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分卷阅读1 狗 作者:佚名 分卷阅读1 個年輕時的好友打電話給我,說在因緣際會下弄到了隻新品種的狗,問我要不要養。 我喜歡狗的程度在朋友之間算是出了名的,例如錢包中絕對會放著愛狗們的照片,或是為了養狗而搬到都市近郊,寧可每天往返花上四小時的通勤時間也要和狗住在起。 我沒想,當下便回答他說好啊,反正家中八隻狗再加隻也不過九隻,在我這棟獨門獨院的透天宅子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過兩天,活體宅配把個提籃送到我家,簽收後我把籃子提進客廳,抱著輕鬆的心態打開它。 下秒鐘,我瞪著打開的提籃,雙眼大睜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再下秒鐘,發現忘記呼吸的我大力的吸了口氣,隨後發出聲慘叫。 「喂!你寄、寄來的那個,那是什麼東西啊!?」長長的慘叫聲過後,我總算恢復冷氣跑去打電話給好友,勉強壓抑的聲音有些高亢。 『什麼什麼東西?不早跟你說過是隻狗嗎?』電話中那頭卻是不冷不熱的反問。 「什麼狗!那根本……根本是個嬰兒啊!」我再次大叫,把視訊鏡頭對準客廳中的提籃。 提籃是翻倒著的,在旁的地上趴著個……小小的嬰兒。 怎麼看都不到歲的小娃娃,似乎開始學會爬行,軟呼呼的小胖腿在地上踢蹭的,爬了兩步又絆倒在地毯上,眼珠子轉兩下沒哭,不氣餒的再接再厲繼續往前爬。 『是狗啊,你沒看到他的耳朵和尾巴嗎?』電話中傳來的內容讓我又仔細看了下客廳的嬰兒,的確,在他的頭頂上有著黃毛的小耳朵,屁股上也有根短短的、半月型的小尾巴。 「可是……」耳朵也就算了,在看到那還會左右搖擺的黃色小尾巴時,我的語氣變弱了。 『別可是了,這是最新型的人型犬,前陣子外國發表論文時還有上新聞呢,你都不看電視的啊?』好友說話的方法好像把我當成個白癡,說真的,在幾百年前人類開始複製出第隻人造羊後,什麼基因改革、dna重建,弄出堆千奇百怪的植物與動物後,就算有這種狗問世似乎也不是什麼太驚訝的事。 不過,為了維護我的名聲我還是要強調下,般來說常見的基因改造還是主力放在人體優良化上,例如預防與除去遺傳病,或是把動物強項基因移植到人體這類的。 所以像這樣子,長得像人的狗……絕對不是什麼常態。 『總之,這種狗數量非常稀少,你就好好養吧,千萬別隨便棄養。』交待完後,好友就這麼掛掉我的電話,彷彿這只是件大不了的小事。 棄養……看看那個怎麼看都是嬰兒的狗,我嘆口氣,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不管他是人還是隻狗。 在我和好友電話中時,家中的狗都陸續集中到客廳來了,狗是最靈敏的動物,不管在聽覺或是嗅覺上他們都能在第時間發現有陌生人(陌生狗?)進到他們的領域內。 看到這個外表貌似不滿歲的人類嬰孩模樣的狗被八隻大狗包圍起來時,我不自覺得緊張到手心冒汗,這要是真正的嬰孩,不用兩口撕咬就可以送掉他的小命。 不過,正如同好友所說,那是隻狗。只見他四肢著地壓低身體趴著,鼻頭發出幼犬特有的鳴聲,然後討好般地嗅著眼前每隻狗的身體,而我的大狗們也做出樣的動作,用鼻尖湊向他光溜溜的小屁股聞啊聞,標準的狗與狗之間打招呼的行為模式。 大狗們似乎對新成員沒有不滿的意見,甚至還有幾隻主動舔他的臉和脖子,我知道他們接納了他。 「沒辦法……看樣子真的只能養下來了……」我喃喃自語,同時在內心頭大,我是該餵他喝嬰兒牛奶,還是犬用罐頭與飼料。 幾個月後,我總算接受他是隻狗的事實。因為才短短半年,他就已經從個歲模樣的嬰孩,長成個六、七歲模樣的男孩了。 依我和好友的確認,原來他剛到我家時是犬齡個月,難怪他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個月的幼犬本來就還無法完全掌控住身體的平衡與四肢的運用。 當然了,就算心裡知道他是隻狗,還是有很讓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例如說他在用四肢行走時,總是微微翹起的小屁股。 人型犬,名副其實他的體型和人類樣,單看四肢他的腿會比手要長上許。原本我以為他會用膝蓋行走,但其實他是和真正的狗樣,是用腳尖著地的,只是膝蓋會彎曲著。就算這樣,他的後腿高度還是會比雙手撐起的高度要高個十公分左右,因此在移動時他的姿勢總是微微地翹著屁股,使得乾淨的小肛穴和小卵蛋特別明顯。 「他是狗、是狗……露出屁股是理所當然的……」自言自語的說服自己已經成了我的習慣,哪隻狗不是肛門外露卵蛋垂晃,除非是長毛種,要不就是已經被結紮的太監狗。 看到我在注意他,他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衝到我身邊,和其他狗樣在我腳邊打轉,用無毛的身體磨擦我的小腿,告訴我他有喜歡我。 「好好,乖乖。」我隨手訓練了下握手和坐下,再拿了根牛肉條打發了他,然後就躺到床上想休息下。 平日我得上班,也因此在週末我總會在大清早先帶著九隻狗到後山去散步,吃過午餐整理下家裡的現在,我習慣會小睡個下。每週如此固定的行程下,每隻狗都知道週末下午是我的午睡時間,也不會來吵我,就在角落自己玩鬧起來。 我並非真的熟睡,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大狗之間發出爭執聲,最近他們常常打架,我猜想是春天到來的現在在後山有些野生母狗開始發情,賀爾蒙的味道讓我養的這群公狗本能的競爭起來。我沒有養母狗,因為我不喜歡所謂的人道結紮,可是又不打算讓狗群無限繁殖,因此在我家裡只養公狗……啊,就連那隻人型犬也是公的。 不知何時爭執聲變小了,我也沒想就繼續閉眼休息,隱約的我知道狗兒們聚集在房間的角,發出呼呼聲響不知在玩什麼遊戲。 「啊嗚…啊嗚……」細細的、微弱的聲音傳過來,是那隻人型犬發出來的。聲音不大,也沒有痛苦,養狗經驗豐富的我聽得出來這並非是求救聲,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心想牠們不知在玩些什麼新遊戲,畢竟小狗總是體力旺盛,般都是他纏著大狗們跟他玩,再鬧也鬧不出什麼大問題。 可是那聲音直不間斷,而且不知是不是我想太,總覺得……那聲音的頻率,聲又聲之間的停頓、喘息,總會讓我想歪…… 我決定張開眼,好打斷我腦中莫名的胡思亂想。 「————這、這是在幹什麼!?」 沒想到我睜開眼,落入眼中的竟然是這副景象。 七個月大的人型犬壓低上半身,腦袋瓜幾乎著地,相對地他彎曲的膝蓋努力的撐住地面,把他小小的屁股高高翹起。白嫩嫩的兩瓣屁股蛋之 分卷阅读1 欲望文 分卷阅读2 狗 作者:佚名 分卷阅读2 間,有著我看慣的黃色小尾巴,小尾巴也是高高翹起,露出那個總是暴露在外的小肛門。 肛門……就是肛門! 他的肛門現在是被打開著,被根紅通通的……狗陰莖!? 我幾乎懷疑眼睛出了問題,在我的房間角,在我的眼前,我養的頭大狗正壓著這個外表和人類六、七歲小男孩樣的小狗,把牠勃起並且興奮到冒水的狗陰莖插在那個人類模樣的小肛門內,磨擦、抽送、捅弄、操幹。 隻公狗在強暴個小男孩!這是第個衝到我腦中的想法,但我很快的推翻這個念頭,硬要形容,這應該是隻公狗在強暴另隻公狗。 我想我已經有點錯亂了,眼前的幕讓我無法正常思考,我甚至連跳起來分開他們之間連結部位的動作也沒做,只是呆呆的側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這異常靡淫的交配行為。 被壓在地上,用肛門接受公狗侵犯的人型犬並沒有任何逃走或反抗的動作,甚至他可說是樂於被當做母狗讓牠們姦穴。我看到他主動搖晃屁股配合公狗的抽插,也聽到他收不回舌尖的小嘴不斷發出的呻吟,除此之外最讓我相信他是樂意的地方,在於他兩腿之間小小的陰莖——那裡是勃起著的。 和他其他身體之處樣,他的陰莖也和人類樣,般小男孩會有的、帶著包皮的青嫩陰莖。 可是,和人類小男孩不同的地方,是他的陰莖已經充血硬起,違反著牛頓所說的地心引力,他的陰莖幾乎與地面平行,而且還隨著身後操幹他的公狗抽送前後的晃動。 「咆!咆!」大型犬特有的雄叫從那頭壓在他身上的公狗嘴裡傳出,不常有的交配機會讓牠興奮異常,牠的嘴大張,長長的狗舌頭從側邊掛出嘴外,不斷分泌的口水從上頭滴滴答答的流出來。我看得出牠的興奮,特別是牠腰身的動作,我沒有看過公狗在交配時興奮成這個程度,牠簡直就是在腰間裝上馬達的打樁機,人眼幾乎看不清的抽差快速、有力,又充滿獸性。 他要射了,我想,然後就在我這麼想的那瞬間,公狗轉過身,原本壓在人型犬背上的前腳落下地,兩隻狗之間仍靠著狗陰莖連結著,可是卻背對背四肢著地。公狗的射精時間是很長的,有時甚至會長達三十分鐘,因此有時會採取這樣的姿勢相連著來射精。 我想起公狗的陰莖是有個叫做腺球的東西,那是在這樣交配射精時不讓母狗逃走的設計,腺球會在射精前鼓起,卡住母狗的陰戶。果然,那個腺球鼓起了,從人型犬無毛的肛門口我可以看出,有個圓球物體在裡頭,把他的穴緣從內撐開,就像張小嘴含了顆過大的棒棒糖樣。 「嗚嗚~啊嗚~~~」在我以為他受痛哭泣時,我發現我再次猜錯了。 小小的人型犬,外表怎麼看都只有人類六、七歲模樣的小男孩,他的狗耳朵下壓,狗尾巴高舉,然後,從他迷你大小的包皮陰莖尖端,射出了高潮的精液。 他被幹到射精了,被頭公狗的狗陰莖幹肛門,被狗精液射到屁眼裡時,射精了。 好幾分鐘後,公狗的腺球消去,拉出縮小的狗陰莖跑開來,在我還來不及制止時,又是另隻公狗壓上來,把牠勃起的狗陰莖插進那個濕漉漉的肛穴內。 我轉動僵硬的雙眼,確認到在牠們身邊聚集著的公狗們,全都在兩條後腿之間高高舉著興奮的充血陰莖,犬科動物特有的光滑陰莖在黏液下閃閃發光,我幾乎無法正眼望去。 「喂!那、那個是怎麼回事啊!」再次,我拿起電話怒罵好友。 『什麼怎麼回事?』他樣是不冷不熱的反問我。 「那隻、那隻狗怎麼會……」我的聲音漸漸縮小,到最後跟蚊子聲差不大:「怎麼跟我家的公狗……搞在起……」 『喔,你說那個啊,那也不是太少見的吧?雖然說公貓間比較常出現同性交配,不過公狗間有時也會有啊。』好友說明著我也知道的常識,可是,可是那個用肛門接受狗陰莖的小公狗,怎麼看都是個小男孩啊!! 就在我不知該怎麼接下對話時,好友突然神秘稀稀的告訴我:『其實啊,也有些喜歡幹小男生的人,特別就是指定要養這種狗,就是因為幹狗就跟幹小孩樣。』 語言能力瞬間從我身體中脫離,我握著話筒,只覺得嘴裡乾渴,喉頭反射性的吞咽過少的唾液。 「嗚嗚~~」不知何時,人型犬已經跑到我的腳邊,和平常樣打轉兩圈,然後翻倒在地,四肢朝天露出肚皮,做出服從並討好的動作。 在他彎曲的雙腿之間,小小的肛門因為剛剛被數公狗操幹的關係,並不是緊閉著,而是開啟著十元硬幣左右的大小,從裡頭還不斷流出乳白色的濃濁黏液…… 「別、別亂說話,我才不是那種人呢!」努力阻止好友的揣測,這次換我搶先掛斷電話。 蹲下身,我的手在我的理智起動前伸了出來,想要抱住眼前這個淫蕩莫名的小母狗時—— 「咆嗚!!」複數的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睜開眼,看到我養的八隻狗擋在我和人型犬之間。 瞬間我感到頭大無比,比起剛收到好友寄來的這頭人型犬時還要頭大萬倍。 莫非,我得要打贏這八頭從小養到大的畜牲們,才能分享到眼前這個誘人的小身體嗎? 「不會吧……」哀怨聲從我的嘴中傳出,就像在嘲笑我自己。 分卷阅读2 欲望文 分卷阅读3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后,埋在rouxue里的欲望开始缓慢抽动。快速抽插的roubang每次都只浅浅刮过敏感点,比起搔痒的手更像是惹人发痒的羽毛。男孩哼哼着抠紧了手,皮质车座上留下一道浅色划痕。孟雨山用力曲着腿把李牧向自己的方向勾,他想要他插得更深一点更粗暴一点。 男孩被握住的手手指不停勾着李牧的手心,破碎的呻吟从嘴角渗出来。李牧按住他的头把卡进他嘴里的皮带解开,透明的津液黏着卷曲的舌头,男孩红着眼眶用尽浑身力气勉强开口——操烂我,求你。 一只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插在身体里的yinjing跟着狠狠冲向最深处。眩晕的感觉蔓延全身,男孩闭着眼睛从胸腔最深处发出喟叹,密集的抽插不停敲打着他最羞耻的秘密,孟雨山觉得自己开始失控,眼前的所有东西都迅速消失,耳边充满了气声却又好像死一样地安静。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几乎带上了哭腔。 李牧握着他的腰让他正对自己,男孩终于被放开的手攀上爱人潮湿的背,沾满了污迹的衣服被他攥在手里反复揉搓拉扯,变得比抹布还要旧。孟雨山的手顺着李牧的背不断向上,最后搂住了他的脖颈,一阵剧烈的疼痛之后李牧发现他gaochao了——孟雨山在他耳边留了一道见血的伤口。 李牧抓着孟雨山的大腿继续抽插,手指附上他刚射过精的yinjing,短促地上下撸动。gaochao刚过男孩整个人都异常敏感,孟雨山不知道为什么执着地认为这种头昏脑涨的感觉能要他的命,只能一遍一遍说着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的“不要”。 李牧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才发现车座被他弄湿了,他茫然地坐在副驾驶几乎要哭出来。 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李牧就坐回驾驶座,自顾自提上裤子,把被抓烂的t恤扔出窗外。 或许是因为他还没从gaochao带来的眩晕里醒过来,现在的孟雨山脆弱而愚笨。他盯着李牧没有表情的侧脸拼命想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紧接着他看见李牧打开了车门。 ——“别走!” ——“李牧,别走。” 一只腿已经踏出车门的人回过头看他,他把孟雨山从头打量到脚,噗一声笑出来:你太脏了。 眼泪几乎一瞬间涌出眼眶,男孩抖着手从车门侧面拿出纸巾开始手忙脚乱地擦,他崩溃地打哭出来,两只手捂在眼睛上抽噎地一句整话也说不出。 李牧把堆在档位后面的西装外套捡起来盖在男孩身上,他关了车门,重新坐回驾驶座。他拉住孟雨山捂着脸的手开口:“宝贝别哭,来,到爸爸这里来。” 男孩还站不起来,几乎连滚带爬地蹭到了李牧身边。李牧把他抱在怀里,吻了吻他仍然流着泪的眼睛:“宝贝乖吗?” 男孩点点头。 “爸爸最喜欢乖狗狗,爸爸最喜欢你。” 2 过去的十七天李牧经常在睡醒的时候陷入相同的幻觉——他会下意识地勾住左手试图拥抱睡在他身旁的爱人,而清醒就在他发现床上只有他自己的一瞬间。 此刻阳光穿过窗帘缝隙落在孟雨山背上,昏暗的房间里顿时升起一股微妙的暖意,睡醒时疯狂涌上心口的恐惧感正一点一点融化。男孩皮肤上短短的绒毛散发着微弱的光晕,他像一颗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李牧拉开夹在两人中间的被子磨蹭着向他靠近,手指顺着男孩的手腕抚到肩膀,偏凉的亲吻从脖颈流向耳后。孟雨山很白,薄薄的皮肤遮不住青筋血管,稍微捏一把就能留下明显的伤痕。现在他背上的伤痕还是新的,每当看见这些漂亮的颜色李牧就止不住心跳加速。他把手伸进棉被,故意捏了一把男孩腰上刚刚结痂的牙印儿。 血痂周围散布着颜色深沉的淤青,稍微一碰就有绵绵的痛,熟睡的人下意识抖了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嘤咛。孟雨山抓紧枕头把自己向被子里缩,李牧把蜷成一团的男孩捞进怀里,手心蹭过腰侧停在臀上。 孟雨山是被热醒的,想踢开被子却扑了个空,他身上没有被子,只有一大早发情的李牧。 柔嫩的yinjing先于他清醒过来,正在李牧手心里直挺挺的翘着。李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替他ziwei,两个人皮肤相接的地方出了一层汗。李牧坚挺的欲望就贴在他的股缝里,从来不整理的毛发蹭着他的屁股。 男孩动了动喉结,干燥的口腔里连多余的唾液都没有。孟雨山觉得自己的声带一定撕裂了,它又干又痛,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抓住李牧握在他分身上的手,勉强从嘴里挤出来一句“嗯”,既不像允许也不想拒绝。 身后的人动作跟着停住动作,似乎是思考了一下之后,李牧把自己从孟雨山身上揭下来。要喝水吗?他问。 孟雨山点点头。 李牧猜孟雨山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喝水的时候先伸舌头的奇怪习惯。半截粉舌貌似无辜地顶在牙齿上。刚刚出了一层薄汗的皮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李牧看着水被他用舌尖带走、用嘴巴轻轻含住、最后顺着喉结滑进胃里,浑身上下说不出口的燥。 睡眼惺忪的男孩有些不解地偷看他,他明明刚刚贴心地关心过自己渴不渴,但转眼之间表情就变得不太好看。如果他现在更清醒一点就会发现,李牧面色不善的脸上写满了欲望。 三秒之后孟雨山滚动的喉结就被含住,他嘴里还剩下半口水。小心翼翼地向下咽一咽,男人衔的动作就变成了咬,李牧的嘴唇舔吻着他的喉结,男孩忍不住张开嘴,试图呼吸的嘴巴再次牵动了被咬紧的喉结,可他 恋耽美 分卷阅读4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越是动李牧就越不情愿松口,护食的狗一样。 “李牧,”,男孩抓着李牧的后背开口,“我想洗澡,我可以洗澡吗?”。 “洗什么?你不脏。” “可是我想洗。” 男人不回应他的话,沿着他的喉结向下吻,但很假装充耳不闻的人就有些烦躁地推开了男孩——“你烦死了。” 李牧说着从床上翻下去,他抓住孟雨山的脚踝向床边拉。做了大明星的男孩再也不会因为饿肚子躲在被窝里哭,但他还是瘦得像张纸。即使赚钱了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有的时候李牧都觉得孟雨山可怜。 手腕穿过腋下和膝窝,李牧把男孩打横抱起来,他抬脚踢开卧室的门又踢开卫生间,镶在破旧木门里的毛玻璃因为这一脚都开始咯吱咯吱地响。 孟雨山本以为自己会被放进新换的猫脚浴缸,但李牧却停在镜子前,把他放进了过分狭小的洗手池。孟雨山曲着腿,脚跟搭在洗手台边缘,立在腰后面的水龙头让他怎么坐都不舒服,把脊柱向一侧弯折,肩膀却又碰到冰凉的镜子。 “李牧......”,他小声喊他的名字,没开灯的洗手间太黑,孟雨山连李牧的脸都看不见。 从来没换过的白炽灯已经变黄,它啪地打开,原本逼仄的空间就变得更逼仄,李牧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让他觉得拥挤。灯亮起来的时候孟雨山下意识地并拢膝盖,他不想在有光的地方被李牧盯着。 水龙头被拧开到最大,孟雨山被激烈的水流刺得浑身一机灵。李牧抓着他的腿让水流直直打在他还硬着的分身上。洗啊。他说。 “好好洗洗,水龙头都他妈能把你操射。” 孟雨山才明白李牧在生气,他以为自己不想跟他做。 他知道现在自己应该乖乖听话,任由眼前的男人摆弄,然而就在李牧把手放在他膝盖上试图分开他腿的时候,孟雨山却第三次拒绝了他。水花溅起来扑了李牧满身,孟雨山低着头不想看对方的表情:“李牧,你关灯。” “为什么?” “关灯我就跟你做。” “你怕我看你?——nitama跟谁睡了,操,nitama跟谁睡了!” “我没有。” 两条腿被猛地分开,孟雨山被拽倒在洗手台上,水龙头打在胸口红了一大片。他扭曲着被困在镜子和李牧中间怎么都爬不起来——他大腿上有一个已经晕开颜色但是仍然清晰的名字,因为伤口过深歪歪扭扭的笔画都丑陋地向外凸起着,李牧把它们刻在他身上的时候说,如果他有艾滋病他们就一起死,那个时候他们zuoai还会用安全套。 一毫升孟雨山写字用的黑墨水配李牧注射吗啡用的针管,在五年前的冬天他得到了这个永远也洗不掉的纹身。 那天他为了一个角色跟导演上了床,李牧就在酒店门口等他们做完。回家的路上孟雨山看着大雪落在他肩上,想问问他穿那么少会不会冷,但是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回家之后李牧给了他一个耳光,问他给别人的操的感觉爽不爽。 “别打脸,”,孟雨山说,“我明天就要试镜了。” 李牧把烟按灭在他耳边的墙上,赏了他第二个耳光。 孟雨山的眼泪啪嗒掉出来,“求求你”,他说,“别打脸,求求你好不好。” 五年之后李牧看着刻在孟雨山大腿上的名字突然笑出来,原来孟雨山做的时候不喜欢开灯就是因为这个——其实他自己也快忘了,孟雨山曾经背叛过他。 他犯错之后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只是告诉李牧不要打在脸上。屈辱带来的怒火瞬间烧上来,李牧无数次想象过如果有一天他也背叛孟雨山,他一定会跪着求对方原谅自己,一定会说一万次“我爱你”赎罪,但是孟雨山什么都没说,好像根本不怕自己会抛弃他。 ——他和孟雨山一样不想看见这块疤。 “我没和别人上床,只有你,我只有你。” 男孩从洗手台上跪起来,艰难地向前探着腰抓着好像马上就要离开他的男人:“李牧,别走,别走......你不要走,你再走我就掉下去了......” 男人木讷地停住,他抬起眼睛,那双圆而空洞的眼睛突然从科莫多巨蜥变成了叫不出品种的流浪狗。 孟雨山拉着他向自己靠近,两只手轻轻托着男人的下巴。亲吻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和嘴唇,牙齿厮磨他微微发抖的嘴唇。手指顺着而后摸到李牧刺刺的短发,热而柔软的触感淌过后颈和背,他被完整地抱在了怀里。 男孩的胳膊挂在李牧肩上,他歪着头去吻男人的喉结,他想他应该立刻从洗手台上离开,跪在李牧面前给他koujiao,然而腿刚刚垂下就又被推了回去,孟雨山重新躺在了洗手台上。 刻着李牧名字的大腿重新被分开,丰腴的腿根被掐得发白,李牧低下头从自己的名字开始吻。牙齿和嘴唇交替着在皮肤上吮吸亲吻,破裂的毛细血管在皮肤下面团成一簇血红的杏。 潮湿的触感裹覆住脆弱的分身,孟雨山浑身一抖,他抓不住李牧卡紧头皮的圆寸,只能捏住他的耳垂。男人埋在他两腿之间,嘴唇撩拨柱身上每一块多情的褶皱。泛黄的陶瓷台面被体温焐热,孟雨山反复揉着李牧的耳垂,他觉得头昏脑涨几乎要抓不住近在咫尺的男人。 舌尖扫过铃口不深不浅地挖开顶端敏感的小眼,孟雨山突然想起来怎么koujiao是李牧教他的,怎么接吻怎么zuoai都是他教的。他想知道他给李牧口的时候李牧是什么感觉,会不会也觉得头晕,浑身上下都是暖融融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正在被爱。 李牧推 恋耽美 分卷阅读5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开因为gaochao不自觉合上的膝盖,shejing过后的孟雨山黏人得要命,捏着他耳垂的手又爬上了肩膀,不顾他试图找东西润滑的努力,一门心思要把自己挂在李牧身上。 孟雨山留在家里很久没有开封的乳液被翻出来,李牧咬开包装顺着男孩的大腿滴下去。gaochao的余韵未尽,松软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寻找东西填补,李牧撸了两下yinjing,扶着它插进了潮湿的rouxue。男孩闷哼一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肩窝。 扶住男孩弓起的腰,李牧开始慢慢在他身体里抽插。孟雨山的身体纤瘦,大腿和屁股却柔软丰满,李牧一直觉得只要看了他的大腿就没人不想跟他上床,藏在天真眼后的肉欲总是异常性感,总有一些瞬间李牧错觉自己是被他骗了,被他乖顺柔弱的样子骗了。 “你看,”,男孩哑着嗓子开口,他抓住李牧的手放在腹腔轻轻向下按,在过薄的皮肤下面有一块不明显的凸起,“摸到了吗?”。 “你在里面。” 孟雨山勾住李牧的脖子想要和他接吻,但是身体摇摇晃晃总是找不到他的嘴巴,牙齿撞在嘴唇上在口腔里留下一股血腥味儿。男人托住他的腰臀,把他从洗手台上抱下来,yinjing跟着变换的姿势捅到最深处。 “你射在我嘴里了。” 孟雨山“嗯”一声咬了李牧下巴一口,“我尝起来甜吗。”。 李牧盯着他不说话,男孩闭上眼睛终于吻到了他想亲吻的人。 埋在身体里的分身重新开始抽动,李牧用力掰着他的臀瓣想把那个狭窄的rouxue变得更松软一些。汗渍和融化的乳霜黏在两个人中间,整个房间的气温都在上升,孟雨山错觉自己在李牧怀里化成了一抔水。 加速抽插的yinjing狠狠鞭打着男孩的敏感点,星星点点的呻吟用两个人紧紧纠缠的舌尖泄露出来。爱人的喘息在耳鬓变成火车轰鸣的汽笛声,刚刚还明亮得足以暴露所有秘密的灯光突然模糊一片,在这一瞬间孟雨山只能感觉到李牧,他在他里面,他在他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属于他而且仅仅属于他。 孟雨山含糊不清地哼着李牧的名字,在接吻的间隙支离破碎的喊着。他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 下唇突然一阵刺痛,男孩的身体跟着下坠,李牧射在了他里面。男人仍然疲惫地亲吻他,一刻也不想停下的吻他。 五年前那个下雪的夜里,李牧用上了他知道的所有带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他,他在孟雨山的大腿上刻自己名字,告诉他以后他再也不能和任何人上床了,只要掰开腿所有人都会知道他被一个叫李牧的人干过,什么姿势都用过,他就是个被操烂的贱货。 连李牧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说的其实是:孟雨山,不要爱别人,你不能不爱我。 3 去年春天孟雨山的第七部电影上映,影评人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他:天性给了他高贵,苦难给了他敏感多情。 孟雨山现在公众视野总是以一身整洁的西装,规矩地扎好领带、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他言行得体姿态从容,像从小接受贵族教育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但读过他专访的人都知道,他在成名之前风餐露宿与乞丐无异。 他描述自己因为没钱交租被赶出地下室的故事时,眼神坚定而温和,看不出一丁点儿埋怨,他说,是经历给了他情感,情感是故事的脊梁——他永远表现得像生活的旁观者,他是站在画框外欣赏的人。 此刻年轻演员看着孟雨山给工作人员签名,脑袋里轰地闪过他看过的所有有关他的报道。 孟雨山极少出现在新闻娱乐版,他不像其他年轻演员一样在大数据里摸爬滚打,把自己的故事都写进热搜,他连社交账号都不肯开一个。孟雨山刚出道的时候身后黏着两个关键词,直到今天这两个词汇仍然没有得到更新:一是让他拿奖成名却在国内禁止上映的电影、一是执导了那部电影为他拍了三场脱戏的导演。 年轻演员的视线从孟雨山含着笑意的脸颊滑到他握着笔的手,那支握在他指尖的黑色钢笔线条硬朗、造型优雅。演员听说这是支七十年代产的老英雄,是那位为他拍过床戏的导演送给他的。而收下了钢笔的人把它放在西装的内袋,每天带在身边。演员突然觉得孟雨山从不换下西装就是为了这支笔。 这段不伦之恋来的太过浪漫,像极了叛逆女作家笔下的爱情故事。演员突然明白了那句“苦难给了他敏感多情”,他平静而冰冷的湖面下,的确藏着流动的柔情。 孟雨山发现自己被盯着的时候手指顿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窜上脊神经,在嘲笑见过他的人无一例外地认为导演是他的爱人之前,他先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这支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孟老师好像一直带着。” 孟雨山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这个人的脸蛋和想法一样单纯。 “你觉得钢笔除了写字之外还有什么用法吗?” “情感寄托?” 孟雨山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难懂,像是无数种情绪纠结成团又被拼命压了下去,他因此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杂乱无章地颤抖着。孟雨山就这样看着他,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助理递来的手机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孟雨山接过手机的时候咬了咬嘴唇,恢复平静的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演员瞥见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个连备注名都没有的未知号码。 孟雨山接起电话快步走出片场,开工之前细心给所有人工作人员都准备了礼物的人在离开的时候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 恋耽美 分卷阅读6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呼。 “你在哪儿?” “工作。” “嗯......嗯......为什么还不回来。” 电话对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声,他的爱人极少会这么温顺。 “你在想我吗?” “我在想着你ziwei。” 孟雨山锁上化妆间的时候手指微微发抖,李牧的声音黏着他的耳朵: jiaog给我听。 孟雨山的喉结动了动:李牧,我硬了,怎么办? “脱。” 电话被夹在了肩膀和耳朵指间,孟雨山两只手解开扣子,过瘦的腿挂不住裤子,顺滑的西装料贴着大腿下坠。他抬起腿面对靠背跪在了沙发上,先脱下一边袖子再把手机换一面夹住脱下另一边。领带被解开扔掉,葱白的指尖扳动贝壳纽扣,布满吻痕的胸口从白衬衫里袒露出来。 圆润的乳珠上横插着两枚银环,男孩用食指轻轻拨弄它,“我今天戴了乳环,你想舔它们吗?” “嗯。” 把手机放到沙发靠背,音量调到第三格打开公放。男孩的虎口托着乳房向上推,乳尖上翘着的银环跟着一颤,他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很久没有戴环的rutou有些红肿,每次揉搓都会带来一阵刺刺的痛:“它们有一点点痛,我想被你舔,你可以把我弄得更痛一点。” “你真贱。” 一只手沿着胸口向下,自己的抚摸不能带来浑身酥软的感觉,男孩直接隔着neiku抚摸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充血的欲望在neiku上留下星点痕迹,摸起来很黏,“李牧,我湿了。”。一只手粗鲁地把neiku压到大腿,挺翘的欲望弹出来,“——我在想你。” 手机对面的人被摸了肚子的狗一样满足地发出声音。 稀薄的护手霜从手心贴上yinjing,孟雨山一直手撑住沙发一只手上下撸动,手指反复研磨yinjing上最敏感的一处,满足的喟叹透过信号传到电话另一端。男孩意乱情迷地吻上手机,舌尖划过一排凹陷的声筒。孟雨山想告诉李牧他拿来当润滑液的护手霜看起来好像jingye,他想舔一舔李牧的yinjing,把它含到喉咙最深处,他要咽下李牧的jingye,一点也不剩下,但是话到嘴边只剩下猫儿一样的呻吟声。 孟雨山知道自己很快就要gaochao了。 “不许射,孟雨山。你的领带呢?把它系在你的小妹妹身上,打个蝴蝶结给我看。” “让我射好不好?” “系上。” 男孩的手离开yinjing的时候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两只手轻轻打颤。他把刚刚丢在一边的领带重新捡起来,乖乖系在上面。孟雨山软着身体把头靠在沙发上,他像亲吻爱人一样吻着传出李牧声音的手机。 “系好了吗?” “嗯。” “掰开屁股。” 孟雨山扭着腰,稍微向右倒,左手贴着腰线摸到柔软的臀。他尽量分开腿,手指摸进臀缝。刚刚揉在身上的护手霜有小部分流到了囊袋和rouxue中间,男孩向下抚过yinjing底端擦过yinnang再勾过一些乳霜涂抹在穴口上面。刚刚接近的gaochao的ziwei让他的rouxue正敏感的收缩,好像正在吮吸抚摸它的手指。 “你的小洞是不是正等着挨操。” “李牧.......” “插进去。” “李牧......我想跟你做,你来见我吧,你来干我。” “自己做。” “我不要,我要你,我想要你。”,孟雨山突然手忙脚乱地掀开西装试图把它们重新穿在身上。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孟雨山喜欢在zuoai的时候哭。李牧每次ganta都觉得他要被自己干死在床上,死亡和爱欲纠缠在一起构成了十足十的成瘾性,孟雨山贱得让人魂不守舍。 “自己做。”,电话的声音和金属敲打地板的声音同时响起,导演送他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告诉我你是怎么插自己的。” 孟雨山把钢笔够回来,他重新趴在靠背上,两条腿分到不能再分。左手绕过背,右手用力把臀肉分开。三根手指固定住钢笔向里推进了一个头,中指顶住笔头继续向里推,冰凉的钢笔很快就被湿热的肠壁绞住,男孩跟着浑身一抖。 “插......进去了......” 敏感的肠道还在不停吮吸着钢笔,连向外拉都很费力。孟雨山努力用它抽插rouxue,但是手指却使不上力气。他把手机放在坐垫上,换了个姿势躺在沙发垫上,两条腿大张着攀上靠背。右手绕过yinjing把钢笔向身体里挤,每次抽动都要磨过绑着领带的分身。他痛苦得呻吟着,钢笔太细太短了,无论自己怎么弄都碰不到敏感点,只有濒临gaochao却被一直有意无意抚摸的yinjing难耐得硬着。 “里面太紧了......它一直吸着钢笔,我动不了.....” “钢笔?” “嗯,钢笔......它好细。” “什么钢笔?” “李牧,你来见我吧。” “操,孟雨山,我a用的什么?” “李牧......” “你用别人送你的东西ziwei!孟雨山!nitama就是个贱货,我他妈现在就杀了你!” “啊......” 电话对面传来男孩柔软的呻吟,李牧靠着床头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刚刚因为想着孟雨山勃起的yinjing瞬间开始发软,他现在嫉妒得要疯了,孟雨山居然被别人送的钢笔插得这么爽。所有不好的念头在李牧脑袋里爆炸一样四散开来,他甚至觉得孟雨山正在被整个剧组轮奸,所有陌生男人的jingye都射在他嘴里和rouxue里。 李牧挂掉电话的时候孟雨山把钢笔从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了一边,他想了想没有解开系在yinjing上的领带。 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是银行的短信提示,孟雨山办的副卡被刷出了一个四位数。 恋耽美 分卷阅读7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最快的航班在十五分钟之后,而飞机经过两个城市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 李牧经过摄影棚后面狭长逼仄的走廊的时候,有人正站在孟雨山的化妆间前面聊天。李牧听不清他们聊天的内容只是在孕妇效应下听见了“钢笔”两个字。 他和孟雨山不一样,他不喜欢演戏,连掩饰情绪都不愿意做。除了到处跟着孟雨山让他觉得自己像条狗,他不喜欢陪孟雨山工作的另一个理由是,他不能在他上班的时候骂他biaozi。满肚子的脏话在嘴边刹车变成了敲门声,门那边的人没开口问谁在外面,十秒之后李牧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挂断之后听见了化妆间开锁的声音。 里面的人只在门缝前留下一条手臂的影子,李牧蹭着缝隙钻进没开灯的化妆间。 男人走进房间之后绕着一眼能看到头的屋子走了两圈,地板上的钢笔被他一不小心踢开滚到孟雨山脚边。男孩歪着头看着落在赤脚旁边的笔,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李牧看了一会儿,抬脚走到他身边,捡起钢笔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孟雨山可怜巴巴垂着的分身上还扎着一截酒红色领带。 他用钢笔把孟雨山的分身抬起来,“你被谁摸过了?” “今天你还没摸过我呢,你不陪我。” “你故意的?” 孟雨山踩在李牧的球鞋上搂住他的脖子,淡淡的奶香夹着充满肉欲的膻味扑到男人身上。他并不回答问题,只是把自己整个人黏在李牧身上。 李牧突然怀疑他们初遇的时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好像离开自己他马上就会死掉一样。 李牧皱着眉看他把头埋在自己肩窝里,感觉他柔软的嘴唇小鸟一样轻轻啄着他的肩膀。握在手里的钢笔笔盖被反复地推开合上、推开合上。孟雨山总是有办法惹他生气,只要看见他李牧就觉得心烦意乱。过去他脑袋里有钱、有吗啡、有五十四张扑克牌和一把蝴蝶刀,但是遇见孟雨山之后他脑袋里就只剩下孟雨山。 手指摸上肿胀的乳尖狠狠掐一把,男孩立刻吃痛地闷哼一声,依旧藤蔓一样无赖地缠绕在他身上。 “把钢笔塞进去。”,李牧说,“想让我i就把它塞进去。” 男人搂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把他抱到梳妆台上。刚刚软下来的小东西已经顶着蝴蝶领结重新翘起来,男孩并着膝盖坐在桌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李牧把钢笔递给孟雨山,打开了手机摄像。 一道冷光突然打在领带上,孟雨山的手机被打开了手电筒。男孩下半身黏腻的水色就在灯光下微弱地闪动着。 “插进去,孟雨山。” “你来chawo好不好?” “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兔牙咬住下唇再松开,坐在梳妆台上的人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次润滑用的是化妆师留在桌子上的乳液。 孟雨山分开腿,拨开趴在上面的yinnang,把乳液滴在狭窄的rouxue周围。已经被用过一次的钢笔上还残留着一点粘液,用手指握住的时候还会打滑。他一只手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一只手压着钢笔向里塞。 李牧一点一点靠近,镜头也跟着卡在插着钢笔的rouxue前。他把两只手机握进一只手里,捏住孟雨山的腿根把他的腿用力掰开。 男孩腿上模糊的自己出现在镜头里,李牧的眼睛向上挑,他问孟雨山:这上面的字是什么? “是李牧......是你的名字......” “那现在插在你屁股里的笔是谁送的?” “......是导演送的。” “你用他送你的钢笔插自己,跟被他操了有什么区别——不对,nitama就是被他操了。他i的时候用了什么姿势?再告诉爸爸一遍。” 李牧的手伸进孟雨山两腿中间,他握住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钢笔在男孩体内快速抽插,刚刚自己做的时候还完全没有感觉,但时李牧一靠近孟雨山立刻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一股股热流涌向挺立的yinjing。他的敏感点就是李牧。 “李牧......李牧——爸爸......你慢一点......慢一点。” “说,他是怎么i的?” “他、他让我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亲了我的胸......最开始是用手,他的手上还戴了biyuntao,就那样......一直.....他进来的时候是正面,他捏住我的腰......然后是后入......然后、然后、然后......我不想说了......我不要说了......” “nitama被他玩儿了三个小时。”,李牧从摄像头后面抬起脸,画面一直晃动的视频变成了黑幕,房间跟着重新陷入一片漆黑,“你里里外外都被他操遍了。” rouxue里的钢笔开始上下转动,笔盖上的夹子搜刮着肠壁。孟雨山握住李牧的手腕几乎要哭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biaozi。” 男孩中心抱住男人的肩膀,柔软的头发蹭着对方的脸颊,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孟雨山贴着李牧的耳朵开口:我是,我是biaozi。 暴雨一样的吻落在了孟雨山的脸上,涨满房间的雨水几乎让他窒息。李牧掐着他的喉咙吮吸他的舌头,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和gaochao无比相似。他直起身体重新扑回李牧怀里。在看不见彼此的黑暗里亲吻和抚摸都显得异常深刻但不真实,李牧用力地揉着男孩肿胀的乳房,早就愈合地伤口好像又重新开始流血。孟雨山沉溺在绵延不断的痛觉里,只有痛是真实的,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李牧的手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被他抚摸过的皮肤都像浸渍在火焰中一片滚烫。绑在分身上的领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带已经被染湿,李牧握着他的yinjing揉弄的时候潮湿的领带贴在皮肤上让他觉得冷。 男孩的手从李牧的肩膀向下摸索,穿过杂草一样的毛发,他握住了李牧坚硬的欲望。伸手把钢笔抽出来扔到一边,他用腿圈着李牧的腰让他向自己靠近。干热的yinjing在穴口周围顶来顶去,从嘴唇吻到他喉结的男人好像还不准备进入他。 “李牧,”,男孩撒娇一般地开口,“你还生气吗?” 吻着他喉结的男人停下动作。他拉开孟雨山的腿,鼻尖贴着手背寻找被他抓着的男孩,然后用力在男孩腿上狠狠咬了一口。孟雨山痛得直抽冷气,捏着嗓子喊痛。伤口痛得让人头皮发麻,孟雨山突然想给助理打个电话让她去给自己挂号打狂犬疫苗,他一定流血了。 撕咬带来的痛还挂在大腿上,李牧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粗长的yinjing跟着刺进了身体,坚硬的柱身捣弄早已经烂软如泥的肠肉。孟雨山一瞬间觉得自己被填满了,他扶着李牧的腰想让他再插深一点狠一点,然而抽插着他的男人却掐住了他的两只手压在镜子上。李牧贴着他的嘴唇开口:“我还在生气。” ——李牧不许他抱。 他拼命抬起头想和男人接吻,但是无论怎么都够不到故意躲避他的人。李牧被他缠得烦,把他两条腿抬上桌子翻了身。孟雨山跪在梳妆台上,李牧从背后牵着他的的手,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无论身下的人怎么哀求他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孟雨山怕的要命,他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要趴在岩石上晒太阳的蛇,只有他自己是没办法取暖的,而一旦失去温度他很快就会死掉。 “李牧,求你,求求你,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李牧你抱抱我吧,你抱抱我吧。” “李牧,李牧,李牧,李牧......” 孟雨山越是呼唤越是绝望,他觉得李牧不再爱他了。现在李牧的yinjing就插在他身体里,汗水和体液黏连着他们两个人的皮肤,他们看上去似乎密不可分,但是孟雨山直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和下雪的冬天一样冷,李牧在酒店外面等他的时候一定也这样冷。 男人握着他手腕的手月攥越紧,低哑的喘息跟着撞击的动作散落。背后突然狠狠一顶,微凉的jingye如数灌进男孩的rouxue。李牧只在他身体里停留了半秒,滑落的yinjing带出了浓稠的jingye,顺着男孩的股缝留下大腿。 孟雨山仍然没有等到一个拥抱,他对着镜子大哭起来。 化妆间的灯被打开,镜子里出现了一张破碎的脸,他像摔坏了脸蛋的陶瓷娃娃被扔在路边。明明大腿上伤口还没结痂,但是李牧已经不爱他了。 门外传来了犹豫的敲门声,但是孟雨山仍然没能停止哭泣,他在不被爱的幻觉里溺水。 “孟先生,我给您带了一杯咖啡。” “放在门口吧。”,李牧说着向门外走,他把化妆室的门拉开一条缝,只伸出去一只胳膊把装着纸袋的咖啡够进来。 肩膀上冰凉的触感让孟雨山突然忘了哭,他揉一把眼泪,睁开眼睛看着贴在自己胳膊上的咖啡。男孩睫毛上还挂着没擦干的眼泪,嘴角的婴儿肉因为下垂的嘴角鼓起来,现在的孟雨山就像被揪了辫子的小女孩。 他看着眼前的那只手,男人手臂上纹着一只被蟒蛇缠绕致死的白兔,李牧说孟雨山就是这只窒息而亡的兔子,自己是缠绕着他的蛇。 男孩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够李牧的指头,李牧用另一只手接过咖啡,让孟雨山从他的小拇指开始捏到手心。男孩握住他的手腕看一件稀罕物件一样地看他的手,然后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无名指——紧接着一阵刺痛挤进了皮肤,冰凉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进李牧的手心。 李牧看着无名指上沾血的牙印,“我们结婚吧。”,他说。 男孩转过身,重新把自己贴在李牧身上。孟雨山张开腿夹住他的腰,男人托住他的大腿把他抱在怀里。 “李牧,”,男孩再一次呼唤他的名字,“如果你不爱我了,一定要先杀掉我。” 4 孟雨山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李牧,他一定早就死在那个没有颜色的春天里了。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不能在他身边的时候,不能拥抱亲吻的时候,连呼吸都有负罪感。如果没有李牧他连应该怎么活下去都不知道。 七年的冬天没有下一片雪,孟雨山曾经天真地以为只要跨过地图上的南北分界线他就一定能看见雪——他听说北方是四季分明的,但是那个冬天出奇的暖,到了理应春暖花开的三月却突然遭遇寒流。 他在一个没有桃花吐蕊也没有绿草抽芽的夜晚被赶出家门,来不及收拾的被褥在行李箱里支出一个角。到李牧发现他,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他就这么坐着发呆,脑袋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也没有。他不知道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儿。 马上就要自动关机的电话提醒他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对面喝得浑身发烫的男人在春天透凉的风里迷迷糊糊地脱下了外套,露给他一条纹着奇怪图案的胳膊。他蹲下来的动作不怎么稳,看着男孩的眼神带着奇怪的疑惑——李牧第一眼还以为他是个女孩,一个无家可归可以随便骗回家骗上床的女孩。 抱着膝盖的男孩被吹了一夜风,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嘴唇和脸白成一个颜色,只有眼角带着不健康的红晕。李牧就这么蹲在地上瞧他,看得孟雨山眼泪抑制不住地留下眼眶。孟雨山觉得自己一定要说点儿什么,如果李牧不救救他他很快就会死 恋耽美 分卷阅读9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孤独地、狼狈地、悄无声息地。他可能会出现在当地的法制新闻上,但是版块只有橡皮那么大。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滚到下巴,冷风打在脸上除了盐渍带来的黏腻只留下刀片一样的疼痛,他在把脸埋进胳膊之前握住了醉酒陌生人的手腕。铺天盖地的绝望和委屈压得他透不过气,他像溺水一般连呼救声也不能发出——他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了,今天或者明天,或者运气好一点,下个礼拜——但是他马上就要死掉了,如果李牧不救他。 “小孩,”,对面的人开口了,“你饿不饿?吃饭吗?我饿了。” 孟雨山想客气地回一句“好”,但是眼泪哽在喉咙里,他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能不停地点头,像只失去了母亲跌落巢穴的幼鸟在风里不停颤抖。 李牧觉得他太瘦了,他甚至不敢回握男孩抓在他手腕上的手,害怕自己稍微一用力就会把他捏碎。 骨碌碌的拉杆箱在身后响得有些烦人,跟着他的小男孩仍然一声不吭,连微弱的啜泣也听不见。李牧用手护住火苗点燃一支烟,被吹歪的火苗险些烧着他的眉毛,他在尼古丁渗进肺叶的时候放弃了思考。其实偶尔做一次好人不需要理由的,他可能只是喝醉了,也有可能是心情太差了,他只是想有个人陪他吃口饭,陪他睡一觉。妓女也行,走投无路的打工妹也行,女孩一样纤弱的孟雨山也行。 李牧带他回了家,打车用的是前天打牌赢到的两百块钱,车打到家门口还剩一百三十七。他开始琢磨,一百三十七,还带零头,给出去实在不好看,不如就塞给他一百吧,够他挤一晚上招待所。 李牧下了一把挂面,打两个荷包蛋,撒上胡椒麻油和咸盐勉强算菜。坐在桌子对面的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得到许可之后握着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他的眼泪顺着脸蛋落进面汤,一筷子面条咽了三次才下肚。热腾腾的蒸汽在他额头熏出一片冷汗,到这一碗面吃完他脸上才泛出来一点点血色,粉扑扑的。 李牧问他几岁了。 孟雨山强噎下一口面,带着软软台湾口音回答,十七岁。 操,还没成年。 李牧从床头掏出一打biyuntao扔在还埋头吃面的小孩面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孩摇摇头。 这是biyuntao,你爸你妈就是没戴biyuntao才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 男孩的手指忍不住捏紧筷子,躲在面碗后面的脸红到耳根。 “我给你钱。”,李牧说。 孟雨山点点头。 洗干净的孟雨山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漂亮,他现在吃饱了,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白皙的脸颊下面透着微妙的粉。李牧拨开他粘满毛球的旧毛衣,发现躲在下面的小果也和他的脸颊一样粉绒绒。 轻柔的亲吻从耳鬓开始,他吻孟雨山像吻一件易碎品。李牧的神态过于温柔,以至于孟雨山错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柔嫩的乳尖尚未被采摘,挂在白皙的胸膛上好像稍微揉捻一下就能碎裂挤出甜蜜的汁液。男人用手揉搓着一边,另一边含在嘴里,黏腻的触感打在神经上像一道电流,带着第一次的羞赧和好奇心窜上头皮。男孩两条腿蜷起来,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肩膀:“哥哥,叔叔,先生......你能不能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 “求求你了,关灯吧。” “你害怕吗?” 男孩点点头。 李牧伸手关上灯,温热的呼吸凑近他的耳朵:“你害怕什么?怕自己不漂亮,还是怕发现自己天生就骚?” 瘦弱的男孩身体一僵。 突然触感潮湿的东西捅了捅他的屁股,男孩吓得抓紧了床单,夹在男人腰侧的大腿下意识收紧。李牧掰着他的大腿在穴口周围揉弄按压,孟雨山这才知道原来正在捅他的是李牧的手指,上面还戴着biyuntao。 男人不耐烦地“嘶”一声,拉开窗帘,从窗台上够了一管看起来像护手霜的东西,他把它挤在手上,很快这一滩液体就被插在他屁股上,是塑料味儿掺着香精味儿。后来孟雨山才知道这管润滑液是草莓香的,只不过他怎么闻都不觉得像草莓。 润滑之后李牧的手指终于顺利滑进了男孩身体里,紧缩的穴口应激一夹,一股怪异的感觉漫布孟雨山全身。男人扯了扯biyuntao,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缓慢地转动,一点一点抽插。现在孟雨山还感觉不到痛,但是一种莫名地征服感握住了他的喉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好像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被支配被占有了。 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掺上了性欲,过去孟雨山以为舒服就是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吃不完的爆米花,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舒服也可以是全身麻瘫软发麻。但是这种隐隐地快乐很快就被痛苦取代,李牧把手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巨大而狰狞的yinjing抵上了穴口。 钝圆的guitou在顶上rouxue的一瞬间男孩就想逃跑,它比手指大上太多了。孟雨山用力抓住李牧的胳膊,缩到了单人床最角落的位置试图躲避这根粗壮的欲望。但是男人并不可怜他,男人一手握住他瘦得可怜的腰一手扶着yinjing狠狠捅了进去,不带一丁点儿的同情和体谅。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立刻翻上床单,孟雨山不敢抓李牧,只能用力地撕扯床单,痛苦从下身传到指尖,在手心留下一排发白的印子。男孩全身紧绷着,两条腿僵直地伸着,他痛到一动不能动。他的rouxue紧紧绞着,本能地排斥一切试图进入他的东西。 李牧被男孩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烦躁,抓着他的 恋耽美 分卷阅读10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脚踝向后扯。两边膝窝被握在男人手里,李牧把他的腿向下压,自己从床上跪了起来,打桩一样一下一下钉在男孩身体最深处。男孩的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刚刚回暖的身体瞬间出了一层冷汗。他太痛了。 他想要让这一切结束,想要让李牧舒服,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摆什么姿势叫出怎样的声音。男孩狠狠咬住下唇,几乎痉挛的手又重新攥紧床单,他把腿分开再分开,把泛红的rouxue完全打开,欢迎男人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李牧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男孩终于脱力地陷进床垫,他以为自己的嘴唇一定被咬破了,但是他摸了摸上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迟钝的痛滚烫地笼罩着他的脑袋。他感觉不到一丁点儿愉快也丝毫不享受,他以为只有相互喜欢才能上床,哪怕是走投无路被别人带回家,也应该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就好。但是陌生的男人不喜欢他。 李牧拉开灯,发现孟雨山哭湿了他的枕头。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他把这个十七岁的小男孩操哭了,他现在不能只给他一百块让他去住招待所了。他说不定应该亲亲他抱抱他,还得说喜欢他,像所有骗女人上床的男人一样。但是他说不出口,他看着男孩沾着眼泪的睫毛连谎话都没勇气说。这个男孩说不定和他一样正经历人生最莫名其妙的时刻,他现在心里一定有数不清的为什么和凭什么,可是他找不到人说,连像李牧一样骗人回家上床都不行。 李牧扔出去三张纸币的时候,连说话都没有底气。他想起来很多年之前,拿着只考了二十分的数学卷子见爸爸的时候也是这样,充满了愧疚和恐惧,然而他现在面对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他不知道因为什么被扔在了路边,他又冷又饿,苍白纤弱像张纸——如果他没有遇见自己,可能很快就会死掉了,或者离开自己很快就要死掉了。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男孩抱着膝盖躲在被子里,姿势和李牧在街上捡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即便这么瘦脸上还留着稚嫩的婴儿肉,就在柔软的嘴角。 “我不要钱,”,男孩开口的声音小得像没断奶的猫,“我不要钱。”,他又说了一遍。 “我不要钱......我不要钱的话,你可以收留我吗?” 还不等李牧答应,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重新流出眼眶,他是带着绝望问的,癌症患者质问医生一样地绝望地请求。 “你能收留我吗......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就好,我吃的很少,也会做家务,我不会打扰你......”,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出来,男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渐渐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次一次反复地哀求,他说,求求你,求求你。 李牧背对着床点燃一支烟,他没有动作的背影看起来不近人情,背后哀求的小男孩停止了哭闹,缩在被子里发呆。 孟雨山突然想起来不久之前在片场遇到的导演说他不够瘦,等他饿了几天瘦得摇摇欲坠,导演又说他瘦过了头,反复折腾几次孟雨山终于明白了,什么胖了瘦了高了矮了都是委婉的拒绝。小孩的拒绝是“不”,而大人除了肯定句以外都是拒绝,包括“等通知”、“考虑考虑”。李牧没有他们那么虚伪,用沉默当拒绝。 孟雨山想,他可以死皮赖脸一次,就一次,他今天晚上想睡在这里,哪儿也不去。明天可能他又要流落街头,但是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遇见第二个李牧...... 半支烟扎进喝掉一半的冰啤酒,李牧仍然背对他。 孟雨山攥着被子不敢出声,他觉得或许自己可以装睡一次,连赶他走都要思考这么久,李牧一定不会随便把他扔出门。 “宠物?”,李牧突然开口,“什么宠物?”。 孟雨山看着薄帆抱着胳膊的背影不敢动,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李牧尚且干净的背在一年之后会纹着自己的名字,他说孟雨山是他的行李,他要永远背在背上。 “你喜欢猫吗?还是你喜欢狗?”,李牧说着转过身看着他,他笑起来的样子不像板着脸那么凶,带着一种奇怪的可爱。 “我喜欢小狗,我养过一只。” “那你就是我的狗,但是不许弄乱房间,我也懒得溜你。” “我会很乖的。” “那你要叫我什么?” “主人?应该叫你主人吗?” 李牧摇摇头:“主人不行,叫爸爸,我养你我就是你爸爸。” 薄薄的嘴唇在齿间被咀嚼了几个来回,裹在被子的小男孩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李牧,每次他眨眼,长长的睫毛就像小夜蛾一样上下翻飞。他脸上慌乱的表情被害羞和为难取代,很久之后才低着头自言自语一样地叫了出来:爸爸...... “爸爸不会丢掉你的。”,李牧说着从地板爬上床,孟雨山看着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他不用在醒来之后拖着行李箱在陌生的城市游荡了,也不用再体验两三天没有一口饭吃的饥饿了。陡峭的春风吹不到他,就算打雷大雨他也不用害怕。他觉得自己可以为这间永不到期的房间付出一切,他可以忍受李牧所有的坏脾气和永远理不干净的麻烦事,他可以挨打挨骂像狗一样只会认错。 ——其实偶尔做一次好人不需要理由的,他可能只是喝醉了,也有可能是心情太差了,他只是想有个人陪他吃口饭,陪他睡一觉。可能妓女可以,离家出走的打工妹也行,他只是刚好遇见了孟雨山 李牧重新拉上台灯,和孟雨山挤在同一张单人床上。这张 恋耽美 分卷阅读11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床太窄了,不论怎么躺都要紧紧拥抱才能不掉下来。两年之后孟雨山用攒了很久的钱为两个人换了一张有一米八宽的双人床,但是每当入睡的时候他们仍然紧贴着对方,无论床有多宽敞,他们总是拒绝舒服,要在能触碰到对方的地方才能安然入睡。 5 据说前世的记忆会跟着新生儿直到六岁,李牧觉得这一定是婴儿刚出生时候痛哭的原因,他们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恶心的人间。 李牧从来不明白电视剧为什么能绕着一个小孩的出生讲上二三十集,更不明白一家人为什么围绕在病床边看着新生儿满心欢喜。反正他出生的时候他爸肯定没这么高兴,他不喜欢李牧勤快却愚钝的母亲,也不喜欢打架生事永远比认字多的李牧,所以才会在李牧七岁那年一声不吭地离开家。 李牧再见到他是在小学六年级,那天他从妈妈枕头下面的荷包里偷了二十块钱,要去见识见识镇上的网吧。他几乎一眼就认出了父亲的背影——他照旧喜欢穿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街坊邻居都说他和庄稼人不一样,一看就有大作为。后来他真的成了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在镇里做了公务员,然后在某一天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上班去,再也没回来——而五年之后的今天他正牵着陌生的女人的手,怀里还有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孩。 李牧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顾朋友的追问掉头就跑。 过去的五年里他和母亲忍受着所有人的冷嘲热讽,原本性格憨厚的母亲开始醺酒对他非打即骂,因为她总会在醉酒的时候把自己错认成父亲。他和母亲都因为父亲的不辞而别痛苦着,而抛弃了他们的父亲却在镇上重新娶妻生子,他会带那个小儿子逛街买衣裳、会把他抱在臂弯里。 奇怪的是李牧在撞见一切的那个瞬间,没有憎恨父亲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该死。 一年之后他因为聚众斗殴被开除学籍,他在教导主任的注视下收拾好书包,然后把所有课本全部倒进垃圾桶。李牧趁着母亲还在地里干活溜回家,他决定今天就离开。 他把弹簧刀和母亲藏在枕头下的金戒指揣进口袋,李牧看见母亲曾经在夜深的时候对着月亮偷偷看它——这是父亲留给母亲的第一样也是唯一一样东西。李牧把它装进兜里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善事,他是在帮母亲脱离苦海。结婚都不算什么,结婚戒指当然更不算什么,等他进了城,就把它当了换一顿红烧肉。 李牧不知道村里人在他走后嘲笑母亲留不住男人,连儿子都要跑。李牧也不知道他走后母亲从来都没找过他,她好像早就知道了李牧会走,也默许他走。 李牧再次听到关于母亲的消息是在她去世一个月之后,葬礼是村支书办的,她一生再未改嫁。 而直到弥留之际母亲也没有问起他和他的父亲,李牧在那一刻突然强烈地感受到,是母亲抛弃了他。 得知死讯的那天,他坐车回到了从家逃跑时候第一个落脚的城市,他又回到了当初当掉金戒指的店。那枚破戒指因为金子不纯只当了不到五百块钱。它被李牧当掉被别人买走,又被当初的买主重新当掉,兜兜转转回到了李牧的口袋。 那天他一个人喝到凌晨三点,遇见了被赶出出租屋独自坐在路边的孟雨山。 那时候李牧没想过孟雨山会在某个时刻真的登上大荧幕,他的小朋友总是有一种坚韧的天真,会把泡影一样虚幻的东西当做触手可及。他不止一次地想,他和孟雨山到底谁会先死,他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应该是因为酒精或者尼古丁,而孟雨山则是因为营养不良或者美梦破碎。 然而七年之后孟雨山坐在单独的化妆间里,周围绕着给他化妆做头发的工作人员,助理会因为他一句话开车去半个城市之外给他排限量发售的蛋糕。男孩哭着求他收留的样子已经越来模糊。 孟雨山抬头的时候李牧正透过镜子看他,身后的男人像被拔光牙齿满嘴鲜血的野兽,正绝望地呜咽着。 等工作人员都离开房间,他才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坐在了孟雨山面前的桌子上。 “站起来。”,李牧说。 男孩乖乖抬起屁股向他凑了凑。 李牧的手顺着他的肩膀向下,它们在孟雨山背后不断地摸索,像迁徙的大雁在冷风里渴望一片能歇息的树林。李牧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在他胸口慢慢地亲吻舔舐,孟雨山第一次觉得李牧拉开他的衣服不是为了zuoai。他只是想亲亲他,抱抱他,李牧狗一样地表达爱意。 李牧把脸埋在孟雨山胸口,亲昵地蹭着他的皮肤。昨天他和孟雨山说过“结婚”之后,这两个字就反复地出现在脑袋里。他见过的婚姻总是失败的,像他妈和他爸——其实他爸和他后来的老婆也是失败的,这个蠢女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男人早就同别人生儿育女,他是个为了一己私欲可以欺骗一切的混蛋。 但是那两个字在面对孟雨山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从嘴巴脱落,每当他看着孟雨山总是想跟他说这样的话:我们结婚吧,我们结婚吧。 他又想起来五年之前那个下雪的晚上,孟雨山背着他和别人上了床。 他在楼下等的时候脑袋里出现了无数个念头,他第一次去想孟雨山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如果像他说的那样,孟雨山就是他的狗,那他不听话的狗跑丢了他可以买一只新的,可是他在雪里等了他三个小时只是因为怕他今晚不会回家。没有孟雨山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会像失去了头雁的鸟一 恋耽美 分卷阅读12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样不知道自己要飞去哪里,只能在寒冷的夜里等待死亡。 而五年前的孟雨山还想着要逃跑,他拿着剧本一个人跑去酒店的时候以为自己正跨过了风雪踏向春天。 他和导演坐在套房书桌的两边,廊灯关着,只有灯光偏冷的台灯打在脸上,导演说现在的场景就可以剪进电影。他和他聊电影聊音乐聊哲学聊诗歌,从唯心主义聊到后现代表现艺术。大部分时间孟雨山都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点着头用赞许的神情看导演。 他记得自己被抱上床的时候是十一点半,天气预报说今天夜里会有中到大雪。孟雨山和导演接吻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做完了导演能开车带他去城郊看看雪就好了。 男人的手法温柔娴熟,比孟雨山想象得更照顾他的感受。导演甚至给他koujiao,他和李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待遇,他这才知道李牧为什么总是逼他口,被潮湿柔软的口腔包裹实在不能更舒服。男孩浸溺在头晕目眩的舒服里,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爱被珍重的。他就像一支等待点燃的烟花,在被火焰包裹的温暖里拼命的想要绽放。 然而这一切在导演进入他的一瞬间熄灭。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跟着插入的yinjing灌入身体,他滚烫的身体冷却了。他被男人抽插的时候甚至不会心跳加速,耳边轻飘飘的情话突然变得异常虚伪。孟雨山在导演濒临gaochao握着他的腰用力操弄的时候不可抑制地想起李牧,如果他现在ganta的人是李牧,他一定会马上gaochao。 shejing的一瞬间导演对尼采和王尔德都失去了兴趣,他嘴里也不再富有哲学和诗歌。孟雨山发现自己早就软了。 他把挂在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导演说不早了让他先回去休息。 一股委屈猛地钻上心头,他太想李牧了。 窗外已经开始飘雪,他想给李牧打一个电话约他一起踩雪。他们可以手牵手在公园里走一整夜,但是他们不聊电影和书,只聊明天中午吃什么,肉价什么时候才能降。他对这个难捱的夜晚有一千种一万种构想,唯独没想到李牧就等在楼下。 那天晚上李牧给了他两个耳光,在他腿上纹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天孟雨山收拾好所有行李离开了李牧家,他准备和导演飞回南方去,那里没有雪和红色枫叶但是四季如春。 在开机之前导演跟他又睡了一次,大腿被分开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没完全结痂。导演看着他噗一声笑出来,提上了裤子。 在南方小镇的八个月里他好像一直在镜头前面被操,导演坐在摄影机前反复让他重来,拍了一下午之后终于开口,他告诉孟雨山转过身,镜头总是能扫到他的大腿。孟雨山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的,除了李牧之外没有人喜欢他被用过无数次的身体。 跟他搭戏的男孩和李牧差不多大,但是因为完全没和男人睡过所以总是在要拍床戏的时候不知所措。孟雨山只能一次一次告诉应该他怎么做,就像李牧按着他的头让他学着给自己koujiao的时候。 整整八个月,他和李牧没打过一通电话,简讯也没有发过。关于过去两年的种种都像一个复杂的梦,孟雨山本来想说“噩梦”,但是每当他夜里睡不着回想过去两年间发生的一切,却突然发现他和李牧远不像他自己想的的那么糟糕。淤青和血痕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都消失不见,仍然留在他身上的只有和李牧拥抱亲吻时候的心跳加速。 他于是开始频繁地在拍戏的时候想到李牧,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春天,想到离开之前下雪的晚上——是李牧把他带回了家。 他想家了。 八个月的拍摄结束之后只用一顿杀青饭道别,导演下了饭桌没有再多过问他。来的时候机票是导演亲手交给他的,走的时候是助理代送的。 他拎着行李再次回到有冬夏之分的北方。茂密的树丛已经有些许泛黄,但空气里仍然带着夏天未耗尽的湿热。他第一次用自己的钱打了一辆车,拼命地想要快点回家。 咬着牙把行李搬上旧公寓的七楼,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全身都湿透了,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走的时候连钥匙都没拿。 他硬着头皮敲响了李牧家门外的铁门,他家的门铃可能坏了有十年或者二十年,但是从来不修。李牧总是缺钱,缺修门铃的钱、缺给自行车买锁的钱、缺买烟的钱、也缺买彩票的钱,但是从来不缺给孟雨山吃饭的钱。好的时候从饭店打包,差的时候馒头就咸菜,他允许孟雨山吃不够再加,永远不让他饿肚子。 三声门响之后孟雨山听见李牧骂骂咧咧的声音,防盗门打开的一瞬间刚刚还满嘴脏话的人突然没了动静。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李牧想了想把铁门推开,背过身走进房间。孟雨山发现门口的脚踏垫换成了新的,八个月之前摆在店子旁边,那双他穿小一大截的粉色拖鞋不见了。 二百多个夜晚难以深入睡的想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化成委屈,今天孟雨山的银行卡上进账了六位数的片酬,即使李牧不收留他他也可以住全城最贵的宾馆。但此时此刻他却好像突然回到了两年前的春天,他饥肠辘辘无家可归。 “李牧,”,他开口,“你不要我了吗?” ——孟雨山不知道李牧抱住他的时候他们有没有记得关上防盗门,回归神的时候行李箱已经倒在走廊里,他宽大的黑色短袖第一件被扔在地上、李牧的背心就落在不远的地方,他们赤着脚一起滚到床上,两条牛仔裤掉在床边碰翻了李牧的烟灰缸。 恋耽美 分卷阅读13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李牧一定是又缺钱了,房间里连电风扇都不会转,热汗不断从皮肤里渗出来,但一丁点儿解暑的作用也没有。耳边逐渐只剩下滚烫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突然孟雨山眼前一片漆黑,是李牧把枕头捂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按着枕头不顾他挣扎地进入了他,男孩颤抖着在枕头上摸索,终于握住了李牧的手腕。夏天的闷热在枕头下成倍递增,厚重的睫毛再也挡不住汗水,他忍着刺痛艰难地呼吸着。身下的撞击还在继续,孟雨山觉得李牧一定想杀了他,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害怕。 现在李牧在他手里、他身体里,没有空调的夏天能把他们融化在一起。那股说不清楚的空洞和失落感被李牧操进他rouxue的yinjing填满了。 神话传说里人天生有两个头四条胳膊和四条腿,但是因为过于强大为神明忌惮,最终被分成两半。李牧一定是千百年前和他共同呼吸共同行走的另一半身躯,他们痛苦一生就是为了寻找对方,也只有当他们拥抱时彼此才是完整的。孟雨山不怕被李牧杀死,至少他是被扼死在爱意和思念里的,李牧比他见过的任何人更爱他。 几乎窒息的眩晕很久才消退,孟雨山睁开眼的时候脸上的枕头已经被扔到地板上。微弱的风透过纱窗吹着他的脸颊,现在是他独自漂泊到这座城市之后最惬意的时刻。 他咽下一口吐沫,想和李牧说一句话,却发现男人趴在他怀里哭得浑身发抖。 李牧从出生至今从未被谁需要过,直到他遇见孟雨山。 孟雨山是第一个向他求救的人,也是第一件弄丢之后还能回到他身边的东西。 ——他要怎么证明孟雨山属于他,要怎么谴责男孩对他的背叛?——唯有婚姻。 李牧在拍摄的最后一天、在孟雨山对着镜头说冠冕堂皇的台词的时候飞回了家。他把床垫掀开,在堆着旧衣服和被子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枚戒指。他把它放在除了搬家永远都碰不到的角落就是为了忘掉它,但其实他从来都没能忘掉它。 这枚做工粗糙造型难看的金戒指在这一瞬间充满了神圣的力量——原来婚姻就是无名指上的戒指、脖子上的项圈;它以自由交换忠诚、用诺言要挟情感;法律要求他们荣辱共享、道德束缚他们至死不渝——是孟雨山驯服了他。 银行卡的消费记录提醒孟雨山李牧从他身边离开了,他直到见到等在休息室的男人还在焦虑。原来两张相同价格的机票是一来一回。 李牧像往常一样在周围有其他的人的时候一言不发,他照旧跟在孟雨山身后,没有一点要解释的意思。 漫长的沉默跟着两个人走到了停车场的路灯下,他看着孟雨山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口,只有嘴唇反复嗫嚅。李牧第一次在外面抓住了他的手。噗一声,小石子落进寂静的水井,层层涟漪激荡着撞上了心房,孟雨山突然觉得心动。 保姆车先于他俩驶离摄影棚,酒店就在不到一公里之外,步行回去只要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他能把李牧口到gaochao,李牧也能把他揍得爬不下床;十五分钟足够下楼买两斤新鲜的西红柿,也可以用来煮一道简单的汤。十五分钟里可以发生很多事,但是孟雨山唯独没有和李牧这样安静地相处过。 男人的手心不知不觉出了一层虚汗,之前他从来没牵过谁的手,也不知道牵手应该是紧紧地还是轻轻地。而孟雨山在想,现在要是能下场雪就好了。 现在那枚戒指就在口袋里,李牧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不知道求婚应该是怎么样的,甚至不知道孟雨山会喜欢什么样的求婚,但是他知道再差再差也应该准备一束花,可他两手空空连甜言蜜语也没有。 突然握着的孟雨山的手动了动,李牧立刻害怕地转过头。出现在眼前的是孟雨山圆圆的头顶,这会儿他还没卸妆,白净的脸蛋上泛着微妙的闪光,清风稍一掠过带来一阵摄人心魄的香气。他正拉着李牧的手把自己的指头一根一根嵌进男人的指缝里。 “跟我结婚吧——”,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话语已经从喉咙脱落,“孟雨山,跟我结婚吧。” 男孩抬起头整个人愣住,无辜的下垂眼闪着动人的光。不知道是夜风凛冽还是化妆师故意在他眼角留下了一缕饱含温情的绯红,他现在看起来太小了,小到像睁不开眼睛只会呼唤妈妈的狗崽、小到可以轻易装进口袋偷走。 “结婚吧,我们结婚吧——”,李牧又说了第三遍第四遍,他把在他口袋里藏了一个傍晚的戒指掏出来粗暴地掰开再用力扣到孟雨山手上。 ——十五分钟也可以用来求婚和私奔。 客房门廊的灯被房卡刷开又被立刻关掉,孟雨山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在看无名指上的戒指,很快只能在空调液晶屏下闪着微弱光芒的戒指就被含住,李牧咬着他的无名指从手心吻到肩膀。 他们第一次在zuoai之前接吻,缠绵的深吻交换彼此的呼吸,孟雨山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李牧嘴里。男孩抬起脚用小腿磨蹭李牧的裤裆,在发现对方早就勃起之后笑出声音。 潮湿的吻顺着脸颊溜到耳边,李牧亲吻他藏在鬓角里的痣,舌尖揉过小小的耳垂钻进耳道。男孩被蛰了一样闷哼着颤抖起来,蚀骨销魂的痒顺着脊背流窜到全身,两只手下意识抓住眼前人的衣服,孟雨山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湿得一塌糊涂。 李牧抓着他丰满的乳房不顾他的挣扎进犯敏感的耳朵,胸口刺刺的痛感染上情欲让他两腿发软,孟雨山现在只想让李牧脱掉他的裤子狠狠操他。但是李牧却不知道 恋耽美 分卷阅读14 狗 作者:五毫升致死 哪根筋搭错拼了命要做个体贴的情人,其实他不知道只要他摸摸孟雨山的腰多情的男孩就会化成一滩春水。 总是生着软刺的手划过皮肤像一把粗糙的小刷子,孟雨山觉得全身都被李牧点燃,除了李牧再也没人能给他这样灼烧一般的温度。李牧的手顺着他的腰向下,neiku和牛仔裤被一起脱下,幼嫩的yinjing已经湿润,黏腻的体液在neiku和分身间胶着。李牧张开嘴要含住它却被孟雨山制止,男孩柔软的手托起李牧的下半脸,男人盯着他轻轻舔湿了他的手心。 孟雨山从床上爬起来,压着李牧的肩膀让他躺下。男孩分开腿,扶着李牧的分身坐了下去。在今天之前他已经无数次想这么做了。 他的手顺着李牧的腰向上摸,极爱怜地抚过他的胸膛、喉结和脸颊。男孩看着他的脸前后摆动腰肢,勃起的yinjing在衣摆下一翘一翘。李牧没见过三月半开着樱花的富士山,也没见过海水透明如宝石的帕劳水母田,但他觉得那些被人写在旅行日志上的美景一定都不及他风情万种的爱人。 温吞的抽插逐渐不能满足男人的渴求,他握着男孩的腰一下一下撞向自己,扶着他肩膀的人塌下背伏在了他身上。湿热柔软的肠壁在濒临gaochao的时候不停收缩,红艳艳的小嘴一样吮吸粗壮的yinjing。孟雨山柔软得像一颗蚌,能把带给他痛苦的所有砂砾吻成珍珠。 李牧抱着他在床上翻了身,他掀开孟雨山的腿,握着他的脚踝狠狠钉进男孩身体最深处。亲吻从脚背向上经过狭窄易碎的脚踝和膝盖、经过饱含爱意的胸膛和甜腻呻吟的喉结,当它重新落在男孩唇边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达到gaochao。 男人趴在他身上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用手触碰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那里潮湿温暖和春天一模一样。 “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他说,“最好生个女儿,如果长得像你一定很漂亮。” “男孩呢?” “男孩不行,你对他太好我会吃醋。要是他倒霉长得还像我,肯定天天挨揍。” “那我做了全职太太,你要养我吗?” “养你啊,养你。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也绝对不打你。你喜欢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戒烟戒酒戒毒戒赌,我会好好活着——我们还可以一起做点儿小生意,茶楼麻将馆儿。” “可是我喜欢小动物,我们开宠物店不好吗?” “好,只要你跟我结婚。” 七年之前,李牧在孟雨山独自哭泣的时候靠近了他,他带他吃了三天以来的第一顿饭,是他把孟雨山带回了家。 七年之后,李牧送给孟雨山一枚戒指,他把它牢牢套在孟雨山手上,痛得像个永不抛弃的诺言,是李牧驯养了他并决定负责他的一生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