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H)》 分卷阅读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 《醉折金枝+特典》作者:冷音 内容简介: 本书为双绝相关、西门晔&凌冱羽 及 齐天祤x柳靖云。 本书成书之目的乃在于记录两位名满京城的高岭之花世家大少、金枝玉叶——流影谷主西门晔与当朝宰辅柳靖云——遭各自情人攀折囚锁之种种情事,以供作者及诸位看官娱乐之用。 两对的故事将采用相同的主题进行,但因角色禽兽度不同个性差异,所以会有不同的发展喔 收录篇名: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齐天祤x柳靖云) 1.夜归人 2.禁脔 3.小结——温泉水滑润金枝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西门晔&凌冱羽) 1.夜归人 2.禁脔 3.小结——温泉水滑润金枝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 1 夜归人 深夜时分,一道披盔带甲的身影蓦然自重重楼宇间穿行而过,于漫天风雪中往京西浣花巷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 这场雪已断断续续地下了许多天,今夜风势又格外强盛,浓浓夜色中,寻常人怕是连扶着墙沿走都举步维艰,可那道怎么瞧都与「轻装」二字无缘的身影却是丝毫不受风雪夜色所碍,不仅飞檐走壁得如履平地,足见落处更是达到了踏雪无痕的境界,半点痕迹也不曾留下……若有通晓武艺之人在此,只怕立时便要因眼前的这一幕而深受震撼。 ——原因无他:放眼整个大卫,能在武道上有此造诣的人屈指可数;可眼前这人的体貌行至却与江湖上任何一个有数的顶尖高手都对不上,更何况他身上还穿了一套以其实力而言只会徒增滞碍的甲胄?若非其人身法太快,一旦让人瞧清他身上那套甲胄和军装的式样,所受到的震撼只怕还会再更添上一层。 因为那是仅有禁军八卫的八名统领上将军方得穿戴的制式甲胄。 若让人知道堂堂禁军统领大半夜地在那儿顶着风雪飞檐走壁,就算未曾因误会而挑起城中百姓恐慌,朝野物议、御史弹劾也是绝对免不了的……可此刻正全无形象地拔足前奔的某人却丝毫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仗着一身超凡脱俗的实力纵横于楼宇风雪间,及至目的地所在的浣花巷内,才稍稍缓下脚步、一个轻身翻墙进了位于巷子西侧的相府,并在尽可能不打扰到府中人安眠的情况下熟门熟路地摸向了主屋。 这人不少别人,正是统领禁军八卫的八名上将军之一,顶着当朝宰相柳靖云义弟名义、实际上却与柳相续弦无异的右金吾尉上将军齐天祤。 之所以会做出这等有如飞贼的行径,说到底不过是「归心似箭」四字所致——身居从二品高位、手下更独领一卫禁军的他虽无需同下属将官一般亲身带兵巡守,可年节时分入宫戍守坐镇的轮值却仍是免不了的。偏生他今年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从尾牙到大年初五、一连二十天当的都是从戌时到丑时末的班,和年前正忙,节时也难以闲下的柳靖云起居作息正好错开,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当满朝文武都在享受着阖家团圆的温馨和乐之际,他却正面临着一日之中只得一顿饭和小半宿同寝的时间可以和情人共处的窘境。不仅每晚回家时对方早已入睡,想动手动脚更得顾虑着靖云隔日的行程与体力,最后自然只能是默默隐忍,而让齐上将军这值当得一夜郁闷过一夜,甚至连一度起了分辞职不干的冲动。 好在这看似没完没了的轮值,终究仍有完结的一日。所以用尽最后一丝耐性熬过了四个时辰的轮值和麾下军士们的起哄拼酒后,大半个月不知肉味又无处消火的齐天祤已是再难按捺,甫出皇城便不顾半点形象地一路狂奔疾行,最终在寅时方半的此刻如愿赶回了彼此家中。 说是彼此,实则这间屋子名义上的主子仍只柳靖云一人:齐天祤则不仅在京中有一处御赐的将军府,于柳府中亦另有一处单独的院子在。只是以他的脸皮厚度,又哪里会在意旁人的眼光?却是全然无视于自个儿另有居所的事实、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强行进驻了主屋。 而且这一待,就是四、五年的光景。 对于家主这位「义弟」自诩继室一般的举动,柳府上下并非毫无疑问,只是以柳氏治家的严谨门风,家主柳靖云默认了此事,两老亦认命地不打算插手,府中下人自也不敢多嚼舌头。长此以往,最后的结果,便是整个柳府上下习惯成自然、生生将一件本无比诡异的事儿从初时的莫名所以变为了如今的见怪不怪。 甚至是、顺理成章。 当然,旁人的这些内心纠葛,齐天祤是从没考虑过、更不可能去顾虑的——对早在从军之时便曾与柳靖云同房四年余的他而言,不论是五年前又或是五年后,和情人同寝本就是天经地义、份属当然,自然不曾、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在意旁人对他如此行为的看法。 他只是做一切在他看来应该做的,然后在情人一如既往的纵容下牢牢占据着对方身旁的每一个位置。不论这个「位置」是床榻的空处、橱柜的空余……又或那已不再属于任何人、却已因他的行为而让柳府上下默认了的名分。 而今,望着主屋正房中一如既往地为他留着的那盏烛火、听着房中隐隐传来的平稳呼吸声,甫由连日轮值中解放的齐天祤只觉胸口情思瞬间满溢,而终在片刻思量后不再迟疑,大步一迈便自推门入了正房,径直行向了此刻正歇着情人的内室。 ——换做平日,他或许还能耐着性子先绕到耳房卸甲更衣、简单净身一番后再谈其他:可今日、今时,思及这二十天来的隐忍、和那个已于心底筹谋多时的计画,老早耐性告罄的齐天祤却哪里还压抑得下那份亟欲感受、碰触情人的冲动?却是再顾不了其他、就这般全副武装地匆匆来到了那帷帘半掩的床榻之侧。 及至……那牵系了他全副心神的身影,就这么撞入了眼底。 分离不过是几个时辰前的事。他仍然记得晚膳后、入宫前那个险些让他出不了门的吻,更记得他提起明日的计画时,靖云那微微红了耳根含笑应过的模样……可即便那令人眷恋的一切眼下依旧历历在目,他却仍有种怎么也看不够的渴切。望着此刻侧伏栖卧于衾枕间的情人、望着那张陷于沉睡之中的清逸面庞,让他终是再难按捺地顺应了心头的渴望,三两下除了盔甲后便自上榻倾前、一个俯首封住了那双毫无防备的唇。 ——深切而饥渴地。 「呜嗯……」 柳靖云早已习惯了齐天祤的亲近和碰触,便是于熟睡中陡受搅扰,亦仅是不可免地细细嘤咛了声,却依旧不曾醒转,也未有半点挣扎推拒……盈入鼻腔的熟悉气息甚至让他越发放松了身心,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 更在那同样熟悉的温软舔吮上自个儿唇瓣的同时习惯性地将之迎了入;下一刻,随着那温软柔润舔划过齿列侵滑入牙关推勾缠卷,柳靖云腰间一酥、周身一颤,原先平稳的吐息转瞬已然大乱,本自舒展着的眉头更已似难受地微微揪起,却是与那双埋于锦被之下难耐地蹭划起着的长腿一并、再清楚不过地同齐天祤泄漏了他已然情动的事实。 尽管那双微微浅颤着的长睫,至今仍未有掀开的迹象。 察觉身下情人的反应,正恣意撷取对方唇间芬芳的男人欲念更炽,却因顾及对方身子已有二十天未得「滋润」而终未敢胡来地径直提枪上阵。寻思着要让靖云放松,只怕再没有比让他直接舒服一回更快的方式,齐天祤索性一把掀开了原先阻隔着彼此的锦被,边解落情人中衣边将原先缠绵于情人唇间的吻进一步向下蔓延了开。 「嗯……天祤……」 虽说主屋设有地龙、里头远不似外边严寒,可柳靖云睡梦中骤失遮蔽,那侵身的寒意仍是教他不由微微颤了颤……只是随着男人的爱抚逐寸而下,承受着那唇舌或轻或重的舔吮、以及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掌或搓或揉的撩弄,肌肤上交错着湿热与糙暖的抚触换来了阵阵令人颤栗的酥麻,更由里而外地挑起了一波波足以焚身的热度。过于鲜明的侵扰让榻上躺卧着的年轻宰辅至此已是再难安寝,却是长睫微掀、唇间交错着细细喘吟的低唤流泻,而在那一路舔吻而下的双唇陡然含上自身欲望后蓦地一声惊喘,脱口的嗓音更已转瞬拔高了几许—— 「哈啊……天、呜……!」 察觉那音声间染上的情欲艳色、瞥见那双半睁的眸中未褪的惺忪与迷蒙,正自埋首情人腿间的齐天祤吐息微乱、眸色愈深,含裹住那微勃阳物的唇舌已然技巧地进一步缠吮而上,本抚在情人腿根处的右掌却是分心二用地探向床榻里侧的暗格取出了药膏、单手转开瓶盖抹了些许便往情人臀缝抹去——他这连番动作端的是一气呵成、流畅至极,更在长指挤入那窄穴的同时双唇配合着一个深吞重吮……下一刻,随着身前人浑身剧颤、唇间一阵惊吟泻出,沾着药膏的长指已然滑探入那紧窄软热的内里,熟门熟路地揉挠搅弄着便往那深处的敏感点寻下去。 柳靖云此时已是半醒,却犹未来得及厘清眼下的境况,便因那连番窜上腰脊的强烈快感再度模糊了神智。只觉那柔滑濡湿的舌无比灵巧地一次次于铃口柱身间来回舔划、撩拨着他的每一处敏感;那丰实温软的双唇更是不住吞吐吸吮着他勃发的阳物,甚或将之尽根吞至了咽喉……男人喉头处那丝毫不逊于女体的紧噬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几要给咽进去一般,不由难耐地弓起腰背蜷起脚趾,原搁于褥子上的双掌更已情不自禁地覆上了男人后脑,像是抗拒着那过于强烈的吸力、却又难耐那份快感地冀盼着对方能将他吞得更深、更重—— 「太……呼、祤……」 齐天祤的口活太好,好到深喉至此都能压抑住后头给压迫着的烦呕感一劲儿迎合对方;好到让身前禁受着的情人几已给那汹涌炽烈的情潮灭了顶,却是半点没留意到他的暗度陈仓……不过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柳靖云久旷的身子能更好接受自己才先来了这么趟,如今见情人舒服得魂都要飞了似的,动作起来自是更加来劲。当下舌尖卷着口中那话儿双唇吞吐着又是一个重吮,深埋入那窄穴的长指更已熟稔地揉弄起了对方的敏感。前后夹袭而止的强烈刺激让承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逼出了泪来,却已无法思考、无力抗拒……更,无计可施。 唯有在情欲的支配下,彻底沉沦。 「呜嗯……别……」 随着后穴侵入的指增至三根,那已再不容忽视的抽插搅弄换来了阵阵令人目眩的快感,更在男人唇舌相和着的又一次深吞重吮下迅速灼烧攀升。柳靖云腰间早已无了半点气力、被迫分开的长腿亦是无意识地不住踢划夹紧。只觉一时仿佛置身云端、一时却又好似落入了湍流涛浪之中,整个人全不自主、更五处可依,而让他一方面渴望着更多的欢愉,一方面却又因这样的失控迷乱而惶恐,不由收紧了深陷入男人发间的指,似冀求又似无助地吟唤道: 「天祤……啊、不……已……」 此时、此刻,便已彻底明睁,不再惺忪的眸间所笼罩着的也依旧与清明无缘的湿润狂乱。不成调的破碎呻吟萦绕于半掩床帷间,直至那彻底掌控了他身心命脉的男人前后配合着又是一波猛攻,柳靖云才在几乎抽搐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 「呜……!」 感觉到熟悉的腥羶气息伴随着一股湿热骤然盈满喉间,包覆着自个儿三指的紧窄肉壁更是一阵剧烈收缩,齐天祤吐息一窒、眼瞳微缩,而在强耐住本能的呛咳咽下情人热液后蓦地松唇抬首,却是凝着一张刚毅的面容神色难明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但见床榻之上,衣衫半褪的当朝宰辅双腿微张、瘫软如泥的身子犹自微微抽搐,端美俊逸地容颜之上红唇浅张、泪眼迷离,周身上下尽染着眩人眼目的瑰丽艳色,却是让这个向来以「如芝如兰」闻名京畿的贵介公子生生从骨里透出了一股子不胜摧折的靡丽媚态……瞧着如此,始作俑者的齐天祤只觉那隐忍多时的欲望瞬间破柙,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原先仰卧着的身子整为伏趴,随即掏出自己早已胀得发疼的阳物直抵上那盈着水光微微张阖着的花蕾、单臂擒着情人蜂腰向前便是一挺——下一刻、随着唇间一声满足的喟叹流泻,齐天祤硕大狰狞的凶物已然尽根埋入了身前人软热幽窄的窒穴之中。 一鼓作气、全无半点停顿地。 「呜……!」 柳靖云此时犹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不仅全身上下提不起半点气力,神智亦是一片朦胧,又如何阻得了身后男人的恣意妄为?只觉那熟悉的硬挺热楔骤然分开肠壁直顶入里,迥异于三指的宽度与过于刚猛的力道让柳靖云气息一堵,不仅里外都仍过分敏感的身子瞬间一阵剧颤、唇间更已是一声夹杂着愉悦与痛苦的呜咽闷吟流泻——可却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身后憋得狠了的男人已然箍着他的腰身退出大半复又狠狠一撞,竟是就这般不管不顾地抽插了起来。 「靖云……我想死你了……靖云……」 经过了二十天不知肉味的憋闷,齐天祤能先耐着性子让对方舒服一回便已是极限,如今又正亲身尝着记忆中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却哪里还能再忍下去?随着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迸散,他挺动腰臀便是一番形若狂风骤雨的深插猛攻展开:一次次抽退至前端、又一次次尽根重重顶入。那猛烈的力道与近乎粗暴的抽插让榻上伏趴着的柳靖云更是浑身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 瘫软,只能无助地任由身后的男人恣意摆弄掌控他的身子、而在那狂乱的索要下随波逐流地不住地给顶前复又拖回…… 「呜、别……那么……啊……!」 柳靖云身子骨本就不若已届武道大宗师的情人强健,又在高潮后最脆弱的时候迎来对方彻底失了理智的侵犯,饶是饱经调教的身子已然本能地回应、收绞着后方不住摩擦进出的肉刃,却仍不免给那要将他弄坏似的蛮干撞了个七荤八素—— 「轻点、啊,天祤……这样……」 「你里面吞得好厉害,直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吃进去似的,靖云……这般舒服,教我……如何自己?」 「呜嗯……可、太……」 可是便有千般话语,在连呼吸都因身后男人的连番顶弄而难以为继的此刻,又如何分辨得清楚?尤其齐天祤虽要他要得狠了,那筋理贲张的阳物却没有一次不是正对着体内那处来的:他眼下仍十分敏感的肌肤又因对方的冲劲而不断往复摩擦过身下垫着的被褥……如此两相夹击,那连绵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已是鲜明得形同折磨,那一次次撞入肺腑的猛烈冲击更是连连将柳靖云顶得吐息凝滞、眼前发黑——但却偏又没能真正厥过去。 听着男人胯部与自个儿臀瓣来回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随之挑起的声声湿响,心知身后憋了足足二十天的情人如今已然失了理智狂性大发,承受着的年轻宰辅神思恍惚间亦是几分熟悉的莫可奈何升起,却终未再徒劳地试图劝阻,而是强撑着渐趋薄弱的意识设法减缓身子的不适,同时配合着对方的节奏努力款动起了原先仅被动晃颤着的腰肢…… 「嗯……」 随着原先破碎零乱的吐息与身后男人的急喘逐丝叠合、愈染艳色的浅吟逸泄,终得稍稍缓过气来的柳靖云腰臀摆荡未休,盈着水光的眸子却已挟体内勉强聚拢起的几分气力挣扎着回望了后方——只有那他打醒转至今犹未来得及瞧清的身影一袭军装齐整,上身巍然不动,除那双直勾勾地盯着自个儿的炽热眸子外,却哪里看得出齐天祤下身此刻打桩似的一次次顶入他身子的恣意狂乱?与眼下几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自个儿相对照,那种给对方侵犯着、仅能全由男人宰割的感受从没有一刻像现下那般强烈,却是让柳靖云胸口一缩、吐息一窒,此前单单因躯体本能而起的欲火瞬间大炽,不由浑身剧颤、脱口的呻吟亦随之添上了几分迥异于前的愉悦与甜腻—— 「啊啊……」 「呜……!」 原只是被动承受的柳靖云的身子因这一眼彻底情动,不仅唇间流泻的音声越发勾人,便连承受着男人的那处亦因而吞绞得越发厉害起来,却是教猝不及防的齐天祤一时舒服得魂都飞了,竟险些就此精关失守、一泻千里——好在他虽禁不住一声闷哼,却终还是勉强将之按捺了下。延续了好一阵的猛烈侵攻因而稍歇;感受着那即便自个儿静止不动亦仍不住将他往里吞去的温热紧窄,齐天祤本已恢复少许清明的眼眸已又是一暗,而在对上身前情人写满了宠溺与欲望湿润眸子后蓦地一个使力,却是双臂一揽,将柳靖云原先伏趴在榻上的身子就此拉起转为跪立,而后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将人由后紧紧拥入了怀中。 「是我……呼、有些失控了,对不住,靖云……」 他将头贴在情人耳边喃喃道,唇齿却是有些难耐地轻轻啃咬起那已罩上薄汗的细白颈侧…… 「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难道你身子必也想我想得狠了才会一将我吞下便绞得那样紧,可刚才的变化……似乎不那么单纯?」 说着,感受到怀中温暖的躯体难抑的震颤轻喘、以及那仍紧紧包裹着自身欲望抽搐般不住收绞吞吸的肉壁,齐天祤一瞬间几乎忍不住又想像先前那样将情人按在身下狠狠抽插,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压抑下体内的躁动,仅眼帘微垂、耳鬓厮磨地品尝着对方略带咸味的脖颈: 「就是现下,就算我分毫未动,你里头的‘动静’可也半点不曾减弱呢……记得你方才回头看了我一眼,莫不是见着我的模样……所以情动了?」 「……是又……呜,如何?」 「靖云?」 齐天祤本只是存着几分逗弄调笑之意才会说出那些,不想换来的却是情人耳根骤然转深的霞色和那一句形同承认的反问……只是短暂的惊讶过后,知道对方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周身那足以焚尽一切的欲火瞬间大炽,胸口更是一阵浓烈情意化开,不由越发加重了怀抱着对方身子的力道,便欣赏着眼前绝丽的景致便附耳低声问: 「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干你的动作?可这个方向……应该看不见你身子是怎么一下一下将我吃进去的才对——虽然那景象每每让我看得欲罢不能。」 「天祤……」 他言词用得粗俗,却是让听着的柳靖云一时羞臊愈甚,不仅肤上瑰色立时又更浓了几分,吐息随之加重,那因情动而不住收颤的窄穴更已是一阵教人难以启齿的麻痒漫开——可那足以抚慰一切的凶物此时却偏偏就那般安分却又不容忽视地停驻在体内,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只能强自隐忍着、用那微染媚意的嗓音颤声答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嗯、瞧着你一袭军装齐整、威势凛然,我自个儿却只能这般……由着你摆弄宰割,一时便有些……」 「兴奋了起来?」 说出了情人多半很难亲口承认的话语,齐天祤眸光一暗,却是已明白了什么般蓦地一个抬掌直扣上情人咽喉、脱口的嗓音暗哑却难掩雀跃: 「你不提我倒还没想到……乍一瞧来,你我眼下这姿态……委实与军官仗势寻下属或俘虏泄欲有些相像。」 「呜……」 柳靖云本只是朦朦胧胧地有些感觉,如今给男人挑明了,却是情不自禁地便在脑海里想像了下,随即一股颤栗与酥麻乍然窜上背脊,而让他周身一颤、唇间一声闷吟流泻,终是有些难耐地双唇轻启、低低唤道: 「天祤……」 「嗯?」 「我已……缓过了气,所以……」 「所以?」 「情人也好、俘虏也罢,把我怎么样都……呜、随你……」 顿了顿,虽知身后的男人必定清楚他要的是什么,可年轻宰辅却仍是强耐着羞意明示地轻晃了晃腰臀,续道: 「所以……别再这般……磨人,快些……」 「……这可是你答允的……靖云……」 得着那般勾人的承诺,至今犹未解放的齐天祤哪还按捺得住?当下一个使力将情人大敞的里衣扯至臂间以为箝制,随后双手擒握住对方掌心一把扣上情人腿根、却是就着这样禁锢般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臀展开了索要——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4 「呜……!」 随着那炽热阳物擦划过内里又复重重顶入,那刚猛不逊于前的力道与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承欢的柳靖云周身一软、一时竟有些受不住地向前仆去,却因男人困着他身子的臂掌而没能如愿。先前好不容易积聚起的少许气力几乎是转瞬便彻底耗了尽,让他只能凭任身后的情人将已困锁臂间恣意侵犯占有、自身却漂泊摆荡如孤舟,无处可依,亦无计可施。 恰似先前。 但却又非单纯的旧事重演。 早前伏趴承欢之时,柳靖云身子毕竟有大半是贴靠在榻上的,便是身后的顶弄如何猛烈,也多少有个依靠;可如今身子被迫转为跪立,双手又给对方箍在自个儿的腿根处,却是让年轻宰辅彻底失了凭仗,只能由着齐天祤那一回深过一回、一趟重过一趟的抽插将自个儿无力撑扶的躯体一次次向斜上顶起、复又不可避免地重重落下。本就炽烈的结合因而更为深刻;腹间早已挺立的玉茎更随之不住震颤晃荡……明明是那样象征着雄性的阳刚凶物,却生生透着股如蕊般的娇嫩,更和那先端泌着的、点点蜜珠似的晶莹一并,直将年轻宰辅染着瑰色的柔韧身躯衬成了朵盛绽的芍药。 ※ ※ 「靖云……柳相爷……你眼下的模样真美,真不晓得……我前些天是如何能忍住不下口的……」 齐天祤虽没能正面欣赏情人身子因他绽开的艳丽姿态,可单是眼前绯嫩的耳垂与情动的侧颜便已足够勾人,更遑论那在自个儿的疼爱索要下连连高仰的优美颈项、和那伴随这不住绷勒成弧的背脊?听着耳畔不住萦绕着的、那仿佛连吐息都染着艳情欲色的细细喘吟,嗅着那混杂着雄性麝香味和药膏清香的、情人身上那洁净却醉人的气息,那极致的色香韵让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双掌抓握着情人十指和腿根的力道,腰臀蓄劲一顶又一次狠狠捣入那温软紧窒的花径—— 下一刻,随着怀中的躯体骤然颤抖着如弦般紧紧绷起、耳畔的艳吟戛然休止,点点灼烫溅上齐天祤紧扣在情人腿根处的大掌,却是身前承欢的柳靖云终不堪情欲浪潮催逼、就这么给他插得二度登了顶。那高潮下不断抽搐急绞的窄穴让同样性致高昂的齐上将军浑身剧颤、炽烈若雷击般的快感猛然自尾骨窜上脑门,却在望见身前人紧绷却难抑震栗的直挺腰背之际、不期然地忆起了彼此的初遇。 忆起了……那一箭的烈烈威势,以及持弓少年那宁和却凛然无匹的身姿。 十多年过去,昔日的少年军官已是年过而立的当朝宰辅,却即便委身于己、凭任自个儿采撷占有,那股子凛然却醉人的风仪,亦未有半点削减。 甚或,犹有过之。 望着怀中人一瞬间恍惚失神的端雅容颜,感觉着对方身子所带来的无上欢愉,齐天祤一时心神俱醉,而终是脑间一白,再难按捺地将早已高涨的欲望尽数释放在了情人体内。 体内猛然溅射上肠壁的滚烫让承受着的柳靖云禁不住又是一颤,彻底失了气力的身子蓦地向后软倒,头颅微仰,红唇半启,泛着薄红的眼角泪光盈盈,再衬上那迷离眉眼间浸染着的情欲之色,却是让后头堪堪由高潮中醒过神来的齐天祤瞧得又是一阵目眩神迷……寻思着靖云现下多半已无心思去想什么军不军官俘不俘虏的,他索性松开了已将那柔嫩腿根掐出了一片红痕的掌,转而顺着情人瘫倒的势子将对方紧紧拥入了怀中。 「靖云……靖云……」 呢喃低语逸散间,他满怀爱怜地一寸寸舔吮着情人泛着薄汗的后颈,虽多少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却更多是情浓时难以自抑的缱绻。察觉到这一点,终得稍稍缓过气来的柳靖云心头一暖,不由抬掌轻覆上男人勾在自个儿腰间的宽掌、循着对方指间的缝隙柔柔滑扣入里……躯体相合、十指交缠,便是高潮的余韵已逐渐褪去,床帷间回荡着的浓情蜜意亦只有更为加深,却是让二人此刻的相依相偎有了那么几分无声胜有声的隽永。 如此这般,却到小半晌后,才由齐天祤先一步打破沉默、若有所思地开来口: 「靖云……」 「嗯……?」 「我好像没在你衣箱里看过以前地字营时代的军服……是太旧所以处理掉了么?」 「不……只是你也知道,我离营时走的匆忙,后来又遇上了那件事儿,连随身的包袱都不知到了哪儿去,里头装的军装自也……」 说着,他微一侧首、波光潋滟的眸子盈盈回望向身后的情人: 「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突然忆起,所以有些怀念而已。」 齐天祤脑中关于「军装」二字的联想虽早已不知蹁跹到了哪儿去,可出于种种或者旖旎或者下流的考量,却终究只是这么轻描淡写地答了句,而后睁着那双微挑的丹凤眼目光忽闪忽闪地语气一转,笑道: 「方才瞧着你高潮时的模样,不知怎地便想起了你我第一次见面时的事儿。」 「我到地字营的那一天?」 「嗯……想起了那天你那让人惊艳的一箭,和那一箭发出时……你那身夺目的凛然丰姿。」 虽是打着转移情人心思不让对方发觉自个儿「阴谋」的算盘才有此言,可话语脱口之时,齐天祤神情语调间却仍带上了实实在在的缅怀,对于那一瞬深深烙在心底的风情、也对彼此曾共同经历过的一切……回想起之间的十余年里同样有过的波澜与错失、以及怀中人始终不曾变过的照护纵容,原先还带着的些许调笑意味转瞬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隐蕴了太多情绪的低回。 「靖云。」 他喃喃唤道,「我这辈子何其有幸,竟能得着你这般垂青惦念?」 而这番似感慨又似迷惘的言词换来的,是柳靖云唇畔蓦然勾起的一笑。 宁和淡雅,却又带着说不尽的宠溺与情意。 「在我而言,能与你相识相伴,又何尝不是幸甚?」 「靖云……」 「这世间最最难得的,莫过于一份真心、一段真情……若不是有了你,我虽位极人臣,这一辈子也必然是无滋无味的。」 「靖云、靖云、靖云……」 听得那未直言情爱、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动人的言词,齐天祤满腔情愫溃决,却是再没能憋出什么情话回敬,只一声声地叫唤着怀中人的名,并自收紧了环保着对方的力道、俯首一下一下地蹭着情人颈窝。那撒娇似的举动让受着的柳靖云心下莞尔,可还没来得及回应安抚一番,背脊便已是一阵熟悉的酥麻骤然窜起、竟是男人仍深埋在他体内的物事又有了「做怪」的迹象! 「天祤……!」 感觉到那凶物逐渐恢复的硬挺与贲张,柳靖云腰身一软、本能地便想挣开男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5 人臂膀逃离那几已成了必然的「得寸进尺」,不想齐天祤臂膀松是松了,但却是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一把翻过他身子面对面地将人按到了榻上……这一下动静不小,那占据了他身子的物事自也不可免地搅乱了一池春水,生生让原以多少恢复了平日宁稳的柳相给撩拨得再次媚上眼梢、一声闷吟: 「呜……」 「靖云……我忍不住了。我要你、我要你,靖云……!」 齐天祤本就已动了再战的念头,如今见柳靖云也已情动,却哪里还按捺得住?当下一个俯首将唇覆上那双红艳勾人的温软,同时双掌勾抱住情人大腿挺动腰臀重新展开了索要——随着那滚烫热楔二度于窄穴往复顶弄碾轧,那挟灭顶之势席卷而来的猛烈情潮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是转瞬便再次迷离了眼,而终是情难自己地抬臂攀上了男人背脊,顺从地任由那不知餍足的猛兽将自个儿拖入又一轮的情欲漩涡之中—— 2 禁脔 齐天祤自来是个不晓得什么叫「节制」的人。 一个不懂节制的人,碰上了一个只要不触及底线、便对其百般宠溺纵容的情人……结果便是延续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被翻红浪、彻夜酣战。如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却是直到屋外天色渐光,屋中原留着的灯火燃尽,依然龙精虎猛的齐上将军才终于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大半夜便生生给他由睡梦中做了醒、却从头到尾没有一分推拒或重话的柳靖云。 只是后者虽也称得上身强体壮,可给已届宗师境界的情人这般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宿,身子早已软得跟滩烂泥似的、整个人更是乏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以至于那犹有些意犹未尽的凶物终于舍得离开他身子时,年轻宰辅一双颤颤巍巍的长腿甚至都有些合不拢,饱受蹂躏、几经浇灌的窄穴更是一片红肿、收绽抽搐着不住泌流出齐天祤射在他体内的缕缕阳精……那股子迭经云雨、娇嫋不胜的艳冶委实淫靡到了极点,几乎勾得齐天祤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若不是柳靖云着实累得狠了、甚至连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有如出柙猛虎的齐上将军怕还不会就这么善罢干休。 ——事实上,耗尽了气力的柳相爷确实也没能撑上多久,便在做着事后清理的男人怀抱中沉沉昏睡了过去……如此几个时辰流逝,却到日头西斜、霞色漫天,被迫「昼寝」的年轻宰辅才带着一身酸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可随之映入眼底的光景,却让他初醒时犹有些朦胧的意识瞬间为之一清。 因为屋中那明显不同于他长年居住的柳府主卧、却于陌生中依稀有些似曾相识的摆设。 看着那扇区隔了里外的四页鎏金紫檀木屏风、以及与身下大床式样成套的黄花梨木小几,柳靖云思绪数转、却是足过了好半晌才由记忆深处翻出了答案。 若没记错,此处应是数年前天祤托他在京城东郊置办的温泉庄子。东郊一带因地处丘陵、又有几处温泉泉眼,房产向来十分紧俏,保值性也相当不错,故当时仍逼着自己将对方视作「朋友」的柳靖云虽对齐天祤的要求有些诧异,却也只当他是有意在京置产立业,而未曾——或者该说是不敢——进一步探究深想。 他对「友人」的事儿一向十分上心,这庄子当初自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走了不少门路才淘换来,更连此刻眼前所见的几件家具都是他亲自挑的。只是天祤每次回京都赖在柳府,彼此终得厮守后更是一心一意搾了主屋占地为王,他自个儿又国事家事房事事事繁忙,久而久之便也忘了这荏,却是直到今儿个莫名其妙地醒在了此地,才想起了还有这么处物业、这么档事儿。 至于这一朝梦醒却换了个地方的诡异遭遇,除了出自天祤的手笔,便没有其他解释了——实则早在知晓彼此在春节前后怕是有二十多天没法好好聚着后,天祤便好说歹说、死磨硬泡地央着他挪几天出来给彼此好好「处一处」,还自告奋勇地请缨打点。瞧他兴致甚浓,柳靖云虽多少预抖到了可能的结果,却终究没舍得让对方失望——寻思着自个儿平日操烦的事儿太多,若真能空下几天什么都不想、仅单单陪伴着天祤,就是日子过得靡烂一些、想来亦是十分缱绻舒心的,便也允了对方的要求,承诺将打今日算起的三日完全交给天祤安排,而他则听凭吩咐、无有不从。 虽说这么做的后果,想来较之他眼下的状态亦好不到哪儿去。 回想起昨夜那几度迫得他失神迷乱的癫狂,以及男人一身军装将自个儿搂在怀里、按在身下狠狠索要的渴切,饶是柳靖云周身那股子酸软劲儿依旧十分明显,体内却仍不由自主地窜起了几分热度、那仍旧留着些许异物感的内里亦隐隐有了些许骚动……自身明显已习惯于雌伏承欢的反应让有所觉察的年轻宰辅心下多少有些感慨,却没有放任思绪继续围着这些无谓的事儿打转。强耐下腰臀间的几许不适,一个使力撑坐起身后,他长睫轻扇、容颜微侧,却是就这般倚着床架靠卧床首,边打量四周的环境,边分折起了眼下的状况。 他虽不记得自个儿昨夜——或者该说是今晨——是何时昏睡过去的,但以天祤的性子,不论情浓时对他如何胡来,情事后都必然是百般呵护、极尽殷勤小意的。便如现下,尽管整个人里里外外都仍鲜明地留存着此前欢爱的记忆,周身上下却已无了半丝昏睡前的黏腻,昨夜几度汗湿的长发亦是一片柔亮清爽,显然是给那人细心照料、打点过的:再加上裹身里衣干净却不至于硌着肌肤的柔软,身上锦被,身下褥子的松软芬芳,以及屋中因烧着地龙而让人格外放松的温暖,若非真将他放在了心尖上处处着想着,以天祤的脾性,又如何能做到这般面面俱到? 至于他因何睡得不省人事、连给人从柳府带到了东郊都全无所觉,想来多半也是天祤动的手脚。柳靖云对江湖、对武道的了解虽然不深,却也清楚情人如今的境界意味着怎么样的大能。虽不知天祤此刻上了那儿去,可从自个儿躺着的位置与身旁铺位的凌乱来看,想来那人之前也是在旁同他歇了好一阵的。思及此,本就不认为自己会在情人眼皮子底下出什么事儿的柳靖云便也熄了外出打探的念头,放松身子重新躺回了榻上。 柳靖云虽没什么睡意,可身子毕竟仍是倦的,自还是把握机会多休息一阵的好。尤其他身为柳府家主、又是深受圣上倚重的当朝宰辅,平日鲜少有这样闲适且什么都无需管的时候,便也索性放宽了心思啥也不去想,仅单单安歇躺卧、静静等待着情人的归来。 ——而这样的守候,一如所料地并未延续太久。 随着熟悉的步履声由远而近、刻意放轻的推门声紧跟着窜入耳底,柳靖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6 云二度撑起上身,却还未来得及坐定,便见齐天祤几个大步匆匆绕过屏风近到床前,一个张臂将他半撑着的身子紧紧扶抱入了怀……那股子激动劲儿,若让不明真相的人瞧了、只怕立时便要生出误会,以为里头有什么生离死别的内情,这才引得齐上将军心绪激荡、情难自己若此。 尽管齐天祤的这番「真情流露」,才维持了小半刻不到便渐渐变了味。 臂弯中圈着的是那几个时辰前还由着他恣意摆弄拗折的腰肢;头下偎着的是那方弧度优美、细致柔韧,更还残留着他昨夜「品尝」印迹的颈项……美人在怀、美食当前,又有几人抵挡得住?更别说是自来不懂何谓节制的齐天祤了。当下双唇微张,顺着原先于情人颈窝磨蹭的势子轻轻吮上了那方微带着青紫的裸肤,一双大掌更是无比暧昧地沿着脊柱一路隔衣抚摸而下,及至落上那圆润紧实的臀丘……柳靖云昨夜才刚给他好生「疼爱」了番,面对这已近明示的举动,那种种或者旖旎或者癫狂的记忆几乎是转瞬便复了苏,而让他周身一颤、腰间一软,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已逼出一声尚算平静、只隐隐带着几分无奈的低唤: 「天祤……」 「嗯?」 「你便想再来一回,总也得让我填饱了肚子才是……我一睡至今,可是滴水粒米都未曾用过。」 「呜……」 这才想起自个儿此前出外的其中一个理由,齐天祤半是失落半是尴尬地一声闷哼,但却仍是在重重咬了下对方颈子后方松开了原先意圆不轨的掌。 「食盒在外间。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取衣裳来。」 「嗯。」 既答应了将这三日交由对方处置,柳靖云自也不会费神去想自个儿的饮食起居该怎么安排。故一声轻应后,他便靠坐床边静静看着男人三步并作两步地一出一进、兴高采烈地捧了个布包回到了他身前。 「你醒来时我之所以不在,除了准备晚膳,就是为了这玩意儿……我比了 下,大小应该还成,你试试。」 「好。」 虽不知情人此举有什么玄虚,可以柳靖云对他一贯的纵容,自然不会多问什么。当下一个颔首打开了面前的包袱,可却在瞧清了褚色的布巾中央静静躺着的那件物事后、浑身蓦地一颤。 端雅俊秀的面庞之上,亦一反平时宁稳地流泻了几分怔愕。 因为那一方深深烙印在记忆之中的暗紫,以及襟领处以金线织就的虎豹纹样。 尽管因迭经浆洗而有些磨损,可眼前这件颇有些年头的农袍,无疑便是专属破军几位统领的制式军装。回想起昨夜彼此缠绵时一度有过的对话,柳靖云只觉一颗心瞬间涨得满满的,不由眼角微红、唇畔一抹极其柔和的笑意勾起,抬首温声问: 「我的?」 「嗯。当时你走的匆忙、漏了一件,我便帮你收着了。」 至于他为何这一「帮」就是十几年、还半点不曾对正主儿提及,自然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因素在里头……不过柳靖云痴恋他多年,对这样的小心思自是喜闻乐见,故眉眼间霎时一片潋滟波光流转,摊开军服便将之递到了男人面前: 「帮我?」 「……敢不从命?」 而得着的,是男人一句等同应承的反诘,以及紧随着披上肩头的军装。 军装本就不同于寻常官服,地字营又是一支游走在刀尖上、时常亲赴前线深入敌境的特殊队伍,便是正经八百穿着军装上阵的时候不多,所用的料子仍偏于坚韧,自然远不如柳靖云平日惯穿的常服那般舒适。只是时隔多年重披军装,忆及其上所承载的、与情人休戚与共的种种过往,那种不适便显得微不足道了——更何况身上的军装虽已有十多年历史,可嗅来不仅没有半点霉味、甚至还带着些许皂角的清爽气息,明显是新近才清洗过的?心知情人此前兴许便是忙着打点这些去了,柳靖云缅怀之余亦是几分暖意升起,当下微一倾前、在起身由着对方帮他更衣系带的同时将头轻轻枕上男人肩际,轻声问:「你呢?」 「嗯?」 「既要重温旧梦,总不好只有我一个人唱独角儿……你自个儿的军服呢?有留着么?」 「有。其实我想着你或许会问,所以也一并带来了。就搁在外间。」 齐天祤双手环过情人腰肢边替对方调整衣带边道,凝望着怀中人的目光炽热却又缱绻,唇角更是难掩得意欢欣地高高挑起,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按下将人「就地正法」的冲动,不让此前的诸般筹谋因一时脑热而前功尽弃。 当然,军装的款式简单,不用多长时间便能穿好也是一大因素;若换作柳靖云出席正式场合时那几身式样繁复的装束,只怕齐天祤「帮」到一半便耐不住性子将人拆吃入腹了。 好在他眼下总归是忍了住。 替情人勾勒出腰身系好衣带之后,男人先是满意地将自个儿的杰作从头到脚打量了番,而后方单臂圈揽上对方腰背、似撑扶亦似搂抱地将人由内室带到了外间用膳的小厅。 「你先坐下用膳吧。衣服我自个儿换上就好。」 脱口的声调低沉而温柔,却又带着几分讪讪:「仔细算算,你可是有将近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书の香 「好。」 以两人的关系,柳靖云自然无须矫情,略一颔首便于卓前入了座,却在情人布置好菜肴准备入内更衣时一个「慢」字阻止了对方的行动。 「别回房了……就在这儿换吧。」 他含笑温声道,「营里可没那么多讲究不是?」 「……确实。」 齐天祤本就是与「羞涩」二字无缘的人,回想起昔日二人同居一室的逼仄亲密,却是没怎么犹豫便接受了情人的提议,当着对方的面就地换起了军装。 做为柳靖雪离开地字营后的继任者,如今的右金吾卫上将军虽也穿过那身代表着一营统领的金纹军装,但此刻拿出来准备换上的,却仍是一袭以银线缀出纹饰的副统领袍服……明白男人此举用意为何,饶是年轻宰辅此刻依然深为昨夜的「操劳过度」所苦,亦不由对晚膳后可能上演的「余兴节目」再添了几分期待。当下依着对方的嘱咐举箸用膳,目光所停留处却非案上清淡却不失精致的菜肴,而是前方已自大大方方地宽衣解带起的男人。 他就这么定定地凝视着眼前的齐天祤,看着对方在他眼前褪下常服,看着那副昂藏精实的身躯在薄薄里衣的包褒下若隐若现、引人垂涎。不论是那肩宽腰窄的挺拔身形、又或是周身微微隆起却不过度发达的优美肌理……柳靖云很清楚眼前以一个男人而言足称完类的躯体究竟隐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更清楚那副躯体能赐予他多么深刻而炽烈的欢愉。过于鲜明的认知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7 无可避免地唤醒了相应的记忆,而让他便只单单这么瞧着,亦情不自禁地有些喉头发紧…… 只是这稍嫌「刺激」的一幕,并没有延续太长的时间。 齐天祤在床第之间的花样虽多,自身却鲜少在诱惑、勾引之道上多加琢磨——他更擅长的是直接扑向柳靖云、用各种手段将对方撩拨得不能自己——是以他虽应了情人的要求当面更衣,却并未刻意放缓节奏增添情趣,而是一如往常地一脱一穿,三两下便换好了那身同样有多年未曾穿过的地字营军装、掩住了那幅勾得柳靖云有些情燃欲起的动人景致。好在后者眼下首要之务毕竟仍是填饱肚子,对情人的不解风情也只是略一莞尔,随即便进一步欣赏起了对方身着地字营军服的飒爽英姿。 「呜、本以为我身形和你一样没什么变,没想到这身穿来却是有些紧了……莫不是胖了吧?」 「怎么会?」 柳氏一门虽也尊圣人教诲、在饭桌上有「食不语」的规矩,可眼下毕竟出了柳府、在场更仅只他夫夫二人,无需以身作则的柳靖云自也没了那么多讲究。当下故作审视地将眼前人从头到脚打量了遍,随后微微一笑,道: 「改变自然是有,可却不是胖,而是身材长开、整个人更显成熟俊挺了才是。」 那身暗紫色军服穿在齐天祤身上虽有些紧绷,可衬出的却是胸膛与臂膀流畅优美的肌理,与臀丘紧实紧挺的线条——回想起对方昨夜挺动腰臀一次次重重贯穿身子的刚猛劲力,柳靖云本已平复稍许的欲念几乎是转瞬便又重新燃了起,忙搁下碗筷提杯啜一口茶,一方面润润有些干涩发紧的喉头、一方面也借此缓一缓胸口几欲破柙的渴切。 他曾以为自个儿算得上淡漠寡欲了。毕竟,在他最躁动,最血气方刚的那段时日里,便和天祤朝夕相对夜夜同寝,往往也都是对方挑头蹭他才会蹭出火来;更何况是其后彼此分离,乃至因婚事而转入僵局的几年?若不是还有同妻子间尽义务的那几回床事,想来他禁欲之甚,比之和尚道士亦差不到哪儿去了。 ——却不想这样的「以为」,在同天祤修成正果后便彻底成了浮云。 也不知昔年那个连同性之间该如何燕好都一无所知,只晓得循本能猛蹭自己的人是如何练就现下这一身「本事」的?自打说开之后,除了头几回仍称得上按步就班、中规中矩外,余下的便只能用「花样百出」形容了——不仅拉着他将春宫图的姿势挨个轮了遍,后来更是连一些个叫人羞于启齿的淫具都往他身子招呼了上……齐天祤本就身强体壮、龙精虎猛,「能力」很是不弱,又费尽心思用尽了手段,自然很快便将柳靖云原先疏于情事的身子调教了开,却是就此习惯了雌伏承欢不说、更彻底陷进了对方一手织就的、那足令人销魂蚀骨的情欲大网中。 便如昨夜。 明明是给对方生生做了醒、整个人更险些为那欠了怜惜的粗鲁顶弄撞得散 架,可他却依然能从那仿佛搅翻了脏腑的抽插中逐渐得着快感,更在天祤的操弄下由着男人将他折腾了大半宿……若不是柳靖云便身居文职亦不曾断过对身体的操练,这几年里亦没少受这些,多少习惯了对方兴致上头时的激烈,就算捱得过那足足延续了两个时辰之久、且之间几乎未曾中断的情事,身子没养个几天也是很难从中恢复过来的,却哪能像现下这般、肚子还没填饱便又给对方勾着思起了淫欲? 常言道「食髓知味」,以往他之所以能淡薄寡欲,想来不过是未曾尝过那极乐滋味的原故……如今尝了腥、晓得了彼此缠绵欢合所能带来的无上欢愉,自然便再没能继续淡薄寡欲下去。 ——虽说……对于这样的转变,他也就是有些感慨而已,倒没什么抗拒或懊恼的情绪。毕竟,天祤花招再多,总归也是为了增添床第之间的情趣;而他受着时虽难免羞耻,却也是实实在在尝到了快感、品到了妙处的,自然无意抗拒。 于柳靖云而言,真要说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只有对方习得这一身「功夫」的过程了。 尽管他不愿深想、亦不愿探究。 他告诉自己:过去毕竟是过去:不论天祤曾经有过谁,当初决意了断的他都没有资格过问。所以他从未提及自个儿心头因之而起的疑虑,只是迎着男人跃跃欲试的目光由着对方为所欲为,而后全然沉溺其间、单单享受着对方带给他的一切……如此而已。 望着身前已自入座用膳、还带着讨好的目光连连夹菜给他的齐天祤,柳靖云逷止了自己隐隐有些走偏的思绪不再多想,同时眸光一柔,在举箸用膳的同时亦不忘拣些情人喜欢的菜色回夹给对方……几番你来我往下来,这一桌菜肴虽十分清淡,尝来却尽是让人心神俱醉的浓情蜜意,倒也称得上有滋有味了。 如此这般,待到用毕,也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他们这一餐用得极慢,半点觉不出昔日军旅生涯中那种容不得片刻蹉陀的紧迫,却因彼此身上的那袭军服而仍让柳靖云不由自主地沉湎进了少年时期那种青涩的悸动中。 他忆起了当年初觉情意时的惶惑、忆起了应承「友人」互相抒发时心里带着酸涩的毅然,更惊起了那次别前的承诺,以及其后自个儿为了能同对方相守所做出的种种努力。 回想起来,他之所以能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除了时势所趋、亦是因着对天祤的惦念所致——在心心念念着那个「误会」的三年间,他想着的不是如何往上爬、就是该怎么应对父母方面的阻力以同天祤长相厮守;而在其后的八年里,更是因着那份舍不下的情而千回百结、愁肠难断,只能靠着埋首公务来逃避相思、却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关注对方……若不是他,以天祤的背景脾性,兴许东征过后便会退伍还乡,回归山林;而他自身,便依旧以这宰辅之位为目标,怕也是极难做到眼下这般地步的。 天祤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冒险拼搏的果、更是其后无数疯圧的因。 和天祤之间,是缘,是命,更是注定了的一世缠牵。 而他,甘之如饴。 ——所以当齐天祤将桌面及用毕的餐具食具收拾妥当重回屋中时,最先见着的,便是情人温柔如水的盈盈眸光,以及其间浓得化不开的深情。那种浓烈深切的情感仿佛带着无穷的诱惑,让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几个大步向前一把将人扯入怀中,重重吻上了那双略带笑花、且同样显得无比温柔的唇。 「嗯……」 齐天祤的动作带着难以言明的渴切,不仅四瓣方接便像是要将怀中人吞下般狠狠吮着对方丰润的唇瓣,双掌更已迫不及待地深入了情人裤中,一手难耐地来回搓揉把弄那对极富弹性的臀丘,另一手却是热捻无比地滑进了臀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8 缝之间、长指一压便侵入了那紧致软热的甬道之中。 因着几个时辰前的那番嘿战,柳靖云那足令彼此销魂蚀骨的窄穴虽紧,却仍比他昨夜扩张时要来得柔软不少,又因仍残留着些许他此前替情人上的药而十分滑腻,竟是没费上多少工夫便纳下了他两根手指……那紧紧包裹吸附着的温软柔腻让熟知此间妙处的齐天祤只觉心神一荡,唇间辗转绵延的深吻未断、便已情不自禁地抽动手指在对方体内肆虐了起来。 「呜嗯——」 感觉到身后的侵入与随之于体内蔓延开的搔痒酥麻,完全为男人掌控住的柳靖云唇间细细嘤咛流泻,却不仅未曾抗拒这转瞬失控的发展、反倒还情动地抬臂圈拥上对方劲腰,甚至回敬般单膝顶入男人腿间隔衣磨蹭起了那已微微勃发的凶物—— 「靖云……!」 柳靖云在床上虽放得开,可这放得开却更多是体现在对情人诸般手段的包容与情事中的反应上,而鲜少主动施为,更谈不上有什么侵略性。是以眼下这样显而易见的撩拨诱惑一出,便换来了天祤无比兴奋的一声低吼、以及体内长指陡然加剧的抽插搅弄……紧随着窜上腰脊的、那细碎而磨人的阵阵刺激让柳靖云一时只觉整个人热得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男人恣意亵玩的后穴更因某种难以满足的渴切而酥痒难耐,不由将身子进一步贴向了对方,同时容颜微仰、于四瓣暂分间轻喘着颤声唤道: 「天祤……」 「想要?」 明白那简单的一唤下所暗藏的冀索,齐天祤心下躁动愈甚,可原先稍微急切的爱抚侵扰却反而倒缓了下来……思及某些已于心底盘桓多时的妄念,他松开了那双与己银丝相牵、且因先前的深吻而略有些红肿的唇瓣,却是转而贴上了情人的耳廓、在极富侵略性的舔吮间哑声道: 「自己来……」 「什么……?」 「自己做给我看。」 迎着情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一问,自男人唇间流泻的、是单听便足以教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我想看你……用后面自渎的样子。」 「你——」 尽管不久前才对彼此的关系有过一番省思,可听闻如此要求,却仍是让柳靖云一时羞臊难当,不仅面上一抹薄粉漫开、湿润的眼角微微发红,唇间更只一个‘你’字脱口后便再也没能延续,也分不清酒精是羞的还是气的——只是齐天祤和他相知相守多年,对情人的性子一向拿捏得十分准确,自然很清楚该怎么化解对方本能的防备抗拒。当下撒娇般轻蹭了蹭情人肩头、放缓了嗓音央求道: 「你以前不也在我面前自渎过么?现下不过换成了后头而已……我想看你兴奋的模样,想看你因想着我、想要我而情动,想看你意乱情迷的放荡姿态……你知道我一向后悔于昔年的懵懂,没能在军中就同你成好事。所以答应我好吗,靖云?就穿着这一身军服……用后面自渎给我看。」 温声游说的同时,齐天祤深埋在情人窒穴的二指已无比准备地寻上那敏感至极的一点,却没有如平时那般重重揉按,而是吊人胃口地轻轻搔刮……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一时轻颤难抑渴切更甚,灼烫的肉壁亦是无意识地不住吞吐翕颤却偏又得不着足够的抚慰。他本就想要对方想要得狠了,如今给这直如折磨的爱抚一逼、而边又传来男人撒娇般的温声乞求,却哪还抗拒得了?终是微一咬牙齿轻轻颔首,低声应道: 「那便……依你吧……」 「你真好,靖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失望的。」 尽管是自个儿一手逼出来的答案可听得情人应允之际,心愿得遂的齐上将军扔是不由喜上眉梢,甚或得意忘形地埋首对方头际便是一通猛啃——好在他总归还记得眼下的‘正事’为何,稍稍抒发了下内心的亢奋后便抽出手来转而将人一把横抱起,先是几个大步进到内室,万般轻柔地将怀中滚烫酥软的身子放到了榻上,随即由床首的暗格中取出两件物事、含笑送到了满面通红的柳靖云面前。 那两件物事一件是二人床第间惯用的药膏,另一件却是个用细布包覆住的柱状物体,入手分量颇为实沉……知道那是什么,柳靖云颊上霞色立时又更浓了几许,一时甚至有了几分打退堂鼓的念头,却因迎着齐天祤满怀期待的烨烨眸光而终究没能说出口来——所以他终究只是莫可奈何地一声低叹,双手却已有些认命地解了裤头褪了下衫,让那双柔韧优美的长腿就此再无遮蔽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上身那袭暗紫缀金边的军装依然齐整,下身却是全然赤裸、肌肤更是因情动而染着浅浅绯色,而相对应下,却是生生成就了一番靡乱却又禁欲的风情,让人一瞧便觉血脉喷张,柳靖云自个儿更是羞臊得紧,偏仍只得强作镇静,在男人形如实质的目光下由细布中取出里头裹着的物事—— 那是一根径一寸、长约七寸的玉柱,前端仿男根做成了圆润的楔形,后半段则是便于持拿的握柄形状……但凡对床第之事有些了解的人都能从外形明白其用途,更何况是早已「熟知」此物的柳靖云?当下红着脸沾了些药膏抹上玉势、而后跪立着双腿微开、臀丘一挺,却是一手扳开臀瓣一手握着玉势对准穴口、就这么将那根沉实而坚硬的淫具一寸寸送入了体内。 「呜……!」 那玉势的宽度虽远不及眼前男人勃起时的分量,可较之二指却仍粗上几许,玉石质地又是迥异于人体的硬实寒凉,却是让柳靖云因离了情人手指而倍觉空虚的身子一方面得了几分略带疼痛的充实、一方面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鲜明异物感,在在提醒着他此刻充塞着后庭的并非情人的肉身,而是那根精心打造的淫具…… 但他周身燃着欲火却未因体内的寒凉不适而消减半分。 或许是眼下的动作太过羞耻,也或许是天祤凝视着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柳靖云只觉得肌肤底下节节窜升的热度烫得几乎要将他焚尽、背脊更是阵阵酥麻自尾骨急窜而上,性致竟反倒更加高昂了几分——因之而起的颤栗让他甚至连那已有大半没人自个儿体内的玉柱手柄都有些抓不牢,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将手稳住、就着眼下倾前跪立的姿势缓缓自渎了起来。 若只是当着情人的面抚慰男根,他虽仍难免有些羞窘、有些尴尬,却绝不会像现下这般骚得浑身发烫,更不会在脑海里纠结于此举有多么放荡淫乱、身为男子却以后庭寻欢又是如何羞耻难当……可这样的内心交战越是激烈,那种悖德越距的兴奋感便越是强大,不仅让他周身肌肤举益发敏感,那紧紧裹覆着淫具的肉壁更是情动地不住翕合紧绞,却又搔痒难耐地渴求着更为深猛的抚慰,让柳靖云几乎是不由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9 自主地加快了掌中物事抽送的力道和节奏,甚或引导着玉柱仿若龟头的硬楔逡巡挺进,一次次摩擦过那销魂蚀骨的一点、一次次仿佛要戳穿肠壁似的直插至深—— 「呜嗯……」 随着熟悉的颤栗快感一波波漫过四肢百骸,柳靖云腰酥身软、气力渐失,原先仅微微前倾的上身已是难以撑持地伏趴上了榻,半掩于衣摆下的男根却已是高高挺起,而随身后淫具的抽插与腰臀忘情的款摆不住摇曳晃荡、于被褥上洒落点点晶莹……那越渐强烈的刺激让每一次抽出都变得更为艰难、更让每一次插入所带来的欢愉都更为鲜明,让柳靖云一时甚至有些难以为继,而终在又一次失控却仍难抑渴求的震颤中挣扎着仰起头颅、将那双因情欲而盈满泪光的眸子对向了身前的男人,乞求般启唇颤声唤道: 「祤……」 「嗯?」 「我要……给我、帮我……」 「只有那玉势仍不够?」 齐天祤单掌握上情人下颚低声问道。脱口的嗓音因竟力压抑着欲望而有些嘶哑;询问的言词隐隐意有所指,可听着的柳靖云却已无力辨析判明。他只是有些恍惚地微微颔首,同时本能地强唇轻轻吮住了男人恰巧按在他唇上的拇指……瞧着如此,齐天祤眸光一闪,终是再难按捺地一个揽臂圈拥住情人身子让他跨坐在自个儿腰间靠入怀中,随机调整着在对方身下靠卧上榻,却没有马上抽出此刻占据了那销魂窒穴的淫具以身代之,而是以指触上了那紧紧以往绞着玉势的软肉、稍稍揉按抚弄了番后便添着往柳靖云体内送了进—— 「天……祤?怎么、呜……」 感觉到后穴又给对方扩张了少许,松开玉势伏趴在男人怀中的柳靖云虽不觉如何疼痛,却仍情不自禁地逸出了一声呻吟。 ——换作平时,以他的智识,只怕早已从齐天祤先前的用词和眼下的动作觉出了不轨的意图:可他眼下给情欲折磨得神思迷乱,没主动掏出男人那话儿坐上去便已算得上克制了,又哪来余力去探究其他?他只是因着那份焚身的渴求不住款动腰肢隔衣磨蹭着男人直抵于自个儿腿根的硬挺,同时将唇贴上那刀削般俐落刚毅的下鄂轻轻舔咬……是依恋却更多是诱引蛊惑的爱抚让齐天祤本就浓沉的眸色瞬间又更深了几分、吐吸亦是无比粗重灼烫,几乎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到情人身子里、一如平时地狠狠占有对方—— 好在他终究还是几个深呼吸克制住了那十有八九会重创情人身子的冲动。 望着怀中不时以那带着泪的潋滟眸光诱惑、邀请着自己个儿的柳靖云,齐天祤胸口几分犹豫闪现,却到底没舍得放弃目前为止的努力。他只是加快了原先按部就班地扩张着的动作,几乎是深埋入情人体内的一指能进出自如了,便迫不及待地挑开媚肉再添二指、生生将怀中人已塞得满满的窄穴又自撑开了几分! 「呜……」 感觉到后穴因男人稍嫌粗鲁的举动传来了些许不适于疼痛,承受着的柳靖云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身子一僵、颤抖着嗓音有些不敢置信地启唇问: 「你是要……进来吗?」 话问的模糊,可意下所指为何,彼此自然都是十分清楚的。 可齐天祤没有回答。 他只是加快了三指在情人体内扩张抚弄的动作,并自握上玉势配合着缓缓抽插了起来——他所用的节奏极缓,却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亦从不忘抚慰那处令人销魂的敏感,让柳靖云本因慌乱不安而有些紧绷的身子转瞬便在快感的侵袭下彻底瘫软溃败,只能无助地伏趴在男人胸前承受着那一波波窜上腰脊地酥麻颤栗、难抑喘吟地挣扎道: 「不行……呜、进不去的……那里会……!」 「没事的……我没伤着你不是?」 「现下便已……嗯、到……极限了……没法再……」 说着柳靖云勉强撑起身子探手扣上了男人臂膀便想阻止对方,不想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来得及提起,便因那划过肠壁又一次狠狠顶上体内秘处的力道而深身颤栗、尖叫着瘫软如泥地跌回了齐天祤怀中—— 「啊……别、住手……」 「别住手?」 以淫具亵玩着怀中躯体又一次瓦解了对方的反抗,齐天祤将唇凑到情人耳畔低哝出调笑的话语,抚弄着对方窒穴的三指却已在此时功成身退蓦地抽了出——下一刻,便在柳靖云周身那分不清是因为恐惧又或情欲而起的、难以抑制的颤栗四窜蔓延中,男人已自单手解开裤头释放自己早已耸立多时的阳物,而在将前端抵上了那已吞进了一根玉柱的窄穴、以二指撩开肠壁软肉后双膝立起、腰臀一挺,却是一个使劲便将那分量远胜于玉制淫具的凶刃推进了禁窒软热的秘径之中。 「不行……不行……哈啊、出……不可能……!」 尽管之前便已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也因避无可避而逼着自己做好了准备,可当齐天祤终于真刀实剑地挺身而入之时,那迥异于三指的分量却仍教身子给强撑开来的柳靖云瞬间脸色惨白,扭动身子挣扎着便想摆脱控制阻止对方的进入—— 「天祤……不行、啊、后面会——」 「放松……你绷着身子只会……呼、更难过而已……」 只是齐天祤早已为此忍耐多时,又岂容得诸般努力于此功亏一篑?伴随着唇间安抚般的低语逸散,他已自加重了双臂圈环住怀中躯体的力道阻止了对方的妄动,同时以掌抓握着情人臀瓣使劲往旁分拨、试图借此让自个儿的动作更加顺畅: 「没事的,靖云……放松,别让我伤着你……」 「可、呜……」 「前面已经进去了,不会有事的……」 「天祤、哈啊……已经……」 齐天祤那筋理贲张的阳物本就足称雄伟,如今又是在花径蕴玉的情况下强行挺入,自是进得十分艰难、更将那销魂蚀骨的蜜穴撑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好在因着此前的开拓润滑,柳靖云虽仍疼得冷汗涔涔,却未感觉到后庭有撕裂受创的迹象,这才强忍着痛楚逼自己尽可能地放松身子,顺着身下男人的动作将那灼烫的肉刃一寸寸迎入了体内。 待到那几乎给扩张到极限的软肉终于将身下人硕大的凶物吞至根处,内壁给强撑拉扯开来的疼痛已经减缓不少,可后穴同时容纳了淫具与男人阳物的胀满感却仍带来了阵阵不适,便只身这样静止地停留在他身子里,亦好似要向上撑破腹腔一般深深推挤着脏腑……那种鲜明的压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眼前一时甚至有些发黑,却是直到熟悉的温暖粗糙贴上面颊,他才有些恍惚地凝聚了目光,在男人指掌的牵引下对上了那双略带歉疚,却仍更多是隐忍、怜爱与渴求的眼眸。 「呼吸,靖云……」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0 他听见男人暗哑的嗓音如此说道。声调间难掩担忧,却也同样掩不去其间蕴着的欲望与火热……入耳的「呼吸」二字让柳靖云一时多少有些茫然,却是直到下方的男人猛然攫住他双唇吹了口热气进来,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已不自觉地屏息了好一阵、忙依言几个深呼吸缓了缓已有些憋闷的胸臆。 「好些了?」 见原先苍白如纸的端雅容颜终于恢复了几分血色,稍稍松了口气的齐天祤单掌捧着情人面庞又是一通细吻,仍然空余的另一只手却已重回到彼此结合所在、沿着穴口微微吞吐收绽的媚肉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圈……小半刻后,确认怀中人确实未曾因自己的胡来而受伤,身子也已适应得差不多,早已憋得狠了的齐上将军已然顺势重握上那玉势的握柄,却是配合着腰臀缓缓展开的挺动一进一出地于那紧得更甚平时的窄穴抽插了起来。 「呜……!」 柳靖云此时才刚勉强适应整个人随时可能给撑坏的满胀感,不想还没真正缓过气,身下恣意妄为的男人便已再次展开了动作——一边是因浸润了体温而转暖、却依旧有着强烈异物感的坚硬玉石;另一边却是情人滚烫硕大、曾无数次引领他攀登极乐的贲张肉刃……随着男人掌控着二者一上一下交替着于体内往复进出、全然迥异的触感一次次擦划过肉壁,那种自个儿后穴正给一真一假两根阳具占据翻弄着的认知瞬间变得无比的鲜明,而让承受着的柳靖云虽仍给撑得十分难受、却因自身的淫乱感而矛盾地升起了几许兴奋之情。 ——而这样的兴奋换来的,是体内又复燃起的热度、肤上重新漫开的红晕,以及那正给情人不住摩擦抚慰着的内里再度窜升的阵阵颤栗与酥麻。 齐天祤的动作极缓却也极猛,总是紧贴着他已给撑到极限的肠壁重重擦划而过,直到像是要将他身子彻底贯穿一般地顶到至深、才又在短暂停留后徐徐后撤……配合着淫具的进出,男人寸寸挺进、尽入浅出的深缓抽插无有遗漏地抚慰了柳靖云后穴每一寸因情动而搔痒难耐的媚肉,更交互顶弄、侵攻着那极致美感的一点。交错着始终未曾真正湮灭的真正痛楚,足以焚身的热度与强若雷击的刺激连连窜上背脊直冲脑门,而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颅、习于承欢迎合的腰臀更已情不自禁地如波般晃漾摆荡,竟是应和着那真假两根阳物的进出缓缓款动了起来! 「啊……天、祤……好热……里面……呜、不、这样……」 「还疼么?我看你明明已经兴奋起来了……应该是极舒服的不是?」 察觉情人早前因疼痛而软下的男根已然恢复了硬度直直抵在腹间,终于完全放下心来的齐天祤顺着怀中人仰首的势子重重吮住那截白皙优美的颈项,却仍不忘戏谑地出言撩拨了几句……「便是撑得这样开,你里头仍是又热又紧、一颤一颤地吞吸得十分厉害……若不是给插得相当有感觉,又怎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稍嫌淫猥的言词流泻间,他已自稍稍加快了挺动抽插的节奏,却是让柳靖云穴口软肉与真假两根阳具的纠扯摩擦因而更形激烈……细碎却无从忽视的疼痛因那与阵阵痛楚交错缠卷的惊人快感,那种难以言明的强烈欢愉让柳靖云终给生生逼出了泪来,甚或红唇失神微张、喘吟难抑地胡乱逸散出不成言的破碎字句: 「呜嗯、太……天祤……好胀、要坏了……不、啊……」 「不会的……呼、我怎么舍得……将你弄坏?你摸摸……」 说着,齐天祤原先捧着情人面颊的手已然执起对方原先撑在自个儿胸前的掌,却是就这么依言一路向后牵引、让柳靖云亲手触上了自身同时容纳着男人阳物与玉质淫具的穴口…… 「瞧,即使插了两根,你的窄穴依然箍我箍得死紧,连想退出一些都……呜、颇为艰难呢……」 「呜……!」 感觉到自个儿穴口的软肉确如男人所言正紧箍着体内物事不住收搅颤动,足称淫荡的表现让柳靖云一时倍觉羞耻,唇间细细呜咽流泻便想就此抽手,不想齐天祤却丝毫不放,却是迫着他进一步以指感受那硕大肉刃与坚实淫具交替着于体内抽插进出、一同亵玩侵攻着他身子的事实。 「知道么……?这招叫双龙入洞,本是三人才玩得起的花样……用两根肉柱来填满承受者的菊穴……可惜我没法分身为二,只得以玉势代之,让你体验一下这双龙入洞的滋味了。」 脱口的言词是说明亦是调戏,却还煞有介事地带了几分惋惜,让听着的柳靖云当下更是羞极,不仅一张容颜赧得面如桃花、身子里外亦滚烫得如遭火焚,却偏又难以自己地为此情动愈甚——只觉此刻正由着对方自己亵弄的内里不知何时变得极其敏感,便只是稍稍牵动摩擦,都足以换来阵阵沁入骨里的酥麻颤栗,更何况是情人这样深缓却又力道十足的抽插?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一点一点侵夺了他对身体的控制,却也使得周身每一丝感觉……一点一点地变得更为清晰。 不论是此刻仍然齐整的上衫紧贴吸附着肌肤的触感、男人洒落着的灼烫鼻息,又或是那正或轻或重地啃吮着颈际的力道……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样的强烈而鲜明,却也都仿若催情媚药、添砖加瓦地让那早已滔天的欲浪情潮积累得更形凶猛、无可抵御。 柳靖云觉得自己就像落入了一个无解循环之中。 在天祤的撩拨亵玩下情动难持;因情动而使得整个人越渐敏感;而那份敏感又加剧了他身子对男人种种施为的反应,自是情动更甚、却也敏感更甚……因为果,果亦为因,不变的只有自身不论肉体心神俱已彻底沉沦的事实。几给扩张到了极限的幽软窒穴不住翕缚吞绞、跨伏在男人身上的腰臀亦是无意识地迎合着不住起伏款摆。那忘情而迷乱的姿态令齐天祤瞧得心神一荡,那软热花径又是直欲将他吞下似的紧窒,却是让齐上将军一时舒爽得连分心二用都有些艰难,索性不再分神控制玉势的进出,只单单握着手柄、在确保淫具不至滑出情人身子的情况下进一步加快了自个儿肉刃的顶弄抽插—— 「舒服么?靖云?」 「嗯、舒……哈啊、太……」 「太轻?太慢?」 「不行、不……」 刻意曲解了情人未能成句的言词,齐天祤深入浅出的抽插瞬间已又快上了几分,每一次顶入情人身子的力道更是重得仿佛要将人彻底捅穿一般……那越形猛烈的进出与继之而来的强烈快感让禁受着的柳靖云当下已是颤栗难抑再难成言,只能任由那让人欲仙欲死的情欲浪潮将他彻底淹没,及至在身下男人的侵攻中失控地哭泣尖叫、就此登上了名为极乐的峰顶—— 「啊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1 啊……!」 随着那声撩人心魄的泣吟逸散迸碎,柳靖云只觉脑间眼前俱是一白,尽管身前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并未曾就此释放,可熟悉但又稍异于平时的炽烈快感却仍从那几乎给身下男人操坏了的秘处不断扩散蔓延,不仅身子抽搐般抖得厉害、肠壁更是不住剧烈收缩吞缚,却是让给紧紧绞住的齐天祤猝不及防下脑袋一懵、浑身剧颤,竟就这么一声闷哼、将积蓄多时的阳精尽数射在了情人体内。 感觉到那骤然冲击上肠壁的滚烫浊流,仍在高潮中的柳靖云腰间一麻、终是配合一般地泄了出来——汩汩白浊溅染上暗紫色的统领军服,却不论昔日的地字营统领还是其副手都已无暇留心。二人只是就此沉浸、失陷在高潮后那无比醉人的余韵之中:直到小半晌后,先一步缓过气的齐天祤才蓦地醒神般一手箍锁住情人身子、一手拔出了那已停留在对方体内好一阵的玉质淫具。 「呜……」 柳靖云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给这番动静一搅,不由腰身轻颤、唇间细细呜咽流泻,已给对方折腾多时的花径更是连连翕动收缩,绞得此刻仍旧停在里头的齐天祤一个激荡,竟险些又因此硬了起来——只是今儿个玩得有些过火,他自也没敢禽兽地如平时那般立马提枪再战一回。所以怜惜地吻了吻犹自有些失神的情人后,他先是一个使力轻抱起怀中彻底瘫软的躯体让自己由那销魂蜜穴中退了出,随后身子一反将人放倒榻上、直起上身低头便往情人腿间盈着水光的花蕾望了去。 ——尽管不久前才给自个儿那招「双龙入洞」撑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可那微微翕张着的幽穴却仅是微微发红,若非他先前射出的阳精因退出的动作而从中流出了些许,只怕任谁也想像不出方才的情事究竟有多么激烈……眼前淫靡勾人的景致让瞧着的齐天祤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探指进到情人身子里似检查又似撩拨地勾转了一圈。 而换来的,是容色恍惚的柳靖云周身无意识地泛起的微微颤栗,以及唇间难耐的几声轻哼。那种彻底陷于情欲之中任凭亵玩索要的模样一方面大大满足了齐天祤的雄性征服欲,一方面却也挑起了满心的疼惜爱怜。当下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压抑下心头因之窜起的兽欲,俯首轻吻了吻情人发际后认份地展开了善后。 而柳靖云只是浑身瘫软地由着对方擦拭清理,直到身子在一番沐浴后重回了早前的清爽、卧榻被褥亦已收拾干净,安歇在情人臂弯间的年轻宰辅才若有所思地双唇轻启、低声道: 「你对这些床笫间的花招……当真十分了解。」 「哈哈、毕竟我也在这上头费了好一番工夫么。」 没有意识到情人那句感慨之下潜涌的暗流,齐天祤应答着的同时还不忘意犹未尽地将头埋入怀中人颈间细细舔吻,也不知该说是对此心无鲠碍所以光风霁月,亦或是如旧日那般不晓世情、懵懂无知? 可不论男人如此坦然的因由为何,都抹不去柳靖云心下因此而起的酸涩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该深想探究,更没有立场去介怀这些。但他本就是心思极重的人,更曾怀抱那样苦涩的单恋多年,是以一想到天祤用在自个儿身上的花样可能意味着怎么样的荒唐,便怎么都难以释怀。 尽管这样的难以释怀,终究也只会是他一人藏在心底默默咀嚼的苦涩怅然而已。 望着男人依旧于他颈边流连忘返的脑袋瓜子,柳靖云无声地叹了口气,随即一个探臂轻揽,将对方身子顺势圈在了自个儿怀里……明显带着几分缠绵依恋的举动让犹不知房里其实已醋味漫天的齐天祤忍不住咧开了嘴,将头往对方胸口蹭了蹭后又道: 「你也知道,江南乃烟花之地,那些青楼楚馆不论档次高低都是花样繁多,相公堂子更是如此……所以知晓了两个男人之间也能翻云覆雨、媾合燕好之后,我每有闲暇,便会仗着身手寻几处方便适宜的堂子……咳、观察学习一番,然后将其间的人物代换成你我那啥……咳嗯、自娱一下,如此几年下来,这诸般设想便成了我心里的执念,于是……」 「于是得着机会就开始一步步实行了?」 顺着对方未尽的话语接声道,柳靖云声调和缓如旧,情人所未能瞧见的眸间却已是一抹迥异于前的熠熠光彩闪现。 因为入耳的「观察学习」四字、也因为天祤谈及这些时落落大方的态度。 有当年的「教训」在,天祤便是再怎么不通世情,想来也是不至于毫不在乎地同他谈起和其他人的风流艳事的……思及此,柳靖云心下几分愧意与欣喜一并升起,不由轻轻一笑,又问: 「你这般偷窥,难道就没有人发觉堂堂杭州守备的……奇怪嗜好么?」 「那些地方本就是龙蛇混杂,男人‘办事’时的警觉性又是最低的,以我的身手和眼力,单纯‘看戏’自然没什么难度……只是看跟做毕竟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其实有些庆幸……你我的第一夜,是在你中了春药的情况下发生的。否则若按部就班的来,我就算知道该怎么做,怕也是极有可能失手伤着你的。」 「这么说,在你眼里……那夜仍算不上失控?」 尽管彼此相守的几年间、类似的熬夜酣战并不在少数,可那夜他第一遭承欢男人身下便给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多回,即使不谈前因后果,亦足以让人印象深刻了……故有此言。 而听着的齐天祤只能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 「至少我没伤着你么……那时你一睡就睡了两天,虽知你只是因身心俱疲而倒下,却还是把我心疼坏了。」 「……嗯。」 而听着的柳靖云只是吁了口气轻轻一应,没有进一步去翻那个自称「心疼坏了」的人在他醒来当天马上又失控地拖着他做了两回的旧帐。 因为在自个儿可笑的疑忌已尽数理清的此刻,他更想做的,是好好慰劳——或者该说是犒赏——对方的努力和忍耐……望着怀中男人依旧撒娇般轻轻蹭着他的头颅,柳靖云眸光一柔,当下亦自有所决断地开了口、温声道: 「这个度,你自个儿掌握好就行了……平时姑且不论,至少余下的两日,不论你想怎么做,我都不会拒绝的。」 话说的委婉,却已是实实在在地允了对方层出不穷的花招……明白这点,饶是齐天祤心中早有计画,却仍不由一阵亢奋,忍不住箍紧了情人腰肢,一个抬首将唇贴在柳靖云耳边低声问: 「什么都行?即使……用疼爱、玩弄娈宠的方式待你也行?」 「……我相信你。」 因男人所言而不可免地有些浮想联翩,柳靖云容色微红,却仍是以这蕴含了太多意思的四字出言应了过,「况且……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不是么?」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2 「自然。你是我的良人、我的夫君、我的相公么。」 齐天祤自来以柳靖云的续弦正室自居,这话说来不仅毫无障碍,甚至还隐隐带着几分自豪: 「放心,靖云……不论扮上什么情境、用上什么花招,我总会让你舒服的。」 「嗯。」 听他说得肉欲,年轻宰辅俊颜之上霞色更深,却终未再多谈,仅是就着彼此相依偎的姿势轻轻阖上了眼眸。 不光是因为周身上下多多少少渗着的几分倦然,更深因为心底……那虽教人羞窘难当、却依旧不容错认的期待。 是的,期待。 既已知晓天祤「学习」的过程,他对情人诸般花招的接受程度便又更高上了几分……只是他精力毕竟远不如天祤旺盛,自然得把握今晚积蓄体能好生歇息一番,才能让彼此的床第之趣耍得尽兴。 不过……良人、夫君、相公么? 思及男人方才连片刻迟疑都不曾便自然而然喊出的几个称呼,饶是以柳靖云一贯宁稳的脾性、亦不由微微弯了弯唇角—— ※ ※ 「呜、不……太……天祤……」 「靖云……柳相爷……你把我吸得好紧,没费点劲差点拔不出来呢!」 哄笑帐暖、被翻红浪。阵阵淫声浪语交错着急骤的肉体拍击声与汁水榨挤声弥漫于床帷之间,于过分敞亮的主屋里漾开了一室撩人春色。 「停……轻点……啊、太……」 「靖云……靖云……」 「呜嗯……别、哈啊、那里……」 「别?怎么能‘别’?你明明是最喜欢我碰这里的……每次一顶到就兴奋得双腿直打颤,里头绞个不停,连那话儿都不停滴着淫水……你瞧,是不是?」 宽敞的黄花梨木大床上,齐天祤双掌勾抱于情人大腿间不住挺动腰臀,更不忘配合着唇间流泻的淫猥言词使劲往此刻包裹着自身肉刃的窄穴猛地狠狠一顶——然后毫不意外地因这示意般的举动换来了身下人一声带着泣音的尖叫,以及一如自个儿所描述的,那每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种种勾人反应。 不论是那双缠于自个儿腰间的长腿难以自禁的颤栗紧绷,承受着自个儿欲望的炽软窒穴情动的吞纳收绞,又或是腹间挺立晃颤着的玉茎不住汩汩泌流出的晶莹蜜液……尽管脱口的言词多少存了几分刻意,可那字字句句,却是绝无半分虚假的。 每次一顶到那足令彼此销魂蚀骨的一点,他的靖云就会难耐地挺起蜂腰泣吟颤栗,在他的带领下一步步濒近那仿佛要让人灭顶似的极致高潮……他饶是爱煞了平素温雅守礼的靖云在他索要下情动难持、沉沦欲海的模样,明明是那么样迷乱浪荡的姿态,却偏又仍存着几分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风情,自然让人一瞧便彻底给眯了眼、夺了魂,再也难以自拔。 望着榻上浑身赤裸,正随自个儿的侵攻失神地腰肢款摆、轻颤难抑的俊雅青年,欣赏着对方那身温润细腻的肌肤上浸染着的瑰丽霞色,齐天祤眼神微暗,腰臀节奏变换却狂烈不减的顶弄依旧,双掌却已由情人腿根处滑至了膝盖一个使力推压,却是把柳靖云本缠在他腰间的那双长腿生生收折到了胸前,迫着身下早已被他操得意乱情迷的人双手抱膝、臀丘高抬;自个儿却是一个俯身、双臂禁锢般撑伏在情人两侧,硬是将原先前后进出的抽插变成了打桩似的上下起伏。 「呼、又有……谁能想像,庙堂之上……高不可攀的柳相,竟会这样……心甘情愿地雌伏在我身下……曲意迎合承欢?我就喜欢看你……顺从地由着我摆布占有的样子。」 双手抱膝本就是一种无助而示弱的姿态,而能亲手将堂堂当朝宰辅摆布成这副模样恣意玩弄索要,自也是极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的事儿……望着身下情人因自个儿的话语而染上一抹羞色,周身反应却只有更加明艳的情动表现,齐天祤忘情地曲臂下压又一次狠狠撞入下方柔韧销魂的身子里,让承受着的柳靖云不由难耐地蜷起脚趾浑身剧颤,染满红晕、泪水涟涟的面庞亦是情难自己地高高昂起,失神般地颤声泣道: 「好深……太、呜、不要了……不要了……」 「当真不要?」 虽知此情正浓时的「不要」多半做不得真,可望着身下连日欢痕未褪的情人仰露出一截脖颈泣吟难休的动人模样,齐天祤却仍是忍不住有些坏心地生生止住了继续挺进耕耘的动作,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问出了如此一句……柳靖云本已濒近高潮,如今给男人这样一卡、那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犹为难受磨人,不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同时腰身轻颤、肠壁竭力收绞着试图借此引得上方的男人就此「就范」;不想齐天祤却硬是咬牙将之挺了下,粗喘着进一步逼问道: 「如何?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浑身上下都情欲高涨的此刻,那种不上不下、求而不得的感觉让早已食髓知味的年轻宰辅几给逼得发狂,终不得不带泪轻轻颔首、似咽似吟地屈服道: 「我要、给我……别停……」 「求我?」 「嗯、嗯……求你,天祤……呜、给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终于如愿得着了想要的答案,同样忍得辛苦的齐天祤亦是再难按捺,腰臀挺动着再次展开了索要。 随着男人一下下尽根没入、仿佛连囊袋都要跟着埋进自个儿体内的深耕,身子给拗折曲膝的柳靖云眸光迷离、容色恍惚,微张的红唇间更已是一缕银丝悄然淌落,却仍克制不住地沉沦进了对方所赐予的、那足以令他彻底失神狂乱的快感之中。只觉熟悉的炽烈情潮一波波翻涌席卷,而终在那又一次狠狠贯入的索要中难耐欢愉地昂首失声、颤抖着登上了顶点—— 「呜——」 「靖云……!」 眼见那点点白浊淌流上情人胸口、感觉到那紧紧裹覆着自个儿阳物的窄穴蓦地一个重重收绞,那淫靡的景致与极致销魂的滋味让齐天祤一时心神大恍,竟是就此精关失守、几个快速挺动后便再难压抑地释放在了那软热紧窒的花径中。 骤然灌入体内的滚烫阳精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不由又是一震,原先环抱双膝的臂膀软软滑落,给男人强拗着收折于胸前的长腿却仍颤栗未休……瞧着如此,齐天祤眼神一暗,却没有接续着马上展开第二轮,而是就这么停留其间、静静等待着身下的情人从高潮中缓过气来。 如此这般,却到好半晌后,榻上的柳靖云才猛然醒神般地几个深呼吸稳下了原先急骤紊乱的吐息;而那双迷离了多时的湿润眸子,亦在眨了眨眼抿去泪光恢复了几许应有的清明。 ——这个早晨,柳靖云是在半梦半醒中给齐天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3 祤生生做醒的。 便不说昨夜有过什么样的约定,当他真正醒转过来时,上方的男人早已深深埋在了他体内,却是让他连思考或推拒的机会都没有便给拖入了情欲的涡流之中,只能随波逐流地任凭情人恣意侵攻索要下,然后无助而迷乱地在对方身下颤栗呻吟、泣声讨饶。 也因此,真要说「清醒」,还是情潮褪去后的此刻才勉强称得上……只是彼此躯体依旧紧密相连,他自个儿亦仍保持着双腿收折胸前的羞人姿势,却是让柳靖云颊上本已淡去几分的红晕再度浮上,不由迎着上方男人有若实质的目光轻声唤道: 「天祤……」 「嗯?」 「你……怎么……」 「怎么什么?怎么不出去?还是怎么不继续疼你?」 齐天祤语带调笑地反问道,笔直凝向情人的视线却是烫得灼人: 「我自然是会继续的……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好好地、尽情地‘疼’你一番。可在此之前……还得做些准备才好。」 说着,他撑起身子一个探手,却是由榻旁的小几上搁着的锦盒——柳靖云记得昨夜入睡前还没看到过——里取出了两件裹着绸布的物事。 他这一番动作都是在彼此结合的情况下完成的,自不免牵动到下方柳靖云仍然容纳着他男根的那处……因之而起的些许刺激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不由一阵轻颤,唇间细细嘤咛随之流泻,便连眉眼间亦难以自禁地重新染上了几分勾人的春色。只是齐天祤虽瞧得眼热、可眼下毕竟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办,故还是强迫自己压抑下了心头灼烧的渴切,当着情人的面打开了那两件以绸布包裹着的物事。 第一件是一副金色的颈环,工艺精巧雕饰华美,里头与肌肤接触的地方还衬了一层柔软的细布,显是为了避免佩戴者因此感到不适;第二件却是个模样颇为奇怪的玉制品,质地远抅不上剔透的玉石给打磨成了上尖下粗的水滴状,最宽处径约一寸,通体圆润无棱角,水滴末端则钻了个小孔配上了红绳打成的同心结,下头还缀着两把穗子,看来倒似寻常饰物一般……只是以柳靖云对齐天祤的了解,这花样百出的男人既会在床上将之取出,便断没有「寻常」的道理。所以他只看了眼后便将视线拉回了男人身上,却紧紧抿着唇不言不语,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齐天祤本就是为了让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经历一切才等到现在的,如今见情人望向自个儿的眸子已是预期中交织着期待的忐忑,男人唇畔一丝笑意勾起,当下已然直起原先撑伏于情人上方的身子、将深埋于对方体内多时的阳物尽根退了出来。 「呜……」 伴随着唇间因那无可避免的摩擦而起的一声轻吟,年轻宰辅眉尖微结,却方吁了口气欲顺势放下给男人压折在胸前多时的长腿,怎料后者却是一个抬掌生生止住了他的动作不说,甚至还迫着他将腰臀进一步高抬起;而原先因男人的退出自穴口溢出的几许白浊,亦因此重新回流到了他身子里。 柳靖云虽非第一次给男人迫着瞧清此景,却仍不由得面色一红、有些羞窘地便想别开脸去避而不看;不想身前的齐天祤却是早已料到般地先一步出了声: 「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你准备的物事究竟是何用途么?」 音声初落,他也不等柳靖云反应,却是就这么当着情人略有些迟疑的目光取过那水滴状的奇怪玉饰抵上那不久前才由他恣意征伐的秘处,拇指按于末端钝圆处使力便是一推……但听「啵」地一声伴随细细水响传来,下一刻,只见那粉嫩的软肉略一张阖,他手中水滴状的冰凉玉石便已尽数没于身前人水光淋漓的菊穴之中,只余下那红绳编就的同心结饰缀在已复收合的秘蕾外、两条长穗垂在了两瓣白里透红的臀丘间,模样瞧来虽透着三分诡异,却依旧淫靡勾人到了极点。 而给男人迫着「吞」下了异物的柳靖云,自也再清楚不过地瞧见了之间的经过。 他人不久前才让齐天祤好生「疼爱」了番,那水滴形玉石的分量又较昨夜的玉势小上几分,便是给齐天祤硬塞了进身子里,也只是因那冰凉的异物感而有些不适应而已,倒不觉如何难受。但他素来清楚齐天祤的性子,知晓男人既准备了这样的淫具来折腾他,事情便绝不会如此简单,不由红唇轻启、半是疑惑半是不安地启唇轻唤道: 「天祤……?」 「这是‘栓’……或者你要说‘塞’也行。」 听出情人声调间带着的困惑,齐天祤从善如流地答道,同时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身前人俊雅端秀、却仍染几丝媚意的面庞,而在瞧见那张面庞因理解他话下的真意而染上了几分薄恼和欲色后添柴加火般续道: 「今天一整天,翻身我不在你身子里的时候,都会以此物‘栓’着你,直到我觉得够了为止……所以柳相今日坐卧起行可要小心些,万勿让此物滑出才好。」 他此前以「栓」或「塞」字称呼那淫具,方才又刻意抬高柳靖云臀部,不让自个儿先前射在对方体内的阳精流出,这「栓」所「栓」的是什么自己再明白不过——齐天祤口称「柳相」,说出的却是这样淫猥轻侮的话语,饶是柳靖云清楚这不过是彼此闺房情趣的一环,却仍禁不住心尖一颤、背脊一麻,一方面因给当成「娈宠」对待而本能地起了几分抗拒不快、一方面却又在思及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后难以自禁地身体发热、情涌欲动,不由音声微涩、冲口便道: 「我便是纳着你的阳精再久,也是不可能有孕的。」 之所以会谈及「孕」字,却是从自个儿眼下的姿势与男人的意图联想到了一件往事之故——他与庭芳鲜少行房,故为了有利受孕,总会在交合后以枕垫高对方下身以免自身阳精流出——只是他这话虽有些煞风景,却因高潮初过、不论音声语调都带着几分慵懒媚意,听来竟似带上了几分娇嗔之感。 齐天祤素来都是给情人宠着、纵容着的那一方,是以眼下见着柳靖云这无意识流露的撒娇情态,心神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为之一恍、眸间亦是几分痴迷流泻,不由一个使力拉起情人原仍躺卧着的上身,单掌捧覆上对方后脑便是一个深吻印下—— 极其缠绵,却不带有多少情欲气息,而是满载着深深的爱怜、疼惜与莫可名状的欢欣的。 「我没想这些……只是单单想这么做而已。」 齐天祤虽已年过而立,可在某些方面一根筋似的单纯却从未变过——自诩为柳靖云继室的他虽暗恨于自个儿没法也替情人生一个,却从未反过来考虑过对方同样无法替他传宗接代之事——至于眼下因何有如此举动,除了这花招又是昔年「学习」时所留下的其中一个妄念外,亦是因着心底本能般深植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4 的、那有如动物标记地盘一般渴望情人身上浸染着自个儿气味的占有欲……无奈这些念头连他自己都难以理清,又如何同柳靖云说个分明?所以他终究只是轻撩开情人颊侧汗湿的细发又自亲了亲那霞色勾人的粉颊,而在瞥见怀中人已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的姿势后低低一笑,道: 「可不论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会配合我的,不是么,靖云?」 「……嗯。」 柳靖云敛眸低应了声,语气略显无奈,却更多是一如既往的满满宠溺……这种与其说是顺从、毋宁说是包容的情态令齐天祤得意愈甚,而在单手挑起情人下颚令其重新看向自个儿后,将已给彼此遗忘了好一阵的另一件物事——那副金色的颈圈——扣上了怀中人错落着青紫红痕的白皙脖颈。 「如此,准备便算是妥当了……」 见情人并未因自个儿的举动流露出任何抗拒不适,齐天祤适才松开了怀中的人,并自取来梳洗用具搁到了榻旁小几上: 「自个儿清理一番……我去取早膳。」 「嗯。」 因着男人的那番「准备」和连日来留于肤上的情事痕迹,云雨初歇的年轻宰辅虽已多少从中恢复过来,周身却仍染上了一股子蠃弱却勾人的风情,瞧来竟真如任人恣意亵玩蹂躏的娈童一般——只是他毕竟不如外表所见那般身娇体弱,故面对男人让他自行打点的要求,柳靖云亦只一声轻应便自取过了几上备着的湿布、由上到下仔仔细细地逐寸擦拭起了身上的汗渍淫迹。 而放下心来的齐天祤,亦在大略整理了下仪容后依言迳自提步出了屋。 二人方才只做了一回,对方又尽数射在了他身子里,故除了肌肤上涔着的薄汗外,柳靖云此刻需得清理的,也就只有他自个儿射出的东西而已……无奈他体内毕竟仍容纳着男人的阳精与那枚水滴状的玉质淫具,便已分用干湿布将周身肌肤拭了个净,那种情事后的湿滑粘腻感却仍挥之不去,整个人更因此刻颈上箍着的颈圈与腿间垂落结饰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浮躁骚乱之感。 意识到自个儿此刻的模样怕是怎么跑怎么淫乱放荡,柳靖云容色一红便待取套干净的衣裳换上,不想寻遍了床榻四周却仍一无所获,甚至连他昨夜穿着入睡的那件里衣都已杳然无踪……脑海里隐隐浮现的可能让年轻宰铺面上的红晕几乎是转瞬便又加深了一层,但却仍是强忍羞意,赤裸着身子翻身下榻,循着昨日的印象往衣箱所在处寻了去。 他虽已将那颗水滴状的玉质淫具尽数「吞」了下,可那玉石毕竟有些分量,他饱经润泽的窄穴又十分湿滑,故为免淫具掉出,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不说,肠壁更得不断收缩紧绞,自然让这段路格外举步维艰——尤其随着他每一次迈步、每一次提肛收绞,那玉石便会于他体内摩擦着一阵晃颤,垂落在外头的长穗更是不住搔撩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再加上心底因自个儿眼下的打扮而萌生的羞耻感……待到柳靖云亦步亦趋地走完这不过平日几个大步的距离之际,本已稳下的气息已再度转为了源自于情动的轻喘;而他那身错落着无数吻痕的白皙肌肤,亦因而重新染上了几分撩人心神的瑰丽欲色。 瞥见衣箱旁的镜台上所映出的、自个儿带着连日情事痕迹浑身赤裸,脖子上更如宠物、奴隶一般扣着项圈的模样,便是以柳靖云的心性,此刻亦不由心神剧颤、忙逃避般别过视线避而不看,同时故作无事地一个弯腰俯身、打开衣箱便待从中找件衣裳加以遮掩…… 可眼下的情况既是出自某人的刻意施为,自然没有让他轻易如愿的可能。 ——衣箱是空的。 他昨日明明还见着天祤从里头取来干净的里衣给他替换,如今却连块布影儿都找不着,对方的目的自已是昭然若揭——忆及男人昨夜提及的「娈宠」二字,知道自个儿此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柳靖云心下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滋味,竟是就这般盯着眼前的空衣箱盯出了神去—— 直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乍然将他末着寸缕的身子由后箍锁入了怀——霸道而不容推拒的。 背后的人来得无声无息,柳靖云又神思不属,故给人猛然一把圈抱住的当下,他几乎是本能地提聚力道便待奋起反抗,却在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与肌理线条后瞬间放松了下……知道这样的转变意味着什么,本只是来通知情人用膳、却给对方躬身撅着屁股的背影勾得兽性大发以致暗施突袭的齐天祤心头一热,原先七分的冲动立时飙至了十分,当即双臂一松、本搁于情人腰间的双掌分往上下一滑,却是一手拈住了柳靖云胸前挺立的红实轻轻拉扯揉捏,另一手则落至对方下腹浓密的草丛里、指掌包握上那已微微硬起的阳物便自撸动套弄了起来。 柳靖云原以为身后情人突袭般的拥抱不过是早膳前短暂的亲近缠绵,不想齐天祤一动起手来便是这么番充满情欲意味的爱抚、三两下便摸得他腰酥腿软情动不已,却哪还有半点他所以为的「余兴」的意味在?不由双唇轻启,微喘着颤声: 「天祤……不是说了……要用早膳?」 「我改变主意了。」 「见异思迁」的男人将唇贴在他耳廓上低声呢喃道,「你方才臀丘高抬的模样,简直就像在等着我「登门入室」一般……如此勾人的邀请,我又怎好让你失望?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天祤……!」 意识到是自个儿浑身赤裸的模样让原先单纯的弯身成了始作俑者眼里极其情色的诱惑,柳靖云唇间一声带着羞恼的急唤脱口、双手随之分握上男人双腕,却终究没舍得狠下心来将那双不规矩的手从自个儿身上扳开……知道这样的迟疑所意味的退让和默许,得逞的齐上将军低低一笑,当下已自进一步加大了爱抚怀中人的力度,指尖着意按上情人铃口技巧地撩拨搓弄了起,舌间却是灵活至极地钻入了情人耳孔间、充满暗示意味地来回进出舔划了起来。 「去床上……」 柳靖云本就对齐天祤的诸般手段毫无招架之力,如今给他这样充满淫猥意味的一舔,只觉整个人好似瞬间给抽空了力气似的一阵瘫软,仍紧紧绞着那玉栓的窄穴更是一阵翕颤搔痒,终忍不住吐出了这带着浓浓乞求之意的三字……只是齐天祤今日整出了这么一番花样,又怎么会如此轻易便将他「放过」?眼见衣箱旁便是镜台,他心念一动,当下已自托扶着情人瘫软的身子将人带到了镜前,随即一把扯出深埋在情人蜜穴里的淫具,举手解开裤头掏出自身半勃的男根对准蕾心便是一挺——下一刻,伴随着身前人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的一声闷吟,他已然一股作气长驱直入、将自身硕大的阳具望新埋回了情人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5 软热紧窒的花径之中。 「呜……」 刚给齐天祤带着走时,柳靖云还以为对方真依了他的意思准备回到床上再战,不想这路才走了两小步便停了下,而他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便已完成了「以身代之」的动作——给对方恢复了硬度的肉刃这般狠狠一捣,猝不及防下,腰酥腿软的柳靖云几乎是当场便受不住地向前跌了落,还是手肘正好抵上镜台才得以勉强撑持住身子、颤抖着嗓音讨饶道: 「天祤、呜……轻点、别那么……」 「难受?可看起来不像呢……」 见他有了支撑,给那销魂蜜穴激得兽性大发的齐天祤自然更无了顾忌的理由,只随意将那沾染着自个阳精的淫具往台上一搁,随即便单臂箍锁住情人腰身狠狠冲刺了起来、同时以掌扣上对方下颚迫其抬首望向镜中,边顶弄着怀中人瞬间僵硬了几分的身子边道: 「你瞧,我明明没再摸了,可就顶了这么几下,你那话儿便已硬到都滴出水来了,哪里有半分难受的样子?我看该是十分享受才是……你说对么,柳相?」 因着情人平索端庄持礼的性子,齐天祤本就爱以一些淫猥粗俗的言语撩拨助兴,如今又玩起了将人当成娈童的花招,这话说来自然更添了几分轻侮,甚至还刻意用上尊称,进一步凸显了他虽身居高位、此刻却只能由着自个儿肆意摆弄索要的事实。 柳靖云虽行事待人谦和儒雅,骨子里却仍是骄傲而矜持的。故如今给男人这般折腾,便知这不过是彼此闺房情趣的一环,亦仍让听着的年轻宰铺一时羞恼得浑身发烫,却偏又因对方扣于下颚的掌而不得不抬眼往镜中瞧去、给男人强逼着将自身的模样尽数收入了眼底。 ——眼前的铜镜虽称不上秋毫毕现,却已足够让他瞧清自个儿眼下究竟是怎生痴态,身后的男人又是如何宣示般禁锢、占有着他身子的……他瞧见自己在天祤每一下都好似要将他贯穿似的顶弄中眉间微结,眼角含春,双颊更是一片醉酒似的酡红,再加上下腹晃颤着不住泌出点点晶莹的高耸阳物,又哪里瞧得出半点难受之意?分明是如男人所言那般,十分享受于这样粗鲁的征伐侵攻才是,自然教瞧着的柳靖云愈觉羞耻难当,当下脖子一扭便待转头不看,不想男人却已先一步转扣住他的咽喉,将唇贴在他耳边哑声道: 「不准别开眼……好好看着,靖云,好好看你在我胯下承欢时的模样是何等陶醉、自个儿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姿态又是如何浪荡……」 「呜、别再……」 听着那教人心乱难持的字句声声入耳、感觉着那让人浑身颤栗的灼热鼻息洒落耳畔,柳靖云一方面羞耻得几欲掩面而逃、一方面却又因此刻所见所感而难以自已地欲浪高涨、兴奋莫明: 「哈啊、祤……天祤、天祤……!」 他虽瞧不见男人粗大的肉柱在他体内进出抽插的样子,可随那滚烫的凶刃一次次碾磨过肠壁直顶至深处、足以淹没理智的愉悦浪潮一波波冲刷过背脊直冲向脑门,年轻宰辅给撩拨得敏感至极的躯体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颤栗漫开,不仅唇间喘吟难断、眼梢眉角尽是掩不住的潋滟春色,腰臀更已迎合般情不自禁地款款腾挪起…… 他瞧见自己双手撑伏于镜台,整个身子在男人强而有力的顶弄下如浪般不住前后摆荡起伏,腹前挺立的男根亦是摇曳晃颤难休,直将尖端蕴着的点点晶莹散落于铜镜之上,原先透明无色的淫液却已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承受着那一波接一波不断侵蚀着他身心的强烈情潮,柳靖云只觉一双长腿软得几乎难以站立,虽因腰间紧紧箍着的那只铁臂而勉强坚持了住,却仍止不了气力的流失…… 「不……」 这个姿势对身子带来的负担本就极大,身后的男人又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不住撞进他体内,却是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那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又或欢愉的矛盾感觉逼得几欲发疯,终是再难坚持地哭求讨饶道: 「不行……不行了……别再、哈啊、太……」 「可你里头正绞得厉害,前面更已湿成了这样……分明是想要得狠呢,靖云。」 说着,齐天祤原先扣于情人咽喉的掌已自下滑,却是又一次以指拈上了那挺立硬实的红蕊、时而粗鲁时而怜惜地揉弄搔扯:「况且……事已至此,我要真能停下,还算是男人吗?」 「呜、不……」 「忍着些,马上就快活了……不论什么花样,我总会让你舒服不是?」 尽管怀中人唇间流泻的嗓音已近呜咽,可齐天祤腰臀挺动的幅度力道却不仅没有缓下,反倒还更形加重地一下一下直往那秘径销魂处狠狠顶去——过于强烈的刺激因之而起、炽烈快感如惊涛骇浪般汹涌席卷,却是让本就敏感到了极点的柳靖云一时浑身抽搐、眼泪直流,而终在那折磨似的几个狠顶下再难禁受地尖叫失声、就此释出了积蕴多时的欲望。 「啊……!」 噪音迸散间,滚烫的热液喷溅上镜台。缓缓流淌而下的点点白浊为镜中模糊却旖旎的景致更添了几分淫靡,可镜前的人却已再无顾及的余力……柳靖雪只是如给人点了穴一般地维持着登峰之际的姿态头颅高仰,泪水未止的眸子目光涣散、染着红晕的容颜神思恍惚,整个身子更是不论里外俱都颤栗难抑,直将承受着的齐天祤绞得几欲发狂,不由低吼着紧紧箍住那柔韧却已无了半分力气的腰身又自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终于在那紧窒的蜜穴里一泄如柱,一举登上了颠峰。 高潮时如临仙阙的极乐让掌控着一切的齐上将军一时也有些迷乱失神。却到小半晌后,那醉人的余韵稍褪,男人才将那只于情人胸前肆虐多时的大掌自给揉捏得有些红肿的乳首上挪开,先是一个探手取来了先前暂搁于镜台上的水滴形玉石,随即抽身而出,在孽根退离怀中躯体的那一刻间不容发地将那淫具重新塞了回去……二人结合了多时的躯体因而一分;而齐天祤先前一直箍锁着对方的臂膀,亦就此不待分毫留恋温存地收了回。 这一下动作极为突然,柳靖云只觉那充满了后穴的肉刃乍然为冰凉而硬质的异物所取代,支撑于腰间的力道随之一去,却是让年轻宰辅先后经历了两场欢爱的身子至此再难撑持,而终是双膝一软,就这么不胜柔弱地倚着镜台跌坐在了地。 ——可这一回,云雨初歇的齐天祤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极尽温存之能事地上前将人抱拥入怀。 男人只是强耐着早已成了本能的冲动定定欣赏着情人那番不堪承宠的媚态,看着那双白皙的藕臂因乏力而自镜台上一点点滑落,也看着那张端雅容颜眼神空茫、霞色勾人地倾靠着镜台急喘难休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6 ……那种攀附着什么屈膝侧坐的姿态本就带着一股柔弱风情,更何况柳靖云此刻依然浑身赤裸,周身肌肤尽是连日来遗下的欢爱痕迹,颈上更仍箍着那副金色的颈圈?若不知此间详情,只怕任何人瞧着他此刻的模样,都只会将他当成一名任人狎玩亵弄的娈宠,而非方过而立便已高居庙堂之上的年轻宰辅。 但齐天祤比谁都清楚眼前人的身分,也比谁都清楚对方的性情与才华。 所以面对自己一手造就的「景致」、体认到之间那种强烈的差距,他本已释放过的欲望几乎是转瞬便又重新燃了起,竟不过须臾工夫便已硬了大半……只是他今早已要了靖云两回,方才又用了那等极耗气力的姿势,若马上提枪入洞再战一轮,至今粒米未进的情人怕是半途就会晕过去,却哪还得「情趣」可言?也因此,思忖半晌后,齐天祤已自俯下身单手扣上了那张半闭着眼的迷离俊颜,却是一个使力将之勾到了自个儿仍沾染着缕缕阳精的半勃男根前。 「含住。」 尚算平稳的声调,却仍掩不了这简单二字所带有的、那种居高临下的命令感,「若不想我马上压着你再做一回,就好好表现给我看。」 说着,齐天祤微微挺动腰身,竟是将那越渐滚烫硕大的肉刃贴上了柳靖云颊边一阵顶蹭……形同侮辱的举动引得此刻侧跪在对方身前的年轻宰辅甫回神便禁不住一阵剧颤,却分不清究竟是肇因于过于人戏的愤怒……亦或者是某种即便疲态。却依旧顽强地自体内窜升起的欲望,他仰首看了看一双凤眸幽沉,正定定凝视着自己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看跟前筋理贲张、形色狰狞的阳物,带泪的眼角一抹红晕浸开,下一刻,他已自敛眸倾首、依着对方的指示张唇轻轻吮上了那仍沾染着几分白浊的尖端。 男人那话儿不久前才在他身子里几度进出释放过,那股于腥膻味儿自然无论如何都称下上好……只是柳靖云虽极少给情人做「口活儿」,却毕竟不是第一次尝到这气味,至多也就是有些不适应而已,尚不至于为此反胃做呕。是以在铃口轻轻吮了几下、以舌舔卷着将之「清理」了遍后,年轻宰辅一个探手捧握上男人囊袋根处,随即腰身微挺、一个侧首,却是手口相合,双管齐下,边扶着柱身边晃动头颅进一步以口取悦起了那总将他折腾得欲仙欲死的凶物。 不同于齐天祤「动口」时直欲将人一口吞下去似的豪迈,柳靖云虽依言将对方阳具张口含了住,却未就此顺势尽根吞至深喉,而是如尝珍馐、如待珍宝一般地沿柱身来回细细舔划吮吻……那极尽温柔且觑准了男人每一处敏感的爱抚让禁受着的齐天祤一时亦有些眼角发红、粗喘愈甚,不由单掌覆上情人后脑将指扣滑入那丝缎般的乌发间,有些忘情地微微使力牵引起了对方的动作—— 「呼、那里……很好,再重些……对……」 「呜嗯……」 在男人时而按压时而拉扯的操弄下不住变换角度侍候着那越渐胀大的物事,交错着微微湿响,柳靖云唇间细细低吟流泻、却比起难受更像是某种压抑着欲望的迷醉,而连眉眼神情间都已重新染上了几分无从错认的春情——尽管舌尖尝着的惧是一片腥涩,可听着上方男人情动的粗喘、感受着唇下物事分明的筋理和热度,此前无数度为此物贯穿顶弄的记忆因而复苏,饶是他身子末得照抚,亦不禁给记忆里那刻划入骨的销魂滋味勾得腰间一软、下身一热,不由一个探掌向下包握上自个儿已微微勃发的男根,配合着上方手口取悦着男人的动作自行套弄抚慰了起来。 而这样沉沦于肉体欲求的情难自禁,自也一丝不漏地映入了齐天祤眼里。 年轻宰辅浑身赤裸、颈环金圈的模样本就已是极致的诱惑,如今又这股顺从而陶醉地跪在自个儿身前以口侍奉承欢,对照起平日端庄矜持的姿态,随之而来的心悦满足感让男人此刻所感受到的快感浪潮转瞬翻了倍,不由加重了扣按着情人后脑的力道、有些难耐地哑声指示道: 「好了……整根含进去,用力吸。」 「呜——」 柳靖云本正绕了一圈重新吮上对方铃口,不想脑后蓦地一股大力袭来,竟就这么迫着他将那滚烫贲张的肉刃尽根纳入了口中。 男人的硕大粗长不仅让他吞得嘴酸、咽喉处更给抵得阵阵作呕,却是让年轻宰铺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当下便给逼出了泪来,偏仍强迫自己压下了种种不适、只全然依从地在对方的按压拉扯下张口吞吐取悦着那贲张凶物,同时加快了自身套弄抚慰着的动作……阵阵粗喘与水响交错着回荡于斗室之间,不多时,随着齐天祤骤然挺动腰臀将阳具重重顶入,那骤然灌满喉间的腥羶热液让柳靖云给呛得险些窒息,不由推开了男人低头一阵猛咳,唇间更已是一缕白浊溢出,模样瞧来一时竟有几分可怜——足以挑起人嗜虐欲的。 好在齐天祤皙时已不打算再折腾他。 望着气息犹自难平、连下身高涨的欲望都已无暇照抚的情人,齐上将军一个俯身无比怜惜地将人收拥入怀,并自以掌包握上那滚烫阳物技巧地搓揉捋弄了起来——柳靖云本就已濒至高潮,如今给那只带着粗茧的指掌一番撩拨抚慰,自是撑没三两下工夫便兵败如山倒,轻颤难抑、急喘难休地释放在了对方手中。 「站得起来吗?」 小半响后,见情人吐息已趋平稳,齐天祤温声开了口,「若是无法,我便抱你到榻上歇息一会儿,等重新热过早膳后再端进来用?」 「没事……我起得来……」 「莫要勉强——还是我抱你上榻吧。」 「……我只怕回了榻上……今日便再没下榻的机会了。」 「呜,可我若想要你,在不在榻上都没有差别不是?」 说着,齐天祤还不忘抬抬下巴朝方才给二人污了的镜台处示意了下以为证明,让瞧着的柳靖云面色一红,一时竟有几分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好在今日已禽兽了两回的某人并无意这么快就竭泽而渔,故只是亲了亲情人面颊后便将他抱回了榻上安置,自个儿则在系好裤头后重新打点早膳去了。 听着男人的足音渐行渐远,床榻之上,缓过劲来的柳靖云已自重新取过布巾擦拭起了身子,却在指尖触及颈上金圈之时心神微恍,竟是不由自主地忆起了方才于镜中隐约见着的、自个儿在男人的索要侵攻下意乱情迷的模样……望着屋外至多不过日上三竿的明亮天色,念及天祤今日的诸般手段和体内此刻仍纳着的物事,思忖片刻后、年轻宰辅咬了咬下唇,却终究还是放弃了叫停一切的打算,只静静等待着情人的归来……以及对方即将带给自己的一切。 3 小结·温泉水滑浴金枝 ——尽管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7 柳靖云已在等候的光景里设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可博闻强记、却唯独在床第情趣上欠了几分见识的年轻宰辅,终究还是低估了这一日的荒唐。 这一日,除了那段早膳用的勉强算得上风平浪静之外,他一直都处于一种情绪紧绷、神思迷乱的状态之中——不仅仅是因为失了衣物遮蔽所带来的不安,更是因为天祤无时无刻都不停留在他身上的,那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拆吃入腹的灼烫目光……就算未曾使上什么花招,但是那种随时可能给对方「就地正法」的紧张感便已足让他欲火焚身,更遑论他还得不断绞紧肠壁,时刻注意着男人塞入他体内玉栓因后穴盈满的阳精与本身份量而不慎滑落?偏生随着他每一次收绞,那淫具便会微微晃颤着摩擦过因连番情事而无比敏感肉壁,细细瘙痒酥麻随之而起,更在他的留心与关注下变得尤为强烈鲜明。这样连绵不绝的刺激便形若一道枷锁,生生将颈环金圈、未着寸缕的年轻宰辅囚禁在了无穷无尽的欲海情潮之中,除沉沦耽溺之外,再没有其他选择。 而这样时刻情动难持的柳靖云,对始作俑者的齐天祤自然是无可抵御的诱惑。 事实上,确认这么做并不是违背情人的意愿后,面对这样的诱惑,齐上将军也从不曾试图抵御。他只是顺应着自身的欲求,在每一次「欣赏」到无法忍耐后便就地将那勾人秀色吞吃殆尽……如此「顺应」下来,结果就是连午膳都是他在彼此结合的状态下将情人抱在怀中万分艰难地用完的,后面几回更是连前戏都耐不住性子做,直接拔出玉栓便将自个儿顶了进去。 换做平时,柳靖云就算没给如此莽撞的举动伤到身子,少不得也得适应一阵才能慢慢有些感觉;可这一日,便是那样粗暴的顶入,换来的亦只是几分因后庭过度胀满而起的不适,随即便给阵阵蚀骨情潮多取代……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整个人都预备着等待天祤占有侵犯一般,只待对方兴起,那饱经撩拨润泽的身子便能彻底敞开接纳对方,甚或情不自禁地一次次摆动腰肢承欢迎合、而在男人的躯策侵攻下泣吟着承接雨露、共赴绝顶…… 结果,就是大半日下来,他不禁嗓子已然叫哑,身子软得连意思气力都提不起。甚至连高潮时泄出的淫液都已是近乎透明的稀薄——可对柳靖云而言,这样疯款而淫乱至极的躯体交缠,却仍算不上着日历最荒唐的事儿。 这日里最荒唐的事儿,发生在齐天祤终于舍得休兵之后。 最后一回,他是给男人按在外间的书案上做的。因着前头的几番酣战,柳靖云蕴满了男人阳精的下腹早已胀的十分难受,可当男人又一次取出玉栓以身代之时,那仿佛已渗入骨里的疲惫却让他只能强耐着不适仰躺在书案上生生受着,任由那种下腹几要给撑满胀破的难受感与形若折磨的极致欢愉交替侵袭着身心,然后又一次在情人的翻弄撩拨下攀登至了高峰。 随着男人的释放,滚烫的阳精再次灌入早已涨满的肠道,饶是柳靖云早因连番高潮而叫的失了声,亦不禁难受地逸出了几许低哼……惹人怜惜的模样让齐天祤不由低首轻吻了吻他额际。可却仍是在退出他身子后一如先前地将玉栓塞了回,而后才一个使力将人抱回了内室床榻上。 方其时,柳靖云早已倦得几欲昏死,却仍给齐天祤半哄半迫着睁眼看向了不知何时给从镜台移至了床尾的铜镜……他看见镜中的自己在男人的摆弄下双腿大张,仍纳着淫具的私处完全敞露。而那个策谋多时的男人便就这么一把勾住红绳扯出玉栓,随即以二指挑开穴口、让他腹中积了多时阳精至此再无阻碍地淌流了出——因之而起的失禁感让年轻宰辅难堪得一阵胸闷气滞、镜里自股间泄而下的的那道白浊更让他瞧得羞愤欲死……只是连番欢愉过后,他早已累得连抬跟指头的力气都不剩,又何来余力阻止这过于荒唐的一切?唯一能够做的,也就只有掩耳盗铃似的闭眼不看而已。 幸好这让柳靖云彻底溃败的荒唐真已是最后了。 边揉着对方下腹边以指探入那湿滑窄穴翻搅着挖出残余的阳精后,心满意足的齐天祤当即亲力亲为地收拾起了善后——先是以沾水的细布将情人身子从头到脚无比细致地清理了番,接着搬来浴桶备好热水让情人泡澡放松,自个儿则趁机收拾屋子更换被褥、并取回先前藏着的衣裳给沐浴完毕的情人换穿……在齐天祤这番足不沾地的忙活下,小半个时辰后,当浑身瘫软的柳靖云终于再次给抱回榻上时,不仅终得穿回里衣的身子已是一阵洁净舒爽、身下被褥亦已是一片让人无比舒心的蓬松和暖,他本就已经累极,又因男人最后的荒唐而有些恼火,索性倒头沾枕就睡,将体力好的过分的齐上将军彻底晾在了一边。 齐天祤自知理亏,又见情人确实累得狠了,自然没敢在这个时候撒娇讨饶求原谅。如此这般,却倒一夜过去,日上三竿,又自鞍前马后的殷情了好一阵的他才终于换来了「夫君」的正眼,让柳靖云同意在用过午膳后道庄中的温泉池子里泡上一泡。 ——而这,却还是柳靖云三日来第一次离开主屋得见天日。 意识到这一点,回想起前两日的糜烂荒唐。温泉池里,难得没正形的年轻宰辅以颊枕着左臂软软侧倚在池畔,微蕴着水雾的眸子逃离而恍惚,一方面反省着自个儿几日来的耽溺放纵,一方面却也有些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当时的欢愉和癫狂。 虽说天祤最后的那一招委实超出了他的底线,可事情会发展到那种地步,说穿了仍是他的纵容所致——若不是他同样沉溺于作为「娈宠」让情人狎玩摆弄的刺激感之中,一再放任着天祤恣意而为,就算天祤妄念再深,也是断无可能真那般折腾他的——只是自省归自省,难得有些恼了的他终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清气的。所以他虽接受了天祤泡温泉放松身子的提议,也同意了让天祤一同下水,却仍可以保持了彼此的距离背向对方,逼着自己避开了那双总能让他软下心房的明亮眼眸。 水面上浮散着的乌黑秀发、以绝美弧度勾勒成的光裸后颈,以及为泉水热度晕染上浅浅瑰色的、那莹润而滑腻的肌肤……朦胧水雾间,年轻宰辅慵懒侧伏在池畔的身姿静谧、美好却也诱惑,而让一旁瞧着的齐天祤纵知此刻风头未过,亦不由给勾的色心大起、微微吞咽了下后便忍不住试探着出声问道: 「靖云……我帮你推拿一番可好?」 「……真只是推拿?」 听似确认的反问,可衬上柳靖云略一侧首扔过来的一个斜睨,便让这简单的五字带上了弄弄的质疑与讥诮。 只是已给情人忽视了好一阵的齐上将军,又岂会这么容易便打退堂鼓?且不说情人平时待他的百班纵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8 容,但是先前那满含戏虐的一眼所蕴着的无尽风情,便已足让他精神大振,斗志昂扬的再战个千百回了——当下直起身子几个大步行至了对方身畔,比泉水还要烫上几分的大掌轻轻覆按上那色彩斑斓的优美肩颈,却是来了招先斩后奏,边技巧地推拿揉按起掌下肌肤,边将唇贴上情人耳畔撒娇似的腻声道: 「你若不愿,我也没法勉强你不是?」 像是为了表明心迹的一句反问,可听在正暗暗懊恼自省的柳靖云耳里,却是不低于当面打脸了——年轻宰辅原就称不上好的脸色瞬间因而有更黑上了几分。若非本身修养极好、更清楚身后人并非刻意那话挤兑,只怕他早就恼羞成怒地甩手离去了。 而现下么,自也只能默默吞了这个闷亏。 见情人沉默不语,向来擅长顺竿子上爬的齐天祤理所当然地便将之视为了默许,却是双掌推压揉捏未断,舌尖却已得寸进尺地轻轻舔画起情人耳廓、甚至滑溜的钻入耳孔间勾转进出了起来……明显带着暗示以为的淫猥举动让正案子气恼的柳靖云当下更是气红了脸,不由一个使劲反过身子甩开了已经半巴在他背后的男人,难掩怒意地启唇沉声道: 「我有说我愿意了吗?」 「可你刚才不也没拒绝么?」 齐天祤状似无辜地道,双掌却已趁着情人转身的当儿穿过对方腋下将人箍在了池边……「不过说真的,靖云……以你之智,即同意了和我一道进池里泡温泉,又怎会没想到这之间可能发生些什么?而既然预料到了,有没有做出些行动加以防范……自也不能怪我讲之当成默许不是?」 「……你难得牙尖嘴利一回,便用在了这上头?」 「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无所不用其极’么?对象是你,我不是尽浑身解数哪里显得出诚意来?」 说着,他还不忘将头贴在情人颈侧无比亲昵地一番稳蹭,却是借着这阵胡搅蛮缠生生将柳靖云原先还存着的几分火气磨成了哭笑不得……望着男人紧紧贴靠着自个儿的脑袋、忆起之间种种前因后果,不由一个张臂使力,叹息着将身前的男人轻轻拥入了怀中。 「我真不知该那你怎么办,更不晓得该拿这样没原则的自己怎么办……」 「那就顺其自然吧。」 知道情人这回是确确实实地许了他,齐天祤其实仍有些悬着的心至此真正落了地,忍不住便近水楼台地轻轻啃咬起这几天来已让他肆虐过无数回的优美脖颈、同时安抚似的承诺道: 「放心……这次我真会适可而止的。」 「……适可而止么?」 听他说的信誓旦旦,已给对方撩拨得渐渐乱了气息的柳靖云低喃着一句反问脱口,微染霞色的俊容之上已是几分无耐浮现,「但这适可而止的「可」,不也是……呜、由你……决定的?」 「温泉水滑洗凝脂,你入浴的模样如此诱人,我要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而面对情人语带质疑的一问,齐天祤回应的事一句看似牛头不对马嘴的感慨,可听在对其十分了解的柳靖云耳里,那,「不是男人」四字却无疑已是对之后某些可能行为的开脱……只是他已心软地允了对方,自也没有半途回心转意的只是轻轻垂下眼帘,任由那仿佛有着用不完精力的男人将唇贴在他胸前或轻或重地肆虐吮咬,同时双掌沿着他背脊一路下滑至臀间、长指勾转搔撩地便待借泉水润泽探入那幽窄秘径之间—— 「……罢了。」 伴随着唇间一声微染媚意的叹息逸散,两道身影相依相合,温泉池已是浓浓春意漾开,荡出了一池的缠绵缱绻…… ——醉折金枝之拨云撩雨·完——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 1 夜归人 深夜时分,天色如墨。烈烈风势挟着漫天飞雪吹拂肆虐,为正值凛冬的京城天候再添了几分刺骨冰寒。 可迎着这样如刀割面的风雪,擎云侯府正门前,仅以一袭轻裘裹身的俊美男子却对此恍若未觉。他只是定定望着身前已然系好御寒披风准备离去的俊朗青年,容色温和却难掩担忧: 「真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 青年笑着摇了摇头,微染酒意的俊颜红润而明艳,「我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光磊哥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算比不得师兄的身手,些许自保之力还是有的……若堂堂靖寒山庄之主连吃酒吃晚了都还需人护送回家,传出去岂不教人笑掉大牙?」 「那又如何?」 闻言,俊美男子——擎云侯白冽予有些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且不说今日本就是我作东邀你过府的……单以你我的情分,做师兄的多护着师弟一些不也是理所当然?」 「师兄……」 「实则按我之意,你都已待到了这个时候,直接在府里歇着也就是了,断没有冒着如此风雪之夜回去的道理——难得有机会,你难道就不想同师兄歇在一块儿,回味一下往日的抵足而眠?」 「想是极想的……可我出门前毕竟只留字说了同师兄吃酒的,也没提过要留宿,自然不好贸贸然住下,让晔因我的任性而担忧操烦——」 「即使他没亲自来接你,更连遣人询问关切一下都不曾?」 凌冱羽婉拒的态度坚定依然;可俊容之上原带着的几丝笑意,却已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些许连他自个儿都未有觉察的淡淡苦涩……如此模样让瞧着白冽予双眉微拧,不由一句淡淡质问脱口,中断了眼前青年下意识地替某个男人辩解设想的言词。 「就算你有足够的能力自保,不至于在京中出什么岔子,可他这般对你,却终仍是太轻忽慢待了些——要知道,伴侣之间,这点用心乃是应尽之义,就是再怎么貌合神离的夫妻都晓得要摆个态度做个样子,怎么出身名门,自来最重规矩礼仪的西门谷主却反倒疏忽了?也不知他是真忙得连你的事儿都无暇留心……还是真如此自信,觉得就算对你不闻不问,你也不会就此舍下他不管?」 ——又或者……是根本未从心眼里将眼前人当成「夫」或「妻」对待,所以才会疏忽了这应属理所当然的「小事」。 白冽予虽替师弟深感不平,却毕竟没有拆散二人的意思,故最后的那番思量也只是在心底徘徊了阵,而未真正宣之于口。 只是他忍住了不提,却不代表听的人不会顺藤摸瓜地联想到这些……想起去年底得知情人又一次失约时的怅惘空落,以及入京至今始终如鲠在喉的几分不安与迷茫,凌冱羽音声微咽,却仍是逼着自己摇了摇头,出言否定道:「晔不会这样的。」 「……你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么?」 「师兄——」 「认为你们之间什么问题都没有,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19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不说别的,单就他已连着两次爽了你们那‘一年一季’的约而论……你心底难道就没有丝毫质疑介怀?」 「……以晔的身分,给公务误了行期本是在所难免。」 「所以就换你又一次在新年之际上赶着来京里找他?不要拿‘有来有往’替西门晔辩解,这不过是纵容他得寸进尺而已,冱羽……你上不上京和他失约与否本就是两回事,就算你们依然见了,好了,百般缠绵一解相思了,却无法抵消他已第二次违背当年承诺的事实……原以为经过当年的波折,他已断不会再傻到分不清孰轻孰重。如今看来却是我高估他了。」 白冽予长于辨析,这见缝插针的字字句句又俱立基于事实,自然让心底本就隐隐有了阴霾的凌冱羽听得心神愈乱,一时竟连接续着反驳都无法,只能眼帘微垂,面带怔忡地望着擎云侯府前为大红灯笼映染出一片橙黄的雪地,半晌哑然。 瞧着如此,白冽予心下几分爱怜升起,不由一个抬手轻轻拂落了师弟发际眉间沾染的几许雪花,同时语气一转,眸光一柔,温声道: 「莫怪我提起这些煞风景的事儿,我担心你,冱羽……今日你会来赴这个原已回绝的约,本身就透露出了你心底潜藏的忧虑与不安,只是逼自己不去想而已——可冱羽,记得一点:每当你纵容西门晔失信一回,便是默许他将你在他心底的优先顺位挪后,便是在彼此理应对等的关系中单方面妥协退让……这样的退让或许能免去一时的争执,却只会加深心底的阴霾,从而为日后埋下更大的祸患罢了——毕竟,若西门谷主对外人的金口玉言、守信重诺都是由对你的失约背信得来,当你终于忍到极限,结果又会是什么?」 凌冱羽没有接话。 他只是微微咬了咬下唇,容色沉凝愈甚,却又不得不承认师兄确实所言极是。 ——说到底,去年他第一回因对方的失约而主动来京时,也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再有第二回——至少短期内总不该再有了——却不想那个男人竟连着爽约了两回,且今日还又毁了一次诺,临时取消了他们早就议定好的赏梅行程……回想起早晨看着晔匆匆离开二人暂住的庄子回流影谷处理事情时的心境,饶是以凌冱羽一贯的乐观心境,此时亦不由一阵酸涩憋闷、阴郁怅惘。 见他已充分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白冽予安抚似的微微勾了勾唇角,这才又接续着道: 「其实我更想劝你直接打道回岭南,好好给某人来个深切的教训长长记性……可眼下连留你一宿都无法,这个建议想来也没有实施的可能了。」 「师兄……」 「不想如此大张旗鼓,回去就和他好好谈谈吧……就算一言不合打起来,也有师兄在这儿帮衬你不是?」 「……嗯。」 虽知那「打起来」三字不过是戏言,可至亲之人所给予的支持却仍教青年听得心头一暖,唇畔笑意重现,便仍未完全敛去眉眼间的郁色,整个人瞧来却已明显开朗许多。 而对侧的白冽予自也再清楚不过地瞧见了这一点。 知晓自己的一番劝说并非无用之功,擎云侯清美绝伦的面上一抹轻笑漾开,当下已自由门房处取来事前备好的包袱,也不等凌冱羽反应便将之一把塞入了对方手中。 「不论你们谈话的结果如何,该讨的利息都别忘了讨。」 「利息?」 「你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若用着合意,想再试些其他的,自有师兄为你打点安排。」 他声调淡然和稳,笑意轻浅柔和,若让不熟悉的人听着此话,便觉隐有歧意,却也只会当成是自个儿心思不正,而绝不会往歪处想……可凌冱羽本就是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之一,又知师兄在床第之事上颇放得开,自然清楚这话绝对就有听起来的那么歪——联想到包袱里可能放了些什么,青年只觉手中的物事无比烫手,却又不好落对方面子地当场甩开,不由露出了几许苦色,有些尴尬地道: 「这、这……这要用上了,我到底是讨利息还是被讨利息?还是免了吧,师兄。」 「傻瓜,又不是让你用在自个儿身上。」 知道师弟想到哪儿去了,白冽予闻言失笑,「这个度如何,你自个儿斟酌把握也就是了。师兄不过是给你点建议和助力而已……可不论给你的东西你用或不用,都别忘记找回场子讨回利息,知道么?」 「……知道了。」 因师兄护犊子一般的规劝叮嘱而心头一暖,青年一个颔首轻应了过,面上郁色稍减,取而代之的却是肇因于某些淫靡联想的淡淡霞色……只是眼下毕竟不是沉浸在这些绮思旖念的时候,故深吸了口气一整神色后,知晓自个儿已于此耽搁太久的凌冱羽终是背起包袱一个拱手: 「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师兄也赶紧回去歇息吧!要是再拖下去,只怕东方大哥等会儿便要耐不住性子地寻人来了。」 「这倒是……」 思及府中必仍痴痴候着自己的某人,白冽予微微失笑,一双澄幽的眸子却已于转瞬间盈满了柔情,「如此,我便先回了……路上小心。」 「嗯,我省得的……告辞。」 言罢,他不再多留,身形一旋,足尖一点便已遁入了漫天风雪之中,在浓浓夜色的掩盖下毫不引人留心地直入西门晔位在京城东郊的那处温泉庄子急奔了去。 那处别业名「玉泉庄」,乃是依托御赐的「玉泉汤」而建,因着去年的「教训」,西门晔没敢再行金屋藏「娇」之举,却也不愿将情人的私访再次整成正式拜会,索性便遣人将这温泉庄子整饬了番,并在凌冱羽到达后同青年一道搬了进去。 人都离谷住进了别庄,自是存了舍下公务好生温存一番的打算,只是西门晔操心惯了,玉泉庄与流影谷之间的距离又不似靖寒山庄那般鞭长莫及,以他惯爱将一切牢牢掌握住的控制欲,自然很难真正做到放权不理——而这「放不下」的结果,便是理应专心陪伴情人的流影谷主三不五时便会跑回流影谷处理诸般事务,却将千里迢迢打岭南来此的凌冱羽搁在了一边。如此几回下来,再加上今日又给「放水流」了的赏梅之约,让此前一直认份独守空闺的靖寒山庄庄主终是再难忍受,留书一张后便出了玉泉庄往城中「探亲」去了。 只是同师兄好友一道吃酒谈天虽然愉快,可眼前的人都是双双对对,却唯有自己一人形单影只,不论凌冱羽平日里多么豁达开朗,都不可能毫无所动——而心细如白冽予,又怎会瞧不出师弟的反常?遂才有了方才擎云侯府前的殷殷规劝。 凌冱羽今日匆匆离庄的举动本就带着那么几分负气出走的意味,又得了师兄那番一针见血的分析指点,便仍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0 坚持在如此风雪中夤夜回府,心下却已暗暗思量起了合宜的应对方式。 他本不是拐弯抹角的性子,可眼下毕竟牵扯到了感情事,自然很难像对待其他事情那般果决洒脱……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应该直言挑明一切以免去无谓的纠葛误会;一方面却又对西门晔存着几分冀盼,希望对方能主动觉出问题,能主动跟自己认错示好。如此一路反覆纠结,直到漫天飞雪中,玉泉庄门前敞亮的灯火入眼,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才蓦地狠一咬牙,逼着自己做出了决断。 ——他们一年里也就这么点时间能待在一块儿,若还为无谓的面子逞一时之气,最后的苦果还不是得自个儿默默吞掉?与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便将话挑明;越早化解彼此间的龃龉,便越能舍下心中挂碍,好好享受彼此为数有限的相处时光。 只是这样的决断,这样的觉悟,却在他进到庄里,回到了彼此暂居的院落后,生生给当头浇了盆冷水。 因为那连一盏灯火也未曾留下的主屋,也因为内室里那道他再熟悉不过的,晔熟睡时平稳而悠长的吐息。 ——他因为怕晔担心才顶着风雪夤夜赶回,可那个男人却不仅未曾派人关心他的去留,还连一盏灯火都没留便迳自歇了,却教好不容易决心舍下面子同对方谈一谈的凌冱羽情何以堪? 他知道晔多半是给流影谷的事务搞得心力交瘁才会早早睡下,也知道对方可能是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才连一盏灯火都未留下。可不论有多少藉口可以让他「谅解」晔,都仍抹不去此刻盈满心头的,那种不被理解、不被重视、更不被关心的委屈感……对照着眼前漆黑的屋宇,回想起自己抛下一切匆匆赶来京城时满满的雀跃、思念与渴盼,凌冱羽只觉全心记挂着对方的自己此刻竟是那么样的可笑而又可悲,让他纵有一身真气护体,亦不禁给身周始终未曾停歇的风雪沁了个透心凉,一时甚至有了那么几分就此离京返回岭南的冲动。 ——可半晌停驻后,他脚步迈开的方向,却终还是那全无一丝光线的屋子。 「决绝」二字说来轻巧,可当年怀着那样深的仇恨他都没能狠下心来同西门晔情断义绝。如今情深至斯,便是再怎么委屈难过,也是断然不甘于就这么离开对方的——所以他终究还是强迫自己控制住了此刻汹涌欲溃的气恼心伤,只故作无事地几个深呼吸后便自入屋进了内室,随后搁了包裹除了外衣,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地于床榻外侧空着的铺位悄声躺卧了下。 ——尽管是背着某人的。 他总是替他想的太多,所以纵然气愤委屈,却仍舍不得生生将对方从睡梦中挖起来对峙,而是选择了默默隐忍,待明日起身后再谈其他。 ——虽说……若让师兄知道了他的作法,只怕少不了又是一番恨铁不成钢的叨念吧? 思及今晚临别前的那一番谈话,凌冱羽一方面又一次深深佩服起自家师兄的真知灼见,一方面却也对这全如对方所料的发展感到了极深的苦涩。 他们一年就只这点时间能聚首,却偏偏还就生出了这样如鲠在喉的龃龉,又让他如何能轻易释怀,如何能平心以待?常言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若处理不当,这样的龃龉,或许便是他们之间的「蚁穴」也不一定。 昔年,十里坡前一别时,他曾将晔的许诺当做了永远,却忘了许诺不代表实现,承诺也有可能破弃……忆起往日种种,饶是鼻间嗅着的尽是那人的气息,身后亦隐隐透来那人身子的温暖,青年心下仍不由一阵酸涩凄冷漫开,却是足费了他好大的劲儿才不至于让自个儿的吐息透露出分毫异样。 只是这一番心绪涌动的结果,便是思维更形活跃,本就没多少的睡意也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却偏又因顾虑着隔邻的人——他仍旧告诉自己晔是因累极了才会先行歇下——而没敢好好辗转反侧一番……如此憋闷下来,凌冱羽心神愈紊,终忍不住放轻了动作悄然翻身下榻,取了先前给他随意搁在案上的包袱便往外间去了。 ——既已彻底无了睡意,与其继续强撑着缠绵床榻,还不如起身做点事情转移思绪消磨精力;而凌冱羽选择做的「事情」,便是取来师兄给他的礼物来好生研究、参详一番,顺带琢磨起之后该如何同情人讨回这些天来诸般委屈的「利息」。 可即便是带着几分委屈、几分不忿,更隐隐存着几分报复心态的,当他掩好房门,燃起烛火,打开包袱之时,随之映入眼帘的物事,却仍是教在情事方面算不上保守的靖寒山庄之主「刷」地涨红了脸。 里头搁着的东西可以简单分成三大样。第一大样是凌冱羽这些年来没少用过的药膏,分盛在一大两小三个瓷罐里;第二大样则是几束色彩鲜丽的锦带,每条长度估摸着少说有十多尺,手感软滑细致而极具韧性,怎么瞧都不像是拿来做腰带的——凌冱羽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昔年东庄西楼结盟大典隔夜,自家师兄手上的绑缚痕迹——第三样是个单从外观瞧不出半点玄虚的锦盒,却也是真正震慑了凌庄主的一件。原因无他:那锦盒里头搁着的,赫然是一根仿男性阳物雕琢而成的玉制淫具。 凌冱羽虽和西门晔好了有四五年,也尝试过了不少花样,可他们之间向来都是肉体上阵,唯一一次算是用上了道具的,还是去年玉泉汤畔,西门晔顺手取了发绳系住他根部那一遭……只是心下虽因而起了几分「人事已非」的感慨,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面对眼前的玉势,忆起昔日肢体交缠的旖旎,这念头却是无论如何也正直不起来的——多年来的「习惯」让他本能地便想像起了西门晔将之用在自个儿身上的情景,却旋又因心底未褪的怒气而逼着自己将方才的画面清出脑海,取而代之地设想起了种种可以用来「讨利息」的方式—— 例如那一束赭红色的锦带。 晔的肤色虽不若师兄那般莹白,却也是十分匀润的象牙色,若寸寸缚上这样浓沉而大气的红,那景象该是如何地靡丽勾人?尤其以晔的冷峻矜傲,就算同意了由着他这么做,表情也必然是隐忍却难掩羞恼的……凌冱羽甚至无需进一步深想,便已给脑海中那幅动人至极的画面撩拨得欲念大炽,不仅周身着火似的一阵热烫,气息亦已带上了几分紊乱与粗重。那不受控制地一波波涌往下身的热流让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将手伸进了裤头,却是双眼一闭,单掌包握上己身欲望便自想像着男人情动的模样撸动了起来。 ——若不是深深爱着那个人,就不会因为对方的轻忽慢待而感到委屈,感到不忿,更不会明明仍在气头上,却光想着那人深陷欲壑的姿态,便兴奋得难以自己……他脑海里闪过了很多,有源自于昔日缠绵欢好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1 的记忆,也有方才那让他心魂荡漾的淫靡臆想。无数画面片段支离交闪而过,可或许是此刻心头消不去的怒气作祟,最终停留,甚或深深烙印其间的,却是去年第一回诱得晔折腰雌伏时的销魂与满足…… 「……这是在诱惑我么?」 便在此际,伴随着一阵喑哑却极富磁性的嗓音响起,熟悉的气息与温暖乍然自身后包裹住周身,本沉浸在自渎之中的凌悚然一惊,却还没来得及睁眼回眸,一双同样熟悉的大掌便已紧随着探入裤中,温柔却又强硬地抚弄搓揉起囊袋和柱身……出乎自个儿控制的强烈快感随之而起,可纵然心底万般抗拒,习于为对方掌控亵弄的躯体却已不争气地就此屈服。他几乎是转瞬便在身后男人的抚弄下瘫软了身子,却是直如投怀送抱一般,不可避免地更深地陷入了对方的怀抱之中。 「晔……!」 凌冱羽虽给自个儿脑中的绮想挑起了欲念,可在心头怒火未消,彼此龃龉亦未得解的此刻,他就是再怎么欲壑难填,也是断无心思同罪魁祸首的西门晔「好」上一番的——只是他方才便已自渎到半途,熟知情欲的身子又已落在身后人的掌握之中,炽烈情潮席卷侵袭下,竟是将他脱口的怒斥生生逼成了欲迎还拒的娇嗔,气息与音声更已添上了几分甜腻,半点品不出拒绝的味道来。 所以听着的西门晔理所当然地将那微染媚意的清软嗓音视作了对自个儿猜测的应承。 「以为我不会发现么……还是以为我就算发现了也会当做不知道?」 瞧不见青年恼意的流影谷主将唇贴在情人耳畔低笑道,包握着那灼烫男根的掌却已进一步上行至铃口,或轻或重地揉弄搔撩起那敏感至极的处所……「若是如此,你可就太低估自个儿的魅力了……冱羽。」书香の门第 「呜……你不是……睡了?」 「……只是装个样子而已,你没回来,我如何睡得着?」 沉吟片刻后终还是道出了实情,西门晔手上撩拨点火的动作未断,音声间却已带上了几许自嘲:「见你迟迟未归,我一方面有些着恼,觉得你既然来到京里,便该为我一人所独占;一方面却又想着你身在异地,偶尔和亲友相聚一番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贸然过问干涉,反倒显得我气狭量小,且对你过于限制了……就因为如此,我琢磨了大半宿,却终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只在此等待结果,却未派人打探询问……」 「……那装睡又是……呼,怎么……回事儿?」 虽从男人的反应猜出对方多半仍没留心到他的诸般委屈不忿,可听着这么段语带自嘲的坦白,素来爱极了对方的凌冱羽却仍禁不住一阵心软,不仅就此接受了西门晔的「解释」,更已放软声调询因问由,进一步给身后的男人递出了台阶。 可这一回,西门晔却没有回应。 他只是蓦然加剧了指掌套握捋弄着的动作,同时单手解落情人里衣探滑入其间,指尖捻上乳首便是一阵搔刮搓揉……些许疼痛因之而起,可更为鲜明的,却是那上下汇流,而让承受着的青年越渐骨酥身软的阵阵刺激。知道男人此举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目标以掩饰心下的尴尬别扭,凌心下莞尔之余亦是几分怜爱之情升起,便仍难以释怀于男人的毁诺背信,对眼前情事的抗拒却已彻底冰消雪融,不争气地再不余分毫。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 顺从于男人的掌控,也顺从于自身过于诚实的欲望。他就那般全然放松身心地任由那双厚暖粗糙的宽掌在他身上恣意肆虐游走,任由那早已熟悉的情焰欲浪化作酥麻颤栗一次次窜上脊骨直冲脑门……灯影摇曳间,但闻细细呜咽夹杂着阵阵粗喘缭绕回荡,却到小半晌后,青年头颅高仰,浑身剧颤,浓浓麝香气息随之逸散于斗室里,已是再难按捺地就此攀登绝顶,将己身欲望的热液尽数释放在了男人掌中。 望着怀中人如离水的鱼般仰靠在自个儿肩上喘颤难抑的身姿,以及那虽不复平时清亮,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勾魂媚意的迷离眼瞳,西门晔眸光一暗,原流连于情人胸口的掌转扣上那精致的下颚使力轻抬,却是俊颜一低,一个张口便将那又喘吟未休的红唇叼了住,随即温柔却难掩掠夺意味地重重含吮舔吻了起来。 凌冱羽此时高潮初过,正是整个人最为慵懒乏力的时候,自然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只觉一方湿软柔滑于唇瓣厮磨间侵探入里,时而于口腔中舔划勾撩,时而与红舌交缠抵卷……那灵动至极的舌早已熟知他的每一处敏感,而让承受着的青年余韵未尽,便又给那过于高明的撩拨再一次拖回了情欲的涡流之中。不仅全身上下酥软得提不起一丝气力,整个脑袋亦陷于一片混沌之中,舍沉沦耽溺之外再无半点余裕关注其他……他甚至未能留心到男人沾染着淫液趁隙滑入他臀缝间的指,却是直到二指熟稔却略显急切地刺探入穴口,才因那不可避免地的细细痛楚微微颤抖了下,唇间亦因而泻出了一声呜咽。 可西门晔的动作却未因此而止。 他只是加深了这个令怀中人心荡神驰的吻,纵情掠夺着青年口中醇香醉人的芬芳甘美,品尝着那唇舌间惑人心魄的温香软润。那极尽缠绵却又淫靡的索要撩拨几乎是瞬间便重新勾回了凌冱羽的注意,再没能分神留心男人的其他动作。 ——直到那在淫液的润滑下一寸寸浸入,爱抚过肠壁的二指,于一阵熟练的扩张搔刮后再精准不过地按上了那足以带来极致欢愉的一点。 「呜嗯……」 凌冱羽周身欲焰本就未曾消退,如今给这么一碰,伴随着唇间染着甜腻艳色一声嘤咛流泻,那里里外外俱都十分敏感的身子已是如遭雷击般给骤然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逼得颤栗连连,窄穴亦是抽搐般不住吞吸收绞,就像是要藉此将男人纳为己有一般……西门晔本就熟知情人身子的美妙这处,自然给这诸般反应勾得口干舌燥,下腹滚烫,一时甚至想就这么将人按在桌上分开双腿长驱直入,却在瞧见案上摆开的几样物事后强迫自己按下了那份冲动,只松开双唇以指轻拭了拭情人唇上萦着的一缕银丝,深深凝望着对方的眸中写满怜惜: 「……若早知你是为这些去见白冽予,我又怎会在你回来的时候做出那等愚蠢的装睡之举?」 「嗯……?」 凌冱羽此刻深受欲望煎熬,整个人脑子直如糨糊一般,虽听清了男人的每一个字句,却半点未曾理解他话下究竟所指为何……那少有的迷糊模样让流影谷主瞧得欲念更炽,不由亲昵却难掩渴求地轻吻了吻他眼角: 「我虽不喜外物,可既是你心中所愿,偶尔一试倒也无妨……」 说着,男人已自抽离长指,却是一手扯落青年下衫将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2 他右腿高高勾抱起,一手取过那锦盒里搁着的玉制阳具,随意沾了点脂膏便往那已给充分扩张润泽过的蜜穴送了去—— 「呜,怎么……?晔,住……」 不论凌冱羽先前如何失礼,身子骤然给那样冰冷硬质的异物进入贯穿,都是绝无可能再恍惚迷茫下去的——眼前空了的锦盒与肠壁给那寒凉硬物寸寸撑开的异样感让他几乎是转瞬便理解到自个儿究竟遭遇到了什么——唇间一声惊唤因而流泻,他一个抬掌便待阻止对方的动作,可未复的气力与酥软的四肢却让这样的尝试成了徒劳。当他终于如愿扣上男人的腕间之际,那淫具早已给他尽根吞至了握柄前,更已为那饱经调教润泽的窒穴紧紧包覆收绞,一方面以那迥异于男人肉棒的冷硬异物感宣告着自身的存在,一方面随青年身子的吞吐翕颤极其巧妙地细细摩擦,抚慰过已给对方撩拨得搔痒难耐的软肉。阵阵酥麻因之而起,却是让青年本就乏力的阻挠彻底成了摆设,便纵有千般不愿,仍是难以自禁地逸出了一声带着愉悦气息的娇吟: 「嗯……」 「舒服?」 西门晔误会已深,又未明确感受到他的抗拒,虽仍对情人身子给淫具充满的事实有几分如鲠在喉的怪异感,可那窄穴吞吸着玉柱的景象却又是说不出的淫艳靡丽,让他至今未得抒解的男根更是胀痛难耐,恨不得马上以身代之……只是他做人处事向来力求完美,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故心绪虽复杂异常,却仍是极为认真地控制淫具于情人身子里抽插搅弄了起来。 「哈啊,不……呜……」 尽管并非亲身上阵,可以西门晔的天资,要想寻出窍门将那玉柱运用得如臂使指自不是难事——事实上,不过三两下工夫,怀中情欲高涨的青年便已给他插得急喘连连娇吟不断,不仅一双翘臀难以自己地不住蹭着他早已高耸的阳物,已泄过一次的阳物更已重新抬头,正随那淫具每一趟都直戳上体内敏感处的抽插顶弄不住摇摆晃颤……便是西门晔耐力再怎么惊人,迎着如斯反应,如此媚态,都绝难将平日引以为傲的理智继续保持下去。如非某种诡异的自尊心作祟,只怕他此刻早就迫不及待地以身代之,取出那鸠占鹊巢的玉柱狠狠操办起怀中的人了。 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沉沦而迷醉地听着那阵阵喘吟逐步添染上他所熟悉的艳丽激昂,看着那清俊容颜渐渐袭上情动的绚丽瑰色,然后像是追求什么般执拗地不住变换着节奏与力道,藉着那淫具生生将怀中早已瘫软如泥的青年逼出了泪来。[罗小猫] 「不行……呜,别再,太……不……」 凌冱羽毕竟是第一遭经历这些,又是阴差阳错下给男人迫着来的,便是那玉制阳具已渐渐给他身子捂暖了,那种迥异于肉身的坚硬异物感也依旧挥之不去……偏生那种正给淫具侵犯着的感觉虽无比鲜明,可他却仍在身后男人技巧的抽插戳刺下给挑起了阵阵快感。只觉那玉柱时轻时重却又精准无比地一次次直顶上体内秘处,搔痒难言的肉壁亦给一次次撑划摩擦而过,过于强烈的刺激随之窜上腰脊,让禁受着的靖寒山庄之主一方面倍觉羞耻,一方面却又深陷欲壑,情不自禁地想要着更多…… 尽管那一波波将他送往高峰的欲浪情潮,始终与足令人失神癫狂的极乐境界差上了一丝。 「晔……呜嗯,已……呜,别再……」 凌冱羽心底的抗拒委屈本就未曾消失,如今又给那求而不得的磨人欢愉一通折腾,眼泪立时掉得更为厉害,音声亦已是一阵哽咽,却分不清这诸般反应究竟是因那过于炽烈的情欲摧折而起,又或是源自于此刻被那淫具插得浑身发软的浓浓羞耻感……可不论原因为何,身心备受煎熬的青年都已再难禁受,而终是一个侧首将头偎进了男人颈窝,似乞求又似讨饶地颤声道: 「够了……啊,不要了……不要,再……那种东西……」 「嗯……?」 「进来……我要,呜,你……只有你……晔……」 交错着喘吟哽咽的讨求无比直白,他勉力抬起气力全失的臂膀挣扎着揪握上男人前襟,模样瞧来竟似溺水的人寻求浮木一般,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希冀与渴切—— 「插进来……哈啊,让我……因为你而……」 不是对此刻仍侵犯、亵玩着后穴的玉柱,而是对身后男人早已抵在自个儿臀瓣上多时的,那足以彻底填满、抚慰身心的硕大滚烫。凌冱羽一面以掌紧攀住对方藉此传递出满心依恋,一面有些艰难地以臀蹭了蹭男人下身,进一步刺激那早已高涨的欲望……如此言词,如此举动,就好似身心俱冀盼着男人的疼爱占有一般,而让听着、感受着的西门晔至此再难坚持,终是一把抽离了深埋于情人体内多时的玉势,随即单手角落裤头,以身相代地将自个儿早已高涨的欲望狠狠顶入了那一方销魂紧窒的软热之中。 「冱羽……」 「呜——」 尽管是已无数次品尝、占有过的身子,可当下身热楔为那不住翕动的软肉紧紧裹覆收绞住之时,瞬间直冲脑门的极致欢愉仍是让西门晔思绪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唇间亦是一阵似喟叹又似求索的呼唤流泻……尤其是因着先前那一阵,他男根胀起来的分量虽较那玉势还要大上一圈,却仍没费上什么劲儿便尽根顶到了深处。稍嫌剧烈的动作换来了身前人唇间一声似怨似嗔的嘤咛,可那因情欲而微微晃颤着的腰肢却不仅未曾远离,反倒还像是想将他吞得更深些一般不住向后收贴着……再加上那甫进入便不断吞绞着他阳物的销魂蜜穴,仿佛早已镂刻成本能的迎合让禁受着的西门晔一时心神俱醉,理智尽散,却是一手勾抱住情人腰身,一手包握上玉茎根处便自挺动腰臀抽插顶弄了起来。 「晔……好……哈啊,好热……好大……里面,都——」 后穴给骤然撑得大开,取代淫具而代之的肉刃又是近乎烫人的暖炽,那种又热又胀的感觉让凌冱羽饱经折腾的身子霎时又更软上了几分,不成调的嗓音更已染上了几分撒娇似的甜腻……顺应着那足以焚尽理智的情欲,他一边扭弄腰肢款摆迎合着后方男人仿佛要将他捣坏似的顶弄,一边扣住桌案以为撑持,容颜一侧便朝那张同样带着欲色的俊颜吻了去——西门晔本就给他那直白的感叹勾得火起,现下又是这么番实诚坦率的缠绵讨要,那腰臀摆动的幅度与力道自是立时又更加大了几分,唇齿舌间更是丝毫不逊于下身激烈地一阵卷绕交缠。一时间,斗室里「啧啧」水响与肉体拍击声此起彼落,其间还不时交错着几声粗喘与桌案给男人顶得移位的闷响,奏出了一室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乐声。 凌冱羽此前本就给那淫具整得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3 欲浪高涨,不能自己,如今又「得偿所愿」地给男人粗胀热烫的阳物好一番操弄,自是没三两下便给那名为快感的浪潮推向了峰顶——却偏又因男人此刻仍扣握于他玉茎根处的掌而没能高潮释放。青年只觉自己整个人好似给分作了两半,一半舒服得仿若置身云端,另一半却是给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逼得难受得紧,不仅下体胀得发疼,周身上下更是滚烫得如遭火焚,却因双唇仍给对方牢牢攫住而连乞求或讨饶都无法,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在他身上恣意征伐索要,而于唇舌交缠间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带着泣音的喘吟…… ——及至那坚持着要和他同赴绝顶的男人,终于在又一次狠狠顶入后迎来了那令人疯狂的极致欢愉。 「呜……」 随着箍于玉茎根处的力道陡然一松,一股熟悉的灼烫溅射上肠壁,凌冱羽只觉脑间蓦地一白,下一刻,点点白浊已然自玉茎喷薄而出,却是积聚了多时的欲望洪流终得宣泄,同西门晔双双登至了巅峰。 斗室内本就弥漫着的麝香味因而又更加重了几许,原先于屋里回落着的肉体拍击声与淫靡汁水声却已俱歇,只余了两道粗喘在那儿此起彼落地缠绵萦绕,久久不休……如此这般,却是直到小半刻后,大大尽了兴的流影谷主才先一步由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由那如临仙境的绝妙滋味中脱身而出,一点一点取回了平日引以为傲的理智与自控。 但他却没有就此退出情人的身子。 他只是满怀怜惜地低首吻了吻青年的眼睑,同时以掌一遍一遍来回轻抚过那张染着瑰粉的清俊面庞,平时深邃难测的眼瞳中写满了柔情蜜意,只痴痴望着怀中人眸光迷离、眼角眉梢俱染春意的动人模样,半晌未有一瞬。 尽管这样的缠绵缱绻,终究只得片刻光景。 片刻后,随着原先紊乱的气息渐缓,给情事消磨殆尽的气力逐丝恢复,此前种咱与归庄时复杂纠结的心境于神智渐趋清明的青年脑海中悉数浮现,让凌冱羽一时只觉先前三言两语便给男人说得心软了的自个儿委实傻得可笑,却是旧怨未消,新仇又生,不由羞恼难当地一把取过对方信手搁在案上的玉势,抬手便往地上狠狠砸了去。 玉石本是易碎之物,青年又是用足了劲的,便是地面尚有一层厚厚毛毯相阻,那淫具却仍躲不过落地粉碎的命运……这一下事起突然,又是凌冱羽平素少有的激烈之举,却让犹渲染在事后氛围中的西门晔如何反应得及?不想便趁他这么一愣,怒气满膺的青年已自使劲挣开了他的怀抱,却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那骤失撑扶的躯体便已腰瘫脚软地栽向了散落着玉石碎片的地面——瞧着如此,后方的西门晔心下一颤,也顾不得理清对方动气的理由便自揽臂一收,将情人一度逃离的身子重新收拥入了怀。 「慢些……」 他带着一丝余悸地温声劝阻道,「虽不知你因何动怒,可便是心下有气,也千万别拿自个儿的安危冒险好么,冱羽?」 以西门晔一贯冷峻傲岸的性子,也唯有在对着自家情人的时候,才会流露出如许殷切温和的一面……只是相较于那一点「特别」,对此刻的凌冱羽而言,男人那句「虽不知你因何动怒」无疑更令他介怀许多——当下双眉一挑,清亮眸间一抹嘲讽闪过,语带讥诮地淡淡反问道: 「不知我因何动怒?」 「冱羽——」 「以流影谷主的才智心机,与其说是不知,不如说是未曾费心,又或懒得花心思去想吧。」 青年冷笑道,「也是……谷主心怀天下,又哪来的余裕去关注这些?横竖用心与否,我都会眼巴巴地上赶子等你肏,自还是将心思放在‘正事’上来得合算。」 因着那双禁锢身子的铁臂与周身上下仍有些疲软乏力的事实,凌冱羽未再试图挣开对方,但却是言语如刀,冷嘲热讽地诉出了于心头盘桓多时的不忿和委屈。 他不是没想过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可回屋后先是给那一室幽暗与情人已然上榻就寝的举措好一阵刺激,又在阴错阳差下给男人追着纳下淫具恣意泄弄了番,便是此前曾因对方的解释而一度心软,此刻亦仅余下了满满的恼怒怨忿,自然很难平心静气以对。 凌冱羽在西门晔面前虽谈不上伏低作小,却多是万般倚赖顺从的。上一回以如此态度,如此语气应对,却还是海天门之事时,彼此龃龉未消的那段日子——西门晔素知他性情,那段过往又是心头牢牢刻印着的伤迹,自是听得心头警钟大作,忙一个使力扳过怀中人本背对着自个儿的身子,急切却不失郑重地温声道: 「为何以言语这般轻贱自己?你明知我绝不会这么想的。」 「是么?」 避开了男人同样蕴满关切的凤眸,凌冱羽眼帘微垂,轻声道:「若真在乎如斯,你便不会想不到我因何气愤若此,更不会谈什么‘明知’。」 「冱羽——」 「是我太傻,明明清楚承诺向来都是用来破坏的,却仍痴痴信着,惦着,就算给背信违约了还一劲儿替你找理由,结果便是一次次的期望落空,可你却连我的失落与气愤都未曾察觉,还以为我今儿个真是为了‘同亲友相聚’,为了案上这些才出的门?」 说着,青年一声嗤笑,清亮的眸中却已带上了几分自伤与阴翳: 「你问我为何以言语这般轻贱自己,可当你将我的体谅守候视作理所当然,想当然地以为我自渎便是在诱惑你,又连确认都不曾便以为是‘我心中所愿’,不由分说地将那淫具插进我身子里时,又将我当成了什么?不就是我在你眼里合该淫荡若斯,就算给置之不理也一心想着让你上?」 「冱羽!」 听他越说越不堪,西门晔心疼气急之下不由一声大喝,环抱着青年身子的双臂却只有箍得更紧,彻底杜绝了对方因一时气愤而由自个儿怀中挣脱开来的可能。 「我不曾这么想,也绝不会这么想你的——违约的事儿是我不对,是我将你这些年来的体谅包容视作当然,甚至得寸进尺地令你一再退让,却忽略了自个儿的错误和你心底的感受……可冱羽,我便是千错万错,也绝未将你想得那样不堪,若不是满心惦记、渴望着你,我又怎会在患得患失之下作出这诸般愚蠢且鲁莽的举动?」 顿了顿,见青年依旧眉眼低垂,瞧不清表情,他语气一转,音声一柔,又道:「谢谢你愿意说出来让我有所警醒。可你恼我便恼了,也千万别那般说自己……有什么气尽管发在我身上便是。我虽一时疏忽犯下大错,对你的在乎却是绝无半分虚假的。」 「……我想信你,却没有信心。」 「冱羽——」 「说也可笑……明明知道要让你记取教训,径直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4 回岭南便是了,可我却仍舍不得这一年仅只一季的团聚,舍不得离你远去……我甚至无法确信若你再一次违约背信,自己是否真能狠下心肠不上京寻你,让那一年一季的约定就此错过……」 凌冱羽本非自怨自艾之人,若不是将眼前的男人放在心尖上在意得深了,又岂会有如此怨忿之语?只是他气归气,委屈归委屈,听得西门晔一力自承其过,又这般好声好气地婉言劝慰,一颗心立时不争气地软了几分。便仍未揭过此事,语气却已较之先前和缓不少,神情间的讥嘲之色亦是一淡:可取而代之的,却是让人更觉心疼的几分苦涩与无奈。 男人搂着他的力道因而又更加重了几分——教人生疼地。 「是我不好。」 西门晔音声微涩又一次重复道,笔直凝向怀中情人的眸子却已在心疼愧疚之外更添了几分罕见的无措: 「便是承诺今日之事绝不会再犯,在你听来想必也只是一句空话……可我的一切本就是你的,这一季相伴亦是我所欠,又岂能拿来赔罪充数?这错要怎么弥补偿还,却教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男人神色语气俱为真诚,言词间更带着几分示弱的味道,让向来见不得对方抑郁难过的凌冱羽胸口一揪,微垂的长睫轻颤,一时却也有了几分无所适从。 ——要他就这么放过对方自是不可能的事儿,可若再继续闹下去,也只是落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可悲下场而已……回想起师兄别前的那一番「利息」之语,以及自个儿早前的诸般妄念,凌冱羽容颜微低眸光数转,心下已是一个大胆却足让人大感畅快的念头浮现—— 「弥补么……?既然你说自己的一切本就是我的,那要怎么处置‘惩罚’……自也是随我了?」 他脱口的嗓音轻缓,半点听不出先前愠怒嘲讽,却让听着的西门晔不知怎地脊背一凉,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压抑下本能的颤栗,隐有些心惊胆跳地颔首应承道: 「……不错。」 「如此,余下的事儿便明天再说吧。」 「冱羽?」 「虽说良宵苦短,可今日事至于此,却也差不多该消停了……」 说着,心绪稍平的青年已自一个仰首,将那双水光未褪的清亮眸子直直对上了男人万般交杂却仍满怀爱怜的沉眸: 「我累了……晔。」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可其中理所当然却又显得睽违已久的撒娇意味,却让流影谷主听得心头又是一颤,一时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又悬起了心——尽管是为着相关却不相同的两件事——可不论如何,对此刻的他而言,冱羽能平静下来暂时揭过此事便已是最好的结果了。所以他终究未再深究情人那「惩罚」二字的意义,只轻轻应了声便将人打横抱回了内室里,一如往昔地收拾起了善后—— 2 禁脔 翌日。 ——西门晔是在一片惊惶中醒转过来的。 尽管昨夜的一番波折最终尚算平和地落了幕,可冱羽那番半是怨愤半是委屈的议嘲所挑勾起的回忆却太过深刻沉痛,而让他面对情人那「惩罚」二字心怀惴惴,却仍在隐约感觉到怀里的空荡后由睡梦中蓦然惊醒了。 因为害怕。 ——他真是给冱羽惯坏了吧?明明是费尽心思才到手的人,更曾一度险些天人永隔,可冱羽的顺从与纵容却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竟把情人对他背信承诺的体谅宽容当作理所当然,却忘了这样的举动对冱羽意味着什么,又会让对方如何委屈难过……若非冱羽心软,若非冱羽亦打从心底珍视着这段感情,也许他迎来的就不会是这样的愠怒宣泄,而是久候无人的一室空寂与怅然若失。 所以摸不到怀里昨夜拥着入睡的人儿时,他最先想到的便是「冱羽会否改变主意回了岭南」,心下不由一阵恐慌,却是连眼睛都没挣完全便匆匆翻身下了塌,同时一个探手便待取来外褂出门追人——不想往日早成习惯的动作这回却摸了个空。 意料外的情况让本自心焦无比地流影谷主先是一怔,随即隐隐意识到什么地定睛瞧去,只见他平时摆放衣物的几上空空如也,一旁显是给可以大开的衣箱橱柜亦是一片空荡,连一片布缕都见不着影儿……西门晔本非寻常人物,方才不过是太过在乎才会一时慌了神地惊惶失措若此,如今这明显反常的情况反倒让他定下了神,也这才注意到了另一件同样极不寻常的事儿。 ——他丢失的不仅是放在几上柜里对的几件衣物,还包括了昨夜入睡前身上穿着的里衣,可身为宗师级高手的他却对此毫无所觉,还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了自个儿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的状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回想起情人昨夜的「惩罚」之语。西门晔虽一时未能摸清对方的盘算,本还有些悬着的心却已大定。当下一改先前仓皇地施施然净面梳洗了番,随即回到榻上倚着床头靠坐暂歇,却未再取过被褥掩住身子,而是就这么从容自若,坦然无比地崭露着那副令人垂涎的优美身躯,竟好似眼下赤条条,光溜溜的模样本是再寻常不过一般…… ——而这,也正是提着食盒的凌冱羽由外间推门入内时最先瞧见的景象。 望着榻上不论神情行止俱看不出半点羞耻无措的男人,饶是始作俑者的他已无数次瞧过、尝过那机理骨架俱臻完美的裸体,喉头却仍禁不住一阵干涩,更在视线落上那仍未勃起便已分量十足的阳物之时难以自已地起了几分热度……之时他今日本是为了收讨利息而来,便是在怎么「饿」,也是绝无可能像平常那般欲念一起便径直扑上前去,竭尽所能地诱惑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的。也因此,深吸口气几个吞咽后,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依然调试着将自个儿的「饿」换成了另一种。当下搁了食盒几个大步行至床前,随即单膝上榻一个俯身,单掌挑起男人俊颜便是一个深吻牢牢印下—— 察觉到情人举止间带着的几分居高临下,西门晔双眉一挑,却终究没有在那一吻间扭转乾坤反客为主,而是任由青年一反平时温顺地攻城掠池,步步进逼……待到那灵动温软的舌极具侵略性地在口中恣意肆虐了番,流影谷主长睫微垂,原先明睁的凤眸已是半闭,眼角亦已是浅浅瑰色漫开,下身草丛中潜伏着的凶物虽仍未抬头,眉眼间却已明显流露出了几分情动。 瞧着如此,凌冱羽唇角微勾,本扣于男人下颚已然缓缓滑落,却是沿躯体线条自颈勾勒而下,无比轻柔却暧昧的寸寸抚划过男人的脖颈、锁骨、胸膛……如此这般,却到那修长优美的指落入草丛由柱身轻轻滑至顶端搔刮了圈,刻意引火的青年才在感觉到男人身躯瞬间的绷紧后陡然撤手松唇,状似无辜地出声邀请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5 道:「上桌用餐吧……早膳虽然简单,却都是你爱吃的。」 「……好。」 西门晔虽已多少猜到情人这般作为究竟藏着什么玄虚,可这事儿毕竟是他理亏,又已承诺了随对方处置,自也只能认命地压下已给对方勾起的欲火,就这么光着身子离榻上桌依言用起了早膳。 凌冱羽所说却非虚言,早膳虽只一碗清汤面和两样小菜,口味式样却都十分对流影谷主的胃,显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西门晔这些天没少尝过玉泉庄厨子的手艺,又由情人身上嗅出了些许烟火气息,哪还不知道这份简单的早膳究竟是出自谁人手笔?当下眉眼微弯、唇角微勾,虽仪礼端正依旧,用膳的速度却已快上了几分,急切却不失细致地趁热好生品味起情人的这一番心意。 而这明显带着享受的表情无疑大大取悦了清早出屋准备的人。 凌冱羽虽没有自家师兄轻易整出一桌大菜的能耐,可在一些个家常菜饭上的手艺却仍是相当拿得出手的——其中又以西门晔爱吃的几道菜色为最——如今见自个儿特意为情人准备的早膳确实得了对方欢心,男人眉眼微弯举箸用膳的模样又是说不出的优雅动人,再亲上那因他的刻意施为而遮蔽全失的裸躯,却是让年轻点的靖寒山庄之主一时又更「饿」上了几分,忍不住单脚除了鞋袜向前一伸,却是就这么于案下潜行着悄然滑入男人腿间,沿足踝而上一路行至了那极其敏感的要害所在…… 西门晔本自用膳的动作因而一顿。 「怎么了?早膳不合你的胃口么?」 察觉了男人的反应,凌冱羽含笑扬唇故作无事地温声问道,一双明媚清亮的眸子却已微微眯起,而于眼波流转间泄出了几分令人迷醉的潋滟光华……那一脸无辜却又隐含得意的表情让正给情人裸足撩拨着的流影谷主瞧得下体一热,原先平稳的吐息亦随之重上了几分,一时几乎想掀翻桌子将人拉倒怀里恣意侵犯索要,却因昨夜仍记忆犹新的教训而只能隐忍地摇了摇头,顺着对方的明知故问启唇答道:「不,我很中意。」 「那就好——自打去年别前和你到西市尝了次李记的头汤面后,我便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一直惦记着等你到岭南后定要替你亲手做上一回……」 「冱羽……」 「知道我为什么要藏起你的衣衫么?」 见西门晔俊颜虽微染薄红,却因他方才的言词而带上了几分愧色,不顾对方沉浸其中的凌冱羽当即话锋一改,却是转而谈起了自个儿今日这一番布置的真意。 「我曾在岭南沿海的渔村听过一则倭国的传说,讲到一名男子偶然邂逅了游玩的天女,一见之下大为倾心,忍不住铤而走险,在天女入河沐浴时偷偷藏起了她用以来往于仙凡两界的羽衣。天女失了羽衣无法归天,又给男子千方百计威逼利诱,只能留在人间,让男人如愿将这本属于九天之上的人儿就此锢在了身畔。」 说到这儿,青年微微一顿,明眸间却已是一抹极其复杂的色彩飞闪而过。 「天女毕竟不是凡尘之属,便得男子捧在手心里极尽温柔以待,亦不免因思念家乡,不得自由而郁郁寡欢……见天女日渐消瘦,男子便纵有千般不舍,亦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就此香消玉殒。所以他终究还是将羽衣还给了天女、放走了原先千方百计都要留下的人。而这一仙一凡,也在天女回归后从此天人永隔、直到男子死前都再没能相见……」 「……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虽知情人提及天女羽衣不过是用来暗喻他这番藏衣之举所意味着的、心底欲将自个儿禁锢囚锁的念头,可这个以天人永隔作结的故事怎么说都太过不吉利了些,却是让听着的西门晔一时眉头大皱、忍不住出言驳斥道:「说是天人永隔,实则却是天女无情,男子一厢情愿——若天女情意已生,又怎么会回了仙界便一去不返?这个故事,说穿了不过是暗指强扭的瓜不甜罢了,又如何能拿来同你我之间相提并论?」 「哗……」 没想到自个儿用来营造气氛的故事会引来对方如此较真的一番反驳,凌冱羽闻言一愣的同时已是一股甜意悄然于胸口蔓延了开,不由淡笑浅勾、摇头解释道:「我并无此意,只是觉得有些能够体会那男子将羽衣藏起来的心境罢了——」 「可我并非九天之上的仙人,你我之间亦绝无那样遥不可及的距离——我就在你身边,也早已是你的了,冱羽。不论你是否使计相囚,我都会千方百计地留在你身边,甚或反过来将你禁锢囚锁,又同那天女有何近处?若真要拿这个故事作譬喻,你我之间,也该是你和那天女的立场更为接近才对……毕竟,先动了心的是我,使尽手段欲图将人留在身边的也是我;而你却一度被我斩了羽翼臂膀,生生扭转了原定的生命轨迹……」 「……如此说来,你的手段可比那男子要来得高明多了。」 听着西门晔那名为论述,实为甜言蜜语的字字句句,凌冱羽只觉自个儿甜得几乎像是溺在糖水里头,却不仅不觉牙酸,反倒还欢喜受用得紧,忍不住加大了裸足于男人腿间轻踩勾撩的动作,更在感觉到那凶物逐渐积聚起的热度与硬度后眸光一亮,足背微弓,得寸进尺地将那已隐有几分润意的前端夹住了趾间轻轻搓揉……「毕竟,不论之间有过多少波折,如今的我都已心甘情愿地为你停留,还患得患失地陷得如此之深……」 「冱……呼,在我而言,此生最大的成就……便是得到了你……」 不论西门晔如何能忍,面对这样直接的抚弄撩拨,都已无了继续平心静气的可能——他几乎是用上了十二万分的力气才得以用完眼前美味却煎熬的早膳,却因昨夜的承诺而未敢进一步动手摆脱眼前的境况,只是竭力控制着越渐灼烫的吐息定定凝视着对侧着意戏弄他的情人,苦苦等待着对方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进一步举动…… 望着男人凤眸微湿,眼角微红,却偏又故作镇静一脸隐忍的矜持模样,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已是喉头一干,下身一热,便无需「调适」亦已是一股直欲将眼前人拆吃入腹的饿意大起。终是再难按捺地双唇浅张,轻轻道出了那已于喉头酝酿多时的冀求——「我想要你……晔。」 十分简单的一个「要」字,却不必多加解释亦能从青年此刻一反平时明亮的沉眸与强势的姿态分辨出究竟是哪一种「要」……西门晔早在下榻用膳前的那一吻中便隐隐意识到了情人的盘算,可不论预先做了多少心里准备,亲耳听对方道出如此要求时,那沉缓坚定的字句仍于体内激起了一股分不清是不安又或兴奋的颤栗,而让流影谷主周身一震,气息一乱,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急不可察地微微颔首,强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6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6 忍着本能的羞意与排拒应承了这其实从一开始便不可能拒绝的要求。 而这无眼的承允换来的,是凌冱羽清俊面容之上乍然绽开的灿烂笑花,与迅猛如豹般蓦地将人押至墙边一顿狠吻的渴切。 他虽早习惯了在晔胯下承欢蒙宠,也总是好不抗拒地敞开身子任由对方恣意翻弄,从而无可自拔地耽溺沉沦于对方所赐予的极致欢愉之中;可他毕竟是男人,更已一度尝过眼前矜持高傲的金枝玉叶在身下雌伏迎合,婉转低吟的绝妙滋味,又岂有可能不惦记,不渴求?不过是因顾虑着对方的想法才着意克制而已……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俱齐,自己无了继续压抑的必要。当下以舌侵滑入男人齿关肆意勾缠挑弄,本握着那嫩肩头的掌却已沿那紧实柔韧的机理一路抚滑至腹间,二度触上了那已在他先前的轻踩夹碾中高高耸立起的凶刃。 随着掌心贴覆上根部,五指沿柱身一根一根包握而上,男人肿胀充血的阳物入手,那实沉的分量与仿佛要灼伤肌肤似的滚烫让至今未得抚慰的凌冱羽情动愈甚,曾无数次尝过这「巨雕」滋味的后穴更已是瘙痒难耐地一阵收缩翕颤,让今日反客为主的青年一时甚至起了几分改弦易辙的冲动,却是足费了好打的工夫才得以压抑下身子已给调教成本能的反应,专心致志地取悦起了西门晔未曾设防,却因不可避免的紧张而有些僵硬紧绷的裸躯。 ——在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眼里,眼前的男人便好似一盘洗净备好的佳肴,虽是带着硬壳的,却只要用足够的细心与耐心化解那大半出于本能的抗拒,便能尝到里头仅属于自个儿,且一回就足以令人迷醉深陷的极致美味……他熟稔地以舌于男人口中一分分舔弄过齿龈,一寸寸撩划过上颚,而在一轮勾转后进一步缠卷上那方总爱霸道地侵占自个儿唇舌的湿滑温软,时而相抵相依,时而吮弄撷取,却是用上了平日总刻意收敛着的诸般技巧恣肆撩拨诱引,迫使男人一点点放下那半出于本能半出于理性的克制,渐越强势地回应起了这已较平时激烈许多的一吻。 四瓣相贴,双舌牵缠,他们彼此拮抗竞相争夺着主导,却又在时进时退的往还抗衡中难分难舍,缠绵缱绻……细细水声中,混杂了彼此唾液的缕缕银丝自唇畔淌流而下,却是单只一吻,便已演绎出仿若情交的炽烈与迷乱。 可凌冱羽所做的还远不只于此。 唇舌交缠间,青年包握着男人阳物的掌亦已熟练地上下撸动起,配合着指尖于先端铃口处的搔刮撩弄施予了阵阵刺激……西门晔本就给情人先前的连番挑逗撩拨引得欲望高涨,情动难耐,眼下又迎来了这样直接而高明的抚慰套弄,再加上彼此间那依旧缱绻难分的唇舌,只觉阵阵酥麻快感随那双管齐下的连番刺激由腰脊往四肢百骸不住扩散蔓延,饶是他向来自制力惊人,亦不免为那直冲脑门的欢愉浪潮勾得理智尽去,意乱神迷—— 及至精关失守,再难抑制地释放在了情人掌中。 感觉到指掌间弥漫开来的粘稠湿热,以及身前男人骤然松懈下来的肌肉筋理,凌冱羽长睫微垂的明眸一暗,当下已自松开了对方为已劫掠多时的软唇香舌,却是顺着情人仰首喘息的动作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间,一个张唇轻轻啮咬上了男人仰露于外的喉结,同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将自个儿沾染着对方体液的指悄然滑向了情人臀缝…… 高潮后本就是一个男人最放松也最不设防的时候,眼前的又是那唯一一个让他交付了全心信任与情意的人,却是让西门晔连紧张都没能来得及便给情人长指借体液润滑进到了身子里,甚或抚弄揉按着进一步扩张放松了起来。 「嗯……」 尽管咽喉处不时传来的细细痛楚与酥麻多少转移了他的心神,可后穴骤然给撑开侵入之时,那种鲜明的异物感与因之而起的不适却仍让流影谷主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唇间亦是一声隐忍的低鸣流泻,却因周身未复的气力与此前的承诺而只能生生受着,任由身前挚爱的青年在相隔近一年之后再一次以指造访,抚慰那教他难以启齿的私密处所。 ——傲岸矜持如西门晔,也唯有在这样的时刻才会流露出一分难掩挣扎的羞涩风情。 听着那低沉而隐忍的闷吟,感受着身前躯体渐渐漫开的颤栗,凌冱羽略显生疏却不失技巧地将濡湿的长指转动着一节一节侵探入男人体内,随即小心翼翼地将那软热肠壁的皱褶寸寸推抚开,一面揉按放松着以为扩张,一面涂抹上浊液充作润滑。 男人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西门晔便曾菊开一度,却毕竟已是近一年前的事儿……久旷多时,就是惯于由后承欢的凌冱羽都得多花好些工夫才能适应,更何况是眼前在这方面仍太过生涩的流影谷主?便已里里外外推揉抚弄了好一阵,那窄穴仍是紧得好似要将他手指夹断一般……好在凌冱羽虽给眼前人情动的模样勾得饿极,所受的撩拨却毕竟仅只方才那过于激流的一吻,倒还不至于因难抵欲浪而冲动坏事,故仍是耐着性子极尽温柔地抚慰着那越见润滑的软肉化解男人本能的抗拒,并自一吻下移,将原先贴覆在男人颈间啮咬厮蘑的唇往下方逐寸延伸,及至行过那线条优美的锁骨,一路落到了那宽阔、紧实且极富弹性的胸膛前。 西门晔此时才刚由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神来,不想紧接着面对的便是体内已纳下了一指,始作俑者的青年还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个儿前胸的窘境……尤其因着周身上下始终未退的情潮,男人一双乳首早已挺立,本就鲜丽的色泽更在薄汗的润泽映衬下犹显娇嫩欲滴,却是让正对着的凌冱羽一瞧便给惑住了心神,忍不住一个倾前低首,张唇便将其中一边重重含吮了住。 「冱,嗯……!」 尽管西门晔平日摆弄情人身子时也没少在对方那两颗硬实粉嫩的茱萸上做文章,可做是一回事,被做却是另一回事;对流影谷主而言,年少的情人将头埋在自个儿胸前吮住乳首的画面着实太过刺激,却方欲出言喝止,便因那骤然席卷身子的震颤酥麻而转作了不得不抿住双唇竭力压抑的呻吟。 「呜……」 乳首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他身子仍处在情动之中,给凌冱羽那般技巧地一舔一吸,自是不免如遭雷击地一阵颤栗……随之袭上心头羞耻让他甚至起了几分不忍卒睹的无措,终忍不住紧咬着下唇自欺欺人地别过了头,将身子全然交由对方抚弄施为。 ——而聪慧灵巧如凌冱羽,自没有辜负男人「信任」的可能。 察觉到男人的阳物已因方才的刺激而重新抬头,容纳着自个儿长指的后穴亦是一阵吞吐收绞,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凌冱羽当即分心二用,手口相合,一方面以唇交错舔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7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7 吮着那双红蕊于西门晔周身挑起阵阵颤栗,一方面以指松润男人过于紧涩的秘处为等会儿的燕好预作准备。 他这些年虽只去年那一回居上,可有些东西毕竟是会了就会了,就算经久未用,重新拾起来亦不过片刻工夫——事实上,甚至没用上多少时间,他便已顺利将身前的男人前后夹攻地撩拨得眼角湿润,浑身发红,原先紧窒顽固的秘所亦已在情潮欲浪的催逼下为己敞开,便是那绞着的力道依旧紧得吓人,却已能容得自个儿三指进出无虞……知道扩张已做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准备」已仅一项,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进一步觅起了情人体内那足令彼此销魂蚀骨的一点。 ——虽知前戏做到这个地步便已能让晔顺利接纳自己,可他想要的不单只是晔的身子,更是晔的全副思绪和心神……他想看眼前人因情欲而失神迷乱,想要眼前人再无暇顾及其他地一心一意地想着自己,惦着自己,渴望着自己,所以纵然周身欲火渐炽,情潮愈盛,他却仍是咬牙忍了下体内越渐加剧的煎熬,以让情人获得无上欢愉为目标继续探索,抚慰起了那紧窒生涩的甬道——直到循着记忆着意按上一点,如愿换来了身前人剧烈犹过先前的震颤。 「这里么……幸好我还有些印象。」 由情人的反应明白自个儿终于找对了地方,早已忍得汗水涔涔的凌冱羽松了口气地低喃了句,却是再也难以维持住先前的从容,匆匆解落下衫便自掏出了自个儿早已挺立胀疼的欲望——西门晔不过是第二回经历这些,又给方才由后穴窜过全身的强烈快感刺激得不轻,心神恍惚之下,却是直到体内的三指蓦然抽离,左腿已给对方勾抱着圈挂上那劲瘦的腰身才惊觉了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刻,随着乳首处又是一阵略带痛楚的酥麻刺激传来,一根粗大热胀犹过于三指的肉柱依然撑开肠壁寸寸挺进,由下而上地贯穿了流影谷主在某方面仍嫌过于生涩的躯体。 「呜——」 「呼……好紧……」 体液的润滑效果虽较之惯用的药膏略有不足,可凌冱羽在准备工作上的细致与用心却已足弥补之间的差距,而让承受着的西门晔虽难免一声闷哼,却并未感觉如何疼痛,只是因身子给强撑开来的异样与直抵入脏腑的胀满感而有些难过,忍不住仰首张唇,大大喘了几口气以为调息。 ——如此动作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反应,可看在满心渴求,痴恋着眼前人的凌冱羽眼里,情人头颅高仰粗喘难抑的模样却带着难以言说的美感,再亲上那张俊美面容之上带着的情欲色彩,瞧着的靖寒山庄之主只觉脑中蓦地轰然一响,残余的理性与自制至此消逝无踪,却是连等情人缓过气来都不及便强行勾着男人右腿圈上了自个儿腰间,生生将西门晔整成了背倚墙沿,只一双长腿箍在自个儿腰间的悬空之态。 尽管冱羽的手牢牢地托在了他臀间,可这样双腿离地,腰臀半悬的姿势却仍予人一种无所着落的空荡感,西门晔心下几分不安因之而起,迫得他不得不用那双紧实有力的长腿紧紧夹住青年腰身以为支撑,却也因而有若主动迎合一般地将对方深埋体内的物事一口气直吞至了根处……那更显压迫住脏腑的硕大让西门晔唇间吐息有了转瞬的凝滞,某种诡异的满足感却也紧随着浮上了心头。意识到自个儿虽仍难以习惯,却已隐隐有些期盼起对方阳物的摩擦抚慰,戳刺顶弄,西门晔眼前一黑,终忍不住逃避地将那张清俊容颜单臂勾到面前,重重吻上了青年那双润泽却微有些红肿的唇。 ——而凌冱羽情理之中地将之当成了对方的许可。 他虽已许久未曾用前面「办事」,可这毕竟是牢牢刻印在体内的雄性本能,那紧紧箍着自个儿男根的窄径又是那样令人销魂的软热紧窒,却是让给男人有所示意的深吻刺激到的青年当即托抱着对方腰臀挺起,就此自轻而重,由慢而快地狠狠顶弄索要起了怀里的人。 ——他的人,他的男人,他的晔。 而这时隔近年,从头到脚彻底占有晔的滋味,是半点不逊于记忆中的美好。 「晔……晔……好棒,好紧……你里头,一直紧紧地……哈啊……」 「住,呜……!」 短暂的唇舌交缠后,怀着满腔的喜欢赞叹与某种不便言说的心思,凌冱羽已然松开对方双唇相喘着连声赞叹流泻,同时腰臀挺动未歇,是怜爱亦是痴迷地欣赏起了平素冷峻傲岸的男人承欢胯下时意乱情迷的动人姿态。 青年真挚却直白的赞语换来了流影谷主俊颜上越渐加深的霞色。可便是羞恼地恨不得让对方马上闭嘴,向来词锋犀利的西门晔亦无法出言喝止对方——不光是「现世报」与否的问题,更是因为他一旦开口,那连串更教人羞耻难当的呻吟便会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而对西门晔来说,比起给人顶得浪叫连连,情人的赞叹与感慨无疑要来得更容易让人接受许多。所以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咬紧下唇不发一语,而在那每一下都好似要撞穿自个儿,却也每一下都正中他体内秘处的进出冲刺中难耐的再次昂起头颅,于连绵情潮侵袭中低哼着由喉间逸出了几声极其隐忍的闷吟。 「嗯哼,呜……」 「你眼下的模样真美……晔……」 望着背抵墙沿的男人在自己的挺动进犯下一次一次给向上顶起,俊美的容颜随之高仰,那隐忍却又随波逐流的模样虽多少泄露出了男人此刻的矛盾与挣扎,却也好看得让凌冱羽一瞧便彻底失了神——青年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欣赏着,迷醉着,赞叹着,然后为男人眉宇瞳间的每一丝变化驱使着改换自个儿侵攻的节奏,一方面承受着那本能地不住绞着自个儿的肉壁所带来的阵阵蚀骨情潮,一方面回应地用一波强上一波的刺激与欢愉逐丝瓦解男人的抗拒与隐忍…… 西门晔对这样全然失控的快感毕竟仍十分陌生,便是一心坚守隐忍,亦越来越难以扛下那益渐强烈的销魂浪潮……只觉随情人粗胀的肉刃一次次擦划过内壁直顶至那隐秘之所,让人酥麻难当的阵阵刺激便一次次朝四肢百骸扩散蔓延,不仅让他周身疲软,气力大失,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慵懒舒爽不住席卷。再加上冱羽时不时「九浅一深」、「七浅三深」地变着花样亵弄侵攻,而让竭力压抑着的流影谷主一时疲于奔命,终在猝不及防,堵无可堵下,给青年又一次深深贯穿身子的顶弄逼出了声:「啊——不,呜……」 「晔……!」 听着那迥异于先前隐忍的,低沉却隐染媚意的一声喘吟,凌冱羽只觉骨头一酥,心神一荡,下一刻,身子已是猛地一个激灵,竟是一时精关失守,就那么泄在了男人体内。 年轻的靖寒山庄之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8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8 主因而一僵。 他虽不冀望能像晔那样持久,可眼下的发展却仍明显出乎了他意料之外……清俊面庞之上几分羞窘因而浮现,让他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停下动作将头靠在了男人胸膛,似撒娇又似忏悔地偎着对方静待高潮后无可避免的慵懒一点一点自身上褪去。 西门晔本已给身前的青年顶得神思迷乱,气息难继,如今得对方因故暂休,便是后穴依旧有些难以启齿地瘙痒颤动着,他心底却仍多少松了口气——只是望着前方贴靠于自个儿胸口的头颅,看着青年是羞恼亦是尴尬地眨巴着明眸扇动着双睫,那怎么瞧怎么惹人怜爱的模样更是让流影谷主一时情思满溢,忍不住抬掌轻抚了抚青年俊颜,低声安慰道:「呼……你毕竟忍了许久,又不甚……咳嗯,熟练,自然虽免会有些……‘控制不住’。」 「……可归根结底,原因仍在于你。」 凌冱羽状作委屈地指控道。已渐恢复了几丝气力的四肢却于此时再次活动了起来,却是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调整着一把翻过了西门晔的身子,让原先背抵墙沿悬在他腰间的男人转成了扶墙背立:「我方才本是给你动听的声音勾得射了的,能‘熟练’的对象也只有你……若想安慰我,不觉得身体力行要比单纯的言词更来得有意义许多么……晔?」 「呜……!」 给青年这么一番摆弄,体内一度软下的物事又已极其精神地迅速恢复了硬挺,却是让本已稍稍缓过气来的流影谷主唇间禁不住又是一声闷吟逸出,腰间更已是一阵酥软,不由冷着脸略带薄忿地睨了眼身后一脸无辜的青年,微微咬牙低叹道:「你果真……嗯,十分年轻……」 「嗯……所以你一向纵着我不是?」 说着,青年已自重整阵势缓缓摆动起腰臀,边俯首轻吮住男人后颈,边以掌包握上对方早已在方才的顶弄中挺立高耸,却离释放仍差上一线的男根——从后而入本就是对双方最为方便省力的姿势,便是站姿比起在床上伏趴着要来得费劲不少,对一个大宗师和一个一流顶峰的武道高手而言却仍算不上什么难题——如此前后夹攻,三管齐下,却是让才刚缓过气来的西门晔没三两下工夫便已余裕尽失,彻底溃败,而终在凌冱羽雪耻般越渐狂烈急骤的侵攻中再难压抑地泄出了几声夹杂着喘吟的破碎低语:「冱……羽……呜,缓些……哈啊,这般……太过……」 「可你反应那样好……明明未曾刻意施为,亦仍跟上了我的动作……呼,不停地绞着我那话儿……」 「胡说……我又怎……啊,住手,别……!」 「晔……晔……」 听着西门晔有些羞恼气急,而为情动的艳色渲染得越发动听的低沉嗓音;恣意抚弄侵犯着怀中男人彻底为己敞开的又没身躯……便无需刻意施为,眼前的人本身对他而言便已是最大的诱惑,而让沉浸其间的凌冱羽几乎是转瞬便彻底恢复了原有的「战力」,更在那窄穴本能地不住挽留收绞下尝到了如临仙境的绝妙滋味,却是腰臀挺动愈甚,单掌套握着男人阳物的动作渐剧,越发亢奋地将身前的男人一步一步带向了巅峰。 「不,呜……」 西门晔在这方面毕竟还是生手,如今给身后青年这般三管齐下的一番侵攻抚慰,那不住流窜于骨血之间的酥麻快意几乎是灭顶一般地一丝一丝侵夺了他对自个儿身子的掌控,也一点一点地侵蚀了本仍试图顽抗着这份炽烈情潮的神智……只觉随青年每一次深深顶入,身前包握着他男根的掌便会配合着加重指尖抚弄揉搓的力道,用那足令任何人为之疯狂的强烈快感前后夹攻地刺激着他的身子;却又在那样狂风暴雨般炽烈的取悦中极尽温存缠绵地细细吻着他后颈背脊,替原先更偏于肉欲的情交欢合添染上缕缕情思蜜意……那种与所爱之人身心相合的满足感进一步强化了那前后交相侵袭着身子的刺激与快感,让流影谷主便仍负隅顽抗,亦仅余了彻底溃败一途—— 及至那合而为一的两副身躯,终在那连番欲浪情潮的侵袭下双双登了顶。 「呜……!」 攀至巅峰的瞬间,流影谷主眼前一黑,脑中一白,唇间一声极其压抑却也粗重的喘吟流泻,几乎有些承受不住此刻让人骨酥身软,且凶猛犹过平时的极致欢愉……虽说西门晔本就给凌冱羽压在墙边,腰间又给青年臂膀牢牢箍着,便是在怎么乏力难振,亦不至于真因此而脱力软倒,可那种全然失控,不能自已的感觉却仍让平时惯于掌控一切的男人难得有了几分恍惚与无措……再加上高潮后席卷了身子的倦怠慵懒,却是让他一时只得侧首伏倚在墙边失神地不住轻颤低喘,罕见地流露了一丝不堪折磨的脆弱。 而这幅引人怜惜,却也同样足以挑勾起人嗜虐欲的模样,自然分毫不漏地落入了身后的凌冱羽眼里。 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在体力、持久力与刚猛的程度上或许不如身前年长的情人,却毕竟胜在「年轻」。年轻,便代表着血气方刚,而「血气方刚」除了无自觉地流露出的动人媚态,凌冱羽二度释放过的阳物当下已然不由自主地重新积聚起了几分热度;定定凝视着身前的男人的眸光更已染满了始终未曾正在褪去的幽晦欲色——回想起昔日无数回给对方做到失神昏厥的记忆,青年虽没有那等「雄心壮志」,却也彻底熄了就此罢手的打算。当下抽身退出转而一个使力将人打横抱回了榻上,却是趁着身下的流影谷大宗师无力反抗的当儿转移阵地,于床帏间将男人已彻底瘫软的身子面对面的抱坐入了怀,随后又一次挺身进到了那已给自个儿精元润得无比濡滑的软热窄径之中。 不论西门晔此刻如何恍惚,面对如此异动都不可能毫无所觉……尤其因着凌冱羽先前短暂退出的那一番动作,灌满了后穴的淫液已有几丝渗至了大腿根处,因之而起的黏腻湿滑让那种被人侵犯亵弄的感觉一时间前所未有的强烈,以至于当仍未餍足的青年再度进到他身子里,躯体结合处亦因而响起了阵阵汁水声时,听着的流影谷主已是万般狼狈地闭起凤眸别过了头,强耐着喘息呻吟压抑地问:「呜……你还没,够……?」 「自然——你不也说了,我年轻么?」 说着,青年已自倾前低首,将那双柔软红艳的唇轻轻贴上了男人耳畔…… 「况且……既说是‘惩罚’,又岂有轻易消停的道理?」 十分简单的一句反问,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杀器,而让听着的西门晔纵有千百般不愿,亦只余下了认命就范一途…… ※ ※ ——尽管不惜颁出了「惩罚」当令箭,可大清早便抓着自家男人白日宣淫的凌冱羽,终究未曾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儿来。 意犹未尽的青年只是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9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29 将西门晔翻来覆去地又做了两回,随后便放过了因快感与「自个儿竟沉沦若斯」的事实而身心备受煎熬的流影谷主,强忍着继续为所欲为的冲动开始收拾善后,好生照料起了那为他整得心神恍惚,且浑身瘫软如泥的男人。 ——不得不说,能以一己之力将堂堂阳武侯,名满天下的流影谷大宗师逼到如此地步,委实是一件让人颇有成就感的事儿……尤其西门晔素来冷峻傲岸,矜庄自持,且但是静静伫立着便自有一股凛然高华,傲视天下的气度流露,再加上那名实相符的高贵地位,便说是金枝玉叶亦不为过,却教迫得那一贯冷静沉稳的男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青年如何能不自得? 他是深爱着晔,也仰慕着晔的。尽管那个男人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带着三分宠溺七分温柔,而全无一丝高高在上之感的,可那股子从小养成的矜贵与傲气却仍未有丝毫削减,而让凌冱羽一方面深深为之迷恋倾倒,一方面却也隐隐给勾起了一份欲图将人打落尘埃,恣意占有的念想。 关于前者,他很清楚自己对晔的恋慕;可对于后头那种隐约却也疯狂的念想,他却还是直到今日实现了大半才隐隐有所觉察——虽不知那种想法究竟是源出于雄性的征服欲又或其他,对他的影响都是无庸置疑的。也因此,饶是他终于休兵之时,男人那双长腿已因他的摆弄与快感侵袭而颤麻得一时有些合不拢,可凌冱羽却仍感觉自己已经相当适可而止了……若不是仍存着几分理智,又已多少满足了那份已给压制多时的征服欲,只怕他还真有可能做出将晔肏晕的禽兽事儿来。 ——虽说……他自个儿给晔做到晕的次数并不少,甚至还有过都晕了还给不知餍足的流影谷主连番贪求,最后给生生做醒的经验。每每想到这些,凌冱羽才刚升起的一点负疚感便彻底烟消云散,然后小心却坦然地继续服侍,照料起了操劳过度的男人。 当然,对已晋入宗师境界的流影谷主而言,有那沟通天地,源源不绝的真气帮助恢复,一时的体力消耗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凌冱羽又极有节制地仅「宣淫」了一个早晨,而将当日余下的时光全用来修生养息,你侬我侬。在此情况下,尽管直到当夜入睡前,西门晔都未能摆脱那种身子好似仍衔着什么的感觉,可周身上下的疲软乏力却已淡去许多;而一直小心照料,关注着对方的凌冱羽,也终得毫无挂虑地依在对方的怀中沉入了梦乡。 ——尽管这番「毫无挂虑」所带来的结果,对西门晔必然是忧多于喜的,因为凌冱羽尚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 且不说他因晔的轻忽慢待而心怀郁郁的日子仍远多于这日索要对方的次数,单是师兄的殷切叮嘱与那一日的阴错阳差,便已注定了西门晔的「利息」不可能这么轻易偿完。 事实上,若不是当天一时气愤下冲动砸了玉势,凌冱羽甚至都考虑过是否要将之用在西门晔身上——光是想象男人一脸羞愤地用后穴衔着玉柱的模样便已足让他血脉贲张,更何况是进一步的动作?好在玉势虽毁,那线条锦带却都仍好好的,这才让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不至于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不跌。 也正是存着这样讨利息,耍花样的心思,凌冱羽才会较之平日更关切男人身子的恢复状况……幸得大宗师的能耐终究不容小觑;而早已在脑海中织出一幅,靡丽景象的青年,也因而得以迎来了一夜好梦。 然后,满怀期待与兴奋地,趁身旁男人犹自熟睡的当儿于明媚晨光中早早起了身。 尽管表面不显,他却是早在昨日云雨初歇后便已悄悄计划,筹谋起的,作为目标的男人又因迭经情事而欲振乏力,自然给了凌冱羽许多暗中布线「设伏」的机会——不说别的,单是身旁男人锦被下因他的撒娇劝说而依旧为着寸缕的身躯,便已足让他省下了不少工夫——望着西门晔那身为晨光映得愈显光润的象牙色肌肤,以及其上四散错落,为他一口一口舔吮啮咬出来的青紫红痕,青年只觉喉间一阵干涩,下身更已隐隐汇聚起了热流,忙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压抑下这过早升起的冲动,探手由床边额暗格取出了他昨日事先藏好的道具。 ——那是两条一长一短的锦带。长的是那条他当日一见便上了心的大气赭红;短的则是稍显鲜丽跳脱的艳紫……凌冱羽虽不懂绳艺,不晓得该怎么将那长的过分的锦带充分运用在绑缚情人上头,可适度的限制助兴却仍是没问题的。当下双脚一跨,顺着西门晔仰躺的姿势分骑到男人腰间,随后一把展开那条赭红色的锦带,就着以身压制着对方的姿势挺直腰脊、上身前探,却是边调整锦带的长度边将之绕过床柱,一左一右地分缚上了男人腕间。 简而言之:他将西门晔双手朝上绑在了床头。 这一番「布置」动静不小,又是直接触碰了对方身子的,就是青年再怎么轻手轻脚,成了目标的男人也不可能因对他不设防便全无所觉——右手刚给绑起时,本自熟睡着的流影谷主便已隐隐觉着了异样,却因鼻间熟悉的气息与上方同样熟悉的重量而未有足够的警觉……一时的疏忽懈怠,换来的便是当他睁开双眼彻底醒转之际,一双手早已给情人牢牢分缚在了床头的两根床柱上头。而悄悄做出这一切的青年却正大大方方地拿着条艳紫色的带子跨骑在他身上,一双清亮的眸子闪烁着愉悦的光彩,唇角亦半是期待半是兴奋地带着一抹明朗笑意,一见他醒来便开口招呼道:「早安,晔……看来你昨夜睡得挺香的。」 之所以会有此语,自是因对方直到他「准备完成」才终于醒转的迟钝反应所致……明白这点,已给情人当成了俎上肉看待的流影谷主不由抽了抽唇角,随即剑眉微拢,凤眸微眯,一身久居上位的气势流泻,却是声音一沉,半点不露怯色地张唇质问道:「冱羽?这是在做什么?」 「呜,怎么不是问‘干什么’?若你怎么问,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回答‘干你’了……多好。」 分毫不受男人威势所摄的青年笑眯眯地答道,「以谷主的阅历才识,想必不会以为单只昨天那趟……便已足够将你欠我的还清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这两天没有心思也没有余暇出外,现下也只是用锦带稍微限制你的行动而已,并没有进一步用上玉势等淫具的打算……我总不会亏待你的,所以你就这般乖乖躺着,好生受着便是。」 「……你以为我挣不开?」 「怎么会?若真使了狠劲,这带子就是我也能震断挣脱,更何况是已臻宗师境界的谷主?」 凌冱羽笑着摇摇头道,却不仅未因身下男人的反应而局促退缩,反倒还弯下腰身俯首近前,直到那张带着笑花的清俊面庞已和男人俊颜相距不到寸许,才似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0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0 诱惑亦似挑衅地眨了眨眼:「但这可是床第间的事儿……若连在床上都要动武争胜,哪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喔?」 「况且……都说了只会稍微限制你的行动,难道谷主就这般无趣没胆气,连尝试一下我为你准备的花样都不敢……?我可是从那个晚上起……就已开始设想眼前的一幕了。」 尽管并未明知,可话中的「那个晚上」,指的自然只会是凌冱羽因故大怒撒气的那一夜。 西门晔虽不是那种会受激将法影响的人,可那个牵紧了他全副情丝的青年此刻正那样亲密无间地坐在他身上,总让他爱恋不已的容颜近在咫尺,那一张一阖的唇间道出的又是隐隐戳中他痛脚的「无趣」,「没胆气」等词,又教深深迷恋着对方的流影谷主如何无动于衷?更别提那已给青年两度提起的,那因自个儿的愚昧疏忽所欠下的债了……西门晔虽颇为抗拒这种为他人所掌控的感觉,可和眼前的冱羽相比,这点介怀自已是微不足道。所以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容色微凝地一阵沉吟后,他已自半是无奈半是妥协地重重叹了口气,道:「你倒是好心计……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 「嗯……‘我还要’?」 「冱羽——」 「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出了名的一言九鼎,既言明了不会亏待你,这‘惩罚’自也会惩罚得让你十分享受……」 说着,青年神情微肃,语气一转,却是已再听不出早前戏谑地温声劝服道:「所以放轻松,晔。既然都已认命接受,就好好放松身子,将一切全交给我便是了。」 「……罢了。」 听他说得认真,西门晔便仍难以完全放下心,却也只能逼着自己依言卸除了周身潜伏待发的力道,全然放松身子彻底交出了主导权来。 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已不复初时紧绷,凌冱羽俊颜之上那抹明朗动人的笑意再度绽开,当下已自一个抬掌延续了先前未尽的动作,将此间一直攒在手心的艳紫色锦带覆上男人凤眸牢牢系了住。 瞬间给遮蔽的视线换来了西门晔的一个挑眉。可双唇微微掀动了下后,尽管眼前骤临的黑暗让他有种被阴了的感觉,流影谷主却终是放弃了争辩,只一如先前承诺地彻底交出了对自身以及眼前事态的掌控权,然后全然放松了身子,静静等待起情人所将为他带来的一切。 而面对着的凌冱羽比任何人都清楚男人这样的识相与顺从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是全然的信任与不设防,更是源自于满腔深情的宠溺与纵容。 即使此时,此刻,眼前的男人仍然思绪纷杂,并未如他所冀盼的那般纯粹地想着自己,渴望着自己,可这样的纵容与信任,又何尝不是晔为他所「独占」的一种方式?毕竟,除晔之外,这世上尚有自家师兄能让他交付全副信任;但能让眼前的男人打从心底全然信任的,却彻头彻尾仅有他一个人——不说别的,当他因为晔顾念着流影谷而委屈不忿的时候,晔又何尝不是因他一有事儿便想着找师兄的习惯而倍觉无奈酸苦? 他总是懊恼于眼前的那人看得太多,在意得太多,却忘了所谓的独占,所谓的在乎,从来不只一种表现方式。 也许,那一晚的「阴错阳差」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彼此间在晔因故违诺之后所必然产生的结果……正如他渴望晔一心只想着他。顾念着他,晔也必然存着相同的念头,所以才会失去了应有的判断力,只顺从着欲望在他身上恣意亵弄讨求,从而彻底攫获他的心神,让他只单单渴望着晔的侵犯占有,再无暇顾忌,在意其他…… 意识到这一点,尽管那一晚的「阴错阳差」仍让凌冱羽一想便觉羞涩难当,原有的恼意却已再不存分毫,仅余下了对眼前人的万般心疼与爱怜。 而这份幡然醒悟换来的,是青年一双明眸中瞬间满溢的深挚情意,与清俊容颜之上那好似能滴出水来的温柔之色……尽管因他先前亲手覆上的锦带,下方的男人无法由他的神色变换察觉到这番心境转变,可已然想通的靖寒山庄之主又怎会让这点小事难住自己?却是一个俯首近前,倾注了满腔情意地将自个儿唇瓣柔柔覆上了下方男人线条刚毅的薄唇。 最开始,是单纯的贴合摩挲,再来,是轻探出红舌的舔划描摹,以及对于那唇齿间蕴有的醉人芬芳的冀求……尽管这个吻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浅,却也同样大异于特定时刻挟带着肉欲的诱惑与淫靡,他只是单单渴望着,眷恋着,品尝着,用自己的唇舌亲近,记忆住这属于晔的一部分,同时奉献般极尽温柔地厮蘑缠绻,无言地倾诉出此刻盈满于心头的深深爱意…… 一吻,醺然。 因为西门晔懂得。 即使瞧不见情人此刻的表情,光是听着对方的心率脉动,感受着那香软唇舌过于缠绵缱绻的描摹含吮,便已足让他了解其中所蕴含的深挚情思……如果不是双手给牢牢缚在了床头,他此刻必已将上方的躯体紧紧箍锁入怀,甚或抬掌覆按上情人后脑一个使力迫使对方加深这个过于醉人的吻,同时将指扣滑入青年细柔滑顺的发丝间,是忘情亦是娇宠地一阵楸蹭抚慰…… 可现在的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是同样温柔而不带情欲地回应这对方,而在青年决意将这个吻由唇瓣进一步向下延伸之时缓缓动了动唇,无声地唤出了对方早已深深刻划在自个儿心上的名……那已无数次见过的唇形变化让正自清醒吮咬着男人下颚的凌冱羽瞧得心魂一颤,不由依恋地抬指轻抚过男人唇线,随后沿着那刀削般利落的轮廓一路勾勒而下,及至由肩头循锁骨落至了那仍残留着几许青紫印迹的胸膛间。 但这一回,他没有试图撩弄,刺激那双无比敏感的红蕊,而是将掌心轻轻贴覆上男人左胸,静静感受着那稳实有力的跃动……却到那向下延伸的一吻循指掌的轨迹同样来到了这气血汇聚的命脉所在,青年才替换一般地将指掌由情人心口挪开,转而细致轻柔地以指勾划起了身下人紧实优美的肌理。 相较于昨日技巧而极具侵略性的抚慰,凌冱羽此刻的碰触方式明显过于轻缓了些。可对承受着的西门晔而言,即使是这样力度方式全然迥异的碰触,所挑起的刺激亦半点不逊于昨日的狂烈——眼上覆着的锦带阻隔了他的视线,夺去了他的视觉,却也同样强化了其他违背阻绝的感官。只觉那轻如柳絮的细吻与抚触此刻全都变得无比鲜明,不仅肤上已是阵阵颤栗与酥麻窜延着向内直透入骨,心口亦给勾得一阵躁动瘙痒,而让他周身血流运行奔腾愈速,甚或于耳间带起了隆隆轰鸣声,竟好似叫嚣着要他强行张开束缚,不顾一切地将人搂在怀里狠狠占有索要一般…… 西门晔知道自己能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1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1 做到,也知道不论之间经历过什么,此刻正无声却毫无保留地倾诉着爱意的青年都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可正因为知道,也正因为这份宽容,此前已一度伤了对方的他绝不会再容许自己重蹈覆辙,不会再容许自己只为了一点小事便恣意挥霍那如斯珍贵的信任与纵容。所以尽管呼吸已在欲火的窜延燃烧中逐渐变得粗重急促,他却仍是逼着自己放松身子压抑下那份源自于本能的冲动,像是想就此雪耻一般地坚守着今日方同情人做下的承诺。 而正如西门晔明白他无声表露的情感一般,凌冱羽也同样看得出男人此刻正付出的努力与背后支撑着他的意念……毕竟,不论那条极亲晔肤色的赭红锦带再怎么坚韧,都断无法真正限制住一位武道大宗师的行动——晔的双手之所以仍给箍在床头,不过是他愿意让自个儿束缚住而已。而在男人下腹阳物已然高高耸立起,前端更已微微湿润的此刻,这样的「愿意」无疑得要靠极强的自制,耐力与隐忍方能维持住。又教深悉内情的青年如何能不动容? 望着那张给艳紫色锦带遮了小半,却仍能从那浸染着霞色的面颊与紧紧拢着的眉头瞧出隐忍的俊颜,以及男人渐染上欲热与艳丽瑰粉的象牙色肌肤,凌冱羽口干舌燥之余亦已是一阵内心交战,身子还起了几分无所适从。 因为男人的隐忍与情意,也因为眼前这一幅他破费了心思造就的美景。 ——他本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将晔从里到外好生抚慰品尝一番,让这个男人在双手被缚,双眼被蒙的情况下仔细感受一下被他进犯索要的感觉的……但此时,此刻,经历了方才的幡然醒悟与轻易交通,靖寒山庄之主一方面因已放下心中的怨怼而有些不忍继续为难对方,一方面却也给身下男人此刻血脉贲张的模样勾起了这两日来一直刻意压制着的另一种「饿」,竟是情不自禁地动起了改弦易辙,由肏转为被肏的念头! 凌冱羽一时也有些分不清这样的转变究竟更多是源于心软,又或是源于自个儿已给对方调教彻底的身子隐隐传来的,那难以启齿之处的阵阵瘙痒和躁动……可不论因由为何,那大异于原本计划的渴切却已在这一番缱绻厮蘑中牢牢扎了根,而让他方有所觉察,心底的那杆天平便已一个劲而的往背离计划的那一端倾斜了去。 事实上,若非面子和自身的雄性本能作梗,今日这一番筹谋又是他打前夜便一直心心念念着的,凌冱羽只怕老早便大大方方地改弦易辙了,又何需像现在这般,无比挣扎纠结地对着如此美餐佳肴干瞪眼?好在他终究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对人对己亦都十分坦率,所以心思数转间,青年已是毅然选择了顺从本心,放弃了再次将身下男人干到意乱情迷的打算,继而借如今进行了大半的计划好好给对方来个惊喜——当下细吻爱抚未断,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趁男人目不能视的当儿以此转移对方的心神,同时强忍着羞意将沾抹了些许药膏的指悄悄送往后穴,在尽可能不让男人觉察的情况下自行扩张了起来。 只是青年如意算盘打得虽响,却忘了对此刻失去视觉的西门晔而言,不论听觉嗅觉触觉都是远胜平时的鲜明,又怎会忽略掉空气中逐渐飘散开来的药香,和那隐隐约约传入耳中的濡湿细响?尤其凌冱羽一心想着今早拓开后穴容纳对方,又是自行扩张,手上目的明确的动作无论如何谈不上温柔,自然不可免地给身子带来了些许不适,也让他紧紧贴覆于男人腹间的腿根因难受而有了瞬间的震颤和紧绷。 而敏锐心细如西门晔甚至无需深想,亦能推断出自个儿此刻所感受到的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他由睡梦中醒转,却发觉自个儿双手给冱羽绑在了床头时,其实便已隐隐做好了如昨日一般给对方恣意玩弄的准备——后来和冱羽的那一番对话无疑也证实了他的预想——却不想本已认命接受的一切,竟会迎来这样让人惊喜地峰回路转。 即使无法亲眼见着,光是嗅着那股药香,听着那勾得人心痒痒的细细水声,感受着那份仿佛与肌肤相贴处透入骨里的震颤,便已足让他再鲜明生动不过地于脑海中勾勒出情人此刻强忍着羞意自行扩张的模样,然后因那份清纯却也诱惑的风情愈发情欲高涨,血脉贲张。 可尽管已猜出了情人此刻的举动,窥破了他有所转变的心思,西门晔却没有将之戳穿挑明一切的打算。 他只是故作无知地继续享受着情人已渐渐乱了节奏的细吻与爱抚,同时一如先前般竭力压抑着心底那份欲图挣脱束缚恣意而为的冲动,信守承诺地将自己的一切全然交付给对方。 一人为求「惊喜」悄声施为,一人明知真相却心照不宣静静以待……尽管目的不尽相同,二人此刻的心思却是出奇的相似,以至于斗室里一时显得静谧非常,竟反倒将彼此起伏错落的吐息和那隐隐约约细细汁水声衬得越发清晰起来。 ——而不论凌冱羽再怎么自欺欺人,此刻也很难用「晔或许不会注意到」作为理由说服自己继续掩耳盗铃……尤其在他快速扩张的过程中,下方男人的吐息已于转瞬间粗重了不少,后头直贴着他臀瓣的男根更已陡然大上了一圈,又教自有一颗玲珑心窍的靖寒山庄之主如何判断不出眼前的事态? 知道自个儿的「惊喜」多半未竟成功便已为对方所察,此前颇费了一番工夫的凌冱羽不由一阵气恼,却是忍不住破罐子破摔地抽离长指抬起翘臀,同时单手扶着男人柱身将那湿润的前端对准了自个儿穴口……下一刻,随着青年狠一咬牙沉下腰身就此坐落,那筋理贲张,粗实滚烫的肉刃已然一鼓作气地撑开肠壁顶入直顶入里,为青年臀缝间那软热湿滑的窒穴尽根吞至了深处。 「呜——」 「冱羽……!」 尽管后穴已给药膏充分润滑过,可他方才的扩张才刚进行到二指,如今一时冲动下做出此等鲁莽之举,便是骤然给撑开胀满的肠壁并未因此撕裂受创,些许痛楚仍是免不了的,让承受着的青年纵已竭力隐忍,唇间仍禁不住泄出了一阵难掩不适的闷吟。 西门晔早在感觉到那裹覆上自个儿阳物的软肉远胜平时的紧窒时便已觉出了异样,如今又听得青年这声明显透着难受的呻吟,哪还不知道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情人扩张未足便强行纳下自己的鲁莽让流影谷主一时不禁心疼坏了,却因双手被缚而无法像平常那般将人紧紧拥住好生抚慰,只能强迫自己压抑下给那紧紧收绞着自身欲望的窄穴挑起的躁动,同时半是气急半是不舍的唤出了那已于喉间酝酿多时的名。 「呼……没伤着,不碍事。」 听出了情人一唤之中所带有的弄弄疼惜与关切,凌冱羽本只习惯性地摇了摇头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2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2 示意她无需担心,却在瞧见男人有些急切地转动手腕似欲挣脱的举动后忆起了对方此刻目不能视的事实,忙调整吐息简单解释了番以为安抚……只是对西门晔而言,就算青年身子并未因此受伤,这等鲁莽之举都是要不得的,故他腕部试图挣脱的动作虽已消停,一双剑眉却仍因不赞同而高高蹙了起,忍不住双唇轻启,沉声道:「就算没伤着也不该这般胡来——只要将你帮我放松时的耐心分一半过来,又何至于让自个儿受这种不必要的罪?」 「……我只是想……嗯,给你点惊喜……」 毕竟是熟知情事,饱经调教的身子,尽管后穴给强行撑开的痛楚仍未完全褪去,凌冱羽却已在几个深呼吸后逐渐适应了那充满身子的滚烫硕大,更为那样紧密无间的结合重新唤起了本给疼痛暂时压下的瘙痒与渴切——几乎是辩解的声音初落,他静止了好一阵的身子便已有些难耐地轻轻摇曳了起来,却是就此顺从了自身的欲望腰肢款摆,臀丘挪腾,主动牵引男人的贲张阳物与体内抽插进出了起来。 而如此举动,自然又一次大大出乎了西门晔意料之外。 流影谷主本已做好了继续隐忍,长期「抗战」的准备,却不想跨骑在自个儿身上的情人说着说着便自动了起来,一时也分不清心下究竟惊愕得多还是惊喜得多……只是不论答案为何,在冱羽已自摆动腰臀用那销魂的窄穴不住吞吐收绞起自个儿男根的此刻,所有煞风景的言词都已无了存在的必要——只觉随上方躯体款摆腾挪着一次次将他直吞至深,那不住翕颤着的紧窒内里便直似要将他整个人吞下一般地一阵深吞紧绞,却还是让被动承受着的西门晔一时给那狂涌席卷而至的炽烈快感整得血流奔腾,气息大乱,不由挣了挣扔给缚于床头的双腕,面向情人所在的方向粗喘着哑声道:「呼……冱羽,将我松……哈啊,松开……」 「不要……」 尽管清楚双眼被蒙的男人看不到自个儿的动作,可正自骑在情人身上的主动索要的青年却仍在拒绝的言词脱口的同时大大摇了摇头:「我好不容易才……呜,进行到了这里,又岂能……就此罢手,功亏一篑?」 之所以会有此言,自是因清楚一旦解开了对方身上的束缚,那个隐忍已久的男人便会立马夺回主导权像平常那般制着他的身子将他好一番操弄之故——对此刻的凌冱羽来说,即使自个儿才是那个由后承欢的人,可像这样骑在晔的身上自行控制着进出的力道与节奏,然后看着下方的男人因他的每一个动作而难耐地不住震颤急喘,却仍让掌控着一切的青年升起了几分与昨日情事中近似的满足与成就感,而让他便已因那阵阵窜上腰脊直冲脑门的酥麻刺激而有些骨酥身软,却仍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腰臀款摆的节奏,让这场目前仍控制在他手里的ing是越发激烈了起来。 「晔……嗯,你又……更大了……好棒……」 伴随着唇间音色甜腻的痴语呻吟流泻,身躯如波般荡漾起伏未休的青年一次又一次调整着腰臀款摆的方向,让那不住进出着他身子的硕大往复擦划着充分抚慰过后穴每一处瘙痒难耐的软肉,并在他每一回坐落时变换着角度重重顶向体内深处那足以带来灭顶情潮的一点……不觉间,青年追逐着快感,寻求着欢愉的吞吐索要已趋忘情,而在瞧见身下男人越渐挣扎迷乱的动人表情后情难自已地俯下了身,将那不时逸散着艳丽喘吟的唇轻轻吻上了流影谷主仍为锦带覆着的眼角。 「冱羽……拿开带子……哈啊,让我……看你……」 感觉到那隔着布片由眼角一点一点移向眼脸的吻,以及随之洒落于额间眉际的温热吐息,几已给那束缚,限制着自身的锦带逼疯的流影谷主终忍不住再次提出了要求,却即使是带着命令以为的言词,那交错着粗喘流泻而出的声音仍是带着求恳的温言软语……凌冱羽本非心硬之人,又已渐渐给那销魂蚀骨的欲浪情潮侵夺了理智,却哪里还记得方才的坚持?身下男人似乎隐忍得十分难受的面庞更让瞧着的青年一时心软愈甚,终忍不住依言抬手解落那条艳紫色锦带,让身下的男人得以再不受阻隔地看清眼前的一切。 ——可这一时心软的结果,却远比所设想的更来得严重许多。 因为那终得映入西门晔眼底的,连用「活色生香」形容都太过贫乏的一幕。 挚爱之人就那样跨骑在自个儿身上忘情地扭动腰肢吞吐索要,一样清俊的面庞更已给情欲勾得艳若桃花,泪眼迷离,又教本就只是靠着自身意志力控制住行动的流影谷主如何按捺得住?但觉下身一热,脑间一白,当下已自送出劲力迸断了腕上束缚着的赭红色锦带,随即双掌擒握上情人腰肢配合着翻身一勾一带,生生迫得本骑在他上方的青年与己上下易了位。 「呜……!晔,怎……啊……!」 这下变生突然,凌冱羽甚至还没能从情人的又一次「违诺」中反应过来,眼前便已是一阵天旋地转……他本就已因此刻进行到半途的情事而有些骨酥身软,又如何抵挡得住此刻已然豁出去的西门晔?尤其在后穴仍容纳着男人硕大阳物的此刻,这一番剧烈的动作自然不可免地为青年身子带来了阵阵酥麻刺激,不仅让他方欲张口质问便是一声艳吟流泻,那随之窜上背脊的强烈快感更已夺去了他残存的最后一丝气力……知道自个儿眼下已无了翻盘的可能,因一时心软而骤失大好局面的凌冱羽心下暗叹,却终仍是一抬双臂主动勾搅住了上方明显已眼冒绿光的男人,向对方彻底敞开身子默许了就下来必将失控的一切—— 3 小结·温泉水滑浴金枝 「……我还是太过心软了。」 向晚时分,玉泉汤里,年轻的靖寒山庄之主裸身伏倚于玉石堆砌而成的温泉池畔,带着倦色的清俊容颜倚枕于自个儿交环着的臂弯上头,用隐有嘶哑的噪音半是气恼半是无奈地道出了如此感叹。 之所以会有此语,自是因着先前那一番彻底偏离了原订计划的情事所致——若早知道此前颇耗心思筹谋安排的计划会因一时「心软」而彻底告废、自个儿也因此落入了任凭某位大宗师宰割索要的窘境之中,凌冱羽定然说什么也不会做出那个改弦易辙的愚蠢决定。 将晔绑在床上恣意侵犯玩弄、好生欣赏那张俊颜难掩羞色竭力隐忍的模样是多好?他那时怎么就傻到做出了相反的决定?让晔肏他,主导权什么的根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看似拥有,实则根本不过是泡影……就如今日,他只不过是拿开了晔眼上蒙着的锦带,就让那个男人再顾不了早前承诺地狂性大发,不仅就此挣开了束缚,还趁他不备将他一把压在身下好一通索要……虽说单从高潮的次数上来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3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3 看,今儿个统共也就做了三回,比他昨天的「功绩」还要少上一次,可晔的持久力跟耐力又怎是他能比拟的?下场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而这,也正是向来对温泉没什么兴趣的青年此刻之所以会跑来泡澡的理由。 ——尽管玉泉汤真正出名的并非消除疲劳,而是那个「固本强精、有益生男」的效果。 听出情人叹息间蕴着的不甘与忿忿、忆及今日那个给他彻底视作了无物的「承诺」,西门晔知自个儿冲动坏了事,却因忧心提起这些会让情人翻起那不知是否已给揭过的旧帐而罕见地选择了逃避,只沉默却殷勤地将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掌往复游移于情人光裸的肩背之上,不带丝毫情欲意味地一寸寸推拿、按摩着青年因自个儿的狂性大发而操劳过度的筋骨和肌理。 只是他今日虽已在满心惴惴中餍了足,也正努力地向对方赔罪示好,可望着身前青年慵懒而不设防地伏趴着的裸躯,触碰着那错落着几许红痕半隐于泉水之中的浅蜜色肌肤,要完全不勾起半点绮思遐想,对不久前才刚好生尝过眼前人滋味的流影谷主而言自然是天大的难事……好在因着先前那番连他自个儿都有些骇着的失控,西门晔自打替情人按摩开始便一直如临大敌地提着十二万分的警觉和注意,不让任何一丝躁动有冒头的机会,这才得以安抚住本已对他生了戒心的冱羽,让他的「善后」得以平平顺顺地进行到了现在。 「还有哪处特别难受么?」 将双掌抚按上情人后颈又一次沿背脊向下推揉开,西门晔边思量着可能需要加强的部位边启唇温声道,「咱们也泡了小半个时辰了,过尤不及,也是时候回屋里歇会儿吃点东西了。」 「嗯……」 而得来的,是青年音声呢软,单听着便让人无比心痒的一应,以及若有所思地向后朝他斜来的一眼……瞧着如此,西门晔心头一跳,打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违了诺开始便一直存于心头的不安感瞬间大盛,让他终究没敢再继续逃避下去。当下略一使力将凌冱羽原先趴在池边的身子转向自己,随即着重而满怀歉疚地朝青年低下头,道出了这几日来似乎与他特别有缘的一句: 「是我不好……对不起,冱羽。」 「……你总算说了。」 「冱羽……」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不会将你今日的违诺和之前的背信相提并论的。」 知道男人罕见的逃避和犹豫是因为什么,凌冱羽淡淡启唇答了过,却在说到「不通情理」四字时因想起了什么而隐有些咬牙切齿,也让听着的西门晔不由背脊寒了寒……好在青年心下便纵有千般不快,亦没有在此算帐的意思,故如此一句后便已主动张臂攀住了身前的人,却是直到正自伏低做小,着意讨好的流影谷主将他一把打横抱出浴池回到了内室,青年才双唇复张、语气一转,问: 「只是谷主既违了诺,今日这趟自也不能算是惩罚……你说对么?」 「当然。」 西门晔边替情人拭身更衣边道,神情音声间虽略带自嘲,却仍能分辨得出之间蕴藏着的真心实意来。 凌冱羽对今日之事本就没有外表所显现出来的那么气——毕竟,若不是他一时心软,一切本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如今又见他发自心底地后了悔,便也顺势各缓了面色,而在心底默念了二十次「利息」后唇角一勾、眉眼微弯,略带戏谑、意有所指地接续着又道: 「不过对现在的谷主而言,这债还起来应该已容易许多才对。」 「……何出此言?」 「谷主没有自觉么?」 回想起今早计划走偏前男人没犹豫太久便认命雌伏的表现,已决定将师兄的教诲奉为圭臬身体力行的凌冱羽面上已是一抹浅笑绽开,随即勾着男人颈项倾首近前,却是将唇贴上了对方耳畔、轻轻呢喃道: 「明明你不论身心……都已渐渐习惯被我拥抱了不是?」 像是借反问陈述事实的话语,却无疑又一次表明了意欲让对方以身偿债——当然不是用前面——的打算。 ——可这一回,面对青年暧昧中带着一丝挑衅的话语,向来词锋犀利的流影谷主不仅选择了沉默,耳根处更已有些狼狈地染上了一抹薄红。 因为他无法否认、更无法拒绝。 而凌冱羽自也十分清楚这一点。 望着身前因自尊而仅能回应以默许,俊颜却已露出几分羞色的男人,青年唇角微咧,却终究未再说出什么刺激对方的话语,只是就这般依偎着将头枕上了情人肩头,真正舒了心地享受起了眼前静谧却也缱绻的时光…… ——醉折金枝之晔兮如华·完—— 后记 完成这本书的过程,可以说充满了意外。 最大的意外,是修罗场中突然暴毙的小电(艹),充分体现了备份要随时做的重要性——当硬碟彻底坏死,就算每次打都有存档也木有屁用啊(泪)。幸好有把重要文档备份到云端,才让我只需要重打一千字……只是将已经写过一次的内容凭空回忆出来然后再写一遍实在很煎熬,所以真的,平时一定要做好备份,而且要常常update啊! 当然,和这个硬体意外相比,对本书内容影响最大的,还是撰写过程中几位出场角色屡屡甩大纲即兴演出的意外——脑子里只有肉的渣就算了(咦),连小冱羽跟阿西都一起无视剧本是安怎?我一开始真的没打算让阿西一步错、步步错,也没打算让小冱羽心软成那样啊!(大泪)所以大家如果觉得欺负某西欺负得不够过瘾,不要怪我,怪小冱羽的心软吧!(掩面) 咳嗯,写作甘苦谈就先到此为止。接下来认真谈一下这本「醉折金枝」的内容。 有在追我噗浪的人应该知道,最开始会想做这本书,是因为在袍泽里提到的、西门晔和柳靖云齐名在京中齐名,且被人并称为「京城二少」的这个设定。简单来说,这本书意在呈现小冱羽有多萌、齐齐有多渣两位金枝玉叶的伴侣在面对类似情况时的反应会有什么不同,所以让两边的故事采用了相同的篇名和类似的情境,方便大家在看完之后好好品味比较(?)一番。 如果让我自己概括这两篇故事的调性,我的感觉是这样的:《拨云撩雨》(小靖云那一篇)像钙片;《晔兮如华》(阿西那篇)像是爱情喜剧。 《拨云撩雨》因为有齐齐这位渣渣的关系,内容真是糟糕得不忍提……因为人物性格的关系,里面的许多花样期权上都是不大可能出现在其他几对身上的,让我一边挑战自己的下限写得有点high,一边又觉得这文糟糕成这样真是愧对江东父老(?)……不过不论如何,希望这篇肉香四溢的文能让大家看得开心。冬令进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4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4 补嘛!(确定是补不是失血?) 至于《晔兮如华》……嗯,阿西受真的很妙,每次动笔前都会烦恼怎么呈现才好,但真正开始写之后就会一直偏离大纲又写得很快很high(艹)。大概是因为阿西这种正统高领之花受了就好像切换开关(?),只要有通就会一路顺畅?至少到目前为止,帮忙看稿的友人都看阿西受看得很燃很high,所以大纲如浮云都是因为阿西切换开关后自己无视剧本动起来的关系吧。(殴) 呜、有点不知所云,真是不好意思。 文章内容的部分就先谈到这里吧!再来说说这次的书籍设计。 一如既往地,为了方便大家在大庭广众之下道貌岸然一脸正经地阅读本书,特别设计了超安全、超气质的伪装用封面,而且这次还是采用分享书衣喔!会用书衣,一方面是为了将精炼图放在里封面,一方面是因为书本体做成了可以两面翻的形式,封面书衣可以在看另一篇故事的时候视情况换个方向方便伪装……书衣的部分是委托平心工作室的接力设计,大家有没有觉得很有气质、伪装度一流?至于里封面和内页的插图,依然是亲爱的小鼠(废画三千)的作品。里封面不论是羞涩的小靖云或气势万千的阿西都超棒的,内页插图更是羞死人的双龙入洞,让我真忍不住os:小鼠,你真是我的心之友啊!虽然因为阿西无视剧本演出导致文中状态与本来设定的封面情境有点不符,不过反差也是一种萌嘛……咳嗯,就请大家自行脑补把那样的阿西这样那样的感觉了(也可以翻折腰出来对照喔)。 而且阿西的毛是q的喔!(你够了) 总之,希望这本醉折金枝能带给您一段鼻血横流热血沸腾的欢乐时光。大家看完书后如果有什么感想,都欢迎上噗浪或blog跟我一起讨论喔!详细资讯如下: plurk:.plurk./crasialeau blog:./blog 最后,老话一句:感谢各位读者的支持,我们下本书再见! 特典 ——尽管早就知道任何牵扯到白冽予的事都是糟心的事,可当西门晔在被自家情人戏称为「擎云医庐」的擎云侯府里遇着那位与他齐名京中的年轻宰辅及其「继室」时,却仍有些控制不住地瞬间黑了脸。 柳靖云是给齐天祤从偏门扶抱着进府的。 因着昔年的经历与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习惯,这位年轻宰辅在当朝一众文臣里一直都属于身强体壮一流。虽然偶尔会告个小病休息一日,可比之其他位分相近的重臣时不时便得请太医过府的情况,却无疑仍好上了太多……偏生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今日却是满脸通红、浑身发热地软着身子让人扶进来的,且脖颈处除几道青紫外还留着一道像是颈圈的痕迹,又教流影谷主如何看不出对方眼下的病态究竟是因何而起? 这「病」根本不是生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按说以西门晔和他之间尚可的交情,本不至于对这位年轻宰辅的纵欲过度生出诸如「恨铁不成钢」又或「幸灾乐祸」的情绪,只是他和那位身兼禁军上将军之职的「宰相夫人」向来不怎么对盘,而对方自打陪同入内「候诊」后又时不时向他投来充满估量与猜疑的目光,而让流影谷主便已做出了当此人不存在的打算,却仍不禁给挑起了几分烦躁。 而这「几分烦躁」,更在那位「宰相夫人」开始和怀里的年轻宰辅窃窃私语、絮絮叨叨中迅速达到了高点。 因为二人那虽已刻意压低,却绝对躲不过他耳朵……且还是以他为中心进行的谈话内容。 「靖云,我记得你说过这‘病’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不便请太医过府,所以要治就得来这……擎云侯府治?」 「嗯……这事儿毕竟涉及你我私隐,又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你会在意么?对于我有意掩着的决定……」 「怎么会?我虽自知有时不大通世事,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那你为何突然……?」 「我只是在想。」 「想什么?」 「若这儿就是专门给治这‘病’的……那西门晔那厮之所以会在这儿,莫不是也生了这种‘病’?」 「天祤!休要胡说!」 尽管齐天祤影影绰绰地以「病」字相称,可柳靖云又怎会不清楚自个儿这「病」是怎么回事,又是怎生闹出来的?虽说他也有些惊讶于会在此处看到西门晔,可基于某些惊悚的原因,脑袋昏沉却仍未残掉的年轻宰辅仍是下意识地忽略了某些可能,自动自发地替对方脑补了之所以会出现在此的理由。 ——考虑到此间主人可以算得上是西门晔的大舅子,流影谷主之所以会出现在擎云侯府,想必是陪「内人」回门来了吧? 只是他再怎么谨慎,再怎么顾虑对方的想法颜面,也抵不过自家情人石破天惊的一句——饶是柳靖云已匆忙出声低叱喝止了齐天祤,可看小厅对侧的西门晔瞬间明显黑下来的脸色,显然这番吓阻终究还是为时已晚。ぉ香 偏生齐天祤并没有就此消停的打算。 他方才那番举动本就是仗着自己的「天真」与「粗鲁无文」同老仇人找茬来的,又岂有轻易放过对方的道理?遂挑了挑眉,有些不以为然地又道: 「怎么胡说了?他外表看来虽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可额际隐隐泛汗,吐息有些不稳,周身气血运行也有些不对,和你这‘病’的症状分明是一样的……顶多也就是程度轻重的差别而已。」 「天祤……」 情人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柳靖云就算再怎么思绪不清,此刻也瞧出齐天祤是刻意为之的了。 只是他虽然无意为难西门晔,却也不好当着对方的面拆自家情人的台喝止对方——胳膊毕竟是往里弯的——尤其天祤方才那番话听来亦似有凭有据,让柳靖云虽仍礼貌地同脸色黑得可怕的流影谷主投以了一个满怀歉意的笑容,心下却也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了起来。 他这「病」说穿了不过是给情人需索过度导致操劳过甚整出来的。许是因前些天玩得过火,后来也没一天是真正歇停的,昨夜情事方罢他便发起了低烧、且直到今天早上都不见好,这才让始作俑者的齐天祤急出了火,一早便嚷嚷着要请太医来给他看看……柳靖云自家人知自家事,又哪里敢让太医来诊?正巧白冽予近日一直待在京里,这才让情人带他到擎云侯府看诊来了。 天子脚下就这么大一块地方,白冽予又是双方都认识的人,是以柳靖云初时虽也有些讶异,却是不会也不敢将西门晔的来意往和自个儿相同的方向想的——可若天祤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5 醉折金枝(H) 作者:冷音 分卷阅读35 所言无差,岂不就代表那位流影谷主也是因为求医才会来此,且求医的理由和自己一样是被「需求过度」? 谁需索过度?那个西门晔? 浮现于脑海中的答案让柳靖云瞬间觉得凌乱了,惊悚了。 去年他曾和西门晔家的「那位」见过几次,印象中是个爽朗阳光、心思玲珑的青年人,且不仅不排斥在旁人面前亲近西门晔,更偶有撒娇嬉闹——让人会心一笑的——之举,怎么瞧都是让流影谷主放在手掌心上疼着宠着的无害角色,却哪里看得出半分足以将西门晔「需索过度」的……凶残?且从二人之间的氛围气场来看,怎么样都不像是那一回事吧。 可即便这事儿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柳靖云却也很难将情人的话语斥为无稽。 因为西门晔的反应。 依照他对这位老熟人的了解,若此事真是子虚乌有,西门晔就算不屑于辩解,也必然会无言地流露出几分「你是白痴吗」的讥嘲之色来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几句话便将他气得脸色黑如锅底……思及此,柳靖云虽依旧难以置信,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番推测的合理性,不由心下错愕惊悚愈甚,更对这位向来与己齐名的男人再添了几分同病相怜的亲近感。 而西门晔现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给气得。 尽管柳靖云并未直言出口,可以流影谷主的敏锐,又怎会瞧不出对方的心理变化究竟意味着什么?偏生他就算知道对方多半有了些误会,也不可能用「我平日都是居上的,现下只是赶巧」之类的言词辩解——真说了反倒还会被认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然只能吃了这个闷亏,好生体验了一番有苦说不出的难受劲儿来。 偏生不想让他好过的,这屋中绝不只齐天祤一人。 ——便在西门晔黑着脸和对侧「候诊」的两人干瞪眼的当儿,两道身影相偕着由后堂回到了厅中,正是身为此间主人的擎云侯白冽予和跟他到后头听医嘱兼叙旧的凌冱羽。 许是听到了某对夫夫方才的对话,凌冱羽一入厅中便十分乖巧地靠到了情人身边偎着,模样并不刻意,却仍能多少让人由此分辩——或者说猜测出二人之间的「位置」来,而让先前本已自认「真相了」的柳靖云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暗想莫非真是他想太多了? 可这一番自我质疑,却仅维持了片刻工夫便即告破。 因为某个同样不太想让流影谷主好过的人。 望着自家已然回到西门晔身边示好献殷勤的师弟,思及方才偶然听到的那番对话,白冽予眸光一转,清美绝伦的面容之上已是一抹无奈之色升起,用一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的口吻半是尴尬半是无奈地朝凌冱羽「规劝」道: 「你这趟债确实讨得让师兄十分欣慰,可就算讨债也得有个限度——理直才能气壮不是?若讨债讨过了头,便算不得讨债,而是胡来了。」 「师兄——」 「凡事都要适度,知道么,冱羽?」 「……嗯。」 这一刻,凌冱羽也和身旁的情人一样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无奈与憋屈。 他本是想着弥补,想着维护自家情人坚不可摧的光辉形象才会「小鸟依人」一会儿,却不想师兄开口便是这么番隐有歧义却并非虚言的「规劝」,生生让他方才的努力打了水漂不说,更三言两语便将晔「定了性」,让他们便知事实并非如此,亦因只会越描越黑而没能出言分辨……眼见一旁的柳靖云和齐天祤看他的眼神已然带上了几分佩服,身侧情人却已从黑脸变成了面无表情,凌冱羽心下暗叹,却也只能故作无事地同师兄告辞别过,匆匆将晔带回居处好生安抚去了。 ——听着二人的足音渐行渐远,这一刻,本还觉得自个儿这「病」看得有些尴尬的柳靖云心下已是阴霾尽去,在齐天祤的陪同下万分坦然地应对起了接下来的问诊来。 ——特典·完——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