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炮与玫瑰(H)》 分卷阅读1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 《枪炮与玫瑰》作者:椋夏 内容简介: 顾池雨第一天来局里报道,便爬上了于局长的桌子。 r18,肉的部分有点多,打个预警 混子出身爬上来的片儿区局长x主动勾引人的权二代富家小少爷 warming:算是有点阴谋吧,这俩也都不能算好人,三观不正,有行凶杀人情节。 有ntr,有女装,都是在后面的地方。 其实顾池雨到城里警局报道的那天,根本就还没满十八岁。按实际日子而不按身份证明里的计算来说,应该是十七岁多点。 顾池雨的出生证明是后来补的,月份是顾司长随口报的。 这事儿是后来有次于铭拐了这顾家的小公子去巷子后面喝大酒的时候,小公子顺口跟他讲的。 当时顾池雨也没喝多少,酒是土酒,平日里局里的弟兄值班时候买来喝着提神儿的,入了喉咙里就开始辣得刺肉,一路火烧火燎地下了肚去,冬日里又提神又暖身。 于铭估计这小公子是喝不惯,没防备直接灌下去了一杯,便皱起来脸,吐着舌头。而后他就放着空杯子在那儿,看着于铭喝。 说实话于铭对顾池雨这点小家事儿并没那么在意。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一杯接一杯地往肠胃里面干,还能抽空瞄着顾池雨的脸。 小公子没怎么察觉似的低头搓了搓手,将双手合起来,往里面哈了口白气。迷迷蒙蒙的雾气里,脸上的一小片儿飞红也不知是因这天冷冻出来的,还是那一杯烈酒给烫出来的。 两瓶子酒下了肚,于铭也觉得眼神里都有点晕乎乎,只得眯着眼睛打量着小公子。 顾池雨也没吃多少东西,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筷子,嘴里时不时地跟于铭说上几句话。 他红白格子的围巾松松地圈在细白的脖子上,风轻轻一料,围巾恰到好处地把脖子跟领口露出来的那一点细嫩的皮肤给遮掩上,挡了寒风也挡了于铭过于黏腻的视线。 于铭叹了口气,收回了眼神,拿起来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塞嘴里面用力嚼着,算是泄愤。 他倒是有心直接把人围巾给扯开,只是警局这条街巷子后面这烧烤店铺,到了寒冬的季节人气还是不减,坐着满满的客人,还有来来往往端菜的小二,操,还是别了。 于铭叹了口气。真这样法儿地在大街上跟顾家的小公子纠缠开来,这局长的位子可不得给人开了。 顾池雨像是听见了于铭的叹气似的,歪着脑袋,抬眼看了看。手里的筷子在半空停了一会儿,又放下,细长好看的中指勾着围巾,往外稍微扯了一点。 “围好,别冻着。” 于铭装模作样地嘟囔了一句,往嘴里灌了杯酒,眼睛不住地偷瞄着那一小块漂亮白皙的皮肤。 “没事儿,酒喝热了。”顾池雨挺不在乎。他重新把筷子拿了起来,望着桌上被于铭夹得七零八落的菜,吐了下舌头,“刚刚说到哪儿了?” 这谁他妈还有心思跟你说话,又不是被阉了当太监的。于铭有点恼火。他眼神不由地往下瞅,暗示顾池雨,自己还有想解决的个人问题。 “吃饱了吗你?”于铭醉翁之意,假模假样地问道。 “嗯。”顾池雨放下筷子,“吃好了,铭哥替我结账吧。” “行,以后别说哥没照顾过你。”于铭起身。他喝多了上头,脚下有点虚浮地趔趄了一下,远远地冲老板招了招手,忙着从兜里摸钱。 店老板还没过来,只是也远远地摆了摆手,“算了啊,今儿我请了!店开这儿,局子里的弟兄平常照应多了去了,一点儿小钱,算是年节前的礼得了。” “那可不行,上头首长刚说了要那什么,……忘了具体怎么说的我也忘了,反正这钱得给。”于铭嘴上说着,手在兜里却迟疑了一下,一拍大腿,“哎!就先赊着吧,中午这刚换了裤子来的!反正局子也在这儿,也跑不了我。” “哎,哎!行,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呀。”老板忙不迭地答应着,让人赶紧过去收拾东西腾出位置来。 顾池雨笑了笑,眉眼一弯,“哟,出门没带钱,就好意思请客喝酒啊?于大局长。” 他说话的尾音刻意上挑了一点点,带着笑味儿的声音清朗好听,就跟雪景里的春天似的。 于铭思忖着警局周围前街后巷那帮子小姑娘们的讨论,此刻深以为然。只是又觉得那帮子小姑娘是没听过人叫春,更跟春天里的猫一样挠人心肝。 他把椅子往旁边踢了踢,弄出一条道来往外走,也回过神来,嘟囔着,“呸,好意思老是让哥哥请啊?” 顾池雨抿着嘴唇,“嗯。” 说这话的时候,顾池雨往前探了探身子,挨着于铭有点近。他又正好稍微低着头,将戴着棉线帽子的毛茸茸的脑袋送到了于铭眼前。浅黑色的细软的头发在帽子下面露出来些,被冷风吹得有点乱,紧紧贴靠着皮肤。 “平常给你省了多少买春喝花酒的钱,是吧?”顾池雨小声而快速地靠着于铭说道。他的语气里还有点委屈,“而且我叫的也不比站街的叫得难听嘛。” 他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黏腻的撒娇意味。 于铭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他趁着没人注意,伸手搂了下顾池雨的腰把他拉近一点,又用力握了握,算是过了过干瘾,下腹的火却烧得更旺了一些。 “走不走,再去我那儿坐会儿。” “不想去。”顾池雨吐了下舌头,冲于铭眨了眨眼睛,“我爹要我今天早点回家。” “呸,他……”于铭深吸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顾池雨,“他老人家……真的假的?” “真的呀。说是从明天休假嘛不是,晚上要回家吃饭呢。” 样子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怪不得刚都没怎么动筷子。 于铭下巴靠近了一点,快速地咬了一口顾池雨的耳朵,“操你妈的,那你早说,早说我他妈的就不带你吃饭了,直接带回家,先干完正事儿再说。” “你没问我。”顾池雨说得挺坦然的。紧接着他又笑,见出了后巷四下里没人,伸着手指戳了戳于铭的小腹下面,“怎么的?中午还没干够啊?小心肾亏啊铭哥。” 于铭抬眼,瞅了瞅顾池雨背后的小巷矮墙,伸手推了推顾池雨的小肩膀,“操,有时候真挺想把你按大街上干……找事儿!” “滚蛋。”顾池雨稍微伸手推回去了一把,翻了个白眼,“我回家去了,哥你自己多保重身体啊,那什么,自渎不大好,记得回家要是还硬着,先买个姑娘凑合着呗。” “姑娘可不凑合。”于铭一边跟顾池雨并肩往巷子口街边走着,一边说着,“身子那可不比你软,胸上还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2 两坨软绵绵的肉,摸着都够爽的。” 他嘴里这么说着,心上却又不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铭忽然想起来以前还是玩女人的时候多,而他一向没什么太挑剔的,要求无非就两条,胸大,叫床叫得人酥软发麻,至于长相,倒也是次要的。 而那时候他心血来潮,或者说是脑子给路过的驴踢了,跟以前混的帮派老大瞎喝酒的时候喝大了,也跟着人一块儿去找过鸭。说得好听点儿好像还是封建时候的叫法,叫小倌来着,怎么称呼倒也无所谓,于铭也记不住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要不是喝醉了,他对这口原也没多大兴趣。 而酒上了头,刚听哥几个说起来哪儿哪儿弄了批鸭子的时候,于铭也就大着舌头,一边醉着眼睛打量着桌上剩下的菜,一边嘟囔“我反正是无所谓,有洞能捅就行……但干嘛非找男的啊,闲的?又没胸没屁股的,长得也没小姑娘好看”,……说白了,他对干男人本就没什么感觉,不恶心,但也压根儿不打算去尝试。 对于铭来说,下面那根能爽到就行,管他什么鸡鸭猫狗的。 饭桌上继续说着这些话题,又有哥们儿说起来尝过一次,那滋味比女人还要好上许多。 可能就是喝醉了,又听了地头给他的保证,说是一定能玩得好,比上女人爽得多了。又转念一想反正不用自己出钱,便也就无所谓了,任由人拉着去尝新鲜。 只是压着个大小伙子在床上的时候,于铭边干边迷茫着,心里只觉得试过这次之后是真的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好玩的呢? 当然他那次捅还是捅得挺爽的,爽完以后,于铭吐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又宿醉着爬起来,抓紧去上班当差。 毕竟他也不在街头瞎混了,也只有下次再一块儿喝酒的时候,才又说起来这事儿。 那从前的地头老大带着讨好的意思问自己给挑的好不好,边给于铭斟酒,边挤了挤眼睛暗示他要不要再玩一次。 好你妈逼。于铭心里是想这么说,但他混得久了,知道人又不是刻意构陷着他玩,自然也就把这话咽了下去。 而地头只当他是在回味,赶紧地推荐哪儿哪儿还有更嫩更鲜更会玩的。他紧着想讨好刚混上个一官半职的昔日同行,拍着胸脯保证于铭若是还想玩儿,钱还算他身上。 于是于铭也就叹了口气,实在忍不住,只能把自己的迷茫捧了出来,“尝尝鲜也就算了,这也没觉得什么好。” “这就专门给于爷挑了几个鲜的嘛。那什么,是吧,都没怎么给人用过,下面的小嘴儿应该还挺……” “够紧就是了。”于铭也松了口,有点不情愿地随便说了个好处,紧接着还是抓紧摇了摇头,“但也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跟十来岁就出来卖的姑娘一样,也没特别紧也没特别湿,最重要的是……”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似的,皱了皱眉,等着人接着问了两声,才翻了个白眼,“没看出有什么好的,除了胸前没那两坨,下面带根把儿,跟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哎,废话,那,要是给于爷找几个我这样儿的,您愿意操么?这可不得找长得好看的干净的,得,您要真没兴趣,那咱下次还是找姑娘。说起来我兄弟手上又来了一批好货色……” “还是找姑娘吧。” 于铭潦草地下了决定,开始专心听地头老大讲姑娘。 他总觉得这人的理解,跟他想说的意思似乎也有点不一样,隔靴搔痒,没说到点子上,举的例子更是烂透了。可于铭皱着眉想半天,也没明白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于是他便喝着人家送来的好酒,回想着那天给自己压床上狠操后门的那个半大小子,心里还是嘟囔着,妈的,跟个姑娘有什么区别。 一样脸上涂脂抹粉画浓妆的,搂怀里边儿就一股子廉价的香味儿扑过来;也一样都被人教惯了怎么做的,身上也软,跟没骨头似的,一压那儿便扭着腰,四肢都缠上来,温热的胸脯贴上来;——甚至连叫声都跟姑娘差不了许多,刻意模仿着女人被干爽了的娇声,嗓子尖细尖细的,也听不出来有多少妩媚,只让人觉得腻得慌。 说到底,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出来卖的都是一个味道,也没半点分别。于铭就两样爱好,喝酒和喝花酒,大半工资都丢在酒和女人上面也不心疼,也算得上是阅妓无数,只觉得大同小异,没多大分别。 但地头那句话说的还是挺对的,要真找个长得跟他似的糙老爷们儿给自己压那儿掰着屁股让自己上,娇声媚喘,于铭想想就打个寒颤,还不如去干个女鬼来得爽快。 于是后来于铭就没再碰过干男人后门这样的性事。反正花差不多的钱,还不如找个身上多几两肉的姑娘,更娇软也更顺眼一些。 而这个后来,只截止到顾池雨在他手下干活,来局里报道的那天。 即使到了现在,于铭也能毫无疏漏地回想起他第一次把顾池雨那小子弄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情形。 或者说,顾池雨自己爬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情形。 那时候虽说是给局里边儿录来个手下,但谁不知道那是顾司长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那可是无论到那儿当差干活都是“历练”的主儿。 当时顾司长说是让人先从底层干起,才把人丢局里来的。但命令一下来,局里的一群人就忍不住先羡慕嫉妒了一番。 谁他妈的不想有个又有本事又溺爱自己的爹啊,在别人还奋斗不着温饱线的时候,在小公子这里的“底层”也是直接从警员开始,甚至还是个局里最松快的文职,用不着一周五六天去到外面跑外勤,夏天日晒冬天雪浇的。 于铭那几天听见这些议论,也就揉揉脖子,假装没听见。他没什么参与话题的兴趣,也不是说不羡慕,要自己早死的爹不是个混子而是个司长,他也用不着混社会那么多年才好容易活动关系给自己捞了个正经职位干着。 但毕竟和手下那群人不一样,于铭好歹也是有官职的片儿区局长,在城里也有手腕有地位有关系,犯不着真跟那群羡慕得眼睛都青了的大头兵一样,况且于铭也挺知足的,现在有工资拿着有钱花着,还有人求他办事儿捞人给送些好处,跟人比爹干嘛。 相反,于铭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讨好人家的爹,把这大小伙子给招呼好了。他还真有点犯愁,这人到了自己手上,还得怎么好好照应一下,万一真来个二世祖,啥也不干的,自己还得多找几个人替他干活。 这也不能算是凭空生出来的担忧。虽然局里跟顾小公子的家也只隔着大半个城,而这片儿地方又不大。 但听说这顾家的小公子从出生就没了娘,天生体弱动不动就得生病,很少出门,连学都没去上过,家里给请的教书匠。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3 虽说当司长的爹是挺疼他,但就是疼过了头也不见得是好事儿,在真舍得把这大小伙子放出家门工作以前,基本到那儿都是有司机专人接送,除了教书先生,也只有附近几条街的能见着两面。 于铭印象里,自然是没见过这小公子的。他只想一想就心里犯嘀咕,这么个被宠上天的娃,能给自己好好待着吗?于铭可不求他能干点啥活,真干活的话还真怕给人累着,到时候生了病又是自己照顾不周,只要顾公子肯好好待着不给他捅什么篓子就算是谢天谢地烧香拜佛了。 而顾池雨第一天来局里报道的时候,甚至都是顾司长亲自送来的,说是去开会顺路。可于铭瞅了瞅门外,怎么都觉得这路也不怎么顺啊。 于是他只得叹了口气,到门口去赶紧把大人物请进局里来坐。顾司长摆了摆手,说就不坐了。于铭挂着笑脸,在旁边点头哈腰,陪着顾司长闲聊了几句,顺便瞅了瞅顾家公子的样子。 那天正好是刚入冬,估计是因为体弱怕冷,顾池雨已经穿得挺厚,外套上边儿连缀的帽子里头都是毛茸茸的灰棉,还围着个松松的绕了脖子两圈的格子长围巾,耳朵上戴着富家娇小姐才用的那种软绵绵的包耳朵。 而最奇怪的是他明明衣服上就连着棉帽子戴着,里面还戴了个浅灰色的毛线帽,将额头都给包住了。 于铭瞟了一眼顾池雨的眼睛。他也只能看到他那一双小动物似的眼睛,毕竟小公子围巾拉得很高,连鼻子都给遮了起来。 少年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望着交谈中的两位,挨着局子门口的柱子站,却有点嫌弃脏似的,隔了点距离并不靠着。他见有人进进出出,就抬抬眼皮看上一下子。 顾池雨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 “果真没什么意思”的消极情绪,因为天冷发燥而干裂的嘴唇稍微抿了起来。 于铭不着痕迹地悄悄打量完了,接着就把重点转移到顾司长身上,脸上又堆起对待上司的笑容,跟人闲扯些这月的业绩、最近的传言等等话里话外表彰自己功劳的话来。 被晾在一边的顾池雨也无所谓,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在于铭提到“最近街坊们都说我干挺好的,又热心又勤恳,真是,听得人怪不好意思的”的时候,出了点声音,似乎笑了出来。 而于铭转过头去看他,他便抬着头,眺望着局子前面的街道,看对面墙边的风景。 顾司长见于铭的视线转了过去,于是也转过头,将顾池雨拉到了身前,对着于铭说道: “这孩子可能得要你多费费心了,以前我也舍不得放他出来,但好歹也该经历经历了,不能老让我关着守着。你可得看好他。” “一定,一定。”首长嘱咐得那么露骨,于铭赶紧应付上了两句,拼命点头表忠心。 而他顺势再次将视线转向顾池雨的时候,才发现顾池雨也正在打量他。 顾池雨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看着于铭先是挑了挑眉,又很快抿着嘴角笑了笑。要是放在平时,于铭也不会多想,直接把这笑容当成客套的敷衍也就算了。 可他那天还有点宿醉的头疼,毕竟一大早就出门迎接贵客,脑子也晕乎乎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顾池雨勾起的嘴角带着点不屑的意味,那一挑眉又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好事一般,带着恶作剧般的嘲弄。 他妈的,这古灵精怪的,不好管。于铭也皱了下眉,但当下没多管他,一路将顾司长送到了车上,挥着手站在原地立定告了个别。他看着人坐了车远走,才又瞥了一眼顾池雨。 自始至终顾司长都没跟自己儿子多讲话,只是介绍的时候将他拉到身前拍了拍肩膀,看了一眼。于铭估摸着,这一是觉得已经亲自上门来了,还要再多费心嘱咐儿子,着实会显得太宠溺,儿子脸上也不好看;二是觉得毕竟这小警局直归他管,基层的这些下属不必再多吩咐,也自然会照应好他儿子。 那倒是真的。那些嘴上说羡慕嫉妒,拿着还没来的顾公子开玩笑揶揄的大头兵们,可都也是真心实意地急等着这位太子爷报道,跟自己当了同僚,好巴结巴结他呢。 何愁是没人照顾,只恐怕这小公子每天只要在办公桌前坐着玩或者睡大觉,连中午饭都会有人给他捡最贵的打好送过来,也许一个月后,小公子还不会知道在局里食堂吃饭要付钱呢。 “走吧?”于铭招了招手。他没有询问的意思,总想这就接了个麻烦,心情没那么好。他跟局里那些人也不太一样,也不想再往上爬了,只觉得别得罪了太子爷给扒了这身衣服就行,自然也懒得太讨好,“带你转转。” “嗯。” 顾池雨开了口,也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就乖乖地跟在于铭身后,说道,“那谢了。” 于铭颇有些意外,挑了下眉,“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少爷都是不用道谢的。” “啊?”顾池雨也同样挑了下眉,片刻之后,抿嘴笑了一下,“可能是我特别有礼貌。” 啧。 于铭盯着他笑起来的时候稍微弯了弯的眼角,随后撤走了视线,点了点头,指了指屋里,“冷吗?走廊应该不冷,先领你各个科室转转吧。” 顾池雨跟在他后面,将围巾往下压了压,外面那层衣服上的帽子也摘了下来。 于铭进了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小少爷围巾压到了下巴底,外套帽子往后一摘,毛线帽也往上拽了拽。 而露出来的黑色头发有点浅,细细软软的,趴伏在额头上面,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一点红。 这当真是当娇小姐贵公子养着的。于铭咋舌,也不知这小公子是生来就好看,还是因为富裕优渥的生活环境而养出来一身细嫩皮肉,漂亮的眼睛和清秀好看的小鼻子小嘴巴。 也可能是天生就好看。于铭想起来城里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是顾司长老婆就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被人掳走过,受了惊吓才难产死的。 “我要叫你什么?”顾池雨开门见山,直接就问。 他的声音也好听,清清凉凉的,带着点还未十分成熟的磁性。 “局里的人一般叫铭哥,其他……呃,你跟着局里叫就行,那些乱七八糟的甭管。当然,你要是不愿意叫的话,就……” “没什么不愿意叫的呀。”顾池雨有些意外,快走了两步,跟于铭并排,“为什么你觉得我会不乐意叫?” “就随口一说。”于铭倒真没别的意思,这会儿被小公子问了回来,也解释不清,“觉得让顾司长的儿子这么叫我,有点奇怪。” “那我总不能直接就叫你于铭吧,多不好,是不是?” 顾池雨的语气挺轻快的。这会儿于铭才发现他脚步也挺轻的。之前受了那些传言的影响,于铭印象里顾池雨应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4 该是个病魔缠身的虚弱样子,这会儿看上去除了瘦了点,却也没什么像是大病的样子,与普通十七八岁的少年人一样,身上有股子活泛的劲儿。 这次轮到于铭有点意外了,“哟,顾司长还跟你说过我名字啊?” “没有啊。”顾池雨皱了下眉,然后笑了笑,“我认识你,见过。” “嗯?” 于铭停了下脚步。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还见过这深居简出的顾家小公子。 顾池雨没停。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回了个身,转过来跟于铭面对面,挨得不算近但也不算远。 “怎么了?”于铭看着他。 小公子指了指旁边门上的标牌,往前了一点,又凑到于铭耳边,温热的呼吸蹭着他的脸: “哎,你这单独的办公室?有没有门锁?你平常会带女人进去吗?” 过于露骨的问话和颇为暧昧的动作让于铭原地怔在了那里,一时间也没想通顾池雨是想借他办公室跟相好的姑娘幽会,还是真对他平日里的性生活有什么浓厚兴趣,只觉得被顾池雨的呼吸蹭过的地方有点烫。 可能是刚刚站在外面实在太凉了,这一点儿热乎气都那么烫。于铭心想着,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脖子,重新问道,“怎么了?” “有兴趣吗?”像是为了节省时间,又像是很不耐烦于铭的反应,顾池雨挑得更明白了一些,眨了下眼睛,“跟我做。” 于铭心脏猛地一顿,差点呼吸不上来。他往后拉开一点距离,以方便看清顾池雨的表情。 顾池雨比于铭要稍矮上半个头,得稍微扬起来脸抬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黑曜石一样的眼瞳紧紧地盯着于铭,嘴角边带着一丝笑意,既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是很认真。 于铭盯着顾池雨那带着一点笑意的人畜无害的单纯样子,慢慢慢慢地咽了咽唾液。 这事儿确实挺疯狂的,于铭现在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在能跟生得漂亮的人上床这种好事儿上,他一向思考得很少,但毕竟对方是自己上司的上司的宝贝儿子,谁他妈真敢干了他。 更何况这才第一次见面,要是个富家小姐漂亮妞儿,于铭说不定,不,是一定会去想一想这等好事儿,意淫一番。但这么一十八的大小伙子,虽然长得挺好看,穿得也挺好看的,细细瘦瘦皮肉白嫩的,但于铭还真没那么快就动了这么种龌龊念头。 想是这样想,做却又不是这样做的。于铭看着顾池雨眼睛里那一层子挑逗,火急火燎地带着他参观了一圈儿,连报道之后各个科室见一见该认识的同僚都免了,直接说是带他熟悉工作,便给人带进了自己办公室里。 顾池雨刚进了暖和的小屋子,就把外套拉链给拉开了,毛线帽子拎在手指里勾着,晃了老半天,抬头看向于铭的时候,脸上有点茫然,“没沙发?” “上次带进来狗,咬坏了皮子给扔出去了,还没买新的。”于铭盯着顾池雨晃来晃去的手腕,只觉得嗓子有点干。 他实在是搞不懂顾池雨到底在想什么,暗示过之后又欲擒故纵一样,这会儿将帽子随便扔在了椅子上。 顾池雨看了看于铭,双手手指交叉,手掌向外抻了抻胳膊,一副活动筋骨的样子。 于铭就这么看着他,头一次在自己办公室里感到有点局促。没怎么上过学的前地痞流子甚至都不会写“局促”这个词儿,此刻却精准地感受到了它字面上的含义。 顾池雨伸展着手脚动弹了一会儿,暖和了身子,就将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灰格子绣着图案的薄毛衣。 “你说这个啊……呃,这个……”于铭伸手,接过来顾池雨的外套。 他往墙上挂的时候还顺手捏了一把,挺厚实的,摸着软绵绵的。而刚挂完,转头于铭便看见顾池雨挺自然地跳了一下,双手一撑,坐在了桌子上面,悠闲自由地晃着腿。 “我是说真的。”顾池雨吐了下舌头,四下里张望着简陋的灰白墙面,“这隔音能成吗?” “这边走廊尽处就俩办公室,对面锁上了,没人用。”毕竟在自己局里,这些于铭倒是十分熟悉的。他曾经自己跟自己还感叹过,当初选择把办公室放走廊最深处一定是这辈子最明智的一个选择,天晓得他当差的时候在这里泄过多少次火。 顾池雨似乎也跟他想到了一处,撇了撇嘴,嘟囔着,“妈的你平时的行为是有多不检点。” 他这时候说话没了半分刚刚在他爹面前礼貌安静的乖样子,两只手放在大腿的两侧按着桌子,晃着细细的小腿,倒是更显出了点招人喜欢的可爱。 除了就这小子正在骂自己行为不检点的立场来看。 于铭皱着眉,也懒得再说虚话。他绕到顾池雨背后,关了窗,拉上窗帘,又从背后猛地扯了顾池雨一把,让他被自己扯得猛然躺在了桌子上。 顾池雨眨了眨眼睛,看着颠倒了的世界,反而露出点笑模样来。 于铭探着身子,伸长了胳膊揉摸着顾池雨大腿内侧,顺势往上,直摸到他胯下,低声骂道,“操,小鬼你他妈说谁行为不检点呢,自己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这么玩,还好意思说别人呢?嗯?” “我说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顾池雨对于铭在他身上乱摸乱揉搓这件事儿倒没什么脾气,只是颇有点不耐烦地强调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肩膀,躺在那儿,仰着脸看着颠倒了的于铭,“我认识你,知道你名字。” 于铭被人因为姿势不舒服而带着气儿的嗓音引得咽了咽唾液。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的玩意儿正抵在顾池雨脑袋前边儿,便揉了把他头,晃动着胯,隔着裤子布料蹭着顾池雨毛茸茸的头发。 “操,你等、等等……操!”顾池雨的脖子压在书桌边缘,喉咙有点不舒服,迫切地想起身却被于铭给按着了。 于铭将手伸到顾池雨的胳膊下面,又把人往上托了一点,让顾池雨的脑袋能枕着书桌。他潦草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隔着一层更薄的内裤,用硬起来的下体贴蹭顾池雨的侧脸。 “等什么啊?你不是问我想不想上你?爷他妈的现在还真挺想的!”于铭放开了顾池雨,也懒得绕过去,拍了拍桌子,“坐起来,过来给爷趴那儿。” “滚蛋!”顾池雨的脾气这会儿终于大了起来,算是有点符合于铭心中所想象的那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哥儿。他抬着眼角,瞪着于铭,“凭什么啊,谁他妈说跟你做就要听你的了?那我不跟你做了。” 于铭有点好笑地看了看他,扯着顾池雨衣服把他整个人都拽到桌子上来,又把人抱着坐了起来,背抵在自己胸前靠着,“你他妈就这么坐这儿,等会儿给人干起来,感觉可真不好受,不唬你,乖乖听话。来,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5 过来。” 这会儿于铭想起来抽屉里还有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做的润滑油膏似的东西,还是上次去买小倌的时候,人家店里给的。他一直没再用过,但也一直懒得扔,就丢在了局子办公桌里。 “下来,趴那儿还能舒服点儿。” 于铭摸索着钥匙打开抽屉,心里琢磨着这小子是不是刚才才说了自己“办公室行为不检点”。 顾池雨有点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却不下去,反而收起来腿,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抬着头看于铭,“不许弄狠弄疼,不然跟你没完。” “行行行。”于铭打发了这公子爷两句话,便抽开抽屉,摸出来那管润滑膏。 顾池雨瞅了一眼,忍不住笑,“操,你哪儿弄的这些个玩意儿?那你把我抱下去,我不要躺这桌子上了,你桌子上躺过的人肯定可多了。” “那边儿石灰地上没人躺过,给你垫了衣服躺那儿呗。” 屋里除了桌子,还真没很方便办事儿的地方,于铭估摸着顾池雨也就这么一说,便没再管他意见,顺手还握着人脚腕,把人小腿往下扯了扯,不耐烦,“老实点儿,你他妈这么坐着,不把你那小嘴儿露出来,哥哥还怎么干啊?” 顾池雨歪着脑袋,膝盖贴靠着于铭的性器,慢慢磨蹭着,“那哥哥就把我抱起来呗,然后压桌子上玩,行吧?” 这一下子气血全都往下边儿涌了过去,于铭觉得不止性器,连带着小腹都硬了起来,脑子里反而供血不足,加上宿醉,更加晕乎乎的。 他干脆直接拉扯着顾池雨加了一层绒的牛仔裤给他脱了下去,连带着又伏着身子给他脱了鞋袜,只留下一条薄如蝉翼的内裤。 本来于铭还想给人脱了毛衣,但虽说屋里因为有煤炉烧着,温度高些,到底也不算十分暖和,他便握着那管子润滑油迟疑了一下子,想了想便算了,反倒是脱了自己的大衣给顾池雨身下铺了一层。 他这会儿脑子里还能唤回来点清醒的意识,只觉得真要给这小公子折腾感冒了,赔可真赔不起。 “哟。”顾池雨挑着眼角往身后那层厚厚的衣服上面看了看,也没说别的。 于铭猜测他是想揶揄自己“动作还挺温柔的”。但可不是对你吗,平儿那些花钱买的可没这待遇。他没理会顾池雨的视线,将宽厚的手掌从顾池雨的毛衣下面伸进去,摸着只薄薄一层肉的脊背,从尾骨向上,一节一节地摸着他骨锥。 顾池雨或许是觉得这样挺舒服的,主动往前靠了靠,脑袋靠在于铭胸前,又有点不耐烦,“冷。” “等会儿下面给哥哥捅进去,就挺烫了,信不信?”于铭挑了下眉毛,另一只手扯开了顾池雨的内裤边缘,勾了一下,又松手。 内裤边缘弹性的皮筋儿打到了顾池雨的小腹上,搞得小公子猛然疼了一下,稍微弓起来身子,愤恨地瞪着于铭。 “瞪我啊?你说你爹他妈的想得到吗,啊?就那么勾引人的,还瞪什么瞪啊小浪货。” 于铭嘟囔着,把顾池雨的内裤又往下扯,将手从他毛衣底下抽出来,两只手掐着顾池雨的大腿根,用坚挺的性器抵住顾池雨的入口。 “你、……唔,你慢点儿……慢点儿、别——别那什么……”顾池雨挺害怕似的,细瘦的胳膊主动搂住了于铭的脖子。 “放心,我他妈的真也不舍得把你摔下去,万一屁股着地,把那小洞给我摔坏了,哥哥可心疼了。”于铭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荤话,一边手里摸着润滑膏给他拧开,挤出来一点,抹在顾池雨的穴口,将他给按在了桌子上。 顾池雨没防备,冰凉的药膏弄得他叫了一声,又睁着眼睛瞪于铭。 “操,没完了是吧?你他妈自己要做的,还瞪,小兔崽子,信不信一会儿把你干到哭,喊爹喊娘的,还有本事瞪我?”于铭粗糙的手指头慢慢打着旋儿,和着药膏往里探进去了一点,就激得顾池雨勾紧了他脖子。 “嗯、嗯……” 手指伸进去了快一半儿,于铭看着顾池雨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儿,还有脸上泛出的一层薄红,有点后悔刚刚没把人衣服扒干净。脸都这样子的,小胸脯小肩膀的,可不更得好看。 他附身低头,吮咬着顾池雨的白脖子,却没想到他反应激烈起来,拼命挣扎着想挡住于铭作乱的嘴。 “操、嗯……呜,你别、……别弄那儿……” 顾池雨拼命扭着身子躲闪着,显得可怜兮兮的,完全没了刚开始不怎么在意的潇洒样子。 “嗯?不舒服是吗?那让爷爷咬你哪儿?咬你下边儿啊?”于铭的手指慢慢在那火热的甬道里蠕动着,又伸进去第二根,“不急啊,不急,这不正给你弄着的吗。” “不、……不是,嗯……别咬、别——” 身下传来的被塞入的感觉让顾池雨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于铭,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嘴唇,声音也小了下来,“我怕我爹给看见了……” 于铭一怔,他还真没想过这事儿。咋了咋舌头,于铭也只好放弃,又像是有点不舍得就这么着算了,干脆在顾池雨脸上胡乱亲了一通,最后又咬着他嘴唇伸进去舌头。 后穴里的嫩肉被于铭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搅弄着,顾池雨本想叫出声来,却又被于铭咬住了嘴唇亲着,叫喊声变得呜呜咽咽的,像是受了挺大委屈。 于铭没给顾池雨弄上多久,毕竟他是真没什么耐心,就算小公子的身子远比出来卖的金贵,他估摸着这种程度也已经够久的了,便抽出来手指,将胀得要命、硬得发疼的性器顶在那儿。 “嗯、呜啊、……哈……哈啊……” 顾池雨趁着于铭松开了嘴,拼命喘息着。后穴里作乱的手指撤出去的时候猛然一空,可性器又顶了上来。小公子有点害怕似的又咬住了水光潋滟的红嘴唇,抬着蓄满泪水的眼睛,巴巴地看着于铭。 妈的,小东西。于铭恍了一下子神。 他看着顾池雨仿佛泛着水雾气的眼睛和被汗水打湿黏在眼皮上的头发,忍不住伸手拨了拨,给他打散落在眼前。 “嗯、别……别弄……!” 顾池雨伸手抓住了于铭的手指,倒叫于铭笑了起来。 “闭上眼睛。”于铭抬高了一下胳膊,看着顾池雨的手松了下去,却非得再徒劳地伸手勾了一下,有些好笑。 他将顾池雨的毛衣给卷了起来,手指肚摸着他胸前挺立起来的乳头,见顾池雨不情不愿地仍是睁着眼,又笑道,“怎么着,看不清人,还不知道是谁干你了?听话,闭眼,别让爷看着你泪兮兮的。” “你……” 顾池雨鼓着两颊,不服气地猛眨着眼睛,将泪水给憋了回去,张了张嘴,似是想开口反击点什么。 而于铭没给顾池雨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6 回过神来说话的时间,猛地就将性器对准那小穴挺身插了进去。他舒爽地低低叫了一声,享受着被紧热得要命的穴肉包裹着性器的快感。 顾池雨的腰间猛然一软,本能地失声叫了出来,没力的手指松松地抓住于铭的胳膊,随着他进攻的节奏,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疼、操……嗯、嗯……哈啊、嗯……” “疼个屁,这会儿肯定舒服着呢爽着呢,爽得你恨不得求着人干,是不是?”于铭掐着顾池雨的腰,汗水淋漓地往下落,低头看着眼下的人给自己干得呼吸急促起来。 “操、你、你去死……去死……嗯、嗯啊……” 顾池雨骂了一句。他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没法用手去擦,一只胳膊勾着于铭的脖子不敢放开,另一只胳膊蜷弯着,手指放在于铭的臂膀上面。于是小公子只好在侧着脸,在肩膀上用毛衣蹭了蹭眼泪,慢慢慢慢地把腿勾了上去,勾住于铭的腰。 于铭扶了他一把,手里摸着顾池雨细细的小腿,忍不住又用力捅了几下他下面的小嘴儿。盛装精液的囊袋拍打在细嫩的臀肉上,撞击的声音里混含着抽插时候带出来的渍渍水声,又融在了顾池雨一声比一声音调高音量小的呻吟叫喊里,把不大的办公室里的色情气氛浇筑得浓稠化不开。 其实爽得神智恍惚起来的时候,于铭也确实抽空清醒了一下,只觉得这场白捡来的性爱着实有些古怪。 一个十七八的小男生,上司的上司的宝贝儿子,好像自己还真不记得见过,却非说认识自己,在说了不到十句话的当口就引诱自己来做这档子事儿,轻驾就熟得仿佛毫不在意一般。 但于铭在把精液全数射在顾池雨体内以后,也再没工夫想这件事。他盯着自己半软下来的器官与小家伙穴口里流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肠液的白浊液体,看着那玩意儿流到桌子边缘往地上滴滴答答地流淌,脑子里更多的是在想另外的事情。 于铭觉得自己这才回才算是真懂了个干男人的好处,也总算是知晓为什么之前买的那次怎么都不觉得尽兴。 若是出来卖的那种,浑身涂脂抹粉模仿成姑娘打扮的柔弱小倌,弄起来也确实没甚意思——还不如直接去干姑娘呢;但若是长得不怎么样的粗糙汉子,不好这口的还真下不去鸡巴,别说真提枪去干了,想想于铭就觉得倒胃口。 偏偏是这种清秀好看,身上衣服上都是清冽的皂角香味儿没其他轻浮香气的干净男生,才是最诱人而与众不同的。 既乖巧可爱地配合着,还带着点倔强轻易不肯落泪媚叫,被干得狠了却也不介意叫唤出声,只是叫出来的声音也跟姑娘的娇声软玉不同,清澈好听,没那么细腻到让人想起来抹脸的脂粉膏,更像是带着露水的早春树芽,欺负得再狠一点了,又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呜咽着的小动物。 这小公子嫌被弄得狠了,恼了,还用那双含着泪的红眼睛狠狠地瞪自己——明明是他主动要的。 于铭于是懒得理这无理取闹的怨恨,狠狠地干完射进去以后才潦草地给人擦了擦泪,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缩在那里的小公子,忍不着的就笑了一声,伸出胳膊将人打横抱起来,搂在怀里,眼睛里还带着未消下去的色情欲望,偷瞟着顾池雨细伶伶的脚踝上勾着的那条被仓促扯下的内裤。 小家伙窝他怀里哭了一阵子,好半天才止住,又挣扎着要去穿衣服。于铭的大手捏着人屁股瓣儿,手指慢慢地从湿乎乎的后门滑到大腿根,沾了点浊白的精液,鬼迷心窍一样去蹭在顾池雨嘴角上。 小公子抗拒地往后躲了躲,皱着眉,见于铭也不说话,就停了半天,忽然慢慢地伸出舌尖,再用极其缓慢的动作轻轻舔着嘴角。他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盯着于铭的手指看了会儿,张口便咬了上去,像是吃奶的小猫一样舌尖稍微推抵着,用嘴巴含着吮吸。 于铭屈起来手指,用指侧蹭了蹭顾池雨的脸,抱着他的腿来让顾池雨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抽出来手指扣住顾池雨的后脑勺,将小公子按到近前又乱亲了一通,才潦草地给擦了擦自他大腿内侧流淌出来的精液,勾着顾池雨浅灰色的薄毛衣使劲儿往上拽,给他剥下来。 顾池雨挺配合地抬起胳膊让人把自己衣服脱了,有点命令似的低头看着于铭,“那你抱紧点,会冷。” 于铭笑了一声,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一些,轻轻咬着顾池雨有点单薄的胸口。他原先只觉得成熟的风情的姑娘胸前那几两肉咬着吮吸着是最舒服的,少女刚刚鼓起来的胸脯也别有一番韵味,但没想到原来少年人附了一层薄薄的皮肉的胸口也有种惹人性欲的魔力。 顾池雨的下巴压在于铭的肩膀上,小声叫了两声疼,便乖乖伸手抱着于铭的肩。 于铭用舌头舔弄着少年小小的乳头,把那里弄得再次硬了起来,又用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蹭着顾池雨的侧脸。 顾池雨稍微闭着眼睛,喘息着,脸上脖子上都发红发烫起来,小声催促,“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谁让你……还弄的、你……唔——” 也不知他是真受不了,还是担心时间太长被人发现不妥。于铭心里这般猜想着,也没加以理会,一边揉着顾池雨的臀肉,一边掐握着他的大腿: “我他妈的原先还以为有钱人家的小公子上起来得跟个小家猫似的乖,怎么那么勾人,从哪里学的?还是天生的?其实吧,这样儿也挺好的,学会一门本事饿不死,是不是?哪天没了你爹,哥哥给你介绍个馆子进去,给人张开腿就能挣着钱,多好。” “滚。” 顾池雨恼怒地在于铭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于铭叫唤了一声,干脆挺着腰,将胯下的凶器再次捅到顾池雨体内。 腰间猛然的酸软疼痛让顾池雨稍稍松了口,噙着泪咬着嘴唇,连骂声都软得像引诱起来。 于铭握着人细细的腰肢,心里感叹着还是顾池雨他爹宠得过分,这样看着是瘦弱单薄又没什么力道,能让人一拥入怀,可这身上的肉又嫩又紧实,绝对是喂养好东西长出来的。那薄薄的一层附在细伶伶的骨头上,比专门养来给人上的姑娘摸上去还要舒服许多。 他听着耳边的哭喊声,忍不住又把人搂在怀里,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就这么大汗淋漓地又干了一回,弄得椅子上湿漉漉黏糊糊的。 而直到完事儿了,于铭把顾池雨放桌子上让人躺自己大衣上面,看着他哭成红粉色的眼角,听着他断断续续的沙哑的骂,才有点担心,假意咳了两声,拍了拍顾池雨的屁股,“你好好歇着啊,那什么,别说话了,哥哥等会儿给你弄点儿糖水,润润嗓子。” “唔……润嗓子干嘛?” 顾池雨被弄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7 得还有点恍神,这会儿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却不像是在看着于铭。 于铭估摸着他也没想着让自己给干上两回,或许这不经世事的小少爷本还以为性爱是件不费体力的事儿,没想到四肢百骸都酥软起来,化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时也没回答顾池雨,于是小少爷迷糊里又接着这么一问: “你他妈的还要弄我?”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委屈,这么沙哑地一软声,于铭差点儿就真把人给抱起来搁桌上再来个姿势。好在他性欲泄完了这会儿清醒起来,也只能忍着,语气也就更加不耐烦起来,“操,我敢吗我?要让你爹知道我弄他宝贝儿子弄那么狠,我这还领不领工资要不要小命了啊?” 顾池雨这才稍微回过点精神来,又跟之前一样,带点嘲弄的笑声,“原来你丫知道呀,知道还弄那么狠?那你完了,我都起不来了。” 他躺在那儿,身上潦草地盖了一半儿于铭的外套,遮掩着乱七八糟的下身子,懒懒地伸起胳膊,“腰好疼,使不上力。” 于铭叹了一口气,嘟囔着,“操,早知道大少爷您那么金贵,我就……他大爷的,刚那会儿我又想不起来别的,你他妈也不吱两声。” “最好是我没吱声。”顾池雨狠狠地瞪了于铭一眼,却因为没什么力气了而有点像是小动物撒娇一般。 难道他哭喊的让人轻点儿慢点儿的那些话真都是不作数的,给人当成了喊着玩玩的情趣?顾池雨想伸胳膊勾着于铭肩膀,动作却又顿了一下,突然看见什么东西似的,拿脚趾捅了捅于铭腰间。 “你是没爽够?”于铭有些受不了这小子不知深浅的挑逗,顺手握着人脚腕,让他用脚底磨蹭着自己小腹和胯下。 “滚滚滚。”顾池雨用力地缩回了脚,隔空屈了屈脚趾点了点,“我是在看你腰上挂着的东西。” 于铭瞥了一眼自己刚系上的腰带,视线一直扫到腰侧,摸了摸,“想玩这个?” “废话,拿过来给我看看。”顾池雨挺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动辄说话里就带着不许人拒绝的命令口吻。 只是他现在声调软,又哑哑的,听在于铭耳朵里也更像是小姑娘在无理取闹地冲他撒娇。 于铭犹豫了一下,嘴里嘟囔了一声什么话,便把腰间的枪套解了下来。他轻轻扔到了顾池雨身上,“不跟你爹告状说我欺负你就行,妈的,自己凑上来,还哭得跟那什么似的,小祸害。” 他一方面是见人眼眶还红红的,身上乱七八糟看着惹人心疼,也舍不得干完就把人扔一边儿。毕竟不管是买来的姑娘,还是于铭自己拐上床的,事后也少不了要哄上一番,他主张淫而不恶,可不能跟这小公子搞得像是强奸一样。 另一方面他也是真不敢不听这小子的要求,谁知道这小子万一真不要脸,到自己上司那儿编排些什么话,那自己就准备准备,今年过年喝冷风啃墙根冻土去吧。 顾池雨睁大了眼睛,躺在那儿把枪从枪套里取出来,举在那儿看了半天,眼神里带着种颇为孩子气的欣喜,倒叫于铭看愣了神。 晌午的阳光洇着厚厚的鹅黄色窗帘,也不是分点都投不进来,屋里还能得着些昏暗的明亮,柔和的光线包裹着浑身裸身、还搭着自己外套的顾池雨眼睛里那点孩子气的新奇和欣喜,让于铭看着看着,一时间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像是被野兽抚养长大的孩子,不知世间人应穿着衣服出门,不识人间男女,也不识得性,只是专注地注视着手里的新奇玩意儿,像是正在看着伊甸园带着危险的引诱。 其实于铭一开始把枪丢顾池雨身上的时候,本想再说上几句下流话,让人在摸枪之前先摸摸自己身下的这把枪。他甚至在看到顾池雨拔出枪的那一瞬间,免不了意淫了着想把枪管捅进他身下的小口里搅弄一番,弄得他浑身软绵无力、眼神朦胧地看着自己哭喊求饶。 顾池雨像是完全不知道于铭在想什么,甚至像是察觉不到于铭的存在一般躺在阳光之下,只是一只手握着枪身,另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的动作不带分毫的性暗示,却又让人觉得像是勾引出了一种天然的情欲,血液骚动。 片刻后,顾池雨猛然坐起身,将枪口直直地对着于铭,勾着嘴角,露出一个天真而危险的笑容。 后来于铭某天忽然想起来那时的情景,彼时他正叼着根烟,一边摸打火机,一边摸索着被子下面顾池雨的腿,突然很好奇: “你他妈的那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哪时候呀?” 顾池雨往墙那边靠了靠,闭着眼睛,想把于铭的爪子拨下去,拨了两下却发现拨不动,干脆侧过身来,抱着他胳膊用下巴慢慢蹭着,“别乱摸,不舒服。” 于铭把烟从嘴边拿了下来,抬着顾池雨的下巴,强迫人抬了抬头让自己亲上一口,才接着说,“你那什么,刚来的时候。咱俩什么时候见过啊?你他妈的净勾人了。” “随便说的,从我爹那里听过名字。”顾池雨挺不满地用手背蹭了蹭嘴,嫌弃地又用于铭的被子擦了擦手。 冬日里小少爷嫌冷,又嫌做爱这种事情太累了,每回搞完了就窝于铭大衣里要睡,搞得于铭从那以后只好回回中午带他回家,把人弄床上才做。 顾池雨挺满意这种环境的,每次做完了就钻到被子里面去。而他对于铭脏兮兮的屋子也不甚在意,甚至有余力的时候还每次帮人收拾一点点,几次下来把屋子还收拾得干净了一些。 于铭自个儿回想着初见顾池雨的那面,忽然笑了一声,挑着眉,“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勾引人的?给哥说说,是不是一眼就看中哥下边儿这杆子……” “呸。”顾池雨翻了个白眼,扯了扯被子,窝在那里,嘟囔着,“为了摸枪。” “啧,这不一样事儿嘛。”于铭抓着顾池雨的手腕,让他把手按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慢慢摸,让你摸够摸爽。” “滚蛋,谁他妈说、……你那什么了。”顾池雨挺认真地抬了头,看着于铭,“我就是想试试,枪拿在手里是什么感觉。然后就觉得即使我爹官大,你也不一定让我玩,但如果先跟你上桌子的话,你还好意思不让我玩吗?这样我就拿到手了。” 于铭握着顾池雨的手,在自己下身来回游走着,心思却走了神,脑子里想着这小子的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在跟他说假话,但这怎么说也是太胡扯的事情了,谁他妈的会为了想摸两把枪,就跟人做爱? 按说顾池雨话里的逻辑也没什么破绽,甚至很聪明地选对了目标。 警局里的枪通常也是管制着,平日里除了真有死了人的案子凶手又顽固抵抗,一般也是都收在一处不让随便动的。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8 除了管制的枪,也只剩下了于铭这个职位和稍往下一点的小头儿,能有权力带着供自己支用的配枪。其余的枪支也就是会定期让一些出外勤的警员稍微碰下,上上课,训练。 可按着顾司长的意思,出外勤碰枪械太危险了,才给他宝贝儿子安排了一个文职,那可是只用在办公室里坐着,无论是什么情况下倒都是碰不着真枪的。 而于铭也确实不是傻的,真给了小公子玩,出了什么事儿这责任可大了去了,他可担不起,倒是宁愿得罪小公子,也不愿得罪顾司长的意思。 照这么说来,顾池雨确实是没找错人,也没用错法子;找别人做也没机会能摸着枪,不找于铭做也没那么快能捞着玩。八成是能理得通顺的。 但要说顾池雨跟他上桌子就为了摸摸真枪过过瘾,于铭心里除了觉得这小公子还真是分外乱来之外,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的。 “操,那就是说,谁他妈腰间别把枪,你就主动凑上去含他胯下的枪么?” 顾池雨懒懒地看了于铭一眼,显然是不想跟他再说道这个问题,直接就伸了手,“给我玩玩。” “滚蛋,你都这么说了,真不怕我现在把你扔地上按着打一顿。”于铭还不知道怎么传达这种被轻描淡写地蔑视了的恼火,他在这地界可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招姑娘喜欢。 而显然顾池雨也感受不到。 “也够可以了吧?”顾池雨挑着眼角,抬了抬脑袋,“这你去花钱买,也买不着像我这样好的,是不是?” 真够可以的。于铭哭笑不得,都不知要怎样评价小少爷这带着蔑视与自傲的回答来。 他闷闷地咬了烟,在嘴里使劲儿嚼着,按着顾池雨肩膀翻身压上去,干脆地咬住他嘴唇,用舌头往里面输送着嚼出味儿来的烟草。 “操、你干什么啊、你……操,别给、……我才不要这玩意儿……” 顾池雨满嘴发苦的烟味儿咽不下去,有点委屈地瞪着于铭。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别人的自尊心?” 说是恼火,于铭也真没舍得下手去打一顿,知道顾池雨最怕最恼的就是烟草味道,嫌苦,就非要嚼着烟叶亲他一口,这也就算了。 他也就顺手再慢慢摸着人脊背,分开顾池雨的双腿。 “哟,铭哥你还有自尊心呀?哪方面的?”顾池雨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操,你该不是……认为我欠人干、觉得铭哥器大活好,才主动躺那儿的吧?天真不天真?” 于铭心下里一想,反倒觉得这句过于刻意的话激不起自己的火了,他甚至都不愿再拿话反驳顾池雨。 要真说拿话反驳他,跟为了摸把枪就让男人干的小子计较天真,于铭觉得自己还是能胜出的。 但他这会儿真懒得计较这些,也并不出声接话,只是专心地啃咬着顾池雨胸前一点,手抵着他腋下,一点一点往下掐。 顾池雨低声喘息着,惊叫了一声,“你……干嘛,嗯?” “废话,得干够本啊。” 于铭把人的双腿别起来,让顾池雨屈着腿靠坐在床头。这样的角度,小少爷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小腹下面被弄得乱糟糟的毛发和已经射过一次精而帖服在平坦小腹的性器便一览无余起来。 顾池雨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去,看样子是觉得这样子被人摆弄着看光身体实在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出言恳求于铭把他稍微蒙在被子里做。 十七八的小少年,无论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心性,都是最好看穿不过的。这才上过几次,于铭就十分清楚地知道怎么逗弄顾池雨,能让这小少爷一叠声忍不住地叫唤。那叫床的声音像是黏连在喉咙里的,软得不像话,让人心痒难耐。 而他也自然知道怎样摆弄和说话最能激起来顾池雨不肯服输的性子,倔着不愿在性事上认输的劲头,跟自己硬抗到底。 “这有什么好羞的,真这么乖啊?跟个养深闺里的大姑娘似的。真要这么乖你一开始别招惹爷爷啊。” 他顺口就嘟囔着,视线黏在顾池雨那因为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小腹上。这么摆弄和激将之下,顾池雨又因着不肯服输承认自己对此感到羞耻,索性把腿更打开一些,完整地露出耻毛与性器官,实在是一种情色至极的引诱。 于铭用手指沾着顾池雨小腹和大腿根上黏连着的精液,又慢慢环握住他形状好看的性器,用指肚轻轻揉弄着最顶上面,轻易就让顾池雨呼吸不稳起来,颤抖着张了口,像只刚被打捞上来的小鱼一样。 顾池雨仰着头,脊背抵着身后的床头板,被于铭熟练的技巧逗弄得不住咽着唾液,小小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让于铭恨不得一口咬住。 “急啊?想要就主动点儿呗,哥哥会那么好心把你伺候射了么?那肯定得是先管饱自己操爽了才把你操射啊,是不是?” 于铭上下套弄着顾池雨的性器,让他半硬着的性器因为刺激而重新硬挺起来。他的手指时不时地轻轻扫过顶端,而后马上就收了回去,像是在隔靴搔痒。 “啊——嗯、哈啊……” 顾池雨主动地挺着腰,用性器在于铭手心里蹭着,嘴里断断续续地骂上一句“死流氓”。 估计无论是自己弄还是操女人都玩得多了,于铭这两三下子就足够让身体哪儿哪儿都敏感得要命的少年人忍耐不住。快感的来源被人完全掌控着,顾池雨只能乖乖往人身上靠过去,稍微起了点身,挣扎着主动坐到了于铭的大腿上面。 “嗯、哈啊……呜、你慢、慢点儿……” 顾池雨的眼睛里面蒙了层水雾,手指抓着于铭的大腿,仰着头用力忍着哭腔。 “真要慢点儿的话你受得了吗你,要慢的话,哥哥能弄你一下午,让你射都射不出来东西。” 于铭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盯着顾池雨颤抖着的肩膀看了半天,张口咬了上去,然后在同时捅进了顾池雨的后穴里面。 他搂着顾池雨的腰,上下动着,品尝着这每回都让人恨不得把这小祸害拆吃入腹的销魂滋味,脑子里又一转念,忍不住眯着眼睛地细细打量顾池雨的脸。 小公子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的泪轻轻颤抖着,微张着的嘴唇也轻轻颤抖着,薄薄的嘴唇刚刚被自己亲弄得一片水色,乖乖地应和着自己的动作娇喘媚叫着。 视线再往下打量,少年人敏感的阴茎早就软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泄出来的稀薄的精水将两人下体的耻毛都给打湿了,纠结在一起。这一片春色害得于铭身体一抖,差点就射在了顾池雨里面。他咽了咽口水,狠狠地把人往自己身体里面揉着。 若说是想摸一摸真枪,这倒是自然,十七八年岁的大小伙子,喜欢枪炮是自然的道理。男孩子无论长多大,见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9 着这些东西都是欢喜雀跃的;但若说真为了玩玩枪就随便跟人上床……于铭侧着脑袋想了半天,总觉得哪怕对于没天没地的小公子哥儿来说,这也太过于胡来。 多半是顾池雨为敷衍自己的问话随口一说。而若说目的的话……于铭瞥了瞥伏在自己肩膀上被弄得软绵没力还不住叫唤着的顾池雨,一时心动,用拇指指肚慢慢捋开他侧脸上因为薄汗而黏在发红的皮肤上的细软黑发,心下也算是了然。 被人宠爱着长大到十七八的小少年,怕是也同时被管教了那么些年,连家门都甚少出过,去前面一条街都有司机仆人跟着。怕是更没尝过多少刺激,刚有了机会从鸟笼里飞出来些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未经历过的事,荒唐叛逆一把,也是正常的。 于铭这般想着,又觉得男人某种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微妙地被补足了回来。 虽说无论是为了“摸把枪”还是找人“寻刺激”,自己都并非是顾池雨唯一的选择,但好在呢,……为了尝一尝性爱的滋味总比为了摸把枪这种胡来的目的要让人心里舒服上一点。起码也算是看得上自己。 而其实那小半年里于铭没捞着多少次干这小祸害的机会。 顾池雨刚刚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入了寒冬,不知道是身体底子真的太差,容易得风寒,还是真的因为哪天里于铭图一时快活把人多干了一场,整个冬天顾池雨来上班都是断断续续的,天数也屈指可数。 对工作上倒也无妨。于铭本就没打算把顾司长的宝贝儿子真当自己手下使唤,根本没有给他安排活计。 况且局里都知道新来小子的这层关系,上面也是干脆把这个也不知对局里是福是祸的太子爷全权交给于铭这局长,打的主意就是养个闲散太子爷。上班不上班的都无所谓,要是来了,于铭就随便给他一些活,让整理整理档案,甚至坐桌子后面睡会儿觉都行,不来的话更没什么要紧。 于铭心想着,这样把人全权交给他,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又与大厅里隔着一层栏子门,顾池雨要真来上班只是呆在他身边帮忙整理东西,那桌上还真不会放着什么东西。 而顾池雨少来上班的缺憾,对局里人来说是少了许多讨好太子爷的机会,对于铭来说则是少了许多操弄太子爷的机会。他有时候想想,也总觉得这事儿太离谱。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于铭坐办公桌后面想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一边玩转着手里的钢笔。他手指上的技术除了弄人下边儿的时候熟练一些,其他时候还真不是太灵活。钢笔在他手里转得不怎么顺畅,时不时地还差点要掉到桌子上或者地上。 于铭紧张兮兮地将差点摔下去的钢笔握住,忽然想起来那天顾池雨第一天来的时候,他们在这张办公桌上办事儿,这钢笔早就直接给摔地上了,从那之后经常签个字儿出不了水儿,还真没什么可紧张的了。 于铭想到这儿,盯着眼前的空桌子就走了神。 那天顾池雨在拿枪指着自己之后,嘴里还模仿了一声射击的声音。 他认真的模样弄得于铭有点想笑,指了指枪口,“吓唬我呢?连栓都没有打开。” “怎么弄?” 顾池雨挺贪图这新奇玩具的,毫不犹豫地坐直了起来,把枪平举到于铭眼前,一双亮亮的眼睛渴求地望着他。 厚厚的呢子大衣从他纤细的肩膀上滑落到桌子上,袖子略微盖着一点大腿,将他簇拥在了那里,映衬得像是一朵大花朵开出来的细巧花蕊。 于铭贪婪而露骨的视线在顾池雨身上游走了一圈儿,才假惺惺地嘟囔着“别着凉”,给人把衣服重新披上,顺手摸了几把顾池雨细嫩的皮肤。 “问你怎么用呢,教我。”顾池雨又把枪口往于铭胸前抵了一下。 于是于铭握着人手腕,握着枪管想把枪收回去,“别乱动这玩意儿,你用不了,摸一摸玩一玩就得了。” 当时顾池雨有些失望地抿住了嘴唇,却也没有非要于铭教他摆弄,乖巧地松了手。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赤着脚,颤巍巍地走过去,弯腰勾起来自己的牛仔裤,整理了一下身上便开始穿衣服。 于铭想到这儿,忍不住摸了一把腰间的枪。他伸手拿了上来,解了枪套,将那把黑漆漆的枪拿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又学着顾池雨当时的动作,伸直了胳膊,将枪平举着,瞄准对面灰白色的墙壁。 他来回试了几下,才想起来那日晌午突如其来的心跳。那心跳声出现在跟人做完之后已经是很不平常的事情,又是对一个十八的小子则更是不平常。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于铭并不害怕。他知道这枪自己昨日刚保养完,没开栓没上膛,于是他的眼睛自然是盯着顾池雨的。 顾池雨的眼神戏谑,侧着脑袋,勾着嘴角在冲自己笑。 既然知道枪没开栓没上膛,没什么可怕的,那为什么会心跳那么快呢。 那心跳声得跟正月里舞狮子时候打着的鼓点似的,把心脏表皮当那一层牛皮鼓膜一样,流进去的血液像锤子一样一顿猛敲,敲得于铭都觉得自己心脏要坏掉了。 他把枪收了回来,好好地放在了桌上,仍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也许是那天一大早起来就要来接待贵客,宿醉还未来及消,才让心跳声震得太阳穴都在发胀。 好在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于铭摇了摇头,便放下再未管,拿起钢笔开了盖子,打算随便看看文件。 可他片刻之后,反而又忍不住拿起了桌上的枪,平举在眼前,甚至了胳膊,模仿着顾池雨昨日里嘴里念叨着的“咔”。 而似乎模仿过枪声的顾池雨还挺开心地吹了吹枪口,欢喜地补充了一句,“行了,你死了。” 那是舞狮子的队伍正前行到街道口的时候,鼓点敲得越来越密集,甚至夹杂了行人的欢呼与口哨。 嘈杂得让于铭竟然都听不清楚顾池雨在说些什么。他的眼睛仍是死死盯着顾池雨眼底的戏谑与欢喜,莫名便觉得眼前的人有着那么几分奇妙的可爱。 那冬日里顾池雨时来时不来的,局里人对这一现象也都是见怪不怪,反倒是顾池雨自己十分客气礼貌,每次在走廊见了同僚都是低头略微欠个身,打招呼抱歉的。 他本来就是很瘦弱的样子,浅黑色软软的头发被毛线帽子给压着,病像是刚刚才好了一点,声音里还带着那么点沙哑可怜,这么一来反叫人心里那点小嫉妒也烟消云散了,倒都是在背后里开始有些同情这顾家的小公子,既懂礼又随和谦逊的少年人,可惜身体虚弱多病,看着都让人心疼。 刚接了热水回来的于铭走廊里听过这议论,回了屋便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将腿盘起来坐在桌子上把弄着自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0 己那把枪的顾池雨,也是在内心里叹服了一下子这小子在人前装模作样的本事,旋即握着枪管就把枪夺了回来,问道,“好玩吗?” “教我怎么打开它呗,不实际用的话,只这样看也没多少好玩的。” 巴不得刚刚在外面那声音里的沙哑腔调都是做假的,站大厅里可怜兮兮地跟人道歉前几日病得没力上班的时候,那哑哑的嗓音和咳得叫人心软的咳嗽可是全屋子的人都听得着。 当然于铭也不计较小少年为博同情装出的虚弱样子,反倒是直接搂着顾池雨的腰打抱过来,暗示性地摸着人大腿根儿。 他总觉得顾池雨这样子也不像是还带着病的——为确认一下,于铭用手拨开顾池雨额前的头发试探了几下以后,又扯开了他腰带,往裤子里面摸着试探。 “摸脑门也就算了,算是给我量体温,摸大腿算是怎么回事?”顾池雨这会儿的声音挺清澈的,带着点笑意,“于局长您这算不算是性骚扰?” “如果你同意,那就不算。” 于铭嘴上嘟囔着,把人搂到自己腿间,细细地摸着顾池雨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往裤子里挤进去了手掌。 顾池雨对于铭的动作也浑不在意,甚至胳膊十分主动地搂了上去,一扭身往身后望了望,“但我不要在桌子上,上次弄得腰到现在还疼呢。” 听见这话,于铭手上动作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再把人弄病了也总归不好,虽他又不想管这些,顾忌着这些,就还要忍着下腹的火烧火燎,这可不是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于是于铭干脆地勾起顾池雨的腿窝,让人好好地骑在自己的身上,牛仔裤连同内裤利落地给扒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勉强地露出来让自己十分惦念的小穴口来。 他忍不了火,潦草地铺垫了一会儿就想着进入正题,操弄了几下,耳朵里听着顾池雨呜咽着的叫声,心里才觉得满足起来。 可偏那日其实是有事的,只好在传话人穿着厚底的靴子,鞋跟在地板上敲得分明响,且一进走廊就喊了一嗓子“于局长”,吓得两人都是一颤。 顾池雨的大腿紧绷起来,穴肉用力紧绞着于铭的性器,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诚。 而于铭将吓得有几分软了的阴茎抽了出来,慌乱地四下探寻着。为保证自己的饭碗不交待出去,他脑子里的每一只细胞都紧张了起来,灵光一闪也就将顾池雨给塞在了桌子下面。 他起身看了看,侧对着门的桌子三面都是不透的,这种最平实不够档次的办公桌此刻倒是成了最佳的藏身地方。 于铭慌里慌张地提着裤子,偏又系不住腰带,还都没来得及穿好,就有人敲着门要进来。他也只得暂且放弃了系好腰带,深吸了一口气,先调整好了呼吸,才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刚要走到近前来,于铭就假意咳嗽两声,摆了摆手,“感冒,站那儿跟我说就行。” 纵使有点不解一向健硕的局长今日怎的就感冒起来,下属倒也没有十分在意,顺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汇报起事情来。 于铭心不在焉地应付着,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想着刚刚舒爽到一半的性事,又恨不得早点将人打发走。 他正“嗯嗯”地点头应声,忽然觉得下面没系住的裤子被人往下拉扯。于铭这也不方便往下看,只好敲了敲桌面,示意呆在底下的顾池雨别乱动。 小公子可没打算听他的,许是刚刚的惊吓缓过劲来,倒觉得现在的情形十分好玩有趣,忍不住要捉弄于铭一下子。 “唔、……呃,没事,没事,你接着说。我是觉得啊……” 在顾池雨纤细的手指摸索到自己两腿间的性器官、并一下一下地拨弄着让这小兄弟又硬了起来的时候,于铭只能用力咳嗽了两声,以掩饰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在心里把顾池雨操了一遍又一遍。 妈的,信不信把你干到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在精神里头发泄着,硬挺粗大的性器却被顾池雨握在了手里把弄着。 许是还觉得不够,顾池雨稍微探出头来,毛茸茸的软头发蹭着于铭腿间内里,做了一件让连淫棍如于铭,都实在没想过的事情。 性器的顶端被什么湿湿软软的小东西试探着,又轻轻推顶了一下,马上便被温热的嘴唇慢慢抿着,最后颤栗着的龟头被整个包裹了起来。 于铭只觉嗓子里一紧,自己差点叫出声来,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双重夹裹着,他连应付话题都没工夫去应付了,胳膊忍不住伸了下去,大手扣住了顾池雨的后脑勺。 这会儿于铭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警告顾池雨别闹,还是要按着他让他继续给自己服务,只是身体遵照了本能,稍微往前挺了挺,把性器的前端都捅进了顾池雨的嘴里。 这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招数,还是窝在下面无聊的灵光一闪,顾池雨抿着于铭的性器,舌头慢慢绕着柱身舔弄,舌尖在他柱头上轻轻打着旋,时不时地勾过中间的精孔缝儿,慢慢地来回吞吐着。 于铭心里先是惊讶了一下,想着谁他妈的敢教顾司长手心里的宝贝小少爷这些玩意儿,继而又哭笑不得起来,只觉得顾池雨八成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跟人性爱的时候可以这么挑逗,就如同勾引自己上桌那日一般,初时十分世故熟练,很快便技巧匮乏起来。 整齐细小的牙齿时不时地磕碰到于铭的命根子,尤其是小少爷还有着一颗尖尖的小虎牙,黏腻而断断续续的挑逗弄得于铭不上不下的,又有些痒又有些疼。 操,真他妈就一祸害。 于铭在心里骂着,恨不得抓着人头发直接操他那温软的小嘴儿,直接捅到他口腔里,看着人嘴边流下一道淫靡的唾液,再把精液灌进他嘴里喉咙里,或者是抽出来的时候,射在那张总带着天真表情的脸上。 可能是因为心里所想和下半身所受的苦楚,于铭的表情变得太过于狰狞,下属潦草地汇报完事情,便急忙要走,又被于铭呵斥了一声,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先按上了里面的内锁,再带上门。 “你刚刚自己都不锁门的,就不怕?”顾池雨的语气里带着笑,“等会儿人家出去肯定会想……” 他话还没说完,一抬头便发现于铭眼神凶狠地盯着他,吓得有点愣愣的,眨着眼睛,虚张声势道,“……干嘛?不好玩吗?” “想玩是吧?嗯?想玩哥哥就陪你玩玩。”于铭扣着顾池雨的手腕,压着他肩膀,让他跪在那儿不能起来,然后抓着顾池雨的头发就把性器重新捅了进去。 “呜、嗯……” 顾池雨仰着头,有点难受地挣扎着。 “你他妈的要是自己不这么会想招子,爷还真没想过这么弄你。” 心里的情欲和气恼烧得于铭有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1 点暴躁,实在忍不住想收拾一下欠操还欠揍、无法无天的小鬼,妈的,事后真敢编排就随他编排去,今天这事儿是不把人弄哭不算完了。 顾池雨嘴里给人强迫着搅弄了几下,便难受得两眼含泪,似乎是求饶一样抓着于铭的手指。 “不想来啊?有本事挑事儿不敢自己担着是不是?你他妈的就是欠操。刚不是自己想吃的吗?哥哥给你吃,别回头说没疼过你。” 于铭乱七八糟地捏着顾池雨的肩膀摸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第一次上了顾池雨的那个晌午,光线里催生出来的邪念头重新浮了上来。 他干脆就把放桌上的枪握了起来,用枪口抵着顾池雨的脖子后面,沿着他脊柱慢慢往下滑,滑到尾骨那儿顿了顿,又用了些力道抵着,问道,“试试?” 顾池雨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有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于铭,眼泪涌了上来,许是想开口求饶,却又被于铭用力一顶给压了回去,只能含着泪呜咽了两声。 于铭把枪口抵在顾池雨的臀缝上,慢慢地动着往里面捅。顾池雨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用力握着于铭的手指,拼命地想起身。 “老实点儿,别他妈的再给我乱动弹!真再乱动直接给你反过来,把枪托塞进你小嘴儿里面去,信不信?” 于铭不耐烦地动了几下腰,让性器的顶端捅到了顾池雨的喉咙口,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还有闲暇给顾池雨擦着满脸的泪。 “呜、嗯……” 枪口稍微伸进去了一点,顾池雨颤抖着挺了下腰,因为想咬住嘴唇却不能而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唾液,这动作带来的感觉像是在拼命吮吸阴茎一样,让于铭的下身传过来一股电流般的快感。 于铭拿着枪管慢慢捅进去了一半,打着旋搅动着。 这只枪打从有了官衔就专属于他支配,也算是跟了于铭好几个年头了,用过的时候少,也就偶尔拿出去吓唬吓唬地痞流氓。拿它做这种事,于铭之前还真是没想过。 可这样做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出人意料得强烈,当于铭握着枪操弄顾池雨的时候,有种强烈得让自己心颤的支配感敲打着心脏,仿佛这把枪是自己的分身一样,把顾池雨给占领了。 而现在顾池雨完全属于他。他把顾池雨完全变成了自己的。 本来于铭还想接着把枪再顶进去一点,搅他个天翻地覆,起码得顶到顾池雨腰酸腿软,颤抖着高潮了流出精液才行,可那时候他忍不住想看顾池雨的表情,于是便飞快地瞥了一眼。 这一瞥,倒是让于铭给愣住了。 他本以为顾池雨这会儿的表情应该是恨恨的,心里狠狠咒骂着,又不肯服输,倔强着一脸泪地瞪着自己看;再要不然就是已经被弄到了受不了的程度,羞愤又忍不住快感,表情恍惚起来。 可他没想过顾池雨的表情却是十分茫然,看着叫人心疼。 不是那种高潮里的失神,而是怔怔的,一副完全被人欺负了的样子。没有惯常的因为快感而忍不了的羞耻和享受,眼睛里没了半分神采,仿佛只是希望这场性事赶快结束。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于铭手上都有些抖,枪差点握不住。他在心里骂了一声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禁弄,又继而甚至觉得有点委屈了——妈的他自己个儿怎么闹怎么发骚怎么勾人都行,被人强迫了一点就拿出这么个样子来,让人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坏事儿似的。 可这哪有多过分。 于铭扪心自问了一下,只觉得他顶多就是挺凶狠地骂了顾池雨几句,再就是手上的力道大了点,强迫顾池雨给自己用嘴——可他刚刚就是这么闹腾自己来着,再顶多就是拿枪欺负了他两下,妈的,这点儿就受不住了。 “行行行,你厉害,我他妈的是真怕了你了,小少爷回头再跟他爹告状,说我他妈的欺负你,我到哪儿再找个活儿去,没钱操妞儿多不好。” 于铭看了顾池雨好一会儿,才嘴上这么说着,投了降。 他颇有几分不甘心地拿枪搅弄了两下,才抽出来给扔在了地上,把顾池雨扯起来,搂怀里。 顾池雨抬起泪乎乎的脸来,茫然地看了于铭也好一会儿,就突然低着头,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于铭胸前,细细的胳膊怯怯地去搂着于铭脖子,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倒真像是给吓怕了的样子。 “这他妈有什么好怕的?怕走了火,一枪把你那小嘴儿给崩了啊?” 于铭不由地觉得有点好笑,平常总缠着他要玩枪,还又怕这玩意儿。 他低头看着顾池雨的时候,也一瞬间有点恍惚。小公子这么乖巧地搂着他,像是在躲什么可怕东西的小动物窜到了自己腿后边儿,紧紧贴着自己,让人心里莫名就生出来一种虚荣的满足感。 搞得他这会儿也闹不清楚自己是真的像刚刚说的那些话一样,怕顾池雨给自己告上一状,还是单纯没舍得把人欺负到底。 他心里非要把给人作弄哭的恼火也稍微消下去了一点,也懒得再哄着顾池雨,干脆地抬起来他的小细腿放自己腰两侧,性器先捅进去享受一会儿再说。 顾池雨挺给面子的,没再继续哭,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喘息着,比第一次的时候都来得乖巧,像是真的怕于铭再发火,拿枪怎么着他。 于铭一边发着狠,决心把刚刚做到一半儿停止了的本儿都捞回来地办着事儿,一边抽空瞥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枪。 小半支枪管都黏带着水光,看起来不像是个杀人的玩意儿,倒像是某种色情玩具。 于铭叹了口气,把顾池雨压在了桌子上,伸手拨开他扰在眼前的头发,亲了亲他的眼睛: “你他妈的就一祸害,有你这样儿的么?你欺负别人就随便你,我他妈动你你就哭?啊?” “嗯、嗯……哈啊……” 顾池雨呻吟着,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嗯什么嗯啊?”于铭亲着他红彤彤的嘴唇,蹭了蹭小少爷的鼻头。 大约是也找不到能说的理,但顾池雨从性爱带来的快感里回过神来,气势却还是十分理所当然的样子,别过头去,“……我管你。” 于铭只好狠狠地瞪了顾池雨一眼,又挺着凶器捅到他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满意地听着顾池雨几乎断在了一半的呻吟声,掐了一把他的细腰: “小祸害,叫两声好听的,不然爷懒得管你再哭。” 后来那日里被于铭用作情趣玩具的枪,顾池雨是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再提。 所以冬日过去的时候,于铭才忽然想起来,这贪了小半年便宜,才装模作样地问顾池雨当时怎么那么主动要跟自己做的。 顾池雨说,想摸枪。于铭又是想起来这小子好久没再缠着他要摸枪玩了,又是想起来那日里自己拿着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2 把枪对顾池雨做了点什么,既有着几分莫名而来的恼怒,又有着一点尴尬,便只好装得更恼怒。 再后来又想起来这茬儿的时候,已经开春了一个多月,算是到了冰水都融化的时候,天气暖和到冬日里躲起来的猫狗小虫都窜了出来,顾池雨来上班的时候也明显多了起来,这让于铭还是觉得挺不错的,甚至开始喜欢各项事务都很繁忙的春天。 他甚至给自己买了只新的钢笔,方便签署文件,旧的那只便搁在了桌子旁边,偶尔拿着转一转,想一想顾池雨。他转笔的时候总是会想点什么的,而自打顾池雨来了之后,思维便总是在顾池雨身上打转。 这似乎成了个恶性的循环,于铭转笔的时候想着顾池雨,若是放下笔的时候看到他来上班了也好;若是发现人没来上班,他又想着顾池雨去转笔了。 这样一来形成了条件反射,于局长为了破解老是在转笔玩的魔咒,干脆每日来了先到处转转,看顾池雨有没有来上班。 他觉得自己惦念顾池雨也是正常的,毕竟小少爷多一日来上班的时候,自己也就多了一日能在人身上找点快活。 当然,他一开始也毕竟也没有过分到丝毫不顾及顾池雨身体状态的地步,后来顾池雨哭了那一场,更是十分小心,若是人实在拒绝得坚决果断,于铭也只能摸摸捏捏,再不然就是让人用手给自己安慰几下,倒也真从没有强迫过顾池雨多少。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心里多少顾忌着顾池雨的身份,只是后来有一日顾池雨没来上班,于铭中午便闷闷地回了家,蒙头午睡过了时候,再醒来的时候看着门外的日光,心里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有了那么点不舍得。 天真可爱又长得好看的少年人终究还是讨人喜欢,跟个小动物似的,又有点不肯认输的倔劲儿,总跟于铭讲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话,能讲些于铭听着云里雾里的玩意儿,也肯跟他开些荤话玩笑,干点不像话的事儿,时间久了不舍得再让人哭成那样子,也情有可原。 只是于铭也渐渐琢磨着出来一点疑惑。他总归还是不明白顾池雨脑子里到底是总在想些什么,看着一副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全无半点算计的天真样子,局里人人都当他是宝贝一样对待着,只觉得这小公子可爱懂事又有礼数,没多少纨绔气息让人亲近,可于铭是不信这些的。 他自然知道顾池雨惯于在人前装模作样,一个一见面就主动勾引男人上桌子的小男生,能有多少礼数? 于铭总觉得,这孩子要么是天真无邪过了头,刚被放出笼子就一味打算寻求不被管束的刺激,对男欢女爱看得本就不重,又从小养在家里没多少见闻,自然是觉得跟男人做这些事是无妨的,只要不被人知道,尝了性爱的甜头也不吃亏。 要么就是……于铭想到这儿,又觉得也想不下去了。 他本是想换种思路,想想看顾池雨是不是有些目的,图他些什么东西,但思来想去,这孩子有什么缺的吗?好像也是没有的,甚至他若真缺个男人陪他玩些床上的事,就算不拿身份来说,本身长得好看又能扮些天真样子的少年人,自然是不缺玩伴的。 所以于铭想着想着,渐渐就真的确认了一点——顾池雨那天不过就是一时兴起,既然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无妨、不吃亏的刺激事,那来换摸一下真枪的小权利又算什么大不了的? 要说这目的委实是太小,常人总归是觉得脑子有毛病,才会去做这样的交易,但他顾大少爷怕是打从一开始就真没跟他说假话。 这种确认也着实让于铭消沉了傍晚的大半天时候,忍不住顺手拿过来枪管握着,也想起来自己曾拿这枪欺负过顾池雨,又想起来人脸上泪兮兮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忽然觉得倒也许真不是怕他告状、编排自己,恐怕是多少有些心动了。 “哎……我操!” 于铭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就这么惊叫着骂了一声,用力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时间过去了大半年了,他才忽然想起来那日里踩着心脏当踏鼓的舞狮队伍,原来不是因为未醒的宿醉。 于铭又不是小孩子,倒还不至于有心动而不敢认。他拍那一下子大腿,也就认了,又觉得自己还真他妈是个成熟有担当的男人,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可别扭的。 会为了一时心动而变得别扭的,那是十七八的少年人,于铭一是早就过了那懵懵懂懂的年纪,到了看上哪家姑娘就想方设法追到手的时候,二是……他也没脸没皮惯了,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不敢承认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上心了而已。 真正让于铭觉得值得骂一句“我操”的是: ——看上别的什么人也就算了,那姓顾的压根儿就是个小祸害,除了上着实在是爽、脸蛋好看、性格有意思之外,也真没哪点值得人放心上的,更别说这小子恐怕根本对这些事情比他于铭还不在意,只打算玩玩就好,想要弄弄到手,那可是绝对弄不到手的。 再说若是要真弄到手,顾司长还不第一个找人把自己给崩了。 于铭从床上爬了起来,穿裤子,起身拍了拍从地上一并捡起来的灰,又叹了口气。 既然弄不到手,那就算了。 就这方面来说,指不定两人还真算是有十分相像。一个天真无谓,看着就压根儿就不会爱上跟自己上床的对象;而另一个,意识到喜欢了不该他喜欢的人,也就挺无谓地嘟囔一声“算了”,直接放下,甚是洒脱。 况且哪怕弄不到手,以顾池雨的聪明,也根本不会再去找第二个上床对象。归根结底,他也怕惹恼了于铭,这泼皮货真到处乱讲,也怕人多口杂,再跟人纠缠起来真被他爹听到点风声。 所以于铭到底还是挺乐观的,反正有的上,那就好好先玩着呗,还能咋的。 这也亏了是于铭,换了别人,估摸着也挺纠结的,上了心还得看明白这事儿终究是没指望,只能保持着肉体关系,要不干脆就直接退一步算了。 但于铭就不会,他挺开心地跟顾池雨保持着不错的苟且关系,而且越来越觉得跟这小祸害在一块儿怎么着都是舒坦,听他聊着些发神经的话都愿意闭着眼睛听。 该做些什么也就继续做些什么,电影里才是一旦意识到有了喜欢的人,立马将恋爱当成了人生主旋律;现实生活里,干了几年地痞流氓好容易捞着个公家饭的片儿区局长还是得把挣钱吃饭喝酒当基本基调。 年节过去初春忙完,算是清闲了一段时日,深春初夏又开始有些忙了起来,于铭把事情挨件吩咐下去,让下边儿人去忙活,他背着手偶尔去各个科室里转转。 倒春寒过去以后,顾池雨也似乎用不着车接车送了,时间上更自由了一些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3 ,时不时地跟着于铭出去鬼混。 于铭是顾司长安排下来的监护人,整个冬天顾池雨原就一直黏在于铭身边,现在经常跟着于铭到处跑也不奇怪。 局里的同僚都觉得顾池雨是个挺乖巧懂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礼貌到显得内向怕生,估摸着是只有于铭敢一直带着他到处逛也照顾他,他才觉得亲近,总是跟在身边,也没人太在意。 后来顾池雨跟局里同事们关系都熟了一点,也有人开玩笑,说他整日里都挺乖地跟在于铭身后,跟于局长家里养的小媳妇似的。 顾池雨也无所谓,并不去反驳,跟着笑上一笑。倒是于铭心里有种莫名被满足的虚荣感。 那虚荣的满足感,跟那日里顾池雨被欺负得狠了,搂着自己低头靠自己怀里时候一模一样,让于铭不禁觉得这小祸害仿佛在依赖自己的保护一般。当然他又想了想,讪讪地想起来那日里拿枪欺负了顾池雨的,本来就是自己。 人前的时候是这样子的,顾池雨遇见人开什么玩笑,都是从不反驳,跟着笑笑就过去,一副随和的乖巧样子;人后可就不是,跟着于铭进了屋,小少爷就先冲他翻个白眼,吐了下舌头,“操,他们说那什么的,你丫是不是心里挺爽的?” “滚蛋,爷没兴趣养你这么个小祸害当媳妇儿。” 于铭上下打量了顾池雨一眼,握着他手腕就给人拉了过来。 顾池雨当然不是介意别人开玩笑,别人说些什么,他估计压根儿是不往心里去的。他介意的是于铭在身后那副笑嘻嘻的得意样子,总觉得像是被莫名占去了便宜。 “呸,爽就爽,爷不在乎。” 顾池雨跟着于铭久了,跟于铭说话也带了点痞子味儿。有时候于铭也纳闷,这小子是怎么做到人前一副彬彬有礼的公子样儿,人后跟自己又是另一副小混蛋的嘴脸。 “要能找个长你这么样儿的细皮嫩肉小媳妇儿,爷当然爽得很。” 于铭摸了把顾池雨的后腰。这就快到了夏天,身体健壮受不了热如于铭,早就换上了大裤衩子和老汉背心,顾池雨却还是长袖长裤,薄了一些,但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那你可得好好刮刮胡子了。”顾池雨在于铭怀里反过身来,抬手蹭了蹭于铭的胡茬,跟摸个大动物似的,还很嫌弃,“我们这样儿细皮嫩肉的小媳妇儿可容易被划伤了。” 于铭猛地就笑了出声,总觉得顾池雨也跟他学得,越来越没皮没脸的,人家调侃归调侃的,你还恼,恼了又自己拿来话往自己身上按,还一副假装正经的样子。 “笑什么笑啊?”顾池雨恼火地用胳膊肘戳了戳于铭胸前,“你他妈的自己要找我这样儿的,再笑滚。” “要又没长个姑娘身子,穿个娇小姐的衣服也不像啊。”于铭打量着顾池雨上下,得了结论,“前胸后腚都没有,甭了还是。” 哪知道顾池雨顿了一下,一双眼睛转过来,瞟了于铭一眼,语气里说得跟真的似的: “爷穿裙子,照样很好看。” 时间上自由了一些,春天里的顾池雨就跟小动物复苏起来一样,也有了些活力,懒得再跟于铭用办公室里的桌子椅子凑合着行苟且之事,基本都是跟着于铭去他家里的,一折腾就是一个下午。 一开始还是会找些拿文件出外勤之类的借口,后来于铭发现也没人对他总带着顾池雨溜出去这件事有任何质疑,干脆也就不再此地无银地解释些什么。 局里的一伙人都只当是两人感情好,一个是上边儿领导家的太子爷,一个是这片儿区的头儿,上班早晨意思意思来了中午便出去玩儿,也没人敢说些什么的。 哪怕真有人是撞见了于铭带着顾池雨到家里去,也只当是没处玩了,这泼皮带着小公子去家里喝酒扯淡,谁会猜得到这俩进了屋锁了门要干什么呢? 每每将门刚带上,于铭就会把顾池雨压那儿亲上一会儿,再把人剥了扔床上,干点正经事儿。而事情办完之后,两人躺着歇上好一大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闲话,顾池雨就穿了衣服回家去,整个流程都不带有什么耽误的。 于铭对于这样的日子也是挺知足的,跟趴他肚子上的小公子吹吹牛逼,聊聊年轻那会儿的江山美人儿,偶尔教教人抽烟,偶尔教教人喝酒,弄得顾池雨忍不住质问,声音懒洋洋的,“你他妈就不能教我点儿好?” “放屁,我他妈的还能有什么好?” 于铭回答得非常坦荡,叼着根烟,心里只觉得这滋味倒真是赛过大罗神仙。 顾池雨上下打量了于铭一番后,收回了视线,老实地回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了嘛。”于铭挺满意的,瞄着顾池雨光溜溜的腿,嘴里又开始说着些乱七八糟的话,“最好的本事也就是干你,要么教你,你试试,下次就坐那儿,慢慢地自个儿弄着给爷看。” “呸!” 顾池雨的回答挺简洁的。他伸手抢过来于铭手里攥着的酒瓶子,往喉咙里灌了一口。于铭买的酒都是又辣又冲的,呛得小公子咳嗽了一会儿,把酒瓶子扔在了地板上,转过身去,抬着头张嘴就要于铭亲。 于铭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也按灭了放下,搂着顾池雨亲他几下,紧接着就再次纠缠到一块儿上了床。 顾池雨在做爱这件事儿上其实挺主动的,哪怕是每次都掌握不了后续发展,也非要掌握着进攻的前奏,主动勾引于铭两下子,完事儿了窝在于铭怀里赖着,把自己完全地交了出去,怎么看都怎么容易让于铭想起来局里人开玩笑的那句小媳妇儿。 他有时候也怀疑是不是跟顾池雨相处久了,越来越过于像是夫妻一样的关系。这想法登时又让他心里组起了一支舞狮子的队伍,高唱着凤阳花鼓,扰得于铭心烦意乱的,干脆就给狠狠压了下去。 差不多将就着就过了有那么多的时间,再到了夏天的时候,顾池雨才像是真的不计较了被于铭拿枪欺负的事儿,还时不时地拿来于铭的枪摆弄着玩。 他赤裸着身子,像个小孩子一样握着那玩意儿,枪口冲着于铭抬起来,嘴里模仿着开枪的响动,咔,啪。 然后就是笑嘻嘻地盯着于铭,有些幼稚地问“你怎么还没死”。 于铭不介意他又开始玩这幼稚把戏,相反的,他倒觉得这样还好些,总比一直不愿意再碰来得要好一些。若是顾池雨从此不爱碰那玩意儿了,倒仿佛像是还在耿耿于怀被自己欺负过了一般。 看着顾池雨又重新拿这当了玩具,于铭也乐于陪他玩会儿。有天心血来潮,睡了一觉醒来,眯着眼睛,正看着顾池雨自己在那儿摸索着怎么换弹夹怎么开栓,干脆就起了身,给人披上件衣服,捞了这小子到院儿里去。 他手把手地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4 教了顾池雨正确的拿枪开枪姿势,从背后搂着顾池雨,在他耳边低声念叨着教学,心里有些奇怪的满足。 而彼时的顾池雨只是转头看了于铭一眼,抿着嘴唇没有说话,难得没有出声骂他,而是安静地靠着于铭,任由这泼皮搂着自己的肩膀,手叠在自己的手背上面,教自己摆弄枪支弹药。 当然于铭也从没让顾池雨真的拿子弹打出去过,相处这大半年,他可是真清楚了这位公子哥儿眼里的世界可跟旁人都不一样,还真不清楚这小子知不知道随便开枪是犯法的事儿。 别说不知道了,真知道了,也都可能仗着自己是顾家的少爷,能毫不犹豫地拿枪打鸟,随随便便地打着子弹玩儿。 枪虽是局里给于铭自己用的,不用交上去,但子弹数量有限又有标,定期核查,尤其出了事情的时候。要是真发现这子弹数量少了,还真得少不得自己的麻烦。 而若真给他惹了麻烦,顾池雨当真是不会怕的,于铭估摸着他还会在一旁幸灾乐祸。 一想到这儿,于铭心里的白眼就翻了起来。他每次都顶多是让顾池雨开着空枪玩一玩,之后便再收起来,以防男孩子血液里对枪炮的热爱作祟,这不怕天不怕地的小伙子真给自己来上这么一出。 “我可真得跟你说好啊,顾大少爷。你要真敢开枪,那可是想害死我。”于铭每次给人玩够了伸手收回来枪的时候,都得嘟嘟囔囔的。 “小气鬼。”顾池雨笑得挺开心,眨了眨眼睛,“你要真舍得给我颗子弹玩玩,我肯定得给你打出去啊。那你是不是真的会有麻烦事?” “老子到时候真保不准得丢饭碗。”于铭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子一眼,骂道,“以后没钱玩女人了,信不信爷每天操你百八十遍,你丫都不用穿裤子,天天在床上叉着腿等着老子缓过来精神以后接着干就成。” “别,怕怀孕,爷你还是好好上着班领着工钱,去买姑娘喝花酒吧。”顾池雨摆了摆手,又把两只细胳膊都举了起来,“不给你动,我听话。” 于铭干笑了一声,就没再接着瞎掰扯。他让顾池雨的这一句“买姑娘”弄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 早在以前,还在嫌弃地头哥给他找的小倌的那时候,于铭是决计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老是觉得操个小子比跟巷子口的头牌姑娘玩都爽。 而他第一次上了顾池雨的时候,也是决计想不到几次以后,每次顾池雨好几天都躲着他不让动的时候,去找姑娘喝花酒竟然成了安慰下半身的权宜选择。 但想那么多似乎也没多大用处,于铭像每一次怅然若失的时候一样,又是摇了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掉。 他的好日子还是有条不紊,没人发现顾少爷跟他的隐秘关系,两人之间也没再起过任何的变化,在局里就是一对关系处理得分寸恰当的上司与下属兼混日子的片儿区头头与领导家公子爷。 而于铭除了跟顾池雨做该做的事情之外,有时候也会调戏他几句话,倒是都被顾池雨轻巧地接了回来,不肯轻易认输地反击,相处得倒恰如刚出现暧昧的准情人一般。 再到新一轮冬天的时候,局里后街那家本来搬出去的小烧烤店又重新搬了回来,兴起之下,于铭带着顾池雨去吃过两次。 那都是没什么事情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于铭先带着顾池雨回自己屋里好好爽上一番,天还没开始擦黑的时候,淫欲饱了思口腹,再带着小公子去吃饭。 顾池雨跟着于铭吃了两次,对这家摊位评价还不错,所以这次办完了事儿,于铭仍旧是带人来了这儿,捡了熟悉的位置坐下,把最靠火炉的地方给顾池雨摆了个小凳子,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点话,喝着点小酒,琢磨着碍眼的围巾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一点。 这时候再想起来一年多以前,顾池雨刚到局里来的时候,于铭总觉得十分恍惚如隔世。那时候的小少爷乖乖跟在后面,跟着他参观局子,走到大厅通向走廊的那条路上,突然靠过来,问于铭要不要做,而后他们就进了屋。那似乎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可能事情太荒唐,总像是梦里才会发生的情节,才让于铭觉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没有想过这仅仅一个四季变换。 日子长了,总觉得混得很熟起来,在明面儿上于铭也挺习惯照顾着顾池雨,出了巷子就抬手,给人叫了辆车,让人坐上去,先嘱咐了司机之后,才拍了拍顾池雨肩膀,“钱等会儿到家自己付吧,哥换了裤子,身上没带。” “好呀。” 顾池雨抬起头来,冲着于铭轻轻笑了一下,那笑里边儿不带着任何嘲弄戏谑的感觉,反倒是叫于铭有点不习惯。 “你……” 于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寒风里大着被酒精麻木了的舌头,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好。 今天的顾池雨格外乖巧听话,甚至都没跟他对呛几句,进了屋就拿细瘦的胳膊勾着于铭的脖子,撒娇让于铭抱起来,连脱裤子的空都不给,拿膝盖磨蹭着就给于铭弄硬了,害得他小兄弟柱头上渗出来透明的黏液,全都弄在了内裤上。 而当于铭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池雨已经主动趴在了他大腿间,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那里,跟只小猫妖似的,隔着裤子给他舔弄。 吃饭的时候于铭看着顾池雨被酒辣得吐了吐舌头,立马就口舌里有些发干,差点回不过神来。这要不是小公子说了得回家吃饭,于铭本还想让人先拐到自己屋里再干一场,哪怕是得再换条裤子也无妨。 “喂。”顾池雨叫了于铭一声,“想什么呢局长大人?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啊,开着车门冷。” “嗯……” 于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这才回过点清醒来,觉得酒劲上头,有些眼昏。 他睁着朦胧醉眼去看顾池雨的脸,总觉得今日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分外好看一些,连嘴角惯常带着的那一点薄薄的笑意也来得比素日里真诚上许多,少了常有的嘲弄意味。 小祸害。于铭给他关了车门,心里借着酒劲琢磨着。 八成是这喝太多醉了,视线一模糊,整个世界都被打上了虚乎乎的光影,才觉得顾池雨的样子看上去与往日不太相同,更柔软可爱上几分。 他这么想着,视线却还是收不回来,隔着车窗玻璃看司机摆弄着车钥匙。 顾池雨本来是靠着靠背窝在那里的,整个人像是缩进了围巾里,也似乎是没注意到于铭的视线,可却在车子发动起来的时候突然转了下头,隔着窗玻璃盯着于铭笑了一下。 于铭一愣神,再揉揉眼睛,才看到顾池雨又抿起来嘴唇,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做了个索求亲吻的样子,用手指在一层薄雾的窗玻璃上画了个小爱心。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5 妈的。 于铭目送着车子在顾池雨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里离开,一边往路边后退着,一边慌张地查看左右有没有人注意到。 他心里被这动作撩得十分难耐起来,只得挠了挠头发,愤恨地想着还是得先去找个姑娘,舒爽之后再回家睡觉。 入了冬之后白日就在不断变短,天色渐渐黑得快了起来。刚跟顾池雨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有着那么点光,这会儿却是完全黑了下来。 于铭喝醉了酒,趔趄着还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两下子。再抬头看着漆黑色的天幕,他总忍不住又想起来顾池雨。 想起来顾池雨总爱跟他说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不知道他小脑袋瓜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跟他讲如果冬日一直持续下去永远到不了最冷的那日再回来,江水回不了暖,白昼一直变短下去,那人会不会死。 于铭那时候也禁不住认真琢磨起来,一开始想不清楚人为什么会因为没有白日就会死,但仔细一琢磨又觉得或许是有些情理的,如果人老是看不到太阳,慢慢地可能真的自然就会死。 可他那时也理所当然地没有对这白日梦一样的话作什么回答的,小公子刚被自己弄完,昏昏沉沉地迷糊着,四肢蜷在自己胸前,被自己抱在怀里说着些似是而非的梦话。 而于铭也从未曾认真思索过这些问题,他甚至也很难琢磨明白为什么天气冷下来,日子就会变短,莫不成是冻着太阳了?他没读过书,只知道地球是圆的,会围着太阳转,但地球上的这些事,好像又不单单是这一个真理就能解释明白的。 “地球围着太阳转的。”于铭拍了拍顾池雨的脊背,像是在哄他睡觉一样,念叨着,“总得有白天的。” 顾池雨没听清楚于铭回答,又揉了揉眼睛,懒懒的眼神看着他。 于铭只好又重新比划了一遍,亲了口小公子的脑门,“地球围着太阳一直转啊转,就会有白天。” 顾池雨对于铭说的话不以为然,似乎对于自己刚刚迷糊里的梦话也不以为然,只是说,四季变换才是地球围着太阳转造成的,地球自己在转,才有白天和黑夜。 “妈的,那可真够累的。” 于铭见顾池雨不想睡了,便把他又往身上抱了抱,胳膊圈住了他,用下巴慢慢蹭着。 顾小少爷又忽然接上了刚刚的话题,说,于铭你看,地球自己转的时候,两端是不转的,是不是? “是吧。” 于铭在脑子里琢磨了一下,应了一声。 “那么这样的话,地球的两端就是没有日夜交替的。”顾池雨安静地窝在于铭怀里,抬起眼来看着他,“要么一直是最漫长的白昼,要么就永远都是夜晚,没有白天。” 于铭在听着这些话的时候,也懒得去细究顾池雨的话里有多少对的多少错误,只觉得窗外结了霜的枯叶子快掉下来了,晃晃荡荡的影子映在窗玻璃上竟然显得很好看。 又转念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药了,搂在怀里的小少年跟自己说着乱七八糟的怪念头的时候,自己竟然没有想着将人翻身压那儿,摸着他细嫩的大腿再干上一场。 竟然真的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若是真有某个地方时间是凝固的,那最好永远都是初冬的白天,冬日的白昼里人永远是懒懒的,不想动弹,在稀薄的日光里,或许他也会光是搂着顾池雨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动不起来要做爱的念头,只觉得这么搂着也很舒服。 于铭抬着头看了看天色,往家的方向走着的时候,脑子里总是冒出来顾池雨刚刚看他的眼神,脑子里想东想西的,只忽然觉得似乎是好久没见到顾池雨脸上再露出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脸上那恶作剧般的笑意了。 他们后来床上床下厮混了一年多,渐渐的关系里多的是如情人无异的赤裸裸的撒娇与引诱,顾池雨总是嘴角挂着笑跟他呛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揶揄和嘲弄,可渐渐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时候,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心里难得安生的笑容。 这倒是让于铭猛然想起来,似乎早在一年多以前,顾池雨刚来的那阵子里,于铭心想着顶头上司倒是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他这边了,似乎说过了那么一句,谁知道是福是祸。 于铭始终觉得顾池雨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十足的小祸害,只不过这祸害是长得既好看又烂漫可爱,勾人心痒,而一旦接手了小祸害的蛊惑,那怎么着也是再没了苛责麻烦的立场。 冷风像是初见时候一样,于铭这会儿还有心思想起来,发觉这日里顾池雨脖子上围着的的宛如少女一样的格子棉围巾,也是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戴着的那条。 那时候他总是穿着厚棉衣服,衣服上面连缀着厚重的帽子,却非要再戴着个毛线帽子一直入了春,终于换些简便轻巧的,好穿好脱。但似乎直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顾池雨也很少穿那些极薄露肉的衣服,仍是动不动就会感冒,身体虚弱得叫人毫无办法。 回想起来也似乎从那个隆冬里,于铭便开始被顾池雨牵引着,那个时来时不来的富家小公子像是在玩着一种欲擒故纵的挑逗,于铭那时候也有几分疑心,但好在他一贯比较知足,又觉得小公子图不到他什么东西,反倒是让他捡了个大便宜。 而再回想起来,那日晌午的阳光里。小祸害赤裸着身子,平举起来枪,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口,满眼都是戏谑的笑意。 那场狮子舞鼓点一样的心跳,看来总归不是宿醉所带来的,又或者是,那么怕是这一场宿醉花了一年四季轮回也还未消。 于铭吐出来一点浓重的酒气,伸手摸索着腰间。他仍是有忍不住想握着枪模仿顾池雨动作的习惯,手按在腰间,却不见枪。 喝醉了酒的家伙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想了一步,这才又松了口气。下午干了那几场之后换了裤子出来,毕竟就当是下了班,也就没把枪套重新佩戴在身上。 而今儿顾池雨也没再摆弄他那把枪,估摸着怕是玩了几回也觉得有些腻了,没什么新鲜劲儿了。于铭想着,这倒也无所谓,反正他理应摆弄的也该是自己胯下这把枪。 他就这么醉意朦胧着拐进了暗巷里,天此时也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墙头上还有一层未消的薄薄积雪,反射着一点月光。 于铭想着,要么去弄个丫头陪自己一晚,不必回家也是可以的,毕竟明日就开始放年假,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还离着店面两步远,站在街边准备悄摸拉客人的姑娘便盯着于铭偷偷打量着。于铭没在意,走到附近去,要人带自己进去,那姑娘却疑虑重重地冲他问话。 那问话声音有些小,于铭醉里听得不是很清楚,总归应该是在试探他是不是客人。或许是曾在局子门口瞥见过自己几眼,有些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6 面熟。 这一琢磨,于铭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早几年里他在这地界都算是各处的熟客,哪怕穿着身衣裳,远远递一个眼神,姑娘也能心领神会把他带进去。 “你新来的么?不认识爷爷?” 于铭眯着眼睛在姑娘身上来回打量着,只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也难以断定认识。毕竟这些出来卖春的姑娘都是长着同样的杏眼柳眉白面红腮,胭脂味道也都是差不多的便宜香料,难认出来也是正常。 “啊,我不是……啊!”姑娘总算是记了起来,眼前一亮,立马堆上了笑容,“哎哟,铭哥您可是好久没来了,那日里咱们还在议论铭哥是不是娶了个太太,不乐意来玩了。” 呸,什么太太的。那小子就一祸害。 于铭被冲上来的酒劲弄得头晕,姑娘靠过来时又带着一袭刺鼻的香气,熏得他难受,便忍不住轻推了姑娘一把,让她离得稍远些,“是么、……好久,嗯……嗝,好久没来了啊……” 他念叨着些醉话,打着酒嗝,兴致突然就消了下去。 涂脂抹粉的卖春女人怎么看都再让人生不起多少兴趣了,让人惦念的销魂穴也不足以让于铭胯下那杆枪蠢蠢欲动了,甚至连在大冬日里还敬业地露出一半的白花花的乳房也让于铭没了什么兴致。 得有大半年了,于铭抬眼,看了看墙头上的积雪。 似乎是从今年开春了以后,他就很少再去买女人喝花酒了。比起来娶了太太的议论,于铭觉得自己更像是养了个小暗娼。 要照这么说来,那小祸害的确是替他省下了不少钱买酒喝。虽然小少爷身上从不带钱,吃饭也永远要他付账。 于铭又干笑了两声,想着今日里顾池雨那不同寻常的热情主动,将腿攀在自己腰上时娇软的身子,让自己捅到深处时的媚叫。他怎么都觉得有哪里不对,而顾池雨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干净的眼睛里却仿佛有什么复杂的情绪流转着,让人心痒得奇怪。 他一直跌跌撞撞地走到了街道口,听着准备过年假的行人熙熙攘攘的谈笑声。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于铭只觉得酒气都被冷风洗卷去了大半,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慢慢变得苏醒过来。 那些往日里一直压在脑海深处的疑虑像是找到了一个空隙,雨后春笋般地全往上冒了出来,连成了一大片水面下的阴影。 于铭猛地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又朝着刚刚推掉的姑娘那里冲了过去。姑娘先是一愣,再接着又是媚笑起来,以为于铭又舍得花钱了。 可于铭看也没看她,只是一路冲到刚刚分别的巷口,冲着过路的车挥着手,打上一辆,钻进去便直接讲了家里的地址,边关车门,边大声吼着催促着司机开快些。 司机被他这一吓,有些害怕地偷看着于铭的表情,一脚将油门踩到了最底。车拐了两条街,很快就到了于铭那与局子相隔并不远的屋子。 于铭冲下了车,掏出钥匙颤抖着手开了门。身后传来司机的骂声,似乎是要他付钱,于铭心浮气躁之下忍不住转过头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吓得司机未敢再做声。 于铭几下子开不开门锁,气得直接踹了屋门就冲进去。他一脚踢开扔在地上的裤子,心里突然一紧,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裤裆上还湿着的那片,就走了神。 外面车来车往的,似乎是司机在按喇叭。于铭一拍大腿,赶紧让自己少想些今日里的香艳情事,低头拽起来裤子,又翻了翻床,转身就冲出了家门。 不甘心白载了客人的司机还未走,在那里迟疑地按着喇叭,想着要不要咽下这口恶气,毕竟于铭像是完全喝醉了的恶鬼一般声色俱厉。 可他一眼又见于铭折了回来上车,便以为要付车钱,喜悦地长舒了一口气,喊道,“大老爷,刚……” “给老子开到县前街去,快点儿!” 于铭恶声恶气地吼叫着,“砰”地就关了车门。 “大老爷,这刚刚的钱还没……” “滚你妈逼,赶紧开!不开的话老子就把你扔下车,自己开!” 于铭毕竟也不是打从出生就是干好人的,曾经欺压别人的事情现在也顺手,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司机只好吞下去后半句话,心里咒骂着于铭,自认倒霉。 车子马上便发动了起来,于铭稍微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回想着顾池雨这一年里在自己面前的乖巧的勾人的浪荡的可爱的种种作态,又忍不住想起秋黄浇了叶子的那天午后,自己占着便宜,搂着腰教他怎样开枪。 他原先以为顾池雨在别人面前端的是一副虚伪作态,而在自己面前恶劣又无法无天的祸害样子才是真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顾池雨在自己面前也没几分真实。 按理说他这会儿的该是五味陈杂的心情,于铭却是顾不上这些,只一心火急火燎,嫌车子开得太慢,又在路口指点着司机抄了近路。 于铭送过顾池雨回家几次,再加上在城里住了这许多年,自然是熟悉去他家里最近最好走的路子。 而好在冬日的白昼太短,这会儿已经是很黑的天色,街上的行人并不很多,车子一路畅通无阻。 于铭望着窗外,冷风吹散了未消的积雪,街道上一片萧瑟。 那司机将于铭拉到地方以后,便也没再问他要钱,直接踩了油门,躲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地溜了。 于铭也不在意,他急切地跳出车门,在顾家高宅大院子门口窜上窜下的,一片混沌的脑子想不出来如何进去,绕着宅子干转着,最后捡了一处院墙,从外面直接翻了进去。 他素来少干这样的事,要翻墙捉贼都是指挥了手下灵巧的小伙子上,加之天黑雪滑又看不清,胳膊上被院墙上埋在雪里的碎玻璃一划,“唉哟”一声就摔了下去,脸皮上也被树枝挂了长长一道子。 火辣的刺痛感稍微唤回来一些于铭的理智,他才惊觉自己刚刚的行为简直太过于冒失,或许是一直以来对顾池雨按压在心底深处的疑虑太重,才会只觉得他偷了自己的枪去是要去做些什么惊天的坏事,又忍不住地担心这小祸害遇到些危险。 这才以至于急成这个样子,什么也没拿就贸然就冲了过来,翻了顾司长家的院墙,真要解释,还真也无从解释。 而这会儿于铭站在院墙之内,着实也觉得尴尬起来。 顾池雨一个刚满了十八岁的小鬼,能有多少坏事可以做的?甚至他这会儿觉得,小祸害偷了自己的枪一晚是打算跟自己胡闹,吓唬着自己,才露出那般恶作剧的笑容,更加说得通一些。 而于铭刚刚是借着酒力,踩着外面院墙的花纹翻进来的,这会儿摸索了一下子,院墙内里光滑薄溜,却又很是不好出去,一时只得呆站在那里,深恨着自己脑子里的思维逻辑已经开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7 始被顾池雨耍了起来,总是围绕着他打转,总会想些不正常的事端,以为有坏事要牵连到那小祸害身上。 也罢了,再这样下去,脑子里被这小祸害的事情累及,思虑过度,迟早有一天胯下那引以为傲的神器也会再不能硬起来的。于铭骂了一声,沿着墙边一脚深一脚浅地摸索着路,打算捡处好翻的地界悄没声儿地溜出去。 他绕着这大得不像话的院子刚走了还没半周,却听见似乎是哪里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响动。 于铭眉头一皱,竖起耳朵来,屏住了呼吸。那声音也不过就是一响,立马就消失不见了,甚至让人来不及捕捉。 若是在平日里,这响动甚至不至于引起人注意,声音并不大,况且又是闷响。 可别人听不出也就罢了,惯于操弄枪支弹药的于铭心里却是很清楚,那一声响动像极了被四面墙壁给阻挡而弱化了的枪声。 有人在哪处的房屋里开了枪。 黑灯瞎火脚下一趔趄,于铭一只脚踩到了暗沟里,他骂了一声娘,好容易将腿给拔了出来。 再又深吸了一口冬日里的凉气迫使自己脑子里沸腾的酒精都安稳下来。于铭才慌忙往院子深处跑,沿着石头子儿铺好的路抬头看着这一栋大屋子,想找出枪声究竟是从哪间传出来的。 他边找边想着,脑子里又觉得有几分蹊跷。即使真是在屋内开枪,他离得那么近,只觉得枪声也决不至于那么闷,闷到若不是这会儿子神经敏感如于铭才能联想到是枪声。 于铭心里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会被人撞见,直拽开了一扇窗子,闯进了富丽堂皇的主屋里。 “操,真他妈,真他娘的……” 于铭跑得急了,粗重地喘息,一句完整的骂都没办法骂清楚,差点闪了舌,于是只好放弃了叫骂,像是只没头苍蝇一般在别人家里乱窜。 到底在哪儿,到底在哪儿,枪声……在哪儿,顾池雨,顾池雨那祸害,我的枪…… 脚被客厅里厚厚的毛地毯子绊了一下,于铭才猛然怔在了原地,这才想明白那枪声之所以格外低沉,肯定不是在寻常屋子里的。 顾司长平日里爱听人唱曲儿,买下这老宅子的时候特意差人改建了阁楼,换了一层很隔音的材质,那时候钱和人可都是上头从局里抽调的,这事儿于铭还模糊里有点印象,还跟几个兄弟喝酒吹逼的时候着实羡慕了一番人家有钱。 他慌乱里是想了起来,但顾司长家里于铭这小局长可是从没来过。楼梯绕着楼梯,他横冲直撞地就上了二楼,又绕了忍不住骂娘的一大圈子,才找到了通往阁楼的楼梯,干脆就直接冲了上去。 阁楼的门紧紧关着,一道缝隙都没有,不知里面是否有人,也不知是否真是有人开了枪。于铭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倒没空想着擅自闯入司长家小阁楼的后果,满脑子都是倒在血泊里的顾池雨。 也闹不清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拽了两下门把手拽不开,便恼火地狠命踹了几下,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屋内烧着炭火十分暖和,于铭的脚还有些发麻,抬眼一看,却十分诧异地愣在了原地,呆呆地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小屋子里除了背对着房门站在那里的顾司长,还有一个靠墙而立的漂亮姑娘。 那姑娘身量高挑却纤细瘦弱,胸脯平坦得跟男人一样,宽肩窄胯,前胸后腚都没什么软肉。而那略微带卷的柔顺长发垂到了胸前,玫红色的繁复裙衣有点嫌小,只遮到了一点大腿;并且放在冬日里,这衣服也略嫌单薄,甚至连小臂都没有遮到。 这分明是春秋季节的着装,也是已经过了时的样式。于铭脑子里怔怔的,莫名在意起这些本不该在意的细节起来。 屋子里炭火烧得很足很旺,但于铭踹开门后带进来了一阵冷风,阴冷的寒风让靠着墙的少女猛然颤抖了一下子,将胳膊缩了缩。 于铭看着那女孩子带着的花纹繁杂的手套,那只手上握着那把跟了他有些年头的枪,白底金线红花纹的手套却被从虎口处渗出来的殷殷鲜血染成了深色。 顾司长转头看着于铭,也颇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只是漠然地看了于铭一眼,又转过头去。 于铭低了头,视线里看着顾司长的一只手像是也握着枪,用枪口挑开了姑娘的裙摆伸进了里面去,另一只手则是正捏着姑娘细瘦的胳膊。 “于局长来这里做什么的?” 他问话的时候倒没有掩饰自己的动作,也没有遮挡靠墙的人,十分泰然自若。 于铭没有回答他。 他的眼睛盯着身穿漂亮裙子的姑娘,心脏似乎都有些颤抖,舌头也开始发麻发胀起来,连脑子都是木的了。 少女低下了头,又被垂下的卷发遮住了部分侧脸,但果然是好看的。 于铭就这样看着,走神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开了口,却是十分木然的样子,“他可是你亲儿子……” “我是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司长像是没有听到于铭的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低着头靠在墙边的顾池雨倒是听清楚了于铭的话,也就抬了抬眼睛,转过头,像是笑了一下。他颤抖的手握不住枪,松掉在了地板上,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喝太多了。于铭打了个酒嗝。他的思绪像是找不回来了一般。 于铭从来没见过顾池雨这个样子,衣着漂亮,艳丽得叫人移不开视线,除了刚刚被冷风一吹被冲进来的声音一惊而露出了小动物般害怕的神情,这会儿表情又是一副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笑也笑得轻巧。 那平日里干净可爱的长相在卷曲长顺的假发和花纹繁复的裙子映衬下,倒显得有些收敛着的妩媚,波光潋滟。 “我……我回到家,发现、发现枪……不见了。”于铭在说话。但却又像是舌头自己在说,脑子里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的话断断续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池雨,自己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说话了,“然后、然后……听见枪响……就,就进来了。” 他也未再细说为何要往这里来,又是怎样进来的,顾司长却也没追问这些,只是不耐烦地踩住了顾池雨掉在地上的枪,转身往门口踢了一脚,问道,“这是你的枪?刚刚打了一发子弹,审查的时候就说给弄丢了。” 他的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无非是要于铭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装作没看到。 于铭本能地弯下腰,心不在焉地捡起了枪,慢慢握在手里。 枪柄上还带着些许温热和潮湿,应该是刚刚一直被顾池雨用力握着,手心里的余温和汗全部附在了上面。 于铭咽了咽唾液,有点呆愣愣地抬眼去看顾池雨,看了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8 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低了视线,盯着伸到他裙子下面的那把枪,心里不由地苦笑起来。 操,原来这样,难怪那么不禁弄。 于铭想起来顾池雨搂着自己脖子缩在自己怀里哭的样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去想,是不是等自己一走了,顾池雨又会被弄成那个样子。 但那时候他敢哭吗?敢凶狠地瞪着欺负他的人吗?恐怕是不敢的吧。谁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会在今晚发生呢?也谁知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一早就发生过了。 于铭手里掂着自己那把枪,盯着顾池雨的脸。 按理说他这会儿应该是得恼火,小祸害主动勾引他,装乖卖骚了大半年,连于铭牵引着于铭心脏的那点儿自以为是的暧昧都是假的,全只是为了让自己教他用枪,再从自己手里偷到杀人的家伙,又一点愧疚都没有地拿着自己的枪杀人,只怕到时候也会把枪扔了,将罪责全都推给自己,推卸得一干二净。 可他盯着顾池雨的脸,脑子里全都是伸进他裙下的那把枪,一会儿想起来小家伙窝在他怀里说“人见不着白日会死的”,一会儿又是哭得泪眼汪汪却又故作凶狠的模样,便总觉得恼火不起来。 他觉得心里疼得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揉捏着,揉捏出了血,揉捏出了汁水。操。 “怎么,还不走?想留在这儿看着我玩?” 顾司长有些不耐烦,干脆当着于铭的面继续下去。他扣住了顾池雨的手腕,将他往怀里扯了扯,又粗暴地将枪口捅了进去。 裙子在眼前晃了一下,于铭看着顾池雨被艳丽的玫红色映衬得白皙的大腿,那上面的已经干得差不多的精液和斑斑点点的掐痕暴露无遗。 于是于铭在心里忍不住地骂了一声。操,难怪他一直都觉得不对劲,顾家的公子哥儿从哪儿跟人学的这般勾人本事,怎么都觉得不像是第一次跟人做这档子事。 那时候于铭只觉得顾池雨还真天生就是个祸害,把他轻车熟路里的生涩当成了真的,把那些恰当好处的迎合当成了少年人不愿服输的心性和性爱里的天赋。可原来那些生涩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既撩拨着自己,又带点伪装不让自己起太多的疑心。 而于铭这才想起来,顾池雨时不时地就不来上班,顾池雨每次推拒的时候于铭也从没打算逼迫他办事儿。现在想来,或许那都是因为身上跟人做爱……被人强迫的痕迹没消除。 在人面前被侵犯的耻辱感让顾池雨眼泪涌了出来,还沾着血的手死死地抓着裙子边缘,用力咬着嘴唇别过头去,拼命地咽着声音。 “乖孩子,来……乖啊,舒服吗,嗯?舒服就叫,爹知道这么弄你最舒服了是不是?谁让你跟你妈一样,都他妈小骚货……” 枪管猛地捅到了最深处,顾池雨疼得叫出了声,大腿内侧下意识地夹紧起来,颤抖地缩起了身子。 他刚刚还是看着于铭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会儿却满脸是泪,再不肯看于铭一眼。 “于局长你就在那儿干看着吗?这小骚货跟你那儿大半年了,不想试试?妈的,跟他妈一样的贱货……” 操。酒喝得太多了。于铭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慢慢往前走了一步。 他看着顾池雨猛然抬起了头,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 “妈的,怪我是不是,没真给你个子弹试一试。” 于铭叹了口气,走到了屋子中央。他不知道顾池雨听没听清楚自己说的话,只管盯着压在小祸害身上的男人,自己嘟囔着: “这要是随便摸一摸就会开枪杀人了,那我他妈的还干个屁啊。” 枪声响了起来。 于铭这也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拿到了枪,就已经把子弹推到了膛内,看来自己也是觉得等会儿一定会做些恶事的。 他放下胳膊,将枪收了起来。这动作他做过无数遍,尤其这一年多的时间做了更多次。 那颗子弹顺利地打在了将他的小动物压在墙上的男人身上,击穿了他的脖子,溅出的血将墙面泼洒上了一点淋漓的雨点子,也洒了一些在顾池雨的脸上衣服上。 握着自己的腰往墙上压着的力量猛地尽数消失,顾池雨跌在那儿,片刻后才颤抖着起了身,颤栗着靠在了墙上,怔怔地看着刚刚侵犯自己的人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眼前。 他有些恍惚的视线望向了于铭,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挤不出来。 “打空枪跟打子弹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后座力不一样。”于铭莫名有些想笑,放下枪的时候却也只是扯了扯嘴角。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讲这些,而顾池雨只是怔怔地点了点头,可能现在还没有办法回过神来,看着格外安静而呆滞。 于铭慢慢地靠了过去,扯了下顾池雨的胳膊,把他扯到了自己怀里,握着他的手腕,低头细细打量着人虎口处被震裂的地方,蹭了蹭他的耳朵,“乖,先让哥哥抱一会儿,占你点儿便宜。” 顾池雨想笑,但却没那力气,也只得像于铭一样,扯了扯嘴角。他靠在了于铭身上,把全部的重量都依托了过去。 他脸上全都是泪痕,这会儿却也没有很想哭,只是抬头看了看于铭,小声说道,“没力气了,于铭你抱我下去,我不想……不想再呆在这儿。” “也不单单是为了听曲儿改的啊。”于铭嘟囔着,一拍脑袋,“妈的,他是得觉得你叫多大声啊……” 顾池雨虚弱却凶狠地瞪了于铭一眼,“滚,再说话信不信我把你给阉了。” “别。”于铭笑了两声,对顾池雨的虚张声势毫不在意。 他将顾池雨打横抱了起来,先一脚踹上了阁楼屋门,才又抱着顾池雨下了楼梯,直接就把人抱到了卧室里,“我刚刚都看好了,你们家可真他妈大,绕了一整圈儿,才找着楼梯的。” 顾池雨懵懵懂懂地看了于铭一眼,也不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于铭把顾池雨放在了床上,随手拽了个枕套给他胡乱擦了两把脸上的身上的血迹,又坐那儿细细打量着顾池雨这一身绮丽装扮,着实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着,不把儿子扮成个小姑娘,他老人家还硬不起来怎么的。” “他说我长得像我妈,穿上我妈的衣服就更像了。”顾池雨躺在那儿,望着天花板,低声道,“当年他想强娶我妈,我妈不愿意,跟心上人远走高飞,被他给抢了回来。” 于铭挑了下眉,伸手揉开顾池雨被血黏在一块儿的细软头发。 “生下我之后,我妈就死了。”顾池雨侧过脑袋,看着于铭,“他把我的年龄改大一些,对外只说我妈是怀了我之后被人拐骗去的,找回来的时候发现受了惊吓有些痴傻,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他也并不想再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19 说这些话,反倒是冲着于铭笑了笑,轻声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嗯?” 于铭把擦了血的枕巾一扔,手伸进顾池雨的裙子底下,摸着人大腿,发表了对于往事的感言,“那你还真不能是亲生的,这只给条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也没怕把你给冻着。” “你杀了人哎。” 顾池雨被他逗得笑了一声,又事不关己地提醒着,像是回过了神来,恢复了一贯带着嘲弄笑意的样子。 于铭一下子只觉气血都往上涌到了喉咙口,差点真给气死过去。别人嘴里议论着的谦和礼貌的顾家公子,在他面前还真是一个没半分感激也没半分歉意的纨绔性子。 那怕是平日里跟自己的好是装出来的,这恶形恶状的恶劣性子却还真是完完全全地给了自己几分真实。 于铭心下一恼火,手上的力道就重了几分,握着顾池雨的大腿掐了两把,又慢慢往上去,揉摸着他的腰。 礼服裙子的束腰扣到了颇紧的程度,大约是为了模仿少女的样态,只把人本来就纤细的腰肢给勒出了更细的样子,看着是真他妈撩火。 “疼哎……” 顾池雨可怜兮兮地开了口,又抿着嘴,去看于铭。 “疼就忍着。”于铭扯开了顾池雨的领口,用力吮咬着他细巧的锁骨,“这回行了吧,不怕爷给你留下记号了吧?” 顾池雨懒得理他,只是低声命令着,“你给我脱了这衣服。” 脱个屁。 于铭倒是真真地不想给顾池雨扒了这身裙子,这穿着是真他妈好看。到底是谁规定的?这么勾人的装束只许女孩子穿,这可够没道理,够浪费的。 他的小兄弟硬得要命,死死地顶在顾池雨大腿上面。于铭一只手按着顾池雨的细腰,另一只手摸着裙子边缘,随时都能把这华丽的裙摆给掀起来,把人按那儿操。 这么一想,于铭倒觉得有句话说的是不错,什么易改,什么性难移来着。本性里的一些东西,还真他妈改不了,跟狗改不了吃屎似的。 这都他妈的开枪崩了个大官儿了,他脑子里还是先想着怎么把穿着这身衣服、跟个漂亮姑娘似的顾池雨给干上几遍。 于铭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刚刚是从别人手里抢回了属于自己的妞儿,现在理应进入到少儿不宜的剧情。 顾池雨也像是知道他在进行这些无聊下流的想象一般,翻了个白眼,主动仰了仰头,像个刚被流氓抢回手里的漂亮妞儿一样,主动亲了亲于铭的嘴唇。 于铭的手指还捏着一点的裙子边儿,心里感慨万千,只觉得这果然还是有钱人,连这裙子的面料,摸着都能赶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顾池雨平躺在那儿,两条细瘦的胳膊摊开着,纤细的手指来回抚弄着床单,似乎还想得起来阁楼上有个死了的爹,却不以为意地只是催促于铭,“你要弄可要快点,说不定不到天亮,就有人来抓你枪毙的。” 妈的,这小子这会儿还跟没事人一样,言语里充满了吓唬他的意思。于铭舔着干裂的嘴唇,心里转过这一念头,又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顾池雨肩膀上的嫩肉。 小动物给人啃得疼了,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于铭按压着细细摊开,被于铭拉开的灯光照亮了每一寸的皮肤,也照亮了身上华丽得过分的裙子。 “操、你丫……混蛋!” 顾池雨疼得眼泪涨了起来,被灯光照着,隔着眼泪的视线模模糊糊,也不清楚是否瞪到了于铭。 于铭笑了笑,低头舔着顾池雨脸上的泪,“哭,再哭,你说老子跟你有什么仇,干你的时候也服务周到,器大活好是不是?还想着构陷要老子,替你背个杀爹的罪名。” “呸,要不是、要不是你,你……坏了我的事、我就、呜……” 红着眼眶的小少年别扭地躲着于铭的亲吻,咽了下唾液,被于铭用力一捏屁股,手掌忍不住往下一翻,猛地抓住了被子。 于铭皱着眉,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确实是未曾与顾池雨结仇的,这不免又冒出来些许疑问,这样一个十来年都被囚困在家中的少年,缘何就认定了自己会上了他的当,又如何第一面就喊得出自己的名姓。 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记忆中的顾池雨靠着柱子,低垂着眼帘的。那模样在于铭的记忆里依然清晰可辨,像是整个拷在了大脑的表层一样。 那么一朵春日里刚绽开花骨朵的小树枝儿似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与忽然想到什么事情一般,戏谑的笑容。 “那时候我才十四,你他妈的下手抱也就算了,居然还当是站街姑娘问价钱伸手往裙子里面摸,是不是十足不要脸的流氓。” 顾池雨冲着于铭笑,细软的黑发被红得夺目的裙子边儿衬得格外好看。 于铭心里的那面鼓又被敲打了起来,记忆搜寻到某个画面的时候终于停下了声音。就像是寻找到了某个安静如水的夜晚一样,也猛然想起来了记忆里的那个少女。 那还是于铭刚混到职位的时候,夜间买了醉又打算去买姑娘,回家路上撞见的一个穿着情色意味浓重的裙装的少女。少女的光着脚,从街尾跑过来的时候绊了一下子,就在于铭面前摔在了地上。 于铭本着好心照顾女人的思想,晃悠着走过去问人是否需要帮助。他喝多了酒,只觉得大冷天的谁会穿得这样露骨,普通的裙装还能理解,可那件跟街口妓女常穿的几乎一模一样,便当是刚接完了活又出来站街的,心下叹气这讨生活也不容易,就帮人揉了揉脚踝。 少女始终低着头,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掉,似乎很着急要走,拼命挣扎着要起身。于铭看着,也觉得有些费解,便只得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摸了两下裙子包裹下的大腿,问询着价格。 月色模糊成一片,低着头的少女浑身都在颤抖,不知缘何,害怕还是寒冷,一直往于铭身上靠着,求他带自己躲起来。 于铭脑子里被酒精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奇怪,心里想着或许是被拐进窑子里的,打着酒嗝拍了拍胸脯,带着刚上任的责任感,只说自己是这片儿区的头儿。 “放心,谁要强迫你进窑子了,爷替你出头,拿枪打他。” 而后发生的事情,于铭也仍然记得一些。 似乎正是在他说着醉话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路边,下来的人打量了于铭一眼,喊了一声“于局长”。 那人于铭当时是认识的,后来调职辗转,现在也是记不十分清楚了,似乎当时已经是个什么级别的副官,远比于铭职位高出许多。 他质问了于铭几句,要求把怀里的少女交出来的语气也是十分不善。 于铭喝大了发晕,也大声冲对方吼叫几声。 于铭是分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20 明感觉到了怀里少女的颤抖,以及像是小动物寻求温暖一样紧紧握着刚刚耍她流氓的人的袖口,便有些犹豫起来,不肯轻易将其交出去。 而对方只是解释说—— “家里新来的佣人,犯了错,怕被惩罚就私自逃了了。”顾池雨抿着嘴唇,抬起眼睛看着于铭,瞪着他,“然后你就把我给交出去了。不然的话,我可是早就跑了。” 这小祸害说话擅长攻人心,明明是没理的事情,偏要说得有十成的道理,一边假装毫不在意轻描淡写,一边偏要用眼神来激起人的愧疚之心来利用。 于铭这会儿也算是看顾池雨有了十分准,这人在谁面前都是这样子的,真真假假,非要戴着层面具。他从小到大都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地方吃足了苦头,骨子就就学会了适应形势,时而装得乖巧,时而装得厉害。 于铭总觉得这事仿佛也怨不着自己的。那时候谁成想到会有这种龌龊之事。 他醉醺醺里听了对方的解释也觉得合情理,又仔细查了人证件,最后一拍大腿还想着或许是街口那家店里刻意让女人们都模仿了富贵人家佣人的穿着,才显得有几分相似。 更何况小祸害那时候也一声不吭,谁能知道他是被自己父亲逼着穿了妓女的衣裳来操干的。 何况顾池雨那年没了自己就能逃得了么?还不是一样踩着高跟鞋摔在了大路边上? 可于铭思忖了半天解释一通,却又早在心里默认了顾池雨的构陷和“报复”是合理的,谁让他最后都忍不住替这小祸害开了那一枪,让这场构陷变得无比完美。 这样想着,于铭忍不住把人往胯下的部位压了压,撩起来那枚红色的大裙摆,满意地摸着小祸害的两腿之间。 宽大的裙摆下面空荡荡的再没了遮掩,男性的器官在两腿之间显出奇妙的违和,可这违和偏偏更引得人生出欲望,让于铭不由得感叹这世界上总有些奇淫异巧的法子,若那些个卖春的小倌穿成如此模样,或许比涂脂抹粉更惹得人小腹发烫,下体硬挺。 但其他旁人终归是不如自己的小祸害长得可爱,两条腿又直又长,腰臀线条好看,衬着被掀起来的红裙,整个好看得要人命。 “顾小少爷,哥哥跟你说……” 于铭把顾池雨的腿抬起来一些,慢慢亲吻着他大腿内侧的那些累累的伤痕,挑逗着他的欲望。 “嗯……?嗯……操、别……别碰那儿……哈啊……啊……!” 顾池雨抓着床单的手发着抖,声音也颤了起来。他下身部位被于铭的唇舌蹭弄得发痒,拼命才能忍着情欲的眼泪,别过脑袋去低声呻吟着。 “怎么了?就,不想让哥哥弄啊?” 于铭一把抓住顾池雨的腰带,把他扯了起来,用手指插进了他下面的小口里,发狠似的借着里面软滑黏腻的浊液来回抽插着,忽然就骂道,“操他妈的,那孙子射里边儿没有?这里边儿的……是润滑的玩意儿,还是那孙子的精,咱待会儿得洗洗,我再洗洗手,操!” 顾池雨忍不住笑了一声,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乖乖地跨坐在了于铭身上。他挺直了腰背,方便于铭的手指进出扩张,拿下巴蹭了蹭于铭的肩膀,“早知道你要来,我就早下手了,不等他射进去。” 还好意思说呢,傻兮兮的举着个枪,他娘的挨那么近都没打着。 于铭想起来这茬,托着顾池雨的屁股把他抬高一点,扶着自己的阴茎让顾池雨一口吞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着小祸害软绵起来的叫唤,把他的手又握了起来,抽了手套,“还疼不疼?” “疼……当然疼呀!”顾池雨有些委屈,另一只胳膊搂着于铭脖子,“干嘛、嗯、干嘛那么……快、慢点儿……慢点儿你、这都最后一次了!” “想得美,最后一次。”于铭气得松开了人裂了口子的手,把顾池雨压在大床上狠狠地来回贯穿着,每一下子都送到他最底处,“还最后一次、操你妈的最后一次!想干嘛?把你救命恩人送到大牢里去?” “嗯、你……你,呜、嗯……”顾池雨的脑袋蹭着床单,呻吟着,好容易把气喘匀,“你想、嗯……想强奸我,然后……然后就把那老变态……不对……把我爸、哈啊……给打死了……” “这剧本儿编挺好啊。”于铭给乐了,一手抬起来顾池雨的腿,一手掐着他臀瓣,用力一顶,眼见着顾池雨眼泪流了下来,稀里哗啦地在他内里捣着臼,问道,“然后呢?然后大小姐你呢,爱上强奸犯了吗?” “车、车……”顾池雨被于铭弄得很快便射了精,高潮里被操得失神,眼泪把刘海儿都黏在了脸颊上。 他喃喃地嘟囔着,声音软软的,没了半分气力,“车、车钥匙……在你裤子里……” “嗯?” “嗯、嗯啊……” 于铭按住了顾池雨的手腕,不让他再乱动,性器在顾池雨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听着他配合着囊袋击打臀肉的声音而越来越急促起来的呼吸。 顾池雨也就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专心喘息着,任由于铭拽着他的裙摆,压着他的手腕,像是一条被打捞上岸的红鲤鱼,嘴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恍惚间随时都会窒息过去。 于铭再猛然捅到最深处的时候,忍不住在那儿停住了,压着顾池雨狠命亲了一会儿,咬着他嘴唇,掠夺着顾池雨的呼吸,一点一点把他的气息全都咽下去,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一样。 顾池雨的意识模糊着,似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穴肉紧紧地绞着体内的男性器官,挺起来腰配合着于铭的深入,又纠缠着于铭的舌头渴求他停留在这里。 于铭被他夹得恍惚了一下,一下子释放出来,将全部的精水都灌进了顾池雨的身体里。 他脑子里猛然一白,慢慢放开了顾池雨,疲软的沾满了精液的性器也撤了出来,在那儿喘息着,回味这一场性事。 于铭也躺在了那儿,侧着头看顾池雨身下,自己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与顾池雨刚刚射出的混合在一起,混夹着一些血丝,弄脏了床单。 他平静了几分钟,大口喘息着,等到呼吸平静了,才慢慢地将顾池雨抱起来,手伸下去,一点一点地摸索着裙子的拉链,把它给拉开,给顾池雨潦草地剥着衣服,“乖,咱不穿这个了,以后都不用穿这个了,行不行?” “嗯……” 顾池雨闭着眼睛,靠在于铭怀里,小声回答着。 “小少爷,刚刚哥哥想跟你说什么,你猜?”于铭拿起来裙子,胡乱擦了一通,就扯过来外套,拥着顾池雨,嘟囔着,“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着,是不是。” 顾池雨似乎意识已经模糊了,却仍记得纠正了于铭一句,“人家说的那是牡丹来着……”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枪炮与玫瑰(H) 作者:椋夏 分卷阅读21 “牡丹?”于铭瞅了眼手里枚红色的裙子,顺手给扔在了地上,“牡丹哪有你艳啊。” 他亲了亲顾池雨的头发,起身往门外走,走到楼下又从人家里顺了盒烟和打火机,慢慢把烟点燃,叼在嘴上,心里思忖着有钱人家的烟也顶自己一个月工钱了,怎么以前就没让顾池雨给自己顺两包出来呢。 顾池雨迷迷糊糊觉得有点冷,但那冷里不像是那么刺骨的,似乎是因为还有稀薄的阳光照在了身上。 他费了点劲儿才稍微睁了点眼睛,只觉得脑子里还残留着性爱高潮带来的眩晕,禁不住小声呻吟着,“嗯……于铭……” 于铭侧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又把人身上的大衣给盖了盖,“冷啊?冷就再缩一缩。” “……你干嘛?” 顾池雨从大衣里面钻出来脑袋,视线漫不经心地瞟着城郊的风景,这会儿有了力气,还有了开玩笑的心思,“怎么着,不想去吃牢饭啊?” 于铭满不在乎地捋着顾池雨的脑袋,骂道,“操,老子还真没那么大度,给人构陷了就这么算完,还放你装个清纯的受害者。” 顾池雨揉了揉眼。他腰软得没力气动弹,又觉得有点冷,听了于铭的话就缩了回去,闭着眼睛,像是又睡了过去。 于铭瞟了一眼后视镜,自言自语一般,“你说这一路上,我也没带多少钱出来,想嫖妓的时候没钱可怎么办,可不得指着你……” 顾池雨缩在副驾驶座上,缩成了一团,怎么看都像个小动物。于铭迟疑了一小会儿,又伸手摸了摸人脑袋,“还睡啊?” “睡,累,养足了体力给你操。” 顾池雨闭着眼睛,一把就抓住了于铭作乱的大手。 于铭给人逗得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顾池雨的脑门,心里骂着,妈的,忘了再多带件衣服了,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给冻感冒了怎么办,还怎么指着人给自己嫖呢。 他心里这么想着,又给顾池雨掖了掖衣角。 可不能给冻着了,冻着了可要怎么报复这没良心的小祸害呢。小祸害坑了自己的枪,还坑了自己的人给他抵罪,最后还坑了自己的心让自己又替他补了那杀人的一枪。 于铭瞟了一眼在那儿晃晃悠悠的车钥匙,又捏了捏胸前口袋里舍不得扔的字条。那字条上的字迹很是清秀好看,语气却还仍旧是小祸害用惯了的命令姿态。 他可真不觉得这小祸害给他弄辆车停城门口,再写个字条要自己提前逃跑就算是有点良心的,这点怎么能够弥补这场构陷和利用。 但谁让他对一个小祸害动了心呢。 可千万别冻着啊,这一路上有你还债的时候。于铭默默想着,从盒子里面抽出来一根烟,抬眼看着远方的地平线。 那儿仿佛有着一道黎明,正在冉冉升起。 fin 分卷阅读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