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奴(H)》 分卷阅读1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 《为奴》作者:司马青衫湿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温馨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珮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珮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真骚。”帝王见身下人终于放松了几分,把着他的腰狠狠地操弄,次次都干得舒爽。到最后,这早就调教好了的穴,竟是要含不住硕大的龙根。等李珩治射在里头之后,也不像平日一般紧锁着自己的精液,混着一些血红流了出来。 《为妓》里面的皇帝的儿子李珩治登基啦,他和安王幼子李珮廷的故事~ 第1章 第一回 深宫旧梦(剧情已小修) 锦丰二年。 李珩治从梦中惊醒,缓缓睁开眼看着头灯明黄色的床帐才舒了一口气。 “陛下,要用水吗?”小太监听到床上的动静后连忙上前低声询问。没听到帐子后的声音,就悄悄退身出去了。 李珩治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冷汗,想到刚刚做的梦,竟是梦见了显明二十八年的那天…… 显明二十八年,翊坤宫皇子李珩治走在宫中阴蔽的夹道上面色不渝。这一年他十二岁。这年岁搁在公卿人家正值孩童贪耍之时,不做那爬树捉鸟之事就要称赞一句乖巧了。然李珩治确做了这未曾序齿的皇子整整十二年。 显明帝子嗣艰难,登基十五载间不独皇后,后宫妃嫔皆无所出。直到显明十六年,皇帝在贵妃娘娘的翊坤宫幸了一叫春桃的宫女,才有了第一个孩子。那年皇帝已四十有六。 皇子唤做李珩治,圣上不喜他生母身份低微,而贵妃颜色明丽颇得皇帝喜爱,故而将皇子记在贵妃名下。然李珩治终因出生不得皇帝喜爱,老皇帝心想着若是再有了子嗣,不可让着宫婢之子占着长子之位,故而一直未曾替李珩治序齿。宫廷奴才也不敢随意称呼大皇子,只含含糊糊叫翊坤宫皇子罢了。 虽说这李珩治的母妃是翊坤宫贵妃,然他生母确只是贵妃娘娘的洗脚婢,也未曾生出个好颜色,不过是时运到了伺候了一回皇帝。哪知这后宫佳丽的沃土发不了芽,却让这低贱的婢女有了孩子。贵妃娘娘心善,留着李珩治生母在翊坤宫伺候,也未曾做那去母留子的事。只不过皇子生母连个最低的封号都没有,贵妃娘娘也只是单分了一间下人房给她,这女子做的仍是伺候娘娘的婢女,没有半分主子的身份。 说回显明二十八年,李珩治虽从小知道自己身份特殊,是皇子却不尊贵,生母谨小慎微,养母高高在上巴结不得。但这后宫中人皆是人精,十余年过去,早就看出皇帝恐是难有第二位皇子,这翊坤宫皇子只要好好长成,就有那人上人的一天,故而也没人真敢怠慢于他。 可天不如人愿,显明二十七年中秋宴上贵妃娘娘突然昏倒,皇帝大怒斥责宫婢无数。经太医诊脉却是贵妃娘娘有了龙种,精贵不已。 这年皇帝已近花甲之年,终喜形于色,晋封贵妃娘娘为皇贵妃,并许诺若是诞下皇子则封为太子。 然而贵妃娘娘终是没有那太后命,显明二十八年产下皇长女。圣上虽失望却对这个女儿宠爱有佳,刚刚满百天就封为东湖公主,是有封号有封地的大公主。 这一消息一经传开,后宫中人皆是色变。虽喜皇贵妃娘娘没能生下儿子,却不知圣上这是作何意思。自然也就有那没眼色的奴仆将这话头传到了李珩治耳里。李珩治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是父皇唯一的儿子,却分不得父皇半分宠爱。虽自己勤奋刻苦,事事都力做最好,父皇却从不满意。而这小妹妹刚一出生就是那含在嘴里的明珠,再怎么明白自己出生低贱,少年也无法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李珩治偷偷溜出喜气洋洋的翊坤宫,胡乱转着,只跟了一个小太监在身边,沉默不语。他走在宫中阴蔽的夹道上,不知不觉却是靠近了净身房。 “小殿下,这地方污秽不堪,您跟奴才回吧。”小太监出言不让李珩治进去。 “这普天之下皆是皇土,我是父皇的儿子,还进不得这一处所了?”李珩治虽不知这是哪里,却是觉得隐隐森森,但今日心中愤怒难止,听不得人劝只想证明自己的身份罢了。 等李珩治推开大门进去,却发现自己确实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这净身房里估摸着正有在做活儿,远远隔着个小院子都听着一声闷在嘴中的痛叫。李珩治不躲反而上前,隔着窗户听了一会儿,里头接受净身的小太监估摸这也是有个骨气的,不肯大声叫出来,隐忍着接受去势。李珩治觉得自己似乎也跟着在心里痛叫了一声,那不舒畅的感觉却终是褪去了一半。 “去势有多疼?”回宫的路上李珩治突然问了身边的小太监。这小庆子显然是被今天主子反常的一幕吓着了,不知如何开口。 “奴才不知。奴才自小就在宫中,并非直接去势,只是捏坏了下头的小丸不让乱长。” 李珩治想这还是个有福的,刚刚那屋里的小太监也不知道熬不熬的过去,若是熬不过,不过就是深宫中的一具无名尸罢了。 等回到翊坤宫,皇贵妃也不曾问过李珩治刚去了哪儿,待他行过礼之后就让他去生母那里呆着。 “今日本宫要带着你皇妹去领宴,看来治儿身体不适不如去休息吧,不用跟着受累了。你去看看后院里的那位也行,只是早早回来莫要贪耍。” 后院里的那位自然就是李珩治的生母了。李珩治将今日在净身房看到的事情告诉了自己母亲,母亲出生低日日伺候主子,看起来比精心保养的后妃苍老很多。只一双手生的极美,故而被皇贵妃选做洗脚婢罢。 “殿下若是担心那小太监,不如让小庆子替你去送点碎银子,全个心意吧。”春桃本想劝他不要管闲事,莫要惹是非,可想想都是宫中的苦命人,那话就开不了口了。 可谁知,第二日小庆子刚把碎银孝敬给净身房的哥哥,晌午就被皇贵妃叫去问话了。 李珩治跪在皇贵妃跟前,身后跪着小庆子,不见自己母亲在哪里。 “想不到本宫却是养了个吃里扒外的殿下啊,真真是有本事了!这安王逆子也是你可以去管的?莫不是你要寻了他去造反?拖累了本宫你就开心了是吗?” 李珩治不知里头还有这样的事,这小太监原来是安王的儿子。八年前平安王之乱的时候,听说圣上留下了安王的小儿子带回宫中,说是要留在宫里一世为奴才算替父还债。 “怎生不开口了?莫不是本宫说中了?果真贱婢生的就是贱骨头,怎生也养不高贵,整日操心太监的肮脏事。”皇贵妃娘娘极怒,生怕此事惹了圣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2 上嫌,“把春桃那个贱婢给本宫带出去杖毙,教唆皇子霍乱纲常之人,翊坤宫留不得。”说罢看着李珩治突然抬起来死死盯着自己,像是要盯出一个血窟窿来,“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李珩治发了疯一般抱着皇贵妃的腿,向她磕头,哀求她放过自己的母亲。李珩治跪在皇贵妃院子里听着母亲的惨叫苦苦哀求,皇贵妃却丝毫不为所动。直到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李珩治才晕倒在了地上。最后这事惊动了圣上,圣上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终是让李珩治死了心。 “你母妃不过发落一个下人,怎生如此激动?治儿你莫不是靥着了?要父皇送你去西山岭修养几日吗?”西山岭修养……是要把自己彻底隔在宫外吧。李珩治明白,当下只有忍,才有报仇的那天。 于是这安王余孽一事就这样死了个宫女就草草结了。李珩治安然无恙,小庆子也竟是没受到惩罚,想必那净身房里的安王幼子也还苟活在宫中。只有自己的母亲,却成了泄欲的对象。没有庇护者的皇子生母,不过是草芥浮萍一般,死了也起不了半分涟漪。 李珩治心中苦闷难抑,他恨仗毙了自己母亲的贵妃,也恨从不庇护自己的父皇,甚至那得救了的安王幺子也是如此惹他记恨。只最该恨的,还是自己无能的身份。深宫之中,尚未成年的幼子和垂垂老矣的皇帝,本就是亦君亦臣,亦友亦敌的暧昧关系, 李珩治知道,求谁都没有用,这一年的中秋,似拉开了他昏暗人生的帘幕。 若不得,不如求己。 第2章 第二回 龙鞭驭奴(h 已小修) “陛下,该用膳了。”李珩治见身边的太监来提醒自己用膳,本还有几分不喜被扰,一看窗外竟是天已黑尽,看来是早就该用膳已经拖到不能再拖之时了。昨日未曾休息好,今日跟着帝师上课也是心不在焉,晚间看奏折更是劳心力。 帝王,本就不是个讨好的事。 李珩治虽不算少年登基,但在做皇子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储君教育,总是缺一些手段。再者自己为君不过两载,在朝中的人脉根基尚浅,还来不及扶持自己的人。忠臣想着怎样中庸度日,显明朝位高权重的世家却隐隐透露出了败坏的味道。安稳的日子长久了,人就想着享乐,世家见年轻的帝王好把控,世道又安稳。这内外无忧,自然是少了征战年生里的劲儿。 既要掌朝堂,又要习帝王之术,李珩治总是比一般帝王繁忙许多。 用过晚膳,李珩治也无心去后宫见那莺莺燕燕。他的妃嫔并不多,只不过按着朝中的局势纳娶了几位妃子,掐着行事历去临幸罢了。当初先皇替自己定下皇贵妃的侄女儿为妻,现在位于中宫。这中宫娘娘自知身份尴尬,从不在李珩治面前乱晃,除了老老实实伺候自己的姑母皇贵太妃,就是在宫中读佛经。中宫似乎知道,等皇帝翅膀硬了的那天,或就是自己的死日,也就心如止水了。 从大婚以来,李珩治就从未幸过自己的正妻。登基之后,人人都道陛下的宠妃啊,是个太监。而这别人眼中的宠妃娘娘,现就在圣上的寝宫之中。 “珮儿。”李珩治对这正替自己打水洗漱的太监招招手。这太监生的容貌秀丽,有几分雌雄莫辨,身量也比一般男子娇小。两脚上套细细的金环,中间连着根细金链子,只能小步小步地行走。自打他在床上服侍李珩治第一日起,这金链子就未曾取下来过,因着这遭,也再没能穿过裤子,平日里只着下裙方便陛下随时临幸。 这太监本也是有名有姓的,李珩治得知他本叫珮廷之后就总爱唤他珮儿,似那女子的名讳一般。 “陛下。”珮廷听了李珩治召唤,匆匆放下水盆,在李珩治脚边跪了下来,替帝王脱鞋宽衣。 “今日有洗濯过了吗?”这男子承欢本就复杂,珮廷当是日日不沾荤腥,早晚各洗濯一次后穴,再涂满保养的药膏,就为了献给帝王享用。李珩治当然知道枕边人的功课,却忍不住坏心次次都要问得人面红耳赤才作罢。 “回陛下,今日奴才已经将自己的贱穴洗干净了,请陛下检查。” “乖啊,不检查你,先给朕含一回。”珮廷忙用唇舌勾开帝王的裤头,轻轻含住龙根硕大的龟头舔弄,等舔得龙根半硬了就将阳物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服侍着柱身,一边用喉咙讨好着龟头。等龙根彻底苏醒了,则次次快速深入喉头,让帝王抽插得更爽快一些。 “嘴含紧一些,乖,就是这样。对,再含紧一些。”珮廷努力地缩紧口腔,想象着这是自己的冗道,只等着帝王临幸。直到双颊酸软时,帝王才将白液射在了他嘴里。 “真乖,快去把衣服脱了,然后喝过药膳过来。”帝王看着眼前白嫩的裸体,窄窄的腰,翘翘的臀。还有足间禁锢行走的脚链,心里十分满足。 虽说这朝堂由不得李珩治,宫中一个无名奴的生死却是把控在他手中的。这种隐秘的,主宰人生死喜乐的滋味,就如嗜血一般,竟是让沉稳的帝王着迷。 珮廷喝的这药膳很是特殊,除了有保养身体的作用,还有利尿的作用。他是太监,虽不是全割只骟了一部分,但底下的两颗卵蛋也是除去了的。因此这半根阳物不会像男子一般硬起来,但也不会如全骟的太监一般时常忍不住就会失禁。 这种去势的法子,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如此的苗子,都是从小挑好的奴才,养着日后给帝王近身服侍的。打小教的规矩就要比旁人严苛,仪态比惯常太监要好,身体也要经得住事几分,这太监能留着半根阳物,不像女子一般蹲下小解的,已是天赐的恩惠,自然这些小太监对着皇帝也是忠心耿耿。 然而却没想到,这里头却出了个床奴。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可帝王恰喜欢见珮廷床榻间狼狈的模样,每次临幸前都会让他服下药膳,等后穴被开拓到了美处,就难免管不住前身。珮廷作为侍寝之人,是不会沾半点荤腥的,那前身的尿水也比常人干净许多,服侍帝王前三个时辰是要断水断食的,自然在床榻间虽会失禁,也是少量干净的。如此一来,竟是弥补了男子后穴不会如女子一般潮吹喷水的缺憾。 这等调教也是按着李珩治的爱好来做的,宫廷中最不缺的就是皇帝隐密的爱好。 等珮廷回到房内,帝王已经躺在榻上了。脚上的链条若不解开,很难从正面进入他的身体,故而皇帝总爱从后头入了穴。 “今日朕忘了带开锁的钥匙,珮儿是这会儿出去求人带来还是……”珮廷虽不是第一次伺候皇帝,可总是耐不住这般口舌调戏。他自然不肯裸着身子出去,只能跪在榻上求皇帝从后头将他捅开了才好。 “那如此这般,只能……” “啊啊,陛下,您把奴才捅穿了!”李珩治不待珮廷准备半分就把硬挺的龙根插进了松软的后穴。一下干到了底,在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3 交合声啪啪作响实为淫靡。 “又忘了该如何说话,珮儿怎么如此笨?” “陛下,陛下……”过大的刺激让珮廷抓紧了身上点锦被,“太大了,母狗的骚穴要坏了,求您轻些吧,轻些吧……”今日的帝王似乎心思不顺,比起平日的欢爱要多上几分狠劲。 “轻些怎生得趣,母狗快敞开了,让朕好好操你。”珮廷只能努力放松后穴,等帝王进入时松口,抽出时又紧紧地挽留。后穴本不易承欢,即使经过了调教仍是不如女子。珮廷只想让帝王在自己身上快乐,勉力配合。这般伺候虽然累,可珮廷心甘情愿。 “啊,啊,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廷早就习惯了帝王的宠爱,只不过百十回抽插就忍不住想尿了。 李珩治当然也知道珮廷经不住自己这样猛干,“母狗尿吧,尿了就舒服了。”听到这话,珮廷就像是被人强开了尿口,一下就失禁在了床上。 第3章 第三回 中宫承宠(h 已小修) 翌日。 天刚蒙蒙亮就有太监上前伺候李珩治起身洗漱,珮廷也跟在身边服侍,谨小慎微不敢抬头以视龙颜。李珩治想着昨日对这小太监似有几分苛刻了,弄得人出了血也是不美。想着这小儿身体娇软,调教得也是顺眉顺眼还想着留着多宠幸几日,自己也不过是发那无名火,这小太监还是不要早早弄坏了才好。 于是李珩治用膳时也大发慈悲赏了小太监一碗粥,这皇帝用的粥自然不会是简单的白煮,汤汁也是用鸡汤细细吊过的,用起来只觉得通体暖和。想着这小太监为了伺候自己,必是不敢沾半点荤腥,这鸡汤粥也算是解了馋。 珮廷跟着皇帝身边伺候也有大半年之久,这还是第一回得了赏赐,心中欢喜却不敢造次,跪下谢过隆恩之后才敢将小碗放置在一旁,等着伺候完了帝王才敢用下。 这般恭顺却让李珩治看着不喜,这粥正是要趁热了用才对,这小太监岂不是白浪费自己一番心意。只帝王喜形不露于色,便是不喜也没有发作。用过早膳便去上朝哪有心思管束一个暖床的小太监。 然而,或是这锦丰二年皆事不顺,这一日的早朝更是让帝王不喜。 做臣子的不管民生社稷,管上了天家内务,任哪个皇帝都是不愉的。有那礼部不长眼的官员提到皇上后宫雨露不均,皇后并妃嫔竟无一所出。李珩治哪里不知道那礼部的官员正是中宫父亲的门下客,不过是为着中宫未曾承宠而着急罢。 皇帝羽翼不丰,仍不敢随意轻动朝中大臣,虽面色不渝斥责了这礼部官员,却将此事暗暗记在了心中。谁知这礼部官员得寸进尺,竟是要学那言官谏言,非说帝王宠幸一个太监不合礼法,实乃国之大恶,非要让皇帝处置了这个小太监,这下惹得李珩治大怒。下朝之后,皇帝也顾不得看折子,直直去了中宫那处。 皇后正在长春宫的小佛堂礼佛,只见李珩治冲了进来也没有人敢拦着。 李珩治将那佛珠往地上狠狠一掷,“都给朕滚出去!”说罢就脱了皇后的裙子小裤,“你不是想朕操你么,你父亲不就是想朕操你么!朕这就满足你!” 皇后虽不承宠,为了不霍乱天家血脉也是日日戴着贞操环的,气急败坏的帝王才不会有耐心替她开锁,只狠狠一拽就将扣在花穴上的小环拽了下来。皇后痛得疾呼,却被帝王用亵裤堵了嘴。 李珩治压着她跪着礼佛的拜垫之上,死死扣着皇后的腰就从后头干了进去。皇后此乃初次,着实紧得慌,压得李珩治也不舒服。 “贱妇还不松了你的穴,怎生不愿朕操你?你不就是想怀个龙种吗?还不敞开了你的贱穴让朕操!” 皇后是真疼的紧,娇养的女儿从未受过这般折磨,可皇后也不是一般闺女,自是明白龙种太子为何物。她在宫中身份尴尬,姨母是帝王养母,本应受到照拂。然帝王与养母不亲,族中有伯父为姨母撑腰,自己父亲虽是外戚却不是宗子,世家关系复杂。宫中的女子也得不了半分松快。但,倘若皇后能怀上一儿半女,后半生也算是有了着落。虽是花唇疼得紧,中宫却强压着自己放松了去,让帝王的龙根能插进来。 李珩治觉着身下的穴口稍稍放松,便尽数插了进去,死死干那女子的花心,三五两下就让皇后尝到了男女之事的滋味。 “动什么动,缺不得男人的贱妇,入一入你这穴就浪的发骚!”李珩治闭着眼狠狠地操干着,心中毫无动情之处,也半分不想射精。身下的女子身量较小,却让李珩治想起了屋里的小太监。那小太监也是如此娇软,即使痛也会伺候好自己而不是这般乱动惹得人入不畅快。想着那小儿在身下雌伏,如此美妙动人,只能把皇后想成那小儿,才勉强射了一回。 帝王丝毫不留恋皇后的侗体,拾起地上的衣裙擦了一下自己下身的血污,任由皇后躺在地上。李珩治想着,若是那小儿伺候自己,此刻定是会起身用口舌替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再替自己更衣。那后穴定是会牢牢锁住自己的精液,而不像此刻躺着地上半死的女子一般,血污混着龙精流了出来。 果真,还是要司寝嬷嬷调教过的才好用。 “来人,传朕旨意,中宫日夜操劳身体不适,即日起任何人不得打扰中宫静养。”这一般,竟是将皇后圈禁了起来。 李珩治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能不能怀上孩子全看你的本事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头也不回回了自己寝宫。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回 白日宣淫(h 已大修) 李珩治回到养心殿,宣珮廷过来伺候。昨日帝王入得狠了些,今日司寝嬷嬷替他洗濯时发现后穴似乎有些受伤,正罚他功课。珮廷刚做完嬷嬷的功课来不及更衣就来见帝王。于是李珩治便看着珮廷只着了雪青色的薄衫就微微躬着身进来了。 “这白日里也不好好穿衣服,珮儿是想朕想得紧吗?”帝王用脚尖勾起了跪在地上的珮廷的脸,珮廷不敢直视帝王,只能轻轻发颤。“一个二个都离不得男人!”说罢就掏出了龙根。 刚刚的情事并没能让帝王满足,此时已经高高立起就在珮廷面前,珮廷只能膝行上前两步含住了李珩治的阳物。阳物上还有一点点腥臊的味道,让珮廷觉得犯呕,那是别人的味道,珮廷心知不可妒忌,却忍不住去猜究竟是谁也服侍了李珩治。 细致的口侍并没有让帝王满意,李珩治抱起珮廷到桌上来,见他脚上没套着金链便让珮廷将腿夹住自己的腰,“夹紧了骚货,要是敢放下来,看朕不好好罚你。” “陛下,陛下。”珮廷用自己尚有些红肿的后穴蹭着帝王的龙根,“珮儿穴里发骚了,求陛下疼疼我。” “那你自己来含,真是骚货。” 珮廷只能将屁股挪向前,舒张开自己的小穴,慢慢容纳下帝王的阳物,那硕大的阳物深深卡在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4 穴内,而珮廷只靠着腿勾着李珩治的腰身,自己挺动起腰腹让那阳物干到自己深处。这般姿势极累,很快珮廷就忍不住想要往桌上缩回去。“陛下太大了,陛下,珮儿勾不住了……” 李珩治将他放在桌上,也不多话,只狠狠地肏在里头,专不顶珮廷敏感的地方,只把身下人操弄的不上不下。 “陛下,陛下,珮儿还要,求您疼疼母狗吧,疼疼母狗里头吧。”熟悉情事的身体早就完美地契合着帝王的操干,只想着若是能讨着半分好,入了那美处就是极美了。 “啪!骚货,母狗精,还想入那里头,要不要朕寻了野狗来给你配种?”李珩治平日最喜珮廷的叫床声,那似迷醉又似讨好的低吟,把那淫词艳语说得如情话一般,只叫那个熨贴。可今日见身下奴勾着自己求欢,只觉得下贱。果真是下贱之物,让自己迷花了眼,这等只会勾引主子霍乱宫廷的小物,只能活活操死了才好。 “陛下,陛下,您打得母狗好爽!母狗不要野狗配种,母狗只想伺候您。”珮廷不敢让自己真陷入深深的情欲之中,一边讨好帝王,一边奉献出自己柔软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帝王而存在,他的喜怒哀乐皆是帝王的。 李珩治将珮廷翻了个身,压着他从后头重新入穴。珮廷的后穴本就紧致,这个姿势只会操弄得更深。 “含紧了骚货,松松垮垮入着没劲!”李珩治嘴里羞辱着小奴,还不停地抽打着臀尖,每每打下去那小奴就会收缩一下后穴,刺激得帝王龙根无比舒畅。 “果真是贱货,打你还那般舒畅,含得如此紧,是发骚了吗?” “陛下,啊,操操母狗,母狗发骚了,母狗要捅坏了去。啊!”珮廷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腹部一阵一阵地抽痛,想要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帝王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捅坏了就扔了你,小母狗。”李珩治将手伸到珮廷前头,那骟过的玉茎小小一截,摸着那不整齐的伤疤只想要凌虐更多。“母狗今日怎生不尿?平日不是到处乱尿求着野狗给你配种吗?” 珮廷今日还没来得及服用那药膳就来侍寝,自是不如平日一般敏感。可帝王才不会关心一个床奴的功课,只想着见那母狗失禁的媚态。 “奴尿不出,陛下好疼, 陛下饶了奴吧。”李珩治抠挖着珮廷的伤疤,下身的刺痛让珮廷后穴里的情欲都削减了几分。“啊陛下,饶了奴吧,饶了奴吧。” 李珩治一言不发,转而顶弄着珮廷后穴的骚点,只狠狠磨上百十回,珮廷就感觉下腹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竟是忍不住泄了身。那尿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地下聚集了一洼。 “好个谎话精,还说尿不出来,这不是爽得失禁了!”李珩治抓着珮廷的纤腰,每一次都干到最深处,不顾身下的小奴刚刚被送上高潮身体敏感,只想着开拓后穴让自己舒畅。 “母狗错了,陛下陛下!”李珩治实在是顶弄得太深了,珮廷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根鸡巴上了,身体忍不住往下滑,只能死死扣住桌子,不让自己太狼狈。 “操死你个母狗精,操死你!”李珩治终于将龙精射到了珮廷的后穴里,“好好夹紧了,今日再漏出一点来,就让嬷嬷给你加功课!”珮廷不敢放松后穴,等帝王抽出龙根后立刻紧闭着自己的后穴生怕漏出一点点龙精出来。然后俯下身替李珩治舔弄干净阳物上的白浊,再替帝王穿好衣服,自己裸着身子羞的脸红。 这时,李珩治却起了坏心,让人端了一碗药膳进来,盯着珮廷喝下。刚温热的药水还没来得及暖一暖腹中,珮廷就觉得自己又想小解了。 “跪下,屁股抬高!腿分开了。”李珩治坐在榻上看自己的小床奴乖乖地忍耐着情欲和排泄的欲望,“朕没操你,不准尿出来。乖乖忍住,朕会奖励你的。” 珮廷觉得今日的药膳一定不同往日,后穴里淫痒发作,只想求眼前的帝王给自己快乐,可他不能。他是为了伺候主子而存在的床奴,主子若不想使用自己,自己就要好好守住身子。 李珩治的每一个命令,珮廷都会耐心的遵守,即使忍耐得无比辛苦,也不敢放松半分。他不知道帝王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要管住自己的穴眼,不可学那野狗一般没有规矩,丢了主子脸面。 直到一个时辰后李珩治才批完折子回来,看着小床奴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却仍旧没有失禁,后穴也紧紧闭着。帝王心中的阴霾终于散开了,李珩治抱着珮廷上了床榻,替他在腰间系上了女子小日子才会用的月事带,亲亲抚摸着小床奴的脸颊,眼神无比温柔,似那情郎一般。 “珮儿,朕准你,去了吧。” 只见小床奴似醒似醉微微皱了皱眉,床榻间弥漫出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和精水的味道,那月事带兜不住的淫液浸湿了帝王的锦被,珮廷嘴中似喊出了轻柔的呻吟,勾动着帝王的心弦。 李珩治本是想逗一逗这小太监,却没想到他如此乖巧,即使神志不清了却还能乖乖听话。李珩治心中不是滋味,这阖宫上下最是听话的,竟是一床奴,其余的人总是多少阳奉阴违。这般日子,如有监视一样,竟是过了二十四年。他已经等不及了,想要成为真正的帝王。 李珩治鄙见床上人,心中起了那涟漪。竟是拿得起,放不下了。这般蛊惑心智的人,真的,能留到最后吗。 “陛下。”珮廷悠悠转醒,见李珩治坐在自己身边不知在想着什么。而自己下腹湿热,竟是吐了一堆不雅的秽物在龙床之上。 “这就醒了?”李珩治暧昧地搓揉起了珮廷的下腹,似要将那没排尽的体液都尽数挤出去。珮廷被这折磨吓得不轻,不敢求饶,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骚叫起来。李珩治见他不说话,便把那沾了淫液的手指伸进珮廷嘴里,仿照那阳物进出一般玩弄着。 珮廷不敢咬,只能轻轻喊着手指舔弄。而帝王另一只手却在自己身下作怪,摸着自己穴口,摸的松软了也不插进去。 “陛下,求您了。” “求朕什么?拿出来吗?”李珩治将珮廷口中含着的手指抽出来,却仍揉弄着他的穴口,穴中含着的春水流了出来,珮廷只觉得有些搔痒。而这时帝王却轻轻分开一点,想要含住东西的小穴开阖着,却又得不到解脱。 李珩治见珮廷面色潮红,知道刚用下的药水起了作用,一直不得疏解的小奴是在发骚了。他也不多做言语,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将自己的阳物送了进去,一下插到了深处。 “啊,啊……”小奴隐忍的叫床声就在耳边,是对帝王最好的勉励。李珩治狠狠地颠着珮廷,次次都入得极深。而珮廷的小穴配合地含弄着李珩治的阳物,甚是熨贴。 这般的乖巧,让李珩治想起了半年前的御书房。 第5章 第五回 床奴初夜(h) 半年前。 李珩治作为一个年轻帝王,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5 在政事上算是合格的。虽作为太子时不得皇帝宠爱,甚少有那储君威仪,但少年勤奋好学,先天聪慧也弥补了后天的不足。自李珩治登基一年多以来,虽不说富国民强,却仍是内外安定的,唯有那北域属国稍稍不在掌控之中。 是日,李珩治在御书房见过臣子后,正批改折子,冬日里地龙烧的暖和,看着看着也不免有几分倦态。这时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佝着腰进来送上汤水,那小太监纤弱不堪,只那腰身看着就是盈盈可握之态。 李珩治惯用了老人,很少让面生的小太监进来伺候,故而发问。 “抬起头来。” 小太监不敢不从,抬起头让帝王打量,视线却恭敬地下垂。李珩治见这小太监生的极好,眉清目秀,约莫还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想来是从小养在宫里,那下头全骟的了太监,才会如此可爱。可这宫中的太监除了罪臣之后才会全骟,李珩治一时间也想不到有哪家罪臣之后是没入宫中了的。 “你师傅是哪个?怎生放你进来伺候茶水?” 小太监似有几分紧张,只怯怯地答话。这悦耳的声音却是取悦了冬日里懒绵的帝王,听着无比舒服。李珩治想着若是这般小儿在身下承宠,怯怯叫着陛下该是有多美。 “你今年几岁?” “回陛下,奴才今年虚岁二十。”李珩治没想到这小太监竟有二十,只比自己小四岁,看着容貌似才十五六。这男宠一流一般要从十四五岁开始细细调教,也不知这般岁数了,司寝还能有法子调教软和不。 李珩治在情事上向来不避讳宫人,御书房中虽有几个太监守着,但自己又不是要在这里白日宣淫,不过是要向个小太监问话而已。 “你叫什么,愿意伺候朕吗?” 小太监不知帝王为何如此询问,这阖宫上下,谁不是伺候皇帝的奴才呢。小太监大着胆子直视了一回龙颜,见帝王用那含着情欲而戏谑的眼光看着自己,历时三刻就明白了这伺候的意思。 “奴才贱名珮廷,奴才愿意伺候陛下。”说罢珮廷深深地向帝王行李,诚服之态尽现。 “你可知如此伺候男人?”如此直白的话问得珮廷羞红了脸,李珩治见小太监如此面薄更是想要戏弄一番,“珮儿起来,先将裤子褪了让朕看看你下头美不美。” 殿中还有其他人在,珮廷虽觉得心中羞耻,却仍旧乖乖褪下裤子,还主动将外袍卷起来将自己的下体完完全全展示给帝王看。 李珩治拨弄了一番珮廷残缺的前身,“珮儿脸生得这般美,朕还以为是全骟了,这小物留着半截是做何用?”李珩治问得随意,珮廷作为奴才却要好生回答。 珮廷低着头,只敢小声答话,“净身房的哥哥怜惜奴才,留着半截让奴才管住下身,不要随意便溺。”这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珮儿出去让人领你去司寝嬷嬷那里,好生洗干净了,晚上朕就来疼你。” 李珩治龙颜大悦,让珮廷不着下衣就退了出去。虽说那外袍也都遮住了,珮廷还是觉得难堪,他知道从今日起,自己就和普通的太监不一样了。从今日起,他的每一处都归帝王的喜怒哀乐管着,不可以有半分让帝王不喜。 司寝嬷嬷张氏见人带了个如此乖巧怜人的小太监来,却没有半分心慈手软。这伺候帝王的小猫不可有一点脾气,定要软软和和才好。 珮廷躺在一张大躺椅上,手脚都被分开束缚起来。张嬷嬷着人给珮廷念过一遍侍奉皇帝床榻的守则,让珮廷好生记着,若是晚间考察忘了一星半点,就要领罚。珮廷在心中默默记背,还没等默念完一遍,就有小太监上前来替他戴上口球,又往他后穴里插入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珮廷呜咽着承受了身后的软管,却不知这才是个开始,那小太监又从他铃口里插进去了一根更细的管子,那滋味疼得珮廷绷紧了身体,让他想起了那日净身的疼痛。 原来,那守则里说的戒除荤腥,每日早晚各洗濯前庭后穴一次是这般的滋味。 小太监给珮廷前庭后穴里都灌入兑了药粉的温水,让珮廷好好夹着不准泄了出来。珮廷忍得难受,只压着流出了泪。 那张嬷嬷见状,只狠狠抽了珮廷臀尖一下,“下贱的床奴还敢拿乔!”珮廷哪经得住如此刺激,含不住那软管后穴立马泄了出来。平日里他就少食荤腥,但总归不太雅观。加之张嬷嬷出言训斥,只让这少年更加难堪。 “做奴才的就不该有半分不守规矩,让你泄了吗?”说罢又狠狠抽了珮廷会阴一下,这下前庭也忍不住吐了水。“还吐水,真是不懂规矩。” 这一次张嬷嬷让小太监往珮廷前庭后穴中灌了更多兑了药粉的水,然后将那穴口狠狠堵了起来。珮廷只觉得腹中翻滚,疼痛难抑,却迟迟得不到泄身的命令。直到实在是快到极限了,张嬷嬷才放了束缚让他泄身。 人前排泄虽羞耻,此时珮廷却顾不上了。什么脸面礼节都比不上排泄的快感。珮廷不知,这水中混了催情的药粉,这般多用几次,身体就会变得敏感而骚贱。经不起半点撩拨,只如那雌兽一般,只懂得交欢。 等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已是傍晚,张嬷嬷替他断了食,又换上薄薄的长衫。冬日里的下人房只烧了炭盆,珮廷觉得手脚发凉,但心里却觉得甜蜜不堪。他早就想近身伺候陛下了,没想到还能等到床榻间侍奉陛下的一日。定是自己的祈祷让上苍听了去,才让他有这般福分伺候陛下。 断食也好,洗濯身体也罢,这些若能换的陛下的一次怜惜,就够了。 是夜,珮廷跪在帝王寝殿外殿里等着帝王召传。不一会儿就被人领了进去。 李珩治见脚边跪着的小物似比下午还要软和几分,想来果真还是司寝有办法。 “嬷嬷替你洗过了?” “回陛下,奴才的贱穴已经洗濯干净了。”守则里称,这床奴的后庭只能自称贱穴,珮廷不习惯这样的称呼,却不敢触怒帝王。 “那嬷嬷有教你怎么伺候朕吗?”这初次实在是太赶,珮廷还没来得及学如何伺候男人就被送了过来。 “奴才愚笨。” 李珩治也不治罪,只抱起着软若无骨的小太监放在腿上。 “看着朕。”珮廷那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珩治,纯情而勾人,“不会没关系,朕来教你。”说罢拉着珮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好好伺候它知道吗。” 珮廷并不会伺候阳物,只能愣愣地上下撸动着,这般不似作态的单纯很是取悦帝王。“若是不会就含一含它。” 珮廷闻声红着脸跪在脚踏上,轻轻地含住了帝王的龙根。虽没受过训练却知道要收起牙齿,好好吞吐。 “好珮儿,含深些。对,就这样含深些。做得真好。”帝王的勉励让珮廷更加卖力地吞吐,好几次都深到了喉头,那般挤弄着帝王的阳物,让李珩治差点射了出来,“含那般紧做甚,淫荡的小物。” 李珩治抓着珮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6 廷起来,放倒在榻上,摸了一把小太监的后穴,见软软地合着口,却烫烫的。“怎生如此热?” “回陛下,奴贱穴里涂了药粉,等着陛下替奴开身。”珮廷有些紧张,睫毛都在颤抖,李珩治看着好笑,摸了摸他的脸。 “又不是上刑场,怕甚?”说罢就把龙根送进了珮廷的后穴里。 “啊啊!”珮廷还是忍不住疼叫了出来,刚刚脱口而出,却又想起来守则里的规矩,此时应该谢恩而不是胡乱叫骚。可下身实在是太疼了,珮廷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话。 李珩治难有的一点温柔都用在了床榻见,虽龙根毫不怜惜地深埋进了小穴里,却轻轻地吻着身下的小物,将那疼痛的叫喊声都吞进了嘴里。 珮廷没想到帝王会亲吻自己,愣在那里不敢作声。这下后穴也松了几分,更是方便李珩治抽插。 “乖珮儿,忍一忍,你操起来真美。”帝王做过安抚之后,就让珮廷含着自己的亵裤,止住了呼疼的声音,而自己则一心一意地操干起来。这新鲜的小穴虽不如女子的柔软,也不如久经调教的身体那般会含人。但紧致而炙热却是最好的服侍,李珩治觉得这般行事通体舒泰,只想着长长久久留着这小太监,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床榻才是。 第6章 第六回 共室异梦(剧情 已小修) 帝王射过第一回时,珮廷已经被操得晕了过去。李珩治看着不喜,怎生如此娇弱,再操上两回岂不是要去了半条命。看来还是要让司寝好好调教才是。李珩治也不顾小太监刚刚才伺候了自己床榻,只将人叫醒。 “陛下赎罪。”珮廷见自己竟是昏了过去,连忙跪在踏下,不敢动弹。 “就饶你一次,去那边休息吧。”珮廷转身才发现,那屋角里放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看起来像是给牲口过夜的地方。珮廷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脏污,只乖乖地躺了下来。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心中也软和了几分。 “今日就不将你束起来了。”李珩治还大发善心赐给了小太监一床小锦被。珮廷虽觉得后穴仍有那撕裂的疼痛,却甘之如饴。 两人分睡屋中两头,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珮廷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终有伺候帝王的一日。他喜欢李珩治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给予自己疼痛与欢愉。而李珩治看着珮廷满足的脸,心中只有冷笑。 想来这小太监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吧。帝王侧卧之榻岂容他人安睡,自然是要问清床奴的身份。今日在御书房见他眼生,本是看着人美才起了性子问他叫什么。 珮廷……这个名字却是有几分记忆。李珮廷,安王的幼子,宫中的奴才罢。说来当年自己还救了他一命,虽只是让小庆子送了些钱财买个心安,却着实将这小奴留了下来。后头也自有那有心的奴才替他好好养着,如今终是服侍上了自己床榻。 然而,有心救人,却无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虽说都是养母想要去母留子的借口,然而这小太监终究是那压死骆驼的稻草罢。李珩治本想着两人再不会有交集,谁知那年冷宫祭拜生母时,正好遇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辱。 李珩治那年十六,正是刚刚懵懂情事的年纪,却不知为何见到这身体残破的小太监失禁却会心怀悸动,想要占有他的淫态,更想要对他予生予死。本想着讨了他来身边伺候,却从他口中听到了珮廷这个名字。 竟是熟人啊…… 李珩治见这小太监眼里含着春情还自以为谁也不知的模样,终是发了一回善心。除了母亲,这宫中还竟有一人是爱着自己的,莫要那么快就毁了他! 这般的滋味甜蜜却危险。当这爱着自己的人是奴才,是罪臣之子,是阉人时。这已不是情爱,而是毒药了。 珮廷啊珮廷,没想到又让朕遇上了你。当年母亲劝朕救你一命,今日不如送佛上西。李珩治没有讨要他伺候床榻,却替他处置了那两个欺辱他的太监。 珮廷之于他本应是害死母亲的仇人,但他却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喜又恨,最终还是狠不下心除了去。李珩治不知自己该如何对待这小太监,只暗暗立志,若是再有相逢的一日,就让他好好报答自己吧,用他的身体好好报答自己吧。 直到李珩治登基都一年多了,珮廷才摸着了门道得以见天颜。虽说李珩治一开始没认出他来,却记得这个名字。 既然小狗儿自己撞了上来,就脱了裤子好好伺候。 一定要欺负哭了,欺负软了才算数。 就这样心怀异梦的两人同处一室,静静地度过了安睡的一夜。 第7章 第七回 初识殿下(剧情) 自那日李珩治将自己的无名火发在了珮廷身上之后,只管日常监督床奴功课的司寝嬷嬷又开始了对珮廷无休止的调教。 先是称珮廷后穴松软,含不住龙精,乃是大罪。故而惩罚他后穴里含着雕成阳物形状的冰柱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用后穴含化了整根冰柱才算是熬过了刑罚。珮廷只觉得自己后穴都快没有知觉了,只会死死咬着冰柱,盼望着这般能化得快些。 等熬过了刑罚之后,珮廷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张嬷嬷也没有过多苛责,只让他起身将自己打理干净,下午还要跟着司乐嬷嬷练习唱曲。 帝王夸过一回珮廷声音悦耳,自有下头的奴仆替主子分忧,调教床奴。这司乐教的自然是些淫词艳语,只差让珮廷在帝王跟前摇着屁股求欢了。午后独处的日子里,珮廷却爱吟唱《郑风》里的一段。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这隐晦的言辞,更似邀宠,像那姑娘偶遇情郎一见钟情的模样。 珮廷不知道,自己对帝王算不算一见钟情。 虽说自己身份卑贱,不能有这样犯上的行径,但珮廷永远都记得那一日。 自小就生在深宫之中是罪人之后,珮廷知道自己是安王的儿子,在安王造反失败之后没入宫中,切掉子孙根替父还债。世人皆以为安王只余了这么一个幺儿在宫中,却不知这幺儿的生母也没有死。 珮廷的生母是安王的一位侍妾,因着双性的身子颇得了几分宠爱。这双儿替安王生下最小的儿子,这孩子却来得不是时候,半分亲王之子的福没享到就被没入宫中。 先帝昏聩,得知自己庶弟有个双性侍妾,一时淫性大作,竟是改名换姓也接入宫中。这侍妾不知是好命还是贱命,竟是如禁脔一般却又苟活了八年。珮廷八岁那年,秋天的一日里,有人将他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寝宫,谁知皇帝和自己生母都在里头。 珮廷看着自己生母是如何跪在男人脚下低贱地伺候着男人,而帝王的龙根则毫不留情地穿插着双儿的身子。红红白白的淫液顺着双儿白皙的大腿留在了床上,淫靡不堪。等一场情事结束了,帝王才让跪在一边被迫看着的珮廷起来。 “你说,朕若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7 是将你儿子也如你一般切了这小物,送给男人暖床如何?”先帝用脚挑逗着双儿,双儿却不敢做任何一点反抗。 “可惜了,切了你的贱根,你还能用那女器尿水。你这小儿子可不像你一般怪物,若是全骟了去,岂不是要如小儿一般包着尿布?哈哈哈!”先帝平日里没少言语折辱这双儿,但还是第一次在珮廷面前这般行事。 “带下去,处理了。”帝王无心看着母子的情状,让人堵了双儿和珮廷的嘴拖了出去。珮廷被带到净身房,那小太监喂他喝下麻服散就要替他去势。少年还在看了母亲春宫的惊恐之中,不待他缓和半分就被困在了刑床之上。 去势的滋味疼极了,珮廷却忍着没有大喊出声。止不住的泪水不断涌出,似那切断的不是一个器官,而是自己的命。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完整的人了,这残破下贱的身体,要陪着他一辈子。 然而珮廷没想到,自己恐是连支配着残破肉体的机会都没有了。行刑第二日,他竟发起了高烧,也不知是去势还是先前受的惊恐造成的。净身房的大太监见惯了生死,看他似熬不过这一关,正让人卷个席子将他抬出去,扔到那乱葬坑里去。却也不知道这小儿是交好了哪路神仙,这时竟是有翊坤宫皇子身边的人来替他打点。如此这般只能喂他喝了两回药,其余全看造化了。 珮廷觉得自己烧的全身都疼,烧得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下身受刑的地方火辣辣的,跟坏掉了一般,便溺了也没有知觉。本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深宫之中了,却有人来替自己喂了两回药。少年不想死,他想知道是谁救了他,在这毫无希望的深宫之中,在这已经濒死之时,将他拖上了岸,给了他唯一一点希望。 他疼,疼得要命。但他不想死,不想这样无名无姓地死去。如蝼蚁一般。 等熬过了这一劫,净身房的哥哥提点他,是有殿下保了他。这深宫之中,除了翊坤宫皇子还有哪位能被称作殿下呢。 珮廷想,如果有一日能伺候殿下身边,一定赴汤蹈火以报恩情。 第8章 第八回 院中受罚(剧情+h 已小修) 自去势以来,珮廷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李珩治,半分他的消息也没听到过。如此冬去春来四年就过去了,宫中一切按着规矩行事,年复一年,竟是看不出半分变化。 只有那当初那身量还未长成的安王幼子慢慢长开了。 一开始,珮廷留在了净身房扫洒,远离了那三宫六院。珮廷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无法报道殿下的大恩。后来却交了好运让他得了门路调去了冷宫干活,也算是离翊坤宫近了一小步。说是冷宫,也不是关了哪位妃子,不过是没有主子住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帝王临幸,故而如冷宫一般罢了。 后宫中的奴才也分个三六九等,太监不如宫女,珮廷这样的罪臣之后自然是最下等的。那大太监欺辱小太监,小太监自然就欺辱珮廷这般生得好又软和,还没有背景的奴才。 是日,有那受了气的小太监捉弄珮廷,灌他喝了好多茶水后将人领到院子里罚站。小太监虽然奴才,却也是管着几个人的奴才,平日里珮廷虽学不会别人那般,讨好地叫哥哥爷爷,却鲜少得罪他人。然而小太监存心要捉弄他,他又因着罪臣之后的身份,无人替他说话,只能忍着领罚。珮廷在院子里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站到了天黑尽了还没准他回屋去。 那茶水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些,珮廷终于还是忍不住尿了裤子。少年也不过才十二岁,小小年纪还有着几分自尊心,见自己尿了一地腥臊得不行,还是哭了出来。那小太监见状才缓缓出来,狠狠奚落了珮廷一番。 “你我都是太监,不过是切了根的废人,可你这些哥哥爷爷里头,哪个如你一般还会尿了一身?若是伺候主子的时候,也这般随意失禁,你有几条命赔罪去?” 有那捧着小太监的人在一旁附和,“哥哥,依着我看,应是给这小儿捆些尿布在身上。” 珮廷羞红了脸不敢替自己解释。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有些凉,何况自己也没有换洗的衣服,不知明日该如何是好。 “还不快滚回去洗洗干净,也不看你多脏。”珮廷如获大释,跑着离开了院子,刚转身出来就撞上了人。抬头一看,这装束打扮应是主子。转念一想,这宫中十几岁的主子除了大皇子还有谁呢。珮廷一半惊恐一半喜悦,连忙跪下行礼。却被李珩治捉到一旁让他噤声。 今日天色已晚,李珩治早就不该出现在冷宫附近,然而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李珩治想来母亲生前呆过的地方追思自己的生母。宫中不得随意祭拜,何况自己算是皇贵妃的儿子,更不可祭拜一个婢女。李珩治今晚独自一人,不想被人撞见,没想到却瞧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负的一幕。 “刚刚他们是欺负你了?”李珩治还隐约能闻到小太监身上的异味,自然猜到了是受了什么欺负。 “殿下赎罪,奴才身上脏污,恐脏了殿下。” “我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珮廷只能应声。 两人相顾无言,还是李珩治先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 “奴才贱名珮廷。” “珮廷,倒是个好名字不像个奴才。以后小心谨慎些,莫要总是被人欺负了去。快回吧,别声张今日见了本宫之事。”李珩治是那般的温柔,轻轻拍了拍珮廷的肩,丝毫没有嫌弃眼前人脏污。 珮廷只能匆匆行过礼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换过裤子之后却舍不得脱下衣服,轻轻抚摸着刚刚李珩治拍过的地方,心跳得极快,就像是被爱人亲吻了一般甜蜜。殿下是如此温柔,让人如此想沉迷。 直到好几日之后珮廷才发现,当日欺辱他的那两个小太监好似不见了踪影,此生都没有再见到过那两人。 莫不是殿下…… 珮廷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生怕只是一番妄想。他猜殿下并不知他是谁,却已经在这深宫之中给过他两次温柔的宽慰,这是属于他一人的秘密。 殿下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净身房里的小太监是谁,那个被人欺辱到失禁的小太监是谁。就让这个秘密随着自己生随着自己死吧。 第9章 第九回 中秋家宴(h+剧情) 入秋。 宫中的下半年总是忙碌的,虽说北地的天气不好,秋冬里总是灰蒙蒙蹶蹶不振,但那主子面前的奴才,总是要透着几分喜气,莫让人看了心烦。 宫里近来就忙着两件大事,这其一是中秋的夜宴,其二就是秋狝。然而这阖宫上下的喜庆都与珮廷无关。床奴的本分就是在床榻间服侍好陛下,此外只要做一个摆在屋里不碍眼的物件就罢了。 中秋乃家宴,李珩治定是要歇在中宫那处的。故而在这节前,连着宣招了珮廷好几次,将人要的去了半条命。若是该日要伺候皇帝皇帝,珮廷就要拿后穴含了冰柱练习紧身,不能让后穴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8 有一丝松散扰了帝王的兴致。珮廷哪知中秋这日皇帝一时兴起,非要看自己如何用冰柱练习。 帝王自然不可能去平日珮廷做功课的脏污之地,故而嬷嬷将一应用具带来了寝宫偏殿请帝王观看。那用的冰柱也不是平日里随便的一根,而是细细雕了纹理,模仿那张牙舞爪的粗大阳具。这冰柱也是别用用天,中间还凿出了一段中空,珮廷不知这淫具作何用处,只能乖乖躺在刑椅上,任由他人讲他固定住。 “这是要将冰柱放到珮儿穴里去?”李珩治不解这算是什么调教,不愉地开口问张嬷嬷。 “回陛下,这冰柱是为了刺激床奴后穴的敏感度,放进去后必须要用力收缩穴肉,让冰柱加速融化,若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化掉,就算是功课不合格,要补罚。” 说罢就有人将冰柱放进了珮廷的后穴里。珮廷心里害羞,如此多的人围着自己,为帝王解释这些刑具是如何加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奴婢准备的冰柱和平日练习所用的有所不同,这冰柱中空,若是放上一颗明珠在其中,就可以看清这后穴里头的景致。”张嬷嬷看着帝王脸色稍缓,似对此有所兴趣,做眼色让人奉上明珠。 李珩治亲自将明珠放进冰柱的空心里,微弱的光照着珮廷的后穴,虽朦朦胧胧看不清里头的景致,却能隐隐看见那殷红的穴肉含着冰柱不断收缩,而那化去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地上。 “都出去吧。”李珩治将人都赶了出去,只留自己和珮廷在房中。 “珮儿,睁开眼看着朕。”李珩治对着珮廷微微笑着,就像一个亲密的爱人,然而却用手刺激着珮廷的后穴,激得身下人一阵呻吟。 “陛下,奴穴里好难受。”珮廷觉得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像是失禁物一般,那么羞耻,而帝王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会阴,却比狠狠插入自己还要来得难受。 “哪里难受了?朕看珮儿都爽得出水了。” “陛下,奴想要您的龙根,冰柱……冰柱太凉了。”邀宠的话说出口时总是有几分难堪,可况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着,只能张开穴口任人玩弄。 “乖乖,你好好将这冰柱含化了,朕就肏你,把你肏得烫烫的好不好。”李珩治亲吻着珮廷的眼角,又解开他的衣襟,挑逗着胸前挺立的奶头。 “啊,好舒服陛下,奴奶头发骚了。陛下,陛下。”珮廷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生受着这折磨人的愉悦。受过调教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刺激,尤其是帝王充满暗示的刺激。珮廷只能在帝王的把玩之下愉悦的呻吟,企盼李珩治能好心给了他痛快。 李珩治被珮廷小猫叫春似的声音喊的胀疼,只将珮廷后穴里的冰柱一把拔出,“乖乖,给朕含一含就肏你下头。”说罢,将那紫红的阳物伸到珮廷嘴前。 “陛下,求您解开奴手上的绳子,奴好伺候您。”珮廷小声地询问着帝王,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用嘴乖乖含,莫要多言。” 珮廷无法,只能仰着头努力含弄帝王的阳物。这般养着脖子有些吃力,而底下松软的小穴没了物件只觉得空空的难受。好在帝王之让他含了一会儿就转而入了他的后穴,龙根入进穴口时,珮廷觉得那酸酸而胀疼的感觉,怕是世间极美。 “陛下,陛下,奴给您入透了,太大了些。求您疼惜。”刚刚用冰柱开了身的后穴还太紧致,硕大的龙根进去还有几分不适。可李珩治早已忍不住了,只想蹂躏着乖巧顺服的小床奴,想要将他操坏了去。 “乖乖,忍着,忍忍就舒服了。”李珩治再不顾珮廷动人的呻吟,只朝着那最里头入了去,每一记都极狠,将身下人肏得除了厉声尖叫,再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不舒服,朕肏得珮儿舒服吗?”见小床奴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李珩治坏心地问着羞人的话,还用龙根狠狠顶了一回珮廷后穴的骚处。 “好舒服,陛下,陛下,奴美死了。” “那就死吧。”说罢不再言语,只抓着珮廷那被束缚起来的双手,狠狠地操弄着,直到他前庭管不住失禁了,李珩治才舍得在里头射了一回。龙精浓烈的味道在室内缓缓散发开来,李珩治将阳物抽出,用手指搅了一回珮廷的后穴,将那沾着精液的手指喂到珮廷嘴边。 “看看你将朕的手指弄得多脏。”珮廷张嘴含住李珩治的手指,舔弄着上面的精液。 “好吃吗?小哑巴。” 珮廷知道帝王对自己的沉默不语不满了,羞着脸点了点头,“好吃,珮儿最喜欢吃陛下的精液了。” “那你乖乖把骚穴里头的精液都吐出来,朕喂你吃。” 珮廷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放松穴口,这实在是太羞人了,怎生能吃穴里头的精液呀。“陛下……饶了奴吧。” “哈哈哈,骗你玩呢,你也信。”李珩治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起来去洗洗干净,今日朕就不来陪你了,好生休息。” 中秋宴。 帝王迟迟未到,皇后高高坐在上头,下面有名分的妃嫔陪侍着。到了开宴时分李珩治才踱步进来,皇后领着一众妃嫔给他行大礼问安。那等久日不得见天颜的妃子早就忍不住偷偷打量陛下,只怕自己怀春的目光没能让陛下看见。 这等场面李珩治也是见怪不怪,要说这众妃嫔里头,也有一两个他喜欢的,那夕贵人就是小选选上来的侍女,因着声音悦耳被李珩治幸过一回。然而身份太低,李珩治不愿让她诞下龙种,每次侍寝之后都赐下了汤药,可怜那夕贵人小小年纪就落下了下腹疼痛的毛病。然而宫中妃嫔众多,帝王又并不贪恋美色,穴内久旱的女子仍是嫉妒夕贵人能得恩宠。 席间,有教坊司训练的美人献舞,倒也是一博帝王开怀,连不得李珩治待见的皇后都被夸了一回御下有方。只这皇后生来就没有享福的命,李珩治才刚夸了她,皇后就因恶心在一旁悄悄干呕着,被李珩治看了个正着。 这下李珩治脸就垮了下来。 “皇后这般,不是有了吧。”李珩治轻声对皇后说着,下头的妃嫔听不清两人的话,还以为皇上在与中宫调情,心里皆是嫉妒不堪。 “陛下,臣妾也不知为何这般,已有好几日了。” “哦?请太医看过了吗?” “未曾。” “未曾……”李珩治斜着眼看着皇后,“莫不是打算晕倒在这宴席之上,好让这阖宫上下都知道,中宫娘娘怀了龙种……” 李珩治并不意外皇后怀上了龙种,自己迟早需要一个太子,而太子身份贵重,并非随意哪个妃嫔都可以诞下。只是李珩治厌恶面前女子,就和她那姨母一样,不过是借着龙种邀宠的贱人。 那年糟糕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也是个中秋宴,也是这般和乐融融。然而,贵妃的喜讯就是李珩治的噩耗,他充满阴霾的日子也是从那个中秋宴开始的。 “臣妾不知陛下为何如此说,臣妾只是不敢确定……臣妾……”皇后正想说自己没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9 有不臣之心,然后李珩治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如,朕替你告诉她们,你说,这些饿狼会放过你们吗。” 丝竹之声停下,众妃嫔只听到李珩治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中宫有喜,朕也终于有后了,此乃大喜之事,人人有赏!”下座的妃嫔心中都怄死了,还得起身行礼,祝中宫同陛下恩爱好合。 各人各怀心思罢。 李珩治想,这个消息若是传到了那娇软的床奴耳边,他会怎么想呢。会像显明二十八年时的自己一般,惶恐不安吗。李珩治立马在心里嘲笑了自己。自己这是担心上了那个害人精了吗,莫是对这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起了真心,当真是不该。 他想,李珮廷当然不会惶恐不安,一个去了根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对主子不安。不过是个床榻间的玩物罢了,得了自己怜惜不会早早扔了去,已是他的福分,还要苛求什么呢。李珩治心知自己还不能对朝臣为所欲为,甚至对着妻妾也并非拿捏了她们的生死。 而对那宫里伺候自己床榻的小太监,却是可以予生予死的……思及此,李珩治淡淡地冷笑着,听闻着丝竹淫靡之声,只见那教坊司的女子转着纤腰,只为博得上位者的一份恋爱,李珩治就忍不住想要折磨那听话乖巧的床奴。 他招来身边伺候的太监,“你去后头传朕口谕,李珮廷冲撞中宫并皇子,该当死罪。然朕怜惜他平日服侍用心,免其死罪,送入教坊习教,他日若能学成再向中宫请罪。” 莫须有的罪名罢了。 那传旨的小太监不敢抬头看李珩治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帝王灼热的目光。教坊司习教学的不过是如果淫词艳曲,如何伺候男人。中宫娘娘哪里需要这般的人物留在身边。不过是帝王兴起的折罚,让那位卑言轻之人去生受。 李珩治挥退了身边人,闭上眼默默地想起了当年那灰暗荫蔽的夹道。当年珮廷父王造反不成,幺子不死没入宫中还债,倒是成全了一番父慈子孝。而自己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楚有谁能知。如今,李珮廷你就滚远些吧,用你的身体像伺候朕一样伺候别的男人,才能还了你家生生世世欠下的罪孽。 第10章 第十回 伶人女装(h) 教坊司收了珮廷这个烫手山芋。管事嬷嬷若不是亲见了陛下身边的太监,还以为自己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是要调教陛下的床边奴。 珮廷身份有些尴尬,既是宫中再普通不过的奴仆,却又因伺候了陛下枕席而不得随意处置。嬷嬷也不敢让他真跟着那些专司伺候王公贵族的低等宫妓,只听着珮廷声音悦耳,安排着学习唱曲罢,伶人总比妓子强上半分。 唱曲的宫伶都是女子,即使珮廷长得雌雄莫辨,仍是比女子要硬朗几分。而宫伶平时穿着暴露,为着是勾勒出女子最美的身段,淫而不贱。一抹纱制抹胸,一条半透的纱裙,套在珮廷身上就显得滑稽。嬷嬷无法,只能着人拿来肤色的布条,将珮廷半残的下体向着会阴压过去,再贴身缠了起来,如此再不会透出男子的体态。 珮廷从未受过这般调教,只觉得自己下身压得肿痛,白日里练习时都得如此奏法,堪堪不能行走,而那弱柳之姿却又最是勾人。 没人会救他,当初救他的殿下如今也不要他了。 珮廷不知自己何时冲撞了皇后娘娘,他甚至没见过娘娘一面。都是欲加之罪,却不能为自己辩解。珮廷不知是哪里没有服侍好陛下,惹得陛下不喜。却又似有几分明了,自己或是为他人承了罪孽,不过是命。 昨日在偏殿羞耻而热烈的情事还历历在目,陛下虽是爱羞辱自己,却将自己的身体送上了极美之处。如今却要裹着这羞耻的布条,不男不女地习练着淫词艳曲,不知他日要服侍何人。 这个困惑并没有维持很久,李珩治又寻了明目点了他们一班人来助兴。因着几位娘娘也在,众人不好穿得太过裸露,唱的也不是一般伺候男子的艳曲,倒是显出几分伶人的才气来。珮廷混在人群里偷偷看着李珩治,李珩治却始终没有投过目光来。 酒席过半,皇后就假托头疼回去休息了,皇帝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也不管几位娘娘灼热的目光,也让众人散去。教坊司的伶人静静地正等着宫妃退下,只听李珩治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中间那绿衣的伶姬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珮廷不知为何陛下会独留自己。要当面再次羞辱他吗?还是要让自己贴身服侍。然而陛下不发话,珮廷就只能跪在殿中等着。今日一直在练习,还未用过膳食,安静的大殿里就听到了珮廷肚子发出的咕咕声。 好在不待他请罪,李珩治就让珮廷起身坐到他身边去。 “珮儿饿了吗。朕喂你喝粥吧。”李珩治倒是认认真真喂了面前的小奴半碗粥,用完了才问,“珮儿打算如何报答朕呢?” 珮廷不知帝王为何如此,昨日弃自己如敝履,今日又用温情哄骗自己。而自己除了身体,还有什么是可以奉给李珩治的。珮廷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自处,李珩治也不作声只等着小奴回答。 最后还是珮廷用茶水净过口,再轻轻跪在李珩治脚边,“奴伺候陛下吧。” 伺候有一百种方式,李珩治要的不过是身下人驯服的性事。珮廷今日穿着女子的衣裙,和以往有几分不同,虽说以往戴着脚链不便穿裤子,但并未在白日里穿过如此阴柔且淫靡的轻纱。李珩治也是第一次见他穿女装,心里被勾得紧。 “今日珮儿就扮一回小丫鬟吧。”原来李珩治并未将人带回平日的寝殿,而是带去了宫妃侍寝的龙床。珮廷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承宠,今日看来,真如那被帝王一时兴起临幸的宫女一样带上了龙床。 李珩治耐心地脱去珮廷的衣裙,“这是何物?缠着这是要扮女子吗?”看到他身下缠着的布条十分不解,却好性地揉捏上去。 布条缠得珮廷有几分疼痛,如今这般揉捏着,嘴里竟也漏出了几分呻吟之声。李珩治解开那紧紧缠扎的布条,见珮廷的半根小物焉搭在会阴处,着实有几分可怜。而那后穴也不似平日一般松软,如受了惊吓一般合拢着。 珮廷站在帝王跟前,任由帝王玩弄着下体,无论这样多少次,还是如处子一般羞红了脸。李珩治也不笑他,只如何挑逗都没能让珮廷松了穴口,心里有几分不喜。这小物该是被自己吓着了,昨日将他发配教坊司,今日又在陌生的地方承宠,怪是不能发情。只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这般拒绝服侍的道理。 李珩治暂时还处理不了朝堂上的权臣,甚至也不能拿捏宫中位高的后妃。对着皇后百般不喜还是让她有了龙种,更莫提那还尚活着的皇贵太妃。只有李珮廷,只有李珮廷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不说奴仆的性命无人担忧,罪臣之子的身家性命更是牢牢握在了他的手里。 不过是泄欲罢了,不管是私欲还是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0 情欲,李珩治都只能撒在他身上,而唯有珮廷才能完完全全地接受。哪怕心里怕极了也不敢拒绝。 “陛下,您进来吧,奴……奴好了。”珮廷迟迟无法动情,却不能让帝王久等,说着自己分开了后穴,请帝王破开自己的身体。 李珩治本就心中烦闷,也不耐继续等待,掏出硬物就凑上了珮廷的后穴。穴口嗡嗡地张阖着,浅浅地啜住了李珩治的龟头。李珩治再用力一个挺身,半根柱身就入了进去。穴肉缠着龙根,紧紧地握着,比平日动情时分还要紧上一些。 “啊,陛下,陛下轻些。” 李珩治今日也不言语戏弄珮廷,只抓着身下人的腰,深深入了几次骚处,磨出了些许淫水之后就随性地操弄。顶得深些了,珮廷就叫的骚些,磨着穴口了,小床奴就含得紧紧的生怕下一刻帝王就退了出去。这般配合,着实让李珩治入得舒畅了。 珮廷今日只用了少许食水,前庭并无反应,心中害怕帝王折磨他的小物让自己尿水。还好今日李珩治并未提起这事,只用他的后穴,入了千百次后也未射在里头,却让珮廷含着龟头全数射在了珮廷嘴里。 这是第一次为帝王吞精,有些腥臊,但珮廷还是乖乖吞下了全部。 看着床奴如此乖巧,李珩治有些后悔将人迁了出去,又不愿随意更改自己的决定,只能安抚地摸了摸珮廷柔顺的长发。他捡起落在地上的布条,戏弄地说起,“这缠布条朕替你收起来,哪一日不乖了就把你下头堵得死死的,让你只能尿在布条里。” 珮廷低着头,似有几分羞涩。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便对他许下那虚无的诺言,“你乖些,朕就待你好。”又见珮廷脸上的情欲尚未褪去,自己却有了几分疲惫,“你也回去吧,朕也去休息了。” 珮廷不知道何为乖一些,他一向听话,不惹是非。此时也只能默默点点头,跪着恭送帝王回寝殿,自己收拾了一下下身,披上纱裙往外头走。刚出了大殿才想起来,宫中早该落锁了,自己一人却是哪里都回不去了。正不知该去何处过夜时,殿下身边最得用的庆公公却是上前来,举着一盏小灯。 “跟老奴来吧……” 珮廷道谢后跟在庆公公的身后,不知道前方的灯盏是不是陛下留给自己些许的温柔。 第11章 第十一回 野外情事 (h) 中秋宴过后自是秋狝,秋狝正是臣子一展风采的时候。皇帝尚年轻,也没有子嗣,自是没有皇子肆意作乐。李珩治倒是在第一日去打了猎,那帝王不管狩猎了什么自然都有人捧着说些好听的话。 白日里用不完的精力放在了狩猎之上,宴席中还得与臣子周旋。到了夜里李珩治却不愿安闲,只想寻了那小床奴来寻欢作乐一番。只这小物去了教坊司跟着嬷嬷学唱曲,嘤嘤呀呀吊着嗓子也不知要去伺候谁。这身份变了自有新规矩,不得随意伺候天子,然而不过是个伶姬,偷梁换柱寻来皇家别院伺候帝王床榻也不是难事。 翌日晚上,就有庆公公带着身着宫女服饰的珮廷悄悄进了皇帝的院子。珮廷有些害怕伺候帝王,不知每一次相处之后迎接自己的是惩罚还是赞赏。一来二往次数多了,难免也对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有了几分恐惧。但他又习惯了男人的身体和气息,推脱不了那份渴望帝王疼爱侵犯的情愫。 李珩治将珮廷脱了干净,替他披上自己的外袍,牵着小物出了房门。珮廷如往日伺候帝王一般时,套上了脚上的金锁链,步伐不大,也行走不快。安静的庭院里金链碰撞细碎的声音,虽不似那丝竹一般淫靡,却是更有几分隐晦的情色。珮廷虽然有外衣遮蔽,但这内里裸露的羞耻却让人难以自持的羞涩而动情,看上去竟却是格外动人了几分。 李珩治也没走远,只将人带来院中石桌旁。命珮廷自己撩起衣服,伏趴在石桌上露出羞处。那多日不承欢的后穴紧紧阖拢,看不出半分伺候过男人的痕迹。李珩治摸出一根玉质假阳,挑开那羞人的后穴。 “含那般紧做甚,珮儿松松口。” 这又非真是那小嘴,说张开就能张开。珮廷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却只惹得帝王狠狠地掌?腿根。那磨在石桌上的前庭有些疼,却惹的珮廷呻吟出声。 “上面的嘴倒是松开了,再叫几声听听。”李珩治不急着入穴,只挑逗着珮廷,不让他好过。珮廷叫了几句陛下,轻柔地求男人入了他的骚穴。可李珩治却坏心地让他唱曲,挑了那《郑风》里男女相爱的词句让他唱。 珮廷心下大惊,心知自己在教坊司的一举一动也都是在帝王眼中看着的,没想到那教坊司得闲的午后,自己那清唱的小曲也是被人记在案中报给帝王了。珮廷只得喑哑地唱起了那求爱的词句,每每唱出一句,李珩治就用假阳插一下他的后穴,每次入得都不深,却入得极狠,次次都插到了那动情的地方。等珮廷唱完,那紧紧闭合的后穴也早已松软不堪,甚至流出一点零星的肠液,濡湿了帝王手中的假阳。 李珩治将人翻了个面对着自己,让珮廷将假阳上的浊物舔干净,自己却扶着肿胀的阳物深深入进了珮廷的穴中。 “啊,陛下进来了,好烫。”珮廷抓着帝王的衣袖,如那浮萍一般随着帝王的抽弄起伏。 李珩治一边入着穴,一边抽打着珮廷的臀肉,吃痛的身下人便会随着拍打而含紧了穴中的大物。这般隐密的服侍让帝王的龙根舒爽不已,情事中的李珩治比平日要温柔许多,也不多话,只按着珮廷狠狠入穴,两人都得了趣。 秋日夜晚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帝王倒是衣冠整齐,只拿出了胯间的大物,而这肿胀的大物也埋在珮廷湿热的后穴之中,半分不觉得清凉。这野外有几分野趣,帝王倒是爽了,苦了伺候的人裸着身子,有几分凉意,又得忍着羞呻吟给帝王听。 珮廷知道这院中暗处必有公公守着,这是为了帝王的安危,但这伺候床榻之人却要被人看了去,心里羞耻不已。 李珩治似乎是知道珮廷在做何想,命他将外袍尽数脱去,自己坐在石桌上分开双腿。珮廷羞得微微发抖,却只惹来帝王的拍打。 “快些自己分开你的小嘴。莫不是要朕来服侍你?”珮廷只得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扶着帝王的欲根,让那滚烫的男根入进自己的穴中。这般入了千百次,李珩治终于泄在了珮廷温热的穴中。 珮廷不敢让自己脏污的淫水沾湿了帝王的龙根。情事结束后规矩地跪了下来,那院中铺着的石子磕得自己膝盖疼痛不堪。珮廷扶着帝王般软的阳物,用口舌细细替他清洗阳物上沾着的秽物。 李珩治终是起了坏心,明知暗处有人守着,是为了自己的安危,却丝毫未曾顾及这身下人的脸面。这野外交合,也只有对着这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1 身份底下的奴才罢。若是要与那宠妃寻些野趣,自是要挥退下人的。 珮廷收拾好帝王的欲根,正欲替帝王整理好下裤,却被帝王捏着脸停在那胯下。 “珮儿,含着朕的龙根,排尿出来。”李珩治那温柔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格外清楚,那般的温柔,像情人一般却说出了这残忍的词句。 珮廷只觉得心里紧紧绷着的那根弦悄然断掉了。 那年在夹道里救出自己的殿下,那年在庭院里不嫌弃自己脏污的殿下,都是泡影。 如今…… 只有这让自己当着一班奴仆露出羞处伺候的帝王,只有让自己在野外含着男人阳物尿在自己身上的帝王。 而自己,不过是最最下贱的床奴而已。予生予死,皆是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珮廷垂下双眼,放松自己的尿口,让那滚烫的尿液顺着自己的腿缝流了下来,慢慢打湿了身下帝王的外袍,散发出略略腥臊的味道。放松的不止是下身,珮廷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他想质问帝王,当年为何要救他,给了他一丝希望,却又要将他打回地狱。 李珩治还是第一次见身下人流泪,心里突突不知是何滋味。以往不管如何折磨他,珮廷都是笑着,那般顺服。李珩治终究只是放松了施力的手,抽出自己的阳物,返回屋中。帝王没有叫起身,珮廷只能独自跪在庭院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失去了意识还是醒着,只听着庆公公模糊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在秋日的庭院中不绝作响。 第12章 第十二回 春药迷情 (剧情+h 有其他人和小受啪啪 先排雷) 李珩治一直都知晓,自己虽皇权在握,却有权臣虎视眈眈,而洋洋国土也并非一片歌舞升平。这其中中宫父亲就是李珩治最为忌惮之人,此人心思深重,虽辅佐皇帝有功,但却因着这般功绩越发不将帝王放在眼中。 这些李珩治都能忍,然而要以子嗣作为拿捏却是触碰了帝王的底线。李珩治虽是天家皇子,却是那等出身不好的,故而尤为在意血脉一事。可为了自己并非牢不可破的皇权,李珩治选择了忍耐。 但这一切都在锦丰四年悄然发生了改变。老塞北王身死,三个儿子为着夺权打得不可开交。塞北虽是属国,却是势力较大的一支,李珩治长期以来多是心怀猜忌,既不拉拢也不得罪。而这老塞北王的儿子中有一名叫班纪的幺子,从小不显山露水却是在这夺权之中杀死了大哥,正与二哥僵持。班纪想要李珩治帮他,自然也是要给李珩治好处,一来二往的合计自是遂了两人各自的心愿。 李珩治所求不多,不过是借着不用攘外,便于安内罢了。兜兜转转,终是在锦丰七年彻底将朝臣洗牌,把皇后的父亲平迁去了南边,只等新年之后就要上任。皇后早已生了儿子,如今太子安稳长成,本也不图更多。可皇后的父亲却是对李珩治记恨在心,若不是生了个生性懦弱的女儿,早就夺权另扶小太子做傀儡皇帝了。 于是,在他上任前,竟是出了变故。 新年。 塞北王班纪来贺。 新年宫宴上,皇帝与皇后位坐高台,更添五岁的小太子,一番和乐的景象。下首坐着几位宫妃,虽长年不得见天颜也是明艳动人。班纪带着进贡物品并四名貌美的异族女子献于李珩治。终是攘外安内的帝王心情大悦,收下四位女子,其中最为美丽的那位当即封作美人。 “哈哈,陛下真是好眼光,这女子是我塞北最美的女奴。”班纪算起来比李珩治还要小一岁,却因生在塞北长年生活在马背之上,尤显几分成熟之色。虽按照中原的审美班纪算不得美男,但这英雄阳刚之气,却也是极受欢迎的。几位穴内久旷的宫妃竟是偷偷看了数眼,那得过几次帝王雨露的夕贵人见李珩治并未发现,还大胆向班纪抛去了媚色。 在塞北,享用其他王的小妾并非大事,然班纪也知中原规矩森严,心中抱憾不能将如此清丽的美色纳入胯下好好一番操弄。 几位女奴一番歌舞之后,夕贵人竟是大胆向帝王进言,说是要为帝王献曲。李珩治准了她,才抬眼细细看了那纤细的女子。夕贵人早知自己得宠不过是因为声音似那帝王所爱的小太监,今日也穿得素雅,竟看着与珮廷雌雄莫辨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李珩治见状竟是有几分想那小太监了。想来小床奴也在教坊司呆了整整五载,调教得越发软和,长久的得了帝王的宠爱。今日珮廷本也是要来歌舞作陪的,李珩治不知为何教坊司将珮廷的曲放在了如此后面。 夕贵人张嘴而吟唱的,正是李珩治爱的曲调。婉婉转转竟是唱得那帝王胯下肿胀,如同不知情事的少年。然李珩治不知,这夕贵人心里想的,却是给塞北王献媚。 一曲终,夕贵人行过礼,也受了赏。班纪看着美人遥遥坐在对方,心中如火在烧。而这时,珮廷正领着伶人悄声进来,请过陛下娘娘大安之后,便开始了表演。班纪这一看才知,原来刚才那个,不过是个赝品,眼前的伶人才是尤物。不由得看向夕贵人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玩味。 夕贵人想得简单,不过是身体淫了,想求个男人给自己入一入,帝王早就不再宠爱自己,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偷人之事。若是能勾着身高马大的塞北王给自己入入穴,也算是解了饥渴。可这塞北王也不是傻子,这等霍乱后妃的事情若是被李珩治发现,岂不是要反目。但若是伶人,却是可以向帝王讨要来陪侍一番的。 这宫宴上你来我往格外心思的人已过了数招,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李珩治松了警惕没发现这些弯弯道道,皇后的父亲却是将这一切看在了眼中。等那珮廷退下之后,就让自己的眼线将人带去隔间。 珮廷被嬷嬷带去隔间候着,听闻是等着帝王来宠幸,也未做多想。李珩治在无数不该宣淫的时候地点都将珮廷里外入了个透,因而珮廷并不觉得奇怪。嬷嬷给珮廷上了茶水,他也未曾警惕。 等宴会将近结束时,珮廷才觉得身上有几分不对,平日里并不会无故发水的后穴,竟是濡湿了,身体也有些烫。李珩治并没有喂他淫药的习惯,这时珮廷才觉着不对,可情欲上来,他只能蜷缩在榻上,不自觉地呻吟着。珮廷已经没有力气思考,究竟是谁要害自己,只朦朦胧胧见人推开了房门,又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解开了自己的下裙。 而后,灼热的阳物从后面深深埋进了珮廷的后穴,珮廷忍不住低声地叫着陛下,却惹来身后人更是薄情的插弄。班纪听着珮廷叫着其他的男人,心中虽不愉,却有几分偷情的快感。他不过出来入厕,却被人带来了这里,推开门看着那榻上呻吟的小人儿,顾不得礼义廉耻也不顾不得后果,就像是被下蛊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2 了一样,竟是掏出了肿胀的阳物,狠狠地操弄美人。 而那夕贵人,本是想借着入厕来会一会塞北王的,却是看见了这惊人的一幕,没想到自己心念已久的阳物竟是入了别人穴中。她心知帝王对珮廷那近似变态的占有欲,如此这般只想将珮廷推入绝境。 夕贵人返回席间,却是将此事禀告给了李珩治,李珩治霎时色变。听闻塞北王和自己的床奴竟在宴会中滚作一团,心中大怒。李珩治挥退了夕贵人,叫来庆公公前去查看,而皇后的父亲心如明镜,只等着帝王一怒,既是除了女儿在后宫之中博宠最大的阻碍,又伤了帝王似爱似欲的床奴,还挑拨了李珩治与塞北王的盟友关系。可谓一箭三雕。 李珩治得了庆公公含糊却肯定的答复更是怒火中烧,只想将那在别人身下呻吟婉转的小人拖出去凌迟。他想抓着珮廷问问,自己是哪点薄待了他,让他要去偷人。而这般一想,帝王却是泻了气。 哪点……自己是处处都薄待了他吧。几年来,无数的无名火让珮廷生受,无数次白日宣淫,无数次残忍的调教。这些李珩治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于此,他终究是软了心肠,只让庆公公派人将珮廷关起来,而塞北王那边只做不知罢了。 第13章 第十三回 临别时分(完结) 塞北王可不知李珩治心头的弯弯道道,想着自己虽酒后乱性,幸了一名伶人也非大事,不如向皇帝讨了回塞北去日日夜夜伺候才好。 李珩治听罢竟是也没发火,只推脱这伶人身份特别,乃乱臣之子终生不得离开皇城。班纪也并非他不可,倒是颇为不好意思,早早回了塞北去。 这外头的事珮廷皆是不知晓的。那日事发之后,有太监领着他去了偏房,寻了太医来验过身,验明他是中了淫药。又请了嬷嬷来将他里里外外洗濯干净后,便被罚在房中跪地反省。房子烧着火盆,也是上好的炭火并不觉得冷。但这每日清晨天刚亮就有太监伺候他起床,用过早上的汤食后就跪在房中,朝着帝王寝宫的方向,说是替帝王祈祷,替国朝祈祷。祈祷便是要心诚,于是每日除了晚间休息四个时辰,两顿汤食和两次便溺外,珮廷皆是跪在地上。半日静心罚跪,半日抄写经文。 直到月余之后,李珩治才放他出来,得以见天颜。可怜珮廷早已跪坏了双腿,竟是不得走动,还是那两个小太监拖着才拖到了李珩治寝宫之外。 珮廷不敢抬头看帝王的面色,心中也早已平静。无非是一次又一次的惩罚罢了,如此这般都不知过了几载,自己也年纪渐长,估摸着也不再得帝王喜爱了。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李珩治倒是也不严厉,只轻描淡写地问着。 珮廷只觉得膝盖钻心的疼,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是摇了摇头一言不发。这倒是让李珩治傻了眼,何时那温柔恭顺的床奴,也学会了顶撞。 “莫不是真看上了塞北王,想要另攀高枝吧。可惜他不要你,早已回塞北了。珮廷,你就死了这心吧。” 珮廷仍是不语,不知上头的人是如何认定自己想要伺候别的男人,想要另攀高枝。他抬起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帝王,第一次觉得心爱之人如此模糊。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殿下不会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了呢,究竟是怎么两人走到了今天这步。 珮廷想不透,也不想想透了。 倒是这一望,让李珩治心里莫名其妙地惊了一下。想来这小床奴顺服的姿态,不过是长年来伪装,竟是骗过了自己,也骗过了所有人。如今看来,不过是笑话一场,李珩治不耐再与一个玩物较劲。既是不听话了,那就不留便是了。 “你是哑了吗?” “陛下……”珮廷垂眸叹息,也只是喑哑地唤了一声。 “若朕送你离开,你愿意吗?” 这句话如惊天之雷一般,敲醒了珮廷,离开……帝王的床奴,除了身死,就没有离开的一日,如今自己也要成了那无名尸中的一具,归于尘土了罢。珮廷撑起身子,死死盯着帝王,却见帝王脸色毫不作伪,竟是真的愿放自己自由? 可自由,真的有吗?这副只会承欢的残损身体,还有那坏掉的双腿。自由不过是新的牢笼,关着自己生,关着自己死吧。如此想来,到是了结了心事。 “陛下可还记得奴的生父,叛贼安王。”压抑在心中数年的秘密,如今也是时候说出来了,“那年奴同生母获罪没入宫中,八岁那年净身时差点丢了性命,是陛下救了奴一命。奴想着若是此生有幸得以报答殿下大恩,定不负陛下恩情。”说罢,向着李珩治磕了头,“如今,陛下不再需要奴了,奴愿陛下龙体安康,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呵,罢了,你以为朕不知晓你那点心思?朕会放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太监在身边近身伺候?当初不过看你生的特殊,留你一条狗命罢了。李珮廷你可知,为了你一条狗命……”李珩治想说,朕的生母就那样没了,可他终究没说出口,经年的故事,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可提的呢。 如今,死去的人早已白骨森森,活着的人就一辈子带着怨憾赎罪吧。 李珩治挥挥手,自然有人将珮廷拖了出去。临别前,珮廷望着陌生的帝王,觉得不过是几年时间,竟像是过了一生。 一年后。 “陛下,皇后娘娘去了。”庆公公躬着身子,轻声禀告给李珩治。如今李珩治皇权已稳,越发有了帝王的威严。既是庆公公自幼就跟在帝王身边,也不得不越发恭谨,半分不敢大意。 “知道了,着人好好发丧吧。”放下批改折子的朱笔,李珩治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几日前,中宫的父亲死在了任上,李珩治不过稍稍透给了皇后,那女人就心领神会。此前是心死,如今倒真是一捧黄土,不留在人世受罪了。那自幼就压在帝王心头的大山,一座一座地烟消云散了。如今,父皇,岳丈,发妻,生母都已经离自己而去,真正的做了孤家寡人。 毕竟是元后之死,虽不曾在后宫中掀起波澜,却仍如一层阴霾,笼罩着皇城。李珩治也觉察了几分压抑。他突然想起数年前那隐蔽的夹道尽头,净身房里阴暗的光线,如永远照不透的阴霾过了一世一世。 如今,似有那佝偻而单薄的身躯,扫洒着净身房晦暗的庭院,等闲之时,也会传出野有蔓草,零露溥兮,邂逅相遇,与子偕臧的曼妙歌声,似那穿透了阴霾的光,拨开了头顶的云雾罢。 只这深宫之中再无美人歌语。 第14章 番外(一)良辰美景奈何时 只待娇女初长成(bg+h) 宋子辰从小就是在诚郡王府长大的。然而他既不是诚郡王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3 的儿子,也不是郡王府中的家奴。宋子辰的父亲宋大夫曾为难产的郡王妃接生,又替左眼失明的郡王看过眼睛,知晓了郡王妃双性身子的秘密,又探得了郡王失明背后的天家隐秘。诚郡王有心将其除去,然郡王妃心善,不欲伤及他人,故而向郡王求情。诚郡王耐不住自家娘子,只同意将宋大夫的独子送入府中。曰为人质。而宋大夫丧妻四载,又未再纳娶,只能安安心心做郡王府上的大夫,只求保全家人。 宋子辰被送进郡王府时正好四岁,小小的娃娃生的好看,郡王妃很是喜欢。入府那年正值郡王妃诞下县主李静淑,这宋子辰的差事便是陪伴静淑县主。 静淑三岁那年时,郡王妃发觉女儿似比平常孩童文静,胆怯。细细观察竟发觉女儿恐是不太聪慧。宋大夫生怕小县主有半点差池送了自己儿子的命去,只能老实交代县主恐是因难产先天不足。万幸之事,虽静淑难有那才女之名,却保住了中庸之命。 而此时,七岁的子辰受了郡王的训斥和自己父亲的叮嘱,万事当以县主为先,一定好护好县主。 静淑十岁那年,圣上已垂垂老矣,对藩王十分忌惮。早年诚郡王为平定安王之乱,曾掌兵权。不知为何过了十余年,圣上又重提此事,欲削藩。诚郡王不担心自己性命,太子聪慧,只要熬到圣上先死,自己就能活命。诚郡王只恐自己的娇娇女因此许不到好人家,欲同郡王妃替女儿早早寻了那合适入赘的夫家。 而这一年子辰十四,在郡王府中的生活除了伺候小县主就是努力学习,考取功名。子辰不知郡王做何打算,并不让自己继承父亲的衣钵,而执意要让自己读书。少年郎总是有几分傲气,不愿让人看不起。虽心中也喜爱天真可爱的小县主,却不愿一辈子做郡王府中良籍的家奴。宋子辰悬梁刺股就等明年去考那秀才功名。 而在静淑的记忆里,自己最亲近的人除了父王和母妃,就是子辰哥哥了。似乎自自己有记忆以来,子辰哥哥永远是陪在自己身边,逗自己开心,替自己领父王的惩罚,保护自己,爱惜自己。小时候静淑嫌自己嘴笨,不敢与宋子辰说话。父王便以教坏主子的名义罚宋子辰跪。后来静淑才慢慢明白,只要自己不开心了,父王就会惩罚宋子辰。静淑这才慢慢大着胆子去接受宋子辰的爱护,慢慢的父王不再为难宋子辰,转而然他好好读书习字,拉弓射箭也一项不能落下。 静淑既笄那年,圣上终于病死宫中,太子继位大赦天下。新帝为了拉拢诚郡王,又不敢轻易施恩,晋封诚郡王为诚王,却未涨俸禄只图个虚名。又怕诚郡王心生不喜,故封静淑为和乐郡主,全了诚王夫妇的心意,只求女儿一生和乐。 而十九岁的子辰,在同窗纷纷成家之时,仍孤身一人。只诚王不再让他随意见小郡主,只要求自己认真读书。 宋大夫早早就有了感觉,诚王夫妇这是在将自己儿子依着入赘女婿而培养。若是子辰有半分不好,有半点不上进,或是终考不上举人而累进进士,定会成为弃子。而诚王则会替爱女另择佳婿,或是学识上不那么优秀,至少家世相当,或是不能入赘,但诚王定不会让自己女儿受委屈。而那时,自己的儿子,失去的不仅仅是诚王多年来提供的优渥条件,更是性命。 要说宋子辰赢面有二,家世卑微,若是迎娶郡主,定要终其一生,如家仆好好保护郡主,如兄长好好爱护郡主,如夫君好好服侍郡主。这正是诚王夫妇想替女儿寻的良人。其二则是看中了宋子辰年少便过了乡试,若是能考中举人,也算是有几分天份和努力。诚王总是能替他某个小官,在自己百年之后继续护着自己女儿。 两年后,不忍女儿远嫁的诚王夫妇终是同意让宋子辰入赘,而宋子辰也终于中举,且怀着复杂的心情迎娶了郡主。 新婚前夜,王妃舒氏晓云在女儿闺房中细细跟女儿分说夫妻之事。晓云心知女儿不如平常闺阁女子那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跟着略学过一二。性子也是软和不生事,说得难听就是有几分胆怯和软弱。然自己女儿生的极美,对于这不聪慧的女子而言,美貌却并非善事。晓云恐静淑婚后难和夫君相处,只能先教教夫妻之事,圆了第一回再说后头之事。这宋子辰虽是良人,若少了几分夫妻情爱也失了圆满。 “母妃说的,静淑都记住了吗?” 静淑红着脸捏着母妃给自己的春宫画片,只轻轻点了头不肯说话。 “淑儿,明日你就和子辰成亲,之后就要搬出王府同你夫君独自生活。你万不可再将夫君当作寻常哥哥看待。两人相处最怕被动,如果你信他,就不要怕他,试着和他说话。他同你做这画片上的事也不要害怕躲闪,若是不舒服了就说给他听。明白了吗?” 静淑虽不聪慧却很敏感,她感到了母妃的担忧伤心,只能小声答话,“静淑喜欢子辰哥哥,静淑不怕。”晓云也只能拍拍静淑的手,也舍不得替女儿戴上时下象征贞操的花穴环,只将那盛了精巧环锁和钥匙的盒子交给女儿,让她交给夫君两人自行处置。 回到正房,晓云难耐担忧,王爷心中本就因女儿出嫁而烦躁不已,再看自己娘子如此不喜。“云儿,不如不让静淑嫁人吧,爷养她一辈子还不行吗?”自是不行,诚王不过是慈父之心作乱,说罢也只能搂了晓云上塌。两人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也行了一回云雨之事。 大婚那日,宋子辰辞别父亲,到王府上迎娶郡主,同郡主跪拜了诚王夫妇之后,两人留下参加喜宴。这郡主大婚同平常女子出阁不同,虽说是入赘,这天家姓不可轻易而得,故而只是郡主后人随母姓而已,宋子辰并不改名。两人也不住在王府之中,当然也不会回宋大夫两进的宅子,只由诚王在两条街以外替女儿置下新宅,送与郡主夫妇二人。 然终究是入赘,这喜宴也是摆在王府之上,郡主也不如其他女子只能在新房里等待夫君。新婚夫妇两人同在席间吃过酒水之后,才往着新宅而去。 马车上,静淑靠着子辰怯怯地问,“子辰哥哥,我们不要先去宋伯伯……不去父亲那里拜见吗?”依着规矩,两人应在三日后回门那天去拜见宋子辰的父亲,然而静淑心善,只觉得万人皆喜,未有宋大夫独自一人好不可怜。 子辰心中有几分惊讶,一时不知这话是王爷教给静淑的试探还是静淑的真心,想来自己的小娇妻一向心地善良,又敏感,定是出于真心。“郡主想去吗?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去?” “子辰哥哥想去吗?”静淑睁着大眼望着子辰,直要把宋子辰看得硬了,此时哪记得什么父亲母亲,只想赶紧回屋操弄自己的娇妻,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才是正道,故哑着嗓子道,“郡主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4 今日天色已晚,我们明日再去吧。” 轿夫赶马也快,很快就到了两人的新家,小宅子虽不大却很温馨,大都按着郡主在王府中的院子而建。如此一来,静淑也不觉得过于紧张,直直被子辰拉着手进了新房。 “郡主,我们安置吧?” “嗯,子辰哥哥……”静淑扯着自己的袖子不知接下来的话该不该讲,“你可以不叫我郡主吗?”她不太喜欢听宋子辰如此叫自己。静淑曾撞到父王母妃欢好,虽不懂二人在做甚,却听得父王唤母妃娘子,母妃也怯怯地叫夫君。 “那郡主想子辰叫你什么?”宋子辰不等小妻子害羞,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袍中衣,又替静淑宽衣解带,直到只剩大红的肚兜和小裤。 静淑不知自己何时就被脱的衣不蔽体,羞着脸拧着腿。“叫,叫……叫静淑娘子。” 这声娘子刺得宋子辰下身肿痛,又怕吓着娇妻,只能将娇妻抱上塌,“那娘子可知要同夫君做什么吗?”宋子辰又脱下了静淑的肚兜和小裤,一边亲吻着静淑一边揉弄着挺立的椒乳。 “啊,哥哥,莫要揉静淑的奶奶。”静淑羞的快要哭了,那画片上的女子也这样被揉弄着,似还分开腿,把那入厕的地方透给夫君看,怪羞人的。 “娘子乖,再叫声哥哥。”宋子辰埋头咬了一下静淑的乳头。 “啊,哥哥,哥哥,莫要吃了。”静淑害怕极了,那春宫上,男子替女子含过奶头之后,女子就要替男子含那小解的地方,多羞人啊。然而静淑很听话地记得母妃说的话,若是不害怕也没有不舒服的话就听子辰哥哥的话去做就好了。虽然静淑觉得自己怕着含乳之事,却喜欢宋子辰,于是颤着手解开了宋子辰的亵裤。 “娘子在做什么?” “要……要吃……哇,好大。”静淑摸到了宋子辰胯下的阳物,被这烫呼呼的大东西吓得丢开了手。 “静淑知道这是什么吗?”宋子辰耐足了性子,一边摸着静淑腿间紧闭的小缝,一边教坏自己的小妻子。 “不……不知道……” “这个叫鸡巴,你把他舔湿了,他就会让你舒服的。静淑想要舒服吗?”宋子辰已有一指插进了静淑的小花穴,轻轻抽插着。他一改平日对郡主恭敬的模样,只想着教坏了小妻子,终有一天让她赤裸着身子跪在这脚踏上,嘴里含着自己的阳物,替自己舔弄。要把这小娇妻弄坏弄脏才好。 “淑儿怕,淑儿不要吃大鸡巴。”静淑觉得这淫秽之词如此咋耳不肯替子辰口侍,宋子辰也不急这一时,取了一条绢帕将静淑双手束缚起来,捆在床头。 “淑儿不怕,子辰哥哥将你捆起来是怕你伤了自己,只这一次,以后都不捆你,乖,好吗?”他分开了静淑的腿,见小花穴生的白嫩,没有一根杂毛,正是那闺女儿最好的颜色。而那细缝紧紧闭着,在鼓鼓囊囊的阴户上竟显出了几分淫靡之色。宋子辰直到女子初次承欢不易,故而向父亲讨了那开穴的油丹,此药并不伤身,浅浅放置在女子花穴口上,等含化了就容易接纳男子的大物了。 宋子辰将那油丹推进静淑穴口,欺身上前亲吻静淑的眼角。“乖乖儿,别怕,要是疼就咬我。” 静淑只觉得下身小解的地方烧的厉害,似有那羽毛在里头滑过,骚得自己想要尿尿。只觉得这样在床榻间,若是要求夫君放自己去尿尿,太过羞耻了,只能忍着。 “乖乖,子辰哥哥要进去了,你看着,这里是你的小穴。”宋子辰将静淑半扶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下身,又将抖硬的阳物放在穴口轻轻的磨擦,“乖乖,哥哥要用大鸡巴喂你的小穴了。”说着就不容静淑反抗,将阳物一寸一寸放进了静淑的花穴之中。虽穴里含着开身的油丹,却消解不了破处的疼痛,静淑被那撕裂的疼痛刺得流泪,却又不受控制地地阖动着穴口,按得宋子辰十分熨贴。 “夫君,我疼,呜呜……”静淑不懂男女床榻间如何求情,只会低低哭泣,然而这泪水正是最好的催情药,子辰一下干到了静淑最里头,“啊……啊!淑儿坏掉了,坏掉了。”初次承欢的女穴不懂潮吹,但静淑被刺激得不轻,竟是这样就失禁了。那弥漫在床榻间的尿骚味正时时提醒着静淑自己管不住尿口,如那孩童般尿床了。 宋子辰没想到自己妻子如此敏感,害怕这样吓到了她。只能抽出肿胀的阳物,又解开了静淑的双手。 “都是哥哥不好,乖乖别哭了,别哭了。”听着静淑小声抽泣着说坏了坏了,宋子辰心疼地抱着她,“没事的,都是哥哥不好,静淑没有坏。乖,都是哥哥不好。” 这新婚之夜,新嫁娘承不住大物,只能在夫君细声的安慰和怀抱中,抽抽噎噎地睡去了。只留那新郎挺着阳物半晌不得安眠。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番外(二)外书房打臀尖肉 新嫁娘尝大物什(bg+h) 新婚初夜,这新嫁娘虽说吃不住夫君的大物两人没尽兴就安置了,但毕竟两人是青梅竹马又是新婚燕尔,这等事情只要不是日日都犯,也无伤大雅。 次日两人起身之后,你侬我侬用过早膳,静淑还记得自己有个公公需要拜见,便与子辰一同前去。宋大夫虽说被诚亲王强压着卖了身契但也是迫于无奈,诚亲王夫妇自然不会拿这等身份来说是。静淑想得简单,这是夫君的父亲理应尊敬,给长辈磕个头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然而宋子辰不敢这样想,自己的妻子是郡主,是宗亲。自己不过是小门小户靠着妻子娘家的普通百姓,郡主可以不顾礼法,自己却不能不小心行事。故而领静淑回自己家时,并没有想着要静淑行礼。 静淑从小生在王府,一应用度都是这楚地最好的,从没有见过寻常百姓家的模样,这宋大夫的小宅子还不如现在两人新婚的宅院像样。静淑虽不知疾苦的滋味,却心疼起了夫君。再想到昨日与夫君行那羞人的房事,也因自己害怕而未果,也不知子辰哥哥有没有怪罪自己。 见了宋大夫,静淑虽被拦着没行磕头的大礼,却还是恭恭敬敬给宋大夫敬了茶,又在子辰亡母的碑前磕了头上了香。见静淑如此懂礼,宋大夫也只能劝说儿子不要多想,好好对郡主,好好替诚亲王分忧,早日考取功名莫要愧对王爷。 宋大夫是人精,哪里看不出自己儿子对着郡主既有几分爱,又有几分恨,可哪有样样如意的好事,得了人家的恩惠,就莫要多想好好报答恩情才是。 宋子辰嘴上是应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自然也就寡言少语。静淑约莫感觉到了夫君情绪不高,也安安静静用了午膳就跟着归家去。 午后静淑在房里小憩,而宋子辰则在书房温习功课,宋子辰不比妻子会投胎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为奴(H) 作者:司马青衫湿 分卷阅读15 ,全然要靠自己打拼。男子成家立业,这成了家,自是不能忘了立业。何况面对新婚妻子心绪复杂,不如还是看书静心罢。 等到晚膳都用过了,宋子辰还是没回后院,静淑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不会只在后院苦等。她想法简单,子辰不来找她,她便寻过去好了。 宋子辰没想到静淑会来书房找他。虽说郡主在府中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这书房总是有几分特殊的。 “子辰哥哥,我可以进来吗?”静淑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小声地询问。听着这悦耳的询问声,宋子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把人拉进屋中。 静淑拉着宋子辰的袖子,怯怯地望着宋子辰,“你生我气了吗?昨天静淑太疼了,不是故意的。”说罢直勾勾地看着宋子辰,只把宋子辰都看硬了。 “那静淑你说,当罚不当罚?” “你不可以打我的。”静淑不懂这个罚的意思,以为会被打,害怕地缩了一下。 宋子辰却起了坏心,“不乖当然是要打的。”说罢拉着静淑坐在凳子上,抱着妻子咬着耳朵对她小声讲,“一会儿静淑把裤子脱了,夫君要打你屁股。”然后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带着情色地揉着静淑的臀尖,把小娘子揉得面红耳赤,才抽出手来,“快把裤子脱了,趴在我身上,不然我就要生气了。” 静淑羞极了,却是乖乖褪下了亵裤,露出光滑白嫩的臀部,凑到宋子辰腿上,“子辰哥哥,我怕,你轻一些。” 宋子辰摩挲着,也不下手,不时手指还会勾着下头的穴缝儿,摸得静淑娇喘连连。 “啪!”宋子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静淑的臀肉,只看着白嫩的臀肉跟着抖了一下,勾得人想要凌虐更多。这一下打得倒也不疼,只是恐吓居多。 宋子辰趁静淑分神,悄悄分开了她的腿,“啪!”又是一巴掌,却不光打了臀肉,还打到了腿根,更是添了几分淫靡。 “子辰哥哥,哥哥!”静淑觉得自己下头一定是坏了,为何被夫君掌?还会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 “啪!”宋子辰不动声色地打到了腿根和小穴边缘,抽的静淑紧紧抓住了他的裤腿。见好就收,宋子辰将小美人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以后静淑不乖,我就会打静淑屁股,知道了吗。” 静淑并不觉得太疼,只是羞得很,不做声点点头,又将小手放在宋子辰裤头作乱。 宋子辰将她双手捉了起来,“裹什么乱,真淘气。” “哥哥不想疼疼静淑吗。”静淑很疑惑,为什么宋子辰明明都硬了还不和自己同房,是昨日把他惹得气极了吗?“哥哥你别生我气了,昨日我不是故意的。” “那今天还会推开我吗?” 静淑摇摇头,溜下去解宋子辰的裤头,将那硕大的阳物放了出来。看着那抖硬的阳物竖在自己面前,心里害怕不已,但又为了讨好夫君,便凑上去亲了一下,再试着舔了一舔,听见宋子辰抽气声生怕自己做得不对,抬起头来查看。 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烧得灼热。宋子辰见静淑不得法,只能引着她教她,如何用唇舌伺候自己的男人。静淑乖巧地含弄着,虽不太有技巧,却把宋子辰勾得生硬。舔上几回之后,就捉了人在书桌上,分开腿见静淑小穴仍紧闭着。 宋子辰颇有耐心地替小娘子舔穴,静淑大叫着“太脏啦”,却迷上了这生涩的滋味。有一点点舒服,一点点奇怪。似有那热流奔向腹中,又不是那么激烈。宋子辰见静淑小穴已有些泛着水光,才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呀!” 那穴里灼热不堪,紧致不已,把宋子辰的手指握得紧实。 “乖乖儿,你松一些,让哥哥好生插一会儿。”静淑只能努力放松自己的穴肉,让宋子辰的手指能进出,抽插了一会儿静淑也有些得趣了。 “静淑你听,这噗嗤噗嗤的声音……”宋子辰咬着静淑的耳朵,凑近了对她讲,“是静淑里头发骚了。” 静淑哪听过这些淫词艳语,一边害怕,一边含紧了小穴,却被宋子辰的手指强硬地攻开。“啊,怎么办,我不要了。” “你看,流了好多水出来。”宋子辰将手抽出来拿给静淑看,静淑被吓坏了,不知如何是好,竟是含住了宋子辰的手指,想要舔干净了毁尸灭迹。 这却是将宋子辰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扯断了,什么疼惜郡主身体,什么不悦都滚到脑后,宋子辰再也忍不住了,将阳物送进静淑穴里,也不管小娘子的尖叫,压着她的腿不让她动。“以后要是小穴再这样流水,就要来求夫君给你堵住,知道吗。不然……”宋子辰顶了顶静淑的深处,“不然就会有大狼狗来,把你叼走知道吗。” 静淑本能地抱紧眼前的男人,死死地抱住,承受着身下的撞击。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滋味,里头也入得舒服的紧,就是害羞,抹不过面子。宋子辰也是意识到了这点,想着循序渐进不如一次解决了这事,“静淑,你我成亲了我就是你夫君,你对夫君害羞什么呢。你想想母妃会对着父王害羞吗。”这大不敬的话平日里宋子辰是不敢讲的,然而现在也顾及不了了。 静淑想着以前撞见母妃和父王云雨,似乎母妃总是惊恐而愉悦地喊着父王的名字,想来应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又舒服又害怕吧。静淑不好意思作答,只能用腿勾住了子辰的腰,用沉默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思。 得到娘子的勉励,宋子辰自然是大了胆子抽插,入得小穴撑开了大大的口子,那穴肉也跟着鸡巴抽了出来,还磨出了点点白色的泡沫,实为淫靡。 可这小娘子的身体太美了,宋子辰也不过是二十一二的少年,再顾不得一切只把静淑入了个彻底,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两人足足在这书桌上抽插了两刻,宋子辰才射到了静淑里面。 分卷阅读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