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歧路(H)》 分卷阅读1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 《流放歧路(3p,刑+肉)》作者:何白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强攻强受 虐身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一位英俊的青年侠士被两个解差在押解途中ooxx的故事。 虐身,刑具+道具+肉。虐心,见仁见智。 前期走肾,后期走心。 第1章 楔子 楔子 琏意活了二十余年,自认为自己仗剑走天下,除尽所见宵小,行的是正义之道,却不想不仅身陷囹圄,被戴上枷锁,发配边疆,还被迫要经历这种肮脏的事情。 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束缚着双腕的枷锁,牙咬得科科作响,虽整个人被倒扣在地上,上身因脖颈的二十斤重枷无法抬起,可他的双腿仍然奋力挣着,踢打着背后的壮汉。他万万没有想到,白日那个看上去善良敦厚、给了他无数照顾的老实押差,入夜竟成了一个要奸淫他的人。 “混账!禽兽!”他狠狠怒骂着,脚踝已被壮汉钳子似的手一边一个紧紧握住,被迫敞开双腿。 壮汉嘿嘿直笑:“你可知你骂的这些话,就像是女囚里面的那些小娘们,一个个被上之前也是这么骂的。”他起身用膝盖压住一遍的脚踝,一边用手去剥另一条腿的裤子,喘着粗气低喃,“乖乖的别动,等操进去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做销魂滋味了,像你们这种……侠士,一看就是读过圣贤书的,满脑子净是迂腐,你操过小妞吗,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琏意大声骂着,可到底也只会骂那一两句粗口,反过来却被壮汉气得浑身乱颤。 “老二,你在做什么?”远远处,一个嘶哑阴沉的声音响起。琏意的心头一僵,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希望,却不死心的大吼起来:“救我!” 来者长得瘦瘦高高的,左脚微跛,拈着火折子慢慢走了过来,一脚将壮汉踹倒在地:“老二,你又管不住鸡巴。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他的目光却停留在琏意被剥的干净的双腿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双腿纤长、健美,泛着白光,正蜷缩着瑟瑟抖着。 他笑了笑,带着讽刺,伸手制止了大汉的解释,一步步挪到了琏意的面前——这个年轻俊秀的犯人,被锁着重枷,梳的齐整的头发因为挣扎散乱了开来,马尾的发梢贴在他汗湿的脸颊上,也掩住他的慌张与羞愤。他跪在地上,蜷缩着光裸的双腿,正努力的自地上抬起被重枷禁锢的上身。 这并不容易,那人静默的看着琏意的腰背紧紧绷着,囚衣之下,那坚实的背部被狠命抽打过,剧痛正拷问着这位年轻人久经折磨的身体,以至于这样健壮的身体竟无法一时举起一个二十斤的枷锁。 “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琏意愣了愣,微微抬起头,视线只及那人暗红色的差役下摆,便见那下摆之下,一条腿慢慢抬起,踏住了枷锁的边缘。 身体一沉,那枷锁被死死压在地面,琏意的脖子向前伸着,眼中净是凌乱的杂草沙土,他的心正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被操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发新文啦~~~~ 第2章 一 囚徒1 一 囚徒 天终是明了。 狴狱位于城西一侧,是日,天色刚透出一丝微明,狴狱西门已悄然无声的打开了。拜别了狱神庙,一众犯人列成一队,缓缓自西门蜿蜒而出。 走在最前的是一众妇人与幼童,左臂被麻绳依次系着,步态颓唐,面色更是焦黄,妇人的发髻早因疏于打理而散乱。其后被束缚的便是几位步态龙钟的老人家,头发早已灰白,脸上更是布满皱纹,跟在老人身后的,便是一群青年壮汉,不仅左臂被麻绳牵引,更有数位手腕脚腕均锁着铁镣。 狴狱每逢一季便会从狱中发出一众需发卖、流放的犯人,前面的妇人与幼童,是当日应在集市被发卖、赎买的,后一群老人壮汉,若非应在集市被发卖成奴,便是要随着押军或押解至几百里的军营做苦力,或被压往那人际荒芜的苦寒之地,给当地驻军为奴的。 清明的兆京城,还处于迷蒙的睡梦之中,偶有鸡鸣狗叫,亦有坊市悄然开门,一众商贩在为开张做着开始的准备。那一列犯人,由冷面的押军持鞭、持刀押着,贴着围墙一侧缓慢的走着,不时听闻一两声妇人的哭声亦或男人的哀叹,便被几声皮鞭击打在皮肉身上的声音击碎了。 队伍在前方的岔路口停下,先是发往集市被发卖的众人被迁出,剩下的那些或被判了徒刑、亦或应是流放的犯人则被命令向西侧缓慢的前行着。 兆京城西门已被守城官军打开,那西门,平素里也不是什么人流穿行众多的城门,通向的是人烟罕至的郊外。时日尚早,除了那一列需出城的犯人外,只有几个打扮贫苦的村人由城外进入,为一日的生计而贩卖一些果蔬。 按律,被判徒刑的罪人应向东南方向行进二百里,那里有正在开荒建城的田地,罪人需在那里充作苦力,按罪行劳作二至五年不等,刑期满,便可自行回家,仍旧视为良民;被判流刑的,应当视其罪行轻重、年龄、性别被发往边境,或是为西北地区驻军做奴役,或是去往北面修建城墙,或是去往西南边境开垦荒地,这些犯人中,不管此前是达官贵人、平民百姓、抑或是鸡鸣狗盗之辈,皆被打做贱民,一生为奴为婢,若非大赦,亦不能归乡半步了。 队列行进至郊外的一所驿站,便是分队时刻,五六位押军迁一众被绳缚的犯人向东南而去,亦有八九、六七之数不等的押军分别驱赶着带着铁镣的犯人去往那不归之地。 队列顷刻被拆散,留在驿站的仅有三人,一位是身负重枷的年轻犯人与两位年龄相仿左不过二三十的押官。 “他妈的,晦气,摊上这么一个苦差事!”眼瞅着另几位押军驱赶着队列愈走愈远,袁二忍不住爆了粗,他的声音太大了,远处的几位解差纷纷回头,大声讥笑着,手舞足蹈:“怎么了怎么了?袁二,你不服啊,去找解官大人说啊!” “啧,一群小人!”袁二气不打一出来,正瞧见那犯人瞥了他一眼,顿时一脚蹬出,正踢在琏意的腿骨上,琏意的身体一颤,武者的本能让他迅速的后退一步维持平衡,然而,他太虚弱了,身负的二十斤枷锁拉扯着他,他踉跄一步,还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冷汗飞速的布满了额头与后背,他不禁头脑发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 晕,凭着最后一丝自控没有痛呼出声。 袁二仍不满足:“怎么着,一个阶下囚,老子想打你就打你,你敢不服?”他抬脚重重的踩在琏意的胫骨上,使力捻着。琏意忍痛低着头,手指扣在枷板上,指尖惨白。 正当痛楚愈发叫嚣之时—— “老二,滚开。” 不远处,一个低哑阴沉的声音传来,袁二身体一抖,顷刻间收回脚去,立在一旁,乖得似是什么也没有发生。琏意睁开眼,循声望去,背对着初升的太阳,那人向着这边缓缓行来,他身形微跛,盖因左脚私有残缺,使不上力之故,逆光看去,竟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 微跛的解差走至琏意的身边,取下背上的褡裢,将刚在驿站确认过的路引凭证装好,他围着琏意行了三周,深沉的目光上下左右扫来扫去,琏意在这些身份低贱的官差手里吃了三月的亏,也知该低眉顺目,做出一副平静麻木的样子。 袁大面色阴沉的像要滴水,他弯腰搀起琏意的一边胳膊,好教他借力站起来,又盯着琏意那张顺从的脸看了许久,方才阴阳怪气的说起话来:“老二,去检查一下犯人的刑具有没有扣好——你也太过心大,这家伙可是神通广大,敢去刺杀李大人的大公子,哼,我劝你好好查一下,切莫让他耍滑偷溜了,那时你倒要看看自己的项上人头还在不在。”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刀来,对着阳光细细看着,刀尖正指向琏意,刀气森森,距离琏意的脸颊也仅有几尺的距离。 袁二应了声,倒真如袁大所说,走上前来,他细细的摸索琏意刑具上的每一个锁扣,熟练且认真。 “放心大哥,没有问题。” 袁大点点头,收刀入鞘,他整了整身上的制服,又紧了紧背上的褡裢,瞥了一眼琏意,见他仍是一张麻木而温顺的面孔,也不再说些什么,径自迈出步子:“走吧,路途遥远,我们须抓紧时间……要是能在天黑前到达小林村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一 囚徒2 袁二赶忙应了声好:“要到小林村?那可是要抓紧时间,不然第一夜便要露宿荒野,妈的,想想就生气。”见琏意不动,他手中的水火棍不由分说抽打在琏意的身上,“不长眼吗?差爷都走了,你还在这干杵着干嘛,要我抬你走啊!” 琏意背部刀割似的剧痛,他咬紧牙关才能忍住喉中的耸动,他自是知道一路行来,自己一个身负重枷、连手也被枷住不能动弹的废人的身家性命皆要托付面前这两个不明底细的解差,不由心灰意冷,忍气吞声,低声下气的回道:“罪人不敢。” 旭日东升起,荒芜的土地鲜有人烟,道旁稀稀松松栽着几棵干瘪的枝桠,不时亦有群鸟飞过,吱嘎吱嘎叫着。 琏意艰难的拖着己身前行,未走多远,亦有种浑身乏力的感觉,迎着太阳,不自觉的头晕眼花起来。他的身旁,并排走着那位壮实的被另一位称作“老二”的解差,好在他似乎也是困乏不已,只是扛着水火棍拖着脚步前行,并不与前面领路的解差说话,更也不会无聊到折磨一个囚徒借以取乐。 琏意想到清晨那解差的重重抱怨,不由觉得,或许这千里起解,不仅对于自己,对于押解自己的解差,也不是什么好事,漫漫长路,坐不得车,行不得船,只靠双足一厘一厘的走着,倒像是自己也把自己押解了一遍似的。 他惯会给自己找些宽慰的念头,这么想着,原本的困苦也似乎消散了一些。他整整精神,远望天空,忽觉自己已走出了那个冰冷阴湿、恍若地狱的囚笼,鼻间闻的,也不再是那混杂着腥臊、恶臭的浑浊气味,哪怕是尘土漫漫,也比之从前,好过太多太多。 思及此,他也不禁苦笑起来。他本是江湖上一位隐居多年的高手的末徒,虽长在山间,也是衣食无忧,更是饱读诗书,比那些举人秀才也不逞多让。他亦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因是读多了话本小说,自小便向往着仗剑天下、除暴安良的生活,是以学成下山后,也真的是这般做了,更是在江湖上有了自己的名号。 却不想,数月前他在路中救了一昏倒的妇人,将她唤醒后,妇人哭的很是凄凉,与他说了她本是一富商的主妇,京中大官的儿子看中了她女儿的美貌,以权谋私,给富商安了一个罪名,致使富商家破人亡,在发配途中便已死去,女儿也不堪受辱,早在抄家之时便一条白绫,吊死在家中。 琏意听得满心怒火,决定前往京中,刺杀那个大官的儿子为妇人一家报仇。大官的府邸甚难潜入,他谋划多日,方才有了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却不想,错杀了大官儿子的姬妾。原来,那姬妾为邀宠,特意穿了一身华贵的男装,潜到那大官儿子的住所——她本想给一个惊喜,却生生丧了性命。 琏意便是那读多了死书,一心只想着以命偿命的迂腐儒生,他的剑上虽沾了数条人命,无一不是罪行累累的,而这一条鲜活的生命却何其无辜?一时万念俱灰,束手待毙,被官差压至监牢,听候发落。 他本想着只是一刀断头的下场,却不想,方一过堂,便挨了一顿棒打,美其名曰“杀威棒”,因其是武林人士,又犯了人命官司,那五十棍棒打的结结实实,直打的他皮开肉绽,跪都跪不起来。 因他是在大官府中持凶行刺,直接拷问的便是他的主谋是谁,有何帮凶,琏意不懂这些,更与大官的官场对头无干,自然全然否认,于是大刑加身,复又打了几轮,又拶了手指。 压往监牢后,亦不得安生,臀伤不愈,私底下的拷问也从不间断,肉身伤了不能再打,便用灯照着眼睛,让他跪在地上,不能睡觉……如此熬了几通,他仍未松口,渐渐的,这件事像是过去了一般,再也没有人以此拷问过他,琏意因此在牢中好好的养了好一段时间的伤,不至于死在牢中。 然而,坏事未绝,琏意将将洗脱谋害官员的罪名,却因此暴露了自己的本意——刺杀官员之子为富商报仇,那官员之子仅是个贡生,算不得什么官员,可他与他的父亲一般心狠手辣,在知晓琏意的目的后,买通了狱卒,开始了对琏意惨无人道的折磨。 鞭刑、杖刑、拶刑……每隔一段时间便是一次,期间更不用说被时时罚着带着重枷度日,或者被整日吊起,或是罚跪在锁链上。后来,琏意的判决下了,说是谋害了大官之子的良妾,罪大恶极,判决斩立决,因大理寺路侍郎据理力争,认为琏意先前为民除了诸多恶霸,有功在身,着判处流刑,外加脊杖四十,只待季度一到,便要被发配至西南为那里的驻军为奴。 至此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 ,琏意被关入了流刑区,虽逃避了那几个动辄用刑折磨犯人取乐的狱卒,却仍被可以针对,被关入了匣床之中。 所谓匣床,是监狱里一种禁锢人身的刑具,他的本身是一张床,却四边立起,犯人躺在上面,脖颈、双腕、前胸、腰部、大腿、膝盖乃至脚踝都被牢牢锁住,整个人动也动不得,锁好之后,身上更被盖了一层铁板,那铁板一侧镶满尖锐的钢针,盖在人身时,钢针的尖端会刺入皮肤,虽不会流血,但一呼一吸间,皮肤触及钢针,刺痛会无时不刻缠绕着自己。加之时常断饮断食,又不能畅快排泄,身处匣床一日,便犹如在地狱中淌了一年一般。 琏意在匣床上熬了十几日,每日只给半个时辰排泄与饮食,其余时间便被牢牢锁在里面,偶尔,还会被醉酒的守夜狱卒拖出,好一通嘲笑,在零星受些刑罚,身体一点一点虚弱了下去。 便是在被发配的前夜,他被从匣床中拖出,剥光了上衣,被狱卒按在地上,结结实实往背上打了四十杖,打的背部鲜血淋漓——好在总算不用在被关入那匣床之中,琏意在牢里躺了后半夜,终是被拖出,被迫戴了重枷,脚缠铁链,随着被押解的犯人走出了监牢。 …… 如此,在回味痛苦与感叹解脱中,琏意与两位狱卒从清晨走到了正午,在时不时的清醒与大半的浑浑噩噩中,他被带往了一片河流的竹林旁,袁大命令他在一旁坐好,自己从包袱里取出渔网。另一边,袁二也拾了一根木柴,拿刀削了,做成鱼叉的模样。 “奶奶的,什么世道,做官差的,还要自己打食,伺候犯人吃……” 琏意静静的听着袁二愈来愈远的抱怨,蜷缩在一根竹子旁,眯起双眼——他从未想过逃跑,若押解为奴便是对一条无辜性命的补偿,他愿意以此赎罪。 作者有话说:在考虑要不要开放点梗活动,刚开始上班,有点忙 第4章 二 疗伤 二 疗伤 “大哥,你也走过许多地方,可知这条河由何处而来,又通向哪去?”奔涌的江流声中,粗犷的男声问道。 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探入河中,轻轻搅动起水波,一个低哑深沉的声音响起:“这条河名曰渭水,由西向东而来,它的源头听说是一座奇高无比的雪山,罕有人至。向东,又有几条支流汇入,在渠城形成一条最粗的大河,河水涛涌,流速极快,众多船坞都在那里建立,那里也是河道最兴盛的地区。再向东,这条河水又分成若干河流,我们面前这一条,只是一条极细的江流,虽小,却能延绵千里,附近的村寨,都是靠这条河流生存的。” 说话间,木质的鱼叉迅猛的插入水中,溅起细小的水花,那人提起鱼叉,啐了一口,又道:“渠城?是大哥学艺的那个渠城?” 探入河中的手顿了顿,继而声音响起:“是,正是那个渠城。一别经年,也不知道故人尚在否。” 粗犷的大汉有些懊恼:“正像大哥所说,一别经年,故人也不知道在不在了,大哥又何必纠结这些?也是小弟不对,瞎问什么,倒教大哥不开心了。” “……也没什么。”那人收回被河水浸得冰凉的手,在衣襟上蹭干了水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左脚踝,“都过去了。” “大哥说不在意,不还在在意吗?与其烦些这个,倒不如想想,咱应该如何处置那边的人?”大汉努努嘴。 那人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外坐在一旁的带枷犯人,冷漠的挑了一边的嘴角:“你待如何?” “自然……和以前一样。”大汉笑了笑,手亦不停,鱼叉飞速戳下,正巧戳中一条肥美的河鱼,“上面下了吩咐,为难的倒是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不许拆枷?那他的吃喝拉撒归谁管?这一路多少辛苦,倒教我们伺候他吗?况且……”他眼珠转了转,“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个人长得可比之前的那些好看多了。” “你倒是有理。”低沉的声音笑了笑,意味不明。 大汉被刺了一下,有些不服气:“大哥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怎的遇上这个人,倒是顾虑重重的样子?” “你倒不怕他杀了你。” “杀我?给他个胆子他倒是敢!”大汉不以为意,“这不就是不拆枷的好处?任这孙子怎么跳,一双手废掉了,他又能如何?况且不是还有大哥嘛!” “我可打不过他。”那声音凉凉道,“真被他挣脱了,我俩就是个死。” “操!”那大汉立马扔了鱼叉,大步从河中走出,“那我俩就把他这么放着?我去给他多缠几道绳子去。” “站住。” 大汉回过头,一脸愤愤,像是要说什么,却被蹲在河边的那人伸手止住:“管他做什么,先把鱼烤了。”他抖了抖渔网,“大丰收。” 琏意原本只想闭目养回流失的精力,却不想却陷入到了半睡半昏迷的境地,直到他的手臂被不停的戳着,无法摆脱的刺痛才让他醒了过来,他微微睁眼,却发现眼睛肿的只能微微睁开,眼中的微润让他无法看清来人的表情,只听得那人抱怨:“真没见过那个犯人像你这样,一个人在这里睡着,叫都叫不醒,真当自己是大爷呢……”琏意眨了眨眼,挺直了腰背想要活动一下酸痛的身体,却不想背部的伤被扯动,整个人都跌坐了回去。 “嗳,别乱动了,来来,张开嘴,我伺候你吃饭。”袁二的声音愈发无奈起来,他盘膝坐在琏意身侧,一边咬着自己份的烤鱼,一手将烤鱼探出,伸到了琏意的面前。 烟火的气息混杂着河鱼的腥气顿时扑面而来,琏意面露难色,却也知不好得罪眼前这位解差,探着脖子咬了一小块,囫囵吞下。 “啧啧,你们读书人就这么吃饭的啊,快快,大口咬,老子不耐烦这么举着,手都酸了。” 琏意迟疑了下,慢吞吞道:“我不吃鱼……腥。”他自小生活在山上,周围没有水路,全然吃不惯鱼这类食物,哪怕是最没有腥气的河鱼也受不了。 袁二仰倒:“老子怎么碰上了你这么个大少爷——大哥!”他扯着嗓门喊袁大,“这大少爷不吃鱼,嫌腥,怎么办?” 琏意的身体微微紧缩了起来,相比袁二这类脾气暴躁说打就打却什么都摆在明面上的人来说,他更为惧怕袁大这样的,平时阴着个脸、一声不吭的,使出手段才是最阴狠的。 袁大正在火边料理剩下的河鱼,闻言扫了琏意一眼,慢吞吞道:“包裹里有馒头,这总能吃吧!” 袁二便扯过一边的包裹,摸出一个雪白的馒头来,伸到琏意的面前:“我大哥说了,这个总能吃了吧,我告诉你,你要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吃,老子就把它整个给你塞进喉咙里。”他把馒头顶在琏意的嘴边,琏意微微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 缩着脖子,咬了一口,耳根却红了。 他大口大口嚼着馒头,牢狱生活让他极其珍惜这样的宝贵食量,馒头进了胃里,一向感到空虚的身体总算觉得满足起来。 那边厢,袁大已经熄了火,提着长刀走了过来,将其余物什收笼在包裹中,道:“继续走吧。” 琏意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顺着袁二搭着他胳膊的力道起身,双脚才一着力,却感到身体虚的不行,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上,背部结了痂的部位再度被撕裂,他感到冰冷的鲜血又开始淌了下来,浸湿后背。 他张口,说出的话也带着痛声:“两位差爷……见谅,我,背上有伤,实在是……走不动了。”他原本并不抱什么太大希望,只望能获得些许喘息时间,也暗自惧怕着那解差腰间的鞭子就这么解下来抽打他的身体。 袁大皱起眉来,上前一步,蹲在琏意身旁,他探手摁在枷锁上,向前使力,让琏意摆出向前跪伏的姿势,方才一手掀起了琏意的囚服上衣来。 “大哥……”袁二抽了口气,触眼便是鲜血淋漓的后背,一看便是刚经历过棒打,伤口更是被撕裂了多次,细细看去,整个后背除了棒打的新伤,其余的伤口也是遍布,暗褐色的鞭痕杖痕交错分布,很是恐怖。 “被杖刑过……”袁大沉吟,手亦不停歇,直接扯下了琏意的裤子,霎时,琏意大半个身子尽是裸露在两个解差的眼前,更不论说光裸的还是自己的私处,他的脸色先是变得苍白,进而慢慢的红了起来。 “还好,臀部没有杖刑过。”袁大的手指探出,抚摸着琏意臀部同样纷乱交错的伤痕,他的手刚浸润过河水,凉碜碜的,轻柔的抚触着一条条伤痕,那臀肉不由紧缩起来。 “大哥……”袁二的声音低了下去,他轻轻唤着袁大,仿佛撒娇讨食的大狗。 袁大不为所动:“去把伤药拿来,刘老二那帮狗东西,从来只图自己乐呵,不管我们的死活。”不知是否无意,他的手指自琏意的臀缝划过,琏意一声闷哼,后背弓了起来。 “挪几步,我们去把你的伤处理一下。”袁大拉上琏意的裤子,将囚衣蜷起,不叫布料污染了伤口,几步之前便是河流,他自拿出手巾,在河中浸湿,一点点轻轻擦着琏意满是血迹的后背,清洗过后,亲手接过伤药,一点点将药粉填满张着血红小嘴的伤痕。 做完这些,他扶着琏意直起身子,道:“这药不比你们惯用的金疮药,只是些不入流的伤药,勉强管些作用罢了。” 琏意忙道:“差爷能够如此照顾罪人,已经是极为好心了,怎敢嫌弃差爷的伤药。”他倒不曾想过,押解自己的竟是这样善良的两个好人,虽一个脸上阴沉一个嘴上飙脏,做起事来却是实打实的善心,不由检讨自己太过以貌取人了。 做完这一切时,日头已经向西偏了一指的距离,袁大站起身,略微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路径的地方,最后道:“今日赶路到小林村已经不可能了,即使如此,我们现在起身,傍晚的时候可在一座破庙里度过一夜。” 他又恢复了阴沉的面孔,皱着眉看向琏意,道:“不要以自己有伤走不动路做借口,我说走多远就要走多远,若是在推诿狡辩,小心自己的屁股被鞭子打的开花。” 作者有话说:虽然残酷了点,但是脑补虐小琏真的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大家的留言我看到了,虽然现在虐小琏虐的爽,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第5章 三 清洗 是夜,琏意并二位解差宿在了郊外的一座荒废已久的破庙当中。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步行,琏意早已精疲力竭,他斜倚在破庙的佛龛下,脖颈处犹如被重击过,又酸又麻,直搞得他头头木木的发胀。他休息了一会儿,只觉得身上疲累的感觉略微纾解了些,但受过伤的地方却因这片刻的放松而叫嚣起来,不仅是被杖刑的背部,连同肩膀、脚底的钝痛都愈发强烈起来。 琏意在牢狱中受多了苦,见得最多的便是那些差役没事找事,以虐人为乐,他不敢过多揣摩这两位差爷的人品,挣扎着坐正了身体,又将自己调整成跪坐的姿势,准备随时听候招呼。 “哎,好好的躺着,坐起来干什么。”却不想只听来这一句没什么温度但毫无苛责的话语。 琏意愣了愣,斟酌着不知说什么才好,那位跛了脚的差爷是他见过的这些官差中最不同的,同样是穿着解差灰蓝色的官服,身上却带了某些不同的气质,一面阴阴沉沉,一面轻轻柔柔,让人难以捉摸又不由的想去探究。 可是他也不会忘了这一天当中这差役对他的防备与敌意,两面三刀的人他也见过,自己还是涉世未深,虽无害人之心,却已有了防人之意。 袁大从琏意身边走过,将撂在一旁的铺盖卷儿向琏意那里踢踢:“累了就倚会。”也不看琏意那欲言又止的脸色,径自忙活别的去了。 袁大袁二两人手脚麻利,没一会儿的时间便将破庙收拾出一块能睡人的地方,袁大招呼袁二与后院的井里水,自己从琏意那抽了铺盖卷儿盖在地上铺的厚厚的茅草上,方才脱了鞋,盘坐在那一席之地招呼琏意坐过来。 琏意有些迟疑,瞄了瞄袁大的脸色,擎着枷锁慢慢挪到茅草堆的边缘,跪坐下来。 “嗳,坐近点,好烤火。”袁大一手撑着上身,探着身用木头勾弄燃烧的火堆,火堆燃烧的更旺了,干枯的枝桠在火中劈啪作响。 彼时袁二也托着黑黝黝的锅走了过来,二人合力将锅悬在简易的木架上,让火焰炙烤着锅里的热水。 二人围着火堆烤了半天的火,又喝了温暖的热水,啃了些干粮,袁大从包裹里摸出一个馒头,掰了一半,走到了远远的缩在一角的琏意身边,喂他吃饭。琏意隐藏在黑夜中的脸微红,双手被锁,如同孩童一般教人喂饭,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累,好累。”另一边,袁二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围着火堆抖动着四肢,他望了望破庙外漆黑的天,问道:“大哥,今天是你守前半夜还是我守前半夜?” “我前半夜吧,”袁大道,掏出汗巾擦擦手指,指了靠近火堆的一处地方,“睡在那吧,那不容易蹭到火,我和犯人在另一边挤挤。”他的手指敲敲厚厚的枷锁板儿,示意琏意坐到他指的地方。 待琏意慢吞吞的挪到那处,袁二早在一旁躺下了,他枕着包袱皮和褡裢,一手搭在胸腹,另一只手藏在琏意视线外的暗处,琏意往那里一打眼儿,便知道他随身带着的水火棍正放在那只右手的旁边,以防随意遇到的袭击。 相比粗犷的大汉袁二,这位瘦削而看起来精明的袁大此时却意外的松懈,琏意低垂的视线瞥向铺盖的角落,那里矗立着袁大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5 的长刀,而袁大此时正坐在自己身边,距离他的兵器足有五步之遥。 琏意虚着眼睛,屈膝坐着,将手与枷锁架在膝盖上,方才觉得脖颈轻松了一二。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琏意眨眨眼,视线落在袁大在热水中拧出的湿布巾上,“别愣着,让我看看伤。”袁大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琏意咬咬唇,轻嗯了一声,背过身去,跪坐在地上,向袁大袒露自己的背部,他的面朝向暗处,漆黑一片,身后却满是火光。背后一凉,他知道自己的上衣已被袁大掀去,随后下体亦是一凉,却是裤子也教人给脱了。 琏意的脸色又是红又是白,上身被缚又袒露着身体给别人看,让他万分羞怕,琏意自是知道有人爱好男色这种东西的,牢狱中没有人对他出手,并不代表这两个差役不会,他既抗拒又厌恶,暗自乞求佛祖保佑他切莫让人采了菊,却感觉后背撕裂般的疼痛。 琏意轻轻哼出了声,便听得“啧”的一声嫌弃:“忍着,我不耐烦听到这种声音。”那人下手却轻柔了许多,他轻轻的用湿布巾抹去了后背的污物与血痕,又撒上伤药。琏意的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虚汗,后背火辣辣的,但这对于已经经历了数月牢狱折磨的他来说,太容易忍受了。 维持着赤裸的跪趴姿势不动,琏意听到身后阵阵水声,不久,温热的布巾盖在他的腰臀处,随即一只大手按在上面,向着下体擦拭起来。 “啊……” 琏意打了打哆嗦,臀部肌肉收紧起来,那只大手便用湿布巾在屁股上擦拭了很久,那里在之前被打过板子,曾经鲜血淋漓,如今将将愈合,长出新肉,因此格外敏感,那大手按揉在上面,皮肤战栗着,只觉得臀肉又痒又麻,又仿佛还残留着之前被击打的痛苦。 琏意被揉搓的触感与要被鸡奸的惧怕缠绕着,浑身冒出冷汗,他怕的要死,恨不得押解他的差役狠狠打他一通,千万别生出别的想法,臀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藏在臀缝中的菊穴也随着他的忐忑来回收缩。 突然,他感觉湿漉漉的布巾条自菊穴划过,琏意一个哆嗦,臀肉夹得紧紧的,下身也随着他的闪躲歪向一边。 “啪”! 大掌重重的扇在一侧的臀肉上,清脆作响,并不是很疼,却充满着惩罚意味。如此猥亵……琏意面部涨红,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不知道若是身后这个差役真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自己会不会做出反抗——反抗似乎是做不到了,那么,咬舌自尽? 琏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没等他在细细琢磨,那大手裹着布巾从两腿之间探入,牢牢的抓住了阳物和两个卵蛋,琏意不由“啊”了一声,整个人便一动不动了。 “还……挺大的嘛!”袁大的手颠了颠,手指轻揉。沙哑的嗓音暧昧的从背后传来,琏意心惊肉跳,却不想那手又缩了回去。 水声再度响起,湿布巾带着残余的温度轮番擦拭着两条裸露的长腿,但此时琏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度日如年。 袁大将衣物重新给琏意穿上,洗净了布巾,站起身走向琏意的正面,他蹲在琏意的面前,看着这个英武健硕的年轻人头戴重枷,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不由一阵快意。他托起琏意的脸,欣赏着他惊惶的面容,轻笑:“怎么,害怕了?”琏意垂着眼睛,抿着嘴不理他。 袁大笑笑,抬手将湿布巾摁在琏意脸上。 琏意大惊失色:“你、你怎么……”那可是擦过自己屁股和阴部的东西啊,怎么能用来擦脸。 袁大大笑出声,将布巾摊开,结结实实的对着琏意那俊俏的脸儿抹了个三圈,等布巾揭开,露出的便是琏意羞愤狼狈的脸。 琏意怒视着袁大,却不想到自己正跪趴在人前,受制于人,倒像是一条穷途末路的名犬,惹人欺凌。 袁大看着有意思,盘坐在琏意面前,手指撩开琏意散落额前的碎发,露出隐藏在碎发下的刺字,他的手指印在琏意额上那被墨印染的皮肤上,那里的伤痕热热的,因为受伤不久,整个印痕都肿胀了起来。 袁大手指用力,在那刺字上捻了几下,便听见琏意轻轻的抽气声。 “牢房管刺字的老何是个好人,我曾在他手下做过活计,”袁大淡淡的说,“老何给人刺字是看人罪行的,若是十恶不赦,刺字一定又大又狠,还刺在脸的显著部位。要是,遇见了长得俊的,”他的手指临摹着琏意的五官,“或是为民除害的,刺字便轻轻小小的,专在脸颊、额间这种好掩饰的地方刺字。” 他收回手,语气冷漠的像是块冰:“我在他手下干过半年活儿,也给人刺过字,被人刺字的感觉好受吗?” 琏意不禁回想起在牢房里,他被摁跪在刑台的那一幕,他的脸紧紧贴着刑台,脖子被铁环锁死在刑台上,动弹不得,他的双手被抬起,锁在刑台的两端。那日正在下雨,雨水顺着牢窗渗了进来,雨水打在他赤裸的脊背上,他跪在潮湿的地面上,地面的小石子硌着他的膝盖,生疼生疼,却被束缚着一动不动。 老何的头发全白了,胡乱的束在头顶,他嶙峋干枯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尖锐的针刺破了额头的皮肤,针扎般的疼痛一下、一下、一下…… 血珠渗了出来。双手随着尖利的疼痛一缩一紧,每一下被刺绝望便生出一分,无能无力、无计可施,只得跪在这里,任人宰割…… 千百下的刺刻停了下来,紧接着便是湿漉漉的毛笔蘸着墨点在了额头,伤口火烧似的疼痛起来,鼻尖尽是墨汁的臭气,毛笔在伤口上搅动着,墨汁顺着脸庞流了下来。紧接着,针又在伤口上扎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眼泪也流了下来,混在墨汁与血里,淌在刑台上…… “刺字这种活计我也会,”袁大淡淡的重复了一遍,“这一路很长,如果我愿意,可以在你的身上刺出一篇诗文,”他讽刺的笑了笑,“你恐怕不知道,现在坊间,流传着一篇诗文,名唤《咏琏侠士义举》,你若想看,我可以在你身上临一遍。” 琏意脊背发凉。 “不要不听话,这一路上你要经历的,还有很多,从兆京城到苗岭军营,少说也要四十天的功夫——不要不听话。”袁大又重复了一遍。 他站起身,从褡裢里取出一物,那是一个寸余的厚竹板,琏意惊恐的看着袁大持着那竹板走到自己面前,向他仔细展示了一番:“为了让你记得更加深刻些,今夜要给你上点刑,杀杀威还是很必须的。” 作者有话说:上班了好忙,这个点我还没有到家呢,于是存稿箱君再度默默的上线了…… 第6章 四 杀威(竹板打屁股) 庙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6 雨,潮气弥漫在破庙中,燃烧正旺的火堆也失去了原有的温度,水气黏在衣服上,阴阴冷冷的。 琏意浑身打着寒战,被剥光的下体袒露在空气中,鸡皮疙瘩从白皙修长的腿上泛起,冰凉的竹板追逐着这种惧意,舔吻着皮肤一遍又一遍。 琏意绝望的摇着头,无力的哀恳:“求这位差爷多加开恩,罪人真的知道错了,罪人……罪人再也不冒犯差爷了,求求差爷……不要打……”他实在被打怕了,从上公堂起那五十棍的杀威棒,到牢狱中长达三个月的刑罚折磨,终于把他身为江湖义士的行侠仗义的优越感击得粉碎。惩恶扬善的快意怎能赢得了精神的鄙夷与皮肉的疼痛,每每像这样身体被束缚,赤裸着身体像被屠宰的牲畜一样等待被责打,都让他无比后悔之前的行止——若是不那么冒失就好了,若是再谋划的更仔细就好了。 他茫然的看向眼前的一片黑暗,抬头的姿势牵动脖颈新挂上的锁链,锁链的那端,缠绕着佛龛的一角,迫使他面朝佛像跪趴在地,摆出一副撅着臀部等待受笞的姿势。 “啊……别……”臀缝感受着竹板穿刺着密处,每每紧张着夹紧臀部,竹板便悄然撤离,却围绕着臀肉缠绕不去,琏意敏感的察觉到袁大在视奸着这一幕,这让他不由得面红耳赤,浑身泛起嫣红,堂堂男子汉,要在神佛面前,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任人责打,与娼妓有何异? 太丢人了…… 未待这些胡思乱想散去,袁大手起板落,“啪”的一声,竹板清脆的敲击着臀肉,尖锐的疼痛渗入皮肉,琏意不由尖叫了一声。 左边屁股瞬间感受到又麻又痒的难忍感觉,片刻之后,右面的屁股也经受了相同感受的敲击。 “啊啊……疼……”羞耻之下,痛呼终于连绵不绝的从口中冒了出来,琏意从小长到大,哪怕是师父也不曾这般打过他,他怕痛的很,双臀被竹板撕裂般的痛让他浑身抖动不已,头埋进了双手之中,胡乱抓着头发。 只是两下的击打自然不可能让袁大满意,默数几下,凉凉竹板在左臀定了定位置,随即高抬起来,在相同的位置拍击而下,不一会儿,右臀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 琏意整个人都恨不得弹跳起来,他的双腿向后踢腾着,连连喊着“不要”,摇晃的屁股却接二连三的经受着相同力度相同位置的责打。 袁二的呼噜声轻快的响起。 连续十几下的拍打已让琏意的脑子一片混乱,除了痛还是痛,残留在身上的衣衫已浸染了溢出的冷汗,琏意还未好全的下唇又被牙齿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的头随着竹板的敲打一下一下抬着,手指胡乱抓着,接连抓乱了好几缕垂乱的头发。 “求求……求啊……不要打了……”他哭求着袁大,“怎么样,我都答应你,只求你……别打了……啊啊……” 袁大不为所动,琏意的痛苦与哀求让他心中快意无比,下手却和方才一样平稳,一左一右的轮流拍打,丝毫不因琏意的哭求而放松一丝力气,一时间皮肉啪啪声接连不止。 他看到,这个带着重枷的犯人已经被疼痛折磨的昏了头,明明被锁在佛龛之下,却拼命的向着火堆的方向爬着逃离,袁大怕他挣扎的太过,把佛龛拉倒在地,便站起身来,抬脚重重的踩在那被打的红肿甚至变紫的受伤位置,琏意惨叫一声,被踩到在地,一丝想要爬离的力气也没有了。 袁大循着琏意爬行的方向看去,便看见自己竖立在角落中的长刀,他微微冷笑,都这般境地了,还想着临死反扑,这个年轻人,可真了不得。 这般想着,他下手便愈发狠戾起来,啪啪啪啪声不绝,直打的琏意哀哀求饶,惨惨哭泣,直到双臀各凸显出一道明显的伤痕来,这场杀威板才告一段落。 他把琏意翻了个身,看着青年满头大汗、无力侧卧的样子,解开缠绕在佛龛一角牵扯的锁链,半拖半拉着将他拖回到休憩出,将锁链重新系在一遍的柱子上。他回身抄起散乱的衣物,扔在琏意身上,教他能勉强度过这漫漫长夜,自己却踱步走到火堆前,望着奄奄的火苗,发起呆来。 琏意双手被枷板牢牢靠着,压根无法凭自己的本事穿上裤子,他心知着这变态的差役是要故意折辱于他,只得哽咽着蜷起身,让衣物能尽量盖住自己的全身。 他缩在柱子旁,沉重的枷锁让他无法躺倒,只得半坐着,方才刚被责打形成的伤痕被压在身下,冷汗又冒了出来。琏意双眉紧锁,努力使自己不要痛呼出来,他倒是惯常经历这些疼痛了,竟也忍着忍着,勉强睡了过去。 …… 一觉便是天明,琏意迷糊中感到有人正来回抚摸着他的双腿,粗糙的掌面剐蹭着他的大腿。琏意一个激灵,睡意顿时全无,先睡意而去的是一个窝心脚,便听一声闷吭,那只手离开了自己的腿部。 琏意几个时辰前方才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杀威板,这一蹬便知道坏了,眼还未睁便挣扎着跪着求饶:“是我无心,冒犯了差爷,求您开恩,莫要责罚我了……”一抬眼,却是袁二那张憨厚的脸庞,那个阴阴沉沉的袁大,现在却躺在昨夜袁二睡过的地方,侧躺着,像是睡的正沉。 作者有话说:谢谢lm送的礼物! 明天会给文改个题目,改叫《流放歧路》,文还是和“起解”这个词不匹配的,而且《千里起解》是我喜欢的两位大大都写过的文呀!起名废,暂时先叫这个,大家不要以为找不到文啦! 第7章 五 闲话 袁二憨憨一笑,揉揉自己的肚皮,笑道:“这也没啥,我长得壮实。”他拾起散落在一旁的裤子,“刚才,我在给你穿裤子呢!”他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琏意的双腿。 琏意便收了讨好的笑,低着头闷不做声。 大汉又劝:“我大哥凶是凶了点,你别怕,他还是……挺好的,”略微停顿了一下,“押解嘛,刑门的老规矩了,进了衙门有一打,入了牢门有一打,到了我们手里面自然要守我们的规矩,等到了流放的营地,那里指不定也有一打嘛!”他一脸轻描淡写的劝着琏意,“你倒说说,我大哥那五十下竹板儿,和衙门和牢门五十下结结实实的杀威棒相比,是不是那叫那个……哦,小巫见了大巫?” 琏意闷声不语,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恼恨的要死,直骂这解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袁二这一说倒好,他本因一吓而被忽略的背上和屁股上的痛又再度觉知到了:后背钝痛,让他喘不过气来,屁股胀痛,以至于跪都跪不住了。更何况,他还带了个沉重的枷锁,这才一天,便被枷锁压得痛不欲生,更不敢去想后来那漫漫押解路了。 这么想着,他不禁双腿发软。 袁二见状,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7 摇摇手里的裤子,笑道:“快起来把裤子穿上吧,等我大哥醒来给你看看伤。”他不提袁大还好,一提袁大,琏意便吓得一个哆嗦,立马偷眼瞄了瞄睡在一旁的袁大,见他未醒,想必不会因此而再责打自己,想了想,便默默的站起身来。 庙外的雨一直未停,风时不时带着水汽飘了进来,琏意赤裸着下体袒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阴冷小风时刻都在提醒他这样尴尬的时刻,他微微抬起腿,便感到有布料穿过自己的脚踝,放下脚来,便顺势抬起另一条腿,任由袁二套上裤腿。 裤子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被提起来,相反,大腿内侧被粗糙结实的手指摸了摸,袁二的头被掩盖在枷锁下,晦暗不明:“你这皮肤,好光滑啊,和小娘们似的。” 琏意骇然,吓了一个倒退,他忘记了自己两条腿正套着裤子,被裤腿一绊,整个人都向后栽了过去。 “——啊!!!”摔倒的剧痛伴随着脖颈、后背、臀部三处的旧伤,让琏意惨呼出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抽泣着连滚带爬,避免再度压到旧伤,身体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袁二见自己闯下的祸,不由讪讪地摸摸鼻子,错眼瞥见袁大已经睁开了眼,叫道:“大哥,把你吵醒了。” 琏意立马噤了声,他也转了视线,便看到袁大睁开他那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正直直看向自己。 “不是我……” 恐惧感重新弥漫上来,琏意低下头,为即将而来的责罚而害怕。 袁大却不理他,他坐起身,抹了几把脸,这才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看看外面的天色,不禁皱眉:“雨还没停……” 这种天气是他们解差最讨厌的天气,雨天,犯人无法成行,宿在一处不知几天几夜。须知他们解差也是有任务时限的,晚的这几天,不知后面要日夜星辰的赶多少路才能赶得回来,偏偏遇上这种被上面针对的囚犯,打不能狠打,死在外面自己也要担祸事,成为上面博弈的棋子,没个好下场。 他有些烦躁,便道:“我出去转转,老二你看好他,你自己也别乱来。”他整整自己的衣衫,手指点点袁二,以示警告。 “大哥都这么说了,我能有什么乱来的呀!”袁二赔笑,目送袁大的身影消失在破庙中,才轻哼了一声。他转回头看看因为锁链的关系,缩在柱子边的琏意,无奈道:“得,大哥让我什么都不做,我就帮你提上裤子,你别瞎踢腾。” …… 白日里无所事事的时间显得特别无聊。 二人足等了一上午,眼见那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而袁大迟迟不归。 琏意只管缩在柱子旁低头不说话,袁二一个人便愈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围着破庙转了几周,坐倒在铺盖上,看着雨发了会呆,又坐不住了。他很想去外面溜达溜达淋淋雨,却顾忌着要看管的犯人,也想躺在铺盖上睡会儿,却也是不能睡。上蹿下跳了一番,只觉身上闲的要生出蘑菇,最后还是又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垂头丧气的扯过来褡裢,试探着在里面摸了摸,总算露出了丝满意的微笑。 “喂……嘿!叫你呢!”他招呼琏意,一脸贱样,“牌九……会玩不?” 琏意愣了愣,方摆头道:“听说过,不曾玩过。”在山上的时候,他的师父命令禁止上下诸人赌博打牌,一旦发现,便要重罚。他亦曾听闻,某个师兄背着师父偷偷玩骰子,被师父罚了三个月的崖上禁闭。至于他,那些赌博的东西他也只是听闻过,更是未曾见过。师父曾说,吆三喝六的,都是下等人做的事物,他一贯听师父的,哪怕下山后江湖中的朋友带他去赌坊见识见识,他也不曾去过。 袁二不禁傻眼了,他有些泄气,还是不死心:“来来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嘛!” 琏意摆头:“我师父说了,不让我玩这些东西,不然就要打断我的腿。” 袁二眨眨眼,怎么又出来个师父?他撇着嘴扔了褡裢,一个后仰躺在铺盖上,头枕在手上,不由叹道:“好无聊啊。” 琏意下意识接话:“那平日里你都做些什么?”话已出口,他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打上二十耳光,多什么嘴! 袁二倒不曾注意这些,道:“平日里,在牢房里看着犯人,给他们递递饭,擦擦刑具什么的,要是休假,就去赌坊小玩两把,去酒坊喝喝酒,再不然就攒点小钱去妓院里睡睡小娘们。” 琏意皱眉,这些举动,和那些牢房里作威作福的牢头们一个样子。 又听袁二接道:“……唉,这些都要背着我大哥干,我大哥……管得真几把严,没事还读几本酸书,逼老子我读书认字,还要练字!”他啧啧的嫌弃起袁大来,“我就说你们这些读过点圣贤书的人吧,想的就和别人不一样,去赌坊妓院玩有什么不好,非要……”他突然屏住话头,侧过脸偷偷看向破庙门口,见门口没人,却也没什么兴致再说了。 “你呢,以前无聊的时候又干些什么?” 琏意不由陷入沉思。 “也不干什么,在山上的时候,师父管的严,说是会学坏,你们玩的牌九双陆不曾玩过,外面传的戏文也没听过,”他想起来下山之后自己看着精彩的碌碌红尘被吓坏的样子,微微笑了起来,“在山上的时候,师父都是布置了功课的。偶有休沐,也不许下山。或是练练功,也和师兄偷偷去后山摸过鸟蛋。三师兄在院子里开垦了片花园子,种了很多花,我有时也去给他帮帮忙……”山上的日子,可真好啊,可是,后来,师兄们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师父走了,最后,连他也走了,这样好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琏意的思绪不由飘得远远的,他的声音本就好听,此时,更是如同吟诗般缥缈起来。 袁二怔怔的看着琏意,突然觉得这个狼狈不堪的侠士美好的像个谪仙人。 “下了山……认识了些朋友,就随他们各地跑着,哪里有难,就跑哪里。要帮助的人好似永远帮助不玩,心里很急,便少了玩闹的心思,”他的眉微微蹙了起来,“去年冬天,嵬县雪灾,平民们冻死、饿死的都有,那些大官、富商却趁机抬高粮价,不给穷人们一点活路,我就和一块儿的朋友们,偷偷去富商家里剃了他们的头发,装神弄鬼一番,吓唬他们是神明给的惩罚。”他想着,脸上流露出讥讽的神色,他们平白做了一番功夫,到最后却仍是不了了之,只看着路边冻死的骸骨,空怅惘。 “……啊,去年那场雪灾啊,那个时候,我和大哥正巧押解完从临县路过,临县也是一般的惨,我和大哥被困在树林中一个木头房子里,外面大雪封山,没有粮食,差点饿死在那里。” 琏意抬眼看了看袁二,这对解差兄弟,倒是没他想的那样面目可憎,便听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8 袁二感叹:“你这个侠士,做得还真是侠客义气,但我大哥说,就是傻了点。” “嗯?”琏意一愣,不曾想袁二的口中竟冒出袁大对他的点评。 袁二嘿嘿一笑:“我大哥说,凭你的功夫,杀不了那李大人的儿子,跑还是来得及的,等藏在哪个僻静乡落过上个三五载,指不定别人就忘了这码事。要还记得,你有功夫,再跑路呗!偏偏你,杀了个小妾,便敢站在那儿等人抓,在牢里受了多大的罪,你自己说说。” 琏意有些莫名其妙。 “我杀了人,那小妾虽是那大官儿子的姬妾,但未曾犯下罪过,我却自恃武艺,害了她的大好性命。杀人偿命,哪怕拿我的命去抵她的命,不也是应该的?”他眨眨眼,慢吞吞的说,“说我傻,我不懂何意。”虽然,后面的牢狱之苦实非他愿,但若是能赎了他的罪孽……“若这流放边陲,能赎了我的罪孽,我也甘愿。” 袁二听得有些怔怔的,他不禁想到,若是大哥在场,一定会轻嗤出声,可他,却莫名的为这个侠士的话语感动起来。 却道:“只是一个小妾的命,能值多少呢?” 琏意反问:“那么你们这些解差牢头的命呢,又值几何?那些大官富商的命就更加贵重吗?” 袁二无语。 寺庙中静了片刻。 琏意再度看向那依靠在角落放置的长刀与新放置的水火棍,突然问道:“你们把兵器放的如此偏僻,就真不怕我跑了?” 袁二的眼神不由飘在了兵器上,他嗤了一声:“怕啊,我大哥说你武艺高强,若是不戴枷锁,五个他都打不过。”他撅噘嘴,“但他又说了一堆大道理——我大哥可喜欢说大道理了,他说,这里还是京城地界,不怕你跑。若有劫囚的,只要顺着你的人物关系,慢慢理顺,那些大门大派的,一个都跑不了。” 现在可不比前些年江湖门派蜂拥鼎立的时代了,当朝皇帝统揽大权,把武林各派震慑得死死的,稍不留意,犯了那条王道王法,便是重兵围剿,那可是灭门的灾事。琏意一想到自己在牢里因为拷问平时交好被上了千万遍的刑,便不由胆寒,心想切莫那些好友们一时冲动来截他,免得祸及家族,他的罪就大了。 他低声说:“我不会跑的。” 袁二嗤笑:“来我和大哥手底下的人个个都这么说过,哪个没跑过?反正跑了也不要紧,捉的回来,多教训几遍就老实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起琏意来。 琏意浑身一僵,干脆埋头继续装傻。 终是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袁大却还是未曾归来,琏意不时向外望着,他倒不曾担心袁大的安危,心里想的便是恨不能再也不见到袁大才好。可是,袁大的未归,必定意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事情是好是坏,还做不得准——至少,袁大还可以管束这个不知道在寻思什么的袁二。 便听袁二幽幽道:“我说,你操过小娘们不曾?” 琏意一愣,心头警铃大作,他抬目打量着袁二,袁二的脸被夜色笼罩,看不清面目。 “还是说,你被人操过?” 琏意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他的手指抠紧了腕间的锁链,下意识的找寻逃离的方法。 “今天我们相谈甚欢,不如,我让你尝尝这鱼水之欢吧!”便听袁二一字一句道。 作者有话说:袁二表示,老子饿了好久了,老子要吃肉(ˉ﹃ˉ) 亲爱的们,请珍惜现在可以看日更的日子,我的存稿,不多了。刚上班,又累又忙,能拿出来写文的时间并不是很多,虽然,我也在努力点亮在办公室里写肉文的技能点…… 看在今天这章4000的字数,容我休息一天吧zzzzzzz 第8章 六 初夜 琏意活了二十余年,自认为像师父所说那样,清清白白做人,却不想误杀无辜,入了大牢,身受酷刑,还戴上重枷,发配边疆。这些都是他从未想到过的事,更不要说被解差压在身下,欲和他行那肮脏之事了。 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童子鸡,他的好友中,便有同性相恋,他也知道行那事是怎么样的,可是他更直观看到的,是妓馆里才十几岁的男孩,被几个糟老头轮番凌虐,下身凄惨的样子。 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束缚着双腕的枷锁,牙咬得科科作响,整个人被倒扣在地上,他背上受了伤,承着枷锁无力抬身,可他的双腿仍然奋力挣着,踢打着背后扑过来的袁二。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敦实善良、朴实天真的袁二,竟是一个想要奸淫他的人。 “滚……滚开!”他拼命挣扎,双腿不断踢蹬,脚轮番踹在袁二的手臂胸膛,可那袁二太过壮实,竟纹丝不动。他一手持着琏意的一只脚,三下五除二把琏意的裤子脱了,只剩那光光的腿儿,摆弄着他:“我早和你说过了,来我和大哥的手下,就要讲我们的规矩,你昨夜才挨了杀威板,今天就忘了。”说着,两手一举,竟生生把琏意的双腿分了开来。 “啊!!!……混账!禽兽!”下体全然暴露在袁二的视线中,袁二攀爬几下,挤入他的腿间,他的手掌重重揉捏着受伤肿起的屁股,疼的琏意直抽气。 他道:“你乖些,听话些,我教你体会体会做那事的快感。”他抓住两瓣臀肉,用力向外一分,露出那紧致不住收缩的屁眼,粗壮的大拇指轮流抚摸着那幼嫩的菊口,便听琏意啊啊乱叫,两条白净的腿儿竟抖了起来。 他得意的一笑:“我只觉得你说得喊得像那女囚里面的小娘们,不想你这屁眼也和那些小娘们似的,摸一摸全身都软了。” 琏意气的七窍生烟,却受制于人,恨得直摆首,便突然感觉菊口一凉,净是那袁二吐出口唾沫在上面,拿手抹着,他心头一堵,不知是恶心还是怎的,只感觉要吐了出来。 袁二大指顶在穴口上,不断抹着,竟把那幼嫩未开苞的穴口揉出个口子,他不由大喜,只觉得憋在裤裆里的阳物涨得发痛,连忙扯了腰带,把那阳物掏了出来,他用那留着水儿的龟头顶了顶那屁眼儿,笑道:“只教你看看我这宝物不是瞎吹嘘的。”竟是把阳物贴在左侧的大腿内部,蹭了起来。 琏意只觉得左边大腿灼热,他也是男人,也手淫过,自是知道袁二那物件是多么宏伟,一时心都凉了,直想着教那么大的物件戳进自己平日排泄的地方,要出多少的血,该多么疼。 他不禁哭求:“好二爷,好哥哥,你饶了我吧,那里真的不能做这事啊,会死的……会死的……” 袁二嘿嘿直笑:“怕什么,我也不是那雏鸡仔——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9 第一次给人开苞了,放心,我绝对不胡乱来,当然,第一次嘛,疼是会疼点的,再往后你就爽了。” 琏意听闻,哭的更大声了,不由边哭边骂。 正当此时,背后有绒绒光火照来。 “老二,你在做什么?”远远处,一个嘶哑阴沉的声音响起。 琏意的心头一悬,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希望,却不死心的大吼起来:“大爷救我!” 便见袁大慢慢走了进来,他一手拈着火折子,一手拎着一个布袋,走至袁二身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老二,你又管不住鸡巴。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袁二被踹倒在一边,琏意得以解脱,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撅着屁股忙不迭的跪着朝角落里躲,却不想,小腿被重重踩住,整个人又被拖了回来。 袁大的目光停留在琏意被剥的干净的双腿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双腿纤长、健美,泛着白光,正蜷缩着瑟瑟抖着。 他静默的看了会儿一身狼狈的琏意,脸上悲喜莫名,慢慢挪到琏意面前,他蹲下,一把揪起琏意散乱的马尾——这个年轻的犯人,被锁拷在枷里,无依无靠,他的头因为撕扯而高高抬起,皱着眉头,脸上还存有泪水。袁大把火折子凑近,细细看着琏意脸上绝望的表情,眼神闪烁,沉思些什么。 他突然放掉了手中的头发,站起身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他看着青年愣愣的抬头,脸上的希望慢慢变成了绝望,他抬起腿,踏住了枷锁的边缘,将青年死死钉在地上。 “被操的感觉。” 原来,沦落至此,是怎么样都无法逃过这些残酷的。 琏意不说话了,他的头沉沉的垂着,方才因奋命挣扎而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了下去,他默默的跪在地上,跪在袁大的脚下,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沿着鼻梁,落在破庙的地上,星星点点。 他看不见,踩住他的袁大淡漠俯视他的眼睛,那眼神,从麻木里,也带了微弱的悲悯与伤痛,以及几不可见的自怜自哀。 袁二仰头看看袁大,低头又看看琏意,眼神骨碌转着,手仍旧抓着琏意的脚不放,他自是听大哥的话的,虽然大哥之前的确禁止他在京城范围之内对这犯人动手动脚,但现在话语间似有松动,他暗自揣摩着,仍旧不想放过眼前这块嫩肉。 “看什么?”袁大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么想操,就操好了。”他松开脚,径自走到铺盖边,顺手扔掉了草帽和蓑衣,他松开衣衫的带子,袒露出胸膛。那是一具微瘦而潜藏着肌肉的肉体,当中疤痕满满,鞭痕交加,更有铁烙烙过的痕迹。 袁大蹲下身,从褡裢中搜索着,摸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纸包,他打开纸包,轻轻闻了闻,念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发潮。”拿过一旁破碗,用水冲净,将纸包中的粉末倒了进去,混上水,微微摇晃着。 袁二正慢慢抚摸着琏意光滑冰冷的躯体,看到这一幕,咧嘴笑了:“大哥你对他可真有意思。” “闭嘴。”袁大皱眉打断他,一瘸一拐的走了回来,复又蹲在琏意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喝了它。” 琏意被强迫着抬了头,他的表情失落,眼中却是愤愤然,袁大将碗抵在他的嘴边,他用力撇过头去。袁大啧了一声,顿了顿,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琏意的眼中突然闪过了惊惧与悲哀,他犹豫了一下,默默的喝掉了碗里的水。 水很凉,掺杂着一种药末的苦味,犹如他心中一般苦,凉水流过肚腹,感觉整个身体都凉了。 可是袁二的手,火烫火烫,如此温暖,他在揉弄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猥亵中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舒适,琏意身上的寒毛起了一遍又一遍,不适的颤抖着。 袁大默默的看着他,突然道:“乖一些。”竟从腰间拿出一串钥匙,几下打开了琏意身上的枷锁。 被枷锁束缚两日的轻松还未来临,首先到来的便是手臂的痛麻感,琏意先是感到一阵欣喜,片刻悲愤又袭上心头——果然被操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再背那沉甸甸的玩意儿了。 他也无法挣扎,双臂的麻痛让他暂时失去了力气,任由袁大将他的手反拉至身后,用锁链重重的捆绑了起来。 他扶着琏意跪坐起来,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琏意一阵恶心袭上心头,他强忍着没有表现在脸上,紧紧的闭上双眼,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 “你不必这样。”袁大没有忍住,声音却放缓了许多,“我们会让你舒服的。”他强调了“我们”,“而且,药也会让你快乐的。” 说完,他低下头,叼住琏意一边小小的乳头,吸吮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一个直男对于采菊的抗拒23333 谢谢丢酱送的礼物! 第9章 七 舔乳 柔软黏湿且火热的触感突然汇聚在了胸前,这是从未感觉过的触感,柔柔的搔刮着敏感的乳尖儿,身体里却有一个像钩子似的东西勾了一下小腹,琏意不由轻“啊”的一声,浑身紧绷起来,那红红的穴眼儿也夹得紧紧的。 袁二正抚摸着琏意的小腿内侧,手掌亦是被夹得紧紧的,他抽了几回,方才把手掌抽了出来,不由感叹:“果真是个雏儿!这么敏感,被吸吸乳便激动成这样!”自己也是大喜过望,对着琏意交错着红肿伤痕的白嫩屁股亲了好几口,胡茬扎在受了伤的屁股上,前后夹击着,琏意抖得愈发剧烈起来。 “不要……不要……放开我……”这种被陌生人猥亵的感觉让琏意害怕起来,不由挣扎的更厉害了,光裸的腿和屁股在袁二怀里扭来扭去,更蹭的袁二火气,他干脆一把揽过琏意的腰,一手抓住他被绳索缠绕的手腕,径自将阳物顶在了大腿之间,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啊!”同为男子,袁二在做什么琏意一清二楚,他的脸色由白转红,大腿火辣辣的,自己竟真的被当做一个女子成为两个解差泄欲的物件儿!不……不要! 眼泪绝望的奔涌而出,琏意下意识的向前跪行而去,想要逃脱袁二的蹭弄,却忘了袁大正细细舔吮着他的乳头,这般向前,反而是主动将乳尖送向了袁大的口中,便感到袁大吸吮的更加用力,仿佛要将灵魂吸走一般,不由感到脑中一片煞白。 不由分辩这煞白是何种滋味儿,琏意猛地发觉袁大的眼睛冷了下来,带着讥讽的笑,他怔了一下,随即感到胸口一阵剧痛——袁大、袁大竟用齿间细细的捻弄脆弱的乳尖! “不不不!”琏意痛得不断摇着头,奋力的后仰,想要逃脱袁大的戏弄,却又落入到袁二宽阔的胸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0 膛。那根粗大的阳物涨得更大了,顺着琏意后仰的姿势更加深入的插入腿间,他宽阔的大手紧紧压住琏意的大腿两侧,将它们向内挤去。 大腿内侧肌肤感受到的火热感更加剧烈了,袁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回响在耳边,琏意的脑子都乱了,直到袁二低喘着在他的腿间射出了一发,他才微微回神,感受着腿间的湿意,羞耻的啜泣道:“求你们了,别弄我了……” 他早已被这解差兄弟玩弄的浑身脱力,被侧躺着放倒在铺盖上,浑身上下几乎赤裸的袒露在二人面前。琏意瑟缩着,想要并拢大腿,回避二人侵略的目光,却被袁二扯住一条腿,大大拉开。袁二亲了亲琏意的小腿,牙齿轻咬,感受着琏意的惧意,他笑了笑,伸出舌头慢慢的舔吮起琏意的小腿。 “啊……”胸膛、双腿被两条舌头不断的舔着,舌尖软软的滑动着,所经之处便是湿漉漉的阴冷感,反而更加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软肉的热意,那舌尖尤其喜欢在乳尖停留,一下下舔着,偶尔将它纳入嘴中,轻轻吸吮;时而,也像是吓唬琏意一般,用齿间细细的摩擦着,这时,琏意便会小声的哭着,哀求“不要咬它,不要咬它”。但不管怎样,那舌头只光顾其中的一只乳头,将那只乳头舔的嫣红无比,泛着光泽,乳晕大大的,乳尖也挺立起来,余留那一只,也焦急的翘着,仿佛等待着舌头的驾临,却总是被无情的忽视了。 “啊……”琏意轻轻的低呼着,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早已分不清今是何时,方才明明很剧烈的恶心感,此时却不再那么强烈,乳尖被舔的很舒服,想要更多……头脑中明明这样想着,理智却要制止自己,明明你是在被他们强迫的,为什么要堕落自己与他们为伍? 可是……可是太舒服了。 身体开始发热起来,皮肤也渗出诱人的粉色,琏意英俊的面庞泛着氤氲的桃色,微张的嘴唇被唾液浸的湿漉漉的,他迷蒙的看向房顶,脸上犹带着哭泣的泪痕,他的表情如此空茫,带着敏感之处被吮吻的陶醉,不时理智又占了上风,让他露出矛盾而焦虑的神色…… 这一切都被袁大默默察觉,他与袁二对视一眼,把袁二急色的神色看在眼中。 这小子的药效已经发作了——可是,药效有发作的那么快吗? 这般想着,嘴唇离开柔嫩的乳尖,留下一线银丝,不想琏意翻弄着身体,向他凑来,正将那从未被光顾的乳头展露在他的面前。 袁大看了一眼琏意的表情,他半阖着双眼,眉头微蹙,面上流露出渴望却又矛盾的表情。袁大心中暗笑,但送上门的美食岂有不吃的道理?他撇撇嘴,他伸出舌头,对着翘起的棕色乳尖用力的舔了下去。 “啊!”琏意满足的低叹了一声,微微展开身躯,将乳头向袁大的嘴中送去…… 另一边,袁二早已将琏意的双腿舔了个遍,看着琏意不曾挑弄便抖动着挺立的阴茎,笑着将自己的精液抹在了琏意的阴茎上,不断撸动起来,琏意的腿儿都夹紧了,下体在铺盖上蹭弄不已,口中更是啊啊乱叫,主动摆动起腰腹,顺着袁二的手一插一收,没过多久,竟然颤抖着射了。 袁二愣了愣,便见自己手中琏意的精液又浓又黄,不知是憋了不曾出精,不由嘿嘿直笑,将精液抹在琏意的屁股上,还啪啪拍打了几下。 他揽过琏意的腰,将他摆出跪伏的姿势,对袁大说:“这次……也让大哥先来。”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意,让这句话说得格外言不由衷。 袁大不由发笑,他亲亲琏意瘦弱到突出的肋骨,道:“你既这般喜欢他,第一次让你操,又有什么不可?” 作者有话说:其实我没卡肉……我还话痨了。。。 第10章 八 开苞 袁二嘿嘿一笑,也没有推辞,他揉揉琏意屁股,手下的屁股正因敏感和疼痛抽动不已,手指顺势一滑,便来到那浅色的股沟处。 食指轻轻的摸着屁眼,便感到一阵湿意,还未等袁二反应,便见琏意已瑟缩着颤抖起来:“别……”声音也颤了起来,原本清凉的身影此时也带了丝丝媚态,还有半分口不由衷的渴求。 袁二眼珠转了转,不停摸着那穴眼儿,便见琏意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他反锁着双手,无力反抗,整个人已经倾倒在袁大身上,嘤嘤轻哼:“……别摸……好痒。”见状,袁二干脆收回手来,大掌捏住两侧臀肉,用力一分,把那久不见天日的穴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便见那穴眼儿浅棕色带着晕红,正不住收缩着,穴口附近浅浅的带着水光。袁二嘿了一声,欣喜的对袁大说:“大哥,你还说他是个雏儿,他这屁眼,可是会出水的。” 照以往经验,男人那地方又不是被用作交合的,若是不加润滑直接插入,不管是攻方还是受方只有生生痛死的份,分明只有那些久经沙场的后庭老手才可以在床笫之间分泌可以润滑的肠液。 袁大挑挑眉,也探手去摸琏意的屁眼,琏意哽咽的愈发厉害,整张脸埋在袁大的肩头,脸儿热热的,还不时有眼泪流下来,只是他困在袁大怀里太过乖顺,反而让人生出一副想要愈加欺负的劲头来。袁大摸了几把,直摸得琏意啊啊乱叫,屁股被袁二掰着无法闭合,穴眼儿连收缩都愈发困难起来,便被袁大连摸带插的生生将屁眼开出了一个小口。 袁大抽回手指,却也十分纳闷,按说,那春药受了潮,本是效力低下,怎的放到琏意身上,药效却像是强了千倍百倍似的? 这么想着,他把琏意一把提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便见琏意的小脸一片晕红,情欲满溢,分明已是欢快的不行,嘴唇红红的,愈发让人想要亲上一口。他把手指伸到琏意的口中,琏意露出羞辱之色,撇过头去,却仍是拗不过袁大的力道,口中被塞入了两根手指。手指微分,夹住想要将其向外顶的舌头,袁大淡淡道:“好好舔,舔的越湿越好,我可不管你是不是雏,走你的后门,要是不好好扩张,流血疼死的可是你。”便见琏意脸上羞辱之中生出几分惧色,舌头便软了不少,手指更加强硬的在口中搅了起来,直搅得汁水四溢。 便见此时琏意突然唔唔闷叫了起来,整个人也扭动着抖个不停,袁大微一偏头,便见袁二低着头正像那小穴中吹气。许是太过快意的缘故,琏意奋力的扭着屁股,想要挣脱袁二双手的束缚,却徒劳无功,小穴不停的张张合合,湿意愈发重了起来,小腿紧紧绷着,十只脚趾也因快感缩成了一团。 琏意越发跪不住了,口水顺着手指抽插的位置流了下来,他虚着眼睛迷蒙乱叫,牙齿也控制不住的轻咬起袁大的手指。 袁大见状,将手指抽出,示意袁二和他换个位置,又袁二挪到上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1 身抚摸琏意的身体,自己拉开琏意的一条腿,将手指渐渐的插了进去。 哪怕是不停的被亵玩穴口,琏意的小穴仍是紧的难以插入,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更是让琏意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袁大多次拍打琏意的屁股命他放松也不见奇效,便一手从双腿间探过,抹上琏意半挺的阳物,上下撸动起来。 琏意果然爽得不行,不自觉的来回摆弄腰部,袁大却放开了手,被情欲控制的琏意不由啜泣起来,抖着腰想要追随袁大的手,屁眼便松了几分,袁大见状,再不迟疑,一根手指插入穴中来回抽动,也不管琏意在那里“不行不行”的啊啊乱叫,直用两根手指便把琏意的屁眼操出一个小洞来。 他抽出手,重新挪回琏意面前,琏意此时半跪半侧躺着,红晕的脸上满是泪痕,见袁大托起他的身体,脸上不由露出慌张无措的天真来,哭叫:“为何要对我做这种事情呢……我们、我们都是男子啊!” 却好像忘了刚才被手指操的爽得乱抖着射了一地的是谁了。 袁大不说话,他抱起琏意,开始轻轻舔吮琏意布满伤痕的皮肤。这种诡异的触觉让琏意的魂魄都仿佛要出鞘一般,他轻轻颤抖着,随机感到自己的胯部被两只火热热的大手包住,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正顶在他的屁眼上来回戳弄,琏意再也忍耐不住,绝望的哭了起来:“好大爷、好二爷……你们、你们饶了我吧,别、别弄我了……” 袁大轻轻抚摸着琏意的脸,静静凝视着他,突然道:“叫大哥儿。”琏意含泪,现在让他叫什么他都会叫的,惨兮兮的叫道,“大哥儿……” 袁大又指了指袁二:“叫二哥儿。” “……二、二哥儿。” 袁大笑了起来,他轻吻着琏意的脸颊,突然紧紧抱住了琏意的身躯。与此同时…… “啊啊……啊……”琏意大声的尖叫起来,他想挣扎,然而,四只手紧紧的禁锢住了他的全身,动也动不得,只感到,那一根又热又粗的棍子正从那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直喇喇的戳刺了进来,剧痛席卷了下半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琏意大声哭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后天又痛又麻,整个肠道、肚腹都被塞满了一样,他被硬物顶着,像是坐上了一把尖刀。 挣扎和尖叫让他脱力,他静静躺在袁大怀里,耳边嗡嗡回响着诸如“大哥,这人的屁眼可真紧,我都要忍不住射了”的骚话,却什么都不想做了。 很快,他感觉后面那根棍子抽了出去,又猛地插了进来,琏意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忍受着袁二给他的后面上刑。 袁大轻轻的亲吻琏意的乳头。 袁二开始在琏意的体内迅速的进进出出起来,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琏意梗着脖子,硬是克制住了喉咙想要哼叫的冲动。 剧痛渐渐平息了,后面麻麻的,那根热棍子也不怎么尖锐了,只是,后面胀胀的,很难受。 琏意突然“啊”了大叫了一声,头脑突然煞白了一下,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后面也夹的紧紧的。 “啧……放松、快放松……”袁二抽着气,使劲儿捏了捏琏意的屁股。 连屁股上的伤的痛都不让人那样烦心了。 琏意未曾体味到那是个什么滋味儿,随即硬物又一次抽出,又一次顶进—— “啊啊……”那种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让他不知所措,袁二大笑出声:“原来是在这儿!”他紧紧抓住琏意的腰部,开始挺着胯来回顶弄哪一点。 “不不不不……啊啊……”琏意大叫了起来,他终于体味到那是种怎样的销魂滋味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舒服,为什么会舒服到受不了、想逃离? “别、别顶那啊……”他哆嗦着呻吟出声,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了下来,袁二不听他的,坚持着摩擦着后面的那个地方,“不行……不行啊……” 小腹胀胀的,阴茎硬的生疼,快感让他有种要晕厥过去的感觉,这是曾经他自己手淫,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 琏意颤抖着向前跪行,试图逃脱袁二的折磨,他就这样将自己送到了正在舔吮他胸膛的袁大那里。 乳尖也开始被舔了,好舒服…… 琏意扭曲着身子靠向了袁大,随即,他感觉到了乳头上的吸吮,舒爽的似要吸走他的魂魄一般。 不要……不要…… 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身体都承受不住,快感又那么甜美,让人一边逃避一边又送上门去。 琏意哭叫着将乳头送到袁大嘴边,任他吸吮,而他身后,袁二正步步紧逼,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他活活艹死。 “啊啊……啊啊啊……” 精液早在不知何时迸射了出来,射了袁大满怀,琏意满脸春意,被脑中快乐的白光重重淹没。 作者有话说:文会he的,大家不用担心,虽然走肾多,但是小琏是多好的人啊! 谢谢丢酱送的礼物! 第11章 九 回味(玩虐侠士) 袁大走进破庙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 袁二赤膊躺在铺盖上,四肢大张着,懒散的不行,呼噜打的震天。 袁二的一旁,琏意也静静的躺着,他仰面朝上,双臂向头顶举起,锁链紧紧的锁住他的双腕,另一端延伸到破庙的柱子上。 他像是许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一觉了,虽然体位受制,却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睡得正香。长期的牢狱生活让他的体形干瘦,脸庞也凹陷了些许,可是在他静静熟睡的面容中,仍然能够看出他曾经的风华绝代、意气风发。 袁大平静的站在琏意身旁,低头细细的凝视着他。琏意太累了,身为一个侠士,这般贴近的距离,却一点警觉都没有。 ……也或许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 袁大突然想到。随即,他有些讥讽的笑了笑,想什么呢。 他把采集的蘑菇丢在一边,拎着刚抓来的野兔走出破庙,在破庙外的一角用小刀将兔子割喉放血,熟练的剥皮,又掏出了肚腹内脏等物。 回到破庙,翻倒出一个破旧的小锅来,取水洗洗刷刷,将野兔肉在水中洗刷了数次,直到洗掉了野兔的余血。又将蘑菇洗净,用小刀粗略的将兔肉和蘑菇切碎,混在锅里。 端着小锅回来之时,袁大发现袁二已经醒来,他两眼大大的睁着,无神的望着房梁,一副很是迷惘的感觉。袁大有些意外,袁二很少这样,不发牢骚、不活蹦乱跳、不想着那些吆三喝六的事情。 他轻嗤了一声,这唤回了袁二的注意,一个轱辘从铺盖上翻起,对着袁大嘿嘿直笑,一副餍足的模样。袁大挑挑眉,下巴尖儿点点破庙之外,示意袁二进行每日必修的练武课程,蹲马步。 袁二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很是可怜兮兮的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2 ,小声道:“大哥,你看……昨晚我们刚……你就体谅体谅我吧!”这么说着,他却很听话的半跪起身,做出一副“我听话,你看我在爬起来”的模样,然而,他的动作慢的出奇,还捂着腰,哭丧着脸,做出一副纵欲伤肾的样子。 袁大自知自己这个亲弟弟是一个天生的精库,寻常的嗯嗯啊啊压根就不是什么事,伪装成这个样子,纯粹是不想做这劳累身体的必修之课。 他冷淡的看了袁二一眼,袁二不做声了,利落的从铺盖上坐起,穿好衣服,几步跃到袁大身边,向锅里看去:“大哥,今天……有野食吃了?”便见装了水的锅中飘着兔肉和蘑菇,袁大正向其中加着一点佐料,不由大喜,“大哥,我们有口福了!” 袁大探手拍拍袁二的大腿,袁二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在袁大身边扎起了马步。袁大将一切都搞定后,方才拍拍手,盘膝坐在袁二身边,监督他日常功课,不得马虎,淡淡道:“都是给那人吃的,你只有喝汤的份。” 袁二不禁有些沮丧的呜呜了两声,小声抱怨道:“大哥你对这种刚开苞的雏儿真好。”转而他想到了昨晚上的放荡狂欢,又喜上眉梢,满脸淫荡的道,“真没想到,这琏侠士竟这么骚,做的我哟……欲罢不能,大哥你说是不是?” 袁大默然,实则心头也慢慢忆起了昨天销魂的滋味儿。 …… 一番狠操折腾之后,琏意哎哎乱叫,射了袁大满身,他自己很是憋了许久不曾出精,射的又多又浓,瘫软在袁大怀里起不来身。 毕竟是个雏儿,被袁二猛操了一顿后,后穴已经肿了起来,三人却都知晓这性事还都没完,琏意趴在袁大怀里,正被袁大早就硬挺的阳具顶着,他吓坏了,后面又胀又疼,直嚷着“求你了放过我”,生怕袁大操烂他的屁眼。 袁大笑着,不说话,琏意便慌得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袁二在后面掏挖他的屁眼,他一边疼一边爽,边哭边啊啊直叫。袁大被他求得火气上涌,掰过屁眼一看,果真是肿了,心倒是软了下来,只让琏意用脸和嘴服侍他。 这雏儿哪懂这些意思?但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是个羞辱人的事情,琏意绷着脸,自是不愿的,袁大作势便要和袁二与琏意玩一场双龙入洞。琏意慌了,含着泪答应了袁大。 袁大便让琏意跪坐在地上,自己掏出阳物去鞭琏意的面。若大的男子的性器出现在眼前,泛着腥臊味,琏意的脸羞得通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他想别开头,却被袁二从背后抓住头发固定着动弹不得。袁大的阳物便一边一下的鞭着脸,慢慢的越胀越粗,赤黑色的阴茎上勃起着青筋,狰狞可怖,每一次的弹出,都在琏意的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后面,袁大又让伸舌头去舔他的龟头,琏意舔了几口便因为腥臊味而反胃不已,袁大便掐住琏意的脖子,逼他吐出舌头,用龟头去操琏意的舌头。还别说,舌头软软的,龟头顶在上面,格外的爽。加之琏意一脸屈辱、却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袁大激动不已,他很快就在琏意的舌头上射了,又紧接着射到了琏意的脸上,看着那英俊的充满正气的脸上布满白浊的痕迹。 做到这一步,袁大和袁二都觉得可以了,却不想琏意此时却发起了骚,浑身绯红,阴茎挺得直直的,整个身体都来回蹭着,迷蒙的直嚷着后面好痒。 他已是经过了一次人事的人了,更是晓得后面那种骚麻的感觉需要肉棒来解痒,哭得不行,跪着蹭到袁二面前去,主动舔他的阴茎。 二人都吓了一跳,对视一眼,纷纷觉得琏意像是中了春药,这才忽觉原来药效此时才真的发作了起来。袁二像是捡了宝似的,被琏意舔的立刻又站了起来,他从来不想那么多,直接抱起琏意便又插进他的后穴,一顿猛烈的抽插。琏意爽的不行,哀叫呻吟不绝于耳,后面也格外会挤会吸,把袁二夹射了两次,爽得短时之间再也勃不起来。琏意却还是兴致勃勃,求袁二操他不成,又跪着去舔袁大的肉棒。 袁大再不推辞,插入之后只对着琏意的敏感处死命的顶,却不准琏意射,琏意哭叫的泪水涟涟,连嗓子都哑了,扭着屁股求袁大打他,只求袁大让他射出来。袁大亦不客气,对着琏意红肿的屁股又插又打,琏意便在这种又爽又痛的虐打下又射了出来,他后面夹得极紧,袁大终于感受到了被他嘲笑早泄的袁二的快感,不自禁也泄了出来…… 一番折腾,才让琏意身上的春药消解了大半,此时这个英俊的侠士,已经被玩虐到浑身吻痕斑驳,脸上、身上尽是斑驳的精液,后穴里更是灌满了浊液,屁股也布满了掌痕……他瘫软在地上,睁着眼睛,却无神,任由袁氏兄弟清理他身上的污物。奇怪的是,初次被袁二操肿了的后穴,此时却消肿了大半,只是红红的,张合之间,不断地吐出粘稠的精液。 袁氏兄弟亦是被他压榨的不行,简单收拾之后,三个人躺在一个铺盖上,袁氏兄弟在两侧,琏意夹在中间,在破庙里大被同眠了一番。 直到清晨袁大早早醒了过来,看着破庙之中一滩狼藉,方知原来坊间盛传有一种体质被称为名器的传言所言非虚。名器极易动情,与之做爱甚爽;若为男子,那用来排泄的肠道更是柔韧不易受伤,饶是多人一块享乐,后穴也久战不坏。名器自身更是贪得无厌,情潮一泛,休是一二寻常男子可以应付。 袁大醒来后本是心事重重,又顾怜琏意昨夜受苦颇多,于是穿戴起来捉了野兔,又自刚下过雨的树林中采了些许蘑菇,准备熬汤为琏意补身子,熬煮期间,便同袁二说起了名器一事。 “原来这就是大哥你说的名器啊……难怪大哥你平时不让我乱搞,原来是要我养精蓄锐到这会儿啊。”袁二听闻袁大的解释,喜滋滋的说。他刻意曲解袁大往日的良苦用心,心里已经盘算着日后可以和琏意如何如何搞。袁大看着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的弟弟,一脸无奈。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叹息,两人均是一怔,向身后望去,便见琏意茫然的睁开眼睛,一动不动。 袁大轻咳两声,袁二知道这是大哥同意他可以不用晨练了。他方才正因回味起昨晚的情景憋了一肚子火,下体也隆起出一块包,此时见到琏意醒了,分外的喜上眉梢,笑呵呵的冲着琏意挪去。 “琏侠士,你醒了呀!”他嘿嘿直笑,对着琏意跪坐下来。 琏意并没有理他,他愣愣的看着破庙的房梁,房梁已经很是老旧了,废弃的蜘蛛网密集的织着,随着不时吹来的小风晃晃悠悠,飘忽的像是他的心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自问,很久以前他就已经问过自己这些问题了,在牢狱中、在刑求下、在一遍一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3 遍的逼供声中、在一次一次的讥讽辱骂里、在疼痛缠身却不得辗转反侧的囚禁下,他无数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些问题。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他张于山上,自小与世隔绝,饱读圣贤之书,自认为可以凭一身武艺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却从未想过沦落至此。再被周身绳索捆绑着向衙门捉去时,他眼睁睁的看见大街上站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笑着、闹着、探着头,用看热闹的眼光看着他被五花大绑、揪着头发驱赶着押去,那一刻,除了枉杀人命带来的懊悔,其实,也还有着对百姓的期盼。 我不是一个杀人凶手,我只是为民除害。 这种话,他不敢说,也不敢想,但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个角落在小声的叫着。 随即,他被施以周身大刑,被看押,被流放,落入了袁氏兄弟二人之手。 昨夜……他昏了头,他清楚地记得被袁氏兄弟各种亵玩,他们舔着他的皮肤,摸着他的私处,为他手淫,更是扩张开了那不应承担这项功能的地方……奸污了他。 不,他不敢想,他也不敢信,若是这是一场梦,只愿他能再次睡去,再也不要醒来。 袁二眼见着琏意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像个死人一般。他久唤琏意没有听到回音,愈发被裤裆里那活憋的焦急,干脆拾起琏意的一只脚,摁在裤裆中央,就这么顶弄起来。 又是熟悉的触感!硬硬的、那么烫……恶心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浑身的汗毛也立了起来,琏意猛地睁开眼,脚底用力,向着袁二踹去。 袁二能做出来这种事自然也防着琏意的突然袭击,他牢牢的抓住琏意的脚腕,饶是这样,沉浸在泄欲欲望里的他仍是被打搅了,怒火一瞬间窜了上来,他重重的摔开琏意的脚,手伸进裤裆,使劲的揉搓起来,边搓边骂。 “混蛋!小人!枉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们……你们就这么对我!”琏意被怼得不行,也亮开嗓子冲袁二吼,他明显吼不过袁二,那些粗鄙的话他听都没听过,何况是说出来? “够了!”袁大听不过去,止住了这次的对骂,他拖着步子走过去,一脚蹬开袁二,“满脑子就想着操屁眼这点事了吗?没出息,给我去墙角跪着!”他训斥,冷冷盯着袁二绷着脸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面壁跪着。他转回头,看向琏意,这位英俊的年轻侠士,同样无所畏惧,昂着下巴直视着他,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袁大冷漠的看着琏意,他原本想踩在琏意的脸上,好好给他顿羞辱,让他知道,他们是差,他是犯,落到解差的手里,就要守本分、老实听话,要他行就行,要他跪就跪,要想操他,他就要跪着露出屁眼让他们操。 可是这种想法猛地就这么散去了,袁大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突然有些怜悯。 他是无罪的。他想,若是天下间的罪行可以相抵,那么,他是无罪的。 作者有话说:袁大的h全在回味里,嘿嘿嘿…… 昨天加班,回来的晚,4000字的更新,算是同昨天的份一块补上吧!明天更新《连环》,艹小解艹小解! 谢谢水千山的礼物三连发! 有关于本文he的解释,我认为he主要源于琏意的结局是否可以保持他的赤子之心不变,原先有想过琏意最终黑化,然后报复,后来觉得,符合琏意,若是黑化,才是真正的be,所以,哪怕身体变得淫荡,逐步认识到自己好色的本性,但是琏意灵魂本质是不变的,这边能够保证he的进行。对于袁大袁二的设定,他们就是坏人啊,哪怕他们还有苦衷,依旧在本文进行中扮演的是欺侮的角色,本文刑+肉的剧情也需要他们推动2333 先写到这里吧,再想到什么,我再补充。 (红烧区目前我上不去了,那里的更新我会推迟,可能会找一名代更君帮我更新。) 第12章 十 以刀问心 饶是这样,他仍带着讥讽的笑容,用手挑开了松垮裹住琏意身躯的衣物,露出那布满性爱痕迹的胴体,嘶哑着声音道:“只说我们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的强暴了你,倒忘了后面你跪着哭喊着求操了吗?鸡巴是你主动凑过来舔的吧,屁眼是你主动掰开的吧,当初一口一个操死我,现在却又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琏侠士,这叫不叫过河拆桥呢?” 琏意一看到自己身体上的青红痕迹立时脸就变了,他潜意识里刻意被遗忘忽略的梦被彻底唤醒,证据清晰的呈现在眼前,脑海里他那不要脸的羞耻行径像是放慢了速度不断重复着。他当时昏了头了,做的每一份事,说得每一句话,都是发自本能,没有经过任何深思熟虑——正因发自本能才让琏意觉得绝望,他从未发现,自己是如此淫荡之人,被男人操屁股会这么的舒服,舒服到想扭着屁股让他操的更深一点。袁大说的没错,他饥渴难耐的求打求操,何必现在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态度?可是,可是……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他怎么会—— 琏意崩溃了,巨大的现实让他无法承受,却无法回避,他努力的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不想让袁大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模样,却忍不住泪流满面,绝望不已。 袁大看着琏意闷着头呜呜哭了半天,百感交集,他张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慢慢的蹲下身子,将琏意散乱的衣服合上,腰带系紧。他说的太过分了,他深知,这个青年已经如此可怜,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心头的负罪感愈发强烈,袁大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冷峻起来,他又恢复到了往日的讥讽态度,踢踢琏意:“哭什么哭,既然知道自己淫荡,日后便好好伺候我们哥俩。”他将琏意被束缚的双手的锁链解开,转而束缚住琏意的脚踝。 不远处火堆上的小锅已经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有熟肉的气味飘了过来,袁大拖着脚步走到小锅旁,将肉块与蘑菇小心翼翼盛入碗中,放到琏意面前:“吃吧。”顿了顿,又刻意踩住琏意僵住的左手,警告,“若不想让碗里的食物再操你一遍,就把东西都吃了。”也不管这句话让琏意怎样羞愤,他径自走到墙边,踹了面壁下跪的袁二一脚,示意他将剩余的汤喝掉。他自己却胃口全无,心神大乱,跪坐在墙边,只拿起靠着墙边摆放的长刀,用湿布慢慢擦拭起刀身来。 刀身明晃晃的倒映着袁大凉薄阴鸷的面庞,他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旁默默吃着食物的琏意猛地抬起头来,武者的直觉让他觉察袁大正凭借擦刀的行为凝神静气,这让他意识到,袁大,并不是一个简单会使刀的解差,单凭静气这一行为,已能说明袁大接受过来自传承武功的训导。 而袁二,却更为忧心忡忡起来。兄弟连心,哥哥心头的烦躁他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4 自然也感知得出来,虽他愚笨,也知道大哥在因他不知晓的事情而烦。这种焦躁,始于昨夜大哥冒雨归来之时,大哥出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袁二深知,大哥虽然钟爱手中长刀,平日里却是将长刀束之高阁的,唯有押解犯人时才会带出,因此长刀脏污遍布,刀身亦是蒙尘。唯有袁大心情焦躁时才会仔细擦拭长刀,以刀问心。 平日里,大哥一向对他管的严厉,有很多事情并不和自己说,这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了。可这次,袁二却觉得,大哥隐瞒了应当告知他的事情。可是什么事情如此隐秘,竟让大哥讳莫如深,以刀问心呢? 焦躁,不由慢慢溢上了袁二的心头。 …… 时间过得分外悠长起来,待到琏意将整碗的兔肉炖蘑菇吃完,竟觉得像是吃了一餐绝世的美味般,只想连舌头也一块吞吃了。明明这汤炖的寡淡,只放了少许的盐,兔肉还带了些许的肉腥味,可是依旧没有阻止琏意的赞叹。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脾胃,在时隔数月之后,终于觉得吃了一顿美味的饱饭,这让他满身的伤痛都都消弭了很多,不管是精神也罢,身体也罢,都充满了能量。 此时的琏意看着自己被解放的双腕,再看了看蹲在一角默默的带着怨气喝着汤水的袁二,与跪坐着擦拭长刀的袁大,又有了一份不同的认识。长时间的牢狱生活,还是不能改变他轻易便相信一个人的习惯,他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碗,竟泛起了一种冲动:我将所有的肉都吃净了,他们怎么办。 他张张嘴,却见不远处袁大锋利的目光带着杀气迎了过来,他浑身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肌肉不由绷紧,可是下一秒,他发觉袁大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吃完了?”袁大淡淡问道,他默默将长刀收进刀鞘,站了起来。 琏意不自觉的向后躲躲,循着他的问话点了点头,袁大便招呼袁二收整行李,准备着接下来的押解。琏意抿抿唇,很难想见,他的押解生涯竟只开始了这么短的时间,却仿佛过去了一生一般。他的眼神瞟到立在柱子旁的枷锁,那二十斤的枷锁又要被他背负在肩上了,这种痛楚,他真的再也不想体味了。 袁二拿过枷锁,示意琏意配合他摆好姿势,琏意眨了眨眼,很是不情愿,却还是乖乖的将头探进枷锁中。 袁二正给琏意上锁,袁大的声音却远远的飘了过来:“先不用给他带这个,我们去湖边一趟。” “那这……”袁二指指重枷,这玩意儿让他拿着,他可不情愿。 “……”袁大看了他一眼,“叫犯人自己抱着。” 走出破庙时,琏意觉得自己有些傻兮兮的。袁大袁二两个解差一人配着刀、一人携着水火棍,二人肩上各背着一个包袱或褡裢,他自己却是只穿着一件单衣,手脚腕铐着铁镣,倒是一副轻松的场面。琏意知道是袁大顾念着他背上未曾愈合的伤口,不忍教他背负包裹,因此他的怀里只抱了两块拆开的枷锁,踉踉跄跄的跟随在袁氏兄弟的身后。 先前路遇的河流随着他们前进的方向蜿蜒前行,其中一支在不远处形成了一块小小的池塘。池塘静谧,藏在野林之中,仿佛鲜有人至。三人行走的脚步声惊走了树上采集果实的松鼠,灵巧的身影在树枝间穿梭着,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视野里。林中,鸟雀的鸣叫此起彼伏,树林因为微风的吹拂而飒飒作响,河流流经池塘之中,水流湍湍。 袁大跪坐下来,双手撩起清澈的池水,扑打在脸上,好好的洗了一把脸,袁二也有样学样,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脸,水花四溢,像是一条玩水的大狗。 琏意孤零零的站着,觉得分外尴尬,这样……真的好吗?这样枉顾自己罪囚的身份,在一边自己清洗的很开心,就不怕他真的跑了? 琏意虽然笃定自己要以身谢罪,此时被弄得倒是手足无措,他们就这么相信自己? 便见袁大袁二此时满脸湿漉漉的冲他走来,边走边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这种一言不合就脱衣的举动吓坏了琏意,他不由感觉菊花阵阵作痛,整个人腾腾的退了好几步。 脱得赤身裸体的袁二大步走上去从身后揽住琏意,对袁大嬉笑:“大哥,这个雏儿现在还羞涩呢!”他亲亲琏意的后颈,顿时感到琏意的身体紧紧的缩在自己怀里,他笑道,“别怕啊,我和大哥这是对你好呢!” 对我好个屁!琏意心头大骂,可是他已经被吓到了,这让他又回忆起昨晚,连连摇着头:“不……别……”他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能够反抗的,连忙举起与重枷缠绕的双臂——被赶上来的袁大轻易制住。袁大淡淡的看了琏意一眼,眼中带着警告,他三下五除二的将枷锁、锁链扔到一边,在袁二的配合下轻易的将琏意脱个精光。 “不……”琏意的身体袒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迎着二人灼灼的目光,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看透了,青紫的被蹂躏的痕迹、被刑虐留下的疤痕,血迹斑斑的后背、被拍打的红肿的屁股,还有,未曾袒露人前的私处,这让他的浑身都颤抖起来,整个身体都发起热来,呈现一种粉嫩的颜色。 袁二赤裸而健壮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体温极高,勃起的下体贴着琏意的臀缝,琏意不安的颤抖,却不敢挣扎,他怕极了自己会把这个壮汉挑逗的冒火,最终落得个被摁在地上强上的惨剧。 袁大则将琏意放在身前的双手从手指开始用布条一点点缠起,直将琏意的双手缠成一个圆圆的茧的模样,琏意手指用力,竟发现纹丝不动,他紧张地揣摩,袁大如此做法,究竟后面是要怎样折磨与他。 袁大牵拉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他又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料来,将琏意的双眼紧紧的蒙了起来。 “啊……”双目遁入黑暗让琏意恐慌不已,黑布密不透光,让他无法分辨出方向,失明让他躯体的感触更加明显,小风正吹拂着他的身体,脚掌正踩在茂密的草上,袁二……正悄悄挑逗着自己被吮吻的肿大的乳尖…… 琏意被驱赶着向前走去,他茫然无措,直至扑进了一片冰凉之中,小腿没过水里,他才发觉,自己竟像是走入了湖中? 随后,水声哗啦,袁氏兄弟二人也先后扑进了水里,他们抓住在水中慌张不已的琏意,将他拖至没过腰的位置,随后,水花溅起,四只湿漉漉的大手同时在身上动了起来,开始清洗起琏意来。 作者有话说:很快就要转换场景,进入下一个副本啦~ 毕业季到了,阿白我这段时间要准备毕业答辩的事情了,比较费精力所以不一定有空更新了。 第13章 十一 猫(露天洗穴) 火热的大掌触碰到了顺滑的肌肤,绸缎一般,瘦削的手臂下隐藏着巨大的力道,筋肉握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5 在手心里,弹性十足。 袁二掬水轻轻撩在琏意身上,很小心的不让水溅到琏意受伤的背部,他边洗着琏意,边偷偷的抚摸他。 这个年轻侠士的个头略比大哥矮些,比自己矮半个头,他面朝着袁大,手被缚在前面,更显得瘦弱的背部脊骨嶙峋,他被蒙着眼,忐忑不安的瑟瑟发抖,只要伸出手去,便可以将这个小巧的俊郎君抱在手里,肆意揉搓他。 袁二想起昨晚琏意带给他的热情,白日里琏意醒来后,一切便与昨夜里他的淫糜放浪不同了,他可怜巴巴的坐在那里,又是恨又是哀,自己靠近他,他便像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口中乱叫一通,又全然不会坊间那些粗俗的话语,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他的这幅样子,让袁二想起儿时与袁大家中养的一只猫来,通体白毛,没有一点儿杂色,唯有左爪有一点墨色。那时,家中还算可以满足温饱,家中存有余粮,便向邻居那里要了这一只猫儿来,养在家中捉耗子。这猫儿,在外人看来乖巧的不得了,一双大大的杏眼,眼底是幽蓝色的,看人的时候仿佛会说话一般,又喜静,有人在的时候经常悄默默的躲在角落里,偷眼看人。它怕生的紧,若有旁人凑过来,它紧巴巴的不敢拿爪抓人,便蹲在角落里,喵呜喵呜的哀怨的叫个不停,要是非要去逗弄它,它便炸起毛来做恐吓状,嗷嗷乱叫着一通怒骂,其实,耳朵早就吓得矮了下去。 想着,袁二的眼里便不由带着笑意起来,他摸猫一样摸着琏意的肌肤,当然,也免不了去逗弄逗弄他敏感的位置,便见琏意轻轻闪避,却因为敏感点被触摸而喘息着,他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那时他和大哥年幼,最喜欢的便是同这猫儿玩,这猫儿最亲的也就是他们。平日里哥俩儿与猫在田间树林上窜下跳的,好不痛快。这猫儿在亲近的人眼前才恢复了本性,上房揭瓦无所不做,更是偷吃邻家晒的咸鱼腊肉解馋,没事还上蹿下跳的打破一两个碗儿。可是,它在外人眼中是只乖得不行的猫,邻家少了几口口粮、家中砸了几个瓷碗,这种祸事便只能由哥俩儿来背锅,时不时便要在院中并排跪在地上,竹棍炒肉对着屁股来上这么一通,谁都跑不掉。 可是哥俩儿喜欢这猫,给这猫背锅背的心甘情愿。 这猫儿,捉耗子是一名好手,经常一觉醒来,边看猫儿将耗子尸体摆在炕边上,蹲坐在旁边仰着头喵呜喵呜的叫个不停,它长得矫健,却小小的,很难相见这样一只公猫怎么能够这么张扬,挥着爪打赢村子里除了鹅以外的其他生物,每当他炫耀的时候袁二便觉得它可爱可爱,伸手一捞,便将这猫儿捞进了被窝里,好好摸上一通。这猫儿每次都很抗拒被这么没有尊严的捞进被窝,几次想窜出去都被袁二摁住,大力摸上两把,便舒爽的被摸软了,趴在袁二怀里只一声连一声的呼噜,尾巴扫来扫去,眼都眯了起来。然后,早就起床做活的大哥便会默默出现在炕边,拿着竹条掀被子抽两下他的屁股,再劈手夺过猫,捧到怀里摸。 袁二接过袁大递来的胰子,在身上胡乱抹着,又把身子沉在水中,撩着谁洗了自己两把,他站起身,掬起水来,将琏意身上的污渍洗下。琏意在牢中待了许久,脏污满身,饶是袁大前夜里为他简略的清洗一番,此时仍洗出了许多污渍,他轻轻搓着琏意身上的皮屑,便见琏意小声低语“不要”,脸已经全数红了,连耳根都是粉嫩嫩的,袁二愣了愣,还是袁大冷嘲热讽的提醒他是琏意害羞了,自己的身体被人看了摸了不说,还洗出了无数脏污的东西,让他羞耻不已。 “这有什么……”袁二小声嘀咕着,将琏意白中带红的胳膊拉入水中洗了又洗。 …… 袁二记得有一次那猫太过调皮,一头栽进了污泥里面,把浑身漂亮的白毛全数染得脏污不堪,他和大哥便搂着猫进到河里去洗猫,那猫自然是不肯,邻近水边便挣扎嘶叫不已,几次要跑,大哥便将它关进竹篓里,抱进河中。那猫叫的更惨烈了,在河中心刚放出来便从水里弹跳着要走,可是它不会水,河岸离得又远,没跑两下便又窜回到袁二怀里,瑟瑟发抖,袁二便抱着他和袁大一块洗猫,那猫叫的又是哀怨又是恼怒,一边害怕的紧紧扒着袁二,一边又不时亮着爪子挠二人一通。折腾了一趟,猫是变白了,两个人倒是浑身血痕。一抱上岸,猫便用后腿踹了袁二一脚,一个箭步窜入树丛里,跑的不见了。 袁二想到这里,不由噗嗤笑了起来。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收到了袁大的眼刀。 “没什么……”袁二想忍笑忍得很辛苦,干脆说了出来,“我想起了咱们小时候的那只猫,叫老白不是?大哥,你还记得咱们曾经去河里给老白洗澡吗?” 他分明看到了袁大冷漠的双眼中泛起些许亮色,却又很快湮没下去:“想这些干什么,老白都死了。” 可是袁二从来不去想老白死得时候的样子,在他脑海里,老白永远是那样娇娆的模样,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歪在怀里求摸求抱。 袁大突然将琏意翻了个身,让他正面面对自己,又是一推,将琏意推入他的怀里,袁二双臂一揽,便将琏意揽入了自己怀里,果真是小小的,很是可爱。 “啊……”身体突然倾倒,让琏意慌乱起来,很快,他落入到一个强壮的怀里,是袁二,他很是惧怕,用包着布条的双手去推袁二,却被袁二紧紧搂进怀里。 “你——”质问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他忽觉后穴一紧,竟是袁大插了一根手指进来,在里面翻卷着。“你要干什么!”琏意浑身都僵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在这里,还要对他行那不轨之事吗? 他身体猛地一绷,手在袁二胸膛前一按一扶,肘间用力,便要将袁二推开,却不想袁二很是壮硕,他又因失明失了力道,袁二只是后退了两步便站稳了,双手一握,便将琏意的双腕锁在手中:“琏侠士,你乖些,我大哥只是给你洗洗屁眼。” 洗屁眼……琏意还未曾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便觉得双臀剧痛,袁大沾着水的大掌对着他的双臀噼噼啪啪连打了十数下,直打的臀肉颤动,一片骚红,更加那水声阵阵,大掌击打在湿漉漉的屁股上,击打声更是响亮,琏意夹着屁股,浑身都羞耻的通红。 袁大此时已经往琏意的后穴里塞了两根手指,稍一翻卷,两指便在冗道中用力分开。琏意只感觉自己的后面被大力的一分,冰冷的湖水顷刻汹涌的流入了火热的肠道中! “啊啊啊啊……”承载污物的通道被冷水灌入,更有污物从里面流了出来,失禁的感觉让琏意疯狂的挣动着,想要脱离袁二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6 的桎梏,却被紧紧禁锢;后穴努力收缩着想要排出冷水,越被袁大强硬的撑开,袁大更是在里面屈伸手指,抠挖着后穴的深处,像是要把肠子一并掏出似的。琏意尖叫着,却被强迫的摁下腰去,被迫摆出一副撅着屁股的屈辱样子。 冷水不断灌入,失禁的感觉一直缠绕着琏意,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有污物从穴口排出,空气中渐渐弥漫着轻微的污浊的味道,琏意终于坚持不住,啜泣出声:“别弄了……太脏了、太脏了……” 袁大笑着,残忍道:“不洗干净,会拉肚子的,况且,不仔细洗洗,我们哥俩儿日后该怎么爽呢?”一番话,说的琏意的脸都白了,原来,一切都还没完。 袁二看着琏意的脸红了又白,此时又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的,他忍不住,安抚了他两句,又瞧着琏意的胸脯上那两点被袁大玩的红中带紫,现在已经完全挺了起来,不由探手抚摸了一下,琏意瑟缩着向后躲,袁二干脆便揪住一只,长长的将它向自己的方向拉去,琏意痛呼着,只得挺着胸重新凑了过来。 袁二的拇指便不断捻着肿起的乳头,听着琏意不断的呻吟痛呼,身下蛰伏的巨物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干脆将巨物贴在琏意身上,不断蹭着,手中却仍是捏个不停。受制于人琏意在他的怀里很是乖觉的颤抖着,低呼不断,袁二边蹭,边愉悦的想,怪道大哥昨夜玩他胸前玩的不停,此时看看,也的确挺好玩的。 袁大清洗完琏意的后穴,见琏意已经被折腾着软了大半,整个人也坠坠的要瘫进湖里,他想到琏意还未曾好全的后背,皱着眉推了袁二:“在哪里玩不好,非要在湖里面。”便扯开袁二不正经的手,拖着琏意向岸边走去。 他将琏意踉踉跄跄的拖出水中,拿干布胡乱将琏意擦了一遍,便扬声嘱咐在湖里手淫的正欢的袁二:“我去拿擦他后背的伤药,你看好他,勿让他往别的地方乱跑。”袁二正搓那巨根搓的正欢,闻言扬声道:“大哥只管去,我这边看着他。”心里却不以为然,心想琏意蒙着眼有捆着手,怎么可能会跑呢?况且,他还说过自己不会跑呢! 此时高点就要来临,袁二又大力的搓了几把,想赶快射出爬上岸去。他下意识的张望了一眼湖边,想看看大哥走到了哪里,却浑身一片冰冷,那巨物也瞬间软了下去,浊液顺着尿孔淌进了湖水之中。 袁二大声的叫了起来:“大哥!那、那犯人,他跑了!” 作者有话说:小树林副本……琏意又要受苦了……= = 晚来的一声端午节快乐!大家有想我吗! 我这个大笨蛋,刚才把文更到《连环》那里去了qaq 毕业论文答辩顺利完成,虽然回头还要继续修改,但不是什么事儿了。可是呢,接下来我又面临着一场就业考试……是生死有关的大事啊!所以,更新还是要断一断,虽然我今天写了一天的存稿,但是我们要均匀的分配对不对。 各位看文的读者容我再准备准备考试,回头更新就能恢复了。否则,我就只能拿着很少的工资,自己都吃不饱饭就没力气写肉啦qaq 第14章 十二 奔逃(抽脚板) 琏意飞快的在丛林里穿梭着。 他感觉自己从没有跑的这样慢过,双目被黑布牢牢蒙住,丝毫不能视物,让他在丛林的穿梭中吃尽了苦头,时不时,身体便撞上一棵树,头脑便要一窒。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跑,他仍然牢记自己曾许下的承诺——要按照律法发配边疆,在那里赎清自己的罪过。然而,当他意识到袁大和袁二并不曾用心看管自己的刹那,头脑未动,身体已然奔逃了出去,现在,他浑身赤裸,手指被布条紧紧裹住,一副不能再狼狈的样子,琏意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被捉住是迟早的。 可是,琏意仍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想法。为何不跑呢?留在那里,饱受袁氏兄弟屈辱的猥亵?不,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光裸的脚底踩着旺盛的杂草,又疼又痒,琏意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 很快,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见迅速奔袭而来的脚步声,这脚步轻盈却不乏稳健,一听就是练家子。 是袁大! 琏意一惊,他从不曾低估任何一个来袭的武者。身体猛地撞在一棵树上,琏意借势绕树一周,躲过了袁大探来的刀。紧接着,他抽身后退急退,在草地中打了个滚,壁到了更加繁密的树林之中。 袁大的刀势步步紧逼,然而,他终究是一个跛了脚的瘸子,一踩一踏间,步伐总是软了半分,借由步伐的声音,琏意敏锐的判断出袁大的位置和意图,连连在树干间穿梭挪移,不教袁大的长刀发挥自己的优势。 然而,这并不足以能够摆脱袁大的捕捉,随着袁大更加熟练的将他围困,琏意知道,袁二也即将出现,将他困在这里。 他很快捕捉到了锁链撞击叮当乱响的声音,被绑缚的回忆再度袭上心头,令他痛不欲生。袁大的长刀迎着风探来,刀锋在胸膛划过一线,刺痛袭来,血液也随之喷洒出来。见了血,琏意清晰的觉察到了袁大的杀意,这杀意毫不掩饰,若是掉以轻心,必然是命丧当场的结局。 琏意的脸一肃,一改在树林之间挪移的意图,主动出击,循着刀声猛步向前突去。袁大全然不曾料想他的意图,慌乱之下刀势猛地抽回,琏意顺势装入袁大的胸膛里,将他顶着连连后退,一击得手,琏意更是向前一步,右肘后抽,拳头猛地击打在袁大的腹部! 袁大发出“唔”的一声痛呼,整个人重心不稳被琏意撞到在地上,琏意再不迟疑,转身继续投奔进了树丛之中。 可是,袁大的脚步声很快再度逼急,与袁大富有鼓点的脚步声相和的,是袁二那繁杂而搭配着锁链声响的脚步声。 这次,琏意不曾再有戏耍袁大的机会,石子猛地击打在琏意的小腿上,琏意一阵剧痛,小腿失了力气,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他以手支地,猛地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未等站起,脸庞便挨了刀尖猛地一拍,啪!整个人被抽翻在地。 袁二猛地扑上前去,将琏意压在地上,他还正处于惊吓与茫然的当口,一腔愤怒油然而生,抬手狠狠给了琏意一拳,琏意闷哼,嘴角被打出血来。袁二还想继续动手,却被袁大强迫着拉了起来,袁大一脚踩踏在琏意身上,冷冷的哼了一声,随机一脚毫不留情的踢踹起琏意来。 琏意被踹的闷哼不止,整个人蜷缩在草地上,狼狈不堪,他呸呸两口吐掉口中的杂草,嘶哑着嗓子,怒吼:“杀了我啊!你们这帮小人,我宁死……也不想收你们的侮辱。” 袁大冷哼:“想死,你死的成吗?”他把琏意的脸猛地扳起,布条从琏意的口中穿过,紧紧将他的嘴部勒住,末端缠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7 于脑后,琏意呜呜的怒叫着,双臂被袁二凶狠的掰到身后,用锁链锁住。 袁大扯开蒙住双眼的琏意的黑布,乱发散乱在琏意的脸上,琏意仰着头怒视着他,袁大冷嗤:“看来你还是不曾醒悟啊!落在我们手里,就只能当我们的狗,我们想操你,是你的福分。”他收刀,将长刀递到袁二手里,看着裸体在草丛中不断扭动的琏意,他冷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暴戾之意,道,“是该让你尝尝私自逃跑应当受的惩罚。”袁二愤愤然,大声道:“大哥说得对,是该这样。” 琏意被拖向一颗粗壮的树边,袁二用铁链将他牢牢的锁在树下,琏意坐着,瞪着眼睛看着手持几根树条走来的袁大。这是要鞭打自己吗?他冷笑,以为把自己打服,自己便会乖乖受他们侮辱吗? 他很快发现,袁氏兄弟分别坐在他的面前,各持起他的一只脚,将他的腿部大大分开。 “你觉得我们会如何待你?”袁大阴冷的笑着,声音嘶哑如同地狱的恶鬼,他揉弄着怀中琏意的一只脚,拨弄白皙的脚趾,“这么好的脚,却用它来逃跑,合该让它受受不听话的痛楚。” 琏意板着脸,瞪圆了眼睛,并不答话。 袁二看看手中的脚,那足瘦削而有力,白皙而圆润的脚趾捧在怀里,极度的可爱,他是知道大哥的手段的,饶是这少侠多么硬气,一会儿也要痛哭流涕的认罪讨饶。 想着,他轻轻搔刮起那手掌里的脚心来。 琏意愣了愣,很快皱起眉来,他双眼虚闭,眼皮不断抖动着,努力的让面庞板起来,嘴角却忍不住抽动着,他忍得很辛苦,很快摆起了头。又过了一会儿,琏意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抖动着肩,笑声越来越大,面目却痛苦起来,他努力想要抽回脚去,却被袁二大钳一般的手紧紧扣住,搔刮脚心的手指摆动的更轻更快了。琏意笑道愈发大声,眼角也渐渐挤出泪来,就在此时,他突然身体猛地一震,大声的惨叫出来。 另一侧的袁大手中正持着一根粗短的树枝,用力抽打起琏意的脚心。 袁二侧头看去,便见琏意的脚踝被套上了布条,布条向上挂在树枝上,这样,琏意的一条腿只能高高的悬起,只能前后晃着,却不能放下。 袁大半跪于地,一手紧紧抓着琏意的脚踝,持棍的手高高扬起,击打在琏意的脚心处。 脚底的痛感相对于其他部位相对迟钝一些,前十下痛觉还不是很强烈,脚底麻麻的,见袁二不在搔刮他的脚心,琏意紧紧的抿起了嘴,他低着头,大腿使力,想要挣脱袁大的束缚,可是,这样的体位加上袁大的手劲,只能让他的脚微微晃动。 脚底的痛感愈发证明了袁大的力度正渐渐加大,琏意终于感到脚底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他咬牙忍耐着,但每一下木棍抽击时脚趾的颤抖,仍说明了痛感的累积。 见脚心被抽打的一片红肿,袁大转而从脚跟慢慢向上抽打整个脚底,抽打脚跟还算能够忍耐,打到脚掌时已经能够听到琏意清晰的抽气声,再向上,抽打到脚趾时,琏意猛地惨叫了出来。幼嫩的脚趾被木棍接连抽打,仿佛五趾要被打断一般,琏意几下被打出了泪花,他哽咽着,啊啊直叫,腿部更是抽动的厉害,直让袁大摁不住。 袁大见状,便将琏意的脚放下,不等琏意舒口气,袁大叫袁二从一旁搬过一个大石头,垫在琏意的腿下,自己则用布条将双脚脚腕并排捆起,他叫袁二坐在石头上,紧紧的压住琏意的脚踝不放。袁二坐下初时,琏意便感到脚腕被石头压迫的格外难受,袁二坐在他面前,更是遮挡了他看袁大的视线,紧接着,只看到袁大手起棍落,脚底板便是痛麻相加,袁大更是毫不收力,一边一下的轮番的抽打着,直打的琏意哭喊不迭。 不知打了多少下,待袁大停手时,琏意只觉得自己的脚底如同踩在火上一般,又是辣又是疼,嗓子更是叫的沙哑,脸上、头发、身上更是水淋淋的,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汗,双腿被放下,他摊着腿,只觉得腿部酥软,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腿一般。 琏意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双脚,总觉得自己的双脚如同被打肿了似的,微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 袁大嫌弃似的看了琏意两眼,道:“好不容易找个地方沐浴一次,你非不识相,现在,又弄得浑身是泥是汗的。”自去将琏意从树下解开不提。 袁二则是半跪在琏意脚下,心疼的持了他的双脚,用嘴小心吹着,手指轻轻戳了戳脚心,便听琏意嘶了一声,脚掌一抖,很是难受的将头撇到一边。 袁二难过道:“你这又是何必,大哥虽然凶是凶了点,你要是怪些,总不会受他这般打,你且忍着,我帮你把淤血揉开。”话音未落,便抓起琏意的脚掌,大力揉搓起来。 琏意只觉得脚底的皮肉就要被撕裂了一般,他大声惨叫着,上半身滑落到地上,浑身扭动,袁二一边揉一边不停说着“你忍着些”,揉完这只脚,又去抓那只脚。 经受袁氏兄弟二人一通折磨,琏意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他的双臂被锁链在身后绑缚着,袁大袁二二人走来,一边一个,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琏意身不由己的被拉扯着站起,脚底落在地上,整个人的体重压在脚底上,脚掌剧痛无比,琏意虚弱的直往下出溜,却被二人提着动弹不得,觉察到二人是要带着他向前行走,琏意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瘫在地上,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带你回去啊,带上枷,继续赶路。”袁大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琏意现在一听见“走路”两个字便便生恐惧,更不必提要他带着那沉重的木枷赶路,声音都抖了起来:“不……我不要走路,别、求你们了……” 袁氏兄弟充耳不闻,直挽着琏意逼他行走,便见琏意一步一软的走在草地上,吸气连连,哀声不绝。 作者有话说:最近更的很不勤,真对不起大家了。。 第15章 十三 过堂(裸身被假阴茎玩弄) 好容易走回了之前的水塘边,琏意已是汗流浃背,瘫在地上气喘不止,袁大袁二二人又将琏意好一遍清洗,而这次,饶是他们对琏意又是摸又是捏,琏意也再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们了。他被二人挟持着走到岸上,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袁大细致的将他身上的水渍擦除,容琏意又休息了一会儿,方示意袁二将枷锁板儿拿来,伺候琏意带上。 琏意有些惊惶,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袁大,没敢说话,便哀戚的去看袁二,口中喃喃:“我的衣服……”此时,他正浑身赤裸,身上遍布伤痕吻痕,好不狼狈,虽是被袁大袁二轮番看过摸过,羞耻劲已经过了头,可是临近出发,为何不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8 给他衣物? 便听袁大讥嘲的笑了笑,道:“这片树林,人迹罕至,你就算光着身子走一路,未必有人会看到你,”见琏意张口要说些什么,又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听我们的话!琏侠士,我觉得之前我们对你还是太客气了些,现在,我觉得要好好给你一些惩罚,好教你知道,什么叫做‘听话’!” 说完,他与袁二二人合力,将枷锁在琏意脖子上套牢,甫一感受到枷锁的重量,琏意便不自主的哼了两声。袁大又道:“这一路,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了。”又从褡裢中掏出一个口球,掐住琏意的口,将口球塞入琏意的嘴里,将口球连出的线系在琏意的脑后。 这还没完,袁大更是让琏意跪伏在地上,拿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将它塞在了琏意的后庭中,他拍着琏意的屁股警告:“可不要掉出来啊琏侠士,不然你的屁眼也要受苦了。” 一番折腾,琏意被玩弄的浑身羞红,眼中更是蕴藏着愤怒之意。 袁大把琏意的眼神默默的看在眼中,心中知道这个侠士现在的乖觉只是因为经受了皮肉之苦,无法作妖罢了,要让这一路平稳下来,他需要把这个年轻人调教的更加乖顺一些。 接下来在树林中的一路,便如袁大所说般,罕有人至,琏意赤裸身体,被驱赶着一路前行,虽是为他穿上了柔软的布鞋,但行走时仍有如走在刀尖一般,走一段时间便需要休息一会儿。袁氏兄弟倒不阻止琏意的休息,只是哪怕休憩,也逼迫着琏意带着那木质的假阴茎,任由那假阴茎随着坐姿紧紧的插入身体,捅得琏意坐立不安的。 那假阴茎的长度并不长,顶端却离着琏意的敏感点不远,行走之中,不免顶端便剐蹭在那敏感点上,戳得琏意腿也软了,口中呜呜直叫,可那顶端却不总是能戳在那点上的,有时,行走颠簸,那顶端便围着那敏感点左戳右捅的,却不碰那点,搞得琏意亦是欲求不满,涨红着脸无意识扭着腰,只想让那顶端再碰碰那一处。 流放途中,那根假阴茎不时便被琏意慢慢的挤出,每当假阴茎将将要落地时,袁大袁二两兄弟总有一人能正正好将那假阴茎捅进去,琏意便“呜呜”叫着,被顶着向前踉跄好几步。 若非吃饭喝水,琏意口中的口球便真的不曾被取下来。起先,琏意还能用嘴唇紧紧的裹着口球,不住吞咽口水,不教自己太过失态。可是,后庭被不断捅刺着,赤裸的身体不知何时竟变得淫荡起来,琏意也再不能保持自己的仪态,口水顺着他的呜呜声从嘴角流出,直淌到棺材板儿上,他整个人也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亵玩、被观赏而羞得皮肤泛红。 直至某次他从大石上站起,袁二眼见着那大石上留有斑斑湿意,这才发现琏意的后庭已被假阴茎插的自动分泌出肠液,整个屁眼都湿漉漉了。 琏意不免受到了袁氏兄弟的嘲弄。途中,二人虽再也没有亲身操过琏意,却不免用道具把琏意玩得喘息连连,袁氏兄弟愈发欢喜,琏意便愈发恼怒起来。 风餐露宿了有五六天,三人这才到达了流放必经的一座城池,在这里,琏意需要被关入县衙后面的押所中,接受官差的审查,袁氏兄弟也需提交官凭路引证明所经之处。 直至临近城池附近的村落时,袁大这才拆掉了琏意身上亵弄他的玩物,让他穿上囚服,梳拢好头发,方给他戴上枷锁与锁链。 好不容易卸除了那些磨人的玩意儿,琏意张张嘴,活动了一下口腔,他很高兴自己不必再去衔那个味道古怪的口球了。可是,饱胀多天的后庭乍一空了下来,总觉得有些不舒坦了。他夹紧后庭,却再也感受不到那一点被厮磨的快感。琏意在心里鄙视愈发淫荡的自己,却不得不否认那种感觉确实美妙极了。 相比刚出狴狱那会儿,琏意总算不那么瘦弱了,袁氏兄弟虽经常亵弄他,搞得他欲生欲死的,在吃食上却从不亏待他,但凡他们能吃的,都会分给他一份。浑身上下的伤口也好的七七八八,琏意觉得练武多年的气力似乎正在慢慢的回来,或许,不久之后,他就能凭借一己之力,好教这段流放之路经历的可以正常一些。 他却是沉静了好多,眼睛却愈发明亮了,明明身上长了些肉,脸却还是尖尖细细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少年模样。 进了鞠城,城中街道一片繁华,两旁的店铺不住的喧哗叫卖,人流亦是川流不息,骡马交加,琏意戴着枷锁被袁氏兄弟牵拉着一路向前,路人皆用好奇好热闹般的眼神注目着他,让他愈发羞耻起来。在他们眼中,自己是犯了罪的囚犯,这种认知,让琏意的头愈发低了下去,此时他倒感激袁大在进城之初便见他的额发打乱,遮住了额间那一方小小的刺痕。 他直埋着首一路向前,不知不觉眼前便是一暗。琏意猛地止步,抬头看去,便见自己正站在一座幽暗囚牢入口,左右墙上各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过往受刑的经历让他不由对这种地方恐惧起来,他惊惶的看向袁大和袁二,便见袁大对他点点头,眼神却很是安定,袁二拍拍他,说道:“你不必怕,里面的牢头只是验明正身,你稍等一会儿,我与大哥办完路引便来找你。” 琏意神情复杂,一路上他所痛恨的两个解差此时却成为了他的护身符,他虽被百般玩虐,却也隐隐知晓,若是换做其他差官,他的下场未必比现在好多少。 这么想着,他点点头,迈步走入了那阴森森的囚牢之中。自有差役前来接手琏意,袁大袁二自去了另一边。解去身上沉重的枷锁,琏意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暂时摆脱那折磨人的刑具了。随即,他拖着锁链跟着差役穿过幽深的长廊,走入一间尚算得上明亮的大堂中。 门中正对一张大桌,桌前一个穿着官服的官员正斜倚在座椅上看着闲书,听闻堂外声响,他懒懒的把头从书后探出,露出一张老而奸猾的脸来。 “来者何人?” 带领琏意前来的差役赶忙快走几步,对着那官拱手一揖,道:“回禀大人,是京城那边因犯杀人罪被判流放西南驻军为奴的犯人,前来向大人报道。” 那官懒懒的嗯了声,从案桌上翻出一本册子,扔给差役:“你自拿去核对,叫师爷给你填——”他抬眼瞥了眼站在堂口紧张无措的琏意,猛地停下话来,他清清嗓,正色,“把犯人带过来,本官要亲自审查。” 那差役回头看了眼琏意,像是明白了什么,谄媚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呼和琏意:“那站在堂前的犯人,还不过来,跪拜大人!” 琏意愣了愣,缓步走了进去,隔着案桌两块方砖的距离,对着那官员跪下,磕了一个头,道:“罪人琏意见过大人。” 他表现的太过潇洒淡然,加之一张俊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19 秀面庞,让这堂前一官一差都愣了一愣,随即,那官员露出一副怪异的神色,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犯人,还不露出脸来,教本官验明正身!” 自有那差役将案卷交由官员,大步前来,捏住琏意的下巴,将他的头高高昂起,又将碎发拨开,露出额间那枚墨印,差役大声道:“禀告大人,已验明正身!” 那官员在案卷上胡乱瞄了几眼,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犯人竟敢在京城天子脚下袭杀二品大员之子的女眷,必是一个常作奸犯科、肮脏下流之辈,来人!剥了他的裤子,赏他三十大棍,好好杀杀他的威风!” 作者有话说:应酬……有点醉,精力不济,病句错字先不改了,回头再改,么么啾~ 回头我把《双向狩猎》和《诱色迷狱》两个以前的老文在海棠上发一下,如果有之前没看过的小伙伴可以关注一下> < 第16章 十四 匣床 琏意不曾想话未说三句,这官员便凭白说他作奸犯科,更是要拿棍棒打他,他不由想起此前在公堂之上被五十杀威棒打的皮开肉绽的经历,不由颤抖起来:“不……” 那差役闻言立刻将琏意摁倒在地,不由分说便扒了他的裤子,露出白净犹带杖痕的屁股来,那官员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示意前来的两位差役持起棍棒,举杖便打,琏意尚没想明是否要反抗,屁股上便啪啪挨了两杖,直打的他叫了出来。 冷汗骤然从额间冒了出来,琏意高高昂起头,想问清这官员为何打他,便听一声熟悉的嘶哑声音从身后响起:“住手!” 琏意猛地回头,便见袁二的身影迅速从门口冲来,直跪到他的身边,挡住了差役接下来的棍棒,紧接着,袁大一瘸一拐从门口走了进来,亦是跪在了他的另一边,袁大恭敬的对那官员磕头行礼,口中却不卑不亢:“大人何故要对这犯人施刑三十杖?” 那官员有些恼怒,轻咳一声,道:“这犯人悍然袭杀官员女眷,必是一个常做恶事的坏人,看他样貌俊秀,想必是那无耻的采花贼,奸淫官员女眷未遂,便下手杀了她——这种恶人,本官必然要杀杀他的威风,好叫他知道天理昭昭。” 琏意愕然听着那官员空口白话的污蔑他,不等他辩驳,袁大便接道:“此案非是大人说的那样,该犯人已由刑部同大理寺三堂会审过,定了罪名——况且鞠城只有验明犯人正身之责,并无拷打犯人之理,小人僭越,敢问大人可看清那公文上说,此犯人需押解至西南驻军,全权由西南驻军处置?” 那官员被袁大辩得有些恼羞成怒,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小小解差,专为这犯人说好话,想必是和这犯人有些首尾,来人——”他猛地一喝,突然,堂口窜进一个穿着灰衣的差役来,对着官员秉道:“回禀大人,小的们已将那杀妻的书生抓获归案了!” 那官员一愣,顿时喜上眉梢:“将他压往大堂,本官一会亲自审他!”那差役领命退下,官员再看看琏意,突然有些兴致缺缺,“算了算了,本官大人大量,不与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辈计较,来人!将他们带往甲字牢房,让这犯人住匣床!好好治治他的不敬!” 看着官员离去的背影,袁二斜着眼睛口中嘟念着几句脏话,扶起琏意,帮他将裤子穿好,琏意耳边只听见“狗官”两个字,有些想笑,却又心事重重,他之前在囚室里睡多了匣床,痛苦不堪,他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袁二,又看了看袁大,虽仍是抗拒与袁大接触,此时却在感激之中希望袁大能为他想想办法。 便见袁大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觉察到琏意的视线后,他慢慢看向琏意,脸上却浮现出讥讽之意,琏意的心咯噔一下,便听袁大站起身,对一旁带领他们前往甲字监的差役拱了拱手:“还请兄弟找一间大点的牢房,这犯人着实有些不听话,若是再有一二刑具变好了。” 那差役有些同情的看了琏意一眼,口中却道:“这没问题。” 琏意心头惨然的再度被压往黝黑的囚牢之中,他步伐缓慢,不时被袁大推着前行,待站在匣床前时,他的脸已经全然白了。他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袁大与袁二,后者一个不去看他、一个目露怜悯之色,琏意绝望了。 袁大蹲身为琏意解开镣铐,带领他们前来的差役不客气的推推琏意:“自己坐上去啊,还需要我们哥几个抬你不成?” 琏意再度看了袁氏兄弟一眼,见他们不曾说些什么,只得凄凄惨惨的抬腿坐上了那匣床之上。那匣床下面是木制的一块板,头的位置立着一个黝黑的匣子,匣子在脖颈处开了个洞,双手位置有两个木杻,除此之外,胸部位置有拦胸的铁索,腹部位置有压腹的木梁,脚部还竖着一个匣栏。琏意慢慢的躺在匣床上,脖颈正从匣子的洞间穿过,躺入之后,周围的视线便被立起的匣壁所遮挡住了,那差役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把脏兮兮断齿的木梳子,把琏意的头发打散,拢在头顶梳了个马尾,将马尾的一端拉扯进一个圆环中,琏意只觉得头皮被拉扯的发疼,却再也转不了脑袋了,那差役再从一边将拦颈闸拿过,插入匣子中,这样,琏意的脖子一圈便被紧紧的箍了起来,连吞咽都十分难过。 袁大袁二兄弟将琏意的双手放在两侧,锁在木杻之中,又将他的双脚放入匣栏中,同样用闸锁上,再将拦胸索、压腹梁一一加诸其上,琏意便在匣床上被固定的动弹不得。 那差役再从墙角搬来一块木板,一面钉满一寸来长的大钉子,将有钉子的那段盖在琏意的身上。琏意只觉得身体突然犹如被万箭刺穿,如果呼吸的幅度略微大些,皮肉便嵌入那钉子中,被扎的生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再度被关入这匣床之中,浑身动弹不得,更是只能仰望着布满蛛网的房梁,心下惨然,不由两行泪便流了出来。 那差役例行完公事后便将钥匙交给袁大,自己离开了。袁二瞧见琏意那可怜样,有心为琏意求求情,却被袁大冷冷盯着,话都说不出来,他大步在不大的囚室里来回打着转转,唉声叹气,最终只得走到外面,眼不见心静。 袁大静静坐在琏意的身边,可怜的侠士视野中只有袁大的一半脸,但他知道袁大还在,不由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听话,不要……不要让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他连哭也不敢大声哭,生怕幅度过大,胸腹皮肤便被钉板戳穿,只得小声的求着袁大。 袁大有些心烦意乱,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让你躺这匣床也不是我让你躺的,是那位‘大人’,”他冷哼一声,“你且在这里躺着,那官儿再怎么不好,有句话是说对了——是该好好杀杀你的威风。”他拍手拍拍盖在琏意身上的钉板,便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0 听琏意小声的痛呼,“我出去走走,你在这里好生呆着。”也不管琏意怎样小声的哀戚,径自离开了他的身边。 然而袁大并未离开,他起身将囚牢的门自里向外的锁上,自己却坐在一边的草席上,看着匣床上的琏意发呆,究竟在想什么,恐怕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了。 琏意直挺挺的躺在匣床中,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被紧缚,手脚动弹不得,更是不能翻身,只一会儿工夫,关节肌肉便酸痛无比,汗水很快浸了一身,又是闷、又是疼。他小声的哭了一会儿,见丝毫没有声响,只得绝望的干看着眼前的房梁,不时陷入昏沉的睡梦之中。 袁大直干坐到囚室完全黑了下去,肚腹有些饥饿,他估摸着天已经黑了,眯着眼睛看了看黑暗之中的琏意,心想此时那狗官说不定已经花天酒地去了,必不会再纠缠这个小侠士,可以把琏意从匣床上放出来了,自己去找些饭食,好慰劳慰劳他。 这么想着,他便站起身来,摸出火镰打上了火,点了蜡烛照亮了小小的囚室。琏意正半昏半睡着,突然听见声响,更是看到了微弱的火光,此时他的身上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不由大喜,问道:“是谁在那?” “是我。”袁大应了声,“你且再躺会儿,我去把老二找回来,便放你出去。” 话音未落,他忽然听见牢房外面袁二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大哥……” “什么事?”袁大走到牢门口,打开锁着牢房的锁链,“你来的正好……” “刚才,牢房外面有个小厮找你。”袁二却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脸色有些惶惶,“他说,他家主人知晓你今日来到鞠城,特来邀你去吃宴,还有,也邀请琏侠士一道儿吃宴。” 作者有话说:暗搓搓的进入了下一个副本 第17章 十五 撒尿 “他家主人?”袁大轻哂,问道,“可知会他主人的名姓?” “那童儿说他家主人姓伏,是琏侠士的至交好友。”袁二神情莫测的看了眼深牢中躺在匣床中的琏意,“我看那童儿衣着很是鲜亮,他家主人也应是非富即贵的来头,大哥,你看……”他揣摩着袁大的脸色。 “宴无好宴。”袁大冷哼,他从内打开牢房的门,径自走到牢房外,把袁二拽到一个僻静之处,悄声问他,“若单只是这样,你不会这样与我说话,那童儿还说了什么?” 袁二挑了挑眉,赞道:“大哥果然是大哥。”他边说着,从裤兜里径自摸出了一块令牌样的东西,递给了袁大,他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令牌握在手中,倒像是握了一个烫手山芋,“时日太久,我也记不清了,大哥你看是不是……” 袁大只是冷冷瞟了一眼令牌便收回眼去,他冷着脸,却面不改色,只道:“你去回那童子,提押犯人需要时间。天黑之后,就在监牢不远的酒楼中,我和你,带着犯人,只见他家主人一人。” 袁二板起脸来,应声而去。 袁大在囚牢外踱了半天的步子,才慢慢走回囚牢。 那里,被关在匣床上已有数个时辰的琏意早已按捺不住,他隐隐约约听见袁大说与他就将他放出,紧接着又模糊听见袁二说什么“吃烟”,紧接着,囚牢里便安静了下来,不闻一丝声响,琏意等了一会儿,被给予希望之后身体在匣床中愈发觉得难捱。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原本努力忽略的尿意此时也汹涌上来,不由急的浑身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发抖。他愈发的等不住了,只觉得整个人马上就要碎裂了一般,敞开声音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仿佛袁大方才根本不在这里。 视线被隔绝,琏意愈发不能确定刚才袁大与他说的话是否只是他的幻觉,呻吟声开始连绵不绝起来。很快,他因为呼吸太过剧烈只觉得胸腹部贴近钉板的地方愈发刺痛起来,身体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是血,整个人又绝望的瘫在匣床之上。 他突然听见杂草被脚步踩动得声音簌簌,不等他再提声呼喊,整个胸腹部便是一轻,竟是袁大将那钉板挪开了。琏意只觉得身上猛地一阵轻快,身体凉飕飕的,哪怕被刑具这样的箍着,也不是很难受了。 他一脸期望的看着给他解去拦胸锁与压腹梁的袁大的半边身影,眼中充满了感激。袁大不言不语,下手却是飞快,很快,他已将禁锢琏意的所有束具都解了开去。可是,琏意此时已脱了力,瘫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得。 可是尿意汹涌,已然有止不住的趋势,琏意羞红了脸,一边含泪小声叫着“我要如厕”,一边手脚使力,想努力的爬起来。 甫一发力,琏意便感觉全身的骨骼仿佛要碎裂了一般,又痛又酸又麻,直叫人不能忍,更添得那胸腹部被钉板刺穿的地方因活动挤出血来,刺痛不已。琏意挣扎了半天,只勉强翻了翻身体,然而下体已然憋不住了…… “啊……”他绝望的小声叫了声,尿口稍松。 “憋着!”袁大伸手给了他一下,趁着琏意一个愣神,他已飞快的将琏意扶了起来,几下扒掉他的裤子,让他坐在匣床上,一手拉过从一旁取来的马桶,对准了琏意的下体。 “哗哗……”尿液激涌而出,打在马桶之中发出咚咚的声音,很快,随着尿液累积,那咚咚声逐渐化为了水声,连绵不绝。 回过神的琏意这才发觉自己正被袁大一手扶着,几乎是倚靠在他的胸膛里,他张着双腿,下体赤裸,正向着马桶中排尿,那马桶也是袁大一手持着,把在马桶的边上。尿液飞溅,也不知道有没有溅到他的手上…… 琏意的脸色红了又白,生怕袁大生气,再罚他睡一晚上匣床,那尿液却久久未绝,随着水声而来的,是扑面的尿骚气,琏意的脸又腾地涨红了。太丢人了…… 他这一尿,足足尿了又小半桶,直到尿声淅沥,再怎么努力也放不出一丝水来,袁大才放下手里的马桶,问道:“尿完了?” 琏意羞耻的耳根都红了,小声道:“嗯……”他看着袁大,眼中带怯,想了想,又补道:“谢谢你……” “这有什么可谢的。”袁大哼了一声,站起将马桶放到角落中,走回琏意身边,将裤子替他穿上,只道:“你趴在上面,我给你活动活动筋肉。” 琏意愣了愣,便被袁大轻轻在身上打了一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躺下。” 琏意本能的觉察到这是属于袁大的好意,这好意常常隐藏在他诸多的恶行之中,若是稍稍质疑,便会被袁大迅速藏起。他老实的反趴在匣床之上,这匣床硬硬的,下面是坚硬的砖垒成的,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弥漫着一种哄臭的味道,琏意忍着鼻间的臭味,侧过脸去,不防袁大突然递过了一间他换洗用的粗布衣衫,轻轻的皂角味,正好隔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1 绝了那难闻的哄臭,琏意趴在袁大的衣衫上,心情很是复杂。 腿部突然一阵剧烈的钝痛,仿佛被粗木棒重重的击打上来,琏意闷叫一声,发现是袁大正在捏他那僵硬的小腿,他不由轻微抖着身体,随着袁大的力度躲闪着。很快那种苦闷的疼痛变为了一种痛中的爽利,像是浑身被打散,又被拼凑在一起似的,整个腿部都舒展了开来……紧接着,另一个部位又是一阵剧痛,转而,又柔和了下去。 琏意在这种痛与爽的矛盾中沉浮着,他渐渐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也放松了下去,枕着袁大带着清香的衣衫,他渐渐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熟睡过去…… 待到琏意醒来,只听闻耳边尽是袁氏兄弟谈笑的声音,当中,大部分的是袁二那嘿嘿邪笑的声音,他压低着声音,正同袁大胡吹乱侃,似乎在讨论押解回程时可以途径的地方,袁大只是淡淡的应着,不时还冒出两句挑刺的话,袁二也不生气,反而转回来拿着话挤兑袁大。 琏意迷糊着听他们说话,不由生出分很是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来的莫名,似乎无法将它用来形容解差与囚徒的,况且,他们对自己做的恶事太多了…… 突然,皮肤一阵凉意,琏意这才察觉自己竟是全身光裸着,被袁大袁二二人一人抓着一条腿,正用湿布擦拭着。之前的经历再度被回味过来,琏意不由的夹紧了屁股,却正巧被袁二抓了个满怀,大力揉捏着:“诶呀,哥,他醒了。” 琏意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衣襟,面露耻辱之意,哪怕他今日领受了袁氏兄弟的好,但仍磨灭不了他们对他的伤害,奸淫、猥亵……这些践踏他人格的行为,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想到这里,他一个翻身,便灵巧的由袁二手里脱出了。 坐在匣床上,琏意很敏感的觉察到刚才融融的气氛已经消弭殆尽,袁二有些怔怔,袁大的脸则已经沉了下去,琏意有些瑟瑟,他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匣床之上,若是在明面上不识好歹,说不定会被再关入这匣床之中。 可是他说不出来求饶的话,只是低下头去。 袁二叹了口气,袁大则站了起来,琏意皮肤一抖,却被扔来的囚衣扑了个满怀,袁大的声音很是冷淡:“穿上它,我们去见客。” 琏意有些怔愣,想起之前昏睡中听到的话语,莫非是真的有人来宴请他们?那人是谁?手下却是不停,麻利的把衣服穿上,这才发现他的四肢灵敏,很是轻盈,早已没有了被过度紧缚带来的酸痛感。他不由看了一眼袁大,什么也没有说。 袁二拿过枷锁来,琏意看了看那枷锁,咬咬唇,想不到刚从这件要命的束具上下来,转眼又要带上另一个束具,然而他还是顺从的照做了。 脖颈、双手骤然被锁死,肩膀被枷锁沉重的压迫着,琏意不由闷哼一声,扭动着脖子调整出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袁大则走了过来,拆掉琏意被悬吊在头顶的发髻,改给他梳了一个英气的马尾,一边梳,口中试探:“伏钦此人,你可有印象?” 作者有话说:更新一章为明天的考试攒攒人品> < 复更还要几天,最近太忙了,头昏脑涨的…… 第18章 十六 吃宴 夜幕落下,琏意与袁氏兄弟被小厮带着上了酒家的二楼,一间隐秘的包间中。小厮敲敲门,道了声:“爷,客人到了。”便有一个轻飘的男声响起:“请她们进来。”小厮推开房门,包间当中坐着的男子连忙一脸惊喜的站起,快步迎了过来:“琏弟,我们可是许久不见了。”他对着琏意作揖,态度极为热情,拥着琏意坐上宴席,自己则坐在了琏意的对面。 琏意见对方彬彬有礼,亦是忙不迭的还礼,他身负重枷,只得还个半礼,一边,心中赶忙回忆何时与这位兄台见过面。他对这张脸稍有印象,却迟迟不能与名姓对应,只得抿嘴笑笑,不语。 见琏意三两下被拥到宴席前,袁大袁二二人相视一眼,身为看管琏意的解差,主家却连一声招呼也不打,袁二的脸不由黑了下去,他撇撇嘴,口中哼了一气,与袁大走上前去,分坐琏、伏二人的两侧。 见四人已经就坐,小厮忙不迭的吩咐酒家上酒上菜,很快,小二端着一盘盘新鲜的菜式走上前来,一张大圆桌上杯盘碗碟迅速摆满。 见菜式上齐,那主家便冷漠的吩咐小厮:“去下面等着,不叫你,不要上来打扰我和琏弟的谈话。”他只对袁大袁二笑了笑,转头便对琏意温言细语起来。 袁二简直有点气笑,这种反差的温柔做得也太明显了,莫不是琏意的仇家,刻意给他招仇恨?便听琏意低声对那男子道:“这两位,是一路护送我的解差兄弟,这是袁大哥,这是袁二哥。”他冲着袁大和袁二颔首示意,那男子愣了愣,这才有些尴尬的起身,对着袁大袁二各是一揖,算是招呼。 袁大袁二也站起对着男子还礼。 于是各自坐下,琏意这才略带了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那男子道:“恕小弟眼拙,承蒙兄台热情款待,却不曾想起兄台名姓,真是罪过。” 那男子本已斟好了酒,要哄着琏意喝下,闻言,顿了一顿,这才露出笑来,打着圆场:“琏弟如此风流的少年俊才,在江湖上行走久了,必是结识了许多大人物,愚兄不成器,恐怕琏弟一时没有想起来——前年闾河大旱,朝廷拨下粱款,却在途中被土匪所截,当时讨伐土匪的江湖人士中,有琏弟你,也有愚兄我。我名伏钦,我们当时还说过话,琏弟当时唤我作伏大哥。” “原来是伏兄。”琏意点头。 伏钦大笑:“为兄路经此处,听闻琏弟正由此路过,去往西边,便派了小厮邀你出来一见。自闾河当面,到如今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先前,也曾听闻过琏弟的事情,为兄我力小言微,不曾在牢狱中帮到琏弟什么,真是惭愧……”伏琏二人又寒暄了两句,伏钦道:“不说这些了,我们兄弟二人再次相见,实在是一件乐事,来,琏弟,与为兄干了此杯!”他见琏意正身负枷锁,双手被束,实不是一个出来吃宴的架势,便对袁大笑笑:“敢问这位差哥,可否除了我琏弟身上的枷锁,教他好生吃一顿饭食?” 袁大与袁二早已在席上开吃起来,袁大吃的还算斯文,一口菜一口饭,袁二早就风卷残云般吃掉了半碗饭,那伏钦看着袁氏兄弟二人的作风,不留痕迹的皱皱眉,心道早知如此,真应该另开一张酒席,让这二人滚到另一桌上去,殊不知袁大袁二正是要恶心他。 袁大放下筷子,很是冷淡的说:“公务在身,琏犯身负重罪,合该押入大牢让他吃苦受罪的。今日您宴请他,让他出来陪您坐席,已是逾例了。除枷之事,恕我不能答应。” 伏钦皱皱眉,笑面之下满是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2 烦躁,他干笑了几声,又看袁二很是一脸无动于衷,又道:“可是,我琏弟在路上历经辛苦,总要让他吃好喝好吧!” “这个简单,”袁大道,“老二!”他叫道。 “我在呢大哥!”袁二应声而起,他大口吞咽下嘴里的饭,换了双干净的筷子,自己拖过了凳子挪向了琏意,“来来来,琏侠士你不必客气,想吃什么,只管招呼我去取,必教你吃的饱饱的回去。” 琏意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袁大袁二二人一唱一和,他知道二人心中不知在打着怎样的算盘,看着对面伏钦一脸黑黢黢的神色,持着酒杯,脸色渐渐阴沉了下去,他不得不打圆场:“我犯了罪,本就该被看押起来的。两位差爷宽大,容我与伏大哥吃宴,这样就很好了。”他顿了顿,有些犹豫,“两年未见,正应该同伏大哥喝一杯酒。” 那伏钦这才露出笑脸,他举起酒杯,对着琏意一迎:“那为兄先干了这一杯。”说罢便一仰而尽。袁二也举起酒杯,将它送到琏意口边。 琏意低下头来,鼻间尽是那酒水清冽的香气,他不喜欢喝酒,以往也只少少的喝过几次,他探首含住那杯盏,顺着袁二的力道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顿时充溢了口腔,他微微皱起眉来。 袁二看着琏意那满是水光的唇,突然也很想喝两杯,便听袁大低咳了一声:“公务在身,恕我和袁二哥不便喝酒。” “这是自然。”伏钦呆滞的笑了笑,巴不得身边没有这二人碍眼,他又替琏意满上了酒,与琏意谈起了家常,话语间,更是无数次的赞扬琏意,将他与琏意那段交情说了又说。 琏意只觉得这顿饭吃的漫长极了,他并不善于同不熟悉的人畅谈人生,更是禁不住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频频敬酒,六七杯下肚,他只觉得身上都有些酥了,头脑麻麻的,有些失了往日的清明。身上那重枷更是压着他不自在,还要努力的维持端坐的身形,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肚子倒是真的被袁二喂的饱饱的。袁二不管伏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管给琏意喂着好东西。伏钦此宴,上了诸多美味,尤其以大鱼大肉居多,琏意在牢狱中被饿了许久,也不曾在押解途中吃到多少鲜美肉味,自是很是馋口,但他生性喜爱吃素,几口鱼肉下肚,便不想再吃了,袁二便想尽办法为他寻觅菜色,倒让他吃的很是满足。 伏钦还欲给琏意灌酒,却被袁大制止了:“夜色已深,我们也该回去了。”话音刚落,袁二便配合的放下筷子,搀起了脚有些发软的琏意。 伏钦愣了愣:“可是我……” “职责所在,得罪了。”袁大不卑不亢,他对袁二打了几个手势,袁二点头,亦不管伏钦说什么,自顾自的拖着琏意出了房门。那伏钦连同琏意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便眼睁睁的看着琏意被拖出屋外。 袁二一路拖着琏意下到大堂,琏意有些醉了,脚步虚浮,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袁二身上,袁二将琏意放在大堂的长条凳上,掰着他的脸道:“你真的认识那人吗?”便听得琏意喃喃道:“一面之缘罢了。” 袁二不由道:“我可看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上去看看情况——你,不会跑了吧!” 琏意顺着袁二的力道抬起头来,对他缥缈的笑了笑,酡色的面容,缱绻的眼波,让袁二顿时下体都硬了,他软声道:“我就在这里坐着,那里都不去,你们要来接我呀!”袁二愣了愣,心肠也醉了一般,他抬手摸了摸琏意的脸,又摸了摸琏意的头,语气也软了下来,“那我去去就回。”说罢三下五除二的大步上了楼。 方走到包间之外,便听见伏钦压着声音的低吼:“你给我跪下!” 袁二停住脚步,蹑手蹑脚的贴近屋门,向内窥视,便见袁大正跪在伏钦面前,低着头,那伏钦只管拿脚往袁大身上踢着,袁大只一动不动,口中也不呼痛。 袁二只觉得火气蹭蹭的向上冒,他很想冲进去,将这个什么伏亲伏不亲的一把揪在地下,一顿暴打,可是他还是忍耐住了,心道大哥这样做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且看下面会发生什么。 便见那伏钦踢了好几脚,他自己也因为喝了酒,脚步虚浮,坐在凳子上气喘吁吁,一面指着袁大骂道:“你干的好事!” 袁大只一声不吭,跪在地上任打任骂,伏钦骂了许久,这才停了下来,喝了杯水清嗓,道:“你不必听那婆娘的命令,她既已嫁了人,便什么都要听我的,对,你也要听我的!”他说到这里,仿佛突然有了底气一般,突然收敛了起来,又变成一开始那斯文的模样了,他停了停,不知道在想什么,再说话的时候口中已带了笑意:“我也知晓,你和你二弟在牢房里当牢差很是辛苦,我那婆娘也是,你们二人一看便是有大才的人,非要把你们发配到什么牢房里面——你们尽管跟着我好了,待你们把我琏弟放了,我打包票,必把你们调回总坛,当个头领,这是至少的。” 他呵呵笑着,俯身拍了拍袁大的肩膀:“我想,你和你二弟也不想在牢房里干一辈子吧,我那琏弟是个好人,我们不能为非作歹不是?西南驻军都是什么货色呀,我作为他的大哥,总不能叫自己的弟弟吃苦受罪,你说是不是?我也知道,琏意这刚到县衙备了案,若这时候放了他,上面必然要问你们的罪,我晓得你们的苦衷,等你们再走走,到了我们秋雨门的势力范畴……你知道的,哈哈。” 他压低了声音:“那时候不要怕得罪官家,自有我安排人来接应你们,你们只管和他们走,等避过风头,改换个名号,出头的日子也就来了,你说是不是?”他点点袁大,逼他抬起头来。 便见袁大双眉微蹙,似有说不完的愁,他眼巴巴的看着伏钦,却一言不发。伏钦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方才听得袁大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们……是夫人的人,夫人的命令,我们要听……”不带他发火,袁大又道,“您,是夫人的夫君,天字出头便是夫,您的命令,我们也是要听的。” 伏钦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他重重的拍着袁大的肩,口中不住赞扬:“好汉子,真是好汉子,你这样的人才,我日后必定要好生重用,就这样,你听我的,等你们到了……,我们就……”他对着袁大耳语交代了一番,见袁大连连点头,很是满意的扶他起来,“跪的时间长了吧,看我,一时火上了脑袋,什么都顾不得了。” 临行之前,他点了点袁大,一脸意味深长:“我明白你们做解差的是要对犯人用一些手段的,不过,琏意可是我兄弟,今后,可不许再折腾他了,听见没有?” 伏钦出了屋门,正迎面撞上前行而来的袁二,他看袁二恭敬的对他作揖,便摆摆手,一身轻快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3 的下了楼梯。 作者有话说:更一章给明天的考试攒攒人品,错字病句等逻辑不通等问题请等我考完试慢慢修复。复更依然要等等,因为明天过后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 由于明天之后政策可能出现的改变,经历过14年某些事情的我不得不提醒大家,一旦开展某项行动,本账号下所有的文可能都会删除,为保证不失联,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尽量关注我的微博:何白风月满弓刀,当然,说这话有点骗粉的嫌疑,那么至少记住我的笔名吧,他日能够有缘相见。我是一个悲观的人,以上是我的所思所想,如果引起了你的不快,请见谅,就当我是危言耸听吧,我也不想这样。【请不要在评论里讨论这件事,大家意会就好。】 第19章 十七 软玉 袁二从二楼眼见那伏钦摇晃着身子走出酒家,他那小厮也忙不迭地跟着跑了,方才窜到屋里,抢道:“大哥刚才可伤着了吗?”袁大摆摆手,他面带疲惫,拖着跛了一边脚坐在椅子上。 袁二试探着问:“刚才那人是……”他想起先前由小厮手中接来的红莲纹饰的令牌,却听得那人口口声声说的是秋雨门,心里已隐隐有了答案,这才慢慢的问出口。 便听得袁大道:“两年前,红莲山与秋雨门联姻,咱们那女山主,正是嫁的这位秋雨门的门主大弟子,未来的秋雨门门主,伏钦。” 他怕袁二听不懂,又补充:“这几年秋雨门一直被当地官府针对,势力大不如前,只好与我们红莲山联姻。说是联姻,其实秋雨门入赘成分多些,那秋雨门生怕我们那女山主看不上,特特把那长相英俊的大弟子伏钦提了出来,还定下让他做未来秋雨门的门主。其实,呵呵,到了那时,是否有秋雨门还另说呢。” 袁二点点头,又问:“那伏钦刚才所说的,山主的命令是什么,他的命令又是什么?” 袁大此时的表情才凝重了起来,他严肃的看了一眼袁二,又看了一眼房门,示意他查看一下门外的情形,待袁二关紧房门后才道:“先前在破庙,我收到了山主的亲手手令。哈哈,你能想象得到吗?我们两个早被红莲山抛弃在牢狱中落灰的棋子,居然还能接到山主的亲手手令。那手令上书,‘务必尽早秘密除去琏意,切切。’这个意思,你懂吗?” 袁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住了,他愣了半晌,方才磕磕绊绊的说出话来:“你、你的意思是,山主让我们杀了琏少侠?” “还要做成意外,让这件事不牵扯到红莲山。”袁大补充,他冷冷的笑着,眼中全是冰凌,“让我们做杀手,把我们当用过就丢的刀,已经利用过一遍,还要拾起来再利用一遍……老二,我们的命虽贱,也不是这般让红莲山挥霍的。” 袁二听出了袁大的言下之意,大哥是不想替红莲山做这种卖命的活计,可是……“不遵上谕,是要被极刑处死的……”他想起几乎都快被遗忘的山门规矩,不由打了个哆嗦,喃喃道。 “那么,伏钦的命令又是什么?” 袁大冷道:“许是他知道了他那好妻主下的命令,自己连忙赶了过来救命,生怕我们抢先下了手,让他的‘好琏弟’变成‘死琏弟’。”袁二听着那伏钦口口声声的“琏弟琏弟”便浑身冒鸡皮疙瘩,此时更被袁大咬着牙挤兑,更是不寒而栗。 “他能过来亲自拦下我们,若方才我没有示意你赶快带琏意走,恐怕他就要上手抢了。”袁大眼中便是寒意,他想起来伏钦谈笑间一直抚摸着的腰间的匕首,若不是他先前便注意到了,此时说不定兄弟二人早已伏尸当场了。 “那我还把琏侠士一个人扔在楼下!”袁二慌了,赶忙要下楼,却被袁大拦住,“出了这个房门,众目睽睽之下,他是不会做什么的,秋雨门已经不敢再与官府扯上任何关系了,他们承受不住,至于宴席之间,他也暗示过琏意,是琏意不想和他走。”说到这时,他的眼中总算带了些暖意。 “那我们现在……” “听山主的话,恐怕要被官府看押,那时候……”袁大深深看了一眼袁二,后者脸色一肃,紧张起来,“履行解差的职责,我们便要受门规责罚,不得好死;相信那伏钦的话,恐怕不仅是空头支票,还要受到几方的报复……老二,我们这次的任务,难啊,难啊!”袁大仰天长叹,“我们卒子的命,就是这么不值钱啊……” 袁大叹完,低着头不言不语,袁二见他脸色又阴沉了下来,知道袁大此时心头必是不好过的。他是一贯知道大哥的这个毛病的,放不开,心里总是装着事,这时候要是惹恼了他,恐怕要吃一顿挂落。 他很识趣的悄悄退出房门,下楼去找琏意,便见琏意正坐在大堂中一个很偏僻的方桌前,将重枷支在桌上,整个人靠在上面,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发呆。 他长得那么好,哪怕身陷囹圄、一身狼狈也不改风华,他的面目微红,眼角半遮,说不出的好看,袁二不由看的呆了。他走到琏意面前,悄声问他:“在想什么?” 琏意仿佛是醉了,对着袁二轻轻笑了笑,袁二只觉得春风轻轻吹着自己的脸庞,道:“我回来了,我们这就回去?” 琏意抿了抿嘴,很是乖巧的点了头,然后,他又想起了牢房里那具折磨人的匣床,很是犹豫,可是,身上的重枷同样折磨着他,脖颈、手腕这些受力的地方因为这些时日频繁摩擦的缘故,已经被磨破,一片红肿,他此时有些微醺,意志力格外的薄弱,对着袁二喃喃:“我不想睡匣床。” 袁二觉得要被他蛊惑了,他也不想琏意睡什么劳什子匣床,他只想就地操琏意一顿,狠狠点头,保证:“我今天一定拦着大哥,不让你睡什么劳什子匣床,那破玩意儿,就是折磨人的!”琏意对这话很是赞同。 于是袁二搀起琏意,两个人你扶我,我倚你,不消片刻,便重回到那昏暗的牢狱之中。 琏意坐在匣床的一角,看袁二仔细的锁上牢房的门,他有些紧张,又期待着袁二能将那重枷取下。袁二亦不食言,锁好牢门之后便取来钥匙,亲手将那木枷拆下,放于一边,只余留下双腕那镣铐不曾摘下,以防琏意不轨。 他学着大哥的样子,从褡裢里取来伤药,细细的为琏意将破皮的地方涂上药,见琏意缩在一角上,微微打着哈欠,不由笑道:“想安歇了?” 琏意的眼角瞥了瞥那匣床上竖立的刑具,便被袁二嘲笑了:“说了一定不叫你睡在上面,就一定不让你睡在上面,你看,我不都已经铺好茅草垫了吗?今晚你就委屈点,将就一夜,明天我和大哥就接你出去。” 琏意想了想,觉得此计甚好,不由笑着点头。 他不妨袁二说话的时候已经悄然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4 逼近了他,带他完全放松戒备时,袁二已经贴坐在他的身边,铁臂一揽,便将琏意揽到了怀里,一手拉过束缚琏意双腕的铁镣,顺势往匣床上一锁,琏意便只能以半趴着的姿势被他抱住了。 “二、二哥,你要做什么?”琏意有些慌,屁股下意识的夹紧,总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不想发生的事情。 果真,惊慌之间,袁二已经顺手将他的衣服剥下,露出了白皙而健硕的胸膛,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琏意的胸腹,对着那小小的乳头搓了又搓。 那乳头很快便挺立了起来,热热的硌着掌心,琏意此时也来了感觉,这双乳实在是他抵抗不住的敏感带,只消人来回摸摸,一股燥热便会涌了上来,很想教人狠狠揉捏。同时,条件反射般,他的后穴也不自主的蠕动了起来,吞吃着不存在的柱状物,发热发湿起来。 作者有话说:在想要不要写一个流放的架空彩蛋来补偿大家> < 第20章 十八 讨好(舔穴) 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袁二从背后紧紧的贴着他,轻吻着他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吹得耳后阵阵发烫,他的一双手很不老实的动来动去,摩挲着带着红肿伤痕的屁股,那刺痛让琏意不停颤抖着,低声:“我们来做那件事吧,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琏意却整个人冷了下来,浑身紧绷,刚刚兴起的春意顿时消弭于无形了,他侧过身回看袁二,眼神里百感交集。又是这样,每当他对他们生出感激之意时他们就会这样,他不是他们的玩偶,也不是他们豢养的小猫小狗,平日的维护只是出于他从属于他们。明明,在那点点滴滴里他感受到的是他们把他当作弟弟一样爱护,却一到这时,却又变作把他当玩物的虎狼之态。 他实在被这样极端反差的态度弄得厌烦了! 琏意有些心灰意冷,平日里平心静气的修行在此时丝毫不起作用,他抿着嘴,一声不吭,既然哀求无济于事,那么就这样吧! 出乎意料的,袁二敏锐的发觉了琏意的沉默。 “你怎么了?”他停下手,转到琏意身边,他看着那个埋着头沉默不语的英俊侠士,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忍不住便想凑上去亲亲他,可是琏意的态度又十足的摆明了“我不乐意”的态度,让他有些忐忑不已。他探手摸了摸琏意的手臂,对方便猛地一抽手——“哗啦”,锁链的响声昭示着琏意的囚徒身份。 “喂,你说话呀……”琏意一改往日和颜悦色的模样,不仅沉默寡言,举止还突然这么粗暴,袁二不由纳闷,难道这是酒上了头,还是发作小脾气了? 不过,他倒不像大哥那样斤斤计较,想必是琏意日日这么锁着,心头肯定烦躁,若是后果不那么严重,他尽可以让琏意打骂让他出气——这种话他在大哥在的时候是绝不敢说出来的,大哥那个臭脾气,要是真的被惹毛了,他挨打罚跪什么的都无所谓,就怕是他把火发到了琏侠士的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儿,他又轻轻的碰了碰琏意,道:“你这是生气了?” 琏意猛地抬头,怒视着袁二。一双水波横溢的眼眸,满载愤怒与委屈,浅红色在他的眼角与脸颊泛开,显得楚楚可怜,袁二猛地吞了口口水,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诱惑了,结结巴巴道:“你……你真的是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啊,你要是心头有邪火,就冲我撒好了。”他拿眼角斜了斜牢门,并没有看到大哥的身影,便大咧咧的挤兑袁大,“你是生我大哥的气了?其实我大哥没你想的那么不好……”他想起了什么,又小声的喃喃,“不过你要生他的气,我也可以理解……” 琏意的表情臭了下去,这对兄弟真是一丘之貉!蛮不讲理!蛇鼠一窝!他什么时候说生袁大的气了?他是生他们两个人的气! 他冷冰冰的道:“我既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还同我谈什么心?我高不高兴、生不生气,你们不一样把我当玩物对待?现在与我谈这些,不也就是想要让你们操的舒坦点吗?” 袁二惊了,他从没见过琏意如此嘴头伶俐的时刻,他见到的琏意,都是默默的,很少说话,他很能隐忍,哪怕是被他和大哥欺负的狠了,也只是蹙着眉头,无奈的说两句软化。一个人的心肠究竟如何,他这么些年看的太多了,那些在他手下被发配的人,到底是受了冤屈还是罪有应得?这些,往日里或许看不出来,可是,走上了押解的刑路,穷途末路,一切便都清楚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了。 躲在阴沟中的东西总是被阳光吸引,琏意就如那太阳一般,就算是经历了这样的坎坷,却依然有着吸引人追随视线的气度。 袁二忽而为琏意伤感起来,琏侠士是个好人,却被如他这般的脏东西玷污,可是他终究不是一个很能理解伤感的人,若琏意因为不被他们好好对待而愤怒的话,就让他快乐起来吧! 他揣摩着琏意的想法,慢吞吞的道:“不、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让你舒服呀,你若是觉得我对你不好,你就,像这样,说出来嘛……” 装无辜?琏意眉毛一横,凶道:“放开我!” 放开?那肯定是不能的,琏意再怎么凶他,原则问题不能改,作为解差,他是不能私自为囚犯开锁的。 琏意愈发恼怒起来,莫名的只想打人,怒道:“给我穿上裤子!我不想被你操!” 原来是这样!袁二的脸庞突然凝重起来,亵弄手底下的囚犯,他从未觉得有何不妥,如今被琏意喊破,倒让他面红耳赤起来。他满心羞愧,却犹豫不决,眼前的美色若不能享用,就如将他饿了三天让他干看着美食般难耐。 他慢慢弯下腰,拾起了琏意的裤子。 琏意不曾想自己的一番怒斥竟起了效果,他本已做好了被袁二肆意责罚的准备,眼见着袁二可怜巴巴的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后,心头不由懊悔起来,袁二与那袁大还是不同的,自己方才似乎,太失礼了。 裸露在外的大腿被很不舍的轻轻抚摸了几把,琏意的心提起又放下,若是袁二真的能够收手,被吃几下豆腐他也勉强忍了——他太想日后的押解路上能够正常些了,哪怕是因为重枷在身无法行路而辱骂鞭挞,也好过受到这番屈辱。 却不想下肢被大力突然抬起,琏意整个人向前拱去,膝盖跪在硬邦邦的匣床上,臀瓣被大大的分开,藏于其中的花心被暴露在外。 琏意的心一冷,如同掉进冰水般,不断的像水下沉去。 下一秒一股酥麻难忍的怪异感觉自穴口绽开,舒爽的让他眼前一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啊啊……” 袁二自他的股间抬起头来,看着呜啊叫喊浑身颤抖的琏意,脸上竟是一红,他舔舔嘴角,有些窘迫和讨好的道:“这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5 样做,你是不是能消消气了?” 琏意的脸上腾地一热,他瞪圆了眼睛,惊呼:“你、你做了什么呀!” 袁二笑了笑,觉得琏意这般如受惊的小猫的样子十分可爱,也顾不得自己做了多羞耻、多不妥当的事情,又低下头,用舌尖勾弄了几下那幼嫩的穴口,便感觉那两边的屁股瓣儿倏地收紧,将自己的舌尖夹在其中。 “就是做这个呀。”他笑着,刻意调戏琏意,有些得意,“你觉得舒服吗?我觉得你一定觉得很舒服,我再给你舔舔吧!”说着,便埋下头去。 “不不、不不不……”琏意慌了,只感觉敏感的穴口有热气喷涌,下肢、腰间全都酥了,没有一丝力气,他摇着头努力向前爬去,却被袁二紧紧的箍住了腰,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别……”琏意瘫倒在地,他的头深深的埋入双臂之间,双眼微阖,只有叫“不要”的力气了,只觉得身后黏湿一片,一条柔软灵活的的舌头正在他那不能言说的部位搅来搅去,这感觉很是怪异,又是让人胆寒到毛骨悚然,又让人舒坦的连身体都轻飘飘了。 “别…了……太脏了……”袁二舔几下便抬起头来逼问他的感受,似是一定要从他口中听到个“舒服”的字句,琏意的脸早已绯红,呈现一幅淫靡之态,更不必说他因垂着首,眼泪与口中涎水横流了一脸,亦无暇去擦,他羞耻的摇着头,哀求着袁二停手。 前段的阳物早已因安抚乳头和后穴而高高挺起,硬邦邦的贴着腹部,正不时的向外分泌着粘液,后穴的幽口也早已被袁二舔软,因往日调教得当,呈现出一个凹陷的小孔,袁二用力将两瓣屁股分开,让舌头更加向甬道探去。 琏意努力摇摆起腰肢,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想要的难耐,只觉得肠道不断绞紧着,迫切的想要吞吃插入的硬物,就如同前几日被玉势玩弄那样。可是,硬物久久不至,唯余洞口被不断挑逗着,让里面愈发空虚起来。他的两瓣屁股白日里被刑杖狠狠的杖打了两下,在臀肉上留下了两道浅红色的伤痕,此时被袁二紧紧扒着,还不时揉捏两下,如此刺痛竟也变得刺激起来。 他也只是到了袁氏兄弟的身边才体会到竟有如此销魂的滋味,虽是被玩弄一处排泄用的器官,却是新颖极了,琏意恍惚中察觉自己根本无法抵御如此对待,每次都被玩弄的泪流满面,却还是哀求着他们继续,终究哭泣着,把那个他难以启齿的字眼说了出来:“别、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袁二抬起头来,他的两根手指并拢,顺势插入到那不断瑟缩的小嘴里,小幅度的搅动着,琏意“哎”的一声,后面却咀嚼般的咬紧了手指。 “那你就告诉我,舒不舒服?”袁二不依不修,他将手探到琏意身前,抓住他那硬到要爆炸的阳物,上下撸动着,琏意啊啊乱叫,只得连声应道:“舒服、舒服!别……啊啊……”前后夹击,没说两句话,他竟抖着腰射了出来。 袁二见琏意瘫软的趴跪在匣床上,一脸呆滞的回味着,也不多话,就着满手的精液也安慰起自己拿挺立的阳物,不一会儿,也泄了出来。 他蹲下身来看张开眼睛的琏意,琏意静静地,眼神却迷惘极了,见袁二凑过来,他的脸上流露出一副嫌弃的神色,却想到袁二终究舔的是自己的屁眼,舒服的是自己,再露出这般神色也太过河拆桥了一些,硬生生的收回那副表情,干巴巴的说:“好、好脏的……” “这有什么可脏的,我和大哥不天天给你洗澡吗?”袁二不以为意。 可是那也是屁眼呀!琏意想起现在袁氏兄弟在水中亵弄他的样子,脸色变了变,却没有说话。 袁二却碰了碰他:“还生气吗?” 琏意的表情变得又怪异又苦涩起来,原来,袁二还是没有放弃继续玩弄他的想法。 袁二看不懂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又不高兴起来,不由道:“唉,你说话呀,你不是也很想要吗?”他看了看琏意半软的阳物,委屈道,“我都这么讨好你了,我可从来没给人舔过屁眼,你都这么想要了,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一块做爱呢?” 琏意被问得哑口无言。 作者有话说:下一更应该是在周一 第21章 十九 骑乘 直到琏意骑在袁二身上,肆意驰骋着他的时候,也不曾反应过来,到底袁二说了什么、他又想了什么,才让袁二近了身,自己还配合的坐在他的身上,挺着腰让袁二的阳物在自己的后穴中进进出出。 “嗯嗯……”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袁二的衣襟,高高的昂起头,让汗水顺着脖颈流了下来,腰腹却快速的前后抖动着,让自己的后穴不停套弄着粗大的阴茎。 他微微撑起身来,跨跪在袁二身侧的腿部微微用力,夹紧了袁二的身体,教袁二的阴茎缓缓从自己的后穴抽离,直到龟头停留在穴口处,这才沉下腰去,再度将阴茎缓缓吞吃。 他已经能从骑乘中找到驾驭别人的快乐了,此时,柔软膨大的龟头在他的肠道中慢慢向内探着,一点点划过肠肉,直到蹭到一处敏感之地,他忽的大声呻吟起来,整个人也猛地一哆嗦,扑在袁二身上。 极致的快感顺着尾椎骨向着头顶继续蔓延开去,那龟头尚还顶弄在那处敏感的地方,琏意眨眨眼,让停留在眼皮的汗水流下,这才以那敏感处为圆心,不断晃动着屁股,让那龟头厮磨着那里。 “呜呜……啊啊……”一连串无法抑制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好舒服,好爽,爽到身体有些承受不住,想要逃离被戳弄的命运,却被意识牢牢的控制,自我折磨着。 乳头便被一条柔软的舌头缓缓舔弄着,琏意身子一软,下意识的屁股一沉,便感觉那粗壮的阴茎如同撕裂布帛一般长驱直入,深深的捅入了他身体内部。 “啊……”琏意昂起头,眼泪汹涌而出。 “琏、琏侠士,很舒服吗?”袁二一左一右的分别舔着琏意的乳头,舌尖围着乳尖直骚刮到琏意的心底,他的手稳稳的扶住琏意的腰,下身却稳稳的坐着,只让琏意自己在他怀里扭着腰。 阳物被紧紧夹着,那肠道像是长了一张会吸的嘴似的,不住地吞咽着柱身,袁二同样是满头大汗,被一挤一挤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他从没有如此克制过自己,也从来没能体会到克制是种怎样的味道,如今,他强迫自己像一个道具一样被人使用,任是如何想要将那爱穴操个千百遍,也要稳坐不动。 他只得一遍一遍的舔舐琏意的乳头,抚摸着琏意遍是疤痕的后背,解渴。 然而,不够,还是不够,想把琏意整个人吞吃入腹,任他哭泣求饶,也要狠狠操烂他的搔穴。 袁二闭闭眼,舔吮乳头的力度又大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6 了几分,更是对着舌尖猛吸,像是要吸出汁水一般,直痛的琏意唉唉大叫,将胸膛对着他挺了起来。 袁二想,自己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如此信守承诺,琏意说什么他听什么。琏意说,我不想让你们想对待玩物一样对我,我也是人,我不想屈辱的被你们玩弄。琏意说,其实,我并不反感这份快感,我自小也没读过什么克己复礼的儒书,我的师兄中也有修炼唯我唯乐的功法,虽然没修炼到床上,却也过得逍遥洒脱。琏意说,我们慢点来,好不好,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每次都是昏了头一样……不,我不喜欢你打我,舔……嗯,可以…… 袁二仰起头,看着英俊的侠士在他的眼前纵情欢愉,他是那么好看,哪怕是昏黄的烛光无法照亮他的全身,他那在明灭的烛火中的脸却像发着光一般,面如红霞,微张着嘴儿,涎水从他的嘴角微微低落,他半眯着眼睛,如此的迷醉。 他的心砰砰直跳,忍不住将脸颊贴在了琏意的胸口,触耳闻之,那颗强健的心脏同样跳的飞快,伴随着琏意的喘息与不时发出的呻吟,在袁二的耳中回荡着。 袁二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点了把火,整个人烧的火热火热,那火热正飞快的汇聚在身下,让他涨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泄出来,可是,他还没有尝够这种难耐的快感,以往操过的人,从来没有让他如此爽过,他紧紧的皱起眉来,压抑着精关,任由那爱穴欺负着他。 琏意挺着不甚粗壮的腰前后挺动着,同时,大腿起起伏伏,任由自己被穿上穿下,他第一次自己做主导,觉得爽快极了,乳头被舔,像是被抚摸了魂魄似的,前面早已挺着,流下淡色的粘液来,他自小练武便很是扎实,下盘功夫极稳,这般劳累腰力和双腿的活计,他硬是做了许久,方才觉出些疲倦来,他低下头,这才发觉袁二一张脸胀的很红,满脸满身的汗水,紧紧抿着嘴,一副忍耐不住的可怜样子。琏意这才想起他方才自己玩的痛快,袁二却真真是充当了一个活阳物的作用,被他如此又吞又吸,还能憋得住。 他不禁在心里嘲讽,该!叫你之前看我被情欲生熬着却见死不救,现在总算明白那假阳具是个什么感觉了吧! 一念至此,他又突觉自己怎会想出如此荤的想法来,想必是平日里听那袁二说荤话说的多了的缘故。 他撇撇嘴,倒是软下了身体,任那阳具深深的插入他的内部,贴着袁二,缓缓低喃:“剩下的,你自己来吧,我累了。” 琏意闭着眼睛,没有看见袁二那突然放光、像是看到美味佳肴的眼睛。 下一秒,他便觉得整个人都在上下颠伏,那根粗硬的玩意儿,更是飞速在他的身体里搅动,后腰都酥麻了,琏意被抽插的“嗯嗯”连哼,眼泪更是爽的流了出来。 “你、你慢点……”他忍不住开口恳求,话音未落,便忍不住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被憋了好多天,猛烈到冲上了他的下巴,胸口和脖颈一片白花花、湿漉漉的。 精液同样也飚在了袁二的身体上,腥味在两人的周身升腾而起,袁二的眼睛都红了,他低下头,大口舔舐着琏意下巴和脖颈上的精液,下身更是抽插的又快又猛,口中更是粗喘不停。 “操你!操你!操死你!”他低声吼着,胀的闷痛的阳物终于忍耐不住,全数射入了琏意的体内,又狠又猛。 琏意在袁二怀里闷哼不断,黏稠的异物让他后面觉得很是不快,只是他正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之中,只得任由袁二作弄。 袁二抽出阴茎,一脸自豪的看着白浊一股股的从琏意的后穴中被挤出,散落在地面上,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如此兴奋,恨不得抱住琏意狠狠的狂亲一阵。 他到底是克制住了这幅要发狂的想法,掏出干布细细的帮琏意擦掉身上的污迹,更是帮他掏出了深处的精液,琏意的呼吸在怀中,沉沉的,一瞬间,他竟生出要和琏意归隐田园过小日子的想法。 袁二握着干布的手停在半空中,他是庄户出身,自是清楚那归隐田园无非过得是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可是他忍不住去幻想,去幻想那些酸儒们勾勒出的清闲日子。 袁大缓缓从牢房外走入,他大半身子都藏在袁二的视野外,不知道看了多久,他从地上捡起袁二卷成一团的衣服甩在袁二身旁,脸上阴晴未名,淡淡道:“老二,你先出去,把牢门锁上,我有话问琏意。” 作者有话说:好担心下章虐完琏宝后还有机会在虐他吗((( 第22章 二十 姜罚 袁二吓了一跳,莫名的有种被捉奸的感觉,胆怯却又愤愤然。他乱七八糟的穿好了衣服,却不自觉的挡住了袁大凝视琏意的视线:“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他下意识的便觉得袁大是要清算琏意,便打着哈哈,对袁大陪着笑脸,却徘徊在二人身边,就是不离开。 袁大不禁皱眉,这二货,莫非只是操了几顿屁股,便被勾引得自己是什么立场也不知道了吗? 他冷下面孔,语气也变得狠戾起来:“我再说一遍,出去,把牢门锁上,明日我们还要离开这里赶路,不要耽误时间。” 袁二听罢,悄然舒了口气,大哥这样说,想必不会发生什么他把牢门锁上大哥拔刀便把琏意脑袋砍下来的一幕了吧!又是一想,这里是县衙大牢,大哥也不会缺心眼到如此地步。这么想来,大哥大概是在外面偷窥他们嘿咻的时间长了,心生妒忌,想泄泄火,又不想自己被截胡吧…… 袁二细细算来,一路上,油水大多是被自己占尽了,大哥明明也垂涎琏少侠,每次却别别扭扭,总要板出一幅刻薄脸来,难怪不讨人喜欢。 正想着,便见袁大的脸色愈发阴沉了下去,恐再不听话这火气就要泄在他的身上了,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是:“我这就滚,我这就滚……” 他临走的时候不忘把自己和大哥的兵器一道顺了出去,这样大哥想做些什么,也只有亲力亲为了。 袁二锁上牢门,巴巴的看着牢内的光景。 袁大冷冷瞥他一眼:“看什么看!找个地方睡你的觉去。” 袁二嘿嘿乱笑,装作离开,实则依靠在墙壁上偷听他们的壁角。 袁大见烦人鬼离开了,这才放松了蹙紧的眉头,他慢慢凑近琏意,凝视着他的脸。 琏意刚刚与袁二好一阵春风,性事滋润着他的脸色一片绯红,眼眸更是溢出水来一般,一番颠鸾倒凤下来,他疲倦加身,任由袁二为他清理、穿好衣服、锁上刑具。此时,他正蜷缩的躺在匣床的中部,脚镣上的锁链从锁头中穿过,这才牢牢的锁在脚踝之上,手镣亦是如此,这样保证了他有小部分的自主活动的空间,却又不至于起歪心思,奔逃到哪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7 儿去。他的脖颈也如那日在破庙时一般,挂上了项圈般的锁链,同样穿过了一端的锁头,这锁链刻意锁得紧了些,琏意只得躺在床上,小幅度的活动脖颈,至于坐起,是无法做到了。 因此,当袁大走进来与袁二发生争执时,琏意只得侧卧着身体,如同小动物般看着他们针锋相对。 如今袁大走进,琏意下意识的便感觉有些忐忑,他刚与袁二做完那事,指不定还要被袁大强迫服侍,虽说他饱受滋润,如今再……他感到累了。 ……呀,我在想些什么! 琏意突然惊觉自己脑子里正浮现着那不正经的荤话,不由暗自啐骂几声自己,好不要脸,真的和那袁二学坏了,他感到面皮烧了起来,耳根也是热热的,慌张的垂下眼睑,不去看袁大的脸。 正因袁二的小意讨好让琏意的心软了软,袁大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的时候,琏意并没有什么抗拒。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屈从顺服于他人的那刻,他苦涩的想。 裤子被再度扒了下来,跪趴的姿势让那红润带着杖痕与吻痕的俊俏屁股高高的翘起,暴露在袁大面前,琏意缩了缩屁眼,眼睛有些濡湿,羞耻的将脸埋在手臂之间。 然而他并没有马上感受到袁大的触碰,只听到身后刷刷像是切东西的声响,转而,鼻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刺激味道,似乎张口就能叫出那物的名字,然而他的大脑像是被锈住了一般,无法反应。他是有些醉了。 琏意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扭过头向后看去,然而锁链牵动着他的脖子,让他实在无法做过多的转动,余光中,他只能看到袁大坐在床边,用匕首正削着什么。 觉察到琏意的目光,袁大慢慢转过脸来,他的脸上一片严肃,冷冰冰的,像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琏意被他看得心中一缩,心中警铃大作,他是要做什么?便见袁大站起身来,昏暗的烛火从袁大的身后映照而来,琏意便缩在袁大挡住的阴影里,他慢慢睁大眼睛,意识略略清楚了一些,定睛看向袁大的手中,发现那是一根细长的被削了皮的姜块。 琏意皱起了眉头,姜是用来炒菜的物什,现在袁大拿着它,究竟想做什么?琏意的视线来回扫着姜块和袁大的脸庞,嘴唇喂喂抿起。 “刚才我不在时,老二对你说了什么?”他听到袁大审问似的声音,这声音让琏意蓦地想到那之前反复拷问他的官员来,他们也是用这种无情而冷酷的话,一次次用酷刑折磨着他,逼他交代出不存在的幕后主使。 而今,袁大也要这样做吗? 琏意直觉袁大并不是要审问出袁二是如何对他小意讨好、说尽好话,他想问的,自己可能并不知晓,袁大,或许只是在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对他施加刑责。 这么想着,不甘猛地从心头迸发出来,并瞬间遍布四肢百骸,他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直直的瞪着袁大。 “他能与我说些什么?他并没有与我说些什么。”他提高声音道。 袁大皱皱眉,他并不能肯定琏意说的是实话,或许,他自己的内心想的是,他不需要琏意的实话,他只需要以此为借口,责罚琏意,给予他震慑,教他一直这么乖顺的做他的囚徒。 袁大认为琏意说的是实话,他不是个能撒谎的人,老二也不是那个经不住事的乡村小伙了。 可是,他刚才看到的,分明是昏暗的灯光下,琏意赤裸着身体,跪骑在老二身上,火光映照在他瘦削的脊背上,隐约可以看见遍布的伤疤,那脊背上覆盖着一层光润的汗液,肩胛骨随着他腰腹的抖动、收缩,一张一合着。琏意抬起胸,流着泪邀请老二去舔舐,袁二看他的眼神,是那么柔软、驯服、迷幻,这些,他从未在老二身上见过。 他默默的看了他们很久,只觉得牢房内是一个温馨的不存在灾苦的盛世,而他,只是一个无法融入这盛世的渣滓罢了。 多疑的性格无法让他在心里相信袁二与琏意不存在什么私下交易,毕竟,暗地里处理掉琏意并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若是让琏意起了疑心,那么结果如何,尚未可知。 袁大眯起眼来,此时不是犹疑的时候。 他脸色一肃,猛地扑将上去,摁住了琏意的腰,将那细长的姜块尽数插入了琏意那方经历了云雨的濡湿、柔软的后穴中。 !!! 琏意猛地一怔,他还未曾从袁大用姜块玩弄他的认知中反应过来,这……他做了什么? 然而很快,他感觉后面的肠道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一般,猛烈的燃烧起来! “啊啊啊……”琏意痛得大叫,灼热与刺痛感逼迫着他用力收缩着肠道,想要将姜块挤出,然而,肠肉收缩,带给他的便是更加剧烈的痛苦,仿佛被一块烙铁压在皮肤上一般,琏意的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屁股收紧了又松开,又收紧,饶是痛苦,那姜块仍是慢慢从穴口中探出头来。 “谁让你挤出来的?”这是琏意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语,下一秒,那被他好容易挤出的姜块被重新推入了后穴之中,袁大用手指用力的顶着姜块,不叫它被挤出,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对着琏意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三下! “啊!啊!啊!”琏意尖叫着,只觉着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肠道如此刺痛着,让他收缩肠道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偏偏袁大此时却用力的掌击着自己的屁股,那屁股本来便因灼烧而努力放松着,被不设防的打下,登时痛觉翻倍。 收紧屁股,肠道便会像火烧刀割一般痛,放松屁股,便要挨受被拍打屁股却无法防御的痛楚,琏意大声哭泣着,额头、面颊以至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把它拿出去!把它拿出去呀!”他厉声尖叫着,流着泪不住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努力的摆动着臀部,似乎这样便可以将袁大的手甩掉,把那该死的姜块甩出来似的。 然而换来的,只是袁大一次又一次的掌击,两瓣圆润的屁股上满是通红的大掌印,连成一片。 “琏少侠!琏少侠你怎么了?”牢门外的袁二听到声音,猛地冲向了牢门,他无法进来,只得将头用力的探向里面,“你怎么了?——大哥你对他做了什么?” 袁二可见的,只是袁大将琏意摆做跪趴的姿势,用力的掌击他的屁股,拍击的声音清脆入耳,袁二知道,这只是袁大很普通的责罚,却不知为何琏意竟叫的如此惨烈,更是声泪俱下。 袁二甚至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大哥给琏少侠灌了什么毒药。 袁大一边用力的扇着琏意屁股,一边抬眼望向那挣扎着似乎要挤入门内的袁二,目光冷冷的,他果然在,他心里果然惦记起琏意来,很好,他就是要警示老二,让他知道,保持分寸,认清身份,是多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8 么重要的事情。 琏意只觉得度日如年,他的体力随着他的反复叫喊、挣扎,快速的消耗殆尽,最终,他只得浑身是汗的瘫软在匣床上,唯留一个屁股因跪姿而高高翘着,承受着一下接一下的责打。 他的肠道已经辣到麻木,刺痛如同无数个小虫,一小口一小口的咬嗜着他,他那么恐惧,却无可奈何。眼泪从他的眼角留下,淌过鼻梁,淌过脸颊,最终湮没于冷硬的匣床上…… 袁大停下手,冷着嗓子又问了一遍:“老二他,和你说了什么?” 琏意摇了摇头,眼泪涌了出来。 袁大松开顶住姜块的手,将姜块抽出,随意丢弃在角落,他知道那姜块的威力,强烈却不持久,用它来给琏意一个教训,足够了。 他走到牢门口,打开了锁链。 袁二猛地冲入,狠狠将袁大撞到一边,扑得便半跪在琏意面前,他抖着手将琏意身上的锁链解开,将他半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脊背,心痛的直皱眉。同时,他掏出干净的帕子,想要去擦拭琏意受伤的后穴。 然而琏意却不想让任何人再碰他的那处了,他冷淡的挥开了袁二的手,调整坐姿,撇过头来。 这一撇,正巧可以直视到袁大。 袁大只感觉有匕首从后背猛地扎入他的心脏,他不由一凛,转过身来,正对向琏意那杀气四溢的眸子。 那是双有杀气的眼睛。 他唤醒了一只会杀人的豹子。 袁大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细细的发起抖来,他的脑海里不住有人说着,这个人,不能留了,不能留了。 正当此刻,牢外突然响起一声惨烈的叫声,那叫声极大、极惨,远远的,顺着牢房的通道传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回头可能会开一个新坑,无逻辑虐身,满足我虐身的恶趣味。像小琏这种写出感情的,别说袁大和袁二了,连我都下不去手了,大概离完结还有一半的篇幅,要怎么写呀(苦恼 第23章 二十一 越狱 袁大眼睁睁看着那烙铁高高的落下,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白烟四溢,被烧焦的肉味弥漫开来,耳边净是恐怖的滋滋声,他厉声惨叫着,刺痛的喉咙被再度撕扯,口腔中满是鲜血的味道,他被捆在刑架上满是伤痕的身体无力的挣动着,却只是垂死挣扎。 他大汗淋漓的被吊在那里,满眼昏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件幽暗的刑房里的一切手段,只是为让自己死前承受更多的刑责。 这是在报复,这是一场背叛。 他们想让他死,可是他想活。 袁大模糊中看见那沉默的施刑人将凉透的烙铁从他的皮肤上扯下,重新走回火盆,将烙铁扔进火盆之中,那火盆里,焦炭噼啪作响,不时呈现出火焰的色彩。 那抹颜色在逐渐放大的瞳孔中越变越大,直至成为一场冲天的大火…… “跑!快跑!”袁大厉声嘶吼着,他的嗓子再也不复以往的清亮,沙哑着,随着喉口血液的甜腥不时冒出诡异的尖音。 大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皮肤,他冲进火场,顾不得自己的衣袖着着火,一把拉住满脸血污正站在那里发呆的袁二,将他扯出火场,他的身后,横七竖八的倒着衣着华贵的人,满地血污,他们的身体已被柴刀砍得不成样子了。 袁大扯着袁二不要命的向前跑着,什么也不顾了。突然,他手中一松,原本拉住的袁二竟然消失了,他失了重心,一个跟头向前栽了过去,正砸到酒楼的一张桌子上。 桌子和他都冲向了墙边,浑身都像碎了一样。 袁大撑起身子,远远便看见一个身材纤长的年轻人持着剑冲了过来,他浑身一个激灵,是琏意,是琏意要来杀他了! 他顾不得全身的骨头尽数断裂般的剧痛,一个翻身便想窗外跳去,可是,那雪亮亮的剑尖抢先一步从他的后腰刺了进去,从腹部穿了出来,鲜血喷溅而出,那剑尖也被血液染红了。 袁大一个恍神。 晚了? 不……还没有晚! 他奋力蹬出,那剑尖随着他身体的腾空骤然被扯了开去,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悬挂的一张幌子,只要抓住它,就还有逃跑的可能。 他要活,他想活,他还不想死在这里! 身体猛地被灌入了一把力,指尖从幌子边儿划过,他整个人重重的砸在对面的墙上,再也没有下来。 那把明亮的宝剑,从他的后心穿过,又从前心穿出,竟还有余力,把他活活钉死在墙上! 不!!! 袁大顾不得全身的痛苦,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自己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被琏意杀了? 鲜血汹涌的从伤口涌出,顺着身体流淌在地上,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而,他的眼睛却如同悬浮在空中似的,直面看到了琏意的脸。 那是一个无比俊秀的侠士,马尾高高束起,手脚皆裹着绑带,一副清爽的武士形象,他的表情冷漠而严峻,眼睛明亮,像是藏了把剑似的。 他是一个凶器,无比锋利的凶器,那才是他的样子,绝不是一个乖顺的蜷缩于枷锁的那个囚徒。 等等,囚徒……? 袁大骤然从噩梦中惊醒,他大声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是汗涔涔的,遍是冷汗。他呆坐在床上很久,面对着无尽的黑暗,甚至分不出是否还在梦中。因噩梦而失力的四肢总算恢复了些许力气,他这才慢慢从身边摸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 袁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汗湿的衣服却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寒意逼人。 他简单的拿出粗布抹去了身上的汗湿,慢慢的回忆起他临睡前发生的事情。 昨夜,他凭着一身戾气与怀疑,虐待了琏意,琏意愤怒的看着他,教他起了杀心。不待袁大做什么反应,便听得老外远远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连绵不绝的怒骂。 袁大心中警铃大作,总觉得遇上了什么事,见袁二正和琏意缠绵,咬咬牙,丢下二人,自己一人寻着声音追去。 他在一座暗牢里见到了一场刑求,一个大抵是屈打成招的刑求,被吊在半空中被两个衙役前后鞭打的血肉横飞的人还可以勉强的看出他原本温润儒雅的面目,而今却满是狰狞。 “我、我那可怜的娘子天不假年,年纪轻轻便患了重疾,是天命难违,凭什么说我杀妻?……我与娘子成婚多年,郎情妾意,我早已立誓为她守丧,何来我在外看中青楼女子,非要置她于死地?……是谁说的我买了砒霜?叫、叫他来,我要与他对峙!……不,我家中没有这等毒物,这是诬陷……这是诬陷!” 重刑加身,那人很快便被鞭打的奄奄一息,他转而满口是血的怒骂着,对相对而坐的人喷泄诅咒。 “你、你这狗官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29 ,定然是你污蔑与我,天理昭昭,天理昭昭,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袁大缩在一角暗中窥视着,只看得浑身冷汗,片刻也待不下去了。先前他曾让袁二细细打听那大官的为人,便见袁二面有凄凄色,直道这狗官太不是人了,这才知晓这狗官乃是一酷吏,善用酷刑。打着治匪的名义,治下稍有不慎,或是些许作奸犯科,或是只是口生怨言,犯到他手中,必然是一顿棍棒杀威,再依据着这官儿的意思,轻者生生枷号在站笼中站死,重者必要拉入牢中严刑拷问,那被拷问者,通常也坚持不到一二日,便被活活打死。每每那官儿必要旁听,似是对这些残酷手段很是狂热。 袁大听到那时便出了一身热汗,猛地察觉那官必是看中了琏意的容貌,想要看他被刑求的凄惨模样,只是他先前已然对另外一人下手,正是这“杀妻”的书生,这才让琏意躲过一劫。 袁大本想过了这一夜便拉着袁二、琏意赶紧出城,却不想袁二同时送来了伏钦传唤他们的消息,这才耽搁了下来。 再说这书生,原本是世代居住此地的读书人家,虽只是个秀才,家中却殷实,娶得妻子和美恩爱,只是那妻子年纪轻轻便得了重病,很快就去世了。偏偏那书生看不惯这官儿的暴虐行径,在与人聚会时发泄了不满,被人泄露了出去,那官儿便借口妻子之死是书生下毒所为,生生将那书生拘来,连夜严刑拷问…… 袁大悄然离去时,那书生只被虐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衙役连泼几桶冷水,已然混混沌沌,想必是不能活了…… 他满身惶然的走回牢中,进门便被袁二压在墙上一通狠揍,袁大没有精神与他一番计较,只是简略的同二人说了此中见闻,敦促他们明日早些离去。见二人尽是排斥他的意思,袁大也不自讨没趣,自己找了个地方安歇,只让袁二看紧琏意…… 袁大看看天边,见天色已带了些许白,便知天快要亮了,他这噩梦做了也有四五年之久,不想到又多出了块被琏意所杀的梦来,他烦躁的挠了挠头,自知这噩梦只是夜有所思罢了,一番收整后便向牢中赶去。 一推牢门袁大便觉得隐隐有些不对,这牢门松松垮垮,挂着锁链,却没有上锁,他眉头一皱,直接推门而入。手中烛火一扫,映入眼前的便是半趴在匣床上呼呼大睡的袁二,而那琏意,哪还有什么影子呢? 袁大只觉得头顶一桶冷水直直的浇灌下来,整个人都懵了起来,见袁二睡得好不舒服,不由怒由心头起,一脚便踹上他的后背:“老二!琏意人呢!” “什么?”袁二睡眼惺忪的被踹起,猛地清醒过来,慌张向四下看去,“没了?大哥,人没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袁大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样子不像作伪,这么说,人不是老二放的。 他迅速扑到琏意之前睡过的地方,那里还有温热的体温,人还没有走远! 袁大心知此时不应是广而告之敲锣打鼓追寻琏意的时候,需知他们还在这酷吏的地盘上,若是真叫破了,单不说琏意会如何,他与老二这条小命恐怕也不保了。想到这儿,他连忙摸向自己的长刀——却摸了个空,一旁,袁二却抓起了他的水火棍,一脸歉疚的对袁大道:“大哥,我们该怎样做?” 袁大摆摆手,听着袁二向他汇报他走后琏意的表现,一边急速思考起来,片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冒一个险。 “老二,你在这里守着,若是琏意回来,一定牢牢看压住他,再也别叫他跑了。”袁二应是,袁大再无犹豫,一把夺过袁二的水火棍便夺路而去。 若他想的没错,琏意并非是简单的越狱,而是要去杀人,他要去杀了那个酷吏,去做那天理昭昭。 袁大匆匆抹去脸颊的汗水,在幽黑的甬道一般的牢狱中穿梭着,琏意不会熟悉这些道路的,他不曾在这肮脏的地界一活三四年,自是不会知道当中的曲曲绕绕,更何况还要避过人,去找那狗官。 好在此时正是天似亮非亮时,正是人熟睡之际,当值的狱卒极少,瞧见的几个也缩在一角沉沉睡着,袁大一口气冲到那刑求书生的刑房,扑面便是一股带着臭气的血腥味,地上泼洒的水还未干掉,刑具被横七竖八的丢在一边,血迹斑斑……袁大看着胆战心惊,心有不忍,那书生,恐怕真的是没命了…… 他环顾四周,并未看到琏意的影子,便直直冲着那通向官衙的入口掠去,到了手一扶,发觉那门儿还上着锁,想必琏意还未赶过来。 袁大悄然松了一口气,方才觉得自己跛了的那条腿抽筋般的痛,他那条腿受过大刑,本不利于行,勉强奔跑了许久,已然是撑不住了。 他紧紧的贴在通道尽头的一处阴影中,手中持着水火棍,屏气静听。 过了一阵儿,似乎真的有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而来,那脚步极轻,却快,不过几息,便冲至袁大身边! 袁大一个收气,水火棍高高扬起,猛地向来人劈去! 长刀出鞘的声响只是一瞬,下一秒,刀棍相鸣,袁大只觉得大力冲击着他的虎口,险些水火棍要脱力而去,他咬紧牙关,一个旋身,水火棍重重挥向那人身躯。 那人却身形轻盈,倒撤一步,水火棍便已挥空,他不欲与袁大缠斗,探手去推那门,却见那门被锁着,此时,袁大的下一击已对着他的后背袭来…… 琏意一个转身,飞起一脚,将袁大踹了开去,水火棍也滚落在地,他高高扬起刀来,欲把锁头劈开,却感觉袁大再度扑来,他只得将刀向后挥去,想要逼退袁大。 不想手中却感到刀尖撕破衣物,直劈入肉,琏意连叫不好,他还不想弄死袁大,只得自己收力,整个人被袁大扑在墙上,压得死死的,腰间也顶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一时寂静,二人都低低的喘着粗气。 琏意握紧手中的刀,他还有机会。 “放开我……让我去杀了那狗官。”他低低说,自从听了袁大和袁二的讲述,他的心里本就憋满了怒火,他最看不得这种残害他人、草菅人命的行径,非要为民除害不成,“我杀完了,便随你走,我不逃,随你们怎么处置。”他想起自己私逃后袁氏兄弟对自己的责罚,顿时有些怯怯,此时却不是泄气的时候,“让我去,我以后再也不反抗了,随你们怎么对待我。”他做出了妥协。 “你以为,你杀了他,你便没有嫌疑了?”袁大咬牙切齿,他压紧了琏意,手中的匕首更是用力抵在他的腰间,“你要再动一下,我的匕首便从这儿捅进去!”他浑身都在发抖,他知道琏意还拿着刀,哪怕是处在如此局势,他也不能保证能稳拿住琏意。 “琏意重犯,三年间袭杀人员数十,虽无明确证据,但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0 你落脚当日便出了命案,你的嫌疑不是最大?你是想熬刑抵赖,还是把命陪给那狗官?”袁大冷笑,“我甚至知道,你如此乖顺,只是为了赎你手中那条无辜的人命。在西南驻军永世为奴?遇赦不赦?呸,都是屁话,但凡你那时没被废掉,你认为罪孽赎清之日,便是你越狱之时!我看清你的本性了,琏意!你口口声声说着为民除害,实际只是在维护你心中的正道,这世间的规矩,在你眼里屁都不是!” “让你用命去换那狗官一条命,你肯定觉得不值,你现在还想这么做吗?” 袁大的眼睛充血,因为激动充斥着一层薄薄的泪水,他感到了琏意的迟疑与软化,只觉得还要再添一把火才是。 他把头抵向墙壁,脸颊蹭着琏意的脸颊,只觉得触感微凉,带着蓬勃的精神,难怪老二那么喜欢他,难怪他也……忘不了他。 “你随我回去,待我们出了城,我替你杀了他。”他说。 作者有话说:更的晚了……本来是想加个彩蛋的,但没啥精力,彩蛋下次再加吧。 全文字数已经6w7了,说好的5w内完结呢?希望10w内能完结吧 第24章 二十二 临行准备(有彩蛋) 袁大感受着琏意肌肉的渐渐松弛,慢慢的放下心来。转而,他便在心里狠狠地讥讽自己——瞧你又做了什么!又立下了无用的盟誓?你还没被自己害惨吗?为什么要心软?非要拉着老二一道死不可? 袁大猛地晃了晃头,驱赶掉这些不悦的声音。 他开始盘算起来,该怎么杀掉那狗官…… 袁大并非那能飞檐走壁的浪子侠客,他仅仅是个武人罢了,况且一条腿还废了一半儿。他低垂着眼睑,慢慢拿定了主意。 琏意终于放下防备,任由袁大将刀收缴,袁大看着孤零零站在墙角的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冷下脸来遮掩自己的尴尬,将一捆麻绳递给琏意:“用这个把手绑上,不然被人看到,会出乱子。” 琏意默然应允。 于是,袁大持起麻绳的一端在前方开始引路,身后,琏意的双腕被麻绳紧紧捆住,静默的跟随着他的脚步。 二人悄然在漆黑的囚牢中穿梭,连走了几条幽深的小道,终于,牢房由远及近,映入了眼帘。 “进去吧,刚才的事情,别和老二提。”袁大嘱咐道,片刻,他为自己的全然托付哂笑了一下自己。 琏意推门走入牢房的时候,听见背后袁大的声音轻轻响起,犹如水中的气泡般,骤然散去,仿佛并不存在过。 “昨夜,是我对不住你,望你,宽恕。” …… 由袁大一手安排,三人顺利在天亮前走出牢去。彼时天微蒙蒙亮,路上行人稀疏,街边小店也只有几家点了烛火做开张准备。自从听了那酷吏的暴行后,三人这才第一次注意到过往路人皆是一副如丧考妣状,无精打采的,连看别人的眼光,也是偷偷瞟着的…… 三人绕行至官府正门,果见那府衙两侧皆竖立着几十个木质的大笼子,上面零零星星的枷着几人。一旁,有妇人垫着脚低泣着将水和饭食喂给那被枷在站笼里枯槁一般的男人,那男人两脚垂地,无奈笼子太高,他又身形矮小,只得勉强站立在几块垫起来的破砖上。 见此,三人皆露出不忍的神色。 袁大便想起前两日刚刚下过的雨,大雨过后便是暴晒,想必这站笼所枷之人零零星星,便是因为这两日死了大半吧! 正想着,忽听另一边传来数声哀泣,一个站笼前扑跪着几人,正以头抢地,悲痛欲绝,当中有男有女,有妇人扑上前来,去探笼中悬挂着的那人的鼻息,哭声凄惨:“您怎么就这样起我们而去了啊……”只是他们连哭也只敢压低了声音哭泣,生怕为自己招来祸患。 “狗官!” 琏意大怒,大骂出声,他横眉怒目的,抬步就想要冲进府衙,袁大一把扯住了他。 “快快收声!人多口杂,你这样冲动,无济于事。”袁大扯住琏意挂在脖颈上的锁链,逼迫着他将头扬起,余光则瞥向被琏意的骂声吸引视线的人。 酷刑之下必有小人。 袁大感觉背后密密的出了一身热汗,他来不及多想,扬手啪啪重重给了琏意两下耳光,将他打的一个踉跄,口中叱道:“一个小小的囚犯,也敢对大老爷如此不敬,看来是在牢里打的少了!快闭上你那臭嘴!”随即,用粗布用力的塞住了琏意的嘴。 自越狱事后,琏意便被袁二狠狠的看管起来,袁二再顾不得才发生了肌肤之亲这事,亲自为琏意戴上了枷锁,手脚也皆用短链连接起来,这副待遇,也只有琏意方从京城的狴狱押解出时才享受过。既如此,琏意被袁大塞住了口,浑身上下便无一丝自由之处了,他怒视着袁大,便见袁大流露哀恳之意,眼中便尽是愤怒与无奈了。 袁大见此眼神,便知琏意知晓其中厉害,假意挥动手中皮鞭,和袁二一道拐走了琏意。 出了城后,袁大首先带着二人走到僻静之地,只让二人在这里等着,自己却消失了踪影。过了半晌他赶着一辆驴拉着的板车缓缓行来,叫袁二与琏意都坐到上面来。 他挥动着长鞭驱使着驴向前行走,那板车也慢慢动了起来,板车承载了三个人的体重,又太过陈旧,不由吱嘎作响。琏意从未做过如此破旧的交通工具,只觉得自己带着大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驴车载着前行,和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脸不由的红了。 袁二从袁大与琏意莫名的和睦相处之时便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与袁大毕竟是兄弟,亲兄弟哪有隔夜仇,两人很快又重归于好了,只是再也不提昨夜所发生的事了。可是大哥和琏侠士,什么时候又和好了? 他搞不清楚,又不好去问,只好拍拍板车,道:“大哥什么时候舍得在座驾上花钱了?”按例,囚犯押解途中,若非必要,是不得乘坐交通工具的,然事总有例外,如今虽然这世道愈发严苛,但不遵律例却也时常没那么严重,只是大哥这尕货,从来不肯在这方便上花钱,硬是让他风餐露宿的把脚磨出泡来。(注1) 袁大便拍拍腰间的布袋,哗哗作响:“昨日那位伏大爷给的银子,说是给琏侠士行方便的,别人给的银子,不花白不花。” 原来是拿钱来讨好琏侠士,袁二转转眼睛,坏笑着不说话了。 琏意却思及袁大先前的行止都是避开众人视线的,不由揣测这是要打个时间差,好给自己杀人留个不在场的证据。 他想起袁大跛了的那条腿,袁大的武艺实在不那么高超,黎明前的那番言语虽然打动了他,回头想想却也只是觉得那是他的哄骗之语,没想到袁大真的在细节上做了准备。 他看向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1 袁大,眼神有些复杂。 果然如他所料,袁大将驴车驱赶至荒郊无人时,便将二人放下,嘱咐袁二看押着琏意继续向前走,自己则要驾着驴车先去别的地方,待到夜间再碰头。 袁二不明就里,只以为红莲门又给了袁大什么指示,皱着眉头听袁大吩咐,琏意看着袁大将身上所有行李加那钱袋一并交给袁二,身上也只剩一个小包裹和一刀一匕,更加忧心忡忡起来,待袁大走后,他不由补充了一句:“若日后有人来问,只说这一路皆是我们三个步行而来,三个人彼此从未离开过视线。” 袁二更加迷糊了,他一个囚犯怎么好意思这么说话,可是他好脾气,只是点头应诺。 二人继续向前赶路,又前行了几个时辰,见日头在天空正中高高悬起,晒得人毫无脾气,琏意身负重枷,双脚的短链又让他行走不便,虽他武艺超群,也累得汗流浃背,呼吸也粗重了很多。又磨蹭了一阵,直到前路有一间小小的破庙,袁二方道:“我们在里面修养一阵吧!”便带着琏意走了进去。 此间破庙比先前三人住过的破庙更显简陋,房顶的瓦片落了,露出了大洞,大半的地面上都存有积水。袁二挑挑拣拣,拾掇出一小块地方给二人坐着,袁大不在,他也不敢给琏意除了枷,只得给他净了手,教他斜倚在柱子上,将饭食一口一口喂给他。 琏意面露疲色,这重枷压得他浑身酸痛,心头更是惴惴,盘算着时间,也不知袁大的计划是什么…… 就这么走着神,他漏掉了好些袁二说的话。 直到下体突然被摸了一把,琏意这才回过神来,见袁二坏笑着埋怨:“我和你说话你都不听,正好现在这里没有人,我们继续做那事吧!” 琏意自从开窍后便尝到了性事的甜头,只要袁氏兄弟不恶意捉弄他,他也可以报着可有可无的念头让他们占占便宜,此时见袁二对他的下体伏下身去,便知道他要用嘴来伺候自己——他怎么那么喜欢用嘴? 毕竟是伺候自己,且袁二也不要求琏意摆出苛责的体位被捅后面,琏意便张开腿去,任由袁二将他的裤子脱去,腿儿分开,架在肩上,然后轻轻含住他的阳物,舔吮阳物和囊袋,待把琏意伺候的起了兴致,便凑上前来,将自己硬起的那话与琏意的并拢到一处,用两手互相撸着,破庙里顿时响起二人低喘享受的低吟声…… 作者有话说:注1:gǎ是我这里方言里面小气的意思,有音无字,于是用了“尕”这个字借代,不含它的字面意思。 努力维持着更新,然而,明天开始出差,几天都在路上晃荡,手头没有电脑,估计要断更几天了,请大家见谅。 今天新增了彩蛋部分,试用一下,彩蛋部分算是流放歧路的未来架空故事,主旨就是我们要play起来啊!所以剧情不是重点,争取没有剧情,欢迎大家踊跃留梗,有时间的话会给大家多写点肉。今天彩蛋部分是交代背景,木有肉。 第25章 二十三 接应(有彩蛋) 然而,二人足等到第二日天明,仍未见袁大归来。 袁二心中颇有怀疑,见琏意早已是坐立不安,忐忑写在脸上,怎么也掩藏不住,干脆说了出来:“你和我大哥背着我做了什么?” 琏意吓了一跳,他说谎的技术并不高,以为被袁二看穿了什么,竟是被一诈就全盘托出了。他后悔不迭,明明知道袁大为何要瞒着袁二,却在自己这里漏了马脚。 袁二看琏意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埋怨,自来俏皮的脸也紧绷了起来,他反复踱着步子,额头冒着细细的汗水,半晌下了决定:“不行,我们去把大哥找回来。” 他几步冲到琏意面前,琏意被他吓了一跳,正不知他为何这般,便骤然感到肩头一松,竟是袁二将他的枷锁卸了下来,又除去了双足、双腕的锁链。袁二抬起头来,眼睛里充满哀求之色:“琏侠士,我没什么本事……先前也很多对不住你,万求你能救救我大哥!”他双膝着地,竟是一副恳求的姿势。 琏意只觉得心头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他顾不得全身被骤然释放后的酸痛,只是盯着袁二问:“你为何除了我全部的束缚?你这的不怕我跑了?” 袁二的嘴角勉强翘了翘,道:“大哥教我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天刚放亮,袁二、琏意便急奔回城,不过短短一会功夫,二人的差距便显现出来,琏意的脚程比袁二快了不少,很快将袁二远远的甩在身后。事已至此,琏意立刻做出了决定,他一边向前急掠,一边迅速的查看两边的情状——若袁大杀人得手,则必然会藏匿于道旁的丛林间,掩藏自己的行踪,他一向是这样小心谨慎的人。 而袁二,则身处后方,查找被琏意顾及到的位置。 所幸,琏意和袁二并没有找寻很久,很快,琏意瞥见了一处被压伏的树丛,他连忙前去探勘,果然发现袁大正蜷缩在里面,双目微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琏意心下一惊,忙伸手去探查袁二的鼻息,手腕便立刻被袁大抓住,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琏意,便又重新放松了身体,闭上双眼。 琏意见他身上沾着血污,猜想他应是受了伤,便在袁大身上四处摸索起来,只听见袁大狠狠抽着冷气,痛得直冒冷汗。 “别动了……”他挣扎着躬起身来,前倾着倒入琏意的怀中,琏意下意识的抱住他,顿觉有些不对,只听得袁大在怀中虚弱的断续道:“伤都在身后……不,不必看,无碍的。”袁大阻止了琏意去翻查他的伤势,他顿了顿,问道:“你把这一切都告诉老二了?” 琏意脸上一烧,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一般,嗯啊不知所言。 袁大却摇摇头:“不必自责,多谢你来救我……”他见袁二不在,便从一旁的树丛里捞出一个布满血渍的包着圆滚滚东西的布包来,“人,我已经杀了。” 琏意只看了一眼便合上了那布包,他并非雇凶者,无需要验明正身,他所惊讶的,是没想到袁大真的做成了!做刺客,并不是又武艺高低决定的,他武艺高深,刺杀时却也屡屡受挫。他不曾感到喜悦,反而开始为袁大担忧起来,袁大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够一日之间杀人得手? 可是袁大却对此讳莫如深,他将布包将琏意那推了推,道:“快,趁着老二没来,赶快将这头鹿埋了,记得埋得深一点。”琏意点点头,便见袁大时常携带的那把钢刀已沾满血渍,离奇的是,它的刀身却不曾有太大的损伤,想必是一把好刀。他来不及多想,抄起刀来,走到一边,迅速的掘了一个深坑,将头颅扔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二人约定,绝不讲埋头的地点向第三人叙说,琏意方架起虚弱无力的袁大,前去与袁二会合。 袁二老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2 远便看见走的趔趔趄趄的两人,许久之前相似的情景蓦地映入脑中,他吓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的冲到袁大身边,满心惶然的触碰着他:“大哥、大哥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事啊?” 袁大不耐烦听他哭丧,一把推开他,指着袁二命令:“你来背我走,尸体我藏不了多久,一旦败露,我们就走不出去了,快,快点走!”几人都知道万一真的官兵追查而来,先不必说有无暴露,他们是都要被追回的,那时,一旦下狱拷打,什么都说不准了。 怎会让一切都无功而返呢?袁二一把背起袁大,向琏意点点头,朝着破庙的方向赶去,草草收拾了包裹与刑具,也不让琏意穿着,便行止匆匆的向前赶路。 只是走到一半袁大便沉沉的虚弱起来,话也说不动半句,没了这样一个老向导,琏意与袁二如无头苍蝇一般,等再赶到一座小城时,才惊觉与预定到达的地点偏离了! 在看看小城的名字,他们一天竟然走了这么多路! 一旦松懈下来,二人便觉得浑身疲乏,一步也走不动了,恨不得找家小店休憩一阵,正巧城口有一家驿站,袁二便携着二人走了进去。 店家一见袁二身上的解差衣服与琏意手中拿着的枷锁铁链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见袁二背着一个头发蓬乱、身上带着血迹、低着头死生不知的人,便揣度是官差提了负隅顽抗的歹人,要将他严刑拷问一番,便自觉的将他们带往二楼一个偏僻阴冷的房间,一脸讨好道:“二位官爷尽管安心审讯,这里是特建的居室,必不会流出半点声音。” 琏意不明所以,待得店家走后,推门而入,才发现这是一间刑室! 驿站本是中国供传递官府文书之人或来往官员途中食宿、换马的场所,到了本朝,不知何时起也具有了收纳押解囚犯的功能。这囚禁犯人的房间,不见天日,内外有双道门,均用二臂粗的铁链上着锁。屋内有匣床、刑架之类用于束缚犯人的束具,另有刑具若干,供训导囚徒专用。 琏意后背顿时一片发凉,此时,袁大却恰好醒了过来,他发着低烧,有些意识不清,乍一见屋内陈设,却是比琏意反应更为剧烈,勃然大怒起来:“带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声音惨烈,好似就在当中受过刑罚似的。 袁二吓得肝胆碎裂,忙拖着袁大离开驿站。 待走到街上,见街面行人往来匆匆,南风拂面,碧水垂柳,一片好江南风光,袁大竟愣了一愣,不由的流下几行泪来,袁二与琏意惊疑不定,便听得他轻轻的低语了两句:“天意如此,天意如此……” 至此,袁大摆摆手,努力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二人轻道:“什么都别说,都随我来。”便由袁二搀扶着,七拐八拐走入了一个僻静的小巷中,他径自走到一户门前,摊手敲了敲其中一户的门,应门的是一个瞎了眼、没了一只手的中年汉子,袁大低眉垂手,也不知与那汉子说了什么,只见他拿过钱袋,从里面掏出半块银锭子给他,那汉子便前头引路,将他们带到一个更为僻静的巷子中去,他打开最尽头的一扇门,将钥匙扔给袁大。 “进来吧!”那汉子交完钥匙便掉头走掉,半句话也没问过,一眼也没抬起过。 袁二挟着袁大慢慢走入院中,便见这是一座小小的院子,坐北朝南有一间瓦房,坐东朝西另有一间,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在角落里矗立着一颗不知岁龄的大榕树,地面上铺着厚厚的落叶。 三人径自走入那坐北朝南的瓦房,便见里面一个小小的厅堂,而后便是一件居室,当中摆放着一张床、一张塌和零星的几个桌椅。 袁大一头栽倒在床上,便不愿起来,只低声交代:“我们在这里安心住着便是。”便沉沉的进入梦中。 二人连忙将袁大好一阵安置,其后各种忙碌,暂且不提了。 作者有话说:这次的彩蛋依旧是交代背景,作为一个话痨,最不该的就是在彩蛋里扯什么设定了,可是我忍不住……大家可以在回复里面写一些自己想看的play,不能造成永久性伤害的,只要有条件,都会写一写,mua~ 第26章 二十四 好辰光(彩蛋:密封束缚) 琏意踩着满地日光走进屋中,便见袁大醒转过来,正倚在床头,静静的看向窗外。因受伤的缘故,他终于脱下了那身青灰色的解差制服,改换了件浅碧色的布衣。他的头发散落下来,因久卧床前并未梳髻,细碎的刘海掩住了他的额头与脸颊,沉静极了。 哪怕这几日已经见惯了,琏意还是时常无法将这样的袁大与那个时不时便口出讥讽、阴晴不定的解差联系起来,一时脚步一顿,便见袁大已然回转目光。那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却也平和的让人感到陌生。 “你来了。”他对琏意笑笑,很是乖顺的接过他手中递来的药碗。这段时间常是琏意服侍他喝药,袁大也毫无抗拒,将极苦的药汁一仰而尽。 把药碗放到一边,他带着一丝浅笑向琏意道谢:“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 琏意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他怔怔的摆手,连道:“这有什么。” 随即他又想到了若不是自己擅自脱逃,去寻那狗官的命,也不至于逼得袁大为他出头,以至于三个人落到如此境地。 算起来,他们三人在小院中足待了有四五天的样子了。 回想起当日袁大昏倒在屋里,琏意与袁二为他更换衣物才不由大吃一惊。只见袁大背上鞭伤淋漓,鞭痕纵横交错,不少地方被抽打的皮开肉绽,流出血来。可是这并不是袁大时不时发烧昏睡的原因。在袁大不断躲藏中,他的后颈被丛林中小虫叮咬出数个小包,别看只是几个小红点,当中的毒性却着实让人吃受不住。 袁二当天便冲出门去寻大夫,到了晚上却一无所获。幸好琏意记得几个万能的解毒方子,叫袁二抓了药,袁大这才平复下来,只是几日来时常犯困,不时还发一下低烧。 在袁大断断续续的昏睡中,琏意也从袁大和袁二处听得了若是解差擅自违背押解路线,没有按期按点进行报到,不知会受到多么严厉的处罚。这种罪名若是追究下来,并不比私放囚犯轻省许多——虽然袁大表示这并不算什么,袁二也表示顶多扣扣俸禄,再不济打几下板子,他还不放在心上,但即便如此,在看到袁氏兄弟如同躲藏一般在这深巷小院中闭门不出,只靠租院的那户人家定时从来食材,袁大还因帮他刺杀官员而卧床不起,琏意仍不时感到愧疚。 可在这为数不多的自由光阴中,他却看到了袁大、袁二不一般的样子。 清晨,天还未明,袁二第一个起床,紧接着挑水、洗菜,做饭,做得好不熟练。倒是琏意却还因为牢狱生活亏损过大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3 ,夜里总是难眠,白日又是难起,身为一个身负武艺的武者,合该日日早起晨练,磨炼技艺,可是,这样的生活却好像离自己很远了。 不过好在有袁二,因畏惧长兄的严厉训导,清早做完内勤,便老老实实光着汗流浃背的膀子在院子里面扎马;若琏意正巧也醒了过来,便也自觉的和他一块扎马步,两个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琏意还能保持着一脸正经,袁二却经常看着他便笑了起来,气力一泄,马步便蹲不住了。他刚想躲懒,便听身后袁大幽幽的一声:“老二,你又想偷懒。”吓得袁二赶忙板着脸又重新蹲了回去。 袁大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在小院中出没。时而,琏意从窗边走过,便发觉床上没有了袁大的影子,一回身,却发现他站在院子的一个角落,昂着头看爬墙虎旺盛的蔓延出墙外;时而,他轻手轻脚的走进房中,便见袁大倚在床头,垂着眼翻看一本破旧的志异。因小院内只有一件屋舍,另一间已被杂物满满占据,三个人在休憩时只能蜗居于同一间寝室,袁大因病占据着一张床,窗边还有一张榻,便由琏意睡着,袁二则搬来几个方桌,将他们理好,晚上就宿在上面。 琏意好不容易得来了片刻的自由,自是不愿意在屋中长待的,他宁愿多去院子里走走,帮袁二干干杂活,因此,当他不在屋中时,袁大醒来之后便挪到他卧着的榻上,静静的看着小院上的天、院外的榕树、院内的深井和院中的人。可是,一旦琏意和袁二进了居室,他便自动挪到床上,拉上床帏,一个人卧在里面,一副避世的模样。反而在昏睡时,他却要敞开帘子,琏意远远的便能瞥见他的睡颜。 那样沉静的样子,总是惹人想要探手去描绘他的面孔。 如今再听闻袁大对他如此客气,琏意忍不住害羞了起来,弯腰拿起药碗,便要出去。 他的手腕却被袁大拉住了。琏意一愣,正对上袁大似是渴求的目光,哀哀的,煞是可怜。琏意的脸腾地就红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二、二哥还在外面呢……” “我支他出门买药了。”袁大却说。 琏意羞窘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他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上了瘾,几乎两三日不搞便难过的紧,这段日子里,他难得的松快许多,平日里又经常无事可做,于是便经常与袁二在院子的角落里、在杂物间里、在大榕树的掩藏下,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入了夜,若是见袁大昏睡起来,他也忍不住和袁二来上一发。 这些,难道都被袁大看在了眼里? 便见袁大垂下了眼帘,一副好吧我不想了的模样,他的手,却还抓着琏意的手腕,不舍得放开。 琏意的眼睛闪了闪,他的心里对性事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偏见,只是对袁大这个人,仍是不知该畏该亲。他却是个心中常无芥蒂的好人,见他这幅失落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软,又软了软。 “你……放开我吧。”他轻轻说。 袁大抬起头来,手却放开了,他的嘴角微微抿着,整个人便往被窝里钻。 琏意却放下碗,脱去了最外层的衫子。袁大停住了,用被子掩着面,只用一双眼睛看着。 琏意便利索的蹬去了鞋,爬到床上,他跪坐在袁大面前,瞪着他。 袁大很快便明白了琏意的意思,他的嘴角翘了翘,又翘了翘,从被窝中钻出,埋着头爬到琏意面前,去脱他的衣衫,很快琏意便赤裸裸的了。 他自己则脱去裤子,留了件贴身的衣物,。 袁大拿过枕头,让琏意半倚靠在上面,分开他的腿,便埋头含住了那微微勃起的阴茎。 吸、舔、含、吮,袁大做的格外仔细,琏意觉得自己半边灵魂都要被勾了去了,他的手探进袁大的乌发里,紧紧的攥起一把,因为快感用力揪起,另一只手却按在袁大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逼迫他含得更深。 快感之中,他也想不得若是引袁大生气如何了,相反,袁大如此顺服的伺候他、忍受他,让他的心里莫名的有种快感,身下的火焰便越灼越旺了。 袁大被他不断压迫得涕泗横流起来,他微微呛咳起来,喉间更夹得琏意舒爽不已,啊啊乱叫,直到他的挣扎变得大了以后,琏意才不舍得放开了手。 袁大坐起身,他的脸已经全红了,眼角含着泪,拿过手巾放在嘴角微微呛咳着,有些埋怨的看着琏意,琏意便有些害怕,觉得一会儿袁大便要折腾回来了,心想要不要临阵脱逃一下。 袁大却嘶哑着嗓子轻道:“你别压我那么狠,我还不想让你那么早泄出来。”早泄,是每个男人都格外敏感的词汇,哪怕袁大的含义并非如此,可这两个字若是连起来说了,仍较琏意起了好胜之心,他挑起眉,硬邦邦的答应:“哦。” 袁大便从床边的抽屉中摸出了一个圆圆的盒子,打开来,琏意打眼一看,这不就是这几天他和袁二用的油脂嘛,袁大这竟是早就图谋好了!他一闻见这油脂的清香便条件反射的回味起往日的快慰来,后面也渐渐夹紧。袁大重新跪到琏意面前,他却并没有去摸那隐秘的地方,又开始轻舔那一柱擎天微微颤抖的部位,又舔了一阵,他一手撑住身体,一手从那圆盒中抠挖出一指的油脂,探向身后。 琏意只觉得脑子“彭”的一下炸开了,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袁大的手放在身后久久不动,也挺直了舔吮,眉头蹙的紧紧的,才结结巴巴的问:“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袁大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琏意。 琏意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突然着起火来,猛地冲下了下体,直觉下面一痛一热,就这么射了出来,直溅了袁大一脸的精液。 作者有话说:许久不见大家了!真是抱歉,前段时间一直在加班,还感冒了,咳嗽了近一个月,简直生无可恋…… 从这章开始便进入了新副本了,袁大一来就想搞个大的,然而…… 【袁大os:老二屌大争不过他,只得另寻方法。奈何菊未献成先遭颜射,wtf……】 所以,下章反攻预警,你们懂得~ 彩蛋继续,如果说主题的话,就是密封束缚吧!哇,终于可以虐了(苍蝇搓手 第27章 二十五 受(反攻慎入!) 琏意好不尴尬。 他看着袁大被白浊所污秽的脸,低垂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精液,一边窘迫,一边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他颤抖着手去抹袁大的脸,想把这透明中混着白的液体抹去,无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控制住。” 可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摸过精液的手指擦过脸颊,反而将那滩白浊摊开,精液从袁大的脸庞划过,因为重力的原因缓缓流下,流到了嘴角,继而蔓延到唇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4 上。琏意想起了之前被袁大玩弄的时光,原来,玩弄人是这样的感觉,被人射在脸上,不仅自己有快感,连对方也是有的。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感觉。 有些羞涩,更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袁大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又重复了一遍:“大哥儿,你有没有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袁大撇过脸去,抓过床边的手巾擦拭起脸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琏意却能感觉出他并没有恼怒自己。 无他,他看见袁大耳后已经全红了。 视线忍不住转移到被袁大自己手指插开的后门,因为体位角度,他只能看到袁大的屁股高高翘着,当中该是如何的美景,他分外好奇起来。 便见袁大擦完脸,又拾起那盒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来。 琏意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哥儿,我帮你扩张吧!” 说完,他不禁想笑,这种带了些坏水的想法,他到底和谁学的呢? 袁大瞪他瞪得更厉害了。可是,琏意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反而觉得很是可爱。 以前怎么不会这样觉得呢? 大概是那时他着实可恨吧! 琏意主动腾挪身体,坐到了袁大的身后,他探手抓过那油盒,却被袁大压住了手,他看了一眼琏意,又看了一眼,才犹豫道:“你不必如此……我、我这几日虽不曾饮食,后面却也是有脏污的,不敢亵渎你。你若是非要试试,用我自己的手指就够了。” 他说的隐晦,琏意却懂了。袁大是怕自己后面太脏,让他嫌弃,因此要琏意抓着他的手指去插他的后面。 心头不禁一片暖意,又开始脸红。以己度人,琏意只觉得这种行为又羞涩又刺激。被人抓着手指插自己的后门,自己插自己…… 可是他怎么会嫌弃袁大呢?他还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呢! 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轻轻握住袁大蜷起的手,那只手探出三根修长的指头,被操控着向那洞穴插入。 可是太疼了! 袁大轻轻抖着身体,三根手指还是太过勉强,菊口紧紧的夹紧指尖,无法挪动半分,他咬着牙忍耐,努力放松后穴。 琏意见状,迟疑起来。 “不用管我,用力……”袁大咬牙颤声说。 见状,琏意一狠心,下手蓦地用力,便感觉握住的手掌犹如从布卷中穿出一般,手指终于连根没入。琏意松开手,满身的汗水,不仅是他,袁大因胀痛而而暴起的青筋,清楚地写在额头两侧,他隐忍着,从始至终没有闷叫出声。 他这幅惨痛的模样愈发让琏意不忍起来,他迟疑着摸了摸那被手指撑开一个小口的屁眼,又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阴茎,生怕自己这宝贝儿撑烂这张小嘴。 袁大却扭着屁股,敦促着琏意快些动手。 “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隐忍的闷哼,不断抽插的手指间慢慢染上了透明的光泽,紧绷的肉体也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纤腰低垂,更显得高翘的屁股与自插的手指愈发淫靡…… 琏意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下体愈发硬了起来,它紧紧贴着腹部,随着琏意身体的摇晃不住向外冒着水,很是期待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里。琏意涨得发痛,只得用手不停安抚着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他开始笨拙的抚摸起袁大的身体来,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袁大身体上的疤痕竟远不止先前见到的胸腹那一部分。 打眼看去,臀部皆是一横一横被杖打过的伤痕,深棕色的丑陋的疤痕,横亘在袁大细瘦的身体上,向上延伸开去。 琏意一个冷战,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袁大垂在腰间的衣摆上,一个用力,向上撩开,露出了他从未暴露过的背部。 可以说,袁大身后的伤痕,比胸前的更为狰狞。 只见背部鞭伤细密,重重叠叠,虽已经多年前的旧伤了,仍能够看出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所造成了,可想而知在当时,已不止是皮开肉绽的程度了。几日前的鞭痕略微愈合,在那些重重叠叠暗痕上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琏意怔愣着,手不自觉的停放在袁大的左臀上,那里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奴”字,那是曾被烙印在皮肉上的字,后来又被刑杖一点点打烂了。 身体好像又开始发痛起来,五感里充斥着那些剧痛、惨叫、牢房的恶臭、皮鞭撕裂皮肉的噼啪声、刑杖敲击下的震动、狱卒的叫骂、锁链叮当的撞击……一瞬间他又被拉回到过往。 琏意身上阵阵冷汗。 直到袁大不适的一抖身体,他才好似做了一场噩梦般清醒过来,这才发觉他的指甲已深深的嵌入到了袁大那烙印着“奴”字的皮肉里。他顿觉失礼,仿佛揭穿了袁大的秘密一般。 “对、对不住……”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袁大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他微微苦笑着劝他:“都过去了,别想了。”他细细的拭净自己的手指,重新跪伏到琏意身前,将那因惊恐而萎靡下去的肉茎重新舔硬。 他想了想,干脆脱光了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肉体来。 “吓到你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问。 “……没。”琏意怔怔摇头,谁都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这些,都是怎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袁大打断了他的话,“都过去了。”他摸了摸琏意的脸,触感湿冷,不由笑了起来,“你想用什么姿势?是前入?还是后入?” 琏意突然将袁大推倒在床上,他猛扑过去,用力的咬住了袁大的肩膀,袁大疼得一个抽气,却紧咬牙关,默默安慰着癫狂的琏意。 “怎……么了?像个孩子似的。” “都过去了?”琏意抬起头,质问道,“你怎么笑的和哭似的?” 袁大怔了怔,手摸向自己的脸颊,真有那么凄苦吗?他的表情渐渐变得麻木起来。琏意见状,气的又咬了他一口。 他忘不了那些黑暗的过去,他忘不了那段惨痛的岁月,他时常梦回,时常被吓得一身冷汗,时常问着自己,他后悔做这一切吗? 可是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那些为民除害的事情,这样一来,一切反而无解了似的。 这似乎是行侠仗义所要付出的代价,然而这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袁大的麻木与惨痛,深深的刺伤了他,一瞬间,他好似觉得袁大是同路人一般。 袁大却只能苦笑着,他该如何说,那些事情,从未过去,他从未忘记,可是那些伤痕,他已经不愿意再触及了。 “不要想了,来操我吧……”他微微抬高臀部,用屁股蹭弄琏意硬邦邦下体,勾引着这个涉世未深的青年,“插进来,就不会想这么多了。” 微微张着小嘴的穴口,迎接着阳物的来临。 痛,还是很痛,哪怕被用心的扩张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5 过。多年不曾打开的后庭被重新使用,铁杵一样的肉茎深深插入其中,仿佛又陷入新一轮的酷刑之中。 袁大神情有瞬间的恍惚,随即他反应过来,操他的,是那个年轻俊秀的侠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凝视着这位侠士入侵他、蹂躏他。 内壁因痛苦紧紧的夹紧抽插的肉茎,却不曾妨碍肉茎嚣张的入侵,琏意低喘着,挥汗如雨,他的手紧紧的扣紧袁大的腰,无师自通般的抖动着腹部,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停响动,穴口与肉茎的交接处慢慢泌出了白色的黏液。 “呜呜……”袁大紧皱着眉,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疼痛过后后穴便开始麻木起来。这是好事,袁大把手探到身下,握住自己萎靡不振的肉茎,快速的撸动起来。 两相交合,快感方才渐渐地涌了上来。 琏意终究还是一个处子鸡,初次插入肉洞,被不停夹着,又太过激动,没多久便缴了械,他低头看着自己软下来的肉茎从袁大的后穴中滑了出来,一股空虚感占据了脑海。 他侧躺在袁大身边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占有一个人的自豪感开始涌了上来,他开始细细回味起方才的种种细节,不禁有些意犹未尽。 琏意转过头去看向袁大,见他微阖着眼,微微仰着下巴——原来袁大的睫毛竟如此的好看! 交合真是一种有趣的事情,似乎占有了一个人,再看他时,就与以前不一样了。 琏意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他的视线在床顶飘忽不定,又游离到贴床的墙上,他突然发现,那面墙上,被利器歪歪斜斜的刻着无数“正”字,足足有半面墙之多。 好似有一个人,在这张床上,反复挣扎,无力呻吟,只得将一日一日满腹的怨恨,尽数发泄在了上面。 这么想着,琏意不寒而栗,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禁开口道:“墙上好像刻了很多字,怪吓人的” 他的余光似乎看到袁大偏了一下头,却无所谓的道:“只是些划痕罢了。” 作者有话说:本章为反攻章,琏意x袁大,请不适应的读者慎读此章!反攻章节本文只出现这一次。 本章剧情没有太大进展,也没有彩蛋,不必担心前后章衔接问题。 第28章 二十六 旧事(彩蛋:电击套装) 又过了两日,袁大病情渐渐有了起色,不再那么嗜睡,脸上也恢复了血色,只是他的饮食却较以往清淡了许多——琏意隐隐知道他是因那日与自己云雨伤了后面,不免有些愧疚,往袁大身边凑得频繁了起来。 袁大却羞于见他,琏意来时,他不是装睡,便是做出一副冷言冷语的样子。 琏意不以为忤。 这天,袁二和琏意醒来时,便发现袁大已经起身穿戴完毕,正在收整所携带的褡裢与刑具,见二人皆是睡眼惺忪,他布置道:“我们今天便动身出发,这两日风向正好,我们正好可以坐船顺流而下,省下许多步行的工夫。” 他穿着这几日常穿的浅色布质长衫,却仿佛又变成那个不苟言笑、时晴时阴的解差了,琏意看着他,顿觉有些陌生,他回忆起前几日那个披着长发一副清淡样子的袁大,又回忆起他脱光衣裳、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势、痛的皱眉的样子,只觉得失落起来。 目光落在倚放在墙角的枷板上,他再度被提醒,他是一个需要赎罪的囚犯,而他们是押解他的解差。 他很是低落的打好自己的包袱,走到那枷锁旁,认命的等待着袁大和袁二为他戴上这意味着身份天地之隔的刑具。 不想,袁大却道:“今日你不必带这些束具。”扯过一张大大的包袱皮,将枷锁、手杻、铁镣等刑具全数包裹起来,只叫琏意背着。琏意见他与袁二穿着均不是解差的制服,又将这些刑具牢牢藏起,不由感觉疑惑。 袁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跟着我们走便是了,总不会祸害了你。”这句话也不知是否带了戏谑之意。 三人依次出了院门,琏意回头看去,只觉得那院子已无刚来时那般萧索。院内一片整洁,干活的用具也整整齐齐堆在墙边,暗红色掉了漆的破木门紧紧闭着,好像里面还睡着一个面冷心热的人似的。 琏意停驻片刻,最终拔步离去,头再也未曾回过。他毕竟是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羁绊在他的生命里,并不是最重要的。 这座被绿荫笼罩着的小城,似乎与袁大有着前世之缘,才出了院门,袁大便一人当先,七拐八拐的带着二人走出了这个让袁二曾百般头疼的小巷。袁二、琏意二人在其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便见袁大没走一会儿,再度拐入一个小巷中,不禁好奇起来。 “大哥这要去哪儿,他和你说了吗?”袁二问。 琏意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说,你们不是兄弟吗,这种事情你不该比我知道的多? 袁二被怼,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想你们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又不是我。 他这几日隐隐察觉大哥使出了美男计,成功把琏意勾到了床上,只是他不知道,袁大才是被操的那个。 这般百无聊赖的行走着,远远便见到袁大走到了一家的院门外,敲响了木门。很快,木门便被打开了。 “什么?这不是曾大夫的家吗?”一番询问过后,袁大诧异的问道,他抬起头,去寻找院门外挂着的熟悉的医幡,果然不见了踪影,他心中一乱,皱着眉细细问道,“想必你们是近几年才搬入这座院子,敢问小哥,之前这院子的主人,搬去了何处?” 应门的是个还在留头发的小孩子,听闻袁大的问话,脸不由愁得皱在了一起:“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袁大方才醒悟这小孩子年岁尚小,对于往事恐怕知晓不多,自己也是关心则乱了,便听院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一声长一声短的唤着小儿的乳名,袁大神色一紧,见一个老者走到院门,忙深深一个作揖,道:“老人家,我是来寻故人的,敢问这院子之前可是一个叫曾大夫的处所?” 那老人脸色变了变,上下打量着袁大,眼中饱含警惕。袁大愣了愣,又道:“我多年前遭逢劫难,几经垂死,多亏曾大夫妙手才保住一条命来。如今途经此地,想来拜谢曾大夫的大恩,不曾想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您是否知晓他现今的处所?” 那老人听闻,不由长叹一口气,道着“晚啦”“晚啦”,袁大心头一凉,连问:“出了什么事?” 那老人见状,只叫那小儿进了院子,自己则关上门,缓缓挪步到院外的一株半躺着的歪脖树旁边,坐在贴地的树干上:“小哥莫急,听老人家慢慢道来,只是,请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曾大夫,已经不在了。” 琏意眼见着袁大的身体猛了晃了晃,连忙走上前去,搀着袁大做到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6 一旁的地上,缓声对那老人说:“老人家,请您细细讲讲,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的颜貌俊秀,那老人家看着便顿生好看,笑容也多了三分,便在袁氏兄弟、琏意三人的围坐中,慢慢讲起了往事。 原来,这座小院子多年之前是一个姓曾的大夫的居所,曾大夫古道心肠,医术虽说不上多么高明,却很是乐于为周围邻居看些小病,又经常不收诊费,因此在小巷居民里很有些声望与口碑。 这样过了些年,突然有一个外地的客商找来,求着曾大夫看病。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客商患了一个怪病,浑身上下瘙痒剧痛不止,日日难眠,眼见着一天比一天虚弱,面色发青,印堂发紫,不思饮食,快要死了的样子。他在小城里走访了多家有名望的医馆,均表示无法救治,竟不知怎的寻到了曾大夫这里。 曾大夫是个良善人,他的医术不及医馆精明,却乐意帮助客商,见那客商的怪病与一本古籍中所说相近,便表示可以一试,但他也说自己的医术不精,恐怕未必能够帮助客商。 那客商此时已气息奄奄,钱财花了大半,只有一个老仆陪着,已无法走出这座小城了,闻言只连声道求大夫一试,若是治不好,便是天命不让他久活。 曾大夫不忍心,将那客商收治,很是一番用心,却不想,十数日过去,那客商还是不治身亡了。 曾大夫黯然之下只得与家人一道将客商埋了,却不想半年过去,曾大夫的院门突然便被几个中年壮汉撞开,那几人不由分说挥着木棒将曾大夫的家一通打砸,口中喊着“庸医”,院外,几个衣着鲜亮的夫人抱在一起嘤嘤哭泣,连声对街坊邻居哭诉庸医治死了她们家老爷,要他偿命。 曾大夫年纪大了,阻拦壮汉不动,被木棒迎面打破额头,跌倒在地,那几个壮汉便围着曾大夫一番拳打脚底,待得人群散开,曾大夫早已面目肿胀、浑身是血,气息奄奄了。 没过半日,曾大夫便逝去了。 作者有话说:自从上周发了反攻章以后收藏便开始掉…… 渠城副本恐怕是最甜的一个副本了,当然,他还有个功能,就是给袁大添堵…… 本章彩蛋的主题,嗯……叫电击套装吧!一直在写古代设定,很难接触到电击这种高科技设备了qaq 第29章 二十七 祭拜 见出了人命,那些闹事的人也不离去,直接在曾大夫门外摆起了灵堂,直哭是曾大夫草菅人命,为了拿到客商的钱,恶意治死了他。 曾大夫的儿子当日在外采买药材,知道这件事时,曾大夫已经去了,他悲愤之下告到官府,请求为亲爹伸张正义。不想官府已被那帮闹事者收买,只是判了双方都有寻衅滋事的罪名,一人打了四十板子;那曾小哥因着击鼓告状的原因,十板子加上四十板子,体质又不如那些壮汉能挨,在公堂之上被打的浑身是血。 恶事还没完,一案结束,那帮人又反告曾小哥一家贪图客商银钱,治死客商。曾小哥连称冤枉。可是此时,不仅是小城中的医馆大夫们不发一语,连街坊邻居也畏惧那些恶棍不愿意上堂作证。曾小哥连屁股上的上都不曾处理,便接连挨了一通好打,又上了夹棍。他吃不住酷刑,心冷如死,只得招认罪名,被判家财抄没、流放三千里,同样是到西南驻军为奴去了。 妙手仁心终究敌不过人面兽心,曾大夫一家几日之内就此败落,男丁皆死,妇人也只得带着孩子改嫁去了,至此,小巷里流传的再不是曾大夫救死扶伤的美名,而是庸医不得好报、大快人心的骂名。 …… 往事讲完,小巷内皆是一片死寂,唯有清风吹过歪脖子树,带来树叶沙沙乱响。 袁大紧闭双眼,面色哀戚,愤怒之下却是带着一重麻木;袁二怒目圆睁,连道“这些狗官,一个个都该死!”;琏意则紧紧的握住双拳,他哀伤,他愤怒,无力感却如同潮水渐渐让他失去了温度。 他默然的望向天空,若是以杀止杀仍不能拯救这个世道,那么,他还要怎样做呢? 那老人默默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袁大的肩膀:“老曾要是知道他救过这样一个知感恩的人,也是值了。我是老曾几十年的朋友了,知道他喜爱这个院子,过来帮他守着。刚才那小孩儿,便是老曾的孙子,以后,他也会像老曾一样成为一个医者的。” 老者站起身,走到一边,指着那棵半躺在地上的树,道:“老曾的骨灰,就埋在这树的下面。可怜他救了那么多性命,却连个给他收尸的人也没有。他那么喜爱这个院子,就让他在这里长眠吧!” 袁大默然,他站直身子,理好了衣物,静静的跪拜于地,重重的三个叩首。袁二与琏意也跪在地上,叩拜这个值得尊敬的老人。 琏意抬起双眼看向叩拜不起的袁大,他的眼泪随着一次次的以头抢地,溅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他不禁问老者:“等小孩子长大之后,您会告诉他这一切吗?” 老者眨眨眼:“知情了就会去报复,可是又能报复谁呢?何必让他徒增仇恨,平白痛苦呢?” 离开小巷,三人一路沉默,连小城优美的景色都没有心情欣赏。琏意咬着唇,既想去安慰袁大,又生怕自己打扰了他的静思,踌躇不定。 小城的小河很多,一片民宅后便是一条拦腰的河流,因此石桥也是多的,途径一座石桥,袁大站在石桥之上,看着行人稀疏的两岸与垂水的碧柳,久久不语。 “这里便是渠城。”他突然道,“老二,看看这里,这就是我曾与你提过很多次的渠城——很美吧!这么多年,这种美丽都没有变过样子,”他默默把溢出眼眶的泪用袖子抹掉,“这里便是,你少年时的美梦和我的伤心地。” 袁二张了张口,他想到了过去那段尚且有所憧憬的岁月,叹着气拍了拍袁大:“大哥,你要学会放下,一切都过去了。” 袁大点点头,终于忍住了泪水,他抬手指了一个方向:“老爷子正是这日去的……你也算是学了老爷子的几招拳脚,便和我一道去祭奠一下老爷子吧。” 琏意惘然,可是当他听到“渠城”二字,陡然让他想起了押解初始时听到的袁大与袁二的交谈。他虽什么也不懂,却隐隐觉得,自己很快便会知道袁大的“伤心事”是什么。 三人买了些许祭品,穿过了这画一般的小城,走入到了一片高山茂林之中。 这是一块富家私有的一片山林。走上石阶,左右便是从山上淌下的潺潺泉水,四周树木环绕,一片宁静安逸。若不是袁大说了来意,琏意绝想不到这竟是一个武林家族的墓园。 “武林世家以武传代,怎会……怎会有如此大的家业?”他有些惊愕的说,思维还停留在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7 他师父那个自给自足的山头,那里,师父和师兄们哪怕不需自己下地劳作,也是过着极为朴素的日子的。 袁大略略恢复了情绪,此时听闻,不由轻轻咧开了嘴角:“武林世家以武传代是不假,可是功夫又不能用来吃饭,开武馆、开镖局只是小笔买卖,像一些世家,虽习武,确是地地道道的商人,那传代的武艺只是掌门人的标志罢了。现在,哪还需要掌门人去争强斗狠呢?” 当今的世道,需要借助武力去喊打喊杀的门派,才是不入流的门派,想要立足,必须成为某些势力的打手;像这片墓园所归属的张家,早就脱离了这种束缚,家财万贯,进可攻,退可守,日子过得也算舒坦。 袁大曾身处这样的富贵之中,也被这富贵所害,他不禁有些黯然。 走到山顶,石阶尽头将至,一座高大的坟茔从树林间显露了它的影子。袁大肃起面孔,脚步顿了顿,快步上前,走到了坟茔前。 坟茔里静静躺着的,是他的恩人。 他久久凝视着墓碑上刻着的“故先考张公州然之墓”几个大字,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悲痛与悔恨如潮水一般涌上,泪水倾眶,随着头在石板上不住磕着,大滴大滴的浸湿了石台,袁大口中喃喃:“老爷子,阿信无能,没有完成您的嘱托,这么多年了,一直无颜见您,您别怪阿信。” 他哭的凄惨,拜的也凄惨,额头磕在石台上砰砰作响,几乎要磕破了,袁二不忍的撇开眼,与琏意快步向前,将手中持着的祭品一一拜访到墓碑前,他后退一步,站在袁大身后偏右的位置,“扑”的跪在青石板上,连磕三个响头,当做拜祭。 琏意站在他们身后,在这一片凄风苦雨的悲凉之中,默默垂首。 茂密的枝叶随着风的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忽然,琏意剑眉突然一凛,手中骤然拈了一个不知何时拾起的小石子,对着微微发出响动的地方掷去,口中吒道:“什么人?出来!” 石子重重击打在躲藏的那人胸口,那人“啊”的一声大叫,滚落出来,袁大袁二侧目一看,袁大脸色骤然一变,站起身来:“五少爷!” 便见那人忍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拂去了锦袍华衣上的尘土,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姣好而干净的面容,一脸惊喜:“阿……信?阿信!我刚才还以为看错了——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说:提前祝大家十一快乐!中秋快乐!我放假去了,大概假期木有更新,如有更新,一定是我游戏里触发奇遇了! 第30章 二十八 故人 袁大的脸上露出了故人相逢的喜悦来,他笑着张张嘴,想与五少爷叙旧,可是很快,往事猛然浮现上来,他面上的喜悦渐渐淡去,变得冷漠起来。 袁二和琏意敏锐的觉察到了袁大的不快,可是,这个被称为“五少爷”的人却浑然不觉。看面容,他有二十出头的年纪,比琏意稍大些,与袁二差不多,面容秀丽,一番不谙世事的样子。 袁二曾无数次的在书信上见过袁大的描述,听闻“五少爷”的刹那,便隐隐猜测出,此时应当是张家现任家主张清皂的同父弟弟,张润生。 “我以为你死了……” 张润生脸上的欣喜抑制不住,他冲上前来,想要拉住袁大,袁大却冷淡的避了开去:“下仆卑微,劳烦五公子您挂念了。” 张润生似是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他的笑容渐渐收敛了下去,糯糯的道:“你还在怪我吗……” 袁大动了动嘴角,脸上泛起痛苦之色,他强忍着情绪转过头,对袁二和琏意招呼道:“既然已经祭拜完了,我们这就走吧。” “这么快……”张润生愣了愣,他根本没想到袁大连句叙旧的机会都不给他,神情惶然起来,“阿信,你留步,我有话和你说——” 可是袁大冷着脸,已然甩开张润生下了石阶。 石阶盘旋而上,很好的遮掩住了山下的视野。袁大未走几步,便见从转角处缓缓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来,他一袭黑色的绸衣,低调却趁得人傲气挺拔,只轻轻地一抬眼,冷冽的视线让袁大骤然停步。 袁大恐怕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祭拜一次先张家家主,竟然也会见到这两个改变他命运的张家人。 张清皂。 他在心中默念此人的姓名。 “祭拜之日未到,五弟,是谁让你到这儿来的?” 张清皂的视线从袁大身上一掠而过,只狠狠的看向张润生,他质问的声音犹如金石碰撞,又好听又带着凛然之意,赶来的张润生一见到他便瑟瑟发抖起来,闻言,连声解释:“没、没有谁,三哥……是我想爹了……” 张清皂却充耳未闻,他噙着冷笑调转视线,上下打量起袁大等人来。蓦地,他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袁信,你还没死呢!” 袁大变了脸色。 “不劳您关心。”他眯起眼来,眼中猛地射出仇恨的利剑,他杀意迸发,谁都能看出他想亲手宰了眼前这个富贵青年。 张清皂丝毫不把袁大看在眼里,如同看一条狗一般轻蔑:“你还想杀我?替你的五主子维护尊严吗?哈哈,快醒醒吧……区区蝼蚁,也想对我动手?袁信,当时没弄死你,是你的运气,你该惜福了。” 在父亲的坟前,他也不想对曾经父亲的下仆下杀手,只希望袁大能赶紧滚蛋,袁大却充耳不闻,他的眼眶充着血,身形渐渐摆出进攻前的姿势,右手也握住了刀柄。 张清皂渐渐收敛了笑容:“袁信,我不想在爹坟前杀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弑父弑兄之徒,有什么脸面摆出这幅样子!”袁大咬牙切齿道,浑身战栗着像是要把张清皂撕成碎片。 张清皂怒极而笑:“袁信,你一个贱役奴才,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样子?我早和你说过,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不听我话,我便要取你的贱命!你倒是动手啊!看你偷师来的三脚猫功夫如何能杀的了我!” “三哥!三哥不可!” 张润生大叫着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张清皂的一条臂膀,“阿信他、阿信他终究是父亲倚重的人啊,三哥别……” “你给我跪下!” 被接触到的瞬间,张清皂的脸骤然变得凶残起来,他袖子一甩,直接把张润生甩落在地,明眼人一眼看去,便知道张润生身上不曾有一丝武艺,而看到这一幕的袁大更为惊诧——张润生不是没有武功,他的武功竟是被废了! 可是不待他再想些什么,便见张润生慌忙掉了个头,真的就跪在张清皂的脚下,惶恐不安:“三哥息怒……” “还叫我三哥!”张清皂大袖高扬,啪啪给了张润生两个耳光,张润生被打倒在一边,很快又爬了起来,头连连磕在石阶上,“是、是贱奴逾矩,求主人责罚!” 众人皆惊。 谁能想到,那个穿着富贵的儒雅公子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8 哥,转瞬便跪在别人脚下,口口声声自称“贱奴”,任打任骂呢? 袁大红了眼睛,嘶声道:“张清皂!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张清皂轻蔑回击,“你是看不惯我这么欺负你敬爱的五少爷了?”他肆意的抓起张润生束的规整的发髻,将他整个人抓得跪立起来,“阿生?”他俏声问,“你做我的奴儿,是我强迫的吗?” “不是!不是!”张润生满脸是泪,因在袁大这当年的下仆面前暴露自己下贱的一面,他整张脸都涨红了起来,可是面对张清皂的询问,他丝毫不敢有任何迟疑,大声说着,“是我……是我不知羞耻,逼迫兄长做我的主人,呜呜……我是自愿的,我自愿做兄长的奴儿、做下贱的奴儿……” 袁大的面色都白了,他怔怔的看着那个宛若碧水清荷的青年,在张清皂的强迫下哭叫着诉说着自己的下贱。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是在这几年张清皂的强取豪夺中吗?还是从一开始,从他出卖自己的那时起,就已经是张清皂的走狗了呢? 悠悠往事再度浮现上来。 他从未释怀,更无法在眼前这两个加害者面前保持镇静。心口像是被捅了刀子一样剧痛,袁大再也无力于去关注多年间一直纠结着的“为什么”,以袖掩口匆匆向山下奔去。 “大哥!大哥!”袁二是知晓内情的人,在看到袁大这幅模样,他的胸口登时闷闷的,恨不得立时便把眼前这二人暴打一通。他好歹也存有理智,自知以他的身份和他的功夫无法对二人做些什么,只狠狠瞪了二人一眼,下山追赶袁大去了。 二人一走,倒把琏意给丢下了,琏意流放至今,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放着不管,他心中还带着对于眼前这一切的疑问与惊诧,可是这种被忽视的尴尬与哭笑不得愈发占据了他的情绪。 他们……这是真的不怕自己跑掉啊? 他看着自己和普通人毫无差别的穿着,若他真的逃跑,就如一滴水融入大海中,再也找不到了…… 琏意回过神来,踩着石阶一阶阶的缓步下山,他还是要赎罪的,身无枷锁无所谓,他要锁住的并不是肉体。 张润生被张清皂一通磋磨,早就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张清皂面上却仍带恼怒,毕竟是丑事,时隔多年,虽已翻不起风浪,可袁大的出现,却赤裸裸的昭示着他弑父弑兄、不孝不悌的事实。乍见还有一人下山而来,他杀心顿起,原就不打算放过袁大,连这两个貌似知情的陌生人他也不想放过了! 那个面容俊俏的年轻人身着朴素,却带着一副气自华的脱俗气质,他目不斜视,安静的从张清皂的身边走过。 他对自己即将归西的危险还丝毫不曾觉察。 真是天真啊! 张清皂冷笑,他隐隐猜测,是一个富家的小公子不知什么原因被自家的奴才袁信带到了这里,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既然来到父亲坟前,只要接触到了那段往事,就要死! 身为张家家主,他本不应这样毫无谋划的杀人的,可是事情总有例外,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若不行事雷厉风行,死去的人,便会是他了。 袖中的匕首悄然滑落至手心,张清皂悄无声息的贴近琏意的后背,高抬匕首,用力扎下!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二十九 报复(彩蛋:电刑) 琏意走到山脚,远远地便透过枝叶的缝隙,看到袁大弯腰坐在一块大石上,他埋着头,不住耸动身体,袁二站在一旁,焦急的团团乱转。 他功夫甚佳,远远的便听见风送来的呜咽声,竟是袁大在哭。 琏意一愣,心猛地钻心的痛,他快步走了上去。 袁大朦胧的泪眼很快便发现了琏意的接近,他轻吸了一口气,抹掉几把泪,不想在琏意面前失态。他是忍住了眼泪,可是那通红的眼眶,努力镇定的悲伤面孔,仍然悄无声息的向琏意诉说着他的委屈。 “大哥儿。”琏意凑了过去,可是袁大却撇开了头,自从那日肌肤之亲之后,他总是这样有意无意的避着自己。琏意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你……你是最后一个下山的,那张氏兄弟可曾对你不利?”袁大很快便想到了张清皂卑鄙狠辣的为人,他有些担忧的抬起头,透过模糊的眼睛关切的看着琏意。 琏意心中一暖。 我抿着嘴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把他们教训了一顿。”他不曾察觉他说这话的语气里充满了讨好和邀功。 袁大舒了口气,终于一返这几日常态拉了拉琏意的手:“张清皂此人睚眦必报,他不会把你的教训放在眼里,反而把他视作耻辱,我们快些离去吧!祭拜了一番,我的心愿已了,再不去想这些事了。”后面这话,既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袁二听的。 袁二用力地点头:“大哥这话,自己可要记在心里面,万事向前看,可不要再为这些贱人而忧思过多了。” 袁大点点头,搭着袁二的胳膊站了起来,甫一站起,方才用来捂嘴的手绢翻卷着掉落在地,琏意打眼一看,上面竟是鲜血点点,他颤抖着瞪大双眼:“大哥儿,你、你吐血了!” 袁大有些疲劳的对他摆摆手:“我没事,这口血吐出来好,我早该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琏意皱着眉看着袁大蹒跚的向前走去,原本微蹙的眉不由皱的更紧了,他有些后悔方才教训张清皂太轻了。 张清皂那把匕首挥下的那一瞬间琏意便觉察到了那股杀意,衣襟一抖,整个人便奇异的腾挪出去,张清皂一击扑空,又急又怒,反手急挥,被琏意双臂架开。 二人后退几步,相隔数尺,彼此对峙,片刻之后,张清皂突然剑眉一蹙,有些犹疑道:“可是崖山老人之徒,琏意琏侠士?” 琏意有些意外,冷着脸,矜持的颔了下首。 得到回复,那张清皂猛地收回架势,将匕首收了,含笑陪罪:“这……唉,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了,”他走近几步,对着琏意深深拱手作揖,“方才清莽撞了,一切都是误会,万望琏侠士原谅,尊师兄与我深交,曾在我府中居住过一段时间,还曾提起过琏侠士,清一直仰慕琏侠士的江湖义举,今天一见,果然是少年英才啊!” 他对琏意如此有礼,琏意便也有些羞涩的收手:“果真是误会?” “是误会啊!”张清皂大声道,“琏侠士不知,方才那袁信,数年前曾是我家的下仆,深受家父的器重,万没想到,家父病重,他竟趁着府中慌乱,私自窃取了本府传与掌门人看的家传心法,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时我见他家境贫寒却做事稳重,很是想提拔他的,却不想他做出这等事……”张清皂一脸悔恨,“后来,本府将他捉拿归案,大刑伺候下他方交代出心法的藏匿之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39 处,我本看在多年的情份上,饶了他一命,却不想他竟怀恨在心。”他将方才袁大的仇恨和不逊归咎于袁大的忘恩负义。 琏意迟疑着,他虽讲求杀人除恶,但每次动手前也是细细调查过的,决不偏听偏信,此时听了张清皂的话,已然有了怀疑。 张清皂凑近几步,低声道:“我听闻琏侠士继承了尊师的真传秘笈,万请琏侠士小心那袁信这个小人,他现在成了您的奴仆,不知是否藏有祸心……”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勾得人凑近过去,想要听的更加仔细。 掩藏的匕首便顺着琏意凑近的方向,暗暗贴近了琏意的后心。 “您的好意,我已心领。”琏意突然对张清皂诡异一笑,抬手便是一拳。 二人贴身交手十余招,琏意已摸透了他的武功路数,他本就藏了私,此时再不迟疑,他的师父曾教导他,未动手时留人三分余地,动了手便要毫不留情。手指微屈,在那匕首上“铛铛”连击数下,将那匕首击飞开去,他转身避开张清皂五指成爪的一掌,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就是一扭,骨节“嗑嗑”作响,另一只手“啪啪”对着张清皂的胸腹部各摁一掌,只把张清皂打得口吐鲜血,飞了开去。 琏意捡起那落地的匕首,几步飞跃来到从石阶上滚落而下的张清皂身边,轻轻一挥,便挑断了张清皂方才持刀的手的手筋,又一个反手,挑断了他的一根脚筋——他从不对敌人留情。 做完这一切,琏意轻轻揩去匕首上的血迹,他漠视着脚下抱着手腕翻滚着凄厉哀嚎的张清皂,只冷冷看向不远处瑟缩成一团面露惊诧的张润生。他犹疑了片刻,想到袁大对张润生只含怨不含恨,最终还是放过了张润生。 …… “琏侠士,快走啦!”琏意猛地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便见袁大已然走出十数米外,袁二站在远处,一脸关切的冲着他挥手,琏意应了一声,快步向二人奔去。 他从不做偏听偏信的事,却坚信袁大的无罪,只是,张清皂对他说的“真传秘笈”一事让他不由心烦起来。他本是初入江湖的一莽撞侠士,为何人人对他礼遇有加?此时,他找到了原因,原来,他们都以为自己获得了崖山老人的全部衣钵……这话,是谁传出的?他又想做些什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琏意隐隐的预感到了潜伏的危机。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看来快死透了,赶快让我熬完吧,我们下篇文见。 彩蛋大概还有七个梗要写,没有点梗的话就这样吧。 第32章 三十 终结 当夜,袁、琏三人便来到了渡口,连夜行船去往下一座城池。 因是临近中秋的缘故,渡口上的旅人无数,渡船竟有些不够用了,三人只得夹在人群中,艰难地排起长队来。 袁二、琏意把包裹堆放在一起,供袁大坐下,平日里对这种举动嗤之以鼻并且冷嘲热讽的袁大居然也没有推辞,沉默的坐下,将头埋在臂弯中。 琏意担忧的看了看袁大,又看了看袁二,低叹一口气,他虽不明袁大的过往,却知道往事伤他太深太深了。 人潮突然波动起来,伴随着“让一让、让一让”的叫喊声,后面的人群不停地向前涌来,琏意皱皱眉,与袁二一到形成拱卫,不让人群挤到袁大,就在此时—— “阿信……”一声轻弱的呼唤,让三个人闻声转过头来。 张润生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儒衫,站在一个小厮身后,面露忧愁的看着袁大,他的嘴唇周围红红的,像是被东西反复拍打过一般,看起来煞是可怜。 “……” 袁大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不发一语,恍若自己与张润生是陌路人一般。无声的对峙了一会儿,他终于败下阵来,低声叹息着站起身。 “你来做什么?” “你要走了吗?”张润生却不回答,上前几步,越过小厮、越过琏意,径自站在袁大面前。 袁大别过脸去。 张润生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成为了一个贱籍身份的解差,从与他分别到成为解差,还隔着好大一段往事,他又该如何去和张润生说? 因张润生的挡路,使得狭窄的道路行路更加不通,来往众人皆是怒目而视,谩骂声慑于张润生一袭华服而转做低语。袁大见状,叹息着对张润生道:“有何事找我?快说吧!你既已成了张清皂的……人了,按他的性格绝不会放你来见我,你恐怕是偷着来吧,快些说完,速速离去吧!” 听闻袁大如此直白的阐明了自己的身份,张润生的脸不禁白了又红,他咬了咬唇,干脆道:“我在附近茶馆订了一个房间,我们去那里详谈吧!” 他一脸倔强,袁大素知他倔强起来便会不择手段,只得摇着头应下了。 “喂,大哥,我们排着队呢!”见袁大渐渐没入人群中,袁二高声嚷了起来。 “你们也一块来,”袁大的表情充满疲惫和无奈,“有首富张家的五爷在这儿,你还怕包不到一条船?” 袁二在清雅的茶室里焦急的兜兜转转,没过一会儿便出门去探隔壁的墙角,口中嘟囔:“大哥怎么还不出来,怎么还不出来呢?” 琏意持着一碗茶,优雅的轻轻吹气,良好的教养和俊秀的外貌让他此时夺目亮眼,可是袁二居然什么都没看到,他不由转过头去:“他们才进去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到,你为何如此着急?” 袁二一屁股坐在雕花木凳上,握住碗茶,牛饮而尽,砸了咂嘴,又倒了一碗,大口咽下,其举止粗鲁,让琏意都看不下去了。 “唉,你不知道,那个张润生,啧啧,我觉得他就是个蛇蝎美人儿,也就是大哥,耳朵软,张润生稍微吹吹气儿,大哥就飘过去了,大哥又不是没被他祸害过……还有他那个见鬼的三哥,更不是个东西,若是让他知道大哥和张润生在一个房间里私会,指不定能杀了我们……总之,就是应该离他们远远地!”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琏意忍不住问道。 …… 寂静而精致的茶室里,袁大与张润生相对跪坐。 “你的脸怎么回事?” 在温煦的灯火下,张润生嘴角的红肿愈发的清晰了,袁大最终没能忍住,先说出话来。 张润生苦笑着摸了摸嘴角,疼的一个哆嗦:“我要出门,他自是不让的,今天,他吃了大亏,正恼怒着呢!”说起张清皂,他少了分在墓园时的怯懦,带了份漫不经心。 袁大看张润生的眼中带了份狐疑。 张润生摇了摇头,他本想说他与张清皂回不到多年前纯粹的主奴关系了。这么多年来,张清皂权势愈发集中,他与张清皂的地位逐渐拉大,特别是张清皂废掉他的武功后,他开始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后来,张清皂着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0 实扩充了他的内院,收纳妻妾男宠无数,他早已失宠多时了,若不是还有着半分血缘上的关系,恐怕他早就不被张清皂看在眼里了。 “我一直想和你说声抱歉。”半晌,张润生轻声说。 袁大眼中的关切瞬间消失了,他轻哂一声。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是我害死的你。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见到你,”张润生说,“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 袁大嘴角翘翘,很是敷衍。 “阿信,你不要这样,我当时只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主……三哥,我只是想让他得偿所愿,我没想……” 袁大勃然大怒。 …… “我和大哥生长于一个河边的村子,过得穷苦,爹妈又早死了,长大了一点,大哥为了生计,把我托付给了族里的叔伯们,一个人去了外面赚钱养家。”袁二对琏意絮絮说起了往事,“也不知道大哥那里来的本事,竟然进了渠城首富张家给老爷子做仆人。” “老爷子待他很好,虽是个仆人,老爷子却很爱惜他,他当时什么规矩都不懂,看到老爷子练功,私下里便偷偷学,几次之后被人抓了个正着,老爷子也没处置他,就让他偷看,还叫他读书认字,大哥的一身功夫就是这么学出来的。后来,大哥出了事,又回到村里,把这些所得又教给了我,”袁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可我,也没努力去练……” “其实中间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听大哥说的。张老爷子在世的有三个儿子,老大继承了他的一身功夫和经商头脑,是未来的家主,可是某一次外出经商,得了疾病,在病榻上缠绵多年。眼见老大不中用了,老爷子便把期望放在张五身上,他看不上庶出的张三,一心培养起张五来,那张五特别乖巧听话,每个人都不讨厌他,”袁二说道这里轻嗤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他把自己学到的都告诉了张三,反正,大哥说,张三从以前的混不起眼,越来越厉害,就是沾了张五的光。” “张三瞒着老爷子结伙,势力越来越大,张五帮他瞒着,老爷子一点也不知道这事儿。后来,有一天,老爷子知道了老大患病竟然是张三吓的手,气的当场晕倒,醒来半边身子便不能动弹了,他吆喝着要开祠堂处置张三,为张五扫清道路,可是没想到,死的却是他。”袁二道,“老爷子对外的忌日并不是今天,可是今天大哥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的眼中闪着诡异的光,“因为,老爷子是他药死的。” “当日,他便把老爷子身边的人都抓了起来。” “要继承家主之位,便要修得张家传承的一套功法,那功法秘笈老爷子藏得极为隐秘,谁都不知道,老大曾经修炼过,可是老大废了,老爷子一心培养张五,却从未教过张五其中的一招一式。” “张三把老爷子的处所翻了个底儿朝天,什么都没找到。他很急,老爷子的死讯他瞒不了几天,一旦消息传出,族老便要开祠堂挑选新一任家主,到了那时,十有八九家主不是他,家主的选定可不是什么推辞不就能推让的了,若是张五不做家主,家主一脉就会换了一房。” “唯一能解决的方法,便是找出那家学秘笈,有了它就等于有了家主之令。” …… “他找不到秘籍,便对老爷子的仆人们下手。那时刑堂哀嚎遍野,血腥味儿走到哪都能闻见严刑逼供,打死着甚多。我是老爷子最器重的仆役,被打的最惨,他一面给我吊着命,一面换着花样折磨我,逼我说出秘籍的藏处……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却只是说什么都不知道,险些被活活打死。” “他没敢折磨死我,把我关在柴房里自生自灭。那时我的皮肉都烂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是我不敢死,老爷子的秘籍被我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我要听老爷子的遗命,把它交给你,让你当家主……我知道张清皂时刻盯着你我,因此你来看我数次,我始终不曾吐口,我怕回头秘密便被窃取,他连你也不放过。” “开祠堂的前夜,你又来了,你说,他被你用计拖住,此时就你我二人,这是最后的机会,你想名正言顺的成为家主,我相信了你,我告诉你秘籍的藏处……没想到,第二日我便被仆役堵了嘴,一路拖到了祠堂,跪在众人的眼前,张清皂高高举起秘笈,被奉为家主,你呢?则跪在他的脚边,俯首称臣。” “随即,张清皂便定下了我的罪名,‘无耻叛逆,觊觎张家至高秘笈,趁家父病危窃取秘笈妄图修炼,此等叛逆不除,我张家有何颜面?’要把我乱棍打死在当场。我被按在砖地上,被仆役们死死按着,碗口粗的棍棒打在我的身上……钻心刻骨的痛。”袁大的眼眶尽数红了 “……我还留了一口气,被拖着扔到了乱葬岗。有一位先生祭拜故人时发现了我,多亏了他救命,我活了下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一个怀疑,彻夜彻夜不曾安眠,我一直在猜,我沦落到如此下场,是不是因为识人不清?”袁大含泪看向张润生,后者嘴唇动了动,欲说什么,袁大便了然于胸了。 “——你不必解释了,我替你说,是你,张润生拿我做踏脚石,亲手把秘笈交给了张清皂!是我看错了你。” …… “怎会……如此?”琏意惊愕的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想,若是他知道这段往事,断不能如此轻易的饶过张家这两兄弟。 “大哥一直放不开,他不相信敬爱的张五会违背父命、致他于死地,他也想不通,他一身忠肝赤胆,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袁二深深叹息,“大哥自小面冷口冷,可是他确是一副热心肠,可自他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只有见到你,才……”他停住口不说了。不知为何,他想起来大哥曾对他嘱咐的话,或许大哥说得对,琏意终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他的思维重回到了多年前,那时,他已经被赶到一个破旧的马棚里住着,整日饥肠辘辘的,被驱赶着到山里放羊。某一日,他在山腰上吹着冷风,远远地,看见一个极为消瘦的人步履蹒跚的沿着羊肠小道往老屋的方向走,他恍惚间像是看到了患病死去的父亲,忙不迭的跑下山来。走近后,才发现,那居然是他多年不曾见的大哥。 瘦到脱形、满身包裹着渗血的绷带、跛了一条腿、失掉了赤子之心的大哥。 袁二的心,剧烈的痛起来。 …… “我们走吧。”他的回忆被袁大嘶哑的声音打断。袁二猛地抬起头,他还没有从过去的惨痛记忆中走出,一时眼中全是泪水,满是悲愤的看着袁大。 “有什么好哭的……”袁大平静的看着他,顺手给了他后脑一下,“赶紧滚起来。” 琏意却敏锐的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1 发现,袁大虽然疲惫到了极致,却也有了不同于以往的平和。 张润生送三人来到渡口,果真如袁大所说,有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在偏僻的地方静静的等着他们。 “不必送了。” 袁大转过身来,他深深的看向张润生,这个他曾经以热血之志效忠的青年:“既已下了决心,便祝您一切顺利吧!……愿您长命顺遂,百事无忧。”他笑了笑,说起了多年前身为下仆对主人的祝祷,“从此以后,我们再不是同路人了。” “阿信……”张润生流出泪来。他的神态却变了,那个怯懦、畏畏缩缩的张润生死了,家主张润生诞生了。自此以后,张家为他所有。当然,他还是张清皂的奴隶,永远都是,可是,他再不是那个随意被张清皂打骂,为了求张清皂一操、要与后院姬妾争宠斗狠的奴隶了。 “……如果那时我没有出卖你,是不是我能坐拥权利与三哥,还能有你陪伴在身边?”这句话含在齿间,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抹抹眼泪,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看袁大一眼。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流泪 再过两天你们都懂,工作缘故我也要忙起来了,周四不能保证更新,所以今天写的多了点,给袁大的过去做一个收束。小本本上已经记了9个梗了,小伙伴们还有想点梗的吗? 第33章 七夕番外 上(吞精、舔脚、踩射)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对不起……” 再醒来时,琏意发现自己被吊在了卧室中央,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手腕被柔软的棉布捆在一起,吊起在房梁上,他浑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像是要等着什么人凌虐似的。 可是他并未感受到疼痛与羞辱,相反,下体被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轻轻含着,灵动的肉块在阴茎的沟壑中穿梭,龟头的部分被小嘴轻轻挤压着,舒爽的不行。 琏意享受了一会儿,轻轻的吸了几口气,遏制住勃发的情欲。 他已经不是那个很轻易便被情欲制服的年轻人了。 他微微冷笑,不必低头,自是知道这是谁干的。 小腹便开始挺弄起来,做抽插状,狠狠的顶弄那不要脸的喉口,很快,那喉咙便无法控制的开始反复收缩,喉咙的主人微微挣扎起来,却不敢控制不住、用牙齿伤到琏意的宝贝,一边干呕着,一边微微仰头吐出了阴茎,粗硬的阴茎从口中弹了出来,直打到来人的脸上,在那人的脸上留下了一长串的精液与口水的湿痕。 琏意眯起眼来,不准备放过这个放肆的侵犯者,他低下头,刻意用龟头去戳弄那人的脸,因为快感而不断分泌黏液的龟头戳刺在那人眼睑、鼻翼上,围绕着那人紧闭的嘴唇不断打转,将他的薄唇染得湿湿的,泛着一层薄光。 只听那人的粗喘声越来越大,终于忍受不住琏意的挑动,重新张开嘴,容纳进那肉茎,上下吞吐起来,琏意已不再忍耐,他暗自感慨这人怎么把自己的嘴调教得这么美妙,性至劲头,便也自在的泄了出来。 那人依旧摇着头吞吐着,只舌头搅动着口腔中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喝下,之后,慢慢的舔吮着阳物,为琏意做着清理。 若是蒙着眼睛,一定会觉得此人是个极品尤物。 琏意眯着眼,享受着高潮后放松的愉悦,那人的唇舌极美,哪怕是做着清理,也不让人厌烦,反而,隐隐又有种想勃起的冲动。 兴致一起,琏意干脆抬起腿来,随意的踹了踹那人,待后者抬起头时,猛地抽脚,顺势踩在那人岔开的双腿之间,那人惨叫一声,猛地抱住了琏意的身体,浑身颤抖。 “又给我下迷药,”琏意笑道,眼里的温度却淡淡的,“受了教训,还是不长记性。”他左右捻动着脚,踩在那人勃起的硬邦邦的阳物上,直疼的那人哀声连连,直冒冷汗,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只是紧紧的抱住琏意,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只离着那半挺着阳物几寸距离,他用力地用脸蹭着琏意,间或用舌头舔着他的肌肤,仿佛这样便能缓解疼痛一般。 “光是舔我,就兴奋成这样了吗?大哥儿?”琏意低低的笑,他放缓了踩踏阳物的力度,只把脚放在那东西上面,慢慢蹭着。 袁大抬起头来,他的额头尽是汗水,面色也绯红一片,低喘着问候琏意:“你醒了。” “再不醒就要看你把自己舔射了。”琏意翘起嘴角。 “不、不会……”袁大也笑笑,他见琏意已醒,便没有之前那么放肆了,知道犯了琏意的忌讳,便格外小心,低下头又开始亲吻琏意高抬起的那条腿,“我还、没那么贱。” 可是,他却更加贴近琏意了,脸庞不时的蹭着琏意的肌肤,生怕他被嫌弃的一脚踹开似的。 “我知道你看我不顺,我只是……很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于是,便出此下策,明知琏意不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偏偏要使,反正他就是这样的渣滓,若是能让他多看自己一眼,也是满足了。 袁大跪着慢慢远离琏意,也脱离了一只踩住他的琏意的脚。他小心翼翼的持起那只脚,低头轻吻脚背。先前他已经服侍过琏意沐浴,丝毫不嫌弃那脚如何经历千山万水,他轻轻含住那长着粗茧的脚趾,微微吸吮。 刹那间,琏意眼中的薄冰碎裂,露出了深藏在其中汹涌的火焰。 他手腕一个用力,束缚着他的棉布竟轻易的背撕扯开来,琏意狞笑的弯下腰去,用力抓住袁大披散的头发,加他生生的拉跪到自己面前。 “还说自己不贱?” 他大声笑着,用手拍打着袁大的脸,也不知是被拍的还是羞恼的,袁大的脸很快红了起来,他半阖着眼睛,眼中氤氲,有着泪光,却很是柔顺的被琏意一番搓揉。他的这幅样子,很轻易的勾起了琏意施虐的快感。多年下来,他江湖处事一贯是光风霁月的,看不惯他人恶意欺压,更受不得他人欺辱他自己。可是,每每面对袁大,便会生出了这些丑陋的冲动,想用语言羞辱他、用肢体伤害他,袁大越是逆来顺受,他这种冲动便越强烈;越强烈,便越想欺负他。 抓住长发的手微微一抬,袁大“唔”的一声呼痛,顺着力道跪直身子,微分的双腿便更加清晰的暴露在袁大面前,琏意一脚踩在袁大的下体上,用力踩着,袁大“啊啊”惨叫着,痛的想要弓起身子,却因长发被扯,被迫倚靠在琏意裸露的躯体上。 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火热极了,不断的在琏意身躯上蹭着,他痛的哀哀的哭,眼泪流了下来,不断求饶着:“啊啊……我不敢了……放过我吧!好痛!” 琏意用脚趾勾弄着袁大的龟头,用大拇指去蹭袁大的马眼,袁大扭得更加厉害了,他的腰剧烈的摆着,不知道是因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2 为太过残酷还是太过舒爽。 脚底很快便被阳物分泌的精液沾湿,兴致上来,琏意干脆一手抓紧了袁大的脖子,用力的收紧,袁大的惨叫与求饶变作了“呜呜”的喘息,他的脸慢慢涨红了,双手手指无力的搭在琏意的手腕上,却不用力,他痴痴的望着琏意,含泪的眼睛闪烁着水光,真是勾人。 袁大的挣扎很快随着窒息和被玩弄下体而剧烈起来,又很快低沉下去,最后,他的头颅微微垂下,额头倚靠在琏意的腹部,他的肢体已无力再挣扎,微微颤抖着,只有腰肢和屁股随着欲望不断摆动着…… 带着体温的湿意溅射在脚趾上,袁大恍惚着,琏意手一松,整个人便瘫软在琏意面前,他呼呼大口喘着粗气,下体却还在不断的射着精液。 琏意见那精液源源不绝,一股连着一股,脚趾间尽是带着发黄的体液,他挑挑眉,问道:“你有多久没释放过了?” 他没有得到答案,可是琏意知道袁大如同寻常一般,会从他归日之期的前一二十天开始禁欲,以求以最饱满的精神应付他的索求。 想到这里,琏意看着蜷伏在他脚边的袁大,心中微微的软了下来。自跟他归隐之后,袁大几乎没有了随他远游的机会。他的脚本就不利于行,无公事所迫,更是不必走那么漫长的路了,何况,琏意原本走的便是诛杀罪孽、刀口舔血的危险江湖路,有他牵绊,或许更易坏事。 是不是因为意识到这样,袁大便从不提出随着他四处闯荡? 反而袁二会作为琏意的辅助,与他走遍大江南北,二人亲近的机会更是多了很多,袁大从未说什么,只是在他归来之时便更热情的服侍他。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他开心。 袁大本就是个寡言之人,常一个人待在这里,变得更加少言了。 琏意心中有些酸楚,很是心疼袁大。他也想好好地和袁大颠鸾倒凤一场了。 这么想着,干脆一把抓起袁大,将他拖向床去,用力的甩在上面,自己飞身一跃,骑跨到他的身上。他的手,握住袁大那刚泄过的软软的一团,开始揉搓起来。 袁大很快被琏意折腾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本就在刚射过的不应期中,懒散的不想动弹,肉茎被揉搓更是难受的紧,他睁开眼睛,想出言阻止,却看见琏意那闪着精光的眼睛,他的眼神微微一软,马上要说出的话便也咽了下去,他的喉咙不断耸动着,双手紧紧反抓着被单,竟被琏意很快揉搓着硬了起来。 琏意轻身而上,他的肉穴在被袁二的不断开拓中变得张合有度,若是想要,更是能够微微的分泌出湿液润滑,况且袁大的并不比袁二的那样粗暴吓人,他很轻易的抓住袁大的阳物,将他吞入体内。 “啊……”琏意舒爽的仰天叹了一声,他俯身直在袁大身上,眼神柔软的与他对视,轻声道,“你很想我了吧,我也很想你。” 袁大的眼神渐渐湿润起来,他的腰腹开始不断向上挺动着,在肉穴里不断驰骋着,轻声道:“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说:很难得能够追上一个节日给大家更新,今天,是半个月以来第一次没有加班,每天写一点,赶了好久,才写了这么一章,祝大家七夕快乐! 实际上,在《流放歧路》刚开始发文时,许多读者问我,文是走先走肾,我答得很含糊,其实,正文不会有一个很走心的结局,应当还是走肾>走心的,琏意如果没有了袁氏兄弟,还是可以继续做他的少侠,袁氏兄弟没有琏意,还是可以继续做他们的解差,或许会难过一阵儿,但更多的,是少了一个能够在床笫之间如此欢愉的人。 因此,这篇番外设定的时间是正文完结后的时光里,彼时,琏意已经成长起来,有了自己的三观,自己的抉择,不会轻易为世事所困惑,那么这时,他做出的所有选择都是他心之所向了,那么,那时不必说配与不配,只论好与不好了。 未来的琏意会成为一个表面冷淡内心强大的英俊青年,彩蛋里面的莲也是这样,美得不行。 第34章 七夕番外 中(玩乳) “啊啊……用力啊……” 琏意半跪在袁大面前,努力摇摆着自己的屁股,让袁大那根深深的插入他的身体里。他的面前,袁大正半倚在床头,一边挺着小腹抽插,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他的眼里满是爱意与笑意,温柔的像要溢出来似的。 那是一双极其深情的眼睛,琏意不敢与它对视,只要看一眼,仿佛就要陷进去一样,如同吃了春药一般,后面又痒又疼,想被人用力的捅进去,狠狠的疼爱。 他的手便蓦地抬起,用力抓住袁大正抚摸着肌肤的大手,将它挪到胸前。他高高的挺起胸,将乳尖凑向袁大的手指:“摸摸它,快,摸摸它!”他的眼中含泪,摆着胸蹭袁大的手指。 袁大轻轻笑着,指尖骤然发力,紧紧捏住被蹭弄的高高翘起的乳尖,那乳尖被多年玩弄,翘起的部分已然变得大大的了,如同一粒豆子一般,在手中硬硬的滚动着。 指肚肆意捻动着乳尖,用力的将乳头挤压成扁平状,来回扯着,丝毫没有怜惜之情,琏意原本渴切的淫叫顿时充满了痛意,他尖声大叫着,身体不自觉的冲着袁大倾了过去。 “痛……好痛……”他口中呼着痛,眉头紧紧皱起,清冷浮着情欲的脸上多出了份难忍的痛楚,“啊……松手、饶了我……” 袁大舒爽的叹了口气,唯有在这时,琏意的后穴总是收的最紧的,那张像是活着的小嘴紧紧箍着肉茎,肠壁抽搐着,按压着紧贴肠壁的柱身,舒爽极了。他一下一下用力的向上顶着,从这紧致的布帛中不断突破着,直入花心,想要顶碎它一般。 眼泪就这样在又痛又爽中流了下来,待袁大放开手,痛过了的乳头反而极端的开始发痒,想被人在捏捏,哪怕是捏碎都好,琏意闪着泪光将乳头再度凑向了袁大。 袁大顺势一口叼住,温软的舌苔一下一下大力舔着乳头,那乳头被舔的左摇右摆,更是坚硬起来,乳晕也变得更加红润起来。 “啊啊……好爽……吸一吸、吸一吸它呀!”他哭泣着求道。 袁大反而停下了口,任由琏意泪眼汪汪的求着,却岿然不动了。 他自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样小小的物什,递给琏意,笑道:“这是我刚收集来的,玩一玩?” 琏意努力平复自己因欲求不满而紊乱的呼吸,抹去沾在脸颊的泪水,怔怔的看着手心那个被雕成了莲花状的一对小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袁大笑着从他的手心中拿起一个,微微用力,莲花便从中间裂成了两瓣,原来那竟是一个装饰精美的乳夹。袁大将张开的乳夹对准琏意那个被舔的极为红润的乳头,看向他的眼睛:“我们来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3 试一试?” 那真是一双会蛊惑人的眼睛,一陷入那眼神里,琏意便头脑发晕起来,红着眼圈点头。他其实并不热衷于使用这种用于性爱的物件,可是袁大却喜欢,因此他虽不喜,却每每也与袁大玩,最后也是宾主尽欢的。 此时,他也激动起来,觉得自己又忍不住发骚了,乳头又痛又痒,愈发的想体验一下这个折磨乳头的小家伙是怎么玩弄他的了。 莲花状的乳夹内部是如同拶子一般的两块竹片,将竹片分开,分置于乳头的两端,再慢慢收紧,轻轻将乳头挤压在一起。再旋动螺母,固定住托子,这样乳头上便仿佛像是镶了一个温润柔滑的玉莲花一样了。两条细细的小绳从玉莲花的空隙中探了出来,原理便如同那刑具一般,只要收紧那小绳,竹板便会随之压紧,乳头受力,自会产生痛楚。 这便是那青楼楚馆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子、亦或是用来玩弄娈宠的一套用具。 当然,这玉莲花雕工如此精美,自是不是专门用来作为刑具使用的,袁大百般收拢在手,也不是专门为了看琏意痛苦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两朵玉莲花安置在琏意粉嫩的乳头上,玉莲花的头微微垂着,不胜娇羞。 袁大将探出的小绳微微收拢到一起,编成了一条绳线,递到琏意嘴边:“咬着。” “这是为何?”琏意面露疑惑,却听话的咬住绳线,他微微摆头,只觉得乳头突然被针刺了一样,尖锐的生疼起来,他含混的“啊”了一声,忙将头摆正,便感到疼痛消失,那乳头反而又酸又痒起来。琏意不经意的抬头,便感觉乳头被一张小嘴咬住了,这一次疼、爽混做了一团,也不知道是在掐弄还是爱抚,只觉得乳头被一下下咬着,因摆头角度不同,两朵玉莲花受力不均,像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在玩弄它也似。 “唔……唔唔……”琏意闷声淫叫着,头摇来摇去,想不到这个小东西如此好用,比袁大玩起来差点,却远比被袁二那憨货嚼着要好。 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自我玩虐的侠士,眼中精光四射,刺激的不行,他狠狠顶着那发骚的穴心,便见琏意的头摆的更厉害了,眼泪簌簌的落下,脸颊也因为情欲泛起了红晕来。 袁大轻声笑道:“你值得被玩的地方太多了,我无暇分心,只得让你自己代劳一部分了。”这么说着,琏意那又羞又耻的快感反而愈发升腾起来了。 大手便紧紧捏着柔软的屁股,那臀部因为常年练武,形成了一个极为健美的形状,臀型圆润,肉感饱满,富有弹性,却全无赘肉。正因如此,琏意每每着装,都是一副天生的衣架子模样,那屁股,微微翘立,随着走动衣摆飘荡,单从后面看着,便升起一股冲动,想要将他用绳子牢牢捆住,扒开他的衣服!撕开他的底裤!用力拍打那勾人的屁股,把它打的又红又热才好! 袁大大力揉搓着那滚圆的肉体,终于忍不住左右开弓,噼啪打了起来,一时肉声四起,琏意连声嘤唔着,摆着骚屁股,躲避着,却正中袁大巴掌下落的角度,被打得呜呜直叫,屁股上满是掌印。 他犹自舍不得放开嘴边那嗜咬着乳头的玉莲花,因此连“不要”这种的求饶话也说不出来,只哀哀的叫着,因为剧烈挣扎,头摇得更用力了。 袁二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不禁“啊”了一声,感叹:“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玩的很激烈啊!” 袁大敌视的眼神就这么扫了过去,此时他讨厌袁二极了! 这个混账东西,见天的霸占着琏意,一天三遍的操他,把那穴操得熟的不行,像是长了无数的小嘴一样会吸人。琏意好不容易到他的床上来,还没玩多会儿,他便闯了进来,做哥哥的岂不是要分他一杯羹?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还有下!为什么!还没写完?我这个话唠…… 其实上章两个人有大半是在耍花枪 第35章 七夕番外 下(双龙入洞、操尿) 袁二一头雾水。 “你瞪我做什么?我洗澡了啊!”他很是冤枉的大叫,撩了撩湿漉漉的发尖,无视袁大抗拒的眼神,直向着床边走来,口中继续埋怨:“不是我说啊大哥,也就你一个人整天那么龟毛些屁事,你问问小意,他其实很喜欢这种充满汗意的男人味嘛!是不是啊?”最后一句是问琏意的。 可是琏意无暇理会他,袁大更是不会接他的话茬,自袁二进门的那一刹那,他挺腰的动作就更猛烈了,宛若发情的雄兔一般,不管琏意叫的多么淫浪,他只管用力去操去撞那穴,像是要把它顶穿似的。 不被二人关注的袁二也并不气馁,转而又开始对琏意动手动脚。 “呀,大哥,你又搞来了新物件?”他站在床边,眼中被那玉莲花吊在胸膛的样子吸引,不由凑上前来,细细观赏那玉莲花被反复牵拉、花头晃动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指头逗弄着。 “呜呜……”本就被紧紧咬住的乳尖哪还经得起外力的再度搔弄,琏意闷声叫着,流下欢愉的眼泪,头摆动的越来越快了。 “真可爱啊!”袁二瞧这一番美景瞧得眼中发亮,不禁俯下身子用舌尖去舔舐那玉莲花空隙处的软肉。 “呜——啊啊,别顶了……”琏意终于承受不住这上下夹击,咬在齿间的线绳终于因呻吟而脱落,他唔嘤哼着去推袁二的头,“走开,不要舔……”忍不住又用手去拨弄那玉莲花。 他的激动,自是让身下的袁大被夹得欲仙欲死,这口宝穴,越来越会吸人了。 又坚持了一会儿,他实在被那口会吸的穴与琏意的浪叫勾得忍不住,在琏意屁股里射了出来。 浓精灌穴,琏意被刺激的又是一阵大叫,他颤抖着倚向袁二,后穴紧紧的将肉茎和精液收在体内。 袁大闷哼出声,他的双手紧紧抓握着琏意被打肿的红屁股,抓的变了形,在这又烫又紧致的触感中,陷入了回味。 直到身旁突然一倾,又坐上了一人,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回过神来。 “你上来做什么!”袁大不满的道。 他眼睁睁的看着琏意被爬到床上来的袁二从他身上抱下,放置到一边,摆出了一个手臂支着、后臀高翘的跪伏姿势。 “大哥,你射得好多啊!”袁二笑嘻嘻的将手指插入琏意的屁眼里,四处搅动着。琏意先前才射过,此时快感虽强烈,却只是肉茎挺直的硬着,并没有要射的迹象。他被不断玩弄着后庭,被迫吞吐出精液,不由红着脸呜呜直叫。 袁大被袁二如此猥琐的行径惊骇到了,他眼见着琏意摆出这样一个屁股高抬的羞辱姿势,又被这样轻描淡写的玩着后庭,他居然只是脸红,竟不会发怒! 琏意,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尺度了?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4 先前但凡对他做出些什么失礼的行为,他不是会冷着脸打人的吗? 莫非他只对老二如此宽容,对他却…… 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情,袁大不禁感到自己被刺伤了,哪怕自己先前犯过错,哪怕自己是一个罪人,哪怕自己觉得罪有应得,可是这样的差别待遇,仍旧让他难过了起来。 快感迅速的退却,袁大的脸逐渐冷淡了下去,他坐起身子,沉默着看那沉浸在玩与被玩的两人,尴尬极了,不由生出了现在就逃的念头。 袁二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光着屁股跪在琏意面前,也不将先前袁大射入的精液掏出,就着精液的润滑,直接将粗硬的肉茎插入了那屁眼里。 他抖着腰,大力的操起琏意来。 “啊啊……”敏感的后穴被再度捅入一根更粗的肉茎,琏意忍不住扬起头叫了起来,他低低的矮下腰去,任由袁二粗暴的在身后撞着他,二人的身形前后起伏着,倒像是袁二骑着一匹牝马一般,只听得水声与撞击声不绝于耳。 袁大低着头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发抖,他忍了一会儿,只觉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微微的滑下床去。 “大哥,你要去哪儿啊?”袁二诧异的问道。 袁大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琏意最好的始终是他这个弟弟,而不是他,这个可耻的背叛者。 他摇了摇头,侧过身翻自己的衣服。 “哎,大哥,你这要去哪儿啊……”袁二大声的叫着,张着手去拉袁大,“大哥,小意还等着我们呢!” 幽怨与悲愤充斥着袁大的心,他悲伤的看了一眼袁二。他不愿意和袁二一起共享琏意,他与琏意相聚的日子,以往也只有这短短十几天而已…… 他摇着头穿上了上衣。 “喂,大哥……大哥别走!双龙缺了你,还怎么玩啊!”袁二大声的说道。 袁大系衣带的手猛地一顿,不可置信的看向袁二。 袁二噗呲噗呲的插个没完,见袁大抬头,冲着袁大呲牙一笑,他伸出一根手指,蹭着肉茎与肉穴的缝隙,慢慢的插了进去。 琏意的叫声渐渐带了痛楚,袁大见状,不由怒视着袁二:“你在做什么!” 袁二只是笑:“大哥,一块儿来玩啊!我可是求了小意好久,才得他点头的。” 袁大只是瞪着那被手指和肉茎不断贯穿的地方,回不过神来,没过多久,袁二已经在其中插入了四根手指了。 手指与肉茎交互抽查着,将肉穴撑得大大的,形成了前所未有的口径,琏意甜美的叫声已经变了调,他一声一声的长叫着,屁股摇的更加厉害了。 他微微转过头,对着袁大勾了勾手。 袁大一瞬间觉得自己早已冷却的血液瞬间又沸腾了起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连滚带爬的来到琏意面前,俯身去舔舐琏意的手指。 琏意轻轻挣脱了袁大,他对袁大眨了眨眼,满是汗水的红晕脸庞像是邀约一般。 “大哥,你还在等什么?”袁二猛地一拉发怔的袁大。 虽是已经泄了两次,可是肉茎还是很快的硬了起来,激动地直冒水。袁大红着眼睛,与袁二并排跪在琏意身后,两只大屌平行挺着,或粗或长,狰狞跋扈,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袁二握着自己的老二捅入肉穴,留了一半长度在外面。他用手指撑开松软的肉穴,袁大便跪行了几许,掰着自己硬直到痛楚的肉茎,对着那撑开的地方,慢慢刺了进去。 “呼……”琏意大气都不敢喘,发出的声音也是颤抖的气声,他屏住呼吸,后面微微使力,包住了捅入体内的两根肉茎。 袁二试探着将肉茎向外拉出,袁大也心意契合的向里刺入,便在袁二快要抽出时,整根没入其中。 “嗯……”琏意发出一声似哭似泣的叫声,勾的人热血沸腾,袁大再不迟疑,抽出肉茎,换袁二再度插入。 “好大……好深……” 如此反复磨合了几度,见琏意的肉穴果真是被撑开了,并无被撕裂的血迹,早已忍受不住的两人开始快速的操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呻吟声、粗喘声、后穴被搅动的水声、肉茎撞击的噼啪声、皮肤摩擦声,混杂在一起,三个人满身是汗,连连发出赞叹。 那肉穴,极是会吸的,肠道紧紧挤压着两根肉茎,肉茎互相摩擦着,轮流顶撞肉穴深处那最敏感的一处。 “呜……不要顶那……不要、不要啊……”琏意哭泣着,只感觉那里无时不刻不在被折磨着,快感顺着腰椎蔓延至全身,屁股不停抖动着,脚趾也因受不住而全数勾起了。 他不停求着饶,大声浪叫着,口水从合不拢的口中化作银丝流了下来。他被操的全无力气,原本撑住自己身躯的双手也酸软起来,最终只得俯趴在床上,脸贴在被面上,随着撞击,一下下前后蹭着。 嵌在乳夹上的玉莲花的花瓣便随着身形的晃动不住扫着被面,带动着玉莲花的花头也不住摇摆起来,花蕊转动,咬着乳头的轮盘时收时紧。 快感在后面已很是剧烈了,琏意再也受不了前胸如此瘙痒,他流着泪想要解开玉莲花,颤抖的手指却不停使唤,只一下下的将玉莲花提起,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反而又痛又爽起来。 “饶了我……饶了我吧……”他从未想到被双龙操的感觉是这般激爽,让他失了神志,只知追求快感。下体无需抚弄便已经硬的紧紧贴在小腹上,被顶的不断拍击着小腹,他已经被操射了两次了,身下一片狼藉,可是又飞快的被操硬了。 快感加身,他抖动着肉茎想射,可是射过多次的肉茎再不能轻易的射出了,下体憋得生疼,琏意哀哀叫着,哭求着想射。 两根肉茎突然全数抽了出来,后穴内充满着凉意,琏意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拖着翻了个身,仰面向上。 他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大大的分开,分别架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的肩上,肉茎被再度插入,狠狠的撞着,快感再度上涌,连勃起的肉茎也被不断的舔舐着。 琏意努力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在他面前,袁大与袁二正弓着身子,不断用舌尖舔着自己的肉茎。 “啊啊……”这样的场面,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甚至没有说出任何话来,便这么射了。 稀薄的精液喷溅在舔舐肉茎的袁氏兄弟的脸上,他们微微阖眼,却不曾躲避,反而将琏意射出的精液也尽数舔舐殆尽。 肉穴紧缩,让里面的两根肉茎也坚持不住了,先后把滚烫的精液留在了琏意的体内,肠道内满是黏稠的体液,待得两根肉茎抽出时,松弛的后穴无法留住那些体液,带着白色团块的精液顺着后穴慢慢流出,淌在灰蓝色的细布床面上…… 琏意大大的睁开眼睛,看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流放歧路(H) 作者:何白 分卷阅读45 向床顶的帷帐,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空,身体也是轻飘飘的,无法掌控半分。忽而,他觉得已是一片湿润的下体处又有温热的水流流过,把被面也沾的湿漉漉的,过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控制不住,尿了出来。 他无声的撇过脸去,任由凑过来的两人一下下吻着自己的唇,安抚着他。 待得袁氏兄弟二人将铺面被褥一通更换后,三个人筋疲力尽的躺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头挨着头,手叠着手,只觉得一片快活,忍不住呼呼大睡起来,直从那日的黄昏睡到了第二日午头时分。 袁大首先醒来,他惊觉琏意正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琏意的身后,袁二正紧紧贴着,长臂伸出,搭在琏意的腰上,而自己,正将他们二人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恋恋不舍的感受了一会儿,他静悄悄的爬下床去,任由袁二将琏意搂在怀中,自己则蹑手蹑脚的为琏意和袁二收整行李。 凉风渐起,这个时节,本不应是琏意与袁二归来的时候,他旁敲侧击,打听到他们今日便要远行。 这一远行,或许又是三四个月不会见面了。 袁大知道琏意做的是如何大胆的事情,这个不怕死的青年侠士,从当年认识他开始,便一直在做这种帮扶弱小的事情。当年的他们,虽是逃了,但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山林中躲藏追兵数载。直到如今,他也并不知道每次琏意出门,是否代表着永诀。 “大哥。” 打着包袱的手指突然一顿,袁大紧紧抓着包袱皮,不曾回头。 “这次,同我和小意一道出去吧。” 袁大只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他强忍着闭了闭眼,笑着转过头去,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腿脚不便,我还是留……” “这次,本来我们是要取道向南的,原不会中途回来,”袁二打断他的话,“是小意说,你从未和我们一道过过七夕,执意回来。” 袁大张了张嘴,他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在看到琏意那清冷的脸时,却又渐渐暗淡了,最后只是勉强着笑了笑。 “和我们一道走吧,大哥儿。”琏意开口道,“你不必再在这里无谓的困着,惩罚自己了。” 袁大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半晌,才发现那是他留下的泪。 “真的……可以吗?”他听见自己嘶哑的喉咙颤抖着发出声音。 “一块走吧。” 袁大无法原谅犯过错事的自己,如同流放一般,把自己关在这空荡荡的山上。日复一日,只等待着与琏意的短暂相遇。这样坐牢的日子,无时不刻不万分痛苦,而今天,这苦难终于结束了。 他笑着,含泪点了点头。 end 分卷阅读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