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落尽》 分卷阅读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 ? 《繁花落尽》作者:queen 简介 第一个故事 繁花落尽:写勾引年轻侍卫的富商夫人。 第二个故事 蝶舞芳菲:长公主与大将军的婚後故事。 第三个故事 月华如霜:改编西汉刘嫖与董偃的畸恋。 第四个故事 锦梦星尘:政治家妻子与少年男佣的爱。 第五个故事 喜上枝头:写大宫女强攻可爱的小公公。 第六个故事 家有扶苏:丈母娘与女婿的大龄差之恋。 第七个故事 微臣愿意:摄政皇后和小臣子日久生情。 第八个故事 我心无瑕:恶女重生後与夫君甜甜蜜蜜。 第九个故事 向晚怀秋:写热血少年爱上了自卑乾娘。 1v1甜文he作品: 繁花落尽 (一) ※这个故事里没有爱情,是在说两个理性的男女偷情的事。 ※我很不爱看那种古代女人偷情,结果笨到被发现浸猪笼,不然就是爱上小白脸,结果小白脸根本不爱她的老套情节,很多女性作者自己看不起女人,都在故事里表露无遗了,我认为每个人写的故事,某种程度都反映自己内心的思想和信念。 ※我也很厌倦故事里多余的情感描述,在我的文内大概很难出现多愁善感哭哭啼啼爱得要死要活的女主角,女人要学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理性一些,人生才会轻松点。 ※女人要聪明点,偷情也好恋爱也好,要把心放在自己身上,不要那麽软弱。 ※本故事女大男两倍,男女主都非处,不喜勿入。 ※懒得想书名,所以书名跟第一个故事名相同。 子夜时分,李珅与吴勇换班站岗。 他与吴勇守的,是大奶奶的院子,本月他值夜,夜哨虽伤身,但夜里凉快,李珅又是个怕热的,比起白日晒得浑身是汗,他还更喜欢值夜。 不过说实话,无论值日值夜,在叶府做侍卫,都是人人羡慕的肥缺,他也很庆幸自己能在这儿当差,所以就算当个侍卫大半时间都挺无聊,休假也少,他也不觉其苦。 当今圣上重商,以商立国,对於商户爱护有加,国内前二十大商户每户编派二十位侍卫看守,除防宵小,也保护这些重要富商的安危。 侍卫皆是从民间招选身家清白、品德端正的儿郎,三年招考一回,由宫内的侍卫长亲自训练检核过後,有了初级侍卫资格,才一一分发到商户家中,侍卫的薪饷三分之二由国库支出,三分之一由商户支付,叶府特别重视门户安危,是以侍卫的薪资硬是比前三大商户还多了点儿。 由於在商户当差的侍卫,不但工作较之宫中更轻松自在,规矩少些,待遇丰厚,每回招考总是人人挤破头抢着报名,靠关系走後门不在话下。 李珅家里穷,父亲早逝,全靠他娘种块小田,和亲友四处借贷,才将他拉拔大,幸好亲戚们都是些敦厚的,也不催讨。 考选护商侍卫,要有些基本学识,也不太难,大抵识字就能过关,但李珅没钱上学堂,待得他十六岁到城里米行做粗工,家里略微宽裕些了,才买了些册子慢慢自学。 也因此同期入叶府的侍卫李珅是年岁最大的,有一半侍卫因这肥差稳定,都早早娶亲生子,只他还要替家里还债,如今二十有一,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这叶府的老爷,前几个月刚过世,叶家富庶,又年年造桥铺路,叶老爷走了自然是举国皆知的大事,很有阵子叶府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热闹得犹如庆典,丧事倒像喜事了。 说到叶府,就不能不提这手腕高明的大奶奶,据说大奶奶也是商户之女,虽是女子亦有经商之才,叶老爷娶了大奶奶联姻,让叶府从小商户跻身大商户,大奶奶功不可没,甚至有一说,叶府能有今日,一半都是靠着大奶奶经营。 尤其叶老爷走後,好事的都等着看叶家上演争夺遗产的分家戏码,不料大奶奶平日威信甚重,马上该分的分,该散的散,除了有子女的姨娘们,其他妻妾通通安排路子带着珠宝金银送走,竟没人有异议,这後续的事宜很快办理得当,安安静静地落幕了。 叶家剩下的除了大奶奶,还有二奶奶、三奶奶、六奶奶、八奶奶,几个奶奶们都带着自己的儿女在各自的院落安居,互不干扰。 李珅觉得大奶奶的院落总是特别静,约莫是没有少爷小姐的关系。 是了,叶家的大奶奶一直无出,有些嘴碎的便说什麽女子无才便是德,无德之人自然无出。 李珅颇不以为然,说这种话的才真是无德之人,虽然他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大奶奶一般的厉害人物,但有无子嗣是天注定的,跟有没有经商之才哪有关系呢? 夜深人静,大奶奶房中烛火未熄,李珅刚来时以为大户人家奢侈无度,不怕浪费灯油烛蜡,後来才知道,大奶奶每日要过目的帐本无数,有时忙碌起来甚至一日只睡两个时辰,这富人也未必就是好当的。 「李珅,房外无人了麽?」 李珅忽然听见房内有低低的声音传来,是大奶奶唤他。 「是。」他答。 「可看清楚了?」房内又问。 「是,属下看清楚了。」 服侍大奶奶的婢女怡珠怡花早就下去歇着了,这时只剩下每个院落值夜的侍卫还醒着。 「那你进房来。」 进房去?叶家的男女之防甚严,但大奶奶偶尔也会在半夜要他帮忙取点茶水吃食,只是这样直接唤他入房,还是第一次。 繁花落尽 (二) 李珅觉得有点疑惑,但仍是推开了房门,大奶奶歪坐在床畔的小榻上,手里捧了杯酒,黑发披散於肩,身上穿着柔软的缎袍,那光滑的质地看着就上好的蚕丝做的,别说穿,他一辈子连摸怕也没机会。 「把门带上了,过来些,我有话问你。」大奶奶道。 「是。」 李珅转身把门带上,走到小榻旁半跪着,等大奶奶吩咐,她姿态慵懒,李珅不敢多看,目不斜视。 「你来咱叶家多久了?」大奶奶问。 「两年八个月。」 「可都还适应?」大奶奶又问。 李珅心中奇怪,大半夜怎地问起了这些,但他还是乖乖作答。 「叶家待人宽厚,能在叶家当差是属下的福份。」 「哟,瞧你平常老实,嘴还挺会说。」大奶奶哼笑一声。 平日在人前,大奶奶是庄重泰然的,颇有些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 不怒自威,这样带点轻佻的笑声,李珅还真没听过,不禁打了个突。 「把这酒喝了吧。」 大奶奶将手中的酒递给他,那杯缘还沾有艳红的口脂,李珅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难道我还会毒死你不成?」大奶奶又嗤了声。 李珅接过酒来,一口乾了。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李珅只好抬头。 这外人都说,叶家大奶奶其貌不扬,其实便是叶老爷的十二个妻妾通房各个貌美如花,大奶奶眉眼素净,放在中间显得如花旁的草,可她蕴着贵气和隐而不显的霸气,下人是不敢直视她的。 「看你也不似个笨的,到如今还不知我为何要你入房吗?」大奶奶似笑非笑望着他。 「属下......等候大奶奶吩咐。」 李珅确实搞不清楚大奶奶的用意,但大奶奶伸出柔荑,用拇指抹了他嘴角。 「沾到酒了。」 李珅这才後知後觉的震惊起来,大奶奶这是.........这是在勾引他啊! 他惊得反应不过来,倏忽间脑子如跑马那样窜过许许多多念头,大奶奶四十有二,比他娘还老些;大奶奶身份富贵,与他天差地别;大奶奶进退守矩,不可能如此放荡。 她是疯了?醉了? 「你莫不是以为我醉了?我没醉,我的酒量难道你没听说?」大奶奶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 李珅知道商户应酬多,大奶奶往常也陪着叶老爷四处交际,有个绰号叫做酒中巾帼。 「为........为何是属下?」 他震惊之余,却不知为何这样问出口。 「你是说,我为何挑了你偷情?」 大奶奶说得直白,态度很是坦然,李珅听到偷情二字,忽地感到全身燥热。 「偷情应该要寻那最俊俏的吗?像是王二?」大奶奶反问。 王二确实是侍卫里头最俊俏的,比李珅大个三四岁,女人缘特别好,算得上阅女无数,但惯常会卖弄这点,大伙儿私下聊天,他总会把上过的姑娘拿出来一一评比。 「不,王二不妥。」李珅摇头。 「那,要选那体格健硕的,好比吴勇?」 吴勇为人有勇无谋,个性粗枝大叶,若是与大奶奶偷情,只怕随口就会声张出去,要不了多久人尽皆知。 「万万不可。」 李珅有点严肃地回答,没发现自己正经八百地替大奶奶考虑起通奸的人选。 大奶奶不说话了,只是笑。 叶府里的二十个侍卫,因叶老爷过世而派调走八个,目前共有十二位,这十二位里,李珅觉得能够信赖的,不出五位,但这五位都已有家世。 所以是因为.......他单身。 「你莫以为我不碰有妇之夫,有妇之夫还更好些。」大奶奶忽然道。 李珅不懂,这要是传出去她勾引了有妇之夫,大奶奶不就声名败坏,会被叶家撵出去吗?纵然如今掌权的是她,可往後叶家还有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 「不管你在想什麽,无须替我担心,我选你,正是因为信你。」 大奶奶拿起酒壶,取过李珅手中的酒杯,替她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 然後她松开缎袍,露出左边的硕大奶子,里面竟然未着寸缕,李珅先是被她的动作吓愣,随後又叫那团白花花的软肉闪了眼。 「操我吧。」 李珅听见大奶奶说。 繁花落尽 (三) 大奶奶见他气息粗重,但毫无反应,就扯住他袖子,往榻上一拉,李珅跪了许久,脚早麻了,竟也这麽就扑到大奶奶身上。 「属、属下........」 他本就六神无主,身下压着温香软玉,更加心慌意乱。 「莫紧张,我不会害你的,只是贪这一夕之欢。」 「属下并非,害怕大奶奶加害.......」 大奶奶平日声调不高,却自有一股慑人之意,此时却放柔嗓子在李珅耳边呢喃,他手脚都不知如何摆。 「难道嫌弃我姿色?还是你没经验?」 李珅连连摇头,他只是觉得这事太过突然,太出乎他意料。 大奶奶自然没有那些花枝招展的姨娘美貌娇艳,但有次几个侍卫闲聊,私下偷偷评比叶府的十几位妻妾过乾瘾,大家各自选了想春宵一度的,不料最俊俏最风流的王二,却选了大奶奶。 「你眼珠拿去喂狗啦?」吴勇讲话最粗,毫不客气取笑王二。 「你懂个屁,大奶奶那身段,啧啧,丰腴得很,女人有肉,抱起来才舒服,还有那屁股够大,干起来可过瘾了。」王二摇头摆脑道。 「说的像你弄过了。」李珅笑着摇摇头。 「哼,老子经验丰富,不像你们这些雏儿,还有啊.........」王二停顿不语。 「操,谁雏啊,卖什麽关子,快把屁给老子放出来。」吴勇急吼吼道。 「那越端庄正派的女人,骚起来,嘿嘿,可他妈的不得了。」王二邪笑。 现在看来,王二也不尽然是夸大,他看女人是有些门道。 李珅早在叶府当差的第一年就破了处,那时年终领到一笔抓贼的赏金,就被王二带着去妓院开荤,但他觉着实在太贵了,後来就再也不去,受不了时就自己抓两把,叶府里自然也有和婢女偷来暗去的侍卫,但李珅怕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就得娶进门,而他债还没还完前,可是没钱娶媳妇的。 「那就别想东想西了。」 大奶奶牵起李珅的手,放在左乳上,李珅反射性地轻轻抓了一下,那乳房有些下垂,却绵软如云,滑溜溜地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嗳。」 像是嫌弃他没胆量,大奶奶发出叹息,李珅觉得那里头好似还带点鄙夷,这刺着了他的自尊,他出力往那硕乳狠捏下去。 「痛呢。」 大奶奶搂住他,唇点火似的擦过他耳珠。 李珅心跳很快,做这种不可言说的淫行,就算是个普通寡妇,也让他极其亢奋,何况这是商界有名的叶家大奶奶,连皇上都点名要她入宫面圣过。 她要他操她,还又说了一次。 真要操这有钱有势高高在上的女人吗? 等李珅的知觉又回到他身上时,大奶奶的缎袍已褪到了腰际,他正把脸埋在那雪白丰盈的两大团间,又嗅又舔,鼻间尽是种晦暗不明的醇熟香气。 大奶奶上了年纪,体态丰满,臂膀腰腹都有层软肉,不知是否养尊处优,那肌肤却如凝脂,细白柔滑,远胜他日日务农的母亲,甚至不输那妓院的年轻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 妓子,李珅摸了几把便心荡神驰,只管栽在大奶奶胸口乱蹭。 「抱我.......抱我去床上..........」 李珅是皇家训练出来的侍卫,体格自然不差,大奶奶虽丰腴些,他也是两手一扛就放上了床,许久没碰女人,李珅这下被大奶奶挑逗得起了性,裤裆已紧涨涨的。 大奶奶被他放上床,就斜倚在枕上瞅他,虽她半个字也没说,那平时庄重素净的颜面上,却带着说不出的春意,摆明就是在等他脱裤上阵。 骚!真他妈骚! 李珅心里暗骂,却不敢说出口,他平日也颇敬重大奶奶,她能当家,能主内,能与男人一般经商营生,头脑好,又能服众,把十几个姨娘管得服服贴贴,如今却以这样的浪荡姿态,躺在那儿等着他操。 就跟王二说的一模一样。 李珅飞快解下裤子,衣服也不去脱,就这样掀起大奶奶缎袍下摆,生生肏了进去。 大奶奶里头早是水汪汪一片,李珅甫入内,便感到那湿意汹涌,也不知她多久前就发骚等着被操了。 「啊......快点......操深些.........你知我多久未.......啊........想男人.....想得都要疯了.........」 李珅再想不出,那言端词正的大奶奶,也有淫声浪语的一日,他被激得如脱缰野马,狠命抽捣,噗滋噗滋水声乱响。 据说叶老爷年轻时和大奶奶感情甚笃,只是大奶奶一直无出,後来妾就一房房的抬进门,大奶奶也不大愿意让叶老爷宿在房里,只夫妻俩在事业上还齐心一志,家里头却已是貌合神离,要说大奶奶在叶老爷还没走前就形同守寡也不为过。 不过也就是个旱久了的骚货!李珅脑里空白,只偶尔飘过这个念头。 他身下强攻猛干,嘴上胡乱吻着大奶奶的脸颊颈子,每次不小心碰到了那柔软的唇,就被大奶奶避了开去,他做得性狂,很想亲吻含咬些什麽,只好去吃大奶奶的乳尖儿,又嘬又吮,弄得大奶奶媚叫连连。 「大奶奶.......您太大声了........咬着.........」 李珅也不知从哪拾回一丝理智,要大奶奶咬住他手臂,免得吵醒其他人,大奶奶还真不客气,就着他动作直接叼住他的肉,痛得他嘶声。 可这痛却又带来新的刺激,李珅把大奶奶两条肥润白腻的腿一推,更深的入进去,身下女人瞬间绷紧身子泄了。 李珅也不管,就自操他的,操到大奶奶气若游丝地要他停,他才加快速度射出来。 「帮我.....帮我打盆水来。」 做了这事自然不可能唤婢女来收拾,大奶奶只让他打水来,就要他重新去站岗,也不让他帮忙清理。 李珅满头大汗,在门口站会儿,就被凉风吹得全身舒畅,脑子清明了,便思前想後起来。 这大奶奶多年无出,李珅也不担心会怀了他的种,但这偷情的事儿传出去,他的侍卫职位恐怕不保,别人或许不怕,但他怕得很,因他负债不说,还曾穷得吃草根,自然不愿意再回到那种生活。 这点想必大奶奶也料到了。 他如今要做的,便是将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守得密不透风,不叫人看出蛛丝马迹。 繁花落尽 (四) 值夜的守卫要当差到辰时,大奶奶都是卯时便起,李珅调整着心绪,好让自己晚些见到大奶奶时能镇定如昔。 卯时刚到,怡珠怡花便娉娉婷婷地来了,他对她们点个头,便见她们入了大奶奶的房中。 李珅看到大奶奶精神奕奕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讶异,夜里她被他操得软烂如泥,竟然还是照常准时起身,也不愧是守信守时的富商性格。 大奶奶出房门,还对他道了声早,与平日丝毫没有不同,但他莫名其妙就红了脸,觉得耳根很是燥热,只能抬头挺胸佯装无事跟在後头,护送大奶奶到厅堂用早膳。 叶家的规矩是三餐都要共进,还特别订制了可容纳二十人的大圆桌,故早饭时很是热闹,五位奶奶和少爷小姐们坐了一大桌子,随行护送的侍卫则在门外等候,免不了聊两句。 「这大奶奶,今日屁股摇得可骚了。」王二低声道。 「你胡乱说什麽.........」李珅心一惊。 「我方才送三奶奶来,就走在你们身後,瞧得可清楚了。」王二又道。 「哪有什麽不同。」李珅回。 「就有,我天天看,自然看得出来。」王二啧声。 李坤不理王二,倒是吴勇好奇,探头过来问几句。 「嘘,她们用完膳了。」有别的侍卫警告。 几个奶奶鱼贯而出,李珅又跟在大奶奶身畔。 「去花厅,等人。」大奶奶道。 花厅是叶家接待客户所在,李珅送大奶奶到了花厅,站在厅外,里头的婢女不知听了大奶奶什麽吩咐,去找来管家,管家替大奶奶取来几只箱子,所有人便被要求退下,看样子,是有贵客要事。 厅内,只有大奶奶一人,厅外,李珅站着,他装作不经意地望去,大奶奶用手支着头不知在想些什麽,李珅转开了目光,隔没多久又向内望去,正巧和大奶奶对上目光,大奶奶对他眨了眨眼。 李珅浑身一热,不知怎地眼前浮现昨夜她在他身下辗转娇吟的模样,腿心的东西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他尴尬地又看看大奶奶,大奶奶像是发现他的变化,竟抿着嘴笑了。 结果李珅只好请经过的侍卫替他站会儿,说要去解手,洗了脸才冷静下来。 大奶奶与客户议完事後,说要回房休息,李珅便护送她,这时他想起王二说的话,忍不住微微低头看了大奶奶的臀儿,这一看却又是走不好路,下头硬梆梆的,简直像发情畜牲。 好在送完大奶奶回房,李珅也结束了工作,他赶紧回到自己房里,侍卫们是两人一寝,吴勇不在,他把手伸进裤子里就是一阵搓动,但却又没甚感觉了,索性倒头就睡。 过後几日,两人之间都一如往常,大奶奶没再有任何表示,李珅心想这样最好,毕竟偷情虽爽快,但总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儿,他性格素来耿直,也不大喜爱偷鸡摸狗。 只是他变得经常要提醒自己非礼勿视,不然多望大奶奶两眼,小兄弟就会有让人难堪的反应。 繁花落尽 (五) 朔日一大清早,大奶奶忽然说要去千佛寺进香,这千佛寺在山上,有一千百多阶,爬到顶时人往往气喘如牛,命剩半条。 「大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 奶奶,就去大觉寺吧。」怡珠哀求道。 「不行。」大奶奶微笑。 「那........让李珅陪您去就好?」怡花试探问道。 「你们俩妮子就是懒。」 最後便只有李珅跟随,到了千佛寺山下,大奶奶命车夫等着,只让李珅陪着。 爬了两百多阶,大奶奶忽然停下来,喘吁吁地闪身往山腰里一条小径走去,李珅满头雾水,只好跟在她後头。 走到小径尽头,是片竹林,大奶奶左弯右拐,竟别有洞天,出现了一间竹屋,屋旁搭了个灶台,後方还有淙淙小泉,环境清雅。 「我父执辈曾在此结庐修行,他走後把这小屋留给了我,我定时派人来打扫。」大奶奶解释道。 大奶奶推门而入,咿呀一声,门内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十分简朴,李珅再笨,看见床也知道意思了。 他是万万没料到,大奶奶还想再跟偷他第二次。 「这.........」 「你不愿意?」 大奶奶走来他身前端详他神情,李珅张口欲言,却说不出话。 只因他下身翘起的东西,被一双柔荑握住了。 「我瞧你有时........多看我几眼,这里总是很精神,还以为你也是想的。」 大奶奶轻轻把头靠在李珅胸膛上,放软语气,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李珅怎麽会不想?这女人偶尔碰一回,眼不见为净也就不会去想,可天天在你眼前活色生香,又如何能坐怀不乱,然而想归想,但他有所顾虑,这情继续偷下去,对双方都不是好事。 「可人多嘴杂.......」 「李珅,我信你,你却信不过我。」 大奶奶抬起头望他,末了叹口气。 「罢了。」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李珅鬼使神差地抓住她手腕。 「属下并非........」 李珅开口想解释,却见大奶奶眼里有得逞奸诈,模样却带上点俏皮。 「傻子,我张兰芝何许人也?若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连皇上也不会知道的。」 大奶奶声音很低,可李珅却听清楚了,这是何其自负的一个女子。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见她的闺名。 李珅知道她说的对,光明正大的来千佛寺进香,还是婢女举荐他陪同大奶奶来的,这虽不算天衣无缝,却自然无比,谁也不会想到大奶奶是专程出来偷情。 「我倒不是不敢在家里........上次弄得我身上床上都是你的味儿,怡花那狗鼻子一进来就问东问西呢,好在她年岁小,什麽都不懂。」 大奶奶边笑边说,李珅被说得脸红,也不知该回什麽。 「我自个儿是不要紧,你那味儿闻着挺好的。」 骚得不像样。 李珅在心里咬牙切齿,若叶老爷地下有知,怕不跳断了脚,虽说女子难耐寂寞而守不住寡并不少见,但叶老爷这才走多久......... 「你多半觉得,我是个婊子罢?但我就要你拿我当婊子。」 大奶奶说完,很坦然地过来扯他衣襟,手伸进去抚摸他胸膛,从进入竹屋开始,李珅两腿间的东西就自动自发地向着大奶奶举旗致敬,现下自然受不了她百般引诱,他有些粗鲁地把大奶奶往桌上一压,让她趴在桌沿,三两下拽下亵裤,露出那两瓣又阔又圆的肥臀,便直挺挺从後头入了进去。 他掐着大奶奶腰间的软肉,奋力抽插,大奶奶叫得又浪又骚,弄得李珅射了又硬,硬了又射,两人干得筋疲力尽方休。 「我十七岁嫁入叶家,不过两三年,老爷就有了三个通房,後来抬了二奶奶进来,从那时起我对他的心便一寸寸死了,此後明白男子多薄幸,再也不信什麽一世一双人,说这些不是要为我自己分辩,而是让你明白,婊子也有苦衷。」 结束後大奶奶倚在床上休息,李珅坐在椅子上,忽听大奶奶说起往事,李珅虽不太明白深闺女子的寂寞,但他从小由娘亲独自养大,日日见娘亲辛苦操劳,倒是明白这世道没有男人在旁,女子就缺个依靠。 他说不上娘亲和大奶奶有何共通之处,只觉得她们都不简单,一个养活他,一个壮大叶家,忽然间便对大奶奶生出些怜惜。 「属下.......没把大奶奶看做........」李珅开口。 「无妨。」 大奶奶朝他勾勾食指,李珅不明所以靠了过去。 你看着我会支帐棚,我有时瞧着你,下面也流水儿呢。大奶奶在他耳畔悄声道。 果然就是个骚货! 李珅方才的怜惜全化为乌有,心里忿忿骂了一句,被大奶奶亲几口脖子,又硬得不行,便提了家伙入将起来。 繁花落尽 (六) 就如大奶奶说的,她行事谨慎而机变,不躁进又有城府,几个月下来换着方儿跟李珅亲近,连怡珠怡花也丝毫未觉,只有王二似有所感。 「我总觉得,大奶奶自从那次後,便有些不同。」王二皱起俊眉道。 「又有何不同了?」吴勇感兴趣地问。 「那身姿妩媚得多,好像,好像........」王二歪着头寻思。 「好像如何?」吴勇追问。 「好像给男人疼爱过了似的。」王二噘起薄唇不确定地道。 「呿。」 不只是吴勇,其他的侍卫通通嗤之以鼻,大家都知道大奶奶是什麽性子的人,哪个姨娘都可能偷人,就是大奶奶绝不会败坏名节,她还有商场上的声誉要顾。 「反正,要是那人是老子,肯定把她肏得下不了床,她正值猛虎之年,那屄又旱了许多年,想必操起来只有个爽字........」王二念叨。 「你够了没!」 李珅忽然拍桌怒吼,打断了王二。 「发什麽神经啊你?」王二莫名其妙看着李珅。 「就是烦你成天说这些有的没的!」李珅道。 「你是被疯狗咬了?往常不都听得很乐吗?别忘了还是老子带你去开荤的......」 「好了好了,有甚麽好吵的。」其他侍卫劝架。 李珅知道王二没有恶意,这家伙本就是这样的人,是自己不同了。 大奶奶虽非他的娇妻爱侣,可睡了那麽多次,难免有些情愫,要说是什麽样的情愫,李珅也说不上,他和大奶奶的关系,只能叫做奸夫淫妇。 但就如大奶奶说的,婊子有苦衷,奸夫淫妇自然也有尊严,他就是听不得王二老是意淫大奶奶。 李珅找了一日,把王二的观察对大奶奶说了,他怕王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 二看出些苗头,觉得应该要提防。 「他倒心细。」 大奶奶眯了眯眼,那眼角眉梢便流露出些微风情,李珅细细打量,看不出个所以然。 「王二很懂男女之事,可惜他嘴太碎。」 对於大奶奶公然在他面前表达对王二的欣赏,李珅没管住表情,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该怒或该冷哼,自己是白操心了。 「他懂得欣赏我,这已是难得了。」 大奶奶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有些朦朦胧胧,李珅分不清那是落寞或什麽。 「属下........亦...........」 「你想说你也欣赏我?就算不是安慰话,你的欣赏也与王二的欣赏不同,他是欣赏我身为女人的部分,你是欣赏我不像女人的部分。」 李珅没料到大奶奶犀利至此,他与大部份的常人相同,对於纵横商场掌家有方的大奶奶有股敬意,但并未感受到她做为女子的魅力。 至少在与她偷情前,他只把她视作个年长妇人。 若凭良心讲,王二可算是慧眼识美人,大奶奶在床上风骚入骨,满身滑腻的浪肉,让人抱了就不忍释手,犹如淫窟。 这也让他更明白,大奶奶未必不垂涎王二的外貌,只是基於各方考量,种种计较,审慎观察,最後选择的是他。 大奶奶不愧出身商户,是不会做让自己吃亏的买卖的,在偷情这事上,亦是诸般算计。 李珅虽然不怎麽高兴,却更加安心,大奶奶这辈子绝不可能走上身败名裂那条路,也就不会带累他。 还没安心两日,大奶奶忽然拿了一小纸包给他。 「明早替我将这粉掺到吴勇早膳里。」 李珅瞪大眼。 「你还是不信我,我岂会害他,不过拉拉肚子罢了,还平白让他多休一天假。」大奶奶笑吟吟道。 李珅去翻了轮值表,发现明日王二有半日休沐,立即明白大奶奶在打啥主意,他担着心怕王二看出有鬼,大奶奶却起了玩心。 以往怎麽就看不出大奶奶有这娇惯小女儿家性子呢? 人们早已忘了,长袖善舞威恩并济的叶家大奶奶,也曾是商户宠爱的掌上明珠,自然有那刁钻任性的一面,然而嫁做商妇後却早被生活磋磨得不剩几分,叶老爷死了,那小娇女才又活了。 李珅对於看到大奶奶隐藏的性格,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他明白大奶奶是真信任他,又怕王二对她唐突。 大奶奶见他神色有些凝然,便安慰他。 「你又忘了我张兰芝何许人也。」 李珅自然明白大奶奶是人精中的人精,可王二对她垂涎已久,他如何能不担心,这就好比将自己的阿姨姐妹送入虎口。 何时起,他已将大奶奶视作自己人了? 李珅不会懂的是,大奶奶并不害怕王二唐突,对於女人而言,一个俊俏又懂得欣赏自己的男人,那唐突便不叫做唐突了。 繁花落尽 (七) 翌日交班时,吴勇果然频频如厕,抱着肚子哀声叹气。 「我拉得都要脱肛了,替我向大奶奶告个假罢。」吴勇呻吟。 大奶奶把没当差和在休息空档的几个侍卫集合了。 「吴勇身子不适,有谁要替他值日?另有加给。」 侍卫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难得的休假拿来当差,更别说那些没休假的,还要多当半日差,累也累成狗,薪晌颇丰,多那半日的加给吸引力不大。 「属下愿意。」 李珅站在大奶奶身後冷眼瞧着,王二果然咳了两声,向前站出一步。 从上回李珅对王二拍桌後,两人关系就不似过往融洽,交班时,李珅犹豫再三,还是忍不出言提醒。 「你照看好大奶奶,可别乱想。」 「大奶奶是你娘不成?想想又怎麽了。」 王二这人虽有些浮夸油条,心胸却不算狭窄,他只当李珅之前是心情不好突然发疯,没跟他多计较,这时也不以为意。 他说的也没错,一个当侍卫的最多就是想想,又怎敢对皇家看重的商户之妻图谋不轨,李珅也管不了那许多,只能回房休息去。 子夜他跟王二换班时,见到王二有些浑浑噩噩,不像是疲倦,反倒有些红光满面。 「李珅,老子今日走大运了。」 王二见到他,马上抓着他不放,李珅默不作声等着王二讲下去。 「我因故摸着了大奶奶的手不说,她,她老人家下石阶时还摔倒了,一股脑儿扑在我身上,那身子果然又软又腻,胸口两团也大得很,啧啧,平时衣裳包着瞧不出来那样大.......对了,她身上的味儿香得紧,弄得我硬了半天,真怕她瞧出来。」 看来王二并没有怀疑什麽,只当是自己幸运,在护卫的过程中因为意外而一亲芳泽。 「快去三奶奶那儿吧。」 李珅瞧他颇有些魂不守舍,便催他去当差。 「嗯。啊,你可知道,那时我要扶她起来,她慌乱间一手压到我哪儿?」 王二向前走了几步,忽又回头对李珅淫笑,话也不讲完就走了。 还能压到哪! 李珅脸都绿了,马上去敲大奶奶房门,里头说了进来,他推门进去,就见大奶奶也是满面调皮神色,眼里闪动着好奇。 「王二有没有对你说些什麽?」 「您就不怕他四处乱讲麽?」李珅蹙眉,不答反问。 「哟,这下还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了。你听起来可有觉得何处不妥?」 大奶奶见他生气,就悠悠哉哉反问。 「是无不妥,但........」 「那便结了,快跟我说说他有何反应?」大奶奶眼有狡黠笑意。 「他魂不守舍,说,说他怕您看出他......」 「那是了,我要起身时,装作不小心去摸他那物,硬梆梆的呢!唔,不过还是你大些。」 大奶奶拿起绢子掩脸,发出一串笑声,李珅在心里暗骂,真是天作之合的狗男女,一个无赖一个三八,这要是能搞上床怕不皆大欢喜。 「你也别恼了,我来叶家二十五年,今日最有趣。」 李珅见大奶奶笑如银铃,竟是真的开心,也无话可说,只得闷声不吭。 「你可记得我们初次相好那日?」大奶奶突然问。 「嗯。」 「那天我是在庆祝。我为叶家流汗流泪操劳二十余载,也形同守活寡二十余载,好不容易老头儿走了,我终於能为自己做件想做的事儿了。」 大奶奶说完便闭目养神,摆摆手要李珅出去。 李珅阖上房门,五味杂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 陈,他固然受不了大奶奶和王二,但也不由得感叹,大奶奶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叶家,她如今或跟自己好,或逗逗王二,好似也是人生仅存不多的乐趣,他又为何要看不过去呢?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奸夫淫妇的关系,他又何必因为大奶奶逗弄王二生气。 隔日早膳,侍卫们守在膳厅外时,免不了又要听王二讲述他「走大运」。 到了晚间短暂的休息空档,几个侍卫照样说些没营养的,延续着白天的话题。 「你方才睡着时可是梦见抱着大奶奶了?」吴勇嘻嘻笑着问王二。 「那可不,我回房里取东西,就看到他边睡边抱着棉被喊大奶奶,还拼命蹭呢。」跟王二同寝的侍卫边笑边说。 「你少胡说,我哪有........」王二罕见地脸红了。 「怎没有,我摸摸,你那裤裆是不是湿透了?」吴勇伸手作势要去捞王二胯下。 「去你的!」王二避了过去。 李珅冷眼旁观,不加入这话题。 「你们就没梦过女人吗?这有什麽。话说回头,若能真跟大奶奶来一场,我王二死而无憾了。」王二忽道。 「想得美啊你。」有人嗤了王二。 王二本就对大奶奶有色心,这日起便是有些魂牵梦萦般,每回见着大奶奶,都两眼发直,其他人没注意,李珅却是看在眼里,对他劝了几句。 「你这像什麽样子,等等让主子们发现了,还要不要当侍卫?天下又不是只大奶奶一个,你也是有妻女的人了。」 「这你就不懂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才叫人神思不属哪,等往後你娶亲就明白了。」 王二家境不差,从小就与表妹定亲,一个女人看了二十多年,哪还有什麽滋味,他生性风流,又多的是姑娘家爱慕,想法自然不是李珅这耿直穷小子能理解的。 「你倒是提醒了我一句,天下不是只有大奶奶一个。」王二又道。 自此後,王二便去勾搭了几个丰腴的寡妇,但每回大家闲聊,他总是若有所失,李珅将这些事说给大奶奶知晓,大奶奶也只笑得没心没肺。 「如此说来,我死前应当和他一度春风,也不枉他对我的心意了。」 大奶奶自然是说笑的,凭王二那张喇叭嘴,这辈子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大奶奶的入幕之宾。 ※别急,下章会有肉了。 繁花落尽 (八) 日子久了,王二也不再去勾搭什麽寡妇,只偶尔过过嘴瘾,回味着那次护卫大奶奶的滋味儿。 「若大奶奶动了春心,也不知会看上什麽样的人,我看,多半是李珅这种不解风情的罢?」 王二突然把矛头指向李珅,李珅虽不至於心惊肉跳,不免也有些紧张,他前几日才又与大奶奶去千佛寺下的小竹屋干得昏天暗地。 「这好笑了,不选个像我身强体健,像你俊俏风流,却要选不解风情的是为何?」吴勇问。 「笨,李珅虽然不解风情,嘴却紧得很,这样偷情偷下去,才偷得长久偷得愉快。」王二对吴勇鄙夷道。 李珅讲王二的风流百态,已成了大奶奶的消遣,多是笑一笑便过了,这次大奶奶却有些沉思。 「是时候该给你娶媳妇儿了,你看八奶奶身边的秋涵如何?她人乖巧懂事,又同是在叶府,你们婚後也不必分离,我来做个媒吧,花费你不必烦恼。」 这实在来得突然,李珅消化一阵,才听懂大奶奶的意思,她想藉着让他娶亲,转移王二和其他人的注意力,谁都知道李珅这个年纪还没娶亲,不是因为不想娶,而是没钱娶,娶亲一热闹,谁也不会去注意李珅和大奶奶的关系了。 比起用娶亲遮掩偷情,李珅更在意的是,大奶奶为什麽要做到这个地步,想掩人耳目不是没有别的方法。 「您......为何要对属下这麽好?」他直问。 「你我露水夫妻一场,我膝下又无子女承欢,对你好些也是应该。」 敢情他这姘头既当得不差,又无意间扮上彩衣娱亲的老莱子,这下有赏了?李珅有些愕然,然後是怅然,对大奶奶也不知该不该满怀谢意。 两人之间没有说破的是,等李珅婚後,这露水夫妻还是要做的,别说承大奶奶这个替他讨了媳妇的情,此时要他丢下风骚媚荡的大奶奶,却也丢不下。再说,他有时也有些同情大奶奶,年过不惑,身边也没个体己孝顺的,好像就剩他能说说话了。 李珅自然是把自己看得太高,这大奶奶人脉之广他难以想像,她往来商场多年,广结善缘,肯为她两肋插刀的人不知凡几。只男子多半会有自以为是的通病,大奶奶也看准李珅这点,乐得让他多加看顾。 能娶亲是好事儿,李珅觉着男子总要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能比他预计的早娶,是求之不得,是以他讶异过後很快接受了这天外飞来的大礼,以往他没钱不敢多想,也就只求娶个性格和顺能过日子的,现在有大奶奶那眼力如刀的替他挑,这媳妇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进入大商户的婢女,也经过细心筛选,秋涵相貌周正,勤恳踏实,也是来自穷乡僻壤,背景知己知彼,和李珅互相都颇为满意。 这亲事办得很顺利,婚宴就在叶府旁的小馆子举行,大奶奶和八奶奶还让秋涵李珅放了十日婚假,李珅带秋涵回乡,秉告母亲他娶亲之事,母亲欢喜得老泪纵横。 等回到叶府当差,李珅想向大奶奶道谢,值夜时叩她房门,进入转身带上门时,大奶奶却从背後柔柔环住他。 「有了新人忘旧人,可要把我抛到脑後了。」 女人语气幽怨低柔,李珅听得心里一紧,反身便抱住了她,她将头埋在李珅胸膛,不肯抬起。 「秋涵那丫头很好罢?」大奶奶闷声问。 李珅想了想,新婚燕尔,当然高兴,但他和秋涵还不熟悉,相处上有些尴尬,还不如跟大奶奶在一起自在,正欲这麽回答,却听到大奶奶啜泣起来。 他实在没料到大奶奶对他如此有情,心下顿生怜惜,脑袋发热,想安抚怀中娇人,就把床第之事给说出口。 「没有,洞房时她疼得很,後来几日都草草结束,也没什麽好的,您,您别难过。」 李珅才说完,就听见大奶奶噗嗤一笑,低头一看,哪里有什麽为情哭泣的可怜女子,她脸上分明是戏弄,李珅怔愣。 「你呀你,怎麽还是这样傻,女人都是爱演的,记住了。」 对於自己自作多情,李珅登时有些羞恼,随口谢了大奶奶,就想夺门而出,不料大奶奶竟宽衣解带,只穿了带着薄纱的大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 红肚兜亵裤,白白的膀子大腿裸露在外,很是香艳。 李珅不知大奶奶又要搞什麽名堂,便只直立在旁,不靠近她。 「奴家想爷了。」 大奶奶一改沉稳姿态,媚着声边说边走来李珅跟前,蹲了下去,竟是扯开他裤裆,去吮舔腿间那根脏东西。 要知道平日他们玩的花样并不多,一个毕竟是年长的高雅贵妇,一个是没多少经验的耿直青年,往往摸摸乳房就长驱直入,此时大奶奶却像个妓子那般做小伏低侍候,还是在他与丫鬟秋涵洞房过後,李珅如何能不激动荡漾,心里骚货淫妇不知骂了几百句,却是就着大奶奶的动作,没几十下便出在她嘴里。 李珅见大奶奶将他的精水全咽了下去,身下欲根很快又颤颤而起,正想扒了她亵裤操逼,大奶奶却迳自上床仰躺,打开双腿,亵裤贴在腿心处,晕染了一大块深色。 「爷,也帮帮奴家,奴家湿得很了。」 第一次给了妓女,第二次是给这一碰就湿的大奶奶,李珅压根就没想过要做前戏,秋涵的前胸没几两肉,不如大奶奶丰盈好玩,他也是吸了两口奶子就插逼,弄痛什麽都不懂的处女秋涵也是理所当然。 大奶奶要他品玉,他还有些排斥,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妻子在床事上那般痛苦,他多学点也好,便试着低下头隔着亵裤去舔大奶奶腿心,却闻到一股淫靡湿润的骚气。 这浪穴今日流忒多水儿,是因为她替自己舔弄鸡巴,多半舔时就想着让他操,思及此,李珅兽性大发,出手撕开了亵裤在那柔嫩的娇花上又啃又咬,直像疯犬般。 「哎呀,爷要咬死奴家了,那儿嫩呀,轻点,轻点。」 大奶奶要他在花核上慢慢细舔,再用中指抠挖花穴,很快就泄了他满手,李珅这才知道,要让女子快活也有各种方式,不单只是活塞运动。 繁花落尽 (九) 结果婚後的日子,也与先前没两样,李珅和秋涵仍然各自分住在叶府中的男舍女舍里,休假才会一道,两人都是吃过苦的,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好,倒是李珅听了大奶奶的,每个月把领到的银钱十分之一,拿给了秋涵。 「可属下还要还债。」李珅道。 「债能慢慢还,但这是安妻子的心,何况你也没给她什麽聘礼。」大奶奶答。 李珅想想也对,这媳妇算是大奶奶替他娶的,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赚了个清白懂事的秋涵,是该有些表示。 他本想等还完债後,替娘亲盖个新房子,然後屯点资本让娘亲做点轻松的小生意,不必下田干活。等到一切底定了,再全将薪饷交给秋涵管,可那还得等个几年才成,这中间未免亏待秋涵了。 领到月俸时,李珅照大奶奶说的,拨出十分之一交给秋涵,秋涵果然欢喜得很,李珅看了也觉得挺好。 「这几年先委屈点,待我还完债安顿了娘亲,往後月俸会全交给你。」 「夫君有这个心就够了。」 秋涵没有债务,但她家境也贫穷,小时後是靠哥哥到处给人当童工养大的,颇能体谅李珅的处境,小俩口有了这番互动,便打破尴尬,亲近些许。 李珅已养成跟大奶奶秉报府中大小事宜的习惯,他把跟秋涵的事也向大奶奶说了。 「既是我做的媒,也要见你们和和乐乐才好。」大奶奶欣慰道。 这时候李珅真有种大奶奶是他家中长辈的错觉,替他娶亲不说,盼望他们夫妻婚後和美,还传授相处之道,他油然生出敬重感激之意,但马上就幻灭了。 「夜里等你来操我。」 大奶奶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了这麽句,也不顾忌光天化日走在市街上,李珅正陪着大奶奶勘查城东一带的店面,顺道逛逛,怡珠怡花早被大奶奶支开。 好像每回都是这样,李珅只要生出多余的感受,就会立即被大奶奶掐断,搞得他想对她多些怜惜疼爱或感激敬重都没办法,但他的敬重感激又值几个钱?大奶奶什麽都不缺。至於怜惜疼爱,大奶奶彷似也不屑一顾。 「男子的怜爱就如镜花水月。」 有些商户花天酒地处处留情,生意谈成时高兴了就将一旁陪酒的妓子带去厢房,席间也不时狎玩,万般怜爱不过只为取乐,加上叶老爷那热闹的後宅,花心男子大奶奶见得多了,便不只一次对他这样说。 李珅想想也是,即若王二那样怜香惜玉的风流人物,又何曾对哪个女子从一而终的疼惜了? 「你若想谢我,活着时好好操我,待我将来往生了,送我一程,年年到我墓上敬一炷香也就是了,酒这辈子喝得太多,便不必再祭。」 李珅无语。 物换星移,两三年很快过去了,有日大奶奶忽然倒下,长驻叶家的家医看过後,说是操劳过度,饮食不当,心肝脾肺都有问题,平时精神健旺运筹帷幄好好的一个人,其实早就金玉其外,这吓到了叶家所有人,谁也忘记大奶奶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女子,还当她无所不能。 很快地消息传出去,各方商户都来慰问,甚至惊动圣上,派来御医诊治。 李珅有些挂心,却不知能帮上什麽忙,只好趁怡珠怡花不在,夜半入房看望大奶奶,见她气虚体弱,竟是一夜之间判若两人,不免心惊。 「生死有命,商户应酬交际,哪个身体没点毛病的?老爷不也是这样走的。」 大奶奶脸色虽差,却还宽慰李珅,李珅心头感动,鼻子便有些酸酸的。 「瞧你,这是操我操上瘾,怕以後操不到了?都有了娇妻还贪我这老太婆。」 大奶奶见他表情闷闷不乐,便这样开玩笑,李珅明白她向来提得起放得下,却不知怎地反而更加难受,连在心里骂骚货翻白眼的冲动也没了,只是垂头不语。 「你往後若不能年年为我敬香,我也不会怪你的。」大奶奶又道。 「怎麽忽然说这些......属下.......」李珅猛地抬头。 「你这孩子有些实心眼,我不交代清楚,怕你认真了。」大奶奶轻笑。 「好好医治能康复的,您会长命百岁。」 李珅的娘一样是日日操劳,岁数与大奶奶相近,身体也还健朗,他不信大奶奶生在富贵之家锦衣玉食的,会比他娘还差。 然从这之後,大奶奶便是衰弱下去,时好时坏,有时尚能起身处理叶家大小事宜,有时却睡上半日还不醒,吃得也越来越少,她渐渐把产业都交由几个少爷管理,不再诸事过问。 繁花落尽 (十) 怡珠怡花经常来睡在大奶奶房里守着,李珅便不大方便入房,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 休沐时秋涵见他沉闷,便开口相询。 「我.......瞧大奶奶一日比一日差,怕是,怕是.........」 八奶奶是有些刻薄小气的人物,秋涵对自己的主子虽尽心尽力,却没有李珅这层情感,但她知道大奶奶治家虽严,对下人却甚是宽和,李珅随身护卫几年难免关心,加之又想安慰夫君,便提出建议。 「奴家听说大奶奶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去千佛寺进香,不如咱们代她去求个平安。」秋涵道。 李珅听到千佛寺三字先是一愣,继而又有些赧意,每回打着去进香的名号,实际上都是去竹屋偷欢,他连千佛寺的大门也没进去过。 「也好。」 两人说出发便出发,这千佛寺的石阶虽平坦,但爬到五百多阶时秋涵已喘不过气,满身汗涔涔,两人便停下休息。 「不如返回吧,去大觉寺也是一样,或你在这等我,我速去速回。」李珅道。 「奴家想陪着夫君,歇会儿就好。」秋涵答。 李珅对於妻子的心意颇为动容,等她休息够了,便说要背她,秋涵摇摇头说要自己走,李珅便牵着她,一阶一阶的爬,终於来到了从没来过的千佛寺。 「这儿的恭房在何处?奴家想去洗把脸。」秋涵热得两颊红通通的。 「我往常都在寺外等待,并不清楚,且去问问那小沙弥。」 李珅说着,便上前走去问个清楚,然後又回头来牵起妻子。 大奶奶曾交代过李珅,女人心细又易吃醋,日後他在秋涵面前要注意不可露出马脚,是以他在攀爬石阶时便早已想好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心中演练过如何应答,答来顺畅自然,秋涵也丝毫不疑,反倒觉得夫婿体己温柔,高高兴兴地进了恭房。 李珅本是个不爱说谎的人,但此刻不免也懂了什麽是善意的谎言。大奶奶说过,心意和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有时如不想伤害一个人,那就永远骗下去,只要记得说谎是为了不让对方伤心,便不至於有愧。 当时这番话,李珅听归听,心里却认为那是奸商作风,大奶奶骗人骗习惯了才这麽说,然而自己娶亲後,发现夫妻相处确实并非事事坦诚才好。 好比秋涵虽然是个挑不出大毛病的好妻子,却十分讨厌李珅借钱给同僚,只因秋涵的父亲也是豪爽义气之人,幼时便把全家要生活度日的银钱借给了朋友,导致原已贫穷的一家人常常挨饿。 李珅虽早已还清债务,房子也盖得差不多,但想给娘亲做小生意的资本还不足,每个月固定给秋涵的也比以前多了点,故他仍是攒钱攒得紧,除非信得过不然不借,借出去必然有原因。 有一次两人就因此闹得不愉快,秋涵连着数日见到他都不理不睬,他想这婆娘拿得多了却反不知足,还想管他借贷给谁,亦不大高兴,大奶奶见他脸臭,随口问了,他才说起来龙去脉。 繁花落尽 (完) 「你借你的,不让她知道不就成了,省得添是非。」大奶奶道。 「那万一她还是不小心知道了呢?」李珅问。 「做事不能谨慎些吗?非要笨得替自己找麻烦。」大奶奶笑着捏捏他腮帮。 後来再有其他侍卫向他借贷,李珅就不让秋涵知晓,对借方言明若说出去就酌收利息,借方自然守口如瓶,果然他和秋涵再也没吵过架。 夫妻两人捻香祈福後,就在寺内漫步游走,千佛寺说高不高,视野却颇为辽阔,向西可见山头蓊郁,向东皇城尽收眼底,景致悠远,李珅牵着妻子的小手,思绪来来回回。 若不是大奶奶,他不会拖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此处有这等风景。 可若不是大奶奶,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来千佛寺。 到底大奶奶是耽误了他登高望远的时间,还是缔造了他登高望远的契机呢? 与秋涵参拜後,李珅安心不少,大奶奶吉人自有天相,一切上苍都会安排,回去後见到大奶奶,李珅也就不再难受,反倒会趁她难得清醒时,多说些有趣的事逗她开心。 「等我走了,可不许你与其他姨娘偷情,若是派调到别人家,也不准被那些贵妇人勾了去,否则我要吃醋的。」大奶奶还这般跟他调笑。 「属下明白。」 「若是真又偷了,可别让人抓到。」大奶奶正色道。 「属下不会。」李珅做个翻白眼的表情。 「我这一生,钱赚很多,美酒喝够,美食也吃不少,临老还能睡了你,此刻哪怕两眼一闭也无遗憾了。」大奶奶微笑。 李珅终究还是不大想听她把死啊走啊的挂嘴上,便不回答。但大奶奶日渐消瘦,他也多少有个底,等大夫来时,他偷偷询问,也说快则两三个月,最多撑不过半年。 是以大奶奶仙去那日,他并未大恸,只是心头有些空落,叶家把丧礼办得简单隆重,大多依循大奶奶的要求省掉了许多不必要的开销,而把那些银两捐给了城西的孤儿院,遗嘱里大奶奶说明她一生无子,所以希望能照抚幼童,弥补她的遗憾。 在李珅看来,日子在过时很长,等全过了却又很短,他跟大奶奶最多的互动明明是云欢雨悦,但印象深刻的却全是她语重心长的告诫或不经意的感叹,彷佛言犹在耳。 後来他果然被派调到其他商户家,跟秋涵不常见面,夫妻俩却反而变得更恩爱些,主要很多事情眼不见为净,相处越少摩擦越少,相见时只顾你侬我侬,哪里还会把时间浪费在争执上。 隔年到了大奶奶忌日,李珅携着秋涵去上香,让他意外的是,有几位不认识的男女老少,也是带着鲜花瓜果等物来祭拜,一问之下,说是大奶奶於他们有恩惠,多是潦倒落魄的小商家,受助後而兴起。 大奶奶虽膝下无子,可也有人惦记着她,这让李珅感到欣慰,可是自己站在什麽立场欣慰,他却也难以分辨。 时值初秋,墓地周围的树下尽是落花,花儿沾上了泥,最终会与土地融为一体。 李珅忽有所悟,觉得人一辈子,跟这些落花也无不同,到头来亦是归还大地,化为乌有。 也许到那时,很是轻快吧?不必再日日为填饱肚腹而忙碌,不必再有任何烦恼牵挂。 「天晚了,走吧。」秋涵拉拉他。 李珅又看了几眼墓碑,牵起妻子的手,踏着满地落英,步上归途。 繁花落尽 (番外:月夜) 虽说是夜半偷情,但李珅身为值夜侍卫,须得在房外看守,故从未在大奶奶房中留宿过,到千佛山也顾忌着时长,不大逗留,是以欢好後少有耳鬓厮磨悠闲谈心,记忆里,只有那麽一回,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 他陪了大奶奶整夜。 那日,大奶奶过了子夜还未归,值日的吴勇也没来交接,李珅猜想定是谈了笔大生意,要不大奶奶被灌酒,要不就是合作方太难缠,这过去也发生过,只是次数不多,大奶奶玲珑剔透,酒量又好,少有扳不定的局。 也因此李珅多了几分担心,可他又不知大奶奶去了何处,最後只好到叶府大门等着,却见一向跟随大奶奶应酬的商行总管正好回来。 「大奶奶在玉鼎酒楼,吴勇说他要累坏了,让我回来通报一声,要你去交班儿。」总管道。 「怎麽不直接将大奶奶请回来?」李珅奇怪道。 「她今日喝多醉了,醉得不醒人事,直接趴在包厢里的大桌上睡着。」总管答。 大奶奶应酬时不带怡花怡珠,免得她们被男宾毛手毛脚,总管和吴勇又都是男子,自然不能去搀扶大奶奶。 「我这就过去。」李珅道。 玉鼎酒楼并不远,李珅徒步疾行,不到一刻钟便抵达,他进入酒楼後寻到包厢,见吴勇满面倦容,大奶奶就伏在杯盘狼藉的大桌上。 「她喝过醒酒汤了麽?」李珅问。 「叫不醒,没法儿喝。」吴勇摇头。 「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珅让吴勇离开,便拉铃呼唤小二来,这玉鼎酒楼是正经地方,亦是高级宴客场所,专招待达官贵人,包厢十分隐密,是商议机要事宜的好场所,上菜之後,除非拉铃,否则店家是不敢来打扰的,且一直营业至寅时才打烊。 「要碗醒酒汤。」 李珅嘱咐了小二,就拉过凳子,坐到大奶奶身畔,只见她脸也埋在臂弯里,睡得不醒人事,他靠近一闻,有股浓浓的酒气。 已是比娘亲还大岁数,单枪匹马跟一堆男人谈生意搏交情,还被灌了这许多酒,李珅不知道是顶着日头耕种的娘亲辛苦些,还是大奶奶更辛苦些。 他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轻轻撩起熟睡女人的发丝,只能看到她的鬓发和一点点侧脸。 醒酒汤煮好送来,李珅摇摇大奶奶,又叫唤数声,但毫无反应。 李珅见包厢角落有张简榻,便一把抱起大奶奶,让她过去靠着,又端起醒酒汤,拿着汤匙试图喂食,可惜醉死的人半滴也喝不进去。 无奈之下,李珅喝了一口醒酒汤,含在嘴中,对着大奶奶的唇渡了过去,方才一口一口把整碗醒酒汤给喝下。 过了会儿,大奶奶悠悠醒来,见到是他,也没说什麽,表情还有些茫然,但马上挺起身子,面露不适。 「我想吐。」她道。 酒楼都备有痰盂,方便喝醉的客官使用,李珅打量一下便发现痰盂,飞快拿到大奶奶前头,她哇地一声就稀哩哗啦呕出秽物,呕了几次,直到呕出清水才止,李珅拿了茶给她漱口,忍不住又微微叹息。 「如果没有属下,您..........」 如果没有我,您该怎麽办? 他话方出口,就停顿不说,如果没有他,大奶奶一样会勾搭其他可靠的侍卫,而她挑中的人必不会弃她不顾。 李珅明白原本要说出的话太过自大,不免生出些总有人能取代自己的凄凉之感,但同时又多少觉得放心,就算他不在,定也会有人能好好照顾大奶奶。 「你坐来我身後,让我靠一会儿,这榻硬梆梆的。」大奶奶道。 李珅照着指示,扶起她身子,让她靠在他胸膛上。 怀里的人鼻息绵长低沉,不说半字,显得很是疲倦,李珅看不到她的脸,但他猜想应该是苍白的,一想心头忽然有些胀疼,手便伸出去轻抚她发丝。 若能为她分担一些就好了。 李珅没有把这种念头说出口,事实上他不可能替她分担,他一不是叶家人,二不懂营商,无法上桌,连替她挡酒的资格都没有。 手被握住了,是大奶奶扯下他那只停留在发际的手,她用左手握着他手,右手轻轻揉按着太阳穴。 「真累。」 说完这两字,大奶奶又发出自嘲般的轻笑,也不知是何意思。 「回去吧。」李珅道。 大奶奶轻轻摇头。 约莫真是累坏了,连动都不想动。李珅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变成一个可以久坐的姿势。 「那麽枕着属下,睡会儿吧。」 女人顺着他的动作,躺在他大腿上,用手盖住眼,李珅把她的手取下,搁到胸腹上安安稳稳放着,改用自己的手掌替她遮眼挡光。 他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睡着,但她呼吸均匀,露出的半张脸看起来很平和,不说谁也不知道,她不久前以酒激战,打了场艰苦的胜仗。 包厢的窗外明月高悬,李珅安静地仰首凝望,就这样守护着疲倦的女人,直至夜深。 ※嫖怪物那边卡肉了,进度会比较慢。 繁花落尽 (番外:猜度) ※与上章《月夜》无关,接下章。 叶家将跨足到江北开设商行,大奶奶亲自前去一个月余,另有外聘的镖师,李珅吴勇等人并未随行。 回来後她处理堆积的大小事宜,十分忙碌,回房总是倒头就睡,只得等白日起床後,李珅才见得到她,但她忙得话也不曾与他多说半句,连个眼神也没有。 这日,休息空档他与其他侍卫闲聊,只见王二自言自语,摇摇头又抓抓脑袋,怪里怪气。 「奇怪,奇怪。」王二低声道。 李珅先前经大奶奶开导,已和王二尽释前嫌,便走上前询问。 「奇怪什麽?」李珅道。 「你瞧。」 王二向大门前一指,李珅便看到值日的吴勇陪伴大奶奶正要外出,大奶奶不知与管家细细叮嘱什麽,神情严肃。 「如何?」李珅问。 「大奶奶去完江北回来,便是这模样。」王二眯着眼盯住大奶奶不放,像头馋狼。 「你又在瞎想。」 李珅翻翻白眼,心道她最近忙得连与我说闲话的时间都没有,哪能有什麽不同。 「你再瞧。」王二抬抬下巴示意。 李珅凝神细看,依旧瞧不出个所以然。 「你啊你,日日跟她在身後,却跟个睁眼瞎子没两样。」王二对李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啧,你说便是了。」李珅不耐。 「她老人家啊,腮若桃花,眼儿水汪汪的,不说话时,唇轻轻噘着呢。」王二道。 李珅再仔细一看,发现大奶奶双颊果然带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 上红晕,眼里也像要滴出水似的,此时她与管家话完,翻看手中一本册子,嘴儿微启,似在浅浅喘息。 这模样,很有些眼熟。 「这分明是动情的模样,真是奇怪极了。」王二又摇头。 李珅方才还想不起来为何大奶奶这神态会让他有熟悉之感,王二这麽一说,他登时恍然大悟,那不就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表情吗? 他心中一凛。 「难道是这趟去江北,贴上小白脸儿了?」王二歪歪嘴。 「别乱说。」 李珅已有两个月未与大奶奶亲近,如今听王二这样说,又目睹大奶奶粉面含春,不免也有几丝疑心,毕竟大奶奶回来已有半月余,竟一次也没来招惹他,王二推测的不无可能。 虽说彼此名不正言不顺,既非夫妻又无承诺,但想到大奶奶可能就这样跟别的男子好了,李珅很有些不是滋味。 这算什麽,自己不过是她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随时都有其他玩物能替换。 王二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李珅回神看着他。 「唉,那小白脸可真有福气。」王二又是羡慕又是垂涎。 「你想偏了,她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李珅不知是想说服王二还说服自己,无意识地说出口後,才惊觉到大奶奶的确不是那般下作的人,即便她看上别人了,也会用很聪明的方式让他明白,大家好聚好散,而不是让他含着一口闷气。 繁花落尽 (番外:生疑) 过几日,李珅见大奶奶闲散些了,便在入夜後敲她房门。 「真难得,竟会主动找我了。」大奶奶见李珅入房,笑咪咪地道。 李珅想问,却问不出口,这姘头嘛,又不是自己媳妇儿,难道要说怎麽不找我操你了?怪难为情的,想想要是她有了新欢,定然厌弃他这旧人,於是决定用行动表示。 他出手搂住大奶奶,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尖尖吻下去,又去吮她颈侧的软肉,大奶奶立即浅浅娇吟,但李珅要去解她盘扣时,却被制止了,大奶奶不让他继续。 「这可稀奇了。」 大奶奶见李珅少有的主动求欢,面上显出感兴趣的样子,频频眨眼,边把自己的盘扣扣上。 「为什麽您不让属下..........」 李珅这下可真怀疑上了,如果不是外头有人满足了她,这等骚货怎麽可能拒绝他? 「啊,我太忙,都忘记跟你说这事儿。」 大奶奶像忽然想起什麽,轻轻用贝齿咬住唇,却噤口不语。 「.........什麽事?」 李珅心沉了下去,莫非真跟王二说的一样,她有了小白脸,打得火热,连跟他说一声都忘了? 好好好,这骚货!好歹自己对她也有三分真情,她却........往後公归公私归私,他也懒得理她了! 心里打定主意,李珅便退後两步。 「我,我让你用看的好了。」 大奶奶竟动手脱下襦裙,还接着要脱亵裤。 李珅不由得握紧双拳,她要给他看什麽?看她跟小白脸相好的痕迹吗?怎会有女子厚颜淫荡至此! 他胸口梗得说不出话,只冷冷看着大奶奶脱光後上了床,打开两条腿儿,神情有些娇羞。 李珅见她露出这种罕有的表情,更加不悦,这什麽意思?那小白脸比他让她更爽快?还是她真动心了? 「是.......是这物。」 大奶奶挑起腿心里的一段红绳,似是很不好意思,李珅冷漠地瞧着。 「你靠近些啊,帮帮我。」 李珅不想给她好脸色看,但大奶奶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他习惯服从她的命令,只好走上前拉出红绳。 「慢点......别全扯出来,唔........」女人娇哼道。 边拉绳子的同时,大奶奶全身软似烂泥,犹如正被男子入穴般曲起脚趾,女阴也流出不少淫液,看得李珅心头窝火憋屈。 红绳一截截拉出,竟拉出小半颗木球来,那木球上头有些突起的颗粒。 她还让小白脸用淫具狎弄? 李珅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了,大奶奶这般看低他,背着他与别人相好就罢了,尚在他眼前展示这等无耻的....无耻的......... 「替,替我推回去,那东西还不能拿出来。」大奶奶又道。 这下李珅真是受够了,忍无可忍,抽开手站起身。 「要推不会自己推吗?」他压着怒意道。 「唉呀,真是的。」 大奶奶低着头将木球小心推回花穴里,也没注意到李珅气得嗓音都发哑了,李珅看到大奶奶小心翼翼将木球塞回,已濒临愤怒,那小白脸这样玩弄她,她竟还甘愿顺从,珍惜那麽个下贱的淫具。 ※接下章。 繁花落尽 (番外:道义) 「你怎不问我那是做什麽的?」塞好木球,穿上亵裤,大奶奶才抬头问道。 「属、下、不、敢、过、问。」李珅咬牙切齿重重道。 「说什麽呢,全天下我也只敢与你说这事儿了。」大奶奶凤眼含媚,瞅着李珅。 李珅极怒,心下盘算着要编个理由申请调职,要是不能调离叶家,哪怕调去大门站岗也好,省得被这老不死的淫妇耍弄,就近看着扎眼。今後他李珅再多看这老淫妇一眼,再多关心她一分,就是乌龟王八蛋。 「我到江北时,因缘际会认识了一家妓院的头牌,这啊,是她养阴的秘方,也.....也是淫具。」 李珅还在气头上,没细听大奶奶说话,只想着好啊果然是淫具,堂堂一个贵妇人却不知让哪来的小白脸这般耍弄,真真不要脸的狗男女。 「这木球六颗一串,在特殊的药汁中浸过,要在体内放满三个月才能取出,只是走动时会在内部滚动,弄得我........有些难受,白日都像含着男人那物似的,一拉扯更是全身发软。」 「好好的放那玩意儿做什麽。」李珅冷冰冰地道。 「就,就想着,与你相好时,你会更快活些,自然,我也会很快活的。」大奶奶赧然道。 「快活?」 「可不是,如非为了要让咱们都快活,我又何必.......虽说要你拿我当婊子,可叶家大奶奶也是要脸的,哪里会无缘无故去寻这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可不能笑我老来俏啊。」 李珅脑袋慢慢转了清楚,大奶奶又套上襦裙,欺身过来偎在他怀里。 「就这样?没有.......别的事吗?」他问。 「别的事?」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 「那串木球,是从何时开始放的?」李珅又问。 大奶奶答了,日期很早,是她去江北的半个月後,那时她正忙着新商行的诸事,应也不可能有空找什麽小白脸,要找也该是後期得闲,但依她说法那木球放入後不能取出,又哪能与人苟且。 李珅决定相信她,於是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奶奶见他那模样,还当他血气方刚蠢蠢欲动,便出言安抚。 「这阵子你且忍着啊,待得二十多日後,咱们便能........」 大奶奶带着笑意,又补上一句: 「我也忍得辛苦呢,这东西又在里头作怪,常想着被你肏,在外头都不敢看你了,生怕被旁人瞧出端倪。」 李珅总算听明白大奶奶的意思。 她为享鱼水之欢,也为让他更快活,放下身段不顾廉耻,用上了妓子养阴的秘方。 而这阵子对他不理不睬,则是担心让人发现蛛丝马迹。 是他误会了,还误会得很离谱。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没信她,信不过她,还差点铸下大错,从此要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他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大奶奶君子之腹,大奶奶倒是念着他。 李珅忽然有些过意不去,火气退了个一乾二净。 「江北之行都顺利吗?」他问。 「我张兰芝出马,焉有程咬金敢半路杀出。」大奶奶心情极好,俏皮道。 李珅见她身子愈发娇软,整个人都要化在他怀里了,神态又很是松快,心口也跟着微微发软,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态度和缓许多。 「可见着什麽新奇的,与属下说说。」 「哪有空啊,忙都忙不过来,吃住都好,但不合胃口,我还小病一场呢。」大奶奶没事儿似地道。 「都好了吗?」 「好得很。」 李珅觉得她有些逞强,这女人大半辈子都独立坚强惯了,也不懂跟他撒撒娇,正要去握住她的手怜爱温存一番,又被打断了。 「那王二最近可有什麽妙举?快说与我听听。」大奶奶笑道。 不提还好,一听到王二两字,李珅满肚子刚灭的火又熊熊燃起,若不是王二那混帐误导他,他又岂会怀疑大奶奶胡来? 诚然,大奶奶跟他偷情也是胡来,但李珅已经没有理智思考这点。 「没有。」他冷冷地回了两个字。 「你莫不是吃王二的醋吧?我只是听着有趣罢了。」大奶奶好笑道。 「吃醋?他还不配。」 李珅越想越气,就想着狠狠踹王二一脚。 「他不配,那谁配?」大奶奶打趣问。 「若属下.........跟别的姑娘好上了,您可会吃醋?」李珅不答反问。 「这心里不舒服或许会有点儿,可你还年轻未娶,看上别的姑娘是早晚的事,我若要吃那不必要的醋,那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相好,但你也得明明白白对我说清楚,我自不会纠缠於你。」 大奶奶见他问得认真,便平静柔和地看着他的眼答道。 是,这是偷情最基本的道义,奸夫淫妇也好,狗男女也好,同样该有道义,要脚踏多条船不是不行,那也得尊重对方,有本事瞒得住或徵得同意那没话说,不然就是一拍两散乾乾净净。 男女关系其实跟做生意很像,双方有共识,你买我卖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若是谈不拢,还想各家利益一把捞,那就麻烦了。 繁花落尽 (番外:发泄) 李珅知道,大奶奶果然不是那种四处偷小白脸的荡妇,如果她移情别奸,一定也会给他留个颜面让他有台阶下,不会真的让他当王八。 「明白了,属下亦是如此。」 「小冤家,你当我像那几个好命的妹妹?有儿有女成天只知争风吃醋,没事找事做。我这生注定劳碌,除了你啊,还真懒得再偷汉子了,就算想偷也没闲呀。」大奶奶拧了他大腿,却不怎痛。 李珅微微点头,忽然搂住大奶奶香了过去,她稍稍把头偏开,他只亲在她颊上。 她从不让李珅亲嘴儿,动情万分亦然,宁可拽着他手指含吮,李珅也习惯了,当下把她压在床上就着锁骨下的嫩肉吸吮。 「别..........」大奶奶腻声软嗓地推搪他。 「就亲亲而已。」 李珅把头埋在她胸上呢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搞的,平常多是大奶奶贪求,若她没表示,他想了也就自个儿弄弄。可今日经过这番疑神疑鬼情绪起伏,颇为烦闷,彷佛在女人的肉体上蹭着就能发泄。 「不是不让你来,是那东西硌得我难受,你又这样,我实在受不住,今儿个就饶了我罢。」大奶奶边哀告,边轻颤着闪躲他的亲吻。 「属下.......替您揉揉。」 李珅把手探入大奶奶原就松开的小衣里,抓住她浑圆的乳果揉捏,又将她手按在自己裤裆上。 两人相好数次,早已知根知底,大奶奶就把手钻进他裆内,抓着那根孽物上下律动,许是睽违几十日,李珅竟觉特别舒爽,手也爬入大奶奶裤里,寻到花珠轻揉慢捻。 大奶奶娇声低吟,比之平日无力,却又更勾人,很快地便绷直腿,把李珅掌心浇个湿透,李珅握住女人包在自己小兄弟上头的手快速滑动,不多时便交代了。 李珅还不满足,手掌轻轻扯动花穴外那条湿答答的红线,惹得大奶奶娇嗔。 「唉哟,我的冤家,就别弄了,老太婆命都要被你玩儿没啦。」 大奶奶本就被木球弄得敏感至极,李珅前前後後几番挑逗,更是把她折腾得通体燥热,想要又不能要,身子发红,格外娇媚。 「别塞了罢,以前不也都挺好的。」李珅吻着她圆润的肩头含糊道。 「这玩意儿值你三个月薪饷呢.......嗯.......快别扯了........」 李珅只得狠狠嘬她几口乳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他几乎想骂大奶奶傻,花了值他三个月薪饷的银子去买串木球,然後他们都要忍三个月,这不是傻得花钱买罪受吗? 「嗳,二十日很快就过了,到时你会喜欢的。」 大奶奶坐起身来,把裙子盖好,免得李珅又动手动脚,李珅露出个「又如何知道老子会喜欢了」的表情。 「那头牌年过四十,外貌却如二八佳人,据说正是靠此家传秘方,她从十六岁起便年年这般养穴,许多王公贵族都是她裙下之臣。」 李珅仍有些不以为然。 「我亲眼见了。」大奶奶虚咳两声道。 「亲眼?」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2 「她,她让我窥视她与恩客......每个男子不分老少,确实都欲仙欲死,心满意足。」大奶奶说罢,已是脸红过腮。 「你去妓院看那头牌与其他男人交合?!还不只看了一次?!」李珅连敬语都忘记用了,蹙眉问道。 「妓院又不是没去过,谈生意时........」 「就不怕长针眼吗?」 李珅见大奶奶避重就轻,索性不客气地质问,边在心里骂她没脸没皮。 「你说话越发没上没下了........我就看看而已,你不也去过,还是跟着王二去的吧。」大奶奶早已摸清身边人底细。 李珅被堵了话,有口难言,忍不住用鼻子哼气。 「我好歹也是个精打细算的商户女,总不能白花银子,不亲眼看看我如何能信?再说,是真的有用哪。这个月来,我总觉得,里头胀得很,木球明明不大,我却像......却像夹着粗棍似的难受。」 大奶奶理直气壮地说完,又有些害臊地垂下眼不看李珅。 李珅着实大开眼界,平时那放荡的骚货今日三番两次娇羞来娇羞去,他也渐渐信了,听她说私处已缩得那般细小,就想像一下自己入进去的感觉,也略有些心猿意马。 「快出去吧。」大奶奶推推他。 「嗯,属下告退。」 李珅不知发了什麽神经,突然往大奶奶嘴上就要亲下去,眼见她闪避不及,心念电转,却是张口咬了一下女人的鼻尖便作罢,这才转身步出房门。 ※其实以他们的关系我觉得这章有点太甜了,但总是要给大家吃点糖。 繁花落尽 (番外:柴房) 这日李珅趁休息空档,四下无人时拦住大奶奶耳语。 「是今日罢?」 大奶奶不答,只是用眼角水汪汪地觑他,把他看得有些窘迫起来。 李珅也不是急色的人,只是自那日他主动入房後,两人已有二十多日未曾亲近,连在外头大奶奶都避着他,旁人兴许看不出,但李珅自然体会到那种差异,心里也明白是因大奶奶时刻动情难耐,不免开始计算起日子,算一算今日正好是放入那木球满三个月之期。 这期间李珅看得到吃不着,又因大奶奶强调过那木球功效,有时便惦念起相好时的滋味儿,偶尔还在梦里抱着大奶奶翻云覆雨,醒来後更是意犹未尽,是以这才厚着脸皮直问。 「属下告退。」 李珅见大奶奶似笑非笑,自尊心便忽然长出来了,躬身行礼,便想退下。 「还使性子呢,真是饿着你了。」大奶奶拉住他袖子。 大奶奶果然是在逗他,李珅微微脸色一沉,却也不怎麽生气,只闭口不言。 「平日见你正经八百,馋起来才知也是个普通男人。」大奶奶笑道。 骚货,等老子压了你,让你知道什麽是男人。李珅感到被取笑了,心里略有不平地顶撞着。 「子时後........柴房。」 大奶奶低声说完,便不等李珅反应就轻飘飘离开了。 柴房? 李珅狐疑半晌,搓搓鼻子不再多想,只静待夜晚来临。 夜深露重,李珅小心地往柴房而去,忽有鼠儿吱叫,他一瞧,是大奶奶躲在阴影处,装作老鼠引他注意,登时啼笑皆非。 「您这是作甚?」 「嘘,别说话,瞧。」 大奶奶拉着他,在柴房外隔着缝隙向内瞧,里头暗蒙蒙不见五指,却有极低微的喘息,分明是男女交欢靡靡之音。 ※接下章。 繁花落尽 (番外:偷窥) 李珅就着稀薄的月光,发现里头是二奶奶的值日侍卫张顺和六奶奶的贴身丫鬟怡玲,原来这二人平素互看不对眼,私下竟好上了,李珅不由得想起,大奶奶曾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 「玲儿,好玲儿。」张顺低吼道。 「顺哥哥.........」怡玲亦是浅浅娇喘。 「你,你怎地松了些?莫非是让王二那小白脸给上了?」张顺忽然怒道。 「去你的!谁不知王二整日瞧着大奶奶,怎不说是你鸡巴被哪个野女人磨小了?」怡玲从柔顺小猫成了母老虎。 大奶奶听见「鸡巴被磨小」,噗地便笑出来,李珅赶忙用手掌摀住她嘴,若是被里头那对野鸳鸯发现叶家大奶奶半夜与侍卫偷窥下人苟合,那还得了。幸好那二人忙着吵闹,也并未注意到外头动静。 「哼,你看上王二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儿了,谁知.......」张顺冷哼。 「混帐东西!我好歹也是六奶奶跟前的人,无端来这儿让你折辱麽?」怡玲骂道。 里头随即传来窸窸窣窣,应是怡玲起身穿衣声。 「别走,别走,是我说错话了。」张顺哀求道。 「你给我放开!」怡玲嗤之以鼻。 忽然咚的一声,竟是张顺提着裤带跪下了,还抱住怡玲大腿不放。 「还不是,还不是你不肯嫁我,我总疑你心里有着王二。」张顺软下姿态道。 「我要嫁,你娶得起吗?我爹娘勤恳踏实,你这管不住钱袋的,月银左手进右手出,老人家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我呸!」怡玲道。 张顺外表阳刚威武,为人和善,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赌,也跟李珅借贷过几次,人高马大的一条汉子竟然会去跪求女人,实在难看;那怡玲平日温柔婉约,私下却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皆教李珅十分讶异。 「那........那你说该怎麽着才好?」张顺六神无主地问。 李珅正想继续听下去,忽感掌心一阵湿痒,却是大奶奶吐舌舔舐他,这一舔,才叫李珅想起正事。 「您要属下来柴房,就是为了看这出?」他压低声音问。 「碰巧遇上的,本想拿柴房一用,却被鸠占鹊巢了,啊,你瞧你瞧。」 大奶奶亦是细声细气,不敢多说,同时指指柴房内,李珅向内窥去,那张顺怡玲又抱作一团,互相解了衣裳,嗯嗯啊啊的十分情动,惹得李珅也逐渐心浮气躁。 待得张顺脱掉裤子,挺着翘得高高的阳具时,李珅才想到大奶奶同样在看眼前的活春宫,他低头望去,夜色里,大奶奶果真睁大了眼,面不红气不喘,很有兴味地望着。 「别看了。」 李珅伸手遮住女人的眼,大奶奶也不反抗,只是摸索着按住他胸膛,又沿着胸口往下,最终把手按在他那处上,轻轻揉按。 「你说,是张顺大些,还你大些哪?」 屋内正是热火朝天,李珅本就积压许久,慾念勃发,被大奶奶这麽一碰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3 ,下头立时颤巍巍硬胀而起。 「好像还是你大些。」大奶奶轻笑道。 李珅暗骂几句骚货,一把扯过大奶奶,往柴房外的墙上一按,用自己结实的身躯抵住肉感的女人,底下那根东西就毫不客气地硌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我原贪着柴房新鲜,倒不如你了,竟是要露天野合。」大奶奶不慌不忙地道。 冲动是有些冲动,但李珅还是存着吓吓大奶奶的心思多些,哪能真的在外头与她做那事儿? 又见她笑吟吟的,端庄大方全无惊惧之意,他不知为何心头微动,揽着大奶奶,窜步便往後院偏僻处而去。 繁花落尽 (番外:寂夜) 李珅左弯右拐,来到一处僻静的废弃小院落,叶府占地极广,他是偶然间发现此处。 却不想,大奶奶忽然顿住脚步,怔怔地抬头望着,李珅顺着她目光一看,看见「芳兰居」三个大字。 「我都忘了这处。」大奶奶轻声道。 闲暇时,李珅不嫖不赌,又舍不得与同僚喝两杯的花销,有时便在叶府里胡乱绕绕,这芳兰居不大不小,却十分雅致清幽,像是隐於豪宅之内的桃花源,只是可惜久未打扫又无人出入,处处蒙尘,颇是萧条凋敝。 大奶奶芳名兰芝,这芳兰居有盛赞其美之意,一瞧便知是为她而建,两人步入其内,房内采光良好,暗夜中可见有床有桌有椅,家俬一应俱全,窗外是自成天地的假山假水,依围墙而筑,隐蔽性极佳。 「当初,我与老爷新婚燕尔,情正浓时,他便精心为我造了这芳兰居。」 大奶奶微微侧头,脸上略有些朦胧,李珅只是静静听着。 「其实他对我,一直真心相待,是我........贪求着与他长相厮守,後来气他迎了新人,再也不来这芳兰居。」 李珅知道後面的故事,全叶府的下人也都知道这段历史,叶老爷因为正妻一直无出,起先只是让几个通房侍候,到後来陆续迎娶几位姨娘,便没能再上大奶奶的床。 别的女人李珅不知道,大奶奶这般高傲的人儿,焉能忍受这样的夫婿?哪怕在他看来,叶老爷做得并无不当,毕竟家大业大,总要有子女继承。 或许也因为大奶奶决绝的态度,叶老爷後来才不停迎进新姨娘,且一个比一个貌美,一个比一个风流。 「我们夫妻二人结缡半生,也算是相敬如宾,若非我是只下不了蛋的老母鸡........」 大奶奶打住话头,轻轻一哂。 李珅不晓得大奶奶有无对旁人说过这些话,但人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大奶奶对他如此交心,他也不免生出铁汉柔情。 「人各有命,您行善积德,下辈子定有福报。」李珅很认真地安慰道。 「那可不,我现在就有福报了,老头子那儿粗虽粗,却短得很,总搔不到痒处。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把我肺给顶穿了似的。」 大奶奶话锋一转,娇笑着用食指戳戳李珅胸膛。 他就知道,自己对这淫妇认真是白搭。 「床板下有褥子。」大奶奶道。 李珅依言掀起床板,将褥子取出,一股子陈旧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往窗外抖抖尘灰,铺在床上,想了想又将外衫脱下,垫在上头。 大奶奶是让人服侍惯了的,也没说什麽,踢掉绣鞋便躺上床等着李珅,李珅也脱去鞋袜,跟着上床躺下,伸手搂住她。 「那时我青涩得很,也不觉着男人那物有什麽好,总是被他弄得很疼,今日........不知是不是也会那样疼。」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在李珅耳颈,酥酥痒痒,他想那木球已取出,骚穴不知是否真有她形容得那般紧致,转念间扯光了大奶奶下身,长指触到滑腻腻的穴口,当即被吞入一个指节,里头的软肉娇娇媚媚缠绕住指腹,似乎有些不同。 「.......嗯,痒.......」大奶奶细细哼了声。 李珅见她敏感得紧,便抽出手解开裤裆,扶着挺立的肉物就要往内操,只不过才将将把头塞进了穴口,就险些被夹得射出来。 「好胀..........」大奶奶不适地拧眉。 原来那所费不赀的木球,真有奇效。李珅忍着射意入到最里头,只觉四周像有只湿软的小手紧紧握住般,那小手还以五指不停包夹蠕动,推拉吮碾,慰藉着男子最阳刚也是最脆弱处。 「慢,慢些哪。」大奶奶道。 李珅堪堪抽动两下,腰尾酥麻,精关一松,竟就这麽射了,大奶奶被他的东西烫得哆嗦,也没空嫌他不争气,只是越夹越紧。 「放松点。」李珅道。 「我很放松了呀........」 大奶奶声音柔腻,姿态娇软,李珅看得颇是情动,东西又硬起来,却也不急着动作,只解开女人上身衣物,徐徐亲吻着偌大的胸脯,顶上的奶头早就俏生生立着了,李珅每嘬一下,女人腿间那张小嘴也跟着紧缩一下。 「倒真紧得很。」李珅道。 「可不,那头牌说童叟无欺,当时,那些男子都像你这般,不多时便泄了........唔!」 哪壶不开提哪壶,听到大奶奶又提起在妓院偷窥男女交合,就如方才偷看张顺怡玲那般仔细,李珅也不知是来气或亢奋,忽地大操大干起来,也不理大奶奶频频呼胀喊酸。 骚货!今日就入死你这不知羞的!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四处偷看男人的屌! 李珅压住大奶奶肥腻的两腿,暗骂不休,边凶狠地入着,大奶奶的穴儿经过秘方滋养,紧如处子,哪受得他这般孟浪,很快便飞上云霄,而後呜呜啼哭求饶。 「行了,冤家,今日真真受不住,你消停会儿吧.........」 李珅也不管,痛痛快快地在那紧致湿滑的小屄里抽插百来下,待得交待第二回,他放松身体,出手一摸,摸到大奶奶满面泪痕,这才生出怜惜之心。 「可还快活?」他问。 大奶奶嘤咛几声,仍是抽抽搭搭地哭着。 「真难受了?还是伤着了?属下去取烛火来看看罢。」李珅怕自己真把大奶奶弄伤了。 「别........你抱着我,缓缓就好......」大奶奶吸着鼻子道。 原来女人舒服过头,就会难受得哭,李珅这才明了。 大奶奶里头仍然将他绞得十分紧,他也不想退出,就这样抱住女人,听她微弱的啜泣声,闻着她身上和陈旧床褥混合的气息,缓缓摩娑她柔软带肉的腹部。 万籁俱寂,李珅亦感到内心一片宁和安稳,好似天地间再无任何需要他担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4 忧的事了。 ※感谢大家对这对奸夫淫妇的支持,大奶奶与李珅下台一鞠躬。 ※李侍卫真是我写过最会腹诽的男主了。 蝶舞芳菲 (一) 华发如瀑,乌丝缱绻,满头珠翠,佳人红妆。 凤将军走入新房,便见到那窈窕的背影,静静坐在妆镜前,似悠远山水间的一株苍松。 他停顿步伐,不知自己何以有这般错觉,这只在前代大将军身上看过的气蕴。 明明是女子,却让他生出仰望之感。 大云朝的长公主,今夜,成为他的妻。 「将军。」 妆台前的女子发现了他。 「公主。」 他上前几步,却无话。 「将军可倦了?」公主问。 他摇摇头。 不过几杯黄梁下肚,皇上还挡着不准人敬酒,哪里会疲累,倒是,大婚的事实,让他精神有些高亢。 「如此,可要沐浴更衣?」 「沐浴罢。」 公主扯扯唤人铃,嘱咐婢女准备,他以为是简单的浴桶,但婢女却把他领到宽敞的浴池,池中云雾缭绕,有如幻境。 将军十四岁便去了关外大漠,生活简朴粗犷,虽不习惯这样奢华的环境,但他并非大惊小怪之辈,只是泰然自若地挥手要婢女退下不必服侍,自行褪去喜服,踏入浴池。 在暖水中阖眼片刻,便听到极轻浅的脚步声,敏感如他,马上提神戒备。 睁眼,却是一楞。 长公主也随後而来,婢女正替她宽衣解带,那寸寸细腻雪肤,毫不吝惜展露在他眼前。 入水,涟漪,波动。 「你们退下。」公主道。 高耸的珠峰浸入池水,红玉乳首隐隐浮现,两人隔了一尺之遥。 将军年已弱冠,自然见过女人的身子,也嚐过女人的滋味,但这是公主,他不知公主是何用意,便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本宫也尚未沐浴。」公主十分自然地道。 他不是个多话的人,这池很大,共浴也无妨。 公主侧头清洗着发,动作轻缓优雅,如野鹤梳羽,赏心悦目,将军看着。 洗完乌丝,公主拿起池边柔软的绢布。 「可否请将军代劳?」 原来绢布是用来洗背的,公主玉肤细嫩,也只能用光滑柔软的绢布清洗,不似将军,用瓜络子搓也不疼,还觉爽快。 「嗯。」 将军靠过来,接了绢布,替公主擦背,眼前女人的发被拢到前头,飘散在水面,遮住起伏的山峦,却露出修长的玉颈。 有丝隐约幽兰香袭来。 裸身,可以无动於衷;擦背,形同挑逗;幽香,便成了火引。 将军感到下身发硬。 他低头用唇轻触那雪白的颈子。 这是长公主,但也是他的妻,他出於尊重,保持距离,可她要玩鸳鸯浴,他也不会故作清高。 公主没有拒绝,而是细细地叹息一声,似是舒服,又似不足。 「公主。」 将军叼住公主的耳垂,公主轻颤一下,身子将软未软。 公主嫁过两次,前二位驸马,都是文臣,自没有将军这等男儿气慨,他健壮的胸膛那麽有压迫感,即使尚未贴住她的背脊,气息也像无形的城墙,紧紧把她包围。 她坦然大方,没有掩饰自己的情动,弯曲着颈子让将军品嚐。 将军很年轻,比她小八岁,但那又如何,他是男子,她是女子,他们是夫妻。 就算是几近於陌生的夫妻。 将军不擅调情,去吻公主的耳和颈,只是因为想吻,很快地,他就握住公主圆润的肩,将她转过身,双手掐着她的腰枝,借浮力往上一抬。 公主自然而然地贴近将军,用双腿盘着他腰。 将军的脸,陷入柔软挺翘的双峰间,他先深嗅一口,然後头微仰,去含那香酥细绵的乳尖。 「啊.........」 公主低媚浅吟,双手揽住将军脑勺,任将军吞咽。 这男人是有些粗鲁的,他不用软滑的舌尖爱抚,而是大口吸,用齿咬,却带来别样的刺激。 公主挺胸,把乳团向前送出。 这女人是忠於她自己的,这让将军略微讶异,他以为公主会对他相敬如宾,甚至冷若冰霜,万万没想到洞房初夜就来勾他。 他喜欢。 虽然彼此都很明白这是桩政治联姻,新郎新娘双方意愿不重要,可公主的态度表明了,她愿意接受他,至少是试着亲近。 既要洞房,早洞房晚洞房都一样,浴水嬉戏,你来我往,很快便能拉近距离,倒是不错。 ※这个故事虽然最後坑了,但後面会写凤家小妹和大哥的故事《微臣愿意》和《我心无瑕》,下章上肉。 ※男女主原始雏形是从卫青和平阳公主来的,但跟他们没任何关系,只是想写一对政治联姻的夫妻,婚後相濡以沫的故事,当然,照旧是女大男小姐弟恋。 蝶舞芳菲 (二) 公主在将军怀里,从苍松化作春雨,淋淋漓漓地与他融为一体。 「可人儿,你真甜。」 将军兴起,也不管公不公主了,就随口像对妓子那样称赞。 「放肆。」 公主脸一红,低声斥道,却不像生气,因她双腿把将军的腰盘得更紧了。 「你允我的。」将军透出微微笑意。 公主低头看去,胸前的将军双眼黑亮,正炯炯有神瞧着她,像头精神的小兽。 「本宫何时允了。」 「方才便允了。」 将军压下公主的臀,把那天赋异禀的阳物对着公主隐密柔嫩的缝隙缓缓滑蹭,接合处,有不同於水的黏濡。 公主咬住唇,眯起眼,不反驳,也不同意。 平时将军不算木讷,却不爱废话,他不浪费时间思考与打仗无关的事儿,也不热衷云雨,偶一为之,便喜爱女子主动热情,让他不必耗神讨好。 现下公主的反应,可算是惊喜,这高高在上的妻子,比他想像得好相与,她不做作,但仍自有端装矜持;她知情趣,却不过於低俗淫荡。 反倒浑身漾出一股媚意。 将军不介意公主有过别人,他也有过,身为一心效主的忠诚男儿,他大多时间都在考虑国家安危,而非娶妻生子。 最重要是,两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5 人的婚姻能为彼此家族带来最大利益与和平,如果还能相处愉快,那就别无所求了。 他挟持她柔若无骨的素腰,按住那白皙丰腴的臀,将巍巍粗物抵住莲瓣,欲入未入,诱得莲蕊吐露不止。 毕竟是公主,不能恣意妄为,这点尊重还是要的。 公主的莲口像张小嘴,偷偷吮着将军雄壮的头部。 「.........夫君,奴家等不得了。」 将军还没来得及对公主的娇嗔做出反应,就感到自己坚硬的分身沉入水泽暖溢的一处,有若磁吸;他尾椎发酥,手掌也跟着用劲,公主腰臀被将军大掌热度一烫,马上仆在他胸上。 妻子也好,公主也罢,这时只剩本能。 将军飞快地抽出又贯入,冲撞公主娇嫩的底部,公主酥麻得发软,手脚都抱不住将军了,以前那两位驸马,在力道、在速度,都是比不上将军的。 「夹紧些!」 这是一个沉稳如苍松的女人,也是个妩媚成熟的女人,但不管是怎样的她,他都要她承受他。 「不行........本宫夹不住.........」 公主在温热的池水里松开了四肢,她不是故意的,她的指尖发麻,双足瘫软,只因为将军撞她那麽一下。 那凶猛无比的一下。 「娇娇儿。」 将军有些不满,又有些怜惜,以往他遇过的几个女子,年龄都比公主小,看起来稚嫩,但远比公主扛得住。可公主,那如伫立山水中的苍松,竟然因为他,不堪一击,枝散叶乱。 他将公主从水中捞起,扯过浴巾,胡乱擦乾,便放上池边的软榻,这榻平时是让公主汤浴累了歇息用的。 蝶舞芳菲 (三) 公主被将军扣住脚踝,向两侧分去,曝出红嫩莲蕊,再次深深撞击,拍击声浑沌暧昧。 「哎呀!」她娇呼。 将军撞得很深,他感到很舒服,公主里头四面八方的缠他,又湿滑得紧,简直是个宝贝。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妻子,所以不同。 毕竟女人操起来,大同小异。 将军不再思考了,他看看公主,没有疼痛不悦,於是怎麽舒服怎麽来,对准莲穴,次次深入浅出,鱼贯复往,将一股一股滑腻的蜜液推挤而出。 公主没有矫情,将军虽然很强壮,超出她的意料,但她也喜欢,喜欢这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的欢爱。 所以她边娇泣,边享受着。 那麽酸,那麽多,那麽狠,那麽热。 将军忽然停下,对着她的娇嫩磨了磨。 「别......别磨呀.......」 她被磨得全身打颤。 将军好像在磨刀似的,又磨了磨。 公主握起粉拳,狠狠地捶将军胸膛。 「本宫......要你.......别磨............」她咬牙。 「公主这是命令吗?」将军问。 「夫君......且,且饶了奴家............」 公主看将军不吃硬,马上用软,将军果然双眼一沉,不磨了。 这是头草原上的野驹,看起来安静,但绝不能上缰绳,只能给牠糖吃,慢慢让牠低头。 「这便饶了你。」 将军从公主体内退出,让公主松了口气,但很快地被翻身,坐到了将军肚子上,那壮硕又直挺挺撞进公主窄小的莲穴内,然後将军不动,只是看着公主。 你来驯服我。他说。 公主竟然看懂了将军的眼神,可她从来没有出力过,做这种事,不都是男人出力吗? 「动。」 将军拍拍公主的屁股。 公主很轻微地皱眉,然後里面狠狠夹了一下。 我动了。她说。 将军看到公主回敬他的目光,心里发笑,这是个尊严过人的女子,不能要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就算她口头糯糯地喊他夫君自称奴家。 於是他固定着公主,自行往上戳刺。 被撞两下,公主便溃不成军,这男人实在太强大,她只能随风飘曳,浑身娇肉颤颤,双乳乱跳,啼啭如泣,不支地往前趴去,软在将军胸膛上。 「你........轻些来........」 哪怕是这样,她也想受到最後一刻,这欢悦像没有尽头,简直有些痛苦,可她仍想要。 公主很诚实,没有欲拒还迎,没有犹豫不绝,她知道自己要什麽。 将军欣赏她的回应。 他坐起来,跟她面对面,浅浅动着,密不可分,一凹一凸,砌合如连体婴。 「这样,好不好?」 这是第一次,他温柔的问。 「嗯.........很好........」 公主舒服得要化开,磨擦推动之间,忽然就泄了。 将军感到热呼呼的东西当头淋下,激得他哆嗦。 身上的女人像神游太虚,目光失去焦点。 「可是去了?」他哑声。 无人回答。 这对将军来说,是有些新鲜的,过往他不必去注意那些女人的反应,只要自己爽快便可,但公主是他的新婚妻子,又是当今圣上的长姐,他自然不会如以前那般任意而为,而是留心关注。 原来女子在这鱼水相谐中的变化,也十分有趣,她分明坚韧却又娇弱,大器中有丝冶艳,这情态给将军带来满足感。 「某要继续了。」 将军顺势让公主再躺下,这次从身後侧入,咬着公主的雪颈,大掌揉她浑圆,一遍一遍将肉物推入莲穴深处,胯骨与後臀频频相撞。 公主只是发出急促湿润的喘息,娇躯轻轻颤抖着。 将军有些意外,寻常女子泄身过後,便无法承受他的剽悍,会连连告饶,可公主如此弱质,却似要陪他战到最後。 那怕她已是半昏无力。 是喜欢,是不服输,还是都有? 「你喜欢吗?」将军忍不住问。 公主说不出话,只是慢慢抬起汗湿的柔荑,覆在将军手上。 蝶舞芳菲 (四) 新婚夜,将军久战不衰,直至天将明,才抽身而退。 退开後,方见公主芳草纠结泥泞,莲瓣红肿,甚是可怜。 将军本想召婢女来清理,忽地转念,自行下了床,取来乾净的茶水,沾湿绢布,替公主擦拭。 他的手用来握关刀、射弩剑,自然不会轻巧到哪去,公主便被吵醒了。 公主握住他手腕,摇摇头制止,也不知是不是疼。 「.......何时了?」 「卯时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6 。」 「今日有祭天大典。」 公主撑起身子下床,两脚一软,将军眼明手快捞住她。 「公主歇着吧。」 「大典後本宫代圣上垂听民意,年年如此。」 大云朝的祭天大典,有开放百姓参加的惯例,头一百人,可向皇家表达民意,申冤诉苦,自当今圣上登基後,都是由长公主代为垂听,并做出因应处置。 「某若知道,昨夜便不会如此放浪。」将军蹙眉。 公主斜他一眼,轻轻淡淡,又似含着春意。 「将军无错,是本宫先允的。」 将军看到公主带媚的眼波,想起她昨夜的勾引,身下隐隐又有抬头之势,然公主已扯铃唤人,让婢女进来俐落地侍候。 所幸将军向来自制力极强,很快便收摄心神,打理自己。 大典上,公主挺直腰身,衣着华美,庄重地祭拜天地,结束後,又端坐着一一接见百姓,直至晌午。 将军边与天子谈话,边不着痕迹地注意公主。 他折腾整晚,她几乎没有休息,但除了眼角浅淡的倦色,看不出丝毫厌烦,她神情平和专注,倾听着一个又一个子民的抱怨。 「将军昨晚可睡得好?」 正事告一段落,天子转了话题,带点戏谑的笑意问。 「甚好,微臣多谢陛下关心。」将军答。 天子看看将军,又看看远处的长公主。 「皇姐爱民如子,朕自愧不如。」 将军没回话,只是顺着天子的目光看去。 「望爱卿与皇姐琴瑟和鸣,为大云朝国泰民安奠基。」天子别有深意道。 将军姓凤,长兄是当今宰相,么妹是当今皇后,凤家地位一家之下万家之上,和天子成为姻亲,这个中关窍不言自明。 「微臣明白。」 公主确如苍松,绿荫似盖,关照着那些子民;将军护守边疆,保民卫国,多年来不懈怠。 一主内一主外,人民就像他们的孩子,被牢牢地安放在中央。 忽然之间,将军觉得,原来早就有条隐形的线,紧紧的,分别系在他与公主身上,冥冥中,两端越来越近。 蝶舞芳菲 (五) 大云朝长公主,封号琳琅,她的前两任夫婿,都是她属意後而婚配。 第一任夫婿,是当年状元郎,公主看中他腹有诗书,出口成章,认为与这样的男子共同生活,必然很有情趣。 不料状元郎出身贫寒,面对她总有些畏缩,大气不敢出半口,床第间也小心翼翼,深怕被她一个不高兴就砍头,总是唯唯诺诺,教她不耐又无奈,故而和离。 第二任夫婿,乃太尉之子,亦在朝为官,学养俱丰,相貌堂堂,又是世族之後,可算是万里挑一的好对象,公主想这总没问题了吧? 没想到这位驸马个性死板,每日下朝後都欲与公主论究国事,上床後总是只有一个姿势,食不言寝不语,十分乏味,公主忍了又忍,最後还是休夫了。 此後,她对男子便有些兴致缺缺,致力於慈善公益,一心为国为民,人民爱戴她,总说「国有琳琅,百姓之福」。照顾子民,实在比面对丈夫有成就感得多,令她满足。 由於自己挑的夫婿皆不如何,因此当谋臣提出皇室与凤家联姻时,公主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她的皇帝弟弟要安内攘外,拿姊姊无趣的婚姻当踏脚石,她没理由不帮忙,反正婚後各过各的。 原先要嫁给将军的,其实并非长公主,而是她的侄女五公主,可五公主不愿嫁。 「将军长年驻守关外,夫妻聚少离多,且若战死沙场,那孩子便没爹了,这婚我可不结。」五公主如是说。 身在天家,孩子有没有爹都一样有保障,出生便是咬着金汤匙,公主倒不担心;至於聚少离多,也没不好,那将军镇日看着荒凉大漠,只知戎马倥偬,想必无趣得很,不用日日相对,她还省心呢。 在大婚前,公主只与将军有过几面之缘,有两次,是将军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看着应是有些稚气的长相,却有股慑人之意,她对他的印象,仅此而已。 洞房花烛夜,她平心静气,丝毫无新嫁娘的雀跃,毕竟都嫁第三次了,一切流程并无不同,她只想早些歇息。 公主嗅觉敏感,最怕男子身上的腥羶味儿,所以问将军是否沐浴更衣,并非出於体贴,而是婉转的希望他去清洁一番,等等同寝才不会让她闻着难受。 她尾随而入,本无意勾引,但看到将军在偌大浴池中闭目养神,浑无以往见到的精锐模样,便忽然想逗逗这个据说带兵不苟言笑的年轻战士。 自然,将军既不死板,也不畏缩,只是顺心而为,一点一滴挑起公主体内的火。 她从没这麽痛快过。 将军率直,想称赞便称赞,这全天下哪有人敢轻浮地对着公主说「可人儿」,两任或胆怯或矜持的前驸马更不可能。 将军强悍,凭着强烈雄性本能,将公主操弄整晚,她从不知道男子能带来这麽难以承受的美快,虽然疲累,却舒畅极了。 将军不怕她,公主凤凰栖枝,他就是那最坚韧粗壮的树干,不会轻易折断,还能随她起伏摇曳,你来我往,谁也不居下风。 他像征服敌人那样,轻易地征服了公主的身体,好像她生来就该配与这样的男子。 如此说来,不是那两位驸马误了公主,倒是她误了人家,状元郎若娶民间寻常小家碧玉,应夫唱妇随,和和乐乐;太尉之子若与恪守妇德的朱门闺秀结缡,或才是天作之合。 公主品出了点兴味,这场婚姻,比她想像的,来得有意思。 蝶舞芳菲 (六) 新婚几日,两人花了不少时间在床榻上互相探索,发现彼此在床第间意外的合拍,渐渐有些话聊,将军简短而遒劲地描述关外风光,描述风吹草低见牛羊,描述与敌人对战浴血沙场。 「多谢夫君为大云朝抛头颅,洒热血。」公主盈盈一笑。 「娘子可要以身相许?」 将军本不是喜爱调笑之人,虽然军中偶也听同僚说些荤段子,但却不曾挂在嘴上,云何对着公主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也不明白,可能只是公主笑得太动人,或她纤纤玉指在他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勾划,让他心痒。 「一许再许,只怕将军厌弃。」 公主一说完,就见将军目光闪闪,又如头小兽般凝望她,明明是蛮子夷狄眼里的鬼见愁,她却觉得心生怜爱,很想疼他一疼。 「某还怕公主厌弃。」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7 将军一说完,自己便愕然,他死都不怕,又哪里会怕少个女人。 公主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女人。 「来。」 这尊贵的女人,把将军的头揽至胸前,像头母羊对羊崽那样抚爱他,还哼起了柔和的小调。 怎麽把他当孩子哄? 将军抬头,对上公主双眼,那黑潭里溢满慈爱温暖,他想反抗的意念便如朝露,蒸发在阳光下。 公主见将军表情似懵懂无知小儿,便捧住他双颊,在他额上印一吻。 「好可爱。」 南征北讨,日晒雨淋,将军肤色可想而知,浓眉大眼挺鼻虽俊朗,脸上却不乏刀剑留下的光荣印记,平时肃直眉宇间隐有战场上的戾气,不可怕已难得,哪里还有人会觉得他可爱。 某要亲她小嘴儿,还是把头埋回胸沟里? 将军犹豫一下,决定选前者,他大掌按下公主後脑,对着那丹唇吸吮。 他亲吻经验不多,交换口水没意思,只知道用舌头伸入对方口中乱搅弄一通。 公主唔了一声,微退,用香舌挡住,不让他侵入,然後以舌尖若有似无,描他唇缘,舔他齿关,再缓缓入内悄探。 以将军个性,床第最喜速战速决,乾净俐落。一来避免有敌暗杀,二来也防耽溺沉湎,让人抓出弱点。这样慢条斯理的接吻,他原是不耐。 可此时如沐春风,亲嘴竟亲得像在草原上,看见雨後野花遍地盛开那般畅快怡然。 将军被吻得下头硬了,可他发现,他却没想做那事,好像这般一直吻下去,也无不可。 「真可爱。」公主又道。 其实她想的是,不但可爱,还很乖,她这样亲他,他便乖乖受着,好像有糖吃的驹儿。 将军忍不住嗤了声,翻身压住公主。 「叫你见识见识某的可怕。」 果然讨厌被说可爱──连这点也可爱极了──公主闷住笑,迎接将军狂风暴雨的掠夺。 蝶舞芳菲 (七) 将军朝夕镇守边关,日日都要面对生死,并不很在意是否传宗接代,若有了子嗣,他却死在战场上,那麽他的孩子就成了没爹的可怜孩子,将军可不忍心。 「给某生个崽子。」 情到浓时,将军忽然胸口激荡,便这麽对公主说,他自己有些意外,说出口後却觉正该如此。 公主常吻他的额,用慈母般的眼神瞧他,又是个刚柔并济的聪慧女子,他想公主将会是个很称职的母亲,就算他死了,她也能把孩子好好带大,母兼父职。 「若将军马革裹屍,吾儿岂不成了孤子。」 将军听见公主如此回答,便也能理解,他过去亦皆作此想,於是慢慢将想法说出。 「公主这般人物,便是吾儿没爹也无妨。」 「将军倒看得起本宫。」 公主似笑非笑,也不说愿意或不愿意,将军咬着她乳尖狠狠吸吮,复抬头。 「公主不愿意便罢了。」 将军虽感到有些可惜,和某种说不出的情绪,但他从不勉强身边任何人做他们不愿意的事。 「本宫只愿意给所爱之人生孩子。」公主低声道。 莫怪,公主与前两任驸马皆无出,原来是刻意避的。 新婚也才一个多月,在此之前,将军公主彼此其实与陌生人无异,她这麽说,也无可厚非。 「某等着。」 将军还年轻,只要活着,就能和公主培养感情,等她爱上他。 「再等下去,本宫算是老蚌生珠了。」 公主也不是不愿意生,可她内心总觉得,给真心相爱的男子生儿育女才有意义,往常与前两任驸马交欢後,她都会服用宫廷避子秘方。毕竟,想到自己的孩子若像他们的爹爹,她就开心不起来,也就没有生养的慾望。 「老蚌?某瞧这蚌嫩得很........」 将军提起身子,手掌从公主腹间一路向下,去到她那春露潺潺处,带着薄茧的长指探进莲穴内,轻轻一掏,引起剧烈收缩。 那有些粗砺的磨擦,带给公主微微颤栗的快感,她忽然想要放荡,想要更多。 「夫君.......亲亲奴家...........」 将军不曾品玉,只因他从来懒得费心,但见公主杏眸湿润,晶亮亮望着他,颇有妖娆之意,心想品一品也无妨。 「小骚货,你骚不骚?」他笑。 「别那麽说.........」公主伸手摀住将军的嘴。 以往二位驸马,太尉之子保守遵礼,少能取悦公主;状元郎则是战战兢兢,就怕服侍不当得罪佳人,是以公主未曾好好享受过品玉之乐。 但就算如此,怎能要她堂堂长公主说自己骚呢? 蝶舞芳菲 (八) 「承认你骚,某就亲。」 将军突地转动手指,往莲蕊内那羞涩的软处戳弄,公主受击,仍然抿口不语。 「公主不想某舔那骚屄吗?乖乖承认,某就亲到你泄为止,如何?」 无知之人以为,威震关外的凤将军只知骑马打仗,却不晓得他善於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从敌人口里得到情报。 此时,将军就压低声音,略带沙哑地对着公主珠玉般的耳贝,耐心诱哄。 除了国安军事,将军在乎的事情不多,但偶尔他想做件什麽事,便一定要做到,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耐性。 也就这种时候,他的孩子脾性,才会看出点蛛丝马迹。 公主一边忍着体内那钻心的痒,边看着将军带点执拗的,稚气的脸。 她忽然便心软了。 这把大云朝所向披靡的箭,在床头不过要她一个字,她有什麽不能给的呢? 「骚..........」她细声答。 「什麽?某听不清。」 将军侧头,手放耳後,作倾听状。 公主想也不想,转头便朝将军硬梆梆的手臂咬一口。 「呵,还是头小山猫。」 长年练武,将军耳力过人,哪里没听到公主说了那骚字,只是他开心,便调皮起来。 能让大云朝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如此这般,他焉能不开心,她可不是专门训来承欢的妓子,是公主哪。 在百姓面前,神情肃穆,垂听民间疾苦,端庄仁慈的公主。 虽然她还不愿为他生崽子,但已愿意为他娇媚,为他改变。 将军说话算话,没再逼问,他与公主十指互缠,猛烈地去亲她莲蒂,吮她莲瓣,很快便得了许多莲露芬芳,他无所谓地吃下一些。 「喜欢吗?」 等公主缓过劲後,他问。 尚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8 沉醉在後韵里的公主,缓缓睁眼,看到将军黑黝黝的发亮双瞳,像是有些得意,又像在邀功,孩子似的。 圣上曾评凤将军此人,断非好大喜功沽名钓誉之辈。 可这德性............ 「不喜欢。」公主忍笑答。 「真不喜欢?」将军问。 「唔。」公主含糊应了声。 「某多亲几回,公主才知道喜不喜欢。」 将军作势,又低头要去亲。 「喜欢喜欢!本宫喜欢!」 公主吓得扭开身子,方才感觉太强烈,再亲下去她受不住。 将军把公主抓回来,抱在怀中,目不转睛看着她。 「某也喜欢。」 公主很惊讶,将军总是喜欢用眼睛对她说话,怪的是,她也总看得懂。 将军的意思是:我也喜欢你,喜欢你的反应,你的模样,你的为人,通通喜欢。 「可本宫.........」 他们在床上确实水乳交融,和谐无比,但相识时间那麽短。 「某在关外,有匹爱驹,性子甚烈,花了三年才驯服,某不曾鞭打牠半下,尔後,牠随我出生入死,至为忠诚。」 将军抚摸着公主的娇躯,边道。 「某等得起。」 公主明白将军的意思。 他喜欢她,并不要求她也同时喜欢他,他有无比的耐性,跟她慢慢培养感情。 「为何..........」 曾经,公主年轻时,觉得自己乃天之骄女,人人都该喜欢她,但历经两段婚姻後,早已不再作此想,她有些好奇将军为何喜欢她。 「那爱驹,合某口味,甚好骑。」 将军有意无意地瞟过公主的双峰、柔腰、长腿、玉臀。 「凤无缺!你.........」 公主明知将军是说笑,然被譬喻为马,还是羞恼了,但想骂的话被将军含进嘴里,亲吻了一通。 「公主唤某名字,很是好听。」将军兴高彩烈地道。 瞧肃杀可怖的将军,露出顽童神情,公主气笑不得,只能狠狠拽他一把,结果被回敬以两个时辰的劫掠,真是得不偿失。 汗湿锦被,香气蒸腾,喧闹归於寂静,将军迳自絮语。 某第一次骑上那爱驹,与牠合二为一,风中奔驰,迅疾如矢,便知牠正是某所要的座骑,喜欢便是喜欢,如何要有原因.......... 蝶舞芳菲 (九) 边疆乱起,将军需离京出征,此时两人大婚後不过三个多月,分别前一夜,自是鸳鸯交颈,情意绵绵。 将军不说废话,身体力行地表达他的离情依依,从半炷香前便轮番轻吮公主的左右乳尖,来回流连,吮得那两粒饱满的樱果水润剔透,如染晨露,红肿得不成样。 「夫君,奴家......奴家........」 公主关关嘤嘤,浅吟不止,将军知道她早已动情,却还图着她两团凝脂白玉间的乳香,不肯停口。 「公主这儿好香。」 将军把脸紧贴在雪峰谷底,鼻息吐得沟间湿热,公主见他迟迟未有下一步,便悄悄伸出柔荑,探向伟岸处。 「别急。」 将军按住了公主的手,头却是钻入她两股之间,莲口已成水乡泽国,波光粼粼,甜香四溢。 「好个水娃娃。」 公主听见将军带笑的嗓音,不由得缩了一缩,将军年岁虽比她小,却常在口头上占她便宜,饶是她并不在意年龄差距,也有些别扭。 「油嘴.....滑舌......非君子......」 「某此生没当过什麽君子,公主只怕嫁了个小人。」 将军不急不徐吃去公主晶莹欲滴的莲蜜,又在两瓣莲蕊间亲吻舔舐一番,将公主摆弄得娇喘吁吁,才泰然答道。 月色尚浅,公主却哪还有力气回嘴,只是由着将军入了,软糊糊地任他操持。 「此去关外,不知何时将返,公主可会惦念夫君?」 将军也不急着动作,只是凝望着公主娇俏的脸庞问道。 「...........本宫也想知道。」 公主悠悠睁开杏眸,她未曾与夫君分离过,且并非情根深种,并不晓得是否会思念将军,又不愿对他客套,便诚实以告。 将军不再问话,深而缓地入将起来,入得公主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至夜深。 五更天时,将军戎装笔挺,见床榻上熟睡的公主,略有不舍,但他素来果决,不囿於儿女情长,俯首吻吻公主云鬓,便转身踏步离去。 蝶舞芳菲 (十) 校场上,有一青年,正态度森然,目光凛凛地检视每位士兵的操练,不时发号施令,中气十足,低沉威严。 公主凝神细望,那青年便是她思念不已的将军。 有一小兵上前禀报,将军陡然震动,转头望来,见到公主出现,眼里有些什麽一闪而过。 公主与将军遥遥相望,一时间天地无语,恍如只有他二人。 诸将士受训极严,见凤将军忽然噤声,既不敢发问,更不敢动弹,只纷纷好奇地转着眼珠子随着将军视线看去,只见一华衣美人玉立亭亭,气度雍容,目不转睛地看着将军。 将士们又随美人目光看回将军,只见平时凛然严谨的将军,嘴角竟有丝笑意,大夥儿不禁看呆了。 「众人听令,长公主驾到。」 将军忽又下令,原先分神的兵士们赶紧集中精神。 「行礼!」 将军的声音并不高昂,却传遍了整个校场,上万人整齐划一地向公主敬礼,动作竟是一丝不苟。 「长公主好!」 万人齐声,气势如虹,公主感到震撼,对众将士微微颔首。 「传本宫旨意,今犒赏好酒千坛予诸将士。」公主对副将道。 副将前去与将军说明,将军复述一遍,登时校场上欢声雷动,「叩谢公主」声络绎不绝,只万兵诸将排列仍旧整齐划一。 公主再一回头,便见将军朝她大步走来,她克制着自己想飞奔过去扑到那俊朗青年怀中的冲动,微微扬起下巴,将军在一步之遥停下。 「那麽远。」 万人之首的领袖风度掩盖了将军稚气的五官,可掩不住他看到公主的惊喜之情,他只说三字,便用那黑亮如犬的眼望着公主。 「是很远,马车将本宫颠得屁股都痛了。」公主优雅地颔首。 「某帮你揉揉。」 「夫君就不怕底下将士见到你这等无赖模样麽?」 将军没回答,只是用黝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9 黑的眼珠瞪着公主看,两人间如有气流,暗暗激烈流转,好像要把人都给卷进去吞噬掉。 公主心头蹦蹦地跳,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过来。」将军道。 「不。」 「某想你了,很想。」 公主觉得双脚有些发软,这叫上万战士敬畏的青年,竟用有些服软意味的语气,如孩子般地告诉她,他想她了。 「本宫自然明白,否则又为何要千里迢迢........唔!」 还没把话说完,将军便三步并作两步跨来,放大的俊脸贴向她眼前,下一刻,公主顾不得校场上那无数的吃惊双眼,被吻得差点晕过去。 78 蝶舞芳菲 (十一) 营帐内。 「凤无缺,你是疯了麽?」公主按着心口喘气。 将军在校场上吻了她後,就一把将她抱回营帐,後头的士兵们虽不敢大声议论,但低低的惊呼也已传入她耳里。 「某自会去领三十杖军棍责罚。」将军答。 「本宫自小到大,不曾那麽丢脸过。」 公主想到那麽多双眼睛看到她与将军的亲密,便面红耳赤。 「某很想你。」 将军握住公主的手,又说了一遍,还用那孩子似的喜悦目光看着她。 「那也不能........你做什麽!」公主惊呼。 「不是说颠得屁股疼吗?」 将军表情十分无辜,大掌正放在公主玉臀之上,缓缓揉动。 「凤无缺,你..........」 公主还想责备,却见将军松开手,背过身不知在找什麽,一会儿就拿出个瓶子来。 「这药酒活血化瘀,很是有效。」 言下之意,是要替她推拿臀部。 「不,不必了。」 这大白日的,将军练兵练到一半,就抱着她进了营帐半天不出去,那些士兵会如何想他这主将?她长公主又还要不要做人? 「快过来。」 将军忽然沉声,也不知是不是在他的地盘上,公主竟感心中怯怯,不由自主便停下推拒,任将军扶她到床上,翻过来趴着,掀起层层裙摆,解下稠裤,用药酒推揉起屁股。 「就这麽趴着,别动。」 将军替她盖上被子,走到床头,在她面前蹲下,也不说话,只是望着她,那稚气的脸庞,眼里都是笑意。 我很想你,今日相见,我真是欢喜。 「不许.........不许这样看本宫。」 将军又用眼睛对她说话,公主被那样直白纯粹的目光看得脸红了,便将手掌盖在将军双目上,将军伸手拉下公主的手,吻她指尖。 「某为何不能看自己的娘子。」 公主玉手被吻得酥麻,将军又理直气和,她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回答。 「娘子辛苦了。」 将军眼里没有心疼,而是骄傲与欣喜,公主看明白後,也不由得自豪,毕竟路上磨难不少,她终是一一克服了。 公主不需要怜惜,她不是一朵娇弱不堪的温室花儿,将军明白她的坚韧与气度,知道她受得住苦,不只为她,也为他自己有这样的妻子而骄傲。 「既知道本宫辛苦,那将军看,该如何酬谢本宫?」 将军细瞧,见公主神色有丝不自在,她身在高位,并非会讨要回报之人,但......他的妻子,正隐讳地向他撒娇呢。 「你且将眼睛阖上。」将军认真道。 公主望望表情肃穆的将军,不疑有它,心里还想莫非是要把重要军情相告,便乖乖闭上眼,丝毫没查觉将军眼中闪过的一丝调皮。 电光火石间,公主下身一凉,股间一热,竟是将军扯开被子,捞起她素腰,掰开她两瓣圆润柔软的玉臀,把脸贴在她羞处,俊挺的鼻尖还顶住了会阴。 「凤无缺!你大胆..........啊,不,不成,快退下!」 公主陡然一声惊叫,随即想起帐外还有两个看守的小兵,马上又压低声音噤口不语,但将军一嗅一舔,她挣扎着想躲开。 一是她与将军虽在浴池、凤床、桌案等处尽兴欢爱过,却少以这母兽趴跪姿态嬉玩,过去那状元郎与太尉之子更不敢对她用此等体位。 二是她天未明便马不停蹄赶路,如今过了大半日,未曾沐浴清洁,向来有丁点儿异味都难忍受的狗鼻子公主,马上想到那处发酵的气息。 双重的刺激,让她羞耻万分。 「有股骚气呢。」 将军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头还继续埋在股瓣里。 「你........还不快起来!本宫,本宫稍早出恭过,你快别如此!」 「别动,琳琅。」 「无缺,你且让本宫先.......嗯........」 这是将军初次唤公主名号,他嗓音微哑,公主心头一软,便无力推拒,只温声劝阻,渐至无语。 莲瓣迎入软舌,莲蒂随指拨弄,那娇软的莲口连连吐出股股甜腻的花露,将雄赳赳的将军营帐蒸出一丝属於女子的温软甜香。 蝶舞芳菲 (十二) 将军见公主已泄,上床,虚伏在她玉背,吻她颈窝脊骨,惹得公主毛孔竖起疙瘩,低声娇吟。 「别这样.........外头有人.........」 今日校场上,她被将军又亲又抱,若外头两位小兵将帐内靡靡之音传告出去,大云朝长公主尊严何在。 「琳琅,某好想你。」 青年沙哑的音调,告知了公主他的意欲,将军松开裤口,端着硕大,对公主莲口轻磨。 公主被磨得一阵哆嗦,仍勉力抵抗。 「某数月来,一回也不曾有。」 将军不拘小节,又因小别胜新婚,全然忘却考量皇家面子,只是迫不及待想跟公主合而为一。 「那,那你快些........」 公主想,既然将军这样难耐,她也非真的不愿与他燕好,那麽快些开始快些结束,也省得丢人。 「小骚货,就这麽等不及麽,夫君这便来了。」 往常将军敦伦时并不多话,但今次他见公主反应这般娇中带羞,又对她思念得紧,那些听同袍说过乱七八糟的荤话便脱口而出,还越说越兴起。 「你....你住嘴........啊........」 将军提起长枪入洞,公主便感火烫的枪头榨过她娇嫩的莲蕊,也是情不自禁吟哦,一个激灵,又想起帐外有人,便咬住被子不放。 「琳琅,你真紧,里头吸着某。」 将军舒服了会儿,见到公主羞臊得玉肤泛粉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0 ,便去啄她珍珠似的耳垂。 「可人儿,小心肝,你想叫便叫,没有某的命令,他们万万不敢多说一字。」 公主听得将军没头没脑地乱说,连小心肝这等市井低俗俚语都出笼了,待会儿情热时不知要说成什麽样子,索性两手摀住双耳,作鸵鸟埋沙状。 将军见平日气定神闲的公主大人如此可爱,忍俊不住笑出来,笑声浑厚,胸膛震动,公主的背部与他相贴,也被震得微微发颤。 他轻轻拉开公主的手,唇倚在她耳边。 「琳琅,琳琅,琳琅.............」 一声又一声呼唤,唤得公主松懈了,将军嘴不甜语不蜜,但却将她的心上了弦,绷紧着跳个不停。 月华如霜 (楔) 《汉书 东方朔传》 【初,帝姑馆陶公主号窦太主,堂邑侯陈午尚之。午死,主寡居,年五十余矣,近幸董偃。始偃与母以卖珠为事,偃年十三,随母出入主家。左右言其姣好,主召见,曰;「吾为母养之。」因留第中,教书计相马御射,颇读传记。至年十八而冠,出则执辔,入则侍内。为人温柔爱人,以主故,诸公接之,名称城中,号曰董君。主因推令散财交士,令中府曰:「董君所发,一日金满百斤,钱满百万,帛满千匹,乃白之。」】 月华如霜 (一) 「太主,公子醉了,一直喊着要见您。」 仆婢匆匆来报,刘嫖挥挥手让她退下,按按眉心,望向铜镜。 已是五十余岁了,然养尊处优,身娇体贵,外表仍似三四十岁妇人,容貌端妍,玉态丰润。 那又如何,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保不住。 这一年来,刘嫖万般懊丧,悔不当初,却也有种看破世事的了然。 她多少年运筹帷幄,换来的却是让掌上明珠被幽禁於长门宫。 一想到阿娇狠毒怨妒的眼,刘嫖虽为生母,也不寒而栗。 呵,那双眼。 五年前,便是见了董偃那双与阿娇形似的漂亮凤眼,才将他收为养子的。 那双清澈乾净的眼,多像儿时的阿娇,无忧无虑的阿娇。 一阵揪心的疼,让刘嫖抿紧嘴角。 若不是她,阿娇焉会如此。 「太主,公子闹着,摔破了瓷盘玉杯。」 仆婢去而复返,打断了刘嫖的思绪。 「可让他饮了解酒茶?」 「公子不肯饮。」 「知道了。」 刘嫖起身,往董偃居住的偃月阁走去,阿娇的痛呼言犹在耳。 「母亲,女儿忍不下这口气,真想与他们同归於尽。」 「慎言!」 那时,她打了阿娇一巴掌,实在是因为恐惧。 刘嫖从没有责罚过阿娇,阿娇登时玉腮红肿,也不知道痛似的,原地发懵,那模样看了教她心痛难忍,最终,母女俩抱头痛哭。 「都是为娘的错啊!」 阿娇自小聪颖蕙质,若不是她有意无意的引导与纵容,也不会养成如今倨傲骄纵的性格。 是她,将阿娇作为筹码,亲手推上永无宁日的政治舞台,是她害了阿娇。 更讽刺的是,几年前亲自进献给刘彻的长门园,竟成了如今拘禁阿娇的长门宫。 从此,宫内宫外,亲子两隔。 依据律法,后妃罢黜,亲友一年只得探视一回,不久前,刘嫖才去了长门宫,探望越发憔悴的阿娇。 阿娇还年轻,心却已苍老,她无能为女儿做什麽,连安慰之语,也说无可说。 刘嫖慢慢走到偃月阁,在门外,便听见董偃嚷嚷着要见她。 她推门而入,屋里已清扫乾净,不见杯盘碎片。 「阿嫖!」 董偃半卧在床,见她入内,高兴地坐起来,白净秀美的颊上透着粉色,有淡淡酒气萦绕。 「酒也饮得忒多了。」 她方走到床边,董偃便伸手紧紧抱住她腰,将头搁在她胸上。 「你近来都不理我了。」少年的声音很是憋闷,委屈地控诉。 「如何不理?这不来了。」刘嫖轻抚着董偃的头道。 约莫两三年前,刘嫖就查觉董偃心思,他对她不再如养母般尊敬,而是有了超越其上的依恋,她试着与他保持距离,但董偃不依,经常胡闹,引她关注。 外人皆以为董偃温柔可亲,和善知礼,但在她面前,董偃有如另一个阿娇,任性妄为,那双面人的作派不在话下。 月华如霜 (二) 刘嫖是故意的。 自七年前卫氏贱人翻身,阿娇失宠後,她这做母亲的,便眼睁睁看着女儿一路堕落,给她再多疼爱,她也视若无睹。 阿娇要的是刘彻,不是她这个母亲。 她想弥补,想付出,最後通通给了董偃。 她纵容他,不只是物质享受,甚至允许他直呼其名,称她阿嫖,不顾尊卑长幼。 「孩子,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可在外头,你万不能露出半点骄矜。」 刘嫖一直如此告诫董偃,董偃也听进去了,因她的宠爱万千,他的亲善貌美,许多王公贵族,都亲昵地唤他「董君」,如自家兄弟般对待出身低微的窦太主养子。 「我不闹,你就不来。」 少年在她腹部嗅了几口,拉着她坐下。 「阿嫖,我好热,帮帮我。」 董偃握住刘嫖的手,放在腿间,那处高高隆起,热度透衣而出。 「别闹。」 「你说过,我想要什麽你都给的。」少年带媚的凤眸,水光盈盈。 这双眼,她总逃不过这双神似女儿的眼。 她心里知晓,这日早晚会来。 只因她无法抗拒那双眼的任何请求。 董偃每隔一段时间,就换着方法缠她,无所不用其极,曾偷上她的床,脱个精光;趁她沐浴前,溜进浴池潜在水下,又或灌酒,想诱她乱性。 刘嫖送过几个青春姣好的婢子给董偃,通通被他轰了出来,还把婢子的脸给挠了,吓得府中所有女子对俊美的董偃避如鬼神。 「荳蔻佳人,你为何不爱?」她问过。 「为何要爱?绝色我天天照镜子便看得着了,她们有我好看吗?我只想要你,阿嫖。」董偃回答。 「我只将你当儿子抚养。」 「阿嫖,没有哪个母亲,会让儿子直呼名讳的。」 董偃说,他爱她,因她愿意给他所有,他知道这世上再无比她对他更好之人,他不爱她,还能爱谁。 说的没错,她会给他一切,彷佛只有如此,才能稍减她对阿娇的罪。 「嗯。」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1 「你........你真的愿意?」 少年见她不如以往离开,眼有惊讶,後而狂喜。 「躺下罢。」 刘嫖替董偃松开头髻,梳理他如缎长发,又替他解下裤子,未经人事的粉嫩肉物,挣脱而出,坚硬异常。 「可乱食什麽药了?」她问。 「没有,是.......是群芳楼的薰香,阿嫖快帮帮我,难受得紧。」少年支吾道。 「这样伤身,以後别食了。」 她明知是董偃的拙劣手段,自服催情药物,想惹她同情怜惜,也没骂他。 「你心疼我吗?」 少年拖住她手,按在火烫高昂的龙头上,刘嫖握住。 「嗯,心疼。」 「那我以後不再去群芳楼了。」 董偃狡猾,此时仍不承认是自己所为,还要开脱,刘嫖无奈一笑。 「动一动,我难受。」 少年秀气俊美的脸上,显出恳求的神情,刘嫖缓缓动将起来,不多时,腥甜的气味染上她掌心,浑浊黏濡。 「我叫人来清一清。」刘嫖道。 「你别走,我还要。」董偃马上擒住她手腕。 刘嫖看进董偃溢满渴求的眼眸,恍惚间如见到曾经活泼张扬的女儿,手便不由自主又动起来,几番纠缠後,董偃替她揉起发酸的小臂。 「今夜陪我睡。」少年又撒娇道。 「只有睡而已。」 「好。」 少年欣喜地抱着她躺下,又将脸搁在她颈边,她抚摸着他头发,像小时候抚摸夜惊的阿娇,很快倦得睡去。 漂浮不定的梦中,有种酥麻快意延後椎而上。 黑甜与清明拉扯,刘嫖朦朦胧胧地醒来。 是董偃。 少年埋头在她双腿间,她衣衫不整,前襟被扯松,浑圆胸乳半露。 「别这样。」刘嫖出声制止。 「唔,阿嫖,你出了很多水,这里一吸一吸咬着我的手指呢。」 董偃抬起头,口鼻以下半张脸,都印上一层薄薄水光。 「你停下........嗯...........」 体内忽有酸痒之感,是董偃手指还在作怪。 「瞧,你也是喜欢我,想要我的。」 董偃抽开手,伏来她身子上,去吸啜翘得尖尖的乳首。 刘嫖身段婀娜,丰乳肥臀,本是玉体敏感,水泽丰沛,她还得天独厚,至今仍有癸水,不似一般女子届知天命之年,已乾涩枯槁。 何况陈午逝世多年,她不近男色,又哪禁得住少年这番强攻猛逗,娇躯浑然酥软如泥。 「偃,你不顾伦常与礼法了吗?」 「为了阿嫖,我什麽也不怕。」 看着少年与女儿极似的双眼,刘嫖轻叹。 「给我。」 董偃用漂亮的唇,任性地道。 「这事传出去,你不会再是我的养子,人们会将你看作窦太主的面首。」 「那又如何。」少年亲吻刘嫖的胸脯。 「傻孩子........」 「阿嫖,明日起,我不再是你的孩子,而是你的丈夫。」 董偃宣誓般说完,便进入刘嫖体内,纵衡捭阖,竟夜未眠。 月华如霜 (三) 刘嫖次日晏起,已是日正当中,睁眼便见董偃笑得温柔,眷眷地望着她。 「阿嫖还好吗?我是不是将你弄得很累?」 「很累。」 少年听见她作答,垂下纤长眼睫,状似苦思。 「那往後,两日一回就好。」 刘嫖笑笑,看向窗外,万里无云。 那艳阳如阿娇,明月就似董偃,一个炙热,一个温凉。 然而都是那样我行我素,佻达无行。 「你又在思念姐姐了。」 董偃俯首靠近,细细瞧她。 「嗯。」 「分些心思给我。」 少年明眸皓齿,肤白如雪,日光下仿若天仙,刘嫖却是看惯了的,伸手摸摸他脸颊,又痴望天空。 「我知道阿嫖,一直将我当作姐姐的替身,所以才对我好。」 董偃像是自言自语。 「那也无妨,只要从今而後,你像待堂邑侯那般待我,我便任你所用。」董偃又道。 刘嫖迟迟回过神,才想起什麽似的,握住少年的手。 「我不能给你名份。」 「名份何用,只要你心里真将我当作夫君,偃便别无所求。」 董偃认真时,就会自称偃,刘嫖一门心思虽在女儿身上,也看得出少年是真心想与她相守。 「好,我一日活着,便待你如丈夫一日。」 「死了也与偃合葬。」董偃得寸进尺。 「你未及弱冠,何故言死。」 「我总觉得,阿嫖会活得比我久。」 董偃忽然笑了,笑得美艳不可方物。 「胡说。」 「那你愿不愿与我合葬。」 少年捻紧她的发梢,让刘嫖感到头皮微疼。 「明日去堂邑侯坟上上香赔礼吧。」 「你允了?你允了!」 董偃兴起,扑在她脸上一通乱亲,随後又冷静下来。 「如有违诺...........」 「我不得好死。」 「不,我舍不得阿嫖无善终,刘氏如有违诺,偃不得好死。」 刘嫖想阻止他发毒誓,想想又算了。 他用一个少年的热情、爱意、忠诚,回报她的养育,和天恩般宽宏的付出,这也算是合算的交易吧。 此後,刘嫖更加宠爱董偃,随他散尽千金,四处交游,答应他各种合理与不合理的要求。 「我不想跟阿嫖分开,外出时,就当你的随从。」 「嗯。」 几年之间,董偃像被滋润的花朵盛开,变成一个出色的俊雅青年,凤表龙姿,人人喜见。 而长门宫里的阿娇,已是槁木死灰。 刘嫖知道用他的时候到了。 「我想,替她出口气。」 「阿嫖要我怎麽做?」 董偃抱住她,温柔地问。 她只是想替女儿出口气,出口气就好。 「可........这会置你於险境。」 「我说过了,只要阿嫖真心待我如夫君,偃任你所用。」 「好吧,我要你,亲近刘彻。」 刘嫖明白,刘彻并非昏君,如今更不是当年稚弱的胶东王,她也不想动摇国本,只要能让刘彻暂时荒废政务,偏离贤主之道,让史官记上那难看的一笔,就够了。 「只要阿嫖要的,我都会为你做到。」 或许阿嫖不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2 知道,十三岁那年,初见你如天人般高贵端丽,我就认定了你。 那个卖珠宝的女人并非我生母,她见我俊美可爱,拐了我,处心积虑卖来窦太主处,从此,我拥有了人生中原不可有的一切。 我原先只是个贫穷村夫的孩子,别说识字,吃饱都有问题,白米饭吃过的次数,不到十根手指,还帮着父亲挑粪捡蛆,什麽脏活都干过。 来到阿嫖这里後,不但吃饱穿暖,锦衣玉食,你还让我学习写字、算术、相马、驾车、射箭,又让我读书,黄金白银要多少有多少;你纵容我去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结识达官贵人无数;任我僭越身分,称你阿嫖。 最後,你把自己也给了我,阿嫖可是大汉的馆陶长公主哪,我到底是几世修来这样的福分,能与你并头而眠呢? 你甚至还允我一介庶人死後与你合葬,让我能安眠於皇寝,这世间有哪个庶民得享此福啊。 从生到死,我都拥有了最好的,偃无法想像这世上还能有比这更幸福满足的生活。 你不是我真正的母亲,却比我早逝的母亲给我更多。 你不是我名义上的娘子,却真的以夫妻之礼相待。 我此生想要的,滔天富贵,名声地位,你都给了我,所以,你要的,我也会尽力去达成。 董偃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是因为,我愧对阿娇........」 刘嫖方出声,唇马上被董偃吻住,吻了一会儿,董偃才放开她。 「是不是姐姐的替身,都无所谓,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人像你对我一样好了。」 是啊,她没有欠他什麽,以皇族公主之位,收养庶人之子,倾尽心思,任其挥霍,就连刘嫖自己,也认为不可能再有人对董偃更好了。 「伴君如伴虎,宫中多的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此去.........多加小心。」 刘嫖替董偃理理衣襟,久久看着他的双眼。 月华如霜 (完) 其後,窦太主将董君引荐给刘彻,董君擅长玩乐,深得刘彻喜爱。 董偃比刘嫖想得更有能耐,长达七八年的时间,刘彻沉迷於各类博弈与游戏,一度,刘嫖几乎以为,那英明神武的皇帝真会走上昏庸之途。 只是,也如此而已。 在东方朔谏言後,董偃逐渐失宠,刘彻赏赐黄金三十斤,让董偃回到刘嫖处。 「阿嫖,君王不要我了。」 这些年董偃住在宫里,与刘嫖聚少离多,他风采不减,笑意温馨。 「那麽就回来,这里一直都是你的家。」 刘嫖觉得也好,做得过火,对所有人都没好处,能暗地用这样迂回的方式,引诱刘彻暂时当个失职的君主,足矣。 何况,那股子替女儿不平的闷气,也早就在与董偃的分离中消散了。 「嗯,回来真好。」 董偃如当初的少年,在她膝头躺下,安心地入眠。 没多久,董偃逐渐消瘦,刘嫖以为他遭君主弃离,郁郁不得志,董偃却说不是。 「阿嫖,你才是我的主,我从来没把别人放过眼里,入宫也是为你。」 直到此时,刘嫖才发现,董偃与阿娇形似又不同的双目中,真的只有她,从来是她。 她延请太医替董偃诊治,发现他中了一种极其稀有的慢性毒,难以医治。 「我去查出幕後主使...........」刘嫖权势虽大不如前,总还是有些管道。 「不必了,阿嫖,那些年我甚得圣上眷宠,嫉恨我算计我的人不知有多少,这样已可说全身而退,何苦浪费时间,偃只想要你陪在身边就好。」 「你还如此年轻,一定有办法,据说人肉也能治病......是了,你吃了一定能好。」 「阿嫖!」 刘嫖像无头苍蝇乱绕,在桌上寻到一把削水果的短刀,便要去割自己臂上的肉,董偃吃力地从床上爬起,用手握住刀锋,刘嫖只能放开。 「你看看我,阿嫖。」 董偃扔下刀,捧住刘嫖的脸,刘嫖茫然望着他,那张秀美的俊脸上仍是温柔好看的笑意。 「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你眼里的我,终於不是姐姐的影子了,你终於看到全部的我了。」 「我不要吃人肉,也不需要医治,只要你这样一直看着我就好。」 刘嫖觉得视线模糊,眼前的董偃轮廓不复清晰。 「怎地哭了,我入你府内十七年,从没见过你哭。」董偃心疼道。 原来是热泪盈眶。 「我没有哭。」 刘嫖抹去满面泪水,努力想看清楚这个任性的青年。 他是这样任性得过份。 用这种致命的温柔,不顾一切,只要她看他。 阿娇只要刘彻,董偃只要她。 「这些眼泪里都装着我呢,真好。」 董偃已是衰弱不堪,倒回床榻。 「我误了阿娇,又误了你。」 刘嫖心如刀割。 过去她一直牵挂女儿,把董偃当作阿娇替身,无比纵宠,可心不在焉。如今她才明白,董偃早已住进她的生命,跟她的呼吸一般重要。 子非子,夫非夫,远胜其上。 「都是我自愿的,阿嫖只莫忘记,曾答应过的事。」董偃微笑道。 「嗯。」 「死後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中间不再有别人,不再分开了。」 「好,不再有别人,不再分开。」 刘嫖哭得抽搐,泪流不止,等她终於停下哭泣时,只见到满面含笑的董偃,已溘然长逝。 蓝幕沉沉,月华若霜,伊人安详如斯。 已生华发的妇人,慢慢在床上躺下,专注而虔诚地拥抱着逐渐变凉的青年,今生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到跟他同在。 《汉书 东方朔传》 【後数岁,窦太主卒,与董君会葬於霸陵。是後,公主贵人多逾礼制,自董偃始。】 ──阿嫖,我此生所获无数,最好的都是你给我的,所以我也只想爱你,有一天,希望你也只爱我,哪怕是死後也没有关系。 ──阿嫖,这辈子偃最幸福之时,便是从宫中回来後这段时光,你只为我挂心,只在意我,偃死而无憾了。 锦梦星尘 (一) ※书名是说人生像场繁华的梦境,而人如星尘,虽然有微光,但在广大的天空中也不过是一粒沙尘,坠落後就什麽也不存在,但这个故事不是be,只是大概也不会是传统的he,慎入。 ※猥亵或性侵未成年人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又是午夜。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3 狭窄的单人床上,少年侧身面向墙内,好似正在沉睡。 布谷。布谷。布谷。 客厅的咕咕钟响了,昭示着整点的时间,少年鸦黑的羽睫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 他的呼吸平稳,彷佛正在好梦之中。 一阵柔软的,轻浅的脚步声,若有似无地从房门外由远至近,踏来。 门开了。 阖着眼的少年,身後覆上隔着睡衣的,温暖的女人胴体。 「阿磬,生气了?」 少年像是进入了梦的底部,没有任何反应。 「不要不高兴,那只是演戏,我.......毕竟还有个身份在。」 女人看少年没声息,就抱住他,对着他的背说话,然而少年静得像深海。 「我知道你没睡着,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女人温和地劝着。 除了规律的呼吸声,四下寂静。 「阿磬,不要生气,我只有你了。」 女人撑起身子,探头去看少年的脸,除了睫毛又轻轻地颤了一下,少年依然毫无动静,於是她吻起他的後颈。 「唉。」 见少年还是装睡不理睬,女人叹口气,温软的嘴唇离开他的肌肤,起身要下床,正想穿上拖鞋,手臂却被强悍的力道拉住了。 她又跌回床上。 「阿磬,我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可是,我不能不管纱纱,她是我女儿啊。」 女人看着紧闭着眼睛,却用力握住她手臂的少年这麽说。 少年突然睁开了眼。 「你到底在想什麽?纱纱她根本就不..........」 「不要说出来,拜托你。」 少年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祈求的眼神打断,他只好硬生生的把话打住。 「继续在这个家里,你不痛苦吗?」少年问。 「我跟他协议好,要等到纱纱十六岁再离婚,这样她受的伤害会最小。」 「还有一年........」少年喃喃道。 「嗯,只剩一年了,到时我就跟你走,再也不回来。」 女人轻轻把手覆在少年紧握住她手臂的手上。 少年放松了手掌,把女人环进怀里。 「他们知道我们的事吗?」他问。 「知道或不知道又如何,那...........父女俩,早就什麽都不管了。」 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凉。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还有我。」少年把女人抱得更紧。 「嗯,我只有你了。」 「绢..........」 少年低低地唤着女人的名,吻着她的嘴角,两人的唇像寒冬中瑟缩的枯叶那样,互相旋绕在一起。 锦梦星尘 (二) 原本,少年对女人的称呼,是夫人。 少年的母亲原来是这家人的管家,也是夫人的奶妈,後来还照顾了夫人的女儿,在这个家里有很重要的地位,管家因病身故後,夫人就对丈夫说,那麽让管家的儿子接替管家的任务吧,也顺便照顾少年,报答管家对他们一家人多年来的付出。 於是少年就住进了管家,也就是他的母亲,在这个家里原来的房间,他的母亲习惯睡窄而硬的单人床,手长脚长的少年,也就顺理成章的睡在这个并不适合他的床上。 他没有什麽好抱怨的,这家人没有照顾他的义务,如果不是夫人,母亲离开时才十二岁的他,可能就要被送去孤儿院。 当年的少年还不知道,有天他会非常怀念这张又硬又窄的单人床。 这张床,让他跟夫人度过很多个夜晚,他们总是紧紧地抱着彼此,亲吻,亲热,说话,凝视对方。如果是一张很松软舒适的大床,两个人可能就会各睡各的,或许还因为睡得太舒服,而到隔天早上都不会跟对方交流,窄床有窄床的好处。 半年多前,少年刚满十七岁,那晚他也躺在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正要入睡,他白天要上学,晚上回来要做家务,虽然这家人并没有对他太过严苛,不过少年自己总是努力地想创造在这个家中的产值,所以常常做得很多,累到倒头就睡。 同样是在午夜时分,他听到房门被打开。 少年十分疲倦,所以也没有起身,只是朦胧中,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抓着他的手掌。 「救救我,救救我........」 他听到夫人的声音,於是竭力催动全身疲惫的细胞,要自己清醒过来。 不过才半睁着眼,他就吓到了。 眼前的女人即使在黑暗中,也看得出脸色有多苍白,她眼皮浮肿,眼白上都是血丝,平常伏贴柔顺的秀发,蓬乱得可怕,就像个疯子。 「夫人,发、发生什麽事了?」少年问。 「阿磬,你能不能抱着我?」 女人平常的声音十分温婉,但此刻却像指甲刮过黑板那样让人难受,有种喊叫过後的嘶哑。 少年不知道为什麽,脑海里忽然浮现平时女人捧着英文小说,坐在沙发上阅读那种优雅的模样,他感觉到一种很陌生的心痛,於是没有犹豫地就抱住女人。 「嗯。」 女人像抓住救命稻草那样攀住了他,她的身体很冰凉,少年忍不住就想温暖她,於是他们很自然地利用了少年被窝的余温,事後少年回想起来也觉得奇怪,那瞬间他竟然没有担忧女人的丈夫会不会生气,而只是怕女人继续冰冷下去。 他们当然发生了关系,少年是第一次,他没有经历过,反应很强烈,女人则是想从他身上获得些什麽,所以就这麽做了,做完之後谁也没急着逃开,还是维持着拥抱对方的姿势。 「到、到底怎麽了?」他问。 「我好累,我想睡觉........」 女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枕着他手臂,躺在那张硬梆梆的单人床上,就那样沉沉地睡着了。 少年有帮忙整理过女人与丈夫的卧室,他知道他们睡的床贵得离谱,那张床又软又绵又大,简直像天空上的云,她怎麽会习惯这麽窄又硬的床呢? 他低头看着女人,原本泛白的脸,因为刚刚的欢爱才勉强显出一点血色,少年伸手试着理顺她那乱七八糟的发丝,但打结实在太严重,他只好放弃。 锦梦星尘 (三) 没多久後,少年就知道原因了,他很难想像这世界上竟然有这样荒唐的事,难怪女人会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我从小到大,也算顺遂,可能老天爷觉得我........该成长了吧。」女人後来这样对他说。 「那也太,太残酷了。」 少年毕竟还年轻,他说不出什麽能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4 开导女人的话,可是女人总对他说,是他救了她。 「阿磬,那天晚上,我本来想去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走到了你房间,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到现在还活着。」 少年觉得自己没有那麽伟大,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拥抱女人,然後跟她做爱而已,说起来,他想也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不,或许有偷偷想过一两次吧,虽然女人不是特别漂亮,但有种内蕴的美,据说她跟丈夫是在英国认识的,她当时就读文学院,被少年称为先生的她的丈夫,也是被她的气质吸引而拼命追求。 夜深人静的时候,少年的确有想像过娴雅的女人,但大多时候他太累,而女人对他来说,是个带有距离感又必须尊敬的在上位者,他并不纵容自己的幻想。 两人在一起後,少年难免忌妒起女人的丈夫,先生是个政治人物,外表温文儒雅,看起来似乎深爱着女人,这次少年会生气,也是因为杂志来采访拍摄,女人跟先生在镜头前面,依然是一副恩爱的模样,他在旁边端来茶水给采访者时,看到他们夫妻那种很有默契的互动,连牙根都泛酸了,很想狠狠地揍那男人一顿,虽然对方并没有对少年做过什麽。 「还气吗?」 吻完一阵後,女人的语气更软了,身体也像吸过水的海绵那样带有湿润感,她在黑暗里看着少年。 「气,我不喜欢他明明........还跟你很好的样子。」 「也只有你站在我这边了,阿磬。」女人又叹了口气。 少年毕竟是少年,他虽然吃醋又还没消气,但看到女人把他当作自己人,又这麽柔顺温热地待在他怀里,就忍不住想要她了。 他把手探到女人的睡衣里,女人没有拒绝,事实上她几乎从来不拒绝,刚开始她是藉由跟少年结合而获得救赎,但後来,至少少年觉得,她也从中得到欢愉,她应该是喜欢跟他做那件事的,因为她总是在过程中,叫得很细腻动听,还会轻轻叫着他的名字,要他给她更多。 今夜也差不多是这样,少年从女人的体内抽离後,两人都满足地继续抱着对方。 「阿磬,这样.......你开心吗?」女人带着倦意问。 「开心,我喜欢你,喜欢跟你做。」少年马上回答。 「我这麽老...........」 「哪有老,我,我觉得你很漂亮,很有气质。」 少年觉得女人不该用漂亮来形容,不过他也只想得出这种形容词。 「是吗?呵。」 女人轻笑一声,少年听不出来她高不高兴,於是暂时保持安静。 「我的床很硬。」他想了想又说。 「那明天我叫人送张新的床来。」 「不是,我怕你睡不习惯。」 「阿磬,这半年来,我只有跟你睡,才能不失眠.......」 女人声音越来越低,然後睡着了。 「我爱你。」 少年试着对睡着的女人说说看这三个他没说过的字,发现并不困难,於是他又说了一次。 「绢,我爱你。」 锦梦星尘 (四) 纱纱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爸爸胜过妈妈。 并不是妈妈不疼爱她,可是她就是最喜欢爸爸,她会跟爸爸分享自己的小秘密,跟妈妈却不会,一般的小孩不管男女,都是黏妈妈多一点,但纱纱总是成天跟在爸爸屁股後跑。 她越长大,就越喜欢爸爸,她喜欢爸爸只对她笑,眼睛里有穿着小洋装的她。 「纱纱是全世界最美的小公主。」爸爸常这麽对她说。 爸爸非常非常宠她,只要纱纱要的,爸爸从来没有拒绝过,有时候妈妈不准的事情,只要她跑到爸爸面前假哭几声,爸爸就会马上答应。 「书明,这样对纱纱不好。」妈妈有时会为此对爸爸生气。 「我们只有这个女儿,就算宠坏了,又有什麽关系?对吧,纱纱。」 爸爸会先和颜悦色地安抚妈妈,然後抱起纱纱,笑笑地用俊挺的鼻子贴着她的小鼻子,然後她咯咯地笑,妈妈只能摇摇头,走到旁边坐下,继续看没看完的英文小说。 七岁的某个晚上,纱纱睡前喝了太多果汁,於是爬起来尿尿,她尿完经过爸爸妈妈房间时,忽然听到妈妈的声音,跟平常不同。 「嗯,书明..........」 房门没有关,纱纱本来想推门进去问爸爸妈妈在做什麽,但她决定先偷看一下,却看到妈妈坐在床沿,爸爸跪在床下,头躲在妈妈的睡裙里,不知道在干嘛。 纱纱对於眼前的那幕目瞪口呆,爸爸钻到妈妈的裙子里是在找东西吗?看起来好像不是,因为妈妈的表情很舒服。 而且,很美。 纱纱从来没看过妈妈露出这麽美的神情,她看着看着就看呆了,突然间她听到爸爸的声音,才回过神。 「絮绢,你这个样子真美。」 爸爸已经从妈妈的裙子下面钻出来,亲着她的脸。 纱纱不知道为什麽,忽然感到很不舒服,她讨厌爸爸用那种独一无二的眼神看妈妈,他不是说她是最美的小公主吗?那为什麽又称赞妈妈? 好讨厌,好讨厌这种感觉。 纱纱跑回房间,躲进棉被里,到快天亮才睡着。 锦梦星尘 (五) 隔天开始,她就缠着爸爸,要爸爸也对她那样做,做那件会让妈妈露出舒服表情的事,但爸爸马上就拒绝了。 「那不是可以对小孩子做的事情。」 平常极度宠爱她的爸爸,这次怎麽样都不肯顺着她,纱纱越来越生气,她觉得为什麽妈妈可以,她就不可以呢? 「那我要去找王小明做!」 纱纱趁妈妈不在时对爸爸大吼,妈妈从来不允许她这麽没礼貌。 「乱来!」 爸爸气得抓住她的手,用力打了她的手心一下,纱纱从来没被打过,别说是爸爸,妈妈也没对她动过手,这下她整个傻了,愣愣地看着爸爸,爸爸这才意识到他做了什麽。 「纱纱,爸爸不是故意要打你........」 纱纱一下子崩溃了,那麽爱护她喜欢她的爸爸,不但不对她做舒服的事情,还骂她又打她,於是她冲出家门,往反方向就跑,跑啊跑的,跑到一条巷子里躲起来,爸爸没有找到她。 等到爸爸叫着她名字走过那条巷子後,纱纱才出来,跑去王小明家,边哭边跟他说爸爸骂她打她的事,最後王小明的妈妈打电话给爸爸,要爸爸来接她,爸爸心急如焚地赶来,把她接回家。 那天开始,纱纱就不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5 理爸爸,整整一个星期。 都是八年前的事了,回想起来还是这麽清晰,纱纱永远忘不了,爸爸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把她带去一间饭店里。 「纱纱是不是坚持一定要做那件事,才愿意原谅爸爸?」爸爸问。 她重重的点头。 对,妈妈有的,她也要有,她不要输给妈妈,爸爸应该要对她最好才对,她是爸爸的小公主。 「爸爸只能对你做一次,知道吗?」 「嗯。」 纱纱听到爸爸又说了一句「我会下地狱的」,然後就把她放到床上,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叹气。 「你妈说的没错,是我把你宠坏了,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她会离开我们,懂吗?」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吗?」纱纱问。 「对,跟其他小秘密一样,只有纱纱跟爸爸能知道。」 「好,打勾勾,我不会跟别人说,爸爸也不可以跟别人说。」 纱纱很高兴,她总觉得,她跟爸爸的秘密越多,他们之间的小世界就越牢固,连妈妈也插不进来。 当时她穿着一件漂亮的小洋装,还是妈妈替她买的,爸爸的手微微地发抖,替她脱下小内裤,没再说话,只是把她细细的双腿打开,把脸朝向尿尿的地方。 纱纱虽然不懂为什麽要脱掉小内裤,但她也知道爸爸要对她做像让妈妈一样舒服的事了,她觉得很兴奋又很期待。 「你把眼睛闭起来。」爸爸说。 纱纱本来想说不要,可是她看到爸爸眼里有恳求的意思,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眼。 然後,她就发现尿尿的地方,有种湿湿热热软软的感觉。 爸爸竟然在舔她那里! 纱纱心里很惊讶,她很想问为什麽要这样,不过这种感觉的确很舒服,爸爸才舔两下,她就不想说话了,心里只剩下「难怪妈妈会有那麽舒服的表情」的念头,因为真的很舒服。 她边享受,边感觉到爸爸对她的珍惜和小心翼翼,爸爸很温柔很温柔的舔她尿尿的地方,舔几下就停下来,问她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我还要,我还要。」 纱纱绷紧小屁股,因为爸爸一停下,那个舒服的感觉就中断了,好难过哦! 爸爸无奈地长长叹气,又去慢慢舔她两腿中间,纱纱舒服得忍不住哼哼叫。 「爸爸,爸爸,唔..........」 爸爸一直很有耐心地慢慢舔,到最後纱纱觉得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她全身都颤抖着,手用力地抓住爸爸的头发,也管不了他会不会痛,就这样到达了她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事後,爸爸帮她盖上被子,让她休息,等她起来後,爸爸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一直到他们从饭店回到家,爸爸都没再看她。 锦梦星尘 (六) 以此为始,纱纱後来都会利用妈妈不在时,要爸爸对她做舒服的事,因为第一次的感觉太美好了,纱纱根本无法忘记爸爸那麽温柔的带给她那种愉悦。 「我们说好只能做一次的。」 爸爸用一种快哭的眼神看着她,纱纱有点不忍,但那时她还小,哪会顾及那麽多。 「不管,如果爸爸不做,我就去跟妈妈说。」她这样威胁爸爸。 一而再,再而三,等到纱纱越来越大,她也明白这种事情不只如此,它还有後续,还能更舒服。 她想跟爸爸做得更多,她也想要看爸爸舒服的样子,她想要,完完全全地拥有爸爸。 於是她开始勾引爸爸。 在家里她本来就很爱跟爸爸撒娇,妈妈也早就习惯不以为意,至於管家的儿子阿磬,她根本不看在眼里,所以她敢当着大家的面,把手伸到餐桌下,去抚摸爸爸裤裆,或是在大家看电视时,坐到爸爸腿上,用毯子盖住两人,把小屁股对着他的下腹磨蹭。 纱纱知道自从爸爸帮她口交後,心里就有鬼有愧,慢慢不再跟妈妈亲密,可是爸爸还是正常男人,也有正常需求,不可能没反应。 「你太没规矩了。」爸爸生气地说她。 「你又要对我生气,又要打我了吗?」纱纱马上做出楚楚可怜的哭脸。 「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什麽,才会生出你这种女儿..........」爸爸抱着头痛苦地说。 「爸爸不爱我吗?我最爱爸爸了,我也想让爸爸舒服。」纱纱会抱着爸爸这样说。 终於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爸爸答应她,也要让她做一次他对她做过的事。 「纱纱,这是不对的。」爸爸当时还是很抗拒。 「爸爸帮我做,难道就是对的吗?」 这时候纱纱已经开始从学校学到基本的伦理道德观念了,可是她毫不在乎,在家里,她就是公主,她是爸爸的一切。 纱纱带着收下生日礼物的愉快心情,脱下爸爸的裤子,看到那根过去只有妈妈才看得到的东西,她张大嘴含住,如她所料,爸爸勃起得很硬,然後射在她嘴里,白浊沿着她嘴角流下。 那一刻,纱纱觉得爸爸的精液就是她的战利品,从此以後,家里的掌权者不再是爸爸妈妈,而是她,她有资格站在最高的位置了。 「我想要跟爸爸做到最後。」 「不行,绝对不行,而且你太小,这样对你不好。」 隔年十四岁时,纱纱还是得逞了,一方面爸爸也开始对她生出慾望,一方面爸爸总是拿她没辙,所以父女俩终究突破最後隔合,发生关系。 「你是要陪爸爸一起下地狱吗?」爸爸自暴自弃地问。 「嗯,不管爸爸去哪里,我都会一起去的。」 爸爸是她的,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锦梦星尘 (七) 被妈妈发现那天,是十五岁的一个清晨,妈妈平常晚睡晚起,不会在清晨出没,纱纱大胆地把爸爸带进她房间。 「我们去饭店吧,不要在家里,等等回来还可以跟你妈说是出去运动。」爸爸求她。 「不要,为什麽你跟她就可以在家里做,每次跟我都要去外面。」 纱纱为此感到不公平,她坚持要跟爸爸在家里做一次,她跳到爸爸身上,把自己的乳头塞到爸爸嘴里,爸爸的性器马上勃起顶住她的腿心。 从七岁开始就对性很熟悉的纱纱,自然懂得怎麽迎合男人和取悦自己,她低声地呻吟,舔吻爸爸的敏感区,爸爸也被她弄得受不了。 「你真是生来折磨我的,小淫娃,小荡妇,小妖精,这麽骚,干死你.........」 爸爸一边气得骂她,一边把她的腿盘在自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6 己腰上,将她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抽插,浑然不觉妈妈已经站在门外。 纱纱被干得全身酥麻,下面湿淋淋的不停流水,不过她看到妈妈时还是吓了一跳,紧紧地收缩,把爸爸给夹射了。 「哦!纱纱你这可恶的魔鬼!」 爸爸射在她身体里後,就激烈地吻她,纱纱在闭上眼承受爸爸的吻之前,看到妈妈的脸逐渐苍白,失去血色。 等到妈妈无言地退出去,外面响起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纱纱都没有跟爸爸说妈妈已经发现他们的事,爸爸在气头上并没有注意到背後发生的一切,纱纱任由爸爸揪住她刚长出稀疏毛发的娇嫩肉瓣,生气地惩罚她。 「你这小坏蛋!在家里做要是被妈妈发现怎麽办?」 爸爸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各自狠狠地扭着她刚高潮过的两瓣红肿阴唇,又去捏她那颗一直没消下来的胀大阴核,纱纱也不叫痛,只是非常满足地娇吟。 妈妈终於发现了,她跟爸爸终於不必偷偷摸摸了。 「处罚你还这麽湿!淫水流个不停!我到底怎麽会生出你这麽淫荡的女儿?你才十五岁!」 爸爸生气又亢奋地舔着她柔软的私处,她像往常一样舒服地抓住爸爸的头发,要他从後面插进来。 「纱纱是.......爸爸的小母狗........最喜欢爸爸的大肉棒...........」 他们就这样又做了两次,爸爸舍不得她这麽累还要去上课,帮她跟学校请假,於是她浑身舒畅地在自己床上睡着,直到被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吵醒。 「畜生!杨书明,你不配当纱纱的爸爸,你连人都不配当!」妈妈尖叫。 「对,都是我的错,我早就该下地狱了,你去告我吧,让我被关。」爸爸绝望低落地回答。 纱纱吓得随便抓了件t恤套着,连内裤都没穿就冲出房门,一到客厅,就看到爸爸跪在妈妈面前,头垂得低低的。 「你回房间里去。」妈妈说。 纱纱没看过妈妈这麽严厉的模样,心里有点害怕,但忽然又觉得,妈妈凭什麽用这种态度对待她跟爸爸。 「我为什麽要回房间?我爱爸爸,爸爸是被我逼的。」她顶嘴。 妈妈震惊地望着她,张嘴想说什麽,却没说出半个字。 「不是这样,絮绢,都是我的问题,是我把她宠坏了,你报警吧,我愿意伏法。」爸爸说。 「不要!我不要爸爸被抓去关!」 纱纱扑到爸爸身上,转头瞪着妈妈,妈妈踉跄了一下,爸爸站起来想扶住妈妈,但被推开。 「拿开你的脏手,你们这对恶心的父女!」 在纱纱记忆中,妈妈从来没歇斯底里或骂过粗话,此时的她却面目狰狞,像看着鬼怪一样的看他们。 「恶心?爸,你还呆在那干嘛,妈根本不想看到我们,走了啦!」 正值青春期的纱纱,本来就颇为骄纵,看到妈妈这麽不客气,又满脸厌恶和鄙视,也没管那属於一个母亲眼中的伤痛,拉着爸爸就要走,但爸爸动也不动,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 「爸你干嘛啊!」纱纱想把爸爸拉起来却拉不动。 「絮绢,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也对不起纱纱,你.......打我骂我吧,要怎麽样我都绝无怨言。」爸爸哑声说。 「杨书明,你不配。」 妈妈只说完这句,又心痛地看了纱纱,见纱纱也不理她,只顾拉着爸爸,就转身离开了。 锦梦星尘 (八) 事情发生时,少年正在度过三天两夜的校外教学,当然,这笔旅行的费用,也是杨家出的。 是以他并不知道杨家一夕之间,已经四分五裂,那原本和乐的亲子三口,变得面目全非。 校外教学结束那天他回到杨家,家里静悄悄的没半个人,他觉得很奇怪,傍晚时通常夫人会在,等着下课的纱纱回来後,让少年烹煮晚餐先给母女二人吃,至於先生因为应酬很多,通常会到十点後才回到家。 那个时候,絮绢正在外面游荡,她不知道该去何去何从,而纱纱正拉着魂不守舍的杨书明去饭店休息。 絮绢不想回那让她感到崩溃的家,但也无法对其他亲友说出这样让她感到耻辱而荒谬的家丑,是以她找了一间咖啡店,呆坐到打烊,最後,还是回到了杨家,因为无处可去。 屋内没有灯光,表示那对父女不在,她用冰冷的手拿起钥匙,停顿许久,终於打开门进去。 经过纱纱房间时,她忽然无法呼吸,那种绝望的恐怖感就像一阵漩涡,强大的吸力彷佛要把她卷进比炼狱还可怕的地方,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瞬间,她看到阿磬的房门。 她不知道阿磬校外教学会去几天,事实上,平常她并不怎麽关心这个孩子,虽说因为情义收留他,但絮绢本质上是个有点冷淡的人,她只提供必要的生活所需给阿磬,其他的一概不过问,阿磬倒也没出过什麽麻烦,很本份地以稀薄的存在感在这个家里生活着。 当时,纱纱的房间或是她与杨书明的房间,都会让她窒息,只剩下阿磬的房间,是她可以避一避的地方,就算他不在,应该进去後,就能够呼吸了吧? 边这样想,絮绢边打开阿磬房门,可能因为平常也没人会去进出他房间,门竟然没锁。 一打开门,看到床上少年沉眠的身影,絮绢忍不住就靠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那瞬间她想,她获救了,这里除了那对父女,还有一个正常人,一个也许能帮她的人。 「救救我,救救我.............」 她毫不考虑地躲进了少年的怀里,用他的体温来温热自己彻底冻结的心,原本像在冰天雪地里的麻木感,终於慢慢消融,呼吸也慢慢回复正常。 絮绢没有思考,只是顺着求生的本能,靠近少年,近得不能再近,像要吸取他全部的热能,用以来让自己生存下去。 锦梦星尘 (九) 少年在睡梦中,突然觉得胸口微凉,平时睡得很熟的他,在浑沌间醒来,看到女人坐起,光裸的背部在黑暗中映出一片苍白。 「绢,怎麽了.......」 他揉揉眼,也跟着坐起来,手掌抚上女人背部,触手是湿湿的冷汗。 「你又做噩梦了。」 少年抹去女人背上的冷汗,把她揽入怀里,她总是这样,静静地惊醒,也不吵他,但两人每次都互相抱着睡,他失去她的温度,就会跟着醒过来。 「又把你吵醒了。」女人带着歉意答。 少年摇摇头表示无妨。 「我睡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7 不着了,还是出去走走吧。」女人掀开被子。 「不要去。」 少年平常不会阻止女人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但他直觉知道女人只是怕他睡眠不足,不是真的想离开这个被窝,离开他身边。 「你还要上课。」女人果然如此答道。 「明天是星期六。」 「哦........瞧我,过得日子都不记得了。」 女人发出一声叹息似的轻笑。 「你先进来,今天很冷,哈啾!」 少年故意打了个喷嚏,如他所料,女人马上拉过被子,把两人都盖住。 「阿磬,你不能生病。」女人说。 自从事情发生後,女人变得非常在意他的健康,少年知道这是因为女人现在孤立无援,所以很害怕失去他,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被在乎和被需要,并且因之觉得温暖。 也许她对他,不像他对她,是那种少年人还不算复杂的爱情,但他觉得无所谓,因为女人现在只有他,也十分重视他。 少年又想起半年多前。 当时女人始终没告诉他发生什麽事,但连续几天,先生和纱纱都没回家,他觉得奇怪,试着打了先生的手机,都无人接听。 说起来,以往女人跟他有层隐形的隔膜,而纱纱则视他为无物,先生算是这个家里对他比较亲切的人,因此他有什麽重要事情,通常都是先跟先生说,连学校需要的家长签章都由先生负责,他并不讨厌先生,反而有着感激。 在少年的印象里,先生形象良好,为民喉舌,深受选民爱戴,萤光幕上俊雅而理性,拥有很多女性粉丝,甚至有女老师或女同学不知从哪打听到少年被杨家收养,托他跟先生要签名或合照。 「阿磬,杨委员平常私底下是个怎样的人啊?」 有些人总是好奇地这样问他,少年也照实回答了,换来的是一阵兴奋的尖叫。 「果然跟电视上一样!好棒的男人啊!」 最後,是纱纱回来拿一些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时,被少年遇到,才将事情曝光。 「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算什麽东西!我跟我爸是在一起,那又怎样。」纱纱白眼看他。 「你们,你们难道不觉得对不起夫人?」少年无法理解这对父女。 「我跟我爱的人在一起,为什麽要觉得对不起?虽然我妈很可怜,但我不觉得我有错,其实我爸也爱我,只是他被社会道德绑住了。」 「你太自以为是了。」少年过於惊愕,只说得出这句来。 「你才自以为是,不过是个男佣,有什麽资格说我们?」 纱纱嗤之以鼻,拿完东西就离开了。 以少年对先生的了解,先生并不像纱纱那麽任性,不回来家里,应该是因为过度愧疚,无法面对夫人。 「要不要,去,去找先生谈谈?」 当晚,少年非常谨慎地问女人。 「你全都知道了吧。」 女人并没有问他是怎麽知道的,只是很疲倦地闭着眼,头靠在他肩上。 「我现在连想到他的脸都想吐,恨不得他去死,要怎麽跟他谈呢?」女人打了个寒颤。 「...........对不起。」 少年道歉,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言,又好像多管闲事了。 「别这样说。」 女人忽然捧住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少年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他五官,让他的脸有点发热。 「我想看着你的脸,才不会一直去想到他们。」 「嗯。」 少年不知道该说什麽,被一个成年女性这样专注地看着,是他未曾有过的体验,何况女人虽然憔悴不堪,但仍保有那种内敛柔和的魅力。 「我能亲你吗?」女人问。 「........嗯。」 女人得到他的同意,便心无旁骛地吻了他,吻得很像在高楼大厦外洗玻璃的清洁人员那样,没有半丝分神。 「难怪这些年他很少碰我,他还去拿了精神科的医师证明,说工作压力过大,来说服我房事变少是合理的。」 吻完後,女人这麽对他说。 锦梦星尘 (十) 虽然有过性爱,但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这让少年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转变,女人从「夫人」的较高位置,就这样变成了他喜欢的人,变成了对等的。 「您,您不要难过。」少年不知所措地拼命眨眼。 「阿磬,叫我绢。」 女人轻轻地推着他的肩,让他躺下,慢慢地退到他腰际,去亲吻他那边,少年初嚐人事没多久,还非常敏感,竟然呻吟了出来。 「才只隔着裤子呢,阿磬。」 听到女人的轻笑,少年感觉有些尴尬,他用手挡住女人,不让她继续。 「我不是在笑你,只是很喜欢你这样的反应,很.......很可爱。」 女人没有勉强他,而是顺着他的动作,趴到他胸膛上,用舌头轻轻舔他下巴,少年觉得很痒,又撇开头不让女人碰。 「您.......绢,你,我..........」 他的身体对女人的挑逗感到很亢奋,可是有种被当成玩具耍的感觉,这种矛盾太难表达了,所以想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 「你讨厌我这样做?」 女人看了看他的表情,离开他身体,转过身背对他躺下。 「绢?」 少年不明就理,试着探头去看,发现女人竟然哭了。 「我.....我这个妻子和母亲当的很失败吧,所以他们才会背叛我,连你也讨厌我.....」 女人仍旧娴静,是那种只流泪不出声的哭法。 「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觉得,你好像......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少年想解释。 「真的不是讨厌吗?」女人沮丧地问。 「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 女人还在流泪,少年有点无措,接着他想,照着女人刚刚对他做的,或许她会开心,於是就有些笨拙地去吻她,女人微微地张开唇,容纳他生涩的侵略。 等少年结束吻後,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更喜欢女人一点了。 「阿磬..........」 女人的声音变得像含有水份那样潮湿柔软,少年想到她刚刚亲他下面,会产生那麽强烈的刺激,就也想试试对她做同样的事。 「绢,可以,可以亲你那里吗?」 女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後,少年就学她隔着内裤,舔吻那幽暗的地带,他听到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 「阿磬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8 ,能不能.......唔........直接........亲我............」 少年心跳也跟着女人焦渴的声音加快了,他虽然大概看过成人片,但实际上却不确定该怎麽做,连之前那几次也都是由女人引导。 女人忍受不了他的停顿,用指尖把内裤边缘勾开,裸露出已经浸湿的黑色毛发,那中间是黏糊糊的一片,有透明的水光,也有些乳白色的女性分泌物,沾在粉色肉膜和灰色小阴唇上,这种鲜明的视觉冲击,让少年忍不住大口深呼吸,之前都是直接做,女人还没让他看过私处真正的模样。 「求求你,亲我,我好难过........」 女人用压抑的难耐的声音拜托他。 「要,要亲哪边?」他问。 「舔我的阴蒂,就是肿起来的那个小豆豆.........」 女人的嗓音已经变成一种非常黏腻的质感,少年有种灵魂都要被她黏走的错觉,他遵从指示,去舔着她那颗突起的光滑肉粒,女人很快便颤抖地拱起腰。 「阿磬,阿磬.....嗯..........」 少年舔了又舔,发现女人的气味有种很难形容的变化,变得让人越来越迷醉,於是他动作就渐渐粗暴,越舔越用力,越舔越凶狠。 「──阿磬!」 终於,女人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软下弓着的腰。 少年稍微把脸离开那个他首次品尝的地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脑袋很模糊,慾望很清楚。 「干我,阿磬。」 女人无力地扯住他袖子。 他很熟悉地照着前几次的步骤进入女人,朝她体内深处顶去,也许为了遗忘被丈夫和女儿背叛的痛苦,女人每回做爱都非常投入,今天也不例外,可是少年发现,她似乎比平常更热情。 不,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她有所谓热情这种东西。 「绢,你,你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喜欢.......快插我,插坏我,阿磬..........」 女人柔腻小声的回答,并哀求他插坏她,少年隐约感到她言语中那喜欢的成分充满杂质,并不单纯,可是他的心为此跳动得更剧烈了。 「我也,我也好喜欢你!」 少年乱无章法的律动,伴随喘息,女人开始大量直白而粗俗的呢喃。 阿磬.......跟你做爱感觉好爽....... 我从来没这麽爽过.......就想被你插坏....... 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小孩.....什麽都不懂的小男生..... 但在床上你是个男人.......是个可以让我一直高潮的男人........ 插死我吧............ 女人一边说,一边呻吟,到後来还轻声啜泣,私处收缩着挤压着,回应他粗暴的抽插,却毫不倦怠,并且跟他索要更多。 那晚,少年累得说不出话,他曾听学长们开玩笑说跟熟女做会被榨乾,而他亲身体会了被「榨乾」到底是种什麽感觉,这是他进杨家多年,在性子平淡疏离的女人身上不曾看出来过的,失控的激情与放纵。 锦梦星尘 (十二) 那天少年穿上了他人生的第一套西装,女人亲自帮他系上领结。 「很帅,你穿起来比我想得还要好看。」 女人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少年的耳际发红,镜子里高高的帅气男孩看起来有点不像他。 「为什麽.......要带我去?」他问。 「没有你,我没办法忍受跟他多待一秒。」 少年因为女人这简单明了的回答而欣喜,但当他亲眼看到穿着礼服挽起头发,用妆容遮掩了萧索的女人,挽着先生的手,状似亲昵地走在他和纱纱前面时,他没来由地升起怒火。 原来这就是吃醋,真难受,真不爽。 没有受过训练的少年,猜想自己全程大概脸都很臭,女人跟其它人介绍他是养子,他也笑不出来。 「笑一下,点个头就好。」女人很小声地说。 「我笑不出来。」他乾脆直说。 「不好意思,他人不舒服。」 女人替他对别的宾客解释,然後将他带到阳台,问他不开心的原因。 「...........你们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吃醋了?」 出他意料的,女人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事发後女人从没笑过。 「阿磬,我好想吻你,想跟你在这阳台上做爱。」女人望着他的眼睛说。 少年忍不住转头看一下阳台的落地窗,里面贵客云集,衣香鬓影。 「你脸红了。」女人又微笑。 「我要进去了。」 为了躲避自己的羞赧和尴尬,少年只好无视於女人的挑逗。 「不知道为什麽,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可能,我也真的喜欢上你了。」 「你知道我勾着那畜生的手有多想吐吗?是一直看着你,才能转移注意力。」 「现在我连站在纱纱身边也无法忍受了,她明明是我怀胎十月的女儿,可是我只想远离她。」 女人一句接一句的说。 「我带你走,绢,跟我走,我们离开那个家吧。」少年冲口而出。 女人怔愣几秒,忽然笑起来。 「我竟然没想过还有这个选项,对啊,我干嘛不离开呢?」 这晚回家後,女人要求所有的人都在客厅坐下,提出离婚。 「絮绢,我愿意离婚,无论你提出怎样的条件,我都会尽力满足,但我还有一年才卸任,能不能........看在纱纱的份上,等到我卸任後再离婚?我不希望她因为我们离婚而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受到伤害。」先生说。 你怕纱纱受伤,就没想过绢也受伤了吗? 少年正想脱口而出,就听到女人冷笑。 「那你们现在给我滚出去吧,没事不要再进来这栋房子,我会把锁都换掉。」 「妈!这也是我们家,你凭什麽...........」纱纱不满地站起来。 「纱纱,闭嘴!」先生吼道。 「爸!我们这阵子都住在外面已经够委屈了!」 先生不让纱纱再说话,严厉地要她安静。 「絮绢,我没资格再说爱你,但至少,我想好好保护我们的女儿,不要让她因为我该死的罪孽而受伤,我不求你能原谅,更不求你能回心转意,但我..........」 先生没把话说完,只是拉着还想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29 抗议的纱纱离开,少年去把大门锁上,回头看到女人全身发抖。 「我从来没有这麽愤怒过,我好想杀了他们,我希望他们走出去就被车撞死。」 「我是不是不正常?恨杨书明也就算了,怎麽会连自己的女儿也诅咒?」 少年看到女人再度发白的脸色,心头抽痛,只能抱住她。 「绢,你身体好冷。」 「阿磬,你去替我杀了他们。」女人说。 「绢.........」 「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不愿意为我做吗?」女人恨恨地瞪他。 「绢,我,我的确不想杀人,但我替你把先生揍一顿,好吗?」少年问。 「不够!我要他们死,要他们不得好死!」 女人咬住自己的唇,流出鲜血,像是没有痛感。 「绢,你咬我吧,不、不要咬自己。」少年慌张地把手伸给女人。 「走开!」 还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不顾仪态,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为什麽.........他们要这样对我..........连你也欺负我..........呜..........」 「对不起,绢,对不起。」 少年也蹲了下去,他知道杀人是不对的事情,也不想去坐牢,不能够照女人的意思替她出气,他只能道歉。 锦梦星尘 (十三) 女人哭了很久。 「对不起。」 等她停止哭泣,少年又道歉。 「你又没错,道什麽歉。」 女人踢掉高跟鞋,直接躺在地毯上。 「是我借题发挥,情绪失控,虽然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们,但也不能害你为我犯法,这点理智我还有.........大概吧。」 「绢,我带你回我房里好不好?」 「不要。」 女人又瘪嘴露出要哭的表情,少年对於她的任性很是无奈。 「那,那你要在客厅睡觉吗?」 女人乾脆摊平装死不理他。 少年搓搓额头,提步要走开,女人马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不要丢下我。」 说着说着,女人改成跪姿,膝行到他身旁,抱着他大腿不放。 「对不起,我不闹了,我只是心里真的真的很气,你别走好不好。」 「我只是想去拿毯子来给你盖.........」 「不要!」 少年低头看向仰望着他的女人,脸上是有些堪怜的无辜神情,女人继续对着他道歉,求他不要走,在这麽僵硬的气氛下,少年却不合时宜地硬了,因为女人的嘴离他的裤档只有一公分。 「阿磬..........」 女人看到他西装裤下慢慢膨胀而起,倒是住了嘴,改由嘴唇轻吻着那突出的硕物,然後探出手拉下裤链,隔着内裤抚摸他。 「我想帮你吃,让我吃。」 声音里带着请求的意味,还隐隐含着他不曾听过的娇媚,少年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他那硬痛的家伙掏出来,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遍,连微凉的阴囊也没放过。 在这个客厅里,他不知有多少次,卑躬屈膝地为女人送上茶水咖啡手巾,而女人总是专注在她的读物上,不曾多看他一眼,最多就是心不在焉地挥手,表示她并不诚恳的谢意。 此刻,她却像个小女奴,谦卑地服侍他,好像他才是主人。 哪怕是心思纯正的少年,也产生了一种错位的反差快感,他插进女人嘴里,开始狠狠干着她,深及咽喉。 他们没有在她房内以外的地方做过,她还穿着晚宴的礼服,露出修长白皙的後颈,少年眼前飘过稍早她勾着先生,两人伉俪情深的姿态,於是他压住她的头,带着情绪用力地抽插,把精液射入她的食道。 「呃,对,对不起.......」 射完後少年才清醒,他竟然因为又升起醋意,让她把那种东西吃下去了。 女人摇摇头,扯着他手,要他也蹲下,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少年被她看得有点懵,女人骤然贴上他的唇,把一股热流渡进他嘴里。 「我吃一半,你自己也吃一半。」 接着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又跌躺回地上。 少年虽然觉得有点恶心,但看到她终於笑了,也就咽下嘴里的液体,跟着笑了。 「吃自己的精液还这麽高兴吗?」女人笑着问。 「不是,我看你高兴,也觉得很高兴,绢,你好久没大笑了。」 「如果我不笑,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 女人眼中的光倏地一下黯淡了。 「不会,可是,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看你难过和生气,我也会跟着难过和生气。」 少年伸手摸摸她的脸。 「我会努力快乐起来,阿磬,不要放弃我。」女人把脸依偎在他掌心里。 「嗯。」 尽管少年明白,女人很可能已经病了,要陪伴她度过这段伤痛期并不容易,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应允了,毕竟,她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们两个像是被无形的手绑住,谁也走不开。 锦梦星尘 (十四) 这晚,絮绢乾脆要阿磬把毯子抱来铺在地上,开了瓶她最喜欢的红酒,两人躺在上面,互相依靠。 「你还没成年,我不该给你喝酒的,但红酒度数低,就当饮料吧,偶一为之应该不算对不起你妈妈。」 「嗯。」 阿磬接过酒杯,但是又被絮绢拿回去。 「还是这样喝好了。」 絮绢自己饮下一口,用唇慢慢把酒哺给少年,舌尖与他的交缠,透过彼此体温,让酒液残存的香气完全挥发出来。 阿磬觉得这种喝法,有种说不出来的情色。 「我喜欢跟你一起喝。」 絮绢含着酒,去吮吻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然後坐在他身上,要他替她把晚礼服背後的拉链拉下。 里面自然没有胸罩,那对酥乳就这样弹跳出来。 因为养尊处优的生活,絮绢以前是穠纤合度还偏些微丰腴的,但这些日子以来,她被折腾的形销骨立,只是胸部份量倒还维持着。 因为前几回都是深夜里进行,此时在宽敞的客厅,柔和却明亮的灯光下,做这种亲密而大胆的事情,对阿磬来说有点新奇。 也很不可思议。 过去客厅算是他的禁地,虽然没有人禁止他使用,可是他自己有种矮人一截的卑屈心态,既不敢跟杨书明一家人在客厅聊天看电视,也不会趁他们不在时坐在沙发上。 然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0 而现在他好像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似的,絮绢跨坐在他大腿,温柔婉转地挑逗着他。 「抱我。」 阿磬依言搂住絮绢的腰。 「抱紧一点。」 这样的姿势,紧一点,就是絮绢的乳房贴住他的脸,那对乳尖已经安静却张狂的翘起,引诱他采撷和品嚐。 「嗯..........」 在少年含吮时,女人捧着他的头,舒服地闭上眼,其实她在为他口交时就已经湿透了,她很喜欢他那边的气味,带着青春的野性。 等到两边乳尖都被吸食得发硬,她撩开礼服下摆,缓缓吞没少年的阴茎,花很长的时间摇晃,磨擦,或就只是静止不动。 「以後,我们想做随时都可以做。」 「我想在这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跟你做,直到我忘记那两个人在这个家留下的影子。」 「阿磬,你愿意吗?」 她像梦呓似的,边跟少年结合,边说道。 「好........」 少年被她压榨过,索求过,但像在品酒般,并不着急又不贪婪的做爱,这还是头一回,他随她在他身上摇曳休憩,看她做梦般的神情,就觉得自己也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妙的梦境。 「他们........不会回来了吗?」 因为快感绵长而不激烈,少年也能有余裕说话。 「这里是我们的,只属於你跟我,等离婚後,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搬走吧,你不是要带我走吗?」 「嗯,我要带你走,不让他们再伤害你了。」 女人还穿着礼服,少年也还穿着西装,只是两人都衣衫不整,但却和谐而温暖。 时光好像为他们而慢了下来,阿磬希望此刻能够停住。 「如果能这样到永远该多好。」絮绢叹道。 「我,我也这样觉得。」 女人听到少年的回应,微微俯首对上他的眼睛。 「可是我会变老。」 「每个人都会变老啊........」 「我会老得比你快很多。」 「嗯。」 「我想睡了。」 「那,那我抱你回房间?还是要在这里睡?」 「都好,只要不跟你分开。」 少年拿起遥控器,把客厅灯光转暗,然後抱住女人,以仍然相连的姿势,用毛毯把两人包裹在一起。 锦梦星尘 (十五) 纱纱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爸爸从家里拉出去後,就在爸爸的安排之下,住进很隐密低调的一栋郊区别墅里,她生气地质问爸爸为什麽要就这样被妈妈赶出来。 「我无法面对你妈,看到她的脸,我觉得自己死一万次也不够。」 「爸,我们相爱啊,这哪有什麽好惭愧的?爱情是伟大的........」纱纱理直气壮地说。 「纱纱,爸爸从来就没有不爱妈妈过,爸爸对你的爱,一直都是对孩子的爱,虽然行为变质了,可是在爸心中,你妈........」 「你不要说了!讨厌!我讨厌听这些!」 纱纱跑回自己房里,极大力地把房门甩上。 她不敢相信,爸爸还是爱着妈妈!他们都同床异梦那麽多年了!而爸爸跟她做了那麽那麽多亲密的事,竟然还是没有把她当成最爱的人! 「混蛋,混蛋!爸是混蛋!」 纱纱气得头痛,忿忿地抓起书桌上的东西就乱摔。 她还记得,十岁那年,爸爸就已经开始会对她说淫话,当时的她已经非常习惯让爸爸为她口交,听到爸爸说一些下流的辞汇,身体也会变得很热很热。 纱纱知道爸爸不会对妈妈说那些话,在爸爸心里,妈妈一直都是不能亵渎的女神。 可是她不在意,她觉得这才是真实的爸爸,爸爸愿意让她看到这一面,表示她在爸爸心里才是最特别的。 当时只要妈妈出国或回娘家,她就会要爸爸带她去饭店,爸爸虽然每次都拒绝,却也每次都拗不过她,最後就会在床上把气出在她身上。 然而爸爸那麽疼爱她,也不敢真的对她怎麽样,只是在口头上羞辱她一番。 每次在饭店,纱纱都要爸爸为她洗澡,她知道爸妈在她七岁以前还常常一起洗澡,这点她不想被妈妈比下去。 等洗完澡後,她就会光溜溜地在乾净的床单上舒服地磨蹭,等着善後的爸爸出来。 锦梦星尘 (十六) 「爸爸,帮我吃吃~」 纱纱撒娇看着穿浴袍的爸爸,这时爸爸的神情总是又为难又愤怒,但其中还带着一丝兴奋。 「骚货!骚透了!你的小骚屄是天天都痒,想被插烂吗?」 爸爸会大力地拖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缘,对着她光洁的私处继续低声怒骂,有时还会气到咬她的大阴唇,但再怎麽气,也只是轻咬,从来没把她咬伤过。 「舔嘛舔嘛~」 纱纱扭着小屁股,把阴户挺高,往爸爸的脸送去,她总觉得爸爸这时候的嘴唇特别好看,後来再大一点,才知道那有个形容词,「性感」。 「骚屄!真淫荡,欠人插,操!」 爸爸挥掌打了一下她屁股,虽然有点痛,但纱纱也不怕,她吃定爸爸不会真打她,反而更嚣张地踢着脚。 「纱纱好痒,要爸爸吃吃~」 这三年的开荤,让才十岁的纱纱身体变得早熟,只要爸爸看着她那里,她就会流出爱液,阴蒂像成人一样肿胀,想被爱抚和揉弄。 「小贱人!湿成这样!不像话!」 爸爸生气地就着她的淫水,用手指在她花穴口滑动,以前爸爸只敢用舌头轻柔的舔,但发现纱纱承受得住後,慢慢也会玩弄她,那种玩弄与其说是享受,更像泄愤。 「爸爸,阴蒂也要,阴蒂也要啦!」 阴蒂这个词,是纱纱从爸爸口中学会的,爸爸有时会骂她「就是这颗下贱的阴蒂害的」。 「罗嗦!自己弄!」爸爸把手抽开。 「才不要!人家要爸爸玩~」 「玩」这个字眼,纱纱也是跟爸爸学的,爸爸会称呼她「生来让人玩的下贱玩物。」 纱纱从来也没有自渎过,在她的认知里,爸爸本来就该满足她一切所需,因此这种时候,她也只要脚张开开,等着爸爸让她舒服就行了。 如果爸爸还是迟迟不肯顺她的意,她就会抢过桌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1 上的手机,作势要打给妈妈。 「我要跟妈妈说我们在饭店!」 这时爸爸就会愤怒地要她把手机放下,捏住她的小奶头作为教训,纱纱早就发现,奶头被爸爸搓揉时,身体会有更多快感,於是她就会乖乖丢开手机,随着爸爸的手势挺起胸口。 「这对贱奶!还没发育就这麽淫荡!」 爸爸重重地扭她奶头,却恰到好处地不会让她太痛,纱纱下面更湿了,小妹妹一直流出水来,越来越痒,很想爸爸快点舔一舔。 「爸爸~」 这时候她只要轻吟着软软地叫爸爸两个字就行了。 最终,在女儿乳头上发泄着怒气的父亲,会红着眼再度托高她的小屁股,边骂边拨开她紧闭的阴唇,吸着她的阴蒂,把舌头插入小洞里乱搅,弄得她爽到抽搐。 「里面空空的,爸爸,纱纱还想要~」 「你.........」 骂到兴头上的爸爸停下来,惊愕地望着她。 「呜~好难过~里面空空的啦!」 平常纱纱都是被爸爸舔到阴蒂高潮就满足了,可是这天她总觉得不够,可能是因为爸爸的舌头把她里面撑大又离开,所以她觉得好空虚。 「这不可能,你,你才十岁!」 纱纱不懂爸爸说的不可能是指什麽,她只是扭来扭去,想要爸爸把那种空空的感觉填满,她原本只是假哭,後来却真的哭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鼻子。 「唉,造孽啊!」 爸爸闭起眼,沉重地叹气,然而纱纱只是沉浸在那种难耐的慾望里,绷紧了小屁股,开合着小花穴,吐出淫乱的汁液,等着被满足。 等到爸爸将手指小心地插入她花穴前端时,纱纱才明白,舌头什麽的根本不够看,原来,里面要有硬硬的东西进去,才能消除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爸爸,纱纱好舒服,好舒服喔!」 她夹紧花穴,自己含住手指前後摇起屁股,爸爸没说话,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嗯~爸爸~」 纱纱呻吟了一声,霎时间,空气里好像有什麽破裂了。 「插死你,插死你个十岁的小骚屄!」 男人忽然动起手掌,把中指狠狠戳向小女孩娇嫩的弱点,纱纱被突如其来的攻击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马上昏厥过去。 她清楚记得,当时睁开眼後,爸爸是担心地看着她的,那一刻,她知道爸爸没有对她生气,还是那个爱她的爸爸。 这样的爸爸,怎麽会在他们被妈妈赶出来後,还不承认最爱的是她呢? 锦梦星尘 (十七) 少年从学校下课回来,经过纱纱房间,看到灯开着,地上散落一些撕碎的照片,房里却没有人。 他在离他最近,他平常会使用的卫浴间里,找到了趴在马桶上乾呕的女人。 「绢,你没事吧?」 女人的脸很苍白,还在呕着酸水,少年轻轻拍抚她的背,然後扶着她回到他房间,让她坐在床上休息。 「我今天想替纱纱整理一些东西,寄过去给她用,但.........看到以前全家福的照片,忽然很火大。」 「嗯,那怎麽不舒服吐了?」 「撕完照片气消了之後,我很想念纱纱,就去翻她小时候的照片,又莫名其妙想到,不晓得她.......她从几岁开始,就跟杨书明........呕........」 女人讲一讲,又开始反胃,发出呕吐声,少年将垃圾桶拿过来,但是她并没有吐出什麽东西。 「早就吐光了,吐了一次又一次,再吐下去,感觉连肠子都会吐出来。」女人苦笑。 「不要再想了,绢。」少年抱住女人。 「好,不想了..........可是,阿磬,我忍不住想到,他跟未成年少女........而我跟你.......你也还是未成年,那我跟他又有什麽不同?真是一对禽兽夫妻啊。」 女人虚弱地批判着自己。 「才不同!」 少年听女人这麽说,浓黑的眉毛都皱了起来,但他又没办法马上说出有什麽不同。 「真的不同吗?他们虽然背叛我,但我也还在婚姻关系里就跟你上床了。」 「你,你是因为太痛苦了,所以才........他们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很自私,根本,根本不一样。」 少年努力整理思考,才想到这里面的差异。 「纱纱会变成这样,我这个当母亲的也有责任吧。」女人又苦涩地叹道。 关於这点,少年无法说不是,他在这个家旁观多年,女人因为天性疏淡又管不住纱纱,索性完全丢给先生管,问题是先生对纱纱只有纵宠,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每个人都有责任。 「不要难过了,以後,以後他们过他们的,你......我们过我们的。」 少年对於说出「我们」两字,感到有点害羞,害羞之中又有几许甜蜜,绢跟他,是「我们」。 「好,我们过我们的。」 女人嘴上虽然应答着他,但眼神却很空洞地望着前方,像穿透了墙,却什麽也看不清楚。 没多久,女人就要求他去把主卧和纱纱房间清空。 「把他们的东西寄去,剩下的家具找人来换掉,两间房间都漆成..........黑色吧。」 女人拿了一张提款卡给他,要他不必省,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完就好。 清空和油漆之後的房间,换上新买的大床,沉沉的黑压在四周,彷佛是个祭坛,又像监禁犯人的牢狱。 少年陪着女人在新床上,等她睡着後,才回到自己那狭窄的单人床上,不过当他才睡着没多久,就又被背後的柔软温热给吵醒。 「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在那间房里睡,刚刚做了恶梦,能不能还是过来跟你挤?」女人很抱歉地问。 浓浓的睡意还在,少年没多说,只是翻个身往内缩,留出能容纳女人的位置,等她上床後,抱住她。 「阿磬,谢谢你。」 这之後,女人每晚都和他一起睡,就这麽睡了半年多,直到那个杂志采访,纱纱和杨书明才又回来这个家。 「妈!你干嘛把我房间搞成这样!我的东西怎麽全都不见了!」 纱纱看到诡异的黑色房间,吃惊地大叫。 「别吵,絮.......你妈不是把你的生活用品都寄给你了。」先生制止了纱纱。 「可是我的公主床!我的粉红水晶吊灯!还有我的..........」 「那些东西再买就好了,安静点,等等采访记者就会过来,至少今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2 天不要露出马脚。」先生按着太阳穴。 「我搞不懂你们大人,都要离婚了还做样子给谁看。」纱纱翻白眼。 「还不是为了你,不懂事的小........」先生打住没说下去。 「我又没做错事,有什麽好怕的。」 少年见纱纱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德性,觉得自己也算看到了世界奇观,他往女人的方向望去,只见她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纱纱,不知在想什麽。 等到采访记者来後,女人跟先生还有纱纱三人,面带笑容地坐在沙发上说着亲子如何维系感情的诀窍,先生还握着女人的手,表现得既深情又体贴,女人则一直得体地应答着。 少年恍惚间,觉得这之前发生的一切,说不定都是梦,他们还是那幸福的一家三口,而他,依旧还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说不清到底是忌妒还失落,他觉得很难受,於是早早回房间躺下。 等到那对父女离开,女人进来跟他示软,欢爱後她在他怀里睡着,少年才知道,虽然她很依赖他,每次崩溃的时候都靠着他才能撑过去,但他其实也不能没有她了。 是她让自己觉得活着有了意义和价值,不再是这个家里的隐形人。 「绢,我爱你。」 少年忽然有点感谢那对父女的背叛,因为他们离开了,他才有资格拥有女人,并且像个男主人一样在这个家里有尊严地进出。 他感到自己心里出现一角阴影般的黑暗。 原来人心都是肮脏的啊。 絮绢说的没错,他们夫妻是禽兽,纱纱也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锦梦星尘 (终章) 离婚前那一年,女人过得很辛苦,少年也不轻松。 他用他青春的全部能量,去承载女人,她有时哭泣,有时愤怒,有时痛苦到自残,他就用手挡住锐利刀片,不让她伤到自己。 「我害你受伤了..........我很痛苦...........为什麽不让我..........」 女人边哭边找来急救箱替他消毒上药,等包紮好後又生气地质问他有什麽资格不让她伤害自己。 「绢,别这样,我看了很痛。」 「他们.........我恨............」女人又哭。 「你还有我,绢,你还有我。」 他只能反覆笨拙地这麽安慰她。 一层又一层的情绪,一次又一次的溃堤,女人依靠着他走过来。 因为怕就医会引来血蛭一样的狗仔,所以他们选择自疗,他跟女人一起看很多书,寻求解除痛苦的方法。 「真的不用看医生吗?」少年问。 「我也想保护纱纱,不管怎麽样,她是我女儿,如果我要去做心理治疗,就必须吐露实情.......这有风险。」 女人不是不信赖医疗制度,而是怕无孔不入的狗仔会用尽劣招,去挖出人气最高的当红政治人物背後的丑闻。 「你们这样一直保护她,她会一直任性下去。」少年皱眉。 「我对她的母亲义务就剩这一年了,离婚後我会放弃抚养权。」女人说。 除非必要,杨书明和纱纱的确也不再回来,少年後来只见过他们两三次,最後一次,是先生卸任後和女人签离婚协议书,纱纱不在场。 「房子我已经过到你名下,这之後.......你有什麽打算?」先生问。 女人不回答,连看也不看他。 少年因为这对夫妻终於离婚,心中如释重负,也不吃醋了,对先生忽然就同情起来,便帮女人缓颊几句。 「夫人一直都睡不好吃不好,可能要先休养一段时间。」他尽可能温和地对先生说。 「好吧,那........你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先生站起身。 少年送先生出去,一回来就听到女人冷冷骂了一句「恶心的禽兽」。 「以後我们还是住在这里吗?」 「当然不,我会尽快把房子卖掉。」 事情进展得飞快,等房子卖掉後,少年才知道女人的打算,让他措手不及。 「我会去美国做心理治疗,送你去日本念书。」 少年觉得被遗弃了,不,比这更糟,他陪伴她度过最艰困的时期,现在用完,就要丢了吗? 「阿磬,你不是说过,你的梦想就是要去日本留学吗?」女人问。 他是跟女人提过一次.......... 「我想要好起来,不想要每天都让你看到我这麽狼狈,这麽糟糕,我也想为你做点什麽,而且离开这里几年,所有事情都被淡忘後,我们再相聚,才能没有後顾之忧。」 女人说的是对的,他理智上知道。 「绢,我想陪着你。」 「你已经陪着我够久了。」 「所以现在利用够了,就要抛弃是吗?」他握紧拳头问。 「阿磬!抛弃这两个字,你对谁说都行,但你认为被那对父女背叛的我,会对你做出这种事吗?」女人直直看着他。 「绢,你根本没问过我的意思!」 「那你想不想去日本?」 「我说了,我想陪着你!」少年固执地强调。 「你一定要逼我把所有最丑陋的样子,都暴露在最重要最喜欢的人面前才高兴吗?」女人也提高声量问。 「我..........我讨厌你这样!我讨厌你!」 少年知道女人想靠自己的力量痊癒,也知道她在乎他,所以不想继续拖累他,但这样的理由太难反驳了,他气得只好说讨厌她。 「我知道。」 女人靠过来抱住他。 「阿磬,就算你讨厌我,我还是必须这样做,我想让你看到健康的我,而不是每天仇恨咒骂,失眠时只能靠跟你做爱才能睡着的我。」 「对不起,我很自私,你就当我是为了自己吧,可是我跟你保证,等我好了,就去日本找你。」 少年胸口很闷,想哭又想骂女人,但最後他只是挣扎着问: 「为什麽我们不一起去日本或美国?」 女人深深吸了口气。 「那样的话,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依赖你的。」 那样的话,我还是会忍不住想依赖你的。 少年沉默了下去。 最後他和女人,各自搭上前往美国和日本的飞机,她去就医,他去就学。 日本是少年一直向往的国度,新鲜的人事物冲淡了他对女人的思念和怨怼,女人卖掉房子後把一半的钱给了他,他只挪用部分作为学费,生活费则靠着打工。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3 半工半读拓展了他的眼界,经历过杨家的那些浑事,大多数的问题在他眼中都不成问题,在这个全新的地方,少年拥有了相对自在快乐,不同於以往的人生。 学校的课业很顺利,有些日本女孩认为他温柔体贴,也会主动约他,少年会跟她们出去约会,但每当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女人当初被背叛时那种痛苦的模样而作罢。 女人很少跟他联络,他则因为一直介怀她丢下他而故意不理她,两年就这麽飞快过去了。 那天,走出校门时,同班的两个日本女孩跑上来,一左一右挂在他的臂弯,她们有点三八但很可爱,少年平时下课会跟她们一起去吃东西,就像个真正无忧无虑的学生那样,在学校他的异性缘很好,同性朋友反而不多。 「磬君,去吃咖哩吧?」红头发的女孩说。 「不要啦,磬君喜欢吃拉面,对吧?」金头发的女孩说。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贯带着淡淡的微笑,直到看到她。 女人就站在马路对面,两年没见,她看起来丰腴了一点,头发削得很短,人显得比以前有精神。 少年脸上的笑容淡去,他假装没看到女人。 「磬君?」 两个日本女孩拉扯着他。 这算什麽,把他丢下两年,莫名其妙又出现。 少年故意又对两个女孩笑了笑。 远远的,女人望着他,说不出是什麽神色,但眼神中有释然,红绿灯变色前,她掉头走了。 竟然就这麽掉头走了。 「绢!」 少年忍不住吼出来,可是车水马龙的,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叫声,於是他开始沿着她走掉的方向跑,一边隔着马路大声叫她,两个日本女孩被他突然发疯吓得愣住了,就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绢!绢!你别走!」 他边跑边喊,女人终於停了下来,隔着马路遥望,嘴巴动了动,好像是在问「你叫我了吗?」。 「对!你别动,我过去找你!」 少年在下一个路口等待,心急得红绿灯一变色就冲了过去。 「你,你,你怎麽可以这样就走掉!」他又气又喘。 「阿磬,你看起来很好,让你来日本果然是对的。」女人欣慰地说。 「你别逃避我的问题!」 少年很激动,他只不过是故作不在意,她却真的就这麽走了,到底是多不在乎他。 「我不想打扰你,看到你跟同龄的女孩相处得好,觉得那才是你该有的生活,所以.......」 「太过份了!你至少,至少应该来跟我道歉,你把我丢下两年,我,我.........」他气得说不出话。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在生气,是因为这样,才完全没跟我联络吧。」 女人坦率地道歉,少年还是没气消。 「你,你要补偿我!」 「好吧,你说要怎麽补偿,当初你那麽照顾我,我能力所及都会尽量为你做到的。」女人温柔地回答。 「我要你留在日本,跟我一起住。」少年马上回答。 「就这样?」女人问。 「不可以再说离开就离开,跑去美国那麽远的地方。」少年又皱眉强调。 「我的治疗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离开的,来找你原本也是想跟你一起生活。」 「真的?那刚刚为什麽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走掉?」 少年知道是自己故意忽视,女人才走的,但他想到方才那幕,还是很介意。 「我怕,我跟你一说话,就会舍不得离开了。」 「绢.......」 少年动容,但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红头发和金头发的女孩从老远走了过来。 「磬君!怎麽忽然跑掉了啊?」她们问。 「嗯,因为,她...........」 刚刚还像刺蝟的少年,忽然害羞了起来,他不知道要怎麽跟她们介绍女人。 「你们好,我是磬的姊姊。」女人竟然也会说日语。 「哦,哦,姊姊好。」两个女孩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不是什麽姊姊,她是我的女人啦。」 少年抓抓头,一把牵住女人的手,也不管两个女孩惊愕的张大嘴。 「我要先带她回家了,明天再跟你们去吃饭,拜拜。」 「阿磬.......」 女人欲言又止,柔顺地让他牵着离开。 「你怎麽,会说日语?」少年问。 「因为想来这边跟你一起生活,所以学了点。」 「喔。」 这两年一直压在心底深处的埋怨和责怪,好像慢慢化开了,其实女人那时的安排对他们的确都是好的,他甚至来到日本後有点乐不思蜀,但就是无法摆脱那种被她利用而後抛弃的念头,这个念头在夜深人静时,会跳出来折磨他。 尤其当他躺在租处那张单人床上时。 同样是又窄又硬的单人床,可是没有她的体温,没有她的依赖,他的人生好像失去了重心。 所幸少年也慢慢明白,将女人当成他的生活重心,绝对不是件健康的事,这或许也是女人坚持要两人分道扬镳的原因之一,因此他努力在异国学语文,融入人际,享受文化洗礼,找到自己的兴趣和乐趣,不再当那个背负女人痛苦的早熟少年。 如今他们的心态都调整健全了,这样如果有天谁离开谁,谁都不会因此崩溃或毁坏。 在那之前,他想好好的跟女人生活,过只属於他们两个的日子。 「看不出来阿磬的女人缘这麽好,不过你也二十岁,长大了。」女人忽然微笑道。 「绢,你吃醋了吗?」 「有一点点。」 「嗯。」 少年脸上表情没变,但心里有笑意在扩散。 「你每天都走路上下学吗?生活费够不够?吃住都习惯吗?」女人又问。 他停下步伐站定,转身拥抱女人。 「绢,我现在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你给我的钱,还有一大半都存在银行里,那是你的钱,我不会动的,等我毕业後,会工作赚钱养家。」 「阿磬........」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经济上我不会依赖你。」 「好,我知道了。」 女人的双眼十分清亮澄澈,里面彷佛有无限的理解和肯定,少年很想吻她,但他的脸皮毕竟没厚到敢在大街上做这种事。 「那我们回家吧。」 他重新牵起她的手,穿过嘈杂的人群和繁华的市景,穿过流逝的分秒和混浊的空气,一直向前走去。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4 喜上枝头 (一) 若说起玉枝,宫里的奴才们都会心生敬畏的「啊」一声,然後道「是玉枝姑姑哪」;主子们则会挑挑眉,道「若有个玉枝在身边,可就省心了」。 那可不,宫女满二十五岁後便放出宫,人人迫不及待,玉枝却已二十八岁了,仍未离开。 她是属一属二的元老,深知宫中许多秘辛,对於宫里的规矩犹如吃饭喝水那般熟悉,做事情从来挑不出半点错处,所有的宫女都极其尊敬她,更别说她还是太后跟前长红的老人。 小公公鸿禧远远便看到了玉枝,她神色向来严肃端庄,像他们这些年轻的内侍非但不敢直视,有的还有些怕她,都说她只消在太后旁咬咬耳根子,就能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此消失在宫里,故与鸿禧一道的鸿初,见玉枝走到面前,马上恭恭谨谨地低下了头。 「玉枝姑姑好。」两个小公公齐声道。 「好。」 玉枝目不斜视地走过,彷佛懒得搭理两位人微言轻的小内侍,但鸿禧却见到她捏捏宽大的袖角,心里便微生羞赧。 「吓死人了,瞧她老人家那气势.........」鸿初畏畏缩缩地道。 「咱们又没做错事,别怕。」鸿禧有些心不在焉地安慰小他两岁的鸿初。 「明明也是个奴才,却像主子似的,真威风啊。」鸿初又道。 「别多嘴了,我要往内务府去一趟,你自个儿去桂公公那吧。」 鸿禧说完,便反向而行,绕了几圈,去到一处幽静的死角,大树後忽有只手将他拉了过去,鸿禧未来得及反应,嘴便被堵住,一条又软又湿的舌钻了进来,带着有些熟悉的气味,和着甜甜的蜜渍玫瑰香,搅弄着他的唇瓣舌根儿,吻得他腿软。 「你倒精灵。」 女人气息平稳地放开他,像是什麽都没做过。 「玉........枝姐姐。」 这接吻也才第五次,鸿禧还是头晕目眩,心跳快得很,他边努力缓过气,边抬头看着比他高半个头多的女人。 明明平时教人不敢直视的,眼里却闪着幽深的笑意,那眼一寸寸扫过他眉目鼻口,就像用眼神在吃着他。 鸿禧登地脸红了。 女人搂住他细瘦的腰,在腰间轻轻揉了揉,鸿禧又痒又酥,想躲,但女人不让他躲,把他揽得更紧,丰满的胸脯就卡在他下颚上,鸿禧觉得更晕了。 「太瘦了。」 听起来像是不满意,鸿禧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女人。 「再瞧,再瞧今日就把你给吃了。」 女人眯着眼,眼神又更幽暗了,鸿禧不敢直视,便将眼睑垂下,目光就落在那高耸的两团上。 「可有乖乖的?」 听见女人问,鸿禧小小的答了一声。 「你若敢跟其他小宫女勾搭,我便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我便杀了你,你应知我在太后面前..........」 女人靠近他耳壳,轻柔地出声警告,鸿禧应该要怕的,可他却不知怎地,并不害怕。 「我不会的,我.........」 鸿禧想说,你都亲过我了,我自然是你的人,但想想自己好歹是半个男子,怎能说是她的人,但要说玉枝是他的人,他又说不出口。 玉枝从来就不属於谁,哪怕是太后。 「知道你是我的人就好。」 女人像是看穿他的想法,很满意地俯首吻吻他额,掏出一包蜜渍玫瑰和松子糕,放入他怀里。 「今日甜食这两样我吃了好,其他的腻嘴。」 玉枝说话一向简短,鸿禧却明白她百忙中还记得他,那已是难能可贵。 「枝姐姐.......莫为我费心。」 「呵,小东西,说句谢不就好了。」 玉枝又侧头舔他嘴角,鸿禧痒酥酥的,就转头用唇挡住,却不知怎地含住了她舌尖,薄唇轻吮,又把玉枝的舌引进了他嘴里。 「勾引我?」 吻了会儿,玉枝停下动作退开,望着鸿禧红扑扑的脸儿。 「不是不是..............」他是不小心的。 「所以你不喜欢?不喜欢你也得受着,我看上的人别想逃过我手掌心。」玉枝声音仍然轻柔无比。 鸿禧从来没去想过喜欢或不喜欢,打从玉枝第一次吻他,那股子震惊,到後来每每被她吻得发软,光是害臊紧张都来不及了,哪里还知道喜不喜欢。 「枝姐姐,天热,你,你别中暑了。」 鸿禧忽然见到玉枝鼻尖微微出汗,有地位的大宫女要带着镶上流苏的大帽头,既重又闷热,此时未及夏季,却慢慢转热。 「吃了你,替我消消暑。」 玉枝端着他下巴,去吮舔他耳珠,鸿禧难耐,压着嗓子还是发出细细的呻吟声,软得已要站不住,还是玉枝扶着他的腰,他才没往地上磕去。 「这样敏感。」 鸿禧好像听见玉枝笑了几声,他不在意她笑,倒是因为她松开了自己的耳垂而暗暗松口气,再这麽下去,他就会在玉枝面前出丑了,虽然他很多事情不在意,但....... 「我去了,再找你。」 玉枝按按他肩,就端着正规的宫女步伐,没事儿人似的走了。 鸿禧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才把手按住自己心口,等着那颗咚咚跳着的心静下来。 喜上枝头 (二) 鸿禧想也想不出,玉枝为何看上他,他相貌至多称得上清秀,但宫里好看的公公何其多,要找个对食,怎麽样也轮不到他。 他天生畸形,甫从娘胎出来,便无男子那物,小时候不觉得如何,待到大了点,才慢慢知道自己与其他男娃不同,他心头有些自卑,可後来被家人送进宫里做事,周围都是去了势的内侍,他反倒自在了。 原来这世界上,竟有一处,人人与他相同,他并不奇怪。 甚至他还庆幸,自己不用经过那痛苦的去势过程,所以他对其他内侍总是客气相让,与人和善。 许多内侍勾心斗角,鸿禧却从不掺和,他认为上天将他安排来此,已是福德恩厚,他无需在那些有根的正常人中卑屈地活,而能抬头挺胸地在宫里来去。 像他这样的畸人,不但有个正当差事做,还不必面对旁人的比较嘲笑,又不用看家人亲友对他或伤心或无奈或嫌弃的脸色,他觉得很满足了。 宫里就是他的家,内侍们都是他的家人,大家都是一样的,他没有比较特别或怪异,这样很好。 自鸿禧八岁入宫後,他一直认份勤恳的做事,别人脸上挂着训练出来的笑容,他却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5 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他喜欢皇宫,喜欢这里,喜欢这些跟他一样的同僚们。 也不知是不是他天生体质异常,虚岁已十五了,个头却还长得瘦小,新进来的小公公们,有时还以为他也是新人,嘴上失了规矩,他也不动怒,只是提醒他们注意。 这样连小内侍都不放在眼里的鸿禧,实在想不通,怎麽玉枝就注意到了。 记忆中,在他刚入宫时,就已经知道玉枝,玉枝当时已是太后跟前的要人,有几个大公公,也巴望想跟她结成对食,好更加稳固权势。 「小禧子,你要记住,这对食貌不貌美不重要,有没有利用价值才要紧。」有个大公公跟他这麽说过。 鸿禧当时就莫名地为玉枝难过,玉枝自然是整个皇宫里最有利用价值的宫女,那麽难道想跟她结为对食的内侍,对她都不是真心的吗? 这些年来,却也没听过玉枝选上了谁,鸿禧在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里,也就没再去注意关於玉枝的事。 玉枝对他表明态度的方式很直接,两个多月前,觑了个空,就将他带到这十分隐密的一处,在大树後与他谈话。 「玉枝姑姑.........」 鸿禧以为玉枝有什麽要事交代,像她这样的大宫女,极少会直接来跟他们这种不上不下的小内侍接触,多半都会通过中阶或下阶宫女传话,鸿禧以为,可能是有很特殊的任务,所以他十分严谨地等待玉枝发话。 「你且闭上眼。」 鸿禧心里虽有疑惑,仍是遵照玉枝的吩咐闭眼,宫里有句老话说「只要照着玉枝姑姑说的做准没错」,他自也不会去违抗玉枝的命令。 可当他闭上眼後,玉枝所做的事情,已不是用吃惊能形容。 他的唇像被捕蝇草擭住的小虫子,浸入一阵湿润温暖中,那暖热带着竹的清香,显是方才才洁过牙,又还混有女子自身特有的气息,鸿禧因太过震撼,反应不及,被玉枝深深索讨了遍,竟也没挣扎呼救,连推开她都忘了。 「我看上了你。」 玉枝几次皆是如此,她狂风一般席卷而来,却冷静得像湖水。 「玉,玉枝姑姑,我,我...........」 鸿禧平时也算机敏,可当时脑袋真如白纸,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今日让你先缓缓。」 玉枝说完便离开了。 鸿禧被留在原地,愣愣地合不拢嘴,神魂不知飞去哪,许久後才吃惊地「呃」了一声,搞清楚发生何事。 那晚向来极好入睡的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最後把旁边睡死的鸿初给叫起来。 「鸿初,若有大宫女看上你,要与你结为对食,你待如何?」 「..........大半夜不睡觉,说梦话啊你............」鸿初揉眼。 「快回答我。」 「这.......大宫女老是老了些,可有些公公不是都说,能跟她们结为对食,有很多好处吗?」 「我不是问这个!」鸿禧有些心烦意乱。 「那你是问什麽?别做白日梦了你,哪可能有大宫女看上我们啊。」 鸿初翻过身,蒙上被子不再理他,自顾自睡得打呼。 是啊,哪可能有大宫女看上他们这些小内侍,白日肯定是他打瞌睡,做了场怪梦吧。 鸿禧甩甩头,不再去想,也是蒙着头睡了。 喜上枝头 (三) 岂知几日之後,玉枝又丢了暗号给他,要他去那死角会合。 也许是种测试,也许玉枝用这个方试探他是否可用之人,鸿禧选择了这个比较有可能的想法,让自己镇定下来。 结果一到树下,玉枝又是给他来个缱绻绵密的深吻,弄得他脑袋再度空白。 「还是没反应过来?」 玉枝退开时,两人唇角还牵了一条银丝,鸿禧看着那条唾液造成的丝线在空气中断掉,整个人都恍惚不已。 「姑.........姑姑有何吩咐?鸿禧定当效力。」 他努力吐出几个字。 「你,以为我在试探你?用这种方法试你这个小内侍?」玉枝问。 「鸿禧不明白...........」 「我不是说过,我看上你了。」 玉枝让他靠在树上,双手抱在胸前,气定神闲地望着他。 「可,可...........」鸿禧心里还茫然得很。 「我看上你单纯天真,容易满足快乐,这宫中,怕只有你一人是如此。」 玉枝说着,便来抬他下巴。 「做我的人,自然有许多好处,你是不会吃亏的,我们不妨约定六年,这六年一到,我就放过你。」 玉枝没有问他同不同意,愿不愿意。 「你若不答应,我想方设法也要将你弄到手,还不如顺势而为的好。」玉枝又道。 鸿禧终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白日梦了。 「你要名要利要权要势,我都会帮你,只要你在这六年内,身心都属於我。」 玉枝慢条斯理,却铿锵有力。 「我.........鸿禧不缺什麽。」他想来想去,只好这麽回答。 「你是在拒绝我?」 玉枝明明脸色未变,但鸿禧却感到她眼里已经酝酿起风暴。 「是,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姑姑.......看,看上.........」 鸿禧想知道,玉枝从什麽时候开始注意他,两个人平常明明没有交集,她怎麽会这麽,这麽强势的就来对他....... 想到稍早的吻,鸿禧都觉得耳根发烫。 「你这小家伙倒有意思,还想知道来龙去脉,你可知我天天有多少事要忙?哪里会去记是何时注意到你,这些年不知不觉便放在心里了。」 玉枝忽然捏捏他鼻头,有些宠爱的模样,鸿禧心头一阵震荡。 难道她注意自己很久了? 他心性单纯,素来只知做好份内的事,与同僚交好,这便是全部的生活,至於偷看漂亮的宫女几眼,偶尔也是有的,但未曾有过其他心思,因打小起,父母便灌输他,如他这样的畸人,是不可能如常人那般结婚生子,寻常女子更不可能会看上他,是以鸿禧从来没有任何儿女情怀,也没有结对食的期望,但他在宫里生活踏实平安,也不觉得难过。 玉枝的动作,分明已是将他当做了她的人,她大他许多,姿态便像姐姐姨母那样,鸿禧忽然就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喜爱。 「我,我也注意过姑姑的。」 鸿禧莫名其妙想起,他曾经为玉枝难过。 「这宫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6 里,要不注意到我的人,可还难找了。」玉枝笑了。 这似乎是鸿禧第一次见到她真正的笑。 玉枝面容平凡,若不是浑身的气势,很容易让人过目即忘,她的笑却让鸿禧看得有些发愣。 「我得去了。」 鸿禧还在怔怔地看着她,又被她抓过去亲了两口,他手脚被亲得软了,便听到玉枝暧昧地对他耳朵吹气。 「乖,叫声枝姐姐。」 玉枝的手还一边摩娑着鸿禧的唇角,他羞得不出话。 「今日饶过你,下次这枝姐姐可是让你叫定了。」 女人又是风一样地离去,留下不知所措的鸿禧。 几次下来,鸿禧也觉奇怪,玉枝明明是高压的强迫的,可他内心竟从没生起一丝抗拒,莫非是因为她的吻太........... 「鸿禧,你中暑了?脸红得很。」 走在身旁的鸿初,见他脸红耳热便问。 「嗯,我去洗把脸。」 鸿禧其实天性活泼,常跟相熟的打成一片,但他平日做事有条有理,是同年里的小内侍最稳重的,可每回与玉枝会面过後,他总是要魂不守舍两三天,连少根筋的鸿初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幸好鸿禧反应快,都马上避开去调整心情。 他其实有些又喜又怕,对於玉枝总是突如其来地与他私会,他开始会有期待,可又很怕她对他的影响,他无法像她那样,吻过後什麽事都没有,还能镇定地面对其他人。 可玉枝从没交代过他什麽,更没提醒他要封口,鸿禧认为,玉枝在这点上很相信他,他也不愿辜负她的信任,只能努力让自己若无其事。 太后得力的左右手,二十八岁的老宫女,和一个平平无奇相差十四岁的小内侍,这怎麽说都太离谱,也许讲了别人还不相信,会以为其中有什麽复杂的图谋呢。 喜上枝头 (四) 在鸿禧七上八下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好阵子没碰上玉枝了。 这两三个月,玉枝总是很巧妙而自然地与他擦肩而过,好像早已预知他的行程,但仔细想想,他却从不知道玉枝在宫中何处。 原来以自己的位置,只能被动地等待玉枝来找他。 鸿禧不知这是什麽滋味,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但又有种「也好」的感觉。 他始终不信玉枝真的看上了他,也许她有其它的目的罢。 一个月飞快过去了。 鸿禧只有一两次,很远地看到过玉枝,她陪在太后身边出入,而他是不可能僭越身分,过去跟太后或玉枝请安的。 玉枝也没有看到他。 她会不会忘记他了呢? 鸿禧辗转难眠,又把鸿初叫醒。 「你可有过很想要什麽,但觉得不要也好,可是不要又有些难受的时候?」 鸿初被他问得满头雾水,却突然啊地一声。 「有!吃得很饱,还想吃大鸡腿,但又怕吃撑了难受,只好不要了。」 鸿禧看着鸿初洋洋得意想到答案的模样,甚感无言。 「你睡吧。」 就在鸿禧决定把之前的一切都当成梦时,有个脸生的小公公给他带来了一纸信箴,公里的内侍极多,来来去去,纵有鸿禧不认得的,也不足为奇。 「可是鸿禧公公?」对方问道。 鸿禧答是,接过了信箴,不禁多看对方两眼,那小公公与他年岁相当,面貌秀美,双眼却并不看着他。 竟是个瞎的。 鸿禧心下大为惊异,对方看不到,如何能找到他? 「小公公如何称呼?」 「我叫鸿礼。」 鸿禧捏着手上的信箴,也不急着看,反倒对鸿礼十分好奇。 「你.........如何寻到了我?」 「凭这个。」 鸿礼从胸前掏出一件贴身衣物,鸿禧仔细一看,衣角绣有一个禧字,却不正是他的里衣? 「这,这怎会在你手上?还给我罢。」 鸿礼将里衣还给他。 「衣服是玉枝姑姑拿给我的,我嗅觉过人,便是靠闻着这衣衫而寻到你。」 鸿禧听得鸿礼如此说,脸轰地一下飞红了。 自己的贴身衣物被玉枝差人取走,又让这小公公闻着味道寻来,教他浑身发烫,尴尬之至。 玉枝如何能取得他贴身衣物......... 鸿禧原想再问,後又思及玉枝底下必有能人,这鸿礼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她,她最近可好?」 明知道不该这样问的,但鸿禧还是忍不住问了,鸿礼这才往他方向直直盯了去。 鸿禧被那双看不见的眼,盯得心里咯噔。 「她老人家向来很忙。」 不知是不是鸿禧多心,鸿礼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有些冷淡。 「那..........」 「其他的都写在信箴里。」 意思是要鸿禧别再多问。 「你.......真有福气。」 鸿礼说完,便如常人一般步伐稳健地走了,鸿禧赶忙打开信箴,是他没看过的笔迹。 上头写着,某月某日某时,城西翰海客栈某房见,落款是手绘的一根枝桠,简简单单,乾净俐落。 鸿禧小心地将信箴折好,揣入上衣内袋里。 这是玉枝第一次写信给他,她的字迹不特别好看,也不特别难看,如她的人一样让人过目便忘,可鸿禧却心跳得不像话。 玉枝跟他相约的日期,正是他难得能出宫的休沐日,鸿禧这才想到,也许这一个多月她不找他,不只是因为忙碌,也想避人耳目。 鸿禧并未傻得听不出来鸿礼的弦外之音,连玉枝信赖可用的人,都对他如此,若其他人知道了他与玉枝的事,会有多少猜忌、嫉妒、奚落或难以想像的麻烦,已可预料,也难怪玉枝如此低调。 以玉枝的身份地位,她要与谁相好,又有何难,若不是替鸿禧这个小公公着想,哪里需要这般偷偷摸摸。 鸿禧心里一暖,忽然便想见到她了。 喜上枝头 (五) 他耐心地等到休沐那天,将自己梳洗乾净,早早请示内务府出了宫,在外头绕几圈,才去到翰海客栈。 才进房,就立即被抱住了。 「可想死我了,你想不想我?」 这次玉枝没先吻他,而是与他相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鸿禧被看得双颊发红,身子又被玉枝软呼呼的娇躯搂着,一时间又臊得说不出话。 「先叫两声枝姐姐来听听。」 玉枝含住他耳垂,含糊不清地道。 「枝........枝姐姐.....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7 ....」 鸿禧被玉枝含得酥软,音调都变了。 「小心肝儿,真乖。」 玉枝满意地称赞他,这才轻轻吻着他的唇,将他带到椅子上坐好。 「今日我有半日的时间,不急。」 鸿禧见玉枝眼带笑意,目光扫过他的唇,似是在说:今日时间很足,不急着品嚐你。 他腰後一阵发软,赶紧挺起胸膛,端坐椅上。 「想吃些什麽?尽管叫。」玉枝拿起客栈的菜单。 「...........都好。」 玉枝叫了几道菜,又选了壶酒,小二见两人都是寻常百姓装束,也不奇怪。 「姑奶奶,小公子,咱店里有极香极好的奶酪、梅糕与莲子甜汤,饭後可要来点?」 「都来吧。」玉枝道。 小二应允着退下了。 「吃不完这许多........」鸿禧道。 「你该多吃些,瞧你这小身板。」玉枝替他夹了菜。 那鸿礼虽生得好看,但也不怎麽高大,眼睛又看不到,你不也.......... 鸿禧心头冒出这念,随即觉得自己乱想,马上摇头将想法压下去。 「不想吃?那喝点酒罢。」 玉枝见他摇头,便替他斟了酒,酒是甜甜的桂花酿,鸿禧酒量不错,只是小酌便会脸红。 「我也不想吃了。」 见他脸儿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玉枝放下筷子,一把拉起他,坐到了床上去,便亲他颈侧。 玉枝以前只亲过他嘴和耳,鸿禧不知道脖子竟会那样敏感,被她一亲,就嗯哼的轻吟。 「小心肝儿,叫得真好听。」 玉枝去解他扣子,解到第三颗时,鸿禧忙按住她的手。 「是我冲动了,你都还没吃饭呢。」 见他阻止,玉枝也不着急,又将他按回餐椅上,鸿禧吞吞口水,偷觑玉枝表情,是一派平和。 「莫担心,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只早晚我都是要得到你的。」玉枝道。 鸿禧在她的劝诱下,慢慢吃起菜来,玉枝将方才亲热时散落的发丝理到耳後,肃容平添几许妩媚。 他其实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何会拦阻玉枝。 可能是还没准备好,但今日,他确实是想看到她的,见到她对他仍是这样霸道,心中竟隐隐有着安心。 她不是跟他说着玩儿的,是真心想与他好。 「你下个月生辰,可有想要什麽?」 玉枝菜吃得不多,桂花酿却喝了半壶,开口一说话,便飘来酒香,鸿禧想,若是鸿礼,便能闻出酒香混合着她的味道。 他摇摇头。 「我这个月生辰,却有想要的。」 鸿禧啊地一声,他并不知道玉枝何时生日。 「玉........枝,枝姐姐想要什麽?」 如果玉枝想要的他买得起,那他就买给她,毕竟两人都已经亲昵那麽多次,他......... 「你。」 鸿禧手一抖,筷子上夹的菜又掉回盘里。 「把你自己给了我罢,这些年,我从没想要过什麽,太后赐的金银珠宝,再好也都是死物,哪里比得上你,我就想要你一个。」 玉枝忽然趴在桌上,怔怔地望着他。 她面色无异,但眼神朦胧,难道醉了? 鸿禧心里微讶,原来她酒量这样差。 「你就跟了我,好不好?」 这玉枝第一次询问他的意愿,鸿禧心头微动,好像有小芽冒出来似的。 不待他回答,玉枝便抓起他的手,一根根吮吻他手指。 十指连心,鸿禧感觉心里又麻又痒,酥得不行。 「我心悦你........」 他正想抽开手,却发现玉枝睡着了。 费了好大力气,鸿禧才将比他高又比他重的玉枝弄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敢直视她的睡颜。 她眉眼确实平淡,但嘴唇丰厚柔润,鸿禧忍不住伸出手指,按按她的上唇,软嫩的触感在他指尖化开,让他呼吸有些不稳,他忙缩回手。 他原有很多疑问想问玉枝,但现在又不想问了。 日落西山,将达宫禁时分,鸿禧只好把玉枝摇醒,让小二送来醒酒汤。 「你喂我。」 玉枝迷糊地揉着眼道。 鸿禧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到她嘴边。 玉枝鼓起腮帮,蹙眉,瞪他。 「不是这样喂。」 鸿禧见她一个成熟大人,平日威仪肃穆,竟也露出这娇憨之态,不禁心头柔和。 「要如何喂?」他耐心问道。 玉枝闭上眼,朝他嘟起嘴儿。 鸿禧僵立着,迟疑半晌,就喝了口醒酒汤,慢慢地偎过去,但玉枝忽地睁了眼,吓得他退也不是,亲也不是。 「现在什麽时辰了?」 鸿禧吞下那口汤,报了时辰,玉枝随即抢过他手上的醒酒汤,速速饮下。 「你快回宫,晚了可是要被罚的。」 说着三两下从床上跳起,又替鸿禧端正衣冠,就将他推向房门。 「枝,枝姐姐呢?」 「不必担心我,你快去便是。」 鸿禧被推出房门,还想回头,便听到门喀踏被关上,玉枝不愿与他同行,自然是怕回宫後人多嘴杂,他只好尽速从客栈离开,祈望着玉枝也平安回宫。 那日後,鸿禧打听了玉枝的生辰,方知是月底,他等着等着,却过了这个月,玉枝都没再找他。 本来鸿禧有些气闷,虽说他还没准备好与玉枝肌肤相亲,但她那样认真地说了,他心里便也忐忑地等着,岂知等呀等却落空。 待又过了数日,鸿禧渐觉不对,哪里不对却也说不上,想来想去,只好找上鸿礼。 「姑姑病了。」鸿礼不比前次,变得十分冷淡。 「枝.........她老人家病了?什麽病?」 「我为何要告诉你。」 鸿禧见鸿礼不愿与他多说,只好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叶子,欲放在鸿礼手中。 「不嫌弃的话.........」 「狗眼看人低。」 鸿礼轻轻呸了声,也不接过金叶子,掉头欲走,鸿禧赶忙出手扯住他袖子。 「请留步!是鸿禧失礼了,还请小公公详说。」 「姑姑这都病多少日了,你才想到要来打听,狼心狗肺。」 鸿礼说话和玉枝一样简短有力,鸿禧听了面红耳赤,玉枝和他相处时日不长,尽管几次突袭他,过於孟浪,却待他甚好,处处替他着想。 「我,我怕替她惹麻烦,这才不敢多问..........」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8 「哼。」 鸿礼秀美而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嫌恶。 「求你告诉我吧,姑姑究竟怎麽了?」 在鸿禧再三恳求下,鸿礼才将他拉到无人处,十分隐晦地说了。 玉枝替太后试菜,中了毒,是银筷也试不出来的奇毒,卧床半月,一直在昏迷,到昨天才慢慢转醒。 「可能彻底康复?可有後遗症?太医怎麽说?有人照顾她吗?」 鸿禧心焦,连珠炮地问了一串。 「你对她,是真心的吗?」鸿礼不答反问。 「我........」 鸿禧不知如何作答,他一路被动,玉枝强攻猛进,并不太问他的意愿,虽他也就这麽接受了,可........ 「我能为她死,你能吗?」鸿礼轻声道。 眼前目盲的小公公,神情霎时带上一丝温柔,鸿禧登时了然。 「我不想为她死,我想跟她一起,好好活着。」 是啊,他还在等着送她生辰礼物,不说把自己送给她,但他确实准备了小小心意,也想再看看她喝醉的模样,也想......也想着她的吻的。 「我不懂她看上你什麽,可她待我恩重如山,若是她喜欢的,我也只能想方设法替她得到。」 「而负了她,伤了她的,我便为她报仇,为她除去。」 鸿礼的嗓音里带上冷戾。 「你别莽撞,她定不希望你出事。」 鸿禧马上想到,鸿礼可能知道下毒之人,正在筹谋要替玉枝出气。 「那是我的事。」 「她既待你恩重如山,必是很看重你,你万不可......做出教她伤心之事。」鸿禧只能如此劝道。 鸿礼沉默许久。 「她会好起来的。」 离开前,目盲的小公公丢下这麽一句。 喜上枝头 (六) 再见玉枝,是半个多月後。 大宫女有自己住的独间房,鸿礼引他去到玉枝的房中,两人这才好不容易相见,鸿禧进了房後,鸿礼便退出房外。 「我想你了,这才要他带你来。」 玉枝半卧在床,脸色有些发白,但并不如何消瘦,精神也还可以,鸿禧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枝........姑.........身子可好些了?」 许久没见,又是在陌生地方,外头还守着个鸿礼,鸿禧不知该如何唤玉枝。 「这就生分了?我昏迷时,可总是梦到你呢。」玉枝微笑。 鸿禧对玉枝的挑逗不知所措,垂下眼,又想起有东西要给她。 「虽然.........你生辰已过,但这,这是我的心意。」 他从袖内拿出一个小木雕,是根小树枝,上头站着一对鸟儿,树枝的形状,是仿照玉枝写给他的信箴落款。 「你刻的?」玉枝问。 「嗯。」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可是说,你想与我相好?」玉枝笑道。 鸿禧耳根发热,他原只想着玉枝那落款,刻出小树枝後,又觉得少了什麽,才加上一对鸟儿,却不想玉枝这麽解读了。 「你生辰那日,可有安排?」 往年生辰,他会与鸿初等几个相熟的小内侍吃酒,用碗祝寿面,也就过了。 「若无安排,我们一样翰海客栈见。」玉枝道。 「可那日,并非我休沐。」鸿禧答。 「交给我吧。」 玉枝略显疲态,阖上双目,鸿禧想替她盖上被子,又怕唐突,只好告退。 「多谢你,替我劝住了鸿礼,他有如我亲弟弟一般。」 在鸿禧要踏出房门时,忽听到玉枝这麽说。 生辰那日很快来到,鸿禧去内务府请示,很顺利地便出了宫。 到翰海客栈玉枝指定的房门前,他握紧手心,深深呼吸。 进了这房,今日,他就真成玉枝的人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将会与女子有床第之欢,除了紧张,也有茫然。 可因为是玉枝,他心便定了些。 别的女子或许会嫌弃他,可玉枝是什麽人?她说不会亏待他,就肯定不会。 他愿意,学着跟玉枝相处,六年,说不定还太短。 鸿禧敲敲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他推门而入,见玉枝倚着窗,看客栈下方人来人往。 「枝,枝姐姐。」 玉枝回眸一笑。 「鸿禧,你怕吗?」 他想回答不怕,但手心出汗。 「我进宫时,与你现在一般大,太后一眼便挑中了我。」 玉枝娓娓道来。 十四岁正是芳华初绽,但在众多少女里,她不出色的容貌,也掩盖了她的光芒。 太后训练玉枝,将她送到几个要人及大臣床上。 鸿禧心下惊异,原来玉枝曾做太后奸细数年,她竟将此等机密告诉他。 「既要与你好,有些事我不想瞒你。」 正因玉枝不起眼,所以往往能顺利得手情报,那些曾是她入幕之宾的男人,後来再见她,竟无一个记得住她便是当时的少女。 「你可会嫌弃我?」玉枝坦然地问。 鸿禧微微摇头。 他也不知怎地,骤然生出一股不舍,那时的玉枝跟他年岁相当,却已,却已........而自己在这宫中却是如鱼得水,快活得很。 「你嫌弃也好,不嫌也罢,这六年我是要定了。」 玉枝靠近过来,轻抚他颊。 「我见你与鸿初他们在一起,总是很活泼自在,怎麽每次与我一道,便少言寡语?」 鸿禧脸一红,心道你每回见了我便亲我,然後就匆匆离去,又哪里让我有讲话的机会。 「可不管你什麽样子,我都是喜欢的。」 玉枝今日特别温柔,鸿禧听她这麽说,心又不受控地乱跳起来,他见玉枝慢慢俯首,像是要吻他,忙闭上眼等着,唇未相触,他手脚已然发软。 「唔,我都忘了。」 吻没等到,鸿禧尴尬地睁开眼,见玉枝拿起一琥珀手环,放入他掌心。 「这环内刻有我专属印记,你若往後遇到麻烦,去宫内几处寻这几人,他们见到环便会帮你,我不能时时陪你,这环便代替我照顾你。」 鸿禧接过道谢,觉得自己送玉枝那小木雕,实在微不足道。 「你送我的木雕,不便随身携带,我将它收进桧木盒中了。」 玉枝就像他肚里的蛔虫,马上解了他的赧意。 「你饿不?」玉枝问。 鸿禧摇头。 「那沐浴罢,我叫人送水来,要大盆,或小盆?」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39 玉枝是问,他要不要跟她一起洗。 鸿禧脸立即热得发烫,玉枝也不为难他,让人送了热水进房,就兀自到屏风後头解下衣物。 喜上枝头 (七) 人影绰绰,鸿禧坐立不安,他偷偷瞄一眼屏风,又慌忙闭上眼睛。 那身姿娇腴,凹凸有致,玉枝正弯腰卸下最後的束缚,胸前弧形如蒲瓜晃荡。 鸿禧觉得过了有一个世纪长,那哗啦啦的出浴声才唤回他的神魂。 「你着人换一桶水罢。」 玉枝穿好了中衣出来,鸿禧不敢看她脸,向前直视,视线却正到她胸口。 白色衣料下,有两粒圆圆小小突起,玉枝竟没穿上肚兜。 「咳!咳咳!」 鸿禧一口气没顺过去,呛咳起来,玉枝走过来,替他抚按胸口,高耸的乳团便逼来他眼前,那挺立处更加清晰。 「怎麽呛了?缓缓气,我替你叫热水。」 玉枝说着,就披上外衣。 「别!我,我来叫,咳咳!你,你才刚洗完澡,快进被窝里,免得着凉了。」 虽然披上外衣,但她中衣里头仍是光溜溜的!鸿禧後脑发麻,一心只想着,送水来的店小二是男人,怎能,怎能.......... 「哦,好吧。」 玉枝上了床,钻入被窝里,鸿禧正要叫人送水来,又想不对,绕到屏风後,果然发现玉枝的肚兜落在地上。 鸿禧手忙脚乱地收拾了。 不想玉枝做事那样周到审慎的一个人,在小处却这般随意,那肚兜方才还裹着她两颗圆滚滚的奶子,若小二进来看到了,焉能不想入非非。 鸿禧对於自己脑海里跳出「奶子」二字,又热又臊,以至於洗澡时也心不在焉,连玉枝来到屏风旁也没发现。 「洗好久呢。」 她露出半张脸,看着鸿禧道。 鸿禧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遮掩下身。 「再洗水要凉了罢。」 玉枝微微一笑,又转身离开,鸿禧这才匆匆拿了布巾擦乾身子,穿好衣裳,同手同脚地走到床旁。 「来。」 坐在里侧的玉枝让了让,拍拍床,示意鸿禧上去。 鸿禧吞咽着唾沫,背对玉枝坐在床沿。 「过来些。」玉枝道。 鸿禧依然背对她,挪着屁股,抬起大腿,往床内移了几许,身後一股力将他擭住,他便半躺在极其柔软的怀抱中。 心跳飞快,如鼓敲打。 「你真香........嗯.......闻起来好可口.......」 玉枝从背後环抱他,浅浅嗅着他颈窝,柔和的热气扑来,酥痒如蚁爬过,鸿禧浑身都软了,只剩心脏还砰砰砰,有力地跳着。 「不要怕,这事并不可怕,你放轻松些,便会舒服。」 女人边吻他耳廓,边柔声安慰他,鸿禧只觉身体已不像是自己的,全由玉枝摆布。 她将脸往前探,寻到他唇,侧头细细吮吻,不似以往浓重掠夺,而是小心试探,直到他主动张口接纳,才卷住他舌尖,慢慢诱他去到她的津液窟,让他汲取舔舐。 她的口腔甜腻温热,鸿禧逗留许久,才发现自己忘情,玉枝眼神幽深,握住他的手轻喘。 「枝.......枝姐姐。」 「小心肝,弄得人受不了。」 鸿禧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只能呆呆地等着。 「瞧你傻样,我可不许你这模样让其他人见到,明白吗?」玉枝又舔舔他唇。 鸿禧不由自主点点头,他浑身躁热,又想玉枝对他多做点什麽,又希望她就这麽停下,别再让他越来越奇怪。 玉枝脱去上身中衣,要他也脱下他的,鸿禧不敢多看她,就装作专心解开自己衣裳,脱到一半,突然顿了顿,生怕她又嫌他瘦弱。 「细皮嫩肉的。」 见他迟疑,玉枝也不勉强,只是用指尖描绘他锁骨,勾起阵阵麻痒。 鸿禧又羞又难受,动弹不得。 玉枝忽然推倒他,匍匐在他身上,偌大的浑圆软乳压在他胸膛上,双眼带着渴意瞧他。 「你既入了这房,当知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我,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做。」 鸿禧好容易挤出这句话,却听见自己的声音软糊糊得像豆腐泥。 「由我来便是,怕就闭上眼。」 玉枝打开他两层衣襟,鸿禧索性照她说的双目紧闭,却不想玉枝直接含住他的乳粒,浅浅吮嚼起来。 「啊!」 难怪鸿礼嗅觉敏锐,这眼睛看不到,其他感官却是被放大无数倍,鸿禧被刺激得周身起了疙瘩,玉枝越嚼,越他让难受,只能不住低吟。 「枝......枝姐姐!」 他忍不住握住玉枝浑圆的肩头,想拉近又想推开。 「很难受?忍着些。」 玉枝舌尖滑过他削瘦的胸沟,去舔弄另一边乳尖,鸿禧酥麻难受得不行,血液澎湃,似要爆炸。 待他感到胸口发凉,知是玉枝留下的津液与空气接触,温度降下,又是一阵羞赧,然下身的动静让他马上睁眼,玉枝的素手正按在他裤头上,他慌忙握住她手腕。 「别怕,让我瞧瞧全部的你。」 玉枝仍然强势,语气却温柔无比,鸿禧极慢地松开手掌,由玉枝脱去他长裤,他不敢看她表情,偏过头去闭上眼。 喜上枝头 (八) 鸿禧那处,只有半寸微微突起,长度不过寻常人一拇指指节,连精囊也无,他知玉枝与其他宫女不同,是经过人事看过正常男子的,便又有些退缩,双手轻颤。 「你很好呢,我喜欢。」 玉枝说罢,便低头张口含住了他。 鸿禧多年前看过父母失望及旁人异样的眼神,这些年与内侍们进出坐卧,虽早已不再自卑,但玉枝就这麽毫不犹豫地吻他那处,还呵护得犹如珍宝,用香舌缓缓卷绕按摩,仍是撼动他神魂。 不知是那短小处真特别敏感,或是玉枝让他心内激荡,鸿禧有了强烈的酥麻快意,尾椎酸软。 「要,要尿了!唔!」 他平日不曾抚摸玩弄过自己,那处只用来出恭排泄,对此刻的快感射意极其陌生,深怕尿在玉枝嘴里,可玉枝非但不移开嘴,还连连咂吮,鸿禧腰後一酸,夹紧双臀便尿了出来。 玉枝竟将他的尿也喝下,纵然那量不多,鸿禧也羞得无地自容。 「那不是尿,是你的前精,可还舒服?」 玉枝靠来他身侧,抚摸他胸膛,又道: 「你的味道真好,乾乾净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0 净,就如你人一般。」 鸿禧真希望能有个地洞。 「若累了,便睡会儿。」玉枝道。 鸿禧这才转头,羞涩地看看玉枝,低下头道:「我不累。」 此时他方才见到,玉枝赤裸着上半身,仅着里裤,她胸前绵软鼓胀,身段丰盈诱人,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好看吗?」玉枝发觉他的视线。 「好,好看。」 鸿禧胡乱答了一声,手脚都不知往哪搁。 「既不累,便继续吧。」 玉枝将他拉起,两人对坐,她手捧住他脸低喃。 「今日你成为我的人,我很欢喜。」 说完便又温柔深切地吻他,鸿禧只觉醺然欲醉,亲吻之间,玉枝引着他,不知不觉就揉起她奶乳,而後一路向下,他的指被携入濡湿火烫秘处,紧紧包含收缩。 「那是我,你感受到吗?」 玉枝终於也气息不稳,双目盈盈瞅着他。 「嗯........枝,枝姐姐..........」 鸿禧自然不晓得,女子那处如此绵密细致,还滑腻腻的,他顺着玉枝,抽动指腹,里头痉挛吮咬,有如活物。 「鸿禧,今日後,我也是你的人了。」玉枝边喘息边道。 「我,我的人.........」 湿润暧昧的水声,玉枝承诺般的言语,都让鸿禧心肝发颤。 「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只看我一人,我也绝不看别人。」 玉枝握住他手,压得更深,鸿禧触到她深处还有张软嫩小嘴,像同时探到她身与心最隐密的部位,竟是浑身颤栗,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兴奋或惶恐。 玉枝.........是他的了。 他可担当得起? 当玉枝说他是她的人时,他只觉羞赧和安心,玉枝的为人处事,气度风范,名声地位,对鸿禧而言,是高攀。 可如今,玉枝说她亦是他的,他又能为她做什麽? 「你,别多想,就像这样,唔.......陪着我,足矣。」 玉枝总是看得透他,连这种时候都还娇喘着安抚他。 「陪,陪着你.......」 「不过是,两人结伴,过日子........啊!」 玉枝双腿忽然牢牢夹住他手,身子半软在他身上,娇滴滴地闷哼几声,便不再说话。 鸿禧低头看着她,她长发散落,双颊晕红,眉宇舒展,疲累而信赖地偎着他。 我真能,将你当作是我的人吗? 玉枝鼻息渐缓,却是睡了过去,鸿禧始终没有动,他不想吵醒她。 他原以为,往後他们便是如之前,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只能被动接受。 却不料玉枝给了他忠诚的起誓,说她,绝不看别人。 他们是对等的。 玉枝要他跟她平起平坐。 纵然她一直任意而为,不顾他意愿,可此刻,鸿禧动容了。 她没有仗着深受太后宠爱,便将他玩弄於股掌,视若无物。她真心想与他好,想与他结伴过日子。 「.........好。」 鸿禧低头,将他这辈子第一个主动的吻,缓缓落在玉枝的黑发上。 喜上枝头 (九) 玉枝悠悠醒来时,是枕在鸿禧腿上,他也靠着床柱睡着了。 小公公毫无防备的模样甚是可爱,玉枝轻手轻脚扶他躺下,挠挠他肚脐眼儿。 「唔.........」 鸿禧梦里似感觉痒,微扭着腰,他腰线削瘦美丽,玉枝看得心痒,便去轻咬他髋骨处,鸿禧又是扭闪。 「小心肝儿,真会招人。」 玉枝唇角微勾,索性把鸿禧两腿打开,双膝曲起,又在他腰下塞入软垫,抬高他翘臀,不知是不是初识情慾乏极,鸿禧竟睡得极熟,没被吵醒。 那两瓣小臀儿白如玉,圆如果,十分惑人,玉枝侧头去吻,又听得鸿禧发出含糊的嗯嗯声,奶羊般惹人疼爱。 「枝姐姐要嚐你菊穴了。」玉枝笑道。 於是鸿禧醒来时,便看到女人正伏在他股间,专心舔弄那排出脏物处。 「枝,枝姐姐!别,别吃.........」 鸿禧慌得想推玉枝头,又不敢大力,那软嫩的舌儿在他菊口游走,感觉鲜明,他羞得要发疯。 「就想吃呢。」 玉枝抬头,面上浮着一层妩媚朦胧之色。 「不,不好,不妥.......」鸿禧推搪道。 「你沐浴甚久,却没将此处洗净吗?」玉枝问。 「有,有洗净,可,可..........」 「洗净便好,乖乖的别动,嗯?」 玉枝安抚後,又用舌尖缓缓划过他菊瓣,试着钻入菊口,鸿禧脸如火烧,身似滚水,下身也是酥痒得不行。 他甚至有点想哭,想求玉枝别舔了,那里那麽污秽,连他自己都不敢用嘴去嚐的,玉枝,玉枝怎麽就............ 「松软些了呢。」 玉枝满意地起身,到桌上拿她带来的小布挂,在里头摸索一番,取出个小玉盒。 鸿禧失魂落魄地瘫在床上,也没注意玉枝的动作,只觉菊口忽有异物入侵,却是玉枝从玉盒里挖出一些软膏,涂抹在他菊办周围,又将中指将那膏送入菊穴内,细细抹擦。 「这膏除有润滑之效,也能助兴,待会儿你便会好受了。」 玉枝像是知道他的不安,便出声解释,饶是如此,鸿禧对於玉枝方才亲吻他菊穴,还是羞赧到极点。 只是这之中,却也有种陌生的甜蜜。 玉枝非但不在意他是畸人,还频频称赞,十分喜爱,连.......连股间也欣然品嚐,好似他是这世间最洁净可爱之人。 「你莫害臊,在我心里,无人比你更纯洁乾净。」玉枝又道。 「.........但,但那处........呀............」 还停在鸿禧穴儿内的纤指,忽地前後抽插起来,玉枝边动着手,边靠向他唇,对他道: 「心肝好嫩的穴儿,痒不痒?嗯?多插插可好?」 明明是万分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词儿却淫猥下流,鸿禧羞极,身子却被逗弄得亢奋,菊穴竟若有似无地吮咬起玉枝的指头,也隐隐有了痒意。 「咬我呢。」 玉枝停住了,屁眼儿深处越发地痒了。 鸿禧早紧紧阖上眼,不敢去看玉枝,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1 更不敢看自己下身何等靡乱风光,只是忍耐着那种磨人的痒,压抑地浅喘。 「要不要枝姐姐好好操一操小屁眼儿?」 玉枝缓缓转动手指,鸿禧眉心发烫,眼前一片黑红,想摇头说不要,可菊穴却诚实地又收缩吮咂玉枝那根坏指,让他几欲昏死过去,偏偏身子精神得很,毛孔都张了开,像在对玉枝示好。 「心肝儿不说话,却是想要的,姐姐知道呢。」 只怕无人能想像,这种淫词艳语,会从沉稳持重的玉枝口里听见,她却像惯常说这话的妓子,对着鸿禧说个不停,弄得他好想逃开。 「不.......不要...........啊..........」 鸿禧方拒绝,玉枝忽就抽动起来,与先前不同,是着力向穴内上方一处软肉顶弄磨蹭,随起引起波涛快意,鸿禧酥麻得只能哀哀呻吟,吟声软糯,听得玉枝又更欢喜三分。 「心肝儿出水了,可听到?这便是你屁眼想姐姐操的声音。」 软膏生效,淫液倾泻,鸿禧听见玉枝笑吟吟的,还听见那手指在他後穴进出的丰沛水声,他迷离中极羞,浑身颤抖,眼角有泪。 「别怕,这膏药会使男子後穴生津,我是见你纯情便忍不住要说些话调戏,你尽管放松来享受,莫以为我是在辱你。」 玉枝放慢了动作,轻声安慰他,又将奶尖塞入他口中,鸿禧忍住哭意,吸吮着软乳,渐渐地在玉枝柔情似水的爱抚里放松,然後被她诱上高潮。 喜上枝头 (十) 急流涌退,归於平静。 鸿禧泄身,才知从菊穴里也能得极大爽快,他腿心那短小处,溢出一股热流,玉枝轻柔地舔去,又惹他一阵轻颤。 「可恼了?」 玉枝从背後搂住他,温声问。 鸿禧轻轻摇头。 他不是恼,他是不想让玉枝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 「我喜欢看你各种模样,为我羞怯,为我放荡,你明白吗?」 鸿禧不懂,为何玉枝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你心思乾净,容易看透,我不必对你费尽思量,用尽心机,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之一。」 玉枝虽强势,可总这样体己,每每都化解了鸿禧心头的难堪和顾虑,周遭有股温馨之意包围他。 「心肝儿,告诉枝姐姐,方才可舒服?」 鸿禧才略略平静,听玉枝这麽问,又脸烫耳热。 「你不说,我不知道,要是弄痛了你可怎麽好。」 玉枝吻他肩胛骨。 「.........舒,舒服的。」他小声答。 「舒服便好,你喜欢我插得深些还浅些?快些或慢些?嗯?」 鸿禧羞得又想逃开了。 「呵,我就爱你这臊模样,好了不闹你,我还与人约了,得先走,你累了便睡会儿,想吃些什麽自己叫,跟小二说记何家姑奶奶帐上。」 玉枝起身穿戴,竟是要离去,鸿禧有些错愕,他以为,今日生辰,玉枝会陪他一整日,何况两人聚少离多,她又那般喜爱他。 可礼物他也收了,玉枝的秘密也都告诉他了,两人也......也亲密过了,她那样忙,离开也是正常不过。 「我去了,你乖乖的。」 鸿禧见玉枝别好发钗,提起布挂,就要推门离开,心里忽然一阵抽紧。 「你..........枝..........」 他想留她,可凭什麽呢? 玉枝回头,见鸿禧脸上惶惑,双眼依稀有些眷恋,便停下步伐。 「舍不得我了?」 鸿禧闻言,脸儿发红,玉枝走了过来,替他披上外衣。 「说一句想我留下,我就不走。」 在别的内侍宫女面前,鸿禧向来对答如流,应声朗朗,可每回对着玉枝,他总是语塞。 「不说,那我真走了。」玉枝道。 「我,我想你........留下..........」 鸿禧鼓起勇气说了,却是越说越小声。 「好。」 玉枝拉铃,将小二唤来低声交代几句,给了不少碎银,又转头问鸿禧想吃什麽,点好酒菜,坐回他身畔。 「可,可会耽误到枝姐姐正事?」鸿禧忍不住问。 「哪有什麽事比心肝儿更重要。」 玉枝又来吻他眼角,发际,鼻尖,鸿禧心轻轻地跳,她为他推了约,为他留下,他竟然欢喜得出乎自己意料,就算玉枝说他最重要是戏语,也没关系了。 「你别以为,我玩够了你身子,便翻脸不认人,今日时间,是硬腾出来的。」玉枝又道。 鸿禧脸一红。 玉枝将他当成玩物这想法,极其隐讳,就在她刚要离开的那一刻,的确有从鸿禧心里钻出,但这想法太骇人,他马上便压下去,玉枝却提出来说了。 「嗯。」 「也好,这阵子我事多,许久没好好歇歇。」 玉枝说着便爬上床,将头枕在鸿禧腿上,鸿禧悄悄地往床头靠,好让玉枝枕得舒服些。 「那,那今日的约........」他深怕玉枝推掉的是大人物。 「我的事你不必为我操烦,何况今日是你生辰,陪你也是应该的。」 玉枝握住了他的手,面露浅浅倦意。 鸿禧伺候主子惯了的,便去替她揉按额上脑後几处穴道。 「你这手按摩功夫可是桂公公教的?太后也夸过他,不想我竟有福气能享受到。」玉枝舒适地叹道。 鸿禧答是。 有好一会儿,他以为玉枝睡着了,但却听见玉枝含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三年前,太后曾问我是否要出宫,她说,若我愿服下一种药物,便能让我离去。」 「那药,会使人如同罹患忘症,将记忆变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是谁,从何处来,以及在乎过何人。」 鸿禧打了个寒颤,当下立即明白,为何玉枝至今仍未出宫,哪有人愿意彻底失去过往,再糟,那也是属於自己的一部分。 「我这辈子,怕是要死在宫里了,其实我亲人皆亡故,世上除了鸿礼再无罣碍,宫内宫外,又有何异。」 「只我还不甘愿一生就这麽过了,想着总要纵自己做些事,恣意而为,才能平心静气继续待在宫里。」 「也不知怎地,我就想到了你,这宫里主子也好奴才也罢,我从未见过一人是真正快乐的,可鸿禧,你.......很不同。」 玉枝顿住,不再说下去。 「我.........我这辈子,也不想出宫。」 鸿禧想说,我就在这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2 里一直陪着你,可又想,这一辈子很长,万一他病了死了,就不能陪玉枝了,做不到的事,岂能轻率出口。 「你还年幼,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玉枝好奇地睁眼,鸿禧被她望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垂着眼将自己的过往道出。 「原来如此,你竟是真心喜欢这炼狱之地,别人看做魔窟,你是看成天堂,自然日日喜乐。」玉枝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比起外头.......我确实觉得宫里更好,更安全,大家......大家都跟我是一样的。」 鸿禧总算恢复了一点神智,能正常跟玉枝对话。 「你说你想待在宫里一辈子?」玉枝问。 「嗯。」 「你这麽说,太危险了。」玉枝挑眉。 「危,危险?」鸿禧不解。 「我若是不守六年之约,想缠着你一辈子,该如何是好。」 玉枝咬住唇,面上显出复杂的表情,似是任性霸道,又似算计思量,鸿禧没见过她如此露骨地将心绪表明在脸上,竟是心头一软,软得发酸。 那我便让你缠着一辈子罢。 玉枝这般不防他,连心里的邪念都让他看了,他焉能不动容,只他羞於说出这样的情话,也不敢用个小内侍的身份,轻易对玉枝做出承诺。 「你怕了吧。」玉枝把脸埋入他肚腹里。 「不怕的。」鸿禧很快便答。 「真不怕?」玉枝又抬首。 「不怕。」鸿禧肯定地摇头。 「那我再吃你一回,怕是不怕?」 玉枝朝他小肚皮轻咬一口,鸿禧耳根烧烫似地发热,又哑口无言答不出话了。 喜上枝头 (十一) 数日後,宫内有个祭典,祭典结束後,依惯例会将供品发送给内侍与宫女,讨个吉利,众人一一排队领取。 这时气氛轻松,并不忌讳下人交谈,有些已领到供品的还会与其他人交换品尝,说说笑笑,是难得的交际时光。 鸿禧向来和善,也与其他内侍闲聊,对熟识的人皆报以笑容,见到了目盲的鸿礼,也出声招呼。 鸿礼面目冷淡,与他擦肩而过时,说了句什麽,让鸿禧一僵,既而脸热。 他说的是,她与你好了吧。 鸿禧见鸿礼走远,又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 「你,你没拿供品?」鸿禧没话找话说。 「你可知我如何知晓?」鸿礼文不对题地反问。 「知、知晓什麽?」鸿禧支吾道。 「那日你生辰,她从宫外回来,心情大好.......我从未听过她那般高兴。」 鸿礼秀致的面容,瞧不出情绪,鸿禧听他说玉枝欢喜,心下微微羞涩,也跟着有些欣然。 「她乳儿可是又大又香?臀後有个突起胎记?她手摸着你身子时,让你连心都要发软似的?她下腹毛发浓密,扎在你腿间时,既刺且痒?」 鸿礼声音平稳得像在说天气,鸿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麽?」 「你以为,只有你与她相亲过麽?」 「你.........」 「我说,她乳儿可是又大又香,臀後有个胎记,手摸着你身子时........」 不待鸿礼说完,鸿禧已挥出一拳,将他砰地打倒在地。 周围的宫女与内侍纷纷惊呼,平时脾气最好最可亲的鸿禧,竟对一个瞎子动手,有些宫女见鸿礼秀美纤弱,脸上皆现出疼惜神色。 鸿禧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拳头,动也不动。 有其他内侍将鸿礼扶起,替他拍去尘灰,鸿礼缓步经过鸿禧,逐渐远去。 周围的人见鸿禧发疯又发愣,也不知发生何事,问了几句,他无反应,便也不去管他,只鸿初过来,扯他衣袖。 「你是中邪了?怎麽去欺负一个瞎子?说话啊你!」 鸿初见他仍旧僵立不动,硬是将他拉走。 那日,鸿禧如遭雷击,昏昏沉沉,晚间竟烧起来,小病一场。 梦境模糊,却都是玉枝与鸿礼。 「你好些没啊?昨日那个瞎公公来看你了。」 按内务府律,患小病的内侍可得一日休养,但需扣一日银钱,鸿禧清醒,已是翌日下午,鸿初带着鸿礼进来,将他叫起,又转身出去忙活了。 「姑姑听闻你病了,想来看望你,但诸事缠身,托我前来。」 鸿礼依旧是嘴脸冷淡,无悲无喜。 「你......出去。」 鸿禧见到他,如鲠在喉,心头郁闷,想骂鸿礼别假好心,但生性和善又骂不出口。 「你当我想来吗?嗤。她说,你若好了,随时传讯,她便与你会合。」 鸿礼说罢便走了。 烧退是退,病也不如何严重,可鸿禧自入宫後,这六年来,从未有如此难熬低落的时候。 玉枝是否真与鸿礼苟且,他无从得知,可鸿礼目不能视,无法偷窥,能叙述出玉枝的身段,还知道她臀後有胎记,必然是亲手抚摸碰触过。 思及此,鸿禧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愿再见玉枝了,见到她,再无可能如过去毫无芥蒂。 喜上枝头 (十二) 过两日,鸿禧身子康复,与鸿初去服侍嫔妃,正巧遇见随侍在太后身侧的玉枝,鸿禧低头不去看玉枝的脸,却瞄到她捏住袖角。 他不去,才不去。 她说她也是他的人,绝不看别人,却,却......... 他心头发疼,不再多想。 岂知半夜,他忽然惊醒,却见自己被一蒙面黑衣人拎着,正在屋檐上跑跳。 「姑姑要见你。」黑衣人低声道。 「放.......放我回去,我不想见她!」 「姑姑说,有何误会,见面再说。」 黑衣人不理会鸿禧,点了他哑穴,不多时便将他带进翰海客栈的隐密厢房,玉枝正在里头等候,令黑衣人替他解穴,便要黑衣人退下。 鸿禧不说话,也不看她。 「究竟怎麽了?我的小祖宗,你病了我担心得很,没空去看你,你也不理会我。」 玉枝过来要抱他,鸿禧轻轻拨开她手。 「不开心?是什麽事?」 鸿禧见玉枝关怀,态度柔和,一时千头万绪,又是难受又是挣扎,想大声质问她,却说不出半个字。 你,你为何要钻入我的心,又这样负我?你与他,又与我......... 「我听说,你打了鸿礼,他是不是说了得罪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3 你的话?」 「那孩子心思忒多,若讲些什麽,也未必是那样,但若你什麽也不肯对我说,我如何能解释。」 「你不是会胡乱动手的人,我明白,当日必是气到极点,後来生病,怕也是因为气的。」 「差人半夜带你来,也实在是我担心,与我说说可好?」 玉枝好说歹说,见鸿禧都不出声,也只好叹气。 「罢了,我让人送你回去,待你气消,愿意见我再见。」 玉枝拿起一竹哨,正要吹唤,忽见鸿禧抬头,双目猩红,伤心地瞪着她。 「你,你.......怎可.......怎可..........」 鸿禧说不出口,他想到玉枝同时与二人皆赤身相亲过,便只能握紧拳头,簌簌发抖。 「他究竟跟你说了什麽?让你气苦至此?」 玉枝已知问题出在鸿礼身上,便直言核心。 「他.......他知你臀後,有个胎记............」 鸿禧好不容易咬牙说完,浑身彷如脱力,但他还努力挺直身躯,不想在玉枝面前示弱。 「那又如何?那是因为........你以为,我与他苟且?」玉枝忽然惊诧道。 「若,若非如此,他........如何得知。」 「你可记得,生辰那日,我对你说的话?」玉枝反问。 正是因为记得,打击才会如此之甚。 「我向来言出不改,即便你识我不深,也应有所听闻。」 「这种事,我只对你解释一次,若你往後再不信我,六年之约就此作罢。」 玉枝叹了口气,继续道: 「鸿礼与你差不多年纪入宫,因目盲又年岁小,我自然注意到他,多有照抚。」 「有一年,我与他及数位宫女内侍,随太后去避暑山庄,路上遭奸人陷害,马车翻覆,他不识水性,却掉入溪水里,我跳水救了他。」 「当时,我二人与太后车队走散,礼儿失温後高烧不退,我便寻了个山洞,脱去彼此衣物,为他取暖。」 「自那之後,他对我十分感激,我亦将他当作亲弟弟,再无其他。」 「想来,胎记之事,他约莫也是那时知道的。」 鸿禧听玉枝称鸿礼「礼儿」,心里又酸又醋,可听她这番解释,便知自己误会极大,羞愧之余又有宽慰。 她没有负他。 「是.......是我错了。」鸿禧低头道。 「你年岁小,又纯良,这种过错在所难免,但你应信我,我非负心之人。」 玉枝走上前,牵起他手。 「但这回我不怪你,你心里有我,才如此怨愤。」 「你我之间,有什麽不能说的,往後别再钻牛角尖了。」 鸿禧轻轻回握玉枝的手,这才「嗯」了一声,心头郁结尽消。 「他........他那日对我说了几句,我确实怒气攻心,才动手打了他,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 「礼儿目盲,我本就纵宠他些,也不知他对我有这等心思,只当他是弟弟对姐姐的依赖。」 鸿禧听得玉枝左一声礼儿,右一声礼儿,便松开握住她的手。 「醋了?为何?」 玉枝观人入微,见鸿禧又闷闷不乐,抓回他的手问。 「..........你说当他是亲弟弟,却,却对他那样好,他自然误会。」 鸿禧不愿说,自己只是因为那一声亲昵的礼儿而嫉妒,他从来也不知自己气量如此狭小,也不想让玉枝知道。 「他早知我看上了你,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何来误会?你老实说,究竟醋什麽?」玉枝逼问。 「我,我说了,你不能笑我。」鸿禧道。 「好,不笑,你说。」 鸿禧这才扭捏地说了。 「唉,你是我的谁?」玉枝问。 鸿禧想到,玉枝总是心肝小心肝儿地唤他,脸便红了。 「这小心肝难道还比不上礼儿麽?」 玉枝连连叹气,又道: 「你们男子,就是难侍候..........」 话说一半,突然断了,却是鸿禧踮着脚,去吻她樱唇,鸿禧不曾如此主动,玉枝有些惊喜,忙搂住他回吻。 「不气了?」她问。 鸿禧摇摇头,道: 「我鸡肠鼠肚,望你别见怪。」 「小傻瓜,你宽心就好,枝姐姐疼你都来不及,见什麽怪........」 玉枝边说,边将手探入他裤里,去揉他俏臀,揉得鸿禧身子酥软,把这几日的烦心都抛诸脑後了。 几日後,鸿禧主动寻到了鸿礼,将他带至无人烟处说话。 「你误导我,让我以为她与你........你既倾慕她,如何忍心污蔑自己的心上人?」鸿禧问。 「什麽污蔑?」鸿礼微微拧眉。 「我误解了她同时与你我二人........何以你陷她於不义?」 鸿礼脸色略略发白,却不作答。 「她待你如亲弟,你却如此报答她。」 鸿禧说完,转身要走,却听得鸿礼一声轻笑。 「你也知我与她情同姐弟,这世必不分离,而她与你却只有六年之约,你好好把握这短暂的福气吧。」 鸿禧没再回头,只停顿一会儿,便提步离开了。 喜上枝头 (十三) 与鸿礼不欢而散後,鸿禧与鸿初等数十位小内侍,在秋季狩猎时,被分派跟随着皇上、王爷与阿哥们前行,一去便是半个多月。 待鸿禧回宫後,依然没见到忙碌的玉枝,打听之下才知她随太后去南山礼佛,数日後才回宫。 等到他见到玉枝时,已是初冬。 这回玉枝捏着袖角,却往反方向走,鸿禧心知她想换处地方会面,便远远跟着,不紧不慢,路上遇到其他内侍,还故作镇定地点头微笑。 走了许久,四周的景色越走越陌生,人烟也渐渐稀少,却是宫内一处相当偏僻的院落,他入宫多年,竟没什麽印象。 玉枝的身影钻进那院落里,消失不见,鸿禧赶紧跟上,一入内,便被玉枝压在墙上亲吻,亲得寒意尽消。 「这里以前曾死过人,你怕不怕?」 吻了一通,玉枝亲昵地咬着他耳根道。 鸿禧被她吻得膝头软糊,胸口灼热,哪里还想得到怕,只道莫怪此处这般萧索。 「我实在想你想得紧,你呢?想不想我?」 不待他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4 回答,玉枝又俯首含他双唇,吮他津液,与他舌根勾绕,狠狠纠缠,方才放开。 想的,他也想她的,可她总是将他亲得说不出话。 「心肝儿,你可知道,每回我亲你,便湿得厉害。」 玉枝嗓音里有说不出的黏腻,听得鸿禧心肝打颤。 「替我摸摸可好?嗯?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撩起层层宫装,露出糯白腴润的小腿,带着鸿禧的手往腿间去,鸿禧一触,大惊失色。 「枝姐姐,你,你,你..........」 里头空荡荡地,玉枝竟未着亵裤。 「怎麽了?哦,我与你说过,要心甘情愿在宫内待下去,便要恣意而活,这不过是........一点小违逆罢了。」玉枝浅笑。 鸿禧无法想像,当她端庄地跟在太后身侧,或是站在高处严厉训诫其他宫女,甚至与皇上王爷等男子恭敬见礼,又或是跟其他内侍正经谈事时,两股都是赤裸裸的。 「多,多久了?」鸿禧猛然问道。 「多久?大概就是太后与我说完出宫之事後吧。」玉枝淡然答道。 那是三年多!三年多来,她在皇宫内,便是这样来来去去;她还说每回亲他,就,就湿得厉害,那不是带着那湿意四处忙活? 想到玉枝不穿亵裤,忙碌时,长长的宫裙下便是湿漉漉的花心,无一物遮挡,鸿禧都羞得不知该说什麽了。 「你手往下,按着花蒂揉一揉,嗯,就是这样。」 玉枝的毛发繁密,划过手心,触感刺痒,鸿禧许久没碰,有些留恋,却遭她催促,只好去摸她细缝间,那儿娇嫩柔软,热呼呼地流出许多春水,滑腻的兜不住手。 鸿禧边揉,心口跟着乱跳。 「重些,再重些。」 玉枝靠在他身上,丰满的娇躯与鸿禧瘦小的胸膛相贴,像要挤进他体内,鸿禧伸手环着她腰,随着她呢喃喘息,掌心也不知不觉施力越重,一手掐她腰肉,一手捻按她圆溜溜的花蒂。 「心肝,我的心肝儿........」 玉枝微微哆嗦,夹着鸿禧的手泄了,她倚着他缓过气,这才抽出一条小帕,替鸿禧擦乾手。 「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没有?」她柔声问。 鸿禧许久没见她,只想多抱抱她,玉枝这一问,倒把他问傻了。 「你,你要注意饮食起居,莫太劳碌,我瞧你眼下有些青黑,是不是,睡得不足?太后老人家不好睡麽?你也跟着不好睡了?还是她派你做的事多?可能让其他人分摊些?」 没想到一出口,竟像老妈子似的问了一串,鸿禧赶紧住口。 「你心疼了?」玉枝笑问。 鸿禧羞赧,只轻轻点头。 「我会好好睡觉吃饭,不让你心疼的。」 「嗯。」 「那我去了,下午太后要见西域皇子,我需替她备装备礼。」 「嗯。」 鸿禧有些依依不舍,但他也听闻这西域皇子是来求亲的,需十分慎重对待。 「我也舍不得你,唉,真是太忙了。」玉枝按着眉心道。 「下回,下回去客栈,我再替你好好按按。」 鸿禧见她虽不露疲累之色,语调里却尽是倦意,恨不能代她去忙碌奔波。 「你想我去客栈里好好疼你?」 玉枝放下手,调戏地打量他,鸿禧又是脸红得不像话。 「真得走了,你乖乖的。」 玉枝亲他两下,疾步离开了。 「每回.......都只会要我乖乖的,我哪里坏过了..........」 鸿禧按着玉枝吻过的地方,有些埋怨似地说道,心底却冒出一股又一股,挡也挡不了的甜如蜜。 喜上枝头 (十四) ※未校稿~ 鸿禧生得慢,直到十八岁,才好不容易与玉枝一般高,至弱冠,便未再长,模样仍是清瘦的少年,鸿礼却生得高挑如竹,颀长俊秀,是许多宫女想结为对食的第一人选。 这些年,他与鸿礼兵不厌诈,礼尚往来,虽是情敌,却也建立起一种莫名的友谊。 鸿禧弱冠生辰的那晚,鸿礼来找他。 「姑姑说,六年之约已到,今後不必再相见,要你将琥珀手环还给她。」 「你胡说什麽,这几招已用得烂了。」 鸿禧嗤笑,他对旁人仍旧亲善,只有对鸿礼会这般不客气。 「你自己看罢。」 鸿礼递出一个小包给鸿禧,他接过,里面赫然是当初他雕的小木枝,上头还站着两只鸟,看得出保存良好,多年来还如新雕,甚至上了油养护,十分光滑。 「我自己去问她!」 「她言出不改,不会见你的。」 这些年鸿禧与玉枝愈发恩爱,玉枝对他百般呵护,他亦是全心全意待她,对於鸿礼的挑衅不当回事,未想过玉枝不曾食言,仍要结束与他的关系。 「我不信。」 鸿礼待要拦他,已被他推开。 「你疯了吗?她今晚为太后守夜,你前去冲撞,是大罪!」鸿礼在後头叫道。 鸿禧还在快步向前走着。 「你不怕死,也不要害她被责罚!」鸿礼又叫。 鸿禧骤然停顿。 「你想见她,就自己想办法,我不可能帮你,你也别如此冲动,她是我心头肉,你若害她,我绝不饶你。」鸿礼冷冷警告。 这日後,玉枝果不再与他相见。 即使路上相逢,她亦不再捏袖角暗示。 鸿禧懊悔着,为何他不曾告诉她,他愿意陪她一辈子。 玉枝曾说过,若他想要名利权势,皆会替他得来,可他安於现状,不乐於争权夺利,结果年至弱冠,还是个中阶内侍,以至於想见玉枝,也不能越级直接去见。 好容易过了两个月,趁玉枝与三两小宫女独行,他冒着非议之虑,上前拦截。 「玉枝姑姑,小的有事禀告。」 也亏得玉枝手腕高明,这些年两人相好,竟未在宫中传开,只有鸿礼一人知晓,其他宫女见鸿禧突然独自来找玉枝,便有些奇怪,但也先行离去。 「有事且说。」 玉枝待他,就像对其他人,让鸿禧感到极其陌生。 「你真的不要我了?」他问。 「你当年稚幼,在我引诱下与我定约,如今已是成年,自然不能再受我欺骗,我避不见你,也是想断乾净。」玉枝答。 「你在说什麽?难道这些年,你我情分都是假?」 「我不过遵守约定罢了。」玉枝说完,便举步要走。 「站住!」 鸿禧低喝,疾步上前,拉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5 过玉枝,怒气腾腾地吻她。 此处僻静,但仍有人来往,几个内侍宫女经过,大为讶异,低呼不已。 「现在其他人都看到了,你若不与我结为对食,有碍名声。」 「大庭广众之下,内侍宫女若有失礼之行,当各责二十棍,并扣薪半月。」 玉枝被他亲完,处变不惊地道。 「是我强吻你,刑罚自由我来担,我这就去领罚。」鸿禧抬头挺胸道。 「唉,你明知我舍不得。」玉枝幽幽道。 随後,她将呆立在旁的那几位内侍宫女都叫了过来。 「方才,各位可看到什麽了?」玉枝问。 诸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齐声道: 「姑姑,咱们什麽也没看到!」 「各位的情份,我会记着的。」 玉枝摆手让众人离开,严肃地看着鸿禧: 「你是要我做个失信之人麽?」 鸿禧见玉枝为他公然以权势威逼拢络他人,很有些不好意思,但知是玉枝心疼他,又十分欣喜,脑筋忽然变得灵活起来。 「不是,我要再与你定约。」他答。 玉枝深深望他,表情未变,目中却是缠绵,看得鸿禧心头发软。 「此约内容为何?」她问。 「做,做我的人,我不会亏待你,且约定六年,这六年一到,我便.......便放过你。」 鸿禧说着後面两句,心口竟是涩疼难忍。 喜上枝头 (终章) 前一个六年飞快过去,下一个六年,亦是转眼即逝,他不想放过她,可又不能勉强她。 「我不同意。」玉枝拒道。 「你若不答应,我绝不放弃,想方设法也要将你............」 鸿禧从未忘记,当初玉枝对他说的一字一句,如今竟全成了他内心所想。 「若要定约,你便陪我到死,否则没得商量。」 「你,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了,要缠你到死方休。」 玉枝目光缠绵之意更甚,像股情丝,细细密密地圈住了鸿禧,浓烈深厚得教他周身发颤。 「你这是答应了?无论生老病死,与我结为对食,不离不弃?」 「我很快便要老去了,若你反悔,别怪我下手无情........」 「不反悔!」 鸿禧激动得想上前抱住玉枝,又念及她不舍他受罚,硬生生忍住了。 「明日便去内务府登记罢。」 玉枝说罢,便收敛神情,肃容离去。 鸿禧还在原地发愣,既而狂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跑去桂公公处,寻到正在休息的鸿初,一把抱住了他,吓得鸿初乱叫。 「我要结对食了!」鸿禧道。 「啥?跟谁啊?」 鸿初在脑中飞快滚过一遍,却想不出鸿禧跟哪个小宫女走得近。 「你明日便知道了。」 「卖什麽关子!」 两人又是打闹一番,平时规规矩矩的两个年轻公公,此时也像寻常青年人,展露出青春活力,气氛和乐融融。 待得翌日,鸿禧看到见了内务府公告的鸿初目瞪口呆的模样,心里是既好笑又得意。 「这,这怎麽可能?她何时看上你?你又何时与她相好的?」鸿初结结巴巴问。 「你可记得,多年前我曾问过,若有大宫女看上你........」 「天啊!那时你,你便与玉枝姑姑.........」 鸿初也是个灵敏的,鸿禧话说一半,他便想起当年之事,讶异万分。 「嗯。」 「你,你这浑小子!瞒了我多年!」鸿初狠狠搥他一拳。 「彼时我年幼人微,枝姐姐又是太后的人,为免生议,不敢宣扬。」 「哼,枝,枝姐姐,叫得真好听,哼。」 鸿初年方十八,春心萌动,也有几个看上眼的小宫女,可仍旧孤家寡人,听得鸿禧叫玉枝姐姐,自然亲昵,便有些不平衡了。 「别恼,她知你与我相熟,说要请你吃酒呢。」鸿禧微笑道。 「真,真的?她老人家也知道我啊?」鸿初瞪大眼问。 太后老当益壮,这些年来玉枝依旧在她身畔服侍,仍是宫里地位最高最年长的大宫女,内侍们都十分尊敬她,私底下偷偷称她为「奴才里的太后」。 「她爱屋及乌,暗地替你解决过几件麻烦,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那,那我可要备礼道谢?」鸿初问。 「不必了,她说很谢谢你平日照顾我,其实你哪有什麽照顾..........」 「恩将仇报!你哪回病了不是我.........啊,我想起来了,那年你生了场病,病来得又凶又急,还发疯打了人,整日怪里怪气的,莫不是都为了她?」 「嗯。」 鸿禧回想当年,明明痛苦不堪,此刻却觉心头泛甜,玉枝与他,走过风风雨雨,如今终於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你这笑容,我怎麽看怎麽不舒服,啧。」 见鸿初龇牙裂嘴,鸿禧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是哄又是逗,这才消停了鸿初的酸言酸语。 黄昏时,鸿禧完成手边杂事,立於廊檐下,对着天拜了三拜。 他原是个不起眼的畸人,有幸能入宫做事,与许多内侍交往结拜,平安生活在「同类」间,已是十分感恩,而老天疼爱他,还送个玉枝给他,他除了感激,别无其他。 我会好好待她,若有朝一日她老或病,我也不离不弃。 鸿禧望着远远的宫墙,生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一直将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今与玉枝要在这个家里过一辈子,就像大树紮根,再踏实安心不过了。 喜上枝头 (番外:换位) 鸿禧身子敏感,每回燕好,玉枝便是吮吻他短小处,或以指抽插菊穴,就已使他瘫软无力。 两年下来,玉枝耐心调教,鸿禧才慢慢习惯,渐减羞怯。 这日,玉枝与他相约老地方,入厢房後,亲吻厮缠半晌,令鸿禧眼儿朦胧,神情迷离了,才掏出一物。 「这可是专为对食的内侍宫女特制的呢。」玉枝笑吟吟道。 鸿禧仔细一瞧,却见是根白玉做的长棍儿,一头粗大如阴茎,一头细小似手指,两端微微上勾,略有些狰狞。 「这,这是何物?」鸿禧摸不着头脑。 玉枝低头悄声说了,他霎时脑门发热,脸红得滴血。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鸿禧只是摇头。 「你不选,那我选了。」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6 玉枝玉体横陈,慢慢将那白玉做的双头龙,送入暖润的娇穴里,鸿禧虽羞赧,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他只以指填充过玉枝,没看过其他东西塞入那狭窄柔腻处。 只见玉枝湿呼呼的花穴张合,白玉棍儿缓缓没入其内。 「你上来,骑上去。」 鸿禧的後庭经过玉枝开发,已能顺利容纳外来物,这特制双头龙另一端粗细与指相同,要插入并不难,只鸿禧在玉枝面前总是害臊,要他自行用菊穴吞入淫具,也是万分羞耻。 「心肝儿,快些,你家夫人等不得了。」玉枝忽然嗓音一沉,哑中带媚。 鸿禧见她乳尖发硬,目中波光流转,已是被勾去半条魂,又听得夫人二字,更是晕陶陶地忘了大半羞意,便不再抗拒。 「这,这就来了。」 他手撑床榻,身子後仰,抬起臀儿将涂了膏药的湿滑菊穴去含住玉棍,待得吞入大半,便等待玉枝发号施令。 「你且动一动。」 鸿禧微微扭起腰,这一扭,双头龙那上勾的头部,就撞击到他最敏感的奥处,登时让他腰腹发软,差点躺下。 「握住我的手罢。」 两人是第一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玉枝耐性地调整位置,用自己的手当作支点撑住鸿禧,这才平稳下来。 「心肝,你闭上眼。」 玉枝见鸿禧有些放不开,便欲诱导他,鸿禧依言合上双眼,眼前黑暗。 「今日呢,你是位大老爷,我便是你的小母马,你用你的大鸡巴,干着我的骚穴,越干越凶狠,干得我哭求讨饶........」 鸿禧听玉枝说得淫秽,羞赧中有一丝兴奋升起,臀渐渐摆动,竟好似真长出了一根肉棍儿,在操着玉枝。 「老爷,您的鸡巴又粗又胀,要将玉枝的穴儿操坏了!啊,操到花心,把宫口都给操肿了!」 许是新鲜,玉枝也颇得趣,鸿禧才插数下,她便泌了不少春水,湿淋淋地被白玉双头龙插出细腻的水声。 「您可听到了?老爷将玉枝的骚穴插得出水,玉枝里头好痒,还望老爷的大肉棍儿狠狠捅一捅止痒!」 玉枝边娇哼,边去牵鸿禧的手来抓弄自己的乳儿,鸿禧原本被刺激菊穴,身酥体软,但玉枝这般骚淫,他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力量,一下下地摆着臀,用菊穴夹住玉棍,拼命地操着玉枝,听得她呻吟中渐渐带上哭音,心头涌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便是那个大老爷,玉枝是他的小母马,他要操翻她,操坏她! 那白玉双头龙毕竟不是真正的阴茎,无法下狠劲去插,然鸿禧不屈不挠地规律插着,时深时浅,百来下後,玉枝花心紧缩,被插得嫣红发肿,娇弱的肉璧深处已是磨擦得敏感至极,登时浑身绷紧,连声媚吟。 「老爷,玉枝泄了!别插了!不要了!」 鸿禧听玉枝讨饶,成就感更加膨胀,下身不停,忍耐着射意,继续抽插。 「鸿禧,好心肝儿,真真不行了,饶我罢!」 玉枝流出泪水,娇哭着求饶,鸿禧仍不肯停,双手抓她奶乳,咬住牙根,卖力动着纤瘦的腰。 「心肝,老爷,停下罢.........」 说到後来,玉枝竟渐渐无声,晕厥过去,鸿禧有些魔怔,又抽插十来下,才察觉不对劲,速速停下。 「枝,枝姐姐!」 他起身离开,将双头龙由玉枝体内抽出,这才看到床褥如解尿般早已浸湿一大片,还有汩汩春潮从玉枝体内缓缓流出,她人却已失神了。 鸿禧慌张,又摇又拍,掐玉枝人中虎口,这才让她慢慢醒转。 「冤家.........」 玉枝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 「对,对不住!我做得过份了。」 鸿禧看玉枝模样可怜,又是心疼又是歉疚。 「心肝,你想弄死我,我便给你弄死也罢了,死在你身下,做鬼亦风流。」 玉枝还有闲情说笑。 「别,别提死不死的。」鸿禧道。 「我瞧你方才,便是将我往死里操。」 鸿禧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玉枝哭着的那一刻,他只想将她操到永远臣服在他身下,就像征服全世界一般。 「下次不会了。」鸿禧对这样的自己有些害怕。 「那怎麽行,我就爱你这般对我。」 玉枝放软口吻,黑眼滴溜溜看着鸿禧,鸿禧心头一软,与她十指相扣。 「真,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要心肝儿喜欢,我随时都是你的小母马。」 玉枝虽说着淫话,但语气温暖,鸿禧耳尖微红,去卧到她身侧,拉过被褥将两人盖好。 「大老爷。」 「.......嗯。」 玉枝侧头偎在鸿禧肩上,无声胜有声。 鸿禧见女人安心平和地与他相依,竟彷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我只是半个男子,又是畸人,但若你不嫌弃,我愿当你的大老爷,时时让你依靠。 鸿禧在心里道。 家有扶苏 (一) 「韶衡,嫁给我,啊不对,请娶我。」 蒋国薇来找方韶衡时,还讲错了动词,所以他看也没看她,只是继续盯着电脑忙碌。 「你不是被父母逼相亲逼得很烦吗?你看我,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娶了我,你爸妈绝对很满意。」蒋国薇推销道。 「要我帮你挂精神科吗?」他没转头。 「老方,我是认真的,帮帮我吧。」蒋国薇忽然正经起来。 蒋国薇性格大方率直,很好相处,两人同公司五六年,都是程式设计工程师,年纪又相当,算走得比较近的同事,她外型打扮中性,五官秀气迷人,许多人都怀疑她是蕾丝边。 她的确是。 方韶衡知道她还有个交往快一年的爱侣,两人黏踢踢的,莫名其妙跑来跟他求婚,大概是跟谁打赌的整人游戏。 「行啊,这程式你来弄,我就给你五分钟。」 他终於转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看她。 「好好好........靠!是这个案子喔,我可以反悔吗?」 蒋国薇靠过来瞄一眼,又缩着肩膀後退,他挑眉。 「好啦,好啦,唉,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出去外面说吧。」 午餐时,方韶衡很不客气地点了餐厅里最贵的套餐,边听蒋国薇细述原因。 「我妈十六岁怀孕,为了要生下我,跟家里闹翻,断绝往来,後来去从事八大行业,辛苦把我拉拔大,我很爱她也很尊敬她,我家那个最近一直吵着要我搬去跟她同居,我不敢让我妈知道。」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7 「你干嘛不跟你妈出柜,说不定她会支持你。」方韶衡无可不可地问。 「我.........我不敢,她支持也就罢了,万一她不支持,我打击会很大,你不懂,我从小跟她相依为命,没办法看到她伤心难过的样子,更没办法........忍受她否定我,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烦恼担心。」蒋国薇叹气。 「这样就娶你,我很吃亏。」方韶衡答。 「你,你喜欢吹萨克斯风对吧。」 蒋国薇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哦,你要送我?」 方韶衡终於来了兴趣,他最近看上一把四万多块的义大利grassi alto sax中音萨克斯风,工程师薪水虽不差,但也不会舍得随便买下几万元的东西。 「去登记结婚那天,就陪你去买。」 蒋国薇按着心口,如丧考妣道,她平常还蛮抠门的,在公司众所皆知。 「成交。」 「你说真的?」 「要是你反悔了,就马上离婚,我还会跟你妈说出实情。」 「你这奸.............一言为定。」 两人击掌为誓,一个轻松自在,一个表情扭曲。 过後几天,蒋国薇说要带方韶衡回家,把他介绍给妈妈认识,方韶衡仔细问了蒋国薇妈妈的喜好,又买好鸡精燕窝礼盒。 「欸,其实不用破费啦........」蒋国薇有点不好意思。 「做戏也要做全套,你不希望露出马脚吧?再说,之後你也要去见我爸妈。」 「啊,对吼.......」 蒋国薇抽抽脸,大概是想到也要买礼物送给长辈,有点肉痛。 去蒋家的时候,是傍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幽幽香气。 「妈!我带........带我男友回来了!」蒋国薇大喇喇地叫。 「你们先坐,我化好妆就出来。」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回答。 方韶衡以为,四十多岁又从事声色行业的女人,可能是那种卡拉ok店的欧巴桑阿姨,或许还带点乡土气息,可是听声音不太像,他起了一丝好奇心。 「我妈等下就要去开店了,应该不会耽误太久,我故意挑这时间带你来的。」蒋国薇低声对他说,又吐吐舌头。 「怎麽不倒杯水给你男友喝?」 女人从房里出来了,边戴耳环边问。 方韶衡抬头一看,有点惊讶。 她穿着柔软服贴的灰色丝衬衫,胸部非常丰满,看起来并不瘦,有肉,比例却很修长,下面搭一条过膝黑白花窄裙,烫成大卷的长发被拢到左边胸前,妆有点浓,看不太出来真正的长相,随着她的出现,刚才那点勾人的香气变得明显。 真有女人味。 「你贵姓?」女人柔声问。 方韶衡察觉自己冒失,赶紧移开目光,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伯母......阿姨........蒋妈妈您好。」 他觉得称呼伯母或阿姨都很怪,这个女人,不像是在长辈行列中的,她就是个.......男人眼中的「女人」。 女人走过来坐下。 「妈,那个,我跟亲,亲爱的,这个星期天想去登记,结,结婚。」 蒋国薇捏住了方韶衡的手臂,很紧张地说着,方韶衡被她捏得超痛,听到她叫他亲爱的,又想笑,脸上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是吗?你过来坐我这里。」 女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十分优雅,方韶衡一不小心就看痴了。 「人,人家想跟亲爱的一起坐。」蒋国薇赶紧勾住方韶衡手弯。 「过来。」 女人又不急不徐地讲了一次,蒋国薇只好站起来,坐到妈妈旁边,一过去,马上被拎住耳朵。 「啊啊啊啊,妈,妈,好痛,不要这样,给我在亲爱的面前留点面子啦!妈!」蒋国薇猫哭狗叫。 怎麽连做这种粗鲁的动作,都这麽有女人味.......... 方韶衡在心里赞叹。 「面子?」女人没有松手,反而把蒋国薇耳朵拽得更用力。 「亲,亲爱的,快帮我说话啊!」蒋国薇跟他求救。 「啊,喔,那个..........蒋妈妈,能不能先放开国薇?」方韶衡咳两声。 女人看了他几眼,松开手。 「我是不知道你们在搞什麽,不过女大不中留,我也管不动,想结就结吧。」 方韶衡没想到这麽容易就过关,倒有点惊讶。 「妈,那婚後我们还是可以住家里吧?我,我想省租金。」蒋国薇问。 「韶衡的父母不反对的话,随你,反正将来这房子也是你的。」女人答。 不知道为什麽,从她口中吐出韶衡两个字,让方韶衡背脊一阵酥麻,好像春天的毛毛虫从树上掉下来,在他背上爬。 「妈,你真的答应了喔?」 「我不答应,你会听我的吗?我要去店里了,你带韶衡认识一下家里环境吧。」 女人说着就站起来,穿上高跟鞋,拿起包包出门了。 「呼,我心脏都快停了。」蒋国薇急忙拍胸口。 「你妈好有女人味。」方韶衡有点恍惚。 「欸,我妈说同意我们去登记耶。」 蒋国薇根本没听他在说什麽,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之後,方韶衡找了时间把蒋国薇带回家给父母认识,两人串通好她背景,蒋国薇有种人见人爱的魅力,方家父母也很满意,问清楚蒋国薇的状况,又知道他们是多年同事,很快就答应了,之後双方家长会面也异常顺利,简直走大运。 「听说你这麽多年从来没带过女友回家,是寡人有疾吗?」蒋国薇後来问。 「你刚看我爸妈,觉得他们很正常吗?」他反问。 「人蛮好的啊。」 方韶衡陷入沉思里。 从他有记忆起,父母就是不断在吵架,最早,是爸爸外遇,妈妈天天哭闹,後来变成妈妈给爸爸带绿帽,爸爸三不五时就发飙,奇怪的是两人都不肯离婚,弄得家里每天像战场,硝烟弹雨。 方韶衡忍受不了,曾经多次劝他们离婚,但两人都告诉他同样的答案。 「我不甘心,我干嘛要让你妈/你爸离了婚去逍遥快活?」 他很无言,後来去念可以住校的高中,眼不见为净,还交了个小女朋友,纯纯的恋爱。 有天他心血来潮,要带小女友回家,顺便看看爸妈,没想到一开门,小女朋友差点被飞来的碗盘砸中,他的父母正在大吵。 方韶衡默默关上门,牵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8 着小女友离开。 没多久他高中毕业後,就跟小女友分道扬镳,大学时他不是没想过谈恋爱,但每次想到自己那对父母,就觉得心灰意冷,有哪个女友能接受这种家庭? 再说,从小看这种爸妈看到大,也让他对亲密关系没抱什麽期待,结果一年过了一年,他到现在都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处男。 不过除了这点,他的社交很正常,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没性经验,只当他是不想定下来,喜欢到处玩玩的那种男人,反而不介绍女友给他。 「我有长得那麽坏吗?」他偶尔会开玩笑这麽问兄弟朋友。 「不会啊,看起来蛮禁慾的,可是就是你这种才危险,女孩子会为你伤心。」旁人都这麽说。 「其实,我是处男。」 「你是处男,我他妈还是和尚咧。」 他有时会诚实告白,但通常都得到这样的反应。 其实没爱情,生活也过得很充实,他工作时间长,喜欢音乐,有时会跟几个同好吹吹萨克斯风,薪水不错,没有负债,休假就自己出国旅行当背包客,无牵无挂。 周围同年纪的男男女女,不是为了结婚而焦头烂额,就是谈感情谈得患得患失,他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 但将近三十岁这两年,父母莫名奇妙,不约而同地催婚起来。 「有你们这对夫妻当模范,我还敢结婚吗?」他很荒谬地看着爸妈。 「你不懂,就算吵架,也是个伴,等你老了後,慢慢会明白。」 爸妈用各种理由劝他,一天到晚替他择来相亲人选,他觉得疲於应付,去了两三次,就再也不去,但父母锲而不舍,只差没上链子绑了他去,让他烦不胜烦。 蒋国薇正好在这时候出现,方韶衡有种天助我也的感觉,他终於不必挤破头思考如何说服父母,如何拒绝相亲,他们要他结婚,那他就结婚好了,省得二老吵死人。 登记结婚的事情很低调,两方父母都同意不宴客,蒋国薇和方韶衡也没让公司同事知道,找了时间,把房子退租,让方韶衡搬进蒋家。 「我妈工作时间跟你错开,你应该不太会跟她遇到,我跟我家那只同居时,你就跟我妈说我出差就好了,如果你很不习惯,之後还是可以搬出去。」蒋国薇把钥匙拿给他。 「我算障眼法?」方韶衡好笑道。 「你就甘愿点吧,萨克斯风都拿到手了,四万多耶,四万多,我都没买过这麽贵的礼物给我家那只。」蒋国薇苦着脸说。 「我哪有不甘愿了。」 事实上,方韶衡莫名地有点期待,听到蒋国薇说妈妈可能不太会跟他遇到,他竟然有点失落。 家有扶苏 (二) 蒋家三房两厅,却只有一间卫浴,但格局宽敞,方韶衡搬进去,佯称东西太多,所以跟蒋国薇各住一房,蒋国薇说她跟妈妈讲过了,妈妈没有意见。 「那我要去找我家那只啦,你自便。」 蒋国薇把他丢下,拍拍屁股就走人。 方韶衡觉得这样也好,这真正是有名无实的婚姻,各过各的,仍然很自由自在。 公司是责任制,他固定九点前回到家,做不完的工作就带回家做,头几晚,蒋国薇的妈妈都没回来。 啊,现在是岳母了。 「你妈很少回家吗?」在公司他问蒋国薇。 「她有时累了会睡店里,比起来,她的店还更像她的窝,她算是个工作狂吧。」蒋国薇耸肩。 第五天,方韶衡凌晨四点多起来尿尿,看到客厅沙发扶手上挂了一双穿着丝袜的女人腿,袜下的脚趾甲,涂着鲜红色的蔻丹。 腿很圆润,腿肚满满的肉,但又很修长,说不出的肉感和性感。 他走过去,看到穿着酒红色丝衬衫的女人,瘫软在沙发上,有酒气飘来。 「..........呃,妈,您回来了?」 他试着叫醒她,尴尬地用「妈」这个称呼。 女人唔了一声,没有其他反应。 「要不要给您倒杯水?」 他觉得好像不能放着女人不管,至少应该要表示一下身为女婿的关心和礼貌。 「嗯.........是韶衡啊。」 女人好不容易睁开眼,沙哑的嗯声,让方韶衡心头有种酥麻感。 「妈要不要回房间睡?我扶您。」 「我不想动.......我都忘记你搬过来住了,请别介意,我平常回来都是倒在沙发上,习惯了。」女人很慵懒又疲倦地回答。 「呃,好,那妈您休息。」 他挠挠头,回房後想到,至少应该替女人盖个被子,但不方便进她卧室,就随手拿了自己的薄毯出去,想帮她盖。 女人已经睡着了,残妆未卸的脸,看起来意外的毫无防备。 等到方韶衡起床准备上班,要去浴室漱洗时,被里面出来的女人吓了一跳,她头上包着毛巾,身上穿着浴袍,散发刚洗完澡的乾净香味,素颜比他想像得平淡,顶多称得上娟秀,脸上有岁月的痕迹,但皮肤很好。 「早,要上班了?」女人很自然地打招呼。 「嗯,呃,妈也早。」 「我还要再去补个眠,你路上小心。」 女人施施然从他身旁走过去,方韶衡发现她还蛮高的,可能有一百七,蒋国薇也很高挑,个子大概是遗传她,但母女长相却没有太多相似处。 浴袍裹住的背影,是个诱人的葫芦形,臀部又圆又宽大,下面两条长腿很快消失在房门後。 这天中午他工作暂告一段落,上网乱逛,不知不觉搜寻到一则讨论熟女明星的帖子,里面都是乡民在嘴炮。 他边看边笑,忽然就想到女人。 蒋国薇跟他同年,所以女人应该是四十四岁吧。 「你妈昨天有回来,睡在沙发上。」 他看到蒋国薇时就顺便提了一句。 「哦,她常常这样,帮她盖条被子就好了。」蒋国薇答。 「你不回来看她吗?」 「我前两天下班後有去她店里找她吃饭啊,她还问你怎麽不跟我一起过去,但我说你都比较晚下班。」 就这样,方韶衡大概一周会看到一两次女人,通常看到她都是清晨上班前,偶尔夜尿或早起,就会看到她在沙发上睡觉,因为时间都错开,没什麽互动,他能做的只有替她盖上被子。 两个多月後的一天假日上午,女人从浴室出来,带着沐浴後的清馨,叫住了起来上厕所的他。 「我今天不必开店,你没事的话,等等一起吃个早午餐吧。」 「喔,好。」 方韶衡刚起床,还有点迷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49 糊,要进厕所前,忽然想到蒋国薇。 「妈,那个,不找小薇吗?」他问。 「不用了,她放假不睡到中午後是不会起床的。」 女人把他带到一家卖早午餐的小店,点完餐後,用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看他,看得方韶衡有点忐忑。 「说吧,她最近常常没回家,究竟是怎麽回事?」女人问。 「哦,公司派她出差。」方韶衡马上祭出跟蒋国薇套好招的答案。 「呵。」 店员把牛奶和果汁送上来,女人喝了一口牛奶,在上唇缘留下一圈白胡子,她用舌尖舔掉。 明明应该是要紧张的时刻,方韶衡却注意到她的动作,无论她做什麽,总是带着一股妩媚,哪怕这样随兴。 「前几天半夜,我送客户回饭店,在路上看到她跟个小女生搂搂抱抱。」女人单刀直入切入主题。 方韶衡顿了一下,看女人不像生气,决定老实招供,他把所有一切都说出来,因为蒋国薇跟他并没有约定过不能说,站在他的立场,也不想继续欺骗女人。 「妈,你不要怪她,她也是怕您伤心。」 餐送上来了,方韶衡却不敢动刀叉,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表情。 「边吃边说吧。」 女人说,她知道蒋国薇是女同志後,其实瞬间想到的,是反省自己在对她的教养上有没有偏差。 「她是我女儿,从小到大没带过男友回来,我也曾怀疑过,可是让她必须要靠假结婚来骗我,我这母亲在她眼中也太可怕了。」女人边切着火腿边说。 「不是那样的,妈,她........她很在乎您的看法,当孩子的有时候也会想很多。」方韶衡缓颊。 「既然这样,那你们离婚吧,叫她把小女友带回来我看看。」 方韶衡停下了动作。 「妈,可不可以不离?给我两年时间,等我过了三十後再跟小薇离婚,不然对我爸妈很难交代。」 他想撑过三十岁这个所谓黄金年龄之後,那对奇葩父母应该就不会狂催婚了吧。 「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亲家公亲家母的心情。」 「妈,对不起。」 方韶衡为自己联手和蒋国薇欺骗女人道歉。 「每个人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当年我也骗过我父母。」女人摇头。 「嗯,谢谢妈不怪我。」 女人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悠然地吃光她的食物。 这天之後,方韶衡才知道了女人的名字,蒋扶苏,很特别,他用手机查了才知道出自诗经,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蒋国薇隔天在公司看到他,表情十分复杂。 「我到底是该感谢你,还是该揍你?」 她说没想到妈妈对这件事竟然这麽容易就接受了,虚惊一大场,但又气方韶衡出卖她。 「结果是好的就好啦,你如果要带你女友回来,我就出去避一避,下个月开始也会拿房租水电费给你妈。」 「我妈才不会跟你收咧。」 蒋扶苏果然拒绝了方韶衡。 「存点钱,买个自己的窝,将来如果要结婚生子,也不必回去跟父母住。」 方韶衡大概跟她说过自己家的状况。 「可是我总不能白吃白住妈的........」 「小薇和我都不常回家,有你在,添点人气也好,顺便看家。」 蒋扶苏轻描淡写揭过这事,方韶衡忽然觉得有种被包养的感觉,他摸摸鼻子。 「那以後可以都由我请妈吃饭吗?生活用品往後也由我负责。」他问。 「你觉得好就好。」女人不在意地答。 方韶衡後来问清楚女人习惯用的各种日用品品牌,就照她的喜好买,然後请女人吃了一顿饭,其实他是想可以的话,以後放假都带蒋扶苏出去吃,可是她店休的时间好像不固定。 「我妈的店全年无休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她是工作狂,除非店里要装修,不然我从来没看过她休假。」 方韶衡和蒋扶苏慢慢变得比较有话聊,不过也还是各过各的,直到一个多月後。 家有扶苏 (三) 那天蒋扶苏很早回来,方韶衡还没睡,说早,其实也快凌晨两点。 她有点醉,可是没有平常那麽累,进门就放了音乐,方韶衡在房里听到音乐声,才知道她回来,就出来看看。 「吵到你了,我每次都忘记你在。」女人微醺地说。 「妈今天好早回来。」 「大盘点,小姐们吵着要我请吃饭,吃完後又说要去唱歌,我乾脆关店给她们休一天假。」 方韶衡这才知道,蒋扶苏是日式酒店的嬷嬷桑。 客厅灯光昏黄,女人拢拢长卷发,望着方韶衡,彼此无话,气氛莫名醉人。 「韶衡,陪我跳只舞好吗?」她忽然问。 方韶衡想回答,我不会跳舞,可是他走到女人面前。 「嗯。」 女人穿着丝袜,踩到他穿着拖鞋的脚上,双手搭着他肩,变得跟他一样高。 「你抱住我的腰。」 他听她的,抱住她的腰,在抱住之前,他有点不知所措,可是抱住之後,他很自然地就随着音乐移动起步伐,就像他吹奏萨克斯风吹到兴起而摇摆身体那样。 是有点煽情的蓝调,节奏沉缓。 蒋扶苏的身体很温暖,很软,他们的脸颊只相距一公分。 「妈,你好香。」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一直都在心里称赞她的香气,她在香水的选择上很有品味,跟她的体香融合得天衣无缝,让他印象深刻。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把身体重量放在他身上,随着他左右。 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蒋扶苏示意他停止,从他脚背上下来,但方韶衡没有放手,仍然握着她腰。 「我想吻你,妈。」 「你也醉了吗?我只是想跳舞。」 方韶衡觉得,她明明就是在勾引他,虽然她在家总是很随心所欲,可是刚刚他们距离那麽那麽近。 所以他没有争辩,只是固定住女人的身体,把嘴压上她的,嚐到陌生的口红味道。 虽说是个处男,接吻经验也很贫乏,但方韶衡遵从他的感觉,带点侵略但温柔地吻女人。 女人稍微推拒一下,就反客为主,用舌尖逗弄他。 他猜想,她的吻技算很高明,虽然他没有什麽对照组。 方韶衡被吻得渐渐硬了,东西顶在女人穿着窄裙的腿间。 「妈,我能不能跟你做爱?」 女人垂着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0 眼帘,没有回答他,他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去妈房间,还是我房间?」他问。 「你只是一时冲动。」女人回答。 「不,我第一次看到妈时,就想跟妈做爱,那时我就被妈电到了。」 「嗤。」女人轻笑一声,有点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还是处男,妈是我这麽多年来,第一个想上床的对象。」 方韶衡把女人抱进她房间,他想应该还是在蒋扶苏自己床上,她会比较舒服。 「这我倒没看出来。」 「是真的,所以等下如果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妈多担待。」 他伸手去解女人衬衫的扣子,女人按住他手。 「我有年纪了。」 「妈,我想要你,很想。」 方韶衡下面胀得发痛,他不确定是因为自从高中小女友後,太久太久没碰女人,还是因为蒋扶苏的关系。 比较有可能是後者,因为他对那些相亲对象,就没有这种遐想或慾望。 「........我可以帮你用手弄出来。」女人让步。 「妈对我没兴趣吗?」 方韶衡放开手,改为轻轻抚摸女人穿着丝袜的小腿肚,那小腿肚总是在引诱他。 女人沉默半晌。 「我从十六岁到现在,工作对象都是男人,再怎麽有兴趣,也不过那样。韶衡,我不想惹麻烦。」 「我不会给妈带来麻烦的。」 方韶衡对她的小腿肚流连忘返,如果可以,就想这麽低头去咬一口。 蒋扶苏笑了。 「男人精虫冲脑时说的话如果能信,我就不必干这行了。」 「那妈踩在我脚上跟我跳舞,就不会有麻烦吗?刚刚不是也回应我的吻吗?妈明明是在勾引我。」 「我是放纵了点,只是没想到,你是那种没分寸的男人。」 「嗯,我没分寸,总之妈把我弄得有感觉了,就要负责。」 方韶衡索性抓住她的手,放在裤裆上抚摸,那里已经肿胀难忍。 家有扶苏 (四) 蒋扶苏拍开他手,又瞥他两眼,慢镜头似地解起丝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看她妥协了,方韶衡很高兴,想到等下会出现的香艳,更加难耐,下身简直要胀爆。 「妈..........」 他带点哀求地看看她,又看看自己肿大的腿间。 「没半点耐性的毛头小子,我还真没兴趣。」 蒋扶苏停下手,作势要下床,方韶衡赶紧拉住她。 「妈别走,我不催就是了。」 女人看他委屈地抿着嘴,还微微鼓着腮帮,全然没了平时稳重得体的模样,暗暗好笑。 「你也是个大男人了,撒什麽娇呢。」 蒋扶苏的语气微微带点责备,可又很温婉,方韶衡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下面又更硬了。 同时他也对自己有点吃惊,他竟然是会撒娇的,从他小学父亲外遇後,他就没再向父母的任何一方撒娇,天天情绪失控的母亲和带着厌烦神色的父亲,没有哪个是他可以任意撒娇的对象。 「妈多骂我一点,我喜欢听。」 他索性抱住她,用脸蹭着她的波浪卷发。 「看不出你还是个受虐狂。」 「我只想让妈虐。」 他又无耻地撒娇,然後发现原来自己这麽没下限。 蒋扶苏解开几颗扣子,方韶衡见到深邃的乳沟,有点迫不及待,又怕她嫌他没耐性,只好有礼貌地开口问: 「我帮妈把衬衫脱掉好吗?」说着手就蠢蠢欲动。 女人没有拒绝,方韶衡就忍着心中的亢奋,尽量用最慢的速度替她脱下丝衬衫。 「妈的胸部好美。」 蒋扶苏的乳房包在衬衫下时已很诱人,脱掉後更壮观,两团丰腻被藕色的蕾丝包围,看得人热血沸腾。 「下垂了。」她说。 「下垂也好看,我可以脱掉妈的胸罩吗?」 这次方韶衡忍不住了,手就笨拙地去摸索胸罩的背扣,蒋扶苏侧头看他急躁的模样。 「原来你还真是第一次。」 「所以妈等等要好好爱护我,教导我.........」 背扣终於解开了,方韶衡看到女人乳房的全貌,的确是下垂的,乳头和乳晕是浅褐色,他以为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应该早就黑了,殊不知每个人的体色与体质有差异,原来网路上乡民的经验谈未必能尽信,自己还真无知。 「妈的奶真好看,垂了也很美。」 这次他没再问「我能吃妈的奶吗?」,而是把蒋扶苏推倒躺下,直接去舔她垂软的乳缘,舔着舔着有些投入,就忘记了阴茎快爆炸的事。 蒋扶苏被他大狗般的舔舐弄得有些发笑,她还没遇过不吃乳头先吃乳房的男人,就看着他专注地舔了半天。 「啊。」 男人抬起头看到挺立突出的乳头,才後知後觉地想到,女人的乳头才是性感带。 「妈的乳头变硬了,好大。」 方韶衡用赞叹的语气说完,马上张口含住吸吮,他没什麽技巧,就是尽兴地品嚐,用舌头弹弹,牙齿轻囓,再用力吸着,彷佛有股淡淡的奶香,好闻极了,催情的味道。 「妈,让我干你的奶好不好?」 海绵体充血胀痛的感觉瞬间又回来了,方韶衡也不等女人回答,就自己飞快扯下长裤内裤,释放出勃起许久的硕大。 尺寸比蒋扶苏想得还大些,她不带情绪地看着,让方韶衡把那肉色的大家伙放在她乳房上。 「哦,妈的奶好软。」 方韶衡把阴茎放到蒋扶苏的乳沟中间,再用双手包拢她有些扩散的乳肉,挺动起臀部。 「真棒,原来干奶这麽爽。」他发自内心地称赞。 蒋扶苏像个局外人,看着男人在她上半身腾动,平时有些禁慾的脸,布满了情慾的红晕。 家有扶苏 (五) 很快地,方韶衡射出许多浓浓的白液,都散落在女人的乳房上。 「妈别动。」 他这才冷静下来,抽了几张纸要替女人清洁,可他的东西洒满那对丰乳,画面美得惊人,又让他舍不得擦掉。 怎麽会这样好看。 女人轻轻咳了一声,方韶衡才回魂,看到她神情十分平静,赶紧替她把胸部上的精液都擦掉。 「呃,妈都还没舒服到吧?」 蒋扶苏的敏感带,不在身体,而是在心里。 或者说,女人其实都是这样,如果是对着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1 一个没感觉的对象,哪怕对方性技巧再高明,也体会不到快感或高潮。 高潮是来自心灵。 「你为什麽在床上还要一直喊我妈?」她问。 方韶衡一怔。 「这.........我觉得很兴奋,每叫一次妈,就觉得打破禁忌在做坏事。」他想想答道。 「看不出来你这麽变态。」蒋扶苏很平稳地下了结论。 「妈不喜欢我这样叫,那我该怎麽叫?」他有点尴尬地问。 「叫我名字吧。」 「扶........苏。」他默默品味着女人的名字。 「抱我,亲亲我的耳朵,然後叫我的名字。」 方韶衡依照她的要求,躺在她身边搂住她,亲吻她的耳尖,轻咬她的耳垂,然後唤她的名。 「扶苏,扶苏.........我喜欢你,扶苏,你好美。」 那句我喜欢你,说得太过自然,方韶衡这才明白,自己从第一眼就对这个岳母心动了。 女人在他温柔的撩拨下,发出细腻曼妙的低吟。 「你喜欢我这样亲你是吗?原来你的耳朵才是敏感带,扶苏,我想每天都这样亲你的耳朵。」 方韶衡不知道自己说肉麻话也能这麽流畅,他们其实认识也还不到半年,交集不算多,可是他每回见到她,都情不自禁地想多看她几眼。 「帮我脱掉裙子.......和丝袜...........」 女人眯着眼,风情万种。 方韶衡边亲她耳朵,边用单手慢慢褪去她的窄裙,然後是丝袜,然後是藕色蕾丝内裤,带着弧形有肉的小腹,腴润的大腿,不年轻却充满诱惑。 她的腿心很光洁,他用手指试探地在贝肉上轻触。 「我有除毛的习惯。」 习惯,是从以前就留下来的吧?方韶衡忽然感到一股妒忌,她这麽柔媚的样子,到底有多少男人看过?又有多少男人侵犯过她那个神秘的地方? 「以後只让我看。」他气鼓鼓地说。 这丰腴又匀称修长的胴体,他希望只属於他。 女人没理他,只是缓缓曲起双腿,将自己的手伸到腿心一沾,然後又把食指送入方韶衡口中。 他突如其来吃到她的味道,嫉妒心马上飞走了,又升起难言的亢奋,胯下渐渐发硬。 「我要看扶苏的骚穴。」 方韶衡任性地爬到女人腿间,瞪着她的阴户。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他心里响起一串毫无理智的呐喊。 他看过很多a片,知道女人的私处长相千奇百怪,很少有真正美丽的,蒋扶苏的也是,她灰色的小阴唇比一般女人大一点,丑丑皱皱的,覆盖着黏稠的水光。 可是这种地方,不需要长得美丽。 方韶衡觉得她的阴户形状和颜色真是猥亵极了,很能激起男人的最激烈的兽性,想插进那阴穴里,看看她到底有多淫荡。 「妈,你好湿。」 他心里被自己的想像弄得发麻,一个妈字又溜出来。 我正在看着岳母的骚穴,老婆的妈妈,她因为女婿的挑逗而流出淫水,正等着被女儿的老公肉棒干。 「妈,我算是你的半子,半子也是儿子,要被儿子的肉棒插,你兴不兴奋?」 方韶衡问完,也没等蒋扶苏回答,就去舔她湿滑的阴蒂。 有点骚,有点腥,这是她的味道,岳母的味道,扶苏的味道。 好像多吃几口,就享有更多的她,他爱不释口地含着她的灰色花蕊,饮下那汪湿液。 吃了半天,蒋扶苏水流得不少,但却没半声呻吟,方韶衡抬头,见她望着天花板,竟然在放空。 家有扶苏 (六) 这一看,他的自尊心有点受到打击。 他这麽投入,她却事不关己。 「你就这麽讨厌我叫你妈吗?」 蒋扶苏像是这才发现方韶衡的存在,对着腿间的年轻男人看去。 「每个人喜欢的调情方式不一样,看来我们没有交集。」 「如果是你的客户,你.........」 「你买不起我。」 方韶衡说到一半就觉得不妥,所以打住了,可是女人抓到他的话尾,轻蹙眉头,很快地表明立场。 如果坚持己见下去,这个晚上大概就报销了。 方韶衡呶呶嘴,乖乖爬到女人身侧,又跟她咬耳朵,小心轻柔地亲她耳廓讨好。 「对不起,扶苏,不要生气,我太冒失了,用你喜欢的方式做吧。」 蒋扶苏看了他一眼。 「真的,我不会再自顾自的了,你不喜欢我叫妈,我就不叫。」 方韶衡马上举起三指发誓。 女人缓缓翻过身子,趴在枕头上。 「不要一直说个不停。」她只说了这麽句。 方韶衡看着她光裸的背部,不知道该亲吻,还是该按摩,到底要如何引起这个女人的情慾? 结果他乾脆双管齐下,替她按一按,又亲亲她,再按一按,再亲一亲。 蒋扶苏闭着眼,被男人弄得好笑。 「你在干嘛?」 「我,我想让你放松啊。」他是真心的。 「你用手慢慢抚摸我的脊椎,然後咬我的脖子。」 咬?女人的动情开关还真是特殊,他轻轻咬了。 「可以.........再用力一点。」她慵懒道。 方韶衡用力咬。 「啊.........再咬我..........」 他摸着她的脊椎,咬她脖子,感受到那身体温度似乎渐渐上升,有了微妙的变化。 「屁股........我喜欢有人吃我屁股.......用力掐或用力揉也可以。」她继续指示。 蒋扶苏的屁股很大,像两瓣海碗,上面攀爬了一点肥胖纹,也不是非常柔滑白皙的完美臀部,可是仍然非常有魅力。 方韶衡照她说的,咬着揉着,慢慢来了劲,突然挥手打了一下,见她没反对,就虚伏到她背上。 「扶苏,我又硬了,可不可以从後面干你?」 他用很委屈的声音问,好像是肚子很饿的小孩,跟妈妈讨块昨夜剩下的馒头那样。 这次蒋扶苏终於没有异议了,她依然趴着,只不过曲起一腿。 方韶衡把阴茎对准她臀缝下的阴户,他又怕自己没经验弄疼她,迟迟不敢进入。 「进来吧。」 原来位置是对的,他这才敢把肉物推进去。 她的里面很湿滑,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2 没有想像中的紧,可是真舒服。 「扶苏,你里面好舒服啊。」 方韶衡抽动几下,又忍不住说: 「好舒服,热热的,水也很多.........」 蒋扶苏肉感的臀部顶着他胯骨,那弹性很情色,他干了几下撑起上半身,去揉她臀部,边揉边干,然後又趴下去抱住她。 「扶苏,我要舒服死了,你舒不舒服?」 「你话真多。」 「我没做过嘛,第一次干女人就从背後,没想到是这种感觉呀。」他兴奋地咬她颈子。 女人「嗯」的发出叹息。 「这样很好,你安静别说话,边咬我脖子边插我,一手捏我屁股。」 真小气,叫几声妈也不行,说话也不行,还不能从正面来。 方韶衡在心里抱怨着,但不敢有意见,就顺从地边抽插边咬脖子捏屁股,在这不说话的过程中,倒体会了别样的滋味。 安静里面,蕴藏着无限的张力,女人渐渐呻吟娇喘。 蒋扶苏的淫叫声不大,可是有股媚意,还不是妖艳的那种,更像春日微暖的水流,让人想把凉凉的脚泡进去,舒服得不想离开。 方韶衡听着听着就上瘾了,真想自己能一直干下去。 如果他安静,就能听到她这麽棒的叫声,那也很值得。 家有扶苏 (七) 蒋扶苏忽然抓过他的手紧紧按着,向後拱起臀。 「深点.......嗯.......用力........我要到了...........」 他深深地顶进去,尽头处瞬间变紧,拼命绞吮肉物的头部,爽得他发出沉闷低吼。 蒋扶苏把臀部往後贴住他胯部,去吸夹那根新鲜生涩的棍棒,然後头轻轻後仰,像定格一样,停住十几秒,方韶衡受不了她的媚态和高潮反应,也跟着射了。 事毕,女人翻个身躺着休息,方韶衡见她欢爱过後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就还想再来一次。 他其实真的不是重慾的人,工程师有时工作压力大,他一个月都不自慰也是有的,遇见蒋扶苏就像中邪一样,想一直干她。 「扶苏,扶苏...........」 这回方韶衡知道门窍了,他钻去她耳朵边温柔地叫她名字,又抓摸她屁股,女人的性感带不在胸部,这让被网路情色文化浇灌长大的他觉得很新奇,想多探索她。 蒋扶苏大概是懒得推拒,就任由他拨弄抚摸,然後挺起粗硬的肉棒又是一插到底,这次她侧躺,一只长腿架在他肩上,两人性器结合得很深,交接处仍然湿润。 方韶衡着魔一样吻她的小腿肚,轻舔而後吮咬。 「每次你睡沙发上,我都偷看你的小腿,你知道吗?」 他边慢慢抽插,边把脸贴在女人的腿肚上,觉得很美妙。 自己现在的表情大概像个痴汉吧? 蒋扶苏没讲话也没出声,只是用贝齿咬着红唇轻喘。 你怎麽能这麽性感,不叫也让我疯狂。 方韶衡知道她不喜欢男人在床上多话,只好默默压抑着喷涌的心情,加重身下的强度,一下一下,都操进她湿淋淋的花心。 边亲她腿肚边操她,她应该是喜欢的,至少不讨厌,因为爱液流得很多,里头黏膜又淫荡地蠕动着。 「扶苏,这样真舒服,你也舒服吗?」 方韶衡忍不住又问,温柔而饱含期待。 女人抬眼瞟他一下,他心都要跳出来。 那眼,像是在说,明知故问,不舒服我会乖乖让你干吗? 那眼,又像是小勾子,挠着他的心,让他恨不得掐着她脖子,要她别这样看他。 在高处用征服姿势的是他,可她才是女王,君临天下地让他用阴茎服侍着。 史上最有女人味的女王,他服侍得心甘情愿。 这回干了很久,两人都淋漓尽致又到一次高潮。 家有扶苏 (八) 那天之後,两人的肉体关系正式成立。 蒋国薇很少回家,也看不出方韶衡和妈妈之间的猫腻,所以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方韶衡其实不想让彼此关系只停留在性上,他那麽多年没交女友,遇到这个鸦片般的女人,很想占为己有。 就算知道她过往在风尘中打滚,就算知道她比他大过一轮,可是那又怎样,他迷恋她。 问题是,蒋扶苏好像对他没那意思。 如果说把他当成打发时间的小点心又不是,因为每次都是方韶衡主动求欢,除了第一次蒋扶苏邀他跳舞........简直连小点心都算不上。 方韶衡後来对蒋扶苏认识得更深,才知道当时她真的只是想跟他跳舞放松心情,没别的意思。 「妈,我们交往吧。」 蒋扶苏难得在家,方韶衡请她共进早餐,把握机会提出要求。 「你叫我妈。」蒋扶苏一针见血。 「那我不叫了。」他马上说。 「你跟小薇还有夫妻名义。」 「可是她外面有别人。」 「我们毕竟还是岳母女婿的关系。」 方韶衡听她有点淡然,以为大概没戏唱了,心下失望,放下刀叉,东西也不吃了。 「其实我不是个对道德规范看很重的人,否则我不会到现在还没转行。」 听到蒋扶苏这麽说,他眼睛一亮,直直盯着她。 「我很重视我的工作,仅次於我女儿。」她又说。 「我知道。」方韶衡赶快点头。 「我讨厌罗嗦和太黏的男人。」 「我会改。」方韶衡马上答。 「跟我在一起,不能妨碍我的生活。」 「好的好的,不妨碍。」 蒋扶苏停顿一下,又挑眉,问道: 「你对伴侣有什麽要求?」 方韶衡眼珠左右转转,欲言又止。 「沟通清楚比较好。」蒋扶苏言简意赅。 「能不能............有的时候在床上叫你妈?」 他真的觉得跟岳母做爱好带感,尤其是叫她「妈」的时候,会特别兴奋。 「看我心情。」 蒋扶苏吃完,用餐巾擦擦嘴,站起身。 「扶苏,等等,那你,你跟我?」方韶衡忙问。 「就交往看看吧。」 男人欣喜若狂,飞快结了帐,追着走远的女人出去。 可是半年後,方韶衡觉得他跟蒋扶苏还是肉体关系。 因为他们相处的模式完全没变,就跟之前一样,他有时候想撒娇要蒋扶苏给点男友专属的福利,但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3 想想又答应过她不能太黏和罗嗦,只好忍下。 「扶苏,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方韶衡本来就喜欢旅游,现在更想跟自己的女人一起去。 「你不知道我的店连过年都不休假吗?」 蒋扶苏根本没有什麽讨论空间,一句话就堵死他。 家有扶苏 (九) 很简单,他要她,但她可以不要他,所以他只能摸摸鼻子,跟公司请了年休,像以前一样自己去旅行,当然,旅途中蒋扶苏也完全没有传来任何关心的讯息。 「这样跟她交不交往都没差啊。」 方韶衡领悟到这点,不免沮丧,自己根本还是跟单身时相同。 但或许还是有点不同。 去旅行半个月回来,在家里遇到傍晚正要去开店的蒋扶苏。 「你最近怎麽都不在?」她边整理波浪大卷发边问。 「我,我有跟你说过我要出国玩啊。」 方韶衡很囧,大概只要是跟蒋国薇或工作无关的事情,蒋扶苏都记不住吧。 「嗯。」 她今天穿的是灰色长窄裙,搭深蓝色丝衬衫,像夜晚天空的蓝丝绒,衬得她的女人味像固体物那麽浓郁。 也可能是因为他好阵子没见到她了。 蒋扶苏上好妆打理完自己,背上皮包就要离开,方韶衡见她跟平常没两样,也不敢留她,可是她经过他身边时,忽然停下来,在他脸上亲一下。 「我有点想你了。」 说完就穿上高跟鞋开门离去,只留下一抹幽香。 方韶衡傻楞楞地站在原地,屋里满室寂静,直到时钟的滴答声进入他的意识里,他才猛然跳起来,像个疯子在客厅里乱叫。 原来她也在乎他! 那怕份量那麽少,可能他要失踪很久很久,她才会想起他,但至少不是完全没有。 他知道他在蒋扶苏生命中占的比例很低,可是再怎麽低,还是有! 他没有卑贱到像只饿很久的流浪狗,要去乞讨蒋扶苏的爱,可是她那麽随意的一句话,还是让他开心得不得了。 他们好像有比肉体关系再更多一点啊。 这半年来他第一次听到蒋扶苏对他示好,高兴得想连吹整晚的萨克斯风。 但接着又连续多天不见蒋扶苏,让嚐到一点甜头的方韶衡格外想念她,他想给她个惊喜。 隔天他刻意提早下班,换上一套帅气的西装,乔装成客人,去到蒋扶苏的店,还不算很晚的时间,竟然生意不错,男客三三两两地坐着,大多是中年日本人。 「先生第一次来吗?」 方韶衡没去过日式酒店,好奇地观察着,他发现店里的几位小姐并不特别美,但都是很温柔优雅而有女人味的类型,从二十多到三十多岁都有,来接待他的小姐也是,整体装潢也很有品味,高级但没有压迫感。 「是,可以指名吗?」他问。 「要哪位小姐呢?」 「那个..........我想指名妈妈桑。」 「妈妈桑是不能指名的,只有老客户她才服务。」小姐马上回答。 「你把我名片拿给她好了,她认识我。」 方韶衡是个酒店生手,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见到蒋扶苏,只想得到这招。 「那麽您请等等。」小姐很有礼貌地退下了。 方韶衡等了一会儿,站起来想去化妆室解手,结果经过一个半开放式包厢,看到刚刚接待他的小姐拿着他名片站在包厢外。 「不好意思,妈妈桑在跟客户谈话时不让我们打扰的,等到叫酒我才能进去帮您递名片。」小姐解释。 方韶衡忍不住探头看了一下。 真是不该看的。 穿着丝衬衫的蒋扶苏笑得很美,手被一个秃头的老男人握着,两人正窃窃私语,像是感情很好的样子。 家有扶苏 (十) 他马上火冒三丈,也不管小姐拦阻,直接就走进包厢里。 「对不起,我拦过这位先生,可是拦不住.........」小姐对蒋扶苏道歉。 「没关系,你先下去,叫敏敏过来陪川原先生。」 蒋扶苏用日语跟秃头老男人道歉,又慎重地鞠躬,这才走出包厢,方韶衡瞪了老男人几眼,这才跟着蒋扶苏走出去,她把他从後门带出去,外面是条死巷。 「你这是做什麽?」蒋扶苏也不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看着他。 「那色鬼,摸你手........你,你还对他笑成那样!都没对我这样笑过!」 「这是我的工作。」 「那不要做了,不要做了好不好?扶苏,我薪水不差,可以养你,或者你把店卖掉,做别的生意。」 方韶衡一股脑说完,就凑上去抱住她。 「我有听错吗?」蒋扶苏问。 「你是我女朋友,我当然不想看到别的男人碰你,这不是很正常吗?」方韶衡问。 「是很正常。」 「所以..........」 「所以请你去找个正常人交往,慢走不送。对了,给你五天时间打包,离开我家,你不走的话,我就去跟你父母连络,说你跟小薇假结婚。」 蒋扶苏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骂他,只是平心静气地回答。 「不要!不要赶我走,是你那天说想我了,我才想说来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你干扰到我工作了。」 「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就那麽重要吗?」 方韶衡放开女人,握住她的肩膀问。 「交往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是个工作狂,你不能接受,那就分手。」蒋扶苏依然很冷静。 「这种出卖色相的工作有什麽好啊?你都这把年纪了........」 啪的一声,蒋扶苏对方韶衡挥了个耳光,打得他脸都偏过去,颊上浮出五指印。 「你眼中只看得到这是个出卖色相的工作,但你不知道我对这工作用了多少心思,这间店是我辛苦经营起来的,每个小姐都是我亲自训练,所有的客人来到店里,我都要让他们宾至如归。」 「宾至如归听起来简单,但韶衡,这世界上每个人都很辛苦,都在挣扎着拼命地过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压力的,要让不同的人都能放松,你认为只要笑一笑,给他们喝得醉醺醺的就行了吗?」 「我看重每一个客户,努力地去了解他们,倾听他们,认真地把服务做到最好,让他们在忙碌的生活中能够喘口气,觉得人生还有活下去的意义,这是简单的事吗?」 「我的工作对我来说是我的天职,我用最大的热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4 忱做我该做的事,我用我的工作养活我女儿和我自己,这些客户都是我的衣食父母,他们扶持我照顾我甚至启发过我,你这个不明就里的人有什麽资格评断?」 蒋扶苏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进店里。 方韶衡在外面站了很久,才推开後门,进去化妆室想洗把脸,却遇到稍早摸蒋扶苏手的秃头老男人。 对方和气地对他笑笑,看起来一点也不介意他之前的无礼,还主动用中文问好,方韶衡只好也僵硬地点点头。 「妈妈桑,好女人,我,以前老婆死掉,伤心,也想死,来这里,妈妈桑跟我说话,才不想死。」 「你喜欢她?大家都喜欢她,这个店,很好。」 秃头老男人用别脚的中文说着,又用大拇指比着赞。 方韶衡跟秃头老男人一前一後从化妆室出来,接待小姐马上过来。 「不好意思,妈妈桑要我送您出去。」 他没脸再留在这里,只好回家。 直到此刻他才清楚,蒋扶苏外表柔媚,可是内在却极其刚强,她对自己的工作的认知跟常人不同,竟然用天职来称呼。 方韶衡有点羡慕,不是每个人都能热爱并且尊敬自己的工作,可是她是,并且以此为荣。 他大概是没办法跟她的工作竞争的吧,输赢都谈不上。 「我要搬走了。」到公司上班时,他跟蒋国薇说。 「这麽突然?那你爸妈那边怎麽办?」蒋国薇问。 「就说个性不合,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一签吧。」 这真是场闹剧,乱七八糟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 「我是没差啦,反正我妈那关已经过了,要不要我陪你去跟你爸妈道歉?」蒋国薇倒是挺有义气。 方韶衡摇头。 自己的家庭,责任还是由他自己来扛吧。 家有扶苏 (十一) ※懒得校稿,有错字跟姐说一下啊。 三个月後,方韶衡下班练完萨克斯风,半夜回到住处,洗了澡累瘫在床上。 隔天是休假,他还不想那麽早睡,也睡不着。 他租的是旧公寓,旧是旧但空间很够,住过蒋家後他就不能忍受小空间,所以搬家首选条件就是坪数大。 蒋扶苏跟他,彼此都没有连络。 他偶尔会容许自己失眠,在这种隔天不用上班的日子里。 他想她,想她说的那些话,想自己对她的迷恋,想两个人离奇的相遇和短暂的相处。 可是他没再去吵她,那样的女人,不是吵就能挽回。 恢复单身生活他没有什麽不适应,毕竟有十年以上他都是这麽过的,只是父母对於他迅速离婚不能接受,有时还是会要他去相亲,但他坚决不理,态度强硬。 「我结过婚也离过婚,你们够了吧,再吵我我就去搞男人当同性恋。」 他想到蒋国薇,福至心灵地这样跟爸妈说,果然换得暂时的安宁,他从没带过女友回家,二老也怕他真弯了,就不再催逼他。 看完一部电影,时间是凌晨三点半,方韶衡起身想喝点红酒助眠,可是门铃响起。 这鬼时间是什麽神经病在乱按门铃。 他不理会,门铃一下就安静了。 也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心脏忽然抖了一下,像预知那样,方韶衡抓起对讲机。 「是谁?」他问。 隔了十几秒,对讲机那头才传来回答。 「你还没睡?」对方问。 对讲机的声音听起来失真,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 他马上开了门,然後听到高跟鞋喀喀喀走上楼梯的声音,紧张得吞口水。 蒋扶苏竟然来找他了。 她穿着他没看过的米白色丝衬衫,配着大红的长窄裙,非常美丽,带点醉意地走进来。 女人踉跄一下,方韶衡赶紧接住她。 「昨天回家,你不在,屋里空荡荡的。」 这都多久了,她才发现他不在那个家了,方韶衡苦笑一下。 「我想你,想跟你做爱。」 蒋扶苏眼神迷蒙地说。 他拿她没办法,半点也没办法。 「可是我有女朋友了。」 方韶衡想看看她有什麽反应。 「哦,这样啊,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蒋扶苏撩撩头发,步履有点摇晃,不过态度非常乾脆。 跟他想得差不多,她不是来纠缠的,就是心血来潮,想他了想做爱了,才来,跟当时突然要他陪她跳舞是一样的。 「我骗你的。」 他拉住她。 「那时候我打你,还要你搬出去,有点严厉了。」 蒋扶苏微微歪头,像在回想。 「是我不对,你有说过你很重视工作的,我并不了解你工作情形,就随便叫你不要做,这.......很不尊重你。」 蒋扶苏伸手攀住他脖子。 「不要说话了,我们来接吻。」 柔软的丰唇,微醺的女人,诱惑的吻。 方韶衡很快有了反应,蒋扶苏把他推到床上,解开裤扣,跨坐在他身上,卷起裙子,丝袜也不脱,就直接撕破,吞下他的硬挺。 家有扶苏 (十二) 她那里湿答答又黏糊糊的,热得发烫,让他浑身发麻。 「你怎麽穿丁字裤?」他哑声问。 「想来勾引你...........」 蒋扶苏在他身上扭动着,他去解她衣扣,扯下她胸罩,那垂而硕大的乳房蹦出来晃荡。 该死,为什麽她会这麽美。 不过是过得去的长相,有瑕疵的身材,一个逐渐老化的女人,可是偏偏他无法抗拒她的魅力。 又沦陷了。 他看她眯着眼,时快时慢地骑着他,沉浸在快感里的模样,好想留住这一刻。 她从来没对他这麽主动过。 「扶苏,你跟我做爱,是表示要跟我复合吗?」 「嘘,做爱的时候别说话。」 她俯身用手撑在他胸膛,臀部开始大幅度的起落,小腹柔嫩的软肉性感地在他肚子上方颤动着,方韶衡爽得差点呻吟。 「你停,停,噢!停下,别做了!不复合的话我就不跟你做。」 他用最大的意志力制止她,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做完再说嘛.......」蒋扶苏软着嗓子道。 这无坚不摧的女强人,竟然跟他撒娇了! 「不,不行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5 不行,现在就回答我,不然就不做。」 方韶衡年轻力壮,一个翻身把女人推开,摁着她不让她碰自己。 「可是你好硬,韶衡,我想要.........」 女人眼里有水光,乞求他的怜爱,他差点就失守了。 「跟我复合,就跟你做爱。」 他不想又变成无关紧要的肉体关系啊! 「真讨厌..........那你以後不会干涉我的工作了吧?」 蒋扶苏收敛了眼中的情慾,转动起脑子思考。 「不会了,也不敢了。」方韶衡秒答。 「不会又跑来我店里闹?」她又问。 「不会不会不会,都听你的,都配合你。」他举手发誓。 「这样感觉你很委屈啊。」 「不委屈不委屈,我们继续做吧。」 方韶衡怕说久了等等她又没兴致,那别说复合,连做爱都没戏唱了。 「躺好,让我干你。」 她一贯优雅地发出指示,方韶衡马上乖乖躺好,他那里还是硬梆梆的,蒋扶苏竟然低头去亲了一下,他想明天该去买彩券。 「韶衡,你的肉棒真大。」 蒋扶苏又妩媚地舔舔龟头,方韶衡心口和尾椎同时发酥,决定要买十张彩券。 原来这女人兴致来时,也会调情前戏也会淫声浪语,只是她想不想做而已。 她又骑上来,媚肉窜动包夹,弄得他胯间又湿又暖,後来他忍不住了,就握住她丰满的臀向上操,两个人差不多同一时间高潮。 蒋扶苏做完,酒也醒得差不多,坐起身想把衣服穿回去,方韶衡把她压回床上,抱住她。 「就在我这里睡吧。」 女人无可不可地唔了声,阖眼放松,方韶衡失而复得,舍不得睡,只是嗅着她的发香,凝望她秀婉的眉眼。 「我在工作上自有分寸,既然答应跟你复合,也不会三心二意,希望你对我有足够的信任。」蒋扶苏忽然出声。 「我会努力的。」 方韶衡觉得很高兴,这算是蒋扶苏第一次给他承诺,告诉他,她会对他忠诚。 「我能分给你的时间很少。」蒋扶苏又说。 「我,我也很忙啊,我要上班,吹萨克斯风,还要去旅行。」 方韶衡知道跟她交往,是别想享受普通情侣的浓情蜜意了,连正常吃顿饭的相处都难能可贵,他势必还是得过好自己的生活,享受独处的时光,否则就是自找罪受。 「我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再生小孩,这辈子我算嫁给我的工作了。」蒋扶苏微微睁眼。 「我现在也还没想到结婚生子的事,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这样就好。」 「正常男人都不会选择我的,他们总是受不了我把心放在工作上。」 「我不正常啊,哎,不是,我就喜欢你嘛,喜欢上了能怎麽办。」方韶衡无奈地回答。 蒋扶苏终於转头看他,看得方韶衡有点脸红心跳。 「我一直在想,我为什麽要跟个我女儿一样大的男人交往,现在才有点懂。」她说。 「哦,那.........是为什麽?」 「你还挺可爱的。」 蒋扶苏用食指点点他鼻头,就又躺回去,这次打了个呵欠,方韶衡知道她想睡,就把手放到她颈窝下让她枕着。 能够被她躺到手臂酸麻的机会,往後大概也少有,所以他乐在其中。 家有扶苏 (终章) 这晚的快乐让他保持了整整一周的好心情,虽然没见到蒋扶苏,也不影响那种甜蜜的感觉,容光焕发惹得许多同事侧目。 「有什麽好事啊?」蒋国薇问。 「我跟你妈在一起了。」 他实在很想跟人分享这种喜悦,所以决定说出来,没想到蒋国薇只是有点讶异地哦了一声。 「难怪你那时候要搬出来,是惹到我妈了吧?」 「你怎麽知道?而且怎麽不惊讶?」方韶衡皱眉。 「追我妈的男人多了去了,男女老少都有,你又不是第一个,会被她吸引是理所当然的,她可是盘丝洞里的千年蜘蛛精,连我这个女儿有时看到她都有点心动。」蒋国薇耸肩。 「那有人说自己妈妈是妖精的?」方韶衡好笑。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去我家就看上我妈了吧?我还真是引狼入室,啧啧。」 蒋国薇摇首摆脑,又说: 「你要感谢我这个月老,请吃饭吧!」 「行啊,不然乾脆哪天约你小女友和你妈,四个人聚一聚,呃,如果扶苏有空的话。」 「叫得真顺口啊。」蒋国薇意有所指。 「怎麽,她就喜欢我这样叫她。」 方韶衡跟蒋国薇斗了一场嘴,又与她慢慢聊及蒋扶苏的过往,才了解她为何如此重视工作。 蒋扶苏十六岁怀孕,与家人断绝关系,无依无靠,为了女儿,迫於生活,身无一技之长的她进入情色业後,什麽都干过。 虽然社会价值观以为以色事人者低下,可实际上人人都有生理需求,这个行业只是因应人性而生,而蒋扶苏在其中一路打滚,得许多贵人相助,也有所领悟。 既然脱离不了,那麽就当最好的。 她从贩卖皮肉,体会到人们内心所渴求的其实是被爱被在乎,哪怕只是一夜温暖,也因为想要跟其他人有所连结,得到关注,否则单纯解决生理慾望,一只手足矣。 所以蒋扶苏努力教养女儿,认真存钱,靠自己开了一间小酒店,经营得不错,有意再开间分店。 她的信念是,要让所有来到店里的人,都能疗癒心灵,不再寂寞。 即使是从看似淫秽下流的交易开始,但没规定不能因为这样,而让买卖双方是用温情结束。 她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事情,觉得这样活着才有意义,并且不为任何人妥协。 方韶衡突然觉得很渺小,像这样的女人,自然不可能把重心放在他身上,工作对她来说是自我实践,甚至是修道的路。 她在各方面,都是个那麽棒的女人。 她所从事的行业,淬链出她所向披靡的女人味,但那份坚定的心志,才是她真正吸引人的骨干。 就像喜欢上超人的露易丝,永远只能被排在第二位,超人忙着拯救世界,那些受苦受难的众生才是他第一眼看到的。 好吧,自己喜欢上的是个女超人,那他只好安份地当英雌背後的小男人。 其实这感觉还不坏。 超人不管飞去哪,最後都会回到露易丝的怀抱。 方韶衡不再起去她店里的念头,因为他自问度量不大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6 ,没本事看到那些男客吃蒋扶苏豆腐还能不生气,可是很多天没见,他还是想念她。 他下班後试着传了一个讯息给蒋扶苏,不抱期待地去洗澡睡觉,果然整晚都没收到回音。 一直到他隔天下班後,才忽然听到讯息声。 忙,想你。 蒋扶苏就只回三个字,比起来,他传去的讯息简直像论文。 他传去的是「好几天没见你,你要注意身体,我跟小薇提了我们的事,等你有空大家一起吃饭」。 他的女超人没有忘记他,只是要拯救的人太多了,所以正忙碌地在天上飞呢。 方韶衡微微一笑,把自己放在露易丝的位置让他好过很多,他甚至升起一种跟超人交往与有荣焉的感觉。 当他的女超人疲惫地飞回他身边时,他会充满喜悦地迎接她的。 谁教他喜欢她呢? 家有扶苏 (番外:走运) 大年初三这晚,方韶衡在常去的pub有小型萨克斯风演奏会,是他和几个同好联名策办,粉丝还不少,将近百人,演奏会很成功,参与的听众和演奏者们都十分开心,庆功直到凌晨。 半夜结束後他心情极佳,看看时间,蒋扶苏应该还在工作,於是只传了张粉丝替他拍的照片过去,那张照片是他吹奏安可曲,表情投入,发丝散落,看起来还挺帅气的。 蒋扶苏照例没有回覆,他笑了笑,慢慢散步回家。 交往近一年,方韶衡已经渐渐习惯这样的互动模式,自那次不愉快的经验後,他再也不去酒店找她,省得自找罪受,连蒋国薇找他一起去也拒绝,因为在那店里,难免会去联想蒋扶苏服务各种男人的画面。 他当然不是圣人,始终不喜欢蒋扶苏的职业内容,可是他想做到对她彻底的尊重,这是彼此的共识。 两人见面频率很不固定,最近一个多月没见,方韶衡也没邀请蒋扶苏来演奏会,他知道她不会有空,只有知会过她。 回到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手机竟然响了,他接起来。 「韶衡,你可以过来我店里吗?」 是微醺的蒋扶苏,他一听就知道,只有喝得过头了,她才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他迟疑了一会儿。 「我想见你,可是不想去你店里。」方韶衡很直白地说。 「店里没有其他人了,只剩我在,我喝多了,不想动。」 蒋扶苏停顿几秒,忽然放软语气,又说: 「你过来嘛,好不好。」 声音柔中带腻,有无比的撒娇意味。 方韶衡愣了愣,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个外柔内刚,极其理智的女强人别说是任性,连情绪化都很少有,撒娇更是少之又少,怎能让他不高兴。 可是他心底还是有些排斥那个任何男人都能亲近她,又被她打过一巴掌的地方,那是她的圣殿,却是他的地雷区。 「我.........」 「嗯?」 方韶衡想说的话,被蒋扶苏一声妩媚的「嗯?」给打断了,那嗯声像是恳求,又像她伸展身体时发出的叹息,让人浮想联翩。 他喉结滚动几下,改口说: 「好吧,我过去。」 他挂掉电话,拦了计程车,到蒋扶苏店门口,见门已锁上,就打给她。 「门口是电子锁,你按下密码门就会开。」 蒋扶苏把密码告诉他,方韶衡又是忍不住微笑,他没想到她这麽信任他,这间店对她而言何其宝贵,他曾被她从这里赶出去,如今却撒娇邀请他进来,还这麽放心地把开启圣殿的钥匙放到他手上。 原先的排斥感淡了些,他带着一点奇妙的心情按下密码,那心情甚至有点神圣。 进了店,果然空无一人,方韶衡只来过一次,对这家店并不熟悉,从店头走到店尾,才发现靠近後门处有个不起眼的房间,上面写着员工休息室,他轻轻敲门,就听到蒋扶苏的声音。 推开门,里头有张看起来还算宽敞舒适的沙发,蒋扶苏正闭眼侧躺在沙发上,姿势跟她下班回到家後相同,圆润多肉的修长小腿挂在扶手处,妆容已经有点模糊,看得出稍许忙碌後的疲惫,但依旧迷人。 「宝贝今天很累吗?」 方韶衡见蒋扶苏连眼睛都没睁开,便走过去也坐在沙发上,用拇指温柔地摩娑她脸颊,没想到蒋扶苏偏头,一口就咬住他指头,用舌尖舔弄,还噘起双唇吸吮。 「特地要我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方韶衡嗓音哑了几分,他从来就没办法抗拒她的魅力,当初她只是跟他跳舞,就能把他弄得意乱情迷,何况是这麽昭彰的诱惑。 蒋扶苏没有回答,只是闭眼摸索旁边小茶几上的手机,递给他。 他接过来,看到上面是自己传给她的那张照片,已被点开来,还放大。 「我也想看你吹萨克斯风。」 蒋扶苏声音有点沉,但方韶衡就是听得出来,她还在撒娇。 鸡年他走大运了吧? 演奏会很顺利,他的工作狂大龄女友,竟然又这样小女人姿态,实在让他太受用。 「乐器放在pub那边,我没带过来,下次找机会吹给你听好吗?」他低下头亲亲她。 蒋扶苏终於半张开眼,迷蒙地看看他,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似地说: 「那我帮你.......吹你的小萨克斯风。」 蒋扶苏边说,左手就边探到他下腹,右手则解开她丝衬衫的钮扣,露出那香软的深邃乳沟。 家有扶苏 (番外:发骚) 「宝贝,为什麽你今晚这麽热情?」 方韶衡被她摸两下,马上就硬了,一边亲着她敏感的耳珠,一边好奇地问。 「照片,唔.......很英俊,刚刚,嗯......看着,我就湿了,想你干我........」 蒋扶苏承受着他对她耳垂的攻击,轻吟着回答。 她着实不常称赞他,但每回开口,言出必中,总是说到他自己最满意处,可说是锦上添花。 方韶衡一高兴,就捧住女人的脸,密不透风地吻起来,两条滑溜的舌肉交缠,彼此熟悉的气味流动交缠,激情和温情交织成一片浓情。 他很快松开长裤,又粗又长的棒子弹出来,上下晃动着。 蒋扶苏握住他的肉茎往上带,一直带到自己的嘴前,含住他胀红的前端。 方韶衡看着她难得主动又积极,眯了眯眼,哑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7 声问: 「好吃吗?宝贝喜欢吃老公的大龟头吗?」 因为蒋扶苏不喜欢乱伦角色扮演,所以他早就不在床上叫她「妈」了,平常都是叫她宝贝,她还是一样称呼他韶衡,在床上他会自称老公,方韶衡发现这样也会让他兴奋,彷佛某种程度占有了这个自主意识极强的女人。 蒋扶苏用舌搔刮着龟棱,把棒子又吞得更深,黏腻的吸吮声,高明的口交技巧,方韶衡被撩得屁股和大腿肌都绷紧了。 「宝贝把大龟头吞得好深,要顶到你喉咙了,哦,好爽.......」 就在他爽得呻吟时,蒋扶苏把头一挪,吐出肉茎,窸窸窣窣拉起窄裙,转身趴在沙发上,回头对他说: 「快进来,好好插我。」 方韶衡见她媚态横生,大手就要去脱她丝袜,哪知蒋扶苏比他还急: 「不必脱了,直接撕破吧。」 女人姿态语调虽然沉稳,却是发骚发得离谱,方韶衡双手用力一撕,弄破了丝袜,把贴在她阴户上的内裤往旁扯开,看到那两片肉唇间满满的全是透明黏稠的淫水。 「宝贝怎麽湿成这样.......」 蒋扶苏没理他,只是扭着腰,把臀部往他的方向压,他也受不了她这麽骚,挺着肉棒挤开唇肉,就顶了进去,结果淫水马上顺着缝隙流出来,从丝袜上滴下去。 「你今天水好多,真的是因为看到我的照片吗?」 他进去後也不动,反而抱住她追问。 「快干我!」 蒋扶苏开始摇起屁股,吞吐他的肉棒,方韶衡拿她没办法,只好把被她吸肿的大龟头用力往深处顶,又顶出一股水,从两人相交的地方被挤出,甜腻淫靡的骚味越来越浓。 「老公受不了了,宝贝好淫荡。」 他边摆腰顶着,边舔她後颈的脊椎,舔完又咬,她最喜欢他舔咬这个位置,马上缩着肉壁紧夹住他棒子。 方韶衡空出一只手,钻进女人的丝衬衫,去握她丰满的乳房,乳尖早就凸了出来,显示主人正在发情。 「噢,宝贝,扶苏,真浪.......」 蒋扶苏做爱时一向不太多话,可是她每声喘息,每个动作,都在告诉他,她的身体渴望他的侵犯,要他的大肉棒好好肏她的肉穴,淫水流个不停,光滑的贝肉上已经全糊满爱液。 她不停扭动娇躯,配合他的抽插,两人结合得更深更密,女人鼻腔发出让人血脉偾张的媚吟,皮肤也涌出热气,一切都变得潮湿而黏着。 方韶衡又插了十几下,太久没做太过舒服,她的肉穴又淫荡的一直咬他,他微喘着: 「宝贝,我想射了。」 他飞快地抽出阴茎,射在她包裹着丝袜的大屁股上,肉瓣下失去填塞的小孔,流着之前被肉棒挡住的水液,还像呼吸一样轻轻张合着。 方韶衡看没两下又硬了,抽了几张卫生纸抹去她臀部上的精液: 「翻正面继续做好不好?我想抱着你,还想亲你。」 他做爱时话多这点始终改不了,蒋扶苏似乎也渐渐习惯,不再嫌他罗嗦,只是脱去残破的丝袜和内裤,翻身躺好,敞开着双腿要方韶衡进入。 家有扶苏 (番外:想要) 男人甩着再度勃起的大肉棒,往前顶住女人穴口,但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用前端磨蹭那粒肿起的小核,蒋扶苏的阴蒂并不特别敏感,只有在浑身都酥麻的发情状态下才会挺立,这时肿成这样,表示她的确很亢奋。 她不耐烦方韶衡磨菇,用长腿勾住他的腰,把他推进自己体内,像是满足般地叹息了一声。 「你今天好骚,我喜欢你这样。」 方韶衡拨开她的丝衬衫,把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从胸罩内掏出来舔吻,他很喜欢用她的乳房乳交,又大又软,爽得要命,可是今天她骚穴发浪痒成这样,大概没机会干她胸部了。 第二次总是可以比较久,他放开含着乳头的嘴,改用手去揉她乳房,然後跟她舌吻,偷偷把自己的口水吐给她,她配合着全吸吞下去。 蒋扶苏嫌过他一次,说好的吻不该有口水黏腻的感觉,可是他老是想耍些无伤大雅的小心机,像是自称老公,给她吃他的唾液,证明她跟他有特殊关系,虽然愚蠢。 看到女人把他渡过去的口水给吃了,他有种异样的成就感,比射精还满足,相当於今夜站在台上,漂亮地演奏安可曲,观众为他欢呼。 「老公的口水好吃,还是大龟头好吃?宝贝真乖。」 其实他也知道他的这些蠢问题,蒋扶苏是懒得回答的,但她的身体会给出热情的回馈,好比现在,她抬起脸去吸舔他硬硬的乳粒,还边发出嗯嗯的气音,性感得要死。 「宝贝抱着我,让你更舒服。」 蒋扶苏环着他脖子,被他抱到梳妆台上,这高度他可以插得更深,也更好使力,以今天她这麽饥渴的程度,必然不会像平常一样懒得换花样,果然女人没说什麽。 方韶衡把龟头顶入她穴内最柔软的深处,狠操了几十下,见她舒服得手都抱不住他了,就笑: 「早知道我就邀请你去看我的现场表演,说不定衣服都不必脱,你就会直接高潮。」 蒋扶苏勉强睁开眼,用鼻音说: 「还想要。」 方韶衡把脸压过去,趁火打劫: 「那你亲我。」 蒋扶苏吻他嘴角,又把舌头伸到他耳朵里舔,舔的方式太过猥亵下流,方韶衡阻止了她: 「再这样亲下去,我会想射。」 於是她放过他耳朵,把手往後撑在梳妆台上,有些松弛的硕大乳房垂挂在胸前,奶头残留他怜爱後的痕迹,看起来颓糜却放荡,她把下体贴向他,继续享受他年轻力壮的大棒子和抽插,娇媚地低吟。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哪怕没说半句话,也能让男人感到自己魅力无穷自信无敌,方韶衡觉得今晚传照片给她真是传得天时地利人和,传得天下无双,就算做整晚做到精尽人亡,他也甘心乐意。 「被我干就这麽舒服吗?」 他插一插又停下来吻她鼻头嘴角,还有眼梢的鱼尾纹,蒋扶苏轻轻嗯了一声,勾起右脚放到他肩上,她知道他迷恋她的小腿肚,这算是奖励和正面回应,方韶衡把脸贴在她肉肉的腿肚上,时重时浅的挺动,淫水从腿根流出来,沾上梳妆台。 最後蒋扶苏自己揉着阴蒂,夹着他的肉棒高潮了,他怕她累,也加速抽插,拔出来射在她肚子上,肚脐眼满满的全都是精液。 家有扶苏 (番外:施受) 他搂着她回沙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8 发上瘫坐,两人把累赘的衣物脱光了丢地板,享受做爱後的平静,互相依偎半晌,蒋扶苏才懒洋洋地指着地上一个纸袋: 「送你。」 方韶衡打开纸袋一看,是2002年的dom pérignon香槟王,不是最顶级的,要价却也超过一万块台币,放在酒店卖利润应该不错。 他想了想,问: 「庆祝我演奏会成功?」 蒋扶苏微点下头,一副懒得开口说话的样子,依旧半躺在他胸口闭目养神。 方韶衡抚摸她的波浪卷发,笑着说: 「怎麽知道我喜欢喝香槟?」 蒋扶苏从鼻腔慵懒地唔了一声,才慢慢说: 「今天也有进……」 她说了两支他不熟悉的酒名,但料想得到价位差不多,她是从中随手挑了香槟给他,根本不知道他喜欢喝什麽酒。 就像她之前送的手表和公事包一样,当时蒋扶苏还对他说不喜欢可以拿去换,偏偏她挑东西的品味极好,他都很中意。 蒋扶苏记不住他的生日,更记不住什麽情人节,普通情侣看重的节日都是她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要她陪他过是想都别想。 但就像这个销魂夜,她如果心情好,就会找他,亲手把不知道什麽时候买下的礼物送给他,虽然送得这样漫不经心。 可以说,她在物质上对他非常大方,方韶衡有时会有种被包养的错觉,她用这些东西弥补他,因为他总是默默地等待她有空时的招唤。 可是这就是她付出的方式,他虽然不见得需要这些礼物,却也看到她那份记挂他的心意,所以总是欣然接受。 至於他,对这个不缺钱,不缺事业,甚至不缺爱情的女人,他能付出的,就是在短暂的时光中,给她肉体的欢愉和所有的温柔,这是属於他的真心和诚意。 家有扶苏 (番外:格调) 「宝贝,我很喜欢,谢谢你。」方韶衡道谢。 蒋扶苏像是快睡着了,但忽然又用做爱後那种独有的低绵嗓音说: 「哪天一起吃个晚饭,餐厅你选。」 方韶衡以为听错了,晚上向来是她店内的精华时段,他们一起吃过几次早午餐,那已经是很稀有的约会。 「晚餐?」他确认。 蒋扶苏好不容易睁眼,半开半闭看他: 「你不想?」 他竟然从她简短的三个字里听出隐含的娇嗔之意,一下子心软成了豆腐泥,马上爱怜的吻她眼睑: 「怎麽可能,是太开心了,也很惊讶。」 蒋扶苏顿一下,说: 「别这样。」 方韶衡细看,发现她脸颊竟然有淡淡的红晕,讶异的问: 「你……你脸红了?」 问得有点傻头傻脑,蒋扶苏没回答。 方韶衡赶忙说: 「宝贝不必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忙,愿意把服务客户的时间腾出来跟我去外面吃晚饭,我真的很惊喜。」 蒋扶苏还是不理他,他又亲又抱,她才开口: 「别搞得……」 「别搞得这麽夸张?别搞得你像慈禧我像小李子?可是,你本来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自从跟蒋扶苏交往後,肉麻话越说越顺口,不用钱一样地倒,多少也吃定了两人之间的辈份年龄差距,颇有点老莱子娱亲的心情。 「好了你。」 方韶衡一看,女人的脸又更红了点,即使神情淡定并不娇羞,也让他明白她是会害臊的,他因此一下子勃起了,棒子梗在她股间,磨蹭她还微带湿意的肉缝: 「宝贝,你好可爱,我还想干你。」 蒋扶苏听到可爱两个字,轻轻蹙眉,没反对也没同意。 「用你湿答答的骚穴,吹吹我的小萨克斯风好不好?」 话说得实在太白痴,方韶衡自己差点笑出来,但私处紧贴着他的女人却忽然沉了呼吸,底下吐出一小口热液,无缝接轨淋到他那根硬挺的粗茎上。 「我演奏的样子真有那麽性感吗?」 想也知道,她不会因为他幼稚的调情而发情,那麽就是真的联想到他吹萨克斯风的模样,才有了反应,这真是出乎意料,他高不可攀的女王只因为他一张照片,就变成如此甜蜜的荡妇,简直是他收到最好的新年礼物。 蒋扶苏拉过他的手,去摸她阴蒂,又是微微发肿,这下方韶衡真是满心雀跃了,紧紧地抱着她: 「你好色,色得好有格调。」 这下连蒋扶苏也被逗笑了,她笑得很浅,方韶衡却觉得很温暖窝心,他知道尽管自己已经接近而立,在她心中,很可能多数时候还是把他看成一个稚气的大男孩,谁教他跟她女儿同年,还当过她半子。 他探头向前吻着她的唇: 「宝贝,我今晚真的好开心。」 接着肉棒一送,送进她储满淫液的神秘洞里,从背後侧身抽插,蒋扶苏仰着颈子让他亲吻颈椎,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做了三次,她没嫌累,还舒服得任他为所欲为。 「不累吗?」他体贴问。 「累。」 累,可是还是想要他,多肉的屁股一直往他下腹贴,腿心也含着他的肉棒流水,就是这麽淫荡这麽慾火焚身。 方韶衡边愉快地享受女人今天难得的热情,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现场吹奏萨克斯风给她看,看能不能直接把她吹到高潮,不知到时蒋扶苏又会给他多少惊喜,他会好好期待的。 (完) 微臣愿意 (一) 凤床畔,一儿郎端坐,正仔细地将白色中衣束紧。 斜後方忽有柔腻玉手横空而来,轻掐儿郎的腰,又隔着中衣揉了几下。 「娘娘。」儿郎低呼。 细看之下,才见儿郎原是一白净秀丽的青年,薄面慢慢地晕红,正是被那登徒子似的玉手给揉的。 「爱卿怎不多睡会儿?」玉手的主人声音低哑柔媚,是一女子。 「微臣该上朝了。」青年答道。 「再陪哀家眯一眯。」语调慵懒无比。 「可..........」 「逸郎,陪我罢。」 这请求是如此简单,没有命令或威胁,反倒有股温柔之意,青年的心马上软了,他对她,总是舍不得的。 「微臣晓了。」 青年返身上榻,搂住女子,亲吻她左边萎缩眼窝,这自称哀家的一国之母,左眼竟是失明的。 「有爱卿如此体己美人,莫怪君王从此不早朝。」女子叹道。 「娘娘睡罢,栖逸就在这里陪着,哪也不去。」青年道。 他哪里也不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59 想去,就只想朝朝暮暮守着她,他的娘娘。 只要他在,她总是能睡得好,他看着她那道怵目惊心的疤痕,从眼窝划过脸颊,颈子,直至心口,就算看了这麽多次,心里还是微微地疼。 於是便忍不住想起,见到这道疤的初次。 微臣愿意 (二) 那时,安栖逸不过初上朝堂,战战兢兢,不大敢抬头看她,直到过了一个月後,才有勇气偷偷望上一眼。 这一望,便再难回头。 她妆容艳丽无匹,气势磅礡雍容,好似整座江山的缩影,让他顿感自己的渺小卑微,到了退朝,都没把眼神收回,还痴痴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一人拍拍他肩,他方才回神。 「闾丘先生。」他恭敬地行礼。 闾丘先生是当朝的大学士,深受重用,也是当时他入仕的主考官,对他提点颇多,安栖逸心里很是敬重,却对此人接下来说的话大吃一惊。 「栖逸可是被那浓妆艳抹的妖妇给吓傻了?」 闾丘先生风流倜傥,儒雅英挺,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问道。 安栖逸不知如何回答,对於提携自己的长官,诋毁垂帘听政的国母,他只能抖抖唇,终究没说半个字。 这朝堂之上,也只有闾丘先生敢如此大不敬,开这般玩笑,只因他与皇后本就是旧识,众人皆知,但安栖逸方入朝,又只是个小官,并不知晓。 「她呀,可是越老越风骚了。」闾丘先生又笑道。 「先........先生莫要口出不敬,这可是杀头之罪,要,要是旁人听了去。」安栖逸小声地说道。 「哪里还有人,大家都走光了。」闾丘先生答。 他这才左顾右盼,殿内竟是空无一人,自己不晓得在原地站了多久,实在失态,登时耳根发烫,羞得无地自容。 「要不要一同去吃酒?太常大人邀约。」闾丘先生问。 安栖逸摇头。 「学生怕父母担忧,要先返家报平安。」他又对闾丘先生行礼。 「你这都多大了?二十有四了罢?家里还管着?走,今日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闾丘先生一把抓住他,风风火火地便朝宫外行去。 「先,先生美意,学生心领了,可,可...........」 「让你家仆回去禀报一声便可。」 於是安栖逸就这样被拎去酒楼,包厢内几位大人已入座,见到闾丘先生带着他来,都露出颇有兴味的眼神。 「我这学生单纯可爱,带他来开开眼界。」闾丘先生笑道。 「好像有点面熟,今日初上朝罢?」有人问。 「回大人,是的。」安栖逸忙道。 他是个站在最末端的小官,只能旁听,不能禀奏,这样竟也有其他大臣注意到他。 酒菜一一送上,几位大人聊得兴起,安栖逸在旁边默默听着。 「你为何想入仕?又为何如此晚入仕?」 有位大人见他被冷落,便把话题带到他身上,一时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安栖逸身上,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微臣愿意 (三) 他为何想入仕,这得从头说起。 安家是殷实商户,虽不算顶级豪奢之流,但亦十分富裕,安栖逸是长子,生得漂亮可爱,又极乖巧懂事,甚得双亲宠爱。 他原该子承父业,但却因幼时体弱,父母心疼他,只求他平安健康,并未要他学商。 後来安夫人又得二子,安老爷便尽心教育这两个弟弟,完全将安栖逸当佛来供,吃好喝好,任他做想做之事,只担心他身体,不让他远游。 安栖逸生性柔和孝顺,虽然向往名山大川,但不忍双亲忧虑,就安份待在家,遍览群书,最後钻研起治国之道。 别人家的长子是扛起家族,安栖逸却打出生起就像女儿家被呵护在手心,什麽都不缺,因此倒也不求功名利禄,无意仕途,对於政事纯粹只是出於兴趣。 他弱冠那年,先皇驾崩,传位给还在宠妃肚里五个多月大的遗腹子,便由当今皇后暂理摄政。 皇后无出,却很贤能,代任国事条条有理,雷厉风行却不暴虐无道,引起了安栖逸的注意。 除了不许他远游,父母对他十分纵容,因此安栖逸养了几个包打听,随时跟他回报各种时事与民间疾苦,他自知自己没有多少才学,但却会很认真地思考,身为一国之君,面对那些问题时该如何对治,那思考的过程很有意思,有时或许不一定有答案,但却让他的生活不至乏味无趣。 每回,皇后的处置,都让他很是惊艳,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作风见识,让安栖逸万分钦佩,每听到她一件事,他的心就被她吸引一分。 也就是在那时,他生出了想见见一国之母的心。 「爹,娘,孩儿想入仕。」他对父母道。 「行,爹帮你买个小官做做。」安老爷这麽回答。 安栖逸拒绝了,哪怕自己无才,也不能让人看不起,尤其是她,那个万人之上的国母,只要自己有站在她面前的机会,那便是要堂堂正正。 「孩儿要参加科举。」 「科举!念书伤神劳心,不可不可。」安夫人摇头。 其实经过大夫多年细心调理,安栖逸身子虽不如常人健壮,但也早已大好,只是安家二老宠他宠惯了,还是将他当成当年的病弱少年,连他尚不想娶亲也不勉强,反正两个弟弟都有了子嗣,安家不愁无人传宗接代。 「孩儿求父母成全。」 安栖逸容色秀丽姣好,又对父母很是体贴,平日他没有什麽要求,此时脸上露出请恳之色,疼惯他的安老爷安夫人马上心软了,对看一眼,只好同意。 「你不可太劳累,一日只准读两个时辰的书。」安夫人让步。 他从不违逆父母,又非特别聪慧之人,别的考生悬梁刺股彻夜苦读,他一日却只能看两个时辰的书,第一年自然是落榜了。 接下来,又连着两年落榜。 安栖逸也不急,他人如其名,就如栖枝的鸟儿那般安逸,只想着只要自己肯努力,终有考上的一日,不能读书的时候,他就叫来那些包打听,听听街坊趣事,当然,还有大小政事。 让他惊异的是,那摄政皇后的手段,一年比一年精锐成熟,进步得飞快,彷佛天生就是当一国之君的人才。 他心里又是艳羡又是好奇,更是决心要见到她,到得第四年,终於给他考上了。 安栖逸的成绩并不如何出色,但连考四年是很稀奇的,当时的主考官闾丘先生便好奇问他原因。 「寻常富家子弟要入仕,只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0 需有足够财力,便能买得一官半职,你家境富裕,为何要这般辛苦?」闾丘先生问。 「学生........倾慕皇后娘娘治国之能,想要靠一己之力站在.......朝堂上。」站在她面前。 他有些羞赧却坦然地道。 「啊。」 闾丘先生先生笑了,歪歪头,忽道: 「你可知道娘娘已三十有五?前年还收过两个面首?」 原来,她芳龄三十五。 安栖逸听到第一句,便在心头跟着复诵一次,感到一丝暖意,又听得第二句,不知为何,便生出一丝浅淡的酸涩。 「娘娘尊贵,学生不敢妄闻其私。」 「这也算不得什麽,朝廷内人尽皆知,那两个面首我也见过,去年倒是出宫了,她不喜欢。」 听得闾丘先生口无遮拦,直呼国母为「她」,安栖逸吓了一跳,吞吞口水,当时不敢再多问。 「上官大人问你话呢。」 闾丘先生声音又在他耳畔响起,安栖逸这才回过神,简单地回答了,几个大人不约而同地盯着他,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是个痴情种。」有人笑道。 「可不是,竟有人是这样才入仕的。」又有人笑。 「说不好.........呵呵。」有人欲言又止。 「诸位大人别笑他了。」闾丘先生也笑。 安栖逸有点茫然,他不甚明白为何大人们这麽说。 「让这小子开开荤罢。」 有位大人击掌,随即一排莺莺燕燕鱼贯而入。 「你中意哪个姑娘?」闾丘先生问。 「学,学生无意........学生不敢。」安栖逸连忙婉拒。 「闾丘先生这又是何必,人家心中,嘿嘿.......」有位大人笑道。 姑娘们坐下来伺候,一时间热闹喧哗,安栖逸便又被冷落在旁。 微臣愿意 (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很不习惯,看到这些娇笑如花的姑娘,心中却浮现今日朝堂上那泱泱大度的身影。 那样的气势竟会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 安栖逸想像过很多次,皇后娘娘该会是怎麽样的,但他的想像,连她本人万分之一都不及。 他若是地上的小草,娘娘就是天上的太阳,那样耀眼,那样光华四射。 「来吃酒。」 闾丘先生叫了他,他从小养生,不胜酒力,才喝两杯便倒在桌上,迷糊中,依稀听见闾丘先生及其他大人的笑语。 「你们可不知,这小子今日下朝,竟看着娘娘背影,看得痴了过去。」 「只怕他自己,还不晓得已情根深种呢。」 「鲜事天天有,今日最有趣。」 「说不得娘娘就喜欢这一味........」 「上官大人这就太放肆了,啧啧。」 「哈哈哈,喝酒,喝酒!」 隔日睁眼便看到安夫人,脸色却不甚担心,安栖逸松了口气。 「昨夜有位大人,专程送你回来。」安夫人道。 闾丘先生能说善道,必是他安抚了母亲,安栖逸觉得很神奇,安夫人什麽都不怕,就怕他做些伤身的事,从来不准他熬夜或喝酒。 「往後若是跟闾丘先生吃酒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吃得太多了。」安夫人交代。 「孩儿明白。」 这之後,他每日上朝堂,都要偷偷瞧着龙椅後方那人,直到退朝,然後总是最後一个离去,竟达半年之久,当日吃酒的几个大人见他如此,有的惊叹,有的好笑。 「你想不想跟娘娘说话?」闾丘先生问。 「学,学生不敢。」 他人微言轻,哪里有资格跟国母交谈。 「我教你一个方法。」 闾丘先生附耳说了几句,安栖逸心内游移不定。 「不会冲撞了娘娘吗?」 「你试试。」 「可学生若没有什麽好计策........」 「你就照你自己心里的疑惑或想法去说,不懂便说不懂。」 摄政皇后每月月底退朝前,都会总结当月政事要务,若诸大臣有异议,不分官职,皆可提出,这是唯一一个跟皇后对话的机会,但小官多半谨言慎行,很少有人敢举手发话。 闾丘先生便是要他做那异议之人。 「众卿可有异见?」 安栖逸听见那人低柔的嗓音,心头颤动,他犹豫再三,终是举起了手。 「说。」她道。 「微,微臣不明白,为何不与番邦和亲,这是损失最小之法。」 他说话时,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那是太过亢奋所至。 从他弱冠,便十分景仰摄政皇后,花费四年进入朝堂,半年多来默默仰望,不曾想过能更进一步,但今日,却能与她说话了, 教他如何能冷静。 「若是你,你愿意娶个语言不通的外族女子吗?一步退,步步退,如今国库充盈,哀家主战。」她只是很简单地回答。 「微臣受教了。」 安栖逸垂头,缓着呼吸,平复心绪。 连着三个月,他都如此在月底之日提出疑义,终於引起她的注意。 「你叫何名?」 「微臣安栖逸。」 「等等留下,众卿可先退。」 她竟然单独召见他,那一刻,安栖逸觉得心脏都不是自己的了,砰砰地拼命胡乱跳着。 「你每回提出的疑问,难道不曾与其他人讨论过?」她问。 「微臣愚笨,没,没想到,请娘娘恕罪。」安栖逸跪下道。 「呵。」 她轻笑,他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抬起头来。」 他仰首,这麽近地看她,还是耀眼的让他难以直视,无论是她的妆容,她华贵的凤袍,或是她那身威严的风范。 「为何入仕?」 这已是第三次有人这麽问他了。 「微臣......倾慕娘娘治国之能。」想一睹凤颜,如今成真了。 她沉吟一会儿,方道: 「闾丘先生说,你连续四年才考上,虽无长才,平日做事却也认真可靠,但依你的学识能力,却不太可能拔擢。」 「微臣有自知之明,不求功名利禄。」 「你多番提出异议,故意让哀家注意到你,又是为何?」 她忽然沉声,有些严厉,安栖逸心中一凛,便诚实说了是闾丘先生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你想跟哀家说话,才如此做?」她问。 「........是。」 安栖逸觉得脸有点发热。 「那不如来当哀家的面首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1 ,你看如何?你相貌生得俊,哀家看得入眼。」 这几句话如雷入耳,轰得安栖逸全身震动。 面首,便是要陪在她身畔,侍候她,让她快乐,甚至,与她同眠。 他有这个资格吗? 安栖逸竟没去想自己愿不愿意,而是想着自己有无资格。 「你不愿意?」她的语气平稳,听不出喜怒。 「微臣愿意的,可.........微臣愿意。」 他心里想起父母,便踟蹰了一下,若是他当了一国之母的面首,父母不知会不会难过?可是他愿意,半点勉强也无。 能够陪伴着自己倾慕数年的皇后娘娘,还能,还能做她的枕边人,哪怕是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他竟也心甘情愿。 只因她本来就是翱翔於九天之上的凤凰,自己能高攀,是不知多少世修来的福份。 当她的面首,能够常常与她亲近,不像在朝堂上,一个月只能与她说上一次话,自然要好得多。 他只是怕自己才疏学浅,又不曾外出见识,不能逗她高兴。 「哀家说笑罢了。」 安栖逸错愕地看着她。 「怎麽,难道你还认真了?」她又问。 他是认真的。 只要她喜欢,莫说是面首,给她当奴才,他似乎也是愿意的。 安栖逸没有说出来,只在心里琢磨着。 「退下罢。」皇后摆手。 行礼退下後,他心头有些空落落的。 微臣愿意 (五) 翌日退朝,闾丘先生拦住他。 「怎麽样,娘娘昨日与你可相谈甚欢?」 「娘娘.......问学生是否愿意做她的面首,又说是说笑的。」安栖逸如实回答。 闾丘先生端详他面色,讶道: 「瞧你满脸失落之色,难道你还真想当她的面首?」 「先生是否看不起学生?但......但学生确实是愿意的。」 「你好好一个商户之子,又有官阶,为何要屈就?」闾丘先生问。 「学生只是想,能够陪伴在娘娘身畔,让她开心,那也是好的。」安栖逸答道。 「傻小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喜欢上娘娘了。」闾丘先生拍拍他肩头道。 安栖逸怔然。 「喜,喜欢?娘娘千金之躯人中之凤,学生怎配得?不过只是倾慕娘娘雄才大略........」 「倘若明日起,她将你派去外地任职,你再也看不见她,你难不难受?」 「..........」 「这两百多日来,你日日痴望她,总是最後离开,朝中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出你爱慕摄政皇后,只有你自己还弄不清楚,也真是迟钝得可以了。」闾丘先生摇头。 安栖逸沉默了会儿,道: 「若学生被外派,能替娘娘分忧解劳,也是好的。」 他嘴里这样说着,心头却不知为何有些沉闷,这虽是他真心所想,可会离她很远很远。 而他分明是为了想见她,才努力考取功名,登上朝堂的。 「你用情至深,不让她知道,就说不过去了。」 闾丘先生拍拍他肩,潇洒离去。 没几日後,皇后娘娘私下召见他,他又喜又惊,喜得是能有再次单独与她说话的机会,惊得是,是否会如闾丘先生所言,被派去远方。 「闾丘先生与哀家说了,你还真是个痴情人。」她道。 「不是的,微臣怎敢对娘娘有那等心思,微臣只是,只是........」 「所以说,你并不喜欢哀家?」皇后问道。 他答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 「微臣.........愿意做任何能让娘娘欢喜的事。」安栖逸想想後这麽答。 「那麽今夜,留下来陪哀家罢。」 他想她又是在说笑,所以没有马上作答。 「不是你自己说,愿意做任何能让哀家欢喜的事吗?」她问。 「是,是愿意的。」 「那让人捎信给你父母,说你今夜留宿栖凤宫,来人,送安公子去用膳洗浴。」 她竟真的召来两个宫女,安栖逸措手不及,被宫女请去了一个院落歇息,还有些浑浑噩噩。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的? 他食不知味,吃完了饭,又被宫女请到浴房,恍惚地洗完澡,最後被打包送到栖凤宫。 微臣愿意 (六) 皇后娘娘已在床榻上,隔着纱帐,只见背影。 「你满腔情意,哀家无法回报,倒是可与你春宵一度,若你不愿意,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愿不愿意?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安栖逸在心里问了自己三遍。 「微臣......愿意,只是......怕娘娘不满意。」 「哦?」 「微臣仍未.....破身。」安栖逸越说越小声,脸慢慢地热起来。 「你过来。」 安栖逸走到床榻边,只见她转过身,撩起纱帐,素面朝天,却让他惊愕无比。 她的脸,一半明眸皓齿,明艳亮丽,另一半,却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虽然颜色已淡,却十分狰狞,一路从左额直划而下,经过眼睛,脸颊,锁骨,隐没在衣襟里。 那竟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似的。 莫怪她总是浓妆重彩,原来是为了遮掩这可怖的疤痕。 「现在也还愿意吗?」她问。 安栖逸兀自震惊,胸口漫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也没听清楚皇后问了什麽。 「是.......是谁敢下狠手这样对待娘娘?这伤..........」他说不下去。 她是个女子,还是最最尊贵的国母,怎麽有人能这般狠心地残害她。 「哀家当年初承圣旨摄政,自然有人反对,明里暗里要将哀家弄下台,也不是只有这一处伤。」她平静答。 那钝痛慢慢地加强,乃至心如刀割,安栖逸有些难以承受。 「你手且伸出来。」她又道。 他麻木地伸出手,只见她伸出两指,朝眼窝挖去,发出轻轻的喀一声,竟是将眼球丢到了他掌心。 安栖逸猛然一惊,这便看到皇后那空荡荡的眼窝。 「当时伤得太深,眼珠溃烂,只能挖除,你手上的是义眼。」 她像是在说,桌上那杯是茶,前面那棵是树。 那义眼还是温热的,安栖逸却觉得心凉如冰,浑身发寒,胸中剧痛。 「你这可是吓哭了?看过哀家这样貌的人虽不多,却也没像你这般胆小的。」皇后语气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2 讶异。 安栖逸用另一手去摸脸,才发现自己颊上有泪。 「微臣.....不是害怕,是........娘娘.......一定很痛.........呜.............」 他无法忍耐,竟然哭了出来,还是嚎啕大哭,涕泗滂沱。 这怎麽行呢?他是要来侍寝的,却在娘娘面前哭了,还哭得无法遏止,哭得满脸俱是眼泪鼻涕。 他想停,却停不住。 一刻钟後,安栖逸才慢慢止住啜泣,泪眼蒙胧中,看到皇后的瞎眼,心里又是一痛,泪珠扑簌簌地掉。 「除了要斩首的犯人,哀家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男子哭得这般模样,擦擦罢。」 她拿绢布给他。 安栖逸自小倍受疼爱,虽说少了点自由,却衣食无忧,过得是闲逸自在,父母从来没有让他吃过一丝一毫的苦头,他少时除了身子弱,也并不曾受过什麽伤。 看到皇后曾负如此重伤,他已是震撼不能自己,又见她泰然自若将义眼取出,更是雷劈一般的震撼。 在他心中,皇后是颗明珠中的明珠,倾慕近五年,放在心头只敢悄悄仰望的七彩凤凰,竟有人惨无人道地要将她毁去,光是想一想她当时受伤有多痛,他的心都疼得无法呼吸。 「那儿有个盐水罐子,把这义眼放进去。」她道。 安栖逸後来很快便知道,那义眼材质特殊,取下後都要搁在盐水里养着。 「哀家本是想逗逗你,却没想真将你吓着了,今晚你也不必陪我,且下去休息罢。」 他才盖上罐盖,便听皇后如此说道,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回身走至凤床畔跪下。 「娘娘,请容微臣留下。」 「你不怕?」 「不怕,只是看着,心里很疼。」安栖逸垂头低声道。 「那你是整晚,都不愿意看着哀家的脸了?」她问。 「不是不愿意........」 他试着抬头去看,但看到她脸上的疤,和那只空溜溜的瞎眼,心口发疼,泪水又聚在眼眶。 「你瞧着哀家便想哭,看来哀家是真的很难看。」 安栖逸听出皇后的缓和风趣之意,更加难过,如此有胸襟的奇女子,应是要当作稀世宝物来对待,怎有人忍心........ 「不会难看,微臣多看几次,习惯了便不哭了。」他吸吸鼻子道。 「你这可是说,不只要与哀家一度春风?」皇后带着笑意问。 他小小嗯了一声,道: 「只要娘娘开心,微臣什麽都愿意做。」 这些年,包打听为他捎来她各种消息,她的点点滴滴,他熟知在心,却不知她处在险恶的宫中,曾经数次面临生死交关,这等要闻还是被封锁的,他毕竟只是寻常百姓,她跟他的差距原本是天与地。 安栖逸心里在後怕着,他面前的这人,显然曾遭受致命之伤,也许一步之差,他就再没机会看见她。 原来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已如此之重,重到他怕她从这世上消失。 而她的伤早就是过去的事了,真是迟来太久的後怕。 「那便上床来,抱着哀家,陪哀家聊聊天罢。」 若原先皇后有一丝半点旖旎之情,也被安栖逸哭没了,便只是要他陪着聊天。 安栖逸上了床,紧紧地抱住皇后。 他的心很疼很疼,替她疼得不行,但他一向很尊敬她,哪里敢造次,如今她主动说要他抱,他便也不再犹豫。 因为此刻,只有将娘娘抱在怀里,他才觉得好过一点,像是能抚平当年的她所受的疼痛。 「对不起,微臣那时不在娘娘身边。」他忍不住道。 「你真是个怪人,哀家与你,并无什麽交情。」皇后道。 「娘娘不要讨厌微臣。」 他私自倾慕她多年,入朝日後又日日追随她身影,确实很奇怪,若是她厌恶他,可能还会觉得呕心。 「你有这般皮相,要人讨厌也难,但这哭哭啼啼的个性是要改一改。」皇后微微摇头。 「微臣从小到大,只哭过五次,这是第六次。」安栖逸忍不住解释。 「你真是心疼哀家?」她问。 「嗯。」 那夜,他睡不着,只是抱着怀里的皇后,静静看着她,然後默默地流泪流了一整夜。 娘娘不喜欢他哭哭啼啼,那麽他往後绝不要再在她面前哭了。 微臣愿意 (七) 第二次她私召他,是一个月後。 「听说,你上回在她面前痛哭流涕。」闾丘先生问。 安栖逸已知道闾丘先生与皇后私交深厚,但未料她连闺房之事也会对闾丘先生相告,不由得面上一红。 「学生心疼娘娘眼伤。」 「你也算是个奇葩,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 「先生看过娘娘的伤罢,难道,不替她难受吗?」他问。 「娘娘出身军旅,自小习武射术,大伤小伤不断,比起寻常女子,更有担当。」 皇后的背景安栖逸也清楚,可他还是十分不舍,好好的一个贵人,连眼睛都没了,怎教他不难过。 「她有没有左眼,都没有差别。」 闾丘先生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向来性格和顺的安栖逸竟莫名起了一丝怒气,但他不敢顶嘴,到得夜深人静,才回过味来。 是的,这样惊世绝艳,胸有丘壑,能治国平天下的女子,莫说左眼,就算全瞎,也还是出色之极,让人不能不憧憬。 他听闻过,皇后十三岁的时候,便曾单枪匹马从土匪窝救出一个被掳的孩子。 可等到他再度看到她卸下妆容,还是忍不住心头抽痛。 不过这次已能忍住泪,到底过了一个月,那种心疼难忍到想哭的感受终是淡去了些。 「娘娘与闾丘先生,是世交吗?」他想转移注意力,便问。 「哀家与他自幼相识,可算青梅竹马。」 安栖逸儿时都在养病,没有什麽青梅竹马,到大了後,不喜欢父母兄弟之外的旁人近身,也没有收通房丫鬟,都是让小厮男仆侍候,听到皇后这麽说,除了有些羡慕,还对闾丘先生有点不是滋味。 「先生学养俱丰,对微臣.......有再造之恩。」 他胡乱称赞了几句,掩盖自己心头的异样。 「哪有什麽再造之恩,也不过就是你的主考官罢了。」皇后道。 有的,若不是先生,我不能与娘娘说上话,更不能在这里陪伴娘娘,也不晓得娘娘吃过那麽多苦,让人这般心疼。 两人没说话,皇后的衣襟微有些松垮,露出香肩前胸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3 ,那道疤痕竟是直往左边心口而去。 安栖逸看了又是一阵难受,眼前便朦胧起来,他勉力吞忍,还是有滴泪珠啪搭掉了下来。 「若非闾丘先生再三提及你的情意,哀家都要认为你是想泪遁,好避开哀家荼毒了。」 两人此时面对面在凤榻上坐着,皇后掩好自己的衣襟,安栖逸以为她厌烦自己哭泣,要请他走人,心一慌,便伸手出去握住皇后柔荑。 「不是的,微臣是不舍娘娘娇贵,却,却受此暴虐。」他忙道。 「哪里娇贵了,哀家受过的伤可比你哭过的次数多多了,十五岁那年,哀家就曾女扮男装混入军营随哥哥打仗,那时受的伤,还比这更严重。」她道。 皇后没有抽开手,任他握着。 「还,还有比这更重的伤?」 安栖逸悚然,这由额至胸,弄瞎了皇后的一刀,已是极狠极凶,俨然要将她整个人戮心劈开,若是比这更严重,莫非是千刀万剐? 「吓吓你而已。」皇后挑眉。 他是被吓到了,但又松口气,若是再看见比这更严重的伤,定会忍不住又哭的。 「真不经吓,想来你是被捧在手心娇生惯养的了,若父母知晓你成为哀家入幕之宾,可要恨上哀家了,你还是去罢。」 「娘娘不要赶微臣走,微臣,微臣早已告知父母,娘娘是留微臣议谈国事,他们知道後也很是高兴。」 安栖逸上回已对安夫人安老爷说了谎,说他在朝上的表现引起皇后注意,因而受到私召要留宿宫中,二老也不怀疑,只要他不能熬夜伤身。 「很是高兴?」 「是,微臣钻研治国之道数年,双亲见微臣能做自己欢喜之事,也替微臣高兴。」他诚实道。 「你父母倒真是很宠爱你了,可你这样说话,就不怕哀家疑心吗?」 「微臣没有什麽不能对娘娘说的。」 常人若钻研治国之道,多半对於从政有兴趣,於高位者而言,很容易就会往篡位夺权一路想去,可安栖逸本就无心仕宦,当初纯粹只是兴趣,到後来,更大的兴趣却是时时探听皇后如何对治大小国事了。 「哀家当了皇后後,疏於习武,否则当时,那刺客是动不了哀家的。」皇后又道。 安栖逸心想,若有朝一日再有这般凶险,他说什麽也要为娘娘挡刀,这个国家不能没有她,少了他却无足轻重。 「微臣听闻过大将军威风赫赫,名震关外多年,娘娘亦是女中豪杰。」安栖逸道。 大将军和宰相都是皇后的兄长,凤家一门,掌握着大云朝命脉,民间都戏称天下是凤家的,莫怪有人要对皇后下那般毒手。 「哀家许久没见到二哥了,倒有些惦念他,他与琳琅长公主结缡十七载,相依相守夫唱妇随,总是在那遥远的边疆之地,不常回京。」 「娘娘与兄长们感情深厚。」安栖逸听出皇后语气中的那丝思念。 「哀家自小无父无母,算是两个哥哥带大的。」 安栖逸只听得又心疼起来,原来皇后竟是孤儿,民间还传闻她家底深厚,父亲是前代大将军,竟都是以讹传讹,想来以前他的包打听打听到的消息,怕有一半是谣传。 他从小是父母的心肝肉,娘娘却没有爹娘疼爱。 「往後微臣都会陪在娘娘身边。」 他一时脑热,便如此脱口而出,也不觉不妥,只想着过去没人疼爱皇后娘娘,那麽往後由他来疼爱罢。 「你还敢同情哀家了,胆儿挺肥。」皇后侧头看他。 「微臣不敢。」 是心疼,不是同情。 这回两人又是十分纯洁的说说话,便和衣而眠。 微臣愿意 (八) 又过一月,皇后未再召见安栖逸,他心下怅然,想着她到底还是不喜他,毕竟哪有女子被儿郎瞧见素面,儿郎却三番两次啼哭垂泪的,安栖逸想着都觉自己荒谬,但心里对皇后的牵挂更甚,到後来,下朝时他都要在空无一人的大殿静静站上一刻钟才离开。 不为什麽,只是想着娘娘,想她当日的风采,说过的话,下过的旨,还有那两日她退去华衣後的模样,那狰狞的疤痕与萎缩的左眼。 闾丘先生见他痴傻,便来问他。 「学生见了娘娘伤疤,心里总是难受,上回........又哭了,娘娘许是厌烦学生罢。」安栖逸落寞道。 「也是,她见你,是想轻松快活,焉有耐性次次哄你。」 听闾丘先生这麽说,安栖逸心中一沉。 岂料几日後,他在离开大殿时,有位宫女叫住了他。 「大人留步,娘娘请您到後花园一叙。」 安栖逸有些惊讶,但随即跟着宫女前行,远远望去,皇后已坐在亭中,她换下了朝服,改着轻巧些的宫装,看起来精神奕奕,只脸上仍是浓彩厚妆。 「闾丘先生说,你日日退朝後,都站在殿上发呆。」 皇后端起茶饮了一口,姿态端仪。 「不是发呆,微臣........」 安栖逸还着官服,不敢冒犯。 「直言罢。」 「微臣是在,想着娘娘。」 他并不怎麽羞怯,因他所思所想,都无下流。 「想哀家什麽?」皇后问。 安栖逸照实说了。 「莫怪闾丘先生几次对哀家力荐你,他说,若普天之下有谁会.........」皇后忽然不再说下去。 闾丘先生对皇后的影响力这般大,安栖逸心生感激,却也有种难以言喻的膈应,他不知这膈应从何而来。 「你过来。」 安栖逸原是在皇后身前谦恭地站着,听到皇后这麽说,便依照官仪,目不斜视走到她身畔垂头而立。 「坐下,看着哀家。」皇后又道。 他在她侧边坐下了,她的妆容华艳尊贵,看不出那凶恶的伤疤,显出上妆的人手艺之巧。 「还真不哭了。」皇后歪头打量他。 安栖逸想开口说点什麽,忽然香风扑鼻,那艳丽妆容逼近,唇上贴来温热柔嫩,随即又消逝。 「真是个傻小子。」 皇后微抿樱唇,彷佛什麽都没发生过。 安栖逸愣愣地用指腹按按自己的唇,往手上看去,是浓艳如血的红。 娘娘的口脂,印在他唇上了。 他下意识地抿唇,用舌尖去舔,膏浓味香。 忽然有块巨石落在他心湖,溅起万丈水花,圈圈涟漪散不去。 有什麽在他胸口绽开,一瓣一瓣,柔软又眩目。 有什麽在他耳际喧哗,叮叮咚咚,清脆且响亮。 两度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4 跟皇后同床共眠,他都只为她的伤痕而痛,今日不见那疤,她就只是他心头一直倾慕的凤凰。 凤凰从九天之上下凡,与他相亲,他心头波澜不止,翻转流淌,然後缓缓化为涓滴,如春光明媚,芳华初绽。 难怪人人都道他傻,他霍然明白,竟是,竟是这般喜欢娘娘了。 她的一吻,让他二十五年来的春心终於苏醒,不再是只有单纯的倾慕和佩服,而是,那样喜爱。 「娘娘.........」 「闾丘先生要哀家留下你,难不成,往後哀家在你面前,都要顶着这层闷死人的厚妆?」 安栖逸猛摇头。 「微臣下回绝不再哭了,若,若有半滴眼泪,请娘娘责罚。」 「你若非嚎啕,也是美人垂泪,并不难看。」皇后道。 「微臣......微臣晓了。」 娘娘不喜他大哭大啼,静静流泪却是允的,那若他忍不住又哭,至少要练习哭得好看些,让她赏心悦目。 安栖逸这日头重脚轻的飘回家,就去翻遍画册,专找那梨花带雨的美人图。 安夫人见他饭也不吃,便来关怀。 「娘,这伤心难过时,如何才能哭得好看?」安栖逸问。 那些图中哭泣的美人们,眼不肿鼻不红,还不会流鼻水。 「你说什麽傻话?但凡真心难受,哪有哭起来不丑的。」安夫人道。 於是安栖逸决定练习。 夜深人静,他对着铜镜,回想皇后有些萎缩的眼窝,和直至心口的刀痕,鼻子便马上酸了,眼泪很快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你这麽哭怎麽成?一点也不好看,她不会喜欢的。」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 隔日闾丘先生见他双目红肿,很是惊讶。 「我请娘娘在亭中与你相见,莫非这样你还是失态了?」 「不是的,学生昨晚练习.........」他据实以告。 「真是痴情种中的......痴情种。」博学多闻的闾丘先生一时间也语塞。 「多谢先生几番美言,学生才得以承娘娘厚爱。」安栖逸道谢。 「厚爱?她是赏你千金,还是许你官位了?」 「都没有。」 闾丘先生又追问,但安栖逸不答。 再怎麽样,他都不想让闾丘先生知道娘娘吻了他,也许娘娘会跟闾丘先生说,可他不想讲。 「学生至今方明白对娘娘的情意,确确不仅是倾慕,而是......爱慕。」安栖逸转开话头。 「你终於通了啊。」闾丘先生点头。 「通了。」 「那好好跟着她罢,这些年.......她是该有些享乐了。」 「学生一定尽心尽力,让娘娘欢喜。」 他的情思如同陈酒,酝酿五年,已然芬芳满溢,正待那唯一的有缘人来品。 微臣愿意 (九) 自打那日皇后亲了安栖逸的嘴後,他的心情便截然不同了,从前站在大殿上,是怀抱着极度的景仰与敬爱,如今每日上朝,别的大臣小官是严阵以待,他却是说不出的甜蜜欢欣。 能日日见到自己心中爱悦之人,哪有儿郎会不欢喜。 故其他人都发现,站在殿末端最远的安栖逸,总是悄悄遥望着皇后傻笑。 「太失礼了。」 「太放肆了。」 「太荒唐了。」 官阶比他高的大臣们经过他身边,都是摇着头皱着眉,只有跟闾丘先生交好的太常上官等几位大人们,都是不以为意笑着拍拍他肩。 「她究竟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变得这般模样?」闾丘先生好笑地问。 「没有什麽,只是学生见到娘娘,便不由自主满心欢喜。」 安栖逸并不知道自己眼神温柔,唇角噙笑,那笑意是自然流露的。 「你满脸思春情态,不怕她笑话吗?」闾丘先生搓搓下巴。 「啊,是吗?学生不知。」 他赶紧摸摸自己的脸,难怪每个大人经过他身边,都或鄙夷或嫌弃的瞪着他,原来自己表现得这样明显。 「要说你是少根筋呢,还是天真单纯呢?」 「学生愚鲁。」 安栖逸有点羞愧的低下头,可心里还是甜丝丝的,想到皇后竟然纡尊降贵亲吻了他,他就觉得如同抚到凤凰那璀璨细致的羽梢,那感受太美好妍丽,他无法抑制心头的荡漾。 如今他方知为何诗词或话本中,总是要歌颂情思,那是因为从心底涌出的温柔甜蜜,实在难以掩饰之故。 这日,安栖逸离开大殿时,又被上回的宫女叫住。 「大人请随奴婢来。」 宫女将安栖逸带到一处,黛娥阁。 「此是宫女学习妆容与护肤处,娘娘问大人,可愿为她..........」 「栖逸自然愿意的。」 不等宫女讲完,安栖逸马上就给出答覆,他心跳得极快,这卸去妆容,与夫妻间的画眉之乐异曲同工,却感觉更加亲密,虽说他已见过娘娘素面两回,但一点一滴的替她退掉那层面具般的艳妆,就如同........如同脱去美人华服。 他俊脸不由得一红。 「那麽大人请看,这牡丹油可溶去眉粉,荷花膏可化开胭脂,卸完妆後,要以温水轻轻洗净,再上芙蓉露与雪肤霜。」 宫女一一说明各种保养品的用法与用途,又解说了卸除妆容的手法,然後拿出一个画了妆的面具让他练习,那面具上的妆容与皇后相同,安栖逸看了,心口又是甜得发软,想到那日,她便是带着这样的妆来吻他的。 今夜,他便能替娘娘尽点心力,虽说是小事,但却是这般旖旎亲昵。 他细细听了宫女讲解,又对不懂处发问,将所有细节记下。 「大人请试水温,娘娘左眼敏感,容易酸疼,不能过热过凉。」 宫女又兑好一盆温水,让安栖逸以手试温,他亦是用心记住了。 「娘娘每两日便要点眼用的养护油,先将义眼取下,点上油後,再热敷一会儿,敷後小心按摩。」宫女又道。 皇后的左眼失去眼珠,因此渐渐乾涩萎缩,为了减缓症状,就要勤加保养。 「娘娘习惯晨起沐浴。」宫女交代。 「栖逸明白了,多谢。」 安栖逸谨记在心,这些是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儿。 微臣愿意 (十) 3000字打赏章 夜里,他进了栖凤宫寝殿,跪在娘娘身前,小心轻缓地替她卸去妆容。 安栖逸本以为自己见到她的素面又会哭,但随着一层层的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5 残妆溶解,那只瞎眼露了出来,在他眼里竟变得可怜复可爱,他仰头在那瞎眼上吻了一下,又速速退开。 「今儿个怎麽不哭?」皇后问。 「微臣也不知道。」 好像自从那日娘娘吻他後,有些什麽,渐渐地在变化。 他继续用荷花膏化开胭脂与面粉,那疤痕看起来也不狰狞了,他顿时只觉得这是世上最特别的印记,只有他的娘娘才有,独一无二,根本不丑,甚至是美丽的。 他忍不住沿着疤痕,印下细细碎碎的吻,娘娘没有制止他,他心里头甜得像吃了糖。 「怎麽忽然这样大胆了。」皇后摸摸他头。 「微臣........喜欢娘娘。」 他停一停,又道: 「好喜欢,娘娘这般好看。」 然後便痴痴地看着她的瞎眼,疤痕,在她脸上流连忘返。 「你这模样,好面熟...........啊,倒像琳琅长公主从前养的那头西施犬,总是跟在她後头,眼儿水汪汪的。」皇后道。 「微臣愿意当娘娘的西施犬,任娘娘差遣。」 安栖逸说完便羞得眼下飞红,他如此不要脸皮,娘娘说不得要发怒,可是他怎麽这般高兴,好像只要能在她身边,当狗或奴才都是好的。 「哀家从前不懂,後宫那些嫔妃为何没事儿要养些猫猫狗狗,如今看来倒是有点意思。」皇后又拍拍他头。 他照宫女的教导,替皇后上油,敷眼,按摩,她很舒适地枕着他的腿睡着了。 翌日苏醒後,宫女便来带着安栖逸到栖凤宫里的浴池旁,教他如何侍候娘娘沐浴。 「娘娘说,这原是下人做的事,若大人不愿意,便不勉强。」 宫女言下之意,是安栖逸并非皇后的面首,他无须这般屈尊就卑。 「跟娘娘有关的事情,栖逸没有什麽不愿的。」 等水放好,乾净衣装等物也都备好後,安栖逸便回到凤床旁。 皇后睡得很熟,他实在不忍心唤她起身,想将她直接抱去浴池,但自己从小到大没锻炼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他怕摔着皇后娘娘,只能坐在床沿,犹疑不决。 「怎不叫醒哀家?」皇后睁眼问。 「微臣见娘娘睡得熟.........」 安栖逸见她醒来,便扶她起身。 「你要记住,在其位担其责,哀家可是从来不迟上朝的,有哪次让你们等过了。」皇后道。 「请娘娘恕罪,微臣疏忽了。」 这麽一说,确实如此,安栖逸入朝未及一年,每日方在殿上站定,皇后就坐上了摄政椅,从没比百官晚来过。 安栖逸赶紧陪皇后往浴池而去。 「不必急躁,时辰还早。」皇后道。 他站在皇后身後,替她除下衣裳,看她光裸的肩头,心内微带羞涩,但随即马上成了心疼。 她的背上,果然有大大小小的陈年旧伤。 皇后也不理他,迳自往浴池走去,安栖逸回过神来,忍不住偷瞧她背影。 是成熟妇人的腴润身子,但许是习过武的关系,皇后玉臀圆翘紧实,腿肌线条也很是明显,肤色偏蜜,他一时脸红耳热,想别过头,又舍不得不看。 「你过来扶着哀家。」 安栖逸忙上前搀扶,让皇后走下浴池。 「你也下来。」皇后又道。 「是。」 他颤着手脱个赤条精光,也进入浴池,皇后背对着他。 「过来让哀家靠着养神。」 「是。」 他到皇后身後,她微微往後仰,裸背便贴在他胸膛上。 这是初次赤身相亲,安栖逸心跳得飞快,有些魂不守舍,只盼此时天长地久。 「宫女可有教你如何侍候哀家沐浴?」皇后又问。 「有,有的。」 安栖逸拿起芬芳的皂角,先替皇后洗头,洗着洗着,看到她右肩上有个圆形的淡疤,比鹌鹑卵大,又比鸡卵小。 「娘娘这里受过伤?」他轻触那疤问。 「长枪刺的。」皇后淡淡答道。 他心口一痛,眼中马上模糊起来,皇后的眼伤他看了几回,心里对她爱恋,也就不再伤怀悲怜,可其他的伤口,还是让人於心不忍。 「你莫要又哭了,大清早的,要开朗些才好。」皇后拍拍他的手道。 「微臣没有哭。」却是带着哽咽的声音。 安栖逸努力忍着心疼和眼泪,心里不禁有些怨怪起无缺大将军。 「娘娘彼时跟着将军大人入营,他未曾反对过麽?」他低声问。 「哀家从小如同泼皮,五岁便与其他小乞儿打架,八岁便如地痞一般,领了一群小喽罗跟其他乞儿争地盘,二哥道我精力太旺,才让我随他习武,而後扮作男儿进入军营,也是他建议的。」皇后道。 安栖逸听得目瞪口呆,连哭也忘了,道: 「世上竟有这样的哥哥。」原来竟是将军鼓励娘娘入伍。 他又思及皇后孩提时代,一个脏兮兮看不出性别的小女娃,与人逞凶斗狠的泼辣模样,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秀丽面容上浮起微笑。 「我大哥是世上最疼我的,二哥却是与我最投契的,可惜他二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妻奴,这些年有了娘子便不要妹子了。」皇后轻叹。 安栖逸心口一紧,抱住皇后道: 「娘娘还有微臣。」 接着他替皇后清洗後背臀部,他洗得很专注,心无旁骛,彷佛这样洗着,那些疤痕就会消失似的。 「前面也需清洗。」皇后道。 安栖逸手一顿,又拿着皂角,由後往前。 他仍站在皇后身後,这样替她洗身子,就像他环抱着她。 他先洗她的上胸,然後往下,洗得很轻缓温柔,经过乳首时,皇后极浅地哼了声,似有若无,像叹息,又像呻吟。 太过撩人。 安栖逸原只想好好服侍她沐浴,但也克制不住,底下有了反应,那东西颤巍巍地举起来,顶在皇后股间。 他觉得很失礼,想往後退,可他还没帮皇后洗完,皂角先前已被他带往她下腹,他停在那里,不知该不该动。 「怎麽不洗了。」皇后慵懒道。 於是他微抖着手,用皂角在那毛髯髯的位置搓出泡沫,犹豫再三,才将另一手探入那软绵绵的缝隙中,细心地清洗。 池水是流动的,被皂角染白的水,很快地漂走,安栖逸却觉得,越洗越滑腻,那缝里软糯缠绕,似在与他的指尖温存一般。 「你再这麽洗下去,哀家可要拿你当情郎了。」 皇后握住他的手,转过身用独眼瞧着他,眼中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6 氤氲。 安栖逸心跳如鼓,本想答微臣冒犯了,却不知为何,脱口而出: 「只要娘娘高兴,想对微臣做什麽都行。」 皇后未戴义眼,仅用右眼打量他,见他面如冠玉,双颊染霞,赏心悦目,便道: 「倒是好一幅美人入浴图。」 又侧头向下看,看得安栖逸十分羞赧,全身血液都尽往那处冲去,微微摇晃,倒像在跟皇后行礼。 皇后眼带笑意,道: 「看不出你身形单薄,那处却如此雄壮,颜色也粉嫩漂亮。」 安栖逸羞涩中又欢喜,答: 「娘娘中意便好。」 皇后没再说话,出手握住他,他未曾经受这样的刺激,颤抖两下,就射出阳精,那白浊也随水流漂走。 安栖逸感到有些羞耻,深怕皇后不满意,忙道: 「微臣还行的。」 皇后抚他脸颊,淡声道: 「你且阖上眼。」 安栖逸听话闭眼,唇上一热,口中有芳香柔软的东西渡过来,他知道这是皇后的舌尖,便情不自禁轻吮,如品珍馐。 两人很快便吻得难分难舍,缠绵无比。 他尚沉醉在这醇厚的吻中,忽感到胯间一热,有什麽紧致滑润的东西包覆了自己。 安栖逸陡然震动,心头狂喜,甜意蓬勃。 「娘娘,微臣能不能睁眼?」他想看着她。 「傻小子。」皇后带着笑意道。 他睁开了眼,见皇后攀着他肩,腰臀款摆,眼帘半垂,神情平静,只有朱唇吐出淡淡的喘息,并无淫书中说的那样浪吟哭叫,也不像春宫图里的女子那样含春带媚。 但他觉得好看极了。 皇后察觉他的视线,抬起独眼对视。 「哀家生来面上便不大显色,做这事时也是,从前那两个面首,总以为哀家不高兴,便是战战兢兢,实在让人厌烦。」 安栖逸听皇后跟他解释,又说讨厌以前的面首,心下越发甜蜜,便紧紧环住她。 「你这样,哀家没法动了。」皇后无奈道。 「微臣........能有这样的福气,心里很是高兴。」 跟皇后结合,他固然奢想过,但其实心里也明白,是闾丘先生居中牵线推动,皇后才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交往,就算是此刻,她也不过是试试他,未必就真的会将他留下。 凤凰入怀,在他胸膛栖息,仅是片刻,便叫他又是狂喜,又是五味杂陈。 今日若她不满意,出了栖凤宫两人分道扬镳,明日他依旧是那个小官,只能远远仰望她。 他只想停在她身体里久一点,再久一点。 「再不放开,你我上朝都要迟了。」皇后道。 安栖逸依依不舍松开皇后,又亲亲她左眼,凝望她面容,完好的那一半脸,明艳如火,然而受损的左脸,也让他留恋,天底下,唯有她是这般的。 他不敢要求娘娘再召他,她很忙碌,他也怕她烦,只能趁现在多看看她。 如此跟她合而为一,想到往後若再不能相亲,他心头便是无尽惆怅,如那抚触过七彩凰羽的人,被这样的风姿艳丽眷爱过,哪能再观望凡间的雀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皇后缓动百下,低声闷哼,即靠在安栖逸怀里,等气息回稳,便问他: 「哀家可赏赐你,你想要什麽?」 安栖逸搂着皇后,幸福中带着苦楚,心里想,他想要此刻永恒,但这是不可能的。 「请娘娘........得了空,再召微臣来服侍。」安栖逸鼓起勇气道。 「别的呢?」 「微臣什麽都不缺。」 皇后没说话,只是离开安栖逸怀抱,要他替她着衣。 这日後,安栖逸便若有所失,每日上朝只是怔怔望着高处那人,等其他臣子都离殿,他还痴站不去,有时处理完公务,还又回大殿上发呆,直至天暗。 「你做什麽这般失魂落魄?」闾丘先生问。 「娘娘定是生了学生的气,不然便是学生侍候得让她不满意,如今已快两个月了,她.......没再召过学生。」 「你可有冒犯过她?」 「学生大胆,只求娘娘得空能再召见。」安栖逸答。 「你太不明白她了,凤家一门三杰重情重义,她也不是那样小心眼的人,哪会跟你计较。」 闾丘先生摇着头离开。 安栖逸好像见到一线光明,懵懂中领悟了什麽,又不敢相信,心里渐渐雀跃,但压抑着怕自己失望。 微臣愿意 (十一) 儿郎将锦被掖紧,又吻吻睡熟的独眼女子,回想起当时的自己,总因她而忐忑不安,竟是只感到丝丝的甜漫上心头。 大约只要是跟娘娘相关的,忆起时都会是甜的罢。 後来皇后不知用上什麽手段,弄了个小玉牌给他,让他能随时光明正大出入栖凤宫。 「你往後便从栖凤宫侧门出入,将玉牌给侍卫看,无须担心有人说道於你。」皇后道。 安栖逸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谢过後,忽又想起皇后的名声: 「可........若旁人知道了,是否於娘娘有碍?」 「自然都已打点得当,哀家不耐烦这些琐事,你要谢便去谢闾丘先生罢。」 又是闾丘先生,阴魂不散的闾丘先生。 这瞬间,安栖逸恍然明白,自己已变得更贪心了。 他忌妒闾丘先生的能力,更忌妒他能让皇后这般信赖,闾丘先生对娘娘彷佛无事不知,连她的心意也一清二楚,他何时才能与闾丘先生一般,更加贴近娘娘的心? 可这忌妒只能用力压进内心深处,不光因为闾丘先生将他举荐给娘娘,更因为,闾丘先生对娘娘来说十分重要。 只要娘娘想要,只要娘娘欢喜,他便什麽都能忍的。 「微臣会去答谢闾丘先生的。」安栖逸躬身道。 「你得了这牌子,却脸色郁郁,莫非哀家自作多情了。」皇后问。 安栖逸心下一惊,他原以为皇后并不多在意他感受,这下却关心起他来,当真是受宠若惊,立即脱口而出: 「不,微臣万分的高兴,若非父母挂心,微臣愿意入宫时时伴在娘娘身侧服侍。」 「那如此神情是何故?」 皇后表情淡淡,但安栖逸终於从她眼里看出一丝好奇,那好奇点燃了他心中火苗,原来娘娘是在意他的!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瞒她。 「微臣..........微臣是醋了。」安栖逸有些羞赧,但仍十分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7 小声答道。 「醋了?为何?」 「闾丘先生在娘娘心中,无人可比。」他垂下眼。 「你.........吃闾丘先生的醋?」皇后问。 「是,微臣气量狭小,让娘娘见笑了。」 安栖逸不敢看皇后表情,就怕她面上生厌。 「你抬头来。」 他慢慢抬头,见到皇后脸上显出一丝兴味,倒是没有不耐或怒意。 「他对哀家,确实很重要,儿时还戏言要娶哀家,哀家也曾想嫁给他。」皇后道。 安栖逸心中酸涩乱窜,原来闾丘先生跟娘娘,果然互有情意,而他,不过是个有如面首的存在,随时能被丢弃。 「可後来哀家嫁入皇室,也就一心一意放在大云朝的百姓上,他於哀家,便是个能说上话的人罢了。」 深宫中,能说上话的人,就是很重视的人。 安栖逸心中更加难受了,又低下头去。 「瞧你脸白的,你难道,就不曾想,可以追过闾丘先生在哀家心目中的地位吗?哀家也不过是个凡间女子,并不是那麽难打动。」皇后淡然道。 安栖逸霍然抬头,看着皇后,皇后对他眨眨眼。 「你想得到哀家的心,便努力些罢。」 得到她的心,娘娘的心。 这可能吗? 他心头一阵激动,也不管什麽尊卑了,上前两步,便握住皇后的手: 「微臣,微臣要如何努力?」 「戒莽撞,躁进,与胡思乱想,切莫总是自乱阵脚。」 皇后盯着安栖逸的手,他羞惭地放开。 「至少在外头不能如此,你是哀家的人,要替哀家留着脸面。」 皇后顿了顿又道: 「床榻上莽撞躁进,偶一为之,倒是无妨。」 安栖逸一愣,才明白过来皇后的意思,登时脸红过腮,又想起两个月前,他们在浴池中的旖旎亲密,好半晌才开得了口: 「谢娘娘指点,微臣会尽力而为。」 「其他的,你做得很好。」 皇后说完,又用两指刮刮他白净的脸,道: 「吃点小醋,也挺可爱,不要过份便是。」 得了夸奖,安栖逸如释重负,是也,娘娘是有治世见地的,又怎会如他这样目光如豆,跟他计较这些小事。 「微臣晓了。娘娘.........今夜微臣可能留下?」 如此自荐枕席,安栖逸耳根微红。 「有何不可,来人。」皇后答。 有位大宫女上前来,递了一个黑布眼罩给安栖逸。 「大人请戴上。」 「这...........」 安栖逸不明所以,看向皇后,皇后微微点头。 微臣愿意 (十二) 半刻钟後,安栖逸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处,眼前仍漆黑不能视物,手与脚都被冰凉的铜铐铐住了,周身却不冷,温暖怡人。 他不知为何宫女要将他打扮成这等叫人害臊的模样,但既然是娘娘的指令,他便也按捺着满心的赧意与不安,静静地等着。 忽然间,有什麽湿润的东西擦过他鼻尖,像是被舔了一口。 「娘娘..........」 「都遮住眼了,怎知道是哀家?」 对方离他很近,气息就吐在他脸上。 「娘娘的味道,微臣记得。」安栖逸红着脸答。 「唔。」 皇后没再答话,安栖逸只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像是毛笔或尘拂一类之物,在他乳尖上轻轻搔着,因着被遮住眼,感觉变得十分敏锐,那酥酥痒痒的挑逗,便成了一种折磨。 娘娘竟是在玩弄他的身子。 此念一发,他竟觉心头荡漾兴奋,揉合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心儿跳得飞快。 「可觉得受辱了?」他听见皇后问道。 「............只要娘娘喜欢,微臣......也很是高兴。」 说完,又觉自己没脸没皮,血液都冲上脑门,脸红脖子粗的。 「那哀家可不客气了。」 耳边忽又一暖,却是皇后欺近他,嗓音中略带沙哑。 「微臣任凭娘娘处置。」 话语方落,腰後便涌起阵阵热流,腿间的东西忽然就立了起来。 「你可是在胡思乱想?想着哀家要对你做些什麽?竟这般敏感。」 皇后又用那毛茸茸之物,在他玉柱上扫了两下,安栖逸经不住刺激,闷哼一声。 「不.......微臣没有........」 「诚实些。」皇后道。 他只是想到,娘娘若凌辱他,狎玩他,便已感到亢奋无比,但并不知道会有哪些花样。 「不诚实就要处罚了。」 不待他回答,便有啪啪声响起,安栖逸只觉肌肤微疼,竟是有软鞭落在他身上,用劲十分巧妙,皆是打在胸口、腰窝、大腿等敏感处,疼中带酥。 不知为何,他被打十来下,又更为激动,下头硬梆梆的,有些难受。 「娘娘.........」 「你说你这成何体统,哀家越打你,你竟是越发硬了。」 皇后的语调一贯平淡,却说得安栖逸面红耳赤。 「微臣........无耻下流.........喜欢娘娘这般责罚。」他细声道。 「小可怜,都流泪了。」皇后道。 安栖逸想,自己并未哭泣,心头狐疑,忽又明白皇后说的,是他的分身,瞬间羞得浑身火烫。 「哀家来安慰安慰它罢。」 皇后说完,安栖逸便感到玉柱被包夹压迫,摩擦得有些舒服,却又更加难耐,那触感微妙,一时间竟不知是什麽。 「你可想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皇后问道。 安栖逸点头,他是好奇,但更想看看他的娘娘。 随即喀的一声,右手的手铐松开了,他伸手揭下蒙眼的黑布罩,顿时目瞪口呆。 他躺在一张极大的床榻上,皇后身着薄纱,浑然遮不住曲线玲珑,她正慵懒地侧卧,伸出结实的双腿,用两只玉足夹着他的东西玩耍。 眼前景致,端得是极其香艳淫靡。 「呵,有这般刺激吗?你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皇后用大拇趾点点他的柱头,安栖逸方才感到鼻孔有些痒丝丝的,手一抹,果然是血。 「请,请娘娘不要嫌弃微臣。」 他又用手掌抹去血迹,皇后却握住他的手,吐舌舔了舔他手上的血,道: 「哀家许久没嚐过鲜血的味道了。」 说着,便俐落地翻身,按住他胸膛,缓缓吞没他胯间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8 的雄物。 一切终是太过旖旎,皇后动了几下,安栖逸便受不住,全射尽了她体内。 他羞愧交杂,正想道歉,皇后却忽然倾身,神情平淡。 「安爱卿可是被哀家骑得很舒服?」 安栖逸看出了她独眼里的笑意和调皮,忽然明白,她就像个小女孩儿,在跟他玩游戏一般。 皇后曾叹两位哥哥对她忽视,想来儿时她定是很爱与兄长们胡闹,如今这般,却是与他亲近了。 安栖逸心里一暖,道: 「娘娘真顽皮........微臣跟娘娘在一块,怎麽样都是舒服的。」 皇后眨眨眼,忽然趴在他胸上,把脸对着他颈窝蹭了蹭。 「我想哥哥们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自称「我」。 安栖逸心里霎时纠紧了,像被只小手掐住似,有些酸酸疼疼的。 他用单手搂住皇后,隔着薄纱抚摸她背脊,轻声道: 「微臣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一直陪着娘娘。」 皇后安静了会儿,忽道: 「哀家的闺名,是无愁。」 无愁。 这两个字,便凿刻在安栖逸心上了。 他轻轻在心里念过几遍。 「娘娘。」 他唤,没有回音,皇后就这麽趴在他怀里睡去。 「无愁......无愁,栖逸会一直陪着你的。」 铐着手镣脚铐的秀丽青年,悄悄地鼓起勇气,对怀中的女子道。 微臣愿意 (十三) 又过数日。 皎月当空,银白洒入窗帏,安栖逸枕在自己臂弯,怎麽也睡不着。 一下想着那夜,皇后对他狎弄,一下又思及两人相处的温馨甜蜜,明明上午才在朝堂中看过她,这会儿却似得了相思病般,翻来覆去。 最後他坐起身,从怀里拿出小玉牌。 那玉牌,自到他手中後,是日日贴身携带的,他对着小玉牌看了又看,决定入宫见皇后。 才从栖凤宫侧门进去,早前那宫女便迎上来。 「娘娘交代,大人这两日或许会来。」 安栖逸感到有些脸热,却也很是坦然,他确实是思念娘娘。 「娘娘可安睡了?劳姑姑带栖逸去见她。」 「请大人随奴婢至御书房。」宫女道。 「这时辰了,她还未歇息?」 安栖逸一阵心疼,他只道皇后应是就寝了,便是来看看她的睡颜也好的,岂知她还在秉烛忙碌。 「这些日子奏摺多了,娘娘已几日如此。」宫女答。 「可,可有呈上补气的汤品?」 他自小体弱,只要晚些入眠,家里就会给他做补汤。 「日日都备上,可娘娘不爱喝那些东西,或许大人哄一哄,会愿意吃些。」 宫女语气平常,安栖逸听着却是又红了耳尖,他哄一哄,娘娘便会愿意吃了麽? 「那........请姑姑带栖逸去取。」 「是。」 宫女转了方向,把安栖逸带去仍然灯火通明的小厨房,里头还有厨子守着,灶上温有三盅补品。 「有两道咸的,一道甜的。」宫女揭开盅盖。 「这可是清脑羹?」 安栖逸见甜的那道里有银耳与百合,并有淡淡的杜仲香气,以往他书看得多了,安夫人就会要家里的厨子炖这道羹品让他食用。 「是的。」 「可有凉水或碎冰?现下天候不冷,这道羹品冰镇後更好入口。」安栖逸道。 「大人果然细心,奴婢这就叫厨子准备。」 另两道咸的,是莲子瘦肉粥和粉葛生鱼汤,都是清心润肺、益气安神的。 「能嚐嚐味道吗?」他问。 须知药膳一类汤粥品,为求药效,有时往往不重调味,他少时吃得多了,难免觉得腻口,就学会一些不影响效果的调味方式。 「可以的,都有多备。」 宫女让厨子从旁边各拿来一小碗莲子瘦肉粥和粉葛生鱼汤,安栖逸嚐过後,指示厨子添加一些调味品,这才将三盅汤品放入篮中,随宫女去了御书房。 「娘娘,安大人来了。」 皇后埋首在奏摺堆中,满脸的浓妆未卸,见安栖逸来了,便丢下毛笔,挥手要宫女退下,安栖逸走上前去,皇后便斜斜一歪倚着他,也不问他怎地这时辰还入宫来。 「真累。」她道。 「娘娘歇息会儿吧。」安栖逸心疼道。 皇后阖眼假寐,安栖逸揉按她双肩,两边都是僵硬紧绷,他耐性地用十指慢慢替她松开筋骨。 「你在家常这样孝敬父母?」皇后忽然出声问。 「不常,可是劲使得重了?」安栖逸怕捏疼她,便停下手。 双亲素来疼爱他,哪里舍得他做这些下人的事,但他儿时经常卧床,身体酸疼,家里有个固定的推拿师父替他按摩,久了他也就学会几下子。 「很舒服,重些好。唉,哀家可是要遭天打雷劈了,你不去孝敬父母,却来孝敬我。」 听皇后这样说,安栖逸微微蹙眉,道: 「娘娘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你是在教训哀家?」皇后问。 「微臣不敢。」安栖逸忙答。 皇后浅浅哼了一声,道: 「我要罚你。」 听她又自称「我」,安栖逸微微一笑: 「任凭娘娘处置。」 「那你便替我批奏摺罢。」皇后轻描淡写道。 安栖逸一惊,忙道: 「微臣才疏学浅,官职低微,不敢僭越。」 「都敢教训哀家了,还有什麽不敢的,要你批就批,哪来这麽多废话。」 安栖逸只好战战兢兢拿起奏摺,连看几件,发现都是江南水患的各地速报,并不大难处理,只是因为状况变化多端,所以奏摺量便多了,他不敢直接用红字去批,另取了几张宣纸写在上头,皇后一直在闭目养神。 「娘娘,都好了。」 皇后这才睁眼,取过他写的批文来看,神情寡淡,目中却是认真,安栖逸大气不敢喘,他多年倾慕皇后的治国才情,如今要在她面前献丑,自是坐立难安。 「批得也都还稳当,这边另注疑有贪污之事是如何?」皇后问。 「微臣以为,贪污不可取。」安栖逸答。 「人性本贪,若官吏能尽责而为,中饱私囊也无不可。」皇后道。 「那,那若他们中饱私囊了,却仍不顾百姓死活呢?」安栖逸问。 「杀了,换人。」皇后淡淡答道。 「娘娘远在天边,如何能知..........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69 」 「我大云朝国富民强,难道还雇不起几个暗卫?」 安栖逸方知,原来各地都有代替皇后明查暗访的暗卫,所以除了百官的奏摺,她每晚还要过目暗卫们回报的私奏,做出相应的处置。 「微臣长见识了。」 这才得空,将三盅补品呈上。 「哀家不爱汤汤水水。」皇后摇头。 「娘娘且试一试,微臣调过味了。」 皇后还要拒绝,看安栖逸拿着调羹,黑溜溜的双眼望着她,目中尽是恳求之意,只好道: 「怎麽跟狗儿似的?这样看人,不想吃都不行了。」 於是让安栖逸一口口喂她,把三盅药膳羹汤各吃了三分之一才作罢,说是还能入口。 吃毕,皇后出手捏捏他纤细挺俏的鼻头,问: 「你今夜也想留宿?」 安栖逸微赧,双颊发热,却还是低声答: 「是。」 於是他又被戴上黑眼罩,等脱下眼罩时,全身是被红绳缚着,光溜溜地吊在半空中。 微臣愿意 (十四) 安栖逸这才注意到,这处便是上回他被铐住的地方,看起来是一密室,那次他抱着皇后,再睡醒,便已回到栖凤宫的寝殿,皇后没解释,他便什麽也没问。 虽然并不疼痛难受,但这回的姿态比上次更加羞耻,他双颊烧热,眼睑低垂。 「怎麽了?」 角落不起眼的暗门忽然滑动,皇后从里头走了出来,竟是着一身军装,虽然妆容已卸,素面朝天,但瞎眼与伤疤却衬得她威姿凛凛,更添风华,犹如战场上的杀将。 安栖逸见她这般模样,甚为心折,也忘了自己的窘境。 「你瞧。」 皇后一指,安栖逸才觉,前方是一大面似镜非镜的墙,墙上映出他被红绳绑缚的身影,他登时羞赧不堪,但又发现那墙外有隐约的人影走动,细看之下,是守在栖凤宫外的侍卫,以及三三两两值夜的太监和宫女,自己彷佛暴露在那些人面前。 安栖逸惊慌失措,挣扎了一下,却发现绳子缚得更紧。 「娘娘,外,外头有人。」 「莫怕,这墙是西域特产,外头看不到里面。」 皇后走了过来,又道: 「哀家可舍不得让旁人看了你去。」 安栖逸松了口气,皇后端详他: 「你莫不是以为,这回与上回,都是宫女将你弄成这般模样的?」 「不是麽?」他茫然问。 「傻。」 皇后侧头打量他全身,目露欣赏之意,就像在看一件精心雕塑的作品。 「你可知,这绑缚之术,并非人人学得会,需得心灵手巧,普天之下,能绑出这花样的,不出五人。」 安栖逸这才望向那镜墙,红绳巧妙地缠在他身上的关键处,奇在他手脚虽被吊起,胸膛肚腹又被五花大绑,却并不疼痛,可见绳子施力分布平均。 「是.......娘娘所为。」他恍然道。 「哀家这回绑得可好了,可惜也只能自个儿欣赏。」 皇后顿一顿,又道: 「这绑缚技巧,原是我二哥教我的,但哀家青出於蓝,绑得比他好得多。」 言下之意,很是自得。 原来这当初用来吓唬拷打犯人敌军的绑缚技,竟被皇后用在了床第之间取乐。 「娘娘做什麽都是一等一的。」 安栖逸是由衷的佩服。 「那倒不是自夸,你瞧这戏君阁,里头所有的机关,都是哀家亲手设计的。」 皇后走到床榻边,拨弄着一个小铜片,便看到四根床柱上的铜铐接二连三,喀喀喀喀地锁起,那便是上次将安栖逸铐住的玩儿意了。 「戏......戏君阁..........」 安栖逸想起那两个面首,不由自主浮起皇后狎玩他们的画面,心口一涩。 「莫要乱想,除了你,没有人进来过,那宫女也只是领你到密道入口,之後便是哀家接手。」 皇后靠过来,摸摸他脸颊,又道: 「真是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 安栖逸知道自己是唯一来过这戏君阁的人,涩意全消,喜悦涌上,道: 「微臣什麽都瞒不过娘娘。」 皇后退後几步,又支着下巴看他许久,道: 「你肤色白净,而锦绳鲜红,当真是秀色可餐。」 又道: 「我赏够了。」 不知拉了一下什麽,安栖逸从空中缓缓落地,皇后走来他身前,手绕到他颈後抚摸两下,全身绳结便松脱而落,果然绑缚得极其巧妙。 「穿这军装,将你绑起,让哀家回忆起在军中时拷问要犯的时光。」 皇后替安栖逸披上锦袍,拉着他到床榻上躺下,又脱去军装,只着里头绸衣,偎在安栖逸怀里,目中流露怀念之色。 微臣愿意 (十五) 他轻轻搂住皇后,问道: 「娘娘喜爱从军,更胜治国麽?」 皇后握住他的手把玩,道: 「可不是,从小大哥就拿女四书给哀家看,说这样才能嫁得好人家,哀家却是怎麽也看不下去,後来读了孙武兵法,觉得十分有趣,这才肯看书了,大哥也为我头疼不少年。」 安栖逸听她总是提及两位兄长,语气中还流露淡淡的笑意,不禁有些黯然,道: 「大将军与凤宰相,都是人中龙凤。」 不只学识渊博的闾丘先生,还有那两位名闻天下的大哥二哥,围绕在皇后身边的,都是极度出色的男子,他哪里比得上,恐怕努力三辈子,也构不上他们的一只脚。 「大哥二哥确实不错,可我比他们更好。」 皇后忽然转过头来,用独眼瞧着安栖逸,里头精光烁烁,自信中竟还有些撒娇之意。 安栖逸看得心头发软,挥去黯然,亲亲她额头道: 「自然是的,娘娘是天下最好。」 也难怪她不为自己相貌自卑,一个比宰相更聪慧,比将军更英武的女子,自是气度非凡,哪里会在意外表残缺这种小事。 「只可惜,我後来年岁大了,身形渐显,二哥说男子有些无聊的自尊,我若当上将军,不能服众,这才嫁给了先皇。」 以皇后的脾性,怕是以为皇宫里很有趣,不然就算皇上下旨入宫为后,她也未必就不敢抗旨。 「先皇陛下........待娘娘好吗?」安栖逸问。 「其实是不错的,他为了拢络我大哥二哥,什麽都给哀家最好的,也有一阵子,哀家这性子让他觉得新鲜,我俩处得不错,但後来,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0 那些女人争着要他,我觉得无趣,也就懒得理了。」 那些女人,指得自然是後宫嫔妃,皇后入宫多年,是否寂寞?是否虚度?安栖逸想想都有些寂寥。 「娘娘这些年,不无聊吗?」 「倒也不会,当皇后位高权重,便能做些常人不能之事,我也不算亏本,好比这戏君阁,若无这等财力,又哪能信手拈来。」 皇后又道: 「哀家另一间房里,收藏着许多世界各地的兵器,改日再带你去看看。」 某种程度来说,皇后跟他有些相似,都因故不得离开一个地方,但也能自得其乐,找到生活的趣味。 安栖逸发现两人有这种共通之处,好像跟娘娘又更亲近了点,不由得感到内心泛甜,抱着皇后的手便紧了紧。 皇后伸手在他腰後抚摸,又沿着那优美的腰线下滑,轻轻揉他臀部,再移到前方握住他的东西抚弄,安栖逸很快在她掌中膨胀发热。 「你来。」她懒洋洋地道。 前两回他都是入了娘娘身子不久便结束,这次他下定决心要让她满意,於是替皇后宽衣,虚悬到她身上,朝那幽处挺进,聚精会神地耕耘。 皇后双腿盘住安栖逸蜂腰,见他眼帘微垂,羽睫纤长,又十分专注,神情格外美好动人,便咬住他耳尖,吹气道: 「逸郎。」 声音沙哑低柔,万分撩人。 安栖逸被这麽一扰,下身收不住,又是前功尽弃地全给了皇后,他无措地抬起头。 「娘娘..........」 「是我不好,不该扰你。」皇后眼里有笑。 「不是的,是微臣太舒服了,受不住,便........」 且不说下头那处被她温暖浸淫,她那样亲密地唤他,他的心又哪里克制得住激荡,耳边都还彷佛萦绕那一声逸郎的回音。 「你自渎时.......」皇后好奇问。 「最短一刻钟,也有过两刻钟的。」安栖逸忙答。 答完又觉像是在辩解,脸色顿时涨得通红,连续三回与娘娘相亲,都这样不中用,还有何好说的。 「你做这事次数不多,快些也无可厚非,但我瞧你那物甚为巨硕,应当也很是堪用,不妨先缓缓。」 安栖逸便抱着皇后侧躺下,休息半晌,一条绵软柔滑的舌儿就游进他口里,舔着他的上下颚,又逗弄他舌根,他一口口吮着那香甜的口津,底下果然再度胀大。 这回他如鱼得水,穿梭泉露,往返曲径,当真是透骨缠绵,水乳交融。 皇后眯眼,发出几声断续的喘吟。 「娘娘。」 安栖逸见她投入,便也情动,忍不住柔声低唤。 皇后张眼望他,目光柔和,虽不言语,无声胜有声。 「娘娘。」 安栖逸胸口似被重重敲击,再唤。 她以独眼,沉静地回应他。 如有条隐形的绳子,拴住了安栖逸,他抱住她,沉入深处。 「无愁,嫁予我。」 结束的瞬间,他情不自禁道。 微臣愿意 (十六) 安栖逸悔不当初,悔得五脏六腑心肝脾肺俱青。 那日他与娘娘云雨之时,见她眼中尽是包容温暖,陡然升起一股想与她长相厮守的隽永情怀,冲口便叫了她闺名,还要她嫁他。 真真荒唐。 历来焉有小官求娶皇后的?就算先皇已去,也轮不到他。 皇后可以收面首,却绝不可能下嫁给一个平民。 何况如她那样万中无一,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又怎可能会看得上他。 自己当真是有三分颜色便开起染坊,冒犯了皇家颜面不说,这下娘娘心中肯定也厌恶他了。 虽那日皇后并未多说什麽,他却已灰心丧志,想着皇后此後多半不愿再见他,上朝之时,也羞愧得不敢再抬头看她,一下朝便犹如逃跑般匆匆离开大殿。 「你这几日,如行屍走肉是为何?」闾丘先生问。 这回安栖逸什麽也不说了,自己这般愚蠢又无礼,哪里还有颜面提起。 一日一日过去,等安栖逸被皇后身畔的那位宫女唤住,已是十日後。 「娘娘请大人三日後戌时入宫。」宫女道。 「可.........可有说是何事?」安栖逸忐忑问。 「娘娘说,大人心里有数。」 安栖逸脸色都白了,或许这回他太过放肆,皇后要避人耳目的降罪於他,也或许皇后要教训他一番。 降罪与教训他都不怕,怕的是,看见她眼中对他的冷漠或嫌恶,怕这是最後一次能再进栖凤宫。 他怎敢求娶一国之母?那日他定是鬼迷心窍了。 怕归怕,他不可能不听从她的命令,三日很快到来,安栖逸有些绝望的入了栖凤宫,随即被戴上眼罩,在宫女带领下,又进入密室。 安栖逸曾计算过步伐与方向,每回行往密室的途径都不同,皇后有心让人不知道密室的正确位置,依他浅薄的认识,那密室或是依据五行八卦的迷阵而设,可能连宫女也不清楚真正的所在位置,只有皇后才知。 她蕙质兰心,天下无人能出其右,他如何配得上她。 如此细思,他更加懊恼,那时不该自翊於与她相亲,就贸然将心底念想说出。 说不定要被革去官职,今日之後,再也见不着她了。 他心底渐凉,已然消沉至极,全然无暇去想,堂堂皇后,若要罢免对付他,又何须如此曲折。 「大人请向右转,再往前二十来步後停下。」 宫女如前三回那般,引他到一处後,给予指示,便悄然离开。 他摸索着墙壁,慢慢地走,只盼这小段路永远走不完。 如果此去是见娘娘最後一回,那他宁愿不见,记忆便会永远停留在他们那日胶漆相投之时。 可二十来步能有多远,他走得再如何慢,也是到了。 到了。 他捏紧手心,如要窒息。 「唉呀,你可教人好等。」却是闾丘先生的声音。 安栖逸虽如丧家犬,也不由得一愣。 「先,先生为何在此处?」他问。 「别多说了,随我来。」 闾丘先生拎住他衣袖,他眼被遮住,也只好磕磕绊绊地跟着走,混乱中,闾丘先生扯开他外衣,又替他披上什麽,安栖逸自然抗拒,出声询问。 「别婆妈了,无愁等着。」 他听见闾丘先生私下这样直呼皇后名讳,一阵茫然,也就任由闾丘先生摆弄。 闾丘先生是娘娘的儿时同伴,自然是知道她闺名的,这又有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1 什麽。 如今他都落到这般田地,为何心里还为了闾丘先生唤娘娘一声无愁而酸涩?真是无明。 无愁,嫁予我。 忽然这句谬言又钻入他脑海,当时自己何以大胆如斯,他至今不明白。 「好了好了,这可真是为难我了,好歹有个样儿。」 闾丘先生拍拍他双肩,又在他头顶戴上了什麽,这才又扯着他袖口向前,要他取下眼罩。 微臣愿意 (十七) 这一取,安栖逸便呆了。 这密室不同於先前那间淫靡香艳,反倒布置得喜气洋洋,放眼所见全是大红,有椅有桌有喜床,桌上有酒菜,简直像间新房,除了他与闾丘先生,并无第三人。 他还在发愣,便听闾丘先生道: 「无愁也出来吧。」 随即见到一暗门滑开,皇后穿着凤冠霞帔,缓步而出。 「新郎新娘都到齐了,喜宴可开始啦。」闾丘先生拍了两下手道。 安栖逸这才发现,自个儿也是一身新郎倌的妆扮。 皇后瞧着他,道: 「安爱卿穿起喜服,果然也是赏心悦目。」 「你看他满脸旁徨,怕是还一头雾水。」 闾丘先生笑了笑,又道: 「三日前我与无愁闲谈,提及你,她便道正巧也在寻思,这些日子来你甚得她欢心,却不要赏赐,好容易提出要求,却是要她嫁予你,但她身为皇后无法再嫁,可该如何是好?我骂她笨。」 安栖逸听闾丘先生骂皇后笨,先是微微蹙眉,而後又被他後头的话惊呆了。 「你要娶她,那便给你个婚礼,有何不可,她生性喜欢新奇有趣之事,马上便答应了。」 闾丘先生转头看看皇后,又道: 「或许你会觉得这过於儿戏,但她也算是疼你了,这些年,无愁还不曾为谁如此费心过。」闾丘先生道。 安栖逸僵立不能动弹,看着皇后朝他款款走来,妆容比平时更艳丽三分,目中带笑。 「可还欢喜?这强迫你当上新郎倌固然轻浮,但此事十分隐密,并不影响你名声,往後还是能真正的娶亲成婚,也算圆了那日你的要求。」皇后道。 安栖逸听她说什麽真正的娶亲成婚,一时反应不过来,张了张嘴,眼里黯淡。 「你怎麽这般说话?这孩子可是满腔痴情。」闾丘先生啧声道。 皇后轻轻啊了一声,又对安栖逸道: 「是哀家失言,我虽有玩心,却也是想成全你一片真心。」 安栖逸微抖着唇,停顿再三,方才把话从喉咙里给挤出来: 「...........谁讨娘娘欢心,娘娘便会赐他这样一场喜宴麽?」 皇后还来不及答话,闾丘先生又抢白道: 「你也忒傻了,我方才不是说,无愁从未为谁如此费心过,她又哪里有这许多闲暇。」 安栖逸不理会他,只是看着皇后,眼里有一丝期待,又含几分伤心,还有些许失落。 皇后见他如此,忍不住摸摸他脸,哄道: 「自然不会的,你这样瞧着哀家,哀家都要心疼了。」 安栖逸握住皇后按在他脸颊上的手,低低地唤: 「娘娘。」 短短二字,如有说不尽的各种情思。 皇后好似瞧懂了他眼神,又安抚: 「哀家明白你的心意。」 安栖逸眼中一酸,却是落下泪来。 她明白便好。 哪怕是这场有如闹剧的成亲,只要娘娘有半分真心,他就甘之如饴,无论她怎麽想,他都当她是真嫁给他了。 「怎麽却哭了呢?哀家今日可画得好好的妆,没故意吓你。」皇后怜惜道。 「肉麻。」闾丘先生摇头。 「你快替我劝劝他。」皇后对闾丘先生道。 「无愁,你无所不精,就是男女之情,一窍不通。」闾丘先生抚额。 「快收了眼泪不许哭了,为了布置这个喜堂,哀家还被这吸血虫敲了一大笔。」 吸血虫,指的自然是闾丘先生。 安栖逸听到皇后命令,努力吞下眼泪,擦了擦脸,这才好好地瞧了皇后,见她做新娘妆扮,细节也并不随便,果然是用上心思的。 他从未想过,人生中会出现这样的时刻,皇后会为他穿上凤冠霞帔,扮作他的新娘。 「瞧什麽?」皇后问。 「微臣可惜,家中二老不得见今日喜事。」 安栖逸紧紧握住皇后的手,又道: 「微臣明白,娘娘与微臣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微臣此生都无福能高攀娘娘,但此情此景,如梦成真,微臣........」 说着又有些哽咽了。 「既如此,我便权充两方家长,看着你们拜堂吧。」闾丘先生笑吟吟道。 安栖逸虽觉闾丘先生太过放浪轻率,但又心知肚明,原以他一介平民,就算官至高位,也不可能娶到皇后,那麽能见到她这样穿戴打扮,还要与他拜堂,就算是假,也是他极大的福份了。 他转身对闾丘先生深深一揖,道: 「多谢先生成全。」 再对皇后道: 「若娘娘不嫌委屈.........」 「能博爱卿一笑,烽火戏诸侯亦可为哉。」皇后拍拍他手背道。 「好了好了,两位别拖沓了,今夜我还与人约了吃酒呢。」闾丘先生催促道。 於是便循民间礼仪拜堂,安栖逸看着皇后脸容平淡,眼里含笑地与他交拜,心中不免有些澎湃。 「娘娘,皇天在上,微臣愿执子之手共白头。」他忍不住道。 皇后凝望他两眼,道: 「也无不可,你愿陪在哀家身边,就一直陪着罢。」 安栖逸一激动,挺起胸膛就想上前抱住皇后,可那大咧咧的闾丘先生还在一旁,他只好忍下,含情脉脉地望着他的娘娘。 「啧啧,再待下去,我可要浑身都不对劲了,先告辞一步啊。」 闾丘先生笑着摆摆手,便从暗门退了出去,留下两相对望的新郎与新娘。 微臣愿意 (十八) 洞房花烛,一刻千金。 安栖逸枕在皇后胸前,被她揽着,俊雅的脸贴在蜜色胸乳间。 「爱卿莫要如此情态。」皇后安抚道。 原来稍早他替皇后褪下喜服里衣肚兜後,沿着她左心口伤痕一路吻下,竟是激动不能自己,满心满脑都是「娘娘嫁予我了」、「无愁嫁予我了」、「今後便要与她白头偕老」......诸如此类。 真作假时假亦真,他明知是场戏,也一心陷了下去,乃至双唇双手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2 颤抖,皇后看不过去,便让他停下,只是搂住他哄。 「娘娘。」 他顿了一顿又道: 「娘娘,今夜,微臣可能唤您闺名?」 声音也是颤的,双眼因水意显得朦胧,秀丽的五官带上一股情浓潋灩之色。 皇后看了,便答: 「准,自然是准的,你这般模样,也可称得上红颜祸水了,哀家宠你也不冤枉。」 独眼中尽是笑意,手也不住抚摸着安栖逸的发。 他将脸又更深地埋入那柔软间,蹭了一会儿,嗅着属於她的芬芳,忽又抬头看着皇后: 「无愁,栖逸还有一事相求。」 皇后疼爱地瞧着他,豪爽道: 「安爱卿今夜说什麽,哀家都准了。」 安栖逸咬着唇,红了耳尖,停顿呼吸半晌: 「请无愁如那回一般唤我。」 「哪回?」皇后不明所以。 「红绳........」他嗫嚅道。 皇后发出一声极低的笑,只是面上仍无甚表情: 「逸郎。」 嗓音低哑且绵,安栖被她唤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道: 「再一声。」 皇后刮刮他脸颊: 「逸郎。」 安栖逸又是一颤,他已是僭越再三,娘娘却万分配合,他边想他何德何能,又觉心中情意满溢,双臂一紧,便像要把自己给揉进皇后的身体里,从此与这凰鸟般的天人合而为一,再不分开。 「痴儿。」皇后叹道。 他也知道自己痴傻,但普天之下,有谁能娶上皇后还镇定自若的? 「无愁,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今後栖逸与你同生共死。」他颤声道。 堂堂男儿,便是将自己的一辈子,这麽给许了出去。 「嗳,只怕大难来时,哀家可舍不得逸郎这等美人受苦,要挡在你身前了。」皇后半玩笑半叹息地道。 安栖逸猛然摇头,眉心皱成川字,手也握紧皇后臂膀,皇后见状忙答: 「明白了明白了,逸郎会保护哀家的,哪怕上刀山下油锅都不离不弃,再不让哀家受半点损伤。」 说完又哼笑一声: 「比狗儿难哄哪。」 安栖逸又把头埋回皇后胸口,红着耳尖不说话。 「逸郎打算如此度过整晚春宵?」皇后问。 他这才抬头,赧然答道: 「随无愁今晚如何处置,栖逸都很欢喜。」 我心无瑕 (一) ※微臣写好一章淡肉,可是懒病发作还没校稿,也不知道怎麽收尾,有可能断头,所以先放凤家大哥的故事。 ※《我心无瑕》已经写完结局了,但这个故事写得凌乱不合理,十分不重细节,时序部分也不甚讲究,过去现在交错穿插,尤其故事骨干还很狗血,受得了的话就将就看看吧。 ※当然,一样是女大男小姐弟恋,差六岁,这年龄差在我的故事里实在是小意思,不过为了符合古代只好如此,女主也不是处,不喜勿入。 一睁眼,是满片的大红。 刘容轻轻撩开盖头,心下微叹,眼前贴了个醒目的囍字,桌上还有合卺酒,外头依稀有宾客的喧哗声。 竟是重生在这时辰。 她又静静将盖头放下,等待。 半个时辰後,新郎倌推门而入,那咿呀声让她有一丝紧张,她不自觉用指腹压紧手心。 红盖头被秤杆挑了开来,她仰首,见到他俊雅的眉眼,片刻间前尘旧事,爱恨情仇涌来,起伏後,余韵却是无比的思念。 「无瑕。」 她忍不住呼唤他名字,伸手搭在他腕上,见他微讶,她又缩回手,其实她想的是扑入他怀中,好好哭一哭,对他说她後悔了,她错了。 但她硬生生将那些念头吞回肚里。 无论如何,总算能再与他重逢,来日方长。 她知道接下来他会说什麽,近二十年了,洞房花烛夜这日的每一幕,她竟丝毫都没忘记过。 今日之後,你我便是夫妻,虽说是出於权衡,但我也会真心相待。 「...........今日之後,你我便是夫妻,虽说是出於权衡,但我也会真心相待。」 这次他多咳了两声,才一字不差地说道。 必是方才她唐突之举错愕了他,她笑了,他在天下人面前总是镇定自若,但她如今看得出来,他在她面前,是不同的,哪怕那样细微。 「好。」 她含笑看他,又道: 「还望夫君莫要嫌弃妾身是二嫁,妾身愿日日为夫君洗手作羹汤。」 他看起来面色无异,却是耳根红了。 她没错过这变化。 以前她怎麽会认定他冷血无情呢?明明是这样外冷内热的人啊。 我心无瑕 (二) 刘容的长相温婉秀丽,态度和蔼可亲,与传说中那手段狠辣的张夫人,判若两人。 她莫不是在作戏? 「还望夫君莫要嫌弃妾身是二嫁,妾身愿日日为夫君洗手作羹汤。」 凤无瑕骤然听见刘容亲热的唤他夫君,还自称妾身,便是一愣,又见她瞧着他的眼神温柔缱绻,不知怎地便有些不好意思,他素来不随意评价他人,没有相处过,怎能知道真相,说不定她并非那样可怕的女子。 「我........我不会嫌弃的,我知你对张响情深义重,原是要替他守寡,如今不得不嫁入凤家,只望你莫要为了张响,恨上我便是了,二弟当初职责所在,对他.......也是不得不为之。」他道。 张响是被大将军凤无缺当场斩首的,彼时刘容恨不能将凤家三兄妹抽筋剥皮,却没反思自己夫君狼子野心,本就会招致这样的後果。 「他也去了好些年,妾身是该放下了。」 她遗憾不是在更早的时候遇到凤无瑕,而是.........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後。 当年她会如此防他,最後甚至下手毒害他,这中间未尝就没有怀疑与自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他守身如玉二十三载,怎会真心接受她这个二嫁的妇人,何况她还长他六岁。 她那时不明白,凤无瑕是真正肚里能撑船的宰相,真正宽厚温和的端方君子,否则皇帝表哥又怎会任命他为一国之相。 「这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3 样甚好,张响当初虽是叛军首领,但我亦敬重他是条汉子,日後你若要祭拜他,我........可以同你一起去。」凤无瑕道。 与刘家联姻,是他与皇上商量出来的计策,唯有如此,才能保住凤家,刘容答应嫁他,担了寡妇不贞的骂名,只怕也是为了刘家而牺牲,他本就该多体贴她的。 却见刘容摇摇头,道: 「张响自有张家晚辈祭拜,妾身已从张家祖谱被除名,此後不会再挂念相关之事了。」 凤无瑕没想到她这样洒脱,又是怔然。 「时候不早了,夫君,早些歇息可好?」刘容问。 历来只有新郎倌迫不及待,像她这样厚脸皮的新嫁娘,只怕是前无古人,但她不想等,一点都不想。 她记得前生的洞房花烛夜有多糟。 那时他一掀盖头,她就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宁死都不会与你洞房,也不会对你父母敬茶奉拜。」 当时凤无瑕也不生气,只是点点头,很温和地道: 「我明白,凤家三兄妹是孤儿,没有敬拜父母的习惯,你不必早起,我去书房睡吧。」 刘容想弥补,这场婚姻,让她由这晚重新开始,她要给凤无瑕一个最温馨旖旎的洞房花烛夜,让他知道,娶了她,是他一生做过最好的决定。 娶了你,是我一生最悲哀的决定。 这是前世他死前唯一的遗言。 凤无瑕见刘容这样主动,脸色虽淡定,耳根却又不由自主地红了。 想想她曾为人妇,在这事上不似一般初嫁新妇羞赧,自也是正常。 但见刘容站起身靠过来,素手纤纤,解他喜袍衣扣,凤无瑕这下不只红得耳根,连面颊也慢慢抹上淡红。 「你...........」 「让妾身来服侍夫君。」 她仰首对凤无瑕微笑,见他冷然的脸上竟有丝不知所措,越发觉得他可爱,便出口逗他: 「夫君好俊的相貌,妾身这是第一次看得仔细。」 前世在她未嫁入凤家前,入宫探望妹妹时曾遇过凤无瑕几次,但都是远远的,那时她心中厌恶凤家人,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 「你........夫,夫人。」 那个朝堂之上辩才无碍,无人敢驳的年轻宰相,顿时哑口无言。 刘容竟调戏他。 他想过洞房花烛夜会有多糟,刘容或许会找人暗杀他,或许会亲自拿匕首攻击他,或许会对他恶言相向,但万万没想到,她会调戏他。 难道是美人计?想趁他不备,对他下手吗? 「妾身身上什麽都没带,夫君是否要检查?」刘容大方地问。 凤无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刘容慢悠悠的除去喜袍,露出浅色贴身绸衣,那薄薄的衣料包着女子高耸的胸脯,他一下不知该往哪看,只好以拳掩嘴,连咳数声。 「让婢女们来检查,还是........夫君要亲手检查,也是行的。」 刘容俏脸绯红,她调戏凤无瑕,虽然得心应手,但那是出於对他的万分想念,讲出这样大胆的话,却是头一回,心里也不由得有些羞赧。 可她知道凤无瑕为人端正,心胸宽大,不会认定她放浪。 但她内心中,却真是有些如饥似渴的。 她太渴望与他亲近了,也十分想念他的怀抱,这是她上辈子错过的,这辈子,她要好好把握。 我心无瑕 (三) 「夫君请先上榻。」 刘容拉住凤无瑕的手,让他坐在榻上,又端来合卺酒,与他对饮。 「夫君酒量如何?」 「尚可........」 「那咱们再饮两杯。」 凤无瑕见她又转身去倒酒,心道说不定她会使诈在酒中下毒,毕竟传闻中,那个张响的夫人是恨极凤家的。 但刘容在他面前,先倒了一杯自己饮下,又倒了两杯来,递了其中一杯给他,他喝下,她又添。 就像在解除他的戒心。 「夫君不紧张了吧?」她问。 她怎麽看出他有些紧张?又怎知道他紧张时就会想饮酒? 应该只是巧合。 刘容将烛火都吹熄,只留一盏昏暗小巧的油灯,影影绰绰,别有情调。 「夫君新婚,紧张是自然,莫要笑妾身主动,妾身只是不想荒废良辰吉时,且.......也不想装作人事不知。」 暧昧不明的光线下,凤无瑕见刘容坐来他身畔,容颜娇媚,自有股成熟的韵味,但表情却有些难以言喻,似是欢喜,又有无奈。 「我.......不会笑夫人的,这闺房之事,我也并不懂得,反倒是夫人别笑无瑕笨拙。」 他从八岁起就靠乞讨养大两个弟妹,後来有了机运,拼死拼活出人头地,没有家世,没有依傍,靠自己一人之力爬到高位,成为当今宰相,从来无心儿女情长。 「夫君。」 忽听刘容柔声唤他,他侧过头去,她便依偎过来,唇轻轻印在他颈窝上。 凤无瑕只觉有种陌生的酥痒,想往後避开,刘容却抱住了他。 「夫君是否觉得,妾身好不要脸,厌恶妾身了?」 她终於抱到他了。 刘容原可以再忍一忍的,但一靠近他,她的自制力忽然就瓦解了,再也不想等下去。 她已经等待七年,好不容易再见到活生生的他,她如何忍得住。 「没有,我只是..........夫人哭了?为何难过?是.......是想起张响?」 有湿意沾染他胸膛,他低头一看,见刘容将脸埋在他衣襟不动。 「妾身是喜极而泣。」 刘容却没解释是为什麽喜极而泣,凤无瑕也没追问,只是轻抚她背脊,忽又见她抬头,颊上犹有泪痕,眼里波光粼粼,却似装了深厚无比的情意。 她是把他当成张响了吗? 饶是凤无瑕对她尚无感情,也不免微微皱眉,新婚妻子洞房前想起前任夫婿,这...... 「无瑕,我能叫你无瑕吗?你唤我阿雪可好?我的小名,是映雪。」 刘容马上推翻他的偏念,她不再称他夫君,而是叫他的名字,叫得这样温柔,让他无法拒绝。 「...........阿雪。」 映雪无瑕似我心。 他忽然又听到她低低吟了一句,然後双颊便被她捧住,他垂头而望,看见她在他怀中,朱唇轻启,目中有莹光流转,分明是动情的神态。 他不解是为何,他们不过是两家死对头唯一的人选,推出来互相牺牲换取家族利益的吗?她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4 真不是将他当作张响了? 等凤无瑕回过神来,已是躺在榻上,与刘容缠吻不休,分开时两人皆有点喘息。 「无瑕。」她柔柔唤道。 她就趴在他身上,娇馥馥,软绵绵的。 「无瑕,阿雪很喜欢与你这样亲近,我说要将过去放下,便是真的放下了,你莫要多心。」她又道。 凤无瑕没有完全相信她,他并不愚笨。 「好。」 但见刘容柔情似水,极其诚恳,他想,那他此刻就相信她罢,总归今後是夫妻,有的是时间印证她是否真心。 接下来就完全失控了。 刘容极有耐性,轻轻柔柔的将吻洒在他脸上,又用小嘴咬开他衣襟,去亲他胸膛,一点一点,温柔无比的吻。 凤无瑕不是圣人,他有了反应,想要抱她。 「夫君不要急,妾身来就好。」 他听到她含笑,不由得有点恼,好像他很急色,可明明是她一路攻来。 「无瑕,阿雪想让你快乐,给阿雪一个机会。」 她温声软语,十分真挚,他马上又不恼了。 但他随即震惊万分。 刘容沿着他腰腹,隔着极薄的绸裤,去含住他。 他想要她别这麽做,她不需要这样,他多次听闻她性格倨傲,怎可能如此伏低作小,也许是想咬断他命根。 可他随即被快感淹没了,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愉悦,她那麽缠绵温柔的对待他,他像陷在一团柔软的云朵中,又像掉入温热的汤泉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 我心无瑕 (四) 结果就是无法自拔,东西隔着绸裤全喷出来。 凤无瑕都来不及要刘容躲开,就听到她浅浅地唔了一声。 「你..........咽下去了?」 他坐起身,看到她轻拭嘴角。 「原来竟是这样的味道,下次阿雪不吃了。」她瘪着嘴委屈道。 你曾为人妇多年,竟没吃过吗? 凤无瑕差点要问出口,但咬住舌尖把话吞了回去。 「好难受,喉头还黏黏的,整个嘴里都是那气味.........」 刘容皱起脸,很嫌弃地道。 凤无瑕听她抱怨不停,已红透耳朵,好在灯光昏黄摇曳,掩去他的尴尬,他起身倒了杯酒给她。 「没有茶,用酒去去味吧。」他道。 刘容一口气饮完酒,等凤无瑕又上了榻,靠过去抱着他手臂问道: 「那夫君喜欢吗?妾身是第一次做,也不知做得好不好。」 凤无瑕怎好意思说喜欢,这才初夜,她就吃了他的东西,却又嫌难吃,若说喜欢,岂非暗示她往後都要这般服侍他? 「阿雪果然做得不好。」 刘容见他不答,有些丧气的垮下肩,放开他的臂膀。 「没有,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凤无瑕只好腆着脸答。 「真的?那就好。」她欣然。 凤无瑕离床去屏风後头清理泥泞的下身,再回到榻上,刘容却已睡熟,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拿起油灯一照,发现她肌肤白里透红,脖颈上有些红块,却是起了酒疹,是醉倒的。 她酒量这麽差,还陪他喝了三杯酒,又喝下他倒的那杯。 凤无瑕拿不准她的目的,但人既醉翻了,也无法做什麽怪,他便安心上床睡觉。 身畔有人,他不习惯,天光微亮便醒了,醒来看到刘容蜷在他怀里,将他的衣襟都扒散,小脸直接贴在他胸膛上。 这姿势让他有点不自在,手方扶上她肩想推开,便听到她道: 「无瑕,我错了。」 他以为她醒了,低头看去,却见她绷紧身子,眼皮紧闭轻颤,开始流泪。 「醒醒,你作梦了。」凤无瑕道。 刘容果然抬起头,迷糊地睁开眼,瞧瞧他,忽然泪中带笑。 「又梦到你了,真好。」 她做了个梦。 那其实也不是梦,就是重生前的七年前,她毒杀凤无瑕後的事。 我心无瑕 (五) 彼时,皇后来找刘容,脸色不怒不郁,只是狠狠甩了她一掌,打得她偏过头去,耳朵嗡嗡作响,脸颊又痛又麻。 「凤无愁!你!」 刘容焉受过这等侮辱,气得呕血,皇后又举起另一手,眼见是还想再打她,却被身侧的秀丽青年拦住了。 「娘娘莫要脏了手,让微臣来罢。」 青年扬手走来她面前要打,皇后反倒拉住他。 「算了,大哥已逝,打死她也没用,善恶到头终有报。」 皇后对青年说完,便对刘容道: 「你倒真能隐忍,我再三提醒过大哥要防着你,他却真心将你当做家人,我们兄妹三人自小无父母,你不知他成亲後有多少期盼........算了,你也不配知道,这些年他挖心掏肺的待你,你怎麽就捂不化,真是铁石心肠吗?」 「他不只要保全我凤家,还要安抚你刘家,更需顾及天下,你根本不明白他有多累,你年年要去给张响上香,他还派人暗中保护你,便是怕张响的仇家来寻,有哪个丈夫会这麽大度让自己的妻子祭拜前夫?」 「陛下一去,你便忍不住杀了大哥,可你知道朝中没有宰相对一国影响之大?你以为陛下为何要他辅佐朝政?不都是你刘家早已衰败无人吗?」 「你总认定我凤家贪慕权势,殊不知虎符是陛下亲手交给二哥的,二哥曾多次推辞不果,陛下娶我给我荣华富贵,亦是想让大哥二哥为他鞠躬尽瘁,陛下没有给我子嗣,却给了他堂妹刘贵妃,到头来天下仍是你刘家的。」 「你刘家势力虽大,却无一人像样,王爷们各个阴险狡诈图谋一己之私,世子也都是扶不起的阿斗,陛下看得清楚得很,才要让我凤家三兄妹坐稳朝内外最高位,只因他是天子,他高瞻远瞩,看的不是刘凤两家,而是整个天下。」 「当初你嫁入凤家,只道你寡妇二嫁失了颜面,恨不能为张响守贞,却不知我大哥为掩盖这事,花了多少心思,他知你心高气傲,若一出门就让人指指点点,定会更加难受,所以想方设法弄出好些消息转移了天下的注意力,将你护得周全,否则你如何能继续趾高气昂的出入宰相府?」 「大哥总是看着你的好,你对前夫念念不忘,他说你有情有义,但你不愿为他传宗接代,连两个小妾都卖去青楼,这算有情有义吗?大哥本也不想纳妾,可你与他成亲十载都不愿洞房,要让我凤家绝子绝孙,他能如何?」 「那年你弄走两个小妾後,终於与他同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5 床,他还对我道是苦尽甘来,虽你平时仍不理睬他,但他愿意慢慢与你相处,岂料你背着他喝避子汤就算了,最後竟然下毒手..........」 皇后说到後来,脸色苍白,微微颤抖,那秀丽青年满脸心疼,扶住皇后的肩。 「娘娘,咱们走罢。」 但皇后摇摇头,又道: 「我本不愿与你刘家为难,只想遵照先皇遗嘱,摄政七年後还权储君,此後不再管天下事,但你狠心弄死我大哥,我和二哥必会教你刘家如坐针毡,拥这天下一日,就过不安稳一日,你等着吧。」 刘容当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她不是没有感动过凤无瑕的情义,但她对张响的墓碑发过誓要替他报仇,杀不了凤无缺,自然只能杀凤无瑕给张响血祭,她等了十二年,终於等到妹妹刘贵妃怀上子嗣,等到皇帝已薨,天下终於完完全全是刘家的,刘容自然再也忍不住,痛下杀手。 她一直以为自己深爱张响,至死不渝。 可心中有块地方,早就因为凤无瑕而软化了。 後悔莫及。 之後她只去过一次凤无瑕的坟上,流泪对他说:无瑕,我错了。 我从来没有珍惜过你,没有考虑过大局,只是一心想报杀夫之仇,可报仇後,总是常常想起你对我的好。 如果我放下仇恨既往不咎,你我原也可以当一对恩爱夫妻,但我过不去自己那关,不报仇,我对不起张响,报了仇,我对不起你,无论怎麽做,我都是错。 刘容没再去看凤无瑕的坟,因为她夜夜梦到他,他入梦来,温柔小意,百般体贴,处处忍让,就如他活着时那样。 我杀了你,你为何还是对我那麽好?她在梦里问。 我们是夫妻,你嫁来凤家,就是我凤家人,对你好本是应该的。他在梦里答道。 後来她活着的七年,都时常梦到凤无瑕,凤无瑕变成她一个心结,她对得住张响了,却害死无辜的凤无瑕。 於是她花费极大心血,寻遍天下巫师,终於觅得高人,用她前世余下的岁寿换来重生,想在这世好好弥补凤无瑕。 我心无瑕 (六) 所以刘容睁眼时,以为是前生又做梦梦到他了。 「又......梦到我?」凤无瑕问。 「是啊,这是梦,无瑕,我愿意为你生孩子,让阿雪给你生孩子。」 刘容最大的遗憾是前生没有子嗣,且没有替凤家留下骨肉,她知道琳琅长公主只替凤无缺生了两个女儿,凤家在前世就这麽断了香火。 她说着便坐起身,除下中衣,露出新嫁娘鲜红的肚兜,迟疑半晌,又连肚兜和小裤也褪下,就跨坐在凤无瑕身上。 「这是梦,所以我放荡些也无妨。」刘容喃喃道。 凤无瑕被她一串举动弄得傻了,他惯在朝堂上翻云覆雨,却不曾在床榻上翻云覆雨,这光溜溜的成熟美人就这样豪放地贴着他,却又是满面娇羞,让他不知如何反应。 「梦里我才敢这样的。」刘容又道。 她神情如梦似幻,还轻轻掷起凤无瑕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咱们来生孩子吧。」 男子晨起下身都会有反应,但那与慾望无关,平日凤无瑕起身後自然就消退了,但刘容左一句生孩子右一句生孩子,惹得他下腹燃起一簇火苗,手掌不自觉地拢了拢那团绵软。 刘容寡身多年,娇躯敏感,被凤无瑕轻轻揉捏,嘤咛一声,底下竟涌出了热意,打湿了凤无瑕的绸衣。 她索性闭上眼,什麽都不看,去摸索凤无瑕的裤裆,掏出他的壮硕,玉臀往後一挪,就这麽坐下去。 「我不要廉耻了,也不怕你笑,反正是作梦,在梦里给你生个孩子也是好的。」 说完就双手撑在凤无瑕腹上,缓缓起落,浅浅娇吟。 凤无瑕一手还在刘容胸上,见她颊红似滴血,羞赧又坚决地强上他,圆润的双乳随她动作起伏,还是说不出半句话。 是,被强上了。 他啼笑皆非,不明所以,又有些迷惑,可眼下一切,着实让人十分享受,於是他把另一手也放上她胸脯,抓握抚摸,不轻浮,却温柔的。 刘容很认真地起落百来下,忽然趴倒在他胸膛上。 「对不住,无瑕,阿雪没力气了。」 这头两回都是女方先攻,凤无瑕这才有机会展现男子气慨,他抱着刘容翻过身,生疏地动了几下,很快便熟练起来。 刘容拧眉,抓紧他手。 「夫人哪里不适了?」凤无瑕问。 「叫.........叫我阿雪。」 凤无瑕就唤了她阿雪。 这真的是个好梦,他柔和的嗓音有催情之效,她瞬间就收缩着攀上颠峰,凤无瑕不知她已至浪尖,还在感受这新鲜的肌肤之亲。 「受不住了,你出去,你出去嘛。」刘容求道。 「夫人,唔,阿雪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能应付如虎帝君,周旋险恶敌手的宰相,却不明白女人,所以他问。 「真的不行了,我难受。」 刘容娇娇的哭了。 凤无瑕只好忍住慾望,往後退,才要离开刘容的身体,却又被她抱住了。 「无瑕,不要走,留下来。」她又哭道。 叫他走又不让他走,这..........比圣上的帝心还难捉摸。 「我要给你生孩子。」 刘容梨花带泪的道。 凤无瑕不知刘容被他戳得又酸又软,浑身酥麻,只道她反覆无常,於是不动。 「你快动一动,给我呀。」刘容娇柔道。 哪怕是个陌生女子,这样的柔媚,那也是很难抵挡,何况他箭在弦上。 什麽都不管了,他压住她,大开大阖数百回,这中间刘容又哭着求饶,他装没听到,只是附到她耳旁,道: 「你要给我生孩子的。」 然後刘容就乖了,嗯嗯哼哼的呻吟着娇啼着,凤无瑕看着她那张要人命的嘴,想她昨晚去吃他,忽然就俯身去亲她,将她的声音都给堵住了。 两人缠绵後,凤无瑕想抽身帮妻子清理一下,刘容又不让他走。 「你堵着呀,这样才容易受孕的。」她羞红脸道。 然後他在她体内,又慢慢膨胀起来。 「真硬,真大,你好烫啊。」她小小声的。 如果是这样也罢了,可她里头一直在吮吸着,结果他下意识地又开始动起来。 「不要了,夫君,好无瑕,停停罢。」 凤无瑕知道怎麽对付了,他吻她唇,不让她说话。 足足做了两三个时辰,结束时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6 已近晌午。 「我..........」 凤无瑕神清气爽,看到刘容委靡不堪,心下歉然,本想道歉,但她一直要给他生孩子,这样诱惑他,若是旁的人他还能推拒,但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自然没有忍耐的必要。 於是他改口道: 「我让人准备午膳好吗?」 刘容被他做得要死要活,也终於知道不是作梦了,昨夜久别重逢,她仗着一股勇气对他这般那般,今晨却真是以为自己做梦才敢主动,此刻只想钻到地洞里。 「妾身方才以为,还在作梦的......」 「嗯,是个美梦。」凤无瑕笑了。 刘容拉过喜被,将自己盖住。 凤无瑕也不去勉强她,只唤来婢女帮她整理。 好在皇上给了他五日婚假,不然他哪能这样纵慾。 我心无瑕 (七) 新婚燕尔,凤无瑕每日和刘容除了倒凤颠鸾,便是颠鸾倒凤。 刘容是有意弥补他,柔顺的讨好侍候,凤无瑕是嚐过滋味後,愈发喜爱与新婚妻子水乳交融,小夫妻俩每日将床榻弄得濡湿狼藉,有时要换上两次被褥,有时连饭也拿到床上来吃,离不了床一样。 「无瑕,阿雪好累,腰酸得很,不做了,不要做了。」 美人裸身趴在床榻上,娇声抱怨,可一边抱怨,又一边轻轻咬着他的手,这分明是挑逗。 凤无瑕欺身而上,把昂扬热烫抵在刘容股间,她敏感得很,只不过被这样碰触,便吐出一股芳蜜,浇在那怒胀而起处,圆头被淋得抖动一下,凤无瑕跟着哆嗦。 「你究竟是谁?传闻中你心狠手辣,刘贵妃的那些手段都是你教给她的,又说你恨绝我凤家,可你如何能忍得,承欢我身下?这般娇媚,全无高傲,莫非是有人乔装假扮的。」 凤无瑕低声在她耳後呢喃,刘容被他的气息引得颤栗,娇喘微微。 「夫君这样不快乐吗?」她问。 「很快乐,但这太不寻常了,我总在想,也许你是要让我死前快乐到极致,然後毫无防备的在快乐中死去。」凤无瑕道。 「不要说死不死的。」 刘容心里一痛,想起前世凤无瑕中毒後,脸色发紫,七孔流血,她转过身来摀住凤无瑕的嘴,神色黯然。 「阿雪会日日都让夫君快乐,一直到老。」 这是她求来重生的目的。 「我怎麽可能有这麽好的运气,你刘家与我凤家势同水火,我早已做好你恨我骂我的心理准备,你......你难道真放下张响了?」 这数日以来,刘容总是娇婉地唤他夫君或无瑕,连睡梦中也常叫他的名字,非但不是把他当作张响的代替品,反倒像是已完全忘却了张响这个人。 「妾身不欠他什麽了,该还的都已还清,既然嫁入凤家,往後我便会以夫君为天。」 刘容几日下来也抛开面子,当下便往凤无瑕怀里蹭去,像条滑溜的美人蛇扭动,又去舔他喉结。 「好夫君,好无瑕,好弟弟,阿雪姐姐腰酸,替姐姐按按可好?」 「谁是你弟弟。」 凤无瑕被她勾弄得口乾舌燥,又见她撒娇扮痴,俊雅凉薄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 「先帮你夫君生完孩子,再来给你按腰。」 一回生二回熟,堂堂宰相如今在敦伦之事上已是信手拈来,随心所欲,刘容自讨苦吃,连日眼下黑青自不必说。 婚假过去後,凤无瑕回到朝堂上,退朝後即被皇后召入栖凤宫。 「大哥,可还好?那泼妇可有对你下手?」皇后担心地上下打量他。 「...........算是有。」凤无瑕道。 「果然,本宫就知道她那蛇蠍心肠,刘贵妃会在後宫里兴风作浪,有一半都是刘容那毒妇指使的,她对你做了什麽?大哥瞧起来........不似有碍。」皇后道。 「她勾引我,每日.........与我缠绵床榻,作小伏低,柔顺乖觉。」凤无瑕道。 皇后一怔。 这位宰相平日里不常给人评价,一但评了,被评之人就真是如此,凤无瑕的评语往往能断定一人的性格与发展,连皇上都极看重他的意见,以此作为知人善任的标准。 「美人计?松懈大哥的戒心?」 「那她便做得天衣无缝,连在梦里也不曾露馅。」 「本宫多派几个暗卫给大哥吧,她为张响恨上我兄妹三人,天下皆知,不可不防。」 圣上下旨要凤无瑕娶了刘容,示好中也有打压的意思,我刘家虽有未出阁的闺女,但偏要选个二嫁後的寡妇,是告诉你凤家,在大云朝就算万家之上,也还是一家之下。 长公主去年嫁给了大将军凤无缺,小妹凤无愁四年前成为皇后,如今是他娶了刘容,凤家跟刘家已是密不可分,互相制衡。 凤无瑕是何等人也,从小在街头吃尽苦楚,眼界不凡,比常人看得更宽更高,他不在意自己娶的妻子是什麽样的人,往私里来说,是为了凤家,为了他一双弟妹,往公说去,是为百姓苍生,只要刘凤两家和谐安好,鱼水互帮,天下自然安定。 他一生为自己想得很少,都在替他人劳心劳力,娶了刘容,他只求夫妻相敬如宾,若能再生个儿子替凤家延续香火便更好了。 这是打小没有家的他,最大的期待也最微薄的愿望。 如今刘容的表现超乎预期太多,无论她是做假或真心,凤无瑕都愿意赌一赌,说不得这就是个奇蹟,他真能跟她恩爱和睦。 「大哥,本宫恨自己无能,吹不上枕边风,才让那妖妇入我凤家门,小妹对你不住。」 凤无瑕这才被皇后唤回神智,皇后并不晓得,凤无瑕跟圣上密议过,同意了娶刘容的,否则她会更难接受,大哥自己坑自己,她这妹妹又能奈何。 「她如今也嫁给我了,妹妹一口一个泼妇毒妇的,不大好听,往後要叫她嫂嫂。」凤无瑕好笑道。 「果然妖妇,不过数日,你竟回护她了,大哥实在心慈仁善,唉。」皇后摇头叹道。 改口是改口,不是嫂嫂却是妖妇,嗟夫。 我心无瑕 (八) 一入宫门深似海,他五日未上朝,政务堆积繁多,到了御书房,圣上正紧皱眉心,批着堆高如山的奏章。 「爱卿总算回来了,快来替朕看看。」 皇上将奏章一丢,唤来宫人松筋弛骨,连问候他新婚也忘了,凤无瑕就这麽一连在宫里待了五日,把婚假通通给补齐回来,待得回到宰相府,还捧上许多公文,只能连日在书房彻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7 夜处理。 刘容没有出现,但婢女每日都端来蔘汤燕窝等补气之物,凤无瑕边过目公文边喝掉汤盅,喝到第五日,才想起要问。 「哪来这许多名贵补品?」 他从小苦惯了,即便位极人臣,虽不至过於俭省,也还是简朴度日。 「全是夫人的嫁妆,她要厨房炖煮,亲自在旁照看。」婢女答。 凤无瑕心头一动,眼见公文也处理得差不多,正是清晨时分,他想回房好好睡一觉,顺道也看看刘容。 出了书房,是小桥流水的园子,彼端有个身影,在采着香菊,却不正是刘容。 刘容恰好采完香菊起身,看到凤无瑕皎若玉树,风姿英秀,正缓步而来,忽然就感到很欢喜,曾经她眼中的这人让她厌恶之至,可现在发现,他是这般卓尔不群。 正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放下采满香菊的竹篮,碎步走去,距离有些远,不知怎地,她竟飞奔起来,扑到了凤无瑕怀里。 凤无瑕抱住佳人,这等迎宾规模,远在他意料之外。 他少有反应不及的时候,可刘容的举动总是让他讶然。 「怎麽了?」他温声问。 「妾身有十日没见到夫君了。」 她欢喜中带着幽怨,像是有许多许多的情感,这些情感是从何而来,凤无瑕并不明白,可见她看到他这般欣喜娇嗔,他也不由得心头柔软,抚摸她的乌丝。 「是我不好,才新婚便冷落了你,我回来五日,都在书房忙着,你怎不过来?」他问。 「阿雪自私,想着不去吵夫君,夫君便会早些忙完,来陪阿雪。」 凤无瑕见刘容毫不遮掩自己的小心机,竟有些怡然,他这个妻子出人意表,房内房外都敢说敢做,可却做得让他很舒心,如送燕窝蔘汤,她就一字未提,并不居功讨赏。 「这便不忙了,日後只要能准时下朝,都回来与你一同晚膳。」 「嗯。」 刘容把脸贴在他衣襟上一会儿,亲亲他的襟边,仰头目不转睛看着他,凤无瑕见她婉丽的脸容上俱是柔情,心中感到舒缓温和,忍不住吻她前额。 「夫君定是多日没休息了,让阿雪侍候你更衣入睡吧。」 刘容离开凤无瑕的怀抱,十分自然地牵着他的手,就像多年的老夫老妻般,往他们的新房而去,途中顺手拿起那篮香菊。 「这有何用途?」凤无瑕问。 「近来天候忽冷忽热,这香菊晒乾後制成茶,夫君每日喝上一杯,可预防风寒。」 「人人都说你泼辣阴狠,原来是这般的泼辣阴狠,那我倒乐意受得。」 凤无瑕忙完公事,心情轻松,又见刘容这样细心小意,也有了说笑的闲情。 「妾身的泼辣阴狠要是使出来,哼哼,那可能止小儿夜啼。」 刘容也不生气,前生她的确十分狠辣,仗着皇帝堂兄对她和妹妹的疼爱,把妹妹刘贵妃弄上了皇帝的床,又教妹妹在後宫中压制其他嫔妃,弄得腥风血雨,不过是想透过扩展刘贵妃的权势,好设计陷害凤家兄妹,只是皇帝生前也十分护着凤无瑕三人,她没能得逞。 凤无瑕见她也不否认短处,还可爱地故作狠戾神色,胸口一热,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进入房中。 他其实真是个内热外冷的人,也就外表看着凉薄,否则前世如何能与刘容相处十二年,被她苛待,到死前都不放弃经营跟她的夫妻关系。 「夫君,夫君放妾身下来。」 刘容有点慌,前生今世她认识凤无瑕共近二十年,他待她总是谦和守礼,大白日就这样唐突,是从没有过的。 「你狠辣,都是为了替张响复仇,如此深情,我倒有些羡慕他了。」 凤无瑕把刘容放在床上,又自行退去外衣,坐在她身畔。 「夫君莫再提那人,都过去了,以往阿雪不懂事,但如今已打定主意,要重新开始。」 重生就是为了重新开始,只是刘容没办法对凤无瑕说出这离奇的真相,也就只能靠真心实意,在生活中慢慢打动他,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的想与他好好过一辈子。 我心无瑕 (九) 凤无瑕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黄昏,刘容就坐在床缘望着他,神情柔和,像个等待丈夫归来後长相厮守的妻子。 他们成亲不过十五日,她怎能装出这般情态,又装得这样好,全无一丝虚伪。 凤无瑕就这样躺着看刘容,她也不避讳,承受他观察打探的眼神。 若是真的就好了。 也许是真的。 凤无瑕可说有双慧眼,一个人是作假或诚恳,他多少能识得几分,可他从刘容这里,看到的全是温柔真诚。 若不是他的皇后妹妹提醒,他真是会沦陷的。 他渴望成家,有自己的完整家庭,哪怕是圣上带着打压之意的指婚,他也想好好跟妻子相处,知道婚配了刘容,他将期待降到最低,可其实第一日,她的主动与热情就已经打动了他。 之後连着十日的忙碌,刘容也丝毫没有抱怨,拿出压箱的补品照顾他,又绝口不提,做得含蓄细致。 若是旁人,或也不觉得如何,偏偏是他,一个从小失怙失恃,靠自己微薄之力才辛苦拉拔弟妹长大的孤儿。 「你一直在房里守着我?」他问。 「没有,妾身用完午膳後,便上街走走,本以为会听到些闲言闲语。」 刘容刻意将这事说出来,是想藉机感谢凤无瑕,若不是他,大街小巷都会拿她贵为皇亲国戚,却守不住贞,还寡妇二嫁,嫁给杀夫仇人哥哥的事当话题。 「旁人有什麽资格说道。」 凤无瑕自然是做了些手脚,炒热其他消息让他跟刘容的婚事变得黯淡,但他认为这是小事,也无须对刘容提及。 「多谢夫君,妾身无以为报。」 凤无瑕不知道刘容是如何知晓的,可她竟知道他所做的了,还诚心诚意的感激他。 「你嫁过来,本不该为那些无聊琐事操心。」 「夫君饿了吧,我已让人提早备好晚膳,在灶上温着。」 刘容这麽细心体贴,凤无瑕却突然有了刁难她的兴致,於是他坐起身,道: 「我想先洗浴。」 却不料刘容点点头: 「热水也备好了。」 凤无瑕心道她刚嫁过来,还摸不准他的喜好,所以都备齐,这般体己。 他又被打动了,面上不显,故意又道: 「我想到还有些公文没批,得先去书房一趟,忙完再说。」 等忙完,费心先准备好的饭菜和热水自然都冷了,刘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8 容有再好的耐性,多少也会不乐意的。 结果刘容转转眼珠,撒娇问: 「可阿雪饿了,那能不能不等夫君,自个儿先去用膳?我饿不得的,一饿脾气就差了。」 说完还捏着他衣袖,有些楚楚可怜地。 凤无瑕忍不住了,忙道: 「你先去吃些,别吃得太多,吃个五分饱就好,我去洗浴。」 「这是为何?」刘容不解。 「乖,听夫君的。」 凤无瑕没想到,自己竟无师自通,懂得哄妻子,还哄得极其顺口。 「好吧,不必阿雪侍候夫君入浴吗?」 「你快去吃,切记不可吃过饱,等晚些.........再同我一起吃夜宵。」 刘容很快便知道凤无瑕为何反覆无常了,她不过才吃几口点心,喝完一小碗汤,凤无瑕就洗好出来,要她替他擦乾长发,头发擦得半乾时,他抽开她手上的巾布,站起身就来吻她的唇。 「唔........让妾身,让妾身漱漱口。」刘容用力推开他。 「不必了。」 凤无瑕将她再捞回来,又深又重的吻住她,小嘴里被男人湿热火烫的舌尖碾压扫荡,气息相闻间,沐浴後的清爽带着他独特的味道,令刘容双膝酥软。 这样的妻子比凤无瑕想像得更好,活泼,生动,有她自己的脾气,可是拿捏得其有分寸,处处替他着想,连他刁难她,她也不恼不怒,最过分的表现,不过就是扑到他怀里,轻轻的说一句她十日没见他,语气无比思念缠绵。 方才沐浴时,他又想起新婚五日,被翻红浪,她教君恣意怜,他醉卧温柔乡,双双俱是无法自拔。 刘容这些日子以来的作为,和今日的表现,无一处不可爱,就算都是做戏,他也认栽了。 从她丢下香菊,朝他奔来时,他就想,若她这麽可爱下去,他动心只是迟早的事。 可他提醒自己不能急躁,毕竟刘容的态度实在太过诡异,明明该拒斥他,却深情柔顺,於是他一直拉住自己,不许那颗心太快沦陷。 然而来不及了,无缺或许会笑,笑他没见识过女人,三两下就被新妇捏在手心;无愁也许会骂,恨铁不成钢,恨他将妖妇当宝贝。 可不管二弟小妹怎麽说,此刻他就想好好疼爱她,疼爱这个可人可心的妻子。 我心无瑕 (十)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吻完刘容,长吐一口气道。 这美人恩也许有陷阱,也许有阴谋,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刘容被吻得晕晕乎乎,没听清凤无瑕说什麽,只是软在他怀里,魂不守舍地想着,这克己复礼本该有些清冷的夫君,热起来也是能烧熔人的。 凤无瑕将她拉上床榻,摩娑爱抚,刘容呼吸到新鲜空气,回神发觉夫君这般情炽,也十分欢喜,温顺地任他抚摸,还展臂搂住他。 「若这是梦,请你让我做长一点,不要教我醒来。」凤无瑕道。 「不是梦。」刘容柔声答。 「为何对我这般好?」凤无瑕终於忍不住问出口。 「夫君想听长的答案,还是短的?」 「短的罢。」 凤无瑕舔着刘容耳尖,她眯眼浅吟。 「我喜欢夫君,所以对夫君好。」 这或许是实话,可不是全部,但又何妨,他也喜欢她,这情感来得这麽快,这麽莫名。 「古人说娶妻娶大姊,丈夫如坐金交椅,诚不我欺。」凤无瑕道。 刘容在他怀里娇柔如水,可又不时用些小动作回应他,凤无瑕很喜欢她这样妩媚多情不拘谨,他是个闷骚性子,旁人若没来引,他便也不表露分毫,这是从小被各种困苦逼成的。 「夫君笑阿雪老,阿雪不依了。」 刘容作势推开丈夫,翻身要下床,被凤无瑕一把扣住素腰。 「无论你大我几岁,我都不在意,只要我们夫妻同心便好。」 凤无瑕语气十分认真,刘容便也轻声回答: 「妾身愿用时间证明,对夫君一片真心。」 她这般妥贴诚挚,他愿信她。 「嗯,那你等等可要受着,夫君想疼你。」 凤无瑕含住她後颈啄吻,又将手探入她前襟,温柔挑弄揉捏那娇嫩的乳尖,刘容马上嘤嘤腻吟,毫不抗拒。 「阿雪喜欢吗?」 他沉浸在她全然投入的反应里,一点也不觉她放荡,只感受到她情意无限。 「无瑕做什麽,阿雪都喜欢,阿雪要为你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刘容细声细气道。 「为何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凤无瑕见她模样爱娇婉悦,胸口火烫,连嗓音都哑了。 「两个儿子,一个当将军,一个当宰相,我喜欢女儿。」刘容答。 「你怎知他们能当上将军和宰相?」 他转移阵地,大手往腹地蜿蜒而去,撩起她襦裙,隔着丝薄的绸裤,探到濡润之意。 「总之我要替夫君生两个儿子。」她任性地答。 这任性是如此可爱。 凤无瑕将她翻过身,直视她双眼,面容严肃,刘容不知自己说错什麽,傻傻地回望他。 「刘容,我心悦你。」直呼她名,语气亦是严肃无比。 原来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倾心以待,这个男人怎就这麽容易给出自己的心呢? 今生,她不会再负他的。 「那夫君不能纳妾,妾身是个妒妇,容不得其他人分享夫君。」刘容娇声道。 其实她知道他不会的,前生她冷待他十年,让他到了三十多岁还是个童子鸡,他後来无可奈何,才收了两个小妾。 那两个小妾,刘容连姓名长相都不记得了,也无从打听,当初被她卖去青楼,据说後来还是被凤无瑕救出安顿,如今她对於自己前世的狠毒也有些内疚,便加倍的对凤无瑕好来赎罪。 「我不是那种人,刘容。」 他竟然给她承诺了,答应她不纳妾。 大云朝宰相一诺千金,举世闻名,刘容对他有信心。 「好。」 两人对望,心意互通,气氛温馨缱绻,除去衣衫,肌肤相贴,尚未交合,仅是搂抱着,感受便极其浓烈,远胜新婚几日。 凤无瑕也发现了,刘容先对他表态,他放下防守戒备,没想到感觉这般好,好似浸入暖暖的糖水蜜汤中,又像有股情火在彼此间绵延。 这就是心心相印,两情相悦罢。 「刘容,十日前,我以为我已快乐到极致,不料这快乐还能更上一层楼。」 凤无瑕含着刘容的唇,把话吹进她嘴里。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79 刘容也幸福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以为她要花个一年半载才能打动凤无瑕,岂料他的心这样温热仁厚,抛开了各种对她不利的谣言,放下所有怀疑,马上就接受眼前的真实的她。 「无瑕,阿雪也很快乐。」 她捧着他的脸,毫不羞怯地坦白。 我心无瑕 (十一) 前生刘容与张响少年夫妻,自然也是恩爱万分,但张响那物甚巨,刘容与他成亲时还是青涩的少女,在床事上不免有些忍耐,等到懂得享受时,张响却死了。 後来跟凤无瑕最後在一起的那两年,刘容虽然与他同床,心里却记挂着要替张响报仇,每每跟凤无瑕欢好,无论他多麽耐性地前戏诱哄,她都僵硬如死鱼,彷佛只有将自己伪装成行屍走肉,才对得起张响。 毒杀凤无瑕後,寡身七年更无心此道,算一算,她竟是十九载都无享过这鱼水之欢。 「我想让你更快乐。」 此生凤无瑕尚未钻研黄赤之术,他只是心内澎湃,想吻遍妻子玉体。 於是他缓而密地去亲她,亲到刘容脖子时她嘤咛,亲到锁骨她也嘤咛,然後他含住她乳尖咂吮,她更是柔声轻喘,接着还一一亲过她的腰窝肚腹,趾尖腿膝,她都哼吟不止。 凤无瑕停下一看,只见刘容玉肤泛粉,原来她浑身上下都十分敏感,被他吻得双目含水,娇喘吁吁。 「夫君..........给阿雪吧。」 「我还有一处没亲过。」凤无瑕柔声道。 「那里不要亲了。」刘容娇羞道。 「让我看看。」 虽然同房数日,可直到凤无瑕今日动心之前,他并未想过要细细欣赏刘容,他不是那种风花雪月的贵公子,骨子里其实是个俗人,只想和妻子安生度日,柴米油盐的俗人。 刘容半推半就,还是顺了丈夫。 「这里真像另一张小嘴。」 凤无瑕吻了上去,那滋味很难以言喻,滑腻腥甜,带着魅惑,他觉着跟这张珊瑚小嘴相吻,别有番香艳情调。 刘容那处湿润肿胀,被这麽一亲,差点魂飞天外,张响乃九尺硬汉,床事上极少如凤无瑕这般疼爱她。 她嘤嘤娇啼,想推开凤无瑕,他舔舔唇,顺从的起身。 「阿雪,为夫有让你快乐吗?」他问。 刘容伸手去探,握住他勃发的那处。 「夫君快进来吧。」嗓音柔腻娇嗲,带着祈求。 凤无瑕情感汹涌,伏身进入她,被刘容柔软地容纳。 他才做一会儿,刘容便已全军覆没,濒临崩溃。 凤无瑕停下来,抚摸她汗湿的发际。 「妾身不行了。」 两人感情晋升,凤无瑕又给她那样滋润的前戏,刘容感觉太强烈,波涛汹涌,整个神魂简直要被撞得支离破碎。 「为我忍忍可好?」 凤无瑕不过蓄势待发,可他仍很尊重妻子,抵抗着全身想冲锋陷阵的欲念。 「让阿雪缓缓..........」 刘容撒娇,去咬凤无瑕的喉结,鼻尖轻蹭他唇角。 「你就这麽坏,又想我饶你,又这般勾我,果然妖妇。」凤无瑕叹道。 「谁说妾身是妖妇的?」 刘容鼓起腮帮瞪他,然双目含春,看起来像在讨人怜爱。 「阿雪不是吗?」 凤无瑕提起她一条腿,重重又入几下。 「不是......要让.......妾身缓缓........的麽.......呀.............」 刘容渐渐说不出话了,整个人热烘烘软糊糊的,好像要跟身上的男人融化在一块儿。 凤无瑕做得尽兴,结束後已是子夜,他这才感到肚腹肌饿,要下人端来两大碗瑶柱瘦肉粥,自己先吃了,又去唤刘容起来。 刘容被他做得半昏迷,鼻子闻到粥的香味,身体却爬不起来,凤无瑕靠近她,听到她小肚子里咕噜声响,不禁发笑。 「起来,小娇娇。」 他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软枕上,一口口喂她吃粥,刘容也娇得很,就让他堂堂大宰相这样服侍。 凤无瑕觉得这样正好,夫妻之间,要互宠,能付出也能接受,这才均衡。 喂着喂着,他想起小时候弟妹生病,也是这样照顾他们。 「我兄妹三人没有父母,小时候过得很苦,无愁有一回生病,我去讨了一碗粥回来,也是这样喂她,如今她贵为国母,我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照顾她了。」 语气中有怀念,也有丝遗憾。 「如今夫君是我的,不许再去照顾其他女人。」 刘容吃饱了,有些精神,便哼哼醋道。 「她是我妹妹。」凤无瑕好笑道。 「谁不知你们兄妹二人情比金坚,她跟你,比跟远在边疆的二叔更要好,刘贵妃可是跟妾身说过的。」 凤无瑕听刘容不念弟弟杀张响旧仇,反而亲近地称二叔,心中高兴,便道: 「好,我只照顾你。」 俨然妻奴也。 我心无瑕 (终章) ──三年後。 凤无瑕从御书房告退,便有太监来传,说是皇后召他入栖凤宫。 「大哥,难得陛下让你提早离开,晚膳与本宫一同用吧。」 皇后眉目不动,却是满眼期盼。 「这........我已在宫里待了三日,答应要早些回去陪刘容的。」凤无瑕道。 「你们!你跟二哥都一个样子,他久久从边疆回来一趟,只知往长公主府跑,大哥你呢,妻管严似的,你们心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亲妹妹。」 皇后发出磨牙声。 他这个妹妹,脸上素来无甚表情,旁人以为她庄重威严,其实不过是个面瘫,此时咬牙已是恼了。 「对不住啊,是大哥不好,还是下回我叫上她,一道入宫陪你。」凤无瑕只能道歉。 「免了,那毒妇不入宫,刘贵妃便不会兴风作浪,这两年安份许多,何况本宫还不待见她,想想以前她教唆刘贵妃,捅了多少篓子,都是本宫给收拾的。」皇后又哼哼道。 「都三年了,你还不肯叫她嫂子吗?」 「来人,给本宫传闾丘先生来。」 皇后不回答他的话,下令完後又道: 「也就只剩个闾丘能与本宫说说话了,唉。」 凤无瑕有些心疼,皇后是他兄妹三人中最为聪慧机敏的,甚且有治世之才,昔年还曾随弟弟习武打仗,克敌无数,意气风发,只可惜嫁给圣上後,身为女子又被困在这宫中,闾丘是儿时一同在街头乞讨的玩伴,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0 至今与他们凤家仍然交情深厚。 「大哥过两天,一定找时间来陪你。」他安抚妹妹。 「去去去,回去陪你的娇妻。」 皇后不欲与他多说,随手拿起孙子兵法研读起来,凤无瑕只能告退。 回到宰相府,刘容已备好一桌兰花馔,端的是巧思慧心,清香扑鼻。 「夫君怎麽了,不开心麽?」 刘容日日察凤无瑕言,观凤无瑕色,他虽不欲表露,却还是被妻子看出来。 「妹妹被我冷落,不高兴了。」他苦笑。 刘容一听,便嘟起嘴儿,左呶呶,右呶呶,又转了几圈眼珠子,凤无瑕见她表情多变,灵动俏皮,忍不住便上前抱住她亲了两口。 「在想些什麽?」 「夫君明日起不用回来陪我用膳,去陪皇后吧。」 语气里是说不出的不情愿,又彷佛做了多麽艰困的决定。 妻子这般作态,实在可爱得紧,凤无瑕笑了,他拦腰抱起刘容,便离开饭厅,往寝房走去。 「夫君做什麽,那兰花,阿雪弄了一下午的........啊!」刘容娇呼。 凤无瑕低头,在妻子的鼻头上轻咬一口,道: 「我会吃的,夫人用心烹调,怎敢不用,但现在,我想先吃你。」语气温柔似水。 刘容也不娇羞,只踢踢腿,道: 「夫君如今越来越会贫嘴,给人知道堂堂宰相这般轻浮,要笑掉大牙的。」 凤无瑕踏入房中,抱着她坐下,用两指隔着层层衣衫在她乳尖上一拧: 「笑就给他们笑去。」 刘容被突袭敏感处,身子酥软,忽发奇想,附耳对凤无瑕说几句,边说边红了脸蛋。 「你说什麽?怎会有这种玩法..........你真是.........」凤无瑕惊道。 「是不是要骂妾身孟浪,忝不知耻了?」 刘容的提议,是说把那桌兰花馔挪来房中,将菜肴放在她裸身上,让凤无瑕一边吃菜,一边吃她,十分美味香艳。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开心。」 无论她多大胆,凤无瑕都不认为她淫浪,她从嫁给他的第一日,没有哪件事不是为他设想,也没有哪件事不是为他而做。 「那..........」刘容欲言又止。 想到那些精巧鲜美的花馔要放在她身上,让凤无瑕一口口品尝,她也不由得有些害臊。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能待我这般好,又.......不再记挂我二弟杀张响之仇。」 凤无瑕每年都要问上几次,但刘容往往都轻描淡写带过。 「夫君真的想知道吗?」刘容问。 「自然是想的。」 「若妾身能陪伴夫君,满十二年那日,就告诉夫君答案。」 她前生毒死凤无瑕,正是两人结褵十二载。 「十二年?好吧,夫人说什麽便是什麽,为夫的也只能等着了。」 凤无瑕虽然好奇,但也不想逼她。 「无瑕,阿雪想一直待你好。」 刘容攀住他索吻,凤无瑕经不住娇妻的热情,很快与她缠吻一通。 当初小妹为他打抱不平,埋怨刘容二嫁又长他六岁不说,还恶名在外,几番要与皇帝杠上,都被他劝了下来,他只是不希望妹妹得罪皇上,倒不曾想过,刘容也许不像外头评价的那样差。 然而她是这般好,好得他愿意为她,得罪最最疼爱的小妹。 刘容已为他生了一子一女龙凤胎,悉心教养,又将宰相府打理得极好,什麽都不需要他操心,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在床上更是甜蜜温柔,从不与他置气,他每每见她故意闹小性子撒娇喝醋,心儿都荡漾不已。 他自小到大,吃尽苦头,为弟妹,为天下,不顾己身,上天定是怜他,才把刘容送给他。 「我明日要去谢谢陛下,谢他将你许给我。」 进入妻子柔软火热的身体时,凤无瑕对她道。 「傻夫君,我们成婚都三年了。」刘容腻吟着抱住他。 「我一年谢一回,每年都去谢,方能表我感恩之情。」凤无瑕低笑道。 刘容娇嗔几声,不再说话,只是将全身心都交给了丈夫,尽情受着他柔若春风的抚爱。 她知道,他意重情长,是值得她托付一生的良人。 无瑕,我心映雪似明镜,前世长情,今生来还; 阿雪,我心无瑕呈於你,愿你捧起,朝暮怜惜。 (完) 我心无瑕 (番外:新婚) 成亲半年,两人如胶似漆,匈奴乱起,凤无瑕被皇上急召入宫十多日,待万事大平後,又硬被皇后留下畅叙两晚,一过便是半个月。 他回到宰相府,有些近乡情怯之意,既想快快见到刘容,又怕她眼含幽怨,刘容不会与他诉苦吵闹,至多是杏眼含水要哭不哭地瞧着他,但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的心都给拧成一团。 刘容那样懂事,凤无瑕就觉得更加对不住她,虽说自己并未做错什麽,可就看不得她有半点委屈。 凤无瑕走至房中,没见到刘容,又去花厅,也没看到她,婢女才匆匆来报,说是刘容五天前去了陈姓表亲家,探望几个姨母。 「怎不派人来宫中跟我报一声?」凤无瑕问。 「夫人说,主子当以大局为重,不要打扰您。」婢女答。 半个月没见到娇妻,凤无瑕无比想念,问明了刘容表亲住处,便带上几样礼品,独自策马前去。 他才敲开陈家大门,管家就极其有礼的迎入他,彷佛早知道他会来访一般。 「姑爷请,大家都在等着呢。」 管家将凤无瑕领到大厅,他便见到几位年长妇人,脸上依稀有些与刘容相似处,想来便是刘容的姨母们,他上前问安,送上礼品,让那些姨母们拷问一轮,却不见刘容。 「她在後头院子与几个表兄妹叙旧,瞧姑爷急得。」 几个姨母笑呵呵地看着凤无瑕,他也不怕人笑,又问了位置,往後院走去。 一去,他便见到刘容巧笑倩兮,站在一群人之中,有个姑娘牵着刘容的手,还有个儿郎摘了一朵栀子花,正替刘容戴上。 凤无瑕远远看着,心里忽然不知是什麽滋味。 弟弟远在边疆,难得见上一回,妹妹当了皇后,自难像从前亲昵,这半年他与刘容互相倾心,鸳鸯交颈,回家时都会看到她等着他,让他觉得他是有家的。 可刘容有她的家族,还跟表亲们这样亲密,他觉得自己好像只有一个人,孤伶伶的。 他想上前,牵着她手就走,把她带回宰相府,关在房里,让她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1 只属於他就好。 但凤无瑕不是这样的人,这不过是阴暗一念,他马上撇开那样的念头,稳住心绪,向那群人走过去。 刘容注意到了他,先是瞪大了眼,随即又露出他熟悉的表情,面上似怨似喜,揪住他的心窝不放。 幸好,她还是没忘了他。 凤无瑕暗自宽心,放松背脊,朝刘容温柔一笑,然後问候她那些表兄弟姊妹。 「诸位好,在下凤无瑕。」 「是姑爷啊!」 「阿雪等你可等坏了!」 这些人很亲切,三两句便与凤无瑕熟稔起来,言语之中还不断打趣刘容。 「表哥别乱说。」刘容娇嗔。 凤无瑕过去牵起刘容的手,她想挣脱,但他握得很紧,几个姑娘儿郎又看着刘容笑得暧昧。 「笑什麽笑啊你们,再笑我下回就不回来了!」刘容忽然泼辣地插腰骂道。 众人更是哈哈大笑,然後热情的邀凤无瑕住下,凤无瑕连声答应,方被刘容带回寝房,两人独处。 我心无瑕 (番外:燕尔) 刘容的热情定是遗传了母系的血缘,跟她那群表兄弟姊妹相同,十分可亲可爱。 「他们很热情。」他道。 刘容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自顾自地倒茶喝茶,看着窗外不说话。 凤无瑕知道她是要他哄了,便去抱着她,道: 「我回府不见夫人,心里很是慌张,这便来接夫人回去。」 见她还是不说话,又道: 「这些日子多谢夫人识大体顾大局,让为夫能尽心为国效力,如今,匈奴乱事已平。」 刘容这才转头看他,娇声道: 「二叔可真厉害,没什麽难得倒他的,这回可是功勳震天下了。」 「夫人就不想我吗?」 凤无瑕不理她言不及义,轻轻抬起她下巴柔声问。 刘容也作不下去了,她呜地一声把头钻进凤无瑕怀里,装哭道: 「阿雪不就是太想夫君了吗?想得受不了了,才跑来这里找他们陪,不然每日待在宰相府,也不知你何时才回来,难受得紧。」 凤无瑕明知她假哭,心头肉竟也像是被她拉扯,心疼得很。 「委屈夫人了,我也很思念夫人,陛下让我休息五日,我会好好陪你的,过两天便回家,好吗?」 「明天就回,好不容易你回来了,怎能让那群家伙瓜分你,你都不知他们对宰相大人多好奇,日日与妾身打探。」 其实是众表兄弟姊妹,见刘容嫁给凤无瑕後,不但没弄死他,还满面春风,便十分惊奇这凤无瑕是如何收了刘容的心,刘容自然不便道出她重生的事实,只说凤无瑕对她万分的好,感动了她,让她愿意放下替张响复仇的执念。 凤无瑕听刘容称表亲那群家伙,微微一笑,将她搂得更紧,额与额相抵。 「夫君,这麽多日没见..........你.......我们.........」 刘容也不掩饰,她想极了凤无瑕,很想跟他亲近。 「可,这是你表亲家。」他也想,就是怕她面子薄。 刘容仰首,吐出香舌,舔舔凤无瑕眼皮,又轻轻在他怀里蹭着。 待得两人裸身相贴,气氛已是热烈旖旎,多日未见,凤无瑕情动之至,不停摩娑她娇躯,含着她耳尖,轻声呢喃。 「往後你离开宰相府,就派人给我通报一声罢。」 刘容被他摸得身酥体软,如要化作春水,眼里朦朦胧胧,看到他剑眉星目,俊挺脸容泛红,全是请求与渴望,不禁又想逗他。 「不要,阿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才不告诉你。」 「求你了,我的小娇娇。」凤无瑕温声道。 前生的张响为人粗豪率直,在床上兴起了,却是小妖精小荡妇的喊,凤无瑕温文尔雅,至多只是唤她一声娇娇儿。 「谁是......你的......小娇........嗯..........」 凤无瑕啄吻刘容乳尖,又缱绻含吮,弄得她话也讲不完,只能娇吟,双手按住那男子的头,不知是要压紧还推离。 「好阿雪,应了夫君罢。」 刘容还想嘴硬,腿缝间却是一暖,凤无瑕大掌压住那处,缓缓揉按,又将长指勾挑她花蒂,温柔吻她肩头。 涓涓柔情,融化了刘容。 「好嘛,知道了。」 妻子声音又甜又绵,凤无瑕听得心头柔软,慢慢分开她双腿,指尖探入,搅动花液,越发轻柔和缓。 「小娇娇,你总是待我这般好。」 刘容娇柔如水,妩媚迷蒙地瞅着丈夫,凤无瑕只觉柔情万千,便又轻声细语地在她耳畔倾诉衷情,手指也不断在那水深蜜浓处进出,吻细碎地落在刘容眼角眉梢。 「阿雪,舒服吗?多日没做,我可生疏了?唉,让你这般瞧着,为夫的心都要化了。」 风无瑕见娇妻柔柔喘息,贝齿咬着红唇,神色难耐,只觉说不出的甜蜜温馨,就盼着一生一世都能与她这般亲爱无间。 「夫君,无瑕,快些呀..........」 刘容被他温水烹青蛙弄得体内空虚,痒意阵阵,猫儿般哼哼不断,凤无瑕指尖施力,揉捻着她敏感处,先让她泄了一回,才提身而入。 「小娇娇,夫君想你想得紧了,你可要多担待些。」 他轻抚她脸颊,那上头残留着方才满足过後留下的红晕,分外动人。 刘容正在空白的余韵中,也没听见凤无瑕说什麽,只感下腹充实温热,随後两腿便被抬起,如一团黏糯的米糕那样,被慢慢捣着,杵着,研磨着。 她也不想动,就由得凤无瑕来,他动作细腻温和,不紧不慢,弄到一半,她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多久後,花心一阵酥麻快慰,又让刘容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小娇娇。」 凤无瑕爱怜地看着妻子,她面上茫然,模样极可爱,如迷失的小鹿,明明长他六岁,却像个娇娃娃似的惹人疼。 「我方才入得深了些,你可还好?」 刘容意识渐渐清楚,这才听见底下有唧唧的丰沛水声,自己竟是被凤无瑕在睡梦中做得喷潮了。 她忽感羞恼,身子忍不住紧绷,只听得凤无瑕低低啊了一声,俊雅的脸庞凝聚汗珠。 「别夹,再给夫君一会儿,抱着罢。」 凤无瑕怕将她晃得晕,便抓起她手缠绕在自己脖子上,刘容见他食髓知味不说,还贪得无餍,便抡起粉拳捶他胸膛,凤无瑕张口去咬她作乱的小手,用牙浅浅地啃。 「你还不停,这都做多久了。」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2 刘容抽开手嗔道。 「还没两个时辰,你若难受,我便不弄了。」凤无瑕停下道。 刘容见他体贴多情,羞啊恼啊的又烟消云散了,只问道: 「你可.........快活过了?」 「嗯,两回,可都不想离开你身子,就这样搁在里头,不知怎地又想了。」 原来凤无瑕已经出过两回在她体内,刘容虽高兴丈夫这般眷恋她,双腿腰腹却也有些酸麻,轻推他道: 「无瑕快些,阿雪倦了。」 说完又奉上香唇,与凤无瑕津液相度,舌尖火热纠缠,娇妻如此引诱,他便提速冲撞,深深击打着刘容花心,撞得她宫口微开,射出几股汁液,又是酥软得说不出话,眼泪也流出来,这才交待了第三回。 「娇儿泪满腮,是为夫过份了。」 这夜,凤无瑕极尽温存,好好疼爱了刘容大半夜,完事後也不抽身,只抱着她又柔声轻哄,哄得她停止娇泣,再替她按摩酸疼僵硬处,待娇妻沉沉睡去了,才也意犹未尽地跟着进入梦乡,睡得十分酣甜。 我心无瑕 (番外:发难) 刘容在梦中,感觉眼皮有些痒痒的,像是鸟儿啄食,又像蝴蝶采蜜。 这般轻巧的骚扰,却也让她不得安眠,终是醒了过来。 睁眼,便是夫君那已臻成熟,却依旧凉薄俊雅的容颜。 凤无瑕为国事入宫,多日不见刘容,返家时见她已安睡,便坐在床沿看她。 十二年了。 刘容如今有些中年妇人的富态,双颊长了些软肉,显得脸儿微圆,五官仍是婉丽,风韵更胜当年,身子也是蕴满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丰腴妩媚。 见她静静睡着,他忍不住就俯身吻她眼睑,好梦被扰,刘容噘起嘴,表情娇憨,惹得凤无瑕笑了。 他用鼻尖抵着她鼻尖,额抵额,等她醒来。 眼前是凤无瑕狭长乌黑的凤眼,那羽扇眨也不眨,停留在她眼睛上方。 「......夫君回来了。」 刚醒的嗓子有些沙哑,刘容神态又有点迷惘,凤无瑕忍不住用鼻尖蹭蹭她。 「小东西。」 语气宠溺,一如他的眼神。 刘容被这句小东西唤得回神,脸噌一下地红了,她毕竟已年过不惑,又比凤无瑕长了六岁,哪里还是能让人叫小东西的年纪。 「夫君莫要取笑妾身。」 她用一指顶住凤无瑕的前额,推开他那样靠近的俊脸。 「夫人不爱听?」凤无瑕笑问。 也不是不爱,只是没那脸皮。 什麽小东西嘛,她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孩子们听到了要笑的。」她道。 凤无瑕不知想起什麽,伏低身子抱住她,改口道: 「小姊姊。」 语气里有调戏,有调侃,还有点赖皮,刘容听得好笑,便道: 「夫君可是越来越爱撒娇了。」 凤无瑕也没否认,继续又唤: 「小姊姊。」 这回唤得轻柔缠绵,有点喑哑,显是带上了一丝情慾,里头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刘容被他唤得有些心颤,却又有些奇怪,凤无瑕被皇上重用多年,经常滞留宫中,夫妇俩也习惯了,今日他却好似万分的眷恋,还这样旖旎地叫些不曾用的爱称。 「是怎麽了?」刘容柔声问。 「小姊姊什麽都忘了。」 听夫君语气竟是有些幽怨,刘容不由得好笑。 「忘了何事?」 凤无瑕把脸埋在刘容发间,咬她一口耳朵,才恨道: 「是谁先唤我好弟弟?又是谁先自称阿雪姐姐的?」 刘容仔细一想,新婚头两年,她偶尔会与凤无瑕如此调笑,但他总是会回嘴「谁是你好弟弟」,她以为他不喜,往後便很少再说。 「都是妾身,夫君总算承认自己是弟弟了麽?」她笑。 凤无瑕又咬她一口耳朵,力道有点大,刘容痛哼一声,也不知他在闹什麽脾气。 我心无瑕 (番外:如癫) 大宰相自控力极佳,刘容与他结缡两辈子,少见他发怒,这世他唯一失控的一次,是九年前她怀了第三子时难产。 那次之後,凤无瑕便每月请御医替他紮针,佐以特殊汤药,压制了男子的生育能力,九年来不曾间断,刘容不愿他这样牺牲,又劝他不动,便跟他大吵一架。 「我不能失去你,有二子一女能延续凤家香火,已够了。」当时他答。 刘容才明白,凤无瑕已爱她入骨,视若性命。 那汤药虽会使男子失去生育能力,但功能仍正常,还有个副作用是使性慾旺盛,倒是教两人更加琴瑟和鸣,鹣鲽情深。 是以刘容搞不清楚,凤无瑕为何不满。 凤无瑕见她满脸摸不着头脑,更是不悦。 九年前难产,刘容虽福大命大,母子均安,但却在凤无瑕心里留下一个隐患。 这人,是可能会离开他的,对他的好,自然也可能一并消逝,越是幸福,越怕失去。 不论用什麽方式离开,生离也好,死别也罢,无人能保证她会一辈子留在他身畔。 他本就极度疑惑,为何当初她嫁过来,会那样一心待他好,不念弟弟杀她前夫的血海深仇,又加之差点失去她,猜疑兼惊惧,久而久之,交错积累,成了他心头的毒瘤,饶是刘容十二年如一日待他好,也无法化解。 她当初曾经承诺,满十二年那日,就要告诉他答案,告诉他为何会倾心以对,付出无悔。 然而距今已一个月,刘容完全没想起,要对他解释。 凤无瑕根本不想提醒她,他只觉得,若当初留容看重对他的承诺,那麽满十二年的第一天,她就会记得要跟他说明。 他等了一日又一日,她却好像真忘了,他故意叫她小姊姊,想唤起她新婚时的回忆,她却还是无动於衷。 这教他如何能不恼怒。 他恨恨地剥光刘容衣衫,重重啃咬着她锁骨,刘容以为是他服那汤药而动情思淫,也没挣扎,只是感到有点疼,凤无瑕在榻上向来温柔小意,此时却连平日的「小娇娇」也弃而不唤了。 「夫君轻些可好?」她轻声求饶。 「不。」 凤无瑕拒绝,又恨道: 「小姊姊无情无义,狼心狗肺。」 骂完却是去解了自己裤子,露出那已然怒胀的粗长肉棍子,压住刘容,双膝分跪在她身侧,把那发红的炽热头部搁在她唇上。 我心无瑕 (番外:似狂) 刘容讶异,这些年来,她为凤无瑕吹箫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3 也是有的,只是极少,凤无瑕疼爱她,床榻上总是他侍候她多。 夫君忽然这般凶猛,刘容除了心下奇怪,也有些羞臊,男儿的骠悍气息冲入鼻尖,让她双颊发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狰狞的东西在她脸前晃。 凤无瑕见她娇羞,又盯着自己的东西不放,头部便兴奋地泌出一滴透明清液,缓缓低落在她嘴角,看得他眼神幽暗。 「你含含。」他命令道。 刘容又是一愣,这温和儒雅的夫君,对旁人或许不冷不热,但凡对她有任何要求,却都是软语劝哄,从不曾这样强硬。 但他如此霸道,又引起她某种陌生的颤栗,是以刘容便张口,艰难地吞进那硕大的龟头。 凤无瑕冷眼看着她那张说话不算话的小嘴,蜂腰一挺,便把大半根肉茎塞入她口中,只恨不得这样一捅,就要她想起她欠他的答案。 她对他的好,来得莫名,是个不解的谜团。 这世上没有凭空得来的福报,凤无瑕从乞儿变成宰相,一路艰辛竭力,再清楚此理不过。 「小姊姊还不明白?」 刘容口里含着他那物,眼中全是茫然不解,看得凤无瑕心头火起,索性在她嘴内抽插起来。 每插一下,心里便是怨她一句。 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 他插了十几下,方离开刘容的嘴,问道: 「你真记不得有话该对我说?」 别说,刘容还真是忘了。 这些年来她与凤无瑕你侬我侬,将彼此照顾得无微不至,又有了三个可爱的儿女,除却难产那年身子较差,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前生於她如梦一场,只有这世才真实踏实,哪里还记得要跟凤无瑕说她重生之事。 她摇摇头,无辜地看着凤无瑕。 「起来,转过去趴好。」 刘容隐隐觉出凤无瑕很不高兴,但她不明所以,便顺从地转过身趴着,反正凤无瑕从不曾伤她,她便信任地照作。 「屁股抬起来。」 她乖巧地抬起屁股,凤无瑕掰开那两瓣又大又圆的肥润臀肉,见她嫩蕊间隐隐泛出水光,嗤声道: 「小浪货,吃着夫君的东西便湿了麽?」 刘容听他语气嘲讽,微微皱眉,正要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愣住了。 啪! 凤无瑕使了五分劲道,在她左臀上打了一下,痛得刘容娇呼出声。 「夫君!到底是怎麽了.......」 不待她说完,凤无瑕又往她右臀连打两巴掌,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红红的掌印,红白相间煞是诱人。 刘容也恼了,她今世虽是娇柔贤慧,前生却是个泼辣毒妇,哪里能不明不白地挨打,於是便起身瞪着打她那人。 「凤无瑕!你生气便生气,动手是何意思?」 凤无瑕不回她,扯过衣带,不顾她挣扎,缚了她手脚,又把肚兜塞进她嘴里,再把刘容按倒,左顾右盼,拿过桌上的油灯,用两指沾了温热的灯油,在她菊穴周围揉捻,慢慢往里探入。 刘容这下可吓傻了,凤无瑕向来柔情蜜意,从没玩过她後头,此刻开拓着那无人踏足过的禁地,竟是有欲入之势。 她拼命摇头,身子打颤,见凤无瑕来势汹汹,全无缓和之意,鼻头一酸,目中便蓄了层薄泪。 我心无瑕 (番外:因果) 凤无瑕也只是气头上想吓吓刘容,见娇妻如此害怕,便叹了口气,取下她口里肚兜。 「你,你,妾身..........」 刘容平白无故被他欺负一通,心里委屈,呜哇一声便哭了出来。 「莫哭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刘容听他并无安慰之意,哭声渐收,哽咽着问: 「夫君究竟恼阿雪什麽?」 凤无瑕不答。 他恼她竟不知他为何而恼,真正是恼上加恼。 刘容从未见过凤无瑕闹别扭,也不知该如何哄他,只是夫君脸上一片阴沉的怒意,也让她明白问题必是出在自己身上。 她手脚被绑住,只好困难地蠕动,把赤裸的身子窝入凤无瑕怀里。 「你方才打得我很疼。」 双臀确实有火辣辣的痛意,她也不求凤无瑕放开她,只是温婉地陈述事实。 凤无瑕沉默半晌,却未道歉,只是道: 「我帮你上药。」 刘容轻轻摇头,道: 「若是妾身真做错了什麽,愿意受这罚,愿意挨这疼,可夫君能否告诉妾身,错在何处?」 若依她前世的性子,莫说被打这几下,凤无瑕敢凶她一句,她只怕就会拿刀捅过去了,遑论如此低眉顺眼。 可这十二年来,凤无瑕对她极尽宠爱,他们互相信赖,是以她知道他并不是乱发脾气,也才肯这般放下身段。 凤无瑕解开了她手脚上的衣带,见她圆润的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又极其恳切,这才低声道: 「你嫁与我,如今已十二载了。」 刘容不解其意,只好顺着他的话道: 「是,已十二年了。」 凤无瑕冷冷瞟她一眼。 刘容一直不是很清楚,凤无瑕当初轻易对她交心,在她面前总是柔软得毫无脾性,这样的人如何能站在权势与朝堂的中心,但今日他的狠戾冷酷,让她总算见识到了。 「夫君今日三番两次羞辱妾身,又打又骂,这番作态,想来是厌恶妾身了。」 刘容叹着气,离开凤无瑕的怀中,作势慢慢穿上衣物。 「你这是做什麽?」凤无瑕沉着脸问。 「妾身好声好气相询,夫君就是不肯直说,那妾身也不愿杵在这儿碍夫君的眼。」 「刘容!」凤无瑕低喝。 刘容不说话,只是瞧着他。 凤无瑕忽然觉得全身散了气力,心头却是静下来。 自己在闹什麽呢? 心底深处担惊受怕,无非就是怕刘容离开,怕她不再待他好,今日却要把她给逼走。 「你不要走。」 久久,凤无瑕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 刘容看丈夫态度软化,这才上前抱住他柔声道: 「夫君赶妾身,妾身也是不走的,能告诉妾身为何而恼了麽?」 凤无瑕放松僵硬的胸膛,环住刘容,道: 「我恼你轻诺寡信,食言而肥,说话不算话。」 连续三道指摘,这是还没消气了。 「对不住,阿雪真忘了给过夫君什麽承诺,还请夫君明示。」 刘容边说,边轻轻用脸颊擦蹭凤无瑕的脸,这是他们夫妻耳鬓厮磨时常做的小动作。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4 「你该记住的。」 凤无瑕闭上眼,思绪飘回九年前,当时接生的稳婆问他留母还留子时,他差点崩溃,刘容之前生产都十分顺利,不曾想过有日会如此危险,他自然毫不犹疑地选择留母,只是也被事後昏迷三日的刘容吓了个魂飞魄散,甚至没想去好好看一眼那幸运活下来的小儿子。 我心无瑕 (番外:走火) 这场惊吓,牵动了他打从成亲开始,就深埋在心底的疑问,他始终在等着她的解答,她却已忘得一乾二净。 「人都让你打了,你便不能让让我麽?」刘容轻声道。 气成这样,她都要以为自己犯下什麽滔天大罪了。 啊,她确实犯过。 她曾经杀过这个人呢。 这一思索,刘容终於忆起,她许诺过,这世若能陪伴凤无瑕,满十二年时,就要告诉他重生的秘密。 凤无瑕听她低低「啊」了一声,这才呼出一口长气,道: 「你终於想起来了。」 刘容觉得奇怪,虽说她忘了承诺不对在先,但这事有必要气成这样?她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 「我怕你死,怕你走,更怕你......不再待我好,从小宝出生後,每日便心惊胆战地怕着。」 凤无瑕一听她想起,便也不再别扭,老实回答。 刘容哑口无言,丈夫的心结和逻辑,她似懂非懂,只知他这些年自我折磨,今日才会这般发疯,将气出在她身上。 「不要怕,我这辈子便是来还债的。」 刘容便将那离奇的事实娓娓道来。 待她说了近两个时辰,天已微亮,凤无瑕专注地听完,敛去眸中波动,问: 「你今生,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刘容愕然,饶是她千回百转,也想不到凤无瑕会问出这句话来,他不怀疑她说的故事真假,却怀疑她的心意。 「若不爱,如何能让你打了,还这样低声下气讨好与你?」她问。 凤无瑕捏住她手腕,捏得她有些痛。 「我怕,你只是为了弥补我。」 「弥补有很多种方法,妾身犯得着日日委身给个不爱的人麽?」 刘容扳开他手,揉揉痛处,凤无瑕看着她腕间红印,又问: 「你爱的,是上辈子的我,还是这辈子的我?」 「啊?」 刘容万万没料到,凤无瑕本就自苦多年,听完她说的故事,更是心头混乱一片,乱七八糟地想到什麽就问什麽,早已失了大宰相的理智风范。 「这.......自是都爱的。」 上辈子的凤无瑕,跟这辈子的凤无瑕,对刘容来说都是同一人。 凤无瑕忽地抬起头,面色古怪。 「他很可怜,但是刘容,你只能爱我。」 俨然有些走火入魔了。 刘容瞧丈夫这般执拗,暗暗啼笑皆非,赶紧哄道: 「我只爱你,只爱这世的无瑕。」 然後一边在心里跟前世的凤无瑕道歉。 凤无瑕瞧着她的神情,又道: 「你莫要眼里看着我,心里想着他,他也不见得对你多好,最後还不是纳了妾。」 刘容被丈夫的这种任性打败了,心道前世的你可是被晾了许多年,这世你有娇妻殷勤服侍,儿女膝下承欢,自然不会纳妾,口中却是道: 「好,我不再想他了,只想着你。」 凤无瑕还不肯作罢: 「你起誓。」 刘容偷偷翻了个白眼,又对前世的凤无瑕暗中道歉再三,才道: 「阿雪发誓,只想着这世的夫君。」 凤无瑕这才略略满意,抱着刘容躺下,把头搁在她这些年越发柔软丰满的胸口,道: 「你抱抱我。」 刘容依言揽住他,温柔地抚摸男人的头。 「阿雪,你真会一辈子都这般待我好麽?」凤无瑕低声问。 刘容今晚被这个闹脾气的男人折腾透了,打了个呵欠,答: 「自然会的。」 凤无瑕察觉出她有些心不在焉,一张口便隔着衣物咬住她乳尖,用牙磨了磨,待刘容痛得嘶声,才狠狠吮吸起来。 我心无瑕 (番外:入魔) 刘容只觉得,自己真是欠了他的,谁教当初毒死他,活该此时要被他蹂躏。 「若你又骗我,轻易不能善了。」 竟是把忘记告诉他重生之事,归在欺骗了。 凤无瑕冷声警告,又扯开她衣襟,抓住一只乳儿掐揉,白皙的乳肉上瞬间浮出一个个红痕,刘容忍痛不出声,今日在劫难逃,又何必惺惺作态。 「奶子真大。」凤无瑕又冷冷道。 夫妻俩恩爱十二载,他从未以这般轻浮口气评她,多半是先前对她「轻诺寡信」的余怒未消,又转移到了奇怪的地方去。 掐揉一阵,凤无瑕逼近刘容耳际: 「你跟他做那事,可快活过?」 刘容知道凤无瑕问的是前世的凤无瑕,摇头答: 「没有,那时妾身恨你.........」 「恨我?」 「恨他,恨他全家,故不曾......有什麽感觉。」刘容赶紧改口。 凤无瑕不作声,只是再把刘容全身衣物除下,双手重重抚过她身躯。 成亲後的每一日,他疼她宠她,舍不得她做什麽,只想将她养得娇滴滴白胖胖,天天对他笑着便好,因此刘容虽老大不小,却有一身滑腻绵白的好皮肉。 「叫哥哥。」凤无瑕忽道。 刘容看着小六岁的夫君,迟疑一会儿,只好拉下老脸,细声道: 「好哥哥。」 凤无瑕眸色微暗,道: 「哥哥这就来疼小姊姊。」 话虽说的暧昧,用词不伦不类,语气却是冷戾。 刘容听得有点打颤,无论前世今生,凤无瑕都待她极好,不曾这般恶待她,她只想,报应终究是来了,便也不做无谓的反抗,乖乖任他鱼肉。 凤无瑕扯开刘容的腿,那里乾乾净净。 刘容原先也是毛发浓密,但妹妹刘贵妃说,这几年宫中嫔妃流行白虎,以糖蜜制成的蜜蜡除去体毛,刘容本性大胆好奇,一试之後,发现十分清爽,只是小恭时尿液会如瀑布乱流,但她不在意,便经常维持着无毛状态。 她的肉唇饱满,闭合时看不出玄机,凤无瑕用修长的两指一分,里头含着的那股淫液便流了出来。 「这里湿得厉害。」他嗤道。 刘容原不是那种羞涩女子,但此时也不由艳云染颊,她身子向来敏感,又时时心系凤无瑕,只要让他碰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5 了便有感觉,今日丈夫虽粗鲁亵玩,却也产生别样的刺激,反应自然是藏不住的。 「.......还请哥哥怜惜。」她从嗓子里挤出话来。 凤无瑕眼里看不出什麽情绪,只是俯首舔去她的淫液,舌叶在贝蕊间上下扫动,直至刘容轻吟,双唇便吸住她那柔嫩的花蒂,吸得如花生米粒大,知道她将要泄了,也不收嘴。 「哥哥饶命!」刘容扭臀娇呼。 凤无瑕不理她,复而对着那肉粒狠吮,又用舌尖重碾,还含住整个阴户使劲地吸,把刘容吃得浑身抽搐,整个人往後缩去,想挣脱底下那张让她魂飞魄散的嘴。 「到了.......不........不要了.......别.........」 尖锐的快感一波波冲击刘容全身,那小小的阴核本就是她最脆弱的部位,平时凤无瑕都是温柔亲吻,吻得她舒服了便罢,哪曾这般摧残,她试着去推他那颗头,却根本推不开。 凤无瑕摁住她腿根,不让她逃开,继续吃着那点嫩肉,高潮持续不断,刘容哭了出来,绷着脚板儿踢蹬,求饶道: 「哥哥饶了阿雪罢!阿雪要死了!」 身下那人却无动於衷,仍是吮住她不放,刘容被吃得死去活来,已不知是痛苦或爽快,身子直往上弓,最後竟喷出尿液,却是失禁了。 我心无瑕 (番外:缓和) 凤无瑕这才放开了嘴,也不嫌脏,拿衣衫抹去她的尿,冷声道: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只有我能给。」 刘容好不容易被他放过一马,瘫软着说不出话,腿心间仍然又酸又麻,後韵强烈。 凤无瑕也不让她缓过,又将头埋下去。 刘容连睁眼的力气都无,没看到他动作,只觉花穴一阵温热,当他又是要吃她花蒂。 「求你别........」 凤无瑕这回却是将舌尖钻入了小小的穴口,没再碰那饱受凌虐的花蒂。 刘容打从龙凤胎出生後,便用着刘贵妃派人捎来的宫廷滋阴秘方调养,那处依然十分紧致惑人。 穴口因方才的强烈高潮,正收缩着,有外物侵入,便贪心地想裹住整根舌头,但那东西十分滑溜,它挽留不住,只能拼命地嘬。 凤无瑕的舌头在花穴里滚了一圈,被里头纠缠,他撤了出来,看着那急遽翕张的小嘴,因吃不到他的舌头而流着馋涎,道: 「真贪吃。」 遂将两指探入那小嘴里头,他自然清楚妻子的关窍,很快便寻到那处软肉按压,刘容原已骨酥筋软,这一下又被弄得麻胀不已,硬是撑起身子,抓住了凤无瑕的手。 「夫君,让妾身歇歇罢。」 「躺下。」 刘容听他口吻不容拒绝,只好再软着身子乖乖躺下。 凤无瑕又弄得她酥麻酸烫,痉挛连连,方才罢手,端着下身粗大,进入了刘容,也不动作,只是伏在她身上,轻轻地抱住她。 「你不能弃我,至死方休。」 刘容还在发虚,却听进了丈夫冷冰冰的话里,俱是隐而不显的哀求与惶恐。 怒意过了之後,他竟像个孩子似地可怜。 想他从小没有父母,前生又娶了个恨他的妻子,最後还被毒死,她不由得心中发痛,努力抬起手,抚着他头发,哑声道: 「无瑕乖,阿雪不会丢下你的。」 凤无瑕又道: 「你若做不到,我就像今日这样,狠狠地罚你。」 刘容心一酸,而後又泛甜,想着这傻夫君毕竟还是疼爱她,咬她几口,打她几下屁股,再将她弄得瘫软,便算是「狠狠地罚」了。 「好,你罚,不如像前生那样,毒死我也是好的,这是我欠你的。」她柔声道。 凤无瑕抬起脸瞪着她,刘容不知他为何又生气。 「毒死你,让你去来世侍候另一个凤无瑕麽?」 有前世今生,便也可能有来世的重生,丈夫这般胡搅蛮缠的推论,刘容听得不知该哭还该笑。 忽又听凤无瑕道: 「阿雪,若真有来世,你不要对他那麽好,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真真是个委屈无助的孩子般。 刘容满心不舍,捧住凤无瑕的脸,一字一句道: 「我只待你好。」 你莫要再怕了,没有父母兄姐宠你,阿雪宠你。 这一夜,他就这样静静杵在妻子的身体里,没有离开。 我心无瑕 (番外:毒瘾) 等天光大白,凤无瑕见到刘容浑身青紫红痕,便要人备了热水,亲自抱着她入浴。 见刘容在水中慢慢苏醒,他仍没道歉,只是道: 「你别生我的气。」 刘容没说什麽,只是挪动酸疼的身子,过去吻住凤无瑕。 他饮那避子绝育的汤药,本就慾望旺盛,昨日未有发泄,妻子贴近,便立刻有了反应,刘容主动纳进他,藉着水的浮力交欢。 凤无瑕腰後酥麻,眼神却是有些灰败涣散,好似沉沦毒瘾的人那般。 「我昨夜那般待你,你还如此宠我纵我,你可知,这犹如诱人饮毒,沾上罂粟,哪日你离了我,我也活不下去,这与你用药毒杀他,有何不同。」 刘容听他如此分析,不禁怔愣。 「你那时从未对他好过,毒死他,他虽痛苦,但不会有任何执念,也能好好去投胎,可我.......」 凤无瑕扶着她的腰,抬起眼看着她道: 「我受了你万般眷爱疼惜,莫说这辈子,将来生生世世,都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绝望灰败中,又有着认命而扭曲的执着欢悦。 真是魔怔了。 早知便不要跟他说什麽重生的事,随便编个故事来哄他也好。 刘容边懊悔,嘴里却道: 「嗯,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奈何桥上,也不要放开手。」 只觉得自己跟这疯癫的夫君,一并疯了去。 凤无瑕却是颤了颤,道: 「刘容,今日你既有话在先,有朝一日你厌了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刘容莞尔,柔声道: 「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三妻四妾,哪里轮得到妾身厌弃夫君。」 说罢便又想到,前生她对他不理不睬,他都还那般忍让,这世又这样轻易对她交付真情,一次踩着这人的心,一次捧着这人的心,两世竟都是拿捏在她手上了。 凤无瑕不再多说,只是将两人清洗乾净,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刘容抱回床上,虔诚地吻着昨日被他弄出的各种瘀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6 痕,然後缓缓将慾火泄在她体内,又痴痴看了她许久。 刘容见他一天一夜耗神不眠,但神情归於平静,知道他那些内心纠结也平息了,便哄着他入睡。 「夫人能不能看着我睡?妹妹和二弟小时候生病,我都守着他们.......也想有人守着我。」凤无瑕道。 竟是隐含着卑怯与恳求的撒娇。 「好,我就一直看着你睡。」 自己真是将这夫君惯坏了,刘容边想,看着凤无瑕那冷然却依恋的模样,又是怜悯,又觉得可爱,便道: 「真让人不省心,丢不得,弃不得,更舍不得。」 凤无瑕正要阖眼,听到她这麽说,便又轻声道: 「我醒来就要看到你。」 见刘容点头,这才安心睡过去。 这叱吒大云朝十多年的宰相大人,睡着了也赖在刘容怀里,攒着她的手不肯放。 刘容微微叹息,好似凤无瑕说的谬论,也言之成理,一时间竟说不清,她究竟是偿了他,或是害了他。 所谓夫妻本是相欠债,他离不得她,她又何尝舍得下他。 罢了,纠葛便纠葛,爱恨便爱恨,他们不过是凡夫俗子,要修道皈依,谈何容易。 刘容怕吵醒凤无瑕,不敢动弹,悄声唤来婢女,准备梳洗、早膳和几本书册,打算就用这艰难的姿势,床榻相伴,直到她的夫君醒来。 向晚怀秋 (一) 那时,他还十分懵懂。 爹临终时,她出现在床畔跪着哭,比他这儿子哭得还要伤心难过,他从没见过她,一时便有些怔忡。 「晚儿,这一别十五年,你过得可好?师父总是挂心着你,唉.......」 她哭得不能自己,紧紧握着爹的手,直到爹交待遗嘱,她才勉力止了泪。 「余一生教徒无数,到头来却是你为余送终,余也只能将吾儿交托於你。」 爹为人清寡肃直,虽是武林中人人敬佩的大师,但交游却不广,寻常弟子出师後若想功成名就或威震八方,他也不会帮衬,徒弟们自然一一离去,因此偌大的师门,却很是萧条。 「徒儿谨遵师命........」她哽咽答。 「你师娘走得早,这孩子没娘疼爱,往後,往後你便代师父多多看顾他。」 爹说到这儿,便咳了一大口血,她忙用衣袖去擦,一边泪流不止。 「好孩子,别哭了,为师去前还能见到你,很是欣慰。」爹道。 他在旁默默看着,插不上话,见她哭得涕泗纵横,便递了条绢子给她,她勉强挤出个笑: 「师父也将小师弟教得极好。」 「锦秋,跪下,跟晚儿磕个头。」 爹唤了他,他顺从地跪下要向她磕头,却被她拦了。 「不,这怎麽好,席晚万万受不起,师父.........」她慌忙道。 「磕头,叫乾娘。」爹又对他道。 「乾娘。」他磕了头。 「晚儿,这般强加於你,师父很是过意不去,望你谅解,余便只放心不下锦秋。」 「师父莫要说这样的话折煞徒儿,呜.........」她又哭。 在她的哭声里,爹很安详地走了,她哭个不停,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她一起跪在爹床前,直到他腹中响起咕噜声。 「啊,锦秋肚子饿了,对不住,是我太粗心了,只顾.....」 她抬起头来,收了泪,歉然地笑笑。 後来他们合力将爹换了套乾净衣裳,她沉默地望着爹一会儿,忽然转身搂住他。 「苦了你了,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往後乾娘会好好照顾你的。」 爹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他心底早有准备,倒是从小没娘,无人这样搂过他,突然撞进那样柔软的怀抱,她的馨香扑面而来,他不知怎地,便觉得两颊微微发热。 她抱了他半晌,便道: 「乾娘这就去洗米煮饭。」 温暖的怀抱骤然消失,他感到莫名的一股失落,竟不输爹的离去。 许是那日,他便心中有了她,只是当时他太小,不明白那便是爱慕,直到後来,那毕生难忘的一个黄昏,他才恍然大悟。 向晚怀秋 (二) 她长他十三岁,还在襁褓时,便让人扔在师门前,是他爹收养了她,後来爹娶了娘,娘也对她好,视她为自家人。 「乾娘那时年轻,做了错事,无颜面对师爹师娘他们......这些年浪迹天涯,收到师父病重的消息时,已......」 吃饭时,她跟他说了她的故事,说着又想哭,他不晓得如何安慰她,便夹菜到她碗里。 「锦秋真乖。」她摸摸他头。 待爹下葬後,他便随她去一处偏僻的小山,那里有她的屋子,屋後还种了些瓜果菜蔬,肉食她会去猎来,有野兔野雉野狸,偶尔还有野猪,他想她虽离开师门多年,武艺却并未荒废。 她厨艺甚佳,餐餐都让他吃得极好,不似爹那粗茶淡饭的性子,无论是爹或爹的弟子烧的菜,都食之无味,他原也习惯,可吃过她做的菜,便渐渐养刁了嘴。 她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有回替他梳发,看着镜里,便笑道: 「小秋生得真好,定是随了师娘,师父可没生得这般俊俏。」 那是他初次听见她拿爹娘说笑,想来她其实是个活泼好玩的性子,只是在他面前,一贯的贤淑庄重,就像他想像中的娘亲那般。 她也会与他切磋刀法,说是不能让爹的绝学断送在他手上,他其实不喜练武,但她那麽说,他便陪着她练。 她事事总以他为优先,对他好得没话说,因此他也很听话,她认定他乖巧,便又对他加倍的好。 有回他忍不住问: 「乾娘,为何待小秋这般好?」 她答: 「我离开师门前,你父母便是这样待我的,我无以为报,只能施还於你。」 一说完,又是红了眼眶,他不喜见她难受,後来便不再问了。 他不在意她是否存着报恩之心才待他好,只要她肯待他好,情分总是会慢慢滋长,就像爹照顾过她,她最後也惦记着回来送爹,人与人,向来是相互的。 每个月有几日,她会将他带下山,让他去市集晃悠游玩,他那时或许是傻,或许是信任她,竟没怀疑过,她这样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7 是在掩饰什麽。 十四岁时,她问他有什麽想学的。 「我不想从武,想学琴棋书画。」 他从出生便是在武门,见着爹与爹的弟子们日日研习武艺,早就看腻了,他想去学学那些截然不同的新奇事物。 「好,好,小秋想学什麽都好。」 她很欣慰,便送他去一位大师的家里,她於那位大师有救命之恩,大师便说,包他吃住,但要三年後才能离开,大师想将所有的才艺都悉心教给他。 他知道她一定会在山上的小屋里等他,所以他也不离情依依,倒是她,临别前又红着眼儿交代东交代西。 「乾娘等小秋回来。」 他握住她的手,吻她面颊,心里想着等他学成归来,便要用所学的才艺养她,与她共度一世。 那时他还未比她高,她也不防他来亲,只当那是孩子温情的表示,还又抱着他拍抚一番,方才离开。 他悟性不低,学得很快,大师十分满意他资质,满三年之期,便放他归家,他那日满怀兴奋,背着瑶琴与棋盘,还有几幅最满意的字画,回去找她。 上山时,已是黄昏,他终於回到小屋,屋内烛光摇曳,他方到门前,便见到一样从没看过的物事。 一把斧头。 她砍柴使得是刀,从不用斧头这种笨重的工具,因此他顿了一顿,没马上开门进屋。 也是那一顿,他便听到了里头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向晚怀秋 (三) 屋内有男人道: 「骚货,快说,是不是要老子入了你?」 「快.........」 女子声酥媚入骨,他几乎听不出那是她,她对他说话,总是温柔和婉,像晴夜里的昙花。 「不如你跟了老子,回隔壁的山头罢。」男人又道。 「不.......我有个乾儿子,在等他回来.....」女人边呻吟边道。 他脑门轰然作响,想也不想便抡起斧头,劈开了大门,见到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正骑在她身上。 「滚!还想要命就滚出去!」 他拿斧头往那汉子劈去,汉子见他来势汹汹,便抱头鼠窜逃了出去,不见人影。 「小,小秋,你.......」 她还满面红霞,娇懒地侧卧在榻上,成熟饱满的身子半裸,像是起不来那样,惊慌又满含情慾地望着他。 他怒极,以为她被他撞破好事,应当是会哭着对他解释,但她却还不起身,一副等着人操的模样。 「他是谁?」 他三两步走到床畔,瞪着她问,眼神如要吞噬她。 「他......你,你别靠近乾娘.......」她困难地挪动身子。 这真是荒唐,她竟叫他别靠近她。 「他近得,我近不得?」 他沉下脸,咬着牙怒问。 「求你,小秋,别..........」 她忽然娇吟两声,提醒了他方才屋内有过什麽腌臢事儿。 他双目泛红,神情狰狞,动手脱了裤子,就爬到她身上,抵着她那处,他以为她会抗拒,结果她却挺起腰,像要将他含进去。 「不,小秋,不要,你快快停下........」 他不管她如何哀求,抬了她的腿便入,那里又暖又湿滑,他虽在气头上,也不由得叹息一声,随後便动起来,边动就听到她媚荡的吟哦。 到後来她哭了,一边浪吟,一边求他: 「小秋,快出去,师父.......乾娘会遭雷劈.........」 他停下动作冷笑: 「乾娘瞧着,很想让小秋入。」 「不是那样,你且听乾娘说..........」 他不想听,便亲住她的嘴儿,没想到她的舌尖并不躲避,反倒很快缠上他的,将他的唾沫都咽了下去,像品美酒那样如饥似渴。 他被她诱得狂性大发,又起身继续狠命地入,入得她两团硕乳颤抖晃动,他忍不住低头去含吮,那一刻他就通通清楚了,他不可能将她让给任何人,是他的乾娘也好,长辈也罢,她只能在他身下。 「乾娘,阿晚,晚晚........」 他动情到极处,忘了怒意,便抱住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她已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重吟浅哼,身子完完全全地敞开来迎合他。 那夜反覆了三四回,他终於停下,回复神智,第一句话开口又是: 「他是谁?」 见她身子仍然软着,眼里尽是愧疚,他又逼问: 「你与他好很久了?三年前每回你让我下山,便是与他相奸?」 他怒意未消,说出来的话也很刺耳,浑然失去了往日对她的敬爱。 她哭着道: 「对不住.........」 「对不住谁?对不住爹?对不住我?」 他望向被抛在地上的棋盘和瑶琴,恨声道: 「我日日都挂念你,你却背叛我,最毒妇人心。」 也不想她是他的乾娘,又非他的妻子,何来背叛。 「小秋,你,你可愿听乾娘解释?」 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捏住她下颚,厉声道: 「你答应我,从今往後,再不许与其它男子相亲,连说上半句话也不许,我便听你解释。」 她却摇头,含泪道: 「我,我不能答应你。」 他震怒: 「我武艺不比你差,你若不应允,我便将你绑起,困在这屋里。」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乾娘真是无颜面对你爹.......」 他吼道: 「提我爹作甚!现在是你要对我交代!」 吼完又将她手捏得更紧,好似要将力道穿透到她骨血里。 她啜泣片刻,垂着头对他道: 「我中了淫毒,已毒发多年。」 饶是他犹在愤怒,也不禁愕然。 「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年轻时做了错事?」 当时她调皮,偷溜出去游玩,遇到了一个修练媚术的女魔头,见那女魔头人见人爱,周围都是俊俏公子,便想拜其为师,不料女魔头只是耍弄她,她媚术没学成,却中了一种奇毒,每月发作,不得不与人交合,否则便要七窍流血而亡。 原来她之所以不推拒他,是因为中毒之人全身瘫软,只剩交欢的本能反应,男人一近身,便不由自主地承欢。 「正因如此,我没脸再回师门,从此.......」 他还在气着,也不心疼她,只是道: 「往後发作之时,我都会在你身旁,你从此断了与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8 他人苟合的念想。」 她这才惊觉他话中含意: 「小秋,你,你,我是你乾娘........今日已违人伦,怎可再......我死一万次都无法向师父谢罪。」 他狠狠地瞪她: 「我早就爱上你,你不顾我情意,要与那些蛮夫苟且,又如何向我谢罪?」 她连连摇头: 「莫说辈份,我大你这许多,又,又已..........这身子,不配与你.......」 她说得艰难,又垂下头去不看他。 「你对他们无情,都能与之相奸,为何不能与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畜牲!」 他气得搥墙砸桌,将土墙砸凹,桌子也碎了一角。 「小秋莫乱想!你在乾娘心中,是人上人,是最好的,怎能与他人相比?」她急忙道。 他握住她双肩,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 「你不要我这个最好的人上人,却自甘堕落要寻那些个粗鄙肮脏的!你可是疯了?」 她只是又哭着喃喃道: 「乾娘配不上小秋,乾娘配不上小秋........」 向晚怀秋 (四) 那之後几年,他待她不大好,时常阴阳怪气的凶她,她怕他气恼,果然不再出去寻其他男子,但平时也不让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闪躲,不然就是哭着提起他爹娘。 他也还年轻气盛,不懂得劝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卖字画或与人斗棋赛琴时,都要携上她。 「我何必来碍你手脚..........」她总是嗫嚅。 斗棋赛琴确实需要专注,所以他对她直言: 「你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你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难集中心力应付对手。」 听到他这样说,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静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怕她的污秽亵渎了他。 每个月只有淫毒发作那几日,她推拒不了他,才会让他亲近。 也只有那几日,他才会好声好气地待她,把内心深藏的满腔柔情,都倾注在床榻上。 「晚晚,叫我的名。」他总爱这样迫她。 她若闭口不言,他便会柔声威胁: 「想要吗?叫我,我就给你。」 她被淫毒折磨,身不由己地渴求他,这时才会带着哭音娇媚道: 「锦秋,小秋,小秋给我。」 他爱极她这种难耐的模样,也不管她心里挣扎痛苦: 「晚晚,说你爱我,说乾娘爱小秋,喜欢让小秋肏。」 她摇头的话,他便会温柔地捧起她丰满的奶儿舔吮,吸着奶尖,直到她受不住,说了爱他,要他肏她。 他的字画颇受欢迎,琴艺与棋艺也日渐出名,不到三年便开始收徒,然而与她的关系却是每况愈下。 「乾娘.......是个粗人,只知舞刀弄剑柴米油盐,这是拖累小秋了。」 在他面前,她变得越来越卑微,也越发不愿亲近他,他心底碎痛,恨她如此不懂他,恨她曾给那些毫无感情的蛮夫比他更多的亲密。 「无论你怎麽说,我都不会放你走,你让我肏也好,不让我碰也罢,总归是逃不离我。」 他以为,两人会这样痛苦的纠缠一辈子,却不料危机便是转机。 一日,他的字画舖来了位艳丽的女子,想订做几幅春宫图,平日这类琐事都交与掌柜的处理,但他一时好奇,便拉着她从後厅的帘子里一齐窥看,想看是什麽样的女子这般大胆,敢当众做这淫浪之举。 不料她一看,便面色苍白,久久才恢复。 「她........她便是那女魔头。」 他见她有惊有惧,当下不顾彼此平时的隔阂,便抱住她道: 「晚晚,我为你报淫毒之仇,成功後,你便与我做夫妻罢,我知你不可能嫁我,也不强求,只愿与你恩爱偕老便好。」 她簌簌发抖,失了端庄之态: 「不,千万不可,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面对你爹娘?求你别去。」 他终於觑得这转机,彼时又有些名气,心高气傲哪肯理会她的恳求,她见他铁了心,甚至抛下脸面色诱他。 「小,小秋别去了,乾娘这就与你好,你我要怎样,我便怎样。」 她匍匐着用脸去贴住他阳物,柔媚地蹭弄,几年来她第一次在淫毒未发时这样亲近他,他自然澎湃难捱,可他心底也明白,这不过是她的挽留之计,若他没为她冒险付出,只怕她终究还是因自卑愧疚而与他离心。 他把她抱到身上坐着,温柔地抚摸她乳尖,舔吻她的眼皮嘴角: 「那便等我回来後,好好的侍候我。」 她哭: 「你打不过她的,别去.......否则我以命相搏......对你动刀也要将你留下.......」 见她这样在乎他,他心里甜蜜,微笑道: 「可你老了,打不过我,我十四岁时你就已打不过我。」 「那是我让你的.......」 她流泪,哭得喘气,他终於心疼了,因这是为他哭的。 「乖,别哭了,是你让我的。我不会力搏,只会智取,你莫担心,且将那女魔头的弱点与我说一说。」 她不肯说,攀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深吻他的唇,用丰腴温润的身子缠他,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但他竟凭着意志忍住了,只将脸埋在她颈窝里喘息。 「你真可爱,晚晚。」 他要将她的主动献媚当作战利品,待他为她报仇後,再回来好好享用。 向晚怀秋 (五) 当他满身鲜血,气若游丝地被送到她面前时,她又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若死了,乾娘绝不独活,我陪你一同下去,跟你爹娘谢罪。」 他抬手抹去她泪,却将血沾上了她的脸。 「莫要乱说,小秋还想跟乾娘快活一辈子,那女魔头不能再害人了,只是........」 「只是什麽?」她泪湿满襟,很茫然地看着他。 「我也中了她的淫毒,晚晚日後,要负责为我解毒。」 她大恸: 「都是我害了你..........」 他追问: 「你可会负责?至死不渝。」 她忙点头,哭道: 「自然会的,不死不休。」 淫毒在他伤重未癒时便发作,他周身都裹着板子固定,不能动弹,她便自动地替两人做了清洁,褪下他的裤裆,羞涩地望着他弹出来的肉红棍子,低声道: 「小秋.......生得真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89 雄壮。」 他这才想起,过去无数次的欢好,都是在她被淫毒折磨得慾火焚身神思模糊之时,她从未仔细看过他那处,这时她神智清明,自然瞧得清楚。 「乾娘喜欢吗?」他戏谑道。 不料她竟垂着眼,脸红得要滴血般,坦然答: 「怎能不喜欢。」 说罢便撩起襦裙往他那处坐下,她尚未动情,十分乾涩,弄得他细细嘶声。 「对不住,弄痛你。」她忙起身道歉。 他被淫毒惹得上火了: 「坐来我脸上,我替你润润。」 她一惊,胡乱摇头。 他长叹一声: 「枉我为你出生入死,满身是伤的回来,你允我要负责,却是说话不算话.......」 他还未说完,便见她除去下身所有衣物,满面羞惭地移着身子,张开胯下,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脸上,声音细不可闻: 「你说什麽我都听的........乾娘不会说话不算话。」 过去他虽也曾为她品玉,这却是她头一回清醒时心甘情愿送来他嘴边,他忍着淫毒虐身,朝她那儿吹了几口气,不想她却敏感得发颤,很快滴出了淫液,黏答答的落在他口里。 「乾娘好骚的水儿。」 他鼻尖都是她的味儿,底下阳物痛得要爆炸,嘴里却还不饶她。 「小秋莫要.....莫要说出口。」她颤声道。 「坐低些。」他命令。 她驯顺地将私处贴近他唇,他用舌尖去揉按那已肿大的肉粒,没几下便听见她娇吟: 「够,够湿了,你停下罢。」 他不理她,张口吞吃她整个花穴,连耻毛也一并入嘴,吸得她水液倾泻,才放过她: 「成了。」 她低着头背过身往前挪,扶着他勃胀的阳物,用湿润的滑穴缓缓吃下,肥臀上下起落一会儿,他看着她背影,忽然不满: 「背对着我是什麽意思?转过来。」 她转过身,双颊飞霞,连耳尖脖子都染上薄红,仍臊得不敢与他对望。 「全脱了。」他又下指令。 她乖乖照做,赤裸地在他身上起伏,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他两手都骨折,不能去握,便道: 「自己抓住奶子,揉揉奶头。」 她身子一僵,连下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唉,那女魔头,差点将我拆筋去骨.............」 他未叹完,便见她双手揉起自己的奶子,眼却是闭上了。 「动一动,我难受得很。」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淫毒发作起来简直要人命,难怪她以往会去找那粗鄙的樵夫交合,若不是她在他身旁,就算旁边是只母猪母狗,他怕也会抓来泄慾。 她动了起来,他舒爽得频频低吼,出精後,她想起身为他清理,他却不允许: 「晚晚来抱着我。」 她摇头拒绝: 「这样会压到你的伤。」 他不着痕迹地威胁: 「这淫毒好凶猛.........」 她马上虚虚趴在他身上,抱住他。 「过去,是我错怪你了,原来这毒一发作,只要是个母的,我都会想上。」他诚恳认错。 她颤抖着双唇: 「你没错怪我,我本已淫乱肮脏.......」 他打断她: 「所以晚晚也认为我淫乱肮脏?」 她含泪: 「不一样,不同的。」 「哪里不同?我若因淫毒发作去勾引女子交合,是否事出有因?」他问。 「嗯,你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她点头。 「你不也是?」 她哑然,而後又问: 「你真不觉得乾娘下贱无耻?」 他心疼地用俊挺的鼻尖磨蹭她的: 「不许你这样说我的晚晚。以往都是我的错,你莫要再自责,往後我们互相为对方解毒,便乾净合理得很。」 见她尚在思量,他催促: 「快说好。」 她方低低答道: 「好。」 他这才鼻音粗重地道: 「再替我弄弄,又硬得发痛了。」 她慌忙起身,再度开始套弄他的,她习武,腿肌极有力,动作紮实,每一下都狠狠套到最底,淫液喷得他腹上都是,他边呻吟边问: 「晚晚,你也很快活是不?」 只听得她赧然地应了一声,他便满心欢喜,又毫无保留泄在她体内。 向晚怀秋 (六) 後来他手慢慢好了,双腿却还无知觉,她淫毒发作时浑身娇软,他便要她靠在他怀里: 「好乾娘,小秋给你揉揉。」 说着便去摸她那肥嫩的肉粒,她被揉得嗓音发酥: 「小秋别,别揉了,嗯.........」 「怎麽不揉?乾娘喜欢呢。」 他手下使劲越发快速,直把那肉粒揉得通红,肉瓣儿也开始收缩,她发颤着流得满屁股都是淫液,才求着他入。 「可我两腿还不能使,晚晚坐上来罢。」 那淫毒会让女子酥软无力,她费尽千辛万苦骑到他身上,他才抛着她的身子起落,帮她解毒,他自己也是舒服得昇天,想快些好起来能拼命操她。 腿伤却好得很慢,让他越发地爱使性子,动不动便戏弄她,她却是百依百顺,无所不从。 「晚晚,我想吃奶子。」 只要他一说,她便会乖乖敞开衣领,从里头掏出奶子,把乳尖送到他嘴前,随他吸吮。 这日他吮了几口,发觉有些不同,松口一看,竟有乳汁泌出,他大为惊喜: 「晚晚,你可是有身了?」 她也是不可思议: 「莫怪这些日子我胸口胀得很......小日子也迟了许久。」 中了淫毒的人,不易受孕,她又是高龄,於他俩来说都是惊喜,他高兴得在床榻上绘了好几幅百鸟送子图,让掌柜拿去字画舖,一下便卖得精光。 「我残而不废,还是能照顾你们母子的。」他抱住她,喜不自胜。 「那是自然,小秋文武双全,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她恢复了慈爱的母性,对他万分温柔,他常要融化在她的一颦一笑里,忽见她又愁眉不展,忙问: 「怎麽了?」 她忧心道: 「我,我怕这淫毒也会带去孩子身上。」 他马上笑了: 「这淫毒若放在两情相悦的夫妻之间,你说有何不好?」 她微红了脸,歪着头想想,道: 「也是,只要孩子遇见真心相爱的人,那这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0 淫毒......却会助其水乳更融。」 他补充: 「就如你我这般。」 她低头不语,他追问: 「如今你可有爱我一些了?不再只将我当成乾儿子。」 「孩子都有了......」 她仍低着头,他不肯罢休: 「所以是爱了?」 她轻轻点头,他还不依不饶: 「你说,说晚晚爱锦秋。」 她动了动唇,却未吐半字,显是不好意思,他便吻着她,在她唇角柔声,半要挟半劝哄: 「说你爱我,我为你差点死在女魔头手上......」 她猛地一颤,这才细声说: 「我,我爱小秋。」 又更小声地道: 「我不配爱你,可还是爱上了你,师父师娘定要将我碎屍万段了。」 他听她承认,自是欣喜若狂: 「爹将我托付於你,你连我的子嗣也有了,岂不是最完善的看顾?他们老人家地下有知,才会为孙儿欢喜呢。」 这日起,许是心中开怀,他的腿伤飞速痊癒,只右脚伤得较重,落地还得拄着拐杖,方能行走无碍。 向晚怀秋 (七) 自他带伤卧床後,她都不与他同卧,说是这样他才能好好休养,只有欢好时才上他床榻,平日都是分房而眠,她有孕後,他也只在淫毒发作时才与她交欢,而她则不再发作,淫毒似对孕妇无效。 半夜他起身,一跛一跛地想去恭房,经过她房外,却听见她急促低吟: 「小秋,嗯......小秋.......」 他好奇地从窗缝窥看,却见她挺着圆圆的肚子,用兽姿跪在床上,柔荑在腿心轻揉,莹亮的淫液沾了满手,神情骚浪无比。 他用好的左脚踹开了门,惹得她惊呼,他从後面抱住她,搓揉那装满奶水的两团软肉: 「晚晚想要,为何不来寻我?」 她支吾道: 「我想让你脚伤好得快些。」 他笑: 「一脚也能成事的,不信便试试。」 说着就解了裤头,把硬梆梆的肉红棍子插进她湿滑的小洞,里头紧得异常,他抽送几下又把肉物拖出来,她好似也很难耐,不解地回头望他。 「方才想解手,已是有些胀,你又变得这般紧,我先出来缓缓。」 她指指床下: 「用夜壶。」 他尿在夜壶後,怕不乾净对她母子二人不好,便想去清洁一番,哪知她出手将他肉茎拉过去,用嘴把尿都舔了乾净,舔得龟头光泽发亮,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急色,有些担忧: 「晚晚怎地这样急?莫非是淫毒又发了?」 她羞道: 「这个月开始便这样,老想着.......不是淫毒,感觉不同。」 他放下心来,这才又吻她背脊,把那胀鼓鼓的肉茎挤进她的屄里: 「晚晚发骚的样子可真难得。」 她羞耻地垂下头,身子却是更加浪荡,屄内深处的小嘴用力地嘬着他,像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乾娘就这麽想要儿子的精水麽?」 他见她不同於毒发时的妩媚娇软,却是充满活力又骚又浪地渴求他,滋味也格外不同,便说了几句淫话,不料她反应极大,随即大声地浪吟起来,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还忍不住浪叫: 「小秋快入乾娘的骚屄,晚晚的淫汁都要吐给小秋喝的。」 他见她罕有地用口头讨他怜爱,反倒减了速度,想多看看她发浪的模样,她急得又是扭臀又是揉奶,又哼又求: 「嗯,小秋,屄肉好痒,快替晚晚止痒,乾娘好爱你,求你了.......」 他欣然笑道: 「这孩子投我脾性,还未出世便将他娘亲弄得这般淫荡,将来怕也是个勾人的。」 她好像已着了魔,没听见他在说什麽,浑身的肌肤寒毛直竖,像是每个毛孔都冒出情慾: 「求你,求求你,乾娘想被小秋肏,把精水全射给晚晚的小屄吃.......」 他俯下身,含吻她耳珠,又摸着那圆滚滚的肚子: 「你说这些,就不怕咱们的孩儿听了去?」 她已忍耐不住,自己前後摆着臀儿吞吐起他的肉棍,他见她骚得不成样子,怕她晃到孩子,便要她停下: 「晚晚乖,我来动,你趴好。」 这才痛快地在她温暖滑腻的骚屄里抽插起来,插得她浪吟娇泣: 「还要,好痒,唔,好酸好痒,小秋再多插几下.......」 他被她叫得腰後发麻,射意泉涌,於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 「要我多插几下,你便忍着别叫。」 她越夹越紧,那里对他又吸又绞,最後他还是忍不住先给了她,见她撅着臀不动,轻轻地喘息,肉洞慢慢吐出他的白浊,一收一合很是淫靡,便问: 「晚晚.......还没够吧?」 她埋头不答,他绕到她身前,抬起她脸,见她春意无限,楚楚可怜,便拨开她汗湿的发: 「你替我舔舔,舔硬了再插你。」 她二话不说,张嘴便将他肉身上那些淫液和精水一口口舔吃进去,待得他龟头怒胀,又是眼儿汪汪期待地望着他。 他忍俊不住: 「我这趟解手,可谓解得雪中送炭。」 这夜两人弄得被褥湿透,腥甜满室,才累得睡去了。 向晚怀秋 (完) 所幸孩子出生後,并未染到母体的淫毒,二人这才放了心,带了孩子去他爹娘坟上叩拜,她长跪不起,神情肃穆,他也由得她去,自抱着孩子去一旁,逗着孩子说话。 隔日他被她的吻吵醒,见她眼中盈光闪烁,眼角湿润,神情却是舒展,忙问: 「晚晚何事开怀?」 她落泪笑答: 「我梦见师父师娘了,他们不怪我。」 他欣慰: 「可不,他们见了孙女,便欢喜了,我早与你说过的。」 她羞涩道: 「那是不是生个男娃,他们会更高兴?」 他见她终於放下心中愧疚,又想再替他生子,一时间柔情万种,舔着她的颈侧温存: 「生男生女都好。」 她微微缩起脖子,避开他温热的舔舐: 「淫毒会跟着咱们一辈子.......」 他手滑到她敏感的臀沿抚摸,反问: 「你觉得如何?」 她羞红着脸: 「那就.......多生几个。」 他笑赞: 「好乾娘,跟你乾儿子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1 一般聪明。」 没有淫毒干扰,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清明,他眼里是无尽深情,她则是勇敢的爱意。 挣扎许久,放下愧疚与卑微,对他的爱。 相亲之时,被她淫液沾得滑溜溜的肉棍,在那嫣红穴眼儿进出,他看得眼放绿光,不免又说了几句淫话,她却很是温柔地抱紧他: 「乾娘爱小秋,晚晚是小秋的。」 说时彷佛蝶儿破茧,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从不配去爱,到敢於示爱,於她异常艰困。 他莫名感动: 「小秋也爱乾娘,小秋也是晚晚的。」 她颤声: 「你......也是我的。」 他反覆对她道: 「是你的,你一辈子都要看顾我,这才对得起爹的嘱托。」 她郑重答: 「好。」 他鼻头一酸,与她缠绵相吻,吻完後他有些泪湿,她却含笑,不再哭泣,笑容如月夜里的白昙盛开。 我心无瑕 (番外:意外) 婚後不到两年,凤无瑕与刘容仍是如胶似漆,感情越发深厚,有时便是一个眼神,都蕴藉着只有两人才懂的情意。 然而凤无瑕政敌甚多,百密一疏,终究被人使了绊子,事发时一团混乱,结果从酒楼楼梯滚落,昏迷不醒。 当日刘容见凤无瑕直的出去横的回来,也吓得不轻,好在皇帝堂哥派来几位极高明的太医,都说只是皮肉伤,应当两日内会苏醒,届时好好调养便无大碍。 刘容衣不解带地守在一旁,直到第三日皇后来探望。 「娘娘驾到。」 领路的太监一路喊了进来,刘容才稍有知觉,皇后进来,见她憔悴不堪,蓬头垢面,便面无表情道: 「你去歇会儿罢,本宫陪陪大哥。」 刘容知道皇后两世都不喜她,也不想看她脸色,加上自己也的确累了,便点点头转身出房。 外头天光大亮,她虽疲劳,却知道凤无瑕若不醒来,自己也无法安睡,索性只要婢女备水,沐浴了一番,才刚出浴房,便被婢女知会,跟着皇后来的太监在房外候着。 「娘娘派奴才来禀报夫人,宰相大人醒了。」 刘容心中一喜,也顾不得仪容,披着湿发便往凤无瑕处奔了过去,一入房就见自己的夫君正倚床而坐,她也管不得皇后就在一旁,便扑了上去: 「夫君可醒了!」 叫了这麽一声,便搂紧凤无瑕不肯放,搂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大对劲,房内一片寂静,凤无瑕也未回抱她,身子反倒有些僵硬。 她急忙往後拉开距离,仔细端详凤无瑕,又用玉手去测量他额温: 「可有哪儿不适?伤口疼麽?」 只见凤无瑕有些苍白的面容上,竟是带着错愕与惊讶: 「你.........是刘容?张响的夫人?」 刘容愣了一愣: 「你在说什麽傻话?」 皇后这才慢悠悠地道: 「大哥不大对劲,可能伤着脑子了,本宫已着人去将五位太医请来。」 刘容反应不过来,好半刻才出了声: 「啊?」 「大哥的记忆,好似停留在张响离世那年,他......不记得後来的事了」皇后又道。 刘容又呆了半晌,才缓慢地问: 「不记得.....後来的事?」 皇后不理她,兀自坐到一旁喝茶。 凤无瑕方才坐起身时,脑袋还不大清醒,房门被碰地一声撞开,便有个女子飞快地扑入他怀里,他来不及推开她,她又抱得极紧,他便转头望着皇后,只见皇后眼里竟闪动着促狭之意,摆明了要看好戏。 怀中女子的香气,无端地熟悉,凤无瑕虽无唐突之意,鼻尖却频频吸入那股芬芳,怪的是他闻了後便心头酥软,他也不知有何古怪,本能地背脊一凛,这才看见了刘容的长相。 凤无瑕见这张脸似曾相识,陡然想起她便是放话要替张响复仇的刘容,饶是他反应再快,也差点说不出话。 他犹记得几个月前,二弟凤无缺斩了叛逆的首领张响,据闻刘容曾向皇上哭诉,要一命抵一命,皇上将她骂了一顿,她便贴了告示,悬赏万两黄金,只为能拿下凤无缺的首级。 凤无缺乃是镇守边关的大将,皇帝岂会容许刘容这麽胡闹,但他素来疼爱这个堂妹,便要刘家将刘容禁足,刘容仍不安分,写了血书,又派人呈给皇帝。 民间传闻刘容许多狂行,多说她虽又疯又悍,却是个难得有情有义的痴心女子,凤无瑕也听闻不少她的消息,见过她的画像,印象颇为深刻。 他见刘容呆呆地坐着,神情失魂落魄,心里虽奇怪她在此出现,但也不由得升起一种怜惜之感,忍不住道: 「张夫人为何出现在我府上?方才唤我夫君,可是认错人了?」 刘容慢慢地抬头,见到凤无瑕满脸关怀与困惑,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幽幽地道: 「妾身出去透口气。」 说罢便下了床榻,也不知是过於劳累或打击太大,她身子晃了晃,凤无瑕见状便出手扶她: 「张夫人小心。」 待刘容站好,凤无瑕却是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一怔,男女授受不亲,方才刘容主动过来,他没推开她是反应不及,但这样自然地去碰触一个女子,实在也是他平素绝不会做的。 刘容本想走出房外先静静,听见他的称呼,忽然感到难过气恼,她为他担忧,在床畔不眠不休地守候,却换来他张夫人张夫人叫个不停,小性子一起,便扭头看着凤无瑕: 「不许再叫我张夫人了!」 凤无瑕愕然: 「那,该如何称呼?」 刘容气得咬唇: 「随便你!」 凤无瑕一时无言,只好又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微微挑眉,仍是半句话也不说。 「这是怎麽回事?」凤无瑕问皇后。 皇后指指门外: 「太医来为大哥诊治了。」 太医们鱼贯而入,刘容本要离开,却也挂心凤无瑕,於是便在旁听诊,原来凤无瑕脑部受到撞击,得了暂时性的忘症,快则三月,慢则数年,才会复原。 我心无瑕 (番外:湿发) 待太医离开後,刘容也跟着出去询问相关事宜,凤无瑕又对皇后追问: 「她究竟为何出现在我宰相府中?何人安排她潜入?不,你怎会容许她这般猖狂?」 皇后眼睛一转,反问道: 「大哥觉得她如何?是否如传闻中一般泼辣可怖?」 凤无瑕想起刘容那披头散发的关切模样,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2 以及对他生气的情态,竟只觉得她娇俏率真,并不讨厌,於是答道: 「泼辣可怖还不至於,看起来性情真挚,难怪会做出血书那般烈性之举。」 说着竟有些悠然神往,又道: 「张响虽短命,娶了一个这样情深义重的妻子,倒很有福气,只是我与张响并不相像,她怎会错认我为她夫君?」 皇后哼了一声,道: 「大哥自己问她吧。」 转头又对身旁太监道: 「叫刘太医留在宰相府上,直到本宫兄长身体无恙。」 接着便走出房中,被其他太医们簇拥着离开了。 刘容没过多久便又入房,神色已经平静,她走到凤无瑕面前: 「太医们说夫君要多休息,忌思虑过度,我已让人去抓药了。」 凤无瑕顿了一顿,只好道: 「多谢。张夫人还不回家麽?我派人送你。」 刘容看他一眼,知道皇后故意冷眼旁观,什麽也没跟凤无瑕说,本想好好跟他解释,但听到他又一口一个张夫人,便道: 「好,我回家,你可别後悔。」 说罢便转身要离开,凤无瑕见她乾脆决绝,心头不知怎地一慌,便开口道: 「请留步。」 刘容停下,也不回头: 「有何贵干?」 凤无瑕不知自己为何将她留下,眼光一瞟,见她发梢还滴着水,於是道: 「你的头发还湿着。」 刘容道: 「那又与你何干?」 凤无瑕竟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我帮你擦擦。」 说完才愣住,他这是发什麽癫?自己的弟弟杀了张响,刘容是张响的遗孀,莫说彼此可算是仇家,他无端要去帮个从未谋面的女子擦发,成何体统? 刘容这才转身,脸色缓和道: 「总算夫君还有点良心。」 又扯铃唤婢女送来乾布,将布递到凤无瑕手上,很自然地坐在床榻边。 凤无瑕见她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还任意使唤府中的仆人,越发觉得奇怪,正要开口仔细相询,刘容忽然依偎过来娇声道: 「太医虽说夫君有忘症,但夫君仍记得帮我擦发这种小事,其他的事很快便会想起的。」 凤无瑕见她这般大胆,又柔若无骨地贴着他,脸不由得红了,本想说「张夫人请自重」,但见她理所当然地等着他替她擦发,又将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阿雪看顾夫君,两日都没阖眼,想好好睡一觉。」 刘容边说边闭上眼,枕着凤无瑕的胸膛,几个呼吸之间便睡着了。 凤无瑕想唤人来将她扶走,但见她满面倦色,又说照顾他两日,无论如何也不忍心,手下还自动自发地替她擦乾湿发,他心中对自己更是无话可说。 「你唤我夫君,还侍候我,难道竟嫁给我了?」他忍不住问。 刘容没回答,她睡得很熟,凤无瑕本想起身去书房,但怀中佳人信任依赖他的模样,让他破天荒地没照理智做,而是轻轻地将刘容放平,替她盖上被子,看了她的睡颜一会儿。 「睡得这般沉,是累坏了。」 凤无瑕喃喃自语几句,回神却发现自己用指腹轻轻摩娑刘容的面颊,赶紧缩回手。 他不是笨蛋,刘容和皇后都不肯对他说,随便找个下人来问便马上明白了,起先他还不信,随後将管家小厮婢女亲信一干人等都叫来一一问过,才知他真的与刘容成亲了,且两人感情还极好。 推敲一下,他也并不讶异,为了局势,的确有可能刘凤两家联姻,若不是皇帝下旨,便是他自己提议的,只是刘容待他并不似传闻中的怨恨,这点他感到很奇怪。 我心无瑕 (番外:相处) 刘容足足睡了三个时辰才醒,醒来时,凤无瑕就坐在床畔,见她睁眼,便局促地问道: 「夫,夫人可睡足了?」 他实在对自己忽然多出一个妻子的事实,还有些尴尬。 但见刘容迷迷糊糊,爱娇地哼哼道: 「无瑕抱阿雪起来。」 凤无瑕脸又红了,虽然他明白她已与他成亲,可心理上他未曾与任何女子这麽亲近过,於是有些手忙脚乱地去将刘容抱起,刘容眯着眼赖在他身上问: 「夫君用过膳了吗?」 凤无瑕被软绵绵的刘容弄得有些燥热: 「用,用过了。」 刘容揉揉眼: 「你伤还疼不疼?」 凤无瑕答不疼,刘容便又道: 「那阿雪要吃荷叶粥。」 凤无瑕便要人煮了荷叶粥来,刘容懒懒地坐在床上: 「你喂我吃。」 凤无瑕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粥到她嘴里,问: 「平日.......我替你擦发,抱你起床,还喂你吃粥?」 刘容边吃边答: 「我也替你擦发,抱你起床,喂你吃粥的呀。」 凤无瑕脸红一了红,心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让妻子抱着起床,那是什麽德性?必然是感情好到一个程度,刘容太宠他,他才会那样放下尊严跟她撒娇。 又听刘容道: 「我还帮夫君更衣沐浴,搥肩捏腿,夜里端尿壶,白日补衣裳。」 凤无瑕听得有些赧然,忙道: 「这些事怎麽不让下人做?」 刘容很自然地答: 「阿雪喜欢为夫君做。」 凤无瑕心头突然一阵悸动,他是孤儿,自小最渴望便是有个完整的家。 虽与弟妹感情好,但弟弟远在边疆,妹妹又嫁入皇室,这几年来他忙於国事,回到府里,没有个能说话能吃饭的人,偶有孤寂之感,乍闻刘容这般体己贴心,又是自己已成亲的妻子,不免难掩激荡。 「你多多告诉我,以往你我是如何相处的。」 他将粥喂完,见刘容嘴角沾了米粒,忽然有个画面晃过脑海,却是他倾身舔着她嘴角的残羹,又吻着她的唇,然後被她用粉拳推开。 她娇嗔:「你每回都不让我漱口........」 他温柔答:「夫君这不正替你清嘴儿麽?」 凤无瑕被这突来的印象弄得脸红心跳,想自个儿怎会如此轻浮孟浪,然後听见刘容道: 「不要。」 他回神问: 「不要什麽?」 随即想起方才自己的要求,改口又问: 「为何不要?」 刘容哼声道: 「就是不要,你上来陪我睡觉。」 凤无瑕心里又是一跳,抿抿嘴将碗搁在桌上,迟疑片刻,便坐上床榻,刘容很自然地出手过来解他外衣,纤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3 指碰到他的喉结,他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刘容将他外衣脱掉後,又要去脱他里衣,凤无瑕忙握住她手: 「里面的不必脱。」 刘容歪着头看他: 「可夫君喜欢裸着身子抱阿雪睡,说肉贴肉才舒服。」 凤无瑕一听,整个背脊都热起来了,他想自己怎会是这样不守礼法的人,却见刘容毫无羞涩,十分坦然,显是平日惯於如此。 刘容见他没反应,就自顾自躺下: 「你要多休息,太医说的。」 凤无瑕只好也躺下,他一躺下,刘容就靠过来趴在他胸膛上,用齿浅浅地啃着他下巴: 「夫君真的什麽都忘了,那可记得数日前答应妾身的事?」 凤无瑕被她啃得心慌意乱,推开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什,什麽事?」 刘容哼了一声,道: 「说好要陪妾身去送子观音庙上香的呀!」 凤无瑕喉头滚了滚,声音略有些乾哑: 「你,你想为我生孩子?那张响........」 刘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微恼: 「怎麽又提他?」 凤无瑕道: 「我只是好奇,你为何会放下对他的旧情?」 刘容瞪了他一眼不说话,躺回自己的位置,侧过身背对他。 凤无瑕见她不高兴,想着她小脾气还挺多,但竟忍不住觉得她率真可爱,便哄道: 「你不喜,那我便不提他了。」 刘容这才委屈道: 「两年来你都问过多少回了,早就说好不再问的。」 凤无瑕犹豫一会儿,也侧身将手放在她肩上安抚: 「对不住,我忘了。」 刘容安静片刻,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是妾身不对,夫君有伤,阿雪应该要多多体谅。」 说罢便用香唇轻轻印在他唇上,凤无瑕本想後退,可瞬间就被刘容吸引了,她的唇柔软温润,跟他的相贴,紧密无间,气息和谐交融,好似生来两人的嘴便该黏在一块儿。 我心无瑕 (番外:惯坏) 刘容见他没反应,正想抬头,猛然间便被凤无瑕按着背,往他胸前压,男人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吞入她的舌尖深深吸吮,她被吻得发出腻吟,打断了凤无瑕,他气息不稳: 「当初,我们是如何洞房的?」 凤无瑕心里想着,他俩既已成亲,那做这些亲密之事也在理,何况他从见她的第一眼便不排斥,虽囿於礼仪和困惑而想与刘容保持分寸,但身体却如有自己的意志般,只要她一靠近,就做出相应的反应,好似已做过无数回,熟练之至。 刘容听得他问,忽然顽皮一笑: 「夫君想知道?」 凤无瑕见她笑得妩媚,忍不住又轻吻她娇唇: 「想的,且与我说说。」 刘容凑在他耳畔叽叽咕咕地说,气息吹得他脸颊酥麻了半边,内容却让他尴尬万分: 「你,你当日便为我.......」 他虽然不抗拒与她亲近,心理上看刘容却还是个陌生女子,又未经过大婚的各种仪宴,骤然听见洞房花烛的那夜如此旖旎,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刘容索性调笑道: 「夫君可想试试?这回......不定比那回久些。」 凤无瑕浅蹙着眉: 「你这是笑我不中用?」 刘容藏不住笑意: 「阿雪.......不敢。」 她笑意中很有些说不出的意思,凤无瑕有些不服气,却也不欲与她争辩,只是道: 「你不用委屈自己。」 刘容眨眨眼: 「夫妻之间,有何委屈?夫君也会为阿雪.......」 话未说完,凤无瑕却明白了她的意思,登时面红耳赤,又生出些好奇,脑海中骤然跳出一场景,是他正吻着刘容腿心,她发出醉人的娇吟,他边亲边哄: 「小娇娇,舒服麽?流忒多水儿,夫君都吃不完了。」 他疑惑地问: 「平素......我唤你娇娇?」 刘容撑起身子,惊喜地看着他道: 「夫君忆起了?」 凤无瑕摇摇头: 「只是想起几个画面。」却想不起他们曾有的浓情。 刘容也不失望,反柔声安慰: 「不要紧,会慢慢想起的。」 凤无瑕自己都没信心: 「你何以如此笃定?」 刘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 「夫君本是重诺守信之人,待阿雪深情厚意,阿雪也爱着夫君。」 言下之意,是她相信他的许诺,也相信他们的爱,能唤回他的记忆。 凤无瑕动容,他虽不解刘容为何从张响移情於他,但这几句话说得真挚无比,含着对他坚定的信赖,他一时间被这样的情感撼慑了: 「你爱我?」 刘容看着他,铿锵有力道: 「爱,夫君生老病死,阿雪不离不弃,如有违诺,不得善终。」 凤无瑕心头砰然: 「为何许下如此重誓?」 刘容神情黯了黯: 「夫君只要知道阿雪是真心的便好。」 这半日里,凤无瑕见过她温柔小意,见过她撒气任性,却没见过她这般黯然,他心口莫名一涩,便听见自己道: 「我相信你是真心的。」 刘容这才散去阴霾,用鼻尖蹭着他的颊,悄声道: 「夫君疼疼阿雪,阿雪想你了。」 凤无瑕被她这般热情邀请,心又砰砰跳起来,只好胡乱问道: 「我,我都是怎麽做的?」 刘容娇羞地拉过他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夫君喜欢这儿。」 隔着衣衫,凤无瑕都能感到那团饱满,他僵着手不知该不该握住,刘容便微微挺胸,将软肉送入他掌心: 「夫君还会为我宽衣。」 凤无瑕只觉下腹渐渐发热,手笨拙地去解开刘容单衣,里头是水色鸳鸯肚兜,胸前起伏的山峦便是他才触摸过的柔软,刘容见他不动作,便腻着嗓音道: 「夫君不想亲亲它们麽?」 他脑子有些恍惚,垂头隔着布料轻轻地吻着,刘容却嗔道: 「不是这样的。」 凤无瑕哑声问: 「那该怎样?」 刘容答: 「就如方才亲嘴儿.........」 凤无瑕深吸一口气,把肚兜往中间剥,露出那两团绵软丰嫩的乳儿,他试探地吮住那挺俏的乳尖,忽然便知道刘容接下来会按住他的头,把脚盘在他腰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4 上,果不其然,刘容将手插入他发中叹息: 「无瑕.......」 他有如受到鼓舞,自然而然地又用手按摩捻弄另一团软肉,嘴下亦含吮舔吻不止,刘容双腿紧紧夹住他腰,哼道: 「夫君摸摸阿雪......」 凤无瑕想着不是已在摸了?随即马上明白刘容是要他去摸腿心那处,他松开手,谨慎地往她下腹探去,隔着小裤,指尖便感到一股湿意,不禁脱口道: 「小娇娇,这麽快便湿了麽?」 他说罢,自己便红透耳根,明明心里就对刘容还生份,怎地这绮艳的情话却像说上百遍那般顺溜? 刘容娇声道: 「那不都是因为无瑕。」 什麽张响不张响的,此时早被凤无瑕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在濡湿处摁了摁,刘容一阵低吟: 「不要隔着小裤.......」 凤无瑕按捺住那股紧张之情,强作从容地替她褪下裤子,长指生疏地放进去一点,感觉到好像被吮吸着,这新奇的体验让他又把指头放入更深,刘容却捏住他的指,抽了出来,移至一颗圆圆的肉珠上。 他知道那是女子的花蒂,却并不清楚刘容那里最是敏感,平日他用舌尖温柔爱抚,她便会高潮,这时指下重重一按,刘容登时低呼,浑身抽搐。 凤无瑕还道弄疼了她,手便要挪开,刘容双腿却夹住他的手不放,他仔细一瞧,见她眼睑半垂,频频喘气,腮若粉桃,却无难受之意,这才明白她登顶了。 他看着她失魂瘫软的模样,胸口涌起几许爱怜温存。 这娇人儿是他的妻,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他们举案齐眉,生活甜美,就如他从来渴望的那样。 他感觉有些不真实,便想与刘容更亲近,於是他也除去里裤,将胀大的那物贴着她的: 「我能进去麽?」 见刘容哼哼两声,却也没反对,便缓缓地进入她身子,动了两下,就有些想射,想起刘容笑他洞房时不济事,便停下来忍着,等射意过了,才继续又动。 就这样慢悠悠地停一停,动一动,刘容渐渐回神,撒娇道: 「要快些......」 凤无瑕听到「快」字便摇头: 「第一回不能让你失望。」 刘容嗔道: 「哪是第一回,怕不上千回了。」 凤无瑕对於自己耽溺这事颇为讶异,又微有不满: 「对我来说,是第一回。」 刘容不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是用小舌去舔他喉结,凤无瑕震了震,便生出想冲锋陷阵的慾望,霎时明白身下的女人对他知之甚详,已彻底掌握他的弱点,半句话也不必说,就能惹得他几近失控。 他强自按捺: 「若我一直想不起你,想不起我们的过去,你当如何?」 刘容柔情似水: 「无瑕记不得无妨,阿雪记得就好。」 你忘了我,但我绝不会忘记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凤无瑕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抱住了刘容便腾动起来,很快刘容便难耐地搂着他,断断续续低语: 「莫要.....这麽深.......撞坏了......嗯.........」 他与刘容几乎同时到达那一瞬,刘容四肢都软下去,他却来了精神,很快重振雄风,又不紧不慢地摆动起来,享受她里头滑润炙热的包裹。 刘容求饶: 「你歇会儿.....」 凤无瑕吻住她,没来由地答: 「你受得住的,小娇娇。」 眼前闪过他曾彻夜疼爱她,她嘴里嗔怪讨饶,身子却柔顺承受的画面,又感慨道: 「你将我惯坏了。」 连忘记你,都还敢对你这样任性索要。 刘容被他撞着花心,正自酸软无力,想反驳怎能全怪到她头上,对到凤无瑕双眼,却见他眼神颇为温柔,是脑伤清醒後,他第一次这样看她。 她心里顿时充斥了凤无瑕两世对她的包容疼爱,哼吟着道: 「比.....比不上夫君......待我万分之一的好........」 凤无瑕想也没想便答: 「你既与我成亲,待你好本是应该。」 刘容听他始终如一的回答,连失却记忆也丝毫无改,心口一热,眼里模糊起来,她把头埋入凤无瑕胸膛,不让他看见她掉泪的模样,下身却缠绵地绞紧,像要把他融进自己体内,从此化在一块儿。 凤无瑕被绞得腰眼发酥,动作不自觉又快了起来,仰头闭着眼痛快地又出一回,才看到刘容泪痕斑斑,不醒人事,他暗骂自己鲁莽,仔细地替刘容检查了,确定她无碍,方抱着她入睡。 我心无瑕 (番外:许诺) 数日後,凤无瑕入宫面圣,重新熟悉了状况,连续几日住在宫里将休养时的事务处理完,便去栖凤宫见皇后。 「你为何没藉机挑拨?」 他深知这小妹的性格,故而好奇道。 皇后哼声: 「你爱她如珠如宝,新婚初时便听不得本宫说她半句,总是回护她,这两年更是连饭都不陪本宫吃了,一下朝就只惦记着赶回去,本宫怕你日後若想起一切,会责怪本宫,自然不敢挑拨。」 皇后夹针带刺地埋怨,听得凤无瑕又是好笑又是过意不去,这小妹竟让他疏忽得满腹怨气。 「我今日便留下来陪你,用膳後要饮酒要下棋都行。」 皇后马上派人传膳准备,凤无瑕又好奇道: 「我真那样喜欢她?」 皇后翻了个白眼,不屑回答,凤无瑕倒在心中又问自己一遍,忍不住吐露心绪: 「她毫不矫揉造作,又很顺着我,多情可心,事事周到体贴,教人不喜欢也难。」 皇后冷冷道: 「大哥高兴就好。」 凤无瑕见状笑道: 「好了,不提她,咱们先乾三杯罢。」 兄妹两人酒量都极好,饮至半夜,才畅快地结束,待他返回宰相府,却见刘容趴在膳桌上睡着,还有满桌的菜,只被寥寥吃了几口。 他没想到刘容会等他,忙摇醒她: 「怎不去房里睡?」 刘容迷糊道: 「想等你一同用饭,熬了补脑的羹汤........」 凤无瑕心口一暖: 「往後我便都回来陪你晚膳。」 说完便想起方才在宫中答应过皇后,往後会常陪她用膳,看来他这大哥要在小妹面前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了,凤无瑕不由得苦笑。 「夫君食过了?」刘容睡眼惺忪地问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5 。 「嗯,我让人热一热,你再吃些?」他柔声道。 刘容摇摇头: 「想睡。」 凤无瑕便走过去要抱她,她拉住他手: 「补脑羹......」 「我会喝完,先抱你回房睡。」 将刘容放上床榻时,她渴睡地又道: 「夫君莫忘明日..........」 凤无瑕接口道: 「我记着,要去送子观音庙。」 刘容这才放心睡去,他看她安睡,心里是满满的暖意,他一生所求不过如此,有个挂心他守着他,等他回家吃饭,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而刘容全都做到了。 「不怪我曾那样喜欢你。」 他浅吻她额角,又道: 「现下我便已情难自禁了。」 接着唤人将补脑羹送来,一口口吃个乾净,这才出房朝东方一揖,据闻那是张响家的族墓之地。 「我会代你好好看顾她,这一生不让她受任何委屈,你在天之灵,当可安息。」 凤无瑕心中有个自私而见不得光的想法,便是庆幸张响谋逆,刘容这才成为他的枕边人。 他的命运与个性注定只能大局为重,必须政治联姻,换取各方安泰。得到刘容,实是意外之喜,他能做的,也只有对故者许下承诺,这辈子善待刘容,与她白首偕老。 我心无瑕 (番外:心疼) 一早,刘容便准备好祭拜用的香烛瓜果,凤无瑕才醒来,就见她已打扮得当,巧笑倩兮地坐在床边望着他。 ? ? 刘容虽非绝色,五官却婉约秀致,十分耐看。此时一张鹅蛋脸上了妆,描得乌黑的眉,浅浅的腮红,鲜艳的口脂,晨曦下镶了圈柔和的光晕,犹如画中佳人,凤无瑕乍见她这模样,竟觉怦然心动,移不开眼。 ? ? “再睡一会儿,还早。”刘容柔声道。 ? ? 凤无瑕握住她手臂,将她带向躺着的自己,刘容忙道: ? ? “夫君别这样,会弄乱阿雪衣装。” ? ? 凤无瑕道: ? ? “让我抱抱妳。” ? ? 刘容哄道: ? ? “那我抱夫君起身可好?” ? ? 虽是交换条件,但语气便像在劝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充满著无比的耐心与温柔,凤无瑕听得舒服极了,竟脱口答: ? ? “好,妳抱我。” ? ? 话方出口,恍然明白为何失忆前的自己会放下男子尊严,让妻子抱着起床,原来刘容便是这样哄着他的。 ? ? 他要的是与佳人相亲,她来他怀抱,或他入她怀抱,其实也无不同,思忖之际,刘容便已微微倾身,施力要将他抱起,嘴里还边哄: ? ? “好夫君,起来阿雪喂你吃粥,厨房熬了你喜爱的瑶柱瘦肉粥。” ? ? 一边又对他说著几道搭配的小菜,皆是他吃惯的。 ? ? 凤无瑕自小吃苦,饮食上不挑剔,但这瑶柱瘦肉粥却有段历史,是他儿时与两个弟妹饿得前胸贴后背,到了一间大宅的后门行乞,厨子便将剩下的瑶柱瘦肉粥倒给他们,三个饿坏的孩子狼吞虎咽,从此他便视瑶柱瘦肉粥为无上美味。 ? ? 刘容自然抱不动他,是以他暗中施力,就着她的手势起身,两人相抱,刘容轻轻拍抚他脑勺后背: ? ? “可清醒了?” ? ? 她动作自然体贴,无半分取笑意味,凤无瑕贪恋她的温柔和体香,竟耍赖道: ? ? “还没。” ? ? 刘容自有对付他的方法,她吐出湿软的舌尖,舔舐凤无瑕耳廓,又掐掐他的腰肉,原来这两处是连凤无瑕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特别惹痒。 ? ? 凤无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忙按住刘容的手,又转头含住她唇,啣着花一样的唇瓣来回缠绵吮吻,这才退开,道: ? ? “调皮。” ? ? 刘容皱了皱眉: ? ? “夫君没漱口。” ? ? 又转头看了看妆台的铜镜,娇声埋怨: ? ? “口脂都被你吃光了。” ? ? 这吻混了口脂与她的味道,别有番媚惑,简直齿颊留香,凤无瑕犹在回味,却听得她嫌他嘴臭,又故意张口要去亲她,刘容赶忙避开,笑道: ? ? “饶了阿雪罢。” ? ? 说着便起身替他取来竹盐柳枝,又捧来水让他洗漱,她做得细腻流畅,凤无瑕竟没升起半丝拒斥,就这么像大爷般地让她服侍,待得她舀起粥喂到他嘴边时,他才惊觉自己饭来张口,已如残废之人,忙道: ? ? “我自己来。” ? ? 刘容从善如流将碗交给他,支着手甜甜地笑着看他吃,他吃了半碗,她便道: ? ? “我也要。” ? ? 然后张口等著凤无瑕喂,凤无瑕见她讨食的神情说不出的可爱,便喂了她两口,问道: ? ? “早膳用得少了么?” ? ? 刘容摇头: ? ? “不是,看夫君吃便想吃了,嘴儿馋。” ? ? 凤无瑕放下调羹,捏捏她鼻头: ? ? “再添一碗给妳?” ? ? 刘容又摇头,撒娇噘嘴道: ? ? “夫君碗里的才香。” ? ? 凤无瑕瞧着觉得心要化开了一般,连连喂她几口,碗里见底,刘容便又替他盛满粥,顺手舀起一匙喂给他,颇有种你喂了我我也喂你的回报之意,凤无瑕心头正自绵软,张口就吃下了,已忘记方才还有自尊之虑。 ? ? 待得两人上了马车,刘容很是欣然,频频掀起帘子向外张望: ? ? “已许久没出游了。” ? ? 凤无瑕问: ? ? “何故?” ? ? 刘容边看向车窗外,心不在焉答: ? ? “夫君忙于政务国事,也不是日日在家,我若外出,或许便错过夫君返家。” ? ? 凤无瑕一怔,方解她原是想与他多相处,这才放弃了出游的机会。 ? ? “委曲妳了。” ? ? 刘容转过头,笑容真挚: ? ? “妾身心甘情愿,夫君不要挂怀。” ? ? 凤无瑕忍不住牵起她手,瞬时有个陌生回忆飘过脑海,是他回到府中不见刘容,便像热锅上的蚂蚁胡乱寻找,后来去他处寻到刘容,便好声好气地抱着她要带她回家,当时刘容嘴里虽嚷着她想去哪就去哪,但却不愿他忧心挂虑,后来索性都不外出。 ? ? 原来是他造成的。他探问: ? ? “上回妳离开宰相府是何时?” ? ? 刘容想想答: ? ? “好像是成亲半年后,去探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6 望姨母。” ? ? 凤无瑕讶异道: ? ? “我没陪妳回过门?” ? ? 刘容柔声答: ? ? “夫君也知道刘凤两家........” ? ? 原来是刘家人不待见政敌凤家,刘容干脆连娘家也不回了。 ? ? 凤无瑕叹道: ? ? “怎能让妳牺牲,我陪妳回去一趟罢。” ? ? 刘容沉思一会儿: ? ? “过些时日再说。” ? ? 凤无瑕还要劝,刘容却忽然正色道: ? ? “阿雪自有计较。” ? ? 这是他头一回看她褪去温柔娇态,明白地表达立场,果然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想来坊间那些讹传可能是真的。 ? ? 凤无瑕不禁又想起张响,转而问道: ? ? “妳真上过千字血书吗?” ? ? 刘容淡淡一笑: ? ? “彼时血气方刚,不提也罢。” ? ? 凤无瑕想像了年少的刘容,当时挥泪滴血疾书的模样,不舍地道: ? ? “若我是他,在天上看着也会心疼的。” ? ? 这回他提到张响,刘容没气恼,她只是将头靠过来,枕在他肩上,不再言语。 ? ? ? ? ? ? 我心无瑕 (番外:闷骚) ? ? ? 送子观音庙颇为偏远,两人参拜完,已是黄昏,刘容上车不久便靠在凤无瑕怀里睡着,睡了片刻,被马车晃醒,浑浑噩噩间便向凤无瑕讨抱: ? ? “你抱我回房,这里怎地这样难睡。” ? ? 凤无瑕莞尔,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 ? “是在车上呢。” ? ? 刘容又闭着眼问: ? ? “还有多久才到宰相府?” ? ? 凤无瑕答: ? ? “约莫半个时辰。” ? ? 她皱着鼻子,往他身上蹭,抱住他的腰: ? ? “真久。” ? ? 凤无瑕笑: ? ? “送子观音庙也不是这里才有,妳偏要来。” ? ? 刘容哼道: ? ? “这间最灵验,我方才求签时,说三个月内便会怀上。” ? ? 凤无瑕心尖好像被棉絮似的东西轻轻搔著,忍不住低头啄了她鼻尖一口: ? ? “妳就这么想为我生孩子?” ? ? 刘容坦率地点点头,也回吻他鼻尖: ? ? “咱们说好了要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的。” ? ? 凤无瑕好奇问原因,刘容对他解释了,他不由自主地动容,吻她的面颊,刘容也再回吻,一来二去,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待得分开,彼此已是气喘吁吁。 ? ? 刘容颊染艳云,酥软地傍着他,双眸似闭非闭,发出无声的邀请,凤无瑕本是自制守礼的人,他压抑著自己的情动,低哑地道: ? ? “快些坐好,妳再这般情态,夫君可忍不住了。” ? ? 刘容倏然睁开杏眼,晶晶亮地看着他,细声道: ? ? “能让无瑕开心,有何不可。” ? ? 凤无瑕骇了一跳: ? ? “当真?这.......妳太过大胆了。” ? ? 刘容不答,只是扶着他脸,舔吻他下巴喉结,凤无瑕被她撩拨得股间逐渐硬起: ? ? “乖,咱们到家再.........” ? ? 刘容软绵绵地答: ? ? “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 ? ? 怀里的娇躯发烫,轻轻打着颤,好似也因为这样的胆大举止而紧张期待。 ? ? 凤无瑕理智已有些敌不过欲念,回神时手在她衣襟里轻轻搓揉,掌中是那团膏脂般的玉乳,刘容嘤咛著攀住他的臂膀,像要把自己全托付给他,如俎上之肉,一副随他宰割的娇柔模样。 ? ? “小娇娇,莫要出声。” ? ? 凤无瑕既担心这是在外头太过狂浪,又怕她的媚吟给车伕听了去,只好将她转过来面对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吻着她不让她出声。 ? ? 这姿势自然让两人最隐密的位置相贴,他的火热处隔着衣料抵在刘容柔嫩的腿心,随着马车颠簸,竟将刘容撞得小去了一回,凤无瑕本与她舌根相缠,忽而她的舌尖虚软无力,不再卷勾他的,他才觉到她已泄身。 ? ? 凤无瑕见刘容酥软如泥,脸儿贴在他胸前浅浅喘息,原想收手替她整理一番,却见她腿窝间的布料已隐隐染湿,水意诱人,他便不想忍了。 ? ? 车厢低矮,动作不易,他略微盘算,便知最快的方式是将她亵裤撕破,才不至大费周章,于是双手四指一捏,将轻薄的裤料扯破一个口子,刘容这才睁眼诧异道: ? ? “夫君........” ? ? “别动,小娇娇。” ? ? 说着便拂开裤裆,弹出那胀大许久的物事,又捧起刘容双臀,对准了让她一坐到底,刘容骤然遭到入侵,低低惊呼一声,凤无瑕却是快活得叹息。 ? ? 此时马车行经碎石路,起伏剧烈,龟头便不停顶磨著娇软的花心,刘容憋不住腻吟: ? ? “夫君......好奇怪.........” ? ? 凤无瑕正被套弄得爽利,努力分神问道: ? ? “怎么奇怪?” ? ? 刘容紧紧抱住他,将胸脯贴在他胸口: ? ? “与......与平时不同,好....好.....好..........”却是说不出来。 ? ? 凤无瑕问道: ? ? “连三声好,那是舒服得很了?” ? ? 刘容不言语,仍将胸乳往他身上又压又蹭,隔着层层衣衫,凤无瑕竟能感觉到她的乳尖,手再往衣里探,两点蓓蕾硬得像小石子,他灵光一闪,知是刘容太敏感,底下酥爽,竟传到了上头,不由得哑声道: ? ? “夫君帮妳。” ? ? 说著松了刘容领口,让她微往后仰,从肚兜外侧掏出一只乳儿,用指腹搓揉粉尖,随即见她眼瞳涣散,便知自己做对了,又低下头去含住她另一边乳尖吸吮,刘容发出似泣似喜的娇啼。 ? ? 这时凤无瑕已无暇顾及车伕,只忙着要缓解刘容过旺的情热,口里咬著,手里搓著,把两颗乳尖玩得通红,刘容眼里蓄起一层盈盈薄泪,哭泣般地唤: ? ? “夫君.....无瑕..........” ? ? 她连续唤了几声,花穴猛地缩紧,涌出滑溜溜的大股蜜液,浑身溢满成熟女子的媚态。 ? ? 凤无瑕爱怜地亲亲她唇: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7 ? ? “小娇娇,又泄了?换夫君罢。” ? ? 说完便掐住她绵软的腰肢,快速起落,次次贯穿宫口,满满填实穴道,将她最难耐的那处软肉逼得无处可逃,刘容只能甩著头,指甲陷进凤无瑕肩头的外袍。 ? ? 最后她实在受不住,虚弱道: ? ? “夫君慢点...........” ? ? 凤无瑕哑著嗓子道: ? ? “妳忍忍,快到府了。” ? ? 若非如此,他也不需这般着急。 ? ? 待他终于丢盔弃甲,车轮声也嘎然而止,马车正好停在宰相府邸前,凤无瑕要车伕先在外等候,他草草替刘容清理一番,脱下外袍将她裹着,打横抱了出去。 ? ? 刘容把脸埋在他怀里,这才窘得双颊发热,自己可是在马车上勾着他做了那事儿哪!她只是想无论何时何地,都尽可能让凤无瑕欢欢喜喜,所以往往顾前不顾后,有什么能讨好他的,便直接做了出来。 ? ? 凤无瑕将妻子抱回房中,这才看到她脸红得像蒸熟螃蟹,又是好笑又是讶然: ? ? “妳这才臊了?” ? ? 刘容自己也好笑: ? ? “往后再不做了。” ? ? 凤无瑕沉吟后,温文尔雅地道: ? ? “别有趣致,可再为之。” ? ? 实际上是万分刺激,且不说车身摇晃震荡,因怕人觉察,心理上的快感也是十足十。 ? ? 刘容与他成婚两世,哪里还不明白这夫君闷骚,她每每点个火起个头,凤无瑕便自顾自烧得燎原,往后这马车还要不要坐了? ? ? “夫君莫要欺负阿雪。”刘容赶忙道。 ? ? 什么是恶人先告状,凤无瑕总算开了眼界,他放下床帷,柔声道: ? ? “不欺负妳,帮妳补补裤子。” ? ? 却是吻著刘容的玉颈,一手往方才撕破的裤洞探去,至于是否真在补裤子,也只有帐中的夫妻二人知晓了。 ? ? ? ? ? ? 向晚怀秋 (一) ? ? ? ? ? ? ? 那时,他还十分懵懂。 ? ? 爹临终时,她出现在床畔跪着哭,比他这儿子哭得还要伤心难过,他从没见过她,一时便有些怔忡。 ? ? “晚儿,这一别十五年,妳过得可好?师父总是挂心着妳,唉.......” ? ? 她哭得不能自己,紧紧握著爹的手,直到爹交待遗嘱,她才勉力止了泪。 ? ? “余一生教徒无数,到头来却是妳为余送终,余也只能将吾儿交托于妳。” ? ? 爹为人清寡肃直,虽是武林中人人敬佩的大师,但交游却不广,寻常弟子出师后若想功成名就或威震八方,他也不会帮衬,徒弟们自然一一离去,因此偌大的师门,却很是萧条。 ? ? “徒儿谨遵师命........”她哽咽答。 ? ? “妳师娘走得早,这孩子没娘疼爱,往后,往后妳便代师父多多看顾他。” ? ? 爹说到这儿,便咳了一大口血,她忙用衣袖去擦,一边泪流不止。 ? ? “好孩子,别哭了,为师去前还能见到妳,很是欣慰。”爹道。 ? ? 他在旁默默看着,插不上话,见她哭得涕泗纵横,便递了条绢子给她,她勉强挤出个笑: ? ? “师父也将小师弟教得极好。” ? ? “锦秋,跪下,跟晚儿磕个头。” ? ? 爹唤了他,他顺从地跪下要向她磕头,却被她拦了。 ? ? “不,这怎么好,席晚万万受不起,师父.........”她慌忙道。 ? ? “磕头,叫干娘。”爹又对他道。 ? ? “干娘。”他磕了头。 ? ? “晚儿,这般强加于妳,师父很是过意不去,望妳谅解,余便只放心不下锦秋。” ? ? “师父莫要说这样的话折煞徒儿,呜.........”她又哭。 ? ? 在她的哭声里,爹很安详地走了,她哭个不停,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她一起跪在爹床前,直到他腹中响起咕噜声。 ? ? “啊,锦秋肚子饿了,对不住,是我太粗心了,只顾.....” ? ? 她抬起头来,收了泪,歉然地笑笑。 ? ? 后来他们合力将爹换了套干净衣裳,她沉默地望着爹一会儿,忽然转身搂住他。 ? ? “苦了你了,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往后干娘会好好照顾你的。” ? ? 爹的病不是一日两日,他心底早有准备,倒是从小没娘,无人这样搂过他,突然撞进那样柔软的怀抱,她的馨香扑面而来,他不知怎地,便觉得两颊微微发热。 ? ? 她抱了他半晌,便道: ? ? “干娘这就去洗米煮饭。” ? ? 温暖的怀抱骤然消失,他感到莫名的一股失落,竟不输爹的离去。 ? ? 许是那日,他便心中有了她,只是当时他太小,不明白那便是爱慕,直到后来,那毕生难忘的一个黄昏,他才恍然大悟。 ? ? 向晚怀秋 (二) 她长他十三岁,还在襁褓时,便让人扔在师门前,是他爹收养了她,后来爹娶了娘,娘也对她好,视她为自家人。 ? ? “干娘那时年轻,做了错事,无颜面对师爹师娘他们......这些年浪迹天涯,收到师父病重的消息时,已......” ? ? 吃饭时,她跟他说了她的故事,说著又想哭,他不晓得如何安慰她,便夹菜到她碗里。 ? ? “锦秋真乖。”她摸摸他头。 ? ? 待爹下葬后,他便随她去一处偏僻的小山,那里有她的屋子,屋后还种了些瓜果菜蔬,肉食她会去猎来,有野兔野雉野狸,偶尔还有野猪,他想她虽离开师门多年,武艺却并未荒废。 ? ? 她厨艺甚佳,餐餐都让他吃得极好,不似爹那粗茶淡饭的性子,无论是爹或爹的弟子烧的菜,都食之无味,他原也习惯,可吃过她做的菜,便渐渐养刁了嘴。 ? ? 她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有回替他梳发,看着镜里,便笑道: ? ? “小秋生得真好,定是随了师娘,师父可没生得这般俊俏。” ? ? 那是他初次听见她拿爹娘说笑,想来她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8 其实是个活泼好玩的性子,只是在他面前,一贯的贤淑庄重,就像他想像中的娘亲那般。 ? ? 她也会与他切磋刀法,说是不能让爹的绝学断送在他手上,他其实不喜练武,但她那么说,他便陪着她练。 ? ? 她事事总以他为优先,对他好得没话说,因此他也很听话,她认定他乖巧,便又对他加倍的好。 ? ? 有回他忍不住问: ? ? “干娘,为何待小秋这般好?” ? ? 她答: ? ? “我离开师门前,你父母便是这样待我的,我无以为报,只能施还于你。” ? ? 一说完,又是红了眼眶,他不喜见她难受,后来便不再问了。 ? ? 他不在意她是否存著报恩之心才待他好,只要她肯待他好,情分总是会慢慢滋长,就像爹照顾过她,她最后也惦记着回来送爹,人与人,向来是相互的。 ? ? 每个月有几日,她会将他带下山,让他去市集晃悠游玩,他那时或许是傻,或许是信任她,竟没怀疑过,她这样是在掩饰什么。 ? ? 十四岁时,她问他有什么想学的。 ? ? “我不想从武,想学琴棋书画。” ? ? 他从出生便是在武门,见着爹与爹的弟子们日日研习武艺,早就看腻了,他想去学学那些截然不同的新奇事物。 ? ? “好,好,小秋想学什么都好。” ? ? 她很欣慰,便送他去一位大师的家里,她于那位大师有救命之恩,大师便说,包他吃住,但要三年后才能离开,大师想将所有的才艺都悉心教给他。 ? ? 他知道她一定会在山上的小屋里等他,所以他也不离情依依,倒是她,临别前又红着眼儿交代东交代西。 ? ? “干娘等小秋回来。” ? ? 他握住她的手,吻她面颊,心里想着等他学成归来,便要用所学的才艺养她,与她共度一世。 ? ? 那时他还未比她高,她也不防他来亲,只当那是孩子温情的表示,还又抱着他拍抚一番,方才离开。 ? ? 他悟性不低,学得很快,大师十分满意他资质,满三年之期,便放他归家,他那日满怀兴奋,背着瑶琴与棋盘,还有几幅最满意的字画,回去找她。 ? ? 上山时,已是黄昏,他终于回到小屋,屋内烛光摇曳,他方到门前,便见到一样从没看过的物事。 ? ? 一把斧头。 ? ? 她砍柴使得是刀,从不用斧头这种笨重的工具,因此他顿了一顿,没马上开门进屋。 ? ? 也是那一顿,他便听到了里头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 ? ? ? ? ? 向晚怀秋 (三) 屋内有男人道: ? ? “骚货,快说,是不是要老子入了妳?” ? ? “快.........” ? ? 女子声酥媚入骨,他几乎听不出那是她,她对他说话,总是温柔和婉,像晴夜里的昙花。 ? ? “不如妳跟了老子,回隔壁的山头罢。”男人又道。 ? ? “不.......我有个干儿子,在等他回来.....”女人边呻吟边道。 ? ? 他脑门轰然作响,想也不想便抡起斧头,劈开了大门,见到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正骑在她身上。 ? ? “滚!还想要命就滚出去!” ? ? 他拿斧头往那汉子劈去,汉子见他来势汹汹,便抱头鼠窜逃了出去,不见人影。 ? ? “小,小秋,你.......” ? ? 她还满面红霞,娇懒地侧卧在榻上,成熟饱满的身子半裸,像是起不来那样,惊慌又满含情欲地望着他。 ? ? 他怒极,以为她被他撞破好事,应当是会哭着对他解释,但她却还不起身,一副等着人操的模样。 ? ? “他是谁?” ? ? 他三两步走到床畔,瞪着她问,眼神如要吞噬她。 ? ? “他......你,你别靠近干娘.......”她困难地挪动身子。 ? ? 这真是荒唐,她竟叫他别靠近她。 ? ? “他近得,我近不得?” ? ? 他沉下脸,咬著牙怒问。 ? ? “求你,小秋,别..........” ? ? 她忽然娇吟两声,提醒了他方才屋内有过什么腌臜事儿。 ? ? 他双目泛红,神情狰狞,动手脱了裤子,就爬到她身上,抵着她那处,他以为她会抗拒,结果她却挺起腰,像要将他含进去。 ? ? “不,小秋,不要,你快快停下........” ? ? 他不管她如何哀求,抬了她的腿便入,那里又暖又湿滑,他虽在气头上,也不由得叹息一声,随后便动起来,边动就听到她媚荡的吟哦。 ? ? 到后来她哭了,一边浪吟,一边求他: ? ? “小秋,快出去,师父.......干娘会遭雷劈.........” ? ? 他停下动作冷笑: ? ? “干娘瞧着,很想让小秋入。” ? ? “不是那样,你且听干娘说..........” ? ? 他不想听,便亲住她的嘴儿,没想到她的舌尖并不躲避,反倒很快缠上他的,将他的唾沫都咽了下去,像品美酒那样如饥似渴。 ? ? 他被她诱得狂性大发,又起身继续狠命地入,入得她两团硕乳颤抖晃动,他忍不住低头去含吮,那一刻他就通通清楚了,他不可能将她让给任何人,是他的干娘也好,长辈也罢,她只能在他身下。 ? ? “干娘,阿晚,晚晚........” ? ? 他动情到极处,忘了怒意,便抱住她,一声又一声地唤她,她已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重吟浅哼,身子完完全全地敞开来迎合他。 ? ? 那夜反复了三四回,他终于停下,回复神智,第一句话开口又是: ? ? “他是谁?” ? ? 见她身子仍然软著,眼里尽是愧疚,他又逼问: ? ? “妳与他好很久了?三年前每回妳让我下山,便是与他相奸?” ? ? 他怒意未消,说出来的话也很刺耳,浑然失去了往日对她的敬爱。 ? ? 她哭着道: ? ? “对不住.........” ? ? “对不住谁?对不住爹?对不住我?” ? ? 他望向被抛在地上的棋盘和瑶琴,恨声道: ? ? “我日日都挂念妳,妳却背叛我,最毒妇人心。” ? ? 也不想她是他的干娘,又非他的妻子,何来背叛。 ?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99 ? “小秋,你,你可愿听干娘解释?” ? ? 他抓住她的手腕,又捏住她下颚,厉声道: ? ? “妳答应我,从今往后,再不许与其它男子相亲,连说上半句话也不许,我便听妳解释。” ? ? 她却摇头,含泪道: ? ? “我,我不能答应你。” ? ? 他震怒: ? ? “我武艺不比妳差,妳若不应允,我便将妳绑起,困在这屋里。” ? ?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 ? ? “干娘真是无颜面对你爹.......” ? ? 他吼道: ? ? “提我爹作甚!现在是妳要对我交代!” ? ? 吼完又将她手捏得更紧,好似要将力道穿透到她骨血里。 ? ? 她啜泣片刻,垂著头对他道: ? ? “我中了淫毒,已毒发多年。” ? ? 饶是他犹在愤怒,也不禁愕然。 ? ? “你可还记得,我对你说过,年轻时做了错事?” ? ? 当时她调皮,偷溜出去游玩,遇到了一个修练媚术的女魔头,见那女魔头人见人爱,周围都是俊俏公子,便想拜其为师,不料女魔头只是耍弄她,她媚术没学成,却中了一种奇毒,每月发作,不得不与人交合,否则便要七窍流血而亡。 ? ? 原来她之所以不推拒他,是因为中毒之人全身瘫软,只剩交欢的本能反应,男人一近身,便不由自主地承欢。 ? ? “正因如此,我没脸再回师门,从此.......” ? ? 他还在气著,也不心疼她,只是道: ? ? “往后发作之时,我都会在妳身旁,妳从此断了与他人苟合的念想。” ? ? 她这才惊觉他话中含意: ? ? “小秋,你,你,我是你干娘........今日已违人伦,怎可再......我死一万次都无法向师父谢罪。” ? ? 他狠狠地瞪她: ? ? “我早就爱上妳,妳不顾我情意,要与那些蛮夫苟且,又如何向我谢罪?” ? ? 她连连摇头: ? ? “莫说辈份,我大你这许多,又,又已..........这身子,不配与你.......” ? ? 她说得艰难,又垂下头去不看他。 ? ? “妳对他们无情,都能与之相奸,为何不能与我?我哪里比不上那些畜牲!” ? ? 他气得搥墙砸桌,将土墙砸凹,桌子也碎了一角。 ? ? “小秋莫乱想!你在干娘心中,是人上人,是最好的,怎能与他人相比?”她急忙道。 ? ? 他握住她双肩,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 ? ? “妳不要我这个最好的人上人,却自甘堕落要寻那些个粗鄙肮脏的!妳可是疯了?” ? ? 她只是又哭着喃喃道: ? ? “干娘配不上小秋,干娘配不上小秋........” ? 向晚怀秋 (四) ? 那之后几年,他待她不大好,时常阴阳怪气的凶她,她怕他气恼,果然不再出去寻其他男子,但平时也不让他碰,他一靠近,她便闪躲,不然就是哭着提起他爹娘。 ? ? 他也还年轻气盛,不懂得劝哄她,只是把她看牢,去卖字画或与人斗棋赛琴时,都要携上她。 ? ? “我何必来碍你手脚..........”她总是嗫嚅。 ? ? 斗棋赛琴确实需要专注,所以他对她直言: ? ? “妳若不在我身畔,我便要疑妳又去勾引人回家做那事,自难集中心力应付对手。” ? ? 听到他这样说,她便面有愧色地安静下去,像是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怕她的污秽亵渎了他。 ? ? 每个月只有淫毒发作那几日,她推拒不了他,才会让他亲近。 ? ? 也只有那几日,他才会好声好气地待她,把内心深藏的满腔柔情,都倾注在床榻上。 ? ? “晚晚,叫我的名。”他总爱这样迫她。 ? ? 她若闭口不言,他便会柔声威胁: ? ? “想要吗?叫我,我就给妳。” ? ? 她被淫毒折磨,身不由己地渴求他,这时才会带着哭音娇媚道: ? ? “锦秋,小秋,小秋给我。” ? ? 他爱极她这种难耐的模样,也不管她心里挣扎痛苦: ? ? “晚晚,说妳爱我,说干娘爱小秋,喜欢让小秋肏。” ? ? 她摇头的话,他便会温柔地捧起她丰满的奶儿舔吮,吸著奶尖,直到她受不住,说了爱他,要他肏她。 ? ? 他的字画颇受欢迎,琴艺与棋艺也日渐出名,不到三年便开始收徒,然而与她的关系却是每况愈下。 ? ? “干娘.......是个粗人,只知舞刀弄剑柴米油盐,这是拖累小秋了。” ? ? 在他面前,她变得越来越卑微,也越发不愿亲近他,他心底碎痛,恨她如此不懂他,恨她曾给那些毫无感情的蛮夫比他更多的亲密。 ? ? “无论妳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妳走,妳让我肏也好,不让我碰也罢,总归是逃不离我。” ? ? 他以为,两人会这样痛苦的纠缠一辈子,却不料危机便是转机。 ? ? 一日,他的字画舖来了位艳丽的女子,想订做几幅春宫图,平日这类琐事都交与掌柜的处理,但他一时好奇,便拉着她从后厅的帘子里一齐窥看,想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般大胆,敢当众做这淫浪之举。 ? ? 不料她一看,便面色苍白,久久才恢复。 ? ? “她........她便是那女魔头。” ? ? 他见她有惊有惧,当下不顾彼此平时的隔阂,便抱住她道: ? ? “晚晚,我为妳报淫毒之仇,成功后,妳便与我做夫妻罢,我知妳不可能嫁我,也不强求,只愿与妳恩爱偕老便好。” ? ? 她簌簌发抖,失了端庄之态: ? ? “不,千万不可,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如何面对你爹娘?求你别去。” ? ? 他终于觑得这转机,彼时又有些名气,心高气傲哪肯理会她的恳求,她见他铁了心,甚至抛下脸面色诱他。 ? ? “小,小秋别去了,干娘这就与你好,你我要怎样,我便怎样。” ? ? 她匍匐著用脸去贴住他阳物,柔媚地蹭弄,几年来她第一次在淫毒未发时这样亲近他,他自然澎湃难挨,可他心底也明白,这不过是她的挽留之计,若他没为她冒险付出,只怕她终究还是因自卑愧疚而与他离心。 ? ? 他把她抱到身上坐着,温柔地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0 抚摸她乳尖,舔吻她的眼皮嘴角: ? ? “那便等我回来后,好好的侍候我。” ? ? 她哭: ? ? “你打不过她的,别去.......否则我以命相搏......对你动刀也要将你留下.......” ? ? 见她这样在乎他,他心里甜蜜,微笑道: ? ? “可妳老了,打不过我,我十四岁时妳就已打不过我。” ? ? “那是我让你的.......” ? ? 她流泪,哭得喘气,他终于心疼了,因这是为他哭的。 ? ? “乖,别哭了,是妳让我的。我不会力搏,只会智取,妳莫担心,且将那女魔头的弱点与我说一说。” ? ? 她不肯说,攀着他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深吻他的唇,用丰腴温润的身子缠他,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但他竟凭着意志忍住了,只将脸埋在她颈窝里喘息。 ? ? “妳真可爱,晚晚。” ? ? 他要将她的主动献媚当作战利品,待他为她报仇后,再回来好好享用。 ? ? ? ? ? 向晚怀秋 (五) ? ? ? ? 当他满身鲜血,气若游丝地被送到她面前时,她又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 ? “你若死了,干娘绝不独活,我陪你一同下去,跟你爹娘谢罪。” ? ? 他抬手抹去她泪,却将血沾上了她的脸。 ? ? “莫要乱说,小秋还想跟干娘快活一辈子,那女魔头不能再害人了,只是........” ? ? “只是什么?”她泪湿满襟,很茫然地看着他。 ? ? “我也中了她的淫毒,晚晚日后,要负责为我解毒。” ? ? 她大恸: ? ? “都是我害了你..........” ? ? 他追问: ? ? “妳可会负责?至死不渝。” ? ? 她忙点头,哭道: ? ? “自然会的,不死不休。” ? ? 淫毒在他伤重未愈时便发作,他周身都裹着板子固定,不能动弹,她便自动地替两人做了清洁,褪下他的裤裆,羞涩地望着他弹出来的肉红棍子,低声道: ? ? “小秋.......生得真雄壮。” ? ? 他这才想起,过去无数次的欢好,都是在她被淫毒折磨得欲火焚身神思模糊之时,她从未仔细看过他那处,这时她神智清明,自然瞧得清楚。 ? ? “干娘喜欢吗?”他戏谑道。 ? ? 不料她竟垂着眼,脸红得要滴血般,坦然答: ? ? “怎能不喜欢。” ? ? 说罢便撩起襦裙往他那处坐下,她尚未动情,十分干涩,弄得他细细嘶声。 ? ? “对不住,弄痛你。”她忙起身道歉。 ? ? 他被淫毒惹得上火了: ? ? “坐来我脸上,我替妳润润。” ? ? 她一惊,胡乱摇头。 ? ? 他长叹一声: ? ? “枉我为妳出生入死,满身是伤的回来,妳允我要负责,却是说话不算话.......” ? ? 他还未说完,便见她除去下身所有衣物,满面羞惭地移著身子,张开胯下,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脸上,声音细不可闻: ? ? “你说什么我都听的........干娘不会说话不算话。” ? ? 过去他虽也曾为她品玉,这却是她头一回清醒时心甘情愿送来他嘴边,他忍着淫毒虐身,朝她那儿吹了几口气,不想她却敏感得发颤,很快滴出了淫液,黏答答的落在他口里。 ? ? “干娘好骚的水儿。” ? ? 他鼻尖都是她的味儿,底下阳物痛得要爆炸,嘴里却还不饶她。 ? ? “小秋莫要.....莫要说出口。”她颤声道。 ? ? “坐低些。”他命令。 ? ? 她驯顺地将私处贴近他唇,他用舌尖去揉按那已肿大的肉粒,没几下便听见她娇吟: ? ? “够,够湿了,你停下罢。” ? ? 他不理她,张口吞吃她整个花穴,连耻毛也一并入嘴,吸得她水液倾泻,才放过她: ? ? “成了。” ? ? 她低着头背过身往前挪,扶着他勃胀的阳物,用湿润的滑穴缓缓吃下,肥臀上下起落一会儿,他看着她背影,忽然不满: ? ? “背对着我是什么意思?转过来。” ? ? 她转过身,双颊飞霞,连耳尖脖子都染上薄红,仍臊得不敢与他对望。 ? ? “全脱了。”他又下指令。 ? ? 她乖乖照做,赤裸地在他身上起伏,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他两手都骨折,不能去握,便道: ? ? “自己抓住奶子,揉揉奶头。” ? ? 她身子一僵,连下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 ? “唉,那女魔头,差点将我拆筋去骨.............” ? ? 他未叹完,便见她双手揉起自己的奶子,眼却是闭上了。 ? ? “动一动,我难受得很。” ? ?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这淫毒发作起来简直要人命,难怪她以往会去找那粗鄙的樵夫交合,若不是她在他身旁,就算旁边是只母猪母狗,他怕也会抓来泄欲。 ? ? 她动了起来,他舒爽得频频低吼,出精后,她想起身为他清理,他却不允许: ? ? “晚晚来抱着我。” ? ? 她摇头拒绝: ? ? “这样会压到你的伤。” ? ? 他不着痕迹地威胁: ? ? “这淫毒好凶猛.........” ? ? 她马上虚虚趴在他身上,抱住他。 ? ? “过去,是我错怪妳了,原来这毒一发作,只要是个母的,我都会想上。”他诚恳认错。 ? ? 她颤抖著双唇: ? ? “你没错怪我,我本已淫乱肮脏.......” ? ? 他打断她: ? ? “所以晚晚也认为我淫乱肮脏?” ? ? 她含泪: ? ? “不一样,不同的。” ? ? “哪里不同?我若因淫毒发作去勾引女子交合,是否事出有因?”他问。 ? ? “嗯,你也是没办法才那样做的。”她点头。 ? ? “妳不也是?” ? ? 她哑然,而后又问: ? ? “你真不觉得干娘下贱无耻?” ? ? 他心疼地用俊挺的鼻尖磨蹭她的: ? ? “不许妳这样说我的晚晚。以往都是我的错,妳莫要再自责,往后我们互相为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1 对方解毒,便干净合理得很。” ? ? 见她尚在思量,他催促: ? ? “快说好。” ? ? 她方低低答道: ? ? “好。” ? ? 他这才鼻音粗重地道: ? ? “再替我弄弄,又硬得发痛了。” ? ? 她慌忙起身,再度开始套弄他的,她习武,腿肌极有力,动作扎实,每一下都狠狠套到最底,淫液喷得他腹上都是,他边呻吟边问: ? ? “晚晚,妳也很快活是不?” ? ? 只听得她赧然地应了一声,他便满心欢喜,又毫无保留泄在她体内。 ? ? 向晚怀秋 (六) 后来他手慢慢好了,双腿却还无知觉,她淫毒发作时浑身娇软,他便要她靠在他怀里: ? ? “好干娘,小秋给妳揉揉。” ? ? 说着便去摸她那肥嫩的肉粒,她被揉得嗓音发酥: ? ? “小秋别,别揉了,嗯.........” ? ? “怎么不揉?干娘喜欢呢。” ? ? 他手下使劲越发快速,直把那肉粒揉得通红,肉瓣儿也开始收缩,她发颤著流得满屁股都是淫液,才求着他入。 ? ? “可我两腿还不能使,晚晚坐上来罢。” ? ? 那淫毒会让女子酥软无力,她费尽千辛万苦骑到他身上,他才抛着她的身子起落,帮她解毒,他自己也是舒服得升天,想快些好起来能拼命操她。 ? ? 腿伤却好得很慢,让他越发地爱使性子,动不动便戏弄她,她却是百依百顺,无所不从。 ? ? “晚晚,我想吃奶子。” ? ? 只要他一说,她便会乖乖敞开衣领,从里头掏出奶子,把乳尖送到他嘴前,随他吸吮。 ? ? 这日他吮了几口,发觉有些不同,松口一看,竟有乳汁泌出,他大为惊喜: ? ? “晚晚,妳可是有身了?” ? ? 她也是不可思议: ? ? “莫怪这些日子我胸口胀得很......小日子也迟了许久。” ? ? 中了淫毒的人,不易受孕,她又是高龄,于他俩来说都是惊喜,他高兴得在床榻上绘了好几幅百鸟送子图,让掌柜拿去字画舖,一下便卖得精光。 ? ? “我残而不废,还是能照顾妳们母子的。”他抱住她,喜不自胜。 ? ? “那是自然,小秋文武双全,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 ? 她恢复了慈爱的母性,对他万分温柔,他常要融化在她的一颦一笑里,忽见她又愁眉不展,忙问: ? ? “怎么了?” ? ? 她忧心道: ? ? “我,我怕这淫毒也会带去孩子身上。” ? ? 他马上笑了: ? ? “这淫毒若放在两情相悦的夫妻之间,妳说有何不好?” ? ? 她微红了脸,歪著头想想,道: ? ? “也是,只要孩子遇见真心相爱的人,那这淫毒......却会助其水乳更融。” ? ? 他补充: ? ? “就如妳我这般。” ? ? 她低头不语,他追问: ? ? “如今妳可有爱我一些了?不再只将我当成干儿子。” ? ? “孩子都有了......” ? ? 她仍低着头,他不肯罢休: ? ? “所以是爱了?” ? ? 她轻轻点头,他还不依不饶: ? ? “妳说,说晚晚爱锦秋。” ? ? 她动了动唇,却未吐半字,显是不好意思,他便吻着她,在她唇角柔声,半要挟半劝哄: ? ? “说妳爱我,我为妳差点死在女魔头手上......” ? ? 她猛地一颤,这才细声说: ? ? “我,我爱小秋。” ? ? 又更小声地道: ? ? “我不配爱你,可还是爱上了你,师父师娘定要将我碎尸万段了。” ? ? 他听她承认,自是欣喜若狂: ? ? “爹将我托付于妳,妳连我的子嗣也有了,岂不是最完善的看顾?他们老人家地下有知,才会为孙儿欢喜呢。” ? ? 这日起,许是心中开怀,他的腿伤飞速痊愈,只右脚伤得较重,落地还得拄著拐杖,方能行走无碍。 ? ? ? ? ? 向晚怀秋 (七) 自他带伤卧床后,她都不与他同卧,说是这样他才能好好休养,只有欢好时才上他床榻,平日都是分房而眠,她有孕后,他也只在淫毒发作时才与她交欢,而她则不再发作,淫毒似对孕妇无效。 ? ? 半夜他起身,一跛一跛地想去恭房,经过她房外,却听见她急促低吟: ? ? “小秋,嗯......小秋.......” ? ? 他好奇地从窗缝窥看,却见她挺著圆圆的肚子,用兽姿跪在床上,柔荑在腿心轻揉,莹亮的淫液沾了满手,神情骚浪无比。 ? ? 他用好的左脚踹开了门,惹得她惊呼,他从后面抱住她,搓揉那装满奶水的两团软肉: ? ? “晚晚想要,为何不来寻我?” ? ? 她支吾道: ? ? “我想让你脚伤好得快些。” ? ? 他笑: ? ? “一脚也能成事的,不信便试试。” ? ? 说著就解了裤头,把硬梆梆的肉红棍子插进她湿滑的小洞,里头紧得异常,他抽送几下又把肉物拖出来,她好似也很难耐,不解地回头望他。 ? ? “方才想解手,已是有些胀,妳又变得这般紧,我先出来缓缓。” ? ? 她指指床下: ? ? “用夜壶。” ? ? 他尿在夜壶后,怕不干净对她母子二人不好,便想去清洁一番,哪知她出手将他肉茎拉过去,用嘴把尿都舔了干净,舔得龟头光泽发亮,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急色,有些担忧: ? ? “晚晚怎地这样急?莫非是淫毒又发了?” ? ? 她羞道: ? ? “这个月开始便这样,老想着.......不是淫毒,感觉不同。” ? ? 他放下心来,这才又吻她背脊,把那胀鼓鼓的肉茎挤进她的屄里: ? ? “晚晚发骚的样子可真难得。” ? ? 她羞耻地垂下头,身子却是更加浪荡,屄内深处的小嘴用力地嘬着他,像要把他的魂都给吸出来似的。 ? ? “干娘就这么想要儿子的精水么?” ? ? 他见她不同于毒发时的妩媚娇软,却是充满活力又骚又浪地渴求他,滋味也格外不同,便说了几句淫话,不料她反应极大,随即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2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2 大声地浪吟起来,咿咿呀呀地唤个不停,还忍不住浪叫: ? ? “小秋快入干娘的骚屄,晚晚的淫汁都要吐给小秋喝的。” ? ? 他见她罕有地用口头讨他怜爱,反倒减了速度,想多看看她发浪的模样,她急得又是扭臀又是揉奶,又哼又求: ? ? “嗯,小秋,屄肉好痒,快替晚晚止痒,干娘好爱你,求你了.......” ? ? 他欣然笑道: ? ? “这孩子投我脾性,还未出世便将他娘亲弄得这般淫荡,将来怕也是个勾人的。” ? ? 她好像已著了魔,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浑身的肌肤寒毛直竖,像是每个毛孔都冒出情欲: ? ? “求你,求求你,干娘想被小秋肏,把精水全射给晚晚的小屄吃.......” ? ? 他俯下身,含吻她耳珠,又摸著那圆滚滚的肚子: ? ? “妳说这些,就不怕咱们的孩儿听了去?” ? ? 她已忍耐不住,自己前后摆着臀儿吞吐起他的肉棍,他见她骚得不成样子,怕她晃到孩子,便要她停下: ? ? “晚晚乖,我来动,妳趴好。” ? ? 这才痛快地在她温暖滑腻的骚屄里抽插起来,插得她浪吟娇泣: ? ? “还要,好痒,唔,好酸好痒,小秋再多插几下.......” ? ? 他被她叫得腰后发麻,射意泉涌,于是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 ? ? “要我多插几下,妳便忍着别叫。” ? ? 她越夹越紧,那里对他又吸又绞,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先给了她,见她撅著臀不动,轻轻地喘息,肉洞慢慢吐出他的白浊,一收一合很是淫靡,便问: ? ? “晚晚.......还没够吧?” ? ? 她埋头不答,他绕到她身前,抬起她脸,见她春意无限,楚楚可怜,便拨开她汗湿的发: ? ? “妳替我舔舔,舔硬了再插妳。” ? ? 她二话不说,张嘴便将他肉身上那些淫液和精水一口口舔吃进去,待得他龟头怒胀,又是眼儿汪汪期待地望着他。 ? ? 他忍俊不住: ? ? “我这趟解手,可谓解得雪中送炭。” ? ? 这夜两人弄得被褥湿透,腥甜满室,才累得睡去了。 ? ? ? ? ? ? 向晚怀秋 (完) 所幸孩子出生后,并未染到母体的淫毒,二人这才放了心,带了孩子去他爹娘坟上叩拜,她长跪不起,神情肃穆,他也由得她去,自抱着孩子去一旁,逗著孩子说话。 ? ? 隔日他被她的吻吵醒,见她眼中盈光闪烁,眼角湿润,神情却是舒展,忙问: ? ? “晚晚何事开怀?” ? ? 她落泪笑答: ? ? “我梦见师父师娘了,他们不怪我。” ? ? 他欣慰: ? ? “可不,他们见了孙女,便欢喜了,我早与妳说过的。” ? ? 她羞涩道: ? ? “那是不是生个男娃,他们会更高兴?” ? ? 他见她终于放下心中愧疚,又想再替他生子,一时间柔情万种,舔着她的颈侧温存: ? ? “生男生女都好。” ? ? 她微微缩起脖子,避开他温热的舔舐: ? ? “淫毒会跟着咱们一辈子.......” ? ? 他手滑到她敏感的臀沿抚摸,反问: ? ? “妳觉得如何?” ? ? 她羞红著脸: ? ? “那就.......多生几个。” ? ? 他笑赞: ? ? “好干娘,跟妳干儿子一般聪明。” ? ? 没有淫毒干扰,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清明,他眼里是无尽深情,她则是勇敢的爱意。 ? ? 挣扎许久,放下愧疚与卑微,对他的爱。 ? ? 相亲之时,被她淫液沾得滑溜溜的肉棍,在那嫣红穴眼儿进出,他看得眼放绿光,不免又说了几句淫话,她却很是温柔地抱紧他: ? ? “干娘爱小秋,晚晚是锦秋的。” ? ? 说时仿佛蝶儿破茧,是鼓起勇气才说出口,从不配去爱,到敢于示爱,于她异常艰困。 ? ? 他莫名感动: ? ? “小秋也爱干娘,锦秋也是晚晚的。” ? ? 她颤声: ? ? “你......也是我的。” ? ? 他反复对她道: ? ? “是妳的,妳一辈子都要看顾我,这才对得起爹的嘱托。” ? ? 她郑重答: ? ? “好。” ? ? 他鼻头一酸,与她缠绵相吻,吻完后他有些泪湿,她却含笑,不再哭泣,笑容如月夜里的白昙盛开。 ? ? ? ? ? ? ? 七年之漾 (一) ? ? ? ? ? ? ? ? 我再次见到齐华时,是他二十岁生日那天。 ? ? 相隔二十年,我依稀记得当年他出生那忙乱的一天,只是没想过今生能见到他。 ? ? 那时,我还是个十六岁的徬徨少女,齐华的父亲,却是个已近四十岁的大学教授,我跟父母吵架,翘家北上时无意间认识了他,依附他,然后在一个暴雨的夜晚擦枪走火,事后,我没有后悔,他却羞愧得抬不起头。 ? ? 齐华的父亲是个正人君子,他从没想过人生中会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对他而言,是玷污了我,那一夜之后,他没再碰过我,没想到我却怀孕了。 ? ? “爱美,我会负责养育这个孩子,但妳还这么年轻,有无可限量的未来,我不认为妳嫁给我是个好选择。” ? ? 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等孩子生完后,就回到自己的原生家庭,然后复学,至少把高中唸完,然后再慢慢想自己往后的出路,若是成年后还想嫁给他,再跟他联络。 ? ? 我那时什么也不懂,却十分信赖他,他像座灯塔,在我迷失时收留我,指引我,开导我,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对后来的我产生很大的影响,他帮助了一个懵懂的少女,让她不至于步入歧途。 ? ?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在诞下宝宝后,连一眼也没看,做完月子,就回到南部乡下家,父母喜极而泣,我照齐华的父亲教的,隐瞒了一切,编织了很容易让人相信的谎言,父母毫无保留的接受了。 ? ? 之后,我果然被生活中许多接踵而至的问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3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3 题和新鲜事物转移了注意力,渐渐淡忘了齐华与他的父亲,当然,不是真正的忘记,只是很少想起,也不曾再去找过他们。 ? ? 律师通知我齐华父亲过世消息时,我还有点茫然,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我掉入了时光隧道。 ? ? “齐先生的遗嘱,是希望刘小姐您能与齐华相认,至于后续的事宜,因为双方都已经成年,可以再作讨论。” ? ? 律师说,齐华父亲是因为心脏病发而离世,他的家族人丁单薄,齐华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长辈,所以才希望我与齐华相认。 ? ? 我马上就同意了,倒不是因为他是我儿子──这孩子从出生起我就没见过他,并无什么亲情──但我想起当年齐华父亲对我的照顾之恩,如今我照顾他的孩子,是应该的。 ? ? “你长得跟你父亲很像,但没他那么帅。” ? ? 见到齐华的第一眼,我便想起他那位让人信赖而敬重的父亲,他长得跟他父亲一样英俊,我为了能拉近距离,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 ? ? “妳就是刘爱美女士吗?” ? ? 齐华没有笑,只是跟我确认身份,然后表明要与我同住。 ? ? 我有点诧异,虽说依情论理,我是他生母,可是却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他好像我遗失在上辈子的记忆,我喜欢独身生活,一直秉持不婚不生的原则,我愿意尽力照顾他,但突然要与一个大男孩同居,实在毫无心理准备。 ? ? “如果妳的住处太小,可以搬过来,我爸把房子留给我了。”他说。 ? ? “我能先去府上看看格局吗?”我犹豫一阵后问。 ? ? 高中毕业后,我换过很多工作,最后在无意间成为作家,这是一个极度需要个人空间的职业,而我的作息相当不正常,所以很难跟别人共同生活。 ? ? “那妳现在跟我去吧,我有开我爸的车来。” ? ? 那时我们约在咖啡厅,律师也在场,见我们谈得还算顺利,就表示要先离开,我跟齐华回到他家,那是个两房一厅一卫一厨的公寓,当然比我自租的套房要宽敞许多,可是共用空间不可能互不打扰,我觉得还是分开住比较好。 ? ? 齐华听到我这么说,垂著头不说话,我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拒绝得太直接,打算开口告诉他,欢迎他偶尔来我那边小住。 ? ? “我从小到大,都跟爸一起生活,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 ? ? 齐华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冷静中有种酸楚的孤独,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母子连心,一瞬间马上心软了。 ? ? “好吧,那.......我过来住三个月试试看,如果不适应的话,我还是自己住。” ? ? “我载妳回去。”他点点头。 ? ? 那天齐华送我回家,也到我的套房上来打量一番,我原本不想让他进来没收拾过的房间,后来想想他反正还是个孩子,又不是我要约会的男人,也不需要维持什么淑女形象,就让他进来了。 ? ? “妳东西还不少,我明天连络搬家公司过来吧,让他们打包比较专业。” ? ? 我对于他的独断专行有点错愕,正想抗议,忽然又听到他落寞地说了句: ? ? “平常这个时间,爸都会打电话过来,问我下课了没,要是时间刚好,他就会开车来接我去吃饭。” ? ? 于是我只好乖乖闭上嘴,只用了一天,就把住了五年的套房搬光,而事后的清洁打扫,齐华也都安排了清洁公司处理,他还跟我要了房东的电话,把退租事宜迅速解决。 ? ? “你的办事效率真高。” ? ? 我算是被迫离开原本的生活,一时间情绪也转换不过来,只好苦笑。 ? ? “单亲的孩子,通常都比较早熟。”他答。 ? ? 齐华总是一句话,就能堵得我哑口无言。 ? 七年之漾 (二) ? ? 我没料到的是,跟齐华同居,一住就是七年,这七年当中,除了第一年我们有些生疏外,后来我们竟然都相处的很好。 ? ? 比起家人,我跟齐华比较像室友,我们各过各的,偶尔会过问一下对方行踪,但基本上不会跨界去管对方的私生活,出于一种奇妙的默契,齐华没有带过女友回来,我也没带过男伴回家。 ? ? 齐华从一开始,称我就是用“妳”而不是“您”,他对我毫无尊敬之意,总是直呼我刘爱美女士,到后来只剩“刘爱美”,我并不计较这点,我从来没对他尽过身为人母的责任,当不起他的尊敬,我也都是连名带姓叫他齐华。 ? ? 夫妻间有所谓七年之痒,七年,似乎有种魔力,会改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 ? 那天,我的姐妹淘找我去参加一个红酒品尝会,我向来不胜酒力,只是坐陪,但主办人相当热情,不停劝酒,我也跟着喝了不少,迷茫中,还听到我姐妹问我叫齐华来接我好不好。 ? ? “不用,我没醉,可以自己回家。”我嘻嘻笑着答。 ? ? 后来想起,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喝醉,不知是否该说后悔莫及。 ? ? 我记得我走出聚会场所的门后,就有人扶着我上了车,我在车上昏昏欲睡,最后被人抱下车。 ? ? 我揽著对方的脖子,发现是一位男士,朦胧间十分面熟。 ? ? “你长得真帅,有点像我儿子。”我说。 ? ? “是吗?”对方淡淡地反问。 ? ? 那男人将我抱上床铺,坐在床沿看我。 ? ? “刘爱美,妳醉得不像话。” ? ? 我扯住他的领子,对着他吐一口浊气,酒精在我身体里发挥了奇怪的作用,我吃吃地笑着。 ? ? “你真的长得很帅。”我又重复地说。 ? ? 其实我视线朦胧,灯光又昏暗,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但我觉得这男人让我感到很亲近,而我身体又很热,浑身酥酥软软的,只想靠着他。 ? ? “嗤。” ? ? 对方没说话,只是发出不屑的声音。 ? ? 我皱皱眉头,又笑了。 ? ? “这么好看的嘴唇,怎么能发出这么难听的声音。” ? ? 我往那张嘴吻了上去。 ? ? 起先,他僵硬了一会儿,然后把我推开。 ? ? “刘爱美,妳清醒点。” ? ? 我本来想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后来想想算了,我喝醉了,想酒后乱性,也没管那么多,就又亲上去。 ? ? 他再度把我推开。 ? ? “妳会后悔的。” ?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4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4 我没再亲他,只是闭着眼,仰头,然后噘起嘴,等待他吻我。 ? ? 尽管已经四十三岁,但对一个喝醉的女人来说,撒娇卖萌不但合法而且合情合理。 ? ? 他没再说话,只是带着粗重的呼吸压向我,很快地,我们吻得难分难舍,酒精在我体内的灼热被他提高好几度。 ? ? “我好热,热死了。” ? ? 我不记得是我自己还是他替我脱了衣服,但我对于他的爱抚印象深刻,他抚摸我的乳房,带着一种奇异而亲密的温柔,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没有人那样抚摸过我。 ? ? “刘爱美,妳知道我是谁吗?”他沙哑地问。 ? ? “你.......你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比我儿子差一点。” ? ? 我呵呵地笑,然后又把身体偎向他,他没有我那么烫,而且肌肤光滑,靠在他身上磨蹭很舒服。 ? ? 他品尝我的乳尖,然后向下吻著,吻到肚脐下方时,我笑着推开他。 ? ? “别这样,真痒,而且我还没洗澡呢。” ? ?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坚持地推开我的双腿,吻住我的腿心,他的口交技巧好极了,我马上有了第一个高潮,但他却没停下。 ? ? 我两脚在床单上疯狂地蹬著,发出摩擦布料的声音,双手拼命推他的头,却怎么也推不开,那男人根本不管我如何作乱,只是牢牢握住我的臀部,坚决地舔着我的阴部,吸吮那早就高潮过的阴蒂,他在那里制造了无数的爆炸,尖锐快感从腿心沿着脊髓敲击我的大脑,大脑反馈给身体,我不停痉挛,发出求饶的尖声呻吟。 ? ? “求你.......停下........呜............” ? ? 他依然没有停止,最后我哭了,那张残酷又致命的嘴终于离开我腿根,他俯身抱住我。 ? ? “竟然把妳弄哭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妳哭。” ? ? 我听见他这么说,语气无奈而温柔。 ? ? “我要进去。” ? ? 他像发誓一样慎重地的对我宣布,我仍然昏昏沉沉,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后,他进入我瘫软的身体。 ? ? “妳里面好温暖,好湿.......” ? ?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叹息。 ? ? 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像是上帝专程为我订做,完美地契合,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能那样容纳我,也没有哪个男人的阴茎能那样让我容纳,我们如ikea组合家具,每个凹缝和凸起都恰恰好精准地镶嵌在一起。 ? ? 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着迷,我激情地吻着他,而他不时咬着我手臂内侧娇嫩的软肉,带着亢奋的啃噬。 ? ? “刘爱美.......妳真淫荡.......原来妳在床上这么热情........便宜那些野男人了.........” ? ? ? ? ? ? ? ? 七年之漾 (三) 隔天清晨,我在一个很温柔的怀抱里醒来。 ? ? 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但我知道那个男人比我先醒,他轻轻地搂着我,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手也牵着我的手,与我十分契合的阴茎,勃起但安份地搁在我尾椎上。 ? ? 他没有吵我,只是静静凝视我,这一切都流露出他的温柔。 ? ? 怎么会有人在一夜情之后这样美妙地对待床伴?我觉得心情好极了,不论他是谁,我想请他吃顿早餐,或许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认识彼此。 ? ? 我睁开眼,不是家里,是旅馆,然后我转过头。 ? ? “我一定是在作梦。” ? ? 我马上又闭起眼。 ? ? “刘爱美.......” ? ? 齐华语气很温柔,但我的背脊发冷。 ? ? “不,不,这是梦。” ? ? “我们好好谈谈。”齐华说。 ? ? 我忽然想起齐华的父亲,明白了他当年承受的冲击,那种羞惭,那种懊悔,那种不堪。 ? ? “你是在报复我当初的离弃吗?”我闭着眼颤抖地问。 ? ?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误,但却不由自主想卸责,我感到可耻,但是又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 ? ? “我本来以为我是,本来。” ? ? 齐华的声音很轻,像怕吓到我。 ? ? “本来?”我跟着重复。 ? ? “嗯,但我早上醒来后看着妳,才知道我是情不自禁。” ? ? 我喉头干涩,浑身冰凉。 ? ? “妳大概不知道,七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妳,就觉得这辈子没办法再离开妳了。” ? ? 齐华停一停又说: ? ? “那时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应该是亲情和血缘的羁绊,可是后来,我对妳,有性幻想。” ? ? 他的声音仍然很轻: ? ? “我去查了资料,有一种说法,是遗传性性吸引。” ? ? “有时妳出去约会,我也会吃醋,可是我知道妳不可能接受我,所以我也没想过要踰矩。” ? ? 我咬紧牙根,拿出勇气认帐: ? ? “对,昨晚是我主动............” ? ? “不。” ? ? 齐华打断我: ? ? “刘爱美,妳喝醉了,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男人,有力气可以抵抗妳,可是,我不想。” ? ? “我想要妳,也渴望妳,妳一点错也没有,是我占了妳的便宜,如果有错,那错在我。” ? ? 我仍旧没张眼,但是忍不住握紧拳头,这才发现他牵着我的手,我想挣脱,但他没放开,我用力抽手,他松开了。 ? ? “你从以前,就一直很狡猾,不着痕迹的要我承担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又想不着痕迹地顶我这个母亲的罪孽。”我嘶声道。 ? ? 齐华沉默一下,答: ? ? “没有什么罪孽,我也曾经跟大我二十岁的女人上过床,妳不是第一个。” ? ? 我很混乱,脱口而出: ? ? “我要搬走。” ? ? 齐华屏住了气,我听见他停顿几秒的呼吸,然后他答: ? ? “好。” ? ? 我起身去浴室,始终没有看他,冲澡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或者说,有什么资格哭。 ? ? 回家的路上,齐华开车,我看窗外,两人无话。 ? ? 进了家门,我才硬梆梆挤出一句话: ? ? “我去整理东西。” ? ? 齐华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5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5 走在我后面,忽然伸手从背后抱住我。 ? ? 我想从他的怀抱逃开,明明那么温柔,那么契合,但却让我害怕。 ? ? 害怕到搞不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 ? ? “刘爱美,别离开我好吗?我失去爸,不想也失去妳,如果妳不喜欢,我以后不再碰妳。”他低低地说。 ? ? 我想逃走的身体马上就软了,几乎是半瘫地靠着他。 ? ? “你不要又来这招,别说的好像都是你的错,况且,刚刚在旅馆,我说要搬走,你也同意的。”我垂死挣扎。 ? ? 齐华放柔语气,几乎是恳求地说: ? ? “我从来没有直接用母子的身份逼过妳,但现在,看在我是妳儿子的份上,请妳留下来。” ? ? 我没办法想像有哪个母亲跟亲生儿子酒后乱性后,还能坦然面对对方的,可是他这样求,我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哭泣。 ? ? “刘爱美,妳不要哭。” ? ? 齐华说著,也带上哭音,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流泪,最后我们抱在一起哭。 ? ? “我要怎么办?怎么对得起你爸?邻居、朋友、社会,没有人能接受这种事。”我边哭边说。 ? ? 齐华吸吸鼻子,抹掉我脸上的泪,又擦干他自己的。 ? ? “刘爱美,妳冷静点,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而且我刚也说过了,以后我不再碰妳......” ? ? 我继续哭着: ? ? “齐华,你少自欺欺人了,我们.......你.......那见鬼的遗传性性吸引..........” ? ? 我在不知道他是谁,长相如何的情况下,都想邀他吃早餐进一步发展,何况同住?我想,从头到尾我最害怕的是,他对我的吸引力强烈到无可比拟,那么温柔又完美镶嵌的怀抱和性爱,我没自信能抗拒得了。 ? ? 齐华长长吐了一口气: ? ? “如果过去七年,我们同住,都没问题,那么现在又何必担心?” ? ? 他的意思是,不管我们之间怎么发展,只要限于这个屋子里,彼此保密,就不会有事。 ? ? 我摇头: ? ? “走出门,面对外面的世界,我会心虚。” ? ? “心虚什么?”他问。 ? ? “虎毒不食子,我是个勾引亲生儿子的淫乱母亲。”我答。 ? ? “妳什么时候扮演过母亲这个角色了?我叫过妳妈妈吗?” ? ? 齐华蹙眉看着我。 ? ? 我被他的逻辑弄得懵了,随即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大惊失色,连眼泪都不流了。 ? ? “你昨天有没有戴套?” ? ? 齐华摇摇头: ? ? “没有,但是我射在外面。” ? ? 我推了他一把: ? ? “你快去帮我买事后避孕药。” ? ? 齐华犹豫一下,握住我的手道: ? ? “那妳不要趁我出去的时候跑走好不好?” ? ? 我催促: ? ? “不会!你快点给我去!现在最重要的是避孕!老娘不想生出畸形儿!就算是正常小孩也不想生!” ? ? 齐华有点幽怨地看我一眼,起身离开了。 ? ? 七年之漾 (四) 我冷静下来,才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 ? 齐华父亲为人正派,从小就教育齐华,生母不是遗弃他,而是我生下他时也还是半个小孩,根本没有能力养育他,齐华父亲在他成长过程中也尽心尽力,给他很多的爱与关怀。 ? ? 但我刚刚那样说,还是伤了齐华的心,他大概误解为我连他都不想生下来。 ? ? 这样就算想逃跑也不能了,至少要跟他解释清楚这点。 ? ? 他很快就回来,手里拿了一个大袋子。 ? ? “快把药给我,我先去吃。” ? ? 我抢过袋子,结果傻眼,里面不但有好几种事后避孕药,也有各个牌子不同口味的保险套,还有几盒验孕棒。 ? ? “你......你这是干嘛?” ? ? 齐华抿抿嘴: ? ? “........有备无患。” ? ? 我跺跺脚,去厨房倒水把药给吃了,齐华走过来,又抱住我。 ? ? 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过去七年,我们从来没有拥抱过,但他一抱我,我就毫无反抗余地,只能像颗遇热的巧克力糖,柔顺地融化在他怀里。 ? ? “如果妳还担心,我就去结扎。”他说。 ? ? 我惊愕地张大嘴: ? ? “开什么玩笑,你才几岁!你是要让你爸从棺材里跳出来杀了我吗?” ? ? 齐华垂下眼: ? ? “我不想让妳烦恼这些事。” ? ? 我摇头: ? ? “就算我不算是个母亲,也比你年长,承担这些责任是应该的,要结扎也是我去。” ? ? “还有,你别胡思乱想,我从没后悔过生下你,当年如果不是你爸要我回家复学,我也想嫁给他,跟他一起把你养大,只是后来成长的过程中想法慢慢转变,觉得我人生里并不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圆满。” ? ? 齐华低低嗯了一声: ? ? “那妳答应我,不要搬走,我们还是像之前一样生活。” ? ? “唉。”我叹气。 ? ? “刘爱美........” ? ? 齐华叫着我的名字,轻轻吻我眼角,我闭上眼,想到昨晚,他是个成年男人,我是个成年女人,如果没有母子的枷锁,那在一起不是不可以,我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跟四十岁的男人发生关系,很清楚人跟人的缘份,与年龄无关。 ? ? “我们......在外面,绝对不能露出蛛丝马迹,我老了,没有勇气承受异样的眼光,更没有力气去对抗整个主流价值观。”我疲惫地道。 ? ? 齐华抱着我没答腔,过一会儿突然问: ? ? “妳的工作,是不是不管去哪做都行?” ? ? 我一头雾水: ? ? “是,只要把稿子寄给编辑就行了,问这干嘛?” ? ? 齐华回答: ? ? “我们可以出国,到没人认识的地方。” ? ? 我又吃惊,他竟然要为了这段不容世俗的关系做出这么大的改变,放弃原本的生活。 ? ? “你,你发神经啊?不是好不容易才考进现在的公司吗?还有,之前不是有个交往很久的女友?那个从大学玩到现在的吉他社又要怎么办?而且你这么爱吃咸酥鸡和卤味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6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6 ,搬到国外去哪受得了?” ? ? 齐华听我连珠砲的质问,忽然瞪大眼,古里古怪望着我。 ? ? “干嘛?”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 ? “原来妳都有在关心我的事。”他眼里露出笑意。 ? ? 我骂道: ? ? “废话!你不但是我儿子也是恩人之子,而且同住一个屋簷下,怎么可能不关心。” ? ? 齐华笑了: ? ? “公司是考进去了,但我对里面的人事环境不太满意,而且跟前女友已经分手一年多了,现在很忙没空玩吉他,最近减肥忌口不吃咸酥鸡。” ? ? 我有点尴尬: ? ? “平常你又不会跟我聊这么多......” ? ? 齐华用拇指温柔地摩娑我耳垂: ? ? “那以后刘爱美想听什么,我都一一报告。” ? ? 我忽然脸红了,这羞涩来得莫名其妙,也无法掩饰。 ? ? “没,没必要,像以前那样就好了。” ? ? 齐华仍瞧着我: ? ? “我回不去了,刘爱美,我想跟妳在一起。” ? ? 我低声嗫嚅: ? ? “就住同一个屋子,是能逃到哪去。” ? ? 齐华唔了一声,忽然转头四处打量。 ? ? “怎么了?”我问。 ? ? “窗帘都有拉好。” ? ? 齐华说完,忽然把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揪住他领口,他把我抱到他房间的床上。 ? ? “你,你想干嘛?”我紧张地问。 ? ? 齐华抚摸我的发: ? ? “我的幻想,也不总是邪恶的,只是想吻妳,然后看着妳在我床上入睡。” ? ? “只有这样?” ? ? “只有这样。”他肯定地点点头。 ? ? 我闭上眼,随即感觉到他贴近的气息,他含住我的唇瓣温柔缱绻地吸吮,我不知道齐华何时开始对我产生异样的情愫,可是此刻,我想那种情愫也在我心底萌发了,他的吻跟他的拥抱同样让我着迷,我不自觉地用双手捧住他的头回应,还无法克制地嘤咛出声。 ? ? 他退开,声音沙哑: ? ? “刘爱美,妳这么热情,我停不下来。” ? ? 我被他亲得有点浑浑噩噩,怎么他一碰到我,我就自制力全失?难道那什么遗传性性吸引的威力如此巨大? ? ? 七年之漾 (完) 不,不是,是我自己,将所有欠缺的一切,投射在这个与我有直系血缘的年轻男人身上,我也渴望他,想要他。 ? ? “那......就不要停好了。”我用蚊子叫回答他。 ? ? “妳认真的?”齐华看着我问。 ? ? 我扭过头不答,视线却落在他书桌上,那里有张他父亲和他的合照,两人笑得很开心。 ? ? “还是算了,你爸在看着。” ? ? 我咬住下唇,咬到生疼。 ? ? 齐华站起来,伸手把照片转了个方向。 ? ? “爸说过,他不会干涉我感情的事,只要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好。” ? ? 我仍然看着那张背对我们的照片,齐华用手盖住我的眼,吻我锁骨。 ? ? “如果妳真的不想要.......我就先出去。”他隐忍地说。 ? ? 我又被他的克制打动了,这么年轻的男人,却比我更清楚想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让步。 ? ? “我是不是很矛盾?顾虑太多,但又没办法抵抗你的吸引力,这样很惹人厌吧。” ? ? 我在他掌心下的黑暗问。 ? ? 齐华发出一声轻笑: ? ? “一点也不,我很高兴我对妳有这样的影响,原本我做的最坏打算,是早晨当妳起床后,我就会彻底失去妳。” ? ? 我又言不及义地问: ? ? “你昨天为什么把我带去旅馆?” ? ? 齐华答: ? ? “妳喝得很醉,我怕妳路上会吐,想说就近去旅馆会比较舒服。” ? ? “不是因为有邪念?” ? ? 我为什么这样问?难道潜意识还想推卸责任吗? ? ? “不是,客户刚好有送那间旅馆的折价券。” ? ? 我挪开他的手,看到他一脸无辜样,不禁呶嘴: ? ? “你好坦荡,你好正当,都是我的问题。” ? ? 齐华歪著头看我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 ? “我不知道妳是这样的。” ? ? 我莫名其妙: ? ? “哪样?” ? ? 齐华半垂着眼,掩去笑意: ? ? “这么孩子气,要人哄。” ? ?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 ? 他又说: ? ? “但是很可爱,没想到妳这么爱对男友撒娇。” ? ? “你在胡说什么.........” ? ? 他抱住我: ? ? “我喜欢妳这样,而且我说过了,不是妳的错,是我没能忍住,在妳酒醉,趁人之危。” ? ? 我索性破罐破摔: ? ? “对,都是你害的。”然后觉得自己真是无耻极了。 ? ? 齐华温柔地回答: ? ? “嗯,都是我害的,刘爱美没有任何责任,她只是受害者。” ? ? 我说不出话了,只能软下肩膀由他抱着,他很敏感地发现我的变化,又开始吻我,解开上衣钮扣时,我没有阻止他。 ? ? 他吻向胸脯,含住乳尖舔弄,我呻吟,然后猛然推开他头。 ? ? “怎么了?”他茫然。 ? ? “邻居会听到我叫吧,还是不要好了。” ? ? 我对自己的反复无常感到厌烦,但心里面好多恐惧,四周像是有无形的眼睛在窥视。 ? ? “家里隔音很好,我平常听重金属都没被抗议,妳叫得这么小声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到。”他安抚我。 ? ? “不管,我就是怕......” ? ? 我很惊讶自己对他这么任性,虽然过去同住的七年中,我跟齐华偶尔也会互相耍赖玩笑,但不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使性子。 ? ? 齐华又站起来,去放了音乐,音乐很吵,不是我这个老人家听得来的,但我觉得安心多了,好像所有的犯罪都被包庇在那些旋律下。 ? ? “你看,我是一个这么麻烦的人,跟我在一起不会愉快的。”我顺水推舟。 ? ? 齐华勾著嘴角: ? ? “又不是不知道妳是什么样的人,妳的确有很龟毛的地方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7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7 ,但我都能接受。” ? ? “不,你不了解......” ? ? 齐华打断我: ? ? “睡觉之前,妳都会去关瓦斯,出门时,也会锁门锁窗,每次这些动作,都会重复五次以上,妳有轻微的强迫症;虽然有时候很爱干净,洗澡都会洗上一个小时,但有时候又很懒惰,能三天都不洗澡;偶尔有点情绪化,心情不好会臭脸,可是妳不会对我发脾气;明明不挑食,可是会为了一些信念而选择不吃某些东西,吃饭的时候就故意不碰,留给我收拾。” ? ? 我无言。 ? ? “我早就都习惯了,妳不是也同样忍受我听音乐开很大声吗?我讨厌洗碗,所以碗都是妳在洗。” ? ? 齐华温柔的看着我,我摇头: ? ? “我都戴耳塞,我也不喜欢这种吵死人的音乐,而且正打算买台洗碗机,我们一人出一半钱吧。” ? ? 齐华摊摊手。 ? ? 所以,我们不是都能找到方法,解决和适应彼此的差异吗? ? ? 他眼神传递这样的讯息。 ? ? 好像是这样没错。 ? ? 我懦弱地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那枕头都是他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又沉醉又想逃离。 ? ? 他伸手抚摸我光裸的背脊,把结实的胸膛轻轻贴上来。 ? ? “刘爱美,别想这么多了,顺着妳的感觉走吧。” ? ? “你保证在外面绝对不露出马脚,不能让人察觉我们的关系,我一点点麻烦都扛不起。”我闷闷地答。 ? ? “我保证。” ? ? 男人在床上的保证如果可以信,那狗屎就可以当饭吃了,可是我已沦陷在他那不可思议的怀抱和温柔的爱抚里。 ? ? 齐华吻着我的臀部,掰开我的私处,我想起昨天销魂又恐怖的激烈口交,有点害怕,忙阻止他: ? ? “我不喜欢......” ? ? 齐华否定我: ? ? “不,我知道妳很喜欢,昨天妳湿得不得了。” ? ? 我有点生气: ? ? “你太专制了吧!” ? ? 齐华轻笑: ? ? “我只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失控的样子。” ? ? 然后他又俯头,啜吻着我的阴部,这次他只是将我亲湿了就停下,我竟然若有所失,想念昨晚那种被迫高潮又高潮,快要死掉的可怖感觉。 ? ? 他说的对,我想要他那样对我,不过这真是太难以启齿了。 ? ? 齐华从背后进入我,像烙铁插入冰冻的油脂,我仿佛听到自己发出滋滋声,阴部十分湿润,他的阴茎尺寸完美无瑕地填充贴合我内里的每一吋,恰如其分,不多不少。 ? ? “刘爱美,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妳有吗?” ? ? 他抱着我缓缓律动,然后感叹地问。 ? ? 我没答,他又问: ? ? “是不是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而我又回到妳身体里,再度成为妳的一部分,理所当然?” ? ? 我不知道。 ? ? 私处流出贪婪的淫液,吞咽着他的阴茎,顶到深处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大叫,齐华紧紧地抱着我,捏住我硬挺的乳尖,给我一个又一个高潮,快乐像是无边无际。 ? ? 他换了很多姿势,每个姿势都只有快感,没有不适,这是只存在在想像中的,天底下没有完美的性爱,可是在我跟齐华之间,正在发生。 ? ? 如置身幻境。 ?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感受好极了。” ? ? 中场休息时他说。 ? ?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从妳而来,我们才会这么.......” ? ? 他找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我也找不到,只好拉过他,给他一个深吻。 ? ? “刘爱美,妳........”他支吾著。 ? ? 也不晓得是不是水乳交融过,我竟然猜出他的疑惑。 ? ? “从来没有。”我摇头。 ? ? 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包括他父亲在内,在床上能这样合拍到极点。 ? ? 我相信齐华也没有。 ? ? “我如果说我爱妳,妳会觉得有压力吗?” ? ? 齐华又抬起我的上臂内侧,边吸啃那里的嫩肉边问。 ? ? 只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我的手臂内侧就像被家暴一样,布满乌乌紫紫的吻痕。 ? ? “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癖?”我反问。 ? ? “有一年夏天,妳穿着背心,那天我赶着出门,头发很乱,妳就抬手替我整理,我看到妳臂膀这块肉又白又嫩,软呼呼很好咬的样子。”他答。 ? ? “什么时候?”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 ? “好像是大四吧,从那时候开始,就会幻想妳。” ? ? 那是我和他共住的第二年。 ? ? “这么早?我完全没感觉到,你.....你平常看起来很正常。”我讶异。 ? ? “我又不是成天没事都在性幻想,我的活动很多,只有在夜深人静,或是妳靠我太近时,才会有遐想。” ? ? 我认真地回想,却真想不起有什么异常,齐华面对我时都很自然。 ? ? “人面兽心。”我说。 ? ? 齐华面无表情,忽然扑上来搔我痒。 ? ? “对,我是禽兽,不,禽兽不如。” ? ? 他力气大,我躲不了,只好又笑又哀号。 ? ? “可是我就是爱上妳了,能怎么办。” ? ? 突然间攻击停止,我望向他,他眼里十分怜爱,我已许久没看过这样的眼神,在印象中,只有父母会这样待我,而他们皆已过世。 ? ? 或者说,这种怜爱,只存在于亲人之间,至少,我不曾在其他男人眼里看过。 ? ? 齐华是那么真挚,我也不能逃避。 ? ? “我会尽力试试。” ? ? 这是我能承诺的极限,打破藩篱与各种规范,单纯地把他看做一个认真谈感情的对象,不去想其它伦理是非。 ? ? “谢谢妳,刘爱美。” ? ? 齐华说,他对我的情感比我对他来得早,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转换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我而言,是一夕变色,我糊里糊涂勾引了自己法定上的亲生儿子,打击甚巨,就算我花一年半载的时间犹豫不决,也是合情合理。 ? ? 但我没有抛下他,而是勇敢地接受两人的转变。 ? ?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我是说,没有异性相吸的那种喜欢。”我问。 ? ? 齐华笑而不答,我被他笑得有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8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8 点毛。 ? ? “你还是别回答我好了。” ? ? 我赶紧摀住他嘴,他捉住我的手吻了吻: ? ? “刘爱美,妳不是喜欢看韩剧吗?等我领年终奖金,就带妳去韩国玩。” ? ? “你应该把钱存起来。”我做出长辈样。 ? ? “妳最近在看的那部韩剧叫什么?” ? ? “喔,叫........” ? ? 齐华很懂得怎么对付我,我马上兴致勃勃地跟他聊起来,等到我们聊完,已经决定好去韩国的行程了。 ? ? 在他二十岁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我就中了他的计,直到七年后,也依然如此,这算是周瑜打黄盖,被他吃定,我也弄不清自己是装傻还真傻。 ? ? 也许难得糊涂,才是有福。 ? ? ? ? ? ? ※正文完 七年之漾 (番外:色女)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我?下?了?南?部?,?早?在?红?酒?品?尝?会?之?前?,?姐?妹?任?职?编?辑?的?杂?志?社?就?邀?我?写?一?篇?小?吃?文?,?旅?程?费?用?杂?志?社?全?包?,?平?日?我?都?是?撰?写?小?说?,?难?得?有?机?会?写?稿?之?余?可?兼?吃?喝?玩?乐?,?我?当?然?毫?不?考?虑?地?答?应?,?也?顺?道?返?乡?去?祭?拜?一?下?父?母?。 ?红?酒?品?尝?会?是?周?五?晚?上?,?而?周?末?齐?华?向?来?睡?得?晚?,?周?六?我?们?又?闹?得?筋?疲?力?尽?,?是?以?周?日?早?上?出?发?时?,?我?没?有?吵?他?,?只?是?安?静?地?收?拾?了?必?要?的?东?西?就?离?开?家?里?。 ?等?到?两?天?一?夜?结?束?,?我?北?上?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九?点?多?,?屋?内?一?片?黑?暗?,?我?开?灯?后?吓?一?大?跳?,?齐?华?歪?倒?在?沙?发?上?,?面?色?有?些?憔?悴?,?下?巴?都?是?胡?渣?,?手?里?拿?着?我?的?手?机?,?茶?几?上?有?个?碗?,?碗?里?都?是?烟?蒂?,?同?住?七?年?,?我?竟?不?知?他?会?抽?烟?。 ?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声?音?,?神?情?像?是?虚?脱?。 ?「?你?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 ?我?担?心?地?走?过?去?摸?他?额?头?,?没?发?烧?,?不?是?生?病?。 ?他?抓?住?我?的?手?,?扬?扬?手?里?的?手?机?: ?「?为?什?么?没?带???」 ?我?写?作?时?,?都?是?把?手?机?关?静?音?,?偶?尔?也?会?把?手?机?丢?在?家?,?去?咖?啡?店?撰?稿?,?这?次?南?下?工?作?只?带?了?笔?电?。 ?「?没?想?到?要?带?。?」 ?齐?华?握?着?我?的?手?更?紧?了?点?,?紧?得?我?有?些?发?痛?: ?「?那?为?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低?头?看?他?: ?「?你?知?道?我?写?作?时?总?是?六?亲?不?认?,?灵?感?一?来?,?关?在?房?里?写?个?两?天?两?夜?不?睡?觉?,?是?常?有?的?事........?」 ?齐?华?抬?头?,?面?容?微?怒?: ?「?可?是?妳?这?次?是?离?开?家?里?。?」 ?我?见?他?生?气?,?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以?前?,?以?前?也?有?过?啊?。?」 ?齐?华?皱?眉?: ?「?那?一?样?吗???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平?稳?和?谐?,?但?妳?上?周?六?还?说?要?搬?走?。?」 ?原?来?这?孩?子?是?受?惊?了?,?打?手?机?找?不?到?我?,?以?为?我?搞?失?踪?,?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我?有?些?怜?惜?地?把?手?贴?在?他?满?是?胡?渣?的?脸?颊?上?: ?「?下?次?我?会?跟?你?说?一?声?。?」 ?齐?华?像?斗?败?狮?子?,?全?身?忽?然?松?懈?下?来?: ?「?妳?知?不?知?道?我?还?笨?得?请?假?到?处?去?找?妳???后?来?想?到?可?以?打?给?妳?姐?妹?,?才?知?道?妳?去?南?部?了?。?」 ?我?不?由?自?主?道?歉?: ?「?对?不?起.......?」 ?齐?华?摇?头?: ?「?我?不?是?个?会?控?管?女?友?的?魔?王?,?也?不?会?干?涉?妳?的?自?由?,?但?这?阵?子?需?要?调?适?。?」 ?我?反?握?他?的?手?: ?「?我?明?白?,?你?先?起?来?去?洗?个?澡?吧?,?我?下?点?水?饺?,?等?等?一?起?吃?。?」 ?男?女?感?情?本?质?是?束?缚?和?羁?绊?,?你?以?为?你?挂?心?那?个?人?是?因?为?爱?,?殊?不?知?是?由?于?恐?惧?。 ?把?水?饺?丢?入?锅?里?后?,?我?去?洗?青?菜?和?鸡?蛋?,?想?弄?个?简?单?的?蔬?菜?蛋?花?汤?,?洗?到?一?半?,?还?带?着?湿?气?的?温?热?胸?膛?就?从?背?后?靠?了?上?来?,?是?齐?华?,?他?只?围?了?浴?巾?。 ?他?用?双?手?抱?住?我?,?我?动?弹?不?得?,?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在?我?耳?边?低?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9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09 喃?: ?「?我?是?不?是?很?没?用?,?妳?才?消?失?两?天?,?我?就?吓?得?这?样?。?」 ?我?被?他?的?气?息?弄?得?酥?麻?: ?「?不?怪?你?,?谁?都?有?这?种?阶?段?。?」 ?他?是?个?从?小?没?妈?的?孩?子?,?也?许?对?离?弃?份?外?敏?感?。 ?他?沿?着?耳?垂?往?下?,?吻?我?的?颈?侧?,?以?往?男?人?这?样?,?只?不?过?会?让?我?感?到?浪?漫?,?但?齐?华?却?使?我?全?身?发?软?,?简?直?像?个?没?有?性?经?验?的?少?女?,?被?他?一?碰?,?竟?然?会?丧?失?思?考?能?力?。 ?「?水?饺.......?先?捞?起?来.......?」?我?边?呻?吟?边?说?。 ?齐?华?手?长?,?单?手?拿?了?捞?网?,?俐?落?地?将?水?饺?捞?起?,?另?一?手?却?移?到?我?胸?口?,?缓?缓?抚?摸?。 ?「?妳?帮?我?把?瓶?子?打?开?。?」?他?指?挥?。 ?我?手?软?脚?软?地?拿?起?麻?油?,?旋?开?瓶?盖?,?齐?华?放?下?捞?网?,?在?水?饺?上?面?洒?了?一?些?麻?油?,?把?那?手?也?放?回?我?胸?口?上?。 ?两?只?乳?房?都?隔?着?轻?薄?的?衣?料?被?他?握?着?,?我?几?乎?站?不?住?,?发?生?关?系?后?,?我?们?之?间?的?确?有?种?魔?力?,?这?是?我?跟?其?它?男?性?从?没?有?过?的?。 ?「?妳?闻?起?来?有?汗?味?、?灰?尘?味?,?还?有?计?程?车?上?的?那?种?味?道?。?」?他?边?吻?我?脖?子?边?说?。 ?「?那?当?然?,?我?在?外?面?一?整?天?了.......?不?然?我?去?洗?澡.........?」 ?落?在?颈?上?的?吻?让?人?颤?栗?,?胸?前?的?抚?弄?带?来?连?绵?不?断?的?酥?麻?,?但?他?甚?至?没?碰?到?那?两?点?,?只?是?抓?着?乳?肉?揉?,?我?的?乳?尖?就?硬?挺?到?极?致?,?像?春?季?争?先?恐?后?冒?出?头?的?花?苞?。 ?「?先?吃?饱?再?洗?。?」?齐?华?呢?喃?。 ?我?不?确?定?他?的?吃?饱?是?说?食?欲?还?是?性?欲?,?可?能?两?者?都?有?,?但?我?无?法?理?智?推?敲?,?因?为?他?的?手?推?高?了?我?的?上?衣?,?解?开?胸?罩?直?接?覆?在?我?乳?房?上?。 ?「?蛋?花?汤.......?」 ?「?等?等?我?来?弄?。?」 ?齐?华?的?厨?艺?比?我?好?得?多?,?假?日?他?有?空?,?也?喜?欢?研?究?食?谱?,?通?常?都?是?他?煮?饭?我?洗?碗?。 ?那?双?有?着?修?长?十?指?的?手?,?带?点?粗?暴?地?揉?捏?我?的?乳?头?,?不?复?周?末?的?温?柔?,?我?从?前?最?讨?厌?粗?暴?的?男?人?,?可?是?在?齐?华?的?手?下?,?我?陶?醉?得?发?烫?。 ?「?刘?爱?美?,?妳?乳?头?好?硬?。?」 ?齐?华?的?声?音?带?上?磁?性?,?烧?得?我?耳?朵?要?怀?孕?。 ?「?硬?又?不?犯?法.........?」?我?回?嘴?。 ?「?不?犯?法?,?犯?到?我?了?。?」 ?他?又?揉?了?好?几?下?,?一?把?把?我?抱?到?餐?桌?上?,?掀?起?我?的?裙?子?,?打?开?我?的?双?腿?,?动?作?一?气?呵?成?。 ?「?妳?穿?这......?」?他?哑?然?。 ?我?有?点?害?羞?: ?「?想?给?你?惊?喜?。?」 ?这?回?南?下?住?宿?的?汽?车?旅?馆?,?有?摆?设?贩?售?情?趣?用?品?的?投?币?式?贩?卖?机?,?我?觉?得?有?趣?,?就?买?了?一?条?鲜?红?色?蕾?丝?开?裆?内?裤?来?穿?。 ?齐?华?满?脸?意?外?: ?「?没?想?到?妳?这?么.........?」 ?「?开?放???」?我?问?。 ?「?这?么?色?。?」?齐?华?更?正?。 ?「?别?跟?我?说?你?跟?过?去?的?女?友?们?都?没?这?种?情?趣?。?」 ?没?想?到?他?的?评?价?这?么?肤?浅?,?我?合?拢?腿?瞪?他?。 ?「?妳?不?一?样?,?妳?是?我........?」 ?他?唇?形?做?出?一?个ㄇ?字?,?没?说?完?又?闭?上?嘴?,?用?脚?趾?也?想?得?到?他?要?说?什?么?。 ?「?不?然?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年?长?女?人?不?能?有?情?欲?吗???」?我?嗤?之?以?鼻?。 ?「?不?是?,?妳?平?常?虽?然?随?和?,?也?会?跟?我?打?闹?,?但?内?衣?裤?都?是?黑?白?两?色?,?款?式?也?很?普?通?。?」 ?齐?华?没?头?没?尾?的?说?。 ?「?我?有?一?百?件?开?裆?裤?藏?在?抽?屉?里?,?红?橙?黄?绿?蓝?靛?紫?,?只?是?不?是?穿?给?你?看?。?」?我?没?好?气?地?答?。 ?齐?华?抿?抿?嘴?,?正?色?道?: ?「?别?在?亲?热?时?讲?这?种?话?,?我?虽?然?不?是?个?醋?桶?,?但?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1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0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0 也?有?男?人?的?自?尊?。?」 ?没?想?到?他?开?不?起?这?种?玩?笑?,?我?只?好?讪?讪?地?看?向?冷?掉?的?水?饺?。 ?齐?华?又?放?柔?声?音?道?: ?「?刘?爱?美?,?妳?打?开?腿?,?我?想?看?。?」 ?我?不?理?他?,?他?迳?自?过?来?抚?摸?我?大?腿?,?我?马?上?软?化?,?那?对?大?掌?慢?慢?分?开?我?的?膝?盖?,?他?盯?着?我?的?私?密?处?不?放?。 ?那?里?的?颜?色?自?然?不?比?年?轻?时?粉?嫩?,?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敏?感?地?从?小?腹?流?出?一?股?热?热?的?水?。 ?「?看?起?来?好?色?。?」?齐?华?又?说?。 ?「?你?除?了?色?这?个?字?就?没?别?的?形?容?词?了?吗???」 ?身?为?一?个?作?家?,?我?实?在?无?法?容?忍?这?么?贫?乏?的?语?汇?。 ?「?只?有?熟?女?的?私?处?,?才?有?这?样?的?景?致?。?」 ?齐?华?忽?然?像?诗?人?一?样?大?发?议?论?,?我?又?不?好?意?思?了?,?只?好?反?讥?: ?「?原?来?我?儿?子?也?有?写?作?天?份?。?」 ?他?眸?色?忽?然?一?黯?,?倾?近?我?哑?声?道?: ?「?根?据?研?究?显?示?,?百?分?之?六?十?的?儿?子?都?对?母?亲?有?性?幻?想?,?神?话?中?伊?底?帕?斯?弑?父?娶?母?,?佛?洛?伊?德?称?之?为?恋?母?情?结?,?他?认?为?那?是?人?类?男?性?的?天?性?。?」 ?我?被?他?的?语?气?弄?得?脸?红?,?双?腿?间?又?更?湿?了?。 ?「?现?在?,?儿?子?要?干?妈?妈?了?。?」 ?他?那?张?可?恶?的?嘴?,?今?天?没?有?吮?弄?我?的?私?处?,?却?一?样?让?我?颤?抖?。 ?齐?华?用?手?指?滑?过?我?暴?露?在?开?裆?裤?下?的?花?蕊?,?轻?轻?揉?着?阴?蒂?,?又?把?指?节?插?入?湿?润?的?穴?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我?忍?不?住?抬?臀?往?前?,?想?把?他?的?手?指?含?得?更?深?。 ?「?刘?爱?美?,?早?知?道?妳?这?么?不?禁?我?碰?,?真?该?五?年?前?就?把?妳?灌?醉?。?」 ?齐?华?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听?起?来?简?直?像?被?砂?纸?磨?过?,?他?扯?掉?腰?上?的?浴?巾?,?弹?出?又?直?又?长?的?粗?大?阳?具?,?那?是?带?给?我?好?几?次?销?魂?体?验?的?玩?意?儿?,?我?看?到?它?,?竟?然?有?种?头?晕?目?眩?的?荡?漾?感?。 ?他?握?住?阴?茎?,?对?着?我?滑?腻?的?阴?唇?厮?磨?,?龟?头?和?阴?蒂?都?是?非?常?细?嫩?光?滑?的?,?在?进?入?之?前?,?这?样?的?磨?擦?会?让?人?放?松?,?但?又?挑?起?更?火?热?的?情?欲?,?我?舒?服?得?大?腿?敞?开?,?鼻?子?哼?出?猫?叫?。 ?「?淫?荡?。?」?齐?华?评?论?我?的?声?音?。 ?我?不?想?跟?他?斗?嘴?了?,?只?是?故?意?又?娇?叫?几?声?: ?「?给?我........?」 ?他?腰?一?沉?,?把?那?完?美?契?合?我?阴?道?的?阴?茎?给?推?进?来?,?对?着?我?嘴?唇?低?语?: ?「?真?骚?。?」 ?「?骚?又?怎?样......?」 ?底?下?被?他?填?满?了?,?美?妙?得?要?融?化?,?但?我?脑?子?不?甘?示?弱?,?反?射?性?回?嘴?。 ?「?不?怎?样?,?只?是?会?想?插?死?妳?。?」 ?齐?华?把?唇?贴?在?我?唇?上?说?。 ?「?那?就.......?快?插?死?我..........?」?我?轻?喘?。 ?齐?华?不?动?,?只?是?凝?视?我?,?我?看?到?他?眼?里?映?出?一?个?发?春?的?女?人?,?比a?片?里?那?些?女?主?角?的?姿?态?还?要?放?浪?。 ?「?妳?会?这?样?说?,?表?示?妳?真?的?接?受?我?们?的?关?系?了?,?对?吗???」 ?这?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我?对?他?的?侵?入?迫?不?及?待?,?才?没?神?智?思?考?这?种?问?题?,?嘴?唇?贴?上?脚?一?勾?,?把?他?的?舌?头?和?阴?茎?通?通?吸?进?我?体?内?深?处?。 ?齐?华?终?于?闭?嘴?了?,?他?抱?住?我?纠?缠?,?上?下?交?换?体?液?,?舌?尖?挑?弄?,?肉?色?的?阳?具?在?红?色?蕾?丝?间?穿?梭?,?我?艰?难?地?推?开?他?: ?「?餐?桌?好?硬......?」 ?他?抱?起?我?,?走?向?沙?发?,?短?短?几?步?路?,?龟?头?顶?向?我?酸?软?的?深?处?,?把?我?逼?出?泪?,?我?腰?软?得?一?塌?糊?涂?。 ?齐?华?在?沙?发?上?坐?下?: ?「?换?妳?动?。?」 ?我?努?力?抬?起?臀?部?,?又?坐?下?,?那?种?酸?爽?感?再?度?让?我?流?泪?,?齐?华?也?低?吟?一?声?: ?「?多?动?几?下?。?」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1 繁花落尽 作者:queen 分卷阅读111 ?我?摇?头?: ?「?没?力?气?。?」 ?他?无?奈?: ?「?体?力?真?差?。?」 ?我?想?辩?解?不?是?体?力?差?,?平?常?都?有?做?彼?拉?提?斯?和?跳?有?氧?,?是?他?,?因?为?是?他?,?才?让?我?变?成?酥?软?无?力?的?菟?丝?花?,?只?想?缠?绕?着?他?。 ?不?过?齐?华?没?给?我?机?会?解?释?,?他?握?住?我?的?腰?,?往?上?戳?刺?起?来?,?我?被?他?顶?得?泪?流?不?止?,?很?快?就?缩?紧?内?壁?高?潮?了?。 ?「?我?才?刚?开?始?而?已?,?妳?就?到?了?。?」?他?更?无?奈?。 ?我?往?前?倾?倒?,?倚?在?他?肩?上?,?他?抱?着?我?继?续?顶?弄?,?里?头?太?过?敏?感?,?我?像?要?死?掉?一?样?: ?「?停......?你?停?一?下?,?我?快?死?了.......?」 ?他?不?停?,?弄?得?更?狠?,?客?厅?里?都?是?啪?啪?的?肉?声?。 ?「?你?是?想.....?早?点?弄?死?我........?好?去?跟?你?爸?忏?悔?吗......?」 ?我?悬?浮?在?高?潮?之?上?,?口?无?遮?拦?。 ?齐?华?忍?不?住?笑?: ?「?胡?说?八?道?,?才?两?三?天?没?做?,?就?变?得?像?处?女?,?多?插?几?下?也?受?不?了?。?」 ?我?带?着?哭?音?: ?「?谁?叫?你?肉?棒?长?得?那?么?完?美?,?用?这?个?姿?势?刚?好?顶?到?我a?点?,?快?放?我?下?来......?啊?呀?呀?!?」 ?他?连?连?顶?几?下?,?弄?得?我?呼?叫?,?才?问?: ?「?什?么a?点???」 ?我?被?快?感?弄?得?难?以?承?受?,?甩?着?头?说?不?出?话?,?又?听?到?齐?华?低?呼?: ?「?天?啊?,?连?开?裆?裤?都?湿?了?。?」 ?低?头?一?看?,?才?看?到?我?们?下?身?连?接?处?,?都?是?泥?泞?的?水?渍?,?原?来?淫?液?蔓?延?到?大?腿?两?旁?,?沾?湿?了?红?色?蕾?丝?裤?,?我?从?没?这?么?湿?过?,?跟?失?禁?没?两?样?。 ?「?这?一?定?是?什?么?诅?咒........?」 ?区?区?一?个?齐?华?,?就?能?把?我?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荡?妇?体?质?。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齐?华?马?上?感?叹?: ?「?刘?爱?美?,?妳?是?个?色?女?啊?。?」 ?我?有?气?无?力?表?示?恼?怒?: ?「?狗?嘴?吐?不?出?象?牙.......?拿?出?点?你?对?长?辈?的?尊?敬?!?」 ?齐?华?向?上?顶?弄?: ?「?我?兄?弟?一?直?在?跟?您?致?敬?。?」 ?这?回?合?我?虽?满?足?却?也?惨?败?,?齐?华?用?掉?了?三?个?保?险?套?,?我?的?老?腰?酸?得?快?断?掉?,?最?后?他?将?冷?水?饺?重?新?放?入?平?底?锅?做?成?酥?脆?煎?饺?,?一?个?个?喂?给?唉?声?叹?气?的?我?吃?掉?,?说?是?孝?敬?长?辈?,?我?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恶?之?至?。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