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 分卷阅读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 [妖界]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文案 林清过马路弯了下腰,被一出租很血腥地撞飞,然后他穿了…… 作为一枚直男,林清表示穿了之后还要嫁人(删掉)虎真是太虐心了。 说你呢,别过来,我特么,特么也会法术的!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茗(林清)樊钺(yuè) ┃ 配角:白御白烜霜红等 ┃ 其它:失忆梗河蟹河蟹! 第一章 林清看着手里清澈透亮的玉佩,纤细的手指收紧,将其捏在手心。蓦然,玉佩泛出的点点荧光竟连手心都遮挡不住,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开始愈合成一道红痕,渐渐地,腕子重归白皙。 林清吃惊地看着此景,不敢相信地细细端详自己的手腕,宽大的袖子随着手腕的晃动,跟着摇曳。 果真是穿了。 林清是大四的准毕业生,一直在忙着找实习。前些时候他到一家玉行当了几个月的销售,哪里知道那压根就是个皮包公司。糊里糊涂地卖了几个月的玉,最后得到的报酬居然只是一块玉佩。那劳什子公司负责人早携款跑了。 林清只能认栽。哪怕他在学校里是老鸟,出了校门也是只新鲜的老鸟,那块玉佩就留着当教训吧。 玉也确确实实是真玉,林清找其他玉行的鉴定过,玉不是假的,但成色不佳。最后那玉行的老板还问林清要不要卖,总共就百来块钱。林清自然是不卖的。现在他家里还供着他,不缺钱,况且自从去了玉行,林清便喜欢上了玉。哪怕这块有杂质,成色差,林清依旧视它为珍宝。 那是他几个月努力赚来的,比起带着利欲味的rmb,林清更喜欢那块玉。 可就在鉴定后回家的路上,玉突然从林清手里滑了出来,掉在人行道上。林清弯腰去捡,很狗血的,红灯亮了,对面的绿灯也亮了,一辆出租车迎面开来,撞上林清! 林清手里紧紧捏着那块玉,整个人昏了过去,失去知觉。 醒来的时候,林清只觉得身上很疲惫,手腕上刺拉拉的疼。疑惑地抬起手,林清看清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道伤口,血肉狰狞。而手心里,赫然躺着那块玉。再握紧,腕上的伤口已然消失。 林清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桃花眼泛着水光,睫毛微微上翘,眼里带着迷茫。鼻子精致小巧,唇色淡淡的,标准的美人脸。 林清自认是个美男,可镜中人却比自己美上数倍。林清只依稀从镜中发现自己以往的些许痕迹,其他的一概找不到。好像,女气了一些…… 林清意识到这一点,登时红了脸颊。手缓缓的往下摸,才舒了口气,好在那东西还在,这身体确确实实是个男人的。只不过,有些男生女相了。 环顾四周,皆是古香古色的器具,比电视上的还要逼真古气。林清细白如葱的手指点着质地坚韧的桌子,心里有些恐惧。他是理科生,哪怕大学修的是市场营销,他对历史还是不怎么了解,只大概记得古代中国有过几个大一统王朝。这样的他,怎么才能够在弱肉强食的冷兵器世界里苟活下来。 木质的门被推开,一名女子款款走来,手里托着盘子,衣着服饰类似侍女。 “二公子,该用膳了。您别跟王置气,要是伤了身子,奴婢可要心疼死了。”侍女满面笑意,将盘子端到桌子上,眼神灼灼地望着林清。 该侍女虽然及不上镜中之人,但也比林清在电视上看过的女星要漂亮的多。林清平时很少跟女生交流,这会儿有些犯怵,脸颊悄悄爬上两坨红晕。 最后林清妥协在侍女的视线中,拿起筷子,吃。 侍女见林清如此配合,不禁喜上眉梢,“公子慢慢吃,别噎着。嘻嘻,我还以为你不想理我了呢。”侍女不用敬语,显然是跟这具身体的主人极熟。林清慢慢地咽下口中食物,想着下面该怎么做。 “如果我跟你说,我失忆了,你会信么?”饭后,林清深深凝视着侍女,试图用眼神带给她压迫,使她相信他说的话。 侍女羞涩地低下头,“公子你一直玩这套,不腻么?王是不会信的。”复又抬起。 “我说真的。”林清咳了一声,拳头捏紧,玉佩硌得他手心疼。 “哦。”侍女嘴上应着,可眼里却明明白白写着,我不信! “我忘记你叫什么了。”林清索性豁出去了,现在他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有必要搞清楚他该了解的一切。 “哦。”侍女看起来一点都不诧异,“那我告诉您,我叫玉枝。” 林清知她并不信,但看起来似乎很配合的样子,便开口问道,“那我叫什么?” “您是我白狐一族的二公子,白茗。而且,待嫁。”玉枝一口气从各个方面回答了林清的问题,眼里带着狡黠。 林清及时地抓住话里的重点,实在是不敢相信,“待嫁?!” “我可是男人!”林清拍案而起,因为急切地辩解使得他的脸颊又开始泛红,他自己甚至能感觉到上头滚烫的温度。 这身体是不是太敏感了,怎么老是脸红! 玉枝仿佛料到林清会有这个反应,连忙好言相劝,“这世上好南风者甚多,你不要大惊小怪啦。而且我听王说了,你要嫁的可是他们虎族的王——樊钺。听说虎王威猛无比,领地可是我们的好几倍!虽然他后宫之人众多,不过公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林清觉得脑中轰然作响,他秉持着的二十几年的世界观被玉枝一席话炸的粉碎。这个世界居然允许男人嫁男人? “现在什么朝代?”林清受了打击,扶着桌子坐了下来,眼神有些飘渺。 “朝代?那是什么?”见了林清的一系列反应,玉枝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二公子变得这么一惊一乍……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林清有些抓狂。 “哦,这里是我族居住的地方呀。”玉枝心里的疑窦越来越大。 林清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玉佩从手中滑出掉到桌子上。 玉枝神色慌张,连忙帮林清把玉佩收起来,“公子小心收着,这可是王亲手赐的。哎,我之前不是叮嘱过了,要用红线穿起来,好生戴着的么。我帮你穿!”说着玉枝嘴里小声念着什么,只见玉佩慢慢地缩小,玉枝又从手中变出一条红线,将它穿起来,拉过林清的手,套在腕子上, 白皙的腕子配着红色的细线,愈发的精致。 林清顾不上这些,他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方才玉枝的动作,一双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她是在变魔术么?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世界,连个小丫鬟都会变魔术!他不会穿成一个卖艺的吧! 林清抓过玉枝的手,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 把她的手指掰开,上下端详。又去掏玉枝的衣袖,愣是没发现一丁点儿的破绽。“把玉佩交粗来!”林清已然无风亦凌乱。 玉枝看傻瓜一样看着林清,缓缓吐出的话语令林清震惊万分。 “玉佩在你手上,只不过我把它变小了而已。” 变小? 变小! “法术啊……公子你也会的……”说完这话,玉枝才真正相信林清方才没有撒谎,他真的失忆了! 林清躺在柔软的床上,半天入不了梦境。想起方才玉枝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模样,林清就更是惆怅。 玉枝害怕林清的失忆会给他和她带来麻烦,科普了一些关于白茗的事。 “公子,您是我王白烜的二皇子。王在前天告知您要嫁往虎族的消息,并赠予您玉佩。您也到了适婚的年龄,可您却当众拒绝了王,闹了几天的别扭。王很生气,但没有改变命令,所以您还是要嫁。” “您有一位哥哥,也就是太子,白御,平时跟您很要好。听说您要嫁,太子也试着跟王说情,但被王喝斥,那之后就不再帮着您了。” “您的母亲前年去世了……她很特别,长得极美却不争宠,对王也不热情,只一心钻研古书和炼制丹药。” “您喜欢吃香蕉,不喜欢吃苹果。您最爱的菜食是宫保鸡丁!” 索性还有食物自己是知道的,林清舒了口气,示意玉枝接着说下去。 “关于法术问题,公子,明日我去取几本书来,您看了就懂了。”玉枝欠了欠身,“公子,天色已晚,该就寝了。”说完就要去解林清的衣服。 林清连忙脸红着挥手说不,说他可以自己来。 玉枝恢复了毕恭毕敬,眼神里还是带着担忧,“那公子,您保重,我下去了。” 林清点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要嫁到虎族是不可避免的,下了这个旨意的是他的父亲,白狐之王,他根本无法违抗。而且这个世界的人都会法术,甚至一切都是法术至上。谁能力强,谁便是王。林清深深地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什么法术都不会,会被吃掉的吧。 这是一个妖怪的世界,林清无力地呻吟,唔,该怎么办呢? 突然,脑中灵光乍现,林清猛地抬起手腕,看着被红线穿过的玉佩,跟自己之前得到的一个有些相似。托这具身体的福,林清觉得自己的视力妥妥的5.0,细微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样的纹路,不同的是色泽。这块玉,看起来比自己的那块成色要好得多。 是因为它才穿的么?可以利用它再穿回去么? 林清陷入了沉思。 第二章 再穿回去明显是极不靠谱。林清记得穿越前最后一秒的认知是看见呼啸而来的出租车和刺骨的疼痛,他不相信自己的肉体可以强大到抵抗外力的撞击还能完好如初。如果穿回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被火化,那不是比被人爆菊还悲剧! 林清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这身体是别人的,被爆菊的是白茗又不是他林清,没什么大不了。可又有个小人挥着拳头砸在林清的脑袋上,恨铁不成钢地咆哮现在你就是白茗了你知道吗!白茗被爆菊等于你林清被爆菊你知道吗! 林清头疼地捂住自己的额角,无奈接受了现在的他已经是白茗的事实。白茗要嫁人了,他林清就是白茗,所以他也要嫁人了。林清,哦不,现在是白茗,他很是忧伤地把昨天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套上。幸好昨天看见衣服那么复杂所以白茗留了心眼,按照脱下的顺序把衣服挂在架子上,这会儿穿衣服的时候就可以自力更生。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白茗现在充分的体验到这个无数屌丝男日日都在憧憬的梦想。白茗站在梳妆台前整理完衣服,坐下来看着他那比林清要长得多的头发,默默竖起中指朝镜子里的人比了一下。 他对自己身上的一袭红衣已经无奈了,白狐白狐,你敢穿一身白么!穿的那么红,活该被爆菊!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剥光了送到虎王床上!你个狐媚子再瞪眼!再瞪! 再瞪下去就要斗鸡了,白茗吐槽完,默默地在满是簪子的桌子上拿起一支白玉簪,然后胡乱抓起自己的头发,使劲插了下去。 果然美人就算头发乱糟糟的也还是美人,白茗素手托着脑袋,胳膊抵在桌上,袖子滑落,穿着红线的玉佩衬得腕子越发白皙。白茗做思想者沉思状。 这狐族爱美擅媚,白茗已经从自己身上看到了,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白茗仿佛已经能看见自己的结局,被虎王的众后宫以各种阴谋诡计陷害,或者,直接来明的被秒杀!狐族的艳美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说明了外表指数大于战斗指数,白茗再次为自己的未来森森担忧。 白茗把视线转到自己的手腕上,他没忘记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腕子上有一个很深的口子。说明啊这个身体的主人自杀了然后自己穿过来顶替他的位子,也就是说如果他没自杀自己就压根不会穿过来!从玉枝昨天的话语里可以推敲出原来的白茗对待婢女是很随和的,不然玉枝也不会不用敬语。仅仅只是因为不想被爆菊所以自杀?没那么脆弱吧…… 白茗又看着腕子上的玉佩,这个玉佩肯定不是俗物,它居然能令自己的伤口愈合并消失,简直就是移动医馆,甚至比医生还好用!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如果能利用好这个玉佩,说不定能自保。 要不要把脸划花?这样虎王说不定就会对他倒胃口,后宫也不会为难他。 真是好极! 白茗跃跃欲试,眼睛里带着兴奋,只要变丑了一切困难都引刃而解,嘿嘿,白茗对着镜子里的人儿邪魅一笑,再看,老子划花你的脸!于是他带着一脸的喜悦,笑得如狼似虎地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金簪,对准自己的脸,就要往下划。 然后,白茗嗷地一声,捂住自己的脸,血开始哗哗往下流。没事儿,这点小伤对爷们来说算什么!白茗忍痛又往上补了一刀,血流得越多,笑得越大声。 “公子!您在做什么!”只见玉枝急冲冲地跑进来夺过白茗手上的凶器,白茗抬起头时她已是内牛满面,“公子,公子,你的脸!” 白茗先是一愣,然后看见她脸上的悲怆,顿时松一口气,大笑出声,“别哭,就是毁容了而已,不妨事。我要见我父王,你帮我去支会一声。” “您这样子可怎么见人!”玉枝狠狠地跺了下脚,话语里尽是悲伤。 白茗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露齿会心一笑,脸上的血迹未退,看起来煞是可怖,“不怕,就是血多了点,我擦擦。”白茗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很坚强地忍住了!他抬手用自己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真的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 ,一点都不疼!就是这么爷们! “公子,您别这样作践自己,奴婢会心疼的。”玉枝也跟着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握住白茗的腕子,将玉佩对准白茗的伤口,然后很狗血的,白茗觉得脸上的疼痛一点点消失,转头一看,镜子里的人又恢复了如花容颜! 白茗再也不淡定了,尼玛他怎么忘记了这玉佩的功效!尼玛就他这二缺的脑袋还玩什么宫斗! 眼里的喜悦一点点淡去,白茗觉得莫名的委屈,智商是硬伤,他怎么会这么笨!于是很狗血的,白茗的眼泪从眸子里滑出,鼻头通红,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真真是我看尤怜。 玉枝连忙擦去白茗的眼泪,柔声安慰,“你看,你又变漂亮了。这个玉佩是王送给你护身的,要收好哦。”玉枝好像在哄孩子一样,说着还和蔼地摸了摸白茗的头发,“我来帮你束发!” 白茗抽噎了一下,眼里盈满了不可置信,“跪下,用敬语!”尼玛现在连梳头发都要别人帮忙,敢不敢再娘一点! 玉枝很配合地跪下,毕恭毕敬地说:“奴婢帮您束发。” 白茗停住抽噎,有些不好意思,“来吧。”然后扯下方才自己乱插的簪子,“我要这支!”忍不住嘱咐道。 白茗觉得即使长相秀气了点,也不能跟个女孩儿一样什么都仰仗别人,所以玉枝帮他束完发后,白茗自己又束了一次,反反复复,直到能看为止。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玉枝越发觉得白茗可怜,好好的居然会失忆,失忆后竟有些失心疯,公子命运真是多舛…… 玉枝认为,失忆这件事不得张扬,叫别人知道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敢告诉王。王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不信,毕竟白茗以前经常玩这个花招。之后玉枝的信誓旦旦让他有点动摇,所以就算白茗不提出要见他,他也要见一见白茗。 狐王白烜看着乖乖站在地下的白茗,重重咳了一声,“你的袖子是怎么回事?” 白茗连忙掩住袖子上沾到血迹的部分,兢兢战战,“没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偷偷瞟了上位的人一眼,果然,也是个美人。 只不过这个美人比自己英气多了。 “回去换了!” 白茗听完就要转身离去,背后却突然被什么拉着似的,只能又转回来。 法术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你失忆了?”狐王常年在上位,习惯了发号施令,即使是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做不到柔声询问,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责备。 白茗顶头迎面而上,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恩!” “哦。”狐王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明日都要嫁!” 这么快! 白茗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脱口而出。 “这事儿可拖不得,下去吧。”狐王已然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儿子嫁出去。 “我不想。” “由不得你。” “干嘛要嫁。” “被干。”狐王恶狠狠地甩出这俩字,大手一挥把门打开,将白茗推了出去。 门合上。 “记得抹药。”狐王的声音从里头飘出来。白茗觉得本就发疼的屁股越发地疼了。 回房后,玉枝已经在房里头等着了。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书道:“看看这些吧,对您有益处的。” 白茗揉了揉屁股,等觉得不怎么痛了才放下手,如视珍宝地看着那些书。 这可都是保命的东西啊…… 翻开书,白茗很悲剧地发现里头的字他都不认识,然后他只好放下书,说:“我不认识,你教我吧。”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尼玛又娘了…… 玉枝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在白茗的期望下,她一挥袖子,把书收走。白茗崇拜地看着她! 玉枝拉过白茗的手,闭上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良久,她慢慢道:“没事,内丹还在,只不过是忘记怎么使用了。” 随后,玉枝教了白茗一些简单的法术,比如如何把东西变小,变没,把自己隐身,怎么放火,怎么,呃,变回原形。 白茗每学一句咒语,都要用纸把它记起来,然后就见玉枝一直在看他,眼里竟然带着鄙视!他已经算现代人里面写毛笔字写得不错的了…… 最后,白茗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法术可以改变容貌吗?” 经过血淋淋的教训,玉枝很干脆的回了一句,“没有。” 白茗自然不信,但他神马都看不懂,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第三章 出嫁的时候,自然是要着嫁衣。即使这里不是古代中国,但还是很诡异的要求穿红衣。幸好风俗只是要求一切要红,所以虎族那边没有命人送嫁衣过来,不然肯定是很娘的凤冠霞帔,说不定还要盖红盖头! 棕红色的马,红色的车,连陪嫁的仆人都穿得红艳艳。白茗身着一袭红衣,裹得腰线漂亮顺畅。纱制的衣服随风扬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没错,就是这么娘! 他们居然不让白茗穿里裤! 下身不着一缕,空荡荡的感觉很是不习惯,白茗委委屈屈地回头看来送自己的白烜,崩溃地小跑投入他的怀中,白嫩嫩的腿若隐若现。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茗假哭着揪住白烜的衣襟,将脸上的胭脂蹭到他的衣服上。没错,脸奏是这么悲剧地被抹成了红娘子! 随行的奴仆见此景只是低下了头,充耳不闻,狐族的大将军直溜溜地盯着白茗,而他身边的太子白御,则是一脸古怪地看着白茗,然后视线转向天边,一滴泪水从他眼眶滑落,顺着优美的颈线,缓缓流进衣领里。 “保重。”许是听了白茗哭得如此伤心,白烜心里也有些软了,他慈爱地摸了摸白茗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烜突然想起什么,俯下身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一个小巧的锦盒塞进白茗的袖子里。不久,白烜推起白茗,示意他该走了。 白茗拿衣袖掩面,嘤泣着转身扶住身边的小厮,爬上马车,连忙钻了进去。 “出发。”狐王发令,仆人便牵着马前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直到对队伍的影子消失在转弯处,狐王才慢慢地转过身去,轻轻拂去眼角的泪。 白茗进了马车,就见玉枝已经在里头等着自己。马车宽敞的很,容下他们二人绰绰有余。里头的布置也是尽显奢华,金光闪闪红艳照人。红色的坐垫上用金丝绘着一些白茗看不懂的文字,但一旁的红色被褥上绘着的却令白茗又有泪奔的冲动。 老虎x狐狸,尼玛好重口! “公子你的脸!”玉枝赶紧掏出一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 个盒子,白茗看得眼睛又直了。只见玉枝给白茗的两腮补上妆,粉扑扑的脸颊,煞是诱人。 白茗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然麻木了。算了,随它去吧。从昨天试图逃跑却被玉枝用法术定住一小时后,白茗对逃婚已经彻底死心了。 他跑得过一大群妖怪么?显然是不能的…… “公子,我们三日之后才能抵达虎族的领地。王特地吩咐我要在这几日内开发您的后穴,请您趴下吧。”玉枝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罐子,打开盖子,香气顿时盈满了整个车厢。 白茗目瞪口呆地看着玉枝,觉得他的下限又被刷新了。本来对白烜印象还挺好,没想到还有这么荒谬的在后头等着!难怪不给他穿裤子!永黑啊有木有!后穴,在哪里?不会是……我靠,坑爹啊! 白茗受惊地捂住自己的臀部,死命摇头,抵死不从。 “乖,现在不配合,等真正真刀真枪地做起来,公子您受不住的。听说虎族的那话儿可是大的很,要是以兽形来圆.房,您的后处会撕裂的。”说得这么露骨,玉枝却一点羞涩都无,反而看起来是,身!经!百!战! 被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科普这种事情,白茗只觉得背后冷汗直流,还兽形,不会做着做着就又死了吧! 于是白茗依旧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呵呵。”玉枝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好像知道白茗一定会拒绝,于是玉指一点,白茗便乖乖地趴了下来。弱肉强食,白茗在心里泪流满面。 掀开外衣,露出两瓣浑圆的屁股,玉枝轻轻拍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在白茗耳边萦绕,很有弹性,“虎王一定会对您很满意的。”玉枝不经意的说道。 这句话就像把刀子一样插在白茗脆弱的心脏上,他从穿越过来之后就一直在受苦,尼玛现在居然为了被更好的爆菊,被一个女的用手指头按倒! “公子,放松。”说着便蘸了点罐子里的膏状固体。 “我,我自己来!”白茗弱弱地举手提出自己的要求。 “哦?”玉枝闻言停下了要前进的手指,似在斟酌白茗话里的真假。让他自己来也无妨,实在不行再由她来。 白茗感激地看着玉枝将罐子递给他,然后默默地在里面挖了挖。“你可以出去么?你在这里,我很紧张……” 玉枝听后不动,白茗更着急了,“我是你公子,你要听话!” 于是玉枝听话地爬出马车。 白茗默默地把自己的手往后探,然后戳了进去,嘤咛一声,在内壁上抹了抹。白茗的动作僵硬,每动一下身子就抖一抖。 突然,帘子被掀开,一只手伸了进来,只听玉枝在外头说,“把它插进去。”言简意赅,手展开,里面是一枚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 白茗艰难地接过,为了以后的性福,他硬生生地把它插.进去。没错,就是这么爷们!一开始只能进去一个蛋蛋,后来另一个蛋蛋也进去了,再后来一整根都进去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抹了那药膏,里面松软了许多,这大概就是狐族的特殊之处。含着玉.势,白茗只感觉玉.势越变越热,倒是不觉得痛。 看样子玉枝是不打算进来了,白茗便忧伤地含着那玉势,钻进被窝里准备补觉。昨晚莫名其妙地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这会子已是困极。不一会儿,便真的睡着了。 梦里的不是白茗,而是林清。林清捡起地上的玉佩,一辆出租车迎面而来将他撞飞。出租车连忙停住,从车上跑下个人,地上的人则是满身的血。 “妈妈,我好疼……”白茗在梦里小声地唤着,眉头紧紧蹙起,眼角不断有泪滑过。“妈妈,妈妈……” 哀伤的语调在空气中淡淡散开,白茗开始轻微地挣扎。 腕子上的玉突然一闪,发出的荧光越发敞亮,映着白茗的脸。又突然颤动了一下,玉上的荧光消失,白茗也猛地从梦里醒过来。 眼角的泪痕还在,白茗还记得他做了什么梦,可手上的触感也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手上的玉佩在动! 明明是个死物,怎么还会动! 白茗突然想起方才狐王的耳语,他要自己好好用那块玉,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除了治疗,它还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他不知道的? 疑惑间,帘子被掀开,玉枝探了进来。手里端着盘子,来送饭了。白茗睡了一觉,有些饿了,便接过,吃。 玉枝见他吃相极不雅,取笑道:“又没人跟你抢,做什么吃那么急。” 白茗抬头瞪了一眼,不语。 “玉势可以拿下来了。”玉枝好意提醒。 白茗高兴地一把抽出那东西,不舒服地恩了一声,扔到桌上。 “呵呵,等会换新的。” 白茗抬头用眼神表示鄙视。 接下来换的一根比原先的那根还要大,白茗已经无力吐槽,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这会儿当着玉枝的面轻车熟路地cha了进去。 玉枝惊讶,伸手给他递了一盘果仁以示安慰。 白茗恨恨地接过,咔嚓咔嚓地把它们通通吃掉。 正是方才的那梦使白茗豁然开朗,不管怎么逃避,该来的总是要来,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现状如此,那便承受吧。 妈妈,爸爸,过去的一切,只好暂时挥手作别。 活在当下,白茗只能顾好眼前,避免那些对自己的伤害,更好的活下去。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或许林清只是成了植物人,他还有机会回去。但在那之前,要好好活着。 天暗了又亮,手腕上的玉却并没有再次跳动,白茗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离目的地近了。 今天玉枝又给了白茗一根玉.势,比之前的一根又大了一号。 “今天就一次。” 白茗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这么大一个东西要塞进来已经不容易了,要是今天再加上一号,那得多可怕! “但是今天要教床技,您听好了。”玉枝清了清嗓子,“蚂蚁上树观音坐莲老树盘根蜻蜓点水九浅一深爆.雨菊花白蛇吐信退波逐浪青龙点头桥头吹箫……” “啊?” “您挑几个先学。”玉枝淡淡道。 “卧槽!”白茗忍不住了,这特么还能再y.d一点么?这么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居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yd的话,作者你的节操在哪里?! “您说什么?” “不,我没说什么。”白茗默默捂住自己的脸,沉痛地下了决定,“就,先蜻蜓点水吧。”这个听起来比较纯洁一点…… “哦,您听好了。”玉枝顿了顿,继续道,“这个您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着,等着虎王在您的后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 穴上……” 所以就是被挑逗的意思么……白茗在心里内牛满面,尼玛被戳个菊.花还那么有讲究,活下来不容易啊! 接下来玉枝不等白茗挑,一本正经地详细地叙述了传说中的龙.yang.十.八.式,真真是,y.d到家了! 白茗表示,做下方之人,真真是,苦逼到家了! 白茗失手打了果盘,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玉枝疑惑地掀开帘子,随后利索地转过头来对满脸通红的白茗说:“公子,有人劫嫁!” 说完便跳了下去,听声音,好像是跟人打了起来。 白茗跟着掀开帘子,看着下面的情形,他掐着嗓子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救~命~呐!有~山~贼!” 没错,人生就是这么狗血! 第四章 “呔,兄弟们,把她给我抓回去当压寨夫人!个骚娘们!”为首的一彪形大汉指着车上的白茗,脸上虽蒙着黑布,但依旧霸气侧漏。 “你也配!”玉枝一跃而起朝着那大汉袭取,顺便一脚撂倒周围的小虾米。 一阵金光白光,打得如火如荼。 “卧槽!”白茗气极,刚准备冲上去跟人拼了,就发现一个男的手持大刀朝他砍来。前头的护卫被撂倒,于是他很是迅速地偏过身子,可刀锋还是斩断了他的一丝头发。白茗悲剧地发现他现在就是一弱鸡! 情急之下白茗竟将前些天背的那些咒语统统忘记,现下脑袋里空空如也,怎么自保!然后,他就被那男子拿着刀架在脖子上。 “还不快住手。”男子大吼。 玉枝打红了眼,转过头看见白茗被擒,整个人都慌了神,然后被彪形大汉一掌拍在地上。 眼看白茗就要落入贼手,只听得咻咻两声,原本架在白茗脖子上的刀断成两半,而那彪形大汉则是警惕地盯着远处,大手一挥,“撤。”然后那一群人便展开翅膀,纷纷离去。 鹰族的人为什么……玉枝心里疑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立马转身望向前方。只听脑中响起熟悉的男声,“此处不宜停留,快快离去。不该你知道的,你便当做不知吧。” 是太子。 玉枝慢慢地转回身,脸上一片沉静。她见白茗还站在外头,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进车里。 “继续走!”玉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指挥队伍继续前行。 白茗惊魂未定,“这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被袭,又无缘无故得救命,这事儿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奴婢不知。” “哦,那先按下不谈。”白茗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是刚才被打击的狠了,“我问你,什么法术是不用背咒语的?”白茗问道。 玉枝先是一愣,停顿了许久她才解释,“咒语与法术,本无关联,真正起作用的是体内的内丹。咒语不过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白茗沉默了。 换句话说,没有咒语,体内的妖力便无法使出? “到了一定境界,自然就不需要咒语了。”玉枝补充道。 所以要打好基础,才能变强。 白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虎,白狐一族离的不远,白茗这边前脚到,虎族已经有人一路领着他们进宫。这一路上,白茗也算是领略了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狐族多美人,喜风花雪月,所以一路上客栈多,青楼也多,更有各种的诗社舞社。虎族多壮汉,尚武,但也有花街,而且以小倌馆居多。 其次,狐族的管理较为松散,上下尊卑分得不是那么清,虎族却有着严格的上下制度,人也拘束的多。 白茗在进宫之前,有宫人拿了个册子,展开来让白茗在他名字下面画圈,然后其余迎接的人便奏乐,算是入门的仪式。 白茗被领到一处院落,除了玉枝跟着他留下,其余人被领到另一处。这院子倒是漂亮的很,花繁叶茂,地上却没有一片叶子。打开门,内堂里飘来一股子香气,泛着暖意。地毯艳红,脚下柔软。 玉枝给白茗倒了一杯茶,“公子莫紧张。” 白茗抬头啊了一声,接过茶,抿了一口。 现在还有机会说不嫁么?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要被爆.菊了,尼玛怎么能不紧张! “先沐浴吧。”说完玉枝就拉着白茗去澡池。刚刚那宫人交代了,天一黑虎王便会召寝,到时候白茗会被送过去,等欢好后再送回来。 白茗嘴角抽动,刚想说让他自己来,但玉枝却死命拉着他的手,挣脱不出。 反正等会什么贞.操节操都会掉光光,白茗自己动手解了衣带,衣服一甩就扎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温刚刚好,水面散满了很娘气的月季花瓣。玉枝退了出去,留下白茗一人。 白茗自在多了,不紧不慢地开始洗。直到洗得皮肤发皱,白茗才从池子里起来。新的衣服放在屏风上,白茗拿起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旁边的衣服,一个精致的锦盒从衣服掉落出来。白茗蹲下身把它捡起,想起是当时他的父亲塞给他的,说是行房之前吃的,白茗嘴角一抽,将它放在一边。 依旧是红色的纱衣,但看起来比原先的那件还要薄。白茗先穿里衣,再将它披上,衣带扎紧,拿起一旁的锦盒塞进袖子里。 纱衣轻柔,衬得白茗的腰身曲线愈发漂亮,里衣的领口稍低,露出整片锁骨。它的薄透使得白茗胸前两点隐约可见,红色则衬得白茗的脸色艳红,白茗也确实是脸红了。又没有里裤,衣服的下摆散的很,稍微一动就可以看见里头的细白修长的腿。 “公子,您该出来了。”玉枝在外头喊。 白茗实在是不想动,这一动下头就奇怪的很,凉丝丝的,太诡异了。但如果他不走,是不是会被扛走?那岂不是更娘,白茗只好迈动步子,踱了出去。 玉枝看见白茗也被惊艳了把,小女儿家的姿态尽显,脸颊也红了。她扶着白茗出去,前头有个宫人引路,他们便跟着他走。 一路上除了看起来是侍女侍卫的人,没见到虎王其他的后宫。白茗所在的住处离的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玉枝停在一处宫殿前,侍卫拦住,只许白茗一个人进入。 白茗进去之后还要走一段时间才看见一个屋子,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地上的毯子跟他那个地方是一样的。 怎么会没有人,虎王呢? 白茗奇怪地返身开门,就见外面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两个侍卫把他拦住,“王请您在里面等着。” 于是白茗只好又乖乖地回去。 侍卫的眼神在白茗的腿上停留了一会,默默地把门合上。 两人进行了眼神交流,“这个很漂亮!” “对,身材也好!” 虎族的人多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6 雄壮,不管男女看起来都虎背熊腰,寻常虎族的伴侣一般纤细不到哪里去。所以小倌馆才那么火,因为那是狐族的人开的,小倌各个柔弱似娇花。 当然,王的后宫自然是美人云集。可那么多的美人却美不过现在在屋里头的那个。 外面两人的腹语白茗不知道,他现在看着手里的锦盒,在想要不要打开。已经要行房了,应该可以吧,说不定是什么好东西。白茗小心翼翼的扭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绿油油的药丸。 要吃了它么? 白茗将它小心捏起,仔细看了好几遍。 “儿,那是仙丹,将它吃下去,你会有收获的。”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温婉的声音,白茗赶紧跑出去问守在外头的两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只见他们纷纷摇头,白茗只要继续坐回去纠结。 那不会,是他母亲的声音吧! 听说他的母亲沉浸于炼丹,这应该是大补丸吧。反正是他父亲给的,左右不会害他,白茗将那所谓的仙丹送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没什么感觉,就当吃了一颗糖吧。反正这世界诡异的很,能保命就好。 喂,是谁说能保命啦! 虎王樊钺果真是天黑了才来。白茗等着等着快等睡着。外面有人大喊“大王驾到”的时候白茗还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 白茗刚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上好了妆,而且诡异的带防水功能,所以即使口水流出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我真是够了!) 樊钺进来的时候看见此景,唇角一勾,手穿过白茗的腿弯,将坐在椅子上的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白茗还迷糊着,他伸手擦了擦眼睛,把男人推开。手刚要收回就被男人抓住,将细白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真香。” 白茗:“……” 卧槽,白茗彻底清醒,仔细打量着来人。男人的眉宇间透着英气,身材魁梧,很是丰神俊朗。 敢这么对他的也就只有虎王樊钺了。 “樊钺?”白茗不确定的问。 “你倒是胆大,竟敢直呼孤名。”樊钺嘴角的笑意更深。 见樊钺坐在床头而他竟躺在床上,连忙往后退。索性床够大,白茗尽量往后退。但每挪一下,下摆便散一下,白皙的大腿微露,白茗赶紧拉好衣摆,怯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樊钺笑着跟着往后挪,眼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床幔被放下,红色的帘子,使得床上的氛围顿时充满了暧.昧与情yu,室内的香味更浓了。白茗脸色通红,手挡在身前,神情慌张,“你、你别过来……” 嘴里念着什么,只见指尖有点点火星,但很快消失不见。 嘤,没成功…… “你在玩什么?”樊钺看他的反应极有趣,便调笑道:“不过,二公子果真是貌美。孤的心都要被你勾了去,你要如何补偿?” “我失忆了。”即使法力微弱,白茗仍旧口中念念有词,把背过的咒语又默了一遍。 “好借口,罢了。”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握在手心揉捏,“春宵苦短,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白茗压在身下,释放强大的魔圧。 老虎也是吃狐狸的,一种骨子里对天敌的恐惧从白茗心里慢慢涌出来,白茗不受控制地在樊钺身下颤抖不停。 第五章 樊钺疑惑地皱眉,看着白茗闭着眼睛死咬嘴唇颤抖不停,他停了动作。随后嗤笑一声,白茗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减退,才缓缓睁眼。 眼眸里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但又怯怯的不敢吱声,樊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勾住他漆黑的发丝,转了转。 白茗手抓紧身下的被子,脚用力向上抬,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尽管知道可能没用,但毫不拒绝柔顺接受绝对不是纯爷们所为。 满意地看着樊钺脸色一变,白茗眼里迸发出光芒,打算再补一脚。 樊钺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还会吃亏,他立马接住白茗的脚,然后大力向两边拉开。拜那衣服所赐,白茗的下处没有一点遮掩的展露在樊钺面前。 樊钺怒极反笑,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就见白茗又抖个不停,脸上却还是一片倔强神色,便将膝盖顶进白茗两腿之间,手按住白茗的两只胳膊。 “你倒倔得很。”樊钺温热的气息吐在白茗脸上,白茗嫌弃地偏过头躲开。 “呵。”樊钺笑了一声,就见白茗的整个耳朵已经通红,“这么敏感……” “要做就做,别以为我怕你!”白茗转过头跟他对视,凌厉的眼神狠狠剐着樊钺。 但这看在樊钺眼里,却是那一波春水,荡起千层涟漪。“哦?”樊钺笑意更深,索性趴下身子,在白茗颤抖下舔吻他的脖颈。白皙优美的脖颈立马变得通红,啧啧的声音令白茗羞赫万分。 樊钺轻轻用牙齿在上面咬了一下,贴着白茗的脖颈,道:“若是孤一口咬下去,你会不会死?” 白茗抖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惧,尼玛,玩猫捉老鼠呢! “你放心,孤可舍不得。”说着樊钺便直起身子,脸上一片道貌岸然。 樊钺伸手掀开白茗穿在外面的红色纱衣,手指在那凸起的部位碾压。白茗呼吸加快,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握住樊钺的下身。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白茗做了这么些天的精神准备被打击殆尽,现在因为男人的戏弄,他对这事的恐惧越来越深。 男人的孽根在白茗的接触下已经全部勃起,沉的很。白茗连忙用两只手捧住,细白的手指灵活地运动,可男人却一言不发。 樊钺顺势压过白茗,按住他的肩膀,含住白茗的唇,吻住。白茗愣愣地停了动作。 樊钺不停的进攻,手伸到白茗的下身,找到入口,戳刺进去。 白茗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 “大王!大王!”门被敲响,奈何床上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樊钺手一挥,将外头的人撂倒,大喝,“滚!” 一个侍女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停地敲门,“大王……” 樊钺被扰了兴致,极不耐地起身开门。樊钺的衣服有些乱,他整了整袍子,门打开,就见那侍卫跪在地上,叩首,道:“大王,素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她找我?”樊钺蹙起眉,侍卫的头低的不能再低。 “是。”侍女回答,“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要亲自跟您说!”侍女赶紧加了一句,樊钺看了看窗外,一只小鸟从窗前划过,樊钺笑了一下,起身走到那侍卫面前,握住他的肩膀,说:“那我们走吧。” “你们把他送回去。”樊钺指了指床上的人。 外面的侍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7 卫应声,就见一团白烟,随后樊钺便消失了。 那侍女赶紧跟上。 即使门是开着的,白茗不出来,侍卫也不敢进去。方才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侍卫们用脚趾头想也绝对清楚,哪里敢去! 床上的白茗在樊钺离开的时候默默的松了口气,他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继续躺在床上喘气。 他才不会说他现在全身都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茗不得不对樊钺的忍耐力表示注目,硬成那个样子还能生生地停下来。白茗身上满是暧昧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而且后穴已经润滑完毕,就差临门一脚。所以说大王就是大王,比起自己这个半路穿过来的普通人,确实不能放在一块比较。 屋子里还氤氲着暧昧的气味,艳红的地毯格外显目,白茗的欲望也被勾起,后穴被充分开发,却得不到满足。白茗只能安慰自己的小弟弟,然就算发泄出来还是觉得不够,身后空虚的要命。 白茗翻过身在床上找着什么,被子里,枕头里。终于,在床上的暗格白茗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枚助兴用的玉势。毫不犹豫地把它插入。 …… 白茗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未平复,头发乱了,眼角微微发红,嘴唇被咬破。他努力站直身子,走了出去,侍卫自然不敢去扶。 玉枝见白茗脸色不佳,也不敢多嘴去问。白茗回来后又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睡得一塌糊涂。身心俱疲,莫过于此。 天亮的时候白茗被玉枝拉了起来,说是有访客。白茗一点都不想起,但却被吵醒了,所以脸上臭得很。 “哟,现在还没起。”一个女人大咧咧地闯了进来,丝毫不顾忌白茗是个男子。 白茗松松地披了件袍子,脸也没洗,坐在椅子上看着来人。 女人看清了白茗的面容,收起脸上的笑容,咳了声,“起了就好。” 白茗接过玉枝递给他的漱口水,淡定地喝掉再吐出来,都不抬头看她。 那女人的侍女看不过去,怒气冲冲叉腰指白茗,“你凭什么不回答夫人的话!” “就凭公子跟她是一样的。”玉枝端着漱口水,回瞪。谁不知道虎王没有正妃,后宫一律为侧室,平等的很。 “你也敢跟我比?呵,还不知道昨晚是谁被赶出王的寝宫呢。”女人恶狠狠地回道。 白茗想起昨晚一事,顿时火冒三丈。但他穿过来之前也是看了几集甄嬛传的,知道这个女人是来耀武扬威巩固地位的,也就淡定了下来。 “哦,是啊。”白茗笑了一下,这人不过是怕自己威胁到她而已。 白茗抬眼盯着那名侍女,她毫不示弱地回瞪,看起来是个有胆色的,不然昨天也不敢贸然敲门,“她很机灵呀。”白茗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停留,嘴角微微勾起,略带暧昧地说道:“你为何不担心自己身边的人……” 女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了看那侍女,那侍女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白茗笑得更大声了。 “你休想挑拨离间!”女人气的脸都歪了,“王不过是图个新鲜!你休要猖狂!”见在白茗这里讨不到好处,喊了声我们走便拂袖而去。 也算是个聪明人,“你猜,她能有什么秘密更够吸引樊钺的?”白茗问玉枝。 玉枝连忙捂住他的嘴,“您怎么敢这么叫他!” 再说那素云夫人,她本是为了凌辱白茗而来,这会儿占不到什么便宜,自然是打碎牙齿和血吞。昨儿她使计让樊钺过来,虽然如自己所愿,但她自己知道,樊钺的心并不在她这。 他恐怕是没什么心吧。 素云夫人这么想着,心里也平衡了,白茗第一天进宫就被冷落,看起来樊钺对他也没放在心上。 “夫人,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那侍女小声地说道。 “哦?你想说什么?”素云夫人挽了挽自己的头发,端得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 “您昨晚说的,关于您的哥哥……” “大胆!”素云夫人眼睛瞪圆了,伸手甩了她一巴掌。 “奴婢知错。”侍女连忙跪下,浑身颤抖。 “奴婢只是担心您,倘若您两边都落不到好处,以后,以后可……” 素云夫人把她扶起,知道这小妮子是为她好,“这事由不得我,你当他是傻的么?” 素云夫人抓紧那侍女的手,缓缓道:“回去吧。” 自从那日召寝之后,白茗就再也没见过樊钺,也自乐得清闲。宫人们纷纷议论这位新来的公子,有人笑话的,也有人惋惜的,可正主却一点都不在意。 按理说白茗的住处是离樊钺最近的,可樊钺却不曾去过,最近只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于是也有人说,素云夫人是要转正了。 当然,其他夫人公子自然不信,樊钺那是什么人,心思怎么可能那么好猜? 就在大部分以为白茗还未得宠就已失宠的时候,有人却不这么认为,正大光明地拜了帖,上门拜访。 来人是个清秀的女子,面容不如素云夫人出色,但气质极佳,给人的感觉淡淡的,似一杯淡茶,需细细品。 “公子你甘心么?”女子的话也是淡淡的。 “我为何要不甘心?”白茗反问。 “哦。”女子不语,只看着白茗腕子上的玉佩。 白茗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晃了晃自己的腕子,“怎么了?” “没。”女子抿唇一笑。 “看来公子志不在此。” 废话,谁要掺和这糟子事! 白茗不答,算是回应。 “那你志在何方?”男人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门不动自开。 白茗一看见樊钺,整个人便慌了神,手紧紧揪着桌布。 “你来做什么?”白茗涨红了脸,咬着牙问道。 “孤来见你,莫非还要经你许可?”樊钺坐在白茗对面,大手握住白茗揪住桌布泛白的指尖。 女子恭敬地行了礼,“大王,妾身就先下去了。” 樊钺冲她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女子见此景便离开了。 “你还没回答孤,志在何方?” 第六章 白茗的手抽又抽不出,放着不动又难受,听着樊钺锲而不舍地追问,面露尴尬,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玉枝及时解围,“公子的意思是他志不在争宠,只要大王您常来看看就行。” “哦?真的,那孤肯定会常来。”樊钺嘴角勾起,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茗。 在他强烈的视线下,白茗只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是真的。” 这种时候能说不么? 不能。 所以白茗装作不在意地用另一只手擦擦眼角,笑着对樊钺说:“你看,我才刚起,脸都没洗呢。”说着更是用力的擦拭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8 ,眼角被擦得通红。 白茗眼睛眯着,使出浑身的劲想抽出那只被握住的手继续擦拭,可偏偏正主没领会到,依旧那么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白茗觉得自己有点二逼了。 “我去洗把脸?”白茗试探地问了问眼前的男人。 樊钺不答,伸出手在白茗脸色比划着,“不用,已经好了。”樊钺回答道。 白茗见他如此执着,也就由他去了。 “那个,你来这里有什么事么?” “呵呵,孤想你了,就来看你。”说得好像跟吃饭一样寻常。 白茗在心里冲他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还得挂着微笑,“哦?那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樊钺终于把他的手放开,白茗刚舒一口气,樊钺便把手放在他的脸上,在他嘴边摸了摸,说:“放心,孤不会迫你。” 站在一旁的玉枝瞪大了眼,难道那晚没成? 樊钺看了眼玉枝,玉枝赶紧识相地出去,帮他们带上门。 樊钺很自然地把手环在白茗纤瘦的腰上,紧了紧,面贴着白茗的耳朵,吹了口气,“那晚,房里点的熏香,有催情的作用。” 闻言白茗抖了抖,认同他的说法,不然那晚自己怎么会……! “所以,你用那枚玉势解决……”白茗赶紧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卧槽能不能跳过这一段! 樊钺舔了舔白茗的手心,白茗跟被火烫了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孤向来不愿强迫人,既然你想要,那么,如你所愿。”说着就抱起白茗往内室的床走去。 你从哪里看出我想要了!?白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紧紧箍着自己腰的手,一时忘了挣扎。 “你等等,先放我下来。”白茗这么说着,已然被放到床上,背接触到柔软的床铺,白茗不安的很。 “我这边没软膏,不方便,以后吧,等以后!”说着手便往前伸,想隔开樊钺。 眼看樊钺又要压下来,白茗的眼睛越瞪越大。就见樊钺从他的床上摸出一个瓷瓶,打开,香气扑鼻。 卧槽这玩意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了! 卧槽白日宣yin啊!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白茗此刻再喊停想必也没什么用,于是他把心一横,闭上眼,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一副待宰的模样。 他其实是害怕的。 印象中天敌的威慑感不断袭来,想起那天在樊钺身下抖个不停,白茗的手揪得更紧了。 “你放心,孤说了不迫你,自会说到做到。”樊钺笑着从白茗身上起来,整了整衣领。 那你还说我要!白茗觉得莫名其妙。 之后樊钺又坐了一会儿,方恋恋不舍地走了。 天气正好,白茗搬了张躺椅放到院中,整个人卧了上去,玉枝在旁举着扇子轻轻扇着。看起来闲逸的很。 阳光的温度刚刚好,白茗抬手遮眼,一丝丝光线透过指缝,眨眨眼,白茗伸了个懒腰,四肢舒展,缓缓闭上了眼。 晒个日光浴神马的最美了。 说不定还能把这白兮兮的身体晒成古铜色,那岂不是更美?! 白茗翘了翘嘴角,思索着要不要把衣服脱了,这样还能晒得匀称一些。 下意识地去解腰带,衣服松散地披着,白茗摆好姿势,准备撩起衣摆。 白茗随手圈了个小结界,打算全.裸晒日光。 衣服一件件剥落,白茗坦荡地除去最后的里衣,露出细瘦的上身。玉枝一下一下地扇着扇子,目不斜视,白茗笑弯了眼,法术成功了。 就在白茗乐颠颠地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玉枝的扇子被人夺过,她看了眼来人,眼里流露惊讶之色。 樊钺摆了摆手,玉枝恭敬地退下,无声无息。 樊钺这次来并未带随从,同样也是悄无声息,也恰恰好碰上这么个美景。眼见日光下白茗胸前被晒得粉嫩,那两颗可爱的果实也变得娇艳欲滴,樊钺勾起嘴角,但笑不语。 他其实是看重白茗的。 这么个妙人养在宫中,多赏心悦目。 樊钺向来不喜欢强迫,但他对自己足够自信,白茗这只池中鱼他是吃定了。 白茗向旁侧了侧身,脸别了过去,整个腰线显露,而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樊钺!上头虽还穿着亵裤,但布料却很通透,在阳光下更显得薄如蝉翼。 从樊钺这个角度看去,只觉得白茗的屁股圆鼓鼓的,两瓣臀肉甚至还泛着光泽。白茗往里蹭了蹭,菊穴若隐若现。 樊钺暗骂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恨不得一口上去将他吞掉。 很快,白茗又转了回去,眼睛依旧闭着,想是阳光太过刺眼。他伸出手腕,展开掌心,白皙腕子上的红线刺激地樊钺默默咽了咽口水,“有点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有人伺候真的很棒啊有木有!白茗扭了扭腰,幸福的快要冒泡泡。 然后手里就多了一杯茶,收回手时触碰到对方的手指,白茗歪了歪头,唔,玉枝怎么比自己还热? 晒了有一会儿了,白茗全身都有些燥热,想来玉枝陪着他晒,又穿着衣服,应该更热吧。 这么想着,白茗咽下口中的茶水,“不然你先下去吧,看你怪热的。” 皱了皱鼻子,见玉枝迟迟不答,白茗睁开了眼。 刚开始的时候眼前一片虚幻,看得不太真切,只觉得玉枝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个了,等真正看清楚“玉枝”后,白茗被吓了一跳。 !! 什么情况? 他应该看不见我吧,我有结界…… 白茗这么安慰自己,装作看不见樊钺直白的眼神,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往旁挪了挪位置。悲剧的是,樊钺看着他的眼睛也跟着挪了挪。白茗弱弱地,无奈地,悲催地,捡起自己的衣服,迅速将它挡在自己身前! 喂,你眼神这么奇怪做什么!我们都是男的,我有的你也有啊! “呵呵。”白茗干笑出声,他红了脸皮,也不知是被晒红的还是不好意思害羞了,“你怎么又来了?” 樊钺闻言拧了拧眉,顺势在白茗旁边坐下,白茗泪,qaq果然那劳什子结界对他根本没用! “你不是要孤常来,难道你不喜欢?”樊钺摸着白茗的头发,果然也是热的。 “额?哦,哦,是!”白茗捏紧手里的衣服,整个往自己身上套。 樊钺扯断白茗一根发丝,收回了手。 白茗吃痛,抬眼看了眼樊钺,又吃瘪般地低下头整理衣服。 等衣服穿戴好,樊钺伸手抬起白茗的下巴,满意地看着白茗的脸越来越红,手指在上头轻轻磨了磨,“莫让孤等太久了。” “……”白茗真想站起来跟他干一架,居然把他当女人了。但他没那胆子,残酷的事实告诉他,眼前的人要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9 是打起来足够秒杀他一百次,真心惹不起。 “进屋去吧,瞧你,晒得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樊钺蹲下身去,握住白茗的脚踝,替他套上袜子,穿上鞋。 白茗觉得是不是太阳太大把自己晒晕了,不然这种奇幻的场景怎么会出现?!敢问兄台,你在做什么…… 白茗傻傻地被樊钺领着进了屋,他觉得脚格外的热!就跟被火烧了一样! 白茗坐立不安地看着樊钺,樊钺脸上却什么都没显露,依旧一副淡定的模样,仿佛他刚刚什么都没做一样! 白茗别过脸去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闷掉。 “孤还有事,先走了。” 白茗闻言恨不得一口茶全喷他脸上,但樊钺却对他笑笑,很快离开。 白茗伤脑筋地捂住了头,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第七章 就在白茗焦躁不安怎么睡都睡不好的时候,他被告知一个消息,随后更是寝食难安了。 “公子您准备准备,明日有一个宴会,王请您准时参加。”来传话的侍卫瞧了眼白茗,恭敬地退下。 白茗伤脑筋地偏了偏头。 “唔,怎么办?” “您放心,只是一个普通的宴会,王会帮着您的。”玉枝安慰道。 想来这宴会定不轻松。自己才来几天,什么都不了解,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那天晚上,白茗严格按照侍卫通知的时间赴约,甚至还提前了近半个钟头。但当他出现在宴会上看着众人端端正正地坐着,白茗便知道他被人驴了。 “哟,怎么才来。”白茗认得这个声音,抬眼望去,赫然是当初上门挑衅的素云。 只见她身着锦衣,衣饰华丽,面若桃花,眼神却不善地盯着自己,白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樊钺见状示意站在白茗身边的侍从让他落座,随后大笑道:“宴会继续。” 樊钺看向白茗的眼神有些责备的意味,白茗缩了缩脖子,别过脸去,樊钺只好收回视线。 白茗小声地对玉枝说道:“我们迟到了么?” “没有。”玉枝神色凝重地站在白茗身边,一脸的戒备,“按理说是没有的,许是有人从中作梗。” “哦。”白茗已然猜到,也跟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案桌上摆着道虾子,一只只烧得红通通,僵硬地弯曲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白茗蹙了下眉,不再看它,将视线转向四周。 席上坐着不少人,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长得好看。 “这些是他的后宫么?”白茗小声地在玉枝耳边说道。 话音刚落,白茗便觉得全场的视线都投向他的身上,疑惑地朝上头看去,只见樊钺也在看着他。 玉枝赶紧在他耳边提醒,“快谢谢大王。” 白茗不明所以,难道是刚刚他错过了什么? 玉枝再次提醒,对白茗做着口型。 “谢大王?”白茗傻乎乎地重复道,尾音上飘。 樊钺像是没有发现其中的变故般,满意地点点头,一群舞者伴着音乐,从殿外鱼贯而入。 “这支舞是跳给您看的,是王特地吩咐的,看来王对您真的很用心。”玉枝小声地说道。 白茗就跟被戳中痛脚一样猛地打了个激灵,他抬眼瞪了眼玉枝,手攥得紧紧的。 整支舞跳下来,白茗愣是没多看几眼,全然沉浸于自己的冥想中。 那侍卫传话想必是樊钺的意思,毕竟除了他,别的根本叫不动。樊钺究竟是什么意思,白茗摸不太清。 宴会结束,白茗晕头转向,各种各样的人纷纷过来跟他打招呼,这么点时间,白茗压根就不记得她们叫什么,只知道这些都是樊钺的男人女人。 果断的人生赢家啊。 这才是起点yy种马文的主角啊有木有!白茗见着各色各样的美人,心里各种羡慕! 好不容易摆脱那些子纠缠,白茗沿着路回去,途中却听见素云的声音。 “大王,我可好些日子没见您了。”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白茗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他一个直男,喜欢的也都是萌妹子,这种矫揉造作的女人实在感冒不起来。 “哦?是么,孤还有事,你还是先回去罢。”樊钺淡淡地回道。 白茗点点头,唔,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姿态,霸气侧漏啊有木有! 随后白茗便听不见什么声音,想来是已经走了。 白茗有些疑惑,这条路并不是通往素云的住处的,她故意在这里等樊钺? 白茗耸耸肩,那又如何,反正不干他的事。 走了几步,眼前晃过一个人影,定睛一看,却是临宁。 只见她嘴角噙着笑,悠悠地问道:“可是在烦恼着什么?” 白茗抿了下唇。 “有些东西,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临宁说完这句话便从白茗身边走过,在他耳边暗示性地轻轻笑了一声。 次日,白茗起了个大早,他伸了伸懒腰,便见樊钺沐着晨光,朝他走来。 “你可是生气了?”樊钺走上前去揽住白茗的腰,在后腰处摸了摸。 ?? 白茗疑惑地看他,为何要生气? 白茗不自在地扭扭腰,脸上一片通红,面露尴尬。 这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孤并非故意通知错时间,是侍卫一时疏忽了。”樊钺大咧咧地解释,眼神温柔地看着他。 白茗抽了抽嘴角,不置可否。 昨儿他已经想明白了,樊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白茗认清他现在的身份,让他尽快妥协罢了。 都是男的,白茗知道,像樊钺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素云般主动送上门的。看样子今天来不过是因为那晚自己的拒绝,他上心了准备欲擒故纵而已。要是自己不是穿来而是土生土长的基佬,现在估计早就被他的感动了吧。 这样看来,这个男人不止是要身体的臣服,还要心理上的。 可惜,他白茗是直的。 白茗自暴自弃地想着,倒不如遂了他的愿,反正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这样以后便不会一直被惦记着,自己也好找机会离开。 “我想好了,咱们做吧。”白茗下了决心,抬眼看着樊钺。 樊钺眼里带着惊喜,他一把将白茗抱起,快速地走到床前,猛地压了下来。 白茗身上不着一缕,艳红的床单衬得他的身体越发白皙,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嘴唇也紧抿着,但他的下身却已颤巍巍地勃起。 作为一只狐妖,白茗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樊钺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俯在白茗身上。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这副躯体,复又伸手去摸白茗的脸。饶是见惯了各色各样的美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0 人,樊钺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也确实被惊艳到了。 视线转移到白茗的腕子上,红线穿着的翠玉在白皙的腕子上格外显眼。樊钺摸了摸那块玉,只觉得一股气从他指尖涌进,但之后,并无甚感觉。 白茗疑惑地睁眼,不明白樊钺在做什么。然就在他看清对方在做什么的时候,樊钺也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气氛实在过于暧昧,白茗吓得又闭回眼,就听樊钺低低地笑了一声。 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白茗觉得唇上有东西压了过来,紧张地更是用力攥紧床单。樊钺在上头轻轻地舔吻着,手也不规矩的四处点火,在白茗胸前两点处停留,蹂躏。 白茗经受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樊钺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没遇到一丁点儿的阻拦。白茗的手越攥越紧,腿也抬高蹭了蹭樊钺。 樊钺也硬的不行,恨不得立马就插入,但又有些不舍得,总觉得把这么一个妙人草草吃掉太可惜了。 所以他离开了白茗的唇,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处游移不定,手摸到白茗的穴口,沾了点软膏,cha入。 白茗眼睛被情·欲熏得通红,他仰着头,不停喘息,“呃,你,你轻点……” 樊钺对他笑了一下,却又再加了一指,在里头搅动。 樊钺吻遍他的全身,每至一处便印下一片红痕。 “啊,你别,别弄了。”白茗难受的很,只觉得下身炙热,找不到发泄口。他只好松开泛白的指尖,闭着眼去摸自己的玉茎。 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白茗再睁开眼时眼里带着狂热,唔,好想要。 如果眼前的是个萌妹子就好了。白茗分神地想着。 突然脑中竟冒出一枚玉势来,白茗猛地打了个寒颤,樊钺将他自己的孽.根顶到了穴口。 ! 白茗惊恐地后退,但又被樊钺抓住手,缓缓顶进,后穴一开一合,热情地咬住。 不可否认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樊钺只觉得还是太早,可是已经忍不住了。这边白茗脑中却是嘎嘣一声,三观全部碎成渣渣。 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这会子白茗贞操节操确实是全部掉光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特殊,除去刚开始的插入,白茗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甚至隐约带着快意。 白茗小声地哼哼,樊钺抬起白茗的脚,九.浅.一.深地顶.弄。 渐渐地,白茗的声音开始放大,脚趾也卷了起来,手不受控制地扶住前端抚慰。 “嗯……啊……好……舒服……” 随着樊钺有节奏的顶入,白茗胆子也大了些,脚连忙勾住樊钺的腰,脸上带着红晕,眼里已然找不到理智。 “快点儿,再快点儿……”白茗催促身上的人,一只手搂住樊钺不停运动的后背,指甲在上头无规则的抠着。 “如你所愿。”樊钺用力的臂膀抱起白茗,搂在怀里,寻到白茗的嘴唇,用力地揉了揉。 “唔……”白茗忍不住尖叫嘴唇却被堵住,手上的力度加大,竟就这么射在樊钺的小腹上。 白茗的后处突然收紧,樊钺舒.爽地叹了一声,手握住白茗柔软滑嫩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用力一撞。嘴.唇移到白茗的喉结上,不停吮.吻。 樊钺一只手在白茗的胸前抚着,另一只手则停留在臀.瓣上,时不时揉捏。挺翘的臀.部已然被揉得通红。 白茗全身无力,双手搭在樊钺肩上倚靠,嘴里无意识的呻吟。 “你还真是极品。”樊钺抽动的愈加猛烈。 “啊!啊!……”白茗无力回应,其实他很想说,极品这个词在现代,是骂人的……但此刻,不管是赞美贬低,白茗都觉得无力吐槽。 过了不知多久,白茗只觉得一股热流打入甬.道,浑身颤了一下,再次吐槽这个没有安全套的世界。 白茗神志不清地想着,便觉得樊钺又硬了。他绝望地啊了一声,继续投入到这一片欲海当中,翻滚摆动,娇喘连连。 白茗再睁开眼时,天已经暗下来了。回头一看,便见樊钺还在他身后,箍着他的腰,继续顶弄。白茗难受的啊了一声,发现嗓子已经喊哑,后面更是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这人体力怎么这么好,尼玛一直做一直做不累么! 樊钺见白茗醒了,便转过白茗的脑袋与他接吻。 然后白茗便觉得他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尼玛欺负穿越人士啊有木有!都满了还继续做,尼玛禽兽啊! 樊钺摸着白茗黑色的长发,揪了一根下来。白茗冷不丁地疼了一下,蹙眉瞪他,樊钺便上前亲吻白茗的眼皮,“孤会好好待你的。” 白茗所剩的自尊心被这句话雷的一点不剩,卧槽,这种恶俗言情的即视感是这么回事!作者你确定这是耽美么! 白茗抽动了下嘴角,“你要是肯让我上你,我也会好好待你的。”白茗咬着牙,狠狠地回了他一句。任哪个男人被初夜对象当做一个女人看待,都会忍不住用口水淹死对方。 “你是第一个敢打孤主意的。”樊钺笑意更深。“很特别。” “孤很喜欢。”樊钺补充道。 没错,狗血之神暗搓搓地掩面微笑,这一切奏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 第八章 白茗只觉得脑中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一剂药下猛了,还起反作用了! 樊钺一把将他抱起,然后走向浴池。 下水的时候,也不知樊钺是不是故意,突然脚下一滑,白茗惊慌地抓牢樊钺的脖子,所幸没摔倒。 两人在池中沐浴,白茗全身酸软,难受的很,见樊钺主动帮他洗刷,也就由他去了。累死了,他现在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所以他闭上眼,靠在樊钺身上。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吐槽说尼玛又娘了! 白茗在心里哀怨地想着,这一切的苦都不算什么,只要腻着樊钺,让他烦了,一切都好办了! 一切向反面教材素云同志看齐! 樊钺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将他的头发拢到耳后。突然,胸口疼了一下。 但痛觉很快消失。樊钺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面是白茗激.情时的牙印。 小腹也有些许的怪异,樊钺只当是纵欲过度,定了定神,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茗抱起来,大手一挥,床铺恢复整洁。 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樊钺转身准备离去。 不留宿是惯例,樊钺整了整衣袍,便出去了。 打开门看见玉枝站在门口一脸担忧,低声嘱咐了句:“好好照顾他,明日孤会再来。” 虎、狐二族的领地位于东大陆上,狐又分白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1 狐红狐,各自不同的领地。长期以来都是虎族独大,其他种族唯有俯首称臣。唯一例外的一次是几百年前豹族太子遗成打败当时的虎王,成为东大陆的霸主。但那之后,樊钺又打败了他,成功夺回属于虎族的荣耀。 可遗成的下场却无人知晓,有人说被樊钺杀了,也有人说是自杀,总之传言是他已经死了。 樊钺在书房里踱步,似是想着什么。 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报告大王,素云夫人没有说谎,她的哥哥鹰烈确实跟豹族相勾结。”侍卫跪在地上回报。 樊钺点了点头,见侍卫还有话要说,便回答,“豹王凛城跟狐族太子白御有过来往。” “哦?”这倒是出乎意料。 豹、白狐素来不两立,据说是上一代的恩怨,豹族内白狐开的青楼一家没有,而豹族在白狐开的武馆一家也没有。 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呢? “是百年前的事了。”侍卫补充。 “狐族的一名长老弹劾白御时在折子里写的,不过白烜将此事压了下来,看来是不想与我们作对。” 樊钺坐了下来,双手收拢,目光灼灼,“他倒是识相。献上自己的儿子当质子,还真是老狐狸。” “行了,你下去罢。” 侍卫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樊钺走进内室,闭目养神。在他们作乱之前,必须达到二阶…… 白茗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玉枝站在床前看他,眉头紧皱,眼眶红红的。白茗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上下酸的很,然后脑中立马涌出昨晚的片段,白茗无奈扶额。 “你拿药膏来给我抹吧,快疼死了。”白茗翻身,坐了起来,后处的存在感异常强烈。 玉枝听了,慌慌张张地去拿药膏。抠出一小部分,玉枝急切地说着:“其实我们本身就有愈合能力,您现在还这么痛,可能是做多了。” 白茗立马红了脸颊,可不是做多了。 “我自己不好弄,你来吧。”说着白茗又趴回去摆好姿势。 刚擦好,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玉枝去开门,就见外面站着个女子,看起来也是侍女,她朝玉枝点点头,拿出一个木罐子,“这是我们夫人送给屋里头那位的。” “你们夫人?”玉枝疑惑,以前从未见过她。 “哦,是临宁夫人。”侍女笑了一下,“特地送来的,是熏香,有凝神的功效,我们夫人都不舍得用呢。这不,一听说这边有喜,夫人就让我赶紧来了。” 见这侍女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完就进屋放下点上,然后离去。 等玉枝反应过来,才想起她口中的临宁夫人是谁。 是昨天来的那位。 玉枝将这情况跟白茗说了,此时房间盈满了熏香的味道。不浓,清清淡淡的,挺好闻,白茗只是点了点头,不去深究。 他是男的又生不了孩子,怕什么。而且,妖怪应该不会中毒吧? 抹好后处之后白茗便躺下去继续睡,意外的,居然就那么睡下去了。 梦境里一片白雾茫茫,白茗漫无目的地走着,拨开一层层迷雾。白茗只能依稀地看见有点点的荧光,再然后,白茗突然就醒了。 樊钺站在白茗床头,手刚要伸过去摸他的额头,白茗吓得登时清醒,很不争气地大叫了一声,“啊!” “你很怕孤?”樊钺收回手,脸上没有表情,不知是怒是喜。 怕,这是白茗心里真实的想法,但他也不能傻到实话实说。 “哪有!您太威猛了,我这是,这是崇拜!”白茗口不择言。之前樊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表现他的深情,也好让自己沦陷。那么白茗便大大方方的接受,甚至下意识地往素云那靠近,行倒贴之事。 既然如此,那怎么害怕也绝对不能再面上露怯! 这种人最爱的就是宁死不屈型,白茗果然选择背道而驰! 虽然事情的发展有些诡异,但这种老套路绝对没错! “呵呵。”樊钺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孤明日再来看你。” 白茗看不清他的意图,只好装作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送樊钺出去。 “你这的香,很特别。”樊钺走了以后淡淡的留下一句话。 你要么,我送你一打哦亲!樊钺如此快的离开让白茗不由在心里乐得眉眼弯弯。 不知怎地,睡过一觉之后白茗觉得身上轻松多了,可能也是找到应对樊钺的方法,白茗竟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自己梳洗打扮。 隔天,樊钺又来了。尽管白茗对他还是心有余悸,但白茗很坚强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见樊钺来了便高兴地迎了上去。 “您来啦。”白茗露出一个微笑,桃花眼弯弯,白皙精致的面庞染上红晕,看起来很是秀色可餐。 樊钺把手搭在白茗的腰上,搂着他坐下。 白茗尽量无视樊钺的一直捏来捏去的手,让玉枝给他倒了杯茶。 玉枝对于自家公子的行为见怪不怪,失过一次忆后性子大变,估计现在是又受刺激了。 樊钺没有接话,直瞪瞪地看着白茗。 白茗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么?” 樊钺摇摇头,拿起那杯茶喝了一口。 看着樊钺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茗愣愣地,然后猛地想起那晚樊钺的勇猛,脸红地跟抹了胭脂一样。 樊钺洞悉到白茗的表情,眼睛立马亮了,搂着白茗腰的手也越发地紧。樊钺越靠越近,白茗依旧红着脸看着他一点点接近,心里翻天覆地地纠结。 这是要答应还是拒绝?按照倒贴法则,那肯定不能拒绝,但如果不拒绝不就亲上了么! 那不是还得割地赔款! 白茗在心里抹泪,这还有的选么,不拒绝是亲,拒绝是被亲,不都是亲么! 白茗再次把心一横,主动贴上樊钺的唇,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就一直揪着自己的衣摆。后来发现樊钺一直没有回应,胆子也就大了点,袖子在磨蹭中被卷起,细白赤裸的手臂搂住樊钺的脖子,伸出舌头尝试能不能顶进去。 樊钺似是犹豫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自己眼前面带红晕的白茗,皱了下眉。随后打开牙关,但并未与其多做纠缠。 白茗横冲直撞地进去,樊钺却跟个木头一样,连回应都不肯。 白茗故意皱起眉头,秀气的鼻子亲昵地顶了顶樊钺的脸颊,娇嗔道:“你怎么了?” 声音腻得能掐出水来,估计跟素云有的一拼。 玉枝在一旁低着头,鸡皮疙瘩都快掉地上了,但她自然是不敢抬头去看。 樊钺脸色又恢复之前的死板,摸摸白茗的脸,性致全无,“孤还有事。” 意思就是要走了?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2 白茗识相地从他腿上爬起来,放下袖子,笑靥如花,“我送您。” 樊钺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白茗一眼,离开。 白茗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竖了大拇哥,有失才有得,你看,一个吻避免被爆菊,多划算。 又隔了一天,樊钺再再次来了。不过时间选得不太好,白茗正准备睡觉,衣服都脱了。 樊钺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人叫起来。 所以白茗忙穿好衣服迎接樊钺。 头发没有竖起,散散地披着,因为被吵醒所以脸上带着不耐烦,衣带也没扎好。 樊钺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拉着他进内室。 白茗给一下子吓醒了,半点瞌睡虫都无,在心里想对策。 现在再亲一下还来得及么? 白茗被这个念头囧住,这可是大晚上,还是在床上!男人是最经不得撩拨的,这要是硬了肯定得压着他来一发! “可是想孤了?”樊钺替他拢了拢头发,笑得一脸宠溺。 在白茗看来,那就是一地的鸡皮疙瘩,略肉麻! “你讨厌!”白茗不正面回应,只是拿手拍了拍樊钺的胸口,拿眼角瞟樊钺。 这个眼神他拿捏的很好,恰到好处的惑人心魄,眼角微微抬起,眼眶里水光潋滟。 “呵呵。”樊钺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抓住白茗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倒,“你是真心的么?”说着便挑眉,捉住白茗的下巴,捏了一下。 白茗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脑子转了转,顺着这个姿势长腿勾上樊钺的腰,笑得一脸yd,“真心的。” 樊钺的手移到白茗的耳垂,在上头揉了揉,突然加重力道。 白茗觉得耳边一痛,眼角微微泛红,抿了下唇,用力地笑了一下。 樊钺收手,从白茗身上起来,瞬间消失。 白茗摸着还在发痛的耳垂,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自顾地把衣服脱了,一身轻松地闭上眼睡觉。 第九章 樊钺一闭紧眼,脑中浮现的便是白茗那副献媚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是静不下心来。 初见白茗时,对方那副怯懦又倔强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那时候觉得这家伙有趣、特别,瞪着眼睛一脸愤怒仿佛要咬死他一样,胆大的很。 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樊钺手捏紧床沿,看来是看走眼了。 之前觉得可爱率真,有着一股冲劲,现在却也是一副人精模样,谄媚随手拈来,原本的羞涩胆怯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主动求欢,这跟其他人并无区别。 只不过是身体比别的美味多了而已。 樊钺把自己的心烦归咎于此,这样的他倒是不值得花费心思为其烦恼,徒有一个好躯壳罢了。 想着那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春水任由自己蹂躏,樊钺便有些躁动,胸腔中似有一团火在烧。 到底只有身子还能吸引人…… 所以,即使是虎王,也逃脱不了喜欢“单纯”这个恶俗的魔咒。 那之后樊钺便故意冷着白茗,宫里的流言也纷纷暗笑白茗刚得宠又失宠。白茗一点都不在乎,他瞅着樊钺好几天没来,便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这么久都没有出去,白茗觉得自己快生锈了。于是他果断打算出去转转,玉枝只好乖乖跟在他后头。 白茗看着什么都觉着新鲜,这会儿一颗树上多有只蝉在叫,他就一石子砸过去,人家直接飞下来一屁股坐他身上,那赫然是个妖怪。 胖嘟嘟的,还是个小孩子。 白茗挣扎着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后很可不思议地看着那小孩,卧槽重口啊,看不出樊钺还恋童! 就在白茗惊讶之时,那胖小孩又变成蝉飞到树上继续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玉枝把白茗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尘土,替他整理好衣物。 “哎你说,樊钺怎么能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敢蛊毒?”白茗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这世界太可怕了。 玉枝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从未听说虎王有恋童的癖好。 白茗接着往前走,就听那只蝉一直跟在他后头,声音极大。白茗突然转头问玉枝:“他不会是樊钺儿子吧?” “不是。”玉枝肯定地回答,虎王现今并无子嗣,这是毋庸置疑的。 “哦。”白茗掏掏耳朵,正打算拐个弯去别的地方探道,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 女子身着黄衫,明媚又俏丽,精致的面容在阳光下越发耀眼,白茗果断拉着玉枝往旁边一闪,躲到一旁。 瞧这素云夫人打扮地如此招枝花展,可不能上去触她霉头。女人永远是最可怕的生物,白茗不想这宁静的日子被她打破。 玉枝识相地跟着白茗,白茗对她使了眼色,玉枝会意地移动。 身后的知了声越发地大了。 白茗不满地回头瞪了眼发出声响的地方,怎么那么聒噪! 有惊无险地避过素云夫人,白茗走得越发的急,脚步越迈越快,只顾着一味向前。这地方也真是大,找不到一点像出口的地方。 没错,白茗就是在找出口。 当初是这么进来的白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记性不好是硬伤,白茗胡乱转了半天啥都没找到,不过倒是有不少收获。 不知是樊钺对自己的防卫系统太自信还是为何,一路上的守卫少的可怜,甚至连侍者都找不着几个。 白茗想着可能是隐藏了自己看不见,就跟后头那个聒噪的玩意一样,这么久了还在跟着。 白茗突然转身,一掌拍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然后拉着玉枝往一个方向跑。 这是个岔口,白茗成功地使用幻像使得两边都有自己的影子,想那知了被一掌打中,势必是看不大清楚的。 玉枝惊讶地看着白茗,就见他露齿一笑,眼睛弯弯地带着狡黠的光芒,“我聪明吧?” 玉枝点头。 “这一招我练好久。”白茗摊开手掌,手心红通通的,玉枝好奇地摸了一下,白茗立刻嚎了起来,“别动,疼死我了……” “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呢。”玉枝拉过他的手,“下次要小心,知道吗?” “知道知道。”白茗用牙把玉佩绳子咬下,放到手掌上,红色的印记慢慢消失,但白茗的脸色依旧未变,还是疼啊。 看来这移动医馆也有失效的时候,白茗把玉佩拿起来打算戴上,就听玉枝在喊,“公子你看!” 白茗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唔,看什么?” “这里有结界!”玉枝慢慢走过去,伸出手指碰了一下,立马被弹到地上。 白茗见状也跟着摸了摸那看似神马都没有的空气,biu——的一声也被弹到地上。 “这么厉害……这什么地方啊?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3 ” 结界的地方是个石门,没有门扇,外头是一些建筑,看起来大气恢弘,跟他所处地方的风格明显不一致。 “奴婢不知。”玉枝从地上爬起来,扶起白茗。 白茗见无法继续前行,只好照着原路返回。他深深地看了那门一眼,问玉枝:“你知道该怎么出去?” “您要去哪儿?”玉枝眼里流露出一丝不解。 算了,白茗在心里叹息一声,也急不得。 * 而就在同一道门外,一清秀男子被人擒着抵在墙上,眼中泛出水光。 “你有什么目的?”说话的男人身材魁梧,脸色带着戾气,他恶狠狠地单手钳住男子的脖颈,道:“莫非你想入后宫?” “妹妹不行,你就想去了?”男人咄咄逼人,手也捏的越发紧。 那名清秀男子挣扎着,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来,“你……放手!” “我就不放!”男人眼神发狠,似要将他掐死一样。 眼见对方的脸越来越红,男人满意地松开手,眼底满是嘲笑,“我族大丞相也不过如此。”也是个随手就可捏死的货罢了。 清秀男子咳了咳,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亏你还记得我的身份,大,将,军。” 一字一顿,男子整理好自己便甩袖离开,只听那男人在身后大笑道:“不过是个外邦人罢了。” 清秀男子的身影顿了顿,继续前行。 只不过手捏地越发紧了些,索性藏在袖子里,无人发现。 * 白茗听见熟悉的蝉鸣声传来,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从它旁边经过。 那奶娃子从树上跳了下来,把白茗摁倒,“做甚打我!” 玉枝连忙把他拉开,白茗拧了拧眉头,实在不知道这家伙跟着他是为什么。如果是跟踪自己,怎么会被自己发现,要是想害自己,那怎么还不动手? “我没打你!”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我不是坏人。” 白茗循循善诱,“你看见是谁打你的么?” 那孩子摇摇头。 “可当时就你在!” “你没看到就不能赖我!” “哦。”许是白茗的气势过于逼人,那孩子又化为原型趴树上叫,白茗呆呆地看着他的行为,转头对玉枝说:“那我们回去吧。” “哟,舍得回来了?”熟悉的女声自白茗踏进门便响起,白茗脚下一滞,抬头。 素云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眼里含着笑意,“我可等你半天了。” 白茗踏了进来,不自在地咳了声,“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素云夫人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扳指,“看你过得如何。” “托您的福,过得还算凑合。”白茗不想搭理她,随口应着,走进内室。 然后就不打算粗来了。 素云夫人在外头瞪了半天的眼睛,以为白茗在里头换衣服,就等了一会儿。可等着等着发现白茗居然就不出来了,她这炫了半天的扳指压根就没惹来对方的艳羡,顿时气焰怒涨。 “你怎么伺候人的,还不给我添茶!”素云拿玉枝发火。玉枝本不想搭理,但想着樊钺已经多日未来,这素云必然是来嘲笑的,如遂了她的愿,应该就会早些离去。 玉枝给她沏了杯茶,低头侯在一旁。 素云夫人装作未见,闭上眼闻了闻,“嗯,这里的香倒是极好的。” 玉枝依旧低头。 白茗闻言从里头出来,说道:“喜欢便送你,我这里多的是。” 方才他在里头听素云的刁难,就已经忍不住想出来了。 素云把茶推开,头一昂,带着侍女离去。 白茗拿过那杯茶一口气喝掉,看着那香炉恶狠狠地说:“给她送过去!” 第十章 白茗这厢受了气,也只好忍着再吞回去。本着大男人不跟小女子计较的宽大胸襟,白茗哼了一声就趴到床上准备睡了。 梦里也并不舒坦,一会儿被个小胖墩压着,一会儿被女人拉头发,白茗一直翻来翻去,睡梦中眉头也紧皱。 “你这个骗子!就是你打的我!”小胖墩用屁股在白茗脸上碾了又碾,白茗几乎喘不过起来。 “唔,我,我不是故意……”白茗弱弱地解释,“是作者干的……” 场景转换,一个女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贱人!” 白茗弱弱地捂住自己的脸,轻轻揉了揉,“什么?” “你还不认错!”女人拉住他的头发,上下扯动,“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嘤!”白茗弱弱地嘤泣。 天渐渐亮了,白茗依旧在梦中徘徊。这回出现的是一团白雾,依稀能看见里头闪着一点一点的荧光,这回白茗不顾一切地跑了进去。尼玛还敢再靠谱一点吗? 便见一个男子慢慢转身,朝他微笑。男子嘴角的幅度加大,狰狞的獠牙一点点露出。 尼玛然后白茗就被吓醒了。 醒了之后就再无睡意,白茗心惊胆战地擦去额角的汗,起身。 天才蒙蒙亮,白茗穿好衣服后开门坐着,外面的事物却是静悄悄的,一动也不动。梦境也却是只是梦境,白茗定了定神,白茗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听见脚步声,白茗抬眼看来人,“你来做什么?” 樊钺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走进白茗的住处。樊钺一把将白茗抱起,白茗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头轻轻地挨在樊钺的胸膛上。 很奇怪,居然能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他的心,居然跳的那么快。 樊钺直奔主题,三两下地除去白茗的衣衫,白茗的手紧紧揽住樊钺的脖子,玉佩在上面硌出一道印来。 天渐渐地黑了。 白茗一边呻吟一边分神地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好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樊钺见他心不在焉,便故意停下,不动作,就那么看着白茗。 白茗见状,手收回,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从掌心处传来,“你……快……点……” 樊钺把他抱起,抵在床上,白茗靠着床栏,咿咿呀呀地叫着。 “官……人……你……轻……一……点……” 白茗变着花样地乱叫,奈何樊钺却越来越性.奋。 白茗扶腰,从床上艰难起来。 玉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白茗从她身边经过,她连忙伸手挡住他,“公子,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茗转过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凝重,沉吟片刻,白茗曰道:“不当讲。” 玉枝立马跪地上,“奴婢必须讲!” 白茗哎哟一声,大喝,“等我洗完再讲!现在不舒服!”然后红着脸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 其实玉枝想说什么,白茗用脚趾头猜也猜的到。凭良心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4 讲,一码归一码,用身体的妥协来换取自由,明明显显是赚到了。 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古怪自己却不知道的。 大概这就是令人担心的地方。 真的能够自由么? 白茗愿意勉强一试,毕竟代价不大,况且,不是有句话叫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不可否认,确实挺享受的。 出来的时候,白茗脸上还带着红晕,他坐了下来,示意玉枝接着刚才的话说。 “您最近太反常了。”玉枝继续道,“您能告诉我,您究竟想做什么么?” “我想离开。”白茗斩钉截铁道。 随后白茗将他认为的理由叙述了一遍,重复了句,“我想离开。” 本来就有离开的打算,他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 玉枝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驳,“不可以!” “没有王的命令,不能离开!” 白茗咳了一声,道:“只要能走,我总不会让他找到。” “王没同意!”玉枝的音量提高,神色也越发的凝重,白茗的话令她觉得不能接受,“你是我族的二皇子,平日里我叫您公子是您的意思,但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听着玉枝开始咬文嚼字,白茗才想起来这个身体的身份。难道这一嫁还关系到族群之间的利益? “我没忘。”白茗只要硬着头皮把这个话题圆回去,“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能在这里荒唐度日!” “王让您来,一定是有道理的。”玉枝的神色缓了些,“您不能擅作主张。” “那如果我死了呢?” 话音刚落,就见门突然被打开。 樊钺从外头走了进来。 白茗脸色顿时一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樊钺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是走到白茗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死了?你想死?”手里的力道加重。 白茗松一口气,看来他没听见多少,连忙笑着说:“我是说,您要再这么做下去,我可是要死了。”说着素手轻轻摸了一下樊钺的胸膛。 白茗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自从穿了以后尼玛都学会演戏了有木有,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的一脸深情,白茗顿时为自己感到悲哀,同时也为樊钺感到悲哀。 尼玛难道他一点都看不粗我不是真心的? 玉枝识相地退下,白茗坐到樊钺腿上,姿态越发的自然。就在伸手想环住对方的时候白茗自己错愕了一下,什么时候能把这动作做得这么自然?潜移默化害死人!他不想做一辈子倒贴货啊! 樊钺扭过他的下巴,唇贴上他的,吻了又吻。 这明显是要做的前兆。白茗抽了下嘴角,决定从樊钺身上下来,然樊钺一点不给机会,直接把他整个扛了起来,特别血腥! 是他脸上的表情! 樊钺笑了一下,特别邪魅狷狂! 白茗被扔到床上,愣愣地看着他化成一团白烟,然后一只毛绒绒的大爪子从烟里伸了出来。 尼……玛……有……老……虎…… 救命qaq 第十一章 白茗目瞪口呆,尼玛这是真正的一秒钟变老虎啊有木有! 尼玛难道真的要兽人吗?卧槽好重口! 白茗手挡在身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你别过来,我会、我会……”声音颤抖,显然已是怕极。 樊钺听着这话,却像被戳中萌点似的,对着房顶嗷了一声,眼睛通红,一点点的逼近白茗。 明明是一只老虎,为什么觉得它在笑?白茗欲哭无泪,尼玛求再穿越,求穿人类世界啊~~~~~~~~~! 白茗抖了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啊的一声,然后再piu——的一声,一只白毛狐狸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前爪并拢,向前叩拜,嘤嘤嘤我啥都不会求你了别再过来了qaq 但这一点都不起作用,白茗抖得跟个毛筛子一样,樊钺的气息已经到了他鼻子前。樊钺伸出爪子压住白茗屁股,饶有兴致地拍了拍。 白茗给吓得直接扑床,然后挣了一下,不动了。 樊钺好奇地拿起爪子搅动,把白茗翻过来。 哦,昏过去了。 樊钺的爪子揉了揉白茗毛绒绒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奈何白茗昏得太认真,一点都没醒过来的迹象,樊钺只好变回人身,把白茗拎起来。 “变回来。”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的冷意,没有温度。 白茗爪子动了动,没反应,樊钺似是耐心被耗尽,手捂住白茗的脸,再松开时,白茗已经变了回来。 白茗闭着眼也觉得有道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防止樊钺再次兽性大发,白茗只好慢慢地睁开眼。 “不装了?”樊钺冷冷道。 “……”白茗缩了一下身子,“你不变老虎我就不装了。” 樊钺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视线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成冰。 白茗莫名一僵,老实回答,“不装了。” 樊钺把白茗拉过去,开始剥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樊钺已经懒得对白茗用表情。樊钺不想深思,毕竟他已经决定不把白茗当回事,只是纯粹泄欲而已,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贴,实在枉费心思。 白茗许是心有余悸,不太配合,樊钺皱眉用力地顶撞进去,不管不顾的模样使得白茗叫得十分凄惨。 这样对双方都是折磨,白茗放柔身子,努力地接受,指甲在樊钺背上抓出好几道伤痕。 樊钺也慢慢地松了力道,等情况稍微好转则继续用力。 白茗的声音也变得婉转。 樊钺不屑地嗤笑,越发用力地抽动。 而此时的白茗跪趴在床上,自然没看见这一幕。 樊钺起身,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烫。查看上头,还是一个牙印,樊钺也就由着它去了。白茗跟着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准备送他出去。谁知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是樊钺随身的侍卫。 樊钺应了一声,让他进来,便见那侍卫跪在地上,看了眼白茗道,“王,素云夫人殁了。” “什么?” “什么!” 白茗樊钺同时发声。 白茗咳了一声,推脱道:“我去沐浴。”樊钺点头,算是应了。 白茗不自在的迈动步子,殁就是死的意思,素云夫人死了?不能吧,妖怪没那么脆弱啊。前几天不还生龙活虎地耀武扬威么。 是被害死了? 哦也对,宫斗嘛,难免有牺牲,肯定是被哪个人给害死了,谁让这几天她风头劲,还转正呢。 白茗转念一想,尼玛最近樊钺一直到这来,不会把我害死吧? 这厢白茗在那纠结,那厢樊钺已经随了侍卫去了素云夫人的住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5 处。 才刚到门口,樊钺顿觉奇怪,随后大力向屋口一震,将气味震散。 樊钺心中已然明白大半。 “屋内四人,无人生还。”侍卫解释道。 “孤明白。”樊钺走了进去,看着那鼎香炉,“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侍卫拿起香炉,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他慌慌张张地跪下,“跟白茗公子那的一样!” 樊钺接过,也闻了下,味道确实差不多。 但这也不能确定白茗就是凶手。 那人恐怕还不敢吧。 想起方才白茗被自己的原型吓得抖若糠筛,樊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樊钺吩咐侍卫,“让他过来。”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得问个明白。 白茗跪着,脸上一反常态地有些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怒视坐在上方的樊钺。 “是我杀的。”白茗利落地承认,“她一直刁难我。我看她不惯,就杀了。” 樊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稳住,他问道:“这么简单?” 樊钺看着白茗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前从未见过,方才刚知道这消息时白茗显然是震惊的,这么一会儿就承认,实在很可疑,“你怎么杀的?” “我给她的熏香,有毒。” “那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承认了?”樊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我良心不安。”白茗说得轻松,还笑了一下,“其实我很胆小的。” “你是真心的么?”樊钺再次问出这句话。 “真心的。”白茗也再次说着同样的话。 “那么,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樊钺站了起来,走到白茗身边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冷冷问道。 白茗眼神躲闪,面上流露出怯意。他咬了下唇,像是下了决心,“这样你的心就放在我身上了。” 肉麻的话谁都会说,樊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莫名,随后又点点头,哦,也是。对照之前白茗粘着他的状况,确实有这个可能。 “杀了她,你暴露了,心怎么还会在你身上?” “一时冲动,当时没想太多。”白茗回得很快,一切就像经过彩排一样。 “哦。”樊钺说不上相信,但也不得不信,白茗把一切都揽了去,还把一切揽得那么自然,明明知道不会是他,可好像就是他,这么矛盾的感觉使得樊钺有些烦躁。 素云死了,他哥哥肯定会发难。是他哥哥下的手么,只为找一个借口?那也太不值当了,牺牲自己的妹妹未免太下作。 “先下去。”樊钺抚了抚额角,对着白茗挥手。 随后樊钺还是派了侍卫把白茗囚禁起来。 上一秒还在浓情蜜意,下一秒却突然翻脸。樊钺站了起来,便见一女子站在门外。 白茗坦然接受被看管的下场,甚至脸上还带着喜色。 玉枝惶恐白茗又疯了,便忙问道:“公子,临宁夫人究竟说了什么,您这又是这么了?”那临宁夫人来一次,公子的性情便变一次,每每都不让她在旁侍候,实在怪的很。 “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白茗一脸轻松,还呵呵地笑了一声。 “什么?”玉枝不敢相信地看着白茗。白茗立马捂住她嘴,外头还有看守的人,可不能打草惊蛇。 “我是主子,你要听我的。”白茗小声地,慢慢地说道。 第十二章 临宁微笑着靠近樊钺,饱含深情地唤了一声:“大王。” 樊钺眉头紧皱,疑惑道:“你来做什么?” “您忘了么?今日是我们相识百年的日子。”临宁脸上笑意淡去,“我们出去一趟,可好?” “孤没心情。”樊钺不耐烦地捏紧眉心。 “那如果我告诉你素云是谁杀的,你会跟我出去么?”临宁定定地看着他。 樊钺一把钳住她的下颚,冷冷道:“说!” 临宁眼里噙着泪,眼睛一眨,泪水便流了出来。她虽及不上最美的,但也颇有姿色,樊钺想起她伴在自己身边服侍多时,便软下声,轻轻地斥了一句,“你说出来,孤就跟你走。” “呵呵。”临宁不作答,嘴角却已沁出了血珠。 樊钺嗤笑一声,“傻女人。”便松开手,整整衣服,“那便走吧。” 当然并不是说走就走,安排好路线,随行人员,以及其他琐事,他们才出发。 这里是他们初遇的地方。百年前,樊钺刚刚打败遗成,正是意气风发之时。闲来无事,出去春游,偶遇了临宁。 此处是峭壁,但风光极好,越是高处,越是雾霭茫茫,四处郁郁葱葱,平添几分神秘。那日,临宁便在那一团白雾中起舞。 淡起,淡落,樊钺看得移不开眼。 顺其自然的,樊钺迎她入宫。而她哥哥也一同随行。途中哥哥一语道出樊钺目前所练的层次,令樊钺刮目相看,心中有疑惑,但喜得佳人的心却把一切都压下了。 本是只给个小官当着,后来樊钺看出她哥哥着实有能力,便一步步地提拔。 毕竟能知道这种事情的,放在自己眼前,才安心。 “我为您再跳上一支,可好?”临宁说着便施展开来,袖子甩出,翩翩起舞。 樊钺看着眼前的景色,忆起当时的风光,眼角有了笑意。 “好,好。”樊钺鼓掌叫好。 见她跳完,樊钺拉住她的手,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杀的吧?” 临宁脸色一变,笑容滞在嘴角。她忍住不断泛出的恨意,柔声道:“好。” “不让他们走远点吗?” 临宁嘴角扯起一个微笑,看着樊钺身后的侍卫们。 樊钺此刻心情大好,想起从前的风光,顿觉现今的困难也不是困难。就算先辈都失败了,那他也不一定失败。 樊钺挥手,让他们退远点。 雾漫了上来。 “素云是真的爱你。”临宁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着。 樊钺听得不真切,靠近她,问:“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临宁嘴边的笑意扩大,饶有深意的道。 樊钺先是一愣,随后脑子转过弯来,看着临宁嘴里不断念着什么,霎时出掌将临宁击出。 “原来是你……”樊钺捂住胸口,“为什么会是你?!” “哦,我是遗成养大的。”临宁依旧在笑,“你却夺走属于他的一切。” 樊钺只觉胸中有一股气在乱撞,且有壮大破体的趋势,十分难受。 “你对我做了什么?”樊钺难以置信地问道。 临宁布下隔音结界,“我知道你在修魔,也知道你们虎族每到这一阶段总是失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临宁自问自答,“这是命!”临宁指着上天,“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6 他们不会同意!” “妄图打破平衡,注定失败!” “你……” “所以你让白茗认罪,为了让这锅粥更乱!鹰狐相争,豹族便能胜出?”樊钺知道遗成败后各方臣服于他并不诚心,只是怯于他的实力不敢明面作乱。妖物本就好强,外族怎么可能心悦诚服。 但他豹族就能让他族心悦诚服么?! “白茗,呵,你还念着他?他是天生克你的,若没他,你倒不会死得那么快!” “你在胡说什么!”樊钺的声音大喝,但音量却弱了下来。胸腔有口气发泄不出,樊钺再次发力,掌中聚起一团黑雾,向临宁袭去。 临宁轻巧一避,躲开。 “那你哥哥,他也在骗我么?” “不,他从小就跟我不在一块。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究竟想怎样?” “杀了你。”临宁说着便将樊钺推直悬崖边,一掌击中他的胸腔,仿佛是给了他致命一击。 樊钺捂住胸口,却挡不住那团气。胸口破开,血液飞溅。身体的灵力在一点点流失,樊钺闭上眼,风声在耳边嘶吼。 奇怪的是,脑海中最后的影像是白茗跪在地上,说着素云是她杀的。 眼里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他会答应撒谎呢? 临宁捂住自己的心口,莫名觉得疼痛。 随后她执掌拍了自己一下,吐血倒地。 有人敲门,连续三次,白茗连忙开门,便见是那个小胖墩。他的身后是几个倒地的侍卫。白茗拉着玉枝出来,小胖墩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一路上倒是什么人都没碰着。 白茗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跟着他走。 方向跟白茗之前走的完全相反,白茗试探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真的认识路吗?” 小胖墩奶声奶气地回了一句,“你闭嘴,再说我就忘记怎么走了!” 白茗只好悻悻地闭嘴。 不多时,小胖墩停了下来,隐蔽在一处草丛中,白茗只好跟着他把自己藏好。 顺着小胖墩的视线看去,便见一大群侍卫守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出示一个小令牌,便能出去。 小胖墩从自己兜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随后瞪着白茗。 一个牌对应一个人,只能出去一个。 小胖墩变出一个笼子,奶声奶气小声道:“变回狐狸,钻进去。” 现在也不是置气的时候,白茗很乖顺地变回去,顺便给了玉枝一爪子,示意她也变。玉枝是不支持这次行动的,但她实在没法反抗,也只好变了回去。 小胖墩大摇大摆地提着装着两只白狐狸的笼子,出示令牌,说:“我要出去。” 侍卫奇怪,“你怎么又把他们带出来了?” 小胖墩一听,生气地从笼子里抓住白茗的耳朵,揪住,恶狠狠道:“它把夫人的裙子全咬破了!夫人回来准解决掉它!但哪能让夫人亲自动手,我拿出去宰了它们喂狗!可不能脏了咱这地!” 听起来倒是可信的很,侍卫将信将疑地放行。 出了那道门,白茗高兴得都忘了小胖墩刚才揪他耳朵的事,一个劲儿的吱吱叫。走了许久,白茗也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等走的天都暗了,白茗才缓过劲。 这小胖墩要带他去哪儿! 玉枝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连忙用爪子搭住笼框,使劲拽了拽。 然小胖墩不为所动,白茗立马察觉不对,暗恼自己过于相信他人,这下可被阴了。 小胖墩很快停下脚步,把笼子放在地上,白茗觉得此时的自己宛若一只待宰的羊羔。 小胖墩手中突然化出一柄利器,寒光直逼白茗。 白茗睁大狐眼,被玉枝拉着往后退了退。 小刀却依旧亮得晃眼。 第十三章 白茗撒腿狂奔,连带着玉枝也跑得飞快。 最终刀子不是落向他们,而是小胖墩戳了自己一刀。 他说:“快走,走得远远的,我不想杀你。” 奶声奶气的声音在那时显得格外沉重。 白茗还来不及问,便见他转身就走,只留给白茗一个矮胖的背影。 临宁想杀他么?那何必要大费周章地救他? 小胖墩走之前打开了笼子,白茗便从笼子里爬出来,化为人形。未等深究,白茗拉着玉枝狂奔。 总之现在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良策。 白茗不认识这个地方,只能凭着感觉走,等走了一段时间他才发现一直在打着圈,迷路了。 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树木,偶尔还有一两声虎啸。 妖界里的每种生物都是有灵性的,区别在于强和弱。高等的有人形,而低等的却没有。 但老虎毕竟是猛兽,白茗这么看都觉得自己像食物,还是避开的好。 这回是玉枝领着他走。 可能白茗灵魂不是土生土长的,跟这妖界的东西没什么缘分。他没找到路,玉枝倒是找着了。 他们倚着棵树坐下,对面是泊湖,月光下,波光粼粼。 倒是颇有情趣。 这么好的风景,身边还有美人相伴,这要是放在以前,大概是十分惬意的事儿。自诩是直男的白茗还没跟女孩子约会过,更别提如今的美人在侧入眠了。 玉枝已经熟睡,可白茗却一直睡不着。 白月皎洁,如明镜般透亮。 这段日子以来,白茗过得并不轻松。在这个陌生危险的世界,白茗每日都要担心自己的性命,委曲求全。 白茗不禁感叹自己有颗强大的内心,不仅能容忍另外一位同性对自己任意妄为,还能对他所谓的情敌有容乃大。 想起樊钺,白茗猛地打了个寒颤。脑海中樊钺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仿佛猎人的视线,一点一点地把他吞噬。 漆黑,又看不见底。 也不知樊钺会这么对待他的离去,会大怒,然后派人来寻?抑或是不管不问? 一阵风吹过,带着些寒意。白茗双手环抱住自己,思索着下一步该这么走。 素云死了,他认罪了,又跑了。 白茗顿时觉得自己大意了。临宁并不是真心帮他,相反的,是在害他。 临宁是想要他的命! 就算小胖墩不杀他,鹰族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白茗莫名觉得脖后一寒。他刚从狐族出发的时候路上碰到的也是鹰族的人,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世界在耍他玩么! 就在白茗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他的眼皮也渐渐阖上,困意来袭,挡都挡不住。 临宁夫人被发现的时候嘴角带着血,奄奄一息,她指着崖下,断断续续地说道:“王……他……他……”话还没说完便晕了下去。 侍卫们不懂她的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7 意思,又没见着王,只好把她扛回去,等她醒。 临宁的哥哥临安听说后便赶到事发地点,在那里转了半天,又跳下崖试探,但却见不到底。太深了,再不上来便永远留在下头了。 临安站在临宁床头,脸色发青。门突然被打开,一男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捏住临安的脖颈,厉声道:“王在哪儿?” 临安抓住他的袖口,摇了摇头,脸开始涨红。 “你不知道谁知道,你们兄妹俩还真是祸害!”男子另一只手箍住临安的腰,把他朝自己靠了靠。 “你放……尊重点!”临安偏了偏身子,慢慢地挤出这句话。 男子笑了声,放开临安,随后弯下腰看了眼临宁,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昏过去了。”临安拨开男子想要去摸临宁的手。 “哟,那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临安僵硬地笑了一下,“你出去,别吵着她。” 男子脸色突变,抓住临安细白的手腕,口气又恢复强硬,“别以为你被我上了就可以随意支使我。她要是不醒,后果你负责。” 男子说完便甩袖离去,临安细白的手腕上赫然多了一道红印。 白茗醒来的时候玉枝已经替他找了吃食,几个野果子和一只山鸡。白茗架火把山鸡烤了,吃饱肚子后就开始寻出路。 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白茗只好绕着湖边转了一圈,没有人家,又抬头往上看,山壁过高,也不能爬上去。 不过意料之外的,这里有好几亩蒲公英,现在开得正好。白茗一见便眼前冒星星,说不出来的欢喜。比他更快的是玉枝,立马化了原型跑了进去。 白茗见状也跟着化成原型,一脚掌一脚掌地踏了进去。 于是两只白毛狐狸在里头使劲地扑腾,时不时有蝴蝶飞来,白毛狐狸更是激动地跳起来扑蝴蝶。 白茗越扑越兴奋,吧唧吧唧跑得欢乐。他越跑越远,还朝天狼嚎了一声。 然后不知怎地,白茗停下脚步,疑惑地原地跺了好几下,怎么这地方鼓起来了,还软软的。 白茗楞了一下,然后底下鼓起来的东西越来越鼓,直到把白茗掀翻过去他才意识到那鼓鼓的是人,哦不,应该是妖! 嘤!白茗一下子化为人形,爬起来转身就跑。 谁知那妖很敏捷地朝他扑来,立马把他压住了。 白茗后脖上的寒毛吓得都立起来了,把睡梦中的妖怪吵醒实在是太罪孽了,会被吃掉吗! 妖怪把他压住后没有张开血盆大口,白茗呆住不动努力装作自己很乖很乖,希望妖怪能放他一马。 但是,妖怪却伸出他罪恶的手,拉下白茗的底裤,手指戳进白茗的菊穴,冷声道:“这里有我的味道。” 白茗听见这声音立马僵住,原本因被戳菊而想跟身上人拼命的心顿时沉了一下。 樊钺怎么会在这! 这么快追来了么! 嘤!该怎么办! “我洗过了,没有,没有味道的……”白茗弱弱地回头,再次努力装作一副很乖的模样。对身后的樊钺眨眨眼。 樊钺楞了一下,呆呆地看着眼前人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嘴唇微微嘟起,好像很软很好亲。 然后白茗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朝樊钺靠近,托这身子的福,白茗的柔软性很好。 樊钺眼睛眨了眨,确实很柔软啊…… 白茗红着脸,手指点了点樊钺的胸膛,道:“要来么?”说着下意识收紧后处,夹住樊钺的手指。 这时候白茗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只能利用这个手段来暂时稳住樊钺,不知道这时候否认自己杀了素云还有救没? 老天对他要不要这么残酷,前脚刚出虎穴,这会儿又要进去了…… 第十四章 见樊钺还愣着,白茗赶紧贴上去,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衣服,使劲往樊钺身上蹭。 只听樊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白茗就知道这事有戏,立马握住樊钺的下身,手指不断游动。 樊钺似是忍到了极限,猛地把白茗压在身下,孽根就要往里钻。 白茗后面没扩张,自然紧得很,戳了几下没进去,樊钺急了,草草伸进两只手指活着口水搅动几下,硬是挤了进去。 “啊!啊!啊!”白茗惨叫三声,眼睛瞪得极大,我靠好凶残,白茗只能不断放松。 没有充分的开发,白茗的后处在不断抽动中出了血,樊钺见了却更受刺激,抱起白茗以骑.乘.式不断进攻。 白茗的眼角通红,不经意间一滴泪珠滑落,樊钺赶紧凑过去吻住,顺着光滑的脸蛋往下,含住白茗的唇。 各种欲.仙.欲.死按下不表。 话说那厢玉枝发现白茗不见,立马化了人形,循着白茗的气味一路找去,然后便见白茗被一大汉不断肏干的场面。 玉枝出离愤怒,她知道自家公子模样好看,眼角一挑便能招人,但那也是虎王的,就算离了宫也是虎王的,其他人怎能染指! 玉枝运气,一掌朝那大汉的后背拍去。 而樊钺正巧到了高.潮,热流射入白茗体中时通体舒爽,注意力也自然是在白茗身上,所以没发现玉枝,被其一掌拍晕。 白茗脸色绯红,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犹在,衣服离身几乎赤裸,樊钺的孽根还在他里头半软不硬,下身涨痛却无法抒发。 他委屈地看着玉枝,玉枝震惊地看着被她打晕的樊钺,默默地转过身,捂住耳朵。 白茗总算知道老天是在玩他,尼玛什么没节操的事情都做了,这下彻底成厚脸皮了。 等白茗抒发完,他赶紧穿好衣服,尽管玉枝啥都看见了,但厚脸皮表示他还是想捡点节操,便无视了玉枝,看着闭着眼睛晕的很认真的樊钺。 要趁着他睡着然后逃跑么? 他跑得了么? 果断不能啊!那还不如乖乖等他醒了跟他赔罪,说不定还能被原谅…… 就在白茗苦大深仇地等着樊钺的时候,樊钺动了一下,掀开眼皮,看见玉枝后果断给了她一掌。 玉枝一点都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居然能这么快站起来,而且一点痛觉都无! 樊钺打完一掌就不理会玉枝,而是拉着白茗的手,一脸深情地道:“你没受伤吧?” 白茗受宠若惊,除去第一天见面时樊钺曾露出这样的表情,那之后就再没见过了,他不知道樊钺在玩什么花样,只能跟着一脸深情地回道:“我没事。” “那就好。”樊钺松了口气。 “我们走吧。”樊钺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拉起还坐在地上的白茗。 白茗惊恐地软了身子,拖住樊钺的手,“去哪?” “我跟你说,素云不是我杀的,真的,是临宁她让我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8 认的,我也是受害者!”白茗都快哭了。 就说了,他这二缺的脑袋玩什么宫斗,以为看过几集甄嬛传就能当甄嬛,煞笔啊! “真的,你信我!”白茗咬着嘴唇,眼角还带着泪痕。 樊钺凑过去亲了下他的眼,道:“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信你。” “现在可以带我回家了么?”樊钺把白茗打横抱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背。 “那你不杀我了?原谅我了?”白茗也不顾此刻的姿势有多诡异,连忙追问。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樊钺不在意地说道,“怎么走,我不认识路。” 白茗听见樊钺的答复,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死过一次的人更知道生命的可贵,能保命就好。 “我也不认识……”白茗弱弱地回道。 “哦。”樊钺转向玉枝,“那你知道?”眼里带着凌厉神色。 “不知……”玉枝还未说完,樊钺便腾出一只手想再给玉枝一掌,可见方才被打断的事他放在心上记恨了。 出乎意料的,樊钺这次一掌并未将玉枝拍飞,她只是稍微被震得挪动了身子。 玉枝疑惑地问道:“您怎么了?” 樊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我也不知道。” 白茗缓过神,从樊钺身上下来,抓过他的手,细细地瞧了瞧,“我也不知道,怪怪的。” “奴婢冒犯了。”玉枝走近樊钺,手放在他胸前,闭上眼,嘴里默念着什么,随后猛地睁开眼,眼里带着震惊,“您身上的力量,怎么消失了?” “消失了?”樊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些痛意。 白茗掀开他的外衣,上头的伤口很是狰狞,血已经凝结成块。 “你究竟怎么了。”白茗问道。 “我也不知道。”樊钺摇摇头。 “你不觉得疼么?”白茗在上面摸了摸,樊钺眉头却是一点都没皱起。 樊钺抓住白茗的手,说:“带我回家!” 白茗疑惑:“什么?” “你不认识我么?”樊钺继续道,“我现在很乱,你快带我走!” “啊?”白茗被樊钺的话砸的脑袋发涨,这还是樊钺么?居然会露出那样无助的目光,还求着自己带他回家! “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应该是认识我的,难道我猜错了?”樊钺蹙起眉头,不确定地问道。 “你失忆了?”白茗思考良久,才抛出这句话来,樊钺自称不用孤,而是我,明显有问题。 樊钺偏着头,眼珠转了转,随后点了点头。 所以他神马都不记得? 所以刚刚白白献身了? 白茗回忆起方才自己那一副急乎乎求欢的倒贴模样,顿时脸色一变,冲上去捏住樊钺的脸颊,往旁边拉了拉。 眼见樊钺眉头越皱越深,白茗心里一沉,想起这人之前的霸道行为,立马收回手,乖乖地立在他旁边。 随后见樊钺没有发作,白茗大着胆子抬头看他,发现樊钺也在注视着他。 “带我回家。”樊钺重复地说着这句话。 他居然没有发作,就这么忍下来了! 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白茗定定地瞅着眼前的人,之前因为心中有鬼,都不敢正眼看他。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一如从前的华丽,但却有着大大小小的洞眼,显得破烂不堪,头发也不是平时那样束得平整,反而很落魄。 他究竟为什么失忆,怎么失忆,又怎么会到这里。 这一切都素迷啊迷!跟自己绝对没半毛钱关系啊有木有! 方才还在埋怨老天对他不好的白茗顿时开始感谢上天,哈哈哈失忆什么的最美了,这下要逃跑就更容易了! 白茗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道:“只要我们出了这山,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所以你不要着急,说不定你明天就想起来了。”才怪!白茗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要糊弄一个失忆的傻大个再容易不过,白茗拍了拍樊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会想起来的,加油!” 其实他心里一直在偷笑啊otz 白茗面上掩不住的喜悦,绷了几下没绷住就索性笑出了声,一开始是小声掩嘴笑,后来见樊钺傻乎乎地盯着自己,他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茗笑着扑到樊钺身上,不停抽打他的后背。 白茗发誓,这一刻绝对是他自穿越以来最开心的一刻! 白茗笑够了,他撑起身子,绷住脸,严肃地说:“其实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听我的。” 樊钺皱眉,搂住白茗的腰,手上用力,将其往自己身上压。他厉声反驳道:“不可能。” 白茗推开他,脸偏过去不看他,有些心虚,“不信算了。” “呵呵。” 怎么笑得那么欠揍呢? 白茗怒而转身,蹲在树下种蘑菇。 樊钺视线转向站在远处的玉枝。 他迈动步子,朝玉枝走去。 第十五章 “白茗,我是你相公。”樊钺站在白茗面前,居然临下地看着他。 白茗后脖寒毛竖起,他讷讷地转过头,抬起,“还有呢?” “没有了。” “你滚蛋!” “蛋?”樊钺不解,跟着白茗蹲下,伸出一只手揽住白茗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边挨了挨。 既然樊钺已经失忆,体内力量也突然消失,那就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只是看起来有威慑力罢了。 尽管对樊钺还有恐惧,白茗很坚强地忍住,他面无表情地甩开樊钺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樊钺捏住白茗的下巴,让他的视线平视自己。 这人就算失忆了也不改之前的霸道,白茗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的。” 樊钺看着白茗的侧脸,白嫩的皮肤,挺翘的鼻梁,一双桃花眼微微翘起,隐约还带着水光。樊钺不解,“怎么会没有感情?”樊钺觉得白茗的长相很合自己胃口。 自己定是会对白茗有意,那怎么会没有感情。 樊钺已经自动忽略了白茗对他是否有意,即使失忆,樊钺依旧对自己很有自信。 “哦,你看不上我呗。”白茗转过头对他笑了下。 樊钺被这个笑容晃了眼,只觉得眼前人美得不确切,便挨近了看他。白茗的睫毛扑扇扑扇,一颤一颤地煞是诱人,樊钺捏住白茗的肩膀,作势要去亲他。 白茗果断一个巴掌把樊钺的头推开,总不能失忆了还上赶着去倒贴! 樊钺疑惑地看着白茗,“现在我看上你了,难道不能碰么?” “不能。”白茗果断拒绝。 “可是你刚刚都……” “你闭嘴。”白茗立马打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19 断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都失忆了我还倒贴个毛线! 晚上樊钺倚着树,白茗则靠在樊钺身上。 夜里温度较低,白茗又怕冷的很,他总不能去贴着玉枝睡,只好靠着樊钺这个人体暖炉。白天的时候樊钺一直追问为什么不让碰,白茗也无法解释刚才那前后矛盾的行为跟动作,只能不搭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你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不用倒贴了不是?白茗相信樊钺总有一天会想起来,那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个地方,把樊钺送回王宫,然后自己再寻处隐秘的地方隐居。这样樊钺日后要是想起来了也会念在自己曾助过他而手下留情吧。 白茗这么想着,听着樊钺胸腔内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很快睡着,而樊钺则是紧了紧抱着白茗的手臂。 这次的梦境还是跟以往的一样,浓浓的雾气弥漫着,但却有一点一点的荧光。白茗轻车熟路地跑了进去,往有亮光的地方走。 与以往不同的是,白茗终于看见了那点点荧光背后的物件,居然是一株株奇怪植物!白茗不知道那些植物是什么,于是走上前摸了摸,绿油油的叶子却突然发光,刺眼的光芒打得白茗睁不开眼。 白茗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醒了,樊钺还在旁边睡着,天也快亮了。 觉得手里有什么东西,白茗抬手一看,只见手里赫然是方才梦中的那株植物! 而同时,白茗腕上的玉佩突然动了一下。 白茗疑惑地把视线移到手腕上,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玉佩更亮了。 “你醒了?”樊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动了动身子,因为白茗整夜靠在他身上,肩膀有些 僵硬。 樊钺这样的关心反倒让白茗有些不自在,以前知道樊钺只是逢场作戏,那么自己倒贴也没什么。现在樊钺失忆,做的事说的话十有八九都是真心,白茗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只希望快点找到出路,好把这尊大佛送走! 见白茗没有回应,樊钺接着道:“你手里拿着什么?” “哦,没什么。”白茗说完便把它塞进袖子里。 山里飞禽走兽多,樊钺自告奋勇地化了原型出去逮猎物,白茗也就由他去了。 其实看一个曾经霸气侧漏的大王变成老虎还要去扑小兔子真挺有趣的。 樊钺回来的时候背上驮了只鸟,嘴里叼着只小白兔。白茗莫名的颈后一寒。 然后就是烤鸟烤小兔,把肚子全喂饱了。 吃饱喝足后,也该干干正事儿了。 这次依旧是顺着湖边走,白茗在前头领路,很意外的,居然给他找着了。 原来在湖的另一边,也就是那亩蒲公英的后面,就有一条小径,顺着那条小径走上大半天,眼看马上就出山了! 白茗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转运了,从宫中逃走,樊钺失忆,这会儿又找着出路,那以后肯定会一帆风顺! 白茗这么想着,心情愉悦了不少。 还没走出几步,便觉得耳边不时有虎啸声传来,白茗疑惑地偏过头看了眼樊钺,然后他就猛地被一只黄色的大老虎扑倒在地,身体直接接触地面,发出砰的声音。 完全始料未及,乐极生悲了! 白茗因为之前樊钺的捉弄,对老虎害怕的很,这会子看见这么个大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果断吓得快晕过去。 那老虎居然对他张开血盆大嘴,露出满嘴的獠牙。 嘤!白茗的身体被它的爪子死死按住,这么都挣脱不开。白茗顿时觉得他可以再死一次然后再穿一次了。这回真心求穿人类世界了! 身上脸上不断有水滴下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老虎的口水,白茗愤愤地想着,尼玛都是老虎,虎王的味道揍是不一样!完败野老虎啊有木有! 想象中被撕裂的感觉迟迟没有到来,白茗只觉得身上突然又重了一下,于是他怯怯地睁开眼,只见老虎依旧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略狰狞。 疑惑之下,那老虎嗷地一声从白茗身上下来,使劲地甩着它的臃肿身体。白茗惊魂未定,吓得一喘一喘,玉枝过来扶他的时候脚都软得都走不动了。 “你怎么不去帮他!”白茗软了身子,但手指不软,他直挺挺地指着那大黄老虎背上的樊钺,冲着玉枝吼道。 现在的樊钺法力低下,要是被老虎吞了那他白茗的罪过不更大了! 玉枝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怕伤到您……” 樊钺此时被老虎反扑,所幸他力气大,顶住老虎的攻击,但最后仍是受了它一爪,肩头上的血潺潺流出。 樊钺被甩飞,玉枝赶紧补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其制服,而白茗的腿也硬了起来,急忙过去查看樊钺的伤口。 肩头上有爪痕,白茗帮他擦去污迹,随后撕下他的衣角帮他包扎。 途中樊钺只是轻微地皱起眉头。 白茗的一举一动樊钺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待抬起头时,白茗还对他笑了一下,“很快就能好的。” 妖怪的自愈能力向来很强,即使樊钺法力下降,这个道理应该是不会变的。 经过刚才那事,白茗对樊钺也不怎么抗拒了,想来是失忆后的他比之前那副模样讨喜的原因。 白茗转过头去看樊钺,便见樊钺也盯着他看。白茗勾了勾嘴角,“你很快就能回家。”算是安了他的心。 那之后便是真的走出了那座山,转眼间,他们到了一个小镇,镇子里插的是虎族的旗。樊钺伤的不重,除去肩头的那个爪痕,没有新的伤口。白茗不禁远目,即使法力下降,虎王依旧是虎王啊。 白茗打听了下王都怎么走,随后尽量温和地告诉樊钺,那里是你家,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樊钺摇头,“具体在哪?难道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去么?” “你到了之后再问王宫在哪。还不够具体么?” “那你呢?” “我?”白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咳了一声,“我回我自己的家啊。” “你不跟我住一块么?”樊钺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白茗又藏着掖着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等会再回去。”白茗定定地看着他,“我有事儿。” “哦。” 然后樊钺便转身离去。 真挺潇洒的。 经历方才那事,白茗以为他还会再纠缠一会儿,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爽快,这么平淡地就走了。白茗心里却微微有些不舍。 * 临安站在床前,看着依旧昏迷的临宁,默默叹了口气。 王失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小事务没人打理,他作为丞相只能尽力缓和局面。失踪的第一天他便封锁消息,以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0 怕引起恐慌,私下底派人去寻。为了不闹出大动静,底下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自然查不到什么。 面对大将军的处处为难,他实在是拳脚被缚,施展不开。 突然,门外有侍卫惊慌地闯了进来。 “白茗公子殁了!” 临安神色复杂地看着侍卫手中捧的两只白毛狐狸,不语。 * 白茗跟玉枝找了个客栈住下。睡了几天的野外,两人开了两间房,很快就睡去了。 虽然比不上虎王宫里的床铺软和,但跟前几天比确实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白茗睡得很安稳。 只见一个黑影从窗外翻进来,他宛若一只捕猎的老虎般悄无声息地靠近白茗,猛地跃上床,居高临下地俯视白茗。 床上的人眼睛闭着,毫无防备地睡熟。黑影虚虚地压着白茗,慢慢俯下身,吻了下他的眉心。 然后一路向下…… 第十六章 白茗在一阵窒息中醒来。 黑暗中看不真切,白茗只觉得身上压着个壮汉,正在密密地亲.吻他的脖颈。白茗猛地发力想要把身上的人弄下来,便听那人哑着声道:“是我。” 白茗的心咯噔一下,是樊钺。 他怎么回来了? 樊钺说完便接着在白茗身上吮.吻,甚至拉开白茗的衣服,显然是起了做全套的心思。 白茗一开始是疑惑,现在这会儿樊钺的手却越来越不规矩,他也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不是回去了么?”白茗喘着粗气,双手不停推拒,“快起来!” 樊钺很听话地停了动作,他抬起身子,回道:“我是你相公,所以我要跟你在一块!” 明明周围一片黑暗,白茗却能看见他那亮亮的眸子。 实在是很奇怪的感觉。 樊钺一直压着白茗,白茗有些不自在,精致的脸庞染上红晕,“你快给我起来!” 樊钺抬高身子,双手撑在白茗的脸颊旁边,他无辜地用下.身顶了顶白茗,“可是我硬了……” “给我好不好?你之前都愿意的……”樊钺一脸急色地蹭着白茗,其实他很想直接提枪就上,可却怕白茗会恼。 白茗心里有些触动,以前的樊钺可从未在人前示弱。 “自己撸。”白茗偏了偏头,不去看樊钺。 樊钺见状不满地把白茗的头转回来,大手一挥把蜡烛点起,直勾勾地盯着白茗。 白茗的脸色通红,原本因为他的回归而有些雀跃的心顿时一沉,瞪大了眼睛愤愤道:“你给我下去!” “你帮我……”在白茗的注视下,樊钺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茗瞪他一眼,粗暴地撸起袖子,去摸樊钺的下身。 只觉得樊钺的那.话.儿越涨越大,也越发的硬。想起这玩意曾经在自己的后面进进出出,白茗就有种想要掐断它的冲动。 樊钺的呼吸变粗,眼睛眯着,显然是极享受。 白茗只好耐着性子给他做手活。 许是自己舒服了,樊钺也跟着伸出手去摸白茗的下.身。 白茗惊得大呼一声。 樊钺委屈地看着白茗,手里的力度放轻,学着方才白茗的手法,也开始动作起来。 …… 高潮过后,白茗喘着粗气,手指点了点樊钺的肩膀,让他挪过去一点。 床不大,两个人并肩躺着有些挤。 樊钺乖乖地挪了位置。 “我说,你别跟着我。”白茗缓了口气,蹙着眉道。 樊钺侧过身子看着白茗,认真地说:“我就跟着你。” 白茗真想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就这么赖上自己了!“别闹,我有事情要办。” “我可以帮你。”樊钺斩钉截铁道。 一时推脱不了,白茗只好背过身子不去理他。 “你给我出去,这房钱是我付的。”白茗的声音闷闷地从后面传来。 “我是你相公,你的就是我的!”樊钺大手一伸,抱住前头的白茗,在自己怀里紧了紧。 白茗刚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便觉肚子里有东西在翻动,疼痛难忍。 他紧紧捂住肚子,身子弓起。 樊钺察觉到他的异常,赶紧把他翻过来面朝自己。白茗的指尖已经泛白,手一直捂着肚子,下唇被咬破,汗从额角流下。 “你怎么了?”樊钺见他这副模样,不知道是该去帮他擦汗还是帮他捂肚子,只好把他搂进怀里,安慰般拍拍他的背。 白茗都快哭了,肚子就跟被针戳了一样,从内由外疼得要命。樊钺那粗手粗脚的动作非但没起到缓和疼痛的作用,反而更疼了! 白茗只好难受地咬住樊钺坚实的肩膀,直到上头出了血白茗才慢慢缓了过来。 “真是要了我的半条命啊……”白茗扶住樊钺的肩头,喘着气道。 见樊钺还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白茗便解释道:“应该是胃疼。”白茗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的肚子,不知道狐狸的胃是不是在这里…… “我喝点水就好了。”白茗起身去喝水,里衣没拢紧,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形状矫好的锁骨,白茗赶紧拉好衣服。 白茗喝了水,回过身准备睡回去。 这回出状况的是樊钺。 只见樊钺捂着他的胸口,脸色苍白。白茗拉开他的衣服一看,便见一个窟窿大的伤口正在冒血。之前明明没有出血,难道是刚才用力过猛裂开了? 反观不久前樊钺被老虎抓伤的痕迹,已经渐渐淡了。 白茗将灵力运至指尖,想帮樊钺治疗。他会点基本的治愈术,这会子正好可以试试效果。 伤口不见愈合,白茗卸下他腕上的玉佩,谁知竟也一点用都没有。 “唔,怎么回事?”这不是移动医馆么?难道只对自己有用么? 白茗悻悻地收回玉佩,动作间一株植物从袖子里滑了出来。 樊钺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哦,路上捡的。”白茗随口答,然后又把它揣进袖子里。 樊钺应了一声,“你快睡吧,我没事。” 说完便合衣躺下。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玉枝看见樊钺,惊呼一声,随后很快便稳住表情。 他们很快离开客栈,接着赶路。白茗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所以只能没目的地乱转。樊钺什么都不记得,乖乖地跟在白茗身后,眼里蕴含着热烈的深情。其实他回来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看好自己的所有物罢了。老虎对自己的领地和领地内的生物有着非一般的执念,如果可以,他真想在白茗身上留下更多的自己的气味,而且要每三天就留一次,具体怎么留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 玉枝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便是把眼前的这俩祖宗送回虎族王宫。狐王让公子嫁过去一定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1 是有用意的。公子之前承认杀死素云就已经是错了,这会子还想着逃跑,那不是枉费狐王苦心!而樊钺居然失忆,实在太过奇怪。 “公子,奴婢有话要讲。” “哦?” “公子,您应该回……”玉枝话还未说完便被白茗捂住嘴巴,一把拖到大树后隐住身子,藏好。 也幸而眼前的人正专注着谈话,没有注意到他们。 “白茗呢?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归降,就把他给我!” 白茗听见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探出脑袋,被樊钺按了回去。 “你太心急了。” 随后便听一阵风声,然后归于平静。 走了? 白茗放下捂住玉枝的手,慢慢地走了出来。只听见他们说了两句话,不能得出什么结论,白茗直觉自己现在麻烦缠身。看着身边的樊钺,白茗觉得自己的脑袋更大了。 玉枝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直冲白茗的后脖。 白茗没有防备,一击即中,很快晕了过去。玉枝赶紧把他抱住。 樊钺眉头蹙起,刚要发作,便听玉枝一改之前地恭敬,恶狠狠道:“你快回王宫,别管我们!” 樊钺当然不听,白茗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大雾),怎么能说走就走! 樊钺一掌拍向玉枝,玉枝堪堪躲过,反击了樊钺一掌。樊钺捂着胸口,视线仍钉在白茗身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走!”她冲着樊钺大喊。 “为什么?你为什么背叛他?!”樊钺愤怒道。 玉枝不想理他,扛了白茗便打算离去,樊钺死追着不放。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玉枝不敢对他下重手,只好妥协,“方才说话的人是我狐族的大将军。” “我认得他的声音。” “他叛变了。”玉枝把白茗放下,稳住他的头,让他靠着树,“如果我没听错……他应该是跟鹰族勾结在一起了。” “他打公子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玉枝看着白茗,眼中饱含担忧,“公子失了忆,变得有些古怪,我很担心。” 玉枝顿了顿,“这段日子他过得并不快乐,我知道的。” “我知道他想隐居,不理这些子事。可是他是我狐族的二皇子,不能置身事外。既然已经离了王宫,又碰上这等事,他应该回我狐族。”玉枝说着,眼里盈着泪,伸手摸了下白茗的头发。 半空中被一只手截住。 樊钺抓住玉枝的手腕,从眼前移开,把白茗的头偏向自己的胸膛,冷着脸道:“那我便与你们回去。” 樊钺听完方才玉枝的话,心里不太舒坦,有种猎物被觊觎的感觉。“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会护他周全。”他摸着白茗的头发,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玉枝笑了一下,恐怕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吧。 …… 樊钺怀中的白茗默默抽了下嘴角,他刚才被玉枝打晕,眼前一黑便倒头睡了。睡梦中他又梦见那些绿油油的植物,而且梦中的他居然摘下其中一株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吃了。然后他打了个饱嗝,醒了。 玉枝方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奈何她没注意到,白茗便继续装晕。奇怪的,他闭着眼睛认真聆听的时候脑海中居然出现了画面,甚至连玉枝眼中的泪光都瞧得见。 这可真神奇了嘿! 白茗津津有味地听着:刚刚他只听出一个声音是之前那个劫嫁的汉子,另一个倒真没印象。 原来玉枝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而且是持不赞同的看法。白茗听着听着便发现自己确实渣了。他现在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林清,而是狐王的儿子白茗。要是原来的那个白茗,肯定不会想着法子逃跑,更不用说是背下杀素云这个黑锅了。 白茗觉得他的潜意识里没有接受现在的这个角色,所以才会这般纠结。既然用了这个身体,那就要对他负责吧。 如果是狐族的二皇子遇到部下叛变,他会怎么做? 势必是要回族内了。 白茗忍不住在心里做马景涛咆哮状,啊~,做~妖~好~难~ 第十七章 白茗眼睛慢慢睁开,他咳了一声,淡然道:“那我们回去吧。” “你要跟便跟着吧。”毕竟腿是他的,要去哪儿是他的自由,白茗枕着樊钺的胸膛,往后蹭了蹭,“你听我说完,然后再做决定。” 白茗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所知道的樊钺,当然,他虚构了身份,使得樊钺由原本的虎王变为虎王的贴身侍卫。说到他冲破一切阻碍与樊钺私奔樊钺不肯被他打昏时,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时不时转过头笑,然后樊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眼底暗了暗。 玉枝识相地化了原型跑到旁边的草丛里扑蝴蝶去了。 樊钺看着白茗如玉的面庞,和那一张一合的柔软嘴唇,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白茗已经说完,樊钺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一点点惊喜的感觉都没有,白茗有些挫败,是他讲故事的功力不到家么? “你在听么?”白茗伸手在樊钺眼前挥了挥。 “恩。”樊钺低低地应了一声,“那么,我怎么会是你相公?”樊钺大手把白茗搂在怀里,白茗不明就里地把手松松地挽住樊钺的脖颈。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身体十分契合他的怀抱,樊钺手里紧了紧,发出一声喟叹,“我喜欢你。” “??” “以前不喜欢你,现在我喜欢你了。” 白茗口了,原本因为玉枝只告诉他是自己相公这点而高兴的心顿时一沉,这是弄巧成拙了? 其实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在樊钺灵力回到从前时能活着而已。这是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倘若樊钺就这么回去,虎族中要是有反叛者得知樊钺灵力低下,说不定直接把樊钺解决了。之前是他大意,好在樊钺自己回来了。白茗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不自在地挣了挣,他抱得有些紧,喘不过气。 白茗靠在樊钺肩头小声地喘着气,颊上染着红晕。 樊钺的手顺着白茗的脊梁骨向下,摸到臀.部,大手轻轻地揉了揉。 手感很舒服,樊钺可以想象底下是怎样的圆.润.柔.软。 虎族的性.欲向来随性,樊钺想着想着便觉着血气往下涌,然后很自然地,他勃起了。 白茗的心咯噔一下,只觉得底下的那物越来越硬。 话说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这禽.兽发情?他以后肯定会避开那些话! 白茗挣扎着推开樊钺,哪知他的力气变得极大,手禁锢住白茗的腕子,身子一倾,把白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远处的玉枝瞧见此景,默默扭过头一跳一跳地往更远处扑蝴蝶去了。 樊钺看着身子底下的白茗,用下.身蹭了蹭他,于是白茗也跟着bo起了。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2 “用,用手吧……”这身体要不要这么诚实!白茗咬了咬唇,伸手握住樊钺的孽.根。 樊钺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偶尔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声。 白茗活动了半天,樊钺的那处越来越硬,楞是没有要泄的前兆。白茗急得都快泪奔了,脸上红彤彤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樊钺仍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但却在上面看见自己的影子。 媚眼如丝,连鼻头都是红红的。 白茗能说他被看硬了么,能说他现在后面好空虚好想被插么! 嘤!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做就做呗! 白茗难耐地抬起腰,蹭了蹭樊钺,不满地皱了皱眉,“你……你来啊!” 厚不住了有木有!白茗快速地褪下自己的里裤,光溜溜地细白长腿缓缓张开,勾上樊钺的腰,红色的衣衫盖在上头,下身若隐若现。 樊钺眼里带着惊喜,他嘴角一勾,俯下身,细细密密地吻着身下人。脸颊,脖颈,锁骨,胸膛,一处都未落下。 白茗粗粗地喘着气,手紧紧搂住樊钺的脖子,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颤抖。 樊钺下身在白茗穴口徘徊,一点一点轻轻蹭着。 白茗难耐地搂住上方的樊钺,不安分地动了动,“唔,你进来啊……” 樊钺解下自己的衣衫,扶着欲.望一点点没入。 刚开始有些紧涩,白茗努力放松,也可能是体质特殊,后穴竟也渐渐地接纳了樊钺的巨大,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樊钺见白茗已经进了状态,便开始猛烈的抽插。白茗被顶得呻.吟连连,仰起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 樊钺低下身含住,白茗全身开始颤抖,脚趾卷起,嘴里胡乱地说着,“不行……你别……唔……啊……” 白茗的脚不停地晃动,脚底时不时地触到樊钺的后腰。樊钺一把固定住白茗不断后退的细腰,猛地往前顶了一下。 白茗便觉得一股快感从后腰升起,快.意像泄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啊!” 白茗尖叫着扣紧樊钺的肩膀,仰头在上面用力地咬着。 樊钺的手摸到白茗身后,不停揉捏肖想已久的圆.润.翘.臀,腰间更是用力的冲撞。 …… 云雨过后,白茗全身赤裸地趴在樊钺身上,后背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磨出印子,他泄愤般用牙齿磨着樊钺的胸口,而樊钺则是惩罚性地捏了捏他柔软的臀.瓣。 白茗猛地抖了一下。樊钺的体力他是见识过的,便立马老实了下来,把樊钺当床垫垫在身下,索性闭上眼睛。 因为白茗趴着的,全身光溜溜的他动了一下,便觉得胸前被樊钺咬的红肿的两点存在感顿时爆满。白茗低头一看,发现樊钺胸前的伤口虽然不再渗血,却依旧没有结痂。 一阵风吹过,白茗有些冷,往樊钺身上蹭了蹭,转过头来寻自己的衣服。 方才激情之时把衣衫胡乱扯掉,抛得太远,白茗伸长了手也够不到。 樊钺不满白茗想要起身的动作,大手固定住白茗的腰,这时白茗正好施法把衣服拿过,樊钺一个翻身,白茗便被压在了下方。 樊钺抢过白茗手中的衣衫,白茗不肯,拉扯中一株植物从袖口掉了出来,白茗松手,樊钺便夺过衣衫,将它扔得更远。 白茗无辜地捏住手中的植物,眼睛红红的,“后面硌得难受,不要做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樊钺心中一动,一点点的不忍心渐渐放大,他脑中转了转,然后上下位置互换。 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硌,这么想着便再次插入那处湿软紧致,缓缓动了起来。 白茗哎哟一声,大腿赶紧收拢。 樊钺看他上上下下都布满自己的痕迹,煞是欢喜,便凑上前去打算继续啃。 白茗吓得拿过手中的植物挡着,谁知樊钺居然把它一口咬掉。 qaq! 这要是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那不得死翘翘啊! 樊钺凶残地把那株植物嚼吧嚼吧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啃上白茗的脖颈。 白茗崩溃大叫,素白手指狠狠地抠着樊钺强硕的后背。 第十八章 玉枝追着蝴蝶跳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还在大战,玉枝默了一下,一掌把方才跳了半天都未能拍到的蝴蝶一掌劈下,甩了甩尾巴,继续向着远方……一蹦一跳地拍蝴蝶。 白茗被肏地全身布满爱液,双腿大咧咧地敞开,樊钺用法术帮他清洗。 樊钺帮瘫成肉泥般的白茗穿好衣衫,把披散着的头发用手指顺了顺,竖起。便见白茗恶狠狠地瞪着他,樊钺有些莫名。 “你混蛋!” 这混蛋到底是何意?樊钺疑惑地拉拢他的衣服,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把我的小草吃掉了!”白茗委屈兮兮地说,“你好讨厌!” 白茗想起之前的那个梦境,立马拉开樊钺的衣服,上下查看,“你现在什么感觉?” “很热。”樊钺握住白茗的手,捏了捏。 “……”白茗默了,感情这丫还没做够是吧? 白茗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樊钺皱着眉慢慢挨近的景象,然后唇上一热,樊钺又在吻他。白茗紧闭着双眼却能看见樊钺漆黑的双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心中一热,他蓦然睁开眼。 便见樊钺胸口处的那个窟窿竟然结痂了! 樊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去,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上面粗糙的质感很真实,樊钺 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功效。” 白茗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尼玛是因为你吃了我的草啊啊啊啊啊! 白茗那日做了梦后发现自己居然有了闭目视人的技能,尽管有些鸡肋,但他一点都不敢嫌弃!欣喜之余他留了个心眼,想着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这等着等着,到嘴的鸭子被别人一口叼走,白茗忍不住戳了下樊钺鼓鼓的肌肉,他是虎王,他威武雄壮,我才是最需要技能傍身的有木有! 就在白茗一脸哀怨手指不停戳着樊钺的时候,樊钺一个翻身,就又把人压在身下啪啪啪了。 白茗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樊钺则是神采奕奕一把将他抱起,跟着玉枝往狐族去。白茗半睁着眼瞧了樊钺一眼,复又恶狠狠的闭上,这厮吃了我的东西,可不得生龙活虎! 嘤嘤嘤好难过,我还要回去宫斗宅斗呢,就这武力值,不得被人削死…… 白茗边睡边忧伤。 白茗醒来的时候全身清爽,应该是清洗过了。他转过头便看见樊钺立在他眼前,顿时把头扭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哼!”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樊钺想是昨天的事情他有些羞恼,便摸了摸鼻子。 “起来。”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3 樊钺冷冷道,“吃的在桌上,别饿坏了。” 白茗又哼了一下,“你出去,我自己吃。” 樊钺犹豫了一下,迈着步子都到门口,作势开门,而后合上。依旧站在门口等着白茗露头。 白茗继续哼哼,“你出去,我看得见你!” 只要他想看,周围的影像都会浮现在脑海中,方才樊钺那番举动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翘了翘尾巴,想骗我?没门! 樊钺只好离开。 路上碰见玉枝,见她一副探究的模样,樊钺冷声道,“做多了,他别扭了。” 跟白茗呆久了,语言也会被同化,玉枝会意地点头。 白茗还在心疼那株草,他下了决心,待会他就去睡觉然后再采几株! 白茗看着腕上的玉佩,伸手摸了摸,感情里面是空间啊。 白茗盖好被子,露出头,枕住脖子,刚闭上眼便觉得肚子饿得慌,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他爬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肚子觉得更饿了,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白茗狼吞虎咽之际,玉枝开门进来。白茗抬头看她。 “公子,您不能这么吃。” 白茗放慢了动作,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玉枝满意地看着他,帮他夹菜。 白茗吃着吃着突然站了起来,脸色突变,他赶紧拿过一旁的空碗,背过身子,不停地呕吐。 末了白茗抹了抹嘴,道:“没事,饿过头了。” 休息一天,他们便接着上路,白茗最近嗜睡的很,可也奇怪,那之后竟再也没梦过那处长满了奇奇怪怪植物的地方。 白茗很忧伤呐。 很快,他们到了狐族的边境。 玉枝疑惑地拦住他们,惊讶道:“旗没了!” 各个族落用旗帜来代表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占有权,这会子居然没旗,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这是一个小镇,也是狐族最西边的小镇,平日里与邻族的经济交往甚密,煞是繁华。邻族是白羊族,老实憨厚,这镇上的牧草多汁新鲜,狐族多与它们交易。 可现下这镇上却冷冷清清,一个狐影也无。 白茗他们不明情况,只好在街上搜寻活物。正巧,一只小白狐狸从墙角跑了出来,玉枝立马把它拦住。 小狐狸还不会化形,白茗自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好在玉枝懂。 小狐狸呜呜嗷嗷地叫唤,眼泪顺着毛茸茸的脸颊滑过,玉枝抚摸着它的毛发,似是安慰。 “快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你要努力修炼,不然也是逃不过的。” 说完便放了小狐狸,小狐狸看了她一眼,很快离开。 “公子,大将军真的叛变了。” 白茗歪了歪头,“那这里是怎么了?” “鹰族打过来了。”玉枝定定地看着白茗。 白茗默默地低下头,因为他承认杀素云,所以她哥哥来报仇了。 白茗恨不得一砖头拍死自己,当初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居然会这么糊涂!追求自由的道路永远是布满荆棘的,人美国佬披荆斩棘了,他白茗被一刀子刺死然后烈士了。 这黑锅背了,后果也得承担吧,白茗愤愤地想着,每个穿越来的人都有金手指,窝也有!白茗脱下腕上的玉佩,你们这群妖怪就等着窝逆袭吧! 他们接着前进,听到的消息也一个比一个坏。听说鹰族打到王宫了,听说太子变男宠了,听说王被下狱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已经易主,即使族人再怎么不愿,鹰族的旗帜已经插上去了。而后,鹰族的军队也陆续驻扎进来。 白茗听说后当场吃下两大碗白米饭,嘴巴塞得鼓鼓的,“可恶!” 樊钺面无表情地给他舀了碗汤。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白茗嘴里喊着饭,含糊道:“没人管管么!” 说着便瞪着樊钺,樊钺耸了耸肩。 这下子亲人纷纷落难,白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白茗默默地喝了口汤,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他没背下黑锅,如果他不是傻缺着不想当基佬,如果樊钺没有失忆…… 哦,他失忆跟我没关系,白茗接着想到如果此时他还在王宫,那鹰族肯定不敢进攻,因为樊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嘤,可是没有如果! 想来这也是他那便宜老爹为什么让他远嫁的原因。白茗想着自己居然当了回文成公主,和亲换和平,顿时恨不得再给自己一块砖。你不是一个人啊白茗,你身后站着大大小小好多只白毛狐狸啊喂! 白茗的罪恶感越来越深,他嘴上用力,把筷子咬断,眼神阴郁地站了起来。 “先把我父王跟王兄救出来!”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玉枝和樊钺,大气道:“然后一统天下!” 玉枝咳了一声,便见周围的大小狐狸都转过头看着他。 “我,我是唱戏的,咦~呀~呀~”白茗瞅着这么多探究的眼光,默默顶住压力,面目严峻地化解危机。 说完便坐了下来,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 只听门外头闹哄哄地,接着便见一群身着铠甲,长得很是高大威猛的男人们冲了进来,不客气地敲了敲掌柜的大桌,“你听着,下次看见这人,记得告诉我们。”领头的男人手里拿着画像,又将一个椭圆形的物体给他,“拉响它,我们就来。” “不许包庇,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男人掐住掌柜瘦弱的肩膀,狠狠捏了一下。 说罢便甩了甩披风,潇洒离去。 白茗那桌吃饱喝足了便去结账,掌柜的看见白茗,一张清秀的小脸皱了皱,都快哭了。 樊钺眼尖地拿过桌上的画像,手上用力,将它化为灰烬。 然后掌柜崩溃地转过身,捂住脸道:“快走,我什么都没看见。” 出来的时候白茗发现到处都贴着他的画像,于是他悲催地捂住脸,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眼睛。 “这怎么回事?”白茗低下头,小声地问。 后经一番打听,白茗终于明白真相。 从虎王宫传来消息,杀死素云的罪魁祸首白茗假死出逃,鹰族大开杀戒,斩草除根。 白茗忍不住为自己这多舛的命运默哀,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背黑锅了! 临安被铁链锁在床上,身上只着內衫,却也是破烂不堪。他的手紧紧抠着床沿,头发遮在面前,看不清脸上表情。 “呵呵,你们兄妹在搞什么鬼?还不说么?”一男子走近了他,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拨开挡在面前的头发,在脸颊上拍了拍。 临安呸了一声,别过脸。 男子猥亵般的拉扯临安的衣衫,手在其股间游动。 临安抖了一下,咬着牙道:“啸琨,你莫太过分!” 啸琨勾了勾嘴角,将临安仅有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4 的一件衣衫撕得粉碎。 “要不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恩?”啸琨好整以暇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你妹妹已经死了。” 临安震惊地看着身上的啸琨,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自杀。”啸琨邪邪地笑了一下,“所以我就来折磨你了。” “你继续嘴硬,看你能撑到何时。”啸琨手摸到临安后处,戳刺进去。 临安没有一点反应,他脸上呆愣几秒,傻傻地看着啸琨,“她……,去了?”带着疑问的口气。 啸琨没有回答,扶住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火热紧致的穴.口立马咬住,舒.爽的很。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王在哪里……”临安抓住啸琨的手臂,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眼里含着泪光。 啸琨停了动作,心被他这示弱的反应狠狠地勾了一下,眨眨眼,不顾临安眼角滑落的泪水,用力地抽.动起来。 在一下又一下的啪啪声中,啸琨低低地呻吟着,而临安则是默默地闭上了眼。 回想临宁醒了以后,啸琨便急急赶来质问的场景。加之发现那两只白毛狐狸只是替身并非本尊,啸琨脸色并不好看。 而临宁只是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哥,对不起。” 随后临宁恶狠狠地对啸琨道:“他回不来了!” 啸琨当即给了她一掌。 将她押下去后自然而然把自己也囚禁起来。在啸琨眼中,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离不了谁。 今后就剩自己独身一个了。悲伤中,临安缓缓地叹了口气。 啸琨没有回答,扶住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火热紧致的穴.口立马咬住,舒.爽的很。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王在哪里……”临安抓住啸琨的手臂,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眼里含着泪光。 啸琨停了动作,心被他这示弱的反应狠狠地勾了一下,眨眨眼,不顾临安眼角滑落的泪水,用力地抽.动起来。 在一下又一下的啪啪声中,啸琨低低地呻吟着,而临安则是默默地闭上了眼。 回想临宁醒了以后,啸琨便急急赶来质问的场景。加之发现那两只白毛狐狸只是替身并非本尊,啸琨脸色并不好看。 而临宁只是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哥,对不起。” 随后临宁恶狠狠地对啸琨道:“他回不来了!” 啸琨当即给了她一掌。 将她押下去后自然而然把自己也囚禁起来。在啸琨眼中,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离不了谁。 今后就剩自己独身一个了。悲伤中,临安缓缓地叹了口气。 第十九章 白茗在玉枝的帮助下易了容,面目变化许多。他兴致冲冲地跑去找樊钺,却被樊钺一眼认出,白茗摸了摸鼻子,不是说不会被认出来么? “你的眼睛是变不了的。”樊钺伸手在白茗的眼皮上摸了摸,“放心,除了我,别的不会认出你。” 瞅着樊钺眼里的专注神色越来越暧昧,白茗往后退了一步,急急回了句“知道了。”便撒腿跑了。 樊钺则是回房继续练功,不知怎地,最近脑中总有些咒语徘徊,照着练后发现周身法力提高,实在惊喜。 对于白茗,樊钺皱了皱眉,只觉得他对自己太过奇怪。但这不妨碍樊钺对他好,毕竟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附属物品,多宠宠也没什么坏事。 白茗跑去找玉枝,便见玉枝一脸神秘地对他说:“我们应该找处安全的地方。” 白茗想着时时刻刻住客栈确实不安全,便问玉枝有什么好去处。 玉枝冲他眨眨眼,白茗疑惑地歪了歪头。 然后他们就站在醉红楼前,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招牌和……站在门口冲他们招手的小倌们…… “青楼?安全?”白茗不确定地问。 打扮的花枝招展恨不得全裸出镜的小倌们挥动手中的手绢,娇羞着道:“来啊~来啊~” 白茗被狠狠劈了一下,呆若木鸡地由着玉枝拖着,入了大堂。 这地方煞是奢华,到处都是金镶着玉,玉衬着金,一路上不停的有小倌扑到樊钺身上,均被其毫不留情地推开。 “找霜红。”玉枝对着招呼的小厮说道,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牌子,小厮对她弓了下身,很快离去。 随后那名叫霜红的男子便袅娜地出场。 身着红色锦袍,衣领大大的开到胸膛以下,微微一动便能看见胸前两点,锁骨处有着大大小小的红痕,脸上也是一片艳色。 反观白茗,为了掩饰身份,白茗身着白色衣衫,脸庞也变了个样。没有了之前的倾国倾城,现在的白茗看上去清秀了些。不过,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为不出色的容貌平添几缕风情。 “新货色么?长得没什么特点,眼睛倒是不错。”霜红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茗,手搭上白茗的肩膀,“身材也不错。” 这么评价完,白茗的脸沉了下来,尼玛这是在相牲口么! 樊钺大手捏起霜红搭在白茗肩头的手,脸色冷酷地瞪着他,然后把他的手甩到一边。 “哟,这位爷,您叫小倌了么?”霜红看见樊钺便眼前一亮,“点我吧!我倒贴,不用您花钱!” “不劳你费心,他不要!”白茗冷冷道! 樊钺听着这话,心情舒爽不少,手搭上白茗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霜红脸上掩不住的失落,待将视线转向玉枝时,他突然敛住神色,急急地将他们领进内间。 “二皇子!方才属下失言,莫要怪罪!”霜红一进门便跪在白茗面前,头低着,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妖.娆.婉.转。 白茗一惊,这转变太大,他适应不来。 但心里依旧记恨刚才那事,白茗只是在鼻子里哼了哼。 原来自己那便宜老爹有先见之明,提前在这里安排了个据点,就是以防王室落难无人接济。 狐族青楼最多,而青楼又是打探消息的最好场所,白茗不得不佩服白烜的高瞻远瞩。 “你知道我父王和王兄在哪儿么?”道听途说终究当不得真,白茗开口问道。 霜红顿了顿,“太子被俘虏,王入狱了……” “具体在哪儿!” “太子在豹族!”霜红突然抬起头,紧紧地盯着白茗,“他与豹族早有来往,听说与豹王凛城有过一段!说不定就是他带着大将军背叛!” 白茗对自己哥哥白御没什么印象,但想起之前玉枝说他与自己感情甚笃,不免有些偏袒。“不是他!” “不会是他!”白茗喝住他,“他也是受害者!” 霜红顶了回去,“莫非你还要救他出来?” 白茗定定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呵。”霜红轻笑一声,“何必,我族本就不专注法术,贸然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5 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 “只要把他们赶出狐族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不要管他们了?”白茗无法接受。 霜红不知声,显然是这个意思。 樊钺见白茗眉头紧皱,一脸为难,便开口搭腔,“我同意他的看法。” 白茗剐了他一眼。白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霜红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却过不去心里这关。 是因为自己他们才遭这份罪,要是他…… 白茗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那些想法通通甩出去,如果连他也被捉了,那狐族才真真是没了。 这世界虽是弱肉强食,但还是与古中国一样,是家天下。王法力最强,而下一代的王,大都是王的儿子。 白茗捂住额角,“先带我去休息吧。”这事想得他脑壳都疼了。 霜红领着白茗到一个房间,男女有别,玉枝是另外一个房间。 樊钺紧紧跟在白茗身后,霜红不禁疑惑,“您为了跟他私奔,杀了素云?” 这总不能是虎王吧,虎王怎么跟着白茗来这里,甚至掺和狐族的事。 白茗也不好道出樊钺的身份,只好默默附和道:“恩。” 樊钺没出声,只是默默地咳了一下。 等白茗到了房间之后发现樊钺居然也跟着进来,不免往后退了退,疑惑道:“你怎么进来了?” 樊钺也跟着疑惑,“我不是一直跟你一间的么?” 说罢自顾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以后想怎么做?” 说到这事白茗便烦躁地捂住自己的头,“不知道……” “哦。”樊钺喝了一口茶,也给白茗倒了一杯。 “那我们去休息吧。”说完便将茶递给白茗,示意他喝下。 白茗一把接过,一口气闷掉。 现在还是大中午,想着睡个午觉也不错,白茗便自顾地爬床上去睡了。 随后樊钺也跟了上去,白茗只好往里挪了挪。 “你过来点,那边太挤了。”白茗都快贴到里头的床板上了,樊钺将他拉了出来。 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缝隙。 所幸樊钺也规矩,就真的只是睡觉,白茗等了半天没等到要那啥的前兆,便安心地睡了。 樊钺闭目念了几句咒语,觉得周身舒爽后将白茗抱住,跟着睡了。 白茗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再来就是被身上人的重量压醒的。 白茗迷迷糊糊地睁开,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把樊钺推开。 樊钺的力气大得很,他不停地在白茗的脖颈上亲.wen,留下一串串痕迹。 白茗恨不得在樊钺的命根上补一脚,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尼玛这也算妖怪的特质么? 樊钺突然停下动作,看着白茗的脸,皱了下眉,伸手在他面前一扫,白茗便恢复了原貌。 樊钺舒展眉头,在白茗柔嫩细腻的脸上反复摸来摸去,最后停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用手指点了点。 白茗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愤怒。 显然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耳边不断传来隔壁销.魂的尖叫声,樊钺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白茗面无表情地把樊钺推开,起身解决个人问题。 回来的时候樊钺又一把把他压在身下,下身不停地蹭着白茗,跟往常一样是一副急吼吼的模样。 白茗倒是很反常,他面上表情骤然变冷,牙关紧紧咬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樊钺察觉到白茗的反应,不由停了动作,“你怎么了?” 白茗对他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才回来的?” 白茗说着便别过脸,不去看他。 心底有个未知的角落在隐隐期待他的否认。 说起来,白茗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单纯的因为樊钺方才那个动作而吃味起来,心里怪不舒坦。白茗这个美丽的壳子底下并不是同样美丽的灵魂,一个矛盾的念头在他脑中不停斗争,樊钺如今这么对白茗,究竟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自己? 不管是因为什么,白茗都有些别扭,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樊钺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喜欢。”喜欢全部。 这话听在白茗耳里便变了个味,只当樊钺真是因为这个脸皮,立马转过身去不理他。 这么明显的拒绝意味,樊钺不敢再去强求,于是便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白茗背过身子,脑中各种想法不停地往外冒。自穿越以来,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樊钺。白茗在21世纪也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书呆,耽美文化来势汹汹,他也被强势科普过。他不歧视同志,但他是笔直的直男。可现在白茗怎么觉得现在的自己快弯了呢? 跟樊钺有过亲密接触,还不止一次,这要放在女孩子身上,估计连娃都有了。 打从良心里讲,樊钺确实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和自己老婆做那啥子事,那不是正常的么?虽然他没有真心,但自古以来帝王无情,白茗可以理解。 更何况,现在的樊钺对他的的确确是真心,失忆了之后就如一张白纸,不像以前,是个染色缸。 白茗自己心里也有些异样,不知为何,总觉得樊钺很顺眼,从上到下。 传说中的基友情? 白茗扯着头发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下意识地转过身,眼睛正好对上樊钺探究的视线。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不带欲.望,漆黑的瞳仁印着自己的面庞,看了一眼似乎就要被吸进去一样。 第二十章 心里莫名的有些惊慌失措,仿佛那眼神能吃人一般,白茗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来不及拉拢便已经出了房间。 樊钺讷讷地看着白茗绝尘而去,弯了下嘴角。 话说白茗此时脸上并未易容,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衣衫不整,露出白皙的肌肤。路过的小倌纷纷侧目,眼里大多带着艳羡。 白茗只是想着出去走走,哪里知道这醉红楼大得很,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忘记回去的路了。这建筑设计也真的诡异,各种绕来绕去和各种的分叉口,每个角落里都有两个男人在亲亲我我,暧昧的声音不绝如缕。 白茗频频拉住过往的小倌问霜红在哪儿,可却没一个告诉他的,更有甚者直接道你有何资格见老板? 白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楞是没一人来解救他。 “哟,小美人,怎么到处乱撞,可是找不到恩客?”一个轻佻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白茗默了一下,无视他,继续往前走。 “挺倔,我喜欢。”后面的男人一把拉住白茗的胳膊,将人搂在怀里。 “新面孔呐,这霜红真是太调皮了,这么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6 好的货色……”男子话还未说完,白茗便一脚踩住他的鞋子,全身灵力灌注至脚尖,使劲碾了碾。 男子脸色巨变,想是没想到白茗会如此傲气,但他很快反击回去,扇骨敲了下白茗的肩膀,又腾出一只手戳向白茗后腰。 白茗弯了下身子,抓住男子的手,两人互相僵持不下。 白茗觉得自己的灵力大涨,虽不知原因,但受用的很。 “哎,怎么打起来了!”霜红的声音远远传来,原来是有小倌见这“新来”的得罪楼里最尊贵的客人,赶紧跟老板打了报告。 霜红见白茗那副样子,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韶华有没有认出白茗,连忙把两人分开,把白茗拉到自己身后,严严实实的掩住。 “你可真不厚道,这么好的货色怎么也不支会我一声?”韶华拍了拍袖子,展开扇子直盯着霜红身后。 “新来的,不懂事,您莫要怪罪。”霜红转头对白茗说了声一直往左走,便接着道:“等会让秋景来陪您。” 韶华不在意地耸耸肩。 白茗落荒而逃,他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这张脸还被通缉着,赶紧用袖子掩面。正慌慌张张地走着,突然一人挡住去路,白茗以为还是那些个登徒子,脸抬也不抬,语气粗暴地道:“滚开!” 来人抓住他的手,让被袖子掩住的脸慢慢显现。 熟悉的触感令白茗不由抬起头看着眼前人,樊钺拧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了?” 白茗自然不好意思说被人调戏了,于是只好咳了声,“没事。” 随后有了樊钺的领路,一路算是顺畅。 路上那些小倌的眼球就跟黏在樊钺身上似的,怎么都拽不下来,白茗默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 樊钺歪头不解。 哎,这人要是恢复记忆,恐怕倒贴的人会更多吧。 白茗幽幽地叹口气,樊钺不明所以。 白茗最近越发的嗜睡,胃口也好了许多。他能一口气吃下两大碗白米饭,也能一口气睡上一下午。 白茗也变得越发的懒,他充分发挥前世宅男的特性,吃了睡,睡了吃,没事练练功,然后接着睡,吃,如此循环。 外面的天气倒也是极好,阳光透过窗纸撒了一地,白茗揉了揉腰,不雅地伸了下腿,准备出去走走。 这回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领上樊钺一块出门。 樊钺也易了容,白茗却也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怎么会认不出? 白茗摸了摸鼻子,闷闷道:“走吧。” 一路上像上次对樊钺那么如饥似渴的眼神明显少了许多,但依旧有零星的视线不时扫过。不言而喻,狐族大部分的人都是颜控,其次才是身材控。 白茗紧紧地挨着樊钺走,把那些粘人的视线一个个杀了回去。 由于他杀眼神杀得太专注,走路走得霸气侧漏,大伙纷纷侧目。 然后他又撞到妖了。 “你怎么走路的?”熟悉的声音在白茗耳边炸开,只听他接着道:“我看你还挺眼熟……” 随后展开扇子,哗的一声,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尽管知道此时自己已经易过了容,白茗脸上的表情依旧绷不住,他无奈地弯了弯嘴角,“对不起。” 随后赶紧拉着樊钺走。 “我让你走了么?”韶华手拉住白茗的腕子,露出系着红线的玉佩,将他往后扯了扯。 白茗不悦地皱了下眉,奈何却怎么都抽不出腕子。樊钺按住韶华的手,冷冷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男人,挑眉,“把手拿开。” 韶华但笑不语,不动声色地加重力道。 就连白茗都看得出他们在斗法。 白茗的手在最下头,其次是韶华,樊钺则是搭在他的上头。 只觉众人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而韶华却依旧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白茗不禁担心起樊钺来。 樊钺失了忆,法力也不如从前,白茗连忙腾出一只手,给了韶华一掌。 韶华轻巧躲过,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勾了勾唇,抽回手,摇着扇子便走了。 樊钺捂着自己的胸口,白茗则立马拉着他离开。 樊钺不满地瞪了眼白茗,方才那男人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要如此慌张?樊钺不愿去想白茗是否跟那男人有了猫腻,但这里头有古怪却是必然的。 肯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樊钺蹙了下眉,强势地掰过白茗的脸颊,让他正对着自己,“你有什么要解释么?” 白茗无辜地看着他,咬唇,这种被捉奸的即视感是要闹哪样? “我是清白的!”白茗回瞪过去,转过身,拂袖离去。 心里的不满慢慢积压,白茗觉得各种爆裂的因素在他体内滋长。他现在都快炸了,为什么会那么在意樊钺,为什么会因为他而那么容易生气! 非常的不合理不科学! 白茗气冲冲地走在前头,横冲直撞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气头上。而樊钺则是紧紧跟在他身后,像在护着他似的。 然后,他又撞到了。 白茗捂住自己的额角,大叹最近流年不利,赶紧扶起被撞到地上的大叔,帮他把地上的药包捡起来。 大叔倒也英气的很,果然狐族没一个丑的,白茗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你还好么?” 大叔摆摆手,揣着药包便走了。 脚步迈得很急,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手,回忆方才触到那大叔掌心的触觉。 很厚的茧呢。 白茗不解地摸回耳朵,却被樊钺的大手揽到了墙角。 便见一大群黑衣男子由他们面前经过,领头的那个赫然是之前在饭馆看见的那个鹰族领队。 白茗默默地转过身,拿袖子遮脸,后觉得这动作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便默默地把头埋进樊钺胸前。 樊钺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白茗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躯体恰好完全的贴合樊钺的身体,樊钺叹了叹,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樊钺低下头,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跟我生气了。” 白茗僵了一下,顿觉心中宛若有着一汪泉,被轻轻地撩了一下,水波荡漾。 有些别扭,白茗扭住樊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随后从樊钺的胸膛上离开,别过脸不去看他。 面上已是通红一片。 清秀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别有一番风味。 樊钺弯了下嘴角,走上前去拉住白茗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对着他道:“走罢。” 不由自主的,白茗便被牵着走了。 每走一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踩了一下,不疼,有些痒。 白茗偏过头看樊钺,阳光下,男人的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7 侧脸愈发俊朗。 第二十一章 白茗与樊钺出门并非纯粹郊游踏青,而是有目的的。 昨儿经霜红提点,白茗便也下了决心要夺回政权。但他目前无一兵一卒,因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来自他人的帮助。 要白茗单枪匹马杀进王宫赶走侵略者那是不可能的,就他那武力值,估计在宫门口就直接被k.o.了。 根据历史经验,胜利永远属于正义的一方,白茗觉得他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况且他还有主角光环,怎么能不成! 所以现在,他要靠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有识之士共同抗敌! 古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现有他白茗舌战富翁! 要招兵买马,最重要是有钱啊有木有!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 况且即使是妖界,那也有是有流通货币的。纵使你会法术会造假,但做买卖的人都验的一手好钞,不是法力高强就是有专门验钞的玉石,你会法术也没用! 白茗这一路上花的钱都是玉枝的,他一分钱都没有,玉枝的钱袋子也几乎快被掏空。好在有霜红的支持,不然又得睡野外了。 这钱是极重要的,于是白茗与樊钺便站在一栋大宅子前,望着那紧闭着的门,胳膊一摆,敲门。 一个小厮来开门,却只是露出了个缝隙,白茗只能看见那小厮的脸,连身子都瞧不见,可见这说服之路任重而道远。 “找谁?”小厮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是僵硬的。 “请问,你家老爷在么?”白茗对他展颜一笑。 奈何小厮不解风情,“老爷现在忙,不便见客。” “哦,那你们这管事的在不?” “少东家出去了。” “那,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下你家老爷?” 小厮上下打量着白茗跟樊钺,沉下脸,啪的一声,用力将大门合上。 白茗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转过头看樊钺。 樊钺拉过他的手,道:“我们明日再来。” “天色已晚,该回去了。” 白茗一腔雄心热血被噎了回去,梗得脸色通红,他咬了咬唇,眼里带着不甘。“我想进去。” 随后便打算从墙上翻进去。 白茗现在也会点法术,自觉翻一个墙还是很简单的,便提气一跃,脚踩上了墙顶。 还未站牢便被一股气击倒,白茗一个轱辘从墙上掉了下来,樊钺在下头稳稳当当地接住。 白茗小脸皱了皱,使劲埋进胸前蹭着,他闷闷地道:“有结界,我过不去。” 白茗垂着头,被樊钺拉回了醉红楼。 进了楼门,白茗松开樊钺的手,先他一步迈出步子,走在了他的前头。 白茗的手紧紧捏着袖子,一点都不敢回头去看他,走得很急切。 温热的手心变成了冰冷的袖口,白茗只觉得心里有些失落,但依旧是头也不回。 回了房门,白茗闷闷的,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没什么食欲,垂着脑袋一直盯着筷子。 樊钺往他碗里夹了些菜,白茗看也不看,只是把碗筷推远了些。 “还在别扭?”樊钺淡淡道。 “哼。”白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回答。 随后便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填饭。樊钺满意地看了看他,也跟着吃。 “你最近是怎么了?”饭后,樊钺深深地看了眼白茗,询问道。 “你管我那么多!”明明心里是欢喜的,可白茗却管不了心里的怒气,顿时各种眼神粘着樊钺的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樊钺上前迈了一步,靠近白茗,“你说什么?” 樊钺的脸上隐有怒意,要放在平时,白茗铁定软了。可现在,白茗居然也跟着气焰嚣张,跟着往前迈了一步,“我说你管不到我!” 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把樊钺一震。 从未见白茗发过这样的火。 心里有些心疼,樊钺软下声道:“你究竟怎么了?” 白茗不领情,他转过身子,躺进床上,拿背对着他。 樊钺原本是一直盯着他的,后见他的背一直颤抖,身体弓起,便立马上前查看。 白茗紧紧地抱着自己,脸上泛白,嘴唇死死咬着,不停颤抖。 樊钺将他抱在怀里,连忙问道:“怎么了?你说话啊!”言语里担忧的意味明显。 白茗重重地咬了咬唇,记挂着方才的事,本是不想搭理樊钺的。可此刻的疼痛却由不得他,樊钺高大的身影便如同那救命稻草般,白茗猛地抓住他的手臂,颤颤巍巍地道:“我……我肚子好疼……” “疼死了快……”白茗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颊上不断有汗混合着泪流下,看得樊钺的心抽得一疼。 看起来白茗是疼极了,可樊钺却不知道该怎么帮他纾解,便将掌心对准他的胸口,渡气与他。最近樊钺的功力长进不少,希望能通过这一途径减少他的痛苦。 气源源不断地进了白茗的身体,白茗却只是抖了抖,依旧死死抓着樊钺的手臂。 指甲在上头留下了好几道印子。 樊钺搂紧他,等着他缓过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记得上次发作也是如此,不过这次的症状要重了许多。 只觉得臂上的力气越来越小,樊钺松了口气,白茗缓过来了。 可没过多久,便听见醉红楼的大厅传来争执声。 樊钺静下心来认真听着下面的动静,捉住了对话里的重点,窝藏,搜捕! “我们哪里有胆子窝藏呐,屋内都是客人在办事,您这么一搜,我生意还要不要做了?”霜红的声音传来,樊钺心里也有了对策。 只听对方不管不顾地开始搜楼,樊钺看着白茗慢慢回归红润的脸,在他惊讶的神情中,一把 将他压在了身下。 白茗一只手捂着方才疼痛万分的肚子,另一只手重重地敲了敲樊钺的后背,眼里的不满开始积蓄。 他这才刚缓过来就急着做那事,要不要太禽.兽! 况且现在不是在冷战么!他怎么敢! 白茗越想越气愤,刚准备反扑便被樊钺堵住了唇。樊钺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下了几分力气,像是在宣泄着什么,不断蹂.躏白茗的嘴唇,直至变得艳红。 接着,樊钺啃上白茗的脖颈,用手将白茗的衣服拉散开来,不断吮吻,速度极快地在上面留下印子。再来是胸膛,外衣被剥落,白茗气得抬起脚踢了樊钺一脚。 踢在他的小腿上。而那个地方,他舍不得。 樊钺便跟被蚊子叮了一般,不痛不痒,继续在他身上动作着。 拉下白茗的底裤,在大腿内侧上又添了几枚吻痕。 白茗默默地想着,得亏他不舍得,不然这厮的命根子早没了。 于是白茗半推半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8 就的,樊钺的命根子就跟白茗的小菊花亲密接触了。 白茗呻吟出声,即使有快感,心里却还是带着怒意,手指跟磨爪一样在樊钺的背上不停地划拉着。 樊钺九浅一深地顶着白茗,白茗难耐地叫着,啧啧的水声在屋子里回荡。 “啊,啊,唔……”白茗被压在樊钺身下,脚趾被快感逼得蜷起。 樊钺一下一下地顶着,白茗的脚大大分开,头抑制不住地昂了起来,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樊钺在上面啃咬,白茗后处便更用力地收缩,引得樊钺顶得越发的深。 白茗只觉得自己快到了,摸着自己的前端正准备发泄,门却被突然打开。 一大群人闯了进来,白茗在高潮档口生生被踩了刹车,眼角通红,分泌出泪水。 樊钺顺势将白茗抱起,白茗惊呼,赶紧抱住樊钺坚实的后背,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双眼迷离的他压根就看不见面前有多少人,只觉得脑袋里都是高潮的字样。 闯进来的人看清白茗的面容,比对了下画像,识相地退了出去,遭了玉枝一连串的白眼。 其中一个男人被她瞪怕了,便支支吾吾地道:“你主子……挺威猛的……” 玉枝哼了一声,他主子威猛?是被很威猛地干了好吗! 屋内的樊钺再次把白茗压在身下,白茗终于到了顶点,后处收紧,樊钺也跟着到了。 白茗无力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好涨。” 樊钺摸着白茗的肚子,手底下是柔软的触觉,不似自己那般僵硬。 樊钺道:“挺软的。” 这话说得真诚,也是事实,可听在白茗耳里便格外刺耳,他一巴掌糊了过去,捂住樊钺的脸揉了揉。“胡说八道!” 白茗挺了挺自己的肚子,“乱说什么!” 樊钺淡定地移开他的手,视线继续钉在白茗的肚子上,“肉多了。”是指白茗的肚子比以往的大了。 白茗又一巴掌糊了过去,不过被樊钺稳稳接住,“我不嫌弃你。” 男人面瘫着,淡定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白茗顿时便如被点了火山般,整个炸了,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吸了吸肚子,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你再说一次!” 樊钺觉得此时的白茗好像一只大红公鸡,高傲地昂着头,便不忍心再打击他,老老实实地闭了嘴。 白茗见他不说话,也觉得有些累了,他乖乖的坐了下来,躺倒在床上准备睡觉。 床单由法术清理过,干净的很,白茗背过身子,闭上了眼。 不久便觉得有一温热的躯体靠了上来,白茗本想睁开眼皮,奈何睡意来势汹汹,他扛不过,很快睡了过去。 睡梦中,白茗看见一个背影,觉得有些熟悉。 第二十二章 拨开云雾,白茗以为能看见以前那片奇怪的植物园,奈何这次却不是。 眼前躺着许许多多的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妖,因为背景还是在妖界,狐族。 他们零零散散地躺着,脸上红通通的,一片痛苦神色,更有甚者还在不停地打颤。突然,白茗被地上的人一把抓住脚踝,只听他虚弱地恳求着:“救、救我……救我啊……” 白茗被吓得栽到地上,膝盖咯的生疼,这梦境倒是真实的很。白茗再抬起头,便见自己周围围着许许多多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抓着白茗的身体,就好像是在撕扯着。 白茗下意识地去寻樊钺,可周围黑压压地围着,压根找不到出路。 白茗心慌了。 就好像是失去了某一块一样,空落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很茫然的感觉,白茗被他们拉扯着,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木讷。 “我该怎么救你们呢……” 白茗慢慢地说道,带着些许叹息。 然后周围恢复了平静,白茗疑惑地站了起来,地上躺着的都消失了,四处空荡荡的。 这梦境是越来越诡异了。 一大片雾又漫了上来。 白茗又置身于烟雾中,周围都是白茫茫的,完全看不清一丝一毫。 白茗试着转身,凭着感觉径直往前走。 “有人么?” 只听自己的声音回荡着,白茗不免觉得有些冷。“樊钺?” “樊钺你在哪儿?” 白茗越想心里越没底,脚下也加快了速度,渐渐跑了起来。 云雾散去,白茗脸上不禁洋溢出笑容,“樊钺!” 但眼前的人却跟没听见一样,反而蹲下身子,将地上一个小孩抱了起来。 樊钺的脸上带着难见的笑容,充满温暖,不停地逗弄着那个小孩。 就好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白茗心里一凉,随后又是一阵烟雾漫上来。 浓浓的烟雾就跟放不完一样,白茗挥了又挥,雾却不停地朝他袭来,逐渐将他淹没。 然后白茗便醒了。 天已经很亮了,白茗瞅着自己身边空荡荡的位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樊钺去哪儿了? 白茗不会傻到把梦境跟现实摆在一起,他很快回到现实中来,看着桌子上的漱口水,笑了一下,是去拿饭了吧? 果然,门被推开,樊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笑,“来,吃饭。” 白茗也跟着笑嘻嘻地爬起来吃饭。 一扫昨天的各种别扭,白茗自然地给樊钺夹菜——直接夹嘴巴里了。 樊钺有些疑惑,他摸了摸白茗的后脑勺,“不别扭了?” 白茗乖巧地笑了笑,摇了下头。 樊钺只当白茗跟他闹别扭,也跟着笑了笑,“下午便能去见陆华了。” “?” 白茗疑惑。 这陆华就是白茗昨天要去说服的富商之一,一句话讲,他掌握着狐族的经济命脉!更有甚者道,他掌握着东大陆的经济命脉! 他在整个东大陆各个地区都有分店,涉及赌场当铺钱庄等等,分分钟几千金上下啊有木有! 这样的人,肯定是狡兔三窟你怎么都逮不到他,但白茗有霜红!就一百事通,你说哪里消息最灵活?那必须青楼啊! 陆华选择在这么乱的时候留在狐族,许是抱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这种想法吧。 樊钺不答。 他今天一大早便去陆华门前等着,见那小厮开门,樊钺直接将其拽了出来,随后管家出来调节,顺便帮忙樊钺去通知陆华一声。 樊钺报明来意,陆华便答应了下午见面。 但万事不能高兴那么早,要是里面有诈,白茗去了肯定得栽进去。所以最好的方法便是他樊钺独自前去。 “你留下来等着我的消息。”樊钺摸着白茗的头发,目光里带着爱怜。 白茗感受到他视线里的情意,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29 却一点都不想避开。迎上樊钺的目光,白茗皱了皱眉,“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听话,我先去试试口风。”樊钺捉住白茗的手,握了握。 “那我在外面等你。”白茗见樊钺眼里的坚定,赶紧添了一句。 白茗看着樊钺走进那道门,心里百转千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地对这个男人上了心。即使再怎么不承认,樊钺也在自己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现在看来,樊钺也并不算坏。白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细白的手指在视线下弯了弯。 白茗靠着墙,歪着头微笑。 心里满满的。 白茗的目光变得柔和,他直起身子,往门口看了看,颇有点望眼欲穿的样子。 半晌,白茗的视线突然变得凌厉,前些天碰见的那个登徒子竟大摇大摆地跨过那道门,旁边的小厮更是毕恭毕敬地伺候。 白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霜红曾告诉他那登徒子是韶华,但并未告诉他陆华与他的关系!莫非二者之间有什么渊源? 白茗猛地僵住身子,樊钺还在里头,要是跟韶华碰上,是不是还打起来! 有着结界,正门又无法进入,白茗只好再外头干着急。 话说樊钺那头,小厮领着他进了大厅后便离去,只余他一人。陆华却是迟迟不来。 樊钺搞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古怪,便时刻保持警戒状态。 “呵,原来是你。”一个轻佻又熟悉的声音冒了出来,樊钺转身去看,蹙了下眉,“是我。” 韶华收起扇子,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眼骤然变冷,飞速朝樊钺袭去,扇骨欲击打在樊钺的胸前。 樊钺堪堪躲过,伸手抓住韶华的扇子,灵力注入。 二人便通过这扇子开始斗法,樊钺面上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凝重,反而有些轻松。 良久,两人收回灵力,韶华笑着道:“你倒真是稀奇,几日不见,长进了这么多。” 樊钺闻言只是昂了昂下巴,不回答他。 “陆华是我父亲。”韶华切入正题,找了个位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家父身体不适,有事便找我谈吧。” “你现在的面目并不是你的真容,怎么,你信不过我?”韶华放下杯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樊钺。 樊钺停顿了一下,扬起袖子遮住面,随后放下,真正的面容显现出来。 韶华原本戏谑的眼神透出一丝讶色,他慢慢地展开扇子,唇边露出淡淡的笑容,“唔,真是让我惊讶……” 第二十三章 白茗等了半天,樊钺才从门里出来。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白茗莫名觉得男人仿佛如梦境般看不见自己,距离感油然而生。 白茗跑上前去,拉过樊钺的手,“怎么样?” 樊钺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深深地握了下白茗的手,拉起他便走。 樊钺一路上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抿着唇,瞳仁漆黑却望不到底。白茗有些心慌,握住樊钺的手也越发的紧。 回到醉红楼,霜红便找来了。 他神色凝重地对白茗道:“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了。” “可目前为止,现在还是比较安全的地方。毕竟之前已经搜查过了。”霜红的话有些前后矛盾,但白茗赞同地点点头。 “希望公子,公子您可以在楼里挂牌。”霜红支支吾吾着,拿眼睛瞟了下樊钺,害怕他会突然发作。 樊钺转过身去兀自倒了杯茶,没什么反应。 白茗心里有些难过,瞅着樊钺这无所谓的行为,顿时火大。他生硬地回了一句,“好!” 樊钺端着茶碗的手顿了顿,复又抬起,一饮而尽。 霜红退了出去吩咐挂牌事宜。 白茗爪子用力地拍了下桌面,一屁股坐在樊钺的旁边,却也是不看他一眼,只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茶杯。 余光扫到樊钺转过头来,白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在闹别扭么?” 面上渐渐地爬上两坨红晕,白茗不自在地转过头看他,果然樊钺也在看着他。 从樊钺的眼眸中可以看清自己的面容,白茗在上头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艳红的脸庞,以及娇羞的姿态,不免被雷了一下。 白茗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垂下眼眸。 而后,白茗只觉得樊钺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暖暖的,也痒痒的。白茗下意识地身子往后倾,樊钺及时捉住他的肩膀,将吻印在他的唇上。 只是淡淡的一吻,樊钺很快离开,摸了摸白茗红透了的鼻尖,略带宠溺地道:“我原谅你了。” 这个吻不是最火热的,也不是最绵长的,偏偏白茗却跟个青涩的少年一样,鼻尖红了个透,心也跳得越发的快。 嘭嘭嘭的,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白茗低下头,从少男情怀中跳脱出来,歪着头讷讷道:“为什么原谅?” 樊钺见他傻傻的,失了平时的张牙舞爪,更可爱了许多,便露齿一笑,“我明白你是爱我的。” 樊钺摸了摸白茗的下巴,复又在上面印下强势一吻。 白茗不得其解,这没头没尾的,究竟想表达什么? 只听樊钺神秘地道:“你可曾瞒着我什么?” 白茗刚想顺口答没有,之前糊弄樊钺身份的片段突然闪入脑中。白茗涨红了脸,不知该答是抑或不是。 “我早便起疑了。倘若我只是侍卫,玉枝为何对我如此恭敬,而你第一次看见我时为何要如此惊慌。”樊钺娓娓道来,将白茗一点一点纳入怀中,咬着他的耳朵,淡淡道:“我当时身上的衣服尽管破损,但也依稀能看出奢华的影子。我便想着,我应该是上位之人,可你却一口咬定我不是。” “我只好半信半疑。” 果然是这事!白茗囧囧地把脸贴近樊钺的胸膛,不敢去看他,更怕他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罪他,偏偏他又害怕地不敢告知为何隐瞒的真相。 “我想,一定是你太爱我了,怕我回去以后,便不是你一个人的了。”樊钺说着便把白茗的头抬了起来,眼里泛着笑意。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但白茗只好这么应着,“是……” 私心不想让他知道真相,怕他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的一往情深,“对,我爱你。” 白茗舒心展颜一笑,心里的石头安然落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主动贴上樊钺的唇,手拖住他的后脑。 撬开樊钺的牙关,白茗突然想起之前在王宫的时候为了让樊钺厌恶自己而故意倒贴,动作便愈加凶猛起来。 那时候是因为心意不通才会如此,白茗稍稍放下心来,樊钺强势地将他压制回去,抢回主动。舌头互相缠绕着,舔吻着,樊钺将白茗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樊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0 钺起身,两人唇齿只见连出几条银丝,白茗羞赫地转过头去,等着樊钺的下一步动作。 白茗比以往愈加的投入感受着对方一点一点的顶弄,白茗不止是后处被填得满满的,连心里也都是满满的。 事后白茗软软地趴在樊钺身上,累得一丁点都不想动。 樊钺一下一下轻轻地抚着白茗光滑劲瘦的后背,若有似无地在浑圆的臀部上徘徊,但很快又移了上去。 “你最近有些胖了。”樊钺突然这么说着,把白茗震得立马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他上身布满红痕,在樊钺的注视下,他诧异地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肚皮。 确实松了不少。 是最近吃得太好然后胖了么? 白茗吸了吸肚子,腹部回归平坦,“现在不胖了吧。”白茗咬着唇等着樊钺,面上表情有些挂不住。 樊钺伸手在上头摸了一下,白茗破功,又变回原来松松的状态。 白茗的表情开始龟裂,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他被嫌弃了么! 白茗狠狠戳了下樊钺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地点着,指甲尖尖的在上头戳刺,留下连串指甲印。 居然在自己这时候嫌弃自己!不可原谅! 白茗戳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便背过身不去理他。 樊钺见状上前抱住他,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脖颈处,在上头嘬了一口,“我喜欢就好。” 第二日,阳光洒在床头,格外温暖,白茗不舍地蹭了蹭枕头,睁开眼,樊钺便躺在他身边。白茗伸出手指戳了戳樊钺硬挺的鼻梁,看他轻微地动了下身子,便立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回到原处。 樊钺又接着睡了,白茗无聊地爬了起来。 白茗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感觉到上头松松的肉,白茗又觉得自己已经饱了。 这个身体很能长肉!嘤! 霜红推门进来,将手中的玉牌亮给白茗看,霜白二字端端正正地刻在上头。 “呃……不会是真的要挂牌了吧?”白茗咽了下口水,有些怯怯的。 霜红走上前去,俯身,把玉牌戴在白茗的脖颈上,笑着说:“这是自然。” “不可!”樊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茗莫名觉得颈上一凉,寒毛一根根竖起。 樊钺散散地披了袍子,坐到白茗身旁,抓过白茗的手放在掌心里,合上,将他包在里头。 霜红有些为难,“昨儿明明答应地好好的……” 况且这是最好的办法…… 白茗现在仍被通缉,即使住在这醉红楼里,妖多口杂,难免会有人起疑。相必这次来搜查是上次白茗贸然出门的结果。若是有了身份,到时也有得辩解。 白茗只好把霜红撵了出去,用眼神示意他速速离去,其他一切随意。 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有些紧,他面上带着峻色,“我不许你去。” “你昨天怎么不说?!”白茗抓狂。 “那时我还未原谅你。”樊钺回道,白茗被这话气笑了,感情男人还这么小心眼。 “只是挂个牌啦,他不敢让我真刀真枪地上!”白茗只好解释,给他顺毛。 樊钺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恨不得将眼前这人一口吞下去,那么他便永远是自己的了。 樊钺松开白茗的手,在白茗疑惑地眼神中化作一道白烟,随后,熟悉的一幕又发生了。 一只毛绒绒的爪子从烟雾后伸了出来。 又变成老虎了! 白茗被吓地后退了好几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戳中了樊钺的g点,一个劲儿地摆手,“你别过来,别过来……” 老虎眼睛紧紧盯着白茗,仿佛在盯着一只可口的猎物。 白茗眼中的恐惧令樊钺愈加兴奋,于是他迈出前爪,一点一点地慢慢靠近白茗,直到把白茗扑到床上。 樊钺拿他的大脸在白茗的小脸上蹭了蹭,白茗便恢复了原本的容貌,只听樊钺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竟直接那舌头舔上白茗的脸颊。 舌上的倒刺扎着白茗细嫩的小脸,白茗又惊又惧,全身抖若糠筛,以前被樊钺欺负的记忆顿时在脑中挥之不去。 樊钺把爪子拍在白茗的身上,剥去他的衣服,看见白皙肌肤上的红痕时眼神顿时暗了暗,生出想用兽形交配的念头。 白茗被吓得一直在喊:“你别过来,别过来……” 声音越发的凄厉,樊钺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便见原本红润的脸颊已然失了血色,白茗紧紧闭着眼睛,睫毛卷翘,在下方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但却不停的颤抖闪烁。嘴唇咬紧,隐有血痕。樊钺心下一痛,连忙化为人形。 心中一切旖旎心思消失殆尽。 “你怎么了?”樊钺将白茗的衣服又拢了回去,抱在怀中,手一点一点地拍着他的背。 “我又肚疼了……”白茗揪住樊钺的衣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樊钺的心蓦然一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二十四章 白茗最近的情感波动很大,故在不知不觉中动了胎气,当然,他自然是不知道罪魁祸首是早些时候他父亲给的丹药,更别说知道自己壮士了。 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又胃疼了。 明明三餐都固定吃,也没熬夜,怎么就一直胃疼?白茗百思不得其解。 他顿时觉得最近必须再去采一采那梦中的草药,能止止疼也好啊。 过了一会儿,白茗缓了过来,便急急喝了口水,然后疑惑地捧着自己的肚子。 胃好像不是在这里…… 难道长瘤子了? 嘤! 白茗越想越害怕,摸着肚子坐立不安。 樊钺爱怜地看着他,脑海中百转千回,这样他可如何安心地出去办事? “要不要去请个大夫?”白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 “恩,我等会就出去给你找。” “不!我马上去!”说着樊钺便起身,白茗只碰到了他衣角的布料,很快滑走了。 既然如此也便随他去了。 白茗安心地躺回床上,手放在方才疼痛的部位,闭上了眼。 许是昨天折腾多了,今日又醒的早,白茗很快入梦。 如往常一样,又是一阵阵的白烟,白茗心里一直默念着那片植物园,不停地在烟中打转。 不久,熟悉的点点荧光在白茗眼前一闪一闪,白茗走进了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许久未见,白茗只觉得这些植物比之前的要茂盛了许多,叶子由翠绿变为墨绿色,叶片也宽大了不少。 白茗小心翼翼地扫着根部的泥土,将其中一株长势较好的摘下,饥渴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他嚼吧嚼吧,三两口就把它吃了下去。 摸了摸肚子,白茗猛地从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1 梦中醒来,便见有个人影立在他的床前。 白茗以为樊钺回来了,便掀开帘子准备出去。 那人影动了动,随后帘子被一把扇子挑开,一张俊俏却又欠扁的脸从帘子后探了进来。 白茗的脸顿时绿了。 这家伙怎么进来的? 要是被樊钺看见,他又要被老虎压了! “你怎么进来的?”白茗一把将他推了出去,从床里爬了出来。 白茗整了整衣领,给自己倒了杯茶,问完后便不去理站在一旁的韶华。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韶华也不在意,他跟着在白茗身边坐下,用扇柄挑住白茗的下巴,使白茗的脸转向他,“白茗,呵呵,你倒是聪明的很。” 白茗端茶的手颤抖了下,他把韶华的扇柄拨开,狠狠地盯着他,“陆华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父亲。”韶华也懒得瞒他,“我们答应帮你了。” “你该谢谢樊钺。”韶华展开扇子,在唇边露出一个笑容,“哦不对,是虎王。”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到这里,但,这不重要。”韶华接着道:“能帮忙就好。” “他让他干什么去了?!”白茗猛地站了起来,揪住他的衣领,毫不客气地道。 韶华轻轻拍了下白茗的手背,在上头暧昧地摸了摸,“放心,他办的来。” “等他回来了,一切不就明白了?”韶华靠近白茗,在他耳旁慢慢地道。 一道温热的气息打在上头,白茗颇不自在,嫌弃地往旁边移了移。 “合作愉快。”韶华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白茗静静地坐着,仿佛他从未来过。 白茗有些气愤。他一点都不知道韶华所说的事,可见樊钺压根没打算告诉他。 樊钺究竟是干什么去了,会不会有危险,什么时候回来,白茗都无从得知。 白茗是完全不信韶华所说的话,方才的画面白茗回想起来只会有种把韶华狠狠摁倒暴揍一顿的冲动。 一颗心就跟被拴在半空中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白茗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无论如何都坐不住了。 可他甫一出门,便被玉枝拦住,“公子,您最好不要出去,外面危险的很。” 白茗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地打发,他摆出公子的架子,双眼瞪着玉枝,眼里蓄满怒意,“你可还当我是你主子?” “奴婢不敢。”玉枝跪了下去,膝盖硬生生磕在地板的声音格外刺耳,她低下头,执着地道:“您不能出去。” 白茗心也有些软了,明白她是为了自己好,便也拿她没办法,只好转身又回了室内。 睡了这么久,樊钺找个大夫也不至于找这么久,白茗无可奈何,出又出不去,只好在这里傻等了。 不过这韶华是怎么进来的?玉枝在一直在外头守着,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包了您一个月。”玉枝这么回答。 “……”白茗呆呆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包了您一个月。”玉枝重复着道。 “他怎么敢!”白茗手指揪住门框,心中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尼玛这回铁定要被老虎压了。 樊钺的小心眼跟独占欲他是领教过的,白茗弱弱地咽了下口水。 “他会帮您。”玉枝提醒道:“帮您准备反攻事宜。” “包您不过是一个幌子。”玉枝继续道:“方便行事而已。不过,希望您能配合,不要擅自行动。” 玉枝脸上突然的严肃令白茗觉得面上有些赫然,他摸了摸鼻子,了然地点了点头。 玉枝放下心来,露出一个微笑,“希望我们能成功。” 樊钺的原形是一只白色老虎,身上带着细条的棕色纹路,眸色呈青绿色,身躯矫健。 他在树林里奔跑着,脑中忆起韶华给他的提示,脚下的步子迈动地越加的快。 很快,他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洞穴,穴口大张着,仿佛能将来者一口吞下。樊钺小心翼翼地,警惕地走了进去,索性视力不差,穴内又有火炬燃着,墙上的壁画看得清清楚楚。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还是樊钺第一次接触与自己身份相关的事务。虽不知为何韶华这么笃定他所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但樊钺可以确定,韶华并没自己想象中的简单。 这树林里有着结界,只有他,或者更大来说,只有虎族的继承人才能进入,樊钺失了记忆,但隐隐中确实觉得此处甚是熟悉。就好像是从小在这里长大一样。 穴内里有着阵阵异香,樊钺嗅了嗅,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抬头往上看,只见壁画里的那只老虎也在看着他。 眼神凛凛,煞是威严。 这壁画上画的皆是白虎,画面也在不断变化。依稀可以看出是虎族的兴衰史。因为其中一幅,是黑的。 背景全黑,唯有一只白虎在舔抵身上的伤口,樊钺无端从中看出悲伤的意味。 走到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 门旁边有一爪印,樊钺下意识地伸起前爪,扣了上去。 转了转爪子,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开了。 里头黑黑的,樊钺疑惑地踏了进去。怎料下头竟是悬空,樊钺吧唧一声,整只掉了下去! 樊钺:“……” ________ 第二十五章 白茗才刚睡下,便被噩梦缠绕。 只见他的父亲朝他走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青紫,显然已是怒极。 “你辜负我一片苦心!”白烜愤怒地道,原本英气的脸有些变形。 白茗知道自己做错了,于是他低下头来,不敢忤逆。 白茗等着白烜接下来的训斥,但却迟迟不来。白茗只觉得身上被什么束缚着,嘴也被得严严实实。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鹰族的人鞭挞,身上满是鲜血。 白烜晕了过去,又生生被盐水泼醒。 白茗心里痛得很,却什么都做不了。眼里蓄满泪水,涩涩的,眼睛一眨,一滴滴掉了下来。 场景复又转换,只见白御被一男子压在身下,手脚都被缚着,头发披散,看不见真正面目。白茗却一下子认出那人便是自己的哥哥。 他身上的人白茗并不认识,阴鸷的眼神却可怖的很。仿佛能看见白茗一样,那人转过头去,挑衅般地瞪了眼,随后嘴角一勾,拨去挡在白御面前的头发。 白御的眼睛紧紧闭着,脸颊布满红晕,牙齿咬着嘴唇,下身被不断侵犯,一丝丝呻吟却并不外露。 额头上的汗暴露出其实他难受的很。 白茗冲上前去,奈何两人却一同消失,只余下一张床。 白茗疑惑地坐了上去,环顾四周,场景又悄然改变! 白茗觉得有些眼熟,这分明便是自己在狐王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2 宫的寝室! 那床上被自己嫌弃许久的红色帐子,以及桌子上的青花瓷,个顶个的眼熟。 白茗坐在床上,等着梦境下一步进展。 白茗莫名地觉得自己很累,不由自主地躺到床上,眼皮渐渐阖上,全身开始放松。 想必这也是梦境的一部分,白茗便由着这种奇怪的反应,舒展四肢。眼睛虽是闭着,但脑海中却把整个屋子的情况看得透透彻彻。 只见有个男人如鬼魅般走了进来,无声无息,待他走进了,白茗才看清他的脸。赫然是方才强迫白御的那名男子。 白茗的手自然垂落,月光下白皙的腕子更是刺目,男子邪笑着割开腕子,血开始不断的往下流。 白茗却怎么都反抗不了,明明伤口到了一定程度是会自己愈合,可自己的手上的口子却越开越大!血怎么都止不住! 白茗忍不住睁眼望去,便见白御冲进他的房间,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奈何却被那男子压制住,不得动弹。 等白茗回过神来,脑门上都是汗,而他周围的场景却也再次变化。 然后白茗发现,他的肚子大了。 然后白茗就被自己吓醒了。 醒的时候还是半夜,白茗将灯点起,双腿曲着,抱住,呆呆地坐在床头,直愣愣地看着烛光一闪一闪。 外头突然雷声大作,一道道白光在空中炸开,不多时,雨点便下来了。 雨下得很急,滴滴答答的急急落下,声音响成一片。 风将窗户打开,一股脑儿地凑进屋里,冷不丁吹掉蜡烛,屋内一片黑暗。 白茗抖了抖,起身去关窗。 雨吹进白茗的眼睛里,他揉了揉,捂紧窗子后也不点灯,继续坐在床头。 方才的梦境真实得不像话,白茗整个人都慌了神,下巴抵在膝盖上,两眼无神。 白茗一直睁着眼睛,脑海中各种场景纷纷涌现,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在复苏。 还记得白烜曾经语重深长地劝说自己为了族内的和平雌伏于樊钺却被自己断然拒绝时眼里的怆然,记得在被杀之前被关禁闭的愤怒,也记得最后那男子掐住白御的脖颈,嘴边不屑的轻笑。 竟是这样一夜到天亮。 门被推开,白茗方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接过玉枝端来的漱口水。这又是一种技能吧,白茗暗暗想着。 “等会儿韶公子会过来,您准备着吧。”末了玉枝添了句话,白茗把嘴里的饭整个喷了出去。 “咳,咳咳,知道了。”白茗掩住嘴里的不适,面上一片通红。 只怪玉枝这话说得太暧昧了,直接说准备起事不就好了。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前段时间一直痛着,吃饭都没什么胃口。许是那草药起了功效,白 茗的胃口大开,一下吃了两大碗白米饭! 喝饱吃足,玉枝退了下去,韶华来了。 “你,你知道樊钺在哪儿么?”白茗见到韶华,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明明才分开一天,白茗便忍不住担心。 韶华微微一怔,随后展颜,“放心,不过是让他取个东西,很快就会回来。”话里的诚恳令白茗信服,白茗点头,放下了心。 韶华大笑着道:“你还离不开他了?”眼里的揶揄写得一清二楚。 白茗脸上一红,偏过头,软软回击,“是又如何。” 韶华面上突然一凛,轻轻嗤了一声。 “我的父亲可好?”白茗接着问道。 “你当我无所不知么?”韶华对上白茗的眼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被关起来了,具体在哪我并不知晓。” “哦。”白茗讷讷地应了声。 “我已经准备妥当,只等你了。”韶华拉住白茗的手,在他手心里画圈。 掌心痒痒的,白茗想抽又抽不得,只觉得上面写着两字——内奸。 白茗刚想发声,韶华便捂住他的嘴,往他那边靠了靠,“你莫要着急,我会满足你的。” 说着便将白茗一把抱起。 白茗疑惑地盯着韶华,见韶华用眼神示意着门口,白茗耐不住想反驳他。难道他在怀疑玉枝?! 这万万不可能! 这青楼人多口杂,消息是最灵通的。第一次被搜查不过是自己大意,觉不可能是玉枝泄露! 白茗愤愤地想着,奈何韶华在他身上施了法,他无法开口,便只能咬住韶华的肩膀,眼神凌厉。 白茗被放到床上,韶华无奈地将他推开,白茗露出小尖白牙示威。 韶华捏了捏白茗的鼻梁,示意他听话。白茗直接给了他一腿,在离他小弟弟十厘米的地方被他接住,这时候白茗便听见自己脑中传来韶华的声音。 “外头有人,估计很快就会进来。你配合一下,我可是包了你一个月啊。” 白茗皱了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太过分,便将脸别进床铺内侧,双拳握紧。 “你这个小妖精……”韶华轻轻拨开白茗的头发,捏住下巴,使其漂亮的脸庞正对着自己。韶华回忆之前白茗的伪装,用法术将脸上的容貌改变。 韶华俯在白茗身上,将白茗衣带解开,白茗狠狠剐了他一眼,揪住衣角不让它全部掉落。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韶华倾下身,将脸靠在白茗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快抱住我。” 白茗只好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原以为这样便够了,却没想韶华居然将唇印在他的锁骨上,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吻吮吸!白茗刚想把他掀下去,心想外头哪里有什么人,要是有玉枝肯定进来通报了,分明是想占便宜! 韶华更加大胆,竟然用法力压制着白茗,不让他动弹,分开白茗的双腿,将自己顶了进去。 白茗被整个定住,手还放在他的脖子上,只能这么僵硬地承受。 韶华的衣摆盖在两人的下身,一下一下地动着,远远看去就似在交合一般。 白茗的眼睛被一条带子绑住,以至于眼里的愤怒被严严实实地掩住。双腿被架起,脚松松夹在韶华的腰间,被带动着一下下颤抖。 “韶华兄好兴致。”空气中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白茗猛地一震,这才相信韶华并没有在说谎。 韶华适时地解了白茗身上的法术,下身用力向前一撞,白茗感受到他硬起的部位,脸往里偏,嘴里泻出呻吟。 “怎么,鹰落兄若是想要,这里多的是。”韶华说着俯下身亲咬白茗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这活春宫你可是看够了?” 对方没有回应,韶华渐渐将唇移到白茗的脖颈处,手拨开他的衣服,含住白茗胸前的突起。 白茗手抠紧韶华的脖子,指甲嵌了进去,狠狠地戳了一下。 韶华吃痛地仰起头,将白茗的腿放下,从他身上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3 退了下来。 白茗偏过头查看房间,没有一个人影。 应该是已经走了。 韶华刮了下白茗的鼻子,“你个小妖精。” 白茗这回结结实实地给了他的老二一脚,韶华脸色突变,白茗只觉得脚上的触觉颇为奇怪,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脸颊,“你早泄!” “我说的是楼里有内奸。”韶华装作不在意地扯开话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你早泄……”白茗继续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是否早泄!”韶华恶狠狠地说道。 白茗立马又补了一脚,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 皿滚尼玛的蛋! 第二十六章 樊钺睁开眼,动了动爪子,抖落身上的碎屑。樊钺环顾四周,警惕地竖起耳朵。 “主上。”只见一个长着翅膀的小人扑扇着朝他飞来,吧唧一声跪了下来。“您总算是来了。” 樊钺变回人身,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灵千啊,主上您不记得我了?”小人眨巴眨巴眼睛,抱住樊钺的大腿,“我依稀记得第一眼见您的时候您还是只小老虎,嘤嘤!这么多年过去,您居然忘记我了……” “我还抱过您呢!”小人继续哭诉,眼泪流了樊钺一腿。 “咳,你起来。”樊钺尴尬地看着他,“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所以暂时忘记了。” 樊钺解释着,将小人从自己腿上弄开。 小人擦了擦眼泪,身形逐渐变大。 小人变成了少年,身材纤瘦,背上长着两只透明翅膀。 “你是蜻蜓?”樊钺走近了瞧他的样子,倒是可爱的很。 “我是精灵,花精灵qaq……”少年跺了跺脚,急躁地辩驳。 他展开翅膀,朝着内室飞去。 樊钺这才细细打量此处。 这外头像是一个大厅,却没有桌椅,周围很宽敞,墙壁也很坚硬。 唯独中央挂了副画,樊钺来不及细看,那少年便转过头来叫他,“主上,快来。” 樊钺只好跟了上去。 跟着少年七转八转地绕了大半天才到了目的地,这地方更像是个花圃,各种不同季节盛开的花娇滴滴地开着,闪着点点荧光,看起来美极了。 而这也正是樊钺所要寻的东西。 少年飞到花中,复又变成小人,眼睛闭着,睫毛卷翘,鼻尖顶了顶花芯,随后又飞了出来,跪在地上,“主上,您这次来可是下定决心取灵珠了么?” “灵珠,那是什么?”樊钺不解地问道,“我不是来取灵珠的,而是来拿兰花的。”樊钺指着花丛中一束粉色的兰花。 “您要便尽管去拿。”少年应着,返身回去在花边小声说着什么,最后安慰般地摸摸兰花的叶片,将其摘下一朵。 “给。”少年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朵花,像是怕磕着碰着一样,樊钺从他手中接过,少年担忧地问道,“您打算拿它做什么呢?” “虽然我不该这么问,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少年可怜兮兮地看着樊钺。 “治病。”樊钺言简意赅地回答,“可以再给一朵么?” “好的……”少年弱弱地又回去摘了一朵。 “主上,您还要灵珠么?”少年转回身,继续弱弱地道。 “那是何物?”樊钺追问。看样子这东西贵重的很,也不知到底有何功效。 少年看着樊钺将那两朵花揣进袖子里,恋恋不舍地道:“唔,是您修魔的法宝,二阶过后即可使用,您现在二阶了吗?” “??那又是什么?” 少年扑扇着翅膀,靠近樊钺,拉过他的手,轻声道:“属下冒昧了。” “唔,您的灵力更新了?”少年诧异地看着樊钺,“一股奇怪的力量充斥着您的体内,而且几乎与您融为一体!” “看样子很快就能度过二阶了呢。不愧是主上!”少年崇拜地看着樊钺,“您的先辈都未能度过二阶,嘤!我居然能有这荣幸!”少年高兴地围在樊钺身边打转,樊钺冷不丁咳了一声,“哦,是么。” “您不该高兴么?”少年不解,若是过了二阶,那么以后妖界便再无主上的对手了。 “……我不知道。”樊钺现在失了忆,压根就听不懂什么是二阶,“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你带路吧。”樊钺想了想,对着少年说道。 “嘤!您的意思是要带我出去吗?”少年说着便抱住樊钺大腿,“呜呜呜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去了,您等我一下,我跟它们告个别!” 樊钺无奈地看着少年蹦蹦跳跳地跟那些花儿告别,也不知是不是眼花,樊钺居然看见花朵上隐隐带有泪珠。 最后少年嘴里念着什么,便见一颗蓝色的珠子从花丛里浮了起来,少年将其一口吞下。 “我先帮您保管。”少年眼里带着雀跃,揪住樊钺的胳膊。 樊钺咳了一声,“什么是二阶?” “您真的失忆了?” 樊钺点了点头。 “你……你细细说与我听。”樊钺顿了顿,开口问道。 少年应了一声,便将所知的通通告诉樊钺。 当年虎族族长发现了这个洞穴,便将其列为禁地,布下结界,只有历代虎王可进。洞中有奇珍异草,更重要的是有一本秘籍,名为修魔。当时的虎王照着上头修炼,修为立刻突飞猛进。随后防止外人盗取,虎王将其背下后毁掉。而灵千便是洞穴中的精灵,看着一代代的虎王修炼精进却达不到二阶,唯有叹息一声。 但这次樊钺只离二阶不过一步之遥,灵千心中暗暗有了主意,决定助他一成。 “主上,我太久没有出去,忘记路了……”灵千停在一个分叉口,转过身去对樊钺说道,脸上一片懊悔之色。 “……”樊钺无言,只是默默地跟着停下脚步,良久,他开口道:“休息一下,你再想想吧。” 白茗指尖一下一下地点着桌面,歪着脑袋思考。 这钱有了,那兵呢? 寻个机会招兵买马势在必行了。 门被敲响,白茗第一个冒出的念头是樊钺回来了,但想着樊钺若是回来定是不会敲门,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想必是韶华吧。他最近来得勤,除了谈论钱财问题,其他白茗一概提不起兴趣。 白茗不认得这世界的字,更别说欣赏这世界的诗了,otz,一首首都是抽象派,还不如李白的床前明月光来得意象可懂呢。 外面的人一下一下地敲着门,白茗耐着性子等他进来,谁知敲了大半天,愣是不推门进来。 难道玉枝不让他进? 白茗只好起身去给他开门。 “你是谁?!”白茗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煞是眼熟,可偏偏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白茗转过头去看玉枝,却见她居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4 然躺在了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茗立马伸掌准备攻击眼前的人,哪成想却被那人拎住胳膊,门合上,白茗被他反手绞在身后。 “你到底是谁?回答我!”尽管手不得自由,白茗仍用力地挣扎。 “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男子邪笑着道。 白茗猛地抖了一下,这声音不就是之前跟韶华配合时突然响起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白茗暗道不妙,莫非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 “我不过是来瞧瞧,韶华兄包了一个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男子将白茗松开,用力一推,白茗整个扑桌。 男子轻佻地用指尖挑起白茗下巴,啧了一声,“眼光还真是差。” 白茗别过脸,不去搭理他。 但怀着以牙还牙的心态,白茗冷不丁地给了眼前薄唇男子一掌。想来这人便是鹰落,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与鹰王有些渊源,但二者不同的是,鹰落的嘴唇比起之前见过的鹰王,薄了许多。 鹰落没有防备,被击了一掌后直接掐住白茗的脖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说着手下便开始用力,白茗梗得脸色通红。 “住……住手……”白茗抓住鹰落的手,不住往后退,不停挣扎。 鹰落就跟看小鸡一样轻蔑地看着白茗,手上越发用力,青筋暴起,白茗渐渐失了力气。 “你……你……”白茗被掐得就剩翻白眼了,尼玛这无缘无故的,是得多大仇? 白茗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看就要被这罪孽的爪子掐死,天无绝人之路,门猛地被打开了! 白茗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般,原本软弱无力的身体恢复气力,似是最后挣扎般的开始抗拒。 “您,您这是做什么啊!”霜红的声音在此时的白茗听来宛若天籁,顿时亢奋了不少。 霜红赶紧上前拉住鹰落的手,将其扒拉下来。 “不过是跟他玩个游戏,你何必如此惊慌?”鹰落镇定自若地笑了一下,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把搂住霜红的腰,“韶华兄的口味还真奇特。” “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你好。”这话说得暧昧,鹰落在霜红腰间拧了一下,随后安慰性地拍了拍。 霜红一时愣住,笑容僵在嘴边,鹰落这么一动作,他回过神来,赶紧回手握住鹰落,笑得一脸灿烂,“那便到我房里吧。” 说着便拉着鹰落出了白茗的房门。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定定惊。 回想霜红方才护着他的眼神,白茗不免有些无力。那男子来者不善,不知霜红能否招架得住。 话说那厢霜红领了鹰落到了自己房中便被擒住不得动弹,霜红心里有数,知晓鹰落在床上的癖好,便放软了身体,让自己好过些。 很快,霜红的手脚皆被缚着,鹰落解了霜红身上的法术,俯下身去,刮了刮霜红的鼻子,轻笑道:“还是你最合我心意。” 霜红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再抬眼时只觉得鹰落眼中的火焰更甚,便赶紧讨好着道:“官人,请怜惜。” 鹰落拿起放在霜红床头的玉势,在霜红眼前晃了晃。 霜红一看便觉得头昏脑涨,鹰落强势分开霜红的腿,未经润滑便将其戳刺进去。 …… 霜红身上伤痕累累,他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喘息,鹰落则站在床头穿戴衣物,衣着华丽的他与奄奄一息的霜红形成鲜明对比。 “那霜白究竟是何人?我可从未听说你有弟弟……”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 第二十七章 “是远房表弟,您不认识的。”霜红小声地辩解。 “哦?”鹰落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了霜红一眼,霜红往后缩了缩,“那我便先走了。” “我送送您吧……”话音未落,鹰落便已离去。 霜红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穿好衣物,从床上爬了下来。 待走到白茗门前时,霜红往旁边看了看,见玉枝一直守在门口方安心推门而入。 霜红扶着腰,哑着嗓子问道:“您还好么?” “唔,我没事,你还好吧?”白茗赶紧过去搀着他,“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到我这来?” 霜红无力地笑笑,“习惯就好。”随后霜红颇为担忧地道:“此处恐不宜久留。” “是因为鹰落么?”白茗下意识地问道。 霜红点点头。 这鹰落是鹰王鹰烈的表弟,但鹰王却把狐族交予底下的一位将军看管,不动声色地将鹰落的兵权收回,以休养生息堵住他的口。 按理说鹰落本该抗争,说不定还要与鹰烈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偏偏没那么做,反而安然地接受,自动奉上兵权。 随后便开始在各族游历,此刻停留在狐族已有一月。 霜红将他所知的告诉白茗,白茗不免心生疑窦,从之前的言行来看,鹰落并不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相反,他嚣张跋扈,视生命如草芥。这么一个人被削了兵权,有可能安分么? “我倒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白茗摸了摸下巴,如是说道。 “哦?”韶华的声音强势插入,白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韶华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灵千纠结地拧着眉毛,抬头看了樊钺一眼,复有低下头去,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 樊钺淡定地坐在一旁,脸上不露声色。 灵千想了半天,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站了起来,走到樊钺身边,坐了下来,小声地道:“主上,您不需要修炼么?” 樊钺摇摇头,不语。 灵千默默地揪了下自己的衣角,“您真的不练功么……” 樊钺继续摇头。 “您真的不……” “好吧。” 樊钺只好闭上眼,如他所愿。 但这次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不同,樊钺依稀觉得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入体内,睁眼一看,樊钺猛地将灵千推开。 “你在做什么?”樊钺疑惑地盯着被自己推开的灵千,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如被火灼烧般难耐。 樊钺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心中默念清心咒语。 灵千委委屈屈地道:“我在帮你。” 樊钺站了起来,全身炽热的他在寻一个突破口,胸前涨涨的,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我将自己的灵力输送与你,好让你早日度过二阶。”灵千解释着,试图站起来扶住樊钺,但他全身亦无力,才刚刚直起身子便软了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樊钺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难色。 “捱……捱过去。”灵千扶住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接着修炼。”灵千继续道。 樊钺顺势坐了下来,按照灵千的话再次运行灵力,半晌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5 ,灵千已然恢复体力,但依旧有些不支,他坐在樊钺身边,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他。 只见樊钺的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樊钺睁开了眼,一掌将灵千击飞,而他也骤然倒下,眼睛却仍是睁着的。 “我的手下发现,白银山上有一支军队。”韶华轻声地说道。 他将手指放在唇间,小声地对白茗嘘了一下,眨眨眼。 “是谁在外面?”白茗大喊,见玉枝没有反应,便开门去瞧。 门口没有玉枝,反倒是站着一个小倌。 至于为什么是小倌而不是客人,是白茗凭借着此人的气场推断出的。 他见白茗来开门,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的,“我,我只是……只是路过!” 白茗还来不及追问,他便赶紧转身跑了。 韶华站在他身后对着他道:“回去吧。” 白茗坐了回去,“怪怪的。” 韶华敛起神色,不语。 白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站了起来,打开门,正对上玉枝疑惑的脸。 “公子,您怎么了?” 白茗想了一下,摇摇头,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玉枝面露尴尬,她不明白公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事,便红着脸老实地道:“拉肚子。” 白茗点了点头,关上门。 “你方才说的军队是怎么回事?”白茗坐了下来,开起话头。 “莫急,是上次不愿投降的士兵,待我好好查看查看。” 第二十八章 灵千被糊在墙上,好半天才爬了下来,急匆匆赶到樊钺身边。 灵千尝试着将灵力再次注入樊钺体内,却一直被反弹出去。灵千见樊钺脸色苍白,嘴唇死死咬着,便扒开他的衣服,查看有什么不妥。 这么一看,灵千立马被吓住。只见他胸前有个窟窿,还在不断渗血。依稀是旧伤,伤口不规则,显然是旧痕又裂开了。灵千从樊钺袖中掏出兰花,用牙咬碎,敷在那上头。 这兰花并不是普通的兰花,它可谓疗伤良药,只须一小朵便能使伤口愈合,更能解去从外部入侵至体内的毒素。 尽管灵千再怎么轻手轻脚,樊钺的眉头依旧是紧紧蹙着,显然是极痛苦的。 “主上,您醒醒,醒醒……”灵千在樊钺耳边小声唤着,希望樊钺能从晕迷中清醒过来。能不能顺利修至二阶,便看此刻能不能捱过去了。 灵千摇了摇樊钺的臂膀,见他许久没有反应,又害怕他捱不过去,心下焦灼万分。 正当灵千无计可施之时,樊钺的眼皮动了动,慢慢地掀开眼帘,他迷迷糊糊地握住灵千的手,将人揽在怀中。 “胸口……”灵千从未想过自己的主上会如此虚弱地在自己耳旁问话,愣了许久,樊钺不耐地越加抱紧了他,满头大汗。 灵千这才反应过来樊钺并不是与他说话,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话,此时心中只觉得有些怪异,没去细想,只好依言拉开他的衣服,揉了揉胸口,将碾碎的兰花汁水全部涂抹上去。 灵千用另一只手拍拍樊钺的后背,在他耳边慢慢地道,“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这应该是樊钺最脆弱的时候,灵千不由分心地想,这算不算一个好把柄呢? 过了半晌,樊钺缓了过来,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灵千,随后推开了些,“唔,你,你无事吧?” 樊钺记得方才自己一掌将其拍飞,便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顿时凝起一团火焰。 “好像成功了。”樊钺淡淡地道。 周身舒爽了不少,樊钺觉得自己体内被一股真气充盈着,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我没事。”灵千这么回答着,欣喜万分地抓住樊钺的手! “以后再没有人能打败您了!”灵千的眼里带着光芒。 樊钺勾了勾唇角,虽记不得以前的事,但被灵千这么感染,心中也是欢喜的。 樊钺觉得手心有些黏腻,手指曲起摸了摸,随即问道:“你给我抹了什么?” 有种不祥的预感,樊钺赶紧伸进自己的袖子里,摸出一朵兰花,可再怎么掏也摸不到第二朵,樊钺悟了。 “你现在还能再给我摘一朵么?” 却说白茗那头,樊钺久久不归,随着时间的拉长,白茗担心至极,再多的安慰都打消不了心中的担忧,整夜地睡不着觉。 玉枝拿来凝神的药汤,白茗不甘愿地服下,就此酣睡。 原是玉枝见白茗最近如此辛苦,掺了安眠的药丸。 白茗跌跌撞撞地在梦里走着,觉得全身疲惫,迷茫中瞥见一处小屋,想着进去休息休息,便抬脚朝它走去。 小屋很是简陋,只是用几根柱子与茅草随意搭起的,看起来并不结实。很意外的,天空中阳光乍现,这在以往的梦中是从来没有的。 白茗推门进去,看见床上有个人影,看起来很是眼熟。 白茗刚想发声求宿,便见那人转过身来,脱去自己的衣衫。 白茗着了魔似的朝他靠近,眼前人俊朗的面容牢牢地刻在他的心里,怎么都忘记不了,更何况胸前还有着一个伤口,白茗猛地扑了过去,将头埋于他的胸前蹭了蹭。 樊钺顺势将他压下,解去白茗的外衫,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 白茗偏着头,手一下一下地摸着樊钺的头发,“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樊钺不答,专心地在白茗脖颈处留下痕迹,水迹慢慢往下滑,樊钺挑开白茗的內衫,含住胸前的突起。 白茗双手抱住樊钺的脖子,抬脚蹭了蹭他的腰,顺从地由着樊钺动作。 樊钺将白茗的衣服全部脱下,架起他的脚便要闯进去,白茗拧了拧秀气的眉毛,放松了身体。 二者相连,均舒了一口气。 但很快,樊钺一下一下地动作着,白茗仰着头,着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快速的动作中,白茗伸手摸着樊钺的脸,樊钺脸上的汗滴落下来,烫在白茗的胸膛。 “快点儿。”白茗这么说着,夹紧了后处。 樊钺将他抱了起来,越发用力地往上撞。 白茗只觉得自己快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唔……啊……” 樊钺专心地摆弄,并不回答。 白茗咬了下樊钺的肩膀,手紧紧揪住他的后背,“你爱我么?” 樊钺一记顶弄正好戳中白茗的敏感点,白茗尖叫着发泄出来,手不停拍打着樊钺的后背。 一股热流打入白茗的甬道,樊钺停了动作,笑着捏住白茗的下巴,“我怎么会爱你?” 原本因为高潮而全身炽热的白茗一下子冷了下来,自内由外的心寒,他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不爱你。” 白茗眨了眨眼,觉得耳边有些空洞。 白茗醒了好久,却不动弹,就那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6 么一直躺在床上,方才的梦境在他脑海中久久不去。他莫名觉得害怕,只希望梦只是梦,不会变为现实。 白茗神游之际,门外的玉枝再次被人放倒,那人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似是早日料到白茗会在休息,从袖中掏出一个烟壶,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白茗,他弯了下嘴角,将烟壶靠近白茗鼻尖。 白茗猛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那人却是瞪大了眼,显然是极不相信,“你怎么醒了?” 从方才他一进门开始,白茗便佯作睡觉,实则一直注意着他。此人便是之前在房门口偷听的人,白茗等着他靠近,好一把擒住逼问究竟为何如此。 白茗不回答他,手下使劲,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扭断一样,“你这是做甚?” “受谁指使?”白茗不相信自己与他有什么恩怨,想来必是想拿了自己好去鹰族邀功! 白茗不由越发的用力,手中的烟壶从那人手中滑出,砸在地上。 “你法力不高,出卖我便能讨得好处?只怕是羊入虎口,到时你也逃不掉!”白茗恶狠狠地说道,一把将他反手擒住,压在桌上。 “你管不着我!我只须把你掳走便能……便能……!”说着那人便咬碎一直含于嘴中的药丸,猛地从白茗眼前消失。 白茗端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茶杯,心中百转千回。 门突然被打开,打断白茗的思绪,抬眼望去,依旧不是樊钺,白茗垂下眼眸,不免有些落寞。 韶华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没事。”白茗素手拖住自己的下巴,“你说的内奸,我刚刚捉到他了。” “然后他又跑了。”白茗轻飘飘地说道。 “……”韶华拖住白茗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你啊。” 白茗将手抽出,忍不住瞪他一眼,“不要说话,你很吵。” 韶华无奈地摸摸鼻子,“怎么感觉你很讨厌我似的。” “喂,我在帮你啊。”韶华碎碎念道。 “……” 白茗不动声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下。 一时相对无言,韶华只好也给自己倒了杯茶。 只听外头有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便被推开,霜红跑了进来。 “公子,瘟疫爆发了!”霜红急切地说道,神色除却担忧,隐有一丝雀跃。 韶华即刻会意,这次瘟疫来得太是时候了。 而白茗也有些明白了…… 第二十九章 樊钺达到二阶,灵千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时时刻刻绕着他转。 “主上,您饿不饿?”灵千殷勤地挥着小翅膀飞来飞去。 樊钺摇摇头,无奈地道:“我们尽快出去吧,你也该想起来了。” 灵千哦了一声,心想原来主上早就知道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一想到樊钺体内有着自己的灵气,灵千顿时觉得荣耀万分。 嘤!这种感觉尊的好棒! 灵千洋洋得意地挥着小翅膀,在前头领路,屁股一撅一撅的,显然心情很好。 但樊钺却不怎么好了,因为他只拿到一朵兰花,压根就不够给白茗用,要是以后再肚疼了可怎么办。 方才他命令灵千回去拿,灵千却拼死反抗,樊钺拿他没办法,心里想着能不能将袖里的一小朵匀一些给白茗。 念及白茗,樊钺嘴角露出一个微笑,那人的身影骤然浮现在脑海中。想起他生气时脸上拧着的眉,嘴巴微微鼓起的模样,实在可爱的很。 樊钺一直当白茗是自己的归属物,一直小心的护着,看他忍受疼痛,心里便也跟着疼痛一样。樊钺隐隐感觉这种感情并不是普通的主从关系,他太在意白茗了。 尽管如此,樊钺依旧乐在其中。 白茗想起之前的一个梦境,应该是瘟疫的预兆,那么自己也该如梦境中般能救他们么? 白茗看了眼自己的玉佩,抬起眼眸,眸色清亮,他坚定地道:“我想我可以救他们。” “哦?”韶华望向他,浅浅微笑。 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一块被触及,韶华自顾地替白茗满上茶,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既然要起事,总不能只靠你。现在是个机会,霜红,你能否告知你楼里的小倌,将瘟疫之事散播出去。” “是,现在还是小面积,但总会扩大。”霜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西苑镇,如果我没记错,那儿离白银山很近吧。”韶华摸着下巴,接着说道。 “白银山?”霜红不解地问道。 “那山上藏着一支军队。那我们便等等。等他们也染上瘟疫,再去救他们,想必,这么他们就能全心全意为我们所用了。” 白茗恍然大悟,“那么我要尽快去试解药了。” 韶华调笑道:“可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白茗瞪他一眼,面若桃花,韶华的心猛地漏了一拍,他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对着霜红道:“你先下去安排吧。” “让楼里小倌的嘴严实一点。”韶华想起之前那个内奸,不由地补上几句,“可别再出什么内奸了。” “唔,怎么回事?”霜红一头雾水。 韶华将方才白茗擒住内奸的事道出,霜红面上一红,赶紧跪下来请罪,“公子,属下知罪!” 白茗还是接受不了这动不动就被人跪着的感觉,连忙让他起来,“反正我现在也无事,快起来吧。” 霜红慢慢地站了起来,“那属下便下去办了。” 白茗点了点头。 那之后,狐族各地流言四起,都道此次瘟疫乃上天降灾,必会扩大,非神人无法解救。又有内部消息传出鹰族对这场瘟疫并不在意,恨不得瘟疫能灭亡全族,好让这块土地名正言顺地属于自己。 族内惊恐于这场灾难,四下逃命,一时之间各地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难道你要坐视不理?!”原狐族大将军猛地拍了下桌面,对着上位的人说道。 “你何必着急呢。”上位之人乃鹰族将军,他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走到殿门口,望了望天,“不是说有神人么,在哪儿呢?” 鹰族的不作为使得族内民怨四起,碰见鹰族的军队也不似之前的恭敬,反正瘟疫来了也是要死,那还有什么必要对这群外来入侵者客气? 瘟疫开始蔓延,由西苑镇像四处发散,死亡的气息在族内笼罩。 那不久,又有流言传出,声称狐王之子白茗乃神人,他身上带着的玉佩便是神物,又传白茗样貌举世无双,算得上天人之姿。 族人一听,纵是死马也当做活马医,更有商家印了白茗的画像售卖,一出市便被抢购一空。于是白茗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更有甚至将其贴在床头,以辟邪之用。 白茗黑线,他木着脸抠了抠桌面,“你们这样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7 会不会太夸张了?” 韶华展开手中的扇子,勾起嘴角,本想安慰,却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我家里也贴了好几幅呢。” 白茗默默地将自己的脸易了容,变为普通的模样,韶华止不住地笑:“你现在不用易容了,哈哈,神人哦。” 白茗一手托腮,脸颊泛红,他淡定地一脚踹开韶华屁股底下的凳子,韶华不备,被其一下子摔到地上。韶华索性就坐在地上,抬眼看白茗,“真是调皮。” 被韶华那么盯着,白茗气得牙痒痒,他默默地站起来又踹了他一脚。 韶华老老实实地接受,但随后捉住他的脚,一把将他的鞋子脱下,狠狠地抽了下他的脚背。 白茗尴尬地光着脚,待韶华帮他穿上的时候骤然冷下脸,自己弯下腰穿好。 还记得当初樊钺也为自己这么做过,不知为何,竟不想让其他人也做这样的事。 话说回来,那时的樊钺还是高高在上的虎王,想来先前伪装的温情是因为自己的倒贴而消失殆尽,渐渐不耐了吧。但白茗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真心换真情,樊钺既无真心,他自然不用真情。 但现在不一样了,失忆后的樊钺待他是真正的好,白茗弯起嘴角,心中盈满幸福感。 “你还真是多变。”韶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才还冷着脸,现下却笑了。” “想到什么了呢?”韶华这话问得随意,但眼神却牢牢钉在白茗身上。 白茗咳了一下,“没什么。” “哦,是么。” “啊!”白茗突然尖叫一声,立马推着韶华出门去,“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 韶华无奈地由着他推,门被合上,韶华整了整衣襟,笑着道:“是我太宠你了么……” 白茗爬到床上,盖好被子,摸着腕上的玉佩,便见上头泛着点点荧光。 现在外面并不安全,如果樊钺回来却染上瘟疫,那便更令人操心了。白茗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玉佩的轮廓。先是蓝光,后转变为绿色,不一会儿,白茗顺利地抵达那处植物园。 植物园中的植物比以前更多了些,它们形状各异,想来品种也不一样,功效更不同。白茗拿捏不好要挖哪棵,想着这时候要是有个植物图鉴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本古书,白茗双手接住浮于半空中的书籍,看见上头的几个大字:秘境植物图册。书面有些发黄,有一定年头,白茗拿过翻了翻。 尽管页面发黄,但里面的图样却看得清清楚楚。每一页上头都有一株草药,而下头有着详细的批注。白茗是看不懂这世界的文字的,可离奇的是上面的字并不是妖界文字,而是中国字! 白茗激动不已,瞅着每个字都觉得格外亲切! 原来他之前吃的是明目的草药,而樊钺吃的则是止血的伤药,最最离谱的是,他最后一次吃的居然是益气补血的草药! 上面特别附注了适合孕期女子服用,白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脸都绿了。 如果是男子吃了,会怎么样? 里面没写,白茗森森地担忧了。 白茗把图鉴揣到怀里,回到现实。 他还不了解染上瘟疫的人的症状,无法对症下药,便让玉枝唤来霜红,好好讨论一番。 灵千这还是第一次离开他所生长的地方,入目之处皆是惊疑,一路上难免聒噪的很。 樊钺淡定地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讲,实则心思早就飘到别处。 不知为何,樊钺最近总是会想到白茗,这种被主导的感觉很奇怪,但还不赖,樊钺皱了皱眉,心里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并不该如此。 “哇,这里好多妖怪!”灵千拉住樊钺,看着街上妖来妖往,猛地张开身后的翅膀。 樊钺抽了抽嘴角,将胳膊从灵千手中解脱出来。 灵千并不在意樊钺的毫无反应,依旧在那里各种惊叹。 现在他们身无分文,不论是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一个都买不了。 灵千停在一处,牢牢地盯着店主半天,眨巴眨巴眼,“这些我都要了。” 樊钺:“……” “带钱了么?”樊钺问道。 “唔,没有。”灵千紧紧盯着店主摊上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糖包,樊钺觉得他的口水快流下来了。 “那就不能要。”樊钺淡定地将他拖走,在店主发飙之前。 灵千委屈地当场嚎哭,他从未见过那么些玩意,每次历任的虎王来都会给他带一两块糖,可都是白的!只有一两块,完全不够塞牙! 最重要的是,樊钺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有给他带糖!一点都不星湖! 樊钺抱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任由他在地上打滚,随后淡定地走开,灵千立马停止了哭喊。 他的面相嫩,看起来就跟小孩儿一样,脸上带着泪痕,面上通红的模样使得不少姑娘纷纷上前询问关怀。 灵千没见过那么多女孩儿,这一下子把他包围,他莫名的没有安全感,然后嗷的一声,又哭了。 樊钺回来的时候就见一大群女孩儿围着灵千,灵千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女孩儿看见樊钺,眼神刺拉拉地射过来,有个女孩儿上前指着樊钺,凶狠地道:“你是他父亲么?他哭成这样你做什么去了!” “还不快去安慰安慰!” “就是就是。” “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这么狠心!” “千万不能找这样的丈夫,你们都记住了啊。”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说着,樊钺只好走过去把灵千拉起来,往他嘴里塞了块糖,灵千立马就不哭了,乖乖地由着樊钺拉走。 30 “我知道了,你用法术骗人!”灵千冲着樊钺眨眨眼,调皮一笑,“放心,我会保密哦!” 樊钺被噎了一下,从袖子中掏出其余的几块糖,全部给了灵千。 他淡定地咳了一声,“都给你了。” 灵千摇晃着脑袋,欣然接受,宝贝一样地揣进袖子里,适时转开话题,“我们要去哪里?” 樊钺:“……” 樊钺停住脚步,灵千直接撞上了他。 灵千捂住额头,便见樊钺抓住自己的手臂,身边的场景骤然变化扭曲,仿佛坠入一个漩涡。等平静下来,灵千看了看四周,“这是什么地方?” 樊钺不答,径直走进楼内,醉红楼依旧热闹,灵千跟了进去,眼睛黑溜溜地转着。 樊钺将袖中的兰花交予霜红,在他震惊的眼神中拂袖离去,留下一句“交给韶华”。 然后一眨眼樊钺就不见了,灵千愣了半天,木着张脸瞅着霜红。 霜红也瞪着他。 四目相对,随后,冷场了…… 樊钺直接瞬移至白茗房内,白茗还躺在床上休息,一只胳膊露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8 在被子外头,樊钺帮他收了被里,坐在床头抚摸他的脸。 现在的白茗没有改变自己的容貌,静静地躺着,挺秀的鼻梁,丰润的嘴唇,还有那闭着的双眸,樊钺越看越欢喜,俯下身去亲吻白茗的脸庞。 樊钺顺着白茗的鼻尖吻至唇角,熟悉又柔软的触觉使得樊钺着迷地在上头吮吸,白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轻微地挣了挣,猛地睁开眼睛。 刚睡醒的他还不太清醒,只觉得身上压着个人,他下意识地抬腿想要将其踹开,在看清是樊钺后顺势勾上他的腰,整个人缠了上去。 白茗有些迷糊,只知道把身上的人搂紧,生怕会突然消失。 白茗的声音还带着将醒未醒的黏糯,他双手抱紧了樊钺的脖颈,将脸贴在樊钺的侧脸上,轻轻蹭着,“唔,回来了么,真的回来了么……” 这么些天没见,不可否认,白茗对樊钺的感情已然变质。见不到在心里记挂着,见到了便觉得每一刻都是宝贵的。 感受着白茗在自己身下胡乱蹭着,樊钺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回来了。”樊钺哑着嗓子道。 他贴近了白茗的脖颈,深深地吸了口气,怀中人一如既往的香甜,樊钺的手摸到白茗腰间,解去他的衣带。 白茗也跟着拉扯樊钺的衣衫,动作用力,仰头微微喘息着。 胸膛一起一伏,樊钺还未将白茗的衣服全部接下便低下头含住白茗左边的乳尖,伸出舌头舔抵,另一只手在右边碾压。 白茗唔嗯一声,脚勾紧樊钺的腰,乌发披散着,嘴唇咬住不泄露一丝呻吟。 樊钺手探入白茗身后那处,在浑圆柔软的臀上不停揉捏着,每揉一下白茗便颤颤巍巍地哼了一声。 白茗抓住樊钺的头发,试图转移所承受的刺激,手指曲着,露出青筋。 “嗯……唔……”随着樊钺越来越用力的舔吻,白茗偏过头,忍不住呻吟出声。之后,急促的呻吟声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啊……你,你摸摸这里……好难受……”白茗下身硬挺着,自己摸又不得趣,只好开口要求身上的男人。 但樊钺却故意不去触碰,反而将手指伸入白茗的后穴,搅动几番。 白茗全身泛玫红色,整个人勾在樊钺身上,下意识地挺身迎合。 直至三个手指后,樊钺方将自己的欲望挺进,太久未使用的后穴在一开始进入的时候便死死咬住,白茗疼得惊呼,樊钺连忙俯下身亲吻安慰。 两人这么相连着,樊钺顾及着白茗,不敢动弹,只细细密密地亲吻他的嘴唇,舌头顶入模仿着将要进行的动作。 白茗的后穴渐渐适应,竟也自动分泌液体,开始放松,白茗夹紧后处,樊钺呻吟一声,从他唇上离开。 白茗抱住樊钺的脖子,身子往前挺,轻咬住樊钺硬挺的鼻梁,小声说道:“快动。” 樊钺捏了下他的屁股,随后抬起白茗的腰,不管不顾地开始顶弄。 樊钺的身体结实的很,上上下下肌理分明,白茗一边被顶着一边上下打量自己的男人,分心地想着自己还真是赚到了。 白茗恋恋不舍地盯着樊钺的身体瞧了又瞧,把视线转回自己身上,然后彻底悲剧。 身上白兮兮的没有一点肌肉也就算了,但肚子上白浪翻滚的那团是怎么回事? 白茗悲催地嗷了一声,樊钺不满他的分神,将他翻了过去以背后式进出。 樊钺进得越深,白茗死死咬住枕头,抬臀迎合。 囊袋击打两瓣发出啪啪的声音,一黑一白相互映着,情欲盈满整个室内。 玉枝尴尬地拦住韶华,只怪屋内的声音过大,她面上也有些发红。 “您现在不方便进去……” 韶华还想说什么,但听着白茗一声又一声的哭喊,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甩袖下楼。 而灵千依旧跟着霜红大眼瞪小眼,随后他的背后突然又冒出两只透明的小翅膀,脸上跟被煮熟了般红彤彤的。只见他一把抱住霜红细瘦的腰,整个贴了上去,“美人!窝好喜欢乃,从了窝吧!” 霜红整个黑线了。 “窝可以把糖都给乃吃!”灵千在霜红的腰上蹭了蹭,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之前樊钺给他的糖,献宝一样捧到霜红面前,眼睛亮晶晶的。 “喂,你在干什么?”霜红接又不是,不接又不是,索性就这么看着他,“别闹啊!” “窝没闹,窝是认真的!” “美人,从看见乃的第一眼起,窝就已经森森地爱上你了!”灵千接着煽情,“美人,乃爱我咩……” 霜红被雷得哑口无言。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脑子不太正常。霜红想了又想,终于挤出一句话来将灵千打击地满地打滚,“你长得再高点我会考虑考虑。” “嘤嘤!乃嫌弃窝!乃居然嫌弃窝……”灵千被戳中痛脚,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于是他真的那么做了…… 灵千觉得脸长得跟个十二岁的孩子一样已经很苦逼了,但身高也跟十二岁的孩子就更苦逼了有木有!男人的尊严都木有了有木有!其实他年纪已经很大了有木有! 这戏剧性的一幕令霜红直接愣在当场,来来往往的妖怪们纷纷侧目,最终是韶华解救了他。 灵千打滚着又去抱霜红的大腿,霜红推不开他,只好不断扒拉着灵千的手,一脸焦急地盯着韶华。 韶华难得看霜红出一次丑,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顿时晴朗起来,他围观了半晌,方划了结界将周围视线隔开,走到霜红面前拍了拍灵千的肩膀。 “这位小公子,你松开他,可好?” 灵千本是不想搭理他的,但碍于霜红一直没什么反应,便只好转过头去将闲杂人等赶走。他恶狠狠地回道:“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 韶华摇摇头,只好用法力将其定住,好让霜红能够脱身。 但没想到霜红刚刚得了自由,便又被灵千猛地抱住,而且这次是直接被压在身下了。 韶华惊讶,心想原来这小孩法力倒跟面向相反,便也用了八九分的力再次施法。 所幸这回霜红是真正得了自由,见灵千被定住动不了,赶紧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于是灵千便悲剧地以趴下式趴在了大厅里。 霜红经过韶华面前,将之前樊钺交予他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揣入韶华怀中,随后撤了结界,算是对灵千的惩罚。 灵千悲剧地像一只乌龟一样,被众妖怪围观了。 “你瞧,那人的姿势也太滑稽了吧。” “是不是乌龟精啊……” “应该是,哎,他的壳呢?” 灵千不能动,但身上缠满了怨气。 尼玛,谁是乌龟了!窝是精灵!窝是美丽的精灵啊!你们这群愚蠢的妖怪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39 ! 嘤,美人,乃不要生窝气啊,快帮窝解开啊,窝快受不住了啊啊啊! 霜红回了自己房间,刚刚阖上门,便感觉室内的气息变得有些不一样,随后转身骤然愣住,他往后退了退,背脊顶上房门,“你,你怎么在这里?” 鹰落笑了笑,朝霜红逼近。双手撑于霜红颊边,鹰落温热的气息打在霜红的脸上,他靠近了些吻了吻霜红的额头,“我难道不能来么?” 霜红知道自己方才那话说得有些不妥,自上个月鹰落到了此处,便经常往自己这边来。“没有,没有……”霜红的声音低了下去,“你当然能来。” “我还以为你烦我了呢。”鹰落说着便一把将霜红抱起,霜红身材纤细,也没几斤几两,抱着还略显硌手。鹰落揉了揉霜红圆润的臀尖,这里的肉倒是多的很,还真是会挑地方长。 鹰落嘴角勾起,深深地看了眼霜红,照例绑起霜红的手脚。霜红被这眼神吓得全身发抖,他伺候鹰落这么久,鹰落的表情里含的意思他不用猜也知道! 他生气了!他要黑化了! 鹰落从袖子中掏出一条粗长的鞭子,在床板上甩了甩,咻咻——几下,发出刺耳的声音。霜红用力扯着绑住自己的细线,手被勒出一道道血痕。 这是他第一次挣扎,眼里的惧意越来越深。 “怎么,不喜欢我,喜欢大厅上趴着的那个?” “还是,你看上韶华兄了?还偷偷给他递信物?” 鹰落的声音在霜红听来宛若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般可怖,霜红全身战栗,瞳孔收缩,拼命挣扎着往后退。 鹰落邪笑着靠近,手捏着鞭子,高高扬起—— 31 灵千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赏了围观群众一打白眼,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撸起袖子,往二楼走去。 刚刚霜红走的就是这个方向,灵千吸了吸鼻子,捏紧手中的糖,不管怎样,都要把这个送出去,这是窝的一片心意啊!tt 灵千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敲了过去,里头无一例外的都在做着活塞运动,灵千虽不谙世事,但这会儿看得多了,竟也渐渐明白了。 每个房间都没有霜红的身影,灵千挨了一顿又一顿的暴揍,内心却是越挫越勇。 美人,窝爱乃,窝也要这样对乃! 然后他接着敲门,直到被某个不耐烦的嫖客一巴掌拍倒在地。 “我的宝贝心肝,咱们继续,别理他。”男人火急火燎地去抱眼前面若冠玉的秋景,手不规矩地戳入那处幽穴。 秋景锤了他的一下,怒瞪,“这还有人呢!快进去……” 男人哎的一声应和,顺从地抱起秋景,往内室走去。 灵千就这么悲剧地再次扑地了…… 樊钺紧紧箍住白茗的腰,不管他的讨饶,依旧用力地顶弄。 “不行……我不行了……”白茗苦苦哀求,全身软瘫如泥,靠着樊钺握住自己腰部的手方不至晕厥。 樊钺将白茗翻转过来,正面对着,速度加快,白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却哗啦啦地顺着眼角一滴又一滴地滑下。 “我,我真的不行了……”白茗啊的一声,歪过头,然后晕了。 白茗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额头上都是汗,通红的脸颊泪痕犹在,樊钺越看越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烧,当即一把将白茗抱了起来,掰开他的臀瓣,不断向上顶弄。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越深,白茗昏过去没有意识,嘴里却细碎地说着什么,樊钺听不清楚,只是越发用力地蹂躏白茗浑厚的白嫩的臀尖,下身挺动,恨不得直接将他贯穿。 太久没做的时候便是做个没完,真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等樊钺吃饱之后,太阳已经下山,而白茗则彻底没了意识,嘴唇红肿,瘫成一团,被樊钺抱在怀中。 樊钺的下身还埋于白茗的密穴中,那处柔软紧致,时不时地夹紧,樊钺实在舍不得退出来。 他摸着白茗漂亮的脸颊,在上头一下又一下地嘬吻,半晌,樊钺的感觉又来了,便下意识地往里挺了挺身。 白茗被猛地一戳,全身颤抖,柔软的臀尖触碰着樊钺的大腿,樊钺被撩地再次狂化,猛地将白茗压在身下,鼓鼓的囊袋击打着肉肉的屁股,爽得无以复加。 白茗的声音弱弱地传来,“快……” 樊钺以为白茗恢复体力,便准备大力肏干,将白茗的腿用力分开,狠狠地顶了进去。 白茗整个人都不好了,“快……停下……我……” “我……要死了!” “我真的要死了……”白茗揪住底下的床单,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后翻了下白眼,会周公去了。 樊钺顶了几十下,将自己抽出,把白茗翻了过来,撸动几下,白浊喷到其精致的脸上。 樊钺这才觉得满意。 就好像是给猎物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一样。 樊钺伸手摸了摸白茗带着体液的脸,手指揩了些,伸进白茗嘴里,搅了搅。 白茗无意识地动了动舌头,将樊钺的手指含住。 樊钺的眼神暗了暗。 白茗会了周公,全身酸软居然还在做梦。 依旧是那个茅草屋,白茗坐在床头,正细细打量着室内有什么与之前不相同的地方,便见门被推开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罩在他的面前。 定睛细看,那人赫然是樊钺。 只见樊钺又在脱着自己的衣服,白茗被这个动作吓得猛地站了起来就要逃跑,却被樊钺箍住腰,一个劲儿地往床上压。 “我,我真的不行了……”白茗内牛满面地咬住身下的被单。 “这可由不得你。”樊钺拍了拍白茗的屁股,阴狠地剥掉白茗的衣衫,“你现在不过只有这个用处罢了。” …… 白茗一听,立马抬起身子要跑,樊钺恶狠狠地扣住他的腰,在上面留下一枚枚掌印,白茗顿时软了身子。 这简直揍是噩梦啊!白茗拼命挣扎,随后便觉得眼前一黑,身上犹如被泰山压着般喘不过起来。 原来是草屋不结实,整个塌了…… 茅草纷飞,一只乌鸦从白茗头顶呱呱飞过。 霜红那处就比较凄惨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红艳艳的印子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越发显眼。 鹰落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衫,将插在霜红后处的鞭柄拔出,霜红的腰立马软了下来。 鹰落握住他的细腰,在上头拍了拍。 霜红尽管虚弱,但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含着哭腔,“求你,干我……” 手紧紧揪住被单,霜红啊了一声,后穴被侵入,刺拉拉的疼。 霜红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默默地咬紧嘴唇,将痛苦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0 通通咽了下去,待后穴渐渐松软后方开始甜腻的呻·吟。 鹰落用力地冲撞,霜红的腰侧多了几个手印。 “你还真是淫`荡,这样都能爽到。”鹰落手摸到霜红的下身,强硬地箍住顶部,一只手撩拨着前端。霜红用力抬腰迎合,也不知是舒爽抑或痛苦,他的眼角泛着泪光。 樊钺将白茗清洗干净后抱回床上,帮他掖好被角,布下结界,方开门离去。 玉枝红着脸问声好,樊钺点点头,便要抬脚,玉枝赶紧拉住他,“您要去哪儿?” “公子想您想得紧,您可不能再走了。”玉枝小心翼翼地说道。 樊钺闻言笑了一下,他开口道:“不走,我去寻个人。”好安玉枝的心。 玉枝期期艾艾地望着樊钺离去的背影,只希望他能快些回来。 应该能吧,经了刚才那么一遭,公子估计要躺上一天了。 玉枝这么想着,正想脸红,却看见一熟悉的人影,便急忙敛住脸上的神色,对上韶华。 “现下我可以进去了么?”韶华摇了摇手中尚未展开的纸扇,微微一笑。 玉枝盯着那把扇子,头昏转向,顿时晕倒在地。 韶华推门进去,室内盈满了某种气味,韶华展开扇子掩住口鼻,看着被风吹动而不断摇曳的床幔,心跳剧烈。 床上人的面容若隐若现,半遮半露别有一番风情,韶华坐在床头,拨去挡住白茗脸颊的发丝。 可以想象被下是怎样的美景,韶华咽了下口水,伸手去摸白茗的脖颈。 手被狠狠地刺了一下,韶华疑惑地收回手,不死心地掀开白茗身上盖着的被子。 骤然被一道光弹出,韶华栽倒在地,眼神却牢牢钉在白茗身上。 只见白茗翻了下身,背过脸,被子没拢好,露出大片白皙的后背。 韶华的眼神变得狠厉,上头红色的吻痕触目惊心,他默默地握紧了拳。 随后他站了起来,掸落身上的灰尘,理了理衣服,恢复之前风流公子哥的模样,开了门离去。 樊钺变得越来越强了…… 樊钺在一个房间内感应到灵千的灵力波动,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但房内两种不同频率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明显是在酣战。 樊钺摸了摸鼻子,隐着身子进去。 灵千晕在地上不省人事,樊钺一把将他拉起,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 谁知里头的人竟察觉到了,他哑着嗓子喊道,“是谁。” 男人安慰地亲了亲秋景的鼻尖,从秋景体内退了出来,披上衣服,“明人不做暗事,请现真身。” 樊钺皱了下眉,揪住灵千的衣领瞬间转移。 男人疑惑地看着骤然消失的地方,久久不动。 秋景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男人身后,问道:“怎么了?” 男人转身搂住秋景的腰,随意地笑笑,“无事”,捏了捏秋景腰上的软肉,再次压倒在床。 秋景抓住他的后背,专心吟哦。 樊钺拍了拍灵千的后脑勺,灵千嘤的一声醒了过来,他巴巴地看着樊钺,“窝的美人在哪里……” 樊钺抿唇不语。 “就是拿走兰兰的那个美人!”灵千补充道。 樊钺皱眉,是韶华么? “窝要见他!”灵千又开始死缠烂打。 “嘤嘤,快让窝见他,不然窝哭给你看!”灵千开始嚎哭,声音不断拔高。 床上的白茗动了动身子,脚下开始乱踢。 樊钺捂住灵千的嘴,用眼神恐吓他。 灵千嘤了一声,委屈地盯着樊钺,眼神里分明写着,“窝要见美人!” 樊钺顿时生出想把这家伙丢出去的冲动。 于是他真的那么做了。将灵千拎起,开门,关到外面,随后看见躺倒在地的玉枝,连忙将她唤醒。 动作一气呵成。 樊钺将门阖紧,快步走至床前,将白茗的被角掖好,捂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有着他人的气味,樊钺皱眉,伸手细细地摸了摸白茗的脸颊,面色冷峻。 32 白茗醒来的时候樊钺还躺在他身边静静地睡着。 白茗撑起身子,缓了缓呼吸,方才被梦魇住,心有余悸。 这会子看见樊钺在身边,白茗放下心来,遂动了动身子,去拿衣服。 白茗单手撑住床沿,越过睡着的樊钺俯下身去摸撒在地上的衣衫,这么一动便扯到后处,白茗咬了咬牙,扔得太远手指触碰不到,后处又在隐隐作痛,实在难过。 只感觉身前温热的气息慢慢贴了过来,白茗靠着樊钺的后背,而樊钺一伸手便够到衣衫,却不直接给白茗。 他将衣衫揉了揉,扔到床内。 白茗转身过去接,反被樊钺压住,白茗赶紧求饶:“我真的不行……” 樊钺抱住白茗的腰,闷声笑道:“好,不闹你。” 感受到樊钺胸腔的震动,白茗不自在地扭了扭腰,“那就别拽着我。” “需要我帮忙么?”樊钺松开白茗,背靠在床头,被子松松滑落,露出坚实的小腹。 白茗匆匆套了件里衫,回过身瞪了樊钺一眼。“不!用!” 看着樊钺那一身健硕的肌肉,白茗默默地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腩,使劲把里衫拢到身前埋住。 我肚子上什么都没有!你往哪儿看呢! 樊钺笑着将白茗揽入自己怀中,白茗别扭地挪了挪屁股,寻了个好位置窝进樊钺怀中,樊钺抱住他的腰,将头放在白茗的肩膀上。 “你爱我么?”白茗面上平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掩住眼底的慌乱。 “?”樊钺先是一愣,他歪了歪头,白茗的身体骤然变得僵硬,樊钺抱紧了他。 “爱。” 恍若听见特赦般,白茗放松了身体,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果然那只是梦境而已。 “不管我长什么样,你都爱我?”白茗转过身看着樊钺,笑得眉眼弯弯。 “恩。”樊钺停顿了一下,郑重地点点头。 白茗高兴地转回身,背靠在樊钺怀中。得了樊钺此番言论,白茗由内而外地感到喜悦。 随后,心情颇好的白茗变魔法似的从床头摸出一本书,往后靠了靠,开始阅读。 页面一页一页地翻过,好像在找着什么似的,樊钺好奇地凑上前看,奈何他压根看不懂上头的文字。 于是樊钺将视线转移至看书的人上。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白茗的侧脸,白皙的肌肤,两腮有些红,眼睛向下看着,睫毛卷曲向下投射一片阴影。樊钺忍不住含住白茗的脸,在上面吮出一个鲜艳的吻痕。 白茗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樊钺脸上,糊住樊钺的鼻梁,打断了将要进行的旖旎氛围。 白茗咳了一声,道:“别闹。”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1 樊钺皱了皱鼻子,不语。 白茗接着翻阅,随后他眼前突然一亮,可算是找到了! 焰草,可驱寒气,亦有辟邪功能,体质寒者适用。其果可强身健体,去火止疼。 短短两句话,白茗细细地一字一句地看过去。 霜红曾言,身染瘟疫者一开始如同染上风寒,全身冰冷,后开始发热,复又冰冷,冷热交替,直至死亡。 这焰草两种功效同时具备,应该就是它了。 白茗再次啪的一声,将书合上。 这焰草的外观也好认的很,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呈三角状,共五片叶子,旁的拥住中间,而果实则位于中间,共有三颗,色红。 应该不难找,白茗这么想着,默默地爬了起来。 樊钺咳了一声,白茗一滞,又爬了回来,“我,我再躺躺。” 白茗乖乖地爬了回去,用被子掩住自己,只露出眼睛,他眨巴眨巴看了看樊钺,随后闭上眼,真的睡了。 霜红恢复能力快,即使前一天被折磨地下不来床,第二天依旧生龙活虎能够大战三百回合。所以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但白茗就不同了,个皮娇肉嫩的,咬一口一个印,更何况战了又战,又战再战,白茗表示他厚不住了。 他虚弱地趴在床上,也不知怎的,原本并不怎么痛,之前还能坐起来挪一挪屁股,现在整个瘫了,全身酸疼的他只好一口一口地吃着樊钺喂过来的饭,一下又吃了两大碗! 白茗摸着自己肚子上越来越有成团状趋势的腹肌,忧伤地叹了口气。 这可如何是好…… 樊钺也跟着把他的手放到白茗肉肉的肚子上,还轻轻地捏了一下。 “可是有孕了?”樊钺说完自己也笑了,他五指展开,在上头摸了摸,“呵呵。” 笑屁啊……白茗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樊钺的手上,“别乱摸!” 说着还使劲地拧了拧樊钺手背上的肉。 樊钺淡定地看着白茗,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毫不变色。 白茗吸了吸肚子,赏了樊钺一个白眼。 韶华如往常一样来到白茗房内,但与往常不同的是房中不仅仅有白茗,还有樊钺。 韶华一进来樊钺便盯着他,对他充满了敌意。樊钺知道那日自己离去后便是韶华触了结界,猎物被他人觊觎的感觉令樊钺感到不快。 樊钺牢牢地钉在白茗身边,将韶华隔开。 韶华也是针锋相对,尽管樊钺一直阻挡着他,他依旧将视线凝在白茗身上。 韶华已主导言论,放出了白茗乃神人的流言,而鹰族也加紧了搜查的脚步,不过同时,鹰族也在自掘坟墓。 他们将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搜查的队伍中,恍然不顾落难的狐族,族内怨声载道,不满情绪达到高点。 只需稍微的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想必很快能揭竿而起。 韶华说道此处便朝白茗的方向笑了笑,“你将自己托付于我,我必助你取得你想要的。” 樊钺闻言便一把挡住白茗,将其护在身后。 “劳烦了。”樊钺知他是关键,虽心里不悦,但也不好表现过甚。 白茗被挡着只能看见韶华的半个身子,对不上他的眼,自觉失礼,便戳了戳樊钺示意其让一让,哪知樊钺被这举动刺激地直接把韶华全挡住了。 白茗无语了。 “不必,是我分内之事,自当竭尽所能。”韶华笑了笑,丝毫不退却。 “改日必将登门拜访家翁。”樊钺回之以笑,“郑重道谢。” “家父好多了,只是现下依旧不得起身,怕是招待不了。”韶华低下头给自己满了杯茶,饮下。 “真是惋惜。”樊钺叹息一声,只觉得腰后面被狠狠戳了一番,嘴角掩不住的笑。 樊钺转过身去,“怎么了?” 白茗瞪了他一下,不回答。 这混蛋,莫非勾搭上韶华了?看起来相谈甚欢的样子,白茗恨得牙痒痒,当着自己的面爬墙,胆子要不要太大? 樊钺不得其意,依旧挡在白茗身前,白茗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要瞒着我!” 说完这话白茗还狠狠地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樊钺把话说清楚。 只听韶华接着道:“家父身染顽疾,便托了樊钺兄去取药引而已。” “那为何瞒着我?” “我从未瞒你,也不想瞒你。”韶华说着便看了眼樊钺,眼角带着笑意。 这看在樊钺眼里便是挑衅,樊钺自觉男性的尊严被挑战,刚想把白茗掩在身后,便见白茗猛地挪了下位置,用身体挡住了自己。 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韶华,疑惑地应道:“哦?” 察觉到白茗护着樊钺的行动,韶华冷下脸来,不语。 白茗只当韶华因看不见樊钺而恼怒,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直直地对上韶华,下巴扬起。 一时僵持不下,只觉有人推门进来。 是霜红。 他手里拿着个两个瓷瓶,还在微微喘气,“药磨好了。” 他将白茗所采的草药磨成粉末,一瓶红色瓶塞,一瓶黄色瓶塞。 红色瓶塞驱寒,黄色瓶塞补阴。 “可找人试过?”白茗问道。 霜红点点头,“已经用下药了,现在病情已稳定下来,虽未痊愈,但气色在渐渐好转。” 也就是有用了。 白茗高兴地接过霜红给他的药瓶,塞入袖中。 “但量不够,这些还是太少了。”霜红这么说道。 白茗点点头,下回他再多取一些即可。 白茗记得,秘境里焰草甚多,一片连着一片,想来该是够的。 “瘟疫快蔓延到城中了。”霜红脸色有些严峻。 霜红这么说着,白茗还来不及感慨,便听门被推开,一个十二三岁孩童跑了进来。 他看着霜红眼前一亮,猛地跑过去抱住霜红的腰,嘴唇凑到霜红面前作势要吻下来。“唔,美人,窝好想乃!” 霜红尴尬地一巴掌糊住灵千的脸,不让他靠近。 狐族法力本就不高强,他压根就打不过灵千,何谈将其推开? “你莫太放肆!”霜红脸色涨红,不停地往后退。 灵千便也跟着他往后退,面上一片着迷,“美人乃好香。(ˉ﹃ˉ)” 霜红恨不得一掌将其劈开,这样便不会被纠缠了。 韶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霜红脸色更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韶华无奈耸肩。 白茗也被吓住,这才几天没见,怎么生出这么多事故? 樊钺捂住额角,原是他会错意了,这美人指的不是韶华,而是霜红。 樊钺拉住灵千的后领,将霜红解救出来。 灵千嗷嗷叫着美人美人,被樊钺一掌拍晕。 这家伙实在太不省事了……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2 霜红松了一口气,“那么……” 这一句未说完,便听门外有争执声,玉枝一直喊着:“你不能进。”另外一个男人却并不听劝,执意要入。 只听玉枝哎呦一声,门便又被推开。 “是谁?!” 旺旺小小酥……好啦我搞笑的。 “我!”来人中气十足地道! “可是醉红楼的老板霜红?我要替秋景赎身!”男人气势汹汹地说道。 第三十三章 玉枝从门外闯了进来,她捂住自己的胸口,作势要将男人赶出去。 白茗挥挥手示意她下去,玉枝便转身关上门。 白茗上下打量着进来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这可没有赎身的道理。”霜红这么回着,算是拒绝。 男人用力地拍了下桌子,显然很是愤怒,“秋景我要定了!” “这位客官,您要我家秋景何用?如果仅仅只是为了作乐,那日日来便是。您若赎了他,往后要是腻了,他可怎办?”霜红冷冷地说道。 “我会娶他,给他名分!”男人毫不退却,将霜红的话堵了回去。 “娶了还能休呢。”霜红轻飘飘地说道,随手将垂在耳边的头发顺到后方。 男子神色有些不耐,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方才他拍过的桌子开始断裂,樊钺伸手掩住裂痕,将其修复。 室内五人一时无话,霜红的不妥协,男人的不退让,让气氛有些尴尬。 “不如让秋景自己决定如何?想来这位公子也是个不缺钱的主。”韶华笑着揽住霜红的肩膀,在上头轻轻地按了按。 “咱不能跟钱过不去,是吧?”韶华冲着霜红眨眨眼,一副财迷模样。既然韶华这么说了,霜红虽还是冷着脸,但气场也缓和了下来。 男人勾起唇角,看起来是对秋景极为自信。 霜红唤来秋景,将赎身一事告知。 秋景听完后愣了一下,随后对着男人说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话语里带着责备意味。 男人赶紧抱住秋景的腰,柔声讨好,“想给你惊喜。” 全然不复之前的嚣张粗暴,反而是一脸的痴情模样。 秋景没说话,他也没推开男人,只是淡淡地道:“可是听从我的意思?” “那,我不愿。”秋景一字一句地说道,音量不大,但男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抱住秋景腰的手臂徒然一僵,秋景背过身将其推开,“如果我没记错,你已有好几位妻妾了。” “我要的,是一世一双人。”秋景笃定地说道。 “那我通通将她们遣散!”男人咬牙,狠狠地道。 “你的身份地位也通通不要了?”秋景话语冰冷,仿佛一柄利剑般直戳中男人的心窝。 “你……”男人一时找不到话来堵住他的口,便将其抓住狠狠地钳在怀中,“难道你不爱我?” 秋景也不挣扎,他直直对上男人的目光,“爱。” “但我无法说服自己跟你走。” “你既抛不开,那我不如留在这里,能度过余生便好。”秋景说着便将手放在男人的手指上,将其一指一指地掰开。 “敖天,你走吧。”秋景一把推开他,别过脸去。 敖天往前走了一步,还想说什么,便被霜红打断,“客官请回吧。” 秋景先他一步出了房门。 敖天跟着便要去追,白茗咳了一下,“唔,霜红,你将他带下去吧。”白茗指了指躺在地上被无视多时的灵千。 “敖公子,您留步。”白茗说道。 霜红拖着灵千退下,临走还瞪了敖天一眼。 敖天缓了缓脚步,但还是没搭理白茗,作势要往前走的时候被樊钺施法往后拖了几步,将门合上。 敖天意识到屋内的人并不弱于自己,便暂时将秋景的事放在一边,转过身看着白茗。 “可是海王的三皇子敖天?”韶华问道。 白茗听见这个姓氏便也猜的八九不离十,听韶华这么一说,顿时豁然开朗。 敖天高傲地扬了扬下巴。 “那么,您可是真对我们秋景上心了?”白茗笑了一下,桃花眼水润,他给敖天倒了杯茶,双手捧起,递给了他。 敖天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接过白茗递给他的茶,小小抿了一口。 “你便是白茗了?”敖天随意地问道。 白茗笑着点了点头。 韶华搭腔,“您可是听说了什么?” “神人也会杀人,有些惊讶罢了。”敖天接着对白茗说道:“你最近不该是麻烦缠身?” “鹰族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据说你是为了争宠方杀了素云夫人,可是事实?” “你真的能祛除瘟疫?” 敖天一下子问了许多问题,白茗头疼地捂住了额角,“这个……” “素云不是我害的。”白茗老实地说道。 “最近确实挺麻烦的,你可愿意帮我?”白茗也说不来那么些冠冕堂皇的话,直接切入正题。 “如果帮你,你便能把秋景给我么?”敖天笑了一下,“我为何要帮你。” 他的笑容意味不明,白茗只当是还有希望,“您可以考虑一下。” “你有他帮还不够么?”敖天将视线转向韶华。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帮他的原因是什么。”敖天深深地看了韶华一眼,韶华对他一笑。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那我便回去考虑考虑。”敖天说完便站了起来,推门离去。 围观了整个事件的樊钺表示从头到尾他都被无视了,他吃醋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啊?”白茗这么问道。 从他答应帮忙开始,白茗便奇怪他的动机。是什么让他原因伸出援手,仅仅只是为了救他父亲么。 难道只有樊钺能帮他取药?所以他才如此重视? 韶华叹了一声,“你日后便明白了。”说着起身,道别。 白茗若有所思地盯着韶华离去的方向,被樊钺一把捂住眼睛。 “不许你看。”樊钺淡淡地道。 “那你也不许看!”白茗按住樊钺的手,将其拨开,转过身去戳了下樊钺的胸口,“你刚刚就一直挡着我!” “说,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厉害,所以想把我踹掉了?”白茗素白手指在樊钺的胸口上画着圈地戳动,被樊钺一把抓住,放在唇边吻了吻。 “只喜欢你。”樊钺深深地看着在自己眼前蹙眉的白茗,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对你有所企图,你要小心。”樊钺吻了下白茗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可惜我不能为你做什么,不然……” 白茗抱紧了樊钺的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我会小心的。” “你在我身边,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3 我才觉得安心。”白茗低下头,有些羞怯地说道。 他的脸上通红一片,樊钺抬起他的头,强迫他的视线对上自己。白茗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宛若一湾春水般明·媚·动·人,樊钺印上他的唇,细细地吻着。 唇齿相接,两人皆有些情·动,樊钺抱起白茗,将他放在床上,随后俯下身,摸着他的头发,再次吻上他的唇。 白茗嘴边泻出一丝呻吟,手抓紧了樊钺的衣衫。 “后面还没好……”白茗偏过头,躲开樊钺的吻,微微喘着气。 “恩,不碰你。”樊钺将白茗偏过的头正回去,复又接着吻下去,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白茗抬起脚蹭了蹭樊钺的腰。 …… 樊钺分开白茗的腿,白茗吓得抓住了樊钺的头发,“你说不碰的!” 这要是再做下去,他非得好几天没法下床。 白茗的脸羞得通红,樊钺的眼神一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徘徊,他的皮肤在这炽热的视线下慢慢泛红。 白茗伸手捂住自己的眼,自暴自弃地想着下不来床那就不下了,反正有人照顾。 想着即使遮住了眼樊钺依旧还在看着自己,白茗身上便觉得燥热的很,想必已是红了一大片。 随后,白茗感觉樊钺褪了自身的衣衫,将硬·物贴向自己。 樊钺用自己的孽·根轻轻地戳了下白茗,而白茗的玉茎也高高的昂起。樊钺忍住想要贯·穿身下人的冲动,一下一下的顶着白茗紧紧闭合着的穴·口。 动作中,樊钺时不时地擦碰白茗的玉茎,即使没有进入,白茗的脚趾也难耐地蜷起。 而后穴竟也轻轻地一张一合,白茗拿开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双眼泛红地盯着樊钺。 “你,你……我好难受……”白茗忍不住说道。 樊钺的脸上满是汗水,白茗低下头看着他勃起的硬物,脸上又红了几分。 “不然,不然你进来吧……”说着白茗便将腿张开了些。 白皙的大腿内侧布着点点红痕,樊钺不语,伸手在上头揉了揉,每按一下便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印,樊钺的力道十分重,白茗皱眉瞪着他。 之后,樊钺将白茗翻了过来,在白茗的疑惑中并拢他的腿。 细白的长腿合在一块,樊钺将自己的硬物顶入其中,快速抽+插,白茗揪紧身下的床单,仰起头轻轻呻吟着。 樊钺的大手揉了揉白茗浑圆白嫩的翘臀,见菊穴一张一合似在迎接自己的到来,樊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指戳入其中。 穴口立马将其咬住。 内里温暖湿滑,樊钺忍不住又加了一指。 白茗痛苦地嗷叫一声,樊钺只好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使用过度还需休息,樊钺摸了摸穴口,算是放过了他。 直到白茗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破皮,樊钺才发泄出来,就算没真的进入,白茗也累的浑身无力,樊钺一把握住他的玉茎,没几下,白茗也去了。 “好困,睡觉吧。”白茗头一歪,搭在樊钺的肩上便睡了过去。 樊钺紧紧抱着白茗,在他眼皮上印下一吻。 樊钺正要入睡的时候,突觉胸前一痛,低头查看,只见原本已然愈合的伤口竟微微泛红。 樊钺疑惑地皱着眉。 白茗腕上的玉佩泛着荧光,樊钺伸手触碰,竟被其弹开! 樊钺蹙眉,方才触碰过的地方竟也开始泛红,看着自己的手指,觉得有些刺痛。 白茗睡眼朦胧地看了下樊钺,见樊钺离自己有些远,不满地皱了下眉。他慢慢地靠过去贴在樊钺身上,用头发蹭蹭,方满意地咂咂嘴,接着睡。 樊钺的眼睛蓦然变红,看向白茗的视线变得有些阴鸷。 34 樊钺小心地将白茗的胳膊移开,胸中一口怨气消散,方觉得轻松不少。 樊钺想了想,将白茗腕上的红线扯断,玉佩悬空浮至外间的方桌。果然,压迫感顿时消失。 那东西果真是神物…… 尽管不知原因,但樊钺自觉自己不可多与其接触。此时的他泄了精气,不适的感觉越发明显。 他抱紧了怀中人,小心地在他头发上印下一吻。 那厢霜红拖着灵千,刚想找个房间把他埋了,灵千竟慢慢醒了! 他迷糊地睁开眼,看见霜红立马精神起来。霜红一把将他推进去,阖上门。 灵千使劲拍门,“美人,你快放窝出去!” “嘤嘤,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这样对窝!”灵千嗷嗷叫着,霜红捂住门,以防他挣脱出来,“你给我规矩点!”霜红朝着门内说道。 “好,我规矩点,你快把门开开!”灵千停止了拍门,好像是真的规矩了。 霜红犹豫了一下,他放开了捂住门的手,往后退了一下。 灵千把门打开,一把将霜红抓了进来,整个人都贴上去,灵千抱住霜红纤细的腰,蹭了蹭他,“美人你看,我有翅膀!”说着展开背后透明的小翅膀,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霜红冷下脸,他咬着牙道:“你放开我。” 灵千的小翅膀动了动,听出霜红话语里的冷漠,他只好悻悻地收回翅膀。 霜红坐了下来,他看着灵千,有些无奈地道:“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灵千眨眨眼,“一见钟情!窝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哦?你想上我?”霜红看着自己的手腕,嘴角勾出一个笑容。 他抬起眼,深深地看着灵千一眼。 “你还太小了。”霜红接着道:“先长大吧。” 灵千一听,犹如被戳中死穴般眉头紧蹙,随后,灵千嘴里念着咒语,便见一团白雾拢在他的身上,雾散,原本的小小少年骤然变为青年。 身高拔高了些,竟比霜红还要高上半头,他慢慢地靠近霜红,“那现在呢?” 尽管身高改变了,但灵千的声音却未改变,依旧是之前那个稚气未脱的模样。配上这个成熟的面孔,不免有些滑稽,霜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将灵千推开,“你看,这就是差距。” “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霜红笑得前仰后合,眼角也沁出泪滴。 他的衣衫穿得单薄,动作间,外衫滑落肩头,里衫透明,灵千一眼便看见上头一道一道的鞭痕,上前拨开他的衣服,手指戳在红色的鞭痕上,霜红疼得抽了口气,把灵千的手指拍开。 “这是怎么回事?”灵千质问道。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霜红不在意地站了起来,作势要离开,灵千拉住了他,他剐了灵千一眼,“就不能规矩一点么?” “我虽是出来卖的,但你可没付钱。” 霜红留下这么一句话,在灵千失神的时候拂袖离去。 灵千蓦然觉得心口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4 一痛。 霜红捂好衣衫,眼里有些落寞。 瘟疫渐渐蔓延至城外,韶华告知白银山众大多染疾,白茗便觉时机已到,寻了条路,与樊钺一同上山。 由樊钺帮着瞬移至山脚下,白茗看着这块土地,觉得有些冷清。 樊钺握住白茗的手,带着白茗走进这山中。 山中静的很,既无鸟叫,也无蝉鸣。白茗抓紧了樊钺的手,樊钺回握。 “别害怕,我在这里。”樊钺这么说着。 白茗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 这山中的林子很密,四周也无人查岗,白茗开始怀疑这山中是否真藏着一支队伍。 再往上走,白茗方看见一个人影。 他笔挺挺地站在山门口,眼神注视着前方。 白茗顿时站直了身子,走上前去。 只见他操起大刀,朝白茗砍来。 待他走近了些,白茗方看清他的面孔。莫名觉得有些眼熟,白茗啊的一声,偏头躲开,樊钺捏住他的刀口,与他僵持。 白茗对着那男人道:“我记起你了,你是当日被我撞倒的那位大叔!” 男人不知他在说什么,他从未见过白茗,何来被撞? 此人擅闯此处,男人只希望他不是鹰族的人。男人转念一想,这身材必然不是,反而是他身旁的,极有可能是。 男人有些不支,樊钺抬高了手,男人便往后仰,即使如此,他依旧咬牙坚持。 白茗想起那次自己的面容是伪装的,自然不会认得。 这并不重要,白茗将它揭过,眼神示意樊钺不要太过用力,对着男人说道:“请问您如何称呼?当日您来抓药,我碰巧遇上,也不知道是谁病了?” 男人敛住神色,显然是不想回答白茗,樊钺见状抬手将大刀打落,擒住男人。 “快说。”樊钺毫不客气地道。 男人硬气地挺住,依旧不答。 白茗蹲下身子,看着男人,“我是白茗,狐王的二儿子。” “你们是谁?”白茗说着指了指闻声从里出跑出来的士兵。 只见他们当中的大多数都脸色苍白,有些还在打颤。 “你当真是白茗?”男人的眼睛骤然一亮,他咳了咳,稳住声音,“我为何要信你?” 白茗扬了扬腕上的玉佩,“这是我父王给我的。”之前在桌上看见,也不知是何原因,红线竟然断裂,幸而未遗失,白茗复又将它戴上。 男人一见这玉佩,神色也放松了下来,“我是何靖,也是狐族之人。” “我是副将,那日出去买药是因为将军染上风寒迟迟未好。” “那现在还病着么?”樊钺松开何靖,白茗接着问道。 “好了大半了。” “我带你去见他吧。”何靖走在前头领路,白茗紧紧跟在他身后。 进了山门,士兵们皆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白茗,但也不敢上前。 何靖关上门,对着白茗道:“将军还在休息,我去叫他。” 白茗点点头。 在这空隙,白茗细细查看四周,这屋子倒是简陋的很,想来队伍在山上过得并不好。 感慨间,何靖走了出来,他对着白茗做了个揖,“将军醒了,您可以进去了。” 说完他便领着白茗,拦住樊钺,“你不可以进去。” 何靖知晓他并不是狐族之人,当然不能放他进去。 樊钺蹙眉,刚想发作,只觉袖子被白茗拉了一下。抬起望去,白茗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像是恳求,樊钺心一软,便留在外室等他。 白茗走进里屋,便闻见一股香气,有些刺鼻,白茗伸手捂住鼻子。抬眼去看何靖,只见他丝毫都未受影响,显然已是习惯了。 床上的男人低头穿衣,何靖道:“二皇子到了。” “这是我们将军,方庭。” “方将军,你好。”白茗见方庭一直在打理衣服,没有去理自己,不免有些尴尬。他傻愣愣地说道,反而把方庭逗乐,“你真是白茗?” 何靖听方庭这么称呼,眉头一皱,但也不好说什么。 白茗清了下嗓子,“咳,我真的是。” “哦,那你此次来,可是来救我们的?”方庭揶揄地看着白茗,笑着道:“神人之姿,我倒真是有幸,竟能见之。” 方庭挥挥手,示意让何靖下去。 “……”白茗默了一下,慢慢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这是祛除瘟疫的药,你可将它加入水中,分给手下的人。” “故意留到现在才交予我……”方庭接过那药瓶,“是希望我们为你所用?” 方庭毫不客气地道:“若是你转手又把我们卖了,那我跟手下的兄弟们怎么交代,一个白延还不够,还要来一个你么?” 白茗被说中心事,脸上开始发烫,“我不会跟白延一样!” 白茗稳住心神,缓缓地说道:“这药我才刚得,立马便给了你。” “我要的是你助我夺回狐族,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的父亲与哥哥均落入他人之手,难道你要坐视不理?”白茗激动地说道。 “如果不是你杀了素云,狐族何来这无妄之灾。”方庭不在意地撇撇嘴,“一切均是你自作自受。况且我觉得这山上风景不错,当个山大王倒也乐得自在。” “素云不是我杀的!”白茗厉声反驳,“鹰族早有争霸之心,我嫁到虎族即是依附虎王,为狐族寻一个挡箭牌!” “虎王失踪,鹰族觊觎我族已久,此时夺取一打击了虎族,二又获得我族资源,他们怎么会放过!” 白茗沉下声,“倘若你自立为王,只怕到时候是麻烦缠身。” “那跟着你便不会了么?”方庭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是名正言顺。”白茗回道。 “哦,你还是神人。”方庭大笑出声,“要我答应可以。”方庭停顿了一下,“你陪我一晚,如何?” 方庭说着便用手指勾了勾白茗的下巴,白茗往后躲了躲,他瞪大了眼睛,大喝:“你,你放肆!” “现在你我皆落魄,谁也没比谁高贵。”方庭往前逼近白茗,看着眼前人慌乱的模样,笑着道:“你答应不答应?” “你做梦!”白茗果断推开了他,见他笑得暧昧,恨不得喷他一脸口水! 方庭摆摆手。意思是你自己看着办,他不在乎。 白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方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 这小腰细的,小屁股扭的,不知道做起来是个什么滋味,一定很不错吧…… 方庭自嘲地笑了一下,只怕是不会答应的吧。 35 白茗气冲冲地拉着樊钺出了门,看见站在外头的何靖,微微颔首,随后消失在他眼前。 “气死我了,冥顽不灵!”白茗气吼吼地说道,脚下狠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5 狠地碾了碾落叶。 “他不答应么?”樊钺问道。 “哼!”白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答。 他抿紧唇,抬眼看了看樊钺,“是不是我气场太弱了所以他不听我的?” “气场是何物?” 樊钺想了想,“唔,可能吧……” “可能?”白茗瞪大了眼睛。 “好吧,我什么都没说。”樊钺淡淡地说道。 这还能没说么?明明是什么都说了! 我太弱了人家只想调戏我而不是诚服于我!敢不敢不这么以貌取人?你们有没有看到我智慧的头脑和强大的内心啊? 我堂堂天朝二十一世界大宅男,学的东西你们这些妖怪能懂么?你们知道水的成分么?你们知道火药着火时发生的化学反应式怎么写么?! 白茗鼻孔朝天,哼,你们这群愚蠢的妖怪! 樊钺:“……” “你怎么了?” “我要去搞个火药,炸死他!”白茗笑得一脸阴险,“呵呵。跟我来不?” 樊钺:“……” 白茗转过头看他,“你知道哪里有硝石矿么?” 樊钺:“……” 为什么他说什么自己都听不懂呢?樊钺深深地看了白茗一眼,顿觉无比忧伤。 “我知道。”樊钺随口答道。 白茗眼中放出光芒,“快带我去~。” 何靖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他敲了下门,方庭应了声,示意他进来。 “你将这瓶中的药粉兑了水,让弟兄们喝下。”方庭将之前白茗给的药瓶交予何靖。反正这瘟疫厉害,若这只是拿来糊弄的,弟兄们也免不了一死。生死有命,便赌一赌吧。 “是。”何靖接过药瓶,却仍是不挪动步子。 “怎么?”方庭问道。 “方才他可是要我们归顺?”何靖捏紧手中的药瓶。 “是。”方庭咳了一声,何靖赶紧上前拍拍他的后背,“我先把他堵回去了。” “他现在手下没有卖命的人,所以打上我们的主意了。” “我卖命卖怕了,实在是不敢信。”方庭笑了一下,“不过我觉得他倒是挺有意思的。” “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方庭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顺顺气,“是只小牛,刚出生的那种。” 何靖跟着说道:“可是,我们真的要坐视不理么?” “得看他要怎么说服我了。”方庭看了眼何靖,道:“下去吧,试试看效果如何。” 白茗看着眼前的山洞,黑漆漆乌溜溜的,实在没勇气进去。 “你确定是这里么?”白茗不确定地问道。 樊钺点了点头,拉着白茗的手,果断将他牵了进去。 樊钺方才用意识查看了这座山,发现这洞内有许多顽石,想必必有白茗口中所说的硝石。 樊钺手指燃起一簇火苗,照亮了整个洞穴。 白茗无语地用手指了指地上大大小小的石头,果断又拉着樊钺走了出去,“算了,我想明白了,有你在,还需要火药做什么。” “帮我冲进去,把他们的将军抓出来,我就不信这样他还不答应!”白茗握拳,脸上一片狰狞神色! 樊钺摸了摸鼻子,应了声好。 于是樊钺便无声无息地抓了方庭来。 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方庭,哼了一声,“你还是不肯助我么?” 尽管此时的姿势不太雅光,方庭的心情确实极好,他笑了一下,“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助你。” “你做梦!”白茗恶狠狠地喝斥。 “那便不助。”方庭轻飘飘地应道。 白茗眼神示意樊钺,樊钺将方庭反手背于身后,手上开始用劲。 方庭脸色骤变,他敛住神色,咬牙不语。 “你助是不助?”白茗蹲下下来,抬起方庭的下巴,让他的眼睛对着自己。 方庭盯着白茗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眸,笑了一下,“那好吧。” 白茗没想到他松口松得如此轻松,微微一怔,“哦,谢谢。” 混蛋我说的都是什么啊我去! 白茗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脸,“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方庭噗嗤一声,大笑,“哈哈哈,还真是有趣。” 樊钺默默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然后方庭笑不出来了…… “这位兄台,可否放开在下?”方庭一张俊脸变得有些扭曲,看起来是痛极了。 白茗道:“再多掐他一会儿!他刚刚笑我!” 闻言,樊钺淡淡地对方庭道:“不放。” 方庭:“……” 等收拾好方庭后,白茗便跟着方庭回了山中的驻地。 士兵们看着自己的将军从外头回来,纷纷疑惑,尤其是后头还跟着一个小白脸,于是他们纷纷猜测这小白脸是青楼里的小倌,专门过来伺候将军的。 随后他们又看见小白脸后面的壮汉,于是他们又纷纷猜测这壮汉也是青楼的小倌,不过与小白脸不同的是,他是专门来上将军的。 于是他们又脑补了壮汉将军小白脸三劈的画面,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很。 要是被白茗知道自己被脑补成了总受,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何靖的脑补功力不强,他一粗人,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却是不粗,他一想便是方庭被掳走,然后就范了。 你瞧瞧,将军走路都走的不自然,可不是被下了毒手么? 你瞧瞧,二皇子那一脸的趾高气扬,可不是得逞了么? 方庭将手下的小领导们都叫进屋来,吩咐以后咱们就要听二皇子的话了,二皇子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这消息如此突然,何靖想问什么,但看白茗一直瞅着自己,便也不敢去问。 “咳。”白茗清了清嗓子,接受众人仰视的目光。 “爱卿平身。”白茗忍不住说道。 樊钺:“……” 方庭:“……” 何靖:“……” 众小领导:“……” 白茗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没听到……” 事后何靖问方庭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方庭摆了摆手,“他说服我了。” 短短一个下午便被说服了?何靖表示他没法相信。 方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非要我说的如此直白么?” “他把我抓去打了,我还能不妥协吗?” 语毕,何靖深深地看了方庭一眼,从此,看向白茗的眼神也不复之前的那般轻蔑不重视,能把将军打得信服的,他还真算是第一个…… 36 收服了白银山众,白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地,他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樊钺,笑了一下,“幸好有你。” 幸好有他在身边,自己才敢做出这样的决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6 定。直接将人捉来,虽然莽撞,但好歹成功了。 之后白茗又在山上逗留了几日,直到染上瘟疫的士兵纷纷好转方才离去。 现在时机还未成熟,白茗不可能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入城,这样势必会被发现,到时反而更麻烦了。 于是白茗便将他们留在原地,等待召唤。 反正需要用时,樊钺一个传送阵便能将他们送来。 白茗只知道樊钺的功力大涨,不知他修的是何种功夫。白茗没细问,樊钺便也未曾答疑。他乐意为白茗效劳,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挥自己的能力使自己的地位牢固。眼见着帮助白茗的人越发的多,樊钺内心是有些小波动的。 仿佛白茗会离他越来越远一样,樊钺不安地抓牢白茗的手,生怕他会离开。 樊钺胸口一疼,便知那感觉又来了,赶紧运功将其压制住。 最近这状况越来越频繁,樊钺握紧了白茗的手。 白茗猛地一疼,他看着樊钺的脸色变得青白,着急地问道:“你怎么了?” 樊钺摇头,忍住痛苦,看向白茗的目光有些难过,“没事。” 白茗伸手要去摸樊钺捂住胸口的手,樊钺往后一退,不让白茗触碰到他。 樊钺的脸色越来越差,白茗不解地靠上前去,怎知樊钺又往后退了一大步。 樊钺已经知道是白茗腕上的玉佩在作怪,便在自己眼前化了结界,不让白茗靠近。 他冰冷的声音在白茗耳边响起,“你留在原地别动。” “你是不是受伤了?” “果然还是勉强你了么……”白茗小声地说道。 传送阵是高级法术,连韶华都不敢轻易用,但却因为自己,樊钺用了好多次,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如此虚弱么? 白茗有些心疼。 只听樊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没事,你别担心。” 白茗小声嘟囔着没事还要离我这么远,能不担心么? 他自然不敢大声到被樊钺听见,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是见识过的,他可不想再被老虎压。 想到老虎压,白茗居然有些怀念。好久没有见过樊钺的真身了。 “没事的话,可以变下老虎给我看吗?”白茗忍不住拿话去噎他,好拆穿他的伪装。 樊钺脸色骤然一变,带着些冷酷的意味。随后,他的周身笼罩着白雾,竟就这么消失在白茗面前。 喂,要不要这样……不是说好了做彼此的天使互相卖萌了么,连变老虎都不愿意,我还想变狐狸给你看呢…… 白茗随后又想起什么,他冲着樊钺离去的方向吼道:“不要再用瞬移了!” 而樊钺早已离去,自然听不到他的话。 樊钺捂住自己的胸口,随便找了间屋子便推了进去。他之前一直与白茗同住,没有自己的屋子,这会子发作又不愿被白茗发现,只好躲躲藏藏着。 屋内的人还在洗澡,樊钺查看房内没有其他的人,便悄无声息地走近屏风。 里面的人站了出来,正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待他拿过屏风上的衣衫,抬起头来猛地瞧见樊钺,吓得倒退了一步。 樊钺的脸色青白,他一掌将其击晕,把人搬到桌子上,给他盖上被子。 待将其严严实实地裹好后,樊钺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容,觉得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樊钺方忆起,这个房间的主人是秋景。 但这念头很快被樊钺抛诸脑后,胸口的刺痛提醒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坐到秋景的床上,调整内息。 樊钺提气,将胸中一股奇怪的力量驱逐,运至指尖,奈何却怎么都无法将其排出体外。 僵持良久,樊钺突觉脑中有些片段在慢慢苏醒,但却看不太真切。 樊钺皱着眉,努力拨开脑中萦绕不去的烟雾,他依稀看见了自己,穿着黑色的蟒袍,坐在高堂之上,与堂下的人说着些什么。 樊钺脑中很是空洞,他听不清楚谈论的声音,脑中一直重复着嗡嗡的杂音。 之后,樊钺站了起来,转身离去,然而画面还在继续,只见樊钺步入了一处院落,推门后一个人迎了上来。 那人殷勤地贴在樊钺身上,而樊钺则是一下子便抓住那人的胳膊,将其抱起,放到床上。 樊钺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又去脱床上人的衣衫,直到裸裎相对。 那人轻轻地喘了一声,樊钺便猛地进入了。 床上人的声音很黏腻,樊钺看不清他的脸,确定来说,除了他自己,其余人的面目他一概看不见,只觉得那人的声音很是熟悉,但又不好随意地盖棺定论。 而且那赤裸的身材看起来也眼熟的很,樊钺方要去细想,顿觉胸口一片炽热。 樊钺睁开眼,脑中的画面顷刻消失,奇怪的是,随着他的清醒,他居然忘记了方才画面中的内容。只记得似乎想起了什么…… 樊钺拉开自己的衣襟,查看胸口。这才发现原本已经愈合的疮疤再次开裂,现在正在渗血。 樊钺伸出手指摸了摸,将其揩在床帘上。 胸中似有郁结,樊钺一时无法排解,有些心烦。 烦闷之际,只听门口传来一阵谈话声。樊钺捂住胸口,警惕地偏了偏头,静心探听。 其中一人的声音是属于敖天的,他话语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樊钺蹙眉,望了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秋景。 必定是来找秋景的。 “真的不再考虑下吗?” 这个声音极为耳熟,樊钺的心猛然一动,是白茗。 听着白茗低声下气地语气,樊钺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不必了。”敖天断然拒绝,“你要跟着我进来?”敖天作势要去开门,白茗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识相地离去。 樊钺赶紧将秋景抱到床上,动作间扯到了胸口,樊钺闷哼一声,法力尚未完全恢复,无法将自己瞬移出去,情急之下,樊钺只好躲进方才秋景沐浴的水桶里。 敖天推门进来,他看了看屋内,没发现秋景的踪迹,便径直往内室走去。 路过水桶旁,敖天随意地看了一眼,樊钺屏住了呼吸,不敢动作。 这若是被他发现了,又不知道会起怎样的风波。 敖天看见床帘外秋景的衣摆,眼睛顿时亮了,他快步走至床前,将纱制的床帘慢慢掀开。 床上人如玉的面庞渐渐显露,敖天解去自己的衣衫,慢慢地俯身至昏睡中的秋景身上。 敖天捏住秋景的鼻子,瞧见秋景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略带宠溺地道:“怎么睡得这么早?” 秋景别过脸去,声音有些黏腻,“你怎么来了?” “哦,我刚刚……”秋景刚想接着说什么,看清是敖天后,他停住了话语。 “没什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7 么,就是有些困得慌。”秋景打了个哈欠,眼角隐有泪花。 敖天咬了下秋景软嫩的脸颊,“怎么,还不让我来了?” 秋景狠狠地捶了下他的胸口,别过脸去往外看了看,敖天将他的脸掰回,吻上他的唇。 敖天含吻着他的唇瓣,秋景难耐地发出一丝丝呻吟,勾得敖天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被子底下的秋景衣衫凌乱,內衫混着里衫,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看起来却比以往着装整齐的时候越发诱人,敖天的手伸进秋景里衣,轻轻地揉捏他胸前两点。 常年纵欲的身体经不起这般诱惑,秋景忍不住发声,抬脚勾上敖天的腰。 敖天的嘴角斜斜勾起,带着几分邪气。他另一只手窜到秋景身后,戳入那处幽谷。 …… 樊钺沉在水底,听着里面一声比一声还要高昂的吟哦,下身也悄悄地昂起了头。 樊钺忍不住想起白茗在床上的风情,尽管略显羞涩,连呻吟都不敢放开嗓子,但他不经意间瞥过自己时饱含春意的眼神,被情欲晕红的眼眶,还有全身泛红时紧咬的嘴唇,无不代表着他的欢愉。 这么想着,樊钺的下身越发的坚挺,而内室的声音也越发的大。 “你……你轻点儿弄……唔,我受不住了……” “你这小浪+蹄+子,真是要夹断我了……” “混蛋!你……敢不敢再快点儿?” “乖乖,居然嫌我慢,看我怎么收拾你……” 淫声浪语不停地在樊钺耳边徘徊,不知里面的人大战了多少回合,樊钺只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被泡皱了。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樊钺知道此时正是敖天最松懈的时候,便下了决心离去。 敖天刚刚发泄了两回,餍足地趴在秋景身上,到处煽风点火,咬着秋景的软肉不撒嘴。 秋景此时早已昏睡,正好合了敖天的意。 樊钺从水桶里踏了出来,尽力将水珠蒸发掉,正要开门的时候敖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墙角可是听够了?” 樊钺停住了步子,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 早就听够了…… 敖天从秋景身上起来,走至樊钺身后,“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偷偷摸摸地……” “一切皆是巧合。”樊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 “哦?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敖天打量着樊钺,下了定论。 “不论你是来干什么的,我托你告诉霜老板一声,秋景我是要定了。”敖天的眼里迸发出光芒,带着不容驳回的狠厉。 “怎么不亲自与他说?”樊钺还记挂着方才敖天对待白茗的态度,微微蹙起眉头。 “呵呵。”敖天不答。 “你怕他?” “不过是不想再多做纠缠罢了。”敖天撇撇嘴,“我时间不多,没法再跟着他耗下去了。” “哦……” “你走吧,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敖天冲樊钺摆摆手,转身回至床上。 至于为什么会放樊钺走,是因为他明白樊钺并未与秋景发生什么。方才与秋景温存的时候没在身上发现别人的痕迹,又在床帘看见那道血痕,敖天已知屋内有其他人来过。樊钺真正暴露自己是在出水的一瞬间,有一点点小的动静敖天自然知晓。 不过,那不重要,敖天搂住秋景的腰,带着他一块瞬移。 不知道秋景醒来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敖天表示他很期待。 37 樊钺离开之后,便觉胸膛又在隐隐作痛,偏偏下体又硬的不行。樊钺想了一下,转身回了白茗的屋子。 路上碰见韶华,樊钺心知他是来找白茗谈事的,但就是忍不住频频冒出酸意。 打开门的时候白茗正好在洗澡,还在一点一点地往身上泼水,偶尔用水桶旁边的布巾在脖子上擦擦。 这么一副随意的模样看在樊钺眼里却跟一个粉嫩的水蜜桃产生的效果似的,肤若凝脂的躯体,伴着脸上的红晕,樊钺下意识地迈动脚步,只觉得心脏越跳越快,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白茗听见脚步声,转头去看,发现是樊钺后露齿一笑,“回来了啊?” “怎么样,现在好多了么?”白茗问道。 樊钺咽了咽唾沫,压着嗓子道:“回来了。” 樊钺走近白茗身边,白茗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逐渐放松了身体,樊钺将手捏在他的肩膀上,一按下去便是一个红印。 樊钺早已心猿意马,不知怎的,竟生出想要将眼前人好好蹂躏一番的念头。 不知全身都染了痕迹后,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会哭,还是娇羞地求继续? 樊钺越想越跃跃欲试,意外的,胸口的胀痛感消失,下方越来越硬,樊钺忍不住将白茗从水中抱起。 白茗不明所以,很乖顺地由着他的动作。他身上还未擦干,湿漉漉的,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水珠,竟是晶莹剔透,樊钺慢慢地将人抱到床上,白茗往床里蹭了蹭。 原本他还是湿漉漉的,这会子用法术烘干了大半,剩下的便也陆续蹭干。 白茗全身光溜溜的,侧着身子往里拱,露出流畅漂亮的腰线,弧度优美的臀瓣,脚趾微微蜷起,樱红的脚底清晰可见。 樊钺不由得眼底一暗,他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白茗还未反应过来便倾身压上。 白茗蹙眉,有些意外地伸手推拒。 这个动作白茗熟练的很,他时不时就会如此,平日里樊钺只当这是情趣,并且觉得这比柔软顺从更有风情。 但此刻不然,樊钺看着他皱着的眉,心中无名窜出一团火来,再加上推拒的动作,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樊钺像是为了宣告自己的占有权般用力按住白茗的肩膀,强势地将他牢牢箍在身下,白茗不解地轻微挣扎,却惹来樊钺更加用力地镇压。 白茗眯起眼,只觉得眼前的樊钺有些怪异,想着是不是别人假扮,但身上的味道又确实是他的,心中着实不解。实在与以往的差别太多,之前可从不会这般的,不解人意,不温柔…… 樊钺这么压着他,不带一点柔情,白茗疑惑之余,不甘示弱地与其对抗。 尽管力量悬殊,但白茗也并不是没什么力气。 樊钺压住他的肩膀,那白茗便抬脚勾住樊钺的腰身,想着能不能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白茗这么一动作,樊钺胸中怒意更盛,他索性一把将白茗的双手束缚住,用丝巾扎牢。 上头下了禁制,白茗怎么挣扎都无用。 “你在干什么?”被樊钺这么绑着,白茗眉头皱得越深。 “干你。”樊钺答道,眼里带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8 着狠厉。 白茗觉得这样的樊钺有些陌生,但又熟悉。 樊钺将白茗的双腿叉开,往两边拉,指下柔软的触觉让他不由地有些沉迷其中。 他低下身子,埋头在白茗肩膀处,使劲地嗅了嗅。 “你真甜……”樊钺偏头咬了咬白茗的耳垂。 白茗侧着脸,往旁边躲了躲。 樊钺紧追不舍,白茗被闹得实在有些莫名,他软下声音,算是示弱,“你能不能把我松开?” 樊钺不答,只是默默地舔吻白茗的脸颊。 在上头吸出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你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还怕我跑了不成?”白茗直觉樊钺有些奇怪,审视他的眼神也有些变样。 樊钺狠狠地咬了下白茗的脸颊,在上头留在一个牙印,白茗吃痛,瞪了下樊钺。 “你最好是不敢跑。”樊钺阴沉沉地说道。 “何意?”白茗沉下声音,追问。 “呵呵。”樊钺勾住白茗的下巴,“你之前不是说想看我的原形么?我满、足你,好不好?” 白茗还没来不及说好或是不好,觉得身上一沉,然后,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便出现在他上头。 樊钺估计自己的原形太大,在变化的时候自动地缩小到合适大小。饶是如此,在白茗眼中看来,那也是巨大的。 樊钺青绿色的眼睛有些可怖,白茗下意识地想往后挪动,奈何樊钺整个压在他的身上,重量不小,根本就动不了! 白茗相信他肯定是虚压着自己,但还是没法挣脱! 白茗觉得这事儿有些大了。 “你怕我?”樊钺的爪子在白茗肩上拍了拍,这么一下,白茗宛若凝脂的肌肤立马多了一个大大的爪印。 血色有些刺眼。 “你,你不会是……”白茗的瞳仁放大,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樊钺低头用带着倒刺的大舌头在白茗赤裸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舔吻,每到一处便是一个鲜红的伤痕,白茗先是震惊,后觉得事情发展越发的诡异后便开始剧烈挣扎,樊钺拍爪照着白茗的头部便是一下。 白茗整个被打傻了。 樊钺不悦地看着白茗手腕上隐隐泛着微光的玉佩,他把自己毛绒绒的脸贴在上头,用牙将红线咬断,衔住玉佩,往床外丢了出去。 牙上有刺痛的感觉,樊钺张大了嘴缓解疼痛,白茗看着那张血盆大口,顿时有些腿软。 “你扔它,扔他做什么!”白茗脸往后躲了躲,身上的刺痛在张狂地作祟,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气愤,白茗咬牙,“你到底在闹什么?想吃了我么!” 樊钺哈哈大笑,声音震耳欲聋。 白茗看着那张虎脸,越看越觉得陌生。 “怎么会,我爱你还来不及。” 樊钺说着还用下体蹭了蹭白茗的大腿根。 那东西还在往外流着液体,白茗不自在地张开腿躲避。 樊钺瞅准时机,竟将自己那部分直接推入白茗体内。 “……”白茗眨了眨眼,“啊!”终于反应过来的他大叫出声,话语里难掩痛楚。 他睁大了眼睛,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不行,你别,别再进了……” 樊钺不听,坚定地将自己推了进去。 没进一步,穴口上便渗出一丝血来,渐渐地,樊钺全部没入,他舒爽地嗷了一声。 白茗却没有一丁点的反应,身上被倒刺划伤的伤口,后处撕裂般的痛楚,白茗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实在太疼了。 这场景太诡异了,白茗忍受着身上人,不,现在是兽,忍受着它一下又一下的抽动,眼眶开始泛红。这心里没由来的委屈是闹哪样? 过了一会儿,白茗索性把头一歪,晕了过去。 樊钺见他没反应了,停下来凑到他鼻尖旁闻了闻,确定他还活着后又接着动作。 他的脸上写满了漠然、麻木。 到最后,终于如他所愿,白茗身上到处都是艳红的伤痕,看着极其妖冶。 但他的眼皮始终闭着,仿佛死去了一般。 樊钺从白茗体内退出,拿去丝巾,化为人形。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白茗,伸出手指摸摸他的脸。上头也密密麻麻地布着吻痕,还带着一个牙印。 他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在颊上亲了一下。 白茗动了动,无意识地将脸移开了些。 然后,他主动伸出了手,一把抱住了樊钺的脖子。 这只是白茗的惯性使然。以往云雨过后白茗总喜欢这样抱着樊钺的脖子,所以这次也这么做了。 不过,假使白茗现在是清醒的话,想必绝对不会如此,说不定会直接照着樊钺的下身踹上一脚,直接踢爆。 还可以抓住他的头,使劲的敲,以报方才被爆头之痛。 不管哪一种,都不可能是这种投怀送抱的形式,他又不是受虐体质。 但很显然,樊钺并不知道。 白茗的动作取悦了他,他的目光变得柔和,看见白茗因被触碰到时候而疼得咬紧嘴唇时,他施法将身上的伤痕一点点消去。 樊钺有些不舍。看见这些伤痕他莫名觉得兴奋,仿佛这样才代表着白茗是属于自己的。 上面的每一个痕迹都是自己留下的,樊钺舔了舔唇,顿觉胸口舒坦了不少。方才的画面渐渐涌上头脑,樊钺看见白茗泛红的眼眶,微微一怔。 良久,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将白茗搂入怀中。 樊钺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一颗暴虐的种子在生根发芽,但他并未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什么不妥。他是百兽之王,野性无可厚非。 他有预感,他失去的,很快就会回来。 38 次日,樊钺率先醒来,他动了动身子,白茗便也跟着醒了。 白茗眨了眨眼睛,有些恍惚。他偏过头煞是疑惑地看了眼樊钺,蹙眉,眼中带着几分怒意,他伸出手,照着樊钺的脑袋就是一拳。 樊钺被打蒙了,白茗恶狠狠地对着他的下身又补了一脚,樊钺脸色骤变。随后白茗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尽管全身上下的伤痕不在,但后处刺拉拉的疼痛却提醒着昨晚的一切并非是梦境。 哪有这么痛的梦?白茗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究竟是为了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人越看越可恶,白茗忍不住又照着他的脑袋扑棱了一下。 樊钺下意识地捏住白茗挥过来的手。 白茗睁大了眼睛,眼里布满了不可置信,“你还敢还手?” 感觉着樊钺似乎要收拢手,白茗挣了一下,“难道,你还想绑我吗?”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49 樊钺一把将人抱在怀中,柔软又富有韧性的躯体十分契合,他手下变得温柔,“不绑了。” 一觉醒来,樊钺心中舒爽了不少,他饶有兴致地捏了捏白茗的肩膀,“你别往心里去。” 白茗细瘦的肩膀被他捏着,与以往相同的触觉却并没有给白茗带来心安的感觉。别往心里去?白茗真想踹他一脚,再用刀划破他的皮肤,好让他知道什么是被虐的滋味。 白茗哼了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尽管后处的存在感实在太明显,但他却当着樊钺的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张开腿,红肿伴着血迹的穴口显露了出来。 “你还想进来么?”白茗冷笑着道。“哦,现在不行,它要坏了。” 随后他愤怒地站了起来,底裤未穿便从床上爬下,每走动一步,白皙的长腿便若隐若现。樊钺刚想跟上,只听白茗冷冷地说道:“别跟着我。” 樊钺脚下一滞,白茗的手刚触碰到门,便察觉到一股拉力。转眼间,他已被揽入樊钺怀中。 白茗火冒三丈,“你还想怎么样?” 樊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下次肯定不打你了。” 白茗忍不住再次捶了下他的头,尼玛还敢有下次? 樊钺皱了下眉,“莫要太放肆了。” “我去打水。”樊钺说着便放开白茗,快步离去。 白茗连忙追上去开门,怎料门压根就打不开,樊钺居然下了禁制! 白茗扶额,心里委屈的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樊钺比之前强势了许多。白茗摸摸鼻子,感觉他的身上有虎王的影子。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白茗无奈叹气,爱情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往后若是樊钺恢复了记忆,不知还会不会待他始终如一。 他有好多好多的男人女人,而且,之前的樊钺并不喜欢自己…… 白茗没有把握,不知道樊钺恢复记忆后还会不会爱自己。其实昨晚的事白茗气过了也就算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无视之前的温情,昨晚应该是意外吧? 想起昨晚被樊钺扔掉的玉佩,白茗立马蹲下身子四处寻找。 好在玉佩自己有灵性,在地上泛着荧光,白茗很快就找到了它,用袖子擦了擦,再次戴在腕子上。 樊钺很快回来,他提着桶水,进门后看了白茗一眼,将热水倒于浴桶中。 来来回回几次直至将浴桶填满,樊钺走近白茗,作势要将他抱起放到桶中。 白茗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未抗拒樊钺剥着他衣服的手。“你……”白茗伸手抓住樊钺,欲言又止。 樊钺刚想开口,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挣脱开白茗的手,面上有些冷峻,他别过脸去,冷着声道:“洗吧。” 白茗蹙眉,也不知道樊钺这是怎么了,尽管很想不去计较昨晚的事,但白茗依旧心有余悸。于是他愣愣的站着,没有动作。 樊钺回过头将视线钉在白茗的腕子上,白茗循着他的视线,晃了晃自己的手腕。 樊钺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只见他猛地转身,推门而去,唯留下白茗裸.着身子高举着手臂。 白茗被樊钺的动作搞懵了,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良久,方慢慢地放下手来。 樊钺没迈出几步便被霜红拦住,他硬生生地问道:“你可知秋景去哪儿了?” “被敖天带走了。”樊钺想了一下,决定如实相告。 霜红楞了一下,之前听小倌说道樊钺昨晚从秋景房里出来,以为他背叛了白茗。今天去了秋景房里才发现秋景居然不在,找遍了整个楼里都没有踪影,霜红不免有些担心。 听说是被敖天带走的,霜红火冒三丈,“他怎么敢未经我许可就把秋景带走!” “他是等不及了吧……”樊钺这么回道。 霜红瞪了樊钺一眼,“你为何不拦住他?” “与我何干?”樊钺说完便准备迈动步子,霜红接着说道:“那你为何去秋景的房间?” 樊钺刚走了几步,闻言立马折了回来,他看着霜红,道:“巧合罢了,你为我单独安排间房吧。” 霜红想问为什么,却见樊钺转身就走,这回他多了心眼,推开一间空房,转过头对霜红说道:“就这间了。” 樊钺进去之后便在这房间四处下了结界,随后才安心的坐到床上。一闭眼,各种场景纷纷在脑海中涌现。樊钺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自觉它又要开裂。 樊钺看着脑海中的自己,眉头越皱越深,随后,他猛然睁开眼睛,低下头去查看,果然,伤口又开裂了。 * 白茗沐浴完,霜红推门进来,将方才的情况转述于白茗。 白茗听后顿感疑惑。樊钺这些日子的反常他是看在眼里的,白茗自然不信樊钺出墙,但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如此。 白茗挥手让霜红退下,而霜红却站着不动,白茗的心思全都飘到樊钺身上,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思了半天没理出头绪,白茗定睛一看,“你怎么还在这里?” “公子,您该办正事了。”霜红的话掷地有声,白茗回过神来,郑重地点了点头。 39 此次瘟疫来势汹汹,原本因外族侵略而大受打击的狐族经此一疫后更是狐心慌慌。白茗蒙上面纱,前往疫情最严重的青瑕镇。 为了衬托他的仙人之姿,玉枝特地给他挑了件白色的衣衫,头戴青玉簪,腰板挺直,衣袂飘飘,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玉枝也打扮的灵气十足,配合着白茗也身着白衣。 由于青瑕镇大多都染上了瘟疫,鹰族唯恐影响自身,早已撤离许久,白茗便得以轻而易举地入内。 一进城,白茗便觉得这个地方笼罩着死亡的阴霾,黑压压的,透不过气来。街道冷冷清清,一个狐影也无。 白茗推开一户人家的门,屋内也是空空如也。 疑惑间,玉枝来报,所有的病人均集中于府衙中。 原来鹰族的人离开后所有染疾的人自发的到了府衙,一是为了隔离自身,二则是为了向狐王祈求平安。 白茗赶到之时,病人大多奄奄一息。身体健康的不是已经离开本地就是陪着家人在此处照顾而不幸染病,因而小小的府衙竟挤了这么多人。 地上躺着的年轻人,椅子上坐的老者,无不神色衰败。他们见白茗进来,大多无力睁眼,而是轻微地动了动身子,并有没像梦境中般死死抓着白茗的脚。 突然,静谧的大厅爆发一声哭喊,只见一个小女孩伏在一个中年人身上,死死拽住他的衣襟,喊着:“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嫁给谁去……” 她的话语有些哽咽,声音也很尖锐,这么一呼喊,原本闭着眼的猛地将眼睛睁开,虚弱地把头转向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0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0 声音的源头,白茗隐隐可以看见他们眼里的泪花。 大受触动。 白茗看见这副场景,只觉得心口被人捶了般,快要窒息。他死过一次,那感觉来的很快,并不像现在这样,连空气中都能闻到死亡的味道。生命是脆弱的,这么活生生地看见,白茗还是头一遭。 女孩还在哭泣,声音却越变越小,仿佛就要昏过去一样,白茗走上前去,扶住她的身子。 女孩抽泣了一声,慢慢地掀开眼皮,白茗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女孩疑惑地看着他,“你,你是谁?” 随后,她猛地打落白茗的手,复又趴回原来的位置,擦了擦脸,大喊着:“你走开!”女孩没什么力气,这句原本颇有气势的话说出来后倒有些轻飘飘的。 白茗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摸了摸脸上的面纱,“我是白茗。” 说完这句话,白茗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他努力挺直了腰板,似在证明自己的身份。 只见那女孩慢慢地趴了起来,转过身去紧紧盯着白茗,神色复杂。 她猛地摘去白茗的面纱,“果然……” 她一把将面纱扔在地上,用力地在上面踩踏,等她发泄完了,她再次把视线转向白茗,恶狠狠地道:“你可是来救我们的?” 白茗被他猛地一瞪,有些莫名,不知她的怒意从何而来。 女孩的视线毫不收敛,白茗只好点了点头。 玉枝见情况有些奇怪,便将白茗拦于身后。 白茗自然不愿意,他命令玉枝退下,只见女孩移开视线,眼睛牢牢地钉在地上那具已经死亡的尸体上,“可是他已经死了……” “他是我们镇上唯一愿意帮我们治病的大夫。”女孩的声音低了下去,“他心肠太好了,明明可以跟着其他大夫一起离开的,但是他没有,他一直在帮我们。” 女孩说到这里,看了眼大厅里横七竖八的族人,“他现在死了,为了救我们,他死了……” 女孩的声音带着不可言状的悲伤。 “你在哪?你那个时候在哪?我们受难的时候你在哪?你不是神人么,为什么那时候不能来救,非要等他死了?!”女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睛里的泪水喷涌而出。她不停地质问白茗,声音越拔越高。 大厅一片安静,众人的视线都聚焦在白茗身上,都在等他的解释。 瘟疫刚刚开始爆发的时候,就有消息传他白茗是神人,可以解救这场灾难。一月多过去,为何到现在才行动?众人陷在大夫去世的悲伤中,那时候,大夫便犹如圣人一般对他们不离不弃,可现在,一批一批的病患死去,连大夫自己,也跟着一块去了。这怎能叫他们不悲伤? 女孩见白茗没有反应,苦笑一声,“或许你根本就不是神人,你救不了我们……” “对,我应该跟他一块去的……”女孩往后退了退,她的身子没有站稳,整个跌倒在地。 女孩爬到大夫身边,抓住了他的手。 白茗快步走到女孩身边,在她旁边蹲了下来,“我虽不能救他,但能救你们。” 白茗信誓旦旦地说道:“你相信我。” 女孩回过头看着白茗,眼里噙满了泪水。 “我确实不是神人,只不过,我有药可以救他们。这药是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所制,分量仅够这一个镇的人服用。” “药物稀少,我还需要再去取。”白茗这么解释着,眼见女孩眨眨眼泪水便落了下来,连忙帮她拭去。 女孩偏过头,“那药效,药效如何?”女孩自知方才那一大通的质问是因为自己悲伤过度,有些失礼,但她也没办法立刻拉下脸来赔罪。她紧紧咬着下唇,生怕一放松便会哭叫出来。 白茗让玉枝将水井里的水打来,用药兑着,给每个人分一碗。很快,药瓶里的药便见了底。白茗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用,要知道,秘境里的焰草虽然很多,但一株能够炼制的分量极少,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白茗能做的便是有一株,摘一株。 白茗将小碗端到女孩面前,女孩皱了皱眉,“这水不能喝的。”大夫曾经说过这水就是瘟疫的源头,水里不干净! 白茗为了安她的心,将碗凑到自己唇边,饮了一口,“这下放心了吧?” 众人见状,才纷纷将它喝下。 …… 白茗在离开之前将玉佩掷入井中,眼见着井中冒出黑气,后又平息,恢复澄澈。他将玉佩召唤回,带回身上,离去。 韶华一直暗暗地跟在他的后面,得知白茗只带着玉枝前往重疫地区,不免有些担心。这一路上没碰见樊钺,韶华颇为惊讶。 回想方才白茗饮水的动作,即使知道有药可解,韶华也不得不为他深深地捏一把汗。 可白茗现在看上去满脸轻松,韶华也不好说什么。 * 一路上白茗都没瞧见樊钺,心里有些不舒坦,但他很好掩住了自己的心思,故作轻松。 其实他的内心在叹气,按道理来说应该生气的是自己,樊钺在那别扭是怎么回事? 白茗放不下脸来,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其实只要樊钺好好跟他说,那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偏偏樊钺就是没动静,白茗只能干着急。 又过了几天,白茗得知青瑕镇上的病患大多好转,便也放下心来。消息一经传出,白茗的声望愈发的高,恨不得他立刻出现,赶走瘟疫跟鹰族,还狐族太平。 一时之间被瘟疫所笼罩的狐族竟渐渐复发生机。 而樊钺也终于迈出了那个房间。 听说了这件事,白茗恨不得立刻拔地而走上前询问这段时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索性理智拉住了他,现在他身负重任,断不可贸然行动暴露身份,之前的奸细便是前车之鉴。再之,那夜樊钺那样对他,白茗想了一下,很快把主动上前和解的念头压抑了下来。 韶华最近也不敢常来,他总觉得走到哪儿都被人跟踪着,总归小心为妙。 樊钺脑中仍是会时不时地闪现片段,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走得莽莽撞撞,时常撞到过道的人。 他凭着记忆推开白茗的门,顿觉脑中被雷击中般刺疼,捂住自己的头,樊钺定睛看着背过身子的白茗。 “咳,你来啦。”白茗别扭地不转过身去。 樊钺虚虚地应了一声。 白茗还沉浸在樊钺主动来找他的喜悦之中,并未听出樊钺的声音有些虚弱,他接着说道:“可是知错了?” 樊钺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种感觉又来了。急忙克制住,樊钺往后退了退。 白茗听见樊钺后退的声音,又迟迟得不到回应,不免有些烦躁,“你……” 樊钺猛地推门而去,哐当的关门声在室内回响。 白茗怔住,他慢慢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1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1 地转过身子,全身有些僵硬。他开始后悔方才没有用意识去查看樊钺的动作,以至于现在根本不明白樊钺为什么离开。 樊钺疾步至自己的房间,调息整理,果然还是不能靠他太近。 他,他是谁?樊钺讷讷地反问自己,哦,是白,白茗。 樊钺揉揉自己的头,觉得有些空洞。 门外有敲门声,樊钺应了一下,是白茗的声音。 樊钺下意识地退到床边,尽量离他远些。“你别进来!”樊钺对着外面说道。 白茗停住推开门的动作,心中苦涩异常。 “我只是来支会你一声,过几日,我需要你的帮助。”白茗布下隔音结界,防止被人探听。 “放心,我定会祝你。”樊钺稳住声音,回道。 “恩……”白茗犹豫地问道:“你,你还好吗?” 樊钺看了眼自己胸口越来越大的窟窿,扯了扯嘴角,“我很好。” 40 “那,我走了?”白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走吧。”樊钺坚定地说道。 白茗吸了下鼻子,眼眶有些酸涩,他转过身去,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茗走后,樊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樊钺按住自己的伤口,忍住疼痛,将伤口上的血止住。但却没什么效果,手一旦放开,血便接着潺潺流出。樊钺有些伤脑筋。 樊钺知晓这是因为白茗的那块玉佩,真够邪门的,为何那玉佩会与自己起反应? 樊钺不让白茗进来,一是因为他过于自傲,不想让白茗看见他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二来则是白茗不能进来,就跟自己相克般,越是靠的近,他感觉就越难受。 在樊钺的印象中,这种情况从前从未有过。就跟被下了禁制一样,白茗于他,便是砒霜。明明之前蜜里调油般谁都离不开谁。 樊钺忍不住歪想,莫非是白茗有意抗拒自己? 那玉佩只有白茗才能支使,之前自己无数次将它丢弃,但每每都再次出现,况且,那夜白茗似乎格外气愤,连带着白天都不怎么搭理自己。今天又让自己认错,难道真是这样么? 樊钺甩了甩头,将这无妄的猜测放到一边,但脑海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事实就是如此。想起韶华觊觎白茗的眼神,樊钺便如吞了只苍蝇般,面色铁青。 随着青瑕镇瘟疫警报的解除,各地对瘟疫消散都燃起了信心,尤其是对在这当中起关键作用的白茗。族人对鹰族不再战战兢兢,因为他们相信,白茗连瘟疫都有法子战胜,夺回属于狐族的一切指日可待。 玉枝给白茗换了身衣服,相比之前的白色,这次给的是艳丽的红色。 白茗张开手臂让玉枝给他系腰带,这衣服实在太难穿了,不仅重,关键是行动不方便! 玉枝抓紧腰带两端,收拢,白茗不停地吸气,脑门上都是汗。 玉枝蹙眉,这衣服最凸显的地方便是腰部,公子身材纤瘦,腰部线条理应更漂亮才是。可事实是,白茗穿着这红色锦袍,却略显臃肿! 就是那腰的部分! 玉枝止不住地摇头,白茗疑惑地看向她,她不忍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默默地将衣服从他身上剥下,换上另一套。 “公子,您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身材了。”玉枝复又给他套上一件新的,依旧是红色的,但比起之前的那件,显得修身多了。 起码不会觉得臃肿。 玉枝给白茗扎紧腰带,在他腰上拍了拍,“走吧。” 白茗迟疑地往外迈了一步,又收回脚,重头戏即将上演,他现在没有时间后悔,在玉枝疑惑的目光下,他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 虎族因为樊钺的失踪,一直无人领头,豹族与鹰族相勾结,临宁死之前曾将樊钺已经被她亲手杀死的消息传了回去,豹族在一切部署妥当后,终于将爪子伸向了虎族,走出了争霸东大陆的第一步。 擒贼先擒王,豹王凛城一直忌惮着樊钺,一颗想要称霸的心蠢蠢欲动。他设想过,如若是先取其他小族的领地,只会惹来不少的民怨,到时候只怕是打不到虎族就先被半途打断。 这时候,建立同盟是明智的选择,鹰族早就不甘于虎族之下,向其抛出橄榄枝,就如想象中的,鹰烈欣然接受,更是想出挑拨狐族与虎族关系的法子。狐族虽不大,但他在东大陆上却是最繁荣的一个族落,不仅仅是青楼,更有各种丰富的物产,临海的位置为他们提供了诸多的便利。而临宁是早就安插在樊钺身边的细作,只要樊钺试图修炼至二阶,那么她便能发挥她的作用。 只是凛城没想到时间会那么快而已。 听说其中白茗充当了催化剂的作用,凛城实在是很惊讶。 凛城看了眼被自己绑在床上的白御,捏住他的下巴,白御漠然地闭上眼,凛城嗤笑一声。 “呵呵。” “走开!” 凛城手上使劲,直到白御的脸上浮现一道红痕。 凛城松开手,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那,我便送你离开,可好?” 白御眼里骤然恢复了生气,眼前的笑容并不陌生,但却让他心里疼得很。这个笑容曾经多么温柔,现在只有一片的冰冷。 凛城只当是自己的话刺激了白御,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那便去牢里呆着吧。 * 由于豹族与虎族领地之间的距离较远,豹族在出发时需要借道,又需要借口,那么豹族便打着军事交流的旗号对灰兔族施压,灰兔族根本无法抵挡,只好答应,谁知就在他们离开之后,灰兔族便顷刻易主。接下来,便是绵羊族。吸取了灰兔族的教训绵羊族坚持不开门,可结果是残酷的,正面对抗不过以卵击石,族内内乱,直接绑了族长,放行。 鹰族是空中的霸主,由此,他们比豹族更快地到达狐族境外,隐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鹰族出动了近半成的族人,看起来是势在必得了。 这么大的动静虎族怎么会没有察觉,从上到下,都清楚一个事实,虎王不在宫中,生死未卜。但没人敢公开宣布这个事实,或者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他们无法相信他已经死了。 他们还在等待他的归来,包括虎族的大将军啸琨。 他召集了自己的部下来商讨此事,部下主战,但他犹豫不决。 啸琨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战胜,倘若大王在此,想必他会有九成的把握,可现在,只有四成。 啸琨想要听取其他官员的意见,但一是没有权力,他不能越俎代庖,召集文官是丞相的权力。二则是他并不想释放临安。 临安所犯下的罪行,若不是想从其口中套出王的下落,现在早已被千刀万剐。 啸琨不禁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2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2 有些烦躁,眼看大军压境,他似乎除了出战,没有其他的出路。但他不想失败!更不愿失去这块族人赖以生存的土地! 他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一脸的戾气。 看着躺在床上的临安,不免更加心烦,暗暗唾弃自己的愚蠢,就这么个家伙能有什么主意。 刚要转身离去,只听床上传来一声呼唤,“将军?” 啸琨停止脚步,但实在不想看见临安的脸,很快又迈了出去。 “将军!”床上的人爬了下来,抓住啸琨的袖子。即使被禁锢在这里,临安也能嗅出空气中一丝丝不安稳的气味,明显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临安蹙眉,他撑着口气,硬生生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啸琨听见这话便觉胸中升起一股火气来,似是他有多重要,非得有事才能来找。 看出啸琨脸色不善,临安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啸琨立马厉声反驳,“还没呢!” 临安接着道:“那究竟是怎么了?可是鹰族的人打过来了?” 啸琨睁大了眼,十分疑惑,自己已经斩断了他的所有沟通渠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 “看你的脸色,应该是了。”临安说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啸琨见不得他这副早有预兆的模样,忍不住呛到:“不止鹰族,还有豹族。” “啊?”临安着实是惊讶了一下。 他停顿了好几秒,将脑海中的疑惑串起,得出的结论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临宁在与他团聚之前一直由他人收养,他多次询问,早些年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是豹族的一个小小村长,但随着年纪的增大,她对这个问题绝口不谈,难免有些奇怪。 再加上临宁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临安只觉得越想越害怕。 一切都是临宁做的?或者是有人在指使她? 临安不想肯定,但事实摆在他面前,临宁的反常,豹族的逼近,临安不得不将他们结合起来考虑。 啸琨哼了一声,将临安拉回现实。 他抬起头,默默地在心中下了一个赌注,赌樊钺是否有能力力挽狂澜。 手中化出一柄刀,临安在自己腕子上刮了道口子,从袖中揣出一个瓶子,将血滴了进去。 “你在做什么?”啸琨看着他的动作,眼见伤口越来越大,竟连白森森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临安不答,只是将口子越开越大,脸色也越来越差。 那瓶子便跟无底洞般,怎么都不见满,难道要将血流光么?! 啸琨抬手制止,怎料临安却一把反常地挣脱出来,嘴里念着什么,血液自动地流入瓶中,而他的脑海中也浮现了樊钺的身影。 他果然已经二阶了。 这个法子只针对二阶的樊钺才能发挥功效,如若他没达到二阶,那么这血便是白流了。 看清了樊钺所处的地方,临安才放下心来,临宁犯的错,那便由他来弥补。 只怕这是是要付出生命了吧。临安有些害怕地想到。他其实是怕死的,不然不会到现在才用这个法子。当他割开自己腕子的时候,他便有股感觉,这次死定了…… 最后,他抬起眼皮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啸琨,竟觉得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人也不是那么的面目可憎。 啸琨在临安闭上眼之前抱住了他。 可那流出来的血却是怎么都补不回去了。 41 白茗带着玉枝,翔于空中,所到之处染着亮光,仿佛真是神人一般。 白茗吸了吸肚子,回身看了眼玉枝,方悠悠落下。 在此之前便已经发布了消息,白茗在众人的敬仰下踏上突起的高台,慢慢地开腔。 他将自己的声音传得更远,使得四周的围观群众都能听到,一席话后,白茗此前曾示意玉枝将粉末溶于水中,这会子白茗一挥手,一缸子水便出现于高台之上。 随后,众人排着队伍上前,虔诚地对着白茗拜了拜,接过盛满药水的瓷碗,一口喝下。 一切都进行地井井有条。 但白茗知道,一切不会这么容易。 很快,白茗能感觉到鹰族的人慢慢将高台包围,明显是起了瓮中捉鳖的心思。白茗嘴角一弯,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再不寻个机会主动出击,那时机很快就溜走了。 白茗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韶华为避嫌,不方便出面,这时候就指望着樊钺。 白茗侧了侧身,看见樊钺离去的身影方松了口气。 此次若是失败,那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白茗听闻豹族联合鹰族攻打虎族,鹰族势在必得,放出话道若是谁伸出援手,日后他必要讨回来。况且,狐族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鹰族的势力不可能从根基里渗透进来,加之攻占狐族后并未将势力发展起来,族内向着鹰族的屈指可数,其中包括当时投降的狐族将军白延。 现在这时候,鹰族的军队都被拨往虎族,正是白茗夺回政权的好时机。 白茗的眉紧紧皱起,却是再也不敢看樊钺一眼。 就当做是自己的私心吧。 爱情让人盲目,白茗害怕樊钺回了虎族之后不再回来,便如同那梦境中一样将自己弃之敝屣。只要他夺取了政权,他一定将王位拱手让于樊钺,只要樊钺肯留下来就好。 毕竟这地方是他的,心里有安全感。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白茗抬起头,果然,鹰族的人已经包围了整个高台。正在领药的人猛地打翻了瓷碗,众人惊呼。 现场有些混乱,白茗让大家镇定,脸上还带着病色的围观群众方停下慌乱的举动,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对,他是神人,一定有办法化解。众人纷纷这么想着。 白茗站在他们面前,看着领头的鹰族士兵,眼里闪过一丝讶色。 “居然是你。”原来是之前潜进楼里的内奸。 感情这人一直没死心,白茗实在佩服他的勇气。之前与他交手过,白茗知道这人的法力低下,居然还敢带队前来,胆子真是大的很。 “是又如何?”那人毫不客气地回应过去,伸手指着白茗,突然放大了音量,“你们都被骗了!他根本就不是白茗!” 那人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不过是一介孤魂,强占了白茗的肉身而已!你们别被他利用!快听了我的话,绑住他,用火烧死,这样就不会再危害你们!这次的瘟疫便是他招来的,如若不是他,他何来的药能救你们?!” 族人面面相觑,神色木讷的他们隐隐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对,但又觉得有些道理。 “你休要胡说!”白茗往前迈了一步,刚要伸出手撸起自己的袖子拿出玉佩显示自己的身份,怎料手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见着,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3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3 白茗骤然变了脸色。 他不愿再跟对面的人废话,只会越描越黑,转过身对着族人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不是来害你们的。我是狐王的儿子,你们不信我,难道还信那叛徒?” 没错,那人的身段绝对不是鹰族的人,白茗用眼睛一瞧便知。 “我们现在落到这田地,就是被这些私通外族的奸人所害,快与我一同起来反抗吧。”白茗话音刚落,便听见一阵呼喊声。 是樊钺用阵法将方庭的队伍送进来了。 鹰族本想包围,奈何被方庭包了饺子,加之方庭的人数占了优势,就算单个的法力比不上,两个打一个还是打得过的。 鹰族不可能在这地方拼命,很快就被打得落花而逃,相反是之前那个叫嚣白茗的叛徒,全身负着伤却还坚持往白茗的方向去。 白茗在青楼之前并未见过他,只当他是为了悬赏,最终,在他碰上白茗的肩膀时被白茗一掌打落在地,那人闭上了眼,白茗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血手印,以及自己张开的手。 好半天没缓过来。 那人,死了? 他杀人了? 白茗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玉枝站在他旁边扶住了他。 “公子,你没事吧?” 玉枝的这席话将他拉了回来,白茗回过身,摇摇头,示意没事。 方庭见一切收拾完毕,赶来邀功,白茗口头应下,接着给族人派发药水。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白茗失了神,做事也显得漫不经心。 突然,他回过头看着方庭,两眼恢复了神色,“樊钺呢?他没事吧?” 白茗心里是愧疚的,虎族被围攻的消息他故意瞒下不告诉樊钺,其中的厉害他不是不知道,但就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纵使樊钺之前对他做了那么些事,他也没法将其舍去。 话说樊钺那头,他施法将方庭那么些人传送过来,因着之前受白茗玉佩影响,樊钺的力量受到限制,这会儿将他们传送过来,已是体力不支。 樊钺倚着墙角,脸色苍白,突然脑中巨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击打着一样,他赶紧静下心来调理内息。想必是耗费了太多精力的缘故。 但一刻钟过去,依旧没有缓解,一大股的片段从脑海中慢慢涌现,樊钺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凭着感觉走动,渐渐地,走到了城外。 樊钺紧紧地捂住额头,头疼欲裂,抬头看天,黑压压的云一层盖着一层,马上就要下雨了。樊钺找了棵大树倚着坐下,方便更好地调理。 很快,雷声大作,雨滴如黄豆般饱满,打在身上颇有重量,樊钺一心一意心无旁骛,纵使雨滴打在脸上也丝毫未睁开眼。脑中的记忆在复苏,从小到大的经历通通演了一遍。 还记得自己的父亲被遗成所杀,而自己只能咬牙练功,连一滴眼泪都不许流,只因为他是下一任的虎王,他身上还扛着族内的担子,他必须坚强。 更记得自己是如何被临宁算计,也记得,自己与白茗的那一段过去。 之前的记忆拼拼凑凑,樊钺已经明白为何临宁当初所说的话,白茗跟他还真是相克。 练完功后每去触碰一次,胸中都不大自在,这已经足够证明了。 全部的记忆涌现完毕后,樊钺的头疼得到了缓解,他站起了身子,以手遮于额前,打量着这雨势。 他查看了自己的胸口,伤口奇迹般的愈合,内里也觉得盈满了灵气,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又精进了? 樊钺勾了勾嘴角,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樊钺刚准备瞬移回去,便看见视线里出现一个人影,快步朝自己走来。 只见那人单膝跪地,抬起脸时面上一片毅然之色,“主上,属下终于找到您了。” 樊钺眨眨眼,不置可否。 天降大雨,白茗回醉红楼时心情便蒙上一层灰,这消息迟早瞒不住,要不要现在便告知樊钺虎族已被围攻的事呢? 犹豫间,玉枝附耳至白茗,白茗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醉红楼。 原来是现在白茗已经有了大动作,这醉红楼不安全了,让他到韶华郊外的一个宅子里躲避,霜红早已在那里等着了。 于是这么阴差阳错,樊钺到醉红楼的时候只看见了灵千。灵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樊钺只好拎着灵千下楼。 刚要去柜台上询问,便见一个小倌站了出来,“可是来找霜白的?” 樊钺点点头。 “他去城外了,你照着这个地址去寻吧。”说完便给了樊钺一张纸。 樊钺看完后将其烧毁,领着灵千离去。 樊钺站在宅子前,想要叩门的手却缓缓地放了下来。再靠近白茗一分,就意味着自己的力量将被削弱一分。 灵千被樊钺叫到远处等着,樊钺索性直接穿了进去,四下打量。 方才侍卫告知虎族现在所面临的困境,樊钺之前早已有所察觉,此时倒也不算太过惊讶,只是恼怒白茗竟将这事瞒了下来。 樊钺四处走动,这宅子里倒是空得很,一阵风吹过,樊钺依稀听见白茗的声音,便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这次来找白茗,主要是为了告别。樊钺落到这步田地,白茗有过也有功,若不是他的玉佩,樊钺不会这么快被临宁所害,但如果白茗没有带他回狐族,那么自己毫无记忆又法力低下,只怕是活不久。 樊钺也捋不清自己这会儿对白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索性借了这由头,先冷着他一会儿。樊钺明白自己现在刚刚精进,要是再碰上那玉佩的削弱,只怕是会大受打击。 屋内门窗紧闭,却不时传来调笑声,樊钺靠在门框上,将意识投进屋内。 结界很快就被破除,樊钺的手徒然握紧,咯咯作响。 屋内,白茗与韶华衣衫不整,尤其是白茗,腿大张着,脚丫子一下一下地晃动着,明显是被顶弄得不行。韶华咬住白茗的耳朵,低低地笑着,樊钺顿时血气上涌! 脑中开始疯魔,樊钺咬牙转身,就这么直接离去了。 42 白茗到了韶华所说的宅子便躺到床上睡得无知无觉,许是太累了,一个梦都没做。玉枝在旁边守着,看见霜红进来,示意他小声点。 霜红颌首,小声说道楼里没人顾着,他先回去了。 霜红没走多久,韶华来了,嘴角带着笑容,浑身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看见白茗还在熟睡,便将玉枝遣了出去。玉枝自然不肯,但法力不敌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出去了。 韶华一屁股坐到白茗身边,手刚要触碰到白茗的发丝,白茗眼睛徒然睁开,眼神凌厉的很。 韶华心情极好,“这么看我做甚?” 白茗坐了起来,“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4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4 你不是说有人在监视你么?怎么还敢来找我。” 韶华唇角一勾,“这里安全的很,你放宽心。” 白茗撇撇嘴,算是相信了他的话。 “樊钺呢?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由于刚刚已将城内的鹰族全部赶出,方庭他们便安置在了府衙之内。可是独独不见樊钺。 韶华注视着白茗的眼睛,倘然地回道:“我不知。” 白茗刚要说什么,便看见韶华将视线向下移至肩头,用手挑开了外衫,指了指。 白茗低下头去看,上面是一道红痕,想起那人就算死也要害死自己的模样,白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茗将衣服拉拢,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韶华紧紧盯着那处,好半天没移开视线。 话说樊钺那头,他被那画面一刺激,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灵力都在冲撞,这时候力量还并未稳定,如若贸然冲进去,只怕会被韶华所伤。 只怪这画面冲击力太大,樊钺压根没去细细分辨那究竟是不是白茗便下了定论,到底还是不够信任。 樊钺青白着脸,找到灵千后便跟着侍卫回了虎族。一路上都绷着脸,灵千识相地没有去问缘由,其实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痒得发紧。明明之前还是一副跟白茗如胶似漆的模样,怎么会舍了他独自回虎族,况且,灵千心里也藏着件事,那便是霜红。 美人还在那里啊! 灵千生了想要后退的心思,奈何被樊钺一个眼神瞪过去,就不敢动弹了。 樊钺仿佛能知道他的心事一样,眼神犀利地注视着他,灵千都不敢抬头了。 猛地,樊钺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灵千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樊钺却镇定自若地将其擦去,末了还勾了勾唇角,示意自己没事。 霜红刚回楼里,就被鹰落缠住了。这段时间因为怕白茗暴露所以一直躲着鹰落,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才刚刚回去便被逮住了。 鹰落抓住霜红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包住,复又打开,将其一根一根地掰开,鹰落拍了拍霜红的手心,“你啊,真是调皮。”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这一下打在手上就跟打在霜红心上一样。霜红嘴角漾出一个笑容,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抽出自己,反而把身体挨了上去。 鹰落心思缜密,霜红怕他瞧出点什么来,虽说现在鹰族的人不在此城中,但反扑也不是没可能的事,万事小心总是好的。照鹰落平时的行事手段,霜红实在无法将他归到无害的那一类。 反观鹰落,送上门来的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霜红最后只剩下出的气,跟只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鹰落倒是神采奕奕,他再次握住霜红的手,力道加重了些。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鹰落在床上的嗜好让他招架不住,这会子被吓得几乎快昏过去了。 只听鹰落轻轻一笑,“那个霜白,不是你的亲戚吧。” 没想到居然说的这事,霜红思绪还没调整回来,刚刚才做好了再受一次罪的准备,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 “他……”霜红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便听鹰落接着说道:“他是白茗吧。” 鹰落看着霜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在骗我。” 霜红猛地一震,想挣扎起来解释,鹰落按住了他,“你有胆子包庇,还没胆子承认么?” 说着鹰落伸手掐住霜红的脸颊,在上头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这时候霜红再说不是就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于是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就看鹰落怎么想了。 “怎么,不说话?”鹰落笑了一下,“我又没怪你,摆出这副要跟我拼命的样子给谁看?” 霜红脸一红,咬着牙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噗嗤——”鹰落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以为我想知道什么?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鹰落看着霜红攥紧拳头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这家伙究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不是鹰落的放纵,霜红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窝藏白茗么? 霜红拿不准鹰落想要做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放心,我还有事要他帮忙呢。”鹰落一脸轻松。 樊钺不动声色地回了虎族,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并未将自己归来之事大肆宣扬,只是召集了几名亲信,把意思传达出去。战,是必须的。 另一方面,樊钺开始加紧修炼,唤来灵千,令其将灵珠的使用方法告知后便闭关不出了。啸琨见大王已回,心里有了底,吩咐下面的人照顾好临安后决定反扑。 豹、鹰早有防备,一时之间打得如火如荼。 白茗也加快了脚步,有了鹰落的支持,他渐渐地向王宫逼近。但与此同时,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挂念樊钺,那日之后就再没见过,但又脱不了身去寻。随着时间的流逝,离终点越近,压力就越大。 如果他失败了,会有多少人陪葬,实在是想都不敢去想。 白茗的身材也逐渐臃肿,他只当是这段时间饮食不规律压力大所致,就算腹部隐隐作痛,也权当是胃病犯了。 最近落入一个怪圈,白茗每每到哪儿,鹰族的人都会跟到哪儿,就好像是身上带着雷达一样,一逮一个准。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白茗不愿意相信自己这边有内贼,心情有些烦闷。 好在,真相很快浮出水面。 是夜,白茗的帐篷外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慢慢地潜入,捂住白茗的嘴。 “别出声。”那人的声音很是耳熟,想起他是谁后白茗猛地挣扎。 白御为何会在此处?! “唔唔!”外面守卫森严,他又是如何进来的?白茗不禁疑惑。 玉枝还在熟睡,那人伸手放出一阵白烟,玉枝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中,白茗感受到那人炙热的视线和不断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御顺着白茗的肩膀往下摸,探进他的衣领,在上头轻轻地按了一下。 “你跟我走,好不好?只要你跟我答应,我什么都能给你。”白御痴痴地说道,听起来有些疯魔,白茗忍不住蹙眉,趁着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猛地发力将白御推开。 白御很快反应过来,他嘴里念着咒语,白茗只觉得肩头隐隐发痛。 竟是之前被那叛徒击中的部位在作祟。 白茗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御,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 白御还未回答便化作一团白烟,只见韶华掀开帐子,探了进来。 “发生何事了?” 白茗还没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肩膀,眼神有些呆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5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5 滞。 韶华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伸手在白茗面前晃了晃,“说话啊。” 白茗摇摇头,“没事。” “看你一副掉魂的样子,真没事?” “真没。”白茗扶着桌子坐下,“你找我何事?” 韶华视线转移到地上熟睡着的玉枝,笑道:“主子还没睡呢,这小妮子睡得倒快。” 说完他也跟着坐下,手放到桌子上,捉住白茗的胳膊,“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白茗抬眼,“说罢。” “虎王回去了。”韶华强调了虎王二字,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白茗,很是期待接下来的反应。 白茗的心顿时漏了一拍,只觉得脑中空旷一片,好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无法思考。 “他回去了……” 他想起来了! 他知道我故意瞒着他?! 白茗觉得心好累,眼皮也越来越重,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他脸色一白,慢慢地软下身子,晕倒在地。 43 就算是在睡梦中,白茗也紧紧地蹙着眉。 韶华将他抬到床上,白茗自动地将手放在肚子上,双手交拢。 韶华原本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的,说实在,美人常见,看得久了也就习惯了。韶华慢慢地将视线向下滑动,依稀记得床上人的身材也是不错的。 可是,腹部微微凸起是怎么个状况? 日渐丰腴也不能只胖肚子啊,况且依最近的情形来看,白茗这么都不可能会胖。 这么想着,白茗的手突然动了动,随后,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但依旧有声音泻出,听得出他的很痛苦。 白茗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冷汗直流。 韶华见白茗不对劲,就上前过去查看,奈何怎么都缓解不了他的疼痛,只好起身去请大夫。 随行军医很快就来,瞅了眼床上的白茗,在床边坐下,伸手探脉。 军医的表情变得有些严峻,他捋了下自己的胡须,看着韶华,一脸沉重地道:“你要做爹了。” 韶华:“……” “啊?您在说什么?”韶华实在是惊讶的很。 做爹了?这其中是什么缘故? “二皇子有了,孩子不是你的吗?”军医绷着脸,严肃地说道。 军医紧紧盯着韶华,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对方的脑袋,“你看看你,这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都不懂得体谅体谅。” 韶华忍不住问道:“他是男子啊,如何能有孕?” “大概是天赋异禀吧。这确确实实是喜脉,你看他的肚子不就明白了。”军医说着拍了下白茗微微突起的肚子。 “哎你轻点啊……”方才白茗肚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会儿一拍,白茗的眉头又紧紧地蹙了起来。 “要我轻点,你早干嘛来着。”军医狠狠地瞪了下韶华,“过一个月孩子就会出来。话说回来,你什么品种?哎呀,这生下来说不定是只杂毛狐狸!我白狐一族的血统啊!” 军医激动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罢了罢了,你待会到我哪里领药去。”说完便不顾韶华还在愣神,如风一般离去了。 韶华傻愣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白茗,难道他是女的? 不能吧,是二皇子又不是二公主,而且,那平坦的胸部不正说明了眼前的人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 狐族果然是天资卓越天赋异啊…… 看起来这孩子应该是樊钺的,韶华想到这一层,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希望了。 连娃都有了,看起来自己是没机会了。 白茗醒来的时候手还紧紧地捧着肚子,尽管没有昨晚那样剧烈痛意,但白茗能感觉到,里头似乎有个东西在动! 最近一直忙着,对身形不大在意,只当是伙食太好发福了而已,可现在这情况貌似非常严重,莫非是生病了? 韶华再次探了进来,他的声音显得很雀跃,“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 韶华也便也不卖关子了,“我先说好消息吧。” 韶华咳了一声,“你有孕了。” !!! “胡扯!” “不信你摸摸自己的肚子,大夫来看过了哦。”韶华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 白茗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肚子摸去,好像真的是鼓鼓的一团…… 所以那不是肥肉,而是有了娃? 太惊悚了!! 白茗顿时觉得眼前开始发黑,这种事情太玄幻了,他居然能生孩子! 白茗扶住桌子,努力让自己不昏过去,“那好消息是什么?” “还记得敖天么?” 白茗点了点头。 “他答应要帮你了。”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 “是秋景的功劳。敖天现在是海王了,一切都是他说了算。”韶华继续道:“过几天便会配合我们。那鹰族的将军现在被调回去了,现下就只有白御守在宫内。” 听见白御的名字,白茗默默地捏紧了拳头,这家伙,还真是可憎的很。 “鹰族正与虎族酣战呢,啊对了,还有豹族,打的是如火如荼,应该顾不上我们。”韶华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道,满意地看见白茗脸色一变。这样才对,就算得不到,看他难过也是件快乐的事情呢。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让玉枝进来。”白茗被戳中软肋,急急赶了韶华出去。 韶华只当白茗听见这消息需要泪流满面一下,便决定顺他的意,给他留一个空间。 白茗叫玉枝进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他给自己一本字图典,照着上头的图来学字,其中各种心酸按下不表。 随着白茗在帐内琢磨妖界的文字,时间一点一滴地悄悄溜走,白茗郑重其事将信封递给玉枝,“帮我给樊钺吧。” 可是,那投出去的信便如一颗掉入海中的石子般,渺无音讯,白茗等了许久,终是提笔又写了一封。 白茗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玉枝时常拿药来,尽管味道奇怪的很,白茗也只能咬牙喝掉。即使再这么不承认,这肚子就是铁证。 与此同时,在敖天的帮助下,白茗已经攻到了王城下,就等着破门而入了。 内里的族人将镇守的头领绑了,迎白茗进来,一路簇拥着进了宫内。白茗身上穿着宽松的袍子,肚子不像天朝的孕妇般那么大,只是微微凸起了一个弧度,白茗猜想,肚子里可能是只小狐狸,估计只有巴掌大。 白茗慈爱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嘴角微微翘起。 白御像是知道自己的下场般,直挺挺地站在殿里,宛若一个雕塑。 “你来了?”白御缓缓开口。 “恩。”白茗接到。 白御直直地盯着他。 “你可认错?”白茗向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6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6 前迈了一步,毫不惧怕地盯了回去,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里带着坚定。 “我,不悔。”白御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可知你的下场是什么?” “自你离开这里,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救你回来。” 白茗大喝:“住口。” 原来还一脸深情的白御骤然变脸,飞扑过去将白茗擒住,“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如何?” 白御加重了语气,掐紧白茗的肩膀,“你就该跟我一起!” 这么一掐,白茗本该有力气反驳,但此刻却软了身子,怎么都挣不开。 白御很满意白茗的反应,拉着白茗往后退,对着前面的人喝斥道:“你们还不快退下?!” “你……”白茗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白茗觉得抓住自己肩膀的力道渐渐轻了下去,随后,白御倒在了地上,竟是像死去了一般。 转过身去,便见韶华远远站着,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白茗突然觉得肩膀开始发疼。 “我总是要带走你的,哈哈。”白御眼睛猛地睁开,意有所指地看着白茗的肩膀,嘴边勾出一个笑容。他说完了这句话后耗尽了所有力气,这才真的死了。 白茗总觉得他笑得怪渗人的。 事后,白茗见到了敖天,还有秋景。两个人看起来颇为和谐,只不过敖天嘴里的话却不怎么和谐。 “你是怎么怀上的,给我说说。”敖天说着看了眼秋景,挨了秋景一巴掌。“做你的梦,我才不给你生小鱼!” 白茗默默地赏了敖天一个白眼,看起来自己怀孕这事是瞒不住了,也不知道樊钺能不能在孩子出生前过来看看他。信去了一封又一封,独独没有回应,白茗着实是担忧着的。 听说豹鹰已经筹谋了许久,但白茗选择相信,相信樊钺有这个能力。 白茗召集了族内的长老,正规划着日后,却见玉枝急慌慌地跑了进来,她的身子晃得厉害,好像随时都会撑不住倒下来一样,“公子,公子,王,王他,他殁了!” “你说谁?!”白茗徒然睁大了眼,手止不住地颤抖。 “您的父王!”玉枝说着开始抹脸上的泪痕,“千真万确,尸体已经送过来了……是鹰族……”玉枝话语哽咽,走过去扶住白茗,只是这么看着他。 白茗整个人掉魂一样,眼睛里没有焦距,傻傻地看着自己面前均是一脸震惊的长老,拍了下玉枝的肩膀。随后便全身失了力气,身子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白茗舔了舔自己干瘪的嘴唇,嗓子哑的不行,“父王真的去了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脆弱,玉枝实在不忍,但事实如此,她只好点了点头。 白茗伸手并拢,合起掌心盖住了自己的眼,由着湿意泛滥。 他默默了哭了好久才撤开自己的手,眼眶通红,“能让我见见他吗?” 白茗扶住床,努力撑起身体,但总是很快又软了下去。 玉枝默念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出现一个屏障,很快,影像映入眼帘。 上头的白烜几乎衣不蔽体,透过破碎的衣衫可以看见肌肤上一道道狰狞的鞭痕,显然是受了诸多折磨。白茗睁大了眼睛,被这画面刺激得一直呕吐,几乎又快昏厥。 玉枝吸了吸鼻子,再次扶住了他。 “您要保重自己。”玉枝轻轻地说道。 白茗将她推开,“那我哥哥呢?” “不知道。”玉枝摇摇头。 “就剩下我了,就剩下了。”白茗嘴里喃喃念道,往后退了退跌坐到床上。 44 大家都看得出白茗最近气色不好。有孕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心情不佳,白茗这样着实让人担心。 白茗总是反复地问玉枝:“信他收到了吗?” “收到了吗?” “他怎么说?” 玉枝知道这个他是谁,但给不了白茗满意的答复,因为真的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实在很反常,玉枝只好劝白茗,“许是太忙了,您再等等。” 白茗却说:“我等不及了。” “我等不及了。” 随后便又躺回床上,把手搭在肚子上,闭上眼睛也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那日之后,狐王白烜被火化,白茗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着手整顿,将以往的陋习通通摒弃,上下尊卑虽不似虎族般要求严格,但也不至于像之前那般松散,更重要的是军队,他提拔了方庭,原本投降的将领直接降至最低等的士兵,终日守着城门。 狐族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族内大多把白茗当做了神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一心拥戴。甚至对于他能生子也坦然接受,甚至全民都在期待着白茗肚子里孩子的诞生。 更有趣的事,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白茗肚子里的孩子是虎王樊钺的,日后虎王迟早会迎白茗回去当王妃。但大家只同意前半句话,对后半句一点在意也没有。现在的狐王可是神人,该是他虎王过来才是。 白茗的孩子终于出生,本以为分娩是件很痛苦的事,怎知道一剂药下去他便什么都不知道,再醒来时床头趴着只小老虎,眼睛闭着,全身雪白。 肚子恢复了平坦,但还是有些肉感,毕竟白茗平时没怎么运动。 这种感觉真的很神奇,白茗伸手摸了摸小老虎的皮毛,很是柔软,温热舒适的触觉让白茗不禁弯起嘴角,笑着在它额前印下一吻。 小家伙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蠕动着身子往前蹭了蹭当做回应。 小老虎醒了之后就一直对着白茗的脸舔啊舔的,粉色的小舌头在白茗的睫毛上刷过,白茗忍不住捏了捏它的小鼻子。 它的嘴巴里没有长牙,白茗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按按它的舌头,小家伙翘了翘尾巴,在白茗肚子上扫来扫去,怪痒的。 小老虎就爱粘着白茗,玉枝要去抱,它死活不让,为此,白茗只好让它趴在自己的肩上,走哪都带着。小老虎的爪子拍在他的肩上,很舒服,就像按摩,白茗肩膀上的红印都渐渐淡了。 那是之前留下的,想必白御便是利用了这个红印才会找到白茗,不管这印子有什么不好的效应,现在渐渐消散,那是不是说明副作用也会随之而去? 白茗用玉枝拿来的瓶子给小老虎喂奶,谁知小家伙一爪子拨开了瓶子,蹭到白茗的衣服领子里就要去咬他。白茗不由得满脸黑线,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惩罚。 玉枝又跑了进来,白茗没有抬头,还在喂小老虎,只听玉枝慢慢地说道:“虎族胜了……” 白茗抬起头来,淡淡地点了下头,“恩,还有呢。” “虎王,虎王他让人给您传了句话。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7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7 ”玉枝小心翼翼地说道。 白茗淡然道:“说罢。” “他,他让您,让您不用来找他了。” 白茗摸着小老虎的头,下意识地回道:“这样……” “那我等他来找我吧。”白茗若有所思,他整了下自己的衣领,“我今天这身没问题吧?” 玉枝满眼担忧,“您……没问题的。” “那就好。”白茗笑了一下,抱着小老虎便出了门。 小老虎不知道白茗要带他去哪里,伸出爪子拍了拍白茗的手,白茗笑着道:“我带你见你父亲去。” 也不知是不是白茗的幻觉,他觉得眼前的人莫名的熟悉,于是他不确定地问道:“樊钺?” “是我。”只听来人淡淡地说道。 “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白茗将小老虎送到樊钺怀里,小老虎很是温顺地爬进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他很喜欢你呢。”白茗笑着说道。 “原来你信中说的都是真的……”樊钺感受着怀里温热的毛团,有些不可置信。 白茗在信中说道,他们的孩子即将出生,樊钺虽然不大信,但印象中白茗确实有些许的怀孕迹象,这么以来便也解释的通。那几封信,樊钺都一一看了,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如果真的相爱,那么白茗做的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尤其是他那歪歪扭扭的字,还有一些难写的字白茗实在也不来便用了图画代替,樊钺看后心中大部分都是感动着的。只是有着小部分理智在告诉他,他是虎王,不该这么儿女情长,去了一个,还能再来一个。 所以回信的事情迟迟被压下,战事不断,实在太忙,况且,即使有了灵珠,樊钺依旧能感觉体内的魔性在滋长。 樊钺早已知晓,之前的一切误会都仅仅只是误会,当时会那么气愤进而被假象欺骗,大部分的原因是体内的魔性在作祟。魔性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它能增长功力,却也能泯灭心智,被它所掌控。 但这在另一方面也说明白茗在樊钺心中的重要性。在压制住魔性、战胜豹鹰后,樊钺方敢去找白茗。他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遣散了后宫,去寻白茗。其实他的内心是忐忑的,本是极有自信的人,走到这一步却怕白茗不会在原地等他。 “那你可还愿意与我一起?”樊钺抱着儿子,抬眼问白茗。 “与你一起?”白茗又重复了一遍,“不愿意。” “该是你与我一起才对。”说完他便笑了。 樊钺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点着头应道:“好。” 白茗从樊钺怀里抱走小老虎,“你随我来。” 樊钺便跟着他进了房内。 玉枝见白茗领着樊钺回来,大吃一惊,白茗看了她一眼,她便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带上门。 白茗将小老虎放回摇篮里,替它盖好被子。 樊钺站在白茗身后,揽住他细瘦的腰,将下巴抵在白茗的肩膀上。 小老虎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白茗笑着按住它的眼,“不许偷看。” 樊钺听后也笑了,明白白茗的意思后樊钺一把将白茗抱起,放到床上,白茗笑嘻嘻地看着樊钺,抬腿撩了他一下。 樊钺的气息变得沉重,他俯=下身子,手指捉住白茗的头发绕了绕,“你还能再替我生么?” 白茗把手搭在樊钺的肩膀上,抬身吻了他一下,“不知道,你试试。” 这话说得暧昧,樊钺再也忍不住,快速脱去两人的衣衫,随后急不可耐地挺身而入。白茗很配合地抬腰,水乳交融。 樊钺的吻在白茗肩上流连忘返,上头有一个红红的印子,像是一个爪印,樊钺哑着声道:“这是什么?以前从未见过……” “可能是生了之后才有的吧。”白茗打了个哈哈便把这话题揭过,抓过樊钺的手放在胸前,软着声道:“摸摸这里……” 樊钺自然不会去拂他的意,一时之间满室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小老虎许是觉得摇篮里无聊地紧,便从里面爬了出来,一点一点循着声源朝床的位置爬去。 它被那声音吸引,以前从未听过,新奇的很,只见上头的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小老虎激动地顺着半扔在床上的衣服爬到床上。 床很大,一直在晃,小老虎高兴地摇动尾巴,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飞扑到樊钺背上,小爪子在上面挠了一下。 樊钺正埋头苦干,猛地被挠了一下,只当是蚊子之类的小虫子,怎么会知道是自己儿子,便发力将它震了出去。 白茗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震出去,立马急了,“你停一停……喂……儿子!” 樊钺转头去看,只好施法将它放回摇篮里,并且给它加个屏障。 “现在好了,你专心点。”樊钺这么说着,拍了下白茗的屁股,满意地感受着他一点点夹紧。 …… 白茗最终累得睡过去,樊钺则是紧紧揽着他。 白茗从未想过他居然能生孩子,而且生出来的还不是人!但心里确实是高兴的,即使在睡梦中,白茗也一直抓着樊钺的手指。 白茗醒来之后急着找孩子,樊钺还躺在自己身边,说道:“你与我回去吧。” 樊钺郑重地抓过白茗的手,道:“走罢。” 白茗甩开樊钺的手,“我何时答应你要与你走了?” 樊钺:“……?” “是你与我一同。要么你留下,要么你一个人走。我现在是狐王,走不开的。”白茗笑着解释。 “……如此便是你口中的与你一起?”樊钺问道。 “是。”白茗应道。 樊钺揉了揉白茗的头发,“这是与我置气么。” “是。”白茗笑得一脸狡黠。 谁让你现在才来寻我?这是你该受的。 45 樊钺自知理亏,也不好强绑了白茗过去。虎族的事务他放不下,又舍不了白茗,樊钺只好两头跑。 白天樊钺在虎族,晚上便抱着老婆孩子睡觉,一天过得倒是充实的很。 小老虎渐渐长大,不久变能化了人形,他还是习惯性地趴在白茗肩头,有时候用手拍,有时候是用牙咬,白茗肩上的印子是越来越淡了。 这小家伙还真是福星,白茗笑着摸摸他的头发。“乖。” 小老虎还没有名字,本是打算让樊钺取的,因为白茗本身就是取名废,所以就随便拟了大宝这个小名,但这小家伙不领情,白茗这么叫他往往不搭理。 樊钺那边却是要等到一年后才能取名,现在才半年,所以名字这事也急不来。 晚上樊钺摸到白茗床边,刚刚脱去白茗的衣衫便皱着眉道:“怎么又在你肩上磨牙了?” 说完便再次将小虎禁锢在摇篮里,算是惩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8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8 罚。 白茗笑着说:“没事。” “你这还真是生孩子的印,现在都没了……” 白茗不好说是托儿子的福,笑笑就过了。 看起来上头还真是待他不薄,本来以为肩上这个印就是定时炸弹,现在却轻而易举地抹去了,白茗想着幸好将孩子生下来了。 樊钺还是磨着白茗回去,白茗笑着说我的家明明是在这里。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应该留在夫家。” “谁让你离开我了。不管。” “你别与我置气了。” “谁与你置气。我没你那么厉害能两头跑。我要走了,这里谁来担着?” “那也是。” 所以白茗这个王妃的名号迟迟没领,樊钺看着时不时在他眼前晃动的韶华,心里犯了不少嘀咕。 “他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做卸磨杀驴的事。” “……好吧。” 樊钺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樊钺自然不会将之前误会白茗与韶华的事说出来,只是看着韶华越来越碍眼,仿佛看着他便看见了自己之前的愚蠢。 韶华早已将白茗放下,倒是乐得见樊钺那副样子。 白茗瞧樊钺一直盯着韶华看,便不动声色地拧了樊钺一下,美目里满是怨念。 “你守守妇道成不?” 樊钺默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成。” “真是……”白茗叹道。 “你接着说,可是找着我哥了?”白茗示意韶华。 韶华说道:“确实发现他的踪迹了,但他并不是独身一个人。” “唔,可是凛城?” “是。”韶华看了眼樊钺,“那日豹族败了以后,他便主动卸任了,现在应该是他的侄子主事。” “哦……那,还找的到么?” “他应该是不愿我们找到他……我们寻了许久才发现一丝踪迹,他们似是一直在游历,并没与固定的住所。” “那便不去找了吧……”白茗斟酌许久,方淡淡地道。 韶华赞许地点点头。 “那,我父亲可好?”白茗问道。 “他很好,你放心。他让我与你带个话,要好好守着狐族,不许到虎族去。”韶华说完看了眼樊钺,笑了一下。 “这……” 樊钺瞪他一眼,“胡说什么,白烜不是死了么?” 韶华轻笑,道:“你的消息太滞后啦,怎么,你没与他说?”韶华看着白茗。 白茗瞧樊钺开始瞪他,仿佛他一答应便要冲过来咬他,“我等会与他说,你下去。” 韶华摇着扇子离开,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原来白茗的父亲死亡不过是个金蝉脱壳之计,他与陆华本就是旧识,更有过一段,陆华恢复健康后便帮着白烜逃离。 在火化之后韶华看白茗太过伤心,将白烜没死一直昏迷的消息告诉了白茗。果然,白茗的心情也转变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樊钺恍然大悟。 “恩。”白茗抱着婴儿形态的儿子,点着头。 “呜呜。粑粑~~”小老虎抱住白茗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白茗没防备,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随后小老虎便挨了樊钺一巴掌。 “我来。”樊钺把孩子抱过来,“要咬就咬我。” 小老虎摇摇头,像是在嫌弃。 “香,香~~”唔,是真的被嫌弃了。 白茗笑着摇摇头。 樊钺又拍了一下小老虎的脑袋,“娇气。” 小老虎嗷的一声把樊钺的手指咬住了,两眼圆溜溜地瞪着他,像是发泄不满。 * 鹰豹败了之后,豹族换了大王,鹰族也是。 鹰落取代了鹰烈,并且将霜红囚在自己身边。 灵千自樊钺那日取了灵珠后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便急不可耐地去找霜红,谁知正好碰上霜红被鹰落掳走,只好一路跟了上去。 灵千知道自己的实力不如鹰落,想着跟着他找到好时机救霜红出来。 也幸而他身上的灵气与这妖界的妖怪大不相同,鹰落一直没有发现他。 霜红从认识鹰落的第一日起便认定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他有他的职业操守,即使是床上有特殊癖好,他也必须迎合。所以在鹰落告诉他要他跟其回鹰族的时候霜红楞了好几秒。 鹰落说自己是真心的,霜红摸着他的胸口道原来你还有心。 鹰落立马就冷下脸,后来便一直僵持不下。 直到有一天,鹰落被鹰烈余部袭击,重伤,像是要死了。 霜红守在他床前一天一夜,一直抓着他的手,灵千看见这场景心才是真的冷了。 他看了眼天上的月亮,随后慢慢地从树上下来,站在霜红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霜红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这么说着,手依旧拉着鹰落的手。 “我要走了。”灵千看着霜红,“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 声音里带着恋恋不舍。 霜红不懂他的意思,只当他是离开,便回道:“你走吧。” 灵千便走了。 他回到了山中,回到了他从小生长的山洞,与花花草草作伴。 霜红那日之后便再没见过灵千,但鹰落是一直陪着他的。 * 一年之后,小老虎有了自己的名字。 白茗对着他招招手:“大宝~” “布去!”他扭过身去,给了白茗一个矮胖的身影。 “樊离!”白茗又叫了一声。 樊离这才转过来投入白茗怀中。 “你个小白眼狼。”白茗拍了拍他的脑袋。 樊钺依旧还是两头跑,白茗则继续当他的狐大王。 有一天,白茗提出了联合国这个设想,关键的地方就在于要樊钺放权。 但放权可以得到忠心,樊钺表示可以考虑一下。 再后来,白茗又生了一胎。 再再后来,听说秋景也有了。原来是那丹药流传开来,药方价高者得。 而那药方,就在白茗母亲房内。白茗靠此小赚了一把。 大宝长成,白茗将玉佩给了他,樊钺惊喜地发现樊离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因为樊离小的时候樊钺便传授了他些许心法,樊钺现在只要不触碰到便没事,但碰到了还是会有难受的感觉,但樊离却没有! 白茗不知道樊离修炼的事情,所以就传给他当做保命符。 要是知道的话,估计樊钺又要入不了房了吧。 由此,樊钺心甚感欣慰,大儿子很强,小儿子……好吧,小儿子居然是狐狸模样,希望他以后越来越美。 樊钺摸近了白茗房内,谁知床上躺着自己的小儿子。 大白狐狸爪子搭在小白狐狸的脖子上,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 这下好像真的插不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9 你别过来 作者:白色鳞片 分卷阅读59 进去了…… 樊钺拎起跟在他身后的大儿子,说道:“去,把弟弟抱出来。” 樊离听话地扭着屁股进去把大狐狸的爪子拿开,抱起小狐狸,呼呼他的毛,又扭着屁股出去了。 “乖,带弟弟去睡觉。”樊钺说着就推门进去。 樊离点点头,走了。 樊钺把白茗变回人身,发现他全身光溜溜的。白茗睁开眼发现儿子不见了,又看见樊钺在旁边,气得一把把樊钺推下床。 “我儿子呢?” “我让离儿把他抱走了,你现在可以抱我,我给你抱。” “不要你,我要儿子。” “……我可以做儿子做不到的事。”樊钺说完便将他的话付诸行动了。 樊钺伤脑筋地想,白茗对小儿子有点太关心了……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