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分卷阅读1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 藕花深处《男人不坏,男人不爱(伪结局)》 江湖恩怨 这是一个暗夜无星的晚上,西边官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多时,一人一骑风飙而来。 马上之人行色匆匆,满面焦急催马而行,跨下追风马流星赶月,披风向后斜抖成一条直线。 暗夜里,官道两旁的树林阴气森森,不时响起的涛声如哭如诉。 一棵大树上,黑衣人探出头,旋又隐于枝杈之后,仅露一对眼注视着快马越奔越近。 曲折的官道向前延伸,如苍天的陷阱一样让你没得选,只能向前冲。 马上骑士虽然焦急,但身负重任的他一路丝毫不敢大意。 突然,一条绊马索从地里钻出,骑士心道不好,有埋伏,一拉马缰咬牙喊声"驾",希望破封而去,幸而跨下是匹良驹,竟直窜过绊马索。 来不及高兴,一条条绳子蜈蚣般破土而出,骑士心知今个不能善了,拨马回缰,一拍马鞍,飞身而起。 与此同时一把钢针"夺夺"钉在鞍上,马儿一声长嘶颓然跪倒,不多时从嘴里流出黑血,眼看无药可救。 骑士强忍悲愤,落在地上,这匹马跟它多年,感情深厚,这次一路上出生入死,更是助他躲过不少明枪暗箭,虽然知道自己身带重宝不可久留,却不忍弃多年的老伙计于不顾。 敌明我暗,又身在荒野,周身似是敌意四伏,草木皆兵。 眼看着老伙计出气多入气少,骑士小心着四周退到马边,摸索着解下包袱,又将手伸向马头,为老伙计合眼。 一柄细剑从手背突出,骑士狂吼一声拍出一掌,马身下的人纸片似的飘身而起,身轻如燕,剑如毒蛇,瞬间刺出十三剑。 麻痒的感觉从受伤的手背向上扩散,左手越来越不灵变,心知剑上有毒,拖下去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骑士勉强用内力逼住毒气,左手肉掌硬挨一剑,拼出全身功力印在黑衣人胸口,打的他倒飞吐血,骑士趁机窜入林中消失无踪。 黑衣人捂着胸口喷出口血,半天才爬起来,拿下面巾擦擦嘴角,面巾下阴凉端丽的脸一阵冷笑:"好贼秃,算你运气。中了少爷的‘枉断肠',不信你能跑到天边去。" 秋高气爽,一排大雁向南飞,隐没于远山尽头。 枯草伊咽,鸦叫声声,一只兔子在野道旁嚼着干草,猛的被一嗓子干嚎吓住。 "一摸呀~摸到,咯~妹妹头上,二摸呀~咯~摸到,妹妹脸上......"颠着东倒西歪的醉拳,官秀得意洋洋的笑,今天的手气只能用三个字形容:顺,顺,真他妈顺。半天赢了十两银子,把他大哥卖进小倌馆也只值这个数。 不是他作兄弟的狠心,实在是他大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每天吃他喝他又不干活,不如早早卖了省心。听说大哥刚进去的时候又哭又闹死活不干,现在还不是乖乖接客?这不,连他家婆姨都夸他有经济头脑,她头上那朵廉价珠花就是用那钱买的,可让她欢喜了一阵子。 想到自家的黄脸婆,就忍不住想起路过花街时姑娘的招呼,又香又媚,再想想那屁股,那腰,那胸脯,自家黄脸婆拍马也及不上,官秀不禁咽了咽口水,摸摸怀里沉掂掂的银子,听说怡红院的姐儿是全城之最,不如先去开开荤。 官秀越想越得意,迈开大步:"嘿嘿,十八摸呀十八摸......唉哟喂,呸,哪、哪个生孩没屁眼的,在、在大路上放、放石头......咯~" 一个没留神脚下,竟绊了个恶狗抢屎。 吐了嘴里的泥,向后一看,不禁失声大叫:"哎哟妈呀,死人喂!" 只见一人面朝下趴着,一动不动,黑血从身下汩汩涌出。 官秀吓得脚也软了,也不敢站起来跑,只拼命把身体向后蹭,蹭着蹭着,见死人没有爬起来索命的意思,胆子慢慢大了。 嘴里念着阿弥陀佛,他颤巍巍伸出脚踹踹尸体,那尸体受力翻个身,吓得他马上又缩了回去。 那是个男人,三十上下,脸色刹白,一袭黄衣被泥土和鲜血染的失了原色,不过可以看出料子不错。 致命伤在左手,伤口流出黑血,右手则牢牢护着胸口。 官秀不由自主盯着那人胸口,只见那处衣服高高隆起,衣缝里隐约有一线闪光。 官秀揉揉眼,再揉揉眼,一步窜上去,拽出链子送嘴里一咬,高兴疯了:"金子,真的是金子,老子发财了,发财了,哈哈。" 一只手摸到腿上,官秀嘴没来及合上,汗毛一下竖起来。 一双手摸到脖子上,官秀双眼大张,惊慌欲死,尸体七窍流血的脸出现在面前,官秀肝胆欲裂,嗓子只会挤出没用的"嗬嗬"声。 迷迷糊糊的,感觉鬼把手伸自己嘴里,官秀心道要死了,要死了,他要掏我心肝吃。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两眼上翻,非常孬种的被自己吓昏过去。 等他醒来,天色已暗,手中金链还在,恶鬼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捡回条命,官秀顾不得再起歪念,踉踉跄跄回了家,对婆姨只说是自己醉酒在路上睡了一觉,遇鬼之事谁也不敢提,金链更是万万不敢拿出来用。 武林盟主 阳城最好的酒店二楼,司马长风以翩翩贵公子形象摇着折扇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司马云天长得面如玉冠,剑眉细眼,本身条件已可说是出色的美男子,加上一袭苏州湖丝,轻袍锦带,左手剑,右手扇,一颗龙眼大的明球悬在耳上,一上楼就引来许多或迷醉,或贪婪,或防备的目光。 习惯于自己出场的震撼性,司马云天视若无睹的在旁窗位子坐下,呆愣的小二这才反映过来,上来招呼:"客官,您来点什么?我们这冷拼热炒口口地道,山珍海味样样俱全,保您吃一顿想两顿,吃两顿想......" "行了行了行了......"司马云天不耐烦的打断小二,吩咐道:"拿手菜给爷上三荤一素,一壶酒,要快,爷吃完还有要事。" 小二一甩毛巾:"好嘞~,拿手的三荤一素,酒一壶~,快喽~!" 不多时,酒肉上桌,司马云天开吃开喝,虽说心中有事吃的急些,世家子的教养到还在,动作也算雅致。 吃了八分饱,司马云天反倒不急了,倒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司马云天出身武林世家,三岁能文,四岁能武,十二岁考秀才,十五岁中举人,十六岁一剑挑翻十二连环坞,十八岁大败魔教教主王天勤,二十岁当选武林盟盟主,一路走来可谓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可如今却有一件大事让他烦心。 话说三年前,有个西域高僧云游到河套一带,一路广传佛法,渡化世人,在当地引起很大轰动,万人竞相来拜,都说灵验无比。 如果仅仅如此到也与武林相安无事,但传说这位高僧身怀重宝佛骨舍利,所以才佛法高深,而且这谣言不知怎么就传入了江湖。 密笈、灵丹、金钱一向是引发大火并的罪恶源头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 ,这次也不能免俗,为了这颗佛骨舍利江湖中不管是少侠大侠老侠,还是天魔地魔色魔,可谓倾巢而动,未近高僧十里已血溅三尺。 其时又有一销声匿迹多年的魔头重出江湖,趁机混水摸鱼。 而此时,人们正为宝物争的两眼发红,那里顾得上他人死活。 这件事一直到高僧听闻此事,自觉罪孽深重,愧于自己一时疏忽,连累无数生灵死伤无数,偷偷在柴房放了把火自焚身亡,才逐渐平息。而罪魁祸首的佛骨舍利从此也不知所终。 这时,清醒过来的武林人这才发现只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那魔头已控制了大半个武林,而一向以明门正派自居的正道人士却已是死伤无数无力回天了。 那时候整个武林人心慌慌,司马云天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非要摸摸老虎屁股。他听说魔头练的九阳炽日淫功需纯阳之身的男童作鼎炉,就易容改扮到魔教附近玩耍,因他长相俊美,很快如愿已尝的被潜魔使抓住带回魔教。 没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一场大战鬼颤神惊,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司马云天连败三拳四掌十八剑,安然回了司马世家。 魔头伏诛,魔教瓦解,一时间,司马云天成了武林焦点,众望所归的侠少,公认的武林盟主。 一晃岁月流逝,司马云天也从少侠变成了大侠,事隔多年,二十三岁的大侠司马云天又为了佛骨舍利一个人在酒楼喝闷酒。 这时,一阵响亮的叫骂从楼下传来,惊动了沉思中的司马云天。 司马云天向下一看,只见当街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在面前跑,一众丑恶的大汉在后面追,不一会就抓住了那男子,几棍子打倒在地。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帮王八蛋,天打雷劈的,放我回去。"那男子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胳膊腿乱蹬乱踹,泼辣无比。 "让让,让让,让妈妈我过去。"一个脸上白粉乱掉的老鸨拔开人群,站到男子面前,狠狠甩了两耳光:"小贱人,我说这两天你怎么听话了,果然打的这主意。也不去打听打听,进了我分桃馆,就算是金刚钻,老娘叫他圆他就得圆,叫他扁他就得扁,叫他接客就得变出个洞来。看来你是好日了过的不自在,想尝尝妈妈我的手段。给我带回去。" "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让我弟弟给你们钱。"男子知道力气比不过几个大汉,跪下抱着老鸨腿苦苦哀求。 老鸨冷哼一声,抖下三斤白粉:"省省你那痴心妄想吧,实话告诉你,就是你那烂心肝的弟弟拿你换了十两银子,你不给老娘千百倍的赚回来,死都别想死。" 听了这番话,男子知道解脱无望,身子一歪,瘫倒在地。 两个大汉架起来拖走,哪管男子厮打间衣衫不整,袍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长腿。 司马云天不想管这门闲事他自己的事还没着落呢所以一直冷眼旁观,这会看看快结束了,自喝自的小酒。 无意中一抬眼,西北角几个江湖客恰好收入他的目光,几个看客边向楼下看,边窃窃私语,奇怪的是还时不时往他身上瞟一眼。 莫非,这几个人认识他。这是司马云天的第一反应。 国家是个大圈子,江湖是个小圈子,圈子里的人消息灵通着呢,如果这次他司马云天袖手旁观,相信用不了多久有关于武林盟主纵容恶人欺凌弱小的传言就会满天飞了。 司马云天多聪明啊,想通这些也只是眼珠一转的事,所以当老鸨准备得意洋洋打道回府的时候,只听得楼上传来一声:"慢!"一个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挡住了去路。 恶鬼蹬门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从声出到人现的轻功看,这程咬金恐怕不只三道板斧。 好汉不吃眼前亏,老鸨子脸一黑旋又挤出了笑模样:"哟,一看这位公子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您脚下的尘土都比我老婆子值钱,何必和我们这不入流的一般见识?您现在看这小倌可怜,但他的卖身契可不是我老婆子偷的抢的,是堂堂正正花银子买来的,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花钱赚吆喝,您也得可怜可怜我不是?" 本来到真想上演一出传统的英雄救美,这番话却硬是把司马云天逗乐了:"这位妈妈,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和你做生意?开个价吧,他,少爷买了。" 再说那官秀,自从遇鬼之后确实老实本份了一阵,可驴牵到哪都是驴,没多久就偷鸡摸狗,赌钱喝酒,旧态复荫。 一日,官秀趁婆姨回娘家,又在赌场胡混一天,末了不但银子输光,裤子也差点被剥下来。 有银子的是爷,没银子?哼哼,我是你爹。赌场这销金窑自古以来就是这么现实,所以没银子的官秀被两个大汉夹胳膊夹腿的扔出大门也不奇怪。 "我呸!"官秀爬起来想往里冲,被两个一膀子肉的汉子一瞪,只好吐口唾沫气哼哼的离开。 途径酒馆,酒虫又开始作祟,那一阵阵在酒鬼嗅来特别香醇的酒气像一把小手,隔着肚皮搔在心上,直把他住里面勾。 官秀决不是心性坚定之人,要知道,吃喝嫖赌一应俱全的人心性也坚定不到哪去,但他有一个特点,心狠手辣,胆大包天,说俗点就是二楞子,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别人不敢干的事他敢干,所以一般人不敢不值也不屑招惹这种人。 美酒飘香,官秀抽着鼻子抬脚拐了进去,不就是没钱吗?官老爷还怕这个? 在一楼随便找地坐下,招呼小二上酒上菜,夹起一筷子刚要入口,打眼看着一个人,官秀乐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官秀打从穿开档裤以来就结识的损友王二。 要说这王二也不是个省事的主,旦凡官秀从小到大干过的事,不管是上房揭瓦还是下河摸鱼全少不了他。 王二爹是员外,家境比较殷实,官秀正愁无米下锅,这下只觉瞌睡捡着个枕头,心花一下怒放。 "王少,你小子来喝酒也不叫上我,你耗子撵猫胆挺肥啊!"官秀不客气的坐下,顺便把他桌的酒菜一并移过来,合成一桌。 王二一见是自己老友,立刻眉天眼笑,边斟酒边道:"哪啊,我去找你,这不是没找找嘛,只好一个人来喝闷酒。我说秀官,手气怎么样,赢了不老少吧!" "戚,是赢了不老少,是别人赢了不老少,我他妈的我,手气真背。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王少,今天这顿,我可就指着你了。" "放心,有我王二的肉吃,决不能叫我兄弟喝汤。" 王二吃喝玩乐惯了,到真不在乎这几两银子,一个是酒逢知已千杯少,一个是白得的食酒不愁喝,不一会两坛子黄汤见底,两人也确实有点高了。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这话确实不假,平时官秀一想起那天的事就心头发慌,今天被王二几个牛皮一激,嘴上立马没了把门的,把自己如何赢了钱,如何遇上鬼,那鬼如何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 可怕,自己如何逃跑,只除了被鬼摸嘴吓昏那一段嫌丢脸没说外,其余的添油加醋胡吹一通,未了怕王二不信,又把藏在怀里的金链子拿出来显摆一回。 三更半夜,官秀被一泡尿憋醒,睁眼却在自家炕头,想起下午两人都喝的满地爬,也不知怎么回的家。 他踢拉着鞋到外面解决了问题,再躺上床,却左右睡不安省,正在迷糊,只觉一道黑影在眼皮子上晃来晃去。 官秀赌瘾难除,旦凡有一钱银子都要拿出去赌,几年下来爹妈留的一点家底早被他败光,落得家徒四壁,狗都不理,要不是他本人长的还算清秀,恐怕连婆姨都娶不着,因此他家晚上从不锁门,反正不怕贼偷。 今晚官秀只道是蚊虫吵闹,随手驱赶,不想挥出的手竟碰上一层肉壁。 官秀一惊张目,只见弯眉似的月牙下,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冲他一笑,舔了舔紫色的嘴唇,吓的他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官秀一时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耳中"簌簌"夜雨敲打窗纸,原来不知不觉间外面竟下起蒙蒙小雨。 官秀面目煞白,脑子嗡嗡直响,他翻身下床,眼前一阵阵发黑,有什么东西挡在眼面,官秀视而不见的从身边擦过,伸手出窗外。 雨打在手上,又在泥地上刻画出沟沟嵌嵌,向着低处汇成浅洼,随着一圈圈晕子散开,官秀看见浅洼影出一个魂不附体的男人,和獠牙伸向男人脖子的一张鬼面。 官秀一个激凌,从头顶凉倒了脚心,昏迷前的种种一一回归脑海。 怎么办?官秀四肢一阵痉挛,吓过了,心里反而冒出一股狠劲,他本就是个二百五的主,横下一条心反而把什么都看开了:"恶鬼,老子不尿你,舍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今个爷爷跟你拼了。" 鬼压床(h) "拼?怎么个拼法?拼给我看看。"见官秀张牙舞爪扑来,恶鬼狰狞一笑,不闪不避,略施巧劲一旋,官秀身不由已落入一个发着温热的怀中。 一沾着身,官秀顿时放下颗心,是人。f "你是谁,老子与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折腾老子,有种别装神弄鬼,坦荡荡一决雌雄。"官秀伸手向后就一爪子,天生颓废的眼形里恶毒满的快要化成水溢出来。 "呵呵,有意思。"恶鬼掰过官秀的脸拉到近前,却发现指下的皮肤意外的滑腻,月光下苍白脸庞的不屑神情意外的动人心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顺腰部向下,隔衣服在官秀那一根周围轻轻划动:"不用决了,我知道,你是雄的嘛。" "怎么,羡慕老子的比你大?"感受到恶鬼委琐的动作,官秀不舒服的扭腰躲开,不想一动之下屁股碰上个硬硬的肉块,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官秀不由倒吸口凉气:"你......" "我?我怎么样?"恶鬼趁他一疏忽,邪笑着再次摸上官秀的命根,而且一到手就狠攥了一下,痛的官秀"啊"的一声弯下腰。 "操!"官秀低着头,从牙缝挤出个脏字,突然斜肩向恶鬼撞去。 恶鬼嘻嘻笑着,由着他,也不闪避,官秀仿佛撞入棉花堆中,弹得原地溜溜转了两圈,又落入一双铁臂中:"我怎么样?说啊。" 官秀还没从第一下的痛疼中缓过劲来,只觉命根处又挨一下狠的,痛的他缩成一团,口再硬不起来,连连求饶:"你......别,别。" 乌黑的眼中蒙上一厚水气,致命的毒素一丝不减的在其中酝酿,时不时漾起恶毒的涟漪,均匀为瞳孔铺上层厚厚的水壁。因痛苦而擅抖的嘴唇永远不知会吐出怎样的舌剑,在不经意间谋杀别人的耳朵与无形。粗布衣在撕扯中松垮,露出锁骨上隐隐约约的小洼。 恶鬼从没想到自己不屑一顾的市井生活有这么大的魔力,更没想到会在其中找到这么个与小倌馆中的小倌截然不同的宝贝。 最底层的小民生活没有磨平官秀身上的毒刺,反而使他整个人像在毒液中浸泡过一般诱人。 "你不是要和爷坦荡荡一决雌雄吗?那就来吧!"恶鬼半搂半拖,把官秀压上床,一手解去粗布衣带,一手始终捏着长形肉条不放,持续给它以压力。 官秀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吓的捷毛蝶翼般眨动:"爷,求求你,老子,不,小的,小的用嘴给你弄,求爷放过小的......那里吧。" "那里?那里是哪里?是不是,这里。"这时的官秀衣衫半解,恶鬼一把撕开他裤子,猛的把手指塞入后庭。 "呃......"异物深入体内,官秀浑身一激灵,恶心的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变态,出来,把你的猪手给老子拿出来,老子○○××你,#?%¥#%¥" 恶鬼笑殷殷的听着,一只手压在官秀背上,把他像乌龟般压的动弹不得,另一手不理官秀叫骂,我行我素的在温暖的通道中活动。"孙子也不是好装的,装不下去了吧!还是这付嘴脸配你,一看就是很耐操的样子。" "嗯~啊~"生着薄茧的手指磨擦着稚嫩的肠壁,异样的感觉从那羞耻的地方升起,那手指好死不死一直按压肠壁上的一点凸起,快感一波波传向四肢百骸,感到舒服的身体很自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呻吟方脱口,官秀死咬着牙又咽了回去,受不住阵阵酥麻在身体里作怪,他只有借着破口大骂才能得到一丝丝发泄。 "真浪,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会你不是要爽上天去?"仿佛看出了他的窘境,恶鬼故意用言语挑逗,压着他的手滑向胸口,捉住左边红豆轻拨慢捻,坚持不泄的到处放火。 看着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官秀,一股热流从恶鬼小腹升起,跨下的阳物蠢蠢欲动。 恶鬼平时一向自执于自己傲人的自制力,这次却反常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当他把官秀扒个精光,看到一头乌发凌乱的垂在白晰的肩上时,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而官秀随后透过发丝射来怨毒却无可奈何的眼神,则更为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热情,小弟弟弹了一下,猛的立正。 正在他想挺枪上马,将这挑起他兴趣的人一举拿下时,官秀突然一挥手,一片黑布向着恶鬼兜头罩下。 官秀趁机窜身而起,一通剪刀脚,狠招呼在恶鬼肚子上,直到他一动不动了才罢手,想起刚才差点后庭不保,不禁一阵后怕,想到恨处又上去补了两拳,"哼,任你奸似鬼,还不是喝老子的洗脚水。想玩老子屁股,想疯了你的心!昨晚软河的老龙王给老子托梦,说他在河底寂寞,老子这就把你送去给他做伴。" 略施小计把恶鬼放翻,官秀下床找了布袋、麻绳,又去屋外把石磨上的撵子卸下来,塞进布袋里,准备把那恶鬼绑上抛进河中一了百了。 甫一进屋,打眼一看不见了恶鬼,只剩自己撕坏的大褂留在床上。 官秀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拔腿还没跑,突然被一股大力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4 一撞,整个人腾空而起,摔在木板床上,痛的半天爬不起来。 气还没喘均,双手突然一紧,人被按在床上,而手腕皮肉却被两道粗麻绳死死捆在身后。 春风一度 辛苦准备的东西被别人拿来对付自己不说,最可气的是背在身后的手被使劲推向头部,并从手腕的麻绳中分出一股绳圈套在颈上。 难受的姿势使官秀胳膊疼的像断了一般,但如果他想让胳膊放松脖子是必会被勒死。 酸痛的手臂不由自主向下滑,窒息的感觉由自己的亲手给予,官秀像条离了水的鱼,扑腾两下就知道无能为力,只能大口大口呼吸,无助的扭动身体。 一道阴影罩下,头颅顺着吃疼的头皮往上抬,揪着头发的大手暧昧的轻轻抓挠后脑,眼前笑容可掬的不是那恶鬼还有谁? "呼,你......你没事?"弓起的身子拉近了手与脖子的距离,官秀大大喘了口气。 "呵,刚才不过是逗逗你,你还以为你的小狼爪真能让我发生什么事嘛?诡诈残忍的小狼,不知道拔掉爪牙后是不是会更加可爱?"恶鬼托起官秀的细腰,让他趴跪在床上,撅起的腰背抗起手臂,减缓了颈部的窒息。 尖锐的下巴坚难的支在棉被上大口喘气,娇美的面孔因呼吸困难而透出诱人的粉红色,乌发散乱的铺的肩背到处都是,臀部为了减轻手臂负担不自觉的翘的更高,毫无防备的露出两丘下的隐密。 满意的审视床上的杰作无意识中摆出完美的最容易进入的姿势,恶鬼迫不急待压了上去。 感到有个比手指粗几倍的玩意顶着后庭,官秀知道要来真的,立刻没种的哀哀求饶:"大侠,爷,呼,您是小的亲爷爷,看......呼,看在小的是您亲孙的份上,呼,饶了小的吧。" 恶鬼嘻嘻一笑,喊声:"乖孙!" 官秀以为他答应放过自己,忙应了声:"哎。" "爷爷赏你大肉棒吃。"说完,腰部使劲一顶,粗大的阳物一插到底。 "啊......呜......"可怜官秀一声惨叫刚出口,喉头麻绳就被歉他叫的难听的恶鬼狠命一拽,半声呜咽卡在喉咙,堵的他眼白翻出正欲昏倒,随后又被命根处传来的巨大痛苦疼醒。 "你敢昏,信不信爷爷折了你这玩意?"恶鬼的手威胁似的捏了捏那要命的地方,这次官秀是彻底没招了。 "呃......王、王八蛋,呃......慢......慢点......"后庭里的肉棒开始抽插,没有任何准备的官秀每次都被撞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官秀痛苦的一会叫喊,一会求饶,可不管他使什么招,恶鬼就是不跟放过他,想怎么顶就怎么顶。 慢慢的这种不人道的活塞运动被血润滑,从一开始的坚难转为顺畅,恶鬼发出满足的呻吟,官秀惨白的脸却更为扭曲。 布满神精线的后庭已经撕裂,可背后的恶鬼却毫不顾忌,只图自己享受,趁着顺风顺水急进急出,凹凸不平的阳物每从肠壁上擦过一次就好像把全身的肉都活剐了一回。 "我操,啊~,%#@#$!......"受不住这酷刑,官秀哼哼叽叽的破口大骂。 每当官秀骂的太过份时,恶鬼就好整以瑕的拉紧麻绳,享受包裹自己的肉壁因突如其来的窒息而紧缩的快感。 渐渐的,官秀被折磨的再没有力气叫骂,可从没这么痛快过的恶鬼却渐渐陷入只知追寻快感的泥沼,时不时拉动麻绳,感受丝般柔滑的薄壁痉挛着紧紧缠着自己的快美。 颈部压力一次比一次大,缺氧的大脑轰轰作响,下半身有把剧子似的想把他据成两半,偏那施刑的人又特别勤快,且技巧高明,每每让他痛不欲生,官秀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痛苦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久,每次陷入黑暗前官秀都以为自己再不会醒来,可每次他都会被更大的痛苦所惊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次日醒来,看着一室狼籍,官秀混混噩噩,仿佛做了大梦一场。 在床上躺了半日,强忍痛疼起身,待把染血的床单收拾妥当,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 受了这次大难,官秀着实在家老实了。 在床上将养几日,等身上印子淡了,官秀才敢出门走动。 这几日他也担心那恶鬼再回来,也想过要跑,可他舍不得自己的家,附近又没什么亲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了几日,恶鬼没等来,等来婆姨挎着小包还家。 而官秀家也首次迎来了一位贵客。 要说这位贵客不是外人,是官秀婆姨二表嫂的三叔外甥,算起来还是官秀婆姨的远房表哥。 这门表亲来头不小,早在八百年前分出去后一直定居京城,世代经商,贵极一时,这次回来祭祖算是锦衣还乡,无限风光。 村里为迎接这位贵客,专门在城里客栈用一年的粮钱安排了天字客房,可这位司公子也是挺怪,好好的客栈他不住,偏要求住村里的矛草屋。 官秀婆姨的村子正赶上一年一度的大集会,村里住不开,正好官秀婆姨回娘家串门,村里老几个一商量,就把这尊菩萨请到邻村官秀家。 能攀上这门贵亲,官秀婆姨是一千个乐意一万个乐意,回来后杀鸡宰羊好一顿忙活。 "死鬼,又去作死,光知偷懒,不带眼干活,我嫁你不如嫁只猪。去,沽两斤酒去。" 官秀天不怕地不怕还真有点怕他婆姨,捂着耳朵满院绕圈,"松手,松手,我去,我去还不成?" 挣脱出来,隔老远恨他婆姨;"好痛,你这恰婆娘,真下的去这狠手。" 贵客临门 院里闹的欢腾,隔着门帘,屋里人也不闲着。 "啐,狗尿苔连着狗尿苔,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腌杂玩意。"书童打扮的少年透窗望着院里的闹剧,脸上全是厌恶之情,"公子,咱们不住这好不好,看到他俩我就范恶心。" 被称为公子的稳稳坐在屋里唯一一张木椅上,宠腻的捏捏书童鼻子,"这可不行,你忘了我们花了多大功夫才让他们相信咱们是这穷乡僻壤飞出的金凤凰吗?静儿乖,忍耐一下。你难道不想看你兄弟向你摇尾乞怜吗?" "他不是我兄弟,有哪个作兄弟的会为十两银子把大哥买进小倌馆?静儿没有兄弟,只有主子。"少年娇柔的攀上公子的肩,把整个身子偎进宽厚的怀里。 "小妖精。"r 公子朗声大笑,大手滑进少年衣缝,在光滑的皮肤上稍一留连,直捣胸口相思红豆,习惯于性事的敏感身体那受得了挑逗,猛的一震,"啊"的一声化作一汪春水。 四只唇瓣粘在一起,辗转吮吸,口沫相交,直到唇边溢出银丝,两人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彼此。 "主人,静儿有一事相求。"脸泛红晕的少年微仰起头,羞涩的模样份外妖娆。"求主人事成后把那贱人交给静儿处置。" 公子目中诡光一闪,含首道:"乖宝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5 贝,这有什么问题,要杀要剐还不是宝贝你一句话。" 透窗望去,官秀婆姨尤自举着茶壶架势破口大骂,那没良心的人则灰溜溜跑到村口赶去打酒。 少年木木一笑,沉声道:"静儿没他那么狠心,杀剐不必。只求静儿所受的苦,一点一滴,也让他来尝尝!" 话说这对主仆正是司马云天和他在阳城救下的分桃馆小倌官静。 两月前,身为武林盟主的司马云天惊闻佛骨舍利在紫还山出现的消息,预感到江湖有可能风云再起,为防止发生上次的大火拼事件,他当即动身赶往紫还山。 没想到十天前有人在离阳城十里的荒山上发现了传闻中携带佛骨舍利的和尚尸体,他转又赶到阳城。 可恨的是那和尚尸身上并没有佛骨舍利,线索自此而断。 任他司马云天心比天高,智比海深,面对这种情况也觉一筹莫展,有力难为。 就是在这种走投无路,别无它法的情况下,司马云天救了官静,并答应给官静讨回公道。 没想到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刚到官静家乡,司马云天就在无意中打探到有关佛骨舍利的线索,逐决定改变计划,费一番心血,大张起鼓在官秀家住下。 这天清晨,官秀如往常般蒙头大睡,官秀婆姨正跟他致气,故意在院里撵鸡骂狗。 "你个杀千刀的滥货,整天介就知道吃,就知道睡,不下了蛋不打了呜,我要是你,干脆早早一头撞死,省着连累了妻儿老小,与你一起吃苦受罪。" 客房门帘一挑,司马云天神清气爽的出屋,一身白衣点尘不染,一双明眸流光溢彩,站在这旮旯地方,分明是雪落泥坑,玉埋山坳。 官秀婆姨心疼得,"哎哟,我的公子爷,您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吩咐奴家一声,可别脏了您的鞋。" "什么公子不公子的,这可叫远了,表妹理应叫我表哥才对。"司马云天"啪"的打开折扇,甜言蜜语流水介的淌出来,"表妹如此如花似玉,温柔可人,理应锦纶玉缎养在深阁,我怎么舍得让你作事。倒是有什么哥哥帮上忙的,旦凭妹妹吩咐。" 哪个女子没做过白马王子从天而降的美梦,官秀波姨也不例外,只是生活的困苦把少女情怀磨的慢慢淡了,灭了,突然蹦出个世家公子,给她以公主般的待遇,往日情怀又给勾了上来。 大大咧咧的官秀婆姨破天荒的红透了脸,偷眼望去,只见那表哥面如玉冠,风流潇洒,凤眼含情,脉脉不语,最得她欢心的是他温柔体贴,心细如丝,心想,莫非她多年期盼的良人就是人。 再想自己男人,虽然长的还说的过去,却整天好吃懒作,不修边幅,对自己更是不冷不热,不会那些风流手段,两相对比,一颗寂寞多年的芳心不由荡啊荡的,尽往那司马云天身上系去。 "阿市,快来侍候你男人更衣!这死婆姨,三天不打揭房上瓦。阿市,你聋了!"屋里突然传来官秀的叫骂。打断了屋外的眉来眼去。 官秀婆姨暗道可惜,没好气的骂道:"来了来了,没看见我喂鸡那吗?等等你会死啊。"再看司马云天两眼,依依不舍的回屋,"你个没三小路用的衰货,老娘嫁你是真倒了八辈子霉......" "呸,什么人啊,都快贴到别人身上了,真不知羞,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模样。真想把她那对眼睛挖下来。"易容成书童的官静把官秀婆姨的痴态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别扭。不由对着回来的司马云天一阵娇痴。 "怎么,我的小静儿吃醋了?呵呵,真可爱,放心,主子最疼你。来,快让主子亲亲。"看着官静的一番媚态,司马云天忍不住回想那天把官秀压在身下的快美,情火升起,再也按耐不住,几把他官静压回床上,他剥成一只白羊。 勉强按耐着稍稍润滑,司马云天急切的把火热塞入身下绵软的通道。 进入后,官静发出一声难耐的嘶喊,四肢紧紧缠上司马云天强壮的身体,紧闭的眼渗出热泪,"主子,别离开静儿,静儿只有你了。" 赌场逸事 午时过半,官秀掂着酒瓶在街上胡晃。 一早被婆姨赶出来找钱,这钱又岂是这么好找? 在酒馆泡了半日,钱一分没有,账到是赊了一屁股,虱子多了不怕咬,多日不闻此道,官秀打算再去赌两小手。 到了赌场,听着吆二喝六的震天呼喝,官秀立刻觉得全身汗毛舒展开来,几日来在家所受的憋屈尽数消散。 "让让,让让......"在一片叫骂中挤开人群,官秀停在一张赌大小的桌旁。 官秀没钱下注,只盯着赌桌看那白花花的银子流口水,他身材高瘦,又霸道惯了,挤在最前,硬生生占了半壁江山。 荷官眼见是他,知道是不能惹的主,睁一眼闭一眼。 谁知偏有人不带眼,不认得官秀,见他抓耳挠腮的不下注,不耐烦了,"喂,小子,你倒底赌不赌啊,别占着茅房不拉屎,不下注也不让别人下......" 一听这话,官秀不干了,"孙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这一亩三分地竟然有人敢跟他叫板,官秀凤眼一挑,二百五又上来了。 "再说一遍又怎的,再说几遍都行,你这小龟强出头还不兴人说啊!"敢情那位也是个犟筋。 人群中有认识官秀的,生怕闹出事来,纷纷劝那外乡人,"你少说一句,你知道他谁吗?秀虎子听说过没?阳城一害啊。你跟他顶什么真。" 那外乡人就不信这个邪,道:"阳城一害?今儿个我还真就和这阳城一害耗上了。"说完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几锭银子无声无息没入桌面。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一看这架势,弄不好要出人命啊,轰然散了。 荷官一看这事要坏,忙道:"两位两位,我这小店小本经营,想两位英雄绝不能为难我。两位有何恩怨,不防坐下谈谈,小的不才,愿当个和事佬儿,为两位调解调解。" 荷官这话说的情在理在,换个机灵点的,看外乡人露的那手功夫,只怕早服了软。 可官秀是谁,那可不是寻常人,他还偏不借你这坡下你这驴。一推荷官,"去去去,瞎囔囔什么?这有你什么事?你算哪葱哪蒜?哪边凉快哪待着去。" 一拍外乡人肩膀,"小子,敢不敢跟爷爷出去溜溜!" 那汉子冷笑:"怕你不成?" 看那两人出了大门,一众赌徒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回秀虎子碰上硬钉子,要坏",有的说:"不一定,你什么时候见秀虎子吃过亏",两波人各说各理,都觉的自己聪明无比,真可比诸葛孔明转世定能未卜先知,谁也不服谁。 要说还是那荷官有见识,一看这伙人既不嚷嚷开赌,又一心要看热闹,心想,这生意做不了事小,一会急起来动起手,说不定砸了桌子伤了凳子,赔老本事大,怎么也得想个折把这事给平了。 大家乡里乡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6 亲,众怒难范,他又不能住外赶人,心里一琢磨,他就不信这公鸡能下蛋,赌鬼能转性。跳上桌子,拉开嗓子:"下注了,下注了啊,秀虎子对异乡客开注了啊,谁胜谁负,谁输谁羸,下注了,下注了啊!" 众人一看,正合我意,一拥而上。 "我下五两。" "十两,我下十两"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再说官秀和那外乡人出了赌坊,两人出城,找了处无人荒野。 两人行了礼,官秀道:"这位大侠,小人有礼了。" 官秀这前拘后恭的态度一变,异乡人拿不准他打什么主意,便也客气道:"不敢不敢,有礼有礼。" 其实官秀能打什么主意?他只会打银子的主意。 一进门官秀的眼珠子就没闲过,滴溜溜尽住人腰间瞄,一路看下来只有这外乡人腰间沉重,显是囊中丰厚,外地人无依无靠,最是不怕留下后患,早盯上了这只肥羊,只等时机下刀。 他瞄着瞄着不行,还一直往人家身上叽叽歪歪的蹭,蹭着蹭着蹭出火了,官秀一看正好,这不是上赶着给他送银子吗?乐的差点笑出声来。 这外乡人身怀功夫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但婆姨在家等米下锅,官秀也顾不得这么许多。当面打不过人家,他还不会来歪的吗? 主意打定,官秀一挥袖一抹泪,道:"不瞒这位大侠,其实小人哪有胆子敢对大侠不敬呢?小人实在是有苦衷的啊!呜呜......"这故事,就开始编上了。 "大侠您是不知道啊,小人出身贫寒,自小父母双亡,全靠家兄拉扯长大,虽不说大富大贵,到也吃穿不愁。但从家兄娶妻之后,嫂子嫌我这兄弟累赘,一心要把我赶出家门,独占家产,整日里非打即骂,没个好脸啊。"说着淌出几滴鳄鱼泪,不知道的恐怕真会上了他的恶当。 翻云覆雨 "嫂子每天好酒好菜,给我的却是残羹剩饭,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上街胡混,盼着能有口饭吃,这才落了个秀虎子的混名。半月前,我大哥上京赶考,只留我和嫂子在家,没想到家兄前脚刚走,嫂子就不守妇道,把外面的野汉子引回家。三天前他们在床上干那好事,不小心被我撞见,虽然我及时躲了起来,还是让嫂子起了疑心。从那后,她怕被大哥知晓此事,一心置我于死地。今天她把我叫去,限我午时之前挣到百两纹银,否则就要把我卖进阳城的分桃馆。大侠,请想半天时间,我去哪找这纹银百两?眼看午时已过,一两银子都没有的我又怎敢回家。呜呜呜......惨呐!" 那外乡人不甚在意的道:"这是你的家事,给我说有什么用?你应该去找你大哥,或者报告官府,朝庭自会给你作主。" 官秀一愣,忙拦着,"不不不,大侠,不能告到官府,不能告到官府啊。家丑不可外扬。而且我平时的名声也不好,告到官府也是输啊。"他好不容易编了个七拼八凑的故事,哪能想得那么周全,一旦捅上官府,那就不是他告别人,而是别人告他了。 "大侠,我知道大侠们素来爱打报不平,义薄云天。刀山火海我不敢求大侠陪我闯,只求大侠借我纹银百两救救急,就算救小的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那外乡人听完,哈哈一笑,拍手道:"好,编的真好。开始我还想你小子有什么目的,敢情是盯上我腰间的银子了。" 官秀一惊,他这故事编的没什么破绽啊,怎么就露了馅了? 那外乡人眉眼一挑,露出股邪气来,道:"实话告诉你,小爷我不是什么大侠,道上人称花蝴蝶叶云雨的便是。只因我最爱做那云雨之事,在道上也小有名气。" 他自呜得意的一笑,见官秀一副有听没懂的表情,又道:"你不是江湖人,没听过小爷的大名也不稀奇。但你秀虎子的大名小爷到是一进阳城就如雷贯耳。听说你欺行霸市,横行乡里,绞结打手,买卖亲兄......喝,你可真是坏事做尽,损事做绝,连我这自认不是好人的都恨不能为民除害。" 官秀颤声道:"那是他们造谣,对是造谣,大侠,您一定要相信小的,小的的话才是真的。" 叶云雨哈哈笑道:"我谁也不信,真的假的,与小爷有何相关?小哥不闻,行乐需及时,快快和我共赴云雨,岂不快活胜神仙?" 他说着邪笑着向前逼去,官秀一看事情败露,惹了这么个主,胆子一寒,转身撒丫子就跑。 没跑几步却觉肚子一痛,整个人向后飞起,滚落草中。 初秋的草还没枯尽,官秀这一跤摔的不痛,但随着这一摔踩上来的脚却压的他差点把一肚子汤汤水水从口里吐出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求大侠饶小的一命吧。"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官秀什么面子里子全不要了,先把小命保住再说。 看官秀吓的泪都出来了,叶云雨蹲下身,挑起他下巴道:"瞧瞧这小样,可怜见的,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人真是不可貌相,谁能想到黑心肝的秀虎子却长了这么副好皮像,啧啧,这不吐好话的小嘴,真让哥哥眼谗啊!" 换了以前的官秀也许不明白这人说啥,如今的官秀可心里亮堂门清,忙爬起来抱着他的脚,求道:"我会,我会,我给哥哥含含,求哥哥可怜可怜我,放小的一马。"说完眼泪鼻涕抹了叶云雨一裤角。 "你怎么这么没骨气啊!"叶云雨恶心的一脚踹开他,拉开姿势站好:"吹吧。" 原来这花蝴蝶叶云雨生性奇淫,凭一身绝顶轻功到处采花,实为江湖三大淫贼之首。 此人凭生有两大爱好,一是最爱处女,二是最爱犟男。 官秀只是他一时兴头上,随便抓来耍耍的玩物,如今见他如此驯服无趣,顿时兴致缺缺,只想草草了事。 官秀得闻此言如奉纶音,爬起来跪好,隔着衣服摸向男人那孽根。 只觉触手发烫灼热无比,竟比常人大了几倍。 官秀用手轻轻摩擦,攀描着那里的形状,头伸过去,用嘴唇轻夹,用唇舌轻舔,如此捣持一番,只觉那物如吹了气般越涨越大,鼓鼓囊囊的在裤子底下撑起了帐篷。 叶云雨面上渐起潮红,呼吸愈加粗重,只觉浑身燥热,性欲爆长,一股热流在小腹胡乱冲撞,竟是欲起突然,及欲寻找出口。 他两眼泛红,突然一把抓住官秀头发,官秀吃惊抬头。 叶云雨自行伸手解去裤带,露出内里坚挺的硕大,他天赋异禀,分身本就比长人要粗大许多,这一激动更显庞然大物,惹得官秀一声轻呼。 这声轻呼挑得叶云雨更形难耐,也不顾官秀受不受得了,腰身一挺,孽根齐根没入半张的檀口,咽的官秀直反白眼。 意外之财 叶云雨下身急切纵动,只觉孽根被前所未有的灼热包裹,滋味无限快美。 他边动作边道:"看不出你这小孬种口技到是还好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7 ,乘乘张着,快让哥哥好好爽爽。" 官秀平时那干过这种活计,此时只觉口中之物一下下捣着咽喉,嘴巴都要撑的裂开,一股子腥臊味冲鼻而入,胃肠之中一阵翻腾,张口欲呕。 那叶云雨已达千人斩之境界,那能让官秀污了自己宝贝,下腹尤自耸动,拇指不停在官秀喉结轻轻滑动,催那酸臭污物又咽回腹中。 官秀有口难开,有苦难言,嘴被顶的又酸又痛,肠胃之物又不停被迫反咽回去,不禁心里又痛又悔。既恨自己有眼无珠,怎的招回这么个煞星。又恨花蝴蝶为人奸滑,想出这么个办法整治自己。 心里越想越气,他偷眼上望,只见那叶云雨一脸舒爽,已到最后关头,无心他顾。 背着他,官秀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竟被他摸着了块石头。e 那叶云雨行走江湖全靠轻功高强,何况又是如今这要命时候,一个不防,大石盖脑。 倒下之前,射出的乳白喷了官秀一头一脸。 官秀摸把脸,终于恶心的吐出来。 日落西山,官秀哼着小调踏进阳城,沉甸甸的银袋子甩的"啪啪"响。 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又不愤往日在赌馆所受之辱,到要让那群家伙看看官老爷的本事。 熟门熟路拐进赌场,官秀一头撞了进去。 要说赌馆本该天色越晚越红火,今天却奇怪的一丝动静也无。 官秀本已迈了一条脚进去,这么一听也是一愣,赶忙退出来看看招牌,"没走错门,是老福赌场啊。" 侧耳听听,还是没有一丝人气。 官秀这几天遇鬼不断,不敢不信邪,抬脚就要撤退,还没退到门口,一只手猛然耙上他的肩,吓的官秀叫的那叫一个惨,杀猪似的。 拍他的人没想到他来这招,也给吓的猛一嗓子,一时间赌馆门口鬼哭神嚎,热闹无比。 官秀一听这声可熟,怎么有点像王二那小子,转头一看,什么有点像,根本就是王二。上去一头捶,骂道:"好你个王二,你想吓死你爷爷呀。" 王二摸摸头,道:"秀官,拍你一下,我就你瞎囔囔啥,我才差点被你吓死。" 里面的赌鬼等人这都等了一下午了,看官秀满面春风的回来,纷纷上前问东问西。 可巧官秀又是个好白活的主,那等丢人吹箫的事自然不能说,另编一套说词把自己夸的强赛赵云气死吕布,活生生顶天立地一英雄。 最后说的实在不像话,众人"嘁"的一声一哄而散,各去结算赌帐,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再说司马云天,他本是为佛骨舍利而来,帮官静讨公道本是顺势而为,自然不够热心,但没想到这官静对他死心踏地,他倒也不好太拂他的意。 这官静恨他兄弟致深,一心想让官秀尝尝自己在分桃馆所受滋味,逐求司马云天找一人带上鬼面潜入官秀卧房行那男男之事。 司马云天一时上那找人?如果被人知道他堂堂武林盟主做出这等丢人之事,他司马云天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到不如他亲自上阵,既使事情败露也只是生活作风不知检点的小事,弄不好还能靠少年风流的名声蒙混过关。 于是一天趁月黑风高,司马云天找上官秀,两人一夕风流,结下露水姻缘。从此他爱死官秀在床上那情中含恨,媚中带妖的表情,总把官静当作替身弄啊弄,弄的官静好几天下不了床。 正巧此地眼线来报,称那佛骨舍利应与官秀有关,并有金链为证,司马云天一看正中下怀,一方面继续积极寻找佛骨舍利的下落,另一方面欲与官秀梅开二度,便宜行事。 费尽心力混进官秀家,司马云天才知自己的算盘实在打的太如意,那没良心的三天两头不归家不说,就连近在咫尺的时候,都有官静和官秀婆姨两个超级大蜡烛碍事,司马云天那个恨啊,直欲呕出血来。 不过司马云天多聪明,那能在这点小困难前面却步? 他掐指一算,知道明天就是十月二十三,正是阳城火神庙大开,信男信女上香请愿的日子,于是早早准备了提兴之物,只等官静和阿市进城上香,就于那朝思暮想的人颠鸾倒凤...... 想起那人铺满床铺的乌发和发丝后射来的怨毒却无可奈何的眼神,司马云天只觉心里一热,情潮上涌,分身有压抑不住蠢蠢欲动之势,忙把官静抓过来,又是好一阵折腾。 恶鬼再现 官秀不知自己早已是蛛网上的苍蝇,没多少日子可活,尤自为腰间满满的银袋欢喜。 一进门见婆姨正好站在门口,猛一嗓子:"阿市,快快来伺候你男人,看你男人带什么回来了!" 官秀婆姨本正痴痴迷迷看着对面映在窗上的王孙公子,听着里面的糜糜声浮想联翩,哪有时候理会自家臭男人的鬼喊鬼叫,只当清风抚面,明月大嘴,不理就是不理。 官秀没发现自己婆姨心生异想,迫不急待想爬墙的心情,拦手拉住阿市就往屋里拖。 阿市大叫,上去就是一脚:"你这没心肝的衰人,你拉老娘干嘛?老娘跟着你就没过过一天好日了,你一天到晚除了吃喝嫖赌,还会作啥,早晚叫你有一天醉死在酒桌上,滚你的娘。" 官秀一味笑嘻嘻听着,等婆姨威发完了,才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拿出个沉甸甸的布袋,"咚"的一声扔桌上,道:"猜猜这是什么?" 阿市惊疑的一拉袋口,金光闪耀差点晃花了她的眼,一时激动的只会"啊,啊"的叫,连话该怎么说都忘在脑后了。啊了半天,缓过劲来,捉住官秀道:"金子,都是金子,我不是在做梦吧?" 官秀那个得意,那个美,只差没昭告天下他官秀今天发了大财。 夫妻俩躺在床上,兴奋的一夜没睡。一个想,从此后锦衣玉食,吃喝不愁,如果再有个善解人意的良人就......嘻嘻嘻;另一个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再是做梦,要是再娶个温柔贤惠的二房就......哈哈哈。 夫妻俩同床异梦,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第二天天一亮,司马云天就忙着张喽去火神庙上香,官静是全无主意,只凭他一句话,让去哪去哪。官秀婆姨本不愿去,昨晚的突发横财,却使她改了主意,一心要去上香还愿。 司马云天想着今天的好事,手脚越发勤快,看在官秀婆姨眼里,再比比还在屋里呼呼大睡的官秀,更觉自己当初怎就看上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一切收拾好,司马云天陪着俩娇滴滴的人出了门,刚上了雇来的马车,司马云天便"哎哟"一声,道:"我的肚子。" 官秀婆姨心疼的,"表哥怎么了?可是病了?奴家这就打发男人去找郎中给您瞧瞧。" 司马云天心想,你男人可不能走,他走了我搞谁去?随口道:"不防事,老毛病了,歇息会就好。只是不能陪表妹去上香了,不如就让我的书童跟去,也好有个照应。"冲官静一打眼色,官静机灵的道:"是啊,不如我跟表小姐去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8 吧。" "这......"官秀婆姨犹豫,既想和表哥多多联络感情,又怕得罪财神爷,最后一狠心,反正表哥就住家里,跑也跑不了,逐道:"好吧。" "儿驾"马儿一溜小跑离了村子,司马云天腰也不弯了,腹也不痛了,只觉得蛟龙入海,虎下南山,一个字,爽啊。 官秀一夜无眠,天濛濛亮才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到处都是金元宝,看得他眼花缭乱,口中叫着:"我的,这个也是我的,那个也是我的......"口水流了一枕头。 突然一块最大的元宝飞上了天,元宝叫道:"我不是你的,我不是你的......" 官秀慌了,追着元宝满地跑,它飞到东他追到东,它飞到西他也追到西,终于元宝无处可逃了,官秀得意的道:"这回你是我的了吧!" 元宝掉下来,压在他肚子上,道:"什么我是你的,宝贝,想爷爷了吧,爷爷的大肉棒也想你呀!" 官秀"啊!"的一声惊醒,却发现真有东西压在自己肚子上,揉揉眼仔细一看,不是那天的恶鬼还有谁? 那恶鬼见官秀醒来,呲牙裂嘴一阵怪笑,手下一使劲,早就趁官秀熟睡时抵的后庭口的假阳具一插到底,官秀瞪大眼张大嘴,一声都发不出来,上身一挺,两脚一阵乱蹬,头一歪,晕了。 昏迷没多长时间,官秀又有了知觉,肠子处传来的一阵阵绞痛,让他以为肚子被硬生生开了个洞,下面的涨痛已到极限,官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生生挺着,受着假阳具的抽插。 不过官秀可不是任人宰割不还手的主,许是恶鬼见他手足无力,这次到大发慈悲,没给绑上。官秀一见机不可失,手悄悄摸到枕头下,从第一次被搞后就一直藏在那的柴刀终于派上用场。瞄着脖子,官秀上去就是一柴刀,一点不带手软。 幸好他手足酸软,那恶鬼又身怀绝技,及时后仰,柴刀落空。e 正当官秀暗道可惜,恶鬼心说好险时,"啪",地上掉落一张裂成两半的鬼面。 妖精打架 "是你。"官秀一见那恶鬼真貌,气的直欲吐血。 自那日以来,他千防备,万小心,只没想到那恶鬼竟在神不知鬼不觉时留在身边。不但白吃他的,白住他的,如今还想白玩,便宜早被占全占尽了。 这自己婆姨的便宜表哥,官秀一直只知是个小白脸子,压根就没拿他当一回事看,如今才知道他是黄鼠狼进宅无事不来啊。 想起那夜恶鬼的厉害,下身再痛也顾不上了,见那小白脸子对着破面具发愣,翻身下床,手脚并用,一头钻进了床下。 正是危急关头,官秀顾了头顾不了屁股,上半身是顺利进去了,下半身还在外面扑腾。他也是人急生乱,也不想想人家图他的是啥,关键时候,紧要部位露在了外头。 钻到一半,官秀只觉腿上一沉,有东西死命往外拽他。他哪敢去出啊,那不是活生生要他命吗?两胳膊一环,死死抱住床腿,打定主意焊死在地上。 司马云天想官秀那身好皮肉,想得都快疯了,得意忘形下差点身首分家。看着那破面具,司马云天吓出一身冷汗,差点断的就是他的脖子啦。 回过神,床上已经没人,床下只露出两条白晃晃的长腿,正在向里爬。司马云天一步赶上,一手一只,两手用力,拔罗卜般把人往外拉。 官秀半身都腾着空啦,偏偏里面卡的死紧,怎么也拉不出来,司马云天把床劈了的心都有,可仔细一看,这床竟是一大块熟铁溶在地上,床与地面之间只有勉强可容一人的小缝,只怕他把手劈断也劈不开。 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让司马云天怎能咽下这口恶气,看到官秀挣扎时从后庭滑出来大半截的假阳具,他眼球一转,计上心头。 一脚蹬在官秀屁股上,出来大半截的假阳具那能受力,"扑"的一声,齐根没入桃源密穴,连带两条腿一起被踹进了床下,官秀在里面惨呼一声蜷成一团。 看看外面天色还早,去上香的那两位一时回不来,司马云天在铁床上坐着,也不着急,只悠哉游哉的道:"爷爷劝你还是早早出来的好,你若听话,爷爷心情好了,也让你舒服舒服。你若惹得爷爷不高兴,却也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的床下的官秀气的,一腔怒火都快化成岩浆喷到眼眨毛外面来啦,"我呸,我是你爷爷,你这龟儿子等着,等老子学了绝世武功,非把你全身xxoo个遍。再把你卖给分桃馆,让别人把你全身xxoo个遍。¥@......%" 官秀出身井市,肚子里俗词俚语一箩筐,如果有个骂人比赛一定得第一,司马云天哪是他的对手,手指捏得"嘎嘎"响,嘴上的话还是那几句。 最后司马云天实在不敌,一狠心,道:"你等着,等会儿有你好果子吃。" 官秀缩在床下,痛的浑身打颤,司马云天最后那脚实在阴损,假阳具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差点把他的肠子顶直了。 他一手向后伸入后庭,强忍疼痛想把那物抠出来,谁知手刚刚碰到那东西就似乎碰上了什么机关,根部"澎"的胀大,紧紧卡在肠壁上。前端却似活了过来,一伸一缩,一转一扭的活动,直与那真物一模一样。 那东西本就顶得够深,大的涨的官秀受不了,这一活动更不得了,如腹中有个孙悟空大闹大宫,外面有个哪吒三太子扒皮抽筋一般。 官秀死死抱着床腿,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只盼肚中的东西快快停下,口中喃喃自语,眼中的毒水都快炼成了精了。 谁知那东西竟是越动越快,似是无休无止,官秀暗骂一声,正要向司马云天求饶,那东西却从前端冒出一股水来,此后再无动静。 官秀嘘了口气,这才发现衣服湿哒哒的粘在身上,头发不断往下滴水,整个人像刚从水时捞出来的一样,竟是汗水把全身都湿透了。 他爬伏在地上,稍稍休息,心想这个假的都把他折腾成这模样了,要是换上真的那还得了? 昏昏沉沉间只觉一股暖哄哄的热流从小腹慢慢升起,沿着肠管渐渐游走,烫慰着受创颇深的肠壁,全身八万六千个汗毛孔舒展开来,感觉比吃了人参果还痛快。 那股热流从后庭流向肠胃,再由肠胃流向后庭,循循不息,越游越快,温度越来越高,官秀开始只觉舒服,待渐觉无法忍受时,才想起假阳具最后冒出的那股水,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欲火中烧 腹中温度从舒坦到燥热,又转为火辣辣的痛,最后官秀只觉腹中似有只火耗子乱窜,在身体深处到处放火。 压抑不住的呻吟,悄悄抬头的分身,腹中的烈火烧的眼睛都红了。 司马云天早料到会是这样,一直支楞耳朵听着那,随着官秀的呻吟越来越响,他俯下身一看,只见官秀皮肤绯红,媚眼如丝,脸上交织着情欲和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9 痛苦的表情,药性使得他全身都软了,四肢都瘫成一摊烂泥了。 司马云天伸手一拉,这次非常顺利的把官秀拽了出来。 官秀一接触到男人,身体立马本能的缠上来,把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拉,嘴里道:"救救我,好热,热......" 司马云天看他这副模样,反而不急了,反正中春药的人又不是他,他就跟他慢慢耗上了。刚才没骂羸官秀,他还记恨着呢! 好整以瑕的把官秀抱上床,小心的拿出一只银环给他立正的分身带上,取出后庭的假物,司马云天的大手轻巧的挑逗他身上的敏感之处。 那后穴离了假物,樱红小嘴一张一合,一阵阵的收缩。官秀更难受了,神志反而回来了道:"啊,你,王八蛋,你给老子用了什么......呃......药?呜哈......你他奶奶的还在磨叽什么,快点,快点......" 官秀在床铺上难耐的蹭着,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用双手奋力自救都不成。 "呵呵,现在想起爷爷大肉棒的好处了?算爷爷可怜你,让你摸一下好了。"司马云天拿过官秀的手,解开腰带,将自己坚硬如铁的宝贝放在上面慢慢滑动。 官秀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脸边的粗大,看得见却吃不着,一个劲往下咽口水,觉得司马云天的双手像通了电般,在耳后、腋下、双乳、大腿、股沟处轻轻碰触,缓缓摩擦,一股股酥麻从四肢百骇传来,心里痒痒的狠不能伸手进去挠挠。 司马云天一边双手动作不停,一边欣赏着官秀眼中时而痴迷,时而怨毒,时而渴望的眼神,最大限度的挑起他的情欲,偶尔刮擦一下流泪的铃口,就是不肯真个提枪上马。 这春药不是普通的霸道,长时间得不到疏解,官秀脸色渐渐红里透紫,嘴唇变成死灰色,口中发出似是痛苦似是饮泣的疯狂声音,随着司马云天的挑逗,身体的痉挛一次比一次剧烈,挣扎越来越无力。 偏偏分身又被牢牢禁固,连自行发泄都不行,他神志渐渐模糊,隐隐觉得,如果再找不到东西降温,他就要被活活烤成炭化成灰了。 可司马云天今天却存心拖延时间,不但耐心十足的做足前戏,还一个劲的在他耳边说些粗言粗语,"早就说你想爷爷了吧,还不承认,我早就看出你是个小淫货,看你下面的小嘴张的,一直吵着要吃肉呢。" 官秀急促的喘急,渐渐变味,越来越像人死前的倒气,突然一声尖叫;"求你,求你,爷,快点,干我,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你了......" 眼看官秀身体开始长时间不停顿的痉挛,并发生前所未有的扭曲,司马云天终于认为时机到了,将分身对准已经充分括张过的小穴,一下顶了进去。 "啊!"官秀猛摇着头,大张的口中流下白亮的唾液,身子痉挛着,缩缩成一团,八爪鱼一般缠上身上的男体。 孽根入洞,一波波惊涛骇浪从包裹着他的密穴深处传来,司马云天感觉分身所处之处似乎有无数只小手,对自己做着完方位的照顾,他一动不动,咬着牙,脸上肌肉不停抖动,忍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门。 无名醋火 司马云天从这场性事中尝到甜头,欲罢不能的做了又做,官秀开始因着药力还能撑住,几次后药劲泄的差不多了,就软成一团棉花,手指都动不了一根,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这场大战一直持继到日头西斜,司马云天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官秀,打来水把自己和官秀收拾干净,做无事状,只等上香的两人还家。 官秀浑浑噩噩醒来,发现天已大亮,他打个哈欠想翻个身继续睡,一动却发现全身酸痛欲死,那晚的惨事一幕幕回归脑海,唬得他猛瞪大眼,血色退尽,四处张望,见那小白脸子不在身边,这才放下一颗心。 突然院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只听得一个声音道:"秀官一向身体健壮,怎么就突然得了急症,要不是表哥在家照应着,他一条命也许就这么去了,奴家多谢表哥救命之恩。"那声音分明是官秀婆姨阿市。 另一个声音道:"表妹不用多礼,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要说是谁救他一命,其实就是表妹你呀!" 官秀婆姨道:"我?" "如果不是表妹及时去上香,感动了上苍,恐怕官兄弟这条命就这么交待了。所以这功劳还是表妹自己的。" 官秀婆姨一寻思,还真是这么回事,否则为什么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那天生病,逐道:"看来这火神当真灵验,以后我定要常常拜祭,为秀官和表兄祈福。" "表妹,这时候官兄弟该醒了,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奴家去端药,如果秀官醒了烦表哥先照应一二。"说着,官秀婆姨入了厨房。 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官秀牙根打颤,浑身哆嗦成一团,那另一人的声音化成灰辗成泥他都认识,不是冒充他家表亲,逼着他行周公之礼的司马云天又是谁? 司马云天掀帘而入,见官秀吓的赶紧闭上眼,无声一笑,玩心大起。 他故意在官秀身前坐下,摸摸官秀的脸,自言自语道:"那天行事匆匆,未能尽兴,现在四下无人,不如再来一次吧。"说完,伸手去掀官秀被子。 官秀一听魂飞天外,那么多次还未尽兴,这人是什么怪物啊这么厉害,自己昨天刚被好一番折磨,这还没好呢,他又要来,只怕来不了几下自己真要一命呜呼命丧黄泉了。 他已是知道司马云天的厉害,不敢再打歪脑筋,可他实在是被折腾怕了,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不撒,明摆告诉别人他在装睡。 司马云天一扯二扯扯不开被子,这才发现内里玄机,不由"嗤"的一声笑了,道:"这到有趣,睡着了也这么有力气。明明醒了还躺在床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难道真是我昨天没喂饱你?"说罢,轻轻在官秀下身按了按。 官秀惊跳,知道再瞒不住,忙挣扎着起来,道:"饱了,饱了,不用喂了。"刚坐起身就"哎哟"一声软倒,觉得昨天被搞的死去活来的地方一阵阵的抽痛。 司马云天暗道一声可惜,不过想到来日方长,也不必急在一时。 司马云天脸色阴晴不定,心思百转,官秀自也有自己的主意,他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尊大淫神请出去。如果留这么个煞星在家长住,那他官秀还不成案板上的猪肉,别人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嘛。不成,赖好得想个辙把这煞星打发的越远越好。 官秀主意打定,摆出副恶狠狠的架式道:"小贼,你真够胆,干了那事,还敢在这赖着不走,小爷的好兄弟,道上人称花蝴蝶的叶云雨大侠马上就到。你可想清楚,叶大侠宅心仁厚,武功盖世,嫉恶如仇,到时候我请来他主持公道,你想跑可就跑不了了。" 司马云天一愣,花蝴蝶叶云雨他听说过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0 ,不过一个三流淫贼到了官秀嘴里就变成宅心仁厚,武功盖世,嫉恶如仇的大侠了?看来这个秀虎子嘴里还真是没一句真话。 又一想不对啊,这叶云雨乃江湖浪子,在武林中是有几分薄名,但官秀小小一个乡野村夫又怎会知道他的大名?莫非...... 越想越有可疑,一股无名醋火腾腾冒上来,自觉头上都绿油油的了,帽子也不知戴了多少个,正要教教官秀什么是为妻之道,突然眉头一跳,笑呵呵的道:"你那点心眼子,以后少在我面前卖弄。你会认识叶云雨?别笑死我了。"其实心里都恨出血来了。 他侧耳听了听,道:"好了,你老婆快进来了,怎么跟你老婆说你看着办,如果被我知道你泄露了半句,哼哼......"他一脖子,"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杀。"这话是边用汗巾子给官秀擦汗边说的,直把官秀吓的汗出如浆。 要知道官秀这人最是贪生怕死,只要涉及自己性命的事,他无论如何都不敢乱来,所以当官秀婆姨端着半碗黑糊糊的汤药进来的时候,只见屋里两个愚兄贤弟谈笑甚欢,好一片兄友弟恭其乐融融啊。 煞费心机 为什么司马云天知道官秀和花蝴蝶叶云雨之间不清不楚却轻轻放过呢?其实无他,司马云天是什么人?那可是万众景仰持武林之牛耳的盟主啊,他怎么能充许自己身有任何污点呢?加上现在他对官秀身子迷恋不已,他可舍不得就那么一次就算了。 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官秀的性子他也摸着几分,那整一个是性子上来撑破天捣穿地的主,天不怕地不怕,心歪胆大,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能一声不吭就这么算了? 为了不让官秀对自己用那些个花花肠子乖乖听话,司马云天威逼利诱啥招都想过。先说威逼,威胁毁他名声吧,他哪还有什么名声,秀虎子的大名早就响彻阳城,臭不可闻了,而且这招容易把自己的名声也赔进去,肯定是不成;威胁杀他全家吧,他就一兄一妻,官静不用说,早被他换成了银子,虽然看他对老婆还算有点情谊,但谁能保证紧要关头他不会舍别人救自己? 再说利诱,给他珠宝吧,他当成茅坑的石头不识货;给他银子吧,他前脚拿去也许后脚就背信弃义,撒丫子走人了。 想来想去这官秀竟是颗无缝的鸡蛋油盐不进,他堂堂武林盟主楞是拿这小小的乡野村夫没辙。 最后只能用笨办法,先把他小命攥在手里,司马云天不信有那个不惜命的。 这关键时候,他当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打碎了牙和血吞,就是知道眼前这美味里夹着条蛆虫他也得忍着恶心往下咽。 过了几天,官秀身子大好,司马云天又开始窜窜阿市出门上香,本以为她不会轻易同意,没想到阿市竟满口答应,道:"这些天秀官身子不好,奴家正好去上上香,求个安平。" 马车一上路,司马云天又钻进官秀房里,翻过床上睡的正迷糊的人,一把撕开裤子,挺身而入。 官秀大病初愈又不会功夫,四肢扑腾两下再被吓唬两句就孬了,随后就觉得整个人被卷进一个欲望旋涡,无间地狱,痛苦和舒服在两边拉大锯,要把他剖成两半,刺痛和情欲则在身下忙着生火...... 这一折腾又是一天,等阿市上香回来,官脸的病却是更重了。 从此后,每隔一段时间司马云天就让官静陪着阿市去上香,他则在家与官秀偷情,官秀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男男这事,不再动不动就受伤,但司马云天无休无止的索求还是让他受不了了。 这天,阿市又出门上香,现在阿市似乎对火神走了火入了魔,不用人催,越来越频繁的往庙里跑,说是要为来世求个好出身。最难得的是司马云天也不在,围在身边的两只老虎突然放松了警戒,官秀愣了好半天,才突然意识到解放了! 一时间赌虫馋虫酒虫纷纷挣抢着从喉咙口爬出来,胡乱抓了把金子寻欢作乐去也。 刚迈进阳城,就见人群一窝蜂似的向城东而去,隐隐约约听道几句什么"王半城女儿......""抛秀球......"之类,官秀目前哪有那闲心?还是趁老虎离巢时多虽两杯才是正事,正好他常去的酒楼也在南边,逐随波逐流随人群而去。 到了酒楼,官秀抬腿就闯,刚露个头就被里面"哄"的一声顶了出来。 官秀定定神,偷偷扒头往里一看,好嘛,里面是人挨人人挤人,人满为患。 原来王半城女儿抛秀球的高楼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搭在了酒楼对面,这间酒楼就成了人们看闹热的最佳场所。 官秀心里那个恨啊,你哪天找男人不行,偏偏选在今天,分明是跟老子过不去啊。他心里窝火上去就要犯浑,他管他是半城还是全城,反正碍了官老爷的事就是你不对。 他一脚踩在凳子上,就想先来一段国骂,溜眼一瞟间却在酒楼二楼贵宾席上瞄到一个熟人。 那个一张玉脸正气凛然,一双剑眉插入鬓间,一袭轻袍一笼锦带,左手剑,右手扇,龙眼大的明球悬在耳上的人不是他那表面正经,内里奸邪的便宜表亲又是谁? 螳螂捕蝉 官秀倒底没敢闹事,灰溜溜顺墙根游了出来,心里越想越气,忍不住把个司马云天腹诽个狗血淋头。 好你个司马云天,在家里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玩老子的,现在吃干净玩完了你又跑到这等着接秀球来了,老子的便宜是白沾的?老子的屁股是白玩的?老子oo你,老子xx你,#@#¥...... 好容易溜到城门口,官秀刚要回村,一想不对啊,人家光明正大在这等着接秀球的都不怕,他官秀只是想喝个小酒为什么要心虚的像做贼一样? 此路不通,别有它路,不能走直线,他官秀还不会拐弯吗? 四处一打量,官秀眼前一亮,只见不远处彩旗飘飘,红楼翠影,几个姑娘站在楼上挥着手帕,"爷啊,来啊"的叫,官秀顿时觉得脚也飘心也摇,身不由已,晃晃悠悠的就进里了。 进门迎来一个老鸨,要说这世上眼睛最毒的还是要属老鸨子,你想啊,这老鸨子每天迎来送往多少客人,那对招子还不得练成火眼金睛啊。 这个老鸨在楼梯站着的时候,就见官秀走一步摇三摇的过来了,虽然身上衣服一般,但瞧瞧人家那气势,眼睛长在脑袋顶上,鼻子翘上了天,一看就是怀中有钱。 老鸨心想,今天可是给财神爷爷上了高香,把那散财童子给招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道:"哟哎这位爷啊,您可来啦,想死奴家这怡红楼里上上下下百来个姑娘了,瞧您今天神彩飞扬,红光满面,一定是发了大财了吧!想要哪位姑娘,奴家包您满意。" 官秀是第一次逛青楼,平时虽然嚷嚷的欢那只是过过嘴瘾,以前有阿市盯着,他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心想今天好不容易天时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1 地利人和全齐了,他也充回大爷。从怀里摸出锭金子在老鸨面前一晃,道:"把姑娘们都叫出来,让老子好好挑挑,伺候的老子满意了,大大有赏。" 老鸨看金子看的眼都直了,一只手在下面托着,跟着金子晃,直盼着它从上面掉下来,砸在自己身上,被闻风而来的几个姑娘"嘻嘻哈哈"一推才回过神,喊道:"春花秋月桃红枊绿依依弱弱......出来见客啦!" "来啦!"屋里一声应喝,一群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一下拥了上来...... 官秀这边莺声燕语闹腾的欢,却不知那边有个人把他恨的牙痒痒,罢不得把他撕烂了嚼碎了吞下肚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江湖人称花蝴蝶,让官秀为他吹箫反而挨了一砖板的叶云雨,叶大侠。 在酒楼上,官秀及时发现了司马长风,果断及时的开溜,但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前面的一番作为早已让别人注意上他了,这其中也包括叶云雨。 叶云雨是淫贼,这点他从不否认,因此有漂亮姑娘可看怎能少得了他。 叶云雨的座头也在二楼,是提前好几天定下的,只不过比较靠里,不太引人注意。 从官秀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只是当时官秀一脸憔脆,全然不是那天古灵精怪的模样,他一时没认出来。直到官秀一踩凳子,看到那撅起的熟悉香臂没办法,叶云雨的淫贼嘛,当然要看那认人了叶云雨才恍然大悟,这就是给他脑袋开瓢的那小子。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叶云雨想起那天自己竟阴沟里翻船,八十岁老娘倒崩小孩,心里那个恨啊,再想起老天有眼,让自己今天得以报仇血恨,心里那个美啊,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 见官秀蹑手蹑脚溜出来,忍不住跟在身后,见他在城门口踌躇一会儿,就直往一间妓馆而去,叶云雨直想欢呼天助我也,一溜烟的跟了进去。 谁都不知道叶云雨其实是魔教中人,更不知道这座怡红楼是魔教在阳城的据点,所以当官秀在外面快活的不亦乐乎,乐不思蜀时,密室内,叶云雨正在与刚才的老鸨子商量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妓院之争 再说官秀身陷温柔乡,真个是消魂噬骨,他摸摸桃红,抱抱柳绿,看看春花,亲亲秋月,真是忙的不亦乐乎,都快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啦。 老鸨子眼力劲十足,看这架势马上叫人整治了一桌子酒菜。y 吃吃喝喝差不多了,官秀摇摇晃晃站起来,扑过这个,拉过那个,往鸳鸯床上一滚,一时间,被翻红浪,一室皆春。 这群小丫头个个是妖精转世,人人是身经百战,就算是铁金钢在床上也架不住她们轮流上阵,更何况是本来就被某人逼着纵欲过度的官秀,咬着牙连御几女,往后的没几下就不行了。 偏偏这群丫头就是不肯放过他,每当他累的站不起来时,她们总有法办挑得他欲火丛生,提枪在战。就算真的不行,只要几个丫头偷摸嘀咕几声:"银样蜡头枪",为了男人的面子,官秀说什么也要让她们看看他有多行。 于是推开缠在身上的玉臂长腿,找老鸨子买几颗大力丸吃吃,回来之后,只觉精神抖擞,果然越战越勇,直把几个小丫头弄的娇喘细细,连连求饶。 官秀这段时间一直被人压在身下,这会重又翻身做主人,完事后只觉畅快淋漓,雄风不减,兴尽而眠。 睡了一会,隐隐觉得有人搬动自己,还有人用手摸弄自己分身,官秀迷迷糊糊中,心中暗笑,这群贪嘴的小丫头。 懒洋洋的享受突然被一阵凉意所打断,官秀猛的睁眼,有人粗鲁的掰开他下巴,几颗浑圆的药丸"咕噜"一下,被他咽了下去。 官秀盯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好整以瑕的替他合上下颌,手一松,让他重新倒回床上。 现在官秀所在的大床已不是妓院那张床了,妓院的姑娘们更是一个也见不着,官秀一头雾水,问道:"你是谁?老子怎么会在这?"没想到这一问却把那人惹怒了,"你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好好想想,你怀里的金子是哪里来的?" 金子?找钱赌场吵架荒野吹箫叶云雨......叶云雨?官秀瞪大眼,终于认出来了,眼前这位不是被他砖头伺候的叶云雨还有谁?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吓得官秀手脚并用就要爬下床来,谁知道刚爬到床尾,官秀就觉背上一麻,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叶云雨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晚啦。" 他把官秀拎回来,往床上一放,不打也不骂,就这么瞪眼看着。 官秀本就没穿衣服,叶云雨又没给他盖被子,被这么看着,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躺着躺着,又觉下身有些蠢蠢欲动。 官秀奇怪的,难道他真被司马云天弄成了变态,连被男人看一下都会起反应?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官秀就觉得不对劲,分身上沉甸甸的,分明激动异常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着,怎么也硬不起来。难道他只上了一次妓院就因纵欲过度而废了,官秀越想越害怕。 叶云雨见他如此,稍稍抬起他的头说道:"你没问题,是小爷给你的宝贝戴了点装饰,怎么样,很可爱吧?" 官秀闻言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只见一个中间掏空的铁球由几条牛筋紧紧系在他分身上。 这个铁球是叶云雨从魔教开的一个小倌馆借来,据说是那小倌馆镇馆之宝,专门对付哪些不肯接客的小倌。 铁球说是中空,其实只有一端开口,内里是条刚好能容下未勃起男根的通道。那些小倌本就年纪小,铁球中的通道也不大,勉强让官秀的分身挤在里面。 一股股热流下涌,官秀喘息也渐渐粗重,可因为分身被铁球挤着,欲望怎么也下不来,官秀勉强张口,问道:"怎......怎么回事?" 叶云雨奸奸的笑了:"小爷配的金枪不倒丸刚让你连御九女,你怎么就忘了呢?刚才小爷给你喂下上次的三倍,倒是要看看,是铁球厉害,还是小爷我的丹丸厉害。是铁球把你的东西给废了,还是你把铁球顶出个洞来。" 第 17 章 这个问题还用问吗?金枪不倒丸再厉害也不能把他真个变成金枪,能顶出个洞来才怪。 只这么一会工夫,热流就在他小腹处汇成一团,偏偏分身却被卡的死紧,一点膨胀的余地都没有,已经把铁球内部撑的满满的,挤的生痛。 官秀只觉那股找不到出口的热流在他丹田处左突右撞,都快把他的小腹撑裂了。 要说官秀的确不愧是官秀,一看这架势立马孬种的求饶道:"您厉害,您最厉害,大侠饶命,上次是我有眼无珠,我没认出您来,你大人大量,你就......呜嗯嗯啊......" 叶云雨上次吃了天大一亏,自觉就是坏在官秀这张嘴上,现在看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2 这秀虎子又来这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堵上再说,为了安全又把他双手绑了,省着他又趁他不注意抄起什么家伙,这才放心的解开官秀穴道,看他自己在床上扑腾。 药性越起越足,官秀觉得自己仿佛被活埋进土里,四面八方都是铜墙铁壁,唯独把他这个肉做的挤在中间,他都快不能呼吸,都要被挤成肉泥了。 官秀全身都发红了,眼睛鼻子都烧的快冒烟了,脑子也成一团浆糊了,他一脑子神精都集中在分身上,仿佛整个人都被关在那小小铁球里,浑身涨的想爆炸,却又动不了一分一毫。 他双手动不了,只能爬下床,使劲把身体往地上蹭,想多少给身分一点刺激,舒缓舒缓,叶云雨也不管他,只笑嘻嘻的看着他作那徒劳无用功。 官秀蹭了两下,那铁球上下摇晃,只是把他弄的更痛,他想要的刺激却如隔靴搔痒,一点没传到身上。 他在地上辗转呻吟,急的恨不得地上马上变出个洞,让他好好抽插一番,如果现在谁能把他从这无边欲望中解救出来,他一定把那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每天让那人干上一百遍也愿意,那滋味再痛,也比如今这模样好上百倍。 可惜他平时不烧高香,现在求老天老天也当没听见,官秀只好转而求其次,前面不行他来后面,管不管用他想不了那么多,总算聊胜于无吧。 叶云雨看官秀开始满屋子乱转,知道他想干什么,这铁球和药丸都是魔教开的小倌馆密制而成,配套的还有从大到小七枝假阳具,专为那些刚买来不听话的小倌准备。 买来的小倌如若犯了大错或者想逃跑,老鸨子就会拿出这套器具像叶云雨这般施为一番,直到小倌被药性迷了心智,急欲发泄时,老鸨子就会把七枝假阳具在特制的铁架上插成一排,让那未破处的小倌自己坐上去。 小倌欲火炙身,为解燃眉之急,虽不情愿也管不了许多,只是自然选最小的坐,而这假阳具虽能让人一时痛快,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只好再选个较大的才觉过隐。 就这样一个一个往上坐,往往是饮鸠止渴,欲罢不能,如果老鸨子狠心些就这样丢出去不管,自己找个树干铁枝坐穿肚肠也是常有的事。 官秀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急于找个男形为自己舒解,可叶云雨这屋子是专门收拾过的,旦凡是硬点的条状物都被叶云雨令人搬走,他自然是找不到任何可用之物。 官秀急红了眼,他觉得这种仿佛把全身都放在滚油里的滋味,他一分钟也无法忍受了,突然眼前一亮,他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摇摇晃晃向叶云雨走去。 "嗯~~呜~~哈啊~"官秀软倒在地上,半撑着起来,就用肩膀蹭着叶云雨的腿,他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用鼻子哼出媚声,想挑起叶云雨情欲,引他来干自己。 叶云雨把房间收拾干净,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要官秀求他干他,现在见官秀这么知趣,乐得看场好戏,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官秀在叶云雨身上蹭了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心里那个恨啊,这兔羔子算是阴损到家了。 没办法,想起司马云天总是说自己眼神够味,官秀也不再掩饰心中恨意,一股子毒水从心底顺着眼神就流了出来。 叶云雨突然打个激灵,感觉心里的什么东西一下被挑了上来,觉得人还是以前那个人,可不知为什么就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以前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人其实长的是这么好看呢? 今天就一章,我不行了,申请休假,从没像这段时间这么努力过。爬走...... 第 18 章 散乱的发披在肩上,苍白的脸因为春药而映出桃红,垂着的颈子白细修长,仿佛一只垂死挣扎的天鹅,乌黑的眼半眯着,是那么温驯无害楚楚可怜。 官秀本来是这个样子,他应该是这个样子,和一个包受虐待的小倌一样,可怜兮兮哀哀求饶,他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叶云雨想不通,注定如此的人怎么只一会工夫整个人就变了呢,他想不通为什么只要那双单凤眼稍稍一挑,他浑身就如触电般一跳,那双眼里装的不是瞳子,而是鹤顶红和砒霜的混合,黑漆漆的仿佛只要被他盯着连骨头都要融成水了,比那化骨粉还厉害。 那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毒箭,而叶云雨现在就身处战场,他感到热血沸腾,每被盯一下,他就像心脏中箭,重重一跳,现下已是情潮上涌心跳如鼓了。 前面说过,这叶云雨温顺易征服的他不爱,最是喜欢犟男,平常他遇着的都是些个坚贞不屈正气凌然的硬汉,那里遇到过官秀这样剧毒捏成的人儿呢,这会儿被官秀眼神一勾是心也飘了魂也摇了,都浑似不是他自己个了。 官秀一看有门,心中暗骂真是变态,眼中的神情也越发毒了。b 叶云雨那还受的了这个,手忙脚乱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一手拽过官秀下巴,掏出嘴里的破布,一用力就把那直挺挺的孽根送进那刚得解放的口里。 官秀欲哭无泪,怎么又是这一招啊,赶情这位和自己的嘴有仇,不让自己为他吹一会誓不罢休。 感受到嘴里的粗大一直顶到喉咙口,双腮鼓鼓,不及下咽的唾液终于再含不住,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官秀心里恨的,上次那一石头怎么就没把这花蝴蝶砸死,让他现在还留在世上祸害人间。 叶云雨是什么人?他就是一淫贼,为了自己的一时之乐不知毁了多少美女俊男,事后好用的派人送回密巢收藏,尚若不好用杀了也是有的。 这种人只图自己一时之快,哪会管承欢之人死活。g 他也不管官秀浑身冒火,都快烤成人干了,只顾自己痛快,更觉那包裹自己的檀口灼热无比,更添情趣。 正当叶云雨干的性起,把官秀压在地上,拉开两腿准备蹬堂入室之时,头上突然传来"轰"的巨响,屋顶整个掀翻。 叶云雨抬头观看,没想到一道阴劲无声无息由背后袭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生生受了一掌,打的他口喷鲜血倒飞而出。 叶云雨情知遇到高手,背后的杀气如影随形紧紧跟来,而内力不行的自己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幸好他在轻劲上确实下过苦功,趁那一掌之力,脚下轻点瓦沿,一个一飞冲天,翻身而出,趁与那偷袭之人拉开一点距离之时,脚下加力,头也不回的撒丫子而去。 这突然闯进来,一掌惊退叶云雨的不是别人,正是目前在官秀家白吃白喝白玩的食客司马云天。 话说昨天晚上司马云天知道官秀婆姨又要去上香,禁不住想入非非,现下他是一天也离不了官秀,总觉得和别人来没有和官秀的那股子乐趣。 正想的性起,准备抓官静过来消消火的时候,只听门外"剥剥"几下轻响,竟是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司马云天安插在此地的一条眼线。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3 这眼线生于斯长于斯,没事时和平常人一样,专负责收集本地情报,活脱脱一条地头蛇。 别看司马云天整天介净想着怎么把官秀压上床,实其佛骨舍利的事他一点没放下,暗中不知有多少棋子下他的指挥下活动着呢。 今天这眼线给他带来一个信息,说是阳城富商王半城被人认出其实是几年前的黑道大豪,江湖人称一刀两段的王一半。 这王一半出身黑道,行事心狠手辣,曾为一块玉阕杀死铁剑门全门二十三人,偏又让人拿不住把柄,在武林中是有名的老奸巨滑。没想到他退出江湖后竟隐居于此,并改名王半城。 因为最近这王半城张罗着要嫁女儿,在江湖上广发英雄贴,所以此地眼线才恍然大悟,原来在阳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真是藏龙卧虎。可气的是你说你嫁女儿就好好嫁吧,偏偏这王半城愣是不按牌理出牌,非得拿出个木盒,还说里面装着多少多少年难得一见的宝贝,谁能娶到他女儿谁就能得到这宝贝云云。 这么一来可不得了,江湖人还就认这个,疯了似的往阳城赶来,人人想着独占宝贝抱得美人归,这不才几天工夫,阳城已是风起云涌,风虎云龙了。 第 19 章 司马云天添为武林盟主,这事哪有不管的道理,当下决定与王半城一会,看看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而且司马云天心里也藏着一份私心,他本是为佛骨舍利而来,可这段时日以来,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当初他确实以为官秀与佛骨舍利有关,但这些时日住下来,官秀家的几间破房子里里外外早被他翻了个遍,趁那两口子不在家时连地都挖了三尺,可除了那条系过舍利的金链外,舍利毛都没找到一根。 而且凭司马云天对官秀的了解,这舍利一定不在他手里,否则就凭他那一张没把门的臭嘴,早就传的满大街都知道了。 倒是这王一半本就是打家劫舍的出身,谁也不敢保证他真的金盒洗手再也不干了,这时突然又大张起鼓震惊江湖的嫁出女儿,还陪送一件稀世珍宝做嫁桩,司马云天越想越觉可疑,这个一刀两断王一半,究竟安的什么心? 就这样,司马云天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到了酒楼,一心打算早早完事,早早回去和那人翻云雨。他自是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官秀后脚就溜出来喝酒,不仅看到他在酒楼等着接绣球,还顺带脚给他卖了绿帽子无数。 最后答案揭晓,王半城所谓的稀世珍宝竟是一套破剑谱,司马云天大失所望,暗恨这该死的王一半浪费了他多少美好的春光啊,谁接了绣球也不看了,当及打道回府。 那套剑谱在司马云天眼中是破剑谱,在别人眼中可是个宝贝,所以在他走后自又是一番你争我夺,明争暗斗不提。 且说司马云天回了家,直奔官秀房间而去,满心欢喜却在扑到空空如也的床时化为乌有。 这时早有他留下监视官秀的人上来这样那样一说,司马云天那个气啊,他才出去多大工夫啊,这个秀虎子就急不可待的往青楼里钻,看来是平时对他太客气,他都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次如果被自己抓到他敢偷腥,回来非得好好好好的"痛"爱"痛"爱他不可。 在这里要先交待一下,这监视官秀的人就是司马云天在此地的线人,官秀和他也是认识的,所以他只能暗中监视,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回来如实禀报就行,不能暴露了身份。所以他的监视只到官秀上了青楼为止,至于秀虎子如何大战九女,如何被叶云雨弄走,又如何被弄的死去活来,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只是这小小线索已是足够,司马云天多聪明啊,查到怡红楼后暗中制住老鸨,逼问出官秀的下落只是小菜一碟。 只是,这段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足够发生很多事了,所以当好不容易找到叶云雨密巢的司马云天扒窗往里一看,顿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是鼻子也歪了嘴也斜了眼里都快往外放死光了,他心说,这天是变了,这小鸡崽都敢掐老虎了,这死无赖都这么人见人爱了,这小淫贼都敢给武林盟主戴绿帽了,这还有天理吗? 前面官秀受了多大的罪遭了多大的难他没看着,好死不死好巧不巧看着官秀媚眼乱飞晃着香臂诱惑叶云雨那段,这一看不要紧,直看得他头顶冒烟鼻子里冒气,忍无可忍,上去就给那花蝴蝶叶云雨一掌。 惊走了叶云雨,看着地上浑身打着摆子,扭曲成一团麻花样的官秀,司马云天阴阴的笑了,一脚踩在他戴着铁球的分身上,道:"好孙子,原来你喜欢玩这个花样,怎么不早说呢,今个爷爷就好好跟你玩玩。" 第 20 章 按说那铁球异常结实,普通人拿它泄愤只会踩痛了自己的脚。问题是这司马云天根本不是普通人,首先,他是个武林高手,及次,他正在盛怒之下,所以这个铁球就被他非常不小心的踩的变了点形。 铁球变形了,理所当然,它里面的东西多少也会变一点形,这可把官秀害苦了,只听他"啊"的一嗓子,声调都变了,眼也翻白了,眼看着就要口吐白一命呜呼了。 司马云天一惊赶紧拿开脚,想看看官秀的情况,没想到官秀被他这一刺激大脑为了抵抗巨痛,意识"嗖"的缩回深处,反而被兽欲占了上风。 那金枪不倒丸是多厉害的药官秀早亲身经历过,况且叶云雨喂他的又是一开始的三倍,官秀担心自己会脱阳而死,所以一直死撑着不肯失去意识。可折腾了大半天,药性一点没散发出去不说,肉身又遭到如此重创,官秀再也撑不住,心知完全迷失,心里只剩下对两个物件的渴望,洞和肉棒。 现在官秀也分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了,只知道他需要的这个男人能给他,隐隐记得如何做能讨男人欢心,当下低下头,张口将这男人的分身含在口中。 司马云天每次和官秀都是用强的,何曾享受过这等待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觉着分身滑入一个湿润灼热之处,那里面滑腻无比,柔爽怡人,最妙之处再于那灵蛇一般在自己分身上盘绕顶弄的小舌,让他如置身温泉,刚刚冒上的无名邪火,"呲"的一声散与无形。 官秀卖力的逗弄口中的男根,觉得它直挺挺的涨起来,迫不急待的要推倒司马云天,自己坐上去。偏偏司马云天初尝他檀口的奇妙滋味,怎舍得草草了事?而他自己不动,凭官秀又怎能推的倒他。直把官秀急急"嗬嗬"直喘,只好一边继续乖乖含着,一边凤眼上挑,苦苦哀求。 直到两个人都弄的气喘如牛,司马云天才满意的放开官秀,压倒他从后面进入。 孽根入洞,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吟,官秀体内积压多时的欲望,化为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痉挛,把司马云天夹的差点立马丢盔弃甲。 憋住一口气,司马云天缓缓纵动,慢慢缓过劲来。 这一边官秀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4 却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热流,他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在吸烟喷火,血管里流的不是血而是岩浆,热,无尽的热,骨头都要被烤化了,心脏也快要爆炸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神力,官秀一翻身压在司马云天身上,司马云天一惊,看到他可笑的作动,"呲"的一声笑了,也不去管他,任他胡弄。 官秀趴在司马云天身上,先是试图用前面寻找入口,可惜他前面还顶着铁球,能进去那得要多大个洞啊,自然是一番白忙,反而把司马云天逗的哈哈大笑。 没奈何,他只好替司马云天扶正分身,死命坐了下去。 前面说过,用后面解决只是权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男人若前面射不出来,欲火怎么也泄不了的。所以官秀越动越快,动越快越冲动,越冲动越有感觉,觉得再一点,只要再一点他就可以解放了。其实这些都是错觉,只要不放开前面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司马云天开始还挺享受官秀的主动,可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不对劲,只见官秀越晃越快,越来越激动,脸上明明是一副享受表情,身子却渐渐发紫,抽搐的越来越厉害,身子乱晃,头发乱摇,额头的血管都快撑爆了,却偏偏无法达到高潮,他觉得自己的分身都快被官秀磨破皮了,官秀的小穴也汩汩向外冒血了,身上的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死命缠着他不放。 终于,血流速度到达极限,心脏暴跳上升到临界点,官秀的瞳孔缩成针尖般大小,一头栽进司马云天怀里,一动不动了。 司马云天伸手一摸,竟然已经没气了。 第 21 章 话说,官秀激动到极点,一头栽进司马云天怀里不动了。 司马云天伸手摸去,竟已是气息全无。司马云天这一惊非同小可,虽说这人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身子确实消魂,自己这瘾头才被勾上来,还想着日后时时享用,怎料阎王竟然来抢人,这不是要从自己心尖上挖肉吗? 司马云天赶紧一手抵住官秀后背,一股内力缓缓送去,压制他四处乱冲的气血,一手伸进官秀嘴里,把喉头分不清是哪个留下的白浊粘液抠出来,白浊涌出,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竟然流了一地。 待他好不容易理顺了气血,然后举掌在官秀背上奋力一拍,官秀被这一掌打的双眼猛的瞪大,心脏受到这一震动,颤悠两下不愿工作,又受了一掌才"扑通扑通"开始蹦达,官秀也"啊"的一声缓过气来。 摸摸鼻息,已然恢复,司马云天见此总算松了口气,至此官秀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谁知司马云天的那颗心才悠悠的放下,旋又突得提起,官秀呼吸恢复后,竟又开始辗转呻吟,身休扭动不已,这次司马云天不敢由着他乱来了,一边把他提起来放在分身上缓缓抽送,一边低头研究起官秀身上的铁球。 要说这铁球也无甚特别之处,普普通通两块铁疙瘩,一边用合叶连接,方便开合,只是做工巧妙,嵌入内里,使得整个铁球严细合缝,浑然一体。另一边的凹凸龙凤锁,倒做的异常精巧,一旦锁上,内里犬牙交错凹凸楔合,非钥匙不能打开。 叶云雨这密巢只是临时一处所在,方便他随时翻云布雨,一望之下空空如也,自是找不到钥匙的影子,而且这铁球又被司马云天踩变了形,恐怕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了。 官秀身上力气渐渐恢复,重又被欲望控制了心智,身子在司马云天怀中不安分的扭动起来,他身子白净,骨肉均匀,不丰不腴,黑发如瀑,眉眼如星,再加上司马云天偏又对他喜爱之极,此时看来更觉九天神女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吧。忍不住是魄也飘了,神也摇了,一颗小心肝长都出那小翅膀扑答答的飞到他身上去了。 两人恋奸情热,来往相合,一时之间又纠缠在一起,靡靡不绝,把个司马云天迷的东西也分不清了,南北也辨不明了,那还能想到那颗该死的铁球? 情到深处,两人搂在一团,官秀一脸舒爽,脸皮苍白似鬼,唇色渐渐发灰,不停抖动,竟是越来越不成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的醒神,人急生智下竟拖过宝剑一剑斩下,只听得"哐啷"一声,铁球一分为二,坠到地上。官秀分身猛然解放,积在小腹的欲念,猛冲而下,前端一阵巨烈抖动,"扑"的喷出一股血水,嘴巴张了两张,四肢抽搐两下,终于昏了过去。 第 22 章 放下官秀和司马云天这对冤家不提,且说那叶云雨背上受了一掌,强提轻功落荒而逃。 要说这花蝴蝶叶云雨虽说武功不济,轻功确实是好,撒开双脚一口气跑了十里多地,直到看到一个小村庄,才停下来歇歇脚。 这叶云雨平时也没有这么胆小,可那也得看遇见的是谁不是?怎么说他花蝴蝶也是魔教不大不小一长老,寻常小猫小狗还不放在他眼里。可理是这理,用在这次事上就行不通了,虽然打他一掌的人是谁他没看见,况且又是偷袭,但叶云雨是识货的人,轻功好的往往耳力也好,从那人能不惊动他在瞬间无声无息绕到他身后,他们之间的差距就不是一级两级。 知识物者为俊杰,叶云雨是俊杰,所以才能活到现在。 司马云天打的那掌到是实实在在的一掌,他那时怒极攻心,存心下了狠手,不把这花蝴蝶拍死,永绝后患誓不罢休。 所以叶雨云除了开始吐了两口血外,内腑受伤甚重,一开始没时间好好疗伤,又强提真气跑了这老远的路,这会儿子憋的那口气泄了,只觉四肢酸软,昏昏欲死。 他强打精神点了自己穴道压制伤势,目前急需找一处安全之地疗伤。可他在附近建的密巢只有那么一处,回去肯定是肉包子打狗。若是不回,现下阳城附近风虎云龙,高手会聚,万一碰上个了哪个曾被他ooxx过或妻女被他xxoo过的对头,那可不是大事不妙,以他现在这模样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那不是金科郎滚驴粪蛋找屎(死)吗? 这次叶云雨这"飞在花丛中,翩翩采花蜜"的花蝴蝶可是尝到左右为难,欲哭无泪的滋味了。他左思右想,左右为难,差点把头想破了,眼想直了,别说,最后还真被他想出一个藏身之处。 原来这叶云雨自打来到阳城后,虽不说日日笙歌,但天天往城中繁华之处跑那是一定的。叶云雨是淫贼麻,人在家中坐美人自然是不会从天上来的,所以他就如那蝴蝶般勤劳的到处寻那稍有姿色的鲜花,只没几日就把这阳城中哪家小姐漂亮,哪户闺女水灵打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而每到晚上他就换上夜行衣出门,行那偷香窃玉之事。 说来也是这叶云雨运气,人又长的似模似样,完事后,总要软语温言一番,说些个甜言蜜语,如此下去,竟然没闹出事来,还惹得些小姐佳人芳心暗许,充他常来常往,那段时间叶云雨过的真是如鱼得水美不胜收。 话说有一天,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5 这叶云雨又在街头捻花惹草,不亦乐乎,突然一辆马车迎面驶来。也是合该有事,此时赶巧有一阵大风吹过,吹的车上那竹帘上下悠悠,叶云雨隔帘一望,旦见朦胧之间,车内有一妇人,杏眼桃腮,眉目如画,冲着叶云雨嫣然一笑,使得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楞是把个花蝴蝶的魂魄勾了去。 要不怎么说王八瞧绿豆对眼了呐,其实说起来那妇人面目一般,也就当得起眉清目秀四字,但在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适合的气氛中遇到了适合的人,自称千人斩的叶大侠竟然抵受不过迷了进去。 如此合他心意的女子,不被他瞧着到也罢了,既然被他遇上,美食当前,若轻轻放过岂不有负他花蝴蝶之名? 这妇人一看衣着就不是达官亲眷,身边除了个书童外竟然未带一人,于是叶云雨当下尾随于马车之后,亲眼见那妇人入了一间寺庙,逐从后门绕路暗暗潜入,乘那妇人孤身一人在大殿进香时将她捋至一间禅房,成就了一桩好事。 叶云雨本想着一夕风流,一拍两散,没想到那妇人也如那些小姐佳人一般对他留恋不绝,从此后竟是常常来,事事来,两个奸夫淫妇时时在禅房私会,行那男女之事,竟是硬生生把那佛门清净之地化为了男盗女娼之所。 如今大难临头,叶云雨自然又记起了他的老相好,想起那妇人曾说过就在此地居住,当下数着瓦头,蹑手蹑脚向一处院落潜去。 第 23 章 日暮西山,一辆马车停在官秀家门口。拿出几纹铜钱将那驾车的打发走,官静扶着阿市一路进了屋。 屋里,司马云天和官秀早已回来,只是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外面坐着。而那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出去喝花酒玩姑娘,却一不小心被别人好好玩了一把,还差点把小命玩完的官秀。 且说那司马云天好不容易把束着官秀分身的铁球劈开,方才救了秀虎子这一条小命,可是经过了那样一番折腾,官秀已是元气大伤,出气多入气少了。司马云天无法,只好先把他抬回来,找中看了,开出几帖药灌了,才算把那口气兜回来。 官秀婆姨一看自己男人,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眨眼的工夫就成这模样了?半真半假,趴在官秀身上嚎起丧来,"哎哟我的爷啊,你可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啊,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哎哟我的爷啊......"那嗓子嚎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但那干巴巴的眼睛却左溜一下,右溜一下,一颗荡漾的春心呼拉拉抽枝发牙,竟自在屋里撒起欢来,心想,这回可好,那一袋金子可不就成自己一个人的了吗?看来庙里那火神确是灵验无比,这不,当真心想事成啊! 官秀婆姨有了这点心思,活络络的一颗心就由眼神里带出一片春光,直勾勾向着那司马云天望去,只见那良人端坐堂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风彩卓然之处竟似从画中走出的人般,又想起深更半夜从他房中不时传来的靡靡之声,不由心摇神晃,想着若能与他如此如此,就是短寿十年也甘愿。 想到得意处,不由"嘻嘻嘻"的笑了,那一副花痴状,直把司马云天和官静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这人别是怒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成了失心疯罢,怎么她男人都快死了,她一点都不急,反而心花怒放,比白捡一锭金子都高兴。 可他们又怎能明白官秀婆姨的心思,她根本不是白捡一锭金子,而是白捡一袋金子啊。 若这屋里只有他夫妻两个,没有外人,也许就真能随了她的意如了她的愿了,可偏偏那司马云天不爱红颜爱须眉,每日里在官秀床前端汤侍药忙里忙外,比个官秀婆姨更手脚麻利伺候周到,如此一来,没隔几日,官秀身子竟是一天好过一天,一日好过一日。而阿市是看在眼里,心里那个急啊,她恨那良人,那良人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那份心呢? 这阿市原本是个大户人家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个刁蛮任性的性子,到了笈妤之年,她贪图官秀眉清目秀的模样,不顾家人反对下嫁官家,小两口到也是过了一段幸福的小日子。 可日子久了,问题就来了,官秀好吃懒做,阿市身娇肉贵,两人都不适生产,到头来坐吃山空,只能靠娘家接济过活。 这阿市本是个心高气傲的主,每次回娘家都招来姐姐妹妹一番冷嘲热讽,自然是受不了的,她恨官秀不争气,让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心里不自觉就升起一股怨恨之心,整天介对官秀没个好脸,脾性也越发坏了。 若一直如此也就罢了,她都准备认了命了,起码让整个阳城谈虎色变的秀虎子还是怕她的,可老天偏偏就是那么爱添乱,可巧让她碰上司马云天这冤家,把她搞的心神一直在半天上晃荡,乎乎悠悠上上下下,竟是怎么都抓不回来了。 现下眼见官秀身子慢慢变好,而自己和良人之间却还没款曲相通水到渠成,她能不急吗?她急的都着急上火在屋子里团团乱转想拿刀子砍人啦。 第 24 章 却说这几天司马云天为官秀跑上跑下呵护倍致,这可惹恼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谁呢?就是司马云天的小书僮,官秀的亲大哥官静。 官静与官秀虽是一母同胞,但不是有一句俗话说"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吗?官静从小老实本份,知书达理,心善的跟官秀不是一家人似的。可就是这么个可心人儿,第一天睡下,第二天竟在小倌馆醒来,身边是皮鞭、盐水和两个壮汉,可怜官静这朵小花骨朵,还没来及开呐就叫两个老玉米棒子给糟蹋了。 官静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活罪,当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可老鸨子看的严,想死想跑她能把你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官静受了几次教训,便也不敢再放肆,只是往日里学的礼义道德事理伦常在这不见天日的馆子里竟是全无用武之处,他这才发现原来天是黑的,日是白的,男人是当女人用的,兄弟是拿来卖的,他这才明白天翻了,地倒了,什么仁义理智信,什么友爱忠孝悌,全都是个屁。 官静恨啊,他恨这苍天是瞎子,他恨这大地是聋子,从知道是官秀把他卖了后他最恨官秀,既恨他不念兄弟之情,狠心把自己卖到这脏地方,又恨自己以前太傻,到头来连自己身子都守不住,落了个千人压万人骑,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啃了的下场。 自官静被司马云天从那分桃馆救出来以后,他本以为找了座大靠山,从此后可以安安生生背靠大树好乘凉了,没想到那司马云天不争气,一来二去竟被官秀把心抓走了,官静眼巴巴看着,只觉他那颗血淋淋的心啊,都被嫉妒恼恨不甘仇怨撕开了抓裂了,全都化成一股子黑水在身体里"咕嘟咕嘟"冒泡了。 他活着,为了报仇而活着,憎恨是条毒蛇,缠了他的心思,纠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6 了他的意识,曲拐着身子,直向那针鼻牛角尖钻去。 为着官秀的病,几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各逞各的本事,嘴上你好我好大家好,转头就拉弓开弦嗖嗖往外放冷箭。 这天官秀婆姨在床边侍候官秀喝了药,药碗往桌上一摔,端起精心准备的点心就奔了客房了。人还没到,嘴上先到,"表哥起来了吗?奴家准备了一些点心,想请表哥尝尝,奴家这可就进去了。" 一进屋,就见那良人端坐床上,衣衫不整,一脸尴尬的理着头发,而那不男不女的小书童则躲在一边,衣衫半露,都快脱成澡堂子的模样了。瞧那架势,如果她再晚来一步,两个人也许就要合成一个人了。 官秀婆姨心里不快,不自觉就带到了脸上,司马云天她巴结还来不及,自然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狠挖那惑主的小书童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矫揉造作的道:"表哥,这是奴家专门为你做的糕点,来来来,快拿一块尝尝,好不好吃。" 说完以后,拿起一块不容分说就往那司马云天嘴里塞。 司马云天在人家里白吃白喝那么多天,还偷偷玩了人家男人,自觉怎么也不能驳了这个便宜表妹的面子,他一心还想着在这座院子里住段时日,自然要把这只母老虎给围好了,既不能打,也不能杀,只能好好到到养着,盼着养熟了她就不吃人了。 若此时他正在武林盟,坐着武林盟主宝座,谁敢硬往他嘴里塞东西,又不是长了两个脑袋不想活了,可如今身在心上人家里,又碰上这种情况,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咽下去。 官秀婆姨见司马云天乖乖把那糕点吃了,顿时眉开眼笑,放下盘子,接过官静手里新沏的茶碗,道:"你下去吧,笨手笨脚的,你家主子交给我,不用你伺候了。" 官静心里有气,心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使唤我。正想给阿市来几句狠的,却见司马云天对他猛打眼色,只好憋住一口鸟气,也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挑帘子出去了。 第 25 章 原来这官秀婆姨眼见关官秀身子一天天好起来,自己和表哥大好的机会眼看就要错过,心里发急。 正好无意中与村里姐妹闲聊时谈起谁家男人如何如何威猛,谁家男人如何如何有力,说着说着就说到村口耍把势卖丹丸的大铁牛身上了,一个偷笑道:"看那大铁牛手臂那么结实,肩膀那么有力,你说他那地方是不是也比别人大啊?"另一个"淬"了一口笑骂道:"小贱人,净往男人那地方看,小心长针眼。" 官秀婆姨趁机问:"说真的,你们谁知道怎么让男人在床上性致高昂啊。" 那两婆姨笑的更厉害了,道:"怎么啦?你们家官秀不行啊?那还不容易,去大铁牛那要几颗让男人性致勃发的药不就成了,包保你们家官秀把你伺弄的舒舒服服,直喊好哥哥饶命,哈哈哈。" 官秀婆姨羞的扑上去追打,骂道:"两个小死蹄子,又在胡说,看我不打死你们。"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此事过后,这官秀婆姨还真想辨法弄了七八颗这样的药来。 她也不知药性如何,只想着这唯一一次机会若是因为药量不够,好事没成,那她找谁哭去?逐一股脑辗碎了揉进面里,做出一盘子喷香点心。 其实这大铁牛卖别的跌打损伤药只是装个门面,要说管用的还就这一样,他也就靠这个混口饭吃。他这祖传密方药性猛烈,若是提性只需一粒,若是阳萎早泄最多也就三粒。像官秀婆姨这样一次七八粒却是有些过了。 那两人在屋里郎情妹意,一盘子点心不知不觉下了司马云天的肚,外面守着的官静却是另一番心思。 早先他觉得司马云天真跟自个是一条心,就想着让人教训官秀一顿也就罢了。这会却发现就是卖屁股那官秀也比自己更讨人喜欢,心思就全变了,直在那患得患失,想着万一那天主子真的看上了官秀,把自己丢在一旁那可如何是好? 越想越觉这地方不能待了,干脆早早把官秀弄死,包袱卷卷,趁主子心思还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两人远走高飞,其不美哉。这话官静也曾试探着向司马云天提过一句两句,可当时司马云天满脑子官秀在床上的媚态,哼哼哈哈几声应付了过去,他哪知道官静竟真的下了狠心。 刚才官静被阿市赶出门来,心里正窝着股气呢,在窗外看那婆姨越来越不要脸,扒在司马云天扭股糖似的,逐重新倒了杯茶,也不通报,端进去往桌上重重一放,道:"表小姐喝茶。"又是活生生惊散了一对鸳鸯。 前脚出了这门,官静后脚就进了那门,只见官秀懒洋洋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呢,他上去一掀官秀被子,道:"快起来,快起来,你这狗日的,头上的绿帽子都三尺高了,你还有心睡大头觉?" 官秀正在梦里捡元宝呢,这一被打扰,元宝全飞了,一骨碌坐起来,提住官静领子就骂:"小贼,找揍是吧?爷爷的元宝你都敢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官静一声冷笑:"狗日的泼货,你婆姨都被人偷了,丢个元宝又算什么?快上客房看看吧,不然怕你连干儿子都有了。" 原来这官静气阿市给他小鞋穿,竟自把从小倌馆带出的媚药整包倒入了茶中。他打的到是个好主意,想着那阿市吃不住药性定要缠着司马云天为她舒缓,趁他俩打的火热,他这边再与官秀通风报信一番,想那秀虎子是什么人,怎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定然会去捉贼捉脏,捉奸成双。而那司马云天又最是好面子,被人发现了这等丑事,哪能善罢甘休?最好把这对豺狼夫妻一掌打煞,也算他官静为民除害了。 他这主意打的是好,可他哪里知道,那司马云天吃点心吃到口渴,他这边前脚才出门,那杯加了料的茶后脚就入了他主子的肚了。 第 26 章 官秀被官静这一挑挑,果然立马急呲白裂从床上跳下来,心想,好你个姓司马的,你花心风流,风流到老子头上来了,玩了老子不说,连老子婆姨都不放过,合着你这条大淫虫,见着个洞就想上,还想着把老子家一窝端了,回头再来个杀人灭口,图个干净?你可是真缺德带冒烟,阴损到了姥姥家。 拼得一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先不提官秀对他婆姨好不好,有没有感情,俗话说的好,王八好当气难受啊,何况官秀又是个受不得气的主,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下床操起门后的铁锹就直奔客房而去。 先不说那官秀抄着铁锹隔窗望见司马云天和自己婆姨俩人在床上抱在一快滚做一团,这人来疯就上来了,一铁锹向木门拍去。 且说那司马云天好好的安在屋中坐,谁知道怎么的祸就从天上来了。 自从上次那事官秀被整的丢了半条命后,司马云天到也体恤他,不再需索无度,想着要放他好好休养几日。可那位休养了,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7 司马云天的兄弟却不肯听话乖乖休养,每日里精神头十足,雄赳赳气昂昂的扯起大旗,就想着扬鞭策马冲锋陷阵一番。 以前他心在名利,这方面的需求不强也就罢了,可自从与官秀好了之后他就好象被魇着了,整日里心痒痒的就是想那事。 今天不知怎得胯下又蠢蠢欲动,刚把官静搂在怀里,把衣服脱了,怎知就有人找上门来,逐又手忙脚乱穿上。 拉了几句家常,吃了几块点心,与那便宜表妹坐了会子,司马云天越坐越心神不定,越聊越坐立难安,一个劲左扭右扭,最后竟是浑身燥热气喘如牛,裤子下的那一根翘的高高的,立起了天柱。 司马云天只觉口干舌燥汗出如浆,只当是点心太干,端起茶碗想喝杯凉茶去去火,不想碗里却空空如也,竟是早已被他喝完了。正巧赶上这时官静端了杯茶进来重重放在桌上,他也不管是给谁的,拿过来两口咽了下去。 谁知道这杯茶下肚后不但没把火灭了,反而直如火上泼油一般,只觉得从那小腹处冒起来的淫火欲焰,嗖的一下就窜到了脑袋顶上,把个司马云天冲的筋脉愤张,欲烧七窍。 此时那阿市正在一边好好看着,一见司马云天这般模样非旦不怕,反而心下暗喜,心说,来吧,来吧好哥哥,妹妹这正盼着呢。 一个是中了春药欲火焚身,一人是煞费心机春心荡漾,两个人一拍及合,干柴烈火,迫不及待的就滚在了一处。 阿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往床上一摔,身上夹袄"嘶啦"一声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司马云天裤子一脱,拉开两腿一下就把肿胀的发痛的欲望冲了进去。 阿市哪遇到过这样狂野的男人,尖叫一声挺直了身子,兴奋的全身发抖,主动挺身扭腰相就。 两人你来我往,甚是激动,阿市自觉张大双脚,任那男人的粗大把她顶的花心乱颤,淫叫不绝,不一会她就被司马云天弄的爽上了天,双脚一阵抽搐,泄了阴精,而那司马云天也狂吼一声,射了出来。 一场性事下来,阿市四肢瘫软躺在司马云天身边,刚想向那良人撒撒娇发发嗲,说一声,"好哥哥,你好棒,你的大肉棒顶死我了。"却见司马云天那分身根本没软下来,尤自硬挺挺的坚如顽石,翻个身抱着她又是好一番抽插。 想那司马云天虽说武功高强,但对春药一样没什么抵抗力,这次阴错阳差,又被俩用药过量的衰人下了双份,他不勇猛异常欲罢不能才怪。 阿市这次可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只不过三次就累的直嚷嚷,"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救命啊!"可这要命的时候司马云天哪会听她的,抱着是干了又干。 也就是这个要命时候,官秀到了客房门口,听着里头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他心都要气炸了,人也胆大的都不似他自已个了,绿帽罩头的愤怒让他忘了自己曾吃过的苦头,忘了司马云天是武林高手,也忘了自己这一去也许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只见他举起铁锹,拍开木门,怒吼一声,一头撞了进去。 第 27 章 官秀进去后一看,司马云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尤自在那痛快,气的大吼一声:"我干死你老娘的混帐王八蛋,老子婆姨你都敢骑,我拍死你。"说着,一铁锹就下来了。 那司马云天虽然被媚药迷的六亲不认,但他必竟是高手嘛,正快活的时候,突觉脑后生风,武者的直觉,让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不过样这样劣拙的偷袭还真不放在他眼里。 只要是个男人正在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扰都不会愉快到那去,所以司马云天头也不回,随手一掌,那官秀可是一点防身的武艺都不会啊,又哪里能持住他带着内力的一掌,当即是铁锹也断了,人也飞了,身子像被大锤砸中一般向后以比进来时还快的速度摔了出去。 若是以前也许官秀还能支持住,凭他的性子一看大事不妙,一准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婆姨失贞事小,自己没命事大。可惜如今不比以往,他身子正虚的厉害,倒地后"噗"的喷出口血,两眼反白,昏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阿市正觉身上的人粗暴的厉害,顶的自己发痛的时候,眼见着自己男人举着铁锹进来,冲着司马云天就拍了下来。阿市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了。她即怕自己男人下手不知轻重,伤了良人,又怕自己男人见自己不守妇道,拍完了奸夫又来拍自己这个淫妇,但她目前还是最盼这官秀这一铁锹快快拍下来吧,再晚点她怕自己支持不住,真要被那司马云天干死在床上了。 但眨眼间司马云天一挥手,官秀就飞了出去,是她没想到的,暗骂自己男人没用,她觉着自己下面都磨出血了,她心里发急一双手左摸右找,好巧不巧就被她摸着了那断了的铁锹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趁司马云天射精后放松的一瞬间,阿市一棒下去,司马云天"咕咚"一声就躺下了。 阿市奇怪的,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厉害?这是给人吃的药吗?怕不是给牛吃的吧。 拥有这一疑问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官静。这药官静在小倌馆见那些大爷们吃多了,也没有这样啊,怎么看那司马云天的模样分明是药迷心窍,没人舒解就不能活了的样子。 话说官静见官秀掂着铁锹去抓奸,虽然知道司马云天有功夫防身,但到底担心自己主子,还是偷偷跟在后面暗暗看着,只见那官秀刚进得门去,眨眼间就飞了出来。心里奇怪里面怎么了,冲进去一看,正看见阿市一棒子把自己主子打昏。 他上去就一巴掌,骂道:"你这送上门的泼货,整日里眼睛都想粘在主子身上,当谁不知道呢,暗地里兴许连身裳都拔光了,现在又来装什么贞妇,想作婊子,就别在那挂牌坊。" 他在那骂的痛快,不想这一骂却又把司马云天给骂醒了,一把抓住官静的脚。阿市一看,吓的尖叫一声缩在一个木箱之后。 此时司马云天的火还没消呢,他这次中的药比当初官秀那次还厉害,且他又功夫高强,若他想要谁谁还不得乖乖就范,这屋里的人都是井市小民出身,哪能制的住他呢。 此时司马云天抓住官静的脚,压在桌子上就想挺身而入,也亏得官静机灵,身材瘦小,只见他矮身就从桌子下面钻了出去。耳听"哗啦"一声,回头一看,目愣口呆,竟是司马云天收势不住,一使力,那话竟硬生生把桌面顶出个碗大的窟窿。 官静这才知道后怕,吓的面无人色,心想这要是被他给上了这人还能活吗?这才知道官秀婆姨为什么那副鬼样子,要换了他保不准也是一样。 想着想着这腿就直向后缩,见司马云天公牛似的鼻子喷着粗气,找不到人正在那搂着个柱子蹭歪呐,而那可怜的柱子"啪啦啪啦"直响,都快让他给搂断了。 官静不敢惊动这发情的猛兽,悄声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8 没息的溜着地皮向外爬。心想他官静没这福气了,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阿市这婊子吧。刚想到这,却觉肩上撞着一个人,也正悄没声息的爬得正欢,不是他兄弟官秀的婆姨又是谁?原来这阿市竟跟他打的是一样的主意。 两人衰人在门口撞到一块,一时只会大眼瞪小眼傻了眼,突听后面传来司马云天摔桌砸柜的找人声,两人身体一颤,也顾不上那些个怨仇了,一起发力,头上脚下一咕噜滚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外面才算是暂时觉得安全了,可就这样放着老虎不管,他不出来也就罢了,他若出来早早晚晚要吃人啊,除非...... 两个人四颗眼珠子转啊转的,就转到昏迷不醒倒在院里的官秀身上了。 第 28 章 官秀不知道他那一掌挨的冤枉,他婆姨和老哥早早把他送进了老虎嘴里,一睁眼就看到司马云天架着他双腿,一双眼睛瞪的溜大,看着他那紧紧闭合的后庭,嘴巴里滴滴答答口水直流。官秀没发觉司马云天的异状,一心陷在自己的恼怒里,骂道:"看屁看啊,老子早晚有一天挖了你那对狗眼,让你再看。我呸。" 可那司马云天已经完全没了人性,现在整一个就是只人形猛兽,他那知道喷在他脸上的唾沫的什么意思,他只知道他那男根已经胀的快爆炸了,小腹也热的快烤熟了,他根本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只知道眼前的那个小洞能让他舒服,能让他把满身精力发泄出来。也不理官秀在骂些什么,只一挺身,就把他那胀成手臂粗,能顶穿木板的分身插进官秀多日不曾承欢的小穴中。 "啊!"官秀尖着嗓子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当时那可怜的小穴就如爆开的烟花般,几道红线向着肛口外延伸,"噗"的一下喷出几条血线,整个不可能装下那粗大肉棒的穴口向内凹去,和着硬挤进来的肉棒一下插进他的肚子,官秀疼的身子扭动的像一条蚯引,身上冒出的汗一下就把地面湿透了。 除了第一次外,虽说司马云天一直都是用强的,但还知道办事前好好为他润滑一番,再说第一次时司马云天神志清醒,多少有点分寸,那像这次,根本不知怜惜,只由着自己性子狠撞。 司马云天开始的一掌本就已经打断了官秀两根肋骨,现下又不知轻重的撑爆了他的后庭,官秀忍不住又喷了两口血,只觉得浑身无处不痛,特别是下半身,内脏被挤压的恨不得从口里吐出来才舒服,他仰躺着都能看到肚皮上的一个凸起,一会儿升起来,一会降下去。 官秀嘴里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觉得自己反正是活不成了,强撑着一用力,胳膊巴上司马云天脖子,向着那疯狂的人肩上狠狠咬去。司马云天干的正爽,又被人打扰,满心不悦,身上内力自动运行,两股真气从肩膀的穴位冲出,只听得"吧吧"两响,官秀胳膊竟被他硬生生的冲开,胳膊肘撞在地上诡异的反转着如同死物一般,竟是已经断了。嘴也不由自主松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干躺那喘气,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那司马云天似是觉得从正面干颇多打扰,分身并不拔出来,就那样把官秀反来覆去的摆弄,官秀手脚都不似自己的,软软垂着,嘴角一个劲向外淌血。 最后司马云天终于觉得满意了,抽插的更欢腾了,可官秀一脸扭曲,宁愿现在马上死了,也不愿意受这种活罪,如果身边有把利刃,如果他能动弹一下,官秀确定自己一定拔剑自刎。 原本那司马云天鼓捣了半天,终于找了个满意的好姿势,他把官秀两腿并拢绑紧了,让他弯腰两手抱腿,把胳膊也绑紧了,就这样让他手脚全不能动,脑袋与小腿齐平的压上去,独独留出个屁股让他爽快。 司马云天是爽快了,官秀却遭了大罪,他手臂已经断了,还要被绑着,两腿平伸,腿筋绷的紧紧的,又酸又痛,也快要断了,断裂的肋骨被司马云天一压,随着他的节奏在胸隔外一下下滑动,不知道戳穿肺了没有,嘴里的血一直就没停过。 官秀只觉得在司马云天眼里,自己全身上下只屁股有用,别的都是多余的,他觉得他手脚没了,脑袋也没了,仅余的肛门也不是自己的,而是司马云天的。 第 29 章 那司马云天把官秀绑成了根人柱,仅余下面的开口供自己颠来倒去的玩弄,官秀觉得自己成了个面团,随便司马云天要长就长,要短就短,都不以为自己是个人了。肚子里不该存在的那物一下下捶着内脏,都快把腹里的器官戳穿捣烂磨成泥了。 司马云天干的性起,干脆盘坐桌上,把被绑成白蚕似的官秀整个人举起,分身顶在入口处,重重向下按去,也亏他如今力大无比,也不觉得累,两条胳膊一上一下动的甚是欢快。 痛苦已到极限,官秀被迫抱着自己的腿,视野被缩小到很小的一块,既看不到司马云天的表情,又看不到他在自己身后干些什么残忍勾当。他的头无力的斜着,披散的头发悬在空中,随着那原始的节奏而摇动。 如此违反常理的性交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期间官秀几次想昏过去,可偏偏每当他将昏不昏,觉得自己不行了的时候,眉心里总是冒出股气,急急在他身体里游走一遍,注入点生命活力,可若是才恢复点体力的官秀想借着这股力量挣开绳索时它又急急消失,渺茫无踪了。 就是如此来来往往,起起落落,官秀发现自己竟连晕过去逃避的权利也被剥夺,只得强忍酷刑,自己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的唇色已经变的惨白,口里除了粗重的吐吸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白光光裸着的身体被绳索折着身子紧紧绑着,而那些绳子在他开始的挣扎中已经勒入肉中,使得一块块鼓起的皮肤发出盈弱苍白的艳光。 官秀觉得自己像只串在竹签上烤着的蚂蚱,痛苦的已经不知道那里痛了,只在司马云天将楔子奋力钉入他身子的时候,全身条件反射的一颤,停顿一下,在被下一波打击狠狠击中时,再一颤。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和下身相交的"啪啪"声,一开始时听得屋外两人心惊胆跳的惨嚎早已消失。两个心虚的衰人偷摸潜到墙根下扒头朝里张望,却见屋里一抹儿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待得一会眼睛适应了,两人赶忙伸手捂住彼此的嘴,一声惊呼硬生生被憋回嗓子眼。 只见屋里斑斑落落,狼籍不堪,地上墙壁到处是血,从桌面滴下的血水如条小河流般哗啦啦往下淌,白浊粘液喷的到处都是,不过这还不是最吓人是,让两个衰人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的反倒是盘坐在中间交媾的两人,只见那司马云天一脸舒畅也不疯了,那官秀微露痛苦也不似平时那么阴狠了,两人面相英俊秀气逼人,在一屋暗影血污中浑身上下白致光光,莹致焉焉,就着交和的姿势缓缓晃动,竟直如活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19 生生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 第 30 章 司马云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他闭眼躺着默运真气,几个周天下来竟觉一直无法突破的内功猛然突飞猛进,凭白窜上几重天。 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奇怪,心想这几日他沉迷男色无心练功难道竟因此在无意中暗合了劳么子的有为无为之道,悟了。 心里又惊又奇的睁开眼,司马云天差点一头从桌子上栽下来,以为自己睡了一觉就睡到了地狱里的刀山剑海去,要不然就是官秀瞒着他暗自作主把客房租给了屠夫,瞧瞧这惨状,怕是杀了不下十来头猪吧。 原来这司马云天被药性催的竟然干足了一天一夜,官静和阿市支持不住先行回房睡觉去了,想着司马云天这样努力之后怎么也得大睡三天,逐放心的把他两人扔在这,打算睡足了再来为司马云天善后,为官秀收尸。 关于官秀被那样折腾了以后还能不能活这个问题,已不再他两人的考虚范围之内,如果当时不是天色太晚,街上门面打烊了,恐怕现在棺材都在前堂停好只等尸首入棺了。 那官秀究竟死了没有呢?自司马云天看到睡在旁边像个坏掉的破布娃娃的人以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没想到他还没把那人翻过来好好看看呢,面上就"啪啪"挨了两耳光。 昨晚的事司马云天不记得了官秀可记的一清二楚,现在新仇旧恨,直把司马云天打的面色铁青眼神冰冷,一下扭住官秀爪子,却不防那官秀挣扎的厉害,两人扭打间又白挨了三拳两脚。 司马云天哪受过这种待遇,当即把脸一沉道:"闹够了没有,本公子不发威你还真当你自个是个人物了?就是没有这事你还不是个欠操的货,又不是没被人操过,装什么大头洋蒜,装的跟真的似的。"说完从柜子里找了套干净衣裳换上,甩手而去。 官秀这些日子吃太多哑巴亏了,这气再也受不下去,白净的脸又现出一副阴相,在后面骂道:"老子就是被狗上也比让你上强,狗完事了还知道给另一个舔舔,你他妈的,你连那狗都不如。呸,你也就是摊臭狗屎吧。" 他这话骂的委实太难听,又不同于平时的打情骂俏,司马云天猛的回头,眼中闪过一片杀机,吓得官秀蹬蹬蹬后退几步,缩在墙角,等司马云天走了,眼中毒光不减反增,手指捏的"咯崩咯崩"响,缓缓道:"姓司马的你等着,老子不信你一辈子骑在老子头上,早晚有你好受的一天。" 官秀回房后看到自己婆姨和司马云天的书童在一个屋里睡着,也不说话,一脚一个把两人踹下床,蒙头大睡两天两夜。 阿市和官静见他好好的回来,还以为见了鬼了,抱在一快瑟瑟发抖了一下午,等确定他睡的熟了确实不会起来咬人了,才慌慌张张爬起来滚出屋去。 第三天起来,官秀不仅身上内伤外伤不药而愈不翼而飞,而且皮肤好像变的更加白晰光滑触手生温,黑发也变的如墨似黛根根亮直,最奇的是他额头竟无缘无故冒出个桃花瓣似的朱砂痔,走在街上打眼一瞧还以为是哪位大姑娘上街了呢。 所以现在官秀寻常不出门,只要一出门街上小流氓小混混的伤亡数字就开始成倍增加跟在后面说不三不四的话或吹口哨被官秀揍的。 司马云天打从那天出去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是玩腻了还是畏罪潜逃了,而阿市和官静心里有鬼,每天提心吊胆的好生伺候着官秀。不过也不知道他们送他喂老虎的事被官秀知道了还是怎的,反正官秀整天对他们也没个好脸,非打即骂,两人也不敢抱怨,就那么忍了。 第 31 章 却说这天艳阳高照,官秀本就是个在家坐不住的人,这些天不得不在家待着,可把他憋闷坏了,整天介不是打老婆就是骂书童,也无它事可做,直把屋里的另两个人整的叫苦不叠,也不知道哪句话哪件事让他看不顺眼就惹来一场好揍。 可今天官秀实在在家待不下去了,逐收拾一下出了大门,到把另两人喜的直道观音菩萨显灵了。 官秀进得城来,一时觉得茫茫然无处可去,平时里最爱的赌场酒肆青楼之地竟是半点也不愿再去,顺着墙根,走着走着竟走到一间和尚庙来,官秀看了看,只觉这座庙金背银鳞,气势非凡,定是香火旺盛信徒众多,他不敢冒犯,隔远拜了两拜,见庙门处立一石碑,走过去一看,"嗤"的笑出来,只见那碑上写道: 南北往来走西东,苦乐浮生原是空。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沉为谁功。 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妻也空,子也空,黄泉陌路不相逢。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 正好一个和尚从旁边经过,见官秀看着石碑直笑,心里奇怪,问道:"阿弥佗佛,敢问这位施主,这块碑有何可笑之处?" 官秀回头一看,见这和尚方面大耳慈眉善目,身披红底掐金袈裟,一看就很德高望重的模样,他也没什么顾忌,道:"老和尚,这碑没什么可笑之处,碑文也没什么可笑这处,可偏偏它立在这就显着异常可笑了。" "噢,愿闻施主高见。"老和尚兴致勃勃的问道,"这石碑劝人弃恶扬善,抛开痴贪嗔慎,宣扬佛法中的四大皆空,正所谓:世上万事尽兴峰,时移世易便是空。不知有何不对?" 官秀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见这老和尚如此认真,不由调笑着掉起文来:"老和尚此言差矣,你殊不知,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如果你想庙里香火好,应该该立个添福添寿添子孙的石碑,否则如果大家都空了,农民不种地,樵夫不砍柴,姐儿不卖身,我们吃谁喝谁玩谁,谁还要来你这和尚庙呢?"掉着掉着,就掉地上了,粗口不自觉的冒出来。 老和尚一听,敢情这位是来找茬的,脸一下拉下来了,道:"施主此话当真有理,但此空非彼空,并不是教人不适生产,好逸恶劳,而是教化世人学会放下。施主如此高人自是不屑于知道的,哼。" 官秀一向有三种人不轻易得罪,那就是和尚尼姑道士,也就是说他多多少少有点迷信,现下一见这和尚真生气了,忙道:"我知道,老,那个,大师,我自然是知道的,这个,也许,那个,境界到了,不就心空身自空了嘛。"顺嘴胡说一顿,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反正越高深越好,最好高深到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哪国话那就最好了。 一抬头,见那老和尚一脸若有所思样,似是真被自己这句话侃昏了,官秀忙施展脚底功夫一溜烟的没了人影。 这一逛就逛了半日,揍了几个不带眼的混混,方兴尽而归。 见官秀推门进来,阿市放下手里活计,忙赶上前端茶倒水,却被不耐烦的官秀一脚踹倒在地,茶碗翻了,茶水洒了她一头。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0 阿市不敢吱声,她家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主她自己明白的很,别看平时对她还算不错,但如果自己做的那点好事真被官秀知道了,洒一头水是轻的,脾气上来还不得把她活活打死。想想七出之条她好像一条没拉,全犯了,恐怕就是她真被打死了,也没人敢给她做主,想到伤心处,不禁"嘤嘤"哭了起来。 这时暗中在她家躲藏多时的另一位食客从暗处走了出来,道:"小宝贝,别哭了,看你哭的,哥哥心都痛了。哎呀心尖啊,别哭了,哥哥这就替你报仇去。"说完邪笑道:"真是冤家路窄,正巧你男人还欠我一份大礼,我这就去给他找回来。" 第 32 章 这时官秀正自在屋里坐着,捉摸着些歪心眼子,想起最后老和尙在后面追着自己猛喊什么有大慧根与佛有缘等语,忍不住身上巨寒。他到也有些个自知知明,暗道若是连自己如此之人也与佛有缘,那岂不是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端坐莲台成佛成仙了。 这些日子他绞尽脑汁拼命想着怎么算计司马云天,想的脑袋都痛了,一颗七窍玲珑心都多长出几个眼了,偏偏想不出怎么对付司马云天的武功,一个是一流高手,一个是井市小民,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不管他是来明的来暗的来正的来邪的,好象都不能阻止司马云天中招后的最后一击,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况且他还不是个英雄呢。 想明白了这点,官秀借着那天惨遇而暴涨的胆子"殊"的瘪了下去,整个人也蔫了,无精打采的坐着,觉得今生报仇无望,这地方也不能再待了,婆姨房子也不能要了,干脆早早远走高飞,另觅他巢。想到就做,官秀爬起来,边咬牙骂着那该天打雷劈的司马云天,边撅着屁股翻箱倒柜的倒腾东西,正倒腾着欢那他婆姨阿市又端着盘子进来了。 "秀官,你这找什么呢这是?是不是找你去年那件狸猫皮袄子。来来来,我给你找,你先喝杯茶,歇一会儿子。" 官秀斜了她婆姨一眼,夫妻两也七、八年了,她明白官秀,官秀还能不明白她吗?以前他是对她没防备,也不往那些事上想,如今他都绿帽罩头了,看她干什么也都不对劲了。 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年你我热乎的时候你都没对我这么好过,如今了又来充什么好人,我到要看看你这是耍的什么鬼。逐不动声色拿起茶碗,放在嘴边不喝却又放下,一手暗中捏了块点心藏在袖子里,趁阿市找皮袄的当扭头就着窗根扔了出去,正落在邻居家长年在此盘踞的老花猫窝里,被那老猫一口吞下肚去。 这边阿市在那眼巴巴看着他光端杯不喝水还在那着急呢,道:"累了吧,饿了吧,我瞧你饭都没吃就跑出去了,特地做了点心等你回来,你先随便吃上几块,垫垫肚子,火上的饭马上就好。" 官秀看她软语相求,一片体贴,忍不住心中一荡,暗骂自己多疑,刚要把她手上的点心乖乖吃了,无意中一瞟,竟瞧着那老猫突然口喷黑血,四肢蹬了两蹬,抽搐一阵子,头一歪,死了。不禁后心一阵发凉,手心冒冷汗,一股子怒气井喷似的暴发了。心说好一个一片真心啊,是真心想他死吧。这个小贱人一准还想着那姓司马的,竟敢谋害亲夫,他今天若饶了她保不准哪天小命就在她手上玩完啦。 那阿市见官秀突然面目扭曲,一副咬牙切齿相,她不知事机已露,尤自在那劝吃劝喝,直把官秀气的批头盖脸一顿好打,直打的她哀叫连连抱头鼠窜一头撞出门外。 官秀尤不罢休,抄起件顺手的家什追了出去,嘴里不干不净骂道:"你这操不死的小贱人,敢给老子喂毒药,老子供你吃供你喝,你就光想着毒死老子,光想着爬墙,你想老子死,老子就让你先死。看我打不死你个小贱人。" 官秀婆姨被打的哭爹喊妈,叫道:"秀官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打死人啦!叶云雨你个死人,你没看见他都快要把我打死了吗?你还不出来,还等什么呢?" 官秀一听叶云雨,手下一慢,左右看看不见人影,旋又狠笑一声,口中道:"别说一个小小的叶云雨了,今个就是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你拿命来!" 阿市一看,吓得肝胆俱裂,拼了命上前一把抱住了官秀的腿,苦苦哀求,稍微有些发福的脸上挤出几点泪珠道:"秀官,秀官你听我说,这不是我,都是那天杀的叶云雨的主意。秀官,你可不能杀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你们老官家的种了,你这一家什下去,那可就是一尸两命啊!" 第 33 章 听阿市这么一说,官秀犹豫了,成亲这许多年,官秀最遗憾的莫过于没有孩子,要知道和他同年结婚的都俩、三娃儿满地跑了,他婆姨的肚皮却一直没动静。 官秀并不喜欢那些流着鼻涕满地乱爬的小东西,但这时代最讲求"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家里没个男娃娃,这一家子都会被人笑话,看不起。 官秀当然不怕人笑话,他不招惹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敢不要命了笑话他呀,但每次他走在街上看别人抱着娃儿们瞎逛,总觉得那都是在向他示威,都是在看不起他来的,让他觉得特别没面子。如今婆姨那瘪瘪的肚皮终于有希望鼓起来了,官秀自然不能就这么把她打煞。 可这阿市和司马云天也有一腿,谁敢保证这个孩子就是他官秀的?于是他道:"你说是老官家的就是老官家的,保不准是你在外面跟谁的野种呢?"言下之意还是指的司马云天。 突听一个人接话道:"你婆姨这都怀胎三个月了,你这做男人的竟然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做人爹啊。" 官秀的心放下来了,三个月?三个月前他哪知道司马云天是哪葱哪蒜,哪个旮旯冒出来的呢?官秀的心又提起来了,这时候闯进来的人他到是知道是哪葱哪蒜,不是那花蝴蝶叶云雨又是谁? 官秀手里的家什攥的更紧了,心道这衰人又打哪冒出来了?他这边才刚驱走了虎,没想到打那边又马上跑来只狼,他官秀的运气怎么就这么不汲泥?不过打是打不过的,跑也来不及了,官秀眼珠一转,嘻嘻一笑,把手里的家什么儿笤帚疙瘩往地上一丢,迎上去就一番亲热,跟见了亲人似的:"我说今个早晨窗头的喜鹊怎么一个劲叽叽喳喳的叫?原来是知道叶大侠要来了。刚才听阿市这死婆姨讲我还不信,我还训她,怎么可能呢?人家叶大侠怎么能看的上咱这小庙呢?人家能来是咱这小院的福气,咱不能不知足啊!这不是,我正屋里收拾呢您就来了。"说完一侧身道:"里面请,里面请,您看我这屋子乱的。阿市,死婆娘,你怎么就这么没个眼力劲啊,还不赶紧的去整两杯茶!" 他那点小心眼哪里瞒的过叶云雨,但叶云雨并不戳破,"嘿嘿"阴笑两声被他请进了屋。那两声阴笑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1 笑的人毛骨悚然,整整齐齐一码溜的鸡皮疙瘩顺着官秀的耳根就奔后背了,官秀平白打了两哆嗦,没奈何,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按下那阿市逃过一劫,在外面暗自垂泪不提,且说叶云雨一进得屋来那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爬上官秀大腿,隔着衣服又摸又揉,官秀暗骂一声死色鬼,不敢和他对死,只好使劲压着那双毛手,不让他再扩张领地。 可那叶云雨是此道高手,比这方面的功夫小小的官秀岂是他的对手? 叶云雨任由手被官秀压着,只轻轻将小拇指脱离出来,微微翘起,在他档处那根地方轻轻一划,官秀立马觉得分身像被蚊子咬了一口,铃口传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热,下面颤颤悠悠就起来了。 他全身一颤,狠瞪叶云雨一眼,口里却强笑道:"你......叶大侠,请,请喝茶......"说完才想起桌上没茶可喝,起身边走边骂,"阿市你这死婆姨,笨手笨脚,泡个茶也......唔......"还没骂完就被叶云雨一把拽进怀里,嘴被一个湿露露的东西堵上了。 叶云雨轻吮他双唇,径自把一瓣咬在嘴里,又咬又舔,直把官秀恶心的再装不得孙子,起爪就向他脸上挠去。叶云雨挥手一挡,竟把他胳膊攥在手里,拇指和无名指卡住手腕,中指、食指留出来轻轻刮骚他掌心嫩肉,另一手则硬掰开他的下巴,一支身经百战的舌头又柔又软,打着结就纠缠了过去,不厌其烦的舔拭着官秀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 官秀以前从来都是往床上一滚,即刻提枪上马或被别人的枪上,哪里经过这些风流手段,不一会就被叶云雨这一手怀柔,一手强硬的手法弄的昏头转向,身子软成了一摊烂泥。 叶云雨是淫贼啊,见此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搂着官秀坐在自己腿上,两手撩开他腰间衣物,一上一下兵分两路,一路上摸着肉致光光的滑爽皮肤快马加鞭直捣敌营。 第 34 章 胸前的红豆和怒张的分身同时被叶云雨的手尽善尽美的细心照顾,官秀身子一阵阵发抖,脑子里云山雾罩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觉身上那两双手像有魔力,揉弄的他比进入女人的那里还舒服,分身上所有沟沟坎坎都被无数双小手激刺着,不一会就一声长吟,在叶云雨全面包围重点击破的手法下一泄如注了。 而在叶云雨眼里,官秀却是秀色可餐,直如一整只皮光水滑的小羊羔般妩媚迷人,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腹去。 只见他面红过颊,目亮如星,特别是额上那颗桃花异痔在情欲的熏蒸下如雾如幻,红的直欲滴出血来,就在此时发结突然自己松开,一头乌发顺双颊弹落下来,称得官秀本就清秀的面容更为娇艳,直把那叶云雨看的目瞪口呆,都以为怀抱着的不是个人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搂抱着倒在床上,衣衫半散,胸肉相贴,滑津津的汗液从皮肤下渗出来,更方便两人四手在彼此身上滑动。 除了那次中了媚药外,官秀的欲火从没烧的如此旺过,身子不时颤抖扭动,口中的呻吟一声比高亢,那副媚态引逗的叶云雨猛吞口水,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为彼此宽衣解带,架开官秀双脚,扶正分身就要挺腰上马。 正在这关键时刻,官秀却猛的挺身而起,趁叶云雨一愣之下,不知什么时候攥在手里的簪子已经顶在他脖子上。 叶云雨不敢动了,这一下确出乎他意料之外,他那知道这一招官秀本是为那司马云天准备,谁知道等了几日,那司马云天还没来,到先拿来伺候他了。 叶云雨梗着个脖子,强笑道:"好宝贝,这招不好玩,哥哥教你玩招别的好不好......" 官秀一听气得,这淫贼都这模样了还要沾口头上的便宜,骂道:"你谁哥哥呀你,死淫贼,老子是你爹,有你这种儿子老子都嫌丢人。上次老子可被你整惨了,那事老子可还没忘呢。" 叶云雨感到官秀激动之下簪子又向前顶了顶,怕他手下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在自己脖子上揣个透明窟窿,逐赶快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官小哥,那事可不怪我啊,我本原只是想和你玩玩,真没要伤你的意思,哪知道半路杀出个司马云天,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向为所欲为惯了,是他为了自己私欲弄的你那么难受,你要找人报仇应该找他啊。" "司,马,云,天!"官秀一听到这名字就恨得直咬牙,但马上又对叶云雨松了口气的表情坏心一笑,道:"司马云天跑不了,但你这王八蛋也别想置身事外,老子要你帮我整治司马云天,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被人那么玩过呢!这狗娘养的,老子饶不了他。" 叶云雨现在命悬一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再说上次白挨了后心一掌的仇,叶云雨可也还记得那,他早就有心和司马云天过不去了。 当下两人一拍即合,下床密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但一个心想,这傻子到是个好肉盾,有了这肉盾他官秀岂不是只需隔岸观火扇风点火,让这把火越烧越旺,让这两淫贼见面就咬,最好咬个狗咬狗一嘴毛,拼个两败俱伤,进而重伤不治,自己岂不是什么仇都报了;另一个暗说,这傻子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凭他那小鸡崽还想吃老虎,自己一指头就能把他拍趴下,不过不防先用他做饵,等钓了司马云天这条大鱼,之后的事还不是由着自己,想对他这般这般还是那般那般,还不是任凭自己高兴? 两人都斜着眼,直把对方当傻子当白痴,各自把心头那把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惊天动地。越打觉自己聪明无比,这笔买卖做的真是太太聪明啦! 第 35 章 话说司马云天一怒之下甩手而去,一个是和官秀怄气,另一个是想趁功力有所突破的档潜心修练一番,好使内功更上一层楼。要知道司马云天的内力已经一年没有寸进,他本是武学奇材,小小年纪就已是道上屈指可数的一流高手,可惜近一年来遇到瓶颈,不管他怎么努力修练都不能更进一步,让他跨入超一流境界。为此他越着急越努力练功,越努力练功不得突破他越着急,练到后来真气浮动竟隐隐有走火入魔之相,没奈何,他这才打起那佛骨舍利的主意。 今个不知为何突然功力大增,司马云天喜出望外,忙觅一无人山洞静心修练一番。 十日之后,司马云天破关而出,奇怪的是这十日内不管他用何种办法如何修练那该死的真力就像是一滩死水,说不动就是不动。司马云天呆坐一阵子,当即决定打道回府,他心中有个疑问,那是解决他目前问题的关键,而这个疑问只有武林盟里的某个人可以给他答案。 武林盟后山密室,这是武林盟盟主闭关修练之所在,所以被列为禁地,除了历界武林盟主外,此地从没被别人进入过,所以也不会有人知道此地囚禁着一个世人都以为死去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2 多年的人。 一道阳光启入,打在被囚禁之人的脸上,可以看到他面目苍老须发散乱,双手双脚和肩头琵琶骨处各被一条寒铁所制的链锁穿过,伤口早已溃烂多时,散发出一阵阵熏人欲呕的恶臭。那人盘膝而坐,眉毛胡子长垂及地,双手虚握胸前,一动不动,宛如一节风干枯木一般一坐就是几十天。 突然,长长的走道中响起一阵脚步声,不一会儿,司马云天那风采翩翩的身形就摇着折扇出现在他面前。 一声长笑,司马云天在这人面前异常洋洋得意,道:"师傅,几日不见您老可安好啊,乖徒儿带好吃的看您来了。"说着,从手中的篮子中捡出只鸡腿,一时密室中肉香四溢。司马云天故意将那只鸡腿在老人面前晃动,让那香味尽数入了老人鼻子,他得意的道:"不只这个,我这还有八珍鸭、红烧蹄膀、烤乳猪......哎呀呀,好像都是师傅你爱吃的东西啊!......" 司马云天尤在这啧啧感叹,老人突然暴起,一只长腿闪电般向着司马云天踹去。司马云天见此也不惊怒,只笑嘻嘻的后退几步,老人因链锁长度不够而勾不着他,不由气的哇哇大叫,"司马云天,你这伪君子,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到底想怎样?落在你手中,老夫早就不想活了,要杀要剐你给个痛快,想让老夫求你,哼,白日做梦!" "师傅,您怎么那么想不开啊!我都叫您这么多年师傅了,您的武功我也学了,只要您随便指点几句,我就把您当菩萨供起来,好吃好吃奉养您下半辈子,不比在这窝蜷着不人不鬼的日子强多了?"司马云天揭开篮子上的白布,各种浓香浮在空气中,引逗的老人口水直流,"只要您回答我几个问题,呶,这一篮子好吃的都是您的。" 老人听了这话却陡然精神一震,仔细看看司马云天,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怎么?开始想男人了?哈哈哈哈,好,好啊,司马云天,你这是自作自受。你以为得了九阳炽日神功的密笈就万事大吉了?你以为你改了经脉走向就不用鼎炉了?告诉你,司马云天,没有老夫的指点你就等着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亡吧。等你压不住魔性,开始狂性大发,随便捉人交媾的时候,看谁还尊你为大侠?这都是报应啊。哈哈哈哈!" 第 36 章 却原来这老人就是当年闹的整个武林不得安生,最后却栽在司马云天手上的魔教教主沈烈阳。当年司马云天扮作不懂武功的无知少年,故意被潜魔使抓回魔教充为沈烈阳练那九阳炽日淫功的鼎炉,谁知他怀里却暗自揣着软筋散之类的麻药。 也是那潜魔使粗心大意,以为一个小小村夫什么也不懂还能把天捣破怎的?所以一路向他大开绿灯,使个心怀不诡的司马云天畅通无阻的入了魔教密地。 可怜那沈教主还没尝到下属孝敬上来的童男是个什么滋味,就不知不觉钻入司马云天的壳里,当天晚上包括他在内的全教人员都被那加了料的井水麻翻,成了别人的阶下之囚。 胜者王,败者寇,至于起因经过之类还不是任那司马云天爱怎么扯就怎么扯,外人只注重结果,而结果就是祸害了武林大半年的魔头被我们义薄云天古道热肠仁者无敌坦坦荡荡的大侠司马云天消灭了,正义战胜了邪恶,好人战胜了坏人,从此后大家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而之后,没人知道我们的司马大侠的软筋散是怎么来的,也没人知道我们的司马大侠是如何痛揍手软脚软的三拳四掌十八剑的,更没人知道本该被我们的司马大侠亲手杀死的沈教主是怎么活蹦乱跳跑到这间密室来的,这一切原本就是个解不开的谜团。 话说司马云天从密室出来,一路上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想当年他练武成痴,自破了魔窑得了那九阳炽日密笈后,越看越觉内里武学精妙,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始修炼,没想到这一练却是欲罢不能了。 要知道这九阳炽日功法最讲求与男人交合,采阳补阳之术,可他司马云天是正道魁首,自然不能干那强掠良家少男之事,于是只好逆转经脉绕开这一节,强行修炼下一层武功。可那密笈古早流传,一字一句俱都是前人心血结晶,岂是他想改哪就改哪的?练着练着,可不是就练出问题来了。 越练司马云天越觉真气不顺,内力每每运转到鼠蹊处就频频受阻,而且功力不进反退,常常觉得气血浮动,心浮气燥。也就是司马云天根基稳健内功深厚,竟强行把气血压着,一时到也没出什么大问题,可以往一日千里的精进速度却是再也感受不到了。 今日听了沈烈阳的一番话,司马云天才算是愰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说来的。虽然那沈烈阳兀自嘴硬,但还是抵受不过美食的诱惹,其实他那一番话已经泄露了不少信息,比如说欲练此功必须备有鼎炉,比如说如果再如此下去等待他的只有走火入魔,再比如说走火入魔后会失去理智见人就上。 司马云天暗道,怪不得这几日他无心他顾,满脑子只有床笫之事,想来就是走火入魔的前兆,看来当初留下沈烈阳一条命是大大的明智之举,否则恐怕到了走火入魔的那一天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可还有一件事司马云天想不通,为什么最后那次与官秀交合,自己醒来后功力反而有所精进?司马云天想不通,与别人一起时为什么却没有那种感觉呢? 要知道这几天司马云天孤身一人在路上,早已被官秀官静两兄弟养刁的身体哪能持的住如此久旷,自然半路上就往小倌馆跑了无数回。当时他就想到此节,准备行那采阳补阳之术。可是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从那些小倌身上采来的阳气却是少的可怜,被他的真气一冲就散了,根本什么都留不下来,与那天从官秀那得来的收获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司马云天并不弃昧,只是往小倌馆跑的越发勤快了,可惜事情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虽然后来他阳气是采了不少,却渐渐有压不住气血,走火入魔之势,不但没有半点舒爽,反而让情况越来越糟。最后司马云天终于吃一次亏学一次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不敢再试了,正好这时武林盟也到了,他谁也没见,当即直奔密室而去。 有了沈烈阳的一番指点,再想起曾经发生过的种种和如今正在发生的种种,司马云天上下一结合,左右一联系,那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啊!司马云天多聪明啊,他那脑子灵的,那是真聪明不是假聪明,当即想到,难道官秀就是可以助自己逃过一劫,神功大成,最为适合自己的鼎炉吗? 第 37 章 水落石出,司马云天觉得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快马加鞭一溜烟似的就直奔了阳城了。 谁知他刚进城门,还没来及喘口气呢就被一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3 个人堵上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武林盟下属,司马云天在此地招拢的眼线,官秀从小到大的好友王二。 这王二又是怎么和司马云天搭上的呢?这话说起来那可就长了。原来司马云天出身司马世家,而那司马世家早就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而王二那做员外的爹的老爹,早年曾做过司马世家的家仆。 这世道,凡是那些个稍有实力的家族哪还能没个暗堂刺客堂什么的情报杀手组织?于是王二他爷爷就入了这个堂了,因为他是家里的老人又立过几次大功,于是很快便被派出来独当一方,奉命带着妻儿老小脱离司马世家,到阳城做了个小小的分堂堂主。从此后他就在阳城生下了根发下了芽了,就这样一辈传一辈,一代传一代,名号也在一代代间变换,王二他爷爷是财主兼堂主,他爹更厉害,员外兼堂主,到了他这,这不就成了败家子兼堂主了。 不过别说,他这个败家子当的还真是值,最值的就是他交了官秀这么个兄弟。为什么这么说呢?带着佛骨舍利的和尚要由此地经过,消息是他发出去的;系过佛骨舍利的金链在官秀那,情报是他传递的;就连官秀出家门上青楼招姑娘,漏子也是他捅上去的。他可真算把他那个官秀兄弟出买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连块遮羞布都没舍得给他剩下。 所以人们常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事情的转折往往取决于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官秀是一个,这个王二嘛也可以算是一个。 这天日上三杆,官秀照例在家大被独眠,睡的正香的时候突觉有人脱自己裤子,当下闭着眼从枕头下面抽出把菜刀劈去,口里骂道:"杀不净的死淫贼,这次让老子捉着非阉你了不可......" 这话他是对那花蝴蝶叶云雨说的,这几日同住一个瓦沿下,虽说他们之间有了个并不君子的君子协定,但官秀心里明白的很,那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只要是猫哪有不偷腥的,只要是虎哪有不吃人的,那叶云雨每日里舍生忘死一往无前往官秀床上爬的行动充分说明了这些话的正确性。因此现在官秀睡觉的时候时刻一眼睁一眼闭,不但身上全副武装到牙齿,枕头下更是压着一把菜刀一把柴刀,如此一来,这几日竟也没让那个花蝴蝶沾到什么便宜。 今日官秀睡的正香,突觉风吹草动,于是马上把手伸到枕下,摸着哪个算哪个,一挥手就劈了出去,谁知刚劈到一半,就突然被股大力死死抓住,一个人俯到他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他就又亲又摸,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调笑道:"阉不得阉不得,你这不孝的孙儿,怎么老是打爷爷那地方的主意?是不是几日没见,身上痒痒的不行了?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若是没人时常给你捅捅,要哭死的人可是你呀!" 耳道被铺天盖地的荤话挤满,官秀张开眼,就见着一颗明晃晃的珠子在眼前来回晃荡,晃得他脑袋发愣,眼睛发直,呆了半晌,他总算反应过来,他娘的,竟然是那该杀千刀斩万段的司马云天又回来了 第 38 章 官秀这一惊非同小可,想起司马云天那天像个物件似的摆布自己,不顾自己死活的为所欲为,当时那恨不得立马死了好早早解脱的感受仿佛还附在骨头上,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官秀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般浑身僵硬,恐惧和可怕的回忆牢牢拉扯着他的神经,越拽越紧越拽越细,终于,薄弱的神经承受不了压力,官秀的瞳子缩到最小,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断了,什么委曲求全,什么从长计议,日日在心头转悠的大计统统被他抛在脑后。 举着菜刀的手在前面挣扎,另一只手偷偷摸入枕下,咬着牙,官秀心想,今个不给这该碎尸万段的司马云天开个三刀六洞他秀虎子他妈的就不叫官秀。 干净利落的一柴刀劈到头上,司马云天还以为官秀在和他闹着玩,随手震开,道:"哟,这几日不见,小脾气见长啊。啧啧啧,看这菜刀把子长的多周正,爷爷不在家的时候都是它伺候的你吧!啧啧啧,还一次两个,你也不怕屁股开花?" 司马云天一边调笑,一边喘着粗气接着脱官秀衣服,他都十好几天没碰过官秀了,从别的小倌那采来的阳气又淤阻在经脉里不消化,搞的他阳气过盛,一搂着那朝思暮想的绵软身子就激动的一塌胡涂。 官秀的手被司马云天震的生痛,失了武器的他只好拼命捶打抓挠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叫骂道:"姓司马的,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老子,否则老子早晚有一天要割了你的卵子下酒。" 可他那点挣扎在司马云天眼里就是添些打情骂俏的情趣,轻易把官秀的反抗压制下去,然后他就急不可待的脱光两人下半身衣服,一双手在官秀身上胡乱抓捏,一张狼嘴胡乱亲着,道:"可想死爷爷了,爷爷的玩意可比那些个木头做的有意思,这就让你乐呵乐呵!" 说完,抬起官秀那两条细瘦的长腿向两边一分,只见两个雪白的半球之间,那让司马云天消魂蚀骨朝思暮想的小小穴口紧紧闭着,微微露出一线胭红。 那羞涩的小模样配上官秀不断挣扎扭动的水蛇腰和背上摇曳弹跳的黑发,看得司马云天热血上涌,双手不自觉一使劲,更加用力的向上抬举官秀的腿,折向头部,把他的身体向前挝成一个圆形,搬的他双脚都快要站到床上,臀背不自觉挺起,只剩下脖子承担着整个身子的重量。 看着官秀呈现出一副臀部朝天的姿势,司马云天终于满意了,想起以往进入官秀小腹内所感受到的火热,司马云天再也按耐不住,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压了上去。 "唔......""呃......"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不同的是官秀是痛的,而司马云天是爽的。 进入一跳一跳紧紧包裹他分身的通道,司马云天感觉多日的心火焦虑一扫而空,心头比三伏天喝了杯冷镇酸梅汤还爽快,仿佛那游子归乡远船入港般无比安心。待了片刻,等这股爽劲过去了,他就开始来回抽插,一下下的狠坐下去,同时默运那九阳炽日功法,带动真气上下流转。 第 39 章 "呃......哈......老子......唔......老子操你妈,你......嗯啊......不行,不......啊......求你......不嗯~"官秀又叫又骂又哭又求饶,每次落在司马云天手里他都没落着什么好,早就怕了,只是要不要不是他说了算的,司马云天性子上来,顶的一下比一下狠,听见官秀嚷嚷的急,就以为他也被自己干的很爽,不由更有感觉了,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而官秀被司马云天挝成那副难受的样子,顶算把两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他纤细的脖子上,每次司马云天压下来就像从天而降一颗重磅炸弹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4 ,不但后庭承受不了,脖子也快要折断,快要喘不上气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一软头钉子,而那杀千刀的司马云天却是一不依不饶的锤子,钉子明明都弯的这么厉害了,可那锤子却楞要往下砸,再砸头就要掉了。 "呼,还嘴硬,明明腰扭的那么厉害,叫的那么大声,嗯~~啊~~,真够劲,好棒!"官秀难受的厉害,挣扎之下身子不住乱动,扭动的内壁偶尔碰触到司马云天的敏感点,让他爽的差点就那么去了。 不过司马云天这次到真不是存心整治官秀,他只是按那九阳炽日大法中的房中术摆姿势,也在那些被他以阳采阳的小倌身上试验过,从那些小倌叫翻天的反应看,自觉承受之人定能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他又哪能想到那些小倌碰到些个有特殊"性"趣的客人是常有的事,早被练出一身不论再怎么痛处也能媚色撩人婉转承欢的本事,谨遵老鸨命令不管遭受怎样虐待都要装出副被干的心花怒放的表情,竟把对付那些个小倌的花样照本宣科用在了官秀身上。 那九阳炽日大法专门吸阳补阳,以往司马云天费尽心力才能吸的一点阳气,且还消化不良,这次功法方才运转,竟觉源源不绝的精气由分身吸入体内,从官秀身上所吸的这股精纯阳气不但一反往日运功时的燥热,反而给他一种温温吞吞粘粘濡濡之感,比把全身泡入温牛奶中更滑爽舒畅,真是极致无比的享受。 司马云天一时只觉酣畅淋漓,功法运的更为顺畅,兴之所致,不由将修炼九阳炽日大法的一套房中术逐一用在官秀身上,两个人纠缠在床上,一会儿子老牛推车,一会儿子童子抱佛,这边司马云天是爽快了,可把个秀虎子害惨了。 第 40 章 也许是习惯了男男情事,官秀一开始只觉脖子痛,下半身虽不舒服但还可以忍受,但随着司马云天的真气越走越快,下体的那物竟也悄悄发生着改变。司马云天沉浸在功力大增和情交的快感中没有感觉,直接和他的那物发生亲密接触的官秀却不可能没感觉。 随着在身体里出入的粗大渐渐加快,官秀觉的下半身被磨擦的火辣辣的痛疼。虽然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司马云天放回了床上,脸面朝上的躺着,也是这司马云天阴损的很,竟只按着他双腿猛干,腰部以上却悬在床边,由着那丝缕般的乌发铺了一地。 既然司马云天不怕挨骂,官秀一不做二不休,刚要挺身坐起伸爪子给他几下狠的,谁知刚一挺腰就觉从那杀千刀的分身上传来一股吸力,他只觉全身的敏感点似乎都被激活了,如同虫子夹了一下般一痛,身体深处冒出一阵酥麻,腰一软,头又荡了下去。 那股吸力在司马云天的节奏下一波波传来,海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官秀应接不暇,身子仿佛通了电,一边扭动一边呻吟,"呜啊......嗯嗯......呵......怎么回事......啊......快......呜呜......" 突然,司马云天的粗大顶到了他内壁上的某一点凸起,官秀身子一激灵,跟装了弹簧似的一跳,而那司马云天正在兴头上,并没发现官秀的不同反应,但无意中的凶狠攻击仍一下下不自觉的都撞在那里。 这一手果然好使,不一会儿,官秀就红晕上颊,眼中的两个瞳子也似化成了一汪黑水银,口里越发忍耐不住:"啊哈......哼......受不了了......呃......杀了我吧......" 听了这话,那司马云天爱不释手的把玩他的长腿,笑道:"有感觉了?乖孙,爷爷怎么舍得杀你?杀了你谁还能用那把爷爷伺弄的这么舒服?" 激情的汗水将乌溜溜的长发打湿成一片墨云,写意画似的铺散开来,前所未有的舒爽控制着官秀不停扭着腰身迎合司马云天,辗转呻吟,直盼着他给予的快乐能多一点,再多一点,体内的肉棒吸力大一点,更大一点,领着他攀上高峰。 "哈......"终于,随着官秀的一声呼喊,四肢抽搐,脑子白光一闪,前端猛的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疲惫袭来,他软软的垂下四肢。 不过官秀射了,司马云天却性致正浓,他运转九阳炽日功法之始就早早锁了精关,分身自然是长盛不衰,不等那秀虎子恢复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两人糜糜濡濡,两条大白蛇似的又纠缠在一起...... 失去真阳的后果一开始并不明显,但随着那司马云天无节制的索求,官秀的身子渐渐失温,动作竟也渐渐慢下过,浑身上下像是生了锈的铁皮人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出的一身热汗被风一吹,全都化成了冷汗,粘粘的沾在身上,比一盆冰水都有用,使他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 身上之人依然气喘嘘嘘的卖力运动,热汗滚滚而出,滴在他身上,官秀却只觉得像没穿衣服睡在雪地里一样,冷,只有冷,唯一的热源虽然硬硬的顶在肚子里,但不仅无法让他感到温暖,反而像个无底洞似的吸收着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活气。 他哆嗦着直往司马云天怀里钻,感觉那男人身体里的活力就像刚烧开的沸水般"呜呜"的冒着热气,奇怪的是这样的温暖却依然不能保持住他的体温,失温的后果就是虽然官秀周围温暖如春,但他却仿佛身坠冰窖一般。 按说司马云天这时候应该也不好受,您想啊,在床上抱着个大冰块进进出出,谁能好受得了?但这司马云天就是怪,他身上热的难受,就觉得官秀的体温正正好,还恨不得官秀身子更凉更冰一些才好。 官秀的精气源源不绝就奔了司马云天怀抱去了,使得他身热如火,而且那股热力不仅仅在他身上翻腾的厉害,更体现在他忙碌的下半身上,不但分身的体积胀大了一倍有余,且温度高的吓人,来去之间官秀只觉下边胀的难受,似乎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条在臂间嫩肉中穿插,又或一把滚烫的火剑在腿缝中钻动,煎熬着他的内脏,让他渐渐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昏了,正梦见坐在了火焰山上? "不......不要了......停......王八......叫你......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张口,说出的话却不如蚊子哼哼,也不知道那司马云天听到没有,反正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官秀的手一点一点抬起,但在超过床沿之前就颓然软下,摊开在地上,晶莹骨感的玉臂是失温后的苍白,清秀的脸面也是一般的苍白欲死。他一半身体冷若冰雕,嘴唇冻的发紫,眉毛上甚至凝结了一层白霜,另一半身体却被迫包裹着一根火柱,五脏六腑被烤的"滋滋"作响,皮开肉裂的翻卷着表皮。 这简直是冰火九重天,是这世上最惨酷的刑法,偏偏官秀的神智又万分清醒,能够一清二楚的体会每一分痛苦,他想狂叫,他想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5 大骂,他想痛哭,更想揍死司马云天这个不管不顾的王八蛋,可哆嗦着张开嘴唇,却什么叫喊也发不出来。 官秀后悔啊,他后悔认识了司马云天,后悔在认识的第一天没一刀杀了他,后悔在被他多次整的那么惨后没有自杀,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他悔的肠子都青了,脸也扭曲了,他眼球子瞪着那男人恨不得射出把刀子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在他以为这已经是非人的痛苦了,官秀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司马云天杀死砍烂了无数遍,但司马云天的下一个举动却把他带入了更深的噩梦...... 第 41 章 抓住官秀一只手,司马云天搂抱住他,将他拦在怀里。 他盘腿而坐,让官秀坐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随着那原始的节奏摇晃。 官秀无力的靠着灼热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缩在司马云天怀里贪图那怕一点点的温暖,他眼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竟是已经张不开了,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冰寒刺骨,一离开嘴边就化成了一团白气。 钉入身体的火柱渐渐平息,那根无底洞似的男物终于不再吸收官秀阳气,可还没等官秀松一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在他体内不停搅动的分身突然一阵痉挛,司马云天精关一松,把一股液体送入官秀包受烧燎的腹内。 官秀紧闭的双眼猛的瞪大,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般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十指痉挛,深深抓入身下的床铺,只觉有人在自己刚被烤的通红的肠壁上猛然撒上层冰块,由极热到极冷的温差像无数只尖锐的兽爪,硬生生撕烂了他内脏,肚腹中插入的不再是火条,而是变成了冰柱,迅速将官秀身上唯一一点热气消耗殆尽。 两道眼泪从官秀眼中渗出,还没流下脸颊就飞快的凝结成冰,他"嗬嗬"的倒了半天气,才集攒点力气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却原来那司马云天行功二十四周天,吸入足够的真阳后,竟还不肯罢休,又开始将那九阳炽日大法倒行逆施。 想那魔功之所以能让修习之人功力迅速得到提升,本就是行的旁门左道之途径,一边吸纳真阳化为已用,一边排出真阴提纯体质,最后修成九阳炽日纯阳功体方算大成。 按说这从采阳到泄阴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九阳炽日大法虽然是邪功但也不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变成高手,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了,前赶后错机缘巧合之下,天上竟掉下个大馅饼砸在那司马云天头上,竟白白让他捡了个莫大的便宜。 那佛骨舍利原是重宝,否则也不会为了它死那么多人了,但这重宝人人只是知道可以让人凭白增加几十年功力,详细究竟是个怎么用法,对人有什么好处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司马云天打这枚佛骨舍利的主意久矣,得到它重现江湖的消息后就曾亲自带人截杀那带着舍利的和尚,只是没想到那和尚甚是机灵,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竟能在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打伤自己逃跑。 也是缘份天定,这和尚一跑竟跑到官秀他们村口,临死前凭着一股宁可让佛骨舍利永不见天日也不能让奸人所得的心思,将它塞入官秀口中,到是凭白把个秀虎子吓了个半死。 司马云天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耗尽心力搅尽脑汁想得到的佛骨舍利竟然一直就在身边,更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蜚异所思的情况下得到它吧。 等到收功,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了好几个时辰,司马云天略一运转真气,却觉经脉中的内力活活泼泼充沛异常,七经八脉畅通无阻,再无以往走火入魔之势,这一场情事下来,他竟凭白的增长了几十年功力。 再看官秀,浑身赤裸,按司马云天摆的姿势盘膫侧倒在床上,面色苍白如死,身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得一惊,慌忙拿手摸去,只觉掌下肌肤一片冰冷,刚才还和自己纠结在一团的人竟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且从毛孔中隐隐散发出一阵阵寒气,只这么会儿功夫,竟已在全身上下结了层厚厚的冰壳了。 第 42 章 突然司马云天双耳一阵抖动,忙拉来被子将官秀密密裹了。这边刚刚把人包严实了,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沉重而绵软,不一时就来到门前,帘子一挑,却是那扮作小书童的官静端着脸盆拿着面巾进来了。 看到屋里的人不是官秀而变成了司马云天,官静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主、主子,你、你怎么回、回来了?" 司马云天暗暗称奇,他这主子一声不响离开那么长时间,这官静又是万分依恋自己,按他想,此时见了自己这分桃馆小倌应该欣喜若狂的来个乳燕投怀才是,怎么表现的似乎像是见了鬼一般。不过当时司马云天走时还真是一分一毫也没想起来这还有个叫自己主子的人,他自己心里有鬼,因此就不愿意在此事上多做纠缠。 不过司马云天多聪明啊,那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就算没把这人一分一毫一丁点放进心里,面上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刚抱过官秀的手臂一下就搂在官静身上,道:"静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你,憔悴消瘦的风吹就倒似的,可心痛死你主子了。等这次事了了,主子就带你回武林盟,到时候我们游遍青山踏遍绿水,自由自在笑傲江湖,再也不让你受这些个苦了。" 官静苦涩一笑,这司马云天是个什么人物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了,这些日子的种种手段,说实话,真是一点也不比个邪魔歪道逊色多少,这样的蜜语甜言相信一次也就罢了,若是相信两次那他就不叫官静该叫官傻了。 司马云天见官静依在他怀里,垂头不语,既没露出兴奋之色,又没一点感恩戴德之心,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快,但他却是人精一个,心里明白嘴上不说,照样乐呵呵拉住官静的手,嘘寒问暖的好不亲热。 官静见他如此,到也不想就这么把面子撕破,强颜欢笑的扯出个笑模样,脸上的笑容到有九成像抽劲,看的司马云天差点绷不住脸笑场,心想你这小鸡崽竟敢在关公门前耍大刀,道行还浅的很呢。 看看天色,竟然已是下午了,这在床上的时间真是千金一刻,司马云天暗笑自己真是越来越荒淫无道了。官静此时送洗脸水进来他也不奇怪,这秀虎子好吃懒做惯了,死猪似的睡个一天一夜,半夜三更醒来折腾人的事他也干过,司马云天早见怪不怪了。 就着官静送来的热水洗了个脸,两个人坐在门口话起了家长,等到把官静送走,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这些日子官秀如何混帐,官秀婆姨如何有了生养,自己如何委屈,对主子如何想念,街坊邻里如何议论纷纷等等,事无大小俱叫司马云天给掏了底去。 至于那花蝴蝶叶云雨的事官静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和阿市一样,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叶云雨不少好处。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6 此叶云雨作得那些个狗屁倒炉的事,官静自然乐得做个睁眼瞎,有看没有见。且出门后立马就奔了叶云雨那,如此这般一说,那花蝴蝶也甚是机灵,当即一个一飞冲天,隐入暗处。 司马云天和阿市、官静一桌吃了饭,饭后泡了壶香茗闲坐侃谈,其乐融融处仿佛幸福美满的一家子一般,谁又能知道其中暗涛汹涌礁石密布,只要谁有一个不小心不注意,说不定就翻了船死无葬身之地了。 再次回到屋里,司马云天急忙把被子从官秀身上掀了,只见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今闭眼倒在床上,不但一点不见好,浑身上下的冰,结的反而更加厚实,仿若一层茧子,而官秀就仿佛被包在琥珀中的一只妖蛾子般展着艳丽的翅子冻在里面。 司马云天双手按上冰壁,体内调动炽阳之气,把那茧子热的如同掉入了油锅"滋啦啦"直响。 他打的主意是好,想着以自己修炼的九阳炽日真气把这坚冰融个洞,洞融的差不多了,其中的美味不就掉出来了吗?可惜这冰却不是普通的冰,而是浓厚的真阴之气作化,司马云天不但一运功就碰上一层怪异之气的隔挡,而且还把自己的手震得生痛。 他守着这个大冰块劈也劈不开,吃也吃不到,如果不是官秀的胸口还在微弱的起伏,他都怀疑里面的人还活不活的了。 其它都是小事,可影响了自己修炼这可是大事,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司马云天就开始肖想下一次,可偏偏这官秀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要命时候出事,为了这事,他恨不得拿把斧头把它给劈开了,拿些柴火把它给点着了,他寝食不宁,他坐立难安,这见了鬼的臭冰块,这岂不是要活生生急死他吗? 第 43 章 如此又不着头脑的折腾了几天,司马云天实在是没招了,该想的折他都想了,该用的方法也用尽了,他司马云天认输,老实了,不折腾那藏在冰块中的妖娥子了,却开始张罗租马车备干粮出远门,改折腾阿市和官静了。 自从被官秀从睡房打出来,阿市就再没进过那个门,她知道官秀是看在她肚里的孩子面上才饶自己一命,自然不想送上门去找揍挨,且怀孕三个月后肚子开始凸现,她就老老实实待在房里保胎。听到那便宜表哥司马云天回来了,她也转了性似的没出来招惹事非,一心一意护着个肚子,只在一日三顿饭时出来露个脸。 如今阿市已经知道那司马云天不是个善茬,更不是个有情有意的主,一场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终也醒了,一场镜花水月终也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不过她不想招惹司马云天,不代表司马云天也同意放过她,阿市几次发现那便宜表哥有意无意靠近自己,表面温文而雅言谈间一派谦和,看人的目光柔的都能滴出水来,转过脸就能在她看不见的死角盯着自己肚子杀光四溢,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司马云天和她家男人之间的孽缘多少少不了自己的关系,阿市只能独自缩在房里捧着串佛珠,为自己个和官家子孙多念几句阿弥佗佛了。 一切打点妥当,司马云天将官秀抱着,裹严实了往马车里铺的厚厚褥子上一塞,冲车夫一挥手,只听得一声鞭响,两匹小马驹商量好一般同时撩起蹄子,撒开小野步,欢快的跑了起来。 这一次赶路不同以往,以往司马云天向来是单人独骑走天涯,就算带上几个手下也都是身强力壮的练家子,跑起路来刚听到一声响,再看已经在几百米开外变成几个小黑点了,那路程走的,那可真叫来去如风。这一次可不行,先一个马车本就跑不快,再一个就是怕把怀里的妖蛾子墩墩坏了,到时候他哭都没地哭去。 这几天司马云天算是想明白了,瞧着官秀得的这个怪病,那是一准和九阳炽日大法有关呐,这事是没跑的,可气的是他这边走火入魔的危机还没解决,刚找到的心爱鼎炉又出了岔子。到了如今这个时节,也别分什么井市无赖什么武林盟主了,他们根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万一谁要有个三长两短,跑不了你也蹦不了他。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也真就把怀里这只妖蛾子放在了心上,小心冀冀的护着,胆颤心惊的守着,就怕半路弄出个合该有事节外生枝来。 这边司马云天是想明白了,可那花蝶蝴叶云雨却又想不明白了。他和官秀本就有协定,说好了要连手对付司马云天,现在司马云天回来了,你秀虎子有大靠山了,好嘛就把自己一甩了之了?真当他花蝴蝶是傻子,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这几天他一直不死心,跟着司马云天的马车转悠,在他想那姓司马的功夫好自己赢不了,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山野村夫井市混氓也能骑到他头上拉屎撒尿,那他叶云雨就别活了,不如早早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干净。 而且他还有一个不甘心,叶云雨是淫贼啊,诱惑那些俊男美女与自己春风一度那是他的专业,他的本份。想他一介翩翩风流佳公子迷倒凡夫俗子无数,却屡屡在官秀床上碰壁。最可气的是你官秀要真是个三贞九烈也就罢了,他花蝴蝶也就不惦记你那朵后庭花了,偏偏好死不死让他撞着好几次官秀叉着两大腿在司马云天身下浪叫连连媚声不绝。这样一来可不得了,叶云雨就想啊,为什么那司马云天行他叶云雨就不行,这分分明明是看不起他啊,这下事情可就严重了,这欲海也就生波了。 叶云雨骨碌着两眼球,暗中窥视着那两人盖着一床被,搂在一块亲亲我我粘粘乎乎,嫉恨的眼珠子都红了,带步的马尾巴都快给他揪秃毛了,他心里先入为主,一心认定司马云天和官秀是对奸夫淫夫,哪又能知道一直都是司马云天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那被他恨的牙痒痒,想的牙痒痒的官秀,则早已身不由己,直在冰壳子里睡的不知今昔何夕。 第 44 章 日升月落,朝行暮宿,虽不能说旅途愉快,但起码一路无事。如此平平安安走了几天,马车终于晃晃悠悠出了阳城地界,此后几天的路程将进入人烟稀少的紫阳山区。 紫阳山区是这一带有名的险山,其势如剑,直入云天,连绵数千里,底部山势稍缓,到了顶部俱为剑形峰顶,鬼神难攀,恐怕只有飞鸟可渡。幸好古时征战所建的古栈道还在,当地人两地往来多半都会选择此路。 这天马车入山已经两日,往前还有半天路途就到了栈道的入口"鬼愁渡",司马云天从马车里露出头道:"李大叔,我们兄弟俩人生地不熟,我这二弟又体弱多病,这一路多亏有大叔照顾,我们兄弟实在无以为报啊。" 原本这紫阳山区司马云天也走过几次,凭他武林第一高手高来高去的本事那是见山翻山,遇岭攀岭,从来都是走直线,都不带拐弯的,又哪里走过什么栈道呢。但这次以前的办法就不合用了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7 ,您想啊,这还有一辆马车呢,总不能让他抗上去吧,所以司马云天在雇马车时就专门点名,要找个熟悉紫阳山区地形的马夫,这不,这时候可不就排上用场了。 "大兄弟,你别跟大叔我客气,你兄弟俩在外面闯荡也不容易啊。我看你二弟整天介不出来,病病歪歪的,怕是几天路赶下来累的够呛吧。天黑的时候咱们就到‘来福客栈'了,到那就可以让他好好歇歇。"马夫乐呵呵的赶着两头小马驹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走,布满皱皮的老脸黑红发亮,精神头十足。 司马云天笑而不答,缩进车廂为官秀掖了掖被角。司马云天可精着呐,为了怀里的妖蛾子他恨不能长出双翅膀直接飞到武林盟,问问那魔教教主沈烈阳,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哪有心思和那有点唠叨的老马夫聊天?他出去实是为了自身安全着想,四下看看,观察观察有没有敌情。 不过看了半天,他也知道是白费心思,这紫阳山区自古以来只有一条路,且荒无人烟一望千里,来路去路一上一下清晰可见,若是有人图谋不规是万万藏不住身形的,又哪里来的什么危险呢?见此,他逐放心的缩回温暖的车厢,和人事不知的官秀腻腻歪歪专捡些爱干的事干。 你说平时吧,看这痞子动作粗鲁满口脏话,没心没肺的也看不出有哪里好,现在他不能动了,安安静静躺着,司马云天反而想起他的好处来了。瞧他可怜巴巴白生生的一张小脸,司马云天比了比,不过巴掌大小。本就细长的丹凤眼紧紧闭着,睫毛浓密卷翘,一根根的晃若晶石般清晰可见,他还没见过有哪个男人有这般长的睫毛呢。还有就是那张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的小嘴,薄薄的一张皮,一看就是个无情无意的主,但那红艳艳的色泽,峰起峰回的曲线,就是怎么看怎么合他司马云天的眼缘。不过最奇的还是额头上的那颗红痔,司马云天就奇了怪了,他记得官秀以前脸上白光光的像个刚剥了壳的鸡蛋,那时也就觉得他身子好,没觉得他有什么媚啊,妖啊的,现如今白碧有瑕啦,他怎么反而觉得这秀虎子长的异常好看啦? 司马云天是越看越爱,越爱越看,隔着冰壁他那手也不老实,摸摸这,动动那,除了不能当场及枪及覆外,手下忙的不亦乐乎,真把那官秀当成他宝室里藏的珠玉般细细把玩,最后自己摸着到了高潮,那真是,虽未真个也销魂啊。 第 45 章 "大兄弟,大兄弟,下车吧,客栈到啦!"车外老马夫一嗓子惊醒梦中人,司马云天忙为自己整理了衣服,重又把官秀从头到脚裹了,这才施施然下了车。 "来福客栈"说是客栈其实也就是个农家小院,这"鬼神愁"地势险恶,几天见不着一个人,但凡是想要两地行走的却总是要从这过,因此不知何时在道口上就有了这来福客栈。老板自称是当地猎户,兄弟两个,都长的膀大腰圆虎目犳头,身上穿的也都是些动物皮毛之类的玩意。客厅不大,总共就两副座头,兄弟俩见来客了,一个出来招呼,一个进去卷铺盖,把自己的睡房腾出来就算充作客房了。 老马夫常来常往的,径直跑进去喊道:"大柱兄弟,来贵客了,你俩还在那磨磨叽叽干什么?看来这家里没女人就是不行,看你俩这手脚笨的,都快急死我老马了。" 兄弟中的大哥抓着头呵呵傻笑,道:"马大叔,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被老马夫说的不知干什么好了,回头喊道:"幺弟,客房弄好了没,马大叔等着住呐。" 老马夫气的上去给他一头锤,急道:"贵客在外面,你请我干什么?什么我等着住,是贵客等着住,我要住我不会回家住去,还用得着来你这腌杂地方?"看个大柱只会不断点头傻笑"是是是......里面请,里面请",也不知道堆上笑脸招呼财神爷,老马夫没辙,也不指望他了,回头就对司马云天叹口气道:"大兄弟,他们兄弟就是这么个脾气,直肠子,我看是一辈子改不过来了,如果有什么说错话办错事的地方你多担待点,别放在心上。他们去世是老爹是我老兄弟,临死前求我多照应着点,我是看着这两兄弟长大的,都是老实本份的孩子。" 司马云天进来一看,怎么只有一间房,而他们一行有三人,不能和官秀单独相处他可不乐意,眼珠一转,假意道:"大叔,一路辛苦您老了,这客房就让您老住吧。我们兄弟年青力壮,在柴房凑合一晚就得。大柱子兄弟麻烦你给带个路。"说完,拉着大柱子就要走。 果然,那老马夫一听赶紧拦住,道:"这可使不得,就你二弟这身子骨,年青是不假,力壮可就全然谈不上了,让他住柴房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若是让他睡在地上着了风寒,我老马可就罪过了。" 司马云天心说,你知道就好,表面一脸诚肯,道:"那可怎么办是好?不然我让二弟和大叔一起睡,我睡柴房......" "赶紧打住,要不这么办吧。客房你们睡,我和大柱子兄弟挤挤就得。啥也别说了,就按我老马说的办。" 司马云天又跟那老马夫拉拉扯扯谦让一阵子,才心满意足的霸占了客房,还得让人老人家夸他知事懂理,并以他为范本向大柱子兄弟好一顿说教。 山里人的饭菜无非就是些野猪狍子肉山果子酒,没什么新鲜物,司马云天几天来温柔帐暖,红被翻浪,哪还有心思吃吃喝喝?但架不住老马夫和大柱子兄弟频频相劝,还是勉为其难的坐一块小饮两杯,往嘴里拔拉了两口饭菜。 吃饱喝足,几个人各自回房时自又是一番说笑不提,单说司马云天回去后本想搂了官秀再亲热一番,但也许是山里酒烈后劲大,他刚躺下就觉头昏脑涨睡眼迷离,两张眼皮直往一块粘,手刚摸着官秀的被角竟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里睡的正香,突觉有人接近,司马云天虽然酒醉深眠,但高手就是高手,一有人接近马上不动声色的立起了一只耳朵。等那人来到近前,司马云天一跃而起,一把反扭住那人的手,就着窗外月光一看,竟是那阳城有名的败家子,王二。 第 46 章 那王二的功夫本就不高,被司马云天反扭着手,痛的呲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来,急的直朝他呶嘴眨眼。司马云天一看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啦,忙把手松了道:"我让你藏在马车暗格里,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跑出来了?快快回去,我留着你可有大用。" 原来自从王二拦上司马云天,把官秀家住进一只花蝴蝶之事一一说了,司马云天就多长了个心眼,雇马车时故意带多了行礼,半夜再偷偷来个偷梁换柱,把行礼扔了,把王二这小子换了上来。 这王二在马车里憋屈了几天,吃饭入厕都得忍着,等到晚上众人睡了自己再偷偷解决,可是过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8 了几天不是人过的日子。今儿晚上众人都进屋了,这就又到了这王二出来活动的时间了。吃了司马云天留在马车上的干粮,他趁着天黑钻进一个山旮旯解决肚子里的存货,正蹲在那儿拉那米田共的时候,一颗小石子突然掉到他头上,一阵细微的说话声也随风飘了过来。 只听得一个人道:"王护法,教中兄弟都到齐了没有?这司马云天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确有过人之处,你我可万万不能大意。" 那王护法道:"叶长老放心,兄弟们都在周围埋伏好了,听说教主还活着的消息,可把兄弟们高兴坏了。我都交待好了,这次要活口,等把教主救出武林盟,定要把那司马云天那厮生撕了出口恶气。" 叶长老道:"你叫兄弟们别着急,这鬼神愁就连鬼神也愁,一个小小的司马云天还能插上翅膀飞了?这次管叫他来得去不得。嘿嘿嘿嘿......" 这番话听的那王二冷汗直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闭住了,就怕被人发现他这还有只耳朵让人杀了灭口。幸好那两人也不是什么可飞花摘叶的高手,他又处在下风头,才被他躲过一劫,也是那司马云天洪富齐天,一桩针对他的阴谋就这么被个王二撞破了。 听了王二这样那样一说,司马云天暗骂自己不小心,虽然那魔教已被自己连根铲除,但要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时四散在各地不在老巢的魔子魔孙到也有不少漏网之鱼,平时没事时潜伏在民间,他拿他们一点办法没有,遇到多事之秋这不就蹦达出来了。这次分明是自己那武林盟一行,行事匆匆百密一疏,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泄了行踪,才闹出今天这件事来。 至于那叶姓长老如果不是叶云雨那淫贼,司马云天给自己打赌就把自己脑袋割下来。现在他可真是把那叶云雨恨入了骨头里,这小子单打独斗不是对手,竟然开始拉帮结伙的上,还是什么狗屁长老,看来这回的事没有善了。 不过司马云天是谁?那可是武林第一人,哪有怕那些手底亡魂跳梁小丑的道理?当下吩咐王二还回原处藏好了,别出来,其他事他心里有数自有办法处理。 这边刚把王二劝走,那边就有人鬼鬼祟祟摸进房门,司马云天外甥打灯笼照旧搂住官秀往床上一倒,等那人来到近前再一跃而起,一把反扭住那人拿刀的手,还没看清是阿猫阿狗哪一只,就听得背后破风声袭来,他及时一躲,又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片子从肩头划过。 司马云天猛得一惊,难道,这次进来的人竟然有两个? 第 47 章 话说那司马云天知道魔教中人盯上了自己,还没来及有所行动,就被两个舞着大刀片子的人堵在房里猛砍。 这山里的房子本就狭小,现在又挤进去三个大男人在里面动手动脚,埋伏在外面的人只听得里面"淅沥哗啦",那动静跟拆房子似的,然后就看到两条人影倒飞而出,异常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差点一头栽下山涯去。再然后就见那小木屋"咯吱吱"的一阵乱响,化成四块木板向四个方向倒下。 溅起的烟尘中,一道人影快如闪电的飞窜出来,人影中电光四射,纵横的剑气明若灿阳,硬生生照亮了半个天空,剑光所到之处一叠声惨叫频传。那道人影快若鬼魅迅速绕行一圈,所过之处无不溅起一蓬血光,手中那把平时装饰般华丽的长剑如今却像死神的镰刀一样四处收割着生命,魔众们终于压制不住心中对死亡的恐惧,一声发喊,四下奔逃。 终于,似乎是大发慈悲,那握剑的手终于不再挥舞,游龙般的身形负手在中间站定。在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魔众残余惊魂还未定的仓惶眼神中,只听"刷"的一声,一把写着"浩然正气"的白纸折扇在那人面前打开,折扇后一双杀气四溢的眼睛电光凌厉堪比浩月,却又在下一刻被折扇合起后那温文一笑化做一股贵气,一种上位者独有的王者之风,凌凌然在轻袍缓带的抚动中散发出来。 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剑,好可怕的司马云天,魔众们僵立着,不敢动也不敢逃跑,唯恐那宛如女子般白晰的手轻轻一挥,自己就成了那把华丽长剑下的亡魂。 司马云天的视线一一从魔众的脸上滑过,在看到被自己打出来的那两人时顿住,摇着扇子笑道:"好一个老实本份直肠子的大柱子兄弟啊,我司马云天何德何能,竟能见识到你们这等高人,甚幸甚幸。那老马夫也是你们一伙的吧?" 大柱子兄弟早已不是以前装出的那副老实本份样,一张横肉四溢的脸被司马云天打的鼻青脸肿,听了这话一口涶沫吐在地上,道:"那不识相的老家伙早被我们一刀杀了。算你这小白脸子走了狗屎运,让你逃过一劫,等本教的高手到了,看你还怎么狂。哼!" "那你们就慢慢等吧,恕本少爷不奉陪了。哈哈哈哈" 开玩笑,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真当他司马云天是傻子,还真在这等他们好手到齐了,把自己个包了饺子不成?再说自己背上可还背着个宝贝呐,若是有所损伤把他们全杀了也不够赔的。 想到此,司马云天二话不说,抬脚就走,反正他已经把人杀了个人仰马翻,不算吃亏了,今后传出江湖去也不丢脸,反而是一桩大大的美谈。惊堂木一拍,话说"鬼神愁,魔众布陷阱诡计阴险。断魂涯,司马破阴谋一剑惊天"光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不知道又要为他添上多少崇拜者啦。 鬼神愁虽然连鬼神遇上都要发愁,但还难不住司马云天,有高深的内力做基础,过个小小栈道还不是跟玩似的?但司马云天还是心中不安,就觉的这事没完,虽然没发现身后有人吃了熊心犳子胆敢追上来,但他心中就是觉得大大的不妥。 走不多时,突然身后一声长啸响彻山野,久久不绝,这啸声内力深厚,气势非凡,不是先前他对付的那些跳梁小丑可以发出来的,司马云天抬起头,心道:来了。 第 48 章 司马云天刚要趁追兵未到,先赶一程,没想到一啸方罢,一啸又起。 这一次啸声离司马云天是近之又近,而那声音是熟之又熟,原来竟是那叶云雨靠着绝顶轻功一直跟在他身后,此时见援兵已到,顾不上再掩藏身形,发出啸声指引方向。 司马云天本已恨极了这花蝴蝶,此时见他每到关键时刻就出来捣乱,偏又窜的比耗子还快,自己白有一身开山劈石的神功却偏偏奈何不了他,心里郁闷的直欲喷出血来。 不过这次他近在咫尺,强援未到反而先暴露了身形,司马云天一看正好,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要闯进来,哪里还跟他客气,长剑出鞘,长虹经天,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笔直就向着那花蝴蝶射去。 叶云雨轻功好那是真的好,可你要让他实打实的真干他就菜巴了,就焉了。这次得意忘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29 形下冒出来嚎一嗓子,没想到这报应马上就来了。看着那自己明显着招架不住的一剑,叶云雨亡魂皆冒,心里那个悔啊,直想自己把脑袋砍下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要不做出的事怎么就那么白呢? 眼看着司马云天一点都没手下留情的意思,那剑光快若奔马亮若闪电就直朝自己脑袋而来,这一颗跟着他出生入死吃喝玩乐多年的大好头颅就要离自己而去,叶云雨吓的眼泪都出来了,差点尿了裤子。 幸好这蝴蝶跟狐狸起码都带个"胡"字,叶云雨虽没将狐狸的狡猾学会十分,起码也有七分,当下怪叫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举起身边一块两人多高的巨形山石掷了下去。他本意是逼得那天下第一高手避上一避,躲上一躲,只盼争取这一避一躲的功夫,让本教的高手们也赶上来,到时候这司马云天怕是插翅也难飞,还可以顺便救自己一条小命。 没想到那司马云天竟然冷笑一声,不闪不避,直径舞着剑,向那巨石迎去,这真是针尖遇上麦芒,石头遇上龟壳,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只一眨眼的功夫,两边就撞在了一起。叶云雨只听得一阵"咯吱啦呱"酸的人倒牙惊的鸟坠毁的刺耳声响,那两人高的巨石竟在司马云天的剑下"砰"的暴开,愣是被硬生生的绞成了碎沫。 叶云雨目瞪口呆擎目结舌,吓得傻了,他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害怕了,直愣个眼傻呆呆眼巴巴看着一道闪光毒蛇般朝自己脖子咬下。 也是这花蝴蝶命不该绝,就司马云天被那巨石挡了一挡的那么点时间,还真有魔教那些个腿脚快的赶了上来,见个叶云雨支楞着脖子让人砍,忙伸手挡下。这下叶云雨是没事了,那个腿脚快的事可就大了,司马云天心说这花蝴蝶只有一个,本少爷要杀,你个魔崽子要救,那就没办法了,伤自尊啦,你丫拿命来吧! 那腿脚快的连名字都没来及报上,只觉眼前一花,满目金光乱闪,胸口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死的那个冤啊。 司马云天解决了这个碍事的,也不追叶云雨那祸害了,打算展开游击战术,战略性撤退先。可那魔教里腿快的也不只一个,这边刚喊了预备起,还没开跑,那边四五个长老供奉什么的,已经围上来了。 如果我在这用关门打狗,那么现在司马云天就是那只落水狗,如果我用虎落平阳被犬欺,那么他就是那只平阳虎,总之不管我怎么来描写此时此刻的情况,都改变不了一个即定的事实,那就是我们的司马同志危险了。 虽然他是堂堂武林盟主不假,虽然他号称天下第一高手不错,但他首先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人力有穷尽,被四五个一流高手围攻,打又打不死,跑又跑不掉,司马云天左面闪过长鞭,右面挡开一箭,心里那个哀怨呐,这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也不想想现在是抱怨的时候吗? 由于他心不在焉,不防那刚甩过去的长鞭猛然回头,一口向他脊背咬来,在鞭稍快要扫到肉时,司马云天才猛的惊觉。尽管他拼尽全力的扭腰甩臂,鞭稍还是从肩头擦过,划破了价值连城的苏州湖丝,带出一溜艳丽的血花。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心惊的,最让司马云天从心底一凉的是他肩头的重量突然消失,背上一轻,一直好好绑在身上的带子竟然被长鞭抽断,而一直老老实实爬在背上的人竟然就这么离了他的身,轻如一叶,飘飘突突向山涯下坠去。 鬼神愁,涯高地险,人摔下去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因为带子已经松脱,包袱一角自动散开,随着官秀下落,他的黑发江河倒流似的从脑后泄出来,隐约露出一张睡的烂熟无比毫无防备的脸,他的一只手也已经从带子里挣开来,微微向上伸着,随着布料整个飞散越伸越高,似乎是想拉住什么一样。 这在官秀也许是无意识的动作,看在司马云天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像是在怨他,又像是在向他求救。 司马云天怒吼一声,想也没想,直径跟着跳涯,向着那官秀的手拉去。为自己施加了千斤坠,他竟真的后发先至,飞快追上了官秀下落的速度,当终于搂住那人冰块似的纤腰的瞬间,心里突然冒出一股甜密满足感。可还没等他充分享受到欣喜若狂失而复得的快乐,只听得身后一声霹雳弦惊,司马云天回头一看,瞳孔猛然缩小,却惊见三只长箭排成品字形,奔雷闪电般向他射来。 第 49 章 司马云天一看这架势,分明是那些不要脸的魔教长老趁人之危,要趁自己救人身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真气流转不灵的档把自己和官秀一起埋藏,到时尸体跌落万丈悬崖粉身碎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就成了冤死鬼,而他们则可以随便找个阿猫阿狗易上容,扮作自已,竖在武林盟当傀儡,到时候不费一兵一卒,整个武林就是魔教的天下啦。 想明白了这道理,司马云天全身猛冒出一身冷汗,激灵一下,全醒了,什么温情密意,什么绮丽风光,瞬间跑光跑净。再看看紧紧搂在怀里的官秀,现在只觉他连块石头都不如,真不知道自己刚才发的什么疯,怎么会为了这么个东西想也不想就跳下来呢?这不是鬼迷心窍怎的?就算这东西再好,在他眼中那也就是个玩意,他怎么就不知不觉真当成一回事了呢? 司马云天后悔了,可这时再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按说落下这什么点高度,对他来说此时要上去还不晚,应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他已激战良久,跳崖前又没什么准备,来不及换气,强提的那口真气憋在胸口,早就支持不住了。而且这崖光秃秃的,崖壁光滑若镜寸草不生,长伴身边的长剑又在抓官秀时遗落在崖上,导致如今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况且身后又有要命的劲箭射来,他身在半空,想躲都没地躲去。 眼看那箭越来越近,崖顶越来越远,生死就在一念之间,司马云天再不犹豫,双手在官秀身上一拍,反转身形,两脚交替踏在冰壳上,以力借力,腰部加劲,子似的弹了起来,绕过要命的铁箭。此刻他已缓过那口气,自然宛转随心,脚尖在崖壁一点,人如炮弹,冲天而起。而官秀被他这么一拍一踢,则更为迅速的向崖下掉落。 冷冷的看着那道白影流星般消失在崖下,也听到三只长箭扎扎实实射入冰晶的"淙淙"声,但司马云天已不为所动,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径自左脚踩右脚,借力窜的更高,居高临下将眼刀射向仰头看向他的魔教众长老。 手下微微一招,躺在崖边的宝剑竟然自动升起,像与他心有灵犀般倒射回主人手中,更甚有灵性的发出一声龙吟,像是渴血似的激动的抖个不停。司马云天心头的无名怒火前所未有的旺盛,他也不知道那来这么大火气,只觉胸中杀机前所未有的强烈,心如火烧,如煞神附身般只想杀人泄愤。 他紧紧抓着剑柄感受着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0 从剑上传来的冷意,心想,如果这次就这么狼狈逃走,那股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闷气就要活生生憋死他啦。 主意打定,眯眼冲下面绚烂一笑,司马云天朗声道:"既然各位如此依依不舍,少爷再推三阻四岂非太不给众位面子?恭敬不如从命,今儿个少爷就奉陪到底!"说罢,把功力提至极限,头上脚下,舞动朵朵剑花在夜空中盛开,宛如满天繁星笼罩下来。 那些魔教长老不知道煞星临头,尤自在下面呼呼喝喝,说些没边没沿的话,有些想抢功的见那司马云天不知死活的自投罗网,还一脸兴奋的拼出一股老劲上前迎战。 这一场大战打的是天崩地裂日月无光,司马云天固然是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全力迎战,那些长老供奉们几甲子的岁月也没全然活到狗身上,到最后一个敌人溅血倒地,东天已经蒙胧跳出个鸭蛋黄,糊糊晃晃照着鬼神愁,反射出一地血光。 这次司马云天以一敌众,虽然把敌人全灭,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伤的也不轻,想起这次武林盟之行,非旦没达到目的也就罢,反而是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这一切都是那死色鬼叶云雨挑挑出来的,要不是那祸害跑的快,自己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想到恨处,司马云天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想到险处,他又不禁是一阵阵后怕,想到那秀虎子,那眼神够劲,毒的人骨头都要化了,那腰又香又软,不管自己想要什么姿势都能配合,那声音沙哑性感,脏话也骂的那么有味道,而且要想再找个这么合自己意的鼎炉,恐怕是再不可能了。 每每想到此,司马云天就心痛的要命,但他旋又安慰自己,如此尤物,天大艳福也得要有命享用才成不是,如果自己命都没了,要再好的美人再高的武功又有什么用?两相比较,还是自己小命重于泰山,别人小命轻于鸿毛。什么舍已为人,什么舍生取义,这八个字该怎么写的他都不知道。他司马云天这辈子只信奉一句话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第 50 章 呲牙咧嘴的坐在一块干净的大石上裹伤,司马云天失血过多,迷迷糊糊将昏不昏下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这一睡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一缕心魂飘飘荡荡,怎么也无法沉入最深的梦中。司马云天正在暗自奇怪,突就见那原本冻在冰里,被他毫不犹豫舍弃的秀虎子脚不沾地,乌发披脸的从梦里走了出来。 司马云天心道那人儿定是已掉落山崖摔的粉身碎骨,此时是一缕冤魂心有不甘,前来找自己索命来了。而自己确是欠他良多,心中不可能一点愧咎都没有,心想反正醒时不知梦中事,他能入自己梦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多被他哭喊怒骂几句,也算对彼此有个交待。 他心里存了这般念头,也就由着官秀近身。见那秀虎子飘着荡着,刚来到他面前,身子突的一歪,似乎是双脚再持不住力,软软的就倒在司马云天怀里。 抱住了温乎乎的实物,司马云天又是惊又是喜,喜的是那人儿平安无事,且就躺在自己怀中,自己分分明明清清楚楚感觉到这不是做梦,惊的是这鬼神愁高俞千丈,如自己般的武林高手摔下去也是个有死无生,这官秀又是怎么上来的?莫非他会飞不成? 刚想到此,突见低垂乌发下那惨白的秀面抬起对自己妖娆一笑,也不晓得那是怎样一种笑法,艳若桃梨,灿若春花,直笑得司马云天魂飞魄散双眼发直,把自己姓啥叫啥都忘干净了。接着一只掐了兰花指的手娇娇柔柔攀上他肩膀,随即就听一把似幻非幻的女声道:"久闻司马盟主英俊潇洒少年风流,多少怀春少女盼你澜夜入梦,今日一见果然没让奴家失望。奴家本是这紫阳山上的狐妖,修行之旅寂寞难耐,欲借这副皮囊,与君共赴巫山,结下露水之盟,不知君子意下如何?" 世上竟有这等好事?司马云天张大了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他也是艺高人胆大,若是常人知道怀里抱的乃是狐妖,怕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哪还能觉得这件事好?可司马云天是谁,怎能与寻常之人一般见识?不过这事也就坏在他不与常人一般见识上。 只听得他应了声:"小娘子,请了!"两人当即搂在一块缓缓倒在地上。 开始的时候司马云天还颇得乐趣,两个人一双舌头你来我往,鱼儿般在粘在一起的口里游来游去。四只手也不闲着,粘粘腻腻的在彼此身上上下滑动,火急火燎的都不知道摸哪里好了。特别是那妖狐,几百年不见男人,心里早就想的不行,迫不急待的把手伸进司马云天两腿之间急切捋动,一搓一揉之间男人那物就如充了气般快迅膨胀起来。 看着那在手中越长越大的男根,妖狐眯眼一笑,官秀那细长的丹凤眼愣是被她拉成弯眯眯的桃花眼,满眼水光荡啊荡的,看的司马云天下边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没想到这还不算完,妖狐似乎看出司马云天对她如今占的这个身子特别没抵抗力,艳红小舌伸出口来在唇边快速一舔,为红唇镀上一层光泽,更添娇艳,然后媚眼一边上望勾着那干咽口水的男人的魂,一边缓缓低下头去,从肚脐开始舔弄,重新登场的小舌灵活无比,"啧啧"有声的一路扫荡至耻部。在耻部游荡一会儿子,慢慢向下来到那挺硬的所在,猛的张嘴来个突然袭击,把那坚硬无比的硕大一直吸入嗓子眼。 司马云天始料不及之下,被这样一搞,只觉分身突然滑入一个销魂噬骨的通道,整个人被如丝般光滑细腻的粘膜所包围,激动的猛一仰头,长发后甩,耳上明珠颤颤悠悠光艳照人,喉咙发出"啊~"的媚声。 他白袍半解,裸露出前胸和下体,慵懒的靠在大石上,眼中迷迷茫茫,被那樱口伺候的无限快美。那妖狐则半蹲在他两腿之间,大刺咧咧赤着官秀白玉般纤细的身子,像品着什么美味似的埋头专注于吞吐男人的孽根。 光是看这一副光景,司马云天就快要疯了,更别说那妖狐还一直用玉手把玩那根下的双球。在双更强烈刺激下,司马云天身子猛的一紧,嘴唇一阵颤动,忙喘道:"呜,要,要去了。"却觉分身所处的通道深处,随着这句话传来更大的引力,他再也按耐不住,等不及撤退,下腹的欲念就一冲而下喷勃而出,一滴不露的被那占着官秀身子的妖狐收入腹中。 司马云天没想到这妖狐如此懂情识趣,一口箫技练得是炉火纯青绝妙非常,忍不住搂过来磨鬓擦耳一番,待得自己雄风又起,这才为两人把衣服脱净了,就想真刀实枪大干一场。 那妖狐娇娇弱弱小鸟依人的扒在男人胸口,留恋不去,直到觉着司马云天来搬她身子才顺势以单臂撑起,道:"奴家之事已了。多谢君子所赐玉液,奴家感激不尽,他日若真有所出,诞下婴孩,奴家必定精心教养成人,不负君子之恩。只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1 是之后之事也非奴家所愿,得罪之处还望君子原谅则个。" 司马云天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却又没地方发,哪有心思听这些个唠唠,只道:"不怪不怪,小娘子,快些来吧。呜哪~,哥哥我等得了,我的小兄弟可等不了了。"说着就在官秀嫩豆腐似的香颊上印上一口。 妖狐听他催的急,心里暗叹口气,我有心给你提个醒,放你一马,催你快快离去。你这不知死活的却精虫上脑自寻死路,奴家仁至义尽,你若是有个好歹可是自己找的,实在是怨不了奴家。当即再不客气,不知从哪暴发一股神力,把那司马云天在身下压好,一双纤手就向那雄纠纠气昂昂挺立后与两半结实臀肌下紧紧护着的菊花摸去。 "你干什么?住手,你、你你你,不是只母狐吗?为何......?嗯......"话还没说完,那手指已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直到这时候,司马云天才感到大事不妙,但他刚才激战良久,后又失血过多,力气到底大不如前,奋力一挣下,居然没有挣开妖狐的压制。 感觉那只手不老实的在菊花心里开拓,且缓缓抽送,司马云天心头是瓦凉瓦凉的,难道这回非但赔了夫人又折兵,连自己也保不住不成?刚想到这,就听得一把阴阴的男声道:"狐是母狐,老子却是公的。姓司马的,今儿个终于让你落在老子手里,猜猜老子会怎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呵呵呵呵。" 第 51 章 听了这话,司马云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个耳朵,这把男声他听的清楚,熟的不能再熟,除了那秀虎子外还能有谁? 原来因有一层九阴真气所凝冰壳的保护,虽然被劲箭射中,又掉下万丈悬崖,但官秀竟奇迹般的没受一点伤,恰巧遇上这紫阳山下封着一只千年妖狐。 妖狐被封在崖下多年,深觉寂寞难耐,她崖上落下的死人见过不老少,活人还真从没见到过。当时她肉体被封,潜心修练,神魂却耐不住寂寞飘飘忽忽的跑了出来,突听上面风响,她仗着没有肉体砸不着她也不躲闪,一不会就见着一个寒气四溢的大冰块直落下来,把崖底砸了个深坑。原本那妖狐只有一缕微弱神识偶尔出来崖底晃荡,并不能上到外面做恶,可事情就是这么巧了,这块大冰块落下来砸的坑好巧不巧好死不死就是封住那妖狐的封印一角,正好把之前高人留下的封印砸出一道缝隙,妖狐猛就觉神魂强了很多,似乎走远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狐性本淫,那妖狐久旷多年,待看清落到面前的大冰块中活生生冻着个裸男,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她迫不急待的就要施法破冰取人,幸好那冰块已被铁箭射裂一个口,被这么一摔已经碎了七七八八,险的不能再险的是其中一枝铁箭只差一分就挨着冰中之人的眼皮,把他串了糖葫芦了。所以司马云天费了老劲救不出来的人愣是生生的便宜给了她,没费什么力就把里面的人像剥核桃一般取出来。 姐儿哪有不爱俊男的?妖狐守着官秀是越看越爱,越爱口水流的越欢,流越欢越着急,她急啊,她如今没有肉身只有神魂,空有美男裸身横躺面前却无法享用,你说她能不急吗? 似乎是从最深的黑暗走出来,官秀的眼珠颤了两颤,呻吟两声,眼皮缓缓张开。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躺在荒山野岭,一只红眼睛白毛狐狸冲着自己摇着蓬蓬松松九条尾巴,口水流的正欢,跟多少年没吃过肉一样。 狐有九尾即为妖,官秀心里惨叫一声,想着自己好好到到家里待着,怎么一觉醒来就睡到这鬼地方来了,定是那缺大德的司马云天干的好事没跑。不过他猜中了的结果却没猜中经过,他哪知道司马云天还就真拿他当那垫脚的石头了。 官秀肚里的心思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看清了自身处境,想清了前因后果,他眼球都不用转,直接闭眼装死了事,心道我死了,我死了,狐奶奶,您看我都死了你是不是移移贵趾,到别处转转,你饿了不要紧,你可别守着我啊,你这模样看着我,我,我心里实在害怕。 他本是心里胡思乱想来的,谁知道刚想完耳中竟传来女子的娇笑声道:"这到好,奴家儿子还没有呢就升级做奶奶了,小情郎,你放心,你这么秀色可餐,奴家怎么舍得吃了你呢?" 那声音忽而飘左,忽而飘右,似在耳畔,又似响在心里,官秀抬眼一望只见那白毛狐狸嘴角一裂,竟似在微笑,崖底四下无人,那些个话不是她说的还能有哪个?刚才虽然猜测过这位是九尾狐仙,但那必竟只是猜测,这会儿听到竟开口说了人话,官秀再不用装,心里口喷沫,眼皮下两眼翻白,这回是真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那白毛狐狸竟一直守在边上,地都没挪一下,这次官秀有心理准备,没吓昏过去,只不过差点把尿吓出来而已。这可不是阳城,不是他那一亩三分地,没人知道他秀虎子的大名,自然也就没人卖他面子。官秀无招可用无法可想,恨不得自己变成了隐形人,紧闭眼睛身子抖成一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装死似的。 妖狐看官秀这模样可怜见的,何况她又想与他亲热亲热,不豫逼人太甚,自在那蹲着自己跟自己聊天,一会儿风花雪月,说什么"今天这月亮可真圆啊,三更半夜这人跟下雨似的往下掉......",一会儿又悲春伤秋,说什么"空山无人陪,奴家独憔悴。崖上那人耳上的明珠煞是可爱,可惜怎么就他一个人不下来......"。 说者无心,听者那可就有了意了,官秀横躺着,也不抖了,竖着个耳朵偷听,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震天介响。他可算是听明白这妖狐的意思了,知道她无意于自己的小命,脑子也就活络起来。听到耳戴明珠的人就在这崖上,他身子一颤,听到这妖狐哀怨没有肉身无法享乐,他眼前一亮,待得知这妖狐法力无边却无法离开鬼神愁时,一个祸水东流之计飘飘荡荡浮上心头,一个编的细细密密的小网已经在不明名的墙角撑开,只等那长了司马云天头的虫子落网。 于是他顾不得再装,爬起来将肉身慷慨相借,并提条件若干,让那狐妖上崖后如此做,这般说,定能达成所愿,因此司马云天才有了上面一番奇遇。 第 52 章 一个是借了妖狐法力力大无比,一个是劳动一夜又受了伤,此消彼长,此长彼消,这回官秀终于得尝所愿,占了那司马云天的上位,长久的积怨一朝得报,把他给兴奋的,得意的,差点手舞足蹈得了失心疯。太阳到底升起来了,再大的风雨也熬过去了,农奴终于翻身做主人了,他官秀的雄风终也从这男人身上找回来了。 一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兴奋,官秀粗鲁的一下塞进三根手指,指甲刮破了肠壁的嫩肉也不管,只管急速的滑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2 进滑出。看到司马云天皱着眉低低吟呻,官秀突然明白有的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了,把之前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确实可以让任何男人兴奋的下面站起来。 官秀的下面站起来了这他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司马云天的下面颤微微的抖动几下,竟然也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黑草地中升起的那支特大号蘑菇,官秀"咭"的一声笑道:"啧啧啧,这么有感觉么?怕是小倌馆的小倌都没你这么个快法。放心,老子享用完了就把你丢在狼窝里,让那些每天思春思的‘嗷嗷'叫的家伙们每天轮着来,管保喂到你想吐。" 却没想到那司马云天竟然比他笑的更夸张,道:"乖孙,现在知道你当初在爷爷身下是个怎样的乖法了吧。爷爷哪次没把你伺候的腰扭如水蛇,白液喷了一次又一次,那模样,就是放在猪圈里,猪看见了脑子里也就一个字,干。" 这些话正好戳到官秀痛处,把他气得道:"老子是你爷爷,再胡说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他本就不是个心善的人,以前发了狠话做不到那是他没这条件,只能口头上出口恶气。如今风水轮流转,司马云天变成他爪下羔羊,哪里还跟他客气,马上就把五根手指一股脑伸进密道中一拉一扯,只隐隐听到肉体内部传来一声锦缎撕裂声,随及就被司马云天硬憋在胸口的闷哼掩住。 这司马云天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习惯这上下颠倒的情况,竟还是只死鸭子,只有那张嘴硬。后庭遭了如此重创,血流如注,他却只冷冷一笑,连句软话都不会说,气得官秀发了狠劲,狠下心慢慢将手捏成拳头,一点一点向肠壁深处挤去。 整个小臂从后面进入,司马云天仰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肚子涨的快要裂开,一向强硬的眸中终于透出了那么一丝裂痕。剧痛和漫骂他都不怕,都能应付,更学不会同官秀那般一看情况不妙,立马没种的求饶。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身不由已内部尽在他人之手的感觉,司马云天这伪君子虽然没有真君子的品,却有真君子的性,当下一咬牙,豁出去了,强提内力一脚把官秀踹翻,那只手也连带着跟瞎眼的鸟儿一样没轻没重的抽了出去。 做完了这项壮举,司马云天觉得自己内脏仿佛一下连肠子带犊子一股脑被抽走了,所有内力也被抽空,这回是真的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只会扒那狂喘。 官秀没想到他敢做出如此不要命的举动,冷不防整个人被踹翻个跟头,差点再从崖上掉下去。他骂骂咧咧爬起来,正好把那人下体布满血污躺倒在地上的惨淡模样看在眼里,越发想到自己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上上上上......一次时比这模样更是狼狈百倍。 他是越想越悲惨,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好像只要有这司马云天在里面掺合,自己没有一次能全身而退的。曾经受过的那些苦,让官秀深觉如果就这样草草上了司马云天了事,那自己流的那些血,洒的那些汗,那岂不都是白流白洒了,这样算自己也太冤枉些,于是下定决心,这次万万不能够让他好过,逐吩咐妖狐放出法力压制司马云天,自己则起身捡来几把魔教长老遗落的兵刃。 第 54 章 司马云天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些罪,他从小就投了个好胎,出身名门,少年时在家里呼风唤雨惯了,初出江湖又成功算计了魔教,当了武林盟主,别人奋斗一生都没可能拥有的光环荣誉轻而易举戴在他的头上,不知道比别人少走了多少弯路。 因为家学渊源,当了武林盟主后他也没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反而把武林盟打理的有声有色。顶着天下第一高手和武林盟主的名头,更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所以连受伤的机会都少的可怜,更所以他不知道那里受伤竟然是这么个痛法。 本来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在官秀面前示弱,但那种似乎已遭开膛破肚却怎么也死不了的恐怖感觉迫的他快要发疯,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没想到官秀爬起来后,竟然还不想放过他,可能是气他踢了他一脚,干脆找来几把兵刃。司马云天知道这泼皮早已恨自己入了骨,落在他手中绝对讨不了好去,此时见他找来兵刃只当那人终于要动手杀人,心中刚叫了声我命休矣,却突觉手脚一凉,随后四股剧痛同时从手腕脚腕处传来,竟是已被那些铁器穿过活生生的钉在了地上。 这时的司马云天神智已陷入半昏半醒状态,只觉那秀虎子在他身前身后来来去去的忙活。他四肢被铁器穿过又失血过多,一股懒洋洋一动也不想动的感觉从骨头里冒出来,反而不觉身上有多痛了,侧着脸半睁半闭着眼躺着,直想就这么睡死过去。可官秀下一步举动却让他惊愕的闭不上眼。 只见那官秀围司马云天转了一圈,分别在四把剑的剑把处拍了两下,使剑尖深深钉入土中。这才放心的重又回到原处,挤进司马云天软软的两腿间,膝盖前伸架起两条大腿,挺个肚子将下腹处的坚挺置于那流血不止的可怜穴口,拍拍他快昏倒的脸道:"爷,喂,醒醒,别装死,今儿个老子一定好好孝敬孝敬您老人家......"刚说到这,官秀突得脸孔一阵挪移,神色一变,竟又转回一副女儿媚态,道:"奴家早早警告君子脱身,耐何君子并不放在心上,落到如今这地步,怨得谁来?" 司马云天正觉痛苦不堪,此时一看那妖狐又回来了大喜过望,呻吟道:"少、少废话。放我......" 谁知那妖狐一张嘴竟又吐出一男一女两把声音,道:"这可不行。奴家(她)先答应他(老子)的。"说罢,下半身一动,就要来一招潜龙入穴。 因为两腿被抬起,脚腕一直挪动,钉在那里的长剑在伤口中来回搓动,痛的那司马云天脸色发青。一见官秀这架势,心里气的直骂娘,心道这小崽子也太阴损了,半斤不说半斤,说五两,这分分明明是想废了他嘛。 这刚把腿架起来他都痛成这模样了,如果真被强了,等完事了,他司马云天也不成了。 到那时,四肢都晃成大窟窿了,不管啥筋啊脉啊血管啊也都断的不能再断了,自己就是还活着一身功夫也保不住了,一直以来被天下第一高手名头压制下来的仇啊敌啊也该找上门了,这孙子还真是够懂孝道的啊。 司马云天浑身都僵了,觉得屁股后面痒痒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蓄势待发就要探头进来,一颗心恐慌的都要蹦到嗓子眼了。 正在这眼见我们的司马同志就要失身的关键时候,山下突然传一声轻叱:"妖孽!" 官秀身子突的一僵,那附身的妖狐惊道:"糟糕,奴家刚想起来有急事,先走一步。"说罢,一缕青烟袅袅,活的般从官秀身上飘出,在空中盘悬。那青烟刚飘出来,还没来及逃跑,就见一阵香风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3 抚过,一个做白衣大士打扮的女道士御风而来。也不见她提气做势,腾挪之间竟让司马云天这个武林高手眼花缭乱。 那女道士来到近前并不答话,手中拂尘一甩,看似绵滑如丝,实则根根要命硬比铜铁,一拂尘就向那妖狐抽去。 妖狐与这女道士是多年冤家,哪能不知这拂尘不是普通之物,加了道法,专克妖鬼魔怪?哪里还敢硬碰硬,无奈下现出神魂虚影的一只手臂,拔剑抵挡,而其他神魂则趁着长剑阻了一阻的时机溜之大吉,独余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老灭绝,老处女,抢男人也不是你这么个急法,奴家退出,让他俩好好伺候你吧。嘻嘻嘻嘻......" 打散了那只手臂的女道士冷冷哼了一声,斜着看了官秀和司马云天一眼,正眼都不屑,低声道:"哼,狗男男,从里到外没一处能看,杀了都嫌脏了我的手。"此后对他们再无兴趣,轻叱一声,追上去道:"妖孽,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眼看着两道白影消失,官秀只觉这一日如在梦中,什么鬼妖道士的统统往外冒。特别是那女道士临去时留下的一眼,如刀,似剑,仿佛要把自己活生生砍成一百零八块,竟是没有一点点人类的感情。虽然她只在此停留片刻,这山头却像被风刀霜剑袭击了般寒冷,直唬的官秀身子僵如木头,一动也动不了了。 无意中回头看了眼司马云天,发现他竟也已汗透重衣,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正巧那司马云天也看了过来,两人相对吁了口气,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旋又相互僵住。 原来官秀现在才发现插在司马云天左手腕上剑已被妖狐拔去,又被女道士打落在几丈之外,而自己赖以保命的护身符却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形势竟已是瞬息变幻强弱颠倒。 山头上,两个人伤痕累累,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官秀头上的汗越流越多,越流越急,突的二话不说爬起来拔腿就跑。还没跑得两步,一个没留神脚下,竟绊了个恶狗抢屎。 吐了嘴里的泥,官秀向后一看,那死拉着自己脚不放的不是司马云天还有哪个,不禁抱头失声大叫:"哎哟妈呀,爷爷饶命!" 随后就觉黑影照头,身上一重,却是那司马云天自己拔了手脚上的长剑,一个饿虎扑食扑了过来,把他整个囫囵个压在了身底下,咬着耳朵喘气道:"叫吧,叫吧,这回你就算叫破嗓子也没用。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认命罢!哈哈哈哈~~"说罢,抬起身下人的翘臀,分身用力顶入。 "啊!" 伪结局 关于完结的问题,虽然亲亲们说有悬念未解,其实我已经交待明白了。 舍子利目前的作用就是一块磁铁,官秀同志是发电机,他们都是为司马同志提供动力用的。另一个作用就是维系两主角关系的扭带。把官秀同志变漂漂只是它的副作用。 至于情和爱,我不觉的我有写过那种东西,那两个只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他们之间只有欲,司马是性欲、名利欲,而官秀一开始是财欲、玩乐欲,遇到司马后则是生存欲。 再写下去也只是勾心逗角,尔虞我诈,绝对不会出现舍己救人的感人场面。 不过鉴于亲亲们的强烈要求,我还是决定把他定为第一部,先发一个伪结局,也许以后我还会接下来写吧。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 ^^^^^^^^^^^^^^^^^^^^^^^^^^^^^^^^^^^^^^^^^^^^^^^^^^^^^^^^ 十年后,阳城。 一群小孩子蹲在一起和泥巴,突然一个孩子远远跑过来道:"快快快,快来啊!削削削削......" 一个小萝卜头上去给他一头锤道:"削什么削,乌鸦嘴。" 乌鸦嘴越急越说不出来,道:"不不不不,不是。是小小小小小幺,让让让俺们快过去。" 一群孩子兴奋起来,小萝卜头道:"难道是......我们快走。" 孩子们熟门熟路的溜到一个狗洞边,远远就见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正站在墙角等着。 这小娃娃也就十来岁左右,尖下巴,单凤眼,小小年纪就长了副薄幸风流样,身穿苏州湖丝做的夹袄,眉间悬着块翠绿色的极品翡翠,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小娃娃看小伙伴们一个不露全到齐了,单凤眼一挑,透出几分喜色,旋又咳嗽一声压了下去,小大人般道:"嘘!禁声。十个大子一张门票,少一个子都不成。" 小萝卜头一声惊呼,道:"上次明明说好是五个,这次怎么变十个。小幺,你宰人啊!唔......" 小幺一把捂住小萝卜头的嘴,贼头贼脑的左右看看了,恶狠狠道:"诈诈唬唬个啥,我说十个就是十个,不给滚蛋。" 见一群小孩站在那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小幺一插腰,堵住狗洞,道:"走走走。昨个大牛还哭哭涕涕求我呢,你们不来,我叫他们来。" 小萝卜头一听,急了,忙拉住他,咬咬牙道:"别别,别叫他们。给,十个就十个。" 小家伙们依依不舍心不甘情不愿的挨着交了钱,钻进那狗洞,狗洞里却是别有一番洞天,小桥流水假山回廊,主人家似乎家产颇丰。叫小幺的娃娃似乎对这异常熟悉,带着一群小孩左穿右插,高走低伏,终于来到一个窗根下。 "啊......嗯~慢,慢点......老子让你慢,你聋......啊别......饶了我吧......" "嘻,怕了?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谁是爷爷,谁是孙子。" "啊哈......爷......饶命......饶......" 听到这声音,一群小孩个个眼发绿光,伏下身慢慢靠近,有的把耳朵贴在墙上,有的在窗上舔洞再把眼睛靠上...... 趁那群小色狼不注意,小幺一个人从狗洞偷溜出来,靠在墙根,拿出怀中袋子玎玲珰琅的抖了抖,贼笑道:"一、二,嘻嘻,赚到了,赚到了,三、四、五......" "什么啊,你明明把大牛他们也领进去了,而且大牛他们进去与小萝卜头他们必须交十个大子有什么关系?" 小幺不耐烦的道:"十、十一......我怎么知道有什么关系,十九、二十,我就随口这么一说,谁知道他就乖乖交钱了......" "这不是你家吗?怎么你又跑出来?" 小幺不屑的道:"去,二十六、二十七,你以为我爹武林高手是叫假的啊,再不溜,让他捉住就跑不了啦,二十八......"数钱的手突然停住,小幺回头,笑眯眯道:"你谁啊,我怎么不识认你。" 那人蹲在边上,也笑眯眯道:"我叫叶云雨。" 两人正说的高兴,墙后突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大娃哭二娃闹三娃吓的呱呱叫,热热闹闹的一大群迅速向这里接近。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作者:藕花深处 分卷阅读34 东窗事发,小幺跳起来大叫:"哇,快跑。" 突觉身子腾空,自己像鸟儿般飞了起来。窝在自称叶云雨之人的怀里,看着离家门越来越远,享受着风驰电掣的感觉,想到未来无数可以预见被老爹老爸追杀的日日夜夜,小幺虔诚的叫了一声:"师傅。"叶云雨得意的哈哈大笑。 身后,某武林盟主愤怒的吼声迎着落日,响彻阳城:"司马小幺,给我死来!" 分卷阅读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