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姐就好美男》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部分阅读 版权归作者所有, 悲催,穿越到妓院1 青龙国,建安十五年。 二月,夜色微凉,冰月悬空。 京城的妓院花月楼里,正是春光无限。 花月楼的后院厢房里,传来了一声尖叫,一个身影奔出了房。 “赛雪,你嚷什么呀!招乌鸦啊!” 房里传来了铃儿般清脆的声音,要是将鸨儿招来,又要呱呱了。 昏黄的光下,一个纤瘦的身影,正立在桌前。 桌上放着一个小坛子,坛子上不知什么东西。 吱吱的响着,还不时冒出蓝色的火焰来。 “连翘,求你了,别玩鬼火了,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赛雪一脚踏进门,一脚又不敢进门。 看着蓝幽幽的光,慎得慌。 可是外边黑黑的,感觉后背冷嗖嗖的。 “本小姐从来不相信鬼,见鬼杀鬼,见神杀神的!” 某女依然我行我素,怎么也得将方子配出来。 那个该死的夏侯渊居然要十三岁的她,陪他睡觉。 这是幼j! 他大爷的,找死啊!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少女,医学界的明日之星。 只要她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好的。 祖上二代人都是医生,开着私家中西医结合医院。 爷爷是老中医,将她取名为连翘。 爷爷说连翘花迎春而开,满树金枝,又可入药,是个好名字。 可是天妒英才啊! 一个月前,在美国哈佛读书的她,感染了超级大细菌,一命呜呼! 结果穿到了这个异世,从十八岁变成了十三岁的小丫头。 不过说来也巧,她在这一世,依然姓督,叫督连翘。 而且祖上也是医药世家,可是他大爷的,真是走到哪衰到哪啊! 就在她来的那个晚上,皇帝最宠爱的妃子死了,说是太医的老爸下的毒。 督家被抄,难怪有人说,红楼梦里的抄家描写,算是轻的。 就像土匪进窝一样,督夫人听说抄家,就咬舌自尽了。 悲催,穿越到妓院2 督家被抄,难怪有人说,红楼梦里的抄家描写,算是轻的。 就像土匪进窝一样,督夫人听说抄家,就咬舌自尽了。 后来才知道,这破地只有皇法,暴君说了算。 暴君不仅要抄督家,而且督家十五岁以上的成年人都得死。 十五岁以下的男的为奴,女的为妓。 督连翘刚好十三岁,就是被这些土匪兵给吓死的。 督家留下的唯一正统血脉,是督毅山,才十一岁。 也是她这一世唯一的亲人,不过,不晓得被发配到哪里为奴了! 督夫人临终前说过,督云柏绝对不会下毒,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还让她们好好活着,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唉~ 可是她的女儿督连翘,早就死了! 倒霉的是她,在牢里关了三天,然后像牲口一样,拉到妓院里了。 花月楼是国家经营的妓院,是服侍那些当官的。 当然,也是要出银子的。 这官家的妓女二种出身,要么像她一样落难的小姐,要么就是从小买来培养的。 这些人中不泛才艺出众的,如果在现代,肯定是大明星。 这里的妓女为了嫖客,斗个你死我活的。 还有妓女为相好的,求官位的。 反正听起来,就像娱乐圈。 不同的是,当妓女很没面子。 本来督连翘想逃跑,不过逃不了,路不熟。 官妓逃了,会被全国通缉的,抓住了一定爆打。 再则,满十六岁才接客,所谓开苞。 现在还是安全期,她就放心的住下了。 反正有吃有喝的,穿着绫罗绸缎,只是被逼学习琴棋书画。 琴棋书画都不在话下,她从小有学啊! 老鸨怕新来的她逃跑,一直将她在后院关着呢! 跟她一房的赛雪,是从小被买来的。 明儿就满十六了,要找什么大人开苞了。 开了苞就要住到前院,而且有自己的好厢房住了。 欢天喜地当妓女1 明儿就满十六了,要找什么大人开苞了。 开了苞就要住到前院,而且有自己的好厢房住了。 听说厢房可是豪华套房,还有单独的丫环照顾起居。 可是没想到,那个色鬼夏侯渊,居然明晚也要她开苞。 想想,真他大爷的恶心! 所以她要制出迷|药,将这个也许像猪头一样的色棍变成死猪。 “大功告成!” 督连翘将烤好的粉末,放在桌上晾干,吹灭了薰炉里的火。 “这是什么啊?” 赛雪这才进门,诧然地望着她。 赛雪性情温和,加上督连翘生性开朗,早跟赛雪成了朋友。 赛雪对于她的古怪作法,总是又惊又吓,又好奇的要死。 十三岁的督连翘,在她眼里,有时像小魔女,整人的坏主意一想就来。 有时又像小仙女,将师傅教的本事,都毫无保留的,不厌其烦,教愚笨的她。 她真的太聪明的了,聪明的,看一眼就会。 “赛雪,你明天真的要去服侍那个色鬼吗?” 督连翘收拾着东西,抬头瞟了赛雪一眼。 “那有什么办法?反正都会这样啊! 过了那一夜,以后就可以上街,去看灯市了……” 赛雪早已认命了,她还盼着这一日早点到来呢! 这样就自由了,若是哪位大人喜欢,还可以将她带出花月楼,到府里去做客。 大人们也会送很多的珠宝首饰,吃的、住的,都比现在的好多了,不比大户人家的小姐差。 只是身份卑微,可是这是命,她早就认命了。 督连翘捏着下额,思忖道:“这倒是,自由比什么都好! 做妓女比当娘娘还好……” “连翘,你又瞎说了,出了门,千万别这样说,是要掉脑袋的!” 赛雪轻嗔道。 “我说的哪有错啊,那我明晚也干吧!” 督连翘说着,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狡黠。 对付嫖客的药 这年头当妓女比什么小姐好,可以自由行动。 奶奶的,就算为女姓性解放运动,做点贡献吧! 她要玩死这些男人,让这些男人个个都离不开她。 哈哈……到时全都娶了,造个大院子,想哪院点灯就让哪院点灯! “你真的……可是你才十三岁啊!会……很痛的……”赛雪羞红了脸,吱吱唔唔地道。 “十三岁我照样玩死他! 拿着这一瓶,这是上床前用的,抹上! 这一瓶是完事后用的,就不疼了!” 督连翘打开了她的小箱子,里边都是小瓶瓶。 这是她花一个月时间,在赛雪的帮助下,配的药。 有治跌打的伤的,有治刀伤的,还有蝽药…… 妓院里有药房,要怎么说,皇家妓院呢! 可是她去不了,就让赛雪去拿来,然后熬制成各式药粉。 以她的药理知识,只要有原材料,她就可以配出药。 “真的…… 嘛,原来你弄来弄去的,就是在做这个啊? 连翘,你不愧是神医的后代……” 赛雪感激莫名,又觉得奇怪,她怎么什么都懂啊? “那是当然,我爷爷可是正宗的老中医,我从小跟他学针灸与药理。 又读的是西医,所以我是中西合璧! 跟你好,才告诉你,你可要保密啊!” 督连翘将迷|药特别的做了记号,藏在了一边。 这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为了自由,她要来个瞒天过海。 赛雪挑了挑眉,在对面的床上坐下,对她所言,一知半解。 本来她就是笨人,督连翘在她的眼里是聪明人,听不懂也是正常。 四合院的楼阁里,灯火闪烁。 不时传来了管乐之声,还有女人的嘻笑声。 月光如水,院中的一株海棠花,在月影里随风飞落。 像是飞天仙女撒落袖间的花雨,淡雅的香气沁入心口,还带着一丝寒意。 菜鸟嫖客掉下墙 “呼……” 一声风声,连翘抬起了头,见一个黑影飞过了前面的墙头。 正当她要大喊之际,不想那个蝙蝠侠,扑嗵摔下来了鸟。 倚在窗前的督连翘,心也不由地被惊了一下。 回头探问道:“赛雪,这年头还有轻功吗?” “轻功? 你是说会飞檐走壁吗? 是的…… 怎么了? 你想学轻功逃跑吗?” 赛雪坐在床前绣着花,抬起了头。 她知道她这样聪明的人,又美貌的女子,绝不会在妓院长久呆下去的。 没准明儿,夏公子就能带她走了。 可是夏侯渊是丞相之子,是已故皇贵妃的亲弟弟,他不会来报仇的吧! 赛雪虽不说,却隐隐为她担心。 就是不知督太医为何要下药毒死皇贵妃? 听说那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 “赛雪,你真聪明,我去找菜鸟师傅了!” 督连翘说着奔出了门,不知道那只菜鸟,还在不在? 好像就摔在墙边的嘛! “连翘,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赛雪惊呼,急忙放下了针线。 今儿老鸨肯定管得更严了,如果被抓住,可不得了! “咕咕……菜鸟,你果然还在啊?” 督连翘绕过了假山,果然见一个身影似痛苦地缩成了一团。 “谁……” 他低沉的声音冷得像冰,然后用力地举起了手中的剑。 可是他的手在抖,额头冒着冷汗,筋脉似暴裂一般,快要晕厥。 “我是这里的妓女,你是来吃白食的? 玩了妓女,不付钱,是要遭天遣的! 这位大叔,你菜啊,轻功学学好再来,要是被龟男们抓住,就惨了!” 督连翘不敢上前,不知他哪摔伤了。 双手环抱,立在了一边。 要是能将轻功秘决告诉她,她就去救他。 “去……前院,找宁……” 菜鸟嫖客掉下墙2 他咬着牙,搞不懂这个女人是不是白痴? 当妓女这么光荣吗? 竟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他的脑袋要炸开了,便是连话也吱唔着,说不清楚。 全身像被沸水煮了一样,晕了过去。 “喂? 找谁啊? 我出不去! 你的相好是谁啊?菜鸟……” 督连翘恶寒,顿了顿提步上前。 赛雪上前,惊呼了声:“这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啊?连翘,小心……” 督连翘抓起了他的手,搭了搭脉,惊声道:“不好,他中毒了……” “啊?中毒了?他是谁啊?” 赛雪惊声道。 “快扶他回房,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不过他中毒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怎么救啊?万一被人发现,可怎么办啊?”赛雪惊声道。 “所以啊,总不能看着他被龟男们打死吧!先救活,救活了他,我就是他恩人……” 嘿嘿,古人不是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吗? 她要学轻功,现代什么都有,这是没有轻功啊! 奇怪,这轻功是怎么练的? 难道这里不是地球,引力小吗? 还是这里的人都打通了任督二脉了? “连翘,他是好人坏人啊?” “好人与坏人都要救,要是坏人,再杀了他,正好解剖一下……” “啊?什么是解剖啊?杀人是要掉脑袋的……” “么? 大姐,你连解剖都不懂,能不能来帮把手啊! 这个男人长得很帅,看,身上的衣服也很不错。 没准是个大内侍卫,零零七,我们以后就有靠山了。 快点啊,抓住他拉腿,抬……这么这样死沉了……” 连翘纤弱的手在他的胸前相扣,赛雪没办法,只好听她的,抱住了腿,抬了起来。 两人好不容易抬回了房,还好,这个小院只有她们两个人。 “现在怎么办?他中了什么毒,你会救他吗?要不,我去找红姨……” 脱光他的衣服1 “你去拿热巾来,好像中毒挺深的,而且是慢性中毒! 这个人再不救,活不了多久了!” 连翘把了脉,抬起了他的手,手上的青筋爆涨。 手上长了许多的老茧,不过手臂却很白嫩,不像是干粗活的。 这么说,这个人武功很强,至少是大侠极别的人物。 “连翘,你真的能救他吗?” 赛雪再次探问,要是死在这里,她们可说不清啊! “我试试吧!你现在端碗热水来,先给他吃点药!” “噢,那万一治不好呢?” “你放心了,谁也没看到,万一治不好,就将他解剖了,喂鱼……” “啊?你好狠啊?他跟你无怨无仇的?” 赛雪被她的话吓得瞪大了眸子。 “大姐,你还愣着干什么?你都说了,我跟他无怨无仇的,我杀他干什么?” “知道了,臭丫头!” 赛雪撅着嘴,去倒水。 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难道是,想要救活他,然后让他替她报仇吗? 皇帝在宫里,那有那么容易被杀的? 赛雪端来了水,见督连翘,正在脱他的衣服。 赛雪羞红了脸,惊声道:“你这是?他是男人?” “姐姐,男人怎么了? 他在姐眼里,只是公的。 将药给他喂下去,我再给他扎几针……” 赛雪一脸黑线,只得听她的。 心里暗暗地替这个晕迷的男人担心,这丫头说的,就像他不是人似的。 片刻,被脱得只剩下亵衣与一条亵裤,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紧贴着身体! 赛雪红儿通红,蒙住了脸,趁怪道:“你还要脱啊!” “那怎么办?还能隔着衣服下针? 靠,大姐,你是妓女,要有点妓女的样子,好不好? 男人,只是我们的玩物,明白吗? 要不我给你讲解一下,男人的构造?” 连翘嘿嘿笑着,眸子里闪动着邪邪的笑意。 脱光他的衣服2 “啐,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还来埋汰我,谁要你讲解来着!” 赛雪拍打着她,闪到一边去了,由着她瞎折腾。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对,没有针,拿杯子,多拿几个!” 连翘望着这位美男,猛咽了口水。 丫丫的,这个男人的肌肉真发达! 脸长得真帅,浓浓的剑眉,高高的鼻梁。 性感的嘴唇,从肌肉来看,一看就是练武的。 不过,他的手臂上一条紫色的筋线,这是中毒的迹象吗? 接过了赛雪的香,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啊,连翘,你干什么啊?” 赛雪又一次的羞嗔出声。 “检查一下,有没有前列腺,切,真是的……” 连翘嘿嘿一笑,当然,不该看的也看一下,反正不看白不看。 顺便研究一下,古代男人生殖器的长度。 反正她回不去了,研究不同的人群,才能对症下药啊! “什么前列啊?你知道这个毒?” 赛雪背着她,不好意思回头。 “不懂就别装懂了!” 连翘将他翻了过去,然后将从酒中提取到的酒精,在他的背上擦了擦。 然后点燃了火,将杯子一个个按在了背上。 “这是干什么啊?” 赛雪好奇地道。 “拨火罐啊!去毒了!不过,他中毒挺深的,不知道是什么毒?” 没有化验仪器,化不出来。 这年头有轻功,该不会像武侠小说里写的,还有什么玩毒高手吧! 要说这些毒吧,都不过是麻痹神经! 不过这量就很有讲究了,有的毒药,少量是治病的。 多了,就变成害人的。 这位菜鸟大叔为什么中毒? 中了毒,又为什么到妓院来呢? 拨下了火罐,身上一个个乌紫的圈圈。 “哇,这是毒气吗?” 赛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佩服地探向了连翘。 姐是国营妓院的,皇上是老板1 “这几个|岤位,就是排毒的。 将他翻过来,胸口也定几个吧!” 连翘正要翻过,被他一把攥住。 那手劲大的,快将她的手捏碎了。 冷戾的目光从眸子里直逼而来,连翘打了个冷颤。 “放手,喂,我是在救你!你中毒了了……” 连翘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他还是紧攥着她的手不放,冷眸了扫了两人一眼。 另一手急忙去拉褪到腚部的裤子,一脸黑线。 “公子,请放开连翘,连翘真的是为了救你!” 赛雪施礼哀求,吓得不轻。 这个男人好冷啊,太吓人了。 “你们是什么人?” 他这才放开了她,这个丫头没有内力,像是不懂武功。 “喂,你个死菜鸟,我救了你,你敢这样对恩人。 你给我立刻,马上从我的房里滚出去!” 连翘看着手臂,居然红肿起来了。 靠,这是什么力量啊? 她都想反抗,对啊,她也学过跆拳道啊! 可是她居然疼得使不出力气,这是什么武功啊! “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什么人?” 他掀过了被子,端坐了起来。 “嘿……靠,你谁啊? 告诉你,姐是花月楼的妓女。 可是国营的,皇上是我们的大老板。” 连翘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人也太无礼了。 古人不都是流行,救了他,便说,这条命是恩人的。 以后恩人若是有难,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吗? 靠,没素质,太没素质了。 “连翘别说了!” 赛雪哀求地道。 这可是大逆不道,说皇上是老板,不说皇上成老鸨了? 他没有吭声,眸底却掠过了不敢置信的光芒。 国营的?居然说他是妓院里的老板。 哪来的死丫头? 东方洌一脸黑线,当妓女真有这样光荣? “你能解我的毒?”东方冽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依然很冷。 姐是国营妓院的,皇上是老板2 “不好意思,本小姐只救好人,不救坏人。 而且本小姐救人,是有条件的。 你还不起来,别赖我的床上!” 连翘冷斜了他一眼,冷哼了声,微微仰起了下额。 “什么条件?” 东方洌微微蹙眉,这个死丫头真是不知死活了? 他可是青龙国的皇帝,居然敢对他如此无礼。 就算不知,就她说的话,也足以让她后悔一辈子。 “以后就是我的人,我让你往西,你就得往西……” “大胆,一个小小妓女,居然敢如此放肆……” 东方洌用力一拍床面,怒吼出声。 “晕,菜鸟大叔,你不懂中毒的人。 生气会促使血液加快流动,会死得更快的吗? 救人还救出祸来了! 这什么世道啊? 皇上都在干什么啊? 浪费我们纳税人的钱,养一群就知道嫖娼的官员,时代的悲哀啊!” “连翘,你别瞎说了。大侠,你快走吧!” 赛雪真想捂住她的嘴! “哧,你一个小妓还忧国忧民了!” 东方洌恶寒,这个丫头真是奇怪啊? “那当然,我们也是皇上的下属,为皇上分忧是份内的事! 你可以走了吗?我们要睡觉了! 你欠我一个人情,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你什么名号啊?中原一点红? 还是东邪,还是西毒啊?你该不会是西毒? 将自己给毒了吧?” 连翘好奇地盯着他,怕他个屁啊! 中了毒的老虎,跟病猫没有什么不同啊! 东方洌险些晕倒,青龙国的大事需要一个小妓女分忧了? 她说的话为何这样奇怪? 冷然地道:“西毒是谁?你说这毒是西毒?” 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下毒的人,也找不到解药,难道是她所说的西毒下的? 难道这个西毒是太后林氏的余孽,还藏在宫中? 暴君气得快吐血1 “你不是西毒啊? 那我怎么知道啊? 西毒是传说中的人物,武功高强,擅长下毒! 行了,你的毒我解不了,你还是快走吧! 我可不想惹上江湖事,你找仇家要解药去吧!” 她可不能卷入江湖恩怨,被人追杀。 “你不是说能解我的毒吗?” 东方冽听她一说,又觉无奈。 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解他的毒? “你这么凶,我可不敢试! 本来是想跟你学轻功的,看来,你的武功也一般般,连个墙头都翻掉下来 算了,我一个小妓女不问江湖之事!” 连翘瞟了他一眼,催促他快走。 “死丫头,你会后悔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的背怎么这样疼?” 冷冽气得快吐血,居然被一个小妓女嘲笑。 “帮你拨毒了,晕,痛什么啊?明天就好了! 这样怕疼,就别出来混。 早点从良,做个良民,没钱,别来妓院! 快回家去,别偷人了,去偷菜吧,你妈叫你了……” 连翘将衣服扔给了他,撇了撇嘴。 东方洌冷斜了她一眼,极力让自己平静。 穿上了衣服,掀被下了床。 身体果然轻松了许多,打量着她,淡淡地道:“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祖传的!” “怎么到妓院的?” 东方冽淡淡地道。 “提起来上火,皇帝死了个女人,说我爹下的毒,就将家抄了,送妓院来了!” “你姓督?难道不是他下的?” 东方洌的眸光又冷了几分,没想到她是督云柏的女儿。 “靠,怎么可能啊? 他为什么下毒啊? 下毒对他有什么好处啊? 就是让皇帝杀他全家? 要这样,他应该自杀啊! 将损失降到最小,死自己一个啊!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如果脑子进水的人,也能当太医,那我是相当的无语了!” 暴君气得快吐血2 除非他脑子进水了,如果脑子进水的人,也能当太医,那我是相当的无语了! 他爷爷的,别提了,你走吧! 不谈政治,免得被暴君砍头了!” 连翘好心地提醒,轻叹了声,抬了抬手。 东方洌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只到他的胸口。 说出话来,却是这样的犀利。 可是她的眸子里却没有太多的仇恨,只是愤怒。 奇怪的是,她居然说起督云柏像在说外人一样。 难道不是她的亲爹? 东方洌出了门,突得回头道:“菜鸟是什么意思?” “啊?菜鸟……就是新手了! 菜鸟大叔,再见了! 悠着点,还能多活几天!” 东方洌愠怒,这个死丫头居然叫他大叔,还什么菜鸟大叔! 可恶,他会回来的,要是治不好,只有捉她去治。 难道是他冤枉了督云柏? 可是那天的药,就是督云柏开的,也是他抓的…… 皇上,姐就好美男 望着消失的背影,连翘吁了口气。 “吓死我了,你就不怕他杀了我们?”赛雪轻嗔道。 “他敢?杀人不是要偿命的吗? 我救了他,他干嘛要杀我啊? 不过这个人真的挺可怕的,是个人物,没准是江湖中的什么煞星呢!” “你怎么知道就是江湖中的? 也许是宫里的人呢? 你就胡说八道的,不怕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赛雪真是替她捏了把汗。 “怎么可能啊? 皇宫里来的人,可以乔装打扮,从正门直接进来啊! 中了毒回去找太医啊,还来这里送死啊? 太敬业了吧!那暴君这么坏,不可能有这样忠心的人吧!将雄雄一窝的……” 连翘冷哼了声,反正讨厌这种滥杀无辜的家伙! “你说的也对,这个人我没见过,不过他真的好威风的,看着他觉得怕怕的!” 相聚在青楼1 “这叫杀气啊!晕,你真是菜鸟,我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在妓院混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江湖! 这个异世很古怪,看来她要用江湖的眼光,看待才行了。 以地球引力学说来说,人怎么可能会飞呢! 轻功只是武侠小说里的杜撰出来的啊! 也许他是什么派的掌门人吧! 对,肯定是…… 皇上,姐就好美男 花月楼牡丹阁 房里只点了盏灯,一个身挺拔的身影立在了窗前。 身后坐着两人,神色都很严肃。 三人相纪相仿,一样的俊逸。 穿紫衣的男子气宇轩昂,气势与其他两人不同。 穿蓝衣的男子,眉宇间拢着几分玩世不恭。 而穿白衣的男子,身上有着一股仙风道骨的脱俗。 “王爷,说好在这里会面吗?” 穿蓝衣的男子忍不住出了口,言语里带着焦急。 “嗯!” 站在窗口的人一脸的凝重,他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宁王东方治。 “不会出了事吧?还是让李神医进宫一趟吧!” 蓝衣男子挠了挠脑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他了。 听说这个李煜白,脾气古怪。 他可从来不等病人,万一一生气,抬腿走了,去哪找他啊! 要是李煜白治不好皇上的病,那这天下真的要乱了。 “不行,如果知道兄长的病好了,也许这些人暂时就会隐藏起来。 敌人在暗,我们在明。 我们只有引蛇出洞,让敌人觉得时机到了,才能一网打尽! 还请煜白兄一定要帮这个忙!” 东方治转身,作揖道。 “王爷客气,草民说过,曾欠王爷一个情,草民自当尽全力。” 李煜白起身回礼。 正说着,一个身影跃窗而进。 “皇兄,你没事吧!” 东方治急声探问。 相聚青楼2 “现在没事了,将窗着上! 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心隔墙有耳!” 东方洌的神色依然不佳,到了床前,无力地躺了下来。 “夏侯渊,快将窗关上,到门口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 东方治命令道。 “好,明白!放心吧,这隔壁两间,也已包下,不会有人的!” 夏侯渊作了揖,退到了门外。 转身到了隔壁的房里,立在门后,关注着外面的状况。 要说这是三楼,是花月楼里最好的房间,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 只要看住楼梯口,便知上来的人是谁? 几位妓女都被打发到楼下去了,楼下热闹嘈杂,这三楼的房里却是静的很。 隔壁房里,李煜白正在为东方洌把脉。 东方洌阖着眼睑,耳际还想着那丫头的话。 如果李煜白没有办法,如果拿不到解药,也许他活不了多久了。 死并不可怕,自十岁他被选过皇帝后,见过太多的生死。 十来多年来,他就像林氏手中的一枚棋子。 有多少次,死里逃生。 林氏这个恶妇,曾几次下毒,想毒死他,再立新君,以便垂帘听政。 可是他都装傻忍下来了,一年前林氏终于死了。 没想到,他却被人下毒了。 一度时间,他都快疯了。 唯一懂他的人夏蓉儿,也被人下毒害死了,还有腹中的孩子。 可是下毒的人却做的天衣无缝,是督云柏开的方子,督云柏亲自抓的药。 药渣里的其中几味药,却变了,治病的药,变成了夺命的药…… 如果不是督云柏,那又是谁? 黑暗中有一张编织得实实的网,将他网起来,透不过气来。 “煜白,严重吗?这是什么毒?” 东方治坐在床边,看着脸色微青的,像是脱力的东方洌,担心不已。 朝中有他们的王叔做乱,后宫还有林氏,如今林氏死了,不知道还有谁这样毒…… 断肠相思引1 “开始的时候,是突得心跳加快,脾气暴躁。 后来,越来越严重,发病的时间越来越短 发病时的就像血液要爆破血管,似有无数的虫儿在乱窜,是吗?” 李煜白风淡云青的脸变得凝重了起来了,眸底掠过了些许的侥幸,希望他说错了。 “是,你说的没错,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东方洌的眸中却闪过了希冀,能验出此毒的,只有他。 不愧是神医,也许能救他的,也只有他了。 “断肠相思引……” 李煜白说出这三个字时,心口猛然一惊。 “这是什么毒?你见多识广,去的地方也多,应该知道怎么解吧?” 东方治急声道。 “我在南雀国听到过,不过这种毒药,在南雀国也只是医书中提到过症状。 据说是一些部落里巫师调出的毒药。 怎么会在中原出现?” 李煜白微蹙眉头,极是不解。 “南雀国?那解药呢?” 东方治听李煜白的口气,不由地急了。 “据说没有解药,皇上是何时发现自己中毒的?” 李煜白又搭了他的脉,探问道。 “呵……没有解药?这么说,朕死定了?” 东方治听到这样的说法,心里已一片冰凉。 想到死,真是太不甘心了! “不会的,天生万物,都是相生相克,一定会有解药的。 煜白,现在怎么办? 你一定行的,是吗? 才几个月时间,不算长……” 东方治将一切的希望都落在了李煜白的身上,心急担忧。 皇上绝不能有事,否则那些野心之人,一定又会浮出水面了。 这一年多来,东方洌力挽狂澜,才使得青龙国安于太平。 他们的父亲本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林氏带走了哥哥,成了当今的皇上。 可是他们却一刻也没有轻松,东方洌在宫里受苦,而他们也每天的提心吊胆。 断肠相思引2 父王死于非命,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将林氏杀了。 不想,东方洌又中了毒,老天怎么可以这样? “也不算短了,这毒若是下量重一点,会当场毙命的。 断肠相思引,最早是一个女子报复负心的男子让巫师调制出来的。 时间一张,慢慢地浸入,最后肠道粘连……” “最毒妇人心……” 东方洌咬牙切齿,这是林氏下的,还是别人下的? 可恶…… “那你想办法,一定要救救皇兄!” 东方治几近哀求。 “王爷,草民会想办法,但是草民的确不知这个解药。 若是想知道解药,兴许要去南雀一趟。 可是路途遥远! 皇上最近发病的时间是?” 他只是大夫,不是神医。 毒正漫延,也许是因为身体好,所以才发作的慢。 “好了,朕知道了,朕死不算什么?你就告诉朕,这药大概是何时下的?” “皇兄,您可是皇上,绝不能出事!” 东方治愤愤难消,现在连谁下的也不知道! “慢性毒药,发作少则几天,长则几月。 不过,若是几月这样长,肯定是有人还在慢慢地按份下。 否则,人也会排泄,一点点的毒药,不至于这样严重!” “你是说,有人还在给皇兄下毒吗?” 东方治惊愕! “这毒不能解了吗?” 东方洌的脸冷到了极点,阖上了眼睑,声音却很平静。 “若是没有进一步下毒,可以减缓毒发,南雀国也许有解药。 这些山民的毒药,怪的很。” 李煜白淡淡地说。 “你看看我身上的印迹,刚刚有个死丫头,不知弄了什么?” 东方洌趴在了床上。 李煜白掀起了他的衣服,一个个淤紫的圆印,惊得东方治瞪大了眸子。 惊声道:“这是谁干的?居然敢动龙体,这是下毒了吗?” 断肠相思引3 “这是北玄国善长的拔罐手法,可以输通筋络,去除邪气,平衡阴阳,通过观察所有拔罐后体表的变化可以推断疾病的性质、部位!皇上的确中毒很深,所以才会如此淤紫!” “北玄国的?” 东方治拧了拧眉,这里还有北玄国的人? “是啊,北玄国人善于拨罐,北玄国人以为,筋络通,便可去小病强身。 青龙国善于针灸,南雀国善食疗,而且西虎国人善推拿。 加之各自的独特的药方,各行其道,但究其根源还是相似的。” 李煜白回道。 “那你都学过了?” “医学博大精深,岂是我一时学得全的。所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好,今儿我先回去了。” 东方洌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这么说那丫头,真有点本事了? 也许那个死丫头真的有本事救他,可是出来久了。 他得回宫,这双黑手还在给他下毒不是吗? 他一定要将这双毒手,抓出来。 “皇上,天天喝甘草汤吧! 或者金银花茶,这是在没有特别的解药下,最好的解毒方法! 但不知,这拨罐的人是谁?她可知道如何解毒?” 李煜白些许好奇。 “不过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东方洌心想,这丫头也许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说话是古怪了些,放肆了些,也许真有几分能耐。 这李煜白都说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他可不能将她露出去,免得有人对她下手。 “皇兄,以后就让臣弟,带吃的给你。宫里的东西不要再碰了!” 东方治关切地道。 “这不合规矩,万一我不行了,别人会……” “我不怕,只要皇兄信得过我,愿与皇兄同生共死,我们是亲兄弟。” 东方治不假思索地道。 “好,不过不要让别人发现!我先回去了……”他不能让人发现,否则…… 贱男,要上她1 东方洌紧握住他的手,孤独的心坎有了一点温暖。 “小心啊!”东方治打开了窗,东方洌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翻过了几道墙,便出院去了。 “煜白,你好好的想想,这毒怎么解,我求你了!” 东方治再一次恳切地道。 “王爷,放心,我既然接下这活,自然会尽全力的。我想出门几天,回去查查师傅的典籍!” “好,你快去快回!” 东方治轻叹了声,也只能如此了!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督连翘被一阵噪呱声吵醒,耳朵里都是老鸨红仙儿刺耳的声音。 “小连翘啊,我的儿啊,快起来。让你师傅教你,怎么服侍男人。 还要打扮打扮,今儿你可是新娘子,入洞房的!” 在老鸨眼里,她也不过是孩子。 孩子自然是骗骗最好,不过这孩子可不一般,夏侯渊可是给了她二万两银子。 她才不管夏侯渊报仇,还是想雏的。 她只要见银子,她是老鸨,每年还要上交银子,余下的才是她的。 督连翘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塞进了一团屎,捂住了耳朵。 冷然地道:“别吵我,不就服侍男人吗?我清楚的很!” “哟,我的心肝啊,你知道的,肯定是那么回事?” “不就是那么点事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就是小鸡鸡吗?你能不能蛋定一点?对了,你没有蛋。” 督连翘慵懒地抬了抬眼睑,打了个哈欠。 众人笑出了声,老鸨切了切牙,嗔怪道:“你一个小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红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2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2部分阅读 啊? 做人要认真啊,我现在是妓女,又不是什么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再说了,你不就是来跟我说这事的吗?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银子落空的。 我会让你挣很多很多的银子,你别被银子压死就行了!” 贱男,要上她2 “哼,好,我等着被银子压死。 你们服侍小姐,将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虽说咱们身份低微,可红姨我,也不想亏待了你们。 那我走了!” 老鸨轻叹了声,这丫头真是刺人。 只要她不惹事,由她去吧! 也许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刺头。 “奴婢依依见过小姐,以后奴婢就跟着小姐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施礼道。 “依依?那你呢?” 连翘枕着手,慵懒地抬了抬眼睑。 “回小姐,奴婢是服侍赛雪姑娘的丫环,奴婢叫小红……” “不好,不好,你们的名字不够有特色!” “那小姐,帮我们取一个!” 小红虽是容貌普通,但是比依依看似灵活多了。 连翘暗想,这老鸨还真能配人啊! 知道赛雪老实,给配了个聪明的丫头。 知道她不要惹,就给配个木纳一点的。 “依依以后就叫小桃红,小红就改成小红杏,赛雪,你说呢?我们都要大红大紫!” “好啊,听你的就是了!” 赛雪看着送来的新衣,点头同意。 到了前院,连翘抬头望着这大院,不由地赞叹。 就是层数少了点,像是一个回字,中间是一个高台,四个楼梯通向楼上。 每一面至少有十间房子,帐缦灯笼,布局的那样的唯美。 “小姐走吧!这里房向南为天字号,向北为地字号,向东是人字号,向西是和字号,以天地为大,小姐现在的房间在和字二楼第三间……” 小桃红扶着她,见她四处张望,莞儿笑道。 “随便了,只要干净就行!那赛雪呢?” 连翘诧然地道。 “赛雪姑娘,好像在人字二楼第三间,正跟小姐对面!” “噢!”不在一起,还可以窜窜门。 夜场还没有起,便有人在喝酒,嘻笑了。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贱男,要上她3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她也只是看着,那些个妓女,有美艳动人的,也有一般容貌的。 妓院都分三六九等的,更别怪宫里了。 她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就如赛雪说的,要想过好,必须有好的恩客。 若是有好的恩客,势必会抢别人的地位,就会被人提防。 现在最红的是叫牡丹的名妓,听说很多的高官都趴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高贵的,像是宫里的皇后一样呢! 上了楼,推开了门,连翘再一次赞叹。 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到大的房间,至少有个七八十平的。 外间还有琴架,还有坐榻,榻上有棋桌。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锦被。 边上还有衣架,地上铺着牡丹花毯。 “小姐,您的衣服,现在只有六套,不过,过了今夜,如果得的钱多,以后会更好的。 小姐,先沐浴,然后吃点东西,晚上是小姐的好日子!” 小桃红笑道。 “好!” 连翘耸了耸肩,无所谓了。 还有笔墨纸砚,靠,当妓女当到这程度,也算是享受了。 夜幕降临,灯火摇曳。 楼下歌舞升平,笑声盈盈。 连翘斜靠在床上,晃着腿。 “小姐,怎么掀开盖头了?夏公子来了,马上要上来了!” 小桃红推门而进。 “来了就来了呗,你还真以为是嫁人啊!” 连翘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夏公子可是出了二万两银子,红姨说……” “放心,一定让他满意。不就是先喝酒,调节气氛,再上吗?有数,你出去吧!” 真是的,这个死色鬼,居然出二万两银子逛妓院。 一定让他满载而归,想找她报仇? 靠,有没有人性啊? 就算她就是督云柏的女儿,也不能拿她出气啊! 算得了什么英雄啊,就是一只狗熊。 与贱男的一夜1 连翘端坐了起来了,将小桃红打发到了门外。 然后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只剩下两支红烛。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连翘翻着眼白。 楼下传来了喧闹声,连翘掀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奶奶的,还要她等他,靠嫖客还想耍大牌。 “小姐,快醒醒,夏公子上楼来了,小姐……” 小桃红急声唤着,将她扶了起来。 “切,他来了就来呗,他以为是谁啊?” 连翘打着哈欠,这年头的日子真是好过,连个钟表都没有。 看来她都想办法,做个钟表。 “夏公子,刚刚被人拉住喝酒,现在上来了。小姐你小心点,他好像喝了好多久!” 小桃红听说,她们有仇,不由替她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笔墨都准备好了吗?听说酒醉的人,很有诗兴的。” 连翘的眸子闪过了狡黠。 “好了,若是公子欺侮小姐,小姐就喊一声,我在门外候着!”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欺侮的人。 你去睡吧,我可不想别人听墙角!” “噢,小姐小心!” “嘭……” 门被踢开了,夏侯渊脸儿通红,打了个酒嗝。 脚步踉跄,醉眼里却是泛着冷芒。 “夏公子,你没事吧!” 小桃红伸手去扶,被夏侯渊一把挡开了。 “滚……”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他没有醉。 该死的督云柏害死了他的姐姐,从小最疼他的姐姐,怎么也得出这口恶气。 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吗? 居然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翻着眼白,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晕,可恶的丫头,懂不懂规矩啊? 妓女是这样大胆了吗? 督连翘厌恶地望着这个臭男人,浪费一身皮囊。 还好不是什么颓顶,侏儒,丑八怪。 这张脸很有型,奶油味很浓嘛! 与贱男的一夜情2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服侍本公子!” 夏侯渊恼火地道。 “哟,夏公子,您喝了这么多酒啊! 来,来……我怎么会不懂规矩呢? 您是客,你是花了大钱的金主,你就是玉皇大帝。 来,来……我帮你脱你!” 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 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 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 怎么像老鸨啊? 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 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 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 忍…… 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滛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 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 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滛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 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 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 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 她居然…… 支持我吧,请踩我,留下你的脚印,收藏、订阅一下,免得改了名字,找不到了…… 与贱男的一夜情3 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 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 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 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 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 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 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 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 晕晕的…… 酒劲上来了吗? 来喝点水吧!” 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 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 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 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 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 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 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 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滛荡的梦吧! 滛个够吧!荡死算了! 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 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 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 与贱男的一夜情4 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 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 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 画幅小受的图吧! 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 “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春光明媚。 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 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 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 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 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 粉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让他怔了怔。 夏侯渊又探向了哭泣的人,晕,昨晚,她不是很浪的吗? 哭什么哭? 难道不懂? 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 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 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 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 就是做了又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 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犦了她。 “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 跟姐斗,你嫩着呢1 “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 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犦,你这个变态……” 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 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 你不是乐意的很吗?” 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 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 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 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 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 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 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 督连翘冷笑道。 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 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 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 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犦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 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你丧心病狂,你强犦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 跟姐斗,你嫩着呢!2 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 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 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 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 督连翘怒吼出声。 心里却在可乐,跟姐斗,嫩着呢! 小样…… 当个春宫模特的材料,哈哈…… “你……” 夏侯渊说不出话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 真想将她也撕碎了,又是他却做不出来,因为这个死丫头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 理了理发,转身离去。 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 他真的没人性吗? 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 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 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 “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 哟,你将她怎么了? 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着攀上了夏侯渊的肩。 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 扯开了她的手,讪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啊哟,瞧你说的,她还小,哪受得了你这样……当然疼了?” 红湘嘻笑,好俊的美男,她早就想巴结了。 这新来的,真不解风情! 夏侯渊斜了她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在此过过夜。 来了,也只是饮酒听曲、下棋看舞而已。 夏侯渊让红湘帮着扎好了发髻,逃也似地离开了花月楼。 倒大霉了,他昨夜有没有得手啊? 要是没得手,还被这死丫头给坑了? 不至于吧,女人…… 对,她是妓女,苍天,没有羞耻可言…… 骗过所有人1 房内,老鸨几个都来相劝,还问她疼不疼?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都怕她被伤着了,以后接不了客。 “我想睡一会儿,红姨,我能不能近几天不接客啊? 真的很疼,像撕裂了一般。 我好了,我想唱曲、跳舞,或者弹琴,好吗? 我一定会为你挣钱的! 不过,不要逼我接客,别人赚多少钱,我也会帮你赚多少钱的,好吗? 等我长大了,我会听你的!” 督连翘可怜兮兮地哀求。 “红姨,小姐还小,你就答应了吧!” 小桃红帮着哀求。 “是啊,红姨,这都没长成呢?” 其她几人也帮着劝说。 一来可怜她,二来嘛,也不想她早早地抢了她们的风头。 “好,你以为红姨是铁石心肠的吗? 红姨啊,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呢,先休息几天,然后呢,就去厅里弹唱。 等你长大了,碰到好恩客再说。” 初夜二万银子已经赚进手了,让她歇着就歇着吧! 再说了,她的身架已高,不得有个几千两的,她可不舍得给出去。 这丫头长得这样俏丽,又是极聪明的人。 所以要破她的身,一是因为钱多,二来嘛就是栓住她,免得她一心想跑。 这人啊,走出第一步,就不同了。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督连翘下了床,将他睡过的床单跟被子扔到了地上。 “小姐,怎么了?”小桃红诧然地盯着她。 “将这头猪睡过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 不,放好了,以后别的臭男人进来了,就让他们再用吧! 给我换新的,好饿啊?有吃的吗?” 督连翘探问道。 “好的,有,小姐要不要抹点药?” 小桃红羞涩地道。 “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好吧!” 督连翘还不能相信小桃红,又装着很疼的样子,跌坐在了凳上。 骗过所有人 小桃红出门端来了吃的,她吃饱了喝足,然后躺进了床里。 拉下了床帘,嘴角勾着笑,梦周公去了。 那个色鬼要是知道,她还画了几张裸图,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应该是他了! 哈哈,他爷爷的,欺侮她没门! 一连过了几天,轻松自在的很。 有空就与赛雪去聊聊天,赛雪也歇了二天,没想到这妓院还挺人性的。 老鸨让她去弹琴,还有跳舞。 结果,她边弹边唱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引得全场寂静。 这是她从小练钢琴的曲子,又是老妈最喜欢的。 唱起这首歌,思乡的愁绪,浮上了心头。 低着头,静静地唱着:“……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 “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 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 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 夏侯渊诧笑。 “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 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 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 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 “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 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 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 这次更的是四章,记得往前看哈…… 迷死一群人1 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 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 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 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 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 “好……” 房里响起了欢呼声。 “谢谢,还想听吗? 那就打赏啊! 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 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 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 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 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 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 “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滛荡!” 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 “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滛荡了? 是你自己滛荡吧?她是谁啊?” 东方治探问道。 “王爷?对她有兴趣?” 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 冤死人了,他哪有滛荡。 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等不及的,可以先去看我完结的文:《小痞女穿越深宫:与魅君过过招》这本最可乐…… 迷死一群人2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 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 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 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 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 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 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 “再来一首,小姐……” 众人欢呼,银票银子从四处送过来…… “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 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 “王爷,走吧!还等着呢!” 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 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 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 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 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 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 “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 夏侯渊作揖,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来妓院找人! 又不提前告诉他们! 青楼十二正嫖1 “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 “连……翘,是督连翘吗?” 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 “是,问问,哪去了?” 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 “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 这可怎么办? “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 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 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 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 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 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 “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死这些臭男人……” 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 小姐,你好厉害啊! 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 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 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 “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目前能排个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一个,姐就好美男……” 青楼十二正嫖2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 小桃红笑咧了嘴。 “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 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 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 “骂你了,怎么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 丧心病狂的滛棍……色狼……” 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 “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 督连翘冷哼了声。 “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 “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 “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 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 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 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 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 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 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 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 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 前面还有三更 王爷,得花柳病了? 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 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败家子,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 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 “啊呀,还想打架啊? 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 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 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 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 “你……” 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 你真不想要脸了吗? 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 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 东方治轻嗔道。 “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 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 你是王爷啊? 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 你好……长得真帅啊? 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 还是怎么了?” 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 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 “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 东方治诧然道。不过他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这丫头的表情就知道了! 官妓是最好的职业 “就是脏病啊? 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 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连翘淡淡地道! “啊?这么恶心!” 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 “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 “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 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 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 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 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 “为什么?” 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 “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 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 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 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 督连翘讪然一笑。 “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 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 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 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 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 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如果做的好,也不用接那些讨厌的嫖客了。 听说还有人排队想见,被拒之门外的。 因为妓女上面有人啊,傍个大官就好啊! 这个王爷不错哟,要不要傍个王爷当靠山? “不知羞耻啊?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吗?”夏侯渊嗔怪道。 暴君又来了1 “哎,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 猪怎么明白她的想法吗?切…… “你找死啊……” 夏侯渊怒火,怎么说他也是国舅,堂堂相爷的公子。 这个死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恶女,再好的风度也忍不住了。 “拜托,你真的是猪,说来说去,你找死啊!” “吵什么?” 东方洌在门口听了片刻,提步进门,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刁蛮。 都进了妓院了,依然如此跋扈。 “皇……公子,这个丫头太放肆了……” 夏侯渊言语里多了几分恭敬。 东方洌微微蹙眉,懒得理他。 这丫头骂得没错,真是猪脑袋。 瞧,这小丫头,眼珠儿乌溜一转的,一定猜出几分。 “啊,你不就是菜鸟大叔吗? 晕,你都这身子了,还来妓院啊? 对了,是来见相好的吗? 叫什么啊?我立刻帮你去叫!” 督连翘拍了手,笑咧了嘴。 心里却是起疑,眸光闪过东方治的脸。 加上这夏侯渊立刻闭嘴的恭敬表情,已经明白了几分。 这个男人不知又是什么王爷? 对啊,第一次,就觉得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霸气了。 原来不是什么门派首领,难道说,这个黑脸的家伙,就是暴君。 靠,杀了督家十几口人的暴君? 督连翘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他爷爷的,她怎么这么衰啊! 招乌鸦就算了,大晚上的,居然将坐山雕也招来了! 这双眼睛真是太尖钻了,她都不敢多看。 “菜鸟大叔?皇……公子有这么老吗? 督连翘,你是督家的小姐吗?” 东方治一脸黑线,他皇兄才二十五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了? “我十三岁啊?菜鸟大叔二十多岁了吧?如果十三岁生孩子,女儿差不多我这么大了!叫大叔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为了尊敬,要叫爷爷吗?”督连翘一脸无辜地问道。 看看自己的春宫画吧 气死这个暴君才好呢! 虽然督家不是她的父母,可是跟她骨肉相连。 如果没有她们,也许也就不能重生了。 还有啊,她被他的匪兵吓得半死。 还被关进暗无天日,老鼠满地爬的大牢里,受冻挨饿。 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还救他干什么了? 这些个家伙,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啊! 难怪人说,人不可貌像。 对,这些家伙长得个个像天使,实际个个是撒旦。 东方洌的脸面无表情,冷冷地凝视着她。 她现在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她居然还能如此自然。 这个丫头不简单,早知道,他应该自己来找。 这两个笨蛋,暴露了他的身份,再让她看病,她哪里肯? 就算肯了,难保会为家人报仇。 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此刻,却让他不喜。 东方洌转身便走,东方治惊声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3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3部分阅读 方治惊声道:“皇公子,不治了吗?” “何必强人所难……” 东方洌冷然地道。 “对啊,你看这位大公子就是讲道理!不像某些人……” 督连翘斜了夏侯渊一眼,转身回房。 夏侯渊咬牙切齿,轻声冷哼道:“死丫头,你给我等着!本公子决定将你带回府,慢慢修理!” “有种,你就试试啊!送你一样东西!” 督连翘进了内房。 夏侯渊诧然,这个死丫头还要送她东西? 这什么他此刻觉得,这个感觉特别好呢? 督连翘将一个小框子递给了他,灿然一笑道:“请笑纳,这是我做的像框,如果你惹我呢! 我打算拍卖,卖到了钱呢,去资助穷人。” 夏侯渊看着小小的东西,虽是木头做的,还挺有意思。 不过一翻过来,睁大了眸子,脸儿涨得通红。 怒吼出声:“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 “怎么?这年头还有肖像权吗?你怎么知道上面的人就是你啊? 赠给他的春宫画2 你的屁股上还有一颗痣的,这个可没有,不信,你可以脱了当场查验。 我这是美男侧卧香艳图,笑纳哈! 冷静一下,我做了很多份,埋在一个地方。 不过我有画了藏宝图给别人的,我要是死了,别人就会去取的。 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小不忍乱大谋的哟!”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夏侯渊气得吐血,伸手挥去。 督连翘一个高抬腿,狠狠地踢在他的手腕。 轻敌的夏侯渊疼得紧蹙眉头,愤愤地瞪了她一眼,挥过了拳。 督连翘身体柔软,闪身躲过。 举起了边上的小木棍,对着他的脚一阵乱扫。 “想不到,你这个臭丫头还有武功?” 夏侯渊不敢置信,还有什么她不能的? “别打了,小姐、夏公子,别打了?” 小桃红早就被吓得缩在一边。 “别打了,夏侯渊,住手。 大哥的身体又不适了,连翘小姐,快救人……” 东方治与下属扶着脸色灰白地东方洌回来了。 东方洌刚想翻墙离开,再一次地病发。 “啊哟……” 夏侯渊愣了愣,被督连翘狠狠地打了几棒。 夏侯渊咬牙切齿,疼得直跺脚。 “再一次警告你,惹本小姐,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打你是轻的,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证,哪天你得了要死不活的怪病,听明白了吗?” 督连翘恶狠狠地呶了呶嘴,转身进了内房。 “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紧握着拳头,却无可奈何。 东方洌已被扶在了床上,脸儿的汗水淋漓,手上的筋脉一条条的,像蚯蚓似的。 难受地咬着牙,面肌尽显。 “唉,我怎么跟你说的?又翻墙头了吧?晕,中毒的人要心平静气,要静养了!没见过这样不要命,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呼气,吐气……闭上眼睛,让心静下来……呼气……吐气……” 暴君不得不救1 督连翘明白,此刻她不救是活不成的? 拿过了他的手,心跳飞速,真不知这是什么毒? 东方洌只得听她的,这个死丫头说的有道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居然说皇帝不听话。 真是有趣的丫头,可爱又聪明…… “你的毒像是潜伏在体内,这到底是什么毒啊? 好像又深了一步?” 真是无语,这个世界的人有问题,还是毒药登峰造极啊! “断肠相思引,你听说过吗?” 东方治探问道。 “断肠草制的吗?这名字真好听!” 督连翘有种发现美洲新大陆的兴奋,治治小毛病算个啥! 像她这样的人才就应该究研大病的嘛! “切,再好听的名字也是毒药,你快治病啊,说些废话!” 夏侯渊嗔怪道。 督连翘淡眉一皱,冷然地道:“哪来的苍蝇,我头晕了!” “夏侯渊,你给我闭嘴!你出去!” 东方治挑了挑眉,让他快走。 夏侯渊无奈,只好出门。 紧握着拳头,恨得牙痒痒。 等她治好了皇上,就将她拎回家去。 这个死丫头,还真是拽! “现在好点了吗?肚子疼? 你疼了,为什么不吭声啊? 厉害,够爷们。 想起了,如果断肠草的毒,可以用白色曼佗罗花解毒! 这里有这种花吗?应该在南边有! 以毒攻毒……” 晕,在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眼前的世界,真的像武侠世界啊! 记得哪本小说里,有这样写到过啊! 反正他要是死了,也不管她的事吧! “真的吗?曼佗罗花吗?立刻派人去找!不,我亲自去……” 东方治欣喜地道。 “不行,你不能出京……” 东方洌又像死了一回,慢慢地舒缓了一些。 怎么没有人留言啊,请留下脚印…… 救人的条件 “不过这相思引是什么意思呢? 这毒应该是女人制的吧? 对付负心汉的。 菜鸟大叔,你老是爬墙头,会不会你家夫人生气了? 让你也偿偿相思断肠的滋味啊? 你不会是滛贼吧……大义灭亲……” 督连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涮涮皇帝也不错。 “别瞎说,才不是你想的。 连翘,我大哥的病,到底怎么样啊?” 东方治恶寒,真是皇帝都急了,这个丫头一点不急! 是不是因为督家被抄,所以怀恨在心啊! “很严重,毒气都结于肠内了!如果再不排掉,恐怕这肠子……” 督连翘卖起了关子,反正这年头没有仪器,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那怎么办?到南方拿到解药,来得及吗?只要能救大哥,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 “这倒不是什么要求的事? 我怕掉脑袋,我这人吧,很胆小的。 当然了,王爷既然开口了,又是你的江湖朋友,我就卖你个面子。 第一,中毒太深了,治好了,是我的功劳,治不好,不管我的事! 第二,你将我弟弟放了,将督家还给他。 第三,你欠我一个人情,三年内,我有求,你必须应!” 督连翘探向了东方治,小王爷一看就是好性情的人,值得傍一下。 东方洌紧蹙眉头,她既然不点破,他也不能说。 可恶的丫头,明知他是皇帝,她还提要求。 将他说成了江湖人,又什么负心汉,这小脑袋还真是聪明啊! 东方治不假思索地道:“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不杀人,别的事都有本王应着!当然,你得治好我大哥!” “成交,我信你!”督连翘凝视着东方治,微微笑着含了含首。 东方治心里微微一怔,心里一丝欣喜。 随即探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还是拨罐吗?你是跟北玄国人学的吗?” 皇帝照样修理 “什么北玄国啊! 拨罐是为了去毒,主要是为了断病情了! 你要哪里酸痛的,或者有湿气,我也可以帮你拔拔罐。 给你一个朋友价,一次一百两!” 督连翘明显感觉,床上的人有些愤怒了。 急忙去搭他的脉,东方洌冷戾的目光,让她不敢再怠慢。 “切,你这丫头掉钱眼里了?” 东方治轻嗔。 “一百两还嫌贵啊?王爷,你很没气派啊! 人家夏侯渊嫖妓,一夜就给二万两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宾莫非王臣。 天下都是你们东方家的,就一百两我都不好意思说,怕你骂我污辱了你!” 督连翘将手探向了东方洌的腰际,被东方洌一把捉住,冷然地盯着她。 立在内房门外的夏侯渊,气得快发狂。 这个死丫头,果然告状了。 “怎么了?你怕痒?没事,我只是摸摸你的肾,是不是有肿胀?最近,尿尿顺畅吗?” 按理说,排尿系统肯定出现状况。 东方洌眼中闪过的光芒,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在我眼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不让摸就不让摸,切…… 不过,你有知情权,我下一步的治疗方法是,先吃碳灰,然后灌肠。 你能接受这个办法吗? 如果能,那我们就治,如果不能,我也没有办法!” 督连翘耸耸了肩。 “灌肠?怎么灌?” 东方治诧然,闻所未闻。 “就是,将皂水从屁眼里灌进去,洗掉肠里的毒啊!” “啊?这……有这样治病的吗?” 东方治恶寒。 “什么叫独门秘方啊! 这种方法是最直接的,碳灰可以吸附毒药。 不信你将木碳放脏水里试试,水会变清了! 我只有这办法,这是最直接的。” 切,皇帝是吧,照样修理。 “没别的办法了?大哥你说呢?” 一肚子男盗女娼 东方治探向了东方洌,他一直不说话,到让他不敢确定。 东方洌紧蹙着眉,脸上拢起了怒意。 直视着督连翘,这算什么独门秘方? 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让他灌肠…… “你们商量一下,作个决定吧! 或者你们找太医治吧,不过,要快点解毒了 再不然,得了尿毒症,肾衰竭,尿不出来,就没药救了!” 督连翘撇了撇嘴,转身出门。 夏侯渊冷冷地瞪着她,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 督连翘勾起了冷笑,理也不理他,坐在榻上,撑着首。 夏侯渊咬着牙关,忍不住上前,坐到了她的面前。 皱眉望着这个丫头,真是服了她了,居然敢给皇上灌肠。 还什么从屁眼里灌进去,怎就说得出口。 “督连翘,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 夏侯渊轻嗔道。 “注意你的用词,本小姐的心比谁你纯洁一百倍,一万倍。 男色眼前过,不像有些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督连翘敲着桌子,回头望向了房里。 “你说,那晚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夏侯渊愠怒。 “你这个人真的很可笑,什么年头的事了,还要我将你的丑态一点点都画出来吗? 靠,想起来,就想吐!” 下了,怎么的? 难道让他暴虐,切,姐的名字叫督连翘! “我怎么了?” 夏侯渊涨红了脸,他做什么事了? 您下载的文件由27 txt c o(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要不要一点点画出来,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不知道吗? 你以后少喝点酒,你有暴露症。 你不知道? 幸亏,我是学医的,男人的身上有几块骨头,我都清清楚楚! 换成别人,被你吓死了!” 督连翘微掩着嘴,压着嗓子轻声道。 “什么?什么暴露症?你胡说什么啊?” 夏侯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脸儿微红! 贱男,你有暴露症 “你的脸这样红,就是心灵的写照。 看来你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嘛,暴露症,就是看到美女,就会脱了衣服。 露出男人那玩意儿,吓唬人,明白了吗?无知……” “你……胡说八道!” 夏侯渊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苍天,他那有这种病? 他有这样干吗?不可能,绝不可能! “连翘,我大哥同意你的方法,需要怎么做?” 东方治出了门,见夏侯渊涨红了脸,一脸诧然。 “那好,你们去找几根干竹子,然后烧成碳。 另外,找几根小一点的,对了,有那种滑润一点的吗? 玉的最好,能插进屁眼的,免得戳破了皮,嘿嘿……” “啊?” 东方治与夏侯渊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真要这样灌肠吗? “啊什么啊?快去了,对了,拿个酒袋来!我先去拨罐了。 还要一根鸭肠子,洗干净一点。还有……” 督连翘写了个方子,递给了他:“将这三种药煎好,所有的东西都由你准备,免得到时候说我有问题!” “你到底想怎么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夏侯渊这一回可不是警告她,而是好心的提醒她。 “让你将药吹进王爷大哥的屁屁里,怎么样?” 督连翘嘿嘿笑道。 “什么?你等着吧,最后倒霉的是谁?” 夏侯渊龇了龇牙,出房去了。 东方治捂着嘴,笑个不停,也一起走了。 “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可是王爷的……” 小桃红吓得一直没敢开口。 “本小姐的医术,不是吹的!别说灌肠了,就是肠子断了,本小姐剖开肚子,也能接上!” “啊?小姐……你别再吓奴婢了!”小桃红打了寒噤,那不是要死人了吗? “你们是不会懂的,高手永远都是寂寞的。” 东方洌瞟了进门的人一眼,督云柏那种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怎么会生出这种丫头。 暴君,姐是你恩人 这床上一股淡淡的菊花的香气,他都有些晕晕欲睡了。 可是心里又警惕着,她会对他下手。 督连翘拿来了小瓶子,又拿来了棉花。 拿来了一包银针,这是她托人买来的。 督连翘将蘸了酒精的棉花,拭了拭针,淡笑道:“请将衣服脱了,我要在腰处下针!” 东方洌冷然地盯着她,这一针下去,还要他的命? “脱啊,还害羞啊?你只是病人,就当我是仵作好了!” “什么?死丫头,我还活着呢!” 东方洌恼火,脸上浮着阴云,几分的阴鸷。 “晕,仵作只验死人吗? 那,被人打了,或者被人强jian了,不验伤了吗? 那你当我是……是产婆好了!” 晕,该看的,她都看过了好不好? 要说这个男人才是她看这的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比那个夏侯渊还要有肌肉。 东方洌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她是产婆? 他是什么? 死丫头,摆明了就是在涮他。真是不知死活了…… “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男人,可不是随便下手的人……你弟弟可只剩一个亲人!” “你什么意思啊?拿我弟弟威胁我? 你不想治就算了,我可是妓女,这里是妓院,又不是太医院!” 督连翘斜了他一眼,奶奶的,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敢这样横。 “是吗?这么说,你是明知我是谁了? 还敢如此放肆!” 东方洌端坐了起来,怒斥出声。 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光芒。 “什么?作为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可是你的恩人。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敢这样对我嚷嚷! 这个世道怎么了? 你是什么人啊? 王爷怎么会认你当带头大哥的? 你们该不是什么反皇派吧?” 督连翘装傻。 东方洌面无表情,这个死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死活? 暴君,姐是你恩人2 再狡猾的狐狸,也别想逃出他的眼睛。 好啊,看她怎么办? “恩情我自然会记得,现在你想怎么样?” “帮你排尿啊! 想怎么样啊? 你的脸都发青了,再不排尿,会得尿毒症的,明白吗? 脱裤子,我看过的男人多了,绝对不会对你起色心的。 再说了,我要有色心,也不要找病秧子!” “你才多大,无耻至极!” 东方洌恶寒。 “告诉你,我见过的都是帅哥。 就是长得很俊的,来吧,你放心,我是大夫,救死扶伤,绝对不会使心眼的! 这是医德,我是医德与医术并存的人。 你碰到我,可是你的运气!” 督连翘见他不动手,被掀开了被子,然后掀起了袍子。 将裤子往下褪了褪,东方洌伸手想去抓她的手,忍了忍,伸了回来。 “你要怕羞的话,将脸蒙起来好了!” 连翘用酒精拭了拭他的肌肤,扯了扯嘴角。 东方洌哭笑不得,想起来了,他大概早就被这个死丫头看光了。 一股凉凉的感觉,空气里迷漫着酒的又不似酒的味道。 “这是什么?怎么凉凉的?”东方洌诧然地道。 “酒精!消毒的,就是将酒里的水份去了,也就是浓度是酒的几十倍!” 督连翘说话间,已然将针扎好了。 东方洌愕然,不明白! 从来没听说过,诧然地道:“你爹教你的?” “啊?不是,我爹那有这水平啊! 我是从小自己钻研的,你放心,我可是拿老鼠啊! 兔子都做过实验的,有用了才拿来用的!” “什么?老鼠?” 东方洌恶寒,脸上又挂满了黑线,耳际听了乌鸦的叫声。 他是不是疯了? 病急乱投医,这个死丫头不会是疯子吧? 苍天,她说的话,如果不能信,就是疯话! 可是她的确会拨罐,李煜白说这是医术…… 无语,妓院福利多好啊 “对啊,我养了很多小白鼠,专门用来做实验的啊? 难道还拿人做实验啊? 死了人,可是要砍头的。 你别害怕,我五岁就开始解剖青蛙了,七岁就会把脉了,十岁就能配出药方了。” “治好老鼠了?” 东方洌直觉得,这是民间神话。 “聪明,答对了!” 突然间,觉得暴君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嘛! “我要如厕!” 东方洌突觉得尿急,些许尴尬地道。 “是嘛,医好了你,银子可以少给,可得送我一块金匾 敲锣打鼓地送过来,给我提提名气!以后,我就可以坐镇妓院,赚银子了!” 督连翘拔了针,扶他起来。 “你就不想离开妓院?” 东方洌撑着她,正好拐棍的高度。 “去哪儿啊?我觉得还是妓院最好,福利多好啊! 又有房子分,又有衣服分,还有吃的,又有钱,又能到街上随便走……” 督连翘将他扶到帘后,闪得远远的。 一阵叮咚的声音后,东方洌长长地吁了口气。 感觉身体一下就爽快多了,就像如沐春风一样。 掀开了帘子,脸也柔和了许多。 打量着她,诧然地道:“你不觉得做妓女很卑微吗?” “那得看你怎么想了? 反正我觉得自由就好,我现在可是红人,每天只要唱几首歌,弹几个曲,就有大把的赏银。 我展示了我的才华,众乐乐,我也乐。 觉得自己卑微的人,就算她是贵妇人,她还是卑微的。 因为还有比她更高贵的人,就算皇后还有卑微的时候 因为有时,宠妃得势了,皇上的眼里没有她。 所以,心宽天地才会宽。” “好一句心宽天地才会宽,想不到到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个道理!” 东方洌眸中多一分赞叹。 “呵呵……聪明的人,从小就聪明,笨蛋就是老了还是笨蛋!大叔,你有银子吗?” nnd,你一定要将被抄的钱捞回来 “放心,少不了给你银子!”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靠在床上。 他有这么老吗?又叫他大叔! “一首曲子五百两,你要不要点一曲?” 奶奶的,她一定要把督家被抄的钱都要回来。 让督毅山有个好归宿,也算报答督家的大恩。 “什么?你这什么曲子,你是仙子下凡不成?” 东方洌无语,这分明是敲他的竹杠嘛! “五百两还嫌贵啊?你没钱,可以找夏侯渊要嘛!” “夏侯渊真的拿出二万两银子?你跟他……” 东方洌莫名的有些恼火,可他知道,夏侯渊这样做的原因。 想到了夏贵妃,他的心里隐隐作痛。 “没什么了,游戏人间,人间游戏而已。 当然是真的二万两银子,你跟王爷真小气,夏家做什么生意的? 走私?还是贩毒的? 不会是贪污的吧?” “什么走私?夏家本来就是门名旺族,家业庞大!” 东方洌淡淡地道。 “是嘛,哇塞,夏侯渊这小子真是好命啊!又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 “什么?不知道夏侯渊是国舅吗?如此称呼?” 东方洌一脸严肃地道。 “又不是上朝,这里可是妓院,只有嫖客跟妓女。 下面好多都是高官子弟,要么就是高官,哪有官样,哪有公子的样子? 还是别国舅了,免得丢皇帝的脸。 隐姓埋名比较好,丢了脸,别人也不知道,只是个人行为!” 督连翘讥笑。 东方洌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丫头真是一张利齿啊! 督连翘见他不吭声,便坐到了桌前,拿过了纸,开始画画! 东方洌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灯影里,好一个俏丽的身影。 推荐我的完本 《麻辣教师穿越记:婢女乱宫》跟几个王爷的爱情纠葛…… 帮助一下脑残人士 她突得抬头,朝他娇俏一笑,竟让他心猛得颤动了一下。 虽是不动声色,却是有些尴尬。 “竹碳来了,还是碳的。还有这些东西,行吗?” 东方治与夏侯渊快步进门,分头准备,深怕皇帝在这此呆久,会出事! “你连……皇……公子都敢画……” 夏侯渊端着碳盆,立在了一边。 可恶的丫头,为什么给皇上画的就是穿着衣服的。 给他画的就是下流的,也是,她是他的女人嘛! 莫名的一脸窃喜,对,他问过老鸨了,她只接过他一个。 不管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 “画得可真是传神啊!” 东方治笑赞道。 “王爷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画一张,朋友价,一张一百两!” “你真能赚钱啊?” 东方治恶寒,总说朋友价,结果这么贵。 “那便宜一点,九十九两,怎么样? 菜鸟大叔,要不要,九十九两,不要我撕了!” 督连翘心里一计,要是将这几个爷的关系拉好了,谁还敢欺侮她? “你反正要撕,送给公子不好吗?” 夏侯渊嗔怪道。 “夏公子,等会儿,我帮你的脑袋拔拔罐?给你免费的!” 督连翘笑道。 “真的?” 夏侯渊欣喜地道。 “那是当然,你的脑袋不拔不开窍。我当做了善事,帮助一下脑残人士!” “什么?脑残?你太过分了!” 夏侯渊恼火。 东方治噗哧笑出了声:“原来如此,我说呢?为什么给他免费?” “我那有过分,男人就要像菜鸟大叔一样,酷酷的,不多话,这叫气质。 要么像王爷一样,温和谦逊,这就涵养。 哪像你,话最多,说出的都是可笑的话。 不懂话多必失吗?” 督连翘翻了翻眼白,用筷子挟了一块竹碳。 “就是,连翘说的没错,就你话多。” 东方治轻笑了声。 借机色暴君1 “就是,连翘说的没错,就你话多。” 东方治轻笑了声。 夏侯渊风流才子,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欺侮,有趣…… 东方洌眸子里闪动了笑意,双手环抱,看在眼里。 奇怪,这丫头居然有这等本事,让他们都觉得好似相识了许久的朋友。 不再有介怀,反而是心情轻松。 “我哪儿说错了?”夏侯渊轻嗔道。 “还说,啧啧……真是笨的可以撞豆腐了。 物以稀为贵都不懂吗? 但愿丞相大人不是跟你一样,否则国家堪忧啊!” 督连翘摇头叹道。 “你说我就说我,扯我爹头上干什么?” 夏侯渊语塞,真是气死人了。 可是又不舍离开,不知道她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的? 这个丫头真的好特别? 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那这银子你付?你家有的是银子,破财消灾!” 督连翘闪动着晶亮的眸子,又笑盈盈地道。 “好,给你就是了,你这个见钱眼开的丫头!” 只要她喜欢银子,这好办! “切,我是妓女,当然见钱眼开了。没听说过,青楼虽好,难赋深情吗?” 督连翘拿过了银票,塞进了腰际。 三个男人一脸黑线,将妓女两字挂在嘴上,还很光荣的真没见过。 青楼虽好,难赋深情的话却落入了他们的耳朵,感受却是不同。 督连翘将竹碳研磨成粉,然后冲了水,端给了东方洌。 “喝吧!竹碳可以吸附毒气啊,还有潮气什么的,能促进新陈代谢。” 东方洌接过了黑黑的水,一脸黑线。 顿了顿,看着她肯定的眼神。 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大碗,才完事。 见她汤药倒进了酒袋里,又将一条肠子系在了上面。 轻嗔道:“这是什么?” “鸭肠啊!夏侯渊洗干净没有?要是菜鸟大叔的肠里有鸭臊味,你负责!”督连翘撅嘴道。 借机色暴君2(三十更完毕) “又不是我洗的?你弄这么些恶心的东西,到底想干嘛啊!” “灌肠?” 督连翘又将肠子穿过了一小截竹筒,然后外翻,扎了紧。 然后将灌肠的办法说了一便,所有人一点晕色。 “没听懂啊?你们出去,我自己来吧!真是的……” “什么?你来?” 夏侯渊惊呼出声,这个女人疯了。 是个妓女,也不能这样吧! 嗔怪道:“不行,你是女人……” 还是他的女儿…… “怎么了?你们这些男人扒着菜鸟大叔的屁屁,不觉得更奇怪吗? 夏侯渊,你原来不是小受,是小攻啊?” 督连翘拧了拧眉,雷死了吧!雷死才好呢? “咳……连翘,还是我来吧!” 东方治被她给雷到了,好久才回过神。 不过人家没懂什么叫小受、小攻,没有效果。 东方洌的脸再一次的拢上了乌云,这个女人是变着法的,折磨他吧! “你确定你行,好吧,记得,插进去后,将酒袋提高一点,药就会进去了。 要是药进的太快,就用手捏下肠子! 我出去了,菜鸟大叔别怕,不疼!” 督连翘摇了摇手,出了门。 门边的小桃红惊愕地望着督连翘,真怪她惹出事来啊! 夏侯渊退出了门,轻嗔道:“你真的不知道里边的人是谁吗?你这丫头……” “不是你们的朋友吗?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我的眼里只有钱,不分贵贱!” “你行,行了成了吗?”夏侯渊无语。 督连翘坐在了琴前,弹起了舒缓的音乐。 夏侯渊急忙坐在榻上,撑首望着她。 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 今天更了三十一章,一般狂更在晚上,不过你们一早来看也行,因为白天最近有事忙! 明天晚上六点半来更新,如果有空也会更的!谢谢大家的支持,有空留言哈…… 跟她斗嘴的乐趣1 夏侯渊急忙坐在榻上,撑首望着她。 优扬的琴声从她的指间流淌了出来,仿佛一轮明月里,风吹拂着细柳。 静静坐在院中,心静如水。 “这是什么曲?弹得真好!” 一曲罢,夏侯渊由衷地赞叹道。 “付钱吧!” 督连翘伸手道。 “又要钱?我给过你二万两了!” 夏侯渊冤屈地道。 “又不是给我的,你给老鸨了。晕,你这样一个大公子,都没有给小费的习惯吗?” “什么小费?” 夏侯渊觉得自己真的像变笨了,为什么总是不懂呢? “就是打赏啊?你怎么当嫖客的,连这个都不懂?” “嘿,你说我,不觉得也辱没自己吗?” “哼,没觉得!” “真是……好,我不跟你吵,就当不打不相识,如何?” “好啊,给银子吧!” 督连翘伸出了手。 夏侯渊讪笑道:“今儿没带多,下次给你!” 边上的小桃红憋着笑,夏侯渊被小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好吧,记得哟!否则,就卖你的画抵债!” 督连翘喝了口水,才觉得肚子也饿了,让小桃红去准备吃的。 夏侯渊汗颜,这丫头真是女魔头啊! “连翘,好了,可是忍不住了!” 东方治提步出门,真是服了她了。 这袋儿提高了,果真就流进去了。 “千万要忍一下,否则没有药效了!王爷,你辛苦了,快洗洗手吧!” 督连翘热络地笑道。 “你这是哪学来的?” 东方治笑问道。 “我自己研究的!早上灌一次,晚上灌一次,再加上药调,只要将毒排出去,就好!” “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是个神医!” 东方治温和笑容里,带着赞识。 “是啊,我花了二万两银子,也值了!”夏侯渊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真怕东方治抢了她,跟她斗嘴,乐越无穷! 跟她斗嘴的乐趣2 东方治笑容收敛起来,督连翘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炫什么富啊,小心有人绑架你啊! 王爷会比你少钱吗?王爷拿三万两砸给他看! 不过,下回要砸银子,砸在我房里,别砸给老鸨!” “你这个女人,真是无药可救了!” 夏侯渊郁闷至极。 督连翘闪了闪眸光,进门去了。 切,她才不要成为什么夫人啊,王妃啊! 还是当妓女快乐! 她只是艺妓,这头猪还真以为她跟他有初夜啊! 晕…… “感觉怎么样?能忍吗?” 督连翘进了门,见东方洌趴在床上,强忍着。 东方洌只觉得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像是排山倒海的。 突得掀开了被子,摇头道:“朕忍不住了!” “啊,真的忍不住了?那就拉了吧,让人再去煎一幅药来……没事吧,我将马桶拎过来!” 督连翘真怕他一走,水就飙出来了。 东方洌扶着床,微撅着屁股。 他真是长见识了,要是被他查出来这个恶人来,非让他灌个够。 这个丫头还在装傻,他都说朕了,居然还要圆过去。 督连翘拎过了马桶,急忙逃也似的出门。 “怎么了?” 东方治惊声道。 “会很臭了!我的闺房啊!” 督连翘哭丧着脸,撅着嘴,仰着小脸,睨着东方治。 东方治看着这张俏皮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这丫头太有趣了…… 一旁的夏侯渊强忍醋意,她这是在勾引东方治。 这个死丫头…… 半晌,东方洌才立了起来,无力地躺在了床上。 听到唤声,督连翘打开了门窗。 东方洌冷然地道:“你想拉死我吗?” “你干嘛这样凶了,这是排毒! 臭死了,你几天没有便便了? 夏侯渊,快将马桶提出去!”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 暴君赖上床1 夏侯渊气结,死丫头还命令他提马桶,真是过份。 东方治挑了挑眉,夏侯渊没办法,只得进门,提了马桶出去。 东方治急声道:“如何了?” “第一次会难受一些,多弄几次,也许你会觉得,很舒服! 又不是仙丹,哪有这么快就见效的。 不过,我敢说,排出去的肯定是毒!中毒的人,最可怕的就是排泄不畅! 好了,今晚就到此吧! 明天早上再灌吧! 至少要三天!” 督连翘翘起了手指,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脸色冷戾,眼皮打架,闻着枕上的菊花香味,阖上了眼睑。 督连翘拉了拉东方治,出了门。 夏侯渊洗了手,瞪了督连翘一眼。 “瞪什么瞪啊?这是你的荣幸,再瞪,信不信将你的眼珠挖下来当球踢!” 夏侯渊气愤地坐在一边,这个恶女! 东方治笑道:“连翘,刚刚你弹的曲真好听,唱的也好听,难道又是你自己谱的?” “那是当然,我可是天才少女督连翘,记住我的名字啊!” 连翘摆了个pose,拽拽地挑了挑刘海。 “本王信了,你真是天才!” 东方治竖起了拇指。 夏侯渊也暗自赞佩,可是他却错失了将她带回家的良机。 不过,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个缘份。 三人说笑着,楼下的嘈杂声渐散,楼也安静了几分。 东方治从房里出来,轻叹了声道:“连翘,我大哥说今晚就歇这里了。 本王要先回去了,留下几人让你使唤!” “王爷,我也留下!” 夏侯渊自告奋勇,心里却是揪集,皇上留下了,以后还有他什么事啊? 不行,他要留下,跟她住一起,看着她! 东方治思忖了片刻,点头道:“好吧,那本王先回了!” “我先送您回去,再回来!” 夏侯渊朝督连翘眨了眨眼,提步出门。 暴君赖上床2 督连翘一脸黑线,进了房。 见东方洌闭着眼睛,督连翘撅嘴轻声:“我的床……” 轻叹了声,刚一转身。 手突得被攥住,东方洌突得睁开了眼睛,目光炯炯有神。 折腾了一回,又睡了一觉,觉得好多了。 但是目光依然很利,很冷…… “呵呵……你醒了?那回去吧!” 督连翘讪笑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东方洌紧蹙着眉,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撅着屁股,让人塞屁眼。 这个死丫头真不知避讳,还是故意的。 “什么?你是说去毒? 有啊,你让人找解药啊? 不过,断肠草的解药是曼陀罗,就不知这相思引是什么了? 要是知道毒药的配方,倒可以想想办法! 万一,这相思引又是一味毒,又不知毒的比例,很难了! 没准解了这毒,增加了那毒,我可不想冒险……” 她犯得着吗?好不容易重生,再死一回。 这年头还是砍脑袋的,想起那明晃晃的大刀,不要吓死她。 东方洌咬着牙,目露凶光。 该死的,真恨不得将恶人剁成碎片…… “大叔,别生气啊,小心毒气攻心!你不走吗? 好吧,我睡外面,晚安!对了,记得付床钱!” 督连翘突得回头,咧嘴一笑。 东方洌一脸黑线,冷然地道:“你,睡在床踏上,钱少不了你……” “给多少?一万两吗?” 督连翘暗自冷哼,他爷爷的,早知道灌点辣椒水进去。 都这德性了,还这样横。 “将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银子。” 东方洌看着她两眼发光的样子,实在是很无语。 “这可是你说的,上妓女不给钱,是要遭报应的。 呵呵,你应该不是这种人!信你了!” 督连翘眨了眨眼,回头嘴角浮起了冷笑。 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与暴君同床1 这样也好了,免得夏侯渊这个家伙,再来耍大牌。 反正这个男人也半死不活的,欺侮不到她头上。 连翘擦拭了床榻,铺上了被子。 累了大半夜了,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了。 回到了从前,开着跑车,在郊游…… 翌日,打了哈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4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4部分阅读 ,睁开眼睛时。 对上一张大特写的脸,督连翘尖叫出声:“啊……混蛋,你居然敢上我的床……” 东方洌瞪大眸子,握住了她的手。 疼得皱了皱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怒目相向,喝厉一声:“该死的东西,你还敢对朕动手!” “可恶,你太过份了,趁人之危,你算得什么皇帝啊!” 督连翘愤怒不已。 居然趁她睡着了,将她抱上床,将她搂在怀里。 奶奶的,这样想女人,为何不滚回宫里去。 “哧,你终于说出来了。其心可诛,其人可诛!死丫头,别以为有点本事,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你居然这样对你的恩人,我知道你怎么中毒的了,是小三下的……” 督连翘涨红了脸,他爷爷的,将她当垫子了,还压着她不放。 “小三?是谁?说,是谁,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一听,怒火中烧。 手探向了她的细脖,将她拎了起来,推在了床头。 他的脸像覆上一层厚厚的冰,没有一丝温怒。 眸子里却喷着怒火,阴鸷恐怖。 “咳,你丫的,来真的,放开我,否则没有人救你!” “说,小三是谁? 是皇后的还是福王的人? 督云柏是谁的人?” 东方洌怒吼出声。 督连翘惊恐地瞪大了眸子,双手抓着他的手。 可是却使不出一点力,也不敢使力。 这个男人简直是魔头,凶得跟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一样。 苍天啊,她在虎嘴里拔毛,这不是找死吗? 与暴君同床2 “我说,你放手了……” 他这才松开了手,却是虎视旦旦地盯着她。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还好还好,衣服好好的。 “找死,还不说……” 东方洌再一次厉吓。 “小三就是情妇,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你女人太多了,宫心计宫心计了……” nnd,跟一个封建皇帝说话,真够费劲的。 “朕的毒是谁下的?” “我怎么知道? 反正不是我下的,要是我下了,也会救你了。 你应该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女人……” 督连翘撅着嘴,溜着下床。 斜了他一眼,这个臭男人死了更好,干嘛救他。 “你再敢不敬,别怪朕不客气。记住,不许让外人知道,否则……” “否则掉脑袋是吧!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当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督连翘理了理衣服,恼火地道。 “可恶的丫头,你真的不怕死吗?” 东方洌火冒三丈,别的女人都巴结他,她却轰他走! “啊哟,我好怕怕哟!动不动地拿死吓唬人,皇帝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督连翘冷哼了声。 “你,你这个死丫头……”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不知她是无知还是真不想活了。 “切,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皇帝啊? 有皇帝证书吗? 皇帝能是你这样的吗? 老是翻妓院的墙头,还赖在妓院里不回去。切,你以为我真相信啊!” 督连翘梳着头好,打开了窗。 风里带着香甜的气息,深吸了口气,自顾自梳头。 东方洌双手环抱,黑着一张脸,坐在床上。 这个死丫头真是缺少管教,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从来还没有人敢对他这样说话,家被抄了,家人死了这么多,所以也不怕死了? “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昨晚是你自己钻进被子里,抱着我不放。 就你这样的身板,我不感兴趣!” 东方洌冷然地道。 对不住,今天朋友请客吃饭,回来晚了,不过一年也就这么一两次的……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1 可是抱着她,居然有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像抱了一个枕,跟他粘得紧紧的。 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君,共眠一夜的人,居然是这个丫头。 宫里,那些女人侍寝后,最多留上一个时辰。 其实他很清楚,林氏会派人给她们喂了药。 不让他留下子嗣,不过,这些女人十有八九是林氏的人,他也没兴趣。 “喂……你这个男人一点涵养都没有! 损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夸一句会死人啊!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凭什么没兴趣啊? 是,我现在还太平着,我会长大,切,到时,你就是抬着金山银山我也不稀罕。 大清早的,真气人……” 督连翘像被踩到了尾巴,切了切牙,将梳子一扔,出房去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望着气呼呼地背影。 这个丫头还真是奇特? 一会儿说他非礼她? 一会儿又怪他没兴趣? 脑子不正常…… “咦,你怎么还在啊?” 督连翘出了门,才见夏侯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 “这是药……” 夏侯渊并不看她,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 “夏侯渊,你哪里不舒服吗?怎么了?像打蔫的茄子一样,昨晚又去嫖娼了?” 夏侯渊回头,斜了她一眼。 死丫头还以为她关心他,居然又损他。 本还以为她与众不同,现在看来,妓就是妓。 督连翘嗔怪道:“你去哪啊?你不应该照顾他的吗? 药你自己拿进去,我可不想碰!” 夏侯渊撇了撇嘴,端起了药进了门。 随即出门,轻嗔道:“爷问,还要灌肠吗?看看病情如何了?” “呕……你没见我在漱口吗?” 督连翘恼火地道。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笑意,还有她难受的时候。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暴君,你凭什么对我没兴趣2 “你去灌肠啊,昨天不是看过怎么办了吗?还要我教吗?” “你就横吧,我不会!” 夏侯渊想着扒皇上的屁股,还真不想。 以后皇上要是想起来,自己如此不堪的样子,让他见了,还不要杀了他。 “好吧,我去!一万两银子准备好!” “什么?一万两?” “是啊,护理费,住宿费,诊疗费,我可是神医,又是天才,未来的新星……” 夏侯渊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只要你有命花,小爷给你!”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有命花。 夏侯渊忍不住道:“连翘,我求皇上去了你的妓籍,跟我走好不好?我夏家有的是银子!” “什么? 我才不要傍大款呢? 我督连翘迟早成为天下第一女富豪,为什么要帮别人数钱啊? 你脑子没进水吧? 我这样挤脱你,你还喜欢我?哈哈,真逗……” “有什么可逗的?死丫头,你别后悔!” 夏侯渊脸儿通红,从未有过的失落,愤怒夺门而出。 督连翘笑哼了声,给她当情夫还差不多。 笑死了,跟他走,进了夏家,还不要被人欺侮死! 她有这么傻吗?进了门,搭了搭他的脉,正色地道:“有所缓解,不过,毒还没有全消…… 好吧,裤子脱了,屁股抬高……” 东方洌切了切牙,没办法,只有听她的。 隐约听得她跟夏侯渊的话,打量着她,却又不想问! 心里却是恼火,夏侯渊这个家伙,明知她昨夜在他的床上,居然想带她走。 这个死丫头,也是,真能勾搭人。 督连翘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轻嗔道:“早跟你说了,在我眼里,男人都是一样的。” 东方洌回头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真想掐死她。 她果然一脸严肃的,突得拍了下他的屁股,噼一声:“放松点……” 前面还有三章新的 暴君,那是调戏 “督连翘,你找死是吧!”东方洌掀过了被子,恼羞成怒。 “又怎么了? 拍不得吗? 晕,大叔,虽然你高贵,可拉的还是屎,不是香料。 谁都不想干这种活,你还生气了! 难道让我轻轻的摸一下,晕,那是调戏了。 快点了,灌药还是要讲时间的! 快点,你又不是处男,真是的!” 督连翘卷起了袖子,拿过了酒精棉。 东方洌一脸黑线,快要吐血。 等他好了,再收拾她。 督连翘看着他白嫩嫩的屁股,憋着笑。 臭皇帝,了不起啊,不就是张屁股吗? 死了,照样长蛆! “你看什么看?” 东方洌回头,见她低头看着什么? 幸亏他护住了命根子,可恶的死女人…… “啊?望闻问切啊!又怎么了? 你真的很奇怪,脾气真火爆,回头我给你配点降火药。 火气大的人,一般是肝火太旺,这可不好。 细水才能长流,山洪虽猛,可是一晃而过的!” 督连翘一本正经地像个老学究。 东方洌紧蹙着眉,简直是耻辱。 不过,她的确比东方治做的好,并没那么难受。 药水是慢慢流入他的体内,还带着温热。 “好了,能憋多久憋多久!” 督连翘真想再拍一下,翘翘屁屁! 掀过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洗了手,吁了口气,坐在桌前。 “你又在干什么?” 东方洌忍不住问道,该不会画他的丑态吧! “想药方呢! 想必你自己很清楚,你中的毒,无人能解,才来找我的。 要说,还是我们有缘,否则不是我说,你再一次发作,生病堪忧! 放心吧,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全力的!”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又邀功。 最好是能治好,否则非将她的皮扒下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敢这样对他…… 暴君,那是调戏2 午后,春光明媚,夏侯渊护在门口,门外又有人巡逻,谁也不敢靠近。 东方洌腹泄了几次,虽是无力,但感觉身体有了变化。 “醒了,喝粥!” 督连翘端着粥进了门。 东方洌打量着她,一身草绿色的裙装,仿佛看到了春色。 居然端了一个小瓷缸,当他是猪啊! “怕有毒啊,我吃给你看!” 督连翘抱着小瓷缸,吃得津津有味。 这可是她熬了一上午的骨汤粥,真是香。 “喂,死丫头,你够了没有?弄一锅口水给我吗?” 东方洌厉喝道。 “真难伺候,不是怕你担心有毒吗?给你,吃吧!” “盛碗里!” “别啊,这缸都是夏侯渊新买的,消了毒的,碗要是有毒呢?再试,我就吃完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菜呢?” “不能吃菜,你只能吃流质! 将竹碳还有脏物带出来!” 东方洌语塞,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 将粥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嗔怪道:“妓院里没有米吗?喝得我一肚子水……” “不跟你说了,这是流质吗? 流动的东西,当然是米水了! 对了,你已经知道方子了,回家去治吧!” 哼,此俚修理他明正言顺,傻啊,还抓住机遇…… “治好了病,再回!” 东方洌淡淡地道。 他竟然舍不得离开这里,在宫里神经紧崩,没有一个松懈。 在这里,反而放松,睡得也香。 “啊?金屋藏娇?这是妓院,像话吗?” 靠,养个皇帝在身边,养一只老虎在身边有什么区别啊? 不对,有区别! 如果是老虎,虽然可怕,至少别的豹狼不会来。 皇帝在,没准刺客就来了。 “少费话!” 东方洌淡淡地道。 “行,只要你给银子,你歇着吧,我要去走|岤了!” 美男一个个上钩1 “走|岤?盗墓可是犯法的!” 东方洌以为她想钱想疯了,还要去钻地洞。 “啊?盗墓,哈哈…… 大叔,你太逗了! 你怎么也染了夏侯渊的毛病啊? 走|岤就是像我这样的大腕去跑场子演出,赚钱了! 哈哈……大腕又不知道了吗? 就是大牌,头牌……” 督连翘捂着嘴,笑出了门。 东方洌恶寒,这个死丫头居然还嘲笑他。 这是几宗罪了? 大逆不道,脑袋不知要掉几次了。 夏侯渊进了门,作揖道:“皇上,刚刚王爷派人送来的消息。宫里一切都好!” “那就好!看紧督连翘!” 东方洌声音低沉。 “这丫头可疑吗?可是她全力救皇上啊!” 夏侯渊诧然地道。 “这丫头奇奇怪怪的,盯紧了!” “是,这丫头的确是奇奇怪怪的,臣记得那日抄家,她都吓死过去了。 难道这人去了趟鬼门关,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夏侯渊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了,你还跟上!”东方洌蹙了蹙眉。 “就在厅里,弹琴唱曲呢! 来了很多的人,都只为听她一曲的。 皇上,要不要到外间坐坐!” “哧,她还真是能耐啊!” 东方洌淡淡地道。 “是的,好像没有她不精通的,就是骂人也是第一,横得不行。 从没见过这样的妓女……” 夏侯渊愠怒地道。 东方洌依然面无表情,看在皇贵妃的面上,他就不想说他了。 花了二万两银子,来嫖妓,亏他做得出来。 夏侯渊听到琴声响了,便告退出门去了。 他知道自己没戏,能听一曲是一曲吧! 琴声从门外传来,东方洌想起了,昨晚她弹的琴声。 让人心静,沉浸于其中,才不至于太尴尬。 抬起了手臂,发现毒线的颜色浅了许多。 美男一个个上钩2 楼下传来了口哨声,赞叹声,欢呼声,好不热闹…… 可是他不能去,万一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想要听曲,她敢不唱。 片刻,门外传来了欢呼声:“发财了…… 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暖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夏侯渊,来,一起跳个舞吧! 小桃红将银子数数,有你二成!” “是,小姐!” 小桃红欣喜若狂。 督连翘一把拉过了夏侯渊,拉住了他的手,跳起了拉丁! 裙摆飞炫,转进了他的怀里。 正当他想要用力时,她又用手一推,转了出去。 “这是什么?” 夏侯渊惊愕之时,又好奇地要死。 “拉丁啊!这个有点难度,跳交谊舞怎么样? 这只手搭住我的腰,这手轻轻地搭着我的手,不要想入非非,这是很高雅的舞蹈。 男先动右脚,往前,一二三,一二三,嘭恰恰……啊哟,你踩我脚了!” 督连翘苦咧着嘴。 夏侯渊笑咧了嘴:“又不是故意的,有这样的舞吗?” “你学不学啊?不学就算了,强身健体的,男女舞……” “学,当然学!” 夏侯渊欣喜地道。 “注意脚尖在动,不要整只脚在动,好,嘭恰恰,这是三步,心里就念着这节凑就行了……好玩吧!” “好玩,有意思!” 夏侯渊低头望着她,美人在怀,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将什么都忘了。 东方洌立在了门口,看着起伏优雅的她,目光再落在夏侯渊的身上,眸底掠过了愠怒。 “成何体统?”东方洌忍无可忍,冷喝道。 夏侯渊停了下来,督连翘撞在了她的怀里,抬起了头。 夏侯渊讪笑道:“说是强身健体的……” “晕,这本来就是很高雅的事,怎么不成体统了嘛!”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皇帝的猜忌1 “你还敢说高雅?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东方洌眉宇拢起了乌云,胸口憋着一股怒火。 “哪有搂搂抱抱? 哈哈,太逗了您呐,这算什么搂搂抱抱啊! 你去搂下看看,那才叫搂搂抱抱呢! 这里是妓院了,你还以为是朝堂啊!” 切,什么东西嘛! 只许自己偷鸡摸狗,还不许别人跳舞。 “连翘,不许跟公子顶嘴!” 夏侯渊俨然监护人的口吻。 “算了,不说了,我去数银子了。小桃红,多少钱啊?” 督连翘蹦跳着,到了榻前,笑问道。 “小姐,我正想说呢,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还有这些,加起来有一千两!” 小桃红愣地说不出话来。 “真的吗? 哪个帅哥一下给了我五百两啊? 太好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为赛雪还你赎身了!” 督连翘紧蹙着眉,想起了刚刚那个穿白袍的男子,样子还不错。 “见钱眼开的丫头,你要为别人赎身,不为自己赎身吗?” 夏侯渊忍不住问道。 “我才不赎呢! 我喜欢在这里,又赚钱又热闹,还有这么多人的捧我的场,怎么也要赚上二十年再说!” “什么?二十年?你都老了!” 夏侯渊无语,这丫头就这样喜欢妓院吗? “老什么? 才三十三岁,像我这样善保养的人,风韵恰时。 不生孩子,更年轻!不信,走着瞧吧!到哪时,我得叫你们爷爷了,呵呵……” 督连翘拿着银票与银子进门去了。 东方洌与夏侯渊又是一脸黑线,真的被她给雷到了。 “这是女人吗?这个臭丫头真是怪胎!” 夏侯渊轻声嘟囔,本来他还想,如果她想离开。 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帮她赎身。 东方洌眸光一凛,轻声道:“刚才谁给她五百两银票了?” 皇帝的猜忌2 “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不曾见过,大概二十岁左右!像是侠士打扮!”夏侯渊回禀道。 “两人近距离接触了?”东方洌惊声道。 “没有,是派人递上来的。” 东方洌推门而进,见内房门关着。 用力一脚蹬开了,小桃红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姐呢?”夏侯渊诧然地道。 “你们干嘛啊?都是名门正派的,老踢坏我的门,还要抄妓院啊? 还是想抢钱啊?出去……” 督连翘从床底探出了脑袋,咬牙切齿地怒吼。 夏侯渊无语,东方洌冷然地道:“刚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谁?出来……” “客人啊!是谁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上又没写着名字!” 督连翘抱着箱子,钻出了床底。 “夏侯渊,将她的箱子拿过来!”东方洌命令道。 “干什么啊,你们还抢劫妓女,有没有天良啊!”督连翘不敢置信。 夏侯渊不知皇帝是何意,只得奉命,去夺箱子。 督连翘怒不可遏:“放开,杀千刀的,你们太过分了! 有种,杀了我,强盗,不要脸,下三烂……” “啊呀,臭丫头,你疯了。只是看看而已,我的手啊!” 夏侯渊一甩,将箱子夺了过来。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有没有人权,你有搜查证吗?” “闹够了没有了?成何体统!不想死,给我闭嘴……” 东方洌不敢置信,这个丫头泼成这样。 “好疼啊?你这个死丫头,将我的手都抓破了……” 夏侯渊看着渗血的伤口,又愤又无奈。 “夏侯渊你想死吗?还给我,否则就不是抓破这样简单了!” 督连翘冷冷地盯着两人。 东方洌眸子一缩,两道冷戾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脸庞。 以为她是个孩子,此刻的表情却让他不敢小觑。 一把打开了箱子,一张张地翻看银票。 皇帝的猜忌3 小面并没有记号,都是汇丰银号的。 见箱底压着几张纸,抬头扫了她一眼。 取了起来,打开一看,东方洌恶寒。 “督连翘,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居然……” 边上的夏侯渊瞄了一眼,快要气疯了。 一把抓过了东方洌手中的画,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居然真的画他的裸画,苍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怎么的,我就喜欢画裸画,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 “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 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 “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夏侯渊将这个丫头的两只手剁下来!” 她也看了他的身体,没准也画出来。 一想到这此,东方洌怒不可遏。 夏侯渊被东方洌这一喝,又愣了愣。 这个死丫头,自找到的,可是剁了她的手,是否太可惜了。 “什么?剁手?请问我犯了哪条王法?” 督连翘恼火,敢剁她的手,就跟他拼命。 他爷爷的,谁怕谁啊! 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她没有错,死也不低头。 “你还敢问哪条王法?不知悔改的东西!”东方洌怒吼出声。 “还不向爷赔不是,快啊!” 夏侯渊挑了挑眉,瞪了瞪她。 “赔什么赔啊?哪条王法啊? 谁规定不可以画裸画的? 那么你们看的春宫图哪来的? 我这才一个,你们男女都上了,那才是滛秽品? 我画来压箱底的,我自己看着,这也有错。 难道我自己脱光光了,我欣赏我自己也犯法吗?” 督连翘咄咄逼问,双重要求,真是封建倾权制度啊! 东方洌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无言以对。 皇帝的猜忌4 火大,却发不出来? 要么他就是直接上去,将这个臭丫头给杀了。 夏侯渊探向了皇帝,又瞪了督连翘一眼,真是服了她的胆量。 “好,算我倒霉,碰上你这样的泼妇。 皇上,她还要为您治病,所以就饶了她吧!” “滚!”东方洌冷然地道。 “你们都可以走了吧?本小姐,晚上还要接新的客人。” 督连翘理了理云鬓,双手环抱,高傲地立在床前。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更有型了。 “你真当是当妓女当上瘾了?咱们包了房了,谁敢进来!” 夏侯渊冷然地道。 “切,在妓女里不当妓女,还能干嘛?”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朕就送你到军营当军妓!” 东方洌吐血,这个女人真是冥顽不灵。 “皇上息怒,她还小,所以不懂事!臣想为她赎身……” 夏侯渊凝视着督连翘,肯请道。 督连翘愣了愣,桃眸微睁,红唇微撅,斜睨着夏侯渊。 真是贱男啊! 东方洌的眸子又收缩了几分,狭长的眸里寒意更浓了。 直视着督连翘,胸口憋着一股气,久久没有开口。 以前她干什么,他不管。 可是现在他用过的女人,要么死,要么为他守节。 夏侯渊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才感觉不对劲。 可是他不想说,赎了是送给皇帝的。 “哧,赎身?我才不要欠你个人情,我爹是冤枉的,应该放了我。” 督连翘上前抱过了箱子,冷哼了声,出房去了。 东方洌阖了阖眼睑,冷然地探向了门口。 “这个丫头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深浅,不懂规矩。 督云柏就算没有下毒,也没有什么可冤的! 女不孝父之过,皇上,你别生气了!” 夏侯渊轻劝道。 “滚……”东方洌冷然地道,该死的,要他来求情吗?刚不是还气得什么样的吗?恼火…… 五更了,继续中…… 柔硬兼施1 夏侯渊缩了缩脖子,轻应了声,提步出房。 瞟了督连翘一眼,不敢停留。 这个不好歹的死丫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为什么要替她求情啊,他疯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一个只能看着女人,管她去死呢? 夏侯渊恼火地紧握着拳头,倚在了门外。 “一千三百两,一千四百两……奶奶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啊,当我是要饭的,居然拿铜板打发我? 告诉红姨,从明天起,我不去厅里唱了。 想听我的歌,一千两一首,到房里来听!” 督连翘盘坐在榻上,霸霸地道。 “小姐,奴婢去端晚膳了!” 小桃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的,里边的居然是皇上。 “嗯,去吧!这个给你,一百两,放好了。” “小姐,奴婢……” 小桃红激动地道。 “拿着吧,免得我哪天死了,钱也被没收了。去吧……” 督连翘淡淡一笑。 小桃红出了门,房里静静的,督连翘抱着箱子,靠着榻。 吵架真累人啊! 可是这年头不反抗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被贱踏。 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东方洌饿得不行。 出了门,见她抱着箱子,打着盹。 那样静,那样的柔,跟刚刚判若两人。 东方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有一股力,将他牵引。 医术、琴技、聪明、美貌,她都有。 可这张嘴,还有这脾气,真是怪。 督连翘捂了把嘴,睁开了眼睛,嗔怪道:“你该嘛,盯上我的箱子了?” “哧,至于吗?就你这点银子!” 东方洌不自知地勾起了笑意,真是可笑死了。 “也是,你该回去了吧?万一来刺客什么的,可别连累我。 我不会武功……对了,菜鸟大叔,你能教我轻功吗? 我也想飞,可以吗?” 督连翘撅着嘴,笑求道。 软硬兼施2 “你不会武功?” 东方洌不信,刚刚那架势,很有样子嘛! “就会一点点防身的,你教教我嘛,大叔!” 督连翘撒娇着晃着他的手。 “什么大叔?我有这么老吗?” 东方洌恶寒,这个丫头真有一套啊! 还是他一点没有皇威? “还好了,不算老吧!” 东方洌吐血,这算什么回答,还不是说他老! “啊哟,做皇帝这样小鸭肚肠的。我是尊敬您了!”督连翘嘻笑。 “臭丫头,我是这样好耍的人吗?” 东方洌不知道为什么一肚子的火,倾刻就消失了。 “你教我轻功,我教你跳舞。 你有这么多女人,又有这么大的皇宫,又是帅哥美女,一定很带劲的。” 督连翘并不是非得他教不可,相信那个夏侯渊,还有很多人都会。 可是她被这个暴君真的剁她的手,还是拍下龙屁吧! “真的?你先跳个看看,我想想!” 东方洌淡淡地道。 “好啊!夏侯渊呢,两个人跳才有感觉了!” “费话真多,跳啊!” 东方洌不经意地醋意横生,皇者的占有欲,让他愠怒。 督连翘朝他呶了呶嘴,嘴里哼着节拍,身影起伏。 裙角飞旋,身影旋进了他的眸中。 “看清楚了没有?就三步,还有一个转身!就是这样节拍,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东方洌觉得马上应答,真是没有脸面。 身为君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看着不怎么样,跳着很好了! 来吧,会上瘾的呢! 可惜没有给伴乐!大叔,请你跳个舞!” 督连翘扯了扯裙,福了福身,伸出了小手。 东方洌一脸诧然,被她用力一攥:“啊呀,男人大方一点好不好了?风度,风度……” “死丫头,你吃了豹子胆了?”东方洌的表情依然淡漠的,可是话语间却透着宠溺。 软硬兼施3 “等我学会了武功,就去打豹子。你干嘛长这么高啊!” 督连翘垫起了脚,带着他,一步步地跳着。 一会儿,他就很强势地带着她,翩翩起舞。 “很有意思吧?你回去可以教教你的宠妃,有空就跳跳舞。有人没有舞伴,还抱着枕头跳的。” “哧,你以为朕这么空? 你是说还有人也会跳这个? 你跟几个男人跳过这个舞了?都是什么人?” 东方洌的心里倏得闪过一个念头,全都杀无赦。 “忘了,这是华尔兹,还有探戈,恰恰……等我教会了别人,再跳给你看!” “不许,搂搂抱抱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真老土,思想要开放,国家才能强大!” “什么?再说一遍!” 东方洌拉长了脸,给点颜色就开染缸。 “不跟你跳了,老是端着皇帝的架子,高攀不起!长这么高,累死我了!” 督连翘恼火,甩开了他的手。 切,真难侍候,老娘不侍候了。 东方洌一把攥住了她,将她扯到了怀里。 一手拖着她的腰,眸子微敛,直视着她两汪清泉般透澈明亮的眸子。 督连翘的脸色绯红,扯了扯嘴角:“干嘛,你还会跳探戈? 放开了,虽然我人见人爱,你不可以哟,你是皇上,我可是妓女,天下百姓会哗然的……啊哟!” 东方洌的手突得一放,督连翘摔在了地上。 督连翘恼火地抬起了头,看着高高的如峰般的身影。 他爷爷的,牛逼什么啊! 这样霸势,这样的高贵,让她觉得自惭行秽! 夏侯渊提着食盒进了门,见状,惊声道:“皇上,这丫头又放肆了吗?皇上息怒……” “夏哥哥……你提得什么?好吃的吗? 夏家菜吗?我真饿了,不知小桃红干嘛去了!” “我将她打发了,皇上,用膳吧!” 夏侯渊恭敬地道,心里却窃喜,一声夏哥哥让他喝了蜜一样。 引蛇宫变的计谋1 “回宫!” 东方洌暗自恨得咬牙切齿,叫他大叔,叫夏侯渊哥哥。 果真是讨厌他,早就算计好的吧! 她还真以为,他会被她迷了? 可恨的丫头,再呆下去,只会吐血。 “皇上……天还没有黑呢?” 夏侯渊诧然,急忙跟着出门。 回头探向了督连翘,示意等他一下。 督连翘却挥着手,笑咧了嘴,一脸欢送的表情。 “啊,总算送走了两个瘟神!好菜……” 督连翘端出了吃的,让小桃红唤来了赛雪,一起美餐了一顿。 皇上,姐就好美男 青龙国的皇宫,泰和殿 传来了一阵啼哭声,皇帝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双手微握,持于胸前。 太监与宫女跪了一地,东方治哀痛地道:“来人,去让后宫的娘娘都来看看皇上吧!” “是,王爷!” 片刻,门外传来了禀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一个身穿金丝绣袍,头上带着凤翅珠钗,高傲至极地皇后进了门。 “宁王,这是怎么回事?你对皇上做了什么?”皇后冷然地道。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由宁王爷继位!”福东拭着泪道。 “什么?哧,皇上有子嗣,怎么可能让宁王爷继位?本宫不信,圣旨呢!” 皇后眸底掠过了阴冷,此时,并不悲伤,而是显得极为的冷静。 “皇后对皇上不闻不问,却关心起圣旨来了。来人,给皇后过目!” 东方治温润的脸上也泛起了冷意,真是太过份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可以将臣妾就这样扔下,臣妾千里迢迢嫁到这里,皇上啊!” 西妃一进门,哭喊上前。 “哧,本宫自然是伤心,可是容得本宫伤心吗?” 她一把将圣旨从福东的手中攥过,不敢置信地盯着上面的字,果然是他的亲笔。 引蛇宫变的计谋2 皇后深提了口气,冷笑了声道:“宁王,你居然毒死了皇上,还逼宫传位给你。 告诉你,本宫早就防着你一手,本宫绝不答应!” “皇嫂,你血口喷人,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皇上心律不稳,因夏贵妃,心血郁结。怎么是我毒死的? 你连皇兄看都不看,怎么知是毒死的?” 宁王虽小,却也当理不让。 “哧,心律不稳,心血郁结?真是痴情,跟夏蓉儿这个贱人,可以在地下相见,高兴了吧!呵……” 皇后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眼中的恨意入木三分。 “皇后,你太过分了,皇上都已驾崩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西妃乃是西虎国的公主,忍不住嗔怪。 “过分,到底谁过分?没有我,他能坐上皇位吗? 我十三岁就嫁了十岁的他,帮他除了皇太后,他却只是利用我! 对我不闻不问,你们都以为,我只是为了皇后的头衔吗? 是,本宫要皇后的头衔,本宫现在对男人失望透了。 你们这些狐媚子,都给本宫去死! 宁王,凭你能夺走皇位吗? 本宫能帮东方洌坐稳皇位,就有能力,让我的儿子让上皇帝,有本宫垂帘听政,青龙国只会越来越强大…… 来人,宁王毒死了皇上,逼宫继位,将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 皇后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冲进了房。 “皇后娘娘,你居然带着侍卫前来,你怎知道皇上就不行了? 垂帘听政,你想成为第二个林氏?乱国乱宫?”东方治厉喝。 “本宫懒得跟你费话,来人,将东方治抓起来!” 皇后眸光一凛,嘴角微微一勾。 “朕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这个恶妇嚣张!” 床上的东方洌突得端坐了起来,吓得西妃尖叫出声,跌坐在了一边,以为诈尸! “皇……上……宁王,皇上好好的,你居然咒皇上!”皇后惊慌之余,立刻掉转了方向。 引蛇宫变的计谋3 “皇……上……宁王,皇上好好的,你居然咒皇上!” 皇后惊慌之余,立刻掉转了方向。 “想不到啊,这个贱人居然对朕下毒……” 东方洌怒目向相,想到过她。 可是毕竟他们有十几年的夫妻之情,想不到如此恶毒。 “皇上……不是臣妾,我没有下毒!” 皇后此刻全然明白,皇帝使计诈死。 怎么可能,服了断肠相思引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早就该死了,以为他身体好,可是居然没事? 不是没有解药的吗? “贱人,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去凌迟处死!” 这么明显还用审吗? 他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 他也感谢过这个女人,初入宫中,是她给了他温暖。 可是她太有心计了,跟她的母亲长公主一样。 而长公主又林氏这个恶妇生的,没想到,真是代代相传啊! “皇上凭什么说臣妾下的毒,你有什么证据?居然将我凌迟处死?你好狠啊!” “证据,朕就等着你入瓮。 你以为朕必死无疑,所以才会如此举动。 你当朕是傻瓜,你这毒妇,朕越来越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心肠太毒。 朕就是让你反醒,朕是看你有功的份上,让你稳居中宫殿。 只要你不犯罪,皇位之位永远是你的。” “我心肠太毒? 你以为我就只想当皇后吗? 我是女人,你却独宠梅氏这个贱人。 最狠的是你,让我空守中宫,跟冷宫有什么区别? 东方洌,是你将本宫逼成这样的。 本宫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去死,全都去死……” 皇后歇斯底里,好不甘心,这是她一起夺来的江山。 几次皇太后都要废了他,都是她跟母亲求得情。 如果被废,他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下毒害死了蓉儿?”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5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5部分阅读 东方洌一步步上前,眸子里能喷出血来。 王爷被刺1 “是,哈哈……夏蓉儿口口声声跟本宫情同姐妹,可夜夜独宠。 后宫想她死的人,又不是本宫一人。本宫就让督云柏下毒……” “什么?毒真的是督云柏下的?他为什么要下? 你死到临头了,害得督家这么惨,还要拉他……” “总有欣赏本宫的男人,督云柏就是其中一个。他愿意为本宫去死……” “啪”的一声脆响,东方洌怒吼:“贱人,你这个滛妇,来人,拖出去……” “去死……”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往东方洌的腰际戳去。 站在一边的东方治,眼前闪过一道光亮,本能地将东方洌一推。 刀戳进了他的胸口,他惊愕地瞪大了眸子,望着胸口的刀。 “治,贱人,你去死……” 东方洌一脚将皇后踢出丈许,扶住了东方洌。 惊呼出声:“太医,快叫太医!治,你忍住,你一定要坚强,没事的!” “哈哈……一起死,一起死,东方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皇后像是疯了一样,仰声大笑。 “将这个贱人拖出去,凌迟处死!” 东方洌怒不可遏。 突得想到了什么,急声道:“来人,去花月楼将督连翘带进宫!” “是,皇上……” 房里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依然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太医倒了金创药,血依然往外淌。 东方洌用力地摁住了伤口,看着面容惨白的东方治,眸子通红。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治,你一定要忍住,治,你好傻,为什么要替我?” “皇兄,你隐忍了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如今终于有机会施展才华了。 青龙国需要你,百姓需要你,皇兄,你一定是个好皇上……” 东方治无力地喃喃,他死不足惜。 “皇上,连翘来了,王爷……” 夏侯渊攥着她狂奔。 王爷被刺2 “督连翘,朕命令你,一定要救好王爷……” 东方洌五冠揪集,心痛不已。 督连翘愤闷,什么啊,这时候还敢命令她。 她就说嘛,皇家的活不是什么好活,该死的夏侯渊二话不说,扛起她就跑。 可怜的帅王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将衣服脱了,将绑带解开,刀呢? 多深的刀?还好,偏上应该没有刺到心脏! 给我准备干净的布,还有刀,剪刀……快点,我要手术! 还有针……闲杂人都出去……” 督连翘拍了拍胸口,大大吁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 “快……刀、剪子,还有针……没事吧?” 夏侯渊成了助理似的,急声嚷嚷! “小姐,就是这把刀!”宫女将带血的刀递上。 督连翘探了探,还好没有毒。 这刀真是锋利啊,小小薄薄的,没准是把宝刀,削铁如泥。 “督连翘,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救人?宁王要是活不成了,你也别想活。 告诉你,毒就是督云柏下的……” 东方洌一把攥住了督连翘,眸光一凛,阴鸷可怕。 “什么?那他就不是我爹,我没有这样的爹。我跟他脱离父女关系……” 娘的,什么嘛!是真的吗? 那个督云柏也太狠了吧? 疼死了,暴君,要捏断她的手吗? “皇兄,不要怪连翘,她是无辜的……”东方治痛楚地低喃。 “将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夏侯渊你留下,将刀在火上烤一烤。 王爷,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你忍着点,我要将伤口切开,看看有没有血管断了!” 督连翘接过了那把利刀,伤的是这把刀,救的也用这把刀吧! “你想干什么?你找死……” 东方洌见她拿刀探向了东方治的胸口,一把将她甩开了。 幸亏夏侯渊眼明手快,将她一提,才没有摔远。 王爷被刺3 督连翘恼火地道:“你不想不想救人了,血一直在流,肯定是伤到血管了。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们有能力救吗? 给我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听到没有……” 东方洌怒火中烧,居然让他滚?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厉声道:“好,如果宁王活不了,朕就将你跟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皇帝先生,你现在可以闭嘴一下吗?别影响我的情绪,我要救人,救人……” 督连翘冷然地斜了他一眼。奶奶的,救不活还凌迟处死。 该嘛找她麻烦啊,可恶的家伙,真是凶残啊,没有人性! 夏侯渊无语,这个丫头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敢这样跟皇帝说话。 苍天啊,救救她吧…… “不要动,我知道很疼,将他摁住,快点啊!” 督连翘回头命令道。 东方洌咬了咬牙,上前摁住了东方治,看她怎么办? “夏侯渊,扯血,将血擦了!” 督连翘额头冒着汗,却有条不紊的做着。 虽然没有动过手术,但是她十五岁就进手术室观模了。 还给小老鼠换过心脏,不会有事的。 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这个女人,居然将开膛一样。 将胸口开了一个口子,用针将血管缝好,然后再缝上了表皮…… 长长地吁了口气:“好了,总算缝好了! 要是血管不接上,就会血流不止而死! 但愿这年头细菌少,有酒吗?” “有,我去拿!” 夏侯渊似从梦里惊醒,这真是一个长长的惊涛骇浪的梦啊! 用酒一刺激,东方治痛地尖叫出声。 “疼一疼,没办法,以后我一定制出不痛的消炎水。” 督连翘抱歉地道。洒上了金创药,系上了布条,督连翘跌坐在了床前。 倚着床,仰头望着房顶。 才发现这房子真是高的离谱,房里到处是金灿灿的。 胆大包天的丫头1 夏侯渊将水端到了她的面前,诧然地道:“连翘,你跟谁学的? 莫非你师傅是神仙?还是你是神仙?你不怕吗?” “怕什么?你这下手打的也不错啊? 以后跟着我干吧,赚了钱,我分你一成!” “好啊!那王爷没事了吗?” 夏侯渊抬头探向了东方洌,只见东方洌怔怔地盯着她。 夏侯渊心里又是一紧,惨,皇帝不会就此将她留在宫里了吧? 还是会杀了她? “救回了半条命,如果不发烧,伤口不感染就没事。 如果伤口感染了,那就另说了! 生死由命,大夫只能救治,但管不了命! 伤口太深了,若是往下一寸,切了心脏的血管……还好,不是动脉血管!” 督连翘也是说给东方洌听的,让这个暴君听听。 至于懂不懂,她也没办法。 “皇上,王爷不会有事的!让连翘照顾王爷,王爷一定会好的!” 夏侯渊想着出了宫,去王府比留在宫里好。 “哼,且看着吧!” 东方洌冷哼了声,提步出房去了。 “靠,暴君,没良心……”督连翘轻声冷哼。 “你找死啊,若是让人听到,你死定了!”夏侯渊嗔怪道。 “发生什么事了?去叫个宫女来问问,快去啊!” “死丫头,欠你的!”夏侯渊早已将仇恨抛之脑后了,感觉不到督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因为太喜欢她了,就是被整也是那样喜欢,只怕她不理他。 宫女进了门,将刚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 督连翘怒不可遏:“nnd的,这也算父亲啊? 跟人鬼混,连妻儿都不顾?这一世,我不姓督了!对了,皇后真的被凌迟吗?” “她咬舌自尽了,不过皇上还要将她凌迟!” “好,你出去吧!” “是,小姐!” “夏侯渊,你可别恨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人做事一人担,你要气不过,将督云柏凌迟,我没意见!” 做人要有个性1 “你可真够狠的,再怎么也是你的父亲!”夏侯渊愕然。 “虎毒不食子,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可见已经是丧尽天良了,所以,这样的父亲我可不要,那是耻辱!” 连翘双手环抱,用布巾轻拭着东方治的额头。 “我来吧!” 夏侯渊看着一会儿凶狠,一会儿又温柔不已的人,泛起了醋意。 “不用,这可是我的命,我要小心呵护!” “王爷……真幸福……” “你有病啊,要不要试试开膛剖腹?” “不要,呵呵……我先出去了,你要小说,说话要小心,明白吗?” “知道了了……” 切,一群贱男。 皇帝不是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吗? 房里静悄悄的,连翘细细打量起皇宫。 金碧辉煌的,不过空荡荡的,感觉不到温度。 是的,她家是一栋大别墅,上下三层。 不过,家里,三代同堂,很温馨。 不知道亲人们是不是都伤心死了? 唉…… 东方洌直到天黑了,才进了门。 宫里可不安静,后宫清除了皇后的势力。 又派兵将长公主府给抄了,再不能留着她,兴风作浪。 对皇位虎视旦旦的,却不止皇后一人。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一条蛇也出动了,只不过闻风而逃了。 回到房里,见督连翘正在喂东方治喝药。 一勺一勺地喂着,笑意盈盈,塞满了他的眼睛。 “还痛吧,下一次,我一定找到麻醉药,就不痛了!” “还要下一次啊?”东方治苍白的脸上绽出了笑意,轻声喃喃。 “那就换别人吧!王爷,你可要好起来啊!否则我也活不成……” “你这样怕死,还敢跟皇上顶嘴,惹皇上生气!”东方治诧然。 “做人要有个性啊!如果活得没有尊严,那宁可死了。我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是你们青国最有个性的女人,也是最有个性的名妓,会名垂千古的!” 做人要有个性2 要说当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几个皇后被后人记住啊? 可是名妓,记着的人很多呢? 她又不卖身,娱乐圈还有很多潜规则呢! 她要潜也是潜别人! 东方治一脸黑线,虽然头晕晕的,可是听着她说话,真好! 让他想起了娘,心里觉得好温暖。 东方洌站在门口,顿了顿,提步上前。 连翘起身,施了个礼。 “治,觉得如何?好些了吗?”东方洌怜惜地道。 “好多了,都亏了有连翘,皇兄,不要责怪连翘。她是好人,她救了皇兄,又是救了我……” “朕知道了,你好好歇着,免得扯动了伤口!还需要什么药吗?” 东方洌探向了连翘。 “回皇上,已经开了方子,也服过药了。 不过,伤口的血止住了,不过得歇上几天,最好不要搬动!” 连翘毕恭毕敬地道。 东方洌拧了拧眉,为什么这样的她,他看着反而不喜呢? “不行,我要回府,怎么可住宫里,这是龙床,已经……”东方治急声道。 “有什么,你是救我而受的伤,只要你的伤好了,皇兄什么都不在乎!” “皇兄……”东方治激动地眸子通红,一片水润。 “那我可以出宫了吗?我晚上还要弹琴呢!” 快点逃吧,这种地方多呆一天,减寿一天。 “好好照顾王爷,否则……” “知道了……我算是明白了,当皇帝的好处就是以权欺压良民!” 连翘翻着眼白,退到了床后。 “你也算得了良民?”东方洌冷哼。 “是,我是良妓!王爷你肚子饿了吧! 皇上,燕窝来两盅,鱼翅来两碗,鲍鱼来四只,宫廷招牌菜就随便来几个吧!” 不吃白不吃,好久没吃这些东西了! “你是自己想吃吧?你行,你就不怕一餐将命给吃没了?” 东方洌实在是佩服她,胆大包天了。 做人要有个性3 “怎么?宫里还有下毒的人吗? 天啊,当皇帝也不好啊! 你应该将这些人都换掉啊! 身边潜伏着细作,也太可怕了吧? 所以说,还是当妓女好,没听说几个妓女被毒死的吧?” 东方洌额头又布满了黑线,话到了她的嘴里,就变了个向了。 东方洌吵了东方治,将她一拎,拖着出门。 “你干嘛,卸驴杀磨也早啊!王爷还没有脱离危险,放开我……” “你闭嘴,你是磨?你还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了!你再吵着二弟,让你好看!来人,用膳!” 东方治别过了头,望着远去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好在失血过多,虚弱的他又沉沉地睡去了。 皇帝请吃饭,望着一大桌的菜,直流口水。 可是不敢下筷啊,虽然太监都验过毒了。 “吃啊?为何不吃?” 东方洌憋着笑,直咽口水,也不怕丢人。 “皇上,没有动筷,我那里敢啊!您先吃!” “你是怕有毒吧?死丫头,你敢让朕给你试毒?” 东方洌的脸又冷了几分。 “你好腹黑啊,哪敢啊!又不是饭店,让你先吃,这可是你的地盘!” 连翘不知死活地回敬。 “什么?你敢说朕腹黑?来人,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东方洌忍无可忍。 “鸿门宴?我错了,我不吃了,一个妓女怎么能上餐桌呢! 我不吃了……你不能打我,将我打死了,王爷也惨了! 八字才一撇呢!再说了,当初我救皇上的时候,王爷答应我,三年内有求必应。 这一顿打,我让王爷替了,你要打打王爷吧! 希望你们皇家说话算话,我要出宫!”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震得盆儿相击,叮当响。 众人惊愕,连翘被惊得心跳漏拍。 “胆大包天的丫头,居然还不给朕跪下……” 做人要有个性4 “胆大包天的丫头,居然还不给朕跪下……” 记得她还好像从来没有给他跪过,挑衅他的皇权。 连翘眨了眨眸子,盯着他。 他爷爷的,还要下跪! 她连父母都没有跪过,给他下跪。 东方洌瞪大了眸子,怒不可遏,在她的迟疑之间,上前,抬腿一扫。 连翘惊呼了声,双腿一软,疼地跪在了地上。 然后抱着膝盖,疼得缩成了一团,躺在地上。 “骨裂,骨裂……好痛啊,断了……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你还敢嚷嚷?来人,拖出去……” 东方洌不敢置信,真是郁闷,这个死丫头居然一脸都不怕。这是无知还是白痴? “不用你拖,我自己会爬!有种,你以后不要让我治病! 你要杀我,就是天下第一忘恩负义人。你们青龙国就是第一忘恩负义的国家!” 督连翘眸子微红,却愤愤地瞪着他。 怕死,就不是督连翘。 死亡,她见多了。 “你……” 东方洌快要气晕过去了,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提到了眼前,他真要看看,她是哪来的怪胎? 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扯着他的手:“干嘛,一坨的眼屎恶心我?” 众人一脸愕然的围观,表情全都像雕塑的一般。 东方洌脸儿铁黑,眉头拧成一条线,而她却很无辜地眨动着眼睛。 无辜到像一个不懂事的婴儿,抿着嘴笑。 她居然抿着嘴笑,是疯了不成? “你是疯子吗?”东方洌恶寒。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聪明的人觉得我是天才,笨的人会觉得我是疯子。 皇上大叔,你是聪明人还是笨人? 放开了,要砍头等我吃饱了再说。 好像有这个规定吧!放开……”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揉了揉膝盖,也不是那么疼了。 站在桌边,拧了吃鸡腿,往嘴里放。 做人要有个性5 众人再一次恶寒,连翘回头道:“这个鸡烧得太烂了,鱼翅嘛不够味,菜太咸了。吃盐太多,伤肾,对身体不好!粗茶淡饭才是养生之道!好了,我吃饱了!皇上,您慢慢吃,我要去照顾王爷了。谢谢你的晚餐!” 东方洌探究地望着她,真的无话可说。 连翘逃出了餐房,长长地吁了口气。 站在月台上,望着皇宫。 屋宇层层,看不到宫门。 “督连翘,你不是说照顾王爷的吗?站在这里干什么?” 东方洌看着她悠闲在倚着栏杆,心里恼火。 “知道了,还有,我已经入妓门了,我的艺名叫连翘,已经跟督家没有关系了。 请皇上以后就叫我连翘,我是一味能救人的药!” 连翘扯了扯嘴角,奔进了房。 “妓门?”东方洌回头,望着弱小的身影,深叹了口气。 没脸没皮的女人,深怕别人忘了她是妓女。 一味能救人,可也是发苦的药,真是人如其名。 清晨,东方治醒来时,见趴在床沿的睡着的连翘。 心房流动着暖意,伤口的疼痛都缓了许多。 轻抚了胸口,挣扎着起来。 掀开了被子,轻轻地下了床,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皇兄的斗篷吗? 皇兄为她披上的吗? 东方治微微揪结,皇兄会不会喜欢她? 这样的丫头实在是太扎眼了,她又救过皇兄,又给皇兄灌过肠。 皇兄不可能没有感觉! 如果不喜欢,早就拉出去砍头了吧? 东方治想到此,一声叹息,宁可那个灌肠的是他。 可是她是妓,又有督云柏害人在先,皇帝会怎么处置呢? “嗯?天亮了,你醒了……好累啊,王爷,我们出宫吧,你昨夜没有发烧,说明伤口很好。我每天去王府给你换药,这样呢,我也不耽误赚钱,要不,你到妓院住吧!心情好,病好的更快!”连翘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捣乱娘们1 “连翘,你真就这样喜欢妓院吗?”东方治真的想不通。 “当然啊,那里有自由的味道,我给别人快乐,别人给我银子,我也很快乐。 王爷,我们走吧!让人做个单架,抬你回去!” “你又在使什么鬼主意,没有治好王爷的病,哪里也不许去!” 东方洌提步进门,又是一脸黑色。 “王爷……”连翘扯了扯东方治的手,轻声嗫喃。 东方治扯动嘴角,这可人的表情,让他无法拒绝。 “皇兄,我的伤好多了,住在宫里不合规矩。我还是回王府去治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对……王爷说的对,不能因为救了皇上,恃宠而娇……” 连翘笑着点头,扶住了东方治。 东方洌冷目扫来,看着她紧挽着东方治,心里说不出的怄。 可是这话也是合情合理,淡淡地道:“好吧,朕派人送你回去!” “谢皇兄!”东方治笑意吐露。 “皇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王爷的。王爷,你要尿尿吗?我扶着你……” “不……不用……”东方治一脸黑线,太监急忙上前,扶着他进了帘后。 宫女服侍着她洗漱,又按她的要求,梳了发。 两条小辫,如瀑丝发,占满了他的眸子。 东方洌轻叹了口气,她已是妓,还是让她走。 免得看见心烦,为什么他却忍不住地想到她? 是他太疯了吗?这样没有规矩的丫头,居然会印在脑海之中…… 出了宫,连翘像只出笼的鸟,笑语盈盈。 皇宫与王府可不样,她成了王府的坐上宾。 王府里的人都将她当成了神医,加之她的开朗,将府里的人完全捋获。 东方洌到了王府,刚问连翘照顾得如何。 东方治笑意难掩:“我好多了,都亏了连翘。皇兄,这丫头天天捣鼓着新鲜事儿,这不,前两天让人做了一个怪东西,正在后院捣鼓呢……” 她不会稀罕名份的 嘭的一声巨响,从后院传来,随即是丫环们的尖叫声。 东方治与东方洌加快了脚步,站在院门口。 只见她哈哈笑道:“胆小鬼,来吧,吃爆米花了!” “你在干什么?” 东方洌看着一张花脸的她,手里提着一只酒瓶似的怪东西。 “菜鸟大叔,你的鼻子真灵,偿偿爆火花吧!王爷,偿偿……” 闲着没事做,就弄点零食。 这年头又没土豆,又没地爪,连玉米都没有,真贫乏…… “好东西,皇兄,呵……你的脸花成这样!” “刚那嘭的一声,就是这玩意儿弄出来的?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东方洌紧蹙着眉,厉声道。 “连翘,这个有危险吗?你别玩了!” 东方治刚被吓得不轻,还以为雷打下来了。 “控制的好,不会出事的!” 连翘想想也有点怕,没有压力表。 万一炸开了,一定被炸死。 “好了,不玩了!王爷也好的差不多了,换药谁都会!我要回花月楼了!” “我还没好呢!你为何急着……” “她这么喜欢,让她去!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东方洌截过了东方治的话。 “皇上,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我真的不知道呢!”连翘很白目地道。 “连翘,不得无礼!”东方治轻嗔。 “哪有,人家是真的不知道,不懂装懂,永远饭桶! 王爷,我回去了。 明儿有空就来看你!” 连翘嫣然一笑,不顾东方洌的一张黑脸,挥着帕子走了。 “皇兄,能将她的妓籍给去了吗?” 东方治知道夏贵妃的确是督云柏下的毒,所以…… “她喜欢当妓女,谁拦得住?好了,朕先回宫了!” “皇兄,慢走!”东方治轻叹了声,他感觉他的皇兄喜欢上督连翘了。 这些日子,有她在身边,王府里热热闹闹的,此刻突得冷清,让他好不适应。 众美男欢迎她回归1 “王爷,如果喜欢小姐,就将小姐带回府吧!虽不能给名份,爷对小姐好,不就行了吗?” “你懂什么?别说没有名份,就是给她王妃之位,她也不稀罕!”东方治极郁闷地道。 “为什么啊?难道她想当皇后吗?可是她的身份?”高力不解! “好了,别烦我!”东方治淡淡地道。 “是!”高力轻叹了声,王爷为何不要她? 因为夏侯渊跟她上过床,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王爷总是为别人着想,总亏了自己啊! 可是他感觉,王爷是喜欢这个丫头的…… 痞女穿越记:与魅君过过招欢迎去踩 花月楼里,花魅牡丹正在弹琴,众人却嚷嚷着,来点新鲜的。 连翘踏进了门,笑门道:“众位兄弟姐妹,我回来了……” “连翘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咱们可是慕名而来,在此等了你快半个月了……” “是啊,连翘小姐,听说你去王府了?怎么回来了?咱们又可以饱耳福了……” “连翘小姐,我专门为你做了一首诗,你可要听听?” “我当然要回来了,本小姐喜欢热闹,喜欢众位哥哥……口袋里的银子嘛!”连翘笑道。 “王府里也有的是银子啊!”有人不解地道。 “笨,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自己赚的银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打赏美男也管不着啊! 要在江湖混,必须是光棍,明白吗? 红姨,我回来了!晚上,我要复出演出,众位哥哥,晚上见!” 连翘笑嚷道。 众男牵动嘴角,这个丫头真狂野! “啊哟,我的心肝啊,你可回来了! 红姨的耳朵都被人磨出茧子了,有人愿意出五万两银子,跟你共度春宵。 以后,你可别随意地见这些人。 没有个三五千两的谁也别想见,更别想听!” 众美男欢迎她回归2 “红姨,你太黑心了吧!哪个败家子愿意出五万两啊?” 督连翘诧然,又是夏侯渊?不是吧…… “居说是江南首富的公子,你有名儿可是传出去了!” 红姨笑得合不拢嘴,回来就好。 “是嘛,看来好事也是传千里的嘛!是美男吗?” “很有福像的!” “啊,那就是猪头了?切,不要,就是给一千万两,也不要! 如果是美男嘛,本小姐还考虑考虑! 红姨,你可别乱收钱,否则你自己搞定!” “是,是……没有你的同意,红姨哪里敢啊!” 哼,知道就好! 花月楼里,又是人满为患。 还没开演,就有人送珠宝首饰了。 连翘心情好,边唱边跳,扭着小腰,媚眼乱飞。 迷倒了众生! 她要的就是这感觉,太爽了,成大腕了! 回到房里,小桃红都快端不动箱子了。 入夜,一道黑影跃进了花月楼,翻进了房。 只见两个身影,站在桌子上,趴在墙上。 还笑赞出声:“靠,太厉害了,我说呢,每天晚上,哼哼叽叽的,真有一套……” “小姐,别看了,杏姐姐要是知道了,会骂人的!”小桃红涨红了脸。 “切,她哪知道?这个男人真丑,屁股这么大,还这么黑! 没法跟皇帝的嫩屁屁比,白白的,翘翘的,一定是保养的! 夏侯渊的也不错……哇,男下女上了,杏姐真马蚤啊! 我敢说,这绝对是个处男,一点经验都没有……” “这也能看得出来吗?小姐,你不知羞!” 小桃红说着,朝小洞处凑了凑。只见灯影里,杏儿骑在男人的身上,高耸的双峰,随之颤动。 “那男人的不行了,切,处男那够得着她这样折腾的。我去画下来,卖钱去!” 连翘贼笑着,春宫图的免费模特。 下了凳,一回头撞上了一堵墙。 偷看床戏被抓1 下了凳,一回头撞上了一堵墙。 连翘惊呼了声,抬头一看,对上了,东方洌一张铁黑的脸。 背着灯火,更黑,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小桃红吓得施了礼,急忙退出了门。 东方洌一把揪住了她,冷得让人打颤的声音:“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连翘恶寒,死定了! 怎么进来的? 又中毒了吗? 这张脸就是一张中毒的黑脸嘛! 太恐怖了,还是来点媚功吧! 否则今天肯定过不去,微撅着嘴,娇声道:“菜鸟大叔,我好想你哟!” 东方洌语塞,明知她的用意。 居然发不出火了,几天不见,这丫头长高了! 居然抱住了他,倚在他的胸口。 “菜鸟大叔,你好像又中毒了,心跳的好快啊?不正常啊!” 连翘抬头,眸底却掠过了狡色。 靠,管得着吗? 真当自己是妓院的总裁了? 东方洌清了清嗓子,将她推开,严厉地道:“一个女儿家竟这般不知耻,居然……” “嗯?我又不是来偷情的,只是看看,说说,画画,比别人做做,我高尚多了! 你来干嘛?又中毒了? 听夏侯渊说,李神医从南雀国给你带来了解药,毒都解了不是吗?” 连翘换上了傲傲的淡然表有。 “什么?死丫头,别叫我大叔! 还有,你还有脸说高尚? 有些事言传者更无耻懂吗? 看来,你这丫头从小恃才而傲,缺少管教!” 东方洌依然冷着脸,用力地揪了揪她的耳朵。 “别刺激我,我要是正经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什么?”东方洌一再恶寒。 “天下就没有正经的人,都只是假正经。 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一本正经的,那多无趣啊! 如果我看别人床戏,我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我不成了灭绝师太了? 偷看床戏被抓2 如果我看到美男,我一点表示都没有,那我不是太无情了。 人是有七情六欲的,难道大叔跟妃子上床,没有一点兽性吗?” 连翘诧然地又思索般地盯着他,侧斜着脑袋。 好似东方洌一幅激|情戏就在眼前,却是难以理解的表情。 “臭丫头,你敢说朕兽性?你找死是吧!” 东方洌被她一翻怪论给惊的,只有恼火一下,才能表示自己的血性。 “啊哟,兽性怎么了?听起多狂野,多劲爆……”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东方洌苦笑不得,他只觉得自己有点犯傻,送上门找气受! “话说,大叔,你来妓院干什么?不早了,我要睡了!” 连翘轻叹了声,甩着手,到了床边。 又觉得不对,孤男寡女的坐床边,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她的心智已经成熟,可是身体还没有成熟…… 奶奶的,呆在此地,最难受的,就是天天听那哼哼叽叽,还有床摇的声音。 还好,楼上没有人。 她明儿就搬去小院,她快受不了…… 东方洌冷然地道:“就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我当然活着了,我要不活了,这个世间要死很多人的?” “何意?”东方洌挑了挑眉。 “有殉情的,有相思病死的呀!” 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微敛的眸子闪动愤怒的光芒。 托起了她,霸道地咬住了她的小嘴。 怒冲冲地像个气坏的孩子,粗暴而又狂热。 连翘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眨了眨。 推着他,别开了头,拍打着他:“暴君,疼死了,你干嘛!” “暴君?你还敢叫朕暴君?你不是喜欢狂野吗?你不是喜欢当妓女吗?” “我……我……” 连翘语塞,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连翘趁他不备,扑上前,咬住了他性感的唇。 一团欲火1 nnd的,她弱小的心里,此时正燃着一团春火呢? 东方洌瞪大了眸子,她长长的睫毛触动他的眼睑,痒痒的。 唇瓣被她用力地吸允,心头掀起了巨浪。 可正当他合上眼睑,想要回击时。 她用力地推开了他,脸儿通红,愤愤地道:“我从来不记恨,有仇当场就报掉的。 吃我豆腐,要不是你是皇帝,我非踹死你……” 靠,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啊? 本能反应而已。 这是狼耶! 不是,是一头虎,色虎,为什么非要叫色狼呢? 真是疯了…… 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笑哼,这也叫报仇?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干嘛,你还哼什么,便宜你了!我现在可是花月楼,不,是天下第一花魁,你要想留宿,一万两一个晚上,是黄金……闲聊一个时辰一百两,是黄金……没带钱,请回吧!” 讨厌,暴君为什么老是找上她啊? “别人要是强犦了你?你也强犦别人?” 东方洌忍俊不禁,天下奇闻啊! “强犦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既然强犦了你,你还有什么能力让他生不如死?” 东方洌微微蹙眉,霸道的丫头,是福是祸? 他心里总是存有疑虑,或者说,今夜他就是来寻找答案的。 “笑话,我可不是随便被人折的牡丹,本小姐可是一朵罂粟花,美丽却致命! 这个世上,还有人只为一时之欢,而不要命的吗? 当然,如果是美男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说你,因为是美男,又是坏坏的美男,所以我才回击的! 你以为我傻啊,男人可以占女人的便宜,女人也可以占男人的便宜啊!” 某女说的理直气壮,本来就是。 她在老外的眼里,是个保守派。 在这些古董世界里,她要再是个保守派,撞墙好了。 一团欲火2 东方洌额头挂满了黑线,攥过了她,质问道:“罂粟花?毒花?” “啊哟,有色心没色胆,我没下毒!” 连翘翻着眼白,这个男人身上是什么味道啊? 香气迷人,该不会是迷香吧? 内行人被外行人给涮了,那就太惨了! “朕是坏坏的美男?你喜欢坏男人不成?” 东方洌闻所未闻,女儿家嫁人,首先注重德吧? “坏坏的美男不是坏男人,可怜的大叔,你这是坐宫观天啊!” 连翘很同情地捋了捋刘海,抬手轻叹道。 “坐宫观天?” 东方洌愕然,越说越晕,怎么就听不懂她的话? “看来真的是大叔级,我跟你有代沟! 代沟知道吗?就是年龄差距,想法不同。 到外间去说话,走了!你当我义父怎么样?” 连翘拉着他,到了外间,在榻边坐上。 免得被丫吃干了抹净,再拿一个本来就是妓女,来反击她。 “不怎么样!”东方洌冷然地道。 “也是,我是妓女,你是皇上,你要做了妓女的义父,别人还以为,你将我卖进来的!” “死丫头,含沙射影是吧?” “哟,大叔,你有一颗敏感的心,从心理学的解度来说,是神经质! 好疑,将小事想得太大,给自己增加压力。 这样会很累,这也是一种小病,心里疾病!” “无扯,朕哪来的病?” 东方洌拉下了脸,心里却是嗝噔了一下。 对啊,这个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有她在身边,太医院都可以解散了。 而且,还是可以谈心的人,他从来没有跟人这样浪费口舌的,不过说了话,有时很轻松。 他对于她的容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从前,后宫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就是夏贵妃也不行。 能歌善舞,古灵精怪的,让他难以忘怀。 听得手下的回报,还是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来了。 一团欲火3 “病有很多种,不是有痛难受的就是病! 就像人一样,有明着干坏事的坏人,也有暗地里干坏事的坏人。 就好比小人与伪君子,在我看来,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怕! 皇上,我们能不能明儿再聊啊,我要睡了,明天还有弹唱,赚钱呢?” 连翘捂着嘴,眼睑微眯! 东方洌闪动眸光,思忖着打量着她。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理,起身将她抱了起来。 淡淡地道:“那就床上说话吧!” “什么?不……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卖艺不卖身……” 连翘瞪大了眸子,睡意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那就当朕强犦你了,你要气不过,就强犦朕一次!朕听说,你只跟夏侯渊有一夜……” 东方洌想到此,心口醋意难忍。 觉得可笑,让她强犦他,真是疯了…… “谁说的,我的情人多了,我跟王爷也有同房,你不能这样啊,会乱囵……” 连翘恶寒,丫的,不要以为皇上,她就不敢下药。 “闭嘴,别惹朕生气,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谁敢再碰,朕让他生不如死!” “为什么啊?你也喜欢坏坏的女人?”连翘惊呼。 “对,朕喜欢你这个坏坏的死丫头了!这下我们没有代沟了吧!” 哼,以为他听不懂? 死丫头,说出怪话,虽不是很懂,可他不是笨蛋! “也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你的女人多,我的男人多……啊哟……” 话未说完,给东方洌像扔沙包一样,扔进了床。 “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啊!粗鲁,我不喜欢你,别死缠烂打的了!” 连翘摸着额头,疼得?br /gt;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阅读 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朕再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口出恶言,朕让你好看!” 东方洌吐血,男人多在她的眼里,像是如何值得骄傲的事。 将他的后宫比成了妓院,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团欲火4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啊?跟我吵架的吗?你可真是奇怪啊!宫里没有人跟你吵架,所以你来这里找我吵架的吗?好,吵一架一千两银子。先付钱,没带钱,就快点闪人!”要不是他是个皇帝,真想踹死他。 东方洌面无表情,心里却怔了怔! 又是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居然收吵架的钱,倒塌…… “怎么?不是吗?不要说你喜欢我,我才是个孩子,这样很变态了! 如果你喜欢小孩,以你的权力下令,别说像我这样十三岁的,就是十岁,九岁也能抓来一筐!” “还不给朕宽衣!” 东方洌恼火,当他是色魔吗? “你想干什么?” 连翘抱住了胸,惊慌地望着他。 “到了妓院,你说能干什么?”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装腔作势。 不过看到这表情,他喜欢。 他的表情依然冷漠,可是心里却盛开了笑容。 莫名的,这个死丫头让他难以忘记。 “你是皇帝……” “谁规定皇上不能逛妓院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是说妓院是朕开的吗?” 东方洌上前,将她一把攥过,压在了身下。 连翘一时愣住了,惨,迷|药怎么下? 还在箱子里啊! “啊哟,别这样了,我们好说了!” 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 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 “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 “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 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 “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 “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 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1 “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 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 “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 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 敢调戏她…… “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 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 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 “是嘛,养哪里了?再编……” 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 “哪有编,我养……我的荫道里了! 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 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 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 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 “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 “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滛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 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 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 “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 “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 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2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 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 “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 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 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 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 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 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 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 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 “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 “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j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 “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 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 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 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 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 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 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 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 暴君要同眠1 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 “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 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 苍天啊!救命啊! 她错了,玩火自焚啊! 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 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 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 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 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 “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 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 “不……知……羞……耻……” 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 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 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 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 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 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 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 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 暴君要同眠2 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 “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 东方洌冷然地道。 “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 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 “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 “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 “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 “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 东方洌快要气爆了。 “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老虎的屁股?我看一个,摸一个都得嫁,我不要分身了?” “你再说一次!”东方洌抬起了她的下额,低喝道。 “我不当偏房的,想要娶我,八抬大轿来抬我,还有金银珠宝来下聘。皇上,你行吗?” “你想当皇后?”东方洌无语。 “不想当皇后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胸无大志! 我督连翘,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聪明无比,才华横溢,岂有不当正牌的理由! 这是大事,你好好考虑,征求一下满朝文武的意见,不急,不是有五年时间可以考虑吗?” 连翘冷哼了声! “你一个罪臣之女,还敢口出狂言!现在就穿上衣服,跟朕走。否则朕就杀了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想督家断了香火吧?立刻,马上!” 东方洌火冒三丈,他就不信了,还驯不服她! 进了宫,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在青楼里再住下去,恐怕越来越野,越来越无法无天啊! “残暴,你太过份了!” 连翘愤怒至极,被他提了起来。 “呵……朕的话就是圣旨,朕要谁死,谁就得死?”东方洌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将她一裹,打开了窗。 被暴君劫持1 窗外没有明月,却是星空闪烁。 “浑蛋,你放开我,来人啊,滛贼强盗入室了……” 连翘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招。 扯开了嗓子,一阵叫嚷,打破了夜的宁静。 东方洌立在了窗口,连翘吓得惊叫出声:“要死你去死,我不要死,放开我……” “你再嚷,就将你扔下去!” 东方洌厉喝了声,用力一蹬,飞上了对面的屋脊。 连翘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 靠,还神雕侠侣啊? 这个暴君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从小做贼出身的吗? 翻墙上房如履平地,感觉像是飞一起来一样。 风吹动了衣裙,连翘惊呆了。 半晌才嚷道:“怎么学的,教我,我也要学轻功。” 该死的夏侯渊不教她,东方治却不会。 他是怎么学的?肚子里能集合氢气吗? “好啊!回去再说!”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教她轻功,那还得了。 现在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再让她学武功,恐怕再也管不住了。 “大叔,我们恋爱吧!先别回去了,在房顶上坐一会儿吧,看天上的星星多么美啊!” “又想什么鬼主意?少来这一套!”东方洌嗔怪道。 “哪是鬼主意啊!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你要放我回花月楼,我让你享受最浪漫的爱情! 或者你将督府还给我,让我做回督家的小姐,你来娶我! 或者,我隐性埋名,换个名字嫁给你。 怎么样嘛!你不能像牛魔王一样抢人吧!” 东方洌一脸黑线,前半句说得他心里一丝欣喜,后半句又听得他一腔怒火。 将她放了下来,冷然地道:“你敢说朕是牛魔王?骂朕是妖孽,你真不想活了?” “怎么?月黑风高,你要杀人越货?”连翘冷哼,环顾四周,居然是一个园子。穿好了外衣,奶奶的,连鞋都没有穿,真是狼狈啊! 被暴君劫持2 指着他,嗔怪道:“又是哪个狐狸精的地方啊?好啊你啊,宫里三宫六院,还在外面养小三……还想娶我,难怪女人要下毒了…… 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内分沁失调,将你当成一根……不块肉夺来抢去了!” “臭丫头,你再敢放肆,我不客气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东方洌冷然地道。 “靠,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想将我草屋藏娇吧? 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回花月楼……” 倒八辈子大霉了,早知道就不看这张破屁股了。 奶奶的,哪个晓得皇帝还喜欢妓女啊? 东方洌诧然,虽说是夜间。可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她居然不知道? 东方洌二话没说,将她扛起,到了前面的院子。 “浑蛋,你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当皇帝了不起啊!你再不放,我要咬你了!” “死丫头,你造反是吧?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了不起了?朕就不信驯服不了你!你再敢不敬,朕将你关进天牢……” 东方洌怒斥出声,将她放在了院中。 没想到,连翘还没站稳,抬腿一个翻身,踢在了他的胸口。 他却纹丝不动,连翘却疼得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脚。 咝得抽了口冷气,呜咽出声:“浑蛋,胸前还带钢板,疼死我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冷厉的声音让空气顿添寒意:“你敢对朕动手?” “谁……动手了,跟你切磋一下武艺而已!” 连翘打了个冷噤,丫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啊! 如果踢到了太阳|岤,一定将他踢晕。 “是吗?好啊,朕跟你再来切磋一下!”东方洌强忍怒气。 “等一下,我们快走吧!别人以为我们是强盗怎么办?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没来过?” 东方洌愕然地道。 怀疑她的身份1 “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你的窝吗?” 学兔子的样子,一点创意也没有。 “你真的没来过?”东方洌再一次逼问! “没有,没有,没有……” 靠,脑子进水的家伙,大晚上的绑架她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啊? 东方洌再一次将她提到了胸口,冷然地道:“你不是督云柏的女儿,你是什么人?” “你还会亲子鉴定了?我就是督云柏的女儿,晕,三更半夜的,你不怕他从地下冒出来?” 连翘恼火地道。 “朕是皇上,怕鬼不成?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还敢说是督云柏的女儿?” 连翘恶寒,这里是督家? 靠,他杀了这么多,都不怕有鬼的吗? 冷哼道:“你带我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督云柏的女儿? 我告诉你,我是,我记得你杀了我的家人。 我只是不想去回忆这痛苦的瞬间,我在学着遗忘,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 我现在是妓女连翘,跟督家没有关系! 皇帝陛下,你听到这些话满意了吗? 不管督云柏下没下毒,你滥杀无辜,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再跟说要带我进宫,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督连翘,督云柏害死了夏皇妃,证据确凿。朕按国法行事,何错之有?” “督云柏害人,你就杀他啊! 反正我管不着,我就想当妓女,一辈子不生孩子,免得以后得罪了人,被我害死。 好了,就此别过吧!国法家规还是别的,本妓女也配不起皇宫两字! 皇上能放心,将我留在宫里吗? 万一哪天,宫里有人下毒,皇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吧? 所以,木已成舟,别再纠缠不清吧!”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冷然地道。 东方洌微愣,铿然有声的话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十三岁的小丫头据然振振有词,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怀疑她的身份2 连翘飞奔着上前,打开了门。 她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着,跟这个暴君呆在一起。 他杀人是有国法,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显示他的皇威,还是证明她不是督连翘? 或许两者兼之吧?太没有人性了,如果她真是督连翘,会救他吗? 会像电视里那样,只要皇帝为他家翻了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 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 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 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 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 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 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 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 怎么老找不到路啊? 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 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脚好痛,痛得好像起泡了! 连翘倚着墙,在一家门坐了下来。 盼着有人给她送上鞋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花月楼,天都亮了。 那个恨啊,比杀了她还恨。 脚上起了一个个水泡,小桃红惊声道:“小姐,疼吗?” “轻点,当然疼了!”连翘咝得一声,痛得眼眶微热。 “连翘,宁王爷来了,还有一位李公子!” 管事地上楼笑道。 “一大早的,他们想干什么啊?想折腾死我啊!” 连翘黑着一张脸,被那个暴君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来个王爷! 是不是王爷走来了,又要来个公子啊? 随即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东方治笑声而入:“连翘,起了吗?” “起个屁啊,姐我一晚上被鬼追赶!跑得脚都起泡了……” 连翘抱着脚,愤愤地道。 美男求上门1 小桃红拿着布巾来遮她的脚,被她一手给挡开了。 “姐?你这个臭丫头,这是怎么了?真的有鬼追你? 你该不是做梦,真跑出去了吧?” 东方治看着白玉般的小脚,脚底一个个小泡。 “是啊,我有梦游症。该死的大头鬼,追我,我就跑! 我还会在梦里杀人的……疼死我了 !找我什么事啊?你的伤好全了吧?” 连翘深提了口气,压了压怒火。 刚将暴君给得罪了,要是再得罪了王爷,没有了保护伞。 那些该死的色鬼,肯定都想粘她的便宜。 那个什么姓柳的,老子是大官,就对她虎视旦旦的。 还有什么福王,奶奶的,都可以做她老爸了,还色眯眯地盯着她。 要不是她跟皇帝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人肯定不安好心。 “梦游症?真的假的?好了,有人想要见你!快将袜子穿上吧!” 东方治被她唬住了!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骗你啊! 没见我的脚都起泡了,还穿这种破布袜,疼都疼死了! 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虽不是块好玉,总不是石头吧!” 连翘娇嗔着,撅起了嘴! “嘿,你今儿怎么了?这病你不会治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个神医来!” 东方治笑嗔着摇头。 “神医?就是那个李煜白吗?是美男不?丑八怪就不见了,哪有,大清早上妓院的?” “越说越没谱了,不知羞!” 东方治恶寒,可是听到她那黄莺般的声音,心情畅然。 “怎么没谱了?做为一个大夫,如果没有审美的眼光,就治不好病,我们要的是完美,而不是将大疮随便一治,留个碗大的疤!” “你这张嘴啊,总有一万一千个理由。好了,本王不跟你说了。是煜白想问问,我这伤是怎么治的?” 东方治宠溺地望着她,要是她愿意,早就将她带走了。 美男求上门2 “美王爷带来的应该也是美男吧,让他进来吧!神医……” 连翘撇了撇嘴,真的有神医吗? “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 女人的脚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 “奇怪了,那你还进来?姐才不在乎什么脚呢? 不就是脚吗?跟手有什么不同啊?” 连翘想不通,古人的想法真奇怪。 “你不懂吗?这表示着贞洁……” 东方治的话还没说完,连翘捂着嘴笑。 东方治恶寒:“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跟你的皇兄很奇怪啊!到青楼里要贞洁,是不是太好笑了?” “死丫头,皇兄来过了?” 东方治探究地道。 “不想提他……” 脚吱哩哩的疼,想起这个暴君,真恨不得给他下个毒,让他成为猪头。 如果是个猪头,她也有防备之心。 长着一张诱人的脸,真是过份。 “皇兄……应该是喜欢你,才会来!不然,皇兄不会来这里……” 东方治暗自深深的叹息,也许这是她们的缘份。 她救过皇帝二次,又是宽衣又是…… 解带的,谁还敢动她? “切,胡说八道。 我才不要他喜欢呢?王爷,你答应过我,三年内有求必应的。 你可千万别好心办坏事,我喜欢当花魁,不喜欢当皇后! 要是皇上,一定要封我当皇后,我就落发为尼!” “啊?你的脑袋瓜子里长的是什么?当皇后怎么了?” 人都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她居然这样排斥。 要是让皇兄听到了,非得吐血。 “我的脑袋里是智慧种子,你没看见我长得一头的智慧草吗? 跟你说几次了,皇后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宁可当麻雀,要是将你关在王府里,你受得了? 所以啊,你要够朋友,就让你皇兄千万别死缠烂打我,不合规矩啊? 那有皇帝死缠烂打妓女的? 你要不够朋友,哼哼……” 连翘捂了把鼻子,坏坏地笑哼了声。 今天更新完毕……谢谢支持!!! 被她折服1 “你敢威胁本王?还不快起来,越来越放肆了。 你少臭美了,皇兄会缠着你?做你的梦去吧!” 东方治笑着摇头,真是服了她了,真是能想啊! 怎么可能,皇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晕,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他真这样,你可要帮我摆平了。 我可是你的再生父母,虽然不求你孝敬我,可要报答我!” 连翘打着哈欠,斜靠在了床边。 “越来越不像话,都怪本王太宠你了!难道皇兄说,你没有规矩!你是欠管教,将被子盖上!” 东方治轻叹了声,对于她,他怎么也硬不下心肠。 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她对他有救命之恩。 其实他知道,她对他并无什么不敬,而是本性使然。 恃才而傲吧!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又不是总督,你们干嘛老是找我啊?我困死了,美男呢?” 东方治坐在床沿,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脑勺,嗔怪道:“这下能醒了吗?煜白,进来……” 负手立在门外的李煜白,将门内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东方治说,他还不信。 想不到这人世上,还有这样古怪的丫头。 夏侯渊为了她,被关起来了。 王爷也似乎对她出乎一般的好,现在又听说,皇帝也有此意。 他去了趟南雀国,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他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个女子了,据说是剥开了伤口,将东方治的血管给接上,才救了他一命。 连翘听到小桃红的声音,侧头探去。 只见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一身淡雅脱俗。 他的脸很an,可是眼睛里闪动着,一缕应该是忧郁的光芒。 虽然他的嘴角勾着笑,连翘灿然一笑:“李神医,你好!小桃红,搬个凳子过来。对不住,脚受伤了,没法下床!” “小姐,客气,谢小姐赐坐!” 李煜白笑着作了个揖,在一旁坐下。 被她折服2 “我就说嘛,屋有梧桐引凰来!明儿,我的新绯闻又出来了……” “绯闻?”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都不懂啊?王爷,以后青楼少来来,多看看!” “你还教训起本王来了,谁知道你这脑袋里装得什么?” 东方治笑骂道。 “不跟你说了吗?智慧……绯闻就是桃色新闻啊!” 连翘嘿嘿笑道。 东方治小白脸,根本不用怕。 好好人一个,不像那个暴君总是吓唬人,也不像那个夏侯渊老是碎碎念的。 “什么?煜白,你看到这位尊神的面目了吧?本王是拿她没有办法,没有她觉得无聊,跟她在一起,又被她气得半死!” 东方治笑着摇头,眼里依然是宠溺的光芒。 “呵……小姐像是凡世之人啊!” 李煜白淡然一笑,依然那么的风淡云轻的表情。 “啊呀,李哥哥,你还记得啊,我们以前是同事,不,是同僚啊!一千年前,天上人间啊!你是医仙,我是药仙了,嘿嘿……” 见到美男,某女总是很兴奋的。 而且她的青楼十二嫖客又出现一位了。 “呵呵……小姐真是有趣!” 李煜白被她给逗笑了,笑眸舒展。 “这就对了嘛!笑一笑十年少,神医能救得了别人,却常常忽视自己! 做人嘛,不开心的事情要弃之脑后,我们只是来凡间转一圈的,这机会多难得啊!” 连翘凝视着他笑道。 李煜白微微一愣,东方治诧然地打量着两人,诧然地道:“你说什么呢?煜白兄就是这样淡定的人,你还能读心术?” “我是药仙连翘,我除了能抓草药,我还能治心病,开导人,这叫心理学! 比如说一个人杀人,为什么要杀人? 最重要的是心理疾病,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了,心里有病,长期累积,才暴发出来的! 王爷,你要哪天有什么难受的,来找我,一个时辰一百两……” 被她折服3 “去,要不是你治好皇兄的病,又治了我的病,我还以为你是江湖郎中,只会吹牛的呢!” 东方治轻笑出声。 “我是吹牛的人吗?李哥哥找我什么事啊?” 连翘打着哈欠,淡笑道。 “小姐真乃神医在世,不知小姐的医术是父亲教的,还是另有师傅?” 李煜白探问道。 “我自学成材的,当然也有受家父的教导,叫我连翘吧!” “那,能不能说说王爷的伤是怎么治的?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呢?” 李煜白探究地问,眸子里闪过一道希翼的目光。 “因为王爷血流不止,是割破了血管,所以想要止血,光是外面敷药,喝汤药是不行的。 这叫外科,如果有条件,就是将人的心换一颗也是能办到的。 不过,这里不行,做这个手术,要很多人,而且要绝对的干净的地方!” 连翘诧然,难道他想学这个? “换心?那还能活吗?这是神仙术吧!你真是神仙不成?” 东方治惊愕地道。 “神仙个头啊,我可是有血有肉的人。 人类的智慧可是无穷尽的,天才的脑力只开发了百分之六七,就好比一百亩地,只种了六到七分亩,所以,人会越来越聪明,以后的医术也会越来越发达。 换个心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啊! 可不是你们想的,将人的心挖出来,就行了。 这可是一件很复杂的事,说不清楚! 因为心上有很多根血管,如果一根没接好,就会前功尽弃,而且必须在短时间内,让心跳恢复。 这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救那些心脏有病的人才做的手术!” “真的有这样的手术吗?可是挖心不可怕吗?”东方治觉得不可思议。 “又不是将好人的心挖了,比如,这个人出了事,就要死了。而他的心脏还是好的,就换给别人啊!又不是夜叉,也不是妖精,这事你就一听,反正现在做不了!” 被她折服4 “小姐真是高人,从未听过这些!” 李煜白一脸敬佩之色,随即道:“小姐可知一种……” 李煜白有些难以启齿,她才是一个小丫头,会治这样的病吗? 还有王爷在,尴尬莫名。 “什么病啊?李哥哥……你得了什么怪病?看你气色不错……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我们都是大夫,大夫治病的时候,不分男女!” 连翘眸子里闪过狡笑,晕,该不是这个神仙一样的哥哥,得了什么怪病吧? “呵……不是,是我的一位知己,是个女的……” 李煜白讪笑道。 东方治一脸黑线,看这丫头色眯眯的样,想哪里去了! 定没想好的,她到底要招惹多少男人? “李哥哥的红颜知己吗?得了什么病了?李哥哥都不能治?妇女病吗?” “是,就是月事不调,常常出血不止,吃了药也不见好,这些几年,我一直在寻找良方,却未能如愿。听说小姐是女的,医术高明,可有这方面的研究?” 李煜白探问道。 “这就不好说了,需得看到人。 而且引发此症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说,芓宫里长了瘤,或者小肉粒什么的,都是可能的。 这要进行剥宫,而且仔细验证过才能知道! 不知她多大了?可有男人?生过孩子吗?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今年已经二十二了,三年……前有过一胎,打过胎,一直来身体不好!” 李煜白想起来,心里便是恨。 “那就另有可能,打胎打得不彻底,有脏物留在芓宫里,若是不刮干净,可能会癌变! 一旦癌变,就麻烦了……” 看李煜白的神色,肯定很重要,会是什么人呢? 连翘好奇死了,原来这位帅哥有女人了。 看样子还是个让他深爱的女人,那为什么要堕胎呢? 难道不是他的女人吗? 抢来的?有个性,没人性! 被人下药1 “刮干净?如何刮?小姐有办法?” 李煜白心里揪集,又闪动着欣喜! “这个嘛,你接过生吗?就是生孩子,我是说,当过产婆吗?”连翘探问道。 “没……有,我是男人,怎么可以……” 李煜白诧然,他最多指点一下别人。 “那这个问题很复杂,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将身体撑开,然后用器具刮。这样行吗?赶天我们再聊吧,我困得很!” 连翘哈欠连连,头晕晕的。 一个有女人的帅哥,对她没有吸引力。 “好,那改日再来打挠,小姐,明日有空吗?” 李煜白探问道。 “大后天吧,等我的脚好一点。你请我到一品茶楼喝茶,我们详聊怎么样?” “好,那小姐歇着,我先告辞了!” 李煜白起身作揖,恭敬地告退。 听得一愣一愣的东方治却有些不舍,笑赞道:“连翘,你果然是个天才!好好睡吧!” “好啊……”话声刚落,已经沉入梦乡了。 看着她恬静的小脸,东方治淡淡地叹了口气。 如果他能早一些认识她就好了? 如今,她跟皇帝同过床,这一辈子怕是没有缘份了。 不管如何,有这样一位皇嫂,也是福气吧! 只能转而求其次,夏侯渊也喜欢她,是啊,叫人如何不喜欢…… 翌日,脚还是疼,便在床上放上炕桌,画起了手术需要的器械。 小桃红端着饭菜进了门,笑嗔道:“小姐,画了一上午了,该用午膳了。小姐这是暗器吗?” “暗器?我这是剖肚挖心切肾刮宫劈脑断肢……” “小姐,你别吓我了……” 小桃红急忙截断,天啊,听得她汗毛都竖起来了。 “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无故杀人,我可是为了救人。好了,饿死,先吃饭了!” 连翘将画好的图放在了一边,端过了饭,大口地吃了起来。 被人下毒2 “小姐,慢点,又不急用,可以慢慢画!” 小桃红劝说道。 “有人急啊,我要教李煜白动手术!” 像李煜白这样的人,才是做神医的料! 淡定,这是为医的一种境界。 老爸常说,她不够淡定,思绪飘忽不定,爱好也斗转星移的。 好在她聪明,短时间内就可以搞定一件事,别人要花几年的事,她几个月就搞定了。 喝了碗汤,突得觉得喉咙像被铬铁烫了一般。 连翘捂着喉咙惊呼出声:“有……毒……疼,水……” “啊?有毒?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小桃红顿时惊呆了。 连翘将手中的碗一扔,将小桃红一推,将吃进去的东西吐出了许多。 可是喉咙依然疼得不行,像是肿胀起来,已经发不出声了。 她端过了洗水盆里的水,往嘴里倒。 又一次次地吐掉,泪流满面。 这是愤怒地泪,也是痛苦的泪。 该死的,哪个王八蛋,在她的饭菜里下毒? “小姐,呜呜……怎么会这样?小姐,奴婢去叫大夫……” 小桃红哭喊着出门去了。 连翘跌坐在了脏水之中,捂着烙过般疼痛的喉咙,脸儿惨淡。 妓院里也有人下毒? 为什么? 因为她太红了? 有人妒嫉吗?挣扎着起来,脚底钻心地疼。 连翘,如果此刻有连翘,也许能清热解毒。 可是她虽叫连翘,却没有连翘…… “天啊,这是怎么了?连翘啊……快去请大夫……” 老鸨的惊呼声到了面前。 “去找王爷,去……” 连翘的声音沙哑,每出一字都是揪心的疼。 房里弥漫着混杂的味道,衣衫脏乱。 老鸨厉斥出声:“还不去找王爷,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 连翘紧蹙着柳眉,坐在桌前,喉咙依然火辣辣的。 被人下毒3 要不是她喝了这么多的水来缓解了灼烧,早就痛死了,可能成了哑巴了。 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强的腐蚀性? 可恶,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该死的东西,连翘阖上了眼睑,任由泪水滑落。 “连翘,天啊,你怎么了?连翘……” 赛雪飞奔进门,未出口先哭出了声。 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劝过她,不要太露风头。 别人都记恨着呢! 她们是新来的,年纪又小,树敌太多会出事的! 可是连翘说不怕,她有皇上与王爷们撑腰,不怕…… 可是,还是发生了! 赛雪已经为中毒了,抱住了她,哭喊出声:“大夫呢?连翘,你不是神医吗?你快救自己啊!” “水来了,小姐漱漱口吧!小姐,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太大意了!小姐……” 小桃红跪在地上,端起了水。赛雪伸手接过,递给了连翘。 老鸨愤怒至极,甩手给了小桃红一个巴掌! “该死的东西,让你好好照顾小姐,你在干什么?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下的药? 该死的,居然给翘儿下药,不想活了吗? 天呐,怎么会出这种事?” 老鸨痛心疾首,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要这样飞走了! 她可是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7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7部分阅读 她可是皇上与王爷面前的红人,这要怪罪下来,她可活不成了…… “呜呜……红姨,我真的不知道,这菜是后厨做的呀! 我像往常一样端来的,小姐对我这么好,给我几辈子也赚不到的银子,我怎么会害小姐呢? 一定是有人妒恨,才这样的……” 小桃红捂着嘴,哭诉出声。 连翘的心乱极了,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 她相信小桃红不会做出格的事,要知道小桃红一晚收的银子,比别人接客得到的赏银还多。 跟着她可是吃香的喝辣的,比别的丫头不知好了几倍。 如果,这样都要下手,除非小桃红跟她有深仇大恨。 被人下毒4 连翘写了方子,又一想,她现在不相信妓院里的人了。 有利就有争斗,nnd职场争斗斗到妓院里来了。 老鸨出门去了,小桃红收拾屋子。 赛雪与小红杏帮她更衣,东方治冲进了门,惊声道:“连翘,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连翘坐在床前,不由地眸子一红,珠泪再一次的滚落了下来。 抚了抚喉咙,张着嘴,却吱不开声,也不想出声。 东方治惊愕地上前,望着泪水婆娑的她。 心疼莫名,禁不住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拭去他的泪水。 她长长的睫毛粘在一起,水润的眼睛闪闪发亮,让人心疼。 “怎么了?说啊?谁欺侮你了,本王给你做主!” 东方治急声催促。 “王爷,有人给连翘的饭菜里下了药,烧着嗓子了……她说不出话了……” 赛雪惊声道。 “什么?哪个该死的,居然做这等阴恶之事?” 东方治怒斥出声,温润的脸上也覆上了一层冷冷的冰。 紧随而进的李煜白上前道:“王爷,我看,先给小姐看看……” “煜白,你可一定要治好她的伤,这样爱说话的丫头,可不能这样……” “王爷,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的,再说小姐才是神医,她应该知道是什么?” 李煜白轻叹了声,他的事还没有着落,想不到她先被人下毒了! 李煜白握住了连翘的手,在一旁坐下,已经无暇顾及礼节了。 连翘将怀里的药方递给了李煜白,李煜白一看惊声道:“小姐是说,有人不是要你的命,而是要毒哑你?” 连翘点了点头,难道还有人想要她的命吗? 那直接下毒好了,不至于想让她受罪,慢慢死吧? 她有得罪过这样的人吗?喉咙肿痛,觉得胃也似灼了一般。 她不能再说话了,否则太勉强,说不定以后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苍天啊,如果成了哑巴,那可怎么办? 被人下毒5 “是谁干的?”东方治厉声道。 小桃红跪地道:“王爷饶命,奴婢跟往常一样,端来吃的。 不知是谁下的毒,奴婢该死,求王爷明鉴……” “来人,去将所有有关的一干人,都抓起来!” 东方治像只被激怒的老虎,尽显王者气势。 “是,王爷!” 跟随而来的高力提步出门,办事去了。 李煜白探看了她的喉咙,轻叹道:“连翘说的对,这是腐蚀草做的。 会使喉咙烧灼,乃至肠胃!想不到,竟有种歹毒的人。 重者是会死人的,还好,连翘自救的及时!” “腐蚀草?那快些治病吧!”东方治急声道。 连翘打着哑语,众人怎么也听不懂! 连翘捂着胸口,苍天啊,她现在真的要深沉了! 小桃红拿来了纸笔,连翘这才写了条子:“我要去王府治病,就说我的嗓子没救了,以后要退出娱乐圈了,是妓门了……” “好……明白了,那就去王府吧! 万一再被人下毒,可就惨了! 脚受了伤,喉龙也受了伤,万一再……”东方治急声道。 nnd的,不死也惨死了。 至从碰到那只菜鸟,倒霉透顶了。 随即又写道:“带小桃红一起走,还有,赛雪,等我安顿好了,就来赎你!” “你先管着自己吧,都这个样子了,还操什么心啊?”东方治轻嗔道。 “还有,将我的银子珠宝都搬走……” “是,是……不会忘了你的钱的! 小桃红,还不快点给小姐收拾东西,将小姐值钱的东西都带上。” 东方治汗颜,真是个视财如命的丫头。 好就好在,她只要自己挣的辛苦钱。 有时想着,也是,国库里再有钱,那是国家的,是皇上的。 夏家有钱,这样的大家族也不可能由她乱花。 后宫也好,王府也好,还是大户人家,女子的用度都是有规矩的。 住进王府1 好就好在,她只要自己挣的辛苦钱。 有时想着,也是,国库里再有钱,那是国家的,是皇上的。 夏家有钱,这样的大家族也不可能由她乱花。 后宫也好,王府也好,还是大户人家,女子的用度都是有规矩的。 这丫头就是聪明,看得透透的,所以才不要进宫,也不要嫁夏侯渊的吧! “我先去抓药了!咱们王府见吧!” 李煜白作揖道。 连翘点点头,感激地望着他。 东方治扶着她起来,见她脚上的伤未好,索性将她抱了起来。 刚到门口,随从回报:“爷,厨子说盛出去的都是一口锅里烧的,死不承认!” 连翘紧蹙着眉,这还用说,肯定不承认的呀! 不过,这药是下在汤里的。 知道她吃饭喜欢喝汤,可是小桃红不应该下毒啊? 连翘探向了身后的小桃红,没有吭声,也吭不了声。 东方治冷然地道:“都抓回衙门去,回头本王亲自去审!” “是,王爷!” 随从领命而去。 东方治抱着连翘下了楼,花月楼里的莺莺燕燕们都聚到了跟前,问这问那的。 连翘不经意似的目光扫过了这些人的脸,他爷爷的,不知有多少虚情假意。 这青楼都这样,不知道皇帝的后宫要乱成什么样呢? 连翘谁也不理会,喉咙疼得要死! 给她下药的娘们等着吧,她会回来的。 有些事,是需要时间,等水落了石头才能出来。 赛雪一直送到了门,连翘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 赛雪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回去了。 再一次地住进了王府了,王府的仆人听说她来了,都迎出了门。 可是这一回,她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东方治感慨万千,这丫头还真有人缘啊! 奇怪的是,她对这些下人特别的好。 对他们这些主子,倒是嘴利的很。 住进王府2 “好些没有,要不要喝点东西?” 东方治陪在了床前,一刻也不敢离开。 连翘摇了摇头,示意他忙去吧! 东方治柔声道:“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你了,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吗?” 连翘摇摇头,她真的想不出能得罪谁! 别人不惹她,她从不惹别人的! 现在她头疼的很,不想想。 李煜白端着药进了门,有两位帅哥亲自照顾,总算有点安慰。 连翘捏着鼻子,眉头连成一条线,天啊,闻着就苦啊! “呵呵……你这神医,还怕苦药吗?” 东方治禁不住笑出了声,看她比划来比划去的,真是可乐。 连翘瞪了他一眼,呶了呶嘴,将药一饮而尽。 苦药回到了嘴里,硬生生给压下去了。 苍天啊,真是太苦了! 一连吃了几天的药,本来就瘦弱的人,已经是下巴尖尖了。 她再也不想吃了,喉咙感觉也没有那么疼了,就是有些沙哑。 可连翘就是装哑巴,在人前不说话。 想说什么,便写下纸条。 所以小桃红的纸笔不离手的服侍着! 凶手依然没有消息,不过听东方治说,暴君要将妓院给拆了。 连翘恶寒,也有些不信。 那个暴君现在对她应该很讨厌才是啊? 真的喜欢她不成? 连翘坐在书桌前,正和李煜白交流着医学上的事。 李煜白连连点头道:“有道理,只要经脉一通,病可半愈。 这针灸我也是跟人学会一些,可这些一般都是绝活……” “医学无止境,只有相互学习,取长补短,才能使医术越来越先进,让子孙后代受益!真正的医学大家是不应该保守呢!走,我教你解剖去,给兔子结扎!” 连翘在纸上写着字,倒底还是说的好,真累人。 李煜白起身作揖笑道:“谢师傅指点!” 连翘挑了挑眉,轻笑着咧着嘴,轻声道:“那我以后就是你师傅了,这是你自己说的!” 住进王府3 “当然,一日为师,终……” “停……我可不想为母,终身为妹怎么样?”连翘轻声道。 “好啊,求之不得!”李煜白欣喜地道。 有妹如此,何乐不为呢? 连翘到了后院,让人抓来了一只公兔子。 给兔子喂了麻药,让人将兔子抓住,然后又扎了银针。 将兔子的毛去了一些,剖开了兔子,用镊子止住血,将兔子的输精管给截断,再小心地缝合。 然后用酒精消了毒,包扎好…… “好了,这叫结扎,男人结了扎,就不能生孩子了! 只要不感染细菌,兔子就不会死。 所以手术前一切的东西,都要消毒。 下次我教你怎么做消毒水,如果有高猛酸钾,也可以做出不疼的消毒水,慢慢学吧,外科医术不是一时能学好的,这里啥都没有……” 连翘吁了口了,解下了腰上系着的围布,声音沙哑地道。 这一忙碌便是一个时辰,李煜白当着下手,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却从容不迫,抬起头时,才发现,身后多了两个人。 李煜白急忙请安道:“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连翘抱着兔子,回过了头,这两竹竿真够长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东方治睁大眸子,看着连翘,像是见到鬼似的。 东方洌却诧然地望着她,一瞬不瞬地。 这个女人是女人吗? 虽说是个兔子,可是她居然又是刀,居然还说什么要给男人结扎? “连翘,你这是干嘛呢?你要杀兔子呢?还是怎么的?你会说话了?” 东方治惊愕地道。 “嗯,就是没好全,我是做实验,这只兔子谁也不许吃,否则谁吃了,我让他生不了孩子!” 连翘霸霸地说完,朝东方洌微微含首,出了门。 李煜白将刀具收拾了一下,这镊子啊,钳子还有这针啊,全都是这几天让人新做的,还是金的。 冷漠视之1 东方洌眸子里闪动着冷意,这个女人越来越没规矩了。 也越来越像个母夜叉,居然做这等匪夷所思地事! 可是,他也越来越好奇了。 出了门,东方治瞟了东方洌一眼,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连翘。 说什么这种死丫头,就是被人杀了也不奇怪,可还是来了。 “连翘,你好残忍啊,居然不吃它,你不让她生小兔,你这……” “这是公的,又不是母的!” 连翘翻了翻眼白,撇了撇嘴角,随即又道:“我的案子查出来了吗?” “还没呢?厨子死也不交待,都用了刑了?” “什么?到底是谁残忍啊?屈打成招啊! 把他放了吧! 我自己去查,那么现在月花楼里,谁最红啊?” 连翘抱着兔子,一身素白绣牡丹的衣裙,傲然而立。 落在某人的眼中,到有几分嫦娥之貌。 东方洌一直没有开口,那一夜被她一顿贬薄的,还拒绝了他的爱意,依然有些过不去。 从没被人这样修理过,身为君皇,觉得很丢脸。 “查了,没有状况,除了你的丫环!” 东方治四下打量了一眼,在她的耳际轻声道。 “是嘛!那再说吧!” 连翘微蹙着眉,淡淡地道。 “为何不能审她?” 东方洌冷不住嗔怪道。 “她为什么要害我呢?如果真是她,也有人指使。 我对她这么好,她要这么做,肯定是别的原因。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要抓的是那个主谋。再说,不也没有证据吗?” “妇人之仁!” “对啊,我就是妇人,谢皇上金口玉言!” 连翘想起那晚的事,火苗直往上窜。 抱着兔子,提步走了。 “连翘……”东方治轻呼了声,无言地叹气,随即道:“皇兄,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丫头只能顺着她,合了意了,跟谁都是很好的!” 冷漠视之2 “朕是皇上!” 东方洌愤恨难消,想不到,这个死丫头住进王府了! “皇兄,这丫头可不是剩油的灯,想要得到她的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皇兄要是真的喜欢她,还是要受得了她这脾气才好。 否则,就是杀了她,也是没用的!” 东方治扯了扯嘴角,说出这句话,心痛如针扎。 可是她都看过皇帝的身体了,他不可能娶到她。 “朕会喜欢她?好了,去园子里走走吧!出了宫,觉得空气也新鲜了许多! 治,由你接管户部如何?户部握着国家的命脉,钱粮在你手里,皇兄才放心!”东方洌轻叹道。 “可是皇兄,我不懂帐务啊?” 东方治有些担心,这样重要的事,教给他,他怕办不好。 “皇兄相信你,自有人来教你!” “可是户部尚书是皇叔的人,也要换吗?” “怕他做甚,只有将这些人全都处置了,天下才能太平。 但是没有理由,不能如何? 你要认真的查帐,找出错处,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他们绳之以法!” 东方洌的脸色很凝重,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人! 虽说礼王值得信任,可是眼下,太后党还有皇后党并不死心! 还有他的皇姑,至从皇后死后,跟福王勾结一起。 “皇兄,放心,臣弟一定尽全力!” 东方治不得不接,表面上的平静并不代表暗处的平静。 这他很清楚,虽然他从未上过朝,可是他生在皇家,还是懂得些的。 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可是他真的不懂这帐目,眸光突得一闪,惊声道:“皇兄,臣弟有主意了。 连翘这丫头不是好财的很吗?总说是天才,想必她懂得这些!” “她除了玩闹,还有把玩这些刀子,干些不是女人干的事,还会算帐?” “一通百通嘛!嘿嘿,皇兄,你等着看吧!你想想,她的药哪一样不是计算份量的,记得如此清楚,也许还过目不忘呢!” 当人师傅1 东方洌抿了抿唇,随即笑道:“只怕,你请不动她!” “给她钱呗!” “呵呵……这招兴许有用!” 东方洌不由地笑出了声。 梨院,连翘将兔子放在了簸箕里,下面铺了垫子。 还让人煎药喂兔子,李煜白笑嗔道:“这兔子想必想不明白了,为何要动它一刀,又对它这样好!” “物有所值啊!它的价值就是做实验啊! 也许有一天,就可以救人,它就功德无量了。 哥,你写个实验报告吧! 将实验的步骤,还有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这是学徒应该做的! 还有,关注兔子变化,每天给兔子换药哟!” 连翘咽了咽口水,听着这声音真是累啊! 可是喉咙烧伤,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天天喝着食膳汤,不知有没有用。 “实验报告?”李煜白走南闯北的,还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对啊,每一个手术,术前要有多种方案备案,万一发生状况,也不会慌乱。 术后要写总结的报告,这样才能吸取经验啊! 不说了,我喉咙难受!” “好,好……你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可我不服你都不行。” “煜白,你也服她了吗?” 正说着,东方治与东方洌立在了门前。 东方洌面色不改,眸底却闪过了不快。 死丫头,又多了个男人。 “噢,别看连翘调皮的很,做事竟是这么认真,要我将所学写下来呢!” 李煜白淡淡一笑,作了揖立在一边。 眸光闪过东方洌时,心里微微一紧,皇帝的目光真够冷的。 “是嘛,连翘,你记帐吗? 你懂帐吗?王府里的帐太乱了,你能不能帮个房啊?” 东方治笑盈盈地上前,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反而是一点讨好的样子。 东方洌汗颜,也太给这个丫头面子了吧! 像个师傅样2 这以后还了得,难道他还要这样救她? “不就是王府里的帐吗?你有多少产业啊? 还弄不清楚?没有管帐的吗?” 连翘捂着脖子,诧然地道。 “管帐的不好,有人说他中饱私馕了!” “嗯?好吧,我帮你,就当我还你的人情!” 连翘想着这些天在王府里,白吃白住白喝的。 东方治对她又关照,不就是一点帐目吗? 古人能有多少帐,加加就加好了。 “我就说你是天才,哪有不会的。 好,一起用膳去吧!你的嗓子怎么样了? 怎么还是这样子?何时能好啊?听得我耳朵都发麻!” 东方治朝东方洌眨了眨眸子,大功告成。 就说她是有本事的,以后带着她去户部就行了。 “也许就好不了……” “会好的,一起用膳去吧!煜白,你没有办法吗?” 东方治关切地道。 “呵……王爷,师傅是高人,那轮得到我这个徒弟啊?该配的草药,我都已经配了!” “徒弟?你成了连翘的徒弟了?” 东方治指着两人,一脸愕然。 东方洌的眸光越来越柔,打量着她,越来越欣喜。 这丫头还真是天才,她有恃才而傲骨的资本啊! “是啊,连翘教我外科,我正在学呢!不过她说,不想终身为母,做我的妹子!” 李煜白见机将事儿说完,免得皇帝虎视旦旦的,好像他抢了他的人一样。 “连翘,那我也是你哥哥,我跟你学算帐!”东方治笑道。 连翘蹙了蹙眉,她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 是在跟她撇清关系吗? 皇帝怎么这么闲啊? 还不回宫去! 撇了撇嘴,淡淡地道:“让我当公主吗?” “啊?”东方治有些傻眼了,让她当了公主,岂不是帮了倒忙,跟皇兄也是兄妹了?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先行进房去了。 证明他的眼力1 这个女人为何总跟他过不去? 连翘扯了扯嘴角道:“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妓女,我就喜欢当妓女……” 李煜白与东方治的额头布满了黑线,进了房,连翘离东方洌远远的坐下。 然后丫环端上了药膳,放在她的面前。 连翘喝了碗汤,再起了筷。 因为嗓子不好,也不用说话,只管吃着就行了! 东方洌黑着一张脸,饭桌上的气氛极是压抑。 连翘放下了筷,拭了拭嘴道:“我好了,去休息了!” “坐下,你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 东方洌忍无可忍,嗔怪出声。 “怎么了?我病成这样? 你一点礼都不带,这算什么礼节啊? 问也不问一声,我好歹也是你皇家妓院的吧!”连翘撅嘴道。 “什么?皇家妓院?督连翘,你故意跟朕抬扛,对你客气,你爬到朕头上来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盆子叮当作响。 “连翘,还不向皇上认错。” 东方治使了个眼色,严厉地道。 真是的,冤家吗? 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 “啊……”连翘捂着喉咙,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声音来。 痛楚地捂着喉咙,急得他们一脸惊色。 “装,再装……”东方洌又气又想笑,这个死丫头在这等着她呢! “去你丫的,就装了,怎么的?就是皇家妓院,皇家妓院……” 连翘比划着手指,愤愤地瞪着他,扭头便走。 “嘿,倒像是朕害了她一样,这个死丫头想要造反吗?” “皇兄,谁让你害得她脚底起了很多的水泡,疼了那么多天。 皇兄,你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将你给摸准了,才不怕你呢! 人家还会读心术的……”东方治戏谑道。 东方洌一脸黑线,重重叹了口气。 李煜白忍着笑,起身告退出门去了。 证明他有眼力2 东方洌淡淡地道:“治,你觉得将这丫头带进宫好吗?” “当……然好,只是她一时半会的恐怕不会同意! 皇兄,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吧!要不,臣弟先帮皇兄当说客?” 东方治真的舍不得,她进了宫,以后想再见到她,就难了。 “可是这丫头怕是连皇后也不想当?” 东方洌很无奈地道。 “皇后?皇兄要让连翘当皇后吗?连翘说不要?” 东方治愕然,想不到皇帝会以皇后之位许之,还怕她不要。原来皇帝是这样喜欢她! 东方洌苦笑了声,是啊,他没法忘记她! 别的女人跟她相比,已经鱼目与珠的区别了。 是他犯贱吗? 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就这样深刻在他的心里了? 也许吧,第一个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只有督连翘。 还是罪臣之女,他若要杀她,如捏死一只蚂蚁。 可这只蚂蚁却叮得他一身的包。 还有她可恶的盅毒,他隐隐感觉又上当了。 问了太医从未听说这样离奇的事,想着也是。 若是有人会这一手,也许早就派这样的女人进宫来,以此挟持他了。 当然她的确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不是只让他一上人刮目相看。 是一群男人,夏侯渊虽是痞了点,文武双全之人。 李煜白被人号以神医,还有他的弟弟东方治,都非普通的人。 听闻许多有钱人都慕名而来,只想听她一曲。 她似乎没有什么不会的? 可这个丫头,怎么就跟他这样过不去呢? “皇兄,你想想她有什么弱点,打蛇打七寸,皇兄是个聪明人,一定会想到的!” 东方治挠着脑袋,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治她的。 反正这丫头样样精通的,除了爱钱,好像没别的! 可是给她钱,她不一定要啊! 完毕,此文不会很长,争取下周,反正这个月想办法完结,努力…… 回味无穷 “不是让他回督府了吗?臣弟还派了个小太监照顾他。 刚找回来的,还没跟她说呢! 怕她伤未好,到处乱跑,着了人暗算!” 东方治还有一个私心,便是怕她要回府去住。 “是嘛,明儿就让督毅山来看她!” 东方洌微微蹙眉,没办法,不来强的,难不成还让他去低三下四地求她不成? “皇兄是要逼她就范?皇兄……” 东方治轻呼一声,这样好吗?她也许会恨一辈子的! “朕自有办法,但不是现在,让她们姐弟多相处吧! 让督毅山也住进王府,但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东方洌突得闪过她会带着弟弟逃跑的念头,莫名地一紧! “皇兄,放心吧!”东方治点头道。 “朕扫除朝中佞臣的日子,便是带她入宫之时!另外,将花月楼给封了。 从明儿起取消官妓,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头一回遇到这个死丫头,就跟朕说,她是官妓,朕是她的老板。 还说,大臣只会玩妓女,责怪朕是怎么管理的! 还什么皇家妓院,可恶的丫头她就是存心的……” “啊?皇兄第一次碰到她时,她便如此说了?她认出皇兄?” “她不认得,就敢胡言乱语了!还说为国堪忧呢?呵呵……督云柏这个逆臣,居然给朕留下这么一个女儿……” 东方洌的脸上不经意间浮起了笑容,轻叹着摇头。 好似品着一杯酒,回味无穷。 “是嘛,那就是说她天生的胆儿大了!” 东方治也轻笑道。 “朕回宫了!” 东方洌轻叹了声,出宫对他来说,充满了危险,那个死丫头却不领情的。 “臣弟送皇上!” 东方治一直送到了大门,看着大队人马走远了,东方治回转进了连翘的院子。 连翘慵懒地倚着榻,似睡非睡。 对不住,今天身体不舒服,更晚了…… 绝对不行 东方治上前,轻嗔道:“你这丫头,为何总要跟皇兄拧巴着呢?跟皇兄作对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他就不会死缠烂打的啊!你没有做人贩子,将我卖了吧?他回去了?” 连翘抬了抬眼睑,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别人的嘴里发出来一样,跟她的脸极度不合。 “回去了,你知道皇兄出来一趟多危险吗? 可是皇兄听说你受伤了,忍了许久,还是来了。 皇兄十岁那年就被太后选入宫,明是当皇上,却是紧紧控制。 等得皇兄到了十八岁,那妖妇就想害死皇兄再找个小点的,好继续明正言顺的垂帘听政。 妖妇还害死我的父王与母亲,皇兄忍辱负重,装傻充愣,才躲过一劫又一劫。 如今妖妇死了,可是还有许多人对皇位虎视旦旦的! 皇兄是不善言辞的人,你能明白吗?” 东方治哀叹,他不容易,可是皇兄比他更难,难一千倍,难一万倍,那时随时性命攸关。 “所以他的人格有问题……” “什么意思?” “有病啊!好了,我是哑巴,我要去趟花月楼!” 连翘淡淡地道。 “花月楼?你去花月楼干什么?刚刚皇兄下旨,马上要查封花月楼了,以后没有官妓了!” “什么?现在查封了花月楼,我的仇去哪报啊?不行……” 连翘恼火地道,难道她的嗓子就白哑了。 绝对不行,让人欺侮到头上,就这么忍了? 她不干,至少也要找出凶手,不明不白的事,她受不了。 如果治病也不明不白,不要经常治死人了! “这是圣旨,你还要反了天去了!皇兄可是听了你的话,觉得有理,才要查封花月楼的! 你以后就先在王府住下吧!还有,呆会儿,你弟弟要过来了!” 东方治恶寒,皇上的命令,她居然说不行。这丫头怎么就一点都不懂规矩呢? 花月楼的黑手1 “反正这几天你给我顶住,我要去花月楼一趟。 还有,查封了花月楼后,是不是由你接管呢?那就交给我办吧!我替你办了!” “嗯?你办了,你的嗓子都没有好,你瞎折腾什么?真不想好了!” 东方治唯有叹气的份,这丫头现在哪将他放在眼里啊! 连皇上都不怕,更不可能怕他了! “要不,你将花月楼卖给我吧?没收后的财产算谁的?能便宜点卖给我吗?” “什么?你想开妓院不成?”东方治一脸黑线! “开什么妓院啊,我要开医院……” 真当以为她这么喜欢妓女名号啊? 她要的只是自由! 这小样的,根本不懂。 在她眼里,就是一根豆牙菜。 “医院?要么大吗?不行,不能卖!你……干嘛呢?” 东方治的脸儿微红,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了。 连翘没有理她,又不是里边没有穿衣服,还穿着二层呢! 换上了男装,扎了个发髻,提步出门。 “你……去哪儿啊?” 候在门口的东方治,看着这玉琢般的少年模样,不由地愣了愣! “去花月楼!你不要跟着我,暴露我身份!”连翘淡淡地道。 “你这样去了,还会无人识得你的身份?” 东方治恶寒,这张脸别人会不认得? “是嘛,那再易易容!” 连翘回到房里,加粗了眉,贴了点胡须。 这些东西她早就备好的,因为她现在太红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认得她,又没有墨镜,又不能带口罩的。 聪明人万事想在前,笨人万事哭在后。 “呃,你真行啊!我派人护你!” “不用,一个也别跟着!” 连翘命令式地摇了摇手,然后出门去了。 东方治轻叹了口气,提步去找李煜白问她喉咙的事。 她的喉一日不好,他也一日不舒服! 花月楼黑手2 连翘穿过了大街,站在了花月楼的门前。 顿了顿,这花月楼自是没有姑娘前来拉客的。 想不到暴君要取消官妓了,对里边的人来说,不知是喜是悲! 有些人出了这个地方,也许根本无路可去,而她今天来,是来找赛雪的。 几天都没有见她了,不知道赛雪有没有打听到什么! 不是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吗? “小爷,您来了!” 林美美根本没看出连翘,上前招呼道。 连翘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理也不理提步上楼去了。 牡丹正坐在台上弹琴,几个男子围坐在一边,一脸倾听的样子。 另一男子上前,十分的猥琐。 牡丹微微皱眉,琴声嘎然而停。 连翘不理,径直进了赛雪的房间,却不想房里无人。 有人探问道:“找谁啊?” “赛姑娘!”连翘极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有沙哑! “赛雪犯事了,偷了牡丹的金钗,被红姨关到柴房里去了!” 连翘微微蹙眉,赛雪被关进柴房了? 肯定是赛雪前去偷听,被发现了,所以冤枉她吧! 连翘急步下楼,想了想,还是先回王府。 看来真的要封了花月楼,将这些妓女拉起来,好好的审了! 连翘一路狂奔,穿男人的衣服就是爽,跑着快多了。 “王爷呢?”连翘气喘吁吁地奔进了王府。 守门的太监惊声道:“小姐,怎么了?有刺客吗?皇上遇刺了,王爷带着人去了……” “什么?”连翘愕然,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皇帝大白天的也有人刺杀他? 是不是他又抄了谁家啊? 这家伙的仇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是的,刚刚听人报的,说有人向皇上射箭,王爷带着人去捉拿刺客了!” 小太监一脸担忧地道。 “府里还有人吗?叫上十几个人,跟我走!”连翘命令道。 花月楼黑手3 “啊?不行啊,王爷传下话,如果小姐回来,让小姐千万不可乱跑。 不能再出门,免得小姐遭人暗算!” 小太监急忙挡在了门口,极力地摇头。 连翘微恼,靠,她就说跟皇家扯上关系,这辈子也算是不清不楚了! 还真难说,没准有人就拿她开刀,杀鸡敬猴了! 难道说,有人害她,还有这层关系? 是啊,她救了暴君,又救了王爷! 如果盼着他们死的人,肯定要恨死她了! 连翘甩了甩袖子,坐在了门槛上,捧着脑袋,真是郁闷死了。 真是鱼没吃到,一身的腥啊! 还有说赛雪偷东西,这是不可能的事! 她都跟赛雪说了,要赎她走的。 得去救人啊,如果真的如她所想,那赛雪就危险了! 门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然后见东方治进了门。 连翘急忙迎了上去,要说像东方治这样的小青年实在是嫩了点,能当大任吗? 要么就是古人真的很早熟,可是奇怪啊,不是说现代的孩子,吃的好,食品里多的是激素与食品添家剂,才会脑袋发育提早的呀! 东方治才十七岁,暴君将他当成左臂右膀的行吗? “你回来了,现在就去查封花月楼吗? 还有将所有的妓女都集中起来,审查清楚了再放人!” 连翘拉着东方治,急声道。 “别管花月楼了,皇兄差点就中箭了……” 东方治有些气恼,她怎么都不问一下皇兄的事情! 再怎么也是他的兄长,如果有个闪失,大家都倒霉! “救人如救火,你这么快回来了,说明皇上没事啊! 我从不费话,没听见我喉咙没好啊?” “那你就不问问,这是谁干的?” 东方治恶寒,怎么也要表现一下吧! “你又没抓住刺客,我问什么,伤你自尊!” 连翘丝毫不留情面地直接反驳。 花月楼黑手4 “你……你怎么知道没抓到刺客啊?” 东方治一脸黑线,他又没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脸上不是写着吗? 好了,快去花月楼救赛雪,然后再解决刺客的事! 刺客有这胆子大白天来刺杀皇帝,说明他不是有十足的信心,要么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皇帝脚下的治安这么差,怪你们自己……” 连翘嘟嘟囔囔的,也不管他听没听到。 拉着他,往外走。 侍卫又紧随而上,护送他们到了妓院。 东方治进了门,冷然地道:“皇上有旨,花月楼从今日起查封,所有人等都回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等本王一一核实,再做决定!” “小王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咱们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老鸨惊呼着上前。 被东方治一瞪:“你想本王没收你的一切吗? 好好回房呆着,否则本王对你不客气! 连翘失哑的事,还没找你算帐呢! 来人,将嫖客都清理出去,将各门守住。 不想打板子的,都给本王快点走……” 东方治厉喝一声,冷脸一摆,倒有几分皇帝的面像。 只是说完,斜看了连翘一眼。 连翘点了点头,当好人要找时机。 现在是装大爷的时候,不用客气。 再说了,这皇家妓院本来就不该开,风气败坏,更给一些高极官员光明正大聚众谋逆的机会。 如果去别的妓院,当官的应该就比较的扎眼了吧! 这样,也好安排眼线不是吗? 片刻,听得侍卫回禀道:“报,王爷,赛雪……姑娘自尽了……” “什么?” 连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然后飞奔了过去。 连翘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赛雪时,不由地惊呆了。 上前扶住了她,拍着她灰白的脸:“赛雪……你醒醒,你醒醒啊……” 今天身体不适,请假一下哈,明儿再更…… 花月楼黑手5 眼泪夺眶而出,可是人已经断气了,神仙也难治。 胸口的偏上插着一把匕首,然血还没有完全凝固。 可见遇害的也就是那点时间,也许就是她来妓院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连翘懊恼,悲伤,惭愧,赛雪一定是因为她而死。 连翘禁不住哭出了声,泪水像泄了闸一样。 “连翘,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 东方治愕然,想不到她为了一个赛雪会伤心成这样。 痛哭流涕的,从来没有见她这样伤心过。 就算自己被毒哑了,也只是忍着。 东方治知道现在妒忌赛雪有点傻,可是他真觉得,他跟皇兄都不如赛雪在她心中的位置。 想不到,这丫头是这样有情的人。 “赛雪,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的家人,你放心……” 连翘拔出了赛雪胸口的匕首,眸子里闪动着冷戾的光芒。 “不是自杀的?看来这花月楼里真是不太平啊!该死的……” 东方治冷?br /gt;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阅读 冷然地道。 “先别声张,来人,将赛雪抬到厅里去,拿快白色的绸子来,给她遮上!” 连翘冷然地道。 “是,小姐!”侍卫领命,提步而去。 连翘深提了口气,拭去了泪水,清透的眸子更加的明亮。 该死的,她虽然不是法医,可是她是天才大夫,这一刀显然是别人插上去的。 东方治宽慰着一起来到了厅里,他想看看她是怎么审案的? 难道她还能审案吗? 连翘此刻却是悔的肠都青了,她不该让赛雪去打探消息。 她也不该这么迟才来,更不该……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该死的破地方。 或许她真的是皇后的最好人选,是皇帝的贤内助。 连翘回到了厅里,片刻赛雪也被人抬到了厅里。 雪白的绸布遮住了她的身体,连翘眸子微敛,随即淡淡地道:“来人,将红姨带过来!” 花月楼黑手6 片刻,红姨被侍卫带到了跟前,连翘拭着泪水,冷然地道:“红莲,赛雪为什么要自杀?” “赛……雪……自杀了? 雪啊……天啊……你这孩子,怎么会自杀的呢? 你怎么这样傻啊?不就是一支金钗吗?为什么要这样啊?” 老鸨像死了女儿一样,哭天抢地起来。 连翘眸子微缩,聚集着冷芒。 东方治瞟了她一眼,心里一紧,这丫头狠起来,还真是冷啊! 跟皇上有的一比,看来他们真是同类人啊! 难怪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可是她到底什么意思呢? 刚刚他也看过现场了,的确是赛雪自己握着刀啊! “够了,本来问你,一支金钗是什么意思?” 东方治见连翘嗓子不好,急声厉声道。 “回王爷,几天前,牡丹丢一只金钗,这可是一只她家祖传的。 所以就命人查找,没想到,竟在赛雪的房里搜到了。 咱们不想报官,就将赛雪暂时关在柴房了。 希望她反醒反醒,就得了,没想到她会自尽……” 老鸨拭着泪水,像是伤心欲绝的样子。 “所有人的房间都查了吗?”连翘冷然地道。 她的声音沙哑,反而让老鸨想不到是她了! “有人说,赛雪进过牡丹的房间,所以就去查她的了!” 老鸨抬头瞟了他们一眼。 东方治厉声道:“谁看见的?” “是梅儿……”老鸨回禀道。 “传梅儿!”东方治见连翘点了点头,便立刻命人前来。 赛雪又在她的耳际嘀咕了一声,东方治点了点头。 梅儿从楼上聘婷而来。施礼道:“民女见过王爷!” 连翘打量着梅儿,以前并不怎么往来! 不过梅儿这个人,端庄淡雅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的。 东方治淡淡地道:“赛雪进牡丹的房间,是你看见的?” 晚上会多更…… 水落石出1 “进房间?民女只是见赛雪在牡丹门前走过,并不曾看到赛雪进牡丹的房间!” 梅儿施礼道。 连翘眸底一凛,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装的。 连翘冷然地道:“那你是牡丹找金钗后说的呢?还是牡丹找金钗前说的!” “我是晚膳后,碰到牡丹私下里开了个玩笑,说赛雪在门外看她的好事儿…… 我真没想到,赛雪偷了牡丹的金钗……” “那就是后来牡丹才找的金钗是吗?因为你的一个玩笑,赛雪死了……”连翘咬牙切齿,那沙哑的声音沉沉地,不带一丝感情! “啊?赛雪……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想害赛雪,再说那金钗的确在赛雪的房里啊!” 梅儿的脸儿顿时血色,她真的没有什么恶意的! 只是一提,她也曾想,牡丹是不是小提大作啊? 去赛雪房里搜东西,可没想到,真的搜出金钗来了。 连翘与东方治相对一视,心里的狐疑已经得到了证实。 看来这个牡丹真的问题,否则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呢? 连翘知道赛雪是不会偷金钗的,赛雪四处转悠,到牡丹的房前,只是为了她的事。 想从别人的片语里得到消息。难道说,这个牡丹还跟她的事有关? 赛雪查到点什么东西了吗?连翘深拧着眉,心里恼火至极,却极力地压抑着。 一定要冷静,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东方治冷然地道:“老鸨,小红杏呢?赛雪的丫环呢?” “回王爷,红杏阁!”老鸨回禀道。 连翘的柳眉拧得更深了,红杏去接客了? 有自己的房间了? 连翘本来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 小红杏是丫环,怎么去接客了呢? 难不成真如其名,早就想红杏出墙了? “带小红杏!” 东方治瞟了连翘一眼,她思忖的样子让他知道,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文文上架了,此文不长,争取早日完结…… 水落石出2 否则如果是自杀,连翘不会这样认真的要追查。 带过小红杏,应该能问出点什么消息吧? 小红杏不再是丫环的装束,而是穿着一身杏红的锦裙,一抹红染红了众人的眸子。 与赛雪那披着的素白,形成了显明的对比。 一个是赛雪,一个红杏,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只盯得小红杏的脚步有些虚浮,急忙上前跪拜地道:“杏儿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连翘感觉,她对上她的眼睛时,其实她就已经认出她了。 可是她既然装作不见,而且这身打扮,还真是跟以前判若两人。 连翘厉声道:“小红杏,你如实招来,这支金钗是怎么到房里的?” “我……” 小红杏着实愣了愣,连翘突得直接提问,让她一时语塞。 东方治诧然地盯着连翘,她这是说小红杏跟钗有关。 小红杏像是平了平心绪正要说,连翘厉声道:“赛雪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她?就为了当妓女吗?” 小红杏的脸明显地一颤,瞟了跪在一边的老鸨与梅儿。 声音有些虚浮,急忙道:“冤枉,我没有……” “冤枉?你这是卖主求荣,丫的,你求了荣倒也罢了,你居然卖主当妓女,就为了这身衣服吗?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连翘气得双手紧握,小红杏毕竟才有十五六岁,她的一切表情别想逃过她的眼睛。 “还不老实交待,我们都查清楚了!赛雪死了,你想让她冤魂不散吗?” 东方治厉声道。 “死……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 小红杏失口否认。 “呵……冤枉?我告诉你,下一个被灭口的人就是你!” 连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小红杏是赛雪身边的人。 赛雪做什么事,应该会告诉她。 或者还会让她放风,她现在居然只为自己喊冤,并不说事情的原委。 这就更可疑了…… 水落石出3 “你,会见到赛雪的,你居然还不说,好,等我查到了真像,别指望谁能救得了你! 莲,她的第一个恩客是谁啊? 她不过是一个丫环,既不会弹琴,也不会跳舞,怎么住上阁的?” “是……是……福王的人陈管家……” “什么陈荫?” 东方治的眸子也不由地沉了几分,居然是福王的人。 连翘的脸色阴霾,清秀稚嫩的脸,此刻因为隐隐的愤怒而几分猴狰狞。 牡丹不就是福王的老相好吗? 要不是福王给她撑着腰,她坐不上头牌的交椅。 那个红湘不就是常用这样不服地嚷嚷吗? 而福王的陈管家盯上了小红杏,她自认也对小红杏不薄啊! 没想到,她成了别人j细,连翘越发的觉得,因为赛雪的事,她的事渐渐的明朗了。 赛雪打草惊蛇,而这条蛇自露蛇尾! 东方治盯着小红杏,福王是他的王叔,表面上现在不问朝事了。 可是暗地里呢! 今儿皇上遇刺,猜想也是他的人干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如果在这件事上,有所突破,那真是得破铁鞋无觅处啊! “红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你会死得很惨! 我是个神医,我要是使手段,只够让人,生不如死! 你们谁要试试,来吧!” 连翘冷然地道。 “我……真的不知道……” 红杏的脸惨白无色,像是要虚脱了过去。 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她押到桌子上,我看她说不说,我的酷刑还从来没有用过呢!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对你不薄,赛雪对你也不薄,你居然…… 来人,去取针来,点了痛|岤,从来没有人能忍过去!” 侍卫上前,将小红杏架了起来。 红杏惊呼出声:“不要……饶命啊……不是我杀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冤枉……” 水落石出4 “你还敢冤枉…… 你懂应该知道我的厉害,我会读心术,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知道了! 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可是现在我已经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居然还敢骗人!” “对不起,饶命啊,我说……是牡丹让我做的,让我将金钗放在赛雪的枕下!如果我不做,我便是死! 如果我做了,她会教我弹琴,让我成为花月楼的头牌……可是没想到,姐姐会自杀……小姐,我错了,我只是……” “你只是犯贱!” 连翘阖了阖眼睑,该死,就为了当妓女,就为了贪图享乐,居然这样出卖赛雪。 看来,当初给她取名小红杏,还真是天生的红杏出墙啊! 这一点年纪就迫不及待了! 她真以为做妓女这么幸福吗? 丫的,她有这个本事驾驶这些男人吗? “来人,将牡丹带下来!” 东方治又是激动又是愤恨,真是想不到,这花月楼里居然成了福王安插眼线的地方。 是啊,在这里可以探到许多的官员私瘾。 没准还可以加以利用,然后控制这些官员。 可恨啊,看来这花月楼早就应该关了。 牡丹甩开了侍卫的手,一身素白的绣花锦裙,外罩着一层纱衣,微抬下额,不卑不亢,高贵自如地下了楼。 上前,施礼道:“牡丹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吩咐?呵,本王哪里敢吩咐牡丹小姐?” 东方治的话没有说完,被连翘截了过去,冷然地道:“说吧,为什么要冤枉赛雪?” 东方治清了清嗓子,这丫头还真是利啊!“冤枉赛雪?人证物证……” “人证物证据在?呵……这种把戏,小爷我三岁就开始玩了!人证是吧,红杏,你说给牡丹听……” 连翘的冷眸扫向了红杏。 红杏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遍,牡丹轻笑着,抬袖掩了掩嘴道:“我让她干的?真是笑死了?我有这么笨吗? 杯具收场1 是这个丫头想取代赛雪,才会这样做的! 我今儿一直跟大家在一起,不曾离开过,所有人可以作证。赛雪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我牡丹可是高傲的人,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为福王做事吧? 我才不趟这样的浑水,福王只是我其中一位金主罢了!” “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 连翘真想踹她一脚,这个死女人真可恶啊! 牡丹淡淡地道:“承认什么?牡丹不懂!” “你不懂?哧,你杀了赛雪,你还敢说不懂!你做贼心虚,因为你下毒害了我!” “我为什么要害你?” 牡丹抬头勾起了一抹冷笑。 “因为你妒嫉,赛雪是我让她打探害我的人,没想你陷害她。见我来,你又杀了她!不是吗?” “我杀她?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 她不是自杀的吗? 我一天都有人证,根本没有时间!” 牡丹不惊不慌地道。 “自杀?红杏都交待了,你还敢低烂,不要丢妓女的脸面了! 你以为这样会人不知鬼不觉? 以为福王会为你撑腰,告诉你,你死定了……” “你有什么证据?红杏这样的丫头的话你也信吗?人不是我杀的!” 牡丹冷然地道。 “这么说,你知道是杀的了?”东方治厉声道。 “是谁杀的我不知道,那天是梅儿跟我开玩笑,我很奇怪,为何赛雪会在我的门外偷听。 后来红杏来跟我报告说,赛雪拿出了我的金钗,我当然生气,就去找了。没想到是真的……” “什么?” 东方治恶寒,这个两个女人狗咬狗啊! “牡丹姐姐,你说谎……” “呵,死丫头,我用得着说谎吗? 你后来才发现,我上了你们的当。 因为我是头牌,连翘被人下了药,势必人人都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赛雪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我跟红姨说了,让她放了赛雪,谁知道赛雪会自尽!” 杯具收场2 牡丹坦荡荡的,连翘不知道是她的功夫太好,还是真的不是她。 刹那有些迷茫了,还以为古代人的智商也就这点。 没想到使起阴来,真丫的厉害,个个是宫斗的水平。 连翘与东方治的目光,落在了老鸨的身上。 老鸨讪笑道:“是的,牡丹是跟我说过,我本想放了她的,有事忙就给忘了,想着让她清醒清醒也好!”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东方治恼怒地道。 “我不是怕冤枉了吗?这死了人,能乱说话吗?我不知道啊!” 老鸨趴在地上,回禀道。 “那么就是说红杏冤枉了牡丹了?” 连翘不敢置信地瞪着红杏,这三个女人都有问题。 “冤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红姨杀的人,我亲眼所见!” “小蹄子,你这只疯狗,你敢乱咬人!” 老鸨目光阴冷,真恨不得将她给吃了。 “是你们逼我说的,你想让我一个人来扛这件事吗? 不,我不要当替死鬼! 牡丹下了药,被赛雪听到了,牡丹逼着我放金钗,说只是教训赛雪一下。 我知道,我如果不做,我真的活不成,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帮了她们的忙。 我也想过好日子,看着小姐天天收那么多银子,我也想…… 可是我没想到,她们会杀了赛雪,我说的都是事实,小姐,你要救我,否则我死定了……” “你这个贱人你敢胡说八道!赛雪是自杀的……”老鸨的声音颤抖,明显地变了声。 “自杀?你觉得自杀,我还会这样浪费时间吗?” 哼,她就是让她们狗咬狗! 没想到了,杀人的居然是老鸨。 这个女人除了贪财之外,居然这么心狠。 “都这会儿了,就老实说吧,也算有点人样,别装了!我们都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否则你们以为我的嗓子哑了,就此罢休了?告诉你们,皇上可是东方洌,这天下没有人反得了。我真是不明白了,牡丹你图什么?” 杯具收场3 你就是妓女啊,你却要趟这样的浑水,像你这样的,还想入宫当妃子吗? 我告诉你,一个朝代的更替,只会死很多人。 像你们这样有碍皇帝光辉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这就鸟飞尽,良弓藏! 当妓女的,还管什么天下,谁当皇帝管你们什么事啊?” 东方治扯了扯嘴角,这丫头嗓子为何越说越好了。 敢情她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一直藏着好呢! 牡丹几个面色灰白,老鸨的嘴角却浮着冷笑。 连翘抬腿给了她一脚,老鸨突得一惊,惊呼着摔倒一边。 连翘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不要脸的老女人,给我用刑,让你偿偿本姑娘的百|岤痛心针……” “干什么?人不是我杀的……” 老鸨从没想到,这丫头会这么狠。 不过一听什么百|岤痛心针就觉得可怕,可是怕也不能招啊! 否则,没有活路! 众人将老鸨压在了台子上,连翘拿过了绣花针,她要为赛雪报仇,让她偿偿什么叫做痛! 连翘一把脱下了老鸨的绣花鞋,扯出了她的布袜,一针扎下。 老鸨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倾刻汗水淋漓,脸儿惨白而扭曲。 白牡丹吓得瑟瑟发抖,惊恐地盯着连翘。 这女人亦正亦邪,太可怕了。 小红杏瘫坐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交不交待,不交待第二根就上了,告诉你,姑奶奶说过,谁要欺侮我,加倍的还。 你现在想死,也没力气死,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别让人等太久,说不说,来人,脱另一只脚的鞋子!” 连翘低沉的声音,加上冰冷的面容,让房里阴气阵阵。 “我……交待……交待……赛雪是我杀的,可……我是牡丹逼的,药是牡丹下的,是她想当王妃,还逼我下水啊……” 老鸨再忍不下去了,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当谁的王妃?” 东方治冷然地道。 飞蝶扑火式的1 “是……福王……” 老鸨痛得汗水淋漓,那是一种苦不堪言,说不出的痛苦。 可以让人只想着,快点死。 她早就说过,这个丫头是个厉害的主,不是那么好动的。 可是有人逼她,她也是为了保命! 否则她得死,也活不下去…… 东方治虽是心里早想到了福王,可是没想到,真的从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这两个字。 连翘拔了针,探向了牡丹。 牡丹突得拔下了金钗,冷然地道:“不要过来,督连翘,皇帝杀了你的父母,你居然为他卖命! 你这个女人才是贱,连父母之仇都不报,算得了什么人?” “我报不报父母之仇,管你鸟事啊! 我才不像你这种笨女人,飞蛾扑火。 难道督家死绝了,就对得起祖宗了吗? 督云柏是害死了人,我管不了那么多。 可是你们害死我的朋友,我告诉你,你们全都死定了,别说你,福王也是我的仇家……” 连翘愤愤地握着拳。 “翘儿,别气坏了自己。这些人不值当!” 东方治搂过了连翘,立在了身侧。 离这些人远点好,穷寇不好惹! 免得这些该死的,以死相伤。 牡丹一丝冷笑,目光呆滞,不知落在何处。 举起了手,金钗插了胸口。 连翘吸了口冷气,这女人还真是狠啊! 为什么不交待福王的事? 牡丹与东方洌有什么仇吗? 可是牡丹到花楼时,东方洌还没有亲政,还是林氏专权啊! 老鸨见牡丹一死,顿时傻眼了。 瘫乱在了地上,东方治冷然地道:“来人,将这些人都拖下去,好好的入口供!” “王爷饶命啊,一切都是牡丹干的,是牡丹想为父母报仇,牡丹想害死连翘,保住自己的位,也让皇上难受。 连翘看在我平日对你好的份上,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飞蝶扑火2 “我呸,你对我好屁啊? 我为你赚了那么多的银子,你居然还暗算我,我诅咒你,一千辈子都当老鸨! 拉出去,砍了!” 连翘指着门外,杀死了赛雪,还想饶命! 东方治扯了扯嘴角,好威风的丫头,怎的像个女王一样! 侍卫探向了东方治,东方治挥了挥,示意侍卫将老鸨与小红杏带走。 正愁抓不到福王的证据呢! 虽然牡丹死了,这两个女人也没有什么用,至少也可以打打草,惊惊蛇。 “连翘,你说了那么多话,嗓子疼不疼啊? 还有,这妓院要封了,这妓院里的人你想怎么样? 哪些是你的朋友啊? 本王可以特别的照顾,免得伤了你的朋友……” 东方治想到她恶狠狠地样子,实在不敢不重视。 “还好了,我只有赛雪一个朋友,友不在多,在于精。 我要厚葬赛雪,还有除了赛雪的妓藉,安顿她的家人。 不用国家出钱,就用老鸨搜剥的血汗钱吧! 这里交给我吧,你去审老鸨,将那些当官的什么丑事都问问……” 连翘推着东方治,叮嘱道。 “你在这里,我不放心啊?”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会有事的!不是有侍卫吗?去吧!你小心一点!”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你小心点!” 东方治再三嘱咐,才抬步而去。 连翘进了老鸨的房,将她的银票啊,还有珠宝都没收。 据然有一小箱子的银票,至少有个几十万两的。 还有那些珠宝,看得侍卫都眼红了,连翘用银票打发了这些龟奴与丫环。 众人跪地谢恩,分得百来两银子,都欢笑着离开了花月楼。 “连翘,咱们怎么办啊?朝廷能放我们回去吗?”梅儿等人探问道。 “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将你们送到军营,愿意去军营当军妓的人留下,不想当军妓的,上楼的出一千两,中楼的出五百两,下楼的出一百两,就算赎身,找个不认识你们的地方,嫁人过好日子去吧!毕竟妓女不光彩,别在京城里混了,老了会很可怜的!” 一路好走1 “好,谢谢连翘,这是我的一千两……” “这是我的五百两……” 众人纷纷递上了银票,这些官妓得到了赏银可不少。 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多则上万两,少则几百两。 若是跟老鸨赎身,那可是没有几万两,几千两,几百两是办不成事的。 再说很多是官妓,就是有钱难赎身。 “连翘,那咱们走了,官府不会来抓我们吧?” 红儿攥着一百两银两,有些不舍! “我说不会就不会,我跟王爷说,都将你去了妓籍!快走吧,天黑前都出城去!” “大恩大德,我等谢过连翘小姐!” 众人纷纷跪地。 连翘扯了扯嘴角,不晓得暴君会不以同意。 反正出去了,暴君不会怎么样吧? 侍卫面面相觑,急忙去回禀东方治。 妓院终于空了,空空荡荡,显得有些清冷。 连翘让侍卫将赛雪搬回了房间,轻自为她净身,又将她的伤口缝合,洗去了血汁。 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蓝色的绣花锦裙。 梳好了头,又上了装,赛雪双手握于腰际,脸色红润,就像睡美人一样。 “赛雪,你是好人,我永远都会记着你的。 如果你有重生的机会,一定要幸福啊!” 连翘泪水凝噎,轻泣出声。 “连翘,棺木来了!” 东方治听得侍卫的回禀,又急急地赶回来了! 看着床上的赛雪,东方治怔了怔。 惊声道:“连翘,赛雪没事了?”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人死不能复生!将她下棺吧!” 她的家人不在京城,她会送她上路的。 连翘倚在了东方治的胸前,哽咽出声。 “好了,别哭了,赛雪知道你报了仇,也明目了!” 东方治抬起了手,又放下了。 想要轻抚安慰她,又觉得不妥。 “东方治,她是因为我而死的,她是柔情义胆……” 一路好走2 “是……是,她柔情义胆,别哭了,看你,刚刚多利啊,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呢!” “王爷……” 夏侯渊站在了门口,看这情景,扭过了头。 心里却是不舒服,他知道,他是比不过王爷,更别是皇帝了。 娘都求他了,别再想入非非,否则会害了全家。 可是喜欢一个人,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能控制了,可是现在,他还是揪得慌。 听说她的嗓子被人毒哑了,他一直担心着。 “夏侯渊,好久不见了?深沉了?” 连翘拭去了泪水,扯了扯嘴角。 莫名的觉得有些尴尬了,要说夏侯渊还是好青年,她是不是将他给害了。 这年头的古人总喜欢负责两字,可是她负不了责。 “嗯,王爷,皇上让我来看看,情况如何!” 夏侯渊极力不想去看她,但余光还是偷溜了过去,不能随他控制! “凶手是抓住了,但这些人并不能指出幕后的黑手,因为牡丹死了。” 东方治轻叹道。 “还有,请告诉一声皇上,花月楼里的妓女赎了身,放她们走了!” 连翘抿了抿嘴! “都放走了吗?万一这其中有刺客呢?” 夏侯渊诧然地道。 “刺客也走了,好了,我要送赛雪入棺,然后在这里守灵!” “啊?你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目标,已经有危险了,一起回王府吧!你放心,一定厚葬赛雪姑娘!” 东方治急忙道。 “那能赐她一个女中英豪的称号吗?” “啊?这不行吧?” “为什么不行啊?要是你们的侍卫为此献出生命,是不是要嘉奖啊! 不同意算了,我就在她的碑上刻上,中华女英雄,这不管你们管了吧!” 连翘冷哼了声,出了门,让侍卫一起,抬着赛雪出门。 “什么叫中华女英雄啊?” 夏侯渊忍不住道。 再见夏侯渊1 “中华是国名,我梦里的国度,我希望赛雪能到异世重生。” 连翘淡淡地道。 “异世?”东方治也愕然。 “你不懂,说了也不懂,我喉咙痛着呢!” 连翘不想多语,看着赛雪躺进了棺木。 放上了她平日喜欢的东西,轻叹道:“赛雪,你要幸福啊!” 夏侯渊与东方治一脸黑线,人都死了,怎么幸福啊? 连翘阖上了眼睑,后退了一步。 侍卫便将棺材给钉上了,连翘想着自己,父母一定因为她的死而悲伤欲绝的。 离开了花月楼,夏侯渊一直送他们回到了王府,才提步离去。 连翘轻叹道:“夏侯渊,以前的事对不起了!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画了!” 夏侯渊一脸黑线,这是什么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夏侯渊拧了拧眉,提步走了。 东方治轻嗔道:“你这说什么呢?夏侯渊听着别扭死!” “我不是让他放心吗?裸画握在别人手里,肯定不放心啊!” 连翘轻叹了声,微微耸了耸肩,便进门去了。 东方治的恶寒,这叫人放心吗? 追上了前道:“这事你就别提了,多让人尴尬啊!再说了,你为什么要画男人的裸……画,你不害臊吗?” “东方治,你现在很唠叨! 有什么害臊的,这是人体美。 要不要给你画一张啊? 看你这身板,还像还嫩了一点……” 连翘的纤指占着唇瓣,抬眸打量了东方治一眼。 只看得东方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瞪了她一眼,急步往前去了。 连翘抿了抿嘴,也进房去了。 小桃红快步上前,探问道:“小姐,你可回来了,饿不饿?” “是啊,小桃红,赛雪死了!” 连翘的鼻子一酸,握住了小桃红的手。 差点就冤枉了她,现在事儿弄明白了,也算是还小桃红一个清白。 再见夏侯渊2 “赛……雪小姐死了?小姐……怎么会这样呢?” 小桃红只觉得喉龙一梗,惊讶地望着连翘,有些不敢置信。 “是被红杏与牡丹还有老鸨等人害死的……” “红杏?她怎么可以……小姐对她这样好!” “唉,不提了,花月楼解散了,人去楼空。 小桃红,你也自由了。如果你想回家,也可以回去。 反正你有银子,可以去过属于自己的好日子!” “不,我永远跟小姐在一起,小姐对我这样好……” “傻瓜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虽然还小,可是在这里不是很小就开始订婚,结婚的吗?就是成亲,你要是有心上人,就跟他去吧!” 连翘常见她手里摸着一块脖间的玉,她虽然没有问,觉得一定是什么情人送给她的! “小姐……” 小桃红为难的表情已漏露了一切,连翘撅嘴道:“真是的,这么小就想着嫁人了!” “小姐,奴婢……不小了,比小姐大……” 小桃红的脸儿微红,像是桃瓣花开。 是啊,她已经存了好多的银子,虽跟了小姐不久,可是没想到,她会得到上千两的银子。 这可是她们一家一辈子不吃不喝都留不下来的。 还有那些首饰,她常想着,有机会成亲,就不用买了。 可是为了家人的生计,她进了青楼,虞哥哥还会要她吗?她不知道…… “才多大啊,好了,你还是回去找你的情人吧!” 连翘进了门,东方治已经在桌前坐下了,正等着她吃饭。 小桃红跟着进门,也不好再说。 “你让小桃红走吗?那我找人服侍你!” “看吧,只要有个能传话的就好。 要是有电话就好了,这府里这么大!” 连翘轻叹了声,前院与后院也喊不响。 “电话?那是什么?”东方治诧然地道。 “一种远远地说话,就能听到的东西。几千几万里都能听到了!” 以后她就是皇嫂 “那不是顺风耳吗?” “呵,你真神话!” “什么意思?你这个死丫头,就欺侮本王吧!” “那是我给你面子,有些人让我欺侮我都不愿意的!” “哧,什么人?” “犯贱的人啊!不说了,吃饭!” 连翘喝了碗汤,肚子饿得要死,大口地扒着饭。 心里却在暗忖,花月楼没了,也不能准住在王府,得去自己买栋楼,开个医馆吧! 要么跟李煜白出国? 四处走走,开开眼见也好。 李煜白被皇帝请进宫去了,连翘没找着。 花月楼的事并没有了,第二日正午,东方治回到了府里,说福王被皇帝请进了宫,赐了毒酒。 连翘恶寒,果然是暴君的风范,没有直接的证据就可以赐毒酒的。 但因为此引发的事是,有人行刺,冲进了皇帝的寝宫。 宫中的大内侍卫死了大半,这些人的武功强大,不过最后都被东方洌给消灭了! 连翘不由地赞叹了声道:“真的吗?皇上的武功这么厉害? 你不是说,从小被皇太后看管着的吗? 怎么学的?你是不是故意地抬高他的形象啊?” “哪有,皇兄是暗地里学的,皇兄天生是练武的料,从小就习武的。 皇太后带他走时,他已经学会很多武功,只是别人不知罢了! 后来,他在宫里,就苦练内力……” “内力?真是稀奇,你们这里是地球吗?那你能飞吗?能不能教我一下?” “地球是什么?我的武功很差,怕教不了你!” 东方治讪笑,皇帝已经暗地下令了,谁也不能教她轻功,否则斩立决。 想着也是,她要会轻空了,这还管得了她。 皇兄所做的一切,大概都怕日后逃出宫吧! 过不了多久,将这些异乱份子萧清,皇上一定会下旨迎娶她。 看来,跟她如此相处的日子也不多了,以后她成了皇嫂,唉…… 所有的存稿都更上了,不晓得更了几章,好像更了挺多的……码出来,明天再更,闪了…… 催人泪下1 “那些侍卫呢?为什么我问,他们都不会啊? 这是皇帝的独门秘笈吗?能不能将它偷过来,让我看看!” 连翘半掩着嘴,轻声道。 “独门秘笈当然是藏起来了,那里那么容易偷得到啊! 要偷你自己去偷,本王可不想做贼!” “那就借嘛,窃书不算偷!” “啊?窃不就是偷吗?对了,你弟弟昨儿就进府来了,你见到没有?” 东方治急着想转急话题! “我弟弟?”连翘一时没反转过来,话一出口,才想到了督毅山。 摇头道:“没有啊!不是一直很忙吗?又没有人告诉我……” 她都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就算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认得的。 不过,没事,对付小朋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来人,督毅山安排在哪里了?去将督少爷找来……” 东方治也没有见着,只听得下人这样一说,让他人安排去了。 王府很大,想必他也不敢乱走动。 “回王爷,安排在东院的厢房里了!奴才这就去找……” 小太监作揖出门。 片刻,一个瘦弱的孩子战战兢兢地进了门 头压得很低,始终不敢看不眼他人。 一进门便扑嗵跪在地上,缩着脖子,一身蓝色的粗布衣,可怜楚楚。 连翘微微蹙眉,这个孩子一定是被抄家吓坏了。 年纪又小,又做了别人的奴隶,想必吃了很多的苦。 虽不是她的亲弟弟,可是血脉还是相连,莫名的,连翘的心里涌起了酸楚。 封建权势残害人啊! 连坐制,别说儿童保护法,没像日本鬼子一样用刺切挑就不错了。 更可恨的是那个督云柏,应该千刀万剐 尽然倒在女儿的石榴裙下,可以抛妻弃子,不顾家人的性命。 “毅山,你快起来,到姐姐这边来!” 连翘起身,上前去扶他。 推荐自己完结的《女警穿越记:王爷本红妆》闲着就去转转哈…… 催人泪下2 他依然趴在地上,只是怯怯地抬头,两汪因为瘦弱而更加大的眸子里,闪动着惊恐之色。 当他的眸光对对上连翘的脸时,眸子里慢慢地腾起了水雾,然后漫了开去。 可依然不敢相信,用力地一眨,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连翘的心似被一根针刺了一下。 刹那眸子一红,蹲下了身,扶起了他。 督毅山一把抱住了她,哭喊出声:“姐,姐……” “是,姐姐在你身边呢?不哭了,以后姐姐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连翘也很奇怪,这样的话她说的这样的顺。 是,看到这样的孤儿,她如果没有反应,她是冷血动物了。 更何况,灵魂可以改变,血脉相连是永远也不能改变的。 她必须照顾这个孩子,她一直想等自己安顿好了,去找回督毅山,算是对督连翘的报答。 可是没想到,他一个孩子会受到这样非人的待遇,目露惊恐,满脸的委屈。 这一声啼哭,让她的心揪住般的难受。 督毅山瘦弱的身体颤抖着,依然哭泣难停。 只是片刻,他拭去了泪水,抬起了头。 又不敢置信地望着连翘,惊声道:“姐姐,真的是你吗?姐姐,不是梦是吗?你不会消失的是吗?” “是的,永远都不会消失,不信你拧一下你的脸,疼不疼? 毅山,起来,以后有强大的姐姐在,谁也不能欺侮你。” 连翘扶起了她,握了握拳头,轻抚着他的脸。 还是个小帅哥呢! “可是姐姐……不是去青楼吗?” 督毅山水润后晶亮的眸子闪动着诧异,紧攥着连翘的手,侧头瞟了东方治一眼。 东方治被刚刚的姐弟相认,给怔住了。 如果他也有这样一个姐姐,或者妹妹,那该多好。 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幼稚,可是他却真的这样想。 虽然他有皇兄,可是皇兄从小就进宫了。 催人泪下3 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一层君臣间的敬畏。 此刻,他似乎越来越理解连翘为什么不要进宫了,为什么说,不愿与皇家的人为伍了! 唉,最是无情帝王家,也许她没有说出口的就是这句话吧! “青楼如何困得住我这样的凤凰啊!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9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9部分阅读 就算我去青楼,我也依然是个腕,王孙公子哪个不以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荣啊! 所以啊,毅山,你放心吧,你以后一定会有好日子过!” 连翘牵着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茧子,微微皱眉。 回头嗔怪道:“东方治,你们的国家还真是没有人性啊? 这么小的孩子还去做童工吗?该不是去挖煤了吧?”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狂了! 居然说什么王孙公子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荣,虽然这的确是有人愿意,可也不能这样说嘛! 嗔怪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许再说。 这是历朝的规矩,又不是皇兄订的。 你们的国家? 难道你不是青龙国的百姓吗?” “姐姐……”督毅山惊恐地扯着连翘着手,极力地阻扯她。 他以为姐姐是疯了,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这可是重到可以杀头的。 他不要刚见到姐姐,立刻就分开了。 “别怕,这位王爷是观音化身,脾气好的很。 青龙国又没有当我们是子民,俗话说爱民如子,你们有爱我们如自己的子女吗? 没有嘛,既然国不爱我,我也不用爱国啊! 我决定以后出国了……毅山,我们走。 到姐姐的房里去。小桃红,去准备淋浴的水,让毅山洗个澡,有好衣服吗? 去买一件,买不到现成的,就立刻做吧!” 连翘牵着督毅山的手,晃着出门去了。 督毅山依然有些不敢置信,轻声道:“姐姐,不用了,我有衣服……” “不,我们有钱,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心里开导1 “姐姐,真好……” 望着姐弟两的身影,东方治撇了撇嘴。 臭丫头,有了弟弟,就将他撇下了。 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啊? 想不到这丫头还出口成章的!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没有她不会的? 这样的爽直,这样的美,全身似有一种灵气。 对朋友尽心尽力,对坏人却又狠心的很。 “王爷,小姐真特别,奴才有时觉得她所言所语,跟世人完全不同,又是这样的聪明,也许是天上来的仙子。现在她牵着弟弟的手的背影,奴才觉得小姐才是一个凡人。” 东方治没有吭声,眸子里却是赞同。 真想跟过去看看,好像没有她的日子,索然无味了。 一旦她走了,可怎么办呢? 不,他不能这样,一定要保持距离,否则以后会很难过的。 进了房,督毅山才惊声道:“姐姐,你要做王妃了吗?姐姐,你怎么直呼王爷的尊名呢?” 是啊,以前温润的姐姐跟现在的姐姐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她的确是他的姐姐啊,一模一样啊! 所以他还是觉得像在梦里一样,有些转不过弯来。 “我才不要做王妃呢?我当然跟从前不一样啊! 你也跟从前不一样啊,磨砺能使人长大,既然从前这样活着,也会有大祸上身。 不如随心所活啊!别说王爷了,姐姐我就是皇帝的名字也敢直呼! 当然,你不能学姐姐这样,因为你是男人。” “嗯?毅山不懂?因为男人就不行吗?”督毅山诧然地道。 “对啊,男人跟男人是相互排斥的,男人跟女人是相互吸引的,这就是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所以男人对女人是有一定的容忍度的,男人也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对女人会宽容一点。当然这还要建立在,这些男人被女人所吸引,所折服。如果是丑女,男人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这叫怜香惜玉,不是怜香惜石,明白了吗?” 心里开导2 连翘端上了糕点,递给了督毅山。 督毅山点头道:“明白了,姐姐说的真有理!” “那是当然,姐姐我去了一趟鬼门关,突得七窃开了六窃,可聪明着呢! 吃吧,说说,这些天,是不是人人都欺侮你了?”连翘怜惜地道。 “嗯,这些人可坏了,姐姐,我真想娘,想你,还有爹,可是他们说,爹娘都……” “别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是,督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但是我希望你将过去都忘了,你记想着,突然地震了,爹跟娘为了救了我们,跑得迟了,被倒下来的房子压死了!” 连翘不想让他的心里留下一个阴影,也不希望他日后报什么仇的,又惹出事端。 这年头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都是常事,所以以前看电视,什么族长握有生死权,族长的命令就像圣旨一样。 现在想想,当然了,如果一个族里出现了一个败类,就有可能害死所有人。 这是一个团队,不可以让其中一份子犯错。 不想犯大错,当然不能让人犯小错。 族规苛严,惩小治恶! 再说,这种破制度是眼下封建制度的产物了,这年头的人也只能用这套治理了。 如果人人都要人权,在这种以人数定天下的冷兵器出代,还不要常常造反啊! “不,爹跟娘是被杀了,我们家被抄家了,姐姐……” 督毅山的眸子里闪动着隐忍的仇恨,可是他毕竟是孩子,表情依然坦露无遗。 “毅山,你是恨皇帝吗?” 连翘握着他的手,她实在不想看一个孩子隐忍的痛苦表情。 这让人很揪心也很担忧,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能为仇恨活着。 “姐姐,是他……” 督毅山硬生生地将半句话咽了回去,眸子里闪动着紧惕。 这里是王府,要是惹怒了王爷,会遭殃的。 他不能害了姐姐…… 您下载的文件由27 txt c o(爱去)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又要帮忙做事1 “毅山,是,皇帝是抄了督家,也杀了很多人。 可是错也许并全是皇帝,实话跟你说吧,是你的父亲听从皇后的摆布,毒死了夏贵妃。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是按律处置。 换一句话说,换成哪朝哪代,哪个皇帝,我们的下场都会是这样。 还有更狠的皇帝,就是满门抄斩,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能放过。 叫斩草除根,在这里,律法里还有留下十六岁的未成年人,已经有点人性了。” “爹一定是冤枉的,他为什么要帮皇后下毒啊?姐姐啊,爹不会这样做的……” 督毅山不敢置信地摇头,怎么会呢? 他一直以为是冤枉的,爹是大夫,应该是治病救人的。 是暴君将罪加在了爹的身上,抄了他们全家不是吗? “毅山,本来姐姐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姐姐不想你活在仇恨中,错失了眼前的幸福。 跟你说,皇后已经死了。 有时候,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时,也会疯狂,不顾一切地讨好女人的。 你还小,你不懂,可能是皇后勾引了爹,或者要挟了爹,爹不得不下毒! 毅山,我们以后就好好的活着,这才是九泉下的母亲最想看到的。 只要你幸福,她才会安心,明白吗?” 连翘还是不想让他受伤,还是婉转地说着话。 “父亲怎么会这样?他不要我们,不管我们,还要害我们,难道他不知道吗?” “算,都过去,以后你记住,不要再给皇家太什么太医,也不要为官。 姐姐带着去,闯荡江湖,给人看病逍遥自在!” “姐姐……”督毅山眼眶一红,他依然不敢想。可是姐姐说的,应该不是假的。 翌日,连翘要带督毅山去逛街,被东方治拦在了门口。 连翘诧然地道:“有什么事啊?我们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不能去,皇上正处置了一批j臣,肯定有漏网之鱼,你若出去了,会有危险的。再说,你不是说帮我算王府里的帐吗?过几天再去吧!”东方治讪笑着。 又要帮忙做事2 “我们有什么危险啊?我们又不是王爷,又不是公主……” “你这丫头,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的不知啊? 忘了牡丹害你的另一个原因了?这种消息传的很快,有几人不知道,你是皇上的女人啊!” “谁……谁是皇帝的女人啊?你不要毁我的清白。本姑娘可是清清白白,跟剥了皮的小葱一样!” 连翘的脸儿微红,昂着头,气恼地道。 “你跟……皇兄同床共枕了,又帮皇兄这样治过伤,还不是女人是什么啊?” 东方治的脸涨得更红,这丫头非得让他将话说明白吗? 真是的…… “什么?治过伤就要我嫁给他吗?那我还看过很多的男人呢? 难道我都要嫁吗?王爷,我可是当你是红颜知己,你不能有负我对你的信任啊!”连翘撅嘴道。 “你这丫头,你可千万别提夏侯渊,否则你会害了他的,明白吗?” 东方治拧了拧眉,虽实在的,皇帝虽是他的皇兄,可是皇威难测。 夏侯渊是好人,再说他已经够难受的了,他最能理解夏侯渊的这种滋味了。 不能得不到人,不丢了性命! “我知道了,所以我谁都不假,我是独身主义者!” 连翘抿了抿嘴,还是东方治厚道,当了皇上,心里都是有病的。 她才不要嫁给这种人,闷死! “唉,谁让你这样耀眼,你想独身,独得了吗?” 东方治轻叹道。 “干嘛,皇帝也要逼婚啊? 你兄弟的脑子真异常啊! 皇宫里奉承他的女人都得是,他为何非得要看上我这样没有规矩,跟他唱反调的人啊?这不是有病吗?” 连翘真是想不通了,这人真是贱高无尚啊! “怎么说话的呢?幸亏这是王府,虽说你厉害,可你也不能这样。 皇帝就是皇帝,你怎么一点没有敬畏之心的啊?以后会吃大亏的!” 东方治摆下了脸,严肃地道。 又要帮忙做事了3 “我知道是王府,你是好人才说的呀!好了,看在你是朋友的面上,帮你算帐!帐薄呢!” 连翘是个聪明人,当然要适可而止,而且要学会怎么让男人们不计较。 “呵……走吧!” 东方治领着她,一起到了前面的帐房。 房里摆放着几口大箱子,东方治原本是想让她算一个府里的,不过一想,这丫头不喜欢拐弯抹角。 还是直接上户部的,这样呢,不至于要两次求她了。 再说了,给她点事做,她才能老实在府里呆着不是! “什么?这都是帐薄啊?什么陈年旧帐啊?难不成你怀疑,你父亲与母亲分给你的财产少了,分得不公?” 连翘恶寒,好家伙这么多的本子,就是翻翻也手要翻到手软啊! “瞎说,你不是皇家皇家的吗? 这就是我皇家的薄子,你帮忙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的! 我已经翻看过了,不过很繁杂,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治只恨自己学的太少,以前为了保命,就在府里呆着。 现在被这丫头一比较,越发的觉得自己没有用处。 “什么?皇家的?皇家的帐薄要你管吗?” 连翘有种上大当的感觉! “我管户部,可不就是我管的事吗? 看在本王对你不错,朋友的面上,你就帮这个忙呗! 来来……你现在是户部尚书,你快来检查一下,以后,我会好好谢你的!” 东方治推着她,在桌前坐下,嬉笑着咧着嘴。 “讨厌……那你这是要全部翻工吗? 做完这些事,我以后可不欠你的了,我要离开王府,想去哪里,你也不能阻拦我!” 连翘抬起了头,微撅着嘴,探向了东方治。 “好,好……都依你,我不拦你!” 东方治很爽快地答应了,反正拦她的人多的是。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暴君纠缠不清1 连翘呶了呶嘴,拿过了帐薄,翻看了起来。 然后快速地用笔在一张纸上做了标注,将帐目进行了简单化的登记,然后利用心算法,不下十来分钟一本帐就算完了。 东方治拿过了她做的帐,一个个怪异的数字,让他很诧然:“这就完了,这本帐对吗?” “对啊,至于对不对得上,看后面的支出的帐薄了!” 连翘淡淡在道。 “你不用算盘就算好了,这是什么字啊?” “数字啊,我用心算!别烦我了,我用三天时间赶出来!哪里不好,我会给你一本完整的报告书的!好,小孩子都出去玩吧!” 东方治一脸黑线,督毅山却是一脸惊诧。 姐姐做起事来,真是太帅气了。 一本帐薄她看一眼就算好了,这是他的姐姐吗? 东方治拍了拍督毅山的肩,出了门。 这个丫头真是神了! 出了门,东方治拉着督毅山到了一边,轻声道:“毅山啊,什么叫心算啊?你学过吗?” 督毅山摇摇头,却没有吭声。 东方治又问:“你没学过?那你听说过吗?你姐姐是跟谁学的?你们家来过哪个高人吗?你姐姐出过远门吗?” 督毅山摇了摇头,眸光一闪,淡淡地道:“我不知道,我还小,不懂……” 王爷这是在打听姐姐吗? 他的姐姐以前跟娘一样很温柔的,是个知书达礼的人。 姐姐有学医术,可是从没听说姐姐还见过什么高人啊! 是啊,姐姐变了,可是王爷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呢? 怀疑姐姐吗? 他不能乱说,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的姐姐,有这样的聪明的姐姐,是他的傲骄傲。 “是嘛,你姐姐可是天下第一才女,不知是否真的七窍玲珑心啊!” 东方治自言自语。 督毅山的精光扫过了东方治,这个经历了苦难的孩子。 已经懂得了察颜观色,更懂得怎么保护自己了。 暴君纠缠不清2 从姐姐与他们的谈话中,他感觉到,以后他们再也不用受苦了。 连皇帝也要娶姐姐,可是不要。 既便那不是皇帝一个人的错,可是杀了娘亲还有哥哥,可都是皇帝。 皇帝是她们的仇人,是的,他不要姐姐嫁给皇帝,也不要嫁给王爷,他要跟姐姐一起离开这里! 一连三日,连翘果然将几箱子的帐簿全都算了一遍,按年月,列了一张表,还在下面做了备注。 又将开资分开,通过开资项目所占的比例做了分析。 帐的数目别然做的很严谨,没有漏洞。 但是知道有没有问题的,应该是皇帝,因为皇帝下派给地方少,有多少银子他应该心里有事数啊! 东方治拿着一叠纸张,惊声道:“天啊,连翘,你真是天材啊!这些该死的,居然每年用在水利上的钱,有百万两银子,该死的,他们倒底兴修了什么水利,花了这么多钱?” “好了,我完工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连翘正要出门。 见东方洌在侍卫的保护下,进了院。 连翘微微福了福身,晕,这个暴君怎么又来了? 不是说受伤了吗? 李煜白一直没有回来,给他治病来着? 该不会是装病吧? 狡猾的狼仔啊! “在干嘛呢?嗓子好些了吗?见了朕怎的这副表情?” 东方洌微蹙着眉,有些愠怒。 明显感觉到她的排斥,对他爱理不理的。 “回皇上,民女现在从良了,不是花月楼的妓女了,不用冲别人媚笑了!民女告辞……” 东方洌胸口闷得慌,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襟,拖进了房。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老是跟他挑衅。 “放开我,干什么啊?”连翘恼火地道。 “死丫头,站着,否则别怪朕不客气!” 东方洌深叹了口气,说什么他缠着他,还什么死皮赖脸的,真是可恶的东西。 暴君纠缠不清3 就冲他这句话,这个女人他要定了,不制服她,他还算得了什么皇帝啊? “皇兄吉祥,这是怎么了?皇兄息怒,看在连翘将帐目算清的份上,请皇兄不要计较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两人真是冤家吗? 怎么都好好的两人,一见面又闹上了。 “真的算好了?督连翘,你给朕站好了,要是敢挪一步,朕打断的不是你的腿,是别人的腿!” “你……以权谋私,以势压人,我以后再为你们皇家做事,我就名字倒过来写……” 连翘咬牙切齿,nnd,辛辛苦苦地忙了三天,居然敢这样对她。 东方洌见她生气,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嘴角勾起了会心的笑意,接过了东方治手里的纸。 只见上面写着“财务状况报告”,想不到字写的还是如此的飘逸秀丽。 越看东方洌的眉拧得更深了,他说呢,为何国库里的钱花的这么快,敢情这些蛀虫都在算计他。 几百万两的银子花下去,依然年年水灾。 该死的东西,还有这林氏一族,看来他不办这些人,天也不答应。 林氏专权的这几年,这些贪官借机贪污,真是令人发指! “皇兄,这些数目,若是分开来看,咱们真是看不出来。 可是一旦合成了,真是太吓人了! 臣弟可没有听说哪里建了什么水利工城了,还有每年修理宫殿与祖庙等开支,加在一起,真是吓人啊! 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开支,皇兄怎么办?” 东方治惊声道。 “这件事先行保密,让朕一个个来收拾。若是一时处置,会引起动乱!” 东方洌回头探向了连翘,满眼的诧然:“真是这丫头干的?” “是,皇兄,只花了三天时间,独自一个人完成的,真是神了!”东方治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暴君的威逼1 连翘翻着眼白,冷哼了声。 东方洌凝视着她,难怪这丫头这么傲。 居然有这等本事,他是再不能放手。 得了此女,以后还怕帐目不清,真是一人抵几人啊! 不,是一人比过几个能人。 不过,这脾气嘛,也是不小。 看来,他还是得想个办法摆平了她! 东方洌淡笑道:“真是了不得,朕怎么赏你才好?” “用不着,我可以走了吗?”连翘淡淡地道。 “不能,朕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呢!”东方洌淡淡地道。 “皇兄,臣弟有还有事,要不,你跟连翘谈着吧!” 东方治觉得特别的多余,而且这样看下去,他的心情更难受。 “王爷,等一下,快问吧,有什么地方看不懂的,我还有事呢!” 连翘不奈烦地道。 “连翘,你好好地禀报皇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东方治说完,便提步出门去了。 连翘看得清楚,这家伙分明别有用意嘛! 怎么可以这样,什么意思啊,将她就这样扔给这个色狼了。 连翘提步便走,可是他像幽灵一样,挡在她的面前。 害得她撞在一堵墙上一样,有些晕! 连翘抬起了头,双拳紧握,冷然地道:“皇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nnd的,信不信,暴碎他一顿。 东方洌微微拧眉,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阵跃雀。 他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有点阴暗,还有点透逗。 淡淡地道:“你说呢?朕想干什么?就你这小不点,朕还没有兴趣……” “谁要你有兴趣了,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非礼我,你信不信,我将你的皇宫夷为平地!” “是吗?你还有这等本事?这可怎么好,朕本想放你走的。 看来少地,这要放你走了,在世上朕不是多一个强敌,留了一份隐患吗?” 东方洌不急不缓地道。 暴君的威逼2 “呼……”连翘大大地吐了口气,忍住,冷静。 这个男人现在怎么这样空啊! 淡淡地道:“说吧,你想怎么样?想娶我?还是想让我给你做大臣? 给我个丞相当当,我考虑考虑……” “嘿,你倒是想出来!来啊,那朕就将夏丞相罢了官,将丞相之位给你。 朕记得你说过,夏家太过有钱了,也许真是贪污的,那朕就将夏家给抄没了,将丞相府腾出来给你,怎么样?” “你……无耻,你要抄别人,干嘛扯上我!” 督连翘没想到,还有这种可恶的男人,居然用这种事威胁她。 该死的,她就知道,跟这号人是不能接触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初为什么要救他啊,应该再给他灌点毒,让他去死的。 “无耻?你不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吗?你不是所言所为都是最明智的吗? 朕身为皇上,当然要广听言论啊,由其像你这样的能人。 有人当你是神仙,朕又非昏君,怎么能不听神仙的话呢?” 东方洌一本正经地的,心里却憋着笑。 果然,换个方式,感受不一样。 现在轮到生气的是她,哈哈…… 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他也不是笨人,这一招自然运用自如。 “你……你……算了,懒得跟你说。 本小姐没空当什么丞相,本小姐要做神医,施医布药去了。 你可以诛我的人,但诛不了我的心。 我是神仙,你敢对我不敬,哼,你自己看着办!” 连翘冷哼了声,握着拳头便走。 不是说她是神仙吗? 那就是神仙吧! 手再一次被拉住了,连翘冷然地质问:“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啊哟,你还真咬人啊?你是天上的哮天犬?” 东方洌无语,这个死丫头居然真的咬他。 他可是皇上,动了龙体可是杀头的大罪。 被暴君威逼4 “我是哮天猫,我就喜欢吃鱼,什么水蛇啊,泥鳅啊,就是东海里龙王,我也照样咬……” “死丫头,你再敢胡说八道,朕可就依法处置了!” 东方洌微愠,为何对别人都这样好,独对他这样? “没事,杀了我,我立刻回天庭了,玉帝说了,自杀不算。 我就等着有人来杀我呢?我那我这劫难也算逃过去了。怎么样?要杀我吗?” 连翘勾了勾嘴角,皇帝算个球啊! “是吗?那朕就一刀一刀地让你好好的度过劫,如何?” 东方洌的目光一凛,眸子里闪动的冷芒,让人生畏。 可恶,他才不相像什么神仙,居然还胡扯没完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有没有点良心啊?皇帝就可以不讲良心吗?” 连翘收敛了一些,否则真的激努了他,就是玩火自焚了。 她不会什么咬舌自尽功,要是千刀万剐的,还不要疼死。 “是,你做的事,朕都记得。你救了朕,又救了皇弟。 因为你,还有了赐死福王的理由,还帮朕查出了这些弊病病! 朕不想跟你吵闹,你是个聪明人,跟朕走吧! 丞相之位不能给你,但你可以做朕的军师,如果天下太平了,三年后,你还是想离开,朕没免强你!” “当军师?就三年?三年后你就放我走?” 连翘的目光里闪动希冀,在这种强权年代,皇帝要是不放人,她似乎很难逃走。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督毅山。 弄不好,这个死皇帝会将怒气发到别人身上的。 她不想欠别人,更何况是这种人情债。 “是,朕!三年……” 东方洌本想说十年,可是十年太长,这丫头肯定会觉得没有诚意。 他就不信了三年后,他摆平这个女人。 “一年给多少薪水?” 连翘的心里也在合计,如果她不认真一点,这个皇帝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暴君的威逼4 “薪水?你只要薪水?你要多少要多少,朕专门派人给你去砍……” “晕,你以为是柴伙跟水啊?我是说俸禄,代沟代沟啊……” 连翘轻抚着额头,这可真是代沟啊! 居然想给她柴火跟水当报酬,她就不怕她将皇宫给点了。 “朕就知道你这贪财的女人不会这样容易,你还敢要俸禄? 你是用三年时间换得你的自由身,你可是罪臣之女,妓藉是去了,可你还是奴,你要想去了奴字,那才叫自由之身,明白吗?” “靠,你什么意思啊?” “听不明白?朕是说,花月楼的里的人去了妓藉也是奴,这是律法所定。 这还是朕看在你帮了朕的份上,不然,一旦入官妓,是永远不能去藉的,而且子女归妓门之管,这下明白了吗?”东方洌淡淡地道。 “这是什么破律法啊,你应该废除,你将花月楼的人都抓回来了?”连翘惊声道。 “废了这些旧的律法,必须有新的律法,否则若是没有规矩,岂不要天下大乱啊! 你该不会是想要朕,为了几个妓女,而乱了天下吧? 天下若乱了,死得可不是几个人,苦的是百姓!” “是啊,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哼……”连翘冷哼道。 “胡扯,兴怎么会是百姓苦呢?”东方洌轻嗔道。 连翘冷哼了声,不想再跟他争论。 有时候话多,就是失了气势了。 东方洌淡笑道:“你可想好了,三年跟朕进宫,帮朕治理好了天下,天下太平了,朕就大赦天下!你真成了天下人的救世主了,如何?到时朕自然会赏你的……” “赏我什么?能赏我块封地吗?” “你觉得呢?我能给你块封地,能你强大了来打我?” “切,小气鬼,原来你这样看轻自己啊!不是说皇帝都很自以为是的吗?看来,你还是挺歉虚的吗?”连翘冷嘲热讽的,东方洌一脸黑线,这个女人这张嘴也是天下无双的。 今天完毕,没存稿了,几更了不知道,嘿嘿…… 三年契约1 东方洌一脸黑线,淡淡地道:“随你选,要么进宫三年,做朕的军师,要么就将……” “你真是无赖,威逼一个小女子算什么玩意儿?” 连翘恼火至极,进宫三年,去丫的。 进了宫,不是死惨惨! “玩意儿?什么意思?” 东方洌明知不是什么好名,但不懂也懒得生气。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舒坦的很。 “我可当你的军师,但我不进宫。我怕你色我!” 连翘冷哼道。 “什么?色你?朕说了,对你没兴趣,朕只要你的才华,你若是能将如何这么快算出这些帐的本事教给朕,还有将医术教会朕,朕就放你走,不用三年! 没有第二条路,你若一定要安律办事,那朕就将你弟弟送回去当奴隶,将那些妓女都抓回来……” “你……你,气死我了……” 连翘尖叫出声,咬着牙,斜睨着他。 该死的,有点权真是横啊! 东方洌摆着脸,冷酷地回视着她。 连翘冷哼道:“万一,你是个笨蛋,老是学不会呢?” “你看朕像个笨蛋吗?只能说,你笨不会教,天下没有笨学生,只有笨师傅!” “那你可以来王府学啊!” “万一有刺客呢?你来负责? 再说了,治也要娶新人进门,你老是在王府里呆着,算怎么回事呢?” 东方洌的理由早就想好了,对付这个聪明丫头,只有提前想好答案。 “好,教别人三天,大不了我教你三月,你总能会了吧? 丑话说前面,你也是有文化,有地位的人,说话不能赖! 还有,我要一块牌,可以经常出宫,看看我弟弟!同意吗? 同意就签合同,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只相信黑字白字!” “臭丫头……”东方洌冷哼了声,可是没办法,先骗进宫再说。 “来吧,写吧,你是皇上,你的字我是相信的!” 三年契约2 “来吧,写吧,你是皇上,你的字我是相信的!” 连翘推着他到了桌前,又拉着他坐下。 东方洌一脸黑线,提起了笔,无奈地摇头。 这个女人真是搞不懂她,又是推又是拉的,好像礼节在她面前都是虚设的。 “写上期限,最多三年,学会了,就放我走。 可以自由出入宫门,职位是皇上的军师! 不是宫女哟,不受后宫女人的管理。 交换的条件是,赦免花月楼的所有人,也赦免督家的人。 还有,在此其间,要是皇上起色心,合同自行解除,所有条件成立,不能反悔。” “好,好……如果是你起了色心,就留在后宫一辈子,不得出宫!” 东方洌咬牙切齿,虽说是个人物,也不能这样将自己当回事吧! “谁要色你了,都不知几手货了!” 连翘轻声嘀咕,冷哼了声。 “说什么?有种就说响一点!” 东方洌虽未听到,猜想不是什么好事儿。 放下了笔,斜了她一眼。 连翘拿过了纸张,细细一看。 微微含首道:“字不错,不用教了。抄三份吧!” “为何?” “当然是你一份,我一份,还有别人那里留一份啊!要不然,你将我杀了,我找谁去啊?”连翘翻着眼白,暴君真的很笨! “你就不怕我将那个人也杀了?”东方洌淡淡地道。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签了大明,也是费纸一张了? 算了,就算信你吧! 否则你会人神共愤的。 做鬼也不放过你!现在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要跟我弟弟好好呆上三天,还有李煜白呢?他回来了吗?” 连翘心里闪过一念,不如将督毅山交给李煜白,让督毅山认他做师傅。 离开青龙国,那样才叫安全呢! 等她出了宫,就去找他们好了。 “你找他干什么?” 东方洌有些吃味地道。 舍不得离开1 连翘边出房边淡淡地道:“几天不见了,当然要问一下啊! 我走了,不知宫里的侍卫是不是个个是美男啊? 是选拔过的吗?我就喜欢看美男……” “死丫头……”东方洌望着她的背影,低斥出声。 几天不见,就要问一下? 他呢?却什么也不问! 这个女人是诚心气她,还是真的讨厌他啊! 东方洌突然间觉得没有底气了! “皇兄,事儿如何了?要在府里用膳吗?” 东方治探问道。 “不用了,朕回宫了,三天后将这个臭丫头带进宫,对了,防着她连夜逃跑!” “她答应进宫为妃了吗?” 东方治勾着笑,眸底却掠过了失落。 她终于要走了…… “为妃?早着呢!进了宫了,朕再好好的收拾她!朕先回宫了!” 东方洌拿起了连翘写的财务报告,回宫去了。 东方治轻叹了声,随即到转向她的院里。 连翘正在宣读皇帝的契约,督毅山鼻子一酸,眸子里噙上了泪水:“姐姐,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毅山,你是大人了。民不与官斗,何况是皇帝! 这是一次了解,最多三年,姐姐就可以自由了,我们可以真正的自由了! 煜白哥,你回自己的国家吗?” 连翘暗自叹了口气,跟谁在一起工作都比暴君强! 暴君真可恶,想学以术是吧,反着教,让他跟欧阳锋一样走火入魔,哼! 李煜白暗自叹息,这丫头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淡笑道:“本想学得你的医术,就回去了,这么看来,没时间学了……” “你是说想学刮宫吗?可是这个女人是你的妻子吗?如果不是,一般的女儿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连翘讪然一笑,本来就是啊! 就是现代,有很多女人还是接受不了,让男人这样动手的。 所以妇科还是女医生为多,别提这古代了。摸个手都是非礼的! 舍不得离开2 “是啊,也许你说的对!” 李煜白又是一声嗟叹,难道他就找不到办法了吗? “她离这里远吗?要不,你带来,让我看看啊!靠把脉什么的,有时候还是不准的。” “你是说带她来这里吗?” 李煜白地眼前又看到了一线曙光。 “对啊,因为我是女大夫啊! 能检查得彻底一点啊!不要告诉我,你是什么悬丝搭脉的,我不相信这种功夫。” “好,我想想办法!” 李煜白本想带她回去看病的,现在看来,皇帝是不可能放她的。 “嗯,我还有一事相求哥哥,能收我弟弟为徒吗?” “你是神医还需要让我教吗?” “哪有啊,其实我会的都浮在水面上,而你本事都沉在河底呢!嘿嘿…… 我懂的医理是比你多,可是你的医术却比我扎实厉害多了!” 连翘嘿嘿笑道,她心知肚名的。 其实李煜白的传统医术比她强上不知几倍,只不过有时候治病需要技巧。 接受过现代教育的她,这一点觉得好许多。 “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只要煜白能的,一定都教给毅山。” 李煜白温和地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毅山听到没有,快给师傅行礼吧! 记住了,学了医,也像李大哥一样,走到哪里也不要给皇帝当什么太医,更不能害人,明白吗?” “姐姐,我记住了。毅山见过师傅!” 督毅山跪地行礼,连翘心也算是踏实了。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 “拜师了?那今儿就庆祝一下!” 东方治提步进院道。 “是啊,庆祝一下!煜白哥,这三天,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我,我有空会写个医学上的许多新的手法给你的。就凭你的聪明与神医的能力,一看就会!走了,吃饭了去了。对了,小桃红,我三天后要进宫了,你也回家去吧!”连翘搂过了小桃红,些许不舍地道。 性启蒙教育1 “小姐,小桃红舍不得你!我留下照顾少爷吧!” “不用,你不是我们的奴婢,你早就是自由人了。 以后就叫我连翘吧!走吧,今儿一起吃饭。” “小姐……” 小桃红眸子微红,可是小姐为了她们,而去宫里,她不能辜负了小姐的一片心意! 饭后,连翘给李煜白将手术的要领。 以及人体的各种构造,东方治与督毅山在一边看着。 连翘抱起了做了手术的兔子,也许这古代的细菌少吧,伤口恢复的很好。 李煜白叹服地道:“真是了不得,若是人这样剖了腹肯定一个死字……” “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心脏、脑袋受到致命的伤害,如果第一时间得到救治,成活的机率就很高!比如说,女子难产,实在生不下来时,可以剖腹产。” “啊?那一刀下去,或是深了呢?” 东方治听得心悬,怎么这么恐怖啊! “所以要练习吗?要知道人的皮肉有多厚,你以为是屠夫一刀下去啊?” 连翘轻嗔道。 “什么都要有经验的,所以要拿动物做实验嘛!” “有得有理,只不过世人未必接受这个观念,就算死也不能剖!”李煜白轻叹道。 “最主要的,还是要造成好的药来! 可以将药熬焦,然后做成药丸,这样卖起来方便,而且也不是那么苦了。 我以后就决定办一家药厂,医药一家,我一定发达!” “是,你发达,你不怕银子将你压死!毅山,你不要学医了,就跟我一样学算帐吧!”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0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0部分阅读 “好了,别吵了~我们继续吧!” 连翘将人体画了画,又标出了人体各器管所在。 李煜白看到她画的小弟弟时,还说这病那病时,有种被色的感觉。 这丫头,真是让他汗颜。 东方治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 督毅山涨红了脸,害羞地不好意思去看。 性启蒙教育2 连翘一口气说完,然后道:“现在说女子的构造……” “不用了,女子治病,不可以如此……” 李煜白的脸儿微红,讪笑着清着嗓子! “说吧,听听!” 东方治还没碰过女人,好奇心驱驶,邪笑道。 连翘抬起了头,看了两位帅哥一眼,笑嗔道:“东方治,你不是医生,你听什么?想意滛吗?” “我……怎么想意滛了?” 东方治红着脸,结巴道。 “大夫学这个是为了治病,在我眼里不分男女,只分器管。 如果你想法连翩,那就是滛荡明白吗?” “什么,你敢说本王滛荡?本王可是连女人都没有……” “噢,原来都没有被性启蒙啊?这是得学学,只有了解女儿才能防止因为好奇地强犦女人……” “死丫头,你埋汰够了没?本王怎么去强犦人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又被她给涮了! “你鸡冻什么啊?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启蒙教育很重要!听着吧……女子……” 连翘画图,晕,这种事小学生理课上就有教啊! 老外十几岁早就什么都懂了…… 二个男人还有一个男孩只得听着,实在是太好奇了。 连翘一一做了解释,便是连李煜白也越来越好奇了…… “……最后,经过十月怀胎……从产门落下,所以女人很伟大的,生男是女是你们男人自己的事! 想要孩子前,据说多吃素,少干活的人,生孩子的机率比较大。 如果天天上妓院的,估计生女人的机率比较大……各位,听明白了吗?” 李煜白诧然地道:“这是……输什么管来着!” “输卵管,不知道吗?” “没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解剖人了?”李煜白诧然地道。 “这个就不说了,反正我说的,就是对的。 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被逼进宫1 “好!”李煜白佩服至极,她说的很对,人只有了解人,才能治人! 东方治讪笑着,真是受益非浅啊! 原来这身体还有这么多的东西,原来想要子嗣兴旺,得选对时机。 连翘出了门,督毅山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惊声道:“姐姐,你好厉害啊! 什么都懂,什么时候我也能懂啊?你能不进宫吗?皇帝不放你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就凭你姐姐的能耐,他敢不放人吗? 我将你托付给李大哥了,你要听他的话,明白吗?你放心,我督连翘的弟弟,没有几个人能欺侮的。” “是,我听姐姐的……” 督毅山鼻子一酸,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掉泪。 三天转瞬而过,这三天连翘都没有空出王府。 她在教李煜山,如果提取酒精,还有麻沸散,果然有效。 这是一个古方,是连翘在《华佗神方》里看过的。 不过现代大部采用笑气了的全身麻醉了,在这里只有用中药来解决。 一早,皇帝便迫不及待地派人来接她来了。 连翘提着包袱,出了王府,与众人一一告别。 看了一眼,被李煜白抱住的督毅山一眼,上了马车。 “去吧,早先回来,我会照顾毅山的!” 李煜白无奈地抬了抬手,能有什么办法? 皇权大于天,这丫头又是这般的天生丽姿,这般的聪慧,皇帝怎的不喜欢? “嗯,我会马上就回来的,最多三年。你们放心吧! 李大哥,你要是离开青龙国,就带毅山一起走,我会来找你们的!” 连翘挥了挥手,望着身后渐离渐远的身影。 “进了宫,以后说话从事都要小心一点……” 东方治的目光暗淡,紧蹙着眉淡淡地道。 “嗯,除了皇帝,宫里还有什么狠角吗?反正我是去当军师的,又不是去做皇后,跟别人没有利益冲突啊!谁要是敢惹我,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我要是被推出了武门,你可要骑千里马来救我……” 被逼进宫2 连翘握住了东方治的手臂,微撅着嘴道。 “呸呸……怎的没进去,就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要不是反上天去了,皇兄不会罚你的,最多打打板子……” “什么?打板子很痛的,你们这些粗暴的刑罚,打不好会让人全身瘫痪的……” “那就你乖乖的!” “是你们不讲理,以权压人!” “你还说,世道如此,要随遇而安!人人都一样,谁来管谁?天下岂不大乱?” 东方治睨了她一眼,轻叹出声。 连翘再无话说,也许吧! 这就是人性!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进了宫门,皇庭的巍峨还是让连翘好奇的很。 想不到啊,这什么青龙国的皇宫建得如此的奢华。 连翘不由地轻叹道:“皇帝果然是个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 “你觉得好就好!” 东方治见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东张西望的,一脸黑线。 “我觉得好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的!” “你想成为你的,也容易啊!” “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去色诱皇上,帮帮忙,我要自由了,以我的能力,也可以建这样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指着男人给我房子啊?” 皇帝的东西就好比是婚前登记在男方父母名下的财产,一片瓦也分不到,有个鸟啊! 再说了,为了暂时的荣华,哪天掉脑袋也不知道! 进了泰和殿,上了汉白砌的台阶。连翘站在月台前,回首望去。整个京城尽收眼底,可是宫里的侍卫也是多如牛毛。东方治催促道:“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太监早就进门回禀,东方洌提步出门。 听说她进来,还是心中的喜悦,让他无法静坐。 笑盈盈地唤道:“治,看什么呢?” “皇兄,是这丫头到处张望,尽兴着呢!” 东方治讪笑着施礼。 东方洌抬了抬手,笑眸一闪:“怎的,这般好奇吗?朕的皇宫如何?” 想色诱她1 “本来就一般般嘛,让我来当军师,我当然有权发言啊! 首先这大院子里,没有一点绿化,都是石头啊,砍下的木头啊,没有生气! 还有啊,如果有大炮,你这泰和殿一炮就给轰了!” “一炮给轰了?什么意思?朕可没有做有违天理的事?” “聪明了,如果打了雷,先雷到的是你,皇上你真的很雷了!” “你再胡扯,好啊,要劈一起劈,从今儿起,由你陪睡!” 东方洌冷然地道。 “什么?陪睡,我可是来做军师的,可不是做三陪的,咱们可是黑字白字写的清清楚楚的!” 连翘愕然,暴君太过份了吧! “朕说让你上床了吗?哼,来人,在龙床边上放一张小床!” “你……什么意思了?这样怎么睡啊?” 晕,想色诱她。 天天面对一个美男,这不是变相的折磨吗? 她的思想可是完全成熟的。 “你睡你的床,朕睡朕的床,怎么就不能睡了?” 东方洌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要招女人侍寝,多不方便啊?该不是想让我帮你们画图吧?”连翘回敬道! “死丫头,朕说如何就如何,不许顶嘴。朕是让你做军师,不是皇太后!” 连翘呶了呶嘴,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淡淡地道:“好吧,不是说教会了做帐与医术就可以走了吗?就从现在开始吧,我可没有时间浪费。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皇兄,臣弟要去户部,臣弟告退了!” 东方治很无语,这个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不过,看皇帝的表情,当她是个宝。 算了,他才是最多余的。 还是他走吧! “去吧!今儿朕不上朝,但折子还没有批好,先批了折子再学你的东西!” 东方洌淡淡地道。 哼,进来容易出去难,臭丫头到了宫里,由不得她。 想色诱她2 “ok,那从今天开始,制个作息时间表吧! 批折子要认真,急中精力一下就完事了嘛!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个小时总够了吧! 剩下的二个时辰睡觉,睡觉、吃饭、宠幸女人每天算一个时辰吧! 剩下还有八个时辰,二个时辰学做帐,六个时辰学医术……喂……你拎我干什么? 君子动手不动口,放开我……” 连翘被东方洌拎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进房里去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异想天开了,不管了,望着两人的身影,顿了顿,提步而去。 东方洌将她一拎,径直坐到了御案前,脸儿冷漠,不去理她。 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来安排他的生活。 太监与宫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人。 连翘撑坐了起来,淡淡地道:“皇上,我们谈谈,做为君子,是不能这样粗鲁的,人的修养决定人的举止!身为军师的我不得不忠言逆耳一下!” “是嘛,身为有修养的人会像你这样吗?朕只是取用适用的手段而已!” 东方洌打开了折子,视而不见的表情。 “你不是让我当军师吗?不是让我教你东西吗?我只是按合同进行!那你说,你想怎么学?” 连翘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早知道,到了他的阎王殿,就死惨! “福东告诉她,什么是军师,何以为臣?” 东方洌淡淡地道。 太监总管福东愣了愣,急忙笑回道:“是,奴才遵旨。督军师,身为人臣,不可杵逆皇上,一切以皇上为好,皇上要往东你绝不对往西……” “停,我明白了,原来皇上的臣子都是马屁精啊!危矣危矣……”连翘惊呼道,切,想她屈服决不。有一就有二,她可不想成为奴才! “军师,危什么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天下之首,皇上的话就是圣旨!” 等一下下,还有四更,不过要码出来…… 与皇帝并肩坐1 福东一脸黑线,瞟了东方洌一眼,东方洌居然能这样容忍她。 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她,看来他得拍这丫头的马屁才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别说皇上了,就是玉帝还有犯错的时候! 难道皇上说,你们别吵朕,朕要睡一觉! 这时候着大火了,公公,你是要叫醒皇上呢?还是遵旨看着烧死啊!” “这……这是两回事嘛!小姐怎么可以说烧死这不吉利的话呢?”福东惊愕。 “不说烧死说什么呢?烧焦?” “够了,不想朕将你烧焦了,你就别胡说八道!” 东方洌忍无可忍,居然拿他当玩笑。 “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三年时间! 公公,请带我去我的房间,既然皇上忙着,我也先去休息一下!” 连翘嫣然一笑,眨了眨眸子。 福东嘴角微微一颤,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啊? 看来不好惹,以后离她还是远一点为妙。 福东探向了皇帝,本来是安排他处的,现在皇上要让她睡在旁边,他也不知如何安排了! “来人,将她的包袱放内房去。 你,到这边里,看看朕批的折子,有什么需要进言的吗?朕给你这个机会!” 东方洌淡淡地道。 连翘斜了他一眼,死皇帝真是会压榨劳动力。 连翘不想跟他没完没了,提步上前,倚在了桌边,拾起了他批完的折子。 挤坐在他的身边,淡淡地道:“过去一点……” 众人的额头再一次布满了黑线,晕,这孩子是真的不懂规矩? 还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是让他们再一次惊愕的是,皇帝挪了挪位置,也似未查有何不对! 东方洌继续批着折子,心里却是嘀咕,这丫头好像就是这如此无拘无束。 靠在他的身边,还将他当成了靠椅了。 东方洌纳闷的要死,余光不时地向她瞟去。 与皇帝肩并肩2 连翘轻嗔道:“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直着写字啊!真不顺眼,改,以后写字,从上至下,从左到右地写!” “么?为何?” 东方洌一脸黑线,她倒是像个女皇的样! 一声改,说的真是够有气派的。 “竖着写不合理,因为人的大脑习惯性是从左到右的看视物,比如你进入一个房间,肯定是先看左再看右。 还有人的目光以平视为主,一目十行,没听说过一目十列的!” “可这是规矩,前人的书都是这样的!” 东方洌听她这一说,倒也觉得几分道理。 “皇上,一个伟大的君王都是要取前人的精华,去前人的糟粕的。 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何偿天下不是你的?” 连翘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 “哧,你这丫头,从左到右的写,岂不容易墨染了衣袖?” “从右到左,难道就不会了吗?如果是染墨了,说明你们的衣服设计的不科学!” “何是科学?” 东方洌诧然,怎么在她面前,他真成了白痴一般? “所谓科学,就是反应事物真像的学说! 就好比有人觉得日全食,就是你们说的太阳被天狗吃了,是什么大灾难要来了似的。 其实不是,是太阳、月亮与我们住的地球连成一条线,太阳被月亮给挡住了,所以没有了阳光!这就是自然现像,是科学的说法!没听说过吧?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古代皇帝知道什么啊?还是不知道好了,别像哥白尼一样被烧死。 东方洌的眸子是满满的惊讶,这个丫头还真是不一般。 虽然她说的东西,他的确不太明白! 诧然地道:“为何不说了?” “我就怕你问为何?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我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臭丫头,我们住的地叫地球?太阳是白天出来的,月亮是晚上出来的,怎么挡在一起了?” 与皇帝肩并肩3 “天啊,我……就不该说! 不是这样的了!这事说来太复杂了,你还是批折子吧! 我们可只说,教算帐与医术的! 这个甘州城好不好玩啊?百姓造反,因为旱灾,官府真的入粮食了吗? 不会是,扣了粮,私吞了,老百姓才造反的吧! 那里有多少人口,你放了多少粮了?” 连翘诧然地道。 东方洌微微拧眉,他的批语是,让地方官镇压民变,做好救济之事,平民怨! 淡淡地道:“来人,去问问甘州城多少人口,发下去多少钱粮了!” “是!”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 连翘抬起了眸子,一脸恶寒:“你不知道人口吗?” “这么多的地方,朕哪里能记得这般全?” “那你可以找个本子记下来啊!你不记细的,记总量啊!有地图吗?也可以在地图上标啊!” 连翘真的很无语,难怪人说天子脚下就天平。 原来皇帝最重视的只有京城啊! 京城里风吹草动,他都知道,外面的百姓就不管了! “好啊,这事就由你来做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我做就我做,做完这个就能出宫了吗?” 连翘撅嘴道。 “不能,你可别忘了,本来你可是奴,现在跟朕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过有奖赏,你每做完一件事,朕赏你一百两金子。 或者你可以选一样珠宝!” 选吧,选来选去也在宫里,人是他的,东西也还是他的。 “一百两金子?那我要珠宝,说定了,这还差不多!等我做完了,你就给我一百两金子,不许赖!” 等有了钱,她去买个县城玩玩! “赖得掉别人的,赖得到你吗?” 东方洌心里美滋滋的,这点甜头他给得起。 “报,皇上,甘州城一共有一万二三的百姓,甘州的存粮大概有三千多担粮食,加上各种杂粮,不止这个数!”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拭着汗水道。 与皇帝肩并肩4 “那就是说,每个百姓都能分到至少三十斤大米了? 再加上甘州城那些米商啊,大户人家的存粮,加上百姓们杂粮,还有可以吃的野菜啊,至少可以度过这个月啊! 老百姓不可能烧白米饭吃的,别说灾年了,就是丰收年,也吃不了几餐。 再说,一万多人中,还有许多孩子呢? 到了造反的地步,想必是饿死很多人,树皮草根都吃完了!” 连翘直截了当地道。 “该死,朕还调派了千担稻谷去震灾的!” 东方洌的脸倏得冷到了极点,难道真是有人中饱私囊了? 连翘眸光一闪,笑道:“皇上,这件事也交给我吧! 给我一把上方宝剑,就是那种能先斩后凑的信物,我去趟甘州怎么样?” “闭嘴,你不怕到了哪里被人啃了?灾荒之后,必是绿林强盗也多,你想找死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切,不去就不去嘛! 这话她信了,没准成了第二个海地,缺水缺梁还赶上疫情的。 这年头的人更不值钱,东方洌立刻道:“来人,立刻传夏侯渊进宫!” “你要派夏侯渊去啊?” “怎么?不可以吗?” 东方洌目光一凛。 “没有不可以啊!他钱很多,可以运些粮分分,呵呵……” 连翘将折子放好,微微撅了撅嘴,立了起来。 不知那甘州在什么方位,救灾如救火! 夏侯渊这下有得苦了,连翘莫名的不想在这个厅里呆着! 总觉得,夏侯渊被派苦力活,跟她有关系!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关心起夏侯渊了。 他一提夏侯渊就立了起来了,真是可恶! 一想起,她画的图,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夏侯渊急急赶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脸上时,眸光还是愣了愣。 连翘微撅着嘴嘴,一丝苦笑。 不是她想来的,是有人威逼她。 要说,不如将皇帝给斩了,让她让皇帝,天下美男她都保护一下…… 完毕,明天继续…… 暴君是个醋坛子1 “臣夏侯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夏侯渊,朕命你带人速去一趟甘州,查明粮食发放的实情,还有百姓造反之事! 若是有人屯积粮食,拱抬粮价,或者是贪脏枉法。 民斩立决,官押回京城!给你,这是圣旨……” 东方洌在说话间,已经将圣旨给写好了! 福东拿过了玉玺盖上了章! “是……臣一定尽力而为!皇上,臣带多少人去为妙!” “我看不要带多了,带上个十几个武功高强的,装成百姓。 先私访,让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再将圣旨一宣,将那些人给斩了! 夏侯渊,记得带点吃的,还有草药去。 我看那地方肯定是饿死的人一堆,没准变成了疫区的。”连翘忍不住道。 “谢小姐提醒!”夏侯渊感激地道。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样说总比追出去叮嘱地好! 东方洌淡淡地道:“就这样吧!有需要可去历州调集人马!” “是,皇上,臣告退!”夏侯渊作揖后退。 连翘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回去了,因为有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连翘顺着光线探去,微微挑眉。 暴君这眼神什么意思啊? “你就这样么担心他?”东方洌淡漠地道。 “谁啊?你是说夏侯渊吗?当然了,他是我的朋友! 我可不想我熟悉的人死于非命,谁要害我朋友,我会拼命的!” “哧,怎么样的朋友?既然你这样喜欢,为何不嫁给他啊?” “不跟你说了吗?是朋友,是友情不是爱情!你不懂……” “什么?朕怎么就不懂了?” “皇帝是寡人吗?寡人还有朋友吗?没有朋友当然不知道朋友之情了!一个人要是没有朋友会很孤独,一个人要是没有爱人会很悲哀!”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暴君是个醋坛子2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也许吧,他没有那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因为他是皇上,他也没有爱人。 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照他这么说,他成了一个可怜人了? 该死,臭丫头,好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连翘打量着宫殿,摸摸金灿灿的屏风,又玩玩瓷瓶。 上次进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还有不知道他的轻功秘笈藏在哪里了。 一定要找出来,等她学会了飞。 哼,夜夜出去玩! 得到皇帝的允许,由宫女秋桂领着逛后宫。 御花园里,花团锦簇。 连翘站在九曲桥上,看着桥下的锦鲤。 远处传来了一阵笑声,随即见几个美人相拥而来。 “小姐,那是西妃娘娘还有云妃娘娘几个……” “是嘛,哪个是皇上的宠妃啊?” “啊?奴婢也不知道,至从皇后被废处死后,皇上没有临幸过任何娘娘!” “是吗?皇上真是个胆小鬼,难道怕她们也害他吗?” “呵呵,奴婢不懂……” 秋桂讪笑,她可不敢乱评皇上,被绞了舌头是小,被砍了脑袋是大! “好吧,我们回去吧!” 连翘负手提步便走,她可不想给这些女人下跪。 “站住,哪的丫头,居然见着咱们就跑!太不懂规矩了!” 曲桥那边传来斥问声,连翘当做没听见,轻声道:“径直走,别回头!” “嘿……姐姐,你看,太不像话了。来人,去将两人给拦住!” 云妃恼火,皇上见不着就罢了,这会儿连这些奴才也欺侮她们了吗? 刚走了一半,东方洌从另一头堵了上来。 连翘恶寒,扯了扯嘴角。 众女人见到东方洌来了,便急忙快步往这边而来。 连翘微掩着嘴,轻声笑道:“皇上,娘娘们想死你了!” 暴君,姐好美男1 “闭嘴!” 东方洌紧蹙眉,冷然地望着这些,一脸谄媚巴不得扑上来的女人。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众美人急急施礼请安,嗲声细语地,听得连翘疙瘩满身,打了个寒战。 “起吧,连翘走!” 东方洌淡漠地说完,攥过了连翘的纤臂,转身便走。 “放开我!” 翘恼火地道,干什么啊,拿她做挡箭牌! “皇上……” 众美人失望地轻呼! 连翘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戳了几个洞洞,这些美人一定恨死她了! 一定还以为,是因为她,皇帝才不要她们了。 连翘回头讪笑道:“各位娘娘,不关我的事,我是新来的军师,不要误会……” “死丫头……” 东方洌低斥了声,将她一提扛在了肩膀上。 该死,她不但不吃醋,反而当众叫嚷,真是岂有此理。 “放开我,你的女人都看着呢?会误会的,你干什么啊?” 连翘像是一块木头,好像片刻就要将她扔出去一样。 “督连翘,你敢再说一句,掌嘴二十!” 暴君,该死的暴君! 连翘在心里呐喊,完了,第一天进宫就将后宫的女人给得罪了! 看来以后要小心,免得被人下毒,她的嗓子还没有好全呢? 可不想被毒死。 惨了,这回成名人了,宫里的人都什么表情,像怪物一样看着她。 不,是看着他! 回到了泰和殿,东方洌才将她放下。 连翘抚着腰,蹲坐了下去。腰都快断了,东方洌伸去扶,被她拍了开去。 抬起了头,冷冷地回敬他。 东方洌淡淡地道:“别不知好歹,以后少跟那些女人说话,也不要见面,听到没有?” “谁……要你的女人了?谁要跟她们说话了?我对你的女人没有兴趣,姐好美男,不好美女!”连翅恼火至极,有病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 暴君,姐就好美男2 她会去巴结这些女人,跟她们商量,共同侍候他? 他爷爷的,真是白天做美梦…… “可恶的丫头,你再说!” 东方洌火冒三丈,居然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好,我不跟你吵!你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算帐,什么时候开始学医?如果你不想学,好,不就是三年吗?我忍……” 连翘平了平心绪,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胃,立了起来,冷着脸恭立一边。 东方洌的脸上乌云翻滚,但还是忍下来了。 这个女人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也许吧,还小,长大点懂情事了,才好! 东方洌转身便去餐房了,福东轻叹道:“小姐,你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是找小姐一起用午膳的。皇上对小姐多好啊?走吧,一起用膳去吧!” “我不用他这样好心,哼!不过公公,我可不是气你!” 连翘说完,提步往内房去了。 果然有人将一张小床已搬到了房内了,就在一张大龙床的边上,床头与床头还紧挨着。 连翘一脸黑线,这是搞什么啊? 这么大的地,为什么挤在一起啊? 有病的家伙,一看就是动机不良。 上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那个暴君喜欢她,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几手货! 连翘将街一蹬,掀起了牡丹团花锦被,和衣躺在了床上。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啊! 还是睡一觉再说,晚上不用跟他同一个房间,宁可跟一夜星星,也不要跟暴君这样暧昧。 粘着枕,闻着淡雅的香气,连翘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东方洌索然无味地用完了午膳,听得人说她回房睡了。 东方洌提步进门,果然睡着了。 恬静的小姐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粉,像是一个熟眨的婴儿。 跟刚刚判若两人,让人恨不得想咬她一口。 东方洌的心里莫名的漾起了波纹,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就连身体也涌动热潮。 吃豆腐被咬1 轻放在了她红润的嘴上,心口一阵急速般的起伏。 突得手指被用力地咬住,东方洌痛地往回拉,嗔怪道:“死丫头,张嘴……” “你……你干嘛啊?我睡觉都不放过我?” 连翘被他用力一推,从梦里惊醒。 “该死的,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 “我什么时候咬你手指了,我只买了一根热狗!” “什么?你敢骂朕热狗?该死的,你给朕起来,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放开我,谁骂你是热狗了,不懂不要装懂!你是龙爪行了吧!热狗是挟着火腿肠的面包……” 连翘拍打着他,一脸惊愕地往床里缩。 搞什么灰机啊,她是挺讨厌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是她不至于有特异功能,梦里咬东西,变成咬他吧! “好啊,那你就做给朕看看,什么是热狗! 你要做不出来,朕就切了你的手当热狗!” 东方洌看着红肿的手指,手指上深深的牙印。 这个该死的丫头,一定是存心的吧! 想要咬断他的手指吗? “不用这样血腥吧?好歹我救过你几回,大家认识这么久了,不是朋友也算熟人吧! 我真的梦见热狗了嘛,我太饿了,可是我怎么会咬到你? 我真的成仙了吗?” 连翘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的手指,随即嗔怪道:“你不会冤枉我吧?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督连翘,立刻,马上,给朕去做热狗,否则让你变成热狗!” “没那么快啊?” 连翘被他的一声怒容给惊着了,该死的暴君吼什么吼啊! “给你三天,还不给朕去做!你想将手指剁下来吗? 朕再警告你,你要再敢咬人,就将你的嘴缝起来!你这个臭丫头……”某人暴怒难消! “我……我……我为什么要咬你啊? 好,不跟你吵了,什么皇上啊,男人啊,跟我一个孩子计较个没完!” 吃豆腐被咬2 连翘嘀咕着,滑下了床,快速地穿好了鞋子,逃也似地出门去了。 东方洌摁了摁额头,一手撑着床。 他真是疯了,为何面对这个死丫头,就会乱了方寸? 这个死丫头真有这么好吗? 值得他为她丢弃宫规,可她还不领情…… “皇上,上点药吧!” “滚!” 东方洌低喝了声,福东等人急忙退出了门。 福东轻叹了声,皇上自己送上去让她咬,还发那么大的火。 皇上既然喜欢她,就跟她明说啊! 又像冤家一样,气个没完。 直到日落西山,还不见连翘的身影。 东方洌手里捏着书,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却痒装不以为然地道:“那个死丫头呢?” “回皇上,在御膳房呢!” “还在哪干什么呢?” “做热狗,听……说,小姐在哪里做了什么沙拉,听说就是生菜拌拌,就在哪里吃着呢! 还有在烤什么面包的,第一回焦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 福东知道皇帝肯定会问,派人去查看了一下。 “吃生菜?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 东方洌将手中的书一扔,暴走出门。 到了御膳房门口,听得里边传来了欢笑声。 东方洌的脸像覆了一层冰霜,跟奴才们笑成这样,真是乐不思蜀啊! 福东扯了扯嘴角,完了,皇帝又要发飙了。 “偿偿,怎么样?一个人一个,然后将烤好的香肠夹在中间,咬一口,嗯?好香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吃到热狗,还真亏了皇帝!” “嗯,这面包的味道真香啊,真软啊!只是,皇上真的要这个当晚膳吗?万一皇上……” “放心了,皇帝自己说要吃热狗的!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能怎么样?大家都吃吧,剩一个给他就行了!”连翘大口地咬着,真是想极了。 要说还是没有亏染,这香肠做的也地道,真香啊! 死惨,暴君又发飙1 东方洌的脸都绿了,什么? 剩下一个给他就行了? 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一脚踹开了门,众人一看是皇帝,吓得急忙跪地。 连翘咬着诧然地回头,瞪大了眼睛。 死惨,暴君怎么会来御膳房啊? 他想吃人吗? 干嘛这样吓人啊? 太阳不是还没有落山吗? 至于饿成这样了吗? “来人,将这些该死的奴才都拖出去砍了!” 东方洌冷然地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众人惊呼出声。 “饶命?你们这些该死的,居然让朕吃你们剩下的,是不是朕的御膳,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吃剩下的?” “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 众人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御膳房被屠杀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皇帝未亲政前,因为御膳房的人是太后的人,曾下过毒,还有做上来的东西,有警告与羞辱过皇帝之意。 皇帝在处置了皇太后后,将原来御膳房的人也全都给杀了。 连翘猛得咽了一口,惊声道:“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说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姐,快跪下!” 福东闪了闪目光,示意她别在惹皇上了。 连翘微微蹙眉,看了众人一眼,抵了抵唇瓣。 磨蹭了许久,瞟了他一眼,才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该死的暴君,也不怕折寿,居然让她下跪! 讨厌,她讨厌这样跪人,贱踏她的自尊! 连翘冷着脸,但依然挺直了腰,淡淡地道:“对不起,话是我说的,跟他们没关系,要杀杀我吧!” 东方洌冷冷地凝视着地上的人,他就纳闷了,让她下跪有这么难吗?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她表情来看,她是极度厌恶下跪的。 普天之下,就算她是哪国的公主,也得下跪不是吗? 是啊,她好像总是巧妙地逃过下跪。 死惨,暴君又发飙2 今天,她却为了这些奴才,不情愿地跪下来! 为了,这些该死的奴才,才说一声对不起。 难道是他错了? 就一声对不起就以为没事了吗? 东方洌不开口,众人屏住了呼吸。 虽说连翘为他们求了情,可还是生死未卜。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鼻底直入他的胃。 看着桌上的这些一个个像馒头一般大小的东西,东方洌又探向了她。 好奇还是好奇,这就是她所说的热狗吗? “皇上息怒,小姐初入宫中,还不懂宫中的规矩,皇上饶小姐一回吧!” 福东极懂眼色,一看皇帝也僵住了,急忙给个台阶下。 “一回?总是饶她,只会得寸进尺!” “小姐,您就表个态,否则这些人都活不成了?” 该死,又拿人命威胁她? 连翘阖上了眼睑,这也算男人吗? 连翘深提了口气,冷然地道:“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这可是你说的,御膳房的人扣月银一月!朕要晚膳,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谢皇上不杀之恩!”众人吁了口气。 连翘却气得咬牙切齿,娘的,她才不说谢不杀之恩呢? 凭什么啊? 凭什么要让他杀啊? 连翘立了起来,微撅着嘴,不吭声。 “热狗呢?”东方洌轻嗔道。 连翘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递上,又缩了回来。 咬在了嘴里,然后拿了个面包,用刀切开了一半,然后将香肠夹在了中间,递给了他。 东方洌一脸黑线,不敢置信地笑哼了声:“朕怎么看着,你更像热狗?” “皇上说什么就什么吧!” 连翘面无表情地道。 众人也搞不清状况,皇帝亲临膳御房,刚还杀气腾腾的,现在居然笑了。 这个小姐是何方的神圣啊? 连翘用力地咬了口面包,就像咬人一样。 却不去看他,东方洌看着手里的东西,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1 福东正要提醒皇帝验毒,东方洌已经咬了一口。 软软的面包里,一股香郁的肉香,油水与香气一起挑动胃蕾。 “味道不错!”东方洌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施礼道:“回皇上,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朕几时说你不能离开这里了吗?” 连翘闻言,快步出了门。 大口地吐了口恶气,气死她了,真想将他给烤了! 死暴君,再惹她,将他的小鸡鸡包了让他自己吃下去! 天啊,她怎么这样倒霉啊! 居然成了奴隶,还不如当妓女呢! 狠狠地咬着面包,腮膀鼓鼓的,气呼呼地往大殿走去。 东方洌让福东留下端吃的,紧跟而上。 看她这表情,轻嗔道:“你还敢摆脸色给朕看!” 连翘翻着眼白,不理不睬。 有种杀她啊! 杀了他,他也没好,跟曹操一个下场。 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拧着眉道:“朕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 “我没有,我生来一张冷脸! 难道皇上冷脸的时候,都是摆脸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1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1部分阅读 都是摆脸色给别人看吗? 回答完毕,我累了,要睡了!”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变态的家伙,为毛都是缠着他。 莫名其妙,想征服她吗? 靠,征服天下没本事,就想着征服女人了。想要征服她,他有这个本事吗? 东方洌吁着怒气,双手插腰,咬着牙,望着奔走的身影。 是不是该抓起来,将她打个十大板,才能安份一些啊? 这是他的宫殿吧! 东方洌恶寒…… 连翘让宫女打来了洗脚水,双手撑着床,一双玉足磨蹭来磨蹭去的。 全然不将他放在眼里,宫女们自知她与人不同,所以像主子一般照顾着! 福东端着吃的进门,见东方洌坐在龙床上,却是一脸诧然地盯着连翘。 可这丫头呢? 也不避讳,居然当着皇帝的面,晃着两只小脚。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2 福东笑道:“皇上,御膳在准备了,若是恶,先填填肚子吧!” 东方洌接过了福东递上来的筷子,挟起了热狗,淡淡地道:“让他们不用做了,今儿就吃这个吧!” “是,那奴才立刻去。小姐,想可有想吃的?”福东笑盈盈地道。 “谢谢公公,我饱了!” 连翘晃干了双脚,放下了床帘,钻进了被子里。 又一想,这床帘挡着这个暴君算是好物,可是要是暴君钻进来,又变成了遮羞布了! 算了,三年就三年,三年内,她都穿着衣服睡觉,哼…… 东方洌洗漱了一翻,便也早早地上床。 说不出的特别滋味,门外夜幕刚刚降临呢! 东方洌椅着床,双手怀抱,思绪乱飞。 连翘怎么也睡不着,房里一片寂静,不时听到他的轻微的叹息声。 不晓得他在搞什么东东,要睡就睡嘛,不睡不会到门外去吗? 点个油灯,还要拨这么灯,讨厌的家伙干什么事都讨厌,不为别人着想! 随即听到他下床的唏嗦声,然后是脚步声停到了她的床前。 死惨,来了,暴君来色她了! 她就说,这丫头肯定是啃嫩族的! 怎么办啊? 装睡装死,他要真敢幼j,踢死他。 “睡着了,臭丫头……还穿着衣服睡觉?你什么意思啊?” 东方洌紧蹙眉,就算着他会动她不成? 可恶的丫头,他要想动她,她就是穿着铁甲,也没有用。 连翘依然不理,睡着了,管得着吗? 东方洌淡淡地道:“别装了,朕要学算帐了!” 连翘咬牙切齿,他就看不得她好吧! 现在要学什么算帐,早干嘛去了! 连翘暗自提了口气,平了平心绪,然后揉了揉眼睛,张了张嘴,打哈哈似地道:“又怎么了?” “起来,朕现在有空,你就说说快速算帐!” 东方洌掀开了被子,将她攥起。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3 “起来,朕现在有空,你就说说快速算帐!” 东方洌掀开了被子,将她攥起。 连翘拧着柳眉,撅嘴道:“请您放尊重一点,男女受授不亲! 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别动手动脚的!我虽然还是个孩子,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你又要跟朕扛是吧?” “民女不敢!皇上想在哪里学?” 连翘淡然地道。 “就床上吧!” “么?床上?不要,传出去不好!” “传出去不好?是对你不好还是对朕不好啊?” “呵……当然是对你不好了,我怕什么啊?我一个妓女……” “闭嘴,再将妓女两字挂嘴上,朕就将天下的妓女都杀光!” “我支持你,你太我魄力了!这将永载史册,史无前例!” 连翘拍了拍他的肩,满眼鼓舞的神情。 东方洌一脸黑线,这个女真是莫名其妙的很。 东方洌唤了声,福东便进了门,将棋桌搬到她的床上,然后端来了笔墨纸砚。 床前点起了许多的蜡烛,连翘恼火地道:“又不是狗窝,干嘛放床上啊?万一弄脏了呢?” “大不了狗窝呗!”东方洌勾起了笑意。 连翘斜了他一眼,便将作帐的原理细说了一遍。 然后又教他阿拉伯数字,以前加减法。 东方洌不时地抬眸,望着她。 心底是由衷的佩服,想不到还有如此简便的办法。 时光在灯火里消逝,福东都不敢打饶他们。 此刻的两人都温馨啊,有问有答的。 连翘像一个小先生一样,教着皇帝。 “……对了,就是这样,大叔啊,错了,千位与百位不能加,对齐了了……” 连翘无语,刚刚不是都对了吗? 不会在玩她吧! 臭皇帝像变笨了一样! “知道了,人非圣贤。你就没有错的时候,你能一个晚上学成吗?”东方洌轻嗔道。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4 “是,是……你很聪明,写的这是什么字啊?扭扭弯弯的!” 连翘嘟着小嘴,哼,还没教他难的呢! 才加到千位而已,要知道来这落后地方,当初还学什么奥数啊! “你就妒贤吧!朕要学会了,不比你差!” “你会比我吗?不可以,我的智商可是一流的,我可是天才少女!你只能做个师奶杀手!”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突得捏住了她的下额,抬起了她的脸。 连翘晃着脑袋,嗔怪道:“疼了,你干嘛!” 东方洌直直地盯着她,只盯得连翘毛发都快竖起来了。 脸儿涨得通红,直视着他的眸子,轻柔地道:“冷静,冷静……现在将心放下来……” 东方洌冷冷地盯着她,这个死丫头在干什么? 还是想当巫婆? 东方洌放开了她,冷脸不语。 连翘翻着眼白,淡淡地道:“好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夜都深了,我困了!” “早着呢?先吃点宵夜吧!” “不吃,睡前我不吃东西的,长肉!” “你这个瘦身子还怕长肉,一点都肉都没有,算得了什么女人啊?” “意滛了吧你!想着女人的丰||乳|肥臀了? 那去啊,后宫那么多女人,再憋没准有很多同志呢! 同志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 连翘眨巴着晶亮的眸子,诧然地道。 “什么同志?” 东方洌刚舒展的眉再一次地拧起,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又来了,不知好歹的丫头,真是屡教不改…… “就是男的跟男的,女的跟女的。 听说古代皇宫里,小受小攻很多的。 还有朝代,宫女可以买各种阳j的,是不是啊?” 连翘撑着首,手指轻触着自己的脸,好奇地不已。 “你这脸皮是铁铸的,嘴皮是铜铸的吗?你是不是女人啊?” 今天更新完毕哈…… 一起去后宫查同性恋吧 “是啊,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女人吗? 对,我是女孩,我是十三岁的小女孩! 大叔,你说嘛,我们要不要去后宫看看,看过男女床戏,我还没有看过同性恋的呢! 不晓得有什么不同,应该也有接吻,你说,她们是通过爱抚呢? 还是借助假的男人的东东? 闲着也是闲着,我去转一圈!去看小受,小攻去了……” 连翘说着,溜下了床,快速地穿上了鞋。 “督连翘,你是不是找死啊?让人当刺客乱刀砍死了,可怨不得朕!” 东方洌咬着牙,一定定像从牙缝里击打出来一样。 该死丫头,将他的皇宫当成什么了? 又叫他大叔…… “会吗?那你教我轻功吧!” “休想!”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似的!那么,请你移驾到自己的龙床,别在我的狗窝呆着了!” 连翘突得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下了床,这个女人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她老实啊? 打能经得不起几下? 死了,太可惜了。 骂有什么用,恐吓都没用。 吃了她,又小了点! 所以,要让太医给她吃些快些长大的药。 东方洌唤了声,福东等人急忙进门,然后将床上的桌子端走了。 随即送来了宵夜,红枣木耳羹。 东方洌淡淡地道:“你真的不吃?” “不要,不就是白木耳吗?你要能弄个木瓜雪蛤什么的,我考虑考虑!” 至少美容,白木耳红枣这玩意儿太普通了吧! 她什么没有偿过啊,除了大补的! 她家可是开医院的,当个臭皇帝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十八年享受过的东西,就算他当三世皇帝也够不着。 “木瓜雪蛤?什么玩意儿?” 东方洌恶寒,他这个皇帝是不是太寒碜了,为何她说的东西,他听都没有听过? 难道她真是天上的神仙,吃多了琼浆玉液? 暴君,那些美男呢1 “唉,你不懂的多了! 不是小看你,是你没有机会懂,天天在宫里呆着! 我见过的皇帝,可是常常,嗖到千里之外,嗖到万里之外了,去别人的国家访问了。 要说当这样的皇后才有点意思,可以吃到很多的美食,看到很多的风景……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不说了,我困了,晚安!” 连翘打了哈欠,扯过了被子,侧过了身,梦周公去了。 年纪小就是好啊,睡眠好的不行! 东方洌看着手中的宵夜,顿时索然无味,放在了一边。 气人的丫头,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该不是故意,让他吃不下东西吧! 东方洌又是一声叹气,折腾了大半晚了,晚儿还要早朝,便倒头睡了。 辗转反侧了许久,才入了梦乡。 转眼一月已过,连翘被他管的严严的。 东方治的影也没见着,夏侯渊出京了,更别想了。 连翘惊奇地发现,只要跟她聊上几句的侍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后来,再也没有美男跟她说话了,个个像兵马俑一样。 连翘气啾啾地紧握着拳头,冲进了门:“皇上,我有事想不明白,想问你……” “何事?” 东方洌批着折子,淡淡地道。 “我问你,马侍卫去了?还有陈侍卫呢?卢侍卫呢?” 连翘的胸口起伏不已。 “他们去哪里了,跟你有关系吗?” 东方洌已经被她训练出来了,再生气也要忍住。冷漠相对,这丫头反而收敛一点。 “当然有关系,我想跟他们做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不懂吗?” “朋友?宫里禁止人结党,结党着杀无赦!” “你……将他们杀了?你……你……暴君……” 连翘纤指一指,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暴君,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暴君,那些美男呢2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你欺侮若小就罢了,你还乱杀无辜,你心胸狭隘……” “来人,撑嘴!” 东方洌忍无可忍,厉斥出声。 “不用你撑,我自己撑,怪我嘴贱!” 连翘举起了手,对着嘴噼噼拍拍地用力挥打自己的脸。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都是她嘴贱,都是她好胜。 害人害己,她好讨厌自己…… 东方洌痛楚地阖了阖眼睑,福东惊声道:“小姐,别这样!皇上没有杀他们……” “呜呜……不用骗我了,吃人不吐骨头恶魔,恶魔……” 连翘哽咽着,依旧难以平息愤怒。 这个暴君早有先科了,以为她不知道吗? 太后死的时候,杀了一批。 皇后处理掉的时候,又杀了一批。 所以后宫的那些女人,都不敢招惹他。 “让她打,欠揍的死丫头……” 东方洌怒火中烧,他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 只当她是个孩子,反正在泰和宫里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了! “皇上息怒,小姐的脸肿了! 小姐,别打了,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轮到别处去了! 小姐,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呢? 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呢?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福东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尸?轮得到你见尸吗?你是他们什么人? 该死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就让你见尸,来人,将那几个人拉出去砍了,让这个死女人去见尸!”东方洌怒火中烧,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扔出去了。 “皇上……” 福东惊愕,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像孩子似的? “你……拿人命当儿戏,人命胜于天,你懂不懂?” 连翘紧握着拳头,尖吼出声。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暴君,那些美男呢3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没想到,连翘一个转身,将他的手拉到了胸前,若不是两人相差悬殊,差点被她给撂倒了。 东方洌用力反击,才没有丢大脸,但是他着实地感受到了她那一击的力量。 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还将他撂倒。 东方洌一个闪身,攥住了她的胸襟。 将她提到了面前,她的脸已经红肿,双眸里喷射的恨意那么的刺目。 东方洌冷然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朕?你会武功?谁教你的?” “管你屁事!” 连翘暴着粗口,愤愤地道:“要杀就杀,我受够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圈养的宠物。” 东方洌冷冷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熊熊的火焰。 深处却是哀鸣,他对她这么好。 或者说,有史以来,她是他唯一用心去爱护的女人,她居然拒他于千里,视为仇人。 他的怒火渐渐的熄灭,换之的是悲伤。 连翘抬了抬眼睑,神经病,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疼的是她,杀人还有理了! 东方洌缓缓地松开了手,径直出门去了。 连翘依然撅着嘴,瞪着他远去的背影。 摸了摸红肿的脸,轻哼出声。 福东正要跟上,被东方洌喝斥一声。 福东进了门,轻嗔道:“小姐,奴才斗胆,你太伤皇上的心了!皇上对你的好,可是史无前例!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 “伤心的人应该是我吧?好好当着妓女,进宫来被人软禁了! 凭什么不可能跟人说话啊? 想要将我逼疯吗?我才不信,他不杀人!” 连翘龇着牙,恼火地道。 福东一脸黑线,什么叫好好当着妓女啊? 要是听皇上听着了,非得吐血! 福东轻叹了声道:“老奴也劝过您了,听不听在你!老奴只是觉得,皇上难得有喜欢的人,小姐不能这样伤皇上,否则皇上……唉……还不带小姐进去,擦点药……” 暴君,那些美男呢4 “是,小姐走吧!” 秋桂扶着连翘,刚刚都被她给吓死了,这才回过神来。 连翘撅着嘴,随秋桂进了门。 涂了药,倚着床生着闷气。该死的,什么时候放她出宫? 让他学医术,他又不学,说什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就好好学啊! 可恶,他哪有这样么好,他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 还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剥夺了她生为公民的无数个权力。 他会难过,哼,暴君…… “小姐,陈侍卫几个在宫门外求见!” 小太监进门回禀道。 “嗯?”连翘微微蹙眉,急忙奔出了门。 三个男人跪在宫门外,却是心惊胆颤的! 皇帝要是一发怒,真将他们给斩了。 连翘奔出了门,果然是三人,惊声道:“你们没死啊?你们还好吧?” “回小姐,我们很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就好!没有罚你们俸银?没有打你们板子?” 连翘依然不信! “没有,咱们只是换地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小的就此告退了!” “好吧,你们没事就好,去吧!” 连翘撇了撇嘴,疼得咝了声。 望着三人逃似的背影,心里还是气愤。 看吧这些人吓得,她不过问他们宫外的事,或者给王爷带个信。 问了声,轻功怎么练,可是这些皇帝是怎么知道啊? 连翘突得回头,探向了宫女与太监。 众人惊了惊,急忙低下了头。 连翘忍着怒,她不能得罪这些人,将宫里的人都得罪光了,还有二年零十一个月怎么混啊? 看情况,皇帝是不会大赦她的了! 天越来越热了,连翘回了房,躺在了床上。 秋桂在一边帮她扇着扇,房子高大心静平和了下来,也不觉得那么的冷了。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暴君去后宫滛荡不回来了1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秋桂扶着她起来,脸上还有微肿,红转而变成了淡淡的青。 真后悔,干嘛这样用力地打自己啊! 还好是自己动手的,要是让别人打,铁定打得嘴角流血,脸肿得不成样子。 房里静悄悄的,暴君不在,连翘也不想问。 秋桂帮着洗漱了一番,春花端着晚膳进了房。 连翘草草地吃了点,提步出房。 厅外依然没有皇帝的身影,突然间觉得大殿空荡荡的。 夜半了,皇帝还没有回来! 秋桂淡笑道:“小姐,睡了吧!别等了,皇上今儿在西妃娘娘的宫里歇了!” “嗯,我等他?我有病啊?我等他干什么?我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好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连翘淡淡地道。 “是,奴婢走了,小姐早点安歇!” 秋桂起身退出了门。 连翘抵着唇瓣,探向了他空荡荡的龙床。 忍不住了就是忍不住了,什么不喜欢别的女人,恶心…… 既然他不在,就搜查东西吧! 连翘说干就干,急忙上前栓好了门。 然后开始寻找轻功秘笈,东翻翻西翻翻了,连个影子也没找到。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影子,连翘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无聊至极。 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岭。 他爷爷的,只听说冷宫,从来没听说过皇帝住的地方变成冷宫的。 皇帝什么意思啊! 是在后宫乐不思蜀了? 还是不想见到她? 不想见到她,就放她走啊? 用得这样吗?她可没想占他的老窝。 连翘起了身,淡淡地道:“我要出宫,怎么办?” “小姐要出宫吗?这可不行,这得皇上的令牌!”秋桂急忙道。 “那就麻烦姐姐去皇上哪儿给我讨一块去!”丫的,说好按合同办事,她可以随意出宫的,可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 暴君去后宫滛荡不回来了2 暴君说话不算话,她能待见他吗? “奴婢不敢,小姐,你饶了秋桂吧!” 秋桂跪地哀求道。 “啊呀,你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嘛?” 连翘恶寒,这个可恶的暴君,真当要困死她吗? 早知道她应该带些爆破材料进宫的,炸了他的大门不就行了吗? 吐血,吐血…… 又一个孤寂的夜晚,怎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他不在,她就睡不着,感觉很不踏实呢? 对,这是一种习惯。 抱着狗睡久了,没得东西抱抱,也会不适应的。 突听得门口传来了一声低斥声:“什么人?来人,有刺客,刺客……” 随即是刀剑相击的声音,连翘惊呼了声,上帝,什么状况? 连翘急忙下了床,天啊躲哪里啊? 没办法,只有躲到床底下了! 将枕头塞在了被子下面,钻进了床底。 能闯到皇宫里的高手,肯定不简单! 砰! 窗被撞开了,一个身影窜了进来。 连翘惊得心口怦怦乱跳,死惨,不会像鬼子一样,举着冲锋枪对着枪一阵抄射吧! 连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档,脚勾着另一条木档,屏住了呼吸! “暴君,去死吧!” 听得一声低斥,那人的刀在床上一阵乱砍,棉絮飞扬。 一看是空的,然后又转向了小床,见又是空的。 惊声道:“哥,上当了,快走……” 门个的刀剑声当当作响,听声音至少是一伙的。 连翘依然不敢松懈,心脏都快吓停了! 暴君是不是早就得到消息,别人要来刺杀她? 所以躲到女人房里去了,可恶的家伙想要借刀杀人,杀了她吗?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又是砰的一声,门栓被踢断了。 传来了东方洌惊呼声:“连翘,人呢?连翘呢?” “皇……上,小姐……会不会被捋走了?” 刺客杀进来了1 “该死的东西,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刺客进了宫,都不知道,都不想活了吗?” 东方洌掀开了她的被子,惊得瞪大了眸子。 心里猛得一紧,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是谁? 是谁劫走了她? 是什么人? 愤怒,醋意,已经将他所有的理智给焚烧了! 一定是有人帮她带信出去了,一定是…… “报,皇上,抓住一人,杀了三人,二人跑了!这些人武功高强……” “二人跑了? 你们这些饭桶,朕养你们干什么? 该死的,居然让人给跑了。 来人,立刻给朕全城搜查,将督连翘这个死丫头给朕追回来……” 连翘快要气得吐血,怒吼出声:“追你丫的,杀的刺客关我什么事啊?” 众人愣了愣,东方洌转了一圈,也没见她的身影。 福东惊声道:“皇上,好像是床底……” 连翘掀开了帘子,从床底爬了出来。 被东方洌一把拖了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连翘惊愕之余,用力地挣扎,恼火地道:“放开我,放开……” 该死的,身上没准还有别的女人的混杂恶心味,居然将她抱得这么紧,要憋死她吗? 连翘用力地拍打,东方洌就是不放。 他不能放手,这些天他还在想,是否将她扔出宫算了!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不能! 听说刺客进了泰和宫,他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他怕她走了,他更怕她死了! 所以他宁可相信,她被人捋走了,而不是死…… 众人退出了门,连翘涨红了脸:“放开了,我快闷死了!一股马蚤味,我不要闻……” “死丫头,胡扯,哪来的马蚤味?” 东方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勾着笑,这才放开了她。 连翘冷哼了声:“女人的马蚤味,你以为我闻不出来吗?你别演戏了,你设了局让刺客钻,想借刀杀我是不是?” 刺客杀进来2 “什么?臭丫头,你脑袋生锈了,朕疼你都来不及,杀你干什么?” “啧……疼我? 请您别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你可以骗的女人! 要不然,刺客来的真是时候,你不在,就来刺客了? 你不是哪里都布眼线的吗?会不知道吗?”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眉头也紧蹙起来:“你居然会这样想,朕对你的好,你居然视而不见?朕爱你,你不懂?” “哧,皇帝陛下,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我虽然还没有谈过恋爱,可是我知道什么是感情? 别刚刚从别的女儿身上爬起来,立刻说爱我……”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东方洌本是很恼,看她那一脸愤怒的样子,倒像是打破了醋坛! “什么?我……吃醋?哈哈……太好笑了……” 连翘仰声大笑起来,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东方洌抱住了她的头,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她柔嫩的唇瓣就像脂冻一般,滑润还带着少女的香甜。 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疯狂,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连翘呜呜着,瞪大了眸子,又被色了。 可是他霸道的吻,像是洪水一般将她淹了。 她反抗显得那么的无力,挣不开他的手,反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四肢发软。 这是什么状况啊…… “啊……你……摸哪里,混蛋……” 连翘抬起了脚,用力地踏。 轮到了某人一阵痛呼:“啊……死丫头,你好狠啊你……” 连翘推开了他,提起了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恶心死了!该死的,又吃她豆腐。 小脸涨得通红,怒不可遏地道:“没穿高跟鞋便宜你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凭什么拿我的嘴接吻啊?” “哧……” 东方洌恶寒,这丫头是疯了吧! 居然还嘴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道:“你是不是想朕今晚就要了你啊?” 醋坛打翻了1 “你敢,我跟你可是有合同的,我只是劳工三年,可不是给你玩三年!如果你爱上我,那请你自己调整感情,我不会嫁给你的!” 连翘撅着嘴,想起来,这张臭嘴刚跟某个女人亲亲,觉得恶心。 连呸了数字,冲出了门。 看到了地上的鲜血,连翘才瞪大了眸子,惊声道:“谁……谁的血?” “回小姐,是小冬子……死了,还有几个受伤了……” “在哪啊?” 连翘急步出门,见侍卫正在包扎,伤得好像很重。 连翘惊声道:“快,抬到里边里,去准备针线,还有金创药,将灯点亮一点!” “小姐……”福东为难,大殿可是皇上的地方,怎么可搬这些人进来呢?万一死了…… “听她的!” 东方洌轻叹了声,如果他在就好了,受点伤,或许她才会担心。 该死,哪来的这些瞎眼刺客,他不在才进宫来! 连翘命人拿来了剪子,迅速地解开了衣服。 福东瞟了皇帝一眼,见皇帝紧蹙着眉头,却没有阻扯,也不吭声了。 连翘在火上烧了烧针,然后道:“忍着点,没事,是皮外伤。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回家去养养就会好的!” 连翘迅速地缝上了伤口,然后用酒洗净了伤口的边缘,再撒上了金创药粉,用白绸包好。 叮嘱道:“最近少吃鱼虾,伤口不能碰到水,不要多走动,保持凉爽干燥。 否则天热,要是发炎,就麻烦了!” “谢……小姐救命之恩,记得了!” “还有人吗?” “还有一个,可他伤的是腿……” “太医呢?怎么还没有倒?是不是不想活了?” 东方洌再也忍不住了,该死的,那可是腿。 连翘正要动手,被东方洌攥了起来,淡淡地道:“你都救了三个了,余下让太医做吧!” “放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的,你想让我见死不救吗?就你那些小心眼,我还不知道!从医之人,以人为本!你都是大男人了,别这样幼稚!” 醋坛打翻了2 连翘甩开了他的手,拿过了剪子一把剪开了他的裤腿。 惊声道:“拿把刀来……” “不……不要砍了我的腿……我宁可死了……” 侍卫的脸儿苍白,咬着牙关,喃喃地道。 “谁要砍掉你的腿啊!是要刮了你的腿毛,否则容易感染。” “福东,你来做!” 东方洌的血直冲脑门,真恨不得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给砍了算了。 几个刺客居然这么大的损伤,还让人给跑了。 还要他的女儿刮腿毛,苍天,他快忍不住了……死丫头,还说他小心眼,幼稚…… “是,小姐,奴才来吧!” 福东被东方洌一瞪,吓得打了个寒噤。 房里的空气似凝固了一般,谁也不敢吱声。 一股肃杀之气,让所有人惊若寒蝉。 连翘点了点头,随即去将手术用的刀具都准备好。 要是有麻沸散就好了,这些日子天天闲得发慌,真是虚度时光啊! 连翘深提了口气,又跪在了地上,安慰道:“冷着点,你会没事的,不过伤口筋脉于骨头,几乎都断了,但是骨头会重新愈合的。 我要将你的伤口缝上,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没有好之前,你不能随便乱动,否则骨头没有接好,以后走路就一高一低,就残了! 等到皮外伤好了后,你多吃一些小虾皮,还有豆腐,有条件多喝牛奶……” “吃这些东西干什么?”东方洌诧然地道。 “补钙,钙充足,骨头才长的好,长得快!” 说话间,连翘已经将外伤缝合了,包扎完毕。 长长地吁了口气,满头是汗。 福东将帕子递给了东方洌,东方洌接过,攥过了她,轻轻拭着她额上的汗珠。 连翘抬起了小脸,她的手上都是血,还是一个人从另一个人的。 幸亏这年头没有艾滋病,否则决不能这样干的! “快来洗洗手,累了吧!” 又小心眼了吧 东方洌怜惜地望着她,这个丫头可气是可气,可是也唯一一个让他可敬的女人。 虽然她才十三岁,可是她决不是别人能比的。 冷静地翻身下了床底,又冷静地救治了伤员,换成别人,早就吓得晕过去了。 “当然累了,一身汗! 秋桂,帮我准备沐浴水,还有肚子饿死了,我要吃宵夜,我一碗蛋炒饭,饭里要加火腿跟鸡蛋,如果有什么蔬菜丁的话,也给加一点,饭少一点,鸡蛋多放一个……” 吓得半死,又忙碌一阵子,肚子都咕咕叫了! “给朕也来一份!”东方洌淡淡地道。 “皇帝也吃蛋炒饭?” “让大厨分开来炒……” “为何?” 东方洌一脸愠色。 “笨,一起炒太多了,能好吃吗?又小心眼了吧!” 连翘笑哼道!东方洌一脸黑线,秋桂忍着笑,施礼道:“好,奴婢立刻去……” “臭丫头,看在你受惊的份上,朕今儿不跟你计较。 但是,下不为例,下次再在这些奴婢面前,拂朕的脸,看朕怎么收拾你!” “哼,脸不是靠别人给的,是靠自己挣的。皇上的脸是铜的吗?” 靠,只有铜才会生锈,没听说金子会生锈的。 “朕今儿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么?你心情好?你凭什么心情好啊? 刺客冲进宫了,我差点小命挂掉了,还有死伤,你身为皇上,居然还心情好? 就算你跟你的女人开心无比,也不能对着我们受害人说这句话吧! 也就在这里,要在……另一个地方,非得将你人肉搜索了,唾没星子都能将你淹死!” 连翘洗净了手,没好气地道。 “另一个地方?什么地方?人肉搜索又是什么意思?” 东方洌没有空去生气,再一次看到她,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说了,你也不懂的!” 更新完毕…… 以斗朕为荣1 “说了,怎么会不懂呢?” 东方洌搂过了她,眸子里闪动着灼热深情地光芒。 连翘闪开了目光,又想干嘛啊! 不要,她才不要喜欢他! 东方洌缓缓抬起了她的下额,惊声道:“怎么?朕不在,你睡不着了?” “胡……说,我在哪里都睡得很香的?” “为何眼圈黑黑的,一脸憔悴啊?” “不是来刺客了吗?不是忙到现在了吗? 拿开你的手了,大叔,说实在的,你别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的。你跟我不相配……” “为何不相配?” 东方洌的笑意立刻散去,她不是孩子,她比谁都懂! “你比我大很多啊,你二十五了,我才十三岁,老夫少妻不好,容易红杏出墙……” 东方洌抬手给了她一年暴栗,厉斥道:“你敢!” “疼死了,你又打人,你有家暴习惯,还有,你霸道,自私,偏执,冷血,都只适合当皇上,不适合当丈夫! 最最最主要的是,我是chu女,你不知被多少女人睡过了,我不要……” 连翘退得远远的,坚决地道。 “督连翘,你是跟朕杠上瘾了是吧? 朕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个死丫头就是争强好胜,以斗过朕为荣。 以为在虎口拔须,很厉害是不是?” 东方洌怒火中烧,居然说他被很多女人睡过,找死不是? “我……那你放了我呀,我才不跟你斗呢!再说你是龙,我是虎,龙跟虎在一起,本来就要斗的,龙虎斗没听过吗?” “你不是属于马的吗?” “女人有虎性啊!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欺侮的!” “哧,你是说你是母老虎? 到了朕这里,你不过是一只小母猫!” 东方洌哭笑不得,跟她真是无话可说。 憋了这么多天,又想听到她的声音,又被她气得够呛! “懒得理你,反正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我们可是有合同的……” 以斗朕为荣2 “合同是什么?朕是皇上,朕下旨此合同无效!” “么,你太无赖了!怎么可以滥用职权呢?” “哈哈……朕是皇上,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女人,你最好听话,否则朕不保证,等不等得到你长大的那天!” “你……你不要脸,你要这样干,我恨你一辈子!还有,我身上可是有盅毒的……” “少拿这种破事来吓唬朕,就算有盅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算是看错你了,皇帝……” 连翘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秋桂进门回禀道:“小姐,可以沐浴了!只是小姐先沐浴呢?还是先吃饭呢?” “先沐浴!”东方洌看着她的身影,轻笑出声。 看来对付这丫头,最最有效的招就是无赖到底。 连翘洗了澡,回到房里时,只穿了一套绸内衣。 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炒饭已经送过来了,东方洌正在吃着。 连翘理了理湿发,提步坐在了炕桌的另一边。 拿起了勺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东方洌猛咽了口饭,勺子停在了嘴边。 天,这丫头这是在存心勾引他是吧? 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粉劲必露的,居然还卷起了袖子,藕般的玉臂在他的眼前晃动。 连翘诧然地探去,轻嗔道:“干嘛这样盯着我,吃完了饭,你回你的女人那去!” “哧,这是朕的寝宫,你敢赶朕走?朕只是在夏和宫住了几晚,可没有去找什么女人?” “夏和宫?是夏贵妃住的地方吗?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的人,我收回以前的话,你……” “你懂什么?不懂就别乱说!吃你的饭!” 东方洌低斥道。 “对不起!”“对不起?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 现在听到对不起,让他有种不祥的遇感! “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啊!无语……” 以斗朕为荣3 连翘一脸黑线,不再理她。 东方洌轻叹了声道:“你喜欢过别人吗?” “你说暗恋啊?怎么可能,都是别人暗恋我的好不好? 我可是天才少女,有什么男人可以让我暗恋的吗? 有才又有貌又幽默,又懂风情的男人有几个?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东方洌无语,不过没有喜欢过别人就好。 不想督连翘补充道:“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不然生活太没趣了!” “玩玩?玩玩什么?” “美男啊!比如,你也是美男啊!真的……” “怎的?你想玩朕?” “现在不正玩着吗?人生如戏,何必那么认真啊!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2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2部分阅读 现在不用做实验,也不用写什么论文,闲得发慌,不玩还能干什么?” 以前她哪有空玩啊,不要以为天才真是天生的。 真正的天才,是先天的遗传加后天的努力。 “实验?论文?” 东方洌又听到了陌生的东西,一脸愕然。 “你懂的,也没有什么可懂的,吃饱了,我吃不下了,剩下的给你了!” “什么?别得寸进尺的!” “我真的吃不下了,可是不能浪费粮食啊! 你是男人,你肯定没吃饱,切,嫌有口水? 你吻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口水啊?” 东方洌一脸恶寒,怎么会有这种丫头的? 淡淡地道:“朕从来不吃别人剩下的……” “随你,你的百姓饿肚子的还一大堆呢? 你天天浪费不觉得有罪恶感吗?不说了,我困死了!” 连翘打着哈欠,甩了甩长发,喃喃地道:“真烦人,这么长的头发……” 东方洌只有摇头的份,看着她剩下的饭,想了想还是吃不下! 他也饱了,提步出门。天色渐明了,殿里都收拾干净了。 侍卫回禀,两名刺客可能是福王手下的人,福王被赐死后,这些人进宫报仇来了。 以斗朕为荣4 东方洌命令继续追查,回到了房里,在床前立了许久,轻叹了声,回到了龙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翌日,东方洌跟东方治一起下了朝,刚进殿门。 房里传来了一声惊呼:“小姐,不要啊!” “报,皇上,小姐要落发为尼!” “什么?你在干什么?” 东方洌恼火至极,快步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剪子。 地上已有碎发,惊得他眸子微凸。 “连翘,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 东方治惊得瞪大了眸子。 “什么跟什么了?我只是想将头发剪短一点,怎么了?剪刀给我,我要修一修!” 连翘一点黑线,头发太长,下面都分叉了,还留着干什么? “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剪呢?” 东方治稍稍吁了口气,这丫头真是的,连这个都不懂吗? “发肤受之父母,可是大了,就是我的。 我的头发我做主,我想剪成短的就短的,这么长,烦多烦死了。” “那是对父母不孝,你不懂吗?”东方洌厉喝道。 “这算什么不孝啊? 难道别人的身上写满了,效忠皇上,这个人就是大忠臣了吗? 天下不孝的子孙不都留着头发吗? 这跟头发有什么关系? 头发长在我的身上,就是我的私有财产,就像你的皇宫,你想雕什么花,那是你的事! 我现在想剪的好看一点,不可以吗?给我……” 督连翘伸出了手。 东方洌与东方治无语地望着她,她总是有道理! “可这是规矩!” “订这个规矩的人早就作古了,古人用甲骨文,为什么你们不跟他们一样啊? 你们都不懂造型,古板男……” “你这丫头要在外面,非得被人当成妖孽给烧了! 这要传出去,臣子们知道了,那天出点事儿,跟你扯上了关系,就是皇兄也保不住你!” 东方治回过了神,嗔怪道。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1 “对,有这么多的宫女照顾你,你烦什么? 你最好安份些,不是人人都这样护着你!” 东方洌些许动摇的心被东方治一说,才发现事儿的严重性! 连翘恶寒,剪几根开叉的头发,居然要成为妖孽。 苍天啊,科学界的小才女居然要屈服这些古董男,真是暴殓天物啊! 连翘呶了呶嘴,凝视着东方治嗔怪道:“你度蜜月去了吗? 这么久都不进宫?李大哥还在王府吗?我弟弟呢?” “煜白回家去了,毅山还在王府,天天读书识字呢!你放心吧!” “啊?为什么煜白不带毅山一起走啊?他说他要回来吗?” 一旁的东方洌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觉得像有什么预谋一般。 东方治淡笑道:“应该快回来了吧!不是听你的,去带来人过来,让你帮忙治病吗?” “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是煜白的相好的是不是? 李煜白真是好男人啊,为了一个女人到处奔波,寻找良方,可见在他心中的地位!我要是那个女人,一定感动死!” “胡扯,生了病还是什么好事不成?” 东方洌这才吁了口气,否则不让那个李煜白进青龙国了。 说他幼稚也好,说他霸道也好,安全为上。 看这丫头一脸羡慕的样子,有什么可羡慕的,小女人就是小女人! “那也值得,患难见真情。像李煜白这样的男人,其本没有了。 男人薄情可是出了名的,女人要是病了,能问一声就算是好人了。 若是时间长了,十有八九扔到一边! 久病床前无孝子,更别指望丈夫了!一丈之内是我夫……” 她肯定没这么好的福气,能碰到这样的好男人! “你哪来的这么多乱的言语?你才多大,你见过几个男人?” 东方洌又被她给呛到了! 连翘懒得理他,追着东方治问外面的事。 轻声道:“王爷,你带我出宫吧!”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2 东方治讪笑道:“皇兄,臣弟还有事,先告退了!” 还是快点躲吧,不是他不帮,是真的帮不了! “去吧!”“喂……喂……” 东方洌抿着嘴笑,喂死了也没用,治没有这个能力。 连翘恼火,出了门坐在门槛上,捧着小脸,越想越生气。 东方洌出了门,一脸黑线,将门槛当凳坐的,又只有这个丫头了! 淡淡地道:“起来,成何体统,这是朕的泰和宫!” “又怎么了?你很烦耶!”连翘头也不回,冷然地道。 有病是不是,非得跟她过不去! 老跟在她屁股后面找茬,皇帝是不是吃饱了太撑了? “又怎么了?这是你坐的地方吗?” “啊呀,又没有人跟你提亲,我挡了你的好事。 又不会坐断你的门槛,你怎么这样小气啊!” 连翘噌立了起来,像是疯一样,跺着脚。 烦死了,跟坐牢一样。 天天无所事事,简直就是在浪费生命! 东方洌愣愣地看着她,轻嗔道:“你到底怎么了?这是门槛,是坐的地方吗?” “我快烦死了,我要工作,我要学习…… 你将我关在这里,这是在浪费我的生命!” 连翘眼眶一红,都快哭出来了。 “工作?你想干什么啊?少你吃了,还是少你穿了?” 东方洌被她整得莫名其妙! “你以为,人活着就为了吃,为了穿的,我是个有理想的人。 我的目标是做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当代的居里夫人,而不是寄生虫! 我求你了,放我出宫……” “不行,你想干什么就在宫里干吧!莫名其妙……” 东方洌半知不解,但是出宫绝对不行,立刻否决。 “在宫里能干什么?” “什么不能干,你这个小丫头,为何一定要干什么呢?玩着不好吗?” “那你天天玩着,好不好?我跟你换个位,你来试试!” 暴君不好骗1 “什么?死丫头,你胆儿不小啊,居然跟朕换位,你还想当皇帝啊!” “谁想当皇帝了?你这王朝又不怎么样?制度陈旧,百业凋零,治安不良,手工落后……” “什么?在你眼里,朕的江山就是一文不值!” 东方洌愠怒,直早被她给气死。 天下至少太平着吧,虽说因为林氏一党的污败,至于国家不安。 他已经在尽全力弥补了…… “不是一文不值,只是含金量太低! 要不,你给我一个县城,让我去当县令,不出三年,我一定让它成为天下最富足的地方!怎么样?” 连翘瞟了他一眼,还不服气,不就是一个破江山吗? 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值早造反。 “哧,说来说去,你就是想到外面惹事生非!”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轻笑了声,转身回房。 “你不敢就说不敢,胆小鬼……” “闭嘴,给你一分颜色,你又想开染房的是吧? 你以为天下是你想的这样的吗? 朕虽是皇帝,却不是事事随心的。 你以为朕不想治理好江山,将天下治得像仙境一样吗? 朕不可否认,朕的能力有限,豪强林立,不是你想的这样!” 连翘恼火,可是没办法。她不想参入什么政治旋涡。 搞不好,皇帝最后将她当挡箭牌给扔出去了。 连翘上前,抓住他的手,娇嗔道:“皇上,求求你了嘛!那我们一起出宫去,去巡视京城好不好?” “不好,刺客还没有抓到,出去找死啊?” “引蛇出洞嘛!” “朕是龙,不是蛇!” 东方洌恶寒,这丫头还会撒娇啊! 这才像个女人样嘛! “哼,ok,我明白了,我以后再求你,我自己买块豆腐去死!” 连翘气呼呼地狠狠地将他的手一甩,奔进房去了。 东方洌切着牙,真是造反了? 去了趟超市,更晚了,对不住哈…… 暴君不好骗2 东方洌切着牙,真是造反了? 福东几人一脸黑线,这胆儿真不是一般地大啊! 佩服,佩服啊! 于是陷入冷战,连翘找到了个好方,去藏书阁看书。 翻看了大量的药书,还闯了太医院,将历来的医书与治疗的药方都进行了整理。 东方洌忙着朝中的事,听了她的贬薄,非得治个太平盛世给她看看! 除了吃饭聚在一起外,他上朝回来,她不见影子。 听说还去御善房做什么便当,带着去藏书阁了! 东方洌恶寒,这丫头也太用功了吧! 一眨眼都到秋季了,东方洌踏着藏书阁的金黄|色的落叶,轻嗔道:“怎么没有人打扫啊?” “回皇上,小姐不让人打扫,说是有秋的意境,富有……诗意!” 小太监怯声道。 “她人呢?” 东方洌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的确别有一番意味。 湛蓝的天,金色红黄的落叶,将藏书楼添得色彩斑斓的。“小姐,今儿没有来!” “没有来?她去哪儿了?” 东方洌微微蹙眉,该不会去后宫了吧? 他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挠她,不许任何人跟她往来。 他虽不能将这些女人都赶出去,或者杀了。 可他也不想这些女人破坏了他的好事,他要等,这个小丫头总有一天会长大的。 “也许去太医院了!” 福东提醒到,除了太医院就是藏书阁,这是她这几月的行程。 “去太医院!” 东方洌暴走往太医院而去,这个死丫头该不是因为太医院里有男人吧! 他倒是没想着,这丫头行事怪异,万一惹出事来,真是要命!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督连翘呢?” 皇帝淡淡地道。 “回皇上,督小姐在二进房里熬药,做药丸!” “做什药丸?” 嗯“说是六味地黄丸……太医们都在帮忙呢!” 偷听到的担心1 “嗯,朕怎么不知道?好,去吧,朕自己去!” 东方洌微微蹙眉,居然没有人告诉他。 转了个弯,闪在门外,往里瞟了一眼,只见人人都在忙碌。 磨的磨,秤的秤,房里淡淡的草药香味。 见连翘奔出了门,笑问道:“何太医,怎么样了!” “小姐,马上好了,再过一次筛!” 何太医五十多岁的模样,天在忙碌着。 另几个太医停了下来,都围到了连翘的身边,毕恭毕敬地笑问道:“小姐,这丸制成后,真的可以拿去卖吗?” “不是说了吗?当然可以,不过份量跟煎服的不一样,不过这方子是不可外传的,皇家秘方,赚了钱大家分。 谁要泄露出去,被皇上灭九族,可别怪我!” “是,是……这是当然,咱们能学得一技之长便已足矣!” 众人谄媚的道。 连翘明知,这方子会传出去,但是无所谓了,只要不生产假药就好。 再说了,这其中的份量,还是她自己过秤的。 还有最后一道程序也是她自己来,这就是秘方。 东方洌一脸愠怒,死丫头居然拿他来吓唬人。 她倒底要干什么啊? 连翘将几味药端进了另一间房里,随后关上了门。 听得有人道:“你们说,她真的能制出什么药丸,真的有效吗?丹药不都是道士炼的吗?” “拭目以待吧,技不如人,只有拭目以待!” 何太医拍了拍手上的药粉,淡淡地道。 自从她来太医院,太医院就乱了。 所有人都被她考得无话可说,还将以前治病药方拿出来,说了许多的弊端。 这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自己死是轻的,灭九族也有可能。 哪个敢不听她的,不过她的神术他们都有耳闻。 虽说她是个小丫头,也不得不服! 东方洌听着里边的议论声,双手环抱立在了门外。 偷听到的担心2 东方洌听着里边的议论声,双手环抱立在了门外。 房里飘来了一股蜂蜜的香气,还有药香混杂的味道。 有人嗅了嗅道:“好香啊,难道这是仙丹吗?刚刚说这药是治什么的?” “笨,滋阴补肾的!” “您说,小丫头怎么关心起肾来了?莫非是为皇上制的补药?” “别瞎说,皇上龙体好着呢!” “可是我怎么听说,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后宫的娘娘了? 莫名皇上的身体里还有余毒?” “不可能啊,李煜白不是取了解药,给皇上服用了吗? 我还听说,督小姐亲自为皇上治病。 督小姐,拔罐,针灸样样会的,听闻李煜白也拜她为师的? 真是奇了,督云柏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吧?” “不是说那毒没有解药吗? 虽说解了毒,谁知是不是清了? 李煜白会跟皇上直说吗?” “是啊,督小姐将太医院的书都翻完了,还查开了所有有方子,该不会就是在找方法吧? 没准皇上被蒙在鼓里? 唉,大皇子大病落下病根,恐怕……子嗣可是大事啊? 何大人,咱们是否应该跟皇上提……” “是啊,子嗣可是大事啊,先皇过继了皇上,皇上也过继别人的吗? 身为太医,老夫真是汗颜……” “大人别担心了,皇上吉人自有天相,督小姐的神术了得,不是马上制出丹药了吗?” “对,对……也许这丫头真是神医转世,是个医界奇才。” “是啊,能短短两月将太医院的医书都看完,还能指出弊病的人,说出哪年哪月哪一张方子的,我真是服了,这简直是神童嘛,过目不忘啊!” “要不然,皇上怎么会这样喜欢她呢?她的棋你们谁赢了?”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 东方洌负手而立,却是一脸凝重。 他的身上还有余毒吗? 偷听到的担心3 怎么可能,他并未觉得不妥? 他不能生孩子吗? 他只是不想看到后宫这些勾心斗角的人,这些人除了西妃,都是皇太后林氏在他身边布的j细,要么就是毒后的人。 这些人涉及朝廷的稳固,不能一起处理,否则早就全都杀了。 快了,他会一个个收拾掉的。 这一群祸国殃民的j臣,他能冒险跟这一群女人上床吗? 他会一个个处理掉,时间的关系而已。 许久,连翘满头是汗的出了门,一个瓷盆里放着一团热腾腾的乌黑黑的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诧然地道:“这就好了吗?怎么这样?” “再加工啊了!” 连翘在手里抹了油,然后将药料拉长,搓成了长条。 然后将长条压做的汤圆大小的磨具上,用力一压,多余地压断。 打开时,一颗小药丸浑圆,发亮,还带着油香。 众人惊叹,竟未觉皇帝已站在了门口。 连翘快速地切压,一会儿满满一盘的小药丸,像是一颗颗黑色的汤圆。 “皇……上,微臣给皇上请安……” 终于有人发现了皇上,急忙跪地。 “起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连翘拭着额头的汗水,福了福身。 东方洌挥了挥手,众人便急忙退出去了! 连翘也不理他,反正她有事业可以忙了。 她要用皇帝的药材做出药丸,去卖大价钱。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还打算大批量的生产。 大不了,付暴君药钱! “这是什么呢?给朕做的药?” “谁说给你做的药啊?十两金子一颗,你要不要?” “什么?十两?你这是仙丹吗? 就算是仙丹,这也是朕的药材,朕的地方,你还是朕的人,朕的金子就是你的金子,你觉得有意思吗?”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有种气馁,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了! 毒药的后遗症1 东方洌握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心里沉重地像灌了铅一样。 连翘撅着嘴,对上他的眼神,愣了愣。 他怎么了? 不理他,伤心了? 靠,多大的人了,还想到她这里找安慰吗? 连翘轻嗔道:“干嘛?你……怎么了?” “我身上的毒是不是还没有解完?” 东方洌脸儿暗淡了几分。 “谁说的?你不是解了毒了吗?还有余毒? 又不舒服了?怎么可能啊?煜白说,你没事了呀!” 连翘拿过了他的手,搭了搭脉,脉动向很好啊! 就是有点肝火旺,谁跟他说的? “那你做这些药干什么?” “卖钱啊?” “朕,怎么觉得这样头晕啊!” 东方洌暗自吁了口气,眸里闪过了狡色。 “头晕?现在是秋天,你昨晚不是睡得……很香吗?” 切,还打呼噜,害得她一晚没睡好。 “就是晕,浑身无力。你实话告诉朕,朕是不是成为废人了?” 东方洌撑着她,想不到她已经长到了他的肩头了。 “废人?什么意思啊?” 连翘扶着他坐下,一脸黑线,搞什么嘛! “就是不行了,是真的吗?为朕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 “啊?你是说,你成太……不是吧?毒坏的?那你不早说……” 连翘一脸黑线,害她担心被色,原来成太监了。 “么?早说就有救吗?朕的病?” 东方洌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嘀咕了起来。 “没什么?你试过了?真的不行吗?” 连翘脸儿微红,些许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晕倒,皇帝成了太监了,难怪跟打蔫了一样。 “你……说怎么办?”东方洌一想,怎么可能呢? 他的东西灵敏的很,抱着她,真想吃了她。 可就是以后子嗣能不能有,才是他担心的! 这样的毒药,难保真有什么后遗症! 毒药的后遗症2 “这个嘛……这种病说难也难,但是治好也不是没有。 不过,我要治好你的病,你能放我出宫吗?” “不能,朕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出宫,你就不能陪着朕吗?” 东方洌恼火,他除了怕她逃走,不让她出宫,哪里还有不好的? “你什么意思啊? 我们说好最多三年,你该不会是,永远也不让我出宫了吧? 你……你自己不行,想让我守你一辈子,你太残忍了!” 丫的,让她守活寡吗? 靠,她不到十四,要守寡六七十年,她死算了。 万一这家伙,还变态,惨啊…… 东方洌将她一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贴在了胸膛。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流澈的眸子,一字字地道:“是,所以你最好治好我的病,否则就是活寡!朕要是死了,你还得赔葬!” “什么?凭什么啊?” “凭朕是皇帝!” 东方洌霸霸地道。 “皇……帝……” 连翘咬牙切齿,妈的,她现在就想杀了他。 “是,你若是将朕治好了,朕可以带你出宫去玩,如果治不好,你就赔朕一辈子。这一辈子,你是朕的,下辈子,朕管不着!” “这么说,你是骗我进宫,是不是?” “当然不是,朕发现越来越喜欢你,没办法跟你分开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抢眼了,太爱表现了! 朕会疼你的,以后就疼你一个……” “滚开,用不着……我永远都不会爱你,变态……” 连翘正想推,东方洌已经自行放开了她。 眸子里闪动着痛楚地光芒,厉声道:“为何?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的好吗?我不要,不要……”连翘尖叫出声。 “因为朕不行了,所以你不能吗?你才十三岁,就这么想要男人了吗?”东方洌痛楚地望着她,紧蹙的眉连成了一条直线。 今天更完了,明天继续…… 人人都求她1 眸子微微泛红,闪动着水润的光亮。 为什么? 她为什么对他这样反感? 东方洌往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了椅上。 面色灰白,像是冰雕一般。 连翘怔怔地盯着他,虽是愤怒,可是此刻她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好像很难过,像是气晕了! 他真的不是男人了? 她的心一点点的融化,变柔变软,是她硬不起来。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让她反而好陌生。 在她的眼里,他就应该是了不起的,他就应该是强势的。 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好,可总是欣赏这样的男人。 连翘杵在了那里,可是她说不出安慰的话。 东方洌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与她擦肩而过。 连翘缓缓地回头,望着他清冷的背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她现在不想谈恋爱,更不想被禁锢! 可是她却惹上了他,她该什么办? 连翘将冷却的药丸放进了瓷瓶里,心里落寞,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捧着瓶儿,提步出门。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出口,隐约听到里边的争吵声。 不是好奇而是惊吓,万一皇上一怒,他们的脑袋也都要搬家了。 连翘出了太医院,跟秋桂一起,垂头丧气地走在宫道上。 “小姐,奴婢求求你了,不要让皇上难过,皇上不容易!” 秋桂声音有些沙哑,哀求地望着连翘。 “我……怎么让他难过了?我总不能因为他难过,就牲牺自己吧?” “小姐,求你,不要夺去皇上的笑容,小姐,奴婢求你了!” 秋桂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起了头,泪水蓄在了眶里。 “喂,你快起来啊?你这是干什么了?” 连翘惊愕,不就是暴君的丫环吗? 又不是他妹妹,他还这样凶,为什么替他求情啊? 人人都求她2 “小姐,皇上好不容易脸上有笑容,对大家都好多了,小姐求你了……” “我……我求谁啊?你起来了,不起来,我走了!” 连翘直觉着烦透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难道她非得嫁给皇帝吗? 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又不是小事儿! “小姐……” 秋桂只得爬起来,追上了前。 连翘回到了泰和宫,在门口顿了顿。 反正三年,她是说话算话的人,三年后,她是不要住在宫里的。 她可不想被人包养,她督连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甘愿被男人包养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皇上好像病了,小姐,老奴求你了,皇上不容易,不容易啊! 你可要救救皇上,小姐,奴才给你磕头了!” “奴婢给你磕头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病我会治的,你们可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连翘一脸黑线,这些人怎么这样愚忠啊? 暴君对她们呼来喝去,还这样凶,这是为什么啊? 连翘逃也似地进门去了。 见他向内躺在了床上,连翘将药丸放在了桌上。 蹑手蹑脚的上前,往里探了探。 见他一手还挡着脸,晕,该不会哭了吧? “你哭了?不用这样嘛,有病就治嘛!我不是治了药丸了吗?一次一粒,一日三粒!” 连翘轻劝着,真是尴尬,这是什么事啊! 东方洌无语,哭,他有什么可哭的? 他的身体好着呢! 就算日后没有子嗣,大不了从东方治那里过继。 她真是为他调的药吗? 难道他真的不能生育了? 该死,真不恨不得将那毒妇再从地下扒出来,挫骨扬灰! “不理我就算了,那你休息吧!” 连翘深叹了口气,转身想出门。 一想到门外这些人,又是跪又求的,就烦。 回头探向了暴君,该不会是他训练的吧? 疑心生暗鬼1 连翘倚在了床上,打着盹。 迷糊中传来了秋桂的轻唤声:“小姐,该用晚膳了,小姐……” “嗯?天黑了吗?好怎么睡着了?真的饿了!” 连翘揉着眼睛,坐在了床沿。 见龙床上的他还睡着,诧然地道:“皇上还睡着啊?” 奇怪,暴君是个斗志昂扬的人,没见他懒睡过。 天天忙进忙出的,工作是相当的负责的。 今天,居然睡到现在还不起来,真的病了? “是,皇上一直没有醒,可是奴婢不敢上前!” 秋桂压着嗓子,轻声道。 “呃!”连翘轻应了声,人也清醒了。 提步上前,轻声道:“皇上,用晚膳了,皇上……” 东方洌置之不理,连翘拉过了他的手,搭了搭他的脉。 脉博很好嘛,是她的技术有限吗? 是啊,搭脉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其实她也不太相信。 至少很多的病,是不可能从脉相里找出来的。 现代中医,都是采用机器诊断,再配以药物治疗的。 纯粹的中医已经很少见了,当然还有很多的庸医,更别说把脉了。 没准连脉博都没有测到,装装样子罢了。 连翘放下了他的手,轻唤道:“该醒了,再不醒,你晚上睡不着了!起来了……” 东方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居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沉。 见她坐在床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朕死了,你不就可以出宫去了吗?” “死?你死得了吗?” “你盼着朕死,朕死了,朕的皇位就是治的,治会放了你吗?还是你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东方洌冷然地道。 “不能,没有自由,谁也不能留住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连翘心里一紧,这家伙心里真的变态了吗? 他不会暴力吧? 连翘越想越可怕,有些男人就是因为不能了,所以才变得疑神疑鬼的,还家暴的。惨,难道他的心里早就出状况了,他真的…… 疑心生暗鬼2 “没什么意思?朕……想放了你,朕还是舍不得你,不能放你……” 连翘的额头闪过一排的黑点,晕倒,这个男人还真是心里扭曲了! 不能放,说屁啊! 连翘愤愤地斜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管他的呢,吐血的是她,一辈子的自由都被他剥夺了。 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她真的想逃跑啊! 若大的一桌小菜,只有连翘一人。 话说跟这个男人,就是吃不完,穿不尽。 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付出的是最惨重的代价。 福东了进门,轻叹道:“小姐,皇上说没胃口,不来吃了!” “一餐不吃饿不死,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别理他!” “小姐,你……” 福东又是一声叹息,心里纠结地出门去了。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些人真是怪啊! 皇帝对他们又不好,干嘛啊,害得她心里又怪怪的,好像欠了他似的! 出了门,站在月台上。 秋天的天空是那么的蓝,蓝的纯,蓝的透彻。 余辉映红了天际,倦鸟喳喳的。 也许过不了多久,就只剩下了寒鸦了。 一天一天地时间就从指缝里溜走了,她的抱负,她的理想都已经那么的遥远。 就连爸爸、妈妈的脸,也有想模糊了! 每当想起来,心情就低落。 她再也回不去那个国度了,而这里她却走不出这道宫墙。 天色渐暗,风里带着一丝凉意。 连翘抚了抚手臂,转身回房。东方洌依然躺在床上,正在喝着水。 真像个病号似的,有气无力的表情。 连翘瞟了他一眼,也不吭声。 虽说每次好像气到的人是他,可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感觉好孤单,找不到一个真正能理解她的人。 跟这些人说话,都是那么的累。 夜晚,连翘迷糊之中,一条手臂绕进了她的腰。 鼠标又发神精了,慢死了…… 暴君,别乱来 连翘本能地握住了他的手,轻呼出声:“谁?干……什么?” “朕觉得好冷啊,别动,让朕抱着你!” 东方洌轻柔的声音传来。 “冷就,多盖条被子嘛!” 连翘扯着他的手,天啊,这样抱着太奇怪了! 她可是思想成熟的女性,这样抱着好难受的了! “不怕什么?朕都是废人了!” 东方洌伤心欲绝般地道。 连翘恶寒,往里挪了挪,像是被大石压住,动弹不了。 他的胸膛像碳火一样散发着热量,连翘突觉得怪怪的,好像什么顶着她。 连翘伸手一摸,愣了愣,苍天抓到命根子了。 脑袋轰一声,热血沸腾,结结巴巴地惊声道:“你……你是废人吗?你明明……” “别说了,再说朕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东方洌强忍着冲动,淡淡地道。 “你……骗人,你明明行……” “不知道,对别人没兴趣,今儿靠着你才有反应……” “下流,无耻……我警告你,你最好管好你的东西,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将它彻底解决掉!” 连翘的脸火辣辣的,可以煎荷包蛋了。 “是,朕会管好!真好,总算有点反应了! 你说,我这算不算病?” 东方洌邪邪地笑着,死丫头,等着瞧,他受的煎熬与苦痛会一并讨回来的。 “你在别的女人那里试过吗? 也算是病吧,葧起功能性障碍,不过葧起并不代表就好,有些人一用就不行了。 你呢,你放开我,有话说话,你抱着我干什么了? 半夜三更的,你让不让人睡了!” 连翘挣扎着,像一条鱼儿,往网往窜,可怎么也窜不出。 “什么意思?很严重?朕是对别的女人没兴趣,那怎么治?” 东方洌转过了她,她的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神魂散乱了! 十三岁长得很快,再过一年,应该会长大了! 只要来了月事,就算是大人了。 他要等,也要忍。 暴君,别乱来 “你让你的女人帮你嘛,再不行,就吃药!放开我了,大叔,你这样很猥琐!” “别瞎叫,否则你自己负责结果!睡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可恶……” 连翘愤恨,真讨厌,这算什么,这是性马蚤扰。 正要发火,他自己往后挪了挪,连翘这才吁了口气。 大大的龙床不睡,挤她的小床,要是敢动她,让他当太监。 耳际传来了她轻微的呼吸声,东方洌却怎么也睡不着? 手不安份地往上移了移,触到她青涩的蕾蓓时,还是有种血喷的感觉! 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摘了。 唉声叹气了许久,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翌日,醒来时,连翘才发现,在他的怀里。 他的脸近在眼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高高和鼻梁如鬼斧神工雕琢。 脸上没有一点的瑕疵,红润的唇性感迷人。 连翘的心口怦怦的,想挣开他的手,可是想铁铸一样,怎么也分不开? 无语,又跟他同床,他算什么啊? 又不是她的监护人,真讨厌,死皮赖脸不算,还这样不讲理。 “喂,你不去早朝吗?你快点回自己的床上去!” 连翘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她可不想让人看见! 陪在房里很正常,听说宫女也有陪房的,可是上床就有损名声了。 东方洌的眼睑颤了颤,用力一抱,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淡淡地道:“朕病了,躺着吧!” “我要起来了……” “还早!” “我要起来了,我要尿尿,你放开我……”连翘嗔怒! “真的尿急了?” “啊……色鬼,你摸哪里啊?你再乱动,我真的不客气了……” 该死这双咸猪手往哪里摸呢! 连翘尖叫出声,用力地拍打,像是受了刺激的小老虎一样。 “吵什么啊?不就是摸了下肚子吗?” “肚子……是这里吗?你这个臭流氓,你不要脸……” 暴君,别乱来3 “朕怎么会不要脸呢? 从今儿起,你就是朕的人了,朕选个皇道吉日,正式迎你为后!” 夜长梦多,还是先将她收到后宫,给个名份再说。 “不要,谁稀罕什么皇后啊?” “不要也得要,不听话的臭丫头,你想朕现在就要了你吗?乖乖听话朕等你长大,否则……” 东方洌像只大灰狼一样,半吓唬半认真地道。 “你太可恶了,你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我还是孩子,你太变态了,你想练什么葵花宝典吗?” 去死,去当太监吧! 连翘欲哭无泪,为毛?强权社会,太不公平了! “你将是朕最好的贤内助,有了你,朕病了,有你医。 朕有事,可以找你商量。 朕烦了,找你斗斗嘴。 朕饿了,没准还能吃到从没吃过的,所以,丫头,你别想跑! 跑不掉的,不听话就打板子,听话,带你出宫去玩!” 东方洌邪邪地笑着,轻拍着她的小屁屁! 虽说现在不能吃掉,可这样抱着,比枕头好多了嘛! 感觉自己都年青了,至从进了宫,活得战战兢兢的,不敢跟任何人说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跟人多说话。现在,他可以将这个丫头当成心腹。 是的,这么长时间了,他看的很清楚,她决对不会像后宫的那些女人一样,不是为国家而来,就是为家而来。 都带着功利与目的,想要靠近他。 “讨厌……” 连翘推着他,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可以这样? 死惨,以后都要这样吗? 抱着一只大狗熊,不是维尼熊啊! 呜呜…… 暴君怎么变得这样古怪了,为毛没有人来救她? 夏侯渊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还说要留在哪里,将那里整治一番。 哭,一定是因为他,所以才请缨留下的。 东方治这个家伙不是也喜欢她的嘛,到了皇帝面前,将她给让贤了! 暴君,别乱来4 交错朋友的下场啊,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 早知道,她应该交些黑道上的朋友! “你再动,朕就视为撒娇了! 朕怎么跟你在一起,就热血沸腾呢? 翘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3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3部分阅读 翘儿,你说朕是不是病好了? 你就是朕的良方啊?来,来,搭搭脉……” 东方洌笑意难掩,逗着她玩,真是其乐无穷的。 “我是毒药,有一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哼……” 连翘冷哼了声,不去理他。 要抱就抱吧,不就是抱抱吗? 她不在乎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 “朕要是死了,你可就只能守活寡了! 皇后是不能改嫁的,没有留下子嗣的后妃是要殉葬的! 好了,别闹了,好好跟着朕,不会亏了你的!” “切,我不跟着你,我更不会亏!男人算什么,哼……” 连翘轻声嘀咕,霸道的家伙。 “你在这里有什么有什么,你还有什么不能满意的!再说了,朕有什么不好的?” “你好,好的让人讨厌!” “你再说一次试试……” “哼!”连翘冷哼,暴君就是暴君! “别哼了,别跟个冤家似的,以后可是夫妻了,要好好的过日子! 朕会等你长大的,要说,你的个子长的真快! 这都到朕的肩头了! 丫头,你能不能再长的快点……” “你以为长不长大随我自己的呀?我才不要长大的!我要起来了!” 东方洌这才放开了她,连翘端坐了起来,深深地吁了口气。 不想他也坐起来了,轻抚着她的长发。 连翘撅着嘴,快速地下了床。 东方洌嘴角勾着惬意的笑,臭丫头,这嘴都可以挂几个酒壶了! 东方洌起了床,然后唤人进门,淡笑道:“福东,立刻让礼部尚书拟旨,立督连翘为皇后……” “是……是,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千岁!” 被逼为后1 “谁……皇后了?” 连翘跺着脚,婚姻大事居然就这样被确立了。 “又要杠了是不是?好好的丫头,为何总要这样拧着行事啊? 福东,你去吧!反了她了,当皇后还想要杀头似的!” 东方洌眉头一拧,拢上了严厉之色。 福东恶寒,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想当皇后,没想到,真有不愿当的。 他是好福气啊,居然让他给见到了! 连翘斜睨着他,紧握着拳头,心里咒骂着强盗! 东方洌轻叹道:“瞧吧,自己心里也不舒服吧? 朕都病了,你还要气朕吗?不想嫁给朕,当初就不要脱朕的裤子。” “你无赖,我以后再也不脱你的裤子了!” 连翘吐血,有这样说话的吗? “这是当然,朕是男人,无需你动手!” “你……真不要脸……” 连翘险些晕倒,难怪人说天下乌鸦一般好,没有不好色的。 “哈哈……朕不生气,你要气你自己气着吧!朕现在学聪明了,不跟你一般见识,心情特别的好!” 东方洌爽朗地笑出了声,望着气啾啾的连翘,悠闲地坐在一边。 “秋桂……” 连翘尖叫出声,秋桂进了门,急忙请安道:“奴婢给娘娘请安,奴婢给娘娘梳个云冠怎么样?娘娘,奴婢该死,惹娘娘生气了,奴婢罪该万死!” 秋桂见她愤愤地瞪着她,急忙跪地哀求。 东方洌微勾着脚,在一边看着。不想当皇后,由不得她。 “啊呀,你给我起来了!我讨厌别人这样跪着,别叫我娘娘……” “不叫你娘娘叫什么?谁要惹皇后娘娘生气,杀无赦!” 东方洌双手环抱,那冷漠的声音让房里顿时冷了几分。 秋桂吓得打了个寒颤,趴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哼,你以为皇上了不起呢? 想杀谁就杀谁吗?你还别吓唬我,我不怕。 当了皇后是不是就有权利反对你啊?”连翘愠怒。 被逼为后2 “若是皇后,后宫之事自然由皇后说了算!” “好,这可是你说的,现在立刻马上,给本皇后出去!” 连翘纤指直指东方洌! “什么?臭丫头,你敢命令朕!” 东方洌一脸黑线,她以为她是后宫之主,可以指挥得了他? 真是个异想天开的丫头,这天才的脑袋,有时也有生锈的时候。 “你不是说后宫我说了算吗?” “朕例外!” “吐血,好,那今天晚上,你就去后宫睡吧! 我帮你安排女人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朕说过,朕例外……” 东方洌再一次强调,真是恼火,居然将他踢给别的女人,不可原谅。 “秋桂,你可以起来了,本皇后决定放你出宫,还有,后宫谁想回家都回家吧!” “什么?都回家了,谁来干活?” 东方洌无语,这丫头不跟他对着干,好像日子没法过。 “你不是自己长着手吗?再说了,宫里不是还有公公吗?他们没地去,就可以留下。 但是从今儿起,本皇后下令,以后宫里不再招收太监,残害男人,是不道德的!” “哧,胡扯,历来如此,你这个小丫头在瞎折腾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后宫的事皇后可以说了算。既然不可以,那就别叫我当皇后!” “好,你狠,算你狠!你说如何就如何?你还有什么要折腾的,一口气说了吧!” 东方洌强忍怒气。 “暂时没有了,想起来再说吧! 秋桂,去通知后宫的娘娘,想回家,想出宫嫁人的,就都回去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算我倒霉,有我一个死磕着就行了!” 连翘很伟大的仰了仰下额,冷哼了声。 “督连翘,你想干什么?” 东方洌终于坐不住了,这个死丫头居然让他的女人去嫁人。 还说他不行了,这要传出去,可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被逼为后3 “什么啊?不是说后宫由我说了算吗?你不是说自己不行了吗?我哪里说错了?” “该死,你这丫头没完没了是吧!” “谁没完没了,我是好心!你的女人要是不肯走,就不走呗! 我又没有赶她们走,怎么? 你怕,她们听到这个好消息,跑了一个也没有,脸上没面子吗?” 连翘咄咄逼人地质问着,撅着嘴,眸子里闪动快意。 “什么?她们敢……” “哟,你该不是真的全都抢来的吧?你就不怕,什么时候,你睡着了,被人给杀了?” “闭嘴,用不着你担心,你少给朕惹事,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为什么皇上说话都可以不算话的,哼……” 连翘冷哼了声,将头发一扎,转身出门去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真是个带刺的主! 一天都没有看到她,东方洌担忧地道:“皇后呢?她去哪儿了?” “回皇上,皇后在藏书楼里,还说要在藏书里暂住,要做第一学者! 说还要写书,教育后人,作一个先知,让谁也不要打挠她!” “死丫头,让她去,不过派人看着点,没总打个地洞跑了!” 东方洌一脸无奈之色,只是跟一个小丫头太过计较了,又有些脸面上过不去。 “是,奴才派人看着呢! 再说还有秋桂与春兰一起,照顾娘娘! 只是皇上,十天后大婚,得准备准备吧!” “你们准备着,到时将她拎过来就可以了! 还有,送把琴去藏书阁,她要读书读累了,就弹弹琴,免得将琴技给荒废了!” “是,皇上,奴才遵命!” 福东笑着含首,施礼而去。 方洌的眸子微敛,闹吧,总有一天让她学会什么叫服从! 只是这偶尔闹闹,也是热闹!否则,这宫里死气沉沉的! 来的及,八点半会再更一些,近几天内会完工,努力去了…… 暴君霸道地大婚1 十天就像过了漫长的十年,这几天心神不宁,天天盼着早些日落早些日出。 宫里一片喜庆,张灯结彩的。 大臣听说皇上要娶皇后,此皇后虽说曾为官妓。 可听说,只有十三岁,可是出了名的才女,再则皇帝喜欢,谁也不也反驳。 “皇兄,臣弟恭喜你了!” 东方治带着督毅山一起进宫来了,督毅山怯怯地施了礼。 “起吧,等朕的大婚过了,也该为你挑选王妃了!你可有中意的人,朕为你做赐婚! 若是没有,就让大臣将适龄的女儿报上来,由你自己选。” 东方洌笑逐颜开,冷峻的脸此时那样的温和。 “谢皇兄,臣弟还小……” 中意的人哪里轮得到他,非他所愿不是吗? “不小了,也该为娶妻生子了,让九泉下的父母放心!” “皇后呢?今儿大婚,是否要坐轿子进来呢?” 东方治未见连翘的身影,诧然地道。 “轿是准备好了,不过让她从藏书楼直接过来就行了。来人,去给皇后传个话,王爷与督少爷来看她!” 他可不敢让她出宫去,再坐轿子进来,没准跑得无影无踪! 此时,连翘正在生闷气,凤冠凤袍都已经拿过来了。 秋桂一再地求她,让她更衣。 她想被逼婚,心里就有一肚子的火。 听得侍卫来报,王爷与督毅山来了,心里那个火大啊! 暴君怕她跑了,才将督毅山拎进宫的吧? 这一看就是人质嘛! 连翘深提了口气,奔到了泰和殿。 果然见东方治与督毅山,还有暴君都在月台上说着话呢! 督毅山显得那样的落寞,也许吧,他肯定也不高兴。 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被关进宫里,看也看不到! 见到连翘,督毅山的眸子红了,上前哽咽轻唤:“姐姐……” “毅山,你怎么来了?”连翘斜了东方治一眼,倒底是亲兄弟啊!怎么可能会帮她呢? 暴君霸道的大婚2 东方治被她一眼斜的不知所以然,看她的脸色,才是暗自叹气。 督毅山抱住了她,轻声道:“姐姐,师傅回来了! 师傅让我问您,什么时候可以出宫,帮师母治病!” “师母?他们成亲了?”连翘惊声道。 “嗯,师母是师傅的师妹,现在嫁给师傅了! 可是师母有病,所以师母不愿意连累师傅的。 因为师傅地师兄早就死了,姐姐,你求求师母吧! 他们现在住在城东,姐姐你能出宫去吗?” 督毅山轻声探问道。 连翘微微拧眉,她哪里出得去啊! 暴君不可能让她出去了! 连翘回头,淡淡地道:“我要出宫一趟,我要去救人,否则我不成亲!” “你说行吗?”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回敬着她。 东方治急忙劝道:“连翘,别急。煜白说了,等你大婚后,得空了再去也不迟!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别提这事了!” “哼,成了亲也未必能出宫,我不想成亲!” 吊死在一棵歪脖树上! “督连翘,你再敢胡说八道的,你别怪朕不客气了!” 东方洌恼火至极,都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督毅山吓得躲到了督连翘的身后,东方治急忙道:“皇兄息怒,今儿是好日子。 连翘,你别再怄气了! 皇兄与你多有缘份,如果不是你跟皇兄的缘份,你想想,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花月楼不是那么好混的,所以既使上苍的安排,你就接受吧! 心平气和,跟皇兄恩恩爱爱的,你就会发现,原来皇兄并非你想的这样。 请你,理解一下皇兄,皇兄是个英明的皇上,皇兄是一个好兄长,皇兄也一定是个好丈夫……” 好个屁,后宫那么多被打入冷宫的女人,一点不负责任,也叫好丈夫吗? 东方洌淡淡地道:“等你成了亲,朕自会陪你一起去的。” 为何不能平反1 “看,皇兄都答应你了,好了! 皇榜已经昭告天下,你就是天下的皇后,龙凤吉祥,天下才能太平,百姓才有希望! 为了天下百姓,你一定要当个好皇后! 臣弟给你施礼了!” 东方治深深地鞠了躬,示意连翘别使性子。 她若这样,真的会连累很多人的。 连翘撇了撇嘴,拉起了督毅山的手,淡淡地道:“走,我们去藏书楼。这可是你说的,王爷也听见了,成了亲就让我出宫!你要再骗我,我一头撞死……” 该死的家伙,总是吓唬她,好吧,嫁吧! 胳膊扭不过大腿,谁让她掉到这么个破地方! 东方洌一脸清冷,却没有吱声。 东方治轻叹了声,这丫头反抗意识特别的强。 在宫里也好,这要在外面,没准就成了反对朝廷的强敌。 娶她是好事,不过看皇帝的样子,这些日子一定够呛! “姐姐,你真的要做皇后了吗?” 督毅山边走边诧然地望着连翘。 “是啊,只能当皇后了,你姐姐我命苦!” “姐姐当了皇后,能给我们督家翻案了吗?” “嗯?不能!” “姐姐不是皇后了吗?为何不能?我舍不得姐姐嫁人……” 督毅山知道非嫁不可的,而且是皇后啊! 想不到,他的姐姐会是皇后娘娘,督毅山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不太相信。 可是刚刚皇帝凶巴巴的,非得让姐姐嫁给他的样子,他算是看清了。 “皇后也要遵循事实啊! 你……爹的确是害死了别人,怎么翻案啊? 只有冤枉的人才能翻案,否则怎么对得起夏贵妃呢?” “唉,姐姐,你说的对,怪父亲不好!姐姐,毅山能常来看你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宫里不比王府,王爷好说话,暴君不好说话…… 你还是在王府里呆着吧,等你大了,就可以自立门户了。 为何不能平反2 记住,这辈子都不要当官,也不要害人,好好读书。 要是李大哥离开青龙国,你跟他一起去。 如果李大哥这辈子只娶这个娘子,估计是没有孩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如给李大哥当儿子呢!” “不要,我可是督家唯一的儿子了!” 督毅山急忙摇头。 “小屁孩,你还想着为督家传宗接待啊?好了,好了,你想如何就如何……” 姐弟两说着,回到了藏书楼。 秋桂哀求着,给她梳妆打扮。 督毅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笑道:“姐姐,你真好看!”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迷倒这些男人啊!” “姐姐,你不知羞!” “切,谁不知羞了!你姐姐我命苦啊,嫁给一个老男人,还是七手货了!” “姐姐什么叫七手货啊?” “笨,他已经有过七个女人了,就叫七手货!” 秋桂等人一脸黑线,皇上要是听到了,非得暴怒。 可是又觉得可乐,人人的嘴角抿起了笑意。 带着凤冠,穿上了凤袍,衬得这张小脸多了几分威严。 宫女们端了点心进了门,连翘便坐在一边,跟督毅山品起了点心。 督毅山望着嘴角沾着糕饼沫的她,笑嗔道:“姐姐,你是新娘子了,怎么嘴这样谗啊?” “瞎说,我的大喜之日,还让我饿肚子吗? 再说了,穿这种宽松的衣服,尽管吃都没事!” 众人一阵嬉笑,秋桂拿来了布巾笑道:“娘娘,回头不是还有晚宴吗?皇上说了,让娘娘一起!” “晚宴?真的?暴君还挺时尚吗?居然还办婚宴,那我就不吃了!” “是啊,皇上不是还请了很多的朝中大臣吗? 就是让大臣们拜见娘娘啊! 有很多好吃的,御膳房都准备了一二天了!”秋桂笑道。 “那拜堂不?不是拜了堂就入洞房的吗?那……个你们别误会,我是说,新娘入了洞房,不是就不能出房的吗?” 暴君帅呆了1 “娘娘,您是皇后,跟别人不一样!” “得了吧!” 连翘笑睨了一眼,理了理衣服,想不到她居然要结婚了! 天啊,才十八岁啊! 身体也只有十三岁,她居然会这么早结婚? 真是人生如梦啊! 斜阳西下,门外传来了一阵鼓乐之声,秋桂急忙帮她放下了金冠上的面帘。 然后,东方洌穿着一身红色的绣龙大袍进了门。 头上带着金冠,简直是帅呆了。 连翘愣愣地盯着他,暴君真的好帅,帅得极品了! 东方洌看着她一脸花痴的表情,扯了扯嘴角,一脸黑线。 “走吧,朕来接你上凤轿了!” 东方洌伸出了手,连翘这才回过了视,呶了呶嘴! 脸儿涨得通红,真丢脸! 东方洌将她抱了起来,轻嗔道:“怎么被朕迷住了?” “迷住又怎么样?姐就好美男,我早说过,你也算是美男!” 连翘不服气地轻嗔道。 “臭丫头,你最好给我朕将眼睛放正了,要是斜到别的男人身上,朕就将你的目光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挖回来!” “暴君,你真是太不讲理了!” “你再叫一声暴君试试!” “暴君大叔,你真暴……像黑社会一样!” 连翘冷讥了声,看着门外的凤轿。 天啊,好大的轿子啊,怎么得也有十六个人抬吧,晕,快将宫道都塞堵了! “我想骑马!” 还有一匹枣红的高头大马,头上扎着大红花,正喷着气儿。 “不可以,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你是皇后,母仪天下不懂吗?过了今夜,你可是大人,朕可就以大人的要求,严厉要求你! 你自己看着办!” 东方洌将她推进了轿子里,人逢喜事精神爽,微微用力,飞上了马背。 连翘撅着嘴,气得不行。 霸道地暴君,逼她成亲就算了,居然还这样霸道! 暴君帅呆了2 花轿落在了泰和殿的院门前,一条红色的毯子,一直铺到了大殿之上。 东方洌牵着她,缓步上前。 连翘微笑着,挥动着小手,跟两边的人打着招呼。 东方洌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多事啊! 大号吹起,响声洪浑而空远。 高官们纷纷行礼,连翘不得不感慨,古人的婚礼还真是壮观啊! 跟现代成亲的感觉根本不一样,在这里,心里有种飘飘然的,高人一等的感觉。 让别人跪在你的脚下时,这种心情由然而生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各位爱卿平身!” 东方洌笑意盈盈,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不放。 终于,她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 谁还敢跟他抢女人? 连翘扯了扯嘴,莞尔一笑。 “请皇上与皇后行礼,喝交杯酒!” 连翘行了礼,接过了酒杯,垫起了脚,绕过他的手臂,一饮而尽。 东方洌笑睨着她,本以为她会使性子,想不到,顺顺利利的就将事儿给办成了。 东方洌将她抱了起来,径直进了内房。 全然不顾大厅里的人,连翘娇嗔道:“这又是什么规矩啊? 你们青龙国真是奇怪,该不是你们都是龙族的人吧?” “龙族?” “对啊,跟东海龙王是一家,你会变成龙吗?” “胡扯,朕是人!好了,将金冠摘下来吧!重不重?” “还好,这是我的了吧!” “怎么?你想要拿去卖了不成?” 东方洌愕然。 “当然不是,我打个铁箱子,将它埋在地底下。 没准一千年后的人,能找到它! 没准我哪天死了,回到一千年后,我挖出来,我就发达了!” 连翘嘿嘿笑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什么事都想得出来!这脑袋聪明过头了?就算你一千年后又投胎了,你还能记得前世的事吗?” 暴君帅呆了2 东方洌总觉得有些事,跟不上她的思维。 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他不能理解。 “谁说非得投胎,没准我运气好,直接回到一千年后,这个就是古董,皇后带过的,很值钱的!这是金子打的吧? 如果是黄铜的,到时就烂掉了。 我要放好一点,在箱子里放上木碳做上几层……” “行了,行了……尽胡说八道的。 你要回到了一千年后,那朕也回到一千年后,你还是我的皇后,所以朕还是会给做新的金冠的!” “你跟我干什么啊?你以为一千年后还有皇上吗? 还想当皇帝,被人当精神病患,扔进精神病院里!” 连翘笑意难掩,想得美啊!还想世世代代当皇帝,太自大了! “一千年后没有皇上了吗?总得有人管理天下吧?变成部落首领了?” “不跟你说,我就算告诉你,你也只会想我理解外星球人一样! 不是说有大餐吗?吃好吃的去了!” “记住,你现在是皇后了,在臣子面前需得威言,明白吗?不许提花月楼的事!” “哈哈,你是怕我跟大臣们说,本皇后以前是妓女?” 连翘大笑出声,看把暴君给紧张的。 有病啊,她可是天才少女,不是天残少女。 东方洌拧了拧她的脸颊,哭笑不得。 秋桂进门,帮她带上了珠花,这才出了门。 出了厅,早已摆好了长桌,几人一桌坐罢。 歌舞乐女进了门,佳肴美酒也进了门。 连翘不管,只管吃着。 丞相端起了酒杯,上前道:“臣祝皇上与皇后百年好合,龙凤呈祥,天下安康!” “谢丞相大人,你太客气了!” 连翘盯着丞相猛瞧,想不到丞相还客以年轻啊! 跟夏侯渊挺像的,是个成熟的帅哥! 东方洌淡淡一笑,扯着她坐了下来,凑到她的耳际,轻声道:“皇后,你记住,你是皇后,听明白了吗?” 醉酒露秘密1 “又怎么了?皇后不应该平易近人的吗?母仪天下,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当一个好母亲吗?” 连翘佯装着一本正经地道。 东方洌险些晕倒,天下人的母亲? 亏她说得出口,黄毛丫头真是让他无言以对! 连翘举起了酒杯,随即一饮而尽。 东方洌微微蹙眉,眸子里却是浓浓的宠爱。 连翘连饮了数杯,脸儿红到了耳根。 醉眼迷离,却是美的不可方物,东方洌早早就宣布宴席散了。 再喝下去,估计她要趴在桌上了。 哪有谁给敬酒,都喝掉的,这个傻丫头。 “别走,再喝一杯……” 连翘不安份地笑嚷出声,脑袋晕晕的,醉态毕现。 东方洌将她抱回了房,轻嗔道:“醒醒了,醉成这样……” “我醉,谁醉了,再喝!亲爱的,你慢慢习,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东方洌望着,在床上又蹦又跳的人,一脸黑线。 这像皇后吗? 简直就是个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不是说天下第一聪明人吗? 为何有时也这样白痴呢? “老……爸,老爸我终于看到你了,呜呜……老爸,我好想你啊!老爸……” 连翘抱住了站在床前的东方洌,呜咽出声。 东方洌的眉宇间拢上了黑云,什么意思? 老爸是谁?该死的,怎么还有男人? “老爸,我在异世重生了,你说奇怪吗? 这个世界上真的这样古怪的事,我居然又活了! 你不相信吧,你是医生,你不相信有灵魂吧? 可是真的,老爸,那科学算什么呢?会不会有阎王呢? 会不会有神仙?我……想不明白,老爸……” 连翘的声音越来越轻,趴在东方洌的肩头睡着了。 双手一松,滑落在了床上。 东方洌像木柱一样杵在那里,瞪大了眸子,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醉酒露秘密2 她刚刚说什么? 异世重生了? 又活过来了? 她是谁? 她不是督云柏的女儿,是,她不可能是督云柏的女儿,可是一直以来没有什么证据? 今天,在他们的大昏之夜,她喝醉了,却说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东方洌一时间愣住了,他的皇后不是今世的人吗? 东方洌坐了一边,翻过了她的身。 这张稚嫩的小脸很美,她不是鬼怪,也不是妖精! 可是她也绝对不是普通人,人说酒后吐真言,她将他当成了老爸? 他早就怀疑,那夜带她去了督家。 虽然她找了借口就搪塞过去了,可是他心里其实还是有大大的疑虑的。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许久,东方洌才回过了神,脱去了她了衣衫。 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异样,全身上下也没有一点异样。 也许是她能吃,能蹦,她比一般的十三岁的丫头要成熟。 两只青涩的幼桃也很诱人,细长的腿如玉琢一般。 越是看她,热血越是沸腾。 “呜呜……水……” 连翘被他动了动,迷迷糊糊中舔着干燥的唇瓣。 因为寒意,往他的怀里钻。 东方洌急忙掀过了被子,将她裹住,倒了水,喂她喝下。 不由地叹气,娶女人真是不该娶太小的,这倒好,变成她的侍从了! 东方洌脱去了衣服,上了床,将她抱在了怀里。 喝醉了她,很安份。还紧紧地依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酣。 反而是他,酒意全醒了,怎么也睡不着。 心似吊桶,七上八下的,不时在想,吃了她,不行,她还小,怎么也得等过了年。 不吃,真难忍!十三岁成亲的,也不是没有! 东方洌强忍着,这简直就是折磨! 东方洌推开了她,闪到了一边。 听得三更的梗声,才迷糊睡着了。 好似刚睡着,被一只小手给惊醒。 暴君的温柔1 连翘从后面将他紧紧地抱住,紧贴着他,一时往他身上挤。 东方洌转了个身,才发现,被子都被他卷过来了,她的背几乎露在外面。 东方洌微惊,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轻唤了数声,连翘还是迷迷糊糊的。 东方洌急忙帮她又穿上了一层衣裤,将她紧紧地抱住,轻声探问道:“翘儿,醒醒,哪里不舒服吗?” “嗯……头疼……我喝多了吗?我觉得好冷啊……” 连翘娇声嗫喃着,该死,好难受啊! 她喝那么多酒干嘛! 东方洌扯了扯嘴角,这要知道,是被他脱了衣服,又被卷走了被子,非得大喊大叫不可! 东方洌歉疚万分,好好的检查什么,她还能长出尾巴来不成? 柔声道:“觉得如何了?是不是受了风寒了?” “好难受啊,头晕,一闪一闪地像要裂开了! 我感冒了吗?讨厌,成什么亲啊!给我感冒药!” 连翘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自己发烧了。 “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是你自己喝多了,一热一冷地受了凉了……” 东方洌有些心虚,不过他是不能承认的,否则这丫头可不是好惹的主。 “难受了,快去给我拿药!” 连翘只觉得鼻子也热烘烘的,像吃了火药一样,火气直往上冒。 他要再不动,她铁定一脚就踹过去了。 “药?拿什么药啊?要传太医吗?要不,你自己开个方子?” 东方洌紧蹙着眉,忽然间觉得自己真是无能! 早知道,就应该跟她学医了! 她病了,也不到有些慌乱! “那你快下去记啊,不要麻烦别人了!” 连翘趴在床上,难受的要命! 东方洌轻叹了声,急忙下了床,拿来了笔,将她说的方子一一记下,然后出门,让太监立刻去抓。 上床,听得她扑哧扑哧的呼吸声,惊声道:“又严重了?” 暴君的温柔2 “鼻子塞住了,呜呜……我就说我不能当皇后的,我没这个命!难受死了……” “瞎说,这跟当皇后有什么关系? 以后不许喝酒,朕可是服侍了你一晚上了,又哭又是唱又是闹的,你都不记得了吧? 你还着老爸,老爸是谁啊?” 东方洌诧然地道。 “我爹了,我有哭有唱有闹吗?别趁我醉了,就冤枉我。我可是很有酒品,很有自制力的!” 连翘紧紧地抱住了他,明明是发烧,却觉得冷。 “原来是岳父大人,你还哭着说,想岳父了,还说了许多奇怪的话……” “什么?我说什么了吗?” 连翘微愣,无力地抬起了眼睑。 心里暗惊,她该不会将什么事都给说了吧! 苍天,她怎么会撒酒疯的啊? “你说你不是督连翘,你说你重生了……” 东方洌凝视着她,龙凤花烛的光芒此刻将房间映照的似乎特别的明亮。 连翘怔住了,阖上了眼睑,心里一丝慌乱,轻嗔道:“我喝多了,就乱说了,我难受死了,你烦我!” “告诉朕,你是谁? 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朕的皇后,这是我们永远的秘密。 说啊……告诉朕,你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你从异世而来。你是灵魂附体了,是不是? 你说啊,你会不会离开朕,不要,你能离开朕,你要永远呆在朕的身边,明白吗?” 东方洌忽想到了此,紧紧地将她搂住。 她不会走的,她也不能走…… “啊……我要闷死了……我难受死了,你别发神精了好不好?” “好,那你告诉我,你是谁,朕才放心,答应朕,你不会走,永远也不会走!” “我不死都不会离开了,讨厌…… 我就是督连翘,我是一千年后的天才少女,我家是医学世家,家里很有钱,过的日子比你还舒服,这下行了吗?” 暴君的温柔3 “一千年后的?” “是,你是老老老老祖宗,比我大一千多岁,行了吗?我头痛死了……” 连翘转过了身,不去理他,真烦人。 东方洌彻底震惊,一千年后的灵魂来到了青龙国? 天啊,这是怎么样的传奇之事? 东方洌扯了扯被子,搂住了她,轻声道:“翘儿,是老天将你带到了朕的身边,你注定是我的皇后。所以谁也抢不走,你是我的……” 连翘迷迷糊糊的,耳际似有人在说话,可她什么也没听清。 她不管了,反正生杀大权本来就不在她的手里。 东方洌睡意全无,看着怀里的人,越发的疼惜。 她就是拨动他心弦的那只小手,也许是老天知道他太寂寞了,所以将她送给了他。 天色渐明,房里的龙凤烛依然闪烁着烛光。 给她喂了药后,东方洌便一直没有阖眼,陪在一边。 连翘觉得身体都虚脱了,直至傍晚时分,烧才退了一些。 东方洌关切地道:“好些了吗?想吃点什么没有?” “……没胃口……你一直陪着我的吗?” 连翘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身边,她以为是妈妈。 可是醒来,才想到,她已经远离家了。 一滴珠泪顺着眼解划落,好想家,好想爸妈…… “是啊,怎么哭了?很难受吗?” 东方洌惊声道。 “抱抱我……我好难受,抱紧我……” 连翘哽咽出声。 东方洌愣了愣,用被子裹住了她,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喃喃地道:“朕会抱着你的,朕小时候病的时候,也好想母亲能抱抱朕,可是朕的母亲却因朕而死……” “我好想他们,我再也看不到他们了……”连翘抽泣出声。 “不哭了,你现在有朕了,过不了几年,你也是母亲,会有更多的人抱你的!” 东方洌轻抚着她的背,只觉得喉咙梗塞。 暴君的温柔4 连翘倚在他的怀里,许久,才恢复了心绪。 抬起了头,凝视着他的眸子,吸了吸鼻子,扯出一抹笑容:“谢谢你……” “傻丫头,这就别客气了,朕跟你可是夫妻!” 这谢谢二字,他也受之有愧。 连翘抱着他,娇嗔道:“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挺帅的,胸膛也还行!那你后,我会一切向你学习的!” “真的?” 东方洌一脸黑线,什么叫还行啊?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是美男! “嗯,一切以你为准则,我好难受啊!可是你为什么不感冒啊?不是说有难同当的吗?” 连翘抬起了头,盯着他红润的唇瓣。 算了,她是医生不能这样恶劣。 “小没良心的丫头,朕要是也病了,谁来照顾你!行了,躺着吧!想吃点什么?” “你给我做吗?” 连翘像只小病猫,没有了利爪。 眨巴着晶亮的眸子,让人怜惜。 “朕给你做?朕又不会做饭!” “哼,真没用!我想喝粥,给我一碗清碗,加一点点盐!” “是,皇后娘娘,朕去让人给你做……” 东方洌宠溺地笑睨着她,亏她想得出来,还让他去给她做饭! 只是为何听到这样的事,觉得那样的幸福呢? 片刻,东方洌端着粥进门来了,还提了一个食盒。 连翘只要粥,什么胃口也没有。 吃了饭后,又像小病猫一样躺在床上。 依然低烧,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连过了二日,连翘的感冒好了,恢复了精神。 起了床,却发现东方洌连连地打喷涕。 连翘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感冒大挪移,轮到你了。皇上老公,你真的很讲义气!” “你个臭丫头,朕照顾你都累得病了,你还敢幸灾乐祸的!” 东方洌不时地捂着鼻子,连声音都变了声了。 “不是夸你很讲义气了吗?我会治好你的病的……”连翘嘿嘿笑道。 你别意yg好不好 说这二日,暴君还真是温柔。 有求必应的,还一直陪着她。 就连批折子都搬到了龙床上了,不感冒才怪呢! “真难受死了,啊涕……” 东方洌连打了几个喷涕! “只是感冒而已,你又没有发烧,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什么?十天半个月,为什么你二天就好了,朕要十天半个月的?” “因为我人品好啊!” “么,你个死丫头,你是说朕人品不好?” 东方洌真要吐血,病一好,又来气他了。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我又不想做人上人,再说感冒本来就要这么时间的呀? 你怎么能跟我比呢?我们有得比吗?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是皇后,你是皇上,我是天才,你是……小笨……” 连翘笑咧了嘴,眨了眨眉子,指着一脸黑脸的他笑道:“不错,不错,现在才像暴君嘛!这两天,突然披着羊皮,让我有点不认识了!” “什么?披着羊皮,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朕扒了你的人皮啊?” 东方洌嗔怪道。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你让你的太医治你的病吧!我要出去玩了……” “站住,你生病的时候,朕天天陪着你。朕生病了,你敢出门一步试试……” “晕,不就是一点小毛病嘛,再说了,谁让你娶一个孩子当妻子,难道你没有心里准备的吗? 没让你哄我,已经很厚待你了! 如果我娶个比我小十二岁的,我就得给他喂奶的……” 东方洌噗哧一声:“是嘛,你已经有奶水别喂人了?” “你……别意yg好不好?可以喂牛奶,喂羊奶,你以为老公这么好当的吗?” “别叫我老公,我不老!” “啊,那叫你小公?青公?” “无扯!” “年青的老公,简称青公啊!不过?br /gt;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4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4部分阅读 过,青公,你能教我轻功吗?如果你教我轻功,我以后都听你的!” 拜暴君为师1 哧,让她学会了轻功,他得满世界抓人了吧! 眸底闪过了狡色,淡淡地道:“那得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表现的好,朕就教你! 想要学武,可是要拜师的,快者三年,慢着十年……” “什么?要那么久?” “这是当然,你以为师傅都会立刻教你吗? 你要不相信朕说的,可以去问问别人,别人是怎么学徒的!” 东方洌淡笑道。 “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皇后,你就不能爽快地教我吗?” 连翘撅着嘴,坐到了床前。 “那可不行,祖师爷有训,需要考查人品,还得看看有没有习武的潜质! 最重要的是人品,这要是人品不好,学会了武功,去干坏事,岂不毁了咱们这一派的名所。 祖训是要严格遵守,而且也不是想收就收的。 你是朕的皇后没错,可是规矩决不能破!” “我们是夫妻嘛,就私下里,对吧,那个自己解决一下嘛!” 连翘知道,会轻功的人不止他一个人,可是这暴君不许别人教她武功啊! 她不能害得别人没了性命! 连翘坐在了床沿,搭着他的肩,娇嗔道。 “朕是皇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若表现好的话,朕会尽早教你的。 再说了,练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持之以恒,先扎马步吧!” 臭丫头,一看这贼溜溜的眼睛,就不是什么事儿。 不要以为他的眼睛是个摆设,他的这双眼睛可是能辩忠j的。 这么多年,坐在宝座之上,看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 “尽早是什么时候?一个月?一年?不要说二年零十一个月……” “你要像个皇后的样子,听朕的话,朕就马上教你! 否则,功夫就像一把刀,你用来救人是一把好刀,你用来害人时,就是凶器! 先给我行礼,拜我为师吧!” 东方洌一本正经地凝视着她,心底却在乐,这叫自讨苦吃,可不管他的事。 拜暴君为师2 等到三年后,将她的心栓住了,再教她也不迟。 也或者,教她,让她不能够,自己笨,也不能怪他。 “还要拜啊?” 连翘愕然,不用这样认真吧! “这是当然,这是规矩!” “好了,破规矩真多!” “你再胡说,对师祖不敬,你还学什么啊?你们那里学艺,就没有礼节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人家最多站在那里宣誓一下,哪有像这样的还要下跪! 连翘只得跪在床上,磕了头。 “那朕就收你这个徒弟了!” “不是说师徒有别的吗?你怎么可以娶徒弟为妻呢?” “嘿,你这个臭丫头,不想学拉倒!” “啊呀,别那么小气嘛!现在可以教我了吧?应该怎么练?” “不是说了吗?先扎马步!不过你得先给你师傅弄点好吃的,拜师还有拜师酒的……” “你真是的,你这师傅根本就是压榨别人!等着,我给你弄好吃的,你要敢不教我,你会蛋疼的!” 连翘呶了呶嘴,微握着双拳,提步出门去了。 东方洌拭着鼻涕,无奈地摇头。 这辈子再也不会冷清了吧! 她就像一盏灯,照亮了他孤寂已久的心房。 “青公,好吃的来了!” 连翘端着盘子进了门。 “这么快?做了什么好吃的?” 东方洌刚打了个盹,不想她已经回来了。 “披萨还有一个燕窝!怎么样,好东西吧!” “披萨?瞧瞧,稀奇,怎么吃啊?这么大一个!” “笨,当然是切开了,一块块吃啊!没吃过吧! 里边有放虾仁,还有香菇,火腿,鸡肉,可是累得我手都酸了。而且花了一个小时,请师傅笑纳……” “好,朕来偿偿……” “皇上,奴才要不要……” “用不着!”东方洌淡淡地道! “等一下,我们要讲规矩嘛。福公公验下有没有毒,万一有人下毒,不就冤死我了吗?”连翘挥了挥手。 师傅很腹黑1 福东拿过了银针验了毒,退出了门。 皇上与皇后如此融洽,也是他们的福份! 东方洌好奇地挟起了一块,偿了偿,连连点头道:“好吃,又好看又好吃!想不到,你还有做美食的天赋!” “那是当然,天才就是天才!怎么样?好吃吧!那可以教我轻功了吗?” “急功近利,怕你也学不好,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 东方洌咬着这新鲜的玩意儿,正色地道。 笑话,现在就教她轻功,这丫头还真想得美! “哪有啊,我不会急功近利的!” 连翘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朕跟你怎么说来着,师傅吩咐你干别的事,不是毫无目的,也不是压榨你,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人的性格,帮你矫正明白吗? 你虽是天才,可武功不同于别的,东西做坏了,可以再做。 你要走火入魔了,朕也救不了你,你说怎么办?”东方洌一副师傅地严肃表情! “是……是,师傅说的对!” 连翘的头顶会飞了一只乌鸦,切,有什么不了起的。 “知道就好!你怎么不吃啊?”东方洌探问道。 “吃过了,做的又不是一只……” “什么?吃饱了,才想到师傅? 那我教了你,岂不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臭丫头,又吃够了,才想到他。 “哪有,人家是做得最好的给你,你要吃焦掉的吗?” 连翘呶着嘴,气恼地翻着眼白。 就这样,怎么的? 御膳房的人都跟她学,大家一个人一个面团,使劲地揉,选了好的给了他。 要不然,就这么个落后的御膳房,能烤出这样好的批萨吗? 当然,其他的,他们都分着吃了。 反正皇帝不吃御膳,就省好多的银子。 这点面粉还有一点配料简直是小意思,毛毛雨了。 “焦了就扔了,你吃了不怕闹肚子,又不是穷得没饭吃!” 师傅很腹黑2 “焦了就扔了,你吃了不怕闹肚子,又不是穷得没饭吃!” “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你是皇帝,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呢?” “那也不能吃坏的,做的时候用点心!每天给朕做好吃的吧!” “什么?我才不哩,我是皇后,不是黄脸婆!” “皇后要母仪天下啊,反正以后膳食由你打理!饱了,剩下的赏给别人吧!” “切,你感冒了,吃过的东西还留有病菌,你想别人也感冒吗?” “不是你说的,粒粒皆辛苦吗?” “那也分情况……” “怎就到了你这里,就是理了?” “我本来就是正义的化身!” “朕难受的很,没力气跟你斗嘴!你去将折子拿过来,读给朕听……你帮朕写批语!” “啊?我倒底是什么啊?又是厨娘,又是秘书……” “去吧,你是皇后,朕要病了,就由你管理天下……” “切,骗人,我又不是武则天!” 连翘唤了声,福东便将折子捧进来了。 小太监将炕桌搬到了龙床上,连翘上了床,跪坐在炕桌前。 打开了折子,欣喜地道:“是夏侯渊的折子,他说大灾后,迎来了秋后的丰收! 百姓们过冬的粮食有了,还说他想兴修水利,请皇上拨款!这个折子,我回了!” 连翘提起了笔,写了片刻。 东方洌微蹙着眉,禁不住凑上了前。 连翘将折子递给了东方洌,东方洌一看,斜了她一眼。 这分明是借折子写书信嘛! 这兴修水利的办法倒是不错,不过给拨的银子是不是太多了? 轻嗔道:“一个小小的甘州,你给拨二十万两银子?这若是别处都来要银子,你要给多少?” “不就是二十万两吗?你要没有,我帮你去赚啊!好了,好了,别摆酷了,我知道,下不为例。熟人来批,当然要走点后门嘛!钱多好办事,夏侯渊又不贪你的银子!”连翘撇了撇嘴,东方洌没法,只得同意了。 基本今天更新到此了,要是码出来了,再更……不过,大家不要等…… 与皇帝一起出征 一会儿的功夫,连翘将折子全都给解决了。 揉了揉脖子,笑道:“完工,怎么样?有什么疑问吗?” “你还通得跟他国的谈判了?你以前是公主?” “我是我家里的公主,这算什么啊?我可是比你多了一千年的进化,你的脑袋怎么可能及我呢?更何况我在那个聪明的年代,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是,你是天才……你这丫头,要是个男人……” “怎么?你还要同性恋?” 东方洌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如果是男人,他不能让他留在世上。 宁可没有这样的贤臣,也不能留下祸根。 吵吵闹闹中,日子过得很快。 连翘出了二趟宫,由东方洌陪着,给李煜白的夫人看了病,做了手术,再没有出过宫。 据说,她的身体已好转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转眼到了年关,连翘正指挥着人重新装点房间! 门外传来了东方洌的怒斥声,小太监进门,战战兢兢地道:“娘娘,不好了,西虎国的大军向我国扑来了!” “什么?西虎国不过年的吗?” 连翘说完,扯了扯嘴角! 好像很幼稚,可是天下太平着呢! 该死的西虎国为什么要打仗啊? 众人都惊得站在了一边,连翘提步出了门。 厅里传来了东方洌的怒吼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居然让朕跟西虎国言和? 这跟宠幸不宠幸西妃有什么关系? 西虎区区一个小国,朕还怕了它不成?” “皇上,西虎此次前来,来势汹汹!” “来势汹汹又如何?” “臣是担心,朝中有人跟西虎国勾结!皇上清理了这么多人,这些余孽未除,国内不稳,不易与西虎争战!新提拔的将士从未打过仗,丞真怕……” “哼,这些余孽算得了什么? 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英勇,朕不怕,朕决不会向西虎国言和的! 朕要御驾亲征,朕就不信西虎国敢冒然进攻。 天下可不是只有西虎国……” 与皇帝一起去出征2 “皇上三思,御驾亲征可是大事,如今皇上未留子嗣,皇上离开了宫殿,臣怕朝中更加不稳!”“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朕投降不成?” 东方洌冷厉的声音加上阴冷的目光,一股肃杀之气直逼兵部尚书。 “臣不敢……” “朕没子嗣又如何?还有宁王,总会有子嗣的! 朕若是战死沙场,就由宁王继位!朕御驾亲征,也由宁王代朕监国……” 东方洌坚决地道。 连翘倚着柱子,望着暴怒中的他,心里却是一片酸楚。 当皇帝真不容易,那个该死的西虎国为什么要打仗? 难道就因为西妃不得宠吗? 可皇帝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啊? 她也不知道,后宫的女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少了! 他问皇帝了,东方洌说,都是罪臣之女,又是当年皇太后派到他身边的眼线,早就该死。 而西妃是西虎国的公主,当初是来和亲的。 唉,皇帝以后会有很多的女人吧! 虽然他这些日子,只跟她在一起。 可是总有一天,他会有三宫六院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想嫁皇帝的原因,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不想皇帝死! 她发觉她渐渐地喜欢上这个霸道的暴君了。 怎么办? 这是她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她还想办个年宴的,一切都泡汤了! 兵部尚书等人退出了门,东方治快步进门,惊声道:“皇兄,臣弟愿意出征!” “你懂兵法吗? 就你这点武功能行吗? 再则,你年纪尚浅,如何压得住阵脚。 朕已经决定了,立刻御驾亲征,由你监国,立刻传夏侯渊回京,由他辅助你。朕决定,夏二小姐做你的王妃。倘若发生了意外,丞相会帮你的。 但是你要记住,你不能完全靠别人,你要让自己变得强大,最值得相信的人,只有自己。你明白吗?” 东方洌上前,右手搭在了东方治的肩头。 与皇帝一起去出征3 虽然他们兄弟之间分离了十来年,他离开王府时,治还是个娃娃。 可是血脉相连,因为林氏的迫害,他们兄弟之间有着默契。 再则,东方洌明白,东方治不是个有野心的人! “皇兄,不会的!臣弟无能,难当大任。 可是皇兄,你是皇上,不得有半点的差池,请皇兄三思……” 东方治眸子微红,他知道,虽说国未变,可是这么多年来,因为林氏专权,加上废后作乱,青龙已不如前。 东方洌在这一年间,大刀阔斧,进行了变革。 处死了一大批的乱臣,虽提拔了新的官员,可还未有时机,让这些人有担大任的磨砺。 西虎就是看中了这个时机,才发起了对青龙国的进攻。 “治,你记住,现在是咱们兄弟,重新打江山。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朕宁可死,也不要当个糊涂的皇帝,看着国体日渐败落,却依然视而不见! 这样的结局,只会害了后代子孙! 如今朕没有子嗣,你也没有。 如果我们不能让青龙国重振雄风,就算死又怕什么呢? 总比子孙被人屠尽的好,治,咱们兄弟齐心,其力断金。 一定会战胜的,你要好好地看着江山,至少现在朝中大臣,还是忠臣为多。 朝中就交给你了!” 东方洌凝视着东方治,拧着虬眉,微微含首。 眸中却是坚定的光芒。 “是,皇兄,臣弟明白了。臣弟一定会替皇兄监好国,等皇兄凯旋而归的!” “还有我……” 连翘哈着手,提步上前,与他们握在了一起。 “连翘,你不是总嚷嚷着要出去吗?你跟朕一起去吧!” 东方洌歉疚地望着她,这一回不是他小心眼。 他需要她,她会医术,以她的聪明,也许还能提供更好的战术!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的!”连翘微撅着嘴,可恶的家伙,寒冬腊月打仗才带她出宫。 与皇帝一起去出征4 “皇嫂,请好好照顾皇兄……” “不要叫我皇嫂,我有这么老吗?那你可以教我轻功了吧?”连翘撅嘴道。 他爷爷的,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他说什么冬天不适合练轻功。 总是这个理由,那个理由的推拖! 真不知道,这年头的师傅真的很小心眼,还是暴君不肯教她。 “好,路上我会教你的。现在去带上最暖和的衣服,明日准备出京!”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他不会输的! “切,到了军队,就算你不教我,别人抢着教我了!” 东方洌一脸黑线,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是夜,东方洌便留东方治在宫中住下,并且一连下了几道圣旨。 丞相与各高官都没有闲着,查算粮草,还有京城的巡查。 皇帝不在,京城更得严防,这个年怕是过安稳了。 翌日,连翘没想到,同去的还有西妃。 不过她坐在后面的马车上,东方洌与连翘则坐在皇驾上,手里捧着小暖炉。 倚在了东方洌的胸前,外面北方呼呼的,不时有风露进了帘子,直往脖子间钻。 好在狐皮大衣,密不透风的。 连翘笑嗔道:“咱们穿得,像是狐狸精一样!” “胡扯,冷吗?” 东方洌掀过了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 “不冷,不得适应一下吗?好在是去西边,这要往北边更冷吧! 你让西妃去干什么呢?让她去劝说西虎国的人吗? 皇上,你的后宫还有多少女人啊?” 连翘自从当上皇后,她对后宫更加不想问。 本来她是一心想要逃跑的,所以对后宫之事不感兴趣。 再后来,她并未发现东方洌有负于她,再则,她跟他还未有夫妻之实,她不想管。 如果他跟那个女人好了,到时她更有理由离开了。 所以,有时她还是希望他去后宫找女人的。 可是他没有去,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偏偏不上当。 与皇帝一起去出征5 “没有了,坏人都处理了,好人嘛,打发到别处去了!西妃自有用处……” “什么用处啊?拿她当人质吗?” “你以为她有这个能力吗?她不过是西虎一个公主,生与死对于西虎国来说,没有几个人在乎的,最多是借口!” “没人性,你们古人就是没有人性,怎么也是自己的亲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依你呢?” “当然是人命要紧!” “改改你的主意,这里就是你说的没人性的古代。 你对敌人仁慈,就意味着自己的危险,害的是自己的亲人! 战场上只有生与死,再说了,一个和亲的公主,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东方洌冷酷无情的声音,让连翘很反感,可又无话可驳。 本来,战争就是残酷的。 连翘想着上车时,西妃怨恨的眼神,轻叹道:“可是她爱你,别人的错,为什么要怪在女人身上呢?她们是你的女人……” “可她们除了西妃,都是林氏这个女人摆出来的棋子,是控制朕的棋子。朕决不能让这些人留下,朕不想想起那些日子!” 那是屈辱的日子,他不想再想起! 连翘轻叹了声,这个世道啊,她算是看透了一些! 连翘看过书,对西虎国有一定的了解。 可是她跟东方洌一样,都未曾到过边疆,所以对地型不是太熟悉。 马车奔驰,颠簸的人腰酸背痛。 好在途中有连翘陪同,东方洌不但不寂寞,而且信心满满。 日夜兼程了五天,才抵达了边关。 已经打过一仗了,虽说因为关卡巩固,未丢城池,可也一片哀鸿,死了不少的将士。 连翘来的第一天,就投身到了救治之中。 而东方洌则是招集了大将,听取众人的回禀,商量对策。 谁也不知道,眼前的医术精湛的女子,就是当今的皇后。 重重地吁了口气,身上的衣服也染了血汁。 怎么处置西妃1 “好了,好好修养,你没事的!” 连翘做完了一个腹部中箭的手术,吁了口气。 “谢谢……救命之恩……” “小兄弟,你的医术真是太好了,以为这些人都活不成了,想不到……” 军医感概万千地道。 “这是当然,皇后娘娘的医术谁人能敌!” 小太监李冬子骄傲地道。 “皇……后娘娘?属下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众人听闻是皇后亲自救人,急忙跪地请安。 “起来吧,在这里没有皇后娘娘,大家都是保家卫国的战士! 注意关查重病患者的病情,随时向我回报。 让人烧些汤粥给他们,放点盐。 不要沾水,换药时,用烧开的手放凉了,再加几粒盐,轻轻擦拭。 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终之,大家都要好好活着! 战争会过去的,一定会马上结束的!” 连翘洗了洗手,铿锵有力地道。 不管她现在是不是青龙国的皇后,但她已经是青龙国的百姓,就应该融入这个民族当中,与他们一起抵御外敌。 否则天下大乱,对她也没有好处。 连翘出了门,房里的人沸腾了。 谁会想到,皇后会这样细心地为他们治伤。 还有这些军医,都被皇后的精湛医术给惊呆了。 他们以为没法救治的伤病号,皇后都一一做了救治,而且止住了血,就连胸口中箭的人,她都努力地救治! “皇上御驾亲征,皇后亲自为咱们这些卑贱的人救治,咱们青龙国一定会斗过头恶虎的!” “那是当然,青龙在天,区区一头老虎有什么了不起的?” “皇后娘娘这么小,却沉着冷静,我都看到了肠子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怕,真是神人啊!” “娘娘,他们都在大赞娘娘呢!” 李冬子上前,笑盈盈地道。 “呵呵……有什么好赞的,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皇上呢?” 怎样处置西妃2 “呵呵……有什么好赞的,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皇上呢?” 连翘缩了缩脖子,天阴沉沉的,应该快要下雪了吧! “皇上应该在正中的军帐里,商量对敌之策! 娘娘,你还是先回房歇歇吧!累了这么许久了……” 身后的侍卫回禀道。 这些人的污血都脏了她的衣服,换成以前的皇后,别说救人了,非得将这些人都杀了不可! 娘娘真的好特别,对他们都是这样的和蔼。 难怪皇上有时气愤地说,娘娘对奴才都比对他客气。 “好!”连翘轻应了声,刚要进院。 听得隔壁传来了怒吼声:“滚开,我可是西妃娘娘!你们凭什么拦着我?我要见皇上……” “娘娘,皇上有旨,没有皇上的指令,你谁也不能见,更不能踏出这里一步!” 侍卫冷漠地道。 “我要见皇上……皇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不要回西虎国,不要……” “皇上有让西妃回西虎国吗?” 连翘诧然地道。 “娘娘稍等,奴才是问一声!” 侍卫快步上前,探问里边的侍卫。随即奔上前,回禀道:“回娘娘,皇上刚下的旨,明日与西虎再战,要将西妃扔回给西虎国,带西妃一起上阵!” “啊?” 真是暴君的行为,喜欢就拎到身边,不喜欢就一脚踢开。 连翘轻叹了声,跟这个西妃没有交情,因为她不喜欢跟女人勾心斗角。 其实这些女人很傻,男人要是对你不上心,你在后宫斗死也没有用的。 也许到了哪个朝代,都是独立自强的女人受欢迎一些吧! 像是寄生虫一样,天天无所事事的,总有一天人会对你厌倦的。 连翘进了院,军营里的住房自然是没办法跟皇宫里比的。 本来还以为会住帐蓬,这么冷的天,一定冻的够呛。 没想到,这边关是建了军营的。 怎样处置西妃3 没想到,这边关是建了军营的。 也是,这是青龙国的一个要塞,一个关口,长年的驻军,肯定是要建房子的。 就是这房子,也是冷冰冰的。好在里边有取暖的碳火,还有盘炕了。 连翘坐在热炕,喝着茶。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听便知道东方洌回来了。 东方洌进了门,上前赞许地道:“今儿救了很多人?累吗?冷吗?” “看来你的心情也不错吗?怎么样?你们明天要出战了吗?” 连翘诧然地道。 “是啊,西虎国送来了战书,明天再战!朕要亲自上阵,将这些该死的杀个片甲不留!” “送来了战书? 你的意思是,你们要排成方正,打肉搏战吗? 我得去看看,真是太有意思了,这跟斗牛差不多嘛!” 连翘不敢思议地闪动着眸光,不愧是食古不化的古人啊! 居然还下战书,像黑社会样打群架! “你这是什么话?” 东方洌明显到感受到一种被嘲讽的味道,心里不快。 “我又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玩啊! 不过,不是也有很多计谋的吗?为何要对阵打?” “大军交战,递了战书就是这样的规矩! 这不是他们兵临城下吗?若不出兵,岂不显得我青龙国没有人了! 不过你放心,我已想好了困虎阵!” 东方洌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意。 “困虎阵?怎么困啊?” “当然是将敌军困在其中,进退两难! 我已命人在他们的退路做了埋伏,擒贼先擒王,等朕杀了西虎国的主帅,这些人必是大乱,再合围而攻之……” “那你要亲自去刺杀吗? 那很然危险吧? 皇上,你是皇上,虽说这成功率很高,可是不能轻易的冒险。 万一你有个散失,那青龙国会……” 会完蛋的,连翘打心眼里的,不想他去! 怎样处置西妃4 “你担心我?傻丫头,朕会成功的。 朕要立刻结束了战争,带你回京看元宵灯会! 只是年,怕是要在这里过了! 你想想怎么个热闹,朕要借机,整顿军务!所以要忍一忍……” 东方洌怜惜地道。 “只要打赢了胜仗,天下太平了,我一定会给你办一个热闹的庆功宴。 可是你要小心,不能急功进利! 还有,你什么时候教我轻功啊?如果你教我武功,我也可以帮你去打仗的!” 连翘的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娇嗔着望着他。 东方洌轻捋着她身上的衣服,又滑又软的狐狸毛。 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淡笑道:“等朕打了胜仗就教你!” “又推迟,哼,我找别人教我!再大点,是不是就练不成了?” 又骗她,按常理来说,这种轻功及时就是一种攀爬弹跳与控制平衡的能力吧! 等她长大了,还练什么啊? “当然不会,就算你不会,朕也会带着一起飞的!” “我不要,我要自己飞,你飞的再好,也不是我!” 连翘微撅着嘴,随即轻叹了声道:“好了,不说这个了,破坏心情!对了,西妃怎么回事啊?你要将她扔回西虎国吗?可她是你的女人啊!” “那又如何?朕要休了她,将她扔回去,让西圣战好看! 再说,西虎国并不是人人主战的,主战的第一人就是此次进攻我国的连城决!” “可是你这样羞辱西圣战,岂不那些不主战的,也要主战了吗?” 连翘真是想不明白,这家伙哪有这样的,为了让别人脸上无光,就休妻,真是恶招。 在古人眼里,被休不如死吧! “你不懂,朕不是成全那个连城决吗?西凤娇的旧情人就是连城决,可是她被她的父皇送来了和亲。朕这是成全两人!”东方洌眸底掠过了阴冷的光芒,别说他对西妃无情,这也是他们自找的。 怎样处置西妃5 西虎这几年的崛起,对青龙国来说就是危险。 他们可麻痹林氏一伙,这些只管享安乐的狗奴才,却瞒不了他的眼睛。 “旧情人吗?可是西妃好像不愿意,也许西妃爱上你了,女人一般都很傻。喜欢冷酷的男人,那个连城决长的帅不帅,冷不冷酷?” 连翘诧然地道。 东方洌的脸越来越冷,覆上了层薄冰。 低斥道:“他帅不帅,冷不冷酷碍着你事了吗?你要想看,朕将他带回来,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啊?“ “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说说有什么关系啊?没有你帅,你最帅了,帅得无敌!” “臭丫头,朕明儿要上战场了,你不要惹朕生气!” “谁惹你生气了,是你自己要气自己,我有什么办法? 肚子饿了,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我们涮羊肉怎么样?应该有羊肉吧?” “涮羊肉?什么个涮法啊!” “就是将肉切得很薄很薄放热汤里涮一下嘛! 土包子,连这个都不知道! 明天吧,明天我去做,你打仗回来,我们就吃涮羊肉!” “好,朕……” “报,皇上,西妃娘娘拿天休书后,要拔剑自杀!”侍卫进门回禀道。 “死了?”东方洌冷漠地道。 “没呢,现在被夺下了,不过受了伤,伤处在胸口……” 侍卫尴尬地道。 “不是有军医吗?她不是有贴身的丫环吗?” “伤得挺深的……丫环说的!” 侍卫的话让连翘觉得好笑,真是画蛇添足,多此一语。 好像谁怀疑他,看了一样。 “该死的东西……” 东方洌的眸子里闪动着冷芒,她现在还不能死。 “我去看看吧!” 连翘轻叹了声,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就是想让她去救人吗? “朕跟你一起去,记住小心她使诈,还有她现在还不有死……”东方洌握住着连翘的手,郑重地道。 无尽的担忧1 “嗯,明白!” 连翘另一只手,也塞进了他的袖子里。 跟她冰冷的手相比,他的身体简直就是取暖器。 东方洌一再地叮嘱,出来不比宫中,要处处小心。 虽说这是自己的军营,也难免有心有恶意之人。 连翘前后张望,被他一说,倒是草木皆兵起来。 李冬子提着她的药箱,却是乐滋滋的,能跟着皇帝与皇后一起出宫,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一行人进了门,西妃脸儿灰白,丫环正在为她包扎。 连翘进了门,诧然地道:“西妃的伤口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刚包了一下,不过血又渗出来了!” 西妃见到了东方洌,挣扎着起来,惊声道:“皇上……皇上,求你了,我已经是您的妃子,你不能这样,不要休了凤娇,否则凤娇只有一死,皇上……” 连翘微微蹙眉,探向了东方洌。 什么受伤太深,分明就是想见皇帝的面嘛! 现在她已经被皇帝休了,只能说是皇帝的前妻了! 虽然她不计较,可是真的听到时,心里很揪结。 东方洌一脸冷漠,不带一点感情的冰冷声音响起:“连城决不就是要你,才进攻青龙国的吗? 那朕成全他,怎么,还是这只是他一个借口,你西虎国想要入主中原,才是主要目的? 你觉得青龙国能容得下你吗?朕现在放你一条生路,你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皇……上,这不管臣妾的事!臣妾只想留在皇上的身边,臣妾爱……的是皇上啊!” “哧……爱?你来青龙国是为了爱朕而来的吗?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吧! 别将朕当傻瓜,朕任何时刻心里都明镜似的。翘儿,我们走!” 东方洌冷漠地说完,牵着连翘的手出门。 西凤娇阖上了眼睑,泪水顺着眼角留下 。忽得睁开的微红眸子里,闪动着恨意! 分离才知爱多深2 她至今为止,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她甚至暗地里帮他,跟皇太后与废后相斗。 可是他却是这样的绝情,他要清理后宫,他要让一切,看到过他曾经忍辱负重的卑屈样子的人消失。 好狠啊! 可是这样冷酷的男人,却对督连翘一个罪臣之女,如此的爱护。 为什么? 她真就这样好吗? 这个女人真的是真心的吗? 他可是她的杀父杀母的仇人不是吗? 连翘出了门,撇了撇嘴。 她就说嘛,西妃一定是爱上他。 不过,她为什么要爱上这样冷酷的男人呢? 就因为他曾经的宠爱? 就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荒唐,古人向来是很荒唐的,这种观念在现代还存在,有些人会嫁给强jian犯! 翌日,醒来时,东方洌已经出房去了。 昨夜,她们几乎是穿着厚衣睡了一夜,真是冷啊! 出了门,连翘抓了个李冬子端过来的馒头,便奔出了门。 果然是下雪了,不过雪已经停了,天地间一片茫茫。 前面传来了一阵喊杀声,声音真是震破云霄! 连翘在侍卫的陪同下,到了校场。 只见乌央央的一片人马,至少也有几万吧! 个个铁甲,铁枪,雄纠纠气昂昂! 连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真是太壮观了。 “……男人宁可马革裹尸,保家卫国,也不可贪生怕死! 今日,朕将与各位勇士一起,奋勇杀敌,将这只老虎分尸,来个有来无回,各位可有信心!” 东方洌站在台上,穿着金色的战甲,头带金盔,腰里别着宝剑,手里握着长枪,英姿飒飒! 连翘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暴君真是太酷太帅太极品了! 这张脸在战甲的映衬下,更加的刚毅,更加的突显,光芒四射! “皇上万岁……” 洪亮的声音气势壮观! 分离才知爱多深3 片刻,将士有序地出了校场,往各城门聚集。 这就是古代人的打仗,这要换成现代的,谁会这样聚集一起,还这样大吼大叫的。 一颗炸弹下来,趴下一片了。 “皇上,你要小心一点,一定要注意安全!” 连翘奔上了前,立在了战马下,抬起了头,眸子微红。 东方洌下了马,勾了勾嘴角,轻抚着她的脸:“放心吧,朕不会有事的! 你在军营里要倍加小心。等朕回来,朕会教你轻功的!” “嗯……” 连翘垫起了脚,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咧嘴笑道:“我老公真帅!” “臭丫头,众目睽睽的……” “那又怎么样?加油,雄起!” “行了,朕去打仗不是去狩猎!走了!保护好皇后!”东方洌厉声道。 “是,皇上,奴才一定保护好皇后娘娘!” 目送远去,李冬子劝道:“娘娘,我们回院里去吧,皇上一定会凯旋回来的!” “唉,回吧!” 连翘心里依然是担心,想不到她会这样担心。 虽说这年头还是刀剑,拼的是功夫与力气,可是箭还是不长眼的。 连翘再次回来,也许她应该好好的研究一下军事的。 连翘说着进了军帐,看着军帐里挂着的简易地图,想到东方洌说的包抄,微微含首。 这的确是一个好战术,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西虎国地广人稀,从地理条件来看,自然比不上中原。 真不知这些人为何要进攻青龙国? 难不成他们还想一统天下吗? “娘娘,听,战鼓声响了!” 李冬子惊声道。 连翘提步出房,惊声道:“我们去城墙观战吧!对了,军医们是否做好了救治伤员的准备?” “应该都准备了!娘娘,您不能去城墙,皇上有令,若是……万一……有不测,皇上让属下带娘娘回中原……” 侍卫吞吞吐吐地道。 分离才知爱多深4 “什么?万一?让回中原? 暴君真这样说的? 瞎说什么呀?他要有万一,本皇后也会出征杀了这批侵略者的!” 连翘些许恼怒,他死了让她跑! 他活着的时候,就将她死死地攥在手里。 他以为她真是他想攥就攥得住的吗? 他以为她现在,说走就能走的吗? 他以为她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会很激动吗? 哼,她一点也不感激,她的人生凭什么由他决定? 还有,他要是真的爱她,怎么可以不负责? 唉,为何她会这样想,苍天,为何等到分离才知爱的份量呢? 但愿没事,他不会有事的,上天保佑…… “是,是……” 侍卫连连称是,皇后小小年纪,还真不是好惹的人。 敢骂皇上暴君的,恐只有她了,也只有她会安然无恙。 “西妃被皇上带走了吗?”连翘探问道。 “嗯,西妃被绑走了,先行送去了。皇上这是要乱连城决的阵脚。连城决这心一乱,必死无疑!” “唉,西妃真可怜!” “娘娘就是心善,她有什么可怜的?以后,皇上就独宠娘娘了,不是更好吗?” 李冬子谄媚地笑道。 “你不懂,皇上能只取一个皇后吗?这史上能有几?br /gt;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5部分阅读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5部分阅读 几个这样的好皇帝啊?” 连翘轻叹了声,史书上是有这样的皇上,可东方洌会这样吗? 这样狠心的男人,没准哪天也会对她这样狠心! 连翘撅着嘴,望着阴沉沉的天,又要下雪了。 这是上天对人间杀戳的警告,也是不忍看吧! “娘娘,不会的,皇上从来没有这样宠过别人的!以前皇上都不太理她们的,再则,皇上宠幸了她们,她们都会被皇太后与废后下了药,留不下子嗣的。皇上这样做,也只是掩人耳目,让皇太后等人放心!皇上不爱说话,很冷漠。咱们见着了都不敢吱声的,可是皇上对皇后娘娘,多好啊!” 分离才知爱多深5 李冬子一个劲的为皇帝说好,连翘撇了撇嘴。 要说他的冷酷也是环境斗争的产物,这什么林氏还有废后,这种女人真讨厌,这种人就应该死。 如果她握了权,能好好的治理国家,那还另说。 可这些人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为所欲为,还纵容家人,残害好人,这种女人就是祸害! 关外,两军对擂,战鼓声擂动。 寒风凛洌,却是杀气腾腾。 皇帝御驾亲征,极大了鼓舞了士气。 东方洌骑着战马,拖着西凤娇上前,冷笑道:“那个是连城决,想要这个贱女人,就出来跟朕单挑。打赢了,朕就将这个贱女人赏赐给你!打不赢,朕就将这个贱女人赏赐给所有人!” “东方洌,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本将在此!凤娇,你等着,我会来救你的!东方洌你这顶绿帽是戴定了!” “非也,连城决,她算得了我的什么女人? 呵,不过是一个侍寝的奴婢,朕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扔之。 她是你连城决的女人,可不是我东方洌的女人……哈哈……你这个孬种,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敢口出狂言,受死吧!” “皇上……” 西凤娇痛苦惊呼,她痛的不是伤,而是心。 连城决当初她要与他私奔,他不愿意。 现在又来干什么? 这不是逼她死吗? 为什么,她爱上的男人都这样的自私? “东方洌,受死吧!” 连城决不顾众人的劝阻,提了提缰绳,冲出了军阵。 马儿往前冲去,刀枪相击,咣当巨响。 战鼓依旧响个不停,东方洌并未急着取他的性命。 只是与他周旋,你来我往的,东方洌的眸子里两道冷戾的光芒,皇者的气势已压了连城决一头。 突得,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西虎国的军队开始马蚤动了起来,有人大喊一声:“将军,中计了,青龙国的军队包抄上来了!” 他不会死的1 连城决早已听到了马蹄声,心一分神,被东方洌一枪刺中了肩头。 东方洌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连城决勇猛过人,一手握住了枪,一手挥动了刀。 东方洌低头闪过,脸还是被刀锋划过,顿时一阵刺痛,血水汩汩而流出。 众将领一惊,挥臂惊呼:“杀,保护皇上,杀了啊!” 马蹄声,呼喊声,战鼓声在旷野交响。 东方洌无视脸上的伤,枪未收回,腰中的剑已出鞘,直击他的腰部。 将为了西凤娇而分了心的,连城决杀于马上,挑落下马。 “连城决死了……杀……皇上万岁,杀尽这些西虎的人,为兄弟们报仇!” “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主帅已死,加之中计,西虎国的军队又因,在野外扎营,天寒地冻,未曾休息好,溃不成军。 血流成河,尸体遍野,染红了白血。 “皇上,您没事吧?皇上,快回去吧!剩下的,交给末将就好!” 大将军陈勇看着东方洌染红的战袍,惊呼出声。 “好,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记住,穷寇莫追!处理好战场,立刻回城!” “是!”东方洌这才摁了摁伤口,疼得牵动了嘴角。 侍卫急忙递过了布条,惊声道:“皇上,奴才帮你裹上吧!” “前面再说!” 东方洌疼得咬着牙关,这一刀若是没有躲开,非得半个脑袋让他给切了。 好险啊,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好利的刀啊,居然能划破头盔。 东方洌回了安全地,这才下了战马。 解下了头盔,侍卫惊声道:“皇上,伤口很深,还是快些回城,让皇后娘娘治吧!否则留下了刀疤了……” “先将我给扎上,先止血!” 东方洌低斥了声。 侍卫上前回禀道:“皇上,西妃娘娘死了……” “娘娘?这个女人是娘娘吗?” 东方洌冷目一瞪,吓得侍卫急忙求饶。 他不会死的2 “起吧,将她埋了……” 东方洌深深叹了口气,别怪他残忍,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是西虎国的棋子。 军营里,连翘正在给手术刀消毒,军医们正在准备草药! 侍卫进了门,惊声道:“报,娘娘……皇上受伤了……” 咣当一声,连翘手中的刀从手中滑落,落回了滚烫的开水里。 心里像是被一块巨石,掀起了巨波,怔怔地盯着侍卫,眸孔微张。 猛咽了口水,惊声道:“你说什么?皇上……” “回娘娘,皇上被连城决的刀砍伤了,皇上……” “皇上,东方洌,暴君……” 连翘不等侍卫说完,飞一般地冲出了门。 众人也慌张地奔出了门,见东方洌躺在了拉物的马车上。 连翘奔上了前,看着他的脑袋上缠着白布,身上被鲜血染红了。 眼泪含在了眶里,惊呼出声:“醒醒,你怎么了? 暴君,你怎么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暴君,东方洌,你不可以死!来人,快将他抬进去……” “皇上,呜呜……” 李冬子哭喊出声。 众人悲啼,连翘拭去了泪水,怒吼道:“哭什么哭,皇上又没死,你们哭屁啊!还不快点抬进去,伤在哪里了?” “是,娘娘,被刀砍到了!” “好,我知道了!” 连翘深提了口气,提步进房,从开水里掏出了手术刀。 她不能哭,伤口还没有看到呢? 他不会死的! 东方洌抬了抬眼睑,探向了这个瘦小的身影。 这丫头还真是处事不惊啊! 连翘迅速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才发现,里面的血迹很少,可见身上没有受伤。 这才重视头上的伤,对上了东方洌探究的目光。 连翘惊声道:“你……你醒了,呜呜……你吓死人了!不要老是像死人一样,让我救好不好啊!” “死丫头,朕快疼死了,还不快点给我治伤!” 他不会死的3 东方洌咬着牙关,看着她眼中晶莹的泪水,心里却是高兴。 她为他担心,为他流量,这伤也算值得了。 连翘拭去了泪水,吸了吸鼻子。 解开了布条,才发现脸上划了深深的一道伤口。 连翘轻叹道:“惨,你的脸毁容啊!不过死不了,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的!” 东方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众人听此一说,哭笑不得。 连翘取来了针,小心翼翼地缝合,不留疤是不可能的,但愿这疤不要太难看。 手术完成后,上了药,将脸缠了只剩下鼻孔。 东方洌哼哼出声:“死丫头,你缠住朕的嘴巴的嘴干什么?” “你说什么?听不明白? 你说嘴巴吗?当然要缠住了,像你这样乱发脾气,又爱吓唬人。 说话大声,会扯到伤口,伤口会裂开的。 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现在毁了! 像灰太狼了,哈哈……” 连翘捂着嘴,想到灰太狼的样子,笑得跟抽了似的。 东方洌端坐了起来,一把攥过了她,用力地拍着她的屁股。 死女人居然在外人面前,这样损他的威严! “啊哟,疼死了,不说了了……你算什么本事啊,跟人打架,被人砍伤了,就会欺软怕硬!”连翘尖叫出声。 “呵呵……娘娘,皇上将那个连城决挑落下马,还杀得敌人溃败成军……” “真的,你真的这么厉害啊!我就说嘛,一看你就有打家劫舍的天赋!嘿嘿,你说啊,再动,我就不给你露嘴了!” 连翘伸长了舌头,摆明了就是借机欺侮人。 “这个死丫头,你再说!”东方洌扯开了布,低斥出声。 眸子里却是浓浓的宠爱,他才不会死呢? 他可不想将这个女人让给别的男人,这是千年一遇的美事。 他要死了,做鬼也会回来的! “好了,不说了!别乱动,我重新包!”连翘突得温柔地瞟了他一眼,重新包好。 深谋远虑1 门外传来了马蹄声,军医们都出门去,救治伤员了。 连翘扶着他起来:“快,你回房去吧!我要救别人了!” “朕就在一边学着!” 东方洌轻扶她的脸,心里是满满的自豪! 他有这样的皇后,何愁天下不太平。 谁敢与他为敌,就算他死了,还有皇后在。 这一仗没有白打,将士们的人心更向着他。 军人就是要以实力说话,信服有真本事的人。 “快,陈将军中了冷箭……” 门外传来了惊呼声。 “什么?陈将军中箭了……快,将他的衣服去了……” 连翘捋起了衣袖,看着胸口中了一箭的大将军。 真是佩服啊,这都中年人了,还这样英勇地往前冲啊! 东方洌拉住了连翘的手,惊声道:“翘儿,你一定要救他!” “知道了,你别添乱!” 连翘的眼里只有了病人,剪开了他的衣服。 还好因为有盔甲,箭虽中了胸口,应该没有伤到心脏。 连翘让人摁住了陈勇,剖开了伤口,止血、检查、清理伤口,有条不紊。 众人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按往日,陈将军这伤,怕是没有救了。 可是没想到,皇后不是止血,反而是剖开了伤口,奇怪的办法。 连翘的手冷的发抖,泡了泡热水,拭干,才开始一层层地缝合伤口。 东方洌看在眼里,佩服地五体投地。 这丫头的医术真是太玄了,果然,原本喷涌的血水,只有一点点的渗血了。 连翘包扎好了伤口,然后拿着一个做好的沙包,压在了他的胸口。 让人将陈通抬回房里,好好照顾。 然后再换人,这一忙直到午后,才停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从她的手里经过了几个人。 反正不打麻醉,什么也不管,死马当活马医,速度很快。 连翘放下刀时,眼前一阵眼晕,脚下一个踉跄。 深谋远虑2 东方洌扶住了她,惊声道:“累了吗?朕抱你回房!” “还好,就是太紧张了,所以有点头晕。站得脚都僵了!” “娘娘,快回房吧,余下的咱们能处理!” 所有人都催着她回房,东方洌扶着她出了门。 雪纷纷扬扬的,天地一片茫茫。 连翘伸出了手,雪花落在了她的手心,化成了雪水。 连翘深叹道:“下雪了,可是却没有赏雪的心情!” “回到京里就有了,战争结束了,西虎国的人不可能短时间内重来!” “真的吗?明儿就是年三十了吧?不过在这里过年也不错,一定很热闹!” “有你的地方就热闹,有你的地方就有温暖!” 东方洌搂着她,慢慢地往前而去。 战争结束了,雪地里,寒鸦飞扑。 侍卫进门欣喜地道:“报,皇上,一共杀了西虎国三万六千多人马,我军死五百三十八名,伤一千多人,大捷啊!” “好,立刻传报回京,让大家过个好年!” “是,皇上!” “还有,注意西虎国的人行动,不可掉以轻心!打扮消息,不得有误!” “是!” “皇上,喝粥吧,肉饼哟,切得很细了!” 连翘怕他咬动,伤口会疼。 所以让人将肉切成肉沫,这一蒸蒸了几十碗,受重伤的人都有份。 “好!朕早就饿了。这是你做的吗?” “料是我调的,呵呵,我可是比例搭配很好的!也没有多加什么,就是放点了盐!” 反正这年头也没有味精,军营里只有料酒,就放了点酒。 “你对军事有什么看法吗?你觉得如何加强边防比较好?” 东方洌淡淡地道。 “加强边防啊! 如果仅仅是为了防敌人进犯,那就挖点陷阱啊,设点机关啊! 不过,我不太喜欢打仗,我是和平主义者。” 今天会完结,继续努力…… 凯旋归来1 “和平?是你想和平就和平的吗?” “如果是别人侵略,我们还击是对的。 但我不主张侵略别人!这一次大胜,我想西虎国再不敢小觑皇上了,再说损失这么大,他们应该会收敛!”连翘莞尔一笑。 东方洌微微一笑,扯动了伤口,咝了一声。 这丫头就是聪明,知道他此行的目的。 是的,他就是要让世人知道,他东方洌不是被人控制下的无能皇帝。 连翘将肉饼戳碎,抖在粥里,将碗递给了他。 东方洌看着粥糊糊,一脸黑线,不就是受了点伤吗? 至于吃这个吗? 像个孩子似的。 不过,被人她照顾,这样的幸福他不想打碎。 转眼到了年初,阳光照着残雪,坐在门外晒着太阳。 东方洌从未有过的轻闲,连翘坐在一边弹着曲,琴声粗犷而又喜庆,像是万马奔腾! 不知何时,一群人都聚到了墙角。 “快让开,你们干嘛呢?快让开……侍卫拨开了人群,这才进了门!报,前方有消息了!” 侍卫进了门,作揖道。 连翘急忙停下了琴,东方洌等的就是这个消息。 急声道:“说,如何了?” “回皇上,西虎国的朝中一片反战之声,皇上的威慑吓着他们了!西虎国现在担心咱们会趁胜追击呢?” “太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京了!” 连翘欣喜万分,这破地有什么好呆的。 冻得要死,一点娱乐也没有,还不如里宫里呆着呢! “朕知道了,通知连防继续警戒,西虎终究是我们的敌人,迟早又有人想要报这一仇。所以不可能掉以轻心,去吧!” “是!” “皇上,让那些受了伤的人回家吧!咱们也回家吧!” “好,回家!”东方洌抱住了她,听到她说的回家二字,他是那么的激动。 “我们去看看陈将军吧!还有慰问一下所有的将士,这叫拢络人心,嘿嘿!” 凯旋归来2 “皇后英名!回去了,朕就教你轻功,以后我们想出宫就出宫,还不惊动侍卫,如何?” “哼,这一次你最好别再找什么烂借口,否则我跑了,你别想找到我!” 连翘翻着眼白,他还好意思说啊! 老是骗她,当她三岁小孩,气死她了! “这回再也不骗你了,因为你的心是朕的了,朕就放心了!哈哈……” “腹黑,阴险……自大狂……” 连翘拍打着他,一起出了院。 陈勇见皇帝与皇后一起前来,受宠若惊。 连翘关切地道:“陈将军,感觉怎么样了?今儿换药了吗?” “多谢皇后娘娘,末将这条命是娘娘救的,这些日子,让娘娘受累了!” “陈将军可别这样说,将军可是国之栋梁,又是驻边的大英雄。 我能救你,也是咱们的缘份。 陈将军好好养着,应该没事了!不过,吃的清淡一些,伤口很深!” “谢娘娘关照!” “朕本想让将军回家休养,不过路途遥远,朕问了皇后,还是过些日子为夷!将军以为,如今帐中,谁能担得大任?若是将军没有伤就好了!” 东方洌轻叹了声! “皇上,臣愿意为皇上守住国门。不过杨铮武艺不错,只是缺乏点经验……” “是啊,如今真是老的老,伤的伤,太年轻了又怕压不住阵,且又经验不足!” “皇上,只要臣不死,臣想在边关再呆几年,直到有人能接替臣,臣再请辞回京!” “可是将军伤了,咱们怎么好意思?”连翘关切地道。 “娘娘,臣乃武将,只要不死,伤会好的!” “好,陈将军不愧是忠臣良将,升东勇为大将军,官至一品,赏金千两,赐良田百亩,朕会派人送到陈府的!”东方洌欣慰地道。 “谢皇上,谢娘娘救命大恩!” “那好,陈将军歇着,本宫回去前,会为将军再做一次检查的!” 凯旋归来3 “谢娘娘!”连翘含了含首,出了门。 又看望了许多的伤员,众人感恩戴德。 回到房里,东方洌立刻将圣旨也拟好了,连翘站在一边,轻哼道:“升谁,降谁,你早就心里有数了吧?你还问别人,你好有演技啊!” “又瞎说了。朕是皇上,什么事能瞒得过朕? 朕不过是想试试,用人唯贤,还是用人唯亲。 陈勇一直被林氏压制,是个忠厚老实的人,朕信他!” 连翘撇了撇嘴,信还这样试探别人,皇帝的疑心真是重啊! 伴君如伴虎,说得一点也不错。 午后,东方洌带着她一起去了边塞,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落日,唯有沧凉! 东方洌也急着回京,离京这么久,不知道京城如何了? 翌日一早,将士们自主地排成了长队,欢送他们的离去。 连翘笑哼道:“我的魅力不错吧,这么多人都来送我!” “你的魅力?这是朕的魅力,皇权的魅力!” 东方洌一脸黑线,自我陶醉的臭丫头。 “什么嘛,不信,我们分开走,一定是送我的人多!我是美女,我又救了好多人,送我是他们发自内心的。送你,是对你的敬畏!” “又来了,朕的伤还没有好全呢?懒得跟你费话!” 东方洌闭目养神。 连翘抿着嘴笑,受了伤,还非得跟她争个高下! 迷迷糊糊之中,连翘被东方洌攥了起来。 连翘嗔怪道:“干嘛了?” “你……是不是来经血了,你看看,将被褥都弄脏了!” 东方洌有些欣喜,终于这丫头是大人了! “怎么……办啊?卫生巾……我怎么这样倒霉啊,哪里有卫生巾卖啊?” “卫生巾?朕不懂!”东方洌贼贼地笑着! “那快点进城啊!否则,我就这样,我不管!” “你可真够无赖的,这脏东西还有理了!” “什么脏东西啊!很干净的好不好,你不是也流血了吗?” “这一样吗?” 凯旋归来4 “怎么不一样,你流的是血,姐流的是水吗?” “朕无话可说,你成大人了!” “什么……意思?” 连翘侧头探向了他,有种被人瞟上的感觉! 拍打着他,嗔怪道:“你是不是天天盼着我呢?我才十四岁,我可告诉你,十八岁之前,你不能侵犯我,我还是孩子!” “你再嚷,嚷响一点!什么孩子,你看看你多高了,完全是一个女人,哪是十四岁的孩子?”“我是早发育类的,可是是年纪还很小啊!你不能色心病狂!” 是她太讲究营养了吗?该死,是啊,她发育的怎么这么快啊? 难道大脑主载了身体,她的成熟思想,加快了身体的成长吗? 杯具,女孩子发育太早有什么好的? 现代,有些女孩子八九岁就来月经了。 惨,为毛不是二十岁再来。 “传令下去,加快行速,进新州城!” 东方洌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真行,这脏兮兮的,居然也坐得住,就怕她冻着了。 理了理被子,将她紧紧地裹住,抱在了怀里。 连翘趴在他的腿上,娇嗔道:“皇上,你回去了,会娶几个女人?” “怎么问这个?” “人家就是好奇嘛!” “朕决定就娶你一个,让治多娶几个王妃!” “真的?” 连翘心里还是稍稍欣喜了一下,他以前有几个女人她不管。 如果跟她有了关系,她就得管了。 “当然是真的,朕又不是没有过女人,真心的女人只有一个就够了! 再说了,朕不想失去你这个小丫头!” 东方洌轻抚着她的脸,这要吃起醋里,非得逃得没有踪影不可! “那我们什么时候洞房呢?” 连翘轻抚着他的腿,小手往前移动。 东方洌心里一紧,阖上了眼睑。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抱住,皱眉道:“臭丫头,你是故意地让朕难受是吗?” 洞房中的ooxx “没有,你不是说自己是太监了吗?我试试,你有没有反应!” 连翘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狡猾像狐狸。 嘴角勾起了邪邪地笑道:“回到了京里,咱们就洞房!朕也想试试,朕是不是能在你这里医好朕的病!” “你这个色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朕没有说朕是好人啊!对付你这样的坏家伙,朕能是好人吗?行了,你就安份地躺着吧!安份点,行吗?姑奶奶!” 这一路停停走走回到京城已经是十天后了,凯旋回来,成了英雄。 东方治领着百官,还有全城的百姓夹道欢迎。 连翘总想溜,可是被东方洌盯得严严的,就差没有捆在一起了。 进了宫门,东方洌才吁了口气。 攥着她的手,笑嗔道:“回来高兴吧!你不是说回家吗?怎么还嘟着嘴?” “哼,你老拉着我干什么啊?让人看见了,笑话!”连翘冷哼道。 “皇兄、皇嫂,你们该不是又一路吵回来的吧?吵吵好,越吵感情越好!” 东方治轻笑道。 “是啊,好,好得让我喘不过气了!我就说吧,我的魅力咋就这么好呢!” “呵呵……皇兄,臣弟今儿就先回去了,明儿再来跟你汇报朝中的事!” “好,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如今太平了,选个吉日,朕与皇后亲自给你跟夏小姐主婚!” “臣……弟,还……” “宁王爷,你们也吵啊,吵吵再和谐!就明儿吧,元宵节是吧!晚上成亲怎么样?在灯市里举办婚礼,包在我身上,我晚上就去设计一下。明儿一早就让人去办!” “好啊,就依皇后的!” 东方治一脸黑线,倒底是谁成亲啊? 将他的婚姻大事,当成儿戏。 他就知道这丫头回来了,准得又拿他出气了。 坐坐龙床,摸摸化妆镜。 洞房(大结局) 至少吃的、住的,都随心。 东方洌抱住了她,在她的耳际低声喃喃道:“怎么样,还是宫里好吧?” “放开我了,宫里是挺好的,我还打算将后宫的房子改成实验事!养上老鼠、狗啊,猪啊,开始我的药物实验!” “什么?不行,这是皇宫!” 东方洌一脸黑线,养老鼠,有没有搞错啊! “怎么不行啊?我说了,我要做实验,没准我还发明个电灯让你看看! 可以照亮房间,不用点灯的!我觉得,我的任务太重了,以后我要努力做实验,不能虚度光阴。” “做什么实验啊?你就太平一点吧!好了,一起去沐浴吧!” “对啊,好久没有洗澡了,我们一起去啊,你泡一个桶,我也泡一个桶,说说话!” 东方洌笑着摇头,还以为她会极力反对,没想到,她还答应了。 今晚,他一定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沐浴更衣,东方洌并没有动她的意思,连翘还以为他遵守了约定,抱着他睡得香。 突觉得身体一阵阵异样的悸动,连翘禁不住地呻吟! 从睡梦中醒来时,他与她已赤裸地叠加在了一起。 连翘嗔怪道:“你干嘛了?” “丫头,你就让朕试试吧!朕为何这些天都觉得身体不对劲呢?朕不会真成了太监吧!” “你……哪里是太监,明明硬…………” 连翘结巴地止了话,苍天啊,她为什么也想呢? 这个色鬼摸得他心里痒痒的,怎么可以这样? “不怕,第一次总会疼的,以后就不痛了!” “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啊?我当然知道,你温柔一点……” “朕一定很温柔……” “疼……” “真的很疼吗?” “还好……” “你不是说自己不行了吗?你又骗我……”“朕哪里有骗你,因为你是大夫,朕就行了嘛!”“讨厌,这样是不对的……”“怎么会不对,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黑夜里传来了浓重的呼吸声,是激动,是欣喜……他会爱她一辈子,到天荒到地老! 版权归作者所有,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