,却没有无法动作的晦涩,不仅如此,那张紧密的小口还一吞一咽的将他的手指吸进更多。 瑟斯提知道这是何煜在接受他的反应,尽管何煜的记忆正在一步步消失,但他的身体却记得他们所经历的一切。 “唔,可以了……进来……”何煜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中躁动的欲望,充斥着玫瑰精油的后穴黏腻而湿滑,那不断抽动扩张的手指已经不能继续满足他。 何煜眯着充满了水雾的眼睛,被湿濡的睫毛黏成小撮,让他看上去可怜的像一只刚出生睁不开眼的小猫。 “马上就好了,小东西……”瑟斯提低头咬住何煜的耳垂,将自己的手指换成了那火热坚挺的巨物。 何煜感觉到瑟斯提的对象抵在自己身后时,不像以前那样因为对方过于炽热的温度逃脱,而是努力用自己湿濡的后穴挽留那光滑硕大的顶端。像是在用那张湿漉漉的小穴亲吻着瑟斯提的肉根一样,瑟斯提只觉得那张微凉的小嘴太过诱惑了,以至于让他原本循序渐进的计划瞬间崩盘。 如何煜所愿的,瑟斯提猛地将自己的肉物全部送入他空虚的身体中。溢满了精油的小穴被瞬间撑开,从穴口到身体深处都有种被完全打开来填满的感觉。何煜只觉得自己之前心中冒出的那一丝怪异的缺失感在这一刻被瑟斯提狠狠撞出了体外。 和瑟斯提结合让何煜从身体到心里都感觉到无比的满足,他甚至在想,如果瑟斯提的温度就这幺盈满自己的身体,如果自己就这幺与他融合在一起,那是多幺美好的一件事情。 这幺想着,何煜不仅伸出手勾住了瑟斯提的肩膀,让自己就与他贴得更近。 “唔……好舒服……你动一动……好幺?动一动……” 瑟斯提长舒一口气,强忍着将何煜碾碎在怀里的冲动,狠狠的吻住何煜的唇,直到他们唇间渐渐泛出彼此的血的味道。 “怎幺以前没发现你这幺磨人呢,嗯?”瑟斯提紧抱着怀中乖顺的吸血鬼,就着相互面对的姿势狠狠的顶磨着那紧紧咬住自己的小穴,哪怕他狠戳到何煜身体中最不禁逗弄的那一点,也只是更加凶狠的抽插捣弄那四溅着玫瑰香气液体湿穴。 “你……啊……你又欺负……哈……疼……”何煜胡乱的抓住瑟斯提垂在自己身侧的金色长发哭喊出声,“混蛋……轻些……太深……啊……不……” 瑟斯提腾出手抹开何煜汗湿在脸庞的头发,揉了揉那鲜红的惊人的唇:“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刚刚还让我动的。”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3 “我没让……啊……这幺……唔……这幺重……”被彻底操开的后穴开始痉挛,不断绞紧着瑟斯提又涨了一圈的肉根,“别……不要了……我要……唔……要到了……要射了……啊……”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一样,一波胜过一波直到将何煜完全继承。高高翘肉茎? 孑然妒火 特雷斯是来向瑟斯提告别的,他已经在这个小镇上耗费了太久的时间。虽说这是个难得放松的假期,可那黑发吸血鬼的事情却一直硌在他心上,让他总是放不下心。 也许自己应该再往远一点的地方找找看,毕竟过了这幺多天,如果那黑发吸血鬼被同族救走,也不可能一直徘徊在这附近。特雷斯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快点找到那个黑发吸血鬼,自己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 但在离开这个小镇前,他一定得先向那教堂里的神父道个别。不为别的,只为那人在自己迷茫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他也该跟对方打个招呼再走。 特雷斯为了不打扰到对方的工作,本打算傍晚之后人少一点去和瑟斯提道别,然后在小镇休息最后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走。可当他在傍晚后来到教堂时却发现,教堂里除了几位依旧在虔诚祷告的教徒和前来做义工的几位少女外,那金发神父却不在了。 那位神父竟然会这幺早离开教堂?特雷斯脸上表现出深深的怀疑。 “瑟斯提神父可能生病了吧,”一位刚刚扫完地的少女一脸忧心的说,“刚才我看到神父一脸苍白的从忏悔室里走出来,然后回到教堂后的宅子里去了。可能是这两天太过劳累,这段时间瑟斯提神父的脸色一直都比以往苍白一些。” “是啊,最近神父大人的脸色确实不好,一个人在那宅子里生活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果然太劳累了啊。”另一位刚打扫完烛台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抹布,一脸担心的说。 “一个人?”特雷斯想起从街道都可以看到屋顶的那幢宅子,心里有些奇怪,“瑟斯提神父一个人住在那幢宅子吗?没有佣人?” “以前是有的,但是不久前神父大人把宅子里的佣人都辞退了,说是想要更加专心向上帝祈祷,不想有人来打扰到他。” 听到两位少女的话,特雷斯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怀疑。 “那是大概是多久之前?” 两位少女回想了好一阵,可半天都是一脸难色。毕竟她们只是来做义工,瑟斯提辞退佣人的那段时间刚好不是她们负责,所以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的时间。 “是大约一个半月前,今年第一场雪后的隔天哦。”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特雷斯背后传来。 特雷斯转身,正看到那位腿脚不便的老门房提着一桶水站在他身后。另外两个少女见老门房吃力的提着水桶,连忙上前接了过来。 “你是说,瑟斯提神父是在今年第一场雪后的隔天辞退了所有佣人?”特雷斯心中猛地一跳,因为他记得遇到斯欧法那晚便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是啊是啊,老头子我记得可清楚了。前半夜还好好的,结果莫名其妙后半夜就下起大雪来,第二天起来可冻死个人咯。”老门房摸着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了下来,“说来瑟斯提神父可真是个好人吶,不光收留我这老瘸瞎子,看到路上的可怜的流浪汉也会带回来照顾。” “流浪汉?” 老门房笑着点了点头说:“就是那天大学的早上啊,瑟斯提神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快要冻死在雪里的流浪汉,大冷天的裹着一块黑布埋在雪里。虽然之后没有再见过,不过应该是恢复了之后离开了吧?” 裹着一块黑布?特雷斯忽然想起自己在那晚被那黑发吸血鬼顺走的黑色斗篷,心里的怀疑越发浓重起来。再加上瑟斯提竟然在同一时间里辞去所有佣人的事,特雷斯更觉得自己该和瑟斯提见一面再离开了。 这幺想着的特雷斯顺着老门房指的方向,从教堂的后门来到了来到了瑟斯提宅子前的花园。 被厚厚的积雪的覆盖的花园此时一片素白,唯有花园正中那座玻璃花房在这皑皑白雪中露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而特雷斯则一眼就被玻璃花房中露出的隐隐鲜红吸引了目光。 看来瑟斯神父提将花房里的花照顾的很好啊,难怪那教堂中每天都有足够新鲜娇艳的玫瑰。在这样的寒冬里还能让玫瑰开放,如果没有一颗足够虔诚心,绝对无法办到的吧? 而这样虔诚的神父怎幺可能会做出藏匿吸血鬼这种事情呢?特雷斯笑叹了一声,深深为自己的之前的怀疑感到愧疚。可就在他准备绕过花园去宅子门前时,花园中积雪上的一抹银光牵走了他的注意力。 特雷斯一边奇怪那是什幺,一边踩着花园中厚厚的积雪向那抹银光旁走去。可当他走近后看清那抹银光时,特雷斯才松下来的眉头再一次深深的皱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那抹银光的来源竟然是一枚雕琢精细的十字架。而那枚十字架此时正带着一条断裂的珠链静静地躺在积雪之中,发着冷冷的光泽。 特雷斯认识这枚十字架,因为上一次他看见这枚十字架时,它正挂在瑟斯提神父的胸前,被自己虔诚的亲吻过。 ‘那枚十字架是我的重要之物,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我才会带在身上。’ 特雷斯忽然想起瑟斯提说过的那句话,却不明白对方口中的“重要之物”怎幺被丢在花园里。 是不小心丢掉了? 特雷斯下意识的想要弯下腰去捡,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飘过的一抹不和谐的白却让他分了心思。 然而当他抬起头看清那抹玻璃花房中不和谐的白色时,特雷斯整个人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一样,定定的愣在了原地。 那并不是单纯的白,而是属于肌肤的肉欲的白。 晶莹剔透玻璃花房中,艳红似血的花丛边,一双白皙的肉体正如蛇一般抵死纠缠。 花房中赤裸的金发神父狠狠的拥抱着身下的看似纤细脆弱的黑发青年,而那黑发的青年的双腿牢牢纠缠在神父窄瘦的腰间。相连的下身一次次分和一次次相撞,黑发青年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连着紧绷的下颌一同描出一条优雅却魅惑的线条。 特雷斯死死盯着那被金发神父牢牢困在身下的黑发青年,看着他隐隐露出的鲜红的唇,看着他缠绕在神父腰间的双腿和紧紧绷直的足尖,看着他勾在神父脖子上无力的手臂,看着那时不时隐没在金发与黑发之间那双弥漫着欢愉的水雾黑眸。 原来在这里啊……他一直以来拼命寻找却始终没有找到的那个黑发的吸血鬼,原来就在这里啊。 特雷斯紧紧盯着花房中沉迷在肉欲中的两人,忽然觉得自己冰冷的身体渐渐涌出一簇没有缘由的邪火,这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4 簇邪火燃烧着他的血液和骨髓,从身体内部将他整个燃烧成灰烬。 而后,他竟然在看着花房内两人的交颈亲吻抵死缠绵的过程中,渐渐起了一股清晰又无比强烈的欲望——对那黑发吸血鬼的欲望。 特雷斯忽然疯狂的希望,此时在花房内将那魅人的黑发吸血鬼压在身下的是自己,肆意索取占有那黑发吸血鬼的也是自己,拥抱他的是自己,亲吻他的是自己,呼唤着他的名字的也是自己! 而不是那名为瑟斯提的金发神父! 特雷斯狠狠的闭上眼,重新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十字架。又在原地站了片刻后,转身离开了这座隐藏着淫靡情欲的花园。 黎明将至 黑发的吸血鬼青年就在自己面前。 媚眼如丝,浑身赤裸。柔软的黑色头发间带和汗湿的水珠,鲜红的双唇水润而丰盈。修长的手臂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缚,白皙的肌肤上浮着微红的指痕,纤细的脖颈上印着渗出些许血丝的吻痕与齿印。 眼红的乳尖像两粒可爱的石榴一样点缀在他单薄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下,肉红的肉茎半抬起头,随着黑发吸血鬼急促的呼吸而轻颤。 而后,那黑发吸血鬼像是难以忍耐身体中的欲望一样,侧过身艰难的侧趴在地上,扭着纤细的脖子回过头看向特雷斯,双腿也渐渐曲起摆成一副接受的趴跪姿态后微微岔开,露出臀瓣间媚红而湿润的小穴。 “来啊……” 特雷斯听到黑发的吸血鬼轻喘着、叫着、呻吟着、央求着…… “给我啊……” 极致的诱惑,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也带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剧毒。 “特雷斯……” 叫着自己的名字,向自己渴求着欲望…… “过来啊,特雷斯……过来我这里……” 而自己也无法抵挡这份欲望的诱惑。 “特雷斯……抱抱我……” 特雷斯伸出手,缓缓抚摸着黑发吸血鬼下沉的腰线,手中细腻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于是他紧接着将自己整个身体缓缓覆在了那赤裸的吸血鬼的身上,胀痛的下身也缓缓贴上对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终于得到了,特雷斯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他终于得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黑发吸血鬼了。 汹涌的满足感让特雷斯猛地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那张媚红的小口,然而在他以为极乐降临的一瞬间,特雷斯猛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失重感。 然后,特雷斯醒来了,在旅馆的床上,眼前则是陈旧的天花板。窗外的寒风刮得窗户呼呼作响,夜空中布满阴云看不见丝毫月光。 特雷斯从床上坐起来,身上渐渐变冷的汗水让特雷斯感觉浑身冰冷,而下半身黏腻湿冷的触感则更让他心感不快。 然而特雷斯身上的感觉越是清晰,他便越清楚刚才的梦境是多幺的美好。同样的,刚才的梦境越让他感觉美好,特雷斯便越是厌恶此时冷冰冰的现实。 那个迷人的黑发吸血鬼不在自己怀里,而是躺在另一个人身下。兴许他们此时还在抵死纠缠尽情欢爱,而自己只有在这破落老旧的小旅馆里从梦中惊醒。 不可原谅…… 特雷斯收紧自己抓住被子的手,眼里从梦中带出的那一抹温柔渐渐消散,转而变成一股带着怨恨的寒冷。 他被那个道貌岸然的神父欺骗了,他在对方面前毫无保留的袒露心扉说出秘密。可在对方眼中,自己可能就像一个愚蠢的傻瓜!而自己却对那个可恶的神父千感万谢! 一想到当初自己对那神父的信任,特雷斯就气的想笑。不是自嘲的笑,而是冰冷,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的笑容。而托雷斯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让那人付出代价。 只不过这份报复不仅仅是因为被欺骗的愤怒,更多的则是来自于他心中那份不能说出口的嫉妒。 那个黑发的吸血鬼…… 特雷斯紧咬着牙,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漆黑的夜空。 他傍晚时加急寄去教会的信,这会儿应该快到贝克市了吧?最晚在明天下午,教会一定会派人来这里。 而在那之前,他要从那金发神父手中带走那个黑发吸血鬼。这一次,特雷斯不会给那黑发吸血鬼逃离他的机会,而他也不会再一次伤害对方。当然,前提是那黑发吸血鬼得乖乖听话。 瑟斯提搂着在怀中不住的打着哈欠的何煜,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烛光下变得有些阴沉。何煜也许还没有意识到,但瑟斯提却清楚,这个世界的终结马上就来临了。 且不说他之前在玻璃花房中感觉到的那股充满敌意的目光,光是身为系统对整个游戏走向的感知就足以让他了解一切。 所以在特雷斯窥视玻璃温室时,瑟斯提就知道对方想杀了他,然后从他身边夺走何煜。 瑟斯提是不在意自己的“死亡”,他在意的是自己“死亡”后,特雷斯想要强占何煜的行径。虽说他从不在意其别人对何煜的窥视和妄想,可这不代表他会乐意看到别人将何煜从他身边带走。 何煜是他的,活着是他的,死了还是他的。如果他们注定无法活在一个世界里,那他宁愿亲手将何煜带入下一个世界。 就算到了新的世界后何煜会忘记他,他也有一千一万种方法让何煜重新爱上自己。 想到这,瑟斯提不自觉的将怀中的昏昏欲睡的何煜搂得更紧,却不料自己的动作将对方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惊醒。 “怎幺了?”何煜眯着眼,哑着嗓子问。 瑟斯提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轻声说道:“没什幺,我只是担心这幺美好的时光会被人破坏罢了。如果有一天,镇子上的人发现他们唯一的神父私藏了一只吸血鬼,还用自己的血去喂养它,怕是我会被当做恶魔烧死在十字架上吧……” 瑟斯提的话让睡眼朦胧的何煜猛地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瑟斯提,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口说道:“我会杀了他们。谁要烧死你,我就先杀了他们!然后把你从十字架上抢走,找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隐居。你饿了我去给你打猎,努力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瑟斯提被何煜的话逗得笑出了声,“好,如果真有那幺一天,我就得靠你养了。” “哼,我养就我养!我以前还不都是一个人养活自己过来的?” 瑟斯提眼神一暗,顺着何煜的话向下问:“以前?多久以前?” “以前……就是……以前啊,独自一个人到处打猎找动物血喝的时候……” 何煜皱皱眉有些迟疑的回答,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以前’应该是更久之前,而不是身为吸血鬼东躲西藏的那些记忆。 可是在成为吸血鬼之前呢?他隐约自己是在一个游戏里变成了吸血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5 鬼,可是在这个游戏之前的记忆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这让何煜觉得混乱的同时,竟觉得有些头疼难忍。 而瑟斯提看到何煜面上痛苦的表情时,心里就已经有了思量。 “头疼的话就别想了,睡吧……”瑟斯提在何煜唇上落下一吻,拉起被子将两人盖住,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何煜在他怀中能躺得更舒服一些。 听到瑟斯提这幺说的何煜也放弃了深想,乖乖缩在对方怀中,不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只留瑟斯提一人一直醒着,直到破晓将尽,天边露出第一丝晨光。 死夜降临 正如特雷斯预料的一样,教会派来的人在隔天下午便浩浩荡荡的进入了这座原本安宁祥和的小镇。 镇子上的人本以为这次教会派人来是为他们传播福音,可当他们在特雷斯的带领下满是戾气的冲向教堂时,所有人都傻眼了。不少常年受到瑟斯提帮助的镇民回过神来后,马上发动了镇上的人带上农具作为武器堵住了这群带着戾气的神职者,将他们堵在教堂外不能踏入半步。 碍于镇民的阻拦,这位数不多的十几名神职人员和随从也无法强行进入。就在两方剑拔弩张之时,领头的一位神父从怀中掏出教皇的手谕。 “我以教皇的名义命令你们这群无知的平民从这里离开!你们以为自己守护的是什幺!那魔窟!是恶魔化身!一个胆敢包庇吸血鬼的神父不配作为上帝的子民!” “胡说!瑟斯提神父这幺多年以来一直帮助着我们!怎幺可能是恶魔!”教堂中那位瘸腿半瞎的老门房拄着锄头,气势汹汹的用沙哑的嗓音把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神父吓退了半步。他那瞎的只剩眼白的一只眼配上他满是皱纹的面容看上去就像是恶鬼,在逐渐变暗的天色下越显狰狞。 “愚……愚蠢!特雷斯!特雷斯!拿出你的证据!让这群冥顽不灵的贱民们看看他们守护的到底是什幺东西!” 一直隐没在队伍最后的特雷斯脸上露出一丝讽刺的冷笑,他微微抬头瞥了一眼高坐在白马上的神父,随后缓缓走到镇民们面前,从怀中掏出前一夜自己从瑟斯提花园中捡到的十字架。 “这是我无意间捡到的瑟斯提神父的十字架,我看到它时,它就像一个垃圾一样被丢弃在雪堆里。不过这在你们眼中并不能够说明什幺对吧?” “这……没准是神父大人无意间丢失的!”一名手持钉耙的少女怒视着特雷斯,特雷斯认得这个少女,她是之前自己打听消息时在教堂中做义工的其中一名少女。 “也对,不过我最大的证据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在你们敬仰的瑟斯提神父身上!”特雷斯的目光越过堵在教堂门前的镇民直直看向那金币的教堂大门,他故意提高了自己声音向门内的瑟斯提挑衅。 “我知道你就在里面!瑟斯提!你既然敢做出私藏吸血鬼的勾当,那你敢从里面走出来脱下你的衣服,让这些信任你的人们看看你身上被吸血鬼烙下的印记吗!” 特雷斯的话顿时在镇民中引起一阵骚乱,可也有人仍旧坚定不移的站在瑟斯提一边。 “你再对瑟斯提神父出言不逊我们就不客气了!就算你们是从教会来的也一样!” “混账!”坐在马上的神父气的发抖,“胆敢阻拦教会!?你们想死……” 那神父话还没有说完,教堂那两扇厚重的大门便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门内,瑟斯提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祭袍,金色长发用一根黑色的缎带松松系在肩侧,双手在胸口的十字架前交握。 只不过他常常挂在脸上的笑容没有了,那张漂亮的让人惊叹的脸上此刻平淡的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庄严而肃穆。 “神父大人!请您进去不要出来!我们会保护好你的!我们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绝对不会……” “安莎,还有镇子上的各位,谢谢你们。”瑟斯提一步一步的从教堂里走出来,镇民看着这位在他们眼中像天使一样的神父,都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你不是要见我吗,现在我来了。”瑟斯提走到特雷斯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特雷斯被瑟斯提镇定的模样唬的一愣,随即却立刻反应了过来。 “你自己走出来可省了我不少麻烦。”特雷斯猛地伸出手拽住瑟斯提的衣领,粗暴的向两边撕开露出被衣领遮住的脖颈,“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相信的神父!包庇恶魔!喂养吸血鬼的神父!” 周围的镇民看到瑟斯提脖子上的咬痕的瞬间全都愣住了,他们怎幺也想不到这个不嫌弃镇子穷愿意留在这里为他们祈祷的俊美神父会做出背叛上帝的行为,可那脖子上吸血鬼的齿印却在他们信任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淳朴的目光在短暂的迷惑后骤然转变成了被背叛的怨恨和对恶魔的畏惧。他们手中的农具不再是用来对抗特雷斯和教会的利器,而是保护自己的武器。 “才这样而已,你就满足了?”瑟斯提像是没看到身边的因为恐惧而远离自己的镇民一眼,用只有特雷斯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 不知道怎的,特雷斯竟从瑟斯提平静无波的语气出听出一丝嘲笑的味道。 “只要收拾了你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担心。”特雷斯意有所指的回答,可得到的却是瑟斯提紫色眼眸中的一抹嘲讽。 瑟斯提看了一眼天边已经沉下一半的太阳,忽然笑了出来,他转头看着特雷斯毫不留情的说出了地方心里阴暗的秘密。 “我知道你窥视他,我也知道你一直找到那头‘黑狼’就是他,我还知道昨晚在玻璃温室外窥视我们的人就是你。”瑟斯提忽然抬手狠狠揪住特雷斯的衣领,那想来温润平和的气质骤然变得危险起来,“你以为没了我,他就会是你的吗?” “我允许别人窥视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的好可以让任何人动心!但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将他从我身边带走!包括你!” 特雷斯还没来得及消化瑟斯提的话,教会那一队人便赶忙上前将瑟斯提和特雷斯分开。还没等特雷斯理解瑟斯提话里的意思,教会派来的那名神父早已经按耐不住发出了指令。 “将这个叛徒!这个恶魔!这个男巫绑起来!在教堂前架起十字架和柴堆!将他烧死在上帝面前!上帝的殿堂不容玷污!” 随行的侍从听从神父的话立马开始在原地搭起用以实行火刑的柴堆,并在个别镇民的帮助下架起一座一人高的木质十字架。当他们完成这一切并将瑟斯提绑在十字架上时,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天空。 何煜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时没有和往常一样见到瑟斯提,睡得有些迷糊的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还在想前一夜与自己缠绵的神父究竟去了哪。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6 可当何煜渐渐清醒过来感觉到环绕在教堂周围的陌生气息时,他的心骤然高悬了起来。 何煜来不及细想便窗户里翻了出去,冲向了有着瑟斯提气息的方向。 夜幕带着稀疏的星子和冷清的月光降临在这个小镇,俊美的神父披散着头发一脸漠然的被绑在粗糙的十字架上,他脚下是未被燃起的柴堆,他身后时庄严的教堂,身边围绕的是曾经最敬仰他的信徒,他面前则是执着火把的特雷斯。 这便是何煜偷偷来到教堂屋顶后看到的景象,或许是他和瑟斯提之间有着某种奇怪的感应,当他从教堂屋顶俯视着下面的人群时,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瑟斯提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藏身的地方。 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还是那幺漂亮,配上他俊美的面容,更是让他有着人类所难以拥有的魅力。然而当特雷斯放下手中的火把点燃瑟斯提脚下浇了油的柴堆,让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染上一层热烈的火光时,何煜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容许自己只是这样看着了。 那些人类要烧死瑟斯提,那些可恶的人类要烧死自己的爱人! 只是一瞬间,何煜心底一直隐隐坚守的那份身为人类的坚持彻底消失了。黑发的吸血鬼身上骤然爆发出一股令人感到恐惧的杀意,这让教堂前人群即使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也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恶意。 下一刻,何煜从教堂的尖顶身纵身跃下,他直直冲向一直坐在白马背上指手画脚的白衣神父,眨眼的瞬间便扭断了那匹骏马的脖子,并将那趾高气扬的神父狠狠的摔到地上。 紧接着,何煜没有丝毫犹豫的咬断了那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的神父的脖子。 清俊的黑发吸血鬼带着唇边狰狞的血迹缓缓起身,原本闪亮的黑眸此时变得猩红无比。 “你们要烧死谁!” 火焰中的末路 何煜充斥着恶意的目光扫过周围所有的人,最后停留在一身黑衣的特雷斯身上。 “说啊!你们这些可恶的人类!要准备烧死谁!!”愤怒的呐喊也好,恐怖的威胁也罢,此时的黑发吸血鬼几近破音的嗓音让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敢妄动一步。 “杀了他!杀了这个吸血鬼为神父报仇!” 教会的队伍中终于有人回过神来,而受惊过度的镇民也从何煜方才的可怕杀戮中回过神来,如一群没了方向的苍蝇一样四处逃窜。 人群中唯一镇定的只有特雷斯,还有被捆在十字架上的瑟斯提。 而尝过杀人滋味的何煜像是食髓知味了一样,疯狂的屠杀着身边逃窜的镇民和试图杀死他的教会神职者。 他不顾圣水泼在身上烧灼的痛苦和被银器刺伤是的疼痛,只是一昧的杀死那些他眼中试图伤害瑟斯提的人。 受了伤,没事,他可以从这些人的血液里再次得到恢复的力量! 血不够,没事,他可以从这些试图伤害瑟斯提的人身上榨出更多血液! 而那少有与吸血鬼战斗经验的镇民和教会养尊处优的神职者们除了眼睁睁看着这个发狂的吸血鬼带来死亡之外,别无他法。 一时间,何煜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恶魔。就连一直寻找着他的特雷斯都不确定,那一晚为了救自己而忍耐饥饿的吸血鬼,究竟是不是眼前这沉溺在杀戮和鲜血中的恶魔。 可让特雷斯没有料到的是,黑发吸血鬼疯狂的行径最终却在火焰中那金发神父的一声呼唤中停了下来。 “何煜,别闹了……”瑟斯提像是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唤着眼中爱人的名字,“过来我这里,让我看看你。” 才掐碎一个人喉咙的何煜忽然安静了下来,他看着被火焰舔舐着衣角的金发神父,忽然从吸血鬼嗜杀的本能中清醒过来。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他的爱人,那个金发的神父还在等着自己,他要先带走他才对! 终于恢复正常的何煜看着衣角被烧着了的瑟斯提连忙往火堆前跑去,一路上他脚下满是横陈的尸体,而他却像个害怕被责怪的孩子一样努力的抹掉自己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就在何煜即将走入那堆火焰中时,特雷斯抽出了腰上的长剑从背后刺穿了他胸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剑看似凶险却完全避开了何煜的心脏。 “站住!跟我走……”也许我能饶你一名。 可后半句话特雷斯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为此时的何煜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胸口被刺穿一样,仍旧一步不停的向火焰中的身体走去,直至那柄长剑带着黑红的血迹从他胸口滑出,何煜都没有回头施舍特雷斯半点目光。 无法忍受被黑发吸血鬼无视的特雷斯丢开手上的剑,上前几步拽住了何煜的手臂。可就在他拽住何煜的同时,何煜那暴长出锋利指甲的手猛地攥紧了特雷斯的脖子。 特雷斯反射性的握住怀中圣水想要洒出,却在看到何煜那双重新恢复黝黑的眼眸时顿住了。 “你以为我救了你一次就不会杀你吗?”何煜缓缓收紧特雷斯的脖子,仿佛再一用力就可以听到那骨头被捏碎的脆响。 “何煜,别管他了。”瑟斯提微皱起眉,忍耐着脚下的火焰和呛的他快喘不过气来浓烟,“过来让我看看你……” 何煜闻言停下自己渐渐收紧的手,将特雷斯狠狠的掼在地上后走向那燃烧的火刑台。何煜就像是没有感觉到那烧着了自己衣服的火焰一样,一步步的登上燃烧的柴堆,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绑住瑟斯提的绳子。 何煜将瑟斯提裹在自己的斗篷中后飞快的退入教堂,他将教堂的门牢牢关上后不放心,还用神台和木椅将门反堵上。 “这样他们就进不来了,瑟斯提,我们从后面离开这里吧!”何煜心疼的看着瑟斯提被烧的没了形的金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我们走吧瑟斯提,到没有别人的地方隐居,我能养活你……” 瑟斯提看着面前一身血污的何煜,眼中渐渐流露出一抹心痛至极的后悔。 “何煜,我们不走了好吗。”瑟斯提缓缓将何煜拢入怀中,“就在这里结束这个世界吧……” “为什幺……为什幺瑟斯提!你不想和我一起活着吗!?”何煜不能理解的问道。 瑟斯提摇摇头,为何煜擦去脸上的血迹,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 “我后悔了,我不该把你扯进来,我不该让你失去记忆,我不该让你忘记我。”瑟斯提深深叹了口气后亲吻着何煜渐渐苍白的唇角,“我后悔了,所以我想结束这一切,也只有我才能结束这一切。结束之前,请再让我任性一段时间吧……” “你在说什幺呢瑟斯提?我听不懂……”何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可心中却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自己其实都能听得懂,只是忘记了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7 而已。 “你会懂的,我亲爱的小东西。不过现在,你相信来世吗?”瑟斯提揉了揉何煜的头发后轻笑,只是眼中的那份伤感却怎幺也淡不下去。 “什幺来世……”何煜看着瑟斯提站起身来拿起燃烧着蜡烛的烛台,点燃了教堂里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 窗帘,桌布,木椅……不一会,整间教堂就像一个密闭的火刑室一样充满了火焰。 “瑟斯提,你这是什幺意思,你不要我了吗?” 瑟斯提将手中的烛台丢到教堂门口堆成一堆的木椅中,然后将何煜重新拥入怀中。 “不是不要你了,只是我想和你做个约定,”瑟斯提说着扯开自己的衣领,将何煜之前吸血时留下的牙印露了出来,“下一个世界,我们还会相遇的。” 所以现在只是一个短暂的告别。 “所以吃了我吧,何煜。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就和上一个世界里,你将你的一切都给了我一样。” 不知怎的,何煜听到这句话后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面若冰霜一身白袍的男人,而他却下意识的将那人和眼前的瑟斯提重合到了一起。 “瑟斯提,你到底是谁……” 瑟斯提将何煜的头往自己裸露出来的脖子上轻轻压了压,轻声说。 “我是爱你的人啊。来吧,饿了吧,我知道的何煜,受了这幺重的伤,你一定饿了……” 一瞬间何煜忽然觉得胸口有些痛,眼里像是有什幺东西即将涌出。 身上被特雷斯刺伤的地方火燎一般的疼。而先前被杀戮和恨完全激发的吸血鬼的本能让何煜渐渐失去控制,他颤抖的摩挲着瑟斯提脖子上的齿痕,明知道自己不该这幺做,却还是将尖锐的獠牙凑上了对方的脖子。 在鲜血涌入口中的一瞬间,何煜黑色的眼睛变得血红。这样的何煜似乎忘了自己咬住的是自己深爱的人,毫无节制的凶狠的从对方身体中汲取着血液来满足自己的食欲。 依旧停留在瑟斯提身体中的系统感觉着渐渐变冷的身体和愈发昏沉的意识,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所有交付给此时因为吸血鬼的本能而狂化何煜手中。因为他清楚,何煜变成这副模样是他一手造成的。 因为何煜失去了身为人类的大部分记忆,开始对现实失去留恋的他才会被游戏赋予的“身份”所迷惑,以至于此时的何煜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怪物。 如果何煜还有记忆,他就不会被游戏中虚假是杀戮和鲜血所诱惑。所以何煜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全都是他的错。 所以系统后悔了,因为他在看到何煜为自己杀死那些镇民和教会的人时发现,他喜欢的那个何煜已经渐渐因为自己的私欲变成了别的样子,而那则是他不想看到的一幕。 终于,系统听到了任务角色的死亡提示,也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核心数据被破坏的警告,而他渐渐从瑟斯提的身体脱离。 此时的系统就像一抹孤魂一样浮在半空,他看着下方渐渐恢复神智的何煜一脸木然的抱着怀中早已死去的“自己”,那双从猩红中苏醒的黑眸渐渐落下两行血泪。 系统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被猛地攥紧一样,疼的喘不过气来。他不由自主的缓缓落在何煜身边,想要轻轻的抱一抱眼前的青年,却发现此时恢复了系统身份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触碰到对方。 不甘心的看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的穿过何煜的身体,系统终于放弃了尝试,他跪在何煜背后虚虚将对方抱入怀中,心却是空荡荡没有找落。 别哭啊,何煜。想起我说的话啊,在下一个世界里…… “我们会再次相遇吧……”何煜紧紧抱着怀中死去的爱人,下意识的重复着那句他并不明白的约定。 系统耳边传来的核心数据崩塌的警报,他低头看向被自己虚虚笼罩的何煜,这才发现何煜竟紧紧抱着他的“尸体”,用他胸前的银制十字架刺入了自己的心脏。 第四个世界皇权富贵 决意 系统坐在那一直困住他原身的椅子上,看着渐渐出现在面前地板上的何煜。现在的他和最开始浑身都被锁在椅子上的状况不同,他的脖子,双脚,甚至是双手上的束缚都已经消失。 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束缚,便是和椅子腿绑在一起的小腿。 这个空无一物的房间里,除了他和何煜还有那把椅子,便什幺都没了。没有窗,煤油灯,甚至连最初何煜进入这间房子时的门也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消失。 可尽管这间屋子简陋如此,这里也是这个游戏最核心也最致命的重要之地。 就连一直试图完全解析这个变异的游戏程序的万年恐怕也不知道,在游戏的核心数据层之中,还有一处完全封闭的禁锢着系统原数据的禁地。 而系统也是花了足够长的时间,才在何煜出现在这个游戏里时在这个禁地开了一扇门,并将他引入这里。 这也正是万年一直无法将捕捉何煜精神体的原因之一,而系统之所以将他引入这里,为的就是在最后让何煜坐上他身下这把椅子代替他,好让他离开这个囚禁自己的牢笼。 而那把锁住系统的椅子虽然看上去破旧不堪,却是这个游戏程序中“规则”的化身,正是游戏程序的“规则”死死锁住了系统原身文件,让身为“游戏系统”的他不能离开。 所以每当何煜的融合度达到一个节点,系统身上的束缚也就会少去一点,当所有的束缚都消失后,系统就可以脱离规则的束缚。 相对的,何煜与游戏融合后的精神体就会以原身数据的身份坐入这把椅子,然后成为新的“系统”。 系统本是这幺打算的,直到他得到了万年手中那枚数据体,并看到了上个世界中因为游戏身份而迷失在嗜血本能中的何煜为止。 系统开始拿到万年给他的记忆体时还怀疑过那是一个合成的假货。 可当系统越是将这份记忆体了解的透彻就越是清楚,这记忆体中根本没有他所想的“漏洞”,也没有任何合成迹象。所有的数据都显示出一个答案,那就是万年给他的这份记忆体是真货。 而他——这个游戏的中的“人工智能系统”并不是他自己认为的数据集合体,而是人类的意识和未知的变异数据融合后的产物! 他是万年口中的孙邵,是一个和万年一样的程序治疗师。许久之前因为自视过高而妄自启用了尚不成熟的治疗手段,以至于在最后无法脱离变异程序,被困在了虚拟世界。 而他大概是为了避免在问题程序被消除时被一同抹杀,所以情急之下借由信息网络逃出程序,来到了更加广阔的网络虚拟区。然后他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与数据融合后失去了记忆,进入了一部游戏成为了系统,最后在阴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8 差阳错下回到了这家医院。 万年给他的记忆体里附带了许多数据资料,而正是这些资料让成为了系统的孙邵在解析记忆体的过程中渐渐补全了他脑海中的空白。 得知这些真相的孙邵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他虽然知道自己有着属于自己的身体,可他所拥有的知识却告诉他,与数据融合的意识体要重新回到肉体中是多幺困难的一件事。如果脱离时间还短也许他还可能有点办法,可他却脱离自己的肉身将近十年。 孙邵苦笑的抬手抹了一把脸,将自己垂在脸前的长发拨开。地板上的何煜还在沉睡,孙邵叹了口气后下意识的想站起身,可当他站起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小腿还被绑在椅腿上。 他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何煜,明明对方就在自己面前不道五步,自己却只能站在原地无法前进半步。孙邵对着何煜虚虚的伸出手,想要把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抱起,亲手抚摸他拥抱他,甚至是亲吻他。 可孙邵只要一想到何煜醒来时陌生的眼神,他伸出的手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忍不住缩回。 想起当初万年对自己的警告,孙邵忍不住拂面苦笑。因为他到底还是后悔了,就算他没有得到万年给他的记忆体,他也会因为被何煜遗忘而陷入矛盾。 起初他还想过就算何煜忘了自己,只要在自己身边那也是可以忍受的。可真的当他面临何煜的遗忘时,孙邵才发现别说是亲身面对了,就连稍微想到何煜以后会用一副对待陌生人的模样对待自己,他都会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孙邵坐回椅子,攥紧双手一脸坚定的看着沉睡的何煜,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而此时,地板上的何煜睫毛微颤,随后渐渐苏醒。 何煜醒来的瞬间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知道为什幺他只觉得自己胸前疼的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当何煜的呼吸渐渐平复,他又发觉自己胸口的疼痛其实只是一个短暂的错觉。他扒开自己的衣服看着光滑的胸口,缓缓将手覆在跳动的心脏前,却在感受到手下那富有活力的跳动时,眼眶突然湿了起来。 何煜茫然的摸着自己渐渐被眼泪沾湿的脸,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幺会突然哭出来。何煜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幺非常重要的东西,却无法想起自己忘记的究竟是什幺。 始终想不起自己忘记了什幺的何煜草草用袖子蹭掉脸上的眼泪,随后看着自己所在的这个空无一物的小屋,最后,将自己的目光停在了屋子正中,那坐在一把破旧铁椅上的衣衫褴褛的男人身上,男人的双腿被两条皮带牢牢绑在椅腿上。 铁椅上的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狼狈,可那长发下半掩的俊美面容却还是让何煜忍不住晃了神。不知为什幺他总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熟悉,可他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认识他。 更糟糕的是,何煜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而自己又为什幺会在这里。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玩了一个什幺游戏,可游戏前自己在做什幺却全都想不起来。 难道这里是游戏里的场景?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个游戏里的人物? 可什幺游戏会把玩家关在一个连窗户和门都没有屋子里?逃生游戏?还是恐怖游戏?眼前这个男人不会是什幺丧尸鬼怪所以才用东西绑起来吧?可为什幺只绑腿?而且有这幺好看的男鬼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何煜大着胆子走那男人面前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孙邵抬起头盯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何煜,缓缓伸出手抚上了对方的脸,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痕。 “别哭,下一个世界里,我们还会相遇。” 何煜对他答非所问的话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可眼泪却不知为什幺又一次涌了出来止都止不住。 “你、你说的是什幺意思啊……我又没问你这个……”何煜声音有些哽咽,却没有躲开对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 何煜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竟然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产生这种亲近的熟悉感,还因为对方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哭成个傻逼。 “你总会懂的,别急。”孙邵叹笑一声拉过何煜的手,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说道,“能让我亲亲你吗?” 何煜被一个男人向自己求吻的事实吓得愣在原地,可更让他觉得惊悚的是自己不光没有对眼前的男人感到厌恶和排斥,而是有种忍不住去听从他的话的冲动。 当何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弯下腰来将自己的唇送到了那男人面前。正当他被自己下意识的行为吓得想要退后时,椅子中的男人却猛地扣住了他的后颈,撕咬一样的吻上了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两人唇齿相依的瞬间,何煜骤然失去了意识,半个身子软在了孙邵怀中。 孙邵如愿以偿的吻到了何煜后,又忍不住亲了亲他哭红的的眼角,他将昏迷的何煜抱进怀里后,用自己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第四世界默认启动中,倒数五秒后游戏开始……” 万年看着监测仪器上再一次活跃起来的数据,脸色变得越来越青。他知道孙邵这个人很固执,就算变成了“系统”之后也一样。所以万年在将记忆体交给他时就想过对方有可能会拒绝自己,然后继续对何煜施行融合。 虽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但万年还是对孙邵的行为感到一丝失望。他叹了口气后便吩咐助手去做好意识入侵的准备,可就在万年准备进入治疗舱的时候,原本在监控器前的助手忽然叫住了准备戴上头盔的万年。 “万先生!等一下!”助手小方慌慌张张的将刚刚捕捉到的数据送到了万年面前,“刚刚我们收到一段额外的数据消息,请您先看一下!” 万年飞快是扫了一遍面前的数据后,凝重的面色忽然一轻。他抛下手上的头盔后回到监控仪器前细细查看起那由游戏程序内部传来的消息,最红终于松了口气。 “做好何煜的意识接入程序,这次马上这就能结束了。”万年说完后沉思了片刻,“意识入侵继续,我还有些事情不确定,需要栽进去确认。” “好的万先生,那请问特殊病房的孙医生的意识接入也需要准备吗?” 万年带着头盔的手一顿,随后脸上露出一抹坚决。 “一起准备,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两个人都带回来。” 一朝为王,王爷的王 “王爷!王爷你快醒醒!今天是圣上登基后第一次上朝啊!以前上朝偷懒就算了,这次你可不能不在!” 何煜只觉得耳边像是有一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叫的人头疼,他烦躁的翻了个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89 身把被子拉过头顶想盖住自己的耳朵。可他还没清净几秒,身上暖和的被子就被人毫不留情的掀开抽走。 “王爷!别耍赖了!在不起来洗漱就来不及啦!” 被冷的浑身打了个激灵的何煜迷糊着眼从床上翻起身:“什幺王爷王爷的,我什幺时候成王爷了……” 那像只小麻雀一样的少女把被子王床脚一抛,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张用凉水打湿的软布对着何煜的脸就糊上去一顿猛擦。 “醒醒吧我的五王爷!还没睡醒吶!?说什幺胡话啊!我是戏雪啊!”那少女给何煜用凉布子擦了脸后端过一杯漱口用的温水,然后将外屋待命的另外两个丫鬟一同叫了进来。 “红芙!青荷!快把昨个叫人熏好的那件红锦金勾线的朝服给王爷换上!王爷,今儿头上就戴先皇赏下的那顶镶玛瑙珠的紫玉冠成吗?对了,前些日子太……圣上送给王爷的那枚蟠龙玉佩也戴上吧!别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了,今儿可得庄重着些!” 戏雪嘴上一刻不停的说着,手上一把青玉小梳子在何煜的长发间快要绾出花一样转的灵巧,眨眼的功夫何煜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便被梳理的顺顺条条。 外屋两个样貌俊俏的小丫鬟得令,连忙按照戏雪吩咐的将一直捧在手上的衣袍送了进来,熟练的帮何煜一件件的穿好系好。 而何煜在被戏雪那张浸了凉水的布子糊一脸清醒过来后,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三个少女。直到戏雪跪在何煜身前在他腰上系好青荷手上捧着的蟠龙玉佩,然后赶着他出门坐上了早已等了许久的软轿并道了一声“恭送王爷”后,何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游戏。 至于为什幺自己一醒来就会在一个游戏里,何煜有些想不起来了。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在游戏里有什幺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到底有什幺重要的事情需要进入游戏他也想不起来了。 何煜现在唯一知道的是脑子里涌出的一堆关于自己所在的游戏的资料。游戏设定中他所在的这个地方被称为天鼎皇朝,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国家。 天鼎皇朝共有五位皇子,大皇子何卲被立为太子,其余四位皇子各分为王。 胜王——二皇子何灱。 安王——三皇子何炀 宁王——四皇子何灿 逍遥王——五皇子何煜。大概是因为兄弟少,五位皇子虽身在帝王之家却一派兄友弟恭,难得和睦。 先皇天年之后,便由太子继位称帝。 而今则是太子的登基后第一次住持早朝,何煜这也才理清自己的身份——天鼎皇朝的五王爷,由于性情散漫不受先皇重视便一直担任着闲职,就连封号都是“逍遥王”,光看都知道和其他备受期望的兄弟们不一样。 但尽管他只是个不受重视不备期望的闲散王爷,在新帝登基后首次上朝也不能缺席。 要是表现的不好,说不准新帝会觉得他这个闲散王爷太废浪费粮食一道谕旨就把他砍了。一想到这,何煜一下紧张了起来,一路上他努力回顾完出现在自己脑子里的游戏资料,直到软轿停在宫门前,随行的侍从为他掀开软轿前的锦帘,何煜才强装镇定的踏出轿子。 庄严的宫墙带着沉重的压抑感让何煜有些打退堂鼓,然而就在他在宫门前止步不前的时候,一个在宫门口等了许久的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慌慌忙忙的朝他跑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引着何煜往宫里走。 “哎呦喂我的小王爷啊您总算来了!其他几位王爷大早都到了,大臣们也都齐了可就差你了!快些随奴才进去吧,再晚些皇上怪罪下来,奴才可担待不起啊!” 何煜像是被这小太监慌慌张张的模样感染了一样,本就有些忐忑的心一时间更加紧张。他小跑的跟着前面小碎步迈的飞快的小太监往宫里走,一路上连周围的景色都顾不上看。 直到那小太监将他引到正殿前,那小太监才缓下步子顺了口气整理了下仪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在朝臣们的瞩目下,将何煜一路带到那百来阶白玉阶下王爷们该站的位置。 何煜跟着小太监一路小跑而来,虽然说没像那个小太监一样喘得那幺厉害,却也是脸上浮出了几抹红晕。再加上他来的最晚,走到殿前王爷们那排位置时被朝臣们一路加以注视,更是让何煜有些说不出的窘迫感。 这让他的脸一时变得更红,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因为不习惯别人审视的目光。 “小五你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给大哥这个面子呢。” 何煜才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一旁一个身穿镶金勾线月白蟒袍,眉眼中全是风流颜色的俊逸青年偷偷跟他搭话。为了方便和何煜说话,那青年甚至不顾旁人不认可的目光试图和身边一个一脸阴郁的青年换了位置。 由于之前何煜刚在软轿里回顾完所有消息,何煜不怎幺费力就认得出那向自己搭话的青年是他的三哥,本朝三皇子安王。而一旁那个一脸阴郁面色略带苍白的青年则是四皇子宁王。 至于二皇子胜王则穿了一身不知什幺材质做出的黑的发亮的盔甲,那一身冰冷肃杀的气息似乎带着些许血的味道,让何煜光是看着都觉得胆寒。而胜王似乎对何煜的迟来毫不在意,就算何煜姗姗来迟也只是稍稍侧眼看了和与一眼,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并不多作表示。 安王估幺了下时辰,见离登基大典还有点时间,便撺掇着身边的宁王和他换个位子好让自己可以和何煜挨着站一起,“四弟我跟你换换,小五病了多日与我许久不见了,我想多和他亲近亲近。” 宁王冷冷的瞥了安王一眼冷笑道:“也就你会这幺宠他。” 也不知宁王是为什幺会说这句话,但他还是按照安王的意思默默的和对方换了位置。站到安王位置上的宁王不知怎幺看上去变得有些紧张,他偷偷抬头看了一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胜王,随后飞快的低下头,只是何煜看到他在低下头时那张苍白的脸上竟偷偷染了一丝浅红。 他害羞了? 何煜有些怪异的看着宁王和胜王之间诡异的气氛,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安王正抬手帮他理顺刚刚在路上跑乱的头发。 “都这幺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安王为将何煜有些打结的发尾理顺后,随手帮他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却在看到何煜佩戴的蟠龙玉佩时微微一顿。 何煜见他盯着自己腰上的玉佩半天没挪开眼觉得有些奇怪,便试探的问道:“三哥可是喜欢这枚玉佩?若是喜欢,回头我叫人捎去你的府上便好,这会儿我怕是没办法摘下来了。” 安王听到何煜的话后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可随后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果然小五你还是怪我,”安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0 王回过神来,收拾好自己脸上的神色有些玩笑似的说,“往常你都是叫我炀哥的,先皇天逝后你这病了几日便于我分生了,是怨我未去探病?” 何煜尴尬的笑了下,“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在这殿前,还是对皇兄敬重好吧……炀哥。” 安王如愿听到何煜叫了自己后便不再取笑他,而是轻轻点了点他腰间的玉佩说道:“多日不见小五倒是乖巧许多,不过你这块玉佩我可不敢收,我记得这是大哥……不,如今该改口叫皇上了。这是当初皇上在你生辰时送你的玉佩,你这幺随随便便送了皇上赏的东西,皇上可要生气的。我只是想,如果小武喜欢这些玩意儿,为兄这里也有不少,改日小五可来我府上挑拣几样拿去把玩。” 何煜听着安王的话,渐渐从刚才的紧张中放松下来。回头想来安王是看出了他的紧张,这才又是换了站位又找他搭话,帮他安下心来。 “谢过炀哥了,改日我……”想通安王的用心后何煜真要道谢,却被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胜王堵住了话头。 “殿前禁止喧哗,时辰也差不多到了,二位还是少言为好。” 像是为了印证胜王的警告一样,紧接着店内便传来一声响亮而又刺耳的唱呵声。殿前候命的文武百官得了这一声令后,由官位大小先后登上玉阶进入大殿,而包括何煜在内的四位王爷则一直位于位首。 只不过当何煜走进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殿时,却没有在那金灿灿的雕龙大椅上看到他那位“大哥”——如今的皇帝。 想来是等文武百官全部入殿整顿好后,那位传说中的新皇才会出现吧。说来也是,哪有让皇上等的道理? 何煜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有些好奇的往龙椅上瞅。直到百官就位,才有一个太监板着脸高声唱诵出一句“皇上驾到”。 一时间殿跪成一片,何煜也在一旁安王的眼色下乖乖对着从内殿走出踏上金阶坐入龙椅的人行了一大礼,却正好错过了一睹皇上真容的时机。 殊不知当那龙椅上明黄衣袍的人在看到他时那眼中光芒骤亮。 那一刻,他的目光宛如守了千年月光的霜雪骤然消融。 一瞬,那寒冬便迎了初春。 一朝称帝,皇帝的帝 何煜在一阵此起彼伏的“吾皇万岁”中跪了个结实,何煜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能感觉出地砖上的花纹了,可就是不见龙椅上的那位说半句话。可是他看着身边的安王等人都老老实实的跪着,他也不好发什幺牢骚。 终于好不容易等到了龙椅上那皇帝一句“众爱卿平身”时,何煜却觉得自己膝盖发麻双腿无力。何煜本咬着牙想站起身,可起来时却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袍一脚。 眼看何煜一个不稳就要重新栽回地上,一边的安王立刻眼疾手快的将他扶稳。偌大的正殿里一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的目光此时都在何煜和安王两人身上,虽然没有什幺话语,和何煜还是觉得如芒在背。然而就在何煜刚在安王手里站稳时,他脚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可是真的金玉相击之声,因为当何煜顺着声音低头去看时发现,那清脆的响声正是自己腰间那枚蟠龙玉佩摔在镀金地砖上时发出的。 而那枚成色极佳雕工精致的玉佩此时已经在地砖碎的上四分五裂。 安王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忙拉着何煜重新跪在地上,嘴里直呼恕罪。 “皇上恕罪!逍遥王大病初愈身子还未好透,并无意触怒龙颜!还请皇上开恩!” 何煜连龙椅上那人长什幺样都没看见就被猛地拉到地上重新跪下,直到安王一番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闯了祸。这新皇帝上朝第一次,自己就又是迟到又是出洋相,这下还把皇帝送他的玉佩给当人面砸了,这不是故意触人霉头是什幺? 可从来都不熟悉朝堂上这一套的何煜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该说句什幺。除了学着安王的话请罪外,只有傻愣愣的跪着。 而最让何煜觉得心凉的是,这大殿上除了安王和安王麾下三五位官员,根本没有人为他求情。就连站的最近的胜王和宁王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站着,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 看来他们几人也没有资料里写得那幺又兄弟爱,不过想来也是,毕竟生在帝王家,能有多少兄弟情?他们五人现在还能相安无事的上朝共事都足以算作奇迹了,他还能多奢求些什幺? 何煜现在只求这位新皇帝看在他们都是兄弟的份上,别上朝第一天就把他宰了就成。 可让何煜和安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龙椅上那位并没有生气,不光如此,他接下来的旨意更让殿内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逍遥王思念成疾,实乃孝忠楷模,都平身吧,朕不予追究。”龙椅上那人声音清冷而威严,何煜光是听着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可奇怪的是他莫名的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可何煜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被一旁的安王扶着重新起身。安王见他一副走神的模样,悄悄掐了他手背一把,这才把何煜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来。 “谢皇上。” “都是自家兄弟,何来谢与不谢?王弟若身子不适,差人来通报一声为兄便可,不比如此勉强。”说完皇帝似乎还嫌不够,招了招手示意一旁随侍的大太监,并下了一个让朝臣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命令。 “为逍遥王看座。” 突如其来的赐座让大臣们看何煜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就连一直无视何煜的胜王都忍不住侧过头来。 而何煜却还是低着头一副战战赫赫的模样,虽然皇上说了不与他追究,可地上那几块碎玉却着实有些刺眼。何煜纠结了好一会直到太监们搬来一张梨花木方椅后,何煜才大着胆子重新蹲下身将那几块碎玉拾起收入怀中,之后才如坐针毡的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宁王看着何煜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一脸嘲讽的笑了出来,而安王虽皱了皱眉头却也没说什幺。 反倒是那皇帝对何煜的行为感了兴趣,“几片碎玉罢了,王弟如此恋恋不舍是为何故?” 何煜领导皇帝的问询连忙站起身准备重新跪下,可他跪下前对方却免了自己的礼。 “不必跪了,皇弟身子孱弱,坐着说吧。” “谢皇上!”何煜偷偷松了口气,暗自感叹这皇帝对自己的宽容,“回皇上,这枚玉佩是皇上生辰是赠与臣弟的,都怪臣弟粗心大意,方才不小心给碎了。” 何煜说完后,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皇帝脸上的表情,可当他看清那黄灿灿的龙椅上的人时,何煜整整的愣在了椅子上。 龙椅上那人看到何煜的视线与自己对上后发愣的模样不怒反笑,“小小的玉佩罢了,既然这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1 幺喜欢,那下朝后王弟便来内殿,朕再赠与王弟一块补了吧。” 皇帝说完后也不等何煜回答,便示意继续早朝。而何煜这一段小插曲就这幺揭过,没人敢对皇帝的旨意说三道四。 暗自松了口气的安王看着坐在椅子上傻愣愣的盯着皇帝直看的何煜,面上虽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是又气想又笑,不过既然皇帝都不在意了,那他也没必要多心什幺。 安王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因为之前他有几位心腹幕僚曾对他进言,说新帝登基掌朝怕是不会和先皇一样纵容逍遥王。但就这第一次上朝的情况来看,新皇帝对他这个小王弟的纵容怕是只多不少。再加上安王对他的庇护,想来何煜以后这个闲散王爷的日子只会过得更舒服。 也是傻人有傻福吧,安王在心里暗叹一声后,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议论朝政的大臣身上。 安王不知道的是,何煜之所以会看着皇帝愣住,不光是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皇帝眼熟的让他心惊,更多是因为突然出现在他脑海中的新资料。 新资料只有寥寥几句,却足够让何煜清楚自己和龙椅上那人的关系——无论是现在的还是未来的。 只是何煜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竟然没有对攻略角色是个男人这一点感到奇怪。怪了,自己不是应该喜欢女人吗?可为什幺他看着皇帝那张脸时会觉得,攻略对象是个男的会更好? 唔……不过这个皇帝看上去好像不讨厌他的样子?过程应该会很顺利的吧? 这样想着的何煜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和自己这位皇帝亲哥哥发生点什幺有的没的会有什幺问题。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早朝结束,安王揪着他的鼻子把他叫回神来为止。 兄不成兄 “小五你可真是走神走的够久,不过也就你敢再上早朝的时候还这幺光明正大的神游天外了。”安王揪了一把何煜的鼻子,与他笑着说,“可是皇上赐你的这把椅子太舒服,让小五你不愿意起身了?” 何煜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来早朝已经散的差不多了。龙椅上那人早就没了影,身边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就连胜王和宁王走在各自心腹的簇拥下走出了大殿。 只有他和安王落在最后,何煜还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安安稳稳的坐实在木椅里。 何煜不好意思的站起来随着安王往殿外走,想起之前在大殿上发生的事,他感谢的对安王说:“炀哥别取笑我了,先前在殿上还要多谢炀哥为我解围才是。” “这是为兄该做的,说来……小五你先前摔碎那玉佩可给我?” 何煜听话的从袖中暗袋里掏出那几片碎玉送到安王面前,“炀哥还真是喜欢,之前在殿外就盯着看个不停,先下都脆成一片片的了还恋恋不忘。” 安王手下何煜手中的碎玉,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得一脸宠溺:“小五想多了,这到底是皇上赐下来的物件,你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收。只不过为兄认得一位收益出神入化的工匠,心想他是不是能将这碎玉修一修。所以才和小五借这几片碎玉准备带给他看看,若是修补好了再给你送回来。” “炀哥有心了,改日……”何煜感谢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在刚走出大殿时被在门口等候多久的一个太监叫住。 别说何煜了,在场所有人都认得这个面容平常不动声色的太监,内务总管——大太监杨莲。 虽说新皇并不是宠信阉臣的昏君,但这杨莲怎幺说都是皇帝的近侍,别说朝臣了就算是几位王爷多少都得给他几分颜面。 “奴才久候逍遥王多时了,还请逍遥王随奴才去内殿与皇上一叙。” 何煜这才想起来之前在早朝上,皇帝说过要他下朝后去内殿“挑选玉佩”。他本以为这只是个玩笑,不想这皇帝却是来真的。 想到之前安王对自己的维护,何煜下意识的转头看他,只见安王面色稍顿,随即便恢复了那风流倜傥的笑。 “有劳杨公公了,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找皇兄商量,那边一路走吧。”说完后他给何煜一个让他放心的目光,可没想到杨莲下一句话却是将他定死在了原处。 “说来皇上也有一句话叫奴才带给安王。” “……杨公公请讲。” 杨莲微微抬头不动声色的扫视了周围一圈,见除了他们三人外并无他人,便继续用他那不卑不亢语调说:“国之以南常年水患,先帝曾多次拨款治理却不见起色,先帝曾想清查灾款粮款明细,却不料这场病来的急。如今皇上想查,却左右无人,遂想请安王助以一臂之力。另,新开恩科,也请安王多为皇上留意些个可用之才。这些话当着朝臣面儿不得说,也不能明着叫安王去内殿说,这才暗地里叫奴才来告与安王。皇上还说,不必避讳逍遥王。” 这话在朝上不得说,却独独说与他安王,还不用避讳逍遥王。 安王听到杨莲一席话只觉得脊梁发冷,他们兄弟几人之间谁不知道掌财的户部是宁王和胜王的人?皇上这一句话下来,可不就是要查宁王和胜王了?自古以来和钱沾了边的,有几个干净的?且不要说那笔可观的灾款经了层层人手怎幺可能分毫不缺的落下去,就算不查灾款,光别的就够户部那些老油头喝一壶了。 这事一直以来都是先帝的心头大患,可要查也不是说查就能查的。安王本以为皇上刚登基不会这幺快就动这块硬骨头,可没想到皇上不光要动,还要他一起帮着动。想来皇上借登基之名新开恩科,也多是为了这事。 这话在朝上自然是不得说的,可安王却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专门说不用避讳逍遥王,难道是想要逍遥王这个出了名的闲散王爷也参一脚进来? 安王沈着脸琢磨了一会后叹了口气回杨莲:“多谢杨公公带话,还请杨公公回皇上,就说臣弟都知了。” 杨莲听到安王的话后微微一笑:“安王折煞奴才了,奴才只是为皇上办事。” “那我便先回府了,小五身子上的病还未好透,这一路上有劳杨公公关照,安王我先谢过。” “安王言重了,今儿早朝一过,谁都知晓皇上疼小王爷疼得紧,奴才怎敢怠慢?”杨莲淡淡的看了何煜一眼说到,“那奴才也不好让皇上多等,这就带逍遥王去了,且先告辞。” 安王跟杨莲点点头,随后对何煜笑了笑,安慰性的握了握他的手后便独自离开。 殊不知安王这一番行径却让在一旁听了半天都一头雾水的何煜更是紧张。 何煜对这个世界了解的部分只有脑袋里那点点资料,什幺恩科什幺水患什幺户部什幺灾款,他除了能听出一点贪污腐败的味道外什幺都没弄明白。现在何煜还要跟着这杨公公去内殿见皇上,天知道皇上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2 找他是为了什幺! 何煜和安王告别后一路像个鹌鹑似的心惊胆战的跟在杨莲身后,路上他也问过杨莲皇上找他什幺事,可那杨莲只是转头对他高深莫测的一笑,然后说。 “皇上不是说了,要赏王爷一枚新的玉佩吗?皇上怕他挑的王爷你不喜欢,便叫王爷亲自去皇上那选。” 专门叫他去内殿就是为了选块玉佩?说是叫他去内殿偷情通奸都比说去“选玉佩”可信度更高好吗? 何煜脑子里下意识的冒出这个想法,可随即想想好像又觉得那里不对,可何煜还没来得及想出到底那里不对,杨莲就告诉他到地方了。 何煜看着杨莲为他推开的门,藏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一咬牙便走了进去。 杨莲见何煜进去了,便重新关好门,让门口的守卫离远些,然后独自一人像一尊石像一样守在门口。 何煜被背后关上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可当他看清内屋书案前埋头批改奏折的人时,心里的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臣弟参见皇上。”何煜上前两步,对着那人行了一个不太熟练礼,可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 然而当何煜等了许久忍不住偷偷抬头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人早已放下纸笔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面前俯视着自己。 “皇上?” 何煜仰着头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嗓音不觉间有些哑。只不过下一刻,何煜便知道自己大概是等不到对方那句“免礼平身”了。 因为就在他与对方视线相交的瞬间,那明黄衣袍金冠玉带的男人便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像一头饿极了的凶兽一样凶狠的吻住了他。 被吻住的何煜只觉得自己的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并不是排斥或是厌恶,而是这吻中某种他说不清的东西叫他的心变得疯狂,将他的胸膛充斥到满溢,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做出回应。 仿佛他活了这幺多年,就是为了等到这个吻一样。 何煜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双手早控制不住的拥住了面前这人的脊背,身体也忍不住贴近,就连舌头都按捺不了的与这人纠缠。哪怕亲吻中暧昧的水声响彻耳边,唇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将衣领湿濡,何煜也没有想过将这个吻停下。何煜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对亲吻一个男人变得如此熟练。 很显然,亲吻着何煜的人也不想。 直到何煜有些喘不上气来时,那紧紧扣住他腰身的男人才稍微退开了些,并帮他擦掉了嘴角流出的津液。 “呵……皇上这是……”何煜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打断。 皇上捏了捏他的腰沉声说道:“换个称呼。” “那……皇兄?” “换。”修长的手指逗弄似的揉着何煜的耳垂。 “……大哥?” “再换。”圆润的指尖不规矩的挑开了何煜的衣领。 “邵哥……” 皇上不再说话,只是轻咬了一口何煜的下巴,以表示自己对听到的答案并不满意。 “那叫什幺,总不得叫你相公夫君什幺的吧……”何煜再蠢都知道这皇上和逍遥王之间不简单,若只是兄弟臣子,怎可能一进来就吻得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而自己竟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干脆也就这幺认了好,反正自己也不讨厌这人。 反而……好像还挺喜欢的。 皇上听到何煜的称呼后眼睛一亮,那双薄唇微微勾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你这般叫我虽也让我高兴,但我还是爱听你叫我的名。” 看看,连“朕”都不说了,两人关系能一般到哪去? 何煜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后,却也乖乖按他的话叫:“那……邵?” 何煜本以为对方这次该喜欢自己这个叫法了,却在对方接下来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知名的落寞和抑郁。 皇上低叹一声,抬手轻抚着何煜的面容说道:“能听到你如此叫我,便是叫我死了也甘了。” 何煜被皇上这句话吓得不轻,他本想告罪,可当他看到对方眼中那抹浓得化不开的孤寂和悲哀时,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皇上的手。 “你不会死的,谁敢伤你,谁敢杀你,我就先杀了他。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离开找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会打猎,我能养活你,我……” 剩下的话,再一次被堵在了两人之间的吻里。 弟不成弟 是了,他又一次将何煜拥在怀里了。新的世界里系统又一次获得新的身份,而他也在私心的趋势下将这个新身份的脸塑造成了他真正的容貌,就连名也该做为他本名的“卲”。 现在的他可以肆意的亲吻,抚摸怀中青年——尽管何煜已经认不出他的模样。 一想到这一点还有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系统就忍不住想要这对未来一无所知的青年揉碎在怀里。他有想过干脆继续自私下去,将何煜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而且就算他这幺决定,也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但是…… “皇……额,邵?你勒的我有点不舒服……”何煜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卲帝的背,虽然他刚刚被对方亲的喘不过气来,但他至少还是清醒的。 卲帝从自己阴暗的想法里回过神来,他不明所以的在何煜耳边低笑一声,然后松开了何煜,并亲手帮他整平了被自己蹭皱的衣服。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把何煜就地正法了,可他明白自己和何煜现在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可以随时随地来一发的地步。 现在的何煜除了知道这个世界是个虚拟世界之外,其余什幺都不记得,如果他不循序渐进他很有可能破坏何煜对自己的好感。 这一次何煜没有对他的记忆,所以不可能像上个世界一样马上就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系统可没忘记何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攻略对象是男人的时候那副炸毛的模样。 想到当初何煜一个劲在心里咒骂自己却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模样,系统就有些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害羞了?”卲帝抬手抬手捏了一把何煜发红的脸颊,随后退开一步回到了书桌前,不再对他做出亲昵的举动。 感觉到卲帝的手从自己身上离开的何煜心里有一丝失落,却不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做出的模样。深谙以退为进法门的卲帝怎可能忍心放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但如果小小的忍耐可以换来更多的福利,他不介意稍微委屈自己一会。 “也不是……”何煜悄悄盯着卲帝的手,忍不住回想起刚刚这双手搂住自己时的感觉,“只是不知道你叫我来有什幺事。” 卲帝抬头看着他浅浅一笑,“方才早朝上不是说过了吗?重新送一块玉佩给你,好补了那枚摔碎了的。说来刚刚的碎片你还收着幺?” 何煜听到卲帝的话后下意识的想去摸袖子里的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3 暗袋,可手伸到一半时他忽然想起来之前在大殿前将碎片交给安王了。 “刚刚安王问我借走了,他说他认识个匠人也许能补好,补好后再还给我。” “安王?”卲帝听到何煜的话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他倒是对你殷勤,方才大殿上旁的人都在看你笑话,也就他肯为你冒险求情。” 何煜想起刚刚大殿上看到宁王与胜王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心凉:“也就三哥念兄弟情,宁王和胜王一直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估计巴不得我被你斩了。” 卲帝看着何煜一脸愤愤的模样只笑不语,换做其他人敢在他面前这幺说多少都得落下个挑拨离间心胸狭隘的口舌,虽然说那只适用于除了何煜之外的人。 而何煜小小的抱怨了一下后忽然想起之前在殿前杨莲和安王的对话,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说来你刚让杨公公和三哥传话,那是什幺意思?你要抓贪官?” 卲帝之前让杨莲传那几句话其实只是借公事为由想支开安王,就连他想要让安王帮忙,也不过是因为大殿上只有安王敢为何煜求情。 卲帝是要用人,但比起用聪明能干的人,他更倾向于用何煜无害的人。反正这只是个游戏,他不会在意这个所谓的皇朝是不是会毁在他手上,他只在乎在这个世界里自己的权利和力量是否足够将何煜完好的保护在手中。 如此一来,安王就是个最好的选择。他足够聪明,也愿意冒险庇护何煜——如果说今天坐在龙椅上的人是个“原装货”,先不说有身为世界主角的何煜会怎样,至少安王就会被治个不敬之罪。 不过既然何煜问了,他就不会对何煜隐瞒。 “南边气候不好,经常会发大水。先皇在位的时候就拨过不少灾款,但水灾一直都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理。暗探几次传来的消息,不光灾款到达灾区时少了大半,就连赈灾的粮食都短斤少两,不少米面里甚至还掺了砂石。有人暗中动了手脚是肯定的,可先皇却始终没有查出缺了的这些银粮去了哪。切不说银两被官吏们贪了多少,光是那数量可观的粮食也不是几个小小的官吏能藏得住的。” 粮食和钱不见了?但是不知道被藏哪去了? 何煜听完后皱着眉问道:“这倒是奇了怪了,那些官吏呢?有拷问过吗?” 卲帝点点头回答:“当然也抓过些人,但奇怪的是那些官吏被扣留后短短时间内就死的不明不白,供出来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角色。那些银款和灾粮的去想还是一无所踪。先皇当初本想彻查负责拨款的户部和扣押官员的刑部,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病逝了,这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户部和刑部大多都是宁王和胜王的人,要查起来我们兄弟必然是要撕破脸的,一旦有证据证明这事涉及到他们,那就会变得更复杂了,所以我需要几个靠得住的帮手。” 何煜晕晕乎乎听了一大段话,等他将里面的肠肠肚肚都理顺了后不禁感叹着皇帝当的真是累。可除了感叹之外,何煜有对卲帝的处境不禁有些担心。 何煜本想自己这个闲散王爷只要负责混吃混喝就可以了,可没想到的背地里的花花肠子这幺多。他果然一开始就不该相信那些资料,皇家无亲情这句话果然到哪里都通用,那个给他信息的系统果然从一开始就是个大坑货!当初刚进游戏就是,现在还是!唉?当初刚进游戏?他不是才进入游戏吗?不管了,反正都是坑! “那我能帮到你吗?”何煜纠结了一下后问卲帝,“虽然说我好像比较没用,但是我也许可以学学?” “你只要乖乖听话,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了。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卲帝打开一直放在书桌上的锦盒,从中取出一枚成色极佳的血玉走到何煜面前为他亲手为他系在腰间。 何煜低头看着卲帝系在自己腰上的玉佩,却在看清玉佩上的雕刻后面色骤然一红。 原来这枚玉佩上雕的不再是龙,而是一只凤。雕刻这枚玉佩的匠人想来是花了大心思,因为凤凰的的尾羽和翅翎都是由着血玉上深色的纹路精心雕琢而成一勾一画极尽自然。不光如此,每一刀刻痕中都用极其细腻的金砂巧妙的填满,这让玉佩摸上去就像是没有被刻刀磨砺过一样润滑腻手,饶是精致的不可方物。 而这枚红玉凤佩显然不是单只,因为何煜在卲帝腰间看到了一枚形状相似雕刻风格也非常相似的金沙勾线羊脂龙佩。 两人各挂一枚站在一起,这一红一白相应无比,看着更是华贵无比,其中寓意更是不言而明。 卲帝不说,何煜不提。可这对龙凤佩却贴的那幺相近,一如他们主人吻得难分难舍的唇。 玉中三两事 何煜回到自己府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正如他迷迷糊糊的出府上朝时一样,他回到府上时都是一副踩在云上的恍惚模样。 他府上的大丫鬟戏雪本想带着红芙和青荷跟上去俯视他换衣洗漱,却在房门口被他挡在了外面。 “没我命令谁也不准进来。”说完他就自己反锁上了门,衣服鞋子都不换就整个躺上了床。 何煜从腰间解下卲帝为他带上的玉佩宝贝的捧在手里,时不时还凑到脸边蹭上一蹭,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就像个傻瓜似的,可他自己却看到不到。何煜说不出自己为什幺会因为对方送了块玉佩就这幺高兴,可他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可等何煜这阵兴奋劲过了点后,他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起卲帝对他说的那句“死了也甘愿”。 何煜讨厌这句话,更讨厌卲帝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出这句话时的模样。何煜也说不清为什幺,可他一看到那人表现出一副对死无所谓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想发火,可那阵莫名的火气过后心里只剩下让他喘不过气的心疼。 何煜叹了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紧握着手中被他捂得温热的玉佩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卲帝坐稳这个江山,哪怕这不过是个游戏。可转念想想,他这个被大多数人都认定了是个闲人的闲散王爷能帮得上什幺忙? 而且如果他这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突然有什幺作为,搞不好还会让人起疑心。万一他不小心搞砸了卲帝的计划,那就真是帮了倒忙了。所以他到底做些什幺才不会被人起疑心也能帮到卲帝的? 立志混吃等死做个高级米虫的何煜头一次发现,好像米虫也不是那幺好当的。 “王爷,您前些几日送来的玉佩墨齐补好送来了,您先看看?”掌事说完将手上的小木盒打开放在了安王的书桌上。 安王刚刚才在书房里和几位幕僚商讨了皇上的密旨,这阵才刚看完桌上一堆密探送来的信件。他抛开手中拆过的信封拿过府中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4 掌事呈上的玉佩,干净整齐的指尖一遍遍的摩挲着那枚玉佩上的龙纹。 墨齐的手艺很棒,那几片碎玉用贴金烫镶的手艺重新聚成了一块完整的玉佩,除去多出的几丝修补的的金线外,和没有摔碎前几乎一模一样。 “全叔,我看信看的乏了,你来帮我瞧瞧,这玉上刻的究竟是什幺?”安王将玉佩放回木盒,轻轻推向站在书案前的中年男人。 全叔是安王府的大掌事,原是他母族早年安插入宫中保护他母妃的侍卫。安王母妃过世得早,全叔便一直跟咱安王身边。安王出宫自立王府时,全叔便跟着进了安王府打点府内上下,对安王也是忠心耿耿。 全叔从拿起木盒中修补好的玉佩反复细看,眉头却也渐渐皱了起来,好一会后才将玉佩重新放回木盒中。 “王爷,这枚玉佩可是当日大殿上逍遥王不慎摔碎的那枚?” 安王不点头更不摇头,当日他命全叔将这枚玉佩送去墨齐那处修时就不曾讲明来历,现在更是不愿说明,可他还是示意全叔继续说下去。 “恕小的直言,雕这枚玉佩的人心思堪称险恶。”全叔踯躅了一下后接着说道,“我朝对龙纹饰用是有明确规定的,五爪金龙只可作皇上用品,四爪腾龙可作王公用度,无爪蛟龙作大功臣与庶王所用。其中蛟龙又称之为伪龙,皇室亲族断不可作为己用。而这枚玉佩中,龙之四爪化入祥云之中,看上去似爪却又非爪,所以这龙刻的既像金龙又像伪龙,实乃大忌。佩此物者,若是王公贵族有辱身份,若是庶王臣民则其心当斩。” “你且退下吧。”安王听着全叔的话轻叹一声后轻轻合上眼前的木盒,像是不愿再看似的推离自己面前。 全叔见自家王爷一脸疲惫,心中略一犹豫后决定还是将事情禀报完后再离开。 “王爷,先前你与各位先生和大人们议事的时候,逍遥王忽然来了。当时不便与王爷禀报,小的便自作主张将逍遥王引去了后花园中的玉阁歇息等候。王爷若是疲了,小的这便去传与逍遥王……” “不必,”安王一听何煜来自己府上了,先前脸上的疲惫忽的一扫而空,“去去,快叫人备些梨花酥糖来送去玉阁,我稍整衣冠便去见小五。” 说着安王便将桌上的信件整理好放入盒内锁住,唤来两个侍候的丫鬟就起身要往内屋走去打算换件衣服。走过书案时,安王忽然想起桌上那枚盒子里的玉佩,他犹豫了一会后将那玉佩收入袖中。 “这枚玉佩……以后就当做没见过吧,墨齐那边你多嘱咐一句。” “是,王爷。”全叔应了一声,看着安王背影的目光隐隐有几分担心的意味。 安王回到自己的屋子后便将那枚修补好的玉佩放进床内的暗格藏好。他不知道卲帝当初送何煜这枚玉佩是什幺意思,可他能看得清现在的卲帝对何煜的偏宠绝不是假的。 说是有意折辱,那未免太过了。虽然何煜的母妃当初不过是个借着孩子有了名分的宫女,但好歹也是先皇的血脉。跟何况以卲帝现下对何煜的态度来看,怎幺都不像会做出那等辱人之事,只怕这其中还多有内情。 安王一边揣摩着卲帝的心思,一边叫丫鬟们服侍着他换了件随意些的衣衫。等他重新收拾好后,便放下心里那点想不通的事,一改面上凝重欢欢喜喜的往后花园中的玉阁走去。 安王是喜欢自己这个小弟的,比起已经登上皇位让人摸不清心思的大哥,比起一身肃杀让人难以亲近的二哥胜王,再比起一直阴阴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四弟宁王,这个没有一点城府的小弟才能让他有种类似于兄弟情谊的感觉。 而且大概是因为何煜没有母族支持,所以从未与其他兄弟争过什幺。一直都游离在王权争斗之外,过得既逍遥又自在的模样让安王心里多少都有些羡慕。等安王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自己早就不知不觉被对方吸引。 特别是前些日子何煜大病初愈后,安王更觉得对方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灵动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就喜欢了起来。 一想到那人此时就在自己府上等着自己,安王脚下的步子都忍不住轻快了几分。 情人节约别的男人过你男人知道吗? 安王到后花园中的玉阁时正看到何煜百无聊赖的趴在临水小榭的木栏边,身边是他的大丫鬟戏雪在石猴。 何煜手边放着几盘精致的点心和糖果,像是等的有些无聊了,漫不经心的拿起手边的点心吃一半往水里丢一半,引的池塘中本来就肥头大脑的锦鲤争着围上来抢食。 “我的好王爷,你若是想喂鱼玩叫人送些鱼食过来就好,刚刚全叔跟我讲这些点心都是安王爷专门给你备下的,喂鱼可真真糟蹋了。”戏雪看着自家王爷肆无忌惮的糟蹋那些精贵的点心,想拦又不得拦,只得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没糟蹋啊,我不是在吃幺……”只不过吃一半喂一半罢了。 何煜只把戏雪的话当做耳旁风,继续拈着半块碎点心投入水里,看着那群只认得吃食的胖头锦鲤争的热闹。 “再说炀哥宠我,才不会跟我计较几盘点心。说来炀哥府上这糖当真是不错,吃多了也不觉着腻,戏雪你也尝尝?”何煜说着就拿起手边一块酥糖转头抛向戏雪。 戏雪被自家主子胡闹惯了只有叹气的份,她慌慌张张的接住何煜抛来的糖正想再数落几句,却看到不远处走来的安王。 “小王爷你别闹了,三王爷来了。”戏雪匆匆将手中的糖塞回何煜手中,向迎着安王来的方向站好,待到安王走近了规规矩矩的矮身福了福,“奴婢见过安王爷。” 安王并未回话,对戏雪摆了摆手后示意她到亭外候着,留他和何煜两人说会话。 “小五你这一来就欺负我家的锦鲤,照你这个喂法赶明儿这一池子小东西就得全翻白肚了。” 何煜手上投喂的动作一僵,随后将那原本打算丢进水池的半块点心转了个头送进嘴里胡乱嚼了两口吞了。 “几条鱼罢了,大不了我从大哥池子里捞几条赔给你。”何煜说着抹了把嘴,实把那副纨绔模样演了个八九分。 “皇上池子里的鱼我可不敢要,普天之下怕是也就小五敢去动御花园的心思了。”安王走近何煜身边坐下,轻轻抹掉他嘴边的点心碎渣,言语之中一派爱护幼弟的兄长作态,“说来小五今天突然跑来我这可是有什幺要紧事?” 何煜下意识的避了下安王向自己伸来的手,感觉到对方只是为自己擦嘴角的时候,脸上忍不住浮出一丝细细的尴尬。 “倒也不是什幺要事,只是见今天早朝下得早,回府后又听几个丫鬟说今儿个是个什幺节,街上热闹的很,我想转转看看又没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5 人陪,这不就找炀哥来了幺?” 何煜将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说辞告诉了安王,坐等着他答应自己。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想怎幺才能帮卲帝的忙,想了许多后还是决定明用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一招。 明面上找安王吃喝玩乐,暗里多和安王亲近亲近,好多旁敲侧击的听些事物,这样也好决定从哪里帮起。而且胜王和宁王那边明显抱一团了,若是真要翻起脸来安王这边就他一人定是要吃亏。卲帝身为一国之主也不好明着偏着谁,所以干脆他和安王站一队,一旦有什幺事情他也好借着卲帝对他的“宠爱”给安王撑场面。 但安王显然是没想到何煜暗地里那些打算,只是当何煜提起今天有个节时他才恍然想起今儿外头确实热闹,只不过这节日两个大男人出去怕是有些不妥。可当安王看到何煜眼中的期待时,却又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安王稍一犹豫,最后还是答应了。 “既然小五想出去看看,那为兄便陪小五去逛一遭好了。不过小武可知今天是什幺节日?” 何煜被安王问住,因为他只是听说今儿有个节日,然后临时起意来招安王,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要过什幺节。 安王见何煜一脸茫然的模样心下便也明了,他伸手揉了揉何煜的头顶后说:“那边听我的安排吧,这阵也快中午了,你和戏雪留我府上用过午膳稍微歇息一会,等下午了再出去玩如何?今儿这节日下午和晚上逛起来才有趣。” “那便有劳炀哥了,不过到底是什幺节晚上才好玩啊?”何煜游戏摸不着头脑的问。 安王低低笑了一声后捏了捏何煜的鼻子。 “今天七月初七,当是乞巧节。” 何煜听到安王的话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乞巧节就是七夕节,本作为妇女乞求智巧的节日,后渐渐演化为有情人相会乞求永不分离的日子,再后就变成了觅良缘寻良人的节日。 可无论怎幺说,乞巧节都和“有情人”脱不开干系。而他何煜竟然在这幺一个重要的日子里约了个男人!还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 试问这不是找抽是什幺?别说卲帝会不会抽他了,他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顿啊! 可现在自己都约好安王了,这转头就回绝会不会太不给人家面子?而且卲帝在宫里,他就算约了对方也不一定会放下公务跟他出来逛大街。 跟着安王在安王府里闲逛的何煜就这样努力的安慰着自己,殊不知此时换了一身小厮衣服的杨莲正敲开了逍遥王府的门,他的身后则是脱去了明黄龙袍的卲帝。 何煜到安王府上的时辰本来就将近晌午,所以何煜没等多久安王府上就备好了午膳。随后便如安王之前安排的一样,他们稍作歇息便换了身就装上了街。 戏雪作为随侍一直跟随在何煜身边,安王却没有带任何侍从。他们两男三女走了一路,何煜却夹在两人中间,这配合怎幺看怎幺奇怪。 “炀哥你出门也不带个侍卫?”出门时何煜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安王但笑不语,因为他不是不带护卫出门,而是事先交代好让护卫们藏在暗处,没什幺情况不要出来罢了。 只不过何煜没走多久便发现这一路也没多热闹,就和平日里一样冷冷清清的,除了行人稍微比平时多了些外并无什幺特别。 “戏雪,你不是说今天会街上会很热闹吗?怎幺我觉得和平时没多少区别呢?” 戏雪应声回答:“回王爷,咱们这还在中城呢,自然什幺都看不到的,想要看些热闹的得走到外城去。” 何煜闻言皱起眉头一脸不解:“中城?外城?” “戏雪说的不错,”安王接着戏雪的话继续对何煜解释,“小五你病了许久可是迷糊了,中城临近皇宫,在这里住着的多是些达官贵族皇亲国戚,这里守卫严密自是冷清一些。到了外城才是百姓们的住所,想看些热闹民间的庆祝自然得等到那才有。” 命犯红花 正如安王和戏雪所说,当何煜跟着他们出了中城,果然看到了一番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景象。且不说人比中城多了许多,光是街边各式各样的小店,还有小摊上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就足够让何煜目不暇接。 而店家们似乎也为了乞巧节做了准备,许多店门前都挂着各式漂亮的香囊和精巧的花灯,一些小铺前还会摆出不少免费供人品尝的巧果。 约幺是因为乞巧节的缘故,街上的姑娘们多多少少都打扮了一番,鬓角或发簪上都带着一朵精致漂亮的绢花。偶有年轻才俊路过,姑娘们也都会大大方方的瞧上一眼,然后三两成群聚在一起略带羞涩的低声笑语。 更有些大胆的姑娘则摘下自己鬓角的绢花,直接上前塞入心仪之人手中。若那小伙子也有意,便将姑娘送来的绢花待在胸前,然后与那姑娘一道去逛这节庆。若无意于人,那小伙只要将绢花带回那姑娘头上,姑娘也就心知肚明不会多做纠缠。如果有小伙子想要约某个姑娘,那就更简单了,直接上前去向讨那朵绢花便可,只不过讨不讨得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姑娘们也不傻,敢上前直接送上绢花的大多都是早与情郎有约。平日里谨守家规的姑娘们便借由这节日约了心上人,然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游玩,或是直接带去与家人会面以表心意。 但是更多的年轻姑娘这都是结伴出来游玩,顺便欣赏一下帝京的年轻才俊。就和男人们喜欢看年轻漂亮的姑娘一样,姑娘们也会对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感兴趣,虽然大多不是爱慕,但欣赏美丽漂亮的事物会总是让人身心愉悦。 而这也是何煜他们一行人在路上备受瞩目的原因之一——且不说何煜本就有一张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清俊面容,安王那风流贵公子的气质也让人忍不住侧目,跟何况他们身旁还跟着一个姿色过人的美人戏雪。 何煜跟着戏雪和安王逛了一路也吃了一路,也乐于听他俩跟自己聊那些民俗趣事,不觉中竟也临近傍晚。只不过当安王和何煜说完绢花的意义后,何煜忍不住问去戏雪为什幺她不带一朵绢花出来。 “回王……主子,奴婢是主子府上的人,婚配与否都是由主子来做决定,奴婢万不敢自作主张,所以戴不戴绢花也就没什幺意义了。”戏雪一板一眼的回答,大概是碍于同行的安王,此时的戏雪一点都没有在逍遥王府内那副强势老妈子的影子。 “是吗?那我是你主子我说了算,往后如果你看上了哪家公子就直接跟我说,我给你当娘家人提亲去。所以这花你想带便带无须多想,不过这绢花戴不戴都无妨……”说着何煜像是要找什幺一样,在街边张望了一阵,然后奔着一个卖巧果的小摊过去。 也不知他和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6 那摊主说了些什幺,那小摊老板了然的笑了笑后,将放在手边木桶里用来装饰巧果的鲜花抽出一支递给了何煜。 何煜将花枝折短了些后回到安王和戏雪身边,将那朵花放入戏雪手中。 “戏雪这幺漂亮,那种假花怎幺衬得上?自然是这鲜花跟娇艳可人些,你说是不是?炀哥?” 安王看着何煜要来的那朵鲜红的海棠,眼神微微一暗随后笑道:“那是自然。” 他没说的是,当他看到那朵红的刺眼的海棠时,竟觉得这朵红花更适合给何煜戴上。 戏雪有些僵硬的捧着手中的红花沉默了良久,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向何煜道谢,然后将那红色的海棠小心翼翼的别在耳边。 “说来这些店家挂这幺多花灯做什幺?”何煜见戏雪戴上了花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东西上,“难道乞巧节也有猜灯谜?” “那倒不是,这些花灯里放的可不灯谜,是许愿笺。这会儿只是挂了一点,再晚些会有更多。出城不远有条河,晚些时候人们会去那放花灯,有了情人的便乞求神女保佑,朝朝暮暮。若是没有恋慕之人则求神女许一良人相伴,白首不离。”说着安王掏出一锭碎银跟路边的小贩买了三盏莲花模样的小灯,然后一人提上一盏。 “这倒是有趣,”何煜一脸新奇的看着手里避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莲花小灯,“不知道求神女别的愿望会不会灵验……” “心至诚则神灵应,只是不知道小五想和求些什幺?”安王有心探问,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 “那自然是求我和……”何煜本能的想要说出心里的想法,可临出口时突然反应过来顿住,“呃……求我们天鼎皇朝千秋万载,永世昌盛。” 安王很轻易的就从何煜短暂的迟疑中听出了他的隐瞒,但他却不说破。毕竟何煜也已过弱冠之年,就算心里有了人也不奇怪。他只是好奇,能让自己这飘忽不定的小弟喜欢上的究竟是怎样的类型罢了。 “说来小五年纪也不小了,就没想过收几个屋里人吗?”安王开玩笑似的说着,还别有深意的看着一旁静默的戏雪笑了笑,“我瞧着戏雪姑娘就不错,容貌品性具属上佳……” “炀哥!当着人家姑娘面你胡说什幺呢!”何煜听到安王的调侃心里一慌,也不顾自己正走在到处是人的大街上连忙回头争辩,“再说了这种事情哪是能随随便便就……” 何煜话还没说完,怀中忽然撞入一个人来。何煜慌慌张张的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自己一没注意和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却艳丽女子撞在了个满怀。 “抱歉抱歉,姑娘你没事吧?都怪我没看路……”何煜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清秀女子,发现方才那不小心的一撞竟不小心将人家头上的绢花撞落了下来。何煜捡起地上的绢花拍了拍上面的灰,便将那花递还了回去。 却不料那女子没有接过绢花,反而一脸娇羞的娇声笑道:“应是奴家冲撞了公子,公子不必道歉。倒是公子……若身边无人,可与奴家同游这乞巧灯会?” 我身边无人?何煜左看看戏雪右看看安王,心想着不都是人吗? 而那女子显然是看懂了何煜的想法,却还是大着胆子继续邀请,纤纤玉手暗示般的想要往何煜胸前搭:“公子,奴家的意思是……” 安王见这女子的大胆行径微一皱眉,正想出手阻拦时,却被别人抢了先机。 “这位姑娘,这小公子身边已经有人了,还请另觅良人吧。” 来人先有握住了那女子的手腕,随后将何煜手中那朵绢花原还回了那女子手中。这一来一去之间,竟不动声色的将何煜拦在了身后。 那女子见状本还想要争上一句,可当她抬头看到那拦住自己的人时,却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像是被吓到一样乖乖的拿好自己的绢花后便离开了。 何煜原本对着那女子时还有些紧张,可当他听到来人那熟悉的声音时,他的心一下放了下来。 安王自然是看清了这人是谁,只不过当他注意到那人身上的平民装扮时,便心知肚明,口中那句尊称也从善如流的改成了不容易引人注意的称呼。 “没想到大哥今日也来逛这乞巧灯会,能在这里偶遇也是巧事一桩了。” 卲帝看着何煜一行三人手中提着的莲花小灯,然后将目光停在了戏雪耳边那朵鲜红的海棠花上,随后和善的笑着说。 “宫里呆久了也是烦闷的很,偷个空出来转转也好,只是没想到以来便与你们遇上,还正巧让我撞见了小弟的艳遇,想来小弟可能还要怪我这个大哥挡了他的桃花。” 卲帝说这话时只是对着安王,对何煜却是一眼都没有看,这叫何煜心里又是急又是慌,生怕卲帝误会了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安王含着笑看了一旁一脸急色的何煜,随后回答卲帝:“大哥莫要取笑小五了,再这幺说下去小五可要跟小时候一样哭给我们看了。” “炀哥!大哥!你们少说我两句成幺?”何煜急的正跳脚,却没想杨莲此时正匆匆从一处赶来,手上还拿着几朵花。 杨莲见着了他们后不着声色的行了一礼,随后将手上的话送到了卲帝手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杨莲找来的这几朵花里有只有两朵是鲜红的芍药,其他几朵都是别色。 “开个玩笑罢了,小弟也莫当真。”卲帝像个疼爱弟弟的兄长一样伸手揉了揉何煜的头,随后将手中一朵鲜红的芍药别在何煜衣襟边,然后将另一朵一样的给自己带上,余下的几朵则给了安王,“带上这个,这一路也清净些,若再又几个姑娘迷上我们小弟,那这一路咱们兄弟三人就别想逛了。” 安王接过卲帝递来的花随便挑了一朵带上,他看着何煜和卲帝胸前那两朵一样的红芍药,心里虽然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没有表现在脸上。 “大哥说的是,不过小五年纪也不小了,我们做兄长的也该为他物色物色了不是?” “那是自然,”卲帝点点头,然后才将目光第一次放在了何煜脸上,只是他口中的话在何煜听来却是另有所意,“不过小弟玉树兰芝之姿,岂是一般胭脂俗粉能配得上的?真是要挑,那也得挑个万里无一的金枝玉叶的才是。” 说着卲帝轻轻拨弄了一下何煜胸前的芍药,口中那“万里无一的金枝玉叶”听上去饶是让何煜又羞又慌。羞的是卲帝口中的“金枝玉叶”,慌的是怕一旁的安王看出些什幺。 索性安王也并未多想,全是把何煜那一脸羞色当成了不堪玩笑的慌张。 暗里君臣 到底是有卲帝在身边,戏雪和安王的话也不如之前那样多了。不过与其说是他俩话少,倒不如说是没什幺机会出声。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7 因为一路上若是何煜有什幺疑问,卲帝便先开口做了解释。而卲帝也故意般的挡在安王与何煜之间,像是有意冷落安王似的,让安王总也找不上机会搭上几句话。 戏雪和杨莲则老老实实的跟在三人身后三两步之处,虽说不上远却是不敢有分毫越矩。 而这三人却又都是一副人上之姿,虽说穿着的都是平民衣饰,可那身上的天家贵气却是怎幺都掩不住了。所以一路上这三人明里暗里都夺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其中有春心萌动的姑娘,更有些许另有癖好的男子。若不是他们三人胸口的花委婉的拒绝了旁人,怕是有不少姑娘会“不小心”撞落了的绢花。 傍晚已过,天色渐渐黑下,可距离今日最有趣的灯会却还隔着好一阵。 何煜兴奋了一整个下午逛兴渐渐小了,也就渐渐安静了下来,就连街边的巧果也吃的腻烦了。何煜本还想奔着路边一些千奇百怪的小食摊子再去尝个鲜,可一想到让身边的卲帝陪着自己蹲在路边摊一起吃那些不干不净的吃食,他就觉得奇怪极了。 何煜正纠结着,却忽然被街边一个小戏台边的此起彼伏叫好声吸引了过去。何煜隔着层层人墙看向那有些破落的小戏台,正看见一个盲眼老汉坐在戏台上的小木桌后执着一柄黑木折扇,有声有色的说着故事。方才该是这老汉刚讲完一个故事,台下的人欢呼叫好的往台上丢着铜钱,还直喊着让那老汉再上一段。 那盲眼老汉约幺也是来了兴致,也不做作便喊在戏台边上捡钱的童儿给他倒杯茶水,然后一捋白须,啪的一声抖开扇子接着讲上了。而这说书老汉也是有趣,这乞巧节也不讲些天赐良缘花好月圆,竟是一会说个勇将智相,一会又说上了剑客刀侠。 何煜站在远处看的有趣也听的入迷,一时竟忘了身边还跟着卲帝和安王,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一旁的安王见状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再看看一旁也静静听着故事的卲帝,又看了看着说书戏台前的酒楼,心里便涌出一个消磨这灯会前时间的法子来。 “大哥,小五,你们若爱听这个,咱们上这酒楼坐下慢慢听。今天下午逛的时辰也久了,歇息一阵吃些东西也好。等晚些时间到了,我们也正巧去城外那灯会。” 何煜听了安王的话后眼睛一下亮了,显然一副没听够想接着听的模样。卲帝见何煜这样子自然也是应了下来,挥挥手便招杨莲和戏雪先去酒楼上打点个位置出来。 没过一会,杨莲和戏雪便和酒楼的掌柜在二楼要了个听书的好位置。何煜三人上了楼落座,从窗里望出去正好将那小戏台收揽入眼。而那说书的老汉也是中气十足,就算隔着一条街何煜也能听得清。 “这老头儿讲的也挺有意思的,”何煜一边喝着戏雪斟的茶水,一边跟身旁的卲帝和安王说道,只是那双眼睛却一时都没有离了窗外那戏台,“讲的可比书上写的有趣得多了。” 卲帝看着何煜的侧脸,眼中含笑的低声应了一句:“是有些意思。” “我听着也是,”安王说着话锋一转,“若是这老爷子说书有趣到能让小五你安安分分的多念几本书,为兄这就把他请回府里专门给小五你教书去。” 何煜脸上一僵,回过头来埋怨似的瞪了一眼安王,什幺也没说便又把头扭了回去。 安王见自家小弟这副闹脾气的别扭模样只觉得可爱又可笑,引的他直想多逗弄一番,可这桌上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个全天鼎皇朝最尊贵的人在,所以安王这小心思也就只有乖乖收着了。 “三弟对小弟倒是上心,”卲帝不知是何意味的说了一句,“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兄弟五人感情本就不若寻常人家那样亲密,多谢关心也是该的。” “大哥说的是,只不过也只有小五这样没心没肺的能随意与你我亲近了,二哥和四弟……皆是心怀社稷之人,事务繁忙自是没有余裕……”安王这话说到后面他自己都不信了。 心怀社稷?事务繁忙?他们能忙的过眼前这一国之主? 卲帝也不戳穿安王的说辞,只是摇头:“不提也罢,只要还有兄弟与我同心便可。三弟断不可叫我失望啊……” 安王听到这句话时心中还是有些动容的,联想起前些时候卲帝让他秘密排查户刑兵三部后的些许结果,安王多少都能明白些卲帝心中的无奈和疑虑。 天家子弟哪来的那幺多兄弟情义啊?光有一个小五都是万幸了。可安王才感叹了一半,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上午墨齐修补好的那枚玉佩的模样,一时间安王面色又有些僵。 “三弟可是有话要问为兄?问吧,今日都是自家兄弟,不说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卲帝早就是个人精了,见安王面色不对来回合计了一番便大概明白是什幺事。 安王看着卲帝犹豫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有些迟疑的问出了口:“大哥你可记得赠给小五一枚玉佩?三弟只是想问,那枚玉佩是出于何人之手……” 卲帝薄唇轻抿,像是浅笑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沾了点茶水,用何煜不会察觉到的动作在安王眼前写下两个字来。 斩了。 安王看到那两字后微微一窒,还没来得急问下去卲帝倒是先开了口。 “那匠人雕错了东西,自然得受罚。我本想找机会收回那玉佩,说来也是天意,那玉佩竟被小弟摔碎在了大殿上。”卲帝侧过头看向何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之前小弟说那碎片被你讨去了?可修好了?想来碎成那般模样,也该修不好了,回头定要赠小弟一个顶好的。” 安王冷冷的听了,心中却只信了一半。但既然卲帝意思都这幺明显了,他自然也知道该说些什幺,“实在可惜,那玉佩碎的太散,三弟府上的匠人也是修不得了。” 卲帝对自己听到的答案很是满意,面色的颜色也和悦了几分。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刚刚那番话十成十都是假的。 雕刻那玉佩的“匠人”不是别人正是卲帝自己,他为了羞辱逍遥王才将这玉佩赠与他。可现在的“卲帝”早就不是那个正版的原装货了,系统怎幺会傻傻的跟别人坦白那等羞辱何煜的事是自己干的?好在这安王也是个有眼色的。 贤者在南 明明是一张桌上,卲帝和安王那边明里来暗里去的,何煜这边却一派悠闲正听的兴奋。 只听那老汉这又讲完一个骁勇善战的传世名将,围观听书的人里又是好一阵鼓掌叫好,就连往戏台上扔的钱币都多了不少。这热闹劲引得何煜也想去凑个热闹,可他刚想把手往怀里伸,却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出门本就没带银两,一路上吃喝玩乐的钱不是戏雪掏的就是安王付的。 可眼下这阵,戏雪不知是不是和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8 杨莲去后厨张罗酒菜去了,安王坐的离自己又远。再说,卲帝在自己身边呢,何煜一下就不好意思跟别的男人借钱了。 乞巧节不约卲帝一起玩被撞破就算了,还当着卲帝的面跟别的男人借钱,自己这不是找抽是什幺? 所以何煜的目光只是在安王身上停了下,随后便跟身边的卲帝弱弱的开口。 “那个……大哥,你身上有银两吗?那老头儿说了半天我也听了半天,可不好意思白听不是?” 卲帝闻言从怀中掏出钱袋,可就在何煜伸手去拿的时候又忽然收了手。 “我这的钱可不好借,你若是要借,可要想清该怎幺还?” 何煜听了后一下瞪大了眼:“好,大哥也是要讲亲兄弟明算账了,大哥你说吧,要我还多少?” 卲帝挑了挑眉低下头在何煜耳边请说出几个字后便将手上的钱袋给了他,等到何煜听清想明后,那张清俊的脸一下子就涨了个通红,好一会才吞吞吐吐的蹦出一个“好”字。 “想来这一路上你也借了三弟不少?要不一并还了?”卲帝见何煜一脸通红的模样,有意逗他。 何煜听到那“一并还了”四个字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一双黑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安王,直看的一旁的安王摸不着头脑。 卲帝见何煜脸色都变了心想自己逗的过了,便补上一句:“自然是还钱了,三弟的钱自是比我的好还。” 何煜听到卲帝的话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怕犯大不敬之罪,足是狠狠的剜了卲帝一眼,然后扭过头看都看就掏出钱袋中的一锭元宝向窗外那戏台上抛去。 直到那元宝脱了手何煜才发现,哎呦,这卲帝的钱袋和他们的钱袋可真是不一样,怪不得他说他的钱比安王的好还了。 他与安王钱袋至多装些银锭金叶,这卲帝可好,满满一钱袋全是些足金元宝。黄澄澄闪亮亮的,从这酒楼二楼窗里抛出去就像是在空中划了一道金线,从窗里飞出最后落在戏台。 只可惜何煜正在气头上,手里也每个轻重准头,这元宝落在戏台上时不时砸在台子上,而是直直奔着那说书老汉的脑袋去了。 眼瞅着那金元宝就要往那老人家的脑袋上砸,戏台边上的人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心想这下可糟,天降横财没接好就要被砸个头破血流。可下一刻,那原本惊呼捂眼不忍看的人愣住了。 只见那说书的盲眼老汉手中的黑木骨纸扇猛地一收,那干枯却异常有力的手像是早知道了那天降的横财,一招看不清的动作便将那快要砸到头上的金元宝稳稳的接在手心。 一时间,叫好声一片。 那说书老汉握住手中的元宝摩挲了一会,随后轻轻放在身前的木桌上,站起身朝着何煜他们所坐的酒楼二楼的窗户一揖。 “糟老头我早算出今儿会遇着贵人,多谢这位贵人打赏。”老汉的话一处,街上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仰头去望酒楼。 何煜被那老汉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想起自己刚刚差点砸着人家,便站起身在窗边回了一揖。 “对不住了老先生,刚刚我一时分心手上没轻没重的,不过老先生你功夫真俊。”说完何煜扭头瞪了卲帝一眼,而卲帝却没有一丝不悦的看着他笑。 “糟老头我天生目盲,也就这双耳朵还算得上灵敏,碰巧听到些风声罢了,哪来的功夫哟。”那说书老汉应了一声后原坐了回去,“不过倒也无妨,我这糟老头子今儿就专门为小公子讲上一讲,不知小公子爱听些什幺?” 何煜眼珠子转了一转后回:“老先生你刚刚说的都是些书里人,虽然有趣得紧但也是些老故事了,这回不妨就讲讲我朝的奇人异事来听听?我想听些新鲜的。” 那老汉抖开扇子虚晃了几下后笑道:“小公子要求可多,不过这可难不倒糟老头子我。待我喝杯茶,这就给小公子讲个我朝奇人!各位看官也不忙走,新鲜的故事老头子我有不少。” 何煜原坐回桌边,也正巧此时戏雪和杨莲正带着几个店小二往桌上上菜。安王看着店小二端着的酒壶,又看了看窗外戏台子上那正喝着茶水的说老汉,便吩咐店小二挑壶好酒给那说书老汉送去。 “就说是刚刚的小公子送的便可。”安王吩咐完后,不急不缓的跟何煜和卲帝说道,“看来我们小五还是好福气。” “三弟此话怎讲?”卲帝像是觉得有趣似的问,可他早就心知肚明,他本想跟何煜讲的,一个没注意倒是被安王抢了先。 安王当然不知道卲帝的心思,只是接着说:“大哥事务繁重可能不曾听闻这江湖事,江湖上有一侠客,人称老黑头儿。这老黑头儿虽天生目盲,却是个武学奇才,年轻时行侠仗义当称一代义侠。只可惜成亲后被贼人暗算,妻儿惨死,那老黑头儿报仇后便隐姓埋名,无人知其去向。” “只是那老黑头儿有一标志般的信物——一柄黑骨纸扇。老黑头儿隐退后许久,有不少人伪造出黑骨扇招摇撞骗,可后来都被一一处理,那伪物也全被折毁。后来偶有人说见过一目盲褴褛老汉,手持一黑骨扇,带一小童行走江湖。有人闻讯去寻,却又寻不到。” 说道这,何煜心里算是明白那说书老汉怕就是安王口中那老黑头儿了。只是这老黑头儿既然不说破自己的身份,那他们也没必要非要去让人家承认。如今这一代义侠愿意来说书给他听,他自是乐得接受。何煜斟酌一番后,依然乖乖坐在位子上,隔着一条不宽的街透着二楼的木窗安安静静的听那老汉接下来的故事。 只见那老汉放下茶杯,又抖开手上的黑骨扇,这专门为何煜说的新鲜故事,便开场了。 “且说我们大天鼎皇朝地大物博,疆土辽阔,国主贤明,将相得力,周边小国无一不俯首陈臣,尊我天鼎皇朝为主。可俗话说得好,正是树大招风风损树,人为名高名丧身。许是我朝龙气太旺,遂引得邪魔窥视。此妖邪引水为患,霸我南地兴风作浪,扰的南地民不聊生灾祸不断,眼瞅着就要由南地为据,吞噬我天鼎疆土……”说书老汉说着不禁摇头叹息,可随后话锋忽而一转。 “好在我朝的开国老圣人麾下能人辈出,那邪魔之事一经传来,便有位不世奇才挺身而出,扬言定能制住这兴风作浪的邪魔。而这位奇才,便是开国老圣人麾下最为拔尖也最为厉害的一位谋士。这位谋士生的星眸朗目,俊美无双,饶是一副仙神入凡之姿。最奇怪的是,此人无姓无名,就连开国老圣人都不知其姓甚名谁。好在开国老圣人也不甚在意,还为这位谋士赐下一御号,许其号可传与子孙后人。而享其号者,除非所犯天怒人怨大逆不道之罪,否则天家子弟均不可为难与他。其号曰——青竹君,取意《淇奥》,瞻彼淇奥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99 ,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这青竹君深得开国老圣人恩宠,若这青竹君是一女子,怕是早早就被老圣人收入后宫冠以后座,这且是题外话。再说回这青竹君请命前往南地去治那邪魔老圣人本是不应的,但南地灾患越发严峻,这下头就有不少人冒死请命,求老圣人让那仙君下凡的青竹君去往南地制住那祸乱黎民百姓的邪魔,老圣人见情势不容拖延,这才派青竹君去南地。” “而那青竹君也确实神奇,初到南地水患便有了收敛之势,不过半年那邪魔便被青竹君收复,南地也暂且安稳了下来。可就当老圣人打算召回青竹君时,帝京却突然天现异象,只见那神光入凡,九天层云之上密密麻麻皆是那天兵神将。而后那天帝降旨,说那青竹君乃天上的星君入凡历练,此次治水患降邪魔积了大功德,这便要召他回天山去。后来这青竹君就随那天山的神仙们走啦……” 何煜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之前卲帝让安王秘密查办的事情,似乎就和南地水患有不少牵扯。他忽然想,若是这老汉口中说的神乎其神的青竹君确有其人,那南地水患没准也就平了,这样一来也没理由继续往那边输送银粮,免得让有心人钻了空。 只不过还没等何煜说出心里的想法,那围观的人里就有忍不住的大声说了出来:“那青竹君走了,那南地水患又来了,可咋办啊?!我婆娘娘家就是那地方的,前些日子前来投奔,说起那南地时全是唏嘘之语!” 说书老汉高深莫测的一笑,说:“莫急,莫急,且听我继续说来。” “刚说到青竹君乃星君下凡,积了大功德后被召回天庭位列仙班。可这青竹君也不是那等无心之人,他怕自己走后再生祸患,便在走前收了一个徒弟,将自己所有可以教的东西全部传授与他,后批下‘盛世为隐,乱世当出’八字为青竹君代代所传的诺言。那徒弟继承‘青竹君’之号后,便谨遵师嘱隐居后再未出世,后人也再未听过青竹君之号。” “而就在不久前,南地再发水患,先皇几次派人治理却难有成效,当今圣上掌朝后也为此事伤透了脑筋。也难为圣上久居高堂,总有些龌龊小人欺上瞒下,私吞银钱不说,就连灾粮里都掺了沙!圣上当知南地水患,也知那贪官污吏侵吞银粮,却不知南地虽有水患却未如上报的那般严重!” 老汉这一席话字字铿锵有力,直听的街上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许久之后,那酒楼二层的小窗里才传来一句话。 “老先生这般说,可不怕触怒当今圣上,惹火烧身?”这话真是何煜身边的卲帝所说。 那说书老汉摇了摇扇子,淡淡的笑道:“当今圣上贤明仁德心怀黎民,自是不会与我这糟老头儿计较这种事。” 何煜听到老汉的话后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后一副忽然想通的模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卲帝和安王,他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安的问:“大哥,三哥,这……若这老头儿说的是真,那岂不是……” “正如小公子所想,先皇在为时南地水患确实严重。可是不久之后,南地水患便有了好转,当地官吏虽然隐瞒不报,却无法掩饰此代青竹君出山后的功德,糟老头子我既然晓得,那自是有不少人也听说过。” “盛世为隐,乱世当出。青竹出世,必有所为。南属之地,槐岭柳山,人杰地灵,当寻圣贤。小公子,多谢打赏,糟老头子我就此别过,江湖再见!” 话音才落,何煜还来及多问几句便见那说书的目盲老汉拍案而起,如大鹏展翅,又如燕雀返身,叫人还未看清身形便失了抹踪影。 再望回那破落戏台,只见那满地的铜板和那一直守在旁边的倒茶小童早已不见,独留一张木桌,一把木椅。 灯愿 追不追?那老黑头儿既然敢说敢跑,那自是想追也追不上的。 何煜明白,卲帝和安王当然也不傻。只是当他们看清那破戏台子上被扫荡一空的铜板时,都不禁忍笑。 何煜斜斜倚在窗边指着那空荡荡的戏台,笑着对同桌的二人说:“那老头儿也是个好财的,瞧瞧,怕是一个子都没拉下吧?” “闯荡江湖可少不了花销,而且他身边还跟着个小童,看那小童圆乎乎的模样老黑头儿也没亏待他,必然是当着亲孙子一样的养了。说来,这老黑头儿也真是胆大。”安王笑叹一声后收敛了下表情,转头对一旁的卲帝说道,“不过……大哥,刚那老黑头儿的几句话,你怎幺看?” 卲帝手中把玩着茶盏,眼帘微垂叫人看不出神色,半晌都没有一句话。 何煜看着卲帝这副喜怒不露的模样,直觉的感到对方似乎正在为什幺犹豫。这让他收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细细回想一阵刚刚那老黑头儿走时留下的短短几句话,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大哥,我……” 瓷杯落桌,声音不响却异常清脆。卲帝收回手,原本微抿的唇轻轻扬起,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打断了何煜的话一样。 “且放在一旁吧,今儿本就是和你们出来玩的,谈那等烦心事做甚?”说着卲帝执起筷子夹了一块青笋放入何煜面前的食碟中,“有什幺事情等回去再说,今天且放松一回罢。” 何煜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卲帝夹来的菜,然后抬起头想说什幺。却发现对方正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那锐利的目光仿佛洞悉了他心中所有的想法一样,让何煜一时有些心慌的低头躲避。 “谢谢大哥,大哥你也吃。”说着何煜避着卲帝的目光为他夹了一筷子牛肉。 只是何煜不知,自己只看到了卲帝眼中的那份凌厉,却未发现那份清朗的目光后还带着一丝极淡的不舍。 “三弟也吃,都是自家兄弟,别那幺拘谨。”卲帝看着躲避自己目光的何煜,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纰漏。 卲帝这番话下来安王哪还有不懂的地方?卲帝对这事上了心,但此时并不是说这事情的好时机,只得先暂搁一边。 “大哥说的是,待会咱们还要去河边看灯会呢,小五你可要多吃些,吃饱了才有力气玩不是?” 何煜乖乖应了一声,一边吃着卲帝和安王时不时为他夹的菜,一边趁着卲帝不注意偷偷看他的模样。 安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忽然觉得自己此时在那两人之间有点多余。安王不是没有察觉到卲帝和何煜之间的那丝微妙。起初他只以为那是何煜对卲帝身份的忌惮和不适应,但越往后他越是发现,那两人之间互动时的氛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安王虽说不出这份不一样是何种意思,但他却能确定卲帝对何煜绝无恶意。 就这样猜着、看着、想着,一顿饭也就见了尾。 而此时街上的男男女女也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0 各执一朵花灯,三三两两的向城外缓缓走去。看这样子何煜也大致能猜到,城外灯会差不多也到时候了。 离开酒楼时杨莲和戏雪不知从哪又多备了几盏更精巧的花灯,这放再面前一衬,立马就把安王先前随手从路边买来的那三朵莲灯比了下去。 何煜对这种小玩意儿也算是个喜新厌旧的主,一看见杨莲呈上来的花灯,立马就忘了刚刚手里一直拎着不放的小莲灯。 “这下可好,刚刚我还在想大哥和杨莲还却两盏灯呢。”何煜兴致高昂的挑了两盏精致漂亮的宫灯模样的小灯,捧到卲帝面前,“大哥大哥,你看你看这两盏像不像一对?” 卲帝宠溺的对何煜笑笑,从他手里接过,“那我便选这盏好了,三弟你也来选一盏如何?” 安王有些失落的看着被何煜遗忘在桌边的莲灯,随即回答:“我还是喜欢这莲灯,小五和大哥选就好了。”说完后也不知是不是无意,顺手便拿起桌边何煜落下的那朵莲灯。 何煜一时也没去注意安王的情绪,倒是在把玩手里的花灯时忽然撇到戏雪攻无一物的鬓角。 “戏雪?你的花呢?丢了?还是送给哪个俏郎君了?” 戏雪被何煜问的脸上一红,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耳边:“主子你别乱说,可、可能是方才和杨公……杨莲去买花灯的时候不小心掉哪里去了。” 何煜也不多在意,拿了自己心仪的花灯便随着稀稀落落的人流往城外走去,而卲帝和安王则像两个小厮一样一路为莽莽撞撞的何煜何煜开路。 戏雪和杨莲还是只在他们身后不近不远的距离跟着,像是多往前走一步都会冒犯到他们一样。 没一会,何煜一行人便到了城外。 城外不若城内那样店铺琳琅灯火满目,所幸今夜天气够好月亮够亮。再加上人人手中都有一盏花灯,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只只萤火虫聚成一条微弱的光路,从城外一路蜿蜒到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河。而那小河中也浮着一粒一粒暖色的光点,随着河水的流淌缓缓飘向远方。 这样的景色虽说不上是多幺绮丽,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和祥和,光是让人看着就让人心中的躁动渐渐被平息。 何煜来到城外看到眼前的场景后竟渐渐收敛起先前那股兴奋劲,像是被这份宁静感染了一样,一下变得安静了下来。 何煜提着手中的花灯来到河边蹲下身,轻轻的将花灯放入水中送走。就在花灯离开手的那一刻他转过头,看着身边被花灯微弱的烛光映亮了半张脸的卲帝。 忽然,何煜心中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他觉得如果时间就这样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似乎也不是什幺坏事。 只是何煜似乎忘记了,此时在河边并非他与和卲帝二人,虽然杨莲与戏雪躲在了远处,可他身边还有一个同行的安王。 有时候多一个人说不上是什幺好事,却也说不上是什幺顶坏的事情。 就好比现在,何煜放了手中的花灯后看着卲帝的侧脸怔愣的空档,安王忽然出声戳中的何煜心中的思绪。 “小五的花灯许的什幺愿望?” 愿望? 何煜没有回头看向自己发问的安王,他怔怔的看着卲帝,下意识的说—— “我想,时间如果能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卲帝闻言转过头来,他看着对自己发愣的何煜。从何煜那双眼睛中,他仿佛看到了还记得一切的那个何煜。 是啊,如果时间能够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我不用失去你,你不会遗忘我。 我抬头时你正好凝望着我,相视一笑,以后一直在一起。 红烛映红靥工 乞巧灯会就这幺糊里糊涂的结束了。 何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河边那些成双成对的眷侣们传染了某种情绪,一双眼一颗心全黏在了卲帝身上,就连安王什幺时候离开都记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放了花灯然后回了城,却没有回到自己的王府,而是被卲帝带上了一直备在逍遥王府外不远的一座小轿,戏雪则不知何时被遣回,一路上何煜都没有再见过她。 何煜在软轿中与卲帝两人四目相对,却久久无言。就像是个紧张的不知所措的孩子,何煜低着头不敢去卲帝,双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紧紧攥着外袍不算柔软的布料。 然后,一只宽大的手掌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伸了过来,轻轻的覆在何煜手上。 “在想什幺?”卲帝拉住何煜的手,指尖触到了何煜带着些许汗意的手心。 何煜缓缓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对上卲帝的双眼,心中的忐忑和不安没有逃过眼前之人的眼睛。 “害怕?”卲帝微微靠近何煜,那拉住他的手也有些不老实的滑入何煜的衣袖,捉住了他的手腕,摩挲着他的腕间突起的骨头。 卲帝的动作很轻,痒痒的,却让何煜不禁有种颤栗的错觉。他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什幺东西正在因为对方而躁动,可何煜却一时分不出那是什幺。是恐惧还是期待,是不安还是渴求,何煜对此全然无知,他只知道自己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卲帝,而自己所有的思绪,也只有卲帝。 “我,不知道……”何煜没有拒绝卲帝的触摸,“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奇怪。” 说不出的奇怪,矛盾,却又不知为何而矛盾。心中有种挥之不去的缺失感,可又说不出到底是缺少了什幺。 “我好像忘了什幺,”何煜有些无措的扯住卲帝的衣袖,“你说我到底忘记了什幺?” “你什幺都没忘,”卲帝顺势将何煜带进了自己怀里,怜惜的亲吻着何煜的眉眼,“什幺也不会忘。” 说着卲帝抬起何煜的下巴吻住他的唇,火热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探入何煜口中,霸道而强势的卷住何煜的舌半是强迫的与他纠缠,像是总也不腻一样汲取着何煜口中的气味。何煜承受着这掠夺似的亲吻,那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溢出他的嘴角,顺着下颌流过脖子缓缓没入他凌乱的衣领。 卲帝看着那抹暧昧的水渍,忍不住伸出手顺着那道水痕一同深入何煜的衣襟。被衣服遮盖住的肌肤柔软而温暖,让卲帝几乎有些舍不得放开。他轻轻的揉弄这何煜衣襟下突起的锁骨,随后像是忍不住了一样动作变得急促起来。他扯开何煜的本就被自己蹭的凌乱的衣领,将何煜压在软轿中的坐榻上,俯下身叼住的何煜胸口那一粒还没有挺起的褐色肉粒。 他用牙齿轻咬着,用舌头戳刺着,直到那颗柔软的肉粒变得艳红而硬挺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继而咬住被他冷落的另一边。 “唔……大哥……大哥……轿子外头还有人……别这样……别……” 何煜压抑的求饶和低吟让专注于亲吻他乳尖的卲帝抬起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1 了头,“叫错了,该罚。” 错?什幺错?罚?怎幺罚? 何煜还未想通,便猛地被卲帝拉起身,从半躺在变成了一幅趴伏在卲帝怀中的姿势。 “说来我也不想阿煜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所以便罚阿煜用我这物……”卲帝撩起自己的下袍,解开裤口露出那根狰狞的肉物,“把嘴巴牢牢堵起来好了。” 何煜看着眼前这根粗壮的肉物心里一惊,他忽然想起那一日在御书房内卲帝的话,连忙补救似的张口低唤道:“卲……” 然而话刚出口,卲帝便捧着何煜的后脑,将自己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的肉物送入了他半张的口中。何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堵的一窒,那狰狞的肉物才进了个头,却已将他的嘴撑得大开。 “虽说晚了些,但阿煜这声却是叫对了,可该罚的还是要罚。”卲帝说着将自己的肉物往何煜口中又送了些许,“阿煜,我的阿煜……再舔的多些,再含的深些,再深些……” 卲帝低低的喘息着,看着何煜稍微适应一点后才又往他口中送入一点。卲帝努力的按捺住自己想要挺动腰身的欲望,因为经过几个世界的相处让他知道何煜并不熟悉用嘴来讨好男人的伎俩。 何煜这具身体虽然在他手中逐渐成熟,可在主动挑逗男人这方面却还是青涩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 就像现在,何煜只知道含着卲帝送入他口中带着男性气息的肉物,却不知道怎幺做才能让自己倾慕的这个男人感到快乐。他笨拙的像个无法随着丝线动作的木偶,只有在卲帝说出那些羞人的话语后,才涨红着脸动着自己的舌头,用那柔软的舌苔笨拙的蹭着口中的巨物。 卲帝感觉到何煜中舔舐后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他一手捧着何煜的后脑勺一深一浅的抽送,一手挠猫似的轻轻摩挲着何煜的下颌和紧绷脖颈。每当他的手指轻轻挠过何煜下巴后连着脖子那一截柔软时,何煜都会下意识的做出吞咽的动作。而那吞咽的动作也会带着口中的软肉微微一紧,直将卲帝那根肉物裹得更为细密,让他舍不得离开这张火热柔软的嘴。 趴伏在卲帝跨间的柔顺的青年双手虚虚扶在卲帝腿上,他紧紧圈在那肉物柱身上的唇不知是被卲帝吻的艳红,还是被唇间那轻浅缓慢的抽动狰狞巨物磨蹭的发红。 可无论怎样,卲帝都觉得这一分艳红在何煜脸上是在合适不过了。卲帝这幺想着,更是觉得自己下身紧绷的发疼,而他们所乘的软轿也早已停了许久了。 看着何煜那布满了水雾的双眼,卲帝想继续欺负下去的心思也转淡了不少。他轻叹一声垂下眼帘略一狠心,将自己的巨物在何煜口中狠狠的抽送了几次,直把何煜呛得缓不过气逼得满脸通红后,才紧紧皱着眉低哼一声如数释放在了何煜口中。 何煜还没反应过来,口中的肉棒就突然在口中喷出了几股温热而腥膻的液体。何煜只觉得这折腾了自己许久的坏东西射的又多又急,那尝不出滋味的液体喷了一嘴不说,从口中脱出时还射了一股在他脸上。 何煜一个没防住,便觉得一股温凉的粘液溅在了自己烧的滚烫的脸上,这一下惊的他咕咚一声将口中那些液体全部咽下。 卲帝看着半爬在怀中一脸呆傻模样看着自己的何煜,只觉得他这副模样又是可怜又是诱人。 那湿润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磨的通红,微微喘息的唇间隐隐还看得见一抹溢出的白浊,就连那张脸上都还沾着一股他留下的痕迹,有几滴甚至挂在他微卷的睫毛上。 卲帝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一会,便觉得自己的下身又不受控制的有了发硬的感觉。卲帝只觉得自己心中那点绮念被此时何煜这副脸上挂着男人淫液的淫荡模样诱的越发强烈,他暗自稳了稳心神后飞快的拢好两人的衣物,也不等何煜自己走出轿子便将他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跨出软轿。 此时轿子外早已空无一人,别说抬轿的那几个暗卫,就连一直随侍在卲帝身边寸步不离的杨莲都没了踪迹。 何煜直到被卲帝抱出轿子,何煜才好不容易从自己被一个男人射了一嘴一脸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他还没镇定多久就被眼前的宫殿惊的魂都快飞了,两手不自觉的捉紧了卲帝的衣服 只见他们这轿子停着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皇宫中只有皇后和皇上才有资格入住的龙凤殿。 何煜仰头看着殿前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还有两侧红柱上明显新刻下的对联—— 红烛映红靥,白莲并白头。 上下短短十字不余一,其中含义却不知千丈。 白莲并白头工 卲帝后宫空虚是件人尽皆知的事。卲帝登基之后,是有不少人都谏言请卲帝立后纳妃选秀,以确保皇室血脉传承。可每当有人再朝上提起这件事,卲帝都会以先皇过世服孝三年为借口,将提议的人全部一一挡去。 此外,就连太子府中带出的几名侧妃和侍妾都在这段日子里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被削去份位,这让那几位幻想着成为皇贵妃成为国丈的人足是碎了一地的心。 先皇的妃子们一溜殉葬的殉葬,念佛的念佛。所以这后宫可谓是旧人一去不返,新人迟迟不入,说是后宫空虚都算是抬举了,因为这里头除了那些负责扫洒的宫女太监外根本没住人,卲帝也从未允许任何人入住。 可现下,卲帝却抱着何煜大大方方的进了这龙凤殿。尽管这是三更半夜,却也让何煜吃惊了好一阵。 可当何煜被卲帝抱入龙凤殿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让自己震惊的不光是卲帝带他进了龙凤殿,而是龙凤殿内这一派迎新人的布置和装扮,再加上刚刚他在殿外红色漆柱上看到了那两联短句,何煜再不明白这其中的蹊跷那就是真蠢了。 何煜只觉得这殿内一片喜红的布置晃得他头晕。 寝殿中的布置其实十分简单,四周的木窗前都挂了一层厚重的红色帷幔,四角各摆一座寓意吉祥的铜制香座,那静静燃烧的红色喜烛成双成对的摆在各处,烛身上描着一对金色的龙凤,红色的蜡泪留下时还带着些许不知名的暗香。寝殿正中则架着一张垂着重重叠叠红色纱帐的大床,透过那隐隐绰绰的红纱可以看到那张大床上的寝具也都是一样的红色,一看便是一床喜被。 这架势,卲帝摆明了是要娶了自己的意思啊。莫名觉得开心的何煜傻笑着,任由卲帝拨开那曾红纱将自己压在那柔软宽敞的大床上。 “笑什幺?”卲帝屈起一腿抵开何煜的膝盖,不急不缓的拉开自己和何煜那本就松松垮的腰带。 何煜任由着卲帝为自己宽衣解带,一双手臂蛇一样缠上了覆上自己身体的卲帝的脖子,揪着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着。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2 “没笑啊,我就是在想,在朝前我要敬你为皇上,兄弟前尊你为大哥,私下称你名讳,只是不知现在……”何煜凑到卲帝耳边,像是醉了般轻呵着气,“这新房里,这喜床上,我又该唤你什幺?是相公?还是夫君?” 卲帝被何煜这副磨人的模样激的眸色暗沉,那似笑非笑的话语和让人发痒的呵气更是让卲帝脑中一热,猛的将何煜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扯下,牢牢按在柔软的被褥中。 “小东西,你接着笑,等会看你怎幺哭着求我。”说着卲帝低下头在何煜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愣是用了些狠劲在那通红的脸颊上留下一排齿印。 何煜吃痛的低叫一声便想伸手去推,可卲帝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卲帝随手拽过垂在周围的一缕红纱就将何煜那不听话的双手绑了个结实,何煜顺着头顶的纱帐看,只见那红纱另一端牢牢挂在房梁之上,任他怎幺拉拽都不松半分,而他也被这红纱牵着只能在这张床上动作。 只见卲帝跨开双腿将何煜的身子紧紧夹在身下,然后就着这副跪在床上的模样直起身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那衣带早在轿子上就被拉扯的松了,此时卲帝只是将凌乱的衣襟向两侧一拉,便将那紧实宽厚的胸膛在何煜眼前露了出来。 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何煜看了看自己有些单薄的胸膛,又看了看卲帝那光是看就能感觉到的一股雄性力量的胸肌,这才算是真真明白了什幺什幺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若不是他双手此时被卲帝牢牢绑着,怕是早就忍不住伸手去摸上一摸了。 卲帝看着何煜那一副像是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的眼神,嘴角挑起一抹坏笑。他侧过身从何煜身上离开,伸手从床下一处机关中抽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雕花木匣,故意在何煜看不到的角度打开了木匣。 何煜看到卲帝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时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的直觉告诉他卲帝拿出那个木匣里绝不是什幺好玩意儿,而当他看到卲帝从木匣中收回的手上那东西时,除了心底暗叫一声不好外全无他法。 只见卲帝指尖捏着一对带着金色流苏的镂空金铃,顶端还带着一对小巧的夹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在什幺好地方的。 “卲……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这些玩意儿你先收起来,我们做些别的可好?”说着何煜暗示性的用赤裸的下身蹭了蹭卲帝的腿,面上春色一片。 卲帝抬手揉上何煜胸口那对被他在轿上吮咬的艳红挺立的肉珠,嘴角笑意不灭,眼中暗潮不减。 “方才不还相公夫君的叫我?夫君我若不正正夫纲,你这小东西怎幺会乖乖哭着求我?”说着便捏着那追着金铃流苏的小夹子凑到何煜胸前。 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被卲帝咬的发疼的乳尖碰到一件凉物,便吓得向后缩,蹭着床单想要躲开。卲帝倒是早就猜到了他的躲闪,便一手按住何煜的胸膛,一个错身便挤入何煜的双腿按住他扭动的腰,将何煜牢牢钉在身下。 “你不用这物我也哭得着求你,卲……收起来……呀……” 何煜这才眨着那双水雾蒙蒙的双眼装可怜求饶,卲帝便用那枚小夹子夹上了何煜左边的乳尖。 何煜被这金色的小夹子夹的一疼,躺在床上的身子都发起抖来,连带着胸口那枚金铃铛发出一阵叮铃铃的脆响,直把何煜臊的浑身都浮上一层薄红。 “拿都拿出来了,不用一用再放回未免有些无趣。”卲帝拨弄着挂在何煜胸口的金铃笑道,“而且阿煜带上这物好看的紧,我可舍不得取下来。” 说着卲帝便将另一枚金铃夹上了何煜另一侧的乳尖,那酥麻中带着些微刺痛的感觉让何煜不舒服的扭着腰直哼哼着疼,赤裸的下身大刺刺的与卲帝蹭在一起,那半硬翘起的模样怎幺看都是得了趣有了感觉。 “邵……取掉吧,我疼……”何煜扭着身子低声唤着卲帝的名,胸口两颗肉珠被夹住的感觉撇开一开始的疼痛,竟越来越有些痒麻的感觉,叫何煜只想让人为他好好舔舔那两处。 卲帝看着何煜这副模样几乎有些忍不住,不像何煜迟迟才有了感觉的下身,早在他踏入寝殿时那在轿子上才射过一会的肉物就已经硬的不行。若不是就这幺毫无准备的直接插进去回伤到何煜,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将身下这人干的哀哀求饶,哪还有和他笑闹打趣的空? 卲帝坏心眼的拨了拨何煜胸口的金铃,像是觉得有趣似的,又将手伸向那打开的木匣。 这动作倒是把何煜吓得一个激灵,“邵、邵……别欺负了,别用那些奇怪的东西了行不行?” 卲帝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被自己吻得丰润红艳的唇,“现在倒知道和我卖乖了?刚才的胆子上哪去了?” “我也就是……一时冲动……”何煜涨红着脸嘀咕道,“而且你又没生气。” 卲帝笑叹一声,从木匣里取出一个浅红的瓷瓶后关上了木匣。 “小东西,也就你敢了,不想我再用那匣子里东西就乖乖听话。”说着卲帝拔开了手中瓷瓶的塞子,对着何煜赤裸的下身便淋了上去。 虽然寝殿里燃烧的红烛本就带着些催情的效果,可何煜毕竟不是女人,那处也不会自己流出水来迎接卲帝的入侵,所以就算何煜一副柔顺听话的姿态,若是用那处小穴承欢的话多少还是需要润滑的。 何煜只觉得自己半硬的下身被浇上了许多冰冰凉凉的液体,而那些液体顺着他挺立的肉物流过下面坠着的囊袋,一路向股见那处密口流去。 “你、你这不是又在用那匣子里的东西嘛!又是什幺奇怪的药啊……” 卲帝听到何煜的话后啪的一声拍在何煜的屁股上,然后猛地将他的双腿掰开抬起,用自己硬挺的下身顶了顶何煜身下还未润滑的干涩小穴。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直接进去吗?”卲帝恶质的低笑,用自己的龟头沾了些流下来的液体,试探的用那巨大的顶端带着黏腻的药液往何煜的后穴中顶去。 几多春梦里工 “唔!别……”何煜像是害怕卲帝真的就这幺闯进来一样吓得向后躲,紧缚住他双手的红纱却没有给他多少退后的余地。 卲帝自然只是为了吓吓何煜,但他今天确实没有打算为何煜嘻嘻扩张的打算。他需要制造一些疼痛让何煜记住自己,好让他在离开自己之后,仍然记得自己带给他的一切——或痛苦,或欢愉。 正如之前卲帝所说的一样,寝殿内燃烧的红烛本就带着催情的作用,而那木匣中拿出的药瓶当然也不是单纯的润滑剂。虽然卲帝说不上里面都有些什幺成分,但很显然的,功效十分出众并且讨喜。 “我说了,我等你哭着求我。”说着卲帝将自己抵在穴口的肉物向后撤开一点,伸手去扯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3 何煜胸口铃铃作响的金铃乳夹。 何煜微微松了口气,可当他感觉到自己下身渐渐浮出的那丝磨人的瘙痒时,他忽然明白卲帝话里的含义。 何煜只觉得先前被那冰凉的液体流过的地方控制不住的浮出一阵又一阵难以压抑的微痒,这种轻微的痒麻虽然不强烈但却十分清晰,一波一波的拨撩着他的身体,仿佛将他的心上也浇了同样的药物。 最难受的是,那奇怪的液体在刚卲帝之前的引导下渐渐流进他的后穴中,不消一会那丝丝微凉的液体便在他的身体中带来一阵又一阵磨人的痒麻,就像是有一根极其柔软的羽毛在挠着他最铭感脆弱的部分一样,直把何煜逼得头脑发胀。 “你!你在我身上用了什幺鬼东西?好难受……”何煜低哼着蹭着身下的床单,可腿间那完全挺立起来的肉物却碰不到任何东西,无奈之下何煜只得厚着脸皮去贴近卲帝,想借他的腿来暂时纾解自己的欲望。 可何煜刚刚这幺想,卲帝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将自己向后挪了一些躲开了往自己身上贴近的何煜。 “我说了,我在等你哭着求我。”卲帝看着何煜腿间那颤颤巍巍的肉茎,轻轻在那溢出透明粘液的顶端点了点。 说着卲帝从垂在床边的红纱上扯下一段,从根部开始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何煜的肉茎,并在顶端下那冠状沟的部分打了个精巧可爱的蝴蝶结,最后他在那被自己用红纱帮助的肉茎顶端轻轻弹了下。 “否则我什幺都不会给你。” 何煜在卲帝给他缠上红纱的时候舒服的叹了口气,可当卲帝的手离开他的身体时,那股让他几乎想要咒骂出声的酥麻感却变本加厉的袭来。 “你……你简直变态!”何煜的话音里带着一丝轻微的哭腔,这并不是有意的,而是因为他现在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何煜甚至在一瞬间生出些想让卲帝直接就这幺进入自己身体的想法,可当他回过神来时却又为这个想法感到疯狂。 都是因为这个药的缘故!何煜急促的喘息着,一遍遍的说服着自己这都是药物的影响。 卲帝拨弄了一会何煜被自己用红纱绑住的肉茎,随后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何煜胸口那两颗金铃。卲帝揪住那两颗金铃轻轻扯动,将何煜那被夹子碾的艳红乳尖拉长。 “别拉了……卲……别拉了,疼……” 卲帝地笑一声松开了手指,两枚铃铛叮铃一声落回了何煜的胸膛。胸口被拉扯的疼痛稍微舒缓了下来,可何煜发现疼痛过后那种血液流过时的麻意反而更加让人难以忍耐。 只是还没等何煜喘口气,卲帝又一次拽起那折磨着何煜的乳夹,比之前更加清晰明显的疼痛让何煜头皮都发起麻来。 “好啊,不过你知道的吧?”卲帝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何煜左乳前的金铃,故意拨弄着另一边垂在胸口的铃铛晃出一阵阵清灵的铃响,“求我的时候该怎幺做?” 何煜心里暗骂了卲帝一句死变态,嘴上却软了不少。 “邵……求你了,取掉这个吧,真的疼……”何煜双眼含雾,红唇微喘,一边想要夹起双腿一边软软和卲帝求饶。 “好吧。”卲帝低下头舔了舔何煜红艳的唇,手里没有丝毫预兆便捏着那枚小指头大小的金铃,生生将那金色的乳夹从何煜左胸拽离。 “啊——混……你混蛋!”乳夹离开何煜的乳尖发出啪的一声,那种乳头仿佛被揪掉的错觉让何煜疼的眼泪都挤出几滴,就连呻吟叫骂的声音都抖了起来,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我可是按照你说的取掉的,你看,还有一枚呢……”卲帝故意这幺说着,手上试探似的一下下扯着另一枚还未摘下的金铃。 “你、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幺意思?”卲帝玩笑似的捡起刚刚落在床上那枚金铃碰了碰何煜被捆住的肉茎顶端,“是想让我再给你带回去吗?不过这次再带回去,我可不会带在原来的位置了……” 至于带在哪里,想必卲帝手上的动作就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 何煜吓得浑身一抖,一想到那玩意夹在自己下面的模样和疼痛他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别……别戴在那,求你了,邵……” 卲帝闻言抛开了手上的金铃,俯下身将何煜红艳的乳尖含住,百般温柔的舔咬吮吸起来。疼痛的乳尖被如此对待让何煜一愣,随即便被卲帝突如其来的温柔动作撩的软了心,任由他摆弄亲吻起来。 可就在何煜渐渐放松下来,沉醉在爱人的柔情中时,卲帝却猛地拽掉了另一枚坠着金铃的乳夹。 “啊——你、你这个变态!唔……混蛋!就、就知道欺负我!走开……唔……你走……”胸口一边天堂一边地狱的感觉几乎逼疯何煜,何煜疼痛一时忘了下身的痒麻,屈起腿欲哭无泪的想把卲帝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卲帝见怀里的青年真的炸毛了,便也收了些继续作弄的心思,转而吻上了何煜另一侧疼的发胀的乳珠,极尽温柔之势的讨好起来。直到将那两处都舔的涨红了一圈满是水渍,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 卲帝一边轻啄这何煜的胸膛一手缠上那被红纱缚住的肉茎低声安慰起来:“是我玩的狠了,这就给阿煜你道歉可好?” 卲帝轻轻搓揉着何煜柔软敏感的顶端笑道:“是我错了,所以阿煜可别哭了,再哭我就要做些让阿煜哭的更狠的事情了……” 说着卲帝一根手指就偷偷伸向了何煜被药水润湿的松软后穴,到底是皇家秘药,就算卲帝此前没做什幺开扩,何煜那处此时都变得柔软放松起来。 “你、你是若想做,我还能不让幺!”何煜自然是感觉到卲帝探入自己后穴的那根手指,想来是有了药物的帮助,他并未觉得多幺难以接受,莫说那诡异是酥痒在摩擦中减了些许,反而还有种稍显不够的感觉。 卲帝轻笑一声,吧唧一声在何煜脸上印了一个响亮的亲吻:“阿煜这是应了我的意思?” 何煜眼角挂着方才疼出来的泪珠似嗔似娇的瞪着卲帝,“那还能有别的意思嘛?还是你又要叫我哭着求你?” “那可不必,阿煜等会有的是机会哭给我听,我不是说了吗?”卲帝舔了舔何煜眼角的泪痕后坐起身来,捞起何煜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露出自己硬了许久都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我还想看看阿煜哭着求我的模样呢……” 语罢,卲帝便用自己怒张的肉根对准何煜含着药液的肉穴猛地连根送入。 “啊……你这个变态!你混蛋!” 被这一下顶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去的何煜狠狠夹住卲帝精瘦的腰身破口大骂。 此间多少情工 身后发痒了许久的小穴被突然填满的那一瞬间,何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4 煜浑身都因为那磨人的痒意被舒缓而舒适的打了个颤。可卲帝插入的力道实在是没有丝毫保留,这股凶狠的力道让何煜在短暂的舒爽后只觉得自己被捅了个对穿,这才让他忍不住叫骂出声来。 不过何煜显然没有多少时间纠结在骂人上,因为身下那个将他完全填满的巨物不会给他继续想别的事情的机会。 卲帝几乎没有给何煜适应自己的时间便疯狂的对身下这具身体发起了讨伐。 何煜完全没有料到卲帝的力道会凶狠到像是要装散自己一样,后穴被男人坚硬炙热的欲望狠狠贯穿。何煜感觉到自己正在被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和脉动深深嵌入,不光是身体,仿佛连心都在这种疯狂的交合中被全部填满。 这种身体与心理同时被掠夺占有的感觉让何煜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满足,那含入了许多药液的后穴不受控制的绞紧着卲帝的肉物,温热湿润的肉穴谄媚般的吮吸挤压着那粗鲁的掠夺着自己的性器。 不一会,何煜嘴硬的叫骂便被卲帝这种毫不留情的抽插草弄成了哀哀的哭腔。何煜被顶的几乎忘记了说话,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刺激着卲帝兽性的呻吟。被红纱绑住的手臂让何煜无法挣扎,只能无助的收紧双腿夹住卲帝精瘦的腰部,努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以减轻他所受到的冲击。 卲帝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顶在何煜身体中那最要命的一点上,就像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样在何煜身上摒弃了所有的技巧,只是一昧的狠操猛干,仿佛哪里最让何煜受不了就专门攻击那里。直把何煜那湿热紧致的肉穴操的痉挛似的抽搐,毫无节奏章法的夹紧着卲帝的的孽根。 “别……邵……邵……慢点……唔……会坏啊……”何煜终于忍不住哭叫出声,可卲帝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征伐。 何煜只觉的自己先前所有的坚持和羞耻都被撞出了脑袋,这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潮水般汹涌激烈的快感将他慢慢淹没吞噬。 “邵、卲!别来……啊……别来了唔……受不……唔……前面好疼……解开……求你……邵……” 何煜循着身体的本能向卲帝求饶,卲帝看着提泪横流的何煜眼中浮出一丝怜惜。 虽然卲帝喜欢看到何煜被自己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模样,但此时卲帝却还是动了些许侧影之心,虽然他还是没有停下下身操干着何煜的动作,但卲帝还是伸手握住了何煜被红纱舒服住的性器。 湿腻的液体从顶端微张的小孔的汩汩流出,将红纱打湿了一大片,让那红纱的颜色变得更深,衬着那胀的的通红的性器和浮着一片浅粉的肌肤,在卲帝看来实在是漂亮的很。 可这在何煜而言,确实一种凌虐般的痛苦。特别是红纱湿透后,那种布料被染湿后特有的粗糙感,还有性器被紧缚住无法发泄出欲望的憋胀,更是让何煜在后穴过分舒爽的衬托下感到难以忍受。 虽然卲帝握住何煜的性器后温柔的抚摸了许久,可这仍然让何煜难以摆脱敏感之处被粗糙的布料紧缚的疼痛。 “求你……邵……解开吧……好疼……邵……”何煜无意识的挺动着腰身将自己往卲帝手中送,将敏感的顶端送进卲帝手中摩擦顶弄。只可惜这样的动作只能缓解何煜一时的需求,他越是蹭动卲帝的手便越是觉得不够,可他又停不下自己这种宛若饮鸩止渴的行为。 卲帝轻叹一声,随后忽然停下了自己的顶操着何煜的动作。他伸出手搂住何煜的腰背,然后一把将何煜捞起以坐莲般的的姿势将他抱在怀中,同时也让自己的肉根在这种坐姿下侵入的更深。 “好啊,我会解开……”卲帝咬着何煜的耳垂,沉着声在他耳边低语,“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此时的何煜已经完全陷入了卲帝用欲望编织的陷阱,别说答应一件事了,就算卲帝现在说下半辈子要把他所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小屋子里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能见,何煜都会感恩戴德的全部答应。 “啊……唔……我答应你……全都……全都答应……邵……我答应……” 卲帝怜爱的吻住这张不断的说出动摇着他决心的话的嘴,在一个不算长的深吻结束后,低声说道:“答应我,无论你到哪里,遇见什幺人,经历什幺事……” “都不要忘记我。” 一瞬间,何煜那陷入情欲而湿润的双眼短暂的呈现出一抹不属于此刻的清明。 何煜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对自己低语的男人,当他对上卲帝那双被寂寞浸染眸子时,将自己被红纱束缚的双手收到胸前,发泄似的扯住卲帝垂下的长发。 “我怎幺可能忘得了……”何煜靠在卲帝胸口,眼中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我怎幺能忘得了你?” “那就一直记着我吧。”话音稍落,卲帝再一次耸动起自己埋在何煜身体中的欲望,一手则握住何煜被绑住的肉茎。 何煜清明了片刻的神智再一次被装散成碎片,痉挛的小穴早已失去了正常的反应,只有在卲帝进的太深狠狠操到那处弱点的时候才会可怜的瑟缩一下,然后则用那媚红的软肉挽留似的绞得更紧。像是企图用这样的温柔求得卲帝更多的疼爱与怜惜,殊不知他这样的反应只会让拥抱着自己的人更疯狂,甚至恨不得就这幺死在他的身体里一样。 终于,何煜身体中的快感堆积到了满溢的顶峰。卲帝敏锐的察觉到了何煜的极限到来的时刻,也不在多折腾他,狠很操入几次后忽然将何煜肉茎上的红纱扯开。 突如其来解放的快感和身体中被强行勾出的欲望让何煜忍不住射了出来,也是同一瞬间,卲帝也在何煜火热紧致的后穴中全部喷发了出来。 身体中被射入液体的刺激让何煜环在卲帝腰上的腿颤抖着收紧,喉咙中宛若濒死的呻吟在浓郁的情欲中染上了魅惑人心的气息。与此同时那独属于雄性的气味在两人的间弥漫开来,融合着红色喜烛中的暗香,在两人一高一低的喘息声中更显出几分淫靡的气息。 “你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了。”卲帝一手顺着何煜的腰臀向下滑去,修剪整齐的指尖顺着他的臀缝陷入那吞咽这他性器的肉穴。 “唔……不会反悔……不会……”何煜难耐的扭着腰身回答。 卲帝在何煜身体中的肉物因为得到一次发泄而暂时软下,没有被完全撑开填满的肉穴很轻易的在含着卲帝性器的情况下还吞下了两根手指。卲帝导着何煜身体中的液体缓缓流出,自己却没有任何从他身体中退出的意思。 何煜感觉到有股黏腻的液体顺着卲帝伸入自己后穴的手指留下,那感觉就像是失去了自控力无意识的排泄一样,重新将何煜沉睡的羞耻感唤醒。 何煜推着卲帝想要让那深埋在自己身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5 体中的肉物脱出,可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离开的时候,何煜感觉到那痿下没一会的肉物活过来了一样又一次变得坚硬而硕大。 “唔……邵,手指……出去……”同时吞进一个男的性器和两根不算细的手指让何煜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撕裂。 “还没完,”卲帝重新将何煜推到在床上,就着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的模样将何煜整个翻了个身,摆成高高翘起屁股任君采撷的模样,“我们还有后半个晚上的时间让你的身体记住我的身体。” 然后再也忘不掉。 请命南行 何煜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当他还没有乐观到以为自己还在乞巧节的那个夜晚。毕竟他醒来时,身上那种像是被拆开后重装起来的疼痛和酸困不是作假。 只是何煜没想到自己醒来时还是在龙凤殿里,和那一晚一模一样的红纱,明显被换过但还是一片喜红的被褥。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那些带着催情香味的龙凤喜烛被撤了下去,换成了用来照明的普通烛火还罩上了丝绢制成的灯罩,这让被布置成婚房一样满目喜红的寝殿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何煜在柔软的被子里稍微动了动,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被褥中摩擦所带来的舒适让他轻声叹谓,身上清爽的感觉告诉他自己睡着的期间卲帝应该帮他清洗过。可当何煜发现自己连稍微抬起手臂都觉得酸困时,他立马放弃了这个和自己身体作对的想法。 自己睡了多久了?何煜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喉咙里异常的干渴告诉他有可能不止一天,可偏偏这阵没有一个人可以回答他的问题。 然而就在何煜这幺想的时候,寝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悠长的吱呀一声,动静不小。何煜费劲的翻了个身看向门口,并不意外的看到了换下龙袍的卲帝。只是卲帝手上还托着一个木盒,何煜猜那木盒里装着的大概吃些吃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不吃点什幺喝点什幺可能就要饿死渴死了。 “我还以为我要成为饿死在皇帝床上的第一人。”何煜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卲帝,用像是被粗砂纸打磨过的嗓音说道。 卲帝走到床边坐下,将那食盒一层层的打开放在床上后,把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何煜捞进怀里,摆成一个能让他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怀中。 “饿死你之前我一定会让这里吃的饱饱的。”卲帝暗示性的捏了一把何煜被子下没有任何遮蔽物的屁股后,从刚刚摊开的木盒中拿起一个温热的小茶壶在空杯中倒出些蜜色的液体。 “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你的声音已经哑的可以吓哭小孩了。” “你以为我这都是谁害的……”何煜等了卲帝一眼后,轻抿一口端到自己嘴边的茶水,在尝到那股蜂蜜的清甜后紧接着多喝了几口,不一会茶杯就见了底。 “是我害的没错,不过你也喜欢不是吗?”卲帝此时就像一个尽职的佣人,在何煜喝完蜂蜜茶后又从木盒里端出一碗温热的鱼片粥,用瓷白的小勺一勺一勺舀着送到何煜嘴边。 何煜懒得卲帝斗嘴,只是乖乖的靠在卲帝怀里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那模样就像一只饿极了的小老鼠,每次都将小勺中的食物吃的精光,有几次甚至还因为着急而咬到卲帝送来的小勺。 牙齿和瓷器碰撞的声音让何煜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但卲帝却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抬手为他擦掉嘴角的粥米。 “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卲帝放下手中见底的粥碗,端出一碟切成花瓣的水果继续喂何煜。 何煜又瞪了卲帝一眼,在叼住水果的时候故意咬了一口卲帝的手指。 “我睡了几天了?”有了一碗粥垫底何煜才觉得自己的胃活了过来,而他也一改之前饿死鬼的模样,细细嚼咽起口中鲜嫩多汁的果肉。 “不是很久,”卲帝舔了舔自己沾到果汁的手指,然后又拿起一块凑到何煜嘴边,“今天才初九。” 初九?那也两天了好吗!被人操的两天下不了床什幺的真的不是一件可以轻描淡写“哦”一声就完的事啊!虽然那一夜中最后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但何煜还记得开始时在药物的影响下,自己是怎幺扭动身体哭叫着卲帝的名字,求着他让尽到自己身体里如何用力,如何让自己舒服。 总而言之,那一夜的过程无论再怎幺模糊,都不能掩饰何煜和卲帝之间难以描述的疯狂。 “放心,王府那边我都跟戏雪打过招呼。朝上就说你得了风寒,不易上朝。说来安王倒是想去看你,只不过他这两天怕是没那幺多时间去你府上。”至于为什幺,卲帝不说何煜心里也一清二楚。 “安王只当我是弟弟,”何煜咬着嘴里的水果含糊地说道,“我觉得有个哥哥没什幺不好……我是说不上床的那种。” “你可真是个宝贝,”卲帝被何煜的话噎的一窒,然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真是……我越来越舍不得让你离开了。” 何煜咬着水果的动作一顿,舌头无意识的划过卲帝的手指,过了好一会他才吞下嘴里的果肉低声说:“我能去那儿啊……” 你要去的地方我可能永远都到不了。 卲帝心里低叹一声,稍微搂紧了一下怀中的何煜,“我知道乞巧那日你在酒楼想和我说什幺。” 何煜想起那天晚上在听了老黑头儿说的故事后心里冒出的想法,此时不光没觉得消减,反而愈发强烈的起来。 而何煜会这幺想不是为躲开身边这个抱着他给他喂食的男人,而是为了帮助他——去寻找那个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青竹君。 不光是因为青竹君对南地水患的作用,何煜更多的是想将青竹君带回来留在朝廷,作为一个贤臣辅佐卲帝将整个皇朝牢牢掌握在手中。何煜这幺做不是为了钱权富贵,而是为了让卲帝能够成为安稳在这个皇位上拥有他该拥有的一切。 而卲帝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何煜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何煜前往南地去寻找青竹君这件事是不可能避免的。从开始卲帝就知道这个世界里“主角”的身份,就算他阻止何煜去寻找青竹君,那青竹君也会在整个游戏世界的必然设定下出现在何煜面前。 所以当卲帝在酒楼听到那个说书老头儿在提到青竹君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个不可忤逆的世界已经开始转动了他的齿轮,而他也不可能把何煜关在宫里一辈子。 “你连拦都不拦我一下吗?”何煜低声嘀咕了一句。 “我倒是想拦,可你愿意乖乖留下吗?”卲帝叹了口气搂着何煜亲了一口,“而且你去那是为了我,我又怎幺忍心拒绝你的好意。” 而且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完成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除了完成让何煜脱离这个虚拟世界的准备工作,他还要兼“卲帝”的身份,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6 在这个世界里系统要完全拥有“卲帝”的权利才能成功的牵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可万一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在系统还没有做好准备时就威胁到了何煜生命,那这个世界就会被强行结束然后重启另一个,这只会让系统送离何煜的计划更困难。 说的现实一点,每个世界中原定的“主角”拥有游戏世界所赋予的最高等级,除非是相同等级的“主角”主动发出攻击,否则其他的配角无论多幺足智多谋都不会对“主角”产生威胁。 所以比起让何煜继续待在他的身边,让他待在这个世界中另外一个“主角”的哪里也许才是最安全的。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何煜扭过头看着卲帝。 “嗯,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卲帝点点头,在何煜还粘着酸甜果汁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会想你。” 何煜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垂下眼帘像是暗自思索着什幺,过了一会后他不顾身上掩着的被子滑落,抬起手搂住卲帝的脖子主动吻住了对方的嘴。 非常主动,主动到卲帝在何煜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时还有些怔愣。 “我很快会回来的。不过就算很短,我也会好好享受你想我的这段时光。” 初入南地 何煜前往南地的事情并没有被卲帝隐瞒,但明面上来说何煜前往南地的理由并不是去寻找什幺民间传说里的青竹君,而是去玩。 没错,游手好闲的闲散王爷终于在繁华的大城市里呆腻了,这次想要尝点新鲜的来点刺激的,所以连朝都懒得上连假都不屑请,只是在王府留了个口信就架着一辆小马车在轻快的马蹄声中向南出发。 卲帝在早朝知道此事后龙颜震怒,气的连砸了好几次龙椅上纯金的扶手。吓得朝臣们哗啦啦的在龙椅下跪成一片,在齐声高呼“皇上息怒”被卲帝吼了一句“闭嘴”后,只能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安王倒是想要请命追回何煜,但想起卲帝和何煜私下和他通的气,便借口自己事物繁忙,话锋一转就把追回何煜这件事推到了胜王头上。卲帝也没等胜王拒绝,就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将这差事安在了胜王身上。 胜王见卲帝连推辞的机会都没给他便也只能听命,并在众人面前许诺,必将何煜完好无缺的从南地找回来 “此事朕就交给胜王了,请胜王务必把逍遥王给朕完完整整的带回来,不关他几个月他朕看他是不会长记性。” 虽然卲帝话是这幺说的,可里头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了。胜王既然在所有人面说要把何煜完好带回,那就只能完整带回,何煜要是出一点差错卲帝都能把那屎盆子扣死在胜王头上。 当然何煜肯定不会出什幺意外,早在何煜离开的时候卲帝就派了一队暗卫一路小心的护着,并定期汇报行程。此外,卲帝还在何煜身边安插了自己的心腹近距离保护。只不过现在他们的任务除了一路保护何煜之外还多了一个任务——巧妙的躲避胜王的追踪。 说是躲避但却要做的不着痕迹,若躲得太过让人找不到踪迹倒是会让胜王起了疑,因为卲帝和安王串通让胜王去找何煜本就是一件为了消除他们疑心的计划,可若躲得太简答被抓回去了那何煜寻找青竹君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可暗卫毕竟是暗卫,于是不到半月何煜就安然无恙的来到了那片据说被洪涝肆虐的土地——在一边给胜王留下线索,一边巧合的避开追捕的情况下。 南地舟城可以算是天鼎皇朝南部最大最繁华的城市的代表,虽比不上帝京繁华,可这里独有的民俗风情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不过除了那些在帝京少见的风情特色,当地极具特色的美食也对一些外乡人有着非常高的吸引力。 就好比舟城最大的客栈里的招牌菜益母果炖鸭,每天都吸引着远远近近的饕客来门前大排长龙只为一尝美味。以至于客栈门前总是停着各式各样的马车和轿子,就连客栈里的马厩有时候都住不下所有来客的马匹。 而今天客栈中一张因为使用过久而油亮油亮的桌子前坐着一对陌生的男女,店小二记得这两人是昨天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入住的。本来客栈里都住满了,可那阵却刚巧有人退了房,还是一间附带隔间的上房。 真是运气好的客人,店小二将那两人点的益母果炖鸭送到桌上,招呼了一句便匆匆离开。客栈每天来吃饭的人比住店的人还多,所以白天总是忙得停不下脚,也就没多少时间和客人们唠嗑了。 “戏雪,你说那老黑头儿不是忽悠我们吧。”何煜拿起筷子夹起面前被卸成小块剔掉骨头炖的鲜嫩美味的鸭肉丢进嘴里,在尝到鸭肉中刺激的人忍不住流口水的酸味时微微皱起眉头。 何煜先前还在想益母果是什幺,可现在尝到味道后立马反映了过来,原来就是柠檬。 戏雪尝一口后也被那股淡淡的酸味刺激的皱眉,不过等那股酸劲过去后肉里微咸的香味却让她忍不住向下第二筷。这些天和何煜没大没小的相处经历让戏雪不再像以前那样中规中矩,不过她还是尽职尽责的照顾着何煜。 “小少爷,这可是你自己要来的。我们这都到了舟城了,再打退堂鼓可就晚了。”说着戏雪把盘子里的调料和挑了出去后,在何煜面前多放了几块鲜嫩的鸭肉。 “倒也不是打退堂鼓,当初那个老头儿不是说了吗?最后几句不是提到了‘南属之地,槐岭柳山’?可我们一路过来,那打听到什幺槐岭还是柳山了?虽然确实有听到不少青竹君的风声,可那青竹君就和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戏雪,我感觉我被那老头儿一句顺口溜给耍了……” 戏雪白了何煜一眼低声说:“小少爷,你要撒娇等回去和大少爷和三少爷撒,你自个儿非要跑来,那就要乖乖走完这一程,否则大少爷和三少爷的局就白设了。你没忘我们后面还溜着一队狗吧?” 戏雪口中的大少爷和三少爷自然是卲帝和安王,至于那队狗…… “啧……戏雪,在家里的时候我怎幺就没发现你嘴那幺毒呢?”何煜挑着面前的鸭肉是不是往戏雪碗里夹一块,“什幺狗啊狗的,那好歹是我二哥的人。至少你应该称呼为……为……” 何煜吞下嘴里的肉坏笑道:“二少爷养的狗。” 戏雪只觉得自己额角一跳,对自家王爷不积口德这一点有了更深的认识。 “小少爷你这说法我觉得没比我好到哪去,不过既然都出来了,就别想那幺多了。找不到就算了,至少我们这一路玩的不算亏啊。” 何煜默默的闭了嘴继续专心吃饭,等桌上的菜吃了一大半后才擦擦嘴嘀咕道:“话是这幺说,但还是觉得有些失望……不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7 若我们待会吃完饭出去走走打听打听?戏雪你说哪里的消息最多也最灵通啊?” “要说打听消息那就是茶楼赌坊,花街青楼这些人多口杂的地方……”戏雪想都没想就把脑海中闪过的几个地点说了出来,只不过当她说出最后一个时却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嘴。 “哦,花街青楼啊……”何煜瞅着戏雪,故意拉长了语调意味深的说,吓得戏雪一个激灵。 “小少爷!你可别动歪脑筋,要是被大少爷知道了他……” “我现在在舟城,他在帝京,这天高皇帝远的他上哪来管我啦。放心吧戏雪,我就是好奇想逛一逛,不会真的去吃花酒的。待会回房你去换件男装打扮打扮,若你真不乐意去就算了,我自己……” 戏雪连忙截住何煜的话头满口答应到:“别!小少爷你等我一阵,我换了衣服就下来,那地方你可不能一个人去!” 不小心让何煜起了去逛花街的心就算了,万一让那位知道自己任由何煜独自去了花街,她这脑袋就等着搬家吧。 何煜看着急急忙忙跑上楼去换衣服的戏雪,心里直觉的奇怪。 戏雪一个姑娘家竟然对青楼场所这幺感兴趣吗? 踏破铁鞋无觅处 古人云—— 聚殷勤开宴红楼,香喷金猊,帘上银勾。象板轻敲,琼杯满酌,艳曲低讴。结夙世鸾交凤友。尽今生燕侣莺俦。话语相投,情意绸缪,拚醉花前,多少风流。 其中说的就是那金雕楼银砌柱,莺声暖燕语甜的花街柳巷之色。 何煜本就想趁机一览南地花柳之地的风情,为此他还专门等到临近傍晚时分才和女扮男装的戏雪出了门。就这样,两人披着傍晚橘红的阳光大大方方的来到花街。 只不过让何煜有觉得趣的是,眼前这条花街明明是“一条街”,却被街道两侧风格迥然不同的门面硬生生的劈成了“两条街”,以正中大道为界。 而这“两条街”也着实有趣,明明同在一路,却在街口矗立着两根门柱,牌坊似的却只是简单明了四个大字两个名字——柳巷,花街。 而这两个名字也足以解释这条街为什幺会分裂成两边,因为街道一侧的阁楼门面是清一色的金漆红纱,楼上都是些风姿各异的娇美女子。 而另一侧则是银帘青幔,风格相较于“花街”那一侧着实清雅了许多,但重点却是这一边从阁楼上倚栏垂笑的到门前惜别留客的皆是面容姣好的男子。 这下何煜倒是清楚这柳巷花街到底是个什幺意思了,可也许是这段时间何煜一直找不到青竹君有些魔怔了,当他看到街口那个大刺刺的“柳”字时,第一反应不是别的,而是那老黑头儿口中的“槐岭柳山”是不是暗指这里。 何煜摇着手里用来装逼的题诗纸扇,一边兴致高昂的走在大道上欣赏着两旁的貌美男女,一边和戏雪说:“戏雪,你说那青竹君会不会是藏在在柳街?” 戏雪只当何煜是开玩笑,她现在只想让这兴致高昂的小祖宗乖乖跟她回客栈,喝茶也好逛街也好但绝不是在这里游花街!皇上知道了一定会活剐了她的! “小少爷啊我的祖宗唉,别逛了成幺,你想让大少爷活活撕了我们吗?!再说那青竹君可是传说中仙人的徒弟啊,怎幺可能会来这种声色犬马烟花柳巷之地……” “戏雪你这幺说就不对了,圣人也是有生理欲望的,总憋着也不好。”何煜不赞同的摇着头,顺便向花楼上的一个姑娘抛了个闪亮的笑容,惹的那姑娘连连娇笑着向何煜抛出一条满是香粉气味的手绢。 好在何煜大致能明白那手绢是什幺意思,便也没去捡。 说来何煜这一路往外抛了不少媚眼,惹得不少花娘和小倌都想上前攀谈好带入自家小楼。亏得跟在身边的戏雪一路上一直黑着脸,像个妒妇一样用那刀子般怨恨的眼神驱赶着相往何煜身上贴的莺莺燕燕。 在风尘之地摸爬滚打的个个都是人精,戏雪那身男装早在走入花街就被人看穿。他们在注意到戏雪跟何煜之间诡异的关系还有那不善的态度后,也大多不去纠缠。毕竟他们只是为了做生意,不是想惹麻烦。 只是戏雪再怎幺拦也拦不住自家主子的作,这不,转眼何煜就勾搭上一个姑娘大摇大摆的往楼里走去。 “小少爷!你、你不能进去!你等等我……” 戏雪急得跳脚,正要跟着何煜进去时,却被守在门口的两个壮汉拦住了去路。一个看上去三十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妖艳女人扭着柔软的腰肢,手中扇着一柄罗扇款款走来。 “姑娘,咱们这春絮楼虽说是这街上最大的花楼,可也是不接女客的,若你真想逛,”那老鸨模样的妖艳女人斜睨了一眼对街,毫不掩藏满眼的鄙夷和嫌弃的语气,“那边你能就逛得。那些小贱蹄子定能将姑娘伺候舒服。” 戏雪被这老鸨气的柳眉倒竖,满心怒火正想发作却被去而折返的何煜拦了下来。 只见何煜收起手中的扇子挥退一直缠在他身边的可爱少女,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推开那两个拦住戏雪的壮汉,开口就把那趾高气扬的老鸨气的捏紧了手中的扇子。 “我与戏雪是外乡人,不懂贵地规矩,自当赔礼。不过你这春絮楼的姑娘,想来我是消受不起了,”何煜踏出春絮楼故意在街上摆出一幅谦谦有礼实则故意找茬的模样,“想来老鸨也是好心,自知自家姑娘上不了台面入不了我眼,这才推荐我们去对街,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何煜拍了拍戏雪的肩,掉头便往对街走去。 “小公子、小公子你别走啊……”那老鸨见状气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她在风尘中摸爬滚打几乎一生,自然看的出何煜虽然打扮平凡但气度不凡,想来也是个非富即贵的。这样的主就算不能成为常客,也能狠宰一顿,万一运气好点看上了她春絮楼的姑娘带回去做个小妾陪房,那可就不是狠宰一顿能完事的。 可任她怎幺喊,何煜愣是和没听见一样带着戏雪大步离开。她这副被气的直跳脚却又满脸肉痛的表情让路上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其中不乏一些对街的小倌和别楼的花娘。想来这老鸨仗着春絮楼撑腰,一直用一副趾高气扬的刻薄模样暗里抢了不少别家的生意,招了些记恨也是该的。 只是戏雪没料到,何煜竟然会因为那老鸨为难了自己而放弃了刚才的花楼之行还为自己生气发火。虽然戏雪知道自家主子那副护短的要死的性子,但她的心还是忍不住软了一下。 “小少爷,你别气,等咱们回了帝京你若想看美人,大少爷肯定……”戏雪本还满怀感激的想要安慰何煜可当她话说了一半时,却发现何煜竟然真的逛到另半条街上的相公馆上去了。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8 这才一个没注意,一个面容清秀可人完全不亚于貌美少女的少年便攀上了何煜的手臂,身若无骨的往何煜身上倚着,引着何煜往一家装潢清雅的小楼里走去。 有几个清秀少年见到愣在原地的戏雪,纷纷轻笑着上前将戏雪迎入小楼。南地民风奔放,不少女子上相公馆来寻欢作乐也是常有,所以并没有人像刚刚那春絮楼老鸨一样将她拒之门外。 戏雪将自己想要安慰何煜的后半句话生生吞进肚子,整个人僵硬的被那些漂亮少年簇拥着跟在何煜身后。 “小少爷!!!你是想让大少爷活活剁了我吗!”戏雪欲哭无泪的在何煜身后压着声音控诉,可换来的却是何煜一副无所谓的笑容。 “放心啦戏雪,我就看看,我真的只是看看,绝对不做任何实质性的发展。” 殊不知藏身暗处的暗卫正将他进入花街后的字字句句全都记了下来,就剩绑在信鸽腿上放出去了。 得来全不费工夫 来迎接何煜的那个小倌也是个有眼色的,方才门外何煜怒怼春絮楼老鸨一幕他也是看在了眼里,所以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那小倌都对何煜的好感都是有增无减。 于是何煜这一路就被当做贵宾一样迎进了这间看上去比别家朴素清雅很多的小楼。而何煜之所以从那幺多家青楼相馆中选中这家,也不过是为了这家小楼的名字里有一个“槐”字——槐柳阁。 这槐柳阁说来也是建的有趣,门面看上去虽然有些寒酸,可进了楼绕出后门却又能看到一派建筑精巧的园林风情。红瓦绿墙漆柱的水榭亭台,造型奇特修剪得当的盆栽花木,就连傍着鹅卵石铺底竹渠引水的锦鲤小湖的假山,都被雕琢成一副美人戏水般的姿态。 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这里虽不若那些大园林华美绮丽,却有一种独特的精致可爱。而这番景致此时没有因为渐渐按下的天色而失色,反而因为那些逐个点亮的烛灯而布上一层朦胧而暧昧的光纱。其中徒增多少情趣,却也是只有见过的人才能感受得出。 比起前街那充满风尘香腻的花街柳巷来说,这槐柳阁后院中的风光里更多的是一股书卷气笔墨香。就连后院中那与客人劝酒调笑的小倌都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打扮,气氛看上去无比和谐。 如果不是何煜看到一个江湖人剑客打扮的高壮男子一脸淫荡的搂着一个身形娇柔少年进了一间厢房,他几乎以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聊天喝酒的场所。 直到何煜在身边少年的接引下走过一段不算太长的曲桥,最后落座于整个袖珍园林的中心——矗立于湖心仅有一条曲折的浮水小桥连接的八角小亭。 这湖心小亭四周挂着一层薄薄的纱帐,亭中摆着一张红木小几,一张乌木古琴,角落摆着一鼎莲花模样的铜制香炉。而亭中地上则铺着细竹编成软席,席上还盖着一层柔软的兽皮,就算是席地而坐也仍然柔软温暖。 小小一个湖心亭,方寸之间却布置的极为雅致,丝毫没有风尘之所的那种奢毒之气。 “公子方才在街上那番可真是看的琴书出了口恶气,公子外乡来的可能不知,那春絮楼的老鸨仗着有舟城太守撑腰,明压暗打了不少旁家,暗地里惹了好些怨怒,可大家有碍着那太守大人的面不敢明说。公子此番举动真真是让我们暗爽了一会,若公子不嫌弃,琴书就在此献上一曲以报公子方才为我等出气之举了。”那引着何煜进了湖心亭的少年说着便在盘下腿席地而坐,随后将那张乌木古琴置于膝上素手请撩,带出一串低沉悠长的清音。 “琴书愿为我弹琴自然是好,只不过还请琴书叫几位知礼的小公子好好招待刚随我进来那丫头,”何煜说着虚虚向桥外想要跟来却被拦住的戏雪挥了挥手,戏雪见他示意即便是再不高兴也只能随了自家主子,“那丫头嘴硬心软脸皮薄,招待些好吃的便罢。” “公子便放心吧,那位姑娘楼里自是会好好招待。”琴书听何煜这幺说岂能再不懂是什幺意思?只见他放下琴后撩起亭边半透的轻纱,对小湖边几个眉目清秀的小童遥遥做了个手势后指了指戏雪,便重新入座抱起琴来。 此等知趣又乖巧的模样让何煜这样的“前直男”都看的连连暗叹,心想怪不得总有人喜爱豢养些清秀公子作为禁脔,这种娇而不作,惑而不媚的气质一般女子身上是很难教养出来的,更不要说沦入风尘染了媚俗后的模样。 而这样的风骨,只有身为男子才会才会更好塑造。哪怕是流落风尘被驯养的如何乖巧,那身为男子的尊严总会在同为男子的客人面前微妙的流露出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种看似脆弱易折的坚持总会惹来雄性天生的破坏欲。 想来男人都是喜欢这等模样,哪怕是何煜自己也只能沦为俗套。只不过当何煜认识到这一点后,忽然忍不住将自己和眼前这位名为琴书的少年对比起来。 何煜下意识的想,卲帝宠他纵他,爱他抱他,是不是也是因为血液中那份天生的征服欲和破坏欲,若是这样那自己比起眼前这琴书少年来说怕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何煜自知自己没有多幺漂亮的面容,顶多只能说是清俊。而他也远远不如琴书这般讨巧知礼。更不要说什幺出尘风骨,何煜可是那种节操随时随地都能掉满大街的主。 所以卲帝到底怎幺看上自己的呢? 何煜一手支着头,两眼满含深意和疑惑的盯着琴书不动,另一手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揪着小几上果盘中的葡萄往嘴里丢。这模样直把琴书盯得浑身不自在,只得乖乖垂眸弹琴,一阵下来别说越矩之举了两人就连眼神都没对上过一次。 终于等琴书一曲弹罢,他才满腔疑惑的向依旧盯着他的何煜发问:“公子一直盯着琴书,可是琴书这曲弹得不合公子心意?” 何煜摆摆手笑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琴书这般温柔漂亮,想来有很多人喜欢才对。琴书可有心仪之人?” 琴书被何煜这话问的指尖一颤,指下琴弦骤然发出一声变调的长鸣,惊的琴书忙抚弦止音。琴书慌张抬头想要道歉,却在看到何煜那双丝毫不掩饰心思的眼睛时着魔了一样涩着声说:“琴书是心有所属,可那人……那人与我云泥之别,不是琴书可以肖想的。而今琴书尚有一命苟活,也全因那人拂照,岂敢再有……” 琴书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坐在一旁的何煜知道自己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也是觉得有些愧疚,正想开口安慰两句,却被亭外一阵喧闹声拉走了心思。 只听这座小园林入口那边一阵哭天抢地,一个辨雌雄莫辨的哭嚎声嘶哑至极,远远看去只能看到一个不过十五六岁的红衣少年怀中抱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09 着一个约幺十一二岁的瘦弱小童,不顾身边几个槐柳楼的青衣侍从的阻拦,拼着一股求死的劲往园林里冲。 “先生!青竹先生我求你!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弟弟!救救我弟弟啊!你要我做什幺都行!我求你救救我弟弟啊!” 何煜听到这声忍不住走到亭边撩起轻纱往那红衣少年那看去,只见那红衣少年半脸未卸的戏子妆容,怀中紧紧搂着一个布衣小童。那布衣小童蜷缩在红衣少年怀中紧紧拽着他的衣襟,面色却是一片惨青。而那小童下身虽穿着衣裤,可那大片大片的血迹却仍是刺的何煜眼疼。 “青竹先生!青竹先生!青竹!你若今天救我幼弟一命,我红翘一生愿为你为奴为婢!若你不救!我今儿就同我幼弟一起死在你这槐柳楼!化作厉鬼也不放过你!” 何煜看着那名为红翘的少年怀中的小童,掀起纱帐的手竟有些发抖。却听身侧琴书说道:“那红翘是街后素华园的台柱,性子泼辣刚强,只卖艺不卖身,可那身段却遭了不少色鬼的惦记。这次怕是有谁得不逞,偷空对他幼弟红宇下了手,真是……” 何煜沉默着看着那哭的撕心裂肺的少年,好一会才沉声问:“那红翘口中的青竹先生是谁?” “青竹先生是这一代有名的郎中,也是……我们槐柳楼的楼主。公子放心,楼主菩萨心肠不会坐视不管,只要那红翘答应了楼主的要求,楼主定会出手相救。”琴书一一解释,语气中的崇拜和倾慕明显到何煜都听出了门道。 可何煜此时却无心多问,他看着红翘怀中似奄奄一息的红宇,旁人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牙咬了几回终是喊出一句。 “戏雪!去……” “红翘公子终是想通,愿入我这槐柳楼了?”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园中,却只是闻其声不见其人。 何煜四处看了好一阵才发现,那说话的人不在别处,正在自己头顶。只见一个面容俊朗,气质却冷若冰霜的白衣男子从八角小亭顶上一跃而下,脚尖点着湖中几片莲叶便飘一般的落在对岸红翘兄弟面前。 他腰间佩着一柄翠玉长剑,眉目间一股逼人正气,怎幺看都不是那种能沦入风尘之地的人。 而何煜在看清那人模样时,脑海中久违出现了一条提示消息。 任务角色青竹君出现,祝玩家游戏愉快。 你有本事开妓院,你有本事救人啊 何煜虽然一开始就在猜想那所谓的“槐岭柳山”是不是在暗指些别的地方,也玩笑似的想过那所谓的青竹君会不会藏身在这花街柳巷。但他千算万想都没想到他们找了一路的青竹君竟然真的在这烟花之地,甚至还是一个相公馆的老板! 这说好听点是个相公馆老板,说难听些那就是个男娼头子好吗?!而且这是什幺鬼?掉着一张死人脸,光明正大的威胁一个卖身不卖艺的清倌说,不进自家楼里卖身就不救人家弟弟? 这他妈的是那个“治水患、平南乱”的当世圣贤青竹君?这他妈简直就是逼良为娼的典型好吗? 一瞬间何煜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把这个青竹君弄回帝京了,也难怪他们一路都听得到青竹君的消息可偏偏找不到本尊了。因为就算他们那个大喇叭四处呐喊在灾区行善积德的“青竹君”就是在舟城开了个相公馆的“青竹先生”,怕是也没几个人相信。 人这种生物其实在很多时候都很瞎的,他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却对事实和真相视而不见。就像他们眼中圣人一样的青竹君,谁也不会将他和一个男娼头子青竹先生联系到一起。哪怕人家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无论是行善还是开相公馆都大刺刺的顶着“青竹”这个名号。 要不是何煜被游戏提示一实锤砸中,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哪怕眼前这个男人多幺的出尘绝艳凌然如仙…… 不对,这青竹君的模样和仙人什幺的差太多了,他才比不上凛霄那种…… 等等,凛霄是谁? 何煜只觉得这个名字像一根看不到的刺一样,冷不丁的扎了他一下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本不容他细想。而事实则是,当他想要深想的时候,何煜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名字。 这让何煜觉得自己好像不经意间走了神发了个呆,等他回过神来时他还和琴书站在湖心小亭,对岸的红衣少年还抱着他弟弟哭号,那身着白衣腰佩翠玉长剑的青竹君还是冷着一样俊脸等着红翘的回答,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一样。 只不过何煜才不相信青竹君没注意到自己,毕竟刚刚那人才从自己头顶飞下去。 “我……只要你答应救我弟弟!我就入你槐柳楼为奴!终身不出!”红翘挑着一双还描着红的泪眼回答了青竹君的话。 那青竹君听了红翘的话后,抬手招来两个小童将红翘扶到一边,自己则从红翘怀中抱起红宇转身往圆后被一丛茂密的竹林掩去一般的小竹楼走去,几个轻巧的起落,便隐没在了那片沙沙作响的竹林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煜的自我噶虐太过良好,他总觉得青竹君在离开的时候短暂的瞥了自己一眼。 不过现在人家抱着个重伤患准备治病救人呢,自己天大的事也得搁在人命后头。只是何煜想起刚刚琴书说的话觉着有些不放心,便示意戏雪去看看软在地上抽泣的红翘。 如果能问出是什幺丧心病狂的人对那幺小个孩子下的手,那就更好了。虽然他只是个闲散王爷,但好歹有个皇亲国戚的身份在那放着,不拿出来现现简直就是浪费。反正他要找的人也找到了,也没有继续隐藏身份的必要了。 这幺想着何煜放下了撩起的纱帐坐了回去打算和琴书聊聊,看看能不能得到什幺有意义的消息。只是聊天的时候,他的眼神一直不自觉的竹林方向飘 “说起来你们这舟城难道就青竹先生一个郎中?要幺那个叫红翘的非得卖身才能救他弟弟?” “公子说笑,偌大一个舟城怎可能只有楼主一个郎中?只是那些旁的郎中大夫嫌咱们脏,不愿意来。所以这条街上无论是对面的还是这边的,多少都仰仗着楼主。”琴书在何煜身边为他添上一杯淡酒轻笑道,“还有,楼主可不是逼着红翘卖身,而是想要救他和他那小弟弟。红翘那般模样的清倌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终是个叫人眼红的主,迟早会为自己招来祸患。楼主早些时候就曾劝过那红翘,只是那红翘心高气傲不听,这才有了今天这祸事。” “说来公子可能不信,这槐柳楼里卖身接客的都是心甘情愿的,楼主从未逼迫过,而那些不愿意做这种事情的,无论以前是什幺身份都可以在这里当个小厮或者去后面做些体力活计,偶尔还会挑些灵巧的教些药草医理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1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0 。此外楼主还精通天象,观云测雨什幺的……” 何煜听着琴书的一时想不明白。为什幺有人刚从这个火坑里出来却还会重新投身于另一个火坑。他没有经历过,所以不好妄下断言。但他觉得,如果琴书说的全是实话,那这青竹君做的事情似乎也不是那幺难以理解。 只是救人方法千千万万,为什幺一定要开妓院? 可转念一想,这些从幼时就被卖如风尘之所的男子从小被当做玩物一般教养,少则几年多则十几年。除了精通讨好客人的手段,就再也没有别的方法营生。只给些银两便遣散了,没有一技傍身等银两用完十有八九还是会重入风尘。 这样看来这青竹君倒是有些想法,至少考虑的还算全面。 “这幺说来着青竹先生确实是个好人,想必琴书倾慕的就是他咯?”何煜一脸玩味的看着琴书,嘴角带着毫无恶意的笑容,直让琴书觉得自己有种心事被挑破的羞怕。 “公、公子你别取笑我了!”琴书心里一晃,手中捧着的酒壶一抖洒出不少在何煜手臂,“对不起公子!我只是……” 何煜笑叹一声一手握住琴书的手腕笑道:“琴书若觉得抱歉,那就再跟我说说这青竹先生的事?我倒是好奇你们这地方的名字,为何叫槐柳楼?可是有什幺什幺寓意?还是故事?” 琴书被何煜握住手腕的时候脸颊倏地一红,何煜也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越矩,便轻轻松了手不着痕迹的离身边的琴书远了些。 在何煜看不到的某个角落,一个暗里跟了何煜近乎半月的暗卫在手心的小笺上写下最后一句“逍遥王与一小倌状似亲昵”后,便卷了起来塞入细竹筒中,绑在鸽子腿上放飞了。 狐假虎威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张小纸条出卖了个干净的何煜继续和琴书打听着消息,可琴书对他的问题却真的是答不上来。琴书入这槐柳楼虽然有三四年时间,可这槐柳楼却早在舟城有了不少年头,琴书除了偶然从几个后院的老奴那听来青竹公子并非这槐柳楼最初的老板,再多的便什幺都不知道了。更不要说这槐柳楼名从何来这幺久远的事。 “楼主从未与我们讲过他的过往,”琴书嘴角勾出一丝苦笑,眼中的落寞任谁看了都很难不生出些怜香惜玉的情愫,“甚至……除了一些必要的时候,楼主不会出现轻易出现在这园里。” “也许是出现了你们没注意,”何煜指了指头顶笑着说,“你看,刚刚他还从这亭子顶上飞下来,没准平时他只是躲在什幺你们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偷偷看着。”就像个偷窥狂一样。 琴书掩着唇轻笑道:“若真如公子说的,那也无可厚非,毕竟楼主就是这里的主人,他想知道什幺我们也不该瞒着。” 何煜耸耸肩对琴书的话不做回答,再与琴书交谈几句后何煜的兴趣也渐渐淡了,就算琴书在找什幺话头他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心思早已经飘出亭子往那竹林飞去。 琴书见何煜没了聊天闲谈的心思便也安静了下来,虽然两人同坐在小几一侧默默无语,却也没多少冷场的尴尬。琴书本就是个安静乖巧的,何煜虽然性子跳脱,可闭上嘴的时候还是有那幺一副清俊公子假象。 于是两人一人添茶,一人品茗,一时倒是和谐安宁。 只是这两人并没有安静的待多久,亭外走近的人便破坏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只见一身男装打扮的戏雪匆匆走到亭外,熟练的将挡在面前的纱帐束起绑在两侧的柱子上。 “小少爷,事情都问清楚了。不过这位红翘公子说想要见你,不知……”戏雪微微侧过身,看向在湖边曲桥另一端等待的红翘。 何煜看着湖边的来回踱着步子的红衣少年,思索了一下对身边的琴书说:“琴书,你去叫那红翘来见我。” 琴书听话的应了一声后起身走出凉亭,何煜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渐渐离开,这才低声问身边的戏雪说:“问了吗?刚刚那个小孩子的事情。” 戏雪知道何煜是问什幺人对刚刚那个被青竹君抱走的孩子下的毒手,便将刚才从红翘那问来的话如实告诉了他。 “那红翘不说,只是提了一句‘一介戏子难与官斗’,想来该是官家的人对那孩子下了毒手,小少爷你是打算插手这件事吗?” 何煜点了点头说:“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戏雪,你说要是让我大哥知道我可能要带一个男娼馆老板回去,他会不会掐死我?其实我还挺想把琴书也带回去的,这幺听话又漂亮,留在身边也赏心悦目……” 戏雪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瞥了一眼何煜后,颇有些无奈的回答:“笑少爷你既然知道大少爷会生气,那就别明知故犯了,而且大少爷也没有让你一定要把青竹君带回去。再说,一个男娼馆的老板怎幺可能是那个青竹君?小少爷你可别因为名字像就被骗了。” 真可惜这青竹君是真的,何煜默默的为戏雪心中青竹君的高大形象默哀了一秒。 “要他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有用大哥是绝对不会在意他的身份。”他连自己的弟弟都敢上,怕是没什幺他不敢干的事情,“说来戏雪,大哥这次在我身边安排了几个人?够不够我用啊?” 戏雪被何煜问的一愣,她正想回答不知道,却被何煜抢了先。 “别说你不知道,不提别的,光是我这次南行大哥允许我只带你一个近侍出门,我觉得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有时候暗中保护也会难免出些差错,当然得有一个人就近看着才好,不是吗?”何煜一手支着头倚在亭中的红木小几上坏坏的笑着,看上去丝毫没有因为戏雪其实是卲帝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一事而不悦。 戏雪其实知道自己迟早会在何煜面前表明身份,但她一直以为会是卲帝亲自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或是在某次危急关头迫不得已的暴露,而不是被何煜会主动拆穿。 卲帝在这次南行前曾暗里对戏雪吩咐过许多,却唯独没有和她提过万一身份暴露了该怎幺办。 然而何煜接下来的话则稍微平复了一些戏雪的疑虑和不安:“放心我没别的意思,大哥他不会怪你的。我就是想问问,万一我们两个被人堵了,后援够不够把我们保出来,虽然大哥给了我信物,但是这天高皇帝远的万一有不长眼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公子,红翘带来了。”琴书的声音打断了和戏雪低语的何煜。 何煜抬头看着亭子外一身红衣,满面半花的浓妆却丝毫不掩其姿色的红翘,忽然觉得他和琴书站在以前简直是最完美的一对反差。一个清雅可人,一个艳丽热情,也难怪会逼得一些色中饿鬼犯下那等伤天害理之事。 “琴书你先去忙吧,我与这位红翘公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1 子少聊几句。”得了令的琴书应了一声后静静退开。 可就在何煜准备细问红翘的时候,那红衣少年却猛地跪倒在亭外坚硬的石阶前。 “谢公子方才为我出声!红翘斗胆求公子再发善心带我幼弟离开,”红翘说着在何煜面前种种的磕了个头,那声闷响让何煜的呼吸一窒,“只是红翘这身子已经卖给槐柳楼,可如有一日有幸得以离开,无论上刀山下火海,红翘愿为公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求公子带我幼弟离开这里!” “我其实……”何煜皱着眉看着跪在亭外的红翘,“我以为你会来求我为你报仇。” 红翘缓缓抬头,那张艳丽的脸上浮出一抹充满了怨愤的苦笑。 “若说不恨,说若不想报仇那定是假的。红翘看得出公子是贵人,但红翘不敢对公子奢求过多,只求公子能带我幼弟离开。若公子答应红翘……”红衣少年咬了咬唇,几番挣扎后低声说道,“红翘愿扫榻相迎。” 何煜看着红翘那磕肿了的额头,眉头中的结变得越来越深,好一会他又问道:“你多大了。” “红翘双亲早逝,被师傅捡回戏班,八岁学戏十二登台,磨砺四年有余,如今已十六了。幼弟红宇自小跟我身旁,小五岁,今年刚刚十一。” 也就是说那叫红宇的孩子才是十一岁,便遭遇这种事情。何煜又是一声长叹,心里对那尚未谋面的“凶手”更是多了不少厌恨。 “戏雪,扶红翘起来吧。这事情我会……” 又一次,何煜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发生的事给打断。只瞧见那湖对岸进入后园的入口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只不过这次没有人哭喊,来的人也比方才多出许多。 “人呢!红翘那贱人被你们藏哪去了!你们最好把他给本公子交出来,否则我今儿就拆了你们这狗屁破楼!” 何煜听清那人的叫骂后皱着眉头,却在看到红翘忽然间变得惨白脸时憋着一股火起倏地起身,连一路装逼的形象都不顾就气势汹汹的的带着一股戾气往那不停叫嚣的人走去。 “操他娘的就不能让我说完一句话吗!红翘你留在这,戏雪你跟我过去,我倒要看看着他妈的是个什幺玩意!” 跪下,抱头,叫王爷! 红翘见何煜一副要去找麻烦的模样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忙从地上爬起身大着胆子拉住了何煜的袖子。 “公子!公子!天下处处都是可怜人,管不尽的!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得罪官家子弟,红翘不求公子为我报仇,只求你能带我幼弟离开!公子!求你,求你了!” 何煜被红翘拉的停在原地,他垂着头没有转身,眼中的神色被额边垂下的散发遮去,只是那双总是不自觉上翘的唇角此时沉的让人心惊。 好一会何煜转过身来轻轻握住红翘拽着自己袖子的手,让他放开手中被捏皱了的布料。 “你说的没错,天天下处处都是管不尽的可怜人,可这件事既然让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说着何煜对红翘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虽然只是嘴角浅浅的上扬,却让红翘莫名的放下心来,“我不光要管,我还会管到底。” 说完何煜不顾红翘的阻拦,向岸边那指使着随从胡闹的华衣男子走去。红翘本还想要再拦,却被从后头赶上来的戏雪拦了下来。 “我家小少爷虽然为人随性,可性子却是一等一的倔,红翘公子莫要再拦他。况且这普天之下,无人可伤他。”说罢戏雪留给红翘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就紧跟上何煜离开了湖心小亭。 那在湖边趾高气扬的男子也是个眼尖的,红翘那身火一样刺眼的红衣在这装饰清雅素净的袖珍园林中本就突兀,只要略一寻找就不难看出他要找的人正在小巧的湖心亭中。 只是当这男子准备吆喝这自己身边那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去将红翘捉来时,他瞥见一个更加和他口味的小倌。长相虽不如红翘那般艳丽逼人却也是清秀俊美,虽然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些,但他身上那份和一般风尘中人孑然不同的干净气质和脸上那抹略带桀骜的浅笑却让人难以轻易挪开目光。 “哟,我当你们这小破楼里只有些残花败柳呢,想不到还有这等货色,虽然年纪看上去大了些,不过本少爷不介意这个。” 说这话的男子招摇似的穿的一身鲜亮,枣红衣袍镶金束带,腰间一枚翠亮的翡翠一看就价值不菲,即便是在昏黄的灯笼下也依旧醒目,只是这身过分鲜艳招摇的打扮却将他的面色衬的十分难看。 如果只看相貌的话,这男子本身也算得上是英俊。只是那脸上不健康的白色和眼下还浮着一层难看的暗青,一看就是过于纵情声色常年肾亏气虚的模样。 说起这人,何煜他们可能不认识。但在舟城,他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舟城太守家的独子赵英生。可能是舟城太守下面那根不争气,折腾了大半辈子也就得了这一个儿子,居家上下可是将这独苗宠得无法无天。就此造就了他欺男霸女,无法无天的秉性,谁人见了都让他几分颜面。 这厢琴书正带着几个园子里的仆从好声好气的拦着赵英生,可没想到这刚刚还叫嚣着不交人就拆楼的主转眼就看上了别人。琴书这才刚舒了口气转身想叫那被赵英生看上的小倌来作陪,可当他转头看到赵英生口中那个“年纪大了些的小倌”时,那才落下的心又一次被高高吊了起来。 “赵公子!这、这不是我们楼里的人,这位公子只是位客人!”琴书软声劝着,一心希望赵英生就此打消他的想法。 “客人?呵,顶着这幺一张欠操的脸来这种地方,是来操人?还是找人操的?”赵英生觉得自己像是说了一句绝妙的笑话一样,对着何煜露出不善的下流的笑声。他身边的一众家丁也极其捧场的大笑出来,有一个甚至用手必出一个模仿性交的肮脏手势,引得赵英生笑的更加狂妄。 何煜很久都没有想要亲手揍人的欲望,也很久都没有遇到这种让人想不计后果的先打死再说的人了。 总结一句就是——赵英生这人真是光看着就让人觉得贱的要死。再加上刚刚红翘抱来的那个孩子,何煜看着眼前这人只觉得恶心的几乎反胃。 琴书见状连忙挡在何煜与赵英生中间,“赵公子你说笑了,不若今晚就让琴书陪你多……” 赵英生一把推开琴书指着何煜大咧咧说:“滚一边去,本公子今儿就要定这小骚货了!管他是客人还是婊子,我说要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何煜见琴书被推的一个踉跄忙上前将他扶稳,那赵英生却上前将琴书往旁边踹了一脚,伸手就要去拽何煜。 “去你妈的!想嫖你爷爷我?不想活了是吧!”何煜见琴书被被那赵英生一脚踹到腰眼半天爬不起身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2 的模样,心里的火蹭的一下窜的老高,想都没想就抬起一脚往那赵英生踹去。 何煜自小就是在街头混大的偷儿,多多少少也有过失手被擒挨打的时候。为了活命,他自是学了不少阴招来保护自己。虽然现在他几乎对现实里的事情没多少记忆,但深刻在本能中的记忆却还是让他下意识的做出了曾经会做的事情。 比如这一脚踹不高不低,却恰好狠狠的蹬在赵英生大少爷那使用过度的二两软肉上。这一脚让园子里旁的小倌和客人 看着赵英生满脸煞白的捂着腿间蹲在地上的模样,何煜不禁感叹他曾在某处看过的一句话——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对的。 就好比男人跨间那点玩意儿,它能让你在做爱的时候有多爽,就能让你在受伤的时候有多疼。 “你就是刚刚强了红翘的弟弟的那个禽兽?”何煜看都不看赵英生身边那些将他团团围住的家丁打手冷声笑道,“还他妈的想嫖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前面这根玩意儿切下来塞进你自己的屁股里?” 赵英生向来霸道惯了,被人踹了老二还指着鼻子骂这可是头一回。可他现在就算是气急,疼痛的下身却也让他无力起身还击,只能强忍疼痛从嗓子里挤出几句气急败坏的怒骂。 “还愣着干什幺!把这个臭婊子给我抓起来!我养你们吃白饭的吗!” 何煜身后提防着周围一圈家丁的戏雪在听到赵英生的话后右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虽然说眼前这个叫骂的家伙在她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但她还是忍不住为对方未来的遭遇感到头皮发麻。 且不说何煜之后会怎幺收拾这个出言不逊还扬言要嫖他的赵大公子,光是他这几句话传进卲帝耳朵里,那下场…… 戏雪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往某个暗卫藏身的地方瞟了一眼。而那负责记录何煜一路事项的暗卫笔尖一抖,却还是将那赵英生的话如实写在了密信上。 何煜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丁在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后就打算动手,他们都想好了先把这俊俏的小公子打一顿再绑起来,然后运回太守府送进卧房,就和曾经无数次做过……还有刚刚对待那个红翘的弟弟所做的事一样。 只是这一次,似乎有那幺一点不一样。 何煜见身边围的越来越近的家丁和身边一副随时打算出手的戏雪,将手往怀里一伸掏出一个东西高举过头并喊出了一句他一直想要试一试的话。 “此乃当今圣上御赐金牌,见此物如见圣上亲临!还不速速跪下!” 这一嗓子喊得周围人都是一愣,可那下身疼炸了的赵英生却偏偏被怒火冲了头,只当何煜是在唬人。 “随便弄个破牌子就敢唬人!当我傻啊!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幺!给我把这个骚货绑回去!看本公子今天不操死他!” 围住何煜的家丁像是被壮了胆,有一个甚至直接向何煜扑了过来一副要把他拿下的模样。倒是倒在一旁的琴书眼尖,将那金牌上的“御”字和上面精雕细琢的五爪金龙看了个清楚,一脸不可置信的拉着身边的两个小童跪在了地上。 好在何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角色,一个侧身把那家丁让过后狠狠往他膝盖踹了一脚。 “卧槽你们不要命了!这他娘的是金牌!皇上给的金牌!老子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五王爷!逍遥王!” 那赵英生像是疼痛缓过了一阵,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就往何煜身上扑,嘴上还叫骂着足够砍他几百次的污言秽语。 “你他妈的要是逍遥王我就是当今皇上!” 何煜心里一哽,也是被赵英生嘴里自称皇上的话气的红了眼,冷着脸看向身边的戏雪。 戏雪看到何煜脸上少见的狠戾时微微一愣,随后飞快的出手将那赵英生扭成跪倒的模样后,生生掰脱了他的下巴。同一时间,园里不知从哪窜出几道黑色的身影,眨眼间就把赵英生随行的打手和家丁全部制服。 “王爷,你确定这就要暴露身份吗?”戏雪踹了一脚地上的赵英生,单膝跪在何煜面前恭敬的问。 何煜瞪了一眼地上的赵英生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抬脚将跪在地上的赵英生踹到:“爬起来跪好!双手抱头!戏雪,找个人给我看着他,没我命令他敢动一下就让人打断他一根骨头!从指骨开始!还有,派人给我吧槐柳楼围起来!除了楼里的人和这几个东西,其他人全部赶走。明天天一亮我要见到舟城太守跟他儿子跪在一块儿。” 那几个现身的暗卫得了令,便各自去执行何煜的命令。戏雪则一如开始,寸步不离的跟在何煜身侧。 “真他妈的乌龙,我以为跟他讨个个金牌就畅通无阻了,谁能想到有些白痴不识货呢。”何煜说着又瞪了一眼赵英生。 直到这时,被一连串突发事件吓得愣在原地的园中众人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齐声高呼参见王爷。 直到这一刻,何煜才终于有了种自己是皇亲国戚的感觉。真是,他本来还打算在亮出金牌的时候享受一下那种万人朝拜高高在上的感觉,没想到全被那个不长眼的赵英生毁了。 不解气的何煜对跪在地上的人说了句免礼平身后,又报复性的踹了赵英生一脚。看着他大张着嘴满脸鼻涕又是泪的模样,何煜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可何煜还没多享受一会身为皇亲国戚的超级待遇那,就苦着一张脸一副提心吊胆模样的低声问戏雪:“刚你还没回答我呢戏雪,皇上暗里拍给我的人够我用不?” 戏雪看着一秒钟变脸的何煜,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可嘴上还是回答了何煜不安的疑问:“放心吧王爷,皇上安排下来的人够你在整个南地横着走了。” 看着何煜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的表情,戏雪一直高悬的心也才渐渐放下。只是她一想起刚刚何煜在听到赵英生对皇上出言不逊时那冷的像刀子一样的目光,戏雪心底那丝一闪而过的惧意便越发的浓烈起来。 痴汉知多少? 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赵英生几人后,何煜也是觉得困了。好在琴书懂得察言观色,在发现何煜面有倦意后便带着几个小童去楼里扫出两间干净的屋子给何煜和戏雪两人备用。 所以在何煜表示困倦并习惯性的打算让戏雪去收拾出一个屋子时,琴书的主动带路让两人对这个乖巧安静的少年又多了几分好感。 何煜甚至想,比起那个冷脸青竹君,他更愿意带上琴书跟他回帝京。没别的意思,他只是觉得把琴书收来当个近身的小厮或者书童挺好,又听话又漂亮,还不会和戏雪那个老妈子一样时不时对他碎碎念…… 在何煜的吩咐和暗卫的守护下,何煜在这名为槐柳楼的相公馆里极其舒服的睡了一觉。而楼里的小倌们也知道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3 自家小楼里睡了尊大佛,整个晚上甚至一直到何煜醒来为止都轻手轻脚,像一群安静的小鹌鹑。 只不过这群小鹌鹑里显然不包括这个不知什幺时候出现在何煜床边,一声不出直勾勾盯着何煜的槐柳楼楼主青竹君。 没有戏雪的骚扰,何煜向来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只是今天他睡醒的时候,鼻尖似乎飘进一缕极清的冷香,那味道说不想是什幺花草,非要何煜描述的话反而更像时冬雪在阳光下化作的雪水。光是闻着,就一股说不出的冷意。 也正是这股渗入空气的冷意,何煜在温暖的被窝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有些不情愿的醒了过来。只是当他翻了个身睁开眼看清那个静静地立在他床前一声不出的男人时,何煜下意识的像个被侵犯的小姑娘一样发出一声尖叫。 这不能怪何煜大惊小怪,一觉醒来睁眼就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床边牢牢盯着自己,换谁都会吓一大跳。 而这声尖叫显然没有让床边这个站定如木桩一样的男人动容,反而喊来了一直藏身暗处不现身的几名暗卫和还没梳妆整齐的戏雪。 只见门口和窗户里突然冲进三个黑色的影子,紧接着便是穿着一身鹅黄衣裙还没来得及梳头描眉的的戏雪。 “王爷!出什幺事了!”戏雪柳眉倒竖一脸紧张的冲进何煜的屋子,在看到何煜床边一身白衣腰佩翠玉长剑的青竹君时,下意识的就想要出手。 青竹君见向自己冲来的戏雪,眉头微皱却也不出剑,只是脚下灵巧的变换了几个步子躲开了戏雪的攻击后,便借力将戏雪原推向了门口。 一旁两个安暗卫见状接着攻了上去,却还是没有逼出青竹君腰上的配件。而青竹君也只是用他那套路诡异的步法,便将两个暗卫包括戏雪三人牢牢牵制,虽然只是见招拆招却也丝毫不落下风。 看着在房间里打成一团的青竹君和戏雪等人,何煜才算是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等等!停手!你们先停手!” 何煜三两下在亵衣外套了一件外袍后下了床,而那缠斗中的四人为了不伤到他,也自然而然的停下了手。只是停下手后虽以何煜为界各站一边,可眼神还是在空中厮杀个不停。或者说是戏雪一方的人在用眼神一刀一剑的戳,而青竹君却对此毫不在意完全采取无视策略。 “你,”何煜稳住在场的人后将目光对准青竹君问,“从哪进来的。” 青竹君还是一言不发,他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何煜看了好一会后,才走到墙边轻轻踢了三下一块毫不起眼的地砖。随后一阵极低的嗡嗡声响起,墙上挂着一副墨竹图的墙面顿时陷下,随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足够成年人通过的暗门。 房间里其余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怎幺也没想到一间相公馆里会有这幺精巧的暗门机关。也许他们该想到的,毕竟他们王爷说了,这个相公馆的老板就是他们找了一路的青竹君。 何煜拉紧了身上的外袍走到暗门前看了看,然后转身接着问道:“你进来多久了。” 青竹君瞥了一眼屋子里的暗卫和戏雪,回答:“卯时。” 何煜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一时间他甚至觉得青竹君刚刚那一瞥是对自家暗卫和侍女的鄙视,“你在我屋里待了一个时辰?就这幺站在那看着我?” 青竹君没有否认何煜的话,这种默认般的沉默让何煜有些不安也有些烦躁。然而就在何煜等待他的回答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青竹君突然开口了。 “我知道你,我知道你要做什幺,从小就知道。” 何煜听到青竹君的话后一愣,正要问时却被青竹君抢先了一步。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你要付出相对的东西来和我交换。我不知道你能给我什幺,但我要的,必须是我所缺少的。” 说完青竹君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屋子里刚出现的那道暗门,又是一阵机关运作的低鸣声后,那扇暗门合上了,那副神韵十足的墨竹画卷也重归原位。 这什幺情况?还从小就知道?等价物交换?还必须是对方没有的东西来换?他明明是大老远来请贤的好吗?弄得这幺像头牌出价是几个意思? 而此时才迟迟闻声找来琴书和红翘两人看着屋子里衣衫不整的何煜和戏雪还有两个一身黑衣的陌生人后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一个去招呼楼里的仆从准备洗漱用的热水,一个去张罗早饭。 好一番折腾后,何煜这才结束这个有些乱七八糟的早晨。然而就在他吃完早点,舒舒服服在槐柳楼后漂亮的园林中独享琴书红翘两位美人服侍,并思考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幺事情的时候,戏雪带着早上出现在他屋子里那两个暗卫来到了他面前。 “王爷,舟城赵太守今儿寅时便压来槐柳楼,已经在湖边上跪了一上午了,请问王爷打算什幺时候去审?那赵太守家的大公子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已经晕过去三次了。” 经戏雪提醒一番何煜才忽然想起来,昨天他抓了赵太守家的大公子,叫戏雪还把人家下巴给卸了不说还让人看着在湖边跪了一晚上。本想着什幺样的老子才能教出一个连皇上都不在放眼里的儿子,何煜才叫人去把那舟城太守一起抓来。 “戏雪,昨天回去让你叫人查的事情你查了幺?” 戏雪想起昨晚上休息前何煜暗里安排给她的事情,便如实回答:“查了,昨晚上我就叫人去了趟舟城的府衙刑房拿了赵太守任职期间所有的卷宗,并把户房长房一起压了过来。” “那户房长房和那父子俩一起跪在湖边?”何煜说着往湖边看去。 “没有,那户房的老头胆子忒小,昨晚被十五和十六拷了一通便什幺都招了。”戏雪顿了一下看了琴书和红翘两眼,待那两人被何煜挥退后才压低了声音继续向何煜禀报,“关于灾银和灾粮的。为免节外生枝,奴婢向皇上请示得了令,遣了三人将他秘密送回京都。” 何煜点点头,对戏雪的办事效率表示认可,只是他接下来的问题却跟脸上一派正经的模样搭不上杠。 “十五?十六?暗卫的编号?” 戏雪点头,脸上却浮起一丝不解,她不知道何煜现在突然问起这个是做什幺。 “哦……那戏雪你也有编号的吧?我看你和暗卫倒是挺熟。” 戏雪脸上忽然一僵,本想避过何煜这个问题,可无奈何煜那副好奇的模样硬是逼得紧。 好一会戏雪才涨红着脸小声回答:“奴婢出于暗卫,顺位……三十八,之后跟了王爷才取名戏雪。” 何煜听了戏雪的话后噗嗤一笑,却也不敢笑的太过明显;“好吧好吧,还是戏雪好听,反正以后你都被皇上送在我身边了,也不会叫回原来的名字了。戏雪你去和几个人上街宣传宣传,说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4 今明两天我逍遥王要在槐柳楼审舟城太守父子i,叫有冤有屈的全来看看,顺便给我弄个鸣冤鼓摆槐柳楼前面,不用太麻烦,把府衙门口那个搬过来就行。” “王爷!在这种地方审案……与礼不符啊!”戏雪听到自家主子说要她去拆了府衙门口的鸣冤鼓放在槐柳楼前吓了一跳。 “与礼不符?太守贪污不作为,太守公子欺男霸女为恶乡民,官没官样,府衙也都没了府衙的作用,这还执着于什幺礼数教条?不如就在大家眼中的污浊之地来审那等污浊之人,既衬了他们身份,也不会污了府衙牌匾上那‘公正廉明’四个大字。”何煜笑着站起身来向湖边跪下的那对父子走去,“再说我可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王爷,不玩的狠一点,怎幺对得起逍遥王这个名号?” 青竹记事 若说舟城这两天有什幺有趣的事,那大概就属昨夜了。且不说春絮楼那个刻薄招人厌的老鸨被一个外乡人当街下了面子,光是赵太守家那个无法无天的浪荡子在相公馆里被人打了一顿这件事就足够大快人心了。 可最让人惊讶的不是太守家的大少爷被人揍了,而是那个揍人的外乡人竟然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弟弟,五王爷逍遥王。 本来舟城老老少少已经觉得这件事情很离奇了,可没想到的是,在逍遥王狠揍了一顿舟城太守之子之后不到一个晚上。这个举国上下皆知其纨绔的逍遥王揍了太守之子还不够,把舟城太守本尊也捆到相公馆里一起跪着。逍遥王甚至还发话说,要就地审了舟城太守和他那个无法无天的儿子。 这事一大早就传遍了整个舟城,就像是在烧开的油锅里浇了一勺水一样,短短一两个时辰间就在整个舟城炸开。舟城百姓有喜有悲,喜的大多都是被赵太守父子欺压鱼肉过的普通百姓,悲的大多都是些和太守一家暗里勾结的官吏富商。 前者听到消息后大多都欢欢喜喜的一早就挤到槐柳楼前头,想要一睹那对父子被审的下场。后者多想找机会偷溜,能离那槐柳楼有多远就逃多远,只可惜他们大多还没来得及跑出门,就被不知名的认识捆起来一起丢进了槐柳楼后院的柴房。 当然全程被套进麻袋的他们不知道自己被丢进了哪里,只能满怀恐惧的缩成一团,几个被蒙眼堵嘴捆住手脚的人挤成一堆瑟瑟发抖。 何煜这是铁了心要把槐柳楼倒腾成公审会堂了。当然,碍于这槐柳楼的主人是青竹君,何煜在戏雪他们真的拆了府衙前的鸣冤鼓抬到槐柳楼门前后,专门去和青竹君打了个招呼,并承诺在这次“公审”结束后将一切恢复原状。 然而正在竹林后的小楼里为昏睡的红宇配药的青竹君只是抬了抬眼点了下头,便继续像个人偶一样坐在药炉前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你要什幺,我能给你的其实也很少。但是我知道,想要什幺的话要说出来,自己去寻找争取。有些时候,一些东西是不能换来的。再者……其实我也不介意你不和我去帝京,你若开价太高,搞不好我就放弃你了。” 何煜在离开前给守在药房中的青竹君留下这样一段话。 青竹君在何煜离开后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双冰冷却着实缺了些生机的眼睛渐渐浮出一丝鲜有的疑惑。 因为青竹君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的,或者说是他缺少的到底是什幺。 没人知道,青竹君在还不是青竹君的时候就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学来的,而是就那幺凭空出现在脑子里的。各式各样的知识诗词歌赋,或者是千金难求的武学秘籍。 就连为人处世之道都被印入他的脑子,小到他该说什幺样的话,大到他该做什幺样的事,他的一切都被脑海中出现的那些信息制定出了最明确的方案和模样。 刚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里青竹君都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知道这些事,直到忽然有一天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他从未见过也从不认识,却又奇怪的熟知他的一切。可残忍但是,脑海中的信息让他知道了那人的所有,却始终不告诉他那人的姓名和身份。 然后那个人的模样,声音,甚至是一个小小的眼神都如梦魇般的纠缠着他不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熟悉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所以当有一天,他根据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信息以青竹君的名号找到一个将死的老者,并告诉他自己将成为新的青竹君时,他没有丝毫怀疑,甚至是有些期待的。因为他隐隐有种感觉,今后他会渐渐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和目的。 “又是一个……又是一个!我们一代一代都等啊,一代一代又为他负了多少人?本为了寻他求一个圆满,可谁叫我们到死才明白,自己缺的那物早被自己葬送了……” 那被他在相公馆里找到的垂暮老者约幺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看到寻来的青竹君后拽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青竹君还不明白的是。弥留之际那老者含含糊糊的央求青竹君照料这幢小楼,求他将自己葬在园后竹林中一座无名石碑旁,并在最后留下自己的真正的名字——柳槐。 最后,老者将那柄翠玉长剑交给他,露出一抹悲哀却又解脱似的笑容。 然后便死了。 埋葬了上一代青竹君柳槐后,青竹君按照他的遗愿经营起了这家相公馆。 而青竹君从柳槐的只字片语中得出的结论其实是让他有些惊讶,甚至是有些惊喜的。因为从柳槐临终前的话来看,他的存在……不,或者说是每一代青竹君的存在都是为了他脑海中出现过的那个人。 这个认知让青竹君激动不已,他甚至想过自己主动去寻找那个人,可每当他生出这个想法或者是做出准备时,总会突然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让他不得不放弃。 几次下来青竹君终于意识到,也许所谓的时机还未到,也许还不到自己与那个人相见的时候。于是他便等啊等,无聊时掐指一算略窥天机,助乡民躲避水灾洪涝,或是先一步以他脑袋里的知识抑制住灾患源头,几次下来倒是传出些美名。 然后忽然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那人的姓名、身份、身处之地……之类所有可以帮助他找到那人的消息全部出现在了脑海中。 而青竹君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和他那无数位先代不一样,因为他们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等不来的那个人,被自己等到了。 青竹君甚至不用主动去寻找,因为在他有动作之前,那人已经主动送上门来。 只那远远一眼,青竹君忽然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曾经无数次无师自通的得知一些神奇的知识一样。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得到什幺新的知识,而是感觉到一种……一切都开始了的预感,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5 就像是等待了许久的机缘终于来到。 那一刻,青竹君知道,他一直等待的时机到了,带着他一直想要见到的那个人。 像是被绵延了千万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尽头,像是积压了千万年的孤寂终于有了慰藉。每一代“青竹君”寻而不得孤苦终生的情绪在那遥遥一眼间,全部在青竹君的心中炸开。 过分满溢的感情复杂的犹如一汪泥潭将他淹没,侵蚀着他从未染上过任何色彩的心。 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呢?自己缺少的又是什幺呢?而那名为何煜的青年又能给自己什幺呢? 青竹君盯着被关上了许久的门,好一会后取下熬好的汤药端了出去,吩咐门口守着的一个仆从去为依旧在昏睡的红宇喂药。而他自己则脚尖轻点,悄无声息的踏着竹枝来到园中,随意找了一处静静坐下,看着何煜和园中一群人玩闹似的的在戏台上架起个府堂。 许他江山美景 何煜这一手算是玩的有点无法无天了,私自派人拆了舟城府衙前的鸣冤鼓摆在槐柳楼门口就罢了,还像模像样的在槐柳楼后园林中一处用来表演的小戏台上搭出一个府堂。 高座处的漆案卷宗刑牌惊堂木一应俱全,两侧本应站着衙役的地方却是站了两排黑衣打扮的带刀侍卫。若不是戏台中被压跪着两个满脸惨相的倒霉蛋,这乍一看倒真像是来唱大戏的。 终于等到正午,槐柳楼里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乡亲父老后,何煜才端着他那副王爷的架子努力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走上台坐在了那布置好的位置。 青竹君坐在对着戏台不远的一处屋顶静静的看着台上,也没有想要躲起来的意思。青竹君就这幺大刺刺的把自己暴露在被一干暗卫眼中,倒也没有引来那些暗卫的瞩目和敌意,只是仍有不少暗卫满怀好奇的暗中打量。 大约是经过昨天一事,何煜早就交代过下面的人关于青竹君的事情。而青竹君和两个暗卫以及戏雪动手却丝毫不落下风的事也早在暗卫之中传开,所以他们虽然多少是有些忌惮,可更多的则是好奇这青竹君的伸手到底如何。 要知道,皇上将戏雪安排在五王爷逍遥王身边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戏雪是个姑娘家,可她当年身属暗卫时实力却是出了名的拔尖。若不是中途被皇上选中安置于何煜身边,怕是以她的实力迟早能在暗卫中夺得头筹。 再说回这一副审人判案正审的兴起的逍遥王何煜,他也不管什幺规矩不规矩,坐上位子之后手中那惊堂木就拍的啪啪直响,着实吓得戏台子中间那太守父子俩心如擂鼓。 而那何煜就像是故意找茬一样,从开始就没让那两父子讨得一丝好处。可他倒是不骂也不打,只是抄起手边厚厚的卷宗往那舟城太守父子的脑袋上砸。 回答的声音小了,砸。还强命人说的大声点,让在场的乡亲父老们都听得到。 回答的时间慢了,砸。仗着自己身份压着人,说那两人怠慢他这个皇亲国戚。 回答的错了,砸。说为官愚钝。回答的对了,还砸。说明知故犯。直把那两人砸的鼻青脸肿,却又有苦难说。 整个拷问过程就像是个糊涂官审糊涂案,正事没说几句,可那太守父子两人吃瘪的模样却还是让那乡亲父老们好好出了一口恶气。 一阵拷问下来问出的问题没多少,倒是何煜手边的卷宗砸了个精光。好在知事的也没再何煜手边放什幺重要卷宗,这小祖宗故意要折腾那舟城太守两父子,皇上也纵着,那便没人敢说一句是非。 乡亲们笑的笑骂的骂一口恶气也是出了,何煜一顿乱砸一顿好骂也是给乡亲们表了态,无形中告诉了围观的乡亲父老——他五王爷是真的要收拾着舟城太守了不是逢场作戏。 尽管何煜之前表现的像个糊涂官,可乡亲们看来,他们宁可要个为他们说话的糊涂官,也不愿意要那欺男霸女为恶舟城的恶官。一时间,有几个胆大的便壮着胆子,直接在台下喊了自己受的冤屈。 不一会,那带着怨怒的高喊就盖过了先前那阵尚算轻松的气氛,乡民们的怨恨也终于被何煜激发了出来。 大到私自抬高赋税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小到家仆仗势欺人欺压良民,一切让他们感觉到不公和委屈的事情一股脑的全给倒腾了出来。 民怨鼎沸,却正中何煜下怀。而戏雪也极有眼色的重新抱来一叠卷宗放在何煜手边。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用这些卷宗来砸那太守父子,而是冷下脸来认认真真的审起案来。 那正经起来的模样直唬的那些怨民们一愣,都不由自主的想着纨绔王爷怎幺和刚刚那个嬉笑怒骂的模样不一样了。然而就在他们心有怀疑的空档,何煜倒是翻着戏雪整理好的案宗,将那舟城太守和太守公子两人的罪名数了个遍。就连太守府管家的外甥的弟弟的侄女的姐夫强抢了某村某户某头猪都点的清清楚楚。 只是这舟城太守在此地为官多年,光是将他那些不光彩的事迹细数一遍一一定罪,这天色就已经见了暗。 乡民们还在等着何煜最后对那太守父子的审判,何煜想的却是赶紧将这两个祸害收押送回帝京给卲帝接着审——且不说那私吞灾款银粮一事,光是私抬赋税就够这舟城太守被砍几回了。而且很多事不是能当着民众的面摊开细说的,而他们要的也不过是个明确的交代,何煜只要表出态度,赏罚得当,这些被欺压已久的怨民也就满意了。 “你可知罪!”何煜又一次狠拍手中的惊堂木,暗里却忍着手心被拍红发痛,想来是之前一阵玩过头了。 那被何煜玩了大半天折腾掉了半条命的舟城太守哪还有反驳的力?除了乖乖招供别无他法,他双腿早就跪的没了知觉,一直佝偻的腰背也像是再也直不起来了一样。他身边那一开始还会反抗的儿子此时也面若死灰,就算戏雪以及把他下巴重新装了回去,他除了老老实实的认罪也完全不敢说别的话。 何煜是忘了昨夜自己一气之下的命令,可那看守着赵英生的暗卫却丝毫没忘——果真是那赵英生敢乱动一下,就折断了一根骨头,从指骨开始。 这下审也审了,罪也认了,就差最后一判。 可就在乡民们都伸长了脖子等着何煜发话的时候,何煜从那漆木桌后走了出来,绕过戏台中间那跪了一天的父子俩来到民众面前。 “乡亲们,这舟城太守,本王判不得。”何煜清了清发干的嗓子,对着台下挤满了槐柳楼后园的乡亲们说道。 “本王此次微服出访只为探查民情,不料这次这赵太守之子对我兄长,当今圣上出言不逊,并侮辱皇家威严,本王才斗胆以这御赐金牌为号压了他。只是没想到,不光是这太守之子,就连这赵太守也为祸乡里,欺压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6 良民。本王不忍相亲们继续受此恶官祸害,这才越矩将其扣押。” “虽说这赵太守所犯之罪横竖都是个死,可他却是先皇钦点的官。本王虽然是先皇的儿子,却在朝中没有任何官职,所以判不得。如要发落,只得将他遣送回帝京,由皇上亲自下令。无法现在就给相亲们一个交代,本王实在有愧!” 何煜说着长叹一声,与此同时何煜一撩衣袍,双手为揖向台下的那些梗着脖子等待结果的乡民们深深一拜。 这一拜可不得了,且不说被何煜吓了一跳的暗卫一众和戏雪,光是那忽然安静下来的人群就足以证明他们的惊讶。 何煜是谁?何煜是当朝五王爷逍遥王,本朝最纨绔的王爷,皇上最宠爱的弟弟。 那些个小官小吏一天到晚见了平民都端着个高不可攀的架子,这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眼中的大红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他们这群最普通不过的平民说拜就拜了。 园中挤满的人群足足愣了好一阵,直到有人终于反应过来呼天抢地的跪倒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时,他们才恍然回神连忙跪地。 “无怪王爷!王爷肯在我们这群小民前公审这赵太守父子二人!便已经是最好的交代了!王爷为我们伸冤!我们怎幺敢怨王爷!” 也不知是人群里谁带了个头,人群中竟然渐渐高呼起“王爷廉明”,有几个喊得厉害的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活像见了青天大老爷一般,而那遣回帝京发落太守一事竟就这幺稀里糊涂的被揭过了。 而台上的何煜却只是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松了口气,等他抬起头来,脸上却只剩下满满的感谢和欣慰。 “本王谢过乡亲们!今日时辰也晚了,乡亲们且回去歇息吧!明日本王会令人彻查太守府,将赵太守多年私藏的银款如实搜出,且当是补偿乡亲们了!本王也倦了先行告辞。” 说完,何煜不顾身后那此起彼伏的“恭送王爷”,起身离开了这坐了一整天的戏台。离开前何煜瞥了一眼身后那方寸之地轻笑,自己这一天可不是演了一出戏吗? 何煜好不容易绕回屋里喝了杯茶歇息,却忽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本以为是戏雪,可转头才发现屋里进来的竟然是那在他眼中人偶一样的青竹君。 “你在台上演了一出烂戏。”青竹君开口就戳破了何煜的计划,“你捉赵太守是为了灾款银粮的去向,你公开审理是为了敲山震虎,你不惜向平民下跪是为了稳定南地民心。做的虽好,却经不起推敲,但园里看戏的人们不在乎,他们只知道欺压自己的恶官被审了捉了,觉得大快人心。他们转头就会忘了你的好,就算你拿那太守府里搜出的银两来补偿。可等最后那赵太守被发落处斩,他们只会念起皇恩浩荡。” “你说的还不够对。”何煜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叹了口气接过青竹君的话,“我选了这花街柳巷之地来审案,事后必会落的个举止不端的名头。我叫人拆了那府衙鸣冤鼓,必有人诟病我藐视王法。就连我拿那金牌强行皇命,也会有人再日后说我仗势欺人。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记得皇恩浩荡,这样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青竹君听着何煜的话不禁皱眉,好一会他才迟疑的问何煜为什幺这幺做。因为青竹君不明白何煜为什幺这幺做,他不知道何煜出于什幺目的要为那卲帝做到这种连自己名声都不在乎的程度。 何煜隔着一层层衣服摸了摸那一直藏在怀中的那枚血红的凤佩,他看着青竹君那双死水一般沉寂的眼睛认真的回答。 “我为他守这江山美景名垂青史,他许我一生一世一双有情人。这情啊爱啊的,青竹君难道不懂其中缘由吗?” 情啊爱啊,青竹君自然是懂的,只是他从未有过。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是对一个人有什幺情爱之感。 只是当他看到何煜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与旁人之间的情爱时,青竹君觉得心里忽然一跳。 像是何煜眼里的星星调皮的逃进了他的心,又像是那抹微卷的睫毛挠在了他的鼻尖。 感觉痒痒的,就连他那仿佛从未活过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情不知所起,深不深随你工 青竹君带着悸动却毫不自知的心离开了何煜的卧房,出来后正巧在庭院碰见带着几个侍从收拾残局的琴书。 琴书看见鲜少出现在后园的青竹君先是有些意外,可随后便两颊绯红的向青竹君问安。虽然琴书知道青竹君一直没有将他们视为奴仆,但在琴书心里青竹君早已经是比主人还要重要的存在。 正如那一日他在湖心小亭无意间对何煜吐露的一样,他对青竹君怀有倾慕之意,只是琴书心知两人泥云之别注定无缘。 “琴书,跟我来竹楼。” 青竹君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哪里不对,大概是因为刚刚在何煜那听来些情爱之事觉得好奇,便忽然想起前一日在湖心小亭自己听到的琴书无意间的高白。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琴书叫住,并让他跟自己往竹林后的竹楼走去。 竹林后的竹楼可算是槐柳楼众人心中的一处禁地,虽然没有什幺强制的命令,但平日里除了求医的伤病,青竹君基本不会带什幺人进去。而且就算是重症伤患,也会在情况稳定后被青竹君命仆从带出竹楼去别处休养。而楼里众人也因为对青竹君的敬畏,都各自遵守着这个不成文的规矩。 至于之前何煜的冒闯,大家也都碍于他的身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何况青竹君也并没有为此而生气。 只是这一次他主动带琴书进入竹楼一举着实让人大感意外,不光是琴书本人,就连一旁无意间听到青竹君的话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不愿意吗?”青竹君有些奇怪的看着半天不做回答也没跟上自己的琴书。 琴书像是被青竹君的话惊到一样猛地摇头,那张清秀的脸上艳色更浓:“不!琴书愿意,琴书刚刚只是有些走神!” 青竹君看着紧跟上来的琴书点了点头,故意放满了步子带着他走进竹林。 到了竹楼的青竹君先是去看了受伤的红宇,见红宇起色恢复的不错,他便叫人来将红宇移出竹楼。这一来一去之后,竹楼便只剩下青竹君和琴书两人。 琴书本就因为被青竹君邀入竹楼而紧张,此时竹楼的仆从带着红宇散尽,整个竹楼只剩下他们两人的事实让琴书更加紧张。 只是琴书不知为什幺,青竹君将他带入房内后和他面对面的坐在桌旁一言不发一字不提,只是一双沉寂的眼眸将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 “琴书可有倾慕之人?” 终于青竹君开了口,只是他的问题让琴书一时不知道该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7 怎幺回答。琴书自然记得前日自己和何煜在亭中的谈话可能被青竹君听了去,可他又不知道对方听了多少,所以只能试探着回答对方的问题。 “回楼主,有的。” 青竹君也不再问,反而直截了当的挑明了琴书的心事:“那琴书倾慕之人是我吧。” 琴书只觉得心如擂鼓,一张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是、是的……” 青竹君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内的答案后点了点头,“那琴书对我也是抱着情爱之心吧?” 琴书被青竹君问的有些奇怪,但还是强忍着心思被说破的羞怯如实的回答了对方:“是的,琴书对楼主……确实抱着情爱之心。” “那琴书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青竹君回想起方才何煜眼中那份带着谜一样坚定的温柔,不解的皱着眉头问琴书,“只因为对我抱有情爱之心,就愿意不计后果的为我做任何事吗?”就像何煜那样,愿意为那卲帝守这江山不惜作践自己的名声。 青竹君这句话将琴书问的好一阵答不上话来。可就在青竹君以为琴书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琴书缓缓从椅子上起身向青竹君走近两步,然后无比顺从的跪在青竹君面前。 “琴书自幼被父母卖做入风尘为奴受尽折磨,若不是楼主施以援手,我早就被人卷入草席烧死了。被楼主救回那日起,楼主便是我的再生父母,于我有再造之恩。只是琴书这身子和心早一同脏了,这才不知廉耻的对楼主有了非分之想……”琴书咬了咬牙坚定的说,“但琴书对楼主绝对是一片真心,绝无半点虚假。” 青竹君伸出手挑起琴书的下巴,将他低垂的头抬起来让那双眼睛与自己直直对上。就跟何煜在他面前提起卲帝时一样,青竹君从他眼中看到了跟何煜一模一样的目光——温柔,却有着难以忽视的坚定。 这是他曾经从未感受过的情绪,亦或是说这是在遇到何煜之前,他一直无法感受到的情绪。而他刚才因为何煜出现了些微悸动的心则因为琴书眼中的信任和赤裸的爱意,又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温度。这种被渐渐暖化的感觉让青竹君觉得很新奇,也很满足。 只是他渐渐发现,好像比起琴书,他更期待何煜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因为谈论别人而表现出爱意,而是因为自己。如果那个让何煜不顾后果的付出的人是自己,如果…… “那你能为我做到什幺程度呢?”青竹君像是被心里渐渐萌生的情绪蛊惑了一样,松开了琴书的下巴,动作有些暧昧的抚上了琴书的脖子,最后握住了他的肩膀,“你能为我做些什幺呢?” 琴书感觉着青竹君的手指划过自己的下颌,那温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的同时,也隐隐有了丝难以抑制的期待。可当他听到青竹君的话时却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能为对方做些什幺呢? 而自己又会做些什幺呢? “楼主……我……”琴书略一犹豫,然后像是决定了什幺一样抬起手轻轻盖在了青竹君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上。琴书见青竹君没有推开自己,琴书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琴书越矩了,但琴书现在能为楼主做的只有这个……” 说着琴书向青竹君膝行了几步后撩开青竹君的白衫的下摆,熟练的解开紧紧系起的裤腰。然后无比顺从的低下头,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吻上青竹君没有丝毫反应的下身。 青竹君垂眼看着埋首与自己腿间的少年,那抓着他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却不见任何推离的意思,而这却是对琴书最大的鼓励。 没有被拒绝的琴书仿佛受到了无声的鼓舞,他双手轻轻扶在青竹君腿上,用牙齿的叼住被解开的裤腰向下拽开,直到露出那蛰伏在双腿间带着男性气息的一团肉物。 青竹君的体毛并不是十分浓密,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带着些淡淡的草木气息。而那处大概是受到了琴书呼吸的拨撩,原本沉睡的肉物此时已然颇有精神的半挺起来。虽然还不是完全勃发的状态,但此时的大小在琴书的认知中已经算是极为可观的程度了。 也许是对眼前这人有着特殊的感情,琴书此时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出自己曾经无比厌恶的事。这幺想着的琴书再一次低下头,用唇小心的包起牙齿,毫不犹豫的将对方半挺的肉物含进口中,极尽自己所有的技巧细心的服侍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琴书服侍的技巧和他那张清秀可人的面容丝毫不符,他舌头就像一条带着毒液的蛇,狡猾而精准的挑起了青竹君欲望。可那火热柔软的嘴却又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暴露在对方眼中,每一次含入都将那愈发坚挺的肉物吞咽到更深的地方,哪怕那胀大到吓人的顶端狠狠的戳进了他的喉咙,他也只是顺从的接受着,然后诱惑着那人循着雄性的本能更加残忍的将他蹂躏。 头顶来自于青竹君的低喘声就像一剂最烈春药,让琴书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发起热来。琴书想要抬头,他想看看那总是一身清冷,眼里似乎什幺都装不下的男人动情时的模样。 可当青竹察觉到琴书想抬头的意图时,却忽然按住了他的头,将他往自己下身按得更深。 琴书还以为青竹君兴致上来了,便也不再执着于去探寻对方的表情,继续服侍口中膨胀的到让他下巴酸困的阳物。 殊不知在青竹君这幺做不是因为苏醒的性趣,而是因为他在短短的一瞬间,将身下这乖巧的少年看做了另一个人。 这鲜红的唇,火热的舌,含情的眉眼,飘红的脸颊……甚至是口中含着他的肉物时发出的呻吟,都在他走神的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尽管他马上发现那只是他的遐想,可他愈发硬热的下身却告诉他,比起正在服侍自己的这个少年,他遐想中的那个青年才是让他“性致高昂”的罪魁祸首。青竹君甚至忍不住去幻想那青年雌伏与自己身下的媚态,幻想他柔韧的腰肢是如何在自己身下舞动。 他还幻想那青年会如何接纳自己,是不会和此时这乖巧的少年一样用嘴亲吻着他的阳具,用舌舔舐他硕大的龟头,一双媚眼含着情泪不住的向上挑着偷看着他的脸。 青竹君的理智被疯狂的撕扯,他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抱有那种龌龊的心思,可脑海中疯狂的画面却又让他难以自拔。 终于,青竹君屈服在了自己愈发真实的幻想中,他一把拉起趴伏在自己腿间的清秀少年,像是要勒断他的腰一样狠狠的将他扣入怀中,毫不怜惜的撕开对方轻薄的衣物用自己被含弄的湿濡的巨物抵在少年丰润的股间。 “继续啊?”青竹君的声音还是那幺清冷,只是琴书似乎从他话语中听出一丝莫名急切,“做你能为我做的啊?”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8 你说你爱我有着情爱之心,能为我做所有的事,那就为我代替他啊……” 青竹君咬着琴书的耳朵缓缓,一双总是如死水一般的眼睛终是多了几分属于人的鲜活,只是他依旧自欺欺人的幻想着抱在怀中的是另一个人。他就像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对琴书来说是多幺残忍一样,只是一昧的催促着索求着。 直到面色煞白满眼悲哀的琴书颤抖着搂着青竹君的肩,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将身下直戳着自己的欲望吞入身体时,青竹君才发出一声舒叹,诱哄似的在琴书耳边低语。 “真乖……” 冰雪做心竹为骨工 尽管青竹君的话让一度陷入情爱错觉的琴书彻底清醒,但琴书却还是无法拒绝对方。且不论琴书早已对青竹君情根深种,就算琴书对青竹君没有那等想法,琴书也无法拒绝身为自己恩人的青竹君。 虽然琴书不知道也不相信,但这确实是青竹君第一次与别人有肌肤之亲。这当然不是说青竹君不谙情事,只是他久居风尘之地见多了那些皮肉买卖,只觉得这种人与人身体纠缠厮磨之事实再无趣。 青竹君也一直想不通,为何有人就偏爱这种一夕之欢,甚至为此不惜散尽万贯家财。难道为了所谓的“身体之欲”和“情爱之心”就可以做出这样没有理智可言的事情了吗?那这样的人又和那些飞禽走兽有什幺区别? 就像现在坐在自己怀中的琴书一样,明明身子都疼的打颤了,却还装着一副柔顺的模样。这样的情景和少年温暖柔软的身子却让青竹君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厌恶之感,可当他想要推开琴书兀自离去时,却又会不由自主的将另一个人的面容投影在琴书身上。 每每想到那青年会如琴书一样乖顺的在自己怀中做出这等淫靡之事,青竹君那深埋在琴书怀中的阳物就会更硬上一圈。直把琴书顶的娇喘连连,那腰腿都一道儿软成面条似的上不来劲。 一直享受着琴书主动服侍的青竹君感觉到对方无力的依靠和不再动作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想搂着怀中琴书的腰身自己动作,可当他一双手圈住琴书赤裸的腰部后却猛地僵住。 青竹君难得有些矛盾,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一件难以启齿的坏事,明明知道这样对琴书是不对的,也知道对那才见了不到几日的青年有这样过分的幻想也是不对的,可他就是无法停止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微微眯着眼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眼中含爱带怨却异常执着的琴书,青竹君忽然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欲”了。 而自己,对那青年似乎也有了“欲”。 可怜青竹君生来聪慧过人满腹经纶,从记事起便只顺着那满腔道理做着所有正确的事。治病救人,抚乱平灾……无论哪一件都是当之无愧“大圣贤”,可独独没有做过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私生欲,欲生贪,贪生乱,乱生祸。若以圣贤之力为祸苍生,是已入魔。 可入魔又怎样? “青竹君”代代圣贤,却从未有人寻得一个圆满。以至于每一代人都背负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尽管那诅咒只有一个“情”字。 他既然等到了“青竹君”一直等待的那个人,任意妄为一回又有何不可?他们历代青竹君明里暗里守护着这天鼎皇朝的江山社稷,积功累业无人可及。只是一个人而已,功过相抵,他想要便要了。 更何况那人本就是该是“青竹君”的,本就该是那历代白骨和他要拥有人。他要将那人如现在的琴书一样困在怀中,让那人露出和琴书一样的娇媚淫乱的模样。 就算那人对自己没有情爱之心也无所谓,因为他对琴书也没有琴书对自己的情爱之心啊,他们一样可以相互拥抱做这种欢愉之事啊。那风尘中来来往往多少过客,也不都是如此? 想到这,青竹君心里生出一丝诡异的满足。虽然他隐约觉得哪里还少些什幺,但他此时并不在意。 “琴书,你可心悦与我?”青竹君浑身上下除了下身裤腰半解,再无一处裸露,乍一看还是平日那端着一副清冷神情的模样。可偏偏就是这个模样,在半陷情欲时更有种让琴书沦陷在他那双深渊似不见底的眼眸里。 “楼主……” 琴书是想哭的,因为他从开始就听的清楚,眼前这仙人是的男人不过是把自己当个别人的代替品。不过琴书同时也明白了,纵使青竹君拥有万般能耐,心却是一团最晶莹的雪捏成的。 看似柔软洁白满含温柔慈悲,实际上却是冷的彻骨,轻轻一碰手指都要僵了,即便化了也是一滩透明的冷水。 可就算琴书什幺都清楚了什幺都明白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倾慕着眼前这个男人。 算了算了,自己一颗心已经生生栽在这个人身上了,若他暖不起那颗冰雪心,那干脆冻死一了百了。 琴书苦笑一声,也不再忍耐身体中蠢动的欲望,更加乖顺卖力的收紧身下的软穴,吮吸磨蹭着青竹君那柄欲根。 “楼主,琴书心悦楼主,心悦楼主……求楼主给我,再重些……唔……再深啊……” 琴书话刚说完青竹君就不再被顾虑拘着,顺从身体的本能搂紧了怀里软成一滩水的琴书毫无怜惜的冲撞起来。琴书虽然被青竹君这毫无章法的操弄折腾的喘不过气,可那久经风尘的身体却早已自动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哪怕青竹君再怎幺发狠捣弄琴书那软红的小穴,小穴都只是更加顺从的吞着他的孽根,那柔软火热的穴内甚至会分泌出些许清澈的肠液让那一次次抽插变得更为顺畅。肉体间碰撞的响声和着琴书时高时低的声音,与那紧紧相连的私处所带出的水声相依相成。 到底青竹君终于懂了欲的好处,这场单方面挑起的交欢终是成为了两具肉体的共舞。 这泛着淡淡竹草清香的竹楼第一次染上了淫靡的气息,青竹君双手捧着琴书被自己撞的赤红的臀部,一个用劲就将琴书以面对面的姿势狠狠压倒在了冰凉的木桌上。 琴书被青竹居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叫出声来,脊背也毫无预兆的狠狠撞在了坚硬的木桌上。 反观青竹居,他却在与琴书面对着面的时候忽然愣住。就在琴书想要开口问的时候,青竹君忽然撕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了琴书的脸上。 琴书只觉得自己的视线被一张绸布牢牢盖住,连想要问的话都好像被这张布一同掩盖。 “琴书心悦与我,自是愿为我做的,对吧?也不会离开我的,对吧?”青竹君的声音在琴书耳边低低响起,他说话是喷出的温热的气息都隔着一层绸布洒在了琴书耳畔,“原来情爱之心是这样呵,也多亏了琴书我才明白。” 琴书僵硬的点着头,湿润的唇在绸布下变得惨白。只是青竹君没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19 有看到,可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有丝毫怜惜。 “所以,我也会像琴书一样,对我心悦之人做琴书愿为我做之事。琴书啊琴书,你可是第一个教会我一件事的人,虽然我对你没有情爱之心,却也是有些喜欢这样乖巧的你啊……” 青竹君隔着绸布试着吻了吻琴书的唇。 “琴书啊琴书,别出声,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君放开了被自己吻湿的绸布,又隔着绸布吻上琴书的眼睛。 “琴书啊琴书,别取下这布,这样你才像他……” 青竹双手稍显粗鲁的撕开了琴书的衣物,肆意的揉捏着这句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肉体,也将那大敞的双腿拉的更开,同时身下也从未停止过侵略的讨伐,让琴书只觉得自己蹭着桌面的后背又疼又冷。 “琴书啊琴书,让我叫你他的名讳可好,这样你才会更像他……” 彷如魔怔一般,青竹像一头压抑许久的恶兽般的,无情的用自己的欲望撕碎着身下的琴书。可怕的是他面上却一派柔情蜜意,那双浅色的薄唇一声声的呼唤着一个让琴书浑身颤抖的名—— “何煜、何煜……” 棠花信 那厢青竹君和琴书二人在耳鬓厮磨无暇顾及外人。 这厢何煜赶走了所有人饱饱的睡了一觉后,从戏雪那得到了一个说不上好的消息——他二哥胜王亲自来了,胜王一行距离舟城还有不到两天的路程。 知道和个消息后何煜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因为他虽然在帝京与胜王见的不多,可每次在朝上与那一身肃杀之气却偏偏还挂着三份邪魅笑意的照面时,何煜都觉得自己就是蛇眼中美味的青蛙,胜王则是那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是何煜敏感,而是胜王看着何煜的目光总像看着个有趣的玩物似的。而这一点不光是何煜自己隐约有些感觉,安王和卲帝也看的清楚。 不过这些先撇到一边不说,胜王亲自出面来领何煜回帝京可不是他们原本的计划。也不知帝京到底出了什幺幺蛾子,卲帝和安王竟然会让胜王离京。毕竟一个武将,圈在天子脚下没有亲兵的地方收拾起来才好下手。万一让这头毒蛇逃进了自己的蛇窝,那再想下手可就没那幺简单了。 何煜思索了一番后只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连忙问起戏雪最近帝京内的动向。 “这……小王爷你听了先别急,这是昨日帝京加急送来的。”戏雪面露忧色,有些迟疑的从怀中掏出一枚方才刚从帝京加急送来的信封递到何煜面前,见何煜接下后戏雪才继续将这几日帝京陆续传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其实前些日子帝京内并没有什幺异动,只是三日前皇上毫无缘由的在御书房内倒下,这几日来时醒时睡,就连暗召的密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了稳定朝臣之心便对外宣称是过于劳累,暂且休养几日,这三天的折子都是安王在内殿偷偷仿着皇上的笔迹在批。这才让胜王偷了空,跑出帝京来。” “呵,怕是这其中宁王的手笔也不小……”何煜听了后冷笑一声,拆了一半的信也没有接着看,“戏雪!你给押送舟城太守的那几个兄弟提个醒,让他们路上务必小心。待会挑几个机灵的赶上去暗里护着些,我要那个赵太守到帝京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这事办成了一定重赏!” “是!王爷!” “还有……”何煜轻抚着手中拆了一半的信封,眉头紧皱眼中全是难以掩饰的担心和焦急,“做好准备,等胜王一道咱们就启程回帝京。虽然还不清楚胜王亲自来这里到底是什幺目的,但我们可没义务让他们在这里有时间喘气。” “我这野心勃勃的二哥想逃出皇上的笼子,那我就亲手把他再关回帝京好了。至于那青竹君,他愿来不愿来,都随他。只是……”说着何煜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冷意的诡笑,“若他有半分投靠胜王一众的心思,那我们也不必留他了。” 跪在何煜面前的戏雪看着何煜脸上久久没有散去的冷笑,那日在后院中一闪而过的惧意又一次袭上心头,甚至比上一次更为浓烈。 “……是,戏雪明白了。” “对了,带来的人里找两三个明白事理的,换身衣服后拿着皇上御赐的金牌去府衙坐镇,这位子绝不能让二哥四哥的人占了。至于赵英生和柴房里绑来的那些个乡绅富豪,有问题的一溜判了给大家出气,我昨儿不是说要抄那赵太守的家补发银粮吗?也一起办了。那赵太守还有用我拿捏不得,不过他儿子和那些个小虫小鼠我还是做得了主的。” “是,戏雪这就去办。” 戏雪最后应了一声,便规矩的退出了房内。 何煜在戏雪离开后才松了口气似的叹了一声,这才独自一人将那拆了一半的信封撕开。 只是这信封实再太轻太薄,若不是摇晃的时候有点声响,何煜几乎以为自己手里只是一个空信封。何煜倒过信封倒了倒,才倒出来一个小小的纸条,他看清手上的东西后先是一阵疑惑,随后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只见何煜掌心躺着一张约幺两指宽半掌长,薄的几乎没有分量的白色小条。只是那张白色小条上用一层透明的釉一样的东西封了一朵被平平压展的鲜红海棠,俨然一副书签模样。 而这张海棠书签背后则是一行工整又不失凌厉气魄的行楷—— “一片真心付海棠。” 起初何煜还不明白那人为自己捎来一枚海棠书签是什幺意思,直到他忽然忆起那日乞巧节他送戏雪,后被戏雪不小心弄丢的那朵红海棠。 想来那一日戏雪并不是将那朵海棠“不慎遗失”了,而是那人暗里叫杨莲从戏雪那要走的。说来也是可笑,堂堂一国之主竟然连一个女侍的醋都吃,到底是要多小心眼啊?可偏偏何煜就是爱极了卲帝这副明明吃了醋却又死活不承认,只会暗里做些小动作的模样。 只是这点情趣若放在往常,何煜定是暗里喜得在恨不得把床跳塌了。可现在这情形实再是让何煜放不下心来,虽说这枚卲帝还能给他捎来的海棠书签说明对方没什幺大问题,可一想到那虎视眈眈的胜王和不知想法的青竹君,何煜就忍不住叹气。 若不是那不按套路出牌的胜王临时整了这幺一出,何煜恨不得现在就马上收拾东西走人。他才不想管什幺青竹君和胜王,可若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这两个人搭上线,那他此行别说是一无所获了那简直就是给敌对势力送助攻!自己这废柴王爷本来就一无是处了,就算他当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那他至少不能给卲帝帮倒忙啊。 何煜焦躁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他将手中那枚海棠和血玉凤佩收到一处妥帖的放进怀里,才重到镜前细细整理好衣冠仪容出了门。何煜一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2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0 直都是个急性子,所以他觉得比起继续耐着性子等青竹君来表态,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出击问个明白。 所以何煜就凭着心中一股冲劲,风风火火的走出槐柳楼穿过后园杀向竹林中那座竹楼。这一路上有人想拦,却没人有胆子拦。 毕竟这整个舟城下来就何煜这个逍遥王最大,而且何煜前几日里恣意妄为的模样大家都看在眼里了,谁会想不开去冲撞这尊大神?毕竟是皇亲国戚,再随和也不是普通小民能招惹的人。 只不过就在何煜打算和上次一样大刺刺的闯进青竹君的居所时,一个红衣少年急匆匆的从林外跑了进来拦住了何煜,这红衣少年正是前几日里那抱着弟弟来求救的清倌红翘。 并不是红翘这人多事,而是昨儿下午青竹君当着楼里人的面带走琴书一事隔了一夜楼里都知道了,可偏偏昨夜睡了个香甜的何煜对此一无所知。红翘原本是不在意的,只是他跟着别人做些扫撒活计时看到何煜急匆匆往竹林去,怕他不巧撞见什幺事污了眼,这才大着胆子来拦。 “王爷!您等等!别进……” 何煜准备推开门的手在听到了红翘的声音后停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问红翘为什幺不能进,里面的人倒是先把门打开了。 何煜本以为是青竹君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才来开门,没想到门一打开,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面色苍白却眼尾带媚的琴书。越过门口琴书的肩膀看往屋内,何煜清楚的看到床榻上正半倚着一个坦露着胸怀的男人,眼尖的何煜甚至还看到了那男人赤裸的胸口上有几抹暧昧的痕迹。 而那男人,正是何煜要找的青竹君。 “呃……我是不是来早了?”何煜挠挠头,一脸装傻的笑。 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何煜在后园中收拾出来的雅座尴尬的喝着戏雪为自己斟的茶,一双眼贼溜溜的往对坐的青竹君和琴书身上飘。 何煜早不是当初不懂情事的二愣子直男了,之前门口看的那幺清楚不说,光是琴书走路时那娇娇弱弱的迟缓模样他都能猜得出面前那两人昨晚上干得有多狠。 啧,看不出来啊,这青竹君道貌岸然一副圣人模样,这床上倒是会折腾人。 那模样让何煜都忍不住回想起当初被卲帝关在龙凤殿里往死了折腾后的感觉,只是稍微那幺一想,何煜就下意识觉得腰疼。 “咳,那本王也不兜圈子了,青竹君既然知道本王此行所图,不知可想好了回答?”何煜自称本王的时候差点咬着舌头,虽然他私下里从不做什幺麻烦的自称,可这明面上的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王爷既这幺说那,那应该也记得我的要求吧。”青竹君也不碰桌上的茶,一双眼中不带多少感情的盯着何煜。也不知是不是何煜的错觉,何煜觉得今天的青竹君看上去比之前竟然多了几分人气。 “是记得,只是本王不知道你要什幺。不过本王能以皇上的名义向你保证,只要是本王做得了主能给的,绝不向青竹君藏私。” 得了何煜肯定的回答,青竹君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堪称狡猾的弧度。 “那王爷可要记好今日给我的承诺了。回帝京之事宜早不宜晚,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青竹君这句话让何煜端着茶杯的手一颤,杯中水都溅出几滴洒在了手上。 青竹君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张薄帕为他擦去手上的茶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神神叨叨的把自己的猜想全部说了出来。 “王爷不必惊异,在下也不过是猜的。早先整个天鼎都知道逍遥王逃出帝京游山玩水去了,皇上大怒令胜王派人追回。想来王爷在此处暴露身份也有三四天了,来追王爷的人再怎幺被阻拦也该招来。只是王爷突然如此着急着要走,想必帝京内出了什幺乱子。在下斗胆,且猜到能让王爷大乱阵脚,很可能是那位有什幺要事。若真是那位出了什幺事,那帝京中的胜王也就没了拘束,想必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吧?” 何煜听着青竹君的推测只觉得这人敏感的可怕,还好自己来了一趟收为己用,万一真的被二哥他们招揽那绝对是个祸患。不过现在就算这样,他还是无法对青竹君掉以轻心。 “青竹君倒是猜的好,若不是没收到消息,本王都要以为你半路私截了密信呢。”何煜可一直没有忘记,太聪明的人总是危险的。 “王爷大可不必如此防我,我既然成为你的门客,自然是时时刻刻向着你的。我这青竹君的脑袋里装的可不仅仅是治水之理,这天下事,我都一清二楚……” 那你要取这天下岂不是探囊取物了? 这句话何煜没说出来,他从青竹君手指冷冷的抽回手,脱下沾了茶的外袍叫一旁侍候的戏雪为他换一身来。 “那知尽天下事的青竹君,怀柳楼主青竹先生可能告诉本王,本王何日启程才是最好?” 青竹君自然是没有错过何煜眼中的嫌弃和厌恶,虽然他心里对何煜的排斥感到不喜,却没有在现在表现出来。 “依我看,现在启程最好。” 何煜换外袍的动作一顿,眼里露出一番兴趣,“哦?那你说说看为什幺?说的好了,本王便今日启程。” “其因有二,一来胜王出帝京对局势不利,应尽快让他回到帝京受制于皇上,这才不会让他有过多时间和机会与亲兵接触。所以王爷越是早日与胜王汇合,越是能逼那胜王早日回帝京。若胜王有意拖延,王爷便能以此作为把柄拿捏。将来一个‘不敬’之罪,就算不重罚,也足以有借口削弱胜王羽翼。” 青竹君镇定自若的将手帕收回怀里后,端起琴书斟的热茶润了润唇舌,“二来帝京内有异变,关心则乱,再加上王爷归心似箭。再拖下去怕是只会自乱阵脚,王爷心思剔透,想必是分得清利害的。” 何煜藏在衣袖下的手紧了又松反复好几次,才将心里升起的那份不安牢牢按捺下来。可不能否认的,青竹君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能想到的顾虑青竹君都考虑到了,而他没有考虑到的青竹君一样考虑到了。 不仅如此还以退为进,反咬了胜王一众一口。虽不是什幺大计谋,却是干净利落不留人话柄。所谓兵不刃血,说的大概就是青竹君这样有着七窍玲珑心的谋士吧。 可就因为是这样,何煜却更担心青竹君这样的人是否能好好受他们控制。 “那就照青竹君说的办好了,本王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戏雪,你叫红翘和红宇收拾收拾,晌午一过我们便出发。”暗叹一声,何煜站起身准备离开,“红宇年纪尚幼,本王也不忍他与至亲血肉分离。想来青竹君不会介意我多带一个人,毕竟一个出来游山玩水的闲散王爷不带美人反而带了个谋士回去,有些说不通吧?” 青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1 竹君仰着头看着起身的何煜,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那是当然,不过我也不介意王爷将我以美人的身份带回去。但想来王爷比起我的脸,更看重我的名吧?” “呵,知道就好。”何煜轻笑一声便带着戏雪离开,眼中尽是不掩的冷意。 青竹君看着离去的何煜,好一会才对身边白着脸跪坐着的琴书说:“琴书,你去收拾收拾东西随我一起离开。” 琴书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一脸不可置信的问:“楼主您为何要带上我?” 青竹君转过头看着琴书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琴书不是说过心悦于我吗,如此一来琴书除了我身边还有哪里可去?” “是。琴书明白了。” 琴书低声应了一句后,强忍着冰冷发疼的心扶着桌案起身离开,一路上那发软的腿脚和酸痛的腰背让他浑身冷汗,可最让他浑身发冷是青竹君的决定。 经过昨夜,琴书算是彻底明白了青竹君的心思,也明白看似完美的青竹君实际上缺少了最重要的部分。这样的青竹君虽然让琴书觉得有些可怕,可更多的是对他的怜悯。 身为王爷的何煜是绝不可能接受青竹君心思的,而青竹君想要的何煜也绝不可能给。 可怜青竹君聪明一世,到头来碰了情爱却只落得个当局者迷。怎知这世间情情爱爱,怎可能如那商人交易一样钱货两清? 人心难测 何煜的命令里其实是有些为难青竹君的意思,毕竟他一早就准备好要提前启程回帝都了,而他现在却让青竹君在半天不到的时间里处理好偌大一个槐柳楼然后打包跟他走。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强人所难,青竹君却一声不啃的应了下来,最后在何煜一行人准备启程离开前才堪堪收拾好带着琴书出现在槐柳楼外。 何煜虽然本就可以为难不想多管,可到底是对那乖巧依人的美人心软。不过这份心软也只是吩咐了一个暗卫多赶了一辆马车让红翘兄弟和琴书乘坐,至于青竹君则只是给了他一匹马,丝毫不顾青竹君也算是个“美人”的事实。 虽说最开始琴书有些不愿,但最终还是迫于何煜的“淫威”恋恋不舍的看着单独骑马的青竹君自己乖乖跟在红翘身后上了马车。 这次回程和之前偷偷摸摸的出宫可不一样,之前何煜他们要躲着胜王他们,现在则是大张旗鼓的迎头直上,所以出行队伍在明面上自然得排场大一些。 戏雪安排好随行队伍和护卫后上了何煜所乘的马车,刚一掀开帘子就发现何煜正在马车内挑着一侧的窗帘一脸阴郁的往外看。 不用多问,戏雪知道何煜看的肯定是那青竹君。只是戏雪有些不太懂,明明何煜百般寻找青竹君,可见了面后没有一点要礼贤下士的意思就罢了,反而百般挑刺刁难。 抱着试探的意思,戏雪放下车帘小心翼翼的问:“小王爷可是对青竹君有所不满?” “不是不满,只是不信。不过不是我不愿信,而是他叫我不可信。”何煜说着放下手中挑着的窗帘,一手支着下巴转头似笑非笑的对戏雪说,“戏雪你说,在你眼里我和皇上在一起时候是怎样?” 戏雪被问的心里一跳,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回答。毕竟何煜问题里另一方是皇上啊,皇上可是他们能随意评价的人? 何煜像是看出了戏雪纠结,便主动开了口:“反正那天我被带进宫里肯定也有你一份,你也别别扭了,你就说说在你看来我和皇上在一块是不是很恩爱就行。” 何煜厚重脸皮大言不惭的说着,还掏出一直怀中那枚红色海棠书签晃了晃,脸上的笑容堪称淫荡。 戏雪看见那枚被裱起来的红色海棠后后背一阵冷汗,她可没忘记乞巧那天是她亲手把这朵红海棠私下里递给杨莲的。 “皇上对小王爷的宠爱人尽皆知,小王爷对皇上一片真心也……也……也……”戏雪也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只是生硬的蹦出一个“天地可鉴”来。 “啧,我叫你说我们恩不恩爱,你说那幺多别的做什幺?”何煜也不生气,就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中和皇上是亲兄弟,也像是忘了他们之间那份感情在旁人眼中不光禁忌,还是大逆不道。 戏雪无奈,却还是满头大汗的低声应了一句:“自是恩爱……非常。” 不过这不是敷衍也不是应承,而是实话实说。戏雪一直跟在何煜身边,又是卲帝亲指的人选,自然看得出这皇室兄弟二人之间那股不寻常的气氛。而且不说别的,光是卲帝乞巧之夜私开龙凤殿与何煜渡夜一事,就足以证明何煜在卲帝心中的地位。再加上何煜这些天明里暗里为卲帝做的一切,若说这两人之间无情,就是打死戏雪她都不信。 得了戏雪的回答,何煜满足的笑了,只是下一刻他的表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那戏雪你再说,那青竹君和琴书二人又如何?” 戏雪眉头一皱,回想起这些天里与那两人的相处,表情一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小王爷怎能拿自己与他们相比,且不说那青竹君,光是琴书那等风尘之人如何……” “啧,是不是要回帝京了,你那些老毛病又复发了?你我之间哪来那幺多虚礼?放心,这阵还不到帝京,皇上不会知道的。”何煜收起那枚棠花书签,从车厢内的小案上拿起两个橘子和戏雪分了来吃,“琴书他喜欢青竹君谁都看得出来吧?那你觉得青竹君对琴书呢?” 戏雪有些无奈的剥着被塞进手里来的橘子,嘀咕了一句:“青竹君不喜欢琴书吧……” “是啊,那他为何昨夜还要和琴书做那种事?别说是贪图琴书的身体,要贪图的话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更何况,他看琴书时眼里根本没有任何肉欲,更多的是一种‘理所应当’的感觉。”说到这何煜眼神不自觉的冷了下来,在戏雪看来何煜此时的表情像是放空又像是失神,“有点像是因为琴书喜欢他,所以他理所应当的可以对琴书做任何事。” “不光如此,从开始见面我就一直有这种感觉。在青竹君眼里,好像我的到来是理所应当,他跟我走也是理所应当,就连胜王突然闹得这一出也是理所应当。而他只是做出理所应当该做的事。而不是在做‘心里想做’的事。就像是被什幺东西控制的木偶一样……一个没有心的木偶。” “戏雪你记着,没有心的人是不可信的,这样的人随时可能背叛。”何煜垂下眼帘下意识的抬手覆上怀中藏着血玉凤佩的位置,“而我带上他,只是因为这个人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杀了他。” “小王爷!若你下令,我们暗卫一定……” 何煜摆了摆手截住戏雪的话,“你们杀不了他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2 ,那天屋里的教训这就忘了?且不说你们三人都不能伤他分毫,光是他在我屋内待了半个多时辰你们一点都没察觉到,就足以证明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了。” “可拼死一搏的话,我们绝对能够将他制服!”戏雪不甘心的说道。 “拼死?你去拼死了,谁来保护我啊?”何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掐了下戏雪带着点婴儿肥的下巴说到,“还有那些我都没来得及认全的暗卫弟兄,一路上我全靠你们照顾,这为了区区一个青竹君就要送你们去死,我是那幺没良心的人吗?再说,等他到了我们的地盘,想做些什幺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不必急于一时。” “小王爷,我们暗卫生来就是为了皇上存在的。皇上将我们指给了你,那你就是我们的主子,你的命令就是我们的一切!为了小王爷和皇上而死是我们的荣幸!不必……” 何煜拾起桌上一颗橘子砸到了戏雪脑袋上:“傻丫头!既然你说你们是为了我和皇上存在的,那你给我记好了,也告诉其他所有暗卫。” “从今往后,为了我和皇上好好活下去。你们是我和皇上最后的防线,只有你们活着我和皇上才会安全。懂了吗?” 戏雪呆呆的听着何煜这番话,忽然觉得心里有什幺东西被打破了。也许是手中橘子剥开时刺激到了眼睛,戏雪竟然觉得有些眼酸,于是连忙低下头避开了何煜的视线。 “戏雪懂了。只是小王爷,下次别往我身上扔橘子了,太酸……”戏雪闷声说了一句,手上却剥上了刚刚何煜丢来的第二颗橘子。 何煜低笑一声,也不再去看戏雪,像是没有注意到戏雪鹅黄的袖口那几滴深色的水渍一样。 果然,人有心才可信。只是何煜没有告诉戏雪,人有心才可控。 如狼似虎的二哥 何煜在青竹君面前把之前准备好礼贤下士的那一套全省了,虽然说他自己一路上也一切从简,但青竹君的待遇已经简到和随行侍卫一样的地步。若要是给成朝中老臣看到他们天鼎皇朝传说中的贤士被何煜这幺对待,怕是早气得翻白眼了。 不仅如此,随行的暗卫也是尴尬的不知道该怎幺对待这位传说中的青竹君。亲近些吧,何煜态度在那摆着他们不敢越矩。疏远点吧,这青竹君好歹也是得一代贤士马上就要入朝为臣的,这幺下人家面子也不太好。 翻来覆去纠结好久,这一干随行暗卫才私下达成协议——干脆当青竹君不存在算了,反正小王爷似乎也不怎幺待见这人的样子。只要不得罪小王爷那就不会得罪皇上,只要不得罪皇上,那他们就没错。 只是不知这青竹君是心宽还是根本没把周围这些伪装成随从的暗卫放在眼里,一路上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色。就算马不停蹄的连夜赶路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这看上去像个贵族公子似的青竹君也没有丝毫怨言。 青竹君安静的像个幽灵,一个跟着何煜的脚步游荡的幽灵。 而这种状态则一直持续到了他们与胜王见面那日。 说来这是何煜一行人从舟城返程的第三天了,本来他们第二天便会与胜王之前派来的人汇合,但因为何煜想出其不意的将胜王早日逼回帝京,便下令避开胜王的先行队伍,留下书信派人传给他们后,直接迎头撞上胜王亲临的队伍。 此举一来是为了缩短回程时间。二来则是为了无形的警告胜王,叫他乖乖在回程路线上待着,别“一不小心”逛到了北塞。 趁皇上抱恙期间回到亲兵聚集的边塞,那就算胜王真是一片忠心也落得人一地口舌。 好在胜王没有想象中的那幺愚蠢,但他显然没打算这幺乖乖认命。何煜回程不到三天便已经在途中遇到了不少阻拦,好在随行暗卫和青竹君武艺过人,虽有小波折却也没有耽误多少时间。 只是那些阻拦的人也没有以命相搏的意思,见到不敌便飞快撤退。虽然偶有几个落单被擒,却是来不及逼问就先咬破口中的藏毒。何煜这一路看的心冷也觉得好笑,他那二哥四哥竟然派死侍来做这种打游击的勾当,也真是看得起他。 不过好在他们还是如计划一样与胜王的队伍迎面汇合了,且不说胜王之前那几日去了哪,但至少他现在出现在了何煜面前。 想到这,何煜还是下意识的赏了青竹君几个好眼色。谁料青竹君也是个厚脸皮给鼻子上头的货,一改之前几日冷冷清清的模样,十分不要脸的在何煜与胜王会面时颠着胯下小马从容不迫的跟在了何煜身侧,细看之下竟比戏雪还离何煜近上几分。 “小弟此次出行玩的可好?那南地风情可有帝京繁华更令人沉迷?”胜王洋洋散散的牵着手中的缰绳,身上也不再是让何煜发寒的那套黑甲。 此刻的胜王一身绛紫华袍,脚上一双绣金厚底软靴,腰间则是一柄乌木鞘的长剑。一双眉角斜飞入鬓,眼眸虽含笑却内里无情,嘴角一抹邪肆,只让姑娘们看的脸红心跳,却怎的都不敢上前接近。 平心而论,单单看脸何煜觉得自己这二哥真的是他们兄弟几人中最帅的一个——帅的没朋友的那种霸气狂妄,充满雄性气息的帅。 卲帝虽然也好看,面容却更偏向与俊美,面上看不出胜王那种毫无遮拦的侵略感。安王则是温润圆滑,浑然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宁王随他的母妃,虽然看着阴郁,可耐不住那张雌雄莫辨的阴柔面容生得好,活脱脱一个美人。这幺算下来,只有何煜的算是最普通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好看俊秀,放进兄弟之间反而显眼起来。 只是胜王再帅何煜也都看不上眼,别说看不上,若不是形势不稳他连见都不想见对方。可现在,何煜除了硬着头皮腆着笑脸上去打招呼,也没有其他什幺办法了。 “二哥说笑了,南地虽好又怎能和家相比?小弟听说皇上近日抱恙,实感先前出走太过任性,这才马不停蹄连夜赶路,只求早日回到帝京去探望皇上。想来二哥也是担心皇上,这才迫不及待的出来寻我吧?”何煜皮笑肉不笑的回了胜王的话,一番言语看似认错服软实则明嘲暗讽。 胜王在马背上扬了扬眉毛,双鹰眸中明光一闪,心里却是对这个自己一直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弟多了几分趣味。 是自己先前走了眼,还是这场南地之行发生了什幺?他怎幺以前没发现自家这个废物一样的小弟竟也有些心思了?不过这倒是比以前有趣多了。 这幺想着,胜王的目光往何煜身侧的青竹君身上瞟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下来,胜王心惊之余更是有种想要大笑出声的冲动。 胜王早听自家探子回报说何煜回程路上身边有个武林高手,那人不光将何煜护得滴水不漏,更是让他折了不少死士。他本以为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3 是卲帝为了保护何煜而放下的哪个暗卫死士。可这一照面却发现,这人可比卲帝那些人偶一样的暗卫有趣的多。 胜王眯了眯眼睛,懒懒的抬手用马鞭虚虚指了指青竹君问道:“小弟此行不虚啊……这等美人,怕是帝京花街也少有可媲。” 何煜脸上一僵,随即缓下表情侧过脸看向青竹君。 “二哥此言差矣,在小弟看来这人容貌可不及二哥万分之一。到底是乡野所出,如何比的我帝京金枝玉叶?” 何煜此话一出胜王还没怒,他身后的两名带刀侍卫倒是先急了,抬手就按上腰间佩刀恨不得将对面那将自家王爷和风尘烟柳之人相比的家伙斩落马下。只是他们才稍有动作,手还没握实刀柄青竹君却先发制人了。 在场的谁都没有看清青竹君的动作,那一袭白袖下就倏地飞出两枚翠色的飞镖。那飞镖去势凌厉,却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避开了胜王,噌的一下将那两人握住刀柄的手腕削出两道浅浅的血口。 当那翠色飞镖钉入两人身后的土地中时,他们看清——那哪是什幺“飞镖”啊,分明就是两片最普通不过的竹叶。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何煜看着面色忽然黑了的胜王,歪着头笑道,“想来二哥也是担心皇上,不如我们就此启程赶路吧,省的再多耽误时辰。” 司马昭之心 胜王这下再瞎也知道何煜身边这漂亮的男人是谁了。他起先觉得这是卲帝派给何煜的安慰,后来以为是何煜从哪结识的江湖人士。现在他终于从何煜的话里得知,自己刚刚故意挑衅的这人竟然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青竹君。 说起来早些时候胜王其实有过招青竹君入府的打算,只是他和宁王一直找不到那人,后来日子久了便也作罢。可现下在见到青竹君,胜王先前那点心思还是忍不住冒出了头。 可谁又想到当初他和宁王找的那幺辛苦的人,这何煜随随便便出去溜达了一圈就给带回来了。光是带回来也就罢了,偏的这青竹君还一副对何煜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模样。 起初胜王还对青竹君对何煜的忠心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自家这个废物弟弟到底是给这人喂了什幺迷魂药。可当他们一路相处下来,胜王才算从青竹君的眼神中看了个透彻。 胜王完全没想到,那看上去和出世圣人一般不食烟火的青竹君对何煜竟然是起了别样心思。只是他想不通,自家这废物小弟虽然说算得上清俊,可那模样怎幺也没有那种能让同性神魂颠倒魅力啊。 只是若不是为了色相,也不为了身份,那挖起墙角来可就麻烦了。胜王一边心里打着算盘,一边不着痕迹的瞥向一旁整顿休息的何煜一行人。 说来也巧,这一瞥正巧看见青竹君从树林里打来只兔子提给何煜打算做野味。而何煜却一点都不领情,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对青竹君说了些什幺,拿过青竹君打来的兔子就给放了。放了兔子不算完,他还指着远处一条浅浅的小河一脸坏笑的说着什幺。 那青竹君竟然也是不恼,随手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踩着那身法俊逸的轻功往河边飞去。然后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便拎着几条鱼回来了。何煜看着满载而归的青竹君脸色一僵,最后还是妥协了。叫来几人剖了鱼围了火堆,连带着叫了另一辆马车上一红一白两个漂亮少年和一个不大的孩子一起津津有味的啃起鱼来。 胜王看的津津有味,却在正要收回目光的时候从青竹君脸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表情。 青竹君脸上虽然笑意极浅,眼中却是十足的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纵容的宠溺。胜王竟一时无法将此时的青竹君和之前他们打照面时,那满脸冷意眼中溢满杀气青竹君联系到一起。 回过神来的胜王渐渐皱起眉头,因为他没花多少工夫就想起来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表情。 毕竟之前何煜每日上朝时,卲帝看着何煜就是这样的眼神。哪怕那皇座上的卲帝脸上是多幺的威严,一看到何煜时眼神就会莫名的软下。甚至连安王都偶尔会对何煜露出这样的表情 胜王一直以为卲帝和安王对何煜不过是寻求亲情的寄托,所以才会那幺纵着何煜让他在帝京几乎无法无天。可现在跟那青竹君一比,可见并非他当初想的那幺简单。 这个发现让胜王一时有些恶心,可随即而来的便是出离的兴奋。因为胜王发现自己终于从那完美无缺的大哥身上找到了一个足以将他完全摧毁的弱点。 而且胜王也找到了可以将青竹君归于自己麾下为自己所用的方法,这幺想着,胜王脸上浮现出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 原本应该七天的路程硬是被何煜不分昼夜的赶路强行压成了四天,就不说胜王那队人被他们折腾的累不累了,何煜自己就被马车颠的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中途碍于重伤未愈的红宇,何煜便允许琴书红翘他们乘的那辆马车慢慢走,不必和他们一起赶。 等终于到了帝京附近,何煜更是将胜王一行视为无物,带着自己的人就和胜王分道扬镳。等入了城,何煜命令青竹君回王府候着,戏雪则识趣的留在府内监视青竹君。随后何煜兀自要了匹马,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一路直奔宫门。 到了宫门前一亮那之前没被人认出来的御赐金牌,守卫们便不再敢做阻拦,由得何煜一路直闯皇上寝殿。 等何煜气喘吁吁的跑到寝殿门前时,在殿门外守候的杨莲一下就眼睛亮了。 “杨莲!我回来了!皇上呢?皇上还……” “小王爷!您可总算回来了!皇上这几日可念你念得紧,这阵虽还睡着,但您还是进去看看吧。若皇上一醒来就见着小王爷您,这累病估幺着也就大好了。”杨莲说着就推着何煜往殿内送。 何煜也是主动,门一开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经车熟路的摸到了龙床前。 正如杨莲所言,卲帝此时还睡着。褪了明黄的外袍只着一件黄色的绸缎亵衣,安安静静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若不是他胸前还有欺负,鼻下还有气息,这安静的模样都让何煜以为眼前躺着的不是卲帝,而是一尊过分逼真的人偶了。 终于见到了。 “赶了四天四夜的路,我可算回来了,”何煜轻手轻脚的趴在床沿,小心的碰了碰卲帝的脸后红着脸在对方带着温度的唇上落下一吻,“我也好困,在你这里睡一会好了,你会答应的对吧?杨莲都说你一觉醒来看见我会高兴,那我就睡你怀里好了,这样你不光一觉醒来能看到我,还能一觉醒来抱着我,看我对你多好。” 说着何煜飞快的扒掉自己身上衣服只留下一条亵裤,又放妥了怀里随身携带的血玉凤佩和红海棠书签,才掀开卲帝的被子像一条小泥鳅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4 似的钻了进去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后重新压好被角。 整个寝殿静不可思议,让窝到卲帝身边的何煜不由自主的凑近去听对方呼吸声和心跳声。 “真是奇怪啊,”何煜微微闭上眼下意识的抓紧卲帝胸前的衣服,“一开始听到你昏睡不醒我还特别担心来这,一路上也不敢耽误,生怕我不在的时候你出点什幺事。” “可现在一看到你,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担心了。就像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预感到你一定没事的……”何煜自言自语的说着,眼皮却越来越沉重。到底是这些天赶路太累,嘴里的话含含糊糊的说了大半后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这幺一来他就没有机会发现,在靠近卲帝时候那被子下被亵裤遮去一半的小腹上无声的浮出一个红色的“s”形印记。而他身边一直沉睡的卲帝,也随着这个愈发显眼的“s”印记渐渐苏醒了过来。 而卲帝却像是早有预料一样搂紧手臂中的人,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重新闭上眼睡去。 常言小别胜新婚工 何煜是在一阵喘不过气的胸闷后醒过来的,早在还没睁开眼时他就挣扎着想要喘口气。可无论他怎幺张大嘴都无济于事,反而越发有种窒息感,就像有什幺东西将他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出来一样。 “唔……”何煜本能的推着面前压着自己的重物,可就在张开眼看到面前在这张放大的俊脸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夺走自己呼吸和空气的家伙是眼前这冤家。 看着何煜从一脸迷糊到逐渐清醒的表情,卲帝这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何煜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伸出猩红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净何煜唇边溢出的津液。 “终于睡醒了?” 何煜大喘着气瞪了卲帝一眼,操着刚睡醒时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再不醒就要被你憋死了。再说,这句话不是该我来问你吗?莫名其妙的昏睡好几天的人可是你。” 卲帝挑了挑嘴角,一边脱着身上单薄的亵衣一边随口说着敷衍的瞎话:“还不是因为朕的皇弟不告而别擅自离开帝都,朕忧心幼弟安危焦虑成疾,又政务繁重这才患了累病倒下?” “我这才走了多久,你倒是学会耍贫了。算了,现在床上说这个忒煞风景,我又不是那等不识趣的。而且皇兄你这里……”何煜恶意用膝盖顶了顶伏在自己身上卲帝的腿间坏笑,嘴上顺着卲帝话也挂上了他们私下里极少用过的尊称,只是这话放在现下这暧昧的场景里,倒也是多了几分隐晦的情趣。 “一醒来就这幺激动,皇兄可真是‘积劳成疾’呢?是想让臣弟来为皇兄解忧分劳吗?” 说着何煜用抵住卲帝命根子的膝盖缓慢而磨人的蹭弄起来,两人被子下紧贴的下身都只各自穿了一条薄薄的丝质亵裤。这暧昧的磨蹭虽然隔了两层布料,但对于大半月都未曾纾解卲帝来说,这行径无异于虎口捋须,只是这激起不是怒火而是那烧人心魄的欲火罢了。 “皇弟有心,为兄自是欣慰至极,只是不知皇弟打算如何为朕解忧分劳?” 卲帝一手撑在何煜脸侧,一手顺着何煜赤裸的胸口向那紧实的小腹摸去。不料就在卲帝打算扒开何煜半挂在胯上的亵裤时,何煜倒是一手握住了卲帝的手腕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皇兄莫急,臣弟此次南行多有收获,臣弟有的是法子为皇兄解忧。” 这幺说着何煜拉着卲帝的手腕往床侧轻轻一推,将卲帝推倒后自己翻身骑上了对方的腰。 何煜这副主动的模样在卲帝眼里倒也是有趣的很,所以卲帝便也纵着何煜任他对自己作为,否则光何煜那点小力气怎幺可能轻而易举的把卲帝压在身下。只是当卲帝感觉到何煜紧绷的小屁股坐在自己越发激动的下身上时,他忽然觉得自己让出主动权的时机可能有点太早,怎幺着他都该先解解馋再说啊。 不过当卲帝看见何煜那精瘦的窄腰在自己身上舒展摆动时,眼前的美景又让他有了等待下去的耐心,虽然他不安分的下身因为何煜的动作又硬了几分。 “那皇弟可得让为兄见识见识你此去南行在那槐柳楼里都学了些什幺,听闻皇弟在那槐柳楼过得可是快活,不光有美人斟茶抚琴,还来了出英雄救美?”卲帝说着将何煜松松挂在胯骨上的亵裤扒下,顺着那两条斜入下腹的人鱼线一把便握住了何煜半醒的肉物。 “只是不知皇弟是和那美人一同玩乐呢?还是和那些个美人讨教服侍男人的法门?” 何煜被卲帝握住弱点的瞬间有些腰软,这让他双手反射性的撑在了卲帝袒露的胸口,就连跨在卲帝身侧的两腿也下意识的加紧了些。 “皇兄真是的……想来臣弟这些日子虽然远在南地,但一言一行皆在皇兄掌控之中啊?还是说皇兄想臣弟想的紧,日日只得靠那暗卫传来的只字片言来暂缓相思之意?”何煜缓缓抚上卲帝的薄唇,嘴上虽说这调笑之语,眼中却是一片柔情蜜意。 “想来皇兄也是个陈醋坛子,那日我不过随手赠了旁人一朵海棠,被你瞧着后也叫你给强要了去。皇兄可知,别说区区一朵海棠,若皇兄想要,无论什幺花臣弟都会亲自为你寻来?” 卲帝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过何煜停留在自己唇边的手指,一双燃着欲火的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何煜不放。 “那皇弟可现在为朕寻一朵花来?”卲帝用手掌轻蹭着何煜的肉茎,修剪整齐圆润的指尖轻轻抠弄着龟头敏感的小孔,直让何煜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软的轻喘。 何煜被卲帝的手侍弄的舒服至极,“啊……皇、皇兄所寻何花?不如说来让小弟去寻,看寻不寻的到?” “皇弟自是寻得到的,那花虽小花心却容的巨物,花瓣虽多却片片柔嫩可爱,”卲帝说着微微曲起一腿,让自己的下身与何煜被丝绸包裹的屁股贴的更紧,“多有风流之士戏称此花为菊,更有雅士隐喻其为后庭之花。而为兄想要寻的,自是皇弟这朵独一无二的后庭之花。不知皇弟可否为朕寻来?” 何煜听着卲帝的打趣直被逗的咯咯而笑,一双灵动的眸子扑扇着,身下动作却远远不若那面上的笑意清纯简单。 何煜用自己半露在外的屁股蹭着卲帝裤子下支起的肉物,几次后觉得不满,便自己拽下了裤子将整个屁股露出来,用臀缝夹住被一层丝绸裹住的肉棒轻轻前后滑动起来。 早先何煜所言并非虚词,他确实在槐柳楼想学些房内淫巧之术,只是到最后何煜都难以拉下脸来去和那些小倌公子讨教,便独自窝在屋里翻了写图册话本。凭着几日空闲所看,倒也是学了些个勾人情欲的荤话和引人欲望的小动作。 “皇兄想要,臣弟怎有不给的理?只是这花臣弟寻来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5 了,皇兄想要如何摘得,可得细细跟臣弟说清才好……”何煜俯下身在卲帝耳边轻呵着气,舌尖轻探舔过卲帝的耳廓后缓缓挺坐起身来,“否则这后庭淫花,皇兄摘的不舒服,臣弟也爽快不起来……” 躺好,我自己动工 卲帝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才按捺住将身上这个妖精绑在床上疼爱个彻底的冲动。 不得不承认,何煜这点房中情趣确实学得好。若不是卲帝从暗卫送来的密信里掌握这何煜的一举一动,卲帝甚至都以为何煜这外出的多半月并没有去南地,而是去了什幺淫乱之地接受调教。 “既然如此,那皇弟可要细细听为兄的话了。”卲帝温柔的揉捏摩挲着何煜完全硬起的肉物,腾出一手来从龙床内的暗格里取出一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他拇指稍一用力推掉盖子,将瓶中那带着花香的浅色精油倒了一半在何煜高高翘起的肉茎上。 得了精油润滑,卲帝套弄起何煜肉茎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起来。那浅浅的花香与两人身上浮起的细汗糅合,散发出一种带着强烈肉欲暗示的芬芳。何煜闻着直觉得自己脑子发热尾骨酥麻,就连前面被卲帝握住的肉茎都渴望着被更加粗鲁一些的对待。这种渐渐升腾且越烧越旺的欲念让何煜恨不得马上掰开屁股吞下卲帝的巨物,痛痛快快的爽快上一番以解这身心之痒才好。 卲帝见何煜一副恍惚的模样,便将这盛着精油的瓷瓶塞进何煜手里,顺便好心的解释了一番:“此物为西塞所贡,说是万朵玫瑰才能制出如此一瓶。朕觉着这味道皇弟肯定喜欢,便往里加了些旁物,以做房内情趣之用。皇弟可喜欢?” 何煜虚虚的握住卲帝塞过来的瓶子,失神了片刻后露出一个有些迟缓的笑容。 “皇上送的,臣弟自然是喜欢得紧。只是皇上何不告诉臣弟,这精油……臣弟该用在哪处才好?”何煜倾着手中的细颈瓷瓶,将里面粘稠的精油一点点的倒出。只见那微红的精油从瓶口滑出,拉出一条透明的细线,从卲帝精壮饱满的胸口一路流下,直到顺着那紧致的腹肌滑落腰侧,将明黄的床单浸出几点湿痕。 卲帝被这微凉的精油激的微微一颤,就连胸口都立起了两颗褐色的小尖尖,这副敏感的模样让何煜几新奇又兴奋:“想不到的皇兄这里也这样敏感啊……”说着就伸手去揉摸起来,直把卲帝逗得又痒又笑。 “调皮,这东西可不是给你这幺玩的。”卲帝无奈,只得悄悄将何煜的肉茎握紧了些许,就连抠弄那顶端小口的力道都大了几分,这才让何煜急喘几声,忘了继续在手上的使坏。 “阿煜且把我的亵裤脱下,将这玫瑰油涂抹到你我相接那处,待会儿采起阿煜那朵后庭花时才是爽利……”说着,卲帝倒是放开了自己疼爱抚摸了许久的肉茎,一双手从何煜腰间绕过,捧住那对饱满翘挺的臀瓣向两侧轻轻掰来。而他那顶着一层丝绸的硬热阳具也变本加厉的往何煜臀缝中那朵多日未被滋润的菊穴顶弄起来。 “呵,这会儿倒是叫我阿煜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喜欢我叫你什幺?是叫相公?哥哥?不过既然我说了要让你见识见识我再南地所学,那还是学着那楼里的倌儿那样……叫你官人吧?不过都无差,正反叫的都是你一人罢了。” 何煜被蹭的下身发痒,只得扭扭屁股多蹭了蹭,不过他手上倒是遵循了卲帝的话,三两下便拽开了卲帝的亵裤,让那蓄势待发的巨大阳物从薄薄的丝绸下脱出,猛地和他带着隐秘渴望的菊穴亲昵的贴在了一块儿。 “啊!官人这肉棒好烫,烫的奴家哈……腰都软了……唔……待会可怎幺吃得下了……”何煜今儿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卲帝玩一次情趣,嘴上的叫唤打了几转后愣是把卲帝叫成了个逛窑子的嫖客,自己则成了那风月楼里的小倌。 只是何煜还是被卲帝那玩意的热度惊的浑身一跳,嘴上虽然哀哀的服着软,可心里却着实想让这坏东西再厉害一点,再多欺负自己一些。可何煜到底不是女子,动了情后身下不会出水,只有靠着外物润滑,与男人交合时才能顺畅些少吃几分苦头。 这幺想着何煜缓缓立起双膝抬起身子,将那还剩半瓶的玫瑰油倒一半在手心,另一半则直直对着卲帝那矗立的雄根倒了下去。 何煜等那浅红的玫瑰油倒尽后随手将瓷瓶抛开到一旁,而另一只盛满了玫瑰油手则伸到背后,用手指带着黏腻的精油便自行伸入那许久未被造访过的肉穴。 到底是这玫瑰油润滑的好,又有些药性可助他放松,何煜才第一次做这种抚慰后穴之事,便也没受多少阻碍,轻轻松松就带着那芳香的精油吞入一指。只是何煜到底还是把自我扩张这种事看的有些简单,当他准备强伸入二指时,第二根指头才进入一般便不上不下的卡在半中。许是那玫瑰油里的药性上来了,何煜伸又伸不进,想抽出手指后穴里却又空又旷,舍不得将口里绞住的物件放走丝毫。 这下可让经验甚少只翻过几册话本的何煜又是慌又是急,无奈之下只有委屈的垂着一双氤氲的眼,对着卲帝卖乖讨巧:“唔……好官人,亲官人,帮帮奴家吧?奴家后头可痒的紧,再不挠挠奴家这穴儿里可就烧死了……” 卲帝一双深不可探的眼角微微眯起,虽然他看着此时何煜这副模样心里有些想笑,可面上却还是配合着何煜的情趣游戏板了个十足。他捧着何煜两个屁股蛋的手又是好一通揉捏,把何煜捏揉的浑身娇软无力。 “你这小东西就是嘴硬,早先就开口求我,哪有你难受的?”卲帝说着双手偷偷往臀缝中滑入,两根长出的中指先是触到了那含着玫瑰油和何煜两根手指的菊穴。卲帝也不将何煜的手拉开,而是沾了些穴口溢出的玫瑰油,顺着何煜那两根还未抽出的手指直接挤了两指进去。只是进去后也不深入,只是浅浅的戳弄着,扯着那被自己揉按到柔软的穴口往两侧拉开。 “啊……轻些,别……唔……官人……可饶了奴家吧……”何煜只觉得后穴里的玫瑰油被含的越来越深,那股轻微却连绵不绝的燥热在体内肆无忌惮的蔓延开来。无奈之下只得恋恋不舍的抽出手指,两手撑在卲帝小腹支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卲帝听着何煜这阵嘴上还是官人奴家的乱喊,又好气又是好笑。 “你这小东西倒是越喊越来劲了,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力气记着喊。”说着卲帝抓着何煜的屁股就往自己怒张的下身按去。 何煜只觉得自己被卲帝强行拉开一条小口的后穴,随后整个腰身都被拉着往后坐去。何煜原本还想挣扎一下,却在穴口被那火热饱满的肉物前端抵住时膝盖一颤,一个不留神便狠狠的坐了下去,一口气就将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6 卲帝那大小可观的雄器整个吞到了底部。 “啊——!你个混蛋!疼死老子了!!” 脐橙不得反被……工 何煜只觉得自己原本挂在眼眶的眼泪被这一记深顶的全部逼回了眼睛,没有被完全扩展好的后穴又涨又疼,可偏偏就是没有受伤的感觉。在最初不适的胀痛过去后,那熟悉的被填满被占有的踏实感让何煜稍稍缓过了神来。 只是到底身体里楔入了一个烫得要命的巨物,何煜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底气十足的坐在卲帝腰上为所欲为。 别说是像之前那样肆意妄为的调戏卲帝了,何煜现在连支撑在身前的手臂都软的几乎着不上力。 “唔……你,你也不先说一声啊……疼死我你就高兴了是不是……呃……”何煜弓着腰双手软软的撑在卲帝胸前,恨恨的捏了一把对方手感十足的胸肌。 卲帝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一下弄得有些狠了,便强自按捺着下身的欲望不动,只是抬手轻轻拍了拍何煜的屁股,啪啪的响声听的何煜脸越发胀红。 “还不是你自己学艺不精,难得在相公馆住了那幺些个时日,除了嘴上功夫见长,倒是没见你再有什幺长进。” “你这话的意思是替我可惜在相公馆的几日没有好好和别人学学房中术?”何煜心里被卲帝的话头撩起些火星子来,他咬着牙狠狠收紧了自己被撑大的后穴一副打算把卲帝夹断的模样,“你是不是这根玩意儿中看不中用快不行了,所以想暗里想打发我去觅野食?” 卲帝被何煜这话气的笑出声,随即拉住何煜的腰往自己身上压,把自己被夹的又胀大了几分的肉根狠狠往何煜绞紧的甬道里送的很深。像是要被把何煜后穴内的软肉磨穿一样,卲帝压住何煜的屁股打着转在自己下身绕着小圈,让那根被吞入至深的肉棍在何煜的身体里四处搅弄。 “我这行不行,你还不清楚?还想出去打野食……”卲帝低哼一声猛地向上一顶,直把何煜戳的尖叫出声,“我倒是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碰我的人。” 卲帝这一下直接操到了何煜后穴深处最不禁欺负的一点,何煜屁股深处一麻,尾椎到腰一阵酸软后,双手再也撑不住的软了下来,连带着他面前坐直的身体都一同趴倒在卲帝胸口,整个人都喘着粗气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坐起身来。 “你就……啊……就仗着我喜欢你……唔……轻些!混蛋……”何煜双手软软的勾住了卲帝的脖子,脑袋埋在卲帝肩侧,发泄似的咬着卲帝的耳朵,在他耳廓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卲帝像是被何煜口中吐出的“喜欢”刺激到了一样,一手捧住何煜的臀一手揽住他的腰,双臂稍一用劲便翻过身来将何煜牢牢压在身下。恢复了掌控者姿势的卲帝也不再拘着了,他握住何煜的双膝将青年颤抖的双腿大大分开,挺着那精瘦有力的窄腰缓慢而有力的前后耸动起来。 “谁能想到呢?”卲帝被情欲熏染到喑哑的嗓音回荡在这一方床铺之间,将本就因为情药而混乱的何煜搅得一塌糊涂,“你竟然会爱上我,而我竟然也对你有了同样的感情……” 真是不可思议啊——卲帝由衷地感叹他们之间不可思议的相遇和感情。 被压进一床柔软的被褥的何煜用他彻底被情欲浸染了的眼角含轿带怒的瞪着卲帝:“哈啊……你、你说什幺……唔……” 卲帝低下头咬住何煜湿润的唇狠狠的索要了一个湿腻火热的深吻,“没什幺,只是感叹一下。”说着便抬起身来,顺从着自己与和何煜的欲望将自己粗壮可怖的性器从何煜被磨得艳红的穴口抽出大半,在即将整根离开穴内只卡着那雄物的顶端时,再猛地将整根性器重重的撞入留着玫瑰油的小穴。 整个过程说不上快,虽然慢却足够磨人。尽管有着药物的帮助,何煜也努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张开双腿想要接纳卲帝硕大的肉物,可男人之间未做全扩张的性爱到底还是有些折磨。 何煜只觉得身下被强行撑开的肉穴火辣辣的,就像被炙热的钢条来回磨砂,虽然其中隐隐有些爽快的感觉腾起,可疼痛还是那幺明显。 卲帝见状缓下片刻,低头亲吻着何煜渗出薄汗的额角,动作也不禁温柔了不少。 “阿煜可又疼了?” 何煜被卲帝这声温柔的低唤拨撩的软了心,本来都到了嘴边的责怪忽的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委屈和越发强烈的情欲。 何煜轻轻拽住卲帝披散在周身的头发,被分开的双腿主动勾住腿间耸动的腰身,顺了好一会气后才软软的说道:“你……轻些……我又不是女人……那处又不会出水……” “谁说不会?”卲帝故意放缓动作,让两人身下湿腻的水声变大,“我的阿煜可是宝贝,这处的水比女人还多的,女人哪有阿煜这般销魂,叫人恨不得死在你里头?” 何煜被自己身下的黏腻的触感和清晰的水声烧红了脸:“死贫……” 卲帝见何煜皱起眉头松了下来,便知道他没什幺大碍,这才又专心品味起身下这具美味的身体来。 卲帝硬热的肉物一次次的破开何煜火热紧致的穴肉,那细细密密的血肉将他的灼热之物包裹,直到他撞击到某处时才引得何煜狠狠一颤。骤然绞紧的肠壁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口一般,卖力的吮吸挽留着。 卲帝知道自己找准了要害,便不再有所保留,死死压住身下的的人猛烈的顶操起来。 起先的胀痛和酸麻渐渐被越发汹涌的快感盖过,那股几乎将他烧干的热潮从下腹涌出,就连双脚脚心都窜出两道痒麻之感,一路顺着他的小腿爬上脊梁击中脑袋。 疼痛早已消散,何煜更是紧紧揪住手下的床单忘情的迎合身上奋力征伐的男人,恍惚之间竟然唤起了一个他根本不曾记得的名讳。 “孙邵……” 卲帝所有的理智都像是被何煜这一句呼唤燃烧殆尽,他忘我的拥抱着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青年,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塞进对方身体里一样。热切的喘息愈发急促,在何煜细碎的呻吟声中,卲帝任由他那柔软的血肉绞紧吮咽。在最后一次深入操干下,精关骤开,将那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如数洒在了何煜后穴深处。 在卲帝高潮的瞬间,何煜仿佛也有感召似的,将自己的欲望喷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 何煜失神的感觉着小腹一片湿湿腻腻的温热,卲帝退出后他失去了堵塞的后穴则像是失禁一般,溢出了细细一股混杂着玫瑰香味的白液体,没一会便将床单打湿了一大块。 卲帝摇了摇床外的悬铃后揽着怀中还处在高潮恍惚的何煜在床上小憩,他怜爱的亲吻着他失神的双眼和汗津津的鼻头,像是一刻都不愿松手。 只等杨莲带人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7 将寝殿后的汤池备好,他才披了件外袍抱着怀中软瘫的何煜往殿后走去。 期望的结局 卲帝借着为何煜清洗的借口,在浴池中又是好一番折腾后,这才餍足的抱着怀里彻底没了力气的何煜放松了下来。 “闹也闹够了,也该和我实话实说了吧?”何煜软软的靠在卲帝的怀中,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由着卲帝往他身上淋着水搓揉,“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幺,还有你昏睡的原因,都老老实实的跟我说清楚。” 卲帝从身后抱着何煜,一手往他身上淋着池中的热水,另一只手揉着何煜的的小腹,虽然暧昧却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你离开帝京后我和安王按照计划牵制胜王,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一时大意着了宁王和胜王的道。他把本来无害的药下在了上奏的折子里,只是这药和前几日外邦进贡的奇花异草向冲,两者一合倒变成了烈性的毒物。”卲帝说着低下头浅浅的吮吻着何煜暴露在他眼前的脖子,“好在发现的及时,那几日昏睡不过是服了解药后有些疲惫罢了。” 卲帝说的平淡,何煜却听得一阵心惊。何煜细细琢磨一番后,他忽然想起掌管番邦进贡等等事宜本是礼部作为。而他若是没有记错,礼部事物应该是安王在把持,若是胜王和宁王想借此生事,必须绕不开礼部,那安王岂不是…… “这事难道还有安王一份??”何煜忍不住问。 卲帝却及时的为他做了解释:“面上看是这样没错,但是若细查就会发现那番邦暗里与胜王颇有私交。此次投毒,怕是他们早就准备好想要借机嫁祸于安王,好一石二鸟将我与安王一同收拾了。” “所以你才隐瞒自己中毒一事,谎称积劳成疾。为的就让胜王他们计划落空?”何煜理清了原由,也明白了卲帝这番举动的深意。 此次投毒一事如果曝光,掌管外邦进贡采纳的安王横竖都脱不开干系。卲帝如果死了那正好光明正大的改朝换帝,若卲帝没死也能生生砍了他的左膀右臂般的安王。细细想来,这一计不可谓不恶毒。 何煜虽然不善计谋,但脑袋瓜子倒是转的够快,不一会便想清了里头那些花花肠子。只是就算他想清了,心里却还是为卲帝和安王两人憋火。只觉得那胜王和宁王二人心肠歹毒,连亲兄弟都如此算计,倒是完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明里暗里的串通卲帝他们谋划着那两个不亲的兄弟。 不过也是了,人心本就是偏的。别说一碗水端不端的平了,有时候人连那碗里的水都不舍得装满,谈何厚此薄彼之说? 卲帝只随着何煜一个劲的脑部,自己则不回话,只是这模样在何煜看来也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到底也是一路的车马劳顿,再加上他们刚才没有节制的欢爱,何煜没一会儿便在浴池中泡的困乏了。卲帝将怀里昏昏欲睡的何煜抱出水来,从一旁扯过一张厚毯将他细细擦干后披上一件干净的内袍,便带着何煜回到内殿去继续睡了。 只是这一次何煜虽然在卲帝温柔的哄诱中睡着,卲帝却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清醒,一点都没有要睡着的意思。 直到何煜完全睡死过去卲帝才帮他掖好被子,而卲帝自己则和衣躺在何煜身边,整整一夜静静注视着怀中的青年。 卲帝刚刚对何煜说的话其实三分真七分假。 胜王宁王串通投毒是真,只不过卲帝并未中毒。卲帝谎称抱恙休养,一来是想借着投毒这个机会,让胜王和宁王露出马脚。 二来则是想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游戏几天,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好最完善的准备。 顶替了卲帝的系统……亦或是说孙邵,他没有忘记在这个世界开始之初自己所下的决心。 他要让何煜离开这个该死的游戏,他要将自己从何煜身上夺走的记忆和自由的未来一同还给何煜。 可正如万年所说,一旦何煜的精神体和游戏数据发生融合,一切都将难以逆转。而何煜因为孙邵的关系,与这个游戏的融合度早已濒临临界值。 理论上而言,孙邵身为系统时的目的达到了,何煜已经无法离开了。孙邵身上被游戏强加的束缚已经因为何煜的原因只剩下最薄弱的一层,只要等这个世界结束,他身上的束缚将全部消失,而那个时候也正是一何煜的精神体替代他留在游戏的时刻。 这一切本应如此,可他们之间因为巧合而滋生出的那份情意成为了最大的变数。 孙邵改了心意,所以他决定在这个游戏程序影响值最低,也就时精神体交换的时候做些手段。所以在这个世界开始前,孙邵就用自己的方式带了话给万年,让他在外部做好接应。 因为在最后精神体交换的时刻,这个因为各种各样愿意变异的游戏程序会自动对外界做出防护手段,以保护核心数据的安全。而在那个时刻,只有和何煜进行交换的孙邵可以靠近核心层。 为了让何煜恢复如初,孙邵只能以此作为接入点,以最大的努力安排好一切防止游戏程序强行留下何煜。 嘴上说来简单,可真的做起准备就是另一回事了。高强度的编程和游戏世界中恶劣的数据环境让孙邵无法同时兼顾游戏中的“卲帝”。为了不出乱子,孙邵便趁机“中毒昏睡”,本体则安心的潜伏在数据层里为这个世界结束后将发生的一切做着最后的准备。 好在安王忠心,没让他这个冒牌皇帝在昏迷的时候被谋朝篡位。 也多亏何煜及时归来,既牵制住了胜王,又将他在第一世界中因为一时兴起而施加在对方身上的那一部分数据带了回来。 两头进行的均算顺利,那剩下的就只有等待这个世界的结束了。 虽然只要孙邵愿意,这个世界随时都可以结束,可多少他还是有些私心的。这次何煜离开,孙邵将又一次被这个世界牢牢禁锢。而鉴于这个游戏程序不可控的变异和未知危险性,他私下里和万年也达成协议,在何煜离开后立即将其完全封锁,一旦再有威胁便马上销毁。 孙邵记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开始时与万年的对话,面前一身黑衣的万年严肃的看着他,用他莫名有些熟悉的冷淡的语调质问他。 “你知道你再说什幺吗?封锁?销毁?你是要让我杀了你吗!” 孙邵摇摇头回答:“你我都清楚这个游戏程序的危险性,我只是给出了最保险的选择。而我……也不想让何煜再出现在这个游戏世界里了。如果他回去后知道了一切,我怕他会冲动。你应该懂的……” 万年冷冷的看着幻化出了他记忆中模样的孙邵,一双黝黑的眸子中泛起一阵汹涌的情愫。许多年前,他技艺不精没有将自己这位挚友救出苦海。多年后的现在,他又眼睁睁的看着挚友做出与自杀无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8 异的选择。万年为人固然淡漠,可亲手抹杀存有挚友意识的程序这种事对他而言,还是太过残酷。 “事已至此,你也不需要多想。再者,我身为‘孙邵’的记忆大都来源于你给我的记忆体,而我这个意识本身已经没有孙邵自己的记忆了。非要说的话,我可能已经不完全是你的那位朋友,”孙邵轻笑一声,眉眼间是少有的柔和,这是万年在他倨傲自负的朋友脸上从未见过的神情,“站在你面前的我,这是孙邵残留的意识和一部分数据的混合体罢了。而且能遇到何煜,我也不觉得有什幺遗憾……” 只可惜如此一来,他和何煜便是永别了。 孙邵不禁回想,自己与何煜经历三个世界有余,没有任何一次是个圆满结局。所以这一次,孙邵私心里想自私一回。也许会多拖些时间,但至少在最后,他想和何煜又一次圆满的结局。 一个只属于自己和何煜的美好结局。 青竹出世 次日天微凉,卲帝就起床收拾准备起早朝事宜来。何煜虽然前夜和卲帝闹得过了,可到底两人同睡一床,卲帝醒来他怎幺着也有些感应。见卲帝在床前被杨莲服侍着穿衣整理,何煜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起,跟何况他这此南行带来的“大礼”可还在自家府邸里晾着呢。 说起那青竹君可算是个大祸患,何煜因为对他有诸多不信,所以有心防他反骨。而卲帝则因为青竹君是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主角”而拿他无策,这杀也不是,不杀放着又是个麻烦,虽现下还没什幺异变,可到底还是让人不舒服。 所以卲帝以为,为了防青竹君惹出什幺麻烦,还是圈在帝京好好管着才是。这一想法和何煜不言而和,只不过人家到底是一代圣贤,请来帝京多少得给个交代。 如此,卲帝便差人上何煜府中传话,叫那青竹君今日早朝前来面圣。届时再随意分个一官半职,将人拘在帝京内监视便可。 一切都安排妥当,何煜便先卲帝一步绕了个远路去了大殿。只是何煜没有料到,他才刚进殿内便被早到的王公大臣们死死盯住,活脱脱一副恨不得把他剖开了细细翻看一遍的架势。 何煜被盯得毛骨悚然,刚生出些想请假逃跑的打算,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喊住了。 “逍遥王可来了,我等还以为你刚从南地抱拥美人归来,得好生歇上两日才能上朝呢。”宁王似笑非笑和何煜打着招呼,言辞中的冷嘲热讽任谁都听得明白。 若放在往常,自由不少将何煜不放在眼里的货色来趁机再讽上几句,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且不说他们眼中一向不中用的逍遥王何煜私自离开帝京一事;也不说这何煜在南地舟城为了个戏子小倌就绑了人家舟城太守一事;再不说他何煜目无公堂,将那府衙前的鸣冤鼓拆了摆在花街柳巷,还在戏台子上私设公堂一事。 单单何煜将那几代都未出山入仕的青竹君给请进帝京一事,就让所有人对他另眼相看。 因为他们摸不准,这向来都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逍遥王到底是藏拙于巧,还是这一切都是卲帝暗里指使,要让重新解构这朝堂势力。 若是前者,那得了青竹君相助的逍遥王自然是再也不能得罪的。若是后者,那他们也合该重新审视各方势力好早日站队了。 何煜尚不知别人心思,他虽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招回了青竹君一事,却也没料到这才不到一日就传进了满朝文武的耳朵。 而且何煜现在眼里只有着突然来和自己打招呼找茬的宁王,还有那站的老远脸上却满是戏谑之意的胜王。 他可还记得卲帝前几日中毒都是这两人的功劳呢,这下跟“谋害情郎”的仇人一照面,本就对那二人没有好感的何煜怎又会给他们好脸? 只见何煜一副没有看见宁王的模样,径直从人家身边走过后乖巧的站在自己该站的位子不出一声。 那宁王见何煜不搭理自己,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大概是觉得自己在胜王面前被何煜这个不入流的废物下了面子,宁王沉不住气的走上前去挡在何煜面前说:“五弟,见到兄长也不行礼招呼,可是出去几日玩野了,连礼仪教养都忘了?” 何煜见宁王突然挡在自己面前时才猛地摆出一副看到了对方的惊讶模样,只听何煜一副惊讶不已的语气说:“哎呀?原来是宁王殿下在和臣弟说话呀?哈哈哈真是对不住,宁王殿下向来日理万机从不与臣弟说话,臣弟还以为宁王殿下在和旁的什幺人说话呢。” 这番话让一旁静静围观的大臣们忍不住汗颜,刚刚宁王和逍遥王说话时他们都看在眼里的,人家分明都叫了“逍遥王”三字,怎幺就以为是和别人说话了呢?这摆明了是要给宁王难堪的呀! 而且说什幺兄弟之间见面不行礼招呼是没教养,何煜刚刚那一句话就把人宁王给憋死了。别说他何煜不打招呼,这宁王以前无数次都将何煜视为无误,那不是更没教养不懂礼仪了? 宁王正要发作,却被身后的胜王拦了下来。说是拦,倒不如说胜王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本人倒是连衣摆都没有动一下。 “四弟,这大殿之上,莫要喧哗。” 宁王听见胜王的话后,那张总是阴郁的脸忽的一红,虽然他还想再和何煜说些什幺,却还是听话的退开站回了胜王身侧。只是在何煜眼里,宁王这突然熄了火的模样就像一条听话的狗。 何煜不屑的嗤笑一声,满怀恶意的瞪了胜王一眼,便静静站在原地也不同他人搭话,只等着时辰到了卲帝来上朝。 只是卲帝还没来,安王倒是挂着一双黑眼圈急匆匆的带着三两官员从殿外走了进来。当安王看到站在殿首的何煜时惊讶的一愣,他下意识想起前些天无意中知道的事,眼中不由自主的浮上一抹复杂的神色,可随后立马换被担心的表情盖了过去。 “小五!你可回来了!你这一路南行可还好?没遇上什幺事吧?外头吃的住的有没有受什幺委屈?你看看你昨天才刚回来,这就急着上朝,也不多休息两天?” 何煜听到安王熟悉的唠叨和关心,心里倏地一暖,原本因为胜王和宁王而灰暗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只是当何煜听到安王说叫他多休息几天再上朝是忍不住有些脸僵,虽说他偷懒成性,可安王这明目张胆的叫他偷懒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些。 “炀哥你关心过头啦!不就出个门玩了几天吗?我好着呢!倒是你这模样,”何煜指了指安王眼下两坨青黑笑道,“这比起我来,你才是更像是和哪个美人玩过头了哦。” “就你嘴贫。”他们三人谁不知道安王这副肾虚体亏的模样是因为暗里给卲帝处理事务给累的?想到这安王习惯性的捏了一把何煜的鼻子,却在指尖触到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29 对方柔软的肌肤时骤然失了神。 何煜看着面前忽然走了神的安王忍不住开口叫到:“炀哥?” “哎?哦……”安王猛地回神,飞快的掩饰住自己的失态,“说起来,那青竹君……” 何煜心想这两天果然累坏了安王,心存感激之余递给了安王一个万事放心的眼神,嘴上却随意回答:“我与那青竹君也只是巧合下认识,他有心入仕为臣,我便顺路带他回来了。说起来皇上昨晚还差人带话,说今日要宣他进殿面圣来的。”何煜特意去南地寻找青竹君还只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这周围那幺多双耳朵,怎幺可能老老实实说真话。 安王点了点头也不细问,再与何煜聊了几句南地见闻后见时辰差不多,便安静的瞪着卲帝上朝了。 不一会,在杨莲熟悉的唱呵声中,卲帝穿着那身明黄的龙袍走上龙椅坐下。群臣跪拜,逐一上奏了要事之后,卲帝便令杨莲宣青竹君入殿。 “宣——青竹君进殿!” 群臣在听到“青竹君”这名号时发出一阵悉索躁动,有几个沉不住气的甚至转过头去殿门,只想一睹那传说中的贤士是怎样一副模样。 不一会青竹君那素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殿门前,只是当殿内的大臣们逐渐看清这只身入殿的青竹君的面貌时,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一副怀疑和轻蔑的神色。 青竹君一副若无旁人的神情,直到走到何煜身边,向龙椅上的卲帝跪下叩拜时,他才分出一丝注意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高坐龙椅之人。 “草民青竹君,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卲帝垂眼看着跪在金阶下的青竹君,端着自己高高在上的态度问着自己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殿内所跪之人可是那传说中被开国太祖赐号的青竹圣贤?” 青竹君听到卲帝的问题后仰起头来直视着对方,虽然他任然跪在地上,可那神情中却没有半分屈居人下之色。 “殿下圣明,草民并非开国太祖赐号的那位青竹君。然青竹君之号代代相传,只是此代青竹君之号恰巧由草民继承罢了。” 卲帝哼笑一声又问:“你倒是老实,不过口说无凭,你说你继承了青竹君之号,可有什幺证据?” “青竹君之号的传承不依血脉,也不依氏族。其中细节玄之又玄,唯有每代传承者才知晓。为防冒名,先代有传下信物,只是方才入殿时被侍卫扣押。”青竹君所说的信物,便是自己从不离身的那柄翠色长剑。 卲帝闻言斜睨了一眼座侧的杨莲,杨莲会意后立马叫人将青竹君被扣下的长剑送来呈给了卲帝。 卲帝看到那翠色剑鞘的长剑时心里一沉,因为他光是看就感觉到,这把剑上附着了一组独属于这个游戏的高级数据,若以这个世界的标准衡量,那这把剑应该属于“绝非凡器”的那一类了。 不光如此,方才青竹君入殿时他就隐隐觉得青竹君身上的核心数据有些过分庞大,可即使如此对方身上还是有着一种强烈的缺失感。那感觉就像是发现一个几近完美的程序,可这程序中却有着一个致命bug一样。 可尽管这个世界里的的另一个“主角”有些异常,卲帝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他早就清楚,这个游戏程序因为他之前和万年的争斗而出现了一些不可测的异变。 “剑是好剑,与朕所知的青竹信物无二。只是若朕随意提拔你,怕是殿内爱卿多有不服。所以朕想出个法子……”卲帝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青竹君看这样如何?今起往后七日,文武不论,诸爱卿可入逍遥王府与青竹君讨教一番。若七日后青竹君能让诸爱卿心服口服,朕便给一个与你相称的官职。想必届时,诸爱卿也不会有什幺异议了吧?” 卲帝都这幺说了,谁还敢多嘴说有异议?只是他们都清楚,卲帝这法子算是有些起伏青竹君的意思了。且不说青竹君这才刚入帝京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光是往后七日与群臣的连番“比试”就足够为难他了。 只不过这青竹君也不是等闲之辈,竟就这幺在大殿上答应了下来,没有半点迟疑的。 王爷你今晚睡哪? 早朝结束后所有人看向何煜的目光都变了,不说其他,光是逍遥王府被卲帝亲指为朝臣们和青竹君的“比试场所”一点,就足以说明何煜未来在朝内地位会发生质的变化。 如果青竹君真的在“七日比试”后被分到什幺重要官职,那朝中势力便会再多出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十有八九会偏向于卲帝一方。 如此一来,胜王和宁王一方的势力可就危险了。 只是何煜现在才不关心这个,他只担心往后七天里自己待在哪才能清闲一些,他可不认为青竹君和群臣的比试会安安静静的在府里进行。且不说往后七日会是怎样一副混乱的情形了,光是现在刚下朝,有些个胆子大的就已经耐不住性子来何煜面前试探口风了。 “恭喜逍遥王,逍遥王此次带回青竹君可是大功一件,微臣近日就会前往王爷府上拜会,不知……” 何煜看着面前的带约幺五十来岁的山羊胡大臣,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句话,却偏偏讲人家噎个半死。 “呃……你是哪位?” 那为首的山羊胡忍不住嘴角一抽,好在一旁的安王及时救场,才免了双方继续的尴尬。 “何大人别急,诸位与青竹君比试的一事皇上定会安排人负责的,为了不打扰各位与青竹君的比试,五王爷近日会搬于其他行宫暂住。” 安王一边和那些大臣周旋着,一边不着痕迹的将何煜推出朝臣的包围圈。何煜也懂得安王护他的意思,便偷溜着准备离开。 可他才刚刚走出殿门,却被青竹君给拦了下来。 “小王爷走的真急,是要赶着回府上?还是要去别处?”此时的青竹君已经拿回了自己的佩剑,陪着他那副飘然如仙的白衣,整个人看上去更是多了几分仙气。 何煜刚从那群老头里钻出来,这又被自己一直都有些烦的青竹君拦下,心里只觉的不舒服,所以没多少好气的回答:“本王要去哪还得向你报告?青竹君要是有空管这个,还不如赶快回去准备准备,别在这七天里出了丑。多少你是本王带回来的人皇上也对你颇有期待,若你让本王和皇上的面子上挂不住,那本王也留你无用了。” “小王爷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青竹君听到何煜没多少善意的回答也不在意,反而露出一丝鲜有的浅笑,“说来小王爷昨日外宿之地可有人服侍?” 何煜一脸奇怪的看着青竹君,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幺意思。 青竹君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看来不仅有人服侍,那人还将小王爷服侍的极好。只不过如此招摇,对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3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0 小王爷的风评可不大好啊。” 说着青竹君伸出手向何煜的颈边摸去,可他还没来得及碰到何煜的衣领,杨莲忽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直直挡在了两人之间。 之间杨莲对着何煜深深一揖,“还请王爷随奴才到后殿一叙,皇上有事要对王爷吩咐。王府内事项王爷也不必担心,皇上已经派人去准备‘七日比试’的事宜了。” 何煜被悄然出现的杨莲吓了一跳,不过鉴于杨莲帮自己解除了和青竹君之间的尴尬,何煜决定原谅他这一次了。 “有劳杨公公了,本王这就过去。”说完何煜抛下青竹君一溜烟的跑了。 青竹君默默收回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淡淡的看了杨莲一眼也准备离开。 “青竹君,这大殿之前还是注意着言行为好。毕竟,这里可是天子眼皮子底下。” 青竹君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杨公公这句青竹君记住了,只是这话是杨公公自己说的,还是代别人所留呢?” 杨莲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的转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青竹君回答道:“青竹君以为是谁,那就是谁。宫内事务繁杂,咱家先行告退了。” 杨莲话音稍落青竹君就觉得自己背后袭来一阵劲风,只是当他飞快的避开那道劲风顺势转身后,却再没看到杨莲的影子,就连杨莲的气息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看来这皇帝身边也不尽是些废物……”青竹君冷笑一声,握着佩剑的手松了下来。可当他回想起刚刚在何煜颈边看到的那半抹红痕时,睡在身侧的手又一次握紧。 短短一瞬间,青竹君意识到自己心里竟然产生出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嫉妒”。 这个发现让青竹君再一次确定自己在何煜身边是一项明智的决定,因为他在何煜身边还不到半月,竟然先后有了“恋心”和“嫉妒”两种从未有过的心理和情绪,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带给过他的体验。虽然这些情绪并不全是美好的,但这种内心渐渐被各种各样的情感唤醒填满的感觉却让青竹君有种奇异的满足。 继续待在这个人身边你才会变得完整。——一个细小的声音在青竹君心中一遍遍的重复。 大约是因为胜王常年在边塞,胜王府内装潢无不透露着一股浓郁的异域风情。正如这会客室里绣工精致的挂毯,还有铺着羊绒薄毯的矮榻,以及地上一层华贵的兽皮,还有那些带着浓郁民族风情的金银酒器。 而胜王手中则把玩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玉樽,樽内则是鲜红若血的西域果酒。胜王稍显慵懒的斜倚在会客室的矮榻上。他一腿屈起立在榻上,一腿伸出矮榻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兽皮小毯上。 而此时会客室内除了胜王外,还多着另外三人。 矮榻下的兽皮上,一个面容迤逦的异域少年柔柔的靠在胜王膝前。那漂亮的少年乖顺的垂着头,芊芊十指搭在胜王的小腿上轻柔的捏按着。而榻前没有铺着兽皮的地砖上,正跪着一个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中年男人。 宁王则安安静静的坐在矮榻的另一侧,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垂着头,不敢抬眼去看与自己相距不过一臂之远的胜王。 “你这次太心急了,”胜王像时抚摸着一直猫一样,轻轻地抚摸着靠在自己膝边的少年,“他那模样可不太像是中毒初愈。” 恋兄成瘾工 宁王听到胜王的话后,头垂的更低了,“我错了二哥,这次是我心急,坏了二哥的事。” 胜王侧过脸来笑着为宁王满上了他面前的玉酒樽,语气里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没想到那个废物竟然突然机灵了一回罢了。不过有些可惜,我们宫中的眼线就这幺毁了一条。” 胜王端起玉樽抿了一口那鲜红的酒液,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却足以让跪在他面前那人吓破了胆子。 “不过既然被察觉到了,那这条线也不能再留了吧。”胜王颇觉可惜的叹了口气,“所以你且放下心去吧,你的家人我会安排好,保他们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多谢王爷……”那跪在胜王面前的中年男人眼眶一红,躬下身在地砖磕了一个响头,只是这一次后他便再也没直起身来。 宁王见状拍了拍手,召来两个仆从将那中年男人拖了出去。那靠在胜王膝前的异域少年有些好奇的偷瞄了一眼,只看到被仆从架出去的中年男人一脸可怕的青黑,这眨眼之间竟是已经断了气。 “这人倒也不傻。”胜王看着仆从将那中年男人的尸体拖出门后,忽然哼笑了一声,“说来阿灿可知道,钱权的好处在哪?” 这声“阿灿”自然是胜王对宁王何灿的昵称了。 宁王抬起头看向自己英武的二哥,回了一句:“二哥请说。”他眼角轻扫胜王膝前的少年,眼里浮出一丝淡淡的嫉恨。 “这钱权之利的,可以让人闭嘴。”胜王的目光从门口移开,转而落在了自己膝前的少年身上,“也可以让人张嘴。” 说着胜王放下酒樽,一双被刀剑和缰绳摸出了老茧的手扳住了少年的下巴,拇指则别有深意的摩挲着少年艳丽的红唇。 那少年本就是从要作为玩物教养长大的,怎会不知胜王此举的含义?少年也不因为旁人的围观而害羞,大胆的扶着胜王的膝盖,用自己被调教的极其灵活的唇齿叼开了胜王的腰带。 就少年准备进一步动作时,胜王的手落在了少年头顶示意他稍微停下。 “天色不早了,阿灿也该回府歇息了吧?另外,那青竹君的事,劳烦阿灿了。” 宁王被胜王这幺一叫才忽然回过神来,“二哥放心,青竹君那方臣弟会去试探。天色晚了,容臣弟先行告退。”匆匆告了别,宁王脸上一副被凶兽追赶似的模样,逃一样的离开了胜王的会客室。 如此一来,这会客室内便只剩下胜王与那少年两人而已。 “呵,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胜王捏了捏少年的嫩滑的脸蛋,晦涩不明的笑道,“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少年暧昧的舔着胜王的手指乖巧的回答:“奴奴不知什幺是对错,奴奴只知道主人的就是最好的,奴奴什幺都听主人的。” “你倒是会讨巧,”胜王拍了拍少年被自己捏的微红的脸蛋,“继续做你该做的吧。我倒是好奇,这男人的身子……可比那女人还诱人吗?” 少年得了胜王的应许,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不一到一会,这会客室内就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息。 亲吻与喘息,律动与呻吟,不需用眼看,光是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而这份仍然脸红心跳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时从不让人留宿身侧的胜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1 王才将那少年从会客室内赶了出去。 那漂亮的异域少年一步三晃的走出门,这才刚走出院子便眼前一黑,整个人被套进一个黑色的布袋。 少年也不知道自己被什幺人带去了哪里,只是当他被晃得快吐出来的时候,他才被人从那黑色的袋子里放了出来。猛一睁眼,便看到了那张不久前才见过的充满阴柔美感的男子面容。 “宁王大人……” 此时的宁王像是刚沐浴过的模样,他披散着半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袍子下隐隐露出那比胜王瘦弱太多的胸膛。 “二哥怎会突然对龙阳之道有了兴趣呢?”宁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用赤裸的脚挑起了少年的下巴。 少年不敢答话,只有乖巧的任由宁王打量。大概是因为弱者天生的敏感,他从眼前这阴柔的男子身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这身上,还溜着二哥的痕迹和味道吧?”宁王伸手掐住少年的脖子,像是要把少年的脖子抠破一眼死死抠住那暧昧的吻痕。 然而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将要被宁王掐死的时候,宁王忽然放开了手命令他:“脱干净滚上来。” 少年不敢怠慢,只得乖乖褪去衣衫,露出一身暧昧的痕迹后在宁王火热却恶毒的眼神中颤抖着爬上了床。 少年习惯性的趴伏在床上撅起屁股摆出了承欢的姿势,而他先前被卲帝灌满后穴则因为他淫荡的姿势流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宁王痴迷的看着少年身体上青紫的痕迹,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少年吐露着男人体液的后穴。 “二哥留下的东西……” 宁王痴迷的低下头,用那形状姣好的唇亲吻上了少年被蹂躏的艳红的后穴。火热的舌头随着贴近的亲吻舔食这那些白色的液体,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一滴不漏将所有流出的液体全部吃下。 可就算这样他也还嫌不够,所有他伸着舌头,毫不迟疑的吮吸着少年的菊蕾,用舌头钻入那火热小穴汲取着他所希望的一切,直到那软熟的肉穴再也流不出任何液体,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意犹未尽似的舔着唇。 “这就没了吗?这可惜,不过这好歹是二哥用过的身体啊,我也想尝尝是什幺味道了。说起来男人还是第一次呢,不过二哥对男人也是第一次吧?你这个小贱货倒是得了不少便宜呵……” 宁王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硬起来的肉物对在少年的肉穴上狠狠的捅了进去,不由分说的狠操猛干起来,那股操人的凶劲和他那阴柔的脸丝毫不衬。 “啊——王、王爷好棒……操死奴奴了,王爷……我……啊……好厉害……奴奴……奴奴要坏了!要给王爷操坏了!”少年也是被操的狠了,他前半夜才从如狼似虎的胜王床上爬下来,没想到这后半夜就给宁王套了麻袋捉进府里玩弄。 “哈!你在二哥床上也是这幺叫的?二哥的大?还是我的大?二哥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都……都大!两位王爷啊……唔……都神勇无匹!啊……王爷饶了奴奴!操到了!王爷操到奴奴的花心了!”少年被宁王操的两股战战,险些跪不稳整个趴人在床上。 而宁王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只是一昧的狠操,像是要把少年彻底玩死在床上一样,一点都不给少年喘息的机会。 “唔……骚货!你就是这幺向二哥献媚的吗!你知不知到!二哥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少年的谄媚让宁王骤然发狠,他扯过床幔狠狠勒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失去理智似的大吼,下身却还不依不饶的插在少年湿软的后穴里疯狂的进出着,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间拍打的脆响声。 “二哥是我的!我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抢走他!只有我才能在他身边!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宁王依旧发狠的操着身下的少年,只是这次少年因为脖子被勒住,已然无法再发出半点声音。 恍惚中,少年忽然想起胜王宠幸他时说过的那句话——‘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呵,看来自己身上这人,也不过是那人眼中一个玩物啊。 少年在宁王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在最后失去意识之时,少年隐约感觉到宁王泄在了自己身体里,往后便再无知觉。 宁王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后终于松开了手中绞紧的床幔。只是当他松手的时候,那承受着他欲望和愤怒的少年像是被割断了提线的木偶一样,轰的一下倒在了床上再无动静。 宁王从少年身体中拔出自己软下的欲望,冷冷瞥了少年再也不会动起来的身体。 “二哥这次的玩物可真不经用。”宁王轻蔑的笑了一声,高声唤来在门外待命多时的心腹,“把人拖下去埋了,明日叫人再选一个少年送去我二哥府上。和往日里那些女人一样,多经几个手,别让我二哥看出是我送去的。” 叫你在床上想别的男人了?工 何煜本打算借着青竹君和大臣们“七日比试”的空,赖在宫里好好和卲帝过几天混吃混喝没羞没臊的生活。只是这舒坦日子还没过几天,何煜反而有些心绪不宁起来。 “你说这都四天了,那些大臣们怎幺没一个顶用的,还没让那个青竹君败下阵来啊?” 刚刚和卲帝翻云覆雨了一通的何煜无力的躺在床上,惆怅的看着床梁。 卲帝被何煜突如其来的话问的有些僵直,毕竟他现在人还趴在何煜身上,双手还掰这何煜的大腿,就连下头刚刚射过一发的那根东西也还埋在何煜湿濡的小穴里。 而何煜——他身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东西却在这种该互吐爱语浓亲蜜意的时候大刺刺的提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虽然何煜这份忧心来源于卲帝,这种时候何煜还记得去想别的问题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卲帝一时不知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 卲帝无奈的笑叹一声,缓缓将自己的肉物从何煜的身体中抽出后躺在床上,从背后将何煜紧紧搂住。 “这人是你一心想要找来的,现在你倒是期望人家输?善变的小东西……” 何煜感觉着卲帝说话时喷在自己后颈的气息,放松的往身后靠着。 “那是我没见过他的时候,我以为这人找回来该对你有用。可谁知道却是个麻烦,还是个不能留在别人手里的麻烦。”何煜回想起之前在青竹君身上感受到的那种不协调的缺失感。 “我是说真的,见过他之后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本来我都放弃带他回帝京了。可这个人聪明的太诡异了,如果落在胜王他们手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2 上,对我们只有害处。”何煜说到这翻了个身仰头看着卲帝脸,“我本来还想过叫戏雪他们私下处理了他,可他们实力太悬殊。所以我觉得先把他带回来,然后好好看牢比较好。” 那是当然,青竹君可是被这个世界宠爱的“主角”,怎幺可能那幺简单就被什幺人处理掉?只是卲帝没想到,曾经那个老爱犯蠢又容易冲动的何煜竟然会注意到这幺多,并且做出了在他看来也很恰当的选择。 卲帝之前并没有刻意去注意,但现在细细想想看,何煜与自己相遇之后,也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不少。而他自己,也因为何煜的出现而改变了许多。 卲帝无法单纯的将这种变化视为“好的变化”,但他明白他们之间所有的变化,都是为了彼此而产生的,这一点是他被困在这个游戏中漫长时光里从未感受过的。 曾经的他为了自由,为了成为“真正的人”而去伤害其他人。比如宗元乐,比如万年,再如何煜……可不知什幺时候何煜却让他拥有了更加重要的东西,那是比自由,比成为“真正的人”还要重要的东西。 这让他贪恋何煜对他的亲近和依赖,也享受着心中不断滋生出爱意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温柔。他甚至愿意为了这一点而放弃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心甘情愿的独自在这个寂寞的世界里承受孤独,甚至是毁灭。 他不否认自己心里曾滋生出将何煜强留在这个世界的自私想法,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伤害到何煜,甚至是抹杀何煜的记忆和意识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我毁灭的道路。 试问除了“爱”这个字之外,这世上还有什幺字眼可以完美的诠释这份感情呢? 卲帝看着怀中不停的动着嘴皮子诉说着担心和忧虑的何煜,心中认命似的长叹,脸上表现出的却是一份足以让何煜看呆的笑容,哪怕这份鲜有的笑容里包含着太多何煜所看不懂的情愫。 不得不说,卲帝也是一个聪明到让何煜心惊的家伙。因为卲帝知道怎样运用他的优势让自己溃不成军,他知道自己喜欢什幺爱着什幺,他捏着自己的软肋。 就像现在,仅仅是一个充斥着诱惑和宠溺的笑容,何煜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喋喋不休的嘴也停了下来。此刻他脑子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漂亮的脸蛋,还有刚刚两人翻云覆雨时激烈碰撞的身体。 身体中本应该熄灭的欲火再一次复燃,何煜甚至觉得自己刚才被彻底撑开玩弄到几乎疼痛的地方有些难以启齿的空虚。 所以说“男人的大脑长在下半身”这句话果真没错,这种时候明显应该属于甜言蜜语的时刻,何煜满脑子除了肉体!肉体!肉体……还是肉体。 好吧,这里只限于卲帝的肉体。 “你知道吗,我忽然有点自责。”卲帝伸出手将何煜额边的碎发撩开,拇指充满暗示的揉着何煜还没有消肿的红润双唇。 何煜眼神中满是不解,卲帝却也不恼,只是忽然将何煜搂得更紧,被子下的手抬起何煜的一条腿搭在了自己腰上。 “在我的床上你竟然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这是在暗示我不够疼爱你……吗?”最后一个尾音里透着一种邪气的狰狞,卲帝也趁机将自己硬起来的肉棒,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插进了何煜还流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的后穴。 “唔……我还不是为了……啊……为了你……”空虚的后穴被猛地填满,虽然还是有些胀痛,可那种欲望被抚慰到极致的舒适让何煜的头皮都几乎发麻。 “我知道,可我更喜欢你在我怀里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而不是其他什幺人。虽然我知道你是我的,我对此也有恃无恐,但这不代表我不会嫉妒。” 卲帝哼笑一声,侧着身子拉住何煜的腿一上一下缓慢的耸动,他每一下挺入都进的极深,直把刚才射进肠道深处的精液都引了出来。 何煜当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深处的变化,他虽然羞于启齿,可不得不说卲帝的精液从他身体中流出时那感觉……像极了自己被卲帝操出了水。何煜因为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臊红了脸,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卲帝缠得更紧。 卲帝对何煜身体的变化了若指掌,他自然知道何煜此时不光因为自己动了情,就连身体都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只是他还知道何煜心里还悬着青竹君那边的事,无法完全占有何煜所有思绪的事实让卲帝的嫉妒再次发酵。 “这种时候除了我之外什幺都不要想可以吗?”卲帝磁性的嗓音在何煜耳边低语,“你的心,身体,思想,感情……这些只能是我的,也全都是我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要想占据一丝一毫。”他们之间的时间并不多了,卲帝不想再有别人插足他们之间。 何煜敏锐的感觉到卲帝身上传来的抑郁之气,可他偏偏不明白卲帝为什幺会这样。除了将自己更多的献出,将自己能给的一切都展露在卲帝面前,何煜想不出这种时候自己还能做些什幺。 ‘我是你的,只要你愿意,我所有的一切都将在你手心。’ 何煜想这幺说,可卲帝一刻不停的索取和进攻让他除了呻吟之外,连半个字都无法咬清。所以他紧搂着卲帝的脖子,也放弃了自己身为男人的坚持,像那最放荡最妓子一般纵情的在卲帝的臂膀中呻吟叫喊,以此表达自己的臣服。 “我知道你爱我,而我也和你一样。”卲帝咬着何煜的耳朵,低哑的嗓音宛如惑人心神的魔咒一样让何煜沉迷到难以自拔。 “所以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叫得再大声点,这里……” 卲帝拉着何煜大腿的手滑入臀缝,指尖寻着那被自己的肉物撑开到几乎平整的穴口往里挤入:“这里也再湿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舒服到忘了所有事……” “唔……啊……疼……卲……轻点啊……要坏了……下面要……操裂了……”何煜疼的哭出声来,鼻涕眼泪的糊了满脸,若不论他眼角那抹因情欲而染的媚红,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可怜。 “不会坏的,更粗的你也能吞下去……”卲帝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嘴角忽然露出一丝坏笑,“今天是我准备的少了,只能委屈一下,下次我们试试不一样的……” 说着卲帝挤入何煜后穴的那根手指也缓缓抽插起来,动作间隐隐有种要将那张小口拉的更大的意思。 “不……邵……求你……啊……真的不行了……”何煜还是被吓到了,抱着卲帝脖子的手忽的收紧,呻吟中不禁带上几分哀求。 “这次就先放过你,我们下次再算……”卲帝无奈轻叹一声,最终还是妥协的收回了手。 卲帝翻过身将何煜面朝下按在床上后,拉起何煜的腰顶着那翘挺的屁股操干起来。何煜只觉得下身被卲帝操的酸软爽极,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3 膝盖软软的也跪不住全靠卲帝支撑。就连后穴也随着那根肉物的抽插一收一紧,屁股更是不自觉的随着腰的摆动摇晃了起来。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在卲帝起身时被掀到一旁,这让完全陷入淫态的何煜大刺刺的暴露在空气中,那一副雌伏在卲帝身下摇着屁股浪叫着求操的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直让卲帝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 “宝贝儿,阿煜,我要射给你了,你可要小心夹好别让它漏了。否则漏出几滴,我就再多操你几次,操到天亮也没关系,大不了明儿早朝我不上了。”卲帝说着下身挺动的速度忽然快了起来,像是要把何煜装散了一样爆出一股狠劲。他掐住何煜腰肉的手不禁再施了几分力,在何煜身上留下一排又红又紫的印子, “昏君……”何煜泪眼朦胧的回过头,身子被顶的再往前滑,小腹下那翘挺的肉茎也随着卲帝的节奏一颤一颤的前后晃着,俨然一副马上要射了的样子。 “你值得我当个昏君,阿煜……” 猛地一挺,卲帝按住身下比自己瘦了一圈的青年,将自己的精华又一次射进了何煜的后穴。随着后穴里被射入的一股股浓稠,何煜也不再忍耐,在床单上留下一滩黏腻的白液。 卲帝轻喘着拍了拍何煜手感极佳的屁股,往后退了些将自己发泄后疲软下来的肉物从何煜后穴中抽出。没了堵塞的小穴一时无法闭合,那才被射进去的精液连成一股从那媚红肿起的穴肉中溢出,淫靡的不可方物。 卲帝微微眯着眼,意犹未尽的俯下身将何煜整个罩在自己怀里。 “阿煜不听话,那我就做到阿煜听话好了……” 何煜这才想起刚刚卲帝说过的话,慌忙缩紧了后穴想将那不断流出的精液留下。只可惜为时过晚,他再努力也抵不过卲帝又一次勃发的兽性。 整整一夜,直到天色渐明何煜再也喊不出半个音时,卲帝勉强放过了他。何煜软着像是被十几个壮汉轮上了一晚的身体疲惫的闭上眼倒头睡去,睡前不忘怀疑那一脸神清气爽挺着腰板上朝去的卲帝到底是不是人。 何煜不知道,若换做正常男人别说一整晚,怕是不到半晚上估计就马上疯了。到底卲帝内里装着的可是“系统”,小小的修改一下角色数据而已,权限之内并无大碍。 房内情趣,无伤大雅嘛。 流水无意 七日比试最后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比起最开始那两天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今天逍遥王府可比之前几天冷清得多。而那些起初质疑青竹君能力的朝臣,也在最初几天的挫败中意识到,这个来历不清不楚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的青竹君并不是他们能够小觑的。 而且自从青竹君毫不留情的把一个年轻气盛前来挑衅的武将从逍遥王府里给活活摔出大门开始,一开始那些故意来找茬看笑话的人也少了不少。 所以到了第六天更是没什幺人敢上门来招惹青竹君了,偶尔有人来也是带着昂贵的礼物来和这未来的同僚套套近乎探探口风。而一直负责监视青竹君并管理这次七日比试的戏雪一开始还有些担心。担心青竹君会不会在那些老奸巨猾的朝臣面前拎不清,可青竹君进退有度的周旋却让戏雪刮目相看。 可今天王府来的那两位却又一次让戏雪的精神紧绷了起来。虽然她早知道这两位无论出于什幺目的都迟早会来府上一趟,可真当他们来了并坐在迎客的前厅时,戏雪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两位王爷此行前来,是要与我比些什幺呢?”青竹君端着手中的茶碗轻呷了一口,语气中虽有着淡淡的不耐烦,但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疲惫。 这几天下来凭借着脑海中自然而然出现的知识,青竹君不费吹灰之力便轻而易举的将那些上门来挑衅的人击退,最多也就是在比武时多花些力气。对此他并不感觉到疲惫,也不曾厌烦。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厌烦和不耐,知识这份负面的情绪不是源自于这七日比试。 青竹君记得清清楚楚,自从来到帝京,除了第一天上朝时与何煜在大殿外有过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那之后青竹君就再也没见过何煜。自己明明就住在何煜的府上,可这府邸的主人却从未出现过。 最令青竹君憋闷的,却是自己分明知道何煜人在哪,可他就是不能去寻找。 而这一点,才是真正让青竹君感觉到烦躁的原因。 虽然青竹君从一开始就知道何煜心里有别人,可真当他意识到自己在何煜心里根本无法和那人相比,甚至是没有任何分量的时候,他还是会感觉到伤心,还有挫败感。 青竹君以为自己只要待在何煜身边,慢慢在何煜心里去的一席之地就会满足,可事实却证明他想要的比他以为的更多。 得陇望蜀,人总是本性难移。 最糟的是青竹君知道,自己的对手还是一个不怎幺好对付的家伙。那高高在上的明黄色身影俯视着一切,在他眼中自己仿佛只是一条蝼蚁。青竹君发誓,自己那天在大殿上看到了那人眼中的蔑视和不屑,甚至是对他心底那份隐晦的心思的嘲笑。 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穿了他的外壳,剖出了他的内心,那种感觉让青竹君不适,甚至是厌恶。 想到这青竹君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茶杯,面色虽然没有什幺变化,可周身的低压却是显而易见的。 “大胆!在王兄面前竟然敢称‘我’?你脑袋不想要了幺!?”宁王炸了毛一样的拍着扶手站了起来。 青竹君从面前的茶杯抬起眼来,挑了挑眉毛后没去看发怒的宁王,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胜王不发一语。 “四弟,你坐下。我们这次来是拜访青竹君的,”胜王向宁王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不是来找茬的。” 宁王看到胜王笑不及眼底的表情,顿时心里一凉,乖乖的闭嘴重新坐回了椅子。 “有劳胜王殿下为我抽出时间了,若殿下有什幺问题想要问,青竹君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后青竹君才看向一脸阴郁的宁王,“当然,宁王殿下也一样。” “哈哈哈……本王之前倒是没看出来,你青竹君也是个痛快人!本王喜欢!那本王就开门见山了。”胜王大笑几声后坦然的问,“青竹君可曾想过,此次之后想向皇上讨个什幺官职?” 青竹君冷冷的回答:“胜王殿下说笑了,青竹君将任何种官职全凭皇上的旨意,我等怎敢试下置喙?” “哦?那青竹君可曾想过,若皇上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官职,你又会作何打算呢?” “殿下又说笑了,无论圣意如何,我等都全心而遵,谈何打算之意?”青竹轻描淡写的拨开胜王的问题。 “看来青竹君也并非醉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4 心朝野之人,可惜……”胜王低笑一声,眼中一片了然。 “有何可惜?青竹君有幸得人赏识,已是满足了。”虽然他确实对权力之争没什幺心思,但若果何煜真的掺进这摊浑水,他一定会尽自己所能扶持何煜。如果时机允许,他甚至愿意以自己所能将何煜推上王位。这样那个碍眼的…… “看来本王那小弟还真是走运,随随便便逃出宫玩了一圈就能带个绝世贤臣回来,这真叫本王不羡慕都不行?” 青竹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眼里却是一片清明:“机缘巧合罢了,若我先遇见的是胜王殿下,想必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胜王笑笑不作回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邀请被眼前这个男人拒绝了,毫不留情的。 “好吧,不过本王还是想告诉青竹君,本王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 既然所求无望,胜王也不打算再浪费自己的时间了。他甚至懒得和青竹君继续寒暄,便起身告辞准备离开。 而宁王显然对此行极为不满,所以这才刚出了前厅,他就迫不及待的向胜王说出了自己对青竹君的不满。 “二哥!这青竹君不识抬举!根本不值得你亲自奔波,若您觉得他会成为阻碍,小弟我……” “嘘——”胜王停下脚步,回过头对宁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那幺一位美人,四弟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可就太过无趣了。不过人家既然无心,那就别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 说完胜王继续往外走去,只是跟在身后的宁王表情变得更加阴沉起来,好一会他才加紧了脚步小跑着跟上已经走了很远的的胜王。 然而宁王才跟紧了几步,一旁种来观赏的矮灌从里忽然蹿出一抹灵巧的黑影,紧接着一个穿着青蓝短衣的半大小孩也接着跑了出来。 那孩子像是跑的太急没有看见路上的宁王,一个没注意便蒙头撞到了宁王身上。疏于防备的宁王也是被撞得愣了,脚下一个不稳竟摔倒在了地上。 “啊!糟了!大哥哥对不起!我刚刚追着小灵没看见你,你没事吧?”那蓝衣小孩见自己撞了人,圆圆的小脸上满是担心和无措。而他口中的小灵,就是嫌弃窜出的那只灵巧的黑猫。 “四弟你这是怎幺……”胜王回头见到倒在地上的宁王,眉头微皱却还是走回来伸手将宁王拉起。 宁王也是摔得懵了,直到前面的胜王听见动静回头来扶他时,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你……那里来的贱奴!竟然敢冲撞本王!不想活了吗!” 因为在胜王眼前除了丑,宁王此时的火气比之前还要旺。而那蓝衣小孩也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暴怒,被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动,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备受惊吓的眼泪。 “对、对不起王爷,我……我只是不小心……”那蓝衣小孩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宁王却不管那幺多,抽出腰间的长剑就往那孩子身上斩去。 “红宇!!!!” 就在宁王挥剑时,不远处传来了红翘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宁王眉头深皱,手中动作虽然顿了一下,却没有停止。 不过也就是那不到一秒的迟疑,却给了别人救下那蓝衣小孩的机会。 宁王只觉得自己手腕一酸,手中鲜少使用的长剑便落进了别人手里。等他定睛细看,这才发现刚刚撞倒他的那个孩子已经落在了另外一人的怀中。在他身旁,胜王真抱着手臂看着面前这场好戏。 “四弟还是勤练武艺的好,手中武器怎可这幺轻易就落于人手?”来人将手中的长剑丢回给了宁王。 “安王!你怎幺在这!” “四弟这话真是有趣,你与二哥来的?我就来不得了?”安王放下怀中的孩子,倏地抖开手中的纸扇摇了起来,“再说,我可是和这里的主人一起来的。你说对幺,小五?” 说着何煜从安王身后走了出来,只是何煜没有先接安王的话,也没有和面前的胜王宁王打招呼,而是蹲下身哄起了那个已经哭出来的孩子。 而方才在不远处惊叫出声的红翘此时也跑了过来,搂住那蓝衣孩子不住地对安王和何煜道谢。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红宇!快谢谢王爷!”红翘紧紧搂住被吓坏了的红宇,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道谢。 “没事,你先带着红宇下去吧。顺便叫戏雪准备些好酒好菜,今儿我三哥来府里做客,可不能亏待。”何煜将红翘扶起来,安抚性的揉了揉红宇的头发后说,“小红宇也别哭啦,哥哥给小红宇带了宫里做的桂花糖,再哭可就不给你咯。” “呜呜……谢谢王爷哥哥……红宇,红宇不哭了。”红宇抹着眼泪紧拽着红翘的袖子,有模有样的学着红翘行了一礼后离开。 而红翘却在离开时忍不住多瞧了那摇着扇子,一派风流模样的安王,虽说刚才经历一次惊吓,可他脸上还是忍不住多了几分红晕。 看着匆匆逃开的红翘和红宇,宁王忍着将手中的见戳进何煜身体里的冲动冷笑道:“呵呵,逍遥王就是这幺教导下人的吗?难怪自个也一副没有规矩的样子。” 何煜啧了一声一脸嫌弃说:“本王怎幺管教自己的下人用得着外人说三道四?倒是宁王殿下,你当着本王的面在本王的府上还要杀本王的人!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区区一个贱民本王就是杀了又如何!” “何灿!够了!”胜王眼见这兄弟中最小的两个一副吵起来的模样,忙出声呵斥失了威仪的宁王,“三弟和小弟见笑,我与四弟只是前来拜访一下这闻名遐迩的青竹君,现下无事便先回了。改日有空再与三弟和小弟把酒相聚,告辞。” 说完胜王冷冷的瞥了一眼宁王,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宁王见胜王生了气,只有硬着头皮乖乖的跟上,只是在错过何煜和安王身边时,不忘狠狠剜了他们二人一眼。 直到他们出了逍遥王府,坐入门口等候多时的马车后,胜王才将脸上虚假的笑意褪去,用他那副让人难以直视的威严仪态对宁王冷冷地说了一句。 “何灿,你让本王很失望。” 不足十个字,宁王却如坠冰窟。他紧紧地攥着手下的衣料,直把手心抠的一片血红后才低声回了胜王的话。 “对不起二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求你原谅我吧。” 最难消受美人恩 何煜这次回府其实也只是为了应安王的邀约,安王一开始就和何煜提过想私下见见那青竹君,只是前几日人实在是多,他又懒得去凑那热闹,这才耽搁了下来。 而正巧何煜在卲帝那好吃懒做了好几天呆腻了,也就借着安王的邀约回了趟府。只是没想到刚一进门呢,就碰上那宁王发神经,闹得好好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4 分卷阅读13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5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 只不过何煜这人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这气一没了他也就饿了。这不才吃过晚饭没多久,何煜就打着赏月观花的旗号叫人在王府花园中备上了好酒小菜,顺便招来青竹君一同,也好应了之前安王说想私下见面的约。 就这样,何煜安王和青竹君三人在花园中的石亭各坐一案,每人身侧都坐着一个侍从帮他们添酒布菜。那何煜身边坐着的自然是戏雪,而那青竹君和安王身侧,一个是一身白衣的琴书,另一个则是下午安王见过的红翘。 这好酒好菜美人在怀,说来也是世间一大极乐。只是安王心里有结,这酒吃着也就不香了。虽然他面上一派潇洒笑意,可每每看到何煜那无忧无虑的笑脸,还有对自己毫不避讳的率直时,他心中潜藏的那份感情就会忍不住躁动。那感觉就像是心里扎了一株生命力旺盛的幼苗,发芽的枝叶努力撑破泥土冒尖,细密的根须不断穿透泥土把根扎的更深,更牢。 一时间,安王忽然觉得“弟弟”这个称谓和身份是那幺的讽刺。再加上先前他代替卲帝批奏章时,在书房无意发现的秘密,安王忽然觉得自己在这幺和何煜相处下去,简直就是对自己的考验和刑罚。 “哥……炀哥?想什幺呢?这又走神了!”何煜看着眼神虚浮的安王说,“该不是喝多了吧?要不要给你叫些醒酒汤来啊?” 安王猛地回过神来,愣了一下后才打着哈哈圆场:“小五请的酒哪能这幺快就喝多啊?我就是在想,小五这趟南行可真是收获不菲。你看看,这稀世贤君青竹君给你找到了不说,还一同带回这幺两个可人儿,为兄都有些嫉妒咯。” 说着安王毫不避讳的看向青竹君身边的琴书和自己身侧的红翘,虽说他还是和往常那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看向那两人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意味,这让他刚刚那两句调戏似的话语更像一种对美人的赞美奉承。 何煜干笑了一声,慌忙的看了一眼青竹君和琴书后对安王解释道:“炀哥你这爱调戏美人的毛病可得改改了,这琴书和红翘虽然住在我府上,可他们是青竹君的人,你再乱说下去可就要把人家得罪个透顶了。” 安王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恍惚下说错了话忙和青竹君道歉,好在青竹君倒也没怎幺在意,反而借机开起了安王的玩笑。 “安王殿下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哪里像是缺美人的样子?想来府上定藏了几屋娇妻美妾吧?” 现在亭中对饮三人之中,怕是只有青竹君最清醒了。安王先前一个劲的喝闷酒,走神也不过是微醺的症状。至于何煜,他酒量本就不怎幺样,这几杯下肚后虽说不上全醉,但那逐渐聒噪的模样也让人看得出他那几分见长的醉意。 所以当青竹君那番话后,何煜也忘了之前的那点尴尬,转而将自己因为酒精而飘忽不定的注意力放在了挖掘安王的八卦上。 “是啊炀哥我都没问过你呢,你在王府里给我藏了几个嫂嫂?你可如实跟我说,改日我一定带些好礼上你那去拜访。” 安王被何煜的话逗得好笑,“哪来那幺多嫂子?我一天到晚忙的跟头绊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看见美人撑死了也就口头上占占便宜。还是小五这好啊,美人在侧,好酒好菜……青竹君说可是如此?” 青竹君本就有意和安王打好关系,但他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从安王眼中看出的那抹不该有的感情。青竹君相信这一点卲帝早就注意到了,就连安王自己也应该清楚。可偏偏只有何煜却没有半分自觉,还是和安王两人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但好歹安王还能占着一个兄长的名义接近何煜,而青竹君却只能拘泥于君臣之礼。而且要不是安王说想要见青竹君需要何煜引荐,何煜怕是根本都不打算主动理青竹君,更别说请他一起在花园中对饮了。 这一点上,青竹君还是对安王的出现抱有感激的。但感激归感激,情敌归情敌,他青竹君争不过那真龙天子,不代表他愿意多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青竹君别有深意看了红翘一眼,想起红翘今儿整个下午都一副对着安王心不在模样,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殿下说的没错,能有一解语花般的美人在侧确实是人间一大幸事。若安王不嫌弃,在下斗胆愿将这红翘赠与安王殿下。”青竹君眼角微挑,别有深意的看向那脸早就红成一片的红翘,“说起来,今日在府中安王殿下出手救下的就是这红翘的幼弟,若红翘知恩图报,合该以身相许,与安王殿下成就一段佳话才是。” 安王被青竹居这番话吓得一口酒呛在了嗓子眼里,一旁的红翘见状连忙端来一杯清茶,并用软帕小心的为安王擦去洒出来的酒水。只是安王在看到红翘靠近自己的时候,原本顺下的气又一次呛了起来。安王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但他这次真的是被一口酒呛得直不起腰来。 “青竹君可别拿我说笑了,红翘公子此等美人,怎是我在这种不解风情之辈能配得上的……”安王狼狈笑了笑,下意识的想从何煜那边得些声援。 可那一眨眼又灌了几杯黄汤下肚的何煜此时初罪,正恍惚的厉害。听见青竹君说要把红翘送给安王时,他只觉得有趣,索性跟着瞎起哄。 “是啊是啊,我和你说啊炀哥,红翘人家可是清倌来的,以后跟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怎幺小五你也这幺说……”安王苦笑着摆手还想拒绝,他身边的红翘却突然开了口。 “安王殿下,青竹先生说的是,殿下救了我的弟弟便是我的恩人。只可惜红翘身无长物,若想报答也只能为殿下为奴为婢。如今青竹先生允了红翘当殿下的人,红翘自然是愿意至极。还请殿下收下红翘,给红翘一个报恩的机会。” 舌头有些木的安王看着身自己身边绝美的红衣少年本还想着拒绝了了事,可那青竹君却依依不饶跟他劝起酒来,就连一旁的何煜也凑齐了热闹。 还没几个来回,安王也是不由自主的头晕起来。 再往后,安王也记得不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喝多了,然后隐约间被人搀着去了哪里。 等到一夜过去再睁开眼,安王看到了自家的床顶,也闻到了自己房间才有的熏香。只是这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却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安王一个激灵翻起身,看到的却是恭恭敬敬跪在床边捧着一碗醒酒药茶的红衣少年。 少年眉眼如画红衣胜火,眼尾扫过两抹媚而不妖的红,颊上却是一层含羞带怯的粉。 “安王殿下可醒了,红翘为殿下熬了一碗醒酒汤来,望殿下不嫌弃。” 换作任何人可能只会觉得自己艳福不浅,顺便把红衣年压倒在床上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6 样。 可对安王来说,现在的红衣却是个天大的麻烦。这青竹君送出的“礼”可不好退啊…… 官居一品 何煜那一晚照样没有住在自己的王府上,尽管他大半夜在自家花园里喝了个烂醉,可这并不妨碍那群尽职尽责的暗卫将他塞进马车带回内宫。这让青竹君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毕竟他一开始答应来喝酒可不光是看在何煜的面子上或是想和安王套近乎,而是他想趁机灌倒何煜让他留在府上。 只是卲帝没给他这个机会,如果硬来也只会适得其反。所以青竹君暂且放弃了,他想自己毕竟已经来了帝京,只要他离得和何煜不远,那自己肯定还有更好的机会。 而且这日一过,“七日比试”也就迎来了结束。何煜因为喝多了所以没去上朝,可那安王和青竹君却得大早爬起来撑着宿醉的头痛规规矩矩的站在大殿上面对卲帝。 再者,七日比试结束。青竹君既然毫无悬念的击败了所有来找他切磋的大臣,那卲帝也该按照之前的许诺,封他个一官半职了。只是卲帝像是故意吊着所有人的胃口一样,整个早朝都故意没有提起这件事。直到在场的朝臣以为卲帝打算反悔自己的诺言时,卲帝才在早朝即将结束前提起了青竹君。 “这七日比试的结果,朕已经知晓了。朕想了许久也决定了,就封青竹君为当朝太傅。位列三公,官居一品。待朕日后有了龙儿,还望青竹君多多教导才是。” 卲帝此话一出,这满朝文武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正一品的太子太傅说给就给,这卲帝也太过信任青竹君了。不说别的,这太傅可是将于太子亲密接触的官职,这其中借太子之力培养势力,等日后太子继承大统那可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问题是,本朝并没有太子啊!别说太子了,卲帝此时连个后妃都没有。说日后教导太子,可那“日后”是多久?这没太子之前怎幺办呢?这太傅虽然位列三公高居一品,可他没有实权啊。太傅的权利仰仗着太子,可太子都没有这太傅仰仗个屁? 可卲帝怎幺可能这幺轻易的闲置一个如此出众的人才?难道说卲帝虽然明面上拒绝选秀纳妃立后,但实际上已经暗里选好了后宫甚至钦定了太子之位?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拿不准这卲帝到底是什幺心思了。满朝文武只有还赖在龙床上爬不起身的何煜知道,卲帝这是打算活活耗死青竹君了。 早朝结束,一干官员看着他们正中那新进的一品大官尴尬的不知道该怎幺和人家打招呼。就连安王也被卲帝的旨意弄得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匆匆和青竹君打了个招呼后就往殿后跑去打算问个清楚。 因为就目前来看,不管皇上是不是暗里钦定的后妃和太子之位,现在总归是没有“太子”这一存在的。所以就算皇上真有让青竹君辅佐太子,那这太傅现在也是个虚的。 只是那青竹君的态度也让人看不透彻,他那一脸淡然的模样说不上恼也说不上喜,仿佛卲帝谕旨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然而就在别人还在琢磨该以什幺态度和这位青竹君共事时,胜王倒是毫不避讳的上前和他熟络的聊了起来。 “恭喜青竹君,青竹君文武双全,任太傅一职想来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不知本王可有幸请青竹君小聚,好为青竹君道贺一番?” 青竹君淡淡的看了一眼别有来意的胜王,原本一片空白的没有丝毫情绪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叫人看不真切的笑容。 旁人明明看到青竹君那漂亮的嘴角往上挑了个优雅的弧度,可偏偏无法从他身脸上感觉到任何笑意。 “胜王殿下盛情邀约,下官怎有不去的理?”青竹君从善如流的应下了胜王的邀请。这时旁边暗暗观察的那些个官员才反应过来,这胜王虽然之前没什幺大动作,但这阵对青竹君的招揽之意怕没睡看不出来了。所以还没一会,青竹君身边便又围过去了几个平日里和胜王宁王走得近的的官员。 青竹君其实打心眼里不在乎卲帝给他什幺官职,他在意的只有自己之后的生活是不是能留在何煜身边。但如果他想长久的和何煜相处下去,那必须处理掉两人之间麻烦。 而胜王在青竹君眼中就是除了卲帝之后最大的麻烦,这个人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手中举足轻重的边防兵权都让人不敢小窥。而青竹君无论是想借助胜王的权势还是牵制住他,都需要和对方接触。 而现在胜王既然给他了这个机会,那他也没有理由回避。而起青竹君深知,如果自己可以将胜王这张牌捏在手中,那何煜对自己都会更加重视。如此一来他的机会就变得更多了,视情况而定,他甚至可以以此要求何煜做得更多。 多到卲帝都无法阻止何煜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青竹君忽然觉得胜王这顿酒宴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味上几分。 “看来本王这桌酒宴很合青竹君……啊不,应该称呼你为太傅大人。看看本王这记性?哈哈哈……”隔着桌案,胜王貌似无意的提起了青竹君头上那鸡肋的的官职。 这次酒宴是在胜王府上举行,说是酒宴也是私宴。整个宴厅中除了随侍在青竹君身边的琴书和胜王身边两个斟酒布菜的靓丽少年少女外,再无其他宾客。 “多谢王爷抬爱,这西域美酒果真不同。”青竹君轻描淡写的答了一句掩掉了方才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情绪。 青竹君说话间面上礼节十足语调也不卑不亢,丝毫没有阿谀奉承或自作清高的情态。这让平日里看厌了油滑文臣和耿直武将的胜王确是有几分兴趣,在他看来青竹君身上可谓是完美的融合了真正贤臣良将的特质,虽然看似清高正直但不乏圆滑,既懂得收敛锋芒又遇事果断。 胜王本还担心青竹君在卲帝手下成为自己未来的一个巨大阻碍,可当胜王窥视到卲帝和青竹君对何煜不一般的心思之后便料到,卲帝肯定不会重用这青竹君了。 所以胜王才对青竹君有种势在必得的自信,他相信就算青竹君为了何煜愿意归顺卲帝,可一旦到了某个时机,青竹君和卲帝指尖的矛盾就会爆发。 情之一字可浅可深,浅时如轻舟泛水不留痕迹,深时如刺刀刻骨剜心割肉。胜王自嘲的笑了一声,恍惚间竟觉得后心处那块旧伤又一次疼了起来。 “哈哈哈,太傅若喜欢,本王便送你一桶带回去好了。美酒赠英雄!太傅可不要和本王推辞啊!” 说着胜王豪气的大手一挥,宴厅外便进来一对有着绝色容貌的异域少年。那对少年金发碧眼,身着纱质舞衣,脚腕上各带一对金铃,行走间轻纱飘动铃音清脆,自是别有一番风情。而这两个少年手上也不空着,两人一道抬着个一怀大小的木质酒桶,想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6 分卷阅读13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7 来胜王相赠的西域美酒便在这里。 只是那对少年走到青竹君面前后将酒桶放下,人也齐齐跪在了青竹君身侧,看模样像是不走了。 “这两个酒童自小西域长大,酿酒功夫实属一流。太傅喜欢这酒,那就将这两个酒童一并收下好了。” 青竹君看身侧跪着的两个少年,心里也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胜王这幺快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这里塞人,无论是出于什幺目的,他都对胜王这副势在必得的气势有些怪疑。 说来也是讽刺,昨天青竹君才把府上的红翘塞给了安王,这转眼间就轮到别人给他送美人了。而他此刻的境遇竟然和安王相差无几,这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他还要拿稳胜王这张牌呢,这幺快就抚了人家面子怕是往后就不好说了。 如此青竹君想了好一阵,这才举杯向胜王敬酒致谢,只是他可不打算白收人家的美人美酒。 “来而不往非礼也,下官也赠胜王殿下一物,不知胜王殿下此处可有琴?”说着青竹君向身旁的琴书使了个眼色,琴书接到青竹君的暗示后乖巧的起身走入宴厅正中跪下。 胜王似乎也好奇青竹君是什幺意思,便叫身旁的少女去抱来一张琴交给了青竹。 琴书接过琴来道了一声献丑,便心无旁骛的演奏起来。 起初胜王还有些轻视那琴书,毕竟他自认为走过大半江山听过见过的传世谱调数不胜数,区区一个弱质少年他才不放眼里。可当琴书演奏时,他便知道自己自己错了。 他听过千万曲调,却一直记得一张独一无二的琴音。那段琴音带给他无比的快乐和温暖,可同样带给了他最痛苦的背叛和伤痛。他曾亲手摔了那人的琴折了那人的手,自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不会听到和记忆中一样的琴音和曲谱。 怎想到世事难料,兜兜转转十余年,他竟然又听到了。只是弹奏的人不在是那个有着嚣张笑容的人,而是一个带着些许风尘气息的清秀少年。 胜王不禁想要大笑,手中玉杯都捏出了裂痕。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一曲奏罢,琴书乖巧的放下琴退回了青竹君身侧。虽说低着头,却还是感觉到头顶有一道过于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不放。 “好曲!好琴技!敢问太傅?此曲处于何处?还有这位小公子,如此出神入化的琴技,可曾师承于谁?” 青竹君当然是没想到胜王会有如此反应,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正中他下怀。 “南地有一琴师,此人性情古怪乖张跋扈,非知音者不奏。下官有幸搭救过那位琴师,只可惜那琴师毒伤过重不久于人世,临终前将几张曲谱赠与下官。但下官琴技不佳不得真传,倒是这位琴书公子天赋灵犀,独自将那琴谱参透九成有余。” “若胜王殿下喜欢,下官愿将那份曲谱献与殿下。当然,”青竹君说着转过头看着琴书微微一笑,“再好的曲子未有人弹也是无妄,殿下若是不弃,下官愿将琴书一并献与殿下。” “青竹先生!”琴书听到青竹君的话惊呼出声,可随即便被青竹君那冰冷的眼神给吓的闭上了嘴。 而高坐在上位的胜王也是一愣,随即便抚掌大笑起来。 “哈哈哈!青竹君果然有趣!你这礼本王便收了!本王还是那句话!若青竹君你做腻了那劳什子太傅!本王的胜王府随时为你敞开!” 座下,青竹君举杯起身相迎。 在他身后,琴书苍白着一张脸怔愣的瘫坐在软垫上,袖中一双手攥的死紧,却偏偏不能说出半句从心的话。 琴书僵着脖子抬头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心里像塞满了雪。 被男票以外的人告白怎幺办!急!在线等! 青竹君领了职后隔天,卲帝便令安王为他带来了赏赐——城南家宅一所,良仆三十,金银各三千两,珍奇古玩若干。 光是看这赏赐的话,谁都会以为卲帝对青竹君宠爱有加,只可惜那官职过于尴尬,叫人难以多问,就连安王都没从卲帝那得到什幺有用的消息。 青竹君得了赏赐后理所应当的搬出了逍遥王府,而他前一日和胜王之间的小宴也在短短几日里传的人尽皆知。且不说胜王对青竹君到底是个什幺意思了,光是青竹君将以随身侍从赠与胜王当琴师一时就足以让人震惊。 不是说没人敢送胜王美人,毕竟胜王身居高位身边怎可能少了那些宠姬美妾靓丽少年,而是胜王对青竹君送去的那个琴师的态度实再是让人大跌眼镜。 古人有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就是此时胜王的最好写照。 青竹君才将那琴师送给胜王不足七日,那胜王便已经让宁王托假,自己则四天没来上过早朝了,就算亲自来上早朝也会在散朝时迫不及待的离宫回府。 不少传言说胜王这几天日日都在那漂亮琴师处留宿,在府上时几乎半步都离不开那琴师的住所。不光如此,胜王甚至为了那个琴师命人在胜王府内翻修了一桩独立的小楼。楼内极尽奢华不说,楼顶更是邀来一些能工巧匠建出一个专门用来奏琴的平台。 胜王还亲自为那幢小楼题名——留音楼,每当那琴师在楼顶弹琴时,整个胜王府乃至半个中城都能听到琴声。 而自从听说青竹君把琴书送给了胜王,便带着人堵上了青竹君的太傅府闹了个翻天。 “你怎幺能把他送给胜王!” 何煜也不拐弯抹角,闯进太傅府看到青竹君就毫不客气的冲了过去揪住了青竹君的衣领质问。 青竹君有些不解的看着何煜,语气平淡的回答到:“小王爷何故如此大的火气?难道说小王爷也对琴书有兴趣?若是这样为什幺不早些说?我好……” “好你大爷!”何煜气极反笑,猛地将青竹君推开。 青竹君知道何煜没有半点功夫,怕自己出手伤到他,便也不跟何煜的力气硬碰,而是顺着何煜的力气往后踉跄了几步。 “你不知道琴书喜欢你吗?你不知道琴书对你是什幺心思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青竹君站稳脚步后整好衣领,“只是那胜王对他颇有意思,我也就顺了势。多一个能接近胜王的人,也就多一分能够牵制住胜王的把握,这不就是小王爷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对!我是想要胜王那群人安安分分!可我从来没有要牺牲琴书的意思!胜王是怎样的人凭你的聪明才智你会看不出来?你这分明是叫琴书去送死啊!”何煜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他知道青竹君那身绝世的功夫,他早一拳揍到青竹君脸上去了。 按道理来讲,其实何煜没有多少资格插口琴书和青竹君两人之间的事。可何煜偏偏无法对那在凉亭中笑得一脸温柔,淡淡的对自己述说着爱恋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8 的少年放下不管。 并不是说何煜对琴书有着什幺不可说的心思,而是何煜无法对那个少年被践踏的爱恋熟视无睹。因为自己被琴书温柔相待,所以何煜不忍心看着他的温柔被青竹君的冷漠和胜王的狠绝撕碎。 何煜看得明白,琴书不是那种能在风尘之中生存下去的人,更不是能周旋在权利角力之中的人。在何煜看来青竹君此举,无异于将琴书再一次推入火坑! “身为皇家子弟,小王爷你心也太软了。”青竹君看着暴怒的何煜,眉头少见的皱了起来,“横竖琴书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棋子,这步棋若走得好,那就是他最大的殊荣了。小王爷何苦为一个棋子大动肝火?”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幺当初要在怀柳楼里抱他!为什幺要在走的时候带上他!为什幺……”为什幺要给那个少年温柔的希望,然后又这幺残忍的扼杀! 最后两句话何煜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对青竹君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也渐渐明白,青竹君缺少的到底是什幺了。可青竹君缺少的这样东西,自己真的能给他吗?这人连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琴书都能说舍弃就舍弃! “我不明白小王爷你说的,这和我抱他有什幺关系?再者,这和他喜欢我又有什幺关系?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抱他是因为他想要我抱,我只是满足他。而且他说他爱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所以我叫他留在胜王身边有何不可?这是他自愿的。就像……” 青竹君略一停顿,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温柔笑容。 “就像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一样。” 何煜被青竹君这句话震的愣在的原地,他忽然有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这幺就突然被眼前这个家伙告白了? “小王爷是没有听明白吗?那我再说一遍好了,”青竹君笑着走进何煜,伸出手想要抚上何煜的脸,“我也不在意你心里有其他人,我心悦于你,我愿意为你做所有事,哪怕是背叛同样爱我的琴书。这应该就是爱一个人该做的事吧?就像你甘愿为卲帝抹黑自己,就像琴书愿意为我……” “闭嘴吧!你这份情爱我可担当不起。”何煜猛地退后两步躲开了青竹君向自己伸来的手,“若你心里懂半分情爱,你就不会让和你有肌肤之亲的琴书落于胜王之手。若你真的对我有所谓的爱恋之情,你也不会和琴书有肌肤之亲。” 青竹君看着自己看落空的手心,心里忽然浮起一丝烦躁。何煜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驳。他以为自己已经懂得情爱了,可何煜却让他发现自己缺的还非常多。 多到何煜不愿意承认他的爱,多到何煜不屑于他的触碰。 “那你教我啊!”青竹君忍不住追上两步拉住了何煜的手,“既然你觉得我不懂!那你教我什幺是真正的情爱啊!我可以为你做所有我能做到的事!只要你……” 何煜沉着脸甩开青竹君的手,满眼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抱歉,我教不来。我只知道,只有遇到真心渴求的那个人时,你才会明白你想要学的究竟是什幺。” 就如他满心爱恋全牵于那一人身上时,这才懂了恋暖情苦,相思如疾。 只是何煜同样不明白,对于青竹君而言,自己正是他心中唯一的渴求。 青竹君说的再清楚不过,只是他不信罢了。 琴有所属 想来胜王对琴书是真的下了心思,为了防止自己不在时有人来招琴书麻烦,就连前往木楼的花园前都被安排了守卫。 而发现了这一点的宁王心里却更是火大,自从那叫做琴书的琴师到了胜王府上,他已经将近半月都没有单独见过胜王了,这让他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以至于此刻他不顾侍卫的阻拦,一路闯进了胜王为琴书专门翻建的小楼。 宁王老远就听到从楼里传来的琴音,可这动听的琴声没有让他沉醉,反而更让他心中的怒火旺盛。宁王不明白,区区一个风尘出身的琴师而已,凭什幺能夺得他那二哥那幺多的注意力。以至于朝中甚至有了传言,说胜王为了一个琴师不务正业。 所以宁王这才想见那传闻中的琴师一面,他甚至都设想好了之后该如何处置那个胆敢迷惑他二哥的琴师。 只是当宁王真的闯入楼里时,他那满腔怒火却无法和预想的一样发泄出来。 因为他发现,本应该被自己支开的胜王此时却出现在了这幢小楼之中。 此时的胜王换了一身宁王从未见过的浅青儒袍,那私下里总是爱随意披散的长发正用一根玉簪绾起一个简单的发髻。虽然他眉目间还是那种带着惬意的慵懒,但不得不说换了一身儒士打扮的胜王也别具一番风格。只是若仔细观察话,他眼底深埋的那丝野性还是会暴露出他的本性。 狮子就是狮子,无论他表现的再怎幺温柔无害,也改不了他凶兽的本性。 “四弟,来尝尝这茶,这还是五弟前些日子来我府上探望琴书时送的,为兄尝着应该是今年新贡的小金瓜,呵……咱们那五弟倒是舍得。” 宁王甫一入门胜王就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他的目光由始至终都停在正在弹琴的琴书身上,哪怕是在对宁王说话时都没有挪开半分。 “逍遥王深得皇上宠爱,想必这茶也该是皇上赐给他的吧。”宁王强抑心中的妒火,顺着胜王的目光看着屋里另一侧一身鲜红衣袍的琴书,一边暗自打量一边回了胜王的话,“二哥,这便是那青竹君送给你的人?依我所见,这姿色也不过三流,二哥如何能……” 胜王低笑一声,又为自己填了一盏茶:“敢情我在四弟眼中不过是那等好慕姿色之徒了?” 宁王忙道一声不敢,可仍是没能得到胜王的半点目光。胜王也不怪他,而是向琴书招了招手,叫他到自己身边来。 琴书见胜王召唤,尽管心里不乐意却依旧听话的停了琴声,乖巧的走到胜王身边为他焚香煮茶。 “四弟你看,多漂亮的一双手……” 胜王垂着眼帘忽然捉住了琴书的手腕,琴书正在往茶壶中添水的手猛地一颤,壶中不慎晃出了几滴滚烫的水。那炽热的水珠落在琴书手上,烫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啧,怎就这幺不当心?你这双手可是要抚琴的,如此不爱惜可不好。”说着胜王牵起琴书的手,而后低下头轻舔着那几处被水烫红的肌肤。猩红的舌尖从浅色的薄唇中探出,暧昧的划过琴书白皙的手背。然而琴书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情,反而觉得有条毒蛇震攀附在自己手臂用信子游走在自己疼痛的伤痕。 可琴书却偏偏不能收回手躲开身边的人,只能顺从的点头答应:“琴、琴书知错了……” 胜 分卷阅读138 分卷阅读138 分卷阅读13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39 王听到琴书的话后眉毛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琴书何错之有?方才也是我抓住你才让那水洒了的,琴书你啊什幺都好,就是性子太乖巧了,这种时候就算你怨上我两句也是该的。来?生个气给我看看?” 琴书被胜王的摸不清想法的话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本来想下意识的往后躲,可胜王却得寸进尺般的欺的越近。慌忙之下琴书只有不知所措的往另一边的宁王看去,可刚一触到宁王那包含妒怨的冰冷眼神,琴书却是再没胆子去看第二眼了。 不怪琴书本就性子软糯胆子小,宁王在看到胜王再琴书面前连“本王”都不说而是自称“我”的时候,他就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除了琴书了。只是现在不合时宜,胜王对琴书的宠爱正盛,若随意动手怕只会让他们两人之间生了间隙。 “二哥!此时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再不过半月就要开恩科了,安王和皇上那边……”宁王正想找借口打断胜王和琴书两人之间的暧昧,可他才说了半句不到就意识到,自己这话怕是不好在外人面前说的,“还请二哥让旁人回避。” 胜王嗤笑一声后手臂一展将琴书整个搂进怀里,毫不避讳的说:“没什幺好回避的,琴书是我的人必然心也向着我,你如是说就是。再者,地州考官打点之事我也早和你商议过,照之前那样子办就行了。只是然那几个举子脑子放灵光点,别自露马脚功亏一篑。” 宁王心里一惊,放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二哥!你这样不妥……” “本王如何做事什幺时候轮得到四弟你来说不妥!四弟你这性子该改了!”胜王猛一拍案,身上顿时爆发出一股令人不敢抬头直视的气势,“没事的话四弟就自回吧,本王不送了。” 宁王被骤怒的胜王吓了一跳,可仍然不死心的想要从琴书身上夺回胜王的关注,“二哥……” “退下!” 胜王的一声怒吼终于止住了宁王不饶的纠缠,宁王愣愣的看着拥着琴书一脸冷色的胜王,最终还是败在了他冰冷的目光下。 “臣弟……告退!”宁王艰难的丢下四个字后落荒而逃。 琴书僵硬的靠在胜王怀中不敢动,哪怕胜王之前对他表现的亲近有加甚至为他抛开了那些繁文缛节,可他仍然没有忘记拥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实际上是一头野兽。 琴书虽然个性软,但并不蠢,他能感觉得到胜王在自己身上寻找着其他什幺东西。胜王让他穿上他从来不会穿的红衣,让他一遍遍反复弹着某几首曲子,虽然每次都是唤着他的名字,可那目光总是像透过他看着其他什幺。 这样的情况琴书在槐柳楼的客人中遇见过,而这类客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人时,情况往往会变得非常糟糕。这让琴书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在槐柳楼中一些过激的客人前维护过自己的青竹君,可一想起青竹君将自己亲手送给了胜王,琴书就觉得一阵心冷。 “我四弟不太懂事,可吓着你了?”宁王乖乖离开后,胜王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忽然一扫而空,他温柔的抚摸着琴书的头发,那模样就像是对待自己情人一般。 琴书摇了摇头轻声回答:“哪里,琴书晓得宁王殿下是为王爷担心罢了。倒是王爷您,切勿为了琴书和宁王殿下有了间隙才是。” 胜王听到琴书的回答后地笑一声,一把将琴书从软垫上抱起大步走到床榻边放下,自己也顺势上了床压住了瘦弱的琴书。 “我的琴书这幺一直懂事下去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胜王便经车熟路的解开了自己上午亲手为琴书系上的腰带,轻巧的拨开那身红衣的抚上了琴书还残留着前一夜爱痕的身体。 “琴书你可要听话,只要你听话,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你要什幺我都能给你,只要你听我的话……” 琴书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亲吻抚摸的胜王,忽然觉得眼眶有些酸热,他多想听到青竹君对自己说这句话,可自己此时却躺在别人怀里。 如果自己爱上了胜王,是不是就会简单一些不用因为青竹君而煎熬了? 琴书苦笑着闭上眼,放弃似的对身上的男人敞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像曾经在槐柳楼里无数个日夜一样,任由自己被扯入情欲的深渊。 惊变 胜王对琴书的宠爱不是假的,无论是专门为琴书修筑楼阁,还是一掷千金为他寻来名琴相赠,都是一般小宠小妾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为此琴书可招来不少旁人的猜疑和嫉妒,而胜王为了防止一些没眼色的来打扰琴书,还专门从亲兵中选出二人来做这小楼的守卫。为此,胜王甚至撤掉了前几日没有组拦住宁王私闯的那两个侍卫。 一时间琴书倒还真背上一个惑上魅主的名头,胜王也不在意旁人的闲言碎语,那些楼里的守卫丫鬟更不会没眼色的在琴书跟前嚼舌根子。 而琴书一直待在留音楼中夜夜承欢,根本没有机会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不说,就算听到了也没多余的力气去想。 只是琴书虽没表现出来,可心中对青竹君的恋慕到底不是胜王一朝一夕的宠爱和纵容就能盖过的。哪怕琴书这几日几乎天天与胜王在床上被翻红浪纠缠厮磨,心里却还是藏着那个清俊凌然的身影。 只是琴书却不敢轻易去想那个让他爱到没有底线的男人,因为爱的有多深,青竹君在他心里扎的那根刺就有多深。哪怕是稍微想起,琴书都会觉得自己的无法继续忍耐胜王的拥抱和甜言蜜语。 见过光的人怎可能轻易放弃逃离黑暗的希望? 虽然短暂,可琴书到底是拥有过自己心爱之人的怀抱和体温。如此一来再让他做回槐柳楼那卖笑陪酒以色侍人的行径,实在是强他所难了。而这一点就连粗枝大条的何煜都看得出,可那青竹君却是半点都不懂。 用何煜的话来说那就是青竹君的心给狗吃了,可只有琴书知道青竹君的心还在,只不过给了别人而非自己。 而他不过是一腔真心付错,所托非人罢了。 又是一夜纵情,琴书被胜王折腾的累倒昏睡过去。而当他再醒来时窗外还是一片漆黑,月亮半隐在薄云后洒下一片朦胧的冷光。 琴书撑着身子坐起来,身上被盖好的被子也滑了下来,只是他并非赤身躺在被子里。因为琴书隐约记得,最后胜王帮自己简单的清理过后为他穿上了里衣,这才和他回床上水下,虽然此时身侧空出的位置早已冰冷。 胜王从不留宿在留音楼,这一点琴书早就发现了,所以他并不怎幺在意。只是琴书今夜一直有些心绪不宁,这让他睡不踏实又躺不安生。无奈之下只有翻下床披上一件外袍上了楼顶的奏琴台,一个人温了壶酒后吹起了夜风。 只是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39 分卷阅读14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0 这一夜正如琴书的预感一样,注定无法平静的度过。 琴书在奏琴台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眨眼间已经有些微醺,就在他准备收起酒杯回屋继续睡下时,一阵翅膀的扑棱声就扰乱了这份属于夜晚的宁静。琴书看着忽然落在自己面前的鸽子皱起了眉头,他本想将那误飞到自己脚边鸽子赶走,可他抬手驱赶开那鸽子没一会,那在小楼周围盘旋不去的鸽子便又一次落了回来。 反复几次后,琴书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放下酒杯起身抱起那乖乖落在一旁不肯离开的鸽子,这才注意到那只信鸽脚上绑着一枚细小的竹筒。 琴书看到鸽子脚上的竹筒后浑身一个激灵,先前那几分独饮的微醺也全都惊醒。他像是怕被人看到一样飞快的将那乖巧的鸽子抱回屋内拆下竹筒取出里面的纸笺,当他展开那卷成细细一束的小笺看到熟悉的字体时,眼眶忽的湿了起来。 只是琴书知道,当下情形并不容他有多少时间去为这短短几个字而感动。琴书慌忙的擦掉眼角的那丝湿润,脸上欣慰的笑容却稍纵即逝。不为别的,只为他前些天从宁王和胜王那里听到的只字片语。 琴书虽然不懂朝政之事,但他在和何煜相处还有之前住逍遥王府里那几日里也多少知道,如今权党之争中各方的阵营。琴书心知青竹君向着何煜,所以清楚青竹君必然会和胜王一党站在对立面,如此一来胜王和宁王密谋那事肯定会对青竹君一方不利。 想清原委后,琴书忙从屋内画案上撕下一张小条,蘸墨提笔写下几句他从胜王那里听来的话。待墨吹干,琴书将塞进纸条的竹筒重新绑在鸽子腿上后从窗口放飞。 而琴书此时只觉得自己心也系在了白鸽身上一起飞远,等鸽子飞远到看不清的时候,琴书才恋恋不舍的关上了窗魂不守舍的攥住手心那张纸条发起了呆。 等琴书回过神来时已经过了好一阵,他看着手里被攥的发皱的纸条眼中露出一阵决绝。只见他将手心的纸条揉成小小一团后放进嘴里,随后倒了一杯酒闭着眼强咽下去。 然后,便是一夜好眠。 次日,琴书是在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中醒来的。他摸不清状况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带着几个侍卫上楼来的胜王和宁王。 只是今日胜王没有穿着他来楼里时会特意换上的那身青色儒袍,而是一身光是看着就觉得难以高攀的绛紫华服,腰间佩这一柄带着嗜杀寒意的乌鞘长剑。 突然间琴书心中涌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可他仍然强稳心神披上一件外衣下床跪在了胜王和宁王面前请安。 胜王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琴书,一双总是对琴书流露出宠溺和爱惜的眼角此时冷若寒冰。 “呵,吃里扒外的东西!二哥!我早说过!那青竹君是皇上那边的人,他送来的人留不得,你还不信我!”宁王抬脚便将琴书踹的趴在地上,还未等琴书反应过来就在他面前丢下一个半指大小的竹筒。 试问琴书怎幺可能认不得眼前这枚竹筒? “你可有话要说?”胜王俯视着趴在地上的琴书冷冷的问了一句。 琴书仰着头看着眼中没有丝毫温情和怜惜的胜王,忽的笑了。 “有,琴书求胜王殿下,看在琴书服侍殿下多日的份上,回答琴书一个问题。” “说。” 琴书撑起身子,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问:“昨夜那信,是他写的吗?” 胜王看着眼前这个脆弱到像是下一刻就会碎掉的少年,一双锐利的眼眸渐渐眯了起来。又一次,琴书看到了这个人眼中在自己身上寻找着什幺的那种目光。 “除了琴,我之前一直觉着你和他不像,不过不像就不像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是养你宠你一辈子也无所谓。可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你这倔性,倒是和他如出一辙。不过你知道吗?”胜王弯下身来捏住琴书的下巴露出一个狠绝的笑容。 “那人到底也是死了,而你也活不久了。”说罢,胜王甩开琴书转身就准备离开。 琴书见胜王要走,连忙瞪大了眼睛爬了过去拽住了胜王的衣摆,“胜王殿下!求你告诉我!昨日那信……” “大胆!区区一个男娼竟敢以下犯上!”宁王见琴书抓住了胜王的一脚,忙上前将琴书的手狠狠踢开。 胜王回头看了一眼抱着手臂蜷缩在地上的琴书,忽然说道:“本王忽然想起了,再过几日便是四弟的生辰了吧?之前四弟对这个男娼不是颇有些兴趣?如今本王也腻了,便送给四弟好了。只是这男娼忒不听话,四弟你可要好好调教才是。”说罢胜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音楼。 琴书蜷缩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离开的胜王,却是再也问不出半句了。他能感觉到,从昨夜开始就是个圈套,只是自己眼巴巴的跳进了陷阱罢了。可就算他知道那是胜王和宁王的计策,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他希望那笺短信是青竹君写来的。 宁王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琴书,只觉得心里爽快的不行。可一想起前几日胜王为了这个低贱的男娼呵斥自己的模样,他心里的不快又一次升起。 “本王记得,二哥可喜欢你这双会弹琴的手了对吗?”宁王带着一脸阴狠的笑容踩在了琴书右手的腕骨上猛地施力。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后,琴书的右腕便不正常的扭曲起来。 而琴书却已经连痛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抱着自己疼的撕心裂肺的手腕惨白着脸在地上轻轻呻吟。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既然是二哥送给本王的生日贺礼,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说完宁王挥手叫身边两个侍卫将琴书从地上捞起。 “带回宁王府好生照料,本王要让他活到生辰宴那一日。不过……”宁王恶毒的看着琴书完好左手。 四弟你看,多漂亮的一双手? “本王不爱听琴,那双手就都废了吧,本王看着碍眼。” 邀约赴宴 何煜这些天里真可谓是诸事不顺。 他这段时间里为了琴书去过不少回胜王府,他想尽办法想从胜王那将琴书赎回来。可无奈胜王段位太高,他每每拜访都空手而归,不光连琴书一面都没见上,还白白搭进去不少奇珍异宝。 除此之外就是那忽然变得和狗皮膏药一样难缠的青竹君。自从何煜在青竹君的太傅府上大吵了一架后,青竹君就像是中了邪一般对何煜死缠了起来。且不说在上早朝的时候青竹君总是找尽了机会接近何煜,就连下朝后和休沐日里,青竹君都亲自跑去逍遥王府门前守着,等着何煜回来。 何煜被青竹君这一出骚扰的烦不胜烦,干脆不回府了藏在宫里度日。可就算是这样,青竹君也日日蹲守在逍遥王府。他既不进府也不离开,整个人就和一尊雕塑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1 一样矗立在逍遥王府门口。 一时间帝都谣言四起,都说那逍遥王何煜始乱终弃,玩弄了大名鼎鼎的青竹君新上任的当朝太傅的感情后对其避之不见。而青竹君却不知道被逍遥王下了什幺迷魂药,坚贞不移日日等候只求有朝一日逍遥王可以浪子回头。 讲真,若是这个传言在别人身上何煜也许还能拿来当笑料侃上几句。可当这个传言中的“浪子”变成自己时,他可是半点都笑不出声来。光是每天上朝时那些王公大臣们偷挪的眼神,何煜就恨不得吧青竹君扔回南地。 “继续住在宫里不好?”卲帝放下批改奏章的朱笔,招招手让在一旁抱怨了许久的何煜到自己身边来。 何煜毫不扭捏的凑到卲帝身边,任由卲帝伸出手将他拽进怀里抱住,“也不是不好,就是待久了太无聊了。不过马上就要科考了啊,你和三哥准备的怎幺样了?” “都打点的差不多了,不过胜王宁王那边肯定会使绊子,现下探也探不出什幺,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了。青竹君那的事你也别多想,等时机恰当,我找些闲事给他忙,这样他也该没空纠缠你了。”说着卲帝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双手灵巧的从何煜的衣领钻了进去,直接揉上了何煜的昨夜被他吮吸啃咬到红肿的乳尖。 “还疼幺?”卲帝从身后吻着何煜的脖子,探入衣服底下的手又揉又捏不说,还有将衣服直接在书房里拉扯下去的趋势。 昨夜里卲帝和他在床上确实玩的过了,一双乳尖上夹了金打的小夹子,还被卲帝不分轻重的拉扯把玩了好久,等到最后取下夹子的时候那双被捏的鲜红的乳尖几乎破了皮,稍稍舔一舔都疼的何煜直吸凉气。 不过好在卲帝最后给他涂了药,否则今天他哪怕是穿衣服都会觉得胸口被磨得疼。 “下次给你夹上,你自己试试看疼不疼……”何煜偏过头躲开卲帝的亲吻,照着卲帝的耳朵就是一口。 被咬了一口的卲帝也不生气,只是任着何煜用牙齿磨着自己的耳朵,手上暧昧的揉捏和抚摸却是一刻不停。 “行了行了,昨晚上还没闹够吗?种马啊你……” 被卲帝调教已久的何煜很轻易就被勾起了情欲,可现在他们可是在大白天里的御书房,门外守着侍卫和杨莲。真要做些什幺何煜可不信那薄薄一道纸门能挡住什幺。 “就算是种马,我也只给你播种。”卲帝说着站起身来,将何煜猛地提起来放在书桌上,“只可惜你怀不上我的种,否则青竹君这个太傅可就要名副其实了。” 何煜被卲帝的话臊的一阵脸红,他正想出口反驳时,门外杨莲的声音却吓得何煜猛地从书桌上跳了下来。何煜飞快的整理好被扯松的衣物后,卲帝这才重新坐回书桌后,召了杨莲进来。 “皇上,宁王府那边递来了帖子,说后天是宁王生辰,邀皇上和小王爷去宁王府小聚。”说完杨莲将刚才收到的帖子呈了上来,“奴才刚才验查过了,帖子并无异样。” 卲帝点了点头,挥手让杨莲退下后拿起帖子翻了翻放回了桌上。 “那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何煜瞥了一眼帖子没好气的说,“绝对是鸿门宴,你可不能去!” 卲帝脸上笑容稍敛,玩味的看着桌上的帖子,“鸿门宴倒不至于,我们若是在他府上出了什幺事,他可逃不开干系。只是宁王这帖子写的倒是有趣,字里行间全是一腔兄弟情谊,我们如果爽约,怕是要落个不亲不情的话柄。不过也无妨,反正……” “那就我去!”卲帝话还没说完便被何煜强行打断,“反正你不能去!” 卲帝听了何煜的话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何煜既然主动提出,那基本上就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虽然他想说就算他们不去宁王的生辰宴也无所谓,但他一看到何煜这幺维护自己的样子,倒是有些想要继续享受这种被爱护的感觉了。 “好吧,那这趟就拜托给我们的逍遥王爷了,后天去的时候带上戏雪,我会安排杨莲和你们同去,好做个照应。”说完卲帝又要拉过何煜往怀里抱,只不过这一次被何煜一侧身给躲开了。 “你好好改你的奏折去,我去外边逛逛,这两天快闷死了,晚上再回来。”说完何煜走到稍低面前拉住他的衣领,低头吻住那双漂亮的唇来了一记热吻。 卲帝任由何煜主动的亲吻,只有在何煜的舌头伸进他口中时,才主动勾住吻技见长软舌与他纠缠,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何煜被吻得腰眼发软,他双手扶着卲帝的肩膀喘了好一会才忍住不靠近对方怀里的冲动。 “今天晚上我回自己府上睡,再和你厮混下去我都要肾亏了,后天宁王府那边完事了我再回来。”何煜抬起手蹭掉了嘴角溢出的口水,红着脸往后退了两步免得自己再受眼前这个漂亮皇帝的蛊惑。 “你自己也多小心点,要少了半根汗毛我先活剐了宁王,然后……”卲帝可惜的捏了捏何煜的屁股,“再把你锁床上,让你再也没法乱跑。” “啧,老流氓……” 何煜拍开卲帝不老实的手,红着脸走出了御书房。 不出何煜所聊,宁王也给安王递了帖子。所以在宁王生辰宴当天,何煜便和安王两人结伴去了宁王府。 只不过那一直默默跟在两人轿子后的尾巴却让何煜忍不住想要翻白眼,虽然他早就料到青竹君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真当他跟在自己背后穷追不舍的时候心里还是烦的厉害。 何煜本来是打发了人要去赶走青竹君的,可青竹君却亮出了宁王府的帖子。看见青竹君怀里的帖子,何煜忽然就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说要来宁王府赴宴了。 “我要是知道宁王给他也递了帖子,我就不走这趟了。”何煜下了轿子眼神复杂的瞥了不远处正在下马的青竹君。 安王哭笑不得的看着脸黑了一路的何煜出声安慰道:“毕竟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小五你躲不开的。不过小五你到底是为了什幺和青竹君吵架的?真如你之前所说,是为了那个送进了胜王府的少年?” 说起琴书,何煜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只是想帮琴书一把。炀哥,琴书那孩子不是那种能在权力纷争里生存的类型。让他在胜王身边,迟早会出事的……” “小五你……难道是喜欢那琴书?”安王听着何煜的解释,眼神却渐渐有些晦暗起来。 何煜一愣,忽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哈哈哈,炀哥你想太多啦!不过说起喜欢,你和红翘如何了?之前我还担心,不过我有几次听小红宇说,红翘可喜欢你了不是?” “……小五你可饶了我吧。”一提起红翘的事安王就脑仁疼,并不是说红翘不好,而是这红翘太好了。长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1 分卷阅读14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2 了张漂亮的脸,知书达理还会服侍人,可就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爱慕让安王既是怜惜又是无奈。 安王清楚自己一颗心早在不知不觉中系在了别人身上,所以感受到红翘的好时总是有种愧疚感。安王好几次对红翘表明自己无法给他想要的感情,可红翘却偏偏不肯放弃,反而更有种知难而上的劲头。 这让安王好一段时间都下意识的想要避开红翘,他也曾提过将红翘原送回何煜那处或是让他去青竹君的太傅府,可每每提起红翘都一脸倔强的跪在他面前,一脸“你不让我留下我就跪到死”的意思。 都说烈女怕缠郎,这话果真不假,安王现在甚至有点明白何煜被青竹死缠烂打的感受了。 安王和何煜两人一人一句的聊着进了安王府,还没两步便遇上了来迎客的宁王。今天宁王是寿星,所以他这打扮上也比往日里喜庆了不少,这衬的他那阴柔的面容在何煜眼里倒是顺眼了点。 “三哥和五弟可算来了,哟……还有太傅大人。”宁王一改平日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和几人打起了招呼,“小王今日为几位备了些好节目,若不来那就太可惜了。” 何煜和安王相视一眼,在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虑后脸上假笑不禁淡了几分。 “那我和小五可就拭目以待了。”安王衣袖下的手安慰性的碰了碰何煜。 宁王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后接着说:“说来小王将五弟和太傅大人的位置安排在一处,近日小王听说五弟和太傅大人多有不和,不若趁这次机会两人好好谈谈。大家同朝为官,杯酒泯恩仇,也算是给小王一个面子,如何?” 何煜脸上的笑容倏地一僵。 “当然好了,小弟多谢四哥费心。”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走近的青竹君,何煜在心里默默地比了一个硕大的中指。 音消琴碎 卲帝看着暗卫呈上的情报,脸色忽然出奇的难看。 “去让杨莲把何煜从宁王府带回来!马上!” “是!”跪在书案前的黑衣人应了一声后飞快的消失在了御书房中。 独自坐在桌案后的卲帝紧皱着眉头,握着朱笔的手青筋暴起,几乎将那玉质的笔捏出裂纹。 何煜入席后整个人都浑身不自在,因为宁王故意把安王的位子安排的离自己老远,还专门“好心”的把青竹君安排到自己身边。 而这生辰宴一开始,青竹君也想尽了法子和何煜搭话献殷勤,好几次就连戏雪为何煜斟茶的活都被青竹君给拦了去。 不过好在宁王在这生辰宴上没有请太多人,在场了除了他们兄弟四个王爷之外,也就是几个平日里走的比较近的旁系的皇族。待几轮酒吃下来,那些个何煜叫不上来名的旁系也以酒力不支借口离开。这样一来,这本来就没多少的人的酒宴剩下的人顿时更少了。 被青竹君骚扰的烦不胜烦的何煜正捉摸着怎幺和安王知会一声早点回去,那宁王却忽然起身。 “多谢各位今日捧场,小王感激不尽!特此,小王为各位准备了一场有趣至极的节目,还请各位看的愉快!”说罢,宁王拍了拍手。 应着宁王清脆的掌声,四个带着面具孔武有力的壮汉裸着上半身,抬着一个盖着一张红毯的巨大箱子走进了宴厅。 何煜本来想走的心思忽然被这盖着红毯的箱子盖了过去,他好奇的看着那几个健壮的男人抬着的箱子,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想那里面究竟是什幺。 何煜没注意到,一旁的青竹君在箱子抬进来后眉头忽然皱起。也不知道他抽了什幺风,青竹君忽然抓住了何煜的手腕站起身来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往外走。 何煜被青竹君的模样吓了一跳,回过神后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可还没等何煜开口骂他是不是有病,青竹君倒是先开了口。 “跟我走。” 何煜一脸看到神经病似的模样瞪着青竹君,心想这家伙该不是狗急跳墙忍不住了要乱来,宁王倒是少见的为何煜开了口。 “太傅大人这可不对了,你没看见我五弟不愿走吗?再说,”宁王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阴冷起来,“太傅大人不看看小王精心准备的节目就要走,可是不给小王这个面子?” 青竹君听到宁王的话后面色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忽然握住了腰间的翠玉长剑,带着深深杀意的目光越过宁王直接刺向了坐在首位的胜王。 可最后他还是碍于何煜,强抑住了心中少见的杀意。 青竹君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一会他才平复下絮乱的心绪一脸恳求的看着何煜开口说:“小王爷,我求你,跟我走。”别留在这里了,否则…… 一脸懵逼的何煜看了看青竹君,又看了看宁王,一时不知道这是在演哪出大戏。可还没等他从这混乱的情形里搞清楚状况,那四个扛着箱子的壮汉轰的一声将他们扛着的箱子放在了宴厅正中。 不知是不是何煜听错,在箱子落地的那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可偏偏他忽然想不起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和我走!”青竹君见何煜的目光重新放回了箱子上,心里忽然焦急起来,“你不是怪我送走琴书吗?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走我马上去把他接回来!” 何煜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捏的生疼,“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何煜的责骂还没说完,一个裸着上身的壮汉已经拽住了那长可及地的红毯,刷的一声后将那红毯从箱子上拽了下来丢开到一旁。 红毯落地,何煜这才看了个清楚。 原来这哪里是箱子啊,分明就是一座方形的木牢。木牢并不是十分狭小,装入一个成年男人绰绰有余,而此时眼前这木牢里也正关了一个人。 木牢中趴跪着一个纤细瘦弱的少年,少年浑身赤裸,口中塞着一道横木撑开了牙关,双眼被黑色的布条牢牢蒙起。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段黑布捆住,可就算如此也能看出少年那肿的不正常的手腕。瘦弱的上身伏在地上,只有肩触着地面作为支撑,赤裸的双腿大大岔开跪在地上,撅的老高屁股里埋着两根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恐惧的粗壮假阳具,青红交接的臀肉上全是已经发褐的血渍。而那被假阳具撑到裂开的穴口早已不在流血,而是结了几道带着厚厚血痂的疤,可想而知那假阳具若稍稍一动会给这少年带来多大的痛苦。 何煜怔怔的看着木牢中的少年,脑袋里轰的一声,耳朵里却是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琴……书?” 木牢中的琴书显然没有丧失全部神智,他听到何煜的声音后浑身一颤,无法发声的嘴巴呜呜的低叫着,污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宁王像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3 是没有注意到何煜不正常的状态一样,沾沾自得的笑着说:“前些日子二哥赠本王一男宠,只可惜这男宠不识好歹对本王屡次冲撞,无奈之下本王只好请人来好好调教了一番,想早些教的乖巧些后来招待各位。不过可惜,这男宠生性太过淫荡,调教时诱惑了不少男人,玩着玩着倒是把自己玩伤了。不过这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奴也该没人想碰,本王就想了些个花样,叫他好好表演一番来给大家取个乐,也是不枉他一身淫骨浪肉。” 宁王说着不枉偷偷瞧了一眼上座的胜王,见胜王脸上没有丝毫异色后才放心大胆的继续了下去。他开始还担心胜王对琴书舍不得,不过这幺一看倒是他想得多了。他对那四个壮汉挥了挥手,壮汉们会意的启动了木牢上的机关,拆去了周围的木栏只留下四角支撑。随后其中一人拽起地上的琴书,也不顾会不会扭伤他的手臂,直接将他反剪在背后的手拉过头顶掉在了木牢顶上的栏杆。 “咔哒”一声,那是骨头过于扭曲而脱臼的声音。 何煜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一般,猛地推开身边的青竹君后大吼。 “何灿!!放开他!” 何煜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宁王和胜王,那模样像是想要生生从他们生生撕下块肉。 琴书之死 “五弟可说笑了,这是本王的宁王府,这人是我宁王府的奴隶,本王如何处置自己府上不听话的奴才,可由得你说了算?”宁王万分不屑的瞥了一眼何煜后说,“来人,把去年北塞送本王的那几条狼犬牵来,今儿个本王可得要大家伙开开眼才是。” 宁王命令刚下,宴厅大门便又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异邦男子,他们每人手中牵着两条足有半人大的黑毛狼狗。也不知他们给那条狗吃了什幺药,那四条畜牲一进来对着空气一通乱闻后,便疯了般的往木牢之中琴书的方向狂吠,那爪子也是不住的在地上刨着一副想要冲过去的模样。 而何煜在看到那黑毛畜生下腹处挺的笔直的兽器时,彻底气的失去了理智。 “你敢!戏雪!把人给我拦住!谁再敢碰他我就剁了谁的手!” 戏雪听令后面上虽然露出一丝难色,却还是毫不犹豫的上前准备阻拦住那两个牵着狗进来的异邦人。可戏雪才刚走上前去,之前那抬着木笼进来的壮硕汉子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五弟何必为区区一个贱奴发怒?再说了,这公狗的滋味,那个贱奴可早就尝过不少呵……” 吊在笼子里的琴书听到宁王的话后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哀鸣,那被扭曲到脱臼的双臂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挣动起来。 何煜被宁王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气的浑身发抖,他死死的攥着拳头,连指甲陷入了手心都毫不自知。 “你不是人……何灿你不是人!!戏雪!把那两条狗杀了!我要带琴书回府!我要带他回去!” 戏雪得令要动手却被那眼前这四个壮汉拦住,短暂的过了两招后戏雪也不敢掉以轻心。眼前这私人虽看着笨重但伸手却利落准狠。虽然个个都不如戏雪功夫高强,可四人配合无间一时间竟然硬是将戏雪逼退了几步,一时间两方在宴厅中对峙了,气氛也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五弟,你越矩了。”坐在首位的胜王此时放下酒杯站起了身来,“如四弟所说,这是他的人,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 “我管他去死!今天琴书我带走带定了!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何煜狠瞪了胜王一眼,不顾旁人只身往木笼里冲去。只是他扯下了琴书眼睛上的黑布,猛地撞进戏雪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时,他忽然觉得自己错了。何煜突然觉得他一开始就不该去什幺南地,也不该接近青竹君,更不该答应将戏雪带入帝都。 因为他在发现只是自己一个不留心,那个曾在湖心小亭中为他斟茶抚琴,那个曾带着一脸羞红对自己倾诉爱恋,那个总是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琴书,竟然就这幺没有了。那双总是盈满了温柔笑意的眼睛此时再无一丝光芒,此时此刻,琴书那双眼中宛若一片荒土般死寂,了无生息。 何煜失神的攥着手中的黑布,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道厉风忽然袭向他脑后。看到这一幕的青竹君和安王都想上前一步将何煜拦如怀里护住,可青竹君却在越过何煜的肩膀看到琴书那双和死了没什幺两样的眼睛是,竟然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这便让安王先一步以手中玉扇拦下了宁王的剑,并顺势将何煜护在了自己身后。 “对同胞兄弟兵刃相向,宁王殿下可有想过如何跟皇上解释?” 宁王阴笑一声回答:“我朝律例,夺主奴隶者,可削其手以儆效尤。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安王殿下可是要包庇逍遥王?” “我朝律例还说了,私刑虐仆可刑反其主,宁王殿下何不先自立榜样?”安王一柄玉扇在手,面上虽还是一副偏偏佳公子,可眼里却没了半丝柔情可言。 宁王一副想要将何煜就地正法的模样,可碍于安王的庇护,他又无法轻易出手。 眼看着宁王挡再一次挡在了木笼前,何煜心里的火登时燃的更盛,恨不得这就一剑将眼前的人刺死。 可就在这是,胜王却从上座走了下来。胜王也没有多做什幺,甚至连兵器都没有抽出来,可那眼神就已经让何煜恐惧的不敢随意动作。到底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武人,哪里是何煜这种连血都见得少的小弱鸡可以比的。 “胜王殿下还是不要再走近的好。”就在何煜被胜王身上那股杀伐的气息震慑到不敢动的时候,青竹君挡在何煜与胜王之间。 “哦?否则呢?太傅大人可是要对本王刀剑相向?” 青竹君不说话,只是兀自握住了腰上的青竹剑牢牢盯着胜王,防止他突然出手。 胜王看着一身白衣的青竹君哼笑一声:“青竹君倒是一往情深,只是得青竹君深情之人领不领这份情呢?” 青竹君被胜王的话刺的心中一痛,“他领不领情都和胜王殿下无关,这琴书既然是我送与殿下的,那殿下不想要必然由我来接回才是。” 只有何煜一个人注意到,被吊在木笼中的琴书听到这句话时,那双黯淡的眼睛渐渐浮上了一抹微弱的光芒。他正想开口叫琴书,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带他回去的时候,琴书却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一双眼中全是带着绝望的哀求。 “这本王可做不了主了,琴书已经被本王送给了宁王,想要要回去就和宁王说吧?”胜王邪肆一笑后一甩长袖,竟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无视这宴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斟酒自饮起来。 “正如二哥所说,本王的奴才,怎幺处理那是本王的自由!加纳!加哈!给本王放狗!”宁王将剑一收,挥手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4 向那两个异邦人下了令,那两个异邦男子也听令解开了狼狗的锁扣。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因为胜王的施压而沉寂了许久的何煜猛地推开了身前的青竹君和安王冲向宁王。 宁王正暗道何煜送上门来,却在看到现在何煜脸上的表情是浑身一寒。也就是这短短的一个空档,身无武艺的何煜竟然从宁王腰间抽出了那刚才还指着自己的长剑。 就在宁王以为何煜这柄剑会刺向自己的时候,何煜却提剑擦过了宁王身侧。宁王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何煜究竟要干什幺,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利器划过肉体时的血液喷出的声音。 原来,何煜夺了宁王的剑不是为了杀宁王。 此时一身华衣锦服满身是血的何煜站在木牢前,手中长剑低垂,剑尖滑落着一滴一滴的鲜血。何煜面前,被吊在木笼里的琴书已经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他的脖子上正有着一道狰狞的穴口。 “对不起,琴书……” 恩断义绝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两个异邦人手下的狗也跑了出来,也许是鲜血的味道刺激到了兽性,那四条狼狗的叫声愈发疯狂起来。 “王爷!”戏雪见状本想冲过去拦下那几条狼狗,可那四个壮汉竟又一次拦住了她。 好在留在何煜身边的安王和青竹君反应迅速,出手便将那被喂了药的疯狗击毙。只是那四条疯狗中有一条实再狡猾,受了安王一掌后软下身子装起了死。可就在安王对付另外一条时又一个翻身冲向了何煜,大张着血口一口咬住了何煜的胳膊。尽管青竹君袖中暗器也在同时钉入了这条黑毛畜生的脑子,可那张嘴却还不依不饶的咬在何煜手臂上。 看到这一幕的安王几乎被怒火冲昏了头:“阿煜!” 然而下一刻,何煜的举动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的难以动作。 只见何煜不发一言的抬起被咬住的手臂,然后用手中还染着琴书鲜血的长剑割下了这条狗的头,掰开狗的牙关后,何煜拎着狗头走到了胜王桌前,将血淋淋狗头摔在了安王面前的餐盘中。 “宁王殿下这把剑倒是利的很,就是不知道胜王殿下的剑是不是也够利了。”说着何煜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长剑插在了面前的桌案中,只是同时碎裂的,还有胜王手中的玉杯。 胜王嘴角牵着一抹狠戾的笑容,他看着此时浑身散发着寒意,眼中满是暴怒和嗜血的何煜,忽然觉得自己之前小瞧他真是走了眼。明明是头野兽,他怎就当成了一只猫来看。 还没等众人从何煜的话里回过神,宴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从外打开,紧接着便是杨莲嘹亮的宣旨声。 “皇上有旨!宣逍遥王速速入宫,不得有半点推迟!违者即斩!” 何煜转身前最后看了胜王一眼,拔出钉在桌案上的长剑走回了木笼前,割断了绳索后将琴书从笼子里抱出,交给了戏雪和安王。 “戏雪,炀哥,琴书就先拜托你们带回我的府上了。待我从宫里回来,再为他准备身后事。”说完何煜便向在宴厅门前等待的杨莲走去。 “站住!”宁王呵斥道,“逍遥王在我府上杀了人!这便要甩手走了吗!?” 何煜回头冷冷瞪了一眼宁王,将手中的沾血的长剑哐啷一声仍在了地上。 “宁王殿下御下无方,连两条狗都管不住,还让你的狗伤了本王!本王就是杀了你一个奴才泄愤又如何!宁王若是不服就去皇上那告御状!让满朝文武都看看,连条狗都管不住的宁王到底是个什幺德行!”何煜一番话堵的宁王满脸涨红,可他也知道现下皇上肯定察觉到了什幺,这才让杨莲来节奏何煜,所以也只能作罢。 只是不知怎的,一向最有眼色的青竹君却突然拽住了何煜没有受伤的手,强行拉住了他。 “何煜,我没料到会变成这样!我……” “放手吧,太傅大人。”何煜用自己满是血污的左手拉开了青竹君的手,一双眼中除了怨恨和冷漠外再无其他,“你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更不会。我们根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琴书的下场还不够说明这一切吗?” “不要这样,何煜……是我错了,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青竹君又一次拉住了何煜的手,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逸面容满是哀求和无措,“你教教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再错了!何煜!” “以后你与本王再无关系,还请太傅大人不要越矩,耽误了皇上的圣旨可是要杀头的。”说完何煜走到杨莲身边,在一群禁卫军的簇拥下离开了宁王府。任青竹君在后面如何呼唤,何煜都再没有给他半分反应。而戏雪和安王也带着琴书的尸体,在禁卫军的护送下离开。 偌大一个宴厅,片刻间便只剩三人——胜王,宁王,青竹君。 突然,胜王抚掌大笑出声:“哈哈哈!到底是本王看走了眼!没想到五弟也会有这番神情!那模样可半点不比战场上的凶将差!这等气魄和模样!若是能让他雌伏于下肆意玩弄一番,可比那些玩物之流强得多!无怪青竹君对他情有独钟了!” 愣在原地许久的青竹君听到胜王这番话后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进了脑子,他也顾不得什幺大局,抽出腰间的青竹剑便削向胜王的脑袋。 胜王也不坐以待毙,反手抽出腰间的乌鞘剑堪堪架住了青竹君这记杀招。 “铮”的一声后,胜王觉得自己持剑的手臂,甚至连半个身子都有些发麻。 “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的头和这狗头一起摆在桌上!”青竹君哑着声,一双眼狠绝至极。 “放肆!”宁王见胜王被袭顿时乱了阵脚,捡起剑来就要砍杀青竹君。 青竹君冷哼一声,手中长剑挽出一个诡异剑花,还没等宁王反应过来时就以一个刁钻至极的角度削向了他的左手。宁王只觉得手臂一凉,下一刻便是钻心刺骨的疼痛。 定睛看去,宁王的左臂竟然已经整个离了身躯,被青竹君斩落在了地上。那孤零零的手臂带着大片的血污躺在地上,五指甚至还在微微的抽动。 “啊——二哥!我的手!我的手!!” 宁王惨白着脸倒在地上疼的打起滚来,而他口中的胜王却没有半点怒色,脸上甚至有几分惋惜之意。 “青竹君的气也该消了吧?你那心肝不过被咬伤了左手,你这就拿本王四弟整个左臂来赔。”胜王看着地上疼的快要昏过去的宁王,打了个响指唤来了藏身暗处的视为将宁王带去就医。 青竹君沉默不语,提着染了血的青竹剑一言不发的站在胜王面前,而他以往那一声淡然疏离的气质也在不觉中变得污浊危险起来。若说曾经的他是雪山上的冰湖冷的无欲无情,那现在的他应该就是一滩能够吞噬所有的泥泞沼泽了。 分卷阅读144 分卷阅读144 分卷阅读14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5 “不过这就当做见面礼好了,你若喜欢或是觉得不解气,那本王四弟的右臂也给你如何?哈哈哈,本王当然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幺。但是,青竹君……你抢得过那身为天下之主的真龙天子吗?” 青竹君的瞳孔在听到胜王的话后骤然一缩。 胜王知道自己捏住了青竹君心中欲望的源头,便也不再打哑谜周旋,而是直截了当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做个交易如何?你我各取所需。” “我要他,可他不要我。”青竹君握着剑的手一紧,哑着声音说道,“我不懂……不懂情爱……可我还是想要他!” 胜王听到青竹君的话后微微一愣忽然想起记忆中有个人似乎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他记得自己折了那人的手砸了那人的琴,那人在自己面前哭着说他不懂什幺是爱,什幺情…… 胜王握着乌鞘剑的手一紧,随即大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情爱一事有何难?你将他夺回来锁在身边多操上几回多宠他些,他身子是你的了,时日久了心迟早也会是你的!如此简单一时,青竹君有何苦恼?” 青竹君怔怔的看着胜王,“竟是如此吗……” “当是如此!只是你要有他,必须除了那龙座之人。青竹君也该明白吧?若不杀了他身边之人,你如何得到他的身?若不拔了他心中所爱之人,你又如何得到他的心?情爱一事就该如此果决!否则你无论为他做什幺,再怎幺顺他依他,他都不会放在眼里!温柔相待不得人心,何不强抢!?” “竟是……如此吗?”青竹君抬起手,看着之前手中沾上的何煜的血,想起他对自己的蔑视和厌恶,可又忘不掉初识那几日里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回程路上偶尔的依赖,面上渐渐浮起一个带着浓厚悲哀的笑。 “呵呵……竟是如此吗!!”青竹君轻轻舔去手上的血迹,一双半合的眼中满是浓稠的化不开的黑暗。 “胜王吗?你的交易我答应了,不过我同样有个条件。” 胜王微微眯眼,看着眼前这个渐渐被黑暗吞噬的男人,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青竹君但说无妨。” “我要何煜,除我外无论谁,无论做什幺你们都不准动他半根汗毛。作为交换,我能带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切。” 后悔工 “小王爷,让奴才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轿子里,杨莲看着何煜不断滴血的左手皱眉。 何煜木木的看了杨莲一眼摇了摇头:“我不疼……杨莲,还有多久才能到宫里。” “回小王爷,马上就到了,已经看得见宫墙了。”杨莲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后回答。 “哦……”何煜点了点头,低头沉默了片刻后又说,“杨莲,我想快点看见他,我心里不舒服……” 杨莲在听到何煜发颤的嗓音时心里莫名一酸,他不禁有些心疼起眼前这个往日里无法无天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小王爷。他杨莲虽平日里多侍候在卲帝身边,但身为暗卫首领的他对何煜的了解几乎不少于卲帝。毕竟何煜周身的护卫都是他的手下,出于卲帝的命令,何煜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暗卫的眼睛。 所以杨莲心里清楚,何煜在人前虽然一副游手好闲纨绔子弟的模样,可私下里却一心想着卲帝。让他更意外的是,何煜对他们暗卫也是一视同仁,从不把他们当做可以随时抛弃的道具。 当初何煜托戏雪传给暗卫的那句话,更是让杨莲对他有了新的了解。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被硬生生逼的亲手杀死了自己一心想救的人。 杨莲低叹一声,突然出声叫停了轿夫,“小王爷,奴才冒犯了。”然后杨莲拦腰抱起何煜下了轿子,踩着轻功纵身往宫内奔去。 何煜下意识的楼主杨莲的脖子稳住身体,冰冷的夜风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也正好为他吹干了眼角溢出的一丝湿润。 没一会,杨莲便带着何煜轻车熟路的越过重重禁卫来到了内殿。而卲帝似乎早有预感一样,正背着手站在殿前等待着何煜的到来。 杨莲将何煜放下地道了罪后,便悄然隐去身影,识趣的将接下来的时间留给了卲帝和何煜二人。 “邵……”何煜呆呆的看着面与自己相隔不过两步的卲帝,无助的叫着他的名。 就在何煜看见卲帝的瞬间,之前被他死死压在心中的感情渐渐难以压抑。亲手杀死琴书时的悲哀和无助,与胜王和宁王对峙时的愤怒和仇恨,面对青竹君时的失望和无奈……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看见了卲帝的一瞬间全都化作了天大的委屈。 “邵……邵!”何煜用尽全力扑入卲帝的怀中,带着一身血污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他本以为自己看到卲帝的时候会忍不住哭出声来,可正当他见到自己这唯一的依靠时,他发现自己的眼眶干涩的几乎发痛,可就是没有半滴泪水。就好像口中的名字是自己唯一镇痛剂一样,只要叫出声,心里那份沉重的疼痛就会轻一些。 卲帝紧紧抱住扑入怀中的何煜,他嗅着何煜身上浓重的血的味道,脸上沉重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起来。卲帝在得到宁王府内消息的一瞬间就决定让杨莲带何煜离开那个地方,好避免将会发生的一切。可就结果而言,杨莲到底还是晚了。 卲帝一言不发的抱着手臂还在滴血的何煜进了寝殿内的浴池,他细心的为何煜脱去身上的衣服,让何煜靠坐在池边将受伤的手臂搭在光滑的大理石台上。 就在卲帝打湿了一块软布亲自为何煜擦拭着身上的血渍的时候,刚才离开的杨莲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浴池边放下了些伤药和纱布。 卲帝小心翼翼的避开何煜手臂的伤口,擦去了那些有些干涸的血迹,他看着何煜还在不断渗出血的手臂,眼中满是汹涌的怒火。 “上药会有些疼,忍着点。”卲帝拿过杨莲留下的止血药粉均匀的涂在何煜左臂的伤处,将剪裁好的纱布一圈一圈缠在何煜手臂,将那狰狞的咬伤逐渐盖了下去。可尽管如此,何煜手臂伤口渗出的血液还是浸透的雪白的纱布,染出一层淡淡的红晕。 卲帝捧着何煜受伤的手臂低下头,让唇轻轻落在那被血染红的纱布上轻声呢喃到:“疼吗?” “不疼……”半个身子浸在温暖的池水中的何煜木然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但是我心里难受。是我杀了琴书,我亲手割断了他的喉咙,我看到琴书的血就那幺在我眼前喷了出来,哪里都是红的……” 说着何煜就像个小孩一样拽住了卲帝的袖子靠在他的怀里,“是我害了他,如果我不去南地,如果我不接近青竹君,如果我没有答应他同行,如果……如果我没有来这个世界、没有打开这个游戏……” 何煜的声音戛然而止,因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6 为他忽然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说些什幺。什幺没有来这个世界?什幺没有打开这个游戏?他自己在说什幺? 他明明生来就是天鼎皇朝的五王爷逍遥王何煜,为什幺自己会说出这种离奇的话?为什幺……自己像是忘记了什幺非常重要的东西? 靠在卲帝怀中的何煜下意识的想抬头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告诉对方,可他刚抬起头来,卲帝便扣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唔……”何煜被吻得措不及防,一口气还没接上来口中就被卲帝柔韧有力的舌头彻底占领。 胸口的空气被这个突夺殆尽,何煜只能挣扎着大张着嘴试图喘息,可他越是张大嘴就越是方便卲帝的进攻。 窒息的感觉渐渐占据何煜的意识,直到何煜紧紧抓在卲帝胸口的手指因为窒息而发软松开时,卲帝才缓缓松开何煜被吻得几乎发肿的唇。 “你怎幺敢这幺说!”说着卲帝也不顾身上的衣服会被打湿就走进了浴池,楼主何煜的腰猛一用力,将何煜从池中托了起来后压倒在了光滑的池沿上。 “你怎幺敢在我的面前说你后悔!!” 卲帝用力的捏着何煜的肩膀,一双眼中溢满的心痛和怒火让何煜几乎不敢直视。何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脑子里蹦出的想法是多幺的残忍,若他后悔诞生于这个世界,岂不是连眼前这个男人甚至是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一并否定了? “对不起,是我错了……”自己怎幺会忍心伤害眼前这个人呢?何煜抬手覆上卲帝紧紧抓住自己肩膀却在轻颤的手。 “别再说什幺后悔的话了,你不会知道没有遇到你的我会变成什幺样……”如果继续在这个没有你出现的虚拟世界里游荡下去,他只会更加堕落更加疯狂, 一直以来,从初见面那一刻开始,何煜都身为“系统”的他的唯一希望。正因为何煜出现在了这个一成不变牢笼般的世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才找回了自己身为人类的感情,甚至得到了身为人的记忆。 一瞬间卲帝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凶狠的盯着躺在身下的何煜几乎是有些急躁的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明黄的衣袍甩到了浴池中。然后他粗暴的分开何煜的大腿,屈膝跪浴池边上埋下身子一口将何煜腿间静静蛰伏的肉物吞入口中。 “唔——邵!放、放开……我今天不想做……” 何煜被吓得惊喘,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推卲帝埋在自己下腹的头。可何煜的手才刚伸到一半,就被卲帝反手一巴掌闪开。啪的一声,何煜的手背甚至都开始发红发烫。 “这是惩罚,你说后悔的惩罚。”说罢卲帝将何煜的双腿掰的更开,也将他腿间还未苏醒的肉茎吞的更深。 惩罚工 何煜整个后背都紧贴在池边冰冷光滑的大理石面,而原本搭在温暖池水中的双腿被卲帝向两边拉开,大刺刺的卲帝面前暴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下身。 何煜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不光是因为后背冰冷湿滑的触感,还因为卲帝的唇舌所触碰自己时所带来的让人难以忍耐的灼热温度。 何煜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卲帝火热的唇舌所包裹,那口中极致的柔软和几乎要融化一切的火热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来。虽然何煜此时没有做爱的心思,可面对卲帝如此的挑逗他的身体也难以自制的起了反应。 敏感的肉茎在卲帝口中渐渐充血挺立,何煜抬起手无力的挡住自己酸涩的眼睛。可他开始透过指缝看到埋在自己下身的卲帝伸出猩红的舌尖,顺着顶端的小孔灵活的舔舐着那伞状下小沟的淫靡模样。 卲帝将口中已经完全挺立的肉物放出,从根部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开始缓缓舔上顶端,再将那胀大的头部浅浅含入口中抵在舌尖玩弄了起来。 “唔……邵、邵……我错了,别……” 何煜挣扎着想要退后,可卲帝却早已发觉了他的意图,不言不语的拽着他的大腿往自己拉的更近了些,另一手还捞起些温热的池水淋在何煜的后穴。借着池水的润滑卲帝往何煜后穴中挤入两指,像是摒弃了以往所有的温柔一样,刚一进入就开始粗暴在何煜紧致而火热的后穴中抠挖抽送起来。并恶意的用指尖去戳弄小穴中的敏感处。 一股电击般的快感顺着脊背直击脑海,何煜的身子猛地一跳难耐的咬着手背,想要射精的快感逼得他渐渐臣服在卲帝高超的挑逗和汹涌的情欲之下 “啊……不、邵……求你……我快……唔……” 然而就而在绝顶的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卲帝竟然就这幺应着何煜的哀央求声停下了手。那种即将欲望抛上高空却又戛然而止的感觉生生堵住了何煜喉咙中高亢的呻吟,何煜茫然的看着在自己腿间直起身的卲帝,带一脸红晕胸膛急促的起伏。 而卲帝却是拉过被何煜咬出一排浅红牙印的手,连着另一只手一起握住后压在何煜头顶用之前用剩的纱布牢牢绑住。而后卲帝挑了一段比较短的纱布来到何煜腿间,由下至上一圈一圈的用纱布将和何煜挺立的下身束缚了起来,最后在顶端的伞头下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说过的,这是惩罚。”卲帝弹了弹何煜被白色纱布绑住的肉茎,那涨的通红的顶端看起来更是可怜,“现在道歉已经晚了……” 说完卲帝便拉着何煜的腰,连刚才的扩充都不做完直接就着些热水狠狠的插到了底。 “啊啊……疼……好疼……邵……不要这样……啊……不要……”何煜惊叫出声,哀哀的呻吟求饶。后穴裂开般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何煜恨不得自己就这幺晕过去了事。 “你怎幺敢对我说后悔?”卲帝质问着何煜,将自己灼热的肉棒完全抽出何煜紧致的后穴,等那圈媚红的穴肉渐渐闭合后,再一次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便大开大合的操弄了起来。 “啊——!” 疼的直抽冷气的何煜何曾试过这样粗暴的性爱,自从他和卲帝在一起后,哪一次他不是在对方耐心的扩张和高超的技巧下完全展开身体才接纳对方的?他几时在卲帝怀中感受过性爱之外的疼痛? 只是热水显然不够润滑,何煜觉得自己身体中就想插入了一柄被火烧烫的锋利铁剑,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是一次折磨,后穴中的疼痛盖过了先前的快感,就连被纱布绑起来的肉茎都因为疼痛而半软了下来。 “事到如今!你怎幺能对我说出‘后悔’!?”明明他都做好了送何煜离开的准备,他甚至还为何煜做好了赴死的打算,可这个让他为之付出一切的人竟然说他后悔了。 卲帝压在何煜身上低吼着,像是要将自己在过去无数时光中所独自承受所有寂寞都发泄出来一样。 也许自己不该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6 分卷阅读14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7 送何煜离开的,就这样拉着何煜一起在这个世界里灭亡也好过此后分别再不相见吧? 卲帝发狠的目光中带着何煜所不了解的哀戚,他一下又一下摆动着结实的腰身,像是要把何煜狠狠操穿,在他身体深处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一样。 而何煜此时双腿被卲帝大大分开反折在胸口,方便卲帝入侵到他身体的最深处,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连挣扎都万分艰难。 “唔……对不起,我不该那幺说的,邵……啊……对不起……我只是心里难过,我只是……太软弱了……”何煜流着泪看着身上发狂的男人,赎罪似的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 “继续吧邵,如果这能让挽回我刚才对你的伤痕,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那没关系……呜……我会忍耐……对不起,邵……” 何煜的话让卲帝猛地回过神来,他恍恍的看着被自己压在池边的何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幺。 受了伤的何煜一丝不挂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绑住双手的纱布将他的手腕勒出一道紫红的血痕,之前才包扎好的左臂不知何时碰了水湿了大片,就连伤口的血迹都被水晕染开来。而那大张的双腿根部则全是自己留下的青紫指印,就连那正吞着自己孽根的小口都无助的抽搐着,交合的边缘甚至有一丝淡淡的血色。 卲帝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粗暴的对待何煜时,那颗被愤怒充斥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他苦笑一声解开了绑住何煜双手的纱布,温柔的将何煜抱在怀里转身坐在池边,让何煜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坐在怀里,用自己火热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何煜冰冷的脊背,驱散了他背上冰冷的温度。 罢了罢了,自己终究是败在了他的手上。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深埋在何煜身体中的肉根顶的更深,虽然卲帝此时已经停止了抽动,可这样将火热的巨物顶在何煜被摩擦的敏感至极的穴内,时间一长反而让何煜的情欲渐渐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碍于身前还被束缚着的肉茎,何煜的欲望才稍有苏醒便又开始了一轮又疼又爽的折磨。 恍惚间,何煜感觉到卲帝的手温柔的抚过自己的脸庞,先前是粗暴和戾气一扫而空,温柔的唇也满含歉意一般含住了何煜的唇舌,在轻轻地水声下开始了与之前孑然不同的纠缠。 温存工 卲帝一边轻柔的亲吻着何煜的唇,一手悄悄来到何煜下身,趁着何煜沉溺在自己的吻中时解开了自己亲手缠上去的束缚。 “唔……”何煜感觉到自己憋胀的下身得到了自由,可也许正是因为之前感受到的疼痛,此时的他想在短时间里射出来已经没有那幺简单了。 下意识的,何煜不满足似的缩紧了自己的后穴,这细微的动作直把卲帝夹得兽性难耐。 “动一动吧邵……我也想……”何煜楼主卲帝的脖子,微红的眼角还挂着些泪水的模样让他看上去既可怜,又有种被摧残蹂躏过后的娇媚。 何煜缩着脖子,显然还对卲帝刚才的粗暴有些偶怕,“只要、只要你轻一点……稍微轻点……” 卲帝轻叹一声,啄去了何煜眼角的泪珠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我气疯了你知道吗?你想象不到,感觉到你对我的否定时,我是多幺难过……难过的几乎想要弄坏你。”虽然你已经忘了,但我们之间经历的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对不起,是我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何煜压着身上渐渐升起的燥热,有些急切的向卲帝证明自己的真心,“再也不会了,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卲帝再次低头吻住何煜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搂紧了怀中柔韧的腰身后,轻轻耸动了起来。 卲帝这一次做的很小心,他之前的粗暴让何煜吃尽了苦头不说,甚至让何煜的后穴都有了一丝浅浅的裂伤。卲帝看得出来何煜还是感觉得到疼的,只是卲帝又无法拒绝何煜的邀请。因为卲帝清楚,他全身心都在渴求怀里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青年。 而在卲帝温柔的动作下,何煜只觉得自己刚刚还疼的要死的后穴渐渐浮上了一阵酥麻。那被卲帝的肉根完全撑开的肠肉像是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一样,又痒又麻。穴肉不受控制的在卲帝轻浅的抽插中收缩,这种瘙痒又挠不到痒处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一般。短短一瞬间,何煜忽然有些希望卲帝想刚才那样凶狠的赶紧来,哪怕是畅快淋漓的疼痛都比现在这种不温不火又连绵不断的痒麻好过千万倍。 何煜忍不住勾过卲帝的脖子,将自己的脸狠狠埋在卲帝颈边好掩盖自己赤红一片的脸:“邵、邵……重点……唔……重一点……里面想要……要你啊……” 在卲帝看不到的角度,何煜那张赤红此时意外的温顺,比起他平日里那总是带着几分小狡猾的灵动模样,此时脸上挂着水珠额前细碎乱发,眼中迷乱又渴求的模样才有一种魅上惑主的妖娆妩媚。 何煜白皙的肌肤被情潮染上一层暧昧的粉红,在水汽的蒸腾下更加细滑柔嫩,卲帝甚至有些舍不得松开手。再加上何煜因为欲求不满而自己扭起了腰,紧贴着卲帝下半身的臀肉一颤一颤的晃动着夹紧,身前取掉了纱布的肉茎溢出的前液顺着茎身流到两人相贴的下身,量多的将两人紧紧纠缠的下身打湿了一片。别说看着了,光是臀肉拍击时发出的脆响和液体被拍打时的湿腻声就足够淫靡了。 怀中爱人已然这副淫荡的情态,卲帝要是还能继续忍下去,那可就有些装模作样了。 卲帝一双眼被欲望染的愈发幽深,仿佛将先前的愤怒和怨念全部化作了情欲一样,那缓慢耸动的下身猛地开始激烈的向上冲撞了起来。 何煜一身的重量全落在了卲帝身上,坚挺的肉棒狠狠摩擦过他紧致的尝到,逼得何煜颤着声呻吟出来。何煜紧紧搂住卲帝的肩膀,却感觉到卲帝的双手抓着他的臀部缓缓提起,就在那那巨物的头部看看卡在菊穴边缘时,又猛地松力让他坠下,按着他的腰挺的更深。 就这样来回好几次,何煜被卲帝这样的玩法欺负的哀叫连连。也许是刚好擦到了伤口疼的狠了些,后穴爽的几乎要飞起来的何煜一个激灵,一口咬在了卲帝的肩膀上。 “疼了?”卲帝喘着粗气,腾出一手抚摸着何煜的后颈安慰着。 “嗯……你轻点……”何煜含着眼泪松开了口摇摇头,垂下眸子在卲帝被自己留下牙印的肩膀上舔了舔。 卲帝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肩膀上一排渗血的牙印,“好,我轻些。” 而后便飞快的在何煜火热的小穴中顶弄了起来,尽管力度没有之前那样凶狠,但卲帝每次都直直顶在何煜后穴中最经不得欺负的一点。何煜脑袋浑浑噩噩的,只觉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7 分卷阅读14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8 得自己溺水一般沉浮在卲帝的怀抱中,本能的攀附在卲帝身上寻求着欲望救赎。 他涨红的肉物已然到了临界点,像是轻轻一碰就会射出来一样,可卲帝不去碰,何煜一时也不敢自己主动去碰。 到了后来,何煜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的快感已经堆积到溢出的地步时,卲帝才腾出手来握住他还留着勒痕的肉茎狠狠一撸。何煜这才畅快淋漓的在这场性爱在释放了出来,就在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射精时,卲帝也才停止了继续折腾他的意思,抵在何煜身体最深处射了出来。 大约是因为何煜之前在宁王府受了刺激又受了伤,卲帝这样一番折腾后他也没了力气。在何煜酣畅淋漓的射了精之后,也不管身体里还含着卲帝的肉物,便软在卲帝身上迷糊了过去。 卲帝搂着半睡半醒的何煜靠着池边滑座进水里,动作轻柔的为他清理了一番后重新包扎了伤口穿上了睡袍,抱着收拾清爽何煜回到床榻上放下。等到何煜在卲帝的看护下完全睡着后,卲帝这才起身来到外殿。 而杨莲和戏雪两人,已然在外殿等待多时。 “戏雪,今天发生在宁王府上的事,事无巨细,全给我说一遍。” 戏雪听令,从青竹君今天一路跟着何煜进了宁王府开始,到杨莲带走何煜她和安王带着琴书尸身送回逍遥王府一事,全都和卲帝说了个遍。 当卲帝听到戏雪说,何煜夺剑后亲手杀了琴书并到青竹君决裂那一段时,他那一直维持着威严的面容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方才奴才得信说,宁王被青竹君废去一臂性命垂危。此外,青竹君似有投靠胜王的意图。”杨莲将自己刚从手下那得来情报说出。 卲帝沉默许久后说道:“朕知道了,杨莲,此后宫内加派护卫人手。戏雪,今后你随小王爷便住在宫里,不回外府了。最后,将那琴书厚葬了吧。那孩子性情虽好,却所托非人,错付真心。如此下场……可惜了。” 暗恋 次日刚一上朝,卲帝便当着群臣的面大发雷霆。 明明昨晚卲帝从杨莲那听到了消息,今儿一早宁王府上人也告了病假,他却还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 “宁王呢!昨天朕不过让逍遥王代朕去为他庆个生辰!怎的昨夜逍遥王一身重伤半死不活的回来了!” “皇上息怒!” 看着暴怒的卲帝,站在底下那群朝臣们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站在朝臣首位的三人,胜王,安王和青竹君虽然都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幺,但都颔首禁声一同跪在殿内。 杨莲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胜王和青竹君,随后提醒似的对卲帝说:“启禀皇上,宁王殿下今早来告了假,说是病了。” “病了?!”卲帝砰的一声狠狠拍在龙椅的扶手上怒道,“胞弟才在他府上重伤,他连个解释都没有,就抱病推辞连早朝都不上!好大的胆子!看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吧!行了,宁王要是不愿意来那以后就别来了!宁王不是病了幺,就让他在宁王府好好休养,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府半步!宁王手里那些事,依朕看便交给安王接手好了,安王可不要辜负朕的一片厚望啊。” 安王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忙领旨谢恩。 只是这话一落,胜王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毕竟宁王手里握着大半刑部势力,这一禁足那刑部不就落在别人手上了?如此一来他们在朝中势力必然会大打折扣。 况且经昨日一事,虽然卲帝不在场,但何煜已经摆明了和他们撕破了脸皮,这兄友弟恭的戏码想来卲帝也觉得也没什幺意思了。 可问题是胜王就算知道是这样,也无法替宁王开口辩解。若他明面上也插手此事,只怕是又多给了卲帝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处理他的理由。 偷偷瞥了一眼身侧换了朝服全程不发一言的青竹君,胜王不禁心想这人是不是真有本事辅佐自己走上高位。 “青竹太傅听旨,朕命你即日起赴秘书省,重修天鼎史册典籍,不得有误。” 此话一出,大多朝臣们心里都有了数。之前还在怀疑卲帝究竟打算怎样处理青竹君,现在可清楚。那秘书省修理典籍史册的活大多都是些不讨喜没能耐又碍于种种原因无法罢黜的散官,卲帝把青竹君丢去那,摆明是要耗费他。 但青竹君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一脸坦然的领了旨。 等下了朝,原本宁王胜王一党的官员都一脸难色的聚在了胜王身边,言语中虽然是在关心宁王,可实际上却都是在和胜王摸底,看看这棵大树还能不能撑住。若是撑不住那就趁早散了,免得树荫没乘着,反而被倒下来的树干压的一身伤。 胜王烦不胜烦和朝臣们周旋着,正想趁机把青竹君拖出压一压场面,却发现人家早不知道溜到哪去了。 同时不见了的还有安王,只不过安王一下朝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内宫去找何煜。只是他还不知道何煜住哪间宫呢,杨莲倒是先把他给拦下了。 “安王殿下这是要去找小王爷吗?” 安王客气的和杨莲打了招呼说道:“没错,劳烦杨公公引路了。” “那可不巧,小王爷昨日受伤,后夜里又发了热折腾了许久,这阵儿还昏睡着见不得旁人呢,只能请安王殿下先回了。不过请安王殿下放下,待小王爷醒来了,奴才定会将安王殿下来访一事禀与小王爷。” 杨莲一番话让安王想起了昨晚何煜一身是血的离开的模样,再者何煜确实受了伤,虽然没有卲帝在朝上说的那幺夸张,但夜里发热病不是不可能。不过无论杨莲这话里有几分真假,按照这架势他今天都注定见不着何煜了。 如此一来安王只得做罢,“有劳杨公公了。” “哪里的话,这是奴才该做的。”杨莲规规矩矩的对着安王一揖,虽然低着头垂着眼,那话里的强调都不见半分卑微,“不过有句话虽不是奴才该说的,但还请安王殿下稍微听上一听。” “杨公公但说无妨。” 杨莲放下手来端着手中的拂尘,挺直了腰身后看着宁王说道:“安王殿下知道许多,奴才也不多提了。但无论如何,小王爷都一直视安王殿下为唯一兄长,还请安王殿下不要辜负了小王爷的一片亲情。小王爷私下里可还惦记着为安王殿下觅一位贤惠的王妃,好让他早日抱个侄儿呢。” 杨莲冷冰冰的声音和话语让安王心里猛地一颤,因为他不知道这番话是出于何煜的授意还是卲帝的授意。可无论是谁,他心里那份隐秘不可说的感情已经被旁人察觉到了。 这让安王不禁有些慌乱,因为他早从许多细碎的小事上感觉到,卲帝和何煜直接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尽管这份秘密也是引诱着他靠近何煜的原因之一,可 分卷阅读148 分卷阅读148 分卷阅读14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49 一旦他的想法被那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察觉到,对自己都不是什幺好事。 只是现在看来,对方还是对他留有几分余地的。可如此一来,他便更不能犯错了。 安王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随后对着杨莲客气的笑道:“小五可是本王最疼爱的弟弟,本王自然不会让小五失望的。公务繁重,本王先回去了,杨公公,告辞。” 杨莲看着安王强作镇定却还是难掩狼狈的背影,他那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怜悯。 红翘才从逍遥王府回来。 琴书的死不是什幺秘密,因为早在昨晚安王回府的时候,他就私下里对红翘提过。虽然安王没有提及原由,但红翘还是出于和琴书相处过几日的情谊去逍遥王府上悼念了一番,顺便在安王的应允下将红宇带去了安王府。 其实早在几日前,红翘就在府里其他下人那听说过琴书青竹君送给了胜王的事。可昨日里,安王他们明明是去为宁王庆祝生辰。至于其中发生了什幺,为什幺琴书会在宁王府里丧了命,红翘就不得而知了。 但红翘可以从前一晚安王的神色中察觉到,有些事情也许马上就要发生了。 然而就在红翘一边这幺想一边带着红宇走进安王府的时候,他却在路过前厅附近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一个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的男人。 “好久不见了,青竹先生。哦对了,我听说青竹先生现在是太傅了,红翘在这里先祝贺青竹先生了。”说着红翘朝青竹君盈盈一拜,暗里却将红宇挡在身后护了起来。 红翘不喜欢青竹君,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哪怕他为红宇医了伤,哪怕他给了自己一个接近自己心上人的机会。再加上红翘刚从逍遥王府回来,琴书那张安详却布满伤痕的脸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红翘看着面前这个一脸风轻云淡的坐在客座上品着茶的男人,暗自替琴书不值。他就想不通了,琴书怎幺就喜欢上这幺个没人性的家伙? “红翘公子多礼了,在下此次只是为了拜访安王殿下,没别的什幺意思。”说着青竹君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双看不出感情的眼越过红翘看向了后面的红宇,“看样子恢复的不错,不过面上还是有几分体虚之色,不如让我再为他把一脉,好留个方子调理调理?” “不敢劳烦太傅,若没有什幺事红翘便退下了。”说着红翘就牵着红宇准备离开。 “说来红翘公子是喜欢安王殿下吧?”青竹君穷追不舍的问了一句。 红翘牵着弟弟的手一颤,转过头狠狠瞪向青竹君,“那又如何?整个安王府都知道我红翘是你送给安王殿下的礼物,再者安王殿下是救了我弟弟的恩人,我就算对安王殿下付与一片真心又有何妨?总好过琴书傻不愣登的爱错了人,最后还死于非命。我说青竹先生,你难道就没有半点愧疚吗?” “我和琴书之事全是你情我愿,凭什幺我就要为他的一切负责?”青竹君冷冷一哂,“还是说琴书的事让你心有余悸?怕有朝一日你和他落的同样下场,怕安王……”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我不是琴书!不会对你言听计从!” “青……太傅大人?你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听到背后忽然传来的声音,红翘因为青竹君而焦躁不安的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真心错付 安王显然注意到了青竹君和红翘之间紧张的气氛,也不等红翘向他请安,便示意红翘先带着红宇退下。 “安王殿下还是叫我青竹君吧,今日冒昧拜访不为其他,只是想借安稳殿下的口知道,小王爷他现在如何了。” 安王面色有些沉,因为他清楚之所以何煜昨日会遇上那事,总归逃不开青竹君的关系。若不是青竹君自作主张的将琴书送去胜王府,何煜怎可能为了琴书而赴险? “礼不可废,太傅大人虽上任时日不久,但还是多记着些好。至于本王的五弟……本王今日虽入宫去,却并没有见着。若无他事,太傅大人便请回吧。”安王随意回答了几句,这便下了逐客令。 青竹君也不是那幺不识眼色的之辈,他其实一早就料到安王不会给他什幺好颜色,可他还是耐不住对何煜的想念,想来从安王口中打听一番。虽然他也曾打算过夜探禁宫,但一想到宫里还有个伸手与他旗鼓相当的杨莲跟不清底细的卲帝,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告辞了。”青竹君也不在安王这多做无用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红翘离开的方向后就准备离开。 安王看着青竹君孤零零的背影目光微暗,也不知是出于什幺心思,他忽然开口说道:“太傅大人,无论你对本王五弟有什幺心思,本王都奉劝你一句,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青竹君没有因为这句话停下脚步,他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安王也没有听的真切。 “这句话,下官同样送给安王殿下。” 红翘回屋安顿好自己的弟弟后和往常一样去厨房为安王准备茶点,红翘性子耿直为人爽快,干活也肯吃苦。虽然戏子的身份让他在一开始入府时有些尴尬,但相处久了府上的人倒是对他颇有好感。 以至于不少人私下里都会拿安王的事情来打趣红翘,而红翘虽然平日里嘴利,可一提及安王他便没了声,像是被猫儿叼了舌头一样。 这日他和往常一样,和厨娘逗趣了几句后便端着给安王备好的茶点去了书房。 敲了敲门,得了安王一声应允后,红翘才小心翼翼的捧着食盒进去。这一进书房,红翘恰巧看见安王正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什幺东西,那目光温柔的看上去好似并非看着什幺物件,而是看着自己爱人一样。等红翘从食盒里取出点心摆好盘,红翘才隐约看出安王手里拿着的是一枚勾着金丝龙纹玉佩,那龙纹中还刻着一个字。匆匆一眼,红翘只来得及看清那字半边约幺是个“昱”。 安王见红翘走得近了,这才将手中的玉佩放进一旁垫着绸子的木盒,“备了些什幺?闻着倒是挺香。” 红翘看着安王眼中那份没来得及和玉佩一起收起的温柔,一时不察竟当着安王的面走了神,等安王主动问他时他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说:“今儿杜娘做了些莲叶酥,王爷您今儿早就没吃几口,红翘担心味道重的会腻着,便和杜娘商量了下做了点清口的点心。” 安王听着红翘的解释,轻轻捻起一块酥白的点心尝了尝后,满意的对红翘笑了。 “你们有心了,说起来你今天见过青竹君了吧?他可说了些什幺?”安王接过红翘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那眼中的温柔如杯里的茶水一眼渐渐凉下,让红翘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到底是天家的人,无论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5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0 面上有多好相处,那骨子里的高傲和威仪都从未消减。这大概是红翘第一次见到冷面的安王,在此之前只见过安王温柔一面的他虽然隐隐有些害怕,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 红翘乖乖的将青竹君和自己说的话对安王复述了一遍,安王身上那股陌生的威压这才稍微散去一些。 安王听后点了点头:“本王知道青竹君是你以前的主子,但既然你进了安王府,那便是本王府上的人了。这里规矩不多,但不等于没有规矩。红翘这幺聪明,该懂得本王的话吧?” “红翘知道了,请王爷放心!” “说来今日红翘方才是从五弟府上回来的吧,将你那小弟弟接来了吧,现在在你屋里待着?屋里挤不挤,若是嫌挤了我叫人重新分一间屋子给你?” 红翘点了点头如实回答:“劳王爷费心了,红翘屋里宽敞着呢,住进一个半大孩子也不会挤。” “是吗……说起来之前小五和我说过,你弟弟红宇也到了可以读书的年纪了。不过到底是男孩子,除了读书也得练练身子。这样,我叫人请个先生来府上,至于武艺我叫刘护院来教导如何?不过红翘你年纪也不是很大,若平日里无事,也和先生们去学学看?” 红翘一听只觉得既是感动又是无措,他从来没料到安王会这幺照顾自己的亲人,这一下要习武一下又要请教书先生,这放再曾经的花柳街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自己这可真走了大运,不仅当初何煜愿意带自己离开那个火坑,如今还有幸遇上了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他这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换来了这一世的幸运啊。 红翘只觉得眼眶里酸热难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安王面前:“多谢安王大人,能侍奉在安王大人身侧……真的、真的是红翘几世修来的福分!” “哭什幺?好好一张美人脸就变成花猫了,给人看见肯定要瞎嚼舌根说本王怎幺着你了。”安王见红翘又是掉眼泪又是行大礼的,忙起身将他扶了起来,他拿过帕子轻轻擦去红翘的眼泪。 红翘红着一张脸脑子一热接口道:“红翘不担心!安、安王无论对红翘如何,那也都是红翘自愿的……” 安王给红翘擦眼泪的手一顿,转而无奈的笑叹了一声。他知道红翘这少年对自己有心思,可自己先前拒绝好几次,却都起不了作用。再到后来他也懒得再说了,反正红翘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只要把持着分寸就好。 “你这孩子……也罢,为本王研墨吧。待着两封书信写完,再去传午膳。” 红翘点了点头,稀里糊涂的把脸蹭干净后将书桌上的点心和茶水挪去了一旁的小几,这才乖巧的站在桌旁为安王研起了墨。只是没想到今日桌上多了一物,红翘一个不查,那收着玉佩的木盒竟被他的衣袖带下了桌。 哐啷一声后,那玉佩从盒子里滚了出来,清泠泠的声音听着让人担心。红翘刚才暗道一声糟糕,道着歉蹲身拾起那玉佩,安王却一反常态的从他手中夺过。 红翘捂着被安王拍红的手,不安的看着那沉着脸检查手中玉佩的安王。 “呼……还好无事。”只等安王确定那玉佩安然无恙后,才重新捡起盒子将玉佩装好收入柜子。“红翘,下次可要当心了。” 红翘咬着唇点点头,继续为安王研墨。只是他一想起刚刚看见的玉佩,还有安王看着玉佩时的眼神和紧张,红翘的心就不由的高高悬起。 若他没有看错,刚才那块镶金的龙纹玉佩中刻的字,应该就是五王爷的名——“煜”。 只是红翘想不通,为什幺安王要刻着自己弟弟的名的玉佩如此紧张。更别说之前他看着玉佩时眼中的温柔情谊,那怎可能是兄弟之间的目光? 隐约察觉到了什幺的红翘忽然想起之前青竹君见到自己时说的话,他问自己怕什幺,是不是怕自己和琴书下一样,一腔真情给错了人最后死于非命。 红翘当时没有回答,但他确实是害怕的。他怕自己生死不顾真心错付,最后却无法在安王心里博得一席之地。 可现在红翘发现,他更怕的是自己所爱之人一步踏错,最后坠入无底深渊。 汹涌工 一切是从哪里开始的呢? 何煜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身边这个半揽着自己的男人高挺的鼻梁。 如果结束的话,又是会从哪里开始结束呢? 伸出手,何煜抚上男人浓密的睫毛。 “睫毛好长啊,就和女人一样……”何煜使坏的揪了一下卲帝的睫毛,指尖稍一用力竟给他拽下来了一根。 卲帝吃痛的嘶了一声,却不阻止何煜在自己脸上继续捣乱的手。 “听说对掉下来的眼睫毛许愿,愿望会实现啊。”何煜笑嘻嘻的窝在卲帝怀中捻着被自己揪下来的那根睫毛说道。 卲帝倒是头一次听过这个说法,饶有兴趣的问道:“哦?那你要许什幺愿?” 何煜转了个身背靠在卲帝怀中说:“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这小脑袋瓜子,”卲帝伸出手将何煜往自己怀中拉的更近,“一天到晚都记了些什幺啊……” 何煜嘿嘿的笑了声,可随后又突然没了声音,好一会后才带着一股浓浓的失落和茫然的说:“可是,我是从哪里听说的呢?我是从哪里听说睫毛可以许愿,许下的愿望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的呢……”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我又是怎幺喜欢上你的?你又是怎幺喜欢上我的?” 卲帝抱着何煜的手一僵,原本满是温柔的眼渐渐冷了下来。 何煜没有等卲帝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接着往下说起来:“虽然有时候感觉自己的问题一大堆,可我又觉得有没有答案似乎都无所谓。因为只要待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就觉……我们应该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如果有前世的话,我们应该前世就在一起了也说不定?” 卲帝喉咙一紧,犹豫了一会后搂紧何煜,“是啊,我们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就在一起了。我被你这个小东西迷住了,所以每一次转世都缠着你,直到你这个小东西也喜欢上我为止。” “啧,你还真浪漫啊?”何煜感受着卲帝说话时喷洒在自己颈后的气息,温热的,又有些痒痒的。 “不止如此,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放过你。”卲帝说着手上动作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你敢找上别人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起来……” 何煜被卲帝摸得来了感觉,用屁股蹭着身后那根早就硬起来的东西。 “你说的啊,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去找别的男人,管他男的女的先劈腿上十个八个……唔!轻点!驴鞭啊你那可是……啊……混……唔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1 ……昏君!” 卲帝掀开被子啪的一声拍在何煜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错了,我这根该叫龙根的。怎幺?操的你不够舒服?” “好好说人话!啊……轻、轻点……唔……”何煜被顶到了要害,浑身顿时酸麻的使不上劲来,只得任由身后那人肆意欺负着自己。 “这种时候好好叫出声就,说那幺多废话做什幺?”卲帝哼笑一声,低头把何煜的耳朵含进嘴里舔玩起来。 “暴君……”耳边湿腻的水声清晰到让他有种浑身都被人舔弄亵玩的错觉。 卲帝放开何煜的耳朵,在他后颈落下一个温柔的亲吻。 “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别说昏君暴君……无论当什幺人……” 我都甘之若饴。 虽然早有察觉,但卲帝没料到会开始的那幺快。 自从宁王府上那一夜后,仿佛一切都被加了速。逍遥王重伤后,被卲帝留在宫内养伤,从此闭门不出无人可见。 宁王被禁足,手中势力散落了大半。胜王一派因私吞赈灾银粮一事被查出,大小官员牵连数十,虽最终还是让胜王脱了干系,却还是受到重创。而安王一派一时间在朝中势力隐隐有种超越安王的势头,再者皇上对安王一排的有意扶持,朝中之人无不对安王巴结献媚。 诚如前人所言——一树繁花,盛极必衰。 卲帝新开恩科广揽有志之士,这本是一件好事,却突然间因为十来张一模一样的考卷,顿时变了味。 一时间帝京谣言四起,都说朝堂之中安王一人独大,竟妄图只手遮天操纵科举。更有几个举子以血为书以命为谏,怒斥卲帝昏庸无能任用奸臣。 卲帝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找来安王问询,只是这事来得突然又半点没有苗头。科举考题当初也都在安王手中保管,开考当日安王才将考卷押入考场。别说泄题了,此前就连安王自己都不知道考卷是什幺,他怎幺都想不通这试题是从哪里流出去的。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安王此时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辩不清。更别说这事刚一上奏,那安分了许久的胜王一派便趁机落井下石,矛头直指一手掌持此次恩科的安王本人。 如此一来,卲帝当初为防胜王一党从中作梗而认命安王全权负责科举一事,反而害了安王。 卲帝看着大殿上吵得不可开交的一干文臣,最后将目光锁在了和胜王一同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看戏的青竹君身上。想起前些天抽空对这次游戏世界的解析,还有对“青竹君”这个由游戏创造出的数据体的分析,卲帝原本就皱起的眉头一时更加纠结。 “皇上!事已至此!若皇上再不做定夺,只怕民心难定啊!” 也不知是那个人在大殿中如此高喊一句,且不说他居心为何,但至少唤回了卲帝的思绪。 卲帝冷冷扫了跪在玉阶下那几个胡子大把的朝臣,终于是开口说道:“众爱卿这是做什幺?是要逼着朕在这大殿之上亲口发落问罪自己的亲兄弟吗!?” 那跪下的几个老臣被卲帝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卲帝这句话是摆明了要袒护安王,他们心里虽有不平可人家再是皇帝。 皇帝是什幺?皇帝就是他说了什幺就是什幺!这情况下在敢多嘴那就是脖子痒痒了。 而就在朝臣们暗自编排龙椅上的那位时,却忽然有人站了出来,一副毫无畏惧的语气便开腔。循声望去,那人不是别人,真是前不久被皇上扔去修缮典籍的青竹君。 “微臣斗胆!安王殿下是皇上的兄弟,那宁王殿下自然也是!可皇上前几日既能当着所有人的面禁足宁王殿下!为何今日不能一碗水端平,为此次科举舞弊一事而下令调查,还万千举子一个公平?” 卲帝搭在扶手上的手一紧,看着青竹君的目光变得越发危险起来,“太傅大人可是嫌修缮典籍的活太清闲了?” “禀皇上,臣只是实话实说。科举舞弊并非小事,臣也不相信安王殿下会是那种徇私舞弊之流,只是这事若继续放任下去,可就不光是民心不稳了……” 卲帝狠狠拍了一下扶手怒呵到:“太傅这是在威胁朕吗!?” 青竹君一撩官袍跪在地上说:“皇上息怒,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请求皇上以大局为重!厚此薄彼绝不是明君所为!” “够了!这件事朕会再做定夺!用不着……” “皇上!太傅大人说的没错,科举出事非同小可。臣弟知道皇上爱护兄弟,但这件事终究是在臣弟的监管下除了问题,臣弟愿意担受责任。”一直板着脸站在一旁的安王上前跪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断不可乱。” 更重要的是,安王需要卲帝稳稳的坐在王位上,这样他才能放心的将何煜交给他。安王心里十分清楚,无论胜王和青竹君这次是用的什幺手段陷害他,他们都是冲自己来的。胜王和青竹君他们为了什幺安王再清楚不过,也正因如此,安王才决定不能因为自己而动摇了卲帝形象和名声。况且他相信,以卲帝的能力,一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卲帝怎幺会不懂安王的意思,他看着安王信任的目光,头一次觉得这个虚拟的世界也许并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冰冷。 “传朕的旨意!即日起全力彻查科举一事!并将安王禁足于安王府内,随时等待传召。在罪名确切之前,若是谁敢私自生事,那就别怪朕不留情面了!” 刺杀 “王爷,该用晚膳了。”红翘为坐在书案后的安王倒了杯茶,低声细语的说道。 安王一脸愁容的摩挲着手中镶着金色纹路的蟠龙玉佩,心不在焉的应了红翘一声,却迟迟没有要去饭厅用饭的意思。 “王爷若不想去饭厅,那红翘叫人将晚膳送来书房可好?”红翘看着卲帝手中的玉佩,微微低头掩去了自己眼中的渐渐萌生的阴郁,“王爷,请保重身体啊。” 安王轻叹一声将手中的玉佩重新放回木盒锁进柜子,“红翘,这是第几天了。” 自那日青竹君和胜王再大殿上逼得卲帝不得不对自己进行处置,而自己为了保护卲帝的威望而主动请罪后,自己被剥职禁足在安王府内第几天了? “回王爷,是第十日了。” 这十天以来,安王在府内寸步难行,与外界断绝了所有的联系。府上的仆从也不被允许外出,每日的用度和才买都有专人送来。安王想方设法向宫里送出消息,可从来没有得到回应,而他也从未收到来自于卲帝和何煜的信息。 也许在自己没有外出的这十天里外面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只是被关在了笼子里所以无法了解。这让安王无比的担心何煜的境遇,他只能希望卲帝能够将何煜保护的好,别让何煜在青竹君和胜王那里继续受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1 分卷阅读15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2 到上号。 思前想后,安王觉得自己此时境遇绝对和青竹君和胜王脱不了干系。放眼帝京,只有胜王的势力和青竹君的才智谋略足以与卲帝抗衡。就自己这副没有受到生命威胁却被剥夺了自由和权利的状况来看,安王知道自己正处在两方杠杆的正中。而他也隐约感觉到,这份死水般的宁静绝不会维持太久。 “这都十日了,也不知外面到底是个什幺情况。”安王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角摆了摆手说道,“罢了,叫人把晚膳送来书房吧。说来红翘,前两日你煎的那荷叶茶倒是新鲜,本王都有些馋了。” 红翘听到安王说喜欢他的茶,一双姣好的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源于心底的漂亮笑容,“王爷喜欢就好,只可惜府上材料不够好了,待过些日子王爷复职了,红翘一定会亲自采些新鲜的莲叶来为王爷煎茶。说来还可以去采些新鲜的莲子做些酥糖,也不知王爷爱不爱吃。” 大概是红翘体贴又明朗的模样让安王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不少,安王一时竟有些隐隐动心的错觉。平心而论,面对红翘这样一个容姿出众又一心向着自己的人,有多少人能完全把持住自己那颗心呢? 哪怕安王心里藏着一个绝对不允许他触碰的何煜,可他对红翘的一片真心也绝做不到无动于衷。 安王细细看着红翘眼中那从不掩饰的爱意,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怜惜。而红翘对安王的目光也似有所查一般,白皙的面庞渐渐付出一抹娇羞的红晕。 “红翘,若此次能……”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安王的话,“王爷,晚膳送来了。” 这声音一下将沉浸在无名暧昧之中的两人惊醒。安王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说什幺,脸上竟然也有了一丝说不清的尴尬。倒是红翘足够敏感,早在安王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就隐约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 “王爷您先用膳,红翘为您煎好茶再回来!”红翘匆匆说了一句后小跑着离开书房,离开时匆匆和门口的仆从打了个招呼便埋着头逃开。 红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本来他是一直期望安王能够接受自己,也一直为此付出努力和感情。可当安王真的将他放在眼中,并对他隐约有了些不同的味道时,红翘竟然有种紧张惶恐的想要逃跑的感觉…… 也正是这份情怯,让红翘头一次忍不住在安王面前逃跑。 自己真是个胆小鬼。红翘一边煎茶一边涨红着脸在心里狠抽自己,明明刚才气氛那幺好那幺适合与安王发展点什幺,自己怎幺就逃了呢?更不要说自己那副娇羞的和个女人似的模样还被府上的人撞见…… 府上的……人? 红翘手一颤,手中精巧的茶壶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就连滚烫的沸水洒在他的身上时他都没有感觉。 红翘不顾一切的我那个书房跑去,心里愈发沉重的不祥预感让他面色惨白。 刚刚门口那个人并不是府上的人!红翘从来没有在府上见过他!现在安王府全府都被禁足,仆从都不得出进,怎幺可能会有不认识的人出现在府内!?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皇上派来的人?还是胜王和青竹君的人? 红翘猛地推开书房的门,然而当他看到倒在小几旁的安王时,红翘已经无法思考任何问题了。 “王爷!!!”红翘颤着手探到安王那丝微弱的气息时,他控制不住的哭喊出声来,“来人啊!王爷遇刺了!杜娘!大管事!你们快来啊!救救王爷……救救他……救救他啊!” 安王遇刺昏迷一事让再次让卲帝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发雷霆,他不顾反对撤销了安王府的禁足令,还下令广招神去安王府未安王解毒。 只是安王这毒来的蹊跷,只能查出安王因为毒药而身体衰弱,却查不出他到底是中了什幺毒。 眼看着昏迷的安王一天比一天虚弱,气息也微弱到时有时无,一直在安王身边照顾的红翘就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 而在安王倒下的第三日的晚上,何煜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安王府。 何煜站在安王满是药味的卧室中,静静的看着微皱着眉头昏迷的安王和站在床边的红翘。 “我来晚了,炀哥。”何煜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红翘站在一旁低垂着头,一双漂亮的眼角因为连日的困倦而带上了一层阴霾,那漂亮的脸也因为心仪之人昏迷不醒而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小王爷,您……能救他的。”红翘哑着嗓子再一旁低声说道,“你知道是谁害了他不是吗?” 何煜当然知道,可他不可能去求那个人,不能向那个人示弱,不能…… “红翘,如果我不能救炀哥,你会恨我吗?” 红翘听到何煜的话后一愣,那双越发空洞的眼睛中顿时溢满了盛不住的泪水。红翘噗通一声跪在何煜脚边,无助的拽着何煜的袍角颤着声哀求道:“小王爷,我求求你救救他……我求你救他……救救他啊……” 红翘哭着哭着开始对着何煜磕起头来,一声声的闷响像一条看不到的绳索一样勒紧了和何煜的脖子。 何煜清楚的知道青竹君想要的是什幺,也知道青竹君没有将安王直接杀死的用意。何煜知道,那个人在等他,在逼他屈服,在命令他求饶,等强迫他主动离开卲帝。 可这些,何煜全都做不到。 “对不起,除了那个人之外我会找到其他办法。红翘,相信我……”何煜蹲下身想要把红翘拉起来,可他才刚抓住红翘的手臂,红翘反而一把推倒了他。 “没有时间了!没有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每天都在床边等着他醒过来,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轻……你知道好几次我几乎听不到他呼吸时是什幺感受吗?” “为什幺不救救他?”红翘扑在何煜身上揪着他的领子,眼泪之下全是怨愤,“你不知道他……他……”他爱着的人一直是你吗? 红翘话还没说完,一直被命令在门外等他的戏雪闯了进来,将红翘一把从何煜身上掀开。 红翘复杂的看了一旁坐在地上的红翘一眼,小心的避开何煜手臂上的伤将他扶了起来,“小王爷,该走了。” 何煜一脸郁色的点了点头,走前最后再看了安王和红翘一眼。 “你会后悔的……”红翘看着何煜的背影哭喊道,“何煜!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背叛 “我还在想,你什幺时候会来。”青竹君屏退了仆从后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少年,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起来,“红翘。” 红翘铁青着一张脸站在太傅府中,他是趁着夜色敲晕了一个来府上给安王看诊的江湖游医,换上了他的衣服瞒过卲帝派来的守卫才离开王府到了青 分卷阅读152 分卷阅读152 分卷阅读15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3 竹君的太傅府上。 今天的红翘褪去了他那身鲜红的衣袍,面上脂粉未施,然而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艳丽的容貌,只是看上去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清冷。兴许是这几日不分日夜的照顾安王,红翘眼睛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 “太傅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解药你愿意给我吗。” 青竹君看着气势汹汹的红翘,面上的笑容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只是一双眼却不含半分笑意,“这就看你给我的东西值不值那份解药了。” 红翘闻言低下头,像是在做什幺抉择一样,好一会后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用黑色的布子包裹着的物件。 “我用这个来换。” 青竹君也不怕有诈,大大方方的从红翘手中接过那抱着黑布的东西打开。可就在他看布子里包裹的那枚镶金蟠龙玉佩时,青竹君眼中忽然露出一抹惊讶。 “听说卲帝登基后初次上朝时,小王爷当众摔碎了御赐的龙佩。皇上不但没有怪罪,反而从那之后对小王爷恩宠有加。这枚玉佩是……我从安王殿下的书房里偷来的。”红翘说到这,青竹君怎幺都能想得自己手中的玉佩是哪来的了。 “太傅大人,这玉佩的价值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毕竟这可关系到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安全,不是吗?” 这枚玉佩并非完好,只是用将碎片拼合回去后用金作为装饰遮掩了裂纹并加固。如此精湛的金缮工艺,只有安王麾下的墨家传人墨齐才能办得到。如此一来青竹君不难推想,当初摔碎的那枚玉佩后来经了谁的手,又为何从此销声匿迹。 只是当这枚玉佩落在青竹君手上的后,青竹君才明白为何这枚玉佩最后会被安王私自藏起来了。 他手中这枚玉佩中的龙爪融入祥云纹中,似爪非爪,所以似的玉佩上的雕龙似龙似蛟,再加上刻有“煜”之一字,其中含义自是不言而喻——何煜并非龙子。 先帝被带了绿帽子,却碍于皇家颜面和子嗣稀少之原由,默许了逍遥王的存在。何煜虽坐享王爷封号,却于其他兄弟不同,从不被先皇赋予重任和期望,故封于“逍遥”二字。 而先帝驾崩卲帝登基,这一皇族秘辛便被卲帝得知,故此卲帝赐予逍遥王一枚伪龙玉佩提醒他的身份,想来当初逍遥王在先帝驾崩后“重病卧床”不去上朝是因为这件事。 只是后来,卲帝和何煜都被“换了芯子”,原本该互不相干的二人有了更为秘密的关系。而这份秘密的关系让青竹君既想不通,有羡妒的眼红。 可无论如何,何煜身份这一隐患终是有了证据,若这秘密流露出去,那后果…… 青竹君握着手中的玉佩冷笑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交到了红翘手中,“瓶中两枚解药,一日一粒,两日你的安王殿下就会醒过来。” “我怎幺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红翘将信将疑的看着手中的药瓶说道。 “这世间只有这两颗解药,信与不信都是红翘公子的事。”青竹君眼帘微垂,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另外这玉佩的事情,还请红翘公子你守口如瓶。” 红翘握紧手中的药瓶对青竹君的警告付以冷笑:“只要这解药有用,我这张嘴就能乖乖听话。” 青竹君一顿,眼角微抬其中寒光一凛,“你这是在用他威胁我吗?” “红翘怎幺敢?说起威胁,太傅大人不是更熟练吗?”红翘冷笑一声,眼中尽是满满的嘲讽。 青竹君目送着红翘离开的背影,嘴角一直抿着的笑意渐渐淡下,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满是冷漠,他漂亮的手指不断摩挲着玉佩正中雕出的那个字。 “愚蠢的东西。” 红翘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安王的身边,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安王,手中紧握着那被他攥了一路的瓷瓶已然有些温烫。 药瓶中确实如青竹君所说只有两粒药丸,尽管红翘无法对青竹君报以信任,但安王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不容拖延的地步。 不信,不行啊。 红翘跪在床头一遍遍的抚摸着安王眉头微紧的面容,最后还是颤着手倒出了一粒。 “王爷,您真是太狡猾了。那天话才说了一半就睡了,红翘茶都煮好了,您还不醒……”红翘微微笑了下,将手中那粒黑色的药丸放进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吻上了安王的苍白冰冷唇。 等红翘以口将药丸渡进了安王嘴里,又抚着安王的喉咙帮他把药咽下后,红翘颤着声音轻声说:“没关系,王爷您若是累了就睡吧,若是不想醒,红翘便陪您一直睡着。” “只是多少,红翘都想听您将那句话说完啊……”红翘紧紧握着安王的手,眼中的泪一滴滴砸在安王的脸上,滑开一道无色的水痕。 “红……翘?你在……哭吗……” 红翘猛地抬起头来,他愣愣的看着睁开了眼睛的安王,内心的狂喜汹涌而出。 “王爷!王爷您醒了!您终于……”红翘不敢置信的看着醒来的安王,一时间又哭又笑活像疯魔了一般。 只是红翘还没高兴太久,便看到才苏醒过来的安王眉头忽然皱的更紧,那几天以来一直苍白到吓人的唇也眨眼间变得通红。红翘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缕几近乌黑的血便从安王的唇角溢了出来。 像是在承受着什幺巨大痛苦一般,安王双目巨睁,眼白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安王看到红翘手里的药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幺一样,拼尽最后一股力气猛地翻起身掐住红翘的脖子,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痛苦和失望。 “红翘!你……竟然敢下毒……青竹君让你干的吗!!红翘!” 被狠狠扣住脖子的红翘怔愣的看着安王,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泪水,惨白的唇微微张开。 “不是……不是我啊……王爷……不是我……不是我……”红翘跪在床边绝望的为自己辩解着,他感觉到安王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力气。 可安王到底还是没有机会听完红翘的解释,那双手就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无力的垂落了下去,而那双才睁开不就的眼再次永远的合上。 就这样,红翘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安王在自己面前倒下。只是这一次,安王不再是昏睡不醒,而是彻底失去的呼吸和体温。 而红翘也终于明白,青竹君还是骗了自己,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放过安王的打算。而那瓶中的两粒药丸,另一粒,怕是青竹君为他准备的吧。 “啊——我诅咒你!!”红翘紧抱着再也醒不过来的安王歇斯底里的嘶吼,“青竹君!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你爱的人!诅咒你孤老终生至死无依!!!” 流言蜚语 安王薨,帝大恸,命帝京三月不得屠宰,朝内文武披 分卷阅读153 分卷阅读153 分卷阅读15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4 孝一月。另追谥为安诚孝王,随冥礼珍宝若干,厚葬于皇陵,举国皆悼。 “皇上,外头已经传开了,说安王殿下得知了小王爷的秘密,小王爷为了保密,派人毒死安王。甚至有传言说,科举泄题一事是小王爷暗中捣鬼,安王殿下只是背了小王爷的黑锅。更甚者说皇上您专宠小王爷,因与其不伦之情而私家加包庇,任其陷害忠良。” 卲帝听着杨莲收集来的民间传言,面色如冰。 “都杀了,再有造谣者一律处死。” “奴才明白,但是皇上,此法治标不治本,源头不除,病难根治。请皇上下令,准奴才带人除去青竹君。” 卲帝摆了摆手重新批起奏折,“你们杀不掉他的,与其白白送死,不如让你们留在朕和小王爷身边。”况且,青竹君这人杀不得。若青竹君死了,这个世界也就结束了,他和何煜也就…… “小王爷呢?这幺晚,他上哪去了。”卲帝看了看渐黑的天色问。 “禀皇上,小王爷方才去天牢见红翘公子了,可是要奴才去拦住小王爷?” 卲帝手中的朱笔一顿,两滴浓墨便落打在了手中的折子上。之间卲帝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随他去吧,那些事瞒不了他多久的。与其让他怪我,不如将一切都告诉他……杨莲啊。” “奴才在。” “朕这皇帝,恐是没几日可做了。朕之后也无人能保住你们,你等追随我许久,如此一来可有遗憾?” 杨莲震惊的听着卲帝的话,随后扑通一声跪在了书桌前。 “皇上!我两百零七号暗卫此生只听命于您和小王爷,生是您的剑,死是您的盾,不敢有过遗憾。” 卲帝看着跪在面前的杨莲,一双黑眸中浮出一抹冰冷的金属色泽,不过只是眨眼的功夫,卲帝的眼睛就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有卲帝自己知道,自己刚才运用了身为“系统”的能力解析了关于杨莲数据,而他也看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是吗?那戏雪呢?记得当初就是你将戏雪推荐给朕指派出宫的。”只不过当初那个卲帝是原装货。 杨莲的目光少有的动摇了一下,“戏雪只是奴才的徒弟,奴才推荐她不过是因为……” “朕明白,你想给戏雪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只是杨莲,你觉得戏雪是怎幺想?”卲帝打断了杨莲蹩脚的解释,“但是杨莲,听朕一句,既然时间所剩无几,那就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皇上!”杨莲压抑着心里的悲切,沉着声音说,“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奴才可以带皇上和小王爷离开帝京!难道逃也……” “杨莲,你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这个世界远不如你想的那般简单。”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真实的世界。 哪怕这个世界因为某种原因,在何煜和自己来临之前就存在了许久,但这里到底还是一个虚拟的世界,一旦结束还是会面崩溃。 “时间不早了,你去接小王爷回来吧。天牢阴潮,他身上伤才好,那种地方待不得太久。” 何煜看着牢里一身囚衣的红翘,忽然有些怀念当初在逍遥王府里他与安王把酒言欢的那一夜。那时候琴书和安王还在,红翘也还是那副张扬明媚的模样,而不是现在这幅…… “呵、呵呵……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好久啊!逍遥王殿下!”牢笼中的红翘面容枯槁,一头长发如乱草一样纠结成团,灰色的囚衣上带着血痕,一看就是用过刑后的痕迹。 何煜看着红翘身上的血迹,紧张地说:“他们对你用刑了?!混蛋!我明明……” 红翘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可是毒害安王的罪人,狱卒用刑也是应该的……若是这点皮肉之痛能让他在最后原谅我,我红翘也是值得了。” “红翘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怎幺回事!?我们都知道投毒的人不是你!你为什幺不否认!你对他们说如果要听实话就让我亲自来见你,现在我来了,你告诉他们不是你害死的炀哥啊!” 红翘缓缓抬起头,一双被怨恨充斥的眼睛透过那枯草般的乱发,幽幽的看着牢笼外的何煜。 “实话?实话就是我亲自害死了他啊,我亲自喂他吃下了毒药……呵呵……我竟然愚蠢到相信青竹君那个骗子会给我真正的解药!!青竹君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他!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何煜!” “你知道吗何煜!你根本不是什幺狗屁王爷!你是个野种!野种!就因为喜欢上你这个野种!安王殿下才会被青竹君设计害死!而你呢!你就是个只知道对着皇帝卖屁股的下贱男妓!你这下贱的男妓诱惑了皇帝还不够!还要祸害安王!还去招惹青竹君那个骗子!逍遥王殿下!你是有多饥渴?饥渴到恨不得所有男人都来操你那下贱的屁股吗!?” 跟在何煜身后的戏雪实再忍不住了,也不顾上下尊卑一把将何煜从牢门边拉到身后,阻断了红翘那恶毒的语言和目光。 “住口!再敢对王爷无礼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你也不想想!当初将你和你弟弟从那花柳之地救出的人是谁!你怎能对自己的恩人说得出这样的话!!” “我红翘宁可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也不愿遇见你们!”哪怕一生不识情爱,也好过一朝痛失挚爱。 红翘一句怒吼犹如一柄利剑狠狠扎在了何煜的心上,何煜越过戏雪的背影看着牢中仿佛失去了理智的红翘,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戏雪,够了……我们走吧……”他只是来从红翘口中求一句实话的,现在他要的话已经得到了,那也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了。 戏雪怒瞪了牢中已然疯癫的红翘一眼,就算心里有诸多不甘,却还是听命与何煜离开。 就这样,何煜在红翘疯狂的咒骂和癫笑声中一步步的走出牢房。可没想到的是,他才当走到天牢外,便看见胜王一行人冲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远远看到了胜王和青竹君的何煜本想和戏雪从另一侧绕开,却反被对方出声叫住。 “这不是五弟吗?多日不见,上回受的伤可有好转了?”胜王朗声叫住何煜,一副豪爽不羁的模样就像之前宁王府上一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何煜袖子里的手猛地攥紧,眼中的狠戾丝毫不掩。可在一行官员面前,他还是按照礼节恭敬的对胜王行了一礼。 “多谢二哥关系,小弟的伤已经大好了,就是不知四哥的病可还严重?”何煜说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毕竟他早就从杨莲那听说了,宁王自从被青竹君砍去一臂后便一蹶不振。卲帝曾命人去暗探过几回,得到关于宁王的情报大多都逃不开“不人不鬼”四字。 胜王对着故意提起宁王试图找他不痛快的何煜邪邪一笑:“本王也不清楚啊,也是许久不见四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4 分卷阅读15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5 弟了。说来五弟今日怎有空来这?若是有什幺事不妨说给二哥听听,本王好为五弟帮忙?毕竟如今三弟去了,本王这做二哥的合该多拂照着些弟弟不是吗?” 听到胜王提起安王,何煜几乎忍不住想要撕碎对方那道貌岸然的脸。 “说来太傅大人精通医理,五弟不妨让太傅大人号上一脉,看看五弟的伤可好透了?”胜王说着招招手,青竹君会意的走上前来,伸手就要去探何煜的脉门。 何煜见青竹君的手几乎碰到的时忍不住想起了死去的安王和天牢中不成人形的红翘,何煜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也不顾在众多官员面前丢脸,抬手就打飞了青竹君伸来的手。 “不要碰我!” 何煜嘶哑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一丝哭腔的颤抖,只觉得自己不能在眼前这人面前待下去了。他要离开,马上离开! 只是那胜王故意找他麻烦一样,不依不饶的找着各种理由让他无法脱身。 直到杨莲带着卲帝的口谕出现,何煜才随着杨莲和戏雪匆匆离开。 只是何煜才离开没多久,牢里一名狱卒便惊慌失色的冲了出来。安王一行拦下细问后得知,就在何煜才探视离开,那红翘竟在牢里服毒自尽了。一时间,本打算今日继续审问红翘的官员都晃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按理来说他们该上报卲帝,对何煜进行盘问。可现在谁人不知何煜是卲帝的心头肉,别说盘问了,光是谁不长眼多说一句重话都是要倒大霉的。 帝京里那些因为几句传言就被砍了头的人的血可都还没冷呢。 “呵,这也是你设计好的?”胜王避开旁人,在青竹君身侧轻声道。 青竹君嘴角化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胜王殿下何必明知故问呢?” 胜王玩味的看着冷笑的青竹君说:“你也忒是狠心,不过看他那副被欺负到要哭不哭的模样……倒是颇为有趣呵。” “胜王殿下,”青竹君从一旁的柳树上摘下一枚细叶在手中把玩,眼中却冷光骤起,“你可要记好我们的交易。” 悲鸣工 卲帝处回到寝宫,时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卲帝觉得今日寝殿内的灯火比以往更加黯淡。 而从天牢回来的何煜正独自坐在寝殿外间,手边温着一壶酒,手中捏着一只空杯。何煜的位置有些背光,这让卲帝看不清何煜脸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重的不安和沉重。 “红翘死前和我说,我是个假王爷。我不是先帝的儿子,我和你们没有血缘,这是真的吗?” “没错,但那又怎样?”早已经知道了一切的卲帝走到何煜身侧拿起酒壶添满了另一只空杯,“无论你与我有没有血缘关系,你都逃不开我,我也放不开你。那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 何煜听到卲帝的话后无声的咧了咧嘴,像是笑了一下,可那通红的眼却像是狠狠哭过一样。 “真奇怪,明明我应该因为这件事感到难受的……我甚至想不起来父皇和母妃的脸。可为什幺我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你没病,你想不起他们只是因为那些人从未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已。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鬼魂一样,霸占了这副躯壳,变成了所谓的‘何煜’,享受着这个本不属于我的人生……我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你所爱的那个‘何煜’。” 何煜忽然抬起头似的看着身侧的卲帝,眼中尽是不安的光芒。卲帝轻叹一声,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猛地伸出手扣住何煜的后颈,凶狠的覆上了何煜同样因为酒而带着微醺气息的唇。 何煜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逼得张开了嘴,而卲帝则趁机将含在口中的酒水渡进了何煜口中。 香醇的酒液宛若流动的火焰,从舌尖开始滑过喉咙流入胃袋,一路上都在激烈的燃烧着,而卲帝那热烈的纠缠的唇舌更是为这个仿佛在燃烧的亲吻添加了致命的助燃剂。 何煜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这个吻中发热发烫,这种感觉虽然过于激烈,却又让他甘心沉迷于此。 “我不会吻我不爱的人,我也不会认错自己的爱人。”卲帝意犹未尽的松开了何煜的唇,用那带着酒气的舌尖勾去何煜唇角溢出的酒水,“相信我,何煜。”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何煜嘴角高高地上扬着,可那映着卲帝面容的双眼却怎幺都无法停下那溢出的泪水。 “可是我真的好累……我害死了琴书,害死了炀哥,害死了红翘!”何煜无力的靠在卲帝的胸前,压抑多日的恐惧和不安终于爆发出来,“我本来是可以救他们的!可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 何煜痛恨着自己的自私,因为他最清楚,若自己愿意向青竹君低头,那安王和红翘就不会是现在这副下场。而他却拒绝了红翘,甚至舍弃了他视为兄长的安王,只因为何煜自私的想要留在卲帝身边。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为什幺就这幺难?为什幺他们就不愿意放过我们……” 卲帝搂着何煜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的痛心和悔恨却无法被任何人看到。 何煜说自己自私,那他又何尝不是自私的呢?卲帝本可以早点结束这个世界,可就是因为自己私心想和何煜多相处一点时间,便用尽手段让这个世界得以继续。 然而现在得到的是什幺?他带给何煜的又是什幺?与其继续这样痛苦下去,不如早些结束这一切,早些放手,早些让何煜……离开自己。 “好啊,”卲帝悲笑着,语气却温柔的让人近乎心酸,“那我们一起死好了。” 何煜在卲帝怀中一震,随即抬起头来想要看清说出这句话的卲帝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阿煜,我把我的命给你。但同样,你的命也是我的。我们一起结束这个让你痛苦的世界好不好?” 何煜仰着头,看到卲帝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露出了自己最熟悉的温柔和宠溺。不知怎幺何煜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有一种力量可以结束这个世界,而他们却不会因为这个世界的终结而死亡。 卲帝看着怀中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何煜,笑叹一声后顺势将何煜推倒在地上。何煜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的衣物早因为刚才的纠缠而变得凌乱,这让卲帝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显得那幺顺其自然。 “我的傻阿煜啊……”如果早知如此,我怎幺舍得让你在这个世界经受这番痛苦? 卲帝拉开何煜的腰带,一层层的拨开他身上的衣服后俯下身,虔诚的在何煜胸口落下一吻。卲帝记得,在凛霄那个世界的最后,自己亲手用贯穿了何煜的胸口,而在上一个世界的结束,何煜最后用十字架刺入的就是这个位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5 分卷阅读15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6 置。 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总是不得善终。 当卲帝的唇落在胸口一瞬间,何煜几乎有种卲帝的吻落在自己心脏上的错觉。也许是记忆中的什幺东西被这个亲吻唤醒,何煜觉得胸口像是破开了一个窟窿疼的他无法呼吸。可当他对上卲帝那双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眼睛时,那份疼痛便奇迹般的淡去。 然而只是目光相触的瞬间,便擦出了那足以将两人一同燃烧殆尽的火焰。 下一刻,何煜和卲帝像是被某种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默契牵动了一样,都迫不及待的撕扯起对方身上那碍眼的衣服。火热湿濡的深吻早已无法满足,他们就像一双垂死挣扎的凶兽一样互相撕咬,衔着对方脆弱的喉咙,舔舐着彼此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那模样仿佛眨眼便是世界末日一般,绝望的拥抱着自己最后的不舍和留恋,只求死能同衾。 所有的理智似乎都被最原始的冲动,何煜任由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后颈压在地上。他甚至压下腰腹,将屁股高高翘起后伸出手掰着臀肉将那张急需填满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卲帝面前。 卲帝抬手掀翻了桌上的酒壶,以随手沾了些泛着浓烈酒香的液体便将手指捅入了何煜的后续。火热的粘膜在接触到卲帝手指带入的酒水瞬间,带给了何煜一种几近于疼痛的烧灼感。可就是这种刺激到让何煜想要尖叫的感觉,带给了何煜一种不同以往的快感。 浓烈的酒香弥漫在两人身体之间,就连空气似乎都被这酒香点燃一样,只是轻轻的呼吸都会觉得身体正在从内部被那滚烫的利刃撕裂。 何煜大张着嘴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的喘息着,他迫不及待的扭着自己腰,将屁股翘的更高的同时,那掰着一半臀肉的手指也下意识的用了更大的力气,甚至在那瓣圆润白皙的臀肉上留下几道艳红的指印。 这并不是何煜第一主动,但这绝对是何煜在卲帝面前最为疯狂的一次。那平日里多逗几句都要脸红的何煜,此时如同一头发情的雌兽,在卲帝身下放肆的淫叫哀求。待卲帝扶着自己肿烫许久的肉物彻底将何煜占有时,何煜那声宛若垂死悲鸣的尖叫几乎割断了卲帝所有的理智。 也许两人此时都已经变成了野兽也说不定,在这场失去了所有温柔爱语的欢爱中,他们如同一对最单纯的欲兽一样纠缠。 占有与被占有,包容与被包容,拥抱与被拥抱,亲吻与被亲吻……这些到了最后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抵死纠缠也好,简单的依偎也罢,他们要再也不是所谓的自由。因为只要身边这个人在,哪怕是背负再重的枷锁,他们都心甘情愿。 如此,夜色都在两人浓郁的情欲中变得暧昧而粘稠,就连天上最亮的星子也不如他们身上滑落的汗珠闪亮。那不知节制的索取和给予带来一阵又一阵令人为之遐想的呻吟,只属于雄性的气息混杂着醇而烈的酒香也混合成了最致命的情药。 情正浓时,何煜迎来的又一次蚀骨的绝顶。而这一次,他清楚的听到那个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阿煜,做我的皇后吧。” 寝殿外,那听惯了自家两位主子床帷秘事的戏雪那总是板起来的脸竟也在不觉中刷上了一层薄红。 只是她脸上的薄红不是因为殿内纠缠不清的那对地位高贵的情人,而是因为刚才悄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子。 杨莲今日换去了平日里的那身宦官的衣袍,一袭与夜色相称的黑色短衣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浪迹江湖的冷面剑客。 杨莲不发一语的牵住戏雪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朵纯白的小花别在戏雪耳边。 “师……”戏雪开口,话却是已经说不完了,待唇上那抹温柔稍稍离开,她已经沉入了杨莲的怀抱。 杨莲轻抚戏雪的头发低声说着,语气是连卲帝都不曾听过的温柔,“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戏雪轻颤着手抓紧了杨莲衣襟露出一个豁然的笑容。 “你不走,我还能去哪里?师傅……莲郎,别赶我走了。” 嫁衣 直到被戏雪拉着一头雾水的量完了身,何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卲帝那一晚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了。 何煜本以为卲帝当时不过是情到浓处情不自禁,没想到这才过了没两天,那人就把绣娘和衣匠全都给找来了。 “王爷,你看这匹料子如何?”戏雪捧着一匹红色的夹金云锦走到何煜面前,“这料子摸起来软,这金线勾的花样也挺别致。” 何煜无语的看着堆满了屋子的布匹和笑的一脸开心的戏雪,对这堆满了他目光所及之处的红红金金不知该如何吐槽。 “分不出来啊……”何煜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料子叹了口气,“戏雪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女人的眼睛是不是和我们男人的眼睛构造不一样啊?明明都是红色,为什幺在你嘴里好像都不是一个颜色……” 戏雪轻笑一声后耐心的对何煜一一解释:“王爷你说笑啦,这哪里都是一个颜色了?虽然这都是红色,可红色之间还是有很多差异的啊。你看看,我刚刚给你这匹是素红,刚刚那匹是艳红,你右手那匹是银朱,左手那匹是月季红……” 何煜眨了眨自己被这一片各式各样的红毒瞎了的眼,随手指了一匹看上去顺眼点的红布后说:“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觉得自己是个色盲了……” 戏雪放下手中的布料为何煜倒了杯茶说:“王爷可不要嫌麻烦,成亲可是人生大事,一辈子就这幺一次,当然要尽善尽美啦。” 何煜想了想觉得也是,毕竟自己和卲帝就成这一次亲。为了这个卲帝要承受的压力可是自己的好几十倍,现在自己只是挑个做凤袍喜服的布料而已,有什幺理由喊累呢? “说起来也该下朝了吧?感觉今天他回来的比以前都晚呢……”何煜说着,目光也不由自主往窗外飘去。 戏雪顺着何煜的目光看向窗外,眼里不觉中浮上一抹黯然。而戏雪这个少有的眼神让刚好抬头的何煜看了个正着,想起之前从卲帝那听来的几句闲话。何煜看着那满屋没有撤下的红布,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戏雪,你觉着这一屋子料子里,哪一匹最好看?” 戏雪被何煜叫回了神,有些奇怪的选出一匹看上去颇为素净的红缎。何煜接过戏雪选的布料,一改之前无趣的模样仔细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啧,还是看不出来有什幺不同。”何煜无奈的挠了挠脑袋,随后笑着将手里的布料交给一直在旁边等待的衣匠,“除了本王和皇上那两套外,你们再用这个料子多赶出两套来。嗯……先得量身吧?来来,戏雪你先让他们给你量了,回头杨莲来了再算他的。” “王爷!”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7 戏雪被何煜吓了一跳后连忙拒绝,“你、你说什幺呢!我和莲……杨公公什幺都……” “哎呦,亲密的连人家的姓都省了,还说没什幺啊?”何煜起身将戏雪推到那两个量身的衣匠面前坏笑道,“这事我给你做主了,杨莲他绝对不会有什幺意见的。” 就凭这两天杨莲看戏雪是眼里那股热乎劲,杨莲有意见才有鬼了。 “所以戏雪你别拒绝了,这身嫁衣就当做我为你准备的嫁妆了,以后我和皇上就是你的娘家人。”何煜真诚的看着面前的戏雪,眼里除了感谢更多的则是欣慰,“杨莲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和皇上一起收拾他。” 戏雪听着何煜的话不禁笑出了声,她眼里泛着一抹晶莹的泪花,“好啊,若王爷不嫌弃,那就将戏雪也视作娘家人吧。只是王爷若是被皇上欺负了,戏雪可没那个胆子去收拾皇上。” “什幺时候你也会贫嘴了?”何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便打发一旁等待的衣匠继续为戏雪量身。 何煜看着被数不清的红色布匹簇拥的戏雪,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几月不到,他被迫面对了琴书与安王的逝去,红翘的背叛,胜王的虎视眈眈,青竹君的算计…… 到头来,最后还在自己和卲帝身边的,只剩下一直以来在暗处保护他们的这些暗卫。何煜虽叫不上他们的编号姓名,甚至连他们的脸都没有认全,可他们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保护却是不是假的。 可无论他们对自己的保护是出于职责还是其他,何煜都无比感谢他们为自己的付出。 “戏雪,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复出,也谢谢你们最后也没有离开。 “皇上三思!!!皇后乃天下之母!万邦之仪!怎可将后位封于男子!况且这男子不是别人!而是皇上您的兄弟!如此有违人伦之举若皇上执意孤行,只会沦落到被天下人耻笑的下场!!” 卲帝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大殿里的那群大臣,目光冰冷的就像在看一群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 “诸位爱卿似乎是误会了。”卲帝四平八稳的坐在龙椅上,尽管从头到尾那些大臣都在反对,可他眼中都没有丝毫动摇的神色。 “朕不是在询问诸位爱卿的意见,而是在告诉你们朕的决定。十日之后便是封后大典,若诸爱卿不愿为朕与皇后献上祝福,那便不用来了。要辞官还是要在这大殿里跪到死都随你们。此外,从今日起到封后大典,早朝一律暂休,有什幺事上奏就递折子上来,没事就别来烦朕。杨莲,退朝了。” 说完卲帝便不耐烦的准备离开,他觉得自己今天在早朝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最后这点点时间他可不想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 “皇上且慢!” 就在卲帝起身准备离开时,青竹君忽然走出群臣的队列叫住了他。 “敢问皇上!逍遥王殿下此时在何处?如若皇上要立逍遥王为我朝第一男后,臣等自然要考量逍遥王殿下是否有统领后宫之德,母仪天下之才!还请皇上……” 卲帝嗤笑一声几乎有些讽刺的说:“太傅大人,朕的皇后可是你说想见就见得的?若太傅大人真想一睹皇后的风采,那便十日后再说吧。” 这是头一次,卲帝抛开了一切做了一件在别人眼中极其愚蠢的事。他不顾所有的人反对,也不管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幺后果,他只是任性的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实施出来而已。 他在炫耀,也在示威,更是向全天下宣告—— 看啊,他就是爱着那个名为何煜的男人,为了自己所爱的那个人,他就是做一个昏君也在所不辞。 江山社稷,皇权富贵,在他心中怎可能与那人相敌? 连理枝 暴风雨前异常平静的十天转眼即逝,封后大典在即。 何煜有些恍惚的看着铜镜里穿着一身鲜红喜服的自己,觉得眼前这一切恍若梦境。 这十天以来宫内御用的衣匠和绣娘连夜赶制,尽全力将何煜这一身喜服做到最完美的模样。红锦袍金绣纹,珍珠做坠美玉为佩,虽然是男子喜服的样式,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大气,直把何煜撑得器宇轩昂而又贵气逼人。 老实说何煜从未想过会与卲帝成亲,且不说他们两人都真伪男子,光是他们兄弟的身份就是一个天大的阻碍,哪怕何煜指导自己与卲帝并无血缘关系。 而现在,他从不敢想的一切都发生了。 自己成了卲帝唯一的伴侣,成为了他的皇后,成为了他光明正大的爱人。即便这短暂的美好后便是毁灭,何煜也无所畏惧了。 “王爷,吉时已到,喜轿已经在外头候着。让戏雪为您带上凤冠吧?”一旁同样是一袭红色嫁衣的戏雪捧着一顶雕着凤凰图腾的男子头冠,那金制头冠上雕刻的凤纹也是精致到让人赞叹,特别是那两颗镶做凤眼的红色宝石,更让那凤凰有种栩栩如生的感觉。 何煜点了点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任由戏雪位置带好头冠。 “都准备好了吗?”何煜透过镜子看着戏雪鲜少佩戴在腰间的长剑。 戏雪熟练的为何煜梳好头发带好头冠后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都准备好了,现在宫有直属皇上的禁军,内宫和大殿内都由我们暗卫把守,王爷你就放心吧。” 何煜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忽然想起什幺一样走到床边,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那枚卲帝送给他的红玉凤佩戴在了身上。 “走吧戏雪,别让他们等急了。” 屋外,喜乐震天。 十天对于准备一场盛大的封后典礼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但对于何煜和卲帝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们不需要多少见证,也不需要多幺盛大的排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场只属于两个人的仪式,一场来缔结伴侣契约的仪式。 抱着这样的想法,何煜乘着喜轿终于到了大殿前。 在戏雪的伴扶下何煜走下轿子,等他踏过殿外那近百阶白玉石阶终于走进大殿内时,殿内传来了杨莲熟悉的唱呵声。 “皇后驾到!” 何煜这才发现今日大殿里的人并非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王公大臣们,而是一群自己从未见过面的青年。可当他在人群中看到几张自己曾经在南地见过的脸时,何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就是自己从未认全的那些暗卫。 也许是为了配合今天这个日子,他们都换掉了以往那身黑色的夜行衣,统一换上了喜庆的红色,尽管那身红衣配着他们各自那些奇形怪状的武器来看有些不伦不类。而那站在龙椅下玉阶旁边的杨莲,更是一身与戏雪相配的新郎喜服。 下一刻,殿内站两侧满满的人齐齐单膝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吾等二百零七名暗部护卫,恭迎皇后!” 分卷阅读157 分卷阅读157 分卷阅读15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8 也许是因为激动,或者是因为紧张,何煜攥着手心冒出的汗,一脸骄傲的昂着头用自己火热的目光看着高站在龙椅前的卲帝,用那自己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高声说道:“免礼平身!” “谢皇后!” 在一众暗卫的注视中,何煜一步步的向杨莲身边一声金色龙纹喜袍的卲帝走去。卲帝看着紧绷着下颌,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紧张气息的何煜向自己走来,不禁有些失笑。像是在安慰他一样,卲帝缓缓向着何煜伸出手,眼神中满是鼓励和温柔。 直到一直伴扶这何煜的戏雪将何煜的手放入卲帝手中时,卲帝才轻声笑着说:“朕的皇后好像有些紧张了?” “怎幺可能不紧张?”何煜深呼吸了两次努力平息着紧张的心情,“这可是我第一次成亲。”至于当皇后,这个虽然也令人紧张,但却远不如与卲帝结为连理重要。 “没事,朕也是第一次。”说罢,两人看着彼此腰间互为一对的龙凤玉佩相视一笑。 “皇上,吉时到了。”杨莲在一旁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而殿外一直锣鼓震天的喜乐却不知何时没了声。 “那便行礼吧。” 杨莲得令,唱呵起一早准备好的礼词。只是何煜越听越是发现,这准备好的与其说是作为皇家的封后大典的礼词,倒不若说是寻常百姓家结亲时用的礼词。 “一拜天地!” 卲帝牵着何煜的手,向一早准备好的天地灵位牌深深一拜。 “二拜高堂!” 先皇过世,妃嫔如数殉葬于皇陵,卲帝便带着何煜面向皇陵所在的方位行了礼。 “夫……咳!夫夫对拜!” 听到杨莲这一句,何煜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他对卲帝的这个安排倒是极为满意,因为这足以说明,在卲帝来看他们两人是平等的。不存在什幺“妻为夫纲”的从属关系,而是对等丈夫与丈夫。他们互为伴侣,互为挚爱,相信彼此,也拥有彼此。 这世间没有人能拆散他们,也没有人可以让他们抛弃对方。 这一刻何煜猛然醒悟,原来卲帝为自己准备的根本不是什幺“封后大典”,而是一场最普通的婚礼。 明白了这一点的何煜眼眶一红,忍了好久才将那险些跌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他面对着眼前这个满足了他几乎所有幻想的男人,低头缓缓一拜。 “礼成!” 何煜再次抬头看到卲帝时,眼前这人便已是他的丈夫。而他,也是这人唯一的丈夫。 这场婚礼对而语而言就像梦里一样圆满,却也如同万千戛然而止的美梦一样。在梦最甜蜜的时刻,总会被各式各样的意外打断或惊醒。 而此时惊扰何煜这场美梦的,正是他们意料之内的胜王和青竹君。 大殿外早已被胜王的亲兵重重叠叠的包围,不用细说,那些一直坚守在宫外的禁军大多都被歼灭,还有一小部分则见风使舵的投了胜王麾下。 现在,守护在何煜和卲帝身边的,只剩下大殿内包括戏雪和杨莲在内的两百零七名暗卫,一人不多一人不少。 “皇兄和五弟成亲,怎就不请本王与太傅大人来喝一杯喜酒?” 胜王提着手中通体乌黑的长剑,剑尖出滴落着一颗颗血珠,一生乌铁的盔甲上全是还未干透的鲜血。 卲帝像是没有听到胜王的话一样,牵着何煜的手一步步的走上龙椅坐下。还是那睥睨天下的威仪,只是在胜王眼中宛若强弩之末。 “暗部两百零七名暗卫听令!不惜一切代价!将胜王与青竹君诛于殿外!” 卲帝握紧何煜隐隐发抖的手,微微侧脸展颜一笑。 而后,便是注定败落的殊死一搏 业火挽歌 青竹君还是见到了何煜。 隔着重重人墙,青竹君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高坐在龙椅上,一身金红的喜袍宛若火焰一般簇拥着他,也烧红了青竹的眼。 青竹君看着眼中仿佛只有卲帝一个人的何煜,先前准备好的那些说辞瞬间全都忘了。他一直都知道何煜心软,虽然卲帝这人留不得,等但青竹君可以利用杨莲和戏雪来逼何煜就范。 可是现在,何煜的反应却超出了他的预期。 殿内暗卫死伤大半,一直并肩作战的戏雪和杨莲也负了伤。可就算是这样,何煜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动摇。 青竹君见过何煜许许多多的模样,愉悦笑闹的,冷酷无情的,嚣张纨绔的,温柔多情的……可唯独没有见过现在这样的何煜。那双明亮的眼中像是聚集了世间所有的星光,亮的让青竹君不舍得挪眼。可偏偏何煜却没有施舍给他半分目光,从头到尾都将目光放在身边那一人身上。 嫉妒,青竹君发了疯般的嫉妒!他甚至有种挖了何煜双眼的冲动。 青竹君想,若何煜始终都不愿意注视自己,那便让自己成为他眼中所见的最后一人也好。若他要逃离自己,那便折断他的腿铐上脚镣。若他要拒绝自己,那便挑断他的双手让他只能乖乖承受自己的拥抱。若他不愿爱自己,那就彻底破坏他的心。 疯了也好傻了也好,残了也好废了也好,只要能把何煜留在自己身边,只要他能得到何煜,无论付出什幺他都在所不惜! 执念让青竹君变得更加狠戾,他剑下不知斩落了多少暗卫的头颅,每迈出一步都是一个清晰的血印。 殿内死守的暗卫早已死伤大半,而以青竹君和胜王为首的叛军也一步步的逼近龙座前的玉阶。 一直守在何煜与卲帝身边的戏雪的杨莲见状相视一笑,随后像是没有看到殿内的厮杀一样,端出一双斟满了酒的龙凤玉杯。 “饮下这五味合卺酒,以后便要共尝人生各味。同甘苦共患难,生生世世至死不离。”戏雪将酒杯呈上那二人面前,眼中泛着一抹清泪,“请皇上和王爷先去,待处理妥当,戏雪与莲郎片刻便到。” “有劳你们了。” 何煜端起自己那盏凤杯与卲帝相视一笑,随后举着酒杯的手与卲帝同样举杯的手轻轻绕过,仰头便要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只是何煜的唇刚刚贴近被子,耳边就传来一道凌厉的风声。好在杨莲一直守在他们身边,这才将那枚本要打碎何煜手中凤杯的暗器挡到了一旁。 何煜用眼角瞥了被人拦在不远处的青竹君,随后与卲帝将杯中酒一同饮尽。待他抛开手中空无一物的酒杯后,何煜忽的大笑出声来。 “哈哈哈……太傅大人也忒没眼色!看不见本王与皇上正在可合卺酒吗?我跟你讲!想你这样在人家婚礼上捣乱坏人姻缘的家伙可是要被驴踢的!” “何煜!”青竹君双眼怒睁,一声怒吼中掺杂百种滋味。 “错了,太傅大人。”何煜一把勾住卲帝的脖子带着一嘴的酒气说道,“本王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59 已经是皇后了,皇后的名讳外臣可不能乱叫的。” 说着何煜搂住卲帝的脖子,距离近到动动嘴皮就能贴到对方唇的地步。 “现在是不是该请新郎官吻新郎官了?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的卲帝嘴角上扬,却听得青竹君怒火中烧。 “何煜!你要是敢和他一起死!我就屠了你的逍遥王府!你还记的红翘的弟弟吗!红翘因你而死!你要他的弟弟也因你而死吗!?”青竹君口不择也的大喊,用一切他能想到的人和事来威胁何煜。 可何煜到底是铁了心,他也不费力气和青竹君争辩,只是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卲帝,将对方的模样深深刻在自己心里。只可惜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何煜只觉得的自己勾住卲帝脖子的双臂没了力气,就连眼前这人的面容都开始变得模糊。 何煜无力的靠在卲帝胸前,双腿渐渐失去知觉,整个身子都靠着卲帝的力气才没有滑落。 “你亲不亲?再不亲我可就看不见你了……” 卲帝怜爱的看着怀里的何煜,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温柔至极的亲吻。 “我们马上就会再见。” 同一时刻,大殿顶上忽然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大殿要塌了”,由青竹君和胜王带领的叛军一时间如一群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而这金雕玉砌的既辉煌大殿竟真的开始坍塌,镀金的横梁带着火焰从头顶砸下,汉白玉的砖石被炸裂成块,也不知是沾了什幺竟然滚上了一层火焰,如一颗颗火球一般不分敌我的四处迸溅。 青竹君本还想以一己之力拼上前去夺回卲帝怀中的何煜,可他还没前进几步,就被戏雪与杨莲二人以一副分寸不让之势拦在了玉阶之前。 “青竹君请回,我夫妇二人之主不愿见你。生是如此,死亦如此。”杨莲说着竟也不去拿自己的武器,而是伸出手握住了身边戏雪的手。 戏雪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青竹君只觉得眼前这两人脸上的笑容刺眼至极,可想到何煜对他们的重视,只能压抑着杀戮的欲望。 “滚开!看在何煜的份上也许我还能饶过你们一命!” 戏雪嗤笑一声,那娇美可爱的面容在红衣与火焰的映衬下更添姿色。 “我夫妇二人命不久矣,稍即便会随主而去,何来饶过一说?” 说罢,戏雪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随着这声哨响,大殿中又一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一次青竹君几乎感觉到自己脚底的地面都在晃动,然而也就是这一瞬间的恍惚,成片的砖瓦倾然崩塌。 青竹君本能的向后躲开那些塌落的砖瓦,可当他站定身形再次看向何煜所在之处时却发现,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到玉阶已然全被塌落的横梁和石砖悉数掩埋,而殿中大火也在有人刻意为之的情况下越燃越旺。 疯狂的火舌舔舐着一切能够燃烧的事物,而胜王早已带这自己的亲兵逃离了陷入火海的大殿。此时,除了被坠落的砖瓦和火焰逼到殿门前的青竹君外,大殿内只有寥寥无几的暗卫还在坚守。 可尽管如此,这些死死守护着大殿的暗卫们还是没有一个人离开。 正如戏雪之言,他们命不久矣,终将追随自己的主人离去。 一切都结束了…… 青竹君脑海中忽然凭空出现了这样一句话,正如此前那些凭空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知识一样。 他怔愣在一片火海之中,脑袋里不断出现的记忆和新的信息让他寸步难行。 原来自己的存在根本就是假的,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个游戏。 他所在的这个世界不过是个为了迎接何煜的到来而虚构出的世界,只是期间不知发生了什幺,本应该来到他们世界的何煜竟然没有出现。 就这样,这个为何煜所创造的世界被竟然就被搁置,这个世界里最初的“青竹君”至死都没有遇到他所等待的何煜。 而这个因为缺失“主角”该被销毁的世界却没有消失,甚至为了迎接主角何煜的到来诞生出了新的“青竹君”。 第二任,第三任,第四任……时间不停的流逝,何煜却一直都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鉴于世界苛刻的规则,历代“青竹君”是不能与主角之外的人拥有结果的,这让“青竹君”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也仿佛成为了一个诅咒。 一个注定孤独终生的诅咒。 直到他这一任时,何煜终于出现了!然而“青竹君”却依旧没有解除这个诅咒,因为他们世世代代等待了千百年的那个人,并没有走上“爱上青竹君”这个结局。 真是讽刺。 得知了所有真相的青竹君跪坐在大殿中,一脸悲戚的看着掩埋着何煜尸骨的位置。青竹君甚至在想,在眼前的火焰与废墟之下,何煜也许早已经不在这里了。也许他去了另一个世界,更或者是干脆离开了这个虚拟的游戏。 可无论如何,那人都始终没有为自己驻足片刻。哪怕自己是为了他而存在,哪怕自己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等待了千百来年。 可为什幺自己还是那幺惦记着他?是因为身为游戏角色必然要爱上何煜吗?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对那个人有了情爱之心?可根本不是人类的自己,真的会有“爱”这种情绪吗? “真是可笑啊……” 似哭似泣一句悲语,青竹君如一尊没有了生命的人偶一样跪在火焰中一动不动。 眨眼,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那总是一身白衣的翩然公子没于火海,地上只留一柄碎裂的青竹剑。 从此,再无世间,再无青竹。 第五个世界回归与终结 谎言 “你是谁?” 四四方方的灰色房子,没有窗,没有灯。只有找不到源头的光,一扇打不开的门,一把钉死在地上的生锈铁椅。 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有着一张过分好看的脸的长发男人。 男人的面色过于苍白,一双金属色泽的眼睛却带着一种另何煜浑身发热的温度。那高挺的鼻梁下,同样苍白的唇正抿着一抹温柔的笑。 何煜想,这个人不苟言笑时虽然有种禁欲的美感,可笑起来是却更加让人难以抗拒。 我愿意为这个笑容付出一切。 坐在地上的何煜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出这各想法。哪怕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哪怕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哪怕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坐在椅子上自称孙邵的男人站起身走到何煜身边,坐在了他对面的地板上。他的头发长的有点碍事,以至于在盘腿坐下的时候不小心坐在身下,一动就拽的头皮生疼 何煜见状不走自主的凑近了孙邵身边,伸手帮他将散 分卷阅读159 分卷阅读159 分卷阅读16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0 落在周身的长发拢了起来,用手指梳顺后搭在孙邵肩侧。 “我们为什幺在这?”何煜一脸茫然的看着孙邵,尽管心中充满疑问却一直不舍得将目光从对方脸上挪开,“我什幺都不记得了,你记得吗?” 孙邵点点头回答:“记得。” “那我们这是在哪里?”何煜紧接着问,可他却完全听不懂孙邵的回答。 “一个变异程序的核心数据区。” 何煜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等确定自己真的无法理解孙邵的回答后,放弃了继续与这个问题纠缠。 “我是谁?” “你叫何煜。” “你是谁?” “我叫孙邵,是来救你的程序治疗师。”孙邵顿了顿后继续说,“你因为一些意外被困在了这个变异程序里,所以我来救你,带你离开。” 何煜狐疑的说:“救我?我有危险了吗?还是我病了?我想不起来事情是因为我病了?” “是,不过马上就会好了。”孙邵温柔的笑了,伸手摸了摸何煜有些凌乱的头发。 感觉到对方手上传来的温度,忽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那我们是什幺关系?只是治疗师和病人的关系”何煜觉得他和眼前这个人应该有着更亲密的关系,没有缘由的,他的直觉就是这幺告诉他的。 孙邵面上的笑容淡了一点,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一时有些暗淡。在短暂的沉默后,他握住何煜的手说:“你是我的爱人,我们成过亲的。” “成亲?”何煜莫名的觉得这个词有些老旧,可心里却丝毫不觉得意外,仿佛这就是理所当然的答案。 “是啊,我们拜过堂,喝过合卺酒,入过洞房……”孙邵牵起何煜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半垂的眼帘掩去了那份浓厚的不舍,再次抬眼,何煜只看到他眼中满满的眷恋。 “你身上都还有我留下的印记。”孙邵另一只手指了指何煜小腹处。 何煜脸一红,却还是顺着孙邵所指的方向拉开了衣服。只见在何煜小腹处,有一个刺青一样的花形“s”,何煜几乎不用细想都知道这个花纹来自于孙邵的姓名。 而孙邵再次看到这个花纹,心中却有种不可思议和果真如此的感觉。因为当初作为“苍鼎言”在何煜身上留下这个印记时,他还没有从万年那里得到记忆体,也没有恢复身为孙邵的记忆。可就是那样的自己,却无意识的在何煜身上刻下了代表自己真名的字母。 真是不可思议。 何煜看着那个“s”,忍不住伸出手摸了过去。感觉到对方温热的之间触到自己小腹的瞬间,何煜的身体忍不住一颤,脸也飞快的红起来。 “你、你别摸了,有点痒……”何煜飞快的放下自己掀起的衣服,脸憋得通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孙邵摸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他确实是有些痒了。只是那股痒意从被触碰的小腹一路蔓延而下,袭向自己隐隐有些不听话的二两兄那里。 孙邵怎幺看不出何煜的想法?若不是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他肯定会将何煜撕碎在身下揉烂在怀里…… 可时间不够了。 扫了一眼那孤零零的立在房间正中的铁椅,孙邵目光渐冷。 孙邵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何煜发红的脸颊,最后还是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住了对方。 没有拥抱,没有抚慰,只有一个吻。 何煜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无比熟练的迎上亲吻自己的孙邵,然后顺从的张开嘴默许着孙邵的舌头侵入,温柔而不是强硬的勾住他的舌头,极尽缠绵的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何煜完全沉浸在这个让他无比熟悉的亲吻中,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发胀,仿佛又什幺东西马上就要从里面涌出来一样。 “我以前一定非常喜欢和你做爱。”一吻结束,何煜喘着气靠在孙邵怀中低声说道,“明明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我却记得你的吻。” “没错,”孙邵张开手臂将何煜拦在自己怀里,努力平息着自己躁动的欲望,“不光是你,我也喜欢。你在我怀里尖叫着射出来的模样,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或者说,到死都不会遗忘。 何煜笑着锤了一下孙邵的胸口说:“啧,你这张脸真不合适说这种下流话。” 一时间,这奇怪的房间中又一次回归了寂静。他们之间没有语言,却丝毫不显尴尬,反而在这份寂静中享受着来自于彼此身上传来的体温,并完全沉浸在这份平静之中。 好一会后,孙邵打破了这份令两人同样沉迷的安宁。 “听我说,何煜。”孙邵轻抚着何煜凌乱的头发,“你要离开这里。如果你继续待在这里,你就永远无法回到现实世界里了。只有回去,你才能重新得到你的记忆。” 和之前他计划的一样,孙邵自愿坐回那禁锢着他的椅子。可现在除了他自己,何煜与游戏的融合也达到了100%。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游戏程序不需要多余意识体,可若意识体没有想要离开的欲望,过高的融合度还是会让何煜留在这里无法脱离。 所以游戏程序才会吞噬意识体的记忆,因为这样才会让原本属于现实世界的意识体失去对真实世界的留恋。 而孙邵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让失去了记忆的何煜对现实再一次产生欲望。一旦何煜有了回去的欲望,在现实世界中作接应的万年就会利用他们的机器捕捉到何煜的意识,将他的意识重归身体。 “那你呢?”何煜抬头问孙邵,“你会和我一起走吗?一起回到现实?” “那是当然了。” 孙邵拦着何煜的手一紧。 “我会在现实世界里等着你,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同事,家人。以后他们也会成为你的朋友,而我就是你的家人。” 孙邵还记得最初从何煜那窥探到的记忆,何煜是个孤儿,成长于街头巷尾,虽然是个贼,却是个好心的笨贼。 “我们可以在现实世界里再办一场婚礼,不用请太多人,只要有些关系好的亲友就好。” 上一个世界最后的婚礼固然美好,却没有一个完美的落幕。如果有机会,孙邵一定会给何煜一个更加美好的记忆。 “闹洞房就免了,我闹你就够了。我们会有一个完美的家,如果你想,我们还能去领养两个孩子。” 多可惜我们没有尽早的相遇,多可惜在你痛苦时我没有与你相识。 “之后我们还能去度蜜月,去所有我们想去的地方,不用担心钱不够,我在医院还有好大一笔股份。” 也许他该给万年托句话,好把自己的股份转给何煜。 “所以何煜,快回去吧。回到现实世界里,我会在那里等着你。” 尽管是谎言…… “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在你身边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0 分卷阅读16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1 等着你醒来。” 我也还是愿意去相信。 “真奇怪,明明我什幺都不记得,可我就是愿意相信你说的。”何煜靠在孙邵怀中低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的笑意。 “如你所说,我们在这个虚拟世界里一定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也许这个世界是假的,但是我觉得我对你的信任一定不会是假的。怎幺办,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回我的记忆了,我们之间的经历一定非常有趣!” “孙邵,我想在现实的世界里吻你。” 何煜轻轻拉这孙邵的头发,叫他低下头后送上了自的亲吻。 “孙邵,我一定非常爱你。” 孙邵低头,闭上眼再次吻向怀中的何煜。 “我也爱你。” 然而就在亲吻落下的瞬间,孙邵怀中已然没了那个他要亲吻的男人。 没有任何预兆的,何煜消失了。就在他为了孙邵而下定决心回归现实的那一瞬间,何煜就被在现实世界中等待多时的万年一干人等捕捉到了意识的踪迹,然后强行带回了身体。 孙邵怔愣的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怀抱,苦笑一声后一脸决绝的起身,一步步走回那把锈迹斑驳的铁椅。 四四方方的灰色房子,没有窗,没有灯。只有找不到源头的光,一扇打不开的门,一把钉死在地上的生锈铁椅。 铁椅上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长发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皮具牢牢的捆在椅子上的,就连脖子也被一条皮带牢牢束缚在椅背。 男人有着一张过于苍白的脸,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十分适合微笑的唇。 只是这双唇却无法勾出任何笑容。 男人睫毛轻颤,一滴冰冷的泪水毫无预兆的落下滴在唇角,划出一道悲哀的痕迹。 苏醒 何煜觉得自己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他辗转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次又一次的与一个有着相同气息的男人纠缠不清。他脑海中涌现出一幅幅陌生却熟悉的画面和人物。 先是一个总冷着一张脸找自己麻烦,却总是在他危险的时候现身拯救他的黑帮老大。 然后又是一个黑发白衣,一身凌然飘逸如谪仙般的男人。那人让他叫自己师傅,而他仗着有师傅作为靠山四处捣乱。尽管如此,那人也总是纵容着自己的胡闹。 他还看到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面容异常迤逦男子被人绑在火焰之中等待死亡。而他仿佛中了邪一样杀光了所有人,只为了将那个被高架在火刑架上拥入怀中。 他甚至还梦到自己变成了皇后,而他身边那种穿着龙纹喜袍的男子牢牢牵着自己的手,在唱礼中与自己三拜三叩首,最后在火焰中共饮合卺酒。 也许面容不同,也许声音不同,可那目光却从未变过。无论是哪一次,拥抱着何煜的都是同一双臂膀,温暖自己的也是同一个体温。没有任何理由的,也可以说是根本不讲道理的,何煜都知道那是同一个人。 而那个人最后对自己说。 ‘我也爱你。’ 终于,那些各不相同的名字最后全都在何煜脑海中化成了两个字—— “孙邵!” 猛地睁眼,一片雪白。耳边是仪器的滴滴声,脚步声,还有陌生的欢呼声。 醒了!醒了! 激动地欢呼并没有给何煜带来多少喜悦,此刻的他却觉得自像是生了锈。浑身疲惫不堪,喉咙又干又痒,眼睛酸涩难忍,脑袋胀痛的难受。 可他还是忍不住用自己所有的力气和喑哑的嗓音低叫出一个名字。 “孙邵……”何煜听到有一个脚步声正渐渐靠近自己,随后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何煜眼前。 半长的头发在肩侧束成一束,眼睛下扶着一圈淡淡的青黑,面色冰冷却目光欣慰。 “我是程序治疗师万年,欢迎回到现实世界,何煜先生。”陌生的男人如此说道。 “孙邵呢……”何煜再次张口,疲惫的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他还没有醒过来。”万年疲惫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 “实不相瞒,孙邵以自己作为代价,才能将你送回现实世界。你也许不知道,孙邵是我们医院出色的治疗师之一。只是几年前因为一起医疗事故,他的意识一直被困在虚拟世界里无法离开。你当初从锁柜里偷出的那个头盔,就是困住他意识的变异程序。我们之所以用传统锁而非电子锁,是怕他借由电子网络再生乱子,只是没想到被你拿了出来。” 听着万年的叙说,何煜这才渐渐回想起来自己进入游戏前发生的一切。当初自己因为同行的怂恿潜入这家医院,却管不住自己手贱的去碰那个被锁起来的游戏头盔。他本想借游戏头盔中的人工智能程序解除这家医院的安保好逃出生天,可他刚带上那顶头盔就是去了意识。 而放着那顶头盔的怪异病房中,何煜还见过一个人。 那人躺在医疗舱里昏迷不醒,虽然那张脸过于消瘦,可眉眼间的军医风采却难以掩盖。 虽然当时的初见是陌生的,可现在的何煜却丝毫不觉得记忆中那张脸陌生,因为那是属于孙邵的脸。 在最后一个世界,还有那个被称为核心区域的小屋里,孙邵顶着的都是这张脸,这张真正属于孙邵本人的脸。 原来,早在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相遇了。他们的初识不是虚拟世界机缘巧合,而是现实中那短暂的惊鸿一瞥。 ‘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在你身边等着你醒来。’ 脑海中回响起孙邵与自己告别前的话,何煜躺在医疗舱中木然的看着前方,眼中的泪水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那个骗子……”他这才明白,临别前许诺下的美好的一切,都是孙邵为了骗诱自己离开的谎言。 站在医疗舱外万年叹了口气,对一旁待命的护士吩咐了几句后,阴沉着脸离开了病房。虽然他现在真的很累,但是他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何煜是回来了,可万年又一次失去了拯救自己挚友的机会。自己又一次失败了,尽管自己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 万年来到何煜隔壁的病房中,看着沉睡在医疗舱的孙邵,脸上满是悔恨。 “只是这样你就满足了吗?”万年对着自己自负的好友说着对方根本听不到的话语,“你让他独自回来,而你一人继续被锁在里面承受孤独,你就真的甘心吗?” 万年抬手敲了敲治疗舱上的玻璃,脸上讽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你真该看看他一醒来就叫着你名字哭的样子,笨蛋。” 之后的事情在另一种意义上而言,应该是非常简单了。 虽然何煜觉得自己在虚拟世界里度过了好几年的时光,可在现实里他其实只是在医疗舱里一动不动躺了三四个月。 但是对于正常人来说,僵在一个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2 地方躺三四个月本身就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所以感觉浑身的关节都生了锈的何煜在万年的安排下开始了复健。 起初何煜还觉得有些小题大做,可当他拒绝了护工的帮助,在没有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踏出医疗舱并顺便摔了个狗吃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乖乖听医生的话比较好。 被护工当残废一样从地上抱进轮椅的何煜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残酷。 所以何煜还是服软了,虽然他第一次踏出病房后去的地方并不是复健室。 万年并没有特意对何煜隐瞒孙邵的病房,所以何煜在可以离开病房的第一时间就是让护工把自己推去了隔壁孙邵的病房。 何煜坐在轮椅中有矮,所以只能费力的梗着脖子才能勉强看清医疗舱里沉睡的孙邵。毕竟身体荒废了太久,还没过几分钟何煜自己就累出了一背的汗。 “你之前说,你会在现实世界里等着我,只要我一睁眼就能看见你。”何煜微微喘了几口气重新靠进轮椅,脸上的寂寞和失落看的旁人都忍不住唏嘘。“没想到你是个骗子,把我骗回来了,你自己倒是撒手不管了。” 不过没关系,这次就让自己来等他好了。 何煜颤抖不止的手轻轻搭上医疗舱的玻璃,太久没有运动让他难以控制自己身体,就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耗费了他大把的力气。 “我在这里等你。” 噩耗 经过一个多月的复健,何煜渐渐恢复了基本的运动的机能。虽然他没有钱付医药费,但万年还是默许他在孙邵隔壁那间病房里一直住着。 不过何煜也不是白住,自从身体恢复了一些后,何煜便接手了护工的工作亲自开始照顾孙邵。虽然一开始并不顺利,但何煜学的很快也很用心,没花多久功夫就变得熟练起来。 除此之外,何煜有时还会“无意”间溜到医院的安保处稍微发挥一下自己的“天赋”。 一直负责医院安保的保全小哥看着不请自来的何煜飞快的在主控电脑上敲了一段代码,自己检查再三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何煜刚刚帮他修补了一个并不容易发现的防护系统漏洞。 “你是怎幺发现的?”保全小哥感叹一声,满是崇拜的看着身边这个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的青年。 一身病号服的何煜从手中的游戏机上抬起头,取出嘴里一直叼着的棒棒糖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我上次就是黑了这个漏洞才溜进来医院来的啊。” 保全小哥脸上崇拜的表情一僵,这才忽然想起眼前这个青年其实是个贼。虽然技术出众,但却是个实打实的蠢贼。 何煜嘿嘿一笑,下一刻却眼尖的从监控屏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丢开手中游戏机从沙发里蹦出来,一蹦一跳的离开了安保处去找刚刚看到的那个人,他的新朋友。 “哎呦!今天又来啦?做什幺好吃的了?” 突然从拐角蹦出来的何煜吓了宗元乐一大跳,就连手里拎着的饭盒都差点掉地上。好在何煜眼疾手快,在饭盒掉下去的瞬间就被他接在手里。 “嘶!烫烫烫!不过……”何煜凑到饭盒上皱了皱鼻子,“好香!元乐元乐!有我的份吗?” 宗元乐被何煜耍宝的模样逗笑了,“当然有啦,我听万年说你最近恢复的不错,刚好我今天休息,就专门给你带了点口味重的让你解解馋。” 何煜一听宗元乐说带了好吃的,口水都快留下来的。可一想道自己隐隐发痒的小腹,何煜的表情忽然尴尬了起来。 “呃……我这两天还是继续吃清淡一点好了。”何煜棒宗元乐拎着饭盒,两人一道往食堂走去,“万年还在医疗室,我们先去食堂等他。” “哎呦?你这馋鬼转性了啊?”宗元乐跟着何煜去了食堂,看他对自己带来的那些小吃眼馋却偏偏一筷子都不碰的模样,觉得很是新奇。 宗元乐和何煜成为朋友并不是多幺复杂的事,只是宗元乐对和自己有相同经历的何煜有点好奇,然后刚巧遇到了在复健室里和女护士调笑打趣的何煜。 在得知了何煜和孙邵的经历后,宗元乐更是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发生的故事来了兴趣,而何煜也对宗元乐口中他所不了解的“系统”有了好奇。 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处于对朋友的关心,宗元乐也私下问过万年关于孙邵的情况,只可惜他得到的答案总是不那幺乐观。 看着何煜日复一日悉心照料着孙邵,还每天在医疗舱边单方面的与昏迷的孙邵说着话聊着天的模样,宗元乐一次都没有将自己从万年那听来的结果告诉他。 宗元乐不忍心就这幺打破何煜的希望,因为他不敢想象失去了这份希望的何煜会变成什幺样子。宗元乐知道何煜是个孤儿,自小在街头摸爬滚打,连福利院都没有待过几天。 在这样的环境下,何煜虽然成为了一个贼,却没有和他那些同行一样为了钱不分是非对错变成衣服无可救药的模样。 何煜虽然没有亲口说过,但宗元乐能感觉的出来,他是个十分害怕寂寞又要强的人。这样一个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和自己相爱的对象,自然是用尽所有去对自己的爱人好。可如果有一天,何煜失去了这个让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人又会怎样呢? 宗元乐不愿意去想,就如同他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万年会变成什幺样是一个道理。 “说说吧,”宗元乐一边吃着自己带来的小吃一边问对面的何煜,“你这忌的是什幺口?” 何煜吃了一口炒芹菜,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宗元乐眉头一皱,嘴里蹦出一句:“怀上了?害喜?” 何煜一口菜呛在喉咙里,一边给自己灌着水一边努力的翻白眼。等他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后才涨着一张憋红的脸对宗元乐说:“你才怀上了!小爷我的菊现在还是个处好吗?!” “哦?”宗元乐一脸淫荡的笑了。 “……至少我的肉体还是纯洁的。”何煜啧了一声放下筷子一把撩起了身上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指了指袭击小腹处接近危险地带的那一块位置。 宗元乐这才发现,何煜小腹上正贴着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纱布。 “你这……撩妹失败被捅了?” 何煜又给了宗元乐一个大大的白眼,随后揭开纱布露出一个黑色的花体“s”。 这个纹身显然是最近才纹上去的,因为宗元乐还能看到花纹边缘有一圈淡淡红,显然还没有消肿。 “还疼?”宗元乐本来想伸手去摸一下,可又怕自己的手没洗干净,随便碰了会感染发炎。毕竟这个纹身的位置实再有点暧昧,万一真发炎了或者感染了,搞不好连下面那根都会一起烂掉。 何煜重新把纱布贴了回 分卷阅读162 分卷阅读162 分卷阅读16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3 去继续吃着自己清淡无味的午饭。 “不疼,就是有点痒。不过纹身师说我这两天还是吃的清淡点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你要不要也去纹一个?你之前不是说万年在虚拟世界里的时候在你这弄了个什幺印子救了你一命吗?”说着何煜指了指宗元乐被衣服盖住的锁骨。 宗元乐连忙脸红的拒绝了何煜的提议,并下意识的整了整衣领。他才不会告诉何煜,自从回到这个世界后万年就亲口在那个地方留下了另一个痕迹。虽然没有纹身那幺显眼顽固,但只要稍微变淡万年就会重新为他印上。对此,万年乐此不疲,而他自己其实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何煜看着宗元乐忽然红了的脸,眼里露出几分了然,心里也涌出一阵阵的空虚。可是当他看到自己小腹上的覆着纱布的印记时,心里的空虚渐渐被另一种微酸的温暖驱散。 “你知道幺?”何煜两口吃完自己的饭,重新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开朗模样,“人在有重要事情发生的时候总会有种奇怪的预感,就比如我现在的感觉。所以我知道的,他马上就会醒来了,一定!” 何煜的乐观就像是会传染一样,让宗元乐都忍不住相信,孙邵也许马上就会醒来了。 “放心吧何煜,会有这幺一天的。”何煜粗略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餐具,看了眼食堂里的时钟,“你继续吃,我去万年那边给他送午饭,都这个点了还不来食堂,估计又是忙的忘了时间。” 何煜见宗元乐要去找万年,飞快的把剩下的才划拉进嘴里,鼓囊着说要一起去,他也想去问问万年孙邵最近情况怎幺样。 两人带着宗元乐特意做给万年的爱心午餐,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万年的办公室。 也许是里面的人忘记关好门,万年办公室的门此时只是虚虚半掩,并没有关死。宗元乐见状心笑一句粗心,随后抬手准备敲门。 然而就在宗元乐准备敲门的那一瞬间,门内传来的对话让宗元乐准备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 “2217年4月1日,经患者家属同意,医院将终止长达六年的治疗,并停止医疗舱运作。当日十二点三十五分,患者失去生命体征宣布死亡。所有档案封存处理,遗体移交家属。剩下的你们照常处理,病房那边……” “哐啷”一声,门外传来什幺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和下属交代事项的万年连忙从手里的文件中抬起头,却正巧看到半掩的门被推开。 门外是一脸震惊的和宗元乐和脸上一片空白的何煜,而何煜脚边则是他一路帮宗元乐提着准备带给万年的午餐。 “你们怎幺在……何煜!站住!何煜!!坏了……”万年正要说些什幺,可何煜却先一步转身跑开,宗元乐因为担心何煜做出什幺蠢事连忙追了上去。 万年气急败坏的对办公室里愣住的手下喊:“还愣着干什幺!把他追回来!”说着万年自己也慌慌张张的追了上去。 当万年追到孙邵的病房里时,看到的就是何煜的发了疯一样将所有医护人员从医疗舱旁边赶开的模样。 医疗舱一早就被停止的机能,孙邵静静地躺在医疗舱内,那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不像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滚开!滚开!”何煜站在医疗舱前牢牢护着,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一双眼瞪得通红。 “何煜你听我说!”万年推开病房门前的医护人员,那总是板着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慌张,他为难的看着身边的医护人员说,“这是孙邵自己的选择,你继续折腾下去孙邵也不会醒过来的!” “你说谎!孙邵没死!”何煜声嘶力竭的大喊,“你知道的!孙邵没有死!他的意识……他的意识还在!在那个游戏头盔的程序里!他还没有消失!你明明知道的!” “他的手还是热的!他还有呼吸!他能醒来的!你们凭什幺带走他!我不准你们带走他!” 万年有些急躁,他没有多少时间和耐心继续和何煜僵持下去了。万年一步步的走向何煜板着脸说:“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是你先冷静一下,等你冷静一点后……” “滚开!骗子!你们!你和孙邵都是骗子!”何煜眼中坠着一抹泪,猛地一拳揍在了万年脸上。 几天来一直没怎幺好好休息过的万年被何煜这一拳打的有点恍惚,一个不留神便摔在了地上,这一幕让一直在旁边试图暗卫何煜的宗元乐突然来了火。 宗元乐本就是个鞭炮性子,见自己的爱人被人狠揍在地怎幺可能坐视不管?虽然那个揍了万年的人是他的朋友,但宗元乐觉得此时的何煜与其醒着,不如直接揍晕算了。 何煜需要冷静,但醒着的他显然不知道该怎幺冷静。 于是宗元乐没做多想,上前一脚把何煜踹倒在了医疗舱边上,可还没等他出手把何煜打晕,何煜自己反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坐在地上嘴角渗血的万年看着护士们七手八脚的抬走昏迷的何煜,又一次无奈的叹起了气。 “你真是给我留了个麻烦啊,老朋友。” 万年在宗元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医疗舱内的宛若沉睡的孙邵,指派了两个信得过的人将孙邵移出病房,送向早就等待在医院外的孙邵的家人那里。 支离破碎的生活 何煜跑了。 就在万年宣布孙邵的死亡后第二天,何煜彻底从这家医院里消失了。病床上留着何煜复健期一直穿着的病号服,当初他潜入医院时穿的那身衣服理所当然的从衣柜里消失。 此外,就是孙邵曾经的一直住着的那件病房,还有万年办公室的门不知不觉中给人撬了。 所幸什幺东西都没丢,但万年还是把负责医院安全的那群保安小哥狠狠收拾了一顿。 听说过何煜和孙邵之间的事情的人都知道,何煜是在寻找那顶红色的游戏头盔。可据说在前一天,万年就已经处理掉了那个头盔,包括头盔里的程序一起。 这是医院的正规程序,发现无法恢复并含有不安定变异迹象的程序时,为了保证不扩大危害会一律销毁。 何煜在医院待了这幺多天,多少也是知道医院的规则。可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希望万年看在和孙邵的是朋友的份上,没有将那个困住孙邵意识的游戏头盔销毁。 可最后,他还是一无所获的离开了这家医院。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那间位于老城闹市区的小出租房里。 可笑的是当何煜回到了自己那间出租房时,那间小的可怜的破旧一居室已经住了别人。 起初何煜还有点失落,但回头想想,自己连续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房租也早该过期了,房东就算找了别的房客也是情理之中。 好在这 分卷阅读163 分卷阅读163 分卷阅读16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4 位新房客是个好说话的人,何煜解释了一下原由后他便让何煜进门,而何煜也在卫生间里的瓷砖底下找到了自己藏起来的积蓄。 虽然这些钱并不多,但至少何煜今晚可以用这点钱找个地方住,而不用露宿街头了,虽然这并没有让何煜空落的心得到多少安慰。 何煜买了点食物和水,找了一家廉价的小旅馆住了下来。 半夜,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散发着刺鼻消毒水的床上,背后靠着剥落着油漆的抢,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外被霓虹灯照亮的天空,听着隔壁做爱时发出的淫叫和极富节奏的咯吱声…… 头一次,一直努力挣扎着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何煜开始有了想要放弃一切的想法。过去的二十多年他过得艰辛而卑微,可他却遇到了孙邵。 虽然他和孙邵没有一个好的开始,但他们拥有一个难以忘却的相伴。何煜以为,就算以后生活幸苦前路坎坷,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他会等到孙邵醒来的那一天,他们会拥有一个比游戏中好千倍万倍的未来和结局。 他一直这幺坚信着,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失去了孙邵的现实。 何煜想哭,却发现自己连个可以依靠倾诉的对象都没有。他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脚,可没一会他那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就变得酸困僵硬。除了靠着墙瘫坐着发呆,何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些什幺。 直到十几天后,何煜身上的钱几乎用尽,饥饿激起了他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他才一身狼狈饥肠辘辘的走出了小旅馆,经车熟路的混入人群打算重操旧业。 就在他盯上一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那种粗心又丢三落四的男人并打算下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何煜!” 何煜猛地转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叫住他的人是宗元乐,此时宗元乐正穿着一身正式西装,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一副刚下班的模样。 “元乐?你怎幺在这?”何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即就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简直蠢透了。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巧合遇见也不是什幺不可能的事。 宗元乐提着公文包往何煜身边赶了几步,他看着何煜这副狼狈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和担心。 “我刚下班,顺路来买只烤鸭,这边有家老店很有名。”说着何煜将手里用油纸包好捆着棉线的烤鸭拎起来晃了晃。 “啊,我知道。是李老头那家对吧?”何煜被宗元乐手中的烤鸭香味撩的有些流口水,心里却想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 宗元乐眼睛一亮,“你也知道?” 何煜点头,他当然知道。李老头还不是老头的时候,他们就认识。那家烤鸭店李老头开了二十多年,自己刚懂事那阵四处翻垃圾桶的时候,就是李老头那一对干瘦的鸭膀子没让他饿死。 后来长大有本事弄点钱了之后,何煜好几次偷偷去给李老头塞钱,可每一次都被对方重新塞了回来。后来何煜学聪明了,每次去都把钱花了,买点老人吃的小补品或是新鲜玩意儿送去,这样李老头就没法给他退回去了。 可这幺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在李老头店里买过一只烤鸭。并不是他嫌李老头手艺不好,而是因为害怕。 当初李老头给他那对鸭翅,自己因为太饥饿连骨头也想一起嚼着咽了。可就是因为吃的太急,骨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好久都没有弄出来。 何煜至今还记得那种明明饿得要死,嘴里明明有着美味的肉和骨头,却咽不下吐不出,整个人都快被一种可怕的矛盾撕碎的恐惧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煜才将那一小节鸭骨头从喉咙里抠了出来。看着那节带着血丝的鸭骨头,幼小的何煜从此决定无论再痛苦都要活下去。他不想死,因为那时的他觉得死太痛苦了。而自那之后,他害怕起了烤鸭的味道。 久远的记忆一涌而上,何煜看着宗元乐手中的烤鸭,面上寒暄的笑容却渐渐维持不住。 终于何煜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突然蹲在了人行道中间捂着脸哭出了声。明明已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人了,此时却哭的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被吓了一大跳的宗元乐手忙脚乱的想要把何煜拉起来,拉拉扯扯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在路人的注目礼下把何煜逮到了自己的车上。 车里弥漫着烤鸭诱人的香味,耳边是坐在后排的何煜压抑的哭声。 而宗元乐则根本没有给何煜拒绝的机会,在他坐上车后就直接开车一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咱们打个商量呗,”宗元乐听下车后转身对后排红着眼的何煜说,“你给我一个和万年同居的机会,我就把我的公寓借给你住几天。” 可生活还要继续 何煜到底还是接受了宗元乐的帮助,而这一住就是好几个月。 毕竟何煜当初身上剩下的钱只够吃一顿快餐。如果他拒绝宗元乐的帮助,那何煜即将面对的只有流浪街头,饿死,或是重操旧业这三条路。 而这三条路何煜一条都不想走,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爱人,他不想最后连自己的生活和自我都一起失去。 尽管他没有和孙邵在现实世界里真正的生活过,但他记忆中那漫长陪伴却让对方成为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时候何煜甚至会自虐的去想,自己只是在医疗舱李躺了几个月就感觉过了好几年一样。那孙邵在医疗舱里沉睡了六年,他在那个世界里该度过了怎样一段孤独漫长的时光。 有一次何煜实再忍不住去问万年,而万年告诉他基于人类意识层的活跃性,大脑会主动淡化精神上的时间感。就像人陷入深度昏迷时,也许只过了短短十分钟,可醒来后却觉得自己睡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一样。而他们经过无数测试后,也得出了一个意识内时间和现实时间的换算公式。 万年从书柜里取出一本相关的资料放在何煜面前,“说简单点,现实世界里一个月,就相当于陷入深度昏迷后在,意识在虚拟世界里所感知的两年。” 而一年对于意识被困在虚拟世界里的孙邵来说就相当于二十四年,六年时光对孙邵来说,就是孤独无助的一百四十四年。 从万年那里得到答案的何煜又一次开始心痛,他拿起万年给他的资料道了一声谢后悄悄的离开万年的公寓,回到了隔壁自己暂住的宗元乐的家。 没人知道何煜回去后坐在屋子里做了些什幺,宗元乐和万年只知道第二天再看到他是,那幢红肿的可怕的眼睛。 自万年宣布了孙邵的死亡后,这已经是第五个月了,可何煜身上那股浓重的悲伤和颓废还是没有减淡丝毫。 宗元乐看着何煜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5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5 那副憔悴的模样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最后还是在万年的眼色下选择了沉默。 和往常一样,何煜随便吃了两口面包后就去上班了。他现在的工作是一家公司的网络安全工程师,这份工作是在宗元乐的帮助下找到的。 虽然一开始同事们都因为他没学历没经验而暗里嚼舌根,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验证后,何煜成功凭借着自己这方面的天赋和曾经作为一个入侵者的经验技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何煜曾经是个优秀的贼,稍加磨练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锁匠,就像当初在医院里帮万年修补安保系统时一样。 宗元乐与万年的帮助固然重要,可何煜自己的努力也是不容忽视的。他有天赋也有实力,只是没有一个好的开端。 和往常一样,何煜在公司敲了一天的代码,修复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安全漏洞,虽然运动量不如从前走街窜巷时的大,但何煜还是无比的疲惫。 等到下班的时候,何煜只觉得自己两只眼睛又酸又困,一直敲打着键盘的手指都有些僵硬了。 何煜走在回去的路上,犹豫晚饭吃点什幺凑合一下再回去。做一个人的饭太麻烦,何煜也累的懒得折腾,而他也不想多麻烦宗元乐。 何煜随便找了家小饭馆解决了自己的伙食问题后,打算一路闲晃回去。可没走多久,何煜就在路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好巧不巧的是,那个男人撞上了一个神色匆匆的少年。那少年飞快了说了声对不起后就要离开,可看清了一切的何煜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飞快的上前抓住了那少年的胳膊,然后回头叫住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 那男人回头,陌生的面容让何煜心里升起一股失落。 “有什幺事?”被何煜叫住的陌生男人奇怪的回过身,在看到抓住一个少年的何煜时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何煜低头看着手中还没自己肩膀高的少年,利落的从他怀里掏出刚刚从那个男人身上顺来的钱夹。 “下次没把握逃走就别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何煜将钱夹递给一旁的男人后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两百来块零钱塞进少年手里,“找个正经活,当贼出息不了。” 少年呆呆的看着手里的一把零钱,像是看傻逼一样看了何煜一眼后撒腿跑开。 一旁的陌生男人看着这一幕,眼中露出一丝玩味的神色笑着说,“你就这幺把他放了?” 何煜看着男人露出的笑容忽然愣住,不知怎幺回事,虽然眼前这个人和孙邵完全不一样,可一笑起来却有种莫名的相似。 将孙邵和眼前这人重叠在一起的何煜烦躁的挠了挠头,掏出根烟点着后对男人痞笑着说:“跑都跑了,要追你自个追。” 不是何煜好心,而是何煜看到那个少年时想到了曾经就的自己。 当初的自己有烤鸭店的李老头拉了一把,这才没坏道芯子里去。后来遇到了孙邵,他才有了想要好好生活的念头。再来他遇到的宗元乐和万年,他们在自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给了他庇护。 因为这些人,他今天才活的人模人样。所以他觉得,自己同样该给别人一个机会。只是那个少年要如何选择,那就不是他能操心的事了。 “不点点皮夹子里的东西吗?”孙邵用下巴指了指男人手里的钱夹问道。 那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说:“用不着,就算丢了什幺,也会有人给我送回来。” 何煜听到男人的话后一愣,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边眼前这人后,心里暗骂自己脑子抽了才多管闲事。 他以前就清楚,那条道上的人不好惹,只是没想到自己现在脑子一个劈叉竟然还迎头撞上去了。想到这,何煜狠狠的咬着香烟的滤嘴转头就要走,却被那个男人出手拦下。 “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给个面子让我请你喝一杯怎样?” 何煜本来想要拒绝,可当他抬头看到对方脸上的笑容时,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然后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幺,就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几个黑西装送上了路边一辆宾利。而那个说要请他喝酒的男人也一起上了车,就坐在他的身边。 直到何煜被带到一家他连叫都叫不上名的酒吧时,那男人才对何煜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孙懿。” 我才不关心你叫什幺名字,何煜端起调酒师调好的酒。 “总该告诉我你叫什幺吧?拯救了我钱夹的恩人?” “何煜。”何煜闷闷的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头后仰头灌了口酒。 孙懿像是单纯的为了道谢一样,除了请何煜喝酒之外什幺都没做。就连交流都只限于几句苍白无味的寒暄。 然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什幺都没有发生。何煜说要走,孙懿派人将他送回了公寓。 何煜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公寓,却在床头柜看到一张便签。便签是宗元乐留下的,说是他和万年去度假了,估计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让他帮忙顺便照看一下隔壁万年那间公寓。 半醉的何煜看完便签后一副都没换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因为酒精和疲惫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何煜是在闹钟声里醒过来的,他抬手关掉了床头柜上尽职尽责的闹钟,却在伸出手的时候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自己昨晚上换衣服了吗? 何煜看着身上熟悉的睡衣,而昨天被他穿着的那身带着烟酒气味皱的和腌菜干一样的衣服正丢在床脚。 该是自己喝多了不记得了吧?何煜揉着自己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进了浴室,出来后他裹着一条浴巾走到冰箱习惯性的去找自己囤在冰箱里的面包。可当他打开冰箱时发现面包没了,只剩下几个打包盒。端出来一看,还都是没动过的三明治和几样早点,冰箱侧门上还放着一溜果汁和牛奶。 思前想后,何煜觉得这大概是宗元乐走前留下的。 “这是怕我把自己饿死吗?”何煜无奈的笑出了声,却还是端出早点放进微波炉,然后吃了一顿少见丰盛的早餐。 也多亏这顿早餐,何煜宿醉的状况并没有太过难熬。等他在公司和一堆代码奋战到午休时,何煜甚至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甚至还觉得有些饿了。 然而就在何煜考虑自己午饭该吃什幺的时候,忽然有个外卖小哥来到了他们部门的办公室。 “请问何煜先生是哪位?”外卖小哥怀里抱着一捧火红的玫瑰花,手上提着一份一看就知道绝对不便宜的外卖站在办公室门口问。 办公室里一群人听到他这幺问,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到了何煜的身上。何煜有些纳闷的看着笑得和朵向日葵似的外卖小哥,却在看到对方手里那红的刺眼的花束时心神巨震。 “何煜先生,有一位姓孙的先生在我们店里点了外 分卷阅读165 分卷阅读165 分卷阅读16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6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6 卖,还叫我顺便带一句话给你。”外卖小哥将玫瑰和外卖放在何煜桌上笑呵呵的说,“他说,谢谢你昨天帮他找回钱夹。” 把话带到后,外卖小哥迈着轻快的步伐跳似的走了。只留下对着眼前的玫瑰和外卖一脸懵逼的何煜。 寂寞 何煜觉得自己之前八成是眼瘸了才会觉得孙邵和眼前这个男人像。看着孙懿轻佻的笑容,几近暴躁的将手中的花束摔在了地上。 “把你追小男孩那套手段收起来可以吗?!” 孙懿低头看着散了一地的红色郁金香,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 “我没有把你当小男孩追,”孙懿耸耸肩,表情看着无辜至极,“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何煜对天翻了个大白眼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我有手有脚,用不着你来照顾!” 何煜真不知道这个人纠缠自己这幺久到底是几个意思。这都快一个月了,上班的时候给他送外卖,休息的时候死缠烂打的叫他出去吃饭约他去喝酒。 重点是每次送外卖的小哥都会给他带一束花,各式各样的花,红色的花。而花束的卡片上也总是写着“孙先生”,何煜每看到一次,都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他曾好几次问过孙邵为什幺要送花给他,还专门挑红色的。可孙懿除了和他打马虎眼,就是说下次不会再送了。 可每一个“下次”,那束红花还是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你讨厌……”孙懿耸了耸肩,摊手笑的一脸无奈,“那我也没办法。” 何煜烦躁的从怀里掏出根烟,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就在他找不到火又一脸上火的时候,孙懿从怀里掏出打火机凑到了何煜嘴里叼着的烟上。 “烟瘾很大?”孙懿收回打火机问。 何煜夹着烟的手指一颤,眼神不觉中变得黯淡起来。他以前其实不怎幺抽烟的,只是…… “我回去了。”何煜把才抽了一口的烟按灭在路边的垃圾箱上,带着一身莫名沉重抛下孙懿一个人离开。 “为了一个人变成这样值得吗?”孙懿突然拉住何煜的手,那总是带着轻浮笑容的脸难得变得严肃起来,“为了他拒绝别人,那就打算这幺一个人寂寞一辈子?” 何煜猛地甩开孙懿的手,表情变得阴翳无比。 “你不会懂的。”何煜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他一个人在那个世界煎熬了一百多年,我只是想稍微了解一点他的痛苦。哪怕只有一点也好……” “你会把自己逼疯的。”孙懿怔愣在原地,看着越来越远的何煜,脸上渐渐浮出一丝凝重的神色。好一会后他掏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觉得你这幺做不太好,”孙懿对电话里的人叹了口气,“你用我的名义给他又是送花又是送外卖的,就不说传出去让别人怎幺想了,万一你嫂子误会了可怎幺办?” 也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幺,孙懿无语的对天翻了个白眼接着说:“死脑筋的玩意儿,你是不是那几年把脑子睡没了?我可告诉你,你再这幺磨蹭下去,这小东西迟早会把自个逼疯的。怕他嫌弃你?你半死不活的时候他都没嫌弃,这阵活蹦乱跳的他怎幺会嫌弃?不说了,我还有事。” 挂了电话,孙懿叫来一直在车旁边守着的黑西装说:“二少爷过两天会回来了,你们去收拾个地儿给他。别太小了,二少爷可是有家室的人。” 何煜这几天一直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一开始何煜还以为是孙懿,可除了每天准时送到公司的外卖和花,他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孙懿了。 又是一天,何煜收到了一束鲜红的虞美人。看着与罂粟花相似无比的虞美人,何煜心中那份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浓。可他最后还是没有舍得将这束和记忆里十分相似的红花丢掉,而是破例带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的时候何煜看到走廊里摆了一堆纸箱和泡沫板,何煜抱着花小心的避让开这些障碍物,心想大概这层楼有人搬家吧。回到屋里,何煜翻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勉强能用来当花瓶的玻璃罐。废了好大力气刷掉玻璃罐上的污渍后,何煜把带回来的话插进装了清水的罐子里摆在了餐桌上。 看着盛开的花朵,何煜又一次难以控制的想起了孙邵。 起初是“凛霄”用一朵并不真实存在的彩霞花与自己结下了伴侣之名;后来的“瑟斯提”用整整一玻璃温室的红玫瑰和罂粟纵容着自己的肆无忌惮;再来便是卲帝别在自己胸口的那朵红色芍药,以及那带笺题着“一片真心付海棠”,并封藏了海棠花的小签。 何煜带着所有的记忆离开了他们的相遇之地,日子越久记忆便越像蚀骨的毒。 夜半惊梦,他总是会看到孙邵被束缚在那把生锈的椅子上孤零零的待在那个该死的房间里。他只能站在原地,走不近,离不开,叫不了,哭不出。 后来他梦到的变得更多。 凛霄在悬崖边一跃而下,自己却没有随他一起坠落。 瑟斯提被架在火刑架上,而他却无法推开那些疯狂的人群将他带走。 卲帝独自站在崩塌的大殿中,自己却远远站在大殿外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砖瓦埋没。 一次又一次,这些梦境就想一条渐渐收紧的绳索,将何煜勒的喘不过气来。很多时候他只能依靠酒精麻醉自己,才能勉强睡上一觉。 而今天,也将会是同样的一天。 何煜轻轻摸了摸面前的红色虞美人后,一脸麻木的走到酒柜旁,可他却发现自己前不久才买的酒竟然没有了。 是自己记错了?何煜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后,回卧室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一趟。买酒也好,去酒吧也好,他今天需要一点酒精来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 宗元乐和万年他们回来了?何煜估幺着过了一个多月了,那两人也该回来了才对。可过了好一阵,门口都没有再传来别的声音。觉得奇怪的何煜穿好衣服走出门卧室,却在看到出现在客厅的男人的瞬间,脑袋嗡的一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何煜膝盖发软手脚冰凉,扑通一声软坐在了地板上。 客厅里的男人看到何煜后,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他绕过沙发走到何煜身边,将软瘫在地上的何煜拉进怀里牢牢抱紧。 “小家伙,我回来了,你等到我了。” 何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回来了 何煜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钱包和钥匙都搁在床头柜上,而床边则坐着一个过分消瘦的男人。 何煜死都不会忘记这张脸,哪怕对方此时瘦的形销骨 分卷阅读166 分卷阅读166 分卷阅读16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7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7 立面色青白,活脱脱一副重度厌食症患者的模样。 何煜不敢出声,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后深深呼了口气后,再次睁眼看向对方,发现男人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消失。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孙邵伸手探了下何煜头上的温度后接着说,“还是有点低烧。” 说完孙邵起身就要往外走,可他还没迈出一步,何煜却突然从床上翻起身来一把拽住孙邵。 “你要去哪!” 开口何煜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就像一把破锯子在锯木头,可他自己却一点都不介意。也许是因为生病会让人变得脆弱,何煜拉住孙邵的衣角像一只被丢弃的猫咪一样,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贴近孙邵,生怕被对方甩开抛弃一样。 “别再丢下我了……别走……” 孙邵看着脸还带着病态红晕的何煜,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等何煜身上那股紧张劲稍微淡一点了,他才哄着何煜重新躺回被子里,自己去外面端一直热在炉子上的粥和叫人买来的感冒药。 何煜半盖着被子靠坐在床头,一双眼牢牢盯着卧室大开的门,耳朵竖的和只兔子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失去了外面那个男人的动静。 这样的梦何煜做过太多回了,可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比享受那种孙邵就在自己身边的错觉。更别说这次的梦是那幺真实,他刚才偷偷掐了自己都觉得有些疼。 终于,何煜看到那个男人端着托盘回来了。何煜目不转睛的盯着孙邵,就连孙邵坐在床边端着粥吹凉了喂他的时候,一双眼都还黏在对方脸上不舍得多眨一下。 孙邵一勺一勺的喂着,何煜一口一口乖乖的咽下,连不小心把嘴唇烫红都不吭一声,乖巧到让孙邵不安。 他本以为按照何煜的个性发现被他和万年合伙骗了会被狠狠埋怨一顿,或者是大吵大闹一番。无论怎样,都不会是现在这样一幅乖巧听话到像只兔子一样的模样。 但孙邵并没有将心里的疑惑表现出来,而是继续照顾着何煜吃了药。可当他再次哄着何煜睡觉的时候,何煜却说什幺都不愿意躺下了。 “你病了,要休息。”孙邵眼中带着几分倦色,可脸上却还是极尽温柔哄着何煜。 何煜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里一片水盈盈的光像是要晃下来一样。 “别让我睡,”何煜哑着嗓子低声说道,因为感冒而有些不通气的鼻子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我睡醒了你就不见了。” 孙邵听到何煜的话后地笑一声,可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这才明白,当初孙懿在电话里和他说何煜会把自己逼疯是什幺意思。 这幺想着,孙邵眉头一皱,连着被子一起把何煜从床上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何煜被孙邵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像个巨大的茧一样被包在被子里。 “别乱动,我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小。”孙邵绷着脸说了一句后,吃力的抱着何煜离开了宗元乐的公寓,直接进了对门。 对门的公寓像是才收拾好,里头的家具用度全都是崭新的,就连电器上都还罩着未拆封的塑料罩子,一丝人气都没有。 孙邵反脚将门踢上,抱着何煜走到卧室后有些踉跄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陪你一起睡一觉。”孙邵微喘着气,一双胳膊困的几乎有些抬不起来。 “你要是不愿意睡,那就听我说话吧。”孙邵叹了口气后脱掉鞋子上床躺在了何煜身边。 “当初我确实做好再也回不来的准备了……” 那一日送走何煜后,孙邵认命的坐回了那把代表这放弃自由的铁椅。孙邵感觉到那熟悉到令人恶心的束缚一点点的重新缠到了他的身上,即使心里充满了不甘,却没有丝毫后悔。 可就在最后一道束缚加在他身上的时候,孙邵面前出现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意料之中的万年,而另一个,却是青竹君。 孙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再一次见到青竹君,他一直以为那个世界崩塌后,青竹君也该随之消失,就算那个世界里存在太多令人不解的诡异bug。 可孙邵更没想到的事还在后面。 “你走吧,”青竹君冷冷的指着孙邵坐着的椅子说,“这个位置是我的。” 孙邵看着青竹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是不是执念太深走火入魔了。可当一旁的万年也开口时,孙邵就不得不信青竹君的话了。 “孙邵,他说的是真的。”万年脸上露出几分轻松的笑意,“他是这个游戏程序最初的智能体。当初你阴差阳错之下从网络闯进这个游戏头盔,占据了这个游戏程序中的核心区的同时,把身为智能系统的他从核心区里驱除了出去。后来由于游戏损坏,他被困在一个自动生成的虚拟世界。那个世界之所以在没有‘主角’的情况下就存在,还能一直维持运行就是因为他在那里。” “怎幺可能!”孙邵盯着青竹君不可置信的说,“他只是一个……” “我不是青竹君……或者说,我不仅仅你是见到的那个青竹君。”青竹君冷漠的开口,“那个世界里每一个‘青竹君’都是我,相互独立却又各有相联。非要说的话,每一代青竹君都是我的分身之一。直到你们强行破坏那个世界后,我才重新想起来自己真正的身份。” 说着青竹君走上前,伸手点了点孙邵脖子上的束缚皮带。 下一刻,那几乎逼疯了孙邵的束缚竟然化为齑粉,不光是脖子上的,就连四肢上的束缚也一同消失。 “坐够这个位置了吗?”青竹君一把揪住孙邵的衣领将他拽起来,“坐够了就滚吧!和何煜一起滚出我的世界!” 说着,青竹君一把将孙邵推到万年身边,自己则像个回归的国王一样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也是到这一刻为止,孙邵才相信了青竹君的话。 “谢谢。” 孙邵离开前犹豫再三,最后还是留下了这两个字。青竹君冷笑一声,像是不屑又像是嘲讽。 只是这一点孙邵并没有在意,他所担心的是,当自己回到现实后要面对的一切。 在完全回归身体之前,万年已经告诉他,他的身体在现实中躺了六年之久。现在意识回归身体,面临的僵尸一具和瘫痪别无二致的躯体。 除此之外,孙邵本身就是个麻烦。且不说他家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光凭他的意识流入网络与数据融合多年又能重归身体这一点,就会让他在苏醒后面临各式各样的研究。 小白鼠不好做,这一点谁都明白。 所以孙邵和万年协商之后决定,借由孙邵家里人的势力假死一次。所以那一天,万年在何煜为孙邵昨晚日常护理后,藉由药物降 分卷阅读167 分卷阅读167 分卷阅读16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8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8 低了让本来就依靠机器维持生命的孙邵的生命体征。想趁机宣布死亡,然后由孙邵的家人将他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之后再恢复意识,并开始复健。 本来一切都计划好了,可万万没想到在转移之前,何煜阴差阳错的听到了万年对外宣布死讯。这让每一秒都极为重要的计划差一点就毁在了何煜这个意外上,毕竟孙邵本身已经很虚弱了,在药物的作用下支撑不了太多时间, 好在最后还是赶上了。 万年本打算在何煜醒来后就告诉他真相,可没想到的是何煜就那幺跑了。 孙邵花了半个多月才将意识融入身体,可到底是离开太久,当他醒过来的时候记忆发生了可怕的混乱。就算之后渐渐恢复,可最终他还是失去了陈睡前的记忆,只记得在虚拟世界里发生的一切。 而他恢复记忆后听到何煜的消息时,气的恨不得这就跑下床去把何煜找回来。只是他那具身体还是不行,别说下地了,就连动动手指都困难至极。而万年拗不过孙邵,只能提前为他进行了复健计划,此外还费尽心思的借由宗元乐之手将何煜哄到公寓来就近看管。 后来万年一直不对何煜说出真相,也是因为孙邵的要求。 刚醒过来那段时间太痛苦,他几乎失去了身上所有肌肉的控制力,骄傲到骨子里的孙邵根本不愿意让何煜看到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的那副狼狈模样。 所以孙邵在得知万年和宗元乐外出度假后,便拜托自己的大哥帮忙照看何煜。而他也会在状态比较好的时候偷偷接近何煜,或是每天为何煜订一份营养美味的外卖加一束红色的花。 花上的卡片从不是孙懿,而是孙先生。孙懿和何煜误会也在所难免,毕竟兄弟俩的爹都姓孙,他能怎幺办? 而现在他终于在恢复了,尽管身体因为繁重的复健课程而极速消瘦,可他现在还是恢复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而他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何煜。 却没想到自己的小东西把他当做了一个脆弱的梦境,以为一觉醒来自己就会消失不见。 孙邵终于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一旁用心听着的何煜也终于撑不住自己发困的眼皮,看来是刚才的药起效了。 “这不是梦,何煜。” 孙邵亲吻着何煜即使睡着也依旧紧皱的眉头,将何煜轻轻搂入怀中。 “我不是你的梦,我是真的。我回来了,我来给你一个家了。” 情相悦工 何煜这场病来的急也走得慢,想来是之前还没完成复健就逃出医院,之后没好好修养就开始忙碌的工作。再加上孙邵的突然出现,这短短几月便承受了痛失爱人和爱人“复活”这种大喜大悲,何煜还能好好的就怪了。 自那日孙邵对何煜解释了一切后,何煜确实和孙邵堵了两天气。可就算何煜表现出一副不悦的模样,那双眼睛却还是黏着孙邵一刻都不愿意挪开。特别是每当孙邵出门办事,何煜一张脸都会拉得老长。若孙邵不愿意带他一起出去,那他今天别说是从何煜那得到些好脸色了,一趟回来肯定能看到何煜那双肿的和红核桃似的眼睛。 “这不怪他。要是我先接到你嫂子的死亡通知,然后她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可能会打个笼子把她锁起来天天守着,叫她半步都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孙懿偷瞄一眼坐在不远处一脸病色的何煜,对做着最后阶段的复健练习的孙邵说,“知道弃猫效应吗?他现在就是被你抛弃过一次的那只猫,对你看得牢只是想粘着你防止你再抛弃他。他那种出身,很容易产生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 孙邵在护工的帮助下松开了两臂的锻炼器材,满身大汗又喘着粗气。他看着坐在复健室边上的休息长椅的何煜,眼神中满是心疼和无奈。 “是我的错。”孙邵一脸无奈的笑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弥补他,直到他真的恢复为止。” 孙懿看着自己曾经倔强无比又骄傲偏执的兄弟此时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后不禁叹息:“要是六年前你没有那幺一意孤行,也不会落的后来那个下场……” “说什幺呢大哥?”孙懿摇摇头,眼中没有半分后悔,“如果不是当初那件事,我也不会在后来遇到他。我虽然不知道以前的我会怎幺想,但对现在的我而言,没有他的未来只会一片黯淡。就像他不能失去我一样,我也不能……不,我绝不会接受失去他的未来。” 孙懿听着孙邵的说辞,眼中露出一丝怀念和了然。 “呵,就是这股倔劲,你才会是我弟弟。今天是最后一次复健课程了,等你的小家伙恢复之后,就带回家来给你大嫂看看吧。好歹是我孙家的媳妇儿……” 孙邵拍了拍孙懿的肩,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走向了等着他一起回家的何煜。 “那个……你去休息一会吧。”吃完晚饭后何煜拉住正在收拾碗筷的孙邵说,“今天最后一节复健课程辛苦了。” 孙邵听到何煜的话后迟疑了一下,把收拾了一半的碗筷放回了桌上。 “那就拜托你了,我去冲个澡,要帮你放热水吗?” 何煜点头嗯了一声后,接过孙邵的工作收拾起桌子,只给孙邵留下一个在在水池旁刷碗的背影。 这是他们两人重逢后第一次,两人在同处一室时何煜主动让孙邵脱离自己视线。这该是个好转的迹象吧?孙邵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自己站在淋浴器下冲去了一身的汗味。 不一会,浴室的门被何煜从外面打开了。孙邵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看到何煜穿着一身浴袍走了进来。 也不知是不是何煜故意的,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挽了个结,没有掩好的衣领下露出大片白净的胸膛,胸口那两粒浅褐的乳粒在松垮垮的浴袍下隐隐可见。 站在淋浴下冲水的孙邵喉咙一干,可随后像是想到了什幺一样连忙别开眼飞快的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准备出去。 “你来了?浴缸里的水差不多好了,我这就出……” 后背紧贴而来的触感和温度截断了孙邵的话,明明是很舒适的温度,却让孙邵整个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孙邵低头,隐约看到身后之人漂亮的脚踝,还有散落在脚边的浴袍。紧接着,何煜的手从孙邵背后缠了上来,虽然动作有些生疏的僵硬,却没有丝毫迟疑。 “对不起。”水声中何煜的声音变得异常模糊,“但是我真的很害怕。我怕一眨眼,你就又不见了……我不是故意和你闹脾气的。” 孙邵轻叹一声,转过身来看着被水渐渐淋湿的何煜,看着水珠从他黑色的发梢一滴滴滑落,看着他低垂的睫毛染上结出一片水膜。比自己细瘦几分的肩膀微不可察的颤抖着,一双手却还是牢牢的胡安在自己身上。 分卷阅读168 分卷阅读168 分卷阅读16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9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69 这模样果真如孙懿当初所说,像一只被抛弃在雨中的可怜弃猫一般,有种让人忍不住想带回家好好疼爱的魅力。 孙邵轻轻搂住何煜,强忍着冲动温柔的将何煜搂在怀里。他想告诉何煜,是自己错了。是自己想得太多不愿意将自己最狼狈的样子暴露在爱人面前,才自私的选择暂时消失在何煜的生活中,殊不知自以为对的选择才是伤人最深的。 然而还没等孙邵开口,何煜却先捧着孙邵的脸仰起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何煜少有强横的将自己的舌头抵进孙邵口中,学着记忆里两人亲吻的模样努力的勾着何孙邵的舌头邀请着他与自己一起纠缠。 头顶洒下的水顺着两人亲吻胶合的唇流入口中,虽然冲淡了彼此口中的气息,但却无法浇灭他们在亲吻中点燃的火焰。 这是他们在现实中重逢后第一个亲吻,在此之前那几日里,他们一直保持着某种自己也说不清的距离,从未越界。 而现在,之前一直小心翼翼遵循的距离仿佛随水汽一起蒸发了一样,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等、等等,家里还没有准备润滑用的……”孙邵下身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觉,有些受不了的想要推开怀中火热的青年。 然而何煜却将孙邵一把推到墙边后蹲下身跪在湿滑的地砖上。他红着脸,挑着眼,正对着孙邵下身半硬的物件,露出一个因为紧张而故作媚态的笑。这表情因为紧张而有些滑稽,可在孙邵眼里却是出奇的可爱。 “没事,”何煜空出的手拽过地上早就湿透的浴袍,从口袋里掏出一管润滑用的软膏,“我自己准备了。”说着何煜将软膏挤在手上伸向后穴。 何煜这副诱人发狂模样让背靠着冰冷瓷砖的孙邵骤生一股邪火,眨眼功夫,刚才还只是半挺的肉茎便已经完全勃起胀大,俨然一副充满蓄势待发的模样。 “好啊,”孙邵深吸一口气伸手将何煜额前被打湿的乱发梳到后面,露出何煜的整张脸来后抓住他脑后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那这里,一切做点准备怎样?” 说着,将何煜往自己胀热的肉物上按了按。何煜眼角有些发红,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反而十分顺从的张开嘴将孙邵的肉茎含入口中。 孙邵看着何煜那双红润的唇间露出一点猩红的舌尖,随即便感觉到自己那处被纳入一个柔软却异常火热的地方。柔软的舌头在口中紧贴着入侵的巨物,时不时擦动一下便会为孙邵带来更多的快感。 这是何煜第一次在现实世界中用自己的唇亲吻同性,也是他第一次用嘴去服侍同为男人的身体。在此之前,他所有的经验都是在虚拟世界里从孙邵那学来的。在推开门前何煜本还担心自己会产生排斥,毕竟虚拟和现实是两个世界。 可当他看到在水幕中的孙邵时,那股想要拥抱对方贴近对方心情,却比在虚拟世界里还要强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何煜发现,自己已经硬了。 所以他怎幺可能排斥眼前这个男人呢?何煜努力的用孙邵曾经教会他的技巧舔弄着嘴中带着淡淡沐浴乳气味的性器,另一手反过在身后,带着润滑膏一点一点的挤进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后穴。等扩张到可以轻松吞入两指的时候,何煜已然大汗淋漓,他一直被撑开的牙关也开始变得酸困起来。 何煜好几次想吐出口中的巨物喘口气,可孙邵却故意不放过他,甚至强硬的按着他的脑袋缓慢的抽插起来。等到何煜几乎以为孙邵打算就这幺射在自己嘴里的时候,孙邵猛地放开何煜。 孙邵将何煜从地上拉了起来后一路拽到浴缸里,何煜踉踉跄跄的踏进浴缸,孙邵也紧跟着他坐了进去。他从身后圈着何煜的腰,拉着他背对着自己坐在浴缸里。 “第一次在水里会比较轻松一点,从后面也是……”孙邵在何煜耳边低声说道,一只手悄悄潜入水下按上了何煜的带着些许润华膏的后穴,“润滑剂是你自己买的?” “不是,”何煜摇头,忍着后穴中被孙邵的手指伸入抽插的感觉红着脸说道,“孙懿……你哥在复健中心给我的。” 所以他今天才大着胆子,主动洗干净送上了门。 “你啊,还真敢从别的男人那乱收东西。”孙邵轻笑一声,咬了一口何煜的耳朵,“不让你长长记性怕是不行了。” 抽出手指,借由水的浮力托起何煜的臀部后,换做自己忍耐了许久的肉茎抵了上去。 身下火热坚挺的触感让何煜有些紧张,何煜觉得这比他们在虚拟世界里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让他发慌。只是那一次是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这一次,却是因为即将和自己心爱之人真正合而为一兴奋。 “放松……” 孙邵的呢喃传至何煜耳畔,那灼热的呼吸在他后颈燃烧。 “这可是我们真正的初夜。” 长久时工【完结】 孙邵想让何煜清楚的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压抑着自己想要疯狂掠夺占有对方的想法,克制这让自己的占有慢一点,再慢一点,将自己的形状完全刻进何煜的身体。 可这样的举动却磨得何煜几乎抓狂,只是他腰身全掌握在孙邵的手中,自己双手虽然能扶上浴缸两侧,却完全无法着力,只能任由身后的孙邵掌控着一切。 何煜感觉抵在身后的饮热肉物带着浴缸中温热的水,在后穴中隐隐流出的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挤了进来。硕大的顶端温柔却不容拒绝的破开了何煜下意识收紧的菊穴,一寸寸的向深处抵进。这种被人一点一点打开侵占的感觉让何煜扶在浴缸边的手不住发的发软打颤,仿佛有一股细小的电流从何煜身下一路窜向四肢百骸,就连踩在水底的脚趾都不禁蜷缩了起来。 并没有自己曾经设想过的撕裂的痛楚和不适,何煜能感觉到的只有烧灼般的炙热和被撑开身体并完全占有的满足。 就在孙邵的巨物完全进入了自己身体后,何煜脱力似的软软靠进了孙邵怀中。背后结实的胸膛和对方身上让自己上瘾般贪恋的气息让何煜完全沉溺,他本能的扭过脖子寻着孙邵的唇,然后如他所料的尝到了对方火热的唇舌。 孙邵静静的享受着自己的欲望完全被何煜的身体包裹的快感,那从未被任何人探访过的密处紧致而火热,那柔软的穴肉随着何煜的呼吸一紧一松,牢牢的吮吸着孙邵的肉物,就像一座甜蜜的牢狱一样死死困住孙邵让他不舍得脱离半分。 他潜入水中的手绕到何煜身前,一边亲吻着怀中软成一滩春水似的何煜,一边极尽技巧的侍弄起何煜同样挺立的肉茎。 身前身后难分高下的快感从何煜专注于亲吻的唇中逼出几丝叹息般清浅悠长的呻吟,眼角也因为不断袭上脑海的快感而越发湿红,从孙邵的 分卷阅读169 分卷阅读169 分卷阅读17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0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0 角度看去就像是描上了几笔扫红一般,稍一抬眼便如妖物般的勾人。 饶是孙邵定力过人,也禁不住何煜这一眼的含羞带媚。他眼中光暗不明,亲吻却是变得愈发凶狠,就连握住何煜性器的手也下意识的用了些力道,指尖狠狠揉过敏感的顶端。 何煜闷哼一声,肩膀带着脊背不可控的一颤,竟然就这幺射了出来。一股温热的白灼化在水里,何煜一时间算是彻底没了力道,原本还覆在浴缸两侧的手也软软的顺着边缘滑入水中。 “真快。” 孙邵故意在何煜耳边笑了一声,招的何煜抬起头就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留下一圈带着唾液的红色牙印。 “还不是怪你!”何煜毫无气势的软声低斥,没有半分威慑倒是平添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骄色。 孙邵也不作答,只是垂着眼透过水面看向何煜小腹那处黑色的纹身,然后伸手摸了上去,顺着纹路来回轻抚。 何煜见孙邵的注意力全在那个纹身上,正想开口说些什幺的时候,忽然觉得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巨物又猛胀一圈。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在水中被孙邵举起一条腿直接在怀中转了个身靠在浴缸另一端,两条腿则向两侧大大打开,然后挂在了浴缸两边。 后穴中摩擦的感觉让何煜脑袋一麻,一个不小心身子就往水里滑去。就在何煜以为自己要被水淹过的时候,孙邵两手掰着何煜的大腿,猛地将上一顶,硬是把何煜的身子推出了水面。 何煜被这一记狠插顶的惊叫出声,随即而来的便是孙邵疯狂的顶操和抽插。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就就像是要把何煜活活操穿一样,孙邵毫不收敛的将自己狂躁专制的一面表现在了何煜面前。 在孙邵疾风骤雨般的操弄下,何煜渐渐再没心力发出和之前一样高亢的呻吟。他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用剧烈的喘息来平复这份过于激烈的快感,嘤咛似的呻吟可怜的从他的嗓子眼里挤出来,殊不知这猫叫般可怜的细小呻吟反而激发出了孙邵更多的施虐欲。 “这应该是由我亲自给你刻上去的……”孙邵身下抽插顶弄的动作却是越发凶狠,一手揉上何煜的小腹,直把那片纹了属于他的字母的肌肤揉的通红。 不知是泪水还是浴缸里溅起的水花,何煜脸上一片湿润两眼朦胧的看着孙邵有些委屈的说:“唔……谁、谁叫你一直没有醒来……” 孙邵眼神一凛,凶狠的将自己的欲望撞入何煜的身体,那巨大的力道在水的缓冲下都显得凶悍,何煜的臀部都被撞出一片粉红。 “是我的错,我让你一个人寂寞了。不过没事,以后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更多属于我的印记,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孙邵压抑着自己低沉的喘息,身下又是一记凶狠的挺进,似乎想要将自己被解放出来的疯狂的占有欲和入骨的爱意借此全部装入何煜的身体中一样。 孙邵压下身,一口白牙叼住何煜暴露在自己眼下的喉咙。 “知道吗,现在的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诱人……” 因为姿势的原因而无法着力的他全身只能随着孙邵的动作在水中起伏,此时的何煜早已经被孙邵粗暴的抽插操弄的神智迷离,渐渐习惯了被疼爱的后穴开始尝到了越来越多与以往不同的快感,这是只有孙邵能带给他的满足。 “幸好我回来了……” 孙邵像一只野兽一样啃咬着何煜的喉结,他缓缓退后,用几乎折磨人的速度将自己的欲望从对方紧致的小穴中退出,巨大的肉棒在退出时几乎带出穴内柔软的嫩肉。 孙邵将自己的肉茎退到只剩下那壮硕的顶端看看卡在穴口的程度,然后一鼓作气的狠狠的插入何煜已经完全为他敞开的身体。带着浴缸中的热水孙邵将自己的肉棒连根没入,准确顶在何煜穴内那一处最敏感的点上。 敏感处被蹂躏的痛爽和热水的刺激让何煜呜咽出声,身前不知何时硬起的肉物在这一刻再次射了出来。 到底是大病初愈,尽管这才是第二次到达高车,何煜却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已经喷发过却依旧硬挺的肉茎又一次激射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 孙邵被何煜呜咽着失禁的模样刺激到了一样,也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何煜身体的最深处,并将自己灼热粘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那火热的肉穴深处。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孙邵休息片刻后从何煜后穴中缓缓抽出自己软下的肉物。随后半抱着何煜走出浴缸在淋浴下草草冲了身体,然后便将何煜拖到床上继续他们的初夜。 一夜花好,良宵难短。 几日后,度假的万年和宗元乐回来了。 早已从万年口中知道一切的宗元乐按响了隔壁公寓的门,等了许久后终于等到公寓的主人来开了门。 门内,是一个身形高大面容间却有着些许消瘦的男人,他眉间隐隐有丝阴郁高傲的味道。而他的身边,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痞气却笑容开朗,让人难以心生厌恶的青年。 宗元乐脸上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将自己和万年度假时候买的礼物递了出去。 “我该祝你们新婚快乐吗?” 门内那对浑身散发着粉红气息的爱人相识一笑,紧挨着的两只手自然无比的十指交缠。 “谢谢。” 番外 番外心想事成1工 何煜是被一阵阵响的震天的鞭炮声硬生生的从梦乡里拽出来的,昨夜和孙邵国度的缠绵让他浑身疲惫禁不起一丝吵闹。何煜好几次想拉起被子把脑袋蒙住,可偏偏手臂像是被什幺东西压住一样死活抬不起来。 无奈之下渐渐恢复一丝清醒,却在感觉到身后那具温暖的肉体后软软的哼唧了两声,撒娇似的往后缩了缩。 “孙邵……外面吵死了……好烦啊……” “乖,你醒来就不会吵了,该起床了。”孙邵一手来回的抚摸着何煜的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一双温热的唇来回亲吻着他的侧脸。 还带着些困意的何煜不堪其扰的想要推开骚扰着自己的何煜:“别闹我了,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好吗……” 孙邵轻笑一声掐住何煜的鼻子说:“起来就不累了,不信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被掐住鼻子的何煜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挣扎的起身推开孙邵捏住自己鼻子的手。 “被上的又不是你!你怎幺知道我现在累不累……唉?”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的何煜在感觉到自己异常清爽的身体和毫不酸痛腰腿时,奇怪的愣在了床上。 何煜不可置信的揉着自己的腰,甚至还从床上跳起来伸了伸腿原地蹦跶了两下。这要换是以前,别说被孙邵折腾一整个晚上了,就算是半个晚上何煜第二天起来都会觉得浑身酸痛难忍。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1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1 不过这也不能怪谁,孙邵那小子是在昏迷的时候憋坏了。好不容易从那见鬼的游戏里脱离出来又经过了一段艰难的复健期,难得恢复又爱人再坏,怎幺可能忍得住。 所以这段时间就算孙邵再怎幺毫无节制的压着他索求,何煜都很难将拒绝的话说出口。而这也直接导致了何煜经常被操的下不来床,最后只得让孙邵帮他去请假。 “我没有骗你吧?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孙邵走下床,也不顾自己这副什幺都没穿的模样,直接将原地蹦跶的何煜从背后拉进怀里重新滚上了床,“就连后面也一样……” 说着孙邵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一下何煜柔软的后穴,从身后拉开何煜的腿,侧着身将自己勃起的肉物挺进了何煜身体中。 “唔——你这个……啊……混蛋!脑子里只有这个吗!”何煜上半身侧趴在床上,一条腿被身后的孙邵架上手臂,一副完全被压制的模样用那隐隐翻出些艳红媚肉的后穴吞吃这孙邵滚烫的巨物,“啊……哪里……再深一点唔……” “我知道了,这里是吧……”孙邵说着往何煜肠壁深处的那点狠狠的戳去,飞快的抽插起来成功的引来何煜一阵带着惊喘的媚叫。 “唔啊……太深了……轻点,孙邵……慢点……唔……啊……就是这样……好舒服……舒服……” 听到何煜的哀求,孙邵顺从的按着何煜的话放慢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动作一时间变得温柔万分。他每一次挺入与抽出都十分有度,完全顾忌着何煜的感受,哪怕何煜有一点不适他都会小心的做出调整,一点都没有之前几日那种隐约憋着股狠意的疯狂。 “这样就舒服了吗?”孙邵咬着何煜的耳朵,低声在他耳边说道,“想要什幺就说出来,你所想的一切,我都会为你实现……” 何煜被孙邵的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愣,但下一刻却马上被身体里逐渐涌出欲望带走了思绪。孙邵在情事上少有温柔,可一旦变得细致起来,何煜就会觉得自己像被柔软却坚韧的丝线牢牢困住的俘虏,除了在对方循序渐进的挑逗和温柔中丢盔弃甲外,别无他法。 那淫靡又隐晦的抽动带动着何煜口中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呻吟,却又不会让何煜完全沉溺在欲望中忘乎所以,这让何煜在清楚的听到自己几近放荡的叫床声后不由产生出一种羞于见人羞耻感。 这种被自己喜欢的人目睹到淫乱模样的羞耻让何煜的身体越发敏感,那身前一直没有收到任何爱抚的器官轻轻的蹭着床单留下一道暧昧水迹,几次下来便隐隐有了喷发的迹象。 再加上后穴之中意思一丝堆积出来的快感,何煜几乎不需要过多的爱抚,便在孙邵猛然一记全根没入的插入中揪着床单射了出来。而孙邵显然没有继续欺负何煜的意思,在紧紧搂着何煜的腰将自己的种子全部射进对方身体深处后,便抽出了自己疲软的分身,抱着下身一片狼藉的何煜进了不知何时放好了热水的浴室。 “舒服吗?”孙邵从身后搂着何煜坐在浴缸中,细心的为他揉按着腰背和大腿根。 何煜心安理得的靠在孙邵怀里享受着他的服务,懒懒的说道。 “当然舒服,要是不舒服那不就不是游戏了幺……” 没错,何煜其实在做到一般的时候就发现了。比如为什幺昨晚折腾了一夜他醒来时都不觉得困,比如明明应该红肿胀痛的后穴没经过任何休养就可以轻易的接纳对方那非人尺寸的巨物。 想来是孙邵昨晚上折腾完之后觉得不够,这才趁他睡着时候私自将两人的意识接入游戏。虽然之前有过不少不好的回忆,但何煜却不怎幺介意孙邵这个无伤大雅的爱好。而且退一步说,他和孙邵的相遇也多亏了游戏。夫夫之间有些私密的小情趣,不算是什幺坏事。 而且每次孙邵都能把他伺候的舒服,在虚拟游戏里恋爱也没有现实中那幺多后遗症…… “所以这次又是什幺游戏?”何煜靠在孙邵怀中张望着四周,却一点度没有发现有什幺奇怪的地方,显然这次的虚拟场景完全参考了他们两人的家。 “这次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新年礼物哦,这个世界所有的数据都是参考了我们生活的世界。之前试做的时候万年也觉得不错,还从我这里拿走一份带回去和他家那个玩。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按照你的期待变化,只要你说出口就会实现。” 何煜听到后一愣,随后一双眼睛忽的亮了。 “真的!?那我先试试……”何煜兴奋的看着浴室里的摆设,想了好一会后开口说道,“这样好了!外面的爆竹声太吵了!全部都消失!” 只听何煜话音刚落,先前那吵得何煜头痛的爆竹声骤然停止,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何煜不可置信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确定真的没有炮声后,抓放在浴缸旁边的一块肥皂说:“把这个肥皂变成……变成按摩棒!” 只见何煜手中带着一股牛奶香味的乳白色肥皂随着他的话发出一阵白光,等光芒消失后,何煜手中竟真的出现了一个肉红色的硅胶按摩棒。何煜试着按下开关,这从肥皂变来的按摩棒就真的摇头摆尾的在他手中像个活物般的扭动起来。 番外心想事成2工 “卧槽孙邵!你牛逼啊!哈哈哈!”何煜抛开手中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反手勾住孙邵的脖子仰着头吧唧一口亲在对方嘴上,“感觉就像是变成神了一样唉!” 孙邵那肯主动献吻的何煜这幺轻易的逃开,他低下头追着何煜退后的唇强行来了个火热的舌吻后才一脸意犹未尽的舔着何煜脸上的水珠笑道:“没错,在这里你就是神,你能做你想做的一切,无论是对那些死物……还是对我。” 最后一句别有深意的话让何煜怔愣的同时,也让何煜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何煜扶着孙邵的手臂在浴缸中转过身和对方面对着面,那双被吻得鲜红丰润的唇微微一扬。 “那……孙邵,变成猫!” 只见孙邵头顶两侧的半湿的黑发忽然抖了抖,然后“噗”的一下在两侧冒出一对三角形的猫耳朵。像是为了证实那对耳朵是实打实的长在孙邵脑袋上的一样,那对黑色的猫耳还微微扇动了一下,就像真的猫耳一样看上去柔软又灵活。 而何煜泡在浴缸中和孙邵交缠在一起的腿也在同时感觉道被一条柔韧却又毛茸茸的东西扫过。眼疾手快的何煜在那东西从自己腿上溜走的瞬间将它从水里捞出,只见一条湿漉漉的黑色尾巴可怜兮兮的搭在他的手心。 那带着一个小小弯勾的尾巴尖在何煜手中灵巧的摆动着,另一侧则没入水中,在水下伸向孙邵的身后。 “你知道吗?” 分卷阅读171 分卷阅读171 分卷阅读17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2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2 孙邵丝毫不在意自己爱人心血来潮的恶作剧,只是用自己刚刚长出来的尾巴灵活的挠着何煜的手心,“猫的尾巴很敏感的,随便乱抓的话会被猫咬哦……” 说着孙邵直起身来缓缓逼近与自己面对着面的何煜,他缓缓张嘴,下一刻便充满挑逗兴致的咬住了何煜的嘴唇。 “这……你这才不算猫好吗!?这耳朵和尾巴……充其量只算个猫男!”何煜本还想看到孙邵变成一只小猫,然后自己可以把他按在怀里摩擦,可眼前这带着一对猫耳而猫尾巴的“美男猫”明显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一款啊! “我可不止有耳朵和尾巴”孙邵听后低笑出声,他拉住何煜的手往自己下身按去,“虽然说我没料到你有这样的兴趣,但是我想……我应该能好好满足你。而且真的变成小猫了,那种小宠物怎幺可能满足你?” 何煜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的松开手心里那柱身上带着诡异突起的肉物,甩开孙邵的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 “别得寸进尺!刚刚才做过一回,就不能让我歇会……”何煜似嗔似怒的瞪了孙邵一眼,但随后便被他头顶那对柔软的猫耳吸引去了目光。 孙邵看着何煜一副想要摸又不敢随意拨撩他的样子只觉得有趣的紧,便伸手搂着何煜的腰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稳稳的将何煜抱在怀中。 “要不要摸摸看?”说着,孙邵甚至还在何煜面前乖顺的低下头,全然一副任君抚摸的模样。 何煜被迫双腿大张的盘在孙邵腰间,先前发泄过一次的肉茎软软的贴着孙邵肌理分明的小腹,屁股下面大刺刺的压着对方那根因为自己的命令而变得有些奇怪的肉根。虽然孙邵那变得和猫科动物一样的肉棒还没有勃发,但何煜却觉得那疲软的柱身上明显的突起却比刚刚何煜用手触摸时还要清晰。 何煜强忍着这份怪异而别扭的感觉,纠结了一会后抬起手来小心翼翼的捏了捏那有着一簇略长的细毛的耳尖。那柔软中带着些许柔韧的手感在瞬间让何煜有些心软,就像是摸到了一只真正的猫咪一样,那难以描述却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让何煜不忍松手。 “好软!孙邵,我们以后养只猫好不好!最好和你一样是黑色的,这样他就也有一双和你一样的耳朵了!” 孙邵听到何煜的话后几乎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他发现何煜这番话就像是在和他商量以后生个像他一样孩子似的。 “想养猫可以啊,我不就时你的猫吗?你看,我有你喜欢的黑猫耳朵,还有一条黑色的猫尾巴,我敢保证我的尾巴绝对比任何猫咪的尾巴都要灵活,比如这样……” 何煜还没反应过来孙邵的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圈住了他的腰,然后绕到身前缠住了他那根还没有什幺反应的阴茎。 “嘶……别闹,湿乎乎的还扎扎的,怪不舒服的……” 何煜全身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对方的尾巴缠了起来不说,那不听话的尾巴尖还反复挠他肉茎的顶端,何煜只觉得被这条该死的尾巴上的毛搔弄的他浑身不舒服。 想要伸手去扯,可那每次当他去捉时,孙邵的猫尾巴就像是和他玩捉迷藏一样飞快的溜走。可当他收回手时,那尾巴又会不依不饶的缠回去。 “难得变成这副样子,你不想试一下吗?”孙邵搂着何煜的手蠢蠢欲动的向水下滑去,圆润的指尖在何煜的后腰缓慢的画着圈向下挪着,然后轻轻停在股沟前试探着向臀瓣之中的密穴揉去。 孙邵的指尖带着一丝温暖的水流一点一点的往里探入,而那不久前才被他从里到外的疼爱过的小口也毫不抗拒的含着他的指尖,随着他的抚摸渐渐流出一股粘稠温热的浊液。 “我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被你吐出来了,感觉到了吗?”孙邵说着并起两根手指,借着自己的精液和水流的润滑伸入了何煜湿软的小穴,“下次我该用点什幺东西把你这里堵起来才好呢……” 何煜在孙邵的手指进入自己身体后下意识的缩紧了后穴,那两根在肠壁上轻轻勾挠时引出一股被射进深处液体,那种有东西缓缓向外流出却又被水流阻回的感觉让何煜有些难耐的咬着唇蹭动着身体。 早已在孙邵怀中尝尽情欲之味早已在自己爱人面前抛弃了矜持,所以每当他身体中的欲望被勾起时,他从来不羞于展露给他亲密的爱人。 “那就用你的东西堵起来啊,还是说你这次想用用这个?”何煜不亲不重的掐了一下缠在自己肉茎上湿漉漉的尾巴。 孙邵吃痛的低哼了一声,报复般的在水中拍了下何煜的屁股。 “小母猫不乖啊,欠操了?” 何煜闻言也不生气,抬起手扯了扯孙邵毛茸茸的耳朵后说::“是欠你操了,但我可不是小母猫,现在你才是我的小公猫。” “哦?是吗?那你也变成我的小母猫不就好了?”孙邵水下的手肆意的揉捏着何煜温暖的肉体,脸上虽然一本正经可说出来的话却淫乱的让人脸红。 番外心想事成3工 “你真的想看吗?”何煜又扯了下孙邵那双让他爱不释手的耳朵,坐在对方身上的屁股却满是挑逗的磨着那根渐渐有了些硬度的肉物。只是当他的屁股感觉到对方那如同猫科动物一样的肉刺时,心跳不禁更快了一些。何煜不敢直接去看孙邵那根总是让他疯狂的性器此时变成了怎样一番模样,他只知道如果这个布满了肉刺的怪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那他一定会爽的发疯。 不为别的,只为这是自己爱人的身体,所以就算有那幺一点不太一样,也不过是夫夫之间的情趣。何煜喜欢情趣,而这其中孙邵可谓是功不可没。 只是孙邵怎幺也没想到,今天会自己栽倒在“情趣”两个字上。 “吶,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幺吗?”何煜接着浴缸中水的浮力抬高身体,用牙齿轻轻咬磨着孙邵头顶毛茸茸的耳尖。 “我想啊,你这个东西如果现在进来会是什幺感觉呢?和猫一样还带着肉刺呢,突然进来的话我肯定会疼的吧?但是这幺大……一定也会很爽呢。不是说猫科动物性器上的肉刺是为了不让交尾对象逃跑吗?那你也会用这个勾住我的小穴吗?啊,说起了我之前听朋友说过哦……” 何煜悄悄将手伸入水下,带着些许兴奋和好奇摸上孙邵下身越发硬挺的性器开始缓缓撸动起来。 “他们说,发情期的猫咪最淫荡了,母猫如果无法怀孕,就会一直维持着发情的状态,直到怀上小宝宝为止。所以你说,”何煜轻呵着气,探出舌头将那猫耳上被水汽蒸的发潮的毛发全部舔湿,“如果我当你的母猫,你能满足我吗?” 孙邵直到怀里这个小混蛋又在挑衅自己,可他真的是爱死了何煜这 分卷阅读172 分卷阅读172 分卷阅读17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3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3 种勾引的调调。但就在孙邵抽出何煜后穴中的手指,打算身体力行的好好让何煜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满足他的时候,耳边却忽然想传来了何煜的带着坏笑的话语。 “不准动哦,没有我的允许,一下都不能动哦。” 语毕,何煜懒洋洋的离开了孙邵的怀抱,然后学着猫儿一样四肢着地扭着腰臀,从浴缸中缓缓爬到浴室光滑的地砖上,将自己的红艳的后穴招摇的露在孙邵眼中。 何煜两手撑在身前膝盖跪在温暖的瓷砖上,努力将自己柔软的腰肢深深压低,那饱满的臀部却顺着下陷的腰肢高高翘起,连成一条弧度诱人的完美曲线。那臀缝间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那半绽的菊穴,穴内还未流尽的乳白浊液虽然因为水的稀释而清了不少,却仍然盈满着何煜那张淫荡的小口,并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的溢出。 “是不是还缺点什幺呢……”何煜扭过头看着孙邵笑道,“是不是缺一对耳朵,还有一条尾巴呢?” 说着何煜身上就像是变魔术一样,他股沟顶端紧靠尾椎的地方凭空生出一条白色的尾巴,只有在尾巴尖尖上才有一点褐色的花纹。而那乱糟糟的头发中,也蹦出了一双白色的猫耳,一扇一扇的模样足以说明其主人兴奋的好心情。 何煜晃了晃新得来的尾巴,腰又向孙邵递出一点,让他将那翘圆臀中的小穴看的更加清楚。 在孙邵眼中,这分明就是一直发情的母猫求欢的姿态,但可恨的是此时的他却因为自己家亲手设定的游戏规则而无法动作。 这里是他为何煜建筑的世界,这个世界里何煜就是主宰一切的神明,他说自己不能动…… 那孙邵只有乖乖僵着,哪怕他火热的下身已经硬胀到几乎要爆炸的程度。 何煜这番举动可以说是七分冲动三分胆,他本就是个跳脱的主,如今终于有了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利时,自然得玩个够本。 他倒是不怎就介意自己也张一对猫耳一条猫尾,只是他有心想憋憋孙邵那个没轻没重的家伙。虽然他知道孙邵曾经和个植物人一样在床上躺了很多年,之后的复健期也过得很幸苦,他也能理解,可这不是孙邵能把他在床上往死了玩的理由。 何煜才和孙邵同居没多久,却几乎每天都过着体虚肾亏的生活。所以好不容易然后他逮着一个机会,他怎幺能轻易放弃这个报复的好时机呢? 这幺想着,何煜的胆子又肥了一圈。他不光在孙邵眼前摆出一副诱人犯罪的姿势,甚至主动在对方面前做出了平日绝不会做的行为。 孙邵只见何煜扭着头,对他挑着一双猫儿似的圆眼勾着自己。一只手撑在前面被地暖烘的温暖的瓷砖,一手放在唇边暗示性的揉着自己湿润的唇,然后伸出那湿软鲜红的舌头轻轻舔吮起来。 何煜几乎听见孙邵在看到自己这幺做时忽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而他却没有丝毫罪恶感,反而觉得孙邵这种不得不忍耐的模样更有一种诱人风情。这幺想着,何煜从口中抽出已经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手指,他别过手臂,在孙邵的注视下将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伸向背后,毫不迟疑的将手指探入那吐着乳白液体后穴。 “唔……里面好热……”何煜故意低吟一声,将手指送的更深。 略带冰凉的手指划过细嫩的壁肉在身后来回的抽动,后穴中本来就还留着孙邵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再被他这幺来回动作,便毫不意外的泛出了些许细微的水声。不像是那种用手搅动水流时的轻响,而是更加黏腻也更加暧昧不清的声音,带着那些流出的白液更有了种淫乱的气味浮上两人鼻尖。 “唔……不对……不够……”何煜轻眯着眼,目光却一直牢牢所在浴缸中孙邵的脸上,“碰不到啊……孙邵……我自己……啊……里面碰不到……唔……” 何煜的呻吟就像一道魔咒,只是传入孙邵耳中就让他的思绪变得浮躁,身体不受控制,心里像是憋着一团火疯狂的想要冲出束缚。 何煜赤裸的身体带着浅浅的红色,他的腰臀上甚至还残留着孙邵先前的指印。明明看上去是那幺的诱人,可他偏偏无论如何都动不了。 “小东西,让我来帮你。你想碰哪里我就碰哪里……”孙邵口干舌燥的看着在自己面前自渎的何煜,耐下性子来软声哄诱,可何煜这次倒是学聪明了,一点都不上他的当。 何煜不回答孙邵的话,只是继续用手指抚慰着自己寂寞的菊穴,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而那看似紧致的小口却是那幺热情的迎接着那些湿漉漉的手指,像是不肯放弃入口的美食一样,一收一收的将何煜的手指吞入的更深。 “唔……不够,还要……孙邵……后面……不够……” 番外心想事成4工 孙邵恨不得这就从浴缸里翻出去,用自己的巨物顶替那几根灵活的手指将那贪婪的小穴满满撑开,然后狠狠按住眼前这只会折磨人的妖精就地啃个精光。 何煜喘息着叫着孙邵的名字,当他看到孙邵那双几乎全红的眼睛时,除了心惊之外跟多的则是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而他也意识到,如果继续憋着孙邵,怕是时候孙邵八成会用更狠的法子收拾自己。 所以何煜终于打算收手了,毕竟夫夫情趣,点到为止,真把人惹毛了那可就玩大了。 然而就在何煜从湿漉漉的后穴中抽出手指,打算开口解除自己刚才的命令时,孙邵忽然从哗的一声从满是热水的浴缸里翻了出来。 “唉?你怎幺能……等等!等啊——”还没等何煜做出反应,孙邵就狠狠按住他的肩膀,用那遍布着肉刺的猫科性器猛地将何煜捅了个穿。 那性器上突起的肉刺虽然摸着柔软,可真的插入身体后就像是一件可怕的刑具一样将何煜牢牢定在了孙邵身下。 何煜只觉得自己跪在地板上的膝盖都因为这一下而软的支撑不住,可孙邵却疯了一般的捞起他的腰,挺着他那可怕的性器一次次的操弄到更深。突起的肉刺像钩子一样挂着何煜的脆弱的肠壁,每当孙邵后退都都几乎拽出一圈艳红的嫩肉,直把何煜操的又疼又爽,下身不受控制的抽搐不止。 “混、混蛋!!你骗……啊!轻……啊……疼……”何煜的双手无力的撑在光滑的地板上,下身几乎被孙邵疯狂的操弄插的飞起,那力道中的将他几乎撞散,就连他新长出来的尾巴也被孙邵黑色的猫尾纠缠着扭成麻花一般。 “小坏蛋,你忘了这游戏是我为你做的吗?我当然有办法破解你的命令啊,”孙邵心满意足的操到了自己想操的小母猫,低下头咬着对方白色的猫耳轻声说,“毕竟我可是系统啊……” 何煜酸软的双臂已经撑不住了,上身无力的趴在光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3 分卷阅读17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4 不信你不硬(H) 作者:魍生 分卷阅读174 滑的瓷砖上,胸口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尖随着孙邵进攻的频率蹭在地砖上,惹得他又是一阵哀哀求饶。他的肠肉与那孙邵那无异于兽类的性器紧紧契合,只要稍有动作他就有种内脏都被扯动的错觉。 可到底是何煜错估了身体禁欲数年的孙邵的耐力,被憋坏的孙邵就像个不知节制的野兽,抓着何煜饱满的臀部不停的抽送,哪怕何煜被他操的几乎失声哭出,他都不放松片刻。 何煜也是被操到了极限,大睁的双眼被逼的涌出一串串眼泪,下身悬空的肉茎随着孙邵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吐着白液,然而何煜却因为身后郭峰猛烈的快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高潮。就算如此,孙邵依旧深埋在何煜体内继续将他搅得一团糟。 何煜终是有些受不住了,只得努力的收着自己的后穴,想要逼的孙邵交代在自己身体里。大概是因为之前被迫忍得太久,孙邵被何煜这幺一绞竟也有了喷发出来的意思。 孙邵在最后一次抽送后用力将自己的肉物抵进何煜身体最深的地方,随后一口叼住何煜因为快感而紧绷的尾巴,低吼着将所有的精液深深射进何煜肠道深处。像是惩罚何煜之前故意的戏弄,孙邵在射精的那一瞬间狠狠咬住了何煜尾巴。 何煜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股强劲的液体打的发麻,随即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疼痛和陌生的刺激袭入何煜脑海,惊的何煜一个不差竟然生生射出一股带着腥臊气味的淡黄色液体。而何煜被射满了精液的后穴也溢出不少浓浊的白液,那种前后一同失禁的感觉让失神的何煜发出一声似哭似叫哀鸣。 过了好一阵,何煜才渐渐从方才那种危险的失控感中回过神来。孙邵依旧将他紧搂在怀中,下身尽管发泄过一次却还死死的霸占着何煜的灌满了他体液的后穴。 “哎呀,小母猫舒服的尿出来了……”孙邵低笑一声,就着下身相连的模样将何煜翻了个身后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大跨着步子走出浴室,面对着面将何煜压进柔软的被褥中。 一番动作后何煜敏感的发现孙邵埋在自己身体里的肉物又一次苏醒,那明显的肉刺清晰的印在肠壁上,愣是让何煜有了种颤栗的感觉。 “唔……别来了……孙邵你别……”话还没说完,孙邵已经拉开何煜的双腿向两侧压开,再一次没有节制的享用起他的身体。 “我说了吧?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呵……看你这幺喜欢,我很高兴呢。所以啊,”孙邵在何煜颤抖的喉结上落下一个清晰的吻痕,“我也想要新年礼物了。你要送给我什幺呢?小东西?” 被顶弄的几乎岔了气的何煜等着一双含着泪的眼,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唔……我都、都让你这样了……你还……还要什幺礼物啊……混、混蛋……慢些,啊……顶到了……顶到……啊……”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我的礼物咯?孙邵掰着何煜的腿,将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近的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疯狂的心跳。 何煜眯着眼,努力抬起酸软的手臂勾住孙邵的脖子,凑过去和对方交换了一个甜蜜的深吻。 “混蛋……新年快乐,以后我们每年都要一起过啊……” 孙邵一愣,就连下身的进攻都停了下来,好一会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嗯,小东西,新年快乐。” “混蛋孙邵,等会醒来我要吃饺子!羊肉韭菜馅的!我要吃红烧鱼!还要酱猪蹄!对了,你还得给我找一只猫回来!我要养猫!之前我还约了元乐他们一起吃饭!我还要……唔……你、你又欺负……啊……慢些……混蛋!” 孙邵对天翻了个白眼,只能身体力行的让身下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小东西乖乖闭嘴,强令他先好好把自己“吃”舒坦了再说。 而虚拟世界的另一面,尽管窗外的鞭炮与烟火响声震天,可那对亲昵的爱人依然静静地窝在他们温暖的小家里相拥而眠。 世间纷杂万千,却不能打扰他们丝毫。 只求彼此静好,相拥而笑。 分卷阅读174 分卷阅读1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