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部分阅读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喜宝 四九城有那么一群天子骄子,人称红带子,爷辈们大都是跟着毛进京的老干部,属于打江山的一代,亲王级别,父辈们传承祖上功绩在四九城这块土地上发光发热,到了他们这辈,一个个的即使在官场中没(o)去,也是贝子尊荣,于是造就出了皇城特有的“红色贵族文化”,形成了自己的“圈子”。 喜宝,大名吴娴雅,出世便注定过着人上人的生活,爷爷是上将军衔,跟着毛进京的老干部,属于打江山的一代,父母叔伯不是政界要员就是军界要员,她自小见惯大场面,出入有警车护送,外出旅行坐爷爷的私人飞机,别家小孩还在玩雪球、读童话故事书,她已经开始学礼仪、读文学名著、听古典音乐世界名曲陶冶情操了,6岁坐爷爷怀里同各国元首共膳,8岁同父母参加上流社会的派对,接洽国外贵宾,10岁跟大哥去射击场练真枪射击,12岁同爷爷参加大阅兵,17岁包裹一打只身一人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奔法国学艺术去了,19岁打着寻找灵感的借口,满世界的蹦跶。 她上面有三个堂哥,两个堂姐顶着,作为最小的孩子,只要不太离谱,家人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任她自由发展,就这样闲晃了5年,世界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的足迹,不是留照片的留,也不是喜宝到此一游的留,而是吃着喝着还打包的留,她喜欢纯天然的护肤品,便在英格兰手工化妆品作坊呆了两个月,学会了制作冷法皂和精油提炼,她喜欢喝法国的红酒,便在chateau outonrothschild酒庄住了三个月,学会了酿制美味的葡萄酒…… 边走边看,边玩边学,几年下来,倒学了不少技艺在手,学会了技艺,就想卖弄一下,把自己做的作品送给亲朋好友当礼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有了知名度,渐渐的有了艺术家的称号,这绝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宝,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给哥说声,哥好去接你,” 叶致斋,喜宝小堂哥的发小,大她5岁,小时候,喜宝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大忙人,院里女孩少,她就迈着小短腿跟小堂哥屁股后面混,半大的小子最是疯闹的时候,革命家的后代也是任其发展,爬树捉鸟,下河抓鱼,这都是小儿科,人家玩的是马术,比的是射击,养的是藏獒,赛的是阿哈尔捷金马,再大一点就是玩车,哈雷、法拉利、兰博基尼、世爵、玛莎拉蒂……还有女人,以各种名义开的party,sex party,里面的女人各种类型各种口味,年龄在十六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再大就是重口味了,再小就犯法了,她就在旁边看着,喝着饮料,吃着小点,从新奇到淡定,从淡定到无趣,因为不管是小堂哥还是叶致斋都不当她面玩女人,不过,有一点叶致斋比小堂哥好,就是他会给她讲解一些xg知识,还有姿势。 因此,23岁的她虽然是个处,但在性爱方面也算是老手了,理论方面,也因为如此,她发现自己对男人无感,对女人也无感,幸好无感,家里长辈多保守,接受不了拉拉这种新潮的事物。 小堂哥在她前一年就奔英国祸害红绿眼鬼子去了,而叶致斋,也在她离开后去了美国,一年后,在美国注册了间软件开发公司,核心业务分两块,一块是实体的,从事软件产品的研发、生产及销售;另一块是软体的,从事各行业信息化应用系统的建设、维护及咨询。 然后转战国内销售,短短几年的时间,公司业务已经涵盖各大政府机关及银行、出版、制造业、医疗等企事业单位,当然除了自身努力外,还有身为红带子的便利。 借着爷爷八十大寿的机会,这些平时分散各地的老少三代们都聚在了一起,晚上是老爷子的生辰宴会,她得空享一刻清闲,“我哥说你有媳妇了,正黏糊着呢?不让我去打搅你,”盘膝坐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继续看海绵宝宝。 叶致斋在她身边坐下,知道她看电视只看电影和动画片,多幼稚的动画片都能看的很起劲,勾着她的肩拽进怀里,刮了下她的鼻尖问,“多大了还看动画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头,“来,看哥,哥比那黄方块好看多了,”桃花眼眨巴着。 “有我好看吗?”喜宝偏头看他,粉唇含嗔带笑,娇憨中透着几许魅惑。 吴爸是军区首长,生的是粗眉大眼,膀粗腰宽,吴妈是军医,姿色中上、英气十足,生的女儿却是娇颜玉姿、姿容艳丽,别说在红带子里寻,就是整个四九城转一圈,也找不着这么好看的丫头,又是家里老小,自然是备受宠爱。 “那我看你,”叶致斋捏着她下巴的手并没放松,看似没用啥力道,却是喜宝挣不开的,她眼波流转,下一秒,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想亲我?” “还记得吗?”叶致斋嘴角弯出个好看的弧度,笑得挺邪魅,相比于吴家,叶家男儿长的都好看,叶致斋更是集合了叶家的优点,修长俊逸的身形,高贵俊朗的气势,整个人都有着飘逸、帅气的魅力,全身上下的英俊、完美得无可挑剔,举手投足更是散发着贵族气度,这种俊帅是天生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毒药,是没法抵抗的春药,只除了喜宝,没有悸动,靠得这么近,呼吸都没乱,“记得,不过你说过我出师了,” “那就看看你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叶致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唇,声音低沉,有些暗哑,特诱惑人。 喜宝抬手捂住他贴上的唇,咪咪笑地说,“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还有,我已经24岁了,不是15岁的无聊少女,想玩教学游戏,去找你的小美人去,我要看电视,”手腕用力,将他的脸推离自己。 “果然,孩子大了,就不可爱了,”叶致斋叹气,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见电视里在放广告,挑眉笑着说,“海绵宝宝已经演完了,” “我知道,广告过后,就是电影版的蜡笔小新,穿越到未来去救他的新娘,”喜宝砸吧着嘴,一脸期待。 “新娘啊,”叶致斋摩挲着自个的下巴,突然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环着她的腰倚身过去,在她耳边吹着暖气说,“宝儿,你叶妈妈最近在逼哥哥结婚,那些个庸脂俗粉哥哥看不上,你叶妈妈喜欢你,不如,你给哥哥的新娘?” 喜宝抹抹嘴,干净利落脆地说,“不要,” “咱两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青梅竹马,你的吻技也是我嘴把嘴地教的,怎么说,咱两情分也算是革命友谊,结婚一起过日子总比你以后找个陌生人好吧,” “宁愿找个陌生人过日子,也不要跟你,”语气平淡,头也不回地说。 “宝啊,你伤了哥哥的心了,”叶致斋捂着胸口做心痛状,喜宝不为所动,蜡笔小新开演了,她抱着靠枕看的津津有味,因为太过关注,所以没瞧见致斋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和酸楚。 喜宝送给爷爷的礼物是自己亲手酿的葡萄酒,兑的香水,用紫檀木雕的龙头拐杖和檀香迷的手工艺术皂,还亲自动手做了一碗寿面、一个花蜜寿桃,凑做六样,取义六六大顺,福寿双全。 寓意好,又是自己动手做的,老爷子很开心,当晚酒兴大发,取出一瓶葡萄酒给老战友们分享,逢人便说,这是我家宝儿亲自酿的,好喝着呢? 他是今天的老寿星,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宾客们自然顺着他的话头把喜宝好生捧了一番,老战友的儿孙们也都出息和孝敬,但能静下心动手做礼物送给老人家的却不多,尤其喜宝还在那素有艺术殿堂的法国学艺几年,做出来的东西自是好的。 他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呛了几十年的老伙伴,一个个话里带酸,让老爷子的虚荣心无限膨胀,声音洪亮,笑声爽朗,整晚兴致都很happy。 席间,作为第三代的小将,喜宝、叶致斋和几个未婚的哥儿、姐儿成了叔叔伯伯们的主攻对象,红代儿女不分男女,喜宝自小就被爷爷用筷子沾着米酒喂大的,又跟小堂哥、叶致斋浪混了好些年,酒量好的一般男儿都没得比,让一帮叔叔伯伯们极其尽兴,直呼后继有人。 几轮下来,在小辈们舌生莲花的恭维和吹捧下,老两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胸怀舒畅,一杯接一杯拦都拦不住地往肚里灌酒,可毕竟是年龄不饶人,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这些红小鬼势头太猛,实在是轻瞧不得。 不过革命了一辈子,怎么能在这些毛头小子面前败下阵来!于是乎,革命老前辈撤下火线,放出秘书冲锋上阵,这不叫临阵不敌,这叫战略调整,别小瞧这帮斯文白净、温和雅士的秘书们,跟着首长们少不了要参加酒会,少不了要出来挡酒,酒量自然不差,嘴上功夫更强。 三轮三轮又三轮下去,光杆子的红小鬼们只剩叶致斋和小堂哥还在死扛,其他人都趴了,喜宝上次大醉是15岁,杯子一扔,晕晕乎乎地朝小堂哥背上一趴,嘟嘟嘴,“小哥,要回家睡觉,” 小堂哥打了个酒嗝,拍拍她的小脸,指指一旁的发小,“去找致斋,小哥掩护你们,战到最后一刻,”对这个小妹,他采取的是放纵、散养的方式,一向是把孩子带出来玩到尽兴,收尾的工作交给叶致斋,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喜宝,过来,斋哥哥抱你回去睡觉觉,”叶致斋拍拍手,眉眼含春地诱哄道。 酒醉的喜宝是没有意识的,咕哝一声,扶着椅子叉坐到叶致斋腿上,环着他的脖颈,含糊地哼哼,“走,” 叶致斋环着她的腰,托着屁股站了起来,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晃晃悠悠地上楼了。 身后,同吴妈妈一起伺候老首长们吃长寿面、寿桃的叶妈妈看着和谐二人组,慈眉善目地说,“一晃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是啊,我们都老喽,”吴妈妈用手帕遮着嘴笑。 “可以享享儿孙福喽,”叶妈妈眨眼,两人相似而笑。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穿越 雍正八年,怡亲王殁,九年,元后那拉氏殇,雍正爷哀伤过度,身子越发不好,十一年正月,封皇四子弘历为和硕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硕和亲王,并钦赐佐领那布尔嫡女乌拉那拉氏为宝亲王侧福晋。 那布尔,满洲镶黄旗,上三旗贵族,嫡女闺名娴雅,生于康熙五十七年二月初十,小宝亲王七岁,虽和元后同姓那拉,但并非同宗,不过,以他们家的条件指给皇子贵勋做个嫡福晋都是绰绰有余的,皇上这么做,一是想给宝亲王再拉上一个助力,二是因为对元后的敬重而有意维护,新皇继位,前皇后外戚会遭到忌惮,不是同宗,就不会有一家连续出两代皇后,以免外戚专权的顾忌,但是同姓,满清大姓,内里关系也是错综复杂,也算是恩宠。 圣旨下来后,佐领府喜忧参半,喜的是,嫁入皇家乃天大的福分,都知道这四皇子是隐形的太子,是雍正爷属意的下一任继位者,宝亲王府只有一位嫡福晋,女儿嫁过去就是二主子,忧的是女儿在接完圣旨第二天就得了风寒,昏昏沉沉睡了三日,还不见醒来,这可急坏了佐领大人和夫人,刚指婚就大病,这件事可大可小,往轻了说,是没福分,受不了这天大的福气,往重了说是犯冲,民间婚配,尚且要合八字,更何况是给皇子指婚,就算八字匹配,还是有些晦气,日后女儿嫁过去,怕是没的好。 待丫鬟送走大夫后,那布尔大人急急进了女儿闺阁,古人七岁不同席,就是父女也要避讳,冲冲看了一眼,便将嫡妻唤去外阁询问,“雅儿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 那拉夫人眼圈通红,面色惨淡,人也是憔悴的很,捏着丝帕愁绪难掩,“烧早就退了,只是不见醒来,大夫也不知为何,只说等等看,”说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我苦命的孩子,苦命的女儿啊…… 那布尔亦跟着叹气,他共有子女六个,四男二女,嫡子三个,嫡女却只有这么一个,因为清朝从顺治时就规定,凡满族八旗人家年满十三岁至十六岁的女子,必须参加每三年一次的皇帝选秀女,选中者,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所以满族八旗大家嫡女比儿子金贵,再加上,这女儿生的一副好相貌,自小就如珠似宝地娇养长大,眼看离那大贵只差一步之遥,却出了这档子事。 看着嫡女苍白无色的小脸,想起她三岁时出痘的情形,那时差点就去了,连连叹气,这孩子也是多灾多难,就这么去了倒也是福,若好了,只怕日后还有吃不完的苦,只是孩子养这么大,哪里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呦,哪怕有一线生机,也希望她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么一想,心酸楚楚的,搂过娇妻,轻声安抚,“会好的,还记得雅儿少时出痘,老神仙怎么说的?他说雅儿是大贵之相,即遇难亦能逢凶化吉!” “老神仙?”那拉夫人一怔,猛地推开佐领大人,向门外走去,被佐领大人拉住,“怎么了,这么慌张作甚,” “药,老神仙给的救命仙丹,”也来不及细说,便疾步离去,老神仙不过是路过的道人,路经佐领府(那时也许不是佐领府,查不到,大家就忽略吧)时正好口渴,恰逢佐领大人回府,便上前讨碗水喝,那道人白胡子拖的老长,端的是仙风道骨、神采不凡,那布尔不敢怠慢,将道人请进府内,让下人倒了茶水奉于他喝,那日正是小女出花第五天,那布尔满心担忧,却因院落被隔离,只能每半个时辰让人报告情况。 老神仙喝完茶水后,抬脚就去了小格格的院落,端是这么一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和着另一葫芦里的水送服下去,半个时辰后随诊大夫再探脉搏,虽是微弱,却已平稳,姐儿的命算是保下了。 老神仙临走时,将一个檀木匣子给了那拉夫人,说:小格格是大贵之相,不过在此之前会应一大劫,到时候夫人把这颗冷香丸给她服下,必能逢凶化吉。 因着是老神仙给的救命仙丹,那拉夫人藏的很严,地方只有她自个知道,所以也只能由她亲自跑一趟。 一刻钟后回来,来不及歇口气,在净了手后打开手中的檀木匣子,小心地从取出一颗药丸,剥去蜂蜡,里面是一颗拇指盖大小的白色药丸,香味淡淡的,似花香,又带着一股清灵的泉香,一闻便知是好的,急忙吩咐容嬷嬷,“倒温开水来,把这药丸给姐儿服下,” 喂女儿服下药后,夫人伴着老爷去外阁等着,并唤小厮去将大夫请来,容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在内阁守着,容嬷嬷是小格格的||乳|母,对小格格的感情不比夫人浅,甚至还要厚上两分,两个丫头也是家生子,夫人信的过她们。 “老爷,今日早朝过后皇上宣您去乾清宫问话,是为了雅儿的事?”那拉夫人亲自为那布尔大人续了杯茶后,小声问道。 佐领大人点头,那拉夫人一惊,“不是封锁消息了吗?”因着保密,连太医都不敢求,找的大夫也是相熟的,女儿染病的事除了她房里近身伺候的人知道,府里其他人那都捂着呢?连嫡亲的哥嫂都不知晓,皇上又怎知晓的。 那布尔用茶盖划着杯沿,摇头蹙眉,“这种事哪能瞒的住皇上,早晚会知晓的,” “那皇上怎么说?”是了,九龙夺嫡的胜者,粘杆处可不是作假的。 “还能怎么说,圣旨都下来了,自然是问候几句,婚礼三个月后如期举行,”没说的是,皇家要脸面,就是心里再不乐意,除非人去了,否则,这婚是结定了,只是嫁过去是怎番情况,就不得知了,不过,看皇上今日的态度,应该不会为难雅儿的,只怕四皇子府上的妻妾会为了争宠拿这事做筏子,喝下半盏茶后,说,“雅儿的嫁妆上再厚上三成,再拨几个收成好的庄子做贴几,另外随嫁的人里挑几个机灵又护主的,” 那拉夫人应允,她也是这么想的,本来就这么一个嫡女,又嫁到皇室,这嫁妆自然是厚之再厚,再者,连老神仙都说,女儿是大贵之人,这皇家大贵是指什么?富察氏是嫡,若无大过,这后位自是她的,可后位之下,还有贵妃和四妃,那宝亲王是个爱美色的,以娴雅的姿容,那拉家的家世,未必没有上位的可能。 这么一想,握紧拳头,眼里精光四射,为了女儿,为了其他三个孩子,她这个做额娘的也要博上一博。 喜宝悠悠醒来,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头还隐隐作疼,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床板好硬啊,硌的她难受死了,想翻个身,舒展下筋骨,等等,这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她所熟知任何发小及死党及亲友的房间,这是哪儿啊…… “格格醒了,主子,格格醒了,”入眼的是一个着翠绿色旗装的少女,十四五岁的年龄,圆圆的脸,溜溜的眼,倒是圆润的很。 她嚷嚷完,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采绿,快去偏厅把大夫请过来给姐儿瞧瞧,” “是,夫人,” “我的儿啊,你醒了,可是把额娘急坏了,”随着嘤嘤的哭声响起,喜宝见一着旗装的贵妇人在自己床边坐下,她傻眼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清朝的服饰吧,是吧,再看房间的摆设,原汁原味的古色古香,她一脑门问号?这是被整蛊了?叶致斋倒是有本事,居然能找到这地,还请了戏子来配合,真是大手笔!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帮‘戏子’演戏,‘大夫’瞧过后,说没大碍,只需静养即可,‘额娘’和‘阿玛’谢过后,见她一直没出声,便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摸着胡子拽了一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简译过后是,格格大病初愈,脑子还昏昏沉沉没完全清醒过来,又因三日未进米粒,身子虚弱导致,‘额娘’听后,忙让‘丫鬟’去小厨房熬粥、熬药…… 这一帮‘古人’在她眼前转悠来去,喜宝瞧着头晕,“水……”她是真渴了,昨晚爷爷大寿,她喝多了,这会,喉咙干的要死。 ‘额娘’亲自喂她喝下一杯加了蜂蜜的温开水后,‘阿玛’送大夫离开,‘额娘’欢喜地跟她说了一些拽文的话,大意是感谢老天,她终于醒了,其他人跟着附和,说什么老神仙说的对,姐儿是大贵之人,大劫之后,必是富贵荣华享之不尽,个个脸上都带着苍白的喜气。 是的,苍白,这哪找来的化妆师,把好好的美人化的跟鬼似的,白惨惨的,再配上这古色古香的古房子,给人一种拍灵异片的感觉,阴森森的,怪瘆人的,喜宝生生地打了个冷颤,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叫:好你个叶致斋,为了吓我,你居然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身为红带子,又只身在外游荡了多年,她胆量自是比一般人大,气也沉得住,即使毛骨悚然地在‘丫鬟’的服侍下喝完一碗碧粳粥,也没开口说:你们是谁?这是哪儿?叫叶致斋出来! 只在心里用普通话、北京话、英语、法语、粤语、满语、蒙语把他骂了个遍,等等……蒙语、满语?她根本没学过,怎么会说的。 “再给我盛碗这粥,”这话是用满语说的,像说普通话一样流利。 “谢天谢地,佛祖保佑,福晋,格格胃口大开,看来这病是大好了,”服侍的丫鬟双手合十,眉开眼笑地说着吉祥话。 那拉夫人欣喜地在她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心肝宝贝肉疙瘩地叫了一遍,天啊,地啊,神啊,佛啊,又谢了个遍,热泪盈眶的,好不感人。 “额娘,女儿让你担心了,是女儿的不是,”喜宝不相信这话是出自她口中,且脱口的如此自然,再看这贵妇人,也是觉得有种熟悉感。 “我儿受苦了,额娘只盼你好生将养着,早日好起来,”那拉夫人用绢帕抹着眼角。 这情景太诡异了,喜宝糊了,米粥也不喝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额娘,女儿有些乏了,” “那我儿休息吧,额娘晚点再来看你,”那拉夫人将她的手放回锦被中,帮她掖好被角,留下一个叫碧玉的大丫鬟在外阁守着,其他人都遣了下去。 房间空了,喜宝却没了睡意,扶着床架子坐了起来,这是张高约3米,长、宽均在2米以上的架子床,围栏、床柱、牙板、四足及上楣板全部雕刻有精美花纹,还有象征着福、禄、寿、喜等吉祥和幸福的各种花草及动物图案,形态逼真,惟妙惟肖。 居然还是紫檀木的,紫檀被列为最为名贵的木材,从明代一直使用到清代中前期,清中期以后,各地的紫檀木都被砍伐殆尽,紫檀幼苗又一时难以成材,不可能再用紫檀木料制作家具了,到了现代更是没人用紫檀木打造这么华丽的架子床,可这床看起来很新,不像是存了三百多年的古董。 她试着下床去找微型摄像机,告诉自己要淡定,也许叶致斋和小堂哥不知躲哪等着看她出糗、跳脚呢?他们一向以让自己炸毛为他们快乐之本,不能让他们得逞! 一下床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头发,头发居然垂到臀部还往下,天晓得,她的头发刚过肩,且染的是栗红色,还有,手小了,身量矮了,收拢衣服,瘦了好多,这,这不是她的身体,伪装的淡定开始龟裂,她身子一软,坐在床榻上,弄出了响声,惊动了守在外间的丫鬟。 “格格,你怎么下床了,” “镜子,给我镜子,” 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铜把玻璃镜,对镜一看,大吃一惊,这张脸很熟悉,是她又不是她,她今年23岁,可这张脸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大脑哄的一下炸开了,她虽然不看电视剧,不看网络连载小说,但‘穿越’‘重生’这两个红的发紫的词还是听说过的,就连蜡笔小新都跟风玩‘穿越’,那么,她这是……穿越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施恩 喜宝用了三天的时间确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只是怎么过来的,却肿么也想不起来,就记得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后……没了! 她不爱难为自己,想不起索性就不想,至于现代的自己是怎样的情形,家人是怎样的心情,既然没法得知,她也不胡思乱想瞎琢磨了,且走且看吧!不是她冷血,只是她明白一个道理,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就像爷爷病重时,她以为天要塌了,结果,天好好的在她头顶上,万里无云,阳光灿烂。 就像奶奶去世时,她以为自己也会跟着去(她是跟爷爷奶奶长大的,父母一年见不到几次面,跟他们不亲),结果,她活的好好的。 就像初恋男友跟别的女孩上床(16岁初恋),她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结果,她很淡定地进屋把自己送给男友的自画像搬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她以为自己会和小堂哥、叶致斋混一辈子,结果,小堂哥撇下自己去英国后,她包袱一裹,去了法国,一个人溜溜哒哒混了几年。 所以,地球离了谁都照转,就算现代的她‘死’了,亲人们会悲伤、会难过、会痛苦、会伤心……但日子还是会继续下去的,也许在她‘忌日’时会一起缅怀,如同她和爷爷一起缅怀奶奶一样。 放下过去,就要面对未来,这三天虽然她在养病,但在丫鬟和嬷嬷的只字片语,和她不着痕迹的诱供中,她大致了解了自己所处的朝代和本尊的身份,现在是雍正十一年,她是佐领那布尔的嫡女那拉氏娴雅,被指给了宝亲王弘历做侧福晋,两个月后大婚。 她虽然历史不精,但清史还是知道一些的,用小堂哥的话说,乾隆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啃老族”,同样是大笔花销父辈和爷辈留下的海量财富,汉武帝好歹把钱花在了消除外患上(好歹为后世留下了个相对和平的经济建设环境),而乾隆则把绝大多数钱都花在个人上了,而且不仅是他个人,连他的亲信和身边很多官员都跟着,让他爸爸雍正用心良苦整治贪腐的成果付诸东流。 所谓的乾隆盛世无非就是康熙和雍正两朝励精图治留下的政治成果,要知道一些长效的施政其政治效果往往要在后世子孙中才能显现,而乾隆的,其效果也是长效的,那就是掏空了国库,使大清朝走向了难以挽回的衰败之路。他花销掉的钱之多,以至于他的孙子道光虽然以身作则地节省,甚至换来了史上最节俭抠门皇帝的称号,也难以挽救国库空虚这个事实。因此有人戏称,道光,道光,到他这儿钱就用光了! 乾隆这人还好大喜功,称自己是“十全老人”,意思是这辈子打了十个令他十分满意的大胜仗,其实多数就是以泱泱大国的实力去打人家的几个部落或叛乱的乌合之众而已,当然了,某些胜仗的历史意义还是很大的,不过以双方的实力悬殊要打败仗也挺难的。如果稍微强一点的,他就打不过了,比如对缅甸和安南,他就打了大败仗,人员和辎重损失极其惨重,最后人家打得烦了,想想还是给你大清朝进贡点东西、拍拍你的马屁、息事宁人得了,就这样,他仍然很厚颜无耻地把这两次战役列到他的十全武功里! 若非他闭关锁国,大清国的灭亡也轮不到慈禧才承担,什么美女祸国,都是因为男人无能! 他最大‘成就’应该在艺术上,就拿写诗来说吧,别人写诗是有感而发,他写诗是当日记写,每天写个三、四首,一生创作诗歌43000首,数量上直追整个唐朝留下的50000首唐诗,可以如此之巨的数量,其中竟拿不出几首上得了台面的,最后竟然连个“诗人”的名号都没捞到。再说其文物鉴赏,其实要说到文物鉴赏,历史上的皇帝们多少都有一定的眼光,毕竟接触到的真品多嘛。可这乾隆就不同,在这方面对自己尤为自信,很多经他手的文物都被他‘喀’的一声,盖上他的大红戳,其对文物整体美感的破坏程度和现在许多人喜欢在文物上刻的“某某到此一游”类同。最可笑的是,《富春山居图》的仿品,乾隆居然钤上章说这是真的,而真的呢,乾隆却一口咬定是假的,别人给他指出,他还打死不承认,典型的死要面子不要脸! 不过被他盖上大红戳的仿品《富春山居图》也值钱,因为就算是仿品,也是乾隆年间的仿品,就是皇上穿过的臭袜子,到了现代,也是文物、也值钱! 说起他在文化上的“功绩”,更是令人吐血。其为后世所“称道”的《四库全书》工程,名为文化盛事,实为文化浩劫;名为“编书”,实为“毁书”。打着修书的名号,其实是为了禁毁对清朝统治不利的言论和书籍,据统计,《四库全书》修编工程中所焚毁的书籍竟达70多万部,和所收录的书籍的数字相当! 综上所述,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乾隆虽然有点文化、有点小聪明,可也多数都是其长辈教育的功劳,其本身的平庸是这么点文化和小聪明难以掩盖的。老百姓对乾隆的喜闻乐道,无非就是因为他的“风流倜傥”(废话!那么多钱花下去,想不“风流倜傥”都难)。 其实他最为世人乐道的是他的风流韵事,正史上的皇后富察氏,皇贵妃高氏、令妃魏氏、容妃和卓氏、野史上,就更不用说了,贵如小舅子的老婆瓜尔佳氏,贱若秦淮河的莺莺燕燕,中间还有六下江南州府送的江南才女、扬州瘦马……数不胜数,她倒好,这么多人不穿,倒穿成了那下场最惨的废后那拉氏,真是悲催。 若是一般的穿越,她还能感慨唏嘘一番,可这摸样根本就是自己的嘛,爷爷是无神论者,奶奶却是信佛的,这前世今生之说,她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却是信了。 难道是因为她这世过的太惨,所以老天让她重生回来改变命格?好吧,她玄幻了一把! 只是怎么改变?据婚!除非她不想活了,若有幸穿回去也就罢了,若回不去,她就是孤魂野鬼了,对于冥界,她一无所知,所以,还是先当好人先,聂小倩是美,只是她对黑山老妖无感,对呆子书生更无感。 暴病,她差点都嗝屁了,可结果呢?依旧改不了生是皇家人,死是皇家魂的命运,生染恶疾,或许能被退婚,但这是大清,皇权至上男尊女卑的朝代,被皇家退婚,别家谁敢娶?终身不嫁,在现代还能混个单身贵族逍遥一世,在这儿,除非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一生,否则即使不被唾沫星子淹死,也会连累父母兄弟族里亲人的。 当然,她才来几日,对于现在的家人还没到为家族而战为利益而生的地步,也不怕带累他们,只是那样,苦的还是自己,她从来都不是委屈自个的人,吃喝玩乐不是最好,也要顶好,看人脸色过活,憋憋屈屈地过一辈子,她是不干的。 所以,她要尽快适应古代的生活,并准备待嫁,只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苦恼的。 “格格,早膳送过来了,现在要用吗?”着粉色旗装画着桃面妆的丫鬟进来问道。 “哦,好的,”喜宝懒洋洋地说,丫鬟走过来,扶着她向外间走去,圆桌旁,一中年妇女正和一穿蓝色旗装的丫鬟正将两碟小菜,四碟小炒,一盘小馒头和一碗碧粳粥从食盒中拿出,小心地摆在圆桌上。 粉衣丫鬟叫梅香,跟她一般大,今年十六,蓝衣丫鬟叫清荷,小她一岁,今年十五,都是她的贴身丫鬟,前者稳重,是打理内务好手,后者活泼,为她解闷,助她了解了不少想知道的内情,中年妇女姓容,是她的奶娘,唤容嬷嬷,三人都是家生子,对她是忠心的,尤其容嬷嬷,自小自个就是她带大的,感情深着呢! “嬷嬷,你们吃过了吗?没吃的话就将菜分出两份,一份你们拿去吃,”喜宝只扫了一眼饭菜的卖相,就没了胃口。 清朝,主子赏赐下人饭菜是常有的事,只是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吃过之后再赏,像她这般,还是鲜少,第一次时,重规矩的容嬷嬷说:姑娘,这不合规矩。 喜宝没听,只让人照她的方法分了菜,她不是圣母,也没有众生平等的观念,人分三六九等,不仅在古代,现代也一样,人,从古自今都没有绝对平等的时候,公司里,主管对经理唯唯诺诺,对员工耀武扬威,经理对总裁奉承巴结,对手下苛责谩骂,特权,从来都存在的,穷二代敌不过富二代,富二代压不过官二代,人权?从来都是说说而已。古代,当权者看不惯你,一句话可以把你了解,现代,不过换了种方法折磨而已,有时候生不如死比一刀解决还来得残忍,当然,悄无声息地让你消息,也不是办不到。 所以,她不会跟这些人讲‘自由、平等,我们都是妈生爹养,你们不用对我说奴婢、奴才’的废话,别看她现在被人当主子伺候,过不了多久,她会在别人面前称主子、奴才,这是规则,自然规则,社会规则,无论在哪个年代都要遵守规则。 她这么做,纯粹是因为将吃过的菜赏给别人吃不是恩典而是侮辱,损人不利己的事她不干,再说,听额娘的意思,等她家人后,这些人都是要随嫁的,一入皇宫深似海,也许最后陪伴她一生的就是这些所谓的‘奴才’,那么为了让她们能长长久久的追随并效忠自己,施恩和收买人心是必要的。 枪杆子出政权,但人心难测,收服人心永远比压迫人身来的有用! “是,”清荷乐颠颠地去小厨房拿碗碟,梅香和容嬷嬷也没有阻止,看吧,没有谁是真的愿意吃别人的口水。 分菜时,喜宝将三分之二分给她们,容嬷嬷急了,“小主子,奴婢们还有自己个的份例,您大病初愈,该多吃一些才是,” “嬷嬷说的对,格格,昨个您吃的就少,今个再不多吃些,哪有力气学规矩啊,”两丫鬟也劝道。 喜宝摆摆手,“我这两日不想沾荤腥,嫌腻,” 她是真的吃不下去,看《红楼梦》时,被里面精细、考究的吃食震撼了,自己闲来无事按照书中的方法也学着做了几道,不过工序太过繁琐,有的食材收集起来不容易,兴致勃勃试做了一遍,便放手了,而且做出来的味道总觉得不若书中写的那么好吃,茄鲞就是其一,想说曹雪芹是清朝正白旗包衣出身,他阿玛可是镶黄旗贵族,怎么说在吃食上也不能比老曹差了去,待了几日后发现,根本不是的,佐领府甚至连高汤都没有,烧菜也都是用猪油,烧出来的菜油腻还没鲜味。 馒头不够白,口感不够软,碧梗粥倒是好的,这米是康熙命人种植的,产量少的可怜,御供的米,旁人有钱也买不到,这米还是雍正亲赐的,也就她生病了,才命小厨房特意熬的,其他人只能闻闻味,可见多稀罕! 也是,满清官员一年俸禄才多少,拿他阿玛来说,一年俸禄才700两,没有军功和赏赐的话,他那点俸禄也够养活他自个的,武官没有文官赏赐多,汉官还能做点生意,捞点外财,满人是不许做生意的,只能靠祖辈传下来的庄子和赏赐过活,收成不好,没赏赐时,还要搭上媳妇的嫁妆,这大约也是八旗子弟不敢宠妾灭妻的原因,真撂了挑子,这一大家子,你就自个操持去吧,烦不死你,也要穷死你。 《红楼梦》里一道烧茄子(茄鲞)就要用掉十几只鸡,旁的就不说了,要都像贾府那样吃法,佐领府早被吃穷了,难怪,曹家在雍正初年就被抄了,那样的吃法,王公大臣都消费不起,更何况一包衣奴才,这明摆着贪污受贿嘛,碧梗粥更是想吃就吃,不抄你家对得起喝白米粥的上三旗贵族,对得起住草堂的纪晓岚,对得起四菜一汤有抄家皇帝之称的雍正爷嘛? 看看吧,一满清贵族还不如一包衣奴才会吃,可见皇权压制下的社会是多么的不和谐。 挟了一筷子林妹妹最爱吃的南方大头菜,香油放多了,香是香,失了大头菜的清淡感,暇油黄瓜味道不错,只是这两样都该搭白粥吃的,配上这碧梗粥,有些不伦不类。 四样小菜是炒虾仁儿、茄干儿晒卤肉、酱羊肉和氽三样儿,太油腻,她每样菜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只喝粥,想到一会还要学规矩,让梅香装了碗白米粥,就着暇油黄瓜吃了两碗,这儿一天只有两顿正餐,饿了吃点心,她爱吃甜食,但不爱吃干巴巴会掉渣的饼干,也不爱吃糕,像什么绿豆糕、翠玉豆糕、栗子糕 、双色豆糕、豆沙卷啥的,都不爱吃,她只喜欢吃水果、花朵做出来的既好看又好吃的软糕点,还有布丁和冷饮。 见她吃了三碗粥,容嬷嬷很高兴,说了好些发自内心的吉祥话,那拉夫人来时,还把这消息上报给她知道,那拉夫人听后,也是高兴的很,拉着喜宝心肝宝贝儿地叫了一遍,喜宝在心里翻着白眼,腹诽道:三碗粥一泡尿的事,用得着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皇上恩宠嘛! 赏了屋里伺候的下人后,那拉夫人拉着她说,“儿啊,一会孙嬷嬷来时,切不可使任性,要好好听嬷嬷的话,知道么?别怪额娘,皇家规矩大,差一步都可能会丢了小命,若不是逼不得已,额娘也不愿你去那人吃人的皇宫,只是皇命难为啊,额娘不指望你为家里求多大荣耀,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说着,又是忍不住一阵心酸。 “额娘,老神仙都说女儿是福大命大,自然是没事的,你和阿玛就不用挂心,规矩,我肯定会认真学的,?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部分阅读 的,经此一病,女儿越发惜命了,可不敢再让阿玛额娘伤心了,”喜宝柔声安慰着便宜额娘。 “你知道就好,如今额娘已经为你平了一些障碍,以后自己的路还得你自己走下去,记住,有的人有的事不能光看表面,要经脑子多转几道,咱们府尚且如此,皇家就更不用说了,须得小心谨慎才是,若能得王爷宠爱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就别对他动真情,皇家多薄情,额娘不想你伤心,”没有哪个父母不希望女儿能和未来夫婿相恋、相守幸福一生,只是皇上不是可以付出感情的人,爱得越深,死的越快。 喜宝一愣,她醒来第三天,她院里洒水的一个小丫头就被阿玛卖给了人贩子,之后府里二姨娘被阿玛发作了一通,当晚便着管家将她连同贴身丫鬟、嬷嬷一同送去了庄子,然后,就听院里丫鬟私下议论,说,她这风寒不是无故得的,而是人为,幕后指使者是二姨娘,因为她的二格格被撂牌她不甘心,便买通了院里的洒水丫头让大格格得了风寒,想让二格格代替大格格嫁给宝亲王做侧福晋。 她生病时,那二姨娘和所谓的妹妹都是来瞧过的,二姨娘有点弱柳扶风的样,不像是个心狠的,可不像并不代表没有,二格格也是娇娇柔柔的,这种女孩最是惹男人怜爱的。 听清荷说,那宝亲王就喜欢这款的女子,难道她们这是想孤注一掷? 古代嫡女和庶女虽是一个爹所生,但身份差异还是很大的,像二格格,母亲是使女出身,她以后就算是另行婚配也只能嫁给贵亲的庶子当嫡妻,嫡子只能做侧室或者继室,与其这样,不如拼死一搏,给宝亲王侧福晋?可就算她死了,皇家能让她去顶侧福晋的位置,你当皇家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嫁过去的。 不过,若是她死了,那拉家就只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皇家若是想拉拢那拉家,只能让她顶替,就算皇上不把她指给宝亲王,在那拉家只有一个女儿的情况下,也会给她指个宗室子弟,用以拉拢那拉家。 倒是可以搏上一搏,只是这对母女有这么大野心吗?不管怎样,两人的暴露却是为她挡了灾,不用承担八字不合的悲催流言了,只是不知道额娘这所谓的障碍是指这对母女,还是谣言。 无论是哪种,喜宝都该感谢她,“额娘,女儿知道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进宫 宫里传话,熹贵妃要那拉福晋带着喜宝在元宵节后进宫觐见,为此,那拉福晋专门引来嬷嬷教她宫里规矩和礼仪。 嬷嬷姓孙,先前在雍正生母德妃跟前伺候,后被德妃赐给雍正元后协助她管理宫务,是宫里的老嬷嬷,入宫已有二十余年,对宫廷礼仪、规矩甚是熟悉,这样的老嬷嬷在宫里是伺候人的,出了宫就是等着人伺候的,抵得上半个主子,此番来,别说喜宝,就是佐领大人也要小心供着。 喜宝继承了本尊的本能,却没有她的记忆,这宫廷礼仪、规矩什么的都不记得,本来还苦恼找个什么样的托辞去应付便宜额娘和阿玛时,哪想,额娘却拉着她的小肉手,红着眼圈再三叮嘱,这一叮嘱,就让喜宝探出了缘由。 原来,这福晋和佐领大人都没想到女儿会选入皇家,所以当初选秀时只当是走个过场,学规矩礼仪,只求大方向不错,小细节的根本没在意,只等撂牌后自行婚配,反正他们这样的家庭,只要不进宫,嫁给谁都是嫡福晋的命,规矩什么的都是主子定给奴才的,而且各府规矩也不同,就没逼着她学那么细致,哪想雍正大手一挥,就这么本该是嫡福晋的喜宝,被他所谓的恩典成了侧福晋,这规矩也只能从头学起,宫里不比外面,须得谨慎言行不说,礼仪规矩也多得令人繁杂头痛,犯了一点忌讳都可能要了人小命。 孙嬷嬷是个严厉、严谨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都要求最好,这格格和亲王福晋的坐立行走又不一样,被按着学规矩这几日,她是真真地吃了不少苦头,虽说那孙嬷嬷不敢真的打骂她这个未来的宝亲王侧福晋,但惩戒的法子却多的是,比如踩着约10厘米左右的花盆底鞋一遍遍地重复做单一的动作,比如头顶花瓶保持身子的稳定性……让她觉得这学规矩是世间顶顶难熬的事,以至于,在日后的岁月里但凡谁惹了事,得罪她不招她待见的又不好责罚打骂的都让她按着去学规矩,以至于她重规矩的名头就这么出去了,这是后话。 入宫这日,那拉福晋早早地就过来帮喜宝梳妆打扮,喜宝捂着脸有些不情愿,可化妆见客是礼节,见梅香举着一个沾满白粉的朴子就要朝她脸上扑,忙说,“我自个来,” 古人的化妆品都是纯天然的,但化妆技术委实让人不敢恭维,画出来的人打眼看都差不多,那白面妆,就是把粉底当白面扑在脸上,弄的整张脸白的跟鬼似的,桃花妆是白面脸上面覆上胭脂,肤色白的,还能有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的效果,底子黑的,胭脂厚点就是猴屁股了,酒晕妆、飞霞妆差不多,不过是把胭脂涂在不同的位置,造成不同的效果,可能是她现代的审美眼光还是没法适应古代的化妆技术,怎么都觉得诡异,那所谓的朱唇一点,就是把唇整个地涂白,在唇际间一点,配上白的过分脸,有点像日本艺妓的妆容,很是惊悚。 偏偏大过年的,大家都图个喜庆,一个个胭脂水粉跟不要钱似的朝脸上抹,弄的她天一擦黑就开始朝外撵人,只留同她一样不喜浓妆的清荷在旁伺候,要不然,古代没有电灯,只靠灰暗暗的油灯照亮,这一个个古色古香的古装美人在她眼前走来走去,再配点古乐,这就是鬼片现场了。 美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在没有眼影、眼线、bb霜、遮瑕霜、洗面奶、卸妆液的古代,就是七分长相三分打扮了,胚子很重要,好在古代女人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子又包裹的严实,成天连个太阳都见不着,皮肤大多很白,这一白遮三丑,粉涂厚了,只是看起来很怪,却还没到让她没法承受的地步,不像现代人,污染严重、成日劳碌奔波,皮肤大多偏黄偏暗,若那般扑上厚厚的粉和胭脂,就真真让人作恶了,当然古代穷苦人家的女子皮肤也是不好的,可人家也没那闲钱,将胭脂、水粉不要钱似地朝脸上厚厚的扑上几层。 难道都觉得这样的妆容是美的吗?也不尽然吧,要不然,怎么会有,“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 ……之语句,可见,古人眼中的美人是真的美人,是不化妆不做任何修饰也很美的美人。 就像府里的仆役使女,包衣出身,生来就是伺候人的,父母兄弟姐妹们都是庄子里工人和仆役,月钱赏银什么的还要养家糊口,这胭脂水粉自然是不擦或少擦的,赶上个天生丽质的,就被主人看上收了房。 她对自己的胚子还是满意的,只因年龄小,五官还没完全张开,略显稚嫩了些,没有现代时来的明艳动人,不过小有小的好,比如这肌肤,虽然现代时她也很注重保养,但因为常年在外四处游荡,皮肤远没有这么水当当、嫩白白、粉润润,像剥了壳的鸡蛋,让人爱不释手。 这样的好皮肤她是舍不得糟蹋的,轻拍上淡淡细粉,将胭脂粉沿颧骨向上往发际线抹,色彩略重,再向下晕染,色彩略淡,用淡粉色和深粉色两种胭脂粉打出层次感,让白皙的皮肤透着自然的粉,眉是柳叶眉,用眉笔淡描,最后用簪子头挑了一点胭脂膏抹在唇上,用花汁蒸出来的胭脂膏鲜艳欲滴,让淡妆的脸庞一下子增艳了不少,映得她更加妩妍娇媚。 将簪子插入发髻,杏红色袍子外加了件象牙的外衣。杏子红配上象牙白,让她凝脂般的肌肤越发显得吹弹可破起来,起身走到那拉福晋跟前,展开双臂笑盈盈地问,“怎么样,额娘,” 那拉福晋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是惊艳道,“我儿这么一妆扮倒是美极了,” “额娘,没您这么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的,”喜宝做娇羞状。 “夫人才没自夸呢?格格就是美,平素不打扮,已是旁人难及了,今个只稍稍妆扮一下,就美的好似天上仙女下凡尘,这样的格格,让奴婢们都移不开眼了,”清荷性子爽利,心里咋想就咋说,这番话倒豆子般说出来,把喜宝和福晋都取悦了。 “咱格格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淡妆浓抹总相宜!”梅香捂嘴笑。 喜宝见大家都觉得她这样妆扮好看,便知这古人审美观并没扭曲,只是不知怎样打扮才最适合自己,便看人家怎么化她们便怎么学,若是她肯从旁指点一下,日后也不用成日对着一群僵尸脸了,笑笑说,“一个个小嘴够甜的,行了,回头本格格教你们几招,也让你们来个从人间丫鬟到天上仙女儿的大转变,” “那奴婢就先在这谢过格格了,”清荷眼睛一亮,笑着谢恩,“奴婢颜色一般,可不敢指着像格格一样成为仙女儿,只求格格指点一二,出去不吓人就成,” “就你小嘴会说,”喜宝轻点她的额头。 清荷捂着额头,巴巴说道,“奴婢可是半点都不做假,格格就是好看,自病愈后,越发明艳照人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仙灵之气,奴婢就这样站您跟前,都觉得通体舒畅,” “照你这么说,我不单单是那仙女下凡,还是含着那太上老君仙炉里的丹药转生,” 她随口说的玩笑话倒让那拉福晋听进心去,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女儿容貌不俗,只是性子太过任性率直,这样的性子着实不适合在宫里生存,大病之后,她冷眼瞧着,除了相貌越发灵动艳丽外,性子也婉约了不少,嬷嬷那般严厉、为难,若是以前,肯定会跑去跟他爹诉屈的,而今,不仅忍了下来,还知道亲自下厨做吃的孝敬嬷嬷,平素也会做些小动作收买人心。 内心感慨,也许经过事后才开始学着长大,又见她和两个丫头调笑的模样,眼波流转,仿若绚丽夺目的桃花般耀眼夺目,这样的女子,试问哪个男人不迷眼,更何况那宝亲王是个好色的,只是单凭美色在宫里是没法长存的。 那富察氏名声是不错,可她这个从后院争斗中走出来的女人自然知道顶着贤惠名头的正妻是如何收拾姬妾们的,现在自己女儿即将成为那其中之一,叫她怎生不担心?他们这样的家庭,喜宝又是这样的容貌,进去后,只怕是人眼中钉肉中刺,争与不争,都落不得好,若亲王能真心疼爱,想着护上一护,兴许日子还能好过些。 想着,心里就难过的不行,“时候不早了,清荷,你去将格格的披风取来,容嬷嬷、梅香,你们去准备准备,我和格格就要进宫了,” “是,”三人退下。 那拉福晋拉着喜宝的手又说了好些处事之道,嫁入皇家的女儿也轻易回不了娘家的,她也只能趁着这短短时日,将一生的心经都传于她。 “额娘,女儿知道您的意思,木秀于林,风必吹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女儿自会小心行事,避其锋芒,笑到最后,”喜宝帮她拭泪,她知道,这个额娘是真的疼她,说的话都是为她好的,所以倒也听的认真仔细,她在红圈中长大,自然清楚里面的生存规则,除非远离权势圈子,否则一方乐土安享一世的想法最好不要有。 “我儿真的长大了,额娘甚感欣慰,”瓜尔佳氏用帕子擦拭眼角的泪珠。 “额娘你的妆都花了,女儿重新帮你画过吧,” 瓜尔佳氏点头,应允,喜宝让她用温水洗了脸后,这才发现,这便宜额娘长的真不赖,虽说已年逾四十,但平素保养得体,一点都不显老,皮肤白皙不见暗沉、松弛、细纹,只是北方的天气干燥寒冷,她的皮肤有些偏干,淡妆不显贵,浓妆不自然。 见时辰还早,让丫鬟取来蛋清和去了膻味的羊奶,调以珍珠粉,打成稀糊状,涂于面上,十五分钟洗去,皮肤水润了不少,上妆时,先涂上一层用玫瑰精油调和的珍珠雪蛤膏,再擦水粉和胭脂。 虽古籍里未提及古代有面霜的记载,但其实是有的,不过大多是用中药或名贵药材制成的,较为名贵,一般做药膏用。 描完眉后,拿眉笔当眼线笔勾了眼线,在眼圈四周用白粉打底,用两种颜色不同的胭脂粉做眼影用,一层层打出层次和光彩来,最后涂上玫瑰色唇膏,大功告成。 瓜尔佳氏照着铜把玻璃镜,觉得这里面的人是自己,可又觉得不太一样,摸摸自己的脸,看着年轻了不止十岁,有些不可思议,“我儿这是哪学来的画法,怎么瞧着跟咱们平日不太一样,” 水粉、胭脂都是淡淡的,反倒比平时增色了许多,尤其是眼睛,只是用眉笔沿着眼型勾勒了一翻,使得眼睛显得更有精神,更传神。 “不是要嫁人了嘛,我就想着画张额娘、阿玛、哥哥们的画相带在身边,想你们时,就拿出来瞧瞧,画额娘眼睛时,笔触力大了,我就干脆都描重些,结果,效果出人意料的好,就想着,如果用在妆面上,应该也会好看吧,怎么样,额娘,效果不错吧,” “岂止是不错,简直是神来之笔,福晋跟格格站一块,哪像是母女,倒像是嫡亲的姐妹,到底是格格手巧,”瓜尔佳氏的贴身嬷嬷说。 “嬷嬷,你也别夸她,没看出来她这是拿我做试验来着,”话是这么说,可看瓜尔佳氏那样,倒是满意的紧,笑意藏都藏不住。 “我是画额娘时得的灵感,自然用在额娘身上,给旁人画我也没感觉,万一手头不准,画坏了怎么办,额娘若是不乐意,我帮你擦去便是,”喜宝笑着说。 “瞧瞧,拿话堵我了不是,”瓜尔佳氏点着她的额头,嗔笑道。 “额娘,不是我吹嘘自个,您这般模样出去,一准艳压群妇,呆会到阿玛跟前走一遭,保管让他七魂没了六魄,” “你这鬼丫头,居然打趣起额娘来了,”瓜尔佳氏作势要打她,被她呵呵笑着躲开了。 清荷扶着她,凑脸过来,“格格,奴婢脸借给您找感觉,成不?”是女人都爱美,她不爱浓妆,是因为月钱和赏赐都拿来养家了,若淡妆也能画的这般美,对没钱买胭脂水粉的她来说,是很大的福音。 喜宝掐掐她圆嘟嘟的脸颊,笑着说,“你都这么表忠心了,格格我若不应,岂非寒了你的心,只是今个不行,明天吧,明天格格拿你练手,不过,这眉笔笔芯太硬,不能经常用,次数多了,对眼睛不好,而且画了这个是不能哭的,否则沾了水,晕黑了整个眼圈,就丑了,” “格格,要是在制作眉笔的基础上用些护眼又不晕色的药粉,是不是可以常用?”梅香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只是这个我没研究,或许梅香你可以找人试试看,”古人的智慧是不可小觑的,兴许能做出眼线笔也说不定,想来,这眉笔和眼线笔的做法应该差不离吧。 “福晋,刚大奶奶遣人来问,前头已经打点好了,问咱们是不是可以进宫了,” “这就来,”瓜尔佳氏让梅香给喜宝围上白狐尾围脖,披上银红色轻裘皮大衣后,在贴身丫鬟如儿的搀扶下向前院走去,梅香扶着喜宝在后面跟着。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初见 皇宫对喜宝来说,并不陌生,叶致斋喜欢收藏古董,鉴赏古玩,喜欢一切奢侈华丽的东西,喜宝在他的刻意教导下,也是喜欢的,故宫的宝贝都是好的,她有事没事就跟叶致斋溜达着去故宫博物馆欣赏、把玩那些珍宝古玩。 故宫闹鬼是出了名的。 据说故宫值夜班的保安几乎都见过,从两面都是高墙的小道中经过时,能看到身着清朝服饰的人迎面走来,不过叶致斋说了,这不是闹鬼,已经证实是一种自然现象,原理类似于胶片摄像机,看到的景象也的确是当年的真实景象,只不过是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下(比如雷电交加)被墙壁保存下来了,然后在一个相似的环境下又被放映出来,大概就是这样! 另外,故宫里有很多地方都很邪门。故宫里有很多院落都是被封起来的!不对游客开放,其实每一个府第都发生过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解放前还没有封的时候,在这些地方死了很多人!不是无故消失就是命亡,但始终是离奇得查不出原因,不过有一个共同点:死后如果还能见着尸体,那么尸体都没有脸皮。更瘆人的就是一口井,平日白天的时候往下看,井底就是一些石头,杂草什么的,但每到晚上12点后往下看,只要天上有月亮,你会看到井底出现的不是石头,杂草,而是水,水上倒映的却不是你的面孔。 但是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因为故宫五点就闭门了,五点,是故宫关门清客的时间,据说那个钟点是故宫阴气最重的时刻。很多游人都感觉到,即使是在闷热的夏天,五点的故宫也会让人感到一种阴冷……这点,她也有体会,总觉得有人在耳边由远及近的喊:回来,回来吧…… 她其实很怕鬼的,因为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她经常看见一个穿清装的小女孩要跟她玩,总是瞧不清脸,后来跟奶奶说,奶奶带她去寺庙住了几天,求了个开光的玉挂她脖子上,这才再没见过那小女孩的。 自那之后,天一黑,她就不敢一人呆着,十五岁之前,就没一人睡过觉,老爷子在家时,她跟堂姐睡,老爷子不在家,她跟奶奶睡,奶奶去世后,她自己睡,只是晚上睡觉都要开着夜灯的,看鬼片时,一定要有两个以上的人陪着,不准关灯,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她是说啥也不会一个人去故宫的,白天也不去,不像小堂哥和叶致斋,还有其他红三代们,把故宫当成他们家的后花园,时常跑去听保安讲鬼故事,不过,倒没人敢留宿在那,更没人大半夜的去逛御花园,亲自去体验一把撞鬼,这些少爷们比谁都惜命。 叶致斋对她很好,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宝贝都会想着她,比小堂哥还宠着、护着、纵容着,可她就是不喜欢他,因为叶致斋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一手拿珍宝,一手牵着她,用他那低沉优雅的语调像播音员一样在阴气沉沉的故宫讲诉那些珍宝后面的故事,凄美的、惊悚的、诡异的……兴致来了,还要拉她去故宫留宿,亲自去瞧瞧那清宫的女鬼们,最喜欢看她受惊吓的模样,没想到这么一个胆小的人居然孤身一人在外流荡多年,让一干亲人朋友都跌破了眼球。 其实,她不是胆小,只是怕鬼,就像现在,一进宫门,就觉得冷气逼人,这大概是心理作用。 元后去世后,雍正爷再没立后,由熹贵妃统摄六宫,代管宫务,太监通报后,两人的随行丫鬟被领到别地休息,两人在太监的带领下进宫拜见,行了跪拜礼,熹贵妃命人将她们母女扶起,赐坐,将喜宝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问瓜尔佳氏,“前些日子听说丫头得了风寒,本宫听了,甚是担心,现下可是大好?” 喜宝可不信她是真的担心自己,多半是担心自己带累她儿子,这个也是长寿的,以后进宫,多半是要抱她大腿的,所以,乖乖的做低眉恭顺样。 “托主子洪福,已然大好,”瓜尔佳氏起身恭敬的回道。 熹贵妃点点头,摆摆手让她坐下,冲喜宝招招手,“丫头,你过来,” 喜宝一派落落大方地走过去,熹贵妃下首是裕妃耿氏,两人都是雍正藩邸老人,名下孩子又是换着养的,经常凑一块说话、闲聊,感情自是好的,此刻,怀抱小火炉,笑着说,“还是姐姐眼光好,这丫头不单模样生的好,这通身的气派看着也比别家格格贵气,规矩也是好的,” “裕主子谬赞了,这丫头在家时素来就是没规矩的,这是孙嬷嬷教的好,”瓜尔佳氏笑着自谦道。 熹贵妃拉着喜宝的手,细致地打量了一番,说,“先前选秀时,一干秀女里数她最出挑,这才几日不见,竟出落的越发俊俏了,让人瞧着都移不开眼了,”看向瓜尔佳氏,“都说丫头得了老神仙的仙药,本宫原是不信,现在瞧着倒是真的了,” “姐姐,我瞧着不单丫头得了仙药,这做额娘的也是沾了仙气,瞧瞧这两母女站一块,倒像是嫡亲的姐妹,”裕妃用帕子遮嘴笑。 “妹妹不说,本宫倒没注意,这么细瞧,倒是真的,瓜尔佳氏,丫头吃了仙药,你也吃了吗?” “主子们折杀奴才了,哪是什么仙药,不过是这几日累着了,让大夫开了一贴养气补血的药,喝了几日,这才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哦,本宫这几日也有些气血不足,宫里太医的方子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样,效果不显,本宫听说宫外的大夫都是有秘方的,回头你把方子抄给本宫一份,本宫也喝喝试试,”裕妃也不过四十来岁,只生养了弘历一个孩子,论保养比瓜尔佳氏还好,对美的追求,没有这些宫妃更执着的了,自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瓜尔佳氏自是满口答应,古代女人闲来无事时琢磨的就是怎样留住芳华、美容养颜,所以,最不缺的就是养气补血的方子。 之后两妃又问了一些府里的事,瓜尔佳氏一一回答,喜宝陪着说了些逗趣的话,她是在贵族妈妈圈中长大的,自然知道说什么话能哄的上位人开心,再加上她生的漂亮,又是晚辈,两位妃子都被逗乐了,看起来对她倒是欢喜的很,临走时,赏了好些玩意。 母女两被太监领出门时,对视一番,皆长出一口气,这关算是过了,说到底,皇家还是在意那风寒之症。 大殿里 熹贵妃喝了口茶,问道,“妹妹,你看这丫头怎样?” “今日一见,这模样性子规矩都是好的,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气度,” 熹贵妃放下茶碗,叹气道,“只是少了几分柔弱,偏偏弘历那孩子就欢喜那样的,”略带恼意说,“前些日子,弘历竟跑来跟我说,想请旨将那高氏扶做侧福晋,被我驳了去,你说那高氏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一个格格吃穿用度跟嫡福晋齐平不说,现在又说怕侧福晋进了门仗着身份为难她,要给她一个平起平坐的身份,她一包衣奴才出生,无儿无女居然想跟满洲贵女身份齐平,也不怕折了她的寿数,皇上如今身子欠安,若被他知道了,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姐姐,依妹妹看,这也是历哥儿心善的地方,那高氏到底是陪伴他多年的老人,比嫡福晋还要早些,他心疼她、顾念她也是正常的,妹妹冷眼瞧着这丫头也是聪慧的,单就相貌看,历哥儿也不能冷了她,男人多是喜新厌旧的,再说,那高氏比哥儿还大些,女人的青春有多久,宫里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女人多着呢?咱们慢慢瞧着吧,” “这话倒是说到了我心坎里,只希望这是个争气的,别学那富察氏,只一味逢迎、讨好弘历,做贤惠大度样,好好一个八旗贵女出身的嫡福晋,生生被那高氏压了一头……”又是一声长叹。 “姐姐,早上听小顺子说,历哥儿被皇上留乾清宫议事,这会也该过来问安了,不知两人是否能碰上,”裕妃眨眼笑道。 “你是说……” 裕妃转着手上的护甲,柔柔一笑,“咱满人没汉人那么多规矩,这大婚还有些时日,这会就是两人碰见,也不犯忌讳,” 熹贵妃微笑,“你那养气补血的方子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裕妃招手唤来随伺的小太监,“小顺子,看看佐领夫人走远了没,请她留下步,问问这方子跟什么吃食相克,有没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又附耳跟小顺子交代了一番。 小太监得令,小跑着去追了,喜宝和她额娘都踩着8至10厘米高的盆地鞋,又在皇宫中,这一步一摆身的自然是要多慢有多慢,没一会小太监就追上了,瓜尔佳氏还纳闷来着,刚刚这些忌讳和煎药的时辰和火候都一无巨细地跟交代给宫女了,怎么还问,不过裕妃既然派人来寻她了,少不了要亲自跑一趟,喜宝刚想说要不要跟去时,小顺子就说了,雅格格不用跟着去了,在这园子附近随处逛逛,福晋此次去也耽搁不了多久。 正合喜宝意,这花盆底鞋,她还在适应阶段,当然能少走一步就少走一步喽,只是这小花园有什么好逛的,大冷的天儿,花草树木都光溜溜的,没趣! 百无聊赖中,在原地打着圈地练习走路,被梅香拉住,“格格若是无聊,奴婢可以陪格格先回马车上等着,然后奴婢再回来迎接福晋,” “不是无聊,我在练习走路呢?这宫里的路跟咱们家的不一样,我得适应适应,” 弘历和弘昼两兄弟携伴走来,远远地就瞧见一披着银红色披风的女子在转圈圈玩,一旁丫鬟似乎很无奈的样。 “这女子是谁,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八旗贵族家的格格吧,怎么搁这儿站着,”弘历皱眉,偏头问一旁的胞弟,“你听说额娘今个有招人进宫吗?” “听额娘说,今个只招了乌拉那拉府的福晋和格格,” “乌拉那拉府?”听着耳熟。 “就是四哥那即将过门的侧福晋,”弘昼提醒,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 “是她?”弘历眉头皱的更深了,皇阿玛是出了名的爱江山不爱美人,他钦赐的女人能有什么好,那佐领一家都是武将出身,从老子到儿子都是十足十的武夫形象,个性刚直不说,脾气还臭,经不得激,一激准火,听闻嫡女又被那布尔宠的厉害,亲爹老子都敢呛声,这样的女子嫁过来,高格格那温软的性子肯定是要受欺负的,因此对她是半点好感都没。 见她在宫门口守着,这是在等他?想在大婚前见上一面?越发觉得她没规矩,一点女孩家该有的矜持和娇羞都没,便想绕道,不给她面见。 被弘昼一把拉住,“听闻那拉府的格格相貌是一等一的好,哥哥不想见见?”说着拽着弘历朝喜宝走去。 这人来人往的人多了去了,喜宝也没关注朝她们走近的‘路人’,她等的有些急了,便问梅香,“额娘怎么还不出来?要不咱们先到车上等着?这人来人往的路口,咱两往这一杵,旁人还以为咱两是吉祥物呢?” 弘昼正好听到这句,‘扑哧’笑出声,吉祥物,倒是像的很。 两人穿的是亲王服饰,喜宝背对他们没瞧见,梅香却是看见了,忙屈身行礼,“爷吉祥,奴婢给爷请安了,” 喜宝条件反射地转身跟学,做到一半,想起嬷嬷教的,这丫鬟和主子行礼是不一样的,忙起身,甩了下手中的帕子,福了福身,说,“爷吉祥,给爷请安,”奴婢二字咬的很轻。 弘历想给她点排头吃,不想让她这么快起来,弘昼却说话,“起咯吧,” 喜宝起身,顺势将头抬了起来,这一抬不要紧,三人的眼睛都直了,弘昼一直听喜宝的三哥说他家妹妹是怎么怎么美,怎么俊,这满清贵女里就没有比她妹妹好看的,只道他是妹控,没当真,今日一见,倒是信了十成十,他家福晋也是好看的,只是跟这未来小四婶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就是那被四哥过分看重的高格格也不及她漂亮。 这么一比,便转头看向自家四哥,啧啧啧,眼睛都看直了,不把人当母夜叉,避之如蛇蝎了?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喜宝觉得这人很是面熟,只是电光火石间,却不知这人为何面熟,反倒觉得脑中一个熟悉的人在慢慢淡去,她胸口一悸,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在弘昼眼中,是人姑娘恼了,用手肘顶了顶自己四哥,弘历回过神来,问,“你是佐领那布尔家的格格?” “啊……恩,”喜宝在努力想那个想不起的人名,总觉得他对自己很重要,不该忘记才是,因此在回答弘历问话时,便有些心不在焉,这副模样落在弘昼眼中,就是人姑娘不耐烦了。 弘历看她这副对自己不上心的样子,没由来的觉得心烦气躁,“你可知我是谁?” “啊……不知,”虽说是着亲王服,但康熙皇子皇孙那么多,一个砖头砸过去,十个里八个都是亲王,还有两个是阿哥,她哪里知道这是谁啊,问题是她现在也腾不出空想他是谁,这安都问过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弘历刚满心以为她在这是等自己的,这会竟听她说不知自己是谁,那股子无名火越发盛了,“你在这等谁的?” “我额娘,她被贵妃娘娘留下了,让我在这等她呢?”一扭身,远远地瞧见瓜尔佳氏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来,“看,我额娘来了,” 忽的笑靥如花,仿佛承乾宫中绚丽夺目的梨花般灼目,让盛怒中的弘历晃了眼。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大婚(一) 从宫里回来后,这备嫁的事宜就提到了日程上,瓜尔佳氏问过梅香当天发生的事后,又是欢喜又是担忧,看那宝亲王的意思是欢喜她家孩子的,担忧的是这丫头的规矩委实让人揪心,就想把孙嬷嬷请回来再教导一番。 喜宝不干了,再来一次,这不是要人小命嘛,她可不想将时间都耗费在学规矩上,于是拎着衣摆就去找靠山阿玛大人哭诉了,说我规矩是好的,连贵两位主子都说好,只是那两王爷突然过来,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再说,我嫁过去是当侧福晋的,要在他面前一板一眼过于规矩,也不见得就招他欢喜。 佐领大人是阿玛也是男人,作为阿玛,就觉得自家闺女哪都是好的,作为男人,也觉得若女人太过规矩,也着实无趣,女儿这样挺好的。 瓜尔佳氏想想是这个理,女儿嫁过去不是正妻,这清朝宗室们,妻子和妾氏分的很开,妻子的分位在那,嫡妻端庄、规矩,招人敬,女儿若也是那样,只怕敬也得不到,是爱也得不到,且那宝亲王也不是个重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一包衣奴才跟嫡福晋平起平坐。 这才作罢! 规矩不用学,其他还是要上上心的,听闻那宝亲王喜欢皮肤白皙的性子温软柔和的,后者自家丫头已经定性,前者还是可以加强的。 于是,从庄子里运来两只产奶的羊,挤下鲜奶,熬煮之后让她饮服、泡澡,羊奶是好的,《本草纲目》记载:“羊奶补五脏,令人肌肤悦泽,润毛发。”《魏书》记载:“常饮羊奶,色如处子”…… 喜宝知道了,她那便宜老娘是下了血本,打算让她惊艳出场,她也是懂得享受的人,所以并不排斥,只是——捂鼻皱眉,一脸嫌恶地对容嬷嬷说,“额娘就不怕我用羊奶泡浴后,身上会沾惹上羊马蚤味?” “这……”新挤下的羊奶马蚤味大得很,熬制的羊奶的丫鬟都是用帕子捂鼻才坚持熬煮完的,喝都喝不下去,别说泡澡了。 “还是先去去膻吧,” “怎个去法?” “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杏仁可以去这羊膻味,嬷嬷不妨试试,”喜宝摇头,清入关后都学汉人改喝茶了,这羊奶没人喝,这去膻的法子自然知道的也不多,吴妈在生下她两个月后就下了基层,她是奶奶喂羊奶养大的,杏仁去膻,用果蜜调和,她一直喝到出国前。 容嬷嬷让人找来杏仁,放在羊奶中煮了一番,果然膻味淡了很多,再用茉莉花煮过,膻味便很淡很淡了,以羊奶和热水1:1的浓度调好泡澡水,在水中滴入茉莉花精油,取了些阴干的花瓣丢在里面,先在清水中洗过一遍,用猪油皂把身上的油污洗去,然后再去羊奶浴盆中浸泡,嬷嬷操心,丫鬟做事,她只需要享受就行,果然当小姐就是好命啊。 只是猪油皂的味道她不喜欢,想动手做冷法手工皂,却怕家人起疑,反常必为妖,想想,还是等婚后再说,没有熟悉的家人,她动作起来也方便。 泡羊奶浴时,也把头发直接浸在里面,泡过羊奶的头发黑亮顺直,比护发素效果还好,她皮肤本就白皙水嫩,坚持泡了月余额,越发莹润、柔腻,用清水洁净,涂上花蜜膏,香喷喷的,连自己都爱不释手。 就这样迎来了大婚之日,因着是皇上钦赐侧福晋,所以排场还是要的,只要不越过嫡福晋,不像娶格格,一顶小轿子抬进门就算了,还是从后门。 清朝旗人重古礼,迎娶新娘在夜间,遵循《士昏六礼》“以昏为期”的规定,迎亲仪仗比较特殊,虽然也预备仪仗队乐队,却是设而不作,并不发出响动,由于迎娶在晚间,仪仗执事以贴喜字牛角灯为主,隆重程度由使用数量上表现。有品级的官员不得过六对,无品级的官员平民不得过四对,皇子大婚要多些。 而白日则是女方这边去送嫁妆,称之为亮妆,嫁妆以抬论,一份是六十四抬,称为全堂,半份三十二抬,又称半堂,栏杆桌下穿一木杠,两人一抬,桌上绑上所送物品。一件一抬,譬如全堂家具,桌椅箱柜等,小件的二人一抬,大件的四人或八人一抬。 喜宝是侧,明面上的嫁妆是半堂,只这么一个嫡女,又是嫁入皇家,暗地里,佐领和福晋把自己的私房掏出不少来给她做贴己,几位嫂嫂也是出了不少好货给她填妆,这么一算,她倒是个小富婆了,不过阿玛虽是上三旗,但只是四品武官,只怕她这一嫁,家里怕是要节衣缩食好些时日了,她也不是冷情之人,看得出,阿玛额娘是真心疼她,生怕她在皇家受了委屈,一切都为她考量,这么一想,心里是真难过了,眼圈红红的,眼泪也簌簌落下。 惹的福晋也跟着恸哭起来,都说宁为富家妻,不做皇子妃,皇家哪有真感情啊,这侧福晋说到底也是个妾,嫁过去就是任人揉搓捏扁的,一时间,悲悲戚戚好不伤感。 “时辰要到了,梅香、锦绣,赶紧过来帮姐儿重新上妆,”瓜尔佳氏用绢帕拭泪,吩咐道。 “额娘,不用了,这妆没大花,只稍微补补就好,”喜宝说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补起妆来,知道古代有哭嫁的习俗,所以方才只作淡妆素抹,这会擦去眼泪,使梅香取来玫瑰露,滴了一滴在收集做泡茶用的雪水中,稀释后拍在脸上做爽肤水用,然后扑粉上胭脂,刚才上妆前做了羊奶面膜,所以肌肤很是滋润、爽滑,着上浓妆也是很自然,最后,用眼线笔在眼睛上勾勒一番,刷上两色胭脂粉做眼影。 说到胭脂,势必要着重提一下梅香那丫头,她家是镶黄旗旗下包衣,清没入关之前,家里世代都是做胭脂匠人的,清入关被划分包衣奴才后就干起了伺候人的活计,但祖传的手艺和古籍还是珍藏的,不当值时就淘制胭脂卖给外面的铺子,赚些家用,也会淘些上好的胭脂送给主子,讨些奖赏,她调制的胭脂颜色鲜艳,香味清甜,很是得主子们的喜爱,前身也是个欢喜调胭弄粉钻研汉人古籍的,常常拉着梅香一起研究、调制,除了外用的,还喜欢调些内服的露啊、膏啊,之前用的玫瑰精油和珍珠雪蛤膏,就是她调制出来的,难怪她将两者调和做面霜用时,没人觉得诧异。 这眼线笔就是梅香在得了她的启示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几经试验研制出来的,在眉笔的基础上,混入了滋养睫毛和清目的药粉做成的,触感光滑,质地细腻,色泽持久,不易脱妆,绝对纯手工、纯天然,古人的智慧果然是不可小觑的! 她知道自己眼睛生的好,现代时哥哥姐姐们总说她这双眼睛就是手艺再好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部分阅读 生也整不来的,只是本尊年龄尚小,还尚显稚嫩,未达到那一眼让人魂销骨软的魅力,不过,外表的妩媚是可用化妆来修饰的。 “格格好美,”清荷呆呆地说,只道小姐淡妆好看,却不知这浓妆之下竟是那般的魅然天成,令人不敢逼视,这样的小姐,怕是会让那宝亲王酥了骨子才是! “是啊,明明胭脂水粉都是那些,可妹妹画出来的就是比咱们好看,”大嫂佟佳氏赞叹道。 而那成就魅颜的眉笔便成了大家眼中的宝物,只是目前为止,梅香只做出一只来,喜宝在试用后,将眉笔一分为二,一半给了瓜尔佳氏,一半作为嫁妆收在梳妆盒内带去宝亲王府,让一帮爱美的嫂嫂和婶娘们眼红不已。 喜宝笑着对她们说,“这方子有了,待忙过这段日子,雅儿自会再做,送于嫂嫂和婶娘们用的,” 古代女人爱美之心比现代还甚,因为她们是若干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自然是掏空心思地想在颜色上霸占男人的眼球,虽说,旗人不能开店做买卖,但讨赏还是可以的,她以后是要入宫做妃子的,这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总不能一直靠家人贴补吧! 这眼线笔有了,睫毛膏的时代还远嘛,不过,她年龄还小,皮肤好的就是不化妆也好看,所以并不急着弄那个,且走且看吧! 得了她的保证,送嫁的一干女眷都满意地笑了,又说了好些吉祥和奉承话,直到外头管事说吉时到,这才欢喜地将她送上喜轿。 喜轿一路晃晃悠悠进了西二所,愣是把喜宝这个不晕车的人给晃晕了,多亏肚里没货,不然非吐不可,花轿落地,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箭带着强劲的风插到轿门上,还未等这只箭停止晃动,第二支、第三支紧随而来,直直地插入轿门上。 喜宝捂着胸口,替自己叫魂,新郎踢了轿门,喜娘掀帘扶她下轿,宫里嬷嬷将一个红绸扎口,内装五谷杂粮的花瓶(俗称宝瓶)放在她手中,领着她从马鞍上跨过,侧福晋不用三跪九拜,行了入门礼后就被送入洞房了。 新房里静悄悄的,陪嫁的丫鬟和嬷嬷们都去查看行合卺礼的酒水和食物,新郎在前厅陪客,也不知什么时候结束,她又饿又渴,便央求容嬷嬷找些吃食给她垫垫肚子,容嬷嬷在孙嬷嬷的调教下越发谨遵规矩,只说这不合礼数,让她再坚持坚持,再说,吃了东西,妆容势必要花,今个可是她家小主子大婚之夜,怎么着也要闪亮登场。 喜宝看看手中的大红苹果,它在搔首弄姿地勾引自己,可来时额娘和嬷嬷们就再三地跟她说了,这苹果是吉祥物,不能吃,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得慌,更何况她今个只允许吃了一块小豌豆糕,水是一滴都没给喝,小手在床铺上一摸,当真摸出了一些莲子、桂圆、花生、红枣来,用袖口遮着,剥了几颗小心放嘴里嚼着,花生是生的,莲子有些苦,所以她一边捡桂圆、红枣吃,一边把剥下的皮丢回褥子下。 弘历自那日一别后,心里一直想着他的小侧福晋,男人都是好色的,他也不例外,更何况那丫头长的极美,待弘昼在额娘那绘声绘色地说起两人见面时的经过,让他脑补地想起她转圈时的娇态、行礼时的趣态和知道他是她未来夫君的傻态,正如裕妃所说,倒是有趣的紧。 佯装酒醉,先退了席,在心腹小太监的搀扶下进了喜房,似乎瞧见喜帕下她动作着,隐隐的还有细细的咀嚼声,刚要上前探明原由,身后涌来一帮闹洞房的皇亲贵胄们,吵吵闹闹地催促着他赶紧揭盖头,吓的喜宝赶紧坐直身子,做正襟危坐样,动静有点大,惹来皇族子弟们一阵逗笑,“四哥,咱们小四嫂都等不及了,赶紧揭盖头吧,” “一直听五哥说,咱这个小四嫂是怎样怎样的美,弟弟们都等不及了想要一见芳容呢?” “就是,四哥,别磨磨蹭蹭的,赶紧掀盖头吧,” “你们没看出来吗,咱宝亲王这是想独享美人颜,不乐意给咱们瞧,” 新婚三日无大小,所以一个个说话也都放肆的很。 弘历接过喜娘递过的喜秤挑了红盖头,只听嬉闹的房间顷刻间静了下来,细听之下,还能听到赞叹之声,这是怎样的美人?烛火映照之下,她肌肤赛雪,其艳绝伦,双目犹似薄雾下的清泉,顾盼之际,自有一股轻灵之气,饶是见惯美女的皇子贵亲们,也不由的叹一声,好个美人。 众人在欣赏新娘的同时,喜宝也在打量弘历,上次宫里看的不真切,只觉他面善,却是想了许久也没想起他像谁,今日细细瞧着,不由地起了疑心,史书上说乾隆是细眉细眼容长脸,这会瞧着真人,竟是一张霸气俊美的脸,眼睛清亮矍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早熟的沉稳和睿智,在加上与生俱来的皇家风范和后天培养的王者之气,总的来说是个很有气场很有魅力的男人。 还有史书上记载,这个时期的男人应该是金钱鼠发型,可她看到的却是半月头的大辫子?之前在家忙着学规矩、学礼仪、学管家、备嫁……也没深究,这会瞧着,疑窦丛生! 一早就知道她姿色天然,容貌绝美,今日盛装之下,更是盛颜仙姿、美不胜收,两人四目相对,弘历不禁心神一荡,伸手就想拉她的手,被躲开,惹得旁人哄堂大笑,“四哥,小四婶这是嫌你来晚了,闹性子呢?”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大婚(二) 弘历再去拉小手,还是被躲开了,这也是个采花老手,扶着喜宝的手臂给带了起来,拉进寸许,笑着问,“当真是等急了?跟爷使性子呢?” 这男人在调戏她?饶是喜宝脸皮不薄,这会也脸红了,衬的如花的容颜越发粉雕玉琢、妍姿艳质,勾的弘历心痒痒的,又试着去抓小手,事不过三,喜宝这次没躲,只是小声哀求道,“爷,今个大婚,您不能恼,” “你……”触手的不是柔软的小手,而是一手的桂圆壳和核子,再看丫头,眉眼里全都是祈求,眼瞳上蒙上一层水汽,可怜巴巴的小模样,跟他爹养的小京巴一个样,招人疼的紧。 弘历的心软了,从她手中接过果壳、果核,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用衣服做遮挡丢到桌下,惹来丫头星星眼、雾煞煞的崇拜,心又软了三分,对一旁的嬷嬷示意,嬷嬷高喊,“行合卺礼,” 喜宝抿嘴笑了,握着他的手的小手紧了紧,一副讨好样,小时候跟小堂哥胡混被捉包时,这卖萌装可怜扮可爱可是看家的本事。 她这一笑,倒让弘历看呆了,她的眼睛生的极好,不笑的时候像桃花,眼睛长,上眼皮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而较内陷,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桃花花瓣,眼神迷离,媚态毕现。 笑的时候像月牙儿,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眼尾稍向上翘,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十分勾魂,所谓回眸一笑或临去秋波,教人心荡意牵!浓妆重彩下,格外的勾人、魅惑,身子稍移,不愿让人瞧见这般媚颜的她。 他的惊艳和迷恋都被喜宝捕捉到了,嘴角勾起弧度,果然,用美人计对付他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喝完交杯酒吃了子孙饽饽后,合卺礼成,嬷嬷、丫鬟、太监齐力将赖着不走想继续闹洞房的皇子贵亲们都推了出去,待丫鬟们摆上两碗长寿面后,就都退了出去,从外头关上门,让两人独处。 弘历牵着她的手坐到圆桌跟前,喜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灼灼生辉,弘历笑着看她,“当真是饿坏了,” “雅儿嘴馋,让爷笑话了,”做娇羞状。 “脸再红下去,爷可等不到你吃完面了,” “爷……”似嗔若娇的声音绕了几个弯,把弘历的骨子都叫酥了,倾身过去,勾起她的下巴,先一亲芳泽再说,软糯、甜香,果然好味道,有桂圆和红枣的味道,“怎么没吃花生和莲子?” “那个是生的,”眼尾一挑,顺口答道。 弘历笑了,“今晚你可是说了两个生,以后给爷多生两个皇子才是,对了,那桂圆加红枣寓意早生贵子,”钦天监合的八字上显示,她的侧福晋是宜子宜孙的命格,皇家最重子嗣,这八字是顶好的,而他的子嗣也的确少了些,高格格那身子,怕是……还好,有个能生的,这么漂亮的人儿生出的孩子也一定是漂亮的,他有些期待。 喜宝脸红的更盛了,好似那娇艳的玫瑰花,艳艳的,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你这老色狼,你就是想颠龙倒凤,也先给口吃的,索性也不装羞涩了,歪着脸,脆生生地说,“生就生,爷长的好看,雅儿也不差,生出的皇子皇女定是好的,” 弘历先是一愣,继而大笑,果然有趣,若是旁的女子,大约会羞涩地避开话题或娇羞地朝他怀里拱,嘴上说着不依的话,手下却做着挑逗的事,她倒是应的干脆,勾起她的下颚,细细端详,“你这相貌若只是不差,那旁人还有好的么?”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摩挲着她的下巴。 喜宝被他闹烦了,要调戏到什么时候,还给不给人吃饭啊,扭脸,嗔怪道,“爷……您再说下去,这面可是要糊了,”只是脸还是红的,多了几许娇俏的风情。 点着她的鼻尖,弘历柔声说,“知你饿了,赶紧吃吧,”没说的是,吃饱喝足,好有力气陪他做生孩子的事。 喜宝是真饿了,用筷子将面拌了拌,就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起小养成的餐桌礼仪,就是饿的再狠,也不会狼吞虎咽的。 美人就是美人,连吃个面都那么赏心悦目,看的弘历都馋了,“好吃吗?” “还好,”素汤面有什么好吃的,再加上搁久了有些糊了,要不是饿了只能吃它,谁稀罕啊,好在碗不大面不多,连汤带面的,也都吃完了。 “饱了没?没饱我这碗也给你,”弘历将只吃了两口的面推到她面前。 喜宝忙摆手,“饱了,”又不是鱼翅鲍鱼,一碗烂糊糊面谁要吃! 用帕子擦拭嘴角,弘历唤嬷嬷进来收碗,清荷准备了漱口水,梅香端来清茶给两人喝,饭后喝茶对胃不好,可这不是特殊日子嘛,喝过茶后,丫鬟进来先服侍喜宝脱光光,上床等宝亲王临幸,晚上不洗漱不卸妆,对牙和皮肤都不好,可看弘历那急色样,安慰自己,今个是大喜日子,要美美的,再说茶也是可以清新口腔的。 弘历挥退众人后,上床,掀被躺进去,将新鲜出炉白嫩嫩的小新娘抱入怀中,丝缎般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凉风灌入,喜宝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她的下颌,挑起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她红润的双唇,邪魅一笑,坏心问道,“知道我要干什么?” “恩,”艳压桃花的脸颊几乎要融化掉五官,勾魂眼眸雾煞煞地看着他,这般魅惑,就是冰做的男人也化了,更何况他是个经不起诱惑的,美人一勾,就搭上的,此刻,热血奋腾,热血奋腾啊,“会怕吗?” “额娘说会疼,爷,你轻点,”软声娇语,娇不胜羞。 “爷会疼你的,”俯下头牢牢擭住她的双唇,喜宝虽未经过人事,但跟着花间老手叶致斋和小堂哥浪混几年,见多了那风月之事,又被叶致斋调教了几年,自然知道怎样魅惑男人,撩拨他动情,她想,这是她第一个嫖的男人,她得对得起自己。 可当弘历进入的刹那,她后悔了,这也是个受不了疼的,当即眼圈就红了,“疼,”搂着弘历的脖子,像个孩子般,头在他颈边磨蹭着、拱着,娇声央求道,“爷,雅儿真的很疼,真的,”可怜劲儿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弘历纵女无数,哪见过这样的女子,他是皇子,是主子,素来都是别人依着他,就是再疼也得忍着,谁像她这般,不仅嚷了出来,还哭了起来,肩上有温温的水珠滴落,不是哭了又是怎地? 掰过肩头,俯身细瞧,只见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小鹿般的眼睛盈着水汽,眼圈红红的,脸则红艳艳的,让她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衬得她本就不俗的姿颜更加娇美几分,让人心生怜惜。 “真的很疼?”不待她回答,温热的唇抵住她的红唇,长驱直入,辗转吮吸,那酥麻的触感透过舌尖慢慢的向全身蔓延去,喜宝伸出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口里发出阵阵嘤咛声。 淡淡的幽香飘入鼻息间,闻之沁心入肺,大手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手心处传来细腻柔润的触感,让弘历爱不释手,后院女人的皮肤也是好的,金氏柔媚娇俏,苏氏柔若无骨,高氏更是当得起肤如凝脂,可却不若她这般好似将人的手粘上一般,滑而不腻、柔顺温软,光是触摸就让人心生绮念,难以把持,身子蠕动,开始动作起来。 那里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温软、湿润,不动还好,一动就好像被一团嫩肉紧紧地包裹着,层层叠叠地缠绞着、吸吮着……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只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身下的人儿也在他的宠爱下娇娇的呻吟出声,搂抱他胳膊的手依旧紧紧的不放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脖子上,暖暖的、香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娇软、动听,就连贴着她脖颈的小脸也越来越热,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艳若朝霞。 洞房花烛,一夜缠绵!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逗趣 寅时,容嬷嬷过来叫醒,作为新嫁娘,辰时是要去给嫡福晋请安的,喜宝对古人早起早睡的习惯还在适应中,再加上昨晚是真的累坏了,所以容嬷嬷这个人形闹铃对她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倒是弘历在容嬷嬷进来时便醒了,只觉手臂有些酸麻,动了动身子,就见窝在他怀里睡的香甜的喜宝跟着朝他怀里窝了窝,睡的极是憨香,半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嫩白的玉臂环在他的腰上,修长的美腿搭在他腿上,抱得那叫一个瓷实、黏糊,如瀑布般的长发散在他的肩头、落在他的身上,漆黑油亮、清香怡人,摸上去,如同上好的丝绸般顺滑溜手,忍不住摸了又摸,如同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又见她抱着自己的睡姿充满依恋,让他想起昨晚的美好,心底又多了几分爱怜,他是皇子,枕边女子自是不少,从来都是做完之后就各睡各的,就算嫡妻富察氏和最喜爱的高氏,也只是在事后说上几句甜蜜话儿,然后就回到自己的被窝规矩地睡去,醒来时,被子褥子都是平整如同没睡过一般,哪像她不仅没主动提出睡回自己的被褥,还非常粘人地一直朝他怀里拱,嗯,这样人贴人、肉贴肉的感觉还真好。 喜宝是被弘历的马蚤扰弄醒的,就听容嬷嬷一声比一声急躁的叫醒声隔着厚厚的罗账传了进来,撑着身子想起来,却觉得浑身涨疼的厉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索性又躺了回去。 朦朦胧胧地弘历瞧见她皱作一团的小模样,将她朝怀里拢了拢,轻声问,“昨晚可是累着了,”这才想起,他自己是老新郎了,可丫头却是嫩新娘,是的,比自己小七岁的嫩新娘,本来也想怜香惜玉来着,可一摸到那滑腻的肌肤和柔软的腰身,便没了自持力,没完没了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富察氏只比他小一岁,两人成亲时是少年夫妻,床上打架都是摸摸索索的一路探讨过来的,后院女人多了,实战经验也有了,可除了嫡福晋,别的女人都是格格,使女,包衣出身,自然都是别人顺着他、依着他,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到底是皇子,那份霸气在床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说是温柔、体贴,可一个上位的皇子能温柔体贴到哪里去,一般人家也只对妻子敬重,妾们都是玩意,谁还对个玩意真心疼宠啊。 喜宝理论上是熟手,但不是没实践过吗,昨晚又是第一次,可想而知,感觉很糟糕,浑身酸痛的要死,不想说话,没好气地朝弘历横了一眼,初醒的她,睡眼蒙蒙的,再加上被弘历这么一问,又气又恼,小脸涨的通红,衬着粉雕玉琢的娇颜像染上一层玫瑰露,这一眼横过去,眉眼如水,似嗔似羞,看在弘历眼中,就是两个字——惊艳!惊艳的不行。 “雅儿,” 喜宝一看弘历那眼神,忙说,“爷,时候不早了,雅儿要去跟福晋请安了!”她错了,不该在初夜撩拨他历的,哪知他技术那么差,还不经撩,不过是腰身软了些,声音娇了些,他便跟吃了春药一样,她又是个没实战经验的,一晚上可把她折腾惨了,早知道就让……就让谁给开苞?明明那个人名很熟悉,却为何想不起来? “再睡会吧,晚点福晋也不会跟你计较的,” “爷,福晋大度不计较,可规矩还是要的,额娘在家就说了,福晋姐姐入府多年,脾气和性子都是好的,府里姐妹也都是温婉,只是我脾气直,仗着阿玛……疼宠,在家里素来没规距,”声音越来越小,“反正额娘说了,让我不许任性,坏了府里的规矩,”说这话时,小嘴微微嘟起,孩子气十足。 “呦,这小嘴嘟的,是在向爷控诉岳母的严教?”那次见过面之后,他也着人打听了下这侧福晋的过往,那布尔就这么一个嫡女,自小如珠如宝的养着,自己不舍得喝斥这丫头,连带着旁人也不能说上一句重话,福晋倒是能说上几句话,可她名下嫡子嫡女四个,小妾们又都是有手段的,她要防着她们朝自己孩子下手,还要操持家,上有婆婆、下有儿女,佐领府不小,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她手,哪有时间亲自教导女儿啊,于是便请个师傅和嬷嬷教导女儿,可那布尔又是个护犊子的,旁人家格格学不好,主家们都是让狠狠的责打,这格格,却是打不得骂不得,女红,扎了几次手,格格没喊疼,老爷就咆哮了。 福晋劝了几次,被他大大咧咧地驳回后,便不管了,那时,皇家已有了一位出自那拉家的贵女做皇后,主位上不会再让自家女儿进宫的,依着家里的地位,女儿随便去哪家,都是正福晋的位,这嫡福晋只需懂得管家、镇宅即可,便由着他们去,只要规矩、礼仪大方向不错就行,至于女红,有秀娘,而娴雅似乎除了不善女红,其他都很热衷,琴棋书画、骑马射箭,也是学过一些的,尤其喜欢,还喜欢捣鼓些花儿粉儿啥的。 那布尔是武将,几个儿子也都在军队里效命,一个个的都是率直刚硬、直来直去的主,在他们娇惯下的娴雅也是个率直刚硬、直来直去、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没半点心机,要不也不会在大婚前被一小妾害的差点没了命。 再加上被皇上指给他做侧福晋,那布尔及夫人这才发现教育理念有失偏颇,然后趁着大婚前的两个月,拉过去想重新教育,可两个月的时间能教多少,性子倒是软了,人也圆滑了一些,可也只是一些,看这样,大约是那拉夫人说的太多,孩子有了逆反心理,瞧瞧这小嘴嘟的,都快挂水壶了。 按说这样的性格他是不喜的,可这不是人长得漂亮嘛,先养养看,没准调教调教也是好的! “才不是哩,”身子一扭,玉臂抬起勾着弘历的脖子,朝他颈窝贴去,蹭啊蹭的,“只是我都嫁人了,额娘还把我当孩子瞧,总是放心不下,我得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我也是好的,” 这副撒娇不依的小模样让人又疼又怜,软肉在怀的,弘历还真有点舍不得放手,不过,他虽然喜欢喜宝,但还没到为了她给福晋没脸的程度,更何况,她初来乍到的还是规矩点好,以免被人拿了话柄去,刚刚那般说只是色迷心窍导致的暂时性脑缺氧,这会大脑氧气充足,自然不会再说让她继续睡的话,两人穿上了中衣,换来丫鬟过来伺候更衣洗漱。 洗漱之后,喜宝命梅香传来早膳,容嬷嬷则带着府里派过来的喜嬷嬷一起整理床铺,从被子下取出一方染血的白丝绢,天蒙蒙亮,烛火幽幽暗,衬着白丝绢上的暗红色处血红的诡异,你拿就拿了,偏偏还要献宝般在两人跟前展示一番。 喜宝知道这叫晾喜,待弘历看过后,回头还要拿宫里给贵妃主子们瞧过,果然bt,又见弘历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小脸臊的越发红艳,扭着身子别过脸去,见清荷在一旁偷笑,小性子来了,从她手中夺过梳子,让她去打水她一会要泡个澡,清荷捂嘴笑着离去。 人被她打发走了,可她自己却是不会梳这清朝发型的,也不梳理了,将梳子丢到梳妆台上,直接用手拢了拢及至腿窝的秀发,随意挽了个髻用粉色丝帕扎起,软趴趴地垂在脑后,这副模样落在弘历眼中,像个闹气的孩子,不禁起了逗弄之心,探头过去,刮了下她粉腮,“你这小脸倒比那绢帕红的更甚呢!” “爷……”喜宝不依地叫着,故作娇羞地别开脸,烦的只想骂他母亲,眼波流转,咬着下唇娇声提醒道,“您该是时候上朝了,” 弘历哈哈大笑,逗趣之心更甚了,捏着下巴给转了回来,只见她未着脂粉的容颜肤似腻脂,玲珑剔透的瑶鼻下粉嘟嘟的小嘴含嗔带羞似的抿着,此刻她红晕满面,右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真个如雾笼芍药,雨润海棠,不由地心里一荡,摩挲着她的嘴唇,柔声说,“凤眼波长贵自成,影光秀气又神清。凤眼见过不少,生的这么好看的你是第一人,”眼神清澈,气秀神清,顾盼之间,勾人魂魄。 喜宝也不知自己这眼睛具体归为什么哪种,有闺蜜好友就她的眼睛是桃花眼还是凤眼做出了一番讨论,说是桃花眼,是因为她不是单眼皮,可偏偏除了双眼皮这条外,凤眼的其他特征又都有。 其实,遍查古代典籍,只有“丹凤”之说,并无“单凤”之论,那么,何谓丹凤? 古代有“青鸾丹凤”的说法,色青者为鸾,色赤者为凤。也就是说丹凤指的火红色的凤凰。百度国学中可查到的“单凤”只有一条,且是对应于“双龙”的,由此可知“丹凤”的“丹”字与“单”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所谓的“单凤眼”,实在是后人的附会和讹传。 因此,凤眼一定得是单的这点应该不成立吧! 丹凤眼十分奇妙,无法完全描述出来,就连一级画师都无法完美画出,无法把那眼里传递的神韵表达出来,有道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观察京剧中旦角的丹凤眼妆容,并无刻意制造单眼皮的做法,只是通过修饰眼睛的形状来突出外眼角上翘的感觉,且这种眼形并不刻意将眼睛瞄成一条线,丹凤眼长则长矣,但眼睛中后部是丰满的,只有这样才会显得有神,形状由细变圆润再变细变上翘,这才是丹凤眼的主要特征。 至于单眼皮还是双眼皮,从字面上看根本与丹凤眼无关,但是需知双眼皮对眼睛是有修饰作用的,这种修饰作用有若凤凰眼部的那种修饰感,故双眼皮反而可能会加强丹凤眼的美感。 若这论点成立,她的眼睛应该是凤眼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她的眼睛很媚很勾人,只要她愿意,眼波流转中,就是女人见了也会觉得很。 “爷的眼睛也好看,”有样学样地摸上弘历的眼睛,指腹轻抚,手腕处带过淡淡馨香,闻之沁人心扉,被这么挑逗,弘历再不做点啥,就真的当不起风流倜傥乾隆帝的称号了,可他上朝的时辰真的到了,所以,他俯身过来,贴着她的耳畔悄声说道,“晚点等爷上朝回来再听你细细说道爷这眼睛好看在哪?” 耳朵是喜宝的敏感点之一,冷不丁地打了个颤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弘历见状,忍不住对着小嘴轻啄一下,叫上门外等候的小太监,准备去上朝。 喜宝正巴望着这男人赶紧走,她好去洗澡舒缓舒缓下自己受累的身子,刚想挥手做拜拜状,就被一旁的容嬷嬷不着痕迹地推了一下,朝清荷的方向示意一番,这才忙‘贤惠’地追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说:“爷,早膳都摆好了,您先填补两口再去上朝,” “你不说爷不觉得,你一说爷还真觉得有些饿了,你跟爷一道吃点,”说着,拉着她的手朝外阁走去。 早餐很简单,米粥、小菜和白面小馒头,因为不是正餐点,所以两人都吃的不多,只喝了一些粥吃了一点小菜,等下朝、请过安后再吃! 送走弘历后,喜宝也没时间泡澡了,只将头发挽起,大洗了下身子,换了件粉色绣桃花的旗装,简单梳了个燕尾头,叉了几根素淡的簪子做装饰,没化妆,只擦了些混有玫瑰精油的雪蛤膏,容嬷嬷嫌她太素淡,到时候压不住场子,毕竟王府里除嫡福晋外她家小主子是排第二的女主人,可比她名分小的那些格格、通房们都比她年岁长且伺候宝亲王的日子比她长,都安分也就罢了,要是遇到恃宠而骄的,见她这样,还当她好欺负呢? 硬是压着让梅香又给她上了妆,打算上眼线时被喜宝制止了,古代没有洗面脸,洗脸只用清水打湿帕子擦擦,所以在深层洁净的手工皂没出来之前,她不能经常化浓妆,尤其这眼线笔,再说她今个是要去见弘历的女人,打扮的太美艳,被人记挂上可不好。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请安 喜宝到时,弘历的那些女人早就到了,或坐或站在厅里说着酸话,她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也知道依着自己的身份是坐不上那侧福晋的位置的,可坐不上归坐不上,却不能兴高采烈地看着别的女人坐上去,昨晚是府里的大喜之日,对她们来说却是个不眠之夜,今个更是早早地就起了,化妆的化妆、挑衣服的挑衣服,配首饰的配首饰,一来不想成路人甲,二来也想给新来的二主子一个下马威,主子又怎样?咱王爷是性情中人,一切皆是不走寻常路,从来都是谁得了他的眼,便宠爱谁,就像高格格,谁不知道她府里暗地里的二主子,连嫡福晋都要给她几分脸面。 也有人纯粹是为了看戏,想看看这皇上钦赐的二主子跟王爷看中的女人,哪个更有战斗力,若是喜宝赢了,她们还能出出这些年被高格格打压的恶气,若高格格胜了,她们也能找点心理平衡,连侧福晋那样的贵女都被打趴了,她们也没啥可憋屈的了。 虽然喜宝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进来时,还是被一帮打眼一看长相差不多的女人吓了一跳,也是,古人兴细眉,就是将眉毛全刮掉,然后用眉笔划出细细的一道眉形,再加上这个时期的旗装是宽宽大大,上下不取腰身的,管你胖瘦,根本瞧不出,又都穿着花盆式的高底鞋,矮点的穿高跟点的,高的穿矮跟底的,这一码齐地摆在一块,配上那惨白的妆容和朱唇一点红的效果,不仔细瞧,真长的差不离。 她看那些女人是一个样,那些女人看她却是大不一样,她的眉是柳叶眉,却不是画上去的,而是本身眉形修出来的,眼睛长的很漂亮,不过眼神不柔和,还带着点属于男人的英气和正气,长的倒是极美,就是看起来不够温柔,少了丝女人味,然后富察氏兰若笑了,高格格绮雪也笑了,这侧福晋美则美,可不是弘历喜欢的款,两人都着人打听过喜宝的过往,被阿玛宠着,被额娘护着的情况下都能被一小妾差点害死的女人脸蛋再好看也不足为惧,漂亮又有什么用,这后院漂亮的女人多着呢?出头的又有几个?从来以色侍君的女子,下场都是红颜薄命的,以她的性子,不受宠也就罢了,受了宠,只怕去的更快,更何况这后院和弘历的心思都被她们把持住了,把她打压下去,不过是分分钟钟的事。 不过,富察氏兰若看向高绮雪,若是这般,倒是可以拉拢拉拢,比起性子不讨喜分分钟钟都会被爷厌弃的贵女侧福晋,这得爷宠,甚至被爷十分看重的高氏倒是更让人胸闷,只是,爷的喜好、心思除了自己她也是最清楚的,可很多时候为了规矩她却不能跟她一样做派,处处迎合讨好,若是将她扶起跟高氏斗,不知有几分把握,就算盛不了,挫挫对方的锐气也是好的! 同时,高氏也是百般心思转过心头,左右为难,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只怕难有孕事,就算有,以她的身份,即便爷再怎么喜爱她,也不会越过富察氏的,这富察氏除了温良恭俭,贤良淑德外,还有个非常富贵的家族,那样的岳家,就是弘历以后也要仰仗的,比起同样是上三旗,但父亲只是四品佐领的侧福晋来说,她肯定是自己无法横越的沟,可若是娴雅对上了富察氏,不管结果如何,她显然是得利的那个,输了,她不吃亏,赢了,比起忍功了得的富察氏,这直肠子的那拉氏更容易对付。 这么一想,看娴雅的眼神也带着几许温柔和示好的意思。 喜宝在容嬷嬷的示意下走到富察氏面前,请安问好后,还要跪铺垫奉茶,这让从小就居于人上的她很是不爽,虽然面上没表露出来,但敬茶的动作生疏僵硬,脸上是一点笑意都没有,那恭谦、讨好的神色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副板眼的模样就是素来端庄贤惠、温雅大方的富察氏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没那拉家这么教孩子的,性子直也就罢了,好歹人情世故也给说道说道,这样的性子,不用谁使绊子,也迟早会被喜欢性子温软、又会来事的爷给厌弃的,不过这样也好,到底男人都是贪色的,她这副模样要是多笑笑,也挺勾人的,爷又是个不定性的,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她的美色而容忍她的直性子和不通世故,甚至觉得这是她的可爱之处。(不得不说,福晋您剧透了。) 这么一想,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妹妹快起吧,这往后咱们都是自家姐妹了,妹妹日后还当像旁的姐妹般尽心尽力伺候爷才是,” 其实她这话里意思是虽然你是上三旗贵女,在家是父宠母护的大小姐,但如今你以侧福晋的身份嫁入亲王府就是亲王府的一份子,这个家里我最大,就算你是侧福晋也只是个侧室,以后只需跟那些女人一样伺候好爷就是,旁的你就甭管了,而那些女人不是使女出身的通房,就是包衣出身格格,再不就是下五旗的女子,这样的‘侮辱’对心直口快又有些傲气的贵女来说,肯定会当场反驳的,会说话的会拿话堵她,不会说话的,也会博上几句,至少不能在那些地位比她低的妾室面前丢了脸面。 就连包括高氏在内的其他侧室也巴巴地等着喜宝说些什么,可她只淡淡地“哦”了一声,便顺势站了起来,在富察氏下手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规规矩矩地坐好,面向众妾室们,表情依旧严肃。 场面有些冷,倒是富察氏先坐不住了,试探性地问道,“妹妹,你没什么话说吗?”这是忍功太好?还是没听懂她话里意思? “姐姐,难道娴雅受人敬茶前还要说话吗?”喜宝眨着眼故作不解地问。 “不……不用,”富察氏一头黑线,旁人则一个个感觉头上乌鸦呱呱飞过。 “那就开始吧,姐妹们都挺忙的,娴雅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喜宝端正坐姿,一副等着人敬茶的严肃样,面上不显,心里却大乐,真好,我只用给一个人敬茶,可却有一大帮人给我敬茶,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了吧!果然,不错! 之后,从高氏开始,轮番地敬茶,她只象征性地呡一口,沾唇就放,来时,容嬷嬷说了,这茶可不能乱喝,谁晓得里面有没有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她一副板眼一切按规矩来的做派,富察氏心里叹气,看来,她的话她多半是没听懂,不过,她的这次板眼的行事惹恼了高氏,高氏比弘历大半岁,原是他的使女,论伺候的时间,比富察氏还要久些,对弘历的喜好和心思拿捏的比富察氏还准,高家也算是大户之家,她自小习得琴棋书画,若不是因为包衣出身,她和弘历比富察氏还合拍,相貌又生的好,她看得出来,弘历对她是动了真感情的,若非富察氏忍功了得,将贤惠大度的大老婆形象彰显的丝丝入扣,让弘历对她诸多愧疚,让宫里主子对她百般满意,若非如此,这侧福晋的位置早就是她的了。 好不容易哄的弘历去请旨请封她为侧福晋,却因为熹贵妃不喜,硬是求的皇上钦赐侧福晋给她,现在她一有实无名的侧福晋却要给个有名无实的毛丫头奉茶,不气才怪! 只是,这那拉氏初来乍到的就敢给她下马威,说什么也要去爷那上上眼药的。 挨个地敬完茶后,大家又围坐一起聊了会天,一帮妻妾们又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喜宝,你说她到底是真不知人情世故还是装不知道?若是真的,她为何懂得下马威?若是装的,那心机还真深,在家就开始隐藏真性子。 她们在打量喜宝的同时,喜宝也将她们在心里过了一遭,看清朝的后妃相,恩,确实不好看,但照相这种东西,也要看上不上相的,有时候挺漂亮的人,照相却不好看,再加上技术的问题,所以,不能说清朝的女人都不好看,到底她们是我们的先祖,她们都不好看,基因传下,后代能好看?至于画像,先前看乾隆后妃相时还以为是宫廷画师技术不写实,现在看在是咱们的化妆技术太雷同,不过也不排除在外国人眼中,中国女人都长得差不多,就像我们看黑人,打眼看去,分不出谁是谁,喜宝现在就有这种感觉,初看差不多,细看之后,也看出了不同。 看弘历后院的女人,他应该是喜欢自然美的,虽然妆容一样,但妆容下的五官却都是美人胚子,像富察氏,许是大家贵女出生,人要贵气些,是端庄秀美的款。 高格格则是面目清秀、形体消瘦,一副病恹恹样子的柔弱女子样,皮肤白皙,有种江南女子的婉约、柔美,眉宇间又笼着一股轻愁和娇弱,果然是个让人怜惜的美人,这不禁让喜宝想起了曹雪芹对林黛玉的描写: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这样的女子让大多男人抗拒不了,太有保护欲了,太能满足他们的大男子主义了,尤其是乾隆这种自大自满又不要脸的人。 想来,那乾隆大约是真心喜爱高氏的吧,不然也不会向素来重规矩的冷面雍正爷请封她为第一侧福晋,在雍正死后第一件事就封她为高贵妃,且不顾老爹尸骨未寒便给她抬了旗,且还是镶黄旗,不仅用第一贵妃的身份打她的脸,还在家族身份上压她一头,更有那初封便是贵妃的圣旨,这是巧合?还是故意打压她,抬高她?不免给人诸多想象空间。 不管怎样?喜宝这世可不打算受这等‘屈辱’,再说,这贵妃年俸是银600两、妃只有300两,清朝时期,三十两白银可以买一处砖木结构、八个房间的小四合院,一匹战马只需二两银子,一头耕牛约一两二钱银子,你要是有三百两银子的身家,便可在皇城买房买地再生两个胖娃娃,过着有田有钱还有闲的中高端生活了。 还有宫里的赏赐及规制都是有定额的,这少一个字就是低一辈的等级,所以,她说什么也要争一争的,妃子在宫里需要使钱的地方多着呢?总不能一直靠便宜阿玛和额娘接济吧,而且这本尊的家族兄弟子侄们并没有因她当了皇后而蒙盛宠,别说跟富察家比,就是高家也比不上,大约也是因为家族没有实权,所以她这‘后’才说废就废的吧,若换做富察家,肯定是不敢?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4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4部分阅读 敢轻易说废的,要考虑朝纲啊,功臣啊啥的,不过,她也没想让直肠子的父兄进这人算计人的权利圈,只是既为他们博不到好,就不要带累他们。 说到这,她倒是很纳闷,这乾隆还真是恨极了那拉氏,废后、死后不供牌位也就罢了,还将她所有的画像都毁了,就连嫔妃一起合照的画像,也被他或涂去或撕掉或改改变成别的女人画像,到底是怎么得罪他的? 说是因削发,可这只是果,那因呢?野史上是因为色,因为乾隆下江南时去了妓院,还要将妓院女子带回宫,重规矩又性格耿直的本尊一气之下削发进言。 这个可信度应该很高,乾隆的色名比他不要脸的自封‘十全老人’的行径还盛名远播,据说一个江南官妓在得到他的恩宠后还在肩上纹了小龙做纪念,还有圆明园四春和土耳其浴室的偷香艳名,这也就是皇上,要是一般人,她是说啥也要反抗反抗的,不过,嫁谁不是嫁,在现代她天南海北地什么人种什么肤色的人没见过,也没对谁动过情,这世间感情有爱才会伤,没爱的话跟谁都是一辈子,况且她也不会正直到要去削发死谏,死在女人肚皮上才好呢?她还能提早当太后娘娘,只是目前,她还要靠美色坐上贵妃的位置。 因着弘历喜欢高格格,除福晋外,府里其他格格和使女们也多多少少的有些模仿她,妆容淡淡,行动间有若浮柳软枝,笑不漏齿,也不怪大家模仿,古人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自然是男人喜欢什么,她们便是什么样的。 不过,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样形态的东西看久了,就会对另外一种形态产生兴趣,她如今要做的就是抓住他的眼球,让他喜欢上自己这种形态。 严格来说,她也是个艺术家,喜欢一切美的东西,包括美人,当年跟小堂哥一起混时,就喜欢欣赏美人,小堂哥看着她兴趣怏然的模样,也会让她说道一番,只是总有人在旁对她的看法予以补充。 比如她觉得端庄大方的,他说不够漂亮,温柔善良的,他说腰身不够柔软,妩媚妖娆的,他说太马蚤,娇憨可爱的,他说够假,俏皮活泼的,他说太做作…… 总之,在他心里没有一个女人是完美的,玩玩而已! 只是,那人是谁,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好似,好似她忘掉了一个重要的人,脑子里一片茫茫。 到底是谁呢…… “妹妹,妹妹……”富察氏叫道。 容嬷嬷见自家小主子出神,便不着痕迹地碰碰她,“姐姐,有事?” “怎么皱着眉头,是不是姐姐赏赐的茶不合妹妹的口味?” 喜宝抿了下唇,“这茶有点苦,”茶叶是好的,但不是极品,泡茶的水不够纯净,水温过高,茶的清香被破坏了。 “嬷嬷,这茶叶……”富察氏转头问一旁的||乳|母秦嬷嬷,眼里划过几许精光。 “侧福晋,这茶叶可是爷送给福晋的老君眉,拢共就二两,平素福晋都舍不得喝,今日侧福晋来请安,才特特叫奴婢沏的,水是用的旧年封的雨水,泡茶时也是奴婢亲自泡的,这么好的茶叶,奴婢是半点不敢马虎啊,”秦嬷嬷有些小慌,忙解释道。 喜宝摆手,忙说,“姐姐误会了,是娴雅不惯喝茶,” 老君眉是洞庭湖君山产的银针茶的嫩芽做的,且香且甘,亦醇亦爽,形状如长眉,故名老君眉,历来是作贡品的,奶奶最好这个,她也跟着喝着玩。 泡茶的水也是讲究的,玉泉山的活水最好,其次就是山泉水,这雨水茶没喝过,现代雨水、雪水都太脏,酸性大,用那个泡茶没试过,古代雨水倒是没污染,可泡了茶也是有些杂味的,说不清是啥味,总之不是茶叶里该有的味道。 “这样啊,那妹妹喜欢喝什么,下次姐姐让人帮你准备了便是,” “我平素爱喝玫瑰清露,”被容嬷嬷从后面推了一下,喜宝偏头看向容嬷嬷,眉头微蹙,有些嫌烦地说,“怎么了,这个也不许说吗?” “福晋笑话了,我们小主子在家直惯了,还请福晋莫要怪她不懂规矩,以后在爷那,还请您多多帮忙兜着一点,”容嬷嬷是真急了,喜宝见状,忙说,“嬷嬷,我以后跟着大家喝茶就是,你不用这么急慌神的,”一副不太情愿的样! 这次,在场的所有女人都暗笑了,这般直的侧福晋,有什么可畏惧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弘历 一干女人又说了会话,给皇子当福晋、格格的女人哪个是善茬,就算性子是善的,来到府里被欺负久了,也染黑了,一个个话里带话的全是冲着喜宝来的,也不知是想探她的底线,还是想借话挑拨些什么? 喜宝在来之前就对这帮女人做了下评估,先说富察氏,富察氏一族是康熙、雍正时代根基深厚、权势显赫的满洲世家。富察氏曾祖哈什屯以军功授一等男爵,祖父米思翰康熙时任户部尚书,以力主撤藩名震天下,到父亲李荣保、大伯父马斯喀、二伯父马齐、三伯父马武这一代权势益隆,其中尤以马齐尤受康熙倚重,授武英殿大学士,亲书“永世翼戴”匾额赐之。 雍正即位,马齐被任命为四名总理事务王大臣之一,与另一名外姓总理大臣隆科多相比,在护胤禛嗣位上,马齐同样有巨大贡献。康熙临终前召大学士马齐谕以胤禛为嗣皇、弘历封皇太子,可见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雍正对兄弟、臣工喜怒无常,善始善终者极其罕见,宠眷不衰的,诸兄弟中当推怡亲王允祥,而勋旧大臣则无过于马齐。 由于有以上政治背景,富察氏被雍正选为弘历的嫡福晋,是必然而非偶然,有以富察氏一族雄厚的外戚势力翼护弘历的政治因素的考虑。 李荣保有九子一女,富察氏行老八,兄弟子侄间能才辈出,尤其是老十傅恒,他是乾隆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最初被授予侍卫,之后便平步青云,累进总管内务府大臣、户部右侍郎、军机处行走、内大臣、户部尚书、汇典馆总裁、侍卫内大臣、保和殿大学士、这一晋升过程,只有六年多的时间,而且年龄也仅有二十几岁,真可谓少年富贵,也有人说他是一手托起乾隆盛世的重臣。 乾隆曾盛赞孝贤皇后:“历观古之贤后,盖实无以加兹”。世人都道乾隆一生最爱孝贤,可对慧贤的恩宠又怎么说,未立后先立妃,并全家抬旗至镶黄旗,皇后在世,却让慧贤同她一般穿明黄|色吉服,表面上,大家一定是一团和气的。 乾隆在写的怀念慧贤的诗里说,“永巷群维式仪则,中宫素复喜祥和”,说妃嫔们都以贵妃为榜样,模仿她的言行举止,中宫皇后也很喜欢她安静知礼的性格,但是她们难道会是深宫中亲如姐妹一样的知心好朋友吗?本身,乾隆的这种口气就有点叫人觉得欲为掩饰的疑惑,从人性的角度来讲,是不太可能的,是女人就都有对与抢占丈夫的情敌的嫉妒之心,哪怕被三从四德的要求压抑得再深。 且乾隆多次对富察氏一脉说:朕重用你们,都是因对皇后有情! 这一次次的表深情,让人不免觉得太过刻意! 再说高氏,其父高斌雍正六年(1728年)授广东省布政使,九年迁副河南山东河道总督,雍正后期乾隆初期时曾三任江南河道总督,授大学士,其子侄虽不若富察家能人辈出,但也是高官厚位,享受圣恩啊。 似乎是乾隆因宠爱富察氏和高氏而对其家族诸多照顾,从感情来讲,或许有道理,可喜宝是权利中心长大的孩子,她看问题要复杂些,善于从多方面考虑,若从政治角度来看,三者之间,显然要玩味多了。 首先,一朝天子一朝臣,乾隆登基初,雍正在遗诏中指定几位大臣做辅政大臣,其中以鄂尔泰、张廷玉、庄亲王的势力最重,康熙擒鳌拜的事迹,身为孙子的乾隆能不知晓?皇帝多疑心,他难道不怕鄂尔泰、张廷玉会是第二个鳌拜,因此他需要自己的势力,而势力最稳妥的就是儿女亲家。而事实上,庄亲王的确参与弘皙谋反中,后被乾隆雷厉风行地镇压了。 其次,外戚专政,是每个皇帝都重视的,乾隆好歹当了六十年的皇帝,二十年的皇子,经历了九龙夺嫡,他会不知道?皇帝最善于玩权衡之术,所以爱富察氏是真,爱高氏也是真,可比起权势、自己和女人,他更爱前者。 在这场见面会中,她只将富察氏和高氏细究了一番,富察氏是真贤良淑德?也不尽然吧,目前为止府里就她和富察格格育有二子三女,死二女,她本尊,虚十六进府,直到三十几岁才生第一个儿子。 她不受宠也就罢了,可,以她的相貌来看,应该不会冷遇到十几年不跟乾隆滚一次床单吧,不然也不可能当上继皇后,高氏倒是受宠,结果到死都没生出个一男半女的,若说里面没富察氏一点‘功劳’,她是不信的。 至于其他人,暂时无利害关系,先忽略吧!所以对于她们的话她只听听就算,遇到需要答复的就按字面意思来,对于富察氏赐的茶,也大大方方地喝了起来,反正她也不想早生孩子,忽视梅香和容嬷嬷暗示的眼神,将喝了一半的茶杯向前推推,对富察氏说,“姐姐,这茶还能续杯么?” “妹妹,这喝茶也是有讲究的,一杯为品,二杯那是俗人的喝法,像你这么喝的,那还真是……”高氏掩嘴笑道。 “饮牛饮驴的蠢物?”喜宝顺口替她将话接完。 她话一说完,包括富察氏都笑了,只高氏有些尴尬,“妹妹误会了,姐姐不是这意思,” 喜宝不在意道,“姐姐们是高雅之人,那般讲究的喝法对姐姐们来说是享受,只是妹妹我不爱喝茶,也不懂,就觉得这茶和水和□一样都是喝进肚里的,小口慢慢品和大口咕噜噜喝对我来说没两样,” “那妹妹喜欢喝什么,姐姐下回帮你准备着就是,”富察氏贤惠地说。 喜宝抬头看看容嬷嬷,“我喝啥都没差,” 富察氏见她这样,又笑了,“妹妹若不爱喝茶,下次我就让人帮你准备白水好了,” “白水不好喝,姐姐还是帮我准备茶吧,” “你也听嬷嬷说了,这茶叶可是难得的,我这拢共就二两,别说给你当这不懂茶的人喝,就是我这懂的,也难得喝上一回,所以,妹妹还是说你爱喝什么吧,不然下次姐姐可真就给你准备白开水了,”富察氏笑着说,其他人都知富察氏打趣她的,也跟着笑。 “白开水也成,我不喝就是,”喜宝笑着说,一干女眷也被她逗笑了,连高氏也笑开了,方才的芥蒂算是去了。 “只道侧福晋模样生的好,细瞧这下,这皮肤更是好的跟那羊奶膏子一般,看着都滑腻爽手,若是摸上一摸只怕……”金氏说着用帕子遮嘴轻笑。 其他人一看,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高氏的模样和皮肤在府里出了名的好,可跟这侧福晋一比,却是大大地失了颜色。女人最看重什么?容貌,天生不足,后天也要加强,这白嫩的肌肤便是倾其精力和时间追逐的目标。 而高氏,虽面上一派淡然温雅的做派,可心里却也生了嫉妒,像她这般包衣出身的侍妾,之所以得爷宠爱,不就是因为生得一副好皮囊,若非这般,哪能得爷的青眼跟他一起谈诗作画,为他抚琴弄乐啊。 这新来的侧福晋,不仅在身份上压她一头,连这容貌和肌肤也更盛她一筹,若是因此得了爷的盛宠,哪还有她的好?这么一想,眉眼一低,掩下眼底的冷光。 喜宝摸摸自己的脸,做欢喜状偏头问容嬷嬷,“嬷嬷,我说的没错吧,这用羊奶泡澡就是比喝的效果好,你看连姐姐们都夸我皮肤好呢?”挺美的样子。 “格格,”被问到的容嬷嬷急了,这家里的称谓都出来了。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呦,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这府里谁没几个美容养颜的方子,哪个不是藏着掖着,就怕旁人知晓学了去! “妹妹,你是说你常用羊奶泡澡?”富察格格抓住话头问,她进府最早,年岁也是最长的,又生有弘历长子永璜,当得起叫喜宝一声妹妹。 喜宝拿眼看容嬷嬷,见她绷着一张脸,脸拉拉着老长,嘟嘟嘴,闷声道,“谁常用那个泡澡,怪腥的,”主仆二人的互动落在旁人眼中,就是这侧福晋性子直、年龄小,所以那拉夫人特意让一老嬷嬷从旁提点,看嬷嬷那摸样倒像是不愿侧福晋细说的样,这么一来,倒让人更加确信,那拉氏就是常用羊奶泡澡的。 是了,古籍记载,那吴越西施也是常用羊奶泡澡的,只是那羊马蚤味太重,一般人受不了,也不知这那拉氏是怎个忍受的,刚想再问几句,就听弘历跟前的小太监来报,说爷要回来了,这会子快到殿外了。 富察氏带领着一众妾氏,整装相迎,喜宝按分位站在富察氏右手边,旁边是富察格格,高氏在富察氏左手边,其他人则一字排开,喜宝用眼尾一扫,还真是团花锦簇,想起小堂哥在瞻仰过乾隆妃子画像后说的一句话:好像雨后树林里长出的一排整齐的小蘑菇。 这么一瞧,还真像,不禁笑了起来,现在她也是小蘑菇里的其中一个了,不知道哥哥瞧了后会有何想法,会不会觉得她是最漂亮的那个呢?想着以后她要多留几幅画像传世,没人给她画她就自己画,待哥哥们见了,会不会说,丫,这不是我们家小喜宝吗? 不仅画自个,还把弘历画上去,不给他戴瓜皮帽子,用他的大光脑门来衬托自己出尘的相貌,阳光反射下会不会显的她皮肤更白些,呵呵…… 弘历徐步走进大厅,就见丫头笑盈盈的一张小脸很是喜人,别人也笑,富察氏是端庄秀雅的笑,高氏是娴静温婉的笑,其他人也是笑不露齿又带着点娇不胜羞的那种,不像她笑的这般灿烂,眼睛放光,褶褶生辉,眼尾上扬,极是勾人。 这样的喜宝,让弘历有些微怔,她这么开心是因为见着我?这么一想,便满心欢喜,爷果然是魅力非凡,不过一晚就让丫头如此眷念。 “臣妾给爷请安,爷吉祥,”富察氏迎前一步,福了福身。 “臣妾(们)给爷请安,爷吉祥,” “都免礼吧,”弘历顺势扫了一眼众妻妾,一干女人为了给喜宝一个难忘的初次见面,一个个是怎么隆重怎么打扮,粉都比平时多扑了两层,富察氏着一身石青色福晋正装,头上珠钗齐全,衬的人华丽非常、贵气十足,不过,因是年节期间,她时常这身打扮,所以也不觉得有啥新鲜感,倒是高氏一改往日素净的妆容,脸上涂了鲜艳的胭脂粉和唇蜜,本该鲜活的姿颜却透着几分苍白和虚弱来,连艳丽的旗装都难掩她的柔弱,让弘历心生怜惜,上前一步问道,“绮雪,大夫说你身子不是好多了吗?怎么爷瞧着你这身子还是没大好,爷看还是让小顺子去请个御医过来好生给你瞧瞧,” 高氏做娇羞状,“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妾身这是老毛病,天一冷就这样,谁看都一样,不碍事的,将养几日自个就好了,” “那就好生将养着,福晋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了吗?” “福晋体谅妾身,妾身一直都好好在院里将养着的,只是今个不是侧福晋进门嘛,按礼数,妾身是要敬茶的,”高氏慢声细语道,只是侧福晋三个字咬的极重。 众人了然,这高氏是当着大伙面给侧福晋上眼药呢?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还是红果果的抢地盘?或者提醒爷,她高氏该和那拉氏一般受侧福晋待遇的。 喜宝对两人嘘寒问暖式的打情骂俏没意见,只是放着凳子不给坐让她有些小怨念,又见这高氏有意将自己拉下去免费演戏给别人看,这怨念就大了,嘟嘟嘴,“也没人告诉我姐姐身子不好,若事先知晓,这茶不喝也会让姐姐好生养病的,姐姐也是,这茶都敬完半天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这副模样落在弘历眼中,倒比生病的高氏来的委屈,“爷怎么瞧着你比身子不好还坚持来给你敬茶的绮雪来的委屈啊,” 高氏心里一喜,爷这是给自己做主了?其他人包括富察氏都等着看戏,这帮人都被高氏上过眼药且没占过上风过。 “爷这身子一看就是吃嘛嘛香百病不生的主,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生病的苦啊,那药一天按三顿的吃,苦的你半大个月都味觉全失,吃嘛嘛不香,”皱着眉,喜宝捧着自个的脸说,“你看我这脸小吧,就是生生给饿出来的,” 不仅脸小,这腰也是又软又柔,唇齿生香的,摸哪都是滑不留手,吻哪都是又软又糯,光是想,就有了反应,清咳一声,不敢再想那个活色生香的场景,换个别的,想她在大红盖头下吃喜果的模样,虽未亲眼见着,但应该跟小松鼠啃浆果差不多吧,光想就觉得很有趣,弘历笑了,“爷怎么觉得你昨晚吃嘛嘛挺香啊,” 昨晚烛火太暗,朦朦胧胧的,只知她长的漂亮,却总觉得不太真切,今日这么细瞧,才知她真的很美,眼波流转间,好似瑶池仙女下凡间,通身的气质都带着仙灵之气,让这一院的女人在她跟前都失了颜色。 喜宝脸一红,摸摸耳朵,扭着脸嘟囔着,“饿过头了,味觉自然就回来了,” 这副模样倒像是弘昼养的那只逗趣的小松鼠,弘历哈哈大笑,“你高姐姐的礼数素来是好的,这点你要跟她和福晋好好学学,兰若,爷饿了,让厨房传膳吧!” 就这样了?高氏愣,众女眷愣,富察氏愣,半响问道,“爷要在哪院吃?” “就在你这儿,”弘历越过众人,在大厅主位上坐了下来,喜宝率先甩帕子告退,一干女眷紧跟着甩帕子,然后各回各院,各找各丫鬟。 富察氏让身边大丫鬟含烟去传膳,“爷,臣妾瞧着高妹妹脸色不太好,您要不要去瞧瞧啊,” 弘历喝着茶,突然问道,“兰若,你看这那拉氏是怎样一个人,” 富察氏一愣,有些闹不明白他的意思,看他方才的做法是维护那拉氏,可他对高氏的喜爱,自己是看在眼中的,就是比自己还要厚上几分,若是出身高些,怕是要越过自己去了,如今为了那拉氏居然当众给她没脸,这是爷喜新厌旧了?可府邸姐妹年年都有新来的,哪个不是新鲜两天便放了手,这那拉氏会是个意外吗? 若是,她比高氏对自己的危险还大,毕竟高氏出身在那,且那身子恐难有孕,就算得宠,也不过是宠妃,对自己没有实际利益损害,可那拉氏却是上三旗贵女,若她以后再生个一男半女…… “这娴妹妹才来一日,臣妾也说不上来,只是瞧着她性子有些直,藏不住话,不若高妹妹、苏妹妹、金妹妹温婉、知礼,”初来乍到的,也不好上太多眼药,且走且看吧! “正是这样,她那性子着实不讨喜,只是她到底是额娘为我寻的,又是阿玛钦赐的,这个节骨眼上,为了大局,你也要给我管好后院,莫要生出枝节,高氏性子是好的,只是出身在那,为了请封侧福晋的事,额娘私下里说了我好几回,若今日我再为了她发作那拉氏,只怕会让她更加难做人,她身子骨太弱,我不想让她太劳累,以后你多多提点下那拉氏吧,” 听君一番话,富察氏心底万般苦涩,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为了高氏,那拉氏是幌子,自己是挡箭牌,只有高氏才是他的最爱,他想保护的人。 爷,你何其残忍啊! 因为太过悲伤,而忽略弘历眼中的精光! 路上,苏格格追上富察格格,“姐姐,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打我进府,还是第一次见他为哪个女人这么不给高氏脸呢?” “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主,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富察格格轻叹,“皇家哪有什么真爱,不过是看顺眼了,多宠两日罢了,江山美人,有了江山,这美人自是享之不尽,红颜易老,但江山长存,妹妹,进了这皇家,莫要求一时的宠爱,有了孩子才是正理,” “姐姐的话,妹妹省的,只是那高氏多次从我这将爷劫走,妹妹就是想生也生不出来啊,” 富察格格冷笑,“爷就是一年到头都在她那,她生不出来还是生不出来,给皇子做女人,太宠未必是福气,” 苏格格默默听着。 高氏小院落,丝帕都成彩带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冷香丸 一回到院里,容嬷嬷就让清荷去传早膳,将一帮丫鬟婆子都打发去用膳了,留自己和梅香在喜宝跟前伺候,环视主房四周,见没可疑人逗留,这才走到喜宝跟前,急巴巴地说道:“小主子,奴婢早先不是说过,那茶不能多喝,你怎么还喝那么多,要不要请个御医过来瞧瞧……” “嬷嬷,大婚第二天就请御医过来瞧病,你说宫里人会怎么想我?”喜宝微微蹙了下眉头,若这容嬷嬷不是本尊的奶嬷嬷,对她有着绝对的忠诚和忠心,她是绝对不会让她随嫁的,在她看来,这容嬷嬷太沉不住气了,性子直,不够圆滑,不善掩饰,实在不适合在宫里生存,只是,若贸然不让她跟来,会让人起疑的,生恩不及养恩大,她感觉的出本尊对她感情颇深,深到即使灵魂换了,对她的情绪依然能感受到,而她也的确需要对自己有如亲娘般忠心不二的人在身边,想想,叹气,慢慢提点吧。 容嬷嬷一愣,“小主子,是嬷嬷考虑不周,”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担心,只是这宫里不比咱府上,人多耳杂的,咱们初来乍到的,应当慎言才是,”喜宝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小口喝着,一派悠哉哉的模样。 “小主子,那茶……”容嬷嬷还是有些纠结和忧心。 喜宝举着杯子,偏头问道:“嬷嬷,你觉得那高格格怎样?” “主子?”容嬷嬷一脸作难样。 “我听说王爷先前有意想请封她为侧福晋,因着宫里主子不喜,这才把我指来的,”喜宝托腮,慢悠悠地说,“我瞧的出爷待她是有情的,只怕还不浅,” 容嬷嬷急了,“格格,院里各位主子的相貌都是好的,不然也没资格伺候爷,只是跟主子您比起来,还是要逊色一些的,”这话说的很得瑟,有种‘美女排排站,我家闺女最漂亮’的自豪和喜悦。 梅香点头,无比赞同,小声小语一脸笑意地道,“她先前受宠,那是因为主子没来,主子一来,这三千宠爱必在您一身,就拿今个来说,爷还是向着主子您的,” 这话勾的容嬷嬷眼角褶子都出来了,喜宝咂了口白开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新衣靓丽,旧人情深,”这梅香是好的,比清荷来的沉稳,比容嬷嬷也会拐着弯子说话,只是到底见的少,看问题也仅比表相深了一点而已,在她看来,今个弘历明里是向着她说话,可实际却是为那高氏兜着,不管她如何受宠,她一格格给自己敬茶是应当应分的,礼法上自己是一点错都没有,若是弘历敢当场给自己没脸,那么首先得罪的就是重规矩的雍正,古人最重礼法,尤其这皇室子弟,为了强调王权地位,格外注重尊卑有序的非人道主义规矩,只要高氏在格格位上一天,她就得给自己这个侧福晋行礼,哪怕弘历再宠她。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还是为了保住他心爱的女人,他都不能不向着自己说话,一个皇子若没点城府,当年死的就不是弘时,而是他了。 倒是那高氏,不像是个没城府的人,今个敢当众挑衅自己,若非依仗某人维护,又岂会这般张狂?这份依仗自然是弘历的盛宠! 男人爱美女,这是毋庸置疑的,如果这还是个弱柳扶风有些才情有些病态的美人,便是谁都抗拒不了的,就像红楼梦里的宝姐姐和林妹妹,前者博了所有人的好却始终没赢得宝哥哥的心,后者得了大部分人的埋怨,却在宝哥哥心中,她最好! 只可怜她成亲第一日便被人当了伐子,心里不大喜,就算她高氏是林妹妹,宝亲王是宝哥哥,也看她愿不愿意做那‘深明大义’的宝姐姐。 又听容嬷嬷念叨了几句,什么格格奴婢是过来人,爷看你时那眼中的情意可不是假的,只怕日头再长些,您必越过那高氏成为爷心尖尖上的人…… 喜宝撇嘴,对容嬷嬷的美好憧憬表示不感兴趣,“嬷嬷,你说高氏既然这般受宠,为啥到现在还没个自己的孩子?” “小主子的意思是?” “嬷嬷,要想在宫里长存下去,孩子是关键,但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爷的宠爱,我年龄比起各位姐姐是小的,又是新来的,你说若我现在有了孩子,有能力保住吗?再说,宫里规矩,有了喜脉的妻妾是不能侍奉的,这怀孕加生产,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你们猜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会有多少新人出来,爷会不会将我忘记?”古人都是一荣则荣,一损则损,要想让下面人为你卖命,就得让人看到值得为你卖命的地方。 “格格……”容嬷嬷心惊。 喜宝伸着懒腰,站起身来,“我饿了,传膳吧,” 因着古代只有两顿正餐,所以早膳还是蛮丰盛的,贵为亲王的弘历是8道主菜、4道小菜,各色小点4到5碟,喜宝身为侧福晋,则是每样减半,按说盘子也不少了,可翻来捡去,也没两道合口胃的,一大早的一桌菜里半桌子都是荤腥,谁吃的下啊。 配着小菜喝了一碗白米粥,便抹抹嘴巴要回房睡个回笼觉,昨个加今个,她是真的累了,这会倦的眼神都有些涣散。 “格格,再吃点吧,奴婢瞧着你这几日清减不少,”容嬷嬷有些心疼地劝道。 “困,我要去躺会,”喜宝打着哈欠起身朝内阁走去。 刚沾到床边,就听富察氏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要她准备一下,一会跟福晋进宫去给主子们请安。 喜宝听了,在心里哀嚎一声,倒是容嬷嬷和梅香等人激动的要死,这进宫请安可是大有讲究的,不是你想请就能进去请的,虽说都在宫里住,但府里女眷除了嫡福晋和侧福晋,旁人都是没资格进宫请安的,就是侧福晋,在没有宫里传召和嫡福晋的带领下,也是没资格去给宫里贵主们请安的。 作为新妇,这盛装捯饬是必须的,于是,在容嬷嬷的指挥下,一帮大丫鬟小丫头开始忙活起来,作为喜宝的贴身大丫鬟和调香师,梅香已经将她的化妆手法学了个七七八八,对自己亲手制作出的眉笔效果更是满意的不行,几次想拿出来给喜宝画个惊艳宫廷的妆容,被喜宝压住,开玩笑,昨晚她已经成功惊艳到了弘历,以后,只需时不时地撩拨一下即可,若天天盛装打扮,没新鲜感不说,还容易产生审美疲劳,真的哪天裸妆了,反而让他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还有,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一冒头就被猎手瞄准,陌生的环境中,咱们要先学会低调才能自保。 穿戴完毕之后,在容嬷嬷和梅香的搀扶下去前院等着富察氏一起去宫里请安,路上遇到从高氏那儿回来准备出去办差的弘历,迎面走过去,稳稳当当地甩了个帕子,福了福身子,脆生生地道了声安。 弘历一愣,喜宝是以宝亲王侧福晋的身份在大婚第一天进宫请安的,所以穿的是侧福晋的一身行头,石青服褂外轮廓呈长方形,上下不取腰身,衫不露外,衣外加衣,造型完整严谨,形象肃穆庄重,说好听点穿着显得端庄大方,其实就是把人裹的密不透风,让人看不出身材到底是圆是扁,倒是将她姣好的容颜衬得越发明艳,带出几分大气和贵气,又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跟先前见过的形象有些出入。 待她起身,细细将她打量一番,这才笑着说,“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样打扮倒是有些主子样,” “爷这是说我先前没主子样喽?”喜宝拧着帕子偏头问,一副好奇宝宝的样! 弘历呡唇笑,想起她在身下婉转娇吟又疼的抱着他哭闹不休的娇模样,笑意更盛了,摇头说,“还真没有,” “没主子样,那是什么样,”清脆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娇憨,柳眉轻皱,小嘴微微嘟起,一副受了委屈在不乐意的模样,配上她那粉嘟嘟的唇,倒是娇的很。 弘历眼神暗了暗,扫了眼她身后的容嬷嬷和梅香,轻咳一声,“想知道?”说着,手背身后,绕过三人向前走去,方向一致,喜宝眼尾一挑,勾唇跟了上去,穿着盆底鞋,没人扶着还真走不太稳定,伸手拉住弘历的袖子,急巴巴地问,“爷,到底什么样,” 当奴才的也都是有眼色的,容嬷嬷、梅香和弘历的贴身小太监在后面小步跟随,头低着,也不敢看二人的互动。 弘历侧身看向她,大手一绕,抓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小手,揉搓着,“身子还疼吗?”声音轻柔而低缓。 喜宝先是一脸迷惘,忽像是想到什么般,从耳尖开始红晕慢慢地蔓延开来,直到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一直连到脖颈,粉嫩嫩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 “你若带了小镜子在身上,这会子就该知道自个是什么样了,”弘历揉捏她手的力道更重了。 喜宝抽手叫道,“爷……”娇滴滴的声音绕了几道弯,好比软骨散软了人的骨化了人的躯。 “恩?”弘历低哑地应着,眼里都闪着狼光,喜宝见他这样,一跺脚,丢下句,“福晋还在等我,雅儿告退了,”扭身溜了,临走,还不忘甩个囫囵帕子。 弘历瞧着她落荒而逃的样,沉声笑了,紧了紧左手,似乎还能感受那份馨软的触感,好软,如同她在身下的滋味。 熹贵妃不动声色地将两位儿媳打量一番,这什么都得有个对比,先前她只觉得喜宝这丫头长的好看,可当时跟喜宝站一块的是瓜尔佳氏,虽说这母女两都是美人,但年龄辈分在那,没啥可比性,这会子,喜宝一身侧福晋正装跟富察氏一身嫡福晋正装站一块这么一比,这效果就出来了。 富察氏也是个美人,不然也做不了皇子福晋,论气度,小她七岁的喜宝自然稍显稚嫩,论模样,她则失色太多,虽然她今日进宫,一改往日的素淡,上了粉涂了胭脂,依然没有为她添色多少,倒了多了几许匠气和苍白,衬的粉妆淡淡的侧福晋好似那花骨朵初绽的玫瑰花般,很是娇嫩。 谈话间,又说起老神仙和仙药的事,听熹贵妃那意思,是以为她这么漂亮是吃了仙药的缘故,说起雍正的病情,又一脸忧愁,想说皇上最近操劳,若能请来老神仙瞧上一瞧,也是大清的福气,喜宝想起后世探讨雍正之死,除了被刺杀和累死外,还有一个就是服用丹药过量而中毒身亡,她至今还未见过雍正,不知道他因着哪种,但是身为皇帝,谁不想长长久久,无病无灾,皇家是尊贵的,也是小心眼的,既然老神仙能屈尊降贵地救治她这个小奴婢,没道理不救护他们这些皇族,若不救护,龙颜大怒,老神仙他们没办法,但她这个小奴婢还是可以掐掐的。 再不济也要迁怒,你这个小奴婢都能受到大神的看顾,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比他们这些皇族尊贵,比皇族尊贵,代表什么?皇家多猜忌,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福祸相依的! 虽然神仙这种东西多是唬人的,但谁叫古人信这个! 喜宝用帕子遮嘴笑着说,“哪里有什么老神仙赐仙药啊,不过是游历道人化缘化到奴婢家门口,得了阿玛的善助后报答他而已,额娘说奴婢当时天花已经出脓结痂,只是因为从娘胎里带的热毒散不出一直昏迷,那道人开的药方正是散热之法,名字倒是好听,叫冷香丸,只是做起来却是繁琐的紧,要用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12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12两,秋天开的白芙蓉花蕊12两,冬天开的白梅花蕊12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一天晒干,一齐研好;又要用雨水这日的雨水12钱,白露这日的露水12钱,霜降这日的霜12钱,小雪这日的雪12钱,把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12钱蜂蜜,12钱白糖,制成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在梨花树根底下。若发了病时,拿出来吃1丸,用12分黄柏煎汤送下,这药丸性凉,适合体热之人吃,我生性怕热,吃这个最适合不过了,不过,体虚怕冷的人却是不适合吃的,” 醒来时听便宜额娘说起药名时,她还惊讶了许久,冷香丸,这可是红楼梦里的名帖啊,当初她还专门就这个方子问过了中医世家的温伯伯,温伯伯说,中医讲究遵古炮制,对药物的采集时间、配制方法等要求极严,以保证药效。冷香丸用的四种花蕊,皆需在花儿绽开时采集,并保存好。到来年“春分”这天晒干,因为春分这天昼夜等长,取的就是阴阳和谐之气。制药需用“雨水”、“白露”、“霜降”、“小雪”四个节气的水,玄妙之中自有科学道理。 中医认为,雨露霜雪的水质清纯轻,易于上达肺部而起到治疗作用,雨、露、霜、雪这些自然水含的杂质少,尤其是霜雪是由水蒸气直接凝固而成的,进入人体后易被吸收利用,并能激发酶的活性,促进代谢,充分发挥药物疗效。 再来看看这四种花蕊的药效,白牡丹花性平味淡,可调经活血除烦;白荷花性味甘平,能清暑祛湿、止咳定喘;白芙蓉花性平味辛,可清热解毒、平喘止咳;白梅花性平味酸微涩,可利肺化痰、开郁和胃。 四种花蕊又与蜂蜜、白糖及四个节气之水配伍,共奏升清降浊、清泻肺热、定喘止嗽之功。 又者,这四种花皆用白色,是遵从中医五行五色归经理论,喘嗽属肺部疾患,而“肺”属白色,故用白色花蕊,以直达肺经。至于用黄柏煎汤送服,是因黄柏为治“肾”要药,可滋阴和清下焦肾之热毒。 不过,就她而言,这方子的确是有些故弄玄虚了些,但不妨她用来糊弄这帮古人。 “这般琐碎?”裕妃讶异。 “就是说了,这方子是有了,端看老天做不做美了,奴婢阿玛是粗人,额娘说当时听时就绕晕了,额娘倒是把方子记了下来,只是琐事太多,一直没时间弄这个,看着奴婢身子也是好的,问过大夫后,得知奴婢热毒已经散去,这个方子也不是啥仙丹妙法,应该是从古籍中摘录出来的,主治清热解毒的,对其他病也起不了啥大作用,便丢在了一边,后来奴婢大了,便将方子给了奴婢,让奴婢自个收集、做药,这些年奴婢都好好的,平素连补药都不爱喝,便不怎么上心,直到这次因风寒引起热毒复发,额娘这才想起还有冷香丸,索性这蕊啊、水啊都收齐全了,做出来倒也费不了时间,先时,额娘也不确定是不是热毒复发,直到大夫确诊后,才敢喂的,效果还是显著的,吃了几粒,便觉得松快多了,”喜宝嘴一呡,笑着说,只是心里愤啊,她还真不爱说奴婢二字。 “冷香丸?这名字倒是雅的很,”富察氏用帕子遮嘴笑。 “就是说了,这么雅的名儿,本宫倒想瞧瞧喽,”熹贵妃喝了口茶,笑着问,“一共做了几丸,还有剩的么?” “有啊,剩下的药丸,奴婢尊方子埋在了梨花树下,奴婢病根算是除了,只是这药却是不敢丢,费了这些精神,不舍得啊,想着大夫说这冷香丸还有清热解毒之功效,最适合夏季上火时服用,便留了下来,万一以后有人用得上,也不用现做,主子若有兴趣,改日奴婢带上几丸来给?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5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5部分阅读 给你们瞧瞧便是,”喜宝说,不怕熹贵妃怀疑,因为这是她和额娘共同商量出来的措辞,不得不说,这便宜额娘还是蛮有先见之明的,至于那些花啊、瓣啊、露啊、水啊,平素都有收集,她不信,糅合一起后,这些人还能分清什么秋分、冬至的。 熹贵妃点头,算是赞同了她带药的建议,富察氏眼活地替她续了茶,笑着说,“额娘,您猜我先前听妹妹说起这药方名字时想的是什么吗?” “哦?是什么?” “我还道是嫩肤养颜的方子呢?瞧瞧妹妹这肌肤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般,真真一个唇红齿白、冰肌雪肤,别说爷看着喜欢,就是我看着也想摸两把,” “听你这么一说,本宫也觉得娴雅比上次出落的越发水灵了,说说,你都使了什么嫩肤养颜的方子?”熹贵妃细细打量了一番喜宝,一派长辈般调侃着。 “这嫩肤养颜的方子嘛,主子和姐姐算是问对人了,奴婢这还真有几个,只是说出来只怕主子们笑话,”喜宝缠着帕子一派俏皮地说。 “哦,说来听听,”熹贵妃来了兴致。 喜宝笑着将现代保湿美白的自制面膜说了几个给她们,她也是来了古代后才知道,古人是不做面膜的,这养颜方子全靠内调和沐浴,所以说时尽量用古代的术语,最简单的莫过于羊奶面膜,羊奶用杏仁去腥,加适量珍珠粉、蜂蜜还有一点鸡蛋清,搅拌均匀,敷面一刻钟,用清水洗净,有美白保湿滋润肌肤的效果,冬日敷面效果最佳。 用吃的东西来敷面,熹贵妃表示很诧异,当即让喜宝调了,找了几个奴婢做试验,效果的确不错,熹贵妃和裕妃很happy,当天赏了不少金银珠宝首饰给喜宝,让原本并不财迷的喜宝还是乐开了花,笑容也真诚多了,越发显的灿烂,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会笑的孩子惹人疼,尤其她笑起来还很好看,对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熹贵妃和裕妃来说,她是个讨喜的晚辈,乐意看见她。 富察氏看她的眼神则多了几许探究的意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小情儿 从景仁宫回来,喜宝暗自唏嘘,宫里那关算是过了,被皇权猜忌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以后小日子就难过了,只是……想起富察氏那婉约贤淑的笑和绵里藏针的试探,叹气,怕是被她惦记上了,不过,两害取其轻,这富察氏是个‘贤惠’的,就算给自己穿小鞋也要斟酌再斟酌,更何况,她还是个短命的! 随便吃了些点心,倒头就睡,昨个加今个,她是身心疲惫啊,这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有的烦了,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时感觉床上多了一个人,偏头看去,竟是弘历,睡的倒是香甜,愣愣地看了好一会,不得不说,这宝亲王还真是个帅哥,剑眉星目的,难怪那么招女人喜欢,只是他对后院女人有几分情意,她还看不出,但这后院女人却是都对他却是用了真情,至少富察氏是,高氏是,女人,若单单只为权利争斗,或许还能保留一些良心,可爱情,总是迷人眼惑人心的。 她没爱过,但身边的女性朋友为了爱情抛弃亲情,背叛友情的却不在少数,女人,都是感性的,嫉妒的,娥皇女英?互助互爱,扯淡吧! 嗯,他睡着的样子比醒着时更好看,多了一些亲切感和熟悉感。 熟悉感?她蹙了蹙眉头,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还不止一次?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摸他! “爷好看吗?” 喜宝被吓到了,快速将手缩了回去,弘历一睁眼就对上喜宝一双雾煞煞的眼眸,黑眼珠乱转,有些小慌乱。 这副模样像是受到惊吓的小梅花鹿,弘历被煞到了,将她裹进怀里,湿润的吻落在微张的粉唇上,喜宝听到他轻笑一声,压上自己的身,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轻悠悠地问着,“躲什么,爷问你,爷好看吗?” 扭着身子,没躲过他的钳制,被逼着小声说,“好看,” 娇涩涩的小模样,勾的弘历心痒痒的,捏着下巴,问,“那你喜欢吗?”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温柔笑意。 本来他想在这边用晚膳的,听嬷嬷说她从宫里回来就睡下了,这会还没醒,想着多半是昨晚累坏了,便来看看,因睡的憨香不舍得叫醒,见离晚膳还有些时辰,便也爬上了床想小眯一会,不曾想他刚躺下,她一个翻身便搂了过来,还以为是投怀送抱的小情调呢?哪想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有醒来的意思,再看,睡的还真熟,结果,没等人醒,他自己倒跟着睡着了,不过,他警觉性很强,喜宝醒来时,他也醒了,虽未睁眼,但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时间还不短。 “嗯,”喜宝点头,红晕满面。 弘历似乎闹她上瘾,低头贴上她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那这样呢?喜欢吗?” 喜宝不答,假意躲闪他的缠吻时,用舌尖舔了下他的唇瓣,身子扭动时,用手柔柔地拂过他腰间的敏感点,她实战经验不足,但调、情和撩拨人的技巧手段却是深知,一番‘生涩’的撩拨,只想戏戏她的弘历挂不住了,他虽是床上老手,但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两人一个没想压抑,一个存心挑逗,眼看这午后小戏就要变成妖精打架了,一阵不和谐的咕噜噜声响起,喜宝红着脸说,“爷,雅儿饿了,” 弘历红着眼,低吼,“爷更饿,”一低头就吻上她的唇,分开唇瓣,舌尖霸道地探了进来,软唇馨香,激起他内心的残暴因子,就想狠狠地吻她,要她,勾缠着她的舌尖,又咬又吮,十分大力…… 喜宝睡觉,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这会子被扒的只剩红色肚兜了,“爷,这还是白日呢,”娇喘吁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只觉唇舌一阵阵生疼,都说她是个受不了疼的,当即眼圈就红了,舔舔嘴唇,心里叫嚣:破皮了,肯定破皮了。 弘历清醒了,看着身下的娇儿,昨夜烛火幽暗,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今个细细看去,小脸因情动而潮红一片,让本就妍丽的容颜上好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水汪汪的凤眼雾般的迷离,让整个人充满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小嘴红嘟嘟、粉艳艳的,一副任君采拮的媚态,他只觉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心一直往上窜,身体某处胀疼的厉害,要她,疯狂地想要她,只是白日宣滛,这罪名初为新妇的她担不起,皇位继承人的他也担不起。 想想,现在离晚上也没多少时辰了,便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说,“不哭,爷不要了便是,” 喜宝环上他的脖子,好似孩子向父亲撒娇般用面颊蹭着他的脸颊,软糯糯地说,“爷,雅儿是你的人,不差这一时,” 这样的亲昵是弘历所没感受过的,贵为皇子,他是不能由自己母妃抚养的,怕母子感情太好,外戚专政,裕妃待他倒是不错,只是少了层血缘关系,亲有余腻不足,雍正又是个冰块脸,别说父子亲昵了,就是温和的笑脸都少见。 富察氏是大家闺秀,一派贤惠端庄样,闺房之乐,也是端谨、规矩的很,对她,敬多于爱,别的女人,多是身份低贱,对他爱的同时也存有敬意,闺房之趣,倒是比福晋放的开,只是心存敬畏,讨好之心太重。 高格格比之她们又多了些才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涉及,跟她在一起,比对着旁人来的舒心惬意,只是她到底是使女出身,身份在那,就算有他宠着,也还是有些底气不足,温婉贤淑小意逢迎,却不若喜宝这般亲昵自然。 弘历的情绪被抚平了,心某一处软了,像她一般,蹭着她的面颊,好一会,问,“你不怕爷吗?” 喜宝被他蹭的挺舒服,软软地回,“为什么怕?” “大婚前有没想过爷是怎样的人?”弘历抬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想过,额娘说皇家规矩多,我这样的性子只怕要吃苦头的,嬷嬷教规矩时,我也是怕来着,怕自己坏了规矩不得爷喜欢,只是见了爷后心就莫名的安了下来,” “为什么?” “我说了,爷不许笑我,” “爷不笑,你说,” “我先时听过爷的名,却从未见过爷的面,但是那次宫里初见,我却看着爷面善,倒像是旧相识般,觉得亲切和熟悉的很,我跟额娘说,额娘还笑我不知羞,昨日大婚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爷,你不许笑我啊,” 弘历从她说话时就一直看她的眼睛,眼眸晶晶亮,里面有困惑、有不解,还有亲切和笑意,说这话时,眼睛也一直正视他的眼睛,没有闪烁、心虚和回避,不像是信口拈来的讨好话语。 听她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自己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过,他对美女都有这种感觉,也就没太在意,“也许我们前世是恋人,这世再续前缘来着,” “就算有前缘,也是爷跟福晋姐姐,雅儿也不痴想,不过,听民间小话说,小情人都是男人前世的女儿,有没有可能前世我是爷的女儿啊,” “若这般,那爷前世的女儿可真不少,”身为皇子,以后的小情儿多着呢?难不成都是前世的女儿。 “这世女儿也不会少的,”喜宝笃定道。 弘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13 章 晚膳后,喜宝陪着弘历下了会棋,吴爷爷是围棋爱好者,属于臭棋篓子还爱悔棋的那种,喜宝的围棋是跟他边上看会的,技术先不说,这悔棋悔的是理直气壮。 “等等,我不要落这,我落这,” “你又悔棋,”弘历拍开她的肉爪子,悔啊,早知就不该答应她下棋的,什么情调,的,直接抱上床肉搏才是。 “爷棋技这么好,让我几招让局面也好看些,不然一下子就分出输赢,您多无趣啊,”喜宝抱着被拍红的肉爪子,媚笑地说。 “照你这般悔法,这盘棋下一晚也下不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竖起食指,撒娇着讨好着。 弘历闹不过她,便由了她,一盏茶的时间后,黑子落,“行了,数数你输了几子,”弘历喝着新续的茶慢悠悠地说。 看着满盘黑子,喜宝嘟着嘴咕囔道,“数数我剩了几子还要快些,”捡出白子,“咱再来一盘,” 弘历摇头,“爷不爱跟你这臭棋篓子下,” “别介,爷,就当您不是在跟我下棋,而是在教我下棋,等把我教成高手了,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喜宝扬着下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央求道。 弘历是个爱下棋的,经常技痒找人切磋,棋逢对手时大战三百合会时常有之,遇到棋艺比自己好的人时,更是心心念念想跟他下上几盘,能赢固然是好,不能也可在战局中多学几招,当然结果都是想战胜对方,喜宝虽然棋艺不精,但胜在爱学,每次悔棋都能学到一些对战技巧,想来也是个聪慧的,教教也无妨。 再说,他也挺喜欢看她下棋时的娇态,冥思苦想时的认真和纠结,悔棋时的耍娇和讨好,还带着点小蛮横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时掩不住的小得意,还有输棋时的不甘心和那藏不住的崇拜,眼睛晶晶亮,趣态多多,同她下棋,虽没有棋逢对手的酣畅之感,但也挺让人舒心惬意的。 “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喜宝托腮,“我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 弘历一愣,笑了,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得意的很。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弘历将她搂进怀中,他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怕吗?”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龄,32b+的小兔儿还是很有料的,可是,这位是有喜爱熟女倾向的乾隆大帝,于是,忙捂着胸部,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年龄还小,以后还会大的,” 弘历听后,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可人儿,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带着戏谑的神色轻轻抚弄,触手的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 “就算不大,爷也不会嫌弃的,”热烈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卷起她软软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间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外面传来喧闹之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之时,弘历很是火大,这也就是高格格,换做旁人,早就吼了起来。 “爷,去瞧瞧吧,”喜宝红着脸推搡他道。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玉色的亵裤顶弄她。 “嗯,”喜宝娇吟出声,轻咬粉唇,小脸艳红艳红的,鼻尖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弘历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嫩唇,恨不得咬下一块来,这会子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雅儿,松开让爷看看你,” “不,羞的慌,”抱得更紧了。 “爷只看一眼,” “不给,不给,”说着,就娇娇地哭了起来,身子贴的更紧,下面也咬的更紧,弘历一个没把持住,嗯,龙子龙孙就奔涌了出来。 自御女一来,这怕是除第一次外用时最短的一次,弘历是个要面子的,仗着身下娇娃不知事,硬是在上面压了好久才退出,说,“好了,爷出来了,你现在可以抬头看爷了吧,” “不,爷先让人打来沐浴的水,雅儿要清洗过后,才给爷看,” “这是为何,” “雅儿的妆被眼泪弄花了,雅儿不要给爷看到雅儿丑的一面,” 弘历无语,抱紧她的软腰,咬着耳垂小声地哄着,“爷不嫌你丑,真的,” “爷骗人,刚也说不疼……雅儿要沐浴,雅儿不要爷嫌弃,”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没见这么能哭的,真是个娇娃娃,弘历闹不过她,忙叫外面守夜的丫鬟打水来,热水是现成的,人员是充足的,没耽搁多久,洗澡水就准备好了,备的是两桶水,待丫鬟回避后,喜宝松开弘历,转身用被子蒙住自己,让他先去,弘历想看,她埋着头,撅着屁股不给,一副你要看,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这小狗儿的赖皮撒泼样把弘历逗乐了,大晚上的也不跟她闹,呵呵笑地去沐浴了,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 喜宝听到他下水的声音,这才下床去沐浴,两个浴盆隔着一个屏风,弘历在里,喜宝在外,进了浴盆后,她先将脸洗了洗,说到底那眼线笔不防水,万一花了吓着弘历事小,影响她美观是真。 将身子整个地窝进浴盆里,破瓜之后,酸疼的身子被热水一泡,真是痛并快乐着,她吟哦出声,“嗯,”想起自己刚刚哭过一场,眼睛一定很红,忙将自己闷在水下,用热水覆覆,明天就不会肿了。 弘历洗洗先出来了,路过外间浴盆时,就见丫头将自己整个地闷在水下,半天不出来,忙过去将人捞了出来,“怎么把自己闷在水中,” “雅儿刚丢人了,让爷笑话了,”说着扭脸不看她。 “还疼吗?” “不……不疼了,” “那刚刚很疼,” “起初很疼,可后来也不怎疼,”后面几个字说的很小声,这会都红到脖颈了,再往下看,白玉般的身子都透着绯红,怎一番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方才没尽兴,这会子弘历情欲上头,嗷嗷叫地扑了上去,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水花击打的声音让本就热气腾腾的寝室高温迭起,激起水花四溅。 “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闷吗?福晋贤良淑德待人和善,高格格性子温软善解人意,多跟她们一起,对你也是好的,”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 扭着帕子,闷声说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话里带着小幽怨。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一下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耷拉着小脸,委屈的唻。 这事,弘历是知晓的,高格格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当然里面都加了感□彩,无非让弘历觉得,要么这侧福晋没脑子,要么就是心机太深,太过谨慎。 不管哪种,都在弘历心里讨不了好!却都没料到,喜宝娇娃娃的形象在弘历脑中已先入为主,那些‘趣话’听入他耳中真当趣话听了。 又见她这副京巴狗般沮丧样,勾唇笑了起来,见喜宝鼻子一抽,一副要哭的样,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说,“嬷嬷管着你是为你好,” “我晓得她为我好,所以这两天我都在喝茶来着,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冬梅找了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这茶是好的,以后除了喝□,我也跟你喝茶,” “哦,说说看,”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 ”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两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 “我说的,”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爷对我真好,不过,我也不是啥都不会,我会烧菜,会调制脂粉,简单的裁布做衣也是会的,对了,前些日子,我自己动手做了香皂角,爷要不要看看……”大眼睛眨巴着,一副你快说看吧,看吧! 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也是,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 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又不像他儿子,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各院主子都是有小厨房的,每个院的伙食也都是有标准的,超了就自己掏贴己银子,再不就靠赏赐,为了满足自己的胃,顺便勾搭弘历的腰包,喜宝袖子一卷洗手做羹汤。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 喜宝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来这用膳,她翻找了一下厨房里的食材,还好年节里,新鲜蔬菜没几样,但荤菜却是不缺的,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盖子一掀,就将一干丫鬟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喜宝,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 “这是你的手艺?” “怎么样?好吃吧,这可是我新发明的菜式,”喜宝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一副你快点夸我吧,夸我吧, 这佛跳墙其实不难做,所有材料都是丫鬟们照她的说法准备好,她只需将准备好的食材腌制一番放入坛中慢炖即可,虽说她手艺不错,但刀工实在拿不出手,再说,再加上她生性犯懒,有人指使不用白不用。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喜宝 回门的礼物是内务府准备的,容嬷嬷点算过后,喜宝在弘历的陪同下过了眼,她还闹不懂古人的礼数,数量也不多,都有规制的,质量都是好的,看容嬷嬷的神情也知道这礼不算轻。 熹贵妃和裕妃各送了丝绸、春缎两匹添礼,贡品就是贡品,比之现代那些所谓的高级绸缎,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差了几个级别,这手感摸着就让人通体舒畅,感慨,这样的纺织技艺,到了现代居然失传了,真正让人扼腕啊! 贡布一年也出不了几匹,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所以,宫里赏赐布料算是天大的恩宠,这种质量,也就宫里主子贵人才有,喜宝摸着爱不释手,眼尾上挑,笑盈盈的样子,着实勾人的紧,弘历从旁看着,倒觉得这丝缎不及她来的好看,一旁宫里派来的丫鬟嬷嬷们也看愣了眼,都说高氏长的好看,可跟这位主子比起来,怕是也要逊色几分,平素她不上妆的样子看着也是美的,但今个却是美的夺魂摄魄,爷的眼睛可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一干人等有人欢喜有人忧,以后这西二所怕是不会让高氏一人独大了! 回门礼的轻重,代表婆家对媳妇的看重,宫里规制都等同,另外,各府主子爷则看心意另添赠礼,多少没个准头,全凭心意来,这个就看主子爷对新福晋的情谊了。 弘历被喜宝清眸流盼、般般入画的笑容迷了眼,乱了心神,脑子一热,唤来随侍小太监,让去他自己的私库里取了汉竹鼻烟壶两个、银狐皮子两张、怀表一块,保心石、龙涎香、伽南香、洋氆氇若干,另那布尔大人爱喝酒,又着人从库房里搬来葡萄贡酒一橡木桶、马□贡酒一皮桶、龟龄酒、太平春酒、状元酒各一坛…… 这一溜窜的礼单一出来,梅香、清荷等随嫁丫鬟都笑开了颜,连一向爱板着脸的容嬷嬷都笑成了菊花脸,宫里主子的看重哪有爷看重来的实惠。 旁的喜宝不稀罕,现代时都玩儿过的,只是这酒,她一不忘本的红三代,对酒是有着如革命战友般深刻情谊的,看着一坛坛美酒佳酿被太监们搬上马车,内心纠结啊,想着要不要趁机昧下一坛来。 弘历见她眼巴巴地盯着橡木桶,一副垂涎相,只觉好笑,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轻弹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怎么?看你这样,也是个好酒的?” 喜宝抚额,“闺房时,跟嫂嫂们一起品过那葡萄酒,倒是觉得味甘回香、甘甜醇厚,好喝的很,不像白酒那般辛辣,呛喉,且多喝点也不上头,” 她知道乾隆重养生,平素很少饮酒,这些酒大概是大婚时宴请宾客剩下的,想来放着也没人喝,不如充作人情,既解决了库存,又全了自己的面子,倒是会打算,只是都搬回娘家了,她上哪弄红酒做美食啊,所以并没否认。 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好似露水洗礼过的红樱桃,一张一合的,勾的人想一亲芳泽,弘历喉咙一紧,这小嘴还没喝酒呢就已经让人微醺了,若喝了,还不知怎么魅人呢? “别馋了,想喝回头爷给你搬一桶,让你喝个够,先说好,醉了可不许闹人的,” “我酒品好着呢?” “等有时间你亲自下厨弄几道小菜,爷陪你饮上两杯,”倒要看看那酒品是不是像棋品一样好! “爷有这等兴致,奴婢自当奉陪,”笑吟吟地福了福身,只要把酒送上来,怎么都好说。 已时出发,出发前,富察氏带着一干姐妹过来送行,宫里规矩,皇子娶侧福晋,前三日都要歇在她这儿,所以这三日,只有富察氏和高氏见过弘历,前者有宫务相商,后者在病中需要关怀。这会子,大家一齐来,一来是想在弘历面前露个脸,告诉他,你可千万别喜新厌旧。二来,是因为弘历的出手‘大方’,让她们坐不住了,想看看他是否真的被这侧福晋给迷上了! 一个个婀娜小蛮、花枝招展的,打眼一看,倒是挺赏心悦目的,喜宝眉眼恭顺的从旁看戏,不过,富察氏也没空手来,让人抱着两匹丝缎和一些点心、果脯做添礼,她是侧福晋,后院女眷里也就富察氏有这个资格,一来彰显自己的大度,二来也显了自己的身份。 有礼物收,喜宝自然乐意,让容嬷嬷收了礼,规规矩矩行了谢礼后,站在一旁看那些妻妾们用肢体语言吸引弘历的注意,因为从明个开始,他就要到后院采花了。 高氏婷婷袅袅向前几步,温婉柔顺地笑着说,“庄子在逍遥游中写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请安那日,奴婢就觉得侧福晋的相貌生的极美,今日再见,倒有种恍若仙子的感觉,爷,这三日,您同侧福晋最为亲密,您倒是给奴婢们说说,莫不是侧福晋当真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女神妃?” “若真是,那倒是爷的福分了,”弘历含笑道,虽说只是相处三日,但他观察细致,不食五谷,吸风饮露倒不至于,只是看着是个挑食的。 高氏一愣,心下一紧,各种心思闪过,面上不显,笑笑说,“恭喜爷,贺喜爷,若真是,也是奴婢们的福分,” “高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秋波暗闪花含露,眉似春山月朦胧,面如敷粉红芍药,唇似丹珠玉芙蓉呢?”其中宫里姐妹之间的称谓按分位来的,只是这高氏大她近八岁,让她叫这个老女人为妹妹,她叫不出口,叫高氏、高格格似乎都不妥,索性卖她个面子,叫一声姐姐。 一诗激起千层浪,长的美也就罢了,居然还是个才女?美女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点才气又有点内涵的美女!女人们隐晦了,只弘历一人讶异之余有些欣喜,他是真没想到那布尔那武夫还能教出个才女来。 高氏见弘历眼中闪过的惊艳,不淡定了,在他身边伺候多年,自认对他的喜好了解没有,也有六七,爷之所以钟情汉女,一来汉女身份低微,懂得温柔小意逢迎他,二来满人贵女比较傲气,架子端得比较足,对汉人文化只略懂皮毛,就像富察氏是掌家、理账的能手,是爷的贤内助,能让他不用为后院的事多烦心,只需一腔热血为皇位奋斗,诗词歌赋什么的也是为了迎合爷而学的,比她要差些,苏氏、金氏、黄氏、富察格格则都是只识的些汉字不做睁眼瞎而已,这侧福晋的诗倒是押韵,但功底比她肯定是不如的。 有心想卖弄一下,压压这侧福晋的风头,一番思索,有了,却在这时,弘历拿起怀表看了一下,对喜宝说,“时辰不早了,咱出发吧,” 高氏张着嘴,很是憋屈。 那布尔带着妻儿在门口迎接女儿女婿,待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奴才参见宝亲王,恭请宝亲王到来,”与私,他们是弘历的岳丈岳母,与公,他们是臣子,是以礼不能废! “免礼,”弘历虚扶了下自己的岳丈大人,只见他生的一副粗犷豪放样,几位大舅子也是粗眉星目的,怎就生出喜宝这么个妍姿艳丽的女儿,老天爷疼憨人,此话不假! 丈夫、儿子都是武将出身,人情世故、繁文缛节的都不精通,瓜尔佳氏也来不及跟喜宝来个动情的母女相会,忙将宝亲王引进大厅,叫了两个心眼活、手脚利落的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命大儿媳妇派几个下人帮着将回门礼搬下车。 陪着将场子开了,便去张罗宴席的事,虽然那布尔父子都是武将出身,但不并代表他们不能说,事实上他们都挺能说的,军中的情况,府里的情况,倒是没冷场,更何况为了今个,那布尔还特特将族里的族长和能说会道的叔伯兄弟都请了来。 喜宝陪坐了会,便跟弘历告退进内堂找女眷们聊天了,清荷和容嬷嬷已经将宫里的情况向瓜尔佳氏阐述了一番,再加上那?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6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6部分阅读 那丰厚的回门礼,瓜尔佳氏和几个嫂子、婶娘都眉眼笑开了,见她进来,瓜尔佳氏又是让人准备玫瑰露,又是让人舀她平时喜欢吃的点心,然后打发妯娌去厨房帮忙,儿媳妇去后院帮忙,打赏宫里随行的丫鬟、太监、嬷嬷们,张罗他们用茶吃点心,并让容嬷嬷等人同去领赏,叫了两个心腹守在门外,这才拉过喜宝问她宫里的情况,这宝亲王是不是真如容嬷嬷所说待她真好?福晋好不好相处?宠妾高氏是怎样的人?其他妾氏又是怎样的性情? 喜宝挺感动的,这额娘待她是真好,“额娘,女儿的相貌您还信不过吗?女儿看得出爷是喜欢我的,待日头长些,不能保证越过富察氏和高氏,但至少也不会让人任意欺凌了,” “我儿要千万记住……” “树大招风,莫要做出头鸟嘛,女儿知晓的,倒是额娘,切不可让人再传老神仙的事了,”将宫里贵主子向她盘问的经过说了一遍,又将用冷香丸应对的法子说了一通。 瓜尔佳氏听着心惊,“听我儿的意思,上面还是没断了寻老神……老道人的意思,” 喜宝摸着自己的脸,“额娘莫慌,女儿已经知道如何应付了,” “你是说……” 回宫途中,弘历倚靠在软榻上,一脸笑歪歪地看着一旁独自生闷气的喜宝,“宝儿,坐过来些,”声音略显沙哑,勾着唇,眼里笑意更浓了。 “不许叫,不许叫,”喜宝气呼呼地嚷嚷道,像个炸毛的猫,弘历猜想,若非在马车上,只怕她要跺脚抗议了。 “那叫宝——宝,”弘历挑眉,拉长音地唤道。宴席上,喜宝的四位兄长牟足劲地想把他灌倒,可碍着他的身份不敢放肆,因贡酒味美,几人贪杯喝了不少,酒劲上来,这话就多了,跟喜宝年岁相近,素来感情最好的三哥便说起了她少时的趣事,baba的,他旁的没听进多少,自个小福晋的||乳|名却记劳了! 那布尔夫妇感情好,府里只有一妻两妾,许是阳气太盛,一连四个都是儿子,盼了多年才得这么个嫡女,自然疼爱有加,古代,女儿家大多是长大要议亲时才有大名的,一般都先取个||乳|名先叫着,那布尔是个粗人,起名无能,倒是想叫大丫来着,可他兄弟家的女儿就叫大丫、二丫、三丫……族里走一圈,叫大丫的没十个也有八个,不愿自个闺女跟人同名,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大手一挥,说,叫喜宝,寓意最喜爱的珍宝!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来的这段时间,瓜尔佳氏都是‘我儿’‘我儿’地叫着,因着赐亲,阿玛和哥哥们都管她叫——娴儿、雅儿,只当大名和现代时一样,不曾想连||乳|名也一样,真是囧的很,现在不承认这具身子是她前世都不成了。 见弘历一副恶趣味的调笑状,又气又恼,“不许叫,不许叫,”扑上去就要捂他的嘴,却被弘历勾着腰搂进怀里,低笑着俯下头,薄唇轻点她的唇瓣,“为什么不许叫,爷觉得这||乳|名可比那闺蜜适合你,娴雅?你哪儿娴又哪儿雅了,倒是喜宝这名很适合你,” 说着,低头攫住她的红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舔遍了她小嘴的每一处,搅弄著香甜的津液,末了再缠住香软的唇瓣吮弄着、交缠着。 鼻息间充斥著他浓郁的男性气息还有淡淡的酒香,喜宝‘嘤咛’一声,瘫软在他怀中,啜息着,软香的娇气扑打在他脸上,弘历双唇如蝴蝶一般轻轻划过喜宝透红的脸颊,“宝儿,宝儿……”一声声的呢哝,暧昧地飘浮在空中,倒真真是个让人欢喜的宝贝。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听墙角 弘历是个说话算话的,一回府就让人搬了一橡木桶葡萄酒给喜宝,乐的她当即就开了封,用橡木勺子舀了一勺在青花瓷的酒杯中,一晃二嗅三品,咋么着味儿,贡品就是贡品,味道绝对是赞的。 见她眯着眼睛,一副回味享受的样子,弘历戳着她的脸颊,打趣道,“瞧瞧,爷倒是娶了个小酒鬼回来,也是,你父兄都是好酒的,你若不沾,爷才觉得奇怪呢?” 喜宝摇头晃脑边走边说,“我阿玛说,酒在地窖里沉淀经年的芬芳,男人在世事中磨练成熟的血性。酒倒在杯子里铿锵有声,男人行走在世上爽朗沉静,与酒相谈亲切有声,可以剖肝沥胆起豪情,后劲十足。辛辣亢奋发于肠,傲然意气从头生。所以。自古以来很多男人都离不开酒。 酒,对男人似乎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会须一饮三百杯’,就连‘五花马,千斤裘’,都要‘呼儿将出换美酒’,‘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也要‘把酒临风’来‘叹滚滚英雄谁在’,国事家事,杯酒能盛。而人生机遇,一樽何解?所以,知己相逢,千杯嫌少。即使多情男儿,华发早生,也要‘一樽还江月’,更那堪‘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有酒在,发少年狂,酒中有男人的秉性,男人自带有酒的灵魂。酒,透明清亮,却又渗透着酒精的浓烈,烧灼和芳香,澄静缓慢,却又渐如波涛汹涌,生出无穷后劲。 风流易逝,岁月易老,华发早生,一樽还酹江月。酒作友情,‘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酒当爱情,‘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举举杯中酒,咋么一口,叹道,“何以解愁?唯有杜康。” 当年,小堂哥泡妞时,就爱卖弄自己的博学,勾搭那些文艺小女生,她听多了,卖弄起来也是得心应手的很。 弘历不是个嗜酒的,在岳家饮了酒,这会也不想喝,可听了她这番豪情论酒,也禁不住为自己倒了一杯,小口慢啄着,“这些话是你阿玛说的?”那布尔好酒,他知道,慷概激昂的话也说得出来,但让他引用诗词说出这番豪情壮语,他不信! “诗词方面是我加上的,是不是听着要慷概激昂些,”喜宝在他跟前坐下,单手支下颚,忽地逼近,眉眼弯弯,樱唇微勾,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拿一双水润润、晶晶亮的眼眸望着他。 弘历勾了下她的鼻尖尖,眼带笑意道,“倒是没看出来,那布尔大人粗人一个,竟教出个才女来,” “才女及不上,不过是闺房无趣,看过几本汉书不当睁眼瞎而已,比不上福晋和高姐姐的博学多才,”放下酒杯,笑意盈盈地挨过去,巴着弘历的胳膊说:“爷,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葡萄美酒有了,那夜光杯也赏奴婢一个呗,” 眼波流转,似一汪清泉般,晶莹如镜,剔透如玉,灼灼生辉,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弘历哼了一声,故作凶悍地说,“爷看看你这脸皮有多厚,讨了酒还想要杯子,得寸进尺,知道那夜光杯有多珍稀么?爷也就一套,” “脸皮厚不吃亏,再说奴婢也没说要整套啊,您赏给我一个就成,”喜宝也不怕,小嘴微嘟,说出来的话好像半含在嘴里一样,显得越发软甜,撒娇意味破浓,凤眼眨巴着,黑亮的眸子清澈见底,无惧无畏凝视着他,长而密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萌死个人,弘历眼神一暗,“爷给你,爷有什么好处?” “爷想要什么好处?”脸上便笑开了花,甜丝丝的笑一直漾到嘴角,长长的睫毛半掩着妩媚的眼睛,风致嫣然,娇美难言。 弘历痴了,眸光倏地转为深幽黯沈,“爷想要……”薄唇唰过她软软香香的樱唇,“吃了你,”下一秒,将人搂抱在怀中,低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深吻,舌与舌交缠、吸吮,把那芳腔里的一切全占为已有…… 外面传来喧闹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弘历很是火大,“外面闹腾什么呢?” “爷,是高格格跟前的香韵,说是高格格晕倒了,让您过去瞧瞧,”梅香在暖阁外回话。 “晕倒了,赶紧去请太医,叫爷去,爷管看病啊,”他这会正是下半身支管上半身的时候,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喜宝眼眸有些清明了,推了推他,“爷,还是去瞧瞧吧,”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衣物顶弄她。 “高格格那肯定是不好了,不然也不会这会子让人急巴巴的来请您,” 香韵还在外面等着回话,悲悲切切的,想来这高氏是大不好了,弘历被这么一番闹腾,兴致也减了不少,高氏跟他也有几年了,他对她自是有情,平息了下欲望,起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吩咐贴身小太监去请太医,让香韵先回去照应着,说他马上就过去! 喜宝起身,“送爷出门,” 弘历贴身过来,勾着腰含着唇□一番,“爷去去就来,你上床等爷,” “爷,”横了他一眼,百媚娇柔尽在其中,惹得弘历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生嚼了吞入腹中。 弘历前脚出了暖阁,后脚清荷就进来了,一脸愤愤样,“主子,奴婢听柳儿说,那高格格仗着自己得宠,经常以生病的借口将爷从别的主子那劫走,” “别听风就是雨的,谁还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喜宝打着哈欠说,“今个我是见过高格格的,她身子的确不太好,脸色苍白的很,” 她是喜欢清荷的,一来她和前身是一起长大的,对她是真维护,二来她适应力强,人也机灵,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跟周遭人打成一片,收集到你想知道的所有八卦和信息,还让人不提防,若是干革命的话,这种人最适合做通讯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得的是,还长着一副很纯良、很直白很好套话的无害相,其实,也真是有点小心眼,但没啥大心机的孩子。 这样的人放在跟前掩护自己的同时也能降低别人的警戒心。 “主子,就您心眼实在,”清荷怒其不争道,“这府里女人为了争宠,什么招使不出,今个她敢装病打你脸面,改日您也装病把这屈辱找回来,” “我不,药苦,”喜宝拒绝的干净利落脆。 屋里的清荷怒了,恨铁不成钢道,“只是装病,又没让你真喝药,” “宫里的规矩我知道,这有病一准得请太医,太医开了药,能不喝?”喜宝犯困般嘟囔道,心道,这高氏是好的,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这几天晚上闹到半大夜,白日还是早起请安,想睡个回笼觉吧,这个来窜门,那个来拉呱的,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希望这高氏真如外头说的那般,是个能绊住爷的人。 “……”清荷被噎着了,我的傻主子哦,这宫里女人为了得爷宠爱,别说装病,就是没病自个把自个弄病的也大有人在。 屋外听墙角的弘历亦是哭笑不得,身为皇子,后院女人的争宠戏码自是没少见,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后院是妻妾和睦,姐妹之间相处融洽的,只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更大的责任要担,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愿意将粉饰太平的一面给他看,他也乐得装傻。 清荷说的情况他心里也明白,只是高氏跟他时间最长,十几岁便在他跟前做使女,这人啊都是有感情的,日子长了,这情意自然比旁人来的亲厚,再说,高氏虽是包衣出身,但也是出身大家的小姐,人长得漂亮不说,又是个琴棋书画皆能跟他畅谈的主,他也知道这后院大多都是表里不一的,面里和和睦睦,背地里却恨不得将对方生撕活咬了,可高家的势力他要拉拢,高氏的身子也是真柔弱,婷婷袅袅的,性子也是温柔恭顺的,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个脸面。 因他看重高氏,这后院女子便跟风似的学她,可男人都喜欢猎艳,女人如衣服,自然是款式越多越好,就算再欢喜这件衣服,也不愿一柜子都是差不多的款。 猛不丁的,喜宝这款的入了他的眼,不同于后院女人的婷婷袅袅,就像是火红色的裘狐大衣落入一柜子素锦缎袍中,娇憨可人,又不失柔媚风情,很是讨喜。 听墙角的行为,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愤怒,没有生气,没有怒骂……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闷闷的,这女人,难道爷还不及一碗苦药? 弘历自然是一去不去的,喜宝抱着被子美美睡了一宿,早上请安时,这气氛就有些不对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同情,高氏没来,因为她病了嘛! 被抢了男人打了脸面,喜宝也不好表现的太精神,只做蔫蔫状地跟一干女人周旋着。 “妹妹的委屈姐姐我是知道的,只是,爷对高格格素来……我也是……哎,”富察氏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福晋,妹妹不觉得委屈,我也是生过病的,知道生病人除了身体不舒爽外,心里也憋闷,这个时候最希望有个人在身边陪着,高格格是府里老人,爷对她的感情自是比我这个新来的要深,爷去陪她也是应当的,这说明,咱爷是重感情的,”喜宝一本正经地说着场面话。 富察氏神情不明地说,“妹妹能这么宽心,姐姐也就放心了,”这只是第一次,等日头长了,看你还会这么想的开不? 一旁,苏格格、金格格等人借着喝茶的空,将喜宝打量了一番,虽然这会神情郁郁略带愁容的,但依旧掩不住她的好相貌,冰肌莹彻,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尤其昨日,真真一个惊艳,这样的美人,爷也能抛的下,到底爷对那高氏有多看重啊,看重啊…… 众妻妾眼神复杂,这般美人都留不住爷的人,她们还争个毛啊争,一时间大家都颇为沮丧和倦怠! 弘历自那晚从喜宝这走后,再没来过,先是在高氏那歇了三日,之后去福晋那歇了两日,再之后是苏格格、金格格、富察格格,就连平素酱油党的珂里叶特氏格格和黄格格都轮了一天。 弘历这番做法,让院里女人都懵了,爷这是厌了侧福晋?不能吧,男人都好色,那样的美人,就是性子再不讨喜,也不能说丢就丢吧,难道是那侧福晋得罪了爷?私下里偷偷向侧福晋院里的下人打听,没听说两人当晚有大吵过,难道是高氏在爷跟前上了眼药?看高氏那春风得意的样,怕是这眼药没少上吧,这么一来,这高氏更惹不得了。 宫里素来是捧高踩低的,喜宝到底是侧福晋,踩是不敢大踩,但是风凉话没少说。 喜宝倒是淡定的很,除了照规矩请安,旁的时候就拉着梅香做眼线笔,她不出园子,旁人也没嚣张到上门找她难堪,富察氏一副‘我很为你忧心,但我也无能为力’的无奈样,高氏倒是笑脸相迎几次邀她去园子里玩,她以姐姐身子不适,妹妹就不打搅的借口给拒绝了,开玩笑,你一病怏怏的身子,还敢请人去你满是细菌的园子里玩,万一传染了怎么办? 借着这个空,梳理了下院里的下人,针线房的柳儿是福晋的人,洒水的珍儿是高格格的人,其他人不够格插人进来,但收买几个下人打探消息还是有的。 “主子,你怎么都不急啊,”清荷急的直打转,今个是第十日了,爷再不来,就真的坐实了主子失宠的事实。 喜宝看着头晕,“我急什么?整个乾西二所我最晚进门,爷去她们那歇息也是应该的,” “可……可是,王爷怎么都不来咱院坐坐、看看啊,” 喝着玫瑰卤子泡出的茶,喜宝不急不躁地说,“他忙呗,” 玫瑰是蔷薇科直立落叶丛生灌木,以其艳丽的花朵和浓郁的香气为人们所喜爱。到了清代,玫瑰的栽培已经很盛行了,玫瑰花的用途很广,花是酿酒、制糖、做酱、窨茶和制香精的原料,花及根都能入药,有理气、活血、收敛的作用。 所以,在清代将玫瑰花加工做饮料是常见的,和《红楼梦》中的玫瑰卤子、玫瑰清露说的一样,制法方法:将鲜玫瑰花去掉花蕊,把花瓣捣成膏状,后去涩汁,加入白糖腌制,瓷器收贮。饮用时随时冲之,清香四溢,她每日都要喝上一壶。 清荷就见不得她这样,悠哉的太让人搓火了,“主子,要不咱今晚洗冷水澡吧,” “我葵水可没几日就要来了,” 清荷一听,更急了,葵水在身是不能伺候的,这一前一后就是半大个月,到时候爷还记着你是谁啊! 这边,清荷急的直上火,容嬷嬷急的嘴都起泡了,那边,弘历也不好过,这都十天了,小宝儿那边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心眼的傻孩子,就算你怕苦,不愿装病,就不能找点别的借口让爷去啊! “小顺子,早膳过后,你把爷那套夜光杯给侧福晋送去,”这借口爷是给你送了过去,你若还不知怎么做,回头爷就生嚼了你。 喜宝接到夜光杯后,笑开了颜,杯子是小高脚杯式样,采用优良的祁连山玉与武山鸳鸯玉精雕细琢而成,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质地光洁,一触欲滴,色泽斑斓,宛如翡翠,倒入葡萄酒,酒色晶莹澄碧,清澈的玉液透过薄如蛋壳的杯壁熠熠发光。 把玩了一会,确定是真的后,笑着问小顺子,“爷说晚膳在哪用了没?” “没,” “那烦公公代我跟爷传个话,就说奴婢谢爷的赏赐,今个奴婢亲自下厨烧上几个小菜,不知爷可否赏脸前来品上一品,” 小顺子是公公,但公公也是男人,被喜宝如春花之绽的笑颜晃了眼、乱了神,木讷讷地点头,喜宝让容嬷嬷塞了荷包给他,里面装着跑路费。 弘历听了小顺子的回话后,面上不显,心里却笑了,也不是傻的没救嘛!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下厨 得到肯定答复后,喜宝收起夜光杯,袖子一卷,准备洗手做羹汤,她起小五感就异于常人,珍馐佳肴吃的香,家长便饭也吃得美,只是这饭菜一定要新鲜,味道一定要美味,说她挑食,她算是什么都吃,可说她不挑食,她又挑的很,不合口味的是吃了一口,不想二口,这段时间因为不合口味,她清减了不少,原以为进了皇宫,能吃上几口顺口菜,结果,来了才知道宫里吃食也不怎么精细,荤菜以猪肉为主。 满清没入关前是四处流窜、衣食不保的蛮夷民族,骁勇善战也是因为被逼的,菜肴,一般是火锅配以炖肉,猪肉、牛羊肉加以兽肉,用解食刀割肉为食,入关后,用血腥和暴力逼着汉人臣服,又打着血统高贵的旗帜,不愿同汉人通婚,奴役几个汉人当奴才,就以为自己比汉人高贵,吸取了中原南菜(主要是苏杭菜)北菜(山东菜)的特色,建立了较为丰富的宫廷饮食,就以为传习了汉人的饮食文化,真是可笑! 皇家有御厨,膳食也许不错,但雍正不像乾隆,满世界地张罗着美食,整一桌满汉全席,其实味道,老实说,也就一般,胜在用料精细,原料上等,真要咋么味,不及一坛佛跳墙,是真真的美味,想想就流口水。 她本身就是个极挑嘴的,吴奶奶是旧时女人,觉得女人不管多厉害,最后也要回归家庭,相夫教子,为丈夫孩子洗手做羹汤的,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却认为靠容颜留住男人的心不若靠手艺捉住他的胃来的牢靠,所以,她在煮菜时也会将喜宝带着旁边跟学。 吴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吴爷爷都活在对她的思念中,一直都未续弦,当然也是因为人老了,就算有心也没力,她被奶奶养叼了,在吃食上面,从来不委屈自己,因此也是练得一手好厨艺,去外面吃饭,遇到合口味的,也会求着人家学做,在国内,她也时常为了吃食,亮特权,什么秘制、祖传秘方不外传,她不爱听,只要她爱吃的,是一定要学到的,旁人碍着她的身份,都会教给她,反正她是学来自己做着吃的,不存在损害他人利益。 借着弘历在这用膳,她列了个食材单子去找厨房管事要,到底是王爷面子大,管事不敢难为,所需食材均给她备好了,宫里不缺食材,再珍稀的都有,用鸡鸭、羊肘、猪肚、蹄尖、蹄筋、火腿、鸡鸭肫、鱼唇、鱼翅、海参、鲍鱼、干贝、鱼高肚、鸽蛋、香菇、笋尖、竹蛏等三十多种原料与辅料分别加工调制后,分层装进一个空酒坛中,放在炉火上慢炖一晌午,晚膳时掀开盖子,浓香四溢,勾的清荷和容嬷嬷直流口水。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她,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取来陶瓷盅装了两盅,给容嬷嬷、清荷、梅香一人装了一小白碗,其余的还放在小火上慢炖,据清荷说,本尊从八岁时就跟在瓜尔佳氏后面学管家、学厨艺,所以她会做菜,不稀奇,基本上,古代女子不善厨艺的才稀奇,这是女人必修之课! 清荷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怪叫道,“真好吃,好吃的舌头都要掉了,主子,这道菜叫什么?” “满坛香,”佛跳墙这名万一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还是中规中矩地好。 同时从冰格中取出猪蹄冻,猪蹄冻的做法跟猪皮冻差不多,只是更高档些,取4个猪蹄,洗净,去毛,丢凉水锅里煮开,捞出,洗去浮沫,放入紫砂锅里加水没过猪蹄,加葱段儿,姜片儿,大料,料酒,盐稍许,盖上锅盖,高火煮至脱骨,待不烫的时候,捞出猪蹄,去掉骨头,滤去杂质,调好味道,放在方形的铁盒里放到冰格里冻起来,待吃时取出,切成一分厚的片子摆成盘,淋上香油姜醋汁,就可以了! 古代一天就两顿正餐,晚膳还是很正式的,几碟几盘都是有讲究的,皇子规制四个冷碟、八个热碟,四个碗,共十六个菜品,当然这些菜不可能都由她做,除了佛跳墙和猪蹄冻,她又呛了个白菜、拍了个黄瓜。 古代没有塑料,勤劳智慧的古人在冬天就用琉璃瓦建“火室”、“地窖”种植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不过因成本比较高,产量也少,所以在冬季,一般的寻常人家还是吃不起绿色蔬菜。 晚膳时,弘历一上桌便直接问,“哪道菜是你烧得?” 喜宝一一指过,先给他盛了碗佛跳墙,弘历对她没抱太大希望,所以一口佛跳墙下肚后,眼睛都亮了,就觉得唇齿生香,太美味了。 “你做的?”很怀疑。 “爷若不信,大可把丫鬟嬷嬷都叫来,问问是不是我做的,”喜宝怒了,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弘历顾不得安慰她,连几口吃光碗中的佛跳墙,又试吃了一下另外三道菜,味道都不错,猪蹄冻晶莹剔透,浇上香油和香醋,清爽可口,软滑有嚼劲,白菜脆脆的,酸酸的、辣辣的,黄瓜不像平素那般切成丝或切成条,而是拍打后斜切成块,倒上香油、香醋、盐和蒜泥拌过,很清爽! 弘历吃了半饱后,点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这两道菜爷以前怎么从没吃过?” 喜宝吞下口中的菜,以一种骄傲的口气说道,“这是我新创的菜式,你当然没见过,”心说,你没听过、吃过的菜多着呢? 现代时,就知道他是个爱吃会吃的,以为来到宫里怎么也能跟着享享嘴福,哪想吃食也是寡淡的很,也是,雍正平日的膳食非常简单,吃得既少,还不爱荤腥油腻,作为他的儿子,哪敢大鱼大肉、大张旗鼓的张罗美食,富察氏也是贤惠、节俭在外,平素以通草绒花为饰,西二所的膳食也是寡淡的很。 她不厚道的想,乾隆登基后之所以那般好美食,大约是做皇子时没享受到的缘故吧! “哦,叫什么名字?怎么做的?”弘历扬眉笑着问,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手艺,还是因为她的态度,总之心情不赖。 喜宝小脸一扭,一副‘你不夸我,我就不说’的孤傲样,弘历笑了,十天没见,她对自己倒是一点都没陌生感,行为举止跟熟人一般无二,亲昵的很,忍不住勾了勾她的俏鼻,笑道:“没想到爷的小宝儿不仅是个才女,还是个厨艺高超的大美人,” 喜宝得意地晃晃小脑袋,展露笑颜,baba地将这两道菜的做法说了一遍,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记住了也做不来。 “你说这是用猪蹄做的?”那种腌臜食材也能做出这等晶莹剔透的美食来? 喜宝一看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咋想的,瘪瘪嘴,“爷,人不可貌相,食材不分贵贱,全靠厨师一双巧手,”举着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翻转着,犹如莲花生灿,羊脂白玉般的脸上红唇嘟嘟,勾人品尝。 弘历抬手轻拍她的小脸,“这几日过的怎样?”前几日的刻意冷落肯定让下面的人觉得她失宠了,宫里素来是蹦高踩低的主,她年龄最小,又初来乍到的,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这话题转的太快,喜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说:“挺好的啊,” 这副表情落在弘历眼中,就是她在强颜欢笑,心生怜惜,柔声问:“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觉得闷吗?”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放下筷子,闷声幽怨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也知道这段时间她受了委屈,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好几天,”可怜兮兮的瘪瘪嘴,眼睛里都泛起了水汽,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弘历摇头笑了,这事他是知晓的,高氏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趣味,这会见她一副京巴狗般沮丧样,鼻子抽抽,一副要哭的样,心疼了,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爷好厉害,嬷嬷是我||乳|娘,她说的话连额娘都是要听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晶晶亮,一副崇拜的不得了的样子。 弘历也被她这副娇憨的小模样弄笑了,“你现在嫁给爷了,你额娘就是再厉害也管不着你,” “就因为是爷的人了,才不想给爷添麻烦的,额娘说,爷是干大事的,让我乖一点,”俏丽的鼻皱了皱,一副傻乖傻乖样! “还说不是小孩子,这一嘴一个额娘的,只有小孩子才总说额娘说,额娘说,你都是爷的人了,再说额娘说,额娘说,爷可要生气了,”弘历咬了下她唇,没敢大力,怕把她弄疼了,一会儿又哭将起来。 喜宝歪头看他,娇笑着说,水润的唇撩起浅浅的弧度,“呵呵,在家从父母,出嫁从夫君,以后啊,我就说爷说,爷说,” 弘历的后院里还真没这样的,娇的很,金格格、苏格格也会撒娇,但不若她来的自然、不做作,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抹了蜜的情话顺嘴就溜了出来,“既是爷的女人,爷自然会护着你的,” “这可是爷说的,雅儿的记性可是好着呢?”搂着他的脖子,凑头过去,轻轻探舌舔了下他的唇,快速地缩了回来。 青涩的勾引让弘历身体起了反应,低头过去,鼻尖蹭着鼻尖,哑声问道,“有多好?可记的谁让你疼的?” “爷……” 真是个娇宝贝,弘历手托着她的后脑,长驱直入地吸吮、挑逗,绕着那小巧如兰的舌尖,有节奏地画圈似的舔吻,极尽缠绵,一吻毕,喜宝窝在他怀中娇喘着,黑色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唇瓣微肿,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 弘历环着她的腰,脸颊蹭着脸颊地问道,“这几日在园里呆着都在忙啥呢?” “品茶啊,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还以为你好酒,只知道酒的诗呢?”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清荷找了一些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 “哦,说说你的观后感,”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 ”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几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眼睛晶晶亮。 “我说的,”啄了下她的眼皮。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手指修长而纤细,玉白的肌肤有着隐隐的透明感,指甲修的很整洁很干净,透着明媚的粉色。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喜宝呵呵笑,弘历咬着她的鼻尖,宠溺十足地说,“小傻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争宠 容美宣慰司位于湖北西南部,南接湖南,北临四川,是湖广势力最大的土司之一,下属有五峰安抚司、平茶长官司等五土司。土司田氏世袭容美宣慰司世职,欺压土民,作恶多端。雍正时,土司田旻如更加残暴,他自造鼓楼,设龙凤鼓、景阳钟,开玉带河,架月宫桥,住居九重,厅房五重,号称“九五居”,并捉土民强行割做太监,俨然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他为了向土民勒索科敛,滥设刑罚,随意抄家杀人,没人资产。土民由于受到土司欺压而又无律可循,常有含冤自尽者,湖广总督迈柱在给雍正帝的奏折中亦称:“田旻如实为土司之罪魁,土民之大害也。此官一日不除,土民一日不得安枕。” 雍正六年,湖南永顺等土司自请改流后,对容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容美土民不堪土司之残暴,要求改流的呼声越来越强烈。雍正十一年,有五百余人逃出土司境内,投奔官府,雍正派直隶总督李卫彻查此事、收集土司的罪证,命弘历参与协办,他也是忙的很,早出晚归的,除了睡觉,旁的时间都是军机处和府衙间来回奔波,用膳也没个准点,不是在外头饭店解决,就是在熹贵妃或裕妃那顺个嘴。 御膳房的厨子都是为皇上干活的,自然是依着他的口味来烧菜,雍正吃食素淡,宫里娘娘、主子们饮食自然也素淡,味道如何且不论,吃了十几二十年的御膳房,就是再美味的食物也寡淡了,因此,看似简单的菜色让弘历吃的很happy,临了指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还有没有! “还有,满坛香费材料又费功夫,奴婢索性多做了些在小火上炜着,晚点时再吃味道更足,”依着她的身份,这佛跳墙只怕一个月也难吃上一回,就算自己掏腰包,这皇宫内院人多嘴杂的,一个不小心就被?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7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7部分阅读 被安个奢、靡的罪名,所以,借着弘历的光,她逮着做了一大酒坛子,一来,满足自己口欲的同时也让为她效命的嬷嬷、丫鬟们尝个鲜,二来,弘历是个孝子(至少表面是),得了美食自然不忘孝敬父母,到时少不了要舀上一些献给雍正和钮钴禄氏享用。 古人最重孝道,安个奢、靡的罪名还有机会翻身,若是落个不孝敬长辈的罪名,则是死路一条。 “既做了这么多,怎么没想着给皇阿玛、额娘送去些,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 “宫里御厨什么珍馐美味做不出?圣上和主子娘娘哪能看上奴婢这吃物,我是不敢拿去献丑的,” “刚还一副‘我烧的是天下最美味’的笃定、得意样,怎么这会倒自谦起来,”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弘历喝着汤,一副兴趣盎然样。 “爷是我夫君,就算味道一般,爷看在我为您辛苦一上午的时间,也会给个面子夸赞两句的,”皇上、贵妃先是主子才是长辈,万一一个不合口味,可不是一句‘不好吃’就算了的事。 弘历看她,这丫头,说她没心眼吧,小嘴巴巴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是甜人心,说她有心眼吧,这话说得却是直来直去不带拐弯抹角的,憨纯憨纯的,可爱死个人。 倾身,食指屈起,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倒是知道拿话哄爷开心,”夫君?这满院的女人谁不想当他的娘子,可他的娘子只有福晋一人,就算是富察氏也谨守着那份规矩,即使是私下里也不曾像她这般如此坦然地唤他一声夫君,跟他耍娇卖甜,只端着她的福晋做派,事事规矩,时时贤淑,少了寻常夫妻间的亲昵。 夫君?宝亲王,小宝福晋,倒是般配的很。 喜宝捂着额头,皱了皱鼻子,微嘟着油嘟嘟的红唇,说,“谁哄你了,古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这菜味道真的一般,你难道不该看在我为你辛苦一场的份上,夸赞我几句吗?” 弘历笑意更浓了,这丫头,还真是不解风情,不过,憨态可掬,“今个这菜烧的不错,再多烧几次,就赶上御膳房大厨了,” “就这样啊,我以为以爷今日的好胃口,我今个做的菜怎么也该落个美味佳肴、唇齿留香的名,”喜宝右手托腮,有些小失望道,“至少也是秀色可餐吧,” 弘历见到她手指如白玉雕成的葱管有节奏地点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双明澈如水的凤眼波光粼粼地望着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秀色可餐的不是菜,是人,” 那次欢好被打断,他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他好不容易做出的平衡局面,不好因她的到来而打乱,再加上公务繁忙,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就没精神,这小宝儿又是个会‘撩拨’人的,或许她自己不自知,但却是让他没法克制自己,想着冷冷先,顺便临幸下其他女人,毕竟都是老人了,在方面也都熟悉了,不会冲动到没法自持的地步。 自制力是有了,但酣畅淋漓的快感和蚀骨的魅惑感也没了,今个见她,那股子抱她上床狠狠地要她的冲动劲又来了,可这天还早,用过晚膳,他还要进宫跟大臣议事,喝了口汤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看着喜宝头上的白色毛饰,觉得她穿白色的衣服挺好看的,遂唤来门外的小顺子,让他去私库里取来去年猎到的上好白狐狸皮送给喜宝,外加一匹白色素锦。 纯白的狐狸皮一点杂质都没有,毛密且软,手感特好,贴脸上特别舒服,喜宝将皮毛凑在脸上,蹭了又蹭,又软又暖,做成抱枕抱着睡肯定是一夜好眠,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弘历见她眯着眼睛,嘴角和眼尾都上翘,有种清纯又狐媚的感觉,魅人的紧! 将人带皮毛一起拉了过来,扒开毛找上小嘴就是一番虐啃,啃的怀里娇儿都叫疼了,这才松口,舔着她的唇瓣说,“夜宵时,再炒上两个小菜,爷今个陪你喝上次没喝完的酒,” “哦,”喜宝嘟着又红又肿的小嘴含糊地应着,傻乖的模样,让弘历又狼性大发,抱着又啃了一番,这才放人,尤为不舍地进宫了,临走时让容嬷嬷在酉时装上三盅佛跳墙让小顺子送进宫献给皇上、熹贵妃和裕妃,熹贵妃是他亲娘,但他是裕妃自小养到大的,理应有她一份。 “要不要给福晋送上一份,”算起来这个也是她的主子,还是顶头上司的那种。 知道巴结福晋,也不算太傻嘛,弘历想,“怎么想起给福晋送一份,” “福晋人好,对我也好,”这段时间送给了她不少好东西,不管真情假意,破费了倒是真的。 弘历等着她后面的一大串对福晋恭维的话,可是没了,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字里透着真诚,眼里带着笑意,一副福晋真待她很好的憨纯样,弘历叹气,这孩子真不经夸! “什么?你说爷去侧福晋那了,不仅赏了她皮毛和锦缎,还哄的爷将他最喜欢的夜光杯赠予她,”高氏搅着丝帕,面色苍白,眼带阴郁,这那拉氏倒是有点本事,先前看着爷对她不管不问的,今个居然一副得了盛宠的姿态。 “主子,男人都是贪鲜的,这个也不是第一个,先前那黄格格、金格格、苏格格哪个没得过爷的盛宠,结果呢?还不是伏低做小称主子您一声姐姐,那金格格倒是得爷宠爱,可是她是为何得爷宠爱,府里上下谁不知晓,还是因着她行事做派随了您五分,说到底,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您,府里女人为了多得些眷宠,哪个不是削尖脑袋地学您啊,” 摸摸自己的脸,高氏一脸幽怨,“是吗?男人爱美色,那侧福晋相貌又是好的,若让爷在那多呆些时日,怕是……” “主子,依奴婢看,那侧福晋只是模样长得好,旁的跟主子您没得比,若非有个上三旗贵女身份衬着,哪能得上面看重,这些天您也看到了,那侧福晋是个直性子,行事作风颇有武将之女的风范,这可不是咱爷喜欢的,就算得宠,也是一时的,咱爷对您可不单单只是宠啊,还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奴婢瞧的真真的,” 高氏脸上有了笑意,摸着肚子,好一会说,“香韵,你去告诉爷,我有喜了,” “主子?”香韵一惊,下意识地朝高氏肚子那望去,有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可是被确诊为太医确诊为体虚宫寒、不宜有孕的! 高氏看她,轻柔地抚着肚子,“爷专宠我,是我的幸,也是不幸,这后院女人,多的是不想我生下爷的孩子,本来还想瞒些时日的,只是我这样的身份依仗的也就是爷的宠爱,若爷对我移了情,断了宠,那么这个孩子也是……不若早些告诉爷,让他同我一起保护孩子,直到出生,” 香韵做欢喜状,“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依着爷对主子的情意,待小主子出世,别说那侧福晋,只怕在这整个府里,主子也是这个,”伸出大拇手指。 高氏笑,富察氏一族权高位重,她是越不过了,可这侧福晋家虽说是上三旗贵族,但一家武夫也没个拔头的,还是可以争争的…… “府里地位怎样,我不奢望,只愿在爷心里能有我一席之地,”那拉氏娴雅,我是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嫡福晋院落 “嬷嬷,你说这侧福晋是个安分的么?”富察氏捏着帕子,面带忧愁。 “奴婢觉得不管这位是不是安分的,都不该是主子您担忧的,有的是人不想她上去,主子您是当家主母,只管照顾好小阿哥小格格,以后大福气还等着您呢?奴婢陪着您在一旁看她们鹬蚌相争,主子您渔翁得利,不管谁压过谁,她们都大不过您去,” “话是这么说,只是……”一声叹息,所有人都跟她说为了家族利益,为了那个天大的福分,让她一定要忍,可有谁真正了解她内心的酸楚,十六岁嫁给弘历,少年夫妻一路走来,对他早已倾心倾情,不奢不骄,好做,不妒不恨,好难啊! 没成亲前便知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可看着他娇宠别的女人还是觉得心如刀割,多少个夜晚孤枕难眠,多少个夜晚独守空房,多少个夜晚泪水打湿枕巾,天一亮,便要笑脸迎人。 爷说她性子好,爷说她是贤妻,爷说她识大体重小节,对她敬重信任,可在擅宠的高氏面前,有多少私爱给她呢?府里的女人都可以争宠,只她不能,要大气温柔,要善解人意,要含蓄婉约,要温良恭俭,要贤良淑德……就是不能嫉妒! “主子,奴婢知道您心里憋屈,可爷贵为皇子,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进宫,日后……”皇子变皇上,这后宫佳丽三千人,真要伤心,还不生生将自己憋屈死,只是这话不能明说。 “至少爷心里是有主子您的,这满院的女人再受宠也贵不过您去,奴婢冷眼瞧着,爷对这侧福晋只怕也涂个一时新鲜,多宠几日挫挫那高氏风头也是好的,” 富察氏被点醒了,搅着帕子,一脸郁郁,“爷为了那女人倒是费劲心思,这侧福晋也是个……唉,”爷,您这是太痴情还是太无情呢?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酒醉 一坛佛跳墙下来,这用料一堆,剩下的下脚料也是一堆,古代没有冰箱,以往下脚料都是赏给下人的,喜宝不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妇,但宫里规矩大,院里眼线多,若是被有心人扣上个奢侈、浪费的罪名,她这侧福晋算是在雍正那留了案底。 索性打下手的人多,她当即让人按照她说的将下脚料拾掇了一番,把用剩的鸡、鸭小心剔肉,肉用蛋清、精粉、酱油和大料淹上,放在一旁待用,鸡鸭架子、鸡鸭皮放在一起熬汤,将鸭头、鸭脖子、爪子及鸡鸭杂子卤了,酉时,弘历派小顺子先来传话,说戌时就会回来,让喜宝备好酒菜等他前来。 夜宵不讲究几盘几碟,但弘历有特别交代,所以容嬷嬷还是压着喜宝做了几道拿手小菜,黄瓜是反季菜,别说在寻常百姓家,就是在宫里也是稀罕的,以喜宝的份例,一个月也只有六根,今个弘历在这用膳,算上他的份,福晋让管家批了四根给她,中午用了一根半,半根她当零嘴给嚼吧了,还剩两根,想着昧下来,可这个天蔬菜少,除了黄瓜、白菜、萝卜、土豆,也扒拉不出别的新鲜蔬菜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取来一根黄瓜去皮,削成薄薄的长片,卷成小卷,摆上盘子,淋上酱汁,撒上切碎的咸蛋,一道看起来漂亮吃起来爽口开胃又冲门面的咸蛋青瓜卷就做好了,还剩一根留着明个吃。 将卤好的杂子切一切、拌一拌,充当第二道冷碟,容嬷嬷看到了,说不好吧,这杂子味是好的,但到底是下人吃的,上不了台面,喜宝想想,用红、白萝卜雕花,配以香菜添色,再摆盘上桌就显得档次多了。 第三道是翠玉白菜卷,将猪绞肉加入腌料抓匀,顺一个方向打至起胶,腌制一刻钟,倒入切碎的海米、红萝卜、香菇和葱花,用筷子拌匀备用,嫩白菜叶烫软,捞起过冷河沥干水,切去多余的菜茎,加入肉馅,将其卷成圆柱形,用烫软的香菜梗扎紧,将荷叶烫软卷在菜卷外,排放着摆入盘中,清蒸一刻钟的时间,取出撕去荷叶,一道味美色鲜、让人见着便食指大动的白菜卷就可以摆盘上桌了。 将熬得味美香浓的鸡鸭架子汤舀出一些来同鸡鸭血豆腐和野菌菇子一起煨上,汤收干后,洒上葱花、滴上香油,就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汤品。 剩下的架子汤继续小火熬着,还告诉容嬷嬷,以后有什么鸡架子,鸭架子都往里扔,每天加水、加料,熬成浓汤,也不用专门煮老母鸡汤当汤底用,这锅里杂质和浮油隔几日便用漏勺清理一次。 热菜是双椒鸭丝、糖醋排骨和香煎鸡肉串,将混入蛋清、料酒、酱油、盐、黑胡椒粉、孜然粉腌制过的鸡肉切成小块,用竹签串上切成同样大小的胡萝卜、洋葱、香菇、青椒在平底锅中煎,一边煎一边撒上些黑胡椒和辣椒粉,不时翻面,将鸡肉煎至四面均成白色,撒上熟芝麻装盘。 本来还想弄个红酒炖牛腩来着,被容嬷嬷给拦了下来,说她打听过了,爷不吃牛肉,这个,喜宝也是知道的,想说弘历还不吃猪蹄呢,结果不还是将一碟猪蹄冻吃个精光,这食材是死的,做法是活的,弘历不吃牛肉,多半是因为牛肉不够细嫩的缘故吧! 做菜的时候,她一直都让容嬷嬷和菊香从旁看着,古代厨房油烟大,都要自己下厨,这也太伤皮肤了,所以,她打算带个徒弟出来。 菊香是瓜尔佳氏跟前的二等丫鬟,为人谨慎心细,善厨艺善女红,被列为二等丫头随嫁进宫,最重要的是话少,问也是问些菜式的做法,不像容嬷嬷,思想保守,见着一些新奇的菜式总是问东问西,怕南怕北的,烦! 容嬷嬷拿下厨房后,喜宝便提她做了副手,没指望她将自己手艺都学了去,但一些常吃的菜品和炒菜之类,还是希望她能学会。 酉时三刻,被容嬷嬷打发去殿门口看弘历啥时候到的清荷一脸气冲冲的回来了,说高格格又晕倒了,弘历又被香韵给半道劫走了,容嬷嬷笑成菊花的脸顿时黑将起来,看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小主子,一脸心疼加担忧,“主子,别忙了,爷今晚怕是……”不会来了! “他不来咱们也是要吃的,”红酒炖牛腩有些超前,想想,还是做了一锅清炖牛腩汤,下了一锅面条(手工),用青花瓷的中碗给容嬷嬷和几个丫鬟一人装了一碗,浇上牛腩汤,洒上香葱、香菜,这汤□人、味足醇厚、醇鲜可口、暖胃热味的牛肉汤面就做好了,“面好了,你们尝尝味道如何?”剩下的汤面让今个守夜的丫鬟分吃了。 梅香见她这样,鼻子有些酸楚,一改往日的沉稳,有些忿忿道,“这高氏晕倒的还真是时候,早请安时看着还是好的,这会子就不好了?” “高格格身子一向不好,许是病又复发了也说不定,”喜宝用毛巾擦着手,朝饭厅走去,做面的时候,她已经让容嬷嬷和菊香将酒菜摆上了桌,六菜一汤一大碗,这席面还是相当丰盛的。 “哪有那么巧,爷一来,她就犯病,摆明了是不想爷留咱这,论身份,主子您比她高贵,论府里地位,您也在她之上,她这么做分明是打您的脸子,这一次也就罢了,她还敢来二次三次,就不怕被上头知道,给她安个大不敬的罪,主子,要奴婢看,明日您进宫给贵妃请安时参她一本,也让她知道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真当爷宠着她,就以为爷是她自个的了?”清荷人小气量小,端着面碗,一路愤愤不平。 喜宝坐下来,执起白玉酒壶在夜光杯中倒入葡萄美酒,弘历不好酒,这乾西二所的主子下人们也没有小饮几杯的嗜好,虽说这葡萄酒是赏了给她,但为了不给旁人留下酒鬼福晋的印象,她硬是忍着没喝,今个原想借着弘历来过过酒瘾来着……好在酒和酒杯事先都拿了出来,若今个不喝完,就是暴殄天物了! 看着这一个两个气呼呼的样子,用食指轻敲杯壁,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抱不平,可这话出了这屋不要再提了,真闹到皇上、贵妃那,高格格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我的脸面却是丢尽了,单是脸面也就罢了,主要是爷,世人皆知,皇上最重规矩,万不能因这事累了他的前程,” “小主子,奴婢知道了,只是委屈您了,”容嬷嬷一脸无奈加心疼。 “既嫁给他,自然是他好,我才好,”呷了一口酒含在口中慢慢品味,夜光杯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于她而言并不稀罕,现代时她收藏的几套夜光杯可比这个好看多了,倒是这葡萄酒,比起后世去了糖分的红酒要甘味香甜的多,好喝、好喝! “只可惜了咱这一桌美味佳肴?主子可是忙了一天,”清荷拌着碗中的面,汲取着汤面的香味,一副馋的紧又不好意思下筷子的样。 为自己又斟了杯葡萄酒,浅酌慢饮道,“不会白忙的,”酒是醇的香,花是艳的娇,男人嘛,越是吃不着的,越是惦记着,“既然爷没这口福,咱们就自个吃吧,” 容嬷嬷张口欲言,喜宝摆手,“嬷嬷,莫说不合规矩的话,今个我心情不好,就当你们陪我解忧散愁了,都给我坐下,这面再不吃就该糊了,到时本格格的心思就真的糟蹋了,” 这主子就是主子,发号起命令来,也是无人敢违背的,清荷、梅香、菊香、容嬷嬷都坐了下来,只是这菜却是不敢动的,“主子,爷也没说不来,万一来了,这菜没了,还得重做,” “冷菜留着,这三道小炒你们分些出来吃,”鸡鸭肉剩的不少,她做的也不少,就算弘历来也是吃不完的。 容嬷嬷见小主子不气不恼,不愠不怒,只当她在强颜欢笑,这个时候也不知该说什么话安慰她,只能顺着她来,分了菜在一旁默默地吃着面,她一脸沉痛,旁人也跟着郁闷,就连话最多的清荷也沉默了,她跟喜宝一样,都是长身体的年龄,平时这晚宵都是吃些点心就算了,不管饱还腻的慌,今个一大碗汤面,又好吃又管饱,从胃到整个身子都暖暖的,太舒服了! 越吃越大口,什么高氏、弘历都抛到了脑后,一会儿,连面加汤就吃个精光,一脸意犹未尽。 喜宝小口吃着汤面,气氛太过紧张,影响了她的食欲,见清荷一碗面都下肚了,开口问道,“好吃么?” “好吃,太好吃了,奴婢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清荷说,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喜宝心里发酸,为了一日三餐定点定量,她特意在弘历、福晋面前留了个贪嘴挑嘴不爱吃甜食的印象,所以大婚第四天便在内院小厨房开火,早上白粥、馒头小菜,有时豆浆、馒头小菜,中午三菜一汤,这省下的就够晚上嚼头了,并没贴多少私己进去,也没人说道什么,可容嬷嬷她们就不同了,吃的是大锅菜,能混个七八分饱就不错了,平素全靠主子们打赏,像今个这般吃法,实属难得啊! “好吃也不能吃撑着了,以后这大骨头、下脚料什么都留着熬汤,晚宵时下汤面、下红薯粉丝也是当饱的,不比那些甜腻腻的点心好吃?”这些人都是提着脑袋跟她进宫的,大前途她给不了,饭还是要管饱的,吃饱穿暖,人家才能一门心思地给你干活啊! “天天吃?主子,这不合规矩,再者,咱们当奴才的饭食都是定量的,偶尔吃上这么一顿,是主子您心善、开恩,若是天天这般吃,得要贴多少私己进去,说不定还会给主子您招祸呢?”容嬷嬷的脸又绷了起来。 “嬷嬷,莫担心,雅儿一碗热汤面还是管得起你们的,”喜宝一脸笃定道,又帮四人各装了一碗佛跳墙,小火慢炖一天的佛跳墙,汤鲜味美的用语言没法形容。 “太好吃了,爷没来那是爷的损失,”清荷口无遮拦的话惹来其他三人的一致恶瞪,喜宝呡唇笑笑,“你们该感谢爷,若非沾了他的光,我这巧妇也是难为无米之炊啊,” 佛跳墙说白了就是乱炖,不过这乱炖也是有讲究的,猪肉炖粉条,好吃吧,可跟佛跳墙是一个等级吗?这佛跳墙除了原料讲究外,这烹调工艺也是非常繁复的,要先把原料分别采用煎、炒、烹、炸多种方法,炮制成具有它本身特色的各种菜式,然后一层一层地码放在一只大绍兴酒坛子里,注入适量的上汤和绍兴酒,使汤、酒、菜充分融合,再把坛口用荷叶密封起来盖严,放在火上加热。用火也十分讲究,需选用木质实沉又不冒烟的白炭,先在武火上烧沸,后在文火上慢慢煨炖五六个小时,这才味道正宗,今个时间仓促,她自然做不到那么讲究,这味啊,还不够! 就像这情啊要慢慢调,味也要慢慢炖,且慢且来! 高格格有喜了,弘历很高兴,一来高氏是陪伴他多年的老人,又是他看重的女人,二来他膝下就两个阿哥一个格格,这子嗣的数量在寻常百姓家也是单薄的,对皇子来说,子嗣单薄、不利子孙可不是好事。 如今连高氏这般羸弱的身子都能怀孕,这证明他的生育能力是没问题的,所以高兴之余也是兴奋的,跟问诊太医确定后,当即就赏了一堆东西给高氏,太医和院里下人也都得了赏钱。 送走太医后,高氏捂着肚子,素白的一张脸,盈盈波光在眼底闪烁,惊喜、忐忑、慌乱……各种情绪在眼底闪过,最后化为一滴晶亮的泪珠滑落脸颊,看向弘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字,“爷……” 柔弱的女人惹人怜,再加上她身上那股子忧郁、楚楚又悲喜交加的复杂情绪,当下让弘历起了联系之心,将人拥入怀中,“怎么哭了,怀孕是件大喜事,该高兴才是,” “就是太高兴了,才忍不住,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扬着一副酸楚又掩不住喜色的泪颜望着弘历,“爷,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他真的被我盼来了,” “是啊,他被你的诚心给盼来了,他就在你这儿,很快,他会出来同我们相见,”弘历也动容地覆上她的小腹,柔声说,“你啊,怎么这般粗心,孩子都三个多月了,你这个做额娘的怎么还不知,” “奴婢身子弱,月事素来不准,推迟些也是常有的,便没朝这方面想,后来爷娶侧福晋,姐姐让奴婢去帮忙,这忙起来,也就没顾上这个,”表情是欢喜的,话却是哀怨的,侧福晋三个字咬的甚重,本意是想提醒弘历,你答应请封我为侧福晋的,现在我孩子有了,你也该是时候给我名分了。 弘历却因她的话想起今晚是要去喜宝那用膳的,本来高格格怀孕,他是打算留在这陪她的,可一想到喜宝晚膳前那对镜自问的一幕,就觉得心隐隐作痛,脑中生出一幅丫头对月苦等他的画面,郁郁失魂的模样,该是怎般的酸楚和神伤。 再者,他也有些饿了,以高氏如今的身子和心情,怕是不会下厨给他弄吃的了,他也不忍心让她操劳,想想说,“你如今怀有身孕,这分位也该提了,皇阿玛应该会准的,只是你现在怀有身孕,再提分位,我若再对你过多宠爱,只怕会惹人眼红,” 高格格不是解花语嘛,自然明白弘历话里意思,“奴婢蒙爷宠爱已是天大的福分,如今怀有子嗣,也盼着府里其他姐妹为爷开枝散叶,”虽不情愿,但比起宠爱,她更想要分位,再说,她现在又不能侍寝,留他也只是一时,不若大方点,放他去! 只是放归放,却希望放个对自己有利的人那,“金妹妹和苏妹妹侍奉爷也有些时日了,只怕她们跟奴婢一样,都巴望着怀个爷的孩子呢?” 弘历眯眼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心善,自个才怀孕,就想做别人的送子观音,希望她们能承你吉言,早日怀上爷的孩子,” 高格格的心‘咯噔’一下,总觉得弘历话里有话,不敢再多说什么,将话题引回腹中孩儿,弘历又陪着她说了会话,在落锁前离去。 容嬷嬷正准备去落锁,见到姗姗来迟的他,自是喜笑颜开,就怕那高格格手段太高,像上次一样把爷留那,那样的话就真真落了格格的面子,只怕捧红踩白的宫人越发不拿格格当正经主子看。 弘历在客厅里没见着人,“你主子呢?” 容嬷嬷指指桌子,“刚还在这呢?”怎么没了? 弘历走进内阁,就见喜宝站在窗边,懒懒地倚在窗台上,仰头看着天空,这幅画面跟他方才幻想的一样,弘历生起了怜惜之情,轻轻走过去,“看什么呢?当心吹了风,寒了凉, ” 喜宝偏头看他,盈着一层柔光的秋水翦瞳里含着浅浅的笑意,偏偏神情极慵懒和魅惑,勾得弘历的心颤了颤,摸上她的小脸,夜风没让她的小脸变凉,反倒是烫烫的,脸颊上晕着一层胭脂般的嫣红,唇色红艳带着一层水光,淡淡酒气扑鼻,不难闻,带着甜甜的馨香,“你喝酒了?” “嗯,”喜宝点着小脑袋,舌头舔过唇瓣,朝他露出个纯纯略带些傻气的憨笑,“好喝,” 弘历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喝了多少?” 喜宝看着他,嘟唇蹙眉,似在疑惑,似在思索,半响没个答案,转过头去,继续仰头看月亮,不言不语,安静的像个陷入沉思的娃娃。 弘历想她是不是喝醉了,可喝醉后这么安静的他是第一次见,正好梅香打来热水给喜宝洗漱,“你家主子今晚喝了多少酒,” “主子说见了空气的葡萄酒搁上一夜就会变质,就把晚上准备的两壶葡萄酒都喝了,奴婢们劝不住,主子说这酒度数浅,不醉人,她刚刚也只是有些头晕,这会子吹吹风也大好了,” 弘历却不这么认为,这葡萄酒后劲足,只怕更醉了才是,“你家主子在家时喝醉过么?” “夫人管的严,哪敢让她喝醉,只逢年过节时,才会让她小饮两杯,倒是在大奶奶那喝过几回,只是这酒是稀罕物,一玉瓶子也是主子、奶奶们分了喝,主子从未醉过,” “你下去吧,”弘历挥手,将梅香遣了下去,环着喜宝的腰带入怀中,俯身柔声问,“头会痛吗?”脑补地认为喜宝这是为他而借酒消愁,不禁又疼又怜。 喜宝抬头,一双雾蒙蒙的黑眼睛迷瞪瞪地望向他,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嘴角勾着一丝朦胧的笑意,这下弘历确定她是真的喝醉了,合着她不仅是个爱下棋的臭棋篓子,还是个酒量浅的小酒鬼,轻摇头,笑着说,“去睡觉好么?” 喜宝总算有了些反应,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般糯糯、娇娇地说,“抱抱,” 宝儿,真真是个小宝儿,弘历被她这单纯的魅惑给煞到了,情欲染红了眼眸,将人压在墙壁上,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就是凶猛的掠夺和霸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装病 喜宝醉酒,不招她,她就是个乖宝宝,若招了她,就难缠喽,弘历算是领教到了她的缠功,一晚上没个安稳,哼哼唧唧的特粘人,非要人抱着睡才行,被子小,抱松了,冷气进来,她嫌冷,小猪似的乱拱,抱紧了,不舒服,小蛇似的乱扭,他又是个没啥定力的,一晚上要了好几回,累死他了,今个是小朝,也没啥大事,小顺子来叫醒时,让他给请了个假,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丫头,见她睡的憨香,一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粉唇嘟嘟,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容嬷嬷来叫醒,声音有些大,丫头淡蹙眉头,朝他怀里拱了拱,将他抱的更紧,小脑袋在他脖颈边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副乖宝宝的模样让人很难跟昨个那妖精般的女子联想起来,妖精不是好词,至少在这个年代来说,不是!可她昨晚却真的像个妖精,还很青涩却已勾人媚骨。 酒是个好东西,总能把人潜在的本能给勾出来。 昨晚太疯狂了,喜宝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平时这个时辰,弘历早该去上朝了,而今个,却还躺在床上,且自己被他搂抱在怀中。 “醒了?”头顶传来弘历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 “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卯时,” “容嬷嬷怎么没叫醒我,”喜宝急了,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弘历搂着腰朝怀里拢了拢。 “爷,请安都迟到了,” “福晋大,还是爷大,没有把爷丢在这,你去给福晋请安的规矩,” “我若不去请安,回头就该有人说我恃宠而娇了,” “爷宠你了吗?” 喜宝愣,须臾,咬唇说道,“半个月来我这一回,应该不算宠,” “你这是在向爷控诉爷对你的冷落么?”弘历挑眉,起了逗弄之心。 “不宠就不宠,干嘛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伤人心,”喜宝破罐子破摔道,眼泪上了眼圈,隐忍着不落,可侧着身子,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 “真是个娇娃娃,怎么说哭就哭,” “爷也不用插一刀给一甜枣,我也知道,自个不如福晋贤惠端庄,不若高格格温柔和气,也比不上其他姐妹们娇媚可人、善解人意,爷看不上,不待见,以后不来便是,不用拿话哄着我,”眼泪簌簌落下,声音都带着哽咽,觉得自己丢人了,扭着身子别转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 弘历硬是将人给掰了过来,小脸露出,却是泪眼狼籍,脸红彤彤的,一看就是憋哭憋的,小可怜的样,着实让人心疼,也不逗她了,勾着腰带入怀中,柔声说,“爷什么时候说看不上你,不待见你了?” 喜宝不说话,只咬着下唇拿一双水汪汪、雾腾腾的凤眼看着他,像被丢弃的小狗儿,受伤的眼神中又带着几许委屈和倔强,弘历心疼的胃都开始犯抽抽,倾身过去,吻上她的小嘴,硬是用舌头将她的牙关给顶开了,露出一排深深的牙齿痕,力道再重些,就要出血了,“真是个心狠的丫头,都不知道疼的么?”舌尖一遍遍舔过齿痕,这实心眼的丫头呦。 牙关一破,喜宝哽咽声就大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滴入枕巾中。 “真是个傻丫头,爷若不喜欢你,为何赏你美酒,赏你夜光杯,赏你白狐皮披风,昨晚又为何抛下怀了孕的高格格来看你,”说到昨晚,弘历的声音有些沙哑,人也有了反应,摩挲着喜宝的后背,轻吮着她的下嘴唇问,“昨晚的事还记得么?” 大部分人醉酒醒来都记不起昨晚发生的事,喜宝也不例外,但不记得,并不代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赤身的两人相拥在一起,昨晚一准妖精打架,还打的很厉害,这会全身都跟散了架般,又酸又胀,难受死了,“昨晚我准备好酒菜等你来,你没来,”抽抽鼻子,“那么好的葡萄酒我怕浪费,就自己喝完了,后来……后来我头晕就先睡了,” 弘历啄吻着她的嫩唇,“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恩?”双手捧上她的脸颊,红艳艳,水嫩嫩的像桃花瓣的脸颊,娇艳欲滴,秀色可餐,“真想吃了你,”说话间,已经分开她的腿,进入了她的体内,在她微愣时,舌头顺势长驱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还记得昨晚,你在我身上是怎么动的么?” 喜宝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在颤抖,“不……不记得了,” “那爷帮你回忆回忆,”压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情无比的缠吻,身下的人人越来越软,细碎的呻吟渐渐浓重,大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动,“宝儿,叫出来,像昨晚一样叫出来,乖,叫出来,爷想听……” 弘历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起起伏伏,冲撞的很是大力。 喜宝在心里发颤,这男人大清早的发什么疯,眼泪朦胧的看他,啜泣着不停求饶,“爷,外面有人,爷,太快了,求您,求您,慢点……”语气透着可怜兮兮的味道。 清晨的阳光偷窥,铺泻了一室的慵懒。 弘历请假的理由是身子微恙,这皇子有病,御医肯定是要来瞧瞧的,御医们都是老油条,有病没病都开几副补药,真要有病反倒不敢说了,把了一通脉,拽了一大通拗口的专业术语,用白话解释就是:宝亲王劳累过度导致身体亏损、轻微风寒,休息几日,好生将养将养! 开了些滋补的药材,弘历歪头看着喜宝笑,可不是劳累过度,一夜加一早,做时不觉得,停下来还真觉得挺累的。 喜宝被他笑的有些撑不住地脸红了,若不是有人在,早扑上去捂他嘴了,弘历看到她微红的小脸和眼里跳跃的小火苗,没由来的就觉得很愉悦,嘴角一直上扬着。 旁人看着,疑惑不解,太医汗啊,我说,宝亲王唻,您老装病也装的有点职业道德,没见过生病还这么神采飞扬的。 富察氏初时也很纳闷,可看到站在他边上的高格格轻抚着还不显的小腹时,便‘了然’了,她为弘历生了三个孩子,都没见他笑的这般开怀过,心里难免有些泛酸气,只是她不明白,一个被断定宫寒体虚,难有孕的人是怎么会怀孕的? “爷,高妹妹身子素来不好,常年药不离口的,前些时日更是因旧病复发,吃了好些子药,也不知相冲不相冲,这怀了孩子,吃食方面都要多加注意,趁着胡太医在,我想让他帮妹妹再好生瞧瞧才是,” “多谢福晋关心,昨个刘太医已经帮奴婢瞧过了,说是一切都好,再说,胡太医今个是来给爷瞧病的,怎么能因奴婢而耽搁爷的诊治呢?” 胡太医也给高氏诊过脉,晓得她这身子是难有孕的,可现在居然有孕了?做太医的,宫廷秘事知道太多命不长久,所以不愿搀和进来,忙说,刘太医是妇科方面的专家,他说安好便是安好! 高氏这一怀孕不要紧,府里上下都透着不和谐气氛,喜宝瞧着富察氏神情郁郁的,脸上粉很厚,却依然掩不住眼底的疲倦和黑眼圈,昨晚约是没睡好,旁的女人也是酸水漫天飞。 弘历有病,他的妻妾们全跑来献爱心了,高氏是由丫鬟扶着前来的,盈盈弱弱的,那叫一个娇柔,步子迈的那叫一个装b,请安时,那叫一个如柳随风,喜宝瞧着胃疼。 趁着胡太医开药方时,苏格格带头说恭喜的话,喜宝本着随大流的想法问了两句,谁知这高氏却来劲了,轻抚着小腹,笑容妍妍地说,“妹妹,姐姐应该感谢你的,若不然,姐姐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怀上呢?”这是在炫耀?还是在示好? 喜宝不吃这套,笑呵呵地说,“姐姐真是说笑了,你这孩子是爷的,我是一点力都没出,跟我有什么关系,” 除高氏外,旁人因她的话都笑了,包括弘历,这丫头,真损…… 高氏的笑容僵了僵,“姐姐的意思是说,我是沾了你的福气,你看你一来我就有了,” “按日期,您怀孕是在我大婚前,就是沾福气,也该是皇上的、贵主子的、福晋的,怎么轮也轮不着我啊,”她是知道这高氏是命中无子的,就算怀孕了,也是生不下来的,以她擅栽赃擅上眼药的功力,即便那孩子是自动流产,她也是要找个替死鬼的,格格里她最受宠,没必要白费力气去打压他们,福晋,她应该没这个本事动,毕竟富察家不是她高家能惹得起的,那么算下来,打压她还算有利可图,所以,她不能让她钻了空子,现在说福气是她给的,回头孩子没了,只怕又是一套说法。 古人多迷信,她不怕明里栽赃,反正她也不会动她的孩子,就怕暗里造谣! 高氏咬牙,这油盐不进的主,是一点面子里子都不给她! 送走御医后,以富察氏带头的一帮女人便对弘历展开了亲切的问候,高氏许是怀了孕,心情波动最大,哽咽出声,说爷您昨个在我院里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就病了呢? 哭哭啼啼的,跟死了丈夫一般,喜宝瞧着晦气,这看诊是在她院里,又听她话里带话都透着自己没照看好弘历的意思,越发不喜她,有些没好气道:“高格格,你刚没听太医说嘛,爷只是因公事繁忙,累极导致的身子疲倦才偶感风寒的,吃些补药调养几日就好了,你不用这么伤心,” 高氏一听喜宝这话,心里火上来了,好么居然敢当众驳她的话,且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还一副以上训下的口吻,真以为爷在?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8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8部分阅读 在你这住一晚,你就能越过我去? “是奴婢太过小题大做了,只是,爷是奴婢的主心骨,他这一病,奴婢便乱了心神,还望侧福晋莫怪才是,”一口一个奴婢,一口一个侧福晋的,这姿态摆得很低,她晓得这样柔柔弱弱的自己是爷最怜惜的。 这女人,一句一个眼药,喜宝不愿跟她废话啰嗦,作女见过不少,没见过这么作的,不回话,不解释。 弘历以前挺喜欢高氏这款的,柔弱女人能让他有种保护欲,可喜宝娇起来,比柔弱的高氏还惹人怜,还带着点别的女人没有的小蛮横、小难缠、小不讲理,就像现在,人不跟你争执,只直接拿一张我不乐意、我不耐烦你自己看着办、别想让我背黑锅的表情看着他,这直白、直接的摸样也很是有趣,相比之下,大她七岁的高氏,则太显小家子气,从一进门就揪着丫头不放,真不像平日里贤淑雅慧的她,再说,就算自己病,也只是小病,她那哀痛、悲苦的表情也的确有些过了,他可以理解这是因为怀孕而过于多愁善感的原因。 他也的确有些乏了,想睡个回笼觉,轻咳一声说,“爷知道你们都很关心爷,娴雅说的对,爷没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你们都回去吧,别都杵在这儿了,绮雪,你现在是双身子,好生将养身子,早日为爷生个皇子出来,就是对爷最大的安慰,” 喜宝的不搭茬,弘历的不帮衬,让高氏有些小慌神,爷这是怎么了?平素她这般,他都为她出头的,听到他强调孩子,想起昨晚他说的话,难道他是想支起这侧福晋为自己分去些注意力? 这么一想心里欢愉了,冲着弘历说了好一番诸如“奴婢同爷一样期待咱们的小皇子出世”“为了小皇子,爷也早日好起来”的让喜宝胃抽抽的话,还拉着她交代了一番,说爷现在生病,饭菜要做的轻淡些,衣服要让他多穿些,爷喜欢喝茶,若侧福晋还没学会泡茶,奴婢可以泡好让香韵送过来…… 喜宝撇嘴,比老妈子还鸡婆,弘历是有恋母癖吧! 她说够了,欢愉了,挥挥手帕告辞了,富察氏这才婉转地问弘历打算在哪调养身子,按规矩,他该在自己院里养病的。 弘历说,高氏是头胎,你这个做福晋又做过母亲的势必要多加照看和提点,我这病不重,就不挪窝了! 富察氏呕的要死,情敌怀孕,她不能诅咒、下狠手、打小人头不说,还要去照看她?照看情敌的同时,又将老公推到另一个情敌的面前,真真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可即便心如刀绞,还要笑着应承下来。 听弘历这意思,若高氏孩子有事,要拿她问责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妖精女人 待人都走后,喜宝拿着胡太医的药方让小顺子去御药房抓药,又写了一张膳食单子让容嬷嬷和菊香去准备食材,又交代了一番,这才应弘历的要求,上床陪他躺一躺。 抱着只着白色亵衣亵裤的喜宝,弘历问,“你不喜欢高格格?” 这是秋后算账?喜宝看着他,“没啊,爷为什么会这么想,”眼里透着迷惑。 “那方才为何对她那般不耐烦,”他不希望喜宝跟高氏为敌,一来,现在高氏怀孕,要静心养胎,二来,后院女子也是讲究派系的,喜宝的出身注定了她要被福晋猜忌和提防的,若是再开罪高氏,以她那不拐弯的肠子,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我是怕她向先前一样,说着说着就邀请我去她院里玩,” “你不愿去?为什么?”弘历好奇,因着他宠高氏,平素在她院里的时间最多,他的女人们也都喜欢去高氏那坐坐,一来示好,二来也想在高氏那跟自己来个偶遇、混个脸熟,这是宫里女人争宠的惯用招数。 高氏也不是谁去都愿意招待的,除了跟金氏、苏氏熟络外,两人虽不是大家出身,但学识还是有些的,三人一起,经常吟诗作对的,也是消遣!其他人除福晋外,文采有限,她不爱搭理,也瞧不上。 倒是喜宝,相处下来,文墨尚可,同高氏等人一起吟诗作对也该是喜欢才是。 “不瞒爷,自我大病一场后,就闻不得熏香的味道,高姐姐体弱,受不得风,去她那,大半的时间都在屋里坐着,那香闻的我头晕,回来都没胃口吃饭,经茶一事后,我也不敢直说,怕姐姐们误会我娇气,还有啊,她们一见我,就喜欢拉着我吟诗作对,让我有种被先生和额娘考查功课的感觉,一见她们啊,我这心啊就觉得咯噔咯噔的,高格格文采是好的,可……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总是悲伤感秋的,吟着吟着诗,无缘无故地就流泪了,我在旁边看着,也是酸楚的很,所以不愿去,”在弘历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好后,喜宝将自己的‘苦楚’缓缓道来,声音娇娇柔柔的,从头到尾,头都扬着,眼睛同他正视,说到考查功课时,小嘴撅了撅,睫毛颤颤,带着点小控诉。 弘历刮了下她的鼻尖,“是不是吟诗作对比不过她们,所以不愿去丢人啊,”不是他瞧不起喜宝,高氏是汉人,家族文化底蕴很深,这诗词歌赋是起小就学起的,祖父、父亲都是才学过人,她在那样的氛围中长大,文采方面自不是满人家的女子可比的。 “我不愿招她流泪,总哭对孩子不好,怀孕的人,该开开心心、乐乐呵呵才是,这样生出的孩子也是爱笑的,”扭着身子,一副‘我不见她,是为她好’的样子,只是骨碌碌乱转的眼睛和泛红的脸颊泄露了她的底。 弘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虽相处时日不长,但喜宝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看着像个大人吧,其实没脱孩子性,孩子嘛,都喜欢被夸奖,就像他说她做的菜好吃,她就乐的很,早膳时特意将最后一盅满坛香摆在他跟前,说是专门为他留的,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吃,又眼巴巴地等着他夸奖,那满坛香也真是好吃,所以他大大地赞誉了一番,就见她眉眼带笑,小得意藏都藏不住,看着也真是喜人。 后院女人女人之间也是攀比、较量的,金氏、苏氏跟高氏素来关系好,三人联合起来打压她,他也猜的到,总是被打压,这逆反心理肯定有的。 “人有志气的,文采不如人,就下功夫好好学,哪天学有所成,就跟她重新比过,你倒好,当起了逃兵,”点着她的额头,拿话羞她,也有逗趣她的成分。 “谁当逃兵了,只是诗有诗魂,词有词魄,吟诗作对也是讲究感觉的,总不能为了吟诗而吟诗,为了作对而作对,再说我又不想做才女,诗词歌赋只是我的才艺之一,我的才艺又不只有这个,”喜宝炸毛了,小脸从粉到红,声音不大,气势不小。 弘历爱死了她这副小模样,捏了下她的脸颊,宠宠地问,“哦?你还有什么才艺?” “琴棋书画我都略懂一二,还有我厨艺不错,你尝过的,应该最清楚,我还会做胭脂水粉……”说到这打住,“我会的东西多着呢?都说给你,全没新鲜感了,以后待你慢慢发掘,岂不是更有趣啊,” 弘历听了她的话后,‘噗嗤’笑出声,“棋,爷是领教过了,其他三样,爷倒想知道是不是同棋一般‘略懂’一二啊,厨艺是不错,算是惊喜吧,只是不知除了这个,还有没有惊喜,” “哼……肯定会有惊喜的,” “你倒是自信的很,”弘历将人拢在怀里,啄了啄她粉嘟嘟的唇,对上她褶褶生辉的眼睛,漂亮又可人的丫头,生出来的孩子也一样可人疼吧! 他现有两儿一女,都记挂在富察氏名下,由她教养,三个孩子都很聪慧,也很规矩,富察氏教的不错,但也因为太规矩了,鲜少在他跟前撒娇卖萌,身为皇子,要算计,要自保,要懂的掩藏真性子……有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寻常人家的父子亲情、夫妻感情,在富察氏、孩子那没享受到的,倒在她这儿都享受了,弘历的心里百感交集啊。 富察氏教养的孩子像她,不知道高氏生的孩子是否也像她?唉……她那身子! “你又没生过孩子,怎知总哭对孩子不好,” “我额娘说的呀,她说当年她生大哥时,阿玛领兵在外,她每日为他忧心,再加上年龄小,懂得少,心思多了,就郁郁寡欢的,结果我大哥生出来,木讷又沉闷,跟阿玛一样,只管习武、带兵打仗,旁的不管也不懂,能娶到媳妇那是祖宗保佑,怀我时,有阿玛陪着,哥哥们也乖巧、懂事,她年岁大了,心态也平和了,所以,生出的孩子又漂亮又招人疼,”声音软中带脆,点点自己的脸颊,露出可爱的酒窝,眼睛亮亮的,全是笑意。 “小没羞,没见过这么夸自个的,”弘历刚起的那点子忧郁也被她搅散了,笑出声来,对她的疼宠又多了几分。 “真是的,这宫里怎么就容不得人说实话啊,”眼波流转,又娇又魅。 弘历真没见过这样的,越接触越觉得欢喜,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想抱抱亲亲,想好好宠着她,这种感觉跟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额头抵着额头,唇贴着唇,“给爷生个小阿哥吧,”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 “这孩子哪是说有就有的,”嘴动间,柔软的唇瓣勾着弘历的,香甜的气息萦绕在他鼻息间。 “那就多下些功夫,”弘历的手开始不规矩在她身上游弋,从亵衣下摆出探了进去。 “爷,御医可是说了,您劳累过度,要多加休息,再说,我身子也还疼着呢?”喜宝也不挣扎,搂着他的脖子,用脸蹭着他的脸颊。 弘历想想也是,这次数上去了,质量就下来了,想想还是晚上再来吧! 手了抽出来,依旧将人搂在怀中,平复情绪,觉得挺累的,可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见丫头打着哈欠,一副想睡觉的样子,便又起了逗弄之心,“昨夜你没等爷就把酒喝光了,今晚,补上,” 喜宝摇头,“今晚不行,改日吧,昨个酒醉,今早醒来,浑身酸疼的不行,”尤其是那儿,想起小堂哥说的小笑话。 说一天狼和兔子出去喝酒,兔子没喝多少就醉了,狼就趁机把兔子给j了。第二天狼又心血来潮,又约兔子去喝酒。兔子摇摇头说:哎!狼大哥,不去了。喝完x痛! 弘历却笑得爽歪歪,挨过去贴着耳朵小声跟她说道昨晚的事,这也是个有文采的,叙述的那叫一个原景再现啊,喜宝涨红着一张脸,“骗人,我才不是那样的呢?昨晚我醉了,爷怎么编排都成,” 弘历含上她小嘴,又啜又吸,又咬又逗的,玩的不亦说乎,临门一脚时,又停了下来,抱着她调整呼吸,调整情绪,“是不是的,爷知道就行,”这种事不用外人见证。 喜宝感受来自他身体的变化,听着耳边他粗喘的声音,眼尾上挑,什么女人能让勾住男人的心,俘获男人的身,抓住男人的欲? 答案两个字,妖精! 茫茫宇宙,三世轮回,妖者,男人坟墓也? 可什么样的女人是妖精? 有人说就是明明要吃唐僧的肉,却让唐僧心生怜意的女人;有人说是先给点儿甜头,再让你吃尽苦头的女人。妖精女人的外形各有差异,但共性是她们了解男人的,又能在关键时刻抽身。爱上妖精,必定方寸大乱;离开妖精,不免寂寞难耐。 那个不经意就令男人们欲罢不能,欲恨不能,只能在思量长久之后才从痒痒的牙根缝里挤出“这个小妖精”五个字的妖娆女子,都称之为妖精女人。 妖精女人?她就是!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闹气 弘历虽打发了一干妻妾,将自己‘抱恙’的身子交托给喜宝伺候,但他的妻妾们却不甘心把这‘功劳’便宜喜宝,一个个借着关心之名,都亲自下厨熬了滋补的药膳和汤品来给弘历补身子。 不收还不行,容易落下妒忌、不容人的口实,都是大家的心意,也不好这个收那个不收的,这不得罪人么?喜宝倒是挺干脆地都收了,朝弘历跟前一摆,爱喝不喝你自个决定。 这盅盅罐罐的,指着他一人喝,还不这边喝完这边就去茅房啊,弘历比她还干脆,只留下高格格和福晋的,其余的,大手一挥全赏了回去,比如金格格送的,赏给苏格格,黄格格送的,赏给富察格格…… 而高氏和富察氏的也只品了一口,便都赏给了一旁‘伺候’的喜宝,高格格是冰糖血燕,富察氏是人参滋补汤,倒都是好东西,喜宝却是一肚子嫌弃,血燕,现代时她没少喝,人参,说是药中圣品,却是不宜多吃的,再说她不愿喝人剩下的。 “怎么不喝,这特级血燕和千年人参可是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最是滋补养人的,你赶紧趁热喝了,凉了就散了药性,”弘历本意是想让她也跟着‘补补’身子的,却见她半天不动,忍不住催了起来,依着佐领一家俸禄,这等费钱的稀罕物,他们该是消受不起的。 “既是这般难得,又是姐姐们的心意,爷就不要顾着我,自己喝完呗,”喜宝从容淡定地回道。 弘历看看她,抬手将人拉了过来,“别闹气了,爷人都在你这儿了,干嘛跟这两盅汤过不去,再说,爷为啥独独留下这两份,不就是想着你累了,想着给你补补身子么?” 喜宝看他,一脸诧异,他这是以为自己在吃富察氏和高氏的醋? “我才没闹气呢!人参,我受不了那味儿,不爱吃!这血燕我是没吃过,但在家时就听额娘说这血燕是燕窝中的极品,一年也产不了几两,很是珍贵,这等稀罕物就是给我吃,也是品不出味儿的,反倒白白糟蹋这好物,爷,您还是趁热赶紧吃了吧,别辜负了高姐姐一番心意才是,人可是大着肚子亲自下厨给你熬的呢?”嘟嘟嘴,有些小酸地说。 厚黑学里说,要背后说人好,莫谈她人非,更何况这高氏在弘历心里地位不轻,又恰逢怀孕,她可要好好说说她的好话,莫要沾惹上不必要的是非才好!只是男人啊,不喜欢善妒的女人,却乐意见到自己女人为自己吃些小醋,适当的表达自己的酸味,会让他觉得你心里有他。 弘历勾手在她粉嘟嘟的嘴唇上刮了刮,嘴角勾笑着说,“还说没闹气,这小嘴嘟的都快挂油壶了,” “没跟爷闹气,真的,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在家时,阿玛、哥哥们都夸我聪明、乖巧,学识好,便觉得自己挺不赖的,嫁给爷,见过姐姐们后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粗浅,文不通、理不顺,连照顾人都不会,爷不该留我这养身子的,想来不管去哪位姐姐那,都比我这伺候的妥帖,”声音闷闷的,似乎很挫败的样子,环着弘历的脖子,窝在他怀里,一副小女儿的娇态,连语气和姿势都透着跟爸爸诉说苦恼的亲昵感,把弘历勾的是父爱夫爱泛滥,搂着小腰,啄着小嘴,宠溺十足地说,“爷不缺伺候的人,只缺个可人疼的小喜宝,”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喜宝还是没逃过跟弘历共吃血燕的厄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就是吃口水,也是互吃,所以,她也不纠结了。 喂食的过程中,喜宝突然问,“爷,您喝汤时是习惯用右手还是左手,” “右手,” 喜宝星星眼:“爷,您好厉害哦,都不会怕烫,像我都用汤匙的。” “=_=……” 吃完血燕后,弘历让小顺子拿来公文在软榻上批写,喜宝去准备晚膳(相当于现代的中饭),为了能多昧些下脚料出来,她打算今个的晚膳都由她的小厨房出品,反正上次大厨房配的菜弘历也没怎么动。 鉴于弘历身子‘抱恙’,胃口‘不佳’,喜宝打算做些开胃的小菜勾起他的食欲,基本菜式是四凉六炒两大碗,在规制内,也不会显得太简单。 弘历爱吃豆腐和鱼肉,两大碗是鱼脑豆腐和汤菜胆竹笙鱼丸煲,用煮了一天一夜的架子高汤做底,在砂锅里大火烧沸,小火慢炖,这可比鲫鱼豆腐汤鲜美多了,又将去了脑子的鱼去骨,剁成鱼泥,加入蛋清和作料,捏成鱼丸,加入菜胆、竹笙在炉火上煲着。 剩下的架子汤继续小火熬着,还告诉容嬷嬷,以后有什么鸡架子,鸭架子都往里扔,每天加水、加料,熬成浓汤,也不用专门煮老母鸡汤当汤底用,这锅里杂质和浮油隔几日便用漏勺清理一次。 冷菜是黄瓜卷、翠玉白菜卷、拌凉粉和奶心南瓜羹,黄瓜是反季菜,别说在寻常百姓家,就是在宫里也是稀罕的,以喜宝的份例,一个月也只有六根,昨个弘历在这用膳,算上他的份,福晋让管家批了四根给她,这黄瓜量少,就是皇子也不能天天吃,只能省着点用,昨天中午用了一根半,半根她当零嘴给嚼吧了,还剩两根,想着昧下来,可这个天蔬菜少,除了黄瓜、白菜、萝卜、土豆,也扒拉不出别的新鲜蔬菜了,看着仅剩的两根,纠结一番,取来一根,去皮,削成薄薄的长片,卷成小卷,摆上盘子,淋上酱汁,撒上切碎的咸蛋,一道看起来漂亮吃起来爽口开胃又冲门面的咸蛋青瓜卷就做好了,还剩一根留着自个吃。 凉粉是古代没有的,这个是她昨日照现代方子做好的,这会子只要将凉粉切成条,用作料拌上就是,倒不费事,奶心南瓜羹是将蒸软的南瓜搅成泥,加入牛奶和糖在锅中加热,出锅后,点上玫瑰花露做装饰,又好看又美味又养胃的一道甜点。 热菜是双椒鸭丝、椒盐排条、清炖狮子头、蜜汁鸡翅、梅干菜蒸肉和香煎鸡肉串,这排骨和肉都是事先腌制好的,下锅爆炒时味都入了。 古人烧菜大多用动物油,这个吃多了,腻歪不说,对身子也是不好的,喜宝得了福晋‘缺什么都管她要’的令后,便去府里的仓库找寻一番,想说有没有大豆油,却从管家那听说,这大豆油都是给下人吃的,主子们谁用这个啊,她要了一桶,又接着翻找,居然被她翻出几瓶橄榄油来,听管家说是洋鬼子去年的贡品,只是这油烧出来的菜没动物油烧出的好吃,便一直扔那没人用,倒是都便宜了喜宝。 喜宝菜烧的差不多时,弘历公文也批的差不多了,昨个的满坛香他很满意,怎么也不相信是她自个做的,怀疑有枪手,一时兴起,也不让人带,闻着菜香去了小厨房,想看看她是怎么‘烧菜’的。 就见喜宝将混入蛋清、料酒、酱油、盐、黑胡椒粉、孜然粉腌制过的鸡肉切成小块,用竹签串上切成同样大小的胡萝卜、洋葱、香菇、青椒在煎锅中煎,一边煎一边撒上些黑胡椒和辣椒粉,不时翻面,将鸡肉煎至四面均成白色,撒上熟芝麻装盘,动作娴熟,配上那副认真的小模样,倒有种小贤妻的感觉,很是真实。 喜宝感觉逼人的视线,回转身子看向他,“爷,你怎么来了?”喜笑颜开地问道。 忙了一个多时辰的她,此时面色红润,一双凤眼又黑又亮,清亮地如同夏夜的璀璨星空,秀气漂亮的鼻尖冒着丝丝密汗,嘴唇嫣红如同花瓣一样漂亮诱人,实实在在地勾人。 弘历站在小厨房门口有些看愣了神,“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我脸上沾上了锅灰,”说着,忙抬手用袖子去擦。 “过来,我帮你擦,”冲她招手。 喜宝用围裙擦了擦手,颠颠地跑了过来,抽出手帕递给他,扬着头等着他给擦,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索吻! 若不是有人在,弘历一准配合她这个动作,可是这厨房里的下人都巴巴地看着他,所以弘历拿过帕子敲打了下她的额头,说,“爷饿了,赶紧传膳,” 说完走人,喜宝很是纳闷,怎么就走了,这灰还在不在啊! 菜摆上桌,正准备开吃时,和亲王来了,说是哥哥生病了,这个做弟弟得过来瞧瞧,大中午的来瞧人,喜宝没见过,可人都来了且带了礼,又赶在饭点上,还是被福晋领来的,喜宝只能招呼着问他要不要一起用。 满人不像汉人那般规矩,男女大防的厉害,见个面还要隔着屏风什么的,更何况在名义上喜宝是他的嫂嫂,所以并不忌讳,这和亲王也是个不讲究的,嘴上回着,“忙了一天,还真是有些饿了,小嫂子,不打搅吧,”人已经坐上了桌。 喜宝只能让容嬷嬷添筷子、碗,虽说满人规矩不大,但这规矩也不少,就像家里来客,女人是不能上桌的,所以,在和亲王坐下后,她只能站起来,或自己重新备一份吃的,或等着吃剩的,后者她不要,前者要等这两位大爷吃完才成。 “妹妹,我早上不是交代过了吗?爷饮食要清淡些,你炒的这几个菜味重了,只怕爷不合适吃,上火了怎么办,”福晋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蹙起眉头问道。 “爷胃口不佳,这菜我做来给他开胃的,这个天有些潮湿,吃些辣的发发汗,散散体内的寒气也是使得的,且清淡去火的菜品占了一大半,晚些再喝些下火暖胃的茶,是无碍的,” 弘历、弘昼两兄弟已经开动了,喜宝做的菜不仅讲究营养搭配,还讲究颜色鲜艳,只看就已经很让人胃口大开了,论用餐仪式,弘历比弘昼像皇子多了,不紧不慢的,非常贵族范儿,弘昼则要洒脱多了,八旗子弟范儿,还带着几许痞气,从面相上来看,比弘历好玩、会玩,历史上也真是能玩,居然给自己扮丧儿玩,不管是真的纨绔,还是装的,但他应该是个‘聪明人’。 “兰若,你还没用膳吧,这儿不用你伺候,回去用膳吧,” 富察氏见和亲王吃得欢快,弘历又下了‘逐客令’,面色微微一僵,晓得爷是在为侧福晋撑腰呢?不敢再为难喜宝,捏着帕子,交代了她几句,便走人了。 “四哥好福气,小四嫂这厨艺比御膳房的大师傅都不赖,好吃,好吃,”指指凉粉,“这个怎么做的,软软滑滑的,真不赖,” “这个好做,和亲王若欢喜吃,我一会将方子抄了给你便是,” “那敢情好,小四嫂,昨个那满坛香和什么什么冻也抄一份给弟弟呗,” 狐狸露出尾巴了,喜宝囧,这是踏着点儿来蹭饭的,蹭饭的吧! “好,一会一到抄给你,” “那这个、这个、这个也顺带抄一份吧,”和亲王食指点点,一桌子菜都被他点了一个遍。 喜宝嘴角抽抽,小可怜地看向弘历,一副我很痛苦,你快把这吃货拖走的无奈样,弘历看她这样,心软软的,手痒痒的,就想伸手过来掐掐她,轻咳一声,“弘昼,这些菜式可都是娴雅自创的,方子不外传的,你想要,就拿银子来买,” “四哥,咱两可是亲兄弟啊,”和亲王语重心长道。 “亲兄弟明算帐,一百两一份方子,给钱就写,再说就是因为是亲兄弟,才写给你的,旁人,出多少银子都不会给写的,” 和亲王纠结一番,口欲至上,咬着排条,咬牙切齿地说,“好,” 喜宝忙心算自己今个能进账多少。 当晚,喜宝累惨了,却也乐傻了,洗了个战斗澡,便上床数银票,一千两银子,在三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小四合院的古代,她算是小富婆了,这可是她来到古代赚的第一笔银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万事开头难啊,这个头弘历帮她开好了,以后的路会顺好多。 弘历见她乐的跟个小狐狸一般,眉眼都不见了,不禁好笑,“据爷所知,你阿玛给你陪嫁的银子和田产也不少,怎么你还为这点银子高兴成这样,” “不一样,这可是我长这么大赚的第一笔银子,当然高兴了,”眉眼弯弯,盈盈笑意,笑的弘历也是满心喜悦,“这事是爷帮你张罗的,怎么着也给爷一份分红吧,” 喜宝不乐了,然后开始纠结是三七分,还是二八分,不知道一九分他会不会揍自己,抽出一张,看看弘历,见他皮笑肉不笑,两张,还是皮笑肉不笑,三张、四张……九张,“爷,您好歹给我留一张呗,”小眉头皱着,一副泫然欲滴样。 弘历乐了,勾着腰将人拽进怀里,又亲又抱,又揉又搓的,把人弄的嗷嗷求饶,才鼻尖抵着鼻尖地说道,“小傻子,真真个小傻子,” 吸吮住她的小嘴,分开她的腿进入她的体内,抽离迎送,他有功夫和内力在身,白日又补养了一番,这精力充沛,要起来也是疯狂、缠绵,搞的喜宝跟大海里的一叶小舟般,摇摇晃晃的,又哭又叫地求饶着,差点没晕过去,许久之后,才感觉自己终于飘到岸边了,趴在沙滩上苟延残喘着。 本来弘历觉得她白日累了,想就此放过她时,却见她眯达眯达的模样好似犯懒的猫儿,娇憨可人,又魅的撩人,不禁起了逗趣之心,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揉揉亲亲、啄啄咬咬的,不让人睡,困极了又捞不着睡的喜宝被逗恼了,她可不是好脾性的人,这要是搁在现代,管你是谁,一巴掌拍飞你丫的,这会子,小嘴一张,‘啊呜’一声咬上弘历的嘴,小腰一扭,一翻身压上他的身,连啃带咬的表达自己的愤怒,呜呜的,还带响。 弘历被她这突来的‘攻击’搞的有些懵了,直到嘴唇传来疼痛之感,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小东西咬了?嘶……真疼! 箍着小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问,“你敢咬爷,”口气有些凶煞。 喜宝也不怕,呲着牙,比他声大地娇嚷着,“就咬你,就咬你,谁叫你先咬我来着,都给我咬疼了,你看你看,都肿了,”小脸,汗渍渍的,白里透红的,艳的很,葱白的玉指点着的小嘴,水水的,嘟嘟的,好似熟透了樱桃,也是艳的不行,凤眼蒙上一层水雾,水光潋滟的,煞是勾人。 这副娇滴滴的模样配上气咻咻的表情,真是萌死个人。 弘历心痒难耐,低头照着她的脸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准,不过,还是烙上了淡淡的齿印,美人千姿百态,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他可是皇子,无论去谁那都是小意逢迎、予取予求,别说是咬你,就是打了你,也只有跪地谢恩的份,哪有还口的,又见她一副小狼狗儿般,你再咬我,我就咬你的凶悍样,一点惧意都没有,真是个小可人儿,忍不住又在她的另一边脸蛋上咬了一口。 这次下口有些重,喜宝疼了,在他身下呲着牙挣扎着,弘历呵呵大笑,“怎么,你还真想跟爷干一架啊,” 喜宝鼓着腮不回话,只是眼里恼意却是没消的。 “爷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跟爷干架,”松开对她的钳制,放任她对自己攻击。 喜宝搂上他的脖子,双腿叉开缠上他的腰,跟个无骨的小妖蛇般,越缠越紧,想借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却因为男女力量悬殊太大,翻了几次身,都没成功。 弘历看出了她的意图,三两下化解了她的攻势,见她呼哧呼哧的娇样儿,笑的不行,喜宝越发恼了,嗤着小白牙就要咬他,嘴上还念叨着,“咬你,咬你,” 以为她是个温顺的小绵羊,不料竟是个小野豹子,还是初生豹犊不怕虎的那种,真是好玩的紧,弘历趣味十足看她耍横,技巧性地将她压在身下,任她扑腾,却是再怎么扑腾,也逃不开自己的钳制。 两人玩闹了半天,喜宝是一点便宜都没捞到,倒是被弘历吃了不少豆腐,衣服也被扒的只剩粉色小肚兜了,最后,她气啜吁吁,累的不行,弘历也被她撩拨的不行,大手摸上她的胸前的温软,咬着她的耳尖尖,呼吸中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性感,“投降不?” “不……”少了几许野味,多了几许娇味。 “那我要反攻了,”在她唇上啄了几下,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又是一番持久、野蛮的折腾……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灵溪草 弘历是装病,所以不敢偷懒太久,休养了三日便去上朝了,雍正名下成年的皇子就他和弘昼两个,他又是内定的继位人选,身子自是精贵,亲娘熹贵妃和养母裕妃见弘历养病期间,不仅没瘦,反倒精神了不少,都在心里给喜宝记了一功,各赏银200两、币20端,春绸2匹、头面一副。 富察氏惠名在外,也跟着赏银100两、春缎2匹、手镯一对,其他妾氏们不能用赏,只能送些诸如耳环、项链、簪子等小玩意,只有高氏最别出心裁,送的是一盒胭脂一盒细粉。 喜宝嘴角抽抽,这规矩,真够扯的,她照顾的也算是她名义上的老公,用得着别的女人来表达谢意嘛! 前来送礼的丫鬟香韵再三强调,这胭脂水粉可是江南的胭脂坊进贡的,宫里只有妃级以上的才有,这个还是熹贵妃赏给福晋的,福晋赏给高格格的,只是高格格平素都是淡妆打扮,且又身怀有孕,这胭脂颜色太艳,她不适合,而侧福晋年轻貌美,最适合不过了。 喜宝让容嬷嬷将布匹、银子首饰记账入库,将高氏送的胭脂和水粉拿来手中把玩,时不时地闻上一闻,“这江南御贡就是好啊,胭脂艳,粉细白,味道还很香甜,” 将胭脂、粉盒递给一旁的梅香,“梅香,你也闻闻,比咱们自个淘的可是香多了,”笑着对富察氏的跟前的老嬷嬷说,“嬷嬷,替我谢谢福晋,说我很喜欢,” 让清荷打了赏,待人走后,梅香走过来,“主子,胭脂膏里加了灵溪草磨成的花粉,” “灵溪草?” 灵溪草虽名唤草,却长着红色的花,花艳草青,花草皆能入药,有治哮喘、清肺去痨之功效,同时也可打胎,喝下草煎服的汤药,就像女人来月事般,让人不知不觉,日子长了,会使人身子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宫寒体虚,落不住胎! 说白了,就是习惯性落胎。 这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山涧中的草药,临水而生,山间溪水清寒、冷冽,故唤灵溪草,古代污染不重,所以这种草药倒是不难找,但因为生长在深山中又不如灵芝、人参等药材珍贵卖价高,认识的人并不多。 梅香世代是做胭脂水粉的,这灵溪草的花艳的很,淘出来的胭脂好看,因生长在山涧清泉间,那花香也是清灵、淡雅的,让人闻之还想闻,有催|情之功效,不过这种胭脂寻常妇人家是用不得的,一般都是卖给青楼勾栏院的姐儿们,一来可避孕,二来,她们打扮漂亮了,这上门的客人也多,只是用量大了,便绝育了,勾栏院里的绝育秘药中就有这成分。 高格格那儿的燃香就是用灵溪草的花拧出的汁液泡过的。 “格格,你说这高格格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梅香压着嗓子问。 “你昨个送赏时,还有焚香味么?” “有,”梅香迷惑,“既然这样,福晋应该知道……可为什么不拆穿呢?” “现在拆穿,下面的戏怎么演?”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坐在梳妆台前,面前摆着几盒胭脂,眉头微蹙,端的是凝神、认真,看惯了她娇俏可人、说笑逗趣的模样,这般静静地坐在那儿,竟有种轻烟薄雾,似真似幻,置身空镜中的感觉。 身形一颤,走过去将人揽入怀中,“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喜宝似乎被吓着了,“爷怎么来了?不是说去高姐姐那了嘛,”深呼吸,给自己顺气。 “去她那,就不能来你这了,”弘历将她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将她抱在腿上,“瞧什么呢?连爷进来都没察觉,” 喜宝顺势将身子倚在他怀中,“贵主子说我伺候你有功,赏了我好些东西,福晋和府里姐妹们也感谢我,送了我好些玩意,” “是不是觉得有些惭愧,觉得自己受不起啊,” “我为什么会觉得有愧,受不起啊,” “你是清楚的,爷是……”没病的。 “那我也没闲着,白日……”伺候你的胃,晚上满足你的欲,间或地还要招待你那些不省心的妻妾们,若你再‘病’两日,就该我病倒了。 “腰还疼?”弘历咬着她的耳尖尖,在她耳边问道。 喜宝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一扭头,用小手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话,别说话,” 孩子气十足,弘历身子后仰,呵呵大笑,真是个小喜宝,“好,咱们不说这个,换个别的,”点着梳妆台上的排排齐的脂粉盒,“你又不爱用这些个胭脂水粉的,怎么还摆这么多,” 喜宝坐起身子,点着其中的两盒,说:“高姐姐送的,说是江南御贡的,颜色鲜,味道艳,我在想是用高姐姐送的,还是用我自个淘的呢?” 弘历晕?就这? “想到了吗?” “我比了比,虽说高姐姐送的这个是御贡的,但也没比我自个淘的好,” “哦,说说看,”弘历知道她会淘胭脂水粉,但没问过,今个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致。 “我不说,比过之后,爷自己瞧,”喜宝拿过自己的胭脂水粉,用自己的手做试验,一面擦上自己的,一面涂上御贡的,两下一比,弘历发现,喜宝的胭脂虽味淡但色匀,且上色自然,水粉轻薄、细腻,要好一些。 “你做的是要好些,怎么做的?” 喜宝乐了,“爷真是个识货的,”眼睛亮亮的,眉梢带笑,很是得意地卖弄道,“我的胭脂膏可是精选上好花瓣拧出汁水,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制而成,没有添加任何……香料,干净,吃都行,”说着用指尖捻了一点放进嘴里,清香微涩,“胭脂坊是开门做生意的,这精选花瓣时肯定不若我这般细致讲究,它的香味浓郁,肯定加了混合香料,肯定不能吃,” “还有水粉,我的是采集紫茉莉成熟种子,取出白色粉芯,研磨成粉末,一遍遍淘成很细很细的粉末,晒干后对上上等的茉莉花汁制成的,闻起来是不是觉得气味清香,恬淡雅致啊,不含铅粉,” 弘历就喜欢看她这眉飞色舞的样,眼尾勾着,有点像喝了蜜的小狐狸,招人疼着呢? “你倒有这功夫,你额娘就没说过你玩物丧志啊,” “说过,不过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这个,”拍拍自己的脸,“我淘的胭脂水粉能让她比别的女人好看,她也就不管了,”眼眸一转,嘟囔着,“你都说我礼及不上福晋,文比不过高格格,我再不把我这张脸伺候好,你还能来我这嘛,” “怎么在你心里,爷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弘历瞪眼,心说:这孩子还真是有啥说啥啊,哪个女人不是以色侍主,可这么直白说出来的只她一个。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人生如戏 高格格身子素来体弱多病,有了孩子后,更是娇娇弱弱的满目轻愁,尤其看弘历时,一副‘我很娇弱、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呵护、我需要你怜惜’的楚楚可怜样,弘历素来是怜香惜玉,再加上跟喜宝呆久了,他也迫切地希望有个像她一样娇憨可人、聪明健康、耍娇卖乖的孩子,所以,每日都会抽出一些时间过去陪她。 是夜,弘历又去陪高格格了,闲来无事,喜宝早早地让清荷闭了院门,让人在软榻边放了个小几,取了一叠加了五味香料精心炒就得上好瓜子放在上头,卸了妆放下发髻,身着白色中衣,倚靠着软榻上一边磕着香喷喷的瓜子,一边看从弘历书房里翻出的旅游杂记解闷儿,这把妞也需要真才实学的,小堂哥为了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没少收集古文书,多是珍藏版的野史杂记和香艳小说,喜宝跟着看了不少,遇到不认识的字就连蒙带猜的,一本书慢慢看也是能看?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9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9部分阅读 看下的。 旁边,菊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她缝制月事带和小内内,她月事要来了,这些东西都要早准备好,也难怪古代妇科大夫很吃香,古代没卫生巾,月事带是用草灰缝制的,脏了洗过之后重新装上灰,不得妇科病才怪,有钱人家的用草纸代替草灰,宫里好些,棉花中夹草纸,卫生巾她不会做,只能多做几个月事包勤换洗。 古代的亵裤又大又肥,空旷旷的真是没安全感,且根本不能固定月事带,即使睡相很好的古代女子来信期时也会弄脏衣物,更何况她睡相还是很差的那种,因此,用棉布做了个三角小内,清荷等人虽觉得这叫‘内裤’的布片子有些怪异,但见这效果不错,便也做了一条留信期时穿。 菊香来了,见喜宝平素时也将她穿在亵裤里,便试着用纱缎和棉布做了双重的,并绣了花、锁了边,再次证明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这放现代,怎么也是air、faraiuph级别的。 喜宝非常满意,让菊香做了好些条留着赏人,她果然是恶趣味。 没怀孕前,弘历瞧着高氏挺好的,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知书达理,可一怀孕就变得有些神经质,时忧时虑、哀哀凄凄的,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两人在一起,不是聊以前的感情,就是说孩子的将来,隐晦地说她想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可宫里规矩,格格是没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的,这请封侧福晋的事就迫在眉睫了。 王爷的嫡福晋只有一位,但侧福晋和庶福晋却可以有几位,两位侧福晋,在没有特别恩典的情况下,谁先在侧福晋的位列上,谁的地位就大,高氏的意思是说,弘历曾答应说要封她为第一侧福晋的,这要是以前,弘历自是答应,可现在他跟喜宝处的不错,不想让她难堪,可高氏又有孕在身,若不应了她,她又想东想西、哭哭滴滴的。 这人啊,一烦的时候就怕见人哭,两下一对比,他的天平就偏了,找了个托辞就来喜宝这了,见院门关了,也不让人来开,施了个轻功就进来了,站在窗台外朝里看,就见丫头一边嗑着小瓜子,一边,一派慵懒惬意、悠闲自得样,这人啊,自己不痛快,就不想看着别人太痛快,于是,避开所有人走进去,亮着嗓门喊道,“爷说这院里宫人都去哪了,感情你们都跑这躲懒来着,外头一个守夜的都没,今个是爷来,若是刺客,你家主子还有命吗?” 喜宝正看的入迷,被他这么一吓,若非有个小几挡着,她就从软榻上滚了下来,不过书掉了,瓜子也洒了,而容嬷嬷、菊香等人都被针扎了手,一个个顾不得含手地跪在地上忙着请安和谢罪。 “爷饶命吧,咱们知错了,下次一定留着神,不把‘刺客’放进来,”喜宝忙站起来,替她们求情开脱道。 喜宝的滑稽样把弘历逗乐了,方才在高氏那带来的郁闷和烦躁也去了不少,心情不错地问,“都干嘛呢?爷来了半天也没个伺候的,” 喜宝忙倒了茶送到他跟前,弘历接过茶,两口喝完后,看向桌上的一堆成品半成品布料,问,“做什么呢?要这么多围在一起,” “没,没做什么?”喜宝小脸一红,手脚麻利地将桌上的布料都胡虏进布框子里,交给容嬷嬷,“你们都下去吧,” 弘历虽不识小内内,却是见过月事带的,也是尴尬的不行,待人走后,走到软榻边,捡起地上的书,翻了翻,“怎么想起看这个,” “看着玩儿呗,”喜宝将瓜子盘捡了起来,放在小几上,她趿了一双粉嫩色的绣花软缎鞋,站在弘历跟前,只及他肩部,脸上全无脂粉,头发披散着,只用一根粉色帕子束在发尾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任由柔顺黑亮的发丝垂在胸前脑后,显得人愈加娇小、可人,烛光下,光润白腻的肌肤上渗出一片娇红,好似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姿容如玉,神韵脱俗。 弘历看着,不由得有些发痴,伸手将人拉入怀中,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和暖意。 “爷今个心情不好?”喜宝环抱着他的腰身抬头看他。 “你怎知道?” “我就知道,”一脸笃定。 弘历揉揉她的小脸,“现在好多了,”自己在软榻上坐下,将她抱坐在腿上,翻着手中的书,“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去过吗?” 现代的喜宝大半个地球都逛哒遍了,古代的喜宝估计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郊的练马场,遂,摇摇头。 “如果有机会,想去哪儿玩?”弘历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亲她都有些上了瘾。 “江南,”乾隆六次下江南,可见这个时候,江南是好的。 “哦?为什么想去那,”想都不想,可见想了不只一天两天了。 “江南好呗,” “你又没去过,怎知道江南好?难道你阿玛和兄长们给你讲过江南的风景?” “他们都是武将,哪管什么风景不风景的,只是我大哥一小妾的祖籍在江南,时常给我们讲她家乡的事,她家乡的小曲可好听了,我偷偷学了好几个曲子,”小手掩着嘴,小声地说,像是跟他打暗语,配上她那双骨溜溜好似做贼般的黑眼珠,弘历笑了,“哦,唱来听听,” 喜宝的奶奶是苏州人,还是学昆曲的,且还混个昆曲艺术家的称号,喜宝由她带大,自小就听着她的苏州小调和昆曲长大的,苏州的方言说不全,但昆曲和小调还是张口即来,“太湖美呀,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水上有白帆哪,啊水下有红菱哪,啊水边芦苇青,水底鱼虾肥,湖水织出灌溉网,稻香果香绕湖飞,哎嗨唷太湖美呀太湖美……” 还是用纯正的苏州腔唱出来的,又软又糯,跟她的人一样,唱了段太湖美,又小唱了段《紫钗记》,着实地让弘历惊艳了一把,没想到丫头还有这技艺,嗓音真不错。 刚想表扬两句时,就见丫头小脸凑了过来,笑吟吟地问,“怎么样,唱的不赖吧,”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样。 这孩子夸多了容易骄傲,这已经骄傲了,所以,弘历出口的赞叹收住了,喝了口茶,淡淡地说,“还成吧,” “只是还成啊……”撅着嘴,挫败的很。 傻乖傻乖的,弘历忍不住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以后多唱唱,唱多了自然就好了,” “不唱了,在家时唱的额娘和哥哥们都烦了,结果也不过是还成,” 好不容易又发掘她一个亮点,弘历哪肯埋没人才啊,“其实挺好听的,爷喜欢听,以后你多唱唱给爷听,爷不嫌烦,” “刚还说还成,这会就改口,别不是哄我的吧,” “是真好听,爷不哄你,” 喜宝眼眸一转,抿着嘴,嘴角上扬,笑的像只小狐狸似,弘历明白了,“好啊,你个鬼丫头,居然挖坑等爷跳,” “呵呵,谁叫你不说真话的,明明就很好听,还这么惜言不愿多夸两句,” “你个丫头,不夸狐狸尾巴都翘天上去了,再夸,整个人都飞天上去了,” “飞天多好啊,飞上去我就是仙女了,” 弘历将其搂在怀中,上下齐手地吃着豆腐,声音也有些暗哑起来,“嫦娥飞上月宫后可是下不来了,留后羿孤苦伶仃一人,你舍得爷么?” 喜宝也不知他怎么突来冒出这句狗血而感性的话来,偏头笑着说,“爷可不是后羿,多的是人陪着呢?而且皇上和娘娘也肯定会给爷娶新的侧福晋的,” “爷只问你舍得爷么?”弘历突然执拗起来。 无论哪个时代,处于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与臣服是本能的,在讲究人权的现代也一样,好比下级对上级的奉承和讨好,古代男尊女卑、皇权至上的思想更是根深蒂固的,弘历对富察氏等人来说,先是皇子,然后才是夫君,她们对他亦是本能的敬畏和臣服,甚至带着几许谄媚和讨好。 喜宝不一样,她自小便生活在权利的顶端,是真正的公主,从骨子里透着属于上位者的傲气和霸气,她不怕死,只是不想死而已,她没把弘历当夫君,她只当他是玩伴,陪自己走玩一辈子的玩伴。 无论嘴上说什么,她给人的感觉都是不卑不亢、不软不弱、无畏无惧、真实率性的,她不怕弘历,也不爱。 不怕者无惧,不爱者不伤! 人生如戏,真真假假,玩儿一场。 所以,她所呈现出来感觉和气质是清澈的、直接的、也是复杂的。 弘历以为了解她时,她又做出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让他越靠近越喜欢,越喜欢越觉得无法掌控,就像现在,让他感受不到她对自己的爱,像别的女人一般对他的爱恋的依赖。 似乎没有他,她也一样过的很好。 “我舍不舍得,爷在乎么?”喜宝仍是笑眯眯的样。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须臾说道,“在乎,” 喜宝笑意更胜了,在弘历以为她会说‘不舍得’时,她却说,“爷,听宫人说,你经常被皇上派去江南办差,你给我说说这江南是不是像诗中所描述的那般,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酒一杯春竹叶, 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还有,哥哥小妾说,这个时节去江南最是好不过了,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还有还有,西北大漠和塞北的草原,是不是也像诗中所写那般, 敕勒川, 阴山下, 天似穹庐, 笼盖四野。 天苍苍, 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北上登蓟门,茫茫见沙漠。倚剑对风尘,慨然思卫霍。”又将话题引了回来。 弘历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很是不痛快,他不痛快,自然也不会让他不痛快的人痛快了,所以,只拿冷眼看着她,也不答话。 喜宝自顾自地说,“二哥曾带二嫂去江南游玩,我央求他们带我一道去见识见识,二哥说,等我成亲后,让我相公带我去,”双手相握,至于胸前,眼睛眨巴着,晶晶亮的,一副渴望的不得了的样子。 “爷才不会带你去,”弘历忍不住破功了,可是语气依旧不太好。 “爷不带,等我儿子长大后,我让他带我去,”喜宝哼哼道。 弘历突然笑了,她虽然没说那三个字,但言语都表明了,他是她的夫,古代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为妻天,她飞升上天,不就是飞升上他么?这个面皮时厚时薄的鬼丫头! 摸上她平坦的小腹,“爷不把儿子给你,你上哪有儿子让带?”说着拦腰抱起朝大床走去,路过圆桌时,突然问道,“你信期到了?”宫里,信期到了,是要报备的。 喜宝愣了愣,脸红道,“还没,” “信期是什么时候,”想着他来这来的挺勤的,没准有了也说不定! “这个不准的,已经迟了好几日了,”喜宝羞羞怯怯的,弘历却高兴死了,摸向她的小腹,“或许,爷已经把儿子给了你,” “啊……” “傻么样……” 喜宝愣了半响,脸红的更甚了,磕磕巴巴地说,“哪有这么巧的事,信期迟了也是常有的事,” “明日叫御医过来瞧瞧,” “不要,就算有了,这一月未足,也不定能查出来,高格格可是迟了三个多月才查出来的,怎么着,怎么着也等几日再请,万一不是,我是要丢人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非让弘历保证不将这事宣扬出去。 弘历蹭着她的脸颊,用都快溺死人的语气说,“好,不说,谁都不说,真有了,爷就天天来陪你,好不好,好不好,” “嗯,”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怀孕 康熙朝,诸皇子为谋求储位,各结私党,勾心斗角极为激烈,雍正继位后清手足,将亲弟弟胤禵先是降爵为郡王,拘禁汤山,后来派去守陵,再后来降爵为贝子,受圈禁,九弟胤禟发往西宁,由年羹尧监视并名其为“赛思黑(狗)”,八弟胤禩被圈禁,改名为“阿其那(猪)”,十二弟胤祹被革职,三哥胤祉也被革爵禁锢,其他兄弟也是圈的圈、革的革、办的办、免的免。 排除兄弟方面的威胁后,雍正帝又对倚功自傲或倚亲自矜,结党营私,企图争夺九鼎的年羹尧、隆科多开刀。年羹尧历任川、陕巡抚、总督,有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的功劳。骄纵揽权,用人自专,企图夺权。雍正三年,调他任杭州将军,十二月以92大罪令其自尽。隆科多是皇亲贵戚:其姑是康熙的生母孝康章皇后,其姊是雍正嫡母孝懿皇后。康熙在世时用为一等侍卫,临终时被任为惟一的传诏大臣。雍正登基后,隆科多被任命为总理事务大臣、吏部尚书。他恃亲自矜,招权纳贿,笼络党羽。雍正五年以41大罪将他圈禁,同年八月,以年少放纵,行事不谨将年二十四的皇三子弘时削宗籍赐死。 不管内里缘由为何,都给雍正是个杀伐果断、极重皇权的皇帝,再加上康熙朝太子胤礽两立两废的事,除了兄弟间暗算和臣子们的挑拨外,还有皇上对皇权的看重和对下任继位者的猜忌,即便弘历已被秘密立储,但雍正即位才十多年,年龄也挺尴尬的,五十六岁,说老不算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弘历是个有野心有能力有抱负有想法的人,为了怕雍正猜忌,只能藏拙隐忍、掩其锋芒,又不能显的太过庸俗,很多时候做起事来都显的缩手缩脚,不敢结交外戚,跟朝中大臣私下来往,所以,不办公的时候都在书房里习字、、做功课。 喜宝自打疑似怀孕后,就有些胸闷气短、食欲不振,倒是没呕吐,只是人有些犯懒,早上不想起,晚上睡的沉,白日也爱犯困,每日都要午休,跟睡不醒似的,人也越发娇了,爱黏糊人,每日弘历去上早朝时,都要亲亲抱抱、磨磨蹭蹭好久才放人,说是喜宝黏糊他,其实他也是不舍得。 这几天,他都歇在这儿,只在白日抽点去高氏那,坐不了半个时辰便借口说有公务处理,走人了,倒不是他喜新厌旧,厌倦了高氏,只是一看到高氏那孱弱的小身板,就觉得她肯定生不出喜宝这样娇憨可人的孩子,再者,就算他陪在高氏跟前,高氏也是郁郁的,就是笑也是淡淡的,让人心怜,但不能让人跟着开怀。他公务繁忙,又要算计经营,一肚子烦闷等着发泄呢?以前嘛,跟高氏聊聊诗词、谈谈歌赋,被富察氏安慰安慰、劝解劝解,也能转移,但治标不治本,总是没法真正开怀起来。 可跟喜宝在一块后,聊什么话题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和新意,总能让他开怀大笑,忘却烦忧,有时候灵光一闪的也能想出些另类的解决方案,两人在一起,就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她睡觉,也觉得很满足。 就像现在,小顺子在外面叫醒,喜宝眯缝着眼睛朝弘历怀里蹭,发丝拂在面上,懒懒的像只猫一样,看得弘历心痒,将脸凑过去,在小嘴上亲了一口,就听丫头吟哦一声,蹭着他的脸颊,也回了一个,迷迷瞪瞪的,勾死个人。 弘历闷笑一声,鼻息相融,陷在一片柔光里,将人朝上提了提,在腰线间来回摩挲,喜宝困的紧,半梦半醒着嘟囔着,“痒,”朝他怀里钻,让□的小弘历越发□,虽未确诊,但弘历就喜宝这些症状问过了太医,八成是有了。 他心里是欢喜的,但又不是个会禁欲的,想到高氏怀孕初期他也是一直要着她来着,小宝儿身子健康,又是未确诊的情况下,应该没问题,所以这几日都有要她,只是要的时候温柔了许多。 这会一柱擎天的,却因为时辰不多了,只能亲亲解解干渴,擒住她的滑滑软软的小舌头,亲了许久,才放开,低头看着怀中因缺氧而小脸艳红的丫头,也不知是因为心里作用还是怎地,总觉得丫头越来越好看了,窝在自己怀里,睡着得像个婴孩般,恬静又乖巧,粉粉嫩嫩的,忍不住就啃了上去,小脸温热热、软呼呼,口感很好,轻轻一口咬下去,留个白白的牙齿印,一会就消失了。 不过还是把她啃疼了,皱着眉头,吭叽着,“又咬人,又咬人,你小狗啊,”眼睛都没睁开,懒模懒样的,就招人咬。 “你才是个小懒猪,”弘历又咬了一口,有那么股狠劲,想咬下来,又舍不得,咬一口亲两口地哄着。 喜宝睁眼了,“你都给我咬疼了,”抬手揉眼睛,嘟着小嘴抱怨着,还是犯困的很。 这副模样真是要多纯有多纯,要多娇有多娇,弘历宠得不行,将人勾进怀里,搂的紧紧,“怎么办,喜宝宝,爷都不想去上朝了,” “芙蓉帐暖度,从此王爷不早朝?你自己偷懒,别拉我做幌子,我可是个勤奋好学的乖孩子,回头给我安个什么美国的罪名,我找谁喊冤啊,”喜宝眨着雾迷迷的眼睛说。 “你还乖孩子?懒不死你,”弘历笑着凑过嘴来,又亲又啃的,闹个没完。 “懒和乖不冲突,我懒但我很乖,再说,这能怪我么,以往我也没懒成这样啊,”嘟嘟嘴,委屈的唻。 弘历听她这么说,越发确定她是真的有了,大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拱着她的脸颊,“高氏都四个多月了,也没你这么能睡,” “各人身子不一样,也许我不是怀孕,而是长身体缺觉也说不定,”喜宝打着哈欠,眯达眯达的,想让他赶紧走,自己好继续睡,疑似怀孕就是好,请安礼免了,想睡到什么时候睡到什么时候。 “你还长身体,长哪?长这?长这,还是长这?”摸胸摸腰摸大腿,最后落在胸上,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爷看过一本闺房秘籍,上面说常揉这儿,会变大的,爷瞧着好似大了些,” “这才多长时间,哪有这么快,”喜宝随口说道,说完就后悔了,就见弘历笑的格外ydang,“你是嫌爷揉的次数少,那以后爷就多卖力卖力,” 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弘历这才起床,喜宝待他走后,继续呼呼。 虽说弘历没有让御医过来诊断,也没有告诉旁人,但院里伺候的嬷嬷们都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再加上弘历这几日对喜宝那稀罕劲,就跟当初高氏刚查出怀孕般,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都往她宫里搬,甚至档次还要更高些,隐隐有超过高氏独宠的趋势。 侧福晋出身好,模样好,又得皇上和贵主子们的喜欢,这一来就怀上,可不是天大的福分。 有人说,这王爷府的天就要变了。 “嬷嬷,你看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富察氏面色凝重。 “听刘妈和柳儿形容的,只怕是真的了,” “那药……” “怕是没吃,柳儿也是才打听到,这侧福晋怕苦,最是讨厌吃药,只怕是给偷偷倒掉了,香也不点,说是嫌闷,”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富察氏面色惨白,她这是遇到扮猪吃老虎的高手了?还是她真的命好,躲了过去? “柳儿说那侧福晋确实不像是有啥心机的,只是她身边的容嬷嬷和叫梅香的丫头倒是个厉害的,梅香有祖传的淘胭脂手艺,这样的人嗅觉格外灵敏,只怕她闻出了端倪,容嬷嬷是她的奶嬷嬷,侧福晋的吃食、沐浴、衣着打扮都是她亲自指人打点的,咱们的人插不进去,不过,汉人规矩大,秘药这种家传技艺,该是传儿不传女的,又是那种损……”阴德,停了住嘴,想想自己干的也是,“若知道,还不直接将高氏送过去的胭脂、水粉拿到爷跟前?这可是有证有据,黑高氏的大好机会,” “照你这么分析,这那拉氏还真是老天庇佑喽?”富察氏脸色阴沉无比。 “主子,您别急,这御医还没确诊呢?只要没确诊,咱们就能把它弄成不是,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怀上了又怎么了?这宫里是什么地方,怀上了又怎样?生不生的出来是一说,生出来有没有本事跟二阿哥争又是一说,主子,您可别自乱阵脚,” “不行,这侧福晋不比高氏,她是皇上钦赐的八旗贵女,又很得贵主儿的喜爱,若真生下个小阿哥,难免心会变大,”她不能没了爱情,又没了地位,为了儿子她也要把好这道关,她也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不怀孕,这样会引起弘历的猜疑,可这人不能是那拉氏,至少在他儿子长大之前,她不能有孩子! “那主子的意思?” “在御医没确诊之前,想辙把她和梅香分开,让她跟高氏一样,不知不觉地……另外,停了金氏和苏氏的补药,” “是,”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甜妞 弘历请封高氏的圣旨下来了,因着他没做特别要求,所以喜宝的地位比高氏高,熹贵妃素来不喜高氏,对她不宜怀孕的身子也是知道的,这两年弘历无子嗣,是因为国丧在身,不能有! 这国丧才过,这高氏就有了,会有这么巧的事?又赶在弘历娶侧福晋的当头,为了这侧福晋的事,弘历可没少跟她闹,这婆婆和媳妇可是天敌,更何况这高氏只是个婢女出身的侍妾,说白了,就是一玩物! 她稀罕孙儿,皇家也稀罕子嗣,但更稀罕由满人大姓女子生出的孩子,因着弘历喜欢柔柔弱弱的汉女,他府里的满人侍妾都被沦落了,好不容易来个又漂亮又爱笑又招人的喜宝,自然希望弘历能将宠爱分给她。 老天也是开眼,自弘历病愈后,倒是对侧福晋越发上心了,一个月大半的时间都宿在她那,她很高兴,这侧福晋相貌是好的,人看着也精神、健康有活力,这要是生个小阿哥或小格格出来,也是个好的! 因此对高氏时不时地以肚子不舒服将弘历从喜宝那劫去的做法很恼火,再加上这段时间弘历经常将喜宝做的吃食进献给她和雍正、裕妃尝鲜,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然要向着她说话。 在高氏领旨进宫谢恩时,当着富察氏和喜宝的面给她立了规矩,大意是宫里规矩大,你是老人了,规矩什么的应该比娴雅清楚,她不懂的地方你们要提提,莫因为她人小,规矩不熟,你们就充大坏了宫里规矩。 按规矩,这宫里、王府妻妾间的称呼是以身份来定的,以往高氏仗着自己受宠,这个规矩便行的很模糊,府里除了富察氏,她管旁人一律都喊‘妹妹’,弘历那儿,也觉得喜宝一副娇宝宝样,哪里当得起姐姐啊,也没当回事! 将高氏抬上侧福晋后,怕高氏哭哭啼啼地跟他闹,便跟富察氏说,一切用度都跟喜宝一样,称谓什么的,喜宝也不愿叫比她小七岁的老女人唤妹妹,也没啥争议。 到了熹贵妃这,便强调了这点,也就是说依着规矩,高氏得唤喜宝一声姐姐,且还要当着她的面给富察氏和喜宝敬茶,这个因高氏怀孕,富察氏‘贤惠’地给粗略了,只简单地敬杯茶,那些跪拜什么的都免了。 熹贵妃却说,老祖宗的规矩是妾要敬过妻茶后才算进门,这嫡福晋是好心办了坏事!也就是说,高氏不走完这程序,在玉牌上还是个格格! 高氏气的脸白了又白,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争这个侧福晋,就是想名正言顺地大过喜宝,现在当上了,反而不如当格格时,生生被压过一头不说,还要管这个小自己七岁的丫头做‘姐姐’,可对熹贵妃这明摆着打她脸子的做法是不敢怒也敢言,只是乖乖地行跪拜礼,伏小做低喊‘姐姐’,这姐姐叫的还真是屈辱。 听说喜宝之所以能得弘历和主子们的喜欢,都是因为她的厨艺好,高氏是侍女出身,这厨艺自然也是不差的,以前弘历对她的手艺也是满意的,可近些日子她也发现了,弘历虽然每天都会来看她,但多数时候都不在她这用膳,过夜更是没有,这个她不能说什么,宫里规矩是这样的,可以往她来月事不能侍寝时,弘历也是会在她这儿用膳的,又听福晋也说,这侧福晋手艺真不赖,她也是吃过几回的。 便也想尝尝,看看到底好吃到哪儿! 弘历下朝回来,听福晋说,高氏的身子又不好了,有些麻木地朝她院里走去,就见香韵端着一盅汤从屋里出来,一脸愁容,见他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爷,求求您救救主子吧,她这些日子都没正经吃过东西,这样下去,对她和小阿哥都不好,” 弘历皱眉,“又怎么了?” “主子未有孕身子就亏,平素吃的就不多,有了身子后越发吃不进东西,先时奴婢都以为她旧病复发,所以没在意,后来查出有孕后,才想起要给她加餐加营养,可是主子已经吃不下东西了,她又怕您担心,不让奴婢们告诉您,只能喝些汤水吊着慢慢进食,现在孩子渐渐大了,汤水供给不足,可主子胃口不佳,吃什么吐什么,吐了再吃,反反复复,身子都吐坏了,” 弘历听了香韵的话,非但不担心高氏的身子,反而很生气,好你个高氏,平日里你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也就罢了,都怀孕了,还这般糟践,你是糟践你自己,还是糟践孩子?想着喜宝虽胃口不佳,但也大口吃菜,大口嚼饭的情形,那软乎乎的身子跟高氏这风吹就倒的身子一比,高低立现,人小宝儿都知道为了孩子要养好身子,你这个二十几岁的人了,却只会作践自己的身子博取爷的同情心,真不知道这样的身子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 连那最后一点子耐心也没了,抬腿将香韵踹到一边,“跟爷说干嘛,赶紧请御医来瞧瞧啊,”眼睛一眯,走进屋去,“高氏,你一点东西都吃不下的日子有多久了?” 高氏心下一慌,弘历一直都是喊她闺名的,今个这是? “爷,您别听香韵乱说,奴婢平素吃的就少,现在有孕在身,胃口仍是不开,只能少吃多餐,” “没胃口,还是菜不合口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跟爷说,爷让人给你弄来,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你吃不下东西,孩子怎么办?” 高氏到底是他的枕边人,知道对于弘历来说,这子嗣大过天,忙说自己只是胃口不佳,饭还是能吃的下的,这香韵是关心则乱,有些夸大了而已,又说了些宽他心的话,待他气顺后,才拐弯抹角地说,“奴婢还真馋一样吃食,就是娴姐姐做的满坛香,前日进宫请安时,听福晋和主子们讨论,说是唇齿留香,入口三日皆回香,奴婢听着也是馋的紧,想尝尝看,到底是怎般的美味,” ‘娴姐姐’着重音,她知道熹贵妃为难她的事,爷一定听说了,只是弘历是个孝子,不会为了自己跟自己母妃顶撞的,只是,不顶撞并不代表不心疼她,果然弘历面色缓和了不少。 她还知道弘历是个顺毛捋的,熹贵妃没有如他的意,他势必会从别的地方找回场子,那个人便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乌拉那拉氏! 弘历对高氏也的确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当初说好的让她当第一侧福晋的,可他又不愿委屈喜宝,不愿看她难过、伤心的样子,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弥补高氏,比如多给些赏赐,对于她提出来的,只要不过分的要求,都会尽量满足。 再者,他是吃过喜宝做的满坛香的,所以知道那味儿的美,只是这几日丫头犯懒的紧,吃饭都恨不得让人喂,好久没下厨了,那满坛香也因费功夫,不愿做,听高氏这么一说,倒是馋的紧。 想说,喜宝跟高氏不大对付,但对她的孩子还是蛮关心的,这两日都催着让他过来陪陪她,若是说高氏因怀孕吃不进东西,想让她做几道开胃小菜尝尝,她应该给的吧,再说烧饭也不是啥重活,应该累不着她,最多多叫几个丫鬟给打下手就是。 喜宝发现容嬷嬷这两日有些神色恍惚,让清荷去打听得知容嬷嬷即将生产的大儿媳妇回家时跟路人撞了,导致早产加难产,生了一天一夜还没生下来,家里没个主事的,容嬷嬷的丈夫和儿子想让容嬷嬷回去,可容嬷嬷怕坏了宫里的规矩给主子招来祸端,便让人将月俸捎了回去,嘱托丈夫给儿媳妇请最好的产婆和大夫,自己没回去。 喜宝也是今个才知道,原来容嬷嬷不仅有丈夫,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十八,二儿子跟自己一般大,小女儿今年才十岁,也是,没生过孩子,哪有奶喂自己呢? 喜宝不懂,既然有孩子干嘛还要跟自己进宫啊。 亲恩不及养恩重,就算不跟来,依着本尊对她的感情,也是不会亏待她的,安排到收成好的庄园做工,一家人在一起,不比进宫当奴婢好? 因着爷爷奶奶的关系,她对老人家都是打心眼里尊敬和爱戴,哪怕容嬷嬷不算老,哪怕容嬷嬷爱唠叨,可她对容嬷嬷却是拿真心对待的,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着给她留一份,以前没想过容嬷嬷还有家人,现在知道了,就想让她们一家团聚。 只是她现在没有权利放嬷嬷出宫,再等两年,等乾隆登基大赦天下时,让容嬷嬷出宫跟家人团聚吧,这会,取来二十两银子,跟弘历要了个恩典,让容嬷嬷回家看看。 容嬷嬷先是不肯,喜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了半天,才把她说动,临走时又对梅香、清荷等人再三交代一番,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出宫了,钱也只要了一半,喜宝听闻容嬷嬷的丈夫虽说没娶妾进门,但是养的外室的,想来容嬷嬷是不想便宜那外室,便也没硬塞。 喜宝想,容嬷嬷陪自己进宫,想来不全是因为月俸高,还有感情在吧,她感觉得到,嬷嬷对她的感情怕是比自己亲生的儿女还来的亲厚,说不感动是假的。 容嬷嬷前脚刚出宫,后脚梅香就哭的跟泪人一样进来了,原来梅香的爹采买香料时遇到了劫匪,钱和香料被抢了,人也被打了一顿,听说伤的挺重,家里钱都买香料用光,哥嫂想让梅香想想办法。 梅香的月俸都是一拿到便寄回家的,手头上也没钱,没办法才来找喜宝的。 这人命关天的,喜宝将容嬷嬷剩下的十两银子给她,问够不够,不够再去库里取。 梅香跪地磕头,说够了够了。 好主子做到底,喜宝也放了她几天假,让她带着银子回家看老爹去了。 这平时都在不觉得,一走了,倒显的院里空落落的,于是串门的人多了,除了怀孕的高格格外,其他人都跟赶集似的,你来了,我走了,你走了,我又来了,还热情地邀她去自家院子里玩,喜宝犯懒,不爱动,又怕吵,跟弘历抱怨,弘历见她天天不是吃就是睡,跟小猪一样,这要是懒上十个月,到时得胖成什么样啊,便也劝她多去园子里转转、走走,顺便跟其他姐妹们联络联络感情。 弘历从高氏那过来时,喜宝也刚从福晋那窜门回来,正坐在凉亭里的石凳上吃西瓜呢,西瓜切成小拇指宽的一小片,两指捏着,小口小口地吃着,红红的西瓜,粉粉的手指,白嫩嫩的脸庞,娴静的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让人驻足痴望,不忍打搅。 “爷,你站那干嘛,赶紧过来吃西瓜,”喜宝冲他招手。 弘历走过去,在她隔壁的石凳上坐下来,凳子上铺着棉垫子,一点都不凉,“哪来的西瓜?” “暖棚里地早市西瓜,贵主子赏给我和福晋的,可甜了,”喜宝晃着小脑袋,盈盈笑地说,上扬的嘴角,勾出甜甜的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西瓜汁水染红她的唇瓣,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玫瑰色光彩。 弘历想,肯定很甜。 “爷,你尝尝,”喜宝捏了一块递了过去,很随性,半点讨好的意味都没有,弘历挥手让一旁伺候的菊香退下,四下望了望,低头噙住了她玫瑰色的小嘴,□一番,长舌强势的探进她的口腔里,缠住她的小舌好一通纠缠,末了,舔着唇瓣,笑着说,“果然很甜,” 喜宝这会连小脸都成玫瑰色了,捂着唇瓣,嗔怪道,“爷,这大白日的还在外面,万一被宫人看到了……我这脸还要不要,” “怕丢人,还勾爷?”弘历觉得没亲够,还想亲。 “谁勾你了,乱冤枉人,”喜宝恼,凤眼晶晶亮的,盛着怒意。 弘历捉着她的小手,倾身过去,“现在就勾了,再让爷亲口,” 喜宝手快地拿起一块西瓜,塞进他嘴里,堵上他的嘴,脸红红地转移话题,“高姐姐……嗯,她的身子怎样?太医怎么说,” “能怎么样?还是那样,倒是你,我听说额娘给你们立规矩了,” “嗯……高姐姐叫习惯了,一时改不了口,就算改的了,也叫不出来,”小米牙咬着瓜瓤子,有些为难地说,“爷,一定要那样叫嘛,” “在额娘跟前做做样子,旁的时候还按以前的叫,”听高氏叫喜宝‘姐姐’,弘历也觉得膈应的很。 “既然高姐姐身子不舒服,爷怎么不在那多陪陪她,”事情解决了,喜宝也就不纠结了,小嘴欢快地啃着西瓜,这时候的西瓜可是稀罕物,她也就得了半边儿,甜,真甜,水也多! “高氏胃口不佳,吃不下东西,你厨艺不错,一会给她做几道开胃小菜给她送去,对了,还有那满坛香,她想吃,”弘历当惯了主子,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哪知喜宝在听到他的话后,方才还笑盈盈的小脸顷刻间惨白一片,“我不做,”语气里渗着西瓜的清冷。 弘历一愣,“为什么?”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小产 “高氏胃口不佳,吃不下东西,找御医,想吃什么东西,找御膳房做,凭什么让我下厨给她做菜,难道,我是厨娘吗?”喜宝生气了,小脸绷的紧紧的,眼里也是怒火冲冲的,这是弘历从未见过的,他以为为了孩子好,她会同意的。 “爷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高氏说她胃口不济,总吃不下东西,听说你厨艺好,央我让你做几道开胃小吃给她……你不是也说高氏怀孕了,为了孩子我也应该尽量让她开心吗?” “所以呢?为了让她开心,我就得憋屈自己放下身份地去给她做厨娘伺候她?今个她胃口不济,让我烧菜给她吃,明个苏格格、金格格、黄格格、富察格格怀孕,胃口也不济,是不是我也要做几道开胃小菜给她们开开胃,我倒不知这宫里还有让侧福晋给格格下厨的规矩,”喜宝冷笑,红了眼圈。 听了喜宝的话,弘历唯一反应就是……她们哪有这资格! 看着喜宝因激动而有些苍白的小脸,弘历也觉得自己似乎干了件蠢事,有些急了,声音放软地说,“雅儿,爷不是这个意思……”想将喜宝拥入怀中,却被她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站起身来,小脸肃冷,凄然地说,“奴婢知道,高侧福晋是爷最心爱的女人,您愿意把这世间所有的好都给她,奴婢愚钝比不了姐姐,可爷不能因此践踏奴婢一颗真心,为□妾,孝敬公婆、伺候夫君是天经地义的,我自问问心无愧,奴婢进府最晚,资历最浅,对姐姐们也都是心存几分敬重,但敬重并不代表我没有底线地一味妥协,士可杀不可辱,爷,您说我不体贴高侧福晋怀孕辛苦也好,说我心眼小容不下高侧福晋也罢,这厨我不下,这菜我不烧,”说着,眼泪滑了下来,然后越流越多,雾蒙蒙地眼中带着悲戚和倔强,这种无声的流泪让弘历心疼了,“宝儿,我没有……” 喜宝似乎?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0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0部分阅读 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不见他的辩驳,很是决绝地说,“若爷真像她们所说,是因为奴婢的厨艺而留在这儿的,那么,爷,您以后不用来了,奴婢手艺粗鄙,比不得御膳房大厨的手艺,” 弘历到底是皇子,被她几番抢白气到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高侧福晋是爷最心爱的女人?什么叫一颗真心被爷践踏,什么叫爷是因为你的厨艺才来你这的?难道这段时间爷对你的好都是假的么?什么叫爷以后不用来了?”好好好……爷的心是被狗吃了! 喜宝捂着小腹,脸色苍白无血色,弘历在等着她的回话,见她没答话,气极,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顶过呢? “乌拉那拉氏娴雅,别以为爷这几天宠着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重重地‘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人。 “奴婢恭送爷,”喜宝甩着帕子,虚软着身子行了个恭送礼。 弘历身形一顿,这下,他是真真的被气到了,脸黑沉黑沉的,大跨步地走出院门,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声,“啊……”然后清荷的喊道,“主子,主子……快来人啊,主子,你别吓奴婢啊,” 弘历心里一‘咯噔’,想回去看看,但是身为皇子的自尊却不允许他回头,直到菊香追了出来,一脸惊惶,“爷,爷……主子,主子晕倒了,” “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难道是后悔了,想让自己回头?这些把戏他见多了。 “好多血,主子流了好多血……” 下一秒,弘历已经飞奔着回去了,只见院里乱成一团,喜宝被菊香和两个丫头合力扶了起来,方才还红润润的小脸惨白惨白的,白色绣桃花的裙摆上,一摊血迹,怵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弘历感觉到了一种窒息般的钝痛,大脑白茫茫的一片,许久缓过神来了,喜宝,孩子,孩子,喜宝……吼道,“赶紧传太医,” 冲上去将人抱入怀中,“雅儿,醒醒,雅儿……” “爷……”喜宝幽幽转转地醒来,捂着肚子,冷汗布满整个额头,“爷,他来时,我没感觉到,他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晚了,”说完后,闭上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弘历的衣襟上,沁入他的心中。 疼,疼的撕心裂肺。 胡太医来了,隔着手帕把了半天脉,皱眉、疑惑、纠结……直到一旁心急的弘历的问,“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孩子?胡太医一愣,从脉象上看这侧福晋并不是小产,只是信期刚至,可看这流血程度倒像是落胎症状,依着王爷的描述,这侧福晋前些日子的反应也的确像是有喜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点像高氏几年前来信期的症状,可又不太像。 胡太医一时不知怎么下结论。 这副模样落在弘历眼中,自动自地帮他得了结论,“爷知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那侧福晋呢?身子有没有大亏损,”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的孩子,他和喜宝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得,看王爷这样,是认定侧福晋是身怀有孕,本来这日子短也真是查不出来,也许真的有了也说不定,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胡太医斟酌一番后,说,“亏损是有的,容下官开几副调理身子的方子,好生将养将养无大碍,” 看这位,也真是失血过多,做做小月子对她也是好的。 “你开吧,”弘历忧伤了,眼里都布了血丝。 “胡太医,侧福晋小产的原因是……” 胡太医沉吟片刻,拽了一通的文,列举了一些可以导致小产的因素,大意是这小产原因有很多,不好明确说是哪种,嗯……跟没说一样。 不过,在听到怀孕初期,避免情绪大起大落、极度悲伤时,弘历的心脏紧缩了一下,疼的紧,他没想到喜宝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现在静下来想想,也的确是自己太欠考虑,怎么说喜宝也是满族大家的贵女,让她给包衣奴才出身的高氏做饭,她觉得委屈、觉得受辱,也是正常的。 再看喜宝,前一刻还在自己怀中娇声软语、耍娇卖甜的丫头,这会像个没知觉的娃娃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被养的有些肥嘟嘟的小脸白惨惨的无一丝血色,想起她昏迷前说的那句话。 “爷,他来时,我没感觉到,他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晚了,”那哀戚的声音,那悲痛的眼神,弘历的心如刀割,悔不当初,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 身为皇子,他习惯了迁怒,而这个迁怒的对象就是高氏,他的喜宝是好,是乖的,都是高氏,自喜宝进宫后,她就没安生过,整天不是这病就是那痛的,还喜欢在自己跟前给喜宝上眼药,连个小丫头都不能容,以前自己是怎么觉得她温婉大度,有容人之量的。 又想起喜宝说:若爷真像她们所说,是因为奴婢的厨艺而留在这儿的,那么…… 这是有人在她耳边乱嚼舌根了? 喜宝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醒来后人蔫蔫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对弘历也是淡的很,头两天,根本不搭话,眼睛空洞洞的,看着人揪心,后来说话了,从单音节的‘嗯,哦、不疼,好,’到‘奴婢困了’,‘奴婢累了’,‘奴婢没事,爷去忙吧,’,再到‘屋里脏,别冲撞了爷’,‘爷,您别来了,不然奴婢又遭人话柄了’…… 话是越来越多,可神情和语气却一直都是淡淡的,好似换了个人般,都不会笑了,这才几天的时间,那原本养的肉呼呼的下巴就尖了,别说弘历看着心疼,就是一干丫鬟婆子也瞧着难过。 因喜宝怕吵,除了福晋外,弘历不让任何人来打搅她。 第五天的时候,喜宝的精神好多了,可以下床走走,但是不能出门,她让容嬷嬷找来炭笔和纸条,“格格,您别该跟爷怄气了,”容嬷嬷劝道。 “嬷嬷是想说,我没放下身段给那高氏做吃食,是我的不是喽,”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您可以婉转点告诉爷……” “我不愿虚与委蛇地讨好任何人,” 容嬷嬷叹了口气,自己的小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直脾气,被高氏明里挑衅暗里打压了这么久,到现在才爆发,也算是忍到头了。 “可您再这样不搭理爷,万一他生气了,以后不来了可怎么是好,”昨个就没来。 “他会来的,”喜宝低头作画,这勾引人跟喂猫是一个道理的,喂饱了,它抹抹嘴巴甩甩尾巴就走了,可是你喂的它半饥半饱,它就会缠着你喵喵叫。 前段时间两人太腻歪了,得适当的冷冷了。 弘历来时,喜宝又睡了,见她手中还握着画本,拿过来翻看,里面是两个小人儿,男孩、女孩,哭时、笑时、怒时、乐时,形态逼真,还有对话,女孩说:不知道阿玛和额娘喜不喜欢我们? 男孩说:我们长得这么可爱,阿玛和额娘一定会喜欢我们的。 男孩长的像他,女孩长的像她,像极了。 弘历哭了,又想起喜宝那句话:爷,他来时,我没感觉到,他走了,我感觉到了,可是,晚了…… 弘历知道她在自责,他又何尝不是呢?轻轻走到床边,将熟睡中的丫头抱进怀中,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宝儿,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一定会……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和好 侧福晋小产,富察氏的心情不错,赶着天儿好,将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叫了过来,亲自下厨给两人做了些点心,然后考较了一番二阿哥的功课,很满意,又教了三格格一首唐诗,见陈嬷嬷进来,给两孩子的奶嬷嬷使了个眼神,两人被带了下去。 “是不是,爷又去那拉氏那了?”福晋的好心情没了,自高氏有喜,爷便被她和那拉氏分瓜了,那拉氏小产后,爷白日不当差的时候去陪她,晚上竟歇在书房,连日里清瘦了不少,听小顺子说,爷怕是还没从侧福晋当日小产的惊魂中缓过神来,当日,她赶过去时,御医还没来,所以,她也是看到的,白的衣,红的血,的确怵目惊心的很,她也一直心惶着呢? 既是如此,爷就该跟她一般,躲的远远的才是,怎么还巴巴地往上凑呢?听宫人说,那拉氏对爷表现的很冷淡,倒是爷有些上杆子,身段放得很低,连忌讳都不顾了。 难不成,爷这是…… 她不敢想,也不愿想! “福晋,不好了,奴婢听说爷已经在着手调查侧福晋小产的事,柳儿被软禁起来了,”陈嬷嬷压低声音说。 “就算爷知道柳儿是咱们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的院里没几个钉子,反正她只是让柳儿定期汇报那边的情况,并没让她做过任何一件可以拿捏自己的事,所以,富察氏表示没压力,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还是多嘴问上一问,“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么?” “说是当日侧福晋吃剩的西瓜是被柳儿那丫头给偷偷丢掉的,” 富察氏脸一冷,“谁给她下的命令,”在自己赏的吃食上动手脚,她没那么蠢,不过,以她的估算,这那拉氏不该这么早‘小产’的,至少再吸食几日的,当然不排除其他人有了动作,只是现在,她有些头疼了,西瓜在,她没干系,西瓜被丢了,她反倒有了干系。 “怕是柳儿当时也慌神了,以为主子您……便自作主张,想讨个赏吧,主子,现在怎么办,”人啊,都是惜命的,万一柳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些年的努力可是白搭了。 “慌什么?”富察氏倒是镇定下来了,这些年的主子不是白当的,这点子难关还是有办法解决的,“这柳儿又不是只收了我们一家的好处,” “福晋是说?” “身为富察一族的女儿,也是她为家族效力的时候了,”富察氏小口喝着茶,淡淡地说。 喜宝其实不想搭理弘历的,但架不住他在自己耳边絮叨个没完,若是只说话,她也就当个摇篮曲听了,可他边说边往床上爬,还将自己朝怀里拢,那泪水也顺势滑落在自己的脸上,滴答滴答的,跟下小雨似的,她又不是种子,也不是死人……于是,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爷……”顺便将脸上的泪水蹭在他的衣服上。 似呢似哝的声音,勾得弘历好一阵心酸和心疼,“爷把你吵醒了?” 男人是一种最矛盾的动物,他们一方面坚强,希望自己能够承受住来自各方面的打击:另一方面又十分脆弱,希望有人能够给痛苦的他们安慰和关怀,然而,男人的自尊心是非常强的,当他们在你面前呈现出软弱一面的时候,要么你化身温柔圣母给予他爱的关怀和慰藉,要么就比他更软弱,一同将心里的不愉快发泄出来。 知心姐姐,喜宝没兴趣当,只将脸深深埋进弘历的颈窝处,将他抱的更紧些。 “还疼么?”弘历的大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缓缓的揉着。 像是戳到了痛脚,喜宝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她本就有痛经的毛病,用药推迟经期,不仅会加重经痛,且经量大,时间长,这次的罪是真的受大了,又是个受不了疼的,疼了两日,竟发起了低烧,在床上将养了五日,这才将将有了些血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真以为自己就这样痛死过去了,所以,即便是假的,弘历,你也该怜惜我,她大力地吮吸着弘历的颈窝。 弘历吃痛,却没有推开她,感觉来自颈窝处的温热,听到她压抑的抽噎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情欲,将她抱的更紧。 胡太医说:侧福晋是郁结在心,待发泄出来,便没事了。 弘历的老爹是九龙夺嫡的最后胜利者,老娘是从格格熬到贵妃的主,他是两位胜利者的结晶,要是没点暗黑的因子,也成不了乾隆帝,本来他对这后院的争宠并不在意,可是龙有逆鳞,弘历的逆鳞就是子嗣。 当日,喜宝‘小产’的情景给他打击太大,心思都放在救孩子救喜宝身上,次日,待容嬷嬷和梅香闻讯赶回在他跟前哭诉告罪时,他疑心大起,容嬷嬷、梅香都是喜宝的心腹,却在这个当头,两家双双出事,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尤其是容嬷嬷,平素跟母鸡护小鸡一般护着她,若不是家里实在有事,是断不肯走的。 叫来暗卫去打听了下两家的情况,跟容嬷嬷儿媳妇相撞的地方是在她家门前的小巷口,当时她和十岁的小姑子买菜回家,怀孕的人,走路很慢,若是路人的话,肯定能避开的,可那人好似突然间冒出来一般,撞了人就跑了,匆忙间两人只瞧见那是个男人,待邻居们寻声赶来时,那人早已没了踪影,索性母子平安。 梅香那边,她大哥是个好赌的,欠下不少赌债,还借了高利贷,没钱还,对方就找他老爹要,争执之下,抢了货,拿了钱,还伤了人。 看似寻常,却透着不寻常,却也没有线索继续追查下去。 又问起喜宝当日吃剩的西瓜在哪,清荷说当时她被喜宝吓着了,并没在意。 问其他人半天,说是被打扫的宫人给拿去丢了。 弘历疑心大起,他可记得那西瓜还剩大半盘呢?这个时节,西瓜可是稀罕物,就算主子不吃,被下人拿去,也是私下分了吃的,丢掉?不是太可惜了么?中间肯定有猫腻,又叫暗卫查当日扔西瓜的人。 有人见到了,那日打扫的宫人叫柳儿,经查的,柳儿是富察氏的人,喜宝怀孕的事也是经她的口传出去的,那西瓜又是富察氏赏的,难道富察氏在西瓜里动了手脚?可在自己赏的吃食上动手脚,让自己的钉子拿去丢掉,这明摆的‘事’富察氏能干吗? 弘历是个复杂的人,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于是继续往下查,发现柳儿居然受了富察格格不少‘恩惠’,她老娘重病,大哥娶亲都是富察格格给钱看得。 富察格格是福晋旁支的堂姐,儿子又养在福晋身边,按理说两人是一族的,关系应该很好吧!其实不然,宫里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真正的敌人,全是利益趋势,大阿哥是富察格格所出,养在福晋身边,福晋对这个堂姐倒是挺照顾的,只是,随着二阿哥年岁的增长,福晋对大阿哥的照顾便没先前那般尽心,两人之间有了隔阂,二格格去世后,富察格格身子受损,一颗心便都放在大阿哥身上,只是福晋对大阿哥看的很紧,平素富察格格跟大阿哥见面并不多,前些时日,大阿哥得了风寒,差点就……富察格格对福晋积怨颇深,难保她不会为了自己儿子陷害福晋? 这一个月来,府里宫人间传言不少,说侧福晋身份高贵,是上三旗贵女出身又怎样?还不是被高格格压的死死的,大婚第三日就被高格格将人抢去了,要不是厨艺好点,这会子只怕爷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 说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高格格,若非她有孕在身,不方便伺候爷,哪能轮到那侧福晋得宠,说爷是因侧福晋厨艺了得,才来她院里的…… 三人成虎,说的多了,假的也成真的了,谣言编得也精彩,连他听着,都觉得挺有逻辑的,也难怪喜宝听了自己让她下厨给高氏做吃食的话后会那般激动。 她挑起两个侧福晋之间的战火,是想帮福晋,还是想陷害福晋? 今个来,是想在调查结果未明前,就那天的不愉快给喜宝一个解释来着,可丫头哭着哭着竟睡着了,听清荷说,她这几日睡的并不安稳,晚上老是梦呓,这会却睡的憨香,抱着他腰的小手,搂的死紧,动一下,紧一分,小眉头皱着,让人看着心疼的不行。 人在软弱的时候,希望陪在身边的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弘历低头,亲了亲丫头软软的小嘴,尖尖的下巴,抱着她,挺美的睡去,规矩、禁忌什么的,先暂时不管了。 未时,胡太医看诊的时间到了,容嬷嬷过来叫醒,一听胡太医又来了,喜宝闭着眼睛,不愿起来。 弘历笑着打趣她,“你这是讳疾忌医,” “他开的药苦,还不让放糖,” 弘历一看她又跟自己撒娇、亲昵了,连日来的憋屈和烦闷都散了,心情很好的说,“谁开的药不苦啊,放了糖会减药性的,这点常识都不懂啊,” “在家时给我看病的黄大夫开的药就不苦,” “黄大夫?那个让你小风寒拖成高烧三日差点没醒过来的庸医?爷回头就把他发配边疆去,”弘历脸黑,成亲前,他是调查过喜宝的,对于她生病的来龙去脉也顺便调查了一番,本来丫头只是得了小风寒,就是因为给她治病的庸医收了二姨太的钱,将病情拖延了,这才小病变大病,差点没得救,当时两人没感情,他听听就算了,现在想想,有点心悸。 “不是他,你说的那个是刘大夫,他早被阿玛丢进大牢了,这会子只怕已经在发配边疆的路上了,黄大夫是后请的,开的药不苦,且见效快,也是他诊出,我那病就是因为不对症才拖成大病的,配着冷香丸服了几剂药,竟是好了,” “冷香丸?听福晋说,说是一道人留下的海上仙方?” “一道人留下的是真的,海上仙方?哪有这么神乎,不过是以讹传讹,熹贵妃先前也问过我这个来着,我给了她几颗,对虚火、上火、热火一些小症还是很有效果的,旁的就不行了,我看就是黄大夫的医术好,”喜宝伸着懒腰,人朝被窝里缩。 弘历见她这懒么样,手下用力,给提溜了起来,“听你这话,是不相信宫里太医的医术喽?” “你上次装病,这胡太医就没诊出来,可见医术不咋地,还有高姐姐,怀孕都三个多月了,太医才诊断出来,我嫂嫂怀孕才将将一个月,人黄大夫就把出来了,平素,高姐姐可没少请太医吧,都把药当饭吃了,这身子也没见大好,看胡太医这阵仗,我这身子至少得吃上十天半个月的药,”皱着眉头,一副非常不情愿的样。 弘历摸摸她的头,丫头初来皇宫,很多潜规矩还不懂,他自小在宫里长大,自然知道这宫里太医的生存之道,他们都是提着脑袋做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开了方子怕出事,于是不管谁来,这方子都差不多,万一错了,至少相互间还可推脱。 要是丫头知道,胡太医打算先让她吃两个疗程的小产下恶露药后,再给她开两个疗程的养气补血药,这前前后后的,至少两个月,不知道会不会发飙啊! 他是见过丫头喝药的,喝毒药都没这么纠结,喝了吐,吐了喝,真要喝两个月的药,不被毒死,也吐死了,兴许,宫外的大夫有法子也说不定。 “等你身子好些后,爷带你去宫外找那黄大夫瞧瞧,”顺便散散心。 “出宫?”喜宝绷着脸,偏头问,“爷不是诳我玩的吧,” “爷就是诳你玩的,”弘历没好气道。 小脸一下子暗了下来,喜宝淡淡然地说,“我也知道这事不太可能,” 自小产后,丫头要么一脸悲伤,要么神情淡漠,对谁都爱搭不理,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清隽、冷艳的气质,尤其低烧昏迷那两日,飘飘渺渺的好像随时都会散去般,让人担着一颗心,即便今个心结解开了,可言语间却没了以往的欢快,眉宇间还飘着一抹轻愁。 弘历很怀念她的笑颜,亲亲她的小嘴,柔声说,“给爷笑一个,爷就带你出宫,” 喜宝定定地看了他小一会,见他不像是说谎,勾唇笑了,好似清冷的梨花林中,顷刻间千树万树梨花开,清妍冷艳中勾着诱人心魂的春色。 弘历觉得,只要她笑,做什么都值得!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和好(二) 胡太医这几日都很忐忑,随着治疗的深入,他越来越肯定,这侧福晋不是小产,而是错服或错吸了药物导致的经期不调,只是他却不能推翻自己先前的论断,断送自己的御医生涯,或者小命,只能硬着头皮按‘小产’的病症继续给她医治,虽说,这小产和经期都同属妇科,但用药方面还是有些区别的。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比如经期只用开些调经补血的药,可小产却要加些消炎、止痒、排恶露、养护芓宫的药,倒是对身子没多大损害,不过是多吃几副药而已,话又说回来了,是药三分毒,总归还是不好的。 其实胡太医挺纠结的,这侧福晋才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又是花一般的容貌,若是不受宠,还能安稳地多活几年,可他是男人,看王爷对她的态度,唉,只怕以后还有得熬呢? 可这也是没法的事,后宫主子间的斗法,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搀和不起,只能明哲保身。 想起府里的另一位,多少还是些感慨的,下意识地环视四周,“侧福晋似乎没有点檀香的习惯,” “我不爱闻那味,闻着就觉得闷,胡太医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喜宝声慢慢地说。 “哦,只是宫里主子和各府女眷们都有点,侧福晋这儿没有,臣一时好奇而已,” “这样啊,还以为你也想给我弄个熏香疗法呢?” “侧福晋还知道熏香疗法?” 喜宝偏头看向一旁的弘历,“黄大夫就给我用过这个,说什么内服外疗,见效快,” 弘历听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自己讲别的男人,虽然那男人已是六十几岁的老头儿,“胡太医,她闻不得檀香味,在熏香的房子里呆久了,就会觉得胸闷气短,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再说,你在一个太医面前夸一民间大夫,你让人胡太医咋想?这可是得罪人的! 想起这几日调查的结果,弘历叹了口气,这傻丫啊,自己若不护着点,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是所有香都闻不得,还是只檀香味儿闻不得,” “只檀香味儿,其他的花香、菜香、饭香,她都能闻的,不仅能闻,还喜欢闻,”弘历替答道。 “这个,想来侧福晋是闻惯了轻淡的药香,而檀香味太浓郁,让她觉得压抑了,无碍的,既是闻不得就少闻或不闻,” 喜宝‘哦’了声,只要她身子无碍,点不点檀香的,弘历也没所谓,这都点檀香,她这不点,反而显的比在别处神清气爽。 胡太医刚走没多久,香韵就来了,哭喊着说高侧福晋肚子疼的厉害,爷赶紧去瞧瞧吧! 这高侧福晋就好比放羊得孩子说‘狼来了’,弘历一脸嫌恶,“爷又不是御医,高氏肚子痛,爷去有屁用,胡太医刚离开,这会还没走远,你赶紧去追,还来得及,” 香韵显然没料到弘历会这么说,愣了愣,眼泪汪汪地说,“爷,主子这回是真的肚子疼,要不是事态严重,奴婢也不会打搅爷的,爷,奴婢求您去看看吧,奴婢给您磕头了,求您去看看主子吧,求您了,”然后,梆梆磕起响头来,额头都泛红了。 要是以往,弘历还能怜悯一二,走这一遭,可一想喜宝小产,是高氏害的,弘历就不想去见她,这几日一直都凉着呢?这会说肚子疼,只怕又是引自己去的托辞吧! 一想到她为了争宠,又拿孩子说事,越发的不待见她,抬脚给了香韵一脚,将她掀翻在地,怒气冲冲地说,“你个奴才倒是敢支派起爷来了,给爷滚,慢一点,就拖出去大打三十大板,” 然后,香韵就麻溜地滚了。 喜宝看看香韵那样倒不像是假的,掐指算算,这高氏肚子也该显怀了,再不掉,就得‘生’下来了,便劝弘历去看看。 弘历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宝儿,你怪爷和高氏么?若不是爷……咱们的孩子也不会……” “怪什么?爷说的对,是我太较真了,不该那般不知好歹的,爷只有一个,姐姐们比我先来,就算是感情平分,我也该是最少的一个,额娘说,吃了苦头的人,才能长记性,以后再也不贪了,” “不贪什么?不贪爷对你的感情,还是不贪爷对你的宠?你真信她们,爷是因为你的厨艺而流连在你这的?这几日,爷对你怎样?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吗?” 喜宝因为大姨妈在身,真没闲情跟他玩‘误会解除,感情和好’的戏码,更不想学吵架的男女,说那些‘你坏,你坏,你最坏’的酸话,可,误会解除,感情和好又是必然的。 “我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相信自己的心,可我的耳朵却告诉我,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假的,我的感受是假的,她们都说,都说……我不想相信,我不愿相信,我不想去听,可她们都逼着我去听,你也逼着我去听,我想当个快乐的额娘,我想生个可爱的宝宝,可你们都逼我,” 说话间,泪水簌簌落下,弘历只觉心口一下子揪紧,有些透不过气,“宝儿……”他不想让丫头哭,可他知道,丫头是个实心眼的,这事不说通,这页就揭不过去,于是将人揽了过来,安抚好情绪后,将这几日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谣言都是富察格格那传出来的,她这是想挑起我和高姐姐敌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为了争宠,” 喜宝嘴角抽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富察格格姿色一般,唯一的孩子还被福晋养在名下,就算有利,也轮不到她!只怕弘历也不信,但福晋和富察格格后面是整个富察家族,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为了大局,为了帝位,弘历也不会动富察氏的,不过,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总有一天会发芽的,她不急。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剥夺我做额娘的权利……”演戏谁不会! “爷,高姐姐温婉贤淑,听说我是因为她而导致小产的,心里肯定内疚的不行,既然是误会,只当孩子跟我们没缘,您还是去看看高姐姐吧,她身子娇弱,这孩子自然怀的辛苦些,”再不走,这药该熬好了。 “宝儿,你若愿意,待高氏……”弘历对高氏还是有些迁怒的,虽说富察格格散布谣言很可恶,但没有高氏那‘无礼’的要求,喜宝也不会情绪失控,再说,高氏也的确是仗着自己的宠爱,几次三番地想从从喜宝这将自己劫走。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奴婢不愿意,”喜宝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屈膝跪下,“奴婢求爷一件事,” “宝儿,你这是干嘛,”弘历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地气凉,伤了身子怎么是好,” “奴婢想求爷一件事,爷若不应,奴婢,奴婢……”说着,作势就要跪。 “你说,爷答应还不成,” “奴婢还小,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奴婢只想养自己的孩子,” “就这个?” “恩,” “爷答应就是,”侧福晋是可以抚养自己孩子的,再说,福晋名下孩子也不少了,所以,弘历不纠结,一想到喜宝还巴望着给自己生孩子,心里又有了期待,高氏也没那么可恶了,待喜宝再次劝她去高氏那时,便乐呵呵的应了。 喜宝笑着将他送走,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男人的眼里,女人的好坏从来就没有标准的,他喜欢你时,你不论做什么事情他都觉得你是好的,哪怕打他一巴掌,他也会当做甜蜜的惩罚,他要是移情别恋了,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哪怕是小情人间的撒娇和吃味,也会被他当做妒忌和不可理喻。 新欢?旧爱?男人的心从来都是偏的,只会被称之为狐狸精的女人牵引着! 梅香端着四物汤进来,四物汤有调经止痛、养血疏筋、滋润肌肤之功效,是由当归、川芎、白芍和熟地四味中药组成,其中又以当归、熟地为主药,是“女性补血第一方”,不管经期、小产、产后都可服用,常喝四物汤,可养颜美容、护肝养肺,能让人脸色红润、肌肤光滑,加上鸡肉、红枣一起煮,还是道美味又大补的药膳。 女人都烦来月经,除了经痛外,还会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乏力,其实对爱美的女人来说,在经期间做美容,有事半功倍的功效,在排除污血的时候注入新的血液,养护好了,新的血液会给你的身体带来新的生机和生命力,让人容颜焕发、肌肤红润,反之,肌肤和身体就会受到来自外力的负担,使的人气血不顺,手脚冰冷,面色暗黄、发枯等…… 除了四物汤外,还可多吃些补血养颜的阿胶红枣燕窝等,另外生理期多吃甜食,不仅不容易发胖,还可以帮助污血代谢,生理期间因为毛孔比较张开,很容易长痘痘,脸部清洁一定要做好,生理期间洗头因为造成血液循环不好,也容易长痘与粉刺。 所以,生理期的养护还是很重要的,喜宝很重视。 古代迷信,觉得女子来信、产后坐月子,都是不洁的,先前,喜宝那样,熹贵妃等人,大概觉得这事对喜宝打击太大,毕竟她才十六岁,落又是第一胎,听胡太医说,头两日,丫头一直在说胡话,所以,对于弘历的探视便没限制,现在,喜宝郁疾散了,身子大好,熹贵妃便勒令弘历在喜宝小月子期间不许再到她院里去。 小月子期间,不能沐浴洗头,喜宝是个爱干净又爱面子的,不来正好,于是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弘历也恢复了临幸后院的生活,今个苏格格,明个金格格,后个黄格格,就连怀孕的高格格那都轮了两夜,只是不去富察格格和福晋那。 福晋要忧郁了,鱼尾纹都多了好几条,她也知道弘历应该没查出什么来,否则,对她就不只是冷遇了。 “主子,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富察格格到底是本福晋的堂姐,受牵连也是应该的,” “若是爷继续查下去,那秘药的事……”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自然是她一人担着,”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和好(三) 柳儿死了,割脉自杀,宫里的水太深,弘历怕继续查下去,牵连太大,雍正爷又病倒了,这个节骨眼还是低调点,粉饰太平吧!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暗卫从柳儿的住所里搜出两包银子和一些朱钗首饰,还有两盒上御供的胭脂水粉,这些对一个丫鬟来说,逾矩了,于是,弘历大手一挥,给柳儿定了个盗窃被捉后畏罪自杀的罪名,让她家人来领了尸体回去,脏物充公。 “等等,”扫过银子和朱钗首饰,弘历目光定在胭脂水粉上,好生面熟,拿起来闻闻,竟是高氏月前送给喜宝的。 虽说没她淘的好,但到底是御供的,就算赏,也该赏给她的心腹丫鬟梅香和清荷,怎么也轮不到一个粗使丫鬟吧! 算算日子,喜宝小月子也坐完了,拿着胭脂水粉去了她的院子,喜宝刚泡完羊奶玫瑰浴,这会儿正窝在软榻上喝下午茶呢? 在她边上坐下,弘历问,“这些日子可有乖乖吃药?” 喜宝皱眉,舀了口燕窝粥送到他嘴边,“炖了一上午了,味儿不错,” 弘历张口吞下,嫌恶地皱皱眉头,见丫头看他,一口吞下,“怎么弄的这般甜,”软榻边的茶几上还放着几碟甜点,杏仁酥、奶油松酿卷、桂花糖新蒸栗粉糕、酥藕粉桂糖……她可是不爱吃甜食的。 “太甜了么?我觉得还好,”喜宝低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爷已经尽量让胡太医给你开些不苦的补药,怎么还是觉得嘴里没味么?” “嗯,”喜宝蹙眉,“味觉都快失灵了,每天要吃上好几碟的甜点,好几碗燕窝阿娇红枣,才缓过味来,我都胖了,”戳戳自己的肉腮子。 弘历一看,还真是圆润了不少,人家小产后都面色苍白,身虚体弱,她倒是精神的很,肤白细腻、脸色红润,粉嘟嘟的,真想咬一口,伸手过去,捏捏她的脸颊,真软滑,“哪有胖,漂亮了倒是真的,” 这可不是恭维话,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长时间没见,觉得她好像又漂亮了,整个人盈盈润润的,好似那上好的暖玉,瞧着都移不开眼了。 “恩,胡太医说我底子好,恢复的快,这副药吃完后就不开了,不过,这补血养颜的阿胶红枣燕窝却还要再吃上一些时日,” “这个不打紧,就是吃一辈子,爷也管的起,”轻抚她的脸颊,“这几日你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竟把自己养的这般好,弘历有些小失落。 “还不就是吃吃睡睡,嬷嬷不许我看书,我就画画儿解闷,” “是这个吗?”弘历从软榻上拿起一本素描本,翻看着,康熙、雍正年间的传道士很多,宫里还有西洋画师,所以,喜宝的素描画并没让弘历吃大惊,不过,小惊还是有的,“你这西洋画的功底真不错,有专门学过?” “也没专门学过,就是喜欢,自己跟洋人那买了些画册练着玩儿,” “你这玩儿的学习,竟比宫廷西洋画师不差,还要好些,这人啊,都跃然纸上了,像,真像,”一本画薄都翻完了,佐领大人、那拉夫人、兄嫂,侄子侄女,连容嬷嬷、清荷、梅香他们都有,就是没他的。 弘历不乐了,“怎么没爷的,” “这些都是我的父母亲人,以后见上一面难得很,依着记忆画下来,全当做个念想,爷就在身边,看真人不就行了,再说,奴婢这拙手,哪敢画爷的尊颜,” “又不能天天见,万一想了咋办,把爷也添上吧,爷不在时,你也能翻开看看,” 这不要脸的?喜宝心里唾骂着,歪头,笑着说,“那改日我给你画个大幅的,咱裱上,挂起来,” “那也行,”弘历点点头。 喜宝笑的更开怀了,裱起来的黑白照,那是什么?嘿嘿……收起画册,指指他手中的胭脂水粉盒,“这个是送给我的么?”这段时间,弘历人虽没来,但没少往她这捣腾东西,吃的、用的、玩的、戴的,她也是来者不拒,不要白不要。 “不认识这个么?”弘历将手中的盒子递过去。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看着眼熟,跟高姐姐送给我的一样,怎么宫里又来新货了,可是我自个淘的还没用完,高姐姐那个也才用了两回,这个就不要了,送给别的姐妹吧,”喜宝看了一眼,就推还了给他。 “高氏送你的还在么?你没赏给旁人,” “高姐姐送的,哪能随便赏给人啊,清荷倒是欢喜那颜色,可我怕高姐姐知道后会多想,就是她不计较,也怕下面人乱嚼舌根,” “这么说,那胭脂水粉还在你那喽?” “在啊,” “去找来,我瞧瞧,” 喜宝一脸狐疑,不过,还是让清荷去拿了。 “格格,那胭脂没了,” “不可能,就放在梳妆台个小阁子里的,”说着,自己去找,翻遍整个梳妆台也没瞧见,“怪了,怎么没了呢?” “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喜宝想了想,“不记得了,我这些日子都窝在院里,鲜少上妆,也没在意过,”耸耸肩。 “清荷,你呢?” “这颜色鲜,主子不喜欢,只除了高侧福晋升位份那两日用过,旁的时候都放在柜子里的,” 弘历面色有些沉了下来,“除了这个,还有旁的少了么?” 清荷翻检了一番,“没了,” “怎么了?难不成爷手中的这盒是我的?不可能吧,我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1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1部分阅读 吧,我的东西没几个人敢碰,这几人恰恰都是我的心腹,”一副她们是我的人,我信任她们,你也不准怀疑的架势。 “除了她们,打扫的宫人也是能碰到的,” “我屋里打扫的时候,容嬷嬷都在一旁盯着的……你是说,容嬷嬷不在那几日丢的?可我屋里比这值钱的多着呢?只偷这个也太奇怪了吧,” 正巧胡太医来看诊,弘历顺手将胭脂盒递了过去,让他看看这里面加了什么? 胡太医捏了一撮在鼻尖闻了闻,脸上一惊,半响后,看看喜宝,又看看弘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待喜宝识相地避进内阁后,这才说道,“回爷的话,里面加了灵溪草的花汁,”虽说他不想搀和宫里主子们的烂事,但如今弘历问到他跟前了,他不说,旁人也是要说的,这伸头是一死,缩头也是一死,想想,还是跟着boss打怪兽吧! “灵溪草?那是什么东西,”弘历问。 胡太医将灵溪草的特性和危害解说完后,弘历暴怒,先前不想查下去,是因为他以为喜宝小产是意外,如今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怎能不气,龙有逆鳞,弘历的逆鳞就是子嗣。 于是,让暗卫暗中到福晋和富察格格那收罗一番,当真在富察格格那搜出一些灵溪草制成的胭脂水粉和秘药,福晋那却是干净的很,可是太干净了,反倒不寻常了,毕竟富察格格曾跟她是一派的,富察格格要做什么,能不知会福晋一声? 借着诊平安脉的时候,让胡太医在各院落都查了一番,只高氏房中的香是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看高氏的脉案,她的宫寒体虚就是闻多了灵溪草的檀香,用多了灵溪草的脂粉,可她居然怀孕了?且怀住了,这肚子里到底怀的什么? 弘历很想知道!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起名,大家就将就看吧!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0 章 弘历想知道高氏肚子里怀的什么?富察氏也想知道,她还知道弘历已经查到了灵溪草的事,当然源头在富察格格身上,她一直等着弘历拿着那盒胭脂膏来质问她,而她也想好了应对说法,这么多年的福晋不是当假的,她也知道弘历顾忌富察家,需要富察家的势力,所以,就算弘历有证据证明这事是她做的,也不敢定她罪的,更何况还没证据。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她等着弘历来质问她,只有弘历发飙了,她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打消弘历的怀疑,甚至趁机踩倒高氏,你一没生育能力的人怀孕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在欺骗王爷,欺骗皇上,这是欺君之罪,要杀头,要连带,要诛九族的! 可是弘历没有来质问她,就当没事发生般,一如既往地上朝下朝,坐班办公,倒是经常往高氏那跑,晚上宿在苏氏、金氏那…… 这两明面上都是高氏的人,侧福晋现在也只是去坐坐,不过夜! 来她这,只说让她好好照顾高氏的话,说高氏素来身子弱,怀孕到现在,好几次都有落胎的迹象,你一定要提起一二分的精力去养护高氏腹中的胎儿,还说,若不是侧福晋身怀有孕,我是想升高氏为第一侧福晋的,现在娴雅小产了,高氏这分位也不好提了,但是规制上不能委屈她,一切按第一侧福晋的分列来对待,若她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来,以后再寻机会提她的分位。 说完后,又巴巴地去看高氏了,那殷勤劲,兴奋劲,像足了一个期待孩子出生的父亲。 福晋弄不懂了,弘历这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太稀罕了,所以宁愿自欺欺人?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又恼又恨,提心吊胆的,眼圈一日比一日重,人也一日比一日憔悴。 喜宝请安时,看到一脸阴郁、阴沉、愁苦却又佯装欢笑的富察氏,都觉得弘历这厮太狠了,这心里战术玩的,我治不了,我也不让你好过。 不过,她不是圣母,感慨感慨而已。 就在大家都以为高氏是‘假’孕时,高氏那肚子却一日日地大了起来,弘历也是狐疑的很,巧立名目让好几个太医都给诊断过了,是真的怀孕了,且从脉象上来看,还是个小阿哥。 虽然弘历对这孩子已经没啥期待了,可听说是个小阿哥,还是很开心,但他没忘记灵溪草的事,所以,他偷偷将高氏的香拿去找了三个相熟嘴严的太医分别鉴定了一下,灵溪草严格来说不是好东西,正道的医书里都没有记载,即便记载也都禁了,只在一些民间小医书里记载,所以,即便太医们听说,但见过的甚少,了解的也甚少。 大多从香味和用者症状和反应上来判断,闻香味是,从高氏以往的脉案上看也是,至于为什么会怀孕,无所知! 喜宝这两天查了医书,发现灵溪草最大的特点就是催|情、性冷,若是只外用,伤害嘛,要小一些的,弘历经常去高氏那儿,这催|情药闻多了,自然就想要,做爱的次数多了,怀孕是必然的,可怀孕的人若闻多了催|情的药【请朋友们直接搜索:大雁文学】就会导致芓宫收缩,芓宫收缩就会造成小产,再加上弘历那力道,老实说,委实不太怜香惜玉,这流产次数多了,自然就会习惯性流产,然后流产当女子月事护理,这身子自然一日差过一日。 富察氏只在宠妃里下这种药,导致宠妃越来越受宠,不受宠的越来越不受宠,这因果轮回的,其实富察氏这是在害她们的同时,也在帮她们固宠,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高氏为什么这次怀孕了,却没流掉,难道是那灵溪草闻多了,免疫了? 喜宝觉得女人间的争宠,靠的是自身的本事,男人若对你无感,十个孩子也留不住他的心,没必要在意,她现在不会对孩子下手,以后也不会。 所以,她乐的从旁看戏,眼线笔已经做好了,她打算在下个月裕妃生辰时当做礼物送给她,当然有裕妃的,自然也有熹贵妃的,宫里女人最多的就是时间,化起妆来也不怕麻烦,这眼线笔天天画,若不能及时清洁,伤眼睛也伤皮肤,所以,这制作冷法皂便提到了日程上,再说,用没有味道的猪油皂洗澡,她也腻烦了。 冷法皂有别于高温快速煮成的肥皂,它是让油脂在低温下慢速反应制成的肥皂,不过制造过程用时很长,需要68周的时间,第一款冷法皂自然是按她的皮肤和她的喜好来做的,用杏仁、蜂蜜、山羊奶配合玫瑰果油和玫瑰果精油做成的杏仁羊奶蜜冷皂,有滋润补水、洁净肌肤、细腻美白肌肤的功效,制作工艺和古人做的猪油皂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更为繁琐就是。 精油的提炼方法是水蒸汽蒸溜法,将玫瑰花、玫瑰果置于蒸馏容器内,再将高温的蒸汽通入其中(或把香料与水放在一起煮沸),此时植物体内包含芳香成分的精油就会扩散到水蒸气中,形成油与水的共沸物;其后,将共沸物冷却,由于油不溶于水,从而便与水分离而形成了我们所需要的精油。 蒸馏法非常方便,而且不必使用化学溶剂,在古代也早已应用,精油什么的都是梅香提前提炼好的,泡羊奶澡时,都会滴入一些。 她喜欢玫瑰的芬芳,因为冷法皂不含化学成分,保质期很短,所以,只做了六寸蛋糕大小的一块,这好东西,越少越稀罕,越稀罕越值钱嘛! 喜宝小日子过的挺逍遥,高氏的胎也因为弘历的经常到访,越坐越稳,五个月大的肚子跟小皮球一样凸了出来,她的气色也好多了,出来遛弯时,别提多神气了,衬着富察氏那小脸小身板越发憔悴,生生瘦了一大圈,这人一没了精气神,那身为满族贵女、福晋的贵气、福气也都打了折扣,又一身素衣打扮的,站在两华衣、艳颜的侧福晋跟前,生生被比了下去。 尤其是喜宝,高干、红三代、天生娇女这种生物从来都不懂什么叫低调,更没有绿色衬鲜花的美德,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贵气连弘历有时都望尘莫及,至少他对雍正还是惧怕的、有阴影的,可喜宝那是在万千宠爱中长的姐,从来都是别人依着她,仰视着她,即使来到古代,为了活命,也是对谁都是不卑不亢的。 勾引男人、争宠神马的不过是打发日子的消遣,而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可不单单只是外在皮相,当然这个很重要,但是不全面,若是像青楼的女子,用外在的皮相,露骨的招数来勾搭男人,那样男人一时新鲜过了,玩了也就玩了,并不当真,要想牢牢抓获男人的心,要投其所好,一点一滴绕住他,但不是没有原则的一味逢迎。 【古往今来,最能打动男人心的是那些既妖又媚的女人,如果一个整天一本正经高谈阔论正襟危坐的女人,毫无风情可言,品之如同嚼蜡,何来妖?何来媚?何以套牢男人心? 好女人的温柔和体贴在坏女人带来的永不停歇的新鲜和刺激面前,是苍白软弱的,不得不承认,坏女人更具观赏性和艺术性。 好女当媚,一个不苟言笑,神态肃然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呢? 好女当慧,天生丽质仅可欢娱一时,岂能永享一生?女人要学会狡猾,要善于游离,要以自己的才华和风情撩拨男人于股掌间;把玩情愫于即得时,让男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妖媚的女人,回眸一笑百媚生;聪慧的女人,知进退,明事理。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一个女人,如果将妖媚与智慧二者兼得,便带了丝丝妖气与仙气,这样的女人在家里是妖精,在外面是道让人回味流连的风景。称之为妖也好,仙也好,精也好,都是恰如其分的。 不坏那么多,只坏一点点;别人眉来眼去,我只看一眼。】 她跟小堂哥、叶致斋这些个玩儿祖宗乱混了这么久,勾人媚骨的手段是拈手即来,又是个惯会享受、玩乐的主,跟弘历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的皇子倒是能玩儿到一块去,反正都是高干嘛! 在外人面前,却是端庄娴雅,大方规矩的,配上不卑不亢的气度,有点冷艳又傲娇的感情,她习惯了做独行侠,或者她习惯了高傲的做派,所以,做不来亲和派,也不愿跟府里姐姐妹妹打成一团。 这种气度倒是让人不敢小觑,包括富察氏。 富察氏很纠结,起初她是想挑起高氏和喜宝的斗争,两女的斗个你死我活,她坐收渔翁之利的,结果,喜宝孩子如她所愿地掉了,可小月子后的喜宝非但没有消沉、颓废下去,反而精神、漂亮多了,果然是年轻人底子好。 现在是,高氏迫在眉睫,看弘历那稀罕劲,为了高氏,竟连这么个娇滴滴的侧福晋都放下来,大有孩子一生下来,就封为小世子的感觉,这让她想起了当年的年贵妃,也是这样的身子,却连育三个孩子,雍正这么中规矩的人却也为了她生的小儿子破了‘抱孙不抱子’的规矩。 这高氏跟年贵妃走一样的路线,都是那种身子羸弱,温婉动人的,弘历为了她破了不知多少例,就是前段时间那么稀罕侧福晋,也没将她丢开手,这要是生下个一男半女,哪有她孩子的好! 待高氏走后,拉着喜宝的手姐姐妹妹地叫着亲热,“妹妹,看你精神这般好,姐姐也就放心了,想你前些日子,不吃不喝,不言不语的样,可是把姐姐吓坏了,爷对高氏的看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姐姐……唉,以后,别犯傻,再因着她跟爷呕气了,姐姐知道你心里委屈,爷也真是,怎么说你也是刚小产的人,最是需要安慰和排解的时候,”又是几声叹气,“真是委屈妹妹了,姐姐也瞧着心疼啊,” 喜宝也不傻,这福晋话里带话都挑着她的痛点来说,还是打着挑起她和高氏pk的心思?心里又寻思着,宝亲王的女人中,正经满人出身的只有嫡福晋富察氏,生了大阿哥和二格格的富察氏格格,不得重视的珂里叶特氏格格以及自己了,富察格格进府最早,和高氏算是同一批的老人了,可论宠,别说跟高氏比,就是后面来的几个格格也不及,生二格格的时候伤了身子,二格格夭折的时候,本就没养好身子的她更是因为伤心过度而坏了根本,据说以后再难生养了,她是格格,没资格养孩子,所以大阿哥是过在嫡福晋名下的,平素也只有在请安的时候才能见上一见,她对嫡福晋根本没有半点威胁,珂里叶特氏格格就更不必说了,相貌平平,又生性木讷,弘历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那几次,除高氏外,苏氏、金氏最为得宠,苏氏是汉军旗出身,金氏身上有朝鲜血统,就是怀孕生子,娘家还都是没实权的,她们的儿子顶天了也就是个亲王,历史上她两孩子生的最多,都成年了,但皇位神马的,也真没她们的事。 可高氏不一样,有弘历的爱,有娘家势力,生的儿子能不生心思?嘉庆帝的母妃还是个洗脚奴婢出身呢? 爱新觉罗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顺治爷为了董鄂妃废了皇后博尔济吉特氏,这可是孝庄的亲侄女啊,后又为董鄂妃出家当了和尚,虽然这是民间传说,但顺治在董鄂妃死后没多久便没了,这是事实! 康熙两度废立、复立太子,也是因着嫡后赫舍里,雍正爷这么冷情的人也是个重感情的人,年贵妃死后,留下皇子福惠,雍正对他十分宠爱,比之弘历弘昼等人,要宠溺多了,一起用膳,亲自授他学识,若非他夭折了,只怕这太子就要换人做了,福惠夭折后,雍正爷甚是悲痛,下令“照亲王例殡葬”,而已经成年的弘历和弘昼连贝子都还不是。 冲弘历对高氏这稀罕劲,富察氏估计也怕了,怕高氏若生出个皇子来,这二阿哥的地位就不保了!而历史上,弘历还真是一登基就封高氏为贵妃、并抬了旗,看似处处压制着自己,同时也处处压制的富察氏,之后,还赐高氏黄|色的朝服,这可是跟皇后平起平坐。 那富察氏这是想拉拢自己,一齐打压高氏,甚至借自己手除掉高氏那腹中胎儿! 喜宝瘪嘴,难道她平日装的太过,让人觉得她是大傻冒吗? 遂扯唇苦笑道,“姐姐,妹妹不觉得委屈,高姐姐伺候爷的时间比我早,得爷的宠爱也是应该的,爷常跟我说,高姐姐知文懂理,蕙质兰心,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只让她做格格,真真是委屈她了,就是这侧福晋怕也是因为我有孕在身,爷不好打我脸子才……现在孩子没了,爷心里嘴上不说,心里怕也是怪我的,倒是高姐姐给了他安抚,去我那儿也是念叨姐姐的好,说姐姐是好的,生出来的小阿哥也是好的,该是继承他的聪慧,姐姐的才智,爷喜欢汉文化,可我阿玛只是个四品武官,兄长们也都是些粗人,人情世故的都不通晓,我是跟先生读过几年书的,原以为自己也是好的,可跟高姐姐对过几次诗后,才发觉自己原来竟这般粗鄙不堪,爷跟我说不到一块也是正常的,何况,高姐姐的阿玛是当朝大学时,甚是得万岁爷的看重,想来万岁爷看重之人教养出的女儿肯定是好的,妹妹能守在这侧福晋位上,不辱没阿玛、额娘、那拉族,已是最大福分了,不敢再有它想,” 官话谁不会说,喏,还附送几滴鳄鱼泪。 喜宝的话也句句戳在富察氏的痛点上,弘历崇尚汉学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看看他满屋子的汉书,还有那一天三首诗的速度,本来她也是有些底子的,【请朋友们直接搜索:大雁文学】可跟汉家出身的高氏还是没得比,再加上她是福晋,每天各种杂事都要劳心处理,哪有那美国功夫天天做诗讨弘历欢喜啊,而高氏却是无事一身轻,每天只要打扮的花枝招展陪弘历吟诗作对就成,那底气自然一日比一日足了,且汉人养身修体的美容偏方又多,那高氏明明比她要大些,却看起来比她年轻多了。 还有就是,高家虽说是包衣奴才,但却是个有实权的,跟富察家一样是弘历的左膀右臂,以后登基是要靠他们的。 这才是关键啊!你想, 当年顺治为了董鄂妃还要立她生的四阿哥为太子呢?那董鄂妃还是嫁过人的,谁知道那孩子是谁的?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富察氏是真急了,急的都上火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1 章 “主子,富察格格被爷禁足了,” “哦?”高氏放下手中的诗集,“知道是因着什么事不?” “说是……”香韵四处张望一番,先到檀香炉边将香灭掉,全屋通风后,才走到高氏跟前,压低声音说,“说是为灵溪草的事,那灵溪草是宫外秘药,那个用多了,不宜有孕,咱的熏香里就被灵溪草的花汁浸泡过的,” 边说边细细观察高氏的表情,见她面带笑意,摸着肚子说,“外头是不是都在传我是假孕?” “主子,”香韵欲言又止,“奴婢听说爷已经拿了咱的熏香请御医们验证过了,这些天儿,您没察觉爷的异常么?恐他也有所怀疑……” 高氏示意香韵为自己倒了杯香茗,慢慢品着,“所以,为着证明我的清白,主子我是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小阿哥生出来的,” 香韵有些小懵,“难道主子并为受那灵溪草所影响,还是外头将那灵溪草夸大了,奴婢听说,那灵溪草的花汁可是比红花、麝香要厉害多的多,主子为何……”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因为香是假的,” “假的?” “三年前,我就知道自己被下了强烈避孕药,可是那时我只是个格格,我阿玛在朝中也没站稳脚跟,虽有爷宠着,但根基不足,没有同她们抗衡的能力,这计若不成,她们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对付我,于是,我便将计用计,这香是调合香,只有灵溪草的香味,没它的毒性,这三年来阿玛帮我遍寻名医,寻找生子秘方,”摸摸自己凸起的小腹,一脸慈母派儿地说,“爷娶侧福晋时我就知道自己有了,之所以谁都不说,也是想借着侧福晋的到来瞒过那位的眼线,现在爷已经有所察觉了,早晚也是要问到我这儿的,你是我的心腹,告诉你也无妨,” 香韵听后,神情不明,倒是高氏,借着喝茶的空,嘴角勾笑。 弘历最近挺忙的,一来雍正身子欠安,许多朝中大事都由他处理,弘昼协办,二来,灵溪草这事挺玄乎的,又关系他的子嗣,所以,不愿就此放任,至于幕后主使人,追不追究,怎么追究,到时再看。 可眼下,还是要将灵溪草的事搞明白先,他也是走过江湖的,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dayanwenxue。。换成即可】,这宫里太医不知道的东西未必外头的大夫不知道,于是拿着从高氏那搜来的熏香到宫外请教高人了,遍访了大半个北京城,也没找到能解这玄妙的高手,就是知道灵溪草的大夫都少。 后来,还是一心腹给他支了一招,说,爷,这种事儿您问那些正经大夫,他们怎么会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您啊,比如,请五爷帮帮忙,宫外他熟! 弘历一想,也是,他这弟弟胡混惯了,上到八旗子弟,下到地痞流氓,都有结交,青楼妓院、八大胡同也没少去,这种腌臜事儿问他一准成。 于是,叫来弘昼,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说喜宝小产,他怀疑是人为迫害,查出香里和胭脂水粉里均被人动了手脚,想找个明白人问问。 弘昼还真帮他找出两个明白人来,一个是专管给青楼妓院看病的周大夫,一个是帮青楼妓院调制秘药的脂粉匠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了解了真相。 胭脂水粉里的确掺有灵溪草的花粉,但熏香里没有,虽然香味闻着像,但其实是调和香,无害的。 也就是说高氏早就察觉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掉包了。 弘历生气是必然的,他是个自负又自大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院里的水不是清的,但没想到浑成这样,富察氏居然给他的妾氏下了专供青楼妓院里秘药,高氏也并没表面上那般干净、纯洁,亦是机关算尽、心机满腹。 失望了、烦躁了、郁闷了,又听周大夫说灵溪草挺霸道的,若是单闻其香,身子是慢慢虚弱、亏损,不难察觉,停用后,调理年把,还是可以受孕的,但是内服,哪怕一点,就足以让身子亏损,至少两年内不能有孕,即便有了,也是落不住的,若量多,便是几年,甚至终身恐难有孕。 他担心喜宝当日吃的西瓜里被人下了灵溪草,所以急忙赶回宫,想带她出宫给大夫瞧瞧。 紧赶慢赶回到宫里时,已是酉时,喜宝那儿的院门已经闭了,拍门叫守夜的宫人来开。 这宅斗、宫斗什么的可是很废精力的,再加上古代么得夜生活,白日还要给富察氏请安,时不时地还要被宫里主子们叫去关爱一番,所以,喜宝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她怕黑,又怕鬼,没有比皇宫里的冤魂更多的地方了,所以,弘历不来是,都会找个陪睡的,在大床边搭个小塌,今晚陪塌的是清荷。 听到动静,清荷去开门时,弘历问,“你家主子呢?” “刚睡下,” “这才酉时刚过,怎地睡这早?” 清荷一看他这紧张样,忙说,“主子自那事后,就特容易累,爷在时,她心里高兴,还能精神些,爷不在,她觉得无趣,也就早早歇了?” “容易累?这些日子一直都这样吗?补品还吃着么?” “补品没断过,脸色看着也红润精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特容易累,一到点就犯困,” “白日还午休吗?” “午休,不然一天都没精神,”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床头,清荷撩开帘子,小声叫着,“主子,醒醒,爷来了,” “爷,”喜宝咕哝一声,小脸蹭着怀里的抱枕,嘴角勾着浅笑,不见醒来。 弘历被她无意识的低哝和嘴角的浅笑煞到了,心里酸酸甜甜的,倍儿自恋地想,丫头这是在做美梦吧,梦里肯定有我! “主子?主子,醒醒,” 胡想瞎想时,喜宝已经被清荷唤醒了,小手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白色的亵衣,黑色的长发,傻乖傻乖的模样,纯的要死,又诱惑至极。 见她这样,弘历有些把持不住了,轻咳一声,“别起了,清荷伺候就成,”折腾她伺候自己,也的确有些不落忍。 “哦,”喜宝懒懒地应了声,身子一栽,躺回去了,抱着容嬷嬷给她缝制的大抱枕,一个扭身,就呼呼酣睡起来。 弘历看着她手中的抱枕,好心情没了,小火苗‘噌噌’直上,顾忌她的身子不舒爽,这一个月来都宿在别处,虽人在别地,可心里都一直念着她来着,可她呢?不想自己也就罢了,还找个替代品,是不是,有了这抱枕,就不需要爷了? 这么一想,心里忒不是滋味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也不让人伺候了,挥手让清荷出去,自己动手三两下地扒光衣服,跳上床,野蛮地将抱枕抢了过来,甩手丢在地上,又三两下地将喜宝像剥鸡蛋一样,剥个精光,扑上去又啃又咬地泄愤。 “啊……疼,” 你还好意思说疼,爷咬死你,咬死你,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小心眼,爱记仇的,喜宝疼醒了,这会是真的醒了,眼睛清明了。 “爷,真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初醒的眼睛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雾气,弘历的怒气因这一句话被抚平浇灭了,搂过她的娇躯贴紧自己的身子,轻啄着她粉嫩的小嘴,“刚做梦了?梦里有爷?” “嗯,”点点头,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 “想爷了?嗯?”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宠溺。 “嗯,”红晕加深,眼神有些小羞涩。 “想爷什么?爷昨个不是还在你这喝过奶茶么?”用茶叶搭配牛奶煮出的奶茶,味道不错,跟她一样,甜甜的,还带着让人回味的清香。 喜宝咬着唇,不说话,弘历却不打算放过她,玩着她一头柔软顺滑的乌黑发丝逼问着,喜宝被闹的没法,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嘟嚷着,“想爷抱抱,” “怎个抱法?”弘历笑着问,话儿都快滴出蜜来了,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这样抱?这样抱?还是这样抱?” 分开她的腿,慢慢挤入她的身子里。 “疼……”喜宝皱眉,泛着水光的粉唇极是诱人,凤眼还噙着泪。 闷哼一声,弘历含住她的小嘴,“宝儿,乖,放松点,你咬的太紧了,” 喜宝脸‘唰’的一下通红,咬着下唇,脸别了过去,弘历捏着下巴给拧了过来,瑰红的小脸,艳的不行,“这么久没要,想没想?”小弘历朝里面拱了拱。 喜宝想要躲,弘历来劲了,紧捏她的下巴,逼视着问,“想不想,”一连问了几遍,喜宝点点头,猫儿般地答了声,“想,”说完,勾着他的脖颈,埋进他怀里,羞的不行。 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震动出,他的心情非常愉悦,“爷也想,想的紧,”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一番折腾。 次日醒来,喜宝感觉身子像散了架般,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心想,也难怪府里受宠的女人都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样,这弘历的性欲也太强了,一晚上要个几回,谁能受得了。 弘历倒是酣畅的很,这股床第间的淋漓快感还真在别地没体验过,不是放不开,就是身子太娇弱,没有这种心灵合一的满足感。 下朝回来,早膳过后,弘历对喜宝说,“爷答应你,待你身子好些,就带你出宫玩儿的,” “今天么?” “恩,去收拾一下,换身装束,” “爷最最好了,”喜宝大乐,左右张望一番,凑过头去,在他脸颊上‘比油’了一下,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屋。 弘历被她的突然献吻闹的有些小懵,缓过神来后,摸着脸颊,笑了笑,很是风马蚤。 一刻钟后,喜宝换了身粉色的旗装出来了,身上的饰品都被取了下来,只两把头上插着一根珠簪,配以粉色宝石耳坠,脸上也只是扑了层淡粉,晕了层桃花瓣淘制的胭脂膏,整个人清清爽爽、粉粉嫩嫩,笑盈盈地向他走来,神情中还带着点小兴奋。 若不是发型,还真瞧不出她已嫁人了,这副娇美样,弘历有些后悔了,真不舍得将她曝光在人前。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两人坐上马车,出了宫门后,弘历将人搂抱在怀中,“能出宫,很开心?” “嗯,有点想阿玛、额娘了,爷,是不是今个一天你都会陪我啊,”在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 “是想让爷陪?还是想回去看阿玛、额娘?” “都想,” “只能选一样,” 喜宝皱眉,习惯性地开始咬食指,弘历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拿不定主意,或思考问题时,就喜欢咬手指,葱白般白白嫩嫩的手指似乎挺好咬的,他抬手抢了过来,含在嘴中,轻轻地咬着,浅浅地唆着。 喜宝酥麻的感觉冲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夺回手指,却被咬的很紧,须臾,“先陪爷逛,回头在阿玛、额娘家用膳,咱也省了饭钱,” “可爷今个一整日就只想跟你一块,不想被人打搅,” “那下次再去看阿玛、额娘好了,”不能回去看阿玛、额娘,喜宝有些小遗憾,但旋即很开心地问,“真的一整日都陪我?” 眼含春色的样子愉悦了弘历,“想我一整日都陪你?嗯?” 喜宝略带娇羞地点点头,“嗯,” 看着怀中的娇儿,弘历端视着她艳若桃花般的小脸,亲吻着她的小嘴,说,“那就一整日都陪你,” 心里喟叹,这个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娇娃娃哦(自认为的),他怀疑自己会有腻了她的一天…… 两人先去了黄大夫那,本来弘历想直接去周大夫那的,但想起喜宝曾几次三番地夸这黄大夫医术不错,便想探探他的底,看看他是否也知道灵溪草的事。 黄大夫一通把脉,眉头越皱越紧,“若是老朽没把错的话,夫人曾服用过烈性避孕药,虽未伤及身子根本,但也需调养两至三年,方可受孕,” “大夫说的那烈性避孕药是不是叫灵溪草?”弘历有点相信黄大夫的医术了。 黄大夫一愣,“两位稍等片刻,”起身,进入内室,半响,出来,手来端着本很古旧的医书,查阅一番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捋着胡须,神情颇为沉痛地点头,“应该是的了,” “应该是的?怎么黄大夫还不确定,” “并非老朽医术不精,实在是那灵溪草非药乃毒,且是下九流的催|情引药,只有勾栏等地才用这个,老朽并未见过,只是从夫人的脉象上和病症中得知的,” “那你也不知道救治方法喽?” 黄大夫摇头,“灵溪草是生长在深山溪泉旁边的植物,只因性极冷,香味有迷情作用,被一些勾栏妓院采去炼制避孕、迷情的迷|药,非药非毒,自是无解,看夫人这症状,该是直接口服的,比闻香伤害更大,好在用的少,且夫人体内的热毒食花食草多年,算是清除大半,若不然,两者相冲,损伤更大,” 从黄大夫那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两人又去了周大夫那,诊断结果跟黄大夫差不多,不过,周大夫最后建议,若是条件允许,可以经常带夫人去泡泡温泉,散散体内的寒气,这样日后夫人怀胎,对大人小孩都不会有损! 正好弘历的一处庄园里就建有温泉池,离这儿不算远,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路程,于是两人从周大夫那出来后便去了庄园。 因这黄大夫的话,弘历的心情不太好,喜宝面上淡淡的,心里倒是很满意,兀自【。dayanwenxue。。换成即可】地盘算着,还有两年雍正就嗝屁了,按规矩,弘历是要给他老爹守孝的,禁欲估计不太可能,但明面上肯定是不能有孩子的。 这一前一后,她至少五年不用为孩子的事发愁。 五年后,她也二十一了,就算弘历到时想要孩子,她也是可以生的,女人早点生孩子,身材恢复的也好,养个孩子也能打发寂寞的后宫生活。 许久,在喜宝差不多要睡着时,弘历蹭着她的脸颊,问,“宝宝,怎么不说话?” 宝宝?喜宝囧,爷你是因为没了孩子,所以拿我当孩子慰藉下自己泛滥的父爱是不? 回蹭着他的脸颊,声音呜呜泱泱地问,“爷,你怪我不?” “怪你什么?” “是我这个做额娘的没保护好孩子,” “那我这个做夫君的还没照顾好你和孩子呢?你怪我不?” “你忙嘛,这种事哪能让你操心,”粉唇微嘟,声音似呢喃。 弘历将小脸扳过,正对自己,见她凤眼雾蒙蒙的,心里疼的不行,“宝宝,咱们做个约定好不?这事已经发生了,不管谁对谁错,都无济于事,让他过去,好么?以后谁都不许自责、内疚了,” “可是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孩子么?” “只是晚两年生,又不是不能生,”看着她乌亮亮的凤眼,再说你自己还是个孩子,爷再养两年也是可以的。 弘历陪着喜宝在温泉庄园泡温泉时,高氏逛花园被玩闹的大阿哥从正面撞倒,太医来后,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已经滑出体内。 高氏哭的死去活来,几度晕了过去,弘历得知消息后,让喜宝留在温泉庄园,自己骑马先回来了。 “爷……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小阿哥,”高氏毫无血色的脸上,凄楚哀伤,到底是宠了几年的女人,弘历暂时忘却了她的不好,感同身受地怒吼道,“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眼里充血。 大阿哥躲在奶妈身后,也是吓的魂都没了,“阿玛,儿子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在后面推了儿子,儿子这才撞上高姨娘的,” “爷,小孩子贪玩,没看路、看人,也是时常有的,”富察氏出面求情着,“倒是妹妹身边的奴才,怎么也不看着点,拉着点,香韵,你说,”面色一冷,高声问道。 “爷饶命,福晋饶命,当时高主儿有点冷,打发奴婢回屋拿衣服了,当时的情况奴婢不知啊,”香韵跪在地上,也是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 “其他人呢?其他人都在哪儿?”弘历面色阴沉。 “高主儿素来不喜欢人多,嫌吵得慌,当时除了奴婢外,身边只有红儿、绿儿跟着,” 指着同样跪在地上的两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两人哆哆嗦嗦,坑坑巴巴地说,“当时在拐弯口,大阿哥突然撞过来,奴婢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高格格已经被撞倒在地,” “看见有人在后面推大阿哥吗?” “当时主子血流了一地,奴婢们吓坏了,旁的也没在意,只记得当时大阿哥好像是一个人在玩,身边并没旁人跟着……” 再问大阿哥身边伺候的丫鬟和奶妈,都说大阿哥跟二阿哥玩的好好的,突然就不见了,待奶妈丫鬟发现追着找人时,就见他已经将高氏推倒在地。 问大阿哥,大阿哥说是看到一只小兔子,便追了过去,至于推他的那个人确是没看到的。 【大雁文学首发更新,无广告弹窗】 这事发生的太突然,大家的心情都在暴怒中,也查不出什么来,弘历让人把涉案的丫鬟们都暂时关押起来,犯罪嫌疑人大阿哥则单关一处,等高氏情绪稳定后再审。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2 章 一连没了两孩子,最伤心的莫过于弘历,最恼愤的莫过于熹贵妃,皇家对权利有多看重,对子嗣就有多看重,尤其弘历又是内定的继位人选,子嗣不丰,可不是好事,万一被险恶之徒拿这个造谣生事,编一些弘历不利子孙、动摇社稷根本的话,那他这个太子也便当到头了。 就才能、稳重、学识、阅历……等各方面来说,弘昼均在他之下,可雍正那些兄弟都是厉害的,儿子们也有子嗣丰盈能力又强的,万万不能让人捉住这个痛脚。 所以,熹贵妃一声怒吼:查,一定要彻查!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就算是意外,也要找个人出来顶缸。 这也是经过雍正默许的,他现在是耳顺的年龄,就算他比康熙活的久,生育能力也不行了,几个成活的孩子扒拉一遍,也就弘历还像个样,他耗费大半辈子精力夺来的皇位,可不想便宜给别人。 于是,在两大巨头的示意下,这案子便风风火火地调查起来。 这古代查案可不像现代这么讲究人权,反正都是奴婢,就算没有害小阿哥之心,这失职之过总是要担的吧,一个个先打二十大板再说,想死?成,那就按畏罪自杀罪论处,这谋害小阿哥是要诛九族的。 这一番连逼带吓的,一干人等,不等大刑伺候,就相互地攀咬起来,绿儿是富察格格的人,红儿受过苏格格的恩惠,大阿哥的奶妈和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彩儿都是福晋指派的,但同时也是收过富察格格好处的,就连高氏的贴身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2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2部分阅读 鬟香韵也策反了,被富察格格收买了,再查,往深了查,高氏因倍受宠爱,院里丫鬟婆子大多收过其他院里主子的好处,连不得宠的珂里叶特格格、黄格格、陈格格都有送过。 顺便他查了下喜宝院里的,除了她自个带来的人,其他的多是富察氏、高氏安插进来的钉子,也有其他人收买的眼线,这都是宫里潜规则的,是后宫的生存之道。 虽说,喜宝没安插人到别人院中,也没收买任何人,只能说她根基浅,还没来及出手,要么就是还没适应后宫的生活,若是前者,说明她被染黑是迟早的,若是后者,皇宫不适合单纯的人呆,等待她的结果不是死就是抑郁,弘历很纠结,一面不想喜宝受到伤害,一面又希望她保持纯真和童真。 事情查到这儿,这后院的水已经很混了,满院的女人都脱不了干系,包括喜宝,嗯,吸引大阿哥追的那只兔子就是她养的。 月前,弘历怕她无聊,就打算到猫狗房领只哈巴狗儿让她养着玩,可喜宝以前养过军犬,感情还挺深,后来军犬死了,她伤心了很久,自此不再养狗,最后亲自到御膳房挑了两只肉兔子来养,打算养肥了烤着吃,所以那两兔子被她养的死肥死肥,怕人嘴馋给她偷了去,还在兔子身上做了记号。 喜宝被叫了过去,看着富察氏面前的涂鸦兔子,听着她说完事情的经过,乐了,张大叔导演过一出‘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现在福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整一出,‘一只兔子引发的血案’。 嗯嗯,至少兔子肉比馒头好吃。 她想笑,可这个场合,她笑不合适,只能尽量绷着一张脸,做严肃状,“没错,这兔子是我养的那只,” “宫里倒是没说不可以养宠物,只是娴姐姐养了就养了,为何还在这小兔儿身上画这些东西,倒是让妹妹看不懂了,画了也就画了,至少该把笼子关紧些,这么个东西,突然跑出来还真吓人的紧,也难怪引的大阿哥去追,就是没被阿哥注意到,只怕高姐姐见着,也会吓一跳的吧,”金格格话里带话。 喜宝心里笑的更欢快了,这三言两语的就想把屎盆子扣她脑袋上?这金格格明面上是高氏那派儿的,又学的高氏一副娇娇柔柔的做派,现在还想学高氏打压她? 也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正面pk的机会。 “爷,你也认为这兔子是我故意让人放出来吓高姐姐的么?”小脸仍是紧绷,一副倔强又带着点小委屈的样。 弘历看看她,又看看兔子,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这兔子被小宝儿养的又肥又懒,前面若没根胡萝卜逗着,是走都不肯走的,就是走,也是一步三梛的,每每见着,都让他乐的不行。 大阿哥今年五岁了,正是好玩好动的年龄,别说一只懒兔子,就是一只京巴狗,想追也是能追上的,更何况这画得花里胡哨的样,以它那一步三梛的速度,一路上早不知被人发现过多少次。 没发现,只能说明,它不是被人直接抱到大阿哥眼么前的,可喜宝的那些心腹丫鬟们,包括容嬷嬷,对这只胖兔子都无爱。 “福晋,你查了两天,就给爷这样一个结果?”弘历的脸有些阴沉。 “永璜说他是因为追兔子才误撞,金格格也没说妹妹是故意放出来的,想是因为笼子没关严实,自己跑出来的,也说不定……” 弘历冷哼一声,几步上前,照着窝缩在地上的兔子的屁股踢了两脚,兔子上前梛了两步,复又窝成一团,“你以为以它这样的速度和体型,从娴雅那走到花园,需要多久?中间就没有遇到别的人,或者娴雅那,就没人发现它没了?” “这……”富察氏没想因一只兔子就把喜宝拉下水,但也不想她独清其身,沾点腥肯定要的,但没想到喜宝只一句话,就让弘历为她开脱、辩解起来,她脏水没泼成,倒是惹来一身脏。 “你最近也累了,以后府里内务让娴雅从旁协助打点吧,” 富察氏惊愣,爷这是要分她权了?心拔凉拔凉的。 弘历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便走了,临走时,顺带将喜宝和兔子一起拎走了,回到院里,喜宝喂着兔子吃胡萝卜,弘历说,“看来把兔子养这么肥,也全无坏处,” 真要是只腿脚灵便的兔子,只怕这腥味还真要沾点。 “爷心里相信我不会害高姐姐,不然兔子再肥,您不信我,我还是脱不了干系的,”一脸笃定。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弘历也笑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相信你呢?毕竟这院里的女人,你的嫌疑也不小,” 将胡萝卜丢在兔子嘴边,喜宝拍拍手站了起来,“我就是相信,”嘴角勾着甜甜的笑。 “就小嘴会哄人,”弘历勾了下她的嘴唇。 喜宝歪头笑,“晚上给你炖兔子肉吃?” 兔子打了个寒颤,拨着胡萝卜滚一边去吃。 “你要亲自下厨?”弘历有些受宠若惊,自喜宝小产后,便再没下过厨,他虽然也馋她做的吃食,但怕她想起不愉快的事,也从未要求过。 “今个我高兴,” 因为他相信她,向着她?弘历也觉得很高兴! 不过,兔子肉没吃成,因为弘历想看看这只懒兔子能被喜宝养多肥? 饭后,两人喝着红茶,聊着小天。 “知道自己院里被人安插了钉子不?”弘历想想,还是提点提点这傻妞儿。 “知道,” 弘历一惊,咂了口茶,“既然知道,怎么没想法把她们都踢走,”这丫头也不是很笨么。 “我又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随她们去好了,再说,我来宫里才多久?把她们弄走了,谁帮我干活啊,” “你倒是光明磊落,” “那是,咱行的端,坐的直,” “既然没做过亏心事,干嘛这么怕黑,难不成是怕鬼来找你?”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丫头很怕黑的,天一黑,哪怕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也一定要有人陪着。 “爷不怕鬼啊,”喜宝没否认,这皇宫冤魂多,阴气重,有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正常的。 弘历被问住了,他又没见过鬼,哪里知道怕不怕。 “你见过鬼?” “没,就是没才害怕呢?小时候哥哥们总喜欢给我讲鬼故事,什么聊斋啊,一只绣花鞋啊,半夜鬼敲门啊,恐怖着呢?”喜宝歪头,掰着手指说,“就是没见过才害怕呢?就像额娘小时候骗我,说要是不乖,就让老狼把我抓走,后来哥哥们打猎时,捉了一只狼回来,我就不怕了,对了,我还养了几个月的狼崽子,可好玩了,” 仰着下巴,好似在想以前美好的时光,脸上洋溢着欢愉的笑,又讲了好些她和狼儿相处的点滴,清清淡淡又带着点糯糯的嗓音,让原本因高氏的事而心烦的的弘历气消了不少,慢慢地代入她的讲诉中,好似看到一个娇美可爱的小女孩正在跟小狼玩耍的情景。 女孩的笑容是灿烂的,小狼的身型是矫健的,一人一狼,让时光美好起来。 那样欢快的童年,是他所没享受过的,他的童年里,只有成堆的书、冰冷的刀剑(箭)、高大的马匹、严厉的师傅…… 狼对于他而言,只有一箭射杀的份。 弘历有些妒忌,妒忌狼见证了喜宝成长的足迹,妒忌狼参与了喜宝美好的时光,同时,他也是庆幸,以后的岁月里,陪伴喜宝的,不是狼,也不是她的阿玛、额娘和兄长,而是他——爱新觉罗弘历。 讲着讲着,喜宝的笑容淡了,脸上呈现出一种悲伤、落寞的情绪。 弘历感受到了,轻抚她的小脸,“怎么了?” “后来,阿玛说狼有狼性才是狼,没了狼性的狼就是狗了,为了它好,阿玛就带着我把它放生了,”说到这儿,眼睛湿润了。 “舍不得?嗯?”弘历将她拽了过来,搂抱在怀中。 “舍得才怪呢?养了好几个月,总归是有感情的,我送了好远,到最后还是阿玛说,再送下去,就要进狼群窝点了,放狼儿回家时,它有回头看我,还一直呜呜咽咽叫的,我猜它也是舍不得我的,” 小悲情的摸样,挺让人心疼的,弘历低头亲吻她,“所以,才不愿养京巴狗等活物的,怕沾了感情,再一次失去,” “嗯,”点点头,然后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方便他亲吻的同时,也学着回吻他,一啄一吸地将弘历的情欲撩拨了起来,自己也慢慢的呻吟起来。 除了酒醉那次,喜宝是第一次主动,弘历激动的不行,低喃一声,“宝儿,”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高氏刚小产,身子最是虚弱也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按理说弘历该去陪陪她的,可熹贵妃素来不待见高氏,再加上高氏原就体虚病若,这一小产,身子算是彻彻底底的毁了,以后怕是真的再难有孕了,这皇宫里,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有啥可关注的?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弘历对她的感情慢慢转移给别人才是正经,所以便以宫中忌讳勒令弘历不许去高氏那,而弘历也不是知心阿姨,没那么多话宽慰别人,再说他也烦得紧,正需要别人开解的时候。 高氏那太沉闷,富察氏那真不愿呆,苏氏、金氏那,一想到她两,就想起这段时间查到的龌龊事,还有金氏当众陷害喜宝的事,便也没了兴趣,看来看去,还是喜宝这最舒心,于是一连半个月都宿在她这,直到,喜宝委婉地告诉他高氏身子大好,作为孩子他爹的你该去看看汇报下案子进展时,这才晃悠悠地过去。 “爷,您来了,奴婢给你请安了,”高氏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弘历上前一把按下,“管这些虚礼作甚,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经,不是说身子大好了么,怎么爷瞧着竟比前些日子还虚了,”脸白惨惨的,一丝血色都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真的要风一吹就倒下了。 “爷,奴婢只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侍奉您了,”听他这么问,泪簌簌落下,梨花带雨的,比之喜宝当初又娇弱三分。 弘历是个怜香惜玉的,一时间,愧疚、心疼……齐聚而来。 “怎说这混话啊,” “奴婢没说混话,奴婢是真的不想活了,奴婢的身子被下了灵溪草,三年前便被御医判定是难有孕,奴婢不甘心,求着阿玛寻遍世间名医,求遍民间求子秘方,就是想有个属于咱们的孩子,为了这个心愿,奴婢才堪堪活到今天,可……还是没保住我那苦命的孩子,”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那香里被人动了手脚……”虽然弘历知道,但知道和她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高氏无力地点点头,撑着身子做了起来,弘历在她身后放了枕头,让她靠在上面。 “爷可记得,奴婢被开脸抬为格格后的第二年,一次信期来的特别晚,那次时间长、经量大,御医说我得的是女人常见的妇科病,当时,奴婢也就信了,之后的两年里又有三次也是这般,奴婢做姑娘时,虽身子虚弱,但信期一向都是准的,于是便存了心思,待额娘进宫看我时,奴婢便把这些症状说给她听,让她寻个人问问,得额娘告知才知道被下了灵溪草,索x奴婢吃食清淡,又不爱擦脂抹粉,只吸入了一些灵溪草,还有的救,当时爷被万岁爷派去江南查案子,奴婢不想让爷费心,便让阿玛找人调了香,调了包,安安心心地养了三年,这才有了孩子,只是……想来是奴婢命里无子,前几个没落住也就罢了,这个千方百计的保胎,可还是没留住?”说着,泪水倾巢而出,真真一个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弘历叹了一口气,听她这么一说,倒有点印象,比着喜宝,怕是当时她也是小产了吧!心里悲痛、愤恨交加,这前前后后就是几个孩子啊…… 对高氏,他无疑是心疼的,可,“既是知道,为何又将掺有灵溪草的胭脂水粉赠于娴雅呢?” 他不想问的,可高氏讲到这份上,不问的话,他心里不安,更何况,你既是受害者,尝过那样的苦,又为何还要伤害另一个单纯的人呢? 受害者值得同情,但害人者得不到原谅。 且喜宝怀的也是他的孩子! “胭脂水粉?什么胭脂水粉,奴婢从未送过任何胭脂水粉给娴妹妹,咳咳……”高氏有些急,脸色更白了。 “那胭脂水粉爷是见过的,都是宫里御供的,爷也跟额娘求证过了,她曾赏过几盒给福晋,福晋转送了两盒给你,你又以颜色鲜艳,转送给了娴雅,” “爷,你是知道的,奴婢素来喜欢素淡的,胭脂水粉更是鲜少用,福晋又怎会赏胭脂水粉给奴婢呢?且还是颜色鲜艳的,就不怕浪费么?”高氏一脸苦笑。 弘历一愣,也是,富察氏和高氏素来面和心不合,就是赏给她,她也是不会用的。 “奴婢的确让香韵送过两回东西给娴妹妹,但都是些女儿家的朱钗首饰和阿玛从江南淘来的玩意儿,不信可以叫来桂嬷嬷,查送礼清单,再说,娴妹妹也是调脂弄粉的高手,真搀和了灵溪草的花粉,她能没有察觉吗?” 喜宝是调脂弄粉的高手?这话里有话,难道她想说喜宝也察觉到那胭脂水粉里放了灵溪草? “爷打听过的,这灵溪草是勾栏妓院用来做秘药的,娴雅是上三旗贵女,那里会知道这些个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的下九流玩意,”更何况她那么喜欢孩子惜命的人,又怎么会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高氏最在意的是什么?身份!可弘历这番话确是比直接打她脸面还让她难堪,那拉氏是上三旗贵女,所以她理所应当的不知道这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得下九流玩意,而她是包衣出身,知道了也不奇怪。 弘历大约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说,“那灵溪草是汉人的东西,你家祖上是汉人,祖父、父亲又是博学多才的大学士,听说过这个也是有的,还有,爷已经查出,香韵是富察格格的人,” “不可能?”高氏越发苍白,明明香韵是富察氏的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好好养身子,爷会替你、替孩子讨回公道的,这伺候的人以后由爷亲自帮你挑选可心的人儿,”弘历安抚道。 高氏惨笑,一口心血吐不出,咽不下,小脸越发白了,讨回公道?怎么讨回,富察氏不除,难解她心头之恨,就算杀了个富察格格又怎样?她一样是没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几个月的辛苦筹划,不仅没扳倒富察氏,连那个那拉氏都没受牵连,看爷这回护的口吻,看来她在爷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位置,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一切证据都指向富察格格,看似合理又漏洞百出,这水太混了,再查不下去,只怕要牵扯朝堂上,弘历再跟雍正密谈了一下午,次日,结案。 举凡涉案的丫鬟、婆子们都被贬去了辛者库,富察格格对她犯的罪供认不讳,因其妒忌高氏得宠,所以便让人到勾栏院寻来了绝育药,下在她常点的香里,喜宝是因为她误食了送给高氏的补药,这才导致小产的。 按说富察格格这些罪状,怎么也该是个死刑的,皇上念在她育有大阿哥有功,法外开恩,只将她一同贬去辛者库。 这案子以风风火火的开始,草草淡淡的了结。 喜宝喝着花蜜茶,这结局都是由当权者抒写的,她们不过是陪他们演了场戏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一连没了两孩子,最伤心的莫过于弘历,最恼愤的莫过于熹贵妃,皇家对权利有多看重,对子嗣就有多看重,尤其弘历又是内定的继位人选,子嗣不丰,可不是好事,万一被险恶之徒拿这个造谣生事,编一些弘历不利子孙、动摇社稷根本的话,那他这个太子也便当到头了。 就才能、稳重、学识、阅历……等各方面来说,弘昼均在他之下,可雍正那些兄弟都是厉害的,儿子们也有子嗣丰盈能力又强的,万万不能让人捉住这个痛脚。 所以,熹贵妃一声怒吼:查,一定要彻查! 就算是意外,也要找个人出来顶缸。 这也是经过雍正默许的,他现在是耳顺的年龄,就算他比康熙活的久,生育能力也不行了,几个成活的孩子扒拉一遍,也就弘历还像个样,他耗费大半辈子精力夺来的皇位,可不想便宜给别人。 于是,在两大巨头的示意下,这案子便风风火火地调查起来。 这古代查案可不像现代这么讲究人权,反正都是奴婢,就算没有害小阿哥之心,这失职之过总是要担的吧,一个个先打二十大板再说,想死?成,那就按畏罪自杀罪论,这谋害小皇子是要诛九族的。 这一番连逼带下的,一干人等,不等大刑伺候,就相互地攀咬起来,绿儿是富察格格的人,红儿受过苏格格的恩惠,大阿哥的奶妈和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彩儿都是福晋指派的,但同时也是收过富察格格好处的,就连高氏的贴身丫鬟香韵也策反了,被富察格格收买了,再查,往深了查,高氏因倍受宠爱,院里丫鬟婆子大多收过其他院里主子的好处,连不得宠的珂里叶特格格、黄格格、陈格格都有送过。 顺便他查了下喜宝院里的,除了她自个带来的人,其他的多是富察氏、高氏安插进来的钉子,也有其他人收买的眼线,这都是宫里潜规则的,是后宫的生存之道。 虽说,喜宝没安插人到别人院中,也没收买任何人,只能说她根基浅,还没来及出手,要么就是还没适应后宫的生活,若是前者,说明她被染黑是迟早的,若【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是后者,皇宫不适合单纯的人呆,弘历很纠结,一面不想喜宝受到伤害,一面又希望她保持纯真和童真。 事情查到现在,这后院的水已经很混了,满院的女人都脱不了干系,包括喜宝,嗯,吸引大阿哥追的那只兔子就是她养的。 月前,弘历怕喜宝无聊,就打算到猫狗房领只哈巴狗儿让她养着玩,可喜宝以前养过军犬,感情还挺深,后来军犬死了,她伤心了很久,自此不再养狗,最后亲自到御膳房挑了两只肉兔子来养,打算养胖了烤着吃,所以那两兔子被她养的死肥死肥,怕人给她换了,还在兔子身上做了记号。 喜宝被叫了过去,看着富察氏面前的涂鸦兔子,听着她说完事情的经过,乐了,张大叔导演过一出‘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现在福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整一出,‘一只兔子引发的血案’。 嗯嗯,至少兔子肉比馒头好吃。 她想笑,可这个场合,她笑不合适,只能尽量绷着一张脸,做严肃状,“没错,这兔子是我养的那只,” “宫里倒是没说不可以养宠物,只是娴姐姐养了就养了,为何还在这小兔儿身上画这些东西,倒是让妹妹看不懂了,画了也就画了,至少该把笼子关紧些,这么个东西,突然跑出来还真吓人的紧,也难怪引的大阿哥去追,就是没被大阿哥注意到,只怕被高姐姐见着,也是会吓一跳吧,”金格格话里带话地说。 喜宝心里笑的更欢快了,这三言两语的就想把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只不过这金格格分位太低,又一副娇娇柔柔高氏的做派,想学高氏打压她?也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正面pk的机会。 “爷,你也认为这兔子是我故意让人放出来吓高姐姐的么?”小脸仍是紧绷,一副倔强又带着点小委屈的样。 弘历看看她,又看看兔子,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这兔子被小宝儿养的又肥又懒,前面若没根胡萝卜逗着,是走都不肯走的,就是走,也是一步三梛的,每每见着,都让他乐的不行。 大阿哥今年五岁了,正是好玩好动的年龄,别说一只懒兔子,就是一只京巴狗,想追也是能追上的,更何况这画得花里胡哨的样,以它那一步三梛的速度,一路上早不知被人发现过多少次。 没发现,只能说明,它是被人直接抱到大阿哥眼么前的,可喜宝的那些心腹丫鬟们,包括容嬷嬷,对这只胖兔子都无爱。 “福晋,你查了两天,就给爷这样一个结果?” “可永璜说他是因为追兔子才误撞,金格格也没说妹妹是故意放出来的,想是因为笼子没关严,自己跑出来的,也说不定……” 弘历冷哼一声,几步上前,照着窝缩在地上的兔子的屁股踢了两脚,兔子上前梛了两步,复又窝成一团,“你以为以它这样的速度和体型,从娴雅那走到花园,需要多久?中间就没有遇到的人,或者娴雅那,没人发现它丢了?” “这……”富察氏没想因一直兔子把喜宝拉下水,但沾点腥肯定会的,但没想到喜宝只一句话,就让弘历为她开脱、辩解起来,她脏水没泼成,倒是惹来一身脏。 “你最近也累了,以后府里内务让娴雅从旁协助打点吧,” 富察氏惊了,爷这是要分她权了?心拔凉拔凉的。 弘历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便走了,临走时,顺带将喜宝和兔子一起拎走了,回到院里,喜宝喂着兔子吃胡萝卜,弘历说,“看来把兔子养这么胖,也全无坏处,” 真要是只腿脚灵便的兔子,只怕这腥味还真要沾点。 “爷心里相信我不会害高姐姐,不然兔子再胖,您不信我,我还是脱不了干系的,”一脸笃定。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弘历也笑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相信你呢?毕竟这院里的女人,你的嫌疑也不少,” 将胡萝卜丢在兔子嘴边,喜宝拍拍手站了起来,“我就是相信,”嘴角勾着甜甜的笑。 “傻么样,”弘历勾着下她的鼻尖。 “晚上给你炖兔子肉吃?” “你要亲自下厨?”弘历有些受宠若惊,自喜宝小产后,便再没下过厨,他虽然也馋她做的吃食,但怕她想起不愉快的事,也从未要求过。 “今个我高兴,” 因为他相信她,向着她?弘历也觉得很高兴! 不过,兔子肉没吃成,因为弘历想看看这只懒兔子能被喜宝养多胖? 饭后,两人喝着红茶,聊着小天。 “知道自己院里被人安插了钉子不?” “知道,” “怎么没想辄踢除,” “我又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随她们去好了,再说,我来宫里才多久?把她们弄走了,谁帮我干活啊,” “你倒是光明磊落,” “那是,咱行的端,坐的直,” “既然没做过亏心事,干嘛这么怕黑,难不成是怕鬼来找你?”他也是最近才知道丫头不仅怕黑的,天一黑,哪怕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也一定要有人陪的。 “爷不怕鬼啊,”喜宝没否认,这皇宫冤魂多,阴气重,有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正常的。 弘历被问住了,他又没见过鬼,哪里知道怕不怕。 “你见过鬼?” “没,就是没才害怕呢?小时候哥哥们总喜欢给我讲鬼故事,什么聊斋啊,一只绣花鞋啊,半夜鬼敲门啊,恐怖着呢?”喜宝歪头,掰着手指说,“就是没见过才害怕呢?就像额娘小时候骗我,说要是不乖,就让老狼把我抓走,后来哥哥们打猎时,捉了一只狼回来,我就不怕了,对了,我还养了几个月的狼崽子,可好玩了,” 仰着下巴,好似在想以前美好的时光,脸上洋溢着欢愉的笑,又讲了好些她和狼儿相处的点滴,清清淡淡又带着点糯糯的嗓音,让原本因高氏的事而心烦的的弘历气消了不少,慢慢地代入她的讲诉中,好似看到一个娇美可爱的小女孩正在跟小狼玩耍的情景。 女孩的笑容是灿烂的,小狼的身型是矫健的,一人一狼,让时光美好起来。 那样欢快的童年,是他所没享受过的,他的童年里,只有成堆的书、冰冷的刀剑(箭)、高大的马匹、严厉的师傅…… 狼对于他而言,只有一箭射杀的份。 弘历有些妒忌,妒忌狼见证了喜宝成长的足迹,妒忌狼参与了喜宝美好的时光,同时,他也是庆幸,以后的岁月里,陪伴喜宝的,不是狼,也不是她的阿玛、额娘和兄长,而是他——爱新觉罗弘历。 讲着讲着,喜宝的笑容淡了,脸上呈现出一种悲伤、落寞的情绪。 弘历感受到了,轻抚她的小脸,“怎么了?” “后来,阿玛说狼有狼性才是狼,没了狼性的狼就是狗了,为了它好,阿玛就带着我把它放生了,”说到这儿,眼睛湿润了。 “舍不得?嗯?”弘历将她拽了过来,搂抱在怀中。 “舍得才怪呢?养了好几个月,总归是有感情的,我送了好远,到最后还是阿玛说,再送下去,就要进狼群窝点了,放狼儿回家时,它有回头看我,还一直呜呜咽咽叫的,我猜它也是舍不得我的,” 小悲情的摸样,挺让人心疼的,弘历低头亲吻她,“所以,才不愿养京巴狗等活物的,怕沾了感情,再一次失去,” “嗯,”点点头,然后双手缠住他的脖子,方便他亲吻的同时,也学着回吻他,一啄一吸地将弘历的情欲撩拨了起来,自己也慢慢的呻吟起来。 除了酒醉那次,喜宝是第一次主动,弘历激动的不行,低喃一声,“宝儿,”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高氏刚小产,身子最是虚弱也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按理说弘历该去陪陪她的,可熹贵妃素来不待见高氏,再加上高氏原就体虚病若,这一小产,身子算是彻彻底底的毁了,以后怕是真的再难有孕了,这皇宫里,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还有啥可关注的?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弘历对她的感情慢慢转移给别人才是正经,所以便以宫中忌讳勒令弘历不许去高氏那,而弘历也不是知心阿姨,没那么多话宽慰别人,再说他也烦得紧,正需要别人开解的时候。 高氏那太沉闷,富察氏那真不愿呆,苏氏、金氏那,一想到她两,就想起这段时间查到的龌龊事,还有金氏当众陷害喜宝的事,便也没了兴趣,看来看去,还是喜宝这最舒心,于是一连半个月都宿在她这,直到,喜宝委婉地告诉他高氏身子大好,作为孩子他爹的你该去看看汇报下案子进展时,这才晃悠悠地过去。 “爷,您来了,奴婢给你请安了,”高氏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弘历上前一把按下,“管这些虚礼作甚,好好养着身子才是正经,不是说身子大好了么,怎么爷瞧着竟比前些日子还虚了,”脸白惨惨的,一丝血色都无,瘦的都快皮包骨头了,真的要风一吹就倒下了。 “爷,奴婢只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侍奉您了,”听他这么问,泪簌簌落下,梨花带雨的,比之喜宝当初又娇弱三分。 弘历是个怜香惜玉的,一时间,愧疚、心疼……齐聚而来。 “怎说这混话啊,” “奴婢没说混话,奴婢是真的不想活了,奴婢的身子被下了灵溪草,三年前便被御医判定是难有孕,奴婢不甘心,求着阿玛寻遍世间名医,求遍民间求子秘方,就是想有个属于咱们的孩子,为了这个心愿,奴婢才堪堪活到今天,可……还是没保住我那苦命的孩子,”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那香里被人动了手脚……”虽然弘历知道,但知道和她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高氏无力地点点头,撑着身子做了起来,弘历在她身后放了枕头,让她靠在上面。 “爷可记得,奴婢被开脸抬为格格后的第二年,一次信期来的特别晚,那次时间长、经量大,御医说我得的是女人常见的妇科病,当时,奴婢也就信了,之后的两年里又有三次也是这般,奴婢做姑娘时,虽身子虚弱,但信期一向都是准的,于是便存了心思,待额娘进宫看我时,奴婢便把这些症状说给她听,让她寻个人问问,得额娘告知才知道被下了灵溪草,索x奴婢吃食清淡,又不爱擦脂抹粉,只吸入了一些灵溪草,还有的救,当时爷被万岁爷派去江南查案子,奴婢不想让爷费心,便让阿玛找人调了香,调了包,安安心心地养了三年,这才有了孩子,只是……想来是奴婢命里无子,前几个没落住也就罢了,这个千方百计的保胎,可还是没留住?”说着,泪水倾巢而出,真真一个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弘历叹了一口气,听她这么一说,倒有点印象,比着喜宝,怕是当时她也是小产了吧!心里悲痛、愤恨交加,这前前后后就是几个孩子啊…… 对高氏,他无疑是心疼的,可,“既是知道,为何又将掺有灵溪草的胭脂水粉赠于娴雅呢?” 他不想问的,可高氏讲到这份上,不问的话,他心里不安,更何况,你既是受害者,尝过那样的苦,又为何还要伤害另一个单纯的人呢? 受害者值得同情,但害人者得不到原谅。 且喜宝怀的也是他的孩子! “胭脂水粉?什么胭脂水粉,奴婢从未送过任何胭脂水粉给娴妹妹,咳咳……”高氏有些急,脸色更白了。 “那胭脂水粉爷是见过的,都是宫里御供的,爷也跟额娘求证过了,她曾赏过几盒给福晋,福晋转送了两盒给你,你又以颜色鲜艳,转送给了娴雅,” “爷,你是知道的,奴婢素来喜欢素淡的,胭脂水粉更是鲜少用,福晋又怎会赏胭脂水粉给奴婢呢?且还是颜色鲜艳的,就不怕浪费么?”高氏一脸苦笑。 弘历一愣,也是,富察氏和高氏素来面和心不合,就是赏给她,她也是不会用的。 “奴婢的确让香韵送过两回东西给娴妹妹,但都是些女儿家的朱钗首饰和阿玛从江南淘来的玩意儿,不信可以叫来桂嬷嬷,查送礼清单,再说,娴妹妹也是调脂弄粉的高手,真搀和了灵溪草的花粉,她能没有察觉吗?” 喜宝是调脂弄粉的高手?这话里有话,难道她想说喜宝也察觉到那胭脂水粉里放了灵溪草? “爷打听过的,这灵溪草是勾栏妓院用来做秘药的,娴雅是上三旗贵女,那里会知道这些个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的下九流玩意,”更何况她那么喜欢孩子惜命的人,又怎么会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高氏最在意的是什么?身份!可弘历这番话确是比直接打她脸面还让她难堪,那拉氏是上三旗贵女,所以她理所应当的不知道这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得下九流玩意,而她是包衣出身,知道了也不奇怪。 弘历大约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说,“那灵溪草是汉人的东西,你家祖上是汉人,祖父、父亲又是博学多才的大学士,听说过这个也是有的,还有,爷已经查出,香韵是富察格格的人,” “不可能?”高氏越发苍白,明明香韵是富察氏的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好好养身子,爷会替你、替孩子讨回公道的,这伺候的人以后由爷亲自帮你挑选可心的人儿,”弘历安抚道。 高氏惨笑,一口心血吐不出,咽不下,小脸越发白了,讨回公道?怎么讨回,富察氏不除,难解她心头之恨,就算杀了个富察格格又怎样?她一样是没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几个月的辛苦筹划,不仅没扳倒富察氏,连那个那拉氏都没受牵连,看爷这回护的口吻,看来她在爷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位置,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一切证据都指向富察格格,看似合理又漏洞百出,这水太混了,再查不下去,只怕要牵扯朝堂上,弘历再跟雍正密谈了一下午,次日,结案。 举凡涉案的丫鬟、婆子们都被贬去了辛者库,富察格格对她犯的罪供认不讳,因其妒忌高氏得宠,所以便让人到勾栏院寻来了绝育药,下在她常点的香里,喜宝是因为她误食了送给高氏的补药,这才导致小产的。 按说富察格格这些罪状,怎么也该是个死刑的,皇上念在她育有大阿哥有功,法外开恩,只将她一同贬去辛者库。 这案子以风风火火的开始,草草淡淡的了结。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喜宝喝着花蜜茶,这结局都是由当权者抒写的,她们不过是陪他们演了场戏而已。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3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4 章 八月的京城闷热闷热的,虽然屋里用冰降温,可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裹着,还是让喜宝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别人她不知受不受的住,反正她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体质,要搁现代,早找地方避暑了,这儿倒是有个避暑山庄,但雍正是个好皇帝,自打坐上那个位置,就没出过皇宫,这oss不享受,下面人也只有跟着受热的份。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一回屋就泡在水中,从温热水泡到温凉的水,要不是清荷催促,恨不得化身为美人鱼,一直呆在水中不出去。 想着今个新人进府,弘历约是要去临幸新人的,因此只穿着件粉色肚兜、粉色小可爱,外面罩了件白底秀桃花的丝袍子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蚕丝,舒服极了,又让清荷端了碗桃汁、桃肉、桃花蜜裹的冰过来吃,上面洒些时令的水果,一口进嘴,从心里凉到外。 清荷、梅香等人也分了一些,坐在一旁同吃。 清荷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主子,那位是什么意思?” “哪位?”喜宝吃着冰,一脸迷惘。 “就是福晋啊,她……”清荷嚼着桃肉,小声提醒着。 “府里总是要进新人的,福晋眼光不错,今个这两位,都是美人儿,”她是个好主子,但凡有好吃的,总不忘给她的心腹们分上一些,有福同享还是能做到的,古代没冰箱,若非有弘历在后面撑着,她每天也只能吃上一碗冰,所以,在宫里,没有弘历宠爱的侧福晋和格格会很辛苦的。 “主子……”清荷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小丫鬟高声喊道,“爷吉祥,给爷请安,”立刻噤声,端着冰碗和梅香退到一边。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银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冰,长发披肩,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儿,跟没骨头般软趴趴地瘫在圆桌上,见他进来,人没动,只动动嘴皮地对清荷说,“去给爷端碗冰来,” 梅香也一同退下,弘历在她边上坐下,手欠地将人捞进怀中,“你要是不说话,爷还以为自己娶的是条软趴蛇呢?” “就是蛇,也是美女蛇,”喜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还是没个筋骨样,声音也懒懒,拖着长音,又软又绵。 弘历在她脸上咬了一下,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张着嘴,说,“喂爷一口,”这大热天的,谁不想吃碗冰啊。 喜宝舀了口冰放他嘴里,“爷怎么来了,新来的两位妹妹可是安置妥了?” “嗯,”弘历将她朝上提了提,蹭着她那半干的秀发,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的玫瑰清香,淡淡的,很好闻,净化了周身的罡气和闷气,“怎么不想爷来,” “两位妹妹是新来的,爷该去陪她们的,”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窝在他怀里,继续吃着冰,时不时地也会喂一口给弘历。 弘历挺享受的,这冰粥别处也吃的着,但是都不若她这儿的好吃,哪怕是照着她写的方子做出来的,菜也是一样,总是少了点味儿。 “喜欢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3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3部分阅读 “喜欢听昆曲?”答非所问道。 裕妃的千秋节只是在御花园办了个小型的生辰宴,请了个戏班子,叫上宫里的姐妹和宫外相熟的命妇热闹热闹,虽男桌女桌是分开的,但他眼睛好,一【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眼便寻到了喜宝,穿着嫩黄|色的旗袍,整个人也嫩嫩的,她该是很喜欢听戏曲的,听的极是认真,下巴微抬,侧脸的弧度精致的不行,小嘴还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跟着哼唱。 像是受到感应般,她突然回头,四目相望时,嘴角勾起,笑的并不灿烂,却仍是很迷人,在明亮的灯火中是那么的夺目,在那一霎那间,他脑中漾起一句话: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仿佛那一瞬间,时间停了,周遭的人影淡了,声音静了,他的满心满眼的只有她,哪怕是新赐的侍妾也平息不了想见她、抱她、亲她的欲望。 “嗯,额娘爱听,我跟着听了不少,” “会唱么?” “给你唱一段呗?” “好,” 喜宝也不知谦虚为何物,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开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人在那里,装模作样,言言语语,讥讥讽讽。咱这里羞羞涩涩,惊惊恐恐,直恁被他抟弄,”余音袅袅中,眼波斜飞,顾盼流离间,对台下唯一的观众微微一笑,凤眸波光荡漾,让那原本空灵隽秀、超脱尘世的美丽,变的生动夺目起来,美得妖异惑世。 弘历痴了,待到人唱完落座后,这才回过神来,将人搂抱在怀中,“爷的喜宝果然是惊喜不断的,” 喜宝推他,“爷,天儿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在撵我?”弘历气压很低。 喜宝坐起身来,一本正经道,“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爷,今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娴雅可是不敢留人的,”起身时,不小心蹭开的丝袍,透过领口处可以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粉色肚兜的系绳。 弘历眸色一暗,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说道,“爷以为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爷来着,” 喜宝小脸一红,忙裹紧袍子,圆润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天太热了,屋里没旁人才这么穿的,” 这怀里没人,弘历不干了,倾身拉着小手一个用力,复又带进怀中,“真不是因为勾引爷,故意这般穿的?”扯开她腰间的系带,手从肚兜地下探了进去,握住她的小蜜桃,不轻不重地捏着。 喜宝弓着身子,“真不是,”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的,配上无辜又微喘的声音竟比平日还要诱惑几分,弘历是个不经勾的,攫住那【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诱人的尖下巴就狠狠地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带着蜜桃的甜香、西瓜的清香、葡萄的酸甜……甜甜的、冰冰的、软软的、糯糯的,好吃,好吃! 许久,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好ydang哦,喜宝的唇瓣儿红肿的厉害,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小脸红艳艳的,红得诱人,艳得勾人,让弘历情动不已,大手不受控制地揉弄着那熟悉的娇嫩,一手掌控,弹性十足。 “可爷被勾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贴着唇,似情人间呢喃,让喜宝起了鸡皮疙瘩。 “爷,今个是您的大喜日子,您若为我坏了规矩,我可是没法见两位妹妹的,” “不会的,她们也忙了一天了,哪有精神伺候爷啊,”这会儿就是两侍妾给他玩儿双飞,他也是丢不下喜宝的,再说,不过是纳个侍妾,又不是娶侧福晋,洞什么房?花什么烛? “爷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喜宝啜吸着,阴阳怪气道。 弘历乐了,心情无比欢快地问,“吃醋了?嗯?” “谁吃醋了?”喜宝别脸哼哼着,孩子气十足。 弘历低低笑着,咬着她的鼻尖尖,宠溺十足地说,“谁吃醋谁知道,”说完,兜头吻上她的唇,喜宝挣扎着,可人被禁箍在桌子和弘历中间,动弹不得,软腻的舌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宝儿,我要你,”弘历的声音粗哑难耐,双手滑过她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唇舌一路向下,在她肌骨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浓重的喘息伴随着细密的呻吟还有阵阵讨饶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 身体相交,一如既往的美好,沉沦、沉沦……一起沉沦。 “宝儿,叫出来,叫出来,”深邃的眼睛,火红的欲念,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爱怜,身子大力地冲撞着,却总觉得不够,不够…… “宝儿,叫我,叫我名字,” “爷……爷……”带着压抑的哭腔。 “乖,叫弘历,”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弘历,弘历……”一声声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艳丽的口中溢出,浓浓的情欲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宝儿,宝儿,”弘历无法克制地冲刺着、低吼着,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释放出自己。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5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6 章 古代的生活实在太无聊了,没酒吧、没夜场、没party、没电脑、没电视、没消遣……连宫门都不许出,也难怪一帮女人们勾心斗角、争宠博爱了,若不然,真不知道这漫漫长夜如何打发。 不过,酒吧、夜场、part……甚至更豪华、奢侈的酒会、宴会,喜宝都去过的,比【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起那些,她更喜欢在发烧友的论坛上吆喝一帮有钱有闲的哥儿、姐儿一起旅游、探险,遇到喜欢的城市,就多呆几日,玩儿累了,也会逛论坛、混天涯、跟帖子、发些游记心情、美食攻略、玩玩植物大战僵尸什么的,甚至,看上一整天的动画片。 有时,吴爷爷心里记挂她,总会让小堂哥四处打听她的消息,确保她的安全,怕她在外面吃苦,怕她被坏人欺负,小堂哥却很笃定,说:爷爷,您老放宽了心,咱家小宝儿就是搁非洲,也是能生活很好的。 是啊,她宜静宜动,是个走到哪儿也不会亏待自己的主,侍疾的日子里,虽不像先前那般肆意,却也是吃穿不愁,消遣不少,小日子过得算不上多姿多彩,却也是有滋有味。 听着小曲,吃着贡品,时不时地还会陪熹贵妃、裕妃等妃嫔们打打马吊,马吊就是麻将纸牌,这可是八旗、红三代们人人都会的消遣,喜宝八岁时就能充牌搭子了,她记忆力好,基本上几圈打下来,就知道谁手上有什么牌,谁胡什么牌,在红圈里,还是有点名气的,雀后地评不上,但是鲜少出铳就是,凡她上桌,赢钱是肯定的,只是多少的而已。 因不知道本尊会不会打,所以刚上来打的很保守,慢慢地放开了,手上还是有准头的,对自个婆婆,会放放水、喂喂牌,一些利益不大的妃嫔、妯娌,则是放手赢,一来,赚点金瓜子零花儿,二来,也让婆婆知道,她是向着她的,她们是一帮的,这叫‘恩怨’分明,不学富察氏、高氏,八面玲珑的,谁都顾及到,谁都不得罪。 本来嘛,她一侧福晋,贤惠大度、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收买人心,你想干嘛? 再说,虚与委蛇的,她也做不来。 中旬,雍正爷搬进了圆明园,避暑加办公,在熹贵妃跟前伺候,自然少不了见雍正的,怎么说,挺严肃的老头儿,快六十的人了,可不就是老头儿,绷着一张脸不爱笑的老头儿,这样的老头儿,喜宝不是头次见,当权者大多如此,她大伯父和阿爹都是这样的,所以,她一点都不惧怕,尤其这位还是站在权力最高端的那个,寡人、寡人……高高在上,孤芳自赏的孤家寡人,怎么对待?奉承、讨好的人太多了,不差她一个,再说,这个到底是她名义上的公公,太热络不好,规规矩矩、大大方方的就行。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几天下来,雍正对她虽说不上和颜悦色,但到底还是赞许的,难得大方地赏了些布匹和金银给她,这对于只进不出的抄家皇帝来说,真的是很难得,也算是变相承认了她这个侧福晋是好的。 喜宝倒是没啥受宠若惊的感觉,本来嘛,我伺候你,你赏我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再说又不是啥稀罕物,所以受礼时也是不卑不亢的,那份子淡定的气度,让熹贵妃和裕妃都挺欣赏的。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八卦在哪个时代都是需要的,基本上有啥新闻,早上发生的,中午便传遍了,比如,皇上昨个宠幸了哪位妃嫔,训斥了哪位官员,抄了哪个大臣的家,哪位妃嫔杖责宫人,哪位小阿哥吃了不干净的食物腹泻了,哪位王爷又新娶了可以做他孙女的小美妾…… 这几日,说的最多的是,宝亲王的新侍妾——瓜尔佳氏,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弘历竟有八天都歇在她那儿,俨然有代替高氏成为弘历新宠的迹象。 喜宝来宫里时,只带着清荷一人在身边伺候,留容嬷嬷和梅香等人留守在家,借着富察格格那事,弘历帮她拔去了一部分钉子,这会儿不能因她不在,让人钻了空子。 容嬷嬷大刀阔斧把院子护的水泄不通,却不能阻止弘历宠幸别人,急的直上火,想说熹贵妃啥时候放人,再这么下去,就是主子回来了,爷的人也被抢走了。 喜宝倒是不急,瓜尔佳氏的受宠在她意料之中,那样的相貌在充斥高氏般才女加柔女的后院里还是挺别具风格的,男人都是贪鲜的。 她虽没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但追她的男孩、男人是一直都没断过,国内的、国外的、中西合璧的、未婚的、已婚的,她那样的相貌和气质,到哪儿都是一道让人痴迷的风景线,不是没想找个人好好爱一场,只是爱情这玩意儿,也讲究火候的,总是欠点儿。 对于男人,她还是有些把握的,弘历对她,或许还没到情有独钟、眷恋痴缠的地步,但在他心里自己肯定是占有一定位置的,而且还不小。 看着走来走去,一副急上火的清荷,喜宝优哉游哉地吃着美容养颜还丰胸的红酒木瓜靓汤,实验了这么久,终于成功了,可不能浪费了。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吃的下去,” “急什么?不过是个侍妾,” “可那瓜尔佳氏无论是相貌、家室都……”都是好的,若爷像偏宠高氏一般偏宠她,以后再生了个小阿哥,这府里只怕又要多一个侧福晋。 喜宝仍是不慌不忙,“就是急也轮不到我,”你当高氏、金氏、苏氏都是那好相与的么?还有那到现在只被宠幸两次的完颜氏,嗯嗯……又有好戏看喽。 “主子是说……” 喜宝皱眉,要不是清荷是家生子,父母都在她的庄园里工作,她真的怀疑这清荷是被策反了,“清荷,额娘说了,宫里不比宫外,要多做多看少说,免得惹祸上身,书上说,以不变制万变,不争即是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可明白?” 清荷愣愣,“主子,您越来越高深了,” “是你一直没进步而已,”喜宝一边吃着红酒木瓜汤,一边拿着本医术翻看着,抬眼间清荷还在纠结,便提醒着,“你再不吃,待会这汤热了就不好吃喽,而且影响疗效,” 清荷顺着喜宝那坏坏的视线,落在自己扁平的胸部上,‘啊’了一声,捂着胸口,嗔怪着,“主子……” “害什么羞,大家都是女人,”挺了挺自己明显饱满多了的胸部,“比你的可大多了,” 清荷脸红地淬了她一口,这主子,越来越不正经了,坐下来,喝汤,身为女人,谁不想挺起胸膛做人,做个大女人? “主子,这个真管用?” “不知道,书上说,木瓜有丰胸的功效,跟红酒搭配效果更佳,”抬眼看了明显有些怕怕的清荷,“你怕什么?就算没用,也不会有事,权作死马当活马医了,大了,你以后的相公有福了,没大,就当夏日冷饮喝了,再说,不还有我陪着你吗?” 清荷脸更红了,低头喝汤,半响,说道:“主子,奴婢不要嫁人,奴婢要伺候你一辈子,” “那不成,宫里规矩,宫女满二十五岁就要出宫的,你和梅香自小跟我一块长大,我不能害了你们,所以,我跟额娘说过了,让她留意下适合你们的人,要家底殷实,人老实,没有妻妾最好,等个两年,我这边也稳妥,就把你们嫁了,”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清荷的眼圈顿时红了,“主子,奴婢不嫁,真要嫁,也等到二十五岁出了宫再说,”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考量,等你嫁人后,我身子也调理好了,到时候有了小阿哥或小格格,你来给小阿哥做奶娘,我也放心,” 清荷不语,眼泪哗啦啦的下来,奶娘?宫里选奶娘,有宫里的一套制度,哪是她想进就能进的。 知道主子是为她们打算,为她们好,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舍得走,也因为这样,才值得她们掏心掏肺的对她好。 汤喝了一半,熹贵妃跟前的桂嬷嬷来了,“躲这吃啥好吃的呢?远远地就闻到酒香味了,” “嬷嬷,鼻子真灵,”喜宝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呦,这脸咋红成这样了,可是中暑了?”桂嬷嬷有些急了,她还是挺喜欢这侧福晋的,人长的漂亮,性子也好,就是嘴馋,喜欢捣鼓些吃食,不过,倒是都挺好吃的,几位贵主儿,包括皇上都喜欢吃。 时常地,她也跟着打打牙祭,都说这侧福晋不会做人,她倒觉得这侧福晋挺会做人的,待人真诚,不做作,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跟你玩虚的,大家族出身的孩子,教养是好的,不会直接跟你交恶,但也不会太搭理就是,就像跟高氏。 这点,让熹贵妃、裕妃很满意,让她们这些看不惯包衣瘦马的深宫老嬷嬷们和看不起包衣瘦马的满洲姑奶奶的大福晋们很喜欢,乐意跟她结交。 虽说嫡福晋大方面很讲究,对人对事都面面俱到,但是太好了反倒让人觉得不够真诚,宫里虚假的太多,侧福晋的这份真诚便显得难能可贵起来。 “没有,前个贵主儿赏了几个木瓜,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压低声音说了几个字,“我就跟红酒一起煮了,想看看效果如何,嬷嬷,要不要尝尝?” 丰胸?桂嬷嬷看看自己快垂到肚脐眼的胸部,忙摇头,“这一股子酒味儿,奴婢可是不敢尝,” “那嬷嬷吃碗冰粥吧,”清荷从屋里出来,很有眼色地将一碗冰粥塞她手中,“我家主子将将弄好的,想着等贵主儿午休后送给她解暑的,” “弄的几份?” “是不是贵主那来人了,要多备几份,”清荷也是人精儿。 桂嬷嬷点头,“宝亲王、和亲王跟万岁爷刚商议完国事,这会儿都在贵主子那说话呢?”桂嬷嬷一边吃着冰粥,一边说道。 “那今个还是只我去送?” “本来是请你家主子一块去来着,” 清荷大喜,喜宝却没啥兴趣,夏天没过,她不想回东二所,蔫蔫的,桂嬷嬷看看她红艳艳的小脸,“你看她这张小脸儿,能见人么?” “不能,”喜宝捂脸,退了回去。 清荷大悲,主子也太不给力了,被雪藏了大半个月,好不容易有见爷的机会了,却弄成这样,她也恨自己,早知道该拦着点的。 这会子,小脸红彤彤的,漂亮是漂亮,可一看就是喝过酒的。 清荷急啊,都快哭了,桂嬷嬷吃完冰粥后,“娴主儿去不了,就让爷过来瞧,这么简单的事儿,看把你这丫头急的,” “不用了,待酒意散去,我自个过去,” “嬷嬷,爷会来么?”清荷抢过她的话头。 “请好吧,端着冰粥跟嬷嬷走,” 两人走后,喜宝继续喝她的红酒木瓜汤,嗯,嗯,味道还是不错滴,就是喝完后,身子有点热。 那边,弘历正跟熹贵妃聊着天儿,一旁还要应付和亲王无厘头的捣乱,余光时不时地瞟向大门处,结果,只等来了桂嬷嬷和清荷,不禁有些失望,对熹贵妃有了些小怨念,知道你想抱孙子,可不能因为你想抱孙子,就扣着我媳妇儿吧!扣了也就扣了,好歹给个面见吧! 熹贵妃看到儿子眼中的失望,待桂嬷嬷分好冰粥后,问,“侧福晋怎么没来?” “回主子的话,奴婢刚去时,看娴主儿脸有些红,想是天儿热有些中暑了,本想说请御医瞧瞧来着,可她死活不愿意,说休息一会就好了,奴婢怕两位爷等急了,就端着冰粥先来了,” “胡闹,这中暑就赶紧请御医瞧瞧,耽搁了,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是好,传我话儿,让胡太医过去瞧瞧,” “是滴,有病赶紧治,”弘昼吃着冰粥附和道,真要是累坏了,休息个个把月的,他上哪蹭这么美味的冰粥吃,还有老爹那张冰块脸。 “额娘,娴雅素来怕苦,为了不吃药,是小病瞒着,大病扛着,这会儿说不舒服,只怕是真的不舒服,儿子想,额娘身子大安,不若今个就把她接回去【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让容嬷嬷照顾她,”一听喜宝中暑了,弘历这心啊,就有些火急火燎了,不过,他脑子转的也快。 “你先去看看吧,这段时间也真是把她忙坏了,兴许你去了,不药而愈也说不定,” “快去吧,”弘昼好心催促着,顺势将他手中的冰粥歘了过来。 弘历难得地没跟他计较,“儿子告退,”行了个跪安礼,心情大好地退离了大殿。 到了喜宝所住的院落时,喜宝正躺在藤椅上,手里拿着本医术,旁边放着盘水晶葡萄,一手拿书,一手捏葡萄,倒是惬意的很。 哪里像个中暑的人!走过去一看,脸是真红,一指戳下去,恨不得滴出血来。 “脸怎么这么红,真中暑了?”柔细的指腹摩挲上细嫩的脸颊,带来热烫,通过指尖传到心里,烫了心。 “没中暑,”将那红酒木瓜汤说了一遍,“喝酒上脸,不敢出去见人,只能借口说身子不适,哪想桂嬷嬷会误会咱中暑了,你还真来了,” “怎地,不乐意见着爷?”弘历也不知为么,就觉得心里酸酸的,就跟千儿八百年没见般,真想抱过来,咬上一口。 “哎呀,干嘛咬人,”喜宝捂着腮,撅嘴,哀怨道 弘历咬了人后,心情大好,捧着脸,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半响,说,“竟是胖了,” 喜宝摸摸自己的脸,是比先前胖了点,“贵主子这儿伙食好,”贵妃就是贵妃,啥好吃好喝的都紧着她,她也跟着沾了光。 “爷是缺你嘴了?” “那倒没有,不过,贵主子这儿更方便就是,”皇宫里上供的水果、吃食,皇上看过后,先赏给贵妃挑过,余下的才是妃子贵人们挑。 府里的,也是贵妃做主赏下的,福晋挑过之后,也才到她,这一轮轮的下来,新鲜味便失了,不若在这儿,吃的便利。 “你个吃货,”弘历捏着她的肉脸颊,恨不得,爱不得。 喜宝瘪瘪嘴,“说吧,说吧,反正也不是你一人这么说,咱就这点子爱好,肯定是改不了的,” “这么说,为这点子吃食,你是不打算跟爷回去喽,” “没说不回去,只是额娘身子还是有些欠安,只怕跟前缺不了人,”盘腿坐了起来,不忘捏颗葡萄在嘴里,放在深井里冰过的葡萄,还带着沁凉的井水清天,比冰箱里冻过的好吃。 “你都不想爷的么?”弘历甚是哀怨。 “爷还真是会冤枉人,您洞房花烛夜夜笙歌的,半大个月来瞧咱一会,倒是咱不想您了,” 原先弘历宠幸瓜尔佳氏也没觉得心里有愧,这会子听喜宝一说,倒是又愧又心疼,将人抱起,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心里可是怨恨爷了?” 喜宝偏头看他,有些小愤,“咱算是瞧出来了,爷今个来就是往咱身上泼脏水的,得了,知道咱在这儿碍您眼了,左右后个就跟额娘、裕主儿去寺庙上香、吃斋了,到时候,我也跟着裕主儿在庙里住些日子,为大清祈福、为皇上、主子、爷祈福,以示我的诚心……”话没说完,就被封了嘴。 吻是密密麻麻的,时轻时重,湿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唇舌重重地吮吸,恨不得将她吸进骨子里。 亲疼了,喜宝哭了,想是在宫里,吸着鼻子忍着泪水,就那么瞪着弘历,整个人艳的像朵盛开的玫瑰,又像是那诱人上瘾的罂粟。 弘历握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和痴恋,“爷早想来接你了,可每回来,额娘都藏着你不让见,”人在自己跟前时,不觉得有多想,可半大个月见不着,才知道,多么多么的想。 之所以宠幸那瓜尔佳氏,是觉得,她娇憨时的摸样跟某人挺像的。 捧着小脸,亲了又亲,“一会胡太医来,就说头晕、难受,不舒服,听见没,” 喜宝皱眉,“我不……” 被弘历吻住,“乖,开的药不吃就是,” “哦,”喜宝被亲的软软地靠在他怀里。 当天,喜宝被胡太医诊断为微有暑感,被弘历打包带了回去。 待两人走后,熹贵妃靠在垫子上,接过贵嬷嬷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口,“嬷嬷,你看弘历对这丫头……”, 嬷嬷也是过来人,对于男人还是有些了结的,这么漂亮的丫头,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也会不由自主地多瞅两眼,更何况是男人呢? “只怕是有些上心了,”宝亲王那眼神儿炙热着呢? 熹贵妃用无名指的护甲套敲着桌子,嘴角勾着淡笑,丫头皮相好,性子也爽利,有满洲姑奶奶的范儿,那通身的派儿,比着福晋都不差势,难得的是一点都不显狐媚气。 “人是好的,就是脾性还没顺过来,”气势太足了,做嫡福晋的话,肯定压的住场子,可惜哇,她是侧福晋,男人啊,妻子是用来敬的,妾氏则是用来宠的。 “她直来直去、眼里不揉沙子的性子,只怕弘历看在她的容貌上,会宠些时日,新鲜劲儿一过,便也淡了。” “奴婢瞧着这位直归直,但心是善的,对主子也是真心实意的孝顺,这些日子,奴婢们可是看在眼中的,” 说到这个,熹贵妃笑了,“她倒是个纯孝的,可惜啊,身子亏了却是事实,不过好在年龄小,晚两年再生也不打紧,”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主子留她下来,是想调教一番的 “人啊,受点挫折和冷遇,性子也会软乎些,”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7 章 喜宝爱好不少,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将赏赐的物件入库后,这才想起圆明园的深井里还吊着一筐御贡的瓜果呢?都是她爱吃的。 一转身见弘历在一旁闷闷的喝着茶水,便颠颠地挨了过去,软软地叫了声,“爷,”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弘历挑眉,终于想起爷了么?想他到哪不是被人小意捧着、殷勤伺候着,她倒好,一回来就忙着整理那些子死物,丢他一人在一旁喝茶,虽然那忙碌中的小摸样挺招看的,但看在眼中哪有抱在怀中软乎,那些丫鬟嬷嬷也是些没眼力见的,见爷在这,还不麻利点干完,圆润地走人。 见她脸上的红潮已然散去,白皙透粉的面颊上闪着柔嫩的光泽,不用摸也知道那触感一定是丝滑细腻的,尤其在这阳光下看她,就好似那晶莹剔透、精雕细琢的玉娃儿,全没一点瑕疵。 按说,她在额娘那养的不错,他该是高兴的,可一想到他不在,她也能过的很好,把自己养的这般珠圆玉润,就很是郁闷,没好气地应了声,“有事?” “晚点我给你做葡萄酒泡水果,我新捣鼓出来的夏日甜品,酸甜可口,清凉爽滑,这个天儿吃,最适合不过了,” 弘历对她亲手做的吃食还是很期待的,对她酒后的娇态更是心痒,点点头,“好,爷,等着,” 喜宝待容嬷嬷带着宫人退下后,搬着小凳子在他跟前坐下,环着他的胳膊,人倚了过去,“那您先派个人把贵主儿偏殿深井里我今晨吊的一筐瓜果给取来,” 弘历瞪眼,拿手指戳她额头,“好啊,说你胆儿肥,你还不承认,这会子,竟敢支派起爷来了,” 喜宝笑着往后躲,“本来那水果冰在井里就是为了给您做红酒泡水果来着,材料是我出,东西是我做,您出个人跑跑腿儿,也是应当的,再说,咱哪回做出来的吃食让您失望了,” “给爷准备的?爷信你才怪,你是神算子啊,知道爷今个会去接你回来,” “我倒是不知道爷今个会去看我,但做好了可以让清荷送给你啊,”凤眼含笑,纯净柔和、明亮清澈,惹人怜爱。 弘历哼了一声,“就是嘴甜,先前怎么没想着做些冰粥、果饮让你那丫鬟受个累跑个腿儿给爷送来,” 连小佛堂的高氏都会时不时地让人做些吃食送过来,她倒好,一去半大个月,只一门心思地孝敬、讨好那两位贵人,把他这个正牌的相公倒是撇在了脑后,你说,他能不生气?若非这般,也不会等到今个才去看她? 当然了,他额娘有意拦着是真,但他要真想见,也不是他额娘能拦的住的,就像今个! 喜宝听了他的话后,一脸委屈,“不是你说冰粥吃多了肚子不舒服,不让送的么?” “你说什么?”弘历面色有些沉郁。 “这天儿热,我每日都会让做些冰粥、调些冰饮给皇上、贵主儿们解暑,想着这大热天儿的你公务也挺忙的,虽说这个别人也会做,但到底没我做的味正,便也给你备了一份,可清荷回来说,你吃了冰粥有些腹泻,不让送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送了几回?”看来是有人故意拦着了,小顺子应该不敢,那么他身边的人只有她有这个能力欺上瞒下了,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 喜宝偏头看了他一眼,左手食指点右手掌心,“到圆明园的第三日开始送的,先是送了两回冰粥,听说你腹泻,便改送冰饮,还是不行,便没再送了,前几日额娘身子大安,一时兴起,让我和裕主子、和亲王福晋陪她饮了些葡萄酒,那葡萄酒在井水冰了一日,清凉可口,很是酣甜,但是喝多了容易上头,兑水又跑了味,我就想着加入果汁、果肉会不会好喝一些,正好,前日里,额娘赏了些水果,身边又不用人伺候,我便试着做做看,”说到这儿,压低声音,“不过失败乃成功之母,有得必有失,经验总是总结才有的……”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浪费了多少水果和葡萄酒,” “半个木瓜,一壶葡萄酒……”小摸样很是心虚! “嗯?” “一个木瓜、半个菠萝、一串葡萄、两个苹果、四个梨……三壶葡萄酒,”坦白从宽,一骨碌地说完后,眼睛闭了起来,做好了准备挨训的姿态。 弘历扯着她的脸颊,晃了晃,皮笑肉不笑地问,“小宝儿,爷有没有跟你说过,皇阿玛最是节俭的,你浪费的这些够好几个人吃上好几天的了,” “万岁爷这么忙,哪顾得上我这些子琐事儿,再说我做的那些吃食都是慢慢摸索出来的,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嘟着嘴儿,哼哼,一副你不给我兜着,以后我不给你做好吃的了的样子! 弘历知道她是个吃货,为了吃,是绞尽脑汁地钻研美食,不过,大家都是受益人,也就没底气指责她什么,再说,一些吃食而已,他供得起,索性,她把上面两位都征服了,不然,自个还真有些脑袋大。 叹了口气,戳着她的脑门儿,“幸而你嫁的是爷,这要是搁寻常人家,你这败家玩意儿早不知被休几回了,” 哼……嫁给别人我保准过的比现在舒坦,喜宝心说,不过,这话不能说,她皱皱鼻子,笑呵呵地凑近他,“你舍得休我啊,” 弘历愣,还真是舍不得。 “虽说浪费了,但那个葡萄酒泡水果,真的很好吃,”一副‘你信我,我真的没骗你’的样。 弘历用食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真的是专门为爷研制的?” “不信拉倒,”小脸一别,小腰一扭,傲娇了。 这题跑的,弘历也不愿再多问什么,这事儿要知道也好查,见小宝鼓着粉腮的样,着实有趣,笑着挨过去,哄着逗着,“总是小孩子脾气,说你两句就闹性子,” “谁闹性子了,人家巴巴地给你捣鼓好吃的,不说两句犒赏的话也就罢了,还质问上了,”小腮鼓的更圆润了。 “好好,是爷的不是,回头你弄的好吃,爷有赏,” “谁要您的赏,要了回头您就该说我是冲那赏去的,” “小气包包的,你还拿捏上了,”说着,提溜着软腰将人带进怀中,抱坐在腿上,寻着小嘴,覆盖上来,又亲又吮又咬的,闹了好一通,才放开。 喜宝捂着红肿的小嘴,喘呼呼、气呼呼的,眸中半含春色半含恼意,怎生一个勾人喏,弘历不要脸地又拱了过去。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别,别,让我歇会儿,” 真真一个娇宝儿,弘历爱不得,恨不得地在脸颊上咬了一口,这肉呼呼的小腮帮,咬起来可真是带劲儿。 “又咬人,又咬人……”咬着下嘴唇,恼的不行,“爷是属狗儿的不成,” 弘历哈哈大笑,“爷就是属狗儿的,专咬你这个肉包子,” “你才是肉包子……我就算是包子,也是枣泥馅儿的,” 弘历又大笑起来,半响,蹭着她的脸颊说,“不管什么馅儿的,爷爱吃,”气氛温馨的一塌糊涂,亲亲她的脸颊,叫了声,“宝儿,” “嗯?” “宝儿,” “嗯?” “宝儿?” “就是想叫叫,” “……” 亲一下,叫一声,再亲一下,再叫一声…… 有完没完,喜宝被亲烦了,“爷,渴了,你喂我,” 这娇嗲自然的做派让弘历很受用,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倒了一杯茶,喂着她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一杯见底,忙了一晌午,这一小杯哪够啊! “还要,”软糯糯的腔调,真是会勾人。 弘历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勾着她的尖下巴,欺了过去,精准的攫住了她的唇瓣,“爷也要,”舌尖搅动出激|情,发出啧啧的声响,静寂的房间里夹杂着难耐的喘息,或轻,或重,回荡在空气中。 许久,唇分离,喜宝靠在他胸前啜吸着,“爷,还渴,” 弘历也渴的紧,身体每个细胞就叫嚣着,要进入她的体内,吸干她的蜜汁,不过,想要桃汁更甜些,也得给桃花浇水吧,这跟想要马儿跑,得喂马儿草一个道理,所以,很是殷勤地伺候她继续喝水。 一连三杯才将将止渴,窝在弘历怀中,打着水嗝。 弘历放下杯子,低头看她,就见丫头眯缝着眼睛,好似饕餮后的猫儿,一副困倦犯懒的摸样,她身量娇小,窝在他的怀中,像个娃娃似的被他圈在怀中。 这份亲昵,让他不禁喟叹出声,汲取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皂香味混合着淡淡的玫瑰清香,沁人心扉、让人迷醉,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她。 低头亲吻他的唇瓣,“可是乏了?” “嗯,”蠕动着身子,朝他怀里窝了窝,弘历低头,蹭着脸颊,“那去床上躺会儿?”喜宝也似惯性般回蹭着他,闭着眼睛,真像个宝宝,乖的很。 “真是个懒丫儿,”弘历笑了,一脸宠溺,抱起她朝床上走去,看着圆润了一些,可抱上手还是不觉得重。 一沾床,喜宝就闭着眼睛,开始脱衣服,弘历知道她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即使只是午睡,见她犯困的紧,便动手帮她脱了起来,脱的只剩白色亵衣亵裤时,就见丫头环上他的腰身,“爷,别走,陪我睡会吧,” 本来弘历也没打算走,见她声语气里带着些许祈求,不禁拿起势来,“不是有抱枕了么?怎么还要爷抱啊,” “那个是爷不在时才用的,” 弘历笑了,“这么说那抱枕是爷的替代物?” 喜宝不答,环着他腰的手紧了些,小脸在他胸前蹭弄着,算是默认了。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弘历心情大好,眉眼漾着春色地帮她取下头上的饰物,将长发散开,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衣,抱着娇娃娃一同钻进被窝,温香软玉在怀,下边也有些蠢蠢欲动,但看她打着哈欠的小乖样,又觉得这样抱着她睡觉也挺好的。作者有话要说:我忘了自己是修改过的,只当隔日一更,定成了明日早上!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8 章 两人醒来的时,未时已过,喜宝仍不忘她的供果,趁着她沐浴更衣的空,弘历将门外候着的小顺子叫了进来,“你无贵主子那将侧福晋挂在偏殿井里的果子拎来,等等,爷问你,前些日子,清河送冰粥的时候,你在不在”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在的,每次都是张嬷嬷接过送去给爷的 果真是她?弘历眼眸阴沉不定,“知道了,你去吧” 富察氏院落 “爷不是去看高氏?怎么将那拉氏给接回来?” “奴婢也不知道,说是那拉氏身子不适,爷接她回来养身子的” “身子不适?昨个还好好的,今个就身子不适?”谁信啊! “说是有些中暑了” 富察氏皱眉,绞着帕子,“既是中暑,爷怎么会留下来陪她,不怕过来病气”这女人倒是厉害,都被章嬷嬷给断了路子,还能巴上爷,让爷亲自去看她,并给接了回来! 他宁愿回来的是高氏! “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咱去瞧瞧?” 富察氏想想,点头“把瓜尔佳氏、章嬷嬷都叫上” 葡萄酒泡水果是沾不得油的,喜宝直接让人将酒和水果拿到偏厅,在偏厅里做。 弘历从旁看着,就见她将蓝中各色水果匀切了一些放在一个打青瓷盆中,每放入一种果子,就倒入适量的红酒腌制片刻,最后在所有水果都放入青瓷盆中时,洒上一些细砂糖,倒入葡萄酒没过水果,搅拌一番后放在冰盆中。 “这样就好了?” “还要腌上一个时辰”喜宝在清水中浸过手,接过梅香递过的棉布帕子擦拭一番,看弘历一副‘这么简单,谁不会做’的样儿! 笑笑说,“爷,别看我做的简单,这内里将酒多着呢?比如这果子,酸橙、菠萝多了,味就酸了,苹果多了,口味会涩,葡萄多了,色就浅了,草莓多了,汁就不澈了,糖多了,汤就甜了,酒多了,酒味就重了,酒少了,味儿就串了……”balba好一通,总之一句话,这葡萄酒泡水果,看似简单,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咱这味儿来。 不信你可以试试! 有些挑衅的味儿。 弘历是谁?今天的皇子,明天的皇帝,有着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成为一代明君的斗志,这个小小的葡萄酒泡水果能难得住他? 被喜宝软话一激,就挽起袖子,要亲自做上一做,真不信者味儿能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4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4部分阅读 哪去! 喜宝也不拦着,虽说君子远庖厨,这不是没在厨房里么?索信剩下的锅子也不多了,不用说让他少做一些,免得白白浪费的话。 弘历三下两下切了水果,放在一个青瓷海碗中,学着喜宝的样儿,一次倒入葡萄酒、白砂糖,搅拌之后,放入冰盆中。 这边刚弄好,那边福晋就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弘历的新宠瓜尔佳氏,旧宠金氏、苏氏、黄氏…… 两下见过礼后,喜宝迎上前,问“姐姐怎么来了” “听额娘那边的宫人说你身子不适,正好几位妹妹在我那儿说话,就一道来瞧瞧,哪里不适,御医瞧过怎么说,要吃什么药,缺什么只管去库里拿,库里没有跟我说” “没什么大碍,就是天儿热,有些中暑”拍拍脸颊,笑着说“我身子好,吃过药睡了会,这会儿好多了” “可不敢大意,身子还要继续将养着,药也不能断了,至少要吃上两天看看” 喜宝苦哈哈地‘哦’了声。 “娴姐姐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呢?远远地,就闻到香味了”瓜尔佳氏问,声音清脆,笑容也是娇憨可人。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就你鼻子尖,爷,要我说,就该把这两馋猫儿关一处的,比着看谁嘴馋” “奴婢可不敢跟娴姐姐比,娴姐姐爱吃,可人家自个会做,奴婢是嘴馋手却是拙的很”说着,自己倒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呵呵地看着弘历“若真能跟娴姐姐住一院就好了,奴婢可有口福喽” 喜宝看着她,有看看弘历,似笑非笑的,弘历想起高氏那一幕,没由来的觉得冷意嗖嗖,看向瓜尔佳氏那张笑脸,只觉得厌烦,“怎么,现在住的院子不和你意”声音有些阴森。 瓜尔佳氏笑容一僵,“娴姐姐做的什么吃的,真是很香”金氏问道。 “贵主儿前日里赏了些果子,爷不能吃太冷的冰粥,我试着做了些葡萄酒泡果子给爷解暑气,一会儿你们都尝尝”弘历的表现,喜宝还算满意,所以,给他这个面子。 “这天儿喝酒,不是成心让爷招病的么?”插嘴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看打扮像是宫里的摸摸,但神情倨傲、语气森厉,看向弘历时,一脸柔情,看向她时,却是探究、警惕和防备。 旁边的姑娘也是眼生的,穿着水红色的旗装,十五六年龄,长得还算清秀可人。 喜宝歪头看向弘历,脸上的疑问一目了然,新收的侍妾? 不对啊,公里规矩,侍妾和格格不比钦赐侧福晋和嫡福晋,有嫁妆和随嫁嬷嬷和丫鬟,他们都是一顶小轿从偏门抬进来,嫁妆可以有,但丫鬟婆子不准带,身边伺候的也都是内务府统一配的,这嬷嬷来头再大,也没有当众质问侧福晋的规矩。 “福晋,你怎么把嬷嬷带来了”弘历蹙眉,有些不满。 “历哥儿,你别怪福晋,是奴才要来的,奴才是下人,理当要来拜见侧福晋的”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行跪拜礼,那语气里倒有些小埋怨 历哥儿?这名字一出,便知她身份不一般。 要是换做别人,制定会好奇地问上一句“这位是?”然后福晋从中介绍,这跪拜礼不用行,场子也不会冷。 喜宝偏不问,她从这老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敌意,玩儿下马威?她还真不怕别人给她来硬的,身份不一般怎么了?再不一般,也是奴才,你即使来拜见我的,没道理我不敢受这一拜! 一干人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她开口发问,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 老女人姓章佳,是弘历的奶嬷嬷,人称章嬷嬷,皇家亲情淡薄,当年弘历、弘昼都是养在元后身边,元后长子早逝,待两人倒都是好的,可是,当时有个会生养的李氏,还有个极为受宠的年氏,元后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一边忙着找生子秘方,再想生个嫡子,一遍还要防着后院的女人们,自是无法照顾二人,所以,两位阿哥跟嬷嬷在一起的时间比跟自个亲爹娘都多,老话说得好,生恩不及养恩重,喝谁的奶就跟谁亲。 雍正五年,章嬷嬷的丈夫跟人起争执,失手将人打死,弘历从中周旋,将斩立决改为发往盛京,一家人除章嬷嬷外都随着去了盛京,而章嬷嬷则留在宫里帮衬福晋。 今年年初,章嬷嬷收到家书,说她丈夫得了重病,临死前想见她最后一面,弘历自是应允的,派人连夜送她回盛京,三月,章嬷嬷来信说,他丈夫已经入土为安,儿女都已成家,只是还有个小女儿待字闺中,想讨个恩典,请弘历在京里给寻个人家,离得近些,也好有个寄托,弘历同意了。 章嬷嬷丈夫那事也过了好几个年头,想来也没人会追究她儿女的责任,便大手一挥,让她们一家都迁回京来,好一家团聚。 回来时,正赶上喜宝和高氏在熹贵妃那侍疾,她是元后安排给弘历的奶嬷嬷,当初,弘历养在元后跟前,多少次,她以元后的名义阻止熹贵妃去看自己儿子,所以,熹贵妃非常讨厌她,曾多次为难她,想把她赶出宫去,都是弘历从旁护着,投鼠忌器,熹贵妃不敢灭她。 所以,这章嬷嬷底气很足,她虽是下人,却比这院里很多主子说话硬气,在东二所也算是半个主子,连福晋和高氏都要卖她几分薄面。 到底是宫里老人,应变能力还是有的,见喜宝不接茬,不等人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章佳氏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端的是声洪气足,委曲求全。 “奴婢马佳柔儿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喜宝眨眨眼睛,慢半拍地说,“哦,都请起来吧” 弘历也好奇来着,按说,就算不知道嬷嬷是谁,只听那亲昵的称谓,也该知道两人关系不浅,任谁都会好奇地问上一问的,可喜宝没有。 于是,一直都在关注她的神情,见她忽闪着睫毛,慢半拍的反应,傻么傻样,倒是可爱得很,真想捏捏,这傻妞哟…… 轻咳几声,走上前从中介绍道“娴雅,章嬷嬷是爷的奶嬷嬷,刚从盛京回来,柔儿是嬷嬷女儿”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喜宝看了一眼弘历,又看了一眼章嬷嬷,笑着说,“原来是爷的奶嬷嬷啊,娴儿初来乍到的,以后还需要嬷嬷多多教导和提点呢?对了,容嬷嬷是娴儿的奶嬷嬷,嬷嬷若觉得无聊,可以过来找容嬷嬷说话、解闷儿”端的是乖巧温顺,给足了弘历面子。 / 章嬷嬷听后,脸色却是更沉了,“奴才不敢,侧福晋是主子,奴才是下人,哪有下人教导、提点主子的理,侧福晋说笑了,奴才是在爷跟前伺候的,不觉得辛苦,也不无聊,做奴才的职责就是尽心为主子办事,凑在一起说话、解闷不合规矩”一字一句都挑刺儿。 连府里的正经主子和宠妾高氏对她都要恭敬三分,一个才来几个月的侧福晋居然敢在她面前拿大?心里哼哼,居然敢拿我跟你的奶嬷嬷相提并论,虽说都是奶嬷嬷,可你一个小小的侧福晋能跟皇子比么? 福晋从旁看着,没有搀和的打算,她知道弘历很看重他的奶嬷嬷,而侧福晋是个火脾气,章嬷嬷又存了将女儿送进宫的心思,对貌美又抱上熹贵妃大腿的侧福晋肯定是没好脸子的。 不知道两人杠上,爷会帮谁?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得利的那个,婆婆和媳妇是天敌,没有哪个媳妇喜欢被婆婆压着的,更何况这还是个奴才,看她是爷奶嬷嬷的份上,给她三分脸面,她倒是越发不知自己是谁了? 竟敢跑来跟她说,爷看上了她家姑娘,想让她做格格,这事儿老爷们不好意思张口,希望她能做个真正贤惠的媳妇,急相公之所急,想相公之所想。 啊,呸,也不看看自个女儿那德性,真当宝亲王的后院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么? 还好意思说,会帮她把高氏拉下来,就凭她女儿?再来十个也不够!再说这高氏只怕也是昨日黄花了。 所以,他隐晦地提出把侧福晋给打压下去,做的不错,爷把这两位忘在了脑后,将瓜尔佳氏捧为新宠,而瓜尔佳氏已投诚于她,只是,现在看来,还没成功! 看着眉头皱起的喜宝,面上不显,心里却猜想她回怎么做?是隐忍,还是爆发,哪想,她嘟嘟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说,“容嬷嬷的规矩也是好的” 一干人愣了! 这是虾米意思! 弘历却在心里笑了起来,这丫头最讨厌容嬷嬷把规矩挂在嘴边,对她是又爱又怕,这会章嬷嬷又一口一个规矩,只怕她心里已将两人划为一类,不过,容嬷嬷是她的奶嬷嬷,她回给予包容,章嬷嬷嘛……就美那么好说话了。 虽说这个是他的奶嬷嬷,但奶嬷嬷也是奴才,给身为侧福晋见礼也是应该,他并不觉得喜宝有什么不是。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倒是嬷嬷?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先是背着他将喜宝送的吃食都拒了,这会子,又当着众人的面落喜宝面子,看来,这章嬷嬷的心真是大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39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0 章(修改) 为了给喜宝接风洗尘,容嬷嬷和菊香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喜宝很happy,忙了一下午也是真饿了,一上桌,小嘴就没停过。 弘历胃口也很好,被她带着,他的胃也叼了,府里厨子烧的菜越来越不合他口味,喜宝虽然不常下厨,可菊香被她调教的有她八成手艺,但主子不在,他总不能叫她身边的奴婢去给他做饭吧,所以,喜宝不在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少吃好些,人都清瘦了。 这会儿,也是大快朵颐,美人、佳肴的,既秀色可餐,又赏心悦目。 想起午睡时两人的玩笑话,不禁逗她道,“谁刚还嚷嚷着要减肥来着,”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弘历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鼻尖,“小吃货,就你借口多,” 咽下口中的红烧肉,喜宝哼哼,“反正我就这样了,爷喜欢瘦的,大可去找别的姐妹,” “小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爷真去找别人了,你还不嘴一瘪,就哭的惨兮兮的?” 也不知他哪儿的自信,喜宝嘴角微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吃肉。 弘历当她默认了,笑着说道,“爷可不喜欢瘦得,抱起来咯手,你这样的正好,粉粉润润的,看着也喜气,就是再胖一些,爷也不嫌弃,”比起后院那些杨柳细腰恨不得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她是要圆润些,可因为骨架小,倒不显胖,皮肤白皙晶莹、水润柔滑,抱起来也是软乎温润的,让人爱不释怀,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她,他也没抱着女人睡觉的习惯。 喜宝笑了,“是吧,我阿玛也说,我胖一点好看,说小妹就是太瘦了,才总是病怏怏的,她就不爱吃饭,一顿一小碗粥几根菜叶子,比猫吃的还少,我就不乐意跟她一起用膳,她不怎么吃,就显得我特能吃,额娘总说我,”说着说着,腮帮就鼓了起来,配上那晶晶亮的带着小委屈小愤怒的眼眸,真是可爱的不行。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弘历呵呵轻笑,“你额娘是怕你吃成小肥猪嫁不出去,”拿手指戳腮儿,离的近就是好,戳起来也方便。 喜宝哼了声,别开脸,低头继续啃排骨。 “别光吃肉,多吃些青菜和胡萝卜,对身体好,”这丫头挑食挑的厉害,合口味的菜能多吃两口,不合的是一点不碰,青菜和胡萝卜就是后者。 “虫子才吃青菜,兔子才吃胡萝卜,”皱眉,一脸嫌弃。 “不行,一定要吃,”弘历不惯她。 “我吃饱了,爷你慢吃,”筷子一放,撒丫子溜了。 弘历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是娶的媳妇,还是女儿啊,够任性的,想来,她吃的也差不多了,便没去找,自己兀自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人进来了,手里端着两个白瓷碗儿,“葡萄酒泡果子可以吃了,这是你做的,”将一碗搁在他跟前,坐在他旁边,“快尝尝看,” 这吃货,才放下碗多会儿,不过,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嗯,挺好吃的! “我尝尝你做的,”凑嘴过来让人喂,喜宝舀了一口喂进他嘴里,他卷着舌头细细品着。 喜宝捏着调羹搅着碗里的水果,看向他,“爷,谁的更好吃些?”粉颊、红唇,含笑的眼眸弯如新月,闪着晶亮的光彩,像孩童一样清纯、明亮,却透着一股挣不开的蛊惑,不知不觉中勾走人的神魂。 弘历愣怔着,他的定力还不足以抗拒她的魅力。 喜宝舀了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含着调羹,轻轻地叫了声,“爷,” “嗯?”弘历回神,也不知是喝酒上脸,还是被他看臊了,丫头脸颊艳粉粉的,唇瓣也是水光红润的,光瞧着就很诱人,眼神直勾勾的,里面是幽深的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痴迷。 喜宝放下勺子,冲门外叫道,“清荷,清荷……” 弘历咬牙,这坏丫头,明明是她勾的自个情难自禁。 “主子,怎么了,”清荷疾步进来。 喜宝指指面前的红酒泡水果,“找个瓷罐儿装上一些送去圆明园,福晋和几位格格那也送去一些,” “你倒是会做人情,”弘历哼哼,“还说专门给爷做的,” “爷真小气,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今个吃不完,还有明个呢?” “明个要吃,再做就是,” 弘历不说话了,抬手将她面前的瓷碗夺了过来,吃了两口,对清荷说,“圆明园那装大瓷盆里的,大海碗里的送去给福晋,由她分赐给其他人,” “是,”清荷虽是不解,却也没问。 喜宝倒是猜到一些,他不愿委屈自己的胃,又不想自己的辛苦白白浪费,便想让别人替他买单,当然了,人大爷心里肯定不会觉得内疚的,堂堂皇子亲手做的,就是臭……豆腐,赏给你们,你们也得感激淋涕地收了。 “这个不许教给别人做,” “啊……” “啊什么,”弘历伸手过来掐她的脸,“不许教别人做这个听见没,尤其是弘昼,给多少银子都不许教,听见没?” 喜宝吃疼,撅嘴,委屈地说,“听见了,” 弘历满意了。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酒精作祟,为了一雪书房里的耻辱,晚上闹的有些凶,浴桶里、软榻上、梳妆台前都做了一遍,被抱上床后,喜宝浑身发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弘历却还不尽兴,将她以莲花坐姿的姿势搂在怀中,“宝儿,在额娘那,有没有想我,” 点头都不行,非要说出来,“想,”潮红着脸,连身子也绯红绯红的,承欢后的娇态和媚态又勾把弘历勾的凶勇起来,男人骨子里都带着些受虐和虐人【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因子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大力的咬吮着,恨不得吃了她,身下也冲的很猛,就想狠狠,狠狠地要她。 一连几日弘历都歇在喜宝这,他比他老子出手阔绰,这会儿稀罕喜宝,那赏赐便跟流水般地搬进她的院里,富察氏私下比对了一番,这些赏赐比之高氏可是贵重多了,连他最喜欢的几尊玉雕、珊瑚石、字画、笔砚也都赏给了她,这可是连给旁人看都很小心翼翼的珍玩呢?就是她也没有的,还有火铳、怀表、望远镜,那可是连和亲王要都没舍得给的西洋玩意儿,富察氏心提了起来,可她这福晋不是当假的,这斗法的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她从旁看着就是。 放任章佳柔儿去勾引弘历,章佳柔儿倒是成功了,可皇室子弟最讨厌的是什么?被人算计!于是章佳柔儿悲催了,弘历提上裤子,把她配给了一六品官员当添房,那官员还是个京官儿。 婚前失节,就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有被冷落的份。 又挑着章嬷嬷去打压、报复喜宝,结果一纸恩典,被弘历送出宫养老了,当然赏赐丰厚,够她滋滋润润地颐养千年了。 纵观满院的女人,能跟喜宝抗衡的也就高氏了,于是在高氏抄经满一个月后,不等弘历吩咐,就主动去熹贵妃那,把人接了回来。 高氏本来就盈盈弱弱风吹就倒的身子,在被软逼着在小佛堂里抄了一个月的佛经,吃了一个月的素,越发羸弱了,小脸苍白的,都见菜色了,若非有人搀和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 弘历本来挺喜欢她这款的,让他有保护欲,可现在看着,的确是病病怏怏的,不甚寡淡,念她侍疾有功,陪了她两晚,纯睡觉,这样柔弱又委屈的身子,他还真提不起兴致,正好也缓缓前几日在喜宝那的劳累,夜夜笙歌的,就是铁人也要休息的。 他是皇子,未来还会是皇上,即便对喜宝再上心,也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其他女人,陪完高氏后便开始临幸其他女人,初一、十五固定是福晋的日子,然后一个月有半个月都歇在喜宝这儿,剩下的就瓜尔佳氏、高氏、金氏、苏氏那轮轮,完颜氏那儿,一个月也能轮到两回,许是被熹贵妃关老实了,高氏竟未敢从瓜尔佳氏、完颜氏手中抢过人,金氏、苏氏明面上跟她是一伙的,所以,她多数时候都是从喜宝手中抢人,成功了两次,之后再没得逞过。 甚至,有几次,弘历明明说好了在她这儿歇息的,却因为临时有公务处理,又走了,后来,就在书房歇息了。 以前她是弘历最看重的人,可现在,她侍寝的次数竟连新来的瓜尔佳氏都不如,她倒是想跟喜宝斗斗,可怎么斗?拿什么斗?用才气吸引弘历,弘历忙得要死,哪有功夫陪她吟诗作对,拿娇弱的身子博他的关注,明显,弘历现在喜欢健康、娇憨的女人,那些争宠的招数耍了几年,任谁都看腻了。 一句话,男人心里没有你,就是做的再好,也是白搭。 值得庆幸的是,弘历还没厌倦她,至少她比福晋侍寝的次数要高。 得意了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地平复下来,她现在没有孩子,要想在宫里立足,只能巴着弘历,既然弘历现在喜欢喜宝,她做不到爱屋及乌,但也不能跟她作对,只安心调养自己身子,她看准喜宝性子直,脾气冲,这样的人很容易恃宠而骄的,她等着她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的一日。 到时便是她重新获得盛宠的一日。 弘历夏天播种,秋天发芽,雍正十一年十二月,瓜尔佳氏和完颜氏同时被查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弘历大喜,当即给二人提了位分,两人都成了格格,熹贵妃大喜,赏赐不断,并放话说,两人谁先为王爷生下小阿哥,谁就是庶福晋。 雍正十二年三月,金氏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五月,苏氏晕倒,被查出怀有一个月身孕,熹贵妃大喜,重重有赏,且说,两人谁为王爷诞下小阿哥,谁就被升为侧福晋。 有诱惑就会有风险。 雍正十二年,整个东二所就在紧张的养胎中度过。 五月,完颜氏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未出月便夭折了。 八月,瓜尔佳氏足月生出一个小格格,很健康,记在高侧福晋名下,由高侧福晋养,宫里规矩,格格、侍妾是没有抚养孩子的权力。 十月,金氏生下三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被记在福晋名下,由福晋养,宫里规矩,亲娘不能养自个孩子。 雍正十三年一月五号,苏氏生下四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由喜宝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历史因喜宝这个蝴蝶而改变。 虽然喜宝不愿给别人养孩子,但宫里的生活的确很无聊,所以倒也没有拒绝,其实这事她还真拒绝不了,这在皇家可是恩典,她没那么不识抬举,而且这也是皇家权衡势力的把戏。 你看,瓜尔佳氏明明是福晋的人,可孩子确被抱去给高氏养,金氏明面上跟高氏一伙,孩子却由福晋养,这苏氏也是同理。 喜宝没见过新生的宝宝,以为小孩子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苏氏长的比较健康圆润,性子也较为爽气,相比于金氏,还是挺得她眼缘的,再加上弘历长的也不差,心以为这生下来的孩子至少也是个漂亮的。 所以,还是有些期待的,跟弘历一块守在产房外,溜溜地等了一个时辰,嗯,苏氏从昨晚就痛了,生了一晚加一上午,本来弘历的意思是等孩子生出来直接让奶妈抱过来给她,可喜宝觉得这也太残忍,夺了人的孩子,至少也得看看人妈吧。 于是死磨硬缠地把弘历给叫了过来,陪着她一起待产——等待别人生产。 产房是不洁之地,所以孩子一生出来,弘历便让容嬷嬷和奶嬷嬷抱着回喜宝的院子了,留福晋处理之后的事宜。 孩子不能见风,进了暖阁,嬷嬷才给看,只一眼,喜宝就把眉头皱了起来。【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怎么?”弘历有些紧张,他还记得她跪在自己跟前说不愿养别人孩子的情景。 “丑了点,”微皱着眉头,瞅着他,那意味儿嫌弃得很。 弘历一愣,嘴角抽抽,他还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高氏为了抚养个孩子可是跟他求了好久,抱上孩子那天,喜的都哭了。 她倒好,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嫌弃上了。 一旁的容嬷嬷一颗老心揪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啊,你是嫌爷太宠你了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忙说,“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养几日长开了就好看了,” “是么?”喜宝怀疑,这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也难怪遗传学上说人是由猴子变成的,她宁愿相信,人是由女娲用泥土捏造出来的。 不过这直白的嫌弃样儿,让弘历瞅着挺乐,要不是有人在,真想抱过来,揉上一番! “主子,要不要抱抱小阿哥啊,”容嬷嬷想帮喜宝挽回点形象,抱着孩子往她跟前凑。 “是啊,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抱抱,也当练练手,”弘历鼓励。 喜宝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孩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脸微微地潮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小猴子软软的,虽然脸皱巴巴的,毛也多,但皮肤很白,小拳头紧握着,细细看去,倒也没那么丑了。 嫁作人妇已有两年的她五官张开了,整个人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的甜香气,人也越发的明艳动人,一低头的温柔,让弘历看愣了,胸膛里有一处软软的,暖暖的,这两年相处下来,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无论是富察氏、高氏还是其他人,他对她们的宠爱,都是建立在她们身后的权力上,只喜宝,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越想靠近。 突然明白了古人所说的那句话:倾尽所有,也要得到她! 他是幸运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 “哇”地一声小阿哥不知为何,大哭出声,喜宝顿时慌了手脚,“他哭了,”望着弘历一脸迷惘和求助,语腔里也带着哭意,好似她也要哭了。 弘历走上前,双手圈住了她和孩子,额头相抵,“别慌,他大概是饿了,抱去让嬷嬷喂喂,” “哦,”将孩子交给奶母。 待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喜宝窝在弘历怀中,“爷,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 弘历看着丫头那心有余悸的小脸,这也是他不愿她去的原因,怕她心里有阴影,以后不敢生孩子! 前面的都被她错开了,这个,她主动要求的,说啥也要去,他闹不过她,这才带去的。 想想,还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其实没这么痛,金氏、瓜尔佳氏包括福晋生时,都很顺利,一会就生出来了,苏格格平素就怕疼,所以才叫的这么凄惨的,” “我也怕疼的,”喜宝嘟囔着,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不怕,待你生孩子时,爷就陪在你身边,给你鼓劲,好不好?” 【大雁文学最快更新,无广告弹窗】 “真的?一直都会陪着我,直到生完孩子?” “嗯,一直都会陪着你,”蹭着她的小嘴,加深亲吻,真期待她和他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非常漂亮!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1 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2 章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满人孝期为二十七个月,对雍正诸子而言,守孝应该到乾隆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虽说孝期内不能娶妻、纳妾、生子——但只要不生子,床单还是可以滚滚的,毕竟男人都是肉食动物,经不起长时间的禁欲,古代虽没避孕套,但避孕方法还是很多的,比如避孕香囊和事后避孕药。 皇上日理万机,皇宫又那么大,要是跟哪位嫔妃睡觉还要送上门去,这得多浪费时间啊,因此,妃以下的嫔、贵人、常在,都是直接招到乾清宫侍寝的,且还要脱光了用被棉裹着送过去。 弘历初登基,对内要掌权,要制衡朝廷势力,对外要制衡,要防患周边小国的叫嚣和闹腾,忙得很,对滚床单这事倒是不怎么上心,主要是孝期宠幸后宫并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事,因此,到皇后和两位贵妃那儿走动的时间便多了些。 龙凤呈祥乃国之根本,自登基后,弘历和富察氏那点子小隔阂便也消了,一个月里,至少有七八日的时间会宿在她那,加上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两日,到也有十日,端的是帝后和谐、夫妻恩爱,明面上,皇上晚上宿在承乾宫和储秀宫的次数不相上下,但因着乾清宫离承乾近,皇上倒是经常去承乾宫用膳。 喜宝的厨艺皇后也要尝过的,不比御膳房的差,而且花样多,本身又是个极贪嘴的,赏下的吃食总是想着法儿的搭配、捣鼓,仅用花瓣儿就能做出十几种菜品、糕点、甜品来,豆腐也能整出好几种吃法,别说皇上、太后欢喜吃,就是她瞧着也嘴馋,浪费肯定是有的,可皇上、太后都不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先皇新丧,宫里是要素食百日,皇上再重孝道,也不愿日日委屈自个的胃。 想着让她跟高氏斗,倒也没怎么难为和打压,只在分派gong女给各殿时,安插了好些富察家的眼线。 先皇新逝,后宫初定,皇后执掌凤印,忙着立威、忙着掌权、忙着稳定人心、忙着给各宫嫔妃宫里安插眼线,后宫各妃忙着梳理公务,敲打宫里新人,分辨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是眼线,一时间各忙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乾隆二年四月,弘历裁广东、云南杂税,六月,免江南漕赋,阴历七月,因连日大雨,浑河水发,卢沟桥及长辛、良乡一带,田地被淹,房屋倒塌,弘历命鄂尔泰一系官员带库银分两路前往查勘赈济,不久,得到报告说:永定河水漫过石堤,冲刷背后土堤二百五十余丈。南岸漫溢十八处,北岸漫溢二十二处,附近庐舍、田禾全被冲塌、淹没,弘历便又派回盐政任,旋授江南河道总督高斌前去帮衬,发仓谷赈直隶宛平、霸州、保定、文安等八十二州县卫灾,派员查勘永定河冲决各处堤工,命星夜抢修堵筑。 十一月,灾情稳定,灾民得到抚恤和安顿,高斌被封为吏部尚书,兼管内务府大臣、直隶总督、协办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军机处行走,高贵妃之兄弟高恒,以荫生授户部主事,高斌之侄贵妃之族兄高晋,原泗水县令被命为两淮盐政、兼管江宁织造。 这一门三将的提升让朝野百官羡慕妒忌恨,连着后宫也跟着震荡起来。 富察氏一脉也是人才倍出,个个都是身居高位,可到底不比高氏父兄来的盛宠恩待,在此之前,那高斌可是管过苏州织造,授过广东布政使,做过河东副总河、两淮盐政兼署江宁织造、江南河道总督、回盐政任、河道总督的。 江南那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是最最富庶的地方,之后的官路,哪个不是油水部门,比之二人,同为贵妃之父的那布尔却只得了个承恩公的封号,其兄长们也是从军中小将提升为军中中将,只担着上三棋贵女的尊荣,到底不若高家来的有财气。 古来,帝王之家都是妃以母家贵,母受妃宠荫,如此一来,虽说两位贵妃都得皇上盛宠,但母家一比,高低立现。 渐渐的,皇上疼宠高贵妃,为护她将喜宝推出来做挡箭牌的说法便在宫里传开了,于是,宫里妃嫔们对喜宝的感情是复杂的,幸灾乐祸的同时还带着些许怜悯和同情。 帝王爱无情啊! 孝期一过,憋了两年多的嫔妃们也欢快起来了,换下素淡的孝服,换上鲜艳的宫装,一个个花枝招展、争先斗艳的,满皇宫溜达、转悠、串门,能偶遇上皇上最好,不能偶遇上,看看戏也不错。 得了盛宠的高氏倒是越发和善温婉,对喜宝也是热络的很,有事没事总爱邀她一同赏花看雪、吟诗作对,她是个才女,这点喜宝不得不承认,她十七岁就出国了,文学造诣自然有限,歪诗歪对的偶尔糊弄糊弄人可以,跟高氏比,还真是没啥底气。 高氏也是个痴缠的,你今个找托词拒绝,明个我得空再来叨扰,笑盈盈着一张脸,温声细语的,每次来还不空手,不是拎着江南的美食,就是捧着她父兄进献给她的江南珍宝,任谁都看的出,高氏这是有意的炫耀和挑衅,可俗话说得好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有火散不出,有怒发不了,换做是谁都觉得憋屈。 太后被弘历气的还在称病逼宫,皇后巴不得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其他嫔妃们也只有添油加醋的份,贵妃相斗,她们渔翁得利,都盼着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但喜宝怎会如她们所愿? 她到底是红三代出身,即使没经历过,听也听多了,见也见多了,高家、富察家,都脱不了帝王间的权衡之术,功高盖主、强极必衰,千古不变的道理。 至于高氏…… 养包子还是挺废钱的,虽说这几年,皇上明里暗里没少朝喜宝的私库里搬东西,太后和太妃也没少打赏她,但高氏为人‘大气’,送过来让她赏玩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江南东西工匠又比北方的细致,那些子衣帛、玉件也多很精致,有句话怎么说,不要白不要,所以,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当然,礼尚往来,她也会回赠的,高贵妃是有名的才女,金银首饰太过俗气,玉牌玉簪的人也不缺,太好的她舍不得,太差的她拿不出手,于是,弘历送给她让她提升文学修养的诗本、字帖、画卷便都拿来做人情了。 左右她都是赚的,而且还是一本万利的赚。 她娘家是个外贵内空的,她这个贵妃女儿帮不了父兄升官发财,但接济一二还是可以的,于是,捡着能换钱的,寻了机会都赏给了过去,也替本尊敬敬孝心。 她这点小心思并没有瞒着弘历,因此,她前头赏过,后头,弘历送给她的比赏出去的还要丰厚。 为了让高氏多‘大气’几回,总是在她走后,摔几个碗碟儿,适当地表现自己的愤懑,然后叫高氏、富察氏、金氏等人的眼线轮流过来打扫。 然后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她摔的碗碟儿越多,高氏送给她把玩的物件越贵重,只可惜了那些青花瓷碗,现代时可都是古董哇! 看着高氏出手这么大方的份上,她对吟诗作对方面也渐渐有了兴趣。 古代的冬天可真冷,这才入腊月,就已下了好几场大雪,外面银装素裹的,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若是从空中俯瞰,定是美极了,来了古代也有好些年头了,可喜宝仍是没法适应这寒冷的冬天,一入冬便猫在殿里不爱出门。 “皇上驾到,”一尖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随后就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弘历走了进来。 喜宝将手中从民间淘来的民间话本儿放到一边,从榻上坐起身来,穿着白狐毛面拖鞋迎了上去,见他肩上落有白雪,走过来,似有些疑惑地问,“雪不是停了么?怎么又下了么?”一边帮他拍打落雪,一边吩咐梅香去小厨房取来奶茶给他暖身。 “你一早起来就没出过门?”弘历斜睨了她一眼,问道。 “昨日雪下的甚大,皇额娘、皇后怜惜我们,免了我们的请安,这大冷的天儿,怎么也不知披个毛麾啊,” “忘了,”弘历坐在榻上,不轻不淡地说。 “皇上日理万机的,忘了倒也罢了,吴书来,你平素不是最细心的么?怎么今个也不知提醒皇上一下,”语气里似有怪罪。 弘历登基做了皇上后,心腹小顺子便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还赐了名,叫吴书来,正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圈升天的话。 在府邸时,喜宝待小顺子还是不错的,太监虽是奴才,很多时候,还是能起关键作用的,所以这话看似责怪,其实也是在夸他。 “奴才……”吴书来看向皇上,一脸为难,不是没劝,是人大爷不愿穿。 “这儿不用你伺候,下去吧,”弘历一抬手,将人轰了下去。 “zhe,奴才告退,” 梅香奉上奶茶后,弘历挥手让她退下,内殿里一如既往地只留下他们两个。 喜宝自取了个暖炉塞进他怀里,“不披毛麾,至少也揣个暖炉啊,”絮絮叨叨的,越发像个跟相公发牢马蚤的小妻子。 弘历喝着奶茶,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因微微的恼意而晕出了红润,凤眼,琼鼻朱唇,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美好,从二八妙龄一路看着她长到双十年华,从不怀疑她会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长成妖艳芳华的火玫瑰,却没想到那玫瑰花里竟住着罂粟花的精魂,让他食之成瘾。 见她在方桌那头坐下,微微蹙了下眉头,“过来坐,”他不愿跟她相隔太远,哪怕只隔着一张桌子。 “爷,一会噜噜该醒了,”喜宝面有难色,上次他不管不顾的就要这儿要了她,要不是梅香守在殿外,孩子就闯进来了。 弘历敲着桌子,“你是自己过来,还是爷过去拉你,”私下里,他们一如在东二所,仍是‘爷’来‘爷’去地叫着。 “我过去也行,但你不许向上次那样,”脸红红地打着商量道。 弘历点头,待猫儿落网之时,扣着人的小腰,含弄着粉粉耳尖尖,问,“上次哪样?爷不记得了,你帮爷回忆回忆,怎样?” 喜宝挣扎着,气呼呼地说,“你又诳我,”难掩娇嗲之气。 “是你自个投怀送抱的,”脱了龙靴,掀起棉被盖在两人身上,看到她藏在棉毯下的话本,拿了起来,“白蛇传?宫外的话本儿?” 喜宝摸着鼻子,笑着讨好道,“那个,这天儿总下雪,我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呐?” “爷上次给你的诗本看完了?” “高姐姐看着喜欢,先借去看了,” “是借去的?不是你送去的?”弘历戳着她的额头问。 “这做学问也要劳逸结合嘛,这白蛇传虽是民间话本,写的也怪有趣的,” “你对白蛇和许仙之间的感情很感动?” “或许吧,这也就是话本儿,反正我是白蛇,我肯定不会像她那般,报恩的方法有很多,为何非要用感情去报恩呢?就算非要用感情报恩,在第一次许仙背叛她时,便是什么恩都报了,什么前缘都了了,继续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背叛一次,就有二次,三次……这报恩倒成了负恩,毁了许仙一生不说,自己的千年修为也毁于一旦,?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5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5部分阅读 ,要知道是这般下场,还不如当初就被吃了呢?省的忍受这漫长而孤寂的修仙岁月,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弘历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狠的,”见她打着哈欠,一副懒摸样,“我瞧着你更像蛇,也有冬眠的习性,” “你不知道蛇都是冷血的么?我若是白蛇,就直接……”张大嘴巴,扑过去,“一口吞了你,”呵呵笑着,“怕不怕,怕不怕,” 凤眸闪动着,波光盈盈的,弘历眼眸一暗,扣着她的后脑上,吻了上去,“怕,怕你吃不下,”一番激烈纠缠的狼吻后,两人都不淡定了,“宝儿,给爷生个儿子吧,”弘历开始啃她的脖子。 “别,别在这儿,去内阁,去内阁,”喜宝低低喘着气说,其实她也想生个孩子,永(王成)四岁了,过两年就要去阿哥所住了,她得在这个时候生个包子出来,跟永(王成)打好兄弟关系,帝王家一个娘生的亲兄弟都互相算计,更何况永(王成)的亲娘还在,她不能给人白养儿子。 还有,她也挺喜欢跟弘历做爱的,女人的美是需要男人来滋润的,这是小堂哥说的,看看皇后,再看看她,就知道这话不假。 只是这宫殿太空旷了,嗯,有回音。 本来弘历只是想逗逗她,没真相那啥,可一抬头对上她潮红的小脸,便有些把持不住,有些人因情欲而生,明明生着一张好似谪仙般精致的面孔,却在染上情欲后,变得妖娆魅惑起来,让人不自觉随之沉迷、沉沦、沉溺。 “好,”弘历抱起她向内殿走去,他现在是皇上了,白日宣滛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个屁! 一番过后,喜宝窝在他怀里,像个宝宝般,乖的很,猫儿般眯着眼睛,只余啜吸浅浅。 弘历拿过枕上的汗巾帮她擦拭额际的汗渍,亲吻她粉嘟嘟的唇,红潮潮的脸颊,若不是一会还要批奏折,真想抱着她就这么好好睡上一觉,拱着她的脸颊,硬是将人给闹醒了,“上次爷赏给你的那些毛皮呢?” “给噜噜做皮裘了,”慵慵懒懒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沙哑和惑魅。 弘历方才还有些笑意的脸瞬间黑沉下来,“给他做皮裘了?”不是给他做毛麾的么?她女红不好,这些年也没给他做过衣裳或者荷包,他也不缺那些,所以并没在意过,去年小包子生辰时,喜宝亲自做了套冬装给他,小包子跟他显摆了好久,虽说那针脚并不密实,但仍是让很妒忌,非常妒忌。 那样的衣裳他这个九五之尊是穿不出去的,可毛麾还是可以的,黑色皮毛下,谁能看出针脚是什么样的。 他赏下毛皮时虽没明说,但那样的颜色和皮子,女人肯定是不合适的,结果,他算计了一圈,竟被便宜了那小混蛋。 这个也是个没良心的,那永(王成)陪你才几年,爷陪了你几年,怎地,在你心里,爷还比不上那臭小子,别说他不是你亲儿子,就算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不能比爷看重。 手向下移,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就差刻上‘我很生气’四个大字了。 喜宝就是傻子,也明白他在恼什么,捏捏自己的耳朵,软声补救道,“其实我原是想给你做毛麾来着,” “那怎么没做?”弘历的脸不是一般的黑,这死丫头,就甜在一张嘴上。 “高姐姐不是做了一件给你么,” “这跟你有关系么?”弘历没好气地说,他后宫这么多嫔妃,谁没做过几件衣服给他? 喜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我都裁剪好了,高姐姐拿了一件做好的毛麾问我好不好看,我仔细看了一下,那银狐毛麾皮子上层,毛无杂质,针脚细密,不细看都瞧不见,”抿抿嘴,似有些委屈,“我自个的女红我自个知道,除了阿玛捧场叫好,亲哥哥都嫌弃,你现在是皇上,什么好的没见过,我不愿讨那个没趣,更不愿巴心巴肺给你做了却被你当成了压箱底,于是就给噜噜做皮裘了,他现在年龄小,还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是在控诉朕没给你阿玛和兄长升官么?”弘历眼神眯起,忽而问道,女人不能宠,宠了便会恃宠而骄,进而心大了,野了。 “啊……”喜宝一脸迷惘。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小一会,“高贵妃的父兄升了官,皇后的父兄升了官,你不想让你父兄升官么?” 喜宝明了,迷惘的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瞬间,蓄满冷嘲和哀戚,“原来在皇上心里是这样想臣妾的,” 一声皇上,一声臣妾,弘历心头一紧,愣怔了。 喜宝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宝儿,”弘历只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剜了一下,疼的很,“爷是在跟你说笑呢?你勿要恼气,” 须臾,喜宝复又睁开眼睛,眼里又是一片清明,冷声冷气地说,“皇上没说错,臣妾就是想为父兄跟皇上讨官,同为皇上的妃子,为何单单臣妾的父兄未得到晋升,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够好,不够格带福娘家呢?” 弘历愣怔了,不知道喜宝说的是真还是假,重用高斌不是因为高氏,而宠爱高氏却是因为高斌,高斌是个有能力的人,雍正初年就一直受他阿玛重用,在他还是王爷时,高家是和富察氏一族支持他上位的人,这两家也是他提拔起来制衡鄂尔泰等人的,同时,高家也是用来制衡富察家一族的。 倒不是说喜宝的父兄都是无能之辈,只是他们皆是武夫,打架还行,朝堂上的算计还是差得多。 就像喜宝,若没他护着,只怕早淹没在皇宫中了,只是皇宫这地,一向是无限放大人念、吞噬人心真善美的深渊,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放大一些人的贪恋。 不知道喜宝? 江山美人,他自是都想要,若是两者选其一,他更看重江山,若喜宝说的是真的,为了大局,他不能应,对她也是失望的,若是假的,那最好。 正探究时,就见她忽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越矩了,还请皇上责罚,”如海藻般的黑发裹着白嫩的娇躯,黑的发、白的身,本是极致的诱惑,可神情却是清冷极了,好似夹雪的寒风涌入整个殿堂,让人从骨子外透着冷意。 这样的喜宝是弘历没见过的,比之小产那时的冷淡多了几许肃冷,他有些怕了,这样肃冷,好似将他摈弃在外,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白蛇传有好几个版本,古版是悲催的那个! 年底到了,公司尾牙活动要抽奖,我负责采购,嗯,跑腿的,下个礼拜都要忙了,忙着购买抽奖的物品。 这是礼拜天要发的文,因为忘了设定时间,一直没发!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3 章 自那日后,弘历来过几次,每次来不是贵妃在午休,就是贵妃已安歇,要不便是贵妃在教小阿哥认字、习字、讲故事,两人相处也没了先前的亲昵,喜宝人前人后都是‘皇上’‘臣妾’地叫着,神情也是淡淡的,不甚热络。 弘历到底是皇上,被这般冷遇了几次,也恼了,蹬鼻子上脸的,真当朕没你不成么? 之后便再没来过。 今年春节,是除丧后的第一个春节,皇上要在宫里举办盛大的宴会,宴请百官及家眷,因着皇后没主持过,皇上请太后主办,命皇后和高贵妃从旁协助,至于娴贵妃(不是封号,一上来便是贵妃的是没称号的,慧娴皇贵妃也是在死时才追封的,高氏在当贵妃时一直都是贵妃贵妃地叫着的,喜宝这会也一样,不过叫她那拉贵妃太拗口,为区分才叫娴贵妃的),则以身子不适,命其在宫中修养。 这是变相的禁足,于是,两位贵妃的斗争,以娴贵妃的失宠而告终,再次证明了高氏在皇上心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主子闹气,倒把一干下人给忧郁上了,却又不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置起气来了,再看喜宝,一点弃贵妃的自觉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既不忧伤,也不愁苦,私底下的幽默风趣也不见少,只是越发慵懒和嗜睡了。 大年三十,天公作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当夜更是星空璀璨,喜宝也在太后的‘关心’下,病愈了,并送来华服一套,命她今晚盛装出席盛宴。 古人有守夜的习俗,所以宴会申时开始,戌时三刻结束。 辰时,用过膳,喜宝便开始捯饬自己。 沐浴,泡的是牛奶裕,上面飘着风干的玫瑰花瓣,沐浴间放着炭火盆子,窗户透着小缝,用来散气,屋里温度适宜,她很喜欢泡澡,泡了好一会才起身,头发用棉布包裹着,待干。 这期间,她穿着常服,唤来小包子,同他一道吃了些面点,宴会充门面的地方,别想吃个饱饭,然后开始帮他捯饬,里三层外三层之后,只看的见一身枣红暗花缎子长袍外罩了件银白色压白边绣兽文的暗花锦缎马褂,映衬着一张粉团似的小脸,白白胖胖的,带上一个红色瓜皮棉帽,活脱脱一个白面包子牌的福娃娃。 “哈哈,我儿子是最帅,最最帅的小阿哥,”喜宝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大口。 小包子回亲,“我额娘是最美,最最美的美贵妃,” “对,”喜宝捏着他的白肉腮,“一会到宴会时,就照夸额娘的规格哄你皇祖母开心,这样红包也会多多的,回头额娘帮你攒起来,长大给你取媳妇儿用,” 小包子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媳妇也照额娘这个规格的来找,” 喜宝呵呵笑,“还是我儿子有品位,”摸索着下巴,“只是额娘这样的难度有点大,不过,额娘会尽力的,” “难度太大的话,可以适当降低些,”小包子不忍额娘犯难。 “傻儿子,这媳妇可是一辈子搂在怀里的,哪能降低标准,宁缺毋滥,懂不懂,” 一旁的清荷和梅香嘴角抽搐,知道主子你最美,可小阿哥才多大啊,不带你这么教孩子的。 小包子一脸迷惘,点头又摇头,萌死个人,把喜宝乐的哈哈大笑。 “儿子,以后你皇阿玛再问你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时,你就摆出这个表情给他看,额娘保证,他一准儿下不了手罚你,” 小包子想想,点头,又乖又萌,连一旁的清荷、梅香都忍不住想掐两下。 母子两人又耍了一会,待头发在暖室里轰干后,喜宝唤来奶嬷嬷带包子去睡会,这宴会时间不短,挺熬时间的,因着时间有些小赶,便让梅香替她梳头,妆自己上。 “主子,今个你可要拿出看家的本领,咱今晚一定要惊艳全场,让大伙儿瞧瞧,谁才是这后宫第一美贵妃,”清荷一边替她递刷子,一边愤愤然地说。 “主子就是不打扮,也是今晚最美的那个,”梅香说的很淡,但是语气相当笃定。 她鲜少这般直白的夸人,所以喜宝很开心,“小嘴都够甜的,红包的,每人多一封,” “谢主子打赏,” 本来喜宝就没打算做个弃贵妃,所以,自然不会玩儿低调,男人嘛,适当的冷冷是情调,大过年的,她要给一殿的下人发红包,可给她发红包的,总共就那么几位,咱不跟钱过不去。 所以,对于清荷的提议,她倒是没反对,妆谁不会画,可是画的好的,适合自己的却不多,要不然也不会有高级化妆师和助理化妆师的区别了,她自记事起便开始学礼仪、学服装搭配,上流社会,化妆见客是基本礼貌,所以,化妆课也是专门学过的,请的是国际化妆师授的课。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画出美美的妆容,这彩妆工具是必须的,好的化妆刷与差的刷子,刷出的妆容效果也是不同的,刷具的形状也是有考究的,刷具之间的应用也是就技巧的,就像做菜要讲究刀工,而刀工要有专门的刀具。 她所需要的刷子,适合自己用的刷子,在这几年的制作中已经齐备了。 这有了眼线,就觉得睫毛淡了,嗯,她的睫毛倒是又密又长,古代没有睫毛膏,但是滋养睫毛、促进睫毛增长增密的宫廷秘方却是很多,在整个妆容完成后,她取来蜡烛用火烧热一根柏木牙签,抵着睫毛根部往上一边压一边转牙签到睫毛尖端,这般几次,睫毛又卷又翘。 许久都没正儿八经地画过妆了,画完后,惊艳全场的效果有没有达到不知道,但梅香和清荷却实实在在地被惊艳到了。 “主子,您要是天天这么打扮,皇上哪可能去别的妃嫔那?”清荷圆睁着大眼睛,赞叹道。 “麻烦,”轻淡淡地丢出两个让清荷吐血的字眼。 “你不说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么?为了美,麻烦一点也值得,” “我又不丑,”轻淡淡地白了她一眼。 “没人拒绝让自己更美,” “行啊,清荷,这么富有高深哲学思想的话都被你总结出来了,着实让主子我刮目相看呢,”在梅香的伺候下,一层层地换上贵妃宫装,虽是棉服,但因为是上等锦缎做的,倒是不显臃肿,端的是华丽大气,贵气卓然。 清荷觉得自己快被和哈皮的主子气到吐血了。 “清荷、梅香,让主子再教你两招,男人啊都是贪鲜的,好比吃饭,饕餮盛宴吃多了,清粥小菜便是香的,还有,男人啊不能一次性喂太饱,要慢慢的勾,慢慢的吊,就好比美要慢慢地放,让他今个发现一点,明个发现一点,时时都觉得新奇、都觉得好奇,这样才不会厌;物极必反知道不?热到极点,便会慢慢地冷下来,一冷一热的,才会有升温的空间,” 两人似懂非懂。 午时刚过,便披上披风,抱着火炉牵着小包子领着一干宫人去参加晚宴了! 宴会设在太和殿,太和殿是皇家举行盛大典礼的地方,太和殿广场基本呈正方形,整个院落平坦宽阔,气势非凡。北有太和殿,南为太和门,东为体仁阁,西为弘义阁,面积达3万平方米,是整座紫禁城面积的1/24,整个广场可容纳近7万人。 为什么要在此处设这么大的广场呢?喜宝不记得问过谁这个问题了,或许那个人是小堂哥,或许是大堂哥。 但问题的答案却还记得。 一是彰显皇家的威严;二是起到震慑的作用,试想一下,如果官员人等站在这么大的广场中,面对高高在上的皇帝及庄严雄伟的建筑,不得不由衷感叹自己的渺小及皇帝的伟大,既便心存异志,也只好无可耐何地拜于皇帝脚下,能当上皇帝的都不是傻子,他也知道在他残酷的统治下,某些人会有些“想法”,不过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办法”,你想进来刺杀,我就铺它个横七竖八,你想躲在暗处,我让广场无树无花。 这“横七竖八”是指皇帝怕有人从地下挖洞进来刺杀,故下令将广场地面上横七层、竖八层地铺了十五层方砖,看谁还能挖地洞?“广场无树无花”是指整个广场除有些大缸之外,真的没有树,没有花。 皇帝为什么不在这么重要的地方装点一番呢?其一,如果植树、种花,虽然景色美好,但失去了庄严肃穆的气氛;其二,皇帝怕在大典中有刺客藏在树上或花丛中对自己下黑手,所以在整个广场周围不植树,不种花,却摆了好些大缸,这些大缸不是用来养鱼,而是为存水而设。 皇宫大殿都是木结构的,万一失火,后果不堪设想,整个皇宫共设水缸308口,其中锍金铜缸18口,北京的冬天很冷,防着水缸内的水结冰,每个大缸下都有一个石基座,一边开小孔,这就是相当于北方农村原来烧土炕用的“灶眼”,到了大风降温的时候,上面盖盖儿,并加盖棉被保暖,下面用文火加热,这样水温不冷不热,既不会因为太热而蒸发,又不会因太冷而冻冰,于是这些大缸便成为宫中最有效的消防器材了。 太和殿座落在八米多的三层汉白玉基座之上,庄严肃穆,在每一层基座的边缘都伸出很多小龙头,那些小龙的名字叫“螭”,是传说中一种没有角的龙,它们的作用主要是用来排水,每当下大雨的时候,雨水便从1142个龙头嘴里的小孔内排出,非常壮观,为宫中一景,被称为“千龙吐水”。 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国宴便设在这儿,不得不说弘历还是很有王者风范的。 这太和殿前的广场还是很大的,比之现代的故宫更显得金碧辉煌、肃穆庄严,没有嘈杂的游客,没有喧哗的声闹,整个广场寂寥空荡,连巡查的侍卫也好似无声的影片,她并不是第一次站在这儿,可这次却觉得自己好似身陷在虚空的境界,虚虚渺渺,依稀间觉得有人在耳边唤她,好不真切。 “主子?”清荷唤她。 喜宝回神,“走吧,” 一干人浩浩荡荡地朝体仁阁走去,受邀的官员们在太和门等传旨觐见,随同的妻女则侯在体仁阁大殿内等待太后宣见,妃以上的可直接去内阁伺候。 体仁阁殿的台阶下,跟高氏一干人等碰上,都是贵妃,但人家出场的气派明显壮观多了,她这边的跟班都是承乾宫的宫人,而人家那边随着好些宫妃,明眼人一瞧,便知晓,高贵妃的人缘比娴贵妃好。 原先跟她还算有些交情的贵人、妃嫔都投了人那。 只是变相禁足,便被宫里传的被皇上厌弃?这中间若没推手,才怪! 不过,她虽担着一个被皇上厌弃的名声,但到底还顶着一个贵妃头衔,所以,只管端起架子等人给她行礼。 以高氏打头的一干嫔妃、宫人在对上她时,明显愣怔了,眼里惊艳不言而喻,很难想象,这样的美人怎会被皇上厌弃?难道皇上真的爱高氏如斯? “前日里听皇上说妹妹身子微恙,闭宫修养,今日一见,妹妹倒是越发漂亮了,知道的以为妹妹在养病,不知道还以为妹妹吃了仙丹呢?”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一口一个修养、养病的,不就是在提醒大家,她是被皇上厌弃了么? “仙丹没有,调气补血的方子倒是吃了几副,效果挺好的,倒是姐姐,这气色委实差了些,”说着,一脸担忧。 高氏也快三十了,在早婚的古代,绝对是妇女级别的了,又成日算计来算计去的,跟双十的年华,吃的换睡的香的喜宝委实不能比。 单看,还算是个美人儿,可这美人啊,就怕比,一比就歇菜。 高氏的老脸僵了僵,复又笑着说,“姐姐就是个劳碌命,哪有妹妹好福气,这年节里,妹妹喝着调气补血的方子,在宫殿里调养身子,姐姐却是要帮太后、皇后准备这晚宴,哎,繁琐的紧,待这年过去,姐姐也学妹妹,在殿里猫冬,啥事都不管了,”话里透着一股得意。 喜宝也不知她得意个什么劲儿,太后还不到五十,先帝那会,她才掌权几年,肯将凤印交给皇后,不过是因为先帝新丧,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如今先帝丧期已过,借着这个宴会,那凤印不是又落回她手中了么? 皇后年近三十,为了儿子,也要把后宫大权揽在手的,两大头在那,这高氏也就是个跑腿的命。 旁人不知内情,她又一副我很忙,但我很欢乐的样子,喜宝做不来拆她台,落她面子让别人得利的蠢事,笑笑说,“普一出宫门,妹妹就瞧出了新年换旧年的景象,想来姐姐没少费心劳神,姐姐的辛劳,皇上、太后、皇后势必都看在眼中,今夜之后论功行赏,姐姐定会劳有所得,” “姐姐不贪赏,只巴望着能为皇上、为太后、为皇后尽自己一分辛劳,” 站着说话还挺累人的,喜宝拢拢身上的披风,有点想打哈欠了,“额娘,高母妃,你们聊完了没,珹儿累了,赶紧去皇阿奶那儿吧,”小包子仰着包子脸,一脸童真地说。 哎呦,这个儿子没白养,真够贴心的,喜宝低头给包子一个灿烂的笑颜,“是额娘的错,光顾着说话,都忘了永珹还赶着给皇阿奶拜年呢?” “姐姐,这天怪冷的,咱都别站在这儿说话了,”说完,拉着小包子走上台阶。 这女人居然敢走在自己前面,真当自己还是第一侧福晋的时候么?高氏咬牙,带着一干人从另一侧上去。 “四阿哥真是讨喜的很,被妹妹养的跟那年画里的娃娃般,圆圆润润的,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你们母子两的感情也真是令人羡慕,不知道的,还以为四阿哥是妹妹的亲儿子呢?”上到体仁阁殿外,高氏突然说道。 这话要是旁的时候提,喜宝倒也当好话听,可这会儿,苏氏正好带着宫人过来见礼,这番话全然入了她的耳,她经常去承乾宫看小包子,小包子也知道苏氏是他生母,但在喜宝那般腻歪的教养下,自然跟她亲。 没有哪个生母愿意听到自己儿子跟别人亲的,苏氏也不例外,但见她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子僵住了。 喜宝的脸也冷了,她不怕人算计,但讨厌别人离间她们母子关系,她也不在意苏氏的感受,但怕小包子落的个不孝亲母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抽中了一辆自行车,当时采购时就想要辆自行车,呵呵…… 居然中了! 我有榜单,就不分章了,也不知字数够不够!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5 章 皇宫举办宴会流程繁缛、华贵,随处可见封建等级性与权威。 设御宴宝座前,内大臣、内务府大臣、礼部、理藩院长官视人数多少设席,台阶之上的月台上挂有黄幔,设金器酒樽,皇帝仪仗后挂有青幔,设诸席,鸿胪寺官引百官入座,理藩院官引外藩王公入座,内务府引后宫嫔妃入座。 每两人一席,以官衔、品级排序,这都是有规制的,妃嫔之间也不例外,两人一席,喜宝和高氏都坐在皇后左下手的一桌上,但同桌也有左右区分,这可关系排名的前后。 虽说,两人都是贵妃,高氏也被皇上抬入上三旗,但这天生的贵族和后进的贵族还是有差的,就好比神仙,这生来便是仙根的,和后天经过修道飞升的到底是不同的。 再加上在府邸时,喜宝位分在高氏前,是以第一侧福晋的身份进为贵妃的,是以,喜宝的是贵于高氏的。 可皇上又是给高氏抬棋,又是给她老爹升官的,前段时间又把喜宝禁足,明摆着对高氏更为看重,做奴才的自然是谁得宠向谁拢,于是,在领人入座时,喜宝这边的引路侍监故意慢了一步。 这一来是讨了高贵妃的好,二来即使开罪了娴贵妃也让她抓不到明显错处,有火发不出。 高氏一直就想真正地压喜宝一头,今个内务府给了她这个面子,她势必要抓住这个机会,想着,就算喜宝再怎么不通世故,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忍着的份,就算她事后找人报复,还有内务府、皇上在那顶着呢? 谁都知道要想在宫里生存下去,内务府势必不能得罪,还有皇上,今个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国宴,在这儿露了脸,占了位,这排名也算是定了,本来嘛,贵妃之位也没有排名先后,谁得宠便是谁更贵,届时,太后、皇上、皇后为了顾全脸面,也不会说什么的,没准这排名之事便会落实了呢? 她以后也是再难有子嗣的,若是不借着这个机会占住位置,以后也没啥机会了。 她相信以皇上对她的情分,就算被太后、皇后逼着,那处罚也不会太重,她承受得起。 正欲走到右手边的座位前坐下,就听喜宝紧跟两步在她身后小声提醒道,“姐姐,国宴上可别像以前一样坐错了位置,您是贵妃,要给下面妹妹们做好榜样,” 高贵妃动作一滞,方才还笑柔柔的脸也变的有些狰狞起来,索性,她是背着的,倒没吓着人,很快,淡去,回头看着喜宝似笑非笑的摸样,对视一番,终是咬着牙坐到左手边的座位上。 她即使不怕太后、皇后借机惩处,也丢不起这人,这换做别人,她都敢赌一赌,可这位,以横出名,连皇上都敢给脸子的人,她不敢冒这个险。 喜宝坐下后,那边皇上、皇后、太后也落了座,“中和韶乐”(一种古代雅乐)响起,王公大臣就殿内,文三品、武二品以上官坐台阶之上的月台上,余下的坐青幔下,叩头参拜后赐坐、赐茶,皇上的一番对王公大臣连褒奖带敲打的开场白后,宴会开始。 戏台上,戏曲《大闹天宫》,拉开了晚会的帷幕。 喜宝喝着香茶,瞟了眼被自己示意让清荷和梅香拦下的领路侍监,“你叫什么名字?来宫里多久了?” 小太监回神,没想到贵妃居然当场发作他,今个可是年三十,这娴贵妃也太不讲究了!又想,这娴贵妃约是拿他立威呢,面色有些僵白,“回贵妃的话,奴才小李子,八岁进宫,在魏总管手下当差,”希冀着提提上司,能让她有所顾忌。 “你在宫里的年头比本宫还长,这规矩看着还不甚了解,下去后再把规矩好好学学,”喜宝语气轻淡,可小李子却不认为这学规矩就是学规矩,只怕不能轻饶了自己,一时紧张,就要下跪,求饶,可一想这事若是闹大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他,遂打着颤儿地站着,抬头看向一旁的高贵妃,灰白着脸,希冀着她能为自己美言几句。 今个一天,高氏被喜宝扫了几回面子,这会儿一肚子火散不去,见她居然敢在这个当头惩罚小李子,哪有不回护的理,更何况还能借机拉拢内务府,“妹妹,不知小李子公公犯了什么错,竟让妹妹在这等重要的宴会上责罚于他,”声音并没有刻意放轻,虽有声乐遮掩,却仍是惹来上首皇后及下首苏氏、金氏的侧目。 “怎么,姐姐觉得学规矩是责罚吗?”喜宝云淡风轻地将问题踢还回去。 高氏被噎了一下,不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她是包衣出身,为了在宫人和嫔妃间立威,最是重规矩,遇到对她不敬的,便以不懂规矩加以重罚,这其中也有承乾宫的人,喜宝对宫人还是比较宽待的,因此总能抓到一些错处的,不过都是大错没有,小错不犯的那种。 喜宝又是个极度护短的人,只要抓不到什么原则性大错,她就能给你掰扯过去,这点不管是以前的宝亲王还是现在的皇上,都予以赞赏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也不敢轻易动她的人。 可前段时间,喜宝被禁足的时候,她放任身边的宫女去寻承乾宫的错处,逮着两个宫女儿狠狠地责罚了一通,那些人倒是护主,居然没一个去烦她的,也不晓得这会听说了没有。 遂也没啥底气,可这小太监不仅是内务府总管的手下,还是向她投诚的人,她若不救,会散了人心的。 硬着头皮,好声好气地低声说道,“妹妹,大新年的,看在姐姐的面上,饶他这次吧,” “姐姐,这宫里处处讲规重矩,一个不好,就是小命的事,妹妹让他重新去学规矩,就是为他好,” 高氏脸色一白,想来她是知道了,这番话就是她说给那两宫女听的。 “当然姐姐的面子我是要给的,这规矩就等节庆过后再去学吧,退下吧,” “妹妹……” “姐姐,莫要在说了,惊动了太后、皇后,这小李公公便不是学规矩这般简单了,” 高氏咬牙,也知这事如果被那两人知道,肯定没法善了,皇上就算偏着她,这后宫之事,他也不会cha手的,更何况为个小太监出头。 可对着这个不吃亏,又偏偏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她真不知用什么法子对付,哎…… 未成年的小皇子都是跟着母妃坐的,旁边设了个小塌子跟养在皇后身边的三阿哥坐一桌,二阿哥跟大阿哥坐在皇后座下的小塌上,无论是皇子和妃嫔,身后都有宫女伺候。 小包子才四岁,对孙猴子还是很崇拜的,看的津津有味,那叫一个全神贯注,一结束,所有的精神头便都散去了,懒懒地朝喜宝这边歪了过来,这直愣愣地坐了小一个时辰,大人也受不了,更何况小孩子,喜宝将他朝怀里拢了拢,让他靠着自个坐。 休场的空荡,皇上打赏了这班人,然后,吃吃喝喝,跟官员大臣闲说了几句,然后提议以雪景每人赋诗一首。 小包子兴趣缺缺,对大闹天空却是意犹未尽,挨近喜宝,小声地跟她探讨起心得来,“额娘,孙悟空可真厉害,一个人就敢挑战这么多厉害的神仙,还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喜宝偏头看了他一眼,“再厉害的猴子也逃不过如来佛的五指山,”顺便将自己咬了一口但不是很爱吃的甜果脯喂进他嘴里。 大闹天宫?孙猴子凭一己之力挑战天宫各路神仙,把天宫搞的人仰马翻,这看似是对皇权的藐视,可实际上呢?任凭孙猴子七十二般变化,七十二般武艺,七十二般能耐,最后呢?还是被佛祖压在山下五百年,最后跟个和尚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得道。 说是得道,还不是位于臣下。 这绝对是出好戏啊!大闹天空告诉王公大臣一个道理,哪里有反抗哪里就镇压,反抗越大镇压越猛,想做孙猴子,就等着被压吧! 本来这话也没什么,可她刚刚跟高氏恶斗了一场,这话听在高氏耳中,就有些挑衅的味道,心里越发恼恨。 四阿哥多半是不喜欢自己的偶像被人压着,所以神情有些郁郁,“虽然孙悟空打不过如来佛祖,但我还是很喜欢他,真希望我能有它那般的本事,” “这个难度跟你变成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大?” 小包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6 章 两人亲密地互动惹来龙椅上一眼二用的皇上怒火中烧,自打跟喜宝闹气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可他是皇上,拉不下那个脸跟喜宝求和,将她禁足并宠信高氏,也是想让她自乱阵脚,给他服了软,铺个台阶下,毕竟这后宫女人这么多,没有你,朕照样能宠别人,可朕就一个,你不上杆子来稀罕朕,朕可就是别人的了。 可禁足的这段日子里,从承乾宫眼线那传来的消息是,贵妃吃的好睡的香,好像还胖的点,至于自怨自艾、对月空怜、对镜嗟叹的小悲伤——没有。 倒是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悲呛! 方才她一进殿,他眼里便没了别人,脑子里回荡着前日里跟弘昼出宫时在外面听到的小曲:柳丝儿衬出桃花红(面) 谁料寺里遇神仙 你说是你说是河中开府相国(神仙)女 我说是南海观音到人间 怎当他临去秋波那一转 魂灵儿早飞上九天 他倒是巴巴地望着,都快望眼欲穿了,可那让自己失了魂魄的人儿,穿着贵妃正装,端的是高贵冷清、清艳脱俗,眼里清明如月、皎洁如星,一点都没有被冷落许久的哀怨和神伤,倒是明艳、招人的很,即使一殿的王公大臣不敢直视,但暗地里在他没看到的角落处,那余光儿指定没少往她身上瞄吧。 这磨人牙的熊女人,就不能低调点出场啊! 一想,她打扮的如此光鲜亮丽,也是为了勾搭自己、讨好自己,心里有了稍许安慰。 看着台上的表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一转眼,就看见永珹竟歪斜地靠坐在喜宝腿上,她正低声跟他讲话,还喂他吃东西,一副母慈子孝的做派,真是怒瞎了他的龙眼,他咬牙切齿,虽说永珹还小,但再小也是异性,更何况这个待遇可是他以前经常享受,现在享受不到的。 所以,他怒了,“永珹,你身为一个阿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你的规矩哪去了,回去给朕抄写三百遍宫规、三百遍孝经,” 他的突然发作让月台上一干离的近的妃嫔和皇宫都吓了一跳,很快几个脑子转的快的高贵妃派的宫妃了然了,永珹让高氏没脸的事还历历在目,想来皇上耳目众多,一定是有所耳闻了,于是,借机发作了这四皇子,不然没规矩罚抄宫规也就是了,干嘛还罚抄孝经。 摆明了是训斥四阿哥不敬高氏,没有孝心么? 这么一想,再看喜宝的眼神就多了几许叹息和讥嘲,长的漂亮有什么用,终是没有打赢这翻身仗! 小包子更是一脸懵懂地看着他,黑葡萄般的眼睛眨巴着,坐直身子,转而看向喜宝,“额娘,宫规和孝经上的字儿子还有好些不认识、不会写呢?” 喜宝摸了摸他的后脑瓜子,柔声说,“没关系,回头额娘教你,” “嗯,”小包子点头,倒是没对这惩罚有多担心。 “皇上,四阿哥年龄尚小,三百遍孝经、宫规,只怕是重了些,”皇后率先反应过来,替小包子求情道。 “皇上,珹儿才四岁,毛笔才将将会拿,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你打算让他抄到何时?”太后面色不虞。 高氏原也没想到那事会这么快传到皇上耳中,她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喜宝给小包子上上眼药呢?没想到皇上居然知道了,不仅知道了,还大大地为自己出了口气,三百遍孝经、宫规,就是成年人也要抄上一段时间的,这罚四阿哥,也是变相罚了喜宝!本来还担心,皇上会念及美色,对她旧情复燃呢? 这会儿一脸喜色,不过,她素来惯会做好人,当即替小包子说情道,“是啊,皇上,四阿哥在几个孩子里最小的一个,这规矩不如哥哥姐姐们好也是情有可原的,慢慢教就是,咱们四阿哥长着一副聪明伶俐相,好好教导,规矩一定是好的,” 这话是好话,可该上的眼药是一点都没少上,四阿哥最小,很多话都是大人怎么教他怎么学,就像他白日里说的那番‘童言无忌’,规矩差也是因为教的人不认真,娴贵妃对孩子太好了,好到毫无原则的护犊、腻爱,这在腻爱中长大的孩子能成才? 找个人好好教导,便是让弘历将她送给旁人养,这孩子一抱走,看这那拉氏还有什么底气跟她横。 弘历罚完小包子后,便有些后悔,想着喜宝还跟他闹着气呢?这再罚了她儿子,只怕这刚起的一点心思又下去了,再看喜宝,果然正将瓜皮裘帽朝小包子头上带,一副准备陪他一切回宫抄写宫规的样子,也不看他,只低头帮小包子整理领子,心里怨气更大了,心说,你说两句软话求求爷,能少块肉啊! 张张嘴想说‘谁也不许替他求情’的话,可一想到那丫头驴脾气的倔性子,尤其护短儿,只要关乎她儿子,她屋里的人,是没理也要横三分的主,这回没当场跟他耍横,也不知是顾着文武百官在,还是因为…… 咬咬牙终是把话给咽了下去,没敢再火上浇油,这几日他总是回忆两人起争执时的那日说的话,联想她对白蛇传的看法,许仙对白蛇的伤害,是因为不信,白蛇对许仙的从失望,也是源于此。 喜宝隐喻,她不是白蛇,没有那么白蛇那么伟大的情操,你若不信,那便罢了!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怕她的罢了! “一会朕去抽查你的功课,若不会,这三百遍的孝经、宫规一遍都不能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小包子站起身来,朗声清清脆脆地说了句,“谢皇阿玛,” 喜宝看向他,隔着这么远,弘历都能看到她晶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6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6部分阅读 看到她晶晶亮的眼眸好似藏着两颗亮亮的星星,眸心流光转溢、烨烨生辉,微微翘起的嘴角旁梨涡若隐若现。 突然心跳如鼓,觉得只要换她展颜,便是什么都值得! 高氏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弘历对喜宝的眼神,那眼里的惊艳和痴迷,让她惊慌,心下一个念头,不能让弘历去承乾宫,压着心头的嫉恨,笑着说,“皇上,四阿哥才多大点,哪会什么功课,您不是成心难为孩子么?”声音略带娇嗔。 “那依贵妃的意思朕该当如何处罚四阿哥?”弘历的眼睛眯了起来,藏住眼里的怒意,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去喜宝那的借口,皇后都不说什么,她竟然想阻止? 虽说他为了制衡富察家,提了高氏跟皇后斗,提了高斌让富察家忌惮,却不愿高氏越过喜宝去,这是他留给她的体面。 他一直都留意喜宝那边,将内务府的揣测圣意和高氏的得寸进尺都看在眼中,他知道丫头是个不吃亏的主,尤其在高氏难为她宫里人后,所以,他不去制止,也不让皇后去搀和,就是为了让她出口恶气,同时也想推她出来搅浑这锅粥,在她看来,高氏有些昏昏然了,这可不利于她跟皇后斗智斗勇。 他放纵她的骄纵,但不代表她可以打搅自己的好事。 隔得远,高氏没有感觉出他身上的冷意,温婉地笑道,“皇上宅心仁厚,念在小阿哥年幼又是初犯的份上,不若饶他这回,” “怎么,朕方才说的话贵妃都没入耳么?” 高氏心里一咯噔,脸上笑意僵持住,不知怎般回答,气氛委实尴尬。 “皇上,臣妾听闻四阿哥论语背的不错,不若让他背上一背,若背好,这惩罚便是勉了,可好?”皇后出声解围道,虽然她很想看高氏笑话,但她是皇后,这种场合,她充当的就是润滑剂的作用,不能让外臣看了笑话。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慈母,也罢,小四,你且背来,背的好,这责罚皇阿玛便给你免了,若是背不出,责罚加倍,谁都不许求情,”皇后的面子,皇上还是要给的。 “是,皇阿玛,儿臣遵旨,”小包子扭头看看喜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难免有些怯场。 “我儿子是最棒的,”喜宝一改平日的抑扬顿挫和调笑,语气平淡,面色肃静,眼里是满满的信任。 小包子自信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小腰板挺的直直的,一连背了好六个论语短则,并做了正确的解析,他爹他娘他祖母都是一脸欣慰,惩罚不仅取消了,还得了奖赏,非但他得了黄金百两,白银200两,上好笔墨纸砚两套,连喜宝也得了黄金600两,白银1000两,织金2匹、妆缎2匹。 这绝对是发了笔横财,要知道,贵妃每年的俸银才600两,这点银子别说堂堂一贵妃,就是一贵人也过的很紧吧,所以大家才会拼着命的想要得盛宠。 这一番赏赐下来,把一干宫妃都砸晕了。 这鸟儿如果太高调,就等着挨枪子吧,就听一向低调的完颜氏笑眯眯地问,“四阿哥好厉害,臣妾听闻贵妃姐姐不仅教了四阿哥《论语》,还教他背了《唐诗》《宋词》,不知道四阿哥会不会作诗啊!” 喜宝知道这完颜氏的文采很好,不输高氏,虽然大多时候为人很低调,但那偶尔流露出的眼神却不像个真正安分的主。 “额娘还没教,五言七言的儿臣不会,打油诗可以么?”巴巴地看向他老子。 弘历也知她娘那作诗水平……咳,不提也罢! “以雪景赋诗一首,你且做来看看,做的好,阿玛有赏,”不好,也不会罚! 小包子皱眉沉吟片刻,摇头诵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无数片,飞入梅林看不见,” 弘历一愣,问喜宝,“你觉得你儿子这诗做的如何?” “很好,虽浅显但易懂,且押韵,四岁的孩子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自己的儿子,喜宝一向不吝啬夸奖。 “朕也觉得很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弘历就喜欢她这副傲娇的摸样,自两人那啥后,这是两人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对话,他很开心,一开心就容易犯抽抽,“贵妃蕙质兰心、端庄慧下、持躬淑慎,秉性安和,教子有功,赏闪缎2匹、云缎4匹,羊脂玉镯、蝴蝶鎏金耳环、姬柳然慧心累丝碧珠钗、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各一对……” 一番赏赐说完,不知道一旁专管记赏的太监有没有记住,反正喜宝是听晕了,不仅她得了赏,连她阿玛也升了官,左右翼前锋营统领,正二品武官,额娘被封为诰命夫人,这一番下来,不仅太后、皇后嫔妃们懵了,连下面的文武百官、王公大臣也晕乎了,皇上这素怎么了? 喜宝也是一脸忧心,弘历这素财神爷上身了? 作者有话要说:贵妃俸银少,多半是靠皇上打赏,所以大家才会拼着命的想要得盛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我想吃肉 是联欢晚会都得评出奖项的,今晚的最佳礼仪奖非皇后莫属,最佳表现奖是四阿哥永珹,最佳才气奖、优秀阿哥奖乃二阿哥永琏,喜宝则是最佳上镜奖和最出风头奖,而最佳抽风奖莫过于当今圣上了…… 虽然高氏破坏了弘历的好事,但弘历是个厚脸皮的,这又赏银子又封官的,怎么也得捞点甜头吧,至少也得把这关系暖暖。 可今个是年三十,按规矩,皇上是要和皇后一起‘熬年’的,弘历听着外面的爆竹声声,想着喜宝是个爱闹腾的主,这个时候约是在院里放烟花玩儿呢! 想起晚会后的烟花胜景,空旷的广场上,几声空爆,烟花炸开,整个夜空瞬间亮了起来,喜宝牵着小包子的手仰头看向天空,她披着件白色狐皮披麾,长长的狐毛围了一圈,衬的她的脸格外的娇俏纯然,再加上今晚在晚宴上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醉眼迷离,微眯着眸子仰望星空炸开的烟花,清艳的容颜带着三分妩媚妖娆,那时的她,就好似在静谧的雪夜中悄然出现的雪妖,诱惑人心。 他的心痒难耐,人在长春宫,可心儿早已随着她去了承乾宫。 没有他在边上看着,她一定跑去放烟花了吧,带着小肉墩,一边放着烟花,一边笑闹的,她的笑容在五彩的烟花下一定格外的明艳。 “皇阿玛,儿臣写完了,皇阿玛可是要检查,”永琏,二阿哥,弘历嫡子,雍正亲批聪明贵重,气宇不凡,正大光明后的下一位继位者,他的学问可是大清朝最有学问的人教授的,那学问连弘历这个完美主义者都称颂。 比着小包子的打油诗,人家那可是真才实学、真材实料,真金不怕火来炼。 宴会上,上书房的阿哥、世子、贵族子弟都在,弘历顺便考了下他们的功课,弄了个少儿组的诗词竞赛,自然是永琏得了第一。 弘历很高兴,赏赐自然少不了,借着守岁,又抽查了他下的功课,对于嫡子,他十分看重。 “不错,字体工整,握笔有力,再练个几年,必有一番成就,” 永琏愣,他是默写古文,并非让阿玛欣赏他的书法,皇后亦是一脸讶异。 “天色不早了,琏儿先去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弘历面不改色地将儿子打发了,托着青花瓷的茶杯,指腹摩挲着杯壁,很是感慨地对皇后说,“琏儿是好的,今个给朕长脸了,皇后,你教子有功啊,” 富察氏正在剥瓜子仁、杏仁、核桃仁、坚果仁,先用小金锤敲一下,然后素手慢剥,剥出来的仁是仁,壳是壳,放在白色的瓷盘里,推到他跟前,“臣妾惭愧啊,自嫁给爷后,府里各种琐事缠的臣妾连亲自教导自己孩子的时间都没有,琏儿这般出息,也是万岁爷的看重,臣妾不敢居功,倒是四阿哥,该给娴妹妹记上一功的,”她跟弘历也是十多年的夫妻了,这点默契和理解力还是有的,当上皇后后,心量也大了不少。 “娴雅啊,她自己懒的很,诗词学不好,做不了才女,便将希望寄托在珹儿身上,指望教个才子出来糊弄朕,那也是个半吊子,也就打油诗、歪诗做的不错,正经诗还真没做过几首,” 说话间,不自觉地带着几许宠溺,富察氏低头继续剥坚果仁,掩下眼底的黯然,笑笑说,“娴妹妹这么小,便这么会教孩子,已是难得了,日后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这经验也有了,” 一提起孩子,弘历眼尾不自觉地挑了挑,先不说学问,只珹儿被养的那白胖样,看着也是既讨喜又福气。 又想到养在皇后跟前的三阿哥,规矩是好的,人也进退有度,但比着四阿哥,太过乖巧、沉闷,少了些属于孩子的灵气和淘气,不够鲜活!至于养在高贵妃跟前的五格格,一格格,又是庶女,若非经常生病,他也不会过多看顾的。 真有一天,喜宝有了孩子,他肯定是要亲自教导,不会放任她额娘荼毒的,这么一想,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个柔情蜜意达至眼底的笑意是皇后没见过的,一时看呆了,“嘶,”砸到手了。 下一秒,头上压下一个黑影,手被抓了过去,“怎么了?砸到手了?爷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心。 皇后愣怔了,一旁伺候的宫人也愣怔了,原来皇上这么紧张皇后啊! “皇上,臣妾没事,”红着脸,要将手抽过去,感觉对方身子亦是一怔愣,“这个剥仁的活儿以后让旁人做就是,你现在是皇后,身子为重,”弘历轻咳一声,松开了手。 “皇上爱吃这个,臣妾不想假手于人,”皇后垂首,似有些娇羞地说。 弘历喝着茶水,不轻不淡地说,“皇后辛苦了,” 这个手剥坚果仁,是喜宝爱吃的,但她总是没耐心剥,压着剥了一回,右手食指先是被壳子戳出血来了,左手食指又被金锤砸到了,倒是没怎么大力,但还是疼的丫头小脸皱吧成一团,怕他笑话,不敢哭,只眼睛红彤彤的,跟那小白兔似的,真是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其实原先他不爱吃这些的,只是跟着某人呆久了,对于她喜欢吃的东西倒也开始爱吃起来,怎么办,越来越想她了,满脑子都是她。 皇后抬头看他,方才升起的情愫慢慢冷却,大宫女取来药膏,她由着她们给上药。 须臾,轻抚额际,轻轻揉着,“臣妾今晚高兴,多饮了几杯,这会儿酒有些上头,只怕要扫万岁爷兴了,” “既不舒服,那就早点休息吧,” “让爷自个守岁,臣妾可是不敢,不如万岁爷去别的妹妹那转转,她们年轻,精气神比臣妾好,” “你这是在撵爷?”弘历看了眼对面端坐的皇后,仪态端庄、雍容大方,她的规矩从来都是好的,当上皇后后,越发的温贤恭顺、明理识体了,这样的女人还真当得起他的皇后一职。 想起喜宝那懒么丫儿,似乎自嫁给他起,便一直都是惊喜不断,惊吓并存,让人操心。 “臣妾哪敢啊,是真的觉得有些不适,歪在软榻上一个人熬熬,这年也就过了,只是万岁爷成日为国事操劳,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时候,去妹妹那,让她们陪你下下棋、弹弹琴、唱唱曲,一起好好乐乐,” 弘历假么假样地叮咛了她几句,就半推半就地起身走人了。 将一干宫人都遣了下去,只留心腹嬷嬷和大宫女秋月在身边。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万岁爷对您的情分奴婢们刚刚可是看在眼中的,真真一个……”秋月面皮薄,说到这儿,捂着嘴笑,太温柔、体贴了,连她们这帮未出阁的宫女儿都感动了,看还有人说,皇上只喜欢那高氏不? “主子,为什么把皇上往别人那推?”不该趁热打铁的么?怎么还便宜那些小蹄子们。 皇后苦笑,歪躺在软榻上,假寐,陈嬷嬷帮她拉高盖被。 她是女人,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皇上的心根本不在她这,留了也是白留,不如放他走,让他念着她的好,如今,她坐到这个位置,爱和宠都是没指望的,能把握住的只有那权。 晚宴上那菜倒是丰盛,可每道菜只准吃三口,味还没品过来呢?就给撤盘了,那大鱼大肉的,更是只有看不能吃的份,贵妃吃肉,多不雅观啊! 她这会儿又是个馋肉不经饿的人,一顿不吃想的慌,一回宫,就让菊香去厨房准备了,鸡鸭鱼肉的都搬上桌。 弘历未经人通报便直接进来了,一进来就见喜宝手里抓着一鸡腿儿,吃的那叫一个欢快,倒挺秀气的,却不失莽气,同一桌上,小包子正在喝甜粥,巴巴地看着她啃鸡腿,一脸苦相,一人旁边也备了一桌,让容嬷嬷带着清荷、梅香、菊香三大宫女也吃着喝着呢? 本来想一桌来着,可不是规矩在那么? “不是额娘虐待你,不给你鸡腿吃,是容嬷嬷说的,你吃这个晚上会积食,会闹肚子的,” “额娘吃就不会积食了么?” “额娘是大人了,吃的多,消化也快,不容易积食,” “额娘,”小包子斟酌一番,说,“你这几日都有些胖了,大家都说皇阿玛喜欢高母妃那样的,你再吃下去,不会被皇阿玛厌弃么?” 众人囧,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小主子,”容嬷嬷心慌地唤道。 喜宝摆摆手,示意无碍,拍拍他的亮脑壳,“傻儿子,这女人瘦有瘦的美,胖有胖的风情,你说,你长大了,若娶个额娘这样的媳妇,你会厌弃么?” “我要娶到额娘这样的媳妇,肯定会非常非常非常宠爱她的,”小包子片头,思虑一番后,说。 “那就是了,你跟你阿玛是父子,这审美方面就算有些偏差,也差不到哪去,你说你阿玛会厌弃额娘?” “那阿玛怎许久都不来看咱们?” “他忙呗,这大年节的,他有许多国家大事要处理,忙完这几日,大概就会来了,”喜宝表示无压力,她上大学时,修过心理学,就弘历今晚的表现来看,今个不来,明个一准来。 这是什么额娘啊?门外弘历一头黑线,怎么对着儿子也能这般的胡侃乱说的,同时,心里也是又酸又涩的,脑补地以为虽然她说的轻松,可心里一定是苦涩难耐的,却忍着伤痛,不愿让旁人看到。 顿时,心疼的紧!脚不自觉地抬起,走进大殿,向内阁走去,亦故作轻松道,“这都吃上了,” 殿里一下子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得见,还是喜宝率先反应过来,“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终于,她被放开,微微眯起的凤眸仍是迷离一片,仰着脑袋,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迷惑又魅惑的摸样让微微地扯开身的弘历又贴上去,含住她的唇瓣,继续辗转啃啮着,将她的唇瓣啃成一片艳红色。 她感觉到疼了,嘴里不由得嘤咛出声,却被他堵在嘴里,只听得呜呜声,像个小兽般,小脸憋的通红,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勾人的魂,夺人的魄,让弘历愈发地不能自持,恨不得就这样子在这里一辈子到老,也是心甘情愿的。 殿里被烧的很暖和,在激烈的亲吻中,弘历将她的衣服慢慢褪去,只留下玄色绣着梅花的胸甲和同色系的三角内内。 这胸甲是在肚兜的基础上做成托胸的造型,把胸部拖起,是胸部显得更加的饱满、丰盈,她的水蜜桃已经成熟,白白嫩嫩、粉粉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桃香,引人采摘。 用鼻子拱出来,一口含住桃尖儿,细细吮吸着,慢慢大力,大力再大力,香真香,味儿香,味儿美。 喜宝腰肢摆动着,软弱无骨般迎合着,缠附着他,吟吟哦哦的,艳红的小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爷,爷……抱抱,冷,冷,” 好似蛇妖化身般,朝他身体里、骨血里钻,太磨人了。 “宝贝,抱着呢?抱着呢?爷抱着呢?”他灼热的身躯蹭弄着她的,嘶哑地低吼着,他想了太久太久,这会儿都有些频临爆炸的感觉。 手指钻进桃源,一如想象般,好多水儿,弘历觉得自己快疯了,疯了,“宝儿,爷要你,爷要你,进去好不好,进去,”蹭着她的脸颊,语气温柔的好似溺出水来,脸上热热的,不知是她热,还是他更热些。 弘历抵着入口就要进去时,喜宝突然睁开眼睛,好似想起什么般,惊慌地说,“不行,不能进去,” “不行?为什么不行?宝儿还在恼爷?宝贝,爷错了,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乖,宝贝,让爷进去,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行,不能进,会伤了宝宝的,” “什么?伤了什么?”弘历觉得自己好似幻听了。 喜宝眯着眼睛,兀自嘟囔着,“阿玛爱额娘,所以他信她,额娘爱阿玛,所以,她也信他,我信你,我对你那么好,我陪你下棋聊天,我给你唱曲解闷,我为你看诗词学歌赋,我给你下厨做好吃的,我还给你养了个很棒儿子,我那么……”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你冤枉我,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不信我……我就不告诉你我怀孕了,我就不告诉你我有宝宝了,” 含含糊糊地开始说起酒话,弘历震惊了,不知是因为哪句,反正就是非常震惊了。 许久反应过来,颤颤惊惊地问,“宝儿,你说你那么什么爷,那么什么爷,你说清楚一些,爷没听到,” 喜宝忽地睁着眼,好似很清醒地看着他,鼓着腮,有些赌气地说,“你坏,你最坏了,你不信我,你冤枉我,你还关我禁闭,不让她们给我做肉吃,” “好,爷坏,爷最坏了,”弘历凑向她的脸,脸与她柔嫩得能挤出水来的脸颊相贴,点点浅啄她的唇,柔声细语地问她,“宝儿,你告诉爷你那么什么爷,你说了,以后爷任你处置,好不好,” “我就不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也不告诉你我怀孕了,哼,”扭着身子,又开始耍着娇气、横气、蛮气。 这会儿,别说是娇气、横气、蛮气,就是霸气、野气、怒气、愤气、恨气……弘历也是照单全收。 他的宝儿刚才说什么?她说她喜欢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么? 她说她怀孕了?大手贴向她的小腹,怀孕了么?弘历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永琏降生时来的还要强烈,这里有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他和她的儿子。 酒醉后的喜宝又娇又嗲,话也多,闭着眼,咿咿呜呜的,又缠人,又粘人,弘历的皇帝身被她缠软了,皇帝心也被她缠软了。 低头看着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丫头,他的宝儿真美,他的宝儿真娇,他的宝儿真嗲,他的宝儿真的是个宝贝,稀世珍宝,拿什么都不给换的宝贝。 抱着娇娇软软的人儿,弘历看着自己仍旧硬硬的活儿,真是哭不得,笑不得,“你这个小东西,是不是上天派来折磨爷的,是不是,” 说一句,亲一句,怎么办,怎么办,爷这回是真栽了,栽了真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挺长的,算两章吧! 礼拜五回婆婆家过年,初六回来,本来手不伤,还可以多码些字春节里更的,现在看来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我先把存稿用了。 不过,新年里,大家也没时间看文吧! 一年到头的好不容易回家跟父母过年,咱不建议大家把时间浪费在看小说上,小说不过是个消遣,这个时间还是留个父母和朋友聚会吧! 最后,祝亲们新年快乐,新春愉快,身体健康,龙年里,单身的都能找到如意郎君,有了如意郎君的,可以生个龙宝宝了…… 手伤,就不多说了,一只手敲的挺不顺畅的! ps:咱的文一惯慢热!而且还死黏糊,就喜欢写这种甜甜蜜蜜的场景,就算乾隆真是渣,只要他是男主,就一定会被咱扭转过来。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挖心 在古代,大夫绝对是个吃香的职业,而太医院绝对是个高薪资、高权威、高油水的部门,天下大夫,但凡有点志气有点能力有点上进心的人,都想在那里面工作,但同时也是个高风险高劳累的工作,随传随到不说,还经常被威胁:要是xx有事,x/xx让你们一块陪葬。 一个不小心,小命就被咔嚓了。 陈太医今年四十有五了,年前刚得了一房如花似玉的小妾,做太医的,一年到头也没几次休假,为了尽兴,他还吃了点那啥药,皇上的传旨太监到时,他正抱着白花花的小妾呼哧哈哧的起劲呢? 本来差点就到了,可不知是因为太紧张,还是太紧张了,那劲儿过了,怎么都到不了,因为吃药,一时半会的又下不去,小太监在外面催的又急。 “老爷,要不您先进宫,奴家在床上侯着您,”小妾娇娇媚媚地说。 “爷这样,你让老爷怎么出门,”陈太医也是急的很,一边让家里下人好生招待着传旨太监,一边对小妾说,“你想法在最短时间里给爷消了,爷重重有赏,” 这小妾原是个青楼的清倌,虽还没卖身,但青楼妓院那些伺候男人的活计还是都学过的,当下抛了个媚眼出去,“奴家不求赏,只望爷心里能有奴一席之地,” 这陈太医家里虽有妻妾若干,却也是个洁身自好之人,烟柳之处从来不去的,被小妾儿妖妖娆娆地一番伺候,也尝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妙处,坐上轿子后,还有些魂不在身,回味无穷的很! 陈太医到时,弘历已经将人抱上了大床,为她穿好了亵衣亵裤,用被子包裹严实地搂在怀中,放下厚重的床幔,末了,还在她皓白的手臂上盖了块丝巾,这才宣太医进殿来诊脉。 喜宝的手臂被弘历按住,手腕露在外面,太医们又是惯会装腔作势的,一个脉把了一刻钟,喜宝有些不耐烦了,晕晕乎乎地拿脸蹭着他的脖颈,脸颊潮红,猫儿般蹭的人心痒难耐。 “乖,一会儿就好,”弘历在她耳旁小声哄着。 “不吃药,”喜宝忽闪着长长的睫毛,含糊地嘟囔着。 “你乖乖的,就不吃药,” 那宠溺的口吻,即使隔着厚厚的床幔,也让陈太医生生地打了个颤栗,手一打滑,丝帕从手腕上滑了下来,弘历手下一收,将喜宝露在外面的小手给捞了回来,“陈太医,贵妃的脉象怎么说,” “回万岁爷的话,贵妃的脉象阴搏阳别,寸脉沉,尺脉浮,鼓动滑利,阴中见阳,又有和调之象,确是喜脉,已经两个半月了,” 虽心里认定她是真有了,可听到陈太医的结论,弘历还是很兴奋,捧着丫头的小脸,就是狠狠的重重的一顿狼啃,哈哈大笑,“好好好,来人啊,赏,通通有赏,” “对了,贵妃身子怎么样,她今日饮了不少酒,”说到这,又满心担忧,还有些后怕和忿怒,这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子,还跟自己使性子,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 “无碍的,贵妃酒量浅,喝的又是酒精度很小的果子酿,万岁爷若是担心的话,臣可以给娘娘开些保胎药,” 弘历这才想起她今晚喝的都是自家酿的果子酒,平素少饮一些对身子是好的,想来是知道分寸的,叹了一口气,也是自己逼急了,她心里难过,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这么一想,又心疼的很,啄啄小嘴,“贵妃怕苦,你尽量开些不苦的方子,” “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哪有不苦的药啊! 这也是着急回家想抱小妾再滚床单的,“娘娘素来就注重的养身,身体很好,听身边嬷嬷和宫人叙述,早孕反应并不大,保胎药不喝也无碍,臣开几副膳补的方子,以后就以膳补为主,” “行,你去开吧,顺便开副醒酒的汤药,” “是,” 陈太医开了方子让菊香和清荷去熬,弘历将容嬷嬷和梅香叫到跟前问话,“贵妃有喜了,你们事先知晓不?”隔着厚厚的床幔将人搂抱在怀中,面上一派喜气,语气却是阴沉的让人害怕。 容嬷嬷和梅香扑通两声跪倒在地,互相看了一眼,没敢隐瞒,“回万岁爷的话,奴婢们有所察觉,” “既已察觉,为何不跟朕说,为何不找太医来瞧,”要是早知道她有喜了,他能等到今个才来么? “万岁爷恕罪,是奴婢拦着没让,一来主子怀孕的时日尚浅,这大年节里,费心神的地方本就比平日多,若有喜的事被确认,各宫的娘娘们必来道贺,主子自怀孕后,旁的倒没啥改变,只越发嗜睡了,娘娘们来了,不接待不招呼不好,接待了招呼了,影响娘娘休息; 二来女子怀孕初期,脾性比以往都要大些,咱们主子本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性子,怀孕后越发娇气了,奴婢们是主子的贴身人,知道她的脾气,自是都顺着她来,可别人不知道啊,遇到主子心情不顺时,定会说主子骄横的,奴婢就想等她心绪定下来后,再跟您报备,” 容嬷嬷这话说的很有讲究,看似只说了喜宝怀孕的反应,其实将这个中的厉害也都道了出来。 喜宝是贵妃,这贵妃怀孕影响多大啊,得招多少人嫉恨和眼红啊!不小心看顾,万一像上次一样着了人的道怎么办? 首先是皇后那儿,能让她平安生下皇子来么? 其次是高贵妃那儿,都是贵妃,若她们主子生下皇子,母凭子贵,她可坐实了第一贵妃的名衔了。 弘历是皇上,又有上次打底,这后宫的腌臜之事自然也是知晓的,看着窝在他怀中睡的香甜的丫头,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护她们母子平安。 “你们对主子的衷心,朕是知晓的,这事朕就不追究了,日后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照顾好贵妃的饮食起居,不得有任何差池,”从枕下摸出一块金牌递给容嬷嬷,“从今儿起,贵妃一切饮食都在承乾宫的小厨房里做,每次都不能少于三人从旁看着,食材方面一定要请太医验过后才能用,宫里其他宫人但凡有一点不对,立刻拘起来,无论是谁,谁的人,朕给你们这个先审后奏的权力,容嬷嬷,你是贵妃的奶嬷嬷,贵妃信的过你,朕也信的过你,你们的功,朕先记着,待贵妃平安生产后,朕会论功行赏的,朕把贵妃和小阿哥都交给你们了,不要辜负了朕对你们的信任,” “奴婢以性命担保,一定保护好主子和小阿哥的,”容嬷嬷喜极而泣,头磕的砰砰直响,皇上心里是有小主子的,而且分量还不轻。 弘历亲自喂喜宝喝下醒酒汤后,又喂她喝了些花露茶饮,抱着她一个人傻乐,鼻尖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兀自地浮想联翩,“宝儿,我们有儿子了,” 脑补地替喜宝作答,“爷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娇羞不已。 “爷就知道是儿子,爷感觉到他一定是儿子,不过,就算是女儿,爷也喜欢,如果长的像宝儿的话,爷更更喜欢,”瞎想八想中,慢慢睡去。 大年初一,皇上不上朝,在床上抱着美人儿躲懒,因为弘历总爱跟她赖在一个被窝,所以,喜宝让容嬷嬷将被子都改成宽大的被褥,怎么翻滚都不会漏风。 大清早,喜宝被一个巨型的狗儿给蹭弄醒了,“皇上,可是要起来去给太后拜年了,” “爷已经让容嬷嬷去太后那回过话了,你有孕在身,以后请安就免了,” “爷是如何知晓的,”一脸错愕,“我昨个又说胡话丢人了是不?” “那是酒后吐真言,”弘历笑,“还记得昨个说了什么不?” “不记得了,看爷笑的样子,一准儿没好话,”扭着身子,要翻过身去,被弘历用脚锁着搂在怀中,“爷觉得你昨晚说的不仅是好坏是实话,还是爷爱听的话,” 咬着耳尖尖,将她昨晚的话又复诉了一遍,那含糊不清省略的话被他自动地补齐了,且着重地说了几遍,“若非你喝醉了酒,爷都不知你这么爱爷,哭的像个小花猫,抱着爷死都不撒手,” “反正我不记得,爷怎么说都成,”喜宝小脸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你敢说你不爱爷,”弘历扣着她的腰,逼视她。 喜宝咬着唇,静默了,眼里漾着水汽,不着脂粉的小脸,清纯中透着几许委屈。 “爷知道你爱爷,爷感受得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吮了起来,一改昨日的狂暴,好似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轻柔缱绻、小心翼翼,加强语气道,“宝儿,爷知道你爱爷,爷知道,” 喜宝未回应,却张开小嘴,放他的舌尖探入檀口,与之纠缠。 慢慢的,弘历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活儿上,“它为你硬了一夜,你得负责,”说了,酒醉的喜宝是个妖魔的人,难缠的很,昨夜,他度过了痛苦并煎熬的一晚,刚有些软了,她一个骄哼,就硬了,又软了,她一个扭蹭,又硬了,就这样,软了、硬了、硬了、软了一晚上,好几次,他都进去了,动了几下,又咬着牙退了出来。 陈太医走时,他含蓄地问了些关于孕期同房的事,这个,他后宫佳丽诸多,按说不该有这个困扰的,可一想到十个月不能跟喜宝那啥,又觉得自己肯定忍不住。 陈太医说头三个月肯定不行,过了三个月后可视情况来看,不过,为皇上办事,自然想巴结一下,都是男人,也知皇上肯定没得逞,这会儿难熬着呢? 便含蓄将小妾伺候他的招式说给了弘历听,说的极是隐晦,总结一句话,就是:皇上,女人能让男人舒爽的方法很多,比如手,比如胸,比如…… 他素来就不是个委屈自个,这会儿,喜宝醒着,便不想这么便宜她,拿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活儿,以往那一处便是仙境,让人欲罢不能,其他地方想不起去开发。 这会儿,那仙境进不了,只能从别处找滋味了,手覆上的时候,才知道滋味真不差,一直都知道喜宝的手是好看的,细腻、白净、纤柔,‘腕白肤红玉笋芽’,‘纤纤软玉削春葱’,柔若无骨,软若嫩肉,每次握在手心,就想烙在心头,这会传宗接代的物件被她包裹着,竟比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让他舒服、喟叹。 软,真软,腻,真腻! 喜宝初初时尚有些害羞,慢慢地倒配合起来,甚至还发挥了一番,手若莲花,翻转、□,嘴也不闲着,忽地咬着他的唇,轻一下、浅一下地咬着,慢慢地向下滑动,咬着他的脖颈,舌尖抵着他的喉结,吮吸,舔弄,并没有太多技巧,却让弘历好似再登仙境,在她手中泄了。 喜宝一怀孕,后宫各路人马沸腾了,新年第一炮孕事,让这后宫的妃子?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7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7部分阅读 子们过了个水深火热的年。 大年初一,祖宗规矩,皇上留宿长春宫,之后,一连十天都宿在承乾宫,明面上的赏赐比着贵妃标准厚了三成,且以贵妃初孕,需要养胎为由,拒绝所有人去她那儿打搅,包括同是贵妃的高贵妃。 贵妃这胎乃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对朕的意义是不同的,先前在府邸的事朕不计较了,若贵妃这胎再有任何闪失,就说明皇后没有管理宫务的能力,届时朕不介意帮你找个能担当此重任的来。 一句话,把皇后的脸说白了,皇上走时,陈嬷嬷一看,皇后的手心都出血了。 “嬷嬷,咱万岁爷对娴贵妃可真是上心啊,”心脏恶狠狠地痛了一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抑住痛楚的呻吟和哭泣。 “奴婢不觉得,皇上若是真爱娴贵妃的话,就不会将她竖的这般高,难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的越快的道理么?就好比顺治朝的董鄂妃、前朝的年贵妃,而且,娘娘不觉得,万岁爷对娴贵妃的宠太突兀了么?一天内又是封官、又是赏赐的,倒像是刻意为之,”陈嬷嬷是富察家的老奴,宫斗看多了,把什么事都往复杂的方面想。 皇后一听,想起前些日子听来的消息,康熙朝太子之子弘皙私下里见了被先帝圈禁的各位王爷及子嗣,并联络了他们一些旧部下,她的大伯马奇曾是支持八王爷的,难不成,皇上这是隔山震虎? 心里一惊,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宫给她阿玛。 “嬷嬷,选几匹上好的缎子给一些不易动手脚的药材给承乾宫送去,陈嬷嬷,你给我看好了,娴贵妃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 “咱们不动手,并不代表别人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啊,” “所以,才有万岁爷那一说,”皇后苦笑,皇上这是借她的手护娴贵妃周全呢?若娴贵妃有事,她这皇后也就算是当到头了。 皇上这是威胁她呢?而皇上的威胁不只是威胁了! “既然,皇后要保住娴贵妃肚子里孩子,咱们就助她一臂之力,”高氏笑着说。 “娘娘……”李嬷嬷有些不明。 “那拉氏是满洲大姓,如今阿玛是从二品武官,若再生个儿子,你说她的心会不会大?” “娘娘的意思是?” “这宫里,怀上的生不出的,生出来养不大的孩子多着呢?那二阿哥是好的,可先帝的大阿哥也是好的,不还是没成|人么?女为母者强,本宫倒要看看这那拉氏会怎么做?” 自孕事被公开后,喜宝发现小包子明显低迷和沉闷不少,每每看向她时总是欲言又止的,知道有人在他耳边嚼舌根了,这日,天儿不错,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喜宝在教完小包子做完算术后,问他,“珹儿,对于额娘怀孕,你有什么看法啊,” 小包子沉默了一会,说道,“额娘怀孕,儿子自是替额娘开心的,” “不过,开心的同时,也有些担心,担心额娘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了,是么?”喜宝替他补充完。 “额娘,你会么?”小包子的眉头纠结着,一副等着喜宝安慰和承诺的急切样。 “我说不会,你相信么?你相信,别人相信么?一个人在你耳边说,你额娘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就不会疼你了,疼你也只是假疼,做来给别人看的,你或许不信,可十个人这么说,一百个人这么说,你会不会信?” 小包子再次沉默。 “如果你到时候对额娘失去了信心,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相信额娘,当额娘的好儿子,帮助额娘一起照顾弟妹,履行做兄长的职责,二是自暴自弃、放任自流。 “若是后者呢?” “那么你还是有两个选择,一是成为浪荡不羁、潇洒自在的公子哥,二是成为风流成性、无所事事的花花大少。 “若是后者呢?” “你还是有两个选择,一是妻妾成群儿女成荫,二是遭人厌弃。 “若是后者呢?” “你还是有两个选择,一是独自一人,落得个潇洒自在,二是自怨自艾,落得个孤独终老。 “若是后者呢?” “那时你的弟妹都已长大成|人,儿孙满堂了,若额娘还在,就去找你,咱两相依为命,若额娘去了,就在阎王爷那等你,非闹的阎王爷让他安排咱两下世再续母子情缘,让你从娘肚子里生出去,” “额娘……” “珹儿,人的心都是偏的,五指伸出,还有长短呢?就像你阿玛,后宫妃嫔这么多,也不能人人都爱,爱你皇额娘、高母妃多一些,爱额娘就少一些,额娘不能保证最疼你,或者最爱你,可在额娘心里,你是额娘的儿子,永远都是!” “额娘,”小包子感动了,热泪盈眶啊,自此,再也不提这个话题,倒是跟喜宝越来越亲近,对自己的弟妹也越来越关怀,这是后话。 “乌拉那拉氏娴雅,你真是好样的,朕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弘历怒气冲冲地走进大殿,脸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为了保证喜宝母子的安全,他动用了手上的暗卫,从暗卫那得知,有人买通了珹儿跟前的丫鬟,在他耳边说了好些挑拨的话,他知道珹儿对喜宝的重要,也知道珹儿有多在乎他额娘,小孩子都是自私的,万一因这些谗言,做出伤害喜宝的事……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他打算敲打一下儿子,甚至还想过把珹儿送到太后那养两年,见两人在谈心,就没打搅。 不得不说,这丫头对付孩子还是有一套的,可她居然敢拿自己做教材,还是反面的。 喜宝冲小包子使了个‘你先走,我垫后’的眼神,小包子权衡下利弊,给自己额娘一个您自求多福的回应后,打了个千,溜了! “万岁爷,您来了怎么也不着人通报一声,”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迎了过来。 “朕要着人通报了,怎么能听到这出,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想朕的?”冷哼一声,这没良心的东西,白对她这么好了。 “这不是打比方么?再说,皇后、高姐姐年龄比臣妾长,伺候万岁爷的时间比臣妾长,万岁爷爱她们自是多过我的,又有何不对,” “有何不对?是啊,没啥不对,朕爱她们就是比你多,”说完,转身就要走人。 喜宝还指望他护着自己呢?这个时候可不敢跟他闹别扭,紧走两步,从身后抱住他,“爷爱谁多一些,臣妾不知道,臣妾只知道臣妾心里最爱谁?” 弘历身子一僵,扣着她的手转到跟前,看到她眼里浅浅的水汽慢慢溢出,“宝儿,你是想生生挖了爷的心么?”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大放送! 祝亲们新年愉快,来年好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49 章 第49章 许是身体养的好,怀孕初期,大多孕妇都会经历的孕吐、恶心等早孕反应喜宝都没有,胃口极好,每日三餐外加两餐点心两盅汤品,除了有些嗜睡外,跟未孕时倒也没啥区别,好吃好喝供着,养的那叫一个珠圆玉润、粉润水当,弘历虽嘴上总说她懒,除了吃就是睡,都快成猪了,心里却瞧着欢喜,每日总要过来看看她的,十次有八次都见她在睡觉,心情好时,便陪她小睡一会,心情不好时,便又亲又拱地将她弄醒,看着她懒趴趴的样儿,便是什么烦心事都去了,有时也让她陪自己下棋,在他的教导下,喜宝的棋艺也算是小有所成,至少悔棋的次数减了不少,这让弘历很是欣慰,多了几许为人父为人夫的骄傲。 这几年相处下来,他发现喜宝记忆很好,人也聪明,属于一点就通,一教就会,还会举一反三的那种,是个可造可教可塑的人才,可惜哇,聪明的脑袋却长着一个懒性子,便是这样,哩哩啦啦地也教会了她不少东西,两人也越来越有默契,亦师亦父亦夫亦友。 弘历对她本就比旁人看重几分,这有了身孕,更是掏心掏肺的疼着、宠着、护着,恨不得把全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跟前,节庆里各地的进贡大半都进了她的乾清宫,她馋吃瓜果,可早春时节,并不是瓜果成熟季节,故弘历将去年存下的果品除去太后、皇后的分列,都给了她,这皇宫贡品,皆是精品,又是反季节的吃食,惹的一干宫妃眼红嫉妒,一时间,喜宝盛宠无限,比之先前的高贵妃,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说都是贵妃,可这有孩子的贵妃和没孩子的贵妃,到底差多了,这女人生不了孩子,在普通人家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更何况在宫里,即便是宠,又能宠多久? 帝王的宠爱哪有小阿哥来的实惠啊! 于是,没儿子的想要儿子,有儿子的想要更多儿子,能生的想方设法勾着皇上去她那播种,不能生的便满院子地找能替她生孩子的代孕妈妈。 喜宝虽是闭宫养胎,却不代表与世隔绝,两耳不闻后宫事,相反这宫里发生的事,她知道的并不比任何人少,比如,高贵妃找的代孕妈妈是秀贵人。 似乎除了秀贵人,便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四阿哥养在她这,所以明面上纯嫔是她的人,同理,嘉嫔投诚的是皇后,虽说五格格养在她那,但一个格格不足以让一个嫔跟她结盟,再说庆嫔的女儿都养在她名下了,就算有了儿子也只有便宜旁人的份,可其他贵人常在中,也就秀贵人还算得宠又没有很得宠。 这养在贵妃身边,又有满人血统的小皇子,还是有能力争上一争的。 可是哇,喜宝却觉得,高氏这次是为别人做了嫁衣,那秀贵人可不是好拿捏的主。 正月底,咸福宫传来喜讯,庆嫔被诊出怀有三个月身孕。 那日,弘历正在陪喜宝下棋,听到这个喜讯时,不是喜而是惊,并下意识地看向喜宝,小声嘀咕着:就那一次,竟有了? 也不知是解释还是解释。 喜宝却是举着棋子愣怔了好一会,才咬唇恭喜他,那违心的摸样竟让弘历感到无比的欢喜又无比的心虚,到最后便是喜宝催着他也没去瞧上一眼,后来去了长春宫,关起殿门,也不知跟皇后合计了什么,次日,庆嫔殿里的宫人都以伺候不尽心的名义被责罚了,甚至还将她身边的两名大宫女打入了辛者库,御药房也发作了几名太医,并下了旨,说以后的平安脉需的两名太医同时在场,且是以抽签的方式决定谁去。 这个圣旨挺绝的,要知道,后宫妃嫔为了活命,大多都会收买一两个太医,这样一弄,先前的投资都打水漂了。 想那庆嫔也是不走运,本来她是想在年后初一初二的时候宣告自己有喜的消息,除了讨个彩头外,年节里,太后、皇上一高兴赏赐也多,没准就许她个妃位,结果被喜宝截了胡,之后,喜宝风头太盛,惹来皇后、贵妃两派怨恨,她可不想在这个当头火上浇油,便想避避风头,同时,也想看看戏,最好喜宝将皇后、贵妃激怒,两人动手给她弄个意外出来,届时,皇上失去孩子,最是哀痛的时候,她携宝出场给予慰藉,到时,她便是母凭子贵,没准皇上一高兴,将她由嫔升上妃,到时候兴许就可以养自己的孩子了! 哪曾想,皇上护喜宝护的这么严实,眼看肚子即将显怀了,这才不得不在太后跟前装晕,爆出自己有喜的事实。 太后对拥有满人血统的孙子还是很看重的。 庆嫔这事后,皇后让太医给后宫的嫔妃集体诊了下平安脉,果然有惊喜,嘉嫔被诊出怀有两个月身孕,虽说皇上没拿她身边的宫人开刀,但也没因此受到特别恩待和重赏。 倒是喜宝,因为她的怀孕,牵引出两个孕妇,让太后将她好生夸了一番,耿太妃还附和说她是有福之人,因为和亲王的也有两个侍妾被查出是滑脉! 喜宝却不知为何,本没有妊娠反应的身子竟开始大吐特吐起来,吃什么吐什么,到后来便是连一点异味都不能闻。 养了几个月的圆润小脸只几日的光景便瘦了下来,巴掌大的脸苍白白的,把弘历疼的,恨不得替她遭这罪。 喜宝却摸着自个消瘦的小脸,笑吟吟地说:无妨无妨,吐着吐着便也习惯了,呕…… 又说:前日里你不总嫌我胖么?看,这不瘦下来了么?比吃减肥药、节食还管用,呕…… 弘历见着,也不嫌脏不嫌味地将其搂抱在怀中,哄着说:只要你不吐了,便是胖成猪,爷也爱的。 便是这样,喜宝依旧还是吐,直到她娘进宫,给她送了碗酸菜来,那酸菜和宫里的不同,酸中透着一股爽朗的辣,酸酸辣辣的,竟真止了吐,就着这酸菜倒也吃进了两碗粥,只是自那之后,便再离不开那酸菜,除了正餐吃,也当零嘴嚼,弘历便让菊香换着花样的用酸菜给她弄菜吃,渐渐的,其他的也能吃下一些,孩子营养算是跟上了,弘历长吁一口气,给了她娘一个恩典,便是可以常进宫——送酸菜。 只是这酸菜是辣的,每每吃时,嘴唇总会被辣肿,小嘴艳嘟嘟,小脸粉艳艳,不勾也自迷人,不在边上守着吧,想的慌,在边上守着吧,定力又不足,可一上嘴,她一准吐。 怀孕的是喜宝,受折磨的却是弘历。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人微服出宫了! 二月中旬,贵阳苗乱,烧毁甲浪店房,抢劫财物,砍牛纠众,贵州总督张广泗以苗疆初定,不便加兵,派精细弁役前往谈判,苗民不同意谈判条件,于三月初二,攻犯美塘场,肆行抢劫,弘历大为恼火,下旨让张广泗派官兵二千五百名,士兵九百五十名,由明通关一路进剿,苗人与官兵对阵后被击退,又乘夜偷营,复被重创,于是,清兵分路进剿,二十五日,将首犯阿沙诱获,又将阿沙所居石头寨等全部剿毁,苗民余众逃入大石板寨,二十九日,清军三路会攻,将寨焚毁,苗人败逃入箐,清军又加搜剿,不使漏网,苗乱遂平。 太后觉得新年一开头便有苗乱,不是好兆头,便想在四月初六佛诞日时去法源寺上香为大清祈福、为苍生祈福、为百姓祈福。 喜宝已经显怀,寺庙是去不了,但可是抄写佛经捐给寺庙为家人祈福。 傍晚,天色极好,不冷也不热,喜宝伏在矮桌前,认真地抄写佛经,吴奶奶也是个信佛的,每年佛诞之日,都会带着她去寺庙里住上些时日,吃素、祈福、听听佛经,她少时不解禅道,却也能跟着奶奶坐上大半个时辰,帮奶奶抄写佛经时也能静下心来,似懂非懂的,寺里方丈都说她有慧根。 什么慧根?后世的佛教都商业化了,首长夫人带着孙女吃斋念佛,没慧根也有了慧根!她非有意亵渎了佛祖,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释迦摩尼,南无一切众生。 她一边书写,一边虔诚的告罪。 虽然奶奶去了,可这个习惯却被她传承了下来,以前她信佛,只是不够虔诚而已,来到古代,她虔诚了许多。 每写一张,就在心里祈祷:佛啊,保佑爷爷身体健康,佛啊,保佑吴建国身体健康,佛啊,保佑周慧身体健康,佛啊,保佑…… 亲人太多,加上古代的,不知不觉这几日竟写了厚厚的一叠,若非弘历微服出宫,她也静不下心来抄写佛经。 少时,她性子急,坐不住,吴爷爷为了磨磨她的猴性,便硬是压着小堂哥跟她一起练习书法,因此她毛笔字写的不错,仅限大字,来到古代后,又被弘历压着练了几年的书法,毛笔字也算是能见人了。 肚子大了,总要写几个字便要伸伸懒腰,活动筋骨的,放下笔伸懒腰时被人从身后搂住,不用回头也知是谁?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不让人通报一声,” “来了一会了,看你写的认真,便没打搅,”弘历不知道她的孕吐是止住了,也不敢上嘴去亲,自从后面圈抱着她,汲取她身上只属于她一人的淡淡体香。 那表情跟吸鸦片似的,迷醉的很。 执起她的手腕,看着她抄写的佛经,字迹娟秀,工整齐顺,让看着心平气和、赏心悦目,这可是他手把手的教出来的,相当自豪啊。 “怎么这么乖,居然在这抄佛经?还是爷不在的这一个月里,你伴着珹儿又惹祸了?这是求佛祖保佑呢?还是写佛经卖乖讨好爷呢?”蹭着她的脸颊,感受她温润、细腻的肌理,不过一个月没见,便想的心急火燎,一回宫,见过太后、皇后,便迫不及待地来了这,没有激|情的重逢,也没有含泪的诉说相思之苦,只有这淡淡却真实的拥抱。 喜宝偏头斜睨了他一眼,没答话,只是重新将宣纸铺平,压上镇尺,低头继续抄写经文,午后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的侧面,细腻的肌肤泛着红润的色泽,透着一股子娴静淡雅的气质,不同于平日的娇憨可爱、张扬夺目,却仍旧让人惊艳、痴迷。 脸还是没有以前圆润,不过看着气色却是好多了,皮肤白中带粉,不过一个月不见,却多了几许淡然、柔和的美韵,让他越发依恋,人家怀孕,多少都会丑些,她倒好,肚子大了,人却是越来越美。 这大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着都是好的。 轻吻着她的脸颊,“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嗯?”衔着她的耳尖,点点细咬,弘历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声调如同动作一般,带着压抑的□。 喜宝在他的舔弄下,头发发麻,起皮疙瘩乍起,轻嘘着一口气,说,“随爷怎么说,反正在你心里,我是一点好都没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轻颤,勾着弘历将人抱的更紧。 “想我没?” “……”他鲜少在她面前用朕那个字眼,但也鲜少用我这个字眼。 “想我没?” “你呢?想我没?” “想,”弘历答的很痛快。 喜宝偏头看他,“我若说不想,你信么?” 弘历看着她,忽而笑了,“你若不像我想你一样想我,我就咬死你,” 说着,呲牙咬了过来,从脖颈一路向上咬,一直咬到嘴唇,渐渐的,竟像是着了魔般,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就亲了过来,喜宝下意识想要挣扎,反被搂的更紧,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的腰都给搂断了,声声切切地低唤着她,“宝儿,”一遍一遍再一遍。 “别,我还怀着孕呢?” “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 “那也别在这,去床上,”几个月不那啥,喜宝也有些动情了。 “她们都被爷打发走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的,” …… 一番过后,弘历帮她整理好衣物,仍是抱在怀中,很是舒爽的样,宝就是宝,便是怀孕,也是美味的很,让人欲罢不能,若非她有孕在身,也不会这么轻饶了她,想想,下巴搁在她肩头,回味方才的甜香,真的是甜香,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甜香味。 喜宝指着方桌上被墨汁染脏的几张佛经,很是羞恼地说,“今个我是白忙活了,” “这佛经是为你阿玛抄的?”方才站在一旁时,便听到了她的念念叨叨。 “阿玛被出京了,身为女儿,自要为他祈福的,” 弘历说,“我也出京了,才刚回来,” “……”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嗯,” “嗯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 弘历蹙眉,这知道了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爷的,有没有! 喜宝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身符,放到手中把玩,“这个是小时候一得道高僧赠予我的,很是灵验,你下次在微服出宫时……”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佛袋,将护身符收了回来,“想来,你也不稀罕了,” 被弘历一把抢了过去,“谁说爷不稀罕,爷稀罕着呢?”乐歪歪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给爷带上,” 喜宝接过,看看腰间的佛袋,咬着下唇,看着他,人却不动。 这种带着小幽怨小委屈的表情,让弘历揪心的同时也甚为愉悦,“不喜欢爷身上带别人做的东西,那就亲手给爷做一个,” “你明知我不擅长这个,你喜欢带谁做的就带谁做的,我才不在意呢?”将平安符朝腰间的腰带上一别,转过身,不再理他。 弘历一把摘下佛袋,丢至一旁,“爷只喜欢做你带的,真的,好宝儿,给爷做个,好不好,” “额娘说,男人都是花言巧语的,当初阿玛也是这般说,结果外出应酬的,他还是换上了二姨娘做的,我刺绣比着额娘差远了,我不做,回头遭你嫌弃不说,还让旁人跟着笑话,” 这……弘历是见过喜宝绣功的,咳,比五格格强不了多少。 “那你绣个小的,能包上平安符就成,爷挂在脖子上,放在衣襟了,天天挂着,保证不摘,” “就知道你还是嫌弃,” “那你的绣工的确很……” 喜宝推他,“谁的绣工好,你找谁绣去,” 弘历望着她因为怒气而晶亮的眸子,再看她娇艳的小脸,气鼓鼓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被抓到了痛脚的波斯猫,小模样说不出来的可爱有趣。 “我到底是个皇上,总不能跟人说,这是我闺女绣的吧!” 喜宝‘哼’了声,扭转身子不理他,弘历软磨硬缠了一晚上,才答应帮他绣个挂脖子里的小佛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50 章 弘历回宫第一夜竟是宿在了承乾宫,这绝对是在打皇后的脸面,富察氏搅着帕子,脸一会儿青白,一会儿紫黑,气压低的连一旁伺候的心腹宫女春梅和陈嬷嬷都不敢上前。 许久,抬头阴测测地问道,“这事你们怎么看,”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按资排辈,陈嬷嬷先上,“枪打出头鸟,风头太盛,不定是好事,这女人生子,历来都是鬼门关里走一遭,皇家最重子嗣,生产之日若是有意外,也是保大不保小……” “可皇上头先说了……”她捏着眉心,一副很烦闷的样。 “主子,若您有旁的事,顾不了那位,这出了意外,责任也轮不着您担,”陈嬷嬷使眼色,让春梅为她倒了一杯茶。 “嬷嬷的意思是……”富察氏眼里精光乍现。 “老奴方才说了,皇家最重子嗣,咱二阿哥可是万岁爷的嫡子,别说贵妃肚子里那位还不知是男是女,便是位小阿哥,也贵不过咱二阿哥,”说着,附耳说了一番,起身时,又说,“储秀宫那位可是不能生的,唯一指望也就是圣宠了,您说,她能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富察氏眼睛眯起,思量她话语的可行性,若依嬷嬷的意思,好生经营一番,或可一箭双雕。 自那拉氏有喜后,皇上待她便是怎么高调怎么宠,一时间竟有独宠的趋势,后宫连着前朝,她一人得宠不算,娘家父兄跟着升职加薪,虽说跟富察家的势力还是差了些,但圣心难测。 那拉一族本就是上三旗贵族,若她再以贵妃的身份产下皇子——都说爱新觉罗出情种,顺治皇帝那第一个儿子的荒诞事还历历在耳。 她咬牙,目落凶狠的坚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永琏的地位不能动摇…… 天越来越热,喜宝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她虽未生过孩子,却也知道孩子太大,受苦的是她,尤其古代医疗落后,女人生孩子相当于从鬼门关走一遭,倒不敢再懒趴下去,每日用过膳后便在宫殿里走走转转,心情好时,也会去御花园赏赏花,看看风景,陶冶下情操,舒缓下精神。 这天,天晴气爽,万里无云,她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带着一串宫女儿去御花圆散步赏花,路过御花池时,看到几条红锦鲤游过来,便驻足观赏了一会,投喂了些鱼食,引来好些红锦鲤嬉戏。 “主子,那两条鱼好漂亮啊,”清荷叫。 喜宝眯眼看去,竟是龙鱼,龙鱼按纯正血统可细分为七种:辣椒红龙、血红龙、橙红龙、过背金龙、红尾金龙、青龙、黄尾龙,在现代时作为观赏鱼,因为价格昂贵,鲜少有人食用,其实,龙鱼的味道是极鲜美的。 这两条是血统最纯、价格最贵的辣椒红龙,辣椒红龙生长于仙塔兰姆湖以南的地方,鳞片颜色极是好看,曾经有人送了几条给小堂哥,清蒸后味道鲜美,不亚于河豚、松露之美。 看此鱼的鳞片的颜色和光泽,至少也是三年以上的成年红龙了,味道定是不差,不禁犯起馋来,“清荷,你叫上两个太监,把这鱼给我捞上来,” 承乾宫也有个小池塘,清荷只当她看上这鱼了,打算捞回去养自家院里,想着皇上这般宠主子,要啥给啥,两条鱼应该也不会吝啬吧! 便吆喝上几个小太监,准备用网兜给捞上来,这鱼一看就非凡品,想想,梅香还是让人去养心殿跟皇上报备了下,说是娘娘遛弯时看上御花池的两条红锦鲤,甚是喜爱,便想养在自家院里能时时看到。 弘历是知道喜宝的品味的,一般锦鲤哪能入的了她的眼,想来定是先帝爷时,外邦进贡的龙锦了,这龙锦非本国品种,如今整个御花池也不足十条,当真是稀罕的紧。 这龙锦许是知道自己精贵,多半在深水中活动,反正有专人喂养,饿不着,也不知怎地就被那祖宗看到了。 遂丢下奏折,冲冲赶了过来,见她扶着柱子,半个身子都探进了塘子里,嘴里说着,“你们小心点,这鱼精贵着呢?仔细别给我弄死了或伤了,”到时就不好吃了。 弘历心下一紧,叫了声祖宗,紧跑几步过去,从后面将人捞了过来,拉至一旁,“真是一刻都不消停,都已是七个月的身子,怎么还这么乱来,” 也不知这后宫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就方才那样,谁从后面稍一使力,这…… 心生后怕,没由来的又急又气,“你说你不好好在宫里养胎,瞎跑乱窜什么的,这御花池的鱼也是你能随便捞的么?” “不是遣人知会你了么?一条鱼而已,干嘛这么紧张,”小声嘟囔着,声音软软的,偏生有种可怜兮兮的味道,饶是弘历知道这是她惯耍的招子,也狠不下心叱责,更何况肚子里还有个小家伙,脸瞬间柔顺下来,“旁的也就罢了,这鱼你不能捞,它们是皇阿玛生前最喜欢的,拢共剩了也没几条了,一直由专人伺养,便是给你,你也养不活,”声音也放柔了,带着几分宠溺和柔情。 “没想养活,嘴馋了,想吃,” “你……”弘历头疼,自祖宗孕吐止了后,胃口也越发刁钻,常常想吃些旁人意想不到的东西,比如白水煮蔬菜,蘸着糊辣椒水吃,比如烤鸡蛋,比如用晒干的茄子皮包饺子吃,比如用水果、蔬菜汁弄成的七色面条…… 总之是五花八门,普通的有辣白菜、豆腐||乳|,珍馐美味的有松露、鹅肝,鱼子酱,现在还想吃龙锦!!! “这个你先前吃过没?” 摇头,“没,看着就像是好吃的,”砸吧着嘴儿,一副馋猫相。 弘历也没吃过这个,看她这可怜巴巴的馋样,差点就习惯性的同意了,“这个是观赏鱼,不能吃,你若想吃鱼了,可以吃旁的,桂鱼、鲥鱼味道都挺鲜美的,” “皇上吉祥,臣妾给皇上请安了,” 喜宝转过头看去,竟是高贵妃领着秀贵人不知从哪个角落串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四个粉嫩嫩的女孩,一个个羞羞答答的,跟那未开放的白玫瑰一般。 “奴婢瓜尔佳氏(鄂尔图特氏、乌雅氏、喜塔腊氏)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给贵妃请安,贵妃千岁千千岁,”跪地,行跪拜大礼。 这几个都是已经进入复选的秀女,所谓秀女,都是血统纯正的官员女子,以保持满洲贵族的尊严和特权,每三年都有一批年轻的旗籍女子被选到宫中,不仅皇帝的后妃要从这些女子中挑选,有的秀女还有可能要配给皇帝的近支宗亲。 因是秀女,为跟后宫嫔妃和宫女区分,都穿着或粉色、或蓝色旗装,这大概就是秀女制服了。 皇上还年轻,后宫四个妃位、两个嫔位还空着呢?有想法、有野心的人不在少数,因此这届秀女不仅数量多,质量也很好,眼前这四位就是很好的,尤其那个叫瓜尔佳氏的女孩,穿着粉色旗装,站在那儿,眉眼带笑,眼波流转,纯纯的,嫩嫩的,就好像那塘子里含苞待放的荷花儿,还带着湿湿的露水儿,只是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即便喜宝没有刻意去关注弘历的神情,也知道这后宫里唯一的男人已经被她吸引了,只怕已经上心了也说不准。 对上高氏的眼神,不禁笑了,想抬这个女孩分她的宠,却又忍不住嫉妒,真是矛盾的很! 她挑挑眉毛,只坐等看戏,分宠好啊,弘历这两个月来有些粘人,还真需要冷冷了! “都起吧,”弘历挥挥手,看向高氏,“爱妃,你们怎么来这边了?” “臣妾觉得胸闷,便来御花园逛逛,听到这边有声响,便过来瞧瞧,正好碰到几位妹妹,就一起来了,”高氏看看弘历,又看看喜宝,再冲已经停下来的承乾宫里的太监宫女看了一眼,笑着问,“娴妹妹这是在做甚?” “捞鱼,”这不明摆着么? “这鱼在池子里呆的好好的,妹妹捞它作甚,” “瞧着好看,捞它回去,给珹儿也开开眼,” 弘历偏头看她,似笑非笑的样! “姐姐捞的可是龙锦?”高氏身后的秀贵人突然问道。 “龙锦?倒是个好听的名字,跟它的相貌很匹配呢!”比龙鱼听着顺耳多了。 秀贵人却在听到她这话后,端看了她好一会,眼里一会儿薄雾一会儿清明。 这天,喜宝没吃到龙锦,倒是听秀贵人讲了不少关于龙锦的典故,这些典故便是连弘历听着也是津津有味的很,之后,高氏许是看秀贵人风头太盛,提议以御花园的景做诗,喜宝对这个不感兴趣,却也不好扫兴,这几年她被弘历逼着看了不少诗本,老话怎么说来着,读书破万卷,不会写来也会绉。 倒是没在几位小秀女跟前太丢人,不过,也只是不垫底而已,四名秀女都是满人出身,文采方面自是不若汉家女子,倒是秀贵人几首诗做的极好,连喜宝这个半吊子也听得出那诗做的很好,比着后宫第一才女的高氏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弘历很是夸赞了一番。 只是,秀贵人每做完一首诗,总习惯性地看她,这让喜宝很是不解,难道是想让自己夸奖?便也真诚地附和着弘历赞了几句。 晚膳时,弘历一边给她剔鱼骨刺,一边念叨说:看看人秀贵人,多知道上进啊,这两年进步多大啊,你看看你,爷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倒好,仍是七窍只通了六窍! 喜宝鼓着腮,反驳道:我也不差,比那几位秀女妹妹可是水平高多了! 弘历戳着她的腮帮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怎么不说你比珹儿做诗水平高! 喜宝恼了,拍开他的手,“你若是觉得秀贵人好,便去找她,反正我在这方面没天分,”一副破罐子破摔样,气呼呼的拿筷子戳饭,也不吃。 弘历乐了,刮了下她的鼻尖尖,“小气包包样,我若真去她那,你还不立马哭鼻子啊,” “我不哭,你去谁那我都不哭,去吧,去吧,”摆手,一副很大方的样。 “你说的,那爷可真去了,”说完放下筷子,起身向殿外走去,直到走到大殿外,也没听见喜宝追出来,忍不住偷偷转身看去,却见她一个吃的欢快,这么一会功夫,他剥的一碗鱼肉和虾肉已经解决了大半,一点追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心里反思,是不是这几个月太宠这丫头了,让她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想想,大步流星地走人了,心说:你真当爷唬你玩儿呢? 想着先去养心殿批批奏折,等丫头憋不住哭时,再回来! 半道上,遇到储秀宫的小太监,说是高贵妃偶感风寒,他这是要去请太医呢? 弘历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这小太监请太医是假,偶遇他是真,本不予搭理,可一想喜宝最近风头太盛,这于她不是好事,再说,这高氏无论对前朝后宫都是不能冷的,于是转道去了储秀宫。 就见高氏坐在窗前对月抚琴,她琴技和诗词都是好的,穿着月白色旗装,越发显得楚楚动人,眼里淌着清泪,孤寂而凄楚,此情此景任谁见了都觉得酸楚。 “娘娘,您还病着呢?快随奴婢回床上歇着吧,若风寒加重,皇上会担忧的,” 琴声止,高氏一脸幽怨,自嘲道,“担忧?他会么?世人都见新人欢,谁人去管旧人泪,如今他已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却见他一面都好难,嬷嬷,我真的好怀念当年在东二所的日子,那时,我们都还小,却彼此挂念对方,如今,我仍是心心念念着他,可他心心念念的却是别人,”又是几行清泪落下,“而今我也只能靠着那点回忆度日了,” 门外,弘历听着也是感慨万分,年少时,高氏也曾带给他许多美好的时光,陪他度过许多孤独、沉寂的夜晚,对高氏,他也是有过情的,只是这份情谊不及皇位来的重要,也不及喜宝的浓烈,他到底不是雍正,做不来绝情绝意,心里一颤,便走了过去。 “绮雪,” “皇上?”高氏回头,眼里清泪簌簌落下,端的是楚楚可怜,让人怜惜,一副我不是做梦的惊呆样,好似梦幻地愣了许久,忽而反应过来,忙起身迎过来,柔柔弱弱地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朕早已说过,私下里不用讲究这些虚礼,”弘历走过去将她扶起。 “皇上今个怎么来了,”高氏颦颦婷婷地站了起来,一副欢喜又诧异的样,忙不迭地去擦脸上的泪。 “路上遇到你宫里的小太监去请太医,得知你病了,心里着急便来了,怎么你病了都不着人告诉朕一声,”说到这,弘历的感动被心底突然升腾起的厌腻代替。 是啦,她是知道自己要来的,那今晚所有的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演给他看的喽? 又见高氏素白着一张脸,以往瞧着甚为怜惜,现在却觉得寡淡,压着情绪,终是没表现出来。 “皇上国事繁忙,臣妾不想让你为我操心,再说,臣妾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请御医开点药,将养几日也就好了,倒是娴妹妹那,她有孕在身,又是头胎,皇上多陪她也是应当的,将心比心,若是臣妾有机会……也是希望万岁爷能常伴身旁……”捂着平坦的小腹,语气低沉,很是哀伤。 这话里看似什么都没说,可该上的眼药都上了,该诉的委屈也诉了。 我生病,不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体贴,我识大体,我为你着想,不想你太操心,她只是怀个孕,却天天缠着你,那是她不体贴,不识大体,不为你着想,想让你为她操碎心。 再者,我到底是你的旧爱,为了新欢冷落旧爱,你很渣,知道不?更何况我这个旧爱,为了你可是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了,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好点! 弘历听了她的话后,沉沉叹了口气,“绮雪,是朕对不起你,” “皇上?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8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8部分阅读 上,”高氏一惊,“臣妾从未怪过皇上,要怪也只怪自己命薄,皇上垂爱,让臣妾教养五格格,也因着她弥补了臣妾为人母的遗憾,”轻轻笑着,“今个臣妾想跟万岁爷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人心都是偏的,自己的孩子怎么都是好的,若非失去为人母的资格,臣妾也不可能这般毫无保留地对五格格,而今,臣妾也想通了,臣妾爱皇上,皇上的孩子便是臣妾的孩子,” 潜台词是说,我没有生育能力,所以教养你的孩子时,便是当自己孩子教,可旁人有生育能力的会把你送过来的孩子当自己孩子教么?就像娴贵妃,她是个护犊子的,没有自己孩子时对四阿哥是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后,肯定就会疏远的,即便不疏远,也会有亲疏远近之分的,一句话,我才是最适合替你养孩子的人。 这眼药上了,想要养孩子的意思也表达了。 她说的也不算含蓄,弘历怎不懂?四个妃位都还空着呢?太后的意思是,待嘉嫔、庆嫔生下孩子后就给她们两人抬分位,成了妃子后便可养孩子。三个嫔都是生过孩子的,当初就是怕封她们为妃,会动那不该有的念头,这才都丢在嫔上的,这会儿,小包子长大了,便是要回自己亲娘那,喜宝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对于太后的提议他也是同意的,若还在嫔位上,还要找人帮她们养孩子,皇后名下已有三个阿哥一个格格了,装不下了,喜宝那虽只有两个孩子,却也不想让她帮别人养孩子了,想来她自己也不一定愿意。 高氏这儿,一个五格格养成这样……真不想给她养孩子,可对她,他的确亏欠太多,现在是要么委屈自个,要么委屈孩子,他选择后者。 “朕相信你,待嘉嫔的孩子出生后,孩子就养在你跟前,”嘉嫔有高丽血统,继承大统是没戏的,就算孩子养歪了,也是于社稷无碍的。 说完这话,弘历觉得胸口极闷,想出去走走,“这太医怎这久没来,朕出去看看,” 高氏却不满意,她想养个小阿哥,且是拥有满人血统的阿哥,看嘉嫔那细腰小屁股样,就不像是能生出儿子的,不过却也不敢紧逼,怕弄巧成拙。 见弘历出去,忙跟了出去,“皇上,您去哪,这天黑路滑的,您看着脚下,” 说着,就想将人朝屋里拽,这人都被她弄来了,断没有放走的理,便是生不了孩子,能想解解身体的渴。 “爱妃,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什么声音?臣妾没听见,” 就见弘历径直朝偏殿走去,隐隐地听到是那里面传来的歌声,疾步走过去,依稀间看到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在夜空下游动,再走进看,竟是个女子在吟唱,那闪亮亮的蓝光是从她头上传来的。 天太黑,看不清长什么样,听着歌声,倒是美的很,不禁听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所谓,男人就是这样! 也好,近几个月,弘历对她太过黏糊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第 51 章 “蝴蝶儿飞去心亦不在 凄清长夜谁来拭泪满腮 是贪点儿依赖贪一点儿爱 旧缘该了难了换满心哀 怎受的住 这头猜那边怪 人言汇成愁海 辛酸难捱 天给的苦给的灾 都不怪 千不该万不该 芳华怕孤单 林花儿谢了连心也埋 他日春燕归来 身何在……” 静寂的储秀宫偏殿,女子站在假山前,以45度角仰望星空,对月吟唱,歌声凄凄惨惨戚戚,声音百转千回,如泣如诉,愁绪万千,愁断人肠,让观者听之也不免感其哀伤,为其惆怅。 天黑看不清楚,弘历不知她是谁,一同跟来的高氏却出声问道,“可是完颜妹妹在那?” 女子从假山处缓缓走来,身着白底绣梅花的旗装,行走间,袅娜纤巧、绰约多姿,普一见弘历,先做一惊,继而屈膝跪拜,“婢妾完颜氏参见皇上,皇上吉祥,见过高姐姐,” “起咯吧,”月上柳梢头,借着月光,弘历认出这唱曲的女子真是秀贵人完颜氏,那个有着如同高氏一般江南烟雨般的温润婉丽、娇柔清丽的女人,只因他后院的女人大多都学高氏做派,他对她并不算看重,只当多了个传宗接代的女人而已,一个月去她那的次数也就三四次之多,后来她生四格格时因难产导致身子大亏,短时间内不能有孕,一个生不了孩子的侍妾,对他来说并无任何用处,之后,便很少去了。 秀贵人的封号,还是因其生了个格格,虽已夭折,但到底是有功的,跟高氏住一块,也是因两人在东二所时就在一个院,彼此都熟悉了,就继续住着吧,也算是给高氏找点膈应,找点事做,省的她闲的没事,天天来叨扰自己。 登基三载,他对喜宝就好似瘾君子对鸦片,只觉得跟她一起痴缠才是最畅快、淋漓、舒心的,守孝期间,更是除了皇后、高氏那,余下时间都宿在承乾宫和养心殿,去皇后那,是为了给皇后体面,且帝后和谐也是国之根本,宿在高氏那,则是为了制衡前朝势力,便是宿在她们那,也很少做那事,一来,国事也真的繁忙,没有夜夜当新郎、日日笙歌的精力;二来,他又不是铁打的身子,总需要养养神、歇歇脚的。 孝期之后,为了传宗接代、繁衍子嗣,才开始临幸后宫,这秀贵人的牌子也是翻过的,可高氏成了高贵妃后,那半道劫人的嗜好又回来了,这秀贵人跟她一个殿,这劫皇上便更顺手了。 因此他还真没像今个这般好好的,仔细的去了解秀贵人呢? 怎么说,惊叹,她一满人女子,才情韵调竟不输高氏,论皮相,也是姿颜秀丽的,跟同龄的喜宝自是没法比的,比高氏,到底是年轻,要娇俏三分,尤其这晚上看去,更添了几许柔媚娇情、杨柳弱袅袅的风姿。 “妹妹怎独自一人在这月下吟唱,随身伺候的宫人呢?” “回姐姐话,妹妹晚宵时多吃了几块糕点,有些腹胀,便遣了宫人,一个人在园子里走走消消食,见今夜月朗星稀,不免有些触景伤情,随口吟哼了几句,惊扰了万岁爷和姐姐,还望恕罪,” 说着,欲屈膝跪地,被弘历扶起,“没人受到惊扰,曲子很美,歌声也是宛转动人,”细细地打量了她好一会,但见她娥眉淡扫,朱唇轻点,肤白颊红,看得出是精心打扮过的,眼角眉梢忧愁难掩。 忽而问道,“这曲子是你谱写的?” “回万岁爷的话,是婢妾谱写的,” “妹妹不愧是万岁爷亲夸的才女,只是随口吟唱几句,便是让姐姐听着,也甚觉酸楚,”芳华怕孤单么?说的真好,谁又不是芳华之年进宫,却没宠几年就被冷落的呢?凄清长夜,独自一人流泪到天亮! 弘历收回手,转身对高氏说,“爱妃,这夜晚天凉,您风寒未愈,还是不要在这夜下久呆了,这会太医也该到了,身子要紧,” 这话一说,高氏哪里不知他的意思,虽心里酸楚、愤懑,可一想这完颜氏是自己扶起来跟喜宝争宠的人,再加上费了一晚上的劲,皇上只答应把嘉嫔的孩子给她养,若这秀贵人能笼住皇上的心,一举得男,她的孩子必是由她这个一宫之主养,再说,这秀贵人被她打压了几年,便是有点想法,也断不敢也不能越过她去。 遂说道,“妹妹歌声太美,臣妾听着都入迷了,竟忘了御医还在殿里等着呢?”用帕子遮着嘴角轻咳几声,以证明自己真的有恙在身,“那臣妾先行告退了,”看看天空,“今晚夜色真美,想来皇上诗意正浓,妹妹不妨陪皇上作上几首,” 完颜氏看看皇上,羞涩地说,“我送姐姐吧,” “不用,这点路,我还识得,”说着,一甩帕子,在随同宫女的搀扶下离去了,走出偏殿,回头看两人,听见弘历问道,“芳华怕孤单?是说你自个的么?”这曲子一听就知道是女人对男人的怨怼之曲,完颜氏既然敢在这月下吟唱,这曲子自是唱给他听的。 “回万岁爷的话,是,” “那么那个旧缘是指朕喽?” 完颜氏弯唇苦笑,顷刻间,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旧缘该了却是难了,”虽未明言,却意思到了。 月光下,含泪的眼眸晶亮闪闪的,在头上荧光的映衬下,竟是褶褶生辉。 真美,弘历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另一双眼睛,那是一双澄澈的眼眸,仿佛一汪湖水,闪闪烁烁,波光鳞鳞,清澈见底,又好似繁星点缀的夜空,美丽晶莹,纯净璀璨,美,美极了!且喜怒哀乐时,也是神态各异的,时而狡黠,时而狐媚,时而精明,时而迷糊,时而羞恼,时而明媚……无论哪种,都是让人移不开眼的。 “既是难了,就不要了了,”弘历说,魔怔般抬手勾着秀贵人的下巴,挑了起来,用指腹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动作轻柔,好似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夜幕下高氏的娇颜阴沉森冷,宽袖下的柔荑紧握,指甲刺痛手心,疼的心都跟着颤栗起来,这就是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若可以选择,她宁愿做个平民妻,不做这帝王妃,若可以选择,她希望没有爱上。 紧咬牙关,泪顺着眼眶滑落嘴角,真苦! 完颜氏在他温柔的对待下,激动的打着颤栗,在他直勾勾、火辣辣的注视下,心跳加速,别过脸不敢直视,柔声说,“皇上,还要作诗么……” 弘历眼里清明了,放开她,拿过她手中的帕子擦着手,“你的才情,朕白日时在御花园已经领教过了,今晚,朕不想做诗,” “那皇上想做什么?”面上娇羞不已,内心却欢欣雀跃,眼波流换,拿一双脉脉含情眼神地勾着他,只等他说,朕不想做诗,只想做爱! 或者来个公主抱将她直接抱至床上。 完颜氏内里的芯子叫周瑶,穿越前是一家文化周刊的小编辑,混迹在各大网站寻找可以供他们周刊约稿的写手,看的小说没有一千部也有八百部,觉得那些作者参差不齐的,还没她写的好呢? 她上大学那会,是学中文的,勉强算个系花级别的美人,家里是做生意的,小富有余大富不足,这有才有貌又有点财的美人都是不缺男人追捧的,被众星捧月地呵护着,难免就有些傲气,因为长的漂亮,还参加过《红楼梦》选秀,结果长的比她长的美、后台比她硬的大有人在,她被pk下来了,却觉得那些被选中的人都被潜规则了,她没选中,是因为她不屑与之为伍。 业余时也会写上一写,中文系毕业的,文笔自是不必说,出过几个短篇,有了些知名度,于是开连载,写长篇,人气挺高的,还有出版社想签约她出书呢! 经人介绍,认识了个富二代,美女都是矫情的,尤其是才女加美女,小资情节颇为严重,穿来那天下着小雨,她非要跟男友雨中散步玩儿浪漫,结果六月的天,娃娃的脸,小雨变大雨,一个惊雷下来,她被劈到了清朝,成了待选秀女完颜氏乐怡。 得知自己穿越到雍正年间时,大骂了一顿老天爷,想着劈都劈了,怎么不把自己劈到康熙年间,还能过一把调戏众阿哥的瘾,后来想雍正就雍正吧,冰山四四她不定能hold住,但皇子福晋,大臣妻妾还是能驾驭的。 可在她还什么都没搞明白的时候,就被熹贵妃赐给了弘历做侍妾,当赐婚的口谕下来后,她惊懵了,还珠同人看了不知多少部,弘历脑残龙的形象深入她心,配给脑残龙,已经让她觉得很委屈了,结果还是一侍妾,且乾隆妃子里还真没有一个叫完颜氏的,想来也是个不得宠的。 为自己悲惨的境遇默哀了许久,临被送到轿子里抬进东二所前一夜还在想要不要逃了,后来想开了,弘历就弘历吧,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皇子,未来的皇上,清朝最出名的最长寿的皇帝,拜铺天盖地的清穿小说和电视所赐,她对清朝历史还是深有了解的,想着即便不能像别的女主一般在清朝皇室里混的风生水起,衣食无忧还是能保证的,再说,乾隆最看重的孝贤和慧娴都是短命的,继皇后那拉氏漂亮是漂亮,不过也是个悲摧的,嫁进来才多久,被人弄的差点没了生育能力不说,还被发配到熹贵妃那当起了高级护理,至于以后的令仙子么,一包衣奴才,不足畏惧,她看了这么多同人小说,对于脑残龙的品味还是有把握的,一定能打败这些古女俘获乾隆的心成为大清第一宠妃。 依她对历史的了解来看,在孝贤慧娴没死前,她们一定是面和心不合斗的你死我活的那种,事实上也的确是,可两人跟弘历不仅是少年夫妻,且两人都有个好家世,硬碰肯定是不行的,只是避其风头,慢慢谋划,而在此之前,她要低调,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只有低调的女主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偶然一次机会,得知喜宝竟然吃着一味叫冷香丸的补药,便开始怀疑喜宝很有可能也是穿越来的,私下里开始调查她的事,发现除了冷香丸之外,她还会做手工皂、眼线笔,还有一手好厨艺,这跟小说里的穿越女主很像,还是特高调的那种万能型女主。 还是那句话,只有低调的女主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她低调地做着本分的侍妾,从旁看着高氏、富察氏连同府邸大大小小的格格侍妾将炮火对准喜宝,倒不是她没有同乡情谊,只是,一本书里只有一个女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直到她的小格格夭折了,三阿哥、四阿哥提前来到这个世上,喜宝成为贵妃,并怀了孩子,盛宠却是不减反增,而她所认知的历史被改的面目全非,这才慌了起来。 虽说低调的女主是最后的赢家,可她忘了一件事,她现在的身体跟喜宝年龄相当,嗯,还要大上几个月,且不论喜宝以后还会做继皇后,便是她被高氏和富察氏合谋给害死了,还有高氏和富察氏呢?待她们都去领盒饭了,她也老了,如何能博得弘历的欢心,让他爱上自己? 所以,她得做点什么,不然真就成了炮灰了! 真正想要争宠时,才知道原来做个想争宠的贵人竟是那么难,没有心腹丫鬟、嬷嬷不说,自己屋里的宫人都是别人的眼线,她做什么都是在人眼皮底下,毫无和秘密可言,比如她想用文采来勾搭弘历,可皇后却告诫她,她的本分是伺候好皇上,给皇上生孩子,不要学高氏走那些歪门邪道的路子,若是她做了,那本就少的可怜的月俸和分列便会被克扣干净,连说理撑腰的人都没有,甚至还要无故被倒扣,想走太后路线,太后那边又早已被喜宝和瓜尔佳氏拉拢了,跟她们比,她没半点优势,先前因为保持低调,一直中立来着,并没跟任何人交好,现在被人打压了,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宫女太监也是人,也想跟个有前途的主子,一个不得宠的贵人,连自己都活不出滋味,谁愿意为你卖命啊! 倒是花大钱收买了几个眼线,只是靠钱收买的眼线,今个能为你卖命,明个就能为钱把你出卖,没有皇上宠爱的贵人,便是连宫女都不把她放在眼中,以身份压人,人家有高氏、皇后做后台,根本不把她当盘蒜!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陪嫁的银子这几年打赏下人,收买眼线都用的差不多了,就这还要靠娘家接济,但给一个不得圣宠的贵人做投资,也是了了,搞发明?她现代时也不过是个玩文字的,那些小说里写烂的发明,她根本只知皮毛,不知详情,做生意?宫门都出不去,怎么做,更何况清朝男尊女卑,比小说里讲的还要严重,且除了家里女眷,她连父兄都见不着,宫里又径直私传信件,便是信件能到父兄手中,父兄们也不会听之任之的。 跟高氏住一处后,事事都被她压着不说,连为数不多的几次侍寝也都被她劫胡了,再这样下去,只有被淡忘的份。 眼看大选将至,水灵灵清秀秀的美人再来几个,就真的没她什么事了,再加上被瓜尔佳氏裳儿一刺激,也顾不得什么低调不低调了。 旁人不知,她是知晓的,这裳儿可是跟乾隆搞破鞋的,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是评判过的,那唯一的异姓王福康安便是最好的证据,况且,这裳儿长得也真是漂亮,好美色的弘历能放过这等美人便宜自己小舅子,想来历史上,弘历并未见过这裳儿,定是皇后见她生的漂亮,便私下里配给了自己弟弟傅恒。 想着喜宝到底是她的老乡,若是跟她相认,同她示好,看在都是同乡的份上,她应该会照着点自己,然后说服她跟自己合力斗高氏和富察氏,让她们提早去领盒饭。 这几年,她对喜宝也是有了解的,无疑她有着一张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容颜,而男人好色的,脑残龙也不例外,只是,皇上的感情保质期很短。 而喜宝的性子跟后世电视、小说里说的那般,直来直往,眼里揉不得沙子,这样的女人说好听点叫个性,难听点就是匹夫之勇,有胸无脑,花瓶一个,这几年,喜宝的得宠她看在眼中,喜宝的高调她也看在眼中,经验告诉她,捧的越高,摔的越重,现在之所以受宠,不过是因为生的一副好皮囊,可,以色侍人,是最不靠谱的,尤其侍的还是皇上。 男人多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她现在年轻貌美,弘历可以把她的强势当性格看,待她年老色不在时,弘历还会忍么?便是忠言逆耳也是毒舌恨话了。 因此,倒是好对付。 且这些年未见她对任何人出过手,对别人的刁难和使绊子便是反击也是明着来,若非她身边的宫女手段厉害,早不知死过几回了,可宫里规矩,宫女二十五岁便可出宫,据她所知,喜宝是个极为下人考虑的好主子,定不会为了自己而强留她们在宫中老死的,因此待她们走后,她身边便只有一个容嬷嬷。 容嬷嬷,那个一步步将她引进坏皇后之列的深宫老嬷嬷,不足为患。 就在她想怎么跟喜宝相认时,高氏找到她了,她终于耐不住性子想把她捧起来跟喜宝斗了,而她的机会也来了。 因此便有了今日在御花园的以诗会友,她剽窃了《红楼梦》里的诗词,一来是试探喜宝的反应,二来也是为了在弘历跟前展示自己的文采,结果却发现喜宝对她的诗词并没任何反应,不是没有反应,只是没有穿越者见到穿越者该有的反应,没有惊讶、惊喜或者惊愣,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欣赏。 做的诗也都不出采,且都是原创的,回想一下,似乎从未见她剽窃过别人的诗,若说她没读过红楼梦,又怎会知道冷香丸的配方呢? 可她又不像是假装的,但她会做手工皂、眼线笔和一些只有现代才有的吃食,是隐藏太深,还是穿越者另有其人? 倒是弘历,被她的才情吸引了,竟丢下大肚子的娴贵妃,来了储秀宫,让她好生兴奋,怕高氏单方面跟她拆火,所以做了两手准备,歌声引人,荧光粉勾奇,这不,把人勾来了。 且不说弘历是万人之上的皇上,单就相貌来看,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挺直的鼻梁,帅气的剑眉,邪佞霸气的双眸,还有骨子里透出来的王者霸气和皇者气势,实力派演员没有他俊美的外形,偶像派演员,诠释不是他身上的皇者威仪,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对他免疫。 是的,她爱上了弘历,当一本小说,女主爱上男主时,等待她的只有主动出击,低调过后是华丽丽的高调登场。 弘历走到园子里的石桌前坐下,“你曲子唱的不错,朕还想听,” “……是,”虽跟自己预料的不一样,却也是向他展示风采才情的大好机会,完颜氏清清嗓子,清唱起来,“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在淘宝开的银饰店又进新品了,说是我帮她推荐有不少朋友去踩,成交量不知多少个,但人气上升了,让我帮她再推荐一次,这次她说了满49包邮送银耳钉, 给我的答谢礼是一对耳饰,我妹说挺好看的,然后被她拿去了。 亲们都去踩踩啊,没准她一高兴,再送我一对也说不定?嘿嘿……咱就素个素质不高,爱贪小便宜的主。 那啥,看文的时候,顺便点点吧! 还是弄了个穿越者出来,雷是雷了点,但雷雷更健康。 我现在更新还是有保证的,基本上隔日一更,字数都是很分量的! 情节是慢了,但这是咱个人风格。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吃味 完颜氏对自己的歌声还是很有信心的,现代时不仅请过专业的老师指点过歌艺,还经常去k吧练歌,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一身的艺术细胞,只可惜啊,她这个千里马没遇到识她的伯乐,也可能是千里马太多,而伯乐太少。 她自己也觉得娱乐圈太乱,实在不适合她这朵空灵的百合花,当然《红楼梦》选秀对她而言,是不同于其他那些低俗的选秀节目,每个女孩都对《红楼梦》有种非一般的情节,她也不例外,再加上中文系毕业,对这本中国名著感情甚深,从十几岁时开始躲在被窝里偷偷看,到参加《红楼梦》选秀时,前前后后已经看了n遍,别说里面的诗词都背熟了,便是有的章节也是能背下来。 为了将自己的古典韵味表现的淋漓尽致,更是学了不少古典歌曲,什么笑红尘、诛仙恋、半面妆、奈何、三国恋、牡丹江、兰亭序、茶汤、誓言、相思引、雕花笼、蜀绣、且视天下、倾尽天下、美人浴、枉凝眉……就是黛玉葬花,也是能唱完的。 这些曲子既新颖又不失古味,在古代唱,给人耳目一新的同时又不会让人觉得太突兀,一曲《青花瓷》结束后,完颜氏看向皇上,但见他一副闭目听曲的摸样,便知他有多陶醉。 “这曲子也是爱妃自个做的?” 完颜氏走到石桌前,福了福身,做一副云淡风轻样,说,“回皇上的话,臣妾性子喜静不喜闹,平素也没什么喜好,就喜欢一个人呆在屋里看、习习字,偶尔来了兴致,也会将做的词谱成曲子,自己吟唱着玩儿,臣妾自知才疏学浅,歌艺平平,今个献丑,污了圣耳,还望皇上莫怪才是,”心里得意的笑啊,乾隆一生写了四万多首诗,虽然经典传承下去的没两首,但他爱诗的情怀却是不争的事实。 厨艺不精又怎样?不懂发明又如何?只这一样,就足以能拢住他的心了。 弘历右手执茶杯,左手手指轻轻扣着石桌,说笑道,“丑?何为丑?爱妃过谦了,爱妃的歌声清灵悦耳,爱妃的才学怕是连高贵妃都不偟多让,让朕惊叹不已,” “皇上谬赞了,臣妾可当不起您这夸奖,高姐姐秀外慧中、灵秀慧智,她的才学,臣妾在闺阁中便有所耳闻,真要比起来,臣妾只怕连她一个手指都比不上,” “她自然是好的,你也很好,你们都是好的,这是朕的福气,”弘历轻叹,幽幽说道。 完颜氏见状,在心里比了个‘yes’,嘴上却说,“皇上,高姐姐那儿太医也该诊断完了,您要去瞧瞧吗?” “怎么?你这是在撵朕么?”虽说秀贵人的曲子唱的不错,人长的也好看,月色里,灯光下,伊人亭亭玉立,更显得楚楚可人,俏丽无边,可他这会子心里惦记的却是承乾宫里的那位大肚婆,虽说儿子女儿已经好几个了,可却从未像这个这般,从怀孕时的欣喜若狂到孕吐时的忧心焦虑到现在的担心记挂……算是真正地体会了一把当准爸爸的感觉。 胃口好时,怕她吃多了,涨了胃,吃不下东西吐的要死要活时,又心疼的要命,这会儿,孩子都七个月了,肚子已经很大了,倒是能吃能睡,但有些缺钙,睡到半夜腿会抽筋,她心好,顾念下人,总是自己捱着,这两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半夜帮她翻身,抽筋时帮她按摩腿,便是留宿在别人那,也总担心她睡不好,而第二日,她也真的是睡不好,一整天都蔫蔫吧吧的,看着让人心疼。 这会儿天色不早了,这个时候她已经准备沐浴、休寝了,再不去,这宫门可就要落了。 看这个秀贵人也是个聪明的,应该知道怎么说! 果然,就听完颜氏说,“臣妾哪敢啊,巴不得万岁爷留这儿呢?只是一来,皇上您今晚翻的不是臣妾的绿头牌,若留在臣妾这儿,只怕于礼不合,二来,姐姐身子有恙,这女人啊,身体不好,心里便也会跟着难受,若是万岁爷这会儿去瞧她,姐姐心里一舒畅,那病兴许就不药而愈了呢?” 虽说她在后宫没啥势力,却也知道皇上今个翻的是娴贵妃的绿头牌,若皇上留宿在她这儿,只怕明个一早她就成了这宫里红人了,这基础还没打好,就成了出头鸟,只怕只有被打的份。 再者,那娴贵妃无论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光她就看见好几次,她连高氏的面子都不给,偏偏,皇上现在对她宠的紧,有了孩子后,更是三千宠爱在一身。 当初嘉嫔和庆嫔普一查出怀孕,她就开始孕吐,把皇上心疼的,天天往承乾宫那跑,宫里传言,说娴贵妃这是故意的,明明先前她就没吐过,怎么两人一有孕,她就开始孕吐,还吐的死去活来,说她恃宠而骄,容不下嘉嫔和庆嫔,说她想专宠…… 后宫最容不下善妒和专宠的妃子,连太后都出面劝皇上消停一些,之后,皇上微服出宫了,在大家都以为皇上这是借机想冷冷娴贵妃时,皇上回来了,不仅没收敛没避嫌没反思,反倒宠的更盛,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仅着承乾宫来,从江南带回的玩意儿也是大半都进了承乾宫。 如今她在宫里的势力仅在皇后之下,这会子还不知她是不是穿来的,若因此结了仇怨,怕是只有被灭的命,若是皇上去了高氏那——娴贵妃的怒火也烧不到她这。 若皇上回了承乾宫,高氏嫉恨的还是娴贵妃,她还是安全的。 两贵妃相斗,不管谁被灭,她都会是受益的那个,当然,如今的高氏在她看来,已经是昨日黄花,她更希望倒的是娴贵妃。 不管怎样,现在皇上的心已经被她勾了起来,这俗话说得好,太容易得到便不会珍惜,要放长线钓大鱼,慢慢来。 “你不说朕倒忘了,今个朕翻的是娴贵妃的绿头牌,”说完,起身,“高贵妃那,朕方才已经去过了,宿在你这儿是于礼不合,去她那,亦是于礼不合,你先歇着吧,吴书来,摆驾承乾宫,” 拍拍衣摆,走人,“臣妾恭送皇上,” 出了偏殿门,弘历大步流星地回了承乾宫,彼时,喜宝已经洗完澡,裹着件银红色的袍子,斜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本正朗诵着,小包子也开始启蒙了,喜宝作为权三代,跟着小堂哥们也学了不少权术,她对论语诗经不感兴趣,那是因为曾有人说过,略读论语诗经,造就一个文人,熟读论语诗经,造就一个愚人,要想成为一个男人,便去读《史记》《资治通传》《战国策左传》《三国志》……要想成为一个霸气有才干的男人,就通读这些,现代李宗吾编写的一部《厚黑真经》便是从这里面总结出来的。 喜宝闲来无事时,便把这些史书编成通俗易懂的小故事,装订成小册子,讲给永珹听,以后也会讲给她的儿子听,虽说她没指望自己的孩子当皇上,但俗话说的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上的皇子不是好皇子,便是当不上,这该准备的工作也是要准备的,便是以后离了京出了仕途当个商人也是有用的。 便是做个闲散王爷,也是要有钱有脑子才能保住性命,活的滋润的。 这编书是个累人的活,她倒是想找个人编来着,可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便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只是不做文盲的水平,她身旁的大宫女和太监倒是识得几个字,但离编书的水平还差远了,只能亲自动手,索性,这做了个宫妃,旁的没啥,就是时间多,闲着也是闲着,全当再学习了。 静寂的大殿里,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轻轻软软的,很是好听,一旁永珹双手支腮,听的很是专注,连一旁伺候的清荷和梅香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暖暖的灯光下,她整个面庞是那么的柔和细致,冰清玉润,娴静似娇花照水。 弘历看着她,目光有些呆痴、深沉,率先看到他的,是小包子,脆生生地叫了声‘皇阿玛’,打断了这静寂的甜美。 喜宝放下书,抬头看向他,对于他突然的到访倒是习惯了,却也习惯性地问道,“万岁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着人通传一声,”声音慵懒带着特有的黏糯、磁软,波光荡漾的,很是媚人。 弘历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打趣道,“鲜少见你看正经书这么认真,一时看愣了,还以为是走错殿了呢?”她也爱,不过看些杂子书而已,方才读的是史记里的内容,被翻译成了通俗的小故事,想来也是看过的。 “皇阿玛,额娘说,您嫌弃她是文盲,她要努力上进,成为一个文化人,”小包子代答道。 弘历很受用,笑着问,“是么?” “招人嫌弃了,再不上点进,这往后孩子跟我哭着喊要阿玛,我上哪找给他去,”喜宝换了个姿势,翻着书,仍是懒懒地答着。 弘历爱极了她这副吃味的酸摸样,挥手让清荷、梅香带小包子下去,蹭过去,将人小心地抱起,放上床,自己也爬了上去,“你可是比昨个又沉了些,” “储秀宫的秀贵人轻,你怎么不留那抱她,”斜目挑了下他,翻转身子,面朝里面。 弘历笑呵呵地蹭过来,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边,说,“方才是谁说让爷去来着,爷遂你意去了,你倒是又怪起咱来,女人啊,真是多变,”眼睛晶亮亮的,全是喜色,含着她的耳垂,又吮又吸的,像只贪吃的猫儿。 喜宝反手轻推了他一下,“那秀贵人是不是特有文学底蕴啊,爷被招待的好么?” “你别说,那秀贵人文采还真是挺好的,不仅会做诗,还自个写词谱曲,” “听皇上这语气,想必那曲子想来一定好听,许是人间仙乐,绕梁三日,不知肉滋味也说不定,” 呵呵,这皇上都出来了,可见醋意有多大,弘历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心情相当愉悦地说,“是很好听,爷给你学学?” 第一曲太悲,他直接哼起了第二曲,做皇上的最重要的是记忆力要好,不然那么多官员的身份背景职务哪记得住,这大臣记不住,乱了国事这皇上还是明君么?因此虽只听了一遍,连哼带唱的却也唱了出来。 喜宝愣了,她之所以不知道《红楼梦》里的诗词,是因为她看《红楼梦》那会儿,还小,十五六岁的年龄,情情爱爱什么的也是懵懵懂懂的,并不在意!再加上又是个吃货,人家读红楼梦,都摘抄里面的诗词,她不,只将里面吃食部分摘录了下来,那些诗词歌赋啥的是一首没记着,哦,记着一句,今日葬花人笑痴,她日葬侬知是谁? 葬花吟是个悲调调,不适合今日的主题,那秀贵人没用,所以,对于她的剽窃,喜宝只是觉得这秀贵人文采真好。 可她不记得红楼梦的诗词,不代表没听过周董的歌啊。 “怎么了?” “没什么,只觉得这曲子挺新颖的,皇上素来惜才,怎没跟那秀贵人秉烛夜聊啊,回来作甚,”最后以鼻音落尾。 弘历的尾巴又要翘上天了,“爷回来作甚,你不知道么?小气包包样,爷不过是去听了首曲子,你便气成这样,爷若真留在那儿,你还不得哭一夜鼻子啊?” “谁哭鼻子,最多以后不让你上床便是,” “那爷哭,爷哭给你看,” 弘历凑过去,要亲她的嘴,他只是想看她吃醋的摸样,可不敢让她气过头了,跟他生了嫌隙,却听喜宝‘哎呦’一声轻叫,不免有些慌了,“怎么了?” “这小家伙又在肚子里闹腾了,”喜宝轻抚着肚子,笑着说。 弘历就见不得她这副不经意间流出的慈母样,这还在肚子里,就这般紧张,出来了,还有他的地位,心里犯酸,搂着她的粗腰,拱着她的脖颈说,“我也要进去闹腾,” 说着,解开她的袍子、肚兜,摸上她隆起的小腹,又尖又圆,倒是不显臃肿、笨拙,听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说,这怀的一准是个小阿哥,他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倒不是一定非儿子不可,就是觉得有个小阿哥,日后来她这里,也多了个由头,如今她专宠的名声在外,这对她的处境并不好,若冷着吧,宫里素来捧高踩低,难免有人会趁机倒伐,反倒不好,且他也受不了几日不见面的苦。 再说,她那养孩子的方法,若是女儿,养成那样又娇又赖又懒的性子,世间哪找第二个像他这般豁达的男人来收他的小公主,若再生成她那样,啧啧啧……只想想,心里就忍不住犯酸。 若生的是个儿子,就没这些顾虑了,教养方面,他肯定是亲自来的,一定教出一个文武全才的阿哥来,光这么想着心里就挺美。 顺着隆起的小腹一路向下,“爷,这都七个月了,你怎么还……” “太医说,可以的,爷就要,爷就要,”磨着人就要进去。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你痛吗? 喜宝的预产期在中秋节前夕,她素来怕热,又怀着身孕,端午节一过便和嘉嫔、庆嫔一同去了圆明园避暑,江南贪墨事件牵连甚大,还牵扯出多个京官和皇族人员,此案不了结,皇上就是去南极,也下不了火。 太后、皇后要主持六月(阴历)的大选,高贵妃及其余几位未孕的宫妃则主动要求留下来打下手,因此喜宝便是这圆明园最大的主子。 不用请安没有弘历叨扰的日子里,吃得好,睡得香,钓个鱼、赏个花,听个曲,作个画,再不就叫上嘉嫔、庆嫔打个小麻将,赢点金瓜子留着赏宫人。 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悠闲、惬意! 这日,那拉夫人进宫送酸菜,递给她一个黑匣子,打开一看,满满的一匣珍珠,个顶个的都有铜板那么大,圆润、饱满,色泽鲜亮,难得的是大小一般大,一共九十九颗,寓意长长久久。 古代的珍珠可都是天然、野生的,每一颗珠子拿出来都是价值不菲。 “额娘?这是……” “族长托你果洛玛法给我的,你阿玛让我带给你,收于不收,由你自己个拿主意,” 这素来选秀除了为皇上充实后宫,也是各位主子拉拢新人固宠、圈势力的时候,这届秀女数瓜尔佳氏裳儿最出挑,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是最有希望当选的,又是在皇上跟前露过脸的,若是留了牌,那至少也是个嫔,封妃都是极有可能的。 老爷子的意思是反正那裳儿都是要进宫当娘娘的,不若卖族长个好,当然老爷子也是有私心的,这那拉一族已经出个了贵妃,为了权衡后宫和前朝势力,皇上、皇后也不会让那拉家的女孩进宫选妃了,现在喜宝有孕在身,正是需要人固宠的时候,与其便宜了别人家的女孩,不如把裳儿推起,到底是瓜尔佳氏一族的长老,他也希望族里能出个皇妃,带兴家族。 喜宝合上匣子,笑着说,“我让梅香帮我调制的收?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9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9部分阅读 收腹润体霜,正缺上好的珠子调剂呢?” 用这么好的珠子做润体霜,那拉夫人只觉得一阵肉疼,不过,做娘的哪个不盼着自个闺女好,尤其身为皇妃,容貌第一位。 “这些够么,不够下次进宫时额娘再给你带点来,” 喜宝挑眉,拿了个进贡的香水梨递给她,“额娘,这二品官员的俸禄没比四品多多少吧,”皇上可正在查贪墨事件,莫要撞在枪口上。 母女连心,那拉氏自是明白她话中的深意,接过她递过的梨,笑着说,“你阿玛那点俸禄,也就够家里嚼用,”将梨放到桌上,从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子,“这是脂粉铺子上半年的盈利,你现在正是使银子的当头,我先给你拿了来,” 喜宝一捏,大致数了下,竟有五万两之多,“这么多,” 满人不能经商,可八旗子弟、皇亲贵胄但凡有点能耐有点势力的谁没有产业,那些产业虽不是明面上的,可是谁是谁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就像和亲王的龙源楼,请的是汉人的掌柜子,拿钱的却是和亲王。 弘历登基后,她便将梅香改良后的手工皂、眼线笔的方子给了那拉氏,跟她合作开了一间胭脂坊,让梅香的家人都去坊里做工,因着都是纯手工,所以产量少,价格高,针对的客户群也都是京城里的贵夫人小姐,本来也就想贴补一下娘家和梅香一家的,没曾想这么高的价格仍是大受欢迎,竟是连京外的贵族夫人、小姐都慕名而来,这胭脂坊竟做大了。 这事并没有瞒着弘历,自古以来都是官商勾结,而皇上是最大的官,所以,她拿出四成的红利堵他的嘴,两成做私房,四成贴补娘家,本来吧这点小钱弘历也看不上,但架不住喜宝会说,说这钱是咱两给女儿攒的嫁妆钱,内务府那份是身为皇上、皇阿玛给的,可这份是爹爹、娘亲给的,不一样,再说,那香皂、脂粉都是我自个琢磨出来的,我自己凭本事给女儿攒嫁妆钱是心意。 弘历身为皇上,也渴望平凡的夫妻感情,父女情分,一想这作为爹爹娘亲的心意也不能太小,年初时给批了个皇商御贡,并让弘昼给找了个可靠的汉人做掌柜子管铺子,那拉氏那边也出了个人,共同管。 至于分红,则都交给她管着,毕竟在一个家庭里面,男主外,女主内! 加上和亲王的分红,她可是名符其实的贵妃富婆了。 “傻孩子,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争着抢着要做皇商呢?” 喜宝乐的直点头,取出一半推还给了那拉夫人,“额娘,女儿如今这般,还怕我会缺银子不成?”随手将剩下的递给一旁的容嬷嬷,让她收起来。 “多备些总是好的……” “额娘,鸡蛋都不能放一个篮子里,更何况银子呢?” 那拉夫人听完,将银票收了起来,放回袖筒中,“那几个稳婆,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递过来一张纸,“这四个没问题,” 喜宝收了纸条,打开看了一眼,便将纸条收进袖子里,那拉夫人继续说,“便是没问题,生那日也要让容嬷嬷、梅香她们仔细些,过嘴的药、汤勿要经外人的手,身边更是不能离了人,” “知道,”喜宝点头,母女两又说了些贴己话,多数时候都是那拉夫人说她听,重复了一下孕妇的禁忌,又说了下家里的近况。 用过午膳,送那拉夫人出宫时,喜宝让清荷将前几日弘历赏的东珠和宫花各取一匣子来,“也不知皇上从哪里听来的,说怀孕的女子常带玉和珍珠对胎儿和大人好,他便隔三差五地总要赏上一些,私库专门放这个的阁子都满了,这会儿也没时间整理,正好额娘来,那就带些回去分给嫂嫂、侄女们吧,” 那拉夫人收下匣子,打开看了看,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皇上待我儿好,为娘甚是欣慰啊……”知道自个女儿是真受宠,这一匣子珠子可比方才那个不差。 可是帝王无情啊,今日能将你宠上天,明日便能把你踩下地狱,可这个时候,却是不敢说那些让她心里难过的话。 只在心里叹了声气,面上不显。 喜宝也知她的担忧,但她也不能保证圣宠不衰,因此,不做任何解释。 送走自己老娘后,便在清荷和梅香的陪伴下,在圆明园里遛起了弯、散起了步,皇家园林,可观赏的景儿还是很多的,这以前是康熙赐给雍正的后花园,雍正是个吝啬皇帝,但他对自己的后花园还是舍得砸钱修建的,跟后世经过几代皇帝修建的圆明园肯定没法比,但后世那恢宏的中国第一皇家园林不是被一把火烧了嘛,喜宝也没见过,可惜了这些宝贝,无形的,有形的。 她虽然是个现代人,却也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历史是需要变迁的,朝代是需来取代的,朝廷是用来颠覆,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的,没有哪个朝代会永远的统治下去,不过是长短而已,这个历史改变了,新的历史又会出现。 百年耻辱逃过了,谁又能保证不会有另一个耻辱出现,战争会来,人还是会死! 其实,历史从她来时便已改变,未来,她无所知无所从,是好是坏,天知道! 只是在能把握的时候尽量把握了,就好比,享受生活! 圆明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会遇到一些人,或听到一些事,比如现在,树灌丛里几个宫女在聊八卦。 “听说没,如今咱万岁爷的新宠是储秀宫的秀贵人,”宫女甲说。 “秀贵人,我见过的,听说她跟高贵妃一样都是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惜哇,这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宫不能容两个才女,一直以来,她都没得过宠,怎么,一下子就被皇上看上,咸鱼翻身了呢?”宫女乙问。 “这事,我清楚,秀贵人跟前伺候的宫女春桃是跟我一同进宫的,听她说,万岁爷是被秀贵人的曲子引去的,说是万岁爷当时都听痴了,踏着歌声跟了去,听了半宿的曲子,那夜万岁爷翻的是承乾宫那位贵主儿的牌子,你们也知道,那位主子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秀贵人哪敢跟她硬磕,便劝着皇上回了承乾宫……”宫女丙说。 “这自古帝王多薄幸,还真没见过盛宠不衰的娘娘呢?想当初承乾宫那位多受宠啊,恨不得三千宠爱在一身,这才来圆明园多久啊,皇上的心里就住进了别的女人,”宫女甲叹息。 “哪是来圆明园才……我听春桃说,那日之后,秀贵人和皇上便经常御花园偶遇,两人吟诗作对,好不惬意,好几次皇上都要去秀贵人那,只因娴主儿怀着身孕,秀贵人怕她恼气,动了胎气,便冒着被皇上说不识相的危险劝皇上要顾念娴主儿的感受,皇上体谅她心善,便也如了她的意,”宫女丙继续爆料道。 “照你这意思,娴主子来圆明园,明面是咱万岁爷的恩典,实际是发配喽……”宫女甲压声怪叫。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脸上的表情却是就是这样的,没错。 “老话说的好,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往往是那些不叫的,平素看她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心机还挺深,”宫女丙嗤之以鼻。 “哎,不管怎么说,娴主子是贵妃,那秀贵人只是个贵人,皇上再宠她,也越不过贵妃去,” “这话倒是不假,可咱皇上也算是个长情的,当年的高贵妃,之后的娴贵妃,这秀贵人……相貌虽比不上两人,可才情却是对了皇上的胃口,春桃可说了,皇上亲口赞她文采乃后宫第一,现在,四妃之位可还空着呢?指不定就……” “不能吧,这大选在即,比秀贵人年轻貌美家世好的小主也是有的,有才的也不少,” “她们也得能见着皇上啊,” 喜宝想,难怪弘历喜欢听人墙角,感觉挺刺激的,不过,这会儿太阳照了过来,她怕热,扶着肚子,对一旁已经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清荷说,“将这三个乱嚼主子舌根的宫女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清荷,你留下来当监工,” “是,”清荷亮着嗓子喊道,“来人啊,将这三个乱嚼主子舌根的小贱蹄子拉下去各打三十大板,” 她一嗓子嚎完,就听‘扑通扑通’三声跪地求饶的声音,“娘娘饶命了,娘娘饶命了,娘娘饶命了……” 这跪地求饶的速度也太快了,喜宝看都看没三人一眼,扶着梅香的手回宫睡晌觉去了。 晌觉醒来,听了清荷的复命后,得知三人性命无忧,但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一些时日,倒也没再多问,负罪感什么的,自有让她们传话的主子去背。 清荷却是一脸愤愤,“哼,什么破才女,那高贵妃当初还是才女呢?结果不还是被主子您给比下去了,主子,那秀贵人的样貌比高贵妃可是不如的,跟您比,更是差了一大截,”她这话说的硬气,一点都不带谄媚。 喜宝喝着梅香倒的清茶,“清荷,民间有一句俗话是这么说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颜换旧颜,我于高氏是新颜,这个秀贵人于我是新颜,”弘历的宠爱让她们心都宽了,这可不是好事!该紧紧了。 “奴婢还真不信,那秀贵人能比过您去,”对于自己的主子,清荷是满满的自信,放眼整个皇宫,就没有比她更美的人,这两年娇养下,越发美的如梦如幻,都多久了,还能把万岁爷看的痴痴迷迷。 她是没见过仙女,就觉得即便这世上真有仙子,那容貌大体也就这样了! 主子不仅人美,待下人也是好的,初进宫时,其他院里的丫鬟婆子都暗地里策反她们,今个说福晋贤惠大度,明个高侧福晋心善,有容人之量,明个说苏格格脾气好,后个说金格格性子柔,再不就是瓜尔佳氏对下人好。 结果呢?这才几年,那些人哪个没被当过出气筒打过、骂过、扣过月俸,这些都是小事,甚至还有人为了替主子被黑窝,连小命都玩完了,而主子待她们却是一日三餐,餐餐有肉,一年四季,季季有新衣,吃的好,穿的好,赏赐多,也不像别的主子那般,生怕丫鬟宫女们扮相美抢了她们的风头,处处打压,时时敲打,她们这儿,只要大原则上不错,其他的都是重重抬起,轻轻放下。 主子是个护短的人,甭管谁的错,先护了再说。 皇上因为这,还说了她好几回,怕她放任下面人,以后管不住,私下里给她定了个规矩,说屋里人松点就松点,外面的,一定要都按规矩来严办,以下犯上者,丫鬟杖责五十,嬷嬷杖责三十,背主二心的,贬去辛者库,永不复用…… 真该让她们瞧瞧私下里万岁爷是怎么待主子的,虽不至于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却也是宠着、顺着、骄着、惯着,生怕她受一丁点委屈,尤其这一年,黏糊起来,让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面红心跳,那眼里的深情迷恋,便是她们这些没有过男人的,也知道那是怎样一份情深,若这样都不算爱,那么什么才是爱? 若这样的感情都能被轻易代替,那么这个世上还有爱么? 喜宝笑了,随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玉簪子丢给她,“就你嘴甜,赏你的,”将一对里的另外一根给了梅香。 “谢主子打赏,”清荷一向是喜怒形于色,所以笑的很开怀,梅香则是浅浅的笑。 “你两去准备一些珠花、宫扇拿去赏给那些佳丽小主,另外将那个玉雕的小如意坠子送给那个叫裳儿的小主,” 既收了人的礼,就要为人办事,反正都是选女人进宫,这多来几个漂亮的,让人看着也赏心悦目,这后宫水已经很浑了,她不介意让她更浑一些。 “是,”两人做奴才多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当晚,弘历御驾圆明园时,喜宝正在泡澡,做皇妃最大的享受,就是可以天天泡这么奢侈的澡,享受现代五星级的澡堂服务,雕花池子,温水喷泉,牛奶花瓣汤,池子大的,都可以游泳了,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弘历进来时,就见池子里白花花水里有一个白花花的胖美人鱼在玩水,嬉戏,一个人,也能玩的起劲,饱了好一会眼福,自己动手脱去衣服,爬了进去,将滑溜溜的胖美人鱼捞进怀中。 在他进来时,喜宝便知道他来了,可她不愿搭理他,这会被搂进怀里,便干脆将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 “怎么不说话,”白的汤水,白的身子,分不出哪个更白一些,温热的汤池,温软的肌肤,抱在水中,抱在怀中,却仍是觉得还没有烙进心里。 “不想说,”懒懒的样,用手捞起一朵花瓣,撕着玩儿。 “你额娘今个来了?” “嗯,” “你今天罚了三个宫女?” “嗯,” “她们冒犯你了?” “嗯,” “你让人赏了珠花、宫扇给这届秀女?” “嗯,” “格外赏了一个如意坠子给一个叫瓜尔佳氏裳儿的秀女?” “嗯,” “想爷了?” “嗯,”愣愣,拍打着水面,重重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他。 “想知道爷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 “不想,”身子一滑,将自己整个地埋进水中,被弘历一把捞起,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的两人都快要窒息了,这才松开她,仍是从后面拥着她,说,“因为爷想你了,”拿着她的手,十指交缠,覆上她的胸口,“想的这儿都痛了,” “是你痛,还是我痛,”喜宝偏头问。 “你痛吗?”弘历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像要从她澄清的眼里看出点什么来,可没有,除了澄清还是澄清,不一样,果然是不一样。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不敢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看《小姨多鹤》,看的我眼泪汪汪,连文都不想写了。 在此之前从不觉得孙俪演戏好,看了这个之后,才知道,孙俪真是实力派演员,啊,太感人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颖嫔 皇上来也突然,去也突然,清荷进来时,就见自家主子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牛奶裕中,嘴里哼唱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的,说不出的好听,若非地上的水渍,她还当皇上的到来只是她的一场呓梦。 “主子,万岁爷怎么走了?” “谁知道?”抬起手臂,上面沾有鲜红的花瓣,衬的腕臂宛如那最温软的羊脂白玉。 “您不会又说了什么话把万岁爷惹恼了吧,” “没,” “那万岁爷怎么走了?” “谁知道,” 虽说女人为男人拈酸吃醋可以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但你总不能三五不时的就来上这么一出吧,她现在可是双身子,哪经得起他时不时的一阵抽风,所以,她大小姐不乐意陪他耍了,收起所有表情,只拿一双蒙昧、无邪的眼睛看着他,无爱无欲的,成功将自尊心极强的弘历气走了!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他这次抽风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大选前夕,皇上雷厉风行地下了几道圣旨,嘉嫔晋为嘉妃,纯嫔晋为纯妃、庆嫔晋为庆妃,秀贵人晋为颖嫔,海常在晋为愉贵人,大选当日,封妃最大热门人选的瓜尔佳氏裳儿则被皇上指给了皇后胞弟富察氏傅恒为嫡福晋,封了四位秀女为贵人,两位秀女为常在,其余留牌秀女皆指给了适龄的八旗子弟和皇家贵胄。 喜宝的大侄子今年十六,竟也在指婚之列,指的是三朝元老鄂尔泰家十四岁的四孙女西林觉罗氏颜夕,待她及竿后便可成婚。 鄂尔泰历经康雍乾三朝,和李卫、田文镜等人一样,是雍正老爷子最看重的臣子,乾隆元年为钦点会试大总裁,除大学士职务以外,他又兼任军机大臣、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管翰林院掌院事。 鄂尔泰共有六儿四女,这四孙女是长房嫡女,这门亲,是那拉家高攀了。 高攀?喜宝冷笑,人人都道皇上这是在给她添势,可一朝天子一朝臣,身居要位,居的越高,死的越快,她覆上圆滚滚的肚子,心里百般滋味。 这才参透,那日的抽风不过是在试探,额娘的到来他知晓,来的目的他也知晓,所以,他把瓜尔佳氏裳儿指给富察家,一来是断了瓜尔佳氏和乌拉那拉氏两族的联盟,二来也是在警示,人家这是在防着她呢? 其实在他走后,她也料到了这裳儿只怕是与皇宫无缘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做的这么彻底,将鄂尔泰的孙女指给她侄子,那下一步,阿玛是不是就要请旨外放了?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这素来都是当权者玩的把戏。 不封新妃,不过是因为政局才稳定,不能轻易打破这份宁静。 七月中旬,二阿哥突发风寒,高烧两日不退,皇后以照顾二阿哥的名义将宫务暂交太后代管,皇上以太后年龄渐长,不易太过操劳,钦点高贵妃、纯妃、颖嫔共同协理。 八月初,天气转凉,喜宝收拾行装打道回宫,准备待产,庆妃、嘉妃同回。 养心殿,王守贵在心里默默计算着,皇上今个已经是第八十三次停笔神游了,眉头蹙着,嘴唇紧抿,眼睛还不时地朝殿外剽去,这段时间也不知皇上是怎么了,脾气、心思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上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一个杯子砸过去,发起火来,一点预兆都没有,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就连一直在他跟前伺候的吴总管都被骂了好几次,更不用提别人了。 尤其是翻绿牌时,总会莫名其妙愣上好半天,眼睛落在某一处,心情好时,随便翻一个,心情不好时,手一抬,一盘子绿牌就给掀翻了,当晚就宿在养心殿。 皇上再不正常也当看不见,做奴才的生存守则是,耳朵当聋时则聋,眼睛当瞎时则瞎。 “小贵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万岁爷的话,现在已是申时三刻,” 就见皇上动了动身子,“娴贵妃她们到哪了,” “方才小禄子来报,说是已经到了,高贵妃娘娘带着各位娘娘小主一同去请安了,这会儿只怕都在承乾宫那呢?” “都去了?”弘历的脸色顺间阴沉下来。 “回万岁爷的话,都去了,” 忽地,弘历将手上的笔丢到案上,起身冲冲朝殿外走去。 王守贵疾步跟上,尖着嗓子喊道,“万岁爷摆驾承乾宫,” 走到门口,弘历又转了回来,坐回龙椅上,拿了本奏折,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焦虑心情不言而喻。 王守贵在心里犯抽抽,怎么都觉得这皇上瞧着挺别扭的。 承乾宫 “额娘,额娘,”喜宝刚从车銮上下来,就见一个黄|色小团子飞扑过来,被两旁的宫人眼疾手快地拦住。 “四阿哥,你可不能这么冲过来,娘娘现在的身子可经不起您这么一撞,”清荷嘴快地说道。 “我太想额娘了嘛,一时没收住腿,”永珹仰着下巴,一副泫然欲滴的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喜宝。 喜宝走过去,将他小心地拉了过来,摸摸他的脸颊,揉了揉,捏了捏,说,“额娘也想珹儿了,很想很想,”去圆明园时,太后以怕打搅她养胎为由,将永珹接到了慈宁宫里暂时代养,而永珹现在已经破格去了御书房旁听,所以,她便是再不舍的他,也找不到带他在身边的借口,不过,倒是可以经常让他跟前的小太监带他去圆明园见她,所以两人算起来也就几日未见而已。 两母子手拉手儿朝殿里走去,问了些近日的生活、学习情况,还有在慈宁宫过的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啥的。 永珹说,一切都好,就是想额娘了。 喜宝鼻子一酸,有些想哭,拉过来,又亲又抱地好一会腻歪,弄的永珹有些不好意思,说,额娘,我给你唱首新学的曲子吧! 喜宝自是乐意的,没想到永珹唱的竟是一首英文儿歌。 “真好听,这曲子是朗画师教的吧,”郎世宁,历任康、雍、乾三朝的宫廷洋画师。 “不是,是颖嫔娘娘教的,” “颖嫔娘娘?”这个名字喜宝并不陌生,在圆明园的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在她耳门前提起这个名字,说颖嫔现在是皇上的新宠,连续好几日都翻了她的绿头牌,说颖嫔今个又做了新曲子,皇上听了说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说颖嫔今个又做了首新诗,皇上说妙,妙不可言,说颖嫔还会跳舞,皇上说她的舞蹈曼妙妩媚,说今个皇上又赏了颖嫔什么什么…… 说颖嫔是真正的才女,颖是聪颖,慧智的意思,可见皇上待她是不同的,说如今四妃还差一妃,嫔位上却只有一位颖嫔娘娘,可见那最后一名妃位,皇上是特特留给她的,只要她一怀孕,就立马升妃,没准还是四妃之首呢? 等等…… “她为何教你这曲子?她会说洋话?” “会吧,宫里人都说她很厉害,什么都知道,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古今中外,” “珹儿很喜欢、崇拜她?”喜宝嘴角抽搐,这人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不喜欢,我不喜欢她,”皱着眉头,一副挺烦的样子,“她应该很喜欢我,” “为何?”喜宝挑眉,倒是有些奇怪。 “她总是拉着我问东问西的,烦死了,” “哦,她都问了你什么?” “她问我你有没有教过洋文,有没有教过我乘法口诀,有没有经常唱曲给皇阿玛听,有没有跳好看的舞给皇阿玛看,是不是经常一些我没见过的吃食给皇阿玛和我吃……好多好多,抓着就问,”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有,旁的我不知道,没回答,”永珹掰着手指说。 喜宝点头,第一个没有,是因为教给他也用不到,第二个是他老子会,她懒的教,舞蹈和歌曲便是跳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跳,更何况她中文歌会的不多,英文歌,弘历也听不懂。 “这事你皇阿玛知道么?” “我跟小李子抱怨时,皇阿玛应该有听到,”小包子笑的很憨纯。 喜宝笑了,她就说,她养出来的孩子能纯了? “娘娘,高贵妃带着各位娘娘、小主来给您请安了,”殿外,小宫女回禀道。 “哦,领了她们在大殿入座,告诉她们,本宫换件衣裳就过去,”喜宝懒懒吩咐道。 都这么迫不及待地就想来演戏、看戏?那么就先热热场子再说。 起身,在梅香的伺候下换了件草绿色缎纱旗装,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才慢悠悠地在宫人的搀扶下走向大殿,她皮肤白,草绿色的缎纱衬的她格外的青葱显嫩,再加上这旗装宽大,质感十足,竟不显臃肿。 “臣妾(们)见过贵妃娘娘,” “自家姐妹,不用这么多礼,” “妹妹,一路辛苦了,” 承乾宫里,除了喜宝,也就高氏分位最高了,再加上又有实权在手,不免有些拿大的架势,站在弘历一干小老婆的前头,端的是仪态高贵、大方端庄,这谱摆的太过,势装的太足,给人一种刻意、僵硬的感觉。 “妹妹不辛苦,辛苦的是那抬轿子的奴才们,倒是让姐姐受累了,”喜宝扶着肚子,笑着向高氏走去,她的肚子已经九个多月,快要生了,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看,竟连脚面都看不见,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腿脚都有些浮肿,脸也圆润了许多,白白嫩嫩的,越发显的肤若凝脂,眉梢眼角竟显成熟温柔的风韵,柔和她的端庄、冷硬的脾性,多了几分艳丽的神色,有那么一晃神的功夫,竟让所有人有种恍若见到仙妃的错觉,美的让人惊艳。 “不麻烦,倒是妹妹在圆明园养胎几个月,这宫里又添新人了,该认识认识的,” “还是姐姐想的周全,”喜宝扫了一干众女眷,还真见了几个新人,十五六岁的丫头,身量还没长齐全,没有让人一眼惊艳的感觉,也难怪只得了个贵人的称号,梳着差不多的发饰,穿着差不多款式的衣裳,画着差不多的妆容,连胖瘦都一样,打眼看去,就跟那雨后的小蘑菇似的,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她扶着梅香的胳膊,坐了下来,“都别站着了,怪累的,”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出她的蠢笨来。 她早上起不来,中午又嫌热,拖到下午太阳不是那么烈的时候才回来,容嬷嬷和清荷却是一大早就回宫打点了,待她坐下后,立马端上一碗香喷喷、嫩滑滑的奶粥来,她也真是有点饿了,一边喝一边招呼着一干莺莺燕燕入座。 高氏热心地从旁介绍,“妹妹,这位是豫贵人舒穆禄是、伊贵人乌佳氏、婉贵人舒穆禄氏、兰贵人乌雅氏,”停了停,指着一个身着粉色旗装的女孩说,“这魏贵人,” 喜宝循着她的介绍一一看过,落在魏贵人身上,魏氏?这并非满族姓氏,且不是说只封了四个贵人么,怎会有五个! “魏贵人是皇上新封的贵人,她是皇后娘娘宫里出来的,” 皇后娘娘宫里出来的,就是以前伺候皇后的宫女,被皇上看上后赐了封号成了主子,这种事爬上龙床变凤凰的事在皇宫里不稀奇! 倒也没问,反正待她们走后,问清荷也一样,给一旁的梅香递了个眼神,让梅香取了见面礼发给她们。 若高氏不说明,她还当这是从她宫里出来的呢?那神态、那气质、那身姿真的挺像高氏的人,而且还是依着她的模子放跟前调教的,那水汪汪的眼睛含委带屈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坦。 那脸盘儿倒是比那四个好看些,至少五人之中,她还算是一熟脸。 一贵人,犯不着为她浪费时间,倒是一直有道探究、审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从她一出现便一直追寻着她,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是谁——颖嫔完颜氏。 她之所以一直不搭理,是想看看她打算看多久,这会儿,忽地抬头,看向完颜氏,“秀贵人,本宫脸上可是有什么脏东西?” 被突然点到名字,完颜氏惊吓了一条,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妹妹想是忘了,秀贵人是被封了嫔,如今是颖嫔了,”高贵妃从旁提醒着。 “那颖嫔妹妹为何盯着本宫瞧?”喜宝这话说的不轻不淡,给人的感觉却是——冷然阴森。 一干佳丽们除了完颜氏很紧张外,其他人都很兴奋,这是要为难人了么? “只是觉得姐姐的皮肤真好,竟比那碗里的奶粥还白还嫩,一时瞧愣了,也想跟姐姐讨几个养肌美白的方子,”颖嫔说,她自认为自个皮肤也是好的,可跟娴贵妃比起来,却是差远了,不妒忌是假的,在此之前还犹豫着要不要跟她相认,这会儿却已经下定了决心,便是为了这美容护肤的法子,也是要跟她相认的,然后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话一说完,其他人也盯着喜宝的脸看,她不说不觉得,一说还真是,白,真白,一点瑕疵都没有,嫩,真嫩,恨不得掐出奶来,一个个目光都带着热切的渴求。 “老天爷把心眼都偏到娴姐姐这了,当初臣妾怀孕时,那脸不是憔悴的没法见人,就是油光带刺的,自己都不想看,快跟咱们说说,这是怎么养的皮肤,可不许藏私啊,”纯嫔,哦,不,纯妃笑着说。 喜宝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白她看不到,不过,倒是挺滑挺嫩的,她还真没花多少时间在这张脸上,最多做做面膜而已,以前也没觉得有这么好,似乎怀孕后,越来越嫩了,肌理摸起来也柔细了很多。 “没什么特别的方子,多半是因为雅兰坊的胭脂水粉好,我一直都用它家的胭脂水粉,除此之外,我喜欢喝肉汤,许是肉汤喝多了,便显的皮肤好吧,”顺便给自己的铺子打点知名度。 “肉汤?那东西怎么喝,喝多了不会发胖么?”高氏问道,一脸嫌腻,她可是连肉都很少吃的,更别说喝汤了,那营养都在汤里,喝一口肉汤比吃十块肥肉还能增肥。 “肉汤里含有丰富的胶原蛋白,能补充肌肤的弹性纤维,怀孕时多喝肉汤,对孕妇是好的,反正也是要补的,而且,怀孕时多喝肉汤,不仅皮肤好,且生完孩子后,腹部也不会因为极度膨胀和收缩留下妊娠纹,”颖嫔替其解释道。 一番话说得大家都云里雾里的,不过却也没有人去问她什么是胶原蛋白,什么叫弹性纤维,都是皇上的女人,谁也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和浅薄。 只知道这肉汤是好,常喝这个对皮肤好,而颖嫔这番话也只是说给一个人听的,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是看向喜宝的。 显然,她是不会如她所愿的,这人啊是否能玩儿一块不是受地域限制的,朋友都分圈儿的,完颜氏不是她那圈儿的人,就算跑到古代也不是,好比凤凰,即使没落了,也断没有跟山鸡合群的道理。 虽说她跟完颜氏打交道的次数不多,却知道她并不是刚到古代,那眼神的熟悉感跟她初次见面时是一样的。 低调多年突然‘高调’的登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人啊,总是要面对现实的,现实是一个王府侍妾宫里小贵人在没有王爷皇上宠爱的情况下连个奴婢都不如。 而皇宫这地儿就好比娱乐圈儿,浮法只是外在,浮华的后面是权力衍生下的森森白骨和罪恶肮脏,它就有这个本事,让人性的美好渐渐消逝,而人性中的丑恶却会在这里无限成长,无限放大,这就是宫廷的可怕之处! 人心是永无止境的,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越多,这些她拥有过,所以不贪,可她在完颜氏身上看到了不甘于现状、渴望权力的。 这样的人在享受过富贵荣华,享受过权利滋味后,会沉迷其中,甚者,想要得到更多,就好比瘾君子,会越来越上瘾。 “颖嫔妹妹懂的真多,难怪如此得皇上宠爱,”喜宝摩挲着右手小指甲上的指套,云淡风轻地说,便是她认定自己是‘老乡’,她也不会跟她泪汪汪的。 完颜氏愣怔了,她这是根本不想认她,还是穿越者另有其人?她一定要弄清楚,皇上现在宠着的人是她,她不能被动任人打,她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之后,几番试探和示好,都被喜宝不动声色地给推了回去或避了过去,让她不能肯定她是,又不能肯定她不是,这种得不到答案的煎熬让她苦闷的要死。 这次后宫嫔妃算是集体升位,高贵妃提议大家出份子为她们办个庆功宴和迎新宴,说是大家一起出份子,可这次升位分的都是妃、嫔、贵人,府邸老人基本上人人有份,没升的都是一些分位低、资历浅、又不受宠的常在、答应,份子钱自然不好跟她们讨,且也没资格不是。 因此,这大家也就三人,皇后、高氏和喜宝。 如今二阿哥的病情反反复复,皇后一门心思地扑在照顾他上面,长春宫此刻跟闭宫没两样,因此就剩高氏和喜宝了。 这就好比现代小老婆转正,大老婆拿钱庆贺一下,喜宝知道高氏这是恶心自己呢?虽然她自己也被恶心到了,但谁叫她现在是双身子呢? 钱,她是,可凭什么给了别人还落不到好呢? 于是,她说,姐姐,妹妹即将临盆,这宴席的事怕是出不了什么力了,不如姐姐你拿钱先办着,回头我把钱给你。 高贵妃本来就是气气她的,哪想她不仅答应了,还想让她先垫付,哪里肯干,且不说这银子到时收不收的回来,就这等劳她伤财、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乐意干,赶巧八月十三号是皇上的生辰,于是,出份子办庆功宴的就变成了出份子给皇上过生辰。 商议生辰细节,生辰贺礼时,纯妃笑着说,贵妃娘娘倒是占了大便宜,贺礼都不用刻意准备,就那个就成,指了指她的肚子,说完后,带头呵呵大笑。 八月五号,庆妃早产,生下一个小阿哥,行五! 八月八号,凌晨三点,喜宝开始阵痛。 作者有话要说:生了!下章是过渡章,还珠要来了,不过很少,估计还珠来了,这文也完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生了 初八,丑时三刻,喜宝在梦中突感一阵灼烧,之后肚子隐隐作疼,皇上已经许久没来承乾宫留宿了,容嬷嬷怕她晚上腿抽筋,便带着清荷、梅香都睡在外间的榻子上,都是做奴婢的人,觉浅着呢?喜宝身子一动,便轮流起来给她按摩,翻身,今个也是才呻吟一声,容嬷嬷便过来了,“主子,怎么了?” “肚子方才疼了一下,现在不疼了,” 容嬷嬷是生过三个孩子的,猜想多半是要生了,忙唤醒清荷和梅香,让她们喊醒一宫的宫女、太监,宣太医的宣太医,叫稳婆的叫稳婆,烧开水的烧开水,初初时还有些混乱,但在容嬷嬷的坐镇下,慢慢地乱中有序起来。 稳婆半月前就被接进宫安排住进了偏殿,太医却是要去太医院请的,虽然皇上很久没来承乾宫了,但还是早早就命妇科方面最权威的几位太医住进太医院的值班房,随时等候宣旨。 阵痛离生还是有一会的,产房安在偏殿,待喜宝换上用热水煮过多次的白亵衣亵裤搬进产房待产时,稳婆和太医都已经到齐。 这古人生孩子是个力气活,容嬷嬷备了一盅老母鸡汤让她喝下,鸡汤端上来时,先让几位太医轮番瞧过,接着舀了一碗递给一旁穿淡粉色宫装的宫女,这宫女名叫玉簪,是那拉夫人为喜宝专门训练的医女,弘历从江南回来,听说喜宝是喝了那拉夫人送的汤才止了吐的,便将这个煲的一手好汤的丫鬟给要了过来,留在承乾宫里做宫女。 玉簪接过汤碗观其色,闻气味,喝了一口包在嘴中,好一会才咽下,抿抿嘴,将碗放下,微微颔首。 容嬷嬷这才放心地盛了一碗递给喜宝,折腾到这会儿,喜宝也是有些饿了,想着反正是要吃的,光喝汤不顶用,让菊香炒了几个菜,做了些粥点,当夜宵来吃,又听太医说,这宫颈还未开,而开宫颈快者也要一个时辰,这指孕育过的,慢者要几个时辰甚至十几个时辰,很多人都是在这阵痛中失了力气,生时反没了力气,往往因此丧了命。 痛是一阵一阵的,痛起来比经痛还要难熬,喜宝一边忍痛用膳,一边听容嬷嬷和清荷给四位稳婆、两位太医和一干宫人做孕前训话,无非是些你们好好干主子定不亏待你们,若有人存了异心做出背主卖主的事,那就一棍子打死的陈词滥聊,先敲打后赏赐,恩威并施,喜宝虽不喜欢装领导训人,但这是宫里生存的法门,各宫的主子们都是这么干的。 以往她都是由容嬷嬷和清荷、梅香做代言的,今个算是她的生死关头,都说女人怀孕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所以临去鬼门关之前,她也要说些话,让那些心存异心,想乱中使坏的也要掂量掂量。 待容嬷嬷和清荷黑白脸唱完后,她也吃的差不多了,从梅香手中接过帕子擦嘴、漱口,端起一碗茶,扫视众人一番,说道,“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本宫待人怎样,想来你们也是知晓的,”小腹一阵紧疼,她住了嘴。 “主子待奴才们一向和善,宫里谁不知主子最是心善的,不少奴才们都羡慕咱们能在主子跟前当差呢!”承乾宫主管太监阮禄说,他原在养心殿当值,皇上见他长得乖巧讨喜,心思活络、手脚利落,便钦点到承乾宫当差,身为一个太监,一个能在养心殿当值又入得了皇上眼的太监,要眼活心细还能读心,读皇上的心,皇上的心在承乾宫,在娴贵妃这,便是这段时间人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1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0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0部分阅读 来,心却一直在呢?只要心在,人早晚都是要来的。 他才起了头,其他人便都跟着表起衷心来,一个个的都挺激动的。 疼痛稍缓,喜宝笑了笑,说道,“那么本宫废话也不多说,你们都是承乾宫的人,只要你们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不去动那些歪念,本宫自会护你们周全,不会亏待你们,便是谁有能耐寻了更好的主子,本宫也不会拦着的,可你们也要掂量掂量,一个背主弃主的人能否得到新主子毫无芥蒂的重用,” 放下茶碗,扫视一干人等,视线落在四个嬷嬷身上,忍着痛,端足了贵妃架子,将前世今生所有的贵气、威严都释放出来,“今个本宫母子的性命就交托在各位身上了,今个本宫若母子平安,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可若是有个好歹,你们也该知道后果是怎样的,这人的命只有一条,死了便什么都没了,再多的钱也没命花,至于亲人什么的,你们的命都没了,又怎会知道她们的性命是否堪忧?” 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却让人瞧出了这从骨子里散出的狠戾和张狂,一殿的人包括两太医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颤声道:“奴婢(微臣\奴才)们不敢,定当竭尽全力护主子平安,” 一阵紧一阵的‘咚咚咚’磕头声响,让人光听着就替他们嫌疼,古人就是实在,不让停,就紧磕,喜宝生怕她们几脑袋下去就把头磕晕了,忙让一旁的清荷、梅香等人将其扶起。 “大家都请起,咱们娘娘的性子素来都是好的,为人想来你们也是都知晓的,对待咱们衷心的下人素来都是大方、宽厚的,你们啊但凡有什么困难,只管告诉咱们,宫里的人谁不知道咱娘娘最是护短的,真有困难,娘娘怎么着也会拉你们一把的!”清荷说。 “要是谁敢做背主卖主坑害主子的,便是娘娘心善饶过你们,咱皇上那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一律乱棍打死是轻的,满门抄斩、诛灭九族也是不足以泄恨的,”这话是阮禄说的,他是皇上跟前的老人,又是皇上钦赐的总管大太监,说出的话自是有分量的。 “今个大家都受累了,这是娘娘赏给大家的辛苦钱,”容嬷嬷领着几个宫女端着盘子从外头进来,盘子里是一些金银珠宝和大贯银钱。 打眼望去,一人至少也有两锭银子的赏钱,在一个铜板就可以买一个烧饼,十两银子就可以取一房媳妇养活两个娃三十两就可以买一个小四合院过上中富生活的京城,在贵人年俸只有银100两,常在银50两,答应银30两的皇宫,这二十两的赏银无疑是厚赏。 须臾,阮禄带头跪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响头,其余众人也不落后的纷纷磕头,“奴才们谢主子厚赏,奴才们誓死效忠主子,” 喜宝很满意,在她痛的想叫娘的当头,这‘咚咚咚’的磕头声响对她来说无疑是悦耳的,唇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颜,“待本宫母子平安,少不了你们的赏赐,阮禄,你把这些带下去均分给大家吧,”太监没了祖孙根,进了个都是小什么小什么的唤着,时候长了,便是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喜宝知道国人对传宗接代有着很深很深的执念,要不怎么会有连生九个闺女也一定要生儿子的人家,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她唤她宫里的太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若是有太监过继家里子侄做儿子的,她也会送上一份大礼。 清荷嘴甜、讨喜,惯会八卦、打听,宫人谁有难处,都会帮上一帮的,她的施恩虽小,但都是从他们的切身利益出发,自然收拢了不少人心。 阮禄连忙答应着,带了众人谢恩退了出去。 和亲王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女人啊,千万不能宠,你宠她一日,她就会对你撒娇,宠她两日,她就敢撒泼,你若是连宠上她三日,行了!她上房揭瓦的胆也就有了。 弘历就想啊,他宠喜宝何止三日啊,便是皇后、高氏加起来,也没对她一个人的宠爱多,可她呢?她回报自己的又是什么?为了固宠,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 一盒珍珠而已?难道他赏给她的珍珠玉器还少么? 额娘的话还在耳边,皇儿啊,你宠女人额娘不反对,但宠过头了,不利于后宫和谐,额娘对太妃说,这娴贵妃以往看着是好的,没想到竟也是个心大的。 高氏说,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自己心爱的男人怀里抱着别的女人。 心大了?是因为怀了儿子么?以贵妃的身份生下的儿子,再加上宠妃头衔,这小皇子生出来,身份上只比身为嫡子的二阿哥差一点,有心谋划一番,也是可以争上一争的。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利用自己的宠爱算计自己,尤其他还是个皇上。 可是最最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她将自己推给别的女人之后,却拿着一双蒙昧、无知的眼看着他,不悲不痛,不怒不怨,她不爱自己……她不爱自己! 白天晚上,眼睛睁开闭上,都是她,她的娇,她的俏,她的笑,她的闹,她的嗔,她的痴……满满的都是她,那些都是假的么?都是假的么?为了她的家族,为了她的势力而做出的假象么?欺瞒他的假象么? 那双眼睛,那双澄清的好似世间最纯净的山泉一般的眼睛,那么美,那么美,却像一把利剑刺痛了他的心,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和骄傲,那蒙昧、无知的眼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像是魔怔般,越不想去想,越是忘不掉,心像是陷入泥沼地,一动就深入,不动也深入,他的心疼啊,疼的紧,像是用一把生了锈的刀子一点点的割着。 她从圆明园回来了,他的心就飞去了承乾宫,可是二阿哥病了,太医说,二阿哥这病来势汹涌,皇后哭着说,什么灾啊难啊病啊痛啊都冲她来吧,我的儿还小,永琏还小…… 永琏是他的嫡子,最宠爱的儿子啊! 他收住了腿,将自己禁在这长春宫,跟皇后一起守着他们的儿子。 今个临上朝前,吴书来来报,“万岁爷,承乾宫的娴主子要生了,” 他一时有些愣怔了,就听皇后问,“什么时候的事?” “丑时宣的太医。 “怎么不早点通报,”若是早点来,他就可以早点去见她。 “小禄子说娴主子不让,说是太医们说了,宫颈未开,一时半会地也生不下来,就不打搅万岁爷、皇后、太后娘娘休息了,等到这会儿天亮才来禀报的,” 弘历想起他的贵妃最是怕疼了,曾说过,爷,我生时,你一定要陪在我边上,一定要。 这会儿却是怕打搅他休息而不让人禀报,她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人了?从来都是自己不好受也不让人好受的人,她这是恼了自己,弘历知道她这是恼了自己,可她凭什么恼自己,凭什么?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的错,旁的女人得罪了他,哪个不是追过来讨好,曲意逢迎的,哪像她,明明是她错了,却是一点悔意都没有,吃得好,睡的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凭什么啊,凭什么啊,不就是凭着爷宠她,爱她么? 这次,爷不妥协,爷就不妥协。 “万岁爷,要去瞧瞧吗?”皇后问。 “你先过去看看,朕还要去上朝呢?”他阴沉着一张脸,照常去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本是一章,看章节挺多,就分成两章!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死了 许是常遛弯、活动的原因,喜宝的宫颈开的倒是快,刚过卯时就有生的,被容嬷嬷等人扶上床,做好了生的准备。 忍着疼痛吩咐稳婆将用开水煮过的生产用具用提纯过的酒精擦拭一遍,产房都事先用酒精消过毒的,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经容嬷嬷手准备的,四位稳婆也换上了容嬷嬷准备的干净宫装。 羊水一破,更深一层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曾有人将疼分为十类,这生产之痛为第十,生产过的人都知道,恨不得就这么死过去,此刻,喜宝唯一的念头是,死也是一种幸福。 疼,真的很疼,可是为了攒着力气生孩子,她不能叫,不能哭,她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跟周女士并不算亲热,此时此刻,她突然非常非常想她,不当妈不知当妈的苦,不当妈不知当妈的难。 也不知疼的多久,也不知使了多久的力,突然间像是所有力气被抽去般,她使不上力了,劲儿一松,孩子刚冒出的头就缩了回去。 “娘娘,您不能松劲啊,小主子的脑袋已经看见了,”一稳婆说。 “娘娘,再使使力,小阿哥就快出来了,” “我使不上劲,”喜宝试了,可是没用,像是这个身子不是她的般,一点劲儿也使不上。 “怎么回事,太医,太医,快来看看,”留在产房里帮忙擦汗的容嬷嬷急了。 太医进来,隔着屏风诊了脉,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将容嬷嬷叫了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容嬷嬷一张老脸惨白无血色,茶了喜宝吃过的吃食,又将玉簪叫过去问了一番,承乾宫的人千防备、万防备,还是被人钻了空子,红糖水煮鸡蛋是孕妇产前必吃的食物,鸡蛋事先用导致人虚弱的药汁煮过的,再用红糖水煮过一遍,味儿便被盖了过去,便是尝了,混着红糖的味道,也尝不出味来,这药又是慢性的,寻常人吃了只会导致人体虚弱,可生孩子是个体力活,没了力气,生不出孩子,这大人孩子都没命。 一口两口的尝不出味,也没啥影响,可容嬷嬷怕喜宝使不上劲儿,逼着她整整喝了一大碗红糖水,吃了两个鸡蛋,这会儿,是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太后、皇后就在产房外,听到太医回禀后,太后雷霆一怒,将所有涉及吃食的宫人都关了起来,皇后关心的是,还有得救么。 陈太医说,这就看要保大的还是保小的,若是保大的,就用药将孩子弄死,做流产弄出来,保小的,就施针扎|岤位,激发身体所有的潜能,可是这样,产妇肯定会血崩的,且若是产妇身子弱,便是施了针,也不一定能顺利产下孩子。 也就是说,前者至少可以保住大人,后者很有可能一尸两命,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肯定会选前者,可这是在皇宫,皇后将决定权给了太后,太后一点都没犹豫就选了后者。 “太后,求求您,咱们娘娘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听了太后的决定后,容嬷嬷便不顾一切地跪倒在她跟前,喜宝是她一把手带大的,也情谊上,就跟自个的亲闺女是一样一样的,试问有哪个母亲能看着自己闺女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如此卑贱的死法。 “容嬷嬷,慎言,娴妹妹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嗣,为皇上繁衍子嗣是咱们的福分,再说,那孩子也是娴妹妹的,怀胎十月,她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骨肉连出生的机会都没吧,为人母者,不就是为了孩子么?若是本宫,也会选择保孩子的,不然,你可以问问你家主子,看她是保孩子还是保自己,”高氏一副为母者慈悲儿女的神情,‘自己’二字咬的极重。 “到底是娴姐姐的孩子,问问她也是应当的,”纯妃说。 这个时候便是谁都会选保孩子,她还真不信娴贵妃会选保自己,若是她选了,那么那嗜杀亲子的名声也落下了,便是活着,在这后宫也没了她的容身之地,生不如死啊! “纯妃娘娘,我们家主子平素待你不薄啊,对四阿哥更是当亲儿子疼,你为何,为何……”容嬷嬷气极,嘴里腥甜,真是气到吐血。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可是一番好意,没指望容嬷嬷领情,可也不能就这么冤枉臣妾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你们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纯妃眼圈一红,看向太后,心里却恨,当亲儿子疼,那是我的儿子,凭什么你们拿他当亲儿子疼,以前也就罢了,跟着娴贵妃,总比跟着皇后、高贵妃好,可现在,娴贵妃摆明了是被皇上所厌弃,且如今她升了妃,有资格抚养自己的孩子,自是想搏一搏! “容嬷嬷,以下犯上,来人啊,给哀家掌嘴十下,” 产房就在隔壁,仅隔着一面帘子,这儿的声响里面自是听到的,就听喜宝出声求情道,“皇额娘,手下留情,容嬷嬷以下犯上是她的不对,可臣妾这会儿需要她在身边守着,还望额娘看在臣妾的面上,让她助臣妾产下孩子,稍晚再行处罚也不迟,”声音弱中带喘,却透着坚定。 就感情来讲,太后还是很喜欢喜宝的,这份喜欢却没有超过对权势的渴望,本来喜宝是她推出来跟高氏斗的,现在她冷眼看着,高氏虽未被弘历彻底冷落,却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再说,随着皇上的宠爱,喜宝的势力也越来越大,这可不是好现象,势力大了,控制起来也麻烦。 若是她就这么去了,她的孩儿就由她亲自教养,这样一来,只要这孩子在,那拉一族的势力就为她所用,若是一尸两命,她也找到了新的取代人选——完颜氏。 这个女人是满人血统,可身后没啥势力,虽是皇上新宠,却也是个没啥大作为的,这样的人控制起来很容易。 “容嬷嬷,还不快进去伺候你家主子,若是母子均安,哀家不仅不罚,还会重重有赏,”人之将死,就卖她一个面子! “太后娘娘……” 太后神色一冷,不给她求情说话的机会,对一旁的陈太医说,“陈太医,你去施针吧,再下去,只怕孩子大人都保不住了,” 这边,清荷在太后说出抱孩子的时候,她便在清荷和几个宫女的掩护下逃出了承乾宫,直奔乾清宫,被承乾宫门前的小太监揽了下来,打扰皇上上朝,可是死罪,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索性,今个朝中无大事,再加上弘历心里有事,散的早些,她并未等多久,下了朝的弘历正犹豫要不要去承乾宫的时候,就听门外小太监来报,说承乾宫的清荷姑姑求见,心里一紧,便宣了,就见清荷不顾一切地飞扑进来,跪地磕头,砰砰直响,“皇上,求求您救救我们家主子,求求您,”哭的那叫一个悲天动地。 “怎么了?你家主子怎么了,”弘历只觉心脏某处揪疼揪疼的,脑里瞬间浮出两个字,难产? “主子,主子,是奴婢们没护好主子,有人在主子的吃食里下了导致人虚弱的药,主子使不上力,太医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皇上,娘娘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可我们娘娘只有一个,若是就这么去了,便是再见不着,”清荷哭的时候还不忘将事情讲诉清楚,“万岁爷,求求您救救主子,现在只有你能救主子,只有您了……” 见不着了,见不着了,弘历的脑中只有这四个子,再见不着会怎样?会怎样?他不知道,他不敢想。 脑子还没下走的命令,脚下便飞奔地朝承乾宫跑,未到产房前,便喊道,“保大人,朕要保大人,若是娴贵妃有什么事,你们一个个的提头来见,” 可还是晚了一步,针已经下了,产房里,喜宝正在卯足劲儿的生,她的身子底子好,努把劲儿还是能把孩子生下来的。 “娘娘,再使把劲儿,小阿哥的头已经出来一半了,” 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喜宝只觉得肚子里的肠子像是被拉了出来,一下子就空了,整个人都松快了好多,只听,几声巴掌声响,婴儿的哭声传来,然后就听有人喊,“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是个小阿哥,” 与此同时,喜宝也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个地方, “哇,血,好多血,娘娘留了好多血,”几声尖叫,喜宝突然就觉得好累,好累。 “皇上,这是产房,你不能进,不能进,” “皇上,产房不干净,您身为一国之君,当以自己的身子要紧,千万别被什么脏东西冲撞了龙体,” “朕有真龙护体,有什么可怕的,” 弘历还是冲了进来,迎面一阵血腥气,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红,还有那娇弱的无一丝血气的人儿,“宝儿,”这会儿,连小名儿也叫了出来。 “皇上,你来了,”虚弱的一笑,那么苍白、那么无力,好似下一秒就要消失般。 “朕来了,来晚了,朕……”后悔了,干嘛跟她置气,干嘛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她置气。 “不晚,臣妾还能见您一面,真好,”喜宝笑,弘历觉得这笑比那血还刺眼,这时候的喜宝应该是最难看的,可在弘历眼中,却美的惊人,美的让人看着心比刀绞还痛。 “宝儿……” “爷,我累了,”这个后宫生活太无聊了,她不想玩了。 “娘娘,别睡,听嬷嬷的话,别睡,娘娘,你快看,小阿哥长的好生俊俏,像你,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容嬷嬷边哭边说。 喜宝努力抬眼看了他一眼,嘟嘟嘴,“我小时候才没他这么丑,” “是是是,你小时候比他好看,小阿哥大些就会跟您一样好看,娘娘,您可说过了,要亲眼看着他长大的,” “嬷嬷,我乏了,” “宝儿,别睡,别丢下我和孩子,宝儿,朕求你了,别睡,”眼泪模糊了他的眼睛,谁说男人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皇上,是你先不要我们的,”闭眼,就听见弘历在耳边连唤几声宝儿,说朕要你,朕要你,朕一直都是要你的,可没人应,他怒吼,“快去叫御医,把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给朕叫过来,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娴贵妃救活,若是娴贵妃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个的也都别想活了,” 然后,整个世界宁静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 醒了 血染的被褥,白无血色的娇颜,静的可怕,美的伤人,弘历的心犹如被蚕食,一想到她就这么去了,再也见不到了,他的心就疼的受不了,光想想就疼的受不了。 总会有一个女人,让男人明白,谁才是他最爱的女人,天子也是人,只要是人便有着人世间所有的七情六欲,会妒忌,会疯狂,会悲伤,会痛苦,会绝望,会爱上,会后悔,忘了权,忘了钱,忘了身份,忘了地位,端不住,坐不稳,想发泄,想释放,过不了,这个坎过不了,没有她,这个坎过不了。 她的殁让他清醒了,然后是绝望,深深的绝望。 关键时刻,玉簪挤开一帮哀戚的女人,探向喜宝的鼻息,“皇上,主子没死,主子的气息还在,”声音是颤抖的,神情却是激动中透着谈定。 “娘娘的脉搏虽有,却甚是微弱,臣恐……”被推上去的陈太医在把完脉后,一脸苦相地说。 像是被电击般,弘历回了神,到底是皇上,稳了稳心神,用极冷极清的声音宣布道,“若救不了贵妃娘娘,朕还留你们何用?届时自请白绫一条,随贵妃娘娘去了吧,” 扫向众人的眼神却是极其阴冷和骇然的,让人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来人啊,将四位嬷嬷推出去杖毙,承乾宫除容嬷嬷、清荷、梅香、云簪外,余者皆杖责二十大板,暂关承乾宫偏殿内,听候发落,若有人畏罪自杀,就当谋害皇妃、皇嗣罪论,若贵妃娘娘有事……尔等也不用交代什么了,随着六位太医为贵妃娘娘一同殉葬吧,”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产房里鬼哭狼嚎,可君无戏言,任凭她们将头磕的砰砰作响,头破血流,还是被人拖了出去,就在院内,行了杖毙。 屋里人都知道,皇上这是在杀鸡镇猴呢? 做太医的为了将责任降到最低,一向是小病往大了说,大了往重了说,重了往死了说,贵妃这产后大出血明显是人为的,连贵妃都敢动的且能动的了的人,这宫里恐怕也没几位了。 再看方才太后和皇后的态度,明显不想这位活! 大家都是提着脑袋干活的,自然是哪边势力大往哪边倒。 古往今来,死在产后血崩上的妃嫔不计其数,虽说当时皇上都是一副要人陪葬的狠样,可法不敌众,最后都是事情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可此时此刻弘历周身弥漫着一股不怒自惧的冷气,尤其是在和着殿外彼此起伏、嘶声裂肺、哭天抢地的哀嚎声,在场人包括太后,都没人敢当他这是气话。 谋害皇妃、皇嗣,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 “皇上,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娴贵妃这般,哀家瞧着也甚是难过,可你是皇上,是万民的表率,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周全,万不能因悲伤过度而降罪于无辜的太医和宫人,即便她们真有罪,也要先由刑部审过定了案再行论处,” “皇额娘,朕是皇上,君无戏言,” 皇上是什么?是天子,是一句话便可定人生死掌握生杀大权的人,一句话断了所有人的后路,让本来还有缓和余地的事变的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救活贵妃。 便是太后,也不敢再说什么为她们求饶的话,她虽贵为皇太后,可说到底这个尊贵的头衔也是皇上给她的。 能进太医院当太医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又是拿命换命,便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救起人来,百条人命系她一人身上,终还是将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却还是因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眼见着她因怀孕而圆润的小脸一日日地清减下来,只瘦的下巴越来越尖,连巴掌大都没有,让弘历日日看着,日日心酸,只巴望着她赶紧醒来,再把她养胖些。 这日,中秋佳节,因着喜宝还未醒来,这合家欢乐的日子,他自是没心情过的,宫里照往常惯例早在月前便准备了这场中秋家宴,他露了个脸,开了个场,喝了两杯酒便以身子不适退下了,直奔承乾宫来陪喜宝说话,太医说,贵妃早已脱离了危险期,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她觉得这世上生无可恋,不愿醒来。 自然,太医那文拽的很长,不过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若要她早日醒来,就让她觉得在这世上她还生有可恋。 而这个可恋的关键,弘历很自恋又很悲绝地认为,是自己,于是,他每日都会来承乾宫陪她说话,说过去两人在一起的美好过往,越说越美,不说不觉得,原来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 内阁里,梅香和容嬷嬷正在帮喜宝擦拭身子,虽说月期内不许沐浴,但擦拭身子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太医也说了,贵妃这病要保持身子舒爽、干净,要时常通风散散药味,病气的,再说,皇上天天来,万一把皇上熏坏了,不来怎么办? 经过这次事件,她们自然知道,若想主子能活命,皇上的要伺候好,至于那什么的旧俗,适当的还是可以改改的。 屋里火炉子烧的足足的,弘历进来时,梅香正拿着新的亵衣亵裤准备给喜宝换上,彼时她身上只着一件红色镶金丝线的肚兜儿被容嬷嬷抱在怀里,见皇上进来,两人先是一愣,继而忙不迭地将人放下,行迎接礼,“奴婢(们)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平身,”看着床上睡的像个乖娃娃一般的喜宝,心里酸酸的,“这儿有我呢?你们都下去吧,” 在床边坐下,准备接手帮丫头穿衣的活儿,虽然都是女的,可仍是不乐意看见她被人抱在怀中。 “皇上,这个不合规矩,”容嬷嬷一脸难为,虽说,皇上这段时间没少来这,可到底没进过身。 怎么说,主子也是在月期内。 “规矩?规矩是朕定的,朕说合就合,若是规矩能让贵妃醒来,朕……”摆摆手,向床边走去。 忽而,梅香像想起什么般,“皇上,主子有件东西让奴婢交给你,” “什么东西?”弘历皱眉。 梅香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幅画,走了过来,“皇上,这是主子为您准备的生辰礼物,本该在您生辰时给您的,可那时主子……” 弘历接过,他生辰时,喜宝还在危险期内,生辰自是也没过的,礼物什么的倒是收了不少,却没心情看! 这会儿,将画小心展开,眼圈当场就红了,这是一幅肖像画,他的,她亲自为他执笔画的,只有日思夜念,才能观察入微,只有刻骨铭心,才能下笔有神,只有情深意切,才能栩栩如生,只有满腔爱意,才能丝丝入扣,以情做笔,以爱做墨,挥毫间,将满腔爱意均泼洒在这画上,像,像极了。 “是你家主子让你叫给朕的?” “回万岁爷的话,主子说您生辰时,正是她做月子的时候,怕是不能亲自到场为您庆贺了,便将这个交给奴婢,说是待您生辰时送去给您,” “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梅香和容嬷嬷一同退下,弘历小心地将画卷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走至床边,将人小心地抱起,揽入怀中,“宝儿,今个是中秋佳节,可你不醒来,这个佳节便也不佳了,”好久没这么好好抱着她了,许是每日用血燕、灵芝、雪莲等珍贵药材将养的缘故,主子的皮肤竟慢慢地恢复了以前的白嫩、红润,甚至还要温软、柔滑些,这么瞧着,倒不像是个病重昏迷的人,而是困乏的美人儿一时有些贪睡,从她的脖颈慢慢地亲上她的嘴唇,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是属于她的体香,比着以往还要浓郁一些,不禁贪婪地汲取着,手也绕过腰部,覆在小腹上,虽不若生之前平坦,肉肉却是少了许多,肌理柔滑细腻也好似那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嫩。 宫里漂亮的美人不在少数,像她皮肤这般好的,却真没几个,便是在这最虚弱的时候,也比别人从牛奶裕中刚出来的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都说喜宝长的好看,可喜宝好看的哪里只是脸蛋啊,在他心里,她便是脚趾头都比别人来的圆润、饱满、可爱。 有时他看着,忍不住地想,便是她不醒来,就这么睡着,他也知足了,只要她在自己边上就行。 原来他爱她已经如此之深。 可她呢?爱么?爱的!否则,她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说,是你先不要我们的! 所以,她也不要他了,可她对他应该也是不舍的,所以,她拼死给他生下了个孩子。 在她寝室的枕头下,他发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若她死后就将所有财产分为三份,一份给永珹,一份给小六,一份给那拉夫人,作为给容嬷嬷养老,清荷、梅香、菊香、云簪等跟她一同陪嫁来的侍女们的嫁妆,留给弘历的便是这幅画像,还有一句话:爷,待咱们儿子或女儿长大后,请您待雅儿跟他(她)说一声,额娘非常非常爱他(她)还有他(她)的阿玛。 很显然这是一封遗书,也许她有所预感,也许她就打着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主意。 “你个倒霉孩子,你跟爷服个软会死么,会死么?”天子的别扭,一般人都扭不过他,可喜宝敢,她就一次次地扭给他看,便是死了也不服软、低头! 弘历恨啊,恨的恨不能一口一口咬死她,可终究是没她狠,他的丫头从来都不是乖巧的猫咪,温顺的兔子,她是狼,肚里黑的狼崽子,狠起来连自己都敢咬死的狼崽子。 “会死,所以我差点成了鬼,” 弘历愣怔了,不过到底是皇上,身经百战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搭腔道,“既是成了鬼,那还阳来是为了跟爷再续前缘么?” “一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这恩没报完,我就不能死,” “你确定你是来报恩,而不是来报仇的?” 内殿里一片静寂,就当弘历以为自己方才是幻听时,就听怀里人儿说道,“嗯,确定老头说,我是来报恩的,” 下一秒,就被弘历捏住下巴,头被放在臂弯处,头低下,唇覆在她的唇上,先是轻轻的研磨,然后是深深的吸吮,大力的好似要将她的灵魂由唇齿中吸入自己的灵魂里一般。 “疼,疼死了,” “疼?你还知道疼?嗯?”弘历咬着牙,恨恨地说。 “那我死了,我不知道疼,” “你还敢说那字,你再说那字,朕就咬你死,活活咬死你,”嘴上说着,圈着腰的手却更紧了,不像是咬死人,倒像是把人勒死的样。 “不让我说,你又说,”挺委屈的样,“对了,我的儿子,我儿子呢?” 弘历心里犯醋,他守了这么久,可她呢?想着的都是她那个差点要了她命的孩子,顿时,恼了,“什么孩子,没了,没了,他差点把你害你,爷烦他,恼他,当时就把他摔了,摔死了,” 喜宝看着他,“那你把我救活干嘛,”说完,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挺尸,本来她初醒也没多少力气,被他连啃带勒的一番折腾,出的气比进的气多。 弘历吓坏了,真的吓坏了,可是,他再叫,喜宝不睁眼,就是不睁眼,连掐人中带人工呼吸地也没把人弄醒,忙让人宣太医。 其实孩子一出生就被太后抱走了,弘历烦她,是真真的烦他,一眼都没瞧,就让太后给抱走了,晚了一步,就给当场摔死了。 太医来,问了他一下贵妃醒来的情景,得出结论是,贵妃心系小皇子,这心病还需心药医,一句话,就是赶紧把小阿哥抱回来吧! 太后好不容易找个身份高贵,娘亲又半死不活的孩子来带,哪肯轻易给她们,容嬷嬷去时,被太后一句孩子还在睡觉就给打发走了,想着若是皇上来要,也是有理由打发的,孩子才几日,不能出门,招了风,可是不好弄的,再者,孩子小,不宜挪窝,会招不干净的东西上门的。 哪想,弘历上门要孩子时,根本不等他把这话说完,抱着孩子就走,太后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和孙子便没了影,在弘历心里,这儿子就是喜宝的救命良药,旁的,若喜宝醒来,那便一道补偿,不然,也就是个被冷落的命。 “宝儿,你醒醒,孩子朕抱回来了,你听,孩子在叫你呢?” 孩子哪会叫人啊,睡的正香,这个做爹的真狠心,是真真的狠心,照着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掐,那手劲儿是一点都没心疼,晚上容嬷嬷给换屁股时,还可见青紫一片。 喜宝终是被孩子撕心裂肺的哇哇声闹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脑残龙被我掰正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和好 俗话说:老公是别人的帅,儿子是自己的亲。 人心都是偏的,父母对自己的亲儿女还有偏疼的呢?更何况一个是亲生的,一个还隔着一层肚皮,喜宝自认为她待永珹也算是好的了,可当自个亲儿子抱在怀里时,那份血脉之间的亲昵就出来了。 来到古代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可总没有什么归属感,就好像去国外溜达闲逛一般,不过是玩儿一趟,九死一生一回,那生产的痛让她刻骨铭心,人啊,一旦痛的很了,这感情便也扎根了。 思想也就有了质的转变,从做一天贵妃享一日福到既然有了孩子,也该为自己、为儿子将来做一番打算了,而这打算便是建立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这次的经历告诉她,没了皇上宠爱的贵妃,连生个孩子都那么费劲。 “皇上,你说小六长的像谁啊,”喜宝生下包子后,只来及看上一眼,弘历连瞧都没瞧过,只知道是个阿哥,这会儿喂她吃下燕窝粥后,两夫妻凑到一块逗弄起他们的儿子来,小包子虽只有几日大小,却已然脱了猴样,长的很是白嫩、俊俏。 也不等人回话,便径直说道,“我瞧着长的像我,这眼睛,这小嘴,这小鼻子,都随我,眉毛瞧着倒是有几分像您,嗯,脸盘不如果我秀气,”抬头看弘历,“应该是随了您,”低头看儿子,“呵呵,儿子啊,你像额娘不吃亏,额娘可是个大美人,这以后啊,你长大也一定是个帅阿哥,到时候额娘也给你找个美人做福晋,跟你四哥一样,然后,你们要给额娘生一大堆漂亮的孙子、孙女,” 弘历从旁听着,眉眼抽抽,这儿子才下几日啊,就想孙子、孙女,想的可够远的,他虽不满喜宝满心满眼只有儿子的慈母样,可到底是包子将人唤醒的,且几位太医瞧过后说了,贵妃身子已无大碍,仔细将养着便可安好,只是身子到底还是亏损了,不过,好生调养一番,还是可以再孕的。 他这会儿心情好,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便多了几分欢喜,嫩嫩的脸,粉粉的腮,亮亮的眼,瞧着也真是有几分随她,是个漂亮的孩子,尤其是嘴唇,不像别的新生儿那般是粉嫩的,而是粉艳、粉艳的,像极了她的唇色,不需涂抹任何胭脂,也是极诱人的,就是现在,面色虽是苍白、虚弱的,可唇色却是粉艳、粉艳的,惹的他欲尝上一尝。 可她身子还弱,他要克制! 头搁在她肩上,将一大一小搂在怀中,伸出一指戳着包子的肉脸颊,“……合着好的都随你,不好的都随了我,” 喜宝打落他的大手,偏转头来,极是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说,“皇上长的也好看,剑眉星目、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气宇不凡、逸群之才……” 说着,抬起手,指腹缓缓地勾画他的面部轮廓,眼眸温柔似水,情真意切,弘历脸痒痒的,握住她的手,拢在唇边,哑着声音问,“爷真有这么好?” “好,不然怎会惹的那么多痴女为您倾心,”仰头看着他笑,笑的像个吐着信子美人蛇,勾着几分清冷的寒意,妖娆生姿,没有来的,让弘历心情大好,咬着她的手指,轻重轻重地咬着,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暖暖的笑意,勾着腻人的情愫。 怀里包子哼唧两声,喜宝别开眼,脸颊微微泛着红晕,手抽离不及,被牙齿刮个正着,有些疼,似恼似羞地横了他一眼,端的是秋波潋滟。 “永珹呢?我醒来这么久,他怎么没来瞧瞧我,”她现在的身子委实不适合太过暧昧的气氛,只能转移话题。 “在皇后那儿,今个天晚了,明日朕让容嬷嬷将他领回来,” 喜宝瞬间炸毛了,“我不过是昏睡了几日,你便将我的儿子都分了出去,”这话说得甚是理直气壮,不知道的还当永珹也是她亲生的一般。 “那种情况下,承乾宫乱成一团,不将永珹暂养在皇后的长春宫,难道你想朕将他送还给纯妃?” 喜宝的毛瞬间被抚平了,弘历的意思她明白,纯妃到底是珹儿的亲额娘,升了位分后难免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弘历将孩子交给皇后养,就是想告诉她,便是没了贵妃,永珹也轮不到她来养。 虽说皇后是嫡妻,论地位比她要贵的多,可皇后跟前不仅有嫡子嫡女,还有两个养子,她的儿子过去了,也只有被打压的份,尤其这个儿子还是养在她跟前且还甚得皇上看重,皇后只怕为了儿子,也会将他远远地打发了。 皇上这么做,一是断了纯妃的念想,二是敲打她。 “你倒是一心只念着你的儿子们,那我呢?你就不怕自己再昏睡几日,我就被她们给刮分喽?” “你本来也不是我一人的,”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 她颓丧的摸样娱乐了弘历,凑近她的脸颊边,大猫蹭弄小猫般,蹭啊蹭啊,肌肤相贴的地方,柔滑细嫩,听着她忽而急促的喘息声和微微躲闪的媚态,忍不住用牙齿轻啃她娇娇的脸蛋来,咬一口,舔一口,心里升腾地一股子渴望来,捉着她的手轻轻扣在胸前,“这儿装的可只有你一人,” 喜宝被他这肉麻至极的话镇吓住了,生生地打了个冷颤,怎么跟演言情片一样,够煽情的。 “怎么,不信么?” “不敢信,在家时,就常听姨娘们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见一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1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1部分阅读 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地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身为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就是不妒不忌,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忌,不怨不恨?还很大方地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欢喜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谈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日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马蚤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呶,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于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才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一字一顿地说。 “既是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就往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副耍娇的赖皮样,真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时,将计就计而已,”喜宝睁开眼睛,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赖我一人,便是赖我,我也陪不了一个瓜尔佳氏裳儿给你,你若真不甘心,大可……大可反悔,反正你是皇上,且指婚圣旨上,您只说是将瓜尔佳氏的闺女指给皇后的胞弟,也没指名道姓地说是那瓜尔佳氏裳儿,大不了,大不了让瓜尔佳氏一族里的其他姑娘代替她嫁人就是,让她换个名等上三年再进宫也成,真等不了,明年小选时,也是可以加塞进来的,” 这话说的甚是赌气和骄横,因一口作气,让初醒还显虚弱的身子提不上气来,小脸也白了起来,气也喘的急促起来。 弘历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叫着守在殿外的容嬷嬷,让她将小阿哥抱下去。 “不能抱走我儿子,咳咳……” “你还病着呢,想把病气过给他么?” “你想把我的儿子抱到哪去,”说这话时,眼里含着泪,微微一颤,便落了下来。 “只是抱到偏殿他的住所歇息,你若想了,随时可以让奶嬷嬷抱来瞧的,” 喜宝松手,眼巴巴地看着弘历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容嬷嬷,由容嬷嬷交给小阿哥的奶妈,屋里只剩下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怎么,除了孩子,你便没话跟爷说了么?” “说就说,我就是假贤惠真妒忌怎么了?我就是烦她、恼她、不喜她,怎么了?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让我牵桥搭线,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我就是个心眼小,没肚量,学不来皇后姐姐的贤惠大方,也学不来高姐姐善解人意,反正就是这样了,学也学不来,装也装不像,” 说完,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孩子气十足,弘历却在她将自个埋进被子里时,笑了,连人带被子的搂进怀里,头挨着她的,慢慢地朝被窝里拱着,进去后,脸贴脸,“都是做额娘的人,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容嬷嬷没说过么,月子里不能哭的,会落下病根的,” 没有人答复,只有温热的水珠扑打在他脸上,心里一荡,从脸颊一路吻上她的唇,也不掀开被子,就这么将两人一同埋在里面,“宝儿……宝儿……”伴随着这两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贪婪地探索着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地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 清楚地感觉到她轻颤的身子,感受她香软甜腻的呼吸,双臂收得更紧些,把她牢牢地圈在身下,霸道却有不失温柔地将她圈劳、圈紧,此时此刻,才真正地感觉到,她是活生生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她的唇齿间撤离,恐将她闷坏,被子也是打开的,人躺在她身侧,支着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一点点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水儿,“你说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你怎就没瞧见我看你看的心都痴了,” 喜宝抽噎着,不说话,只拿一双雾腾腾的眼眸看着他,弘历轻叹一声,将她朝上抱了抱,问,“你看她时,有没有觉得面善?” “我瞧着漂亮的女子都面善,”这话酸,酸的很。 弘历低低笑了起来,勾了下她鼻尖儿,在她唇间落了个浅吻,“朕可是听说,那瓜尔佳氏裳儿跟你还是表姐妹关系?” 喜宝吸吸鼻子,很是没好气地说,“八竿子亲戚,好像能打着那么一点,” “宫里人都在传,那瓜尔佳氏裳儿跟贵妃娘娘有五分相像,朕就想瞧瞧,你们到底哪儿像了,” “瞧出来了没?” “就是没瞧出来,才多瞧了几眼,” “她长得还是挺好看的,你就真没一点想法?”话是这么说,可弯弯的嘴角却说明了,她对弘历的话儿还是很欢喜的,眼角微微上勾,带了几分媚意,让弘历瞧着心痒的不行,偏生又不能干什么,自己不爽利,便想逗逗她。 “便是有想法现在也晚了,朕总不能跟奴才抢女人吧,” “哼……” “呵呵,真是个醋包儿,” 作者有话要说:咱写的是言情小说,所以腻歪了! 其实我也想进度快点,可一写起来就容易腻歪,哎……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醋包儿 喜宝醒来的事当晚便传遍了整个后宫,皇后知道这个消息后,折断了一根护甲,冷声说,“这娴贵妃倒是个命大的,”一条腿都进了阎王殿,居然还能活过来。 手一挥,将搁在手边的一只水洗天青官窑茶盏立时拂在地上,跌个粉碎,看着床上瘦了好几圈的二阿哥,满目凄冷,“本宫倒要看看,皇上能护你到几时,” 储秀宫里,高氏坐在黄花梨掐金丝的华贵梳妆台前,笑的几柔美地说,“富察氏啊富察氏,你龌龊事做尽,这回想不脏自个儿的手还能坐收渔翁之利,瞧瞧,连老天都不帮着你,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到几时,” 对镜轻一下慢一下地梳着头,眼里噙着泪花儿,“红颜未老恩先断,最是无情帝王恩,”抬手将宝掐丝珐琅缠枝莲纹象首饰盒摔到地上。 皇上,皇上,你怎可如此薄幸! 偏殿正在做瑜伽的颖嫔倒是看不出悲喜,只是收了伸展的手脚,盘腿坐在地上,托着腮,望着窗外,眉头微微蹙着,看皇上那日的情形,倒像是对那位动了真情,活人好斗,死人难胜。 若真的那么死了,只怕弘历的心里永远忘不了她,她爱的男人必须从身到心都是她的,情有独钟,就贵在一个独字,便是那人真是她的老乡,也不能分享,更何况这是与不是,还有待验证。 永和宫,纯妃的面色隐晦不明,倒是她的心腹嬷嬷比她想的透彻,“娘娘,娴贵妃活着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四阿哥……” “本宫知道,只是……”不甘心而已。 “娘娘还年轻,总会还有阿哥的,” 纯妃覆上自己的小腹,“如今本宫被皇上禁足,看皇上那样,只怕是对本宫生厌了,”她语调里带着哽咽,只因当日,她主张保子,便被皇上视为蛇蝎、毒妇,虽未直接出声开骂,那眼神却是森冷、厌烦的,若非太后、皇后也是主张保子的,只怕她这纯妃也当不成了。 皇上是个记仇,终还是寻了个由头,罚了她一年的俸禄,罚抄三百篇经文,一起受罚的还有高氏,皇上如此做法,是明晃晃地告诉大家,他心里深爱着娴贵妃。 “来日方长,那日保子可是太后主张的,咱们不过是替太后承了怒气而已,太后便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不会让皇上因此冷了您,咱皇上是个大孝子,当日不过是在气头上,如今娴贵妃醒了,他的气也该散了,” 纯妃紧捏拳头覆在腹间,孩子,孩子,孩子…… 慈宁宫,太后抚着盖在身上绣着凤穿牡丹图的绣金银线缎被对一旁的贵嬷嬷说,“你说,依着娴贵妃那性子,皇上怎会对她用情如此之深,难不成她的心机竟深到连哀家也看不通透?” “奴婢倒是不这么认为,娴贵妃若是真的心机深沉,也不会……这次也是真的死里逃生,奴婢想,皇上之所以待她如此上心,一来,咱宫里多是高贵妃娘娘那款的,只怕皇上是倦了,二来,皇上也是男人,而男人不都是最重皮相的么,且那娴贵妃又是个直来直去、一板一眼的烈性子,也不像别的娘娘那样会迎合、讨好、恭维皇上,这一来二去便挑起了咱皇上的征服欲,对了他的胃口,如今娴贵妃娘娘正值风华茂盛,也是因为怀孕才被颖嫔娘娘钻了空子,在时,也许皇上不觉得,猛不丁的没了,是个人都割舍不了,”贵嬷嬷对喜宝还是很欢喜的,可她的主子是太后,背主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能做得也只有从旁劝着点。 太后对自己的儿子不算了解,可对男人还是有些了解的,男人啊都是贱骨头,你越是对他小心翼翼的奉承着,他反倒不把你放在眼里,这就是所谓的太好得手便不知珍惜型的,娴贵妃是武将之后,性子里的英气、傲气、豪气、匪气是旁的女子所没有的,比那些捧着、抬着、顺着他的嫔妃多了几许滋味,再加上人长的漂亮,拗起来比皇上还拗,便是皇后有时候也招架不住她的爽利,更何况这个有些欠虐的儿子呢? 再者,弘历属于那种你越不让他干啥,他越是给你拧着干的人,当初她不喜欢高氏,曾多次当着他的面让他勿要太过娇宠那个包衣奴才,可他呢?偏偏宠的很。 现在,他宠着娴贵妃,你就得顺着他,否则……看看,一个保子惹来多大风波。 “你分析的在理,放眼整个后宫,还真没扒拉出几个摸样比她俊俏的,哀家原先瞧着那瓜尔佳氏裳儿是个不错的……可惜啊,是个没福的,”历届秀女里风头越盛死的越快,她看她是个好苗子,背地里,替她穿了两回针线,过了皇上的眼,看着事情发展的倒是顺利,怎么突然就被指婚了呢? 到现在,她还没参透其中的玄机。 转着护甲,叹一句,“如今大选已过,说什么也都晚了,” “如今娴贵妃醒了,想来皇上也该着手调查下药的事了,咱们是不是……”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不忙,这个棋子留着还有用,找别人替了吧,” “是,” “那六阿哥……”人亲娘都醒了,这六阿哥自是养在自个亲娘身旁喽! “不过是个阿哥,没有六阿哥,总是还有别的阿哥的,” “太后的意思是,颖嫔娘娘?” “看着像个聪明的,”端起茶杯,用护甲刮着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太后呡了一口,“若非看她还有点用处,哀家还真不想扶持她,” 次日,皇上去慈宁宫请安时,说起六阿哥搬宫的事,太后倒是没怎么刁难,说娴贵妃也是哀家喜欢的晚辈,既然她醒了来,该是个有福的,这六阿哥是娴贵妃第一个孩子,又是她拿命换来的孩子,自然由她自个教养,只是,哀家如今上了年岁后才发觉慈宁宫甚是冷清,想养个孙儿陪她解解闷儿,过几日含饴弄孙的欢乐日子。 弘历也是个聪明的,当下就说能养在额娘跟前,是阿哥们的福气,不知哪个阿哥得了额娘的眼缘。 “都是哀家的孙儿,哀家自是都喜欢的,只是几个大的都到了启蒙的年龄,哀家可不想误了孙儿们前程,” 弘历听音识意,“儿子前日里去庆妃那看了五阿哥,小家伙虎头虎脑的甚是憨趣,额娘见了,也一定欢喜的,由他陪着额娘解闷,也算是替儿子尽了一份孝心。” 这谎话说的,一点草稿都不打,自五阿哥生下,他只瞧了一眼,因是早产,瘦巴巴的跟个剥了皮的猫咪般,他十分不喜,自那之后便没去过。 一旁皇后垂了眼眸,掩饰嘴角的抽动。 其他妃子也是借故擦嘴的擦嘴,挑眉的挑眉。 他这个做爹的都不喜欢,太后这个做祖母的能喜欢喽? “皇上糊涂,这庆妃如今在妃位上,按规矩是可以亲养自己孩子的,若是哀家将五阿哥养在身边,旁人该怎么瞧她,她自己又如何想,” 虽说太医都说了,五阿哥虽是早产儿,可身体各方面都是健康的,只是比一般孩子瘦一点而已,用心养着,没啥问题。 可到底是早产儿,晦气! 四阿哥也是好的,可惜哇,生母是汉军旗,顶天了就是个亲王的命。 “儿子糊涂了,可小阿哥里,除了他也没旁人了,” “这个是颖嫔做的,哀家吃着挺好吃的,皇上,你也尝尝吧!”太后将一碟点心递到他跟前。 弘历看看端坐在高氏下首的颖嫔,但见她穿着淡绿色旗袍,搅着帕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羞带臊地看着他,“臣妾手艺不精,还望皇上莫要见笑才是,” 心里却道,这可是蛋糕啊,她花了很久时间才做出来的,事先她打听过了,在此之前并没有人见过,想来那位不会做,也是,在现代,并不是谁家厨房都备有烤箱,自己做糕点的,她家就有,只是她不常做而已。 反正家里请了钟点工! 不禁恶趣味开始猜测喜宝的身份,若真是现代老乡,大概也就是个小康家庭的女孩吧,这么会做菜,想来家境并不富裕,最多也就是个小资女。 弘历看着这糕点挺稀奇的,以往没见过的,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嘴里,他的胃被喜宝养叼了,这会儿奶油入嘴,便是满口的甜腻,“甜了些,”放下勺子,再不吃二口。 “臣妾第一次做,许是糖放多了,下次少放些,”本来这蛋糕是做来给他过生辰的,哪只因为喜宝,他连生辰都免了,下次生辰是一年后,没法只能当甜点进献给太后吃了,想说这蛋糕可是穿越女的必出甜器,便是弘历不爱甜食,也会因她的别出心裁,而关注几分。 “无妨,朕素来不喜甜食,不是你的问题,”还是喜宝做的甜点好吃,甜而不腻,酸甜清爽,很是好吃,连素来不爱吃甜食的他也馋的紧,只是她越发懒怠,只有十分馋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做上一些,因甜品工序麻烦,她甚至连教都不愿意,懒死个人。 太后让贵嬷嬷给他续了杯茶水,说,“颖嫔一片好意,便是不和你胃口,也该夸上两句的,要知道人家可是怀着身子为咱们下厨准备糕点的,就冲这份心也该重赏的,” “有孕?什么时候的事!”弘历皱眉。 “皇上多久没临幸后宫了,又多久没去她那了,只怕告诉你,你也未必往心里去,太医院的太医更是二十四小时地待命承乾宫,旁人宣个太医,还要先打听打听有没有空儿,若不是颖嫔吐的厉害,又是有过孩子的人,还不知多久才知晓呢?昨日里哀家已宣太医给她瞧过了,说是已经有一个多月的喜脉了,” 太后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合着太后今个闹这一出是给颖嫔长脸呢? “是么,朕又有儿子了,这是好事啊,颖嫔怎么也不着人跟朕说一声啊,”弘历似笑非笑地看向完颜氏,只见她双颊生霞,眉眼含笑的样,倒是个美人儿。 怀的好啊,怀的好! “臣妾也是才知道,只是前日里娴姐姐那样,臣妾不想让您为我再担一份心,如今娴姐姐也醒了,想来说给万岁爷听,凑个双喜,让万岁爷和太后也高兴高兴,”真是天助她也,太后的心思,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可惜哇,五阿哥是个早产儿,因着六阿哥,太后跟娴贵妃生了嫌隙,这个时候她有了孩子,那么太后的心还不都向着她。 母凭子贵,她也要体验一把了! 在她看来,贵妃正是那出头鸟儿,一个保子风波,已是将所有人都得罪光了,先不说因她受罚的高氏和纯妃,便是连太后,也是得罪了,又被弘历如此高调地宠着,想活的安生点,也不容易,还有她那宝贝儿子,如今已成了大家的眼中钉、肉中刺,皇后头一个就不会放过她,还有纯妃,便是为了她的儿子,也不会让贵妃的儿子活着长大的。 哎,也不知皇上是爱她还是害她。 难道不知道捧的越高,死得越快的理么? “高兴,朕很高兴,”弘历嘴上说着,心里却愁怎么跟喜宝说,那个醋包儿。 哪知喜宝听后,极真诚地对他说了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您又要当阿玛了! 正当弘历为她的豁达表示怀疑时,就听她小声念叨着,哼,我儿子最漂亮,我儿子最最好看,我儿子最最最帅,我儿子…… 弘历真是爱死了她这个醋包样。 喜宝醒来后,弘历开始着手调查下药之事,只是线索查到一叫月季的二等宫女身上时,她自缢了,线索因此断了,而这个叫月季的宫女虽不是她的随嫁丫鬟,却也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的老人,算是心腹了,要不也不能让她负责厨房那块。 在她的遗物中搜出几封信件,从信里得知,只因她的姐姐在小选前突感风寒,只能由她代替,可姐姐却在她进宫后的第二个月嫁给了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三个月前,她前未婚夫被人陷害入狱,上个月被放出,信里他未婚夫有提到说只待她出宫,便迎娶她做平妻。 找不到幕后主使者,弘历大怒,欲将她以谋害皇嗣、皇妃罪满门抄斩。 被喜宝拦下了,如今她已是腹背受敌,再不能造杀孽了,不过,却也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便将满门抄斩改为满门流放宁古塔。 也算是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不过幕后黑手没找到,心里总是悬着一根刺。 作者有话要说:看大家能不能猜出那下药人是谁! 看很多小说,都说皇上为了女主将别的女人竖起来当把子,我深深地以为这个可信度很低。 后宫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从来都是宠妃当道,深以为进宫做妃子,一定要做妲己、褒姒、妹喜那种呼风唤雨的人物,本来咱进宫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带兴父母的,干嘛打着纯爱的旗帜,做那明面上不受宠的妃子,图啥啊,图皇上的英俊潇洒,图皇上的情深意切?还是图皇上一夜七次狼! 哦,有的文里,皇上为了庇护女主,一个月才去她房里住个两三回,甚至一两回,哦,天哪,女主到底图啥啊。 说什么笑到最后才是胜利的,深以为十几年的隐忍换来几年的享受,不划算,不划算!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魏贵人 月季死了,线索断了,可关在承乾宫偏殿的宫人不能总关着,就这么放出来又让皇上觉得很憋屈,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不足以震慑人。 于是,舀出名单,打发了一批逐出了宫,发作了一批进了浣衣局、猫狗房当差,这次事件闹的很大,承乾宫这一下去了三分之一的宫人,当天负责膳食的几个宫女除了一个自缢的月季,其他几个都发配去了辛者库、冷宫当差,菊香也受了牵连。 殿内,她跪地冲着喜宝猛磕头,砰砰作响,“主子,菊香自知罪该万岁,可奴婢对主子的心日月可表,愿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起身猛地奔跑,欲撞墙,亏的一旁的清荷眼快手快地给拉住了。 因力道太大,两人均倒在了地上,待她心绪平缓一些后,喜宝说,“菊香,你是随本宫跟前伺候的老人,本宫自是信的过你,别说你,便是春儿、夏儿,本宫也是信的过的,只是让你们去冷宫当差是皇上的意思,便是本宫想替你们求情,也不能在这个当头上,你明白不?” “主子,”菊香哭着唤了声。 “如今本宫正在月子里,皇上以我不宜伤神劳心为由管这件事,若本宫这时候为你们求情,对你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只等这事风头一过,本宫便会跟皇上求情,招你们回来,” “主子,只要主子还信的过奴婢,奴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死而无憾了,”又是三个响头。 “没这么严重,只是要委屈你们一些时日了,” “奴婢不委屈,” 额头磕的青紫一片,还有血色渗出,配着她清丽温婉的脸盘,倒有种雨中荷花的感觉,以往竟未曾仔细瞧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摸样不差,是几个大宫女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可因性子比梅香还沉闷,行事比梅香还低调,倒是几人里,最容易被忽略的一个。 这会儿瞧着,竟比那些新封的贵人还要耐看些。 喜宝怜美心起,让清荷将其扶起,吩咐道,“清荷,一会着人宣个太医来给菊香瞧瞧伤口,女儿家的,脸面还是最紧要的,莫要留了疤痕,将皇上前日里赏的酥痕露给菊香,” 菊香忙说,“主子,奴婢身贱又是待罪之身,酥痕露这等精贵之物自是没资格用的,这点伤儿随便上点药儿包扎一下,不用惊动太医了,” “菊香,你在我身边伺候也有好几个年头了,本宫从未拿你们当过外人看,只要是本宫有的,你们需要的,只管拿去便是,莫要说那些身贱之话,”叹了口气,“要说亏欠,也是本宫亏欠了你们,想你们跟着本宫一路走来,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是本宫带累了你,冷宫那边,你且先去了,最多一个月,本宫就会将你召回的,那边主事姑姑,本宫会让嬷嬷事先打点的,她定不会难为你的,”抬头看向容嬷嬷,“嬷嬷,一会儿,你将那些被遣去辛者库、冷宫、浣衣局……的宫人都召集起来,就说,本宫先前说的话仍是算话的,只要她们没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本宫定会将她们重新召回重用的,” 清荷在喜宝的示意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递给菊香,“主子待咱们都是好的,你这回是受了那月季的牵连,可你要相信,只要你没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主子一定会在皇上那儿给你说情的,” 菊香颤着手接过瓶子,跪地谢恩,“谢主子赏赐,主子的恩待,奴婢谨记在心,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 喜宝让清荷将她扶起,领着她下去就医,身子后仰,靠在枕头上,容嬷嬷走了过去,将她身上的锦被朝上拉了拉,问,“主子,燕窝粥好了,可要吃些,” “燕窝粥吃腻了,我想喝汤,” “小厨房里炖着黄芽白滚鱼腐和菌菇老母鸡汤,您要喝哪个,” “黄芽白滚鱼腐吧,” 黄芽白滚鱼腐是用鲜鲮鱼肉刮成蓉,挞至起胶后加入蛋液制作而成,以色泽金黄、味道鲜美、幼滑甘香、诱人食欲而享有盛誉,用香甜的黄芽白(即大白菜心)滚之,软滑香、味鲜可口,且营养十分丰富,还不油腻。 汤是养生的,比起烧菜,喜宝更爱煲汤,汤不仅有美容养颜,润体养肤,养身健体之功效,且做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油烟味,只需将所有调料准备好,放在砂锅里慢煮即可。 她在西方游历多年,对国人的生孩子坐月子很不以为然,自己生过后才知道,原来生孩子真的会让母体大伤元气,不做好月子,是要落病的,所以醒来后,她便每日一汤的给自己滋补起来,至于汤里的油都在汤滚后用蛋清拂过几遍,成品的汤便是汤鲜味浓,且汤清若水。 “梅香,你去看汤好了没?”菊香被关进偏殿后,她的工作由玉簪接替,另弘历又拨了几个伺候过他的老人过来,都是他的心腹之人,倒也放心。 梅香退下。 待人走后,容嬷嬷凑过来,小声说,“主子,你真要将人都召回来?” 喜宝懂她的意思,皇上打发的人里,有一半的人都是别的宫里的钉子和眼线,一直没处理,一来是因为皇宫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眼线,打发一批,总还有新的一批进来,来来回回的,她懒的在这事上费心劳神,之前只让容嬷嬷将人安排在不重要的岗位工作。 二来,无间道这种事,用的好的话还会给自己行些方便,比如放点什么不实的消息让她们忙上一忙,就拿选妃这事来说,若没那些眼线的帮忙,她还真达不到搅浑后宫水的效果,结果她还是很满意的,走了个裳儿,却得了皇上的信任,昨日听说,阿玛自请外放的折子被驳回。 承乾宫里有弘历的眼线,喜宝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这线也有明和暗之分,明是阮禄,那暗是谁,她还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自然别人也不会知道。 对于弘历的维护,她也是知道的,将危险份子都遣走了,就是想给她一个干净的宫殿。 可,“容嬷嬷,你说皇上为什么将菊香遣去冷宫,” 对于他来说,菊香的重要性更胜于清荷和梅香,因为菊香烧的一手好菜,每回来,他总会赏上一番的。 “难道菊香……”容嬷嬷一惊,“不能吧,她可是家生奴才,一家人的卖身契都在老爷手中握着呢?最近没听说她家里出什么大事啊,她老子爹老子娘都好好的在庄里呆着呢?每年的赏赐也不少,您还许了她们出宫后每人一份丰厚的嫁妆,”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作出叛主的事。 喜宝咬着拇指盖,跟耗子似的啃着,不知在想什么,半响,说道,“不管怎样,她总是我带进宫的,若是不管她,会寒了下面人心的,只招她一人回来,对别人又不公平,” 容嬷嬷忽而老脸铁青起来,恨声道,“这菊香到底想干什么?”想一头撞死在主子面前,是想主子一辈子内疚,还是想陷主子于不义? 历史上,乾隆的风流韵事远比他的政治能力来的让世人津津乐道,可实际上他在位期间的后妃却是最少的,远不及他的祖父康熙多,便是连素有冷面皇帝之称的雍正后妃数量也比不上。 如今也不过是皇后一名,贵妃两名,妃子三名,嫔一名,贵人六名,常在三名,去掉两坐月子两怀孕两被禁足两不受宠的老人,也就剩几新封的贵人和常在了,扒光衣服用被子卷着扛进养心殿。 “你叫什么?” “奴婢姓魏,叫魏婉莹,”羞怯怯的,好似猫儿般的声音。 魏婉莹?弘历想起来了,她是皇后宫里的宫女,二阿哥风寒时,她伺候在一旁,因眉眼长的像高氏,他多看了两眼,当晚,皇后便以照顾二阿哥之由,让他去偏殿歇息,并让她在偏殿伺候。 皇后送的人,他自要给面子封个贵人的,这是宫里的规矩。 “朕想起来了,你是皇后宫里的侍女魏贵人,” “是,”还是怯怯的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酸楚。 弘历让吴书来退下,对魏贵人说,“来时,嬷嬷没教你规矩么?” 魏贵人掀开被子,跪爬着下了床,“奴婢伺候皇上宽衣,” 看着眼前明明紧张的瑟瑟发抖却佯装镇定的女子,弘历伸开双臂,由着她伺候自己,赤裸的身子仍是止不住地颤抖,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下来。 这让他想起跟喜宝大婚时,喜宝给自己宽衣的情景,也是半天解不下个扣子,却是嘟着唇,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却是那么的娇俏可人,让人心痒难耐。 他也这样逗她,“在家时,嬷嬷没教你规矩么?” 她是这样答的,“教是教了,可我不是没找着人练手么?” 想到这儿,摇头,轻笑起来,似乎她总有办法将歪理说的理直气壮,也只有她,让人气不得,笑不得。 魏贵人却在他突如其来的笑容下眩晕了,原来皇上的笑容竟是这么的温柔,且这温柔是对她,怎么办?心跳的好快! “衣服不用脱了,脱靴子吧,”弘历走到床边坐下,撩开衣摆,露出金黄|色绣龙的靴子,魏贵人回神,跟过去,跪在地上,帮他脱靴子,头低垂着,露出微躬的腰背,怯生生的,一副卑微低贱的样。 开始想喜宝,其实不要,抱抱也是好的,可太后说了,既然贵妃醒了,这月子里的忌讳还是要守的,这忌讳便是,皇上不仅晚上不能宿在那儿,白日里也最好别去。 还委婉地提及,为了大清繁衍昌盛,皇上要雨露均沾! 可年轻的身子单薄而纤弱,太过青涩,让他生不起半点欲望。 这是第几个了,第四个还是第五个? 也是水蜜桃吃多了,谁想吃青桃?吃惯红烧肉的胃,谁能吃的下青菜啊。 “嬷嬷有没有教你如何取悦朕,”再不弄点动静来,太后恐又要为难喜宝了。 “就像这样,”拿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小弘历,还软着呢? 魏贵人下意识地想要抽手,弘历倒也不难为,“既是不愿,朕也不强求,吴书来,” “奴婢愿意,”魏贵人慌了,忙将手覆上他的那儿,什么都不做,就被抬回宫,她这贵人也便做到头了。 弘历就那么敞着腿,让她取悦,先用手,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反应肯定是有的,可总觉得差点什么,不太舒服,看着她的小嘴,红菱小嘴,倒是好看的紧,“张开嘴,含住它,” 魏贵人有些愣怔。 “不会?”弘历没啥耐心,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 魏贵人这次没说话,只是凑头过来,直接含住,会?怎么不会?为了能攀上皇上,成为这后宫一宫主位,她可是专门学过的,只是第一次,身为女子的青涩还是要有的。 不过,如今几位大主子,怀孕的怀孕,坐月子的坐月子,生病的生病,这是她的机会,抓住了便可一步登天。 弘历在到达高ap;点那刻的时候想,这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下面的口不行,上面的口还是不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是皇上,艳福不浅啊!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名器女人 喜宝从锦被里钻出,满头满脸的汗珠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今个是她出月子的日子,喝了生化汤发过汗后,就代表她可以出月子了,然后承乾宫派人呈报给内务府总管,她的绿头牌也将重新挂上。 容嬷嬷乐颠颠地挨了过来,兴冲冲地说,“主子,小禄子回来了,说皇上一会儿过来用晚膳,” 她‘哦’了声,连眼皮儿也没抬一下,容嬷嬷看着她这副不惊不喜的样,将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是了,不过一个包衣使女出身的小蹄子,哪有资格让主子劳心费神。 从玉簪手中接过温煮过的黄酒递给她,“主子,水已备好了,喝了这碗酒,就可以去沐浴了,” 喜宝接过碗,一饮而尽,不用亲自喂奶的孕妇,这温煮过的黄酒是隔三差五就要喝上一碗的,用于排除体内的寒气。 将空碗递还给玉簪后,就裹着被子,在容嬷嬷和梅香的搀扶下进了浴房,圆形的乌玉石打造的御池甚是精致、华美,平滑的台阶上放着裕巾、干花和香胰子,两层台阶下摆着一个木御桶,里面是有着活血化淤、排毒洁肤之功效的中药汤,先在木桶里泡上半柱香(注一)的时间,再移至御池里用清水冲洗,水里滴有香体的精油。 因着是产后血亏,喜宝这月子足足做了两个月,虽也是经常擦身净体,但因着古人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总不能痛痛快快地洗个痛快,这会儿坐进木桶里,便浑身舒爽的不愿起来了。 待梅香和清荷帮她洗完头后,便将人都打发下去准备膳食,说什么时候泡好了,便让她们进来伺候。 容嬷嬷知晓她沐浴时不喜人在一旁伺候,临走时又叮嘱一番,莫要贪泡,泡久了容易晕堂。 她也不应答,眼睛一眯,开始享受起来,浴房里烧着地龙,将整个屋子烘的暖暖的,甚是舒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中药香味,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也不知泡了多久,就听见有人进来,“晚膳好了么?着人去殿门口守着,若看见皇上的銮驾,就知会本宫一声,这会儿,我泡着正舒服呢?不想起来,”也不睁眼地吩咐着。 “若是皇上已经到了,该怎么是好,” 喜宝晕晕乎乎的,反应慢半拍地说,“请他到正殿里先用茶和点心啊……” 慵懒软糯的声音嘎然停止,她睁开眼睛,叫了声,“皇上,你怎么来了也不着人通报一声,”心里叹气,这人怎总喜欢在人沐浴时忽而到访啊,真是恶趣味。 “听你这口气,倒是嫌朕打扰你泡澡了?”弘历将人给拉了起来,双手撑着她的腰,叫她老老实实地站在身前,倾身过去凑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侧上,手捏向她挺翘的鼻尖儿,姿态甚是亲昵。 喜宝笑着,全身骨头都是发软的,任由他撑着自个儿的腰肢,力道全聚在那儿,“我若说是,您能回避下么?”凤眸眯起,伸着臂,勾着他的脖子,启着莹润的唇瓣,仰起脑袋,含住他的薄唇,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地拉扯着,颇有点引诱的意味。 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这会儿又是她主动,低头看着她的眼眸,水水的,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自个儿的身影,叫他心头一阵火烧,整个人都灼热起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两人就那么贴到了一块,那叫一个紧啊,都不留缝隙的。 “不能,”说着,双手捧上她的脸,因久泡而红艳水嫩的像桃花瓣的脸颊,娇艳欲滴,秀色可餐,唇准确地吻住她的唇瓣,用力撬开她的小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掠地。 吻来的太过凶猛,喜宝后仰着身子向后躲,他倾着身子追,一躲一追,也不知吻了多久,或许没多久,就在喜宝以为自己没因泡澡窒息却因他的吻窒息时,弘历放开了她,粗喘着气说,“朕都想死你了,你知道不?” 知道不?一连问了几遍,也不等人回答,就从嘴开始吻起,很温柔地吻遍了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环着腰往上提了提,欲吻上她粉润的水蜜桃。 “皇上,这是药汤,” “便是毒药,也别指望朕能停下来,”弘历觉得自己虽说不是御女无数,但也是尝过不少女人滋味的,且早已过了毛头小子的年纪,可面对喜宝时,还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冲动,想她是肯定的,但想她的同时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欲念,就像得知她出月子的消息,他便开始坐不住了,想抱她,想亲她,还想要她,狠狠的,狠狠地要她! 就像方才进来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2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2部分阅读 ,听清荷回说,主子正在沐浴,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光着身子躺在浴盆里的勾人摸样,然后不可抑制地有了反应,也不让人通报,就来了个突然袭击。 “先去御池里冲洗一下,” 下一秒,被人提着腰,像抱孩子般抱进御池里,“衣服,” “你帮我脱,” 怎么说也是熟练工了,又是两人齐动手,一盏茶(注二)的功夫,便溜个精光,一齐滑入水中,池里原本放的都是热水,算准她泡浴的时间,这会儿温度正好,弘历自己坐在水里的阶梯上,让喜宝跨坐在他身上,他的灼烫正好挺在她的柔软上,倒不急着进入,“宝贝,想我没?” 喜宝咬唇不答,人埋入了他的颈窝处,弘历含住她的脖颈,大力的吮吸着,手也不老实地慢慢沿着她的曲线向下走,找到花蜜处,探了进去,“呜……”喜宝吟哦出声。 “想没,”手指探的更深,【抠】弄着! “你想没,” “跟朕玩心计是不?朕先问的你,”说着,掐着她的小腰,又捏又柔的。 喜宝怕痒,呵呵笑着往后仰,扭着腰地想逃离她的钳制,被闹的不行时,大声说,“不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真不想?”弘历搂着她的腰,真觉得她在水里就像一只软弱无骨的蛇,滑不溜秋的,若非他抱得紧,好几次都差点从他手中滑出。 产后的小腰似乎恢复的很好,细是肯定比不上十四五岁的魏贵人、福贵人她们,腰肢纤细,不盈一握,用手摸上去,好像骨头外面包着一层皮,似乎力道大点就能将其弄断。 喜宝的摸上去,却是软乎乎,肉乎乎的那种,一点都不觉得胖,摸上去很有手感,好似没有骨头般,属于那种耐揉捏耐磋磨的人。 “不想,”眼里带笑,凤眼水汪汪的,整个人都是粉艳艳的诱人。 弘历猛地咬上她的嘴,凶神恶煞地说,“敢气爷,找打呢?”说着,忽而将人抱起,照着屁股就是啪啪两下。 “哎呀,疼,你还真打啊,”喜宝环着他的脖子,吊在他身上,双腿却是下意识地勾着他的腰,贴的那叫一个结实,像个无尾熊般。 你说都是产后,怎么差这么多,弘历脑中闪过庆妃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打了个哆嗦,看向喜宝的脸,带着痴迷的眼光,摩挲着她的娇体,白,真白,就像一块上好的白脂玉般,一点瑕疵都没有,想着,连老天爷都偏心,更何况他一个凡夫天子了。 “不仅打了,我还要……”捧着她的屁股,抵上她的柔软,然后慢慢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喜宝许久不做,那里正紧,不由抱紧他的脖子,挠着他的背,“唔……”眉头皱着,“慢点,慢点,疼,” 弘历也被卡的难受,还未进入,就感觉到她层层叠叠的皱褶往里面吸,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刚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么紧,” 他也是过来人,生育过的女人那儿多少都会松一些的,这也是为什么除了喜宝外,他最喜欢去高氏那儿的原因,几个老人里,就她两没孕育过。 男人嘛,谁不喜欢紧女人。 想着,喜宝这小妖精,那儿若松一些也能让他战的更久些,可这会儿,却仍是紧的要命,让他甚是不解。 “宝贝儿,听说过女人名器没?” 女人名器?喜宝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谁说的,她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人说过:“天下女人都一样,只在xue上分高低”。 喜宝在想要不要显摆一下自己渊博的知识时,就听见弘历在她耳边念道,“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 说一个,进寸许,待全部说完,整个小弘历已经埋入她的身体最深处,“这个据说是天生的,春水玉壶,顾名思义就是水很多,比目鱼吻……”抱着喜宝重新纳入水中,缓缓地将十大名器的特征一一说给她听。 “知道你是哪种么?”弘历扶着她的腰肢,轻晃着,感觉她的身体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伸出,然后将他的宝贝缠绕住,搅缚地蠕动着,抽送间,有种好似被吸入身体里一般,让人想要挣脱,又舍不得,里面细致而滑嫩,那种感觉很复杂,说不上来,很舒服,让人欲罢不能。 喜宝没答,因为不知道属于哪种,不过,她以为,这名器女人或许存在,但据闻拥有这十种名器的女人很少,少到比大熊猫还稀有。 她的那儿之所以紧,大概跟她平素注重护宫养阴有很大关系,一世家老中医给她的方子,用茉莉精油、贞节树油、薰衣草精油、当归油、蛇床子等中药熬煮后制作成药丸,置于阴ap;道内,有护宫养阴缩阴之功效。 “朕以为是重峦叠翠,” “皇上如何知晓,”喜宝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向他贴的更紧些,脸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绯红,猛地抽送了两下,弘历笑歪歪地说,“朕就是知道,” 接着,小别胜新婚,干菜遇烈火,不管不顾后撤、挺进起来,反反复复,池水被拍打的哗哗作响,没有任何花样,再普通不过的姿势。 喜宝浑身上下被□蒸腾的泛了红,腿被固定在他的腰间,使不上任何力道,只被他带着前进后撤,眯着眼,皱着眉的承受着暴风骤雨的翻滚,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求着他慢一点。 不求还好,越求倒冲的更猛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像是被电击般,唰的一下把那酥麻的感觉传导到整个全身,然后脑子里一片空白。 同一时间,弘历只觉花ap;蕊猛地收缩,宝贝被绞的更紧,然后哆哆嗦嗦地分泌出一股温温热热的蜜7汁来,浇在他的宝贝上,也是猛地一阵舒爽。 他闷哼着,又猛地冲ap;送十多下,就“交代”在她身体里了。 两人紧紧相拥着,还是觉得不够,不尽性,不想出来。 休息够了,喜宝双手扶着自个小腰,吭叽着,“哎呦,我的小蛮腰喏,” 弘历双手搂抱住她的腰,咬着她的鼻尖儿,揶揄道,“还小蛮腰呢?要朕说,水桶腰还差不多,” “是啊,臣妾的是水桶腰,那皇上去找你的小蛮腰去吧,”身子一扭一滑,就离了他的身。 这让软香在怀,还未过瘾的弘历不干了,双手一捞,就给捞了回来,抱在怀中,搂的更紧了,“朕话还没说完呢?朕啊,朕就爱水桶腰,” 喜宝似笑非笑着,“是么,皇上,原来您最爱水桶腰啊,那臣妾就贤惠一回,给您荐个人,御膳房的孙师傅家的二丫儿,那腰身水桶的可了,您要不也收了?” “小气包儿样,存心找碴是不?” “我小气包样,那谁不小气你找谁去啊,”小腰一扭,端的是傲娇撒赖。 弘历就贪看她的娇态,怎么都看不够,小脸上晕着红,凤眼微挑,眼波流转的,甚是狡黠乖张,艳红色的唇瓣微微翘起,带着一抹湿意,让唇瓣显得晶晶亮,让他立马地又克制不住地再次咬上她水嫩嫩的嘴唇,探进去,勾缠着她的粉舌儿。 喜宝不是他第一个吻过的女人,却是第一个吻的这么深这么切的女人,已经超过了唇齿相依到达了相濡以沫互吃口水的地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下意识避开跟别的女人接吻,便是造爱,也是直接办事,又不知从何起,他连同别人造爱都觉得索然无味了。 “宝儿,怎么办,朕好像真的中毒了,” “……” “朕中了你这小妖精的毒,朕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性趣,” “难道你和魏贵人她们都是盖着被子唇聊天儿,”喜宝语带讥嘲。 “魏贵人?”弘历笑的很诡异,鉴于她今个表现不错的份上,笑着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喜宝听完,先是一怔,继而小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你……” “朕怎么了?”弘历好笑地看着她,“朕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朕不想你背着专宠的骂名,” “切,说的好像您多委屈似的,难道您一点都没享受到?” “朕不想骗你,那滋味还是不错的,在你不方便的情况下,是个纾解的法子,” “别这么看我,反正我是不会做的,”想想就恶心。 “朕的贵妃,上面嘴是用来亲的,下面的嘴才是用来……”说话间,再次冲入她的身体,喜宝忙讨饶道,“别,别在水里了,再弄下去,皮肤都要皱了,”虽说房里烧着地龙,可再呆下去,水就冷了,她今个这汗也就白发了。 “那去榻上,”哗啦抱着她起来,就这么□裸地朝帐子后面的软榻走去,这还是当初建浴房的时候,为了方便某人,专门设置的暖阁。 边走边抽顶着,喜宝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来。 这个动作进的很深,没两下她就不行了,待两人从暖阁里出去后,晚膳变成了晚宵,连弘历的衣服都是让人给送进来的,太丢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古代一柱香燃尽约为半个时辰,即现在的一个小时。 注二:一盏茶(10分钟)或者144分钟。 注三:这个药丸简称缩阴丸,我一姐妹有使用过,说效果不错,价格也不便宜!淘宝上也有,真假不知,我也想试试,嘿嘿…… 那个,蛇床子能够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虫、对于宫冷、寒湿带下、湿痹腰痛、妇人阴痒、炎症等具有明显的功效。 我承认我恶趣,几本书里,都说到了名器!主要是我喜欢看杂书,对四大美人不感兴趣,对四大妖姬很感兴趣!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斗宠 次日是七阿哥洗三的日子,满人最重洗三,若非这般,喜宝兴许还要赖上半个月甚至更久,坐月子的日子虽不能出殿走动,可在殿内却是可以随意活动的,她虽不是什么宅女,却也不是那种受不住寂寞的人,更何况还有两个儿子、清荷等人陪着解闷! 这出了月子,就得每日给太后、皇后请安,不能睡懒觉,还的要应付那些拈酸吃醋的莺莺燕燕们,着实烦的紧。 送弘历去上朝后,她也拾掇着去长春宫请安了,时辰尚早,皇后还在暖阁梳洗,大殿里几个宫女正给早来的宫妃们奉茶、伺候。 十月的天,已经转凉,进了殿,喜宝将身上的红色白圆点披风退下交由清荷拿着(注一),穿着一身缃色没骨花卉暗纹摹本缎氅衣,盘上高耸的两把头,襟前挂香牌一串,纽扣上挂着怀表、香串、绢帕等小物件,牵着帕子,在宫女的搀扶下,一步步地走进殿,举手投足间高贵端庄的气质跃然而出,淡施薄粉的脸上勾着清淡的笑,又给人一种冷清幽雅的感觉。 “臣妾参见贵妃娘娘(注二),娘娘万福,”纯妃打头,领着一干莺莺燕燕迎了过来,行屈膝礼。 喜宝虚扶了一把纯妃,“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这般多礼,”大致扫了一圈,只有高贵妃、嘉妃、庆妃未至,余者皆已到。 庆妃自生产后便称病在宫里养着,这么久了,自己不出宫,别人去了,也是不见的。 高贵妃么,一向都是最晚到的那个,以往她深得圣宠时,经常都是踏着点儿才来,现在么?也仍就强撑着那份体面。 纯妃接手搀扶着她向殿里走去,边走边说着讨巧话儿,什么贵妃这气色养的真好,说您是刚生过孩子的人,谁信啊? 喜宝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示好投诚,看在永珹的面上,这后宫里,没有绝对的朋友,也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利益的结合,她懂,所以,她受了。 旁人也跟着奉承道,被人夸漂亮,喜宝很受用,言语间,有人将一个身穿松花色晕绿缎绣飞蝶夹氅衣的女子烘托出来,那女子细眉细眼,脸白却不苍茫,唇色粉润,腰肢纤细,身段轻盈,有种江南朦胧烟雨的清艳,眉梢眼角却处处透着楚楚可怜的神情,喜宝心下了然,本来嘛,弘历是皇上,总不会专宠她一人的,临幸个贵人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弘历事先还给她交了底。 真不想当众难为这女人,可看今个这情景,倒是她不想难为都不成。 端起青花瓷的茶杯,用杯盖划着杯壁,“魏贵人,你说,本宫美么?” 被点到名的魏贵人先是一惊,继而颤声恭维道,“美,娘娘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人,”宫女出身,这恭维话儿说惯了,张嘴即来。 “是么?最美的么?”喜宝忽而笑了,“那皇后和高贵妃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魏贵人吓的惊跪在地,小脸苍白的近乎惨白,“娘娘,娘娘……”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怎么说,说都很美,可偏偏她之前用了个最! 一旁的宫妃也没想到喜宝会这么直白地问出这样的话,一时间,都傻眼了。 饶是一直想看喜宝跟魏贵人pk的颖嫔都惊住了,别人不知魏贵人是谁,她是知道的!这可是把继皇后干掉的令皇贵妃,孝仪纯皇后,嘉庆皇帝的亲额娘啊。 她之所以任由魏贵人得宠,一来是寻了将她高高捧起,又狠狠摔死的心思,二来也是想将她抬起,跟喜宝斗,不管怎样,都是喜宝在明,她在暗。 哪知这魏贵人竟这般弱,一句话就给打趴下了。 “想来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心里也该有个数,有些奉承话儿也要分分场合说,过犹不及啊,”喜宝吹着杯中的茶叶,不冷不热地说。 “娘娘,奴婢只是觉得娘娘真的很美,尊着本心道了出来,并无其他意思,还望娘娘恕罪啊,”魏贵人哆嗦道。 她本来是寻了跟喜宝比较的心思,虽说她皇上让她去养心殿伺候,除了用嘴,其他地方都不没碰过,完后还让人直接抬回住所。 可别人不知晓这内中之事啊,都以为她是受了皇上恩宠的,连皇后娘娘都格外恩待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自己伺候的人,俨然一副主子的做派。 虽说皇上只让她……可这些日子里,除了皇后,皇上也只招幸她一人,这说明皇上待她还是不同的。 听教她嬷嬷说,男人多喜欢成熟的女人,这样做起来才有滋味,而皇上喜欢她用嘴解决,说明他在那方面是喜欢寻求刺激的。 她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信心的,再加上那伺候人的手法……后宫是一代新颜换旧颜的地方,她相信自己会有出头的一天。 如今一比,竟是云泥之别。 惨败…… “皇后娘娘驾到,” 喜宝放下茶杯,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臣妾(婢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都免礼吧,”皇后扶着身边的宫人在大殿正中的椅子上落座,见仍旧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蹙眉问道,“魏贵人怎么跪在地上,”在她的地盘发生的事,她自然知晓的,这魏贵人又是她的人,自然要来帮她解围的。 “皇后娘娘,奴婢只是觉得贵妃娘娘真的很美,并无其他冒犯之意,还望娘娘……”颇为委屈地看了一眼喜宝,眼泪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 众嫔妃面面相觑,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后钦点一在旁奉茶伺候的宫人。 那宫人倒是没有偏颇地将事情的经过说道了一遍,皇后听完,笑着说,“妹妹,这魏贵人说的也没错啊,论美貌,您可是这后宫第一人,这生个孩子后,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别说是皇上看着欢喜,便是本宫见了,也觉得甚是养眼,说您是天仙下凡,也是有人信的,”又对跪在地上的魏贵人说,“赶紧起来吧,地上凉,万一伤了身子,皇上可是要心疼的,”这话自是说给喜宝听的。 命人将魏贵人扶站起来。 “姐姐这话倒是让妹妹羞臊了脸,论雍容华贵,臣妾及不上姐姐半分,论知书达理,臣妾及不上高姐姐和颖妹妹,论温婉和气,臣妾及不上纯妃、嘉妃,论知情识趣,臣妾及不上庆妹妹,论年轻貌美,臣妾更及不上这些新来的妹妹们,皇上可一直嫌弃我来着,说我不通文墨,又笨嘴拙舌,若非这身皮囊子,当真是一无是处,”喜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娴妹妹真是谬赞了,姐姐哪里比得上颖妹妹啊,妹妹那小曲唱的,当真是绕梁三日,让人回味无穷,连皇上都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咱皇上可是稀罕了,”高氏由宫人搀扶,娉娉婷婷地从殿外进来,边走边说。 完颜氏是她推出来固宠、做代孕额娘的,结果这才一怀孕,就搭上了太后那条线,背叛了自己不说,还让自己成了整个后宫的笑话,她能不气? 颖嫔一瞬间的尴尬后,笑着说,“姐姐说笑了,妹妹能蒙盛宠,也有姐姐一份成全,” 成全?成你妈b,要是高氏敢骂人,一定会骂这句的,可她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她只冷笑一声,道了句,“也是妹妹自己有本事,” 冲皇后行了个屈膝礼,“妹妹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七阿哥今个洗三,臣妾忙着准备添盆礼,一时间晚了些,还望娘娘莫怪,” 要说,她对喜宝也是恨的,可她也知道,喜宝得宠,靠的是自个的本事,阴招损招啥踩人上爬的事还真没干过。 相比于耿直、率性、不羁的喜宝,她更讨厌拿她当脚踏板的完颜氏和害她不能生育,现在又将她的五格格抱走的皇后。 还有那魏贵人,行事做派都像极了她,又是一个皇后推出来恶心她的人。 如今她算是想明白了,没了喜宝,也会有别的女人,她不可能荣宠不衰的,而今,她也没啥苛求了,只盼着养个儿子,以后有个依托。 七阿哥,是皇上答应给她养的! 皇后看看她,笑着说,“不晚,正是给太后请安的时辰,” 七阿哥洗三,太后的添盆是一尊白玉观音像,说是请高僧开过光的,皇上是块黄龙玉雕挂件,皇后是暖玉平安扣,喜宝随了个翡翠剑坠子。 轮到高贵妃时,她当着皇上的面送了个大金锁儿当添盆,那金锁的分量放在世家也是个传家的宝贝,嘉妃在暖阁听着声响后,面色惨白地让心腹嬷嬷传话说,“姐姐,这礼太重,妹妹当不起!” 高贵妃看着一旁的皇上笑的极是婉柔,说,“额娘送儿子的添盆礼,再贵重也当得起。” 在嘉妃还是嘉嫔时,皇上就答应将她的儿子给高贵妃养,这事儿在宫里是传开了的,而高贵妃这般高调的添盆,是在让皇上兑现诺言呢? 按说这事也不是啥大事,毕竟是皇上亲自应承的,可高贵妃被皇上厌弃了,养在她跟前的五格格前几日还被送去给皇后养呢? 嘉妃觉得这次是个把儿子夺回来的机会,于是不管不顾地从暖阁里跑了出来,抢过儿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说谁要是抢了她的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那为儿子豁出命的决绝摸样,着实让人看着心酸。 皇后捏着帕子,也做一脸酸楚和不忍,道,“皇上,先前嘉妹妹还是嫔时,是没有资格养自个儿子,可如今嘉妹妹已是妃了,是有资格养自个孩子的,且她已年近三十了,” 言下之意是,能不能生还不一定呢?且这七阿哥是嘉妃的第二个儿子,没道理人家生了两个儿子,连养一个在身边的权力都没有。 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啊! 太后见他有所松动,也趁热打铁地说了几句,她是长辈,又厌烦高氏许久,□自是不算好听,话里带话都说贵妃是个不会生养的没福之人,领了别人的孩子去养,却拿孩子当争宠的工具,结果呢?好好的孩子养成那样,祸害一个格格也就罢了,难道皇上还想让她继续祸害小阿哥么? 皇上也是不想把孩子给高氏养的,可这个是他先前承诺的,君无戏言! 想了想,说,“爱妃,朕之前是答应过要将七阿哥给你养的,五格格在皇后那,几次三番吵着要你,朕想着,她跟你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只是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将七阿哥也养在身边,只怕照顾不来,” 言下之意是,养五格格还是七阿哥,你自己决定吧! 高氏能怎么选?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五格格! 心里却是恨极了皇后。 六阿哥洗三的时候,喜宝还在昏迷中,是太后操办的,弘历没去,那时他烦死了那个让喜宝差点去了的孩子,满人最重洗三,亲阿玛不到场,孩子得多不招他待见啊。 这会儿喜宝身子已然康复,弘历爱屋及乌,对这个儿子还是非常喜欢的,便打算在他百日时大办一场,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一来补偿洗三时的轻待,二来也想讨好喜宝,借着大喜给她冲冲霉气。 这种事,自是他开个头,皇后拟个章程出来,让内务府那边去准备。 “这段时间宫里发生了不少事,大办一场,热闹热闹也是好的,只是,皇上,五阿哥的白日宴该怎么摆,论母妃地位,这六阿哥白日排场大些也是应该的,可两位阿哥只相差几日,若排场差的太多,庆妃脸面也不好看,孩子大了……” 话点到为止,后宫是什么地,红顶白的地,这事要不弄好,庆妃失了脸面不说,孩子长大后也会招人贱待的。 虽说皇上有六个儿子、两个闺女,可五阿哥、六阿哥却是他登基后才有的,因此这排场还是得皇上自个拿个主意。 皇后不提,弘历都差点忘了还有五阿哥这个儿子,自下生也就见过两面,刚出生时见过一面,洗三时见过一面,包在襁褓里跟剥了皮的猫崽子般,甚是皱吧,虽说父不嫌儿磕碜,可他儿子那么多,都爱也爱不过来啊。 若是都大办,也显不出六阿哥的特别啊,再说,庆妃那摸样,想想都没法将她跟喜宝搁一水平线上。 “庆妃不是早就出了月子么?怎么一直没见她出来转悠啊,” “臣妾派人去问过了,说是身子还是有些虚,虽早已出了月子,却也不敢吹风,臣妾便免了她的安,一直在宫里养着呢?” “她脸上……太医怎么说,” 庆妃怀孕五个月时,脸上长了恼人的蝴蝶斑,起初很淡,后越来越深,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一般孩子生下后,这斑便会淡化或消去,也有保养不好的,会变深,庆妃恰恰属于后者。 女人爱美,尤其是后宫的女人,就是靠着一张脸吃饭,为了祛斑,她没少折腾她那张脸,结果斑没去掉,倒弄的自个儿早产了。 “调理了几个月,算是好多了,只是庆妹妹素来最是讲俊,再加上脸嫩,若不全消,是不愿出宫见人的,” “三人一起有喜,怎就她脸上……” “这个,其实嘉妹妹脸上原也是长的,只是后来调理得当,斑淡的很,再用脂粉掩上,不近看是看不到的,庆妹妹这个就有些严重了,臣妾就此有请教过太医,太医说,这个有多方原因,主要是因为肝火太盛又不注意调理导致的,其次也有饮食不当的原因,说咱们食物之间也是相克的,就好比猪肉与豆类不可同食,食者容易腹胀、气壅、气滞,猪肉与田螺不可同食,二物同属凉性,且滋腻易伤肠胃,猪肝与苋菜、芫荽不可同食,会加深面部色素沉着,臣妾查了下她往日的食谱,发现妹妹在圆明园时,胃口不济,每日必用芫荽作料,而她肝火太盛,每日都会吃一盅猪肝粥,” 芫荽?猪肝么?贵妃好食肉,却不太喜吃动物内脏,且最讨厌吃芫荽,当然其他青菜也是不爱的。 三人中,只有她一人脸上是白光水滑,什么都没长的,且在圆明园时,她的势力最大,若是她想,在饮食上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弘历的眉头蹙了起来,轻敲桌面道,“朕近日国事繁忙,后宫之事忽略久矣,想来五阿哥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皇后是个贤惠的,当即说道,“昨日里,太医已经去请过平安脉了,说五阿哥身子很健康,臣妾也是瞧过的,小摸样长的甚是俊俏,胖乎乎的,也怪是喜人,这都是庆妹妹照顾有功,倒是您这个做皇阿玛的,都多久没去瞧瞧了,小阿哥怕是都不认识您了,” “你这么一说,趁着天色还早,朕倒是想去瞧瞧,” “要臣妾陪您一道去吗?”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朕明日来看你,” “那臣妾恭送皇上,” 皇上站起身来看皇后,仍是笑的一派温婉,抻了抻衣摆,手一背,迈着四方步走人了,淡淡的暮色下,嘴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皇后还真是贤惠! 储秀宫 “你说,皇上去了咸福宫?”颖嫔手里拿着一朵花儿,一瓣一瓣地揪扯着,嘴里含着莫名笑。 咸福宫?庆妃么?她还真不怕皇上去,就不怕皇上不去。 她现在入了皇上的眼,怀了龙嗣,又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赏赐多了,父兄那边的投资也给力了,因此也有钱笼络宫人,培养心腹,安插眼线了。 庆妃那张脸,虽是比先前能入人眼了,但是见惯美人的皇上,能抱着那张脸入睡?鲜花须得绿色衬,秋香也是在一干丑女的衬托下,才显得格外的国色生香。 将花枝丢甩出去,“拿麾风过来,本宫腹胀,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散步的路径是咸福宫的方向。 皇上是进了咸福宫仅仅一炷香的功夫便出来了,回养心殿的路上有一个假山,假山后面有歌声传来。 “兰之猗猗 扬扬其香 众香拱之幽幽其芳 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这声音,弘历是熟悉的,对于颖嫔的才气,他是欣赏的,只是有一点不明,为何她所做诗词和谱写曲子的水平忽高忽低。 让两个小太监打着灯笼在头前走着,绕过假山,走了过去,“是颖嫔么,”他唤道。 歌声嘎然停止,穿着一身织金暗纹白氅的颖嫔,牵着帕子,在宫人的搀扶下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一甩帕子,屈膝,行了个娉娉婷婷,体态得宜。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颖嫔轻抚微微凸起的小腹,“回皇上的话,自有了身子后,臣妾便觉得食欲大增,每日膳后总觉得腹胀难耐,御医让臣妾多走动走多消食儿,”为了今天的偶遇,她可是散了快大半个月的步。 偶遇什么的,的确狗血了点! 可自从娴贵妃出了月子,皇上便是一连半个月都宿在承乾宫,便是皇后那儿,也只有在正日子的时候才去。 之前她怀孕月数浅,只能在宫里安心养胎,现在她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便是那个,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些小手段,弘历又岂会不知,只是男人爱你,你耍手段心机才有用,不爱,这些手段不过是愚蠢的代名词。 再说,先前愿意配合她,是看在她那点才气的份上,现在连这点子才气也吸引不了他了,更何况,还是个大肚子! 大肚子女人?他只对一人感兴趣。 “哦,那你继续散步消食吧,朕还有奏折要批,先走了,”说完,一甩袖子走人。 颖嫔愣怔了,这就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人是走了,可这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一:参见比自己地位高的人,要在门前将斗篷脱掉的,以示尊崇。 注二:贵妃是没有拟号的,都称贵妃。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63、信宠 63、信宠 按说皇上是一国之君,不该贪恋美色,专宠一人的,可弘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觉得自己莫不是真的中了小贵妃的毒,不然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呢?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终于体会到了。 在养心殿蹲了一个时辰就熬不住了,一旁伺候的吴书来也是个善解人意的,上前一步说,“万岁爷,今个奴才去御药房时碰见了承乾宫的梅香姑姑,” “梅香?她怎么了?”挑了挑眉,手上的奏折已经放下了。 “她倒是没怎么,是娴主子,说是这两日身子不大舒爽,总觉着胸口闷,吃不下东西,让梅香姑姑去太医院给要些养胃补气的丸药,” “只要了丸药?也没让太医去瞧瞧?” “万岁爷,太医去了,不得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啊,”吴书来这话说的含糊又带着点小戏谑,这满宫的人,谁不知道娴贵主子怕苦啊! “都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惯着她,这身子不舒爽,吃几颗药丸能行?”弘历听后,扯着嗓子将吴书来臭骂了几句,然后说,“赶紧地,摆驾承乾宫,” “嗻,”心里直犯抽抽,谁惯的,还不是您先惯的。 待弘历走进暖阁时,就见喜宝正抱着小包子在榻上玩,身着杏黄缎织金折枝菊的寝袍,乌发披散在肩,稳重贵气又不失柔和,如果说人前的贵妃是一幅冷色淡墨挥就而成的山水画或暖色重彩精绘出来的仕女图,那么私下里的贵妃就是暖玉精琢的玉娃儿,嗔、怒、娇、蛮……形态各异,媚然天成。 三个月大的小包子,眉眼都开了,胖乎乎、粉嫩嫩的,五官长得像极了贵妃,连那拉夫人都说,小阿哥长的活脱脱就是喜宝小时候的摸样,当然这话不敢当着皇上面说。 尤其这会儿穿着大红福衣,粉雕玉琢的,跟那年画里的福娃娃般,别提多喜人了,谁见谁夸俊! 小孩子的困觉,这会儿眯哒眯哒的,哈欠直打,可他娘不让睡,逗着他跟自己玩,一旁永珹也跟着一块逗。 “额娘,弟弟长的真好看,”若是之前永珹对这个小弟弟还有些介怀和妒忌,现在已经是每日都要来陪他玩乐一会了。 “那当然,他可是随了额娘的长相,”喜宝将包子举起,颠摇着,极得瑟地说。 “可惜啊,他是弟弟,若是妹妹,一定会更好看的,” “是可惜,你说你阿玛人品怎么这么好,一溜儿都是带把的,不过生儿子也好,儿子长大就能娶媳妇,媳妇生孙子,一个人换一家子人,多值啊,若是女儿,就得嫁到蒙古和亲,那么远,额娘一准不舍得,” “额娘生的妹妹一定也很漂亮,像额娘一样漂亮,把那么漂亮的妹妹嫁到蒙古去,珹儿也不舍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胜利品 喜宝觉得自己真是太圣母了,“圣母”这个词,是一驴友小景挂在嘴边常用来代替傻b的口头禅,意思是纯洁、善良的人,也指没有原则爱心泛滥再怎么被人伤害都不会怨恨他人,过分善良的人的意思。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纯善之人,几岁的时候就知道在小堂哥伤口上洒上盐巴,他会叫的撕心裂肺,在伤口上洒上糖,会招蚂蚁来爬,在他睡觉时脸上涂上蜂蜜,会引来蜜蜂来蛰,在他跟人火拼时,递到一根棍子,扭头就去找爷爷打小报告换零用钱买糖吃。 想来自己现代时不仅跟圣母沾不到边,连个好孩子都算不上,哪知到了古代,没被紫荆城的大染缸染成黑皮黑血黑瓤的黑心人,竟还出污泥而不染,将周身的鬼气净化成了仙气。 居然对有可能杀害自己的凶手起了恻隐之心,动了再给她一次机会,救她一条小命的念头。 结果人小妞不知感恩,扭头就把刀子对准了自己宝贝儿子,喜宝笑了,真真地气笑了,手里把玩着一个做工精美的福袋儿,袋面上绣着漂亮的图案,一针一线的可真是密实啊,这手啊也真是巧的很,便是出了宫,在她的绣坊里做个绣娘,也是能养活一家人的,可这么好的福袋里面却放着要人命的玩意儿。 虽说这点儿量不至于要了她儿子的命,却可以要了她的命,乃至整个家族的命。 后宫传言二皇子的死有蹊跷,且所有臆测都指向她这个承乾宫的娴贵妃娘娘,说以皇上对她的宠,对六阿哥的喜爱,若二皇子没了,皇后又无嫡子的情况下,六阿哥无疑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当然,有点脑子的人都不相信这事是她干的,一来六阿哥还小,父兄们虽都升职,但在朝堂上还没站稳脚跟,后宫又有多位妃嫔怀孕生子,这个时候护着六阿哥,稳住自己的地位还来不及,哪有多余心思对二皇子下黑手。 二来,她自己也是刚从鬼门关里走一遭,承乾宫宫人又遭遇大变动,正是敌我不分、内鬼未清、宫务待整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二皇子下黑手?不是找死么? 可若是这个时候六阿哥也得了风寒,又查出来这风寒是人为的,且还是她身边的心腹大宫女做的,那么二阿哥偶得风寒也就有了解释,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又被皇上宠大了野心,动了取皇后而代之的想法,现在,又因谣言的缘故,做贼心虚了,便也让六阿哥染上风寒,一来想摘清自己,二来想搏同情。 到时便是皇上找不到证据证明是她害的二阿哥,也会在心里对她留下猜忌。 帝王都有疑心病,一旦怀疑的种子播了下来,那颗种子迟早会发芽生根长成参天大树。 她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菊香,笑着极是清冷地问,“菊香,本宫待你如何?” “主子待奴婢自是好的,” “本宫待你是好的,那你又是怎么回报本宫的呢?”仍是不清不淡地询问着。 “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么?”喜宝眯着眼,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忽而笑了,“难道本宫在你们眼中就真的那般蠢笨无知么?菊香,这爱情就伟大到让你蒙了心智,全然不顾了么?你只以为本宫将你安排出宫是阻了你的追求,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追求在这后宫里到底是什么,退一万步讲,便是我和六阿哥都不在了,你又能独活下来么,还是你们都道他这个皇上是做假的?” 一瞬间,好像醍醐灌顶,菊香什么都明白了,她跪倒在地,猛磕头道,“主子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今生无以为报,来生定当做牛做马,偿还主子的恩情,奴婢只望主子念在奴婢父母并不知情,又是府里伺候的老人,留他们一命吧,” “你现在倒是想到了你还有父母兄弟,若本宫月前去了,或者你今个得手了,那么,你知道后果么?便是除了你的家人,我的家人乃至整个那拉一族都得受你我牵连,” “主子,奴婢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万死不辞,可是奴婢阿玛、额娘却是无罪的,”说着,又低头猛磕头。 “容嬷嬷,领着她去见皇上吧,”喜宝无力地挥挥手。 两人退出宫殿,容嬷嬷叹气,极是愤恨地说,“菊香,你怎地就这么糊涂啊,” 她望着天空不说话,天下之事,最难预测的莫过于人心,最难抵挡的便是爱情。 古有郭襄一见杨过误终身,今有菊香一见弘历鬼迷心智,都说不想当皇后的妃子不是好妃子,不想当主子的奴才不是好奴才,她并非心比天高,志比胆大,想要一朝得势,成为那人上人,她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而那男人恰恰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若是一般的人家,她还能有抬举做姨娘的机会,可爱上这样的人,她连个做姨娘,做暖床,做代孕妈妈的资格都没有; 若是没有爱上,或许她可以接受随便嫁个男人,然后同他共度一生的安排,可现在她爱上了这个最尊贵的男人之后,便再不想‘委屈’自己。 哪怕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也是好的。 一面是主子,一面是喜欢?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3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3部分阅读 欢的人,一面是义,一面是情,她纠结了,矛盾了,也挣扎了。 她以为自己的感情藏的严实,却不想早已被人看个透彻,那人说,你的美貌虽及不上你主子的美艳倾城,打扮一下,却是比其他妃嫔要好些的,那魏贵人不也是包衣出身,不一样蒙获圣宠么?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先天的贵贱是天注定的,可后天的富贵却是自己努力的,且你做的一手好菜,那菜都是他爱吃的,男人的胃被你抓住了,他的心离你还远吗? 这让她想起他每每过来用膳时,那嘴角勾起的笑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满足,又那么的幸福。 那人说,没了你的主子,你便是这后宫里他唯一眷念的人。 那人说,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你便可以美梦成真。 于是,她被蛊惑了。 好人难学,坏人易做,有一便有二,只是她的主子远比她想象的要聪明多的多,还有他对主子的爱,也远比她们想象的要深的多的多。 昨日重重好似梦一场,一切努力也抵不过主子一句话:还是你们都道他这个皇上是做假的? 旁人再怎样算计她,蛊惑她,威胁她,也不及他明知自己的心意,却像是看戏般冷眼看着她挣扎、彷徨、出了圈,又入圈,像是一场笑话。 是了,他该是知道的,那亮若星辰的眼睛在无意中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早已没了曾经的暖意,而是带着厌恶的凉薄一瞥,现在想来,是那么刺眼,那么直接,那么不加掩饰的厌烦和憎恨。 经菊香交代,她是受庆妃的指使在娴贵妃的糖水鸡蛋里加了软骨散,其打的主意就是若娴贵妃因此死了,庆妃便是新任贵妃的不二人选,因为妃位上只有她一人是满族血统,至于她反水的条件是,若她当上了贵妃,便助她做贵人,乃至嫔、妃。 她爱慕皇上,因此没受得了这个诱惑。 虽然庆妃口口声声大喊冤枉,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了菊香的指认,之后,太后亲自下旨,赐庆妃一杯毒酒,当场赐死! 五阿哥则被皇上下旨将他抱给高贵妃抚养。 菊香赐三尺白绫,赐死,念其一时被感情蒙蔽了心智,并没有将其父母赐死,而是交由那拉大人自行处置,亲生女儿差点被家仆所害,虽跟父母无关,那拉大人却也不敢再用他们,都撵了出府,自谋生路吧! 这案子判的雷厉风行,什么司法机关,三堂会审都没经过,不过,庆妃是后妃,太后暂代皇后掌管宫务,这审案、判案、赐死的权力自然是有的,从头到尾,喜宝都面目肃静、悲沉,内里冷笑着看太后自导自演的一幕闹剧,这老太婆,自个一人倒是玩的起劲儿,不过,她到底是皇上的亲娘,这点面子、里子还要给她全的,反正做替死鬼的又不是她。 看看一旁,自始至终都没晴过脸的弘历,两人对上,他的眼里是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呵呵,也难怪这老太婆借着准太子儿子的势也只做到皇贵妃的位置,到底还是欠了一份大气,真论起来,她还不如皇后呢!这便是小户千金和大家贵女的区别? 许是她脸崩的太过,一点受害者的娇弱感都没有,太后发话了,说虽然她是受害者,但菊香反水,也是她管教无方所至,于是罚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前脚罚半年俸禄,后脚,弘历就揣着银票屁颠颠地追了过到,喜宝甚是哀伤,说到底,菊香也是她的人,没曾想竟为了一个男人反了水,很是惆怅和无力! 弘历抱着蔫吧的小贵妃横坐在自己腿上,哄了半响,都没见个笑脸,只道她是心软了,舍不得菊香,不禁为她愁了起来,“朕知道你平素惯会绷着一张脸装严板,可这心啊,比那豆腐脑儿还软,朕没指望你跟她们一样蛇蝎狠辣,但至少也要学着保护自己吧,好么,对那几次三番想要害你的人总是下不了狠手,这个菊香若不是对老六下手被你的人盯个正着,只怕待国丧特赦时,你就将她放出了宫,是不是?若她对你有一点愧疚,也不会有今个这结果,宝儿,这是她咎由自取,” 喜宝一愣,听他这话儿,倒是自个还真是个‘圣母’来着,怎么,她没敢杀人,就是圣母了? 这一愣,倒是让弘历更加心疼了,亲亲小嘴,吻吻小脸的,贴着唇,小声保证道,“宝贝,朕不强求你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朕不想强迫你变成另外一个人,朕一定会护你周全的,朕保证,” “皇上,我没说的那么傻,有些事儿我心里明白,也清楚,只是我不想将时间和精力花费在绞尽脑汁的争抢上面,以前我还没学会,现在,经历生死之后,那些名啊、利啊,便看的很淡了,你说,人死之后,那些身外之物也是带不走的,您是个好皇上,做个明君流芳千史,被后人传诵时,我们这些女人不过是你的附属物,到时被人说起也是乾隆皇帝的某某妃子,某某贵妃,所以啊,不若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享受你对我的好,享受你对我的宠,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美好时光,享受和儿子们在一起的每一刻快乐时光,享受我们一家四口的天伦之乐,然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我是有依仗的,因为我知道你这儿有我,”抬起右手食指在他心脏处划着圈儿,“相比于其他姐妹,我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因为有您宠着爱着,你看,她们争抢的最大胜利品就在我这儿,你说我是不是那最大的赢家,” 后宫的水儿太深了,后宫的人儿也太多,斗下一个,还有十个百个在等着你,所以,一直以来,她费心对付的人只有一个——皇上! 弘历是个爱好诗文的,这点足以证明他的感情是多么的丰富,多么的极易动情,这会儿听了喜宝的一番话,恨不得将人揉入心骨,咬着她的唇瓣,轻轻浅浅地说着,“是啊,朕的贵妃不傻,朕的贵妃一直都精得很,她将最大的胜利品都捧在了手心里,哪里是傻的,”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真香,真甜! 舌尖一挑,进入她的嘴中,唇舌无尽缠绵,辗转研磨,难舍难分。 待得两人分开时,喜宝歪缠在他身上,一时间俏脸漫上红霞,媚眼如丝,婉转呻吟,摊软成一团,又娇又艳。 弘历忍不住又亲了上去,心里叹息,这样人儿,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宠,如何不护啊! “虎毒尚不食子,她倒是下得了这个狠手,” 要说弘历儿子不少,可真正看重的还是二皇子永琏,这可是他的嫡子,他皇位的继承人,如今没了,他心里跟皇后一样痛不欲生,可说永琏的死是喜宝下的黑手,弘历却是一点都不信的,动用了他阿玛留下的粘杆处查的二阿哥的死是个意外,当日二阿哥练完布库回来,一时嫌热,凉了汗,晚上入睡时遭了风寒,还当白日里累着了,也没当回事,晚上伺候的宫人一时贪觉,也没在意,待早上奶嬷嬷去叫醒时,才发现二阿哥风寒入体,发起了高烧,待太医前来,人已烧的开始说起了胡话,之后便不治而亡。 不仅查的这次风寒是意外,还查到之前的风寒不是意外…… 丢下手中的调查结果,直接去了长春宫,进门水还来不及喝一口,就问因儿子病逝而哭伤了身子的皇后,“皇后,你也相信宫里那些贱婢们的乱嚼舌根么?” “皇上,臣妾因皇儿的事已经许久没问过宫务了,您这话儿倒是从何说起啊,”皇后虚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旁伺候的陈嬷嬷在她腰后垫了床被子,让她靠坐着跟皇上回话。 “宫里传言,说皇儿的风寒是娴贵妃下的黑手,这个谣言,你信么?” 富察氏的皇后可不是白当的,这点察言观色、揣度圣心的能力还是有的,既然皇上能如此开诚布公地跟她说道这事儿,就说明皇上一点都不相信这事是娴贵妃下的手。 而富察家的调查结果跟皇上的调查结果是一样的,可她混迹后宫多年,这后宫的意外也分真的意外和人为造成的意外。 便是真的意外,二阿哥没了却是事实,总不能让自个儿子就这么白白没了吧,所以,怎么着她也的找个垫背的,只是她还没来及布局,宫里就传出了这样的谣言,如今便是想拉娴贵妃下水也不成了。 只得说,“娴妹妹是什么人?臣妾恐比皇上还要了解些,说妹妹是害琏儿之人,臣妾不信,”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是怨极了,如今儿子尸骨未寒,皇上不为她们母女找寻凶手,却只想为贵妃洗刷冤屈,难道她的儿子白没了么? 可想到她额娘的话,却终是将心底的怨气生生压了下去,富察家是百年大族,她是富察家的嫡女,这个时候自然要以大局为重,琏儿没了,她还年轻,还可以生养,只要她在,富察家就不能倒。 所以,她要趁着皇上对她心生怜惜的时候,将皇上的人留在长春宫,心什么留不住,至少得再生个嫡子出来。 “她要是能有那个本事害人,也不会让人害的差点没了命,朕知你心中对琏儿的事尚存疑惑,朕已经命人查了,这次风寒却是意外,可上次的风寒却是让人动了手脚,”说到这儿,弘历的目光忽地变的凶残狠戾起来。 “若非因上次风寒伤了身子,琏儿也不会遭此劫数的,皇后,你放心,这事儿,朕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说法,给咱们那可怜的皇儿报仇的,” 皇后却是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一瞬间苍白无色。 皇上只当她‘悲愤’过度,安慰了几句,便借口还有皱折批阅,离开了长春宫,回了养心殿。 一出长春宫,那脸瞬间阴沉下来,对于这个原配妻子,他对她的感情是复杂的,少年夫妻,总是有过一段美好岁月的,只是一路走来,发生了太多事,两人的感情也从开始的互信互敬到现在的相敬如宾,对她,还是有所亏欠和愧疚的,因此,不止一次地或明示或暗示二皇子对他的重要性和特殊性,这里面的确有牵制富察一族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夫君一个皇上给作为妻子和皇后的她一份体面,便是他心里知道最爱的是喜宝时,也未曾动过让六阿哥取代永琏作为下一位继位者的心思。 甚至为了保全二皇子,保全她这个皇后,这些年对于她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换来却是她的猜忌心越来越重。 为了排除异己,竟是连自己儿子的身子都罔顾了,如此狠毒,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收回了她和永琏的母子情缘? 可朝廷还需要富察家效力,后宫还需要她这个皇后坐镇,因此这层窗户纸他不能捅破,可皇上都是小心眼,人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皇上给人添堵,却是三个时辰都嫌晚。 皇上前脚刚出长春宫,后脚皇后就将陈嬷嬷叫了过去,抓着她的手,颤颤惊惊地问,“嬷嬷,您说皇上他,他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娘娘,莫急,皇上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直接来问您了,再说,那事儿老爷早已安排妥当,再怎么查也是不会查到咱们头上的,” “是了,是了,”皇后惊慌的表情有所松懈,取而代之的却是那深深的痛楚,说到底,她的琏儿是她害死的。 “琏儿,涟儿,额娘对不起你啊,” “娘娘,这个时候您更要振作起来,二阿哥这事肯定不可能是意外这么简单,若是您因此哭伤了身子,倒真是便宜了那些小贱蹄子们,” “对对,本宫不能让涟儿就这么白白去了的,本宫一定要为我儿报仇的,”这个时候,也只有这个信念能支持着她振作下去。 十一月,二皇子才葬入皇陵,就传来银川、平罗等地发生大地震,地震发生时,土皆坟起,地裂数尺或丈余,热气上冲,水涌地面,官署民房均倒塌,兵、民伤亡极多,文武官弁亦有损伤。新渠、宝丰两县县治沉没,共计死亡五万余人。 皇上只得先将这事暂放一边,返回朝堂处理国事,命侍郎富察景额前往,发兰州库银二十万两,赈济灾民。 侍郎富察景额乃皇后的族兄,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回来一准升官,升的是皇后族兄的官,抬的却是皇后的脸面。 只是四川道路之难,甲于天下,而栈道偏桥尤为险隘,借民力修补,没有保证,后弘历又命四川巡抚硕色和西安巡抚张楷确勘,将南北栈道,应行修理处,动用公银,分别修理,竣工后,交与地方官不时稽查,坏即修整,以使永远坚固,方便行人。 而硕色却是鄂尔泰的门人。 六阿哥满月时,弘历封喜宝的大哥布尔哈为正三品骁骑参领,嫡子巴林为御前行走,而巴林和鄂尔泰嫡孙女的婚期定在明年六月,两个小儿女的名帖都换过了,也就是说鄂尔泰和那拉大人已是板上定钉的亲家。 明眼人都知道,皇上这是给贵妃添势呢? 而后者是确勘,历来官场多黑暗,赈灾变成劫灾的也不在少数,若贵妃一党有心,便是富察景额一点没捞,也不会全身而退的。 后宫前朝非皇后、贵妃党的,都等两派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呢?结果,这次赈灾很成功,既没有贪墨事件,人员伤亡和流民溃散也比预计少了许多成。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喜宝还是听到了一些关于赈灾的消息,只感慨,以后谁再说皇上昏愦无真才实学,无帝王之能,她必要为他驳上两句,弘历的权衡之术和用人之道比之他的父辈们并不差。 作者有话要说:这宫斗儿算是告一段落,下一章就是若干年后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对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对决(二) “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万福,” 喜宝看着她那隆起的肚子,她也是过来人,知道这其中的辛苦,忙好声说道,“你如今有孕在身,这些虚礼就免了吧,”又问,“妹妹肚子都这般大了,怎不在宫里好生养的,这大雪天的,怎么就出来了呢?”也不怕路滑,摔你一跤。 “总呆在殿里,也着实有些闷的慌,想着这雪景下的梅花一定开的十分艳丽,便过来瞧瞧了,”手里托着一方粉色丝帕,帕子上端着一些掉落的残梅。 “今年这梅花开得倒是真好,花苞儿打的不密实,倒让花显的更娇艳了,” “这花好是好,只是我更喜欢这梅树的枯枝,看着比花更有意思,” 喜宝嘴角又是不经意的一抽,“俗人看花只是赏花,这雅致的人,才能看出这枝桠的趣味来,”说着,竟当真盯着枝桠细看了一会。 一旁,大包子已经指挥着宫人开始剪一些他看着比较好看的花枝,准备拿回去装点宫殿,小包子则够着身子,抓着一个花枝儿,呜呜地摧残着上面的梅花瓣儿,好吧,她的两崽子还没到达雅人的境界。 “方才,本宫听着妹妹在吟诗,那语气听着甚是悲伤的很,” 颖嫔眼眸一亮,“不瞒姐姐,那诗并非妹妹所作,而是从一本书上看的,今日不过是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感从何来?” 颖嫔看着她,眼里蕴着伤感,“我同庆妃姐姐是一道进宫的,跟她平素也是有些私交的,如今,她……或许,她在姐姐心里是可恨之人,可她在妹妹心里她不过是这后宫里的可怜之人罢了,” “妹妹说错了,在本宫心里,她并非可恨之人,倒是觉得她挺可悲的,人既已死,多说无用,倒是妹妹要好好护着你这张脸,在这深宫里,脸可比什么都重要,” 颖嫔的脸在瞬间变的苍白起来,瞳孔放大,很快就敛去这副惶恐、惊愕的摸样,故作镇定道,“姐姐说什么?妹妹怎听不懂,” “不懂?难道妹妹从来都不照镜子的么?庆妹妹初时的斑也是极淡极淡的,不知为何越来越深,到了临产,竟是那般惊恐吓人,那个,本宫说话一向直,不过心意是好的,就是怕你不注重养护,到时跟庆妹妹一般,”喜宝略带忧心地提醒着,心里却冷笑,真当她这个贵妃是摆设么?钉子、眼线,跟谁不会安插似的。 颖嫔方才镇定下的小脸,瞬间又苍白、惊恐起来,干巴巴地说,“多谢娴姐姐关心,妹妹一定多加注意的,” “那就好,哦,今个是纯妃、嘉妃约本宫来赏梅的,这会儿她大概也到了,妹妹是回去休息,还是一起去?” “我也许久未见纯姐姐她们了,” 喜宝让梅香带着几个小宫女跟着大包子剪梅枝,让奶嬷嬷抱着小包子跟着自个往前面亭子走,去见纯妃等人。 路上,颖嫔忽然问道,“姐姐,您想家么?” “颖嫔妹妹怎会有此一问,还是妹妹想家了?虽说只有妃位以上的(妃子)才能省亲,但规矩不外乎人情,待妹妹生下小阿哥后,去求求太后,兴许能格外优待让你回家瞧瞧呢?”喜宝笑着答。 太后曾拿嘉妃是妃的借口阻了皇上亲自应承高氏的事,她欲养颖嫔肚里孩子的事在宫里也不是秘密了,弘历母子都是要面子的人,这会儿便是她真生了儿子,也不会给她升妃位的。 “我是想家了,但这辈子或许都回不去了,”然后自顾自地说,“我的家乡虽然没有皇宫的奢华大气,我的家虽然不像现在锦衣玉食,但却是爹妈疼爱,吃喝不愁,还有我家乡的人都是人人平等,互敬互爱,互帮互助的,没有这么多算计和尔虞我诈,” “人人平等,这词新鲜,难道在妹妹的家乡,像你这样的大小姐跟家里下人都是平等互敬的么?那做你家的下人还真好,至于尔虞我诈,妹妹,你都是宫里老人了,怎么还和魏贵人一样说话没个忌讳呢?” 喜宝很奇怪,怎么会有人觉得现代社会没有阶级呢?人和人在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必然产生阶级,月薪三千和五千没有阶级之分,三千和三万的人生观、消费理念、生活需求,对事物的判断标准,很可能就是两个概念。 而月薪三万和三百万乃至三千万、三亿的人生观、价值观又是不一样的,所以阶级地位在任何时代下都是存在的。 颖嫔被她说的,脸再一次惨白无色,周公蝶梦,这蝴蝶翅膀忽闪的太厉害了,历史早已被改的面目全非,因此,她慌神了,本来,对历史的熟知是她最大的依仗,如今依仗全没了,皇上恋上女人不是她,未来的世界是迷茫的,未来的道路是未知的,尤其她的‘老乡’还是个厉害的角色。 那么周密的计划,都能让她化险为夷,要说是误打误闯,她还真不信,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皇上信她。 如果一个帝王信任一个女人,那么这里面必定掺杂着爱意,所以,她只身前来试探这个老乡,甚至打着求和的意思,只有靠近敌人,才能探到最真实的情报,这叫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可是现在看来,这个看起来很冲很直很像花瓶很没内涵的女人竟然是个厉害的角色。 她得从长计议! 从梅园回来,容嬷嬷问,“主子,那颖嫔到底想干吗?” “还能干吗?咱主子现在可是唯一贵妃,谁不上杆子来巴结讨好,要知道,现在除了皇后,咱承乾宫可是皇上来的最勤的地,四妃之位还差一位,她不过是想让咱主子跟皇上那替她美言两句,或者跟那些小贵人一样,借着来咱承乾宫请安、走动的空得见几回天颜呗,”清荷嗤之以鼻,又带着难以压抑的自得。 “不过是一嫔,不用理她,”喜宝还真没将这个‘老乡’放在眼里,倒是富察家,要提防着点,那手都伸到后宫来了。 “是啊,一嫔而已,那高氏还贵妃呢?不一样被拉了下来,”清荷固执地认为高氏被降位分,是皇上在为自己主子出气,“那高氏坏事做多了,报应来了吧,该!” 喜宝倒是赞同,虽说高氏这回是中了人家的招,可也不算冤枉,毕竟她也没少害人。 需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也知道,皇上是不会让她轻易退出历史的舞台的,毕竟前朝还需要高家呢? 乾隆四年五月,和亲王第五子因得天花而卒,年二岁,母嫡福晋吴扎库氏。 六月,颖嫔的阿玛完颜大人在奏折中提及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重牛痘的法子,比种人痘要安全多了,并雇佣了一百个十多岁的乞儿做验证,除了两个身子极差的乞儿没熬过去,其余九十八名乞儿都没事。 虽说康熙时就颁布旨意让全民种人痘,可人痘感染率极高,种人痘熬不过死的大有人在,因此全民种人痘的旨意颁是颁了,可皇嗣子孙、大富之家还是尽量能拖就拖。 如今,牛痘安全率比人痘高,皇上自然重视,命和亲王及几位大臣临时组成了一个验证小组照着完颜大人呈上来的方子在一百个囚犯身上做验证,并让御医从旁记录病征,结果,就连几个长期营养不良、并患有重疾的囚犯都熬了过去,证明此方子真的是利国利民的好方子。 七月,颖嫔足月产下八阿哥,皇上大喜,说完颜大人献方有功,颖嫔娘娘为皇家延续血脉有功,封颖嫔娘娘为颖妃,搬至咸福宫,赐黄金千两给完颜大人,并颁布旨意让所有适龄百姓都种痘,包括宫里几位未种痘的阿哥、格格。 大小包子一齐种痘那日,喜宝让两人睡在一处,非要亲自照料,弘历拦不住,就随了她,当晚,两包子在睡梦中发起低烧,哼哼唧唧的,又不敢给他们乱吃退烧药,御医建议用酒擦拭降温,小孩子们皮肤嫩,喜宝就和梅香一道用度数浅的白酒一遍遍地为两人擦拭了身子,早上醒来,两包子活碰乱跳的跟以往一般欢实。 喜宝是个知恩的,当即让容嬷嬷备了厚礼送去咸福宫感谢颖妃。 牛痘在同人文清穿文里可是写烂的情节,颖妃可不认为喜宝不知道这个,先前之所以没将这方子说出来,多半是想等着二皇子嗝屁,如今二皇子没了,六阿哥便是阿哥里母妃最尊贵,最有资格当皇上的人选,若是娴贵妃先将牛痘的方子说给弘历,那么是会给六阿哥加势的。 而她之前打的也是这个主意,现在二皇子死了,她儿子也生了,这个方子自然是谁快一步呈给皇上,谁就算赢,现在她赢了,不仅给自己赢得了声威,对自个儿子以后也是好的,再加上是太后亲养,这身份上跟六阿哥倒也是不差的。 所以,她认为喜宝这感谢不是感谢,而是生气,还是那种闷在心里气的要死的那种,因此,她觉得非常爽,爽歪歪。 可她不知道的是喜宝从未看过琼瑶小说,更别提她的同人文了,二来,她又不是学医的,这牛痘、人痘啥的,她哪分得清,先前不重视,是因为没孩子,后来有了大包子,可没人提,再加上包子还小,她也没朝那方面想。 所以,颖妃是真的误会了。 “颖姐姐?你在想什么,想的都出神了,”魏贵人问。 她是皇后身边的宫人,被皇上临幸后,皇上也没找地方给她安置,皇上不提,皇后也不提,她就一直住在长春宫的偏殿,颖妃搬入咸福宫的时候,皇后就让她一同搬了过来,颖妃做月子期间,她经常过来陪她解闷。 “没什么,就是被贵妃的母爱感动了,本宫就想,日后本宫的儿子种痘时,本宫也会在一旁看着的,”终于,也有她对别人说本宫的时候了,心里暗爽。 忽而,脑子一转,柔声说,“魏妹妹还小,待你生养小阿哥的时候,便能体会到我们这种为人母的感情了,” “奴婢哪有姐姐这等好福气,”魏贵人咬着下唇,涩声声地说。 “怎么没有,你既是贵人,总是有机会伺候皇上的,再说,皇上在皇后那儿时,不也是临幸过你的么?这证明,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兴许这会儿已经有了也说定,” 魏贵人神情更黯然了。 “本宫可是听说皇后每次都有赏你补药喝的,” 她想这魏贵人既然能斗过继皇后,自然有她的本事和手段,同人文里也有提过,孝贤皇后及她的儿子们都有可能被她杀害的,历史已经被她们扇成这样了,不若借着这魏贵人的手,直接…… 于是,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便不着痕迹地透露那补药其实是避孕药甚至是绝育药的可能。 果然,魏贵人听后,小脸惨白无色。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神珠 抓周儿,又称拭儿、试晬、拈周、试周,这种习俗在大清与产儿报喜、三朝洗儿、满月礼、百日礼等一样,同属于传统的诞生礼仪,其核心是对生命延续、顺利和兴旺的祝愿,反映了父母对子女的舔犊深。 小包子睡的炕前陈设着一张大案,上摆:印章、儒、释、道三教的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胭脂、吃食、玩具。 太后、皇上、皇后都来观礼了,太后让人放了本佛经在大案上,皇后是一方白玉印章,皇上放的是随身带着的玉佩,太后、皇后都认出来了,这块玉佩是康熙亲赏给他的,皇上年少时是养在康熙跟前的,因此这块玉佩对皇上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如今放在大案上让六阿哥抓,不管抓不抓得到,都是让人咬牙的举措。 喜宝从奶嬷嬷手中接过小包子抱坐在大案台中央,然后所有人都静寂下来,四日前,五阿哥在周岁礼上先抓到的是一方砚台,之后又抓到一本诗经,喜嬷嬷说他长大以后好学,必有一笔锦绣文章,终能三元及第。 大家都晓得六阿哥顽劣,喜欢漂亮闪闪发光的东西,若是让他自己抓,一定会抓那些亮闪闪的东西,所以嬷嬷当初摆放案台时,那些俗物都尽量放在边边,而此刻六阿哥周边放的都是文房四宝、书籍之类的东西。 “皇额娘,这个红玛瑙的佛珠串子真漂亮,”三格格指着案台上的佛珠串子说,“一会儿能不能送给女儿啊,” 一旁奶嬷嬷脸一下白了起来,若是格格抓周,这佛珠串子放在案台上倒也没什么,抓到了说她是菩萨心肠,有慧根,可阿哥,这种东西万万不能摆上的,一不小心抓到了,就是和尚的命,大家都知道,这生儿子就是传宗接代的,这当了和尚,哪还能传宗接代啊! 尤其这还是个阿哥,顺治帝当年可是…… 观礼的夫人小姐太多,也不知谁趁乱放上去的,可这会儿也不能往下拿了,希望小阿哥莫要去碰他。 可……小阿哥的脾性是他的东西别人不许碰,可别人看上的东西,他是要抢的,尤其这红灿灿的珠子也是他喜欢的,拿过来,扯断,看着珠子满地的蹦跶,是他最喜欢干的事。 果然,就见小包子的注意被那佛串儿吸引了,四脚朝地往那爬去,就在围观者有人担忧有人急躁有人等着看贵妃怎么收场时,就听见四阿哥叫道,“弟弟,” 小包子听到后,停下爬行的动作,左右看看,抓起就近的一本书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爬到永珹面前,将书递给他,背着手,晃着脑子,说了一个字,“棒,” “这是怎个意思?”慧妃笑着问。 “六阿哥抓到书,日后定是学富五车的状元郎,”喜嬷嬷松了一口气后,扯着嗓子喊。 小包子将书给了四阿哥后,得了一个乖子后,又继续在大案上爬走着,拿起一只笔比划了一番,然后递给他老子,说,“帅,” 之后,将一个绒花送给太后,说,“美,” 将一盒胭脂递给皇后,说,“美,” 将一个银发簪递给慧妃,还是,“美,” 最后拿起那串红珊瑚珠子够着要给喜宝挂脖子上,说,“娘,最美,” 小包子基因不错,十个月会走路,一岁会说话,不过,多数时候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只有一种情况下才会冒出两个字,或者两组词。 就像现在,他将台案上剩下的东西都揽到怀中,凤眼一眯,笑呵呵地说,“都是,我的,我的,” 这周抓的如此跌宕起伏,还是第一次,观礼的宾客们先是一愣,继而都笑了,尤其是皇上,笑的最大声,心说,不愧是朕和贵妃的儿子,就是与众不同啊! 之后观礼的宾客都在猜测六阿哥那‘棒’‘帅’‘美’‘最美’是什么意思? 棒是说四阿哥读书很棒?这个倒是大家都见证过的。 帅是说皇上很帅?这个也能行得通。 美是说太后、皇后、慧妃都很美?这个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虽说太后年岁不小了,但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至于,最美么? 弘历为了弥补小包子低调的满月礼和百日礼,周岁礼时特意办的非常隆重,文武百官、皇家贵胄有资格的都请进宫观礼,没资格进不了宫的,人不到礼也是要到的。 贵妃因此发了笔小横财,再加上被一干贵妇连夸带捧地,脸上一直都是笑盈盈的,她平素在人前鲜少笑,便是笑,也是那种标准的贵族笑,贵气有余而亲切不足,尤其是当上贵妃后,宫里规矩大,总得端着份架子,不能流露太多真实情感,因此,她习惯在人前绷着一张脸,给人一种既严肃又冷硬的感觉。 今个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且儿子周岁礼上,大家夸她、捧她,都是从孩子入手,什么小阿哥真好看,小阿哥真结实,小阿哥真活泼,小阿哥一看就是有福气的……话,但凡母亲,没一个不喜欢听人家夸自己儿子好的,她又是个极护崽子的,觉得她儿子什么都是好的,便是跟他爹对吼,也是有个性,要培养的。 因此笑容里面又多了几许母性的光彩,柔和她的面部轮廓线条,让一个冷美人瞬间变成了一个暖美人,让本就极美的她更让人移不开眼了。 可不就是最美么? 开宴席吃长寿面的时候,弘历走过来,一脸黑巴巴地压低声音对仍旧笑盈盈的贵妃说,“不许笑,” “为什么?”一脸迷惘的摸样,嘴角还挂着未消逝的淡淡笑意。 真是勾人,弘历想亲她,很想,可一想到方才在这副样子肯定也落到了某些人的眼中,他们眼中也会流露出痴迷之色,于是,皇上的脸又黑的几分,口气很不好地说,“没有原因,这是圣旨,” “哦,”挺乖巧,挺迷惘的样,还是勾人的紧。 当晚,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硬是逼着她保证,只能在他一个男人面前笑,当然,小包子他们不算男人,太监也不算。 因着二阿哥的缘故,几个小阿哥都没正式赐名,后个就是中秋节了,弘历打算在那天给他们赐名,于是拿着一张写满名字的纸来到承乾宫,打算让喜宝先挑一个合眼缘的。 宣纸上密密地写了十多个字,喜宝的视线落在‘玥’上。 “玥?” “不知道为何,我就觉得咱们小六该叫这名儿,”虽然历史上的六阿哥好像叫永瑢,可那不是她儿子。 “你倒是会挑,”弘历笑着说,“这个玥字可是有典故的?传说黄帝之子少昊出生时,有五色凤凰领百鸟集于庭前,此凤凰衔果核掷于少昊手中。忽然大地震动,穷桑倒地,果核裂开,一颗流光异彩的神珠出现。众人大喜,寓为吉祥之兆,太白金星见其神珠皎如明月,亦是天赐君王之物,定名神珠为“玥”,称号少昊为“凤鸟氏”,这玥亦是神珠的意思。” 喜宝听着甚是满意,轻点头道,“神珠?好寓意,”忽而,眉间轻蹙,“莫不是这名是为皇后娘娘备的?” “为何这般问?” “我瞧了瞧,这‘玥’字下笔比这几个字都要重些,想来您在写这个字的时候也是很满意的,”食指圈了圈玥字旁的‘琪’‘瑢’‘璇’‘琮’‘瑆’‘璂’‘璐’等字。 这几个字都有美玉的意思,只这‘玥’有所不同。 宫里五、六、七、八四位小阿哥都未命名,皇上起名,自是不会专门为六阿哥一人起的,想来这些名里,也包括了另外三个阿哥的。 还有,二阿哥没了,皇后需要嫡子巩固自己的地位,皇上也需要嫡子拉拢富察家为他效力,因此,这一年来皇上大多时间都宿在长春宫陪皇后,一来怀念他们的儿子,二来,也想再收获一个嫡子。 经过这小一年的辛苦劳作,只怕肚子里已经有了也说不定。 暖阁里的地龙烧的很足,她今晚穿着一件浅粉色半旧寝衣,那粉色极淡接近白色,这样的素色穿在高氏、完颜氏身上,是婉约清丽的,可穿在她身上,却有种妩媚慵懒的味儿,如瀑的长发只简单盘起,大半仍带着湿意随意披垂在腰后,粉黛未施的娇颜上如凝脂般的肌肤透着淡淡粉色,双唇如桃花瓣儿,艳红艳红的。 弘历脱了靴子,上了软榻,将人捞抱在怀中,不能怪自己没有定力,这样穿着件半旧寝衣无装无扮的懒散摸样也能让人觉得她很美很诱人很想抱抱亲亲的女人,换做是谁也抵抗不了吧! 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倒是眼尖,这‘玥’字的确甚合朕心意,” 喜宝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没啥可欲拒还迎的,待他近身后,便跟没骨头般,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这么说皇后娘娘是真有了?” 以指背摩挲着她的脸颊,弘历语气轻淡地问,“你这是希望她有,还是不希望,” 这话怎么答,说不希望,是善妒、专宠的表现,说希望,依着她对弘历的了解,只怕心里也不会痛快。 抿唇偏头看了他好一会,轻声说,“您有多久没在我承乾宫留宿了,容嬷嬷都神叨了,总问我是不是又跟你闹气了,怕我又被你冷了,” 冷了二字咬的极淡,好似含在口中咕哝出来的一般,可弘历偏偏从这极淡的话语中听出来小哀怨的味道,这让他很受用,他还真怕喜宝说出类似于希望、恭喜的话,不知道为何,别人说那些话,他觉得是应该的,若是谁因此吃醋拈酸,他还会叱责两句,可对于喜宝,他就喜欢看她吃小醋拈小酸的摸样,以此证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你现在有了胖儿子搂着,还稀罕朕啊,”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酸。 小包子的霸道、专横和顽劣在几个月时就显现出来了,凡是他喜欢的东西,除了他哥、他娘,旁人是不准碰的,碰了,若在他瞪眼、挥拳吓唬你时归还,那便没事了,若之后还不归还,那么他就会像小牛犊子一样扑过来撞你,甚至咬你。 偏生,他娘归属在他最喜欢的‘东西’里,弘历为此挨了他好几次的瞪眼、挥拳和撞击,近两月,越发黏糊人,只要见他爹来,就嗷嗷叫的扑进他娘怀里,跟护食的京巴狗般搂脖子抱腰的不撒手,他爹一靠近,一准嗷呜嗷呜的叫,他开口最先说的话不是“阿玛、额娘”而是,“额娘,我的”,换做别的孩子,一准被他的皇帝老子抬脚踢出门外罚站了,当然了,别的孩子也没人敢跟皇上叫板、耍横。 对着这张像极了贵妃的小脸,弘历还真下不去那脚,再加上他娘又是个护犊子,真要下了脚,这一大一小母女两一准敢扑过来咬他。 就这样,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爱屋及乌有所忌惮,愣是将小牛犊子的胆练就成了大牛犊子的魄,除非他娘出招,否则谁的面都不给。 这不,他老子就逼着他娘表态,要儿子还是要老子。 “不稀罕了,你走吧?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4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4部分阅读 吧,”话是这么说,小腰一扭,手臂就圈他的脖子,“你若走了,我就去偏殿搂咱胖儿子睡,”偏声音娇媚,尾音颤动,端的是诱惑勾人。 身子扭动间,胸口两处浑圆越发显的波澜起伏,一时之间弘历只觉血脉喷张,不受控制的俯下头去,隔着寝衣咬上她的浑圆,本没想到他今日会来,喜宝沐浴过后,寝衣下并未着胸甲,这么一咬,正好咬到她的樱桃上,一吮一吸间,她只觉得头发麻炸炸的,缩着身子,吟哼出声。 揽在腰上的大手从寝衣侧摆进去,寻到柔软的水蜜桃,揉捏着,发狠道,“你敢,你是朕的贵妃,你只能被朕搂着睡,” 又见喜宝软在他怀里的娇模样,绯红的脸颊,吐气如兰的小嘴,低头含住,吮吸着问, “想爷了?嗯?” 喜宝软软地推搡了她一下,“跟你说正事呢?” 软香在怀的,鼻息间萦绕着撩人的香气,弘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咬着她白嫩的脖颈,吮吸着,一会重,一会轻的,将人亲的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使不出,低低哑哑地说,“宝贝,这正事儿哪能只靠说,得做,” 然后立刻堵住那张殷红湿润的小嘴,一路热情的深吻起来,就在软榻上,两人互褪衣衫,弘历万般怜惜的进入喜宝的身体里,唇一路在她的脸颊、嘴唇和脖子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一串轻吻。 “你……牤子的名儿还没定呢?”喜宝似嗔恼如推搡般又似娇吟如催促般地说。 百忙之中,弘历抽头说道,“当时朕给小六起名时,也是一瞬间便闪出了这个字,神珠,我们的儿子当得起这名儿,” 喜宝软软绵绵地啜吸着,眼眸迷离,眉眼含笑地说,“嗯,我男人是天子,我儿子就是神珠,” “嗯,咱们儿子,就是神珠,”弘历加强语气道。 “万岁爷,长春宫的宫女来报喜说,皇后娘娘刚刚被诊出怀有近两个月身孕,”暖阁外,吴书来颤着声音禀报道。 他也不想这个时候进来打搅皇上的兴致,可皇后怀孕,这是多大的事啊,作为皇上的贴身太监,他对皇上的心意还是很了解的,不管皇上多么喜欢贵妃,他还是需要有个嫡子的。 且这个时候,他不能得罪皇后,开罪富察家,因此长春宫的消息,他不敢耽搁。 欢爱时被打断,任谁脾气都不会好,尤其这会喜宝正被高高吊起的时候,这个当头走,她这一夜就难熬了,于是,双臂勾着弘历的脖颈,双腿死命地夹着他的腰,“不许走……不许这么丢下我离开,”因为说的太激动,眼泪都溢了出来。 “不走,朕不走,”弘历低头亲吻她的唇瓣,亲吻她眼角的泪花,他乐意看她吃醋,却最见不得她哭,一哭,心就刺啦啦的疼,疼的受不住。 “弘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我,不能,”喜宝搂紧他,将身子更紧地贴着他的。 她这副做派,让弘历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欢欣雀跃,他喜欢听她叫自己弘历,软糯、娇嗲,酥人骨,魅人魄,就想,就想,狠狠地将她烙进心骨里。 “吴书来,跟她们说,朕已经歇着了,让她们好生伺候着皇后,朕明个再去看她,” “嗻,”吴书来挥汗退下。 “皇后怀孕了,她这会最想见的人就是你,要不,你还是去吧,” “你舍得让朕走?” “不舍得,将心比心,若是我怀孕了,我最想见的就是你,你不来,我心里肯定会难受的,”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又簌簌落下,吸吸鼻子,“可是,弘历,我不想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呢喃间,急吼吼地亲上他的唇,勾缠吮吸,很是大力。 弘历的心啊,就跟一双手在一松一紧的抓着,在碎与将碎之间,“宝宝,朕不走,朕爱你,朕只爱你一个……”化被动为主动,张大口把她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欲罢不能,大手亦不忘四处点火,鼻端嗅到的,是幽幽体香,耳边听到的,是娇音阵阵,一声比一声勾人。 勾的他硬的更硬,软的更软,虽说皇后为了迎合他,在床上有所放开,但他早已没了欣赏的兴致,两人同房,责任多过享受,总是少了点蚀骨的感觉。 如今她有了,他也算功德圆满了。 对于喜宝,他一向是要不够,爱不够的,再加上今晚的贵妃又刻意迎合,弘历只觉蚀骨,身上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着,叫嚣着,身上的每一处神经都是舒爽的。 他精力旺盛,折腾了大半夜,这才拥着喜宝哄她睡觉,临睡前,又加了一句,“宝贝,你只能为朕哭,听到没,你只能在朕面前哭,” 中秋节,合家欢的日子里,皇上为五阿哥定名为永琪,六阿哥为永玥,七阿哥为永瑢,八阿哥为永璇,琪、璇乃美玉,玥乃神珠,瑢与容同音,嘉妃这两月,不知是借了谁的势,行事比先前越发乖张,尤其对慧妃,那更是刻意针对。 之后,皇上借着皇后怀孕辛苦,不宜太过操劳,将五阿哥再次抱还给慧妃养。 于是,后宫传言,皇上对慧妃还是有情的,皇上之所以给七阿哥起名叫永瑢,其目的就是借起名申斥嘉妃要有容人之量,皇上这是给慧妃出气呢? 九月,皇后小产,太医检查后说是因为皇后思念二皇子忧心过度,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胎儿滑落,须得静养半年以上,方可再次受孕。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时手痒,开了新文! 文名叫《烟花笑,美人蕉》,写了很久的文,觉得挺有感觉的,准备这两日就发了。 亲们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去点点。 当然了,还是以皇后为主写,那边虽有存稿,但是还需要整理,所以还是以这篇为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咱爷们 “额娘,额娘,老头子又来了,”已经五岁的小包子颠着肥短腿跑进暖阁,一个猛儿地扎进正窝在软榻上看游记的喜宝怀中。 随后大跨步进来的弘历阴沉着一张脸,怒吼道,“爱新觉罗永玥,你叫朕什么?老头子?你敢叫朕老头子,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个朕要是不办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龙颜不可犯,” 龙颜大怒,这要是换做皇上的其他儿子,早就吓的跪地求饶了,当然了,前提是也有人敢喊他老头子。 可这小犊子不仅喊了,且在他的爹龙颜大怒时,一点悔意、惧意、怕意、歉意都没有,不慌不忙地从他额娘怀里爬出来,从容淡定地说,“皇阿玛,儿臣唤您老头子并非不敬,而是大敬,” 弘历的脸顿时扭曲了,牙齿咬的嘎嘎作响,未等他放狠话,就听小包子背着手,一派凌然大气道,“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经纶满腹之谓子,简称为‘老头子’,儿臣叫您老头子,是乃大敬,” 喜宝放下手中的游记,一脸欣喜加得意地说,“皇上,你听听,咱儿子多有文采啊,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儿子不学无术,我儿子明明就是文武全才嘛,他肚子里的墨水不比他那些兄弟少,只是行事低调不爱张扬而已,是吧,儿子,”说着,捧起小包子的嘟嘟脸,吧唧给了个奖励的亲吻。 弘历被气乐了,后宫乃至前朝谁不知道六阿哥是个野阿哥,上树抓鸟,下塘子捞鱼,舞枪弄剑,比野、比蛮、比横,谁敢与他争锋,至于文采?一就头晕眼花肚子疼的主,肚子里就是有点墨水,那也是歪墨黑水。 小嘴巴巴的,一嘴都是歪理强辩,还文武全才,尽鬼扯!弘历觉得贵妃睁眼说歪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强了,再看小包子,打蛇尾上的,又是一个扎猛地扎进他娘怀里,跟个小牛犊子般拱啊拱啊,蹭啊蹭的。 弘历的脸又黑了几分,拱毛啊,你娘怀里是有奶啊,还是有糖啊! 一个箭步走过去,拎着后领子一甩手给丢了出去。 小包子也是被摔惯了,一个打猛儿地爬了起来,鼓着腮帮,瞪着凤眼,双手一背,拉起了架子。 又来了,喜宝扶额,“永玥,你要干嘛?他可是你皇阿玛,” 小包子拉开了架子,奶声奶气地说,“战场无父子,武场无师徒,我要向皇阿玛挑战,跟他来一场男人间的决斗,” 弘历乐了,一副‘你放马过来,我等着’的架势。 “本来你们男人间的决斗,我这个做女人的不该阻拦的,但今个不行,或者你们可以换个场地决斗,”喜宝用手中的游记敲着桌面,引起二人的注意。 “为什么不行,以往咱爷们也是在这里决斗的,”小包子绷着脸严肃地说。 “是啊,朕速战速决,不耽搁你,”弘历说,一点都没有以大欺小的不好意思。 “胡太医这会怕是要到了,你们爷们等他走后再决斗吧,” “额娘,你病了?哪里不舒服,”小包子急了,一脸担忧。 弘历一看,好么,他儿子把他的台词给抢了,脸一绷,黑他道,“宝儿,是不是这混犊子又做了什么事把你气到了,” 不养儿不知父母苦,弘历儿女好几个,之前还真没为哪个头疼过,自打有了这小崽子,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儿子就是父母前世的债’,前面几个儿子加起来都没他一个难教,太闹腾人了。 “不孝子,还不赶紧过来把你做的好事一一道来,然后给你额娘做个深切的检讨,” 大清以孝治国,骂她儿子不孝子,喜宝不乐意了,小眉头一皱,“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承认永玥是淘了些,可孝心一点都不比其他阿哥少,人都说一岁看大,七岁看老,他可是从一岁时就知道要孝敬长辈的,连太后都说,玥儿是个有孝心的,” 皇上一听,那叫一个呕啊,太后说这小混球有孝心,那是因为她跟这混犊子接触的少,还没看透他的本性好吧,这混犊子,别看虎头虎脑的一副混霸王样,其实心眼鬼的很,当年大家都以为他将书给四阿哥,笔给他,绒花给太后,簪子给皇后是出于孝心,扯,他就是怕人家跟他争,拣了几样自己不喜欢的堵她们嘴。 而将那串红玛瑙佛珠儿给他额娘,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额娘宠他,惯他,那串佛珠儿给了他额娘,跟他自个抱在怀里没两样。 这种事,他当做不知情也就不往外抖露了,小犊子名声不好,也就这点值得让人夸耀和吹捧的事迹了,可儿子什么本性,你这当娘的能不清楚么?好么,人家夸多了,她自个也就当真了,回头还拿这个来给那犊子开脱。 你说有这样护犊子的额娘,这儿子能往好了学? “你确定你这儿子只是淘了些,朕可是听说了他昨个上午让人挖了颖妃埋在桂花树下的桂花酿,下午把嘉妃养的鸽子给扒了毛,要人给烤了打算来个煮酒论英雄,前个上午将慧妃养的兰花给拔了,下午将纯妃的京巴狗儿给染了色,大前个……”话未说完,就见小犊子挥着小拳头,气哼哼地说,“背后打小报告者,非君子所为,被吾查到,必揍之,” “做了混账事儿不知悔改,还敢嚣张叫着要教训别人?爷今个非要让你长点记性,”弘历抬腿要踢他,小包子一闪身,避开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喝酒吃肉是爷们干的事,至于慧母妃那兰花儿,长的跟草一个样,儿子小,眼界不够高,纯母妃的京巴狗儿总是一色的,不好看,它还总来找咱小白玩,就得跟咱小白一个色,” 小白是乾隆六年时在秋闱猎到的一只小白狼,当时他看到这小白狼时,脑子里就想起喜宝小时候养狼的趣事,一时兴起,就活捉了回来给她看,动物似乎对喜宝有着天生的善意,不管是以前在大院养的军犬藏獒,还是现在的小白狼,总是在第一时间就接受她的接近和饲养,那时,正好是大肥兔寿终的空档期,大小包子猛不丁地没了玩物,心里难过,喜宝见小白狼还是头奶狼子,就给带了回来,小包子是个念旧的,跟他娘一样恶趣味,待跟小白狼混熟后,就将毛给染花了,还叫小白。 “你个小犊子,你还有理了你,”正习惯性地抬脚要踢包子时,就见他的贵妃拿一双泪汪汪的凤眼看着他。 心一慌,挨了过去,“宝儿,你别哭啊,孩子不听话,咱好好教就是,你可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又冲小包子吼道,“你个混犊子,你额娘都被你气哭了,你还梗着脖子站那干啥,当杆子呢?还不滚过来给你额娘认罪啊,” 小包子看他额娘哭,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吧,他跟他龙爹拗惯了,一张嘴,习惯性地驳斥起他的龙爹来,“您怎么不说额娘是被您气到的,慧母妃说您夸五哥幼聪慧学,嘉母妃说您夸七哥乖巧懂礼,颖母妃说您夸八弟聪明好学,纯母妃说您夸九弟乖巧可人,到了儿子这,却是不学无术、混犊子,儿子虽不才,却也是少习马步射,武技颇精,有侠义之风,儿子立志要做大清的大将军王,可阿玛你重文轻武,嫌弃儿子,儿子是额娘的亲儿子,额娘自要为儿子抱不平的,就算儿子淘气,扰了各位母妃清雅,可四哥呢?四哥可是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怎么也是个文武全才吧,也没见您对他有多宽待,” 一溜话儿道出来,弘历算是了解了一些缘由,小犊子找那些女人的晦气,是因为她们说了些让他不舒服的话,小犊子是个记仇的人,你让他不痛快,他就让你更不痛快,而且还不带等时机的。 不过,这话里的怨气听着很大一部分也是冲着他来的,这真是冤枉啊! 就像喜宝说的,小犊子是淘是野,可他小身子养的多结实啊,哼哼哈嘿的,看着也带劲,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拿命换来的宝贝,母子连心,她愿意宠着他,惯着他,他也愿意宠着他们母子两,惯着他们母子两,有学问的儿子,他不缺,懂规矩的儿子他也不缺,唯唯诺诺、规规矩矩、为命是从的儿子他更不缺。 为人父者,都希望自己儿子能在他面前敢在他面前展现出真性子,可儿臣,儿臣,身为帝王,他的儿子们是儿也是臣,因此有诸多顾虑,所以,这个敢跟他横,跟他吵,跟他干架的儿子便显的难能可贵起来。 再加上喜宝的缘故,便有意无意地任其发展,甚至有些纵容,虽然这个儿子,他大多时候是很头疼,但大多时候,也因为他觉得很精彩,所以小包子的怨气也让他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为人父的苦心呢?就是因为爱之深,才责之切的啊! 真是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欲喷喷不出,欲咽咽不下。 “宝儿,你也是这么想的么,”皇上觉得很受伤。 喜宝嗔了他一眼,“你当我跟咱儿子一样不知好歹啊,他啊也就是嘴头上跟你过不去,其实心里最崇拜的还是你,这个,想来您也是知道的,我也就不一一举例说明了,” 皇上心里畅快了,也认同她的话,可嘴上却说,“混犊子的,生来就是为了让爷生气的,” 喜宝瞪了他一眼,“咱玥儿才五岁,平素混惯了,您若跟他计较,您就输了,再说,孩子这脾性,自然有我一份功劳,但也少不了你的刻意纵容,孩子就这孩子,您要不乐意啊,就去找不让您生气的,反正我瞧着儿子是好的,” 皇上忙陪笑脸道,“我瞧着也是好的,” 喜宝将小包子唤了过来,揽在怀中,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说,“小没良心的,额娘可要为你皇阿玛说句公道话,他可是常跟额娘说,几个儿子里,属你最像他,要不怎么会亲自指导你骑射和布库呢?还有你的小马儿,可是你皇阿玛亲自给你挑选的,你屋里的弓箭、木剑、玉雕宝剑儿,哪个不是你皇阿玛送你的,就你做的那些事儿,换做你哪个哥哥弟弟,都是被罚的命,要不是你皇阿玛给你兜着,就是额娘这儿,也不能轻饶了,至于大将军王么,人可不光武艺超群,也要精通战术、兵法、计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的,那些都要在书本中学的,所以啊,大将军王,都是文武全才的,你现在小,咱们由着你玩闹,”轻抚自己的小腹,柔柔地笑着说,“之后日后做了哥哥,就得像你四哥一样,为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弘历见她这般姿态,不禁有些激动地问,“宝儿,你是不是……” 皇后自滑胎后,这几年来也是怀过两次孕的,只是最后都没落住,这几年来,后宫嫔妃没有一人生下一男半女,这个中缘由固然跟皇后脱不了干系,但皇后无嫡子,为了后宫安定,前朝安稳,他也不会让太多妃嫔生下子嗣。 这几年来,后宫倒是没怎么填新人,大选的秀女也多半都栓了婚,只新封几位贵人和常在,另,魏贵人封为令嫔,福贵妃封为怡嫔,海贵人封为愉嫔,婉贵人封为婉嫔。 虽是晋了位,但为了配合皇后,很少宠信后妃,尤其是满妃,更是要避着的,至于喜宝,一个六阿哥已经让皇后一脉忌惮了,若是她再先皇后生下阿哥,那皇后的处境就更难了,前朝、后宫也会大乱。 他也动过想冷冷贵妃的念想,可总是自己先忍不住那相思之苦,虽然他没说什么,却也知道喜宝猜到了自己的用意,果然就听暗卫说,贵妃房中有挂避子香囊,点上了避子香,每次事后都会喝避子药,那么怕苦的人,为了不让他为难,也喝起了苦汤药。 他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还有六阿哥,那么漂亮灵气的孩子,为了避开皇位之争,硬是被贵妃有意的娇宠和刻意为之的纵容长成如今的野阿哥,横霸王。 话挑明了说,他对小包子也是有一份亏欠的。 直至去年三月皇后生下九阿哥,之后,他命人停了喜宝的药,调理了一年这才怀上,他自是喜不胜收,多怕她因为喝了太多的避子药而伤了身子,再无法受孕。 “近几日我总觉得胸口闷的慌,算算日子,信期晚了近半月有余,让玉簪粗粗把了下脉,确是喜脉,想来还得让太医确诊一番,”喜宝笑着说。 “来人啊,赶紧宣太医,” “想来太医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喜宝嗔怪道,“若非你爷俩斗气,这会儿都确诊完了,” 果然,就见容嬷嬷领着胡太医在殿外等候,就等主子宣了! “回皇上的,贵妃确是喜脉,只是时日尚短,需静养,”胡太医看过脉后,回道。 “是吗?哈哈,吴书来,赏,重重看赏,承乾宫里,人人有份,” “谢皇上赏赐,” 待人都下去后,弘历欣喜若狂,将喜宝捞过抱在怀中,“宝儿,宝儿,朕又要当皇阿玛了,朕又要当皇阿玛了,” “皇上,玥儿还在呢?”喜宝推搡着他。 “额娘,我要当哥哥了,是不是,”小包子倒没空搭理他欲耍流氓的龙爹,而是眨巴着一双清亮的凤眸,问道。 喜宝轻捏他的小脸,柔声问,“玥儿喜欢么?”他这儿子醋劲大着呢? “喜欢,儿子要当哥哥了,等弟弟生下后,我会疼他,我会带他玩儿……” 弘历插话道,“疼就行了,带他玩儿就算了,”一个鬼见愁阿哥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再来一个,后宫怕是永无宁日了。 “额娘,皇阿玛又嫌弃您儿子了,”小包子控诉。 “皇上,你就真的这么嫌弃我为您生的儿子么?”喜宝眨巴着眼睛苦哈哈地配合他。 “……”谁说他儿子是个只知横冲横闯憨傻没心眼子的混不吝,他儿子明明就跟他娘一样,是个肚里黑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咱新开了本现代文,名字叫《烟花笑,美人蕉》,名字挺雅致的吧,呵呵,其实文嘛,走一贯的雅俗共赏路线,里面有高干,有黑帮,有混混,有j情,有宠溺,有帅哥,有美女,有霸宠……一句话,是个情有独钟的甜宠文。 简介:十六岁的夕颜想做个好学生,可是,怎么这么难? 秦锦华:夕颜,你想做好学生?可以!但你必须先做好我媳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防盗章节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得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瞪瞪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是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喜宝只能托着痛苦的身子爬了起来,清荷和梅香服侍着她穿戴上侧福晋的正装旗袍,还画了个端庄素雅显示她高贵身份的妆容,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些素三鲜的小笼包子,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 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那怡然的样儿,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几位格格、侍妾都站在两旁,小声说着话儿,见她来,都很规矩的过来行礼问安。 喜宝淡淡地道了声免礼,见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为尊,这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所以高氏今个是越举,要是以往喜宝还真不在意,不过是个位置,可今个是新人上门第一日,她这个威可是要立立的,让人小看了去,以后麻烦事儿也多。 “姐姐,今个这位置是不是坐错了,”因为累,所以脸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儿。 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温柔娴雅,“是姐姐的错,只当福晋还没来,便随便坐了个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说话儿,没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姐姐进宫日子比我长,宫里的规矩自是比我懂,爷常说,让我跟姐姐多学着呢?我又怎会跟姐姐计较这些,”意思是说,你进宫的时间不短了,宫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位置也是你能随便坐的? 一直都知道喜宝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未曾想来了这么久,依旧这般半点面子不给她,这凳子也坐不下去了,高氏起身,将位子让出,脸色不好看,咬着牙笑着说,“妹妹说笑了,你是上三旗贵女,自小规矩就是好的,又是万岁爷钦赐,出嫁前自有教养嬷嬷教过宫里规矩的,论规矩,只怕除了福晋,没人能比得过妹妹你,” 潜台词是说,你之所以比我分位高,是因为你是万岁爷钦赐的上三旗贵女,跟爷的宠爱并无关系,福晋还是福晋呢?不一样拿我没辙,还有,你既是最懂规矩的,就该知道昨夜是什么日子,就不该将爷霸在你那儿! 一番话既起点醒作用,又挑起了众人的怒火,尤其是两位新来的。 不过,喜宝是谁?她会怕两个侍妾?处在这样的位置,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一个也是恨,两个也是怨,所谓债多人不愁,大体就是这样的。 她也真是觉得累,一点没客气地便坐了下来,一抬眼就跟早到的完颜氏对了眼,完颜氏一袭碧青色旗装,妆容清新淡雅,眉宇间带着几许孤傲、清冷之气,犹如初春的嫩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倒像是换了身衣裳换了个人般,让喜宝以为自己是疲累之余产生的错觉,尤其是完颜氏在敬她茶时,竟然端详了她好一会,惊艳之后竟是怜悯和同情。 怜悯?同情? 无论是吴娴雅,还是乌拉那拉娴雅都没有被人同情怜悯的地方,自是没尝过这种滋味。 再想好生确认一下时,那瓜尔佳氏的眼眸却闪开了。 这时,福晋来了,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两位新人的情况,受了茶,说了一通官方开场话后,让众人散去,带着完颜氏、瓜尔佳氏、喜宝和高氏进宫谢恩,这就是住在宫里的坏处,不仅要给福晋请安,时不时的还要给熹贵妃请安,这让缺觉的喜宝很是胃疼。 宫里熹贵妃身子欠安,说是昨日太高兴,吹了风,有些着凉了,要卧床休息些时日,婆婆有病,做媳妇的得在床前伺候,宫里贵主子也不例外,甭管你有多少宫女、太监从旁伺候,这媳妇侍疾是免不了的。 这侍疾的活儿是嫡福晋的,旁人没资格,富察氏又是个孝顺的,当即就说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就过来伺候额娘。 熹贵妃摆手,说这完颜氏和瓜尔佳氏才进府,好多事儿都不懂,等着你帮着张罗提点呢?两位侧福晋,一个年龄太小没经验,一个身子太弱,当不起那重担,大阿哥、二阿哥、三格格还小,身边缺不了额娘看着,你来伺候我,谁顾看她们啊。 裕妃从旁说,以往侍疾都是福晋,姐姐也该给两位侧福晋尽尽孝道的机会了。 熹贵妃视线扫过喜宝和高氏,不冷不热地问,你两可愿意? 能说不愿意吗?清朝以孝治国,这可是恩典,不仅愿意,还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和八辈祖宗。 从熹贵妃那出来,喜宝就直接回自己院里收拾衣物了,容嬷嬷得知喜宝竟是被熹贵妃钦点去她那侍疾,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直说熹贵妃这是看重她,借着侍疾可是趁机培养婆媳感情,到时候她在宫里也能站的更问些,得知一同去的还有高氏,笑容一下子没了。 都知道熹贵妃多么多么的讨厌高氏,要不是弘历护着,早做主给丢出宫去了,这会让她也去侍疾,这不存心恶心自己么? 喜宝怕她瞎想乱想,便安慰她,“熹贵妃是个称职的额娘,我和高氏一个不能生养,一个又亏了身子短时间内不能有孕,为了让弘历做好繁衍子嗣的工作,她只能用这个法子把我们支开,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扶那两个上位。”要不两宫殿离的并不远,为何要搬过去住呢?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容嬷嬷的心彻底乱了。 “没事的,不过是两个侍妾,主子我还没放在心上,”不过,说起侍妾,喜宝想起来了,“嬷嬷,那个完颜氏见过我吗?或者我们两家有来往吗?” “那完颜氏的阿玛不是京官,才调回来任职不多时,没多久,两家并无来往,主子为何这般问?”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想到那完颜氏几番探究的眼神,心道:难道那女孩是觉得我这么个美人儿嫁给弘历做侧室委屈了,若是这般,倒是可以理解。 要说熹贵妃有病,也是有,就是闲出来的富贵病,一到夏天就胸闷气短,这点,喜宝病的不比她轻,这个病不能受热,热了病会更重。 所以,熹贵妃病后的第二日,便请旨去圆明园修养,那儿比较清雅且舒爽,雍正准了,于是,喜宝欢乐了,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其实,也不算祸,她挺愿意侍疾的,这熹贵妃、裕妃都是长寿的,跟她们打好关系,对自己以后的后宫生活也是有好处的,她一红三代,最不怕跟贵妇们打交道,知道她们的心思,有的是法子得她们喜爱。 再说,总跟弘历一块混,容易招人嫉恨、眼红,不如就此冷冷,反正离雍正爷驾崩还有两年,总是跟弘历腻歪在一起,弘历不烦,她也烦了。 这古代的贵妇跟现代的贵妇不一样,十几岁进宫,心机都深着呢?但——说白了,不过是擅长宫斗、算计别人而已,也就是在后宫呆久了,把这儿的生存之法摸清了、摸透了,真要出了个宫,她们还真不知怎么过活。 也因为后宫生活太无聊,不争宠算计别人,还真不知道干点啥。 见识嘛,打小跟堂哥们玩儿长大后又绕了地球半大个圈的喜宝,还是没的比,只几天功夫就把关系搞热络了。 其实也没花多大功夫,就是亲自下厨弄些适合夏季吃的爽口小菜、小食、凉饮给贵主子们开胃、清凉、解暑,这些她自个也是要吃的,别人都是顺便的,雍正是这宫里最大的boss,有好吃的,自然得要孝敬他一份。 在圆明园的日子还是挺悠闲享受的,熹贵妃四十岁上下的年龄,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除了怕热外,还真没啥大毛病,不用人把屎把尿的伺候,端茶送水的也有宫人伺候,她不过是陪她解闷、逗趣,裕妃也跟来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时不时地还会叫个戏班子过来唱戏听曲,好不乐呵。 裕妃也是个欢性子,摸样长的一般,但有股子豪气、爽直气,喜宝觉得她该是宫里妃嫔中难得糊涂又难得精明的一个,懂得藏拙,也懂得享受,也难怪是个长命的,儿子下场也是好的。 喜宝也喜欢跟她说话儿,她见识广,又有着北京女孩特有的本事——胡侃,说的话、讲的事儿也是幽默风趣的,有时夹杂个冷笑话,把熹贵妃、裕妃连同宫女、嬷嬷、太监都逗乐了,这也是她高兴,才跟人逗闷,不高兴,搭理谁啊! 相比于喜宝,高氏就有些惨了,古人信佛,雍正和熹贵妃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时常地会抄些佛经祈福用,嗯,高氏是才女,字也写的好,这抄经书的活儿没人比她更合适的了,于是,她便被熹贵妃安排到小佛堂抄经文祈福了,除了吃喝拉撒外,都在那小佛堂里抄经文。 有点像变相的禁足。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全民防盗的年月,俺觉得俺也该干点什么? 近一万的收藏,只有不到一百人的点击,俺非常蛋疼,这比现代文的比例差太多,这也是俺心理落差极度大的原因。 虽然咱开了坑一定会完结,但是也希望写的时候能有点动力。 因此,我打算学同行们防防盗,即便点击量不上升,咱也要恶心恶心那些盗版网站,太恼人了,咱熬夜写了几个时辰的文,前脚刚发,后脚就给她盗走了,太打击人的动力了。 所以,我必须要丢几张防盗章节上来。 亲们点了后,再发的文是不会重复扣点数的,而且新发的文肯定比防盗章节的字数多。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71 章 红颜祸水中,“红颜”一词出自《汉书·孝许成皇后传》,红为胭脂之色,颜为面庞。古女子以胭脂润面,远看如红色面庞,所以代称女子为红颜。翻阅古书,《汉书卷九七上外戚传第六十七上》有“既激感而心逐兮,包红颜而弗明。”此处红颜代指汉武帝宠妃李夫人。杜甫的诗《暮秋忆枉裴道州手札》:“忆子初尉永嘉去,红颜白面花映肉”;曹植的《静思赋》:“天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 《祸水》一词则出自《赵飞燕外传》:“此祸水也,灭火必矣。”汉朝以火德而兴,这么说赵飞燕是说她将使汉朝灭亡,就像水灭火一样。后世就用“祸水”一词来称呼那些惑人败事的女子。 但凡祸水,必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夕颜,人如其名,长的极是漂亮,属于放在哪个年代都会被人称之为美女,走在哪里都会有回头率,都会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的那种。 她穿着白色的蝙蝠套头毛衣,松松垮垮露着漂亮的锁骨,垂顺的碎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脸上画着淡妆,清清爽爽的居家扮相,看着比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要清纯、水嫩,嗯,现在的大学生清纯、水嫩的也真是不太多了。 周瑾彭想,老天总是格外地厚待美女,人这是怎么保养的,愣是一点瞧不出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眉目间还依稀可见学院派的清雅之气。 若非资料显示,他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个婉约如诗,精致如画的女孩,嗯,该称之为女人名唤夕颜的女子是黑道枭雄秦锦华的第一情妇,说是第一情妇,因为混黑道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少了面子上过不去,秦锦华是a市秦峥嵘的私生子,十几岁便开始混黑,因为敢打敢拼,为人讲义气重道义,在a市也是一方小霸主,后娶了青城黑帮大佬赵世荣的女儿赵敏儿后,接管了赵世荣在青城的势力,成为国内有名的黑道霸主。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女人是二十二岁时跟的秦锦华,很得他的宠爱,不仅在青城给她买了一套别墅玩儿金屋养娇,还出资给她开了一个氧疗吧让她打发时间,除了名分,平时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比着赵敏儿来,便是他的手下,也要管这女人叫一声,嫂子。 在秦锦华的所有女人中,她算是个特列,这要放在古代帝王家,怎么着也是第一宠妃的级别,若是放在民国时期,也是二姨太,便是连秦太太赵敏儿都不敢轻易动她。 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宠着、爱着,赵敏儿他也是见过的,丑肯定是不丑的,只是漂亮的不够档次而已,再加上有个混黑的老爸,难免娇气、蛮横、霸道、专横了些。 混黑的男人都是火爆脾气,这种男人周身散发着火气,需要找一个水一般的女人中和。 像夕颜这样的女人就是水,山泉水,清冷、柔和,这种女人让人看着都觉得心旷神怡,用现下话说,就是治愈系的美人。 说她是祸水,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混黑者素来是官匪一家亲,她是秦锦华的情妇,却被一官二代看上了,秦锦华不舍得割爱,‘亲’人反目成仇,素来民不与官斗,匪不跟官横,那官?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5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5部分阅读 官二代来头不小,这两年来,给秦锦华穿了不少小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秦锦华一情妇勾搭上了,那情妇帮他收集了不少关于秦锦华涉黑的证据,秦家本就是混黑出身,即便这几年已经慢慢漂白干实业,可底子在那,想搞他,都不用刻意抹黑。 “夕小姐,我们希望你能跟警方合作,殷建已经落网,并且已经答应转作控方证人在法庭上指证秦锦华,你跟秦锦华关系亲密,若是也能够转为控方证人,法官会酌情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夕小姐,你还年轻,长的又漂亮,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犯不着为了一个秦锦华赔了自己的一生,” 周瑾彭叹息,秦锦华的事迹他也是听说过的,是条汉子,放在古代,也是个草莽英雄的人物,只是,他这女人太招人,垂涎的人太多,想他死的人自然也就不少。 “我真没什么可交代的,秦锦华做的事不会告诉我,我也从来没问过,不错,我的房子、车子、店铺都是他给的,你们若觉得这钱来路不正,想要冻结或没收我都没意见,若是有证据证明我也涉黑犯法了,那就控告我吧,” 她的声音绵软、轻柔,语气也是不急不缓的,连神情都是清清淡淡的,好像坐在咖啡吧享受下午茶,跟朋友聊天一样。 “扣扣……”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理着平头的小警员探头进来,“周队,岚姐,要不要添点茶啊,” 局里一些小年轻定力不够,这会儿借着送资料送档案送咖啡送茶送烟……都进来好几拨人了,且每一拨都是不同的人,开门的时候,明显可见悠哉路过的警员,脸朝审讯室,严肃地点头问好。 漂亮的女人让男人看着舒心,让女人看着憋屈,做了一上午的工作,这女人油盐不进的,一点有用的资料都没提供,还将局里男人包括周瑾彭都迷的五迷三道的,李岚的心情烦躁至极,那点子循循善诱的耐心也没了,将手中的记录本大力地朝桌上一拍,火大地冲进来的小警官吼道,“张显扬,尼玛是不是闲的蛋疼啊,一会不发浪,你菊花就痒是不是?滚,麻溜地给老娘滚出去,晚一会,老娘就给你爆—菊—花,” 下一秒,小警员捧着茶壶,华丽地一个转身,加着屁股,麻溜地滚了,一套动作下来,太过喜感,夕颜笑了。 周瑾彭也是读过书的,肚子里有点儿墨水,此刻,脑子里就冒出一句话:笑盈盈,香喷喷。姑射仙人风韵。天与肌肤常素嫩。玉面犹嫌粉。 他突然非常能理解那些想置秦锦华于死地的人的心,这样的女人该是被娶回家娇养的,给秦锦华做情妇,暴殄天物啊! 李岚也喜欢看美女,但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爱慕的男人看别的女人直了眼。 “夕小姐,我们知道你对秦锦华有情,可秦锦华这会儿没准已经离开了青城,甚至去了国外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清楚,跟男人谈感情,伤心,女人,他从前不缺,以后也不会缺,出了国之后,他拿着大把的钞票,一样过得逍遥自在,到时候她还能想起你是谁?可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将来,你是秦锦华的情妇,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有没有为你想过,我还就跟你明说了,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的就是她老婆,她想灭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警方合作,指正赵敏和秦锦华夫妇,要么就等着出去后被他们灭口吧,”她口气很冲。 “小李,注意你的态度,”周瑾彭的声音略带呵斥。 “周队,我态度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女人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一个安稳的家,爱她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幸福安康么?秦锦华能给你什么?什么都给不了你,你想无名无分的跟他一辈子么?他喜欢你,不过是因为你年轻漂亮,可女人的青春有几年,等你年老色衰了,他可以再找一个甚至几个比你更年轻貌美的,而你,你有想过自己的将来是什么样么?混黑的男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的,混黑男人的女人又有几个好下场的,我是女人,你该知道我说的都是为你好,现在跟我们合作,逮捕了秦锦华,定了他的罪,你换个地方,换个身份,一样可以活的更好,” 安稳的家,爱她的老公,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快快乐乐、幸福安康?夕颜不得不承认,她道出了自己的梦,梦很美,可再美它也是梦! 二十八岁的夕颜无法将这个梦实现。 她双手捧起面前的玻璃杯,杯里只有几根茶叶在水上飘着,多数下落,慢慢在水底绽开,颜色浅碧新嫩,香气清雅,她不爱喝没味的白开水,水里必须加点什么东西,哪怕什么都没有,放勺糖也是要的。 “碧螺飞翠太湖美,新雨吟香云水闲”,碧螺春头酌色淡、幽香、鲜雅,就好像她,坐在那儿,静静的,安静恬然的好似一幅山水画卷儿,清透纯净,美丽娟秀,有一种悠然沉静娟丽无双的美。 周瑾彭想说男人都说漂亮的女人是红颜祸水,可还是有很多男人愿意被这样的红颜‘祸’害,秦锦华愿意,他的兄弟齐岳愿意,那个官二代愿意,那个人愿意……若是他,他应该也是愿意的! “你们都说了我是秦锦华的情妇,情妇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个暖床的人,你们觉得他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暖床人接触到他的核心秘密?” 李岚以为她被自己说动了,结果,她静想了半天,就丢出这句不急不缓的回话,真是让人恼火,“无关紧要的暖床人?夕小姐,你也不用这么妄自菲薄,殷建已经跟我们交代了,说秦锦华在瑞士银行以你的名义存了一笔高达一亿英镑的巨款,” “一亿?还英镑?”夕颜莞尔,“这么说我现在是亿万富婆了?还是你们有证据证明他这笔钱是不法之财,若是的话,那我就不要了,我是好公民,” 我是好公民,这五个字她没有特意咬重音,说的极是轻淡,却愣是让李岚听出了几许揶揄成分在其中,不禁气结,“这钱虽是以你的名义存的,可同时也是你的催命符和勾魂锁,” 周瑾彭默,谁都知道秦锦华是黑道枭雄,谁都知道这笔钱来路不正,可偏偏没有确凿证据,且人家存的还是瑞士银行,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若秦锦华不主动交出来,他们也是没法讨回来的。 这也是为何叫她过来的原因,一来是想她指证秦锦华,二来想她帮忙追回这笔巨款,可这女人看似无害,清纯的好似家养的水仙花般,其实,嘴紧的呢? 这半天下来,是一点有用的讯息都没透露。 “周队,夕小姐的律师来了,要……” “不准保释,”李岚火很大地吼着。 周瑾彭看了看对过的夕颜,她将喝的只剩下茶叶的杯子放回桌上,用指甲捻着茶叶玩儿,也不知她是怎么弄出来的,低着头玩的极是认真,真不像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倒像是个八岁的孩子,小动作不断。 嗯,她的手很漂亮,白皙、粉润,小巧玲珑的,跟她的人一样,让人一眼难忘,“带她出去办保释手续,” “周队……”李岚不甘心。 “去吧,”这个样子,便是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这个女人,也难怪能被秦锦华这么喜欢。 待夕颜被带下后,他接到一个电话,“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 “嗯,” “那放出消息,说她已经答应做污点证人了,” 周瑾彭皱眉,将这个消息放出去,黑道里有的是人让她活不过明天,“你想用她来引秦锦华现身?秦锦华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么……” “秦锦华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可万一……” “我也不会让她出事的,”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榜单是一万五,周五之前肯定会添上的。 点击的亲们也不用担心白花了jj币,那个购买一次,下次不用扣费的。 最多耽误点时间而已。 我追《五夫一妻的幸福生活》也是这样的,人家读者都挺体谅人的,亲亲,你们也会体谅俺的对不对。 咱看的可是正版啊。 顺便给咱的新文打打人气《烟花笑,美人蕉》又名《滚,流氓》。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吵架 弘历正在为林雪吟的事烦着呢?本来微服出巡就是个幌子,让他一个皇上亲自查案,岂不是太抬举那帮人了,再说,喜宝说得对,他是皇上,在后方坐镇运筹帷幄就行了,于是他微服是真,查访么,却是另派了一帮人。 跟林雪吟偶遇时,他以为自己被人识破了身份,这女人是那些人用来牵制他的糖衣炮弹,美人计?当真他这么肤浅么? 于是佯装自己为美色迷了眼,将计就计跟那女人周旋起来,这会儿吴存礼伏法了,他才知道,吴存礼确实安排了美人迷惑他,可不是林雪吟, 林雪吟是个意外,吴存礼见他已经被一美女迷了心窍,安排人查了林雪吟的底,发现她是真的家道中落被人卖到妓院,后来逃跑出来被皇上救下的,看林雪吟比他安排的女子美,且更适合皇上的口味,便让那人撤了,安排几人暗中监视着他们。 后来吴存礼落网,他的同伙抓了林雪吟威胁皇上,皇上自然不会理会的,杀了才好,帮他解决了后患,可江南官员里有的是跟吴存礼不对付或者盼着他落网的人,为了讨好皇上,愣是将人给救了回来,然后巴巴地送到了驿站。 林雪吟手上不仅有他的亲笔字画,且还携着她的崽子,这事吧,咳…… 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跟太后、皇后、喜宝交代呢?最主要的是喜宝,按说他是皇上,宠信个把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这回怎么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尤其喜宝又身怀有孕,正值生产,万一气到了,动了胎气,就麻烦了。 正千方百计地想怎么藏着掖着瞒过她时,就听颖妃领着一帮宫妃将这事儿给捅开了,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的他坐不住,颠颠了来到了承乾宫。 还以为会遇到一副美人哭泣图呢?就见喜宝正呼呼睡的憨香,脸上干干净净地不像哭睡着的样,他为这事在养心殿窝了几天,白天吃不好,晚上睡不香的,这会儿也真是有点困了,爬上床,从后面搂过大肚子贵妃,跟着睡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喜宝饿醒了,见旁边睡着人,懒糊糊地支使他道,“你容嬷嬷给我端碗燕窝粥来,” “嗳,”弘历理亏,不敢有二话,起身去叫容嬷嬷了,看着她喝了一碗燕窝粥、吃了一碟子花蜜糕和山楂糕后,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孩子们的学习情况和生活趣事,说到好玩的地方,还笑出了声,一点伤感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她不知道有个林姑娘,仿佛那些妃嫔没来借机刺激她一般。 这让弘历的心忐忐忑忑,挺不是滋味的。 又听她说起大格格,说大格格毕竟不是从小生活在宫里的格格,若是住进公主所,难免会觉得寂闷,憋坏了身子就不好了,不若就住在承乾宫偏殿,以后小公主下生后,还能帮着照顾点。 弘历说好,喜宝又说起她的小白,说狼还是要在野外生活才有狼性的,等下次去寺庙还愿时,就顺便带它去放生吧! 弘历说好,这一聊就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两盏茶下去后,弘历砸吧着嘴儿小心翼翼地问,“宝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朕的么?” “问什么?” “那个林雪吟,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么?” “方才听颖妃她们说了一些,说林姑娘为恶棍逼迫,皇上出手相救,林姑娘为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皇上怜其家世可怜,又见她孤身一人无所去从,便将她带在了身边,林姑娘的画像我也是瞧过的,确是个美人儿,皇上何时将人接进宫啊,只是听说她是个汉人,满汉不得通婚,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过,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 弘历几度张嘴,想跟她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又听她说“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时候,心里没有来的一阵郁闷,再看她,一脸淡淡然的,跟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想吃烤||乳|鸽’一样平和时,这股郁闷就爆满整个胸腔,想发泄又不知从何发泄,憋屈的不行。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马蚤乱,他怒吼道,“殿外噪噪什么呢?” 吴书来进来,“回皇上,储秀宫来人急报,说慧妃吐血了,” “吐血了宣太医啊,跟朕说,朕能治啊,”几暴躁的样。 “皇上,慧姐姐吐血了,您还是去瞧瞧吧,”吐血二字咬的极重。 弘历的神智被唤醒了几分,“吐血了?”他是知道慧妃旧病复发的,太医也说了,她这身子…… “朕去看看,你……你去院里溜达消了食再睡,” “知道了,快去吧,” 弘历深深地看她一眼,动动嘴皮,终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到了储秀宫,他叫过太医先问了一下慧妃的病情,得到结果是一个个的一脸为难,问急了,只说慧妃这病还需静养为主,言下之意,就是拖日子呗。 走进暖阁,宫人去了屏风后,露出慧妃一张娇弱的病颜,这几年宫里新人不断,高氏的容貌在后妃中不算是顶好的,喜宝不用说了,不是一个款儿的,同款儿的嘉妃、颖妃、令嫔、婉嫔样貌也都是不差的,真论起来,颖妃比她长得好,令嫔、婉嫔比她年轻,可既然能成为众人模仿的鼻祖自然有她的长处。 她的书香之气是几代传承下来的,岂是那些西贝货能模仿得了的,她的文采是货真价实的,岂是几首曲子几首诗能体现出来的,她的不足之症使得她从小体弱,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病态美岂是别人装能装出来的,装出来的西子捧心很容易就成了东施效颦。 只是她的美好因她的仇恨而扭曲,她的才气因她的争宠而失了灵气,她的病态美因为她的妒忌而没那么纯了。 如今收起所有仇怨,敛去所有憎恨,因着生病,将她的病态美无限释放出来,黛眉微蹙,含水朦烟的双眸泪水连连,整个人仿若江南朦胧的烟雨,美得让人心疼。 刹那间,将弘历所有的怜惜都勾了起来。 “皇上,臣妾参见皇上,” “你都这样了,还拘泥这些礼数作甚,赶紧躺好,” “皇上,臣妾的身子臣妾知道,只怕现在也是在拖日子,” “瞎说什么呢?这种混话怎可乱说,” 慧妃轻轻摇头,眼泪滴滴洒落,“臣妾没混说,这半个月来年少时的画面一幕幕地浮现在臣妾的脑海中,以前听老人说,人将死之后,才会回忆人生……皇上,您让臣妾说吧,有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了,臣妾不想带进棺材里,” 这天慧妃说了很多,都是他们以前的点点滴滴,有的连皇上都忘记了,可慧妃不仅记得,连细节都没忘,比如喝茶的碗是什么颜色,绣的荷包儿是什么花色,读的是哪本书,习的是哪个字,吃的是什么菜,喝的是什么水,送的是什么材质的簪子…… 慧妃的文采是好的,回忆时,总会适宜地吟上一首诗或引上一些佳句,像是在说话本里的爱情故事,很动听。 那段美好的岁月,弘历为之动容,跟着她的回忆仿佛回到了过去。 慧妃说,皇上,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么?在见到你第一眼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爱你让我觉得人生充满了欢乐美满,我告诉自己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爱越深,便越来越不满足。 我最大的期盼就是为你生个属于咱们的孩子,那样便是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能从孩子的身上感受你的温情,我想我会非常非常疼爱他,因为他是你的骨血,我们的骨血,延续我们的生命,我对你的爱。 可是,我终是没那个福气。 如今,我只有一个要求,待我走后,请您将五阿哥和五格格由贵妃教养。 弘历本能地皱眉,两人不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慧妃说:皇上您就当臣妾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暮然回首,才发现贵妃的确值得你爱,她比我们都豁达、善良,她干净,手是干净的,心是干净的,眼睛是干净的,只有她会真心善待孩子。 曾听祖父说过这么一句话,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地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便是富贵;不苟,何惧君王。 回头看看,后宫妃嫔里,有一个算一个,只有她做到了。 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 从储秀宫出来,皇上的脑子里总是回想慧妃最后那段话:不争,元气不伤;不畏,慧灼闪光;不怒,百神和畅;不忧,心地清凉;不求,不卑不亢;不执,可圆可方;不贪,便是富贵;不苟,何惧君王。 从而引申了他自己的见解,无爱才无欲,无欲才无求,无求才不争,不争才会豁达、善良、干净。 是啊,干净,后宫女人或多或少地都沾了鲜血,只有她没有在暗地里向任何人出过手,从来都是明面上制你个大不敬。 贵妃不爱他,因为不爱,所以她才会如此淡然处之。 这个结论让帝王的自尊心受不了,什么东西怦然轰塔了,他急急地朝承乾宫走去,进了暖阁,见了人后,将人捉住,“宝儿,你爱朕么?” “皇上,你怎么了?”喜宝一脸狐疑。 “朕问你,你爱朕么?” 喜宝皱眉,弘历忽而惨笑,“你不爱朕,你若爱朕,你为什么可以忍受那么多女人分享朕,你不爱朕,你若爱朕,你怎么可以那么平和地跟朕说,‘林姑娘的画像我也是瞧过的,确是个美人儿,皇上何时将人接进宫啊,只是听说她是个汉人,满汉不得通婚,这是老祖宗的规矩,不过,皇上既然喜欢,也不是没有办法,找个满人认下也是可以的’,你不爱朕,你若爱朕,怎么会将朕和别人的儿子当自己亲儿子疼,你若爱朕,你怎么可以做到不妒不忌,不恨不恼,这些都说明你不爱朕,你不爱朕,” 喜宝勾唇,笑了,当真好记性,好文采,好排比…… 弘历因她的笑而癫狂了,“既然你不爱朕,朕也没必要将爱浪费在你身上,朕会将自己的爱给值得我爱的人,” 吼完这句话,甩袖子走人了。 喜宝挺九个月大的肚子,也不好去追,挑挑眉,随他去!死过一次的人总比别人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当晚,皇上宿在了慧妃那,连宿五夜后,就颖妃、嘉妃、纯妃那儿轮,去的最多的还是颖妃和令嫔那。 作者有话要说:咱这点存稿都发了,明天要写新文《烟花笑,美人蕉》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小公主 大年初五,慧妃教养五阿哥有功,特晋封为慧贵妃,因其自小教养五格格,二人母女情深,如今她病卧床榻,九格格自请到床前孝敬,皇上恩准。 年初六,册封拜唐阿佛音之女为林常在,至于这林常在的真正身份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林常在也真是个美人儿,瓜子脸,樱桃小口桃花腮,肤如凝脂,好似一块经过精雕细琢的璞玉,精美的不行,尤其那双眼睛,顾盼生姿,跟说话一般,水汪汪的勾人。 这样的美人儿别说男人见了,就是女人见了,也要酥了骨,若是那小细腰一扭,柔柔地叫一声,“皇上,”啧啧啧……光想想就够香艳的。 有人拿她跟贵妃比,还真不好比,只能说两人都是美人,但美的各有不同,贵妃冷艳、高贵,这两年越发的芳华四射、灼灼逼人,逼着皇后、慧妃都不敢在她跟前走亲民路线,玩儿节俭、素朴,就怕一不小心就成了陪衬。 也难怪几年来皇上专宠如斯。 林常在嘛,娇美、婉约,水一般的江南女子,两人就是大家贵女和水乡碧柳的区别,前者高高在上,不可亵玩,后者柔媚轻软,最适合用来呵护、宠溺,老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且那林常在年方才二八,胜在年轻啊,这才进宫几日,就被皇上赏赐几回了,将她安排在永和宫的侧殿住,下令不许人去打搅。 这些事儿,自然有的是人想让喜宝知道,只是她产期将至,要养好身子待产才是正经。 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 乾隆九年农历正月十五,喜宝午睡时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片桃林,十里桃花、灼灼芳华,风吹桃花,卷起一阵花雨,勾出一个粉色的倩影,只观背影,便知她是怎样一个绝艳的女子。 然后在睡梦中她觉得肚子一阵痉挛,要生了。 彼时皇上正在养心殿逮着一帮办事不利的手下挨个骂,从十六岁的小太监到六十岁的大臣,一个都没幸免,骂一遍后不解气,再重新骂过,这是从小年夜便时不时就会出现的场景,大家初初被骂时,老脸小脸的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都骂皮实了,低着头任你骂,然后趁着皇上歇口气的时候,来上一句,皇上恕罪,臣(奴才)等知罪了。 前朝后宫也都是有联系的,皇上这般反常是从贵妃宫里出来后就这样的,据一些外八路的钉子汇报说有听到二人吵架,约是为了那林姑娘的事,至于具体内容,自然是没人清楚的。 有了这个影子,大家伙儿便开始编了,说贵妃仗着自己受宠,不许皇上将那汉家女子领进宫来,有恃宠而骄、撵酸吃醋嫌疑,再加上她素来说话直来直去,句句不离宫规不离祖宗家法,皇上终于恼了,非但将那林常在带进宫,还因此冷了贵妃。 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主,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啊。 至于皇上为何肝火这么大,大家大胆猜测,一来是慧贵妃好像不行了,太医一天三遍的传,只怕没几日了,到底是府邸的老人,皇上心急上火也是应该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二来,贵妃含恨在心,私下里让人将那林姑娘灭口,结果被皇上抓个正着,若不是念在她是六阿哥生母又即将临产的份上,肯定是要重罚的,就这也没轻了,直接给禁足了,还封了承乾宫,不许人去探视。 三来,听闻皇后因着那林常在的事也被气病了,皇后掌管后宫所有事物,可皇上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将人领进宫了,这不仅打了皇后作为嫡妻的脸子,也扫了她作为皇后的面子。 这年节里的,一桩桩的烦心事儿,皇上心情能好喽? 皇上心情不好,大家最好低调做人,否则被贬被罚的那是好的,丢出去乱棍打死的也不是没有,连和亲王这种皮赖赖的人都安分了,门脸大,有路子的还能告几天病假歇歇耳朵,没路子的就只能低头被骂。 “和亲王,你说你堂堂一王爷,怎么尽干这些与民夺利的事……”弘历怒吼一声,丢了个折子砸到和亲王身上。 “臣弟惶恐,以后不敢了,”老哥不高兴,这姿态必须低着。 “皇上,承乾宫的浣株求见,” 就见皇上脸上一喜,瞬间又敛去,“你们都下去吧,” “嗻,”一干人鱼串儿地步伐稳健地退下了。 “传浣株进来,”声音还算稳重,只是眉心蹙了起来。 待人进来后,脸更沉了,“浣株,你不在承乾宫伺候你主子,来这作甚,”快说,是你主子叫你来的。 就见浣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皇上的话,主子未时开始阵痛,这会儿宫颈才开两指,已经痛的把嘴唇都咬破了,手臂上也咬出了好几个血印子,万岁爷您是知道,主子是那么怕疼的人,若不是真的疼极了,哪会做出咬自己手臂的事,奴婢位轻言微,不知道主子是如何恼了万岁爷,可奴婢知道主子心里是想见您的,奴婢求您了,看在小皇子的份上,您去看看主子吧,让她有个可以生下去的勇气,” “贵妃要生了,怎么没人来报,” 这让人怎么说,你骂人骂的正酣畅时,谁敢打搅啊。 不过,皇上也没等人回,大步流星地出养心丹去承乾宫了。 因还没到生的时候,这会儿喜宝在容嬷嬷的搀扶下在产房内走着,多走动,有助于开产道,见他来,由着容嬷嬷扶着,福了福身说,“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这个时候还管这些虚礼作甚,” 弘历走过去将她扶起,却她白嫩的脸上,嘴唇红艳艳的,手摸上去,就听她冷呲一声,心疼万分,“疼么?” “不疼,”比起阵痛,这点痛算什么。 忽地又一阵痛,喜宝抽了一口冷气,抬起手腕就要咬,被一旁的容嬷嬷拦住,“主子,您咬嬷嬷吧,您咬嬷嬷吧,” 弘历一看,她手腕上已经咬了好几个口牙出来,白嫩的肌理衬的那口牙血糊糊的,他心里过不得了,“怎地这么狠心,就不知道疼么?”上次他来时,她都已经生了,这过程他自然也没瞧见,后来,光盼着她能醒来,其他的也就没在意。 “就是因为太疼了,只有胳膊疼了,肚子上的疼才会减轻一些,”苍白着小脸,甚是虚弱。 “太医呢?太医怎么说,就不会开些助产的药来,” “回万岁爷的话,已经去熬了,”容嬷嬷说。 又是一阵紧疼,喜宝抬起手臂就要咬,被弘历拦住,一把横搂着带进怀中,“宝儿,你咬朕,你咬朕,好不好,” 喜宝抱着肚子,无力地说,“咬你不顶用,皇上,您日理万机的,这会儿离生还早,你先去忙吧,等生了后,臣妾会让嬷嬷去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再来看小公主,” “宝儿,朕错了,你别撵朕,现在没有任何事比你重要,别跟朕置气了好不好,”他后悔了,气哄哄地说完那些话后就后悔了,回到养心殿心绪平复后回想过去,贵妃嗔时、怒时、骄时、嗲时、哭时、闹时……那般的活灵活现,犹在眼前。 比后宫任何女人的情绪都真实,他能感受的到,她在自己眼前所呈现的都是最真实的一面,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后宫就没有女人是真的爱他了,这么一想,就想回来跟她和好,可作为皇上拉不下那个脸面,降不下那个自尊心,就这么耗着,等她给自己一个软乎。 他倒是埋怨过高氏误导他来着,可高氏的病重却是真的,估计也没多少时日了,自然他是不会怪自己的,皇上没有错,有错那也是别人的错,然后就是那林雪吟,你不是想进宫么?好!就让你进宫,让你一辈子老死在宫里,正好,也将贵妃的风头转移转移,毕竟快要生产了,不能再被人坑了。 又怕她情绪激动对身子不好,犹豫着要不要服个软,哪曾想她这么沉得住气,该吃吃该睡睡,该问孩子功课问孩子功课,一点都不影响,不由得心里又郁闷上了,闹了一出又一出,将整个后宫前朝的水都搅合混了,却仍没等来她的软台阶。 到头来,服软的还是他! “谁跟你置气,反正我不爱你,也不在乎你,都不爱不在乎了,干嘛跟你置气,”喜宝一脸淡漠地说,“皇上不也说了么,会将自己的爱给值得你爱的人,臣妾瞧着,颖妃和令嫔都是值得你爱的人,新来的那个林常在更是,” 弘历这次是真的心疼了,“宝儿,你明知朕的心,朕的心里只有你,那些话不过是一时气恼下说出口的,朕这些日子一直后悔来着,是你总不给朕台阶下,但凡你软乎一次……” 喜宝直勾勾地看他,鼻子一酸,小泪儿就下来了,“我就不给你台阶下,你说那些话字字戳我心窝上,疼的刺啦啦的,你还让我给你台阶下,想的美,” 弘历觉得他这辈子可以跟任何女人撂脸子,耍横,却独独不能跟这个女人横,横不过,闹一次,心疼一次,“好好好,你不给朕台阶下,朕自己个找台阶下,朕自己下,朕没想得美,朕就光想你了,” 真想,一想到她,心就疼的刺刺啦啦的…… 方才浣株那‘扑通’一跪,他就觉得好像天都黑了,当时就一个念头,只要她没事,只要她好好的,只要她们母女双全,便是不爱,真不爱,他也认了,谁叫他爱惨了她呢? 他这态度一放低,喜宝也不端着了,更何况她真的疼的很,眼泪簌簌落下,“爷,我疼,真的好疼,” “爷知道,爷知道,”弘历这心啊,哇疼哇疼的,恨不得揪出来给她,抱到怀中,哄着。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永远没法体会这种痛,永远没法,”喜宝疼的脾气也收不住了,一张小脸白惨惨的,那么娇弱,那么纯美。 “这种痛朕或许体会不到,可有一种痛朕却是体会过的,那就是失去你的痛,生不如死,朕不想再经历一次,” “弘历,我不是不吃醋,不是不在意,我只是不想在这种时候伤了肝火动了胎气,我不想再经历那种痛,我不想跟你生离死别,我不想看着你为我哀伤,想对你说我也爱你,不想离开你时,却发现怎么努力都没法触摸到你,那种恐惧,那种绝望我不想再来一次,” “宝宝……”弘历的声音是颤抖的。 喜宝回应他的是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很轻,一触即离的那种,可是弘历却觉得一颗红心要跃出胸膛般,很想凑过去,加深这个吻,却被喜宝捂住嘴,“你以后再因着谁的话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就把所有台阶都断了,让你只有想的份,”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弘历笑了,他真的觉得圆满了。 他发现说话可以缓解喜宝的痛,转移她的注意力,便一直跟她说话,天南海北地聊着。 戌时三刻,喜宝顺产生下一个小公主,行六,满语名叫松格里色克图哈宜呼,意思是优雅灵透袅娜多姿的传家宝,这个名字早早地就被弘历取好了。 喜宝觉得挺囧的,这么长的名字谁能记得住,便直接叫后面一个字,呼呼。 弘历觉得他家贵妃起名也真是囧,四阿哥叫噜噜,六阿哥叫嘟嘟,小女儿叫呼呼,合着都是猪啊,想想结合喜宝给他说的梦境,起了个汉名,叫颜朵,小名朵朵!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我起名无能! 如果这个文不是贴着还珠同人的标签话,到这儿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后面丢几章番外交代一下也就可以完结了,可是,我一时手抽放在了同人文这儿,那么我还得再写几章交代一下。 但是,我再重申一遍,还珠就是来打酱油的,当时开这文时,也是被新还珠雷到了,但是偶满打满地也就看了五集,还是给我妹看孩子时有一眼每一眼看的。 当时看着是气氛,但是现在那种感觉没了,让我再去看找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只能从喜宝的角度写小燕子她们,稍作一提的那种,不会从她们的角度去描述的,那什么出宫啊,私底下的感情啊,我都不会细写的。 到时候出来后,你们别说我是敷衍啊! 不过,保证是大家从没写过的角度,绝对不会太黑,或者太虐几人的。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交代(一) 六格格洗三时,弘历丢了一只金凤钗子当添盆,这只金凤嵌一等东珠五颗,内无光七颗,碎小正珠二十五颗,内乌拉正珠二颗,重八两六钱,众人惊,要知道后妃戴饰品皆是按品级来的,镶嵌五颗东珠的金凤钗是嫡女的规格,皇上这一举动,是打算将六格格过养在皇后名下。 这过养和抱养是不同的,过养是要改玉牌的,相当于六格格是皇后生的,连同皇后在内的所有人都等着皇上传旨时,却没了下文。 就在大家拿捏不准皇上的用意时,就见他凑头过去看收生姥姥怀里仅有三天大的六格格,一脸喜色地夸赞道,“朕的小公主可真俊,” 是俊,粉颜雪肌的,自她下生被嬷嬷包在棉褥里被抱出来时,那皮肤就跟桃花瓣做的一样,粉嫩柔滑的,一点都不像包括六阿哥在内的其他孩子,一个个皱巴的跟个小老太小老头般,那时虽闭着眼睛,却也看得出,是个漂亮的孩子。 今个眼睛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凤眼像极了她额娘,看着他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主,当得起他起的名。 贵妃在暖阁做月子,这个时间她是不能出来见客的,大家看不见皇上对贵妃的态度,但是皇上对小公主的喜爱却是不言而喻的。 待收生姥姥抱着六格格依着尊卑长幼让宾客和后妃们依次添盆时,大家的礼也不敢轻了,好在准备的是两份礼,一份贵重的,一份在规制上,这送哪个,全看皇上的意思,现在看来,是前者了。 太后是丢了个金锭子,皇后是金镶珊瑚顶圈一围,嵌二等东珠二颗,重五两四钱。 慧贵妃是金手镯一对,重八两七钱,其他人金锁、玉镯、玉坠儿、玉如意、玛瑙、翡翠、暖玉、银锭子的都朝盆里扔,这一番下来,竟比阿哥们的洗三礼还要重些,直逼九阿哥,不过他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女儿,倒没有谁人敢说这规格逾矩了。 便是逾矩了,也没人敢说,连御史都默了,皇上这心情才回暖儿,谁敢这时候去找歪,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林常在也来了,放的是一尊白玉观音,通体雪白的,一看就是好东西,只是在放的时候,略带忧伤的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对过的皇上,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宫里的传言也是听到一些的,尤其贵妃买凶杀害她的事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得多了,连她自个都觉得贵妃是害过她的。 一进宫就被养在永和宫偏殿,她跟前伺候的宫女说皇上这是在暗中保护她,防止被贵妃再次陷害,她也就信了,那宫女又隐晦地提醒她,皇上之所以先前不敢重责贵妃,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如今小公主也生了,贵妃也该为自己的‘恶毒’行径受点惩罚的时候了。 将大慈大悲,普救众生的观音菩萨送给恶毒的贵妃,又是她这个作为受害人送的,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 “妹妹这观音选的真好,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不说,连观音的眉眼也刻画的跟真的一般,慈眉善目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敬畏,这玉观音跟皇后娘娘那儿的送子观音正是一块籽玉上雕刻而来的,当初我跟皇上求了许久,皇上都没舍得给,没曾想竟是赏给了妹妹你,可见皇上对妹妹有多厚爱,”颖妃说着,话里甚为酸楚。 “颖妃姐姐说笑了,雪吟位卑命贱,这等好物自是不敢独享,虽雪吟自进宫还未曾见过贵妃,但听身边宫人说,贵妃姐姐待人最是和善,一直想着要来拜见结交的,今个是小公主洗三的喜日子,选来选去,这白玉观音最能代表我的心意,”说话间,眼眸含情的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向皇上飘去,端的是脉脉深情。 可皇上却在她开口的刹那,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语气极是冷淡地说,“既知自己位卑命贱,就学好了规矩再出来见人,皇后,你有派人交她规矩么?” “回皇上的话,臣妾在林常在进宫次日就着内务府派了嬷嬷教她规矩了,” 皇上轻哼一声,对林常在说,“念今个是小公主的喜日子,朕就不跟你计较了,皇后,再找两个嬷嬷好生教教她规矩,另外罚她抄写宫归五百遍,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6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6部分阅读 五百遍,” “是,” 林常在身子一僵,面色惨白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规矩她有学过,知道常在是后妃品级中地位最低仅比宫女高一级的封号,没有编制的,如果高兴皇上想封几个就封几个,虽说满汉不能通婚,但是常在不计入玉牌,放在大户人家,连妾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通房之类的玩物,常在里还有好几个跟她一样是王公大臣们送来给皇上把玩的汉家女子,这些汉家女子连宫女都瞧不起,因为宫女都是从八旗中挑选出来的。 当然,她从未将自己跟那些常在们相提并论过,她觉得自己不是任何人送给皇上的玩物,曾经他们有过那么一段美好的时光,她相信皇上待她是不同的,将她挂在满人的名下就是最好的说明。 她家虽然家道中落,却也是大户之家的小姐,有着比一般女子更为良好的家教和品格,她不觉得自己是奴婢,不该对任何人卑躬屈膝,那句位卑命贱,不过是想勾起皇上对她的怜惜而已,既然皇上爱她,便是不能被封为妃子,也该是个贵人的,虽然她觉得自己不在乎名分,可也不想被几个小贵人轻看、鄙夷了去。 可皇上竟然当众给她难堪,这是当初那个温柔体贴、风流倜傥待她呵护备至的贵公子么?他眼里的冰冷和嫌恶像一把把利剑,剑剑扎入她的心窝,仿若是一场梦,这个紫荆城里的皇上和江南的那个贵公子只是长得像而已。 她双手揪着心口,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却未等开口,人就被两个宫女拖请了出去。 “瞧着不像是个傻的,”嘉妃眼里的鄙视毫不掩饰,皇上都把她记在满人名下了,她还一口一个雪吟的自称,这不是打皇上脸子,让满堂宾客瞧皇家笑话么? 为这么个蠢物她竟然还担心了许久,好几日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没曾想不等人算计给她挖坑,她自个就把自个给埋坑里了。 颖妃用丝帕擦拭着嘴角,掩饰嘴角的笑容,心说,她不是傻,只是不够精明而已。 看她那双写满你好无情好残忍好狠心的控诉眼眸时,她就知道丫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叫爱情的玩意,可惜哇,皇宫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个,曾经她也希冀来着。 林雪吟长的真不错,身上那股子忧郁气质比高氏还来的让人心疼,比魏氏更是漂亮多了,且更为年轻,又是皇上喜欢的款,若是因此上位,这历史就真的崩的太厉害了,她总得把握点什么吧! 更何况,如今皇上对贵妃不满,一次将她斗垮估计不太可能,可让皇上对她心生嫌隙还是可以运作运作的,若是能借由林雪吟pk掉贵妃最好,若是不能,干掉这样一个不安定因素也是好的。 效果不错,她很满意! 那拉夫人在洗三礼结束后就进暖阁看喜宝了,她方才在盆里丢的是一个红宝石碧牙么小坠角,这会儿拿出一个金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刻有如意的金锁,和六阿哥当初的是一对,是那拉大人亲自让人打的,因着太贵重,不好当人面将人拿出,怕被人拿捏了把柄,给那拉家贴个受贿的黑标签,带累了正在风口浪尖上的贵妃。 喜宝接过沉甸甸的金项圈,这物件拎在手上都沉的很,挂在脖子上还不将人脖子给累着,喜宝跟她额娘逗趣了几句,让月瑾拿下去收好。 手抬起时,露出一截手腕儿,上面还留着浅浅的牙印,都这些天了,还能见着,可见当时该有多深,那拉夫人当下眼圈儿就红了,“我儿受苦了,”只是今个却是不能流泪的,“方才瞧着皇上是真心喜欢小公主的,” “那是他女儿,他能不喜欢么?”喜宝倒没她娘那种‘皇上喜欢小公主,就是小公主和你的福气’的感觉,本来么,她生来死去生的孩子,他若不喜欢,那就边儿去!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漫不经心的,”压低声音说,“前些日子外头传闹的厉害,咱们提心吊胆的,想进来看你又进不来,你阿玛都写好了荣归的折子,被皇上给打了回来,” 这事儿不好说,总不能告诉她娘,皇上跟她置气,是因为她没吃他的醋?想想,还是撒了个善意的谎言,“那是皇上为了护我们娘两,弄的一出幌子,这会儿孩子生了,我们自然也就和好了,” “那就好,就怕你一时糊涂,真就像外头传的那样,” “一常在女儿还没看在眼中,” “就是这话儿,你现在是贵妃,除了皇后,谁也越不过您去,”那拉夫人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速战速决的,让大家也瞧瞧咱也有废话短说的时候,可一写起来,就发现需要交代的东西好多,暗线埋的也好多。 得,咱就不是个废话短说的主。 亲们追了咱这久的文,想来风格也是习惯了,就这么着吧!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交代(二) 小格格满月的时候,皇上又是一番惹人红眼的大肆赏赐,除了赏赐小格格外,连同贵妃的喜宝也重重赏赐了一番,众人发现,皇上和贵妃似乎和好如初了(坐月子期间,弘历是不能见喜宝的,因此没人知道二人已经和好),那林常在自小公主洗三之后就再没见过皇上,宫里传言她怀孕的事也因她扁平的肚子让谣言不公而破。 颖妃轻抚小腹,千番心思在心头闪过,继而寻了个人多又不会被挤到的地方,身子一软便向下倒去,幸儿她身边宫女眼疾手快,在她软身的刹那将她扶住。 “颖妃,怎么了?”太后问。 “回太后的话,臣妾只是偶感头晕,歇歇就没事了,” “哀家瞧你今个脸色挺差的,还是叫个太医来瞧瞧吧,” 太后招来太医,经查颖妃怀有近两个月身孕,太后大喜,重重赏赐了一番。 众妃嫔绞着帕子在心里犯酸水啊,颖妃先是一愣,继而狂喜地看向喜宝,说,“臣妾这也是沾了小格格和贵妃姐姐的福气,”摸着小腹,一脸幸福甜蜜的样。 这胎正是在皇上和贵妃闹矛盾的时候怀上的,好吧,她就是想恶心恶心喜宝,顺便在这个时候爆出来,让皇上护她一护的。 喜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弘历,弘历的小心咯噔一下,虽然今个是十五,依着规矩是要留宿皇后那的,但是宫里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孩子满月这天,皇上要给那妃子脸面留在她宫里的,皇后又是个贤惠的,不用他说,也会让他留在承乾宫的。 他可是叫嚣着要好好补偿自己的。 却被这颖妃恶心到了,作为皇上的妃子肯定是能怀孕的,不然怎么为大清开枝散叶?可她竟敢在他宝贝公主的满月酒宴上玩儿这心思,这就让人不能原谅了! 弘历皱眉,眼里有几许阴冷,就是有火也不能在这大喜的日子发,之后依着规格打了赏。 这让颖妃方才还笑微微的小脸瞬间白惨一片,妃子规格的赏赐还是不少的,只是跟今个的六格格比,委实寒酸了些,且都知道皇上是个大方人,从来赏赐都是在规格上加三成、五成甚至翻一翻的。 而今,她只是依着规格,这说明什么?心里懊悔,这步棋走错了。 颖妃因怀孕被皇上让人送回了宫,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贵妃,好似受到感应般,贵妃也正好看了过来,一脸笑盈盈的样儿极是刺眼,她觉得贵妃这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自作自受,好像在说,“你不行,你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洗洗歇着吧,” 瞬间,心口一疼,似有一口血要喷出。 好似为了显摆自己得了个漂亮的小公主,在颖妃走后,皇上心情大好地让容嬷嬷抱着打扮的漂漂亮亮小公主在满朝文武、王宫贵胄的夫人面前转一圈,让大家也瞧瞧小公主长的什么样。 亮了一圈,在大家类似于“小公主长的可真是俊,就跟那观音座下的小玉女般,看着就喜人,”“太后,臣妾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人儿,莫非真是那仙童转世托生”的恭维夸奖话里,皇上笑的,那嘴就没合拢过,嘴里说着,“是吧,”“哈哈,”很是得意。 太后、皇后见着,面上都是笑摸样,心里却是各怀心思。 从容嬷嬷手中接过小公主,太后逗弄着几下,说,“哀家瞧着这孩子就是个有福的,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精神劲儿可真足,瞧着就让人喜欢,” 皇后凑脸过来,“可不是,这小摸样儿长的比她前面几个姐姐都俊,这小皮肤嫩的,臣妾见着都想掐上一掐,” 一旁的晴格格垫着脚儿,抻着脖子也要看,太后抱低了些让她看。 “小公主长的可真好看,”晴格格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福袋子,“皇祖母,这是晴儿亲自做的福袋子,晴儿想送给小公主,可以么?” “晴儿这么小就会做福袋子了,哎呦,做的可真是精巧,臣妾记得,三格格像晴儿这么大时,可是连朵花都绣不好,” “皇祖母替你做主了,晴儿的心意,小公主是一定要受的,”说着将福袋子挂在了小公主身上,守在一旁的容嬷嬷心里发急,当着太后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闹腾了许久,小公主也累了,打着哈欠,一副要困觉的样子,容嬷嬷赶紧说,“太后娘娘,小公主怕是乏了,让奴婢抱下去吃奶睡觉吧,”月把大的孩子,正是吃饱就睡睡饱就吃的时候,能撑到这会儿,就是因为人多,声杂吵得慌。 太后好似非常不舍地将孩子给了她,进了内暖阁后,容嬷嬷迫不及待地将福袋子从小公主身上摘了下来,对玉簪说,“拿去检查检查,”这人多手杂的,别让人趁乱放了些什么。 小公主被抱走后,皇后看着晴儿说,“皇额娘,咱小公主长的是俊,可咱晴格格也不差,初来时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被皇额娘养的这叫一个珠圆玉润,粉雕玉琢,看着就喜人,臣妾还想说将三公主送到皇额娘跟前调教两年呢?沾点皇额娘福,也够给自己和夫家带福的了,” “三公主被你教的很好,哀家也甚是喜欢,只是哀家年龄大了,更喜欢逗弄小人儿,六公主长的跟她哥哥小时候倒是很像,只是更为秀气些,哀家见着她,就想起六阿哥在慈宁宫的时候,心里喜欢的紧,”说着,看向皇上。 言下之意就是当初六阿哥没有养在身边让她很遗憾,今个这六公主她想养在跟前。 喜宝不接话,只拿眼睛看向皇上,一副全凭他做主的笑摸样。 按说六公主养在太后跟前是六公主的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可是弘历知道,只要他今个点头同意了,晚会,贵妃一准跟他拼命,光想想那情节,就觉得麻渣渣的,忙说,“小公主太小,儿子怕扰了额娘的清净,倒是五儿,今个也九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指婚定亲了,九阿哥自下生身子就弱,皇后掌管后宫,想来也是专顾不过来,儿子想,五儿母妃又不在了,慧贵妃的身子如今又这样,儿子早几日就想跟额娘商量一下帮忙调教五儿的事了,” 其实就算六公主的额娘不是喜宝,他也不会同意,太后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能再放任下去,即使那是他的亲娘,至于五格格,既然慧贵妃敢算计他,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就憋得慌。 五公主不是皇后的闺女,又在慧贵妃身边长大,要说皇后对五公主一点膈应没有,反倒对她照顾有加,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一般吧,不会刻意打压和怠慢就是,遇到三格格和五格格发生争执时,明面上的偏帮肯定不会有的,但私底多少带着点情绪,皇后一有情绪,下面一些有眼力见的宫人或者想巴结讨好皇后的宫人自然知道怎么做能让皇后开心,且不让皇上察觉。 如今皇上这话里带话都带着指责皇后的意味,说她怠慢了五格格,皇后虽心里委屈,却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再看到太后那眼底的笑意后,知道自己多半是被这老妖妇利用了,人根本就是冲着五格格去的! 眼瞧着慧贵妃也没多少日子了,她一走,她身后的势力和多年积攒的财力多半是要留给一对小五的,五格格和五阿哥是亲兄妹,五格格被她拿捏在手中,这五阿哥势必就得为她和她的小九所用。 如今,五格格被太后算计过去,待高氏走后,太后再以不舍得两兄妹分离,一道要过去养了,她小九儿势单力薄了,她名下虽养着大阿哥、三阿哥,但大阿哥早已在富察格格死时就跟她离了心,三阿哥、七阿哥是亲兄弟,嘉妃还活着,就算两人没有继位的资格,可封个亲王、郡王还是有机会的,难保她不会带着两个儿子投靠更有利的一方,比如养在太后跟前的八阿哥。 得知五格格被太后要去养了,躺在床上的慧贵妃一脸阴郁,冷笑着,“都打的好算盘,本宫还没死呢?” 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 喜宝犹记得在一个贴吧里看到,有人将女人的美画成宝塔分为七种,而病态美在塔尖,今晚的高氏让喜宝见证了那最美的病态美,还是回光返照的病态美。 “娴妹妹,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妹妹,在这个皇宫里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如今才发现自己罪孽滔天,怕是死后要下地狱的,”高氏自嘲地一笑,“我输了,心服口服,”从枕边取出一把钥匙和几本账簿,“五阿哥和五格格都是好孩子,是我和这个皇宫对不起他们,曾经我只顾着为自己孩子报仇,待回头发现最好的都在身边时,却为时晚矣,这儿是我所有的家当,如今都赠予你,只求你能看在同为母亲的份上在今后的日子里顾看他们一番,” “为什么是我?”其实说她想说她从来没有跟她争过什么斗过什么,从来,她争的、斗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她都这样了,就不激怒她了,多给她点时间交代遗言吧! “因为你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干净的一个,我相信你一定会善待他们,就算是姐姐求你了,” 干净?喜宝抽抽嘴角,接过钥匙和账簿,随手翻了下,竟是她所有财产的清单,好几本儿,够丰厚的,眼尾一挑,合上薄子,微笑着说,“好,” “谢谢,” “不用,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再写个遗嘱吧,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高氏娇美地一笑,“好,”命喜春取来纸和笔。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当皇后了 乾隆九年三月初十,缠绵病榻数月的慧贵妃高氏薨,加封慧贤皇贵妃,慧贵妃临死前留下遗嘱,将她名下的所有房产铺子及积蓄都留给贵妃,因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并有慧贵妃跟前的宫人作证,倒是没人敢说这遗嘱是假的。 只纳闷慧贵妃跟贵妃一向不合,为何临死前将所有遗产都给了贵妃?直到皇上下旨,将五阿哥交由贵妃抚养,并说这是慧贵妃最后的遗愿时,大家才知道,大概是托孤。 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后郁闷的在床上躺了好几日,皇后心情也说不上好,势力到谁那,对自己都是威胁的。 对于五阿哥被喜宝接收的事,最高兴的莫过于颖妃了,五阿哥哎,那个还珠里最最脑残的主儿,有句话说得好,要是跟谁有仇,就让五阿哥当她儿子,保准一兵一卒都不用动,就能让她自取灭亡。 她笑,她得意的笑! 慧贵妃死后,皇上伤心了许久,是真的挺伤心的,到底是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枕边人,曾经也有过悸动和喜爱,曾经也有过美好时光。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东西,失去了之后,才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不好受。 喜宝没打搅他回忆过去的意思,她忙着养小公主,教导四阿哥、六阿哥,现在又接收了小五子,还是挺忙的。 不过她一贯都是当甩手掌柜的主,比如宫务,由大格格掌管,容嬷嬷和四大宫女儿从旁协助,比如小五子,因着他跟六阿哥差不多大,吃穿用度的都比着六阿哥来,五阿哥是个很有孝心的人,但是性子静了些,喜宝不会安慰人,便让六阿哥和四阿哥带着他玩,六阿哥那种泼皮性子,就是得自闭症的人也能整的他说出话来,更何况一般大的五阿哥对六阿哥是极羡慕的,觉得他活的很肆意,想笑笑,想玩玩,想吃吃,想喝喝。 不像他,虽说慧母妃也是极疼他的,但是总让他好好学习,教他讨皇阿玛欢心,老实说活的很憋屈,便是他的亲姐姐五格格也让他要乖,要听慧母妃的话,姐姐说,她们的额娘没了,要想在宫里生活的很好,就得让慧母妃高兴,让皇阿玛喜欢,小小的五阿哥每一字每一句都记清楚了。 被喜宝放纵了一段时间后,性子也开朗些,身子也结实了不少,比着小霸王的六阿哥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生病的次数却是少了许多。 还未等弘历从高氏的悲情中缓过神来,宫里就出大事了,高氏去了,五格格大病了一场,五阿哥想哄姐姐开心,五格格喜欢荷花,但是这个季节荷花还没开,六阿哥就说,没荷花荷叶也一样,摘荷叶时,拣的是人少荷叶多的地方,人少荷叶多的地方维护也没那么精心,塘边滑,六阿哥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呛了不少水,幸而皇上在他身边安排的暗卫,便是这样,初春的天气,池塘里的水冰冷刺骨,到底是五岁的孩子,被捞起来后,连冻带惊的还是让他生了场大病,幸好身子养的壮实,换五阿哥那样的,不死也去半条命。 贵妃连照顾带后怕的没日没夜地照顾了几天,六阿哥痊愈后,她又病倒了,烧的人都迷糊了,那脸红的跟烧熟的龙虾般,小包子、贵妃这一病,将弘历那点子小忧愁也吹散了,若是六阿哥生病,皇上还有点理智外,贵妃这一高烧,皇上是一点理智都没了,不管谁劝他‘病会过体,让他回避’都不听,坚持要留下来亲自照顾贵妃。 贵妃又哭又扭又蹭又说胡话地闹了一晚上,弘历又搂又抱又哄又亲地陪了一晚上,终于知道比贵妃醉酒更闹人撩人勾人的是贵妃生病,若是被六阿哥看到,估计乖宝宝额娘就成了闹宝宝额娘了。 那叫一个闹人哦,闹的弘历是又心疼又恼火,心疼是因为她生病,她难受,她呜呜咽咽地哭的跟受伤的小兽一般,娇的很;恼火的是,她都这样了,还能让自己的小弘历硬上一个晚上。 待喜宝高烧退了,人有些清醒后,他抱着她又亲又吮了许久,说,“你是在报复朕,是不是,报复朕因怀念慧娴,而忽略了你,” 喜宝头脑晕乎乎地说,“皇上,慧姐姐生前最挂念的就是您,您怀念她也是该的,没事,臣妾不吃醋,看着您如此重情重义,臣妾也是倍感安慰,待臣妾有一日也去的时候,您这也这么怀念怀念臣妾,” 弘历的心啊,疼的跟谁用铁棍在里面没有章法地搅动一般,都快疼抽了,咬牙切齿地说,“若你敢丢下朕一个人……朕保证便是做鬼了,也不放过你,” “都做鬼了,你便是不放过我,又能怎么着,” 这漫不经心的样儿着实恼人,弘历扑过来,吼叫着说,“朕现在就让你知道,朕能怎么着,” 四月初,纯妃被确诊出怀有三个月身孕。 九月初三,颖妃足月生下一个小格格,行七! 她在心里狂叫,为什么是令妃的七格格,为什么不是舒妃的十阿哥。 九月初五亥时,因身娇体弱还未来及种痘的九阿哥出花,薨,谥曰悼敏皇子,年仅一岁半。 七格格洗三之日正是九阿哥逝世之时,宫里传是颖妃的七格格克死了九阿哥,于是,七格格成了不祥之孩。 再联想自颖妃爆出怀孕后,宫里似乎就不太平,先是慧贵妃薨,五格格大病一场,六阿哥掉入池塘,贵妃大病一场,现在又是七阿哥! 当然这都是没有根据的,可皇上、皇后痛失嫡子,总得让他们找个宣泄的出口吧,再说古人最信这个,于是才几日的七格格被定为不祥之人,把颖妃气的恨不得掐死这孩子,七格格,同人文里令妃在鬼节生的孩子被设计成不祥的孩子也罢,没想到现在换做她颖妃九月份生的孩子也是不祥之人。 十一月初六,纯妃足月生下一个小阿哥,行十! 乾隆十年正月,乾隆恭奉皇太后东巡,皇后、贵妃、嘉妃、令嫔、婉嫔及几个小贵人随驾出巡,纯妃留宫照顾十阿哥的同时暂代皇后掌管宫务,颖妃、愉嫔从旁协理。 皇后已经三十有五,生九阿哥时便被太医诊断恐难有孕,于是便将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九阿哥身上,如今九阿哥去了,她的身子和心也就空了,是查出幕后黑手给孩子报仇的信念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可查来查去,却是个意外,且这意外还是她造成的,因着九阿哥身子弱,便迟迟没给他种痘。 悲悼成疾,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是病病歪歪的,再加上车马劳顿,遂于济南一病不起。 乾隆十年三月十一日,富察氏殁,年仅34岁。 皇后守丧期间,皇上因着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哭的不够悲戚,将三人叱责了一通,并说出吾之皇位不会传于尔等的话。 颖妃面上悲戚伤感,心里却乐坏了,总有一件事是在她的掌控中,多亏她知道历史,事先再三叮嘱八阿哥要哭的悲戚点,至于六阿哥,她猜想贵妃应该事先也是有交代过的,听听嚎的多带劲儿啊。 的确有人交代,不过不是贵妃交代的,而是皇上特特交代过的,皇上说,皇阿玛知道你是个流血不流泪有泪不轻弹的爷们,但咱大清以孝治国,国母大丧,莫要让人说你不孝啊,到时候带累了你额娘教子无方,你就真的是大大的不孝了,所以啊,到时候你就是干嚎也给朕嚎响点。 喜宝对于弘历的这通火并不意外,可以说是预料之中。 永璜作为他的长皇子,地位是非常高的,因为爱新觉罗家的传统是嫡子继位,若无嫡子便由长子继位,如今二阿哥、九阿哥连同皇后都去了,如今皇位最大的继承人莫过于大阿哥的永璜了,据喜宝所知,这几年,大阿哥也在暗中培养势力,看皇上这意思,多半怀疑九阿哥的死跟大阿哥有关,便是没关,他也会迁怒的。 在弘历所有的儿子中,大阿哥也算是比较出色的,因年少丧母,他性格稳重和善,从不与人交恶,被皇上放到六部中的礼部中任职也一直做得不错,在朝中的声望也挺好。虽然有一些未经世事的天真,但是作为长皇子,他的这些优点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弘历对他还是很看重的,毕竟是皇长子,而且是纯满人血统,并且母家也是富察家,地位也不错,对于没有嫡子的皇上来说,他继承的可能性非常大,可就是非常大这点,被尚还年轻的皇上忌惮了,从九龙夺嫡走过来的人,自然不希望被自己儿子们算计,盼着他早死。 三阿哥、四阿哥只是被连带,陪衬大阿哥不孝的人而已,不过,从政治角度来讲,两人母妃虽不是满人,但他们自小养在皇后、贵妃名下,人也都是极为聪慧,两人母妃尚在,三阿哥有七阿哥支持,四阿哥有纯妃和十阿哥支持,若是他们有想法,也不是不能成事的。 所以,皇上这通火儿是早晚都要发的。 “皇上,请节哀,” “宝儿,你答应朕,你不能离开朕,” “好,不离开,” 乾隆十年七月,喜宝晋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即代替皇后掌管六宫大小事务),暂代行皇后职务,等到孝贤皇后的丧期过后,于乾隆十二年八月正式将其册立为皇后。 九月,喜宝陪着皇上展谒祖陵、西巡嵩洛、五台山进香,又下江南巡视,一时间继皇后春风得意,荣耀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写的存稿,我一次性发了,一次三章,这周我主更《烟花笑,美人蕉》,冲月榜,所以亲们不要抱怨啊! 下章就是还珠同人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莫要点 乾隆九年三月初十,缠绵病榻数月的慧贵妃高氏薨,加封慧贤皇贵妃,慧贵妃临死前留下遗嘱,将她名下的所有房产铺子及积蓄都留给贵妃,因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并有慧贵妃跟前的宫人作证,倒是没人敢说这遗嘱是假的。 只纳闷慧贵妃跟贵妃一向不合,为何临死前将所有遗产都给了贵妃?直到皇上下旨,将五阿哥交由贵妃抚养,并说这是慧贵妃最后的遗愿时,大家才知道,大概是托孤。 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后郁闷的在床上躺了好几日,皇后心情也说不上好,势力到谁那,对自己都是威胁的。 对于五阿哥被喜宝接收的事,最高兴的莫过于颖妃了,五阿哥哎,那个还珠里最最脑残的主儿,有句话说得好,要是跟谁有仇,就让五阿哥当她儿子,保准一兵一卒都不用动,就能让她自取灭亡。 她笑,她得意的笑! 慧贵妃死后,皇上伤心了许久,是真的挺伤心的,到底是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枕边人,曾经也有过悸动和喜爱,曾经也有过美好时光。 人就是这样矛盾的东西,失去了之后,才觉得心里空了一块,不好受。 喜宝没打搅他回忆过去的意思,她忙着养小公主,教导四阿哥、六阿哥,现在又接收了小五子,还是挺忙的。 不过她一贯都是当甩手掌柜的主,比如宫务,由大格格掌管,容嬷嬷和四大宫女儿从旁协助,比如小五子,因着他跟六阿哥差不多大,吃穿用度的都比着六阿哥来,五阿哥是个很有孝心的人,但是性子静了些,喜宝不会安慰人,便让六阿哥和四阿哥带着他玩,六阿哥那种泼皮性子,就是得自闭症的人也能整的他说出话来,更何况一般大的五阿哥对六阿哥是极羡慕的,觉得他活的很肆意,想笑笑,想玩玩,想吃吃,想喝喝。 不像他,虽说慧母妃也是极疼他的,但是总让他好好学习,教他讨皇阿玛欢心,老实说活的很憋屈,便是他的亲姐姐五格格也让他要乖,要听慧母妃的话,姐姐说,她们的额娘没了,要想在宫里生活的很好,就得让慧母妃高兴,让皇阿玛喜欢,小小的五阿哥每一字每一句都记清楚了。 被喜宝放纵了一段时间后,性子也开朗些,身子也结实了不少,比着小霸王的六阿哥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生病的次数却是少了许多。 还未等弘历从高氏的悲情中缓过神来,宫里就出大事了,高氏去了,五格格大病了一场,五阿哥想哄姐姐开心,五格格喜欢荷花,但是这个季节荷花还没开,六阿哥就说,没荷花荷叶也一样,摘荷叶时,拣的是人少荷叶多的地方,人少荷叶多的地方维护也没那么精心,塘边滑,六阿哥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呛了不少水,幸而皇上在他身边安排的暗卫,便是这样,初春的天气,池塘里的水冰冷刺骨,到底是五岁的孩子,被捞起来后,连冻带惊的还是让他生了场大病,幸好身子养的壮实,换五阿哥那样的,不死也去半条命。 贵妃连照顾带后怕的没日没夜地照顾了几天,六阿哥痊愈后,她又病倒了,烧的人都迷糊了,那脸红的跟烧熟的龙虾般,小包子、贵妃这一病,将弘历那点子小忧愁也吹散了,若是六阿哥生病,皇上还有点理智外,贵妃这一高烧,皇上是一点理智都没了,不管谁劝他‘病会过体,让他回避’都不听,坚持要留下来亲自照顾贵妃。 贵妃又哭又扭又蹭又说胡话地闹了一晚上,弘历又搂又抱又哄又亲地陪了一晚上,终于知道比贵妃醉酒更闹人撩人勾人的是贵妃生病,若是被六阿哥看到,估计乖宝宝额娘就成了闹宝宝额娘了。 那叫一个闹人哦,闹的弘历是又心疼又恼火,心疼是因为她生病,她难受,她呜呜咽咽地哭的跟受伤的小兽一般,娇的很;恼火的是,她都这样了,还能让自己的小弘历硬上一个晚上。 待喜宝高烧退了,人有些清醒后,他抱着她又亲又吮了许久,说,“你是在报复朕,是不是,报复朕因怀念慧娴,而忽略了你,” 喜宝头脑晕乎乎地说,“皇上,慧姐姐生前最挂念的就是您,您怀念她也是该的,没事,臣妾不吃醋,看着您如此重情重义,臣妾也是倍感安慰,待臣妾有一日也去的时候,您这也这么怀念怀念臣妾,” 弘历的心啊,疼的跟谁用铁棍在里面没有章法地搅动一般,都快疼抽了,咬牙切齿地说,“若你敢丢下朕一个人……朕保证便是做鬼了,也不放过你,” “都做鬼了,你便是不放过我,又能怎么着,” 这漫不经心的样儿着实恼人,弘历扑过来,吼叫着说,“朕现在就让你知道,朕能怎么着,” 四月初,纯妃被确诊出怀有三个月身孕。 九月初三,颖妃足月生下一个小格格,行七! 她在心里狂叫,为什么是令妃的七格格,为什么不是舒妃的十阿哥。 九月初五亥时,因身娇体弱还未来及种痘的九阿哥出花,薨,谥曰悼敏皇子,年仅一岁半。 七格格洗三之日正是九阿哥逝世之时,宫里传是颖妃的七格格克死了九阿哥,于是,七格格成了不祥之孩。 再联想自颖妃爆出怀孕后,宫里似乎就不太平,先是慧贵妃薨,五格格大病一场,六阿哥掉入池塘,贵妃大病一场,现在又是七阿哥! 当然这都是没有根据的,可皇上、皇后痛失嫡子,总得让他们找个宣泄的出口吧,再说古人最信这个,于是才几日的七格格被定为不祥之人,把颖妃气的恨不得掐死这孩子,七格格,同人文里令妃在鬼节生的孩子被设计成不祥的孩子也罢,没想到现在换做她颖妃九月份生的孩子也是不祥之人。 十一月初六,纯妃足月生下一个小阿哥,行十! 乾隆十年正月,乾隆恭奉皇太后东巡,皇后、贵妃、嘉妃、令嫔、婉嫔及几个小贵人随驾出巡,纯妃留宫照顾十阿哥的同时暂代皇后掌管宫务,颖妃、愉嫔从旁协理。 皇后已经三十有五,生九阿哥时便被太医诊断恐难有孕,于是便将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放在九阿哥身上,如今九阿哥去了,她的身子和心也就空了,是查出幕后黑手给孩子报仇的信念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可查来查去,却是个意外,且这意外还是她造成的,因着九阿哥身子弱,便迟迟没给他种痘。 悲悼成疾,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是病病歪歪的,再加上车马劳顿,遂于济南一病不起。 乾隆十年三月十一日,富察氏殁,年仅34岁。 皇后守丧期间,皇上因着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哭的不够悲戚,将三人叱责了一通,并说出吾之皇位不会传于尔等的话。 颖妃面上悲戚伤感,心里却乐坏了,总有一件事是在她的掌控中,多亏她知道历史,事先再三叮嘱八阿哥要哭的悲戚点,至于六阿哥,她猜想贵妃应该事先也是有交代过的,听听嚎的多带劲儿啊。 的确有人交代,不过不是贵妃交代的,而是皇上特特交代过的,皇上说,皇阿玛知道你是个流血不流泪有泪不轻弹的爷们,但咱大清以孝治国,国母大丧,莫要让人说你不孝啊,到时候带累了你额娘教子无方,你就真的是大大的不孝了,所以啊,到时候你就是干嚎也给朕嚎响点。 喜宝对于弘历的这通火并不意外,可以说是预料之中。 永璜作为他的长皇子,地位是非常高的,因为爱新觉罗家的传统是嫡子继位,若无嫡子便由长子继位,如今二阿哥、九阿哥连同皇后都去了,如今皇位最大的继承人莫过于大阿哥的永璜了,据喜宝所知,这几年,大阿哥也在暗中培养势力,看皇上这意思,多半怀疑九阿哥的死跟大阿哥有关,便是没关,他也会迁怒的。 在弘历所有的儿子中,大阿哥也算是比较出色的,因年少丧母,他性格稳重和善,从不与人交恶,被皇上放到六部中的礼部中任职也一直做得不错,在朝中的声望也挺好。虽然有一些未经世事的天真,但是作为长皇子,他的这些优点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弘历对他还是很看重的,毕竟是皇长子,而且是纯满人血统,并且母家也是富察家,地位也不错,对于没有嫡子的皇上来说,他继承的可能性非常大,可就是非常大这点,被尚还年轻的皇上忌惮了,从九龙夺嫡走过来的人,自然不希望被自己儿子们算计,盼着他早死。 三阿哥、四阿哥只是被连带,陪衬大阿哥不孝的人而已,不过,从政治角度来讲,两人母妃虽不是满人,但他们自小养在皇后、贵妃名下,人也都是极为聪慧,两人母妃尚在,三阿哥有七阿哥支持,四阿哥有纯妃和十阿哥支持,若是他们有想法,也不是不能成事的。 所以,皇上这通火儿是早晚都要发的。 “皇上,请节哀,” “宝儿,你答应朕,你不能离开朕,” “好,不离开,” 乾隆十年七月,喜宝晋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即代替皇后掌管六宫大小事务),暂代行皇后职务,等到孝贤皇后的丧期过后,于乾隆十二年八月正式将其册立为皇后。 九月,喜宝陪着皇上展谒祖陵、西巡嵩洛、五台山进香,又下江南巡视,一时间继皇后春风得意,荣耀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上盗版章节,骂声不断,打负分的也很多,但效果不错,点击是平时的三倍!咱熬夜写的文,也对得起咱这张脸。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别点啊 小格格满月的时候,皇上又是一番惹人红眼的大肆赏赐,除了赏赐小格格外,连同贵妃的喜宝也重重赏赐了一番,众人发现,皇上和贵妃似乎和好如初了(坐月子期间,弘历是不能见喜宝的,因此没人知道二人已经和好),那林常在自小公主洗三之后就再没见过皇上,宫里传言她怀孕的事也因她扁平的肚子让谣言不公而破。 颖妃轻抚小腹,千番心思在心头闪过,继而寻了个人多又不会被挤到的地方,身子一软便向下倒去,幸儿她身边宫女眼疾手快,在她软身的刹那将她扶住。 “颖妃,怎么了?”太后问。 “回太后的话,臣妾只是偶感头晕,歇歇就没事了,” “哀家瞧你今个脸色挺差的,还是叫个太医来瞧瞧吧,” 太后招来太医,经查颖妃怀有近两个月身孕,太后大喜,重重赏赐了一番。 众妃嫔绞着帕子在心里犯酸水啊,颖妃先是一愣,继而狂喜地看向喜宝,说,“臣妾这也是沾了小格格和贵妃姐姐的福气,”摸着小腹,一脸幸福甜蜜的样。 这胎正是在皇上和贵妃闹矛盾的时候怀上的,好吧,她就是想恶心恶心喜宝,顺便在这个时候爆出来,让皇上护她一护的。 喜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弘历,弘历的小心咯噔一下,虽然今个是十五,依着规矩是要留宿皇后那的,但是宫里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孩子满月这天,皇上要给那妃子脸面留在她宫里的,皇后又是个贤惠的,不用他说,也会让他留在承乾宫的。 他可是叫嚣着要好好补偿自己的。 却被这颖妃恶心到了,作为皇上的妃子肯定是能怀孕的,不然怎么为大清开枝散叶?可她竟敢在他宝贝公主的满月酒宴上玩儿这心思,这就让人不能原谅了! 弘历皱眉,眼里有几许阴冷,就是有火也不能在这大喜的日子发,之后依着规格打了赏。 这让颖妃方才还笑微微的小脸瞬间白惨一片,妃子规格的赏赐?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6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7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7部分阅读 赐还是不少的,只是跟今个的六格格比,委实寒酸了些,且都知道皇上是个大方人,从来赏赐都是在规格上加三成、五成甚至翻一翻的。 而今,她只是依着规格,这说明什么?心里懊悔,这步棋走错了。 颖妃因怀孕被皇上让人送回了宫,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贵妃,好似受到感应般,贵妃也正好看了过来,一脸笑盈盈的样儿极是刺眼,她觉得贵妃这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自作自受,好像在说,“你不行,你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洗洗歇着吧,” 瞬间,心口一疼,似有一口血要喷出。 好似为了显摆自己得了个漂亮的小公主,在颖妃走后,皇上心情大好地让容嬷嬷抱着打扮的漂漂亮亮小公主在满朝文武、王宫贵胄的夫人面前转一圈,让大家也瞧瞧小公主长的什么样。 亮了一圈,在大家类似于“小公主长的可真是俊,就跟那观音座下的小玉女般,看着就喜人,”“太后,臣妾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人儿,莫非真是那仙童转世托生”的恭维夸奖话里,皇上笑的,那嘴就没合拢过,嘴里说着,“是吧,”“哈哈,”很是得意。 太后、皇后见着,面上都是笑摸样,心里却是各怀心思。 从容嬷嬷手中接过小公主,太后逗弄着几下,说,“哀家瞧着这孩子就是个有福的,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精神劲儿可真足,瞧着就让人喜欢,” 皇后凑脸过来,“可不是,这小摸样儿长的比她前面几个姐姐都俊,这小皮肤嫩的,臣妾见着都想掐上一掐,” 一旁的晴格格垫着脚儿,抻着脖子也要看,太后抱低了些让她看。 “小公主长的可真好看,”晴格格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福袋子,“皇祖母,这是晴儿亲自做的福袋子,晴儿想送给小公主,可以么?” “晴儿这么小就会做福袋子了,哎呦,做的可真是精巧,臣妾记得,三格格像晴儿这么大时,可是连朵花都绣不好,” “皇祖母替你做主了,晴儿的心意,小公主是一定要受的,”说着将福袋子挂在了小公主身上,守在一旁的容嬷嬷心里发急,当着太后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闹腾了许久,小公主也累了,打着哈欠,一副要困觉的样子,容嬷嬷赶紧说,“太后娘娘,小公主怕是乏了,让奴婢抱下去吃奶睡觉吧,”月把大的孩子,正是吃饱就睡睡饱就吃的时候,能撑到这会儿,就是因为人多,声杂吵得慌。 太后好似非常不舍地将孩子给了她,进了内暖阁后,容嬷嬷迫不及待地将福袋子从小公主身上摘了下来,对玉簪说,“拿去检查检查,”这人多手杂的,别让人趁乱放了些什么。 小公主被抱走后,皇后看着晴儿说,“皇额娘,咱小公主长的是俊,可咱晴格格也不差,初来时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被皇额娘养的这叫一个珠圆玉润,粉雕玉琢,看着就喜人,臣妾还想说将三公主送到皇额娘跟前调教两年呢?沾点皇额娘福,也够给自己和夫家带福的了,” “三公主被你教的很好,哀家也甚是喜欢,只是哀家年龄大了,更喜欢逗弄小人儿,六公主长的跟她哥哥小时候倒是很像,只是更为秀气些,哀家见着她,就想起六阿哥在慈宁宫的时候,心里喜欢的紧,”说着,看向皇上。 言下之意就是当初六阿哥没有养在身边让她很遗憾,今个这六公主她想养在跟前。 喜宝不接话,只拿眼睛看向皇上,一副全凭他做主的笑摸样。 按说六公主养在太后跟前是六公主的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可是弘历知道,只要他今个点头同意了,晚会,贵妃一准跟他拼命,光想想那情节,就觉得麻渣渣的,忙说,“小公主太小,儿子怕扰了额娘的清净,倒是五儿,今个也九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指婚定亲了,九阿哥自下生身子就弱,皇后掌管后宫,想来也是专顾不过来,儿子想,五儿母妃又不在了,慧贵妃的身子如今又这样,儿子早几日就想跟额娘商量一下帮忙调教五儿的事了,” 其实就算六公主的额娘不是喜宝,他也不会同意,太后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能再放任下去,即使那是他的亲娘,至于五格格,既然慧贵妃敢算计他,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就憋得慌。 五公主不是皇后的闺女,又在慧贵妃身边长大,要说皇后对五公主一点膈应没有,反倒对她照顾有加,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一般吧,不会刻意打压和怠慢就是,遇到三格格和五格格发生争执时,明面上的偏帮肯定不会有的,但私底多少带着点情绪,皇后一有情绪,下面一些有眼力见的宫人或者想巴结讨好皇后的宫人自然知道怎么做能让皇后开心,且不让皇上察觉。 如今皇上这话里带话都带着指责皇后的意味,说她怠慢了五格格,皇后虽心里委屈,却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再看到太后那眼底的笑意后,知道自己多半是被这老妖妇利用了,人根本就是冲着五格格去的! 眼瞧着慧贵妃也没多少日子了,她一走,她身后的势力和多年积攒的财力多半是要留给一对小五的,五格格和五阿哥是亲兄妹,五格格被她拿捏在手中,这五阿哥势必就得为她和她的小九所用。 如今,五格格被太后算计过去,待高氏走后,太后再以不舍得两兄妹分离,一道要过去养了,她小九儿势单力薄了,她名下虽养着大阿哥、三阿哥,但大阿哥早已在富察格格死时就跟她离了心,三阿哥、七阿哥是亲兄弟,嘉妃还活着,就算两人没有继位的资格,可封个亲王、郡王还是有机会的,难保她不会带着两个儿子投靠更有利的一方,比如养在太后跟前的八阿哥。 得知五格格被太后要去养了,躺在床上的慧贵妃一脸阴郁,冷笑着,“都打的好算盘,本宫还没死呢?” 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 喜宝犹记得在一个贴吧里看到,有人将女人的美画成宝塔分为七种,而病态美在塔尖,今晚的高氏让喜宝见证了那最美的病态美,还是回光返照的病态美。 “娴妹妹,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妹妹,在这个皇宫里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如今才发现自己罪孽滔天,怕是死后要下地狱的,”高氏自嘲地一笑,“我输了,心服口服,”从枕边取出一把钥匙和几本账簿,“五阿哥和五格格都是好孩子,是我和这个皇宫对不起他们,曾经我只顾着为自己孩子报仇,待回头发现最好的都在身边时,却为时晚矣,这儿是我所有的家当,如今都赠予你,只求你能看在同为母亲的份上在今后的日子里顾看他们一番,” “为什么是我?”其实说她想说她从来没有跟她争过什么斗过什么,从来,她争的、斗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她都这样了,就不激怒她了,多给她点时间交代遗言吧! “因为你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干净的一个,我相信你一定会善待他们,就算是姐姐求你了,” 干净?喜宝抽抽嘴角,接过钥匙和账簿,随手翻了下,竟是她所有财产的清单,好几本儿,够丰厚的,眼尾一挑,合上薄子,微笑着说,“好,” “谢谢,” “不用,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再写个遗嘱吧,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高氏娇美地一笑,“好,”命喜春取来纸和笔。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皇后是好人? 孝贤死了,喜宝取而代之,后宫有人欢喜有人忧,先前因着被皇上冷落而倍感焦虑的颖妃就是前者,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却也是新故事的开始,男人是贪新,也是念旧的,更何况皇上对慧娴皇贵妃和先皇后还是有感情的,以往在时,或许不觉得,现在走了,曾经那种种的不好就会随着她们的死亡变得烟消云散,那些被遗忘或一直被忽略的美好会随着思念慢慢加深,且在她看来,乾隆是个感情丰沛的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孝贤皇后死得正是时候,不管她做得再不好,她跟皇上是有夫妻情分的,九阿哥的夭折,对皇上打击很大,对皇后是愧疚、怜惜,甚至因着嫡子新丧,那些淡去的感情也会因此产生共鸣,而这份愧疚、怜惜和共鸣也会因着她的死变的更加厚重和深沉。 孝贤是聪明的,她已经年逾三十五,再想有个嫡子,怕是很难了,没有嫡子的皇后就算皇上对她感情再深,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后宫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茬接一茬地注入,没有儿子的依伴,又要日日承受自己的男人宠爱别的女人的寂寞女人,很容易就会心里变态的。 与其和皇上相看两相厌,还不如在皇上对她最愧疚、怜惜的时候,戛然而止,将所有美好留在他心底,从此只有赞美与怀念,这样对她自己是个解脱,对她的家族和女儿也是最好的安排。 至于新皇后么?后宫妃嫔买不买她的账还在一说,先皇后再不好,人死了,大家也只会念着她的好,会有意无意地拿两人比,做的好那是你分内的事,做的不好,就会遭人口舌,权力要抓,人心要稳,顾得了抓权,就顾不了固宠,早晚有一天,恩断而生厌。 还有太后,后宫里没有谁的手上是真正干净的,而太后的手中更是沾满血腥,她讨厌儿子因着高氏处处忤逆她,于是,在乾隆初登基,凤印还在她手中的时候就在高氏的饮食中下了药,那药并不是毒药,可以说是大补之药,可高氏身子弱,不宜大补,补品吃多了,这身子自然也就毁了。 收买菊香,却让庆妃背这个黑锅,先皇后只知道自己给年轻的妃子下了避孕药,却不知自己早被太后下了避孕药,虽然后来及时发现,终究还是毁了身子。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太后是个多么重权力的女人,她需要的不是一个贤惠的皇后或孝顺的儿媳,她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处处以她为尊的皇后和儿媳,富察家的势力让她无法彻底掌控孝贤皇后,同样的,那拉家的势力也无法让她真正掌控新皇后。 比起玩儿这后宫黑术,几次中招性格耿直又不会耍心眼的皇后又怎会是这老妖妇的对手?还有孝贤皇后跟前的老人和三格格,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后取代她们额娘和主子? 那时便是她重获圣宠的时候,孝贤的贤惠大方,善解人意,她有,慧娴的温柔小意,才学出众,她也有,更何况她还有个大靠山太后,这个无时无刻都想揽权的老女人。 新皇后上位,这后宫妃嫔也会跟着晋级,从江南回来后,皇上就将这事儿交给喜宝全权负责,喜宝也是在权力中心长大又陪着弘历玩了十多年权术的人,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大阿哥被叱责后彻底歇了心思,纯妃、嘉妃这两派算是没啥作为了,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给她们个贵妃做做,也不妨碍大局。 名单拟定下来按规矩还是要给太后过过眼的,太后看过名单后,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拉着二人道起了家长话,先是问起六阿哥的学业,说六阿哥不小了,性子也该拘拘了,大清朝一个荒唐的和亲王已经让人头疼了,再来一个,岂不让外人当成笑话看了。 说几个小阿哥里,五阿哥和八阿哥的学问是最好的,说慧娴是个才情不俗性情温顺的女子,教导出来的五格格、五阿哥都是知情懂理,孝顺乖巧的,只可惜啊,红颜薄命,不免唏嘘不已,连眼圈都有些泛红。 都知道太后跟高氏最是不合,如今人都死了,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啥,不会只想给人添堵这么简单,喜宝也当做很感动般,陪着掉了几滴眼泪,想起高氏临时前的托孤和馈赠,也真觉得她是个好人,其实都是好人来着,只是这皇宫放大了人心的贪婪,淡漠了人性的美好。 之后太后又说起颖妃,话里带话地说她为人谦和且温柔体贴,颇有几分慧娴当年的神韵,又有几分孝贤的温良恭俭,就差直接挑明说,颖妃是当贵妃乃至皇后的最佳人选。 这要是换做气性小的人,估计非自己个把自己个气死,喜宝算是知道了,人太后这是借机敲打自己呢?暗喻她若想当好当稳这个皇后,需得以她为尊。 若是旁人,念在她是太后的份上,也就从了,可喜宝是那种连她亲爹亲娘的面子都敢冷忤逆的人,哪会在意她的逼迫,笑着说,“八阿哥是好的,他的亲额娘自然也是好的,” 要是太后真的了解他儿子,了解皇上对皇位的专权的话,就该知道喜宝这话是‘善意’的提醒,可太后虽贵为太后,却到底是个妇道人家,眼界儿浅,当年也是做个两年贵妃,掌过两年权,可那权离真正的皇权还是差那么一截距离的。 她当贵妃时,没有揣摩透皇帝丈夫的心,当太后了,亦没参透儿子的心。 她只知道在皇上痛斥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后,剩下的几个小阿哥里,也就八阿哥和六阿哥有机会做下一任的继位人选,六阿哥的亲额娘是皇后不假,但就孩子本身而言,八阿哥比他更优秀,所以,她能为八阿哥添势的法子,就是让他的亲额娘当上贵妃。 在她看来,颖妃、纯妃三阿哥、四阿哥被叱责了,颖妃是有机会晋升的,只要新皇后帮衬着说几句好话,这事就全了八分,这会儿听了喜宝的回答,对她的‘识相’挺满意的,赏了些玩意儿,让她退下了。 晚上,过后,喜宝喘着娇气一边用手指在弘历胸口上画着圈,一边将太后的话讲给他听,末了说,“我真不是埋汰颖妃,除了会做几首诗,会唱几首曲子,我还真没瞧出来她哪点比我好,” 这声音娇的,这小嘴嘟的,弘历将人往上提了提,亲着她红嘟嘟的小嘴,笑着打趣道,“是啊,你真不是妒忌人家有才,又会做诗又会唱曲,” “切,谁不会啊,就她那些诗啊,曲啊,我若愿意,张嘴就来,可我现在是皇后,我不能跟一个小妃子一般见识,你说对吧,” 激|情才过的小脸若艳若桃花,配上她这副我端庄我大方我不跟她们一般计较的理直气壮样,真是萌死个人,弘历顺着她的长发,笑意更胜了,“嗯,咱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平白掉了自己个的身份,朕知道你是最最有才的就行了,” “哼,谁不知道你就喜欢这种连花开花落这种自然现象都能伤悲感秋,愁容萧索的美人,听说午日里你两又在御花园偶遇了?” 弘历爱死了她这副吃小醋的模样,收起笑颜,绷了脸埋汰道,“呦,你这皇后没白当,消息比以往可是灵通多了,” “那是,咱怎么说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多的是人巴结讨好咱呢?” 傲娇样,弘历绷不住脸,笑了起来,捏着她的仰着的下巴颏,揶揄着问道,“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自然是说颖妃又做了首新曲子,您从旁听着都入迷了,什么曲子这么好听啊,您哼两句也让咱饱饱耳福呗,” 弘历把她裹紧些,俯身在她脸上点点的亲,“真想听?” “想啊,” “那你亲亲爷,” 喜宝就着嘴亲了他一下,弘历不满意,捧着她的脸,非要让她来个深刻一点的吻,喜宝小舌头灵活地探进他的嘴里,四处乱搅,搅的弘历一身欲火腾腾直冒,楼贴这她的腰,蹭弄着,一声声的叫她,“宝儿,”“宝宝,”“雅雅,”…… 又是一阵激|情燃烧的欢爱后,喜宝累的不行,什么颖妃啊,晋位啊,歌啊,曲啊,都不管了! 眯哒眯哒要睡着时,就听见耳边低沉的歌声哼起,“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在我怀,”至于那什么‘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晦气曲子他是永远都不会唱给宝宝听的。 乾隆十二年三月,先皇后唯一嫡女固伦和敬公主嫁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因皇上不忍爱女远嫁,破例准其留驻京师,同月,晋升嘉妃、纯妃为嘉贵妃、纯贵妃,令嫔为令妃,怡嫔为舒妃,愉嫔为愉妃,其他人不变。 圣旨下来后,太后气的差点没厥过去,忍不住将喜宝叫过去质问她,怎么回事? 喜宝抽着小泪说,“臣妾是向皇上提议颖妃来着,可皇上不知为何突然生气地说,八阿哥好,那是因为皇额娘您教导有方,跟颖妃有何关系?说颖妃若是个好额娘,就该一门心思地将女儿教好,而不是将心思放在那些毫无灵气的诗啊、词啊、曲啊的上面,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成日里悲伤感秋的,让人听着晦气不说,连带着小格格也……” 喜宝离开慈宁宫后,太后让人打听了颖妃又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皇上,听闻颖妃居然扛着锄头在御花园里葬花,还唱那么晦气的曲子,一脸恨恨地,“这个成日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皇上宠皇后是毋庸质疑,但是他再宠皇后,也不耽误繁衍子嗣。 乾隆十三年六月,十一阿哥降生,生母嘉贵妃。 乾隆十三年七月,十二阿哥降生,生母那拉皇后。 乾隆十五年二月,大格格和硕和婉公主下嫁蒙古科尔沁草原世子巴林博尔济吉特氏德勒克,五格格和硕和嘉公主下嫁太后的嫡亲内侄孙钮钴禄氏齐格,按说,齐格一个御前侍卫是没这资格的,可是她是太后的内侄孙,她说好,谁敢说不好? 指婚圣旨下来后,喜宝将二人叫到跟前,除了明面上的添妆外,一人又给了一个梨花木的匣子,对和婉说,“生在帝王家,享受了平凡人不能享受的富贵,也要勇于承担你将来所要承担的责任,这叫权力和义务并存,就像平民家的女子,她们享受平淡生活的同时也要为家里生计发愁、劳苦,老天给了你一副美丽的眼睛,是要你用它来发现世间的美好的,科尔沁草原是苦,没有咱京城繁华、大气,可是反过来想想,那儿也没有咱们这儿的规矩和拘谨,草原那么美,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生活该是多么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啊,抬头看白云,低头看草地,看雄鹰展翅,看绿草生生。 记住,世子是你的丈夫,府邸是你的家,丈夫是用来爱的,家是用来打理的,你未嫁人前,是大清朝的公主,嫁人后,就是世子府的世子妃,那儿是你的家,这儿是你的娘家,想了便回来看看,人生短短数十年,要对得起自己,莫要为了谁伤了自己的身子,莫要因为谁而放弃自己的权力,和婉,你的能力,额娘是知道的,这么大的后宫你都能管的妥妥帖帖,那个小世子府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既然你能打点好一个后宫,一个世子府,那么小小的世子爷,应该不在话下吧,” 和婉甚是感激地说,“皇额娘,女儿明白您的意思,我定不会辜负您这些年的教导的,”虽然采取的放纵式的教导方法,但她该学到的东西都学到了,甚至更好,连亲生的阿玛和额娘都说,儿啊,皇后待你是真真的好。 喜宝笑了,转脸对五格格说,“和嘉,虽然你不是在我身边长大,但皇额娘对你有一份责任,这是慧娴姐姐临时前的交托,我既然应了下来,就会护你的,这些年没有太管过你,是因为若是明面上护了你,咱两就得荣辱共存,对你来说,太后比我更适合依靠,筹码总不能放在一个盘子里吧,” 和嘉脸白,咬着下唇有些惊恐的样,喜宝笑,“你莫要害怕,我既然讲这话儿说开了,就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皇额娘虽然人品不行,但还有低到跟晚辈计较的份,如今你被指给了齐格,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一,男人和家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的,管家要用心计,对付自己男人也要用心计,莫要因为脸面冷落了自己男人,但也不能让他们蹬鼻子上脸欺负了你。 二,额驸们的那些小妾、通房,从来都不是你们要对付的对象,要知道握住男人的心,其他人又何足为惧? 三,谨防奴大欺主,记住一点,再有背景再厉害的奴才也是奴才,是奴才就不能越过主子去,”对于降服奴才的事,和婉当了几年的掌宫人,有的是法子,这话是说给和嘉听的,太后早就存了将她指给内侄子的心,自然在管家方面不会太尽心。 “最后一点,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私房钱,古董首饰永远都不如银票来的实际,” 回到房间里,和嘉打开皇后给她的首饰盒,里面是两套黄金的头面首饰,拿掉头面首饰和垫布,下面是一个暗格,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数数,竟有五万两之多,和嘉的眼泪瞬间下来了。 都说皇后霸占了慧娴母妃的遗物,那些本来是给她和弟弟的,曾经她也因此怀恨在心,若是有了那些遗物,她也不会在慈宁宫看人脸色过活了,嫡亲的孙女儿竟连晴儿的待遇都不如,不就是因为晴儿手中有她阿玛和额娘留下来的财物么? 如今她明白了慧娴母妃的苦心,皇后是个好人,大好人。 若是这些东西落在了太后手中,便是给她,也是明面上给,那样还不是便宜了她的娘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上盗版章节,骂声不断,打负分的也很多,但效果不错,点击是平时的三倍!咱熬夜写的文,也对得起咱这张脸。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还珠开篇 乾隆十五年三月,八格格降生,生母纯贵妃。 乾隆十六年五月,十三阿哥降生,生母那拉皇后。 乾隆十六年八月,九格格降生,生母舒妃。 乾隆十七年二月,令妃有喜,六个月时突然小产,流下来的是个成了形的小格格。 乾隆十八年四月,令妃有喜,怀胎八月早产生下一女,却是个死胎,还是个畸形的,皇上嫌晦气,不计入玉牒。 乾隆十八年六月,颖妃怀孕,怀胎十月,诞下十格格,那一刻,她圆满了,这可是历史上乾隆最宠爱的固伦和孝公主,乾隆对她的宠爱,比对几个儿子加起来还要多。 乾隆十九年二月,十四阿哥降生,生母舒妃。 乾隆二十二年四月,婉嫔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六月,喜宝的月事迟了半个月,这让她非常非常非常郁闷以及暴躁,她可是四十岁的高龄,从来都没想过她会生三个以上的孩子,这是第五个。 嗷嗷…… 最恼人的是,本来皇上说好了今年要去木兰围场秋闱的,届时和婉会带着她的老公和儿女来看她的,结果因着她的疑似怀孕取消了,改去西山围场行猎。 这些年喜宝微服啊,官服的跟着弘历也去了不少地方,这种一抬脚就到的地方她还真不乐意去。 “真不去见识见识朕的马上英姿?”已经年近中年却保养得当不显老态的弘历将一脸蔫蔫的皇后搂抱在怀中,拱着她的脖颈问。 他是保养得当不显老态,可人家却跟吃了青春不老仙丹般,容貌一点都没变,那小脸嫩的跟奶糕子做的一般,软软香香的,一口咬下,一嘴的奶香。 “你什么时候的英姿我没见过,”喜宝眼皮都没抬地,继续吃葡萄,新疆乌鲁木齐进宫的马nai子葡萄,又甜又好吃。 “那是,尤其是床上,”弘历笑,手打着圈儿,“你说这里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御医都没确诊呢?谁知道是不是贪吃凉的东西,月事才会推迟的,我都四十了,再怀上,人该说我是老蚌生珠了,”喜宝有些犯恼了。 “你这样还叫老,那嘉贵妃、纯贵妃她们算什么,朕又算什么啊,当真应了那小犊子的话,是老头子么?”手指在她小腹上游走,都是四个孩子的额娘了,这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妖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皙,进去时还是那么的紧致,缠人,“朕知道你有了,或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每次怀孕时都会格外的犯懒、嗜睡,”还爱耍娇,尤其是皮肤,跟焕然新生般,嫩的都粘人的手。 手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摩挲。 喜宝怕痒,哼唧一声,扭着身子不让他摸,对于她的反抗,弘历已经掌握了镇压的技巧,双手双脚地锁住她的人,下一秒,嘴就咬上她的粉耳尖尖,舔咬着。 喜宝耳后十分敏感,被啃咬得太舒服,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下一刻,就感觉一个熟悉的硬物顶住自己。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想这事,要泻火,去找别人去,” “找谁啊,一个个又老又松的,朕哪儿有兴致,” “宫里不是新进了几个贵人么?我瞧着,一个个水灵的很,去找她们啊,” “朕都四十有七了,满足你都勉强,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滋润别人啊,这些年孩子也生了不少了,朕累了,怕是没心也没力了,你放心,太后那儿朕自会应付,你安心养你的胎就是,”说话间,还不耽误啃香肉,吃软豆腐。 “太后能同意么?那群贵人里,有一个可是出自钮钴禄氏家,”还是嫡亲的侄孙女儿,叔叔跟侄女,算不算是乱伦啊! “兰贵人么?”弘历抽抽嘴,那姿色,要不是给太后面子,进宫当宫女都没资格,拱着喜宝的脖子,“反正朕不去,朕以后谁那儿都不去了,就认你这儿了,” “皇上,臣妾可又要忠言逆耳了,为君之道雨露均沾才是正理,”绷着脸,一副人前的耿直严肃样。 若是忽略她眼底的笑意,皇上还真就信了,“装,让你装,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呢?”他的惩罚一向是将人扒光,光溜溜地抱在怀中,肉贴肉地搂在身前。 人人都道皇后端庄守礼、耿直严肃、规矩重,甚至是恶毒,哪里知晓她私下里就爱跟自己撒小娇、使性子,耍无赖、转心眼,时不时地还闹个小脾气啥的,偏生他就爱宠着她、纵容她,包括她‘恶毒’的一面。 “宝贝,朕对你好不好?” 喜宝笑咪咪地点点头,“那你也心疼心疼朕,放朕进去,好不好?朕不动,朕就放在里面,”下一秒,人就分开她的腿挤了进去,舒爽地叹了声,“还是你这里面最舒服,” “……” “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啊,”弘历咬着她的脖颈,开始蠕动起来。 “不是说不动的么?” “你信那话,反正我不信,” “……” 八月,皇上带着一干儿子和大臣浩浩荡荡地去发去了西山围场,喜宝留在宫里养胎,顺便为自己的六公主挑拣额驸,颜朵儿也十二岁了,到了指婚待嫁的年龄,和婉在科尔沁混的不错,颇得人心,这不漠南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和漠西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都有求娶公主的意思。 虽然很早就知道公主是要和亲的,但是也希望能离家近些,漠南比漠西不仅距离近,条件好,且漠南已经在康熙时就归顺大清,漠西却刚刚有归顺之心,这还是因为被大清的铁骑打伤了元气的缘故,皇上有心用和亲来平息战争,却又不舍得将大清第一美公主远嫁,虽然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可还是舍不得。 偏生宫里未嫁的公主里数她最大,宗亲里的格格到年龄的都被指婚了,没指婚的还没她大,晴格格倒是比她大些,可若是让她代替六公主嫁去漠北,恐寒了愉亲王的旧部,七格格倒是没比她小多少,可就算是皇上愿意,六公主也不愿让自己额娘被人指责偏心自己闺女,打压别人闺女的恶名。 还有就是,漠南的小世子只比颜朵大两岁,若是指婚,等几年完婚正好,而漠西的小世子已经十六岁了,现在指婚,就算他不能娶妻,可收房的丫头肯定不能少吧!以颜朵的武艺,收拾几个小丫头不成问题,但她一人远在漠西,难免有些寡不敌众,若是小世子护着还要好些,若是小世子念着旧情,那么颜朵就要遭老罪了。 喜宝托着腮,挺头疼的,真希望老天能给她降个适龄的女儿下来。 “容嬷嬷,有没有吃的,” “十三阿哥,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嬷嬷,璟儿肚子都快扁了,您赶紧地给我弄些吃的来,” “好好好,嬷嬷这就去拿,十三阿哥等着啊,” “多备些来,我也饿了,” 这几个小魔头们不是都去西山围猎了么,怎么都回来了,喜宝的头更疼了,好不容易得了清闲,怎就这短暂呢? “皇额娘,皇额娘,儿子回来了,儿子走了这么长时间,您有没有想儿子啊,” “这才走了一天,”喜宝扶额。 “谁说一天,昨个早上走的,这会儿已经一天半,好不好,”十三阿哥永璟纠正道,四个孩子里,六阿哥和六公主最随娘,十二阿哥一半随娘,一半随爹,只有这个老十三像极了他阿玛,连太妃和太后都说,活脱脱就是一个摸子里刻出来的,也因此,他再混,太后都不说他,怕是喜宝几个孩子里,唯一一个真正得她欢心的吧。 偏生他也是几个孩子里最黏糊人的,按说他才几岁,弓箭都拿不稳,可皇上说,皇后要静养,便将老十三提溜去围场了,不能打猎,骑个小马从旁溜达帮忙拣拣猎物也是好的。 “不是随你们皇阿玛去西山围猎了么?怎么都回来了,还是你们皇阿玛嫌你们吵,都给撵回来了?” “五哥在围场上射鹿时射中了一个姑娘,”六公主笑着说。 “刺客?”喜宝皱眉。 “不是,那姑娘身上挂着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一张画卷,一把扇子,她被皇阿玛跟前的侍卫福尔康抱到皇阿玛跟前时,冲着皇阿玛喊了句,皇上,您还记得十七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那扇子和画卷女儿瞧过了,确定是皇阿玛的笔迹?皇额娘,我可是听说皇阿玛最是喜欢微服私访的,”六公主说着,笑意更浓了。 喜宝脑子又涨疼了几分,后悔自己当初太懒,任由几个孩子自由发展,六阿哥基本是四阿哥带大的,六公主又是四阿哥、六阿哥、大格格一起带大的,十二、十三又由六公主、四阿哥、六阿哥一起带大的,性格一个影响一个,没一个朝纯善方面长的,一点都不随她! 尤其这颜朵,四个孩子里就她一个女娃,可最蔫坏的那个就是她,什么坏主意都有她的份,偏又长着一副纯善又绝美的脸蛋,一动坏脑筋,就笑,笑的人是一点思考力都没有,越笑的开怀,越没好事。 “那姑娘多大了?长什么摸样,” “十六七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的,有点像老十三呢?” “女的?十六七,像老十三?”喜宝念叨着,然后眼睛一亮,坐了起来,“那姑娘现在人在哪儿,伤势如何,” “正在太医院医治呢?伤势挺严重的,一箭穿胸,又一路颠簸地赶回来,” 喜宝有些急了,“你去吩咐那些太医,一定要把人救活,不管用什么法子,” “四哥留在那呢?” “好好好,老四办事我放心,”永珹几年前大婚后被皇上册封为端郡王,放出宫建府邸了,如今在户部当值,于皇位是没了希望,但是在政途上还是有前途的。 “你六哥呢?”永玥、永琪虽未大婚,但都指了侧福晋,前者封为荣郡王,后者封为睿郡王,都出宫建府了,六阿哥去了兵部当值,五阿哥去了礼部当值。 “被皇阿玛派去白云大师那给您讨茶去了,” 白云大师,就是之前赠予喜宝茶的有着仙风道骨之气的老和尚,自打喝了那茶后,喜宝就馋上那口了,奇怪的是除了她,谁也不觉得那茶多好喝,可她每次怀孕时是一定要喝那茶的,否则就会觉得胸口憋闷,脾气异常烦躁,还总觉得浑身像火烧般,倒不是天天喝,喝一次总能管上好一阵,有点想吸食鸦片的感觉,可不怀孕时,就没那么想,甚至不喝都行。 “那你皇阿玛呢?” “我想他大约不好意思来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还是隔日更!嗯,遇到节假日时会休息,比如清明时节。 提前祝大家清明节快乐。 不知道大家会去哪里玩儿?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小燕子 宫里人多嘴杂,皇上前脚回宫,后脚他从围场带回一个年轻姑娘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后宫,姑娘的来历也被人在心底来来去去地猜测了一通,因着有林贵人这个珠玉在前,这位身份不明的姑娘初初时便被列为路边野花野草之类的人物。 有人在宫里气的摔杯砸碗,有人恨的咬牙切齿,有人急的撕巾扯帕,都在心里恼皇上放着后宫的莺莺燕燕们不来宠幸,竟去招惹宫外那些马蚤蹄子,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现在的姑娘也是,为了攀龙附凤,竟是什么法子都能用,那么高那么陡的悬崖峭壁都能爬上去,也真是神人。 也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这些年来,皇上对皇后非但没厌弃,反而越发恩宠了,大有专宠之意,因着她怀孕无法远行,甚至取消去木兰秋弥,如此‘怜惜’却在一出宫,就带回一朵野花,不知道皇后会怎么想?怎么做? 当初为了一个林贵人,皇上跟皇后可是闹过分歧的,虽然后来和好了,可如果再来一次?高高在上的皇上还会再一次‘妥协’么?这女子可是中箭被皇上亲自护送回来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不惜爬山涉险,这等‘深情’,是个男人都会感动吧! 尤其皇上已是小五十的年龄,被二八年华的少女如此爱慕,便是不爱,这份感情,这个女子对他来说也应该是特别的吧! 不知道这特别的存在能让皇上如何特别的对待?真的让人拭目以待啊! 只是还未等她们上瓜子沏茶准备看戏,这曲目就来了个大逆转,一句‘皇上,您还记得十七年前的夏雨荷么?’让痴情野花为爱独闯围场的戏码变成了私生女千里迢迢寻父记! 皇后老蚌生珠,竟生出了个‘双喜’临门,这出戏真是越发精彩了! 皇上看着手中的画和扇子,再三确认后终于承认这是自己的笔迹,至于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貌似真有这么一个人,当年他微服私访,路经济南的大明湖畔时为了避雨,住进了一户姓夏的人家,那夏家家主是个文人,甚是酸腐,女儿倒是长的不错,确有几分才气,对于男人,尤其是有权势的男人,泡了个美女才女什么的,不过是则风流轶事,在女色上有原则的男人不少,不过能做到柳下惠那种程度的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当时正逢雨季,雨水连绵不绝地下了半月有余,他也真是无聊的紧,一个巴掌拍不响,汉人素来讲究礼义廉耻,姑娘家的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跟男子私相授受了,若不是那夏家人知道他是皇上,妄想攀龙附凤,也不会由着女儿每日跟自己谈诗论画,甚至在婚前委身于自己,且还在夏家。 这等卑贱之女玩了也就玩了,带回宫,不过耳鬓私缠间的情话,说说而已,历朝历代的皇上都喜欢微服私访,把个妹,泡个妞,若都要带进宫,先不说宫里住不住的下,就是满汉不通婚的这条祖宗家法就过不去。 且当时宫里妃子,论才气,有高氏,论宠爱,有喜宝,论贤惠,有孝贤,论娇俏,有庆嫔,论温柔,有纯妃……那夏雨荷不过是个野食,图个新鲜罢了。 后来弘皙谋逆,他赶回宫主持大局,夏雨荷便被他丢在了脑后,没曾想十七年后,他的沧海遗珠竟然找上了门,还是以这样戏剧的方式,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要说一点不愧疚,那得?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8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8部分阅读 得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啊! “皇后娘娘到,” “臣妾参见皇上,” 对于皇上私生女的事,喜宝觉得不难理解,男人本性好色、博爱,好比动物,越是强壮的雄性越要占据更多的雌性,无所谓褒贬,这是一种本能,身体的本能,是生理的冲动,更何况,年轻时候的弘历还是个挺多情的公子哥,既然播了种,自然也会有收成。 其实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她作为皇后,根本不用屈尊降贵亲自来看的,但是鉴于弘历是个非常小心眼的皇帝,她还是来‘安慰安慰’他吧! 皇上迎过去,托着手肘将人扶起,“你怎么来了,” 喜宝将一干人等打发出去,反捉他的手,嗔怪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听十二说,那姑娘是独自一人从悬崖峭壁上爬上去的,一小姑娘都能从峭壁上爬进围场,这围场的兵防是谁做的?这幸亏是一个姑娘,这要是一群刺客……你是不是存心让我担心死啊,你……”说着,眼圈红了,眼泪簌簌落下。 皇上搂着她的腰带进怀中,打趣道,“都几个孩子的额娘了,怎么还是动不动就掉金豆豆啊,”真是娇气,娇的让人心麻酥酥的,又疼又酸。 “你还笑,我都后怕死了,”喜宝捶他,抽抽鼻子道,“晌午我小憩时,梦到咱们下江南被刺客袭击的事,醒来时我就觉得心慌的不行,听到你们突然回宫,还有人受伤,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前一抹黑,要不是容嬷嬷拦着,我早就来了,”还是眼泪汪汪,一脸担心后怕样。 皇上也后怕,这肚子里可还有个小的人,真有什么事,他非后悔死不可! 环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横抱在腿上,安抚道,“就是怕你着急,所以先让孩子们回去告知你一声,便是真有刺客,那么多侍卫、暗卫的,也只有他们有事的份,” “你还说呢?几个孩子一个个的跟饿老鬼投胎似的,回宫只知道吃,后来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说不清,只说老五射中了一个姑娘,那姑娘从包裹里拿出一把扇子,一幅画卷,又说什么夏雨荷,含含糊糊的,根本听不明白,” 说到这个,皇上立马心虚起来,可这事吧还非的跟皇后交底不可,跟别人还真说不着,犹犹豫豫的,不知怎么开口。 喜宝擦擦眼泪,一本正经地说,“皇上,有什么话您直说无妨,方才在路上我也想过了,只要你和孩子们没事,就算那姑娘真是你的沧海遗珠,我也不介意,左右这些年,你对我的情谊,我对你的情谊……”脸微微泛红,“我们之间不该有芥蒂和秘密,无论什么事我总会跟你一起面对的,” 对于私生女的事,皇上还真没把她当个大事看,男人三妻四妾,采个野花养个情儿不是很正常么?更何况他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是正常的,男人不是女人,没有所谓的忠贞观念,便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深爱着喜宝,贪恋她的身子和味道,可仍然没有刻意为她守身的自觉,只是单纯的觉得,跟别人一起没有跟她在一起舒服,再加上年龄也大了,经不起日日颠龙倒凤,便不想再去找别人了。 至于夏雨荷,那都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不知怎么告诉喜宝,是因为私生女这名儿并不好听,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有始乱终弃的嫌疑。 这会听喜宝跟他先交底,倒是十分受用,笑呵呵地问,“你对我的情谊?你对我什么情谊啊,” 喜宝淬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说不说,不说这事儿我可不管了?”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乏着呢?” 皇上是知道她的,若非出了这事儿,只怕这会就睡了,蹭着她泛红的脸颊,说,“乾隆四年朕微服私访暗查弘皙谋逆一案,济南好几个官员都被牵扯其中,朕当时以为这个夏雨荷是他们推出来分朕视线的,便将计就计……案子结束后,朕便回来了,后来事儿一宗接一宗的,朕便将她忘却了,哪里知道她为朕生了个女儿啊,” 结果是这么个结果,至于过程,这么久远的事儿,谁记得清这个中的细节,便是细究也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是随他编喽?说到底,始乱终弃这名儿不好听! “当时朕为了稳住弘皙,还给那夏氏留了信物,承诺要选个日子安排她进宫,”指指方桌上的扇子和画卷。 喜宝拿过扇子,展开,上面提了一首诗,“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嘴角抽抽,这是y诗吧,是吧!说他诗作一般,他还好意思到处留墨宝。 “朕想不明白,既有信物,为何当时不来找朕?这会孩子都十六岁了,才让她带着信物用这么危险的方式来见朕?” “有什么不明白的,皇宫大院的,岂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想她一民间女子,除了等待,能有什么法子?”合上扇子,歪头继续说,“汉人最讲究礼义廉耻,姑娘未婚先孕,是要被族里沉塘的,既然那夏氏没被沉塘,肯定是族里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文人多傲气,你既然答应了接人进宫,他们自然等着你去接喽,至于为何现在才来见您?”愣愣,“这应该是做娘的私心,孩子大了,到了许人的年龄,母亲未婚先孕,女儿的名声自然也就坏了,济南那片知情的人家谁敢娶,便是有人愿意娶,大概也是做小为妾的命,若是有幸见着亲爹,以格格身份出嫁,驸马至少也得是个王公大臣吧,这些都是我的猜测,总要等姑娘醒了,细问后才知,” “方才她迷迷糊糊地有所转醒,朕问了一下,她说她叫小燕子,十六岁,姓夏,若她真是朕的……你打算让朕认下她?将她们母女接进宫?” 喜宝小脸一下子颓了下来,“不然怎么办?这小燕子……小燕子?怎么叫这名儿?” 皇上囧,这楼歪的! “只怕现在整个后宫都知道这个小燕子其人了,我已经让小六和容嬷嬷去处理禁言,只是这言论禁是禁不住,我想,待小燕子醒来后,核实一下情况,若真是,就以义女的身份养在宫妃的名下,四妃里,就令妃妹妹膝下无子,她也是个周到人,在此之前,小燕子就先由她照看着,至于那夏氏,若是还在,就将她接到京城,养在一处庄子里,皇上觉得如何,” “就照你说的办吧,” “我宫里炖了燕窝,要吃么?” “朕比较想吃你,” 作者有话要说:咱更了…… 喜宝没看过还珠格格! 完全不按剧情来。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80 章 太后去五台山吃斋念佛了,皇宫里便是皇后最大,不用请安的日子真好,做大老婆天天享受一干美人给自己伏低做小奉承赞美的感觉真不赖,喜宝美滋滋地想。 每日一列会,今日的主题是皇上突然回宫,带来的那位姑娘是何来历?宫里人都是人精儿,什么来历,连打听带猜测的,都知道的差不离了,但不妨碍她们求官方解释,看皇后的好戏。 喜宝自然知道她们打得什么主意,可她的好戏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绷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用长长的鎏金护甲敲着桌子,训斥道,“你们都是宫里的老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难道还让本宫教你们么?管好你们的嘴,约束好你们宫里那些乱嚼舌根的宫人,本宫和皇上都不想在这姑娘昏迷不醒身世不明期间传出什么有碍皇室脸面的话,要是让本宫再听到谁乱嚼舌根,必严惩不贷,都听见没?” 什么是领导?领导就是那个经常笑眯眯地拍你的肩膀说“我看好你哦”,然后丢一堆事让一群傻b忙得团团转还受宠若惊,他自己却优哉游哉地喝酒抱小老婆的人,办好事领导有功大家沾光,办坏了你们顶罪领导欣慰,虽然她么有小老婆也么有小,但不妨碍她想当个好领导。 后宫人多,人才也多,她贵为皇后,若事事亲历亲为,早晚跟孝贤一样被活活累死,这些年宫务都是由嘉贵妃、纯贵妃协理,两人生病,则由四妃竞争替上,嫔妃们只道她傻,皇上只道她懒,却不知道分散权力的同时,也将初为皇后的风险分散了,后妃为何争宠,不就是为了争权么?如今她直接将权力丢出去,让她们去争去抢,精力分散了,也就没人拧起来给她使绊子了,而权力看似分散了,可凤印在她手中,什么事儿还是由她说了算。 几年下来,待大家反过味来,她的后位已经坐稳,根基已经扎劳,孩子也都成才了,皇上的心更是被她握在手中,她们除了听命和讨好,也没别的法子。 “臣妾们谨记皇后教诲,定会约束宫里人,”争宠争不过皇后,使绊子,小了不轻不痒的,大了搞不好自己都被牵扯出去,只能瞎起哄,一点实招都没有,被皇后绷着脸一番训斥,一个个吓的畏首缩尾,屁都不敢放一个。 “行了,令妃留下,你们都退下吧,” “嗻,” 待人走后,喜宝开门见山道,“令妃,虽说那小燕子姑娘身份待查证,但人到底是老五射伤的,又伤在皇上眼么前,为此,皇上对这事儿很是看重,不管怎样,人救活了,其他的事才好说,本宫的身子不宜操劳,嘉贵妃和纯贵妃身子也是不便利,四妃里你是最温婉细致的,对孩子们也最和善喜爱的,将人交给你照看,是本宫和皇上商量后的结果,你方便么?” 昨个回宫时,她凑到床前看了一眼那位姑娘,虽昏迷着,但看脸盘应该长的不差,粗眉毛,高鼻梁,倒真有些像弘历的种,十六七岁的年龄,若真是皇上的沧海遗珠,认回来也要指婚了。 真好! 只是那姑娘身受重伤,能不能救活还两说,这种伺候病人的劳心劳力有劳神且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她自然不会揽上身的,但宫里闲人这么多,总有人乐意伺候她,还是巴心巴肺的那种。 “婢妾谢万岁爷谢皇后娘娘看重,一定不辜负皇上和娘娘的信任,”令妃很激动。 你看?喜宝抿抿嘴,勾唇笑了,“那就好,皇上说了,缺什么少什么的你尽管来跟本宫要,什么灵芝啊仙草啊人参啊,只要宫里有,你们只管用上,总之一定要把那姑娘救活,” 令妃愣怔,“是,婢妾一定尽所能地照看好这位姑娘,” 能在后宫生存下来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喜宝不是,颖妃不是,令妃也不是,她阿玛在内务府当值,宫里的主位娘娘对付嫔妃、贵人的法子虽然知道的没那么一无巨细,却也都知道,魏氏被家人推出走进这权力圈时便已经知道自己的命,不由己。 颖妃的好心‘提醒’她又岂能不知,可她一宫女,若想得到皇上的宠爱,必须依附着当时的皇后,为了得到皇后的信任,成为她的心腹,那药非喝不可,成了心腹,才能出头,成了心腹才能报仇。 自康熙年间,便有皇嗣两岁种痘的旨意,后来牛痘出来,比人痘危险更小,可不管牛痘还是人痘,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以熟痘种之,若是生的,跟直接传染没两样。 九阿哥的痘是生的,所以他夭折了。 皇后去后,她借着皇上对皇后的那点情分终于爬上了龙床,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只是皇上对新皇后很是看重,一个月里有半大个月的时间都宿在承乾宫,轮到她,也不过两日的时间,上有皇后独宠,下有新人虎视眈眈,她能做的也只有尽早生下龙子,确保自己的地位。 可孝贤当年下的药太重,她又急于生子,结果,没有调理好的身子终是没能落住胎,两次滑胎,导致她身子大亏,轻抚小腹,调理多年,好不容易又怀上了,她一定要将他生下来,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无子为妃,她靠的不是运气,皇位只有一个,皇子却是许多,宝不能压在一个人身上,所以,皇上的孩子人前人后的她都疼爱都关心,以她的身份,皇后,太后什么的,争破头抢破头都是没机会的,不过,太妃还是可以谋划谋划的,同时为自己孩子争取一个靠山,这个靠山她才想,就来了。 虽然皇后什么都没透露,但听话听音,只怕这姑娘果真是皇上的沧海遗珠了,皇后膝下养子加亲子有七人之多,这个私生女便是救活,也不会养在她名下,如今既然由她照顾,这期间有了感情后,必然养在她名下。 待指婚后,便是她儿子的靠山,若是能因此得了皇上的青眼和五阿哥的人情,那就更好了。 咸福宫 “什么,你说皇后将小燕子交由令妃照看?” “是的,令妃从皇后娘娘那儿出来,就带着腊梅冬雪直接去了御药房去看那位姑娘了,” 颖妃皱着眉头,小燕子啊,小燕子,她盼了多少年的还珠终于来了,为了让这帮脑残顺利汇合,她可是搭了不少功夫。 同时,她也越发不确定皇后的来历,她对晴儿不好奇,对五阿哥很关心,对小燕子不关注,对夏紫薇不找寻,对尔康尔泰不打压,对令妃挺器重,对孩子们不严教,对太后不卑不亢,对皇上不黏不腻,倒是皇上对她像是动了真情。 摸摸自己的脸,这些年她极为注重保养,每日坚持练瑜伽,燕窝牛奶羊奶天天吃,面膜更是从不间断,即便这样精心维护,四十岁的女人,再不显老,也终究比不过十岁的女孩水灵。 可皇后,同为四十岁的女人,孩子生了四个,容颜、身材却从未变过,白皙、粉嫩,好似吃了驻颜丹丸,驻颜丹丸?这让她想起了同人小说里的随身空间,没这么神幻吧! 若是这般,她还争什么?难道老天让她穿来,只是为了让她做一个配角的么?可若是真的有所谓的随身空间,为什么她没有铸造兵器,没有垄断经济,没有私下练兵,没有改朝换代,没有兴旺民族,没有……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可即便是疯了,有的事她还是要做。 小燕子是个命大的,几位太医经过几日的努力终于让她脱离危险,又在令妃的悉心照顾下,身子大好,已经能坐起身来回话了,因着皇后的暗示,令妃对小燕子格外的恩宠,一番做派下来,任谁瞧着都浮想联翩,宫里人多嘴杂,虽然皇后下了禁口令,却架不住有心人散播。 “额娘,派去济南的探子已经传来了消息,”六格格将一封密函交给喜宝,喜宝犯懒,不愿意看,瞟了一眼,推过去,“你看,看完了跟我说说,” 六格格也知道她娘这毛病,一怀孕就犯懒,跟冬眠的蛇一样,朝软榻上一窝,几个时辰都不带挪窝的,不过,她不怀孕时也没比怀孕时勤快多少,她也是熟读史书的人,就没见过哪朝哪代的皇后当的有她这么清闲的,人褒姒、妲己什么的,还要动动脑筋祸害点什么人取乐助兴呢? 她倒好,除了想着怎么吃怎么玩怎么享受生活,也没别的什么事了! 也多亏老头子好色,愿意由着她的性子来。 六格格也朝软榻上一坐,一边吃着新疆进贡来的马nai子葡萄,一边一目十行地看着密函,喜宝对女儿的智商很满意,放在现代那也是天才型的少女,不仅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 “那大明湖畔的夏家小姐确实在十六年前生下一个私生女,因着未婚先孕,夏家老爷子被活活气死,不久,老母亲也去了,留下夏家小姐独自一人带着女儿长大,平日里母女两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采买什么的都是由家里的老管家打点,虽然这事儿被夏家族里捂的严实,却也有些消息灵通的老人知道,那让夏家小姐未婚先孕的男人是个贵人,大贵人,连夏家族长都不敢惹的贵人能是谁?”六格格收起密函,装进信封,眨眨眼睛,继续说,“前几年族里长老们还巴望着借由夏家小姐攀上权贵,所以处处恩待,后来,贵人迟迟没来,夏家族人便渐渐冷了她们,却也没人敢逼迫夏家小姐沉塘,只是亲戚之间都断了来往,由着她们母女自生自灭。 那夏家小姐自父母去了后,便一直郁郁寡欢,每日只知弹琴作画,回忆往初,家里的下人也都是不准进内堂的,由着老管家夫妇主事,十多年了都是靠着夏老爷留下的祖产嚼用,有出无进的,日子过得略嫌紧吧。 后来夏家小姐因郁而成疾,家里更是没了多少银钱,只靠着夏家小小姐刺绣过活,年前那夏家小姐因病去世,夏家小小姐变卖了家产,得了些银子送了些给老管家夫妇让她们回乡颐享天年,自己则带着一个小丫鬟来京城寻亲,因着她们素来同外界不联系,走时竟无人知晓,汉人家女子极重闺誉,闺名什么的他们也没打听到,老管家夫妇回乡途中遇到山匪,均已被杀,其他亲眷久无联系,只知道夏家小姐闺名叫夏雨荷,” 喜宝听着昏昏欲睡,咕咕囔囔道,“你皇阿玛说,那姑娘叫小燕子,姓夏,十六岁,八月生,对上了,” 将信件随手丢弃在方桌上,六格格捏了个葡萄,慢悠悠地剥皮去籽,“额娘,老头子在外采花也就采了,怎么还不把屁股擦干净啊,”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喜宝瞪她,“他要是擦干净了,回头谁替你联姻啊,” “皇额娘,人姑娘爹还没认呢?就被你惦记着替嫁,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啊,”六格格笑着问。 “额娘我就是太近人情了,才为她考虑的,你要知道皇上的私生女她也是私生女,你皇阿玛是个好面子的,这么大的污点成日里在他眼么前晃悠,那点子风流韵事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他能不胸闷?相见不如怀念,与其放眼么前恶心他,索性嫁远点,这样你皇阿玛心里还有个念想,再加上对她娘亲的那份愧疚,嫁妆都能多几成,” 六格格笑的甚是甜美,“额娘分析的甚有道理,”皇阿玛说得对,从来皇额娘的歪理讲的比真理还让人信服。 喜宝勾勾手指,让她俯身过来,“回头小燕子伤好了,你多给她讲讲大漠的风情,塞北的风光,漠北的英雄,像她那种闺房家的姑娘,最渴望的就是自由,最崇拜的就是英雄,寻个机会将漠北小世子的画像拿个她看,” “画像?这个真没有,” 喜宝扫了她一眼,“照你男装时的摸样,减三分秀气,多三分英气,要霸气不要莽气,要豪气不要粗鲁,” “额娘,比着您,儿臣到底是嫩了些,”六格格心服口服。 “所以,你还要多多磨练,” 作者有话要说:咱没有不更新,上周不是正赶上清明节么,咱也要休息休假的,后来清明节玩的有点疯,大姨妈时痛的比较厉害,休息了两日,后面不疼,但不疼也没精神写文,太累了! 大上周,说是为了新文上榜,但是前后更了五章对吧,算下来,也是日更呢?皇后慢,那素因为没榜单,没榜单总是缺点动力的,烟花榜单在那,不更要进小黑屋的。 喜宝的容颜不老,我已经埋了暗线,想来亲们都是聪明的,还有说上章喜宝傻,我觉得你们要是看了头一章就不会觉得她傻了,你们根本就是跳着看的嘛!从头到尾,我都没说喜宝动情了。 不解释,文写到这儿,亲们若看,我继续写,若不看,我也会继续写的。只是想说,作者写文不容易,真的,虽然你们看文也很纠结,但素吧,看文的读者没有因劳致死的吧,可写文的作者,我知道的就死了两个。 这事儿消息灵通的读者应该知道,我是惜命的,所以,从今往后,我不能熬夜写文,不能为写文而写文。 我也知道有很多看盗版的,真的,你们看盗版就看了,但不能因为你们断了几章,内容接不上,就来文下找作者麻烦,我深深的觉得,亲们能尊重下作者,若是大家都看正版,点击率高了,我们写文也不会这么消极,咱写文的也不全是为了兴趣,能坚持这么多年,还是脱不了一个钱字,盗版横行的年代,作者写死了也拿不到几分钱,早晚,大家都会歇笔的,我估计就是那个早晚。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爱新觉罗喜宝 小燕子虽然是个街头卖艺的,但在京城混迹多年,人心险恶这句话还是知道的,她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折子戏没少听,什么狸猫换太子,负心陈世美……总之一句话,皇宫很复杂。 来时,她的拜把姐妹紫薇也几番交代,画卷和折扇是她的命,一定要亲自交给皇上,她的故事也要亲口讲给皇上听,别人不行,所以她昏迷数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画卷和折扇,令妃没见过画卷和折扇,但有问过尔康、尔泰,说这个是皇上当年留给夏雨荷的信物,便向她探问济南和信物的事,小燕子一个字都不透露,只闹着要见皇上,嘴里喋喋不休地问,“我的画卷呢?我的折扇呢?我的画卷呢?我的折扇呢?” 那柔弱中带着凄楚撕厉的摸样着实让人看着心酸,连这几日病中的梦呓也都是,“扇子,画卷,不要抢我的画卷,我的扇子,东西在,我在,东西丢,我死,” 令妃越发确定这小燕子就是皇上的女儿,不然也不会如此紧张,便温柔地哄着她说,“画卷和折扇被皇上拿去了,皇上已经看过且承认这是当年留给你娘的信物,” 这话的重点在你娘上,但听在小燕子耳中,重点在皇上承认了画卷和折扇,承认了紫薇,大喜,“真的么?皇上看到了我的折扇和画卷,皇上承认这是他的亲笔笔迹,皇上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是是,皇上看过了,皇上承认了,皇上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皇上还吩咐太医要全力以赴地救你,不许你有事,还说待你醒了就派人去告诉他,皇上很关心你,” “是么?皇上说见我,那仙子娘娘你快带我去见皇上,我有故事要讲给皇上听,我有很重要的故事要讲给皇上听,” 令妃安抚她,“已经派人去请皇上了,想来就在路上了,” 正说着,门外就传来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六格格到,”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荣寿见过令妃娘娘,”颜朵从喜宝身边窜了出来,甩了一下帕子行了个蹲膝礼。 年初,皇上以六阿哥办事有功,册封六格格为固伦荣寿公主,吃亲王俸禄,她终于不用报松格里色克图哈宜呼那又长又拗口的名了。 令妃侧开半身,受半礼。 “皇上,你是皇上,你真是皇上,当今的皇上,乾隆皇上?”小燕子惊喜地喊道。 令妃走过去亲自将她扶坐起来,小声嘱咐道,“对皇上说话,可不能用你啊你啊,” “无妨,她来自宫外,不懂规矩,”皇上走过去,直接问道,“那烟雨图和折扇是你的么?” 小燕子点头,“是我的,是我的,”想起紫薇的嘱托,“皇上,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 皇上清咳一声,“朕记得,朕已经派人去济南接你娘了,却得知她去年六月份已经……” 小燕子想到紫薇拜把子时跟她说的话,你是我姐姐,我娘就是你娘,便也没有纠正皇上的话,想着皇上都去济南接夏雨荷了,一定知道紫薇是他女儿的事了,没准已经接进宫了也说不定。 想她小燕子一街头小混混居然能得见天颜,一定要多看几眼,也不枉她中箭一回,待回到大杂院一定要跟柳青柳红好好地炫耀一番,初生牛犊不怕虎,拿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皇上,心想着,皇上哎,这可是皇上哎,皇上可真年轻,高大、威武、挺拔、帅气…… 这直勾勾又带着雾气蒙蒙的眼神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女儿初见生父时的震惊、错愕以及做梦般的不相信,饶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会儿也为之酸楚,更何况皇上自觉自己是个博爱之人。 “既然你已经来到了朕的身边,就好好养伤,朕一定会弥补这十六年来对你的缺失,”指指身旁的喜宝,“这是朕的皇后,也是你的皇额娘,这是朕的六公主,小你三岁,是你的皇妹,” 皇额娘,皇妹?难道皇上这是想把她一道认了,留在宫里跟紫薇作伴?拜把子拜个格格不说,还能同格格一起住皇宫,享受荣华富贵,真有这么美的事? “皇上,您这是要认我做女儿,”紫薇本就是皇上的女儿,根本不用认。 “是啊,朕承认你了,以后,皇宫就是你的家,从今以后你的苦日子过去了,你是朕遗落民间的女儿,现在你回家了,”至于什么苦不苦,负不负的话,当着皇后和六格格的面也不好说的太明,更何况吧,他真没觉得自己有啥错,是夏家妄想攀龙附凤在先,夏雨荷妄想母凭子贵在后,他最多是不知情而已。 遗落民间的女儿?不对啊,紫薇才是皇上遗落民间的女儿啊! “皇上,我,我不是你女儿……咳咳,”因着身体刚好,又太急,咳个不停。 见小燕子咳的厉害,令妃忙做一副慈母样地吩咐道,“腊梅,快端碗水来,” 皇上皱眉,只当她受了这么多罪,遭了这么多苦,心里有怨,将声音放柔说,“小燕子,朕知道对不起你娘,你心里有许多怨,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朕一定加倍补偿你的,” 喜宝在皇上和小燕子一问一答时,便将她打量了一番,浓眉大眼的,长的倒是如花似玉,眉宇间一股子英气倒是比一些汉家女子看着爽利多了,胸口中箭又一路颠簸地从西山赶回宫,这么折腾都能活下来,想来是个命大的,这样的女子嫁到漠北也能多活几年,挺好的! 因此对她极是和善,笑着为皇上说好话道,“孩子,莫要恼你皇阿玛,他这几日也十分自责来着,只怪当年发生了太多事,才导致你娘抱憾终身,如今你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却是还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在等着你,好好养病,” “是啊,小燕子姐姐,来时,皇阿玛还说让我好好跟你好好相处呢?”颜朵儿笑着说。 小燕子愣怔,这皇后和公主长的还真好看,若说那令妃娘娘是仙子的话,这两位一定是菩萨和菩萨座下的童女了,不自觉呢喃出声,“好美,” “什么?”皇上问。 “皇后和公主好美,” 扑哧一声,小公主笑了,声音极是清脆地说,“小燕子姐姐,我叫松格里色克图哈宜呼,你若嫌这名长,可以叫我荣寿,”颜朵这名儿太女气,除了亲人,她还真不愿别人叫。 不管多大的年龄都喜欢听人赞美,更何况这小燕子的额头上写着‘我是真觉得你很美’几个大字,喜宝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你长的也很标致,虽然我没见过你娘,但看着你就觉得你娘一定也是个大美人,”皇上好色,不是美人,能勾的住他? 偏头看看皇上,“皇上,这小燕子眉宇间倒有几分像咱们小十三,当然,眼睛比小十三要大些,”十三是所有阿哥里,长的最像皇上的。 “是有点像,”皇上也觉得小燕子这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挺灵动英气的,虽想不起那夏雨荷的具体容貌,但隐约间记得她是个柔情似水又相当有才气的女子,想来这小燕子眉目随了他,有几分满人的英气和豪气。 不过,还是觉得他的小颜朵最好看,一想到他的宝贝就要指婚了,心里就闷的紧。 “姑娘,请喝茶,”腊梅端茶进来,令妃正愁cha不上话呢?看着皇上这样倒是挺喜欢这小燕子的,再加上皇上对她娘有愧,届时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一定会加倍补偿的,若是小燕子能寄养在她名下,她就能通过小燕子在皇上跟前露脸,她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怕是瞒不了多久了,一定在这之前让皇上将这小燕子寄养在她跟前,为自己填势。 嘉贵妃病重卧床已有半年,太医都说了她在熬日子,怕也没几日活头了,四妃里,愉妃资历最老,但膝下无子又不得宠,舒妃是满妃,虽资历最浅,但她是皇后交好的,颖妃的八阿哥养在太后跟前,为了给八阿哥加势,太后也会推着颖妃做贵妃的,但皇后会同意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当年皇后和太后相争,结果还不是便宜了嘉贵妃,若是她在此期间能得皇上看重,没准那贵妃之位就是她的了。 因此,想在皇上跟前表现出一番,“掌嘴,叫格格,什么姑娘姑娘的,” “冬雪,快来伺候,格格这么虚弱,难道你让她自己拿杯子不成,” 弘历和喜宝倒也没说什么,本来嘛,皇上的女儿可不就是格格,早点认了早点完事。 两位oss都默认了,延禧宫的奴才们都过来参拜主子,在声声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的呼声说,小燕子恍惚了,晕眩了。 待喜宝有些乏了,皇上送她回宫歇息时,小燕子慢慢清醒过来,彼时她的格格身份已经定了下来,等她再想解释说,我不是格格,紫薇才是格格时,所有人都告诉她,若你敢说你不是格格,你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她虽然是个小混混,却是个非常惜命的小混混,因此就暂时沉默了。 次日,喜宝半睡半醒间被弘历拱醒,只见他一脸气哼哼的样,便懒么兮兮地问,“怎么了?哪个大臣又给你气受了,” 弘历一见她这样,也不急着生气了,扑过来,抱着小嘴啃她气喘吁吁,方才搂着她的腰,蹭着脖颈,气哼哼说,“纪晓岚居然敢咬文嚼字的讽刺朕,” 这女儿认了,总得给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吧,于是今早下朝后,皇上就叫上几个大臣商讨这事,虽然小燕子是皇上的私生女,但是昭告天下的公文却不能以私生女的名义发,就像喜宝说的,纪晓岚也提议以义女的名义认下小燕子,还说格格是特殊的,要给她一个超然脱俗的名字,提议定为——还珠! 皇上当时没反应过来,觉得还珠这名不错,便当即拍板同意了,回承乾宫路上时,回味这名,还珠,还珠,买株还珠?一想到那纪晓岚仗着文采不俗,经常拐着弯子骂人。 便深深地觉得这不是好话! “别气,也许人纪晓岚是还珠明君的意思呢?毕竟这个是你失而复得的女儿,大家都替你高兴呢?”喜宝打着哈欠地说。 “你也拿话呕我是不是,” “没,真心话,你看看我这双诚挚而真诚的眼睛,” “小妖精,你还说,你还说,整个紫荆城就数你最坏,一肚子的坏水儿,面上装作不计前嫌的样子,心里指不定怎么气我呢?没准还为那纪晓岚叫好呢?” 还真没?不过,皇上这人吧,你越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确有其事,所以,喜宝睨了他一眼,小腰一扭,也重重地一哼,“既然我在你心里是这形象,那你干嘛还往我被窝里钻,找我出主意啊,以后再有什么野花野草、私生子私生女的事就找别人善后吧,我不管了,” “露馅了吧,就知道你没那么大度,惯来小气包包的人,” “好好,我小气包包,我不大度,以后啊,你爱有几个私生女就有几个,我要是计较一个,我就不叫乌拉那拉娴雅,” 被皇上一吻封住话,半响,声音暗哑道,“你原也不叫乌拉那拉娴雅,你叫爱新觉罗喜宝,” “……” “朕爱的就是小气包包的爱新觉罗喜宝,” 作者有话要说:还珠格格的细节都忘了,只循着记忆写的,里面小燕子她们的年龄也改了。 琼瑶大约不知道,古代女子,十岁还没嫁人,那是老姑娘了。 昨天回来的晚了,熬夜写的。 我的诚意值得大家看正版,给分,撒花吧!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82 章 还珠格格的名号定了,并赐住重华宫头所的漱芳斋,喜宝是自己的儿子、闺女都散养的懒人,别人的孩子她自是不愿操心,更何况她现在的身子也不宜操心,既然燕子受伤期间是由令妃照看的,那就由她继续照看,鉴于小燕子以后要去和亲的,名儿还是挂在她的名下,移宫当日,赏了不少金银珠宝、布料首饰,皇后都不计较皇上私生女的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跟着打赏添彩。 对于小燕子,皇上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在围场,小燕子重伤昏迷的那一刹那,皇上是真的被煞到了,单是燕子,他倒也没这么震撼,只是燕子那双又害怕又无助又哀伤又幽怨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喜宝生六阿哥时的摸样,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感觉,心痛,痛的周遭世界都空寂了,连带着对燕子也多了几分怜惜。 再加上小燕子长的漂亮,眉宇间的英气也的确有几分像他,眼眸流转间的那股子灵动和俏气又像喜宝初进宫时的摸样,懵懂、清亮、倔强。 因此倒也十分看重,养伤期间,几次去延禧宫慰问燕子,移宫这日,赏金赏银还赏了宫女太监,更是亲自伴着皇后来漱芳斋探望,让小燕子和令妃娘娘都受宠若惊。 皇上走后,令妃甚是激动,拉着燕子的手,说,“燕子,后宫这么多格格,本宫可是从未见过皇上像喜欢哪个格格一样喜欢你,”看来这次她真的是捡到宝了。 “那个六公主呢?皇阿玛也不喜欢她么?”小燕子歪头问,六公主唉,那个比紫薇还要美上许多的女孩,皇阿玛怎会不喜欢她? 令妃的好心情被无知且好问的小燕子给破坏了,讪讪地说,“六公主是皇后嫡女,皇上自是喜欢她的,” 喜宝在人前习惯肃着一张脸,出了名的重规矩,大家哪里知晓她私下是怎样,再美的女人总是这么一板一眼的,总不会太讨男人喜欢的,再加上皇上也从未在人前跟她过于亲密过,因此大家只当皇上对皇后好,一来出于帝后和谐,为大局考虑,二来因为孩子,宫里女人用孩子争宠也非皇后一人,只是孩子没她多也没那么会讨皇上欢喜而已。 尤其那个六公主,长的极美不说,还特聪慧,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样样精通,皇上对她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走哪带哪,私巡、公巡,名单上的第一个永远是六公主,哪怕不带阿哥,也一定要带她,外藩进贡的稀罕玩意,从来都是皇上还未把玩就先送到六公主的住所,受宠程度,几个阿哥加起来也没她一人多,三公主,五公主等人就更及不上了。 那样的高度,令妃就从未指望小燕子能取代,说到底燕子不过是个私生女,连个庶女身份都不如,能得皇上如此看重,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怎还妄想跟嫡女比。 小燕子也就是随口一问,真没想这么多,没爹娘的孩子总是比别人渴望关爱,猛不丁地有个人这么宠她,还是万人之上的皇上,不禁有些飘了,环视着漱芳斋的华美装饰,对比大杂院的土墙破屋子,在心里念叨着,紫薇,我不是想霸占你的格格身份,也不是想霸占你的爹,我只是想过过有爹有家的瘾,我保证我一定会将格格和爹还给你的,一定! 得知喜宝赏赐的衣料里多是些颜色鲜艳的布料,首饰也都是当下女孩家时兴的样式后,颖妃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皇后她或许根本不是自己的老乡。 若不然,明知这是还珠世界,为何没有早做提防,倒是让她得了先机,孤立夏家,杀夏家老仆,在小燕子成功混进围场后,将紫薇和金锁软禁起来。 若是当初根本没顾及这些,那现在呢?明知小燕子是假的,还由着她当?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8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9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9部分阅读 当了格格,若是单为了看戏,没理由将自己牵扯进去,给自己这么大的漏子拣。 这说明什么? 她有些兴奋,一边装作不知情地吩咐宫人准备了些银饰和素服送去漱芳斋,先投石问路,等了几日,见皇后并没有吩咐给小燕子准备素服,让她守孝,便着人将紫薇和金锁‘救’了出来,让二人误会是小燕子派人将她们捉起来想杀人灭口的,之后,选着小燕子去给皇后请安,皇上也在场的时机,准备给喜宝上眼药。 “颖妃妹妹,你这般盯着还珠格格的衣着,可是格格的衣着有何不妥之处,”舒妃问。 “倒没什么不妥,只是颜色艳了些,”回的是舒妃的话,看的却是皇上、皇后。 “格格姑娘家家的,衣服穿鲜艳点也是应该的啊,”令妃理所当然道。 颖妃看看温婉的令妃,用绢帕擦拭嘴角,说,“令妃妹妹,你可别忘了咱格格的生母可是去年才没的,咱大清以孝治国,便是以满人规矩,格格也该守孝二十七个月才是,更何况汉人是守孝三年,”声音不大,但保证在座每个人都能听到的。 果然就见令妃娇躯一震,神色惨然,小燕子的事全然由她安排,她是真没想到这个。 “颖妃,你混说什么呢?还珠格格的生母是慎郡王妃,”喜宝厉声呵斥道,她本就打着让小燕子和亲的目的,自然不会以私生女的名义认女,小燕子是慎郡王的女儿,且是王妃生养的嫡女。 喜宝话吼完,令妃脸色稍缓,颖妃却是一脸惊惶,“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 皇上虽然认了小燕子,但不代表他想听到别人提及夏雨荷,且还是当着皇后和众妃嫔的面,尤其这女人还打着给皇后上眼药的意图,脸一沉,以颖妃造谣生事、德行有亏,将其贬为嫔,这个责罚有点重,但是,重了才能让其他人长记性,莫要再谈论还珠格格的身世。 这个旨意一下,颖妃,哦不,颖嫔惊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第一个想法就是,她中了皇后的圈套,第二个想法就是,皇后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小燕子伤好了,人也安妥下来了,这学规矩的事宜就要提上了日程,初初时,小燕子的规矩由令妃亲自教的,但令妃有意讨好燕子,一个走路学了十天还没学会,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移宫这日,一个屈膝行礼都能做的五体投地,着实让喜宝吓了一跳,也憋笑的难受,当年她进宫前,被额娘和嬷嬷按着学了几个月的规矩,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然后,心里就‘变态’了,对于自己不喜欢或开罪自己的人,总会寻到她的错,罚她学规矩的,而且是从头学起的那种。 她倒不讨厌小燕子,只是觉得小燕子初到皇宫,学规矩是应该的,于是跟皇上说,“燕子的身份也定了,皇宫不比别地,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先把规矩学学吧!” 这些年,皇上早把她的本性看透了,丫就是闲的无聊不想别人好的主,什么重规矩,她就是喜欢看人学规矩,没好心眼子。 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没搭对,大手一挥,说,“这个格格朕甚是喜爱,又来自民间,朕特许她不用学规矩,” 喜宝听了,很是沮丧,特特将自己的身份抬了出来,说皇宫容不下没规矩的,今个给还珠格格特许,明天其他格格跟着学了,也不遵守规矩,岂不是乱了祖宗家法,这偌大的后宫她也没法管了。 皇上听了,心说,这偌大的后宫你什么时候操过心了,哪件不是旁人做了,你点个头就好!皇上也无聊,也想看看猴戏,找点乐子,更想看喜宝跳脚跟自个叫板,于是坚定了不让小燕子学规矩的事。 哪知他一时意气用事,造就日后的惨淡人生,但凡小燕子闯祸,喜宝都一句话:皇上,这还珠格格是您特许的可以没规没距,没上没下! 而喜宝本来把人家学规矩当乐子看,在听到小燕子一系列闹腾后,觉得皇上当初不让格格学规矩是正确的,这教格格学规矩只能看一时的乐子,这没规矩的格格却是一世的乐子,反正这燕子归令妃管,出了事下有令妃担着,上有皇上扛着,她乐的看猴戏。 这小燕子也真是有趣,进宫没几日,就状况多多,先是打了纪晓岚一只眼睛,把皇上乐的够呛,皇上素来小气,对于纪晓岚的讽刺,一直记着呢?小燕子的举动算是为他报了仇。 之后半夜翻墙,被人当刺客抓着五花大绑地丢在皇上面前,把他愣是气乐了,然后就是那乱七八糟的成语解释、张冠李戴的俗语谚语,着实让人笑破肚皮,宫里许久没有这么好玩的人了,别说皇上,就是喜宝,也觉得有趣。 对于皇上将燕子安排在漱芳斋那个戏园子住,也觉得皇上真有先见之明,虽然她不能亲自去看戏,但是吧,她宫里嘴皮子利索的人大有人在。 这日,她晚膳吃多了,皇上陪着她在宫里遛弯,两人遛着遛着就被人引去了漱芳斋,然后就发现平素最为热闹的漱芳斋今日静的出奇,进去后才知道咱们的还珠格格居然出宫了,一查,竟是打扮成小太监上了五阿哥的马车混出宫的。 皇上很生气,喜宝笑着劝了两句,“她一民间来的,想出宫玩也是情有可原,况且还有老五跟着呢?不会有什么事的,你别担心,”她一早就听十二说,老五待燕子极照顾,五阿哥自五格格嫁人后,性子越发沉闷,开了府领了差后,也越发忙了,她也没有过问儿女私事、心情的习惯,再说人都是偏心眼的,几个孩子里,四阿哥是自小养在她跟前的,六、十二、十三阿哥是她亲生的,相比之下,对于五阿哥就没那么上心。 关系么,到底没有其他几个孩子亲近,如今有个这么跳脱的格格开解他也不觉得是什么坏事。 皇上哼了一声,他担个屁心啊,那小燕子就是个皮实的,上回因在宫里聚众赌博打了板子,这才几天啊,就活碰乱跳地出宫了,她能有什么事啊! 他就是看不惯皇后一副等着看他笑话的样! “左右没什么事,咱们边下棋边等着,”喜宝笑眯眯地说。 皇上一看她这摸样,就呕的要死,没好气地说,“朕不乐意跟你这臭棋篓子下,” 喜宝也不恼,吩咐容嬷嬷道,“上点瓜子沏壶好茶,本宫陪着皇上等格格回来,” 以往都是别人讲给她听,今个可是亲身体会啊! “你还真把这当戏园子了?” “这难道不是么?” “……” 到底是皇上,喜宝也不好太气他,眨巴着眼睛略显无辜地看着弘历,说,“自怀孕后,我就喜欢喝好茶、咳瓜子,” 然后,弘历就更呕了,偏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83 章 半大夜,小燕子才被五阿哥送回来,一路欢声笑语的几兴奋,还要弄点小菜,烫壶小酒庆祝一番,这让殿里坐等他们许久的皇上很生气,因等的太久,喝了一肚子茶,嗑了半碟瓜子的喜宝有些犯困,全没了看戏的精神,打着小哈欠地看着皇上,眼里的意思是,你赶紧审了,我赶紧回去睡觉,主要是她还想小解。 她如此不给力的表现让龙颜大怒准备咆哮怒斥体现一把严父的皇上也没了表演的,胡乱地问了几句,丢下一句,天太晚了,明个再重审的话后,就带着皇后回了承乾宫。 边境几个小国蠢蠢欲动,皇上忙于国事,小燕子扮成小太监混出宫是家事,自然由作为国母的喜宝来审问、处置。 下了早课后,五阿哥并着小燕子来承乾宫请安、认罪,喜宝正在用早膳,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六公主也都跟着加餐,看了二人一眼,秉着吃饭皇帝大的原则,对二人说,“坐下,一起吃点,” 什么过啊,错啊,待吃完饭后再说。 “是,”五阿哥也是在承乾宫呆过的,知道皇后看似严肃,实则不爱揽事,出宫这事,若是交由别人查,或许会细细地查证一番,找些人证出来对个质什么的,为了贪功,把小事做大,可若是交由皇后查,只要口径一致,语气诚恳,认错态度好,她多半不会计较的。 因此,倒也没那么紧张和拘谨。 “皇后,你要审便审,要问便问,我小燕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偷偷上了五阿哥的马车,五阿哥事先并不知情,出了宫门他才发现我的,”小燕子有些沉不住气地说。 这段时间,总有人在她耳边说,皇后严肃、刻板、最重规矩,像她这种规矩不好的人最好少在皇后眼么前转,犯了事,学规矩事小,小命丢了事大,她上次不过无聊赌了几把色子,就被打的皮开肉绽,若是知道她冒充格格,铁定小命玩完,因此对皇后十分犯怵。 五阿哥一听她这话,急了,皇后不爱揽事,不代表她好说话,相反最不好说话的就是她,开罪皇上,最多就是个死,开罪皇后,生不如死。 就见皇后眸光一冷,阴沉沉地说道,“还珠格格,你不懂规矩,本宫不跟你计较,反正皇上也特许你不学规矩,但不懂礼貌,本宫就不能纵容你,想你也是大姑娘了,身为晚辈,对长辈该有的礼貌总归要有的吧,皇后也是你叫的么?没人告诉你,你现在是皇上的女儿,要叫本宫一声皇额娘么?还是在你心里,本宫当不起你叫一声皇额娘?” 小燕子是弃儿,从尼姑庵里跑出来后,便混迹在市井之间,算是从社会底层长大的,从小到大受尽白眼,最起码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见皇后冷着脸,瞬间底气全无,嗫嚅地说,“我……” “皇上特许你不学规矩,本宫对你没有这个特许,容嬷嬷,将格格带下去,让她好好学学身为一个格格给皇额娘请安觐见的规矩,”当了二十几年的贵妃加皇后,还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呢? “嫬,” 小燕子看向五阿哥,大眼睛骨碌转的都是求救,五阿哥不落忍,起身替她求情,“皇额娘,还珠格格也是因昨天的事而神经太过紧张才对您一时不敬的,还望别跟她一般见识,” “本宫没有跟她一般见识,本宫只是替她额娘管教管教女儿,免得等她指婚嫁人后,让夫家笑话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女儿没家教,丢了咱皇家的脸面不说,她自己也得不到夫家的尊敬和爱戴,”喜宝这几日也听说了,这位格格不会成语,拽文嚼字的话说了她也听不懂,所以话说的极是直白。 “怕我丢了皇家的脸面,就让皇阿玛不要让我当这还珠格格了,反正我也没想当这格格,没想以格格的名义嫁人,我来送信物,不是为了当格格,也不是为了嫁人为妻的……”小燕子从小无父无母,没少被人指着鼻子骂她没家教,因此挺激动的。 “还珠格格,你既然进了宫,就不要再赌气说你不是格格的话,你额娘让你替她送信物,难道只是单单让你替她问皇阿玛那句话的么?她也是想让你和皇阿玛相认的,”五阿哥大声斥责道。 小燕子知道自己差点又要‘掉脑袋’了,眼眸一转,颇为委屈地说,“我娘生前,皇阿玛不记得她,我娘为他伤透了心,死后,皇阿玛封我做这个格格又有什么意思,弥补我娘么?” 如果是皇上的女人在她跟前说这番话,喜宝肯定会嗤之以鼻,因为被皇上辜负,被皇上伤透心的女人多着呢?那个夏雨荷不是一个人,可小燕子是无辜的,她是父母不负责的产物,是真正可怜的人。 因此,倒也没再难为她,“老五,还珠格格不懂宫里的规矩,难道你也不懂么?无令牌私自带格格出宫,你可知罪?说吧,你们都去了哪?” 宫外的诱惑喜宝是知道的,因此最后一句话也真是想知道他们去哪玩了,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若是的话,就缠着皇上带她微服出宫转转。 她也觉得皇宫很闷。 五阿哥长吁了一口气,说,“回皇额娘的话,还珠格格生于民间,长在民间,不习惯宫里的生活,想出宫走走散散心,前段时间还珠格格为了出宫,半夜爬宫墙被侍卫当刺客抓了,儿子也怕她再做出什么荒诞之事,这才冒险带她出宫走走的,昨个我们也没去哪,就在我府里坐了会,索绰罗氏陪着聊了些闺房趣事,用了些晚宵就送了回来,” “你们费尽了心机,哪都没去,只是在府里坐了坐?” “回皇额娘的话,实在不敢带还珠格格去别的地方,” “是么?”转头看向小燕子。 “回皇后……皇额娘的话,就是这样的,我跟皇阿玛说过很多次,让我出宫走走,皇阿玛就是不许,我在宫里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可是真的跟坐监牢一样,我好闷好烦好想出去走走,哪怕就是看看街道,看看人群,上次为了要出宫,我连围墙都翻了,这次不敢翻围墙,我就偷偷地钻进了五阿哥的马车,求他带我出宫走走,可五阿哥不敢带我去别的地方,就带我去了他的府邸认了下门,” “就算是这样,无令牌出宫就是犯了宫规,本宫念你们初犯,也不重罚,永琪罚俸禄半年,以儆效尤,还珠格格罚抄写宫规三百遍或者自请皇上着内务府派教养嬷嬷教你学规矩,两个选一样吧,”又说,“还珠格格,不要以为本宫针对你,你既然进了宫,当了格格,就得有个格格样,皇上特许你不学规矩,那是因为你初进皇宫,他念着你的生母,对你宠爱有佳,若你仗着这份宠爱,继续这般胡闹下去,本宫保证到最后受伤的那个一定是你,不要说什么不嫁人的话,就是在普通人家,女孩到了年龄也要嫁人,不要辜负你娘的一片苦心,本宫不强求你在多少日学成一个仪态万千的格格,但至少你得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尊重长辈,下去吧,” 挥手让他们退下。 “儿臣告退,” 永琪拉扯了下有些隐晦不明的小燕子,小燕子甩了下手帕,“小燕子告退,” 待人走后,喜宝吃着容嬷嬷重新上端上来的热燕窝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就听十三阿哥说,“额娘,五哥对还珠格格真好,” “额娘,我怎么觉得五哥没说实话啊,”十二阿哥说。 “晚会,叫你六哥来见我,” “额娘,你怀疑五哥骗你,” 若是永琪说带小燕子去逛了夜市逛了街,喜宝还真就信了,可只去了他的府邸认门?皇宫这么华美大气的宫殿都让小燕子觉得像坐监牢,没什么可逛,永琪那个小王府又有什么吸引她放弃好不容易出宫的机会去那坐了这么久? “额娘,前个那还珠格格的确是去了五哥家,但坐了一会就随五哥去了福家,” “福家?”喜宝一脸疑惑,“去他们家干嘛,” 福伦是令妃娘娘的表姐夫,汉军旗人士,官拜大学士,膝下两子,大儿子福尔康是御前行走,二儿子福尔泰是五阿哥身边的哈哈珠子。 两孩子只相差一岁,今年一个十七,一个十六,都到了指婚的年龄,去年传出福尔康跟晴格格在雪地看星星看月亮的传言,太后为了辟谣,带着晴儿去五台山祈福了。 “难道他们家还没断了尚公主的心思?把主意打到了燕子身上?” 皇子们年龄大了,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太后看重的是八阿哥,为着牵制太后那边,让她不要将所有精力都放在她和孩子们身上,她也将前朝的权衡之术用在了后宫,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真感谢颖嫔这个拖后腿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控制局面,若非她面上跟令妃交好,暗地里却让人提防着令妃跟八阿哥亲近,无子的令妃也不会转而接近了生母去世且是满人血统的永琪,为了给永琪加势,她放任永琪跟福家兄弟交好,提拔令妃一脉的势力。 就连给五格格私房钱,也是出于离间太后和五格格、五阿哥关系的目的,皇宫是个大染缸,从来都没有一个真正纯善的人,更何况,五格格还在她家小颜朵的碗中投过毒,让她风风光光的嫁人,也算是对得起高氏留下的丰厚财产了。 福家是个心大的,这几年顺风顺水的,居然动起了尚公主的心思,说实话那福尔康的皮相也的确长得不错,高高帅帅的,是女孩欢喜的那种,再者,大学士的公子,文采自是不凡。 晴格格不是她的女儿,跟她关系一般,因此她也由着令妃给自己侄子制造机会,当然,她也知道太后是不会将晴格格指给福家的,玉蚌相争,渔翁得利,太后一走,后宫可不就是她的天下了。 只是,这小燕子是她看重替颜朵指婚的,自然不能让福家抢了去。 “只怕不只这些,”永玥说。 “还有什么?” “据探子报,福大学士家里前几日住进两位姑娘,小燕子昨日就是去见那两位姑娘的,探子说,那两位姑娘操着济南口音,” “济南口音,两位姑娘?” “福大学士家里挺紧张这两位姑娘的,小燕子去时,两人关起门来说了许久的话,” “你说她们是……”喜宝惊,不会吧! “只怕是了,” “先别打草惊蛇,看看,先看看再说,” 冒出皇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小燕子一活蹦乱跳如花似玉的适龄少女就这么被砍头了,她会觉得很可惜的,得废物利用啊!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84 章 现在想想,小燕子是个冒牌货的行径也真是疑点多多、破绽百出,比如她娘是才女,她却大字不识几个,其解释是她娘怨怪皇上的负心,不想女儿重蹈覆辙,还有小燕子自小生活在济南,却说的一口地道的官话,其解释是她娘早就寻了让她来京认父的心思,这才从小请了师傅学官话的,当时听了让人唏嘘不已,现在想想,也真是有些牵强,既然寻了这样的心思,就该想到有两个后果,一是认到了,那么她报复的目的达到了,可皇宫这种地方,本就容不下一个私生女,如果这私生女是个粗鄙不知礼的,那就更容不下了,夏雨荷这是想报复皇上的薄情,还是报复自己?用这样一个粗俗不堪的女儿来磨灭皇上心底对她那最后的美好? 这般损人不利己的行为,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做吧! 二是没见到皇上,那么小燕子只是夏雨荷的女儿,都说孩子是父母的延续,夏雨荷一生高傲,怎可忍受如此粗鄙不知礼的闺女继续毁她的名节呢?虽然她早已没有名节可言,可是骄傲、自尊总会有的吧! 其实,燕子能顺利过关,也是因为当时皇上和喜宝都先入为主地认为她是夏雨荷的女儿,再者皇上爱面子,私生女这事吧也真是不光彩,不愿深问,尤其当着皇后和妃子的面,再加上小燕子胡诌乱扯、问七讲八的本事极高,又有令妃娘娘母爱泛滥的为其‘圆话’,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关了,糊里糊涂地认下了。 “这事你五哥那边?” “在此之前,五哥已经见过那位夏姑娘了,” 喜宝叹气,单小燕子这事办也好办,只是这事儿牵扯到五阿哥、福家,不管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喜宝却不想这些年来的平衡被打乱,尤其还是在太后去五台山的当头,很容易就会被人编排一个排除异己,不能容人的罪名。 摆摆手,有些无力地说,“先继续让探子监视着,探探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小六,你试着跟那小燕子接触接触,看她……” “额娘,儿子都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儿不用你交代,儿子自会酌情处理,倒是您,安安心心地养胎才是正经,”永玥接话道,宫里的孩子多早熟,他也是指了婚领了差事的亲王,这其间的门门道道又岂有不知的理。 “六哥说的没错,那小燕子既是我们引进宫的,自会找人看着的,您真不用太惦记,”六公主说。 喜宝插着嘴角,看着一双儿女,“我这不是无聊么?找点乐子打发时间呗,” “了解,” “明白,” 永玥和颜朵同声说道。 得知小燕子居然对皇后不敬,皇上当时就怒了,听在承乾宫伺候的宫人说,自两人走后,皇后就有些郁郁不欢,早膳也没吃两口,这要是平时,他或许还会小心眼地拿话刺两句,为自己被她看了两月的好戏出口闷气,可现在,喜宝可是有孕在身,高龄产妇,心疼都来不及,皇后的责罚,小燕子选的是学规矩,皇上除了让内务府给她挑了两名严苛的教养嬷嬷外,另外罚她抄写五十篇女戒和孝经,五阿哥在罚俸半年的基础上又加罚半年,同时抄写孝经、佛经五十篇,小燕子哭着求饶,皇上直接拿话吓唬她,抄不完女戒和孝经就不准出漱芳斋,更不许出宫,若是再敢像前几次一样爬墙偷溜或者扮成小太监混出宫,那就等着君无戏言,板子上身吧。 小燕子怕了,老实安分地跟两位嬷嬷学规矩,第三日,她将下了早课的永琪堵在上书房的门口,将他拉到一边,苦哈哈地说,“我不要学规矩了,一个磕头学了一上午,一个走路学了一下午,中午吃饭还挑三拣四的,那什么唐嬷嬷、刘嬷嬷的根本就是皇后找来故意刁难我的……” 嘴被永琪捂住,“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胡乱说话,不要命了,”拉着她闪进一处僻静的假山石后,让身边的心腹太监小路子去把风。 “我要命,可是再学下去,不等皇上砍我头,我就已经被那两位嬷嬷折磨死了,”小燕子踱着脚的团团转,“你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吧,你知道我不是……总有一天我是要离开这的,这规矩学了也是白学,我听说皇后最喜欢罚人学规矩,原来学规矩比挨板子还痛苦,她果然……” “宫里越忌讳什么你越说忌讳,皇额娘也是为你好,这规矩都是要学的,就是皇额娘跟前的六公主也是要学的,唐嬷嬷和刘嬷嬷是宫里的老嬷嬷,不会故意刁难谁的,你都见过紫薇了,别总提不是格格这话,她原谅了你,将格格之位让给你,你就得替她把这个格格当下去,以后不许说不要学规矩的话,再说这话,被人听了去,不仅你……”比了个咔嚓的动作,“便是连我、紫薇、金锁,尔康、尔泰,令妃娘娘和福家所有人都会被牵连,连你宫里的明月彩霞,小桌子小凳子都跑不了,” 小燕子做惊吓状,“那我……” “好好的学规矩,学好了规矩讨得皇阿玛和皇额娘欢心,你的脑袋就保住了,你的格格之位也保住了,兴许皇阿玛一高兴,就准你一个可以随意出宫的旨意,那时想见紫薇也不用这般费难了,待你在皇宫站稳了脚跟,还可以用你的俸禄在宫外给紫薇置办个院子,养些奴才奴婢伺候她,你在宫里继续做格格,她也不用过着颠沛流离,衣食不保的日子,待到了年龄,我也可以帮她寻一门好亲事,有你这个还珠格格,我这个睿亲王做后盾,自可保她荣华富贵、一世无忧,如此不好么?” 对于小燕子,永琪的感情很复杂,一来有愧,因为他的一箭,小燕子差点死去,后来得知她是自己流落民间的妹妹,愧疚之余又对她心生怜惜,他是皇子,自小长在宫里,帝王的无情和薄情,他比小燕子了解的更为深切,后宫多少被皇上冷落、淡忘、遗弃的女子,他早亡的额娘是,他温柔的养母是,便是小燕子的娘亲夏氏进宫,不见得有比现在的结局更好,‘一进宫门深四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里的萧郎也可作皇上,看着皇上在自己眼皮底下宠爱别人,淡漠自己,不如不见,不见便不知,不知便不痛。 至于小燕子,她的确受了很多苦,很多罪,可同时她也是幸运的,不用生活在压抑的皇权下,不用被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不用处处提防皇宫里其他妃子和兄弟姐妹的陷害,作为一个生母不在的满人皇子,他像是在夹缝中生存的野草,一步一惊心,提防别人的同时也要绞尽脑汁地算计别人、讨好皇上。 从小他就特羡慕六阿哥永玥,那么的嚣张、霸气、张狂、顽劣,人称紫荆城的野阿哥,就是那么个人人头疼的永玥,却敢让九五之尊的皇阿玛气的跳脚,敢跟皇阿玛单挑、对打、争执、瞪眼,他也知皇阿玛该是最喜欢六阿哥那样的儿子,可他不敢,他连同皇阿玛正视都觉得心在打颤。 可是小燕子敢,第一次在御花园同她偶遇时,从她滴溜溜转的大眼睛和自然而然的说笑逗趣,乃至拿茶当酒敬他时,他就从她身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像。 相较于活的肆无忌惮,笑得张狂放肆,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直来直往,单细胞的小燕子,每日战战兢兢,顾三虑四的他显的很累,所以他对燕子是羡慕的,那样的生活是他渴望而不渴求的,那样纯真和美好他想保护,想靠近,想拥有。 在小燕子跟他说起自己不是格格,只是一个送信的,因着被他射伤而昏迷没有将事情及时告知,待她清醒后,自己身为格格的事实已经落实,待她想解释时,所有人都告诉她,她若说自己不是格格,便是杀头的大罪,虽然为了姐妹可以两肋插刀,要头一颗,但是她已经死过一次,她还年轻,还没活够,不想死。 这是人性,永琪知道,人都是惜命的,她能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他,说明她是信任自己的,那双乌溜溜的大眼里,满满的都是信赖。 那一刻,永琪的心撼了,软了,被这样一个女孩毫无杂质、全心全意地信赖,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更何况,她只是全姐妹情谊送信,并非想桃代李僵,若非没有他的一箭,也不会有这个乌龙,没有令妃娘娘的警告,也不会默认。 同时,她并没有想将错就错的意思,她病好后,一直惦记着找夏紫薇,并为此不惜惹恼皇上,一次次地将自己放入危险之地,见到紫薇后,也是一门心思地想将爹还给她,这么一个毫无城府、毫无心机、纯善可爱的女子又怎能不让人怜惜呢? 所以,他想保她,这也是目前对紫薇和对她最好的安排,他比谁都知道皇上是多么的爱面子,皇家颜面是多么重要,皇上之所以认下小燕子,是因为她闯入围场又中了箭,当天有那么多人看着,皇上不得不认,即便这样为了维护皇家颜面,皇上脸面,依然只是以义女的身份进宫,若是皇上知道这个小燕子是假的,依着他对自个皇阿玛的了解,一准要迁怒与人的,首先遭殃的便是小燕子。 不如这样将错就错,如今格格封号已经昭告天下,就说明皇上已经认下了燕子,只要他们不把真假格格的事爆出来,皇上是不会再重新查证的,毕竟那并不是一段光彩的往事。 “好,”五阿哥描述的前景太美了,小燕子心动了,为了紫薇,为了她,为了大杂院的老老小小免受饥寒受冻的生活,她一个人受这点苦算什么? 于是她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回漱芳斋,继续学习规矩去了,可是小燕子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五阿哥也高估了小燕子的忍耐力。 被两嬷嬷摁着又学了三日的磕头、走路、吃饭、请安……为了体现女子的仪态美,要头顶铁盆,胳肢窝夹书,头一遍遍的磕,站起跪下,跪下站起的,但凡有点脾气的人都受不住了,更何况她还是个脾气不小的。 若非五阿哥从旁劝着,拿紫薇诱惑她,让她一忍再忍,早撂跤子走人了,到了第四日,她真是忍无可忍了,一怒之下,将手中的帕子朝地上一甩,冲着两位嬷嬷吼着,“不学了,不学了,我说,你们是不是故意刁难我的,这磕头、走路、吃饭、请安要不要一遍遍的教,一遍遍的学啊,你们不觉得枯燥乏味吗?” “回格格的话,奴婢们不觉得,教格格规矩,本就是奴婢们的职责所在,格格说奴婢们故意刁难与您,实在是冤枉奴婢了,格格是金枝玉叶,奴婢们怎敢故意刁难与您,宫里的格格包括皇后身边的六公主都是这样教的,还望格格配合学习才是,”唐嬷嬷绷着一张嬷嬷脸一字一顿地说。 “别拿我跟六公主比,她是正牌的格格,起小在宫里长大,这些规矩看多了也就会了,学起来自然不难,我是宫外来的格格,连皇阿玛都许我可以不学规矩,我是应了皇后娘娘学规矩,可你们也不用这么较真吧,随便教教就是,干嘛一遍遍地折腾我,你们也知道我是格格,是金枝玉叶,万一我走路太多,把脚脖子崴了,磕头太多,把头磕破了,你们担当的起么?” “回格格的话,奴婢们担当不起,但是皇后娘娘既然派奴婢们来教格格,自然是希望格格学好学精了,奴婢们不敢随便教教,辜负皇后娘娘的交托,还有格格,按照宫里规矩,你该称皇后娘娘为皇额娘的,”唐嬷嬷说。 “你们不敢辜负皇后的交托,就敢一遍遍折腾我是不?”皇后二字咬的极重,虽然她也想有个像皇后那么美的额娘,可是她见着皇后总不自觉犯怵、起毛,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俯视凡人,端的是贵气逼人,虽美好却让她不敢亲近,也不敢顶撞。 “格格,皇后娘娘只说让奴婢们来教您规矩,并没规定什么时候学完,格格若配合,咱们也好早点交差、复命,格格若不配合,咱们也只能慢慢教,一遍遍的教,”刘嬷嬷恭敬地问,“格格,要继续么?” 既然可以慢慢学,小燕子也不想难为自己,憋着一肚子火说,“我今个累了,不想学了,” “那奴婢们告退,” 待两人走后,明月上茶时为小燕子抱不平道,“格格,皇上是特许您不用学规矩的,如今皇后娘娘罚格格学规矩,不是跟皇上的旨意有所违背么?您何不去求求皇上,跟他说说你这几日的境遇,” 小燕子也不傻,一下子就听出了中心思想,在皇宫,皇上的话才是圣旨,“你之前怎么不说,害我学了这么久的规矩,受了这么久的气?” “当日格格您私自出宫皇上还在气头上,您去求了,只怕皇上也不会应的,没准还会重罚,而今事情都过去了好几日,想来皇上的气也消了,您再去……” “明月,还是你聪明,我这就去求皇阿玛,” “格格准备就这样去么?”明月拉住她,“以往奴婢们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学规矩,若是学不好,会被嬷嬷打手心以示责罚的,” 小燕子眼眸一转,“去,快去拿戒尺来,” “格格,那可是很痛的,” “没事,为了自由,这点痛算什么,”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第 85 章 养心殿,皇上正为跟几位心腹大臣和得心的皇子商讨国事呢?就听门外小太监喊,“还珠格格吉祥,格格,皇上正在跟大臣们商议国事,您不能擅闯,” “皇阿玛,皇阿玛,您要给我做主啊,皇阿玛,小燕子要被人打死了,” 小燕子推开阻拦她的太监,一路哭喊地进入养心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皇阿玛,您答应我可以没规没距,没上没下的,现在皇后娘娘强迫我学规矩是不是有违圣裁啊,” “小燕子,你可知擅闯养心殿,罪可当诛,”皇上大怒。 那边,吴书来已经领着众位大臣麻溜地避出殿外,皇室家私,少知道为妙。 “皇阿玛,”小燕子被吓的一打嗝,反应过来说,“自我小燕子进宫,这脑袋就一直摇摇晃晃,没个安稳的,今个宁可被皇阿玛砍头,也好过被人折磨致死,” “谁折磨你了?”皇上黑着脸问。 小燕子伸出肿的老高的一双手,一双大眼睛雾蒙蒙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皇上眯着眼,问,“谁打的?” “皇阿玛,我知道自己是个野路子的格格,没规矩没家教,有娘生没爹管,打小散漫惯了,如今被逼着学规矩,学礼仪,我笨,我就是学不好嘛,大家都说宫里的格格是千金之躯,是金枝玉叶,我在民间,也是受过苦受过累受过饥受过寒的,却从未被人这般打过,若是成了千金之躯、金枝玉叶就得天天挨打,那我宁可不当这个格格,” 进宫以来,因着皇上喜欢,大家都对她极尽恭维,极尽巴结,温婉的令妃娘娘待她像女儿般疼宠,高贵的五阿哥比柳青对她还照顾,高门大院往日见了眼睛都要长到头顶的福大学士和夫人要对她行礼、叩拜,阿谀逢迎,每天都有人告诉她,皇上是如何如何的宠她,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金枝玉叶,格格大人,让人生便生,让人死便死,皇宫是个大染缸,就是一朵白莲花进来也能染成黑莲花的地方,更何况,她只是个市井混混,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精,或许不失纯真善良,但小人物得志是很容易膨胀,迷失自我,自由和冤枉奴婢奴大欺主,她自然要自由,更何况这些老嬷嬷们也真是坏透了,她小小的‘惩罚’一下,也是替天行道,在宫里不是白呆的,至少她知道如果格格欲治一奴婢的罪,那这奴婢便是无罪也是有罪的。 “你的意思说教你规矩的嬷嬷打了你?” 小燕子哭喊道,“皇阿玛,您答应我可以没规没距,没上没下的,我当了十六年的小燕子,已经习惯了当野燕子的快乐生活,实在受不了当个规规矩矩的金丝燕,皇阿玛若是看不过野燕子的我,就放我出宫,全当我只是一只为我娘传递信物的燕子,信物送来了,燕子也就飞走了,皇阿玛……” 野燕子,还真是只野燕子,皇上想到小燕子第一次爬墙出宫的情景,穿着太监服,小脸有些脏,猫儿般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还真是挺讨人喜欢的,还记得小燕子那番回吼,“你不要提我娘了,你几时记得我娘,我娘像水还是像火,你早就忘的干干净净了,你这个宫里面,这个妃那个妃,这个嫔那个嫔,这个贵人那个贵人的,我娘算什么,你若是记得她,能将她一人冰在大明湖畔,让她一人守活寡守到死么?” 当时皇上就觉得这小燕子的脾气像谁啊,反正不像她那个温柔的好似大明湖水的娘,倒有点像跟他争吵,耍狠的小喜宝,嗯,那爆发的小兽样还有点像六阿哥,又有点像十三阿哥,都有点倔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匪气。 只是喜宝当了皇后后,越发地稳重了,跟他闹气耍倔的时候,只会不理他,生闷气,六阿哥也出宫建府了,年龄大了,变的沉稳、大气起来,或许会跟别人横,但不会也不敢跟他横了,小十三是个小魔怪不假,但他鬼心眼子多,跟他娘一样,腹里黑的主。 小燕子的横、冲、坏脾气,让他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真没想到,他和夏雨荷居然生出一个像喜宝的孩子,因此对她是真的有几分欢喜。 他这几日为边疆战事甚是烦恼,小燕子出宫的事既交由喜宝处理,他自是不管,但现在小燕子告状告到他这儿了,任由她哭闹是不行的,只能让人去请皇后来跟小燕子来个当场对峙。 喜宝已经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嗜睡的紧,坐着辇车来养心殿时,一副没睡醒的不耐烦样,又正值害喜,一脸的倦意。 一进宫门,皇上就起身迎了上去,“臣妾参见皇上,” “你有孕在身,不用管这些虚礼,”皇上虚扶一把,搀着她朝龙椅走去。 喜宝背着人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皇上叫臣妾来有何事啊,” 一身大红色的旗装配上这副嫩嫩、懒懒的样子,真是招人稀罕,在没当皇后前,喜宝是没资格穿大红颜色的,当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0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0部分阅读 皇后后,皇上才发现,最衬喜宝的颜色居然是红色,艳光四射的,让人移不开眼,尤其衬的肤若凝脂,若不是有外人在,皇上非要捏一把小脸调戏两句,这会儿只能捏搓着小手过过干瘾,“燕子的手被教规矩的两位嬷嬷打肿了?” “唐嬷嬷和刘嬷嬷么?她们是臣妾让内务府指派的,若真如还珠格格所说,臣妾自会为格格做主,不过唐嬷嬷和刘嬷嬷都是宫里的老嬷嬷,便是定罪,也该传二人来当面问话,” “传朕旨意,宣唐嬷嬷和刘嬷嬷,” “在两位嬷嬷未到之前,臣妾想问还珠格格,规矩学的如何?走两步给本宫瞧瞧,” 小燕子看看皇上,但见他点点头,咬牙起身,在养心殿殿中央走了几圈,“还珠格格,这规矩学了也有几日了吧,怎么一个走路还没学好,” 小燕子见皇上也跟着皱眉,心咯噔一下,“回皇额娘的话……” “嗯,这回话倒是学的不错,”喜宝打断她的话,给予肯定道,“那行礼、请安呢?做来本宫瞧瞧,” 小燕子咬咬下唇,看着皇上,皇上也一副等着检验她学习成果的样子,两上位者的气势太足,又是在养心殿,小燕子有些犯怵,让本就不太标准的动作做的僵硬、死板还不规范。 “小燕子,我听说你以前是学过三字经的,可知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 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的意思?” “……” 意思,小燕子大约是知道的,只是她不知皇后为什么会问这个,会不会是给她挖的坑,因此不回答。 “你不知道?那本宫告诉你,生养孩子却不加教育,这是父亲的过错。教育学生不严格要求,这就是做老师的懒惰了,为人子女如果不用心学习,是不对的;年纪小的时候,不肯努力、用功学习,等到年纪大了,还能有什么作为呢?” “以前我也没学过,不是一样活的很好?”小燕子嘀咕道,不过这嘀咕声有点大,皇上和喜宝都听到了。 “是了,这世界上即使你大字不识一个,也一样能过活,不过方式不同而已,没学问没钱的人靠给人打工、种田过活,有学问有钱的人可以当官、从商、做买卖,当教书先生……也有人靠行骗卖艺过活,可如果有更好的生活,谁还想过衣食不保、喝霜吃雪的日子?以前你娘为何不教你,她如今已去,功过咱们不提,如今你进了宫,认了爹,就要学会适应这儿的生活,学会当一个格格,你享受了格格的待遇,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就该履行做格格的义务,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有付出才有回报,一味不想付出只想回报,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 “规矩学成这样,不是你笨,而是你根本没用心去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两位嬷嬷教你数日,即使算不得你的师傅,也该给予两分尊敬,狭义之人最是尊敬师父看重道义,本宫看你眉宇间颇有几分为侠客者的豪气,想来教你武学的师父也应该是狭义之师,”喜宝好歹也是几个恶魔的额娘,对付孩子她还是有一招的,从四阿哥到十三阿哥,哪个不比小燕子难缠?找到软点攻就是了,若非她还有用,也不会费这些口舌,既是费了,自然也是要成效的。 小燕子最重侠士,最喜欢听人说她有侠义之风,皇后娘娘的话句句在她点上。 “皇阿玛,我错了,这个不是嬷嬷打的,是我不想学规矩,自己个打的,要罚要打,小燕子悉听尊便,”这约是她知道的为数几个不多的成语了。 说的挺豪气的,皇上气乐了,最后下旨杖责小燕子十大板,然后规矩照学,孝经和宫规照抄。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烟花笑有两万字的榜单,我可能要着重写烟花!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燕子又闯祸 小燕子和永琪受罚期间,永玥也将学士府的那两位姑娘的底查清了,小姐叫夏紫薇,丫头叫金锁,济南人,小姐琴棋画样样精通,颇有大家闺秀的底蕴和文采,去年出发来京城,入学士府之前曾在一个大宅院里落过脚。 大杂院住着一对兄妹和一些老弱病残的老人孩子,靠着杂耍卖艺为生,小燕子进宫之前也住在那儿,杂耍卖艺之余也干些坑蒙拐骗偷的小勾当,因着钱是用来照顾大杂院的老老小小,也算是劫富济贫吧。 后来小燕子领进一对主仆住进去,然后西山围场之后,小燕子外加两人都失踪了,那对兄妹为此奔波了几个月,就是为了寻找他们的下落。 甚至还问到了紫荆城守门侍卫这,这么巧,侍卫里就有六阿哥的人,循着线索一查就出来了,两下一联系,这事情差不多就明了了。 “三人都失踪了?”小燕子重伤,前前后后在皇宫修养了近两个月,这事对外捂的挺严,皇宫这边又下了禁口令,私下里论论肯定是有的,但肯定不会告诉那对只是平头小老百姓的兄妹。 被他们认定为失踪也是正常,那对主仆为何失踪? “这么说那个小姐真就是你皇阿玛的沧海遗珠了?” “不离十,” “那她是被谁掳去的?” “额娘怎么就没怀疑是小燕子见财起意,欲将那对主仆……”比了个咔嚓的手势,“冒名顶替?” 喜宝撇撇嘴,倚靠在软榻上,转着自己的护甲,“那小燕子大大咧咧的有点没心没肺,不像有那种敢冒充格格的心机和城府,端不住那么大的野心,”愣愣,“或许起了小心思,但还没胆杀人灭口,真是她干的,这对主仆现在也不会在福家住下了,”睨了儿子一眼,“别卖关子了,” 永玥笑了,捞过一个水蜜桃,在手上揉捏着,“探子发现除了我们还有一波人也在监视着福大学士府,” “是宫里哪位娘娘的?”喜宝并不惊讶,宫里女人有点资历的哪个不是满宫放眼线,小燕子满头小辫子,被人盯上也不奇怪,她现在由令妃看管,宫里妃嫔们没本事动摇她的地位,但好好筹划一番拉下一个令妃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舒妃,颖妃降为颖嫔后,贵妃之争就在她和令妃之间争夺,她膝下九格格、十四阿哥,妃位上唯一一个儿女双全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儿女双全的满人妃子,有想法也是应该的。 “颖嫔娘娘的人,” “她?”喜宝挑眉,对这个‘老乡’的野心,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她一心想将自己拉下皇后宝座,因为她知道历史走向,也因为知道,所以觉得自己优势大大,只是,这人野心是大,奈何有点看不清形势,总是干些愚蠢至极的事。 跟自己相认,乃一蠢,历史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却仍然仗着自己是重生做些违反皇权的事,是为二蠢,开商铺、做生意、收留乞儿、培养暗卫、拉拢官员、收买心腹、施恩宫人……一桩桩一件件的,她想干什么?真当皇上是吃干饭的么? 不动她,是因为她后面靠的是太后,有她在,也能牵制住太后的势力,平摊下后宫的怨气和危机,一家独大不适合皇宫,便是皇后也不能。 想来皇上也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毕竟她的生意铺的挺广,很多点子也很‘新颖’,很是能为大清创收。 相比于她的‘经商天赋’,喜宝则要懒上许多,除了香粉铺子和和亲王的酒家是进宫后发展的产业,其他的都是进宫前他阿玛的陪嫁庄子,自己只拿钱,并不参与管理,小四、小六大了后,名下铺子更是由他们代管。 “你的人被发现了?” 永玥苦哈哈地问,“儿子办事就这么不让额娘放心么?” 喜宝点点桌子,瞟了一眼他手中捏软的水蜜桃,永玥在桃尖处开了个小口,放在一个玉碟上递了过来,端着盘子凑到他娘跟前方便她吸桃汁,喜宝吸了两口,“这桃味道不错,回头再给我搬两筐来,” “额娘,儿子也就得了两筐,给四哥半筐,府里留半筐,剩下的都孝敬您了,”永玥这次是真的哈哈苦了。 龙泉山的水蜜桃,各顶各半斤重,熟透的桃子软而多汁,好吃但产量有限,更何况是这入冬的季节。 “你弄不来,那我跟你皇阿玛要,他一准能弄来,” “得嘞,这种小事就不麻烦皇阿玛龙神了,让儿子为您效劳吧,”让老头子弄?老头子就一发号施令的主,回头还不落他头上来。 喜宝挑挑眉,接过玉碟,自己吸桃汁,永玥捡了个硬的,用水果刀削皮,边削边说,“大学士府派去贴身伺候那位夏姑娘的怜儿也是她的人,那怜儿跟夏姑娘的贴身丫鬟金锁住一个屋,” “她的手伸的够长啊,连学士府的丫鬟都能买通了,” 学士府住了一位真格格,这是多大的秘密啊,能被派去伺候那‘格格’的人至少也得是个经得起考验的心腹。 还有那个明月,也是她的人,这么看来,真假格格的事她肯定知道了。 “那怜儿八岁时跟父母逃难来的流民,父母双亡,被福夫人所救,如今在府里已经呆了近十年,是福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深得福夫人的信任,” 这样有着救命大恩的情谊一般人不可能背叛,尤其没有任何拿捏的亲人,背叛也要讲究筹码的大小,有钱赚也得看有没有命花,除非,她忠诚的主人并非是福夫人。 因为嘉庆帝是额娘是令妃,从而处处提防她,在她身边安钉子,这个还能说得通,但是,在她的亲戚身边安插眼线,好吧,这也称得上是有远见,但看她以往的行事做派,不像这么有远见的人啊。 喜宝蹙眉,用护甲敲着桌子,就听永玥压低声音说,“我们探子还查到她的人先抓了那对主仆,将她们关在京郊的别墅里呆了半个月,然后又放了,且放在福尔康,就是福伦大公子必经的路上,” 喜宝听后,眉头蹙的更深了,既然知道这小燕子是假格格,又有真格格的下落,干嘛不告诉皇上,或者将真格格握在手中,这样不仅可以治小燕子一个混淆血统的罪,还可以趁机上她一个治宫不严的眼药。 将真格格送去福伦府,就不怕他们为了保护令妃和小燕子,将错就错,将真格格灭口么?毕竟他们现在可是跟令妃一条船上的。 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颖嫔这步棋走的够险,将真格格送到福伦府,这福伦窝藏真格格,拥戴假格格的罪名算是扣实了,一旦这真假格格的事曝光,这福家连同令妃势必要受到牵连,混淆皇室血统可是要诛九族的。 当然再掉也掉不到皇后头上,只是认格格的事情关系到皇上名誉和皇家颜面,她肯定要被太后诟病的,不过,当初认小燕子的时候,皇上就说小燕子是他的义女,天下百姓也都是这样认为了,以她二十多年对弘历的了解,多半这事会将错就错下去,毕竟一个格格比不上皇家颜面和皇上名誉重要,但是迁怒肯定会的。 结合自己的情况,多半不会迁怒到她身上的,所以,她毫无压力,眼看就要到年关了,她身子越来越重,猫冬的季节到了,喜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永玥放下桃子,接过她手中的碟子,让容嬷嬷取了湿巾给她拭手。 “让人继续盯着,看看她到底想怎么样?”喜宝一边拭手一边说。 “知道了,” “我茶叶快喝完了,明个儿你抽空去庙里再给我拿点来,” “前个皇阿玛就交代过了,昨个儿子已经要了来,还有老住持酿的桃花酿,让一同带过来给您喝,今早来的急,忘了带,回头就给您送过来,” 提起桃花酿,喜宝就觉得唇齿生津,嘴馋的不行,“好,午膳叫上你四哥,就在我这用了,” “知道了,” 学规矩已经让小燕子头痛了,再加上罚抄女戒和孝经,简直要她小命,在漱芳斋大闹一场,打伤两位嬷嬷逃了出来,仓促逃窜时撞倒怀有八个月身孕的婉嫔,导致早产,七活八不活,一成型的小阿哥出生只叫了几声便夭折了。 婉嫔大出血,差点一尸两命,便是好了也是身子大伤,再没机会做母亲,婉嫔魔怔了,凄厉的哭喊声吓坏了一干人。 这个孩子作小产论,因此不计入玉牒,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皇上也是真痛心,让人捉住小燕子,重打三十大板,这回没一个人敢求情,结结实实的三十大板,但凡身子弱点的,就嗝屁了,可燕子生命力强,打的奄奄一息,却仍旧没死成,喜宝私下里让六公主叫了心腹太医好生给她瞧瞧,就这么打死了,她不白忙活了。 这打板子的太监许是跟燕子有仇,都是尽了全力打的,绝对是皮开肉绽,治疗的过程中,晕死过几次,绕是燕子命大,也够她在床上一直躺到过完年的,这期间,除了令妃娘娘,谁也没去瞧过一眼。 没落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本就是野鸡的小燕子,令妃也不想去,但谁让她是燕子名义上的养母呢?皇上是恨燕子,但若是她对燕子不管不问,就是无情无义,只怕更不得皇上喜欢。 可燕子的药里有红花,她可是怀孕的,于是,借着这个机会,她抖出了自己怀孕的事,四个月的身孕,都显怀了,对外说忙着照顾燕子,一直没顾的自己这事,自然没人相信,可婉嫔才小产,她在这个当头爆出有孕,对皇上也是一点安慰,但也因着皇上心里悲痛,并没有例外犒赏。 让她不知该感谢小燕子还是该恨小燕子。 这个年因为皇太后去五台山为大清祈福,喜宝有孕在身,嘉贵妃身子欠安,小阿哥殁,婉嫔疯魔而过的十分低调,低调到皇上不上朝不办公的时候都守在皇后身边,连批阅奏折也要让她守跟前,喜宝的肚子大的出奇,窝在那儿就见肚子大了,一天除了睡就是吃,偏偏一点不见胖,看着她尖尖的下巴,和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皇上的心总是七慌八慌的,再加上婉嫔那事,心一直提着呢? 小燕子被禁足了,无限期禁足,连她宫里的人也不许出来,曾经的开心果成了人人闻之色变的煞神,除了小燕子,取消了请安,任何人不经传召,不许来承乾宫。 宫内一切事物都由纯贵妃主持,舒妃、令妃、颖嫔从旁协助,遇到需要决策的,由六公主决定,反正不许任何人接近喜宝。 小燕子也不知是被打怕了还是被吓着了,伤好后也不敢闹腾了,乖乖地学规矩,学认字,学女戒,抄孝经。 三月,她派人送来抄好的孝经和女戒,喜宝只看了一眼,便一脸嫌弃地说,“这字,可真丑,还没小十三一半好呢?” 皇上也觉得这字真丑,歪七扭八的,粗一横,细一横的,比小娃娃都不如,可,“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当初你那字也够丑的,” “比她这可是好看多了,”喜宝不服。 “也没好看到哪去,要不是爷手把手地教,你能有今天这一手好字?”皇上得瑟啊,说起他的喜宝,可真是他手把手地教大的,从下棋到写字,从鉴赏古董到吟诗作对,真真教的是一无巨细啊。 想想就有成就,搂过来亲两口,再亲两口,自己教大的宝贝,就是好。 喜宝也不打击他的优越感,睡窝在他怀里,绕着他的大辫子,“听燕子说,她娘是个琴棋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怎么对唯一的孩子如此慢待,做父母的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便是对你再多失望,也不能放任女儿如此……怎么说也是香世家出身的女子,便是无才,这人情世故、女戒女责总该教的吧,听唐嬷嬷说,这燕子除了会背三字经,竟是什么都不懂,这女戒背了许久才会,我若是那夏氏,纵然对你有再多怨恼,也不会这般慢待孩子的,到底这是你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为了这份情谊,为了孩子有个好的将来,也该好好教导才是,明明有着那样的尴尬境遇,再把孩子教的这般顽劣,若是寻不到你,岂不是连个夫家都寻不到?这话我放在心里许久了,初时她刚到,我又身怀有孕,不敢管深了,一来怕自己情绪不稳,伤了宝宝,二来,后母难当,也怕她对我积怨在心,可如今,却是不得不说,小燕子已经十六七了,早到了指婚嫁人的年龄,你们父女相逢,留个一两年,一来全了父女情分,二来也算是为她生母守孝,之后呢?还是要尽早为她寻一门亲事才是正经,” 弘历知道她是个懒的,如今说这些话,也真是实心为小燕子打算,再听到‘我若是那夏氏,纵然对你有再多怨恼,也不会这般慢待孩子的,到底这是你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为了这份情谊,为了孩子有个好的将来,也该好好教导才是’就更动容了。 同时对那个没啥印象的夏氏也怨恼起来,当初是你不知廉耻不经勾搭,枉为人女,不顾清誉,毫无节操,枉为闺秀,有了孩子,不思调教,不管不问,枉为人母。 这样一个女子哪里是真的爱慕他,不过是因为没有攀得上龙凤,得到富贵,进而迁怒子女而已,哪里谈得上情谊二字。 两下一对比,喜宝对他的轻易就难能可贵起来,最怕疼的人,竟然连连给他生育四个孩子,且个个都是那般优秀。 不禁将人抱的更紧些,对于小燕子,即便是他不承认,他却也只当她是个开心果,还真就没为她的今后打算过,毕竟他的儿女众多,这个,的确是特殊了些,但不是最特殊的。 他有最稀罕的公主,颜朵,有最喜欢的儿子,小十三,小燕子在某些时候,是他的开心果,更多的时候,是他的污点,更何况她还害死了自己的一个小阿哥,没把她打死,那是她命大,也算是给她生娘一点脸面,以后嫁人,自然要嫁的远远的,便是祸害也去祸害别人,当然话还是要往好了说,“是我的不是,只当这些年亏欠了她,便不想拘着她,没曾想这般纵容其实是害了她,以后自是依你对她严加管教,只是你身子不方便,管教小燕子的事还是由令妃来,还有,燕子这身份,在京城恐怕是指不到合适的人家,”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燕子这性格已经定型了,便是我们再严加管教,也不过是表里变化,内在还需要潜移默化的教养,她这年龄怕是留不住了,不过,她这份豪爽之气倒挺适合漠北风俗的,漠北小世子今年怕是要来京师提亲,不若给他们指了婚,想来燕子这相貌,配他漠北的世子也是合适的,” 皇上说是怕是要来,便是已经呈了折子已经在路上了,准头要来的。 喜宝在心里松了口气,漠北这边解决了,面上却还是有些为难,“燕子才认了爹就被送去漠北和亲,会不会太远了点,漠北那地,指个宗亲格格过去,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宗亲格格适龄的都指了婚,没指婚的到有几个,不过年龄比小六也没大多少,” 喜宝默,她说那番话其实是想提醒皇上,这闺女是个西贝货,奈何皇上跟本没朝那方面想,若是直白说出来,伤他颜面不说,没准会跟自己起嫌隙,还是徐徐图之吧! 其实真的假的又如何,有人和亲去漠北就好。 看看孝经,“不管怎么样,燕子还是有进步的,该赏的,” 皇上想想漠北的大漠,一去或许永远都回不来了,又有些不落忍,小燕子是顽劣,那是因为没人教,若是自小放在宫里养着,便是养不出小颜朵那般的孩子,小五、小九、小十,她们也是好的,想想,便存了弥补她的心思,反正也没几日好宠了,然后,一盘盘金银珠宝首饰布匹香料什么的就从承乾宫送去了漱芳斋,失宠一个年节的小燕子又复宠了。 年后小选各种忙,喜宝预产期是阴历四月,小选之事仍是由纯贵妃主持,舒妃、令妃、颖妃从旁协助。 四月,喜宝足月生下一个小阿哥,行十五。 颖嫔知道这个消息后,石化了,十五阿哥,十五阿哥,还是出来了,她努力了这么久,设计了这么一出,就是不想十五阿哥出来,不想他活,只要这个世界没有十五阿哥,她就有希望争一争,结果还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不禁喃喃自语,终究是她赢了么?她是女主,那我是什么?我是什么?不,我不甘心,我要做女主,我不能做炮灰。 喜宝月子结束后,小燕子的孝经和女戒也抄完了,规矩也小有所成,走出来让人看着也有那么点格格样了,于是,皇上允许她出来走动,但是承乾宫还是不许她进的! 中年生子,喜宝要好生休养,宫务之事仍是没接手,小选结束后,永玥说,那夏紫薇主仆进宫了,以福家包衣奴才的身份进宫的。 喜宝各种囧! 这是要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胃出血修养期间,只能跟新文交叉更,保证十章内完结。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紫薇进宫 童话故事里后母不是坏心的巫婆,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小时候,喜宝也觉得做后母的都是坏人,等自己当了人家的后母后,才发现,后母的‘坏’是天性,是本能,本来么,人心都是偏的,没道理放着自己的孩子不疼,疼别人的孩子,哪怕那个别人是你的丈夫,就血缘而言,孩子和丈夫之间,孩子更亲,当娘的都一样,有口吃的也只会往自己孩子嘴里塞,自己孩子吃饱了,穿暖了,多余的才会分给别人的孩子。 至于那些说‘你的孩子是宝,别人的孩子就是草’的人,要么就是没当过父母的,要么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 在她心里,真假格格什么的,只要有人代她女儿出嫁,她还真不在乎她是真的还是假的,至于怎么安排那夏紫薇,也是老五和福家的事。 若是她是老五,最直接干脆的方法就是让对主仆消失,下不了杀手,就弄的远远的,惦记兄妹情谊,就为两个女孩弄个身家清白的户籍和背景,远远地嫁了也是很简单的事,最多贴己钱多给一些,总不会让她回济南或留在京城的。 若是这么干了,顾念着老五叫她一声额娘的份上,她也会让老六帮他平了颖嫔那些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然将人送进了宫。 “包衣奴才”即“家生奴才” ,汉译为“家奴”、“奴仆”或“奴才”,满族社会的最低层,无人身自由,为满族贵族占有,被迫从事各种劳动。 以这个身份进宫,便是以后认回了爹,有这样一段经历在这,也不会比不认好到哪去! 喜宝皱眉,“这主意是老五想的?”若是的话,她开始怀疑这孩子是被驴踢了。 “福家大公子提出来的,五哥原是反对来着,不知怎么就被说服了,”永玥耐心地将这事娓娓道来。 这事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话说小燕子养病期间,每日都被梦魔缠着,梦到婉妃一身是血地要她还她的孩子,梦到紫薇掐着她的脖子要她还爹。 她怕了,是真的怕了,这个时候的皇宫于她而言,是个阴深可怕犹如魔窟地域般的地方,虽锦衣玉食,却让她打心里惧怕。 她想见皇上,想跟他坦白一切,宁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也不想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活。 可自从被禁足后,漱芳斋便被皇上和永玥派了大内高手驻守,前者是看管,后者是监视,漱芳斋的人不能随便出来,外面的人也不能随便进去,便是连五阿哥也只能让自己的侧福晋进宫里来瞧瞧,小燕子不识字,紫薇写的信件她也看不懂,又不能让别人帮着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只让她好好养伤,解了禁后才好从长计议。 小燕子一个孤女活到十六岁,不知道委曲求全、见机行事的成语,却知道这个道理,虽嘴上喊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但其实惜命着呢? 于是按捺着脾气学规矩,抄孝经和女戒,不知者无畏,学了规矩后才知道,所谓格格千岁千岁都是喊着玩的,坏了规矩一样是非打即罚,当然后宫所有格格里,只她被打过板子就是,可见皇上有多气她。 至于令妃娘娘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也是哄自己玩的,且不说皇上、皇后、太后、贵妃比她尊贵,就连格格之间也是有等级分别的,像她这种只有封号没有品级的格格是格格里最低等的,比她小的六公主则是最高等的,她以后见了,是要行礼、跪拜、问安的。 姐姐跟妹妹行礼,这是什么事啊,可这就是规矩,就像宫外贵族,嫡子嫡女就是比庶子庶女有身份,什么众生平等,都是禁忌,被人听了,也是要挨罚的。 这些都是彩霞私下告诉她的,总之,她这个格格也就比宫女地位高些。 说白了,在宫里没有皇上的宠爱,格格的日子也不好过,就像现在,她被打了板子,皇上没来看,连个御医都只来一个,跟当初她中箭那会一屋子御医的盛况没法比,药也是一般的药,让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才见好。 被禁足的日子里,除了明月、彩霞,小桌子小凳子对她好,其他的宫女根本不拿她当正经主子看,时常地都能听到有人说她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穿金戴银也成不了格格。 养病期间,明月、彩霞也跟她讲了一些人情世故,举了一些受宠公主和不受宠公主的事,比如六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她不仅吃亲王双俸禄,每年宫里的进贡都让她先选,赏赐什么的从来都是阿哥公主里最多的一个,九格格是最不受宠的一个,一年到头也没两次赏赐,连底下宫人都敢克扣她的吃用,瘦瘦小小的,一副干巴巴、阴沉沉的样,说,格格,不是奴婢嚼舌根,您的赏赐在格格里算是多的了,可咱漱芳斋的赏赐加起来也没六公主一次赏的多,因为宠爱六公主,皇上连带着对皇后也好的不得了。 小燕子是个爱财的,说品级,她还真不懂,说九格格,她也没见过,说钱财,这么一比,妒忌心嗷嗷叫地起来了。 她进宫到现在的赏赐加起来已经有三大箱了,这些金银财宝要是拿出去,够大杂院的老老小小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的了,可六公主的一次赏钱就比这些还多,那她十一年来的赏赐该多少啊,一个小金山总有的吧。 立马就有劫富济贫的冲动,显然这个只能想想。 还有皇后,想起皇后,她心里就暗恨,若不是她,自己也不用学规矩,不用学规矩就不会被罚,不被罚也不会冲出去伤了那怀孕的妃子……皇后才是那个最恶毒的,都是她,害的自己成了杀人凶手。 所以,她一定要重获圣宠,只有得了皇上的宠爱,她才会有多多的赏赐和自由! 这人啊,一有了目标,才会有动力。 伤好后,她便乖乖地学规矩,抄写孝经和宫规,果然才送过去第一次,就获得了赏赐,漱芳斋那些给她冷眼的三等宫女、太监也开始对她毕恭毕敬起来,连教她的嬷嬷也对她和颜悦色地放松起来,甚至连五阿哥也能时不时地来看看她,跟她说些紫薇的事,替她们传信件,之后,遇到皇后生产,皇上心情好,全国大赦,她也被撤了禁足令。 而这时,五阿哥又带来了紫薇的信,说得知她重获‘自由’,她替她高兴,说了好些贴己话后,最后落款说,她要走了,让小燕子不要有心里负担,安心做她的还珠格格,替她孝敬爹,莫要总记挂着她,若不是总记挂着她,也不会犯错,被罚等。 总之,一句话,为了成全她,让她安安心心当还珠格格,紫薇已经带着金锁离开了福家。 小燕子听完信后,当时就急了,一来她真的愧对紫薇,二来她也是真的受够了这宫里的规矩,虽然五阿哥描述的前景很美好,但敌不过板子上身的痛,还有那些繁琐的宫规,再呆下去,真不如死了痛快,便跟五阿哥说一定要把爹还给紫薇,宁可小命没了,也要把这个格格还给紫薇。 五阿哥被她闹的不行,在他的安排下,小燕子出宫跟夏紫薇见了面。 另一边,福尔康跟紫薇几个月的相处,对她萌生了情谊,福家二老是一直都有尚主抬旗的心思,大公子尔康文武双全,是皇上亲封的御前带刀侍卫,二公子尔泰又跟五阿哥交好,令妃只四妃之一,颖妃被降之后,俨然有四妃之首的架势,福伦大学士也是很得皇上器重的,这样综合起来,尚主还是有机会的,当然这机会得自己创造。 之前皇上适龄的公主里除了晴格格,没有合适的人,那小燕子虽被封为还珠格格,但他们都知道那只是个市井小民,不学无术,跟香世家的夏紫薇比起来,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进宫才几个月就将宫里翻搅的乌烟瘴气,娶她回家,跟娶个煞星回来有什么两样,若是能让皇上认下紫薇,就是冲着紫薇格格在他们家住的这几个月且跟尔康互生情意的份上,皇上也会考虑指给他们家的。 于是便有了将紫薇送进宫的计划,福大公子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进了宫,就看紫薇的了!只要有机会接近皇上。 紫薇不必说穿真相,只要慢慢让皇上了解有她这么一个人,见机行事!我觉得,皇上和小燕子的父女之情已经奠定,牢不可破!如果他再发现有个紫薇,似乎更像夏雨荷的女儿,更像自己的女儿……使他不得不喜欢,不得不亲近,到了那一天,我们再把真相告诉他!我的如意算盘是,真假格格,他都喜欢,都舍不得!说不定,他会把她们两个,一起接受!” 打的就是让两人各归各位,让紫薇得回格格的身份,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请求皇上指婚。 反对的肯定有,就像脑子没坏掉的尔泰,直接将他的意图挑明了,那个夏紫薇也反对,但是都被尔康的‘义正言辞’给驳了回去,他说,“小燕子现在才危险,一天到晚想出宫,有了危机不会躲,被跟踪了也不知道!紫薇进了宫,姐妹两个有商有量,紫薇可以做小燕子的手,小燕子的眼睛,小燕子的头脑,对小燕子,才是一个大大的帮助呢!我承认,我最终的目的确实是尔泰所说的,难道,你们大家不想那样吗?紫薇真的不想认爹吗?小燕子真的不想脱身吗?” 几句话说得小燕子热血沸腾,眼睛发光,激动的嚷道:“我想我想!我决定了!就这么做!” 与此同时,令妃见小燕子复宠,越发卖力地想拉拢她,小燕子不用守孝,今年怕是就要指婚了,令妃有心想派两个自己人给燕子做陪嫁,这人选的事儿便落到了学士夫人的头上,福家那边连对令妃的说词都不用想,只把两人朝令妃那一放,之后的事就由令妃运作了。 喜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后,敲着桌子问,“漱芳斋那些故意冷落小燕子的人是你授意安排的?彩霞是你的人?” 永玥摇头,“不是我,是小妹的,” 喜宝没再细问,儿女们都不小了,他们这般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不过,“你们也想两人各归各位?” “漠北虽是蛮夷之地,但人世子可不是文盲,小燕子大字不识几个,虽生命力很强,但当不起格格一责,那夏紫薇却是个琴棋画样样精通的人,” 喜宝点点头,看看时间,她的老儿子要醒了,遂问,“这事想好了怎么透给你皇阿玛没?八月,你皇阿玛寿辰,漠北漠南蒙古各地的王爷都要来京祝寿,在此之前你们要把这事给理清了,不然,落了大清和你皇阿玛的脸面事小,带累你妹的名声……” “儿子省的的,” 两人说话间,六公主领着一个两岁的小娃娃进来了,后面跟着一旗装美人,她是端亲王四阿哥的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巴林亲王之女,小家伙叫绵恩,永珹嫡子,喜宝嫡孙,非长孙,绵恩上面还有一庶长兄绵惠,已经三岁了。 喜宝不愿儿子们早婚早育,就像现在,小家伙给她行礼,叫她皇阿奶,让她觉得原来自己已经这么老了,明明她才四十岁。 当老儿子被奶妈抱出来,小家伙嘚吧嘚吧跑过来叫弟弟时,喜宝的老厚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尴尬的不行。 晚上,皇上过来用膳时,就见皇后阴沉着一张脸不搭理他,想想自己,似乎也没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啊,遂问,“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老十二还是老十三,” 喜宝干脆丢下碗筷,擦嘴道,“皇上慢用,臣妾饱了,” 连饭都不吃了,这气真是大发了,皇上也不吃了,丢了筷子,摆手让伺候的人退下,挨了过来,问,“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到底是谁惹你生气,” 喜宝撇过脸不说话,“你不说,朕自己也能查到,” “你惹的,就是你惹的,”喜宝低吼。 “我今个一天都在养心殿忙,怎么就惹到你了,”皇上想想,笑着蹭了过来,“是不是因为中午我没过来陪你用午膳,你想我了,然后因思而怒,” 喜宝淬了他一口,推开他进了内阁,皇上摸摸鼻子,唤来容嬷嬷,问清楚皇后恼气的原因,笑的不行,追进内阁,将人搂抱进怀中,“真是个气包儿,就为这么点小事恼到现在,” “丢人的又不是你,” “爷可不觉得丢人,你给爷生了个老儿子,证明爷老当益壮,”说着,开始动手动脚,吸香舔玉,见喜宝拿眼瞪他,忙哄道,“好了,别恼了,大不了以后不让他们进宫便是,” “那我孙子和儿媳妇,你凭什么不让她们进宫……” “……”这女人又开始不讲理了,据以往的战斗经验来看,多说多错,所以,他将言语都化为行动,手脚并用地将人抱上了床,一夜之后,喜宝累的不行,今天的皇上格外的兴奋和勇猛,堪比她出月子后的第一次,真是撞的人老腰都快散架了,缓过劲来,遂问,“皇上今个很高兴,” 皇上拱着她的脖颈,“朕的老儿子是个福星,才降生就给朕送了个大礼物,今个,兆惠传来捷报,回部大小和卓叛乱已经平定,回部阿里和卓已经归顺我大清,且已经在来京朝圣的路上,” 喜宝对历史不精,但野史还是看过一些的,回部大小和卓的叛乱,红了一个兆惠将军的同时,还有一个传奇美人——香香公主! 乾隆皇帝的香妃娘娘! “那真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听闻回部阿里和卓有个女儿,自生下便带有香味,人称香香公主,不知这是朝圣中,这位公主可一同前来?” “香香公主爷不知道,爷只知道有个香香皇后被朕搂抱在了怀中,” 喜宝翻白眼儿,能一样么,人家可是生来带香,她的香是常年用花香清油泡澡而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胃不好,只能慢慢写,慢慢更,无法保持更新,还望亲们莫要怪罪!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紫薇的迷惘 通过小选进宫的紫薇,在分配到漱芳斋当宫女前,宫里的规矩、礼仪都是学过的,人啊,不知者无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好好一个大家闺秀然被人忽悠成了最低等的包衣奴才,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要伏低做小地伺候她的好‘姐妹’,而小燕子也远没有尔康他们说的那般得宠,她到漱芳斋伺候也有大半个月了,皇上一次都没来,皇后也不像他们说的那般,专门等着抓小燕子的辫子,找她晦气,而小燕子也远没有她说的那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是被罚就是被打,除了学规矩、认字,她生活的不要太好,穿金戴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十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皇后还派人来给她量衣服、做首饰,皇上虽不来看她,赏赐却是不断的。 倒是小燕子的脾气远比在宫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0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1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1部分阅读 远比在宫外时要大,不过是下面宫人怠慢了一会,就要打要罚的,就像现在,“你们是怎么打扫房间的,桌子上还有灰,茶是凉的,点心是昨天吃过的,你,你,你,还有你,把房间再给我打扫一遍,还有,我的梳妆台是谁整理的,” 几个三等小宫女面面相觑,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小红怯生生地站了出来,“是奴婢,” “你偷用了我的胭脂水粉了吧,”小燕子说。 小红惶恐,“奴婢没有,” 小燕子拍着桌子,盛气凌人地站了起来,“还敢狡辩,我在上面做了记号,那记号被人动了,不是你用的还是谁,给我掌嘴三下,不五下,” “格格饶命,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将你的胭脂水粉收好,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格格的胭脂水粉,”小红跪地求饶。 “小燕子……” “紫薇,你不用替她求情,你不知道她们这些小宫女太监有多坏,我被皇阿玛罚禁闭的时候,她们不仅克扣我的吃食,偷拿我的金银首饰和胭脂水粉,还骂我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格格,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的野鸡,” 紫薇叹了一口气,这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事实上宫里的人情冷暖,她这段时间也体会到了,她拿着二等宫女的分列,却什么事都不用做,还跟小燕子一样被明月彩霞、小凳子小桌子当主子般伺候着,四人当着小燕子的面,对她亲亲热热、恭敬有加,可背地里对她却是冷淡的很,初时,她心里也难受的紧,可想想,也能理解,大家都是做奴才的,凭啥要伺候她,又不会多发一份俸禄。 后来,她跟着大家一起做事,并在小燕子跟前帮着几个小宫女太监求情后,大家对她渐渐开始热络起来,私下里,彩霞也会提点她宫里的规矩和潜规则,而小燕子这样也是因为养伤期间受了刺激。 宫里从来都是红顶白,捧高踩低的,过的好不好,都是皇上一人说的算,因此,宫妃之间要争宠,格格之间也是要争宠的,而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则是主子好,她们好,主子不好,她们也会被其他宫人排挤的。 彩霞曾偷偷跟她感叹,说咱们皇上素来就只喜欢有才气的女子,格格要是像你这样琴棋画样样精通,咱皇上一定把她宠上天,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她不仅一次听到皇上跟小燕子说,朕记得你娘是个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子,你怎么一点都没继承她的优点。 说皇上也是人,也有喜好,当初他那般宠着格格,是因为他觉得有负于格格的亲娘,想弥补,可是咱格格文墨不通,还总是大祸小祸一起闯,皇上就是有再多的耐心也被她磨光了,更何况皇上不只格格一个孩子,他日理万机,总不会有太多时间花在孩子身上的。 说紫薇,你是格格的拜把姐妹,你多劝着点格格吧。 这段时间,她从宫女太监们的小话里也问出了好些小燕子先前在宫里的行为,一桩桩一件件的让她诧异,小燕子第一次挨打,是因为聚众赌博,第二次挨打,是因为顶撞皇上、皇后,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情节恶劣,最后还闹出了人命,听说婉嫔娘娘现在还卧床不起呢?且被诊断再无生育能力。 可小燕子呢?却不知悔改,只忙着找以前怠慢她的宫女太监报仇,却不想想,她把婉嫔娘娘害成这样,婉嫔娘娘是否该让她偿命呢? 紫薇觉得这个皇宫好可怕,可她再无退路了,如果她不认爹,不当格格,那么她只是一个宫女,小燕子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来护她周全。 早晚小燕子要被指婚嫁人的,等待她的,要么以陪嫁宫女的身份随小燕子出嫁,在她还是一个大家闺秀时,福家都以门第之见不许尔康跟她好,若她只是个包衣奴才,只怕也还是个妾,兜兜转转的,她为了什么啊! 尔康说,他是皇上看中的额驸,可宫里除了小燕子,也没别的格格适合他,小燕子抢了她爹,占了她的格格,还要跟她分享尔康么? 不,不是分享,小燕子是以公主的身份下嫁给尔康,到时候整个福家都拿她当主子看,而她,只是一个妾,一个要在祖母跟前立规矩的妾,一个生了孩子,孩子要叫自己姨娘的妾。 不,她不能忍受,不能忍受在小燕子面前伏小做低,耳边是小红的清脆巴掌声,再看小燕子,笑的一脸狰狞和解气。 这还是那个有狭义心肠、爱帮助人的小燕子么?她变了! 皇宫是个可怕的地方,它腐蚀了世间所有的美好,放大了人性的阴暗、自私和劣性。 恍惚间,听到有人喊,“睿郡王到,福大爷、福二爷到……” “永琪,尔康、尔泰你们怎么来了,”小燕子惊喜地迎了上去。 五阿哥轻咳了一声,“你们在干嘛呢?怎么这么多人,” “没事,她手不干净,偷了我的东西,我在小惩以诫,让她长点记性呢?”小燕子轻描淡写道。 “小惩以诫?小燕子,你然会说成语了,多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尔泰调侃道。 “这算什么,我会的成语还多着呢?”小燕子一脸得意,五阿哥微微蹙眉,指着跪在地上的小红,“她偷了你的东西,这般的手脚不干净,让人退回内务府吧,” 小红红肿的脸顷刻间一脸惨白,紫薇知道,宫女若是以偷盗的名义退回内务府,是要领了板子后被潜出宫的,挨打也就罢了,落的个偷盗名声,一辈子都毁了。 “别,小红也没……”小燕子劫了她的话头,“就是,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罚都罚过了,就留她下来将功补过吧,” “就你们最善心,这帮奴才都是欺善怕恶的主……” “睿郡王,”尔康上前一步阻了他的长话,他们进宫一趟不容易,可不能将时间浪费在惩治宫女上面。 “算了,人是你宫里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五阿哥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跟你们格格有要事相商,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嫬,”明月彩霞带着一干宫女太监退下。 对待一条人命,他们竟这般轻贱和漠视,紫薇的心寒了,远没有方才的又惊又喜,小燕子倒是很高兴,“你们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呢?好久都没来我的漱芳斋了,我都快闷死了,” “皇阿玛生辰,各地使节和官员都进京朝贺,我们要负责接待事宜,就这,还是忙里偷闲来的,”五阿哥笑着说道。 “各地使节和官员都来了,那街上是不是人很多,很热闹,”小燕子唧唧咋咋很是兴奋。 “是啊,热闹极了,”尔泰馋她道,“街上到处都是人,杂耍的,唱戏的,说的,买东西卖东西的,总之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热闹,” 小燕子哇哇大叫,晃着五阿哥的胳膊,“好想去看看,你们三个臭皮匠快想想,怎么把我们带出宫,” “紫薇,”尔康见紫薇静静的一副不在状况的样子,一脸急切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舒服么?” “没,我很好,只是你们三个人就这样闯来了?给人看到了,没关系么?”后宫禁地,成年男子不能随便进入吧! “五阿哥是阿哥,在宫里走来走去,当然没关系,我跟五阿哥是一道的,也没关系,就是尔康没事往宫里跑,有点问题!”尔泰说,虽然五阿哥被封为郡王,私下里,他还是习惯叫五阿哥,这样显的亲切。 “那…尔康,你还不赶快离开,让人发现了不好,”紫薇急了,宫里的规矩她懂,尔康这么来,若是被捅到皇后那,她和尔康就是私相授受。 尔康看着她,眼里盛载着千言万语,“已经冒险进来了,你就不要担心害怕了,就算有人看到,说是陪伴五阿哥过来办事,也就搪塞了,总之,皇上没出宫,我在宫里陪着,也还说得过去,”他上上下下的看紫薇,好像已经分别了几百年似的,“你怎样?好吗?有进展吗?” “没有,没进展,到现在我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紫薇很是沮丧。 尔康也急了,紫薇进宫都快四个月了,然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什么?这段时间皇上都没来过漱芳斋?” 紫薇摇头,小燕子说,“皇阿玛忙,我去见他,都被挡在了门外,还让他身边的老太监给我传话,让我好好学规矩,什么时候规矩好了,什么时候去见他,还要我学成语、学写诗,什么时候出口成章了,什么时候去见他,我……”朝桌上呶呶嘴,“我在努力着呢?” 紫薇咬唇,这些都是她能轻易办到的事,可对小燕子来说,跟要她命一样,一让她学习,她不是头痛,就是肚子痛。 尔康皱眉,“你们去御花园玩时,跟皇后娘娘请安时,就一次都没碰到过皇上?” 宫里人人都知道,皇上就是再忙,也会去皇后那儿的,更何况,皇后刚给他生下一个皇子。 说到这个,紫薇一脸幽怨,小燕子倒是带她去过一次承乾宫,那次皇上也在那,不过,作为一个宫女,她只能在殿外候着,那天之后,皇后便‘恩准’小燕子不用去承乾宫请安了,事后问了才知道,小燕子竟当着皇后的面,让皇上多去延禧宫看看令妃娘娘,因为令妃娘娘也怀着他的孩子,他这个做阿玛不能偏心。 还说,令妃娘娘长的也美,生的宝宝一定好看,不比十五阿哥差! 真是,愚蠢至极。 尔康看向小燕子,小燕子呐呐地说,“皇后那双眼睛厉着呢?我哪敢带紫薇去她那,万一她发现了什么,我和紫薇还有命活么?” “那荣寿呢?你们若跟荣寿搞好关系,有她带着,你们见皇上也容易多了,” 提起荣寿,小燕子激动了,“搞好什么关系,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固伦格格,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哪里会看上我们这种野路子格格,” 天天被一帮人拿着她跟荣寿公主比较,说公主身上的衣服都是用金丝银线织成的,靴子上镶的都是宝石和玉片,随便一件衣服和靴子都够普通人家吃喝一辈子的,说公主的坐骑是汗血宝马,养的宠物是雪狼,玩的鞭子是找名家设计制作的,一鞭子出去,要你死就死,要你残就残,公主的弓是金弓,上面还镶嵌着各种宝石,一个金弓可以买下好几个济南城。 这些小燕子都是见过的,荣寿公主的衣服在阳光下都是金光闪闪的,那闪的是金丝银线,小马靴上更是华丽非凡,惊人眼球。 她没见过汗血宝马,但有听人说过,汗血宝马留出的汉像血一样,她远远看着,六公主的马流的就是红色血,还有那雪白色的狼,它不是关在笼子里,而是被荣寿公主牵在手中的,公主还敢骑着它在御花园走,那弓更是金光闪闪,恨不得射瞎人的眼。 被这样一个人时时刻刻地比着,饶是再无欲的人也会妒忌,更何况小燕子本身就是个极度爱财的。 皇阿玛对于荣寿的宠,五阿哥是知晓的,宠的连他这个做哥哥的也非常妒忌,因此倒也没觉得小燕子这情绪有什么不妥,只能尽量安抚,“荣寿是皇阿玛的嫡女,自然要宠些,” 再说,这个六妹也真是很优秀,骑马射箭不输男儿,难得是脾气欢,性子好,不骄纵、不蛮横、不娇气、不恃强凌弱欺侮他人,皇阿玛的几个女儿里,她最得人心,若是男儿身,只怕…… “皇阿玛既然只喜欢只宠爱嫡女,干嘛还要生我们这些庶女,” 听到小燕子的尖声厉叫,紫薇的眼眸一暗,听她这话的意思,倒是真把自己当成皇阿玛的亲生女儿了。 对于皇上盛宠六公主,她也是羡慕妒忌的,可是她现在连羡慕妒忌的资格都没有,当然,她没有小燕子这般偏激,至少,她从别人那也听到不少关于六公主的事,六公主极为聪慧,不仅琴棋画样样精通,还能骑善射、武艺不俗,长的又好似明珠般夺目,花朵般鲜艳,女儿装时娇俏可人、艳绝芳华,戎装时,英姿飒爽,跟皇上去木兰围场狩猎,打到的猎物竟不比男儿身的阿哥们少。 汗血宝马是皇上送的,但是汗血宝马有灵性,当人的坐骑前,是要先被主人驯服的,雪狼也是她自己捉到的,名符其实的文武双全。 这样的人儿,便是连她都不敢攀比,又何况是大字不识几个一身三脚猫功夫的小燕子?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知情 “小燕子,你控制点情绪,我们时间不多,要长话短说,”尔康说。 小燕子看看紫薇,有些心虚起来,摸摸鼻子,故作调笑地说,“那你有什么长话要跟紫薇短说的,要不要我们回避啊,” 紫薇脸一红,尔康还真将她拉着朝内阁走,他今个来,是因为昨个她额娘进宫见了他的姨母令妃,令妃娘娘说皇上、皇后打算在生辰过后就给小燕子指婚,以小燕子这尴尬的身份,在京城是寻不到合适的夫婿,多半是要指给蒙古亲王世子了。 按宫里的规矩,小燕子若是跟蒙古联姻,紫薇会以陪嫁的身份跟着一起去的,若是指婚旨意出了,就算皇上知道了紫薇的身份,以他们对皇上的了解,只怕也是会将错就错的。 到时候,什么努力都白费了,所以,他们必须在指婚前让两人各归各位。 若紫薇成了还珠格格,她到时候可以跟皇上说,她在福家住时,已经跟他有了情谊,皇上是男人,他跟紫薇的娘亲也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便是念着紫薇亡母的份上,也会成全他们的。 听了他的一番打算,紫薇眉头蹙起,“我们见不到皇上,怎么各归各位啊,” “马上就到皇上生辰了,你和小燕子做些新奇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吸引他的注意,只要把人引过来,以你的聪明才智和文采,总会让皇上注意到你的,”声音压低,“必要时候,你可以直接跟皇上坦白,皇上寿辰,举国欢庆,当着‘外人’面,为了皇家颜面,皇上也不会重办小燕子的……” 紫薇脸色大白,“不行,我不同意,” 皇阿玛为了脸面不会在外人面前重办小燕子是肯定的,但是皇上有太多法子让小燕子惩戒,让她‘安静’地消失。 她虽然对小燕子失望,但是她们到底是结拜姐妹,小燕子对她也一直都是好的。 “你不这么做,待小燕子被指婚,你就再没有机会认爹了,你想当一辈子包衣奴才或者小燕子的陪嫁丫头么?” 紫薇一脸茫然,好像不认识尔康一般,圆睁着大眼看着他,尔康生怕紫薇胡思乱想,或者太过激动,说出或者作出什么事来,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听我说,紫薇,五阿哥和我不会让小燕子出事的,我们会保她一命的,相信我,” “五阿哥知道这事么?”紫薇突然问。 尔康摇头,“我是男人,我看得出五阿哥对小燕子动了情,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所以,这事儿最好从小燕子口中说给皇上,这样小燕子也不会被扣上见财起意的罪名,她最多是怕丢小命,没敢直言而已,再说,当初可是皇后娘娘亲口说她长的像十三阿哥,长的像皇上的,小燕子是被迫隐瞒,” 这样他们既不会跟五阿哥生分,也能将皇后娘娘拉下水,法不责众! 紫薇张张嘴,正想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小顺子和小桂子的急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两人一慌一喜,出了内阁,接着,是小邓子和小卓子的急呼。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接着,又是明月、彩霞的急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还来不及跟五阿哥等人交换讯息,皇上皇后已经大步走入,后面跟着容嬷嬷、宫女、太监,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 一屋子人赶快行礼的行礼,请安的请安,紫薇和金琐急忙匍匐于地,喊着:奴婢紫薇、金琐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永琪,尔康、尔泰,你们怎么在这?”皇上大怒,后宫禁地,成年男子不经宣召,不得随意进入。 “回皇阿玛的话,昨日里儿子得了一些稀奇玩意,想着还珠格格喜欢,便捡了一些送给她解闷儿,遇到尔康尔泰,说起接待蒙古亲王的事宜,就一道来了,” “你们两倒是兄妹情深,”皇上冷笑。 小燕子难得聪明地卖乖道,“皇阿玛,你不要怪责五阿哥,是我听说皇阿玛寿辰就要到了,就想给您一个惊喜,可你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我屋里的东西都是你给的,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就托人给五阿哥带了信,想问问他的意见,有句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们三个加上我们几个,总能想到法子的,” “小燕子,你然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话都知道了,有进步,”皇上的脸色稍缓。 “为了能得见皇阿玛一面,我最近可是非常用功,成语、诗词什么都学的很好,刚刚五阿哥和尔泰还夸我成语用的好呢?是不,五阿哥,” “是的,皇阿玛,小燕子的成语的确进步很多,” 在某种情况下,小燕子还是挺会讨人欢喜的,皇上扫了一眼五阿哥、尔康、尔泰,“你们想到送什么礼物给朕了么?” “正说着呢?您和皇……额娘就来了,”还真是巧,怀疑有人向皇上或者皇后告密了,或者皇后根本就在她宫里安插了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对喜宝存了恼意,却不敢在皇上面前露出半点不满来。 “皇阿玛,你日理万机的,今个怎么得空来我这漱芳斋了,”大眼睛滴溜地转着,一脸娇俏地问道。 “下个月是朕的生辰,各地使节和官员都来了,家眷从明日开始也要进宫拜见你皇额娘,所以,从明个起,宫里会很忙,人多眼杂的,你的规矩实在让朕头疼,所以朕跟你皇额娘特意来看看你规矩学的怎么样了,若是还像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就不要出门了,免的给朕丢人,” 这又是要被禁足了?小燕子被禁怕了,忙哀求道,“皇阿玛,别禁我足,这段时间我有乖乖地跟唐嬷嬷、刘嬷嬷学规矩,两位嬷嬷都说我进步很大,不信你问她们,皇阿玛,我保证不给你丢脸、闯祸,您别关我禁闭啊,” 泫然欲滴地摸样,还是挺可怜的,“自己答应的事别转头就忘了,若是你胆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朕保证事后决不轻饶,” “我保证,我发誓,”小燕子举起三个手指,又说了几句讨巧的话,见皇上脸上有了笑意,这才指着地上跪着的紫薇、金锁,说,“皇阿玛,这个是紫薇,这个是金锁,” 两宫女而已,皇上不在意地看了两眼,“都起来吧,去给朕和皇后倒两杯茶来,” 紫薇听着生父毫不在乎的语气,心中一痛,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领了命去倒茶,相比于皇上的不在意,喜宝却是打进屋就不着痕迹地将二人打量了好几遍,皇上生辰,各地使节和官员都进京朝拜,据探子回报,漠南、漠北、漠西、科尔沁的亲王都把儿子带来了,回部的阿里和卓、西藏王巴勒奔则带了女儿,前者是来讨媳妇的,后者是来挑选女婿的,总之都是来和亲的。 她扒拉着皇上的一干儿女,娶媳妇谁娶都一样,撇一边,不操心,就头疼嫁女儿了,宫里除了养在太后身边的晴格格,也就她的六格格和颖嫔的七格格够格指婚了。 晴格格就不用惦记了,眼瞧着太后去五台山礼佛也快一年了,却没有动身回来的意思,她就不相信颖嫔没将宫里的事透知给她,宫里住着一对真假格格都没将她给勾回来,可见太后是多么沉得住气。 这么一来,真假格格之事,就迫在眉睫了,这段时间为了这事儿,她没少动心思,费脑子,先是隔开皇上跟两人的见面,让彩霞给两人洗脑,然后让颜朵激怒小燕子,分化两人的情谊,勾起这个夏紫薇的私心。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逼得这福家大公子都敢冒险闯入内宫了,三人刚来漱芳斋,她就得了信,话说三分,不能久呆,不然格格家的名声就坏了,这不,她跟皇上踩着点来了。 扫了一眼神色怪异的五阿哥三人,开了尊口,“礼物的事今个就商量到这吧,永琪,小燕子也不小了,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就算你是她的兄长,也要避嫌,知道不?” 永琪面色一白,“儿臣谨遵皇额娘教诲,” “每人罚俸半年,下去吧,”挥挥手,让他们离去,话说三分,再留下去也没啥必要了,没准还会破坏她的计划。 三人看看皇上,见他面色阴沉,却没有阻皇后的话,均一脸惶恐地退下,“儿臣(奴才)告退,” 紫薇见三人离去,心里七上八下,甚是混乱,深呼一口气,端着两杯茶奉上,“皇上请用茶,皇后娘娘请用茶,” 西湖的碧螺春,皇上最爱喝的茶,还是掐去外叶,只留叶心最嫩的一片,味道真不错,姑娘有心了,再看二人,不错,都是难得的美人,叫紫薇的肌肤白晰,眉目秀丽,腰肢袅娜,十足的江南女子风韵,若是她娘也是这样的形貌,倒是能入皇上的眼。 叫金锁的,比小姐略小一些,瓜子脸,桃花腮,柳叶眉,杏仁眼,长的竟不比她的小姐差,只是要拘谨、胆怯许多。 若是将二人盛装打扮一番……眼睛一亮,不由地多看了二人几眼,应该能勾得住漠北摸西那些蛮世子的魂,抿了一口茶,问紫薇,“你这泡茶的手艺不错,跟谁学的?” “回娘娘的话,跟奴婢的娘,”紫薇一脸恭顺。 “你娘现在在哪儿?怎么会把你送进宫来当差呢?”做不在意地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的娘已经去世了,”紫薇一脸黯然。 喜宝做惊讶状,愣愣,问,“你叫紫薇,紫薇花开的紫薇?” “是,奴婢生在八月,正是紫薇花开的季节,奴婢的娘便给奴婢取了这个名字,” “听你说话,像是识过字读过的,泡茶手法娴熟,茶不淡不轻,是专门学过的吧,这样顶级的茶叶和泡法,一般小门户家的姑娘是学不起的,看你的手白皙细腻,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出来小姐,至少家境不俗,进宫当宫女,是因何缘故?你娘去世了,你爹呢?他忍心将你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姐送进宫里伺候人?” 喜宝一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一个平静的湖中,引起巨浪骇涛,紫薇看看小燕子,咬咬牙,“奴婢爹……”眼中起了泪雾,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依然带着颤音:“奴婢的爹,在很久很久以前,为了前程,就离开了奴婢的娘,一去没消息了,” “原来,你也跟小燕子一样,是个身世堪怜的孩子,如今你在她这儿伺候,也算是你们有缘,” 皇上一听,眉头蹙了起来,什么叫你也跟小燕子一样,是个身世堪怜的孩子?她爹为了前程,离开了他娘,他虽然也是离开小燕子的娘,但不是为了前程,而是…… 有些无力,貌似结果都一样,这小气包包的人,合着借机挖苦他呢? 不由得狠狠瞪了她一眼,哪知人家根本没瞧见,继续说,“你爹有你娘这样盼着,也是一种福气,后来呢?他回去没有?” 紫薇低声说:“没有,奴婢娘一直到去世,都没有等到奴婢的爹,” 喜宝扼腕大叹,“可惜啊可惜,所以,古人有诗说,‘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年少夫妻,最禁不起离别,当初,如果不轻言离别,就没有一生的等待,” 紫薇看着喜宝,情绪复杂,思潮起伏,纠结了一番,咬唇说道:“皇后娘娘分析得极是,不过,在当时,离别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毕竟,谁都没有料到,一别就是一生啊!不过,奴婢娘临终,对奴婢说过几句话,让奴婢印象深刻……”说着,有些犹豫起来,“皇后娘娘大概没有兴趣听这个,” “不,本宫很有兴趣,说来听听,” 皇上对于喜宝这种挖人伤疤的卑劣行径很鄙夷,但又不好搅了她的兴致,隐隐的,他也觉得喜宝对这个紫薇很感兴趣,这兴趣有些过了头,不经意间,他看到紫薇看向他时,那掩饰不住的激动情绪,又看看一脸紧张的小燕子,眉头蹙得更深了,若有所思起来。 “奴婢的娘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这番话,像是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 皇上心里打了个突突,就听喜宝轻叹,“多么深刻的感情,才能说出这样一篇话,你娘这种无悔的深情,连本宫都感动了,只是身为男子,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男人通常志在四方,心怀远大,受不了拘束。所以,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在江山与美人的选择中,永远有矛盾,男人的心太大,要的东西大多,往往会在最后一刻,放弃了身边的幸福,”摆摆手,“本宫一时感慨,扯远了,” 调转目光看向小燕子,“燕子,我和皇上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的婚事,你年岁不小了,我和你皇阿玛决定待他生辰之后为你指婚,” “指婚?”小燕子惊,“不,我不要,我不要嫁人,” “说什么混话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你额娘的心愿,不然,你当她为何在临终前让人进京来认爹呢?只是让你捎个信么?她人都没了,还在乎那些虚名干嘛,她不过是替自己替你找了个借口罢了,她知道自己的名声累了你,若是以夏雨荷女儿的身份,济南那边谁敢上门提亲,便是有人上门提亲,不是做妾,就是家境贫寒者,你娘是不想因为自己带累你一辈子,让你进京是为你着想,认了爹,你就是个格格,总是能帮你找个好人家嫁过去的,保你荣华一生,富贵不愁,总好过为婢为妾吧,” 喜宝这番话让紫薇陷入了沉思,小燕子还想辩驳两句,被皇上挡了回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休要再说不嫁人的话,” 喜宝指指跟她一起来的两个嬷嬷,“柳嬷嬷、张嬷嬷,从今个起,你要好好跟着她们学习如何管家,嫁了人,你就有了公主府,那么一大家的吃喝用度都要你管,嫁妆、贴己方面也要心里有数,” 一听嫁妆和贴己,小燕子就满眼的亮闪闪,五公主嫁人的场面,她是看到过的,足足一百二十八台嫁妆,金银珠宝堆起来都成山了(嫁妆里不只是金银珠宝,小燕子自个臆测的),要是她能以格格之尊出嫁……哇,发了发了! 出了漱芳斋,回到承乾宫,皇上问,“那个紫薇是……” “怕这个才是您的沧海遗珠,” 即使心里隐隐有了这个答案,皇上依旧震撼了,半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段时间偶然听宫人嚼舌根,说漱芳斋真有趣,格格不像格格,宫女不像宫女,格格跟宫女拜把子,让漱芳斋的其他宫人将那宫女当主子伺候,又说,咱还珠格格不学无术,说话颠三倒四,宫女倒是琴棋画样样精通,颇有大家闺秀之气质,我就让颜朵儿查了下,确如宫人所传,且那两个宫女一口济南口音,我便着人调出两人的背景,资料竟都是伪造的,往深了调查,发现她们也是济南人,派去济南的探子还没找到能证明这个紫薇就是夏氏女儿的人,知道详情的家仆都被杀了,连一些有交往的亲戚不是暴病身亡就是被山匪劫杀,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今天只是试探,”说到这儿,偏头问皇上,“都说父女血脉相连,你在紫薇面前就没有什么强烈的情感波动?” 皇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朕儿女众多,波动的过来么?” “你说济南那边证明这个紫薇就是夏氏女儿的人,不是暴病身亡就是被山匪劫杀?”皇上阴谋了,眼神一下子阴暗下来,“你说这是谁干的?小燕子?” “小燕子进宫之前住在一大杂院里,跟一对叫柳青柳红的兄妹,还有一些老人孩子住一起,平时跟那对兄妹靠卖艺为生,闲暇时也会干些劫富济贫的事,现在大杂院被遣散了,但是听一些邻说,小燕子带过一对主仆回去,然后小燕子失踪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对主仆也失踪了,再后来小燕子回去过一次,带着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回去,他们是老五和福家两位公子,我还查到,紫薇和金锁没进宫之前,曾在福家住过一段时间,” “福家隐瞒真格格,包庇假格格,真真的好啊,”皇上怒极而笑。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知情(二) “小燕子,你控制点情绪,我们时间不多,要长话短说,”尔康说。 小燕子看看紫薇,有些心虚起来,摸摸鼻子,故作调笑地说,“那你有什么长话要跟紫薇短说的,要不要我们回避啊,” 紫薇脸一红,尔康还真将她拉着朝内阁走,他今个来,是因为昨个她额娘进宫见了他的姨母令妃,令妃娘娘说皇上、皇后打算在生辰过后就给小燕子指婚,以小燕子这尴尬的身份,在京城是寻不到合适的夫婿,多半是要指给蒙古亲王世子了。 按宫里的规矩,小燕子若是跟蒙古联姻,紫薇会以陪嫁的身份跟着一起去的,若是指婚旨意出了,就算皇上知道了紫薇的身份,以他们对皇上的了解,只怕也是会将错就错的。 到时候,什么努力都白费了,所以,他们必须在指婚前让两人各归各位。 若紫薇成了还珠格格,她到时候可以跟皇上说,她在福家住时,已经跟他有了情谊,皇上是男人,他跟紫薇的娘亲也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便是念着紫薇亡母的份上,也会成全他们的。 听了他的一番打算,紫薇眉头蹙起,“我们见不到皇上,怎么各归各位啊,” “马上就到皇上生辰了,你和小燕子做些新奇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吸引他的注意,只要把人引过来,以你的聪明才智和文采,总会让皇上注意到你的,”声音压低,“必要时候,你可以直接跟皇上坦白,皇上寿辰,举国欢庆,当着‘外人’面,为了皇家颜面,皇上也不会重办小燕子的……” 紫薇脸色大白,“不行,我不同意,” 皇阿玛为了脸面不会在外人面前重办小燕子是肯定的,但是皇上有太多法子让小燕子惩戒,让她‘安静’地消失。 她虽然对小燕子失望,但是她们到底是结拜姐妹,小燕子对她也一直都是好的。 “你不这么做,待小燕子被指婚,你就再没有机会认爹了,你想当一辈子包衣奴才或者小燕子的陪嫁丫头么?” 紫薇一脸茫然,好像不认识尔康一般,圆睁着大眼看着他,尔康生怕紫薇胡思乱想,或者太过激动,说出或者作出什么事来,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抚道,“听我说,紫薇,五阿哥和我不会让小燕子出事的,我们会保她一命的,相信我,” “五阿哥知道这事么?”紫薇突然问。 尔康摇头,“我是男人,我看得出五阿哥对小燕子动了情,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所以,这事儿最好从小燕子口中说给皇上,这样小燕子也不会被扣上见财起意的罪名,她最多是怕丢小命,没敢直言而已,再说,当初可是皇后娘娘亲口说她长的像十三阿哥,长的像皇上的,小燕子是被迫隐瞒,” 这样他们既不会跟五阿哥生分,也能将皇后娘娘拉下水,法不责众! 紫薇张张嘴,正想说话,就听外面传来小顺子和小桂子的急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两人一慌一喜,出了内阁,接着,是小邓子和小卓子的急呼。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接着,又是明月、彩霞的急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还来不及跟五阿哥等人交换讯息,皇上皇后已经大步走入,后面跟着容嬷嬷、宫女、太监,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进来。 一屋子人赶快行礼的行礼,请安的请安,紫薇和金琐急忙匍匐于地,喊着:奴婢紫薇、金琐叩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永琪,尔康、尔泰,你们怎么在这?”皇上大怒,后宫禁地,成年男子不经宣召,不得随意进入。 “回皇阿玛的话,昨日里儿子得了一些稀奇玩意,想着还珠格格喜欢,便捡了一些送给她解闷儿,遇到尔康尔泰,说起接待蒙古亲王的事宜,就一道来了,” “你们两倒是兄妹情深,”皇上冷笑。 小燕子难得聪明地卖乖道,“皇阿玛,你不要怪责五阿哥,是我听说皇阿玛寿辰就要到了,就想给您一个惊喜,可你是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连我屋里的东西都是你给的,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就托人给五阿哥带了信,想问问他的意见,有句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们三个加上我们几个,总能想到法子的,” “小燕子,你然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话都知道了,有进步,”皇上的脸色稍缓。 “为了能得见皇阿玛一面,我最近可是非常用功,成语、诗词什么都学的很好,刚刚五阿哥和尔泰还夸我成语用的好呢?是不,五阿哥,” “是的,皇阿玛,小燕子的成语的确进步很多,” 在某种情况下,小燕子还是挺会讨人欢喜的,皇上扫了一眼五阿哥、尔康、尔泰,“你们想到送什么礼物给朕了么?” “正说着呢?您和皇……额娘就来了,”还真是巧,怀疑有人向皇上或者皇后告密了,或者皇后根本就在她宫里安插了眼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心里对喜宝存了恼意,却不敢在皇上面前露出半点不满来。 “皇阿玛,你日理万机的,今个怎么得空来我这漱芳斋了,”大眼睛滴溜地转着,一脸娇俏地问道。 “下个月是朕的生辰,各地使节和官员都来了,家眷从明日开始也要进宫拜见你皇额娘,所以,从明个起,宫里会很忙,人多眼杂的,你的规矩实在让朕头疼,所以朕跟你皇额娘特意来看看你规矩学的怎么样了,若是还像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就不要出门了,免的给朕丢人,” 这又是要被禁足了?小燕子被禁怕了,忙哀求道,“皇阿玛,别禁我足,这段时间我有乖乖地跟唐嬷嬷、刘嬷嬷学规矩,两位嬷嬷都说我进步很大,不信你问她们,皇阿玛,我保证不给你丢脸、闯祸,您别关我禁闭啊,” 泫然欲滴地摸样,还是挺可怜的,“自己答应的事别转头就忘了,若是你胆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朕保证事后决不轻饶,” “我保证,我发誓,”小燕子举起三个手指,又说了几句讨巧的话,见皇上脸上有了笑意,这才指着地上跪着的紫薇、金锁,说,“皇阿玛,这个是紫薇,这个是金锁,” 两宫女而已,皇上不在意地看了两眼,“都起来吧,去给朕和皇后倒两杯茶来,” 紫薇听着生父毫不在乎的语气,心中一痛,却不敢多说什么,只领了命去倒茶,相比于皇上的不在意,喜宝却是打进屋就不着痕迹地将二人打量了好几遍,皇上生辰,各地使节和官员都进京朝拜,据探子回报,漠南、漠北、漠西、科尔沁的亲王都把儿子带来了,回部的阿里和卓、西藏王巴勒奔则带了女儿,前者是来讨媳妇的,后者是来挑选女婿的,总之都是来和亲的。 她扒拉着皇上的一干儿女,娶媳妇谁娶都一样?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1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2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2部分阅读 样,撇一边,不操心,就头疼嫁女儿了,宫里除了养在太后身边的晴格格,也就她的六格格和颖嫔的七格格够格指婚了。 晴格格就不用惦记了,眼瞧着太后去五台山礼佛也快一年了,却没有动身回来的意思,她就不相信颖嫔没将宫里的事透知给她,宫里住着一对真假格格都没将她给勾回来,可见太后是多么沉得住气。 这么一来,真假格格之事,就迫在眉睫了,这段时间为了这事儿,她没少动心思,费脑子,先是隔开皇上跟两人的见面,让彩霞给两人洗脑,然后让颜朵激怒小燕子,分化两人的情谊,勾起这个夏紫薇的私心。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逼得这福家大公子都敢冒险闯入内宫了,三人刚来漱芳斋,她就得了信,话说三分,不能久呆,不然格格家的名声就坏了,这不,她跟皇上踩着点来了。 扫了一眼神色怪异的五阿哥三人,开了尊口,“礼物的事今个就商量到这吧,永琪,小燕子也不小了,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就算你是她的兄长,也要避嫌,知道不?” 永琪面色一白,“儿臣谨遵皇额娘教诲,” “每人罚俸半年,下去吧,”挥挥手,让他们离去,话说三分,再留下去也没啥必要了,没准还会破坏她的计划。 三人看看皇上,见他面色阴沉,却没有阻皇后的话,均一脸惶恐地退下,“儿臣(奴才)告退,” 紫薇见三人离去,心里七上八下,甚是混乱,深呼一口气,端着两杯茶奉上,“皇上请用茶,皇后娘娘请用茶,” 西湖的碧螺春,皇上最爱喝的茶,还是掐去外叶,只留叶心最嫩的一片,味道真不错,姑娘有心了,再看二人,不错,都是难得的美人,叫紫薇的肌肤白晰,眉目秀丽,腰肢袅娜,十足的江南女子风韵,若是她娘也是这样的形貌,倒是能入皇上的眼。 叫金锁的,比小姐略小一些,瓜子脸,桃花腮,柳叶眉,杏仁眼,长的竟不比她的小姐差,只是要拘谨、胆怯许多。 若是将二人盛装打扮一番……眼睛一亮,不由地多看了二人几眼,应该能勾得住漠北摸西那些蛮世子的魂,抿了一口茶,问紫薇,“你这泡茶的手艺不错,跟谁学的?” “回娘娘的话,跟奴婢的娘,”紫薇一脸恭顺。 “你娘现在在哪儿?怎么会把你送进宫来当差呢?”做不在意地问。 “回娘娘的话,奴婢的娘已经去世了,”紫薇一脸黯然。 喜宝做惊讶状,愣愣,问,“你叫紫薇,紫薇花开的紫薇?” “是,奴婢生在八月,正是紫薇花开的季节,奴婢的娘便给奴婢取了这个名字,” “听你说话,像是识过字读过的,泡茶手法娴熟,茶不淡不轻,是专门学过的吧,这样顶级的茶叶和泡法,一般小门户家的姑娘是学不起的,看你的手白皙细腻,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出来小姐,至少家境不俗,进宫当宫女,是因何缘故?你娘去世了,你爹呢?他忍心将你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姐送进宫里伺候人?” 喜宝一番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一个平静的湖中,引起巨浪骇涛,紫薇看看小燕子,咬咬牙,“奴婢爹……”眼中起了泪雾,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依然带着颤音:“奴婢的爹,在很久很久以前,为了前程,就离开了奴婢的娘,一去没消息了,” “原来,你也跟小燕子一样,是个身世堪怜的孩子,如今你在她这儿伺候,也算是你们有缘,” 皇上一听,眉头蹙了起来,什么叫你也跟小燕子一样,是个身世堪怜的孩子?她爹为了前程,离开了他娘,他虽然也是离开小燕子的娘,但不是为了前程,而是…… 有些无力,貌似结果都一样,这小气包包的人,合着借机挖苦他呢? 不由得狠狠瞪了她一眼,哪知人家根本没瞧见,继续说,“你爹有你娘这样盼着,也是一种福气,后来呢?他回去没有?” 紫薇低声说:“没有,奴婢娘一直到去世,都没有等到奴婢的爹,” 喜宝扼腕大叹,“可惜啊可惜,所以,古人有诗说,‘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年少夫妻,最禁不起离别,当初,如果不轻言离别,就没有一生的等待,” 紫薇看着喜宝,情绪复杂,思潮起伏,纠结了一番,咬唇说道:“皇后娘娘分析得极是,不过,在当时,离别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毕竟,谁都没有料到,一别就是一生啊!不过,奴婢娘临终,对奴婢说过几句话,让奴婢印象深刻……”说着,有些犹豫起来,“皇后娘娘大概没有兴趣听这个,” “不,本宫很有兴趣,说来听听,” 皇上对于喜宝这种挖人伤疤的卑劣行径很鄙夷,但又不好搅了她的兴致,隐隐的,他也觉得喜宝对这个紫薇很感兴趣,这兴趣有些过了头,不经意间,他看到紫薇看向他时,那掩饰不住的激动情绪,又看看一脸紧张的小燕子,眉头蹙得更深了,若有所思起来。 “奴婢的娘说,等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想了一辈子,怨了一辈子……可是,仍然感激上苍,让她有这个‘可等,可恨,可想,可怨’的人!否则,生命会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这番话,像是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 皇上心里打了个突突,就听喜宝轻叹,“多么深刻的感情,才能说出这样一篇话,你娘这种无悔的深情,连本宫都感动了,只是身为男子,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男人通常志在四方,心怀远大,受不了拘束。所以,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在江山与美人的选择中,永远有矛盾,男人的心太大,要的东西大多,往往会在最后一刻,放弃了身边的幸福,”摆摆手,“本宫一时感慨,扯远了,” 调转目光看向小燕子,“燕子,我和皇上这次来,主要是为了你的婚事,你年岁不小了,我和你皇阿玛决定待他生辰之后为你指婚,” “指婚?”小燕子惊,“不,我不要,我不要嫁人,” “说什么混话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你额娘的心愿,不然,你当她为何在临终前让人进京来认爹呢?只是让你捎个信么?她人都没了,还在乎那些虚名干嘛,她不过是替自己替你找了个借口罢了,她知道自己的名声累了你,若是以夏雨荷女儿的身份,济南那边谁敢上门提亲,便是有人上门提亲,不是做妾,就是家境贫寒者,你娘是不想因为自己带累你一辈子,让你进京是为你着想,认了爹,你就是个格格,总是能帮你找个好人家嫁过去的,保你荣华一生,富贵不愁,总好过为婢为妾吧,” 喜宝这番话让紫薇陷入了沉思,小燕子还想辩驳两句,被皇上挡了回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休要再说不嫁人的话,” 喜宝指指跟她一起来的两个嬷嬷,“柳嬷嬷、张嬷嬷,从今个起,你要好好跟着她们学习如何管家,嫁了人,你就有了公主府,那么一大家的吃喝用度都要你管,嫁妆、贴己方面也要心里有数,” 一听嫁妆和贴己,小燕子就满眼的亮闪闪,五公主嫁人的场面,她是看到过的,足足一百二十八台嫁妆,金银珠宝堆起来都成山了(嫁妆里不只是金银珠宝,小燕子自个臆测的),要是她能以格格之尊出嫁……哇,发了发了! 出了漱芳斋,回到承乾宫,皇上问,“那个紫薇是……” “怕这个才是您的沧海遗珠,” 即使心里隐隐有了这个答案,皇上依旧震撼了,半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段时间偶然听宫人嚼舌根,说漱芳斋真有趣,格格不像格格,宫女不像宫女,格格跟宫女拜把子,让漱芳斋的其他宫人将那宫女当主子伺候,又说,咱还珠格格不学无术,说话颠三倒四,宫女倒是琴棋画样样精通,颇有大家闺秀之气质,我就让颜朵儿查了下,确如宫人所传,且那两个宫女一口济南口音,我便着人调出两人的背景,资料竟都是伪造的,往深了调查,发现她们也是济南人,派去济南的探子还没找到能证明这个紫薇就是夏氏女儿的人,知道详情的家仆都被杀了,连一些有交往的亲戚不是暴病身亡就是被山匪劫杀,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今天只是试探,”说到这儿,偏头问皇上,“都说父女血脉相连,你在紫薇面前就没有什么强烈的情感波动?” 皇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朕儿女众多,波动的过来么?” “你说济南那边证明这个紫薇就是夏氏女儿的人,不是暴病身亡就是被山匪劫杀?”皇上阴谋了,眼神一下子阴暗下来,“你说这是谁干的?小燕子?” “小燕子进宫之前住在一大杂院里,跟一对叫柳青柳红的兄妹,还有一些老人孩子住一起,平时跟那对兄妹靠卖艺为生,闲暇时也会干些劫富济贫的事,现在大杂院被遣散了,但是听一些邻说,小燕子带过一对主仆回去,然后小燕子失踪了一段时间,之后,这对主仆也失踪了,再后来小燕子回去过一次,带着三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回去,他们是老五和福家两位公子,我还查到,紫薇和金锁没进宫之前,曾在福家住过一段时间,” “福家隐瞒真格格,包庇假格格,真真的好啊,”皇上怒极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了,晚点覆盖!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真假格格 六公主的大义让皇上对紫薇那点本就不多的父女情散的光光的,安慰好母女两后,使了人去漱芳斋将紫薇传唤过来。 待得了旨意的小太监走了后,喜宝这才擦着眼泪,问道,“皇上,这是要……”不动声色跟六公主互换了个眼神,六公主抱着弟弟先行告退。 弘历在她身边坐下,“这事儿既然已经证据确凿,朕想就速战速决吧,这段时间,你每日都要接见那些进宫的命妇,宫里杂事多,老十五还小,荣寿选婿是大事,再分神盯着漱芳斋那边,再好的身子也熬不住,今个五阿哥能不顾规矩带着两位外臣进内宫,明个逼急了,没准就能将人夹带着私逃,这事儿早了早好,省的大家惦记着,” 喜宝假意叹了口气,“皇上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面上一副提不起精神的倦怠样,心里却是满意的很,她也是方才才想起来,皇上将真假格格这事交给她全权负责,确有对她信任的缘故,她要办起来,费些心思和周折也能让二人心甘情愿地去抚蒙,但是,太后能放过这个打压她的机会? 毕竟混淆血统是大罪,一个处理不好,她也要沾上腥味! 太后和颖嫔按兵不动到现在,不就是等着这个机会反击她么?当初认下小燕子有她一份‘功劳’,现在小燕子是假的,将真假格格都远嫁,被有心人一筹划,没准就会变成她为了讨好皇上,不顾调查,认下假格格,后来,又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将错就错,将两位格格都远嫁蒙古。 或者,干脆给她扣下一个为了拉拢蒙古势力,故意安排这真假格格嫁给蒙古世子,其实这两个所谓的‘格格’都是她暗中培养给六阿哥的添势女伶。 就算皇上不信,可紫薇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个时候的厌恶,是因为真假格格在前,福家大少爷在后,若紫薇嫁去了蒙古,过的好倒也罢了,过的不好呢?要知道,大清远嫁的格格没几个过的好的。 若有心之人在皇上面前念叨些什么,依着皇上那充沛的情感,再想起那夏氏的好来,对这个命苦的女儿起了怜惜之心,那么,她这个将紫薇远嫁的后妈势必要被皇上迁怒的。 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别看皇上现在对她百般宠爱,千般回护,一旦情分没了,这‘功’也就变成‘过’了,所以,真假格格这事儿必须由他参与并决定的,到时候便是赖也赖不着她头上。 这才有了母女两上演的悲情大戏,当然情绪是真的,她是真舍不得荣寿远嫁,虽然知道她有能力让自己活好。 漱芳斋那边,得知皇上传唤,饶是再无知的小燕子也有些紧张起来,拉着来传旨的小太监一个劲儿地问,“皇阿玛叫紫薇去干嘛?皇阿玛只叫她一人去吗?” 小太监答,“回格格的话,奴才不知,皇上只是命咱家来传紫薇姑娘一人去承乾宫,” 小燕子一遍遍的问,他也一遍遍的这么答,当太监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特别的有耐心,问道最后小燕子火都起来,还是这句话。 “除了说奴才不知,你还能说什么?” “回格格的话,万岁爷和皇后娘娘都在承乾宫等着紫薇姑娘呢?万岁爷日理万机,姑娘是否可以走了,” 紫薇这才反应过来,深呼一口气,顺手塞了一个荷包给传旨的小太监,对他道,“烦公公头前带路,紫薇可以走了,” “等等,紫薇是第一次被皇阿玛召见,我要跟她一起去,另外,我们要梳洗一番,” 说完不等小太监回话,便拉着紫薇进了内阁,金锁也跟了过来,悄声问道,“小姐,皇上怎么好突然唤你过去,是不是……” 紫薇的心也是乱糟糟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方才在漱芳斋时,她已看出皇后待她所有不同,问的话,看似随意,却句句不离她娘,皇上虽没跟她正面对过话,可眼神却带着探究之意,想来应该也是有所怀疑的吧! 只是,二人前脚刚离开漱芳斋,后脚就传她们过去,是怀疑?还是已经去查证过了?若只是怀疑,在没法确保小燕子性命无忧的份上,她是承认,还是不承认,这是唯一能认回爹的机会,若是不认,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若是认,小燕子该怎么办?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紧张又害怕,既忐忑又期待。 小燕子比她还心燥,“紫薇,你说皇阿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要不要去找五阿哥他们商量一下,” 紫薇还没说话,金锁就急了,“小燕子,你莫不是忘了,五阿哥和尔康尔泰两位少爷刚被皇后娘娘罚了,让他们以后没事不要进内宫,再说,这会子五阿哥他们也出宫了,咱们就是派人去找,也得要些时间,人传旨的小太监可都在外头等着啦,总不能不去吧,” 她不似紫薇,跟小燕子有姐妹之情,她心里只有一个小姐,这些日子,她在宫里听多了,也看多了,混淆血统是要杀头的,五阿哥不想小燕子死,小燕子是令妃的养女,福家顾虑令妃娘娘,所以他们宁可让小姐来当包衣奴才,来伺候小燕子。 他们一个二个的根本没为小姐打算过,没为她们主仆考虑过,若小姐当不成格格,她们就得当一辈芓宫女,一辈子包衣奴才。 眼看这是个机会,说什么也不能让小燕子搅合了。 暗暗拉了一下紫薇,紫薇咬咬唇,说道,“小燕子,金锁说的对,当务之急咱们先去见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再说,他们刚从咱们这儿回去,也许并不想我们猜测的这般,他们知道了什么?若是贸然去找五阿哥他们,反让皇上和皇后娘娘起疑,带累了他们再受罚,就不好了,你放心,若真是这事,我总会先保全你的,大不了不认这个爹,不当这个格格……” “紫薇,你别这么说,这个爹我会还给你的,这个格格我也会还给你的,好,我们去,大不了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小燕子听了紫薇这番话,心里的那点子小心思也散了,豪气冲云道。 小燕子是随了紫薇一起进承乾宫,但是门都没进,就被皇上派来的吴书来让人拦在了殿外,“还珠格格请回吧,万岁爷说了,今个只召见紫薇宫女,” 听这话,小燕子觉得自个的脑袋在摇摇晃晃,越发的惊惶起来,“我都来了,让我进去给皇阿玛请个安,问个好吧,” “还珠格格,这是皇上的话,奴才是奉旨办事,您还是回漱芳斋吧,别让奴才难办,”使了个眼神,两个宫女将小燕子隔在殿外,带着紫薇进了内殿。 “奴婢紫薇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抬起头来,” 紫薇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皇上、皇后,明黄|色龙袍的皇上因着保养得当,一点都看不出是年近五十岁的人,看起来也就三十七八岁左右,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严肃,身上散发着一种王者的尊贵和不可侵犯的威严,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不敢直视。 再看皇后,不同于方才的华服奢华,身上穿着镂金丝钮牡丹花纹的常服,精致中透着随和、舒适,又不失端庄、大气,作为一个宫女,在此之前,她并没有见过皇后,只听人说六公主貌美,相貌随足了皇后,却从未想过皇后居然是这么美貌、年轻,又带着俯瞰众生的高贵和难以表述的淡然,一点都看不出是生育五个孩子的娘亲。 尤其那周身的气度和气韵,便是连她这个对自己样貌、气质、文采极为自信的人,都觉得自卑。 在她的记忆里,她娘是个温柔的像水一般的女子,是个美貌和智慧并存的才女,在进宫之前,她觉得皇上应该像她娘所说的那般,是爱她的,进了宫才知道,宫里并不缺美貌的女子,亦不缺温柔的才女。 她们都不比她娘失色,可获得圣宠的又有几个?在这样的皇后面前,任谁都会失了颜色! 她不敢想,如果她娘当初被皇上接进宫了,等待她的又是怎样的结局? “知道本宫和皇上叫你来是因为何事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不知,” 喜宝看了弘历一眼,也不跟她兜圈子,直接问道,“紫薇,你可是姓夏?山东济南人氏?” 饶是紫薇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也被这突来的一问,问的有些打蒙,乱了心神,不过,很快就静下心来,既然皇上将她叫来,就不单单只是怀疑,很可能已经查实过了,她瞒不了,也不打算继续隐瞒,心里忐忑不安,乖顺地一叩首,故作镇定地说,“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是姓夏,山东济南人,家住大明湖畔,” “这么说你才是夏雨荷的女儿,小燕子是假的,” “是,”紫薇咬咬唇,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说。 之后在两人的注视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出来,年少时娘亲的痴痴等待,族人的欺凌,从济南到北京的一路周折,跟小燕子的结交,后来跟小燕子的阴差阳错……她文采不俗,将一个孤女寻亲之路讲述的凄惨而可怜,一路说一路哭,说的都跟调查得来的报告差不多,前面说的挺让人感动的,尤其说道她娘让她转述给皇上的最后一句遗言时,喜宝都觉得自己要是男人,也会动容的。 紫薇说,“皇上,我娘还有一句话,是连小燕子都不知道的,我娘说,蒲草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眼神中带着坚定和几许柔媚,泪光闪闪的,配上那副娇柔的容貌,看着极是让人怜惜和心疼! 她看到了皇上有片刻愣怔,若是爱情故事,到这儿可以圆满了,虽然遗憾,但遗憾的爱情才更容易打动人。 可当她说到被福大公子救起、被福家收留时,那流露出来的小女儿矫情让皇上的面色一暗。 喜宝面带忧色,心里却乐了,这夏紫薇大约也知道皇上重情,想以情打动他的心,用情勾起皇上对她娘亲的亏欠,进而接受她。 可是她大约不知道,男人喜欢看女人为了他不顾礼法、不顾规矩,却不会喜欢自己女儿跟别的男人私定终身,尤其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算计自己亲爹,先头,还为了一个小混混,放弃自己的权力。 这让一向高傲的皇上无法容忍这样‘懦弱’‘圣母’的女儿,因此,皇上在听完她的讲述后,非但没有感动,反而有些森冷地问,“你进宫也有数月了,可知混淆皇室血统是死罪!” 就好像是晴天里霹了一道惊雷下来,紫薇的灵魂和身体都分离了,半响,她像是找到自己的声音般,替小燕子求情,替福家兄弟求情…… 从她的语气里,喜宝听得出她的求饶都是发自肺腑的真诚,就本性而言,这姑娘是个心善的,在某种时候心善是优点,也是缺点。 显然,此时此刻,她的心善没有让皇上心软,反而有些不耐烦起来,他说,“如果在保住他们的命和认爹上做个选择,你会选择是认爹,还是救他们?你可想好了回答,机会只有一次,无论你选择什么,念在你死去的娘亲份上朕都应了你,君无戏言,”四个字咬的极重。 又是一道惊雷,炸的紫薇里外都焦了,她不是小燕子,稍微拐点弯的话都听不懂,她听得出皇上这话里的暗示,皇上的意思是,如果认下她,尔康他们必须死,如果不追究,就当这事什么都没发生,小燕子还是还珠格格,她只能是紫薇宫女。 别抱着两人各归各位,所有人都大团圆结局的好事! 在皇上森冷的目光中,一点都没看出一个父亲对于女儿感情。 进了宫才知道,皇上儿女众多,他们每个人都不比自己逊色,可,能得到皇上宠爱的又有几个?别说跟皇后的嫡子嫡女比,就是那些妃嫔生的阿哥、格格,她也比不上,后宫讲究母贫子贵,子凭母贵,她娘又算什么? 放在民间,不过是个养在外室的小妾而已,就算近了宫,以她娘汉人的血统,就算生了她,也不过是个贵人身份。 再者,皇上早年喜爱微服出巡,好似她娘这般的露水姻缘又有多少?像她这样的沧海遗珠又有几个? 皇上儿女众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当真在乎她们这些骨血么?若是在乎,当初只需多查证一番,或者待小燕子醒来,仔细盘问一番,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如今,却在这儿‘逼’她做选择。 若是选择爹,小燕子和福家必死无疑,这个是她不愿看到的,可让她一辈子做个包衣奴才,她又不甘心。 不过,就算是她狠心舍弃小燕子认了这爹当了这个格格,小燕子死了,福家满门抄斩,五阿哥能不嫉恨她?她这个格格能当的安稳? 所以,她深深地一个叩首后,说,“我娘只是让我将烟雨图和折扇交给我爹,我完成了我娘的遗愿,小燕子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同我结拜姐妹时,就说过,我娘就是她娘,我爹就是她爹,” 我字咬的极重,虽然皇上不认她,但到底承认了她的身份,再说奴婢就不好了,奴婢的爹是什么?皇上怎么能是奴才啊! 又是重重的一个叩首,算是做了选择,“若是娘娘和皇上怜惜紫薇,就放紫薇和金锁出宫吧,” 喜宝看到了弘历眼中几许复杂的情感,便想这个夏紫薇是个有脑子的,不错,不错,这样的人儿不能让她溜走,该她出场的时候了,“紫薇,本宫瞧着你也是个知理懂理的好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被人利用了,还在这一心为别人着想呢?好好看看,你是跟什么样的人结拜的姐妹,又跟什么样的人山盟海誓,私定终身,” 说着,将一叠纸丢了过来,就见紫薇捡起地上的纸,越看脸越白,越看心越冷,待她看完后,喜宝冷哼一声,“小燕子也就罢了,她自小无父无母,为了生计,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罪,顶替你当了这个格格,也的确因为她身受重伤,不知宫里规矩,被人吓的不敢说出实话也情有可原,可那福家,他们父子三人,一个是在朝为官的一品大学士,一个是御前侍卫,一个是阿哥伴读,这混淆血脉的大罪他们能不知晓?那福尔康,他一个汉军旗的小小侍卫,先是招惹太后跟前的晴格格,跟她传出什么雪夜里看星星看月亮的谣言,气的太后为了辟谣将晴格格带去五台山隔开谣言,他若是真心喜欢你,用的着搞这些小动作?什么皇上看中的额驸人选,他那家室有什么资格尚公主?他们一家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本宫说,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 若这些资料只是由着喜宝交给紫薇的,她兴许会抱着几分怀疑,可皇上也在,一脸紧绷的样,也是气的不轻,让她不由得深信不疑。 然后泪流满面,喃喃自语,“我终是辜负了我娘的期望,我娘说不要让我做第二个夏雨荷,可我……” 她不是傻子,只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 如今被喜宝这么一‘点’,回忆种种,什么都变的清晰起来,这几个月在宫里也没白呆,福家跟令妃是亲戚关系,小燕子是令妃的养女,又是在令妃手下被皇上认下的,福家理当要护着令妃的。 令妃怀孕了,且听有经验的老嬷嬷说,这胎一准是个小阿哥,为了给小阿哥添势,令妃也希望福家能尚主抬旗,正经的格格,福家是没机会尚的,尚个皇上的私生女还是有点机会的,怪不得,令妃总在小燕子跟前说尔康的好。 当时她也就听着,并没朝其他方面想,现在想来,令妃打着将小燕子配给尔康的心思,可尔康是知道小燕子底细的,一来他不愿娶个粗俗的小混混回去,二来,五阿哥对小燕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于是便有了将她送进宫,各归各位的打算。 她在福家住过一段时间,便是为了她的名声,皇上也会将她指给尔康的,他们算盘倒是打的精,将她和小燕子都玩弄鼓掌之间,连带着五阿哥都被算计了。 哭了好一会,又连着磕了三个头,“求皇上、皇后娘娘恩准我和金锁出宫,” “怎么?你还是选择包庇他们?”皇上眼睛一瞪,有些怒其不争的味。 紫薇眼圈一红,眼泪又汪汪落下,“少时,常说娘说起爹……”一脸孺慕地将她爹好一通夸,“娘说我是爹留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她用一生的心血栽培我,教导我,就是希望有一天,我站在爹面前,能让爹赞一句,‘你娘把你教的很好,我很欣慰’,为了让娘开心,让爹满意,让自己有一天能站在爹爹跟前,让他为我自豪,因此,自小我就非常努力地跟娘学习,半点不敢偷懒,可是……我终是辜负了娘亲的期望,让爹爹失望了,在此,我没脸见皇上,见娘亲,” 皇上叹息,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是朕负了你娘,你起来吧,” “谢皇上、皇后娘娘成全,” 喜宝唤道,“来人啊,将紫薇姑娘扶起来,搬个墩子让她坐着说话,”跪了这么久,膝盖该肿了吧! 紫薇一愣,不是让她走?佩环搬来凳子,同佩玉一块将她扶起坐上! “皇上,臣妾不能放紫薇出宫,后宫人多眼杂,小燕子又是那种顾头不顾尾,急急躁躁、叽叽喳喳的性子,难保没有叫旁人看出端倪,万一除了咱们,还有别人知晓她的身份,怎么办?难保她们出宫后不会再被别人利用,若是有一些不怀好意之人拿她威胁您,您能不顾?再者,这么标致又文采不俗的格格,您能舍得不认?” 这话说给弘历听的,也是说给紫薇听的,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她掩下含笑的眼眸,“当然了,小燕子是正式封了号的还珠格格,宫里人也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若这个时候传出去小燕子是假格格,紫薇才是真格格,有损皇家尊严不说,牵扯甚大, 咱们方才只顺着她们的思路想让二人各归各位,就没想过再认一个格格?咱们大清朝历来都有从宗亲世家认养格格的事,小燕子当初也是以慎郡王的名义养在宫里的,多认一个紫薇,也不是那么难的事,皇上,您看呢?” 皇上看向紫薇,“还不谢谢你皇额娘?” 紫薇大惊之后大喜,这是认了自己了?忙扑通跪地,“紫薇谢皇……额娘怜惜,” “怎么只谢一个?”喜宝笑着问,女儿都认了,她不介意扮演慈母。 紫薇看向皇上,未语泪先流,“谢皇……阿玛怜惜!” “既当了格格,就该有个格格样,皇上当初之所以给小燕子特例,是因为对你娘有着愧疚,结果,小燕子将皇上的愧疚当成她不学无术,特例独行的借口,本宫当初有孕在身,顾不得管她,结果,让她闯了这么多祸,现如今本宫既然做主认了你,就是你的嫡母,你在本宫跟前没有特权,本宫不仅不会给你特权,还会请教引嬷嬷好好教导你,想来你也听说过,本宫最重规矩,若是嫌苦怕累,你现在就可以说,本宫可以将你养在别的妃嫔名下,” “紫薇知道皇额娘的严格是为紫薇好,紫薇愿意学规矩,不怕苦不嫌累,”紫薇忙表决心道,开玩笑,能养在皇后跟前,这可是天大的荣幸! “你现在是格格了,应该知道格格的婚姻全凭皇上做主,福家那样的人家,就不要想了,以后就不要联系了,” “是,”想到尔康,心仍是有些扯疼,告诉自己为了那样一个算计她的男人,不值得! 小燕子回到漱芳斋,焦急地等着,申时,紫薇回到漱芳斋,“紫薇,紫薇,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跟她一同前来的佩环,脸色吓的惨白无色,紫薇安抚地拍拍她,“皇后喜欢喝我泡的茶,想调我去承乾宫伺候,” 小燕子第一反应就是,“不准去,” 第二反应就是,“我要去找皇阿玛,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嬷嬷一大堆,干嘛要跟我抢你,” “小燕子,”紫薇轻声安抚她,对佩环说,“姐姐先在厅里稍等片刻,我去收拾些行装,去去就来,” “紫薇姑娘请自便,” 然后,紫薇拉着小燕子朝内阁走去,“小燕子,你听我说,我是一定要去承乾宫的,皇后喜欢我泡的茶,皇上又常去承乾宫,这样我才能经常跟皇上见面,跟他相处,只有被皇后、皇上喜爱,我才能说那个事,才能让我们两人各归各位,” “可是皇后很坏的,你去了,她若看你长得漂亮妒忌你虐待你怎么办?不行,这个太冒险了,” “小燕子,你觉得皇后会妒忌一个摸样不如她的人?”紫薇冷笑,“我决定了,不管承乾宫那儿是狼窝还是虎|岤,我都要去闯闯的,我们时间不多了,这是我最后一搏,哪怕不能认回爹,只要能在他身边尽尽孝道也是好的,”一脸渴望。 “那你要小心些,有什么不对,就来找我,听见没,” “知道了,” 紫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又交代了小燕子一些‘贴己’话,无非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学规矩,一日当格格,就要做好格格,莫要出了状况,被人拿了把柄。 小燕子一一应承,含着眼泪将她送到了承乾宫,因着皇后睡午觉,便没让她进去请安。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香妃 皇上寿辰,皇后每日都要接见命妇,这日巴林部的福晋和几位蒙古亲王福晋递牌子觐见,喜宝特意将荣寿留下来陪她接待客人,荣寿并为刻意打扮,却仍旧让几位福晋看愣了眼,直说,都说天上的仙女好看,咱们没见过,今个见了六公主才知道,那仙女长什么样! 女儿被人夸,当娘的自然高兴,更何况这女儿摸样随她,所以,喜宝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泡澡的时候,还美的哼起了小曲。 离皇上寿辰还有几日的时候,皇后接见朝廷命妇,看上的顺承郡王妃家的碧萱格格,认作义女,留在皇宫陪六公主,顺承郡王妃是蒙古人,六公主要去蒙古和亲的,皇后是想让碧萱格格给六公主讲些蒙古的事。 而碧萱格格若无意外,也会同六公主一样指给蒙古亲王世子。 皇上生辰当日,上午安排的是比武,晚上是生辰宴会,满人以铁骑赢的天下,是个好战的民族,来朝拜的蒙古人和西藏人也都是好战的民族,都寻了一番比试的心思,皇宫的比武场上,无论是大清勇士,还是蒙古勇士,亦或是西藏勇士都可以不拘小节,上擂台较量一番。 这种场合,自然少不了六公主和小燕子,两人都盛装打扮了一番,坐在喜宝的下手,这儿视线最好,碧萱格格昨日受了些风寒,今个没来。 场中,勇士们打得难解难分,台上,小燕子跟西藏公主比着呐喊助威。 西藏风俗女儿比男人娇贵,西藏吐司巴勒奔最是宠爱这个小公主,娇惯的极是天真烂漫、心思单纯。 跟小燕子一样,活泼过了头,在台上又跳又叫的,大声给自己的武士加油,西藏话,中文夹杂,喊得乱七八糟,小燕子文墨不通、规矩不行,跟人叫起板来倒是中气十足的很。 愣是从两边的座位上跳到了皇上和皇后面前,吵的人脑壳疼,虽然喜宝喜欢看猴戏,却也不愿被猴子挡住视线,脑子还没下命令,脚下就自动自发地抬了起来,往前一蹬,小燕子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到台下,小燕子有点功夫底下,踉跄了几步,终是站稳了脚跟,“哎呦,妈呀,”小燕子捂着胸,大眼睛瞪的又大又圆,扭头问道,“谁,是谁在后面偷袭我的?” “皇上……”这皇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格格踹下看台,这继母虐待儿女的名声算是出去了,这母仪天下的典范算是白做了,喜宝哭了,大眼睛水汪汪的。 这副模样落在小燕子眼中,就是,“皇阿玛,是你踢的我?” “朕……”没有! “皇阿玛,你为什么踢我,”小燕子一脸委屈。 喜宝眼睛亮了,居然还有这效果,也是,皇上皇后挨的近,又都穿的明黄|色正装,满朝文武坐的比较远,看的不真切,嫔妃格格们也都看别人打架,谁会关注这啊,只要皇上认下了,就没她什么事了,开罪皇上一人总比开罪全天下好,于是,“皇上,虽然小燕子在人前这般闹腾有失体统,但……孩子嘛,还是要以教育为主,虽然这看台不高,小燕子皮糙肉厚,但也经不起您如此盛踹,万一掉了下去,磕着碰着总归不好……” “朕……” 皇上真是一口气憋于胸口,这皇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踢小燕子下台不说,居然还敢明目张胆地诬陷他? “小燕子,你也是,平素你在宫里没规没距,上窜下跳的,那是得了皇上的特许,可今个是什么日子,当着文武百官面前,你就该规规矩矩地坐着,瞧瞧,哪个正经格格像你这样跳跳叫叫的,也不怪皇上生气,明月、彩霞,还不快把你家主子扶下去,叫胡太医去瞧瞧,格格是千金之躯,好生检查一下,皇上,您消消火,阿玛管调皮的女儿,在民间百姓家也是常有的事,这子不教父之过,臣妾想有儿女的大臣们会体谅你这的慈父之心的,”喜宝先声夺人,一边麻利地吩咐着,一边拿可怜兮兮的眼睛瞅着皇上,里面满满的都是哀求。 皇上真是被喜宝堵的说不出话来,哭笑不得,平素也没见她这么能说,又见她京巴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哀求自己的样,硬着头皮揽下了她的‘诬陷’,眼睛一瞪,冲着小燕子吼道,“小燕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岂容你如此闹腾,来人啊,将还珠格格带下去,” 小燕子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今个见皇上心情好,她也就放肆了,生在民间的她本就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一时兴奋便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见皇上脸一绷,条件反射地觉得屁股根疼,瑟瑟缩缩地走了。 西藏吐司不觉得自己女儿有啥失礼之处,也觉得这大清的还珠格格是真性子,便跟皇上替二人请罪,“皇上,两个孩子都是真性子,看比武就得这样才够劲儿,台上人听着呐喊助威声,也能更卖力,” 皇上寻思着,这西藏吐司这次是带着儿女?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2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3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3部分阅读 女来的,寻着不是让女儿皇家媳妇,就是让儿子娶大清公主,塞娅那个黑公主,他是看不上,他儿子们也躲的甚远,既然他喜欢小燕子这样的,那么就给他送儿媳妇好了,便顺坡下滑地说,“巴勒奔有所不知,朕这个义女自小跟她玛玛在草原长大,近日才回的大清,规矩上没人约束,因此人比较随性,朕也不想拘着她这份难得的真性子,想着给她找个欣赏她这份真性子的夫家呢?朕瞧着,跟塞娅格格倒是挺合得来的,大清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没准两人以后还能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这话说的挺直白,西藏吐司看那还珠格格也是浓眉大眼的俏姑娘,配自己儿子挺好的,正欲应承,就见塞娅大喊,“谁说?我们还有高手!” 喊完,已经飞身入场,落在比武场中,皇上寻声看过,就见她于尔康对面相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福尔康已经连打赢了好几个西藏武士和蒙古勇士,若是以前,皇上必会对他赞赏有加,不愧是御前侍卫,为大清争脸了。 可出了真假格格这事后,就不由地朝其他方面想,他这是想拔了头彩,为指婚添势? 再看他好似调戏一般先是抢了那塞娅公主的鞭子,卷掉了塞娅左耳的一串耳环,接着再一鞭挥去,又卷掉塞娅右耳的耳环,不禁眉头深蹙? 他这是想干什么? 巴勒奔从旁看着却是佩服不已,隔着两个蒙古亲王大声问道:“皇上,这个勇士是谁?” “他是福尔康,是朕身边的御前护卫!是福伦大学士的长公子!”到底是为国争光,在外人面前当夸耀还是要夸耀,其他的,等人走了,关起门来,好好算账! “好功夫!好!好!上等的好!” 此时,塞娅脖子上的项链,也飞上了天空,尔康一个旋转,姿态美妙的接住项链,捧给塞娅,问:“还要打吗?” 塞娅接过项链,接过鞭子,对尔康终于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一个飞身回到巴勒奔身边,耳语了几句,就听巴勒奔哈哈大笑,“皇上,臣这女儿被臣娇惯坏了,她说她想嫁给那场上的勇士,” 西藏那还是挺富裕的,这巴勒奔又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大清需要西藏的进贡和西藏的稳定,一个侍卫而已,皇上给的起,更何况还是个有问题的侍卫。 比武自然是越到后越精彩,尔康连赢几场,体力透支,弘历便让他下台了,之后派了其他人上场,到最后极为亲王世子也上场了,喜宝发现几个世子里,还是绰勒果的综合素质比较好,首先,长的帅,个头高,听巴林部的福晋说,这绰勒果不好女色,这么大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没想到在见了荣寿格格的画像后,便跟着了魔似的,非求着她来求亲,今个表现也是可圈可点,打败了好些勇士,看样子是牟足劲儿地表现。 被皇上点名表扬时,那小眼神不住地朝荣寿这边瞄,那黑脸难掩脸红,荣寿被看的有些发毛,羞红着脸跟喜宝说了声,便退下了。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绰勒果便急不可耐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嗑头:“谢皇上夸奖,臣大胆,想向皇上讨个旨意,求皇上将六公主许给臣子,” 皇上心里一松,面上却阴沉下来,“你倒是敢要,朕的公主可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臣知道,所以臣斗胆,求皇上割爱,若是皇上将公主许给臣,臣必将珍爱、呵护公主一辈子,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求皇上割爱,”又是一个响头,磕的喜宝都觉得头疼。 这种时候,巴林部的亲王也陪着儿子一起求旨了,皇上拿了一会乔说,“朕的小公主还小,便是指了婚,也要等两年再完婚,” “谢皇上成全,”又是一个响头,再抬头,一张古铜色的脸笑的见牙不见眼,皇上看着刺眼,让他退下了。 这重头戏都过了,之后的比武也就没了意思。 话说,小燕子蔫蔫巴巴的从比武场上下来后,就被碧萱格格的宫女请了去,“紫薇?” “还珠格格,我是碧萱格格,你可以叫我碧萱,”碧萱格格笑笑说。 “你明明是紫薇,你怎么会是碧萱格格?”小燕子可没有所谓的遮掩意思,索性在她来之前,碧萱已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被按着学了十多日规矩的紫薇,褪去了一些娇柔、温良和怯懦,多了几分高贵和爽利,落落大方的样,还真像个正牌的格格,比小燕子到底有些底蕴,有些派儿。 让小燕子有些不敢认了,“紫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碧萱拉着她的手坐下,一脸肃色地说,“小燕子,皇阿玛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你别出声,听我说,” 小燕子捂着嘴,大眼睛轱辘转地让紫薇说,“我已经跟皇阿玛说了你的情况,以前咱们不知,混淆皇室血统不仅是死罪,还要满门抄斩,” “我小燕子就一个人,满门抄斩也是一个人,”小燕子嘟囔道。 “那福家呢?那么多人,这事牵连甚广,我跟皇上、皇后说了,不认爹,不当格格,还让你继续当格格,就当这事没发生,皇上起初很生气,可一想到你也不是故意的,又想想你以前的好,还有我近日的好,便答应了我的要求,皇后娘娘念在我是皇上亲生骨肉的份上,便给我安排了这个身份,所以,你的脑袋保住了,我的爹也认了,”摸摸小燕子的脑袋,露出了一个让小燕子熟悉而温婉的笑。 “真的啊,这可是真是太好了,大团圆结局,我的脑袋保住了,你的爹也认了,” 小燕子很高兴,紫薇也很高兴,待两人高兴完后,紫薇又一脸慎重地说,“可这事除了你我知道外,旁的人都不能说,” “连尔康和五阿哥他们也不能说吗?” “不能!” “后宫耳目太多,若是被人知道咱们的身份,闹将开来,你和福家都会……”比了个咔嚓的手势,“为了保住咱们的小命,这事儿你必须给我咬死了牙关,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结局,” “那你和尔康,” “皇上恼福家知情不报,是不会将我许给尔康的,我也想好了,为了你和那么多人的性命,我和尔康的感情又算的了什么?连六公主那样高贵的人都是婚姻不能自主,你我既然当了格格,这婚姻自然由皇阿玛、皇额娘决定,我们这样的身份,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所以我打算像六公主一样,嫁到草原,” 然后又极是兴奋地拉着小燕子讲了好些草原的事,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到处奔腾的马儿,没有规矩,没有束缚,迎着风跑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种生活该是多么自由…… 小燕子最渴望自由,因此十分向往,最后,跟紫薇说,我也要嫁去草原。 紫薇笑,“好,我们一起去草原,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晚上宴会自是精彩,宫中鼓乐齐奏,回疆阿里和卓的女儿含香以别开生面的回族舞蹈敬献乾隆,一曲之后,空中弥漫的似花非花似粉非粉的香气,将在座的文武百官,亲王、世子、阿哥都香醉了。 含香不愧是回疆的宝贝,回疆的女神,她美的就好像天山的雪莲,清冷而纯净,一袭白衣,就那样淡淡地站在台上,就算没有那香气,单就美貌,让足够让人痴迷的了。 犹如白昼般的灯光下,她的眼眸极其清澈,让她又显得很圣洁,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白色的舞衣勾勒着姣好的身子,她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连乾隆这样的人物都失神了。 宴会□是,阿里和卓将他的女儿当成了‘礼物’送给了皇上,自然,皇上欣然接受了这个礼物,四妃正好少一妃,这含香公主变成了香妃娘娘。 男人都好色,皇上收下含香,喜宝一点都不意外,她震惊的是皇上居然一上来就封她为妃,还是香妃,且这香妃只有十八岁,那正史上二十七岁进宫的容妃和卓氏去哪了? 她去哪了? 不过,也只是纠结了一会便放开了,历史因她的到来都扇成了这样,容妃成香妃也就没那么让人震惊了。 香妃被赐住在新建成的宝月楼,那个有着回疆风情的新楼。 作者有话要说:文到了这儿,基本上也快完了! 还有几章,亲们耐心点啊!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一) 皇上留下了含香,这件事带给宫里的震撼实在不小。回部,无论如何算是异族番邦,怎么把一个番邦女子留在宫里,还直接越过答应、贵人、嫔,直接封了妃,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恩典啊……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欲言又止,想拿祖宗规矩劝谏皇上两句,可一看香妃那容貌,好吧,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美人,更何况这还是天生带香的美人,这等尤物,整个大清就这么一位吧! 将心比心,劝也没用,一个弄不好,乌纱帽没了事小,小命丢了事大!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终是都保持了沉默。 不沉默怎么办?难不成恭维皇上,说这香妃封的好,封的妙,封的呱呱叫,这等得罪整个后宫乃至前朝一些重臣的话,傻子才做! 说到底,皇上封妃纳妾,也是人家的家务事儿,太后和皇后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外臣又有什么资格操那心。 太后不在,宫里皇上说了算,便是她在,皇上想留下含香,她也不能说什么! 倒是皇后,平素看着挺重规矩,在皇上跟前挺能说上话的,怎么关键时候就不劝上两句?再看皇后,端的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尊荣和华贵,让人瞧不出喜怒,众人嗟叹,皇后是越来越能隐忍,越来越能稳的住场子了。 连最得宠的皇后都不敢迎‘风’顶‘上’,其他嫔妃,也只有咬牙、搅手帕的份,尤其那几个在嫔位上呆了有些年头又筹划了许久准备上位的宫里老人,此刻被人劫胡,恨的咬牙切齿,肺都炸了。 眼刀子唰唰地朝新上任的白衣若仙的‘香妃娘娘’身上放,一系列地羡慕妒忌恨后,这些被皇后压制多年的后妃们,又不免幸灾乐祸起来,皇后的独宠时代怕是要过去了。 是了,她们得沉的住气,皇后稳坐后宫之宠二十几载,能甘心被这回族小妞压下去,等着吧,有的是招对付那香妃,这香妃是美,是香,可她一回族女子,初来乍到的,能斗的过后宫之主——皇后娘娘? 小丫头吃了亏,还不得向皇上告状,上眼药啊,从来后宫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就算皇上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跟皇后之间也会起了嫌隙,一朝失宠,就皇后那习惯高高在上,俯瞰众妃的傲气儿能让香妃将她踩在脚下? 怒火上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要知道,后宫里的主子最不缺的就是让人消香玉损的法子。 心头好没了,皇上能原谅皇后?一个个脑补地勾勒一出旧爱pk盛宠,她们坐收渔翁之利的美好景象。 而后,跟商量好般,一个个有事没事地就凑到皇后跟前连抱怨带编排带小话地谈论着香妃。 含香也给力,入宫多日,上到皇上,下到宫内所有的嫔妃都是爱搭不理的,一副孤芳自赏,遗世绝立的样,也从未到承乾宫请过安,只是整日坐在窗前迎风落泪、望月抒怀。 皇上念及她远嫁京城,对她颇为怜惜,时常地招她爹她嫂嫂进宫陪她解闷,宝月楼里还专门赏了回疆厨子给她做回疆菜,也不知是忙,还是不好意思在人爹没走时就宠幸人女儿,封妃都十来天了,也没翻过那香妃的绿头牌,当然,也没翻后宫任何妃嫔的绿头牌,一直在养心殿住着的。 倒是经常往宝月楼里跑,不过,都是坐坐就走,赏赐跟不要钱似的朝宝月楼里搬,那规格绝对超过了妃,直逼贵妃。 后宫传言,皇上这段时间颇注重养身,难道是准备养‘精’蓄锐,准备一夜七次郎,大战一场? 众妃嫔又嫉又妒,一时间那瓷器、手帕的毁损前所未有的高。 当然,以上这些,都有好事之人通过各种渠道传入皇后耳中,都等着她这个后宫之首出招呢! 喜宝哪里不晓得她们打的什么算盘,对于香妃进宫,她觉得挺好的,一,遵循历史,虽说这历史偏的太过诡异。 二,她虽然保养得当,但年龄在那,老腰越来越受不了弘历的横冲猛撞,丫也是知天命的年龄,做起那事来,也不知悠着点,既然他好那口,就多找几个年轻的陪他玩吧。 三,皇太后要回宫了,这香妃的出现,好歹能分散一下那老太太的注意力,搅一搅这后宫的浑水。 因此,只是拿话打发那些妃嫔,并不出手整治香妃,怎么说她也是皇后,被一群玩物儿挑唆着跟一‘礼物’斗,她脑子还没被门板夹,再说,她有比对付香妃更重要的事要做,替女儿们挑选额驸,准备嫁妆。 宝月楼 含香仍然穿着她那身回族服装,站在窗前,遥望窗外,一股遗世的样子,洁白的衣袖被清风吹动,淡淡的摇晃,浓浓的相思的哀愁围绕着她,看的皇上心燥的不行,一开始他确实是对这个含香有几分好奇,乍一见这样的美人,也确实是惊艳不已,一个男人,就算有了心爱之人,也不代表就不爱看美人,正如女人,就算有了爱人,看到帅哥也免不了激动那么一下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且这个含香还是个身带异香的异域美女,这样的香美人在整个大清都是独一份,有着宫中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当然喜宝也是美丽而骄傲的,可她是老婆,且已经被收服,男人多喜欢猎奇、猎艳,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政治礼物,阿里和卓的美意和善意,他不能拒绝!一个女人而已,宫里养的起,可,她那是什么眼神?仿佛是对着街上强抢妇女的地痞流氓般,一副不容人玷污的模样,玩儿欲擒故纵一次两次,朕也就陪你玩玩了,你倒好,还玩儿上瘾了还! 小心眼没恒心没耐心且骄傲自大的皇上脑中的怒火轰的炸开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为了表达诚意送来的政治礼物嘛,又不是朕逼着你来的,然敢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皇上怒了,“含香!不要考验朕的耐心,你已经从新疆到了北京,新疆离你很遥远了!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你的故乡,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该有着身为妃子的自觉,你若真不愿留在这儿,朕就让阿里和卓将你领回去,朕会跟他说,这个礼物朕要不起,朕有无数妃嫔,不差你这个,” 含香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冰冰,语气铿然而坚决,“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皇上深深地看着她,“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虽然顺从了父亲的意思,来了北京,却不淮备把你自己献给朕?” 含香一叹,“既然我来了,我就准备服从我的父亲,把我自己献给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你也管不了我的心!你如果要占有我,我无法反对,但是,要我说什么好听的话,我一句都没有!我早已把生死都看透了,还在乎我的身体吗?皇上!随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反正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 含香说着,就把眼睛一闭,一股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上看着这样的含香,不禁怒极反笑,一个玩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好好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傲到什么时候,一拂袖子说道,“哼!你说了这么多,如果朕强占了你,朕和一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这样不情不愿,联也不勉强你,” 说完,甩袖走人,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燥闷找他的皇后求抚摸求安慰去了,来的不巧,皇后正在给十五阿哥洗澡,皇上不等人通报,就直接去了浴房,欢快的咯咯娇笑,依依呀呀的童声,伴着哗哗的水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母子沐浴曲,汲取着空气中淡淡的水香之气,抚平了他心底的燥闷。 “老十五还小,不要在水里泡太久,” “洗好了,这就上去,”喜宝亲了下她的胖粉儿子,托着他的屁股递给一旁拿着棉浴袍子的奶娘,接过佩环递过来的浴巾,也准备上去。 却被皇上拦了下来,“朕还没沐浴呢?你陪朕!” 不等喜宝说话,一干宫人抱着依依呀呀的小阿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就去了暖阁,浴室一下子就空了,喜宝起身,用浴巾随意裹着身子,起身伺候皇上脱衣。 莹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实在撩人的很,连心虚带国事繁忙的,算起来,皇上已有大半个月没宿在承乾宫了,这会儿,只一缕幽幽体香就勾起了他的欲火,一下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搂抱进怀中,啃上她因沐浴而格外粉润的红唇,连咬带吸地先解了馋再说,直啃的人全身发软地摊在他怀里,这才放开给她一口新鲜气。 大手像抚摸最精致的玉器般在她身上摩挲着,好嫩,好滑,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甜香,让人好似吸食罂粟般上了瘾,香妃是香,可是闻惯了喜宝身上的淡淡清香,倒觉得那香味只是香,远没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甜,” “刚吃了些草莓,”喜宝两颊红的犹如染了血般,连眼眸都迷迷瞪瞪的,皇上被惑惑的不行,低头看着她,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草莓么?朕也想吃,” 托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后仰,头一低,咬上她那艳粉色草莓粒,喜宝吟哦出声,他的声音让弘历受到了鼓舞,手嘴齐上,专找敏感点,喜宝被他撩拨的呼吸都促了,从脸到水下的身子都是粉红色,弘历的火热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却也只是进了一半并不直达。 喜宝被他吊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回抱住弘历,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了起来,“想要?”弘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戏谑低沉地问道。 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 喜宝明白了,弘历这是向她解释这段时间宠信香妃的理由,政治联姻,她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感觉。 “臣妾知道,臣妾没恼,香妃远离家乡,看在皇上的面上,臣妾也不会难为她的,”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喜宝不愿光着身子跟他讨论香妃的事,牙一咬,一个挺身,自己给自己圆满了,弘历闷哼出声,忽地咬上她的唇瓣,揉捏她的屁股瓣,声音暗哑地说,“小妖精,你想把朕的宝贝搅断是不是,是不是,”啪啪照着屁股拍了两下,和着水声,带着旖旎的脆生。 龙根被紧窄的甬道箍的涨疼,惩罚般连连冲撞了几数下,撞的人娇喘连连,“疼,轻点,你轻点,”眼神艳如醉,媚如妖,色授魂与。 弘历的呼吸越发粗重,“朕也疼,朕想你想的那儿疼的不行,你摸摸,你摸摸它是不是很涨很粗,” 退开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灼热,“宝贝,你摸摸,你摸摸,它涨的不行,雅儿,你疼疼它,你疼疼朕,” 喜宝信他才有鬼,他在香妃那吃瘪的事她又不是没听说,想来是人小妞不搭理他,他□没处撒,就跑来找她了,老夫老妻的,就不跟他玩儿矫情了,再说,她这年龄,也是有需求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地道了声,“要,” 便将头闷在他的颈窝处,咬一口,舔一下,酥麻、疼痒地挑逗着他,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胡乱地叫着妖精、宝贝地就冲了进去,狠狠地顶撞着,喜宝低声嘤吟着迎合他的冲撞,声音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大眼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魅惑。 昏暗的烛火,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像一幅活的画,美的,让人痴迷,艳的,让人眼睛转不开,弘历疯魔了,扶着她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 从水中做到床上,喜宝扶着酸胀的老腰,开始相信皇上注重保养的话,都年近五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她想,明年小选一定要多选几个美人进宫。 皇上将她搂抱进怀中,“雅儿,朕喜欢看你为朕吃醋的样子,但是,朕不喜欢你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都说皇家无真爱,可朕爱你,” 喜宝想说她真没吃醋,但是,她还是流泪了,并且将泪悉数地流进了皇上的心口处。 皇上将她更紧地搂抱在怀中,低低叹一句,“宝儿,”承载着千言万语。 九月,含香被正式封为香妃,“香妃,这是什么封号,”喜宝开始怀疑自己来的这地不是正史,而是野史,或者这才是正史,历史上的都是被篡改、修饰过的,让她觉得有些迷惘。 封了妃的含香,依着宫里规矩是要来给皇后请安、见礼的,含香请安这日,后宫妃嫔们早早地都来候着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等着看好戏,其实请不请安的,喜宝还真不在意,只是皇太后要回来了,她这嫡妻正房的谱得摆出来,该束起来的敌也要束起来。 “含香见过皇后娘娘,”含香一袭白衣款款地飘了进来,走进殿内,双手抱胸,头微微一颔,便直了起来。 这是行礼了? 一直处在上位,习惯了宫廷礼仪的喜宝有些不习惯她这种简单的行礼,不过,这含香还真是个妙美人,衣带飘飘的,人未近,异香已扑鼻,那股香味,喜宝不知别人闻着是什么味,她五感比常人敏感,闻之觉得太过甜腻、浓郁,好在不像现代香水,虽香浓却不刺鼻,旁人闻着或许觉得沁人心扉,醺人欲醉。 再看人,晶莹的眸子,清冷、淡漠、孤傲,配上一声白色的装束,倒有种冰美人的感觉,不禁在心里暗自点头,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hold不住! 想来皇上也要费一番心思。 嗯,是个值得竖起来的对手。 她敲着桌子,眉头微蹙,冷冷地扫过含香身后几个或回疆来的侍女或宫里配给的宫女,“都说入乡随俗,咱们大清的规矩你们是没有跟香妃娘娘说吧,” 皇后是出了名的重规矩,回疆侍女听不懂汉语,配给宝月楼的宫女均跪倒在地,“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们说了,可香妃娘娘,香妃娘娘终日思乡,奴婢们也不知如何劝说,” 妃嫔们面上不显,心里却激动万分,这是要对上了? 颖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喜宝,还珠到现在才是□时刻,依着皇上这段时间的表现,显然是对香妃上心了,含香还是处子的事,她是知道的,皇上何时对女人这般容忍过,若非动了情,又是什么,她倒要看看,白衣天山圣女vs高贵端庄皇后,皇上到底会偏着谁? “既是不知,为何不早点跟本宫说?太后娘娘不日就回宫了,你们想让香妃娘娘穿这身见太后么?” 白色在古代,那是出丧时才穿的颜色,她一现代人都瞧着有点格格不入,更何况土生土长的古代老太太,一准会觉得晦气。 “皇后娘娘,请你饶了她们,都是我的错,她们每日都给我讲宫里规矩,只是我生在回疆,长在回疆,信奉的是伊斯兰教,你们大清的规矩,并不适合我,” 听她这话,喜宝笑了,她多久没见过这样仰着下巴跟她说话,且一脸傲然的人了,看着挺有底气的,她敲着桌子,一脸冷然地嗤笑道,“我们大清?香妃你可是皇上亲封的妃子,入乡随俗,你既然是大清的妃子,就要遵大清的规矩,你既然这么思念回疆,干嘛答应你的父亲来大清和亲?大可在你们那找个男人嫁了,千里迢迢的跑来大清,是来宣传你们伊斯兰教的,还是来显摆你圣女身份的?要知道你们整个回疆都在我们大清的统治下过活,连你的父亲都要对我们皇上称奴才、臣子,你在回疆再怎么受人尊崇,到了我们这来,也要折了你高贵的腰,” 含香高傲的脸有些龟裂,片刻后,又说,“皇后娘娘,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们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这话,她说给皇上听时,皇上听了很震撼,她觉得这话管用,可喜宝不是弘历,她听后,只是微微一挑眉,漫不经心地说,“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本宫可没兴趣听你这些圣母言论,你既答应了你爹的话,牺牲自我来拯救你们的族人,就该有奉献的精神,别口口声声说着为族人献身的话,却满心的不情愿,若是你打算继续用这样的态度对皇上、对本宫、对皇太后,本宫相信你的牺牲是白牺牲,不信,你大可试试,” “含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随便你们把我怎样,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永远是回疆的女儿,而非大清的妃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然和孤傲。 男人对女人的兴趣都是从征服开始,她这样的冷美人,是男人的最爱。 在皇上跟前玩清高、欲擒故纵,在她面前,直接来个高傲的宣战,是说我稀罕的男人,她不屑一顾么? 喜宝微微有些恼意,怎么说弘历也是陪她耍了二十年的男人,养个狼都有感情了,更何况同床共枕二十载的男人,没有爱情,亲情总归有的,且这男人还是她孩子们的阿玛,哪容她一个小小的回疆女子鄙视、轻贱。 不免毒舌道,“你既然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本宫这个皇后,自然没权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既然知道你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一个换取你们维吾尔族的和平的礼物,就该有个礼物的自觉,什么东西都是过之尤为不及,礼物和玩物只一字之差,真到成了玩物,你父亲的心血就白费了,” 一口一个礼物,一口一个玩物的让含香面上的冰冷和高傲挂不住了,面色青惨,喜宝的目的也达到了,摆摆手,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说,“扣半年俸禄,去内务府领板子十下,回去后就好好教导你们主子规矩,本宫今日只是小惩,若太后回宫,香妃娘娘还穿着这身在宫里行走,你们就直接去内务府领白绫一条吧,”脸一绷,挺能唬人的,两人磕头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我胃养的不好,去复查时,医生说远远没有达到康复的标准,建议要继续休息,老公很生气,说是我写文写的,停了我的网线,摁着我好好休息。 我只能偷偷打字,然后用无限网卡上传。 在他的监视下上传。 我的新文算是废了。 皇后这篇进入完结倒计时。 ps:不知道jj是不是又抽了,传了两天文都没传上去。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二) “皇后娘娘,你不能这么对她们,可兰经上说众生平等,”含香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窜回文,大意是,你没权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喜宝一愣怔,自来到古代,这是第二个跟她说众生平等的话,第一个是小燕子,连同是现代人的颖嫔都没在她跟前说过平等的话,她勾唇笑了,魅惑十足,“众生平等?香妃可知这平等的含义?平等就是拥有一样的权力,比如有人伺候你喝水、吃饭,她也有权享受你的伺候,没有任何特权,本宫虽处在这深宫大院,却也不是无知妇孺,香妃一路来,可是被人抬着来的,吃喝有人伺候,这就有悖于平等的原则,什么时候你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时,再跟本宫说那众生平等的话,”眼神一冷,“佩玉,带她们下去领罚,香妃,她们今日受罚,是因为你的过错,” “皇后娘娘,香妃妹妹是得到皇上特许的,可以不学满人的规矩,不穿满人服装,维持她回人的身份!”颖嫔见香妃势微,插嘴道。 喜宝瞟了这个进宫十多年,却依然闹不清状态的老乡,笑着说,“特许么?本宫记得小燕子刚进宫时,也是有特许来着,” 一句话,扯的颖嫔脸一白,历史扭曲了,还珠扭曲了,连十五阿哥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心底恐慌,却咬死不愿做炮灰。 她的自尊告诉她,宁战不退! 香妃看不清两人之间的暗涌,听了颖嫔的提示,急切地说,“对,皇上特许我不用穿旗装的,若是你罚了她们,是不是也有违皇上的旨意呢?我虽进宫日子尚浅,却也知道皇上旨意大过一切,” 这是chi裸裸的挑衅,若是换做旁人,早已怒上心头了,可喜宝是谁,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皇上给了你特许不穿旗装?总没给她们两个这特许吧,”点点她身旁的两个回族侍女。 “她是我的侍女,不是宫里的,你无权处置她们,”香妃挺身站在两个侍女身前,双手打开,将两人护在身后。 是个好主子,只是不知是蠢,还是有所依仗,然敢跟皇后叫板,勇气可嘉,众妃兴奋,叫嚣着斗吧,斗吧,喜宝是好人,打算如了她们的所愿,转着护甲,冷讽道,“你都是你阿玛送上来的礼物,一个礼物的附送,你说本宫有没有权处置,含香,本宫再奉劝你一句,不要让你的侍女为你的骄傲买单,”想想,她大约不知道买单是什么意思,遂又补充解释道,“不要让你的族人为你的愚蠢陷入更深的恐慌,你父亲将你当成礼物送给皇上的意思,是维系大清和维吾尔族的和平,你不想身为礼物的自己打破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吧,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换个旗装,二是本宫杖责你们二十板子,然后,你们换下旗装,” 含香脸色惨白,一直念叨着我虽是个礼物,却也有说不的权力,我们虽是奴才,却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不能这么糟践我们! 喜宝觉得这孩子脑子有点不正常,她是信佛教的,不懂伊斯兰教的教义,但,什么教义都是在大国情下生存的吧,佛教也说人人平等来着,皇太后那老太太信佛信的比谁都诚心,可杀起人来也从未见她心软过,连自个亲孙都能下的了手,可见,人人平等,不过说说而已,如果回疆那真讲究人人平等,阿里和卓那领袖是怎么当的。 所以,她鉴定,这含香就是娇宠长大的娇娇女,往好了说是单纯,而后近乎单蠢,她丫,最喜欢干的就是让那些单纯的孩子看清世界的黑暗,最烦的就是循序渐进,从来都是能直接动粗就绝不干明面上跟你姐俩好,背后捅你一刀的事。 这费脑细胞费口舌费感情的事她不爱耍,这是颜朵爱干的事,她年岁大了,越发喜欢。 一个挥手,两名侍女被拉了下去,含香疯魔般抱着两个侍女,喊着,“你放了她们,要打就打我!” 声音带着尖利,喜宝听着脑子痛,没好气地敲着桌子,“含香,本宫不打你,打坏了你,皇上心疼,你也不用在这给本宫演嘶声竭力,本宫有给你选择的权力,可你宁可选择衣服,也不选择侍女,这也是让本宫费解的事,难道你侍女的命还没衣服重要,” 到最后,还是含香妥协了,换衣服留命! 从承乾宫出来,含香一脸惨色,她因为生来就有奇香,长得又非常美丽,被父亲和族人视为国宝,百般娇宠,万般尊崇,别说轻慢、鄙夷、冷嘲的话,便是说句重话都没有,大家都拿她当珍宝看待,就像喜宝说的那般,虽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亲爹敬献给皇上的礼物,可她从来没当自己是礼物,她一直当自己是最最珍贵的珍宝,天山上最贞洁的圣女,自进宫以来,皇上待她又是百般恩待,从不曾为难过她,或者强迫过她,喜宝这连番的冷嘲、讥讽、直指她心的话,真是第一听。非常文学 因此,对她自尊心的撞击不可谓不大。 “蒙丹,蒙丹……” 她在心里呐喊,真的要对这皇权妥协么。 香妃第一次pk皇后,以皇后完胜告终! 从承乾宫出来,一干妃嫔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香妃的战斗力很低,忧的是皇后的战斗力太高。 回到宫里,颖嫔找来心腹,给她阿玛送了一封密函,上面写着:找到一个叫蒙丹的回人,杀了他! 香妃不能走,因为她是斗垮皇后的关键所在。 含香的身份确定以后,阿里和卓就要起身回新疆了,含香请旨要送她爹一程,皇上准了,阿里和卓来时,是由五阿哥负责接待的,所以走时,也由五阿哥负责送行,回宫时,遭遇回民刺,对方死伤大半,为首的头领竟然跑了。 近千人的大清护卫队竟然让对方十几人的刺头目跑了,这是怎样的放水? 皇上大怒,眼光锐利的盯着负责此事的御前侍卫尔康和永琪,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说!” “回皇上,阿里和卓走了之后,忽然有几个回人前来劫持香妃娘娘,经过一番大战,奴才和五阿哥已经把敌人打退了,”尔康和永琪互看一眼,故作从容地禀报道。 “打退了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把他们活捉回来,审问清楚?”皇上惊疑不定。 “奴才已经审问清楚了!”尔康回答。 皇上惊愕的看尔康:“你审问了?什么时候审问的?你又打架又审问?” “奴才想,这次阿里和卓带着最大的善意来北京,还留下了香妃娘娘,他的诚意,让人感动,如果因为有人劫美,再弄得有所伤亡,造成民族仇恨,不是辜负了阿里和卓的好意吗?所以,奴才做主,把那个主犯给放了!” 自皇后下了禁令,不许他和五阿哥随意进出皇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紫薇了,甚至连只字半语的消息都没有,两人因情而困,去酒家喝酒消愁时救了回人蒙丹,没想到这蒙丹竟然是香妃竹马,一时间,两人倍感唏嘘,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一时不忍,便将人放了。 皇上大怒,一拍桌子,“你是哪一根筋不对?你把主犯给放了?到底那个人为什么要劫持香妃?从哪儿来的?你发昏了?永琪,你也让他这么做?” “皇上!那个回人拼死苦战,被奴才和五阿哥打得遍体鳞伤,本来,奴才要把他活捉回来,奈何香妃娘娘跪倒在地,苦求我们放了他。娘娘说,回人有几句话,翻成中文,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她和那个人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 皇上大震,他的妃子竟然当着他的臣子和儿子的面给他带绿帽子,这等耻辱,这等耻辱……让他眼底生起了杀意。 尔康不知皇上已经起了杀意,?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3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4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4部分阅读 ,兀自用充满感性语言声色并茂地讲述着,“皇上!听了这样的话,奴才实在不忍把那个人犯捉回来。奴才想,皇上一定不希望娘娘恨皇上,如果这个人犯捉了回来,必然是死罪,那么,娘娘心里的恨,就再也无法抹平了。所以,奴才就大胆做主,放了他!但是,他已经身负重伤,奴才推测,可能活不成了!” 他是男人,他了解皇上,他知道皇上对香妃有着很大很大的兴趣,在没有征服她之前,是不会伤害她的。 却不知,在皇上眼中,他已经形同死人,没有杀他,只因他是公主看重的额驸。 皇上二十三年十月,皇上下旨,将固伦荣寿公主指婚给巴林部亲王世子博尔济吉特氏绰勒果,七公主封和硕和静公主,赐婚给博尔济吉特氏,额驸超勇亲王策凌之长孙成衮札布尔哈,两人婚期定在两年后。 还珠格格赐封和硕格格,指婚给漠西亲王嫡长子扎克哈为嫡妻,碧萱格格赐封和硕格格,指婚给漠南亲王世子柯萨尔,两人婚期定在明年开春,婚礼在京城举行,大婚之后同额驸回封地。 吩咐完内务府筹备还珠格格和碧萱格格的嫁妆后,喜宝再次轻叹皇上的小心眼,那扎克哈虽是嫡长子,却已经二十有三,不仅有妻有妾,嫡子嫡女都有了,将小燕子指过去为嫡妻,那扎克哈的嫡妻就得下堂为妾,人母家能甘心?更何况还有嫡子嫡女,便是为了孩子,也不能让小燕子生下儿女,天高皇帝远的,小燕子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柯萨尔长紫薇两岁,通房和宠妾都有,妻子却是没有,膝下一个庶女才两岁,据这段时间六阿哥的调查,那柯萨尔对汉家文化、饮食、女子都颇为喜爱,蒙古女人就外貌而言粗膀圆腰的,跟有着汉家血统琴棋画、学富五车的紫薇还真没得比,若紫薇嫁过去多花点心思还真能捉住那柯萨尔的胃和心。 所以说,爹还是亲的好。 同一时间,皇上下旨,将福伦大学士的大公子福尔康抬为正白旗,指婚给吐司之女塞娅公主为额驸,即日完婚,大婚之后,随公主回。 指婚圣旨一下,整个大学士府都懵了,“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尔康回过神来,大吼大喊道,“我要娶的是紫薇,不是塞娅,我要去找皇上,我要去见皇上,” 被福伦和尔泰拦下,“尔康,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们让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尔康嘶吼着,“碧萱就是紫薇,紫薇被皇上认下了,紫薇现在是格格了……”被他爹捂住嘴,将下人都潜了下去,拖进房才放开,“你这般大吼大叫的,是不是不要命了,” “紫薇已经跟皇上相认了,并且封了格格,为什么还会有这道圣旨,为什么?”尔康一脸痛苦,虽然,他也想当额驸,可不是那个劳什么子额驸,且不说,那是多么贫瘠又遥远的地方,就是那塞娅,也不是他的菜,他是真的喜欢紫薇,想娶她为妻的,不然也不会费这些心思,让两人各归各位。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被指婚给塞娅,紫薇被指婚给那什么狗屁柯萨尔,“不,我的紫薇,我的紫薇怎么会愿意嫁到那个蛮夷之地,一定是皇后,一定是皇后从中捣的鬼……” 被一旁的福伦再次按住,低吼道,“尔康,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整个福家陪你一起去死,你就去吧,” 圣旨一下,彻骨的寒意便将他整个人给冻成了冰柱,怎么说也是伴君多年的老臣子,皇上什么意思,他多少也猜到了,就是因为猜到了,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混淆皇室血统,欺君罔上,这都是杀头的大罪,之前,没有这两道旨意,他们还抱着皇上对紫薇愧疚,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低调解决的心态,想着法不责重,若皇上提审他们,他们也有话说,这事儿五阿哥也是知情人,他们又不是真的想混淆血统,也不是策划的主谋,反而对格格有救命之恩,照顾之情,格格不想伤害小燕子,他们又不想皇上失望,便想徐徐图之,不然也不会将紫薇格格送进宫,大可杀了她,掩盖真相,可他们没有,反而是将格格照顾的很好,这些都是他们爱君的表现…… 可是皇上没有私下提审他们,甚至没有向他们求证,就悄悄地认下了格格,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地就颁布了这两道旨意,他们之前也猜测碧萱格格就是紫薇,还想,皇上如此低调地认下紫薇,是为了保护她的名誉,既然皇上如此看重紫薇,那么势必会将她留在京里,汉人重孝,丧母是要守三年的,还有两年的时间能让他们运作,让皇上看到他们的诚心和尔康对紫薇的感情。 他们美好的心愿,却因两道指婚圣旨破灭了,皇上这是在示警呢?只觉得脖颈处深深凉意,是了,皇家儿女的幸福哪有皇家颜面来的重要。 一瞬间,福伦觉得身上的力气和精血都被人抽干,而他一直骄傲的大儿子还在叫嚷着要去求见皇上,要去找紫薇揭露皇后的阴谋,要去找皇上收回承命,他爱紫薇,不要娶塞娅…… 然后,他眼前一黑,晕倒过去,耳边一声老爷,两声阿玛,他再无知觉,再次醒来,他拉着尔康,好似用尽全力地说,“尔康,你必须去,” “阿玛,我不喜欢塞娅,我喜欢紫薇,你们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喜欢紫薇,我……”尔康满心满肺的不乐意,满眼满面的深情。 福伦闭上眼睛,无力地说,“你想福家满门抄斩,诛九族吗?喜欢也要有命相守,皇上不想将事情闹大,不是因为顾全紫薇,更不是因为顾全我们,我们这么多人抵不上一个皇家颜面,尔康,去吧,我们福家总要留条血脉的,这是皇上的仁慈,” 尔康愣怔,福伦夫人一脸惨白,“老爷,你是说……可皇上并没有将事情摊开说,我们,他要拿什么问我们的罪,” 福伦叹,“皇上是天子,他若想问谁的罪……我只是朝最坏的方面想,”之前我们都是朝最好的方面想的,愣愣,又说,“让尔康当驸马,也是皇上对咱们的网开一面,” 所以,“尔康,你必须去做那个驸马,只有你好了,福家才能得以保全,” 尔康纠结半响,一脸挫败地点了头,“是,阿玛,” 驸马是皇上的开恩,也是他们的筹码和牵制。 一家人叹息,这是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听闻小燕子被指婚,五阿哥那长久以来的心思藏不住了,想去见小燕子,可皇后以待嫁的理由将她连同紫薇都安排着住进了公主所,跟荣寿、七格格一起学规矩,有两个小的在一旁对比着,又有紫薇从旁安抚、劝慰,小燕子学起规矩也能静下心来,闲暇时,荣寿会给三人讲述大草原的风情,跟小燕子一起切磋武艺,跟皇后赐给她们的草原侍女一起围着篝火吃烤肉、喝奶酒,小日子过的不要太惬意。 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赶紧嫁人,体会那草原肆意的生活。 五阿哥见不着小燕子,便直接跑到养心殿见皇上,“皇阿玛,儿臣有事启奏,请皇阿玛屏退左右,” 皇上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将人屏退,听他讲述那有血有爱的真假格格,当然小儿女的情爱没敢说的太露骨,但该说的也都说了。 “永琪,朕还想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朕呢?”若不是听五阿哥亲口说出来,皇上还真不愿相信他的儿子然对小燕子动了感情,这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且不说小燕子名义上还是他的妹妹,就她那身份,只一条满汉不得通婚,他两就没有可能,更何况小燕子不过是个街头小混出身,这老五莫不是疯魔了? 对上皇上的一脸冷然,永琪心下咯噔一跳,“皇阿玛,您已经知道了?”说完,一脑门的冷汗。 “连尔康都知道碧萱格格就是紫薇,你这个当皇子的却才知晓,你让朕怎么说你好呢,朕不想圈禁自个儿子,缅甸那边有异动,下个月,你随同大军一起去缅甸吧,你年岁不小了,也该干点正事了,” 五阿哥一脸灰白,这是被发配了?想为小燕子和自己争辩两句,就听皇上说,“嫁和死,你替小燕子选一个吧,” 五阿哥颓败地瘫倒在地,叩头,离开! 十月中旬,尔康和塞娅大婚过后,随同吐司一同回了,同一时间,五阿哥以副将的身份随同大军一起去了缅甸,这些宫里待嫁的紫薇和小燕子都是知道的,紫薇只是冷然一笑,并没有送行的意思,小燕子倒是想去送送五阿哥,可是宫里规矩,待嫁姑娘,不能见外男,她也没有强求,只是觉得有些怅然,有种不知名的苦涩,“小燕子,来陪我耍两鞭,” “好嘞,” 小燕子是个单细胞生物,荣寿一叫,那些小惆怅什么的便抛到了脑后,跟她一起耍起鞭子来。 荣寿的鞭子耍的很好,唰唰的,跟有生命似的,让它打树叶,不打树干,帅气的很,难得的,荣寿不藏私,她想学,便教她,还让人给她定制了一个跟她一样的鞭子,连练功服都给她准备了两套,两人耍起来,虎虎生威,什么烦恼都忘了。 比起总是逼着她学诗词学成语,给她讲大道理,讲规矩的五阿哥和尔康,她更喜欢荣寿,而且荣寿很大方,得了什么好玩意儿都喜欢跟她和紫薇分享,一点都不像令妃和尔康他们说的那样,是个难相处的主。 荣寿好相处的很,平易近人,武能同她对打,文能同紫薇对诗、下棋,男儿身时,豪气、爽快,女儿身时,大方端庄,跟她们合得来得很。 让她和紫薇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慨。 吐司一走,各地亲王都纷纷告辞,皇上命几个儿子一一送行,喜宝想,这指婚圣旨已下,太后也该回来了,这么想着,就听皇上派人来报,说,太后的銮驾已经到了城门口,让她带着后宫妃嫔去迎接皇太后。 “含香参见皇后娘娘,” 若不是她自报姓名,喜宝还真没认出来这个穿着淡粉色旗装,梳着两把头的宫妃就是那个白衣飘飘的圣女含香。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穿着旗装的含香还真是少了几分白衣若仙的味,连那高傲、冰冷的气质也柔和、内敛了,站在一堆旗装美人中间,还真显不出她来。 可见,宽大的旗装掩盖了多少个性美人。 “皇上驾到,” 喜宝领着众嫔妃迎了上去,同皇上相携而站时,用余光扫向隐在身后的香妃,但见她脸发白,嘴发青,隐隐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一脸的惊恐藏都藏不住。 那日,皇上从承乾宫出来,便直接去了宝月楼,当晚,因伺候不当,香妃带来的那两名维吾尔族侍女被绞了舌头后杖毙,且是当着她的面行的刑,之后,就听说香妃病了,一直卧床不起来着。 那日护送阿里和卓的宫廷护卫队成员也都无一幸免地被处死,而香妃那跟她私奔七次未成功的情郎也被皇上的暗卫抓了回来,割了舌头,断了手脚,却吊着他的性命养在坛子里,当然,这事含香应该不知道。 不过,单就两名侍女的惨死也够她认清现实的了,更何况后宫最不缺的就是让人听话的秘术和能人,皇上赐给宝月楼的几个嬷嬷可是宫里最会□人的老嬷嬷。 喜宝偏头看向身着龙袍的弘历,第一次发现,他真的很帅。 “怎么这么看着朕?”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眸,喜宝眼神微微一闪,看向前方,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绕着帕子的小动作,皇上笑了,笑的极是得意。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三》 正如喜宝所料,太后一回宫就冲她发难,“哀家去五台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这宫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多了两位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格格不说,还多了一位回族妃子,皇后,你这家当的可真好,” 依着喜宝的意思,这老太太是个长寿的,她倒是想跟她和睦相处来着,可这老太太心太大也太狠,几次三番地给她使绊子不说,居然还默许下面人对她的孩子下黑手,这哪是祖母,整个一狼奶奶啊! 这几年,婆媳之间的情分就只剩下那薄薄的一层窗户纸了。 大清重孝,面上喜宝给了她一切的尊敬,这次也不例外,对于她的发难,受着便是,总有疼的。 然后,就听皇上说,“皇额娘,这事不怨皇后,小燕子当时受伤太重,躺在床上昏迷了许久,皇后又恰逢有身孕在身,宫务都分给贵妃和四妃协管,朕便将小燕子托给了令妃,昏迷时,朕也问了一些小燕子的情况,济南那边夏氏又常年闭门不出,跟亲戚之间也断了来往,祥知内情的人不是死了便是没了消息,小燕子又有信物在手,年龄又一般大小,朕便以为她是……”巴拉巴拉一通解释。 “既然这小燕子是冒充的,为何不治她的罪,居然还让她继续当这个还珠格格,现在还指了婚,皇上,你莫不是糊涂了,哀家可是听说,婉嫔小产是小燕子害的,那可是成了形的阿哥,皇上,皇家子嗣何时这般轻贱了,还有为了一个假格格,就将颖妃降为嫔,这也太儿戏了吧,皇上,你是皇上,雨露均沾、子嗣繁荣才是国之根本,莫要因着偏宠一人而寒了其他人的心,”太后老话重提,冷冷地看向一旁的喜宝,“皇后,你是大清朝的皇后,后宫之首,不用哀家提醒你皇家子嗣的重要性了吧,小燕子冒充格格、欺君在前,谋害皇家子嗣在后,这样的人便是死上千百回也不足以抵消她的罪孽,你居然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放过她了,皇后,你是嫡母,婉嫔的生出来,也要叫您一声皇额娘的,” 这话严重了,就差直说,喜宝容不下别的妃嫔生下的孩子,故意放小燕子出去撞婉嫔的。 喜宝想说,若非她动手整治那小燕子,依着她那破坏劲儿,指不定还要残害你几个孙子呢?且这小燕子也是得到了她应有的教训,背井离乡远嫁漠西,跟流放、处死没啥区别,临死前还为大清朝的联姻做了贡献,所以,对大清来说,小燕子是废物利用了。 还有,太后还真是不了解她的儿子,在他儿子眼中,脸面大过一切,让他对外承认自己错认小燕子,那是连窗户都没有的事,看看眉头微蹙的皇上,只能替他背下这个黑窝,遂伏低请罪道,“皇额娘,小燕子这事是臣妾疏忽了,只是小燕子当时是以义女身份进的宫,百姓并不知道她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格格,没法以混淆皇室血统罪处之,现在指了婚,就更不能再起波澜了,” “依着你这意思,就这么放过那小燕子了?”太后怒意不减,大清以孝治国,宫外有点脸面的人家婆婆是要给媳妇立规矩的,早晚请安,伺候梳洗,吃饭夹菜,强势点的婆婆都敢拿媳妇当侍女使唤,家里经济大权和决策大权都在公婆那边,媳妇只能是忍气吞声地苦熬着,对与不对,都得听婆婆的。 媳妇不能有,更不能向相公投诉,否则不孝,一旦因不孝被休回娘家,这媳妇一辈子就交代了,爱惜生命者,尼姑庵里了此余生,想不开者,三尺白绫就吊死在夫家,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所以才有着多年媳妇熬成婆一说,中国有句俗话“多年的媳妇熬成婆”。 钮钴禄氏就有个厉害婆婆,当年还是四皇子的雍正爷是养在皇贵妃名下的,跟德妃不亲,德妃偏疼阿哥,一门心思地为小儿子谋划,不惜为此打压四阿哥,府邸大数以上的侍妾都是德妃亲赐,不是出身汉军旗就是里没啥能人没啥权势的满洲姑娘,好比钮钴禄氏,这姓是满洲大姓,他爹也是隶属镶黄旗旗下,但奈何职务不高,四品典仪官还是她被赐给四爷后升的职,家里也没啥能力卓越的。 一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生下弘历这个儿子,可那时她身份低微,没有资格亲自抚养儿子,弘历一直养在嫡福晋名下,大些后,被康熙看重养在宫里,当了皇上的弘历对她是孝敬有余,但亲昵不足。 钮钴禄氏也想像德妃一样做个厉害的婆婆,奈何出身满族贵女娘家强大的富察氏对她这个出身一般的婆婆也只是面上过的去,很多时候都是阳奉阴违,便是连只是格格的高氏也并不拿她当回事,逼着她推了喜宝出来争宠,结果,这宠是争过了,那两也死了,想当家做主行使婆婆权威时才发现,这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厉害角色,明压暗害了十多年,竟让她茁壮地成长起来,荣宠多年不说,膝下几个孩子更是深得皇上的喜爱,明知胜败已定,却仍是不甘心,她争斗了一辈子,斗赢了雍正元后乌喇那拉氏、齐飞李氏、贵妃年氏,成为雍正朝笑到最后的人,却在媳妇这儿吃了亏,受了气,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人虽在五台山,但宫里的一切她都门清,得知皇上的沧海遗珠携着信物找上门,还等着那小燕子恶心皇后来着,喜宝是大龄产妇,这个时候最怕伤神动气,一个弄不好,一尸两命也是有的,结果,小燕子倒成了她的助力,‘帮’着落掉了婉嫔肚里的孩子,后宫水深,没一个手上是干净的,钮钴禄氏不想让喜宝生下孩子给她再添助力,将心比心,也认为喜宝不想婉嫔的孩子出生,从这个点上出发,自然是越想越气,赔了夫人又折兵,让她满心的怒火散不出。 就想着一定要抓住这事将喜宝的‘罪孽’公开,让皇上知道,他的皇后是如何的恶毒,不容她人,难免有些不依不饶,“没法以混淆皇室血统罪处之,就不能以其他借口处之?还有小燕子是怎么跟婉嫔撞到一起的,真是意外?小燕子被五阿哥射伤是‘意外’,进宫当格格是‘意外’,让婉嫔小产是意外……这也太多‘意外’了吧,会不会是蓄谋已久的‘意外’,这些你们都查清楚了没有?” 太后自己是个不简单的人,越说越觉得这些意外都是蓄谋已久的,一脸怀疑地看向喜宝。 “婉嫔那事臣妾和皇上已经查实,的确是意外,小燕子自小在宫外长大,举止颇为毛躁,闹了许多笑话,皇上便派了唐嬷嬷去教她规矩,哪知那小燕子自由惯了,不爱被宫规束缚,一时脾气上来,便打伤了唐嬷嬷,逃出了漱芳斋,逃跑时撞上了出来散步的婉嫔,小燕子也被皇上下令杖责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下去,但凡身子底子差点的,就能被活活打死,所以,小燕子能活下去,纯粹是她命大! 听了喜宝这番左顾而言他的回话,太后越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她见多了宫里的太多意外,宫妃意外小产,宫女失足落水,太监意外失踪,皇子皇女意外染上天花,这些意外哪个又是真的意外啊! “婉嫔这个是意外,那其他的也是意外么?就算是意外,伤了一个阿哥,只是杖责三十大板就算了?三十大板换来一个格格的名号,一个世子额驸,这小燕子还真混混的身子格格的命,”目光一冷,音量拔高,“什么时候咱大清皇子还不如一个贱民来的尊贵,皇后,将心比心,若小燕子伤的是你的孩子,你也能这么轻易绕过她么?” 当然……不能,喜宝默,她是个自私又护短的,若小燕子伤的是她的孩子,她自然有一百种法子让小燕子生不如死,可小燕子伤的是婉嫔的孩子,谁的孩子谁心疼,她没像其他妃嫔那般对孩子下手,已经很善良了,还能指望她替婉嫔手刃仇人?别傻了! 在她看来,婉嫔十个阿哥也不如她一个六格格来的珍贵,所以,将小燕子利益最大化,她做的毫无压力。 喜宝迟疑让太后抓住了把柄,越发的步步紧逼,句句含诛,“皇后,都是做母亲的,你在为小燕子挑选额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疯魔的婉嫔和那惨死的小阿哥,哀家的孙儿啊,被那贱民害了,你们这些做皇阿玛、皇额娘的,居然眼睁睁地放过那罪魁祸首,你让婉嫔情何以堪,皇上,为了一个贱民,你想寒了朝臣的心么?” 对于婉嫔和那小产的孩子,皇上也是心存愧疚的,曾想过封婉嫔为妃弥补她丧子之痛,可婉嫔现在神智时清时醒,连宫门都不敢让她出,更别提封妃了,还有,要说这事也怨不着皇后,当初,是他特许小燕子可以不学规矩,没上没下的,小燕子闯下的祸也有他一半责任,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又听太后口口声声质问喜宝,不惜拿十五阿哥跟那早产的孩子比,不免有些恼火起来,嫡庶有别,便是在寻常大户人家,也只看重嫡子,在他看来,婉嫔十个孩子也不敌皇后一个嫡子重要,更何况他的老十五无论是相貌还是机灵劲儿都像极了他的颜朵儿,他稀罕死了,哪里容的下别人说他一句不好,这个别人显然也包括他的亲娘。 语气不免有些冷寒,“那依着皇额娘的意思,要朕杀了小燕子,背上一个弑女罪名,或者对外说朕糊涂,错把鱼目当明珠,错认格格?还是让朕现在给小燕子一个病逝,然后再陪送一个格格给漠西那边?” 龙威不可犯,龙颜怒了,便是太后也有些端不住,回忆自己的话,确实有些过了,不免有些讪讪,“皇上,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哀家只是觉得这样未免太便宜了那小燕子,还有,这认亲之事甚是蹊跷,疑点众多,那夏家在济南也是望族,夏氏即便带着女儿过着隐居的生活,这十几年来,也要吃喝穿用吧,伺候的丫鬟仆人都没了?左邻右里就真没一个见过她们母女的?这也太奇怪了吧!若是没有,你们又怎么确认那个紫薇才是真的,有没有可能她们都是假的?” 听了这话,皇上冷笑,“皇额娘方才不是说,朕将颖妃降为嫔,是小题大做冤枉了她?那您该亲自问问颖嫔,朕是否冤枉了她,” 说着,吩咐宫人将颖嫔带过来,太后这才想起,她今日回宫,颖嫔并没有去宫门口迎接,她当时满心满脑的都是怎么对付喜宝,并没有在意,现在听了皇上这话,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太后,见过皇后娘娘,”打扮过的颖嫔难掩眼底的疲倦,她因伺候不当,被皇上禁足到现在。 行礼时,皇上并没叫她起身,只是冷冷地打量了她许久后,问道,“颖嫔,你可知罪?” “回皇上的话,臣妾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朕竟不知,朕的妃子也有养杀手的爱好,” 颖嫔听后,一脸惨色,却仍旧抵死不认,皇上懒的跟她掰扯,直接让人拿了一份调查报告丢给她自己看,也该她倒霉,派去杀蒙丹的杀手正好跟皇上派去捉拿蒙丹的暗卫撞个正着,那些人不是死士,再加上颖嫔只是个嫔,被暗卫严刑拷打一番就什么都招了,牵连出一大串,包括颖嫔派人抓了紫薇和金锁关在庄子里一个月又被放出来的事,往深里一查,竟然查到十年前,颖嫔就派人去济南调查过那夏氏母女的事,之后舅公舅母的病逝、管家夫妇的意外身亡,还有一系列知情人士的失踪都跟她有关,合着这真假格格竟然是颖嫔一手导演的。 再往深查,养暗卫、做生意、收留乞丐、训练杀手……等等一系列的事都被牵带了出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个不是犯了当权者的大忌,龙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颖嫔不死都不行,只是,死也分多种,不能死的太轰烈,她这些年攒了不少私房,必须在死之前将这些东西归公,嗯……归皇上私库! 所以,颖嫔被禁足了,身边的心腹被皇上控制了,跟外界联系的方法也被审问了出来,只等皇上接收她所有的势力,就被病逝,今个让她来,也是为了堵太后的嘴。 调查报告,一式两份,颖嫔一份,太后一份,太后大惊,虽然颖嫔是她的人,可是颖嫔做的这些事很多都是背着她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足以证明她的心有多大,人有多蠢。 太后只觉得脊背处一阵阵凉意,拿着报告的手都颤抖了,皇上还叫来了人证,一一就报告上的事做了表述,太后先发制人道,“颖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喜宝面上严肃,心里却笑开了,太后被自己抛出的砖砸到脚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上一脸冷然。 颖嫔一脸灰白,瘫倒在地上,她输了,她输了……抬头看向喜宝,但见她端庄、高贵,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像是受了刺激般,都是穿越来的,为什么她要做这个女人的炮灰,为什么穿越大神要这么厚待她,她不服,她不服啊,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既然一起来,就得一起死,“臣妾有话要说……” “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八阿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额娘,来人啊,给哀家捂了嘴拖下去,”话未说完,就被太后打断了,她怕颖嫔狗急跳墙,供出她来,虽然皇上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母子情分也伤了,因此,将八阿哥抬出,就是想让颖嫔忌讳一二,免的她乱。 这明显的灭口行为,皇上和喜宝并不阻止,别说是皇家,便是寻常百姓家,也没有儿子定娘亲罪的,虽然喜宝觉得,颖嫔还不至于蠢到供出太后。 看她那样,多半是想说出她是来自三百年后,顺带地咬出她来,古人最忌鬼神,这等夺舍之事,便是再深的感情也会忌讳几分,更何况珍爱生命重视权力的乾隆呢? 所以,这个老乡颖嫔不能留了! 太后比她还急迫,人被拖下去后,就直接对皇上说,“这等心大歹毒之人,还留她作甚,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一杯毒酒给她一个全尸吧,” 皇上已经控制了颖嫔的势力,并没反对,从慈宁宫出来,喜宝领了太后赐下的毒酒去了颖嫔的宫殿,她觉得作为老乡,颖嫔死前应该有话要对她说,而作为胜利者,她也有些话想跟颖嫔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置我于死地,我们都是来自同一地方的人,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而要这般不死不休,”颖嫔看着她手中的白绫,一脸愤恨和绝望。 喜宝笑,“难道不是你想置我于死地么?” “我没有……” “哦,那红糖鸡蛋里的药物又怎么说,别说你不知道,” 生六阿哥时那导致她产后血崩的药物是用特制的针孔打在鸡蛋里的,这种先进的手法古人是想不出来的,虽然菊香是太后的,但是方法却是颖嫔出的,她之所以没有告知给皇上,是因为大清以孝治国,不管太后犯了什么错,皇上都不会嗜杀亲娘的。 所以,这种情况下,便是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像皇上那种皇权大于一切的人,不仅不会替她出头,没准还会迁怒于她。 次日,颖嫔抱病卧床不起,太医诊断,颖嫔的病有传染性,因此整个储秀宫被封宫,宫人只准进不准出。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四》 太医说嘉贵妃、颖嫔身子抱恙,恐等不到开春,皇上便将还珠格格和碧萱格格的婚期提前到十一月底,因着两人大婚后就随夫君回封地,便也没让内务府专门为其建造公主府,只需准备嫁妆即可,公主们的嫁妆都是从小就准备的,一些来不及做的家具木料可以先调用其他公主的。非常文学 因此,到也不难办。 不知是因为没了指望,还是想维系那单薄的母子情分,那日之后,太后一心向佛,不再针对喜宝,觊觎宫权,晴格格同小燕子和紫薇年岁相当,太后跟皇上商议后,将晴格格指婚给孝贤皇后的弟弟傅恒次子福隆安,婚期定在大年初八。 宫里三位格格出嫁,一位贵妃、一位嫔身患重病,一时间时间紧重,所有能腾来的人都腾出来帮忙准备嫁妆,筹办婚礼。 嘉贵妃一死,贵妃之位就空了下来,四妃除了香妃之外,余下三人都盯着呢?都跟打了兴奋剂般,想在这次婚事上争个头功。 令妃捧着已经确诊为阿哥的硕大肚子,也不想落了下风,小燕子是寄养在她名下的,假格格之事被皇上捂的严实,福伦那边更不可能告诉她小燕子是个冒牌货,她只觉得皇上将小燕子远嫁漠西是出于政治考虑,毕竟连最得宠的六公主都没逃过抚蒙的命运,虽觉得小燕子这个是个没用的,可也想在最后的时候表现下她的母爱,没指望小燕子以后能报答她,至少能在皇上眼前落个贤妻良母的好印象。 所以,便捏着帕子,小泪地向喜宝诉说着她对小燕子的感情,说她膝下无女,虽和小燕子相处时间不短,却已经将小燕子当亲女儿般疼爱,如今小燕子远嫁漠西,她这个做母亲的实在不舍,希望喜宝能给她个表现母爱的机会。 喜宝见不得她挺着个大肚子在自己眼么前晃悠,想着她自然比谁都在意自己的肚子,便跟皇上商议一番,准了她的请求, 格格的嫁妆都有内务府统一置办的,令妃说是负责,也不过是过个眼,再说,她阿玛在内务府当总管,总不会让她操心的。 紫薇是养在皇后名下的,所以她的嫁妆由喜宝负责,除了内务府置办的,喜宝又给她添置了一些,当然,一大半都是从皇上私库里出的。 皇上刚从颖嫔那昧了一笔为数不菲的私房,给起喜宝钱来,也大方的很,算下来,喜宝不仅没亏,反赚了,美的她将余下的钱财都给六公主做了私房,还是那句话,谁家孩子谁心疼! 晴儿的嫁妆自然由太后准备,原本人爹娘就给她留下了不少遗产,再加上太后添置的,那嫁妆比紫薇和小燕子只多不少,当然,至于这十多年太后有没有昧了人家的遗产,这就不好说。 不管怎么说,忙忙碌碌三个月,总算将三人嫁了出去。 乾隆二十四年二月,嘉贵妃殁,中旬,颖嫔殁(颖嫔喝下毒酒后就被火化了,棺材里的是她身边的侍女),十三岁的七格格记在舒妃名下,七岁的十格格养在愉妃名下。 八阿哥在此之前已经指了侧福晋,出宫建府了,并未得任何封号。 四月,令妃晚于预产期诞下十六阿哥,老人传言,晚生的孩子都带着福运的,不知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十六阿哥是皇上最小的,反正,皇上对他还是很喜欢的,算是庶子里比较受宠的一位,隐隐有赶超十五阿哥的势头,母凭子贵,连带着对令妃也格外看重,十六阿哥满月时,因是嘉贵妃丧期,不能大办满月酒,皇上为了弥补十六阿哥,不仅厚赏了一番,还接连三日都宿在延禧宫,虽然令妃还不能伺候,但是皇上留宿延禧宫也是因为看重她,令妃很激动,她终于时来运转了,想着她比皇上小十六岁,比皇后小九岁,四十岁的皇后再精心保养内里也只是个老娘们,皇上厌烦皇后是迟早的,比起年小的贵人,她又多了身为的柔媚和温雅,因此她信心满满,至于那个圣女香妃,一个跟男人私奔七次的女人,一辈子也只能是个摆设。 太后亦是格外疼宠十六阿哥,除了例行的赏赐,还送了她在五台山亲自求的佛珠手串。 虽然也给了十五阿哥一串,但因为是同时给的,难免有些顺带的嫌疑! 众人皆传令妃这是要复宠了,借着这个势头燃烧,贵妃人选必是她了,一时间,令妃风光无限,春风得意,宫里传言,令妃贤良淑德,待人谦和,处事大方,有贵妃之风。非常文学 甚至有宫人说,令妃是准贵妃人选,传言越传越烈。 这日,依着规矩,各宫妃嫔来承乾宫请安,令妃缓缓来迟,一脸疲倦,进来,就跪地请罪,“皇后娘娘,奴婢来迟,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这是第三回,还是第四回了?喜宝有点不愿陪她继续演戏了,可对上令妃那双凄楚可怜的眼眸,又觉得反正没事,陪她耍耍也无妨,遂绷着脸,问,“这又是怎么了,” “小阿哥昨日突感风寒,奴婢顾看了一宿,皇上从旁看着也急的不行,”说着眼圈就红了,可怜见的,还真像一个为子忧心的母亲。 喜宝很想打哈欠,来来去去都是这把戏儿,她有些烦了,皱着眉头说,“小阿哥晚于预产期生的,怎么这身子还不如足月生的孩子体质好,这个月是第几回了?令妃,小阿哥还小,你这个做额娘的可要仔细些,这段时间你就不用来请安了,专心照顾小阿哥要紧,还有皇上日理万机,晚上休息不好,就会影响白日办公,回头本宫会跟皇上说,让他这段时间少去你那看小阿哥,龙体要紧,” 令妃脸一会白,一会青,一会紫,煞是好看,沉寂多年,一朝被宠,难免有些飘飘然,见皇上喜欢小阿哥,便借着小阿哥想获得更多的宠,顺便炫炫宠,之前几次,喜宝配合她,让她尝到了甜头,那种看着别人羡慕妒忌恨的感觉很棒,便一而再再而三起来。 听到喜宝说小阿哥的身子还不如足月生的孩子体质好时,就有些后悔了,皇上之所以喜欢十六阿哥,是因为他带着福运,若总是‘生病’,这是哪门子的福运,不禁冷汗直冒,又听喜宝说这段时间不让皇上去延禧宫,越发后悔,皇上不去延禧宫,她还混个屁啊,忙跟喜宝告饶道,说小阿哥身子底子是好的,昨日风寒,是因为着了凉气,发了汗已经好多了,早上还喝了好些米糊糊, 又再三保证一定照顾好小阿哥,不让他生病。 喜宝却捉住了她的话柄,“小阿哥生病是因为下面人没照顾好导致的?这些子奴才真是可恶,让她们照顾小阿哥,是她们的福气,她们竟然敢如此不上心,令妃,本宫知道你素来待人谦和,不忍责罚她们,可小阿哥是龙子,便是身上的一根汗毛也比她们金贵,你若是放任这股歪风斜长,到时候受罪的可是小阿哥,必须要严惩,你若不舍得,本宫就替你做了这个恶人,来人啊,将十六阿哥跟前的奶嬷嬷和宫女都给本宫压过来,” 令妃想阻止来着,却又不知如何阻止,最后,十六阿哥身边的宫女加奶嬷嬷都被杖责十下,发还内务府,分配去浣衣局当差。 一下子折损八名心腹,令妃呕的肠子都打结了,向皇上求情,皇上只是淡淡说一句,“皇后处置的好,那些奴才就该好生敲打敲打,” 之后,皇上另派了奶嬷嬷和宫女过来,这些都是皇上的人,令妃苦不堪言,若是皇后派的人,她还能供着不用,可是这是皇上派来的人,她不敢不用,更不敢耍花招。 遂将喜宝恨的要死。 当夜,皇上享受完妖精打架,捏着昏昏欲睡的喜宝,拱着脖子说,“这才多久,你就这么不耐烦她了,” “总拿孩子争宠,烦,”喜宝眯着眼睛几不耐烦。 皇上看着好似乖宝宝般朝他怀里钻的丫头,脸上的宠溺更盛了,啄吻着小嘴,“那朕速战速决,” 喜宝闭着眼睛熟练地回了个亲吻,“嗯,” 阴谋论的大堂哥曾说,大清的基业都毁在了他们看不起的包衣奴才身上,大清自嘉庆之后,或者从嘉庆,就被内务府的包衣奴才拿捏住了。 就拿道光帝来说,他是大清朝出了名的节俭皇帝,据记载,道光皇帝吝啬到大臣都难以接受的程度,别说很少有贵重的赏赐,就连偶尔的请客吃饭也是极力俭省。当时有清朝对回疆的战争,大学士长龄等人取得胜利回京复命,向道光帝献上战俘,道光于是宴请这些立下战功的将领们。 可说是宴请,其实寒酸得要命,二十个人挤在两个桌子上,每一桌只有五六个菜,在座的大臣都不敢举箸,那么多人几口就会把这区区几样菜?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4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5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5部分阅读 菜吃光,吃光了皇帝哪还有面子?大家面面相觑,一群大臣就这么饿着肚子退了席。给道光做大臣,还真得练成不怕饿的功夫啊。他还规定,尽量减少节庆,皇帝生日、皇后生日、除夕、元旦、元宵节、冬至的庆祝活动一律取消,以防止浪费,节省开支。他的皇后十分贤淑达礼,有一年他终于想要给她过个生日,就摆宴席宴请群臣。好容易有这么一次庆祝活动,结果群臣等了半天,每个人却只给上了一碗打卤面,据说还是道光下了很大决心才特批御膳房宰了两头猪做的。节省到这种程度,可真是令人咂舌了。 道光做皇帝三十年,穿的衣服膝盖处几乎都是破的,龙袍上甚至都带补丁,所有衣服都破旧不堪。他看到大臣们谁穿了崭新的衣服,都会十分不高兴,责骂他们不懂得勤俭节约。时间一长,大臣们发现衣服越破旧他就越高兴,也都不敢在道光面前穿新衣服,即使做了新衣服也都用各种办法磨旧了再穿,或者直接去拿新衣服换旧衣服,到最后比两套新衣服的价格还要昂贵,这是道光时期特有的怪现象。 道光为了节省,就只吃素菜不吃荤菜,可每顿饭还是要花好几十两银子。一次他与一位大学士闲谈,问到他早上在家吃了什么。那个大臣直言道:“臣在家吃了4个鸡蛋出来的。”道光帝听了大吃一惊,在宫里一个鸡蛋要5两银子,他从来舍不得吃,怎么这个大臣能一早上吃4个?他不由得说:“真是太浪费了,你这4个鸡蛋下去岂不是20两银子都没了?朕都舍不得吃鸡蛋!”那个大学士听了,知道其中有问题,因为他吃的鸡蛋只要几钱一个,这肯定是内务府的人搞的鬼,他连忙对皇帝说道:“没有,臣吃的鸡蛋是自己家里养的母鸡下的,不是买来的,没有那么贵。”道光听说这个才怒火稍熄,随之马上盘算起宫里也可以养母鸡节省开支,就下令去买母鸡。最后,那个母鸡也是花了好几十两银子才买到。 道光皇帝想吃粉条汤,他对内务府的负责同志说:这粉条汤得这样,得如此如此……道光说的其实并不复杂,无非放些辣椒、加些鸡汤、撒些胡椒粉之类,“帝偶思食粉汤,命依所言之制法制之”。领导有所好焉,下面岂有不满足的?内务府的负责同志马上就报了一个坚决落实这一指示的特供方案,呈来道光皇帝审批。道光看了报告,傻了眼,“内务府上言,若依此制,须另盖一厨房专人司之,需经费6万两;常年费需15万两。” 一碗粉丝竟然要75万两银子,道光皇帝是个明白人,不是个冤大头,那谁将是个冤大头了呢?在内务府,必须得有冤大头,没冤大头肯定是不行的。既然领导当不了冤大头,那么只有让百姓当冤大头了。 要是她没穿到清朝做这个皇后,她也只当笑话听听,要是她的儿子以后不做皇帝,她也不费这个心,可是,她育有四子一女,为了能活命,她的儿子必须做皇帝。 她可不想她的儿孙们像道光一样,只知自己节衣缩食不吃不喝,却不知道那钱都被内务府的人中饱私囊了,只知自己节俭,却不知去根除浪费的源头问题,苦着自己也没能为国家做出什么,空有治国之想却没有治国之才的皇帝。 都知道令妃出身包衣,不过,包衣也分很多种,像令妃这样的是内务府的世家包衣,她爹魏清泰是内务府主管,权力不小,宫里采买、分配都是由内务府承办,油水部门是其一,其二,宫妃们平素的衣食住行都由内务府分配,这要是想在哪个宫里放什么有害的东西,那真是容易的很呐。 古人结婚早,孩子养不大固然跟父母身子有关,但历史上的继皇后三十岁才生孩子,身体机能各方面都发育完全,三个孩子竟只活了一个,且最小的孩子也才活到二十多岁就死了,令妃却生了四子二女,且不说她柔弱的身板居然这么好生养,自她上位后,宫里除了十格格,剩下的孩子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历史上,乾隆也是十个女儿,但活到出嫁的只有孝贤皇后生的三公主,令妃生的七格格、九格格,还有比皇子还出名的固伦和孝公主,满打满地就四个。 皇子就不说了,生的多,死的也多,要不然也轮不到包衣奴才生的嘉庆来继位。 要说这里面没啥猫腻,喜宝是一点都不信。 所以,这些年她一面抬着令妃,又一面让人监视着她乃至她身后的包衣世家,十几年过去了,绕是他们做的再隐秘,也被她拿到不少证据,趁着小心眼的皇上还没消了福伦欺君的火,她借着老四的手将这事捅了上去,让他一次报复个痛快。 这还多亏了小燕子和紫薇,再次被废物利用了一回。 话还是要从送亲开始,汉人习俗,女儿家成亲,做兄长的是要送亲的,满人汉化之后,这个习俗也被沿用了过来,小燕子、紫薇成亲,四阿哥和六阿哥作为送亲使者,中途在驿站休息,被一群不长眼的黑衣人盯上,偷了两箱嫁妆,当然追了回来,查阅嫁妆的时候,两人发现嫁妆有些不对劲,一些金银首饰纯度不够,衣料什么的也是好坏参半,一百二十台嫁妆,竟然有一半是残次品,玉器古董什么的都是假的。 这事密报给了皇上,皇上大怒,命人严查,结果查到了内务府头上,是他们中饱私囊了,加上知情人的密报(喜宝多年收集的证据充当知情人密报),牵连一窜内务府的贪腐内幕,热血的皇上怒上心头,压着火儿宠了令妃几个月,迷惑内务府那帮人,让他们放松警惕,待查清了藏赃地点后,雷厉风行地抄了好几个内务府大管事的家,因为事先没有一点风声,几个人被抄的措手不及,包括令妃亲爹魏清泰,抄出来的财物及房产让皇上乃至喜宝都叹为观止,加起来竟然不比乾隆时期的大贪官和珅少,之喜是,还从魏清泰的一别院里抄出许多福家的财物和房契。 原来,福伦自真假格格曝光后,便一直提心吊胆,怕皇上有一天会置他们的罪,便将财物都转移了,一来怕福家被抄家时发现这些巨额财物,然后罪加一等,二来,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思来想去,令妃的娘家最保险,看在小阿哥的份上,皇上也不会抄自己老丈人家的,哪知一向低调行事,小心做人的魏清泰竟然栽在了小燕子手上。 魏清泰也倒霉,去蒙古的公主没几个活的长久的,与其便宜了那些蒙古人,不如便宜他们,所以,但凡抚蒙的公主,只要不住在北京城,内务府的人多少都会动点手脚,主子验妆时,检查的也不会太仔细,通常都只是对着单子点过一遍,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在宫里多数会用真品,之后,换成假的也是很容易。 小燕子和紫薇的亲事,令妃看不透,他们这些混内务府的却看得门清,在北京城没有专门的公主府,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两人不受皇上待见,此去八成没机会回宫了,因此放起假货来也比正经的公主、格格要大胆许多,嫁妆出了北京城便跟他们没关了,便是以后两人发现回来找,他们只管喊冤就是,长路漫漫的,谁知是不是蒙古那边给暗中掉了包,哪知,这回踢到了铁板,皇上取了证,根本不听他们分辨,直接抄了家。 这次抄家,内务府大清洗,几个大管事被赐死,家人流放,一些小管事,按情节轻重抄家流放,太后出面求情,说内务府都判了罪,宫里岂不是要瘫痪了,喜宝也觉得,生命不止,贪官不休,任何时代都少不了贪官,她也看不上一生清廉之人,清廉者太过固守陈规,并不是好事! 杀几个鸡震震猴就算了,一网打尽,没必要,更何况,宁用饱腹之人,不用饿肚之人,在皇后和太后的求情下,皇上收回承明,只将几个涉足额度大管事和官员处死,其他人放回来戴罪立功,当然,被抄的财物肯定不会还回去的。 乾隆二十四年,是皇上丰收的一年,作为抄家的执行者六阿哥和四阿哥也小赚了一笔,皇上划出一部分给喜宝充作她的私房和六公主的嫁妆,喜宝也乐的见牙不见眼。 心说,难怪雍正喜欢抄家,这种将别人的财物据为己有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看在小阿哥的面上,令妃没受牵连,不过,争宠、生位份什么的,以后也不用想了,好好照顾孩子长大才是正经。 福伦一家因为要制约尔康没被获罪,不过,福伦的官也做到头了,他也是个聪明人,当即辞官归隐,至于被抄去的财物,算是拿钱买命吧! 太后放眼整个后宫,真没一个能跟喜宝抗衡的了,人家膝下四儿一女,女儿又跟科尔沁联姻,想让别的孙子上位,就得灭了四个嫡孙,看着四个活蹦乱跳的孙儿,绕是她再心狠,也下不了那手,更何况,她也没那能力,这次是真的消停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不乐意想题目,到这儿,正文完结! 后面还有番外,但不要期待太多!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番外——最美 乾隆二十四年八月,缅甸孟白突袭我大清边境大军,因着缅甸人骁勇善战,又有着四脚粗壮身高几仗的长鼻怪兽做坐骑,先锋大军死伤惨重,驻守大军被打得连连败退,在边境驻守十月之久的永琪受不了边境的苦寒,渴望戴罪立功,不顾主将的反对,带着他的亲卫队和好兄弟尔泰准备突袭缅甸,最后竟被缅甸王子慕沙生擒,尔泰更是为救永琪断了一条手臂。 传回皇宫,皇上面色深沉,他派永琪去边境,不过是想让他吃吃苦头,历练历练,呆个两三年,吃点苦头受点罪后,就将他招回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沉不住气,为了立功,竟然敢违抗主将的命令,如此行事,按着军法,是要杀头的。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养这么大也不容易,皇上不可能不管他,便派阿贵前去营救,永玥自小就想做个大将军王,这次攻打缅甸,他也要求请战,皇上想着他年岁也不小了,该立些军功为以后铺路了,便准了他的请旨。 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有阿贵这个历史名武将护驾,喜宝不放心,得知他要去缅甸,抓着皇上问了好些缅甸的风土人情,听皇上说起五阿哥时提到那个有着四脚粗壮身高几仗的长鼻怪兽,想到缅甸位于东南亚,那所谓的长鼻怪兽应该是大象,她现代时去缅甸旅游,还曾做过大象来着,的确威风,没想到古人居然训练它打仗,真厉害,亚洲象平均三米左右,体重4~6吨,真要被象鼻子卷到或象脚踩到,不死也骨残。 只是古代都有人用象牙做装饰,怎不知大象为何物? 这让她很是困惑,不过,还是拉着永玥回来几番交代了一番,并说,她从一本书里看到那类似长鼻怪兽的动物,叫大象,鼻子很大,并说,自然界里,动物植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大象这种庞然大物,最怕譬如老鼠之内的小东西,至于如何做,她没有说,一来,老鼠吃象,是她从少时一个象吃狮子,狮子吃老虎,老虎吃豹的游戏里得出的结论,谁知道,真正生活了,老鼠是钻进象鼻子里把象憋死再吃掉,就好比,她从未见过象能吃掉狮子。 不过,放一堆老鼠进去,吃不掉大象也能让大象受惊吧! 二来,这是永玥的首战,她只能提意见,其他的都要靠他自己去斟酌。 年底,缅甸那面传来捷报,说已经找到了克制那长鼻怪兽的方法,没想到那怪物居然怕老鼠和蛇,缅甸大军的步伐被打乱,长鼻怪兽逃窜间踏死了不少缅甸将士,那慕沙王子被六阿哥生擒,正跟缅甸王谈交换人质的事呢。 乾隆二十五年四月,缅甸投降,六月,一脸荣光的永玥带着一脸颓败的永琪回宫,除了人安全回来之外,还带回了二十箱缅甸进贡的金银珠宝、玉石翡翠,缅甸盛产这玩意,以后每年都要向大清进贡这么多,一打开,晃瞎了喜宝的凤眼,皇上一看她那财迷样,直接让她和荣寿一人挑了两厢,又赏了永玥两箱,给太后抬去了两厢,剩下的都归了国库,喜宝分出一箱赏给了各宫主位,感慨皇后不好做,什么东西都要分享,荣寿分出一箱分给了几个小格格,感慨姐姐不好当,什么东西都要给姐妹分享,永玥分出一箱分给了几个兄弟,感慨大将军王不好当,自己拼死得了这两箱玩意,没摸热就要分享出去。 晚上,喜宝使劲浑身妖劲把皇上伺候的从骨子里透着爽气,次日私下里让人搬了两箱犒劳她的卖力,弥补她的大方。 看她乐的眼眸都亮了,不禁叹一句,真是个财迷皇后,偏又喜欢看她这副眼眸笑弯,酒窝乍现的可爱劲。 军令如山,永琪身为副将不听主将命令,擅自行动,皇上夺了他的封号,永琪成了光头阿哥,尔泰虽护主有功,却也是擅自行动之人,因此功过相抵,永琪觉得对不起他,求着四阿哥在户部领了份仓部主事的活计。 乾隆一年,历史上的那拉氏今年去的,四十七岁的喜宝摸着自己仍旧不显老的脸蛋,突然觉得不能再活了,再活下去就真的成妖怪了,而她的身子在生出这个念头后,明显地虚弱疲惫起来,越发地觉得睡不醒,睡不够,就好像怀孕时一天里头多半都在睡觉,不过,再没人怀疑她怀孕了。 太医说皇后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恐……皇上不愿听到恐后的内容,迁怒了几个太医,眉头蹙的一日比一日深,抱着她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越发地喜欢拉着他的皇后说话逗趣,只盼着她能清醒的时间更长些,可是看着她强作精神的样,又觉得很心痛。 进入三月,喜宝觉得自己的大限快到了,临死前,她想见见她的荣寿,想看看她生活的草原,想跟皇上来个黄昏二人行,这日,她醒来,搂着年过半百的老皇上,说,“爷,咱们去草原吧,就咱们两,谁也不带,” 初醒的嗓音略带着娇糯的暗哑,微微上挑的凤眼还带着雾蒙蒙的迷离,真美,皇上拒绝不了这等诱惑,宠溺地亲亲她的鼻尖,说,“好,” 当天,皇上将国事交给六阿哥后,带着皇后微服出巡了,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两个月才到草原,嫁做人妻的荣寿已经育有一儿一女,他们来时,四岁大的甘珠扎布正带着两岁大的塔娜给羊剪羊毛,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两人一眼就认出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小外孙和小外孙女,甘珠扎布长的极像永玥,塔娜则随了娘亲,嗯,皮肤还黑些,不过,仍是很好看。 塔娜率先看见他们,歪着头盯着喜宝看了好一会,说道,“额客的额格其?” 意思是妈妈的姐姐,喜宝摸摸自己的脸,微微屈身,揉着小的脑袋,笑着纠正道,“不,我是额客的额客,” 塔娜眯着乌亮亮的凤眼用汉语问,“郭罗妈妈?” 喜宝见小丫头仰着脖子说话挺受累的,干脆席地而坐,将小丫头揽抱在怀中,“对,我是你们的郭罗妈妈,”指指身后的皇上,“他是郭罗玛法,” 塔娜看看她,又抬头看看一脸严肃的皇上,“郭罗妈妈很漂亮,像额客画里的仙女,郭罗玛法……”斟酌一番,“很威严,对,威严,” 喜宝乐了,捏捏她的小脸蛋,“你确定是威严,不是怕怕,” “是威严,额客说郭罗玛法是皇上,大清的皇上,皇上都是威严的,皇上是塔娜的郭罗玛法,塔娜不怕郭罗玛法,” 看着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喜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呵呵,小嘴还挺甜,” 皇上也笑了,在喜宝身边坐下,“是啊,挺甜的,随你,” 当着孩子的面,喜宝也不知害臊,偏头,眼眸含泪地飘了一眼皇上,吧唧在丫头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外孙女,自然随我,长的也随我,真漂亮,” 皇上许久没见过这般活力欢快的喜宝了,心里也十分高兴,一点都不觉得她这是变相的自夸,勾笑恭维道,“朕的喜宝自然是最美的,” 喜宝脸颊微微泛红,似嗔似怪道,“说什么呢?孩子在这呢?” “你额客呢?去他们,她的阿玛和额娘来看她了,”皇上大爷状地吩咐两个小家伙道,待将人打发了,挨近喜宝,笑呵呵地说,“朕说的可是实话,一点不掺假,” 喜宝偏头看了他好一会,直看得人笑意都绷不住了,才道,“你这嘴也够甜的,” “都是跟你学的,”皇上笑意更盛了,一点都不揽功。 喜宝淬了他一口,轻骂道,“呸,老不休,”话是这么说,却是一脸笑意,露出脸颊上的酒窝儿,可爱极了,把老皇上迷的五迷三道的,捉着她的手,满眼痴迷地说,“朕的宝儿是最美的,” 喜宝听后,笑弯了眼,媚的不行,若不是在外面,皇上真就忍不住抱过来亲两口。 “额娘,阿玛,”荣寿一袭蒙古贵妇打扮,拎着裙角狂奔而来,美的就像那草原上的雪鹰,夺目而耀眼,飞扬而跋扈。 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绰勒果,一边追她,一边嘱咐道,“寿儿,你慢点,慢点,” 一会儿汉语,一会儿蒙语的,荣寿却不管他,只管撒腿儿奔过来。 喜宝也激动,扶着皇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瞧着有了女人样的荣寿,泪打湿了眼眶,千言万语都化作一行清泪,绰勒果走过来要行礼,被皇上阻止,“私底下不用多礼,” 绰勒果带着他们进帐篷,袭郡王爵位的绰勒果(亲王世袭,要降一阶的)在都城也是有府邸的,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住在草原,住在帐篷里,草原的常驻帐篷很有家的味道,格局明确,装饰也算精美,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帐篷上挂着各种漂亮的挂毯,现代时,喜宝就很喜欢的手编地毯,来到古代,在皇宫里住了多年,仍觉得自己更喜欢草原生活,这里有自由的味道,再看她的荣寿,白里透红的小脸,水汪汪的凤眼,一看精气神就很好。 之后,皇上问了一些绰勒果关于草原各部族的情况,反正三句话离不开政治,喜宝则拉着荣寿问她在草原的生活,问绰勒果待她如何。 得知绰勒果待她很好,甚至为了她拒绝纳妾,连通房都没有,喜宝满意了,古代女人一辈子图个啥,不就是有个一门心思对自己好的男人。 她放心了。 又问了一些关于小燕子和紫薇的事,虽然漠西、漠南那边离科尔沁挺远,但是蒙古各族想联系还是能联系上的,就像和婉和荣寿,隔断时间总能见上一回。 正如喜宝所料,小燕子生活并不如意,刚成亲时,扎克哈对她十分宠爱,比起那些草原牧民女,小燕子那滴溜溜的大眼睛还是挺招男人喜欢的,可小燕子这人不爱学习,虽喜欢草原放羊牧马的自由生活,却不愿学习草原的语言和文化,又不善于女人间的勾心斗角,武功也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再加上,又没个心腹之人,几年下来,几次怀孕都未坐住胎。 也怪她命大,几次流产都堪堪地活了下来,只是身子大亏,以后多半是没做母亲了。 唉…… 紫薇那边相比于小燕子要好很多,紫薇是个聪明人,之前的无知和善良不过是因为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人和事,不这人世间的险恶和诡诈,这才中了福家的算计,同时,她也是个好学善学的人,吃一堑长一智,看清了男人的本性,对柯萨尔只有夫妻之情,并没昏头昏脑的要求他要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待族里有人向柯萨尔敬献汉族美人时,她又适时地将金锁送给柯萨尔做侍妾,金锁虽是丫鬟,美丽却不次于紫薇,可以说,两人的美各不同,紫薇的美是温婉秀美,金锁的美是精致娇艳,两人就好比白牡丹和红玫瑰,主仆二人又互相扶持,相互依存,柯萨尔被她们二人把持在手,如今,紫薇膝下已有两子一女,正妃之位坐的很稳,而金锁也育有一子一女,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这话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象,再看还珠格格时,我就心存疑惑,象牙不是老早就作为装饰品引进中国了么,为么奶奶书里清朝的士兵都不认识大象呢? 第三部我没怎么看,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个,所以写上了,做为永玥当皇上的踏脚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番外——下辈子 因着荣寿身怀有孕,喜宝又草原,皇上便决定在草原住上一段时间,不知是因为草原的空气好,因为喜宝得见女儿心情高兴,总之自来到草原后她的精神就一直很好,白日里除了例行的午睡时间,其他时间不是陪着甘珠扎布剪羊毛、挤羊奶,和塔娜一起放养,身着蒙古服装,在草原上奔跑时,远远瞧着,任谁都瞧不出她已是做个祖母的人,嗯,近看也瞧不住,夜晚牧民篝火晚会时,还有年轻小伙羞涩地送她哈达,当然,其结果是被黑脸的老皇帝一把拽过丢掉,然后极其霸道地拉着喜宝的手,强势地宣告他的领土和占有劝,晚上在帐篷内,更是无所不用极其地重申喜宝的身份,非逼着人说,我只喜欢你一个,旁人再好我也看不上。 两人兴致好时,还会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遛弯,皇上骑术不错,喜宝在现代时,骑术就不错,来了古代,满人女子都擅长骑术,她又出自武将之家,骑术自然是好的。 一身蒙古式骑装,鞭子一甩,在草原上奔腾的那股子英气,还真有股子巾帼不让须眉的劲儿,听着她的马鞭声声,不免让皇上想起第一次带着她木兰打猎的情形,那天颖嫔、皇后、高氏像是商量好般拿话激她上马现现骑术,富察氏一派是文臣,喜宝的阿玛是武将,自古文臣看不上武将,他只道皇后他们故意强调她的身份,用意是给她难堪,丫头当时也不知是真听不懂还是根本不在意她们的冷嘲暗讽,当真回帐篷换了骑装出来,一袭银红色骑装衬的她像清晨初阳下的玫瑰花,娇艳、鲜嫩,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味,一声清脆的‘驾’,人随马动,鲜活夺目,连那偶尔传来的笑声也带着朝阳的蓬勃的潮气,一回首间的灿烂笑容,让他心跳的不行,然后,那副画面,定格,定格,深深地烙印在他心底,想要一辈子保存。 夜晚,他留她宿在帐篷内,之后,终是没忍住好奇之心问她,“对于皇后和高贵妃今日的为难,就不委屈么?” “为难?什么为难,”她一脸迷惘外加迷离,当勾人的很。 他只道她累极之后的大脑空白,便好心提醒她,并直接点出了皇后和高氏的用意。 “咱们大清以武得天下,我为我有个武将阿玛而骄傲,”记得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的小脸,一脸认真。 眼眸烁烁的,他当时觉得,这丫头怎么这么漂亮,这么可爱呢?那晚,他被她惑的不行,要了一整晚还是觉得不够,现在他明白那种感觉,就是想将她烙入心骨,融为一体,拆不开,分不了。 “爷,我渴了,喂我口水喝,”喜宝骑着马蹭了过来,拉着思绪有些飘远的皇上,小脸红润润的,粉唇也是润嘟嘟的。 他跳下马,将她也从马上抱了,从马鞍下拿出水壶,喂她喝了水,待她喝了水解了渴后,拧上盖子,勾着人的腰带进怀里,“爷也渴了,” 说完,低头吻上她的唇,大力地汲取她嘴里的水汽和甜香,许久,唇摩挲着她的,轻声说,“宝儿,你喜欢草原,朕陪你在草原,下半辈子,我们一直都这么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喜宝退开一步,定定地看着,问道,“你不回皇宫了,不做皇上了?” “不回了,朕累了,永玥也是时候该挑起朕的重担,朕现在只想陪着宝儿,就这么快快乐乐享受简单却幸福的生活,哪怕每日牧马放羊,只要有我的宝儿陪着朕,就好,”皇上紧了紧环抱的手臂,同她四目相对,让她看清眼底的情绪,让她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的希冀。 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这样的话,说不感动的是假的,喜宝心里泛起一阵浓浓的甜蜜,随之而来的淡淡的苦涩,她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看着远处纯净高远的蓝天,许久,才缓缓说道,“皇上,你是大清的皇上,是万民的主宰,国家需要你,百姓需要你,孩子们也需要你,我不想成为大清的罪人,我想看着皇上将我们大清推上盛世,我相信皇上一定能做到,皇上,我们回宫吧,我想孩子们了,草原再美也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紫荆城,我想家了,” 皇上将脸颊埋进了她的脖间,搂着她腰的双手勒得她的腰都生生作痛,喜宝明显感觉他明显的颤抖还有来自心底那深深的无助,许久,才低低道一声,“好,我们,” 他的声音有着压抑的嘶哑,低沉又含着深深的无奈。 在草原呆了一个月,紧赶慢赶地,两人在七月赶回了宫,像是将所有精气神用掉般,一回宫,喜宝就陷入深睡状态,再次醒来,已经三天之后,“额娘,你醒了,” “你吃了什么减肥药,怎么清减这么多,”喜宝挣扎着起身,够着捏捏她的老儿子,一张白嫩嫩的包子脸瘪了好多。 “额娘,你别睡了,你都睡了好久,玕儿害怕,”小十五眼圈红红地说。 喜宝刮了下他的鼻梁,打趣她道,“男子汉大丈夫的,流血不流泪,”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她的老儿子还不足十岁,她的十三还没有娶妻生子,她突然不想就这么死去,可是,摸摸自己的脸,后宫隐隐有人在传,皇后十几年如一日,一点不见老,古人多迷信,反常即为妖,连她自个都觉得不对劲,饶是她再怎么精心保养,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显老。 甚至还有人拿她跟夏姬相比,传说夏姬年过40并没有一丝衰老的痕迹,肤如凝脂,眸似秋水,妩媚动人,她亦如此。 传说夏姬会采补术和永保chu女之身的内视法,这些方法使人童颜不改,青春常在,不论岁月怎么增加,她都照样美丽窈窕,妩媚动人,凡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都当她是chu女,只是,凡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不长寿,原因是她的采阳补阴青春不老术损伤了男人,使他们体衰而亡。 她拥有如夏姬般的水嫩肌肤,却没有夏姬的好运,有九任丈夫供她采阳补阴,她只有一个乾隆,且不说他是当今圣上,就是寻常百姓家的男人也都是极其珍爱生命的,她不想因皇上怀疑和猜忌带累自己的孩子,君恩难测,若有朝一日皇上厌弃了她,她的儿子就危险了,她赌不起,宁可在情深之时嘎然停止,只为皇上念着她的好,对几个孩子多几分宽待。 恍神间,皇上和永玥他们已经围在了床榻边,见大家一个个的愁容满面,她深深地将几个孩子连同皇上都看了一遍,古人多早慧,她也不想说什么我没事,你们都去忙的话,她的身子她知道,大约是看一眼少一眼了,拉着每个孩子连问带交代了一通,着重地将老儿子的未来交托在三个兄长身上,说的几个孩子一个个眼圈通红,悲伤决堤而出时,将人打发,只留皇上一个人。 “皇上,你上来,臣妾今个想给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侧开身子,让出一个位置,皇上红了眼圈爬上床,将她抱在怀里,搂的那叫一个结实。 “爷,自进宫起,额娘就百般叮咛我,说女儿家要矜持,说皇家最忌讳动真感情,一旦动了情,我这辈子也便到头了,我谨记额娘的话,告诉自己不能动感情,只拿你当皇上,不能当你是夫君,可,感情这种事又岂是我能控制便能控制得了的,皇上,如果人有下辈子,我愿你不再是皇上,我愿你只是我的夫君,我的爷,我一个人的,” “宝儿,不用等下辈子,朕现在就答应你,朕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一个人的爷,宝儿,你答应过朕的,你要陪着朕一辈子的……” 在皇上压抑的哭声中,喜宝也哭了,“皇上,对不起,我食言了,下辈子,下辈子,你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找到我……” 在皇上哀恸的哭声中,喜宝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一片黑暗的世界。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番外——现代篇 喜宝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世纪之久,她以为自己再醒来的,可是她醒了,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她眨着眼睛,一脸迷惘,她这是回到现代了? 掐掐自己的脸颊,好疼啊,回来了! “宝贝(昵称),醒了,你还真能睡,”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喜宝一阵眩晕,弘历?还是,“叶致斋?” “睡迷糊了,嗯?”叶致斋揉了揉她的发顶,一脸宠溺地说。 喜宝闭上眼睛,半响再次睁开,眼前依旧是那熟悉却又不太熟悉的脸孔,“叶致斋,我睡了多久?” “不长,一夜一天而已,” 她回到古代三十,却只是睡了一天,这是穿越,还是南柯一梦,若是梦,那梦也太真实了吧! “饿不饿,有你爱吃香辣虾和麻油鸡,”叶致斋勾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喜宝歪头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叶致斋被她看的心底有些发毛,捏着她的下巴,嬉皮笑脸地问,“怎么了宝贝,干嘛这么看着我,是突然觉得哥哥我是大帅哥一个,然后,发现自己其实是喜欢我的,” “叶致斋,你喜欢我,”喜宝突然说道,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叶致斋将她抱起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喜欢你又不是什么秘密,凡是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我喜欢你,” “那结婚吧,”喜宝环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地说。 叶致斋一愣,整个人都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般,停止不前,“宝贝,你刚刚说什么?” “你喜欢我,我发现自己也不讨厌你,既然如此,那就结婚吧,”喜宝用指腹勾画着他的面部轮廓,微微蹙了下眉头,用两只手盖住他的半个脑壳,看惯了半个光脑壳的弘历,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短碎的叶致斋。 叶致斋容着她小动作不断,只觉得亲昵的很,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旋即,笑了,凑过去,在她唇间落个浅吻,“好,结婚,” “等等,结婚前,我要跟你约法三章,”喜宝双腿勾住他的腰,向上攀了两下。 叶致斋顺势将她抱牢,心情颇好地说,“说来听听,”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红颜知己,结婚以后,你必须通通给我断掉,咱两这婚一结,轻易是离的,你要是觉得生活枯燥乏味了,想寻找什么刺激,可要想好了,我可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主,若是被我发现你背着我偷吃,哼哼,我可是要断你根的,”说着狠狠地撞击了下他的命根子,叶致斋不是弘历,她不用跟他小心翼翼,只管自个怎么舒心怎么来。 叶致斋被撞的‘唔’的一声闷叫,不过不是疼的,而是有些小爽,拖着她的屁股,又施加了几分力气,“没瞧出来,小宝贝还是个狠角色,” 语气闷哼中带着欢快,连那桃花眼也带着难以言语的喜悦,“那第二、第三呢?” “嗯,”小肚子咕噜叫着,喜宝蹙着眉头,嘟嘴道,“饿了,想不出来,” “那吃饱饭再说,”叶致斋很是愉悦地啄了啄她的小酒窝,喜宝惯性使然地吻了下他的唇,叶致斋一愣怔,继而,将人抵在门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是他想了很久的甜美之地,年少时,他没少光临这地,孩子大了后,就不好占了,而今,这地儿又朝他打开,不抓住机会的是傻子。 喜宝环住了他的脖颈,迎合着他加深这个吻,唇齿相交,舌尖纠缠,两人的渐渐不稳。 趁着分开喘息的功夫,喜宝抵着他的胸口,“暂……停,我累了,歇会,” 叶致斋却有些打蛇尾上,趁热打铁的意思,用自己的□顶着她的柔软,“宝贝儿,反正我们也是要成亲的,不如先洞房?” 喜宝瞪他,“呸,美的你,” 叶致斋呵呵低笑,舔了舔她的嘴巴,还在回味刚才那个亲吻,慢慢地加深这个吻,唇舌迎合,纠缠不断,有种说不出的甜蜜萦绕心头,“宝贝,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宝贝,没有别人,一直只有你,” 八岁的叶致斋在见到仰着头数枣树结了几个枣子的吴宝贝时,眼里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喜宝想着这些年叶致斋对她也是真好,如果人真有前世今生的话,上辈子弘历欠她的,这辈子叶致斋都还了,嫁给他之后,还要继续还,挺好的。 这么一想心里美滋滋的。 叶致斋见她这笑摸样,然后,空落的心满了。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番外——报恩那些事 凤凰是上古神话中的守护神兽,神兽都是有传承记忆的,因此凤凰一族自出生便已位列仙班,因着是上古神兽,凤凰繁衍很艰难,甚至几千年才出小凤凰,有着上神根基,涅槃之后便可直接晋为上神的更是几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年才出一个,凤族小公主凤小九就是那几百万年才出一个的极品,她的凤皇父凰母妃当她拿心肝宝贝疙瘩般疼,用人类的话说,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非常文学 凤凰这种生物本就是极其挑嘴,极其洁癖,极其自恋,极其高傲,极其惟我独尊的生物,凤小九被大家宠的更是极品中的极品,非仙果仙露不食,非金窝金殿不住。 两万岁的凤小九成功涅槃,成为凤族千百万年以来,第一个两万岁就涅槃成功晋升为上神的凤凰,当年,她资质颇高的凤皇父三万岁涅槃成功晋为上神时可是轰动整个凤凰界,乃至整个天庭,她凰母五万岁才涅槃成功。 很多凤族即便是涅槃成功,也只是小神,更多的是上仙,一些资质差的,涅槃就等于自杀。 因此凤小九再次刷新凤凰界的涅槃下线,可涅槃足足过了一年,她那象征着成为上神的金色光环也未在她头顶显现,这让她的凤父王凰母妃不得其解,请了凤族长老来测算,凤族长说,九公主命中有一段情劫,要还了才能成为上神。 像凤小九这样的天之娇凤,通常不记得她欠过谁的情,当然也不会在意谁欠她的情,她只会在意谁得罪了她。 关于还情,就跟许仙救了白蛇,白蛇报恩是一样一样的,神仙讲究因果循环,你种了这个因,便要了结这个果,当然报恩的方法有很多,只是凤小九选择了最难还的那种。 依着凤族长老的测算,八千岁的凤小九(用人类计算方式,就是八岁)一次外出游玩,被一个成了精的树精缠住,被一个过路的仙人顺手救了,其实再挣扎个几个时辰,凤小九自个也能自救,但是这跟仙人救她必然联系。 当时凤小九才听凤小五讲过白蛇报恩的故事,想着她凤小九堂堂一凤族公主,总不能连一千年道行的白蛇精都不如吧,便仰着精致的小下巴,对那过路仙人一本正经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那仙人看着高高扬起下巴一脸倨傲的精致小人儿,只觉得好玩,便摩挲着下巴,逗她玩道,“报恩啊,那就以身相许吧,” 八岁的凤小九还不太懂的以身相许的意思,想着人家既然这么要求,她也不能拒绝,这是身为凤族公主的骄傲,想她凤族公主,什么事办不到,便应承了,那仙人见她好玩,便继续逗她道,“你还小,等你成年后,再来找我报恩,” 许是觉得小丫头实在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仙人临走时将随身?br /gt;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5部分阅读 欲望文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6部分阅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6部分阅读 身的玉佩送给她做的信物,凤小九是个收集宝贝的人,见那龙形玉佩是个好宝贝,便收下了。// 凤族两万岁才算成年,神仙都有这不老不死的容颜,之所以神仙里会有老头、老太太,那是因为那些神仙的本尊都定格在飞升时的容貌,凤凰涅槃之后,本体的相貌身形便会定格在那个时候。 八千岁的凤小九拿了人家的信物却很快淡忘了以身相许这事,她之所以两万岁涅槃重生,完全是因为她臭美,觉得两万岁的自己是最美的时候,再老就丑了,像五万岁涅槃的凰母妃,要经常吃驻颜果、美颜丹,希冀着她能看上去更年轻一些,虽然效果不大,但这是女人的心理作用。 两万岁的凤小九成年了,她报恩的时候也到了,这才想起那仙人送给她的定情玉佩,拿出来交给凤族长,让他帮忙查查那人是谁,结果,凤族长老一下就认出,这乃天界皇室所有,顺着这个线索查去,那玉佩的主人竟然是天界的三皇子,那三皇子名声好坏参半,好的是那三皇子资质很高,三万岁时便历了雷劫,成了上神,坏的是那三皇子私生活很乱,天宫的仙女都被他勾搭一遍了,这还不算,素日里最喜欢便是四处游荡勾搭摸样好的散仙、仙婢,一句话,那三皇子就是个极好色的主。 凤皇一听,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觉得他家宝贝女儿要嫁给这样的人,这不糟践人么?又觉得那三皇子也真是无耻之人,竟然对着才八千岁的小凤九提出那样的要求,这是有多么的饥不择食啊,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可要是不嫁,小九就成不了上神,那雷劫啊,涅槃的罪就白遭了,真是让人恼火。 凤小九倒是不在乎那三皇子的名声,她只是报恩,又不会跟他过一辈子,当然,若三皇子换个报恩方法更好,她觉得这个性不大,但凡见过她容貌的男仙,没有一个不喜欢,更何况那本就注重皮囊的三皇子(可见,凤族的小九有多自恋)。 凤凰也不认为在三皇子得见他的宝贝女儿后,会换报恩方法,再听说那三皇子下界历练后,眼睛一亮,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依着神界规矩,下界的仙人还情也作数,也就是说,凤小九下界嫁给三皇子,也算是她报了恩。 于是,便买通了司命星君,让凤小九下界历练了,神仙也要历练,不过到底是神仙,就算是一些小神小仙的下界也会跟凡人有所不同,嗯,建树要高些,比如说当个官考个状元,重个举人啥的,再不济也能混个富翁当当,也有一些受罚下界的,那日子就苦了点。 但天界三皇子下界到人间,至少也得是个皇子级别的人物,得知三皇子下界的身份也是皇子,以后还会是皇上,那凤族小公主怎么着也得是个王妃、皇后吧,可凤族知道的晚了,司命簿上跟三皇子一起下界历劫的仙子已经投胎了,凤皇只能贿赂司命星君硬是给凤小九安插了一个继皇后的位置,太差的不行,他凤族宝贝公主,能只当个侍妾么? 凤小九下界后,凤皇怕那三皇子色迷心窍念上他的宝贝儿,待他日回归天界缠上他的宝贝儿(不得不说,凤凰一族有多自恋),便敛去凤小九的音容面貌,给了她一副在人界也只能算是中上姿的容貌,只盼望着他的宝贝疙瘩陪那三皇子几十年,还了那份情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可他万万没想到,抹了记忆的凤小九依旧是那个极其高傲、极其骄傲、极其自恋、极其惟我独尊的凤小九,在凤小九的认知里,我可以不喜欢你,漠视你,但你不能不喜欢我、忽略我,这份根深蒂固的骄傲被她带入了潜意识里,可以想象在后宫美女如云的人界后宫,凤小九对那个花心、滥情又不拿她当回事的皇上该有多么怨念,本来司命薄里,她的下场很好,虽不至于获得皇上圣宠,却也是平平安安活到寿终正寝,也算是圆了她的‘报恩’,可因着她的强大怨念,凤小九改变了司命薄设定的情节,神界规矩,若是下界的神仙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改变司命的设定,那么司命薄就得重新洗牌,一切因果不得由外力相助,否则,一切反噬都将加倍在那人身上。 凤皇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九儿在强大的怨念之下被逼着参与那人界中的无聊宫斗中却因着身为凤族的骄傲,一次次的不愿妥协皇上而被人陷害,慢慢地被怨恨夺了心智背上因果循环的罪孽而无计可施,,眼睁睁地看着凤小九被人陷害,被皇上赐死,临死前发下毒誓,要斩情丝断情根。 这是她自己结的因,只能自己受着,背上罪孽、断了情根的凤小九没法回天界,要继续转世,直到情根接上,赎清罪孽好好的一出抱恩结出了难断的仇怨,爱女成命的凤皇杀上了天宫,誓杀三皇子替宝贝女儿报仇,最后由玉帝出面商量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就是让三皇子继续下界陪凤小九历情劫,鉴于三皇子是个好美色的,为了早日历劫圆满,凤凰恢复了凤小九七分容貌,恐恢复全了,再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情债就不好了。 眼瞧着三皇子已经情陷凤小九,可因着凤小九情根已断,又对三皇子本能的抗拒,两人之间就是再磨个一百年也没结果,女儿控的凤皇不干了,又去叨扰玉帝老儿了,没法玉帝只能给二人开了作弊器,单划了一个平行时空,将凤小九引回过去,用人类话说,就是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妃嫔之间相互暗算,因果报应相互抵消,小九要还的是孩子债,第一世,因着她的关系,导致两个孩子小产,再加上本来就该出生的三个孩子,因此平行时空里她要生下五个孩子,回现代,主要是接情根,还情债,至于颖嫔的穿越,纯属是意外,引渡时,因气场太近,不小心带进去的,不过,因着不是主角,也没人在意她的结局,她那结局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女儿控的凤皇更是钻了神界的空子,我不插手宝贝儿的事,我只是给她送些她爱喝的仙果仙露总行吧,这些仙果仙露有清浊气化燥气之功效,还能轻身健体、美容驻颜之功效,在凤皇的印象里,三皇子就是个只看重皮囊的肤浅之人,在他看来,只有凤小九一直美丽,他才会一直喜欢,小九才能早日完成任务回天上。 凤小九历经三世情劫,终于将情根接上,还清前世欠下的罪虐,得以回归天界,凤皇巴巴地等着他的心肝宝贝,而他的心肝宝贝也回来了,“父皇,” “唉,父皇的小心肝肝,来,快让父皇瞧瞧,” 正欲将人抱进怀里,好好看个够,摸个够,猛不丁地却扑个空,“父皇好,” 凤皇一看来人,气的差点没抽过去,这不就是那个让他恨不得啃其骨,嚼其肉的三皇子,遂没好气道,“你来干嘛,还有你叫谁父皇呢?” 三皇子忽略他的后半句,对他的前半句予以解答,“父皇,我来是继续我和宝贝,哦,小九未完结的因果循环,” “恩我们已经报过了,还吃了老大苦头,还有什么因果循环,” 三皇子偏头看看一旁佯装路人甲的凤小九,呲牙笑着将人搂在怀中,笑的几真诚,“因,我爱她,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全文完》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6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