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H)》 分卷阅读1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 《吞狼》作者:兔死吾悲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中h 武侠 美人受 青梅竹马 此作品列为保护级,未满6岁之儿童不得阅读, 6岁以上12岁未满之儿童须父母、师长或成年亲友陪伴辅导阅读。 这篇是炙冬的后传 围观之前建议将炙冬补了23333 主cp双胞胎双性互攻 生子 副cp一攻两受= = 作者的节操和三观都扑街了 我会尽量多写点肉 写来爽写来爽= = 第1章 第一章 自当年枯荣山庄一夜毁去黑鹰堡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年,自从黑鹰堡这一邪道魁首被除去之后,武林之中正道愈发壮大,枯荣山庄的功劳自然是功不可没,人们似乎已经已经不记得枯荣山庄曾经也可算是邪道一员的事情,反而对枯荣山庄颇为推崇。 此时就要多亏枯荣山庄庄主阴戟一改前几代庄主闭庄锁山的行径,反而是吞并黑鹰堡势力以后,花费些功夫经营十多年,枯荣山庄俨然已经是富可敌国的天下第一庄。 没人知道这位阴庄主武功有多高深,至少武林中与他交过手的人都没有赢过他,有黑鹰堡的前车之鉴,纵使有邪道势力眼热枯荣山庄的富裕,也不敢随意骚扰。 这位阴庄主最为人津津乐道的,除了武学造诣就是他的专情,传闻中阴庄主有一夫人,武林人不知那位夫人的相貌,只知阴戟与其夫人感情极好,甚至连妾室都不曾纳娶。 年初之时,正值壮年的阴戟忽然将庄主之位传给儿子阴朔星,而后携夫人隐居,阴朔星时年二十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武学造诣可以说是深得其父武功的精髓,他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将家业打理得妥妥帖帖,加之他相貌尽得父母的优点,阴小庄主相貌无双的名声早就传出去了。 阴朔星年及弱冠尚未娶亲,他在武林各大世家眼中早就成了肥肉,各方都想拉拢枯荣山庄这武林巨鳄,半年下来收到的帖子堆了一书房,随便抽出一张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家族请求联姻的红帖。 将近年关的时候,阴朔星已经接管山庄整一年,武林盟主设宴将其邀到自己家中,之后就传出武林盟主想要将爱女许配给枯荣山庄阴朔星的消息。 一石激起千层浪,听说此消息的江湖人纷纷感叹难怪那么多人家前来请婚都失望而归,原来也只有武林盟主的女儿才配得上枯荣山庄的小庄主。 这件婚事门当户对,再合适也没有了,正当人们因为此时已经是板上钉钉,准备筹备贺礼的时候,却传出武林盟主的女儿与江南一个柳姓世家公子结亲的消息。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暗地里询问此事缘由,这才有知情人悄悄说:并非是盟主之女不嫁,而是阴小庄主不肯娶。 又有好事者深剖浅挖,才将事情缘由发掘出来,原来,武林盟主的独女心慕这位武功,相貌,家世样样天下无双的小庄主许久,也是她向父亲提出要嫁阴朔星为妻,武林盟主本来思虑枯荣山庄加入武林盟的时日尚短,有些顾虑,可是拗不过女儿,只得将阴朔星请到家里来共商此事。 谁知阴朔星却是拒绝了武林盟主的一番好意,惹得盟主的女儿当场失态哭闹,人家既然不要娶,就断然没有腆着脸倒贴的道理,武林盟主被拂了面子,嘴上不说,心下却是不悦,那江南柳家为了求娶他女儿已经多次登门,武林盟主是看在女儿不乐意才迟迟不答应,这一回一着恼就应下了婚事。 听闻此事的前因后果,江湖人人都心中有数,这一回枯荣山庄估计是得罪了武林盟主,那以后要和枯荣山庄再有来往的话,就值得斟酌一番再行事了。 这些都是前话,故事则是要从阴朔星与父亲年关会面时候一番谈话说起。 父亲与爹爹隐居于距离枯荣山庄五百里外的留凤镇,估计是嫌山庄的事宜麻烦,阴朔星刚刚能独当一面,阴戟就与炙冬远离江湖,回到当年所居的小镇购置大屋当起了逍遥地主。 阴朔星头戴白玉东珠冠,穿着填了貂毛的缎面靴子,身批银纹镶皮袍,外罩白狐皮做的坎肩,手里端着白皮子抄手,整个人仿佛要融在雪地里头。 他长得极好,就是那种有些分不清性别的漂亮,就连女儿家瞧见他的模样都会妒忌他皙白的脸孔和润红的唇色。唇红齿白,眼瞳分明的长相使得阴朔星的气质异常干净,他个子高挑,同时举手投足又并存着男子特有的利落洒脱,使得人们从不会因为他的相貌觉得他女气。 不过阴朔星自己清楚他算不上是什么男子,他身体的隐疾遗传自他爹爹炙冬,男女二形的身体,根本连明晰的性别都没有,既然父亲和爹爹将他当男孩儿养十余年,他也已经习惯做个男人,起码别人来提亲还能拒绝,不会像那武林盟主的女儿一样被迫和不喜欢的人定亲。 阴朔星走到廊下,有仆从为他挑开厚实的门帘,阴朔星拍落自己肩头的雪,抬步跨过门槛走进屋里。 与外头的冰天雪地不同,屋里和暖和,没有烟味呛人的火盆,屋子里的供暖靠火墙,也就是靠屋子两边墙壁外头夹层里面生火,将热量通过墙壁通入屋子里面,这样取暖的法子消耗的煤炭自然是火盆的几十上百倍,估计皇宫里也没这样子糟蹋银霜炭的,不过像是阴戟那样的肯定见不得炙冬被烟气熏到,自然想着法子爱着护着。 炙冬调养得好,已经不年轻却像是三十来岁似的,只是两鬓依旧染上了些许霜色,他估计是听说阴朔星今天要过来,午觉也不睡了,硬要拉着阴戟坐在堂屋等孩子过来。 炙冬好几个月没看见阴朔星,一看见他进来,欢喜道: “大狼回来了?” 大狼乃是阴朔星的奶名,这世上只有父亲和爹爹这样叫他。阴朔星心里一暖,转身脱了坎肩看见递给下人,而后走过去拉着爹爹的手,问道: “前些日子看见书信上说爹爹病了,大狼太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爹爹。” 炙冬道: “不妨事的,只是受了些风罢了。”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咳嗽,阴朔星起身坐到椅子上,对着上首坐在炙冬身边的男人乖乖叫道: “父亲。” 阴戟时年三十五岁,若是不知情的旁人绝不会相信这个高大的俊郎男人乃是阴朔星的父亲,因为两人光是外貌上看就像兄弟一样。 阴朔星记忆里,父亲对于爹爹的独占欲从来不掩饰,就连他太过亲近爹爹都不可以,阴朔星对于父亲始终保持敬畏,从小就学着将很想和温柔的爹爹亲近的愿望藏起来,学着成为和父亲一样能独当一面的男人,于是气质也就愈发清冷,就算是面对想要的东西,也始终将向往之心藏起来,保持不紧不慢的温吞外表来掩饰欲望。 阴戟与儿子聊了几句山庄的事情,然后就提及了武林盟主嫁女的事情,阴戟问: “是一口回绝了么?” 阴朔星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 道: “那姑娘也在场,不想惹误会,就当场讲明了。” 阴朔星年及弱冠还不成亲,就是因为他身体有隐疾,炙冬闻言自责道: “都怪我,若不是我……” 阴戟拉住炙冬的手,阴朔星连忙道: “爹爹,我怎么会怪你,你千万别想太多了,孩儿挺好的!” 炙冬叹气道: “可是你那么大了,身边连个知你冷暖的人都没有,我真是愧疚,你若是遇见心仪的人就带过来给我还有阿戟看看,莫要……太挑剔……” 阴朔星道: “此事不着急的,我想先将小狼找回来再说。” 一提及小狼,一家三口只见的气氛就有些压抑,原来阴朔星有个乳名叫做小狼的双胞胎弟弟,谁知两个孩子四岁那年忽然有歹人趁阴戟不在山庄时闯入从奶娘怀里将年幼的小狼掳走,从此没有了下落。 幼子就在自己眼前被人略走,炙冬因为自责低沉失落许久,那时候大狼已经开始记事了,每回奶声奶气地问起同胞弟弟的下落就惹得炙冬伤心,然后大狼免不了挨阴戟的训斥,后来就不再提及弟弟。 枯荣山庄对于小少爷的搜寻,十六年来从未停歇,可是随着孩子丢失的时间越久,寻回的几率就越发渺茫,从一开始的失望渐渐变得绝望,炙冬因为伤心身体变得不好,后来再没有怀过孕。 阴朔星一提及小狼的事情,果然打断了爹爹继续念叨他娶妻的事情,不过阴戟瞧见炙冬伤心,就不爽起来,他对于自己的孩子也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全力培养阴朔星来继任自己的位置,不过在他眼里谁也比不上炙冬,阴朔星也习惯了父亲与爹爹的腻歪劲儿,他心中无奈又有些羡慕,这辈子也能遇到一个人可以无话不谈,完全信任么?恐怕自己这样与常人不同的身体,在旁人看来应该与怪物差不多吧…… 作者有话说:新坑 大概剧情与肉一半一半 开篇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慢热,不想看剧情直接转第九章= =有双性互攻…… 第2章 第二章 三月初三,武林盟主嫁女。 武林盟众人无论是威名赫赫还是小有名气的武林人士,只要受邀,无不到场观礼,江南柳家据说前朝还曾与皇族沾亲带故,故而宴席排场很是奢侈热闹,只见府外锣鼓震天,鞭炮声和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家的孩子发出的惊叫嬉闹声音响作一片,府内红绸飘飘,宾客们推杯换盏,连连称赞一对新人真乃佳偶天成,可喜可贺! 喜宴的新郎名叫柳锦添,今日终于成为了武林盟主的东床快婿,取了娇俏可人的盟主女儿为妻,他自然也是喜上眉梢,穿着一身惹眼的红色喜服在各桌宾客中间敬酒,他也算相貌堂堂,如今迎娶新娘,当真是意气风发,好一个大好男儿。 四处敬酒的新郎官自然惹眼,可是这宴席上却有一人光是坐着埋头喝酒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阴朔星无意得罪武林盟,故而接到请帖便收拾妥帖来赴宴,他依旧是一身白衣,估计是为了迎合今日的喜事,腰间系着的暗红的绦子,头顶那将一头墨发束起来的冠子也特地挑了一盏镶了红玛瑙的羊脂玉冠子,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五官精致,气质温润。 阴朔星就坐在那里,修长干净的手指捏着一只再普通不过的青瓷酒盏,只见他垂眸将酒盏送到嘴边,那嘴唇虽然唇色淡淡但唇形却好看,只见那突起一点的唇珠在杯沿上轻轻一沾,已然是啜饮了一口酒水。 谁说枯荣山庄比不上那几百年的柳家,没瞧见阴庄主的那气度,那神情,只是喝一口酒就将新郎官的风头都抢去,悄悄打量的众人也随着阴朔星的动作咽下口水,忽然有错觉,枯荣山庄回绝武林盟主,可能是由于盟主之女配不上这样的美人吧…… 待得酒宴接近尾声,一众宾客都已经是喝得醉醺醺,新郎官柳锦添已经与众位来客敬过酒了,摇摇晃晃回屋洞房花烛,真是羡煞人也。 人们顾忌枯荣山庄庄主得罪了武林盟主,少有在酒宴上主动与阴朔星攀谈的,不过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却自恃什么武林正道,在阴朔星眼中这些碌碌来宾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少有几人算得上是真正的武林侠士。 阴朔星对于武林盟众人不闻不问,坐在角落自得其乐地自斟自饮,也不碍有钦慕他枯荣山庄庞大家世和他出众相貌的人过来攀谈,阴朔星只是礼貌地点头,却见那个来攀谈的某门派掌门首徒一直用掩不住的痴迷目光瞧自己。 阴朔星心生不悦,因为身体的原因本来就不喜与他人过于亲近,他被当做男子抚养长大,就算要寻心仪之人也当是女子,断然瞧不中这些人。 那青年也有些眼色,瞧出阴朔星似乎心不在焉,只得黯然离开。 和山庄的藏酒比起来,喜宴上的女儿红真是乏善可陈,阴朔星放下酒杯,他正欲携仆从离去之时,却听见柳家后院传来一阵骚动,其他宾客也听见声响,互相对视一番,又听见一声惨叫声,便再也坐不住,匆匆赶往声发之处。 众人走到被龙凤喜烛照耀如同白昼的洞房门口,向里面一瞧,无不大吃一惊,只见此刻身穿霞帔的新娘子正站在屋子中间,盖头也不见了,只见她手中一柄长剑尚在滴血,而那新郎官柳锦添却已然躺在血泊之中,居然是身首异处了。 新婚之夜,却血溅三尺,众人眼见这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立时就有人奔过去将盟主之女手上的剑夺下,而后再探查地上柳锦添的鼻息,却是已经断了气。 要知这柳锦添乃是柳家当家之主柳群山的侄子,刘群山无子,本来就将侄儿当亲子看待,却不料会被武林盟主的女儿刺杀,于是大怒,恼怒地瞪向对方。 武林盟主也是大惊,万万没想到女儿会在新婚之夜杀了夫君,但是他护女心切,先将独女挡在身后,才惊疑不定地询问: “珠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杀他!” 武林盟主之女眼神发直,神色癫狂道: “爹,你别拦我,让我杀死这畜生!” 在场众人闻言都知其中定有蹊跷,欲闻下文,就见屋里低垂的床帐里面传出一个有些惊慌的声音来: “你们不要为难珠儿姐姐,姐姐都是为我……才……才……” 只听那声音虽然带着无措,听在人耳中却仿佛有泉水潺潺而过,居然给人陶陶然之感,光听那声音也只是个非凡的人物。 众人皆是大惊,洞房之中居然除去新郎新娘还有第三人存在。 立时就有人询问: “那是何人?” 武林盟主的女儿珠儿狠狠一瞪地上柳锦添的尸体,冷声道: “我方才带着盖头坐在屋子里就听见有动静,谁知在床底发现一间密室,里头锁着一个美貌姑娘,这姑娘说她乃是被柳锦添囚禁于此,专门……专门……” 珠儿一个女儿家终究说不出下面的话,不过在场众人光凭想象也猜出事情大概,无不吃惊地看向地上已然毙命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 的尸首和那红帐低垂的婚床。 这时床帐里传出低低抽泣的声音: “我本是不情愿的,奈何柳锦添每回都逼我,若我不从就要杀我……若不是今日珠儿姐姐好心相救,我不知何时才能见天日了……” 众人听帐中人的哭泣声,只觉字字真切,纷纷对柳家家主柳群山怒目而视,柳群山也不知侄儿做下这样的荒唐事,心中叫苦不迭,嘴上辩白道: “此事我丝毫不知,你光是躲在床上,却不肯露出真容,让我们如何能相信你?” 那帐中人抽泣几声,只见那红帐晃动一下,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将帐幔拉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露出真容。 看见那人的容貌,众人都倒吸一口气,只见床上人朱唇琼鼻,发色乌黑,虽然脸色苍白,身上只裹了被子遮掩,还是掩不住那秀色,居然给人我见犹怜之感。 美人约摸十八九岁的年纪,垂泪道: “我幼年与亲生父母失散,后来得养父母收养,谁知战乱之时又失去亲人消息,流浪之时就被抢掠了来,暗室之中不见天光,自己都不知被关在此处多久了。” 美人说着抬手抹眼泪,手臂一动,身上裹着的被子滑脱,露出一片活色生香的白皙肩膀,众人借着烛光,才看清那美人儿脖子肩膀上都是施虐留下的块块淤青,有的甚至还很新鲜,柳锦添已经断气多时无法询问,一种武林盟人纷纷将愤怒的目光投向柳群山。 柳群山道: “这事我侄儿从不让我得知……” 他说着叫来日常伺候柳锦添的侍女小厮,有个侍女颤抖着呜咽说: “回家主,奴婢已经伺候这位小姐一年有余……” 也就是说柳锦添将这美人囚禁在床下暗室为所欲为已经长达一年有余。 武林盟主的脸都黑了,没想到他为爱女千挑万选的夫君看似是个正人君子,私下里居然是个这样淫乱之人,他气得眉毛倒竖,道: “你们柳家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柳群山为难道: “这女子来路不明……” 这时还有瞧热闹的人嫌不够乱,出言道: “你们瞧那个姑娘是不是有些眼熟?” 众人一惊,再去打量床上那人的脸,有人也看出些端倪,出言询问女子: “你说幼年与亲生父母失散,还有些印象么?” 床上那人回答: “只记得还有个哥哥,小时候住在一个大宅子里……” 立刻有人道: “枯荣山庄的阴小庄主应该还没走,快快将他请过来!” 立刻有人奔往前厅,阴朔星无心凑热闹,正打算离去,就被人硬拉着去后院瞧一个“长得与他相似的女子”。 直到阴朔星走进婚房与床上可怜的美人到了一处,众人才瞧出两人的面容多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仅仅是阴朔星五官更硬朗一些,床上美人长相更妩媚,但是若有人说这两人不是血亲却是没有人相信的。 阴朔星已经听说了方才的闹剧,他打量床上美人,那美人儿也在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他,阴朔星试探着叫道: “小狼?” 美人浑身一抖,嘴唇轻启道: “哥?” 阴朔星忽然拉下帐子隔绝外界的视野,而后激动地一把扯开小狼的被子,小狼惊呼一声已经被阴朔星掰开腿瞧了私处。 待得看清那男根后头的小缝儿,阴朔星用被子将小狼裹好,而后掀开床帐对众人宣布: “我是他兄长。” 众人本来只是猜测,他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哗然,也就是说柳锦添囚禁的是枯荣庄主阴朔星的妹妹。 柳群山已经面如死灰,本来得罪武林盟主就已经够他喝一壶了,谁知这女子居然是枯荣山庄的人,连着得罪江湖两大势力,纵使江南柳家根基再深厚也是白搭。 阴朔星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苦苦寻找多年的孪生弟弟居然被人囚禁做了禁脔,一想到小狼男女二形的身体被人玩弄,他就有种自己被亵渎的感觉,他冷冷道: “你们柳家必须给枯荣山庄一个交代。” 作者有话说:会慢热 咳咳,不要急 慢慢来吧…… 第3章 第三章 柳群山念及阴朔星背后的偌大一个枯荣山庄,虽然对方年纪轻轻他却被吓得不轻,惨道: “我们柳家真不知锦添这小畜生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阴庄主想要赔偿,柳家一定尽量弥补令妹。” 阴朔星面若寒霜,问道: “你觉得枯荣山庄缺银子么?” 柳群山脑门全是冷汗,阴朔星抱起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茧子的小狼,面无表情甩下一句: “就算柳锦添已经死了,你们也得如数奉还。” 他撂下这一句已经运起轻功看似缓步而行,却是缩地成寸,几息之间已经带着小狼离去了。 枯荣山庄前来赴宴住的是客栈,小狼被阴朔星带着坐马车回客栈的一路上一直怯怯地缩在被子里面,阴朔星一想起弟弟被人欺辱就心头火起,瞧见小狼惴惴不安的模样,安慰道: “别怕,我是你哥哥,不会害你的。” 小狼抽抽鼻子,小心翼翼往阴朔星身边靠过去一点儿,阴朔星借机在小狼手腕的命门上轻轻一拂,已然探出小狼的确一点武功也没有,他叹气道: “你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还记得父亲和爹爹么?” 小狼被人抱走的时候刚满四岁,他眨巴眼睛想了想,摇头,说: “就记得有哥哥。” 阴朔星七岁懂事以后再不与他人亲近,但是小狼对于他却是不一样,和小狼靠在一起居然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小狼似乎也没有排斥阴朔星,阴朔星问他: “还记得是谁掳走你的么?” 小狼摇头,阴朔星问起后来的事情,小狼说自己的养父母就是平常百姓,因为战乱失散,说起被柳锦添抓起来的事情眼圈都红了,也不管被子都松落滑脱了,光着身体挤在阴朔星怀里,阴朔星对于柳家的火气更大了,手却在小狼光洁的背脊上抚摸,试图安抚。 到了客栈,小狼洗完澡以后就粘着阴朔星,阴朔星想起小狼被人囚禁过,心生怜悯,就让他同自己睡一张床。 阴朔星头一回和另一个人一块儿睡,居然一点也没有不习惯,小狼似乎睡着了,他身上带阴朔星常用的浴皂的香气,一翻身撒娇似的挤到阴朔星怀里,两人气息居然就自然而然合到一处了。小狼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可以清晰听见,与阴朔星的心跳居然那样合拍,两人四岁分离,但是岁月带不走血缘的羁绊,阴朔星也闭眼,沉沉入睡。 阴朔星次日醒来时,发觉自己睡袍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小狼正脸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小狼的睫毛长长的,随着呼吸动作轻轻抖动着,两手则无意识地抓紧阴朔星的衣襟。 阴朔星一直等到小狼睡醒,才起身,他胸口肌肤被小狼的口水濡湿一片,小狼则睡眼惺忪,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柳家的密室里被解救出来,有些无措地看着阴朔星。 阴朔星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4 ,叫来侍女给小狼洗漱,又拿了自己的衣服给小狼穿,小狼穿上阴朔星的衣服,稍微大一点,勉强能穿。 小狼似乎没有被这样精细地伺候过,被侍女伺候穿衣的时候忍不住向阴朔星投去求救的目光,阴朔星让侍女下去了,亲自给小狼穿衣。 这时候就有山庄带来的侍卫来叩门通报,说是柳家派人来请罪了。 阴朔星问道: “柳家家主来了么?” 侍卫回答: “来了。” 阴朔星陪着小狼在屋里慢吞吞用过早点,这才下到客栈一楼面见等候多时的来客。虽然阴朔星昨晚清清楚楚说过枯荣山庄不缺银子,不需要财物上赔偿,可是柳锦添已死,柳家除了赔钱是什么也拿不出。 为了尽量不与枯荣山庄结仇,江南柳家为了讨好阴朔星也是下了血本,拿来表诚意的银子差不多抵得上柳家五分之一的家产。 柳群山见阴朔星对着他花一夜功夫筹出的巨款无动于衷,他心里没底,道: “阴庄主,柳家能周转出来的就这些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请你务必收下。” 阴朔星睨视桌上一叠银票,问道: “二十万两应该值得上整个柳家两成的产业了吧?” 柳群山有些难堪道: “是。” 阴朔星道: “既然你觉得什么事情都能用银子解决,那这二十万两你先拿回去,我让下人给你再送八十万两,你们柳家连带柳家所有人的性命都卖给我如何?” 柳群山带来的人听了阴朔星的话俱是色变,一个年轻些的站起来就要开腔,被柳群山一把拉住,柳群山的面色有些僵硬,道: “不知阴庄主想要如何解决此事?” 阴朔星道: “我要你下跪道歉,然后将长江水路的通行权让出来。” 柳家众人都是面色大变,家主下跪道歉已然是要丢尽脸面的事情,而长江水路的通行权乃是江南柳家的命脉,柳家每年一半的收入都靠收取从长江途经船只缴纳过江费得来。 之前柳群山见阴朔星才二十岁的年纪,二十万两的巨款应该能将其摆平,谁知他却是狮子大开口,阴朔星挑眉道: “也不是立时就要柳家主下决断,我给柳家主半个月的时间考虑,如何?” 待得柳家人都离去了,阴朔星这才慢条斯理将自己杯中的碧螺春喝了,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他就将柳家的渔网拿走,瞧那柳家一群前朝的落魄贵族还能支持到几时。 阴朔星回屋的时候,小狼正拿着药膏擦身上的淤伤,估计是背上抹不到,小狼光着上身扭着胳膊往背上抹,看见阴朔星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叫道: “哥。” 阴朔星拿过药膏说: “我给你抹药。” 小狼皮肤白皙,手摸上去很滑,就和阴朔星最喜的羊脂玉一样, 待得药膏晾干,小狼起身穿衣,阴朔星替小狼理一理头发,说: “明日就会山庄,过几日带你去看爹爹和父亲。” 小狼问: “爹爹和父亲不在山庄么?” 阴朔星摇摇头说: “不在,他们现在在外头买了宅子,过得比在山庄里舒坦。” 小狼问: “那山庄里有谁呢?我有嫂嫂吗?” 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 小狼问: “哥哥的侍妾呢?” 阴朔星说: “也没有。” 小狼过了一会儿,又问: “心悦之人呢?” 阴朔星摇头: “没有。” 小狼说: “你在山庄里什么都没有。” 阴朔星说: “嗯。” 阴朔星回山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挤占江南柳家,一般世家,无论是不是武林人士,底下多少会有些产业,江南柳家靠船舶生意和贩盐为主业,而枯荣山庄在江南各地也有商铺,于是让人去采购大量盐巴,贱卖,虽然会损失一些银子,不过对于枯荣山庄不过九牛一毛,整整十天江南其他的盐铺子因为盐巴的价格差异颗粒无收,其他盐铺多方打听,才知是柳家得罪了枯荣山庄,枯荣山庄寻机报复才会殃及池鱼。 有不少小商铺本来就妒忌柳家仗势,故而一同商议去柳家门前闹事,将柳家的红漆大门都砸坏一扇。 柳家被闹得焦头烂额,柳家人虽然身怀武艺,可是武林盟向来以侠义于民为旗号,他们已然得罪了武林盟主更不敢借着武功与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相争。 明明吩咐过不得动手,但是那些人骂得难听,冲突之时,也不知是谁踢了一个闹事的店铺主人一脚,居然是将人活活踢死了。 这一回是捅了篓子,直接被告到武林盟里,若是从前武林盟主还会柳家说两句,可是自从两家联姻的闹剧之后,珠儿成了半个寡妇,有杀夫的名声在外,再不好嫁人,盟主对于柳家没有好脸色,也不帮他兜着,此事便惹到了官府。 江南柳家身为屋里人,朝廷对于他们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他们还要做生意,这样闹出人命以后,以往若是往上边塞些好处也就罢了,可是这一回银子交上去却是一点动静也不见,柳群山渐渐意识到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后边定然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 他知道这幕后黑手八成就是给了他一个月来考虑将长江船舶通行权放出的枯荣山庄,可是又抓不到把柄,只好哑巴吃黄连。 直到江南百姓都听说柳家仗势欺人,恃强凌弱,再也不到柳家名下的商铺买东西,柳群山终于着急了,毕竟船舶生意占得分量不及商铺重,且与用主家掌握的船舶生意不一样,商铺里的生意是整个家族的利益,本来每天源源不断流入柳家人钱囊里的铜板忽然没了,有些旁支的就坐不住,本来船舶生意那一片归主家,他们就分不到多少,他们看来要是用船舶生意交换商铺生意是值得的,故而联合起来,数十家一同向家主柳群山施压。 柳群山被逼的没有办法,只得亲自去了枯荣山庄下跪奉上长江的通行权。 柳群山前往枯荣山庄时,恰好遇上阴朔星带着小狼去看大夫回来了,小狼本来挺高兴的,看见柳家人的车队吓得将车窗帘子放下以后,抓住阴朔星的手臂不放。 阴朔星安抚他一番,而后下车,柳群山按照约定要下跪,阴朔星指指马车,道: “你们柳家对不住的人在车里,别跪我。” 柳家家主一辈子除了爹娘祖宗头一回给别人下跪,等到咬牙从地上站起已然羞愤得欲死。 等到将柳家人打发走,阴朔星回到车里,小狼蹭过来,眼睛亮亮地说: “哥,你真好!” 阴朔星笑着摸摸小狼的脸,自从和小狼在一块儿以后,他脸上笑容多了,人也开朗一些。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会那么慢热?因为我不小心把大狼设成清心寡欲型的了,不能崩人设的情况下想让他浪起来,就真的要等一下了……早知道就不寻求刺激了2333 第4章 第四章 次日阴朔星处理完通行权利交接的事宜回来就看见小狼躺在床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5 上没动静,原来是来癸水,肚子痛。 小狼问阴朔星会不会肚子疼,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过癸水。” 小狼捂着肚子,羡慕地哼唧道: “都要以为哥哥是个正常男人了。” 虽然都是双儿,但是小狼的身体显然要偏向女性一些,不但比阴朔星长得像女人,肌肤更光洁,就连胸部也会和他们的爹爹一样隆起一点。 反观阴朔星,除了身下多了一处器官之外,倒是和正常男人差不多。 阴朔星询问了侍女,侍女下去熬了红糖姜汤,姜有些辣,小狼一边喝一边龇牙,不过姜汤倒是有效,不多时小狼就舒服些,昏昏沉沉睡去了。 阴朔星站在床边陷入沉思,与小狼相处一个月,小狼的表现得单纯又无辜,这的确很能引起他的保护欲,但是身为小狼的孪生兄弟,总觉得有哪里还有些不对。 阴朔星一离开,小狼就睁眼,窗外传来笃笃两声扣击轻轻的声响,而后丢进一只裹着黑布的小竹筒,小狼起身捡起竹筒打开取出信纸瞧一眼,而后放在烛火上点燃。 小狼表现得很黏阴朔星,阴朔星在浴池沐浴,突然听见有响动,阴朔星沐浴向来不要人伺候,他一惊,连忙喝问: “谁!” 浴池边的柱子后头闪出一个小脑袋,阴朔星松一口气,无奈道: “小狼,你过来做什么?” 小狼红着脸说: “……只是听说哥哥身体与我一样的,却没有见过,有些好奇。” 阴朔星揉揉额角,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狼却已经自顾自脱了衣服下到水里,光溜溜地往阴朔星身边蹭: “哥……” 光裸身体是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事情,阴朔星推开小狼,道: “别闹。” 小狼还是往阴朔星身上靠,阴朔星也随他了,谁知小狼的手就往他腿间摸,阴朔星一把抓住小狼的腕子,正要质问什么,却对上小狼一双黑若点漆的眸子。 小狼因为情欲眼尾都红红的,一脸泫然若涕的表情站在浴池里不动弹,一边道: “哥……” 阴朔星已然先一步跨出浴池,取了袍子披上,说道: “庄子里那么多侍女,你自己去挑吧。” 小狼匆匆跟着“哗啦”一身从水里站起来,也不顾自己湿哒哒就从身后搂着阴朔星的腰,道: “我不要那些人,我在他们眼里就和怪物一样,只有和哥在一起才开心。” 阴朔星无奈道: “你是山庄的小少爷,谁敢说你?” 小狼哼一声,道: “不过是嘴上不敢说,反正我不要。” 阴朔星将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推开小狼道: “那你自己解决吧。” 或许是地上有水渍的缘故,阴朔星只是轻轻一推想要将小狼推开一些,小狼却因为脚下一滑,惊呼一声仰面摔倒,光溜溜的臀部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只疼得他龇牙咧嘴。 孪生弟弟摔倒阴朔星不能不扶,他刚俯身下去,脖子就被小狼的胳膊圈住,小狼因为摔疼了,眼圈红红的,还是坚持凑嘴过去亲阴朔星的脸。 阴朔星险些被他亲到,一张脸都黑了,小狼却低头把脸埋在阴朔星锁骨处低低的笑,似乎方才的都是他的玩笑,阴朔星又不见得因为此事将小狼打一顿,于是神情郁郁地扯一件袍子过来将小狼裹了扛回屋。 小狼被丢到床上,懒洋洋地滚一圈,将头发上的湿气尽数蹭在阴朔星的被子上,蔽体的袍子也散落开,光溜溜地趴在大床上。 阴朔星出去吩咐侍女送些点心过来的功夫,回屋的时候只见屋门虚掩,往里瞧去就看见整整齐齐的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阴朔星听见一些声响,于是停下推门而入的手,等到看清床上的小狼在做什么。阴朔星额角已经有青筋直跳,却见小狼正把脸凑在他的枕巾上,一边嗅闻,一边哼哼唧唧的岔开腿自己摸起胯间的男根。 透过房门缝隙可以看见小狼正两眼微眯,漂亮的嘴唇微张,露出粉红的舌尖,左手摸胯间的阳物,右手则伸到腿间,白皙圆润的指尖描摹着娇嫩的私处,居然丝毫不知羞耻地光着身体在阴朔星床上玩弄自己的两套性器。 小狼一边把脸埋在阴朔星的枕巾里面自慰,还一边骚浪地呻吟: “哥,哥……求你了……呜呜呜……” 若是有别的什么人敢在阴朔星的床上干自读这种破事,阴朔星此刻肯定已经一脚踢得他筋脉寸断,可是毕竟是自家弟弟……阴朔星站在门口咬咬腮帮子,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过几日还是送去让父亲和爹爹管教管教吧,也太不像话了…… 是夜,阴朔星没回屋而是在书房里凑合一夜,谁知次日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倚在门边睡着的小狼,阴朔星叫来暗卫,怒道: “他在这里,你们怎么没人和我说?” 暗卫低头道: “是小公子非要在此过夜,还命令我们不许上报。” 小狼睡得双颊潮红,夜半庭院里下过雪,廊下虽然避风也冷得厉害,小狼头发都结了薄霜,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阴朔星,连忙手脚并用爬过来,掩不住欢喜地叫道: “哥!” 阴朔星白色的袍子被小狼脏兮兮的手印上两个灰扑扑的手印,阴朔星听他声音有些哑,扶着他站起,摸摸小狼的额头,有些烫手,阴朔星对安慰吩咐: “去叫大夫。” 而后很无奈地打横抱起小狼往寝屋走,本来就傻,莫要烧坏了脑子。 小狼烧得两眼湿漉漉,但是某些行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阴朔星抓住小狼摸到自己腰间的爪子,皱眉问道: “你究竟在闹什么,生病也不消停。” 小狼哼唧道: “我没闹,就是想和哥哥好。” 阴朔星一个头两个大,说道: “我是你哥哥。” 小狼说: “只想和哥哥亲近,其他人都不喜欢。” 阴朔星深觉与小狼没有共同语言,说道: “大夫说你明日就能退烧,我两日后抽空送你去爹爹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小狼抿嘴道: “我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 阴朔星道: “不行。” 小狼蔫答答趴回被窝里,将被子拉过鼻子,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阴朔星摸摸他的头顶说道: “你自己想想究竟哪里做错了,你想明白我就接你回来。” 等到阴朔星离开,小狼郁闷地揭开被子,想了想,悄悄从墙角的花瓶后面找出一只小布袋,从中取出竹签沾墨水写下一行蝇头小楷以后,将纸条卷好,塞进竹筒,而后熄灯,接着夜色掩护悄悄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隙,将竹筒塞在墙体和窗格的缝隙间,而后再次悄无声息地将窗户阖上。 两日后,阴朔星带着已经完全恢复的小狼去留凤镇,小狼真的是缺心眼儿,自己将自己弄发烧了不说,上马车的时候还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架马车的马给弄惊了,那马恰好踩在砖道上,一失蹄将前脚崴了,马车都是事先让厩房的伙夫架好的,拉车的马匹也是事先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6 喂饱的,若是换马还要花费时间,为了不耽误行程,阴朔星让不会骑马的小狼与自己同乘一骑,两个人虽然沉重些,不过多带一匹换着骑也不妨事,而且没有马车随行也能快一些,估计午后就能到目的地。 小狼裹着毛皮披风高高兴兴坐在阴朔星前面,阴朔星则双手拉着马缰,这样的姿势使他不得不将毛茸茸的小狼圈在怀里。 阴朔星不喜坐马车,就算是寒冬酷暑节气出行都要骑马,他身披白狐裘,头脸都用护具遮着,只露出一双明亮如洗的眸子。 小狼伸手摸摸阴朔星握着马缰的手,有些凉,小狼先用自己暖烘烘的爪子盖住阴朔星的手,悄悄回头瞧对方脸色,见到阴朔星没有什么反应,才偷偷紧一下手指,将阴朔星凉凉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北风裹挟着零星雪片扑面而来,小狼的手被风一吹没多久就凉下来了,小狼连忙将手缩回来,又是哈气又是搓手,等到手掌又暖和起来又握住阴朔星的手。 如此循环反复几回,阴朔星又不是死人,心中忽然也有些感动,他的手套出门时候忘带了,本来想着挺一下就好,却是将小狼忙坏了。 阴朔星于是运起内力于手掌,不多时,手掌便暖起来了,小狼咦了一声,两只爪子抓着阴朔星的手依旧不肯放。 小狼没有内力护体,眼见两只本来白皙的手背都被冷风吹得发紫,阴朔星无奈地翻手让小狼握着马缰,用自己的手包住小狼的手,小狼的手指动了动,还是乖乖将缰绳握住,手背上传来阴朔星的温度,小狼扭了下屁股,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着马上,他身后靠着阴朔星的胸口,虽然有裘皮阻隔,还是让人心里暖融融的。 两个人贴在一处可真是暖和,阴朔星忽然觉得冬日能这样骑马似乎要比一个人在寒风中前行要强得多。 作者有话说:我写文向来是没有大纲的……不过有读者宝宝上一章就察觉出小狼有蹊跷好厉害= = 第5章 第五章 因为是要去探望双亲,阴朔星也没带太多侍从,就带了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和两个护卫,一行人行了一上午,午时寻了一家酒肆用饭,冬季酒肆里头的客人寥寥无几,枯荣山庄一行人的穿着举止在这小镇之上算得上华贵,几人找了位置坐下,就有跑堂的过来招呼贵客。阴朔星的小厮令酒家新宰杀了羔羊,不多时新鲜的烧羊肉,面馍馍和热气腾腾的烧酒送上来了。 小狼掰开馍馍夹了羊肉又淋上汤汁递到阴朔星面前,满脸期待地说: “哥,你尝尝!” 这样偏僻地方的酒肆哪里有那许多白面,做出的馍馍都是用高粱面与带糠磨的面粉混合做出的,阴朔星贵为枯荣庄主,有谁敢让他吃这样的粗食,只尝了一口便噎得够呛,连忙抿一口烧酒,小店之中的高粱烧酒倒是滋味非凡,阴朔星吃了几口羊肉,忍不住又饮一口酒,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喝下了一杯。 阴朔星感到有些醺醺然的时候便放下酒杯,他此时已经有些眼花,才会没有看出小狼看似吃肉吃得香甜,眼中却浮现一丝心不在焉。 正在此时,就听见“扑通”几声,阴朔星回头一看,只见另一桌随行的两个护卫与小厮都已然四仰八叉地趴倒,阴朔星一惊之下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才反应过来事有蹊跷,高粱烧酒哪有那么容易醉人,阴朔星扶住越来越沉的脑袋,他发觉自己中了蒙汗药一类的迷药,连忙运起内力将药性压制,而后就看见本来坐在酒肆堂中自顾自饮酒的几个食客都从行囊中拔出了明晃晃的钢刀,那客栈跑腿的此刻也一改方才的狗腿做派,一脸凶神恶煞地走过来,笑道: “哈哈哈哈,好肥的羔羊,老子刚刚就瞧中他那狐裘了。” 旁边一人怪笑道: “一张狐狸皮有什么意思,张哥你难道瞧不见眼前两个活脱脱的美人儿么?” 阴朔星闻言脸色一变,伸手将不会武功的小狼拉到身后,手中长剑出鞘,冷声道: “你们倒是贼胆包天,连枯荣山庄的东西都敢觊觎。” 那几个持刀恶徒闻言扑过来就来砍阴朔星,阴朔星轻而易举地一让,躲过一柄钢刀,而后回身刺穿一人喉咙,只一招,森寒利剑已然饮血。 那个跑堂的倒是有些本事,持剑与阴朔星噌噌噌对了七八招,若是平时对方绝对不是阴朔星的对手,只是阴朔星此时苦苦压抑体内蒙汗药的药性,武功不免打了折扣。 正在阴朔星将要一剑划开那跑堂的胸口时,却听见身后一声惊呼,阴朔星一顿,对方已经回剑护住要害,阴朔星已然失了杀机,他回头就看见小狼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被一个手持钢刀的恶徒劫持住,只见小狼脸色惨白,被刀刃抵住的脖颈已然渗出血丝来了。 阴朔星大怒,飞起一脚踢中那人持刀的手腕,阴朔星趁那人抛刀痛呼的间隙拉住小狼的手,将人扯过来,却听见脑后风声响动,阴朔星的左侧劈来的一刀,这时他背后又刺来跑堂的的一剑,阴朔星前方是小狼,右边是桌子,此时因为蒙汗药的药性他身体沉重来不及躲闪,只得扛着被砍一刀先对付刺向自己要害的长剑。 谁知后背上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小狼的一声痛哼,小狼居然不知何时抢到了阴朔星身体左侧,用肩膀替阴朔星挡下一刀。 小狼肩膀上立时有血水渗透重衣涌出来,阴朔星一把扶住小狼,那几个歹人之中为首的那个跑堂的对其余几人使个眼神: “点子太硬,快走!” 几个歹人立时一哄而逃。 小狼半边脸上都溅上鲜血,他肩头一道刀伤深可见骨,也不知是否将筋骨伤到,他疼得嘴唇都白了,颤抖着呜咽道: “哥……哥……” 阴朔星用帕子将他伤口捂住,又让人去请来小镇上的大夫,大夫替小狼上了药,又配了蒙汗药的解药,还好只是普通的蒙汗药并无什么副作用,阴朔星让一个侍卫先去父亲与爹爹那儿通传一声,此处距离留凤镇已然不远,下午那侍卫便带了马车匆匆回来了。 幸好小狼的伤口看似狰狞,实则没有伤及骨骼,不过炙冬好不容易与丢失十六年的幼子重逢,却见小狼半身染血,他心疼得要命,阴戟也挺大火气,训斥阴朔星太过掉以轻心。 阴朔星道: “父亲,孩儿每次来探望你与爹爹都在那家酒肆歇脚,那恶徒易容成酒肆里的掌柜跑堂甚至熟客,我才会一时没有察觉。” 炙冬拉着阴戟,道: “你别怪大狼了,他终于将小狼寻回来,应该高兴才是。” 一家人终于聚到一块儿吃顿饭,炙冬对着小狼问这问那,小狼对于柳家的事情只字不提,阴朔星也编了个两人相遇的情景讲了,只说是在街上遇见,炙冬挺高兴,一个劲给两个孩子夹菜。 用过饭,阴戟避开炙冬将阴朔星叫到书房,问道: “大狼,柳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阴朔星就知瞒不过父亲,于是将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7 在如何在柳家搭救小狼的事情细细讲了,阴戟只听得恼火,道: “此事你别让冬儿知道,但敢犯我儿者,不得轻饶。” 阴朔星点头道: “父亲说的是,孩儿自有安排。” 阴戟对于自己悉心教导的儿子也算放心,拍拍阴朔星的肩膀说道: “知道了,你去吧,莫要委屈你弟弟。” 阴朔星退下。 阴戟和炙冬所居的庄子名叫冬园,这名头应该是以炙冬的名字取的,此时倒是迎合了这冬季银装素裹的景象,黑暗中小院中假山翠竹上的积雪在月光和廊下灯笼照耀下泛出萤萤的光亮,阴朔星自廊下走过,走到每一回来冬园留宿暂住的屋门前。 阴朔星推门走入,就瞧见床上棉被里裹着一团,阴朔星道: “小狼,你自己回屋睡。” 小狼把头探出棉被,恹恹道: “哥,我肩膀疼。” 要是赶得走才奇怪了。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阴朔星脱了衣服躺入被小狼暖的热乎乎的被窝,小狼立刻贴过来,阴朔星才发觉小狼除了肩膀上裹伤的纱布居然是一丝不挂。 阴朔星手上不经意碰到小狼光洁的肌肤,皱眉道: “又在胡闹什么?” 小狼靠在阴朔星肩头,道: “哥……我喜欢哥……” 居然是拉着阴朔星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摸。 阴朔星冷着脸掀开被子起身,道: “你回去睡。” 小狼惊得也爬起来,他肩头的刀伤被牵动,疼得呜咽一声,阴朔星回头看,看见小狼居然坐在床上哭起来了。 阴朔星对于这弟弟实在是没法子,哄了两句,小狼哭得愈发凶了,阴朔星头疼道: “你究竟要怎样。” 小狼哼哼道: “想要哥和我好。” 阴朔星皱眉。 小狼瘪瘪嘴,就要哭起来,阴朔星生怕让人察觉,只能捂住小狼的嘴,无奈道: “别哭。” 小狼眼圈红红地说: “我喜欢哥哥。” 阴朔星说: “我是你哥哥。” 小狼低头,呜咽道: “我不管,只有哥哥和我一样,所以只想和哥哥在一起,哥,你帮帮我……” 小狼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什么东西在阴朔星的心里挠了一下。阴朔星目光触及小狼肩头的伤,在酒肆里那一刀落下的时候,小狼本可以躲避到一旁免受伤害,却用身体帮他挡一刀,这帮忙挡下一刀的恩情真是难以消受…… 阴朔星憋一口气,半晌吐出,才下定决心伸手抓住小狼胯下那东西,不是很粗长的物事,也算不上小,阴朔星刚握住那男根,那东西就飞快膨胀起来了,本来害羞躲藏起来的顶端也从外侧包裹的皮层里露出来,用手指在敏感的顶端揉弄几下,小狼哼了一声,呻吟道: “哥,我还要……” 阴朔星的心忽然快速跳动起来,他还从未与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小狼的喘息声似乎具有某种感染力,阴朔星脸上强装镇定,小狼却光着身子挪过来,他把脸贴在阴朔星颈窝里,一边轻喘,一边道: “哥哥的耳朵红了……” 阴朔星耳中听着小狼的喘息,他在自己没有意识到时候已经伸手环住了小狼的腰身,小狼的后腰肌肤又温热又滑软,再向下就是两团充满弹性的臀肉,小狼将阴朔星的手放到自己臀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水汽氤氲: “哥,小狼想要你摸我这里……还有这里……” 让人无法抗拒的祈求语气,小狼引导着阴朔星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小腹,胯下和大腿上游移,被触碰的感觉让小狼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不止,或许是出于孪生子的默契,阴朔星让小狼情难自已的同时,小狼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也强烈地影响了阴朔星,他开始呼吸不稳,阴朔星生命的前二十年里从没有人让他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情欲,此刻身下的热流提醒着他,不能在这样下去,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 作者有话说:你们打我吧,这文比我想象的慢热得多…… 第6章 第六章 阴朔星猛地坐起身,小狼见阴朔星要走,他心里一着急,不由分说凑上去就啃阴朔星的嘴唇,小狼用的力气不小,阴朔星顾及小狼肩头的伤服了小狼一把,两人滚倒在床上,小狼的伤口被触动,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堵着阴朔星的嘴巴不撒嘴。 阴朔星被小狼压住,他盯着上方的小狼,小狼也瞪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孔,阴朔星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眼前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并非一个个体,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唔……” 小狼一边揣揣地端详阴朔星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用舌尖描摹阴朔星的唇缝,一边有些笨拙地试图找到一处空隙侵入,阴朔星却猛地托住小狼的脑后,逼着他抬起头来,而后启唇吻住小狼的嘴唇,小狼的牙关本就张开着,被阴朔星的舌头侵入口腔以后,他明显呆愣一下,一直对他的亲近表现的有些抗拒的阴朔星在亲吻自己。 小狼还没有反应过来,舌尖已经被挑动,不由自主随着阴朔星的舌尖辗转翻动,阴朔星挺没有经验的,小狼被搅得舌头好几次磕到牙齿,有些疼的感觉涌上,而后迅速被心中的喜悦冲刷,小狼连忙手脚并用缠住阴朔星,凑得那么近才发觉哥哥的眼瞳那么亮,里面像是有夏夜的星空一样,黝黑又深邃,其中点缀点点光亮,组合成小狼自己的倒影。 小狼盯着阴朔星的眼睛挪不开眼,甚至连用鼻子呼吸都忘记了,若不是阴朔星将他放开,小狼可能会被自己憋死。 就算快憋死了,也要抓着哥哥不松手。 阴朔星瞧着身下呼哧呼哧喘气的小狼,无奈道: “还是算了吧。” 小狼立刻炸毛,瞪圆眼睛道: “不行!” 这样的小狼才最可爱,阴朔星低头再度吻住小狼在嘴唇,这一回有些经验,阴朔星一边用自己的舌头卷着小狼的舌尖,一边伸手在小狼身上抚摸,小狼不知是被吻得舒服了还是被摸得受用,一边呻吟一边迎合阴朔星手掌的抚摸。 阴朔星松开小狼的嘴唇转而凑到小狼脖子锁骨上亲吻,小狼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哥……嗯……好痒……嗯……想要……” 小狼说着用勃起的阳物在阴朔星身上厮磨,阴朔星伸手握住小狼的东西撸动,阴朔星自己不常手淫,手上动作不算娴熟,小狼却依旧浪叫连连,阳物顶端冒出的液体沾湿了阴朔星的手,借此润滑手动作起来倒是颇为顺畅,不多时就感到小狼浑身一颤,阴朔星的手上,袍子上被小狼那带有腥臊气味的液体沾湿。 阴朔星居高临下看着赤条条地半躺在床榻上的小狼,小狼因为情欲双颊和鼻尖红红的,睫毛下弥漫一片餍足的慵懒氤氲,只瞧上一眼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阴朔星呼吸沉重,他伸手摸摸小狼的脸,无奈道: “小狼,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小狼这时候爬起来蹭到阴朔星身前,而后用鼻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8 尖在阴朔星胯下轻蹭,嘻嘻笑道: “哥哥喜欢我么?” 小狼呼吸时喷出的热气隔着薄薄的衣料喷洒在阴朔星的某处,阴朔星的回应是再次俯身将小狼压住,小狼立刻热情似火地张腿环住阴朔星的腰身,一边勾引道: “哥,我还要……摸我。” 小狼似乎没有睾丸,阴茎之后直接与阴蒂相连,因为身体的畸形,阴蒂比之女人却要大一点,大约小指指尖那样大小的一枚嵌在花穴上面,阴朔星的手指刚刚摸到那粒小淫豆,小狼就浑身一颤,再向下摸,女穴果然发育得很好,遮掩穴口的两片花瓣已经被淫水弄得湿哒哒,阴朔星的手指挑开花瓣浅浅地刺入,拇指则压着阴蒂不断按揉。 “……唔……好麻……哥,进来……嗯……” 小狼愈发骚浪起来,下面的小嘴将阴朔星的手指夹得死紧,湿热到令人窒息的肉壁充满弹性,阴朔星的指尖在小狼穴口,轻轻刮骚,小狼舒服得两腿打颤,花穴深处涌出一阵湿意,尽数浇在阴朔星的手指上,又顺着手指流出穴口,将会阴处的耻毛都打湿了。 等到小狼又高潮一回,前段喷出些无色液体来,阴朔星起身要擦手,小狼却凑过来讨好地将阴朔星的手指舔干净,他用柔软的舌头将自己的蜜水尽数舔进嘴里,而后说: “哥哥还没回答我,究竟喜不喜欢我。” 阴朔星道: “你是我的一母同胞。” 小狼眨巴眼睛,急切地问道: “还有呢?哥哥对我也有一点喜欢,对不对。” 阴朔星嗯一声,小狼喜不自胜,他打了个喷嚏,阴朔星拉了被子给他盖好,伸手一挥将床头的烛火熄灭,屋里陷入黑暗,方才春光旖旎的床榻上也安静下来。 小狼的手还不安分地在阴朔星身上摸来摸去,黑暗中阴朔星说: “你再不睡就出去。” 小狼这才安分下来,不多时身侧便传来小狼夹杂着小呼噜的均匀的呼吸声。阴朔星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看向床顶,不对,太古怪了,方才居然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完全是按照小狼的引导在行事。 此时睡着的小狼毫无防备地翻个身搂住阴朔星,还将头靠在阴朔星颈窝,充满依赖感的姿势,阴朔星闭眼,终究是自己弟弟,不管他抱有什么目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阴朔星此行本来是想将小狼送到冬园住一段时间,可是却又突然改变计划要带小狼会山庄,山庄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阴朔星在冬园待了两日就要辞行回程,炙冬心中不舍,反复叮嘱阴朔星要好好照顾小狼,阴朔星应了,以免多生事端,故而与肩膀受伤的小狼一起坐马车回山庄。 “庄主!已经查到了!” 阴朔星对前来禀报的暗卫一示意,那人下属接着说道: “暗中针对江南柳家的并非是做生意的商贾,而是一个名叫黑影阁的江湖组织。” 阴朔星闻言皱眉,似乎记忆中没听说过有黑影阁存在。 暗卫接着禀报: “属下派人调查了许久才查出黑影阁那是一个专门在江湖上倒卖情报的地下组织,虽然没有名声,但是黑影阁的阁主身份成迷,可实力大到无法想象,其中的高手早已渗透入武林盟甚至武林邪道里面,若非亲自去查,难以想象武林中还有这样一个组织。” 阴朔星回屋没瞧见小狼的人影,负责服侍的小厮说: “小狼少爷去东院了。” 东院有个池塘,这几日春寒料峭,池水上的冰层尚未化冻,阴朔星走进东院就瞧见一个人影正裹着件袍子蹲在冰面上。 阴朔星心中好奇小狼在捣鼓什么,于是走近些,才看清小狼不知用什么法子在冰上凿了小洞,正伸着脖子往冰洞里瞧,只见他伸手往冰洞里一声,一声欢呼,待得将湿淋淋的手从冷水里缩回,手中已经捏着一条手指长短的小鱼儿。 小狼高高兴兴将不断扑腾挣扎的小鱼摔晕以后放到冰面上,阴朔星才看清小狼脚边的冰面上已经整整齐齐码了七八条鱼,那些鱼最大的比手掌小一些,最大的还不及一寸。 阴朔星走到池边,问道: “小狼,你在做什么?” 小狼摸鱼摸得正开心,身后突然有人叫他将他吓一跳,回头看见是阴朔星,才喜道: “哥!我在抓鲜鱼,你等我再抓两条烧鱼汤。” 阴朔星道: “你要吃鱼就和下人说,干嘛自己捉?” 小狼挠挠脑袋,道: “可是哥只吃鲜鱼啊!” 枯荣山庄地处山中,积雪不化,外头送食材的车不好行驶,蔬菜鱼肉送进来都已经被冰冻好几天,阴朔星想起昨日饭桌上自己的确因为一道鱼汤的鱼不够新鲜而尝都没有尝,没想到小狼第二日就跑到这小水池来捞鱼。 阴朔星对于这傻小狼有些哭笑不得,连忙将他从摇摇欲坠的冰面上拉下来,无奈道: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傻。” 小狼的鼻尖冻得发红,他对阴朔星咧嘴一笑,忽然就凑过来亲阴朔星的嘴。 若即若离的一吻,小狼嘴唇被冻得有些凉,配合上冬季干燥的空气,使得整个亲吻都给人清新的感觉。 阴朔星对于这个吻不置可否,只看了小狼一眼,道: “和我回去吧,莫要再着凉生病。” 小狼说: “鱼……” 阴朔星道: “都是草鱼,不好吃的。” 小狼两只手在冷风里冻得都麻了,结果回屋被热水一泡,立刻又红又痒,他哼哼唧唧坐在椅子上琢磨自己的两只爪子,阴朔星道: “下回别胡闹了。” 小狼心里有些委屈,说: “我捞了好久!” 阴朔星: “嗯。” 小狼心中不忿,伸手出来说道: “哥,你摸摸,都肿了。” 又是那种感觉,这一回阴朔星眼中某种情绪一闪而过,而后表面上毫无波澜地依言拉住小狼的爪子,小狼眨眨眼,道: “哥,亲我一下好不好。” 阴朔星闻言伸手托着小狼的下巴凑近,两人的嘴唇越贴越近,阴朔星却忽然停下,小狼等了一下,没有等到阴朔星的吻,奇怪地叫道: “哥?” 阴朔星捏着小狼的下巴,状似平淡地开口问道: “迷心术好玩么?”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两人的脸凑得那么近,小狼在听见那句话之后露出的惊恐表情虽然一瞬也尽数落入阴朔星眼中。 小狼后背冷汗都下来了,他艰难地咽下口水,哼哼说: “哥,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阴朔星强行将小狼的迷心术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冷冷道: “和我装傻有意思么?” 小狼哀求道: “哥……” 阴朔星接着冷冷道: “还是你觉得我也是傻的?会瞧不出你和我玩的小把戏?” 阴朔星发火的时候真的很可怕,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霸道,逼得小狼想要往后缩却又被桎梏住下巴动弹不得。 小狼的下巴被捏疼了,瘪瘪嘴说: “哥,我骗你是我不对,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9 可是我真心想和你好。” 阴朔星却道: “那你告诉我你和黑影阁什么关系。” 小狼听见这三个字瞳孔缩了下,阴朔星心道:果然…… 只见小狼都快哭了,还强做出面无表情,看起来有些可怜,他说道: “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偷偷查我的?” 阴朔星说: “从在柳府遇见你那天。” 小狼哭丧着脸说: “你一直在假装相信我!” 阴朔星: “如果被囚禁虐待一年身上必然会有旧伤!可你身那些凌虐的痕迹都是自己掐出来的新伤,而且你装傻得太过了,我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会那么笨。” 小狼脸色发白: “哥,你假装相信我,原来一直在骗我!” 阴朔星好笑道: “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骗我?” 此话竟然让人无法辩驳。 小狼咬咬嘴唇说: “哥,我说喜欢你是真的。” 阴朔星问道: “别闹了,你先将你和黑影阁的关系和我解释清楚吧。” 小狼道: “哥,你真的想听吗?”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阴朔星凝神正要听小狼要如何说,却见小狼不知何时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瓷瓶往地上一丢,立时有白色的粉末从瓶子里洒出而后迅速挥发成白雾,阴朔星不小心吸入一口,只觉口腔与鼻腔之中辛辣异常,止不住地呛咳起来,还要去抓小狼,对方的身影已然在白雾中消失,应该是翻窗逃走了。 小狼骗了阴朔星,他明明身怀武艺,却假装毫无修为,一旦施展轻功,整个枯荣山庄的暗卫与护卫居然没有一人追赶得上,眼睁睁瞧着小少爷飞速从房顶上掠过遁逃而去。 阴朔星好不容易从充满呛人的烟雾中冲出来,正好看到小狼的最后一抹身影消失在山庄边缘的围墙顶上,阴朔星一边擦呛出来的眼泪,一边咳嗽着下令道: “把他给我追回来!” 贯仲在逃跑。 冬天的黑夜,四周一片死寂,贯仲运起轻功在鳞次栉比的屋顶上悄无声息地飞掠。 高强的轻功乃是枯荣山庄的守卫人人必须具备,贯仲作为这一代山庄暗卫之中的佼佼者,武功传自上一代武功最高强的暗卫律回,加上他天生自制不凡,故而才二十余岁武功已经极高,乃是由上一任司卫长鹄立举荐给新庄主阴朔星的心腹。 这一回来江南承接长江通行权的任务,阴朔星无暇亲临于是委任贯仲前往。 谁知贯仲等人在交接前一夜却在客栈遭到不明势力偷袭,对方人多势众,枯荣山庄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得与属下分头逃走。 已经奔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贯仲渐渐感到气力不济,他听见身后传来动静,那些人追上来了! “嗖!” 一只镖子飞快擦着贯仲的耳边而过,而后就是嗖嗖嗖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夜色之中,贯仲只觉小腿一痛,他心知中了暗算,麻痹感快速自中镖的小腿伤口向上蔓延,贯仲暗叫不好,才几息之间整条右腿都失去知觉了。 贯仲一个重心不稳自屋顶向下滑落,千钧一发之际,他敏捷伸手攀住房檐,谁知房檐甚是薄脆,居然“咔嚓”一声碎裂,贯仲的身体止不住向下坠去。 贯仲心中大急,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瞅见屋檐底下一扇半掩着的窗户,便一翻身钻进去,屋里的人应该是被刚才屋檐碎裂瓦片坠落的声音惊醒,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恰好看见一个黑影从窗外翻进来,吓得就要惊叫出声,贯仲眼疾手快跃上榻捂住那人的嘴低声威胁道: “别出声,否则杀了你。” 那人闻言不敢动弹,只是身体瑟瑟发抖,看来是个胆小的。 贯仲松一口气,他感到麻痹感觉已经遍布了整个下身,连忙自己点了穴道减缓麻药的扩散,只是他两腿动不了也就意味着无法脱逃,贯仲皱眉,以他的内力可以依稀听见已经追到屋顶上的那些人的窃窃私语: “怎么不见了?” “这里有血!他中镖了,我的镖连老虎都能麻倒,他跑不了多远。” “应该就在附近,分头找,你去那边。” 贯仲试着挪一下身体,可是腿脚不便只是徒劳,许是那些人在外头寻不着他的人影,已经开始一间一间挨着搜索附近的房屋。 本来在酣睡的人们被惊醒,整条街都被搅得鸡飞狗跳,惊叫声,孩子的啼哭不绝于耳。 过不多时那些已经搜到贯仲所处的这间屋子门口,贯仲的呼吸因为紧张变得急促,他此时感到麻药已经扩散到胸口了,居然是控制不住被他挟制的那人年纪不大似乎是个少年,却听见挣脱开他的桎梏的少年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他们在抓你吗?……我可以帮你……” 他说着居然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自己衣服,贯仲一惊,就感到少年居然撕开他的衣服,而后跨坐到了贯仲身上,贯仲只觉两人赤裸的身体相贴,惊疑不定想要出言询问,就听见屋外传来脚步声,房门被一脚踢开,有人举着灯走进来。 那负责搜查的人只觉倒霉至极,居然被委派来搜索这间南风馆,此刻还不到子时,南风馆生意正旺,连搜了好几间只见互相交缠的小倌与恩客,他只觉恶心得要命,一脚又踢开一间,灯笼一招,就看见一个少年正坐在赤裸男人的胯上耸动身子,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小倌被突然闯入的人吓了一跳,发出一声尖叫,负责搜查的人被这一声惊叫激得鸡皮疙瘩掉一地,连屋门都没进,低声骂一句就走了。 少年惊魂未定,两腿打着颤从贯仲身上爬下来去将门关好,过了一会儿等到外头渐渐复归平静,想来那些人都走了,贯仲沉默一会儿,问道: “为什么救我?” 少年似乎有些怕贯仲,没有再回到床上,只是披了衣服点了灯而后怯怯地站在床边,回答: “那些凶神恶煞的和强盗一样,恶人抓的都是好人,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贯仲从五岁入了山庄心中就不存好坏,眼中只有对于主上的服从,还是第一回有人说他是好人,他已经隐约猜出此处是什么地方,这少年又是做什么的,贯仲打量少年,只见少年十五六的年纪,相貌只能算得上清秀,皮肤倒是白净,眼睛大大的,眼神里透出些不安和无措,他悄悄瞧一眼贯仲,却不期然与贯仲对视,立刻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挪开目光。 贯仲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年回答: “我叫雪照,这里是南风馆。” 所谓南风馆就取的男风的谐音,其实就是勾栏妓院,不过妓院里卖身的是女子,南风馆里的都是小倌。 雪照似乎也看出贯仲动不了,有些担心道: “你……没事吧?” 贯仲说: “我中了麻药动弹不了了,我能出银子包下你这里三日用来养伤么?” 雪照有些犹豫,他知道贯仲就是传闻中走江湖的人,对于这些人平常百姓向来是敬而远之,可是眼前这人被人追杀,自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0 己都已经救他了,索性就送佛到西,于是帮贯仲处理了伤口,又下楼将自己的牌子揭下,这时南风馆的规矩,只要是能接客的小倌,名牌都挂在门口,若是被客人点了,就将牌子拿下,等到恩客离去就将木牌挂回去。 雪照取牌子的时候,恰好遇见南风馆的头牌鸿影送客下楼来,鸿影比雪照年长两岁,因为长得美又会讨好客人,在南风馆里向来最受恩客推崇,有些客人甚至特地来点鸿影,还有人想要赎走他回去,都被鸿影婉拒。 要知南风馆里的小倌一般有两个结局,要么被客人相中买走,要么二十来岁攒够银子自己赎身。若是能提前离开,这是小倌们都期盼的好事,可是明明有人赎身,鸿影反倒不愿意离开,小倌们大多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鸿影披着见葱绿的袍子将客人送走而后同雪照一起上楼,他瞧见雪照手里的牌子,桃花眼一眯,疑惑道: “这么晚还有客人么?” 雪照有些心虚,含糊地嗯一声,鸿影道: “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别太卖力,伤身。”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雪照对鸿影点头,捏着牌子回屋,贯仲正躺在床上,看见他回来,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雪照将牌子放进抽屉,而后坐在椅子上,屋子里没有点火盆,凉得很,他不多时就感到四周寒意逼人,忍不住缩一下身体。 烛火已经燃到末端,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闪烁一下便熄灭了,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贯仲突然开口道: “你过来一起睡吧。” 雪照一惊,还是依照客人要求除去外衣躺进被窝里和贯仲躺在一起。 贯仲还是第一回和枯荣山庄那些兄弟以外的其他人躺一张床,雪照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刚刚挟制雪照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很瘦弱,脖子细弱得似乎一掐就断,他身上也没有贯仲熟悉的汗味和男人的体味,应该是用了些熏香之类,挺香的,似乎和贯仲这些糙爷们是两种生物一样。 贯仲问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 雪照说: “十二岁就入馆,已经四年了。” 贯仲问: “自愿的么?” 雪照在黑暗中抿一下嘴,道: “怎么可能自愿呢?都是被人牙子贩来的。” 雪照的声音不像是同龄人那样沙哑,反而是很柔和的声音,他从来不会和恩客说这些,可是贯仲算是客人又不是,所以雪照才敢大胆地说出来。 雪照说自己五六岁就父母双亡,被亲戚卖掉以后辗转沦落到此处,贯仲忍不住想起自己也是幼年没了亲人,好在被山庄收养,虽然习武辛苦,比之雪照的际遇却是强上百倍,他对于雪照有些同情,渐渐就与雪照聊起来了。 两人这样聊着居然也投机,贯仲没有表露出对于雪照的鄙夷,雪照也放松下来,他说话的语调很温和,两人抵足而眠也暖和,贯仲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贯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麻药效果已经消去大半,不过小腿上的伤依旧不利于行,于是又在雪照屋里休养一日。 午饭后,雪照在桌边俯身收拾餐盘,贯仲坐在榻上,瞧着雪照收拾,南风馆给小倌制的衣服腰身都窄,袍摆也不放开,便将雪照的身段衬出来了,只见随着雪照弯腰,那臀就将布料撑起来了,贯仲想起昨晚雪照为了糊弄来追他的人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两团臀肉夹着他的男根磨蹭的情形,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会来南风馆了。 袍摆缝得小,走路腿迈不开,雪照走动的时候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那细腰和臀便扭动起来了,不像女人那样弱柳扶风,带着些少年的韧劲,这样瞧着却愈发勾人,贯仲没亲近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女人大不了也不过如此。 当雪照被贯仲一把拉到床上的说话,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意识到贯仲在扯自己衣服,雪照挣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挣扎,明明人家是恩客,可是在心里又觉得贯仲和那些色眯眯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让人失望的是,男人都改不了好色的本性,雪照失落一下又释然,对方既然是花了银子,要嫖他这小兔子当然是天经地义。 雪照主动吻上贯仲的嘴唇,自娱自乐地想,起码是个俊气健壮的青年人,起码比老头子好得多。 雪照的舌头很软,身上也软,贯仲的手掌捏着雪照两团臀肉大力揉捏起来,带有点毛头小子特有的粗暴,雪照被捏得痛叫出声,呻吟道: “轻一点……求爷怜惜……” 乞求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贯仲在雪照白皙的脖颈里啃来啃去,一边用阳物不得章法地在雪照臀间磨蹭,雪照也被点燃情欲: “爷,你轻一点……哈……” 不等做完润滑,贯仲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入雪照身子里,雪照两腿挂在贯仲肩上,一边迎合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击,贯仲粗喘着,身下的器官被极致的湿热肠壁包裹住,雪照富有经验地有规律地收缩肛口,贯仲愈发兴致上头,这种他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受居然激得他直接泄出来了。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早泄都是丢人的事情,雪照笑起来,安慰贯仲道: “男人第一回一般都这样,爷已经算是时间长的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少年教授床技,贯仲皱眉说道: “你别叫我爷,我的名字叫贯仲。” 雪照贴上来,一边用手在贯仲蜜色的健壮胸口腹肌上撩拨,贯仲很快又起了欲火,压着雪照就插,雪照两条腿大张着,硬起来的阳物因为身体摆动不断摇摆,被甩来的透明粘液一点点溅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口,贯仲伸手去摸那他胸口一点突起的樱红色,雪照挺胸让他揉捏,一边喘息道: “太快了……哈……贯仲,求你……慢一些,我受不住……” 雪照被操弄得喷出精水,他肛口缩得紧紧的,将贯仲箍得险些又缴械投降,于是越发大力操弄,雪照被撞得往后退,而后又被抓着腰拽回来接着操弄。 雪照白生生的屁股上被贯仲的阴囊拍打成一片通红,屁眼儿都被弄得合不上,一点点往外冒白精,他脱力地爬起来很熟练地自己清理,一边对贯仲说: “做了两次,你会给我赏钱么?” 贯仲说: “我想赎你。” 雪照一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 “什么?” 贯仲说: “我若是要赎你走要多少银子?” 雪照停下清理的动作,不可思议道: “你才第一回和我做,就想赎我?” 一般会从勾栏里花钱熟人带回去养的都是日久生情的熟客,雪照和贯仲昨晚才认识,贯仲今日就说要将雪照赎走,这足以让他感到惊喜,也有种不真实的不安感觉。 贯仲说: “你还不错,既然做了我的人,就不许别人碰了。” 雪照还是觉得不真实,贯仲已经将雪照又按坐到自己腿上,再次硬挺起来的阳物“嗤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1 ——”一声没入尚未闭合的穴口,雪照一声惊呼,两臂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道: “……唔,你说的是真的么,我虽是下贱人,你也不许……不许诓骗……” 贯仲道: “你救过我,我不骗你。” 他果然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雪照一边用身体取悦贯仲,一边自己像是做梦一样,他本以为在南风馆里平平无奇的自己会靠自己赚赏钱赎下自己以后,除了会讨好男人什么也不会的自己会被人唾骂嫌弃,有可能带着一身病痛贫穷与孤寂在某一年就默默无闻地死在街头也说不定,小倌不像妓女,赎身以后还能嫁人生儿育女,小倌在南风馆里浸淫多年,许多都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说,他们靠青春赚来的银子大多为了赎身又流回南风馆老鸨那里,贫穷且无一技傍身,雪照的猜测也非空穴来风。 可怜外头同龄的少年已经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生子,身处南风馆里的雪照这样小倌儿还在为未知的将来而惶惑不安。 两人一直从午饭后胡搞到黄昏,最终还是雪照体力不济昏睡过去,贯仲却在他睡着以后穿戴整齐,扎好腿上的伤口,而后下楼借了纸笔写了纸条连同身上所有大面值的银票放到雪照枕边,最后再深深看一眼熟睡中的雪照,而后自窗口离去了。 雪照半夜被冷醒,伸手一摸旁边是一片冰凉,他一下惊醒,叫道: “贯仲?” 黑暗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就好像这床上睡着的从来都只有他一人,从来没有一个叫做贯仲的男人来过。 雪照突然就开始发抖,他觉得自己也许在梦里,或者与贯仲的相遇才是梦,他哆嗦着下床点灯,屋子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不是说好要我跟他么?怎么说走就走……雪照痛苦地穿着单衣蹲到地上,他抱着自己的胳膊,还是冷得牙齿打战,明明知道不应该相信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人,可是那人说出“我赎你”三个字的时候心中还是有奢望,在风月场混迹多年早就磨去了七情,如今连仅存的信任也傻乎乎就交给一个才相识一天的人。 真是疯了。 过了一会儿雪照终于吸吸鼻子失魂落魄地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寒气逼人,他哆嗦着走回榻边,才发觉枕边一张纸条和整整一叠银票。 纸条上的字不认识,但是银票上的字还是认的过来,整整五百五十两,雪照数了十几遍,确认这真的是外头钱庄通用的银票模样,雪照靠卖身时恩客给的赏钱一共攒了四年才攒了四十五两六钱银子,那五百五十两足够从南风馆将雪照赎走五次了。 雪照捏着字条看了半天,无奈他从小就父母双亡,后来流落到欢馆里头也没有机会学认字,于是匆匆忙忙将银票藏到床板底下的砖头缝隙里面,而后捏着贯仲留下的字条去找鸿影。 雪照自然不敢去找老鸨,他在南风馆认识的人里面只能想到鸿影。 听说鸿影以前还是大户人家的少爷,雪照知道他识字,他心里急于知道贯仲给他留了什么话,于是也顾不得现在已经半夜三更就去敲鸿影的屋门,鸿影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他刚送走客人睡下没多久就被雪照从热被窝里吵醒,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问道: “雪照,什么事?” 雪照非要推着鸿影进屋关上门点起烛火,然后将藏在袖子里的字条小心翼翼掏出来,而后满怀忐忑地递给鸿影,道: “鸿影,我不认识字,你能不能帮我念一下都写了什么?” 原来大半夜将人吵醒就是让人念纸条。鸿影有些不耐烦地将纸条展开,扫了一眼,有些吃惊道: “这是谁给你写的?” 雪照有些焦急道: “你先告诉我他都写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雪照就这样紧张地注视着鸿影,似乎纸条上的字句完全取决于对方一样,鸿影逐字解释道: “写纸条的人让你先把身赎了在此等他,他说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来接你走。” 雪照睁大眼,喜不自胜道: “真的么,他真的会回来!” 雪照因为欣喜耳朵尖发红,眼睛也亮亮的,他这样子才像极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鸿影看着雪照的目光有些复杂,他问雪照: “是昨夜的客人么?” 雪照的脸突然就红了。 等到雪照离去,鸿影却没了睡意,他拢着袍子坐在桌边盯着桌上灯台上一点在寒夜中显得格外清冷的烛火,脑海中又想起雪照的笑颜,鸿影突然就有些感叹,当年自己是否也是这样殷殷盼着一人,想着一人。 思念如一豆灯火,未点燃时还未有察觉,真的亮起来才发觉原来四周寒得彻骨,可仅仅守着那一点灯光又怎能暖和呢,终究是只能摆着看看,聊以慰藉罢了。 这回肯定将哥哥得罪惨了…… 小狼躲藏在一处屋檐底下躲避枯荣山庄的追捕,一边欲哭无泪。 本来还以为自己假装出来的模样已经骗过了哥哥,原来都是假象,哥哥居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假装相信他。 如今不但枯荣山庄去不了,义父那边也不敢回去。 小狼的肚子又咕噜地响一声,他连忙捂住肚子以免被察觉,他正唉声叹气,就听见有人问道: “肚子饿么?” 小狼刚要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连头都不敢转就要逃走,却被阴朔星一把攥住后脖领子抓回来。 小狼惨叫: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阴朔星也有些疑惑,他刚刚带人追到此处,忽然有所觉一样一抬头,就瞧见这边房檐上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天色那么黑,若不是专门抬头看根本察觉不到小狼的存在。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吧。 阴朔星也不多说废话,点了小狼的穴道就扛着他跃下地,对一众护卫道: “人抓到了,回去吧。” 小狼打定主意一个字都不说,嘴巴闭得死紧,阴朔星也不见得真给他上刑,在小狼试图脱逃三回以后,阴朔星终于让人取了铁链镣铐将小狼锁在房间里面。 阴朔星进屋的时候看见小狼正蔫巴巴地摆弄脚踝上的铁圈圈,阴朔星道: “你还是不说么?” 小狼背过身不搭理阴朔星。 阴朔星捏起小狼一只手腕,只见脚腕子上头被镣铐磨蹭破了一块皮,于是让人取了药膏亲自替小狼抹药,一边瞧着小狼憋气的模样,好笑道: “之前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现在是怎么了?” 小狼垂着眼睫,还是不说话。 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脸,小狼眼睛眨了眨,阴朔星又伸手去捏小狼的屁股,小狼被连着捏了好几把以后,耳朵尖渐渐红了,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气恼地说道: “爹爹和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欺负我肯定会生气。” 阴朔星抿唇笑道: “要是他们知道你认贼作父会更生气。” 小狼一抖,恼怒道: “我义父才不是贼!” 阴朔星冷笑道: “不是贼,那你是被谁偷出枯荣山庄的?莫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2 非是你小时候自己走出去的?” 小狼憋嘴道: “义父对我好!他是好人!” 这几日阴朔星派人仔细查了黑影阁,还真是让他查出端倪来了,原来小狼乃是黑影阁的少阁主,而那黑影阁的主子居然就是当年败在父亲手下的黑鹰堡主月息。 没想到当年黑鹰堡被毁去以后才二十年,这月息就建立了这样一个庞大我江湖组织,若非花了大功夫去查,根本查不出来的。 如此一来多年前小狼被盗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显然乃是月息因为仇恨枯荣山庄才派人将小狼劫走,也不知抱着什么目的养到那么大,瞧着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怕是已经被别人养熟,成白眼狼了。 阴朔星说: “小狼,月息是父亲的仇人。当年父亲毁去黑鹰堡又废去他的武功,他肯定对枯荣山庄恨之入骨,怎么会对你存好心。” 小狼将脚上铁链扯得哗啦作响,哼哼道: “反正义父对我比你对我好。” 阴朔星都气笑了,说道: “我是你亲哥哥你都不相信我么?” 小狼瞪着阴朔星不吭声,他两只眼睁得溜圆,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阴朔星感到自己被顶撞,也有些不高兴起来,抓着小狼按在自己腿上,扒了他裤子就狠狠一巴掌拍在两团白皙圆润的臀肉上。 “啪——” 小狼惨叫一声,挣扎道: “你不是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 阴朔星又是一巴掌落下。 小狼疼得一抖,接着和他哥呛: “你明明答应爹爹不会欺负我!” “啪!”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义父都没打过我!” “啪!” 小狼的臀肉被拍的通红,痛楚渐渐麻木,随着阴朔星的拍打,他的惨叫也渐渐转为呻吟,阴朔星听见小狼哼唧发觉不对,掰开狼腿一瞧,只见女穴都湿了,前边那话儿也翘起来了。 阴朔星额角都要暴青筋了,丢开小狼,厌恶道: “父亲说得没错,月息是个变态,你是个小变态。” 小狼屁股又疼又麻,可是心里又想阴朔星再打自己,忍着屁股的疼痛爬过来哀求道: “哥……” 阴朔星感到自己似乎又受到来自一母同胞的影响了,小狼发情的气息让他也随之热起来了。 小狼自己脱了上衣,蹭到阴朔星身边,阴朔星皱眉道: “你真是莫名其妙,随便遇到一个人就发骚么。” 小狼喘息道: “没其他人……在柳府看到哥哥第一眼就想和哥哥好,难道哥哥不想和我好么,可我分明感觉到……” 小狼说着摸到了阴朔星半硬起来的胯下,一边呻吟道: “哥哥明明和我一样……” 阴朔星拉开小狼的腿挺身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来规劝这认贼作父风狼崽子的,居然被小狼勾得根本控制不住。 起码在这一点上,小狼没有欺骗阴朔星,阴朔星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隔,他用力冲开阻碍,小狼疼得呜呜叫着抓着床单,阴朔星撤出来,只见男物上染上血迹,小狼居然是头一回…… 阴朔星粗喘着再次将男物塞进小狼的花穴里,花穴里头又紧又湿,小狼被顶得丝毫不顾及地浪叫起来: “哥……求你了……哈……” 比起生理的快感,有一种奇妙的感触自心底油然而生,这种默契可以说是与生俱来,阴朔星每次顶入,湿热的甬道都适时地收缩,阴朔星被小狼下面的小嘴吸得粗喘起来,狠狠顶入小狼的身体深处,小狼揽着阴朔星的肩膀,双眼有些迷离地在阴朔星唇上吮吻,被弄得受不住还会啃阴朔星的肩膀,阴朔星被咬疼了,狠狠在小狼饱经摧残的屁股拍一把,小狼疼得嗷一声,花穴一缩,居然逼得阴朔星直接交代出来射在里面。 小狼狠狠在阴朔星肩膀上再咬一口,然后舔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喘息道: “哥的东西好长,都要顶穿了……” 虽然是同样的遗传自爹爹的体质,可是小狼显然更像爹爹一点,阴朔星的一套阳物与正常男人没什么区别,故而将小狼弄得浪出水儿来了。 小狼脚上还拴着铁链,花穴里含不住哥哥的浓白男精,一股股地往外冒,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脸,无奈道: “断了与黑影阁的关系,留在我身边吧。” 小狼笑嘻嘻问: “留在哥哥身边做什么?一起生小小狼么?” 阴朔星被他激得下身再次欲火勃发,再次顶进小狼身子里,只听那脚镣上的铁链哗啦作响与小狼的呻吟相互应和着,屋里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之后兄弟二人似乎有默契一般,谁都没有再提及黑影阁三个字。 小狼自从尝过情欲食髓知味以后,愈发擅于发情,他被锁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就等阴朔星过来找乐子。 阴朔星陪小狼用饭,小狼饭也不吃,脱光了坐在阴朔星腿上,阴朔星不耐道: “先吃饭。” 小狼哼哼唧唧不挪窝,还用会阴在阴朔星的膝盖上磨蹭,弄得膝头那片布料被花穴流出的水弄湿了一片,阴朔星将桌上的杯盘扫到一边,将小狼按在桌上,小狼立刻大张开腿露出诱人的肉洞,哼哼道: “哥哥进来……” 阴朔星掏出东西,撸硬以后抵着小狼的花穴,道: “骚货。” 小狼的花穴被撑满,舒服得连前头的男根也翘起来了,他一边套弄自己的男根,一边张腿挨操,一边呻吟道: “我是骚货,离了哥哥一天也活不了……嗯……” 小狼平躺着,胸口微微隆起的两团随着撞击轻轻晃动,阴朔星伸手在那圆润的乳尖上揉捻,小狼两腿紧紧夹着阴朔星的腰,呻吟道: “哥,摸我……啊……” 阴朔星一边操弄一边在小狼花穴和阴茎只见的区域轻揉,那不是睾丸也不是阴蒂的畸形器官因为充血变得异常敏感,指甲搔刮弄得小狼又疼又爽,于是愈发扭动腰肢,不断恳求阴朔星摆弄他。 两人从桌上做到床上,小狼终于舒坦了,哼哼唧唧趴在阴朔星胸口捏他的乳头,阴朔星的胸口平坦,乳尖也小小的,不过也敏感,他被小狼捏的闷哼一声,小狼已经将手伸到阴朔星胯下,直到摸到了一处柔软的器官,才哼哼道: “也要尝尝哥哥的滋味……” 阴朔星有些不悦地拉开小狼作怪的手,他不太喜欢自己的畸形,也不喜欢有人触碰。小狼在阴朔星脖子上啃一口,不满足地说道: “哥哥小气。” 阴朔星捏捏小狼的鼻子,问道: “刚刚还不够么?” 小狼凑过去用舌尖挑开阴朔星的嘴唇,两人交换一个湿吻,若是之前阴朔星肯定无法想象会和其他人做交换唾液这种事情,谁知和小狼却丝毫不反感,小狼舌头又软又滑,阴朔星闭眼让他亲,他感受到小狼在摸他腿间,却没有反对,小狼眼睛一亮,手指在阴朔星会阴处挑逗一下,阴朔星低喘一声,随即被小狼压倒。 “哥!我能进去吗?” 阴朔星哼一声算是答应了,小狼若是有尾巴此刻一定在飞快地甩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3 动,阴朔星的身体修长漂亮,雄性器官之后的雌穴却娇小得出奇,小狼掰开那缝隙而后探入一根手指缓缓插入,很软但是也很紧,再往前送一点,就感到阴朔星浑身一抖,抽出手指就看见指尖染了血丝,小狼眨眨眼,高兴道: “真好,哥哥也是第一回。” 他说着将阳物抵在阴朔星的穴口往里塞,阴朔星疼得倒吸凉气,喘息道: “你慢一点。” 小狼坏心地往前顶了下,哼哼道: “哥哥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慢一点?” 阴朔星被顶得险些呻吟出声,与操弄小狼时很不一样的感觉,雌穴被侵入的疼劲儿过去以后有些酥有些痒,小狼第一回上别人,他试着动了下,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惊喜道: “难怪哥哥喜欢干我,原来在上面也很舒服。” 柔嫩的花穴被勉强撑开摩擦,阴朔星难耐地用手挡住眼睛,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平日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此刻躺在孪生弟弟身下被侵犯,那模样看起来有些脆弱,小狼哼唧哼唧埋头猛干,柔嫩的肉壁被顶弄,阴朔星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小狼被阴朔星的呻吟激得也是血脉喷张,一边用男根操弄阴朔星,后头含着精液的女穴便开始滴滴答答流出蜜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来了。 小狼一边挺胯往阴朔星身体里顶一边感叹: “哥……好紧,好舒服,你身体里特别热……” 阴朔星: “……闭嘴。” 小狼也顾不上有湿哒哒的粘液从自己雌穴里流出来,专心地在阴朔星的花穴里捣弄,等到终于宣泄出来了以后脱力地趴在阴朔星身上,气喘吁吁地抱怨: “在上边好累,腰酸……” 他说着在阴朔星脸上亲一口龇出一口小白牙,笑嘻嘻问道: “哥,我伺候得你爽不爽?” 阴朔星不置可否,小狼见他垂着眼,于是嘿嘿笑道: “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阴朔星冷着脸道: “没有,你起开吧。” 他说着就推开小狼要起身,谁知刚要站起来却是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摔倒,居然是腿软了。 作者有话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卡文卡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疯了 存稿都给你们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10章 第十章 锁在小狼脚踝上的铁链没有取下,不过关押小狼的地方从一间偏房变成了阴朔星的寝卧。 似乎怕小狼觉得无聊,阴朔星让人搬了书捣自己屋里免得小狼没事干。 阴朔星回来瞧见床帐合着,于是拉开帐幔,就瞧见小狼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图集,小狼瞧见阴朔星,立刻拿着书爬起来给阴朔星瞧: “哥,你瞧,还能这样弄的!” 阴朔星低头,只见那图册上乃是相互交缠的两个男子,正常男人没有女穴,居然是用后庭交合。 阴朔星夺走那春宫图扔一旁,皱眉道: “哪里来的淫书。” 小狼连忙下床捡,痛惜道: “哥,你都把它弄坏了。” 阴朔星指指桌上一叠四书五经之类的书籍,问道: “这些看了多少了?” 小狼哼唧道: “那些都没意思的,看一会儿就让人困得很。” 阴朔星自小被父亲严格教导,四书五经算不上倒背如流也是都学透了,谁知这弟弟却是连书都看不进去,心中涌起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狼却已经黏糊糊地缠上来,撒娇道: “哥,你不在屋里一天,我就想你想得紧。” 阴朔星却取了本诗集过来: “怕是你连字都认不全。” 小狼不乐意了,哼哼唧唧爬起来拿过诗经道: “我怎么会不认字,我给诵诗一首让哥哥瞧瞧!” 他随手翻一页 而后眼睛一亮,道: “这首不错。” 小狼诵的乃是一首山水诗 《滁州西涧》。 “”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 他声音清朗,若是忽略他此刻一丝不挂的伤风败俗模样,诵起山水诗倒是别有韵味。 小狼念完诗,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道: “这诗的意境真是妙极!” 阴朔星有些感兴趣小狼从这山水诗里读出什么来了,却听小狼接着说: “哥,你瞧这句‘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芳草萋萋的那地方,上有一只小黄鹂在鸣叫, 不一会那个啥就春潮了,流水不止,完事了疲软了歪在一边……” 阴朔星还是头一回听见这样乱解释诗词的,一把将小狼爪子里的书再度夺走,一边怒道: “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小狼哼哼道: “还有哥……哥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就往阴朔星身上扑,阴朔星还有些余怒未消,道: “曲解诗意,你还是回你那偏房里吧。” 小狼连忙讨好地抓住阴朔星来推开自己的手,讨好地含着阴朔星的手指舔弄,一边喘息道: “哥……我在那春宫图上的东西可有意思了……” 阴朔星被舔吻手指,他被小狼弄得也有些动情,将手指撤出,小狼会意地解开阴朔星的衣袍掏出阳物含住,一边努力用舌尖讨好哥哥,一边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哼。 等到将阴朔星完全舔硬了,小狼趴到床上,自己用手掰开两瓣充满弹性的白皙臀肉,呜咽道: “哥……干我……” 害羞的肛口紧缩着,那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阴朔星被小狼弄得欲火上涌,先将手指捅入在小狼湿漉漉的雌穴里模仿性交的频率扣弄,小狼呻吟着扭腰,雌穴将阴朔星的手指吸得紧紧的,等到小狼被指奸得潮吹,阴朔星借着涌出的蜜水将手指缓缓送入小狼后穴。 有些疼,但是一想到是哥哥在玩弄自己,小狼就忍不住发浪了,一边扭腰一边喘息着呻吟: “哥……进来,用你的肉棒干我……” 等到那窄小的入口容得下三根手指,阴朔星将硬挺抵住小狼的后穴,小狼疼得身体一颤,阴朔星拍拍他的屁股,道: “放松些,进不去。” 小狼倒抽凉气道: “哥哥好大,都要撑裂了……咝……” 阴朔星一直将自己当男子看待,只要是男人没有不爱听情人夸赞自己的男性象征雄伟的,阴朔星试着抽送几回,听见小狼的抽气声音渐渐低下去一点,就开始挺胯撞击起来。 “哥……啊……好棒,要坏了……” 最初的痛劲过去些,后庭里有些酥麻,每次被撞击,前面空虚张开的花穴就被挤压,因为其中的媚肉已经浸满蜜水,不甘寂寞地吸合时居然发出轻轻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阴朔星在小狼的臀肉上掐一把,骂道: “你就浪吧。” 小狼伸手自己摸花穴,摸到一手濡湿以后,呻吟道: “我都这样了,哥哥湿了么?” 阴朔星自然也动情,但他不见得和小狼那样发骚,于是大力往小狼后庭里顶弄,也不知碰到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4 哪里,小狼嗷地叫一声,兴奋地扭腰道: “哥……那边……再来一下,求你了……” 阴朔星对着那边又狠顶两下,小狼只爽得两腿打颤,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 “好大……啊……哥,操我……只要好哥哥操……哈……” 阴朔星将小狼两团臀肉揉得变形,喘息道: “你怎么那么骚。” 小狼撅着屁股被捣弄得浑身发颤,每一次阴朔星往前顶,他的阴囊就整个拍打在小狼的花穴口,只将那娇嫩的花瓣打得红肿充血,蜜水被拍得四溅,阴囊上有毛发,每次撞击都有毛发刺进湿哒哒的花穴媚肉,小狼又疼又痒,自己伸手捏着阴朔星的睾丸往酥痒的穴口磨蹭,阴朔星被他弄得敏感的睾丸抽搐一下,险些精关失守。 小狼屁眼还含着阴朔星的男根,前面的小嘴还不知足地吸咬阴囊,阴朔星取了床边上一本薄一点的书册卷起来就往小狼花穴里塞进去。 那书卷起来的粗细程度和阴朔星下身勃起以后差不多粗细,小狼疼的又叫一声,而后支撑着身体勉强趴跪着,一边呻吟道: “好棒……哈……哥……你给我那么多书原来要做这个,也不早说,否则我一定好好一本一本地……啊……” 阴朔星再次顶入小狼后庭,小狼两个穴口都被撑开来了,阴朔星每回往前顶,都撞得露出花穴塞不进去的一小截书往里顶,偏偏那卷起来的书籍中空,始终都顶在花心周围一圈却不得要领。 阴朔星睁眼在小狼体内出精,他讲将疲软下来的东西从小狼后庭拔出,小狼前面的小穴里面还插着那书,中间形成一个筒装空隙,阴朔星往里看去,接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居然能瞧见最里头玫红的潮湿媚肉和隐隐约约一处环装小口。 小狼被窥伺阴道也不觉害羞,反而还好奇问阴朔星: “哥,你瞧见什么了?找到小小狼了么?” 阴朔星捏住书的末端往外拉,小狼又叫一声,那书的纸制封皮吸足淫水,早就湿哒哒贴在肉壁上,小狼被磨得一阵呻吟,等到书抽出来才发觉湿漉漉的封皮撕坏了一角,应该是吸水的纸太软被弄碎留在阴道里了。 阴朔星掰开小狼花穴往里摸索,终于摸到那纸片往外拉,小狼被弄得两眼都湿漉漉的,等到那皱巴巴的被蜜水包裹住的纸片被拉出来,已经再也撑不住,趴在床上,被灌满精液的后庭缓缓吐出些白浊滴滴答答往下流入闭合不起来的花穴也顾不上了,只是舒服地喘息,一边笑嘻嘻地对阴朔星抱怨: “哥,你真是坏死了。明明让我好好读书,还把我的书弄坏了。” 作者有话说:啊 我真流氓 然后眼睛又开始不舒服 接下来尽量会努力日更…… 第11章 第十一章 次日早上阴朔星还没醒就感到身边人的闹腾,一睁眼发觉小狼正趴在他身上,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阴朔星有些睡眼惺忪,问道: “怎么了?” 小狼凑过来在阴朔星脸上亲一口,而后趁阴朔星不备就将手指探入阴朔星后庭里,阴朔星毫无准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回是真醒来了,他气恼得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直接一脚将小狼踢到床下。 小狼哼哼唧唧在地上滚一圈,阴朔星坐在床沿上伸出条长腿踩住他胸口,不悦道: “怎么那么胡闹!” 阴朔星没穿鞋,赤足踩在小狼胸口,足心踏在心脏的位置,小狼眼前就是阴朔星的小腿,因为阴朔星习武,他的腿并不瘦弱也没有隆起的夸张肌肉,很漂亮的曲线,还有那脚,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的脚,没有茧子,足背微微突起的的筋骨和脚趾上骨节都恰到好处,小狼本来被踢一脚都软了,看见这脚呼吸的频率就加快起来,他像小狗似的哼哼两声,而后伸手摸上阴朔星的脚,痴迷道: “哥……给我……” 阴朔星眼踩着小狼胸口,小狼也不挣扎,躺在阴朔星脚下摸他的脚和小腿,阴朔星只见小狼胯下的男根的站起来了,于是用脚趾在小狼的乳尖上捻了下。 “哈……哥,好痒……” 本来软软的乳尖受到刺激充血肿胀起来,小狼一想到自己被哥哥的脚趾玩弄就激动浪起来了,扭着身体哀求阴朔星道: “……踩我,哥哥……” 两颗乳尖迅速硬挺起来了,小狼毫不顾忌地躺在地上,一头墨发都散开了,阴朔星的脚趾沿着双乳间向下在肚脐处逡巡,白皙的肚皮都被踩住,明明是受到凌虐的姿势,小狼却愈发兴致勃发,阴朔星又将脚向下挪动三寸,放到小狼胯下。 “哥……踩我……踩坏我吧……” 敏感的阴茎被张开的脚趾夹住,这种感觉也许远远及不上用手,但是给人的心里冲击却是无法估量。 小狼张着腿,任由阴朔星用脚趾和前脚掌揉弄自己的男根,一边半爬起来仰着头舔阴朔星的阳根和阴囊,发出一阵面红心跳的啧啧声。 阴朔星也被舔舒服了,加大对于小狼下面踩揉的力道,小狼闷哼一声,被痛得目含眼泪汪汪还是乖乖伸舌头讨好地舔阴朔星的男根。 阴朔星吐出一口气,道: “你这样哪里像狼,这样贱和小狗有什么区别?” 小狼呻吟一声,阴朔星感到脚趾有些濡湿,低头看,才发觉小狼居然是被踩射了。 小狼爬起来,地上已经留下一滩潮湿的蜜水痕迹,他分开腿坐到阴朔星身上,一边扶着被自己舔硬的东西往雌穴里塞,一边仰着头难耐地呻吟: “我是小狗,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阴朔星揉着小狼的臀瓣,骂道: “你真是骚的出水了。” 阴朔星发觉情爱之时,小狼被辱骂往往越发情欲高涨,果然小狼用下面的小嘴将阴朔星的阳具尽数吞入以后开始夹着那东西扭动腰身,小狼靠夹着肉棒扭身体让敏感的肉壁受到刺激取得快感,阴朔星却觉不足,拍拍小狼的屁股,小狼才上下摆动臀部,窄小的穴口吞吐着哥哥的男根,颇为肥厚的深红花瓣因为充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被打湿以后湿哒哒地包裹住那粗长炙热的物事,小狼每次抬腰花瓣就被牵扯着探出腿间细缝,向下坐的时候又被塞入阴户里面。 “哥……哈……哥……” 小狼搂着阴朔星的脖子,两张相似的精致面孔,染着共同的情欲,小狼将阴朔星的阳物夹得紧紧的,一边扭着腰一边喘息道: “……哥,给我,我要给你生个小小狼。” “骚货。” 阴朔星在小狼腿上掐一把,小狼疼得呻吟一声却热情不减,阴朔星男根被小狼的柔软花穴紧紧吸住,终于浑身一颤,精液分几股射入小狼身体深处。 小狼被喂饱了,打了哈欠蔫蔫躺下睡回笼觉,阴朔瞧瞧窗外天色已然是大亮了,于是将小狼用脚镣锁好而后起身更衣洗漱出去了。 阴朔星离去约摸一个多时辰,小狼迷迷糊糊睡醒了,挠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小狼从床沿缝隙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5 里找到一根小铁丝熟门熟路将脚上的镣铐撬开,而后松松垮垮披了袍子爬起来,他两腿间的花穴里有温热的白色液体滑下来,使用过度的花穴有些疼,昨夜被开苞的后庭也火辣辣的。小狼自己擦了下,而后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摸到桌边用早饭。 蒸笼里的小包子放了一会儿已经凉了,小狼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些,还好义父教过开锁的法子,这脚上的锁链早就困不住小狼了,小狼只是不想走,只要能和哥哥在一块儿被锁着也无妨的……小狼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想着,反正义父吩咐的任务肯定是完不成了,还不如不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枯荣山庄里面的守卫加强了,义父派来悄悄潜入来与他联络的人一直没来过,这几天被锁着对外头发生了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小狼这样想着悄悄推开窗户,却在窗外惊喜地发现一只黑布包裹的小竹筒,小狼将竹筒打开瞧了,却皱眉,只见信纸上边用芝麻大小的字写着一行字,大意就是义父那边已经知道小狼的计划失败被囚禁,来询问何时好派人将他从山庄救走。 小狼本来想要将信纸烧掉,却想到什么又收起来藏好。 虽然不想回黑影阁,可是总感到有些不安。小狼烦躁地甩甩头,都说人半梦半醒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哥哥今天早上被他弄醒第一反应居然是将他从床上踢下去,这个动作可以用阴朔星因为小狼的猥亵动作恼羞成怒来解释,可是小狼就觉得不踏实,阴朔星总是给他一种隔阂感,他在戒备什么呢?明明自己都已经被他用脚镣锁住了,明明两个人都已经是同床共枕的关系了,他为什么对于自己还是若即若离,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哥哥没有说的,还是应当去打探一下。 小狼主意已定,他穿上衣服在窗边窥伺一番,他已经发觉附近暗卫换岗的规律,每日这时候都有一班换岗,小狼趁着两班守卫换岗的空隙像是一片影子一样从窗隙翻出去溜到花草阴影里,枯荣山庄里的布局小狼也有些了解,左一绕右一转,为了躲避被察觉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前院。 小狼半蹲在前院的一排窗户底下一间间地偷听,果然让他听见了阴朔星的声音,小狼连忙悄无声息在窗户底下的一棵盆景后边蹲好,阴朔星似乎还在处理长江那边的事情,应该是有些棘手的缘故,阴朔星与外头回来的下属谈话半天,小狼蹲得腿都麻了,刚想回去算了,就听见阴朔星问道: “黑影阁查到了么?” 小狼立时一个激灵,竖起耳朵细听,只听那人立刻禀报道: “属下按照庄主吩咐让人去查了,应该就在南边沿海的青龙镇一带。” 阴朔星问道: “消息准确么?” 那下属说: “绝对不会错,我们的人已经乔装混到青龙镇去进一步细查了,最多一月,定能寻到黑影阁的所在。” 小狼双手攥住自己的衣角,他就知道哥哥对于黑影阁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那么快就已经查到义父他们所驻的城镇附近了。 只听阴朔星冷哼道: “当年黑鹰堡被毁,月息立下誓言永不再犯枯荣山庄我父亲才饶他一命,谁知他居然胆大妄为到偷去我弟弟抚养以后又将他还回来。” 下属惊呼道: “庄主,小少爷四岁就被掳走,这样算来他被黑影阁养了十余年,其心难测啊!” 阴朔星道: “再难测也是我弟弟,若是让父亲他们知道定然恼怒忧愁,我自有法子管住小狼,我父亲当年连邪道第一的黑鹰堡都毁了,我也要黑鹰堡付出代价,你们先不要与我父亲禀报此时,我还有些打算。” 阴朔星的语气凉凉的,带着点上位之人的不近人情,却使得蹲在窗户底下的小狼感到如被冰雪,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失魂落魄逃回去又将那脚镣铐好,而后一直静坐等到阴朔星回来,阴朔星瞧见小狼一改平日的活泼,于是问道: “怎么了,生病了么?” 小狼避开与阴朔星对视,问道: “……哥喜欢我吗?” 阴朔星愣了下,岔开话题道: “为甚么这样问。” 小狼却执意问道: “哥你是不是压根不喜欢我。” 阴朔星眼底闪过什么,脸上却笑,道: “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行房?” 小狼吐出一口气,看向阴朔星,满含怒意地质问道: “难道哥哥不是为了管住我才和我好的么?” 阴朔星脸色一寒,皱眉道: “是谁和你说了什么吗?” 小狼却说: “哥,你其实对我没有多少那种喜欢对不对?” 阴朔星抿唇。 小狼眼圈都红了,道: “我还当哥哥和我好是喜欢我,原来是想要靠这种法子让我回枯荣山庄。” 阴朔星无奈道: “你口口声声的喜欢不也莫名其妙么,刚刚和我相见就迫不及待求着与我那样,我之前还当是黑影阁给我下套。” 小狼脸色发白,他终于哭了,一巴掌甩在阴朔星脸色,怒道: “你一点都不明白。” 阴朔星被打了一巴掌,脸颊上迅速浮现一只红手印,他也有些生气了,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言好语地和小狼讲道理: “你是枯荣山庄的人却心向外人,自己才最不明白,我不管你回来是有什么目的,既然回来了就不许与黑影阁还有瓜葛。” 小狼龇牙,道: “我不!” 阴朔星这才意识到这小狼崽子让别人养得有多野,难怪会放心再放回来,显然是已经让黑影阁养熟了。 似乎是故意忽略了阴朔星难看的脸色,小狼接着叫嚣道: “我义父叫月息,我叫月小狼,是黑影阁的少阁主,正是柳家得罪了黑影阁,我才混进柳家骗武林盟的女儿杀了柳家家主的侄儿就是为了挑拨枯荣山庄,武林盟和柳家的关系,我义父还教了我迷心术就是要我趁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将你制住好控制枯荣山庄。” 这一番话下来,阴朔星纵使已经有所猜测依旧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一把卡住小狼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 作者有话说:我要洒玻璃渣了= = 第12章 第十二章 小狼被阴朔星掐住脖子喘不过气来,他脸色发红,他也上火,狠狠瞪着阴朔星,这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早上明明还含情脉脉的,此刻却充斥着倔强与恼恨。 纵使小狼是个叛徒,阴朔星还是狠不下心掐死这个唯一的弟弟,怎么会狠得下心呢?原来前几夜的缠绵不过是一时贪欢,却原来是同床异梦,难怪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隔着什么让人不舒坦,没想到隔着的乃是铜铁浇铸的墙。 小狼被掐住脖子,待得阴朔星松开吸入空气以后,本来缩到一起的肺部猛然扩张,只咳得他肺都要炸开一样。 阴朔星却是猛地撕裂小狼的衣服,小狼挣扎道: “你别碰我!” 阴朔星气急败坏冷笑道: “明明早上还求着我干你,明明就是骚货,你这是干什么,要给你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6 立牌坊么?” 小狼推拒阴朔星,咬牙道: “那是因为你骗我!放开我!” 阴朔星却道: “是你在骗我才对!你自己都说不是枯荣山庄的人,你是山庄的叛徒,我身为庄主难道不能处置罪人么。” 小狼张嘴来咬阴朔星的脖子却被躲开,阴朔星点了小狼的穴道,而后用半硬的男根抵在小狼两腿之间,小狼口不能言,身体也动不了,只能任阴朔星摆布,阴朔星粗暴得很,也不顾小狼的感受,只一味地顶弄,小狼估计也是气急,以往只要阴朔星一摸就湿哒哒的花穴干涸得很,只分泌了少量粘液润滑。 明明就是对于双方的折磨。小狼的眼神里一开始还含着怒意狠狠瞪阴朔星,他被阴朔星分开两腿操弄,身体被顶得摇晃,连带脚踝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那是屋里面仅存的声音了,哗啦哗啦地不绝于耳。 也不知过了多久,阴朔星奸尸一样地在小狼身体里释放,小狼已经是眼神黯淡无声,阴朔星解开小狼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阴朔星将他破布娃娃一样扔在床上,冷冷道: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你离开山庄的时候太小,有些事情不能怪你,若是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便和之前一样养着你,你若是执意与山庄作对,不光是我,闹到连父亲他们知道这件事的话也不会饶你。” 阴朔星说着起身穿衣,看都不看床上双目无神的小狼,推门就出去了。 若是说小狼之前心中还有犹豫,在并非出自情愿的情况下被阴朔星强暴一回让他真的心灰意懒,次日夜间就有黑影阁的人悄悄潜入枯荣山庄解救少阁主,阴朔星被惊动才知黑影阁的势力居然超过他的想象。 阴朔星匆匆追过去远远就看见小狼被黑影阁的黑衣人护送上马,轻功掠过去已经来不及,阴朔星运起内力,说话声音似乎不大,却清清楚楚送入小狼耳中: “小狼,你给我回来。” 小狼没有回头,而是一扬鞭子,原来他之前不会骑马也是假装出来的,小狼马术居然很是精湛,马的四只蹄子翻飞起来阴朔星光凭轻功是追不上,阴朔星怒极,对着小狼的背影道: “你走吧,从此与枯荣山庄再无干系。” 雪照用自己那点积蓄再贴上贯仲给他留下的一部分银子给自己赎了身,刻着他名字的牌子终于从南风馆的楼下那面墙上取下来了,因为生怕贯仲回来找不着他,雪照还是暂住在南风馆里等贯仲来接他。 这日子有了盼头,人就有了活气儿,雪照赎了身人也精神,皮肤也有了光泽,也不用涂抹那些惹人厌烦的胭脂水粉,也不穿馆里那袍子不袍子裙子不裙子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居然出乎意料的清爽干净。 自打赎了身以后可以自由出馆活动,雪照也出去过几回,不过他始终怕别人看出自己是南风馆里的,怕别人眼色,也怕贯仲那几百两搁在南风馆的屋子里会丢失,只在附近转转买些吃食就回去。 这一日雪照下午睡一觉,起身的时候天色擦黑,恰好有卖春杏子的小贩打从南风馆楼下走过,雪照便在楼上从窗户探出头将贩子叫住而后下楼称两斤杏子。 那小贩挺瞧不惯南风馆里这些伤风败俗的男婊子,捏着鼻子将生意做了,受了银子以后像是躲避什么腌臜东西一样挑起担子就走。 雪照也习惯了,捧着一包染着胭脂一样的黄杏往楼上走。 虽然习惯了,不过被别人冷眼相待还是让人心情低落。 谁知刚上楼,就被一只手在屁股上揩了一把油,雪照回头看见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应该是来馆子里找乐子的恩客。 那客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 雪照躲开那人来拦自己腰身的手摇头说: “我不是的。” 客人有些不乐意,道: “瞧你走路的姿势一眼就看出来是个倌儿,是不是今晚有人包你了?多少钱?我再加银子!” 雪照有些怕,他还是强做镇静,摇头说: “我已经赎身了,不成。” 客人却说: “一天事婊子,一辈子都是婊子,你再多接一天客还能多赚点钱,难道划不来么?” 雪照一边拒绝,一边挣脱中年男人的拉扯要往自己屋子走。 那人却是一把攥住雪照,将他按住以后,热气哄哄的嘴巴已经贴上来了。 雪照左右躲避,哀求道: “爷,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可以。” 正在这时旁边一扇门开了,鸿影披着衣服懒洋洋依靠在门里,道: “这位爷,你瞧他油盐不进,也当真没趣,不如换我伺候可好?” 鸿影长得漂亮,那客人眼睛一亮,果然放过雪照去鸿影那屋里了。 雪照如蒙大赦,匆匆跑回屋,他知道是鸿影给自己解围,于是次日中午,估摸着鸿影已经起来了,就买了点心去答谢他。 鸿影脖子上的红痕未消,他对雪照笑一笑,道: “无妨的,若是之前,你肯定还要怪我抢你客人。” 雪照感激道: “鸿影,贯仲还给我留了银子,我把你赎了,你也别卖了。” 鸿影嗤笑一声,道: “你自己还是别人的守财奴,若是让你那位知道你拿他的银子赎我,你说他会不会气得不要你,还是将我也带回去一起伺候?” 雪照有些烦恼,鸿影比他好看,也会讨好人,若是引得贯仲移情怎么办? 鸿影被雪照那伤脑筋的模样逗得笑到停不下来,一边揩一对桃花眼里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 “逗你你都相信么?哈哈哈,其实过几日我也要离馆了。” 雪照一惊,鸿影接着说: “张公子说要赎我,我答应了。” 雪照知道那个张公子乃是鸿影的熟客,也知道鸿影的熟客有好几个,而且曾经想要赎他走的恩客也有不少。 明明以前都拒绝了,这回却答应了呢? 鸿影苦笑一声,道: “雪照,我还是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想不穿的。” 鸿影接着说: “大概四年前,我比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讨好人,也不是什么头牌,有个举人爷时常来我这里,他会画画,还给我写诗,他说家里管的紧没钱赎我,等他去京城考上官儿就来接我。” 鸿影的眼睫低垂下来: “我送他走,一直等他四年,戏文都唱‘只见新人笑,不看旧人泪’,京城那样的大地方,妓子倌儿比起我们馆子里的定是要好的多,对么?” 鸿影这样说着眼角已经有湿意: “我也真是傻,就算让人唬了还替他数钱,而且一傻就是四年,你那日拿着纸条来找我,我忽然就想明白了,还有什么可等的呢,与其到了年纪被赶出去还不如死了心找个归宿风风光光地走,也好过将来饥寒交迫衣食无依。” 雪照才知他与鸿影的遭遇居然有些相似,他心有所感,拉住鸿影的手,安慰道: “鸿影,你能那么想,也是好的,早些离馆最好不过。” 鸿影笑着点点头,对雪照叹气道: “你那贯仲将那么多银子给你,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7 居然也不怕你卷款跑了。” 雪照说: “他是个好人,他相信我,我就该等着他回来。” 鸿影靠在榻边不置可否,屋里陷入沉寂,过一会儿雪照问鸿影: “张公子靠得住么?” 鸿影道: “也没什么可挑的,都那个样子的。” 雪照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便回去了。 再过十日左右,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楼下的街道张灯结彩还挺热闹,自从赎了身,吃穿用度都要自己花银子,雪照为了省钱也不点灯,便有外头的灯光透过窗户纸透进来,雪照都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床板嘎达一响,他一惊,就瞧见有个身影翻窗进来,雪照有些惊喜地试探地叫道: “贯仲?” 贯仲嗯了一声,走到床边脱了上衣就翻身上床。 作者有话说:刚刚发觉有宝宝送礼物给我 虽然暂时没想要从龙马赚钱还是觉得超开心啊 第13章 第十三章 贯仲身上还带着流汗的味道,嗅起来却格外有男人味,雪照伸手搂住贯仲的脖子,呢喃道: “我挺想你。” 贯仲扯开他裤子,掰开腿就要做,雪照连忙拦着,道: “等一下!” 他下床找了润滑膏药抹了,扩张一番才躺到贯仲身下,贯仲也不做那些磨磨唧唧的前戏,就是一味猛干,许久没有被侵犯过的肛口被粗长炙热的东西顶开,雪照有些疼,雪照捧着贯仲的头亲吻,一边扭着腰承受撞击。 贯仲将雪照压着做,雪照两腿紧紧圈在贯仲精壮的腰身上,呻吟道: “唔……贯仲……” 贯仲在雪照身体里射一回,将他翻个身,又插进去猛干,这样的精神头,若不是憋了十几二十天绝对是养不出来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雪照可以断定贯仲上回从他这里离开就没找过其他人,雪照同样也是洁身自好,两人做起来居然是干柴烈火,雪照一边被操,一边用身前阳物在床单上厮磨寻求快感,贯仲有些粗鲁地捏着雪照两团软乎乎的白皙臀肉,雪照呻吟道: “……啊,贯仲……慢一点……哈……” 贯仲捣得雪照一阵阵战栗,等到贯仲再射一回,雪照已经宣泄了三回,谁知没喘息几下,贯仲居然又捣进来了。 雪照发觉贯仲第三回了还是不见疲色,反而越干越有劲,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贯仲这样的,屁眼都麻了,有些吃不消,呻吟道: “贯仲……啊……不要了,受不住……” 贯仲连着在雪照后庭里射了三回,还觉不足,自打开荤以后,就算回了山庄复命的时候脑子里还浮现这雪照白皙浑圆的臀肉,想了好几日终于吃上了怎么吃得饱。 雪照却已经是瘫软成烂泥了,他肚子鼓鼓的,一按压,就从合不拢的后庭挤出白浊液体来。 雪照清理完,光着身体躺在贯仲身边一边轻抚贯仲身上的结实腱子肉,一边抱怨: “怎么不走门,吓死我了。” 贯仲说: “上一回过来进出都走窗户,走门不认识。” 雪照帮贯仲理理头发,说: “我已经赎身了,你留的银子还剩下四百八十两。” 贯仲嗅着床上和雪照身上的熏香,觉得挺舒坦,于是道: “先放在你那边吧。” 雪照试探问道: “你把那么多钱都给我,你自己呢?” 贯仲说: “我用不了那么多银子,放在身上反而是累赘。” 雪照才知那日贯仲留下的一叠银票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于是有些感动,又有些无语,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银子跑路么?” 贯仲说: “你救过我,要是想要银子给你就是了。” 他根本不把银子当回事,对花钱也没概念,反正吃穿都有山庄管着,暗卫和护卫又被看得紧,不许私下嫖赌,这些银子还真是花不出去。 雪照听了,在贯仲脸颊上亲一口,道: “你们不是不能嫖么,怎么还过来。” 贯仲搂住他,说: “我已经给你赎身了,操你算是嫖么?” 雪照光溜溜的身体贴着贯仲赤裸的身体,雪照心里美滋滋,两人温存一番快要睡去的时候,却听见屋外传来惊呼和嘈杂的吵闹声。 南风馆里有时也发生恩客之间争风吃醋或者小倌厮打的事情,雪照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听见有人叫鸿影的名字,他扶着腰坐起来,对贯仲说: “我出去瞧瞧。” 雪照穿上衣服走出去就瞧见走廊上围了不少的人,有不少恩客小倌都瞧着鸿影被一个年轻公子拽着头发往楼下拖,鸿影缘故被打过,嘴角和腮上都一片红肿,老鸨正在一旁拦着,苦口婆心道: “张公子,求你饶了鸿影吧,他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那张姓公子神情颇为倨傲,冷哼道: “让他和其他小倌一块儿伺候我就摆脸色,还真当自己是角儿不成?” 他说着又往鸿影身上踢一脚,鸿影闷哼一声却倔强地不吭声,那张公子又往鸿影肚子上踢,鸿影疼得缩在地上,张公子还有再踢,却被一人抓住手臂,回头一看是个衣衫不整的小倌儿。 雪照抓着张公子的胳膊,哀求道: “公子,你这样要将鸿影踢死的。” 张公子甩开斗胆拦着自己的雪照,骂道: “就是个贱人,不给他点颜色他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我爹是巡抚,我踢死他又怎么样?” 他说着又要踢鸿影,雪照见张公子真的往鸿影头上踢,吓得连忙扑到鸿影身上试图用身子挡一下。 雪照都闭眼做好被踢得筋断骨折的准备,然而疼痛却迟迟没有袭来,雪照听见张公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什么人?” 贯仲身材赤高大,居然比那张公子高出一头,他没穿上衣,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板和一些陈年刀伤,一看就不好惹。 贯仲才看不上眼前这跳梁小丑,他也心知不能闹事,瞧见那张公子身边的几个奴才挥着拳头跑过来,一脚一个都踢下楼梯,皱眉道: “滚吧。” 他仅仅几脚就将平日张公子带在身边用来仗势欺人的鹰犬打成小鸡小老鼠,那张公子也不笨,眼见抵不过,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撂下狠话就带人离去。 雪照将被打伤的鸿影扶回屋,请了大夫来瞧,说是除了皮肉伤还断了肋骨,有个和雪照差不多大的小倌儿哭诉道: “那张公子非要我和鸿影哥一起伺候,鸿影哥不乐意就惹到那煞神了。” 雪照问鸿影: “他在馆子里都敢这样对你,这要是将你赎回去还得了么?” 鸿影垂着眼不吭声,他脸颊上红肿一片,眼角也青了,本来好端端的一张脸被毁得面目全非。 雪照突然就站起来走出屋子,过一会儿回来对鸿影说: “反正你得罪了张公子,他不但不会赎你说不定还会再来找麻烦,我求贯仲出钱赎你,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以后你想怎么还这笔银子再另算。” 鸿影猛地抬头,就看见那个名叫贯仲的高大青年正站在门边,对方不说话,却散发出有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8 些骇人的气势。 老鸨对于鸿影这头牌也是唏嘘,知道留不得鸿影了,也没要高价,二百两还了鸿影自由身。 贯仲还有差务在身,在邻县租了房子安置雪照就离去了,鸿影暂时无处可去,雪照便让他先与自己住在一起。 小狼蔫头耷脑地走进花园里的小亭,就瞧见一个三十余岁的云髻美妇正慵懒地半靠在伯父阴珏腿上从阴珏手上接葡萄吃。 小狼蔫答答地对那美妇叫道: “义父……” 月息凤眸睨了小狼一眼,懒洋洋从阴珏腿上爬起来,抚抚鬓角,问道: “知道错在哪儿了么?” 小狼垂头委屈地说: “我没有按义父地安排用迷心术迷住哥哥。” 月息道: “不忍心么?” 小狼垂头不吭声。 月息伸手摸摸小狼的脑袋,道: “算了,去玩儿吧,现在知道你哥哥不好惹,以后小心点。” 等到小狼离开,月息又躺回阴珏的腿上,阴珏因为舌头少一截也不说话,接着剥一颗葡萄将青翠欲滴的果肉递到月息唇边。 月息艳红的嘴唇轻启用舌尖将果肉卷进嘴里,还在阴珏指尖舔两下,将香甜多汁的葡萄咽下以后叹气道: “反正本来也不奢望小狼能按我想的去做……你说你两个侄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一个聪明一个傻,早知道就将大的抱来了,将小傻瓜留给你弟弟玩儿。” 阴珏用手势示意: 「只怕你舍不得。」 月息无奈道: “小猫小狗养十几年都有感情,我是看在小狼是你侄儿才收他做义子,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是将他当亲子来教导,难道是我教导无方么?怎么比起阴戟他们养的大狼差那么多?阴戟都把位置传给儿子逍遥自在了,小狼连迷心术都习不好。” 阴珏回想一下月息惨不忍睹的教育方法还是选择沉默。 月息顺着阴珏的上身往上爬一些,两手攀着阴珏的肩膀在阴珏脖子上亲一口,留下一个唇形的胭脂印子,咯咯笑道: “阴戟的儿子不顶事,还是你给我生一个好了。” 阴珏耳朵红了,不过他和月息处了二十年,自有一套好应付对方,他保持冷静,打手势示意: 「我生不来。」 月息一双凤眸惬意地眯起,一只手已经探入阴珏的衣襟,富有磁性的声音变得低哑,道: “可是奴家想儿子都想疯了……” 月息这样真是美极,纵使朝夕相处那么久,阴珏每次看月息还是能找到当年第一次见月息的悸动感,阴珏推拒了下,示意: 「回屋。」 月息却已经低头啃上阴珏的乳尖,阴珏一抖,也双手揽住月息的背,不多时四周垂挂帐幔的小亭里便传来一阵阵压抑的喘息,那一盘搁在小桌上的葡萄被打翻,几颗圆溜溜的葡萄顺着小亭的台阶滚下去,紫珍珠似地四处滚走。 作者有话说:今天去看了一下盗文网站发觉炙冬已经上架了不说还把我阴戟的名字和谐成y戟 就很服气= = 第14章 第十四章 要说那江南柳家,本来其实与黑影阁的关系也还不错,谁知去年年末柳家却为了私利卖了黑影阁的一回。 黑影阁不便到明面上与柳家作对,于是暗地里给柳家使绊子,诬陷柳锦添之事早就在计划之中,不过之前是计划派个女子过去假扮被柳锦添囚禁的性奴,后来听说枯荣山庄庄主也会去柳家的喜宴观礼,于是小狼自告奋勇非要自己扮作枯荣山庄庄主那个被囚禁的“妹妹”,倒是惹得枯荣山庄与武林盟一同与柳家离心,甚至枯荣山庄还针对柳家,黑影阁在暗中推波助澜一番,果然使柳家元气大伤,可以说柳锦添惨死以后还落得淫乱的名声,柳家还要因为子虚乌有的事情对武林盟和枯荣山庄的赔礼道歉,这都是黑影阁的手笔。 柳家自从让出长江通行权就已然失势,谁知枯荣山庄明明已经放过柳家,可是柳家却愈发萎靡不振,主家居然连旁支都管不住了,所谓树倒猢狲散,过了三个月,居然已经闹到本来依附于柳家的旁支小族们纷纷闹着要分家的地步。 曾经名望一时的大族就这样分崩离析。 柳家分家当然少不了黑影阁在其中买通唆使,不过这前朝就已经存在的大族本来就已经如同暮年雄狮,不过外强中干故而才三个月就被蚕食一空。 柳家倾倒,黑影阁也捞回不少好处,月息也不小气,端午那日设了宴席,将一直追随自己的黑影阁心腹叫来一同用饭。 在枯荣山庄遭遇的一切对于小狼打击挺大,整个人也消瘦些。 他坐在月息下首用饭,月息一身黑袍做男人打扮也是俊逸非凡,他问小狼可是生病了,小狼摇摇头,道: “义父,我没事,就是最近食欲不振,估计是天热起来的缘故。” 恰好这时琳琅满目的菜品都端上来了,南边沿海鱼虾海产最是丰盛,只见桌上浓白的鱼汤,带黄的虾子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月息先动筷,而后才是其他人,小狼却是迟迟不动筷子,阴珏注意到小狼不太正常,于是打手势询问。 小狼摇摇头说: “伯父,我没事。” 他嘴唇有些白,还是舀一勺鱼汤,谁知那汤刚刚送到嘴边,鱼腥气味便飘入鼻端,小狼只觉一阵反胃,肠胃里的酸水往上冒,他连忙丢开勺子,飞快捂嘴蹲到墙角干呕。 其他众人瞧见他那么大反应也是一惊,月息吩咐下人道: “先少阁主下去,让大夫过来瞧。” 大夫匆匆过来,他手指搭着小狼手腕一探,皱眉,换只手再探脉,老大夫如同橘皮一样的脸都皱起来了,阴珏看大夫脸色,打手势询问,大夫摇头道: “不对不对,一定是探错了。” 老大夫又看脉好几回,连着小狼的眼皮和舌头都瞧了,才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喜脉呢?莫名其妙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屋里几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小狼闻言脸色就是一变,月息见小狼目露惊恐,心下就有了计较,他先将大夫请走,而后看着小狼,小狼浑身都在发抖,阴珏用手势询问,小狼却是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月息叹气道: “是有人欺负我儿了么?” 小狼顿了下,摇头。 月息接着说: “那义父也不管那是你和谁弄的了,你不想要就服药流下来吧。” 小狼眉目间浮现忧愁纠结之色,说道: “义父,你让我想一想吧。” 贯仲放在雪照这边的银子还剩二百两,这笔钱够一百户平常人家吃用一年也算是巨款,贯仲不常在,若是有贼人来了,光凭雪照和鸿影根本就保护不了自己。 雪照和鸿影在馆子里攒钱攒习惯了,吃穿用度都省着来,可是银子放在柜子里又不会生银子。恰好他们暂住的小院前边不远有条颇为热闹的街市,街上有间药铺倒闭了要盘出去,雪照和鸿影商量,又趁贯仲过来的时候和他说。 贯仲对金钱是真没概念,他搂着光溜溜的少年,在他心里估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19 计觉得雪照和媳妇也差不多了,故而比起钱财能有个人在山庄外为他打算,努力造一个家的感觉更棒,看见雪照满脸期冀,便狠狠干了雪照一回,这事就算定下了。 雪照要开茶楼,鸿影却道光光卖茶赚得太少既然都要开店就该开酒楼饭店。鸿影托人找了厨子和跑腿的过来,又到乡下庄子里谈菜价,让他们每日早晨送菜过来,而后又是锅子灶具,又是杯盘碗碟,许多雪照自己想不到的细节,鸿影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鸿影靠卖身也攒了将近百两赏钱,本来想还给雪照,雪照没收,这回也全部投进去了。 雪照心中也感动,见鸿影为了开酒楼的事情忙得瘦了一圈,道: “若不是你在,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鸿影却说: “要不是你们将我赎出来,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鸿影不但识字而且聪明,花一个月学了算账,酒楼的账房便不用请外人了,雪照也在学认字,一天学十个,三个月就学了将近千字,自此平日读书看帐之类都没有太大问题,而酒楼的生意也渐渐上了正轨。 酒楼命曰福鲜楼,鸿影取的,接地气的名字,酒楼菜品价格也亲民,早晨卖茶水点心,然后就是午市和晚市的酒桌,酒馆每日天没亮就开张,直到深夜最后一桌喝酒的客人走了才打烊,雪照负责打烊清点,鸿影算账,等到都处理完了,趴在桌上睡一时辰,天已经蒙蒙亮,有庄户赶着牛车将蔬菜和鱼送来了,两人就得起来再清点给庄户结菜资。 很忙,也很累,贯仲一月两次轮休就过来,有一回发觉雪照瘦得都硌手,有些不满道: “多请些人来帮忙不成么?” 雪照摇头,道: “外人我不放心啊。” 在欢场摸爬过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他人。 贯仲掰开雪照的腿就操,雪照半个月见贯仲一回,也想他,每次贯仲过来,两人不免干柴烈火一回,谁知贯仲精力旺盛得要命,憋半个月过来泄火几乎是将雪照操得死去活来,雪照本来就挺累,让贯仲压到第四回终于是扛不住被做昏过去了。 贯仲发觉雪照昏过去了,摸摸鼻息并不觉有大碍,于是掐雪照人中,雪照哼一声醒过来,过了会儿才找回意识,呻吟道: “你这样弄我,都不累么,我躺着让你弄都受不住。” 贯仲欲火泄出来倒是神清气爽,低头亲一口雪照的嘴唇,道: “你睡吧,不弄你了。” 雪照发觉贯仲还硬着,于是硬撑着将头凑到贯仲胯下在那巨物上舔弄一番,而后含入,贯仲的阴茎太长,雪照努力张嘴只含了一半,只能用手指若捏刺激后半截柱身和囊带。 雄性气味扑鼻而来,雪照口活不错,舌头绕着那圆润的柱头打圈,吹吸一番,贯仲低喘着射出来。 雪照被呛得咳嗽,有些浊液直接喷在脸上,就连睫毛上也沾到了,雪照眨眼,结果贯仲的精液都弄到眼睛里去了,只能两股战战地下床清理,等到再次爬上床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雪照趴在贯仲胸口,伸手绕着贯仲散下来的头发,贯仲的发丝也如他这人一样粗硬得很,雪照说: “还好你每月只来两趟,否则我还真是受不住。” 贯仲伸手揉捏雪照的臀瓣,问道: “不想我过来吗?” 雪照凑过去与他吮吻,温柔呢喃道: “怎么会。” 雪照曾是南方人,等到酒楼开始盈利以后,特地从江南请来厨子做北方少有的精细菜品,福仙楼的名气就响起来了,附近有酒家瞧着福鲜楼客流不断便眼红想要效仿,但是又狠不下心花大价钱请南方厨子过来,自己做淮扬菜却是橘不橘枳不枳,不伦不类还是作罢了。 福鲜楼盈利第三月,一个月赚了百两银子,雪照惊喜异常,一直这样的话过不多久就能把贯仲的钱都赚回来了,他对鸿影说: “现在午时用饭人多的时候位置都不够用,我们将店面扩一下怎么样?” 鸿影却摇头,说: “与其扩张店铺,不如到其他地方再开一间分店。” 雪照想了想,也觉有道理,于是又过一段时日攒了些银子,去更热闹的临县找了店面开始装修布置起来,当新酒楼开张,距离雪照和鸿影离开南风馆已经过去一年,雪照才十七,鸿影十九,却已经是两间酒楼的老板,贯仲知道他们靠自己那点银子捯饬出两间酒楼也觉得意外,反正他也用不上什么银子,平日除了喝喝酒也不做其他的,山庄发了每季发几十两薪资大都拿来给雪照,雪照也知他拿钱也没用就先收着用来经营酒楼,贯仲每月过来两回,白天坐在酒楼里喝媳妇家的酒,晚上搂着媳妇睡一觉然后次日就回山庄。 作者有话说:本文发生不测,我后期一定把肉都补回来qaq 第15章 第十五章 鸿影做账房很尽心,他虽是管账才一年,却将酒楼的帐算的井井有条,没出过一回岔子,他平日掌柜案子后面打算盘,给客人结账,他虽是男子却因长得好看,时常让人挪不开眼,还有大胆者对鸿影表达钦慕,鸿影对此一概不理,该算多少银子便一分不少地要人家付钱。 这一日鸿影正低头写写算算,突然听到头顶有人叫他名字: “鸿影?” 鸿影听见那声音忽然就浑身一抖,抬头看见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正一脸震惊地站在桌案那一边瞧着自己,鸿影心中狂跳起来,许多曾经的记忆都潮水般涌上来,是他……明明说要来接他,却是载不出现的那人…… 那人似乎很高兴,他伸手就抓住鸿影握笔的白皙手腕,说道: “鸿影,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鸿影却是面色一寒,想要挣脱那人却抓得挺紧,于是有些恼怒道: “我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鸿影出南风馆以后与雪照吃了不少苦,已经磨砺出些脾性来了,比起当年软弱可欺的小倌模样也是有所差别,他眉宇间染着娈童弄儿所没有的坚毅,配上一张精致脸孔却是真绝色了,那文士拉着鸿影手,道: “鸿影,我一直没来赎你是因为家里为我娶妻,我也是没法子。” 鸿影却道: “既然爷都娶妻了,我也从良,就不要再纠缠与我。” 那人闻言脸色有些难堪,却不肯放手,鸿影有些恼怒,却有只有力的胳膊从一旁伸过来揪住文士的后领子,那中年文士居然被贯仲小鸡似地拎到一旁。。 贯仲不耐烦道: “他妈的,付个饭前多什么话,快付钱滚蛋。” 那文士扭头就见一个颇为壮实的汉子,他见贯仲一张脸上写满不好惹,连忙付账跑路。鸿影眼见昔日情人的窝囊样心中不免为自己心酸,对贯仲感激道: “多谢你了,贯仲大哥。” 贯仲摆摆手表示无妨,接着坐回靠窗一桌子上喝酒吃菜。鸿影悄悄打量贯仲的背影,他瞧贯仲的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腰背,忽然就有些羡慕雪照能遇见这粗中有细的莽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0 汉了,曾经年少之时也为自己的遭遇悲戚哀伤过,才会为几首幽幽愁词脉脉情诗便交付真心,却不知这柔情蜜意就仿若蒲草,有多烂漫多情就有多薄情寡幸,一到秋风吹起就化为飘飘悠悠的芦花消失不见,反倒不如磐石,看似冷硬粗糙但风吹雨打皆可依,若是也能得遇这样的人就好了。 鸿影若有所思,很难得地不小心将账目算错了一笔,还好发现得早,鸿影重新结算的时候,雪照过来和鸿影打招呼: “我先回去了。” 每次贯仲过来,雪照总是回去特别早,鸿影了然地点头,道: “雪照,你先回吧。” 雪照便随着贯仲走出酒楼,鸿影一人敲着算盘将一笔笔帐登到本子上,而后盯着雇来的跑腿将打烊做完才疲惫地回家。 所谓“家”,就是酒楼不远处一间小院,雪照住左厢鸿影住右厢,夜里院子里挺安静,雪照洗漱一番躺上床,就听见左厢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这院子不大,泥瓦屋子隔音也不好,就听见雪照的呻吟了,他俩也不知做了多久了,雪照的声音听起来挺疲惫,似乎是贯仲弄得挺厉害,对于被迫听人家墙角,鸿影本来都听习惯了,可是此时鸿影眼前忽然又不期然浮现起贯仲肩膀和健壮的背。 明明已经很累了,却丝毫没有睡意,春夜的燥热感染着一切有七情六欲的生灵,远远的有夜猫撕心裂肺的叫春声音传来,鸿影解开裤带悲哀地发觉自己已经靠臆想让身体充斥情欲了,他自己套弄,脑海中一次次描摹白天看见的贯仲的肩和背,可是早就淫荡不堪的身体却不满足,鸿影钻进被子,而后用两指顶开自己肛口戳入。 “……嗯……哈……干我……” 一手刺激后庭的敏感处,一手套弄身前的欲望,鸿影紧紧缩在被子里,欲盖弥彰地试图靠被子的遮掩才掩住自己在渴望贯仲的事实。 左厢里雪照的呻吟还在继续,与右厢床上被子里传出的喘息声渐渐保持到一个频率,左厢房的动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四处安静下来,鸿影于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了,好不容易宣泄出来,鸿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喜欢一个人,就算掩饰得再好,眼神也是不能骗人的。 鸿影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挺好,可是一个月后雪照还是瞧出端倪来了。 此后那中年文士后来又来骚扰过鸿影两次,贯仲不在,雪照帮鸿影一起将人赶走,而后对鸿影道: “鸿影,要不你还是找个人吧,免得那家伙一直对你不死心。” 鸿影一愣,却摇头,说: “算了。” 他之前尝尽遇人不淑的苦头,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雪照拉他坐下,抿抿嘴,还是问道: “鸿影,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鸿影一愣,立刻感到一阵心虚,若是自己偷偷喜欢贯仲的事情让雪照知道,他会生气么,明明是雪照求着贯仲给自己赎身,到头来却是自己恩将仇报了。 雪照没吭声,心知自己的猜测多半没错,此事他也想了许久,于是开口道: “鸿影,我没亲人,一直将你当作亲哥哥看的……” 鸿影身体一颤。 雪照接着说: “福鲜楼是我们两个一块儿齐心协力的成果,要是没有你,我一个字都不认识,肯定什么也做不了,我不想你因为这事和我离心啊。况且我本来出身也没多好,贯仲花钱赎我,我便以身相报,到头说来咱们都是贯仲的人……你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好,而贯仲虽然一直不在,他人却是最靠得住的,你要是想要跟贯仲我倒是没什么,别想太多了,免得算账总出岔子。” 鸿影眼圈都红了,他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家道中落被卖入南风馆的时候心气也高,被鸨头打得皮开肉绽,可是雪照一番话却让他落下泪来了,他想起之前收到的委屈,哽咽道: “只怕最对不起的是你啊,雪照。” 雪照替他擦擦眼泪,说: “我都说了把你当亲哥哥的,再说贯仲虽然不花,胃口却大得很,鸿影帮我伺候也容易些。” 贯仲每次过来,雪照将神清气爽的贯仲送走,事后自己都要在床上躺一天,无他,就是累虚脱了。 真的性欲强烈到难以满足了,也不知以前怎么熬过来的,每回过来压着人就干,射好几回都不嫌腰酸,雪照满足不了,只怕将来贯仲去其他地方快活,还不如与鸿影分享。 每个月三十日,贯仲当差十五日轮休两日,从山庄来找雪照来回要花费小半日,这一日午饭时候到的福鲜楼,雪照在后厨,鸿影坐在柜台后边一眼就看见那高大男人走进来,他心中一跳,连忙让跑堂去后厨通知雪照。 雪照过不多时就亲自端着贯仲爱吃的酒菜到前厅来了,酒楼二楼的包厢恰好没客人,直接讲贯仲引到包厢,酒菜摆好,雪照虽是这酒楼掌柜,在贯仲面前却是丝毫不敢有架子,贯仲低头吃菜,雪照贴着他坐下,一边替他斟酒,一边询问: “几时从那边过来的,那么早就到了。” 贯仲揽着雪照的腰,将他送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道: “卯时。” 他说着在雪照嘴上亲一口,雪照只觉酒香四溢,脸红了一下,伸手给贯仲舀了一碗汤递给贯仲,贯仲尝了一口,皱皱眉,问道: “都开春了怎么还喝还喝羊汤?” 雪照眼神闪了下,说: “怕你太忙碌,补补身子吧。” 贯仲一口将碗里汤喝了,雪照又给他斟酒,贯仲酒量好,常人若饮下三壶陈酿应是早就醉成烂泥了,贯仲却只半醉,他自制力好,深知醉酒误事的道理,便不打算喝了,雪照却又替他倒一杯,自己含了往他嘴里哺,贯仲揉一把雪照的臀肉,道: “想挨操了么?” 真是鲁直到一点情调都没有,但是配着贯仲这健壮的身材和刚毅在长相让人一点也生不出讨厌来,反而酥麻到骨子里了,若是女人被他一掐只怕连腿都合不拢了。 雪照腿软了,还是给贯仲又灌了一壶,而后道: “我下午还有事,要晚点回,你先回我屋里躺着睡一觉,我晚上回去。” 贯仲道: “嗯。” 雪照又说: “你有些醉了,要我让人送你么?” 贯仲道: “无妨的。” 他说着起身往酒楼外走,走到雪照和鸿影暂居的小院门口,连锁都不用开直接翻墙进去,雪照的床收拾得挺干净,贯仲在那床上睡过雪照好多回,也没什么陌生感,像回家似地脱了外衣和鞋子往床上一躺,雪照的床单被子都熏过香,挺清雅的香味儿,贯仲也不盖被就闭幕养神。 今日喝的酒似乎格外烈一些,贯仲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去了,等到惊醒睁眼,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应当是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想到居然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贯仲起身,忍不住扶扶额角,似乎睡一觉对于醉酒之后的症状也没什么缓解,头还是有些晕,贯仲皱皱眉,他本来就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1 火气旺,冬天手脚都火热,今天应该是喝了羊汤的缘故,有些火气上头,欲火也跟着燃起来了。 贯仲正觉疑惑,就听见屋门响动,有人打开院门,直接一路往左厢房过来,而后推开了屋门,应当是雪照回来,贯仲对雪照说: “怎么那么晚?” 雪照含糊地嗯一身,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音,而后床板微微一震,应该是雪照上床了,贯仲精虫上脑,猿臂一伸揽住那人光溜溜的身子就压在床板上亲吻,被压住那人伸手臂环住贯仲的脖子,而后张腿圈住了贯仲的腰。 贯仲不爱干前戏,对方都扭着腰邀请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挺身进去,身下人的甬道紧得很,贯仲一插他疼得抖一下,却咬着唇不发声,雪照以前做爱从不夸张地乱叫不过也不会保持缄默,贯仲心中疑心大起,可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于是甩开膀子就干。 被贯仲压住猛干的人因为贯仲粗长的性器和大幅度的捣弄,被干得终于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呜咽出声来了。 鸿影以前在南风馆做头牌的时候深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的道理,却没就想过还有人不但有贯仲这样的粗长大鸟的同时还有常人不及的腰力,贯仲的攻击就和狂风骤雨一样,鸿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操熟,一年多没和男人相好早就寂寞得厉害,居然生出久旱逢甘霖之感,搂着贯仲的脖子几乎被操弄得哭出来。 贯仲操弄许久才射出来,鸿影感到那液体一股股像是要将饱经折磨的肠壁射出洞眼一样,这才明白为何贯仲每次过来雪照事后都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鸿影正因为性事的余韵而颤栗不已,却不期然听见贯仲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贯仲问: “你是谁?” 这句话无疑是在烈火上浇下一盆冰水一样,鸿影一呆,已然意识到自己假扮雪照的事情败露了,虽然是和雪照事先商量好的,但是被揭穿还是让人难堪又羞耻,虽然对方在黑暗中看不见自己,雪照还是闭上眼,咬咬牙,回答: “我是鸿影。” 作者有话说:鸿影那么可怜,大家不要骂他= = 作者的节操丢失了,你们有人捡到的吗? 第16章 第十六章 贯仲也从身下人的身材姿态猜出来了,故而也没说什么,沉默一下,起身将灯点了,就见床上鸿影一身白皙的皮肉,鸿影头发都散乱了,腿上腰上都遍布着被贯仲掐出来的青紫指印子,两股间的穴口隐藏在黑暗中瞧不见,但是能瞧见他腿根处有白浊液体流出来。 鸿影不是第一回对别人袒露身体,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的,鸿影只觉贯仲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扫到一处就灼烧得他疼得要命,于是身体抖了下还是下意识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短暂沉默后,贯仲问: “你没走错屋子对么?” 鸿影半边漂亮的脸蛋狼狈地被头发掩着,苍白着脸摇摇头,贯仲接着皱眉,问道: “那你是做什么?” 鸿影愣一下,张张嘴,才小声说: “爷赎我回来,我想报答爷……” 鸿影还要说什么,就听见外头有响动,应该是雪照回来了,雪照有些忐忑地推门进来,意识到屋里的尴尬氛围,立时就跪下,道: “贯仲,你别生气,鸿影是我让他来的。” 雪照说着将之前与鸿影谈话的事情和贯仲讲,末了,说道: “鸿影以前是南风馆的头牌,多少恩客要赎他他都没同意,你赎他,他本就和我一样是你的人,让他和我一块儿伺候,免得每回都让你不尽兴。” 贯仲只觉是让他俩耍弄了,有些不爽快,说道: “你就是为这个将我灌醉么?” 雪照耳根红了,还是劝说道: “我之后要去临县那边的店里,你过来我可能不在,所以让鸿影陪陪你……” 鸿影也在床上跪下,红着眼眶对贯仲道: “是我心里喜欢你,求着雪照让我得偿所愿,若是爷不喜欢鸿影,我这就还了爷赎我的二百两,以后不敢再回来,免得扰爷心烦。” 贯仲心里烦躁得要命,他想起小时候他娘没死之前对他说不能随便占女儿家便宜,若是占了就要娶了人家,他觉得和男人也是这个理,故而才和雪照在南风馆春宵一度就把他当内人看,家当财产都由雪照保管。 贯仲对跪在地上的雪照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就像在劝我纳妾。” 雪照道: “我和鸿影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鸿影则说: “鸿影是低贱之人,只求能伺候爷,不敢奢求其他。” 贯仲刚刚和鸿影一块儿也不是没有舒服到,他也算认识鸿影一年多,虽然没有太过仔细观察,也知是个要强的干练的,的确帮了雪照不少忙,吸一口气,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么?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阳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操弄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同。 雪照和鸿影感情挺好,动作也默契,尤其是两人一块儿跪在地下舔贯仲的阳物,鸿影舔阴茎,雪照含着睾丸,贯仲爽得闷哼出声,总算是明白了齐人之福的妙处了。 鸿影曾经以为不想和其他小倌一起服侍,惹得那张公子大怒,他以前只觉这样有些恶心,但是和雪照一块儿却没有不适,反而乐在其中。 贯仲将雪照和鸿影都操趴下,才第一回开始腰酸了,雪照和鸿影放一块儿就和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要不是贯仲乃是习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估计都能马上风累死。 雪照和鸿影趴床上,两个染上精液的白皙屁股搁在一处,雪照的屁股带着一些稚气未脱的浑圆,鸿影臀型窄一些,但是一双长腿却是妙不可言。 贯仲在他们臀肉上一人掐一把,雪照和鸿影都发出无力的呻吟,都累得几乎睡着。 雪照和鸿影次日起身的说话,雪照不无感慨地悄悄对鸿影说: “还好有你,否则我肯定又要屁股痛好几天了。” 鸿影耳朵尖有些红,明明早就在南风馆就将羞耻心抛开了,如今居然是阴差阳错又捡了回来,他和雪照如今算是共侍一夫,感情也愈发好,倒也不因为贯仲争风吃醋。 酒楼的生意不能耽搁,雪照扶着腰在后厨指点跑堂的归置新送到的菜,鸿影坐在柜台里理昨天没理完的帐,他肛口还疼,只敢沾一点椅子边扭着身子坐。 福鲜楼两个掌柜被操得纵欲过度,罪魁祸首却是在雪照床上睡了一上午,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2 就将精神养回来了,估计是饿了,大摇大摆往福鲜楼前厅一坐,不用他吩咐,鸿影立刻让跑堂的下去传菜。 都是按贯仲口味做的菜色,贯仲却皱眉,问跑堂的道: “怎么没酒?” 这跑堂的自打福鲜楼开张就在这干活,他认识贯仲,知道乃是自家酒楼掌柜的熟识,于是便点头哈腰回答: “是掌柜的说爷您昨儿已经喝多了,今儿个不能给您吃酒。” 贯仲道: “你们哪个掌柜?” 跑堂回答: “是两个掌柜都吩咐过了。” 吃肉没酒仿佛吃菜无盐,贯仲一边无味地吃一边又郁闷了,还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连喝酒都不让,只怕这就是传说中的悍妇……不,悍夫…… “爹爹!爹爹!” 小狼刚刚起床,正在由着侍女帮忙束发洗漱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团子从门外滚进来,跌跌撞撞地趴到小狼膝头就要往上爬,这时月息气急败坏冲进来,小狼怀里的小崽子立刻噤声,试图往小狼怀里躲,以免被发觉。 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月息显然已经看见了极力隐藏自己的小崽子,小狼道: “义父,你追小小做什么?” 月息指指名为小小的奶娃子,怒道: “你仔细看看你儿子。” 小狼低头看才发觉小小脸上嘴上衣服上手上全是艳红艳红的颜色,就连小狼衣摆上也被小小的小红手蹭了一块红。 小狼连忙取了帕子给儿子擦脸,一边疑惑道: “这是什么东西?” 月息额角爆出青筋,道: “小王八蛋将我的胭脂打翻三盒估计还吃了不少。” 小小拉着爹爹衣摆哼哼道: “胭胭……香香!” 还好月息用的都是价值不菲的上好胭脂,倒是没有毒性,让侍女拿茶水过来给小小漱口,小小吐出的水就和血水一样,配上那一脸惨不忍睹的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小才两岁半,他在小狼肚子里的说话就闹腾,出生以后更是让人头痛,这崽子的顽皮在黑影阁出了名,小狼自己也觉能生下个这样健全的男孩儿不容易,也舍不得打骂,加之他自己本来也不稳重,将小小教得乱七八糟,小小这混世魔王每天炸猫惹狗四处捣乱,将本来安安静静的黑影阁弄得好不热闹。 反正月息那几盒御供胭脂是没人赔的,小小被扒光了洗个澡,洗完澡以后就和他如花似玉的月息爷爷大眼瞪小眼。 月息存心逗弄小崽子,于是虎着脸骂小小: “小杂种!” 小小不甘示弱地奶声奶气大骂: “大……大坏蛋爷爷!” 这时候阴珏恰好走进来了,估计整个黑影阁也只有小小敢这样骂月息,他听见小小骂月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月息和小小相处的时候和小孩儿似的,阴珏打手势: 【小小还小呢!】 月息不满道: “就不该让小狼养的。” 都教成什么样了。 阴珏心道: 你也有脸说? 大概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理,从月息开始,小狼和小小都是长歪的,终于知道为什么祸害遗千年了…… 月息与阴珏处了二十年,见阴珏表情难测,于是凤眸一眯,道: “想什么呢?嗯?” 阴珏连忙掩饰性地摇头,示意什么都没想,月息却已经靠过去,凑得很近地瞧阴珏的眼睛,两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块儿了,月息忽然充满魅惑地一下,阴珏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他耳畔穿来月息带笑的声音: “你可莫不是在心里骂奴家吧?” 阴珏连忙大摇其头,月息却是不依不饶道: “你背地里腹诽我,难道不怕我罚你么?” 阴珏的脸上突然就红了,月息就爱看他不好意思,此时氛围不错,月息还想再凑近,突然听见一声奶声奶气的大叫: “啊!大坏蛋爷爷……羞啊!” 阴珏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小崽子,连忙推开月息,月息黑着脸一脸不爽地低头看小崽子,小小抖一下飞快跑出去找爹,因为他深知将大坏蛋爷爷惹生气以后只有小狼爹爹可以救他。 作者有话说:其实副cp是用来拉时间线的= = 小小狼可爱吗 第17章 第十七章 这时有黑影阁的下属进来禀报: “阁主,我们位于山南的一处据点昨夜被枯荣山庄捣了。” 月息现在一听到枯荣山庄四字就觉头疼,小狼在一旁问道: “损失怎么样?” 那下属禀报道: “回禀少阁主,下边按阁主的吩咐没有与枯荣山庄交手,据点是毁去了,人手倒是没太大损耗,一死八伤。” 月息揉揉额角,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自从那一回小狼在阴朔星眼皮子底下逃出枯荣山庄以后,不知是不是因为扫了阴朔星的面子,阴朔星可以说是与黑影阁杠上了,四处抓捕黑影阁的人逼问月息和小狼所在,三年之中已经毁去了黑影阁八处秘密据点,还好黑影阁除了高层些的也不知黑影阁阁主所在,故而枯荣山庄在青龙镇扫荡一圈却是寻不到黑影阁总阁的下落。 要是早知这年纪轻轻的阴朔星那么不好相与,月息在让小狼去枯荣山庄之前还真要好好衡量利弊。 小狼听见枯荣山庄也头疼,一想起阴朔星心里挺不好受,估计是那小心眼的哥哥觉得自己众目睽睽之下逃跑扫了他面子真的要像之前所说将黑影阁赶尽杀绝。 小小不知道爹爹在烦恼什么,蔫答答打个哈欠,眼睛没精打采半睁着,看来是困了。 小狼垫垫小小的屁股,一边哄儿子,一边道: “义父,是我拖累黑影阁,若是我回去说不定能减少一些我哥对于黑影阁的怨气。” 阴珏打手势对月息说: 「能确定小狼回去以后阴朔星就不会没了顾忌更加针对黑影阁么?再说,小狼走了,小小怎么办?」 月息捏住阴珏的手,后者挣脱用手指轻抚月息皱起来的眉心,示意不要焦躁,而后对小狼打手势: 「还是不肯和你义父还有我说说小小的父亲是谁么?」 小狼抿抿嘴,摇头说: “伯父,我不想说……” 一想起那天阴朔星恩断义绝的话语就觉生气,小小是他自己生的,不想儿子再与枯荣山庄扯上关系。 小小靠在爹爹怀里已经完全睡着了,小狼摸摸小小的脸,小小皱一下淡淡的小眉毛,居然和小狼记忆里阴朔星皱眉的模样重合。 明明小狼和阴朔星相貌就相像,小小的五官看不出端倪,但是随着越长越大,有些举止表情表现得不像小狼而是和阴朔星一样。 明明生下来就没让小小见过阴朔星,明明那小脸还胖嘟嘟没长成形,却就是能看见阴朔星的影子,估计是从骨血里带出来的某种遗传吧…… 阴珏就知小狼不肯说,按日子推算,小狼怀上小小的时候还在枯荣山庄,这一点就已经很耐人寻味,不过他是真猜不出小狼和自己亲哥的破事,只当小狼在枯荣山庄遇到了什么人,小狼不说也没法多问。小狼是阴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3 珏的亲侄儿也是养子,小小就算他的三代了,平日要叫爷爷的,阴珏也喜欢小小,若是小狼真要回枯荣山庄,肯定不会让他将小小也带去,小小那么黏小狼,要是没了爹爹肯定会难过。 小狼丝毫也不想让阴朔星知道小狼的存在,他也知若是要回枯荣山庄解黑影阁的燃眉之急,势必与两岁半的年幼孩子分别,他心中也不忍,但是情势所迫,于是对月息和阴珏道: “还是容我想想吧。” 小小当然理解不了爹爹在为什么事情烦恼,不过似乎也受到小狼情绪的影响,小小也收敛些,跟着侍女姐姐和奶妈玩儿不打扰爹爹。 三日后,就在小狼已经下定决心要回枯荣山庄去劝说阴朔星放过黑影阁的时候,小小的奶妈阿容匆匆忙忙跑进来,厉声叫道: “少阁主!少阁主!不好了!小小被劫走了。” 小狼惊得立时站起来,他这两日思虑过重本就染了风寒,猛得站起只觉眼前黑了一下,奶妈连忙扶住他,急急慌慌将事情原委说了。 原来是个看顾小狼的侍女要出去采买些东西,小小非要跟着去,侍女拗不过,就将小小抱去市集上玩儿。 黑影阁的侍女也会武艺,本来是不会有危险的事情,谁知侍女在青龙镇的市集上不休息将腰间黑影阁的令牌露出来了,还好巧不巧让蹲守在青龙镇的枯荣山庄的人瞧见,二话不说就将那侍女和小小都绑走了。 奶妈阿容一边说着一边揩眼泪,她也不知外头什么武林不武林,只知道那枯荣山庄的一直四处抓黑影阁的人,一听就知只凶神恶煞的坏人,她自己的孩子难产死了,一直将小小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听闻小小被恶人抓去了,慌忙心急如焚来禀告。 小狼乍一听闻小小被劫走的消息也是惊得脸色惨白,明明是最不想看见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么? 阴朔星正在枯荣山庄的书法里研究地图,自从被小狼脱逃以后,他就让人描了张当朝疆域的地图,旨在好将黑影阁的地下据点一个个挖出来铲平,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那样做,只觉不对黑影阁做些什么就不舒坦。 就连苏绣儿也瞧出阴朔星对于剿灭黑影阁的事情执念太深,有些痴狂了。 这苏绣儿乃是之前服侍炙冬起居的侍女,炙冬听说小狼被黑影阁带走以后担心阴朔星故而将贴身侍女派来,也好代替自己照顾长子。 苏绣儿比阴朔星年长七岁,姿容倒是端庄秀丽,人也干练,小狼离开后阴朔星消沉厌食一段时日,就是苏绣儿又是陪他讲话解闷又是准备点心佳肴才让阴朔星的症状渐渐好起来。 阴朔星知道冬院那边将苏绣儿派来不只是想给枯荣山庄插一个女管家,多半是爹爹他们瞧他一直没伴儿,才派来的。 不过想起小时候苏绣儿还带着自己玩儿,阴朔星能将苏绣儿当姐姐,心中有什么似乎在小狼跟着黑影阁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时候就一同被带离了一样。 苏绣儿劝道: “庄主,您这几日操劳了,天气燥得紧,奴婢让人镇了雪梨茶,您润润嗓子。” 阴朔星一边归整各方送来的消息,一边在纸上圈圈划划,头也不抬地漫不经心道: “放哪里好了。” 苏绣儿眼中闪过一丝郁郁之色,还是将托盘上那外表布满水珠的清瓷小盅摆到桌上,这时候就有护卫进来禀报: “禀庄主,从青龙镇抓到的人送来了。” 阴朔星道: “押去地牢。” 那守卫踌躇一下,道: “庄主,听说抓来的是个弱女子和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也关去地牢么?” 苏绣儿疑惑道: “怎么连小孩儿都抓来了?” 守卫回答: “下头都是按庄主的吩咐,只要是和黑影阁相关联的人都要拷问的。” 阴朔星想了想,放下手中毛笔,回答道: “先把人带过来。” 守卫应了,不多时就将一个双手被反剪捆绑的少女和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孩儿带过来。 那少女倒是有些胆色,她第一眼看见阴朔星有些吃惊,而后便意识到眼前这个与他们少阁主容貌相似的青年就是枯荣山庄的庄主,就算被吓得脸色发白还是用一双杏眼狠狠瞪着座上之人。 阴朔星的注意却落在了后头被抱进来的小崽子身上。 那小孩儿估计才两岁多的样子,长得倒是粉雕玉琢肥嘟嘟的,孩子的衣服料子一瞧就是是上乘的柔软织锦,脖子上还挂了个金锁儿,看来这小孩儿的父母应该是非富即贵。 不过这小孩儿的哭相可就不敢恭维了,不但将好端端的小脸皱得丑得要命,涕泗口水横流不说,还咬人,呲着小奶牙就往抱着他的那侍卫手上啃。 要不是穿着小褂子,还以为是哪里抱来的小狗子呢。 阴朔星听了属下汇报又看了呈上来的一枚从少女身上搜出的黑影阁的黑铁牌子,饶有兴致地指指哇哇哭闹的崽子问那少女道: “他父母是谁?” 少女不肯说话。 这时候小小已经泪眼朦胧地看清座上那人的长相,哇哇地哭叫起来: “爹……呜呜呜,爹爹……” 一边哭一边在侍卫怀里挣扎着,两只短胳膊伸长了要阴朔星抱。 少女急道: “小小,他不是你爹爹,别过去!” 两岁半的崽子哪里管得了这些,平日在黑影阁就是小狼最宠他,自从被枯荣山庄的人抓住以后,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魔王也算是受尽惊吓了,他只认出爹爹的脸,便非要爹爹抱才有安全感。 有些意思……阴朔星挑眉,他也觉得这小孩儿有意思,便让侍卫把小小抱过来。 那黑影阁的侍女瞧见小小被阴朔星抱住,惊怒交加地叫道: “你放开我们小少爷。” 苏绣儿喝道: “庄主面前休得无礼!” 黑影阁的侍女立时被点了哑穴,阴朔星将小小抱过来,小小一趴进“爹爹”怀里就委屈地哼哼,一边将眼泪鼻水全部抹在阴朔星衣服上一边哭。 这哼哼唧唧的小模样居然让阴朔星想起了某人。 刚刚那黑影阁的女子称呼这小崽子叫什么?小少爷么?阴朔星这样想着,忽然就心有猜测,他压住心惊,轻轻拍拍怀里软趴趴的小小,问道: “我是谁?” 小小似乎是觉得阴朔星的声音有些不一样,还抬头睁大眼泪汪汪的眼睛瞧了一下,说: “爹爹。” 阴朔星接着诱导: “爹爹叫什么?” 作者有话说:没有写小小狼出生之类是因为大家都可以脑补出来我就没写了,还是赶快让小小狼见到大狼,让他爸爸脑阔疼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 小小伤脑筋了一下下,对阴朔星说: “爹爹就是爹爹啊。” 阴朔星也不气馁,接着问: “其他人叫爹爹什么呢?” 小小哼唧一会儿,说: “大坏蛋爷爷叫爹爹……叫爹爹小狼,黑衣服叔叔叫爹爹烧锅猪。” 烧锅猪……阴朔星嘴角抽一下,才意识到小小想说的是“少阁主”,其实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4 才两岁多的小孩儿能说清这些已经很聪明了,阴朔星以前也并不喜欢小孩儿,不过既然是小狼的孩子就另当别论。 瞧这小孩儿的年纪还不满两岁,显然是小狼回黑影阁以后才出生的,好的很,那人回了黑影阁不但找了女人还生孩子,当真胆儿肥得要命。 阴朔星脸上不爽快的神情一闪而过,又回复之前温和的语气接着诱导: “你叫什么名字?” 小狼说: “我小名叫小小,大名叫小小狼。” 小小狼啊……很耳熟的名字啊……小狼他还真是…… 阴朔星额角突突直跳,脸上的温和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就算是小狼和其他女人生的,终究是阴家的种,阴朔星讲小小托给苏绣儿照看,又将那侍女拷问了,那侍女倒是硬骨头,他甚至知道阴朔星和小狼是孪生子,故而用小狼也威胁不了她。 也无妨的,阴朔星让人将痛晕过去的侍女带下去——反正狼崽子在手上,不信小狼不会找过来。 阴朔星晚上都要睡了,却听见本来安静的山庄里一阵一阵小孩儿的啼哭,过了许久也不消停,于是起身去瞧一眼,就看见小小涨红了脸坐在地上痛哭。 阴朔星皱眉问苏绣儿: “怎么回事?” 苏绣儿无奈道: “非要他爹,否则不肯睡。” 阴朔星弯腰把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小抱起来,小小才消停,一边吸鼻子一边往阴朔星怀里钻。 小小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沾上就甩不开,阴朔星瞧他哭得可怜,想想小小才两岁多,别人家的奶娃儿似乎都是跟大人睡的,无奈之下将小小抱去自己床上。 小小对于阴朔星的大床有些新奇,在床上滚几圈以后看见阴朔星躺上床,就屁颠屁颠爬过来乖乖窝到阴朔星胸口。 这小狗似的模样,丝毫不见刚刚坐在地上做无赖的泼劲儿。 阴朔星墩一下小小软绵绵的小屁股,鬼使神差地低头在奶香四溢的小崽子脸颊上亲一口,亲完以后他自己也愣一下,他刚刚居然觉得小小很招人喜欢……起码比他爹招人喜欢。 小小却是伸出爪子开始扒拉阴朔星的衣襟,阴朔星有些疑惑,但没有阻止小小,他有些好奇小小要做什么。 小小费劲地将阴朔星胸口的衣服拉开,而后很自然地凑过去……含住了阴朔星胸口一点。 阴朔星被小小的小嘴吸得一个激灵,连忙推开小小,道: “干什么?” 小小咂嘴,委屈地眨眨眼,哼哼道: “怎么没奶奶?” 阴朔星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 “爹爹有奶奶?” 小小说: “有啊,都是爹爹喂小小的。” 阴朔星脑袋里似乎忽然就有什么炸开来了。 那一天逃离枯荣山庄的时候,小狼是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回来的,可是终究还是带了人杀气腾腾冲到枯荣山庄门口来讨要自己的儿子。 自上次分别居然已经过去三年,小狼站在枯荣山庄庄子门口的青砖路上,三年前他骑马而走,马蹄扣击青砖哒哒直响,如今回来马蹄踩在青砖上发出的声音依旧。 黑影阁忽然派了那许多人将枯荣山庄围了,山庄里自然不可能没有反应,山庄培养的暗卫和护卫倾巢而出,对黑影阁的人对质起来,一时间两方人马只见气氛紧张得似乎一触即发。 小狼看见阴朔星抱着小小走出来,急得眼睛都红了,就要冲过去把儿子抢回来。 月息却是拦住小狼,他今日穿一身云纹暗花的男袍,头发用玉冠高束,光看那玉树一样的挺直身姿与不凡容貌,实在没人相信月息已经到了小小要叫他一声爷爷的年纪。 月息亲临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将小小要回来,不过他不像小狼那样冲动,而是朗声说道: “阴庄主,我黑影阁有事想要与你们相商。” 阴朔星道: “月阁主你也算是我前辈了,要有什么指教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月息道: “那就请你将从黑影阁劫走的人归还。” 阴朔星扫小狼一眼,抱着小小说: “若是我不想还呢?” 月息也不生气,依旧和煦道: “那怕是要伤和气了。” “和气?” 阴朔星冷笑,道: “难道就许你们强抢枯荣山庄的小少爷,不许我们带走你们的黑影阁的孩子么?” 这时候阴朔星怀里的小小已经看见不远处的小狼和月息等人,同时出现两个爹爹,小小呆了一下,分辨不清,竟急哭起来了。 小狼当是阴朔星欺负儿子了,他自己都从没舍得打骂过小小,气得两眼狠狠盯着阴朔星,眼神里充满警惕和不信任。 阴朔星被小狼用这样的眼神瞧着,心中就莫名生出烦躁来了。阴朔星哼一声道: “黑影阁若是将我弟弟归还,我便不再追究黑影阁以前与枯荣山庄的的过节,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若是贵阁不答应,那怕是只得血战一场了。” 为了一个孩子兴师动众两千余人,两方剑拔弩张只怕下一刻就要血流成河也说不定,这当然不止黑影阁和枯荣山庄两方之中任意一方想要看见的。不过阴朔星似乎并没有归还小小的意思,小狼见小小还在哭,心中烦躁,怒道: “阴朔星你别伤害我儿子,其他都好商量。” 阴朔星被小狼直呼其名,心中越发不痛快,说道: “你既然要孩子,那就跟我回枯荣山庄。” 小狼闻言脸色气得发白,怒道: “你这人无耻!” 月息叹气,当年将小狼从枯荣山庄偷来的时候就应当想到会有这样一天,他将小狼偷来,只是想让阴戟他们头疼一下出口气罢了,他纵使将小狼当亲子养大,也改不了偷了人家孩子的事实,如今纵使知道将小狼拱手送回就能化解一场干戈,还是不想违背小狼的意愿。 小狼却是沉默了一下,对月息说: “义父,让我回去吧……没小小,我活不了……” 月息收养个仇人的孩子都能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是自己怀胎生下的骨血。 亲情至上,这是一道无解的题。 月息也知小狼终究阴朔星的弟弟,他回枯荣山庄至少不会有性命危险,终究是不再挽留。 一场本来不知要死多少人的两方之战因为黑影阁的最终妥协没有打起来,对方有孩子做要挟,小狼只得服软,只不过这一回待遇不如上一回,估计阴朔星也知脚镣锁不住小狼,索性将他关到地牢去了。 小小也意识到哪个是真爹爹哪个是假爹爹,也不肯搭理阴朔星,饭也不吃了坐在地上就大哭,阴朔星已经派人从那黑影阁的侍女口中问出小小的生辰,推算一下日子,八成能确定就是自己的种,他看见自己儿子这小无赖一样的做派也生气,便训斥小小两句,小小向来吃软不吃硬,越发哭得凶,阴朔星见小小哭得嗓子都哑了,也觉心疼,于是让人去地牢将小狼提过来。 小小见小狼就更委屈了,扑到小狼怀里哼哼唧唧,几日不见,小小这小崽子也是吃了苦头,两腮上圆鼓鼓的两团小肉都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5 没了,让小狼抱着就不闹腾,只是伤心地掉眼泪。 小狼心疼得眼眶都红了,狠狠瞪一眼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阴朔星真心感到这小狼和小小自成一派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了。 阴朔星心里又不受用了,可是小小又离不了小狼,只好派人做一个特殊的锁头,将小狼再次用脚镣锁上关在屋里。 锁头是特制的,类似玲珑锁的复杂结构,不但需要钥匙,而且若非精通手艺的匠人是决计找不着锁眼的。 小小对那锁就挺感兴趣的,他还小也意识不到那是脚镣,就自作聪明地叫那个东西“圈圈”,小小问小狼: “爹,这个圈圈是做什么的?” 小狼把儿子抱过来亲一口,说: “那宝宝猜是干什么的。” 小小说: “像是个镯镯。” 小狼都被逗笑了,摸摸小小的头顶,问: “宝宝今天吃了什么?” 小小想了想,掰着短短的手指煞有介事地说: “大姐姐给我吃蛋……还有菜菜……” 小狼在小小身上嗅一下,嗅到小小身上沐浴过的香味,知道小小没有受苛待也算放下些心,小小还当爹爹在跟自己玩,就用小手去拍爹爹的脸,小狼拉着小小的爪子亲一口,一边假装皱眉嫌弃说: “好臭,小小的臭手手。” 小小咯咯直乐,非要把手往小狼脸上凑。 阴朔星这时候进来时候就瞧见父子俩正闹得欢,小小一看见阴朔星就不乐意了,不笑,躲在爹爹怀里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阴朔星,那警惕的目光和小狼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阴朔星被父子二人盯着就不自在,他心里不爽快了也难有好脸色,小小被他一唬就害怕了,小狼搂着小小,瞪阴朔星说: “你别过来,小小不待见你。” 阴朔星冷哼一声,口出恶言道: “我还没问这是你和谁生的野种呢。” 小狼被“野种”两字气得险些断气,怒道: “反正不是和你生的,你最好离小小远点。” 阴朔星说: “那小小也是我侄儿。” 小狼哼一声不说话。 阴朔星本来抽空过来瞧一眼小狼和小小,谁知讨个没趣儿,小狼想护犊子,故而性子烈得狠,阴朔星若是要碰小小一下铁定炸毛。 阴朔星看见小小躲在小狼胳膊底下用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观察自己,一与阴朔星目光对上就吓得立刻转开视线,他也觉心烦,在屋里没待多久就离开,回了书房,苏绣儿细心替阴朔星倒了茶水,阴朔星揉揉眉心,道: “小小也太黏他爹了,你们别让他一直和小狼待在一处。” 苏绣儿疑惑道: “小孩儿都这样的呀!” 阴朔星烦躁道: “我不许!” 那一日黑影阁为了小小将枯荣山庄围了,虽然没打起来,却是影响了贯仲的轮休,因为山庄要加强守卫的缘故,两天的轮休被冲掉了,故而贯仲连着一月都没出现在福鲜楼。 贯仲只要轮休都会过来,这回却不来,雪照与鸿影都不安起来,已经开始筹划第五间福鲜楼的分店,前四间的盈利都不错,如今也算是能日进斗金了,最新开张的一间福鲜楼就在距离枯荣山庄的三十里的硫县,雪照和鸿影将宅子也购在硫县,如此贯仲回家也方便些。 对,就是“家”。贯仲当年花了银子赎人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给他这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弄出一个家来,他从小就无家可归,本以为一辈子为枯荣山庄尽忠就是全部,却不小心在外头也有了牵挂。 三十里路途骑马半个时辰就到,雪照和鸿影隔一月才等来想见的人,心中也欢喜,贯仲在枯荣山庄是个护卫,到了福鲜楼就是爷,连忙传菜到包厢,门一关,雪照和鸿影一左一右伺候贯仲喝酒。 雪照斟酒,鸿影夹菜,贯仲自己根本不用动手,好酒佳肴美人儿就自己送到嘴边了。 雪照喂贯仲一口酒,埋怨道: “上回怎么没回来?” 鸿影脸红红地,他感到贯仲的手在自己腰间逡巡,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贯仲嗯一声,说: “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关于枯荣山庄的事情贯仲从来不说,雪照和鸿影也不多问,雪照笑道: “贯仲,你不知道,半月前你没回来,鸿影都快急死了。”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 贯仲在二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和两个小情人处久了,他对于情事也非一无所获,说道: “都想我了。” 雪照和鸿影闻言都挺不好意思,雪照又斟酒,嗔道: “你就臭美吧。” 贯仲嗯一声,而后说: “我也想你们。” 贯仲不太说情话儿,若是说情话儿了,必当是真情流露,雪照和鸿影心脏都是漏跳一拍,匆匆将饭吃了,又让雇来的跑堂看着生意,从福鲜楼走回去只要一盏茶的功夫。 宅院是鸿影挑的,不大,不过雅致幽静得很,也没请太多下人,就一个扫地洗衣的婆子和两个丫鬟,院子左右两间厢房还有间正房,正房一张大床,滚上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鸿影跨坐在贯仲胯上,后穴绞着那肉棒套弄,他一头墨发都披散下来,衬得那身子越发白皙漂亮,鸿影似乎也是难耐得很,喘息着扭着腰,他嘴唇微启露出些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尖,那粗长的东西不可避免地碾磨过敏感之处,鸿影连涎水都来不及吞咽,透明的液体留下来,看起来很是淫靡。 雪照靠在贯仲臂弯里和贯仲一起欣赏鸿影发浪的模样,而后雪照伸手帮鸿影抚慰前端。雪照和鸿影都是曾经混迹风月,他手法很是巧妙,弄得鸿影呻吟出声,一边越发卖力地夹着贯仲的阳具套弄。 贯仲知道雪照和鸿影有时候会相互抚慰,毕竟他一般都在枯荣山庄每月就来两回,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现在有了银子还能管住自己不出去打野食已经很不错了,这样子总比跑出去和其他男人不干不净要好,况且在他看来兄弟之间帮忙撸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感情好贯仲就随他们去了。 雪照和鸿影之间倒是只止于偶尔的相互抚慰,他们都做惯下面那个,故而想要了还是要等贯仲过来操。 “唔……嗯……” 等到将贯仲夹射了,鸿影已经累得虚脱,气喘吁吁从贯仲身上爬下来,那半硬的物事就从他肛口滑出来,带出一些白色液体来。 贯仲一手将他揽住,鸿影凑过去与他亲吻,一下下轻咬贯仲下唇,贯仲在他屁股上揉捏一把,鸿影一声呻吟,本来被灌满精水的后穴被挤得失禁一样往外流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 鸿影累到腰酸,雪照笑道: “鸿影,要是那个做媒的李媒婆瞧见你这模样,你说她是不是脸上的白粉都要掉三层?” 贯仲疑惑,雪照说: “这不是鸿影长得好看又做掌柜有银子,硫县就有人家想把女儿配给他。” 鸿影气息未定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6 ,无奈道: “我又没成亲的打算。” 贯仲捏起鸿影的下巴瞧瞧,嗯一声说: “是挺他娘招人的。” 鸿影有些不好意思,贯仲接着说: “而且还挺闷儿骚。” 鸿影气得捶贯仲一下。雪照讨好地舔贯仲的喉结,撒娇道: “贯仲,我也想要。” 贯仲被舔得发痒,于是一翻身压住了雪照,后者立刻两条腿夹着贯仲的劲腰,扭着腰呻吟: “进来……” 贯仲挺身插进去,他清楚知道雪照的敏感点在哪个位置,只要对着那地方猛干,雪照这小骚货能浪到尿出来。 光溜溜的臀瓣被肛口流出的肠液打湿,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发出一阵阵黏腻的“啪啪”声伴随噗呲的抽插声音,雪照被一下下捣中敏感之处,爽得身子打颤,居然被插得射出来了。 因为射精,雪照的肛口猛缩一下,贯仲被夹得低喘出声,在雪照胸口上一点掐一把,恶声恶气道: “他娘的,放松点。” 雪照被掐得呻吟一声,乳尖都红肿起来,一边呜咽着搂住贯仲的肩膀,一边痴迷地抚摸贯仲宽阔的肩膀和硬邦邦的肌肉,一边呻吟: “贯仲……慢些……受,受不住了……” 贯仲最久可以支撑小半个时辰,这的确是很骇人的,雪照被磨得只觉后穴都要脱层皮似的,贯仲才狠狠往里头撞几下发泄出来。 雪照喘息着瘫软下来,肛口似乎都被操得没了知觉,鸿影凑上去与贯仲亲吻,贯仲搂着他的腰,亲几下,猛地将人翻过身,从后面干进那还没闭合的穴口,鸿影叫了一声,被迫趴跪下来,撅高屁股挨操。 “哈……贯仲……慢一点 ……”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贯仲结实的小腹撞到鸿影那充满弹性的臀部,顶得那柔软臀肉一颤一颤的,每一次被撞击都挤压变形,等到贯仲抽出一些又立刻恢复原状,之前残留在甬道里的精液被带出来因为抽插堆积在肛口而后一点点滑下来,和鸿影男根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同滴到床单上,染出深色印记。 贯仲连着几回完全抽出而后再插入,窄小的穴口不得不连着好几回吞咽那粗长的物事:“嗯……受不住了……” 雪照此时也难耐起来,瞧见鸿影挨操,呻吟道: “贯仲……” 他爬到贯仲面前,刚刚被弄得红肿的穴口露出来,贯仲便将肉刃从鸿影后穴里抽出来,噗嗤的一声插进雪照身体里。 两个湿热的屁眼儿换着操弄,鸿影和雪照趴在贯仲身下,呻吟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床架子嘎吱嘎吱响了两个时辰才消停下来,雪照和鸿影餍足地喘息着,贯仲则是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孕妇产完孩子都会有奶水,小狼也不例外。 小小喝奶喝习惯了,两岁半已经完全可以吃其他东西了,还是习惯向小狼索乳,小狼也是真宠小小,小小索乳就让他吸。 阴朔星过来的时候就嗅到屋子里甜腻的奶味儿,小狼意识到有人进来,就拉被子盖住了赤裸的胸口和趴在他身上的小小。 阴朔星道: “你在做什么?” 小狼哼一声: “要你管。” 这时小狼胸口一团被子拱了两下,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小嘴角还带着奶渍,头发被被子弄得乱糟糟,有些疑惑地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极只偷吃被发觉的小耗子。 阴朔星也猜出小狼在干嘛,皱眉道: “小小都两岁多了,还不断奶么?” 小狼道: “我乐意。” 阴朔星将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火大,让侍女把小小抱走以后,对着床上披着被子的小狼磨牙,最终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道: “你和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呢?” 小狼冷冷道: “明明就是你和我对着干,处处逼迫黑影阁,否则我和小小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阴朔星压着火气,道: “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小小的亲爹是谁?” 小狼道: “我。” 阴朔星只觉额角突突直跳,道: “你一个人生的么?” 小狼哼一声,说: “我凭什么不可以自己跟自己生!你要是不信自己去试。” 阴朔星是真没话说了,他和小狼终究有那么点默契,一眼就瞧出小狼在说气话,看小狼的反应就知道小小应该就是阴朔星的崽子没错了。 不过还是要小狼亲口承认才行。 阴朔星走到床边,小狼往床里面缩了下,一脸警惕地看着阴朔星,阴朔星突然双手一把抓住小狼的手腕把他按倒以后扯开被子压下来。 小狼惊怒道: “你干嘛!” 阴朔星也气恼,不爽道: “操你,操到你承认小小是我儿子或者再给我生个小小狼为止。”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小狼挣扎起来,道: “你放开我!你他妈有病。” 阴朔星桎梏住小狼的两只手腕,又用腿压住小狼不断扭动的胯部,不悦道: “谁教你这样骂哥哥的?” 小狼怒道: “你个王八蛋,臭流氓,放开我,小小是我自己生自己养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放开我!你休想把我儿子抢走!” 阴朔星抬手呲啦一声就将小狼的裤子给撕了,不顾小狼的抓挠挣扎,硬是分开小狼的腿,露出私处来。 可能是由于生产过的缘故,记忆中小狼私处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红,穴口也扩张开一些,可以看见一些其中湿润娇嫩的媚肉。 阴朔星伸手指在小狼疲软的男根弹一下,嘲讽地骂道: “骚货,以前求着我操,现在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做给谁看?” 小狼动弹不得,只得咬牙切齿道: “就该让别人都瞧瞧枯荣庄主的这副恶心嘴脸。” 阴朔星扬眉,道: “你以前在我身下叫好哥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小狼气得发抖,意识到无法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以后,气恼到闭上眼,看都不看阴朔星一眼。 阴朔星看着小狼和自己相似的脸孔上浮现屈辱的表情,突然就觉得挺没劲儿,他过来看小狼的本意绝非是要羞辱他,他就是想听小狼亲口承认小小是他的儿子,想确认小狼真的把他们两个的孩子生下来了。 小狼倔强地瞪着阴朔星,他看见阴朔星脸色的表情变化不定心里也有些没底,阴朔星却放开他起身,再没看小狼一眼,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 如果说阴朔星和小狼之间还残存一些双生子特有的默契,小狼会把阴朔星身上那种沉郁的情绪称之为,落寞…… 小小喝奶喝一半被抱出来,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肯定是阴朔星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喝奶大业,吵着闹着回到爹爹身边,一边钻回爹爹怀里喝奶,一边叽叽咕咕地对小狼表示自己不喜欢那个和爹爹长得很像的人。 小狼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似乎在听,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 那厢阴朔星郁闷地回屋,对于苏绣儿吩咐下人送上的茶点碰也不碰,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苏绣儿过一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7 会儿上前温声劝道: “庄主,别气坏身子。” 阴朔星烦躁道: “屋里点得是什么香?” 苏绣儿连忙回答: “庄主,是云南凝香。” 阴朔星皱眉: “谁换的香,闻起来呛得很。” 苏绣儿惊得跪倒地上,道: “是奴婢觉得这香能清心安神才让下人换的。” 阴朔星挥挥手,道: “去换回来,还用之前的。” 不多时屋里的气味恢复到熟悉的松枝气味,阴朔星挥退下人,而后以手肘撑在桌面扶额,之前小狼逃跑以后就一直想着怎么让他回来,如今人已经回来了,却反倒是手足无措,就这样一直将他锁在屋子里么?那还不如不比他回来……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狼? 小狼被锁了十日,除了小小,负责服侍的侍女以及来过几次又扫兴离去的阴朔星之外,一个人也瞧不见,正常人被这样锁久了就捱不住,小狼精神就开始有些萎靡,饭食也吃不下,他在黑影阁的时候就有些受风寒,之后车马劳顿匆匆赶到枯荣山庄也没受到好的休息,这几日一直嗓子痛还伴随咳喘,终于是发起寒热来了。 小狼这一病也是不得了,居然是是烧得人事不知,大夫来瞧,说是因为心有郁结故而才会久烧不退。 小狼的寒热烧了两日,正值伏夏,通过捂棉被发汗来降低体温的法子让小狼苦不堪言,阴朔星去看小狼的时候小狼正额上捂着降温的湿巾浑浑噩噩地说胡话,阴朔星在毫无知觉的小狼身边待了许久,小狼承受的苦难似乎通过冥冥之中的骨血联系让阴朔星也有所感受,他陪了小狼许久,夜深也不回屋,其他侍从也不敢随意置喙庄主的事情,苏绣儿夜里提了盏灯去敲门,屋里传出阴朔星的声音: “什么事?” 苏绣儿回道: “庄主,该安歇了。” 阴朔星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瞌睡醒来的样子,很清醒,似乎是根本一直清醒着的,他说: “我知道了,绣儿你回去吧。”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的情绪,苏绣儿不是个笨女人,她眼中随着灯笼里的烛火摇曳黯淡一下,还是提着灯返回了。 小狼又昏迷一日好不容易熬下来,才幽幽转醒,他一醒过来就被服侍的侍女察觉了,连忙道: “二爷,你醒了?” 小狼迷迷糊糊转动眼珠瞅了四周半天,意识才渐渐回笼,讷讷道: “小小呢?” 侍女道: “小少爷好着呢,二爷病了,怕把病气过给小少爷,所以不让他过来。” 小狼唔了一声,虚弱道: “我睡了几天。” 侍女道: “三日,二爷你不知你发烧过去的时候庄主一直守着你,你别怪庄主之前锁你,他是真在乎你啊。” 小狼头有些疼,小侍女话多,叽叽喳喳得,也辨别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他喝了药又昏昏睡了一会儿,再睁眼外头天色已经黑了,床头点着一盏小灯,可以瞧见床头坐着个人影。 阴朔星问道: “醒了?” 小狼嗯一声,屋里便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过一会儿他感觉到阴朔星动了,他一惊,就感受到阴朔星在摸他的脸,那一点灯光一点也不亮,阴朔星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小狼看不清阴朔星的表情,只听见阴朔星的声音传过来: “你说得对,小狼,是我不明白。” 阴朔星这两日彻夜陪着小狼,瞧着他在鬼门关门口走一圈,长夜悠悠,他想了许多,他疑惑那时候怎么莫名其妙就和小狼不清不楚,也疑惑自己为何非要将小狼锁住才心安。直到清晰地感受到小狼生命垂危而引起他自己的内心绞痛,他才发觉,有样叫做共情的东西,自打在娘胎里被孕育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因为共情,所以就算生长的环境不同,他和小狼的命运却还是紧紧相依,小狼也才会一见面就对他钟情,小狼没骗人,是阴朔星骗了自己,明明也受到了小狼的吸引却非要忽略,所以才会在小狼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和他发脾气,因为很喜欢的情绪毫无宣泄的途经,整个人都变得焦躁易怒,在小狼面前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那个淡薄清雅的阴庄主,反而就像是暴君一样,对于可能会从他手上再次夺走小狼的黑影阁仇视万分。 最初争端刚刚产生的时候,小狼就说不明白的是阴朔星,阴朔星却自恃聪明又是哥哥,故而不愿听,现在才知最不明白是他自己,明明觉得眼前的人举世无双还非要将他贬低羞辱,却原来践踏的也是自己啊…… 小狼虚弱地伸手覆住脸颊上那只有些冰凉的手,就像那年去冬园的路上,二人共乘一骑黑马,小狼用自己的手覆着阴朔星被冻得冰凉的手掌,阴朔星又一翻手握住小狼的手一样。 阴朔星握住小狼的手,小狼没有再躲闪,虽然阴朔星没有言语,但是两人之间存在仿若言语又胜过言语的东西,阴朔星低头俯身道小狼上方,小狼躺在床上被阴朔星的影子笼罩,这一刻却是安心非常的,他们的视线在黑暗中依旧能找到对方的所在,阴朔星盯着小狼的眼睛瞧一会儿,低头吻住小狼的嘴唇。 没有淡漠的抗拒挣扎,也没有刻薄的冷嘲热讽,在寂静之时才终于找回心之所属,这一吻也不知持续多久,似乎嘴唇和牙齿都要相融,不然等到要分离之时怎么会在心中产生恋恋不舍之感。 阴朔星喃喃道: “小狼,是我的错。” 小狼笑了: “明明是我先闯进来打乱了哥哥的生活。” 阴朔星额头抵着小狼的额头,两人鼻尖蹭鼻尖,居然不约而同像是小孩儿一样笑起来,就像是闹了不开心的稚童,相互道歉又重修旧好,拉钩上调,就算是再傻再天真的誓言,也值得当真。 阴朔星与小狼相拥着睡了一夜,一觉醒来,阴朔星发觉自己不但和小狼心意相通了……连小狼的感冒也一起带过来了。 小小央求照顾他的侍女姐姐带自己去看爹爹,结果就看见爹爹和“假爹爹”,两个人一个流鼻涕,一个打喷嚏,小狼疑惑道: “大坏人,你也生病了吗?” 阴朔星鼻头红红的,对着小小脸一板,道: “谁让你这样叫我的,要叫父亲!” 小小眨巴一下眼睛,小鼻子一抽,似乎是被吓到了,就要闹脾气,小狼连忙拦着,对阴朔星怒道: “哥,你唾沫星子喷小小脸上了,他要是感冒了,我和你没完。” 小狼的感冒还没康复,就忙不迭爬到了阴朔星的床上。 谁知阴朔星前几日也感冒,要处理的事物有些耽搁了,故而回来得晚一些,小狼将小小哄睡以后交给侍女自己跑到阴朔星的床上等了许久也没见阴朔星回来,实在困得不行,就躺在阴朔星的床上睡着了。 阴朔星回屋一掀开被子看见被子下面的小狼正脱光了蒙头大睡,有些无奈,也没忍心打扰,爬上床以后搂着小狼熄灯睡觉。 小狼半夜醒过来发觉自己被人抱着,才意识到他居然等阴朔星的时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8 候睡着了,有些懊恼,于是翻个身假装做梦踢了阴朔星一脚,阴朔星一抖被惊醒,醒来发觉小狼呼吸平缓尚在沉睡,估计小狼是睡相不好才踢人,于是抬腿压住小狼的腿,继续闭眼沉睡。 小狼等到阴朔星再次睡着,悄悄将被压住的腿从桎梏中解脱出来,而后……又踢了阴朔星一脚。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阴朔星又被惊醒,一连被惊醒两回,他烦躁地吐一口气,伸手在装睡的小狼腰上掐一把,不耐烦道: “干嘛不睡觉。” 小狼哼哼道: “欲火焚身,睡不着。” 他说着就爬到阴朔星身上,两人交换一个亲吻,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啵”的一声,小狼把手伸进阴朔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阴朔星打个哈欠,道: “你不困,我困啊!” 小狼发觉自己刚刚的挑逗都是对牛弹琴以后就不爽了,噌的一下扒了阴朔星的裤子,将鸟儿对着阴朔星腿间就往里塞。 阴朔星疼得“咝”一声,还是张腿让小狼插进来了。 小狼趴在阴朔星身上耸动起来,本来有些兴致缺缺的甬道因为被抽插刺激,渐渐湿热起来,交合之时也渐渐顺畅起来。 阴朔星口中渐渐溢出低吟,小狼也舒服得呻吟出来: “哥,你好紧……哥……” 窄小的花穴被侵占,小狼再捣弄几十下,阴朔星一颤,花穴深处涌出水来,伴随着捣弄的动作,便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床架发出嘎吱的声音,阴朔星被顶得频频吞咽口水,小狼一边操弄,一边叫: “哥……哈……哥!” 小狼叫得挺响,阴朔星臊得慌,在小狼胸口掐一把。 小狼“嗷”一声惨叫,可怜兮兮地说: “哥,奶都给你掐出来了。” 阴朔星还以为小狼在看玩笑,谁知紧接着就嗅到了乳汁的气味。 阴朔星骂道: “骚货。” 而后在小狼拔出的间隙,一把将他推翻,压上去,一口咬住小狼的乳尖吮吸起来。 远比想象中甘甜的奶水带着特有的奶腥味涌入口腔,小狼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我还没操完呢!” 阴朔星一边吮吸奶水一边伸手插入小狼双腿间,抹了一手濡湿以后,松开口中的乳头,哼笑道: “都湿成这样还想操我?” 他说着拉开小狼的腿操进去,小狼一开始还挣扎,一边扭着一边叫: “不行,我先操的,你放开我!” 阴朔星狠狠往小狼敏感点上戳几下,小狼声音都变调了,哀求起来,道: “哥,再往里一点点……哥……求你了。” 阴朔星换着方向从各个角度刺激娇嫩的肉壁,然后坏心询问: “是这里,还是……这里?” 小狼浪叫起来,其他也顾不上了,死命搂着阴朔星的肩膀,呻吟道: “都要!哥……你弄的我好爽利……” 两个人对对方的身体都不陌生,而且由于相互之间的默契,对方感官情绪上的变化也能相互感受到,似乎是小狼哪里想要了,阴朔星就能立刻满足。 阴朔星一边在湿热的花穴里抽插,一边问: “你就是用这里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么?” 小狼呻吟起来,被撞到语气都断断续续,道: “是哥哥把种撒……撒进来,才长出一个小小狼……” 阴朔星闻言小腹一紧,继续逼问: “为什么之前不承认小小是我的儿子。” 小狼哼哼说: “我辛辛苦苦怀小小,生他……生他的时候疼得险些去了半条命,凭什么分你这无良的一半。” 阴朔星这才意识到小狼生小小的确不容易,于是放缓抽插的频率,低头在小狼脸上亲一口,小狼则捧着他的头,将嘴唇贴到阴朔星唇上。 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相互搅动,待得一吻作罢,小狼喘息着宣布: “你要是把我操爽快了,就把小小分你一半。” 阴朔星低骂一声骚货,又大力在那水汪汪的花穴里操干起来。 对于如何教育孩子这件事上,阴朔星和小狼的观念天差地别,阴朔星被阴戟严厉管教习惯了,对于小小很是严肃,小狼一回想到被义父月息教养的不堪回首的那几年,就觉得孩子就该宝贝着,还小呢,什么都不懂。 两人和解以后吵的第一架就是关于小小的教育问题,阴朔星骂小狼“慈母多败儿”,小狼不服气,道: “我生的我自己管,你想要管就自己生。” 阴朔星脸色一黑,转身就走,小狼在他身后呲牙: “你走吧,你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狠话是撂下了,晚上两人还是没羞没臊滚倒一处去了…… 是阴朔星先服得软,小狼自恃占了先机,将阴朔星推到床上就往上压,阴朔星随他给自己脱裤子,而后就感到腿间一阵湿热,小狼正趴在他胯间,舔那窄小的女穴。 那隐秘之处极为敏感,阴朔星喘息一声,就感到小狼的舌头往上舔弄,最终含住了前端的男根,小狼将阴朔星的阳物品得啧啧有声,舌尖一个劲绕着顶端打转,一边用手指揉捻囊袋,一边将两股手指插入下边的雌穴里边抽插。 小狼摸到了阴道里面的褶皱,用力碾磨摇晃,一边认真舔弄阴朔星的阳物,阴朔星一阵低喘以后,雌穴深处涌出蜜水来了。 等到都摸湿了,就将沾湿的手指往阴朔星后庭里塞,阴朔星抖一下没出言拒绝,小狼将他肛口扩张开,就扶着男根往里送。 “哈,哥……” “唔……” 阴朔星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吟,被小狼侵犯那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小狼一边挺胯往里送,一边哼哼唧唧地问: “哥,我弄得你受不受用?” 阴朔星咬着唇不吭声,小狼找到敏感处用力顶,阴朔星呻吟出来: “你……轻一点……” 小狼快速抽插起来,阴朔星已经适应了一些不适的感觉,将气质有些清冷的阴朔星压在身下操弄的快感不止来源于身体,小狼只觉满足异常,他那趴在阴朔星身上乱拱的模样和狗儿似的,等到小狼泄出来,趴在阴朔星身上喘息一会儿,就跨坐到阴朔星身上,也不用手帮忙,就靠收缩花穴,一点点将阴朔星半硬的阳物往里吸纳,可能是花穴紧了一些,进不去,龟头和柱身被泥泞的花穴磨来磨去,阳具和囊袋都弄得湿哒哒。 小狼索性靠厮磨寻求起快感来了,他一边跨坐在阴朔星身上用花穴厮磨阴朔星的阳物,一边扭着腰呻吟: “哥……唔,好……好舒服……” 这个体位的感官刺激是很强烈的,阴朔星的角度可以看见小狼再度硬气的男根和那胯下两片充血肿胀而伸出花穴一点点的花瓣儿,此刻正饥渴地在阴朔星的男根上吸咬,因为小狼的厮磨而可怜巴巴被碾得无地自容。 阴朔星伸手在小狼的花核上揉捏一把,说: “你真骚啊,小狼。” 小狼呻吟一声,花穴里泛起的春潮流出来,就和往他胯下的阴朔星身上浇了一泼水一样,流出来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29 的蜜汁便顺着阴朔星腿间往下滑,滑入阴朔星的私密处。 阴朔星把小狼掀翻,而后挺身操进去,小狼“嗷”一声,而后两手紧紧圈住阴朔星的脖子,两人肢体交缠,下身更是连得严丝合缝,阴朔星操人不像小狼那样拱,他操小狼的时候频率不快,可是一下下都踩在点子上了,小狼紧紧用花穴绞着阴朔星哼唧着叫着: “哥……再快一点……给我……” 阴朔星往那淫豆儿上揉捏几下,小狼腿就软了,也不作妖了,张着腿随阴朔星弄,阴朔星泄出一回也不拔出来,就在那湿穴里等到阳具再次勃起,接着操弄身下之人。 小狼呜咽着,一边伸手自己抚慰男根,他花穴里充斥着精水和淫汁的混合液体,一插就噗嗤一声,于是他自己嘻嘻笑起来,凑在阴朔星耳畔说: “小狼的骚逼儿在夸哥哥厉害呢!” 阴朔星在这骚浪玩意屁股上抽一巴掌,小狼呻吟一声,越发热情地扭腰邀阴朔星操弄。 等到阴朔星再射一回拔出来的时候,本来被堵在小狼花穴里的精水失禁一样要往外流,阴朔星取了一旁果盘里的一个鸽蛋大小的干枣儿,往那依旧不断吸合的雌穴里一塞,便将那精水都堵在花穴里头了。 阴朔星说: “含着。” 小狼睁大眼睛,他也瞧见自家穴口里嵌了个枣子,有些好奇,只见那饱经折磨的穴口儿被撑得圆圆的,红枣周围可见一圈熟红还沾着精液的嫩肉,小狼意识到阴朔星为何要做这个,呻吟道: “我不要再生了……” 阴朔星说: “给小小添个弟弟妹妹,免得你一直说我和你抢小小。” 小狼呜咽道: “要生你自己生……” 阴朔星在小狼花核上揉一把,小狼呻吟道: “我生……我生……” 小狼一情动,花穴就不受控制地收缩,居然是将那塞在穴口的枣子往里吸,那红枣就在两人眼皮子底下被吞进花穴里了。 阴朔星玩得性起,又取了个圆溜溜硬邦邦的核桃搁在小狼穴口,用手指顶着往里塞入,核桃表面凹凸不平,小狼被磨得发出呻吟,前面的男根却是颤巍巍站起来了。 阴朔星往里塞了七八个核桃,小狼肚子被撑得都鼓起来了,伸手一摸,隔着肚皮都能摸到小腹里面一个个小小的圆球。 小狼也涨得难受,不敢发骚了,哀求阴朔星: “拿出来……唔……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 阴朔星道: “不会的。” 他说着让小狼趴跪着,扩开小狼的后穴就往里插,小狼花穴里都被胀满了,后庭又被入侵,身体发颤,一边叫疼一边还撅着臀求阴朔星进来。 阴朔星一点点送进去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一个个小圆球正隔着一层肉膜在挤压自己阴茎,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却是格外的刺激,他一动,小狼就是一声呻吟,疼,但是爽得厉害。 小狼花穴被核桃挤满,后庭又被阴朔星占得一丝空余也没有,他感觉两个小穴都要被磨穿了似的,有些害怕,又觉兴奋,后穴一直缩得紧紧的,阴朔星不得不又在他白皙的臀肉上掐一把,道: “放松些。” 小狼后庭放松,前穴就含不住了,里头那几个圆溜溜,湿哒哒的核桃被挤压地滑动,只听噗一声,一个核桃被挤得从穴口里跳出来,滚到一旁,那核桃因为被沾湿,本来黄褐色的外壳变成棕色,上头上还粘着乳白的精液,看起来很是淫靡。 小狼的穴眼儿含不住,过不多时被阴朔星操得又吐出一个,阴朔星笑道: “真松。” 谁知小狼本来还好好的,闻言眼睛都红了,居然抽着鼻子哭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抽泣道: “你出去,我不要你这混蛋弄我。” 阴朔星正玩到兴头上,见小狼忽然不高兴,询问才知小狼以为阴朔星嫌他生育过不如以前紧致才那么说。 阴朔星在小狼后穴里捣几下,笑道: “我说着玩的,傻小狼。” 小狼鼻头还红红的,被阴朔星操得呻吟一声,又滑出一个核桃,从床上掉下去,咕噜噜滚到地上,留下一行水迹。 等到性事歇了,小狼也虚脱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是阴朔星用手指帮小狼将最后一个核桃挖出来,抬头发觉小狼都睡着了,于是打理一下也上床睡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次日小狼一醒来,他的头有些昏沉沉,翻个身靠到阴朔星身上,突然感到哪里不对,猛地坐起身,自己岔开腿,阴朔星一睁眼就瞧见小狼扒开自己的腿,将手指往自己花穴里探。 阴朔星昨夜纵欲也有些疲惫,对着小狼无奈道: “大清早发什么骚。” 小狼哼哼道: “里面有东西,弄不出来。” 阴朔星闻言一惊,回想昨夜往小狼体内塞入异物,莫非还有核桃没取出来,他让小狼分开腿,而后伸手指摸索。 的确是有个异物,但是太深了,又被汁液沾得滑腻腻,阴朔星用两根手指夹不出,反而引得小狼呻吟连连,小狼急得要哭了,气道: “都怪你,取不出来了。” 阴朔星让小狼躺下,一边按压小狼的腹部,一边让小狼自己用力将体内的东西往外推。 过了半晌,小狼累得满头大汗,他花穴里面的物事才被取出来,阴朔星这才想起昨夜往小狼体内塞了个干枣子,本来干巴巴的枣子过了一夜在小狼潮湿的阴道里面吸饱了水分涨起来了,难怪会那么难取出。 阴朔星把玩着手里那被泡得涨出一半体积的枣子忽然放到鼻端嗅了下,小狼耳朵都红了,道: “好脏……” 阴朔星道: “这玩意倒是有个讲究,名叫牝甘,倒是壮阳之物。” 小狼道: “你怎么连这种古怪都知道?” 阴朔星说: “奇志里说的,还说秦巴有富户专门饲养女眷弄这东西。” 小狼叫道: “不要不要!不许你吃!” 阴朔星调笑道: “原来你也知道害羞啊。” 那被泡得肥嘟嘟的阴枣最后还是被小狼抢过来扔掉了,小狼因为这事又和阴朔星闹矛盾,早饭也不和阴朔星一起吃。 “爷……唔……爷啊……” 贯仲每次来福鲜楼,只要包厢有空间,雪照和鸿影都会将他安排到清净讲究的包厢用饭,是坐在大厅用饭还是去包厢,贯仲倒是无所谓,不过进了包厢门一关,雪照和鸿影就能服侍贯仲喝酒吃菜,倒是有些趣味。 雪照亲自给贯仲上菜,随着刚把托盘放下,就被贯仲抓住手腕按在桌子上。贯仲手劲大,雪照被按住以后被贯仲亲吻头颈,他腿就软了,知道贯仲用饭之前估计是想吃他,于是自己解开腰带,没有抗拒贯仲,让他插进来。 雪照平日叫贯仲的名字,但是实在动情还是称呼贯仲为“爷”,他这样叫贯仲,就有些伏低做小的姿态了,倒也惹人怜爱些,贯仲摆弄他也越发用劲。 粗长的肉棒在肛口里面摩擦撞击,贯仲胯下那沉甸甸的囊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0 带拍打在雪照的臀肉上,雪照难耐呻吟,他怕包厢里动静让人听见,又怕打翻旁边的托盘,不敢胡乱扭动,只能缩在桌上,猫儿似地呜呜叫。 鸿影走进来就看见雪照正被贯仲压在桌上操弄,鸿影说: “雪照,你叫得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雪照立时就脸红了,呻吟一声,低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 贯仲说: “是我把雪照拉过来的。” 鸿影走过去与正在操弄雪照的贯仲交换一个亲吻,埋怨说: “明明都说了,在家里随你,可不兴在酒楼里闹。” 他也知贯仲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自己和雪照的话对贯仲也没什么威慑力,感受到贯仲摸到自己腰上,有些不好意思,抗拒道: “不成……” 贯仲又挺胯在雪照体内捣两下,而后拍拍鸿影的屁股,说: “待会儿干你。” 鸿影耳朵红了,雪照的喘息呻吟他听在耳中,早习惯和雪照一起服侍,被贯仲操熟的后穴就有些难耐了,于是自己脱了衣服扩张一下,等到贯仲在雪照体内射出来以后,也爬到桌上趴着。 贯仲将阳物从雪照的后穴里拔出来,雪照已经被操弄得两眼迷离,呜咽道: “爷……” 贯仲意犹未尽在雪照的臀肉上揉一把,雪照呻吟未歇,就听见旁边鸿影一声惊喘,后庭已经被贯仲的肉刃侵入进去了。 桌面不够大,鸿影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悬空着,随着贯仲顶弄一晃一晃。 “贯仲……嗯……求你轻一些……爷……” 贯仲撤出来,说: “自己掰开屁股。” 鸿影抖了抖,还是依言伸手掰开两瓣白嫩丰满如同白馒头似的臀肉,将张开来的穴口露出来。 贯仲一用力插入那湿热的穴口,柔软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贯仲没让鸿影松手,鸿影也不敢放手,就一直掰着自己臀瓣,让贯仲操自己。 等到将雪照和鸿影都餍足地趴下,桌上横陈两具汗水津津,气喘吁吁的年轻肉体,贯仲不过是解了裤带,连衣服裤子都没脱,裤子一提就坐下喝酒。 雪照和鸿影光溜溜爬起来,他们后穴还含着贯仲的精液,不过有门板隔绝,外面人也看不见,披了外衣披散着头发就起来帮贯仲布菜倒酒。 贯仲一手一个搂着,他不用动手就有合心意的酒菜送到嘴边,于是感叹道: “那时候要是没把你们赎下可就亏死了。” 雪照伸手在贯仲胸口轻抚,说: “你是我们的恩人,自当是要誓死追随。” 鸿影则说: “只望爷你能常常回来,每次待一夜就走,再要见你就要隔十五日。” 雪照笑说: “对啊,鸿影日日在本子上做标记,就是在盼你过来呢!” 鸿影挺不好意思,低头给贯仲剥了个虾子塞进贯仲嘴里。 贯仲就着鸿影的手吃了,一边伸手到鸿影的衣服里摸来摸去,问道: “雪照说的是真的?”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雪照他还不是天天跑来问我离你下次过来还差几日。” 贯仲差务在身,与雪照和鸿影往往聚少离多。 当年赎下雪照是因为感激他救命之恩,赎下鸿影完全是因为怜悯,他觉得有这两个情人在山庄外等他,其实和娶了两个女人也差不多,而且男人还比女人有本事,雪照和鸿影靠他们自己在三年时间里开了四家酒楼,还是等着他念着他,他在山庄里值夜的时候其他也没什么可想的,他想雪照和鸿影,想雪照的肉屁股和鸿影的长腿,他想雪照和鸿影给他建立起来的“家”。 也不知这种感情算是什么,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来去匆匆的嫖客差不多,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丈夫,要是真的娶女人会是什么样呢,大概和现在也差不多吧…… 贯仲左手搂着身材招人的雪照,右手抱着面容精致的鸿影,以前没有的时候也不觉得,现在拥有以后再要放手任何一个都是万万舍不得了。 贯仲摸摸自己胸口,掏出两枚穿了绦子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下面缀着红玛瑙珠子和穗子,雪照和鸿影将贯仲递出的玉佩接过来,瞧一眼都觉惊喜。 那两个玉佩想来都是去玉器铺子订制的,约摸鸡蛋大小,中间刻小篆,四周饰以繁复的图样,倒是精致漂亮。 两块玉佩,分别雕刻了雪照和鸿影的名字,贯仲开口说: “雪照跟了我三年,鸿影也跟了两年,你们如今都是四间酒楼的掌柜了,比我这枯荣山庄的护卫有银子,我也不知该送你们什么。” 雪照的手指描摹自己那块玉佩上的字,而后拉着贯仲说: “有再多银子,我也是你的人,银子也是你的银子。” 鸿影也拿着玉佩爱抚不已,小小的玉佩像是价值千金一样,他说; “爷,风筝飞得再高,线还牵在你手上的。” 做惯了护卫,贯仲其实不爱多说话,不过雪照和鸿影的好他心里面都门儿清,他也不爱到街上逛,好不容易想到订制玉佩,看见雪照和鸿影都喜欢,他心中也快活,在怀中美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将两人都逗得美滋滋的,只觉能遇到贯仲这样的男人做依靠,虽然时常要分别,但是依旧是是别人都比不上的好。 待得晚上回了家,雪照和鸿影又用嘴伺候了贯仲一回。 贯仲坐在椅子上,张开腿,雪照和鸿影便一起跪在他腿间,侧头舔弄贯仲的阴茎。 贯仲的东西太长,鸿影含不下,鸿影就舔弄那下边半截,顺着往下舔,然后将毛茸茸的睾丸含在嘴里,轻轻吸。 只要是个男人,是个有征服欲的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伺候,两个属于自己的人跪在他腿间含在他的阳具吮吸。 雪照的喉咙又湿又紧,鸿影的舌头也灵巧,他们口活都不错,若是只有一个肯定顾及不了那么多,就连细枝末节都照顾到了,贯仲的阳物被他们舔得湿哒哒,屋里一阵啧啧的品箫声。 贯仲被刺激得低喘出来,他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一片肌肉清晰的线条就显露出来,鸿影的鼻尖和嘴都埋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顺着毛发生长的轨迹往上舔,舌头底下感受到那突突跳动的旺盛肌肉还有浓烈的男性气味,贯仲完全是个让人痴狂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之前不小心把雪照都搞错成鸿影,画面一度变得很迷乱,我已经改回来了orz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小小年纪不大,鬼点子却多,时常听见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小小又掀了侍女的裙子要么就是跑到池塘边上去戏水了。 阴朔星是有心管教这不靠谱的崽子,无奈小狼始终不让,一句话“我生的”,阴朔星怒了: “慈母多败儿。” 两人争吵一番不欢而散,小小也继续捣他的蛋,之前将黑影阁闹得鸡犬不宁,到了枯荣山庄也弄得兵荒马乱,阴朔星甚至特地在池塘边上设了巡岗,就怕那日小小溜去戏水遇到危险。 小小这一回闯祸,是拿着毛笔在阴朔星搁在书房的地图上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1 胡乱花了好几道墨痕,重金求来的地图算是报废了,苏绣儿于是去禀报阴朔星。 阴朔星此时正含着小狼一侧乳尖吮吸,床上的床帐拉着,他搂着赤条条的小狼也不放手,就让苏绣儿进来了。 苏绣儿进来,将小小闯下的祸事一说,阴朔星在小狼屁股上掐一把,松开小狼的乳尖,道: “都是惯出来的。” 小狼道: “就是我惯纵出来的又怎样,你不许打我儿子!” 两人吵架都吵习惯了,在床上拌嘴几句,阴朔星对苏绣儿说: “你先出去。” 苏绣儿低头往外走的时候,若有若无听见帐子里传出一声小狼的喘息声,她回头瞧了那帐子一眼,咬咬牙还是出去了。 阴朔星压在小狼身上顶动,小狼搂着阴朔星的脖子呜咽出声: “哥,你轻一点……好舒服……” 阴朔星在他胸口掐一下,挤出些残存的奶水,在指尖揉捻一下,道: “小小也是我儿子,管教儿子的事情须得让我管。” 小狼伸舌头将阴朔星指尖沾上的奶水舔干净,一边迎合阴朔星的入侵,一边摇头说: “反正不许打小小!” 阴朔星将手指伸进小狼湿热的嘴里挑弄那滑腻腻的柔软舌头,逼问: “你真的不听我的话?” 小狼被操得两眼迷离,含着阴朔星的手指,哼哼道: “你要是欺负小小,我就和你拼命。” 阴朔星停下来,皱眉问: “我重要,还是小小重要?” 小狼负气道: “儿子重要。” 阴朔星气得要往外撤,小狼难耐起来,搂着阴朔星的脖子,呻吟道: “一样重要的……哥,插我……我想要哥哥插……” 阴朔星在他翘起来的男根顶端弹一下,说: “骚货,你要是让我管教小小,我就操你。” 小狼呜咽一声,实在难耐,他也知小小一直犯错是应该管教,只是瞧见小小的小胖脸就舍不得,刚刚扩张开的花穴愈发空虚起来,小狼搂着阴朔星,哭唧唧道: “你打吧,你打吧,别当着我的面打,而且一定打轻一点……” 那模样就好像,要挨打的不是小小而是他自己一样。 阴朔星见他服软就不生气了,扶着肉刃再次噗嗤一声滑入那湿滑的甬道,小狼低喘一声,而后双腿圈着阴朔星的腰身,和阴朔星贴在了一处。 混世小魔王小小终于挨了亲爹的一顿揍,他是真没被揍过屁股,两团屁股红通通,阴朔星刚揍完不让他去见小狼,等到过了一个下午,红肿渐消,才让他去找小狼。小小心里那叫一个委屈,阴朔星打了五下,小小添油加醋说是十下,明明的一分的疼痛,小小夸张其辞说是两分,其实阴朔星没用太大力气,而且此时也消肿了,可小狼觉得小小的屁股肿得要命,心疼不已地去找阴朔星理论。 阴朔星皱眉: “你不是答应了么?” 小狼蛮不讲理,道: “明明让你轻一点的。” 阴朔星揉揉眉心,道: “别和我闹了,我还有事。” 小狼是真护着他那狼崽子,闻言张牙舞爪道: “你就知道打儿子什么都不管,我现在就带小小回黑影阁。” 阴朔星冷冷道: “你敢!” 小狼叫嚣道: “我怎么不敢!” 他说着就要走,阴朔星一把抓住他,而后从柜子里掏出一副镣铐,将小狼的手腕硬是锁在桌角上。 小狼挣扎一下,牵得那镣铐哗啦啦响,镣铐内侧镶了羊皮,倒是不硌手,可那铐住手腕的一部分贴在手腕上,陷入是给小狼定制的。 小狼大怒,叫道: “放开我!” 阴朔星复又在椅子上坐下,道: “你自己想想错在哪里。” 小狼一贯是吃软不吃硬,他被锁在桌角上站不起来,就跪坐在地上,仰着脸说: “我没错!” 阴朔星不理他,小狼气得咬阴朔星膝头,啃两口以后,就脑袋靠在阴朔星的膝盖,过一会儿低声说: “小狼是我辛辛苦苦生的,我舍不得。” 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脑袋,说: “你这样惯着他,以后比你还无法无天,是害了他啊。” 小狼不吭声,阴朔星说: “我到现在还是不知怎么和父亲爹爹他们说我们的事情,爹爹他心软,要不将小小送去冬园让那边养着。” 小狼扁扁嘴,阴朔星解开小狼的镣铐,将他抱到腿上接着说: “你能护得了小小一时又护不了他一辈子,他终归是要断奶了。” 小狼垂眸眨眨眼,又吸吸鼻子,说: “嗯,你送去吧……别当着我的面送。” 那模样就好像要将小小送给别人家一样,阴朔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说: “又不是不接回来了,你要是想要宝宝,我再给你一个。” 小狼说: “疼都疼死了,我不生!” 阴朔星却已经脱了他裤子,就着小狼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硬起来的阳物抵在小狼合起来的阴户往里面挤。 小狼稍微将腿张开以便阴朔星进来,而后复又夹住腿,花穴就将阴朔星的东西紧紧咬住了。 阴朔星在小狼屁股上揉一把,耐着性子说: “把腿张开。” 小狼屁股在阴朔星胯上磨一磨,哼哼说: “我不。” 阴朔星就着这姿势将他放到桌上,而后抬起他一条腿,露出两人相连之处,只见那穴口都被撑圆了,阴朔星在花核上揉一把,小狼呻吟一声,男根已经颤巍巍站起来了。 阴朔星不及抽插,而是伸手摸到小狼被撑开的花穴,而后缓缓贴着阴茎送入两根手指,花穴本来就被挤满了,又被塞入异物,窄小的穴口都撑到极限了,紧紧绷着,似乎虽是要裂开一样。 小狼又疼又舒服,扭着腰抽气说: “哥……轻一点,疼……哈……” 等到泄出来以后,小狼身下的宣纸都被汗水浸湿,他抖着腿想要从桌上爬下来穿衣服,结果腿一软险些从桌上摔下来。 小狼歇了下去洗澡了,阴朔星理一下衣服,想了想,将苏绣儿叫来,说: “你帮小小收拾一下,每天就派人将他送到冬园。” 苏绣儿只瞧阴朔星一眼就瞧见他脖子上一块新鲜的淤痕,她只扫了一眼就低下头,而后点头说: “奴婢这就去办。” 小小得知要离开小狼,还以为小狼不要他了,抓着枯荣山庄的门框大哭了一场才被人抱走。小小一走,小狼一天都没见到儿子就觉没劲,阴朔星耐着性子哄了又红,还让小狼上了一回,小狼压着阴朔星操的时候才乐意了,非要内射,说是要让阴朔星给他也生个小小狼。 谁知次日,小狼就觉有些不得劲,大夫来瞧,说是已经有一月身孕,小狼此时已经回枯荣山庄待了两月,也就是说刚刚回山庄一月就有了。 小狼闻言瘪瘪嘴,对阴朔星愁眉苦脸,道: “哥,我不要生。” 阴朔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说: “给小小添个弟妹,让小小高兴高兴。” 小狼气得踢阴朔星,道: “我看最高兴的是你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2 !” 阴朔星将小狼又怀孕的事情也通知了黑影阁,枯荣山庄和黑影阁的矛盾如今偃旗息鼓,相互之间倒是有些往来,月息来信说是要将小狼接回养胎,阴朔星不乐意,黑影阁便送了不少银两过来,阴朔星瞧着那一沓银票,对小狼皱眉: “他们什么意思,害怕我缺衣少食了你不成?” 小狼数着银票说: “你那时候凶神恶煞将我逼回来,指不定大家都觉得我在枯荣山庄吃苦呢!” 阴朔星说: “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你吃饭吃那么多,我怕你把山庄吃穷。” 小狼龇牙道: “我吃那么多还不是给你的崽子补充营养,你是个无良的!” 两人这样互相诋毁也是习惯了,并非情话,但两人心意互通,对方的话里每个字里头似乎都灌着糖,听一口能腻死人,偏偏张开又吐不出好话,然后谁都不服谁,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像小孩一样拌嘴,明明和好没多久,但由于了解对方,相处起来就像是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贯仲送的玉佩,其实只是普通的羊脂玉,雪照和鸿影却舍不得佩戴,生怕丢了。 他们对于贯仲的感情是很难说明白的,贯仲赎下雪照和鸿影并安置他们给他们一笔银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可是雪鸿二人却是将他当做支柱,若是只有他们两个南风馆里出来的,万万没有胆子去开酒楼,故而他们带有对于恩公的感激,也将贯仲当做是当家的,就像是种对于丈夫的依赖一样,若是贯仲哪天不在,这家也就垮了。 贯仲每回过来之前一天,雪照就亲自上街将贯仲爱吃的食材采买,炖汤从天还没亮就炖在炉子上,若是夏日,酒水就早早吊到井水里镇着,鸿影这一日算账也是心不在焉,街上有马匹走过,他坐在柜台后边瞧一眼,伸手到袖子里隔着帕子摸摸那人送的玉佩,就觉安心。 贯仲回家就是爷,雪照和鸿影定是将他伺候妥帖,次日才恋恋不舍将他松走,雪照包了食物酒水让贯仲带着,鸿影一双给贯仲新买的靴子用布包了递给他,雪照嘱咐他路上小心些,鸿影说下一次轮休早些回来。 如此聚少离多都两年,贯仲时常不在,雪照和鸿影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贯仲一起过一回年,可是一直不凑巧贯仲就回不来。 贯仲将食物酒水提回山庄,立刻就有馋涎的其他守卫凑过来,笑嘻嘻地问贯仲: “贯仲,嫂子又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真是羡煞人了,兄弟你也分我一口!” “我也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贯仲酒水不给,盐水鸡和肉干都给了人,那些家伙像是没吃过肉,当场就捧着鸡架啃,一边还求贯仲: “贯仲!贯仲!你的酒也给我喝一口,我都好久没喝酒了。” 贯仲在那家伙脑袋后边呼一巴掌,骂道: “流云,你他娘想吃自己去买。” 那人也不生气,嘿嘿笑,旁边有人说: “诶!你可不能喝贯仲的酒,他的酒都是他娘子自己酿的。” “呦!专门给相公喝的酒,你和贯仲抢酒,不就是和他抢媳妇吗?” 聚在一起凑热闹的大多与贯仲年纪相仿,还有几个才十几岁,众人闻言哄笑,贯仲拍拍自家兄弟的肩膀,道: “你要喝酒,我下次下山帮你带回来。” 那名叫流云的青年挺感激,感叹道: “真是羡慕死你轮休还能出庄子,咱们暗卫就不成,就算赏银多可是不让出去,老婆本攒够也用不上啊,唉!” 就有人起哄: “流云,你不是和铁山关系不错么,他也不能出去,你们俩凑合凑合得了。” “黑狗子说的对,你们办个喜酒,咱们也好去喝一壶解解馋!” 流云长得挺白净,在缺乏女人的护卫队伍里算是打眼些的,故而时常被调侃,他耳朵红了,嗫嚅道: “我和铁山是好兄弟!” 围观众人轰然大笑,鹄立过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一帮毛头小子喧噪,他皱皱眉,道: “笑什么?” 鹄立一身黑色的司卫长服色,那劲装的滑溜溜黑缎滚了银边,腰上一条宽腰带将腰背都显现出来,下头快要及膝的靴子衬腿长。 他倒是也不显老,尤其身材和这些小年轻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他一直故作深沉,后来就变得真严肃,一直皱眉,眉间就有了印子,目光倒是愈发亮了。 他环顾一周,四周闹哄哄的护卫和暗卫都噤身,鹄立环顾一圈,终于将目光落到贯仲身上,道: “贯仲,你过来。” 贯仲依言跟着鹄立,待得四周都没人了,鹄立问: “你这是在外头成家了是么?” 贯仲顿了下,应声道: “是。” 鹄立说: “庄主没有立规矩不让护卫成家,要是你有女人就带回来吧。” 贯仲迟疑下,道: “司卫长,这不方便。” 鹄立皱皱眉,问: “为何?” 贯仲也不知该怎么说,就是摇摇头。 鹄立说: “你这样一直往外跑,大家的人心都涣散了。” 贯仲抿抿嘴唇,说: “我知道了。” 贯仲是律回的徒弟,故而鹄立对于这个晚辈也格外看顾些,见贯仲没说话,他也不问了,只要有尊严的男人,在尊严之外肯定还会有几样想要守护的东西。 连着两月,贯仲都没有再出现,贯仲上一回来还是盛夏,如今路边的狗尾草都枯黄了。 雪照与鸿影愈发感到不安,若不是贯仲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会迟迟不来,过完中秋节,鸿影犹豫一番,对雪照说: “我去枯荣山庄问一问。” 要知枯荣山庄都是江湖人会去的地方,在平头百姓心里那些舞刀使剑的江湖人和嗜血的强盗差不多,往往不愿与之有太多接触。 雪照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说: “我和你一块儿去。” 贯仲正在练武场光着上身打拳,这秋风瑟瑟的天气,一般人都裹上棉衣,贯仲背上却是出了一身热汗,这时候有人过来和他说: “贯仲!庄子门口来了人打听你呢!” 贯仲闻言,问道: “什么人?” 那人说: “是两个比姑娘还好看的男人。” 鸿影和雪照身上始终脱不去做小倌的一点阴柔,就算穿了其他男人都穿的款式,腰带一系,便衬出那腰臀,加上衣服熏了香,又长得漂亮,故而被枯荣山庄的粗汉形容为“比姑娘还好看的男人”。 雪照和鸿影一瞧见两月没见的贯仲,若不是周围有其他人,险些就跪下了,雪照掉眼泪道: “爷,你为什么不回来,是不要我们了么?” 鸿影眼圈也红红的,贯仲道: “别哭了。” 鸿影垂头道: “雪照担心你好久,瞧见没事,他心里高兴。” 雪照说: “贯仲,你下一回什么时候回来?初六初七能回来么?” 按日天算,下月初六初七贯仲应该是轮休。 贯仲却没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3 有吭声。 鸿影咬唇,问: “爷……以后还回来吗?” 贯仲道: “你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别总想着我。” 雪照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鸿影也明白,他当即拉着雪照跪下,惊恐道: “爷,我和雪照都是你花钱赎来的,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贯仲咬咬自己舌尖,他曾经立誓服从效忠与枯荣山庄,这是一个属于男人说誓言,是必须牺牲一切去捍卫的誓言,他已经这样对自己说了两个月,但是当雪照和鸿影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感到心口像是被人揍了一记重拳。 贯仲眼里都爆出血丝了,他说: “你们回去吧,你们的卖身契早就毁去了,缠着我干什么。” 雪照和鸿影的卖身契被赎下那一天就在他们面前撕去,若是那一纸文书还在就是低人一等的奴隶,待得撕烂了才回复自由身。 雪照闻言又开始掉眼泪,鸿影也摇头,说: “我们心甘情愿跟着爷。” 这时候其他围观的人也瞧出地上跪着的是两只兔儿爷,看门的与贯仲不熟悉,还当时贯仲欺辱了这两个年轻人,于是悄声议论。 司卫长鹄立闻讯赶到,雪照和鸿影已经被劝到门厅里,依旧低头跪着,贯仲让他们起来离开也不肯。 鹄立听了些只言片语,就有些明白了,问道: “贯仲,你的人么?” 贯仲这回没有犹豫,低头道: “是。” 鹄立心道: 难怪不肯带回来,居然是两个小倌。 他嘴上责备: “你也当真是胡闹了。” 完全像是父亲的语气,贯仲把师父律回当爹,把鹄立当半个爹,他在雪鸿两人身边也跪下,道: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走吧,贯仲甘愿受罚。” 雪照和鸿影其他的都不太明白,一听“受罚”二字才知自己贸然跑来哀求居然是为贯仲惹来责罚了,也顾不得方才的伤心了,连忙抹眼泪,道: “我们这就走,求你们别罚他!” 鹄立见这两个年不及弱冠的青年人虽是干那行的,却是一点不像想象中那样扭捏,不但穿着得体,举止也大方,虽然在哭,也是默默流泪,想来的确是遇到伤心事。 鹄立对雪照和鸿影说: “你们以为枯荣山庄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雪照和鸿影吓得抖了抖,贯仲连忙说: “大人,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饶了他们吧。” 鹄立皱眉道: “贯仲,你为了外人连我都敢顶撞了么?” 贯仲不吭声,这时候身材高大的律回过来了,他鬓角已经有几点白霜,不过皮肤依旧黝黑,贯仲恭恭敬敬对师父将事情缘由叙述了,贯仲问鹄立: “你怎么看?” 鹄立说: “你这徒儿占了人家便宜,要是女儿家给他娶来就是了,现在却是不合适。若让贯仲一直往外跑也不合适,我去求一求庄主吧。” 阴朔星是鹄立看着长大的,故而对鹄立也很是尊重,他以前也任用过贯仲知道他可靠,于是说: “那就将贯仲去西边,那是苦差,三年以后职位升一级,你就掉他去做个外头暗庄的头子。”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庄主既然放话了,贯仲就要去西边沙海当值三年。西北苦寒且多战事,贯仲却不让雪照和鸿影跟他走。一则是有危险,二则是雪照和鸿影三年来,所有的心血都花在福鲜楼上了,若是一走了之福鲜楼该怎么办? 雪照和鸿影这回也不敢闹了,回去就给贯仲备了冬衣和吃食,给贯仲送行那日雪照发烧,鸿影一直将贯仲送出城西行百里到了江边,这才停下脚步,说: “爷,我还是想叫你爷。” 贯仲说: “嗯,那就叫吧。” 鸿影从怀里掏出两块用帕子包裹的玉佩,说: “雪照要我把他的玉佩给爷,说他生病不能给爷送行,也不能陪爷行千里万里,所以希望爷能讲玉佩带在身上,权当是他自己陪在你身边,我也把玉佩给爷,我们两个的心是一样的,一直在硫县等着爷回来,但求爷莫要忘了我们……” 贯仲接过那帕子,他的手碰到鸿影的指尖,只觉冰凉一片,于是将鸿影的手抓在手里。 鸿影摸到他热烘烘带着薄茧的手,眼泪就抑制不住流下来了,贯仲手里捏着玉佩和鸿影的手将他揽进怀里,这时候秋风起了,河岸边沙洲上的芦苇荡都被催黄,一荡一荡地招摇,一旁的马匹也不安地跺着蹄子,像是在催促离人快行。 贯仲却不走,他对鸿影说: “你说的,风筝飞得再高,风筝线还在放风筝的人手上。” 到后来都不知究竟谁才是那放风筝的人,谁又是风筝了。 鸿影鬓角的碎发被吹起来了,他含着眼泪笑,只笑得一双桃花眼里眼波都破碎开一样,他说: “爷的这句承诺我会和雪照转达的。” 贯仲帮他理理乱发,道: “我走了。” 风吹芦苇荡沙沙地响,那船就载着船上人慢慢动起来,鸿影牵着两匹马在岸上跟着小篷船走,他看见那船荡开的水花冲击在沙岸上,将细小的沙砾上推一下,又下沉,他的心也就和沙砾一样沉沉浮浮,像是跟着那刻着自己名字一块羊脂玉一样,跟着贯仲在船上一起沉沉浮浮的。 我和雪照都等你回来啊,爷…… 阴朔星将小小送到冬园,阴戟和炙冬恰好出游去了,几天后回来,发觉家里多了个小孩儿,问小小,小小说: “我爹是小狼。” 问他,你娘是谁,小小又说不出来。 光是一瞧,就觉这孩子与大狼小狼小时候长得像,炙冬心中喜欢,抱起小东西逗着玩儿。 炙冬指指阴戟,对小小说: “宝宝,叫爷爷。” 小小说: “我爷爷在黑影阁。” 阴戟一想起黑影阁偷他孩子的事情就憋闷,不爽道: “狗屁。” 阴戟才刚四十岁,他身材高大,一板着脸还挺吓人,炙冬不高兴了,说: “孩子还小,你别吓到他。” 小小觉得炙冬好,于是炙冬亲,往炙冬怀里挪了下,往他脸上吧唧亲一口,炙冬笑起来,摸摸小小的脑袋,感叹: “真是讨人喜欢。” 没过多久,小小就发觉炙冬和爹爹一样宠他,过不多久就开始闯祸了,安安静静的冬园也鸡飞狗跳,阴戟拎着小崽子的后脖领子要揍,炙冬也拦不住,小小屁股不知道开了几次花,终于长记性,不过只要是揍过他的,小小都记在心里,两岁的小孩儿过不多久连亲爹小狼都忘了,还记得阴朔星和阴戟揍过他,于是小小声和炙冬嘀咕告状。 阴戟知道这事以后,他说小狼名字就取错了,结果这小小狼更是只记仇不记恩,俗话说三岁看老,若是不好好管教还真是不好办。 这一日,炙冬正陪着小小识字玩儿,就看见阴戟气冲冲进来,随着年纪渐长,加上炙冬脾气温和,一直惯着他,阴戟脾气就不免有些火爆,但是炙冬还是头一回瞧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4 见他拍桌子,于是起身道: “阿戟,出什么事了?” 阴戟道: “大狼和小狼这两个孽障,气死我了。” 苏绣儿旁敲侧击劝说过阴朔星好几回,就算是孪生子也没道理那么大了还睡在一张床上,可是阴朔星根本不搭理,直到她无意中听见阴朔星和小狼的交谈,才意识到小小居然小狼给阴朔星生下的儿子。 苏绣儿有些无措,这兄弟相奸若是传到江湖上,必成轰动武林的丑闻,她想来想去,还是悄悄跑回了冬园,将这事和前任庄主阴戟说了。 炙冬乍闻此事,呆了一呆,他抱紧疑惑地眨巴大眼睛的小小,低头说: “此事怪我……” 阴戟揽着炙冬肩头,说: “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我。” 小小转头看着两个大人,小鼻孔里喷出一个鼻涕泡。 阴戟和炙冬次日就带着小小启程去枯荣山庄,阴戟想了许久,觉得还是要和孩子们谈一谈,他们来的突然,阴朔星他们也没准备,阴戟和炙冬进屋就看见小狼大着肚子。 “我宰了你这小畜生!” 阴戟气得险些一掌毙了阴朔星,还好炙冬拦着,叫道: “阿戟,你别打!你别打!” 小小站在门槛上,他离了爹爹三月,小狼在他印象里已经模糊了,瞧见小狼他觉得熟悉,可是那有点鼓起来的肚子又很陌生,小狼向小小招招手,小小就跑起来扑到小狼怀里。 小狼已经有孕四个月了,他四岁被人带走,对于阴戟和炙冬其实不是很熟悉,阴戟这个做父亲也不为难小狼,可是瞧见小狼怀孕他就生气,揪着阴朔星,怒吼: “他是你弟弟!” 阴朔星抖着嘴唇,说: “爹,我真喜欢小狼。” 阴朔星还是第一回和阴戟对着干,阴戟怒不可遏,炙冬连忙拉着他手臂说: “你先别气,坐下说话。” 阴戟又看一眼怀着一个还抱着一个的小狼,痛苦地抚额,作孽了。 大狼小狼绞一块儿,待得发觉,儿子都三岁快了,要不是苏绣儿偷听到些端倪,还不知会被欺瞒多久,阴朔星解释道: “……父亲,其实我想等小狼生了,就和你们坦白……” 小狼有些生涩地叫一声父亲,说: “你们别怪哥,是我勾引他的。” 阴戟怒道: “我就知道月息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远在青龙镇黑影阁里打瞌睡的月息忽然一个喷嚏惊醒,一旁的阴珏给他添条毯子,打手势示意: 【天气凉了。】 月息把他拉进被窝里,说: “天凉了,你给我暖暖。” …… 先斩后奏,孩子都有了,而且还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阴戟除了训斥大狼和小狼也没别的法子,不过他还是生气,临走之时也不跟阴朔星说话,他和炙冬回冬园,还将小小也带回去了。 小狼洗好澡坐在床上擦头发,他已经有些显怀,肚子摸起来软绵绵,阴朔星摸摸小狼的小腹,问他: “宝宝踢你了吗?” 小狼说: “洗澡的时候还蹬我一下。” 阴朔星在小狼脸上亲一口,小狼笑了,搂着阴朔星的脖子,两人嘴唇贴到一处,舌尖相互交缠着,推挤着,小狼贴到阴朔星身上,双手顺着阴朔星的胳膊,摸到后背和脖子,而后小狼说: “我想要。” 阴朔星说: “大夫说不行。” 小狼在阴朔星脸色亲一口,撒娇道: “哥……” 阴朔星摸到小狼的腿间,那里已经一片濡湿,阴朔星说: “怀孕了,还那么骚。” 他一边伸手撸动小狼的男根,一边将嘴凑到小狼的花穴处,试着舔弄一下,小狼浑身一颤,阴朔星又用舌尖在花核点一下,打着转地舔,等到花核肿起来了,就像是吮吸乳汁一样一面吸,一面用牙关浅浅碾磨,小狼叫起来了,他舒服地发抖,呻吟道: “哥……啊……哥,舔我……” 光是刺激花核就潮吹了,小狼的花核没有发育成睾丸,故而也没有精液,但是那个可以称之为阴蒂的器官却比女人大,将包皮挑起,而后露出粉红的一点,用手捏着拉扯捻弄,小狼浑身发颤,一边呜咽起来。 阴朔星舔弄小狼的花穴,刚刚清洗过私密处很干净,用舌尖顶开花瓣,顶入进去。 小狼扭着腰说: “哥,你进来……” 舌尖是光滑的,舌面上有小凸起,有些摩擦感,小狼花穴里又有水流出来,阴朔星将水吸入嘴里,小狼哼哼唧唧地叫着,两腿架在阴朔星肩上,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肉在阴朔星耳磨蹭。 “哈……哥……” 舌头伸进花穴,挤开肉壁以后浅浅地抽插一番,手指则握着前端抚慰,等到小狼终于宣泄出欲望,餍足地瘫软下来,阴朔星在小狼身边躺下,在小狼耳朵上轻咬一口,小狼咯咯笑着,也凑过去用嘴唇啄一下阴朔星的耳垂,就好像是两人之间有趣的游戏一样,阴朔星又在小狼脖子上亲一口,小狼仰着头,露出脖颈,一边痒得嘻嘻笑。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大狼小狼的名字倒是没取错,这样相处的两个人就和一窝的狼崽子一样玩闹扑咬,阴朔星在小狼锁骨上又啃两口,然后低头含住了小狼的乳尖,小狼呻吟一声没有拒绝,他似乎觉得有些痒,身体动了一下,阴朔星含了一口奶汁哺到他嘴里,两人的舌尖就在奶香四溢之中相互纠缠在一起,这个吻有些激烈,嘴里的奶水含不住从嘴角滑落下来,顺着小狼脸侧滑进披散下来的发丝中,阴朔星在小狼唇瓣上舔两下,说: “喜欢我什么?” 小狼想了想,摇头说: “不知道,但是只要哥哥亲我,抱我,摸我,甚至只是待在你身边,就想要和哥哥亲近。” 阴朔星说: “有多喜欢。” 小狼说: “要是别人把我弄怀孕,我一定杀了他,而我只是踢了你一脚。” 阴朔星嗯一声,问: “还有呢?” 小狼说: “那时候刚刚有小小,义父说要是不想要就喝药落胎,我那时候恨你也想你,所以没舍得……” 阴朔星在小狼脸上亲一口,认真说: “那时候是我的错,别怪我了。” 小狼气呼呼说: “就怪你!” 阴朔星无奈道: “你怪吧。” 小狼感到肚子里有胎动,于是在阴朔星肩膀上啃出一个牙印,而后说: “小小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就不乖,现在这个也是闹得要命。” 他说着突然抬腿蹬了阴朔星一下,说: “以后宝宝踢我一下,我就踢你一下,否则就我一个人受苦不公平!” 待得十二月,天使纷纷扬扬落雪的时候,小狼的肚子开始不方便起来,于是就每日裹得像个球一样捂着汤婆子取暖。 小狼白天睡觉,晚上也睡,肚子大难受,嗜睡却睡不好,往往不是盗汗就是脚抽筋惊醒,阴朔星帮他揉腿揉了许久,小狼才又睡了,不但打小呼噜,还说梦话。 阴朔星听见他叫哥,还叫小小,就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5 知他想小小了,故而次日就让人将小小从冬圆接过来。 小小在冬园住了半年,长高一点,估计被阴戟管教了,不像以前那么调皮,但是他是真不太亲爹爹了,在枯荣山庄玩了一天,就吭哧吭哧说要回家,也就是回冬园。 小狼看见小小就高兴,摸摸长大点的儿子,问他: “还记不记得我?” 小小大眼睛眨巴一下,说: “你是爹爹。” 小狼就高兴了,他让小小摸摸自己的肚子,和他说: “小小,这里面有个和你一样的小宝宝,你觉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小小在爹爹肚子上摸一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小狼瞧儿子为难他就笑,又问小小在冬园住得开不开心,小小就开始告状,他说阴戟一直凶他,他讲阴戟打过他几回小屁股都记得清清楚楚,他说: “爹,等我长大了,我就打回来!” 阴朔星听了这童言无忌,哭笑不得,他小时候也被父亲揍,还从没有产生过小小这种想法,这小东西真是狼崽子一个。 黑影阁又送东西过来了,不但送了不少吃食用品,还送了两套小孩儿的绸缎衣衫,上好的面料,外头想买都没处买来,拿出来给小小试一下,刚刚好。 小小挺臭美,穿上新衣服,他挺得意地在屋里晃来晃去,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大坏人爷爷”了,听小狼说是个叫月爷爷的人送的,他就觉得那一定是个好人。 小小现在晚上睡觉不哭了,阴朔星已经让苏绣儿回冬园了,苏绣儿那天是流着眼泪走的,她带着包裹来枯荣山庄的时候,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有归宿,可是阴朔星将她当姐姐,他知道是苏绣儿将他和小狼的事情告诉父亲他们,他就算不生气,看见这女人也觉心烦,索性打发了。 苏绣儿便跪下,对着阴朔星磕一下头,吸吸鼻子说: “绣儿走了,庄主你好生照顾自己。” 言罢,她便走出屋子,走过积雪漫漫的庭院,走出枯荣山庄,上了一辆马车离去了。 小狼晚上非要闹,阴朔星压着小狼不安分的手,说: “快睡觉。” 小狼说: “哥,我要操你!” 阴朔星拉着小狼的手摸他圆溜溜的肚子,已经怀孕六个月的肚皮鼓鼓的,阴朔星无奈道: “等宝宝出生再说。” 小狼不干,非要阴朔星脱了裤子和自己来一炮,阴朔星拗不过,于是让小狼躺着,自己骑到小狼胯上,他扶着小狼的东西插进来,试着动两下,小狼舒服地哼唧两声,阴朔星的雌穴挺敏感的,他渐渐也难耐起来,太用力怕伤了小狼,小狼则像个大爷一样往床上一躺,半眯着眼挺享受。 阴朔星瞧他这享受模样有些不爽,等到小狼泄了,将小狼的腰臀垫高以后,他拉开小狼的腿,而后长驱直入。 小狼嗷一声,双手捧着颤动不止的肚子,呻吟道: “哥……啊……轻一点……” 大夫说现在已经可以行房,阴朔星伸手揉捏小狼胸口和软绵绵的肚子,小狼怀孕长胖一点,摸起来很软和,小狼喘息起来,一边张着腿,呜咽说: “哥……相公,干我……哈……顶到宝宝了,宝宝在踢我……” 阴朔星让自己动作浅一点,一边在小狼多肉的屁股上掐一把,小狼身体一抖,花穴一缩,又猛地放松,便有水儿涌出来了。 等到阴朔星射了,小狼胸口起伏着躺在床上,嘻嘻笑着对阴朔星说: “还不如射我后面,我用屁眼儿给你再生一个。” 小狼发起骚来就没边儿了,阴朔星有些无奈,检查一下从花穴里流出的液体,没瞧见血丝,问小狼有没有不舒服,小狼摇摇头,这才安心,帮小狼清理一下,而后给他盖好被子,小狼蹭过来靠在阴朔星肩头,终于闭眼睡觉了。 等到年关,山庄四处都挂起红灯笼,阴戟和炙冬带着小小过来,一家人团圆,阴戟一想起大狼小狼就觉糟心,但他自己和炙冬都算不上名正言顺,也没理由指责孩子,于是一直对阴朔星和小狼避而不见,这回过年过来,看见小狼怀胎八月的肚子,阴戟又开始上火,炙冬给他顺气,说: “过年高兴着呢!” 小小给小狼剥一个松子,说: “爹爹,你吃。” 小狼说: “给你父亲也剥一个。” 小小说: “他打过我,我不给他吃。” 阴朔星皱眉,道: “不给我剥,就再揍你。” 小小瘪瘪嘴,不屈地说: “你揍我也不给你剥!” 享受同一待遇的还有对小小向来严苛的阴戟,两个儿子不听话,小小也不亲他,他就不高兴,开始训斥阴朔星: “你瞧,你生的白眼狼。” 阴朔星低头……对……的确是他和小狼生的白眼狼…… 黑影阁年前就送来拜帖,月息和阴珏初二来看小狼和小小,不期然就和阴戟还有炙冬撞上了。 当年仇人,见面格外眼红,炙冬连忙拦着阴戟,阴珏也连打手势示意月息不要冲动。 本来一场争夺是可以避免的,谁知小小跑出来,认出月息就是送他衣服和好吃的的那个好人爷爷,高高兴兴跑过去,亲热地叫月息爷爷,小小一般都吝于开口这样叫阴戟。 阴戟就不爽快了,非要和月息打一架,月息二十年前和阴戟苦战最终落败,如今更加是打不过,他说: “我认输,我知道将小狼夺来是我不对,我也在反思,我将小狼当做亲子,我百年之后黑影阁就是他和小小的,而你阴戟也早将枯荣山庄传给儿子,当年你们枯荣山庄吸纳我黑鹰堡势力才有今日规模,那是我咎由自取,不怪别人。如今朝纲不稳战事纷繁,就连武林也开始乱了,谁又能独善其身?不如黑影阁和枯荣山庄就合到一起,你们枯荣山庄号称富可敌国,我们黑影阁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是联合起来,其力足以撼动江湖啊。” 阴戟觉得月息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实在是不屑和昔年手下败将合作,于是说: “我早就将山庄给了儿子,此时你和他说吧。” 黑影阁在江湖上本来就不扬名,故而和枯荣山庄合到一处,名字用的依旧是枯荣山庄的名头,不过黑影阁的高手从此听从阴朔星的调遣。 月息此举终究是为了阴珏,他知道阴珏的心里一直想着枯荣山庄,也为当年的叛离心虚,故而多年不回山庄来,阴珏当年既然舍了一切来找月息,月息索性就将苦苦经营数十载的黑影阁给了阴珏的侄子,此后便算是还了阴珏。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小狼生产那一天,院子里的雪都化了,小狼早上起床和往常一样和阴朔星一起用早点,然后穿戴整齐去散步,谁知刚走到池塘边的小团子旁,就开始小腹作痛。 阴朔星将他抱回去的时候羊水都破了,忙忙碌碌两个时辰,产下的依旧是个健康的男孩儿。 小狼给新生的宝宝取名二狼,阴朔星皱眉,说: “小小一个白眼狼还不够,你还加一个?”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6 小狼觉得这奶名挺好的,说: “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我的儿子。” 阴朔星就为孩子的名字和小狼吵了一架,孩子的名字暂定为小二,应该和小小一样,以后和别人介绍自己,会奶声奶气地说: “我叫小二,全名叫小二狼。” 小小不喜欢小二,因为弟弟刚刚出生的时候,他满心欢欣去瞧弟弟,结果弟弟脸上红得和猴子屁股一样,又皱又丑,难看死了,小小一直被别人夸长得好看,他自己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弟弟不应该那么难看,于是他就大叫一声,从弟弟的摇篮旁边逃走了。 小狼看见小小那怂样,忍俊不禁,阴朔星也觉得好笑,他摸摸小狼的脸说: “辛苦了。” 两人相处时常吵架,有时也温情,小狼用脸蹭蹭阴朔星的手掌,笑说: “以后我可不要生小三狼了。” 阴朔星也笑,他以前不爱笑,可是现在一直笑,他说: “好。” 两年多以后的一个秋天,快要六岁的小小站在庭院里一脸不屑地看着一个小身影在庭院里捡落叶,小小走过去,说: “小二,地上叶子脏死了。” 小二举着一片枯黄的叶子非要递给哥哥,一边嘻嘻笑: “哥哥,给你……” 小小挺别扭地扭头还是伸手将叶子拿过来,瞧一眼,哼一声说: “丑死了。” 小二却高兴,他举着叶子跑起来,不期然撞在一个人身上,小二才刚刚有那人膝盖高,抬头一看,就看见一张蓄了络腮胡的脸,小二只见毛茸茸的黑色胡子,他吓得哇一声大哭,小小跑过来挡住小二,对那陌生的虬髯大汉大叫: “你是什么人!” 小小的惊叫惊动的其他暗卫,有暗卫从树上跳下来,对着那汉子一番打量,忽然喜道: “贯仲!” 贯仲也实得那暗卫,道: “流云!” 两个汉子拥抱一下,贯仲道: “我在西北的任期满了,回来复命。” 鹄立将贯仲安排到山北的一处分庄,贯仲取了委任书和令牌,一出庄就直奔硫县。 福鲜楼依旧在哪里,只是自从今年年初开始本来好好的生意就有些不顺遂,有个地霸一类的人物,不知从哪里得知雪照和鸿影以前做过小倌,就拿这个做要挟,要雪照和鸿影将福鲜楼压价卖给他们,否则就将雪照和鸿影以前的事情传出去。 雪照和鸿影没有办法,听说那地霸和县太爷沾亲带故,雪鸿二人不敢报官,那些人就一直来闹事,坐在酒楼大吃大喝不给钱不说还砸东西,以前来用饭的其他客人瞧这阵势就不敢来了,雪照和鸿影就将福鲜楼关停,谁知那地霸又追到家里来,闹得家里也鸡犬不宁,贯仲走到自家院门口,就看见院门口为了一群指指点点的围观人,他眉毛一皱,挤开人群踏步而入。 那地霸也是瞧准了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也没什么依靠,于是带人闯进去,他们说福鲜楼现在生意都不好了,他们就亏点本钱一百两买了,要知之前要不是这些人来闹事,福鲜楼起码值六百两,雪照和鸿影不卖,他们就砸东西,还骂雪照和鸿影是臭不要脸的男婊子,是被男人弄烂的货色,他们的话说得不好听,又看见鸿影好看,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动脚。 “鸿影,你们放开他……” 雪照急得一边哭一边想要救鸿影,却被人推开,他手掌被地上的砂砾磨破了,血流不止,鸿影让人抓住手腕,就算以前真如那些人所说是婊子,自从从良以后将尊严拾起来以后也是有羞耻心的,他感到有人在摸他屁股,他挥手闪了那人一巴掌,那人没想到鸿影还打人,怒喝一声妈的,就要一拳咂向鸿影,鸿影吓得闭眼,可是想像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落到身上,他听见一声惨叫,而后腰身让人圈住了,鸿影一惊,睁眼看见个络腮胡的汉子,连忙挣扎,却被桎梏住,那汉子似乎不是那地霸手下的人,本来调戏鸿影的那人被一拳挥在地上,他捂着剧痛的胸口,惊疑不定地大叫: “你是什么人!” 贯仲说: “他们的男人。” 鸿影本来还挣扎,一听见贯仲的声音,一下子就愣住了,雪照也愣住,而后忽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呜咽道: “爷,你终于回来了……” 雪照一哭,鸿影也跟着哭,他刚刚都没辨认出眼前这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就是贯仲。 地霸见贯仲出现,一惊,然后意思道贯仲只有一个人,于是叫嚣道: “哪里来的野人!你们给我打!” 贯仲连日赶路,的确风尘仆仆些,不过不代表他腿脚不利索,他本来武功就不错,三年来在西北那动荡地方又多加历练,怀里还揽着鸿影,已经一人一脚将那些人踢开。 本来气势汹汹的地痞流氓被踢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意识到贯仲真是狠角色,一句狠话都来不及撂下,就夹着尾巴沿着墙根溜了。 家里让人砸得乱七八糟,雪照刚刚被人推一把崴了脚,贯仲把他抱进屋放到床上,瞧见雪照流血的手和肿起来的脚踝直皱眉,雪照也不管受伤的地方疼,只一个劲打量贯仲,鸿影也拢一拢刚刚被人扯坏的衣服,怯怯道: “爷……” 贯仲的变化很大,西北那含着苦沙的风打磨他,离开的是个俊朗青年,回来的是个脸带伤疤的铁汉子。 贯仲不在,雪照和鸿影就一直盼着他回来,有时候西北又打仗的消息传过来,真是让人一闭眼就好像到了血溅三尺的沙场一样,雪鸿二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们摸贯仲脸上的疤痕,还摸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有些不一样,又似乎是一模一样的。 待得哭够了,鸿影起身去收拾,厨房都被砸坏了,连茶水都泡不了,他去福鲜楼的酒窖取酒,又去其他酒楼买了菜带回来搁在桌上,就和以前一样,雪照倒酒,鸿影夹菜,伺候贯仲用饭。 西北的酒再烈,似乎也比不上自家酿的酒醉人,贯仲喝得酣畅,揽着雪照和鸿影亲热,雪鸿二人被他的胡子蹭得发痒,心中却是异常地甜与踏实。 鸿影说: “爷,就是那个人,你见过,还帮我赶走过一次。” 那个人在贯仲走了没多久来骚扰过,被鸿影拒绝以后,估计是心中不爽利,他自己在县衙当差不好整治鸿影,就将他是小倌儿的事情和地霸说,那地霸才会找上门来欺负人。 贯仲听了鸿影所说,面无表情嗯一声,说: “此时你别操心了。” 雪照也说: “鸿影你别自责。” 三年了,雪照的屁股还是圆润白皙,太久没让人弄了紧得很,贯仲操进去的时候,雪照呜咽了一声,感觉都被顶穿了似的,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雪照趴跪着,撅着臀,一边呜咽呻吟。 “唔……爷……” 待得操鸿影,鸿影两条长腿盘上来,在腰侧那么一夹,贯仲低声骂一句,就将鸿影操弄得颤抖起来,鸿影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肢体交缠。 贯仲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吞狼(H) 作者:兔死吾悲 分卷阅读37 一把烈火就将干柴点起来了,他轮着操雪照和鸿影,雪照和鸿影都累得瘫软,性事歇了以后靠在贯仲身边喘息未定。 贯仲也喘,他干了一下午心里还觉不够,但是这种事放纵不得,就揽着怀里人摸来摸去,一边说: “我要去山北当差。” 雪照和鸿影都说: “我们跟你走。” 贯仲在他们脸上一人亲一口。 次日硫县就传出县衙里的主簿大人昨晚在妓院里暴毙的消息,听说莫名其妙就死了,众人都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急病,有人则绘声绘色说是如何在和妓女行房的时候死的,那服侍的妓女什么也说不清,只说入睡之前主簿大人还好好的。 过不多久人们就发觉本来在街上横行的地霸和那些喽啰也不见了,就好像钻进土里找不着了一样。 还有硫县福鲜楼的福鲜楼也关了,那两个听说是小倌儿的掌柜也不知去何处了,人们只能纷纷叹息只怕以后在硫县是吃不上那么正的淮扬菜了。 小小觉得小二笨,他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不应该和小孩子一起玩儿,山庄里有些奴仆家的孩子还有习武场里收进来的孤儿,小小和同龄孩子玩儿,小二就在后边追着哥哥跑,小小精明,小二却傻傻的,快三岁了还不太会说话,要是有一个糖让小小拿去了小二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 “给哥哥好了。” 小狼说聪明都被小小吸去了,小二还是说: “给哥哥好了。” 阴朔星也无奈,揉揉额角说: “小二是个小傻瓜。” 小小听见这话就不乐意,他觉得弟弟是小傻瓜,自己不就是大傻瓜么?于是大声反驳: “我弟弟才不傻!” 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将阴朔星和小狼逗笑了,等到孩子们都出去玩儿了,小狼看着小二小屁股一颠一颠地追着哥哥跑,他说: “怎么都那么大了,明明生下来才那么点。” 阴朔星在他嘴上亲一口,说: “你是想要小三狼了吧。” 他说着就将小狼压到床上,小狼惨叫: “哥,我不要……你放开我……你个混蛋!” 若是不经历些坎坷,误会,挫折,就算遇到感情了,往往就被当做是理所当然,被当做是寡淡无味,被简简单单的忽略过去了,我们经历雨水洗礼,才知天边长虹不只是一道虚影。因为被调味过,沉淀过,所以才是美酒,所以才知为何非你不可啊。 分卷阅读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