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鳄》 分卷阅读1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1 《丁丁鳄》作者:匿名丁丁鳄 文案 你以为你有大炮吗?不,你只有小鸟。 从前有条河。 河里有会吃丁丁的丁丁鳄。 河的对岸是女儿国。 有一群勇士要渡河。他们要到河的对岸,到那个只有女人的王国播种,让女人生下他们的子嗣。 女人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儿,就留在此岸,若是儿子,就会被带走。 只要他们能渡过此河。 可是,这群勇士,这群徒手降过恶龙的勇士,不穿铠甲的勇士,蛋打蛋赤条条威武雄壮的勇士,五百个勇士,却只有一个渡河的武器—— 一瓶海之蓝。 你说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绝望啊——就是瓶营养快线也好啊! 话说回来,我是一只丁丁鳄,对,就是你知道的那种,那种丁丁鳄。 可是,我并不想吃丁丁。 我已经五个月大了,是一只刚成年的丁丁鳄。一只成年丁丁鳄,大多像隔壁老王一样,食欲旺盛,牙口尖实。隔壁老王很优秀,是这群成年丁丁鳄中的头头,我喊它叫王哥。 王哥真的很优秀,它清醒又自持,威猛又英俊,我曾看过它一口咬下了一个比它还大的丁丁,勇士血溅当场。那时它沾血的毛茸茸的脸上嵌着的、黑色的眼睛透露出清醒的骄傲,但这又非躁动的狂喜,它是在为自己的能力得到再一次验证感到满意。 所以王哥在我眼中,是个不一样的丁丁鳄。 其他的丁丁鳄,比如小芳,比如小明,它们都是很优秀的丁丁鳄,但只有王哥,只有看到它的时候,我才觉得丁丁鳄毛茸茸的柔软的身体也能看上去那么的英武不凡。 你们别多想,我并没有暗恋王哥。 真的,我喜欢的是一个勇士。去年渡河的时候,他逮到了我,但把我放什么走了。 我惊慌失措,在他的手掌中奋力挣扎。当时他的手掌只要用力一握,我的脊骨就会碎裂,我会在感到疼痛之前就走向死亡。正如无数死在勇士手中的丁丁鳄那样。 但他没有,他把我提溜到眼前,蓝色的眼睛和我对视,我发出细细的叫声,请求他给我一个干脆的死法。 而他只是嘟囔了一句“小东西”,拎着我走到对岸,然后把我放回了水中。 我的小伙伴看到我的回归纷纷发出喜悦与疑惑的叫声。小芳和小明游在我的身旁,询问我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而王哥则游了过来,紧紧挨着我的身体,用它毛茸茸的长耳朵扫过我的全身。 我整个人都懵了,巨大的惊吓与劫后余生的不真实感在我不足核桃大的脑子里冲荡交织。 更令一只丁丁鳄感到震惊的是,王哥的雄性器官此时正紧紧地顶着我的背后的尾巴。 丁丁鳄的尾巴毛茸茸一团,整一个白绒球,绒球下就是丁丁鳄们私密的oo和xx。我难以想象王哥会对我有这种欲望。 我们只是好哥们儿啊,还有很多优秀又待字闺中的雌性丁丁鳄芳心暗许你啊王哥!友谊的小船我还不想翻啊啊啊! 我当时心中这么想,说出的话却是:王哥,我想回家。 王哥毛茸茸的长耳钩上了我的尾巴,揽住我往河那头的家游去。 勇士与丁丁鳄的战争还在持续,我毫无斗志,意志消沉,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始终颤抖。 我混乱的大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回家,回到那丛皇冠草中,想要把身体交给宽大的叶片与水波,然后沉睡。 朦胧中我紧挨着王哥毛茸茸的身体沉入睡眠,偶尔惊醒尾巴疯狂摇摆,也是王哥安抚我,用它长长的柔软的双耳抚摸我,轻轻摇晃着我,安抚我再次入睡。 在这次动荡不安的睡眠中,王哥坚挺温暖的雄性器官一直挨着我,但我不再惊慌,只觉得这个丁丁鳄的这个器官从未有过的贴心与美丽。 你们肯定会问,都这样了我为什么没有爱上王哥。 我只能说,天意。 记得有一次小芳问我,同性丁丁鳄之间是否有纯友谊。我斩钉截铁地说,有。 小芳又问,你怎么证明。 我为难了,于是小芳说,这样吧,你就去问问王哥,你是不是它天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如果回答是,同性丁丁鳄之间就有纯友谊。 我就去问了。 王哥听到我的问题,沉默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说,是。 我得意地和小芳说,你看,是有纯友谊的嘛,虽然我和王哥偶尔会有父子关系,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很久以后,当我孤身一人走在旷野,不再毛茸茸的脸颊和变得短短的耳朵被毛毛雨打湿,我想起王哥,想起那天我问他同性丁丁鳄的问题时,它的眼神,就像旷野中唯一的大树的枝干一样,令人着迷,沉默地涌动着我不知道的情绪。 我只当它是邻居,好兄弟,等它有了自己的雌性丁丁鳄,我会送上我的祝福。 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至于勇士,那次死里逃生并不能让我就那样爱上他,毕竟他是勇士,一个人类,而我只是一只丁丁鳄罢了。或许是因为一片仁慈让他放过了我,但我也不会因这片仁慈就爱上丁丁鳄的终结者。 直到有一天,我成了精,一只丁丁鳄精。成精的时候我也才十个月大,正吃着草,哗哗哗哔哔哔地变为了人形,嘴里还叼着吃了一半的草。 好半天,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坐在在那丛皇冠草中,大半个身体浸在河中,只剩头在河水外。我长出了人类的手和脚,短耳朵,皮肤光滑,唯有绣球似的尾巴能证明我曾经、前一刻还是一只丁丁鳄。现在,好嘛,一只丁丁鳄精。 我听别人讲故事说过,这种情况,都得在原来的物种后缀一个精字。丁丁鳄精,啧。读着就不顺口,还不如丁丁精呢,你说是不。 我和王哥住的地方远离丁丁鳄群,王哥外出耍妹子去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我也有丁丁了。人类的丁丁。不是说丁丁鳄没有丁丁,只是看了这么久的人类丁丁突然自己也有了,免不了感到奇怪而已。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河里了,因为我不想被突如其来的丁丁鳄给血溅当场了,想想都怕怕。 于是我上岸,爬到陆地上的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可能永远都要离开这里,这丛皇冠草了。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我虽然不是真的勇士,但至少不是一只假的丁丁鳄精。 心中陡然而起的悲伤尚未壮大,我就碰上了一件足以逼死丁丁鳄的事情——我遇到了一大波勇士,真的勇士。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fabyour fear,pee in the wind? 我只能安慰自己说,直面一大波勇士的我也可以称得上是个勇士。 特别是我还不想吃丁丁。 _(:з」∠)_ 作为一只成了精的丁丁鳄我能怎么办,我连一瓶海之蓝都没有啊!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2 等等,你们知道海之蓝是干嘛用的吗,就是最开始提到的那瓶海之蓝? 不知道?也是,我也是听小芳说的。它说这是勇士渡河的唯一工具,只要把海之蓝套在第一个勇士的丁丁上,丁丁鳄就不会去咬他的丁丁,只会亲吻他的oo。 但是河又很宽,勇士在渡河后无法把海之蓝扔回河对岸,所以勇士们只能一个x一个,组成一列队伍来渡河。 但是随着时岁的推移,物种的优胜劣汰,勇士的丁丁越来越大,海之蓝再也无法套在勇士的丁丁上,自此,海之蓝成为了历史遗物,成为了勇士们每次渡河时的精神寄托。 ……所以丁丁鳄又名亲吻兔。是的,我承认我们丁丁鳄长得像兔兔。 然而一无所有无法将陷入困境的我解救出来,我的双手捂着尾巴,几乎想夺路而逃,双腿却不听使唤地绊倒自己,跪在了地上。就像这样_| ̄|○ 我能说什么。我连人话都不会说。 “你是哪里来的妖怪?”勇士中有人说话了。 我:“嘤嘤嘤,是兔、兔精。” “好可爱。”其中有一个人小声地说,立即引起了一片不小的附和声。 我:“嘤嘤嘤。”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爱,不想吃丁丁的丁丁鳄都超可爱。 “你是见习妖精吗?” 我:“嘤嘤嘤,旅、旅行。” 人类的语言我也是头一次讲,勇士们立刻脑补了一个在魔法大陆上孤身游历的兔子精的故事。 可以,这很勇士,于是我就和勇士们一起踏上了拯救公主的旅途。 勇士:“你真的要和我们去救公主吗?” 我:“嘤,去。” 勇士:“可是公主很可怕,我们好不容易拜托恶龙囚禁公主,老国王却发布了悬赏,承诺救出公主就给金子。” 我:“金子?” 勇士:“恶龙喜欢金子,它要我们给他金子。” 我:“……为什么说公主很可怕?” 勇士:“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特别喜欢囚禁像你这样的男孩子。” 我:“嘤嘤嘤。” 勇士:“还有貌美如花的勇士。” 说完,我们一同打了一个寒颤。 两个月后,我们救出了公主,把金子给了恶龙。我被公主囚禁了,日日夜夜干一些令丁丁鳄崩溃的事情。 勇士没有来救我,因为他们知道了我是一只丁丁鳄精。 公主是一个假的公主,他有一个很大的丁丁。他知道了我是一只丁丁鳄,逼我吃他的丁丁。我不吃,他就玩弄我的尾巴,后来连耳朵都被他玩了出来。 哦,就是他告诉勇士我是一只丁丁鳄精。 _(:з」∠)_ ……事情是这样的,那时我们来到恶龙的城堡,看到了恶龙和公主。 勇士和恶龙交涉的时候,我蹲着玩恶龙的金币,感觉后脑勺发烫,回头看到公主抱着她的泰迪熊正看着我。我被她阴鸷的眼神吓得炸毛,瞬间站了起来开始尬舞。 丁丁鳄碰见不明底细的敌人时会在水中疯狂转圈摇摆,就像蜜蜂跳舞,俗称丁丁鳄的尬舞。 于是公主识破了我的真实身份,我被勇士孤立,公主就把我带回了她的城堡,见识到了比勇士还大的丁丁。 四个月后,我发现,我可能,有了小丁丁鳄。 本文没有生子啊啊啊!版主不要误会!_(:з」∠)_ 这天,公主又在玩弄我的尾巴,我抓着自己长长的毛茸茸的耳朵捂在脸上,无法克制地哭泣。 一阵又一阵酥酥麻麻的浪潮把我推向感官的极限。公主的丁丁又烫又硬。 突然之间他把我的头按在被褥中压着我亲吻我的身体,一只手捋动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揉着我的胸口。 他把我的腿并拢夹着他的丁丁,他的oo不断地撞在我的尾巴上,黏糊糊的脂膏涂满了我的腿间。 他偶尔会插入,拿细长的玉器扩张润滑,然后把我按在床上从背后进入,有时只是让我含着假的丁丁,用手指揉捏我的尾巴、乳头和耳朵,直到黑夜过去。 白日里他又会恢复公主的模样,棕色大波浪卷发披肩,手里抱着泰迪熊。但他让我跟着他,吃饭时要我躲到餐桌下,骑马时我就守着他的泰迪熊。 白日过去又是夜晚,公主披着他的大波浪脱下长裙爬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来和我手脚相缠。 我几乎遗忘了时间的流逝,总想叼草睡觉,平坦的小腹也逐日隆起。 公主发现了这一点,欢欢喜喜地穿上王子服,禀告了国王他有了意中人,准备择日成婚。 国王允了,还把王冠与权杖赐予了公主。 公主成了一国之主。 然而这种日子就在一个骑着白马的勇士那里戛然而止。 那个骑着白马的赤身裸体的勇士有着灿烂的金发和湛蓝的眼睛。 整个凑成了一张熟悉的脸。 怪尬的。 就是你想的那个,那个勇士。 别问我为什么还记得。我就是记得他,放了我一条生路的那个勇士。 他也在拯救公主的队伍中,后来也如其他勇士抛弃了我。 我没想到他会来,在这一天来,在我和公主成婚的这一天。 原本欢庆的人民安静下来,沉默如黑云压山。 勇士翻身下马,向我伸手。 公主牵着我的手面色阴沉。 我进退维谷,于是和面善的文竹精跑了路。 我问文竹精:“你是竹子吗?” 文竹精道:“不,我是文竹啊。” 我又问:“那你是甘蔗吗?” 它答:“不,我是文竹啊。” 我:“唔,那你是文竹精咯?” 它:“是啊。” 我:“那你很厉害唉。” 它:“一般般厉害啦,当初我的主人养我,没想我会成精的。” 我就这样和文竹精相识了。 它说它的主人喜欢竹子却没地方养,只好养了盆文竹聊以自慰。一点五个铜币还包邮,它的主人超满意。 它长得快,主人就把它从一开始的小盆里挪了出来,放到外送米面吃出来的盆里。却没想有一天夜里撞见了文竹成精。 它的主人有些震惊,但还是接受了他那一块五包邮买来的文竹成了精的事情。 一天天过去,它看着它的主人长大、立业、成家,生儿育女,儿孙满堂。它也住进了一个宽敞的陶的花盆。 后来它逐风而居,格外喜欢看鸟。 它告诉我溪间乱石上愣头愣脑走来走去的是白鹡鸰,河流间蓝衣赤尾的是红尾水鸲。 它和我说着,看到了一只长尾蓝背的鸟敏捷飞过。它兴奋地看着鸟,邀我和它一起,去看看没见过的不相识的鸟。 我本要和公主成婚,便婉拒了文竹精的邀请。却没想勇士的出现令我陷入如此境地。 我看着人群中一闪而过的文竹精,只觉得快意追鸟或许比情欲纠缠来得轻松。 我便松开了公主的手,乘着文竹精的妖风跑了。 毕竟我是一只丁丁鳄,繁文缛节于我不如快意人生。 ……你问我我的小丁丁鳄?说来也是厉害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3 ,日日夜夜被公主这样那样,作为一只丁丁鳄的我尴尬地假孕了。 就这样,摊手。 什么,你想我生小丁丁鳄?!我倒是想,可版主不允许啊大兄弟。 虽说公主已经代替年迈的国王称为新一任的国王,我却还是喜欢叫他公主。 他还非具象时在我幻想的形象中便是公主,更别提亲眼看到了他,外表看上去真的是货真价实的公主高挑、倨傲,有些小娇气。 谁会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丁丁? 他抱着他的泰迪熊囚禁了我,变成了王子,继承了王国。但他还是会在心情糟糕的时候捋我的耳朵揉我的尾巴,会叫我苏丹——我的名字。 他以为我怀孕了,甚至提前备好了婴儿房,每日要我一起挑选柔软的布料和婴儿衣服的款式。 我知道雄性丁丁不会怀孕,那么丁丁鳄精再怎样不科学也不会怀孕。 但我看到他总是阴沉的眉眼因这个不可能存在的孩子而喜悦,我就难以说出冰冷的事实。 我知道他不是眼瞎,连丁丁鳄的性别都分不清,他只是把心都蒙上了一层纱,他想有一个人爱他,依靠他,只能依靠他。 我无所谓。 我是一只丁丁鳄精嘛,我可以照顾他到老去。 哦,对了,你们还记得王哥吗? 那时候我说我没有暗恋王哥,我喜欢的是勇士。 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我根本不喜欢勇士——那些不穿衣服的勇士。 就连那个骑着白马闯我婚礼的勇士也不喜欢。 为什么一定要喜欢一个人呢?为什么会想和一个人或者丁丁鳄结为伴侣呢? 我喜欢王哥,那是兄弟情谊。 我爱怜公主,如果要和他在一起很久很久,我也愿意。 但我和文竹精跑了,若是从此过上看鸟的日子我也乐意。 在我还是一只丁丁鳄的时候,我捡到过一个人类的杯子。 青绿色,胖胖的,还有一个圆圆的手柄,里面是奶黄色的,正好能够装下我。 那时我很欢喜,我把这个杯子搬到我的皇冠丛中,每日期待着进入睡眠。我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青苹果。 每当我心满意足地窝在青苹果中,我就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我更幸福的事情了。 直到有一天,我观望完丁丁鳄大战五百勇士——他们每次都来五百人——后,我游回我的皇冠丛,却再也找不到我的青苹果。 我很失落。 我安慰自己我还有宽大的皇冠丛。 ……但难过还是慢慢地把我淹没。 我不合群,因为我不喜欢吃丁丁。这就像其他丁丁鳄不理解躺在人类的杯子中有什么可以欢喜。 我曾邀请王哥来青苹果里躺躺,它躺了,很快就起来了。 在我丢了青苹果的很久以后,我假装不经意地问王哥,当初它躺在杯子里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我已经忘记了它到底说了什么,大意是没什么感觉。我只记得它回答时语气里的困惑,疑惑于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已经忘记曾经在我皇冠丛中停留过的青苹果。 小明喜欢讲故事,我也喜欢听它讲故事。在一次讲完故事后,年幼的丁丁鳄都已经散去,我还沉浸在故事中。 忽然听见小明说话。它说,一个非常珍视的故事,就该用漫不经心来掩饰它的重要性,以免听故事的人冷漠无情。 小明是一个智慧的丁丁鳄,我常看它游离在丁丁鳄群外,跃出水面到陆地上凝视远方。我问过它它在看什么,它只是摇摇头,用长耳揉揉我,跳回水中。 如今,我回想起小明的话,只觉得伤心异常,自从我丢了青苹果后,我就再也没有对什么事物太过上心。患得患失不如亦已焉哉。 然而我还能回忆起——躺在青苹果里入睡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啊。 小明说的那句话是戴安娜·赛特菲尔德说的_(:з」∠)_ 最近我很忙,忙着考魔法生物游历证和见习魔法师资格证。文竹精告诉我说,考到了游历证就可以到很多地方免费看鸟,考到资格证就还可以到王城定期领取魔法津贴,然后可以买很多好吃的东西。 它已经有了这两证,可以帮我垫付考试报名费。我想想自己身无分文,便决定去考。 作为一只丁丁鳄,我不喜欢吃丁丁,却热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我沉迷偏振镜不能自拔,迷恋丁达尔圣光普照帝都的壮丽气象。 我和文竹精一边学习一边走过了很多地方。我也不再急迫地学习 我们一起攀岩,去触摸岩顶一缕阳光中的狗尾巴草。文竹精告诉我说这是人类的玫瑰,要赠与心悦之人。 我们一起趴在草原腹地的云朵上,板着指头数着阴影中的绵羊。 它带我走过干涸水床中规整的方石脚踏,指给我看裸露在外的白色树根,说汛期来临时这里都将被淹没。 我们游过茶园,一前一后走在一人宽的水上小径,小径通向湖心茶山。 江边饮茶、冬夜赏雪、荷间泛舟,我和文竹精走过太多地方、太多年岁。 我考到了两证,吃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直到文竹精和我说它要独自去赴一个约定。 我们在蝉鸣起时分离。 我偷偷地回去看了王哥,它已经有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一大帮丁丁鳄崽。 我摸摸自己的长耳,心想王哥大概认不得我了。于是我又偷偷地离开。 我又碰见了勇士们,他们还是不穿衣服,但都已经是陌生的面孔。 我回到了公主的王国,徘徊数日,却不知如何是好。 他还好吗?他……还在吗? 我潜入了王家墓地,看见老国王墓碑旁公主的墓碑。 ?11?97 公主睡着了,就像小明说过的那样,永远地沉睡,我知道,只是睡着了。 在公主的墓前,我蹲下来,忍不住抓着自己的耳朵捂住脸,我没有哭,只是失去青苹果的那种难过再次淹没我。 公主喜欢抚摸我,他遣开语言老师,把我从桌底拉到他身上,一边抚摸我裸露在外的人类一样的皮肤,一边慢捻我的尾巴。 我跨坐在他身上,环着他的脖颈。他亲吻我的嘴唇,避开我的利齿,和我交换津液。 他让我主动坐到他的身上。我慢慢地蹭着他,感受他那处的变化。 他搂紧了我,摸了脂膏的手指在我的入口按压打转,最后才探入我的身后。我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似乎格外喜欢我的反应。 我无助地动动尾巴。 他含住我的下唇,吸吮舔弄。平时也这样,没人的时候就爱亲我的下嘴唇,吸吸舔舔,直到水光粼粼。 对此我也害羞,却推不开他。 他又在我的体内放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抚弄我的敏感点。 他不让我摸前面,实在忍不住了就求他,叫他名字。 他最终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进入我。我很疼,疼得我一瞬间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4 什么都听不到了,眼泪浸满了我的视线,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剧烈跳动的声音。 他亲吻我的额头,抚摸我的后背,等到我缓过神来、疼痛褪去才有所动作。 他箍住我的腰浅浅地顶撞我,就像冬天过去春天下的第一场雨,试探着尚还停留在冬季的冻土。 我抱紧了他,感受他给我的每一下撞击。他一直看着我,注意我的神色。我们亲在了一起,他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春雨来了,缠缠绵绵。 随着他激烈起来的动作,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他鼓励似的亲亲我仰起的脖颈,揉捏我腰间的软肉。 他把我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传出脂膏融化粘稠的声音,我不可控制地夹紧了他的腰。 他激烈地进入我,愈发凶狠的顶弄无端让我想起飞鸟归巢、即将降落树梢时翅膀的震动。 我逐渐抓紧了他的臂膀,攀向高潮。 意识模糊间,我感到有人在我耳边剧烈地喘息,然后亲亲我,小心地退出我。再之后,我被温暖、热水和人类柔韧光滑的躯体所笼罩。 我沉沉地睡去。 在公主不忙的时候,他会喂我吃饭。 王宫中的食物都很好吃,我都蛮喜欢吃的。而我对藕和莴苣情有独钟,我觉得它们口感好,味道也好。 公主发现了,常常吩咐厨房做这两道菜。我也吃不腻,于是就坐在公主腿上咔擦咔擦地吃掉它们。 那时公主以为我怀了他的宝宝,他走到哪就把我带到哪。 我之前迷恋骑马,那之后他连马场也不让我进,他不让我骑马,他自己也不骑。 他给我穿上宽松的长袍,握着我的脚给我穿鞋。 我被他带到老国王的眼前。老国王招手让我过去,让他仔细看看我。老国王看看我,摸摸我的头,送了我一块怀表。公主后来告诉我,怀表里的小画像是他小时候的模样。 新王的加冕,我就在他的身旁。 那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他叫醒,他帮我穿好礼服,为我整理好衣领。我用力揉揉脸才清醒。走上布满花瓣的地毯前,我回握住他冰凉发抖的手,他牵着我走向年迈的老国王。 那天晚上他急切地进入我,疯狂地亲吻我。他埋在我喘息起伏的胸膛上,我虚虚地抱着他的脑袋。我以为他会向往常那样退出来,亲亲我,然后入睡,没想到他居然就那样掉了泪。 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最终无言地抱住了他,手指不断梳理他的头发。 他很少和我讲他的经历,唯有他常常阴郁的眉眼间能透露几分往事的不快。 他不讲我也不问。少有几次,他从噩梦中惊醒时,他轻轻地叫我,叫了两声我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说他想和我说说话。我说,你说我听着呢。他轻轻地说,从幼时丧母到继母进门,从幼年到少年。 人间不幸何止千万。 我侧过身体靠到他怀中,他拦过我慢慢地睡去,一觉天明。 忙碌的婚礼筹备也是他一手操办。 他询问我有什么喜欢的花,我摇摇头,和他说我见识得太少,不知道有什么花……薄荷吧,还能吃。 那时花团锦簇,良辰美景。我身在福中却一无所知。 他忙这忙那,我就抱着他的泰迪熊,吃着好吃的,看着他束起大波浪的背影匆匆忙忙。 时间也匆匆忙忙。 哗啦啦之间。 他就不见了。 本来我都想好了,我偷偷地来到王城,悄悄地去看一眼公主,看看他老去的容颜,或许还能看到小公主或小王子,然后就静静地离开。 只是有一种可能我故意不去想。 直到现实砸在我的眼前。 最终我还是在公主的墓前泣不成声。 我离开了王城,打算去看看矮人和精灵的驻地。 公主喜欢收藏矮人铸造的刀剑匕首,喜爱精灵一族制造的弓箭和精美的饰品。 我想看看它们是如何被锻造成型。 于是我买了斗篷和魔杖,假装成一个魔法师上了路。 我骑着光轮2000,来到了矮人和精灵驻地的分岔路口。那里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镇子。 我走进了一个旅店。里面热闹嘈杂,矮人、人类和各种妖精都在聊天喝酒,我在吧台坐下,点了一杯黄油啤酒,要了一个床位。 我心绪不平,玻璃杯中的啤酒、那么一大——杯啤酒,不知不觉就喝完了。 朦朦胧胧之间,我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有谁走到了我的面前。 大概是一个精灵。 真正的精灵。 鲜少出现在密野岭谷之外的种族。 多美的种族啊。我心想。 他高挑、冷傲,金色的大波浪高高束起。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几缕从发冠中流泻出来的卷发,不由自主地抬手替他将那金色别在耳后。 然后?然后我就睡了这个精灵。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厉害的丁丁鳄? 我脱下他的衣服,取下他的发冠,俯下身亲吻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尖舔弄他几近透明的耳骨。 我分开他的双腿,在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一串又一串啃咬的痕迹,丁丁鳄的利齿终于派上用场,它在精灵的大腿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齿痕。我把他咬出了血,疼痛感与血腥味让精灵本能地皱眉。 他不说话,只是双腿缠上了我的腰,凑近了我,和我接吻。 他的吻又轻又凉,仿佛一阵风。 他金色的波浪卷发如云朵般担在他的肩头。我忍不住吸吮他白皙的锁骨,着迷地摸过他的肩背。 ……他的上身和公主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精壮、美丽,令人着迷。他的脸庞发出细致的光晕,五官精美而动人,却和公主毫无相似之处。 我将手指伸入他的嘴中搅动,一点点按过他的牙齿,夹着他比人类单薄的舌头不断搅动。 他的唾液顺着不能闭合的唇瓣流下来。 他浸着水泽的嘴唇就像两片搭在一起的乒乓菊花瓣。 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就是公主,他也是这样的嘴唇,粉润而淡薄。 一时间我震惊于自己的联想,既而涌现出对自己的愤怒——当初主动离开的是自己,现在怨天怨地、自怜自艾的也是自己。 心绪不定之间,我抽出了在精灵口中的手指,压着精灵粗暴地插入了他。 潦草的扩张,然后是进入。 不意外的,精灵疼痛地喘息,双腿夹紧了我,他的金色头发粘在了他的额角与颈间。 我仍然缓慢地推进,凝视他痛苦的表情,看他双目含泪咬紧了细白的牙齿。 我有一种异样的施暴的快感,我从未想过我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充满恶意与冷酷的意志。 我假装心怀怜惜地吻去他眼中含着的泪,手中抚慰他疲软的性器,给予他快感,然后用所作所为告诉他他看走了眼。 唯有不言可以掩饰我的不安与躁郁。 我问他,疼不疼。 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回答了我。 他说,我可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5 以继续。 我将自己抽出来,让他翻了过去背对着我。 精灵优美的背部线条惊人的优美,我一边啃咬他的肌肤,一边再次推入。 这次他不再显得那么痛了,只是塌下了身体跪在床褥中喘息。 我抚摸他的前端,探索他的敏感点。他的后面紧紧地包裹着我,不由自主地收缩像是在提醒这不可思议的亲密距离。 我控制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加重抽插的力度。我恶意地摩擦他的敏感点,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摸上自己的前端。 他没有呻吟,头埋在被褥中,柔韧的腰肢陷下好看的弧度,时不时因我的动作而泄露几声急促的喘息。 我最终射了出来,在拔出时带出了白色的精液,精液顺着精灵的臀间流下大腿,流过逐渐青紫的咬痕。 我下了床,穿上斗篷。我系着斗篷的帽带时回头看了眼精灵。 精灵浑身湿透,金色的头发粘在了他汗湿的背上,狼狈又失神地望着我,就像望着一个陌生人。 我们的确是陌生人。 我离开了。 因抢戏而惨遭抛弃的光轮2000:好生气哦,怎么总是这样。 公主side: 在我十八岁的那天,一群勇士将我从恶龙身边带走。 我一只手抱着泰迪熊,一只手揽着过长的裙子,跟在勇士的后面。 他们走过岩浆上摇摇欲坠的石阶,走过阴湿寒冷的雪地,走过陡峭狭窄的山路。 我脱下高跟鞋,赤脚走过那些山,那些路。直到那时还混迹在勇士中的丁丁鳄递给我它编织的草鞋。 它说:“给你。” 然后就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穿上了那双草鞋,露出脚趾和脚背。 我几乎想把裙摆放下来遮住那穿了鞋的脚,因为我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比之前光着脚踩在泥地中时感到更赤裸。 三天后我的草鞋磨破了,我停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我应该丢掉穿破了的鞋,却又觉得不该就那样丢掉它。 那时,它又递给我一双新的草鞋。 上面还编了蜻蜓。 在我收到来自丁丁鳄的第十三双草鞋时,我回到了王城。 勇士把我带到老威廉的面前,取得了金子。 老威廉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来奖励和表彰用勇士。 我就在那时囚禁了丁丁鳄。 我脱下尘埃遍布的裙子,换上了干净的常服。我借着老威廉的名义邀请丁丁鳄单独参观王宫,把它囚禁在了我的寝殿。 我主持完庆典,匆匆回到寝殿,看到丁丁鳄在床上抱着枕头睡觉。 我爬上床,摸了一会儿它的绒绒的尾巴,将它抱在怀中亲吻。 在它皱起眉头时我停了手。 我在沉沉黑夜中睡去。 我愈发沉迷和丁丁鳄玩耍。 我将它抱在怀中,坏心眼地没给它穿衣服。它也没不自在,赤条条地晃荡在王宫中,就像我头一次在恶龙的城堡中看见它时那样。 那时它蹲在恶龙成堆的金币前玩金币。它每拿起一枚金币对着阳光看时,它那毛茸茸的尾巴就动一动, 它显露出单纯的好奇与纯洁,自在地混在不穿衣服的勇士之间。 那时我就想接近它。 我从教习宫女那里了解到了过程与所需准备。 那天它刚骑完马,浑身汗漉漉地奔去盥洗室,它一边洗一边和我说话。 它说安德烈特别喜欢吃德纳的草,说今天的莴苣特别好吃,还说了它在花园中发现了薄荷,摸上去香香的。 我说,那不是薄荷是碰碰香。 它“咦”了一声,就继续叽叽喳喳地说了下去。 它的眼睛真亮啊,我想着,把它从浴缸中捞了起来,用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它轻轻地叫了一声,从眼帘下静静地望着我。 后来,当我垂垂老去之时,每当回想它的这个眼神,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没有占有它,我们是否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 然而,然而。 公主side: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们大概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老威廉吧。 老威廉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光复了西多贡王朝,将四分五裂的魔法大陆合并为一,象征王室的旗帜插到了古老的费尔南多家族的城堡上,雄狮与蔷薇再次接受附庸者的供奉与兵役。 他一路南下,王室的铁骑踏过了一个又一个反抗的地区和国家,直到兵临一个叫做格格纳的小城邦。 他带兵围住了格格纳。 格格纳必败无疑。 但波拉多,格格纳的君主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孤身前往来犯者的营地,意外而突然地出现在西多贡国王的面前。 他坦率地宣称自己便是格格纳的君王。 “我来到这里,”他说,“是基于对您个人良好的信誉深信不疑,我将自己归于您的保护之下。 “拿走我的一切,接受我成为您的奴仆吧。” 说着,他跪下来亲吻统治者的手。在这一瞬间,西多贡胜利了。 那时年轻力壮又豪迈不羁的西多贡国王慷慨地扶起了前一刻的敌人,如朋友般地拥抱了他,然后谢绝了他呈奉的财富,把格格纳的领土仍然留给他统治,接受格格纳每年的供奉,并授予波拉多骑士的荣誉,亲手为他佩戴武器。 格格纳从此成为了西多贡王国的附属国。 我的母亲便是波拉多的妹妹。 他们俩都有一头长而炫目的金色卷发,脸庞散发出微小而细致的光晕。 我曾问过我的母亲:“娜娜,为什么他们的脸上不会发光?” 又摸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也不会。” 母亲一边梳理着我短短的棕色卷发,一边说:“只有知道快乐的人脸蛋才会发光呀,皮皮。哎呀,皮皮太小啦,连不快乐长什么样皮皮都不知道,皮皮怎么会知道快乐的样子呢?” 她又说:“但皮皮也很厉害啊,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到别人脸蛋发光的人太少啦。别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哦,会有嫉妒皮皮的坏人把皮皮抓走。” 我严肃着脸,伸出手和娜娜拉了勾勾,约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娜娜亲吻了我,带着碰碰香的清甜。 碰碰香的气息如飞矢逐肉。 在花园转角过后,再也没有金色卷发的娜娜亲昵地叫我“皮皮”。 我也从“皮皮”长成了“皮埃尔·威廉姆斯”。 我曾经大肆收集过美貌的男孩女孩,只期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点娜娜的影子,但即使是世人相传十全十美的勇士,都不曾让我想起娜娜,于是我便作罢。 继母离世,老威廉还在那个王座上,仿佛从未年轻,从不衰老。我以为他会一直在那里,孤独地拥有臣民。 直到他将王冠给了我,我才惊觉时间从不会在人的身上停留。 后来,我总是坐在摇椅中,看着暴雨倾盆,想起往事种种。 想起那时,有着绒毛长耳的它挨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是昨天晚上还是半夜时分。 我说,是昨天下午的时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6 候。 然后问它,你下午都在做什么呢。 它支支吾吾,没有如往常般利落地回答我。 我捏捏它的脸,手指搅动它的尾巴。它受不了,才说,它在睡觉。 我有些惊愕,但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它玩闹,将它亲得满脸红晕才作罢放手。 我召来了宫女询问它的作息,才知道它惊人的睡眠时长。 那段时间,我不在它身边的时候它几乎都在睡,嘴里总是叼着薄荷,也不嚼,就叼着。 晚上的时候我抱着光溜溜的它,亲吻它的小腹时,发觉它微微隆起的肚子。 它害羞,往被子里钻。我随它去,但也钻进了被子里,将它抱在怀中。 我摸摸它的肚子,问它,这里是有了小丁丁鳄吗。 它困顿地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嗜睡叼草,你肯定怀了我的宝宝。 它没搭话。 它睡着了。 我便当它有了我的宝宝。 我不再允许它赤条条地到处乱跑。我强迫它穿上宽松的衣袍,每天在它下床前为它套上软底的布鞋。马场也不再对它开放。 偶尔晚上时,我会进入它,缓慢地推入,等到它适应了我才克制地动起来。它舒服时会发出“哼哼”声,缠紧我。 我深深浅浅地吻它,探入它薄荷味的唇间。它高潮时总是蜷缩起脚趾,绷紧了柔软的腿肚,绞紧了我泄出来,我也抽动几下后射在它的体内。亲亲它,直到它的后面放松下来时,再慢慢退出。 不让它骑马,它便气咻咻地到处跑,几乎把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全都翻了个个儿。 它登登登地跑到我面前,将薄荷插到我的发间,又登登登地跑走。它匆匆忙忙转过去的脸上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 我能做什么,这时候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它摘下来。 而我没有等到它要星星要月亮,我就已经老去。 我弯下腰,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缓慢又吃力地坐上摇椅。宫女在我的双腿上盖上薄毯。我闭上眼,只觉得精力不济。 我只当我会像以往那般睡去醒来,消磨过一个下午,然后是黑夜。却没想到再次醒来时却是在恶龙的城堡。 我听见恶龙说:“咦?怎么还不醒?” 于是我睁眼,看到它,哦,还是那只恶龙。 我问它:“我怎么在你这?” 它搓搓手说:“一百年前你的母亲打败了我,我答应她帮她做一件事。她要我帮她照顾好你。” 我:“……我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身体轻盈,手掌的皮肤紧致而光滑,仿佛返老还童。 它干巴巴地解释道:“娜娜是个精灵,所以你是个半精灵,当你人类的血统走到尽头,精灵的血脉就会觉醒……然后就、就是你现在这样。”说完,它“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唧唧地躺回金子堆中打滚 我:“……”多年不见,它还是一如当年。 它只是哭了一会儿,就接着和我说:“嗝,按照恶龙的传统,虽然答应过要帮忙照顾你,但不能就这样照做。 “唔,你丁丁鳄side: 我走在溪流间,细小的溪水从脚下层叠的圆石间流过,哗啦啦的带来凉气与森林的信息。 我选好一块平坦的石头,合衣睡在上面。石头三面环水,我回想精灵在情欲中的模样,在虫鸣中入睡。 我被鸣啭的鸟啼叫醒,傻兮兮的白鹡鸰走在我的身边。 太阳出来了。 我架起微型打火器,从行囊中取出锅子和速食面,放入调料包,加进溪水。水沸腾时,我又看到了那个精灵。 他金色的卷发散漫地从发冠中流泻而出,太阳在他的身上温顺地臣服。 他金色波浪簇拥着的颈间隐约露出暧昧的痕迹。 他轻盈地走到我的面前,将薄荷放入我夹了面的碗中。 他似乎没有受到前一夜的影响,但脸色在我的目光中总显得苍白。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好像从昨夜见面起我就没有听到过他说话。除了那时,我将他压在床上问他,疼吗。 我向矮人的聚居地出发,沉默地埋头赶路。他跟在我的后面,金色的发梢在斗篷外一晃一晃。 我偶尔停下来喝水吃饭,他就坐到我的不远处。我有时会看看他,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就从我的脸上移开。 他小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显露出茫然寂寞的姿态。 我只当他会这样一直跟着我,就像一只傻兮兮的白鹡鸰。 没想到当我在妖精的旅店落脚时,他激动地推开向我搭讪的玫瑰精。他有些愤怒地看着我,随后又露出伤心的神色。在口哨声中他把我拽进房间,狠狠地将我推到在床上。他似乎是想上我,却最终被我上了。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他不甘心地被我压在身下,我的手指粗暴地捅入他的身体。他吃痛地瑟缩,原先激烈的怒火也随之灰飞烟灭。他用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请求我。 他求我轻一点。我不听,潦草地扩张几下后就捅了进去。没有润滑,他又太紧,我卡在了半途。 他疼得浑身颤抖,手指抓紧了床褥,骨节泛出用力过度的白色。 他的眼中有水光,但我不管。我抚弄他的前面,揉捏他的双卵,精灵的身体连那处都显得优雅秀美。 我最后还是强硬地完全插入。 我看着他眼中的泪珠涌出绿湖,想起头一次和精灵上床时的光景。他似水般地抱着我,打开自己的身体接纳我,他纤长白皙的手臂攀着我的肩膀,绿色的眼睛欲说还休。 那时我只当遇到了一个格外放荡的精灵,却没想到他在何时对我一见钟情。 但我不信一见钟情。 我在他的体内释放,随后穿上衣服。我看他有些艰难地穿回衣服,白色的浊液因他的动作流出。他匆匆擦去那些不纯物,脸庞上浮现性事后的红晕。 他穿着衣服躺回到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看上去想像一夜没睡。 还喜不喜欢那只丁丁鳄?这样吧,我给你下一个咒语,如果你碰见它,你不能告诉它你就是公主。如果它真的爱你,它会认出你的。只要它认出你,咒语就解除了。所以,去吧,皮埃尔!”说完,它又哭了出来。 它给了我发馆,斗篷和一袋金子。我用发冠将头发束好,披上斗篷走出城堡,去寻找我的苏丹。 丁丁鳄side: 你在路边的水果摊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拥有了一群猕猴桃。你将它们一个个编号,从alpha到omega。你不忘在好天气时将它们搬出来晒太阳,在黑夜降临前收回行囊。 你不喜欢吃猕猴桃,但你记忆中有着棕色大波浪的人喜欢。 你每天揉揉它们,为它们弹毛。你回想起公主吃猕猴桃时的样子,想起他总是从猕猴桃有尖尖的一头剥起,绿色的果肉一口一口地消失在他花瓣般的唇间。 猕猴桃尚未成熟,你就已经来到了矮人的聚居地。 你在他们低矮的土屋中做客,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7 亲眼看他们打造生铁,炼火、萃取、煅烧,乒乒乓乓。矮人的大胡子粘到了火星,你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拍打。他手中的铁钳一松,你眼看着一枚红铁掉入水池,滋滋作响。 矮人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触碰他们的工具与原料,你无法挽救那枚红铁,只能看着矮人不慌不忙地重新挑选笨拙的生铁,再次磨洗锻造。 终于,矮人铸造好了你想要的匕首。它冰冷又精美,锋利又轻盈。你满心欢喜地从矮人手中接过它,并给以矮人一袋金币作为酬劳。 那一刻你欢欢喜喜,一心只想将它赠与想念已久之人。 你走出矮人的土屋,在转身时看到跟在不远处的精灵。 你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因为你突然意识到你心悦之人早已不在人世。前一刻的欢喜就像孩子的实话,它发出凉薄的冷哼,嘲笑你痴人说梦。 可你还没来得及在予取予求的精灵身上发泄你的恼羞成怒,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魔王阿鲁巴掠走。 魔王阿鲁巴,最无耻下流的魔王,最卑鄙残忍的阿鲁巴。传言他每天要吃五百个童男童女,糟蹋一千个如花似玉、尽态极妍的大美人,让其中一半的人生下他的孩子,再让没生孩子的另一半任去糟蹋那些孩子。 现在,恐怖大魔王阿鲁巴,掳去了跟了你一路、对你一见钟情的精灵。 这时你有两个选择: 一是吃掉猕猴桃; 二是不吃猕猴桃。 你曾听闻过恐怖大魔王阿鲁巴的故事。他在你心中是一个头上长着角,屁股里塞阴茎的魔鬼。 传言阿鲁巴曾是沙漠盗贼的头头,只有他知道沙漠宝藏埋藏的地点。在每年月亮最圆的时候,阿鲁巴会让他的同伴用黑布蒙上眼睛,排成一队牵着一根绳子,他会带他们去到藏宝地。 众盗贼只觉得身体一轻,脚下像是踩着云朵,然后就到达了藏宝地。 那是一望无际的金窟银洞,数不清的金山银山。 但每一次,阿鲁巴只允许每个人带走一斗金子,一斗银子和一斗珠宝。 盗贼之中便有贪图之人,在阿鲁巴又一次带他们来藏宝地时,偷偷掀了眼前的黑布。 那人看见阿鲁巴招来黑色龙鸟。龙鸟气浪一卷将盗贼们驮在了它的羽翼之上。倏忽之间千里快行,他们便到了宝地。 之后那人与其他盗贼合伙囚禁了阿鲁巴。他们将阿鲁巴囚禁在沙漠地底,只给一些水,一点粮。 他们用酷刑折磨阿鲁巴,鞭其骨肉,断其手足,只为从阿鲁巴的嘴中撬出宝地何在。 其中又有素来胆小懦弱之人,乍看雄鹰折翼,又贪图其皮相之英俊潇洒,于是对其日夜行那奸淫之事,恶相百出。 又一年,众盗贼将阿鲁巴拖到月光之下。 龙鸟在众人贪欲的目光中飞来,将他们带到了宝地。 他们沉浸在无穷无尽的金银珠宝之中,没有人发现坐在金币上的阿鲁巴断肢自愈,长出了恶魔的犄角。 他展开恶魔的双翼,高高飞起,操纵巨风将盗贼驱赶到一起,用金山银山将他们团团围住。 那是山一样高海一样宽的金山银山啊。 阿鲁巴在盗贼互食时飞走了。 从此他便成了大魔王阿鲁巴,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他。 分支一:不吃 你心中犹豫,冰冷致密的懒惰再次侵蚀你。 自从你失去公主,你浑浑度日,一度陷入无动于衷的境地。 你曾走过一条路,路上横着一颗树。你抬起腿就可以跨过去,但你却在那棵树前徘徊日出至日落,月圆到月缺,夏雨倾盆到冬雨冰冷。 你知道你应该走过去,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你懒得做。 你觉得没有意义,甚至疑惑于你的存在。有一霎那你想自我了断,但又懦弱地不肯走向未知。 你不再洗浴,甚至不再对食物怀有期待。你有时真诚地希望就那样一睡不醒,或者醒来时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大梦一场。 而世间不如意者,十有八九。 后来,如同伤愈痂落,如同秋生新叶,你逐渐重拾自理的能力。 你换下褴褛的衣裳,在潺潺的溪水中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在粼粼的波光中再次认识自己。 你逐渐尝试品尝水果,按时就餐,时常清洁自己。你努力记住那些微弱的满足。 然后你在黄油啤酒的芳香中遇到了那个精灵。 他正向你走来。 你丢下了浑身狼狈的精灵,却没想到在第二日就再次看到了他。 你不承认你有点开心。你只是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第二次时,你粗暴地占有了他。 你只当自己不会心疼,心中却开始疯狂地责备自己。 你又有一点委屈的愤怒。 你还在王城时,你坐在公主的怀中吃着莴苣。 你一边吃,一边慢慢地说着话,诸如“安德烈又要剪头发了”“薄荷被雨打歪了”这样的话。 你晃着腿,边吃边听公主问你,想继续上舞蹈课吗。 你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 公主问你,觉得有趣吗。 你吃着莴苣半天答不上来。 公主摸摸我,说,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 你点点头。 那就是不喜欢了,公主说。 他亲了亲你的脸颊,叹息。 那就不上了,你听见公主说,苏丹,下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 你对此有一种新奇的感觉。此以前,从未有人告诉过你如何表达自己。你生过病,难受得起不了床,你也只是熬。很久之后你才隐隐约约地觉得那种难受,是生病。 你浑浑噩噩地难受。 却不知道如何与人说。 你甚至没有想到要与人说。 直到公主的叹息拨开了你绵延在心中困惑迟钝的雾。你知道了有些事情,应该说出来的。 —————— 而你不知道是否应该告诉精灵你的心情。 你害怕被倾听者嘲笑。 诉说的欲望令你战战兢兢,忐忑不安,你就像最开始时,呆在皇冠丛中青苹果里的丁丁鳄。它从未自信,甚至胆小自卑。 然而魔王阿鲁巴掳走了精灵。 疲惫又空茫的懒惰破土而出,无动于衷浮出水面抓住了你的脚踝。 你感到了对命运的厌烦。 那一刻你真想一了百了,从此了断与精灵的关系——将未知的多舛扼杀在摇篮里。 陌生人撞到了拿着猕猴桃的你。猕猴桃摔在了地上。 你最终追了过去。 你来到魔王的城堡前,身边不时路过推着推车的小鬼。 你不敢看那些推车上的躯体,直直冲进了城堡。没人要拦你。小鬼们的脸上都是稀薄的怜悯。他们甚至为你指路,告诉你如何到达魔王的寝宫。 你撞开了门,视线中高大的魔王正背对着你。他挺动那丑恶狰狞的阴茎,粗大紫黑的性器在身下伏跪着的奶白色肉体中进进出出。 你熟悉的金色大波浪铺了大半张床。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8 魔王没有理睬你,但他身下的人发现了你。 你也看清了他的脸庞。 是精灵。 他发出一声尖锐而绝望的哀鸣,将脸埋入混乱的床中, 魔王扯起精灵的头发,强迫他看着你。 你被魔王的魔法定在床前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精灵随着魔王的挺动摇晃。 你看着精灵跪伏在床上,双手被皮绳束缚在身后,金色的发丝中穿过束绑口球的黑色布带。魔王在你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那黑色的布条,从精灵嘴中扯出沾满唾液的镂空口球。口球带出透明唾液从精灵尚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巴滴落。 精灵在魔王猛烈的撞击中破碎的声音。 他说,苏丹,别看。 而你从来没有告诉过精灵你的名字。 魔王离开了精灵的身体,将他翻转过来,拿着一根细长的尖头银棒插入精灵的前端,恶意地碾转研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银棒推入精灵。 你看着精灵的身体痛得一寸寸发抖,发出细弱疼痛的呻吟。 他湖绿色的双眼不断涌出泪珠,曾经花瓣般娇润的嘴唇苍白无助地颤抖。 魔王享受这一切。 他压着精灵亲吻,色情地舔过他透明的耳骨,吸吮精灵的耳尖。他拉扯精灵红肿乳珠上残留血迹的金环,又拿起一根丑陋的驴马似的狰狞阳具。 他咬着精灵的喉结,打开他的双腿,将假阳具抵在精灵暴露湿润的后穴,缓缓地撑开精灵。 你看着精灵痛苦地吞入那恐怖粗长的阴茎。他的脸上满是泪痕,脆弱无力地被魔王强壮地手臂操弄。 精灵发出细碎的声音,徒劳地请求魔王放你走。 魔王答应了,只要精灵能将他口侍出来。 你看着精灵吃力地跪坐起来,将他细白的脸颊凑近了魔王的阴茎。 他的臀间还含着那根阳具,在坐起滑出了一些时被魔王捅了回去。 精灵跪着的双腿力竭地颤抖,他仰起天鹅般纤细的脖颈,用他姣好淡薄的双唇含住了魔王,努力地前后吞吐。 精灵暗金色的睫毛因泪水粘连,他看上去几乎像要落泪。 但魔王说,不够。 他将手指插入精灵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抽插起来,动作凶狠而暴戾。精灵柔嫩的口腔被魔王顶弄。他被命令自己抽动股间的阴茎。 精灵的双臂被束缚在身后,苍白纤长的手指艰难地够到身后的阳具。他细细的手指抓紧了它抽动起来。 那样粗长丑陋的阳具被精灵自己的手指抓着捅入身后狭窄的入口。 魔王终于满意地射在了精灵的口中脸上。 魔王解开了你身上的咒语,你想走进却被看不见的屏障当在了床前。 你不可能丢下精灵独自离开,魔王也知道这一点。只有精灵傻傻地看着你,一边对你说“快走”,一边努力地看着你。 他匆匆擦去精液的脸显得平静又温柔。他用着几乎轻快的语气催你离开。 但你怎么可能离开。 你看着他残缺的左耳和扭曲的右腿,你怎么可能离开。 但你又能做什么呢?你看着魔王将一件女式长裙套到精灵身上,抽紧了黑色的束腰将精灵的腰勒得不盈一握。 精灵再次被推倒在床上,股间还含着那根阴茎。 魔王抽出了那根粗长得恐怖的阴茎,挺身进入了精灵。 他舒服地叹息。 他用力掰着精灵的臀瓣,又掐着精灵的腰命令他夹紧。 暗红色的长裙裙摆被撩了起来,肩带又被魔王扯到了腰上。精灵白色的胸膛被魔王从背后抱住揉捏,金色的乳环被转动拉扯。 精灵只是忍耐和承受色情下流的亵玩。 你只能看着他跪在被褥中垂泪,看着他的脸庞在耸动中被泪水流过,看着他残缺的左耳在凌乱的金色波浪中若隐若现。 魔王大概是满意于你们的表现,开始撞击精灵的敏感点。精灵硬起来的前端将仍然插着的银棒推出了一些,随即又被魔王按了回去。 魔王按着精灵的前端加快了抽插,不断地碾压精灵的敏感点。 精灵在暴风雨般激烈的抽插中开始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 他喊,苏丹。 精灵被戴上了拴着活结的黑色项圈,意识模糊的叫声瞬间收拢起来。 他的双腿被迫曲叠,足踝和大腿被柔韧的皮革紧紧捆绑。 他伏在床上,金色的头发粘黏在他湿滑的背上。被魔王恶意压迫的右腿令精灵发出疼痛的颤抖的喘息。 被拉扯的项圈让精灵后仰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弧度。他在魔王的进出中发出细碎的声音,身体承受不住地吃紧了魔王。 精灵在魔王的碾轧研磨下逐渐绞紧了身后的阴茎,背叛似的快感让精灵的前端难堪地硬挺。精灵的前端缓缓推出了之前插入的尖头银棒。 你看着精灵的肩膀逐渐紧绷,他可爱的脚趾蜷缩起来,他无声地流泪,又在魔王的挺动下攀上高潮。 他被魔王钉在床上操弄,蝤蛴一般的颈项像陷入猎人手中的天鹅那样洁白而美丽。 精灵绵长的高潮令精灵的前端陆陆续续地喷射着精液,他的绿眼睛还在淌着泪。 魔王心满意足地射在精灵体内。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被黑色皮革束缚的精灵抱在怀中。 他用手指粘取精灵的白色浊液,用舌尖缓慢地舔舐品尝,又用粘着精液的手从精灵苍白的额角抚到失焦的双眼,顺着泪痕滑到柔软的唇瓣,然后是精灵纤长细腻的脖颈。 他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惋惜,他的手指在那深深嵌入精灵脖子的黑色项圈上流连忘返。 魔王撤去了屏障。你跌跌撞撞地爬上床,爬到精灵身边。 你抖着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却怎么样也抠不下他颈上的项圈。 你的手指轻轻地抚平他湿漉漉的眉眼,合上他绿色的眼睛。 你狠狠地扯过耳朵捂在脸上。 你扯下了你的丁丁,引发了“丁丁鳄の自爆”。 在寂静的白光中,你抱着他,亲亲他的右耳,让他侧靠在你的肩上。 你想起他还是公主的时候,你说冷,他就面对面把你揽在怀中,你觉得已经够温暖了,但他把你的脑袋温温柔柔地转过去,让你侧脸靠在他的肩上。 你听见他胸腔中温暖的共鸣,他说:“你是不是傻,怎么拿下巴抵着我。” 分支一end 分支二:吃吃吃 丁丁鳄side: 我来到魔王的城堡。 魔王说留下所有的猕猴桃,你就可以带走精灵。 我便将猕猴桃一个个砸到魔王脸上。 做梦一般地,我就这样从魔王手中带回了精灵。 他毫发无损,金色的大波浪一如既往的迷人。 我们买了一只大角鹿,一起骑到了精灵的驻地。 精灵欢迎我们的到来,将我和精灵一同安置在一个精致整洁的树屋。 他们拉走了精灵,又将他在晚饭前送回。他们让他换上了传统的精灵服饰,在他编织起来的金发上插满盛开的花朵。 我不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9 知道他是如何解释我们的关系,只看见他被众人推回树屋时脸上的红晕。 我换上了放置在树屋中的衣服,从他们手中接过他。 精灵们真诚地向我送上祝福。精巧的礼物堆满了整个角落。 他们说,森林很高兴你们的加入。 他们放下了美酒和食物然后离开。远方的风中传来他们柔和的细语 精灵沉默地抱住我,无声地向我求欢。 我吹灭了烛灯,摸索着解开他的发带,取下他发间的鲜花。 我将他从丝滑轻盈的衣服中剥出来,埋首吸吮他柔嫩的乳首。他轻轻地颤抖。我只当他敏感,却在抬头时看到了他月光下的泪眼。 他褪去红晕的脸显得苍白异常。我抱着他,手不断地抚摸他单薄的脊背。他在我怀中模模糊糊地喊疼。 我问他怎么了,想去找人帮忙,他阻止了我。 在他的只言片语中,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我能从魔王手中轻而易举地带走精灵。 这是精灵与魔王的交易。 代价是他自己。 他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哭泣。他的手死死捂着腹部,蜷缩起身体。 我抚摸过他的全身,这样似乎能令他好受一些。在他绞紧了的双腿间也尽是湿滑的汗水。 我亲吻他的耳朵,不停地在他耳边说太阳快出来了。 太阳出来了,他就不疼了。 我从未如此期盼黑夜过去。他在晨光中精疲力尽地睡去。 我在他蜷起的身体间发现了一只蛋。 这也是魔王要让精灵付出的小小代价。 只要精灵吃了一颗蛋,就可以结束日落后的苦痛。 但这颗蛋里,是只与他血脉相承的小丁丁鳄。 精灵开始大把地掉头发。 那日,我将汗淋淋的精灵抱在怀中,用毛孔一点点地擦干他湿漉漉的面颊和浸透了泪水的眉眼。他在单薄的阳光中平息紊乱的呼吸。 他撑起身体,坐起来,转过头背对着我说,帮他梳梳头发吧。 他的身影映在框着朦胧山色的窗格中,就像山间萦纡的雾。 我拿着木梳为他梳理发根微潮的头发。他金色的大波浪在木齿间起伏。 他的身边拥着几只刚睡醒的丁丁鳄。它们小声叫唤着往他怀里蹭。它们喜欢亲吻精灵的阴茎我却总怕它们开始长出的利齿会伤到精灵。但他不在意,总是在小丁丁鳄都醒着的时候打开双腿,让它们亲个够。 它们也从未伤到过精灵。 我们偶尔做爱,往往是在他午睡之后,在正当午最烈的日头过后,在暖和的阳光中,在树屋的草木香间。我曲着双腿接纳精灵,在柔和的摇荡中攀上高潮。那时他的身体最温暖,湖水似的绿眼睛脉脉含情。 有时我也会进入他,他包裹着我。小丁丁鳄们震惊地看着我们。它们会在精灵欢愉的呻吟中惊慌地叫起来,一齐来顶我,想把我从精灵的身上顶开。 精灵纵容它们,在事后将它们抱在身上。它们砸吧砸吧地吮吸精灵的乳珠,用粉色的舌头舔掉他胸膛上细密的汗珠,用它们毛茸茸的三瓣嘴亲吻他射精后那团软绵绵的阴茎。 精灵不自觉阴郁的眉头会在那时舒展。在它们细细地说话时,他在它们之间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如同云朵般棉厚的金发缠上短笨的木梳。我怔怔地看着手中梳下的那团金发。我的心不断的下坠。 精灵动了动,偏过头来看我,我慌张地用耳朵转过他的头,若无其事地继续为他梳头。我的泪水被柔软的床铺悄无声息地接住。 我去找了魔王。 精灵side: 年幼的精灵为我编发,密林的精灵在我编织好的发辫上插上芬芳的花朵。我被带去见了精灵王。 他也有一头大角鹿。 苏丹还在树屋中等我。我便被他们善解人意地放了回去。 我在沐浴时准备好了自己。我脱下那些轻盈柔软的衣料,躺上床和它抱在一起。它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地舔弄我的乳头。 我的手指在它软软的黑发间捋动,它长长的耳朵温顺地垂在脑后。 在这温存之间,我全然忘记了魔王和他的诅咒,直到剖心裂肺的疼痛撞上了我。 我蜷缩起来。 黎明姗姗来迟。 我侧躺在凌乱的床铺中,它小心翼翼地挪动我抵在腹部的手,慢慢地扳开我蜷曲的手指。它不断地抚摸我的脊背,手从我的脖颈滑到尾椎,它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我残留痛感的身体。 它红着的眼让我想起柔弱可期的小兔子。 如此日日夜夜。 我几乎忘记了恶龙的咒语。它喜欢我了,便无所谓认出与否。 我以为它就是又喜欢上了一个人,却没想到它早就认出了我。 那时我正在吃它做的蛋炒饭。我慢慢地吃。阳光从窗格子中投到桌上,投进我的碗中。我突然听到它叫了我的真名。 接着它说,你还是先吃饭才吃蛋。 它平静地眯眼瞅着我,在午后的阳光中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我们有了很多小丁丁鳄。 起先我会带它们去拜访其他精灵,后来它们自己会成群结队地出去玩,有时是去溪里捕鱼,有时是去看小精灵的洗礼。 它们问它们是从哪里来。 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将它们一只只捋了个遍。它们在我怀中舒服地发出哼唧声。 精灵side: 在阳光中,我和苏丹抱在一起。 它从后面进入我,手指在我被小丁丁鳄亲肿了的乳头上揉捏,湿热的亲吻密密地落到我的背上。 它又热又硬,一下一下地在我身体里挺动,撞击在我的那一点上。我的前端酥麻坚挺,它的手按在我的臀上揉动,我变得又软又热,在枕头中发出舒服的呻吟。 它将我翻过身,没有急着进入我,而是拿着它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按压徘徊。我看到了它脸上的表情,似乎惊讶于我被操弄后的湿热柔软。我突然感到害羞,扭过头不去看它。它却凑了过来,和我交换了一个长长的欢喜的吻。 它再次进入我,在和我相交的唇齿间泄露一声叹息。我攀着它的双肩,双腿缠上它的腰。我被它抱在怀中,感受着它愈渐激烈的动作。它发狠似的向上顶弄我,汗水从它黑色的发梢滑落。我搂着它的脖子亲吻它,它的舌头探入我的口腔,攻城略地般地与我纠缠。它的手推揉我的臀,我努力迎合它的动作,将自己送上它硬挺滚烫的肉刃。 被贯穿开拓,缠绵细腻的快感让我射了出来,我绞紧了它,忍不住将头埋进它的颈窝。它像山那样稳稳地抱紧了我,它抚摸我,雨滴般的吻落在我的眉间发鬓。 那时它还没射,在我放松下来后抽离了我。它让我背对着它趴在床上,它覆上我的身体,它灼热的坚挺在我谷间就着湿滑黏腻的脂膏抽插发泄出来。 它也会把我推倒在床上,跨坐在我的身上,扶着我一点一点地吞入。它专注地摆动腰肢,观察我的表情。它很紧,也很热,我能清晰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10 地看到自己进出它身体的模样。我听到自己的血往上汆的声音,但我又目不转睛。它瞅到了我的神色,揪着自己的耳朵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看我。 我射在了它的体内,它撸了一把自己也射了出来。它起身,清洗,躺回我的身边。我被它揽在怀中,而我的怀中则抱满了不知回避的小丁丁鳄。 在暮色中我看着插在床头的匕首,那把由矮人锻造的匕首。谁也没提即将到来的夜晚。 越来越多的小丁丁鳄簇拥到我的腿间,它们的亲吻带着痒痒的温暖。我总在这轻柔的温暖间等待头顶的利刃落下,好像漫长的死刑。 最近我常常想起当初遇到它时,它给我编织的十三双草鞋,就像娜娜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那样。她坐在花园中,合上笨拙厚重的童话故事书,我在她的膝头追问故事的结局。 我问她,他们最后是不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呀? 娜娜怜惜地摸摸我的卷发,告诉我这样一个道理。 她说,皮皮呀,他们不是王子和公主,怎么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那么十三十三,是不是也在一开始就预示了我和它的未来? 丁丁鳄side: 我骑着大角鹿去杀魔王。 只要杀了魔王,就能解除精灵身上的咒语。 但现在我的右手被魔王钉在地上,他压制着我,手中拿着我的匕首在我身上游走。他挑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剜出一道道血迹,他慢腾腾地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上比划,我强迫自己露出镇定又恐惧的表情。 就在魔王切下我的阴茎时,我抽出了真正的匕首杀死了魔王。他的头颅上还是那副轻松邪恶的笑容。我没有完整地切下他的脑袋,他的后颈还与躯干皮肉相连,喷出血液溅了我全身。 我变回了丁丁鳄。失血的寒冷与伤口灼烧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意识在飞升,我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被大角鹿驮上了背。我沉陷在它厚实的皮毛中,晕去又醒来。 再次清醒时,我正仰着身体被陌生丁丁鳄舔着原本该有丁丁的地方。 我疼得忍不住弓身痉挛,却被其他丁丁鳄按住了身体。在我身上埋头舔舐的丁丁鳄很快结束了它的动作。我的那处终于止住了血。 丁丁鳄都散去了。 我被大角鹿叼回了它的身边,我在它的体温中睡去。 我不敢去找精灵。在变回了丁丁鳄失去了丁丁之后,我总会下意识地去摸我的丁丁,但两腿间只有一个可怖的窟窿。我无法正常地排尿,甚至不敢直视那丑陋的地方。我现在只是一只没有丁丁的残废丁丁鳄。我时常这么想:我宁愿在精灵心中以光辉的形象死去,也不想在他心中成为一只复活的废鳄,一个永无尽头的累赘。 我总在夜晚捂着眼哭泣,脑海里忍不住浮现精灵温柔的样子。我想在黑夜的诅咒接触后,他会和小丁丁鳄们活得更好。只要我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大概会以为我已经死去,会在迟早有一天听闻魔王阿鲁巴的死讯。他会听到人们议论纷纷,听他们猜测杀死魔王的究竟何人。他会在心中为我留出一片黑白的墓地,在时光中丧失关于我的记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是一个为他而战的真挚的爱人。我对他的作恶会被淡忘美化,我对他的爱恋将永久清晰。他会记得我的好,同时又能平静、安稳地生活。 我恢复了人形,在大角鹿的背上反反复复地发烧,双腿间的伤口溃烂红肿。大角鹿为我找来草药嚼烂了敷在我腿间。那处血肉模糊,伤口在愈合也在腐烂。每次排尿时都要先抠开愈合在一起的孔洞上的肉。后来我找到了一种中心中空的苇草,我截取了苇草细长光滑的部分插入尿道,时常更换转动,以免草茎与正在愈合的伤口长在一起。 我终于不再发烧,伤口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痂。我在大角鹿的背上,在森林的阳光间摸上那硬硬的、凹凸不平的血痂。我再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不穿衣服了。就连现在,在最隐密的自然中,我也尽可能地将自己埋在大角鹿的背上,不将残缺的那处暴露在外。 我病后浑身无力,终日只能躺在大角鹿的背上,时间的流逝于我无关紧要起来。它驮着我慢慢走,它宽大厚实的背让我无比安心。 它跪下来好让我从它的背上下来,它去附近寻找草药和果菇,我被独自留在溪边清洗自己。它曾默不作声地陪我度过那些日夜,它知道我从那时起开始不愿对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身体。 我在溪边脱下路过小镇时向陌生的好心人讨来的衣服,踏进溪中时立刻缩了回来。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溪水的冰冷刺骨。我最终哆嗦着匆匆洗完,却在上岸时被人粗暴地按倒在地有三个面目淫邪的人类袭击了我。 我被他们堵住了嘴,被其中两人按住了四肢。另外的一个人用他的手在我身上揉掐挑逗。我本就虚弱无力,动弹不能之下被分开双腿,我几乎在一瞬间就绝望地接受了即将被人强暴的事实。 世界上有奇迹吗? 在我丢失了青苹果后,我曾无数次希望在我回家时,可以看到青苹果能够出现在我的皇冠丛中。精灵的出现或许是个奇迹,但他的血脉早已被命运预判。我从来不祈求奇迹降落在我的身上,然而在被人类强暴时,我却多么希望精灵能从天而降,将我从这样的绝境救出。 我闭上了眼,压在我身上的人有一股难闻的烟草味。他用手抠我腿间的血痂。我流了一些血,疼痛让我被压住的腿颤抖。他没有继续抠,大概是嫌脏 他们一边说着淫秽下流的话,一边在我的身上留下猥亵的痕迹。 他们说:盯上你好多天了。被阉割的小兔子。美人。欠操的婊子。 他们贴在我的身上,粗糙的手指捅入我干涩的后穴,我的腿被大力打开架在他们黝黑的手臂上。他们黑色肮脏的体毛蹭着我,丑陋的紫黑色阴茎在我穴口研磨。他们用勃起的阴茎抽打我的脸,又拿我的耳朵撸动他们的阳具。 最为强壮的人最先侵犯了我。他狰狞的阴茎捅进我的身体。他抽打我的臀瓣,拉扯我的耳朵。我疼痛地喘息。 我还记得他射精时的表情,比邪恶的魔王更让我恶心。他射在了我的体内,同时我的身上也溅上了他们三人的血。他们被大角鹿拦腰截断。 大角鹿顶开了我身上的断躯,它锋利的鹿角沾满了血。人类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滑出我的后穴。我一时间失了神,呆呆地看着大角鹿因怒火而勃发的雄伟性器。 我被它推进冰凉的溪水中,它用鹿角不断向我泼水,催促我清洗身上的痕迹。血被冲洗干净,我撑在溪流中的石头上用手分开滚烫红肿的穴口,将粘稠腥臭的精液引出来。白色的浊液被溪水带走。 大角鹿厚重粗糙的舌苔舔过我红肿的后穴,舔干我湿漉漉的身体,它将我驼到它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 分卷阅读11 的背上。 颠簸之后,大角鹿伏在隐秘的丛林间。我趴在它的身上,身体逐渐热了起来,意识在模糊,白昼黑夜反反复复。在恍惚间,在林里的空隙间,我看到了精灵,他在林中的泉水边汲水,赶路的兜帽中都是小丁丁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金色的大波浪蜷在他发光的脸颊旁。他匆匆地捧起水洗了洗脸,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不断冒水的泉眼,便跨上马走了。他笔直修长的小腿被皮革包裹,厚重坚硬的靴子里插着我遗落在魔王那里的匕首。 我伏在大角鹿的背上流泪。 我无力制止大角鹿跟上去,只能揪紧了它的皮毛祈求他不会发现我们。 他走过人类的河堤,妖精的渡口,充满邪恶意志的战场遗址。他问它们,你们有见过一只丁丁鳄精吗?它有兔子一样的长耳朵和毛绒绒的圆尾巴,它喜欢不换衣服。 河堤说,年轻的精灵,我从未见过一只丁丁鳄精走过我。 渡口说,年轻人,我只见过一只大角鹿,它的背上驮着一个重伤的妖精。 遗址说,我也曾看到过驮着妖精的大角鹿,它身上的妖精肤如积雪,侧卧的身姿如山如河。它有一个毛茸茸的圆尾巴。它真可爱啊。 遗址又说,你是不是很想找到它?我可以帮你找到它。只要你留下小丁丁鳄们。 他沉默了。 遗址发出笑声,和他说:别当真啊,你要找的人就在你身后。它正在哭呢。快去安慰它啊。 丁丁鳄side: 猝不及防。 我知道他在看我。我没有看他,将头埋在大角鹿厚密的皮毛中。我的眼泪滑落下来。 语无伦次,泪如泉涌。我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拥抱—— 直到被他哭泣着抱住我才意识到我有多么渴望肌肤相亲的触感。 他没有过多地询问我,或者追问、质问,他看到了残缺的我,他将满身的丁丁鳄捧到我的眼前。这些没心没肺的小丁丁鳄,它们翕动着三瓣嘴,急切地往我怀里拱。精灵制止了它们,跨坐到我的身后。我被他抱在怀中,回到精灵驻地的木屋。 熟悉的精灵们的面孔,熟悉的十字木窗,我的伤口在愈合,每一晚他都睡在我的身边。 那时我很少离开树屋,有时我就靠在窗边。阳光,小精灵的嬉闹声,大角鹿与大角鹿耳鬓厮磨。精灵王的大角鹿与它共享同一丛蘑菇,我觉得现在很好很好,尘埃在阳光中缓缓落地。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我还是一只丁丁鳄的时候。我在水中游玩,有小明、小芳和王哥,阳光在水波中荡漾,青苹果在皇冠丛中等我回家。我露出笑容,轻轻张开嘴巴,代替了水泡的白气升腾到空中。木门微响,他走了进来,怀抱着密谷中永远绽放的花朵。小丁丁鳄们鱼贯而入,它们用又细又轻的声音一齐喊道“我回来了”。我转过身,他将花束插入玻璃酒瓶中。 他也走入阳光。 他肩上的雪粒子顷刻间融化。 我看着他美丽不老的容颜,看着他云朵般的金发,我执起他芳香的指尖放在唇边亲吻。 我说,你回来了。 end 分卷阅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