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正文 001,有王爷落荒而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1,有王爷落荒而逃 p>大雨倾盆,雨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洒落在地,积水在青石板的道路上肆溢流淌,沾湿了行人的衣身。 初春的凛城,乍暖还寒,这大雨一下更显得寒风冻骨。 突如其来的大雨毫无预兆,轰隆隆的雷声夹杂着骇人的闪电,凛城原本白亮的天色一瞬间便阴暗了下来。 城南的刑场上,看热闹的百姓纷纷用衣袖挡着自己的头顶,飞速地找地方避雨。 原本人声嘈杂的刑场倏地安静下来。 砍头台上跪了一排的囚衣罪人,雨水淋湿了他们,囚衣紧粘着肌肤,丝贴着脸颊。 高大的刽子手举起被雨洗涮得光亮的屠刀,重重的落下。 人头落地,血液迸出,鲜血混合着雨水,流淌了满地。 天色越的暗沉,午时的三刻的时辰却似黑夜来临。 监斩官有些凉意,不自觉地在心里打了几个寒颤。 月御史一家被满门抄斩,月御史以前也是个好官,这最后一程竟然如此萧条冷漠。 监斩官催促着刽子手斩快一点。 地上的雨水已经被染红一大片,人头在雨中落下连落地的声响也听不到,哭声,喊冤声均被淹没在大雨里。 一排犯人里,有个瘦弱的身子哭得肝肠寸断,看着自己亲人一个个被杀害,最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监斩官立即吩咐刽子手先处置那晕倒的女人,免得生出事端。 “刀下留人……圣旨到。”就在这时,淅沥的大雨里响起一声尖利的嗓音。 大雨里,一个身影骑着一匹黑色宝马如赤电般闯进刑场,马还未停蹄,那马上穿着蓑衣的公公便跳下了马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在月御史曾对社稷有功,皇帝仁慈,特赦月家之女月碧落免于死刑,明日午时嫁入护国王府凉王为妻,钦此。” 月御史看了一眼自己晕倒的女儿,长叹了一口气。 脖子上一疼,人头便落了地,那么多的交待却来不及与女儿诉说。 不远处的大树上,一个红色的身影撑着一把灰色的纸伞看着这一切,惊艳绝伦的俊颜之上满是惋惜。 “沙似雪,回去禀报师父月御史有一女儿命保住了,问下他有何指示,还有派人盯住月碧落。” 男子清淡地吩咐了一声,旋身潇洒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 月小千做了个梦,一排的人在午时三刻被人斩了,血水染红了雨水,有一个穿着囚衣的姑娘在哭泣,哭声让她听得好惶恐,这姑娘抬起头来,月小千一看竟是自己,吓得她惊叫地坐了起来,睁开了害怕的眼。 拍了拍胸膛,月小千惊魂未定地安慰自己:“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她伸手去娶眼罩,却摸到的是丝滑的东西,抬起眼眸一看,眼前一片红,这是什么东西,她赶紧把脑上的东西扯了下来,喜巾? 等等,为何这房里放眼望去全是红色? 难道她今天结婚?可就算她结婚这环境也不对啊,是不是她从梦中醒来的方式不对? 还是她现在仍在梦中? 她用力地在自己脑门上拍打了一下跳下了床:“妈的,不是梦。” 雕花床,红烛,喜果,花嫁衣,都说明她现在处在几千年的古代,她打开复古的檀门,没有现任何可疑的摄影机。 艾玛尼,她做了个古代的梦,就穿过来了。 那么,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月小千甩了甩脑袋,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可头又很重,以她的经验,这姑娘似乎是刚昏迷醒过来。 昏迷的时候被送进喜房,这难道是强娶强嫁? 她还没来得及弄懂是个什么事,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渐渐接近的还有一堆嘈杂的祝福声。 她赶紧坐尚了床,有模有样地盖上喜巾。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月碧落从喜巾下看到一双红色马靴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转眼她就看到了根细长的东西挑在了她的喜巾之上,蓦地一下,她见到了光,也见到了眼前俊俏的男子。 可对方却是一脸惊悚地看着她,突然退后两步,惊慌大叫起来:“你到底是人是鬼…” 月小千被他问得心惊,赶紧低下头去,看到自己那属于人才有的黑影,这才回落了一颗心,不悦地瞪向眼前穿着喜袍的男人:“哥们,我有血有肉有人影,哪点像鬼了?” “不,你就是鬼,是鬼……啊……”俊俏男子慌乱地将喜杆扔在了月小千的身上,苍荒而逃。 ps:啦啦啦……新文开更啦……求收藏求推荐求留言……打滚撒欢各种求。 推荐完结文《媚骨欢,妃本蛇蝎》,在其他作品里可以找到哦。\(^o^)/ 001,有王爷落荒而逃 校园港 正文 002,深宅大院求生存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2,深宅大院求生存 p>月碧落躺在花藤架下晒着新春的太阳。 微风习习拂过树叶,出细碎的声响,整个庭院静得只剩这大自然的音符。 成亲当晚她的夫君王爷跑了之后,第二天她就被分配到这个荒凉的庭院里来了。 落叶积了几尺厚,灰尘笼罩了一切,蜘蛛网横生,蜘蛛张牙舞爪的在上面横行直冲。 幸亏的是,她有一个相当勤快俐落的张妈,她三下五除二,把这荒院就弄得焕然一新,擦得连旧家具也闪着新的光泽。 至于这几尺厚的落叶,月碧落倒是让她留下了,这样萧条的风景在新春草绿生的迹象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小姐小姐……侧王妃又派人来了,让你过去一趟。” 寂寞的午后突然响起了张妈响亮的女高音,月碧落懒洋洋地打开了双臂,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她还真是成天惦记着我呢,告诉她本小姐体弱多病,正在床上歇着,去不了她那。” 张妈走了过来叹了一口气:“小姐,你老这么拒绝她也不是办法,万一她……” “张妈,用不着担心,老王妃有命令,我身子还有恢复期间,所以才到这来休养,她哪敢不知死活拿我怎么着,不过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本小姐可不吃这一套。”月碧落朝张妈露出了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 她穿越的这身子,真正是个可怜的主,爹贵为御史,却在一夜之间满门被抄斩,只剩她一个人。 还好剩的是她,不是这原主子,否则她想这柔弱的小女人怎么受得了这打击。 张妈原本也是月府的人,前几个月家中有事,告辞回了老家,躲过了被抄斩的这一劫。 听到月府出了变故,这才赶了回来,求着老王妃在小姐身边伺候着。 月碧落知道,她这个身子在这个世上,只有张妈一个亲人了。 张妈说她爹月御史是被陷害的,她又何尝不知道。 报仇么?还真不想有那个心,在现代已经累得半死,现在好不容易死了穿过来,脱离了复杂危险的生活,只想好好安静的休息一阵子。 至于替这原身子报仇的事,等她哪天有闲情了,也许会考虑考虑。 现在更该考虑的是怎么在这复杂的大宅里生存下去。 被弄到这荒凉的庭院里,老王妃说得好听点是给她休养,但她其实很清楚,是自己这副尊容把那凉王给吓着了。 人家死活吵着要休妻,但这嫁娶毕竟是皇命,哪敢刚娶就休呢,老王妃就只好把她弄这来了。 老王妃的意思很明显,只要凉王不休妻,她也就不管了。 所以月碧落住在这儿,除了一天三餐的粗茶淡饭,几乎是一无所有。 幸好的是,这春寒料峭已过,暖和的初春到来了,不用担心受冻的事。 “小姐,这二房被大房压了多年,现在你被冷落,正好这气都往你这儿出了……”张妈想到这就觉得小姐命运多舛。 “张妈,不用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去寻找银子。”她拍了拍衣裙站了起来:“我从后面翻墙出去找银子,你从前面出去,到外边会和。” 002,深宅大院求生存 校园港 正文 003,大街卖天价天鸡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3,大街卖天价天鸡 p>月碧落早已出府几次,对府外的路已经轻车熟路,在不远处的小桥边上与张妈会和之后,领着张妈上了街。 “小姐你怎么也不蒙张面纱出来。”张妈不禁唠叨她。 月碧落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粉红的一道疤留在脸上。 这身子关在天牢里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就连一张娇俏的容颜也不能幸免,当夜被赦免就嫁了凉王,难怪凉王看到她被吓得落跑。 没用的男人,月碧落对这凉王充满了鄙夷。 月碧落摸了摸脸颊边从眼角后到下颚的浅浅伤痕,用青丝遮了遮。 “没必要,反正这凉王妃成亲当夜吓坏凉王早已传遍安城。”月碧落朝张妈笑了笑。 张妈跟在后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月碧落,总觉得经过满门抄斩之后,小姐变了。 当然经过这种变故,谁都会变,可小姐变得也太不一样了,除了这张脸还是原来的小姐,其他全换了个遍。 月碧落带着张妈把整条街都快逛完了,张妈忍不住地问:“小姐,我们要到哪去找银子?” “张妈,刚一路走过来,满街都是银子啊,喏,这儿不就是。”月碧落蹲在一个卖鸡的老奶奶前,对着张妈冽嘴笑。 “老奶奶这鸡怎么卖?”月碧落转过头来问卖鸡的婆婆。 “五两银子一只,虽然个小,但味道鲜美着呢。”老奶奶热络地回她,这种山野里的小野鸡卖不起价,能有人买就已经很让她高兴了。 月碧落摇了摇头很不满意地说:“老奶奶,这鸡卖得太便宜了,以我看至少值五十两一只。” 老奶奶猛地一愣:“小姑娘,别逗我这老婆子了。”老奶奶只当她说笑。 月碧落朝她眨了眨眼:“我帮你卖,百两一只,事后银子五五分怎么样?” 老奶奶打量了她一番,眼里闪着怀疑,月碧落又道:“反正你五两也未必会有人买。” 老奶奶眼底掠过一抹精光,点头答应了。 月碧落找了个人潮多的街边放下鸡笼,小火鸡们在笼里活蹦乱跳,似乎知道今天会被卖出去变成一道菜。 刚过午时,街上都是些在酒馆里酒足饭饱出来散步的人,街边的柳树抽了芽,刺槐打了花苞。 月碧落附在张妈耳边说了两句,塞了一包银子给她。 张妈奇怪:“小姐这银子哪来的?” “偷的。”月碧落也不瞒她。 张妈瞪大了眼,月碧落催促着她赶紧行动,张妈这才满头雾水的走了。 月碧落站在桥头撩起袖子,拍起手掌大声吆喝起来:“天山抓来的天鸡,包治百病,吃一只瘫子马上能下床,半死人变活人,一百两银子一只,第一个买的半价。” 吆喝了两句,引来了一群侧目,月碧落虽脸上有伤,但也出落得水灵,有些无聊的男人们迅速围了过来。 “一百两一只,姑娘你是卖鸡还是卖身呢?”调戏的声音入耳。 月碧落听了也不恼,冽嘴笑了笑:“你们仔细瞧瞧,这可不是一般的鸡,瞧它的眼神,傲慢得多通人性,这种鸡三百年前是在天上伺候太上老君的,因为犯了事才贬下山,吃一只没病的精神百倍,有病的立即见效。” 就在这时,人群里挤出来一个老妈子半信半疑地问:“姑娘,你这真是天山的天鸡?据我所知天山的天鸡一年才产几十只,非一般的达官富人才能吃到,我们家王妃前几日昏倒,有人送过来一只,说是极其珍贵,怎么能让你在这大街上贩卖。” 月碧落抬头一瞧,喜上眉梢,眼前的老妈子正是她派出去演配合戏的张妈。 “绝无虚言,老妈子你放心,这是我师兄私自闯到天山去猎来的,急着脱手,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百两一只在这卖。”月碧落拍着胸脯保证。 “如果真是天鸡,我倒想买几只再给我家王妃,她前几日喝了精神好了不少。”老妈子仍然有些犹豫。 “你是哪个王府的?得得,不管哪个王府的,我要是骗了你,你们一声命下,要抓我还不简单,你先买只去,这只半价,今天吃了有效,明日再来买。”月碧落边说着边从鸡笼里拿了一只鸡出来塞在老妈子怀里。 老妈子犹豫了再三,这才掏出银子给月碧落边警告:“我可是护国王府的人,你要是卖假鸡,该知道有什么后果。” “您放心,我命要紧着呢,有一千颗脑袋也不敢招惹护国王府。”月碧落嘻笑地把张妈给送走。 卖完一只鸡,月碧落更加兴奋地吆喝起来:“卖天鸡咯,护国王府的王妃都买了,你们有什么理由不买…” 街边的一个茶摊里坐着一红一白两个人。 “爷,她这招倒是够绝的,这百两一只鸡还真可能有人上当。”白衣人对红衣人说。 红衣人轻笑:“要不咱们也去买一只。” 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透过人群看向月碧落,俊脸上充满了兴趣。 “啊……爷你要买?” “买,但得乔装一下,走。”红衣人站了起来往小胡同走去,白衣人赶紧跟上了。 003,大街卖天价天鸡 校园港 正文 004,凛城有钱人在哪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4,凛城有钱人在哪 p>张妈刚走,一个头凌乱的大婶抱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女娃挤进了人群。 “姑娘,我……我总共就这些银子了,你能不能买只这鸡给我。我家娃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大夫都说没法治了。” 月碧落暗叫一声不妙,这肥羊没上勾,怎么来的却是只小绵羊。 大婶把自己钱袋里的钱全倒在手里想塞给月碧落。 月碧落把双手往后一撤:“不卖,你这些少了。一百两一只不讲价。” 我可不想害你啊,大婶,快拿着这些银子去找大夫!这鸡是救不了你家娃的。 病急乱投医,这都是人的通病啊。 “姑娘,我求求你了,你就卖给我一只吧,我不想我家娃死啊,她父亲很小就去世了,是我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大婶一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月碧落赶紧把她拉起来:“你快起来,你行这么大礼可是会折我寿的。这样吧,我学过点医术,我帮你看看你娃的病需不需要吃天鸡。” 她说着便有模有样地替娃儿探起了脉,结果差点喷了,说什么大夫都治不了,快要死了,不就是感冒了么。 哦,古代叫感染了风寒。 “你这个没什么问题,回去弄些葱白加老姜再放些红糖煮沸之后喂给她喝,不到两个时辰就好了。”月碧落轻巧地说。 那大婶一脸怀疑:“可大夫都说……” “相信我,现在回去马上煮给她喝,我在这里呆到太阳下山才走,到时不行你再来找我。”月碧落斩钉截铁。 不过就一个感冒,怎么就能把这大婶急成这样呢,古代的好大夫看来还是少啊。 月碧落真该庆幸自己现代有个祖父是个大夫,她小时候呆在乡下跟他学过一点点皮毛,没想到派上了用场。 大婶半信半疑走了。 月碧落刚松了口气,又有一个老大爷扶着一老奶奶挤得面红耳赤地挤到了她跟前,老奶奶上吐下泄好几天了,银子只有五十两要买天鸡。 月碧落给她探了下,肠胃炎,再一问吃了捡来的锼食物,月碧落给他俩念了一个简单的药方,让他们自个儿买药去了。 月碧落直起腰一拍脑门,妈蛋的,她到底是来坑蒙拐骗的,还是来做善事的的。 这一来二去,聪明的都知道这姑娘会看病,还不收钱,一窝疯嚷着要买天鸡的。 吵得鸡笼里的火鸡更加不安地扑哧着翅膀,碎鸡毛乱飞。 月碧落一脚踏在鸡笼上大喝一声:“吵什么吵,要买的从现在开始,老实排队,老人小孩排前面,妇女中间,其他的断后。该做生意的回自己摊上去!” 人群倒是很听话,自动地按她所说的排起了长队。 月碧落看了一眼排到街尾的长队,差点吐血。 人不作就不会死,这句话月碧落是彻底体会到了,后面的整整半个时辰,她都在帮人免费看病。 一大堆伤风感冒,晚上睡不着,白天吃不下饭,还有什么关节痛,风湿的人来买天鸡却都尼玛少银子,根本不是来买天鸡,是来看病的! 月碧落又硬不下心来不管不顾,只好给他们弄了最便宜的方子,把人全赶走了。 结果忙活了半个时辰,药铺生意倒做了不少,结果自己一只天鸡都没卖掉。 月碧落差点仰天长吼:“凛城有钱人都死光了吗!” 004,凛城有钱人在哪 校园港 正文 005,白病公子求施舍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5,白病公子求施舍 p>就在月碧落心灰意冷,想着要不要一咬牙狠心黑了这些平民百姓银子的时候,一个男人排在了她的面前,让她心灰意冷的心瞬间春暖花开,双眼冒金光。 他一身绵色红袍镶着浅金丝,欣长的身子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贵,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这个男人还有着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瞳仁漆黑如墨,整个五官立体而无任何不协调,薄唇轻抿,完美的唇形,却几近没有血色, 而他的脸也白得如珠玉,却无珠玉的光泽,这是张苍白的脸。 月碧落蓦地睁大了眼,喜上眉梢:“公子,你是要买天鸡吗?” 苍白好啊,苍白就有病,有病就会买她的天鸡,月碧落差点笑了出来,皇天不负有心人,肥羊终于来了。 “姑娘,我是陪我家公子来赶考的,他不知为何突然全身无力不能自己行走,我们身上盘缠都用尽了,求姑娘施舍一只天鸡……” 月碧落这喜才喜了不到三秒,从俊美公子哥儿的身后跑出来一个白衣少年,劈头二话不说一股脑说了一堆。 汇成简单几个字就是,没钱,求施舍! 月碧落笑脸骤变怒吼一声:“施舍!你当我这里是善堂!什么公子哥儿,这么柔弱就在家好好躺着,赶什么考,就这身子就算考上了,也是误国误民!” 月碧落实在压不住这个火,搞了半天,肥羊是个落难公子,别人好歹还出点银子,他这是直接白要了!太无耻了,让她白喜一场,浪费这么多表情! 那惨白面色的俊美公子对于她的怒吼,只是一个尽地艰难点头:“姑娘说得是,姑娘似乎是懂些医术,在下只是想让姑娘帮忙看看,来日定当感谢。” 月碧落被他这一眼看得咯噔一下,心脏竟然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 虽是病态,但他的眼眸却灿若星辰,神秘而浩瀚,只这么一瞥,就仿佛要把她吸入那无穷无尽的星空。 而他靠在随从的身上,一副含娇倚榻,桃羞李让的柔弱模样,竟是如此撩人心怀。 月碧落摇了摇头,再美有个屁用,没银子就是个p。 月碧落本想一口拒绝,但一听他说来日定当感谢,这话又收了回去。 月碧落掂量着道:“伸过手来。” 病弱公子软绵绵地把一只白净修长的手递了过来,月碧落伸出纤纤玉指探上他的脉博,他的肌肤有些冰凉,不过脉博却是正常的。 月碧落抬起眼来问:“几天没吃饭了?” “因为银子遭抢,能典当的东西也都典当了,已经三日未进食了。”随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哦,他这病不大,但治起来需要不少银子。”月碧落现这公子的手虽然白净修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但她也现他的掌手有茧,是个练武的人。 练武之人怎么可能会饿会这副鬼样,哼,在我面前耍诡计,有得你好看。 病弱公子靠在随从身上叹了口气:“我该如何是好。” 他的另一只手在身下掐了一下随从。 那随从立即会意:“姑娘,能否借我们一点银子,来日定当双倍奉还。”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把我当善人了!” “姑娘天庭饱满,骨骼奇佳,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还请姑娘……” “停!你咋不说我骨骼奇佳是个练武奇才!对,你说得没错,我呢,有几分良心,但是呢,不白做好事,你们若真能双倍奉还,我倒是可以考虑借银子给你们。” 月碧落瞥了病弱的俊美公子一眼,眼里掠过一丝邪恶。 “但是呢,有句话说得好,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我一看你们就不可靠。” 病弱公子凤眼微颦,有些为难地道:“姑娘有何要求可以说说。” 005,白病公子求施舍 校园港 正文 006,二十两抢得宝物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6,二十两抢得宝物 p>病弱公子凤眼微瞥,有些为难地道:“姑娘有何要求可以说说。” 月碧落走到他跟前,从上到下又转了圈打量了一番,水眸掠过一丝灵光,一只纤手迅速地从他腰间扯下一块圆柱形的小玉块。 “这东西放我这抵押了。”月碧落摇晃着手中的玉块,冽嘴笑得得意。 “不行……”那随从立即伸过手来要抢过去。 月碧落赶紧将玉块藏在身后挑眉不解地问:“为何不行,还银子我就把这东西还你们。” 病弱公子俊眉微颦,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凶光,对旁边的随从摇了摇头。 “公子,不可以……”随从少年急上眉头。 “一分钱拦倒英雄汉,就押她那吧,先救命要紧,姑娘说说我这身子要如何解救。”病弱公子没再理会随从的抗议。 但他的手却在袖下握紧成拳,和亲玉从未离过他身,竟被这女人给抢走了,自己刚刚甚至没注意到她是如何出的手。 随从仍然不依不饶地盯着月碧落手中的小玉块。 月碧落掂量掂量了手中的玉,是一块通体白透的羊脂玉,以通透程度来看,绝对是上品,玉下吊的金穗也是真金丝的,这病弱公子似乎来头还不小。 月碧落从腰间掏出刚刚张妈给她的银子塞在他手里:“很简单,拿着这二十两银子,到前面不远的酒楼去吃一顿,吃完出来就有力气了,还有吃剩的记得打包,别忘了下一餐。” “你的意思是,我家公子这样,只是因为饿的?” 月碧落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你家公子娇生惯养,饿个几天就不行了,你比他强,饿了这么久还能撑着他走。” 那随从一听怒了,拿过公子手里的银子要塞给月碧落,“你把公子的玉还来,这银子我们不借了。” 月碧落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鸡笼上,她杏眼圆睁:“出尔反尔算什么君子,看你们也应该来头不小,别丢了府上的脸。” “算了,姑娘若喜欢就押在你那,但是姑娘一定要保管好它,要是丢了,就得拿命来还。”那俊美公子微微抬起手拦在随从胸前,阻上他再继续抢下去。 随从不甘心地低吼了一声:“公子……那个绝对不能……” “你这小书童,赶紧拿着银子带你公子去吃个饱饭吧。” “是啊,这么俊美的公子哥儿,竟然饿成这样,看着都可怜,还管什么玉,这姑娘又不是说不还你们。” 一旁的人看不下去,纷纷出声劝着随从,随从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他们知道什么,那和亲玉可是他家公子最重要的东西,比命还重要。 “走吧。”病美公子斜睇了一眼月碧落,不着痕迹,却恰巧让月碧落现了。 好一生凌冽的眼眸子,慑出的眼光如严寒冬天里的一柱寒冰,激得她心都冰冷起来。 随从不甘不愿地扶着病美公子走了。 月碧落看了眼手中的圆柱形小玉块,又想起刚刚病美公子那一瞥,这绝对不是个饿得支不起身来的人会有的眼光,他为何要装着来试探自己? 虽然不知他的目的,但她倒可以确定,她拿了他的玉,一定把他气死了,否则刚刚不会露出凶光来败露了自己。 月碧落欢喜地把玉给收了起来,抬头一看还有那么长的队伍,又心情郁结起来。 天鸡一只没卖出去,倒是接了一摊子的活,还倒贴了二十两银子! 006,二十两抢得宝物 校园港 正文 007,公子天鸡全要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7,公子天鸡全要了 p>“爷……怎么可以让和亲玉落在月碧落手里!” 不远处的小巷里,气急败坏的沙似雪跟在夏流仁的身后仍然不甘心。 “被她抢过去了有什么办法,今晚去把它拿回来不就成了。”夏流仁挥了挥手,示意沙似雪住嘴。 他正在思考月碧落是怎么拿走他的和亲玉的,一是因为他没想到她会出手,所以没防备,还有一个原因是月碧落的手非常快。 她怎么会有这么快的手,跟个职业的惯偷似的? 据他对月府的了解,月碧落是个大家闺秀,端庄贤淑,可如今的她却与大家闺秀沾不上一丝边儿了。 街头叫卖,抛头露面,普通火鸡骗人是天鸡,坑蒙拐骗都用上了,就她拿自己和亲玉来看,她甚至会极为娴熟的偷盗手法。 一个人遭受巨变确实有可能完全改变,但这改变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点? “爷,你是不是在想这月碧落很奇怪?”沙似雪问。 夏流仁摸着胸膛若有所思地答非所问:“我好像从昨晚就没进食了,好饿……快去给本大爷买两个烧饼来!” “爷,你该不会真被月碧落给蛊惑了吧,你早晨明明刚吃过一盘桂花鱼加两碗大米饭。”沙似雪看怪物似的看着他。 “哦……是吗?”夏流仁喃喃自语:“你说月碧落她是不是真的会医术?” “肯定是胡诌的。”沙似雪毫不思索地回他,就看她那趁人落难打劫的样子就知道她心眼是歪的。 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异色,仍然只有三个字:“盯紧她。” 说完他拍拍屁股飞远了,沙似雪大声叫唤着问:“爷,你这是去哪儿啊。” “饿了,拿银子上酒楼吃饭去!”夏流仁头也没回。 沙似雪愤愤不平地撇了撇嘴,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去享受,也不带我一起去。 夏流仁走出巷口,不小心撞上一妙龄女子,那女子惊叫一声,没等夏流仁道歉就羞答答地捂着脸跑了,一边跑还一边不断地回头,脸红成了水蜜桃。 夏流仁逆性狂傲露出一抹邪笑,他娘亲没给他留下别的,倒是给他留了一副好皮相,掂了一下手中的二十两银子,夏流仁走进了酒楼。 * 在月碧落卖鸡的大街对面不远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 马车里一个清朗的男音问车夫:“那姑娘的天鸡卖掉了么?” 车夫是个年轻小伙,扬笑回道:“公子,这姑娘到现在一只没卖掉,帮一堆人看过了病,还贴了二十两银子给一个落难公子。” 里面的公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她这是在做赔本生意?” 紧接着,马车里伸出一只修长白净的手,那白希的肌肤竟与白袍混为一色,分不清是手还是白袍。 几张银票抓在他手里都失了颜色,马车里的公子淡淡地说:“你去把她的天鸡都买下来。” “啊,府上并没有人生病,你这是要买给谁?” “姨娘最近有些夜里失眠,送给给她尝尝。”里头的公子音淡音色却温润如玉。 车夫不敢再问,下了马车越过道路来到了月碧落的鸡笼前。 “姑娘,你这的天鸡,我们家公子全要了。” 007,公子天鸡全要了 校园港 正文 008,渭水河畔有好戏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8,渭水河畔有好戏 p>月碧落脑门一怔,她没听错吧,不会是郁结多了出现的幻觉吧,有人要把天鸡全买了? 她抬起头,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计,立刻喜笑颜开,是了是了,一般这样的小伙计都是跟在一个富豪公子身边跑腿的,这回是来真公子了! 她轻咳了一声:“你们公子买了做何用?” “我们公子的姨娘最近有点夜里失眠,吃这个天鸡应该没问题吧?” 月碧落立即呵呵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这天鸡别的病吃多了不好,但是失眠这种症状,就要多吃,你确定你全要了?” 车夫点了点头,把银票递给了月碧落,然后吩咐道:“你把这些天鸡送到丞相府。” “好咧。”月碧落乐呵呵地把银票塞进衣袖里,有什么比钓到一只肥羊更让人开心的。 月碧落看着那车夫走到对面的马车之上,赶着马车就走了,马车经过她跟前的时候,她依稀可以看到飘起的轻帐里一个白色的身影。 不知是丞相府的什么人。管他呢,反正找起麻烦来,她死活不认就好了。 鸡卖完了,月碧落提起鸡笼要去送鸡,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给拉住了:“姑娘,你怎么把鸡全卖给一个人了,我们怎么办。” 月碧落往后一看,我滴个妈啊,还有这么多人排长队。 她摆了摆手:“没事,等我师兄再打到天鸡,我再来卖,下次下次。”月碧落说完提着两笼鸡灰溜溜地就跑了。 傻子才要在那继续给这些人免费看病,她可没那么个舍己为人的善心。 月碧落提着两笼鸡跑得飞快,躲在角落里的沙似雪却是越看越糊涂,月碧落这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怎么变得如此矫健如飞了! * 月碧落把一头白的老人家拉到小巷里,抽了五百两银票塞她手里:“说好的五五分,一人五百。” “姑娘,你还真卖掉了?”老人白满头,但是声音却洪亮,如果细看,还能现她那双眼眸里闪着明亮狡黠的光芒。 可惜月碧落沉于赚到银子的喜悦,没有注意到。 “当然,老奶奶你要记得,东西是你的,它的价值就由你定,拿着五百两好好过日子吧,别再出来卖东西了,带带孙儿,享享天伦之乐,再见!” 月碧落哼着小曲儿走出了胡同,突然想起应该要提醒一下老人家把银票兑换成银子。 哪知一回头,巷子里已经空无一人,老奶奶人呢? 月碧落耸了耸肩,也许从另一头走掉了。 * 顺利送完鸡,月碧落到钱庄把银票换了张,月碧落心忖着要去赌庄里把小钱变成大钱,有了本钱就能赚正当的钱了。 凛城是东宿国的皇城,这儿四季分明,初春的季节阳光虽然温暖,但还是有些许寒意,尤其是这接近傍晚的时分。 凛城的娱乐生意基本都集中在城北闹市,城南是各种正当生意,城东是皇宫,城西是皇亲国戚,三公九卿居住之地。 月碧落从城西出来,往城北走。一路经过一条渭水河,这是凛城的绕城河,从城南里面绕到城外,再围着凛城绕上半圈。 月碧落来到城北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前方的渭水河边挤满了人,月碧落好奇的往人潮里挤去,现原来是渭水河畔边停了一艘华丽的画舫。 008,渭水河畔有好戏 校园港 正文 009,凉王妃上了画舫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9,凉王妃上了画舫 p>画舫全身大红,高两三米,船上放一条铺满红毯的木梯下来,陆续的有华服公子风流倜傥地走了上去,或轻摇玉扇,或盈盈浅笑,带着走进花丛的喜悦。 月碧落再往前挤了挤,这才看到画舫倘大的甲板上摆满了桌椅,姹紫嫣红的舞女正在随歌飞舞,裙带飞扬,媚态轻盈,好一副绮丽的画面。 难怪今天卖了这么久的天鸡都没有酒囊饭蛋的富公子上钩,原来都是来这儿风流快活了。 “听说今天是天罗团来到了安城。” “这王孙风流公子们今晚准全到齐了。” “可不是么,天罗团里的姑娘可都是黄花闺女,个个生得美艳,还冰清玉洁,这些王孙公子们哪个愿意错过。” “呵呵,那倒是,特别是取了个丑妃的凉王,据说这天罗团还是他花大价钱请来的。” 月碧落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原来是她夫君弄出来的这么大的热闹。 月碧落毫不犹豫地往画舫上船处走去,她掂量着反正今天赚了五百两银子,去凑凑热闹也不错,怎么说也是自己夫君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天罗团。 梯子前站在四个壮汉,见她过来两个大汉伸出手挡住了她:“姑娘,这儿可不是你来的地方。” 月碧落轻轻一笑:“你这可还规定了女人就不能上去?” “这是男人寻欢的地方,你一女人进去做甚?”其中一个壮汉冷着一张脸狠狠地看着她。 “男人寻欢,我欣赏舞蹈不成?又不是不给你们银子。”月碧落掏出两绽银子塞在他们手里:“指不定我会买个姑娘回去做丫鬟呢。” “这……”有银子就是爷,壮汉没想到月碧落一出手就这么多银子,看她的装扮,一身大红的粗布衣裙,实在看不出是个有钱的主。 “有钱还不让进?那银子还我了。”月碧落说着要拿回银子,那壮汉却机灵地弯了弯身子:“姑娘请……”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含笑地走上了木梯,这盈盈一浅笑,倒是把那壮汉给看傻了。 月碧落长得不算绝世容颜,但是却是一副标准的鹅蛋脸,属于极耐看的脸型,特别是浅浅一笑便有梨涡出现,这种美带着一种甜,几分清柔,八分妩媚。 底下看热闹的人群里出啧啧的哄闹声,“啧,看,有女人上了天罗团的画舫。” 月碧落很给他们面子的在木梯上回过头来朝他们扬了扬手,留给大家一个梨涡浅笑的画面,转身上了画舫。 渭水河畔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这女人是什么身份。 河畔的新绿垂柳下,一身紫袍的锦衣公子微眯着眼,视线紧紧地跟着月碧落柔弱的身子,性感的薄唇微抿,灿若繁星的明眸里闪着一丝玩味。 凉王妃上了凉王精心请来的天罗团画舫,好玩好玩! “六爷,这个女人好像是凉王新娶的王妃月碧落。”身后的随从长睿凑在他的耳边有些不敢确定地报告。 看样貌是凉王妃,只是这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又不像是凉王妃会做的事。 “正是她。”东方芮白收了玉扇,抬起腿走出了阴暗处。 长睿赶紧跟了上去:“她怎么跑画舫上去了,那可是男人的……” “也许是凉王邀请她的呢……”东方芮白打断了他的话,“跟着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009,凉王妃上了画舫 校园港 正文 010,俊朗美男一同坐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0,俊朗美男一同坐 p>画舫之上欢歌笑语,公子美人娇羞接耳,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月碧落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找了张桌子淡定地坐了下来,画舫上的公子哥们忙着欣赏美人歌舞,根本无瑕顾及她。 东方芮白在月碧落的不远处坐了下来,视线没有从月碧落身上离开过。 月碧落一副真心来欣赏歌舞的模样,精致的鹅蛋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仿佛因为那些歌舞而感到十分开心。 她端庄的坐在那里,一只胳膊搁在桌案上,露出葱白莹玉的纤细指头,另一只轻轻撑着下颚,一派悠闲自得,处在这种男人寻欢做乐的喧华场合,丝毫没有觉得有合不适。 这份淡定从容让东方芮白移不开眼。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回头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那个病美的男子她以为是美得不可方物了,没想到这儿又一个妖孽。 远远看去,那是一个气质高雅,举止高贵,他手上拿着的玉扇可也是无价之宝。 当然来这儿的,估计都是富家公子,王孙贵族,但如他一样特养眼的,还真没见到几个。 于是月碧落站了起来,两步并走到东方芮白的跟前:“公子隔这么远望着恐怕脖子也有点累,不如我坐到你面前来,任你看个仔细。” 她说话不卑不亢,带着几分温柔和几分不可抗拒,还夹杂着几分对徒登子的暗讽。 东方芮白抬起眼错愕,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我可是来选美人的,看得仔细了,姑娘你能跟我走?” 月碧落讥笑一声毫不客气坐了下来:“看在你的酒水钱上,我保证帮你选个又温柔又乖巧听话的姑娘,至于我嘛,暂时不售。” 东方芮白对于她的不请自来倒也不恼,伸出修长白净的手给月碧落斟了一杯青酒,“既然姑娘你都坐下了,做为有风度的公子我总不能赶你走。” “那就多谢公子的风度了。”月碧落接过青酒一饮而尽。 歌舞也这时停了,从画舫的船舱里走出来几个华服公子,一个中年福的男人在前面带着路。 月碧落远远地扫了一眼那几个俊美男人,都说人靠衣装,但凡有几分姿色,再穿得金碧辉煌的,总不至于会沦落到丑的行列。 虽然他们穿金戴银金光闪闪,但都比不上她旁边这个美男。 东宿国民风比较开放,女人和男人穿的都不保守。 月碧落瞥了眼旁边坐的俊美公子哥儿,他有着一张俊美勾人的脸蛋,身材也很健壮,可是穿得太保守了,胸都没有露出来。 月碧落叹了口气,可惜啊,包在布料里面,真是便宜了布料。 ps:啦啦啦……求收藏求推荐求留言,菇凉们看了文就没有要说的吗?不想吐糟吗?……打滚撒欢各种求留言,让我知道有人在看啊! 咳咳顺便做个广告。推荐完结文《媚骨欢,妃本蛇蝎》,《非常难忍:大王欺上身》,两部都可以在其他作品里可以找到哦。\(^o^)/ 010,俊朗美男一同坐 校园港 正文 011,画舫美人价格高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1,画舫美人价格高 p>东方芮白知道她在打量他,可是却不知道她为何突然一副失落的表情。 但是做为一个已嫁人妇的女人,她这么大胆的看其他陌生男人,是不是太有失端庄了。 待刚刚出现的那几个华服锦衣公子坐下,那个中年福的男人才开始宣布道:“今天天罗团的姑娘来了五个,个个皆人间极品冰清玉洁,各位公子有福了。” 他拍了拍手掌:“请姑娘们出来。” 他话音刚落,突然甲板之上吹来一阵凉风,画舫上的各色轻纱帐幔随风飘扬起来,天空突然落下了花瓣。 甲板上的人们皆惊讶地抬起头,半空中有几个粉腻酥融的身影徐徐而落,风吹仙袂飘飘举,这样抬头看去,真是一片绚丽惷光啊。 甲板上的色男们,有好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使命地拍着叫好。 风停轻纱止,空气里飘散着一抹清香,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娇嫩丰盈,皎若秋月,五个姑娘如那九天之外落入凡间的仙女,这么端庄秀丽的站了一排,那国色天香的容颜着实能让人砰然心跳,不觉喜欢。 也难怪,这些平日里早已是百花相拥的公子开始不淡定了。 可是不是说是凉王请来的天罗团吗,怎么就没见到凉王东流瑟? 就在月碧落好奇的时候,五个姑娘往两旁轻移了两步,东流瑟便一身锦白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东流瑟长得虽俊俏,但若轮美,他还是排不上,因为是武将,身子倒是壮阔,可惜是个金玉其外。 东流瑟花大价钱请来天罗团,就落了一个这么百拥出场的好处。 他抬起手揽住最中间那位娇嫩欲滴的姑娘轻挑地开了口:“这位姑娘,本王要了,谁也别跟本王抢。” 那位姑娘低眉浅笑一声,娇羞万分,仿若带着几分得意,可月碧落却觉得这姑娘有点不劲。 眉眼里还带着一抹不愿,似乎是对东流瑟的不愿。 月碧落对东流瑟的形为摇了摇头,这样的男人竟然会是她的夫君,真是太丢脸了。 “姑娘对凉王选的女人似乎很不满?”东方芮白见她摇头好奇地问。 “公子觉得如何?”月碧落不答反问。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旁边这位公子对东流瑟看中的那姑娘也有意,因为从出场开始,他的眼就没离开那沉鱼落雁的五个美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听到他的回答,月碧落笑了,水眸里掠过一丝狡黠。 凉王狂妄的语气立即遭到反对,“凉王爷,以规矩可是价高者得。”坐在最正方位置的一个黄衣公子不甘地开口。 五个姑娘虽然美色不分伯仲,但富家公子哥儿都有攀比之心,凭啥东流瑟就能指定要人。 东流瑟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本王出一万两。” 中年男人眼前凸大,没想到凉王一开就这么高,赶紧道:“凉王出一万两,还有没有要竞价的。” 一万已经让在座见惯世面的公子哥儿们有些惊讶了,这价也开得太高了,凉王这是想把其他人直接压死啊。 “一万两千两。”就在众公子哥儿都决定放弃的时候,一道娇莺之声在画舫间响起,如暖暖春风吹来又带着那么丝丝的凉意,惊得所有的公子都循着声响寻来。 011,画舫美人价格高 校园港 正文 012,吓得凉王爷失色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2,吓得凉王爷失色 p>月碧落举着她纤细白嫩的玉手,巧笑嫣然地迎接着众人惊愕的目视。 东流瑟的那张俊颜在看到月碧落的那一刹那骤然大变,这不是自己娶的那丑女人吗? 他蹭地就从座位上起来冲到月碧落的面前怒声质问:“谁允许你出府来丢人现眼的?你要不要脸,竟敢出现在这里?” 月碧落凝眉一笑:“我怎么就不敢在这呢?” 东方芮白偏头看着笑得毫无顾忌的月碧落,她似乎就等着东流瑟动怒惊吓的这一刻,然后以此为乐,这女人太坏了,太坏了。 不过坏得他有点喜欢。 画舫的角落里,一个红袍俊美公子看到这一幕之后,轻轻地敲着画舫的门柱,月碧落,是不是凛城太小了,我刚吃个饭过来欢个乐,竟然你也到这来了。 还如此不知死活的跑来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到底脑子里安的是什么心? “这儿可是卖身的地方,你这姿色敢出现在这倒真是够不要脸的”人群里传来一句嘲讽声。 东流瑟的脸便黑得如包公,眼含厌憎的睥着月碧落:“给本王滚回去!”他粗鲁的一把拽住她的手往船尾走,月碧落疼得眉心一拧,东流瑟是个武将,力气大得她都有些受不了,幸好她已不是原主那个柔弱的女子。 月碧落用力一拉,停了下来任东流瑟怎么也拉不动,然后语气平淡不惊地道:“放手。”两个字不轻不重,但绝对铿锵有力。 众人再次惊讶,纷纷交头低耳议论着这女人是谁,竟然让凉王如此失控。 东流瑟眼底滑过一抹不敢置信,他竟然拉不动这女人,他一脸铁青的站在那,满脸尴尬,放手不行,不放好像更加丢脸。 那个主持的中年人一挥手,立即有一队魁梧的劲装黑衣人涌了上来。 “凉王爷,有何事需要效劳。”中年男人凑了过来解决了东流瑟的尴尬。 “把这女人给丢下水。”东流瑟立即放开了月碧落无情的道。 黑衣人听令上来要抓月碧落,却被月碧落一个轻巧的旋身躲了过去,在定睛一看月碧落人已蹿到了东方芮白身后。 “喂,做为一个有风度的公子现在该救人了”。月碧落用手肘碰了一下东方芮白。 东方芮白抿嘴一笑凑她耳边低语:“你怎么就知道我最怜香惜玉呢。” 他说完抬起头来朝黑衣人挥了挥手,然后看向东流瑟:“凉王爷,令王妃是我请来的,还请你高抬贵手。” 东流瑟明显错愕得一愣:“八王爷认识她?” “他不是你的王妃么?”东方芮白的话一出,全场再次惊愕。 东流瑟俊脸一拉:“既然八王爷知她是我王妃,还带她出现在这种场合。” “谁都知道我对女人最大方,令王妃想来玩,自然是不能拒绝的”东方芮白含笑看着东流瑟。 东流瑟一甩衣袖不甘愿地瞪向月碧落:“既是这样,那我就给八王爷一个面子,但你得老实给本王呆着!” 东流瑟虽不甘心,但对方是太后最宠爱的八王爷,他多少要给面子。 “王爷你选侧妃,我来参考一下也未必有什么不妥吧?”月碧落再次走到桌边淡定地坐了下来,有了东方芮白的出声,她相信东流瑟不敢再对她怎么样。 012,吓得凉王爷失色 校园港 正文 013,八王爷差点卖身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3,八王爷差点卖身 p>只是她没想到,随便靠了个男人,竟然是八王爷,安城最风流的王爷,八王爷! 简直就是纨绔子弟的典范。 凡有美人,若是他想要,是落不到别人手里的。 “你没权利给本王参考,别乱出价。”东流瑟好歹还得给东方芮白面子,不敢再赶她走。 月碧落冽嘴对他笑了笑:“我可是帮八王爷出价。” 东流瑟脸色再次变得铁青,疑惑地看向东方芮白,奇怪月碧落这丑女怎么与八王爷关系这么好了? 自己王妃帮着别人出价来跟自己抢女人,东流瑟怎可咽得下这口气:“八王爷子给句话。” 东方芮白抬起头玩味地看向东流瑟:“令王妃爱玩,就让她玩会。” 东流瑟愤恨地瞪了月碧落一眼,愕然地现月碧落似乎比以前漂亮了。 再漂亮也比不上画嫣一分的美,他甩了甩衣袖走回自己的位置霸气地道:“两万。” “两万二。”话才刚落,月碧落又毫不费力地出了口。 东方芮白哀怨地斜睇着她:“本王爷虽然爱女人,但也不会不惜老本,你悠着点。” “三万。”东流瑟一咬牙再开口。 “三万二。” 月碧落朝东方芮白耸了耸肩,开价一点也没犹豫。 东方芮白心里有点打鼓儿了,这坏心眼的女人该不是联合着自己丈夫来黑他的银了吧? “四万。” “四万二。” “五万。” “五万二。” “六万。” 这价钱不到一会就提到天价了,东方芮白有些按捺不住用扇子拍掉了月碧落要举起叫价的手:“再叫下去,本王要卖身了。” 月碧落噗嗤笑了出来:“你这身子应该能卖不少钱。” 然后她站了起来宣布:“八王爷说财力比不过凉王爷,放弃。”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打量了那姑娘一眼,对方虽嘴角挂着笑,可眼里却没有喜悦,被人叫价到这么高,竟然没有喜悦。 东方芮白一颗心终于放心下来,差点以为月碧落是来坑他的了。 现在看来很明显,她只是借自己的银子抬价坑东流瑟的,为何要这么做?东方芮白真是太好奇了。 “凉王妃,凉王花了这么高的价钱买了个女人,你怎么还这么高兴?”长睿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在一旁已经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月碧落轻抿一口清酒:“这就证明我夫君有银子啊。” 她放下酒杯又慢悠悠地笑道:“不过再有银子,现银子白花了应该也会吐血好几天吧。”她的笑带着一抹毒,如罂粟花,如曼陀落,娇艳无比,却隐含着致命。 月碧落看向那一边,一群公子哥们给东流瑟道着贺,拍着马屁。也有一些鄙夷的目光投向了她,帮别的男人来对付自己夫君,最后还落败了。 东方芮白感兴趣地问:“此话怎讲?” 月碧落倾身凑到他耳朵:“这女人不到两日就会逃走。” 东方芮白一愣:“你怎知道?” “直觉。”月碧落当然不会给他解释自己是个犯罪心理专家,那女人的眼神明显说明她不甘心。 “护国王府层层铁兵,想逃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会帮她。”月碧落咯吱笑了出来,笑得如沐春风,心情疏朗 013,八王爷差点卖身 校园港 正文 014,逆性狂妄俊美男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4,逆性狂妄俊美男 p>她确实是会帮这姑娘逃走,但是得有银子才行,她卖了六万两,肯定会分不少银子。这样她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赚了一把银子,这一趟画舫之行,收获可真大。 特别是赚的还是东流瑟这个蠢货的银子,怎让她不开心。 东方芮白再次愣住,这女人……到底脑子里打的是些什么主意,坑自己夫君六万两,又把女人给放走,这是打定主意把东流瑟给气死啊。 东方芮想着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好个凉王妃。” 月碧落站了起来往东流瑟走去。 一旁的公子哥儿打着趣道:“六皇子,知道你风流,没想到连凉王妃也被你折服了?” 东流瑟的脸瞬间就再度从赢得美人的喜悦中拉了下来。 再怎么是自己不要的女人,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与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坏的还是他的名声。 “恭喜王爷一掷六万两喜得美人。”月碧落走到他面前倩目巧笑地道了声贺。 东流瑟拉长脸,一把火堵在胸口:“回去再收拾你!” 旁边输了美人的公子哥儿总有不服气的,唯恐不乱地问道:“凉王妃,凉王这会得了如此绝色美人,只怕你就更无出头之日了。” “哈哈哈哈……”一群公子哥儿笑做一团。 月碧落冷哼一声挑眉问道:“那又如何?” “没了夫君宠爱,你一辈子都有可能是老姑娘……”一个猥亵的声音回答了她。 在场的人微愣,继而爆笑起来,一声声听在月碧落的耳里刺耳极了。 众人的目光再次嘲讽的投向了月碧落,只见她风清云淡地站在那里,双眼垂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她的眼,脸上那道粉红的伤痕在晚霞的照映下愈加的显赫。 东方芮白站了起来,想走过去把她拉回来,更害怕她哭出来,再坚强的女人,面对如此羞辱也是难以抵挡的。 他素来怜香惜玉。 “这么多人嘲笑一个弱女子,也不怕别国知道你们东宿国的王孙公子如此卑劣无耻。” 就在这时,一道狂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众人纷纷抬头看去,一抹红色的身影站在船舱的翘檐上,微风吹得他衣袂飘飘,而他身子却挺立站着岿然不动,落日余晖洒在他的身后,拉长了他欣长身子的倒影。 “什么人,竟敢在天罗团乱来。”黑衣人厉声问。 “一个下贱的地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来人逆性狂妄,丝毫不把一群王孙公子放在眼里,话音刚落人已跃下掠过众人头顶落在月碧落的身边,扣上她的腰便要带她走,月碧落抬起眸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惊呆了。 看到的是一张戴着红色面纱的脸,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柔媚中透着狠戾。 这双好看的琉璃眼,不但不显得娘,反而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清秀,柔和了他整体的气质。 “你要做什么?”月碧落好奇地问。 “笨女人,这个时候还留下来做什么。”夏流仁当她是白痴般瞪着她,惹得月碧落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放心我没你想的傻,不过得让我把话说完。” 月碧落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走到那个猥锁的问话者面前,这是一个肥胖的粉面公子,月碧落带着清浅的笑问他:“你觉得夫君不爱的女人很可怜么?” 014,逆性狂妄俊美男 校园港 正文 015,夫君不如一条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5,夫君不如一条狗 p>那胖公子错愕了起来,看向夏流仁,有那么一刻地颤抖,但在众人面前他又不想那么怂,“当当然。” 月碧落讥诮一笑:“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在我眼里夫君比不上一根狗骨头,狗骨头汤能暖身子,而夫君能做什么?天冷我有被子,天热有扇子,肚子饿有饭,累了可以睡一觉,我想来想去不知道夫君到底有何用。” “相反,我还得感谢我夫君凉王爷,他不碰我,合离的时候我至少还是个清白的身子,要知道做个老姑娘,总比被狗咬了强。” 月碧落噙笑地看了眼满脸铁青的东流瑟,转身走回夏流仁的身边:“麻烦你,现在带我离开。” 夏流仁紧紧地凝睇了她一会,大掌再度揽上她的腰,搂着她公然离开,留下一堆错愕的目光。 东流瑟气得大喝一声:“抓住他们有重赏”,夏流仁不肖的斜睥了他一眼,从腰间掏出一颗弹丸掷在甲板上,顿时呛声四起,浓烟笼罩,待烟雾散去时,早已没了月碧落和夏流仁的身影。 渭水河畔过去便是郊外,这里有一大片的桑树林,曾是月碧落的爹月楼春令人所种,如今桑叶春绿,而月楼春却已身首异处。 夏流仁在一片桑树林里放下了月碧落,月碧落看着一片葱绿的林间,心倏地便有丝悲伤,似乎是身子原主人的情绪,又似乎是自己的。 有那么一抹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伤感。 月碧落伸手摘了一颗还刚生出的浅绿桑果,偏头问夏流仁:“你可知桑果是什么颜色?” 夏流仁闪着幽深的目光看着她答了句:“红色。” 月碧落摇了摇头:“桑果原本是白色,因为染了情人的血才变成了红色。”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兴趣:“第一次如此听说。” “在很久很久前的年代,曾经有一对相互爱慕的恋人,两家是邻居,可他们两家父亲不和,不允许他俩相见,天上的仙女不忍,帮他们在自家的墙上凿了大洞,这样他们可以每日相见,谈话,以及亲吻。” “有一日他们约在城外的大白桑下见面,女的先到,结果跳出来一头狮子要吃她,她挣扎着跑了,但狮子扯掉了她脸上的面纱,后来男的到了,现凌乱的脚步和狮子手中的面纱,以为心上人被狮子吃了,于是杀了狮子之后自杀了。 结果女的逃回来,现自己情郎已经死了,捡起刀子也自杀了,这些桑树染了他们的血,于是往后的桑果结出来都是红色的。” 月碧落把摘的那颗浅绿桑果塞在夏流仁的手里轻轻地说:“今年的桑果染了月府的血,必将红透为紫。” 夏流仁眼眸一沉:“月丞相是被冤枉的。” 月碧落淡淡地笑了笑:“谢谢你。”在那种剑拔弩张,无数双眼注视之下,敢大胆把她拉走的人,她怎么也得说句谢谢,虽然不知其目的,可关于她爹是不是被冤枉的,她不想管。 “我要回去了,今ri你帮我一次,改日有难,可到凉王府找我。”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流仁最后自嘲地说:“不过以阁下这身装扮和刚刚展现的武功,或许根本没有困难的时候。” 015,夫君不如一条狗 校园港 正文 016,师父有何大指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6,师父有何大指示 p>“我要回去了,今ri你帮我一次,改日有难,可到凉王府找我。”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流仁最后自嘲地说:“不过以阁下这身装扮和刚刚展现的武功,或许根本没有困难的时候。” 月碧落说完便转身走出桑树林,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精光,月碧落,我有困难的时候还多着呢,到时你可别嫌太难逃走。 “爷……”月碧落刚走,一个人影便闪现在夏流仁的面前,夏流仁瞥了眼他一身白不悦地道:“换身喜气的颜色。” 沙似雪撇了撇嘴:“奴才只喜欢白色的,爷,你拿到了和亲玉么?” 夏流仁蓦地一愣:“忘了。” 该死的,他光顾着把月碧落救出来,竟然忘了自己救她的目的! “爷!”沙似雪无奈地跺了跺脚,如果夏流仁不是他主子,他真想好好抽他一顿。 “慌什么,晚上再去。”夏流仁心里也纳闷着,语气不甚好:“师父有什么指示?” 沙似雪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夏流仁知这次命令的重要性,朝他使了眼色,往桑林深处走去,这儿有两间竹屋。 这片桑树林自从月府被抄之后就已无人管,他便用来做闲暇清静之地。 “爷,以你的身份呆这种地方,实在太委屈了。”沙似雪看了眼简陋的竹屋,这可是看护这片森树林的下人住的。 夏流仁在竹椅上躺了下来:“少罗嗦,说说师父有何计划。” 沙似雪再次确定四周无人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夏流仁倏地瞪大了眼从躺椅上蹦了起来:“你说什么?师父是不是疯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决定!” “东霓大人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爷您好。”沙似雪说着退了两步,害怕夏流仁把怒气洒在他身上。 爷平时好说话,但一愤怒起来,就可能六亲不认,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夏流仁瞪了他一眼,冲出了竹屋 月碧落从城郊回城,一路夜色渐浓,到达城内时已夜幕降临,万家灯火了。 怕张妈太担心,月碧落不敢在外多停留,趁夜从后院翻进了府。 院落里漆黑一片,只有里屋里有烛火,微微跳动着,显得极其凄静,进了里屋也没见着张妈, 月碧落有丝担心,会不会是自己没回来,凉王把气出在张妈身上了? 她赶紧又出了里屋,快步往院外走去,刚走到院门口便见一盏星光,走近才现是张妈提着一盏手持灯。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张妈见她先开了口,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一碗汤。 “回来得正好,我刚把鸡汤给热着呢。”张妈拉着她就往院里走,似乎很怕她往前院去。 月碧落心里犯着嘀咕,难不成是凉王今天就把买为的姑娘带回来了? 张妈估计是怕她知道了这事,心里难受,所以才这么慌张拉回她。 “张妈,凉王今天有没有来找过我?”进了里屋,月碧落刚坐下来便看着张妈问。 016,师父有何大指示 校园港 正文 017,夜探凉王初樱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7,夜探凉王初樱苑 p>张妈今年四十多岁,脸上有许多细细浅浅的皱纹,五官端正,眼神精明,做事俐落,是一般的年轻丫鬟比不得的。 她是月碧落娘亲的陪嫁丫鬟,跟着月夫人一辈子,也无子嗣,几乎是把月碧落当成自家女儿般看待。 “没有,小姐,估计凉王挺忙的,也许闲了就会来看您的。”张妈微微一愣,没料到月碧落会问起凉王,这些天,她可是完全对凉王不在意。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出来:“张妈,他要真来了,就想办法把他堵门外。” 她知道凉王肯定会来,但绝对不是来找她增进感情的。 “小姐,这是为何,凉王来了是好事。” 月碧落朝她眨了眨眼:“今儿凉王是不是带了个姑娘回府?” 张妈一怔:“小姐,你怎么知道?” 月碧落当然知道,她把他气得暴跳如雷,回府却没来找她算帐,摆明了是在花下风流,不过那姑娘会任由他春霄一刻么? 她倒是很想去偷听看看。 “那姑娘可贵了,是凉王花六万两银子买来的。”月碧落高兴地把鸡汤一饮而尽,放下碗接着说道:“张妈,咱们在这院里弄个灶台吧,以后别去前院了,省得麻烦,这里有些银子,明日去多买几盏大红灯笼来挂着,弄得灯火通明一点。” 她把今天赚的银票塞给张妈,然后又道:“我去前院有点事,你要困了自己先睡。” 没等张妈反应过来,月碧落已经飞快地走出了房间。 张妈追到台阶上,看着月碧落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银票,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小姐这是钻进了钱眼里了,她笑着回身走进里屋里。 又拿了几根蜡烛出来点燃,顿时屋内一片光明 月碧落手脚俐落地避过巡视的侍卫翻进了凉王住的初樱苑。 凉王已经二十又五了,但一直未曾娶妻,据传他非常迷恋礼部尚书家的女儿画嫣,可那画嫣未及笄前就被天暮国的三皇子看中,东宿国的皇上巴不得联姻,早已许了这门亲事,等画嫣及笄就嫁过去。 可等到画嫣及笄,天暮国的三皇子却突然失踪了,所以这门亲事就一直拖着,直到现在画嫣十八还未嫁人。 画嫣一日不嫁,凉王一日不娶,估计就是这样急坏了他爹护国王爷,所以请了皇令逼凉王成亲。 可是月碧落一直想不通的是,她一个罪臣之女,怎么会成了这皇婚的对象。 难不成是这狗皇帝也觉得对不起她月家,所以才这么做的,月碧落摇了摇头,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关她的事,这王府只是她暂时的落脚地。 只等她根基稳了,定当休了东流瑟。 因为凉王未娶过妻,而她这刚被娶进来的又被扔到了冷院,所以这初樱苑实际上也就没什么人。 月碧落清晰得记得成亲第二天她是怎么从这里被带到那个荒凉的后院的。 所以对这的地型她太熟悉了,即使只有微弱的月光,她也很准确地找到了凉王的寝屋。 初樱苑不比她那凉院,这儿就算人再少,也至少有十来个下人,烛火宫灯自然也是拔到最亮。 月碧落刚准备在窗户上破洞查看。 却听见一声厉喝:“什么人?”月碧落一惊,难道被现了? 017,夜探凉王初樱苑 校园港 正文 018,深夜被黑影活擒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8,深夜被黑影活擒 p>随即便听到门板被砰地一声打开,有人追了出来,但没有往她这边来,她大松一口气,难不成还有另外的人潜进王府了? 等那人追出去之后,月碧落再往屋里看,里面空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那买来的姑娘呢?她准备进屋再去看看,却在这时,人声嘈杂起来,大批的侍卫涌进了初樱苑,火把照亮了初樱苑的夜空。 月碧落赶紧一个俐落地从墙边翻了出去,别鱼儿没偷到还惹了一身腥。 苑内,似乎是东流瑟的声音大声吩咐道:“把王府全部封锁,不许一只苍蝇飞出去,本王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闯我护国王府,抓到后定吊在城门警告世人。” 月碧落撇了撇嘴,这蠢货,连她都拉不动,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 除了痴情这方面还算个优点,东流瑟在月碧落的眼里就是个被鄙视的存在,连八王爷这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风流公子都懂得六万买个姑娘有多不值,而他还出得很欢乐,整一个被人坑的草包。 月碧落拍了拍手掌,拍掉身上的灰尘,心想着,这来人可能是那被买来的姑娘的同伙,刻意来破坏东流瑟的春霄一刻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姑娘的来头可也就不小了,东流瑟虽然是个蠢货,但护国王府却是名副其实的铜墙铁壁,森严得如同皇宫。 月碧落怕被现招惹麻烦,所以都是沿着最隐蔽的地方走,出了前院的范围才敢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刚松了口气打算哼上一曲小调,却突然有个力量把她往草丛黑暗处猛地拽过去,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脖子上一凉,一把精悍的弯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在稀淡的月光下隐隐闪着骇人的冷意。 月碧落感觉身后的人比他高了半个头,他的呼吸很平稳,一点也不像是来干坏事的。以身高和力度来看应该是个男人。 月碧落几乎没有挣扎,那人冷冷的警告:“带我出王府,你该知道我随时可以要你的命。”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但明显是个年轻的声音。 月碧落被捂住了嘴,只能点了点头。 来人这才把放在她嘴上的手给拿开。 “现在王府被重重包围你根本出不去。”月碧落实话实说,“想要不被抓,只能躲起来。” “你别耍花样。”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刃又往前近了一分。 “我的命现在都在你手里,我怎么耍花样。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他们应该不会搜到那里。” 那人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道:“带路。” 月碧落并不害怕他真的会伤害自己,他感觉这个人没有恶意,他身上有一抹淡淡的桑叶的清香,月碧落闻着还挺喜欢的。 月碧落一边走一边跟他聊天:“你这么晚来王府做什么?” 这人也不吝啬地回答了她:“来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哦,是凉王偷了你什么东西吗?”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越往后面走,这人现环境越来越漆黑,他警觉地问:“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 018,深夜被黑影活擒 校园港 正文 019,你要牡丹花下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9,你要牡丹花下死 p>“一个荒凉的后院,我住的地方,他们不会搜到那。” “据我所知,护国王府的后院是没有住人的。” “你的消息过时了。以前这儿确实是个杳无人烟的地方,不过自从我嫁过来,它里面就有人了。” 黑衣人狭长的黑瞳里面掠过一丝惊讶:“你是谁。” “一个可以帮你逃出王府的人。”月碧落说着推开了院门。 “小姐是你回来了吗,你到哪儿去了。”张妈的声音从隔壁的小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月碧落感觉脖子上一疼,那锋利的刀锋已经划破她的脖子。 “是啊,张妈我回来了,你不要出来了我马上就睡觉。”月碧落顾及着自己的生命。迅速的带着那男人缩进了自己的房间,赶紧关上了门,害怕张妈进来惹毛了这人。 男人也很聪明的立即挥手把房里的灯全灭了。 张妈跟着出来才现,月碧落的房间已经漆黑一片,好像似乎已经睡下了。 刚回来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张妈想关心的问一问是不是生了什么事。里面又传来月碧落的声音:“张妈快睡吧,我好累我睡了。” 张妈虽觉奇怪但也不好再问,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听到脚步声的离去,月碧落这才问:“可以放开我了吧。” 那男人但是很大方的放开了她:“你能保证这儿他们不会来?” “不一定,万一到处没找到人,也许会来这。你敢闯护国王府的胆,还怕被抓么。”月碧落说着走向床铺,懒懒地躺了下来:“我要睡了,你自便。” 男人有点震惊这女人如此镇定,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他赶紧走到窗边打开了窗,云层已经散开,月光清亮的铺洒进来,房间里一下亮了许多。 男人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背对着他的柔体:“你就这么放心一个男人在你房里?”这女人难道完全不懂什么是害怕? 刚弯刀架她脖子上,她也不曾表现一点害怕。 “我想阁下的命更重要,动了我,你还能出这王府吗?”月碧落的声音懒懒地传来,然后她打了个呵欠,嗑睡真上来了。 她不怕他,潜意识的不怕,不知道为何。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男人讥诮的笑了一声,一双狭长的眼睛在黑夜里眯成了弯月形。 “为一朵牡丹死,那是蠢货才做的行为,你一看就不是东流瑟那种蠢货。”月碧落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生的竟然是细微的鼾声。 男人微一蹙眉,伸出修长的手把她给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月光的清辉照进窗棱里,月碧落的五官清晰地便映入男人深如幽潭的双眸里。 果然是她,夏流仁怔怔地看着月碧落,她脸上的淡粉色伤痕从眼角滑至下颚,影响了整体的美观,但是她的睫毛卷长,俏鼻小巧,绛唇映日,眉目口齿般般入画。 夏流仁修长的手指拔开她脸侧的散,这才现这条伤痕有多破坏她的俏颜,他不觉地剑眉紧蹙。 如若没有这条伤疤,月碧落也是个绝色。 竟然这么放心地睡着了,到底是胆识过人,还是根本不清楚危险? 想起今日在桑树林跟她说月御史是被冤枉的,她也是一笑置之,仿佛并不在意。 行为也与调查的月碧落完全不同,在她身上到底生了什么事? 夏流仁俯下身凑近,想看清楚她脸上伤痕的是否还有得救,却听到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月碧落瞬间就睁开了眼。 019,你要牡丹花下死 校园港 正文 020,凉王妃珠圆玉润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0,凉王妃珠圆玉润 p>夏流仁俯下身凑近,想看清楚她脸上伤痕的是否还有得救,却听到外面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月碧落瞬间就睁开了眼。 澄澈的双眸讶异地看着离她咫尺的狭长黑眸:“你,干什么?” 她没有惊慌,只觉心儿猛地一颤,人便跌入了这灿若星辰的如墨瞳仁里。 “来人了。”夏流仁低声说了三个字。 月碧落这才想起是被什么吵醒的,没想到这群人还真查到她这里来了,她望了眼床的里边:“躲进来。” 夏流仁错愕,但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已经没时间让他错愕,他潇洒地翻过月碧落扑向了床的里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月碧落镇定地放下了床上的帷帐,门外便传来声音:“凉王妃,有贼人进了王府,奉王爷命令要全府搜查。” 月碧落冷哼一声,好个无礼的侍卫,好歹她是个王妃,竟然不先招呼行礼问候有没有睡下,来了便直接说要搜查。 月碧落不答,回头看了眼夏流仁有些无奈:“你运气可真好。” “你们这是干什么,王妃已经睡下了,这荒院连鸟儿都不来,贼人怎么可能来。”屋外响起了张妈的声音。 许是已经去查过她的屋了。 月碧落装做打了个呵欠慵懒地说:“张妈,告诉他们我睡下了,要搜自己进来。” “那就多有得罪了。”门外的侍卫长毫不客气地踹开了门:“进去好好的搜,就不信那贼人能插翅飞了。” 房门被突然打开,一股冷冷的凉风卷了进来,月碧落下意识地拉紧了锦被:“进来后把房门给关上,冻着了我,你们可负不起这责。” 一批士兵涌了进来,在本来就不算大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就是一只蚂蚁都有可能无藏身之处。 “侍长,没有现可疑的。”一个士兵做了总结陈词,月碧落心一喜,偏头看了眼夏流仁,正好跌入他那双深邃的黑瞳里。 屋里早已烛火通明,月碧落能清晰地见到他卷长的睫毛如羽扇,眼角细长,极为魅人,古代男人的眼睛都这么的勾魂么? 夏流仁则是一脸认真的听着外面的情况,见月碧落看着他出神,眼角掠过一丝狭促。 “可是还有王妃的床未搜。”士兵的话突然传来,夏流仁眉眼微颦。 这一颦,竟有风情万种的忧伤来,若不是听过他的声音,光看露在面纱外眉目如画,她还真会觉得这是个女人。 但她很清楚他不是,因为他带着温热体温的身子正贴着自己,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胸膛结实壮阔。 他的呼吸似乎是因为士兵的话开始紊乱起来。 那侍卫长有丝难色,看了眼被纱帐笼罩的乌木床,下了决心道:“王妃,耽误你一点时间,请下床让属下们搜查一下床铺。” 夏流仁眸里闪过一丝正色,一只大掌便揽过月碧落的腰,一块冷冰冰的东西抵在月碧落的小腹上。 “大胆……”月碧落怒斥一声,还真把她这王妃完全不放在眼里了。 “你竟然要求本王妃下床?可知姑奶奶都是裸睡,里面未穿任何衣物。” “这……”侍卫长果然为难了,虽说是个下堂妃,但好歹也是王妃,他们也是不敢亵渎的。 月碧落冷哼一声:“我再问你……那贼人是男是女。” 020,凉王妃珠圆玉润 校园港 正文 021,赔我五十两再走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1,赔我五十两再走 p>“据知是个男人。” “那你们现在要求搜我的床,就是说怀疑我与那贼人有私通之嫌,如果搜完并没有,你们要如何对我交待,如何对王爷交待?”月碧落掷地有声地质问。 侍卫长眉头紧皱,被问得左右为难,搜不是,不搜也不是。 “再退一万步讲,若那贼人真在我床上,你们搜到了看到了,你觉得你还有活路?我就躺在这,你们要搜直接掀开来搜,我不怪你们,但后果你们自负,考虑清楚。” 月碧冷静地道,感觉旁边的人温热的呼吸全呼在自己的脖子上,弄得她身心痒痒的。 她面上虽冷静,心里已是万虫钻心,恨不得一巴掌把身边的人拍墙上去。 夏流仁也不比她好受,一个这么柔软的身体就在身下,圈在他的怀里,他握刀的手都有几分松落了,想不到月碧落竟然柳腰翘臀,胸前丰满酥软。 侍卫长静静地瞪着半透明的纱帐,在煎熬着,到底搜还是不搜。 如果贼人真在床上,那凉王的面子就彻底没了,这事也不能传出气,很有可能会杀人灭口,他们这些人可能性命不保。 “很抱歉,打扰王妃休息,贼人定是躲在了其他地方,走。”侍卫长一声令下,带着人走了。 “等下……”刚走到门边,却听床里传来月碧落慢条斯理的声音。 “王妃还有何事?”侍卫长额上微微冒出冷汗,他现这个凉王妃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你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点责任。”月碧落的话波澜壮阔地送入他的耳里。 房间一下恢复到寂静,月碧落在床上纹丝未动,只见微凉的风把纱帐吹得细微地起伏,烛火在风中摇曳。 床里只闻其声,却从不曾见月碧落有何动作。 侍卫长额头的汗便一珠珠落了下来,竟被这逼人的气氛给震住了,诺诺地问:“王妃有何指示。” 侍卫长有那么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去掀开那纱帐。 “你把我的门栓给弄坏了,是不是该做点赔偿,你可要知道,我这荒院里可没人来修缮的。”月碧落的话不咸不淡。 侍卫长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赶紧道:“明日属下会派工匠来,王妃请放心。” “不用了,本王妃不希望我这里再来你们这些闲杂人等,留下五十两,一笔勾销。”月碧落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夏流仁本来听得气壮山河,以为她要闹出个什么事来,谁知她竟然只是想要坑人家银子,他差点没控制住讥笑出来。 堂堂一个王妃,竟然如此无耻的坑属下的银子。 侍卫长也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表情僵硬在那里:“王妃,属下身上未带银子。” “没关系,明天给我送过来就行了。”月碧落终于松了口。 侍卫长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坑了五十两,不敢再多呆,立刻灰溜溜地跑了,并在心里誓,以后没事一定不要来招惹这个女人了。 他抱了抱双臂,凉王妃全家都被斩了,也不知道那些鬼魂是不是跟来了这里,要不然他怎么会感觉凉王妃整个人都让人凉飕飕的。 021,赔我五十两再走 校园港 正文 022,凉王妃深夜寂寞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2,凉王妃深夜寂寞 p>“你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夏流仁收了刀坐了起来,流转的双眸闪过不解。 话才刚问出口,一个巴掌就狠狠地甩了过来,“啪”的一声俐落而准确地拍在他的脸上……打得他的面纱都差点掉了下来。 他目光如刀锋般睥着月碧落:“你是在找死?” 月碧落冷冽地回瞪他:“谁让你吃老娘豆腐,滚下去。”月碧落无视他的警告,抬起脚就朝他踹了过去:“给老娘滚下去,tmd老娘救你,你竟然吃老娘豆腐。” “喂,你讲理好不好,我哪有轻薄你,不就摸了一下小腹和不小心碰到了胸么……”夏流仁这一掌挨得实在是冤枉极了,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煽过他巴掌。 谁不是对他脸蛋喜爱有加的,谁舍得在他脸上下掌啊,这女人真是……可恶。 算了,看在她帮了他一把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 夏流仁一边往外爬一边躲着月碧落的脚丫子:“别踹了,我就下去,刚刚那叫无意识地触碰,你能不能想得纯洁一点。” 夏流仁一边躲一边嘴里念叨着,月碧落的火气就越大了,明明吃了她豆腐还说是什么无意识触碰,简直就是无耻下流人一个。 “看见你就纯洁不起来。”月碧落一脚踹过去,却落空了,夏流仁已经一个旋身潇洒地下了床。 夏流仁魅人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微愠,但轻佻地说:“月碧落,打是情骂是爱,不过无意识触碰你两下,你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了?” 月碧落却是倏地坐直了身子疑惑地问:“你是谁?”他竟可以直唤出她的名字? “我以为你冰雪聪明,应该能一眼认出我才是。”夏流仁灿若星辰的双眸邪肆地凝视着月碧落。 这双狭长的丹凤眼,妩媚魅人,但不觉娘气,反而有柔和了他的气质,使他看起来透着一缕风流倜傥。 古代美男多,多阴性美,多数靠衣装佩饰,但如他这般仅靠一双眼便能风情万种的并不多见,这双眼她见过,只是当时陷于被人嘲笑的气愤中,没有多加留意。 这会一看,她便笑了出来:“原来是你,白天倒是个英雄,晚上便成了狗熊了?” 夏流仁双眸里露出一抹不悦:“你当我真怕他们。”他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护国府这点兵力还难不倒他。 他今晚本是来拿回自己的和亲玉的,可他怎么也没到月碧落竟然没住初樱苑,人没找到,还被现了。 东流瑟花了那么多银子买回一美人,却夜深了还没上床缠绵,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儿不行。 不过他也因祸得福了,随便抓个人,竟然抓到了月碧落,以她的路线可以看出来,她是从初樱苑里出来的。 “你刚也去初樱苑了。”夏流仁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地说。 月碧落冽嘴一笑:“去了,我夫君带了个美人回来,我去瞧瞧形势,别被狐狸精把我的王妃位子给抢了。” 夏流仁往前走了两步,勾起唇角笑得邪肆,俯下身来将自己的脸与月碧落平视,语气暧昧轻缓地说:“凉王妃一定很空虚寂寞。” 022,凉王妃深夜寂寞 校园港 正文 023,卑鄙无耻下流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3,卑鄙无耻下流人 p>月碧落脸色一僵,水眸瞪向他:“关你何事。” 夏流仁呵呵地笑了出来:“怎么会不关我事呢,刚刚我可是与凉王妃你同床共枕过了,俗话说,十年修得同床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见你空虚寂寞,我就忍不住想给你点温暖。” 月碧落警觉地往后挪了挪,不想与他靠得太近,这人有一对勾魂的眼眸,一不小心就跌进他的那双浩瀚星空里。 “你想活着出去就灭掉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月碧落冷哼一声,眼眸透着一股冰冷,一下就将人拒绝于千里之外。 夏流仁剑眉一挑:“凉王妃你欲迎还拒做得真是太到位了,嘴上说着不想,这不都给我让了半边床出来。”夏流仁趁机往那空出的半边床上坐了下来,一脸邪恶地看着月碧落。 “你再无耻,姑奶奶就撕了你的面具,滚下去。”月碧落伸出脚就往他身上踢去。 “你要真能撕掉我的面纱,不妨来试试。”夏流仁眼眸里闪过一丝试探,以刚刚月碧落出脚的速度来看,她绝对一般柔弱的大家闺秀。 月碧落睥睨着他:“姐没空陪你玩,滚开,我要睡觉了。” 白天的时候还觉得这家伙是个人物,到了晚上怎么就这么无耻了。 夏流仁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我也想睡觉。” “你要睡觉关我屁事,自己躺地上睡去。”月碧落孩子气地把所有的被子都拉到自己身边,死死地拽着,警惕地看着他。 夏流仁一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凉王妃好狠的心啦,竟让自己的恩人睡这么冰凉的地板。” “恩什么恩,我刚救了你,抵消了。”月碧落边说边心忖着该怎么把他给弄下去,怎么说自己这身子也是一黄花大闺女,总不可能真跟他睡一张床上吧。 虽然身为文明开放的现代人,她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他一古代男人会怎么想自己。 绝逼的会想,自己是因为被凉王冷落,所以空虚寂寞,所以半推半就让他上床了。 想到这月碧落就一头麻,伸出脚就往他身上踹去,夏流仁却,修长的大掌倏地一下就把她的脚踝给扣住了。 月碧落羞得满脸通红:“放开我。”她不是怕自己打不过他,只是不想暴露了自己会功夫的事。 夏流仁弯起眉眼笑得春风荡漾:“凉王妃亲自把脚给送过来,我岂有放手之理,既然你这么空虚,我就勉为其难陪你一晚。” 他说着便一个猛力把月碧落连着脚一起拉了过来,伸出另一只手把月碧落扣在怀里,深邃浩瀚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狭促:“凉王妃不必不好意思,我保证今晚之事就你知我知。” 月碧落怒地抬起手就往他的红色面纱上扯去。 夏流仁一个偏身躲过嘻笑道:“凉王妃无需知道我长何样,做这种事,不是靠长相,而是靠体力的。”夏流仁躲过之后又凑到月碧落的耳畔低语轻呵:“我这方面的功夫挺不错的,保证王妃流连难意。” “你这个无耻下流人!”月碧落用力一个漂亮的反身擒拿,把夏流仁瞬间压在了身上,一只手扣着他的两只掌,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水眸愤怒地瞪着夏流仁。 023,卑鄙无耻下流人 校园港 正文 024,老娘不是好惹的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4,老娘不是好惹的 p>心底燃起了一丝杀意,这个男人真他妈的无耻,不杀难解她心头之辱,当她是什么风尘女子任由得他调戏不成。 调戏到她身上来了,简直就是找死。 夏流仁被扣得手腕有些疼,眼眸露出一丝诧异,想不到月碧落的功夫这么好。 但他仍然扬起嘴笑,眼角微微上扬:“凉王妃可真厉害,一猜就知道我叫夏流仁。” 月碧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父母可真有远见,给你取了个这么名副其实的名字。你无耻真是无下限了。” 夏流仁原本上扬的眼角蓦地便放了下来,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你说得对,他们确实有远见。”有远见到差点送他下了黄泉。 他虽附和月碧落,但眼底早已没了那副嘻皮笑脸和玩世不恭,月碧落在他眼里看到的是落寞,和一种深深的恨意,连那眸光都变得犀利鹰隼。 月碧落突然就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长什么模样,伸手便想扯掉他的面纱。 夏流仁黑瞳里掠过一丝阴鸷,他轻哼一声,月碧落却觉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袭来,整个人都被震得滚向了里边,额头砰地一下就砸在了床里边的床板上。 砸得她有些晕头转向,妈的,这是什么邪功,完全没见他出手,自己就被震开了。 月碧落不甘心,也顾不得额上的疼,抬起脚就扫了过去,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凶光,伸出手牢牢地再次接住了她的脚踝。 “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还来?”夏流仁语气带着不屑,眼眸里早已不是刚刚那份悠然自得。 月碧落却是水眸一冷,被扣住的脚踝一个使力,带着他的手劈向他的脸颊,强劲的力道让夏流仁不自觉地蹙起了眉。 这可不是一般的花拳绣腿,是实打实的功夫。 月碧落怎么会有? 夏流仁这么一惊讶便闪了神,月碧落眼眸蓦地一瞪,另一只脚从另一边攻去,两方夹击,夏流仁再回过神来想躲闪已经闪躲不及,手上突地加重力道,控制了月碧落的左腿,却被她的右腿给狠狠地劈在了脸颊之上。 一阵抽痛从脸上传来,夏流仁气得黑眸圆睁,从小到大,没人舍得动过他的脸,就算是差点下黄泉,他的脸也一直被珍惜着,可这个女人,今天却一而再的动他的脸! “别仗着你有点武功就以为我会任你随心所欲,真把老娘惹毛了,我就大叫,我们倒是来比一比谁更爱惜自己的命。”月碧落收回自己的脚,半跪在床上,双手叉腰杏目怒瞪着夏流仁。 把她当一般任人宰割的女人,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可惜不能掀开他的面纱,倒要看看这个下流人长个什么下流的德性。 真是糟蹋了一对勾魂的眼睛。 夏流仁嘴角微勾,双手抱胸,一对桃花眼露出笑意:“凉王妃不如大叫试试看,我倒很想知道凉王爷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他突然眼眸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月碧落,月碧落反应过来想躲过去,却已经来不及,身子就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024,老娘不是好惹的 校园港 正文 025,王妃只是小红梅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5,王妃只是小红梅 p>月碧落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觉身上被点了两下,瞬间全身僵硬,再也动弹不得了。 “你想怎么样?”月碧落微眯起眸,眼里杀意已起。 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的威胁,还如此迅速地出击,该死的,她以为他会很怕东流瑟。 很显然她想错了。 夏流仁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只手停在她的胸前,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你大叫啊,我想凉王爷看到这一幕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哼,你当真以为我怕?”月碧落也不甘示愿地瞪向他。 夏流仁耸了耸肩:“那就试试,我很迫切地想看凉王爷有趣的表情。” 夏流仁的手,白净修长,一看便是一双优尊处优的手,可是他做的事却是地痞流氓之事。 他的手从月碧落的胸前缓缓滑至她的小腹,琉璃般的瞳仁里潋滟着水色。 这种大胆的触感让月碧落这处子之身产生了战栗,纷嫩的全身肌肤都紧绷着,有一抹躁热自心底涌来,月碧落羞愤地脸颊绯红。 “你若再往下,我保证你死得很难看。”压抑吓体内的难受感,月碧落狠狠地警告他。 夏流仁修长的手指停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地极优雅地打着圈儿,动作轻柔得如在抚弄一根琴弦。 “我还真怕死。”夏流仁的眸光从她的小腹抬起,转向月碧落的脸颊。 月碧落心下一沉,他的眸光闪着捉弄之色,但却澄澈,没有因为对自己下手而引起任何一丝情玉。 也是,这身子的脸到底是受了伤毁了容的,能有兴趣那他也是奇葩了。 夏流仁突然眼角上扬,笑意溢满他的黑眸里:“所以,我决定往左不往下。”说着他的手便往月碧落左侧的腰间滑去。 他的动作极缓暧昧,指腹掠过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就如洁白赤果的肌肤被羽毛搔过,似痒非痒,却刚好搔到了她的心上。 月碧落眸光一沉,极为讥诮的道:“刚说牡丹花下死的风流劲儿哪去了?” 夏流仁的手滑至她的左侧腰间,就整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他一个上前身子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月碧落眸里掠过一丝狠毒。 正好被夏流仁给瞧见,她也不怕,直直地用那利眼瞪着他。 “原来凉王妃很想有人做你花下的风流鬼。”夏流仁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毫无惧色的脸。 他的食指轻轻地滑过月碧落右脸上的那抹伤痕,眼眸里漾着一抹异色:“可惜,你不过是朵被摧残过的小红梅,还不够让人付出生命。” “那就麻烦您别在我这朵被人遗弃的小红梅上浪费时间。”月碧落从心底涌上一抹怒气,虽然她并不在乎流言蜚语,但到底有颗人心,被人如此犀利地说着难听话,羞愤之情在所难免。 若是以前的她,定会想尽办法让他败倒在她这朵没人要的小红梅裙下。 可惜现在的她,没那个心思,曾经为了破案她费尽心思得到了黑枭白景成的心,可最终却把他送进了黑暗,终日高墙为伍。 怎么会不伤心呢,毕竟是花费了她那么多的心思的人。 对一个人费心思太累了,她只想在这个古代好好的休息一下,过过锦衣玉食,慵懒悠闲的日子。 但是前提是这些古代人别来招惹自己。 025,王妃只是小红梅 校园港 正文 026,夏流仁留下吻痕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6,夏流仁留下吻痕 p>夏流仁在她的腰间摸了一圈,眼底有着几不可见的不解,怎么和亲玉没有在她的身上? “长夜漫漫,这房间就只有你这朵小红梅能让我蹂躏蹂躏。”他抬起头,一双深如幽潭的黑眸里闪耀着邪肆的光芒。 一根修长好看的手指挑开月碧落脸前的碎,暧昧不明地道:“虽不能饱肚,但还是能解解馋。” 他边说脸却渐渐靠近。 月碧落紧张地看着他,心里很是恼怒点穴的功夫。 看来夏流仁是笃定她不敢求救了,月碧落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突然张口大叫:“来人啊,贼人……” 贼人在此……还没有说完,嘴唇却被温热的东西狠狠地堵住,夏流仁的灵舌趁着她大喊张嘴之计占有了她的檀口,挑弄着她的粉舌。 月碧落羞愤地看着他,她竟没有现他什么时候把面纱给放了下来,那双灿若星辰的眼里倒映着自己一张羞愤的脸。 两唇相贴,她仍然看不到他的全貌,但是她知道,这是一张可以让女人窒息的俊颜,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震惊于夏流仁的俊美,月碧落竟然忘了要反击,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里索取着芬芳。 老实说,月碧落认为夏流仁的技术不怎么样,还夸口说自己这方面的技能好。 想到这月碧落竟然不羞愤了。 全身只有嘴能动,而他竟然进攻的就是她的嘴唇,简直是找死,月碧落用力地朝他的嘴唇咬了过去。 夏流仁逗她羞愤正逗得开心,却见她眼底有异样,想退开已经来不及,红唇被咬得出了血,一股血腥味在腔口漫开来。 夏流仁放开她低头,抹掉嘴唇上的一抹鲜血不咸不淡地道:“凉王妃可真热情。” 月碧落不屑一笑:“看不出我是在嫌弃你的接吻技巧吗?你还是第一次吧,找勾栏院的姑娘练过了再来。” 夏流仁重新系好面纱,这才抬起头,横眉冷对月碧落。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夏流仁偏头看了眼,回过头来俯过身子在她白希的颈项上轻轻一吸,吮,抬起头来露出满意地邪笑:“这印痕消失之前,我还会再来。” 他突然眼眸一沉,一个旋身下了床,顺手把床上的垂帐再度放下。 门再度被撞开时,闯时来的士兵,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口跳了出去,一窝蜂追上。 月碧落暗咒了句,妈的,这夏流仁真是下流无耻到了极点,穴道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开! “王妃,您没事吧?”侍卫长这回语气很是恭敬。 “没事,他突然闯进来,我就大叫了,快去追贼人。”月碧落可不想现在被人看见自己,她白希的脖子上还赫然有道唇印。 屋子一下又恢复到安静,静得能听到不远处的打斗声,隔着高高的庭院红墙传来。 月碧落心里嘀咕着,夏流仁应该没那么容易被抓吧? 一个嚣张的人总该有他嚣张的本钱,如果被抓了,那是他自己活该。 张妈又在屋外再三确定她没事之后,才去睡觉。 可怜的月碧落维持着半躺的姿势一个时辰后,穴道才解开。 从一堆衣物里选了条丝质的布料,剪成丝巾的大小,月碧落系在脖子上,才敢睡去。 026,夏流仁留下吻痕 校园港 正文 027,天鸡回了凉王府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7,天鸡回了凉王府 p>“小姐小姐……事儿不好了。”张妈迈着快步,慌张地冲进了屋里。 “除非天塌下来了,别来烦我。”月碧落直到天明才睡着,这会正睡得正香,被吵醒,起床气大得很。 “小姐,这回真可能天塌下来了,昨ri你卖掉的天鸡,这会全数都在王府的厨房里。”张妈一口气刚说完,月碧落已经蹭地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天鸡明明送到丞相府去了,怎么会跑到王府来? “就在厨房,您赶紧去看看吧。”张妈也傻了,一大早去厨房想拿些柴米油盐,在这院里自己开火,却看见天鸡。 呸呸呸,不是天鸡,是野鸡。 月碧落赶紧下了床,着了件鲜红的粗布如意云烟裙,东宿国民风开放,女子衣物多数露肩现颈项,她脖间有夏流仁留下的无耻吻痕,只得披上了丝巾。 还好这丝巾配上鲜红的粗布如意云烟裙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两主仆急忙赶到厨房里,果然瞧见昨日卖掉的天鸡正在鸡笼里挣扎着乱扑腾,见着她更是像见到了主人似的,嗷嗷直叫嚷。 厨房里忙成一片,似乎今天有贵客到。 “喂,你过来。”月碧落淡定地指着一个伙计命令着。 厨房里的人很忙,待她出声,才现她来了厨房,虽然是个被冷落的,但好歹是王妃,那人不敢不从命。 “凉王妃有何吩咐。”伙计小心地问。 月碧落瞥了一眼那两鸡笼:“这鸡哪来的?” 伙计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赶忙说:“凉王妃,这天鸡你可不能拿,这是圭壁公子送给他姑姑老侧妃的,贵重得很,听说花了一百两一只买来的。” “哦……知道了。”月碧落听到消息后转身离去。 心里暗想,凛城真他妈的太小了,她卖个鸡,结果这鸡还转到了自己老家来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张妈一时没了主意。 月碧落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先躲起来再说,今天千万别来前院被现。” 她怎么也没想到买她天鸡的会是丞相府的圭壁公子风满袖! 他这种才华横溢的公子怎么可能会上她的当? 风满袖是东宿国的神童,两岁能吟诗,五岁能做画,十岁已经名满凛城,十五岁已能代表东宿国出使各国,甚得当今皇上喜爱,在十岁便被赐于圭壁公子的美名。 据说谈吐风雅,智慧幽默,胸怀宽广。 怎么会这么傻买天鸡呢? 月碧落感觉这有些不对劲,出手那么大方,该不会是自己被他耍了吧。 “凉王妃,老王妃有请。”月碧落这才回到自己屋里准备好好补个眠,外头便传来毫不客气地传唤。 老王妃这老太婆,什么时候请不好,偏生这个时候找她麻烦? 她当然知道这有请绝对没什么好事,不是昨天东流瑟买姑娘的事,就是昨晚刺客的事,总之没一样是好事。 东流瑟没来过这荒院找她麻烦,估计是直接告状了,想着休自己吗? 现在可不行,她还没挂着凉王妃的名份招摇撞骗个够呢,这王妃的名份是能随便挂的么,不捞足好处,休想把她的名份给拿走。 月碧落拿了条面纱,把自己脸遮起来往门外走去。 027,天鸡回了凉王府 校园港 正文 028,她骂本王不如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8,她骂本王不如狗 p>幸好自己这张脸有残缺。 院外站的是个一身绿色云锻裙的老婆子,耳镶白玉耳坠,手戴白银双扣手镯,一看就是老王妃跟前受器重的婆子。 见月碧落出来,只微微蹲了蹲身子便道:“老王妃正等着呢,小主子还是快点吧。” 说着她便自前方带路,月碧落淡定地跟在后面,给了张妈一个安心的眼神。 莫名地,张妈竟然也真的安心起来。 荒院离老王妃的主院,那可不是一点点的距离,绕过了几个亭台楼阁,三个花园,才到。 于是很明显,主院大堂里的老王妃和东流瑟便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月碧落大大方方地行了礼,无视了老王妃张兰舟和东流瑟的怨气。 “跪下……”月碧落才刚行完礼,张兰舟已经厉喝一声命令起来。 月碧落抬起眸不解地望着她:“儿媳有犯何错?” 跪也得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找她的麻烦。 “你昨日酉时在何处?”张兰舟说话的语气又再加重了几分。 月碧落眨着无辜地眼看向东流瑟,今天他穿了袭银白的锦袍,蓝色锻带系,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 “儿媳在天罗团的画舫上帮夫君选妾室。”月碧落不慌不忙,淡定地回道。 东流瑟本在一旁喝着花茶,听到她如此不要脸的解释,立即放下茶讥诮:“帮本王选妾室?是帮六皇子坑本王的银子才对吧。” 月碧落轻轻一笑:“凉王爷一定是误会了,我帮六皇子出价,那是因为觉得那姑娘并不适合凉王爷,可凉王爷一定不会听我的意见,于是只好让六皇子帮忙一把,哪知凉王爷的财力把六皇子给吓着了,他死活不跟着喊价了,我也没办法不是。” 她转向张兰舟语重心长地道:“我自知是无法讨得夫君欢喜,但是实在无法见夫君为了风尘女子一掷千金,如果老王妃觉得我有何做错的地方,儿媳愿意接受惩罚。” “母妃,别听她胡说,她根本就是存心找我麻烦,一个妇道人家,不守在府里,却在外面抛弃露面,丢护国王府的脸,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做本王的正妃,今天无论如何必须给休了。”月碧落的话才刚落,东流瑟便已坐不住了。 张兰舟精明的双眸扫过月碧落,语气威严地说:“你本是重臣之女,皇上怜惜才赐于瑟儿,但若你别以为我护国王府不敢毁了这皇婚,便肆无忌惮。” 月碧落赶紧跪了下来,一脸惶恐:“老王妃,这实在是冤枉啊,护国王府给我个容身之所,我已感激不尽,怎敢有任何不安分。” “月碧落,你这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母妃,她昨天在船上骂本王比狗还不如,满船的王孙公子都听到了。母妃若不能帮我做主,我便告到皇上那儿去。” 东流瑟对于月碧落的无耻狡辩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脾气了,早忘了母妃吩咐他一定要心平气和的事了。 月碧落暗忍着笑意,东流瑟诉说她的恶行的样子,还真是滑稽。 “什么事儿让凉王如此大的脾气,要把事儿告到皇上那儿去?”一道清朗温润的嗓音响起,月碧落好奇地回头看去,只见一身月白色和一身石榴红的两个身影缓缓地朝大堂走来。 028,她骂本王不如狗 校园港 正文 029,好管闲事风满袖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29,好管闲事风满袖 p>两人身子皆欣长挺拔,芝兰玉树,风度优雅地迈着步子。 月碧落只敢瞧一眼,便转过头去。 东流瑟见到来人,微蹙了一下眉,似是很烦恼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人,但又不得不迎上前去嘻笑道:“风兄和夏兄怎地这个时候来了?” 那被唤做风兄和夏兄的两公子向老王妃行了礼,然后和东流瑟寒暄了两句。 张兰舟没叫月碧落起来,她只好低着头,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来的两人没有认出她是谁。 “这姑娘犯了何事?”月碧落只听见刚开始那清朗温润如玉的声音问道。 张兰舟唤了人来上茶,朝他笑了笑:“瑟儿的新过门的媳妇,正在教她家规呢,还不起来见过圭璧公子和夏御史。”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行了礼。 然后转向张兰舟:“那儿媳先下去了,你们慢慢聊。” 没等张兰舟首肯,她便迈着步子走了,这儿绝对是不能久待的,虽然自己蒙着面纱,但这圭璧公子据说聪慧过人,指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她认出来了。 那二房的侧王妃满天思要是知道她坑了她侄子,那还不得把她生吞活刮了。 她只想安静地过日子啊…… “凉王妃请留步。”步子还未迈出几步,被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给叫住。 月碧落微微蹙眉,这声音怎么感觉在哪儿听过。 她回过头,打量着那一身红色锦袍的男子,靠,东宿国的美男她见过的不少,画舫上就见过一堆,可这人的美貌完全凌驾于那些美男子之上。 他的五官说不出来的协调,拆开来看,额庭饱满,剑眉如画,目如朗星,鼻如悬胆,薄唇朱红,唇形完美,整张脸轮廓分明,没有任何突兀的棱角。 如刀刻的五官镶在这样一张轮廓分明精致的脸上,那就真的美得不似真人了。 何况还皮肤白希,无任何瑕疵,最最可贵的是,如此天为容,道为貌的美丽,一点不见阴柔美,反而让人觉得风流韵致,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而他此刻却以一种似笑而笑的目光看着她,饶是月碧落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到这等绝世美男也不禁心儿乱跳。 可是这对狭长的丹凤眼她怎么感觉如此熟悉? 月碧落打量地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说何事。 夏流仁如梦似幻地笑了:“听说凉王妃脸上有伤,在下不才正好学过几手医术,想替凉王妃看看脸上的伤。”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这张脸……这张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她似乎真的有见过。 “有劳公子费心了,这伤是落下了,您还是别给我希望了,我怕到时更加失望。”月碧落轻轻颌首,礼貌拒绝,再度准备离去。 她心里有种预感,这男人在故意捉弄她。 尤其是那笑容,和弯起来的眼角,太明显了。 “凉王妃,夏御史是神医东霓的徒弟,你大可放心让他瞧瞧。”那圭璧公子却在她要离开时,温柔而好心地劝着她。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连直视风满袖的勇气都没有。 没想到他却这么鸡婆。 “既然夏御史如此有心,你就让他瞧瞧,这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张兰舟见圭璧公子也开口了,这月碧落再拒绝就太不识好歹了。 029,好管闲事风满袖 校园港 正文 030,夏流仁身份成谜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0,夏流仁身份成谜 p>月碧落攥紧了拳头,这难得的机会,我不要还不行了?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老王妃召见得比较急,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未洗漱,不宜放下面纱见人。”月碧落低着头,说出的话让一屋子的人都震惊了。 张兰舟皱着眉一脸嫌恶地瞪向月碧落,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狡意,风满袖微蹙着两道好看的眉,东流瑟则是怒吼起来:“还不滚回去,丢人现眼的货。” “是……”月碧落达到了效果,赶紧灰溜溜地跑了,有了东流瑟的话,现在谁叫她留步她也当听不见。 回到自己的院里,月碧落越想越不行,圭璧公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这么躲着总不是个事,迟早要被他知道。 “小姐,这躲得过初一,初不过十五,咱们得想想办法。”张妈的想法与她吻合了。 月碧落沉思着,自己干的又不是什么大坏事,不就是以高价卖了几只鸡给他么,一没调戏他,二没挖他家祖坟,她用得着怕成这样么? 还有那什么夏御史,绝对不是真好心替她医脸。 “张妈,你知不知道新上任的御史的来头?”她爹刚死不久,这新御史就上任了,还是个如此年轻俊美的男人。 如此年纪就能自由出入宫庭身居要职,那绝对来头大着。 张妈摇了摇头。 月碧落想了想,看来得上街去打听打听,总觉得那夏御史有些不对劲,顺便把和亲玉拿去典当铺鉴定鉴定。 月碧落刚准备从床底下拿出和亲玉,对张妈交待了一句,便从后院翻出了墙。 住在荒院的好处就是可以自由出府。 月碧落拍了拍双掌上的灰尘,往典当铺走去,反正蒙了面纱,也没人知道她是谁,连躲躲藏藏都不用了。 典当铺里没顾客,就一个掌柜的在那里清点着桌上的一堆玉器。 “掌柜的,给我看看这东西能当几个钱。”月碧落把和亲玉往桌上一扔,那掌柜的小眼睛顿时就睁大了,屁癫地跑过来。 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和亲玉看了又看,脸色突然大变:“姑娘,这东西可是无价之宝,还请姑娘收回去。” “怎么?你们店不敢收?”月碧落把和亲玉收了回来,狂傲地问。 “姑娘,这东西你给凛城哪家店都不敢收,姑娘这东西若是来得正当还好,若是不正当,最好不要拿出来示人,小心有杀身之祸。”掌柜的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 月碧落呵呵一笑:“我这货自然是正当的,否则我还敢拿来卖。” “姑娘难道是天幕国的人?”掌柜的见她如此自信,不慌不忙,倒也好奇起来。 “嗯,来你这东宿国游玩,没想到身上盘缠不够了,这到底收不收,可是最优质的羊脂玉。” “姑娘若真缺盘缠,我可以借给你,但这天幕国皇家的东西你给我一千个胆儿我也不敢收。”掌柜的连连摇头,一脸惊慌。 月碧落叹了口气:“唉,算了,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平白要你的银子。你可知这东西到哪儿能换到盘缠不?“ 这掌柜的想了想“不如去六皇子府上试试。” 月碧落道了声谢,走出了当铺,想起那天那病美公子所说的话,让她好生保管着,丢了可是要命的事,看来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东西。 连当铺都不敢收,看来还真得好好收着了,月碧落不敢拿着和亲玉在街上逗留,又很快返回了府里,把和亲玉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给收了起来。 刚准备在床上补一个眠,却听到外面有婆子唤:“凉王妃,府上来了贵客,王爷唤你一起去前厅用午膳。 030,夏流仁身份成谜 校园港 正文 031,俊美无俦夏御史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1,俊美无俦夏御史 p>靠,今天这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她相信东流瑟绝对没这么好心叫他去丢人现眼,他只恨不得她消失,别坏了他凉王的名气,请她的人,八成是那夏御史。 行啊,他既然要玩,她也不怕奉陪,反正迟早要被风满袖给现的。 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想帮她治治脸上的伤。 月碧落仍然是一身玫红的水烟裙,头上未戴半点珠钗,一头青丝也随意地用丝带绑在一边,即使嫁了人,她也不会梳什么髻。 因为她和东流瑟可没有挽过结,算不上夫妻。 可这身妆扮看在护国王爷东阳修的眼里,那便是相当不满,他坐在主位上冷哼了一声,看向东流瑟:“好好管教一下你媳妇。” 东流瑟看向月碧落的眼光就更为嫌弃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把月碧落给休了,她的存在简直就是他的污点。 月碧落大大方方地在一群嫌弃的眼光里坐了下来。 这一餐午膳还真是高朋满堂。 大房张兰舟和东流瑟,再加上她这儿媳,还有东流瑟买来的那个美人儿,没想到她也来了? 二房满天思以及他儿子东青翰,小儿子东殊。 三房朱云水,以及两个女儿,东日暖,东璧月。 再加上几个不知哪钻出来的什么表小姐,表兄,以及贵客风满袖和夏御史,这一桌子坐下来那真的是围满整个大玉桌。 还有一群伺候的侍女在一旁夹菜伺候,这一正前厅的用膳房真是热闹翻腾,二氧化碳严重超标。 月碧落坐下来后,张兰舟淡扫了她一眼:“把面纱取下来吃饭吧,都是自家人,也不用怕笑话。” 月碧落偷瞄了一眼风满袖,而正巧风满袖也看向她,四目在空中相遇,月碧落第一次见着风满袖俊朗雅致的模样,直叹仙姿秀逸。 白肤胜霜雪,宛如珠玉,双目朗日月,眼有神彩,如朝露般清澈,而碰到她眼神时的那一轻笑,更是显得有翩翩公子的雅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东宿国的皇上赐他圭璧公子的名号,果然名副其实。 月碧落肆无忌惮地看着他,没有一丝女人该露的羞怯,而风满袖却眼神舒展,没有露出半丝不悦。 月碧落能感觉到他的清淡如水,他的五官细看之下竟有几分与白景成相似,于是她放心地摘下了自己的面纱。 风满袖的清澈眼里起了一丝涟漪,淡笑地问:“我似乎在哪儿见过凉王妃?” 月碧落心里思忖着他到底是认出来了没表现出来,还是真没认出来。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旁边妖孽美男,对方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于是她又纠结了,这人她一定在哪见过,尤其是这双狭促的眼,灿若星辰,却有着玩世不恭。 月碧落的瞳孔蓦地瞪大……夏流仁!? 夏御史,正好也姓夏……怎么会是他……! 夏流仁勾起嘴唇笑得邪肆。 风满袖的随从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风满袖抬头看向月碧落的眼神波光流转,脸色仍是如常,猜不出他的情绪。 “好了,进食吧。”东阳修一声令下,大家都停止了聊天。 夏流仁站起来夹了一块鸡肉给风天思:“侧王妃,这可是圭璧公子花了一百两一只买的天鸡,据说能包治百病,你可要多吃点。” 月碧落听得脸都黑了。 031,俊美无俦夏御史 校园港 正文 032,圭璧公子好温柔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2,圭璧公子好温柔 p>夏流仁这个无耻之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昨晚还偷偷流进府里,今天就大摇大摆的来了,看他一脸深意,似乎是知道昨天卖鸡的是她? 他是怎么知道的? 月碧落越想越不对劲,再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着他的面容,一定在哪里见过…… 这张脸白,苍白,再苍白一点,白得病态之后……不就是那,月碧落再次震惊,这人的名字真他妈的取得太好了,真是下流无耻。 不对呀,那和亲玉是天幕国皇族的东西,怎么会在夏流仁的身上? 他如果是天幕国的皇族,又怎么会来东宿国做御史? 夏流仁嘴角含笑,一看月碧落那表情便知他已经被看透了。 看透了才好,看透了才好玩。 “圭璧公子,这鸡真能治百病么,实在看不出有何出奇的?”东日暖咬了口鸡肉,直言不讳地问。 风满袖抬起眼看向月碧落:“这个是不是真能治百病,还得问凉王妃。” 众人眼光立即扫到了月碧落的脸上,皆不解,为何要问这个丑女。 “为何要问她?”东璧月一张美若天仙的脸上写着不屑,睥着眼看着月碧落。明明是个毁了容貌的丑女,竟还有胆与圭璧公子和夏御史眉来眼去。 真不要脸。 “因为这天鸡,是我卖给他的。”月碧落落落大方地放下了筷子,说了一句让在座震惊的话。 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诧异,没想到月碧落承认得如此坦荡荡。 “你卖的?”侧王妃风天思不淡定了,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提高了音量质问。 “是的,我卖的,有问题么?”月碧落淡定地问风天思。 “你一王妃竟然上街卖鸡!”东阳修气得满都铁青,啪地一下用力拍向桌子。 东流瑟则是想杀她的心都有了,娶了这个丑女,简直就是家门不幸。 “公公,我在这王府除了三餐白米饭,啥也没有,我卖鸡是自力更生,难道王府不想养我这闲人,还不允许我这闲人自己去赚钱?”月碧落轻浅一笑,露出两个梨涡。 东阳修的脸从青转到绿,本就油光的脸泛着要杀人的怒意。 而月碧落却视而不见,一点也不俱怕。 风满袖清清淡淡地看向她,好个气定神闲的女子,没想到昨日卖鸡的竟然会是凉王爷刚过门不久的王妃,这简直让他太意外了。 “那你说这鸡是不是能治百病?”风天思在一旁怒问,她满门心思吃宝鸡,没想到却是月落碧卖的,她一罪臣之女哪来什么天鸡,八成是招摇撞骗的。 月碧落耸了耸肩:“当然可以治百病,但二娘你的病属不属于这百病里面,我就不得而知了。” 夏流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凉王妃可真会说话。” 月碧落用力地瞪了他一眼,这个杀千万的货,今天来肯定是跟着来落井下石的。 “王爷,你这长媳可真是牙尖嘴利,摆明了招摇撞骗还在这狡辩,王爷,今天无论如何,臣妾要一个说法。袖儿,你把她送到宗正寺去。” 风天思站了起来,气得饭也吃不下了:“来人,给本宫把她抓起来。” 032,圭璧公子好温柔 校园港 正文 033,圭壁公子赠玉佩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3,圭壁公子赠玉佩 p>月碧落眼底阴冷一扫而过:“二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说我招摇撞骗就拿出证据来。” “凉王妃百两银子一只,把普通的野鸡当天鸡当街卖,难道不叫招摇撞骗?”夏流仁嘻笑地看着她,一张嘴便是落井下石。 风满袖的随从喜山赶紧插嘴道:“对,她还自称是什么她的师兄抓的,还有什么奶奶,还故意和她的老妈子串通一气骗人。” 月碧落冷哼一声:“你们所说的,我确实做了,但有何理由说那就是骗人?我说凉王妃吃了这鸡就好了,我确实是吃了这鸡能下床了。 我说这鸡是我师兄抓的,那老婆婆是我奶奶怎么了,我刚认的不行?我满门被抄斩,王府的人又不把我当家人,我还不能自己去寻找亲人了? 说这鸡包治百病,你们如何证有它不能治百病了?我所知道的它不能治的病,我都没卖给人家,这一点夏御史应该最为清楚。” 夏流仁呵呵地站了起来:“对对,凉王妃确实只把天鸡卖给有钱的公子。” 月碧落有一拳揍烂他那张桃花脸的冲动,这货的话还真是一针见血。 一直安静倾听的风满袖这时淡然一笑起身拉过风天思劝道:“姑姑,不管它是野鸡还是天鸡,都是营养补品,而且深山里的野鸡营养更甚,您先吃吃,说不定对你失眠真有效呢。” “袖儿啊,你就是这么不计较,她明显是在骗你,坑你银子。”风天思瞪了眼风满袖,知道他的性子。 “凉王妃这也不算骗,只不过卖的价格比别人高一点而已,我一年难得在府上用膳,你可不要扫了侄儿的兴。”风天思温柔地笑了笑,把她拉到椅子上再度坐下来。 东阳修坐在主位上狠狠地瞪了一眼月碧落,这会有外人在,他肯定不能拿她怎么样。 张兰舟则是低着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东流瑟瞥了张兰舟一眼,示意她这儿媳真不能要了,怎么也得想办法休了。 停下来的饭局,因为风天思的暖场,再度神奇地又恢复了平静,桌上的人各怀心思的吃着饭。 饭后,风满袖和夏流仁出了府。 风满袖刚要上马车,被月碧落给叫住。 “你明知那鸡是骗人的,为何还买?”月碧落太过不解了,所以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 从风满袖刚刚的表现来看,他一定知道这是骗局,可他还依然买了她的鸡,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好像没有帮自己的必要吧? 风满袖盈盈一笑,眼底有着几不可见的温柔:“王妃替那么多百姓看诊,得到些银子是理所当然的。” 月碧落怔住:“难不成,你在替那些百姓出诊金。” “凉王妃可以这么想。”风满袖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拿着这个,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不要再抛头露面了。” 月碧落接过来,清透的玉佩还带着暖暖的体温,握在掌心里,拂过她的心房,竟让她有了一股暖意。 风满袖其实是想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招摇撞骗了,有困难可以找她。 这个才见过一次的圭璧公子,像是告诉她,她还有他可以依靠。 真不知是他天生如此关怀世人,还是他另有目的。 033,圭壁公子赠玉佩 校园港 正文 034,你若听话它安好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4,你若听话它安好 p>月碧落把玉佩收好,转身便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鼻尖闻到一抹清香,这清香如桅子花,太熟悉了! 月碧落赶紧跳后两步,警觉地看着夏流仁:“你干什么,站这么近?” “近么,我觉得还没昨晚近。”夏流仁恬不知耻地邪笑。 “你就不怕我告诉东流瑟,昨晚闯进来的就是你?”月碧落对他的无耻绝对十分佩服,若说她是个未出嫁的小姐也就算了,她可是人妻啊,他都这么有兴致吃豆腐。 夏流仁耸了耸肩:“你去说呗,大不了我娶了你。” 月碧落拳头在袖里攥紧,夏流仁一句话就把她给堵死了,难怪他敢肆无忌惮地今天来护国王府让她知道他的身份。 该死的,他在她脖子上留了证据。 如果她敢告诉东流瑟,他就是昨天的贼人,那夏流仁对她所做的事就别想瞒得住。 月碧落咬了咬牙:“我昨夜敢叫人,也就敢告诉东流瑟。” “你想嫁给我直说,我去向凉王讨了你便是,没必要把自己声誉搭进去。”夏流仁一脸好心地劝说,突然凑近她,抓过她至胸前,目光如矩地看着她:“听说你拿和亲玉去了当铺。” 这都被他知道了?看来他是派了不少人跟着自己了? “是去了,怎么?关心起你的和亲玉来了?”月碧落这才想起他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上,怕他个屁。 “放开我,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把那玉毁了。” “你敢!”夏流仁的眼神变得锋利如剑。 “我有何不敢的,想让那玉安然无恙,就给老娘放老实点。”月碧落狠狠地甩开他的大掌,该死的,这妖孽竟然生得一双这么好看的手指。 “玉毁人亡,管好你的嘴,记清楚。”夏流仁目光冰冷,如一道利剑扫过她,慑着悍人的杀意。 月碧落冷笑一声:“你若听话,它便安好,你也给我记住。” 月碧落得意地转身往府里走去,留下夏流仁看着她挺拔的身姿,不禁感到头痛。 他的和亲玉是藏在袍子里的,那天到底是什么原因和亲玉被这女人现了,还那么迅速地抢了过去。 和亲玉在他身上十多年,从未被人现过…… 真该听沙似雪的,当时就把和亲玉给抢过来,现在想抢回来,却是如此头大。 偏生又不能杀了这女人。 真是个能让人抓狂的女人,不过她脸上的伤,似乎没那么严重,用用药应该可以去除。 可是她似乎一点也不热衷于把脸蛋弄得漂漂亮亮。 她自己都不在乎,关他何事。 夏流仁受了一肚子气上了马车 月碧落刚进府,一个嘴巴子就迎面而来,响亮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脸上。 月碧落捂着疼的半边脸,抬头怒向风天思:“二娘,只有动物才不动口,上来就动手。” 风天思没想到她竟敢顶嘴,还敢拐着弯来骂她,气得想再扬起手给她一巴掌。 月碧落单反抓住她再度挥来的手,怒目圆睁:“二娘若再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034,你若听话它安好 校园港 正文 035,二娘你找错人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5,二娘你找错人了 p>“你这小溅人,竟敢坑我侄儿的银子,打的就是你。”风天思脸色狰狞,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再打下去,奈何怎么用力都拉不动月碧落半分。 月碧落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如果你是真为圭璧公子出气呢,我劝你不要了。”她从衣袖里掏出玉佩:“这个你认识吧,圭璧公子与我的交情不是你能相象得到的。” 风天思脸色大变,很不敢置信。 “如果你是为了给大房难堪呢,那你找错人了,今天东流瑟的态度你也看到,我很快就会被休掉,你给我再多难堪也伤不到大房任何面子,给你侄儿个面子,别跟我闹,乖一点,二娘。” 月碧落像劝小朋友似的轻轻拍了拍风天思的肩膀。 抬眼便见张兰舟正院里走来,她赶紧放下了风天思,装做可怜地摸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半边脸,看了眼还在错愕的风天思,眼泪趴地一下就掉了两滴。 “呜呜,二娘,我知道错了,求您别再打我了。”她可怜地往远处望去,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跌跌撞撞地跑向张兰舟。 张兰舟走近来一看便知道生了什么事。 见月碧落一脸梨花带雨地躲在自己身后,脸色一沉:“妹妹,我大房的媳妇我自个会教训的,不劳你费心了。” 然后朝月碧落低斥了一声:“还不滚回自己院里去,罚抄《女诫》三百遍,没我的命令不许趟出来一步。” “媳妇干愿受罚。”月碧落低眉顺眼领了令就跑了。 跑开一会还不忘回过头来看朝风天思做了个鬼脸。 气得风天思脸都青了,这个月碧落竟然敢在她面前使这个雕虫小计! 可是她说的倒也不错,她迟早就是要被休了的,欺负她也没什么意思,问题是得提醒自己那侄儿,少与月碧落接触,毕竟是罪臣之女啊 罪臣之女欢乐的分割线 护国王府果然是护国王府,一片金碧辉煌,富贵得能亮瞎人的眼。 与前院一比,月碧落那荒凉的后院真就是一个贫字可以形容。 离后院最近的一个花园里种满了牡丹和月季,不过才刚初春,气温并没有回升多少,花儿都只打着小花苞,满园花色还得等到一两个月后。 月碧落在半路遇到了寻来的张妈。 “小姐,老王妃惩罚你了么?”张妈关心地问。 “三百遍《女诫》,不许出荒院,呵呵,等于没罚,我还以为至少得挨上一顿板子呢。”月碧落靠在张妈的肩上,乐呵地说。 “你呀,还笑得出来,凉王爷现在在院门前等着呢,一脸阴沉,肯定没好事。” “哦……那我得去看看他有何贵干。”月碧落直起了身子加快了脚步。 比起张兰舟和风天思这些勾心斗角的妇人,东流瑟这种智商不算太高的蠢货更好玩。 果然远远地便看见东流瑟那身明蓝色的锦袍,身后还带着两个中年小个子男人。 呃。若是存心来找麻烦,不是应该带些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么,带这么文弱书生做甚? 035,二娘你找错人了 校园港 正文 036,夫君合离好嚣张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6,夫君合离好嚣张 p>月碧落施施然走了过去,东流瑟蹙眉瞥了她一眼:“到哪去了,到现在才回。” 月碧落眼底含笑地看着他:“唉哟,我的夫君啊,你早说你想我了嘛,我肯定马不停蹄滚过来。等久了吧,来来来,进屋里坐会吧。” 东流瑟见她这花痴模样就反感:“谁想你了,真不害躁,我今天来找你商量个事,若是你答应,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月碧落拖长了声音,百转千回的尾音像一曲惊魂曲,让人猜不透她想表现什么。 月碧落长长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一对潋滟的水眸神彩奕奕地看着东流瑟,等待他开口。 东流瑟愣在那儿,没想到她连问是什么事都不问,反倒搞得他尴尬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耀眼,打在月碧落的身上格外的亮丽,东流瑟第一次现,原来月碧落也是个美人,若不是脸上那伤,她也许不那么讨人厌。 东流瑟轻咳了一声:“本王来找你合离。” 月碧落卷长的睫毛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轻颤,扬起两个梨涡仍是紧睇着他,水眸里蓄着无辜:“我不想合离,我把护国王府当做我家,我已经没家了,夫君……” 这一声夫君喊得柔情妾意,莺嘀百啭。 东流瑟被她叫得有些烦躁,不耐地说:“你没家关本王什么事,你马上跟本王合离,本王给你五百两补偿。” 月碧落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王爷,你买个美人回家就花了六万两,现在想把我赶走却只肯出五百两?你来逗我玩呢。” 东流瑟顿时脸色铁青:“若是休你,你一分钱都要不到。” 若不是刚刚去父王那请求休了月碧落被骂一顿,他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来跟月碧落谈合离,这女人哪有这资格。 “休我?王爷,我犯了七出里面哪一条啊,你要休我,你可要考虑清楚,我们可是皇婚哦。”月碧落呵呵地笑。 想休她?娶她容易,要请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五百两银子就想打她?东流瑟的智商真有待提高。 “那你想要多少?”东流瑟脸色有些难看,他的银子全买了天罗团的姑娘,这五百两还是找帐房先预支的。 月碧落纤白的手指轻点额头,低头做思考状:“这个容我想想。” “月碧落,你别想狮子大开口。”东流瑟冷冷地警告她。 “你说说你想何时合离?”月碧落睁着潋滟的水眸问他…… 东流瑟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越快越好。” 月碧落大方地拍了拍手:“那这样吧,这个月内合离的话,你给我一栋城西的宅院,五万两银子。” “做梦。”东流瑟脸色果然大变:“你也不想想你值这么多吗?” “呵呵,我值不值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这凉王妃的位子肯定值这么多。不过呢,也不是没有得商量,好歹是夫妻一场,如果是两个月后离呢,你就只要给我两万两,如果半年后离呢,你就可以一分都不用给我,我两袖清风拍拍屁股走人,对你够好吧?” 月碧落巧笑嫣然的看着他,一点不因为他的话而生气,跟个蠢货生气会把自己弄蠢的 036,夫君合离好嚣张 校园港 正文 037,五百两就想打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7,五百两就想打发 p>“好个p,本王马上就要合离,五百两银子,你若不同意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东流瑟愤恨地睥睨着月碧落,一副你别不知好歹,爷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自愿合离。 月碧落耸了耸肩:“夫君……一日夫妻百日恩,没必要这么绝情嘛,要不我再给你打个八折,四万两就够了,我马上合离书上答字。” 她说着走到那小个子文弱书生前面,挑起那封合离书拿在手里:“你点头,我马上答,这凉王妃的位子就让给你心心念念着的画嫣了。” 东流瑟眉头紧锁,怒眼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临去前还放了句话:“好,本王就不信整不死你。” 月碧落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老子要是被你东流瑟整死了,那绝对是活该。 “小姐……这可怎么办?”张妈忧心冲冲地看着一脸没事人样的月碧落,真不知道她这份淡定是好事还是坏事。 “凉拌。”月碧落拉了拉衣领,回院里去了。 月碧落回到院里便睡了个觉,这么悠闲的日子得好好珍惜才行啊,没人打扰不用理那些繁文缛节,也不用勾心斗角,更不用和穷凶极恶的罪犯打交道。 日子虽然悠闲,可是偶尔想起白景成淡定地问她:“小千,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月碧落就会觉得有丝惆怅。 白景成对她好上了天,她是知道的,可是她最终还是将他送进了监狱,直到现在这一刻,她都会问自己,这真他妈值吗? 也许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她的凉薄,所以把她赶到这古代来受苦吧。 不用再面对自己愧疚的白景成,就该好好珍惜这日子。 可是等月碧落睡了一觉起来,院外却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你们这是做什么?想把我们小姐当犯人看着吗?”院里传来张妈不甘愿地高嗓音。 月碧落立即翻下了榻,出门往院外一走,才现院外来了一队侍卫,把荒院团团围住了。 见月碧落出来,带头的侍卫微点了下头:“凉王妃,属下们是奉凉王的命令来监视王妃,王妃从此不许踏出院里一步。” “哦……你们奉命行事,我也不会为难你们,好好看着,别真让我飞出去了,要不然会很丢人的哦。” 月碧落淡然地接受,转身回了守,张妈赶紧跟上来:“小姐,凉王这是要软禁你啊。” “张妈。”月碧落停了下来认真地问她:“上次让你从厨房搬来的东西搬来了么?” “搬来了,再随便搭个灶就能自己开火了。” “那就行,东流瑟只怕是连我们的三餐粗茶淡饭也给断了。” “凉王这是想逼小姐合离。”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看来,得尽快建立根基了。” 东流瑟这么急着要自己让位,应该是画嫣那边急了,画嫣姑娘与天幕国皇子有婚约,奈何皇子失踪,婚姻一直拖着,皇子拖得起,她这东宿国第一美人拖不起。 凉王铁定就成了画嫣的救命稻草。 可是这画嫣也绝不是个善主,都这副境遇了,还想着要做凉王正妃,这是逼着东流瑟来逼自己呢。 哼……第一美人啊,想让我给你让位,得付出本代价才行。 037,五百两就想打发 校园港 正文 038,好心银子又没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8,好心银子又没了 p>坐在院里是找不出生机的,还是得出府。 月碧落又从后院的那堵矮墙翻了出去,这院子实在是荒太久了,这儿翻出去又是一片竹林,自然是连护国王府的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缺口。 不过月碧落实在不知为何这护国王府要把这么大一个院落给荒成这样,房子多到用不完? 除却这个缺口,护国王府可以说是真的固若金汤。 护国王东阳修可以说是皇上身边最红的大臣,什么事都能说上两句话,当年战乱,他又护国有功,而且救过皇上的命,更是不可一世。 她真想不通,皇上怎么会把她这个罪臣之女许给他最喜欢的大臣之子。 但凭她警司的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复杂的原因,也许和月春楼的死有很大的关系,只是她现在不想去管这些。 再说如果月春楼的死真和皇上有关的话,她又凭什么替这个不是爹的爹报仇。 月碧落转出树林上了街,一只脚刚踏上北门大街便猛地被人拉了一把。 她真准备回击,转身一看,竟是那天卖鸡的老婆婆。 一头银,满脸皱纹,脸蛋倒是精致,想必年轻时是个美人。 老婆婆的旁边是两笼野鸡,吱吱喳喳在笼里蹦跳着。 “老奶奶,你怎么又出来卖鸡了!”月碧落有些无语。 老婆婆一见她如此问,便眼眶一红,泪水似要落出来,身子往前一倾就要下跪。 月碧落抓住了她:“有什么事直说吧,您这么大年纪我怎么受得起。” “求姑娘帮老身再把这些鸡给卖了……” “老奶奶,这天鸡金贵,不能总卖。”一卖那还不得被人识破了。 “你缺银子?”月碧落大约也猜到了,这老婆婆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贪恋的人。 老婆婆被她这一问,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坠,一头银配上那柔弱的身子,看得月碧落心里不是滋味。 不就是个钱么,还能把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家弄得这么可怜。 她二话不说从衣袖里掏出银票塞她手上:“拿去吧,我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这鸡就卖给我吧。” 月碧落提着两笼鸡就跑,未察觉老婆婆拿着她的银票咧嘴笑了。 她边走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擦,怎么就见不得老人家流眼泪了,这把银子全给了她,她又得去偷了。 月碧落回了趟府,把鸡扔给张妈,又上了街,好歹得去弄点银子买点蘑菇来炖小鸡啊。 这次出门月碧落学乖了,戴面纱。 万一被现了,还有机会逃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月碧落在街上溜了圈,左右是没找出一条大鱼来,一个个看过去,这个身上才十两,那个身上才十一两,都只能塞牙缝。 而且溜了圈竟然现没有蘑菇卖。 月碧落抓了个小贩问:“怎么这闹市连蘑菇都没得卖?” 那小贩当看白痴一样看她:“这啥季节啊,新鲜蘑菇都还没长出来呢……” 月碧落听了一计上心头…… 不过还是得先去a点银子才行。 没有本钱,怎么干大事。 038,好心银子又没了 校园港 正文 039,闹市下手受重伤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39,闹市下手受重伤 p>左逛逛,右逛逛,竟然逛到了估衣铺……她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都是捡的别人的二手货,竟然到这古代来还没穿过新衣裳。 估衣铺里生意红火,人倒挺多的,多数是年轻未娶妻的男子在买衣。 月碧落扫了一眼里面的人,蓦地眼放大了,有一个白色锦袍公子正拿着钱袋在付帐,那鼓鼓的钱袋,估计里面至少还有好几锭。 月碧落站在估衣铺外的字画摊前假装看着字画。 “姑娘,是不是送给哪位公子啊,若有需要,本书生可以临时为你书写。”字画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清俊秀才,见月碧落蒙着面纱,以为她买字画送心上人。 月碧落的眼光从估衣铺白袍公子那转到字画上。 “不错,你这字龙飞凤舞中带着绢细,难得之品,怎么不去考科举?”月碧落倒是对这字画有了点兴趣,那白纸黑字确实有几分功力。 “呵呵,不瞒姑娘,科举已经三次未中。”清俊秀才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月碧落想了想:“你帮我写一副字送去丞相府给圭璧公子。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不管风满袖是真公子还是伪温柔,总归她骗了他,而他没计较,何况他又长得与白景成有几分相似,送点东西给他也能让自己安心点。 她不喜欢欠人情。 刚说完,那乳白锦袍的公子已经出了估衣铺。 月碧落扔下二两银子:“写完帮我送去。” 她赶紧不着痕迹地从另一边跑到了白袍公子的前面,回过头往回走。 月碧落故做伤心地低着头,如她所料地与白袍公子撞在了一起,她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家里最近有些事,想出了神,撞到了公子。” 她抬起潋滟的双眸抱歉地看向来人,吓得一惊,天啦,这张脸竟然冷得如鬼刹,月碧落不自觉地觉得天变冷了。 虽然是张五官俊美的脸,但这份冷还真是骇人。 月碧落道完歉赶紧走人,萧引凤面无表情,看着撞她的姑娘准备离去,伸出手来拽住她:“敢动我萧引凤的人,你是第一个。” 月碧落一惊,xxx的,竟然被现了? 月碧落回过头来呵呵地笑:“大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该死的真倒霉,这人不是同道中人,就有可能是绝世高手,惹不得。 “我萧引凤不懂什么叫放过。”萧引凤冷然说完,手上加大力道,捏得月碧落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该死的,下手可真狠。 她想也没想,不顾手还被他控着,伸出脚一个回旋踢,踢上他那张冷竣的脸。 萧引凤没想到这娘们还会功夫,立即躲闪,这一闪就放开了月碧落的手。 但他的掌也没闲着,用力一掌打在了月碧落的胸口,月碧落眉心紧皱,感觉自己五脏六肺都在抽着疼,惨了,这回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了。 月碧落收回脚,不敢再进攻,捂着痛得要命的胸口撒腿就跑。 萧引凤也不着急着追,冷冷地看着月碧落跑开的身影,从腰间摸出一枚飞刀,准备狠厉地飞了出去。 月碧落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一看,闪着银光的东西正朝她急速地飞来,她刚准备躲闪,那直冲她的东西突然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月碧落惊讶地停下来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打掉飞刀的是一片绿色的柳叶…… 打滚求留言和收藏……为毛评论区都没人说话……看霸王文的姑娘们,乃们是想肿么样!!! 039,闹市下手受重伤 校园港 正文 040,寻医治病无银子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0,寻医治病无银子 p>谁这么厉害,一片柳叶就打掉了那绝世高手的飞刀? 月碧落这想法也只有一瞬,立即往府里逃去,胸口的伤越来越加剧,嘴角都流出了血,月碧落用面纱擦了擦,费力地翻进了府内。 而街上的萧引凤慢条斯理地看了眼那柳叶,在周围人群里找了一眼。 转身离去,没有再追月碧落。 凤翔宫的手法,他可不想现在与凤翔宫结上梁子。 那女人中了他的冰沙掌,还不定能活命。 月碧落冲进屋里就倒下了,吓得张妈大叫起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她赶紧把月碧落给抱了起来放到床上,月碧落拧眉咬着牙:“我受了重伤,快找大夫来。” “小姐,你别说话,奴婢去叫人。” 张妈说着急跑出了院子,刚准备出去便被侍卫给拦住。 “你们就行行好吧,我得去外面找大夫,小姐她生病了。” “王爷命令,不管生任何事,你们不得出院门半步。”那侍卫瞥了她一眼,一脸不耐烦:“退回去,别怪我不客气。” 张妈急了:“那能不能麻烦你们去帮忙请下大夫?” 一群侍卫哈哈大笑起来:“老妈子你也真会搞笑,我们离开就是擅离职守,谁会帮你去?王妃若是抗不住,死了给我们声信。” 张妈气得抓起拳头就往那人脸上打去:“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老天会收拾你们的。” 侍卫猛地一用力把张妈甩在地上,狠狠地踢了一脚:“给爷们老实点,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就算她不病死,没两天也饿死了。” “你们……”张妈气得一口气没有顺上来。 看来想硬闯出去是不可能了,张妈只得从地上爬起来,跑进了屋里。 “张妈,从后院那个矮墙翻出去。”月碧落躺在床上瞥了她一眼,外面生的事她大概也猜到了。 但是她必须得赶紧看大夫,五脏六俯翻得痛,疼得气都不敢大喘,脑袋也越来越不清醒了。 只能先委屈张妈了。 “可是……小姐……你身上有银子吗?你给奴婢的银子昨天买东西全用完了……”张妈有些吞吞吐吐。 月碧落这会真是有了想死的心了,她把银子全给了那老奶奶……现在自己请大夫都没银子了。 月碧落想到这,胸口一阵揪着痛,一个激灵喷出一口黑血。 张妈没有忍住落了泪,走过去紧张地拍着她的背:“小姐,你别急……张妈一定帮你请到大夫。” 月碧落用面纱擦了擦自己的嘴,忍着痛抓着张妈的手:“不行的,我这伤太重了,一般的大夫估计也治不了……你去找夏流仁,让他来……” 张妈呜咽着擦了擦眼泪,似乎是看到了希望,立即道:“好好,奴婢马上去。” 张妈刚准备走,月碧落又抓住她:“如果夏流仁不愿意来,就让他来拿和亲玉。” “是……小姐你先好好躺着,别动气,我去去就来,很快的很快的,你一定要坚持住。”张妈不敢再逗留,急匆匆出了门。 “啊……”月碧落终于忍不住痛苦叫了出来,嘴里感觉一阵凉腥,吐了口黑血晕了过去。 040,寻医治病无银子 校园港 正文 041,夏御史舍身救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1,夏御史舍身救人 p>月碧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翻她的身子,有温热的指腹探上她的手腕最薄弱处。 然后有人窃窃私语。 她想睁开眼,却现眼皮像铅球般的沉重,怎么也睁不开。 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像置身了冰天雪地的冰窖里,冷……冷彻骨髓。 仿佛连五脏六俯都被冻结了,麻木,连四肢都冻僵了,冰冷从心房向身体各处蔓延,她不自觉地缩成了一团。 “夏御史,小姐好像很冷很冷,要不要奴婢去烧点柴火?”张妈一旁红着眼眶。 夏流仁狭长的眼里流过一丝异色,月碧落怎么惹上了萧引凤? 若是他再晚来一会,这女人只怕已经下了黄泉。 “张妈,你去外面守着,不管是谁都不许闯进来。”夏流仁温柔地朝张妈露了一个勾魂的笑脸。 张妈聪明的啥也没问,走了出去,把门给关上。 待张妈出去后,夏流仁直接把月碧落身上的被子给全部揭开,给她身子翻了个身,月碧落全身已经湿透,薄薄的布料贴着肌肤,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 夏流仁不自觉地皱起眉来,果然是冰沙掌。 夏流仁思索了一下,最后黑眸一沉,果断地撕掉了月碧落全身的衣裳,脱了个精光。 被子被掀开,月碧落觉得更冷,拼命地找热源,抓着夏流仁的手便往他怀里钻。 “慢一点慢一点,急什么,小野猫。”夏流仁边喃喃自语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物给脱了,只剩下里裤。 光着的上身更是让月碧落感觉到了温暖,她不自觉地往他胸膛贴去。 夏流仁迅速地坐尚了床,把月碧落抱在了怀里。 “你可真是命大,遇到了我夏流仁,要不然你今天就死定了。”夏流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你是注定命不该绝。” 夏流仁把柔弱的月碧落整个身子都纳入自己怀里,好看的剑眉紧锁,这女人的身子可真烫。 他忍不住想骂脏话,她怎么就这么聪明知道要找自己来找她。 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 夏流仁伸出一掌打在月碧落的胸口,以真气灌入她的体内,只感觉自己身子如被放在火里炽烧,烫得他心弦儿都在麻,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而怀里的月碧落却是找到了最温暖的地方,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过了一刻钟,夏流仁感觉自己都快虚脱的时候,月碧落的身子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体温。 然而耳边传来的是月碧落细小的鼾声。 该死的,他备受煎熬而她竟然睡得如此香甜! 夏流仁放开月碧落,迅速地下了床,套好自己的衣物,怎么说月碧落也是凉王的妃子,如果这样的情况被人现的话,不可能解释清楚。 他可不想被人误会成jian夫,被浸猪笼。 可是他也绝不是个善人,这么拼命救活了月碧落,总得讨点好处。 夏流二瞥了眼月碧落,上次自己留下的吻痕如一朵小红梅绽放在她白希细长的颈脖上。 虽然月碧落丑是丑了点,但红唇的味道确实让人喜欢。 夏流仁俯下身,霸道地覆上他的唇攫住了月碧落,毫不客气地伸入她的檀口,索取着她檀口里的芳香。 她不是说他是第一次,技术不好么,他只好找她做陪练了。 ps:推荐我的完结文《媚骨欢,妃本蛇蝎》,《非常难忍:大王欺上身》在其他作品里可以找到哦。\\\\(^o^)/ 041,夏御史舍身救人 校园港 正文 042,大恩不该用嘴谢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2,大恩不该用嘴谢 p>月碧落醒过来时已是半夜,屋里光线半明半暗。 张妈坐在床边,脑袋趴床上睡着了。 月碧落动了下,感觉胸口还是很疼,不敢再用力坐起来,可是口好干。 “别动,刚捡回了半天命。”这时,一道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她抬起脑袋看去,一个身影背着月光坐在窗台上,一只脚吊在半空一只脚半搭在床台上。 月光在他的身后,拉长了他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脸,但这声音却似曾相识。 月碧落听懂了他的话,不敢再乱动,说了句“我想喝水。” 夏流仁从窗台上跳下来,轻身如燕,似鬼魂般竟没出一丝声响,倒了杯水越过张妈递把茶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月碧落抬起眼敛看向他,现是夏流仁这张妖孽的俊脸之后并没有惊讶。 轻启嘴唇把水喝了下去,说了声谢谢。 “大恩不言谢,你应该懂的。”夏流仁走桌边放下茶杯,幽幽地说了句:“要用行动谢,月碧落,你欠我的可不少。” 夏流仁低头看眼自己的手掌,眼底掠过一丝郁闷,没有和月碧落再打什么招呼便从窗口跳了出去,外面响起一阵细碎的风响。 转而便安静下来。 月碧落知道,夏流仁离开了。 她低头一看,自己全身都赤luo着,脸蛋不禁躁热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她是能感受到有人抱着她的,那怀抱结实温暖,不可能是张妈的。 意识到这,月碧落眼神一沉,赶紧用手探向自己下身。 感觉没有任何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她低下头仔细地看着自己胸口,有若隐若现的两个手掌印,一个是黑色的,一个比皮肤略浅。 夏流仁貌似为了救她,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张妈睡得很沉,看来是把她给吓坏了,知道没事之后才这么放心地睡着了。 月碧落躺在床上,仿佛闻到枕头上有一股清淡的香味,这清香是夏流仁身上的。 从傍晚到深夜,这么长的时间,夏流仁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救自己?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月碧落才再次睡过去 死里逃生分割线 月碧落再醒过来时,看到床前的几案上摆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 张妈没有在屋里,她动了动身子,胸口仍然疼得厉害,但勉强可以坐起来了。 昨晚没进食,肚子已经在咕咕叫,没有毫丝犹豫的,月碧落捧起白粥喝了个底朝天。 张妈走进来时,她正拍着肚子打了个鬲。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张妈放下脸上的盆便高兴地凑了过来。 月碧落摇了摇头:“没啥不舒服的,就是胸口还疼着。” “夏御史说过了,胸口的疼估计要疼上半个月,命拉回来就好了,你呀,不过柔体凡身怎么就有胆去惹金光门的人。” 张妈边说边瞪着她:“幸好这次命大遇到了夏御史,否则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ps:求留言! 042,大恩不该用嘴谢 校园港 正文 043,月碧落身上的宝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3,月碧落身上的宝 p>月碧落拧着眉看着张妈:“你说什么金光门?”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门派,那个冰山美男的厉害她倒是见识到了,不过这一掌她一定会报的。 “我今儿上街打听了一下,据说是最无情的杀手组织。” 月碧落不竟嘴角抽了抽,她可真是走了狗屎运。 “夏御史怎么救的我,你可知道?” 张妈摇了摇头:“他让奴婢在门外守着呢,我进来时,他倒在床边半天没动一下。”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异样。难道费了他不少功力吗? “你找他,他就来了?”月碧落抬起头继续问。 张妈又摇头:“奴婢去找夏御史,他刚好外出有事了,不在府里,等他回来已是半个时辰后一,奴婢也没用,看到他回来眼泪就涮涮地流了出来说你受了重伤,夏御史二话没说就来到了。”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你都没说和亲玉的事,他就来了?” “嗯。”张妈点头:“完全没说,刚说小姐受了重伤,他人就骑着马跑了,我跟在后面追了一条街。” 张妈想起夏御史那脸色,瞬间就变了,似乎很关心小姐。 月碧落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口的手掌印,没有再理张妈。 夏流仁到底是什么人?第一次她在街上卖鸡,他来试探自己,后来又在天罗团的画舫上为自己挺身而出。 真对自己有兴趣?不像。 她若是云英未嫁她倒敢如此想,可是她现在既已嫁了,又毁了容,那就没这可能了。 她又想起风满袖送给她的玉佩,第一次见面就送她这么大的礼,真的是因为看她可怜? 也不可能,他们这些人到底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难道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满门抄斩这么大的罪,她也可以独活下来。 那她能活下来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 如果是皇上,那她就更不敢想了。 可是她明明有月碧落这身子的记忆,但为何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让这些人趋之若鹜。 “张妈,你可知道我们月府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月碧落抱着一丝希望问张妈。 张妈清洗了手绢,拿过来帮她擦着身子,有些奇怪月碧落这么问,又想起她们现在的困境,便认真地想了想。 最后摇了摇头:“老爷一直就是清廉的人,府上值钱的东西都没几样,更别说贵重物了,就算有也全被皇家给抄光了。” 张妈的话倒是给了月碧落一个激灵,月府被全家抄斩,难道也是因为那东西的原因? “小姐,以前府上的东西您就别想了,宅子都被皇城军守着,谁也不让进。” “嗯,我知道了,夏流仁有没有说我何时能下床?” “别想着下床了,躺个三五天再说。”张妈擦着她身子的手劲重了一下,一双利眼含威地瞪着她。 张妈到底是长辈,也不管她主子不主子,不听话就会像长辈似的责备她。 月碧落倒也觉得轻松,这才是亲人,不是主仆。 “知道啦,张妈你再用力点,我皮就能被你刮下来了。”月碧落嚷嚷着抗议。 张妈擦到一半不动了,怔怔地看着月碧落脖子上的吻痕:“小姐,这是……” ps:继续求留言,让俺知道你们在看……才有动力啊! 043,月碧落身上的宝 校园港 正文 044,凉王带着美人来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4,凉王带着美人来 p>月碧落往脖子上一摸,夏流仁留下的吻痕!赶紧解释:“这是打斗时那人用东西刮的,好了,张妈,不管怎么样,你去通知院前那些侍卫,让他们禀告护国王爷和老王妃,就说我受了重伤,生命垂危。” “小姐,你还指望他们吗?”张妈果然被她的话转移注意力。 “不指望,但我们应该禀报,他们有何反应就是他们的事了。”月碧落想,总不能让他们以后有理由说是自己没禀报,而不是他们不管不顾。 张妈想了想也对,便放下手绢出去了。 月碧落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掀开自己的被子,光洁的身子安然无恙,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她试着捞起张妈放在一边的衣服给穿上,下了床,虽然胸口还疼着,但是咬咬牙还能撑着,她拿过桌上的铜镜一看,凸出来了。 原本只有一颗草莓的脖子,现在是一片……不成规则地排了好几个,红红紫紫的格外晃眼。 夏流仁!!!刚觉得他还算个君子,这该死的家伙,月碧落恨不得掐死他。 卑鄙无耻下流之人,就是故意的,故意留在她脖子上让她没法见人。 月碧落愤愤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丝巾,把自己脖子给遮了起来。 这才刚系好,张妈的声音就在外头响起:“小姐小姐,你不可以下床!” 月碧落赶紧缩回了床上,张妈念叨起来也是会魔音穿耳的。 她这几天不能下床,张妈身上也没了银子,几天的吃喝怎么办? 月碧落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穷到这种地步,连一日三餐都要愁,真是见鬼了。 “张妈,床头那个盒里有块玉佩,你拿着它去找圭璧公子风满袖,让他借你点银子维持这几天生计,我好了会找银子还给他。” 她病了,还得吃补的呢,没银子绝对不可能,既然风满袖甩了橄榄枝,她就顺着爬过去,看看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张妈才刚要出门,抬头便见东流瑟进了院落,她赶紧机灵地退了回来拉着月碧落就往床边带:“小姐,快上床,凉王爷来了。” 月碧落立即配合地躺了回去,胸口这么急剧的动作弄得疼得她龇起牙来。 东流瑟踏进屋里就看到月碧落这副痛苦的模样,一张俊脸扬起了得逞的笑:“看你跟我斗的下场,月碧落,乖乖把合离书签了,又何需落到如此下场。” 月碧落朝张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去找风满袖,这里她能对付。 张妈对东流瑟行了个礼,悄悄地退了出去。 月碧落抬起头来看到东流瑟身后带着两个人,一个是那天见过的小个子瘦弱书生,另一个倒是让月碧落不觉眼前一亮。 真是个惊为天人的绝世美人啊,颜如玉,气如兰,腕白肌红,青丝秀丽,清眸流盼,口含朱丹,翩若皎龙,尤其是那身姿,身材苗条而柔体丰满,体态轻盈,舒徐优雅如弱柳。 好一个琼姿月貌,白璧无瑕的美人。 一身烟霞锦绣罗裳衬得她更是映日桃花别样红般的秀美,月碧落不肖想也知道,这就是东流瑟心心念念着要娶的东宿国第一美人画嫣了。 只是他这会把第一美人带这里来干什么? 044,凉王带着美人来 校园港 正文 045,凉王爷的好威胁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5,凉王爷的好威胁 p>只是他这会把第一美人带这里来干什么? 来耀舞扬威,给天下第一美人看看他是多么有决心合离的? 月碧落瞥了眼东流瑟,他虽俊美,但在东宿国来说也只能算得上二流美。 “我并没有说不合离,只要王爷能满足我的条件。”月碧落说完装做轻咳了两下,眉头紧锁,妈的,这胸口还真疼。 夏流仁能把她给救活,一定也有办法能治她胸口。 看来他留了一招。 “你的条件本王绝不可能答应,你再逞强,不出两ri你就得饿死。”东流瑟看了眼画嫣,后者则是从未把眼光放在月碧落的身上,眼里波秋流转一直追随着东流瑟。 看来画嫣姑娘是怕她这第一美人要变成黄花老姑娘了。 月碧落呵呵地笑:“凉王爷,我若饿死了,只怕你也得跟着我一起陪葬。” 东流瑟脸色一变:“笑话……” “笑话么?我们可是皇婚,你护国王府家大业大,却把皇上送给你的女人给饿死了,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月碧落不慌不忙。 东流瑟脸色再变,有些担心地瞥了眼画嫣美人,画嫣美人果然眼色变了,不再是秋波含水地看着他,而是脸色微愠地看着她,秀眉微蹙。 东流瑟看得心儿就紧了。 “月碧落,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本王没办法对付你?”东流瑟见美人伤心了,立即怒吼起来。 “王爷现在也没见得就没对付我,断我粮,限制我自由,就算我生病了,还带着外面的小野花来我这儿显摆,我倒真想见见凉王要打算还怎么更虐心的对付我。” 月碧落说完又轻轻地咳了两口,该死的胸口越来越疼了。 “凉王妃,你这可就冤枉画嫣了,我刚听到府上就听说你病了,所以才跟来看望看望的。”画嫣美人小嘴儿一抿,有些委屈地道。 水眸儿瞬间就氤氲起一层水雾,显得楚楚可怜。 月碧落真要为她叫声好,美人果然是美人,随时能变得我见犹怜。 “那我岂不是要下床来跪谢你的看望之恩了?”月碧落冷哼一声。 来看望她?进来一句招呼也没有,小媳妇似的看着东流瑟,还当我会吃了你似的。 “你……王爷,画嫣先告退了,凉王妃并不欢迎我来。”画嫣美人儿满眼委屈地凝视了一眼东流瑟,便做势要掩面而走。 东流瑟立刻心疼地拉住她:“画嫣,你与本王从小青梅竹马,这王府向来就是你的家,谁敢不欢迎你。” 东流瑟怨恨地瞪向月碧落:“月碧落,你是皇上赐的,本王也许没法动你,但是你身边的老妈子本王总能动她!” “你敢……”月碧落眼眸微眯,冷冽地瞪向东流瑟,没有了刚刚的从容不迫。 她没想到东流瑟竟然会如此卑劣,拿张妈威胁自己。 “本王没什么不敢,乖乖签了字,否则你明天见到的就是她的尸首。”东流瑟转过头对身后的书生说:“拿过去给她签!” 月碧落放在被窝里的手都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她现在不能动怒,不能让东流瑟看出张妈对她多重要。 “呵呵……”她浅浅一笑:“不过一个奴婢,但你觉得我会为了个奴婢而放弃这么高贵的凉王正妃之位么?” 045,凉王爷的好威胁 校园港 正文 046,好个小三欺上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6,好个小三欺上门 p>东流瑟讥诮地看着她:“想不到你这丑女,心肠也如此歹毒,连自己贴身奴婢死活也不顾。” “也要我能顾得了才行,我至亲被砍头我也顾不了,何况是个奴婢,我人微言轻,能捡下这条命已是万幸,哪还有本事去管别人,王爷你也不用白费心,我孑然一身,你又能怎么威胁我?”月碧落捂着胸口毫无畏惧地看着东流瑟。 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感到半点羞耻,一张有残缺的莹嫩脸蛋上有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你东流瑟有什么招儿就尽管使出来。 东流瑟蹙眉,她明明病得地只能半卧着,却还能如此强悍的对抗自己,他有种自己虽站着,却处于下风的感觉。 美人儿画嫣听了娇弱地朝东流瑟摇了摇头:“凉王爷,王妃还病着呢,你千万别和她吵,你可不可以先出去,我想和王妃说几句女人家的话。” 东流瑟深情地看了眼她,又警告地看了眼月碧落:“若嫣儿有什么闪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月碧落听了挑了挑眉,在心里对东流瑟的智商很是捉鸡,她都痛得连身子都直不起来了,还能对他的嫣儿做什么吗? 智商高的人会担心这个? 难怪画嫣这样的美人不爱他,喜欢他这样的蠢货确实蛮降低身份的。 “王爷就放心吧,王妃姐姐虽然不喜我打扰,但还不至于对我动粗的,我跟她说几句就出来。”画嫣娇甜着说着,心里盘算东流瑟真没用,竟然连一个月碧落都对付不了。 东流瑟哪敢拂了自己心中女神的意,赶紧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说:“那本王在门口等着。” 画嫣乖巧地点了点头,待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猛然回头双眼狠厉,丝毫不再见那水蕴含情的娇美了。 “凉王妃看来是舍不得这凉王妃的正妃位子了?”画嫣盯着月碧落开门见山地问。 月碧落装傻,淡定地问:“我舍不舍得又关你何事。” 变脸的人看得多了,变得像她如此之快的也不新鲜,她月碧落什么人没见过。 “你把东流瑟给支走,看来是有什么不能当着他面说的话,不妨直说,也许我们能合作也不一定。”月碧落正了正眼色,不是每个无耻的人都一定是敌人,有时也可以做朋友。 画嫣眼眸一沉,仿佛现这个月碧落完全不如外面所传的那般,凛城的人都知道东流瑟喜欢的是她画嫣,而月碧落却若无其事还要与自己合作? “既然这样,那就明人跟前不打暗语,凉王妃的位子我想要了,你若主动让位,会比被休来得好看。”画嫣嘴角轻勾,话语太过猖狂。 月碧落呵呵轻笑了两声,人就是没有这么完美,上天给了脸蛋就不会给她脑子。 一个聪明的人是必须懂得隐忍的,她的话都放出去了,半年之后王妃的位子她主动就让了。 可他们偏生不知进退,如果她还指望与她合作,那就是把自己拉到与他们智商一个水平了。 “那我也实话跟你说了,凉王妃这位子我本不稀罕,但是不知为何看到画嫣姑娘生得如此出众,我就心里特别嫉妒,心里想着,这么大个美人都稀罕的位子绝对不能说让就让。” 画嫣美人脸色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046,好个小三欺上门 校园港 正文 047,一巴掌胸疼发作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7,一巴掌胸疼发作 p>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意思就是你越稀罕,我越不给。”月碧落一副无赖的样子挑眉看着她,可惜胸口疼得不敢动,要不然她还想对着画嫣吐吐舌头,撅撅屁股。 那效果才更气人……哈哈哈哈。 画嫣那张勾人的脸蛋果然瞬间铁青:“你!你以为王妃的位子是你想不给就能不给的。” 画嫣脸上的不屑在朝笑着月碧落的不自量力。 “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月碧落浅笑斜视着她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天下第一美的姑娘,你生长一副好容貌,却要跟我这丑女来争一个男人,不觉得愧对你这张脸吗?” 月碧落继续不给情面地狠狠刺激着她。 东流瑟不是怕她有什么闪失嘛,她倒是真想给画嫣一点什么闪失,可惜现在身子弱,动不了,幸好还有一张嘴,和各种不要命的亡命犯罪份子斗久了,什么功夫都练出来了。 画嫣恶狠狠地瞪着她:“哼,都半死不活了,还耍什么威风,你真当凉王没有招对付你?”画嫣心里把东流瑟暗骂了一遍,这么多招儿他不想,弄什么断食绝粮,这不是给皇上抓他小辫子嘛! 蠢蛋就是蠢蛋,若不是天幕国的皇子莫名失踪,她才不会听娘亲的劝来给自己找后路。 画嫣说着靠近床前,嫌恶的看了眼月碧落脸上的那道伤痕,“近看更加难看,难怪东流瑟不愿碰你。” “是吗,比起你来,我可能是长得丑了点,不过长得再好有何用,还不是照样被未婚夫嫌弃了,跑出去玩也不带你。”月碧落一语扎中画嫣的蛋疼处。 要斗嘴皮,她可从没怕过。 “你说什么!”画嫣的脸变得狰狞起来,脸上青筋暴露,两凸出来了。 月碧落在心里腹诽,画嫣美人儿真是不耐气啊,就这么两句就成了这副要吐血的模样,不知道东流瑟看见她这副判若两人的模样,会做何感想。 他心中的女神啊,生起气来丑得如此狰狞。 画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愤怒地瞪着月碧落:“皇子当年对我一见钟情,绝不可能会嫌弃,收回你的话!” 月碧落噗嗤一笑:“男人嘛,玩过之后就喜新厌旧了,又甩不开你,所以只好躲起来,让你自动退婚,你看……这不就有成效了,你马上朝着我家王爷贴上来了,你还真对得起你这张脸。” 月碧落拐着弯地骂她不要脸。 画嫣再蠢也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扬起手就给了月碧落一巴掌,月碧落早防着她会有这一下,刚准备躲,却现胸口痛得根本无法动弹,硬生生地接了这一巴掌。 原本就疼得脸色惨白,这一巴掌打下去,脸上瞬间红了一片,月碧落感到嘴里一股腥味,竟然流血了,脸上也是辣辣的疼,与胸口的剧烈烧痛夹杂在一起,让她无力地瘫倒在床铺上,挣扎了几次也没挣扎起来。 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下来,染湿了大红的枕巾。 “唉哟,不过一个巴掌就把你打得要断气似的,这么娇气还想跟我抢,这个凉王妃若不是我不要,哪轮到你。”画嫣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得逞,对月碧落的惨状视若无睹。 047,一巴掌胸疼发作 校园港 正文 048,圭壁公子上门来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8,圭壁公子上门来 p>月碧落不是没想过画嫣会对她出手,而她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画嫣,是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多么没有下限,那她下次出手也就知道是要轻还是重。 只是谁曾想会在这时胸口上的伤作,疼得她五脏六俯都感觉被烈火灸烧,昨晚还是冷得四肢僵硬,这会怎么又开始热火翻滚了? 对于画嫣的话,月碧落已经懒得理了,该死的夏流仁,不是什么神医的弟子嘛,怎么还给她留个这么大的后遗症。 疼疼,好疼,烧得好疼!夏清欢翻开了身上的被子,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画嫣赶紧捂着鼻子一脸嫌恶的退后了两步:“脏死了,真丢凉王府的脸。” 月碧落真想一巴掌把她拍飞,她痛得要命,这只苍蝇还在旁边叽叽歪歪。 可现在她唯一能求助的人好像也只有这个女人了。 月碧落眉头紧拧:“我若断气了,皇上问罪下来,你想想你能不能独善其身。”月碧落艰难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再也使不上力气来了,全身烫得她不断在床上翻滚,就连整个床都变成了火床,碰哪儿都烫。 画嫣听了她的话,脸色一变。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张妈的声音:“小姐,圭壁公子来看你了!” 张妈身后跟着一身白衣胜雪的风满袖,远远地看到东流瑟站在门口,于是大声叫了起来。 画嫣这次有些慌乱起来,看了眼倒在床上阉阉一息的月碧落,眼底掠过一丝狡意,张嘴便“唉哟”一声娇呤出声。 站在门外的东流瑟正在思索着为什么风满袖会来见自己的丑王妃,突然听到画嫣的哀叫,立即推开门闯了进去关心地问:“嫣儿,怎么了?” 画姨站在床边捂着嘴,一脸茫然地,见东流瑟进来双眼蓄着害怕,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看着东流瑟:“王爷,王妃刚刚突然暴躁地打自己,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她边说着边在自己的手腕上悄悄地掐了两下,然后眼泪趴哒一下就掉了下来。 月碧落疼得在床上翻滚,但还是听清楚了她的话,奈何胸口疼得只能咬紧牙关,根本再也出不了声了。 东流瑟紧张地抓过她的手腕,她白希的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大片,心疼地问:“怎么了,怎么红成这样?很疼么?” 他边说边掏出手绢替她擦拭着泪水,眼含怒火瞪向月碧落:“月碧落,你什么疯,装疯卖傻伤害嫣儿,看本王呆会怎么收拾你。” 他丝毫没把月碧落的痛放在眼里,一心只有画嫣手婉上的伤。 风满袖和张妈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月碧落痛苦地倒在床上,东流瑟抚着画嫣的细腕,一面狠狠地咒骂月碧落。 没由来的,风满袖心弦一紧,一直清澈的眼眸滑过一抹微愠。 但开口却依然是不急不躁:“凉王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凉王妃看起来很痛苦。” 虽是指责的话,却说得像寻问。 张妈大叫起来:“小姐,你怎么了,小姐,我把圭壁公子带来了。” 张妈飞奔至床前,把月碧落抱在怀里,看到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心疼的流下泪来。 “张……张……妈……胸口疼。”月碧落咬着牙挤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 “疼?你也知道疼,你把画嫣伤成这样,还知道叫疼,疼死活该。”东流瑟说完便扶着一副失魂落魄的画嫣走出了房间。 风满袖却伸出长臂挡住了他俩的去路:“凉王妃很难受,凉王应赶紧请大夫。”语气仍然是平静不惊清朗如常。 东流瑟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圭壁公子何时也爱管起别人家的闲事来了?” “凉王妃是好姑娘,也是你妻子,你不能如此待她。”风满袖微蹙眉。 “本王想娶的妻子只有画嫣。”东流瑟大手一挥便把风满袖的长臂给推开。 画嫣倒在东流瑟的怀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个丑女竟然敢痴心妄想霸占凉王妃的位子,不自量力。 048,圭壁公子上门来 校园港 正文 049,原地满血复活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49,原地满血复活了 p>月碧落迷迷糊糊的听见了东流瑟和风满袖的对话。 东流瑟,总有一天你要为你今天的残忍付出代价。 月碧落蓦地一惊,这话好熟悉。 仿佛在很久很久的以前,自己也这样恨过东流瑟,那时的恨比现在深重许多许多。 月碧落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烧得神智不清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灸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月碧落感觉自己被人扔进了熔火的炉子里,正一点点被熔炼掉。 渐渐地,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月碧落做了个梦,梦中她披头散鲜血淋漓地倒在一个华丽的大堂上,周围站满了人,密集的空气让她透不过气来。 一声声刺耳的盈盈笑语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这条命倒是给护国王府干了点事,留她个全尸吧。” “就是,要不然以她这通jian之罪,非得送她去沉塘。” 月碧落迷迷糊糊地感觉那些人是在说什么,身上传来皮开肉绽的痛疼,有东西无情地一下一下砸在她的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妈的,谁tmd的敢这样对她? 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不行,自己怎么能任这些人欺负。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大喝:“抄你妈的,竟然这样对本警司,小心老娘让你们见不到天日。” 屋里的人顿时被她吓得愣住,谁也没想到她刚还痛得满身大汗,这一会就猛地坐起来有力地破口大骂! 而且她说的什么警司更是让屋里的人一头雾水。 月碧落睁开眼看到的是几双诧异的目光,呃……她眨巴了眼,刚刚原来是梦? “有力气骂人了,看来是没事了。”夏流仁从床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收了手上的银针放入药囊内。 心下暗松一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月碧落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 那她昏睡了将近一天? 这个该死的画嫣,装得那么柔弱,打起人来可狠了。 月碧落想着蹙眉摸上了自己的脸,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可她仍然能感到疼痛。 “小姐,是奴婢去找圭壁公子借钱,圭壁公子听说你病了和奴婢一起回来,圭壁公子差人去请的夏御史。”张妈在一旁赶紧解释道。 看到月碧落又如此生龙活虎了,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小姐,凉王爷是不是动手打了你?”张妈想起刚进来时,月碧落脸上的巴掌印。 月碧落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站着沉默一言不的风满袖扬起笑容:“让圭壁公子费心了。” “费心的是我好吗,他就站在旁边看着费什么心。”整理好药囊的夏流仁把那张精美绝伦的妖孽脸插在了月碧落风满袖的视线当中。 风满袖微笑地回她:“夏御史确实为姑娘费心了。” 月碧落瞥了眼夏流仁不甘愿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夏流仁意味深长地回了她一眼。 月碧落想起昨晚他的话,大恩不言谢,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049,原地满血复活了 校园港 正文 050,画嫣姑娘姐来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0,画嫣姑娘姐来了 p>是自己身上真有他渴望的东西? 还是他真想在自己身上种更多的草莓! 想到这月碧落赶紧往脖子上抹去,还好丝巾还在。 她忍不住愤怒地瞪了眼夏流仁。 很想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该死的,如果自己长得如花似玉也好。 至少能把他们想象成全是败倒在自己美色之下的屈臣,可偏生不是这样。 “别瞪了,躺下睡觉,三天不要下床。”夏流仁突然严肃起脸色:“真不知你是怎么惹上的萧引凤。” 月碧落这才注意到夏流仁的脸色有些苍白。 难道又给自己输了什么真气? 月碧落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方觉得胸口还真是疼啊,艾玛! 她赶紧在张妈的搀扶下躺了下去。 夏流仁勾了勾唇角,月碧落竟然被欺负了也不在他们面前告一句状。 这般倔强,不知是谁给她的性子。 是想委屈求全息事宁人,还是另有其他? “那月姑娘就好生歇着,有任何事都可以去府上找我。”风满袖对她笑了笑,一身雪白的锦袍,站在离床头两米之处,很好的避了嫌。 月碧落轻点了下头:“麻烦您了。” “月姑娘客气,你送来的那副词,我实在喜欢,倒是把我给缪赞了。”风满袖温和的说着,一张俊颜含笑,如沐春风。 虽是说着欢喜的话,但脸上表情却是宠辱不惊的平静,微带两分笑意。 让人觉得他所说的话极为真诚。 “公子配得上。”月碧落也仅回了他五个字,没有过多渲染。 她不爱拍马屁,以目前对风满袖的了解,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终不可谖兮。(文采奕奕真君子,德行精纯如金锡,高贵如圭璧,一见难忘心田) 风满袖最配得上这词,不过为了不让他误会,月碧落省掉了最后一句。 怕他把自己当成水性扬花的已婚人士。 “什么词?”夏流仁有些好奇地问。 风满袖轻笑了一声没回他,转身走出房间。 夏流仁和张妈交待了两句,狭长的勾魂眼瞥了地追了出去。 “喂,风满袖,你快告诉我月碧落给了你什么!我是她救命恩人她都不给我送东西,怎么能给你送!” 月碧落躺在床上听到院外传来夏流仁不爽的声音,知道夏流仁肯定和她没完。 现在只是碍于风满袖在,他才不动声色。 要不要把那和亲玉还给他? 她想了想在心里否定,那玉放在身上就是一道保命符。 虽然她不知道夏流仁到底有多大本事,但直觉告诉她,夏流仁深不可测。 再说,他自己也没说还她四十两啊 月碧落在床上躺了三天,每每一入睡就会做一个自己被乱棍打死的梦。 那些嘲笑她的人的嘴脸,她努力地想要看清,但是每次都只能听到声音,自己被沉重地压住住了。 但那些声音她却听得真切,绝对是在哪儿听过的。 三天后,她生龙活虎的下了床,这期间夏流仁也没有再来过。 倒是东流瑟来过一次看她有没有死,警告她别想让风满袖和夏流仁帮她。 然后把院外的守卫给撤了,可能怕风满袖和夏流仁在皇上面前嚼舌根,不敢再猖狂。 月碧落笑,她从来没想过让别人帮她,对付一个画嫣还需要人帮,那她这命也真是白捡了。 月碧落下床,喝了一碗粥,便大摇大摆地从王府大门出去,上了侍郎府。 天下第一美人儿,姐来了。 050,画嫣姑娘姐来了 校园港 正文 051,堂堂王妃登门来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1,堂堂王妃登门来 p>侍郎府里,丫头欢天喜地的跑进厢房:“小姐小姐,夏御史来府上了。” 原本在书桌边作画的画嫣立即搁下了手中的笔欣喜地问:“他来见我的吗?” 丫鬟摇了摇头:“是来给二姨娘看诊的。” 画嫣水眸里有一丝失落,但随即又堆起势在必得的表情:“那也得去会会他。” 她相信,只要她稍微示意,夏御史一定会被她的美色给you惑,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有夏御史这样的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的琼姿月貌,可惜他没有高贵的身份。 “嫣儿,你这是要去哪?皇上寿辰要献的字画已经完成了?” 画嫣领着丫鬟刚走到门口,画夫人的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还没呢,娘,我先去看下二姨娘,一会回来弄。”画嫣攀上画夫人的胳膊,撒着娇。 “她有什么好看的。”画夫人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你是听说夏御史去了她那,所以想去吧?” 她这女儿,她怎么不清楚,平时对二房理都懒得理,怎么可能去好心探望。 “是啊,我就是去看夏御史,我不要嫁给东流瑟,他不过一介武夫,又没头脑,打打杀杀的,还不知道何时会死在战场回不来!” 画嫣放开抓住画夫人的手,毫不害躁的说了出来。 “你这样子别叫外人看见!”画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为娘知道嫁东流瑟确实不如以前的皇子,但护国王府现在如日中天,嫁给凉王你不吃亏。” “可他太没头脑了,连个月碧落都搞不定,差点让月碧落欺我头上。”画嫣越说越瞧不起东流瑟,尤其是他的长相,怎么能配上她。 她可是东宿国第一美人,要么嫁进皇家,要么就嫁给与自己匹配的容貌,怎么能嫁给东流瑟这种武夫。 “嫣儿,你可真糊涂,如果你本身没有婚约也就罢了,你可要知道你是有婚约的,谁敢冒天下之大不为而娶你,这世上就只有一个凉王了!难道你想拖到人老珠黄?”画夫人叹了口气。 画嫣怨恨地跺了跺脚:“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总之我要去见夏御史,就算不能嫁给他,我也要他为我倾倒。” “天下第一美人果然不同,说的话都比别人有气魄。”一道声音不远处响起。 画夫人和画嫣往后看去,皆惊呆,凉王妃月碧落,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这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画嫣立即嫌弃地道。 月碧落扬起笑容,太好玩了,她这才一来就听到了这么给力的消息,和着这画嫣还觑觎着夏流仁呢,真不要脸啊,嫁一个还想再绑一个。 难不成想做女皇? “我堂堂凉王妃要来一个小小侍郎府上,还需要谁允许?”月碧落笑得狂妄,毫不把她的愤怒看在眼里。 画夫人眼里掠过一丝不解,月碧落来府上做什么? “凉王妃说得是,您来画府是我画府的荣幸,小玉,斟茶,凉王妃屋里清。”画夫人到底多吃十几年饭,比画嫣沉得住气。 051,堂堂王妃登门来 校园港 正文 052,打贱人不用手软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2,打贱人不用手软 p>“画夫人不必客气了,我今天来就是来请教一下画嫣美人琴艺的,你们也知道,我家凉王对我不是很满意,听说他特别喜欢画小姐弹琴,所以来请教请教。” 月碧落可没那个心思跟她们喝什么茶。 她还怕她家的茶把她给噎了。 她有些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没有和画夫人有过什么接触,但是她脑子里对画夫人的印象却那么直观,是个假面虎,比画嫣更为圆滑。 难道自己有了一眼看穿人心的能力? “你请教错人了,我可没心思教你,凉王妃还是请回吧。”画嫣脸色一沉,转身回了屋。 丝毫没把她这凉王妃看在眼里啊。 因为不看在眼里所以才敢对她煽掌! 月碧落嘴角噙笑,跟着走了进去不咸不淡地说:“画小姐还真是不给一点面子啊。” 画夫人一听,感觉到了月碧落的来者不善。 看来嫣儿说的还真是没夸张,这样的月碧落哪是会在刑场被吓晕的女人。 是什么让好变得如此肆无忌惮了? 画嫣更是气得一脸不耐烦:“你真当凉王听的是琴,他喜欢的是弹琴的人,就你这样,弹再好也没有人听,我又何需给你面子?” 画嫣说着在榻上坐了下来,扬起了二郎腿。 “我今儿个可是虚心来向画小姐请教的,既然你不给面子……”月碧落抬起眸冷冽地看向画嫣:“那我就不必给你面子了。” 她说着一个箭步冲向前,抓起画嫣的一头青丝猛地一下往下拽,痛得画嫣啊啊大叫起来:“你这个疯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月碧落眼角冷撇,扬起掌就在她脸上用力抽了一巴掌:“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这凉王妃有多大的胆子。” 画夫人在旁惊叫起来:“凉王妃你这是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 她边叫着边要过来拉开月碧落,月碧落利眼瞪向她:“做什么?看不出我在帮你教训女儿?” 月碧落反手又抽了画姨一掌:“这么大的美人儿,连基本礼数都不懂,不教训一下可丢你们画府的脸了。” 画嫣被两个巴掌已经打懵了,痛得眼泪汪汪的。 “凉王妃你欺人太甚,来人啊,快把小姐救下来。”画夫人见到府里的家丁已经来了,赶紧叫了过去。 月碧落冷笑一声,利眸扫过冲上来的家丁:“你们最好别动我一根汗毛,否则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可担不起。” 家丁你看我,我看你,对方是凉王妃,确实是他们不能动的。 月碧落趁他们犹豫的间当,又往画嫣脸上抽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把画嫣抽得晕了过去。 画夫人尖叫起来:“还不快把小姐救回来!” 家丁看这事控制不住了,才敢上前。 月碧落已经打过瘾了,主动把画嫣往他们身上扔去。 有些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月碧落看到一旁吓得惊慌失措的画夫人,满意地笑了。 跟这等虚伪的人,玩虚伪真没必要,直接先打过瘾再说。 她画嫣能把她打得昏迷不醒,她岂有不打回来的道理。 “来人,把府里护卫都叫过来,抓住凉王妃,今天本夫人倒是要去上护国王府讨个公道了。”画夫人大吼一声,怒不可揭。 052,打贱人不用手软 校园港 正文 053,赐凉王一个机会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3,赐凉王一个机会 p>月碧落甩了甩手,扭了扭脖子,好心地提醒画夫人:“夫人,你应该先把凉王先请过来,他若知道他的小心肝被我打成这样,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画夫人气得心都疼了,这会看月碧落仍然如此老神在在的,恢复了一丝理智。 对,她应该把凉王直接请来,去了护国王府可能反而讨不到什么好处。 凉王在外对月碧落动手,也没人阻止,这不岂是两全其美。 不过,她不解的是,月碧落竟然主动提出来? 先不管了,反正怎么想都是对画嫣有利的,说不定还会让凉王一气之下不管皇令,把月碧落给休了呢。 “速度去请凉王爷来评理。”画夫人对身后的丫鬟吩咐。 月碧落乐呵地看着丫鬟去请凉王了。 她把画嫣打成这样,自然得有观众啊,没观众她不是白打了么。 还必须是特别心疼她的观众,让他心疼了,她的目的才达到了。 打画嫣一人,疼上两人,画嫣打她的那一巴掌,双倍奉还了。 月碧落悠哉悠哉地在椅子上坐了上来,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都下去吧,不用你们抓,我在这等着呢,不会走。” 画夫人看着她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想作,又不知道从何作。 只能警觉地瞪着她,直到凉王爷来。 不知道去报信的丫鬟是如何加油添醋的,估计肯定把画嫣说得快奄奄一息了。 所以凉王爷过来的速度那叫一个神速啦。 进府直接就去了画嫣的厢房。 画夫人听完下人的禀报,冷哼一声:“凉王妃请吧,凉王已在那等着你呢。” “画夫人,你急什么,凉王还要和画小姐深情一番,去早了,他还没空理我们呢。”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裳。 东流瑟,这回看你有没有本事休了我。 ………………………………………………………………………………………… 这侍郎府可还真有银子,一路上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富贵大气。 虽比不上护国王府,但是却绝对与侍郎的俸禄不成正比。 不过做到侍郎的位子,也没有人是不贪的,她爹月春楼以前就是查这些的。 做个监督官员的御史,自然是会得罪不少官员,所以才落到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吧。 月碧落想到这,心没由来的透不过气来。 按说,月春楼并不是她亲生父亲,也没有半点交集,自己怎么会因为他而影响了情绪? “凉王妃,请吧……凉王可在等着你。”画夫人站在厢房门口狠狠地看着她。 月碧落没有犹豫,从容地踏了进去。 屋里热闹极了……。凉王带着两个护卫,还有画嫣的几个丫鬟,各种七手八脚紧张万分的样子。 东流瑟坐在床边紧紧地握着画嫣的玉手:“嫣儿,你快醒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月碧落一眼看过去,画嫣的脸已经红肿了,她可是下了狠力的,没有手下留情。 她的长睫毛在微颤,这说明她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装着。 几个巴掌打晕了而已,泼一把冷水就醒了。 053,赐凉王一个机会 校园港 正文 054,夏流仁突然出现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4,夏流仁突然出现 p>“王爷,你这么快就来啦,你来了就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月碧落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东流瑟这才现她已经进了屋,抬起眼愤怒地看着她:“月碧落,你这泼妇,竟然敢把嫣儿伤成这样,本王一定要休了你。” “王爷要休妻不如先禀告皇上。”月碧落不急不躁,知道他会借此做文章。 “你当本王不敢,今天本王就押你这妒妇去见皇上。” 东流瑟轻轻地放下画嫣的玉手,站了起来冲向月碧落抓着她就要走。 “王爷,要去也要等画嫣姑娘醒来一起去吧,没有当事人,这皇上可就只听我一面之词了,可对画嫣姑娘不利啊。” 月碧落很为画嫣着想的模样。 东流瑟狐疑地看着她:“本王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我都会让你为欺负画嫣付出代价。” 东流瑟手上一用力,捏得月碧落的手腕便揪心的疼。 “我能打什么主意,只是提醒一下王爷你而已,别进了宫白忙活一趟。” 月碧落眉头微颦,手上的疼让她恨不得一脚踹开东流瑟。 可是她不能,东流瑟身为武将,武功必定不差。 若真打起来,自己可能占下风,平白多受些罪。 “嫣儿已经被你打得昏迷了,怎么进宫,你现在是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东流瑟眼若利剑,狠狠地瞪着月碧落,恨不得把她杀了图个干净。 “弄醒不就行了,一盆水泼下去,我保证她就醒了。”月碧落不屑地说。 东流瑟听了气得青筋暴露:“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今天本王就要你尝尝嫣儿的痛苦。” 他说着扬起掌,就想往月碧落脸上甩去。 月碧落伸出另一只胳膊挡住了他。 “你敢打我,你就让你一辈子也娶不到她,我说到做到。”月碧落眼神凛冽,话语掷地有声。 东流瑟脸上滑过一丝不敢置信,这女人难不成真有功夫? “凉王和王妃,你俩这是在打情骂俏吗?”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月碧落偏过头去,看到夏流仁双手抱胸站在门口,一脚踏在门槛上,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 东流瑟看到夏流仁来了,赶紧放开了月碧落的手。 别以为他是怕夏流仁看到他施暴,他是想起了夏流仁是个大夫。 “夏兄,你在这里正好,赶紧帮嫣儿看看。”他走过去,拉着夏流仁就往床边去。 正巧这个时候床上的画嫣醒了,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迷茫地看了两眼,最后哇地一下哭了出来,缩进被子里不再出来。 “嫣儿……”东流瑟心疼地亲密唤着她。 “王爷,你们走吧,我这副模样不想让你们看到,我一定被打得毁容了,呜呜呜。” 画嫣哭诉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仿佛哭得肝肠寸断。 “嫣儿,没事的,只是脸有些红,没有毁容,你还是本王心中最美的嫣儿。”东流瑟说着便要去掀她的被子。 月碧落在一旁凉凉地开了口:“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一掀被子可就毁了画嫣姑娘的清白,她可是有婚约的。” “住嘴!”东流瑟朝她怒吼了一声,怎么看她都不顺眼:“你给本王滚出去,一会再收拾你。” “那可不行,我出去了,你单听画小姐一面之词,会对我造成误会的。刚你说要去皇上那,我可都是让你带上画小姐的。” 月碧落从容不迫,腰杆挺直地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拒绝了。 054,夏流仁突然出现 校园港 正文 055,我打了人出了气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5,我打了人出了气 p>“你还有什么可给本王误会的,本王叫你滚出去,嫣儿不想看到你。”东流瑟说着朝旁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 两个护卫走上来,二话不说抓着月碧落就往外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流仁一头雾水。 他本来是被二房夫人请来给看病的,刚准备离开,却听说这边画嫣姑娘被打了。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打了,这可真是造孽啊。 于是他就跑来看看,谁知一来就看到了月碧落和东流瑟在那对峙。 看东流瑟这么暴怒的样子,难不成打了画嫣的是月碧落? 他一对狭长的丹凤眼打量地看着月碧落,这丫头吃了豹子胆不成,还敢跑人家府上来打人? 夏流仁这么一问,两个护卫也停止了拉走月碧落的动作。 夏流仁虽然只是个御史,但是御史全可以监督朝廷任何官员。 不给他面子,有可能他就不给你面子,直接参你一本。 画夫人在一旁赶紧开口:“嫣儿都是被凉王妃给打成这样的,突然跑到府上来说要嫣儿教她学琴,嫣儿不依,凉王妃就了疯似的扑上去抓着嫣儿就打,凉王爷,你们护国王府是财大势大,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欺负人。” 画夫人边说边流眼泪,真是让人同情不已。 “凉王妃,可真是画夫人说的这样?”夏流仁紧睇着她。 “画夫人所言不假。”月碧落嘴角微勾,难不成连夏流仁也要为画嫣出头。 夏流仁若有所思地看着月碧落,竟然大方承认了。 “那你先出去吧,你在这儿画小姐不肯给医,我可没这么多时间耗在这里。”夏流仁说完转向捂着被了的画嫣温柔地说:“画小姐,你若现在不给我看看你的脸蛋,那你这如花似玉的脸儿可就真的会留下后遗症了。” 画嫣一听,赶紧掀开了被子一脸紧张地问:“真的吗,那夏御史快帮我看看。” 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真是我见忧怜。 夏流仁对她露出一个魅人的笑容,在床边坐了下来。 抬起眼对一旁的东流瑟说:“凉王也出去吧,怎么说画小姐也是待字闺中,还是不要落人口实的好。” 东流瑟担心地看着画嫣,不甘愿出去。 “王爷出去吧,我没事的。”画嫣勉强给了他一个笑容。 东流瑟这才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月碧落正坐在外面的栏杆上看着不远处湖里的两只鸳鸯戏水,两只小脚摇晃着,一边心情良好的哼着小曲。 见东流瑟也被赶了出来,堆上笑给他打招呼:“唉哟,凉王从小与画小姐青梅竹马,怎么也被赶出来了,你放心让画小姐被夏流仁这么大一个俊美男人摸来摸去啊,而且还摸的是嫩得像鸡蛋一样的脸蛋哦。” 东流瑟脸色一沉:“你还笑得出来?” “我有什么笑不出来了,我打了人,我出了气,心情正好着呢。”月碧落斜靠在梁柱上,朝他挑了挑眉,还怕气不死你? 东流瑟气得想上前打她,但一想夏流仁在,又忍住了脾气,拂了拂手:“等下去宫里有得你好看。” “凉王真要去宫里啊,你可要想清楚了。” 055,我打了人出了气 校园港 正文 056,如果是你我考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6,如果是你我考虑 p>东流瑟瞪了他一眼,不再理她,往屋里远远地看去,还真怕画嫣给夏流仁给摸了去。 见东流瑟不理她,月碧落耸了耸肩,她可好心提醒过他,他不听就算了。 张妈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一直不敢开口说话。 这会闲了才敢悄悄地问:“小姐,你闹这么大,怎么收场啊。” 月碧落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有分寸。” 没多久夏流仁就出来了,给凉王说了两句,画嫣只是红肿,已经替她擦过药膏了,很快就会消肿,不用担心。 月碧落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王爷,我没说错吧,夏御史已经在画小姐那鲜嫩的脸蛋上摸过了。” 东流瑟听得一脸铁青,看向夏流仁的眼光里多了两分妒意。 “我是大夫。”夏流仁朝东流瑟耸了耸肩,往月碧落走去淡淡地说:“凉王妃可不要把我说成了登徒浪子。” 月碧落嘲讽一笑:“你是不是登徒浪子,你自己最清楚。” 夏流仁走到她面前,以极小的嗓音道:“若我是,也只对你一个人。” 月碧落一听,气得伸起一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夏流仁迅速地躲了过去,眼神挑衅的看着她,还想踢他,那晚只是个意外。 月碧落不服气,跳下栏杆继续朝他踢去,看似只是简单的女人撒气的动作,但实则是精准的腿法。 “凉王爷,管好你的王妃。”夏流仁一边躲一边朝东流瑟喊着,俊美无俦的脸上浮出的是邪肆的笑容。 “月碧落,你闹够了没有!”东流瑟说着走了上来,拽住月碧落:“当着本王的面与别人打情骂俏,你还要不要脸!”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你眼瞎了啊,是他在欺负我好不好。好了,现在东宿国最美的美人儿已经醒了,要去皇宫快点,我还得回家养病。” 她甩开东流瑟,懒得跟他再废话。 东流瑟用复杂的眼光瞪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你都这么生龙活虎能踢人了,还需要养什么病。”夏流仁讥笑地说。 她还真是敢说的,跑人家府上来把人抽到晕倒,还好意思说自己有病。 “心病!”月碧落说完转身就走。 夏流仁无耻地跟了上来:“有什么心病,我们深入的交流一下,也许我能帮你治治。”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夏御史何时变成了夏御医。” “就这是我的优点,天生多才多能。”夏流仁特不要脸。 “那是,借着御医的名义,摸过不少美人了吧?”月碧落想到夏流仁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竟然给画嫣擦药膏就来气。 “笨女人,我只诊病开药,谁还给她擦药。”夏流仁双手背在身后,心情良好。 然后他又偏过头来,张着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笑道:“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很乐意。” 月碧落停了下来,身下打量了他一翻,然后很严肃地问:“我受伤的第一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好意思说考虑考虑? 他就从来没考虑过,也没考虑过她的感受,直接对她做了多少过份的事! 要不是自己是个思想开明的新时代女性,要不然非得被他做的这些事逼得跳河不可。 056,如果是你我考虑 校园港 正文 057,马车后面别乱来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7,马车后面别乱来 p>夏流仁眼神有那么一刻的闪躲,立即露戏谑的笑:“我做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心里知道问他肯定问不出来什么。 但她总觉得那晚,夏流仁一定抱过自己。 而且胸前的那个掌印是他留的。 这也就说明,她已经被他什么都做过了。 可是又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能怎么样,也找不上他报仇,人家也是为了救自己。 走到门口的时候,月碧落再次停了下来,回过头和夏流仁说:“明天来我那。” “做什么?”夏流仁警觉地看着她:“难不成你寂寞了?” 月碧落恨不得一巴掌煽晕他。 “寂寞也不找你,一点经验也没有。”她一针见血,成功地见到夏流仁俊颜失色。 夏流仁拽着她就往自己马车走:“既然是这样,那不如让你见见我是不是真没经验。” 月碧落拧着眉,想甩开他的手,却甩不开。 妈的,她只是想请他吃一餐饭,好表达他救自己的谢意,怎么会展成这样。 “夏流仁,你放手,这可是大街上!”月碧落不敢叫得太大声。 画府的门口就在大街上,虽然这会没人经过,但谁也不敢保证不会突然来人。 “放什么手,今天本大爷就让你见见我到底有没有经验。”他一用力把月碧落拉至马车后压在马车上:“能不能让你爽。” 月碧落讥诮地轻哼一声:“你可真经不起刺激,说说而已,就这么当真了。” “质疑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就是在男人的胸口上插刀!”夏流仁脸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呼在月碧落的脸上。 夏流仁看着她那原本五官美好的小脸上那道碍人的疤痕蹙起了眉。 “夏流仁,你再靠近我就叫了……”月碧落瞪着他,拧眉看着他那张脸越来越靠近。 这真是张能颠倒众生的脸,五官轮廓俊美到最好的画手都无法画得如此完美,狭长的丹凤眼闪着神秘莫测的光芒,那双紧抿的红唇,魅人至极。 “你叫啊……你不知道在这方面,女人越反抗,男人越觉刺激么。“夏流仁伸出修长的青葱玉指滑过她的脸颊,在她的那道伤疤轻轻摩梭着。 月碧落伸出膝盖往他跨间踢去,低骂一声:“下流。” 可惜还没碰到他最痛的部位,就被夏流仁双退给夹住,再也动弹不得。 弄得月碧落,一只脚站着,一只脚屈膝在半空被夏流仁给固定着,现在想使力就更加为难了。 “下流?如果我真下流,你觉得你还有完璧之身么?”夏流仁的脸越靠越近,靠到两人脸部肌肤都快贴到了了一起。 月碧落的心没来由的怦怦直跳,莹嫩的脸蛋也因为憋气而更加绯红。 若是没有脸上这道疤痕,月碧落也一定是个绝代佳人。 夏流仁用手抹了一下她脸上的疤,很想就这么一抹把它擦掉。 “月碧落人呢?”就在这时,东流瑟的声音猛然地响起。 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异样,但仍然没有放开月碧落。 “我夫君都来了,你还不放手?你想被浸猪笼?”月碧落扭了一下身子,夏流仁仍然没有松劲。 057,马车后面别乱来 校园港 正文 058,凉王脸上有绿光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8,凉王脸上有绿光 p>“他当着你的面和画嫣亲亲我我,你不想报复一下他?”夏流仁没有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 月碧落蹙眉,夏流仁怎么会不怕东流瑟现? 还是说他俩有可能一伙的,故意制造东流瑟休她的机会? “他不配我费心思,放开我。”月碧落有些撑不住了,来寻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刚刚属下还看见王妃和夏御史在这的,怎么我一转眼他们就不见了,夏御史的马车还在那。” “快放开,他们真过来了。”月碧落瞪着夏流仁:“再不放我喊了。” “你喊的话死的更快。”夏流仁邪肆的在他脸上吹这气,还真是一点也不紧张。 “哼,那就一起死,别以为我怕。”知道挣脱不来他,月碧落反而无所谓起来。 夏流仁扑哧一笑:“没那么严重,大不了我娶妻你改嫁。” “谁要嫁你……”月碧落别过脸,他的气息弄得她脸痒痒的。 夏流仁脸色一怔:“我又没说是娶你……。你这脸要二嫁有点难度……”他突然转变话语:“不过要去掉脸上的伤也不是没有办法。” 月碧落惊讶的转过脸来,由于两人距离实在太近,这么一转,她的红唇擦过了他的脸颊,月碧落的脸瞬间红的如同三月红梅。 “你们在这干什么!”东流瑟的声音愤怒的响起,月碧落这才现他已经到了马车后。 夏流仁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放开月碧落,反而修长的手指继续抚摸着她脸上的疤痕有些担忧的说:“但你这伤口要尽早处理,晚了神仙也回天无术” 月碧落怔怔的看着他眼底的狭促,草,她被耍了。 “真的吗,我的脸还有救?。”月碧落高兴得眼角都扬了起来,显得十分兴奋。 再气愤也得陪他演完。 “凉王来了。”夏流仁没回答她,放开她,转过头去从容的跟东流瑟打起招呼来。 “你们躲这后面做什么?”东流瑟脸色有些难看,刚刚他俩贴的那么近,若被别人看见,他脸上还有什么光!……有绿光。 “给王妃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完全可以恢复,不过需要的药材昂贵。”夏流仁镇定的朝东流瑟走去。 “夏御史,虽然你是大夫,但也是男人,男女有别你应该懂,月碧落一日没被休都是我的人,希望你能避一下嫌,本王可不想听到什么流言蜚语。”东流瑟真不知道月碧落这丑女是怎么和这些人勾搭的。 竟然连风满袖都替她说话。 夏流仁更是非一般的人不看诊。 现在却给她治什么脸,就算没了伤,她也比不上画嫣一分。 “呵呵,凉王爷也知道怕流言蜚语啊,你拉着画嫣的玉手亲亲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天幕国的皇子会生气。”月碧落冷哼一声上了夏流仁的马车。 东流瑟气得脸都绿了,月碧落可真是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 “夏御史还不上来吗,回宫的路上我们好好讨论一下我的脸。” 夏流仁看了眼东流瑟:“王爷真要把这事闹到皇宫。” “必须要,月碧落这样歹毒的女人本王要马上休了。”东流瑟抬眼看见画嫣已经到了府门口赶紧迎了上去。 夏流仁嘴角划过一丝不肖上了马车。 才刚进去一只绣花鞋朝他袭来,他赶紧机灵的躲了过去。 058,凉王脸上有绿光 校园港 正文 059,到了你还不想走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59,到了你还不想走 p>夏流仁反手抓住了月碧落踢过来的穿着绣花鞋的小脚:“王妃可真热情,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 “放开。”月碧落真郁闷,自己跆拳道黑带,重案组格斗之王,竟然打不过夏流仁这个御史。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能放,一放你又要扑过来了,饥渴难耐的女人好可怕。”夏流仁有黑的说成白的本事。 他说自己多才多能还真没错,不过要打上引号。 “不打了,反正打不赢。”月碧落只能认输。 夏流仁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这种游戏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这次我当你好玩,若再有下次……”夏流仁放开她的脚,倏地凑到她面前冷冷的警告:“后果自负。” 月碧落别过脸去,不计较不计较,等她一切安稳下来,跟这些人也在没关系。 她安静的过她的日子。 马车一路驶进皇宫,夏流仁坐在马车里看着几本折子,月碧落也没心情在与他打闹。 不过一眼瞥过去,夏流仁认真安静下来的模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偶尔的一蹙眉都能牵动她的心弦。 有那么一种不严而威的气魄,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大致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可惜人无完人,老天给他配了个无耻的性子。 “凉王妃快擦擦口水吧,都掉我绒毯上了。”夏流仁没抬头,但说出的话真是破坏美感。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你别说话吧,你一说话就糟蹋了你娘给你的这副容颜。” 夏流仁抬起清亮的眼瞥了她一眼站了起来,月碧落赶紧往后挪了挪:“你想干什么?嘴上说说而已,没必要动手。” 夏流仁深邃的眼底滑过一丝笑容:“到了,你还不想走?” 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不过警告了她一下,也知道怕了。 月碧落赶紧掀开帘幕一看,马车停在了雄伟的宫门前,宫门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前程门。” 东宿国宫规,除了宫里的车马能在宫里行使,凡外来车马均需在前程门停下。 包括早朝大臣们的轿子,王孙公子也不例外。 月碧落有些奇怪,这些规矩她是怎么知道的!记忆中月碧落并没有来过皇宫,也没有月春楼教给她的记忆。 这特么太神奇了。 更奇怪的是月碧落跟着走进气派的皇宫后,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她甚至知道东边是皇上住的,东南方是后宫,北门过去是上早朝的定乾殿。 他们现在要去的御书房途中要经过御花园,那儿一年四季百花盛开,因为太后喜欢秋海棠,秋海棠占了半个御花园。 艾玛!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没有她任何进宫的记忆,可是她却一清二楚。 东流瑟和画嫣走在前面,月碧落跟在后头,夏流仁到了皇宫就直接去了后宫。 真不知道这皇帝怎么放心让这么大个美男出入后宫,不怕他把那些妃子的魂给勾了吗? 等等,不对,这个年轻的皇上好像特别喜欢美丽的东西,不管是女人男人还是各种事物,漂亮的他都爱。 夏流仁这么年轻能做到御史该不会是和皇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059,到了你还不想走 校园港 正文 060,你有没有同情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0,你有没有同情心 p>以那天他吻她的技术来看,他确实应该没碰过什么女人,难道真被皇上给潜规则了? “月碧落,快点滚过来,怎么怕了?怕也没用,今天本王就要给嫣儿讨个公道,休了你这个恶女。” 见她一个人在后面慢吞吞的,东流瑟不耐烦的吼了起来。 画嫣站在他身边闪着一双害怕的眼看着她,不自觉抓紧了东流瑟的衣袖。 演的可真像,老娘是真没那个心思跟你斗,要不非得把你弄去做戏子不可。 “急什么急,赶着去投胎啊。”月碧落咒了一句,但还是加快了步伐。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咒我去投胎!”东流瑟放开画嫣的手就朝她扑过去想抓住她。 月碧落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却没想到踩在了一颗小石子上,脚一歪“啊!”地一声往后倒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月碧落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凉王妃可要小心,宫里的地板摔起来可疼了。”调侃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月碧落倒在他的怀里抬眼看去,看到一张特别招摇的桃花脸,月碧落撒开表情笑了起来:“多谢六王爷。” 然后从他怀里退出来。 画嫣在原地蹲了蹲身子,娇滴行礼:“画嫣见过六王爷。” 东方芮白赶紧挥了挥手:“免礼免礼,让美人行礼那不是折煞本王么?” “哦,原来如此,难怪画嫣姑娘见我从不行礼,原来都是你们给惯的。”月碧落在一旁不咸不淡的开口。 东方芮白瞄了眼月碧落,现这三人气氛有点不对劲。 “嘿嘿,本王爷对谁都一样,我可也没和凉王妃计较过。”东方芮白赶紧撇清。 “六王爷宽宏大量自然不是一般人能与之比拟的。”画嫣巧笑嫣然,可是刚一笑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哎呀一声叫痛。 “嫣儿,没事吧?”东流瑟紧张的问。 画嫣摇了摇头,可怜的低下了头,显得好生柔弱。 “凉王爷,你问得可真奇怪,画嫣姑娘这么柔弱的女子都被打到晕倒了怎能没事呢,指不定就毁容了,东宿国第一美人要换人咯。”月碧落在一旁气死人不偿命的窃笑。 东方芮白被月碧落这么一提醒也才现画嫣今天的脸色不对劲,红的不正常,原来是被人打过。 东流瑟真是第一次遇到月碧落这种无赖的女人,打了人不知悔改,还如此炫耀般。 “月碧落,你还敢说!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东流瑟到底是没对付过月碧落这样的,不能打,又不能休。 该死的,他就不该进宫,带回府去想怎么处置不都由着他! 画嫣看着东流瑟,暗骂他没用,心里恨不的把月碧落抓起来打一顿,偏偏自己娘亲傻,府里那么多人,不先把月碧落教训一顿,反倒把东流瑟先请来了。 请来了,她就得当娇柔女,什么仇都只能往心里吞。 “同情心?这种东西原来凉王爷也是有的啊!”月碧落讥诮一笑,率先往御书房而去。 身后传来东方芮白惊讶的声音:“画小姐,是谁这么心狠,敢把你伤成这样!” 东方芮白倒真是怜惜美人。 月碧落转过身来,朝东方芮白招了招手:“六王爷快来,我告诉你。” ps:文章前面有细修,不影响任何剧情……喜欢的读者可以再反过来读一次,比最开始的肯定更好。o(∩_∩)o哈哈~ 060,你有没有同情心 校园港 正文 061,妄想为画嫣出气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1,妄想为画嫣出气 东方芮白一双琉璃眼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东流瑟,又看了看娇柔的画嫣,最后快步朝月碧落跟了上去。 月碧落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东方芮白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问:“真是你打的?” “千真万确。”月碧落淡定地看了他一眼。 东方芮白嘴角一抽,皱眉看着她:“你可真下得了手啊,那么细嫩美丽的脸蛋儿……” “不细嫩白希,我还不打了呢,怎么?你也想给美人出口气,别急,一会到了皇上那儿,你们一起来。”月碧落轻言浅笑,一点也不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任何不妥。 东方芮白有些微怒,这凉王妃太猖狂呢,竟然敢对他这六王爷如此说话! 他都没表明他的态度,她倒是自动把他归到了画嫣那一边。 这是故意树敌拉仇恨呢? 东方芮白看着月碧落娇小的身影,明明如此柔弱,但总是宠辱不惊,仿佛任何事任何人都伤不了她。 她……真不怕死吗? 还是谁能给她做后盾,让她如此有恃无恐? 路过御花园,扑天盖地的清香袭面而来,月碧落放慢了脚步,轻轻地呼吸着带着芳香的空气,等她赚了钱,也要弄一座这样的花园。 不求有御花园这么大这么诧紫嫣红,只要一年四季有鲜花盛开着,走进去就能让脑子清醒便好。 初春的季节,红梅盛放在枝头,许多花才刚打着花苞儿,就连那清贵的牡丹也含苞未放,这是一个好季节,没有冬季高傲的花儿盛世凌人,也没有春天娇柔百态的花团锦簇。 只有红梅独领风骚,待到山花烂漫时,她还能在丛中笑。 红梅多好,夏流仁还不屑红梅,真是没眼光。 月碧落有欣赏花的雅兴,可是后面的人没有。 “月碧落,你磨磨蹭蹭的想拖时间也没用,快点跟过来受死。” 东流瑟的声音传来,月碧落这才现他们已经走在她前头了。 她撇了撇嘴,真是一群没情趣的人。 她抬起头想给东流瑟一个白眼,却不经意见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凉亭前有个身影端着酒盘走过,好像是皇上跟前的王公公。 难道皇上在御花园里? “急什么急,皇上在这边。”月碧落说完朝着王公公所在的凉亭走去。 可是天杀的,她怎么会认识王公公? 月碧落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自从被画嫣一巴掌打晕醒来后就不对劲了,感觉人人事事都那么熟悉,没见过的人也能叫出名字,知道性格。 比如现在,看到了凉亭里一身明黄的皇帝小子,她能一眼叫出他的名字东方苍琼,这是他的正名,极少有人知道,百姓们只知道他的皇名,熙安皇帝。 这皇帝小子确实是相当会享受。 一个凉亭挂满了明黄的纱绸,纱绸在微风中轻轻扬起。 凉亭里面放着一架古筝,还有两杯冒着白雾的清茶……石桌上放着新火正在煮着茶儿,东方苍琼躺在凉亭里的羽榻上不知与谁说着话。 亭外的侍卫挡住了月碧落的路:“大胆,皇上在此歇息,谁给你的胆子来打扰?” 月碧落停住脚步耸了耸肩,不打算做声,等着东流瑟去禀告。 东流瑟和画嫣还有东方芮白跟了上来,惊讶的现皇上真的在御花园里。 侍卫不认识月碧落,却不敢不认识六王爷和凉王,赶紧行了礼:“原来是六王爷和凉王。” “嗯,禀告一声,本王有事求见皇上。”东流瑟朝画嫣笑了笑。 好像在卖弄自己马上可以给画嫣美人儿报仇了。 画嫣恶毒地瞥了眼月碧落,也是得意满满。 061,妄想为画嫣出气 校园港 正文 062,朕一定替你做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2,朕一定替你做主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真没想到自己穿到了这古代,竟然遭遇的是老公和小三如此不加以掩盖的伤害,这若是在现代,那就是被千人唾的情节啊。 古人封建,却给了小三光明正大下作的理由。 一番禀告之后,凉亭里传来东方苍琼浑厚的嗓音:“都进来吧。” 东流瑟狠狠地瞪了一眼月碧落,扶着画嫣便走了进去。 东方芮白也看了眼月碧落低声问:“你真要承认你打了画嫣?” “本来就打了,为何不承认。”月碧落挑眉浅笑。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闹到皇上这来了。”东方芮白好心地提醒她。 月碧落反问他:“你不想为美人出口气么?” “想,所以皇上也会想。” “我若打她,她便有一万个要被打的理由。你们再想帮她出气也没用。”月碧落冷然走向凉亭。 此凉亭宽大,里面温暖,放着一张玉榻,中间是石桌,可还有许多空闲着的地方。 皇上东方苍琼半躺在玉榻上,视线放在了烧着的新茶上面。 而烧得滚烫的新茶上面冒着雾腾腾的白烟,轻薄的白烟有一人伏在石桌上拿着毛笔一笔一画的细心记录着什么。 见有人进来,这才放下笔墨抬起头来,竟是被皇上赐了圭壁公子称号的风满袖。 风满袖看到月碧落明显眉眼一亮。 “凉王妃怎么也进宫来了?”他率先给月碧落打起招呼来,甚至没瞧上画嫣一眼,画嫣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月碧落朝他笑了笑,给皇上行了个礼。 东方苍琼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你就是月御史家的女儿,凉王的王妃?” 东方苍琼生得玉面白希,五官自然是俊美的,皇家的子孙出个长得丑的估计也被掐死了。 “回皇上,正是小女。”月碧落低垂着头,已不复刚才的无所畏惧。 东方苍琼坐直了身子对身后的公公吩咐道:“都赐坐吧。” 公公们赶紧去搬椅子,这一下子来这么多人物,谁也不敢怠慢。 待安稳坐下,已是一盏茶过后了。 月碧落站在那低着头一直没说话,乖巧得不似月碧落。 东流瑟倒是认为她是害怕了,画嫣则一直看着东流瑟,以点禀告,她迫不及待看到月碧落被休的模样。 椅子来了坐下之后,东方苍琼开了口:“凉王今日进宫有何事?” 东流瑟刚坐下又站了起来禀告:“回皇上,今日微臣进宫确有重要的事需要皇上做主。” 东方苍琼接过王公公递来的新茶轻抿了一口:“哦……说来听听。” 东方苍琼算得上是个风流的皇帝,但是风流不但表他性子稳重,相反,年纪轻轻便能坐上皇位,他处事方式是相当沉稳的。 “皇上,民女也有事要启奏。”画嫣说着从坐椅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见犹怜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东方苍琼赶紧下了榻把她扶了起来,一脸心痛地说:“美人怎可随意下跪,这不是折了美人之气么,有何事放心说来,朕一定替你做主。” 月碧落低着头,双手交放在胸前,看不出她的情绪。 画嫣被扶了起来,看着东方苍琼这帝王之颜,泪水就在眼眶里打直转来:“皇上,今日凉王妃一大清早就跑到我侍郎府,要小女教她弹琴,小女觉得琴术并不是一时便能教会的,便推辞了,结果没想到,她冲上来就把小女一顿打……” 她哽咽着没有再说下去,低垂着头,泪水一颗颗滴在了凉亭铺陈的绒毯上。 东方苍琼一听颇为震惊,“竟有此事?” 一旁端坐着的风满袖如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从他的角度看着月碧落正巧是没有疤痕的一面,脸色红润,晶莹剔透。 仔细一看,还能见着她低着的嘴角是微勾的。 在他循规蹈矩的人生中,总算遇到了一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他怎么能不喜。 062,朕一定替你做主 校园港 正文 063,月碧落的演技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3,月碧落的演技强 “此事确实是真的,皇上,王妃已向微臣承认了她的罪行。”东流瑟搭了腔,看着画嫣的泪水真是心都被她揪着了。 “微臣心里满是怒火,想好好教训一番,可是微臣这门亲事是皇上亲赐的,微臣又不能动用私刑,唯有把她送到宫里求皇上定夺,请皇上让微臣休了这个恶女。”东流瑟说着跪了下来诚意地请求。 东方苍琼眉眼一挑,冷冽的眼光便看向了月碧落:“凉王妃,可有此事?” “回皇上,小女确有煽画嫣三个耳光,小女一时怒极未能控制住情绪,还请皇上见谅。”月碧落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小女知错,小女是妇人之见,才会做出此等事来。” “哦……”东方苍琼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倒是说说你是何种妇人之见。” 月碧落吧嗒一下落下泪来,泪水滴在大红的绒毯上,变成暗红,她咬着牙,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细小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这副模样,比画嫣更加委屈三分。 “让你说就说,怎地就哭了起来。”东方苍琼诧异,这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委屈。 “皇上,小女确实打了画嫣姑娘,皇上就惩罚小女吧……”月碧落摇了摇头,泪水落得更凶,一副有话却不敢言的小媳妇样儿。 东流瑟,画嫣,东方芮白全都傻了。 她这真是毫不掩饰的一会一个样,到了皇上面前就表现得如此可怜巴巴的,好似反被打的人是她。 东流瑟怒不可揭:“月碧落,你刚刚的凶悍劲哪去了,到了皇上这儿就装可怜!有本事你就说出来,倒要听听你有多委屈。” 月碧落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了挪,身子缩成一团:“王爷,您别打我……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对画嫣姑娘有半点不敬了,你要我把王妃位子让给她,我就让,您不要再打我了,好疼,我好怕……” 风满袖眼光微愠:“凉王,你竟对自己王妃真的动手了?” 东流瑟简直不敢相信,月碧落这么无耻的反咬他,“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打她,就因为她是皇上赐的婚,我连碰都没碰过她一下,这才带来皇宫的。” “皇上,圭璧公子,王爷此话是真的,他真的没有碰过我一下……他的一颗心都在画嫣姑娘身上,又怎么会碰小女呢。”月碧落好心地替东流瑟辩解。 “凉王……凉王妃所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东方苍琼双眼威严地看向东流瑟。 东流瑟赶紧跪了下来:“皇上,绝无此事,微臣从没打过她,反倒是她今天跑去侍郎府把画嫣打了一顿,皇上你看画嫣姑娘脸上的伤便知了。” “月碧落,在朕的面前若胡言,可知是欺君?”东方苍琼知道东流瑟不敢乱说,危险的止光看向月碧落。 “小……小女……失言了。”月碧落头垂得更低,没想自己说的是真还是假,总之一副不敢再说话的模样。 “皇上,她这是假装的,想以此来推脱她今天打了画嫣的罪责,微臣有没有打她,护国王府的人都可以做证。”东流瑟见她这般狡猾,心里急了,怕皇上真中了她的道。 063,月碧落的演技强 校园港 正文 064,无耻女人必遭抽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4,无耻女人必遭抽 东方苍琼看了看月碧落,又看了看东流瑟。 “凉王妃,朕再给你个机会说明原由。”东方苍琼轻轻地磨擦着杯沿,不懂这月碧落到底是真如此,还是假装。 以他对东流瑟的了解,东流瑟是不敢乱来的。 “皇上,如果小女不说,会有什么后果。”听到东方苍琼最后的警告,月碧落知道戏该有个结果了。 “朕只能准了凉王的休妻之请。” 月碧落抬起氤氲着泪水的双眼纠结的看着东方苍琼,最后咬紧牙关:“那皇上会让画嫣坐王妃之位么?” “这怎么可能,画嫣早已许了天幕国皇子,岂是能随便乱来的。”东方苍琼拂了拂衣袖。 画嫣一听泪水就止不住吧嗒忍不住了,这一回她是真哭了,没想到月碧落给她下了个这么大的套。 “皇上,民女没脸活了,民女从未想过抢凉王妃的位子,只是与凉王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如兄妹,没想到这样竟被凉王妃误会了。”画嫣好生委屈:“民女早已有婚约,怎么会有其他念头。” “皇上,那既然是这样,小女打画嫣便打对了。”月碧落听了画嫣的话抹了抹眼泪,坚定的说。 “哦……”东方苍琼饶有兴趣的问“怎么个对法?” “她既然无心嫁给我家凉王却一直给我家凉王错误的会意,今日小女去她府上是诚心请教琴术的,可画嫣却说,凉王喜欢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琴,并以此为由拒绝小女。” “小女本也觉得她这话对,这凛城的人皆知我们家凉王喜欢画嫣,正准备离去,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啊,画嫣早已许人,怎么还能把我家王爷对她的喜欢拿来炫耀,这不是告诉我家王爷,她很喜欢他的喜欢吗,这不是赤luo裸的勾引吗? 若是桢洁女子,对这样的事应该避过之不及,怎么还会拿出来炫耀呢? 若被这天幕国的人听到了,说我们东宿国嫁了个不洁的女子过去,那可就是会引起两国战争的大事,于是我一心急就打了她两巴掌,还请皇上原谅小女的爱国之心。” 画嫣泪水也不流了,呆滞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月碧落,怎么也想不到月碧落能把这事说成大义凛然。 月碧落既没有说自己要抢凉王妃的位子,也没说自己对她的无礼,更没说那天自己打了她一巴掌,她只是报复,仅仅抓住了她说的一句气她的话就转变了局势。 月碧落不着痕迹的看了她一眼,想跟我斗,你们真的太嫩了,画嫣人前做得很好,要把她要抢凉王妃的位子,以及在她生病时把她打晕的事说出来,画嫣可以有一千个理由说她诬陷。 可在侍郎府里,她说的话还有好些人听到,画嫣不敢不认,只要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以前在重案组办案时,嫌疑人都是人精,不打根本不会老实,可法律有不能屈打成招,他们就得找出各种嫌疑人该打的理由,久而久之自己也变成了人精。 往往审不出先给点教训,至于打人的理由过后在想都来的及。 所以她刚刚都不急着说话等着画嫣自作聪明给她找理由。 画嫣不说自己冰清玉洁,她还想不到这招呢,你既对凉王无心,又拿出来炫耀他喜欢你,不是自己给自己打脸么,古代思想封建,给了小三光明正大。 却也给了要立桢洁牌坊的女子极大的枷锁。 064,无耻女人必遭抽 校园港 正文 065,风满袖随时奉陪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5,风满袖随时奉陪 很不幸,画嫣果然爱给自己立桢洁牌坊,所以注定输。 东流瑟早已错愕的不知如何应对。 他对画嫣那么急切的宣布对自己没有其他想法感到懊恼。 东方芮白想起月碧落说的自有打人的理由,现在想来就算没有她也能找个出来,好个有心机的女人。 风满袖嘴角微微上扬,果然是个鬼灵精,可惜凉王却见不到她的好。 “画嫣可真有这么说过?”东方苍琼微眯着眼看向画嫣。 画嫣结结巴巴的回答:“民女确实有说过这话,可是……” “好了……朕知道了,不管你是任何原因说这样的话都是有失大体,朕知道你和凉王感情深厚,但是男女终究有别,双方各自有婚嫁,要自重。” 东流瑟一听吓得赶紧跪了起来:“皇上,微臣和画嫣是清白的。” “凉王,你是不是嫌弃朕给你赐的这门婚事?”东方苍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东流瑟,也不知道护国王怎么给他交代的,竟然把休妻之事闹到他这儿了! “皇上……微臣……”东流瑟哪有胆子说实话。 “好了,跟朕回御书房。”东方苍琼站了起来,大步走了。 东流瑟脸色有些惨白的跟了上去,连画嫣一眼都不敢看。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消失了,月碧落才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若无其事的走到风满袖面前:“圭璧公子在这写什么呢。” 风满袖回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刚在和皇上一起吟诗作赋呢。” “可真是好雅兴,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能像你们这样闲淡的生活该有多好。”月碧落真羡慕风满袖。 “凉王妃若喜欢可以随时来找我,风满袖随时奉陪。” 月碧落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我还是多想想赚钱的法子,怎么也得把你的银子给还了,再说我没画嫣姑娘这么大胆,和男人亲亲我我,丝毫不用避嫌。” 月碧落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还在打击中没回过神来的画嫣美人儿。 画嫣听了,小嘴儿一抿,刚止住的泪又滑了下来:“凉王妃,你打也打了,还在皇上面前诬陷我,现在还要说这般讥讽之话,大不了以后画嫣再也不见凉王。” 画嫣说完掩面跑出凉亭,瘦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 这一番话,说得好似有几千斤重的委屈。 “画嫣姑娘……”风满袖站起来追了出去,唤了两声,又停了下来转过来身对月碧落和东方芮白打了声招呼:“我去看看画嫣姑娘,唯恐她想不开。” 月碧落看着风满袖追出去的身影,不觉摇头,这圭壁公子看来还是个老好人。 “你还摇头,风满袖这是给你去善后了。”东方芮白在石桌上坐了下来,提起那壶刚烧好的新茶给斟满了两杯。 “新火试的新茶要不要尝一尝。”东方芮白把一杯茶推到另一座位上。 月碧落坐了下来端起茶轻闻了一下:“真香。” 她对茶并不懂,每天办不完的案子,哪有功夫去研究茶,对咖啡倒是深入了解,哪天要不要响办法种点咖啡豆出来。 “南村贡茶,一年只产百余斤。”东方芮白把茶给倒了第一道水,看的月碧落直觉浪费。 但她绝不会傻x的表现出来。 “真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啊!”月碧落有模有样的学着东方芮白捣腾着南村贡茶,心里有些开心。 东流瑟这会儿,应该在御书房里被痛骂了,皇帝小子还是给他留了面子,没当着别人的面骂他。 不过这点面子也是给护国王爷东阳修的。 065,风满袖随时奉陪 校园港 正文 066,你敢离本王敢娶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6,你敢离本王敢娶 “呵呵,否则又为什么这么多人争着往上爬。”东方芮白将弄好的清茶递给她,接过她手里在捣腾的,“再养尊处优,也不能让女人动手,尤其是凉王妃这样冰雪聪明的女人。” “六王爷这般心疼女人,恐怕抢着要嫁你的女人都排出凛城城门了。”月碧落理所当然的接过新茶喝了一口。 即使是她这不懂茶的人,也知道这茶有多好喝,不愧是贡茶。 “刚好相反,至今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本王。”东方芮白挑起英挺的剑眉,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月碧落。 月碧落轻浅一笑:“六王爷看似风流却眼光极高,哪怕女人排到城门外,也难真合了你的眼。” 东方芮白勾唇而笑:“凉王妃可真是本王的知音啦,若是凉王妃的话,本王应该会毫不犹豫。” “六王爷可真会说话,我知你是见我已嫁人妇,不用为此话负责才说得这么轻巧,但是我要告诉你,最长半年,我就会休了凉王,到时,你可要记得此刻你说过的话。” 月碧落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见到东方芮白俊颜滑过一丝诧异。 这个风流王爷,的确会说话讨女人开心,可惜,他遇到的是她。 “凉王妃敢离,本王便敢娶。”东方芮白恢复淡笑,纨绔风流的性子尽现。 “老实说,刚刚凉王奏请休妻,本王别提多高兴。不过凉王妃似乎宁愿被凉王嫌气,也不愿把这凉王妃的位子便宜了别人。” 东方芮白不愧是个流连女人丛中的公子,女人的心思一挑眉一转动,他大概也能猜个七八分。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六王爷既然看得明白,那我不妨明说了,这门婚姻,只有休夫,没有休妻。” 她说完低下头:“六王爷,我们这样也算交过心了,我现在要出宫,不妨把你的马车借我。” 夏流仁估计在后宫的美人乡里一时半会出不来,这皇宫大得跟海洋似的,没有马车光靠两腿,那估计腿都得废了。 东方芮白挑眉:“和着你在这里这么久,愿意跟本王聊上几句,就因为看中了本王的马车。” 月碧落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本来想着还可以依靠风满袖的,可是这丫的跑去做好人去了,不得已,只好从东方芮白这下手了。 接触过的人里面,东流瑟让她最有把握也最不屑,夏流仁让她觉得危险也最不安分,风满袖最温柔却也让她不敢造次,仿佛说错一句就会跟他拉远距离。 只有在东方芮白面前她最放松,和他说话不用顾忌任何事,感觉像自己的兄长般亲切。 从在天罗团的船舫上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自己可以信赖这个人。 她相信女人的直觉,这是一种神秘而不可思议的力量。 * 凉王妃安然无恙被六王爷送了回来,过了不久凉王回了府里,冲进自己娘亲的房间就关上了门。 二房风天思的贴身丫鬟思华了解了情况之后,赶紧回烟霞苑报告去了。 ps:提前通知一下,本文3月12就入v啦……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 066,你敢离本王敢娶 校园港 正文 067,长媳就得做这些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7,长媳就得做这些 烟霞苑里 “什么?东流瑟这么没用,跑进一趟宫都没能把月碧落休掉?”风天思从一堆金银首饰,字画墨宝中回过神来。 月碧落这丫头果然是个祸害,若把她留在东流瑟身边,可就是个大患。 “回王妃,确实是这样,奴婢见凉王妃一脸笑盈盈地回府了,还是六王爷亲自送到府里来的,这会六王爷正在她那个荒院里呢。” 六王爷?风天思更觉不解,这月碧落,一没个姿色,二没个靠山的,怎么会招来这么多王孙公子。 “那大房现在有什么反应?” “凉王爷回府就去了秋荷苑,奴婢见了就立即来禀报了,奴婢回来时,凉王爷也未出来。” 风天思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月碧落都把他心上人打了一顿了,他竟然都没能把她休掉,月碧落可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风天思扫了一眼面前的一排端着礼品的丫鬟,勾起嘴角窃笑:“把那副百马奔腾的刺绣送到凉王妃那里,这可是皇上寿辰要呈上去的,让她费点心。” 风天思眼里掠过一丝阴冷,东流瑟那没用的东西搞不定的女人,还是得她来出手。 风天思朝思华勾了勾手,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是,王妃,思华马上去。”思华立即会意,端着一盘刺绣就出了门 月碧落这荒凉的后院,在经过张妈的一番照料之后,倒也不怎么荒凉了。 新春的小草铺满了地面。 刺槐长了新叶,打了花苞,原本只剩干枯枝杆的月季也重新长出了新芽,败落的茶花经过细心的修剪之后,叶儿都绿油油的光着光,粉红的小花蕾在一片绿油油中露出了微笑。 月碧落正在厨房杀着张妈刚买回来的鱼,今天心情好,自然要好好饱餐一顿,而且她的伤还没痊愈,得增加营养。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凉王妃凉王妃的叫个不停,月碧落想也知道没好事,抡起杀鱼刀走出了厨房。 “谁找我?”跑出来一看,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站在门外叫嚣的女人是风天思身边的贴身丫鬟。 不是她记性有多好,而是特么的她现在一看这古代的人就能知道对方什么身份什么为人,就仿佛上辈子就认得似的。 风天思的丫鬟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什么事?”月碧落拿着杀鱼刀靠在门边不耐烦的问了句。 她本连理都懒得理的,可是她知道如果不理,自己就没清静日子过。 她已经很喜欢这种日子了,今天解决了东流瑟,以后这后院就清静了,她可以没事赚赚银子,和帅哥美男闲谈聊聊美人,悠闲的生活。 思华手里端着一副刺绣,轻咳了声:“这次皇上的寿辰需要绣一副百马奔腾图,侧王妃让奴婢来拿给你。” 月碧落冷哼一声:“拿来给我做什么,我又不会绣。” “你身为王妃怎么能连刺绣都不会,你是护国王府长媳这自然由你来绣。”思华提高了音量。 067,长媳就得做这些 校园港 正文 068,再次忍一口之气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8,再次忍一口之气 “哦……那真不好意思了,我还真不会绣,要不你教我?”月碧落慢条斯理地摸着手中的杀鱼刀,语气冰冷。 思华脸色大变,这才注意到她手中拿着刀。 这疯女人敢跑到侍郎府上把画小姐打一顿,也可能会举起刀对自己乱砍。 “你……这是侧王妃的命令。”再怎么害怕自己小命死在月碧落的狂之下,思华也得完成主子的吩咐。 月碧落瞥了她一眼:“我可是大房的人。” “这次皇上寿宴的事,王爷交给了我们王妃负责,凉王妃是长媳自然要做事,难不成还想呆在府里吃白食。” 思华见她没有要动刀的意思,胆子又大了些。 “白食?难道你不知道我差点被凉王爷给饿死了?” “那是你的事,谁让你没本事抓住凉王的心,你以为欺负两下画小姐,凉王的心思就会到你的身上,简直做梦。” 思华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被自己夫君饿,她还好意思说出口,真是不知羞耻。 “反正凉王的心也不会在我身上,那你们王妃怕什么?”月碧落慢条斯理地朝思华走了过来。 她心下思索着,风天思自从上次被她警告过后,老实了许多,也没再找她麻烦。 这回突然来找她事,看来是因为今天东流瑟没能把自己休了,她心里颤抖了。 这大王府里的这些事,不就是这样,哪一房都见不得另一房好。 要是她和东流瑟感情突然好了,再生个什么长孙的,她那二房就更加没地位了,她怎么能不急呢。 思华脸色变了变:“我们王妃怕什么了?她只是看不下去你这个吃白食的。” 看着月碧落朝自己走过来,思华眼睛盯着她手中的杀鱼刀,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别过来……我只是来传命令的。”思华突然脸上滑过一丝狠凶,抡起手上装着刺绣的盘子就往月碧落身上扔去。 “命令我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扔下一话,思华灰溜地跑了。 盘子朝月碧落直直砸了过来,月碧落敏捷的迅速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盘子,但还是被飞来的白色刺绣绸锻捂住了脸。 待月碧落扯下绸锻绸锻一看,思华已经逃到了院门口。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小蹄子,真是找死。 张妈生完火出来,刚巧看到这一幕,“臭丫头,竟然这样对我们家小姐,你那盘子往谁头上扔!”张妈叫骂着,撒腿就要追上去。 月碧落却伸出手拉住她:“算了,让她走。”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的几盒的金丝,忍!忍,她知道若和风天思斗,那便不是一两天的事,她不想太累了。 正确的说,她的战斗力已随穿越消失了。 若不是因为动画嫣能得来清静,她都懒得打那小蹄子。 她斗了十年,把自己的青春都斗在里面了,把对自己最好的人斗进大牢了,斗赢了又如何。 “小姐,这是连下人都欺你头上了,奴婢咽不下这口气。”张妈从小看着月碧落长大,月府里哪个不是疼着这个小小姐。 如今却是连个小丫环都敢对小姐动手了。 “世道如此,弱肉强食,总有欺人的,也有被欺的。”月碧落转身走进厨房。 张妈叹了声气,她看不惯又能怎么样,又没本事帮助小姐替她出气。 068,再次忍一口之气 校园港 正文 069,半夜狂狗吵不停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69,半夜狂狗吵不停 睡觉前张妈问起二房让刺绣的事。 “小姐,皇上寿宴只有半个月了,要绣一副百马图出来,根本不可能。”张妈蹙着眉,心里明白,二房侧王妃这回是下了狠手。 百马奔腾图寿宴拿不出东西,可是杀头的罪。 月碧落脸色一沉,她都没算过皇上寿宴还有多久。 别说没时间,就算还有时间,她也绣不出来,倒也无所谓了。 “风天思是真想致我于死地啊。”这古代的女人啦,仅仅为了地位,还真是可以视生命为粪土,随意任她们冲涮。 张妈拿过桌上的刺绣盘子打算拼了老命:“奴婢就是每天不休不眠也要把它绣出来了。” 月碧落伸出手按住了她:“蛮干是没用的,就算你拼了这条命,也不可能一人绣出来,让我想想怎么办,你别着急,先去歇着吧,明天再说。” 月碧落朝张妈露出一个宽心的笑容。 又不是刀子架到脖子上,再怎么说还有半个月。 反正动手亲自绣是不可能的。 “小姐……这次真不是儿戏……”张妈郑重地提醒她。 “我知道。”月碧落拍了拍她的手背:“去睡吧……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相信我。”月碧落眼眸坚定,让张妈倒是安心了不少。 张妈走了之后,月碧落倒头就往床上睡了。 今天在皇帝小子那儿跪了那么久,早累了,休息,什么烦人的事明天再想。 半夜的时候月碧落被吵醒了,吵醒她的竟是不知哪里哪的狗吠声。 一声一声震天欲耳,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叫得人都惶恐起来。 月碧落下了床披了件外衣便推开了门,院里那颗大槐树下有几盏灯火。 她疑惑地不动声色悄悄走了过去,赫然现竟是府里的几个家丁将三只狂吼叫的猎犬栅到自己院里的大槐树上。 “大胆,你们半夜三更在这干什么?打扰了老娘睡觉。”月碧落突然出声。 那几个家丁倒是很镇定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早就肯定了她会被吵醒,对于她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 其中一个回道:“是凉王爷吩咐的,这几只猎狗是凉王爷过几天要带去西山狩猎的,放前院太吵,所以栅到后院来。” 月碧落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好个放前院吵,放她这就不吵了! 东流瑟的智商见长了,知道不来明的来暗的。 “这么吵,我怎么睡,凉王连自己的狗也管不住了?”月碧落冷冷地道。 “这个凉王只吩咐奴才们栅过来,其他的奴才们就不知道也管不着了。”几个家丁栅好狗,扔下一句关我p事的话,走了。 留下三只猎犬拽着绳索对着月碧落不断怒吼,每一只都凶狠暴躁,六只狗眼在黑夜里闪着诡异的绿光。 “小姐,凉王也太过分了,这是存心想让小姐连睡觉都睡不成了。”张妈也跑出了屋,面对几只凶恶的猎犬,她有些害怕,忙拉着月碧落往屋里走:“别冻着了,手怎么这么凉。” 张妈心疼的摸着月碧落的手,小姐的心只怕比手更凉。 月碧落捏紧的拳头松了松,反微笑:“别担心,被子里扯点棉花塞耳朵睡一晚吧,明天我想办法。” 东流瑟!这口气我先忍着,我他妈的再忍你们一次。 “小姐……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还不如……”张妈叫住她一副欲言又止。 “张妈,就算合离也得是我自己自愿,绝不可能是让他们逼走的,我月碧落不会活的这么窝囊。”月碧落知道她想说什么,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说完她转身回了屋里。 栅狗的大槐树上传来一声微轻微的叹息。 不想活得窝囊,那月碧落,你现在的忍气吞声是为了什么? 真的不打算管满门抄斩的仇? 还是窝在护国王府等待机会? 夏流仁抬头看眼露出尖尖角的新月,踌躇地俊眉微颦。 活这么大,第一次猜不透一个女人的心思。 069,半夜狂狗吵不停 校园港 正文 070,狂狗终会咬人的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0,狂狗终会咬人的 狂的猎犬一直吠到清晨。 月碧落在耳里塞着棉花倒也睡着了。 不过第二天起来一看张妈,满眼黑圈,一夜未眠。 月碧落披了披风就跑了出去,大声朝张妈喊:“张妈,去弄些石灰来,姑奶奶倒要看看这些猎犬有多厉害。” 猎犬见她大喊,也就狂得更厉害,前爪直立,朝着月碧落要扑过来,双眼冒着凶光,不断地往前冲,绑在树上的绳子感觉都要被他们给挣散了。 “孽蓄,还不给本上仙老实。”月碧落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一只威严地指着几只猎犬。 “汪……汪……”畜生就是畜生,不可能像西游记的那些妖孽一样听话。不断地往前冲着,想挣开绳子的束缚, “上仙我今天是没时间,否则非把你们给训老实了不可。”她在警校的时候驯过警犬,要驯服几只狗容易,但是还是需要时间。 可她现在没时间和狗混。 “小姐,这后院没石灰,奴婢去街上买点来。”张妈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算了,干脆拿块石头把他们打晕得了。”月碧落这样想着就准备这样干,看到不远处的石块,走了过去捡了起来,举高就想往狂的猎犬一头砸下去。 “天啦天啦……凉王妃,不可以啊……”突然一道尖叫声从她身后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如闪电般蹿到她跟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她。 “这可是皇太后的猎犬,伤了可是砍头的罪!”家丁模样的小个子男人惊恐的瞪着她。 月碧落冷哼一声:“我管它是谁的,都是条狗,吵到老娘睡觉了,就得承受后果!让开。” 她伸手一拔就要把这人给推开。 那人却机灵地往后一退,就退了狗的脚边,但是那几只狗却一点也不动他,只是朝着月碧落一个劲的嚣张地叫着。 擦,和着这几只是会叫的狗不咬人? 它们虽不咬人,但是吠声却是越来越大,三只一起吠,听了一晚一大清早的月碧落,早就烦躁不安,管他谁的狗,先砸晕一只,看另外两只还敢不敢狂! “王妃,你可要想清楚,他们虽然是狗,但也比你这凉王妃身子金贵……”这家丁站在一旁,一双小眼鄙夷地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冷然一笑:“对,狗比我身子金贵,你这只走狗总不会比我金贵了吧!”她说着,举起手中的手头,突然一个箭步蹿到家丁的身边对着他的头就砸了下去。 “妈蛋的,你就是个欠揍的!”月碧落被他一句狗都比你身子金贵整得烦了,暴躁的脾气一上来,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唉呀,唉呀……凉王妃疯打人了……”家丁抱着头拼命逃蹿。 月碧落刚准备追上去,却猛地脚上一疼,“啊……”疼得她放声大叫,低头一看。 那只会叫不会咬人的疯狗,正咬着她的脚踝,而且已经有新鲜流了出来。 月碧落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一个砖头砸在了疯狗的脑袋上,那狗疼得嗷嗷直叫,立即放开了它。 月碧落拖着已经鲜血淋漓的腿走出狗能咬到的范围。 她的细嫩的小脚踝上有两个很深的牙齿印,鲜血正往外涌,月碧落咬着牙撕下自己的衣角一块,赶紧把咬伤的伤口给包住。 再不止住血,她只怕会血尽而亡。 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感觉脚踝那儿痛得她撕心裂肺,她不敢再动,怕这脚从此废了。 抱头逃跑的家丁这会又跑了回来,看着她的痛苦样贼笑起来:“王妃,这狗不咬我,可不代表不咬你,太后的狗岂是你随便能欺负的,哈哈哈哈,尝到苦头了吧。” 070,狂狗终会咬人的 校园港 正文 071,身中剧毒险被辱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1,身中剧毒险被辱 月碧落咬着牙瞪向他:“滚……” 张妈怎么还不回来? “奴才倒是要滚的,我得赶紧去请大夫来给狗看看有没有伤到脑子,要是伤到了,凉王妃你就准备让你的脑袋搬家。”家丁冷哼一声。 月碧落感觉全身难受,四肢突然就如拽着铅球船的沉重。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整个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好难受。 “对了,凉王妃,忘了告诉你一声,这猎犬的牙上被凉王涂了剧毒,哈哈哈哈。” 家丁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那双脏手摸了摸月碧落的脸颊,露出猥锁的表情:“啧啧,这细嫩的脸蛋,就这么死了真可惜,反正也要死了不如给奴才爽一爽。” 月碧落全身难受,整个身子都好像麻木了,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沉重得很想合上。 她很想折断这双脏手,可是她使不出力气,动弹不得。 家丁的手从她的脸蛋移动脖子,脸上色得快流出口水了。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受这种污辱,月碧落用力全力想抬起手或者脚,可是好重,重得她根本抬不起来。 这他妈的放的什么毒药。 东流瑟,只要我月碧落没死,你的日子就到头了。 “拿开你的脏手……”月碧落唯一还剩嘴能说话,但说出来的话也很虚弱,丝毫起不到威慑的作用。 她在心里祈盼着张妈快回。 眼皮越来越重,浑身的颤抖也更加厉害,月碧落一闭眼,往旁边石板上倒去。 这一倒,反倒脱离了家丁的魔爪。 家丁露出欣喜的表情,终于晕了,他张了张小眼看了看四周,这荒凉的后院反正也没人来。 他一定要尝尝凉王妃的滋味,听说凉王都没给她开过苞的。 想到这家丁就兴奋起来。 他激动猥琐地抱起月碧落,往屋里走去,趁着她身边的那老太婆没回来,赶紧爽下。 被月碧落砸伤的猎犬嗷嗷地痛苦直叫着,另两只猎犬则吠得更加厉害,仿佛要把这天给吼破似的。 月碧落有意识,她的意识很清醒,可是身子却僵硬而沉重,酸痛从胸口蔓延至四肢。 意识越清醒,她就越感到屈辱,被家丁碰到的地方都让她好恶心。 她心里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张妈快回来。 她感觉自己被带进了屋里,门被关上了。 她被家丁扔在了地上,身子更加的疼,就连大脑都开始浑浑沌沌起来。 胀,感觉整个脑袋里都塞满了几千重的东西,脑袋也开始沉重了。 笑声,一声声刺耳的笑声传进她的耳朵里。 她以为是家丁下流污秽的笑声,可是渐渐的她现不是。 这是很多人的笑声,有男的,有女的。 还有人幸灾乐祸的说:“哈哈,现在连太后也说任凉王你处置了。” “流瑟,赶紧想想怎么把这下作的溅人给处理掉,竟胆敢与人通jian,简直丢尽了脸,不给她个五马分尸难消为娘心头之恨。” “大哥,我看这小溅人就是不要脸,不如把她脱光了扔大街上去让人看看她有多下作。” 不……不……不要碰我,不要。 月碧落想挣扎却全身僵硬得如块木头,那些奚落声让她头胀得快要爆炸了。 似有千只蚂蚁在头盖骨里翻腾。 张妈……夏流仁……东方芮白…… 谁能来救我? ps:(很想没节操地吼一句:都敏俊,救我!) 071,身中剧毒险被辱 校园港 正文 072,顿悟+上架公告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2,顿悟+上架公告 月碧落想叫,却现哑然无声,想挣扎根本无力动弹。 仿佛有人用脚踩踏在她的身子上,腰间骨头都似要裂开了。 “月碧落,本王是给你立功的机会,你胆敢拒绝?”突然间竟是传来了凉王的声音。 月碧落这才现踩在她身上的是凉王的铁靴,他穿着一身铠甲,似乎是在战场刚回来,这怎么回事,凉王怎么会出现,这儿是哪里? 这并不是她的厢房,这间房好大,金碧辉煌,与自己的房间是天差地别。 “不……妾身不去,王爷,妾身是你结五年的妻子啊,你怎么能把我送给敌国的皇子。”月碧落现自己突然会讲话了,讲出的话也让她自己震惊了。 她感觉到了哭诉女子的痛苦,一阵阵揪着她的心,让她感同身受。 她哭着流泪,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五年的夫君。 “本王可没和你结,你在本王身边五年,却一次也没尽过妻子的义务,现在本王把你赐给天幕国三皇子,是你的荣幸,你这是为国立功,可以换回南淮城,南淮城的百姓都会感谢你。” 凉王一脚踏在她身上,弯下身子冷笑地看着她。 寒意从月碧落的脚尖涌上心头,她第一次感觉到凉王竟然是如此狠心。 五年来不是她不尽妻子义务,而是他心里只有画嫣,不愿碰自己。 这些年,他与画嫣亲亲我我,做出很多有违常理的事,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睁,忍气吞声,就连皇上太后问起,她也只字不提。 她以为总有一天凉王会现自己的好。 然而没想到凉王还是不容她,这次战事把她带出来,她以为凉王终于对自己改bt度了。 结果只是想利用她而已,这事从一开始就是阴谋。 是她太天真,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换来的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不……妾身相信凉王一定可以凭实力拿回南淮城。”月碧落咬着牙,眼里露出一丝坚定。 凉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天幕国兵力强悍,要拿回南淮城起码要损失上万的兵马,落儿,你一个人的身子就能挽救这么多人的命,你不是善良吗,你怎么不愿意?” “王爷,你跟她说这么多干嘛,还真当我们是跟她商量,她去也得去,不去就用绳子绑着去,大皇子一会就到了,见不着美人他可是会暴躁的,你先去外面看看他来了没有。”坐在一旁的画嫣似乎是看够了戏,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讥诮地看了一眼月碧落。 凉王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最后才依依不舍:“美人儿。本王这就去。” 月碧落的一颗泪从眼角流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我一直对你们并不薄。”月碧落傻傻地问,人心不都是肉长的吗。 凉王瞥了她一眼,走出了房间,根本不屑回答她的问题。 画嫣走了过来,蹲在她的面前,笑得灿烂如花。 “这都要怪你自己,仗着是皇婚死不要脸不肯合离。我和王爷要双宿双栖,你就得死!” 画嫣绝美的红唇勾起讥嘲的弧度,那一双盈盈的水眸之底晕满了恶毒的光芒看着她,恨不得将月碧落生吞活剥了。 “王爷仁慈,只是让你去伺候一下大皇子,这么多年没被男人碰过,让你尝尝芸雨的滋味,你该感激才是,听说大皇子这方面特强,曾经一晚弄死过三个侍女。哈哈哈!” 画嫣哈哈大笑起来,从腰间掏出一粒黑色药丸塞进了她有嘴里。 “你……你们……”月碧落气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地看着虽然在笑,却面目狰狞的画嫣。 她今天才彻底的认识到,这个看似温柔可人的东宿国第一美人画嫣,竟是如此歹毒。 他们早就计划着要她的命,仅仅因为她占着凉王妃的位子。 紧接着,画嫣喂给她吃的春,药作了。 ps:这是最后一章免费章节,明日此文开始入v了……希望支持的一如既往支持哦,后来剧情到了华丽大转折了,o(∩_∩)o哈哈~ 072,顿悟+上架公告 校园港 正文 073,觉醒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3,觉醒 全身好烫,好烫,感觉有千百只虫子在身子爬过,骚痒难耐。 虽然她嫁做人妇已经五年了,可是却从未与东流瑟有过亲密接触。 这种全身躁热的感觉让她很陌生很迷茫,不知所措。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月碧落一张莹嫩的小脸由于躁热绯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感觉自己要死了,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心悸从心口漾开来,曼延到四肢。 小腹里躁热不止,下面似乎还有东西在往外流。 是血吗?她要死了吗? 可是好热,月碧落咬着下嘴唇,用力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全身只剩内里才感觉凉了那么一丝丝。 “唔……”她到底怎么了,这是什么感觉,月碧落翻滚着把被子抱入自己怀里,双退夹住被子轿呤出声。 这时,门被砰地一声粗鲁地给踢开,有人走了进来。 月碧落睁开一丝眼皮看了眼,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个高大魁梧的人靠近。 接着她的耳边便响起一阵猥琐的声音:“唉哟,小美人,寂寞五年了,现在这么饥渴难耐了。” 突然有一双手碰到了她胸前的肚兜上。 月碧落翻过身子想躲过他的触碰:“走……走开……” 她全身轻颤着,因为那只手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行走起来。 她感觉自己竟然会喜欢这种触摸,就好像在干涸了好几天之后,遇到了雨露。 让她整个身子都欣喜若狂。 “唔……”月碧落咬着牙,虽然身子是迎合的,但是她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碰自己,不能! “美人儿,你叫得可好听了,你身子可比你诚实多了,别急,爷会让你爽的。” 来人一手隔着肚兜按着,一手给自己脱着外袍。 “滚开。”月碧落费尽所有力气滚到了床角,一只脚踢过去,想踢掉他再度袭来的大掌。 “美人儿,你真舍得爷走吗?哈哈哈,等会你会求着爷赏你。”来人邪佞地大笑起来。 月碧落感觉身子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把手指塞进嘴里狠狠的咬着。 到现在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下了催,情的药物。 不,不行,她就是死也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玷污。 她潜意识的拒绝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爬上床朝她扑了上来,狠狠地压住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 “啊……”月碧落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这样的接触让她身子好受多了。 “求……求你不要碰我……” “不碰你?哈哈哈,你夫君可是把你赏赐给本大爷了,爷倒是很想尝尝守活寡守了五年的寡妇是什么滋味。” 男人的手在她的如天鹅般细长的颈脖上油走,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玩笑。 月碧落知道,对一个禽兽求饶是没用了。 她眉头紧琐,双眼紧闭着缩在角落里。 身子卷成一团,因为催,情药的刺激,全身颤抖不已。 不过任男人压迫着自己,她就是死活也不张开身子。 男人粗鲁地要把她给扯出来,可是试了几次也没办法,他有些不耐烦扬起手掌就给了月碧落一巴掌:“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越这样,老子今天就越兴奋,许久没见过这样的烈性子了。” “你这种细皮肉嫩的蹂躏起来才最有滋味,别看你现在这么假正经,一般像你这样的,一会叫起来比谁都sao。” 月碧落被这一巴掌更加打醒了些理智,她勉强睁开眼怒瞪着眼前的人肥肉脸。 “哟,这小眼神可真让人喜欢。”男人说着用双手用力地想扳开她的双退。 月碧落趁他全身全力扳自己双退的时候,从头上取下一根钗子,丝毫没有犹豫地朝着男人的脖子上扎去。 “啊……。”男人痛苦地叫了出来,放开了她的双退,眼神暴怒地瞪着她:“该死的女人,竟敢伤本大爷。” 他说着便扬起一巴掌使狠力地煽在了月碧落的脸上。 月碧落痛得叫了出来,感觉脑子已经一片泛晕,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你以……为……伤了本皇子……就……就……”男人说着扑了过来,一手用力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肚兜和亵裤。 月碧落已经被一巴掌打懵了,根本无力反抗。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等着最屈辱一刻的到来,谁知突然身上的重力没了。 她赶紧睁开眼一看,男人已经倒在了一边晕了过去,脖子上伤口鲜血直涌,染红了床上的被单。 她拼着一丝力气想去推开他,可是脑子一晕,也失去了知觉。 再后来一切安静了,万物俱寂 再度醒来时,月碧落感觉全身酸痛,仿佛有马车在身上辗过,她睁开眼,看到一张陌生的胡渣脸,水眸里掠过一丝憎恨,月碧落想也没想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怒骂:“畜生!滚开。” 那被打的陌生男人目瞪口呆,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 大皇子原来长得是一副野人样,月碧落扬起手打算再抽他,却被一只珠白如玉的手给拦住了。 “凉王妃,这是神医东霓,是来给你诊治的……” 月碧落看了看眼前淡定温和的风满袖,憎眼的水眸转为迷茫,秀眉紧蹙地看向刚被自己打的人,他一身藏青色长袍,上面还打了好几个补丁。 脸上胡须都未刮,一派放荡不羁的样子。 神医东霓? 夏流仁的师父? 她打错人了?! “不……不好意思……”月碧落怔怔地道了句歉。 可是内心却一片迷茫,这怎么回事?大皇子呢,意图强bao了她的大皇子呢? 不对,大皇子怎么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她连见都没见过啊。 刚刚那是些什么?像看3d电影似的那么真实。 而且风满袖怎么会在这里?月碧落脑子浑沌一片,没弄懂这是怎么了。 这是她的荒院,她的房间,她正坐在自己掉了漆的乌木床上。 她杏眼圆睁,扫了眼屋里的人,除了圭璧公子和那个所谓的神医,另外还有东流瑟,大房张兰舟,二房风天思,还有一群丫鬟。 夏流仁穿了身红坐在角落里,她看过去,正好对上他那对漆黑如墨的双眸。 这双眼第一次让她觉得冷如寒潭,他似乎不太高兴。 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现在也是在自己的荒院里,根本不是在刚刚的那个金碧辉煌的场景里。 也就是说,刚刚自己根本没经历什么被东流瑟和画嫣陷害喂下春,药,被大皇子差点强bao的事,那脑海里的这些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中毒昏迷时所做的梦吗? 梦里面的她和东流瑟已经成亲五年了,这怎么可能呢,她绝对不会跟这个蠢货在一起五年,可是梦里的那个月碧落的痛苦,她却感觉就真的是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相当的真实。 月碧落垂下头,脑子好乱,到底怎么一回事,上次被金光门的萧引凤打晕的时候也曾做过梦,那梦里嘲笑她的人,她看不清面容,而这一回她看到了那些人的面孔。 那些嘲笑讥讽她的人,那些看着她活活被打死还叫好的人,都是这护国王府的人,而恰好,大部分全在这屋里。 刚刚做的这些真的只是梦吗?为何她更觉得那是记忆呢? “啊……”月碧落举起双手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 想得头好疼,好像谁拿着钳子在一根根拉扯着她的脑筋,一阵一阵地抽痛。 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她完全糊涂了。 她只知道,记忆里被人强bao的感觉太屈辱,她得泄,她要找人泄,要不然她会疯的。 她会犯上精神疾病,会一辈子有阴影。 对了……家丁,那个碰过自己家丁呢? “东霓大人,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抱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很痛苦似的?”一旁看着的张兰舟总算问了一句人话。 一旁的东流瑟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溅女人竟然没死,还被东霓大人给救了! 真是个祸害。 神医东霓摸了摸自己被一巴掌打得火辣的脸皮。 想他行医一辈子,只有因为不想看病而被打的,从来没有因为帮人看病而被打的! “没事,毒还有些未清除,会有些头昏不适,过了今晚便无大碍了。”东霓被打了一巴掌,心情不是很好,冷着脸站了起来。 月碧落却突然伸出手抓住风满袖,双眼坚定而认真地问:“我,有没有被那畜生玷污?” “凉王妃一定是刚清醒,脑子还在迷茫中才会问这样的傻话。”风满袖漆黑的双眸里掠过一丝异色,轻轻对她摇了头。 月碧落不解地看着他,难道他们都不知道那家丁要侵犯她的事? “袖儿,她刚说什么?她说她有没有被人玷污?”风天思走上前来,一脸幸灾乐祸地抓着一旁的张兰舟的衣袖:“大姐……这事可要弄清楚……” 张兰舟眉心微蹙,紧紧地盯着月碧落看了眼:“你刚说的什么?” 月碧落这才意识到自己犯傻了,就算再急着知道实情,也不能当着这些只想看着她死的人面前问。 她双手紧握成拳,那个似梦非梦的记忆里,这些人都巴不得她死。 见她不回话,只是低着头思索着什么,张兰舟再次严肃地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大王妃,凉王妃中的这种毒会使脑子产生幻觉,她被猎犬咬到,以为是人要侵犯她,纯粹是毒药作用,她现在人并未清醒,否则我师父也不会白捱一掌。” 一直坐在角落的夏流仁眼眸微沉,替月碧落回答了张兰舟的问话。 “她现在余毒未清,很可能还会狂,就如猎犬一样乱咬人。”前面的话,让人无所谓,可是最后这一句话,却让屋里的人脸色都变了变。 尤其是风天思赶紧拉着张兰舟退后了两步。 “怎……怎么会这样……这样我们不是养了只会咬人的狗放在府里……”风天思有些害怕地叫了起来:“不……不行,大姐,你得赶紧把她赶出府,要是……” 东流瑟脸色铁青:“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就算犯了病也不可能赶出府。” 月碧落惊讶地抬起眼,东流瑟脑子烧坏了? 他能说出这样有良心的话来? “瑟儿说得对,二妹,再怎么说,月碧落也是皇上亲赐的,怎么能因为生病就把她赶出府,皇上太后怪罪下来,谁担当得起。” 张兰舟拍了拍风天思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刚东霓大人不也说了么,过了今晚余毒就会消除了,不会有大碍,你要实在不放心,这几天就把她关在这屋里。” 月碧落这才猛然现,张兰舟才是那个最聪明的角色。 东流瑟会说出这种话来,定是张兰舟教过他了。 这次放狗的事,他们也是暗着来的,现在东流瑟打算采取迂回战术把自己赶出去了? 不对,这次根本不是要赶她出去,而是要她的命。 那个家丁说的话她可记得很清楚,三只猎犬的牙上全涂了毒药。 要把她关在这屋里,那她有可能就一辈子出不去了。 直到她死在屋里。 她们是多么正大光明。 月碧落不自觉地冷笑出来,不过这招比起她刚梦里的那些来不过偶尔。 “你们都先出去吧,为免太过吵闹刺激凉王妃,最好让她清静,也不可把她关在屋里,如果她出不去屋外,反而会更暴躁,对她病情并不好。” 夏流仁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月碧落的床边坐了下来。 轻轻地拉下她捂着脑袋的双手,在她额头探了探:“有些热,头脑还没有清醒,张妈去准备湿毛巾来,其他人都请出去。” 夏流仁淡定地吩咐着,然后放下月碧落,把她的头枕在绣花枕头上温柔地说:“别想太多,现在你好好睡一觉。” 风满袖双眸里掠过一丝不解,夏流仁素来不爱管闲事。 就是后宫的皇妃之类的叫他去医治,他也经常推三阻四,像极了东霓大人的性子。 可是好似每一次,凉王妃生病,他都会很乐意地帮忙。 更别提这么温柔体贴。 夏流仁是凛城出了名的魅力公子,却对女人极为不耐烦,也甚少愿意碰哪个女人。 难道他也瞧出了凉王妃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也现了她这块璞玉有多通透? “好,那我们都出去吧。”风满袖朝月碧落露出一抹如临春风的微笑:“凉王妃好生歇着,无需担忧其他。” 月碧落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眸看着夏流仁,又转到风满袖,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她的大脑太乱了,乱得她感觉此刻根本不是真实的。 “好了好了……都出去,瑟儿你也出来。”张兰舟唤了一声,拉上东流瑟就出了门,显然是怕月碧落真的突然抓狂咬人。 风天思赶紧上前来拉着风满袖就跑:“袖儿,你以后少来这里。” 风满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话 不消一会,屋里人就走了个精光。 原本还拥挤的小屋,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夏流仁如幽潭的眼眸一沉:“月碧落,你是不是傻的,那几只猎犬一看就是狂的,你还靠过去!” 说到这,月碧落也觉得自己蠢,竟然被那家丁给引诱了,上了这个当。 现在想来,那家丁好像是有预谋地站在了猎犬的旁边。 她叹了口气,不咸不淡地给夏流仁回了句:“人总要吃几回亏才懂得长脑子。” “你也知道你现在没脑子?” 夏流仁完美的嘴唇紧抿着,瞪向月碧落的眼神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 月碧落不觉得自己没脑子,与其说她没脑子,不如说是她没想到东流瑟会突然这么有脑子,她太轻敌了。 她原以为东流瑟只是武将猛夫,虽然粗暴,但不至于狠毒下作。 但是很明显,她错了,错得彻底,也差一点因为这一念之差的错而再次丢了命。 再次? 月碧落奇怪自己怎么会用了这个词。 是啊,算上刚刚昏迷时梦到的情景,她确实是被东流瑟,画嫣以及整个护国王府的人给羞辱至死了。 那些屈辱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她到现在没弄懂。 月碧落看向夏流仁认真的问:“你对天幕国了不了解?” 夏流仁狭长的眸子微眯起来:“月碧落,你问这个做什么?” 坐在旁边榻上休息的东霓,突然也睁开了眼,疑惑地看向床这边。 “你不用紧张,我就想知道天幕国是不是有个大皇子?”月碧落是东宿国的人,而且养在深闺,别说对天幕国的天家不了解,就是对东宿国的皇宫也不甚清楚。 所以月碧落一直感到奇怪,自己为何会对皇宫里的人那么熟悉。 夏流仁黑眸里掠过一丝疑惑:“是有个大皇子,你怎么对他有兴趣?” 073,觉醒 校园港 正文 074,令人发指的前世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4,令人发指的前世 夏流仁黑眸里掠过一丝疑惑:“是有个大皇子,你怎么对他有兴趣?” 月碧落眉头微蹙,真有个大皇子? 她微眯起眼眸,完美的嘴唇边挂着一抹冷笑:“是不是身材高大魁梧,长得一副大饼脸,说话的时候喜欢自称本大爷,荒yin无度,曾经还一夜弄死过三个侍女?” 大饼脸? 夏流仁眼眸一亮,对于月碧落形容大皇子的面貌所用的词感觉很新鲜,“大饼脸……哈哈,确实有点像大饼。” 他欢乐地笑了起来,刚刚冷竣的完美五官,现在已经柔和散开,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嘴唇微启,美得不像话。 可月碧落却没有心情欣赏,夏流仁这么笑的意思就是代表她说对了。 大皇子是存在的,长相,性子都与她所经历的事情中的一模一样。 可是她并未见过大皇子,那这一定不是梦,就算是梦的话也是一个预兆的梦。 但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预兆,因为梦里的她,是与东流瑟在一起五年的正妻,而且是任由他与画嫣对自己百般欺辱也忍气吞声。 她绝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生的。 她蹙着眉,眼光离散地看陷在自己的沉思里。 夏流仁收了笑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师父,她是不是真的还没清醒?” 东霓再次睁开了眼,白了他一眼:“你跟我学这么多年都白学了!” 夏流仁撇了撇嘴,再看向月碧落,觉她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东霓被吵醒,也懒得再闭目养神了,从榻上下了来拍了拍衣袖和夏流仁说:“我回去了,她没多大事了,你没事也尽早离开。” 夏流仁点了点头,东霓瞥了眼月碧落,眼底掠过一丝玩味,走出了房间。 张妈拿来湿毛巾和脸盆,正巧碰到他出来,两人差点撞到一起,幸好东霓躲得快。 “唉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东霓大人您没事吧?”张妈赶紧着道歉,这可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啦。 东霓抬起眼懒懒地瞅了她一眼:“没事。”说着便无事人似的走了。 张妈在后面大喊着:“奴婢替小姐谢谢东霓大人啊……谢谢东霓大人救了小姐一命。” 东霓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谢谢两个字听得耳朵都快生茧了 月碧落想了半天想不通那些像真实又似梦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但她知道那东西一定是与自己冥冥相关的东西,她甚至确定那是真实存在的。 抬起眼却不经意地落入了夏流仁灿如星辰的浩瀚星眸里。 “你干嘛这么瞪着我?”月碧落有些紧张地开口。 夏流仁双眸紧睇着她,嘴唇微扬,眼神如若饥鹰。 “那家丁死了。”夏流仁睇着她,说了几个让月碧落惊讶的字。 死了? 月碧落猛地坐了起来:“怎么死的?你见过他了?那你一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她秀眉紧蹙,慌张地抓着夏流仁的手,掌心有些冰凉。 “住嘴,这种事不许再提。”夏流仁却不咸不淡地打断了她的问话。 月碧落的一只手从他手臂上滑落下来喃喃自语:“难道真的……” 夏流仁却猛地掀开了她的被子,一把给她拉过来,一只手就往她的小腹探去,眼神邪佞地看着她:“难道什么?你还贞不桢洁自己应该最清楚,你如果不会用手探,我可以帮你。” 月碧落被他突如其来的粗鲁吓得脸色一变,用力地推开他:“你什么疯,我……我不敢……” “既然你不敢,那我帮你。”夏流仁说着就朝她身子扑了上去,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他那张妖孽的俊颜此刻满是怒意,眼神冰冷得骇人,如月碧落刚清醒时看到的他时的一样,仿佛很不高兴,心情很阴霾。 月碧落被他这么一压,感觉头晕脑胀,两眼昏花,有些不舒服地想推开他:“放开我,我头疼……” 她的话还未说完,嘴辰就被霸道地堵住,湿热的触感让她一时愣住。 这大白天的,夏流仁是借着医治之名在对她行苟且这这事! “唔……放开我放开我……”月碧落挣所着,手紧握成拳砸在夏流仁的后背上,点点落下,夏流仁却坚硬如石,一点也不感觉到疼似的。 檀口因为这一说话,反而被夏流仁趁机占领了。 夏流仁的大掌揽过她的柳腰,用力往身前一拢,她的两团柔软便紧紧地贴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月碧落本还挣扎着,这么亲蜜的紧贴让她最后一丝理智也全线崩溃了。 刚还僵硬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夏御史,奴婢把湿巾给拿……拿……来了。”张妈一脸震惊地站在屋中间,刚刚只注意着不要把盆里的水给洒出来,没留意房是里的事。 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小小小姐和夏御史这是在做什么? 她蹙着眉,眼里掠过担心,这是不可以的啊,就算小姐再寂寞,她也是早已嫁为人妇,怎么可以和夏御史这样。 这要是被凉王知道,那可是会被拖去沉塘的。 月碧落猛地睁开了水眸,看见夏流仁那对魅人的狭长丹凤眼里闪着狭促,该死的家伙,张妈进来了他还不放开自己。 “放开我……”月碧落以眼神警告他。 可夏流仁却似吻得极为过瘾,不但不收敛,还压下头来更加深了这个吻,灵舌都快伸到了她的喉子眼。 月碧落知道他是以此为乐,她越急,他越高兴。 下流无耻的人,他怎么会怕张妈看见! 想让他放开自己是不可能的了,唯有出狠招。 月碧落勾起嘴角,秋水明眸里掠过一丝冷笑,一只手迅速伸向夏流仁的退心,猛地朝那根东西抓去。 夏流仁眸光微沉,想躲已经来不及,那根东西被狠狠地抓住。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手上的东西硬得像一根棒槌,这……这家伙……竟然真的对她有反应了。 她一直以为他是故意捉弄自己的。 想到这,月碧落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收回了手:“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妈蛋的,她干嘛要向他道歉! 该死的,竟然被她知道了,夏流仁怔怔地看着月碧落。 “你这女人!”夏流仁突然站了起来,愤恨地对月碧落低吼起来:“男人的这儿是随便可以碰的吗!” 月碧落冷哼一声,凑到他耳边:“女人的嘴唇也不是随便侵犯的!再有下次,你命根子就完蛋了,给老娘记着。” 夏流仁桃花俊俏的脸浮上一抹红晕:“你觉得你下次还有抓到它的可能吗?” 月碧落俏眉一挑:“你对我这么有兴趣,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晚上有机会再试,总之你给我记住,下次再出现让别的男人有可趁之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流仁推开她站了起来,脸色有些青又有些红。 轻咳了声嗓子,他不要脸地对张妈说:“你家小姐刚差点晕过去,我这是给她输入真气,张妈你不要想歪了。”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恬不知耻地忽悠张妈。 张妈倏地回过神来:“啊……是这样啊……唉呀,吓死我了,以为你和小姐……。那……” “张妈!”月碧落轻斥了她一声,张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她忙堆起笑容走过来:“不好意思夏御史,奴婢真该死,怎么能这样想夏御史呢,您这么俊俏,又是御史,又有一手好医术,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我们小姐这种下堂妇,你肯定看不上的,唉呀,奴婢真是该死……” 夏流仁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更加的红润,唇红齿白的翩翩美男,怎么可能会看上小姐这妇人呢。 她真是犯糊涂了。 夏流仁轻瞥了她一眼:“你可不能死,你若死了,你们家小姐眼睛可就得哭瞎了。” 月碧落看着他俊挺的背影,他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被人有可趁之机关他什么事,他生个哪门子的气? “我回去了。”夏流仁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自然,他又走上前来从腰间掏出一个戒指盒大小的黄色小盒塞在月碧落的手里:“拿着这个,万一再出现什么事,打开它求救,我会赶来。” 月碧落惊讶地看着手中的小黄盒,这是什么东西,古代的求救信号? 她蹙着眉,有种想马上就打开的冲动,心里想着,手也抚上了盒盖。 夏流仁迅速地抢了过来护在手心,眉头微颦极其严重地警告她:“月碧落,万不得已时才使用。”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到底是啥这么宝贝?”月碧落想了想,被他占下便宜也不算吃亏,怎么看,现在夏流仁倒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虽然不知道目的到底是为何,但救过几次这是不争的事实了。 夏流仁这才眉头舒展,把小黄盒再次塞给她:“收好了。” 月碧落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担心地问他:“我体内的毒真的已经解了吗?还会不会出现什么幻觉之类的?”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我师父。”夏流仁说着一张妖孽的俊脸凑到她耳边:“就算没清除完也无碍,我夜里还会再来。” 他勾唇一笑,成功看到月碧落愣住的傻样,很开心的转身离去。 张妈赶紧跟了上去:“夏御史你要走了吗?不留下来吃个晚餐么?” 夏流仁摇了摇头,他可不是个闲人……不是随时可以守在月碧落跟前的人。 能为她几次火急火燎跑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师父临去前的警告,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他得赶紧先去见见师父。 “记得给凉王妃吃清淡的,最好给她煮些薏米清粥。”夏流仁走到门口又再嘱咐了一声。 “是,夏御史你慢走,奴婢送您出去。”张妈有些动容,可以看得出来夏御史是真的挺关心小姐的。 可惜啊,小姐嫁给了凉王,就算以后合离了,也是个休妇,配不上人家啊。 “不用了,进去给你家小姐擦下身子,但别让她下水。”夏流仁唠叨完最后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碧落靠在床头,看着手中的小黄盒,还是忍住了打开的冲动。 以夏流仁那么紧张的样子,这东西绝非一般。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家丁被谁杀了? 又是谁救的她,为什么风满袖他们都在这里,就连神医东霓也来。 张妈走了进来,看着呆的月碧落轻叹了口气,嫁进护国王府不到一个月,小姐已经重伤三次,每一回都差点要了她的命。 可偏偏她又不愿就此合离,她这点身子骨怎么经得起。 “张妈……”月碧落靠在床头淡淡地开口。 张妈赶紧拿着毛巾走到床边:“小姐,我给你擦身子,夏御史说您出太多汗了,必须擦擦。” 月碧落移过身子,将衣服给脱了个干净,现自己身上光洁白净,没有任何被侵犯了的痕迹。 最终放下心来。 其实从夏流仁的警告中,她便知道这身子应该没问题。 要不然以夏流仁这种性子,又怎么会去亲吻一个被玷污过的女人。 “张妈,今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月碧落现在真的是一头雾水,一觉醒来感觉好像有什么变了,具体变在哪,她还没弄明白。 “小姐,奴婢买完石灰回来时,圭璧公子和夏御史他们就在了,还是圭璧公子让奴婢去通知的凉王他们。”张妈边帮她擦着身子,边回答她。 小姐也是福大命大,每次都能有这两权贵公子帮忙。 月碧落更为奇怪了。 风满袖和夏流仁是怎么会来这荒院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家丁就是被风满袖和夏流仁两人清理干净了,而且他们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月碧落蹙眉感觉不解,总觉得这两公子每天都在自己身边转悠,定是有些什么目的。 “落儿,月府若是出事了,你就去找金光门的萧引凤。”突然脑海里传来月楼春的声音,月碧落猛地打了个激灵,抖得张妈的湿巾都差点掉床上。 张妈紧张地问:“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冷?” 月碧落半眯着眼,撑着自己的脑袋,这颗脑袋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 月楼春让她去找萧引凤?这是月府出事前的头天晚上,月楼春似乎是感觉到了要出事,而且她可能会保住命? 可是该死的,这些记忆在她中毒之前是不存在的,现在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好像是一场中毒让她彻底的恢复了记忆,许久许久之前的记忆。 如果要用另一个词来形容这个许久许久之前,那只能说是前世。 这些屈辱,仇恨,都是前世的记忆?有可能吗? 她穿越过来,占了这具躯体,本对月楼春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仇都不愿帮他报。 可是刚刚月楼春唤她落儿那一声,充满着慈爱,她感觉到很亲切,仿佛那就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月楼春真是自己的父亲? 心下一沉,月碧落有些透不过气来,忙问张妈:“张妈……我爹他们被葬在哪里?”月碧落有些低沉,月家的死,她第一次感觉难受。 张妈听她提这个,眼睛忽地就湿润了,哽咽着说:“小姐,老爷……老爷夫人他们……他们都被扔在了乱葬岗。” 月碧落弦骤紧,蓦地便疼了起来。 “也就是说我爹娘连个墓碑都没有?”月碧落闭上眼,感觉内心有着无限大的悲怆,仿佛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家人被杀害,而尸骨无存。 “小姐,您别伤心了,被斩头的罪犯都是如此的。”张妈说完自己倒是先哭了,抡起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一滴泪水从月碧落的眼角滑落,紧接着便源源不断。 她伤心,好痛,也感觉好耻辱。 那个似梦非梦的事件里,她伤了大皇子后,南淮城没有夺回来,反而被大皇子进攻,她被东流瑟以通jian叛国之名带回了护国王府。 东流瑟护城不力,但因为把她给交了出来,保住了自己的将军之位。 而她却被太后仁慈,没有国法处置,只是交给东流瑟以家法处置。 太后想留她一条命,可是她大错特错了。 她被活活打死,当着护国王府上下两百零四口人的面,活活打死。 整个身子血肉模糊,鲜血四溅,除了有人觉得恶心而嫌弃地退场,其他看热闹的人都在嘲讽。 “打得好,早该死了,不要脸的下作货。” “不过她倒也为护国王府做了点事,这次若不是有她,天幕国进攻的事,凉王还不知如何向皇上太后交待呢。” “相当年,若不是月楼春不自量力要与我们王爷作对,怎么会落得那么一个下场。” “终于把月家的余孽给清除了。” “打……使命的打……” 月碧落用尽所有的力气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了所有对她残忍的面孔。 她誓,就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护国王府所有的人,她死了要变成厉鬼,天天来府里闹得他们不得安宁,她更希望老天爷能给她的生命有重新来过一次的机会,为愚蠢的自己赎罪。 现在想起,那血肉模糊的疼还一杖杖的停留在身上。 那冤死时无助的恨意,还燃烧在她的心腔。 月碧落徒然意识到,那个人就是自己,是月碧落,也是月小千。 上一次被萧引凤打成重伤,她恢复了一些前世的记忆,所以看到很多人会认识,对皇宫也熟悉,而这一次差点死于非命,彻底让她恢复了所有耻辱的记忆。 那个被冤死,被以通jian叛国之罪打得血肉模糊,把仇人当恩人,像个蠢蛋一样最后蠢死的女人月碧落就是她自己,是她的前生,是她月小千的前世。 她月小千就是月碧落! 她在前世冤死,灵魂不愿屈服,转世成了21世纪的女警司月小千,训练刻苦,格斗术无人能敌,对付罪犯有一千种的方法,就为了自己拥有一身的本事再回到前世报上世之仇! 老天怜悯,把她送回了重新洗牌的前世,所以她是来改变自己命运,让仇人复出十倍代价的。 不过老天爷也跟她开玩笑,让她现在才恢复前世的记忆,幸亏还不迟,这一次东流瑟放的狗没把她咬死,倒咬得她恢复了记忆。 真他妈的戏剧化! “张妈,替我着衣,我要去上行寺为我爹娘超渡。”月碧落掀开被子,毅然下了床。 那是自己的爹娘,一百多号人也是她的亲人朋友,是她月府的人,她自然要为他们做点什么,否则她会更加愤恨自己有个那么傻,逼的前世。 “小姐,你身子还虚着,余毒也未清,超渡也不急于这一时,等身子好了再去吧。”张妈赶忙拉住了她。 不明白素来对老爷夫人的死没有表现过伤心的小姐,突然要给他们超渡了。 “不行,我现在一定要去。”月碧落站了起来,感觉头还是晕晕的,忙用手给扶住头,甩了甩才勉强站定。 “小姐,您别这样,您看您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何去上行寺。”张妈赶紧扶着她在床上坐下来:“夏御史若是知道奴婢让你下床,定会责怪奴婢的。” 见张妈提到夏流仁,月碧落眼眸一亮。 她想起夏流仁也曾提醒过她,她爹是被冤枉的,说得语气非常肯定。 按照她的记忆来说,她一家被杀是因为得罪了护国王府,所以才被冤死。 可惜前世的她太蠢,蠢到直到死前剩最后一口气才知道,还一直把护国王府当恩人,不嫌弃她是罪臣之女还娶她为妃! 月碧落想到着便扬起掌给了自己一巴掌,妈的,前世的自己竟然蠢到令人指。 074,令人发指的前世 校园港 正文 075,愤怒的夏流仁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5,愤怒的夏流仁 “啪!”的清脆一声响起,吓得张妈尖叫起来。 “小姐,你这是干嘛,怎么打自己!!!”张妈吓傻了,想起夏流仁说她余毒未清会抓狂暴躁,赶紧说:“小姐,你要是想打人,想咬人,就打张妈吧,张妈不怕疼的,您别伤害自己。” 月碧落朝她勉强一笑:“张妈,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该打两下。” 张妈错愕,又感觉月碧落人很正常。 “小姐,你真没事吗?”张妈小心翼翼地问。 月碧落摇了摇头:“没事,我想休息下。” 见月碧落不执意着要去上行寺,张妈赶紧扶着她躺了下来,细心地替她盖上棉被:“那小姐您好好歇着,奴婢就在床边守着,有事就唤奴婢。” 月碧落点了点头:“张妈,以后不用自称奴婢,你年纪比我大,是长辈。” “那可怎么行!”张妈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月碧落也不跟她计较,闭上眼,思考着前世父亲让她去找萧引凤的事。 前世的她不是没找过萧引凤,而是现对方是金光门的,便不敢再找,金光门那样穷凶极恶的杀手组织,她怎么敢去找。 就那样忍辱吞声的在护国王府过了五年。 真他妈的搞笑,若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真不想承认这样的蠢女人是她的前世。 难怪老天爷也觉得她太蠢了,所以让她先到现代先去改造一番,才把她送回来重生。 她现在只盼着身子赶紧好起来,什么安心的生活,什么悠闲的日子都tmd见鬼去。 她要让护国王府鸡犬不宁,让东阳修看着他护国王府的人是怎么一个个葬送性命 御史府上 其实新上任的御史不是夏流仁,而是东霓。 可是他太过懒散,便把事都交给了夏流仁,于是夏流仁也成了御史。 东霓多数时间是不会在府里的,成天在外游荡,遇到有缘的病人才会出手相救。 东霓捧着一坛酒坐在御史府的花园里的围城下。 他毫无顾忌的席地而坐,阳光照在他陈旧的衣裳上,他脸上的胡渣被泛着一层光华。 夏流仁一身锦华红袍,站在他的身侧,上身靠在刷得雪白的围城上,一只脚提起往后撑着围城,韶华俊俏的容颜一派平和,撑起一只手挡在眼敛上,遮了些阳光。 “泉儿,你把那个家丁怎么样了?”东霓灌了口酒,抬起一双精明的眼瞥了眼夏流仁。 夏流仁听了剑眉微颦:“杀了。” “杀了?你确定?”东霓眼里掠过一丝异色。 夏流仁把头靠在围城上叹了口气:“果然瞒不住师父,关在了地下室里。” “胡闹。”东霓抬起头迎向阳光风清云淡地接着道:“你最近变了,记住你为何会在这里。” “师父放心,这个原因,我刻骨铭心。”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 东霓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就好。”然后他似乎很开心地仰起头,灌了大半坛的酒,酒水溢出来,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滑落至衣领里。 夏流仁也坐了下来,夺过东霓手中的酒坛关心地说:“师父还是少喝为妙,自己的身子应该自己最清楚。” 东霓从来不收徒弟,独收了夏流仁。 第一是因为他和夏流仁的家人有缘渊,二是因为夏流仁聪明,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他必须培养一个徒弟来医治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医者不能自医。 东霓患有旧疾,每隔三月必须施针。 名义上夏流仁是他的徒弟,实则,他依赖着夏流仁。 东霓拍了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酒能消愁,去思念,唯一的就是醉不了人,尽快把那家丁处理了,别让护国王府现。” 他说着便双手背在身后走掉了,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我派了九局接替你。” 夏流仁眼眸微眯,看着东霓离去的背影,知道这次他是生气了。 东霓从来不会火,平淡如水,性子散漫,但是他做的决定从来不允许人逆他的意。 当然不是到了他非常恼火的时候,他也不会一意孤行。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有了兴趣,就有了弱点,这是东霓不允许的。 看到月碧落被辱的那一刻,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怒意给震到。 虽然他极力地隐藏,可是还是被东霓现了。 夏流仁站了起来,拍了拍红袍上的灰尘,往花园中间的假山走去。 假山是建在一个小池塘上面,走上去,夏流仁敏锐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打开了假山上的机关。 假山移到一边,露出一条往下的石阶,夏流仁迅速地走了进去。 假山又恢复了原样。 “爷……”地下室里没有关,靠着两排火把取光,里面有两个身材魁梧的看护,见到夏流仁进来,恭敬地行了礼。 地下室只有一个大间,有一个牢房,牢房里现在有个人半死不活地睡在地上。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阴冷,薄唇噙笑,笑得邪佞:“拉出来,绑十字架上。” 他吩咐完在乌木椅上坐了下来,两条长腿交叠着,修长的指头抚顺了长袍,抬起头阴鸷地看着拖出来的小个子男人。 这不是别人,正是试图侵犯月碧落的家丁。 夏流仁脸色紧绷,双掌握拳,想起今天那一幕,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突然想起昨夜那几只猎犬有异,潜到那打算去探个究竟,现了家丁试图玷污月碧落,他不敢想象那会如何。 月碧落那种能说出一辈子老姑娘也比被狗咬了强的女子,若知道自己被个连狗都不如的畜生玷污了,那该会有多崩溃。 他把月碧落刚救下来,还来不及杀掉家丁,风满袖竟然也在这时跑来了,万不得已,他只好把家丁扔出了窗外,信号让手下带回了御史府。 更让他气愤的是,月碧落竟然中的是天下第一奇毒细叶碎魂。 此毒连他都不能解,也幸得月碧落命大,东霓正好这两天回了御史府,她才得以保了一条命,否则,现在的月碧落就真的是死得不清不白! 家丁满身已被皮鞭抽得血肉模糊,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他:“你是谁,为为何要抓我。” 夏流仁冰冷的眼阴冷地睇着他,突然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家丁身上飞速地划了几剑,剑入鞘时,家丁身上的衣物瞬间散乱落了一地。 人yi丝不gua。 那家丁吓得脸色苍白,差点就要晕过去,旁边的大汉猛地抓住他的头用力一拉。 他又缓过了神来。 嘴唇颤抖着,惶恐地看着夏流仁,绿豆大小的眼珠里早已是万念俱灰。 “就凭你也敢碰月碧落一根手指!”夏流仁倏地站了起来,冲到他的面前,抬起脚对着他的下身最敏感的地方就用力踏了下去。 “啊………………”悲惨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地下室。 这一回家丁再也没能撑住,晕了过去。 “泼醒。”夏流仁放下穿着红靴的腿,简单的下了命令。 家丁被泼醒,看到他就如看到鬼似的,惊恐得凸了出来。 夏流仁噬血冷笑:“我不会让你死,要这样折磨你到你自己断气。” 家丁基本被吓得完全失了魂,怎么也想不到,长得如此绝美的公子竟然如此残忍。 “把他那想犯案的东西,一丝一丝切下来,直到他死之前不许完全切没了。”夏流仁扔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是……爷。” 夏流仁走出地下室里,里面再次传来撕心裂肺,鬼哭神嚎的哀叫声。 他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夏流仁说晚上会来,所以月碧落一直在等他。 等他告诉自己,她爹是怎么被冤死的。 想来那一次萧引凤出现在街头,也许是与父亲的死有关? 萧引凤到底是敌是友,父亲为何要自己去找她,不过上次看样子萧引凤是没有认出自己来。 可是等了一晚上,月碧落几番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夏流仁也没有来。 夏流仁会不会出什么事? 这是月碧落对夏流仁一晚没来的第一反应。 她坐了起来,猛然现自己对夏流仁竟然有了依赖,而且好像完全信任了他。 这是不对的,夏流仁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人物。 她怎么能相信一个身份复杂的人,他围在她的身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月碧落闭上眼,怎么自己会想风花雪月的事。 她现在背负着血海深仇,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做,没有任何时间任何心思让她去风花雪月。 夏流仁不来,她就自己去调查。 月碧落下了床,感觉头已经没了昨天那么晕了。 尝试着走了几步,也好像没什么问题了,她穿上衣裳摸了摸布料,妈蛋的,她可是凉王妃竟然穿这么粗的布料? 以前的她不计较,是懒得争,只想过清静日子。 现在她要讨回她所有的权利。 吃过早餐,月碧落已确认自己完全没了问题。 院里一片阳光灿烂,初春的日子,阳光暖暖的,照得人心里睛朗。 槐树叶儿似乎一夜之间都已经长出了嫩叶,栅在树上的猎犬已经不在。 月碧落死里逃生,站在院中央深深地吸了口气,活着真好,活着她就能报血仇。 “小姐,您这是想上哪儿去?”张妈关心地问。 月碧落笑了笑:“张妈,以我凉王妃的身份,一个月能有多少月钱?” “护国王府的月钱挺多的,听有的丫鬟说,就是那些妾室都有五十两一个月。像小姐正妃这位少许有百两月钱。” 月碧落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去领月钱。” “什么……”张妈还来不及错愕,月碧落已经走出了院子。 她赶紧跟了上去,知道小姐说的不是开玩笑。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姐这次死里逃生之后,性子又变了。 护国王府真的挺大的,不但大而且金碧辉煌,因为就连有些屋檐角和大门边都镶上了黄金。 活脱脱的金光闪闪。 月碧落带着张妈穿个两个花园,三个廊坊,随便抓了个丫鬟问了下账房在哪,便直冲了进去。 账房里有好几个小伙计,见她进来,有个怒斥起来:“大胆,账房重地岂是你们随便能进来的。” 月碧落走过去扬起掌就煽了他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老子尝尝凉王正妃你不认识?” 那小伙被她一巴掌打懵了,瞪大眼睛斜视着她:“你……” “我什么我?”月碧落扬起手又一巴掌下去,对于狗眼看人低的人,她从来不会知道先礼后宾,她一肚子的血海深仇,正没地方可泄。 现在当然是逮着谁就难。 小伙子刚捂了这边,又忙着捂那边脸。 “啊啊啊……快去禀告大王妃,凉王妃疯打人了。”旁边几个伙计见着这情况大喊起来,对方毕竟是王妃,反手还是不敢的。 账房外的丫头听见了,有人赶紧跑去禀报了。 月碧落斜视地扫了他们一眼,走到太师椅边坐了下来:“你们倒是知道我是凉王妃了,那就好办,我嫁进府里已经一个月了,本妃今天是来领月钱的。” “凉王妃,您的月钱之事,大王妃还未有吩咐奴才入帐。”屋外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一脸难色,跑到月碧落跟前,人还未站定便说了一番话。 “还请凉王妃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这人约莫五十来岁,穿一身灰色长袍,方圆脸,看上去还算老实,不似那几个伙计一般狗眼火药瞧人,对月碧落还算恭敬。 月碧落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是?” 求订阅,求各种支持 075,愤怒的夏流仁 校园港 正文 076,侧王妃爱做二房?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6,侧王妃爱做二房? “奴才是管账房的钱管事。”钱管事回了她,心里嘀咕着,这凉王妃今天怎么找事找到他这账房来了。 月碧落轻轻一笑:“姓钱的管钱,倒也恰如其分,既然你说得这么诚恳,那我也不为难你,本王妃在这里等大王妃来。” 钱管事听了放心了,朝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上茶来。” 月碧落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钱管事,你能管账房,果然有几分眼力。”她说着慢条斯理地走到放着帐本的书桌边。 一只青葱玉手在桌面轻轻地滑过,语气嫣然地问:“钱管事,我能看看上个月月钱领用的情况吗?” 钱管事皱起眉头,脸色难看,很犹豫:“这个……奴才没有权利……” 月碧落讥诮一笑,手却俐落地随手抄起了帐本:“钱管事又何必怕,我一女子,根本看不懂帐本。” 月碧落快速地把账本翻了翻,显得漫不经心,一点也看不懂的样子,随手又扔下去。 又拿起一本,迅速地翻过,又扔下。 “写的是什么,一头雾水。”她蹙了蹙眉,对桌上的账本没了兴趣,又坐回太师椅里,刚好那上茶的伙计端着茶水上来了,她毫不客气地接过轻抿了一口。 “嗯,好茶,可惜比不上本妃在皇上那喝的南村贡茶。”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从容地放下茶杯,抬起眼勾起唇角笑了笑。 今天月碧落一身胭脂红长纱裙,头上只钗了一只木钗,一头秀挽至左侧成髻,另有些许长从髻里散落下来,端庄又不失灵动。 她的双腿在纱裙里交叠着,喝茶的姿势优雅,仪态万分。 与刚刚打人时的嚣张锐利完全不同,这份优雅淡定仿佛与生俱来,让在场的所有账房伙计都看呆了,尤其是那双红唇淡淡地一抿,勾勒出来的浅浅笑意,竟然有种万种风情的迷人。 她说这话似乎是在告诉在场的人,她进宫见过皇上了,皇上还赐了她南村贡茶。 难怪凉王妃今天这么嚣张地来账房要钱,原来是见过皇上了,有靠山了。 钱管事赶紧堆着笑:“账房的茶岂敢和圣上的相比。” 月碧落轻抚着茶杯沿边挑眉看着他:“不过你这的茶叶可比我那荒凉的后院好太多了。” 钱管事脸色立即变了,凉王妃这是拐着弯打算说明什么呢? 他在护国王府做了几十年,深知这府里的主子谁也不能得罪,哪怕现在再落魄,也有可能突然受宠的一天,凡没有必要,绝不会去招惹得罪。 自然月碧落,他也是不想开罪的,虽然她满门被抄斩,但毕竟是皇婚。 听说她是被太后特赦,才得以保命的,可见太后有可能是她的靠山。 主子们的心思一转一变,谁的身份都有可能生变化。 何况他素来有眼力劲,这凉王妃一看便知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先不说别的,冲她走进来就敢甩小伙计两个巴掌,那种气势便是一般主子不能相比的。 “凉王妃若喜欢,奴才呆会给您送点过去。”钱管事小心翼翼地说。 “呵呵……”月碧落轻笑出声,这个钱管事,看来真是个人精,她倒是愿意收了他这个礼,以后必用得着。 “那就谢谢钱管事了。” 见月碧落收下了,钱管事又露出了笑意,看来这马屁是拍对了。 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月碧落抬起眼正巧见到大王妃张兰舟从屋外进来,她赶紧站了起来走了上去迎接:“碧落见过大王妃。” 张兰舟一身暗花金丝菊纹锻裙,一头青丝扎成高髻,戴着红梅金丝镂空的珠花,妆容精致,一派雍容华贵,金光闪闪。 张兰舟斜瞪了她一眼:“你在这胡闹什么?”她心里有些疑惑,月碧落怎么不称自己婆婆,也从不以媳妇自居。 月碧落轻笑:“大王妃,我是依照规矩来领月钱的,下人不听话,我就煽了两巴掌,这怎么能叫胡闹呢。” 张兰舟走到椅边坐了下来,严肃地看着她:“你的月钱,我并没有安排,你在荒院呆着,有吃有住的,需要什么月钱?” “护国王府可是大户人家,皇亲国戚,我以为都是按规矩办事的,我这正妃为何没有月钱?”月碧落蹙眉,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张兰舟,水眸里闪着不解。 张兰舟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脸色也有些不自在,但随即恢复神色:“你的月钱是算在瑟儿那一起的,瑟儿现在就你一个妻子,自然是不分房拿的。” 月碧落心里暗骂她一句老狐狸,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去问东流瑟要银子。 东流瑟那个蠢货,拿了六万两买个女人,哪里还会有什么钱。 “大王妃,如果我们月钱不分房,那是不是应该也不分床?”月碧落勾起唇角轻笑。 张兰舟脸色微变,没想到一直安分的月碧落差点死掉之后人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你能让瑟儿不与你分床,我又岂会反对。”张兰舟密不透风的回答。 “想来这凛城人皆知,护国王府凉王爷一直窥觑的是画侍郎家的画嫣,他就是连自己花了六万两银子买来的女人都不不愿同床,试问我又有何本事?” 月碧落直言不讳,让张兰舟的脸色大变,一双杏目里扬着怒意睇着月碧落。 月碧落无视她的怒意,轻浅一笑:“再说,如若不能同床就没有月钱,那试问一下,凉王娶的是妻子还是上勾栏院找女昌妓?” 月碧落话音刚落,张兰舟便怒不可揭大喝一声:“月碧落,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我的话虽然难听点,但也是事实,大王妃不给我月钱可以,那就让凉王与我同房,否则这说出去,自有人来评理。”月碧落锐利地盯着她,毫不退缩。 张兰舟脸色愈加铁青,瑟儿怎么可能会愿意与她同房! 她冷哼一声站了起来:“钱管事,以后凉王妃的月钱就给她分开,每月三十两。” 张兰舟说完,气愤地甩着衣袖离开。 “等等……大王妃……”月碧落可没那么容易被她打。 张兰舟不耐烦地问:“你还有何事?” 她靠在账房书桌边上淡笑:“二房三百两,三房两百两,大房女儿两百两,三房女儿各一百两,大房丫鬟锦瑟月钱五十两。二房丫鬟思化三十两。” “大王妃给我分了三十两,是想告诉凛城百姓,你的亲生儿子的妻子,比不上要嫁出去的庶女小姐,更比不上一个丫鬟?” 张兰舟连眼珠都瞪大了,回过身来疑惑地看着她:“你看过账本?” 月碧落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桌上那叠账本上,指尖轻敲着:“我这大房媳妇看下账本有何不妥?护国王府家大业大,自有规矩成方圆,我不曾记得大房媳妇没有看账本的权利。” “放肆……”张兰舟怒吼一声,气得头上的珠花都颤抖不已,她走到她面前,扬起掌就想给月碧落一掌。 月碧落水眸里掠过一丝阴鸷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握紧,张兰舟便疼地大叫起来:“啊……你这溅蹄子,竟敢以下犯上,来人……” “大王妃要打我就得说清楚我犯了哪条规矩,否则我不接受任何惩罚,还有,我正在生病期间,夏御史一会还会来给我诊治,你考虑清考要不要叫人来。” 月碧落嘴唇勾起漾出一抹讥笑,把张兰舟用力往后一推。 张兰舟退了两部才把身子站定,跟着的几个丫鬟赶紧上来把她给扶住,贴身丫鬟锦瑟大喝:“凉王妃,你这是做儿媳对婆婆的态度!” “呵呵……”月碧落轻轻地笑了起来,梨涡显露,眉眼飞扬,煞是好看。 “你还有脸笑!”张兰舟怒不可竭地伸出兰花指指着她。 “大王妃,大家都是人,没理由你给我一巴掌,我还要跪着谢谢你的大恩,你终究不是皇上?”月碧落一句犀利地回了张兰舟。 她再说什么,就是想要与皇上一样的权利了。 张兰舟两拳紧握,为何现在的月碧落看起来如此难以对付了。 虽然她一直在笑,但说出来的话却都含针带刺,犀利致极。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所以决定来个最后的挣扎? 不行,得尽快解决了她才行。 “你的月钱,我会禀告老爷,他决定了之后再给你回复,账房重地,没我命令,不许你再踏入一步。”张兰舟这次说完就愤怒地离开了。 月碧落水眸半眯,张兰舟果然是护国王府最会伪装的老狐狸。 上一世,她还觉得张兰舟是这王府里对她最似亲人的一个,现在想来,真蠢。 人从来不可看表面,最为狡猾的人,一般不会自己亲自出手,都是使用自己手中的棋子。 棋子? 月碧落完美的唇形抿出一抹冷笑。 棋子她又何尝没有 护国王府,烟霞苑 思华跑得气喘吁吁跑进院里:“王妃王妃,账房那边有大事。” 风天思正站在阳光里悠闲地指挥着一群侍女浇着花,听到这话赶紧迎了上来,对她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躲进了屋里。 “说说,何事?” 思华吸了口气赶忙说:“凉王妃与大王妃闹起来了,逼着大王妃给她月钱,气得大王妃脸色铁青,都要叫护卫将她拿下了。” 风天思瞳孔不觉放大了几分:“最后呢?” “这凉王妃似乎因为这次大病了疯,卯足了劲就是要月钱,大王妃分她三十两她嫌少,最后大王妃说是向老爷禀报,再做定夺。” 思华有点心惊,凉王妃连大王妃都不怕,那天她还用盘子砸了她,若是找她报仇该如何是好。 “我就说完月碧落这女人不简单,终于憋不住现出原形了。”风天思冷笑一声,她可是记得那天在府门前,月碧落是怎么威胁她,又怎么在大房面前装可怜的。 这样的女人是敌人的话,还真是难对付。 “百马奔腾图送过去后,月碧落有没有什么动作?” 思华摇了摇头:“昨日凉王妃生病时,奴婢瞧瞧看了眼,那刺绣还摆在桌上原封没动,根本没有动一针一线。” 风天思呵呵地笑了出来:“看来我要去告诉姐姐,我已经把皇上寿宴送的贺礼之事交给了她的媳妇。” 思华不解:“这样的话,大王妃也许会帮着她,那不就……” “帮她……你当真以为张兰舟会这么好心,今天月碧落给她添了堵,她一定会袖手旁观……”她与张兰舟斗了这么多年,对她的性子清楚得很。 表面上和蔼可亲,凡事都做得有条不紊,依章办事,其实骨子里计较得要命。 不过可惜啊,她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注定要出大事。 风天思的心思打得好,可惜她心思打得再好,也想不到月碧落早已不是原来的月碧落。 她心里正高兴着,门外就传来了丫鬟的禀报声:“王妃,凉王妃求见。” 风天思紧皱眉头,这疯女人刚和张兰舟闹过,怎么这么快就来自己这儿了? “说我在小歇,睡着了,不方便见。”风天思可没张兰舟那么好,她想见就能见着。 “这个……这个凉王妃说如若王妃您现在不方便见,那她就去三房那儿了,相信三房对所说的会相当有兴趣。”丫鬟如实禀报。 风天思眼里掠过一丝狐疑,月碧落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她低头思索了一会,“让她进来。” 不管卖的什么药,先听听再做决定,她今天胆敢与张兰舟闹,想必也是打定了些什么主意,月碧落看起来不像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听到回报的丫鬟请自己进去,月碧落勾起一抹浅笑。 风天思,有好事,你总不想便宜了别人,我说个三房,你就让我见你了。 月碧落这是这一世的第一次来烟霞苑,却记忆忧新。 上一世因为是东流瑟的媳妇,受过她的多少折磨,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院里的那盆山茶花,她曾经被头栽进泥土里,差点咽了气。 那边花藤架下地板上,她曾经跪在上面擦过三天三夜,直到地板上用白色丝绸抹过去,没有一丝灰尘。 还有右边厢房窗棂上挂的那盆红花,风天思曾经用它煮水逼着自己喝下过。 风天思,你跟我这么大的仇恨,你说怎么办呢? 月碧落落落大方地走进了厢房,浅笑地看着风天思随意行了个礼。 风天思穿着一身烟霞云罗银丝纱长裙,头戴凤凰展翅金步摇,看起来甚至比张兰舟更为富贵。 当然她的娘亲确实也比张兰舟富贵多了。 张兰舟的父亲是兵马大元帅,是个武将,有兵权,却不见得有多少银子。 而风天思的哥哥是风天卓却是当今的丞相,也就是风满袖的爹。 家产万贯,家里侧房所生的基本都经商,金银财宝数不尽数,风天卓这个丞相又与东阳修是一丘之貉,贪的也多,自然不缺钱。 风天思淡扫了她一眼:“凉王妃身子可还虚着呢,怎么地不在院里好好歇着。” “呵呵……”月碧落轻笑出声:“我这一躺下,想起侧王妃给的那副百马奔腾图就难以入睡,只得起身来找侧王妃商量解决之道。” 风天思眼眸轻挑:“这个凉王妃确实要抓紧了,皇上寿宴可没剩下几天了。” “侧王妃应该很清楚,就算我r夜不休不眠一直刺绣也不可能绣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会刺绣。”月碧落低眸睇着她,坦然地道。 “那可是凉王妃你的事,身为长媳,这事你责无旁贷。” 风天思一脸严肃,把月碧落的诉苦驳了回去。 “什么长媳,我根本不稀罕。”月碧落脸色一转,犀利地看向风天思:“侧王妃,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无功而退。” 月碧落说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知道你对付我,不过是因为我是凉王爷的妻子,可你也不想想,凉王爷把我赶到荒院,我跟他连朋友都不是,何来夫妻之实?” 风天思讥诮一笑:“难不成今天你是来我这诉苦来了?” “诉苦如果有用,我倒是想诉一诉,可是我心知侧王妃不是个愿意听别人诉苦的人,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威胁,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这次不只是被狗咬这么简单,狗的牙齿上被涂了剧毒,是有人想致我于死地,那个人就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东流瑟。” 月碧落双眸一凝,放在椅靠上的双手紧握,一副恨不得把东流瑟杀掉憎恨模样。 风天思眼眸里掠过一丝不可思议,东流瑟还真做到了这一步? 月碧落又怎么知道的。 “凉王妃是不是有何误会,凉王应该不是这么狠心的一个人。”风天思试探地问。 076,侧王妃爱做二房? 校园港 正文 077,最毒妇人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7,最毒妇人心 月碧落从鼻尖冷哼一声:“我也以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把我赶至荒院我也没有怪过他,谁叫我自己脸上有疾呢,可是就因为我打了画嫣,他为了替她出气,竟然如此狠毒的对我。” 月碧落坚定地告诉风天思:“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是那放猎犬到我院里的下人说的,我会告诉侧王妃这些,不是为了诉苦,而是想让你明白,我恨不得东流瑟死。” “可是我在这护国王府,一没权二没势三没人,要找东流瑟报仇靠自己根本没用,所以来求助侧王妃。” 风天思脸色一沉:“凉王妃,做为长辈,我心知你现在有多痛恨凉王,但他毕竟是你夫君,不可有这种报复仇的心里,今天你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月碧落嘴唇划出讥诮弧度:“侧王妃看来是打算永远的做二房了,当我今天白来了。” 她说着站了起来,鄙视地看了一眼风天思,十分不屑地走出了门。 风天思双手捏了捏,心里思量着要不要听听月碧落打算怎么着? “等下……凉王妃不如去里头说话。”风天思站了起来,反正月碧落也不可能反咬她一口,她倒要听听她打算怎么对付东流瑟。 月碧落欣喜地转身,风天思,你怎么舍得一直是个二房呢。 风天思率先走进了里间,月碧落跟了上去。 “坐。”风天思在高位上坐了下来,很客气地招呼了月碧落坐。 月碧落坐了下来,抬眼冲风天思一笑:“侧王妃如果真有心,该给你的东青翰娶妻了。” 风天思狐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咱们俩能这样坐在这儿,也就不打算打什么哑迷了,你这么防着我,无防就是怕我这正妃怀了凉王的孩子,生下长孙,那你的二房就再无出头之日。” 月碧落抚了抚自己的衣裙,云淡风清地说:“与其担心凉王,不如让青翰来生长孙。” 风天思摇了摇头,这些她又何曾没有想过,但是护国王府有规矩,不是原配所生,都不能立为长孙。 “就算青翰生下长孙,老爷也不会给名份。” “你又何需先担心护国王爷给不给长孙名份,先生下长孙才是最保险的,至于名份之事,以后再想办法,你可要想清楚,东流瑟可还买了个绝色美人回来,虽然现在没碰她,但不代表以后不碰,还有最近他和画嫣走得很近,若是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你可就措手不及了。” “这个……我会考虑下。”风天思思索了下,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不管给不给名份,先生下来的总归是老大。 “但是丑话我可说到前头,我今天来找侧王妃,不是为了给你夺到大房的权力,而是为了我自己报仇血恨,我的目的是要东流瑟的人头,侧王妃如果心软,现在还可以反悔。” 月碧落双眼冰冷,说出的话残酷无情。 风天思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过了会便哈哈大笑起来:“难怪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凉王妃果然狠透了。” “是他逼我的,我这次没死,他还会下手,最好的自保不就是先下手为强。” “哦,不妨说说你有何计划?” 风天思突然有些欣赏这个狠毒的月碧落起来,如果她是真心想要东流瑟死,倒是便宜了她。 “凉王有个最大的弱点,你我皆知,只要有画嫣在,何愁弄不死他?”月碧落站了起来,嘴角勾出绝情:“找两个人把画嫣给玷污了。” 风天思眼眸一沉:“凉王妃,你这是想借我之手除掉自己情敌?” “侧王妃,所谓合作,就要互相信任,也要拿出诚意,这次就是侧王妃拿出诚意的时候,你只需要给我准备人,事情我去做,这你总放心了?”月碧落残冷一笑,东流瑟,你这么爱画嫣,我倒要看看你能爱到何种程度。 风天思眉眼这才舒展开来:“可以,找到人之后我会通知你,只是玷污画嫣,对你倒是有好处,可对我有何帮助?” “侧王妃如此聪慧之人,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就此告辞。”月碧落抚了抚衣袖慢条斯理地走到门边拔开里间的卷帘,又回过身来道:“还有那副百马奔腾图,我过会派人给你送过来。” 月碧落放下卷帘,挺直地走出了烟霞苑 “小姐,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张妈蹙眉心,不是很赞同地问。 月碧落停了下来,目光如矩地紧睇着她:“张妈,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这个,小姐,要不我们就这样离开护国王府……” 月碧落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继续往前走,深深地叹了口气:“张妈,从我死里逃生醒来那一刻,我就誓要血债血偿,东流瑟可以不死,但一定会生不如死。” 张妈听出月碧落的坚决,相劝也不好再劝,凉王也确实太过狠心,小姐这仇恨之心已经种下了,只怕会和凉王死嗑到底。 从烟霞苑出来,月碧落并没有回自己的荒院,反倒带着张妈出了护国王府。 她要为月府八十六口人超渡,要请得道高僧,那就需要银子,不只是现在需要银子,以后的很长时间里,她都需要钱。 钱能使鬼推磨,要干倒护国王府,必须要有钱。 就算张兰舟给她月钱,最多不过百两,塞牙缝都不够。 没有找到迅速致富的方法之前,只能先上赌庄去攒点银子。 城北街依然是热闹非凡,人头涌动,这儿有各种娱乐生意,赌,嫖还有吸。 吸的是什么? 吸的是毒,也就是五石散。 凛城美男多白净,就算是长相稍差的,也皮肤白希光亮。 月碧落的记忆里,那是因为有人在卖五石散。 卖五石散的人好像是天幕国那边的商队,不过以前的月碧落出门较少,也仅仅听说。 在古代,赌和嫖都是朝廷公开允许的生意。 所以活在古代的男人,真的是比现代幸福多了。 到了路口,月碧落找张妈要了二十两银子,这还是上次张妈去找风满袖给借的。 “张妈,你若没事就去街上问问进城的近郊村民,问他们买些麦杆,让他们明日就送过来。”月碧落将银子塞进腰间,吩咐着张妈。 张妈不解:“小姐,你买麦杆做啥?” “麦杆可是能赚大钱的,你去买了来就知道了……我先走了。”月碧落说了声,便转向另一条热闹的大街。 这条街是真的宽阔,铺陈的是大块青石,宽到能让四辆马车同时经过。 经常有王孙公子在这街上赛马,行人也都只能自动让路。 月碧落一路找过去,找了家站在外面便能听到里面人声鼎沸的赌坊走了进去。 赌坊里面阴暗嘈杂,光着膀子的,抡起袖子的,还有输得只剩亵裤的,全老爷们,偶尔角落里也能听到一两声女音,月碧落站在门口扫了一遍,径直朝赌大赌小的那桌走去。 一路上被叫嚷着的胳膊碰来碰去,月碧落真想一人给他们一警棒让他们乖乖站好。 以前进这些地方,她都是来抓人的,赌徒见到她不是四处逃蹿,就是立正站好。 唉,算了,此一时彼一时,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她也得靠着赌来财。 月碧落走了过去,桌边围满了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她用力地挤,终于挤了进去。 赫然现庄家竟然是个女人! 虽然她穿的是男装,但那眉宇间的神色,还有那细如天鹅般的颈项都说明她是女人。 这女人看上去已经三十来岁,三十岁的女人不在家带娃,怎么跑赌庄来了? 赌的是摇骰子,这对月碧落来说是轻车熟路,她可以听出骰子是几点,但是这赌坊太嘈杂了,她根本听不到骰子的声音,除非她自己做庄。 第一盘月碧落没有下注,庄家这个女扮男装的女人看起来不那么简单。 她甚至感觉她摇骰的时候,眼睛里有掠过狡诈,这是一个人要干坏事前的神色。 月碧落立即确定这女人出千。 闲家自家又输了,一桌子的人都在抱怨,怎么这么邪门。 自然也有人开始喊:“这个是不是出千,去通知坊主来看看。” 月碧落见到那女子眼里掠过一丝慌张,双手垂了下去,月碧落立即蹲了下来,果然见她把出千的骰子扔到了桌子下面。 妈蛋的,这下想跟着出千的赢点银子也不行了。 有人通知坊主来了,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双精明的小眼睛把那做庄的女人打量了一番,然后道:“继续。” 女人出千的道具都丢了,自然不可能再出千,所以也时输时赢。 月碧落听不到骰子声,自然也不敢出手,她想了想挤到了那女人的身边。 拔开挡在前面的人,凑到那女人的耳边:“你让我站你身边听骰子,我告诉你是大是小,你刚出千我都看到了,你现在不能出千,赢的很快就会输掉。” 那女人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蓦地瞪大了眼,竟然是个女人? 桌边的赌客也看到了月碧落,嚷着让庄家快点开,让月碧落走开,别捣乱。 赌坊里有女人倒也不稀奇,这些人还以为月碧落是来拉庄家走的,是庄家的媳妇,生怕庄家赢了钱就跑。 月碧落对庄家眨了眨眼:“放心开,要落骰之前给摇到我耳边给我听一下。” 这庄家也没办法,于是按她的做,骰子经过月碧落的前面时,月碧落仔细的听还是听到了。 大约押了几十次,月碧落只听错了三次,其余的时候都赚了银子。 一桌的赌客最后赌得没了脾气,很多输光了银子,摇头晃脑走了。 月碧落粗略数了一下自己赢的,大约有五百两,十几张银票,还有些散银。 月碧落看着今天也应该收场了,这种赌庄也只能小打小闹,想赚个几万两的银子是不可能的。 她抽出丝巾把散银包上,收好银票就开溜了。 这种鬼地方,又吵又闹,又满口粗言秽语的,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跑出赌坊,到外面吸了口新鲜空气,月碧落这才感觉自己重回了人间。 今天倒是干了不少事,外面已是午时三刻了,她还没吃中餐,张妈也不知道回府了没有。 想着赚了银子,不如去吃顿好的。 城北有家餐谋天下的饭菜特别好吃,记得以前月楼春带她去吃过一次,她一直回味着。 月楼春是个清官,靠着自己的俸禄养活全府人,有时候还会带弟子赚些银子。 所以即使她是御史家的千金小姐,以前她过得也并不是锦衣玉食。 想起自己的父亲月楼春,月碧落便好生想念,这是她的父亲啊。 她在现代是个孤儿,没享受过父母之情。 哪知回到了这个前世,父母却含冤而死,留给她的也只有怀念。 想到这,月碧落就恨不得一把火把护国王府给烧了,烧个精光。 连她父亲那样的清官也被这样陷害而死! 化悲愤为食欲,月碧落上了餐谋天下,点了几个菜,吃得好撑,想着夏流仁既然来不找自己,那就自己去找他。 他接了自己父亲的御史之位,定是对前任的案件很清楚,否则他也不会肯定地说出她爹是被冤枉的。 她得知道他爹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得罪了护国王爷东阳修。 摸着肚皮下楼时,现酒楼外面一片嘈杂,一堆人围着好似出了什么事。 她慢条斯理地下了楼,穿过大堂走出酒楼,挤进去一看,现一个人被一群打手围着,打手手里拿着棒球杆大的棍棒对着那人狠狠打去。 那人被打得嗷嗷痛叫,月碧落一听,怎么是个女人? 她再转往旁挪了挪,看见那人的衣着,怎么和在堵坊里遇到的那个庄家的衣服一样,都是灰色的长袍,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那庄主! 好歹合作过一次,而且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简直禽兽。 月碧落是警司啊……惩强除恶的警司啊,想到这,她就一个飞腿朝那群打人的汉子扫了过去,一脚踢飞了两个,怒吼一声:“放肆,光天化日之下使用暴力行凶,还有没有王法!” 被踢飞的两个汉子抛物线地砸在了地板上,痛苦地拧眉直叫。 他们的同伙立即挥着棍子朝月碧落便冲了过来一顿挥,边挥边叫嚣着:“喜色楼办事,少多管闲事!” 月碧落一凝眉,喜色楼? 好像喜色楼是东方芮白给开的? 擦,竟然这么嚣张,还欺负女人,东方芮白那么有风度对女人彬彬有礼难道是假的? “东方芮白开的那个喜色楼?”月碧落边躲着他们挥过来的棍棒边问,如果真是东方芮白开的,那就不宜得罪。 她是个抱着血海深仇的人,只想多朋友,不想竖立更多敌人。 东方芮白她可不想得罪。 “竟然直呼六王爷的名讳,你是谁?”一群打手里面,倒也有明白人。 把所有打闹的人都叫停,那人狐疑地看着她。 “护国王府凉王妃,你们六王爷和我是朋友,我不跟你们计较,这人我保定了,说什么原因?”月碧落见他们不动手了,走到那女人面前,看到她脸色惨白,一张娇艳的脸都被打肿了。 如果是喜色楼的人,可能就是那里面的姑娘,为何要跑出来出老千赌钱? “既然是凉王妃,但奴才们也得把话给说清楚,她是喜色楼的姑娘,没赎身就想逃跑,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月碧落瞪了他们一眼:“不过就是银子的事,这姑娘我认识,你们回去和东方芮白说,这女人我带走,他若不服气,来我府上要人。” 那群打手你看我,我看你,打不定主意。 凉王府与自家爷有没有交情他们不清楚,但看这凉王妃武功似乎高强,又一股子帮定秋衣姑娘的样子,他们也不好再出手。 秋衣艰难地抬起眼看了月碧落一眼,浮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月碧落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好面熟,似乎出现过在她的前世里。 于是她再也没有犹豫,扶起了她,便带着径直走了。 打手们也不好再阻拦,带头的吩咐道:“赶紧派人去通知六爷,就说秋衣姑娘跑了,被凉王妃带走了。” 月碧落叫了辆马车,把秋衣带回了府。 刚进府就遇到了三房的小姐东怀璧,见着月碧落带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回来嗤之以鼻:“凉王妃,你自己赖在凉王府白吃白住也就够了,现在还把这当慈善堂了?” 她拧着鼻子嫌恶地瞥了眼秋衣:“这么脏,还不知道有没有病。” 月碧落冷冽地瞥了她一眼:“不过一庶女,注意你的态度,让开!” ps:今天还有一更……求订阅求月票,求留言! 077,最毒妇人心 校园港 正文 078,东怀璧带人叫嚣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8,东怀璧带人叫嚣 东怀璧穿着一身绛紫的千水裙,双手一钗腰,头上的珠花便跳动着,仿佛在给主子助阵呐威似的。 “不让,你死皮赖脸赖在王府就算了,现在还要带个乞丐进来!”东怀璧是个美人,遗传了她娘的一切优点,如水秋眸,可爱俏皮,红樱小嘴儿。 皮肤水嫩得能滴出水来,东阳修最喜欢这个女儿,前世她是被许太后赐婚许给了东方芮白。 她的美色与画嫣相比其实并不逊色,只是画嫣弹得一手好琴,便在名气上盖过了她。 虽是个美人,但性子却也是极其让人讨厌的。 反正整个护国王府是没有一个安眉带眼的人。 “不让?”月碧落可没那精神跟她周旋,反问一声一脚就朝她小腿蹬去:“不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啊……”东怀璧痛得大叫起来,花容失色,一副要哭的表情。“你……你……竟然打我。呜呜……我告诉爹爹去。” 月碧落瞧也没再瞧她,扶着秋衣就往自己的荒院走去。 秋衣现在全身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哪有闲情在这跟东怀璧纠缠着。 到了荒院,张妈听到响声,赶紧跑了出来,边跑边说:“小姐啊,你跑哪去了,奴婢在街上找了你好久也没找到,吃过饭了么?咦……这是谁?” 张妈跑到她跟前,看着一身凄惨的秋衣,疑惑地问。 “张妈先别问了,你赶紧去找大夫来,她伤得挺重的。”月碧落自己虽然能看病,但是没有药,还是得请大夫来。 张妈赶紧把秋衣给扶了过来安慰说:“小姐,你放心,上次你受伤,夏御史留了很多金创药在这里,说是如果你出血就给你服用,后来您好了,奴婢就放那收着了,还有很多呢。” 两人一起把秋衣放到了厢房的床上,张妈从柜里拿出金创药给月碧落,自己跑去打水。 给秋衣细心地擦拭干净,再往伤口上涂上药之后,秋衣已经泪眼朦胧了。 “你放心,有我在,喜色楼的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我和东方芮白还算有点交情。”月碧落微笑地安慰着她。 总觉得她的面容是很熟悉的,应该是前世在什么时候见过的。 秋衣点了点头艰难地说了声:“谢谢。” “不用客气,有个人跟我说,大恩不言谢,要用行动谢,等你好了,再好好想想怎么报达我。”月碧落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这边才刚忙完,就听到外头一阵嘈杂声。 “去,把这个赔钱货抓出来,本大爷倒要看看她哪来的胆子欺负我妹妹。”一个粗狂的声音响起。 月碧落一凝眉,看样子是东怀璧搬来了逗比。 来找自己算帐了。 月碧落打了呵欠,懒懒地走了出去:“是何人,胆敢在本王妃的院前大吼大叫,吵着本王妃的美梦了!” 月碧落靠在房门上懒懒地看了一眼石阶下的人。 东殊带着东怀璧还有七八个家丁正一脸凶神恶煞地想要冲上来,手里还拿着棒榻,来抓她一弱女子,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吗? “月碧落,你竟敢伤我妹妹,把她给拉下来,带她去见爹。”东殊大吼一声,冲后面的家丁一挥手,那群家丁就往月碧落扑了上来。 月碧落冷笑一声:“殊少爷,我可是你们的嫂子,你带这帮人来我这闹,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月碧落朝房里喊了声:“张妈,拿你买的石灰来。” 张妈果断提着一袋石灰出来了:“小姐……” 月碧落残冷地瞥了眼冲上来的家丁,完美的唇形勾勒出讥诮:“洒!” 张妈定晴一看,怎么来了这么多家丁,还拿着棍棒像是要打人似的。 她可不能让小姐被他们给抓着,于是她赶紧撩自己的衣裙系在腰间,抬起一袋石灰就往台阶下扔了下去。 石袋的绳子在半路松开,雪白的石灰在半空中散了出来,漫天飞舞如雨般落下,全部洒在了冲上来的家丁的身上,头上,脸上。 一个个家丁瞬间变成了白面人! “哈哈哈哈哈。”月碧落笑得直不起腰来:“你们这样子可真好看,跟小雪人似的,唉,我突然怀念起冬天下雪来了。” “月碧落!”东怀璧见他们带来的人全都被整成了石灰人,娇斥一声:“你,你简直无法无天了,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家丁一个个惊呆在那里,突然感觉鼻子里痒,有人立马打起了喷嚏,其他人也反过神来,拼命地掏着自己的鼻子,好呛好呛…… “还不快滚,要不要我再端盆水来,往你们身上一倒?那可就精彩了……”月碧落无这高着东怀璧的咬牙切齿,仍然狂妄地肆意地笑着。 家丁们猛然一惊,扔下手中的棍子,吓得做鸟兽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东殊看到下人都跑光了,气得大怒:“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下个月别想拿月钱!” 月碧落也笑够了,慢条斯理地走下台去:“就你们这两个庶子庶女,竟然来我这大房正妃处闹事,真当我大房没人了?” “哼,就凭你,瑟哥哥都不要你,要不是是皇婚,早把你给休了!就你还有脸在这呆着以大房正妃自居,要是我早就没脸活了,成亲都一个月了,夫君能正眼看你一眼都没有!” 东怀璧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东殊则是冲过来就想抓月碧落:“走,跟我去见爹爹凭凭理,怀璧可是要嫁给六王爷的,你竟然把她的脚给伤了!” 月碧落一个机灵地躲过来了他伸来的手,冷哼一声:“哦?脚伤了,哪伤了?还能跑到我这院里来闹事。只怕到了老王爷那里,说不上话的可是你们。你们可要记住,我可是皇婚,再怎么着,老爷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又没犯家规,倒是你们庶室欺嫡,死的是你们!” 东殊被她这么一说,脸色一愣,她说的好像也是有些道理。 虽然她不被大哥待见,但好歹是皇上赐的婚,如果闹到爹那去,还说不定他们真占不到便宜。 正面欺负不了她,只能暗地里使绊子了。 想到这,东殊就抚了抚衣袖:“璧儿,我们走。” 东怀璧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殊哥哥,你就这么走了!”她一张花容月貌的脸气得都拧曲了,怎么珠哥哥连个下堂妃都对付不了! 可惜二哥不在家,要不然非得有着月碧落的好看。 月碧落紧睇着她,慢慢地往她靠近,脸上带着一抹让人看起来有些惊悚的笑容。 东怀璧往后退了好几步仍不忘警告她:“月碧落,你等着,等二哥回来了,他会收拾你的!”。 月碧落听到这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说的二哥就是东青翰,也是一武将,但武功比东流瑟强多了,是二房风天思的儿子。 东青翰是个沉稳的人,不像东流瑟那么少根筋,他的智商可是得了风天思不少遗传。 以他的智商怎么会帮东怀璧干这种出头的蠢事。 只有东殊这样的才会来逞英雄。 “你笑什么?”东怀璧脸蛋气得通红。 “怀璧妹妹不是笑我一个月夫君都不看眼,应该没脸再活下去么?我在笑,如果怀璧妹妹被退婚,被六王爷嫌弃,不知怀璧妹妹会不会自尽呢?”月碧落用两只手指撑着自己好看的下颚。 状做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似乎这个问题很有趣。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像你这样没人要,死皮赖脸!六王爷就喜欢我的姿色,哼,你这种丑女人是不会懂的。”东怀璧骄傲地扬起她的小脸。 月碧落耸了耸肩:“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到时候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月碧落说完转身往回走,不想再跟这公主病的小姐扯,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东怀璧却不知趣,哪肯放过她,扔起旁边的一块小石子就往月碧落身上砸了上来。 月碧落哪这么容易被她给砸到,她机敏一躲,飞起身来回了一脚,把那半空中的石子原封不动地踢了回去。 石子猛地砸在东怀璧的胸口,东怀璧大叫一声,身子往后一倒,砰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难道下脚重了? 什么千金小姐也太娇嫩了点吧,这么容易就被石子给打晕了! 听到东怀璧大叫的东殊现她没有跟上自己,赶紧又跑了回去。 看到东怀璧倒在了地上,脸色大惊,“月碧落,你杀璧儿!!!来人啦来啦,大嫂杀人了!” 月碧落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她真没打算伤她啊。 只是石子来了,她反射地就把石子给踢回去。 哪知这东怀璧身子骨这么弱,一块指甲大的石子也能把她给打晕。 真是见鬼了! 东殊的大叫引来了正在府里巡视的一队护卫,看到此情此景赶紧冲进了院里。 “殊少爷,生了何事?”带头的护卫开口寻问。 东殊把东怀璧枕在自己的腿上,颤抖地去探东怀璧的气息,松了口气,还好活着。 “赶紧派人去请大夫,璧儿被大嫂打得昏迷了,派人通知老爷,大房二房三房,全部过来。”他吩咐完之后,抬起眼愤怒地看向低着头的月碧落:“看你怎么解释!” 月碧落叹了口气,怎么解释,反正无论怎么解释都是东怀璧被石子打得昏迷了。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也装晕倒,躲过这一次。 她倒是不怕什么,只是不想这么过早的与东阳修起冲突,那只老狐狸,比这些女人难对付多了。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生了何事?” 月碧落抬起头来看到东方芮白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长袍缓缓地走过来,俊眉微皱,对这里的情况感觉到很奇怪。 他只身前来,只带了侍卫长睿。 东殊见着是东方芮白,像看见了给他撑腰的主子似的高兴地喊了出来:“六王爷,六王爷你来得正好,璧儿……璧儿被大嫂打晕了,还不知有没有生命危险!” 月碧落看了眼昏迷的东怀璧,她脸色没有刚刚的红润,呼吸也并不显得急促,可能只是一时受到冲击吓晕了过去。 那么颗石子飞过来,被石子吓晕了。 “她没事,只是被吓晕了,用不着大惊小怪,掐下她的人中或者泼一盆水就会醒了。”月碧落以专业的大夫口吻说道。 但是这话听在东殊耳里却刺耳极了。 “你个歹毒的女人,把璧儿妹妹伤成这样,还一副无动于衷!”东殊咬牙切齿。 东方芮白走了过来,瞧了瞧东殊和东怀璧,又狐疑地看了眼月碧落。 眉头微颦地蹲了下来探了下东怀璧的鼻息,感觉挺平稳的应该没什么大碍。 “凉王妃,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在闯祸。”东方芮白眼里闪着狭促。 对月碧落面对一团乱淡定从容的态度挺是赞赏。 “六王爷,你这话就错了吧,我可是安安分分呆在我自己的地盘上,哪儿也没去,他们自己上门来找事,自己出了事,怎么能怪我头上。”月碧落撇了撇嘴,对东方芮白的话很不满意。 “不管谁的错,先把人救醒。”东方芮白按照月碧落所说的掐住东怀璧的人中,掐了一会,东怀壁颤抖着她的长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 睁开看到的是东方芮白那张迷倒众生的俊颜,眼珠乌溜地看了眼东殊,似乎在回神到底生了什么事。 再看到站在一旁的月碧落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被她打伤了。 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眸轻眨着,接受到东殊给她的眼色,她立即两唇一拉便呜咽地哭了起来:“六王爷,你怎么会在这儿?呜呜,怀璧让你看笑话了,谁叫怀璧是庶女呢,呜呜。” 她边说边掉泪,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的。 东方芮白这个花花公子,哪能见着这么美的美人儿哭,忙掏出丝巾递给她温柔地劝着:“快别哭了,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能流眼泪呢。” 东怀璧娇羞地用雾眼蒙蒙的眼瞥了他一眼,接过他的丝巾低垂下头便可怜地给自己擦了起来。 月碧落蹙眉站在那儿,该死的又来装可怜这一招,这些女人难道就没别的招了吗。 要比哭,谁不会哭,她只是不肖。 东方芮白扶着东怀璧站了起来,柔和地说:“东小姐还是先回房歇着吧,让大夫好好瞧瞧身子还有没有别的问题。” 他虽关心东怀璧,但是对东怀璧是怎么昏迷的事只字不提,只催着她赶紧回去。 “谢谢六王爷关心,那就麻烦六王爷送送小女了。”东怀璧挑衅地看了一眼月碧落,她不是说六王爷会不喜欢她吗? 看现在六王爷对她多温柔。 东方芮白明显一愣,但随即回道好,便扶着东怀璧走出了院里。 东殊愣愣地看着东怀璧:“璧儿,为兄已经通知了大娘和爹,你现在走了怎么办?” 东怀璧摇了摇头:“我头好疼,先回去吧,爹娘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东殊愤恨地看了眼月碧落,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就在这时,大王妃张兰舟风尘仆仆地赶来了,人还未进院子就听一声严威的怒吼:“到底生了何事!” 她走进院来一看,东方芮白正扶着东怀璧,她脸色才缓和了一点。 上前赶紧给东方芮白行了个礼奇怪地问:“六王爷何时来府上了,这些下人怎么回事,都没有通知我迎接!” “护国王妃不必多礼,本王来是找凉王妃有些事,就没有让他们通知了。”东方芮白儒雅地笑了笑。 张兰舟看了眼他身边的东怀璧:“璧儿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收到下人禀报,你晕过去了,现在可好了?” 东怀璧被这一问,刚停住的眼泪又再度涌了出来:“大娘,大嫂简直就跟疯了一样,拿石子直接把我把晕了……胸口到现在都疼得厉害。” 张兰舟一听眼睛都瞪大了,狠厉地转向月碧落:“你这回被猎犬咬伤之后,怎么自己变成了疯狗一样,见谁都咬?”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还好东阳修没来,只是来了张兰舟。 “大王妃,她说我用石子打了她,你怎么不问问这石子是不是她自己扔来打我的?”月碧落冷哼一声:“这事我只解释一次!” “我从外面带了个朋友回来,东怀璧见着不让她进来,我便一脚踢开了她,她心里不服气,带着东殊到我这荒院来捣乱,几个家丁被我打回去了,连东殊都准备放弃了,她还不甘心,趁我回屋的时候,捡起石子就往我脑后砸,我就这么一躲顺便把石子踢了回来而已。 月碧落这次是真实的一分也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事情经过。 她蹙了蹙眉:“石子飞回去,五妹被石子吓到了就晕了。” “你胡说,明明是你捡起石子就朝我打过来,还说要把我的脸打花了,让我嫁不出去,就因为我嘲笑了你瑟哥哥不喜欢你!” 东怀璧轻斥一声,倒癫黑白的说了一番。 月碧落从来没有指望过她会按事实说话,但是也没想到她还添油加醋,加了一条她要刮花她脸的罪行。 这罪行她坚决不能接受,她脸就算长得再好,也不一定能嫁得出去啊。 ps:依然吆喝着求月票,求留言,求订阅 078,东怀璧带人叫嚣 校园港 正文 079,天还没黑呢!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79,天还没黑呢! 张兰舟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怒瞪着月碧落:“你还真当自己是皇上赐的婚,这护国王府就不能拿你怎么办了?来人……把凉王妃押下去,关在柴房,等老爷回来落。” 张兰舟这一声命下,王府的护卫一齐便涌了上来。 护卫可不是王府的这些家丁,都是精英的官兵。 月碧落虽然格斗术一流,但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真与整个王府对抗起来。 她现在还没这个实力。 “大王妃,我与五妹都是一面之词,你怎么可以只相信她,而不相信我?我为何要弄花她的脸?”月碧落挺直地站在那里,有瑕疵但线条美丽的脸庞微抬着,镇定地问。 她的语气不缓不慢,没有丝毫慌乱,秀眉微颦,有几分倔强,还带着几分委屈。 东方芮白回过头来深深地看着她,觉得月碧落身上与生俱来有种与众不同。 他勾起唇角浮出一抹浅笑:“大王妃,这么快就定凉王妃的罪也确实有些草率了。” 他修长的手指还扶着东怀璧,嘴里却替月碧落说起话来。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还真是两面不得罪啊,好个八面玲珑。 “六王爷,您的意思是?”张兰舟身为当家主母,自然在东方芮白面前是有顾忌的。 就算对月碧落再不信任,再想报复她今天对她的不尊敬,也不敢当着东方芮白的面表现的太过明显。 张兰舟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更懂得装腔做势。 所以前世风天思斗了她那么多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捞着。 对月碧落来说,擒贼先擒王,张兰舟之所以是正室,那是因为她的哥哥是当今的兵马大元帅,握有东宿国三成的兵力。 既是东阳修的属下,也是东阳修最得力的助手。 拉下张兰舟,护国王府要被挖掉了一个角,顺着这个角才能把护国王府抽空灭绝。 所以她才会选择先与风天思合作。 风天思极为狡诈,娘家也绝不弱,可惜就是嫁进来晚了,这一点是她这生的痛。 有她,绝对可以事半功倍。 见张兰舟打算给东方芮白面子,月碧落淡淡地道:“大王妃,我真没必要划伤五妹的脸,她嫁或不嫁,嫁得好或嫁得坏,都与我无关,再说我就算把她划伤,也不可能让凉王就对我另眼相看,我为何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你就是嫉妒,嫉妒别人生得比你好,画嫣比你生得美,你还跑府上去打她!她被打得脸都肿了,现在脸都没恢复。”东怀璧哭诉着,泪水又涌了起来:“你还反咬我一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活该了?” 张兰舟轻瞥了眼东方芮白,他与东怀璧的事太后已经有了旨意了,怀璧算得上他的未过门的妻子,这事还得看他的意思。 “六王爷怎么看?”张兰舟小心翼翼地问,她想试探下东方芮白对东怀璧有没有那点心思。 正值春初,院里的花儿娇羞的露了头,静静地呆在枝头等着东方芮白的回答。 东方芮白一双琉璃般的眼眸睇向东怀璧,后者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我见忧怜的看着自己。 他心下有些不忍,又看了眼笔挺淡定站着的月碧落,她站在一盆山茶山的前面,一身胭脂红的水月裙垂直到足边,拉长了她修长的身线。 她的下颌曲线分明完美,微微抬着,眸光潋滟地看着自己。 那盆半开半放的山茶山映得她异样的艳人。 她的眸光里,没有请求,没有示意要他为她出头,有一抹坚定,似乎坚定的相信他会公平的处理。 不知为何,也就是这样一个眼神,让他觉得月碧落不会做出划花东怀璧脸蛋的举动来。 东方芮白轻抿了一下嘴唇笑了出来:“大王妃,不过是两个女儿家之间的嘻笑玩闹,实在没什么好追究的,打闹嘛,一不小心总会出点意外,还是先带五小姐给大夫检查才好。” 东方芮白这样的话,明显就是偏袒到了月碧落。 月碧落倒也不意外,虽然前世与东方芮白没有过什么接触,但这世的女人直觉告诉她,东方芮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别问什么原因,反正就是知道,仿佛她和他天生就有着缘份。 要是这话说给别人听,肯定会被人吐一脸,你tmd就是一自恋呢。 但是月碧落也不觉得东方芮白是喜欢自己,总之就是感觉他会向着自己,就是兄长那样保护她这个妹妹。 “六王爷所说的也是,那怀璧你先回去,让大夫好好检查下。”张兰舟自然是顺着东方芮白的意。 她心里明白得很,六王爷这是在帮月碧落说话。 听说上次月碧落从宫里回来,还是六王爷亲自送到府的,这样细想,可能这两人还有点交情。 虽然不知月碧落是怎么和六王爷交情上的。 “大娘,六王爷,你们怎么就这样相信了她,她根本不是玩闹,她是真想伤我,大娘不信可以看看我胸口的伤。”东怀璧被打得人都晕了过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月碧落。 尤其是想到她说自己会被六王爷不喜欢,被退婚,就恨不得咬死她。 “怀璧,你先给大夫看看再说,不是大娘偏袒凉王妃,一家人嘛,打打闹闹不要记啥愁,人没事就好了,让六王爷送你回房。” 张兰舟朝东怀璧使了使眼色,这个时候还找什么月碧落的麻烦,赶紧抓住东方芮白才是。 东怀璧会了意,乖巧地点了点头:“怀璧听大娘的。” 说着把头靠在了东方芮白的肩膀上,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柔软样儿。 看到这一幕,月碧落就来了气,不行,不能让东方芮白被这狐媚的东怀璧给污染了。 “大王妃,既然五妹一口咬定是我蓄意要伤她,不如我们来个场景重现,我保证可以让刚刚生的事,如实地出现在你们面前,而且那打她的石子准确地落在她同一个伤口。” 月碧落红唇勾出讥诮的弧度,东怀璧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六王爷都说不追究了,你还要死不要脸的往我脸上泼粪。 那不好意思,我就只能反弹回去,让你一身臭,让东方芮白下次再也不想闻到你气息。 看你还如何娇羞地跟个小女人样躺靠人家肩膀。 东怀璧听了脸色骤变,惊不住尖叫起来:“大嫂你这是想再害我一次!” “刚刚这院里就我们俩,张妈说的话你们也不会信,唯一能证明你我到底谁是清白的,那就只能反证……如果按照我刚所说能伤到你同一个部位,那我所说的就绝不是假的。” “同样,如果按照你所说,再证明一次我是不是能把你打晕,结果就自然见分晓。” 月碧落得逞地睇着东怀璧不敢置信的表情:“要想为自己申冤,就必须受得了苦啊,五妹。” 东怀璧脸色慌张地看了看东方芮白又看了看张兰舟。 张兰舟则是一切主意都交给了东方芮白,以眼光询问他。 东方芮白明眸里掠过一丝玩味,稍纵即逝。 他温柔地问东怀璧:“五小姐,若是你一定要处罚凉王妃,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证明。” 东怀璧贝齿咬着红唇摇了摇头:“我不要,再被她石子打到,我会没命的……” “那五妹不敢试就是承认是你先拿石头砸我,结果反被石头砸了啦?” 月碧落立即机灵地接了话。 小蹄子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你,前世就是你说要把我脱光放大街上去游行的吧! “不……我才没有!” “既然不是你先拿石头砸我的,那就是我拿石头直接砸的你,那我们来试试,我拿这块小石头直接砸你,能不能把你砸晕?”月碧落捡起旁边的一块比大拇指大一点点的石头。 “这就是刚刚我们所用的石头差不多大小的。五妹你说是不是?”月碧落勾起唇角认真地问东怀璧。 东怀璧秀眉微颦,自己刚刚好像是拿这么小一块石子。 怎么会被这么一块小石子给打晕了? 大娘和六王爷一定不会信的。 “不是……刚刚那石子比这个大,有拳头大。”东怀璧脸不红心不跳说着慌。 月碧落叹了口气:“五妹,你怎么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这院里拳头大的石子都不存在,不如你现在找颗拳头大的石子出来给我瞧瞧?” 她这荒院里,张妈清理时,把比较大的石子都清出去,哪还有什么拳头大的。 “这……”东怀璧闪烁着眼睛,四处看了看周围,好像真的没有拳头大的石子。 “刚刚你拿石子打过来很快,我根本没有看清楚,但砸过来的力道感觉像拳头大。”东怀璧很聪明的给自己掩饰了过去。 月碧落也不跟她计较这个,举着石子扬着这神秘莫测的笑意:“那你就是认了是这般大小的石子?试问……这么小一棵石子我砸你怎么能把你砸晕。我又不是砸在你的脑门上。” “我只是见石子飞来吓晕的。”东怀璧吱唔着又找了借口。 “不对呀。”月碧落眉眼一挑,石子的力道有拳头大小所以才把你砸晕的,现在怎么又变成你是被吓晕的了……如果你真是被吓晕的,那你这身子可真不行啊,真不适合做皇家媳妇,六王爷你可要惦量一点了。” 月碧落将石子放在掌心里抛了抛:“就这么小的一颗石子都能把你吓晕,大娘赶紧叫大夫给五妹妹好好查查身子,别到时候说我们王府给他们皇家送了个有疾的女儿。” 东怀璧伸着指头指着她:“你……你胡说……我身子好得很,哪里有何疾!”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仿佛自己完全被月碧落给拐了进去,自己承认也不对,不承认更加不对。 月碧落接住落下来的石子按在手掌心,冽嘴一笑,笑得心情舒朗:“五妹身子当然是好的,可是为何你一个正常人却会被这么小的石子给吓傻呢?一个人用手抛石子的速度可并不快。五妹你自己心里一定也很疑惑。” 东方芮白俊颜微怔,眼里掠过一丝不解,“如果真是这么小的石子,本王也很疑惑,怎么让五小姐吓晕的?” 月碧落淡然一笑:“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晕倒呢?第一,受到巨大的疼痛昏迷,第二,受到惊吓,第三,就是本身身体有疾。 这石子是打在了五妹的身上,但她并没有受到巨大的疼痛,你看她醒来后生龙活虎,也不见疼得走动,说不了话。 她刚自己也说她身子好得很没有疾病,所以她就是受到了惊吓。 这一颗小石子怎么会吓到她呢,那就是因为突如其来。 她拿石子打我,没想过我会躲过反把石子踢回来,而且我踢回石子的速度非常快,这个速度让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吓得晕过去了,这样六王爷明白了吗?” 月碧落睁大了眼看向东方芮白。 “胡说,她根本是胡说的,她刚刚肯定趁我晕迷的时候把拳头大的石子藏起来了。”东怀璧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月碧落没理会她,直直地盯着东方芮白。 东方芮白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的一双如水秋眸里闪耀着自信的光芒,仿佛根本不害怕东怀璧的否认,嘴角噙笑,这有几分肆无忌惮的笑容如深夜里的一轮清冷新月,带几分傲世独立。 “大娘,六王爷,你们要相信我,她一定是把石子藏起来了。”东怀璧边说着边摇晃着东方芮白的衣袖。 对东方芮白的视线直勾勾地看着月碧落有些嫉意,她的未来夫君怎么能这样看另外一个女人。 东方芮白被这么一摇,眼眸微抬,看向东怀譬的眼深多了几分厉色,深沉道:“五小姐,都是一面之词不存在偏袒的相信谁更多。” 东怀璧跺了跺脚,眼眸恨意加深,恨怒道:“六王爷,我可是你的人,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东方芮白眼里有着几不可见的厌恶,但仍优雅而温柔地拔开东怀璧的玉手,不咸不淡地道:“五小姐,莫说这太后懿旨本王还未接受,就算你真嫁给本王,本王也不会偏袒,你这么说是在诋毁本王的人格。” 东怀璧的脸瞬间刷白,小嘴微启着,颤抖地有些不敢置信,六王爷这话的意思是没有打算娶自己吗?不打算应了太后的婚事? 她怨恨地看向月碧落,双拳紧握,恨不得朝月碧落扑过去。 月碧落讥诮地勾起唇角,眼眸冷屑地看着她,装呀,继续装呀,装不下就要恼羞成怒露出狐狸尾了,真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五妹,你真要六王爷相信你,就拿出他能相信你的证据来,光凭美瑟佑惑六王爷可是不会上当的,他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对吧,六王爷?”月碧落趁机落井下石。 东方芮白点了点头:“五小姐若觉委屈,不妨亲自证实一下凉王妃所说的话是假的,她根本无法用小石子以飞速攻击你使你晕倒,而是拿拳头大的石头将你砸晕的。” 东怀璧眼眸急转,心里想着,要不要搏一搏,自己知道这次会踢回石子不一定会吓晕的。 只是胸口要再痛一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东怀壁眉眼一瞪,咬牙道:“好,怀璧一定会让六王爷知道怀璧是无辜的。” 月碧落拍了拍手掌大声赞叹起来:“好,五妹果然好样的,为证自己清白不顾生死,这副勇气我佩服。” 东怀璧听了脸色愈加的阴沉,月碧落说什么不顾生死,她难道想下狠手。 她心里有些颤抖,该不该冒这个险? 月碧落其实心里也不解,这东怀璧与自己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就喜欢这么抓着自己不放呢,她若不是抓着不放,顺着六王爷说的女人间的玩闹就收手,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东怀璧嚅了嚅小嘴:“大嫂,你这是恐吓我。” 月碧落耸了耸肩随即转身弯下腰,捡了四五个石子走过来。 站在东怀璧的面前轻笑嫣然地伸出手拽起她的手,把她紧握的拳头给用力扳开,石子塞在她的掌心,语气诡异地说:“来吧,五妹,小心石子飞过来哦。” 东怀璧抓着石子的纤细玉手有些颤抖。 她抬眼睇着月碧落的诡异笑容,把心一横,她就不信月碧落能次次躲开她的石子。 刚那次一定是凑巧。 月碧落退后几步,眼神转向在一旁看戏的张兰舟,请求的说:“大王妃,这一次五妹为证清白自愿受到攻击,若是出了什么人命之类的,还要大王妃做个证不追究我的责任。” “我若不全力反击,可能我也无法证明自己清白了,所以我踢回去的石子一定不会比上次力道小。”月碧落说完冷笑地看向东怀璧。 小样,你心还不颤抖,你还敢让我踢你,你真不怕死? 你若真不怕死,我倒也敬你有这勇气,可能手下留情。 可是东怀璧却突然扔掉石子大叫起来:“啊……好疼,胸口好疼,像火烧着了。” 东怀璧眉头紧拧,捂着胸口痛苦蹲在地上哀叫起来。 张兰舟紧张地吩咐着旁边的丫鬟:“快快,把五小姐扶回房里,大夫呢,怎么大夫还没有来?” 两个丫鬟赶紧把东怀璧给搀扶了起来,往淮春苑走去。 东怀璧低垂着头,一副马上要见阎王的可怜样。 张兰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月碧落警告她:“怀璧若出了何事,你仔细你的皮。六王爷请。” 她甚至没有询问东方芮白的意见,理所当然的认为东方芮白应该跟着上去关心东怀璧的伤情。 东方芮白瞥了眼一脸冷笑的月碧落,思索了一会,还是跟着张兰舟走了。 月碧落微眯着眼,冷哼一声,东怀璧你还是有几分小聪明嘛,知道假装胸口作来逃避。 可是……你这一假装反而把自己暴露了。 月碧落掂起脚尖大声地叫喊着:“五妹,让大夫检查的时候可要小心了,因为大夫一看你胸前的伤口面积,就知道是被多大的石子给伤的。” 月碧落喊完,眉眼舒展,讥诮地笑了起来。 要证明一颗伤人的石子有多大还不容易,刚刚她说的那些不过是故意忽悠东怀璧的。 最终靠大夫一诊断,就知道石子到底有多大了。 “小姐……五小姐怎么说将来也是要嫁给六王爷的,你这么做不是给自己增绊子嘛。”张妈有些不赞同地说她。 至于月碧落的聪明,她反正也差不多是看惯了,从嫁进王府来,她就变了。 “张妈,都这样了,若东方芮白还娶东怀璧,那也只能说他和她是一丘之貉。”月碧落转身走回厢房里,不过她相信她自己的直觉。 她阅人无数,是好人是坏人,只要她一抬眼皮就能辩出来。 比如床上这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人。 夏流仁留下来的药膏似乎真的很有效,就这么一会,女人的脸已经消了不少肿,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色也渐渐恢复。 月碧落微眯着眼看着她的面容,总觉得很熟悉。 她怔怔地看着她,蓦地眼睛睁大,这个……这个不是东阳修娶的五姨娘吗? 前世这个时候五姨娘还没进府呢……她记得是她嫁进王府三个月后五姨娘才进的府。 听说是在喜色楼把她买下来的。 没想到是她! 若说前世护国王府有人对她是善意的,也只有这五姨娘了。 偶尔她被欺负,五姨娘会替她说上两句话,手头紧巴的时候会偷偷摸摸给她送点银子。 但过多的关爱也没有,因为她自己也过得战战兢兢。 东阳修倒是特别喜欢这新娶的娘子,一则是年轻貌美,二来,这五姨娘从不说其他房的坏话,让他觉得轻松。 可惜就是因为这个,五姨娘被张兰舟使绊子弄得一辈子不能生育。 一个女人在大宅院里不能生育,那就是以后连个依靠都没了,所以她更是不敢得罪张兰舟,活得也是忍气吞声。 这倒好,这女人竟然被她给救了。 月碧落两指撑着额头,细细地打量着她,心里寻思着这可是件好事 月碧落大喊的那句话,谁都听到了。 当然包括东怀璧,她被送回了房,躺在床上翻腾着,就是不肯让大夫看诊。 哭诉着胸膛是她最羞人的地方,怎么能给大夫看呢…… 大夫只好隔帘诊断,少顷之后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很抱歉地说:“六王爷,大王妃,五小姐这属外伤,如若不查看伤口,实在无法判定伤势,脉象看来是无大碍的,就怕留下后患。” 张兰舟眼里掠过一丝狐疑,想起月碧落大喊的话,难道东怀璧真是怕大夫看出她的伤口是多大的石子所打的? 东方芮白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眼里早已露出不耐烦。 东怀璧的好坏,他没有心思关心,他只想去找月碧落问清楚,干嘛要把他的人给带走。 张兰舟查觉出来东方芮白已经有些不耐,忙堆起笑脸道:“六王爷,你们都先出去,让我单独和怀璧说说。” 东方芮白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了出去,他巴不得早走。 只是碍于东怀璧的面子,他向来不喜欢给女人难堪,这点风度他还是有的。 他出了门,就没打算在外面等了,下了台阶过了廊坊,又回到了月碧落的荒院里。 张妈正在门外打扫着刚刚弄脏台阶的石灰,见他迎着阳光一身绛紫优雅从容地走来,身姿挺拔,容颜丰神俊朗,看得差点失了神。 “小姐小姐,六王爷来了……”张妈放下扫帚就跑进屋里禀告。 月碧落正捧着一本五毒食谱看得精精有味呢,听见张妈的禀报抬了一眼,淡定地放下书册,抚了抚衣裙款款地走出了门。 她扬起笑揶揄着:“唉哟,六王爷不去关心未过门的娘子伤势,怎么跑这来了。” 东方芮白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这凉王妃,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那么一声警告,吓得五小姐都不敢让大夫检查伤口,本王又如何去关心。”东方芮白到了这荒院,不耐早已消散。 看见月碧落那有着三分狂傲,四分妩媚,还有几分欢乐的笑容,心情也转好起来。 月碧落撅了撅嘴,一脸无辜:“这怎么能怪我呢,唉,五妹也真是做贼心虚,她还以为人人都是夏流仁那种神医,一检查伤口就能查出石子有多大。” 她明明是装着无辜,可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她的狡诈。 东方芮白走上台阶,伸出手就朝她头拍了一下,有些轻笑地喝斥她:“玩闹就算了,别真闹出人命。” 月碧落眸光瞬间转冷,垂下眼敛,不闹出人命,我还懒得陪她们玩了。 “人命暂时应该不会出。”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凉意。 东方芮白瞥着她,想起她说过半年后就要把东流瑟休了的话。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会这么做,以她的聪明,要脱离这个王府并不难。 见她情绪似乎一下有点低落,东方芮白笑着转过挺拔的身子揶揄道:“你这院子可还挺大,小径红稀,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翠叶藏莺,珠帘隔燕。你这荒凉的后院,倒是别有一番闲悠。” 月碧落撇了撇嘴:“六王爷风流雅韵,好才情,可是在我面前那就是对牛弹琴。若不嫌弃就里边去坐吧。” 东方芮白笑了笑:“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这样的句子都说得出来,凉王妃这头牛也非一般的牛啊。” “别见笑了,那不过是前人说过的话,我拿来凑数而已,我这也没什么酒,要不你先在这等着,我上街去弄点酒来。”月碧落边说着边把他领进了房里。 “凉王妃不必了……”东方芮白的笑脸在看到屋里的摆设之后彻底挂不住了。 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家具,桌子少了一个角,玉榻的一只脚还是拼凑上去的,床虽然是乌木床,但早已掉了漆,被子很薄,虽然干净布料却粗糙。 知道东方芮白可能会返回来,月碧落早已将秋衣移到了张妈的房间。 看着这屋子的破败寒酸的模样,东方芮白眉头紧皱,有些微愠地道:“他凉王就连一个好住处都吝啬给你?” “呃……”月碧落一愣,她还真没觉得这荒院的东西有多差,说实话,比起她在现代用的东西来说,已经好了不少。 就算是她身上穿的这些张妈向熟人讨来的衣裳,也是真丝的啊,在现代能穿上真丝,那真尼玛得家缠万贯才行啊。 虽然她也嫌弃,但没关系她能捞到更好的。 “凉王的银子不是都被六王爷你给黑了嘛。六万两买了个女人,他连找我合离都拿不出银子,指望他,见鬼去吧。”月碧落不以为意,走过去拍了拍木榻:“简陋了点,六王爷就将就下吧。” 月碧落走到桌边给东方芮白倒了杯茶:“我这可没有南村贡茶,但这个你也许会喜欢。” 东方芮白接过去闻了闻:“挺香的啊。” “你先喝着,我去买酒很快就回。”月碧落拂了拂衣袖,走出了房。 张妈见她出来忙说她去买酒就好了。 月碧落摇了摇头,她买的酒才是别有风味。 她跑到街上买了坛黄酒,揭开坛子一闻,酒香倒是香,可惜太清水。古代的酒真比不上现代,度数低得像白开水。 这喝起来有什么意思,一没酒味,二不能当饮料。 在附近的街上溜了一圈,月碧落买了两斤青梅,初春正是梅子熟时。 又在店铺里买了一斤蔗糖。 然后从王府的前门,抱着酒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门,路上有丫鬟见她抱着一坛酒和两纸包,纷纷打量着。 有丫鬟大胆点的就问她这是要做啥。 她便大方地说,招待六王爷的。 丫鬟听了大为惊讶,不一会就不见人了,准是禀告主子去了。 她这么做不为别的,就让人知道,她与六王爷是有交情的,别tmd想怎么踩她就怎么踩她。 有后盾为何不用? 东方芮白看着月碧落这房间,眉头愈加的紧锁,好歹是皇上赐的皇婚,怎么连件像样的陪嫁品都没有。 再看那屏风上挂着的几件衣裳,布料粗糙,好在颜色新艳,配在月碧落身上倒没显得寒酸。 他喝了一口茶,感觉一股清凉,带着丝丝清香涌入喉咙里,味道好像还真不错,不知是用什么泡的,茶水淡黄,却不见任何茶料。 东方芮白闲得无聊,拿起木榻案木上的几本书瞧了瞧,瞬间下巴都快惊掉了。 什么毒药大全,内功心法,谁谁谁的风流野史,竟然还配了春宫图…… 东方芮白茶在嘴里呛了两口咳了起来。 张妈听到声响赶紧跑了进来,一脸紧张地关心:“六王爷怎么了?是不是茶不合你的口味……” 她生怕自己小姐一不小心得罪了六王爷。 东方芮白朝她挥了挥手:“无事无事,这茶还挺好喝的。”他好奇地拿起其中一本书册,狐疑地问:“这是凉王妃平时所看之书?” 张妈点了点头:“是啊……平时小姐就看这些。” “你可知这是些什么书?”东方芮白挑眼狭促地看着她,这婆子不识字,只怕都不知道自己小姐到底看的是什么书。 张妈果然摇了摇头。 东方芮白眼里的玩味就更浓了,拿起书一本本念了起来:“五毒食谱,内功大法,陈王风流艳遇史,荒野春宫图……” 他越念越觉得有意思,凉王妃一个人呆在后院看这些东西,就不怕寂寞难耐,或者走火入魔吗? 月碧落走到门口就听见东方芮白念着荒野春宫图,蓦地瞪大了眼,糟了,忘了把案木上的书给收了起来了! 她的脸瞬间就绯红起来,冲过去把酒坛放在案木上,抢过自己的书红着脸辩解说:“这个不是我的,是我来这荒院这房间就有的。” 张妈一脸不解:“小姐,我们来这荒院时可什么都没有,你这书在哪里找到的?” 月碧落瞪了她一眼,她就不能不吐自己糟么,这书自然是她在街上的书馆里借的。 “被藏在床底下了,我前几天找出来的。”月碧落边回着边把书收起来,扔到了床上,转过身来看见东方芮白一脸高深莫测的神秘笑容看着自己。 她瞪了他一眼:“真的是在床底下捡的!” “哦……”东方芮白俊眉一挑,脸上浮出魅人的笑容:“不管书是谁的,但凉王妃都有阅读不是。” 月碧落撇了撇嘴:“我无聊,有书看自然就拿来读了,有什么不对。” 东方芮白朝张妈使了个眼色,张妈立即会意地退了出去。 他从容不迫地下了木榻,慢条斯理地带着狭促的笑容走向月碧落。 “你……要干什么?”月碧落警觉地问,一边问一边往后退,东方芮白这张桃花脸,真是惹人讨厌,尤其是那抹好像看穿了她的笑容。 看黄书有什么不对!古代人就是迂腐,不看黄书,嫁了人怎么伺候丈夫。 古代的女子出嫁前不都是会被教一番的嘛! 她已经是出嫁了,看是正常的。 她挺了挺胸膛,那傲人的双蜂便更加的挺立,东方芮白深邃的黑眸倏地便深沉了几分。 该死,这女人可是凉王妃,是别人的王妃。 他竟然会有遐想。 “难不成你想看了那东西之后去you惑凉王?”东方芮白把月碧落逼在墙角,问这话时,眼里有几分恼意,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他素来是对女人很大度也很温柔,也风流荒堂,为了满足自己,甚至建了喜色楼。 可是他的女人从来只用一次便不再用,而且必须是清白,家世高贵。 可是月碧落已是为人妇,与别人拜过堂成过亲的。 虽然开玩笑说过要娶月碧落,那不过是一时戏言,他堂堂六王爷,怎么可能娶一个被休之夫。 就算他允许,皇家也不会允许。 然……现在想到月碧落要去引诱东流瑟,他心底就有丝恼怒,很担心害怕她真要这样。 月碧落抬起水眸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嫌没被狗咬痛?” 东方芮白阴沉的脸听到她的回答,这才舒展开来。 是了,月碧落说过,一辈子老姑娘也比被东流瑟沾污的强。 他怎么忘了呢。 “那你看了这些晚上不寂寞吗?”东方芮白把她逼到墙角,双方撑在月碧落的头顶,整个身子紧迫地压向她。 一双黑眸饥若鹰隼。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是有些寂寞,要不六王爷来陪我?” 她伸出双手用力地推开东方芮白:“难道我吃不到猪肉,还不让我看几眼土猪了!” 东方芮白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扫过月碧落脸上那道粉红的疤痕,修长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抬起拂过她的脸…… 月碧落被他碰到往后一惊,脑往后靠,却撞到了墙上,“啊……”地一声痛叫出来。 东方芮白赶紧用手摸上她的后脑勺,紧张地问:“痛吗?” “废话,你往上面砸一下试试痛不痛!”月碧落没好语气地回了他一句。 完全忘了这样的动作有暧昧,她任由着东方芮白替自己揉着后脑勺,不悦地抱怨:“你干什么突然伸手过来,吓我一跳!” 东方芮白被她问得一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想去抚摸一下她脸上的伤痕。 东方芮白怔怔地停下了手,月碧落不解地抬起头看向他。 这一幕生生地落在了刚踏入门槛的来人眼里。 来人双拳紧握,藏在宽大的主袖里,想冲过去把那两人拉开。 在他的角度看来,就是东方芮白把月碧落抱在怀里,两人四目相接,嘴唇正在靠近。 他大喝一声:“天还没黑呢!” ps:求留言……求月票……亲们不留言不推荐,你们有没有在看啊!!! 079,天还没黑呢! 校园港 正文 080,青梅煮酒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0,青梅煮酒 忙完的张妈回到院里,看到一个笔挺的赤红身影站在月碧落的门口。 她赶紧三步并做两步走了上来,看见来人俊美无俦的脸庞上阴冷得可怕,忙出声打招呼:“夏御史您来了?” 她说完往屋里一看,惊得凸了出来。 六王爷正抱着小姐的脑袋,一只大掌正放在她的脑后,这是在做什么? 月碧落水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夏流仁怎么来了,她赶紧拍掉了东方芮白的手看向夏流仁:“你怎么来了?” “难道来得不是时候?”夏流仁压下怒意淡定地走了进去,心里忍得直叫,多亏他早来了一步,要不然……! “什么来的不是时候,我刚撞了头,六王爷帮我揉一下而已。”月碧落回头瞥了眼东方芮白,感觉刚刚他的态度有些暧昧,这家伙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了吧? 这可不行啊,她可不想惹这么多风流债。 一个夏流仁已经让她够受的了,再加个东方芮白那还得了,两人火星撞地球,她的大仇都得被他们搅和了。 不对不对,自己是已婚之妇啊……是凉王妃啊……他们肯定没有对自己有想法。 一定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这么安慰自己月碧落也放下心来。 夏流仁清眸一紧,眉头微颦,声线放低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 他说着便伸出长臂把月碧落,拉至自己跟前,抬起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脑勺摸了摸,脸上神色更深,后脑勺突起了一块,看来是真撞疼了。 月碧落见他二话不说就往自己脑上碰,刚想推开他,夏流仁却在这时不带感情地说话了。 “都起苞了,张妈给你家小姐多揉揉。”他说完之后放开了她,边一本正经地交待张妈:“要不然晚上会疼,不好入睡。” 张妈赶紧跑了过来:“小姐,快来让奴婢给揉揉。” 月碧落退后了一步,双手在胸前交叉:“免了,这点小伤,用不着紧张。” 夏流仁真是把她当成大小姐对待了,她哪是那么细皮嫩肉的。 东方芮白一直傻傻地站在那里,对于夏流仁的出现也没有什么反应。 陷在自己莫名其妙的感情里,很纠结很困顿,怎么会这样。 “六王爷怎么了?怎么独自起呆来了?”夏流仁注意到他的异常,站在屋中央紧紧地睇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到蛛丝马迹。 在天罗团的画舫上,当天东方芮白也是帮过月碧落的,这会又独自出现在月碧落的荒院里,要说他没有别的心思,是连鬼都不会信的。 东方芮白黑瞳流动,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呵呵地扬起他的纨绔公子的笑容:“夏兄,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在这护国王府的荒凉之地也还能遇上。” 他说着扬着笑容走过来抬起胳膊就靠在夏流仁的肩膀上,一副很熟络的模样。 说起来,他俩还真是挺熟的,夏流仁能挂上御史的名号,还有一半功劳是东方芮白的。 东方苍琼那皇帝小子喜欢美男美女,是恨不得把朝廷那一批老臣全给换了。 夏流仁还是东方芮白给推荐给东方苍琼的。 其实这世上,不管男女老少,谁不爱这个美呢,美一点的事物总是容易吸引人。 夏流仁勾起嘴角不咸不淡地一笑:“你未过门的娘子把我给折腾过来了,正好前日凉王妃也被狗咬伤了,我来看看她是否痊愈。” 东方芮白这才想起东怀璧来,赶忙问:“五小姐怎么样了?” “你也知道关心人家?大王妃在到处找你……”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狡诈。 东方芮白一拍夏流仁的肩膀:“唉,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去去再来。”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蹿出了门,也没给月碧落打招呼。 其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月碧落,简直觉得自己疯了,对一个有夫之妇有感觉,太后再纵容他风流快活,纨绔不化,也不可能让他玩到有夫之妇身上。 他跑出的脚步有些匆忙,月碧落撇了撇嘴:“他可真真会心疼女人。” 夏流仁听到她的喃喃自语,眉头紧拧目光如矩地睇着她:“怎么,觉得人家温柔可亲了?”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反正比你这下流人强!” 她说着抱起酒坛,拿着青梅出了门,夏流仁不悦地跟在她身后,不爽地问:“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了,我对你还不够温柔,哪次不是我这大神医亲自出来救的你!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月碧落头也没回,抱着酒坛走到槐树下,叹了口气:“我呢,知道你迟早会把这恩讨回去,所以呢,今天准备了美酒款待你。不过呢,你现在回屋去把木榻摆出来。” 夏流仁一张妖孽无双的狭长魅眼睁得老大,不敢置信地问:“你是在指使本公子做事?” “对,就是指使你做事,快去。”月碧落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坚定不屈,指使的就是你。 小样,你的和亲玉还在我这呢,不听话就把它给摔了。 她才不怕他呢。 夏流仁抚袖冷哼一声:“让张妈搬就好了。” “张妈年纪大了,又是长辈,你竟然让张妈搬!夏流仁,你这么多年的教养都被狗吃了!”月碧落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杏目圆睁,嘴角微抿,状似就要火了。 夏流仁撇了撇嘴,嘀咕着往回走:“本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我又不是你这儿的下人。”他嘀咕着突然放大了声音:“等下我就去找凉王,让他给你弄两丫鬟过来。” 夏流仁憋着气,有些自尊心受伤,感觉自己这是在纡尊降贵。 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还是鬼使神差的这么做了。 对他来说,一个木榻一只指头都可以挑起来,只是从来没做过这种活。 所以他把木榻搬出来的时候,一张妖孽脸已经臭得能堪比大便了。 “放这放这……”月碧落抱着酒坛,空出一只手来指挥着他放在指定的地方,直接无视了他的一脸铁青。 夏流仁砰地一下用力把木榻砸在地上。 “喂,这木榻可是有几十年历史了,你这么一砸,砸坏了你可是要赔的。”月碧落一屁股坐了下来,还不忘责备他的粗暴。 夏流仁是气得都快胃出血了。 他站在那平复着自己的怒意,一双邪魅的双眼满是怨念地瞪着月碧落。 月碧落坐了下来,把酒坛和青梅放在案木上,又回过头去叫张妈拿烧炭炉出来。 “月碧落,你倒是指使指使得心安里得!”夏流仁看她没事人一样,终于忍不住暴出来。 “别臭着脸了。来坐坐。”月碧落挥着手,劝他赶紧坐下。“你若不再,等会六王爷来了,就他坐……” 她的话还没说完,夏流仁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用屁股把位置给占了。 月碧落憋着笑,这夏流仁有时候真的挺像个孩子。 可爱得紧。 张妈把烧炭的小炉子拿来,又拿了两个烧酒的瓦盘。 月碧落凑近小炉想把炭给点燃,点了半天,火都没烧着,反而喷了一脸的炭火。 臭尖额头都沾了一片黑。 尤其是俏鼻上那一小团黑,被她手一抹,整个鼻子都成了黑炭色。 夏流仁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出声,还是弄丑一点好。 免得东方芮白老窥觑。 月碧落与炭火较上了较,拿着石子一定要点燃,这东西以前上野外训练的时候随便点着的事,怎么可能点不着呢! 张妈送上东西后早就识相地退开去了。 夏流仁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在那弄了半天,炉子没点着,脸倒是快花了。 他无奈地微仰头叹了口气,难道不但要给她做苦力,还要给她生火? 这样想着,长臂就伸了过去,抢过她手里的石子,擦地一下就把炭火给点着了。 月碧落睁大如水秋眸,崇拜地看着她,嘴角冽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赞叹地道:“哇,夏御史你果然是全才……救得了人,出得了苦力,生火技术也是一流!” 她说着还朝夏流仁伸起了大指拇。 夏流仁斜瞥了她一眼,真想一巴掌把她的脸拍到炭炉里。 月碧落见他眼里有着微愠,识相地哼着歌儿把瓦盘放到了火炉上,把黄酒倒了进去,不再去惹怒他了。 这头沉睡的狮子还是昏着的时候可爱,再惹下次,他可能就立扑起来咬人了。 月碧落哼着不成调的曲,把纸包着的青梅给打开,用筷子夹了两粒青梅放到瓦盘里。 夏流仁奇怪地看着她:“你这是干嘛?这样能吃吗?” 月碧落朝他撇了撇嘴,看山炮一样的看着他:“你不知道这是青梅煮酒吗?这样的酒才好喝!酸酸甜甜,生津开胃。” 夏流仁听到这,总算眉眼开了些,盯着在瓦盘里的青梅狐疑地问道:“这青梅可酸了。” “你等会喝就知道了,对了,你给五小姐看出什么病了没?”月碧落想着应该不至于一颗小石子就把她给弄出什么好歹来吧。 夏流仁这才勾出笑容:“怎么,你还知道关心人家?那么狠,一个石子直中胸膛,差点就让石子进了她的胸膛。”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啊……有这么严重?我没有使多大力啊。” “你会武,人家是千金小姐,哪能被你这么乱来。” “谁让她招惹我的,大家各住各的,互不相扯,她偏要挡我道,那我能怎么办,和着凉王欺负我,大王妃欺负我,连她三房庶女小姐也能欺负我?”月碧落冷哼一声。 瓦盘里的煮很便煮开了,青梅也渐渐煮成了黄色。 夏流仁狭长的丹凤眼里掠过一丝微愠,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翻着瓦盘里的青梅,边不咸不淡地道:“你放心,虽然下手重了点,擦点伤药,过两天也就好了。” “谁关心她好不好。”月碧落毫不掩饰地道:“她一辈子不好我也不着急。若不是我躲得快,那石子砸的就是我脑袋。她自己心眼不正,自作受。” 月碧落说到这,想起前世自己被带回护国王府的时候,东怀璧已经出嫁了,特意赶回府来大骂她丢了护国王府的脸,让东流瑟把自己脱光了扔大街上去游行。 还用脚踹了她脸好几下,她实在不懂,她未出阁在王府时,她见着她都和颜以对,她用得着在自己那么可怜的时候落井下石吗?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也不会明知她是被东流瑟诬陷的还那样残忍的对她。 所以她对东怀璧乃至护国王府的人,是绝对没有一丝同情心和手软的。 夏流仁抬起深邃的眸子看向她:“我在给她的伤药里加了点别的料,她伤不会好,反而会溃烂。” 月碧落惊讶地看着他:“真的?你与她有仇?” 夏流仁意味深长地凝视了她一眼,沉默着没做声,只是嘴角挂着邪肆的笑。 眼睛紧巴巴地看着瓦盘里的酒着急地问:“应该可以喝了吧,好浓的酒香。” 月碧落见他不愿说,也不再问。 她用筷子戳了戳青梅,现果然到了火候,便掏出丝巾包着瓦盘边沿想把酒给倒出来。 谁知夏流仁直接伸出掌打掉了她的手,不悦地瞪着她:“先灭掉火,等凉一点再拿,这么烫,你的青葱玉指不要了?” 月碧落咬了咬瞪了他一眼:“这酒就要热着喝……凉了喝就没感觉了。” 她说完又伸出手去拿,夏流仁又一掌打过她的。 然后特牛叉地说了两个字:“我来。” 他接过月碧落的丝巾,端起瓦盘把酒给轻轻地倒了出来,开始还镇定自若,到后来明显在憋着,酒全倒完时,修长的手指上已经通红一片。 他又把案木上的炭火炉放到了木榻底下。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俊美得不真实的脸孔,心里掠过一丝暖意,这么美的男人还这么细心,真是勾人啊勾人,不管夏流仁是何目的接近自己,他这一刻的关心倒是真的。 “别拿这种眼光看我。”夏流仁红唇抿了抿,把通红的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吹。 显然有些受够了自己的这番纡尊降贵。 月碧落赶忙给他倒了杯青梅酒:“来来,尝尝。” 夏流仁瞥了她一眼:“这么烫,如何喝,先凉一凉,太烫了喝对胃不好。” 月碧落才不管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趁着热轻抿了一口,就被夏流仁抢了过来:“跟你说了太烫对胃,你这女人就不能听话一点么?”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大哥,这酒就要热着喝啊……” “不行。”夏流仁两丹凤眼一瞪,俊颜微沉,铁了心不让她喝。 月碧落额头要冒黑线了,她怎么就没现这货这么这罗嗦,难道是大夫的通病? “你能不能不这么婆妈,就一点烫而已,又有什么关系!”月碧落撑起身子要去抢过酒杯。 夏流仁一个回收,把酒杯放到了身后。 月碧落手往案木上一拍,一个招就打了过去。 夏流仁深眸里掠过一丝狭促,这姑娘是跟自己较上劲了,他正好可以测测她功夫到底如何。 夏流仁一个机灵躲了过去,旋身下了榻。 “过来抢啊……只要你抢得到。”夏流仁这么一系列的动作,酒杯里的酒竟然滴酒未洒。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抡起她刚倒给他的酒杯朝他一举:“傻子才去抢你的,这儿就有一杯。” 夏流仁眼神一怔,突然意识到自己真傻了。 脸色有些不自然,恍惚当中就把自己手听酒给喝了一口,喝完啧啧吼吼叫:“这么酸,怎么喝!” 他喝得脸都绿了。 月碧落尴尬地笑了笑:“夏御史,不好意思,我忘了放蔗糖了,我去拿啊。” 月碧落在夏流仁一片怒火之中灰溜地跑进了屋。 夏流仁看着她的背影,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会心的笑,月碧落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有时狂傲无情,有时又粗暴无礼,偏生又有时可爱迷糊得紧。 月碧落很快出来,把蔗糖洒在青梅酒里。 夏流仁这才满意地品了两口:“嗯,确实不错,酸甜可口,似酒非酒,却又有一股酒香荡漾开来。” 由于对酒的满意,夏流仁也就忘了她刚刚的迷糊。 “满意了吧?”月碧落巧笑嫣然地看着他:“那我们来说说正事。” 夏流仁眉眼轻挑:“何为正事?” “那天晚上你说来,我等了你一晚。”月碧落收起了笑,脸色正经地看着他。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暧昧,俊颜凑了过来,一只手撑着线条完美的下颌邪佞地问:“夜黑风高,寂寞的下堂妃等一个男人,这是想要做何事?” 月碧落冷笑着也凑上案木,一手撑着下颚眼眸冷冽地看着他:“在想你告诉我,我月府一家八十六口是如何被冤死的。” 夏流仁黑曜石般黑亮的眼珠闪动了一下,脸上的笑骤然转凉:“你终于想起来要问我了?” “以前觉得你不可信,现在觉得应该能信了。”月碧落随意扯了个谎。 夏流仁不会知道她的心态的变化,更不会相信她这个又穿越又重生的诡异人生的。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你看我哪点不可信了?” 他收起一脸玩味,正色起来:“我在接管月御史也就是你爹的手之后,现月御史是个清廉的官员,应该不至于贪污那么多金银。” 月碧落的青葱玉手在案木上紧紧地攥紧,她就知道父亲不是个会贪污的人。 “我想这世上没有比他更清廉的官了,小时候我连上餐谋天下吃一碗面都要惦量着,对现在都怀念餐谋天下的小酥糖。”月碧落微眯着眼,忆起前世的事情有些情绪低落起来。 夏流仁叹了口气:“做官不贪,难过上蜀山。” “所以,我爹是如何被贪官的……”月碧落急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夏流仁抬起眼看向她:“你真的一点也不知?” 月碧落摇了摇头,经过了两世,她都不知道他爹是如何被栽脏的,爹似乎是知道自己会出事,但是却知道自己逃不掉。 夏流仁有丝不解,以月碧落这种聪明劲,不至于连一点也察觉不出来,问题出在哪儿了? 月碧落也觉得奇怪,前世确实也有个叫夏流仁的御史,但是没与自己接触过。 为何前世夏流仁都没找过自己? 是有人故意让夏流仁接近不了自己? “以我查看你爹留下来的记录,他似乎在调查……”他突然停下声来,眼眸犀利地回过头去,原来是一块落叶飘落下来。 夏流仁仍然警觉地下了榻,往槐树上抬头看去,现一个浅灰的身影,但是那身影很快更消失不见。 他不动声色又坐了下来。 月碧落虽然警觉,但到底是个不会武的,根本没有察觉有人。 见他坐下来忙问:“有人偷听吗?” 夏流仁摇了摇头:“没有,是只小鸟,你爹生前在查护国王爷东阳修。”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果然是这个老贼。 “而且应该是查出了些什么实质的证据,因为他有写奏折准备呈上去,但是奏折却摆在御史殿,还落在了殿里的角落里。”夏流仁接着道。 “也就是说我爹手上有证据?”月碧落睁大了眼,所以东阳修才下的狠手,所以她家才会被皇上抄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张妈当时告诉她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 就算抄家也不至于把她家地都给挖了,而且到现在都派兵看守着,显然这是东阳修的主意? 那这样看的话,那证据就是连东阳修也没弄到手,所以他才下重手先把她们月府给一刀全斩了个干净? 好个残忍恶毒的东阳修! “应该是有,而且是非常有力的证据,可以让护国王爷致命的证据。”夏流仁肯定地道。 一双深邃的黑瞳细细地打量着月碧落的表情。 未从她脸上现蛛丝马迹,难道她也不知道月楼春把东西臧哪了? 月楼春知道自己要出事,东阳修先下手了,他一定会把证据藏起来,一定藏在了某处,或者某人那里。 “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我爹有证据,他没有在家提过半句,可能怕连累我们,没想到还是没能保证月府。”月碧落凄惨地苦笑,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杯酒:“我会替他们报仇。” 她说的话语气不重,但是眼眸犀利冰冷,嘴角弯成狠厉的弧度。 夏流仁能从她的眼里看出誓死的决心。 夏流仁困顿了,她是如何突然转变主意的? 疯狗一咬,她便想通了? 知道这王府不是她的安乐窝了? 奇怪的是,他说害她爹的是东阳修的时候,她一点也没表示出来怀疑,直接就相信了自己? 按正常反应,不是质疑他?何况护国王府还收了她当媳妇,她不觉得人家是恩人么?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月碧落了。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早就知道她爹是被东阳修害死的。 既然知道,怎么以前又装做漫不经心,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别一直盯着我看了,我以前不关心,是暗地里在查是不是与东阳修有关。”月碧落知道夏流仁肯定很多不解,只能再编个理由,至少让夏流仁能在这方面继续帮她查。 “你是如何知道的?不是说你爹没提过这事吗?” “因为我爹曾经跟我说过太后有意把我许给东流瑟,但是我爹说护国王爷品德不行,于是回绝了太后。所以我一直在怀疑我爹是不是被他所害,因为我爹很少会背后说人闲话。东阳修是他第一个说的。” 夏流仁点了点头,倒是相信了她的说法。 其实她是如何怀疑东阳修的,对他来说无所谓,只要她知道她的仇人是谁便行了。 “你打算如何做?”夏流仁紧睇着月碧落问。 月碧落眼眸微眯:“我会写信给我爹的旧识,问问他们是否知情,如果你所说的证据在他们手中,应该会告知我。” “我觉得你爹不像是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交给朋友的。”夏流仁对她的做法不太同意。 “你对我爹很熟?”月碧落打量着他,不知道夏流仁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了告诉她有大仇而接近她。 但她又觉得不太像,夏流仁的身份很复杂,也绝不是一个御史这么简单。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报仇? 出于对她爹的敬意? 夏流仁可不是风满袖那种烂好人。 总之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他至少现在与她是站同一边的,想对付同样的人? 对,他是想对付东阳修?他与东阳修有私仇? “我在你爹手下做了三年的侍郎。”夏流仁眼眸迷人地看向月碧落:“早知道他老人家手下有个这么水灵的闺女就该早点下手。”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你能正经一会时间还真是难得,没两下就恢复你下流本性。总之,我会想办法去找那证据。” 夏流仁勾嘴一笑:“要是找不到可以找我帮忙。” 月碧落思索了一会,少顷道:“有件事还真需要你帮忙。” “何事?”夏流仁眸光流盼。 “城效那片桑树林,现在是在谁的手上?”月碧落问。 “那儿是你爹租了六王爷的,所以那地现在还属于你爹,只要六王爷愿意。” 月碧落明显轻松了起来:“哦,是六王爷的,那就好。” “怎么,你又想去找东方芮白?月碧落,你可是他人之妇,不能随便与男人勾搭。”夏流仁细长的眼睛微眯,很不要脸地警告她。 月碧落站了起来,朝他冽了冽嘴:“想想你自己吧,夏……御……史……” “我怎么了?”夏流仁挑眉,一点也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感到无耻。 月碧落朝他竖起一根中指,瞪了他一眼,回了屋里,边走边说:“少喝点,那可是买来招待六王爷,你好歹给人家留点。” 夏流仁本来还没打算喝的,被她这一提醒,端起整个酒瓶就喝了起来。 留着东方芮白,怎么可能。 喝到一滴不剩,还把酒瓶倒翻过来,确定里面一滴没了,才满意地勾起唇角离去。 张妈走过来收拾时,现槐树怎么一个人都没了,再看看那酒瓶,竟然一滴不剩。 这两人到底喝了多少? 后面东方芮白也没有再来,月碧落寻思着估计是东阳修回来了,把他请去吃喝玩乐一番了。 东阳修别的没有,阿谀奉承倒是有一套。 月碧落摇了摇张妈拿进屋的酒瓶,尼玛,夏流仁还真的恬不知耻全喝光了! 初春的日子,阳光正暖,树叶新绿,就连嘈杂的街道上都显得格外的清新。 月碧落带着张妈在街上溜达着找家致富的路子。 在与夏流仁的交谈中,月碧落是骗了夏流仁的。 在她想来,父亲让她去找萧引凤,很可能夏流仁所说的证据就在萧引凤那里。 可是她要如何去找到萧引凤? 杀手组织的人,一定要大量的银子才会出来见她。 所以她首要做的是要先赚钱。 虽然前几天在赌坊赚了点钱,但那完全不够。 想来想去最好的方法还是去赌庄。 可古代的赌庄太吵,她又没钱去做庄,听不出点数。 如果不能有十成把握她是不想去赌的,万一把原有的钱都亏进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坑蒙拐骗,干一次可以,干多了,也没人再相信你,说不定还被抓进官府,也不靠谱。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走着。 “小姐,皇上就快寿辰了,你要不要准备点寿礼?”张妈在旁提醒着她,百马奔腾图是不用绣了,但小姐好歹是护国王府长媳,不准备点东西就怕别人给使绊子。 月碧落摇了摇头:“不用,我这点钱准备的东西他也看不上。” 她才没那闲心去给皇上小子准备什么贺礼,他跟她毛关系都没有,一般的差东西他只怕看也不看,这事护国王府操心就成了。 对了……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东流瑟买回来的那个女人! 月碧落想到这喜上眉梢,看来这坑蒙拐骗偷,她真的要在这古代全用尽了,这回来个拐! 她赶紧拉着张妈就准备回王府。 城南的街上人有些多,络绎不绝,人潮汹涌,月碧落一边挤一边顺手牵羊拿走几个油头肥脑的富家公子的钱袋。 心里正乐呵着,迎面却奔来一辆华丽闪闪的大马车。 赶车的马夫大喝道:“闪开闪开,挡道者死……” 月碧落微眯起眼看向那急速奔来的马车,赶马的车夫是站在马车上的,挥的长鞭不但甩在马背上,也往拦路的人群里抽。 这样抽痛了几个人之后,前面的人群纷纷害怕地让路。 擦,古代的街道就是这么让人不爽,她是知道这儿经常有富家公子在街上赛马。 但是从来没想过在这种人潮汹涌的道上也敢如此乱来,简直是把百姓的生命视为蚂蚁。 月碧落憋着气,想着自己现在也差不多自身难保,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谁知就在这时,马车冲了过来,正巧身后有个老婆婆手中掉了个篓子,她估计是连耳朵也聋的,想也没想便往路中间去搂篓子。 马车夫见着路中有人也没减下马的速度,马车猛烈地撞在了老婆婆的身上。 月碧落大喝一声朝老奶奶飞了过去,在空中接住老奶奶的身边抱着她滚到了路边,头撞在了路边摊贩的架子上,额头一凉流出血来。 “小姐……”张妈惊地大叫飞奔过来,“小姐,你怎么样了,天啦,流血了。”张妈慌张地掏出丝巾给月碧落捂住伤口。 月碧落接过丝巾自己捂着,看了眼自己怀中的老奶奶,赶紧探了探她的鼻息,看来是晕过去了。 月碧落把老奶奶交给张妈:“带她去看大夫。” 然后她水眸一瞪,站了起来。 马车因为这突然的变故倒是停了下来,那马车夫站在马车上大喝:“死老太婆,你找死啊,没见我公子的马车来了,还站大街中间,想死自己找死去,别找我们家公子的晦气。” 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小个子中年人,生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身子不高,口气倒是狂得牛哄哄的。 月碧落擦掉血,扔掉血巾,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腿朝他的小腿扫了过去,那马车夫便唉呀一声倒在了马车板上。 月碧落趁机夺过他手中的马鞭,“啪”地一声就抽在他身上:“我倒看看是谁给谁找晦气。” 她的话声音很大,但按捺了心里的怒气。 那马车夫被抽得嗷嗷直叫,抱着头痛喊着:“公子,公子……快救小的。” “是谁这么大胆,敢动本公子的人!”马车里狂傲的声音响起,帘幕被掀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脸相还算俊朗的富家公子。 一身锃亮的白色锦袍,摇着桃花玉扇,人模狗样的。 月碧落冷哼一声,等他出来刚站定,就一马鞭朝他挥了过去,这公子眉眼一蹙,一个旋身躲过了她马鞭的攻击。 好样的,还是个会功夫的! 街边的围满了看热闹的观众,纷纷都在议论着,这可是当今丞相的二公子啊…… “是啊……圭璧公子的二弟……” “真丢圭璧公子的脸。” 这些话传到月碧落的耳朵里,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风满袖那么优秀的公子,竟然有个如此如此讨人厌的弟弟。 待风天下躲过她的一鞭,她另一鞭又立即扬了上去。 风天下满脸怒意,没想到这大街上竟然会冒出一个这样的疯女人,见他就抽。 “你这个疯女人,本公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知道本公子是谁吗?”风天下又躲过一鞭,嚣张地朝她吼了起来。 月碧落冷眸斜睇,嘴角露出不屑:“老娘管你是谁,这里是人潮大道,你在这里横冲直撞,就是欠抽!” 她不想再与这人废话,她要抓着他送去丞相府,问问风满袖是怎么教育弟弟的。 她手拿马鞭不断地朝风天下抽了过去,风天下只能不断地各种躲,中间也有几次没有躲得过被活活挨了几鞭。 最后月碧落勾唇冷笑,扔掉了手中的皮鞭,一个飞腿朝他脸劈了过去,三寸金莲直直地蹬在了他的脸上。 风天下不敢置信地瞪着飞来的脚,活活地挨了痛,大叫起来,捂着脸吼吼直退。 边退边叫嚣着:“你……你,有本事报上名来,本公子非把你家给抄了!” 月碧落哈哈大笑:“你要抄我家啊?来护国王府,随便你抄。” 她笑完,又往前跑了两步,一脚踹在风天下的腿上,风天下唉呀一声跪到了地上。 愤怒的目光瞪着她:“好……别以为我们风家会怕护国王府,我倒要看看东阳修敢不敢保你这个疯女人!” 月碧落当然不指望东阳修保她,会保她才是怪了。 “跪着都不老实!”月碧落捡起皮鞭又一鞭抽在这风天下的脸上。 这一回风天下老实了,不敢再叫喊着了……警觉地盯着她手上的皮鞭。 “跪好,向凛城的老百姓道歉!”月碧落站在她跟前像个老娘教训儿子似的训话。 风天下抬眼怒瞪着她,月碧落扬起手中的鞭又是对着他的俊脸一鞭:“快道歉!” 风天下悄悄地瞥了眼自己的车夫,朝他使了个眼色,那车夫立即会意,趁着人们不注意他的时候悄悄潜走,回去搬救兵了。 “我……我错了,请求凛城百姓原谅。”风天下含恨不甘愿地道着歉,声音小到只有月碧落才听得到。 “大点声,不要我再说第二遍!”月碧落踢了他一脚,死小子真不老实。 “对不起,我不该在大街上策马,向凉城的老百姓道歉。”风天下加了大音量。 月碧落一脚踢开他有些恼怒:“真是替风满袖感到丢脸,竟然有你这么一个惹事生非的弟弟,多向你哥哥学学。” 她说完打算走,此地肯定不宜久留,像风天下这样的人物被打,随时会有帮兵出现。 她想到是想对了,可是走却走晚了。 一队皇城边快速地涌了进来:“让开让开,何人敢在皇城大街上闹事!” 080,青梅煮酒 校园港 正文 081,明日十里长亭见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1,明日十里长亭见 皇城兵挤进了人群,一看地上跪的人,瞪大了眼,立即屁癫地跑了过来:“风二公子,怎么是您……这……这谁这么大胆,活得不耐烦了,敢对风二公子您……赶紧扶起来。” 刚准备挤出人群的月碧落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哇擦,来这么多皇城兵。 她拔起腿就准备溜。 身后传来风天下的声音:“就是她,把她抓起来,快!本公子非要撕下她一层皮不可。”风天下对皇城兵毫不客气地大喝起来,俺然把皇城兵当成了他家的家丁。 月碧落叹了口气,还是逃慢了,这溜不成了。 人群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她,眼光里都带着一丝同情,但似乎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为她说话。 她也不怪他们,世态炎凉,没有实力的百姓真出来为她说话,反而是以卵击石。 “站住,把那女人抓起来。”皇城军里面一个头头大喝了一声,一群兵儿就拿着长矛把月碧落团团的围住了。 月碧落冷瞥了他们一眼,若要打,她是可以打赢他们的,但是这样似乎她的罪又加了一等。 那就叫拒捕了吧? 妈蛋的!月碧落真想大咒一声,这些狗东西就知道为虎作伥。 “你们这是用长矛对着谁呢?瞎了你们狗眼,不知道她是谁吗?”张妈把老太太送到回春堂之后赶紧回来。 瞧见一堆官兵把自家小姐给围起来,提高音量怒喝起来。 “我管他是谁,就是当今公主,今天本公子也要她脱一层皮,给本公子把她带到大理寺去!”风天下狠凶地冲到张妈面前,一个巴掌就甩了下去,嚣张地道:“就凭你个老太婆敢对皇城兵吼叫,谁给你的胆子。” 张妈被煽了一巴掌,咬着牙看着风天下,又看了眼月碧落。 月碧落一双水眸顿时阴暗了几分。 “风二公子,你他妈就不是男人,打不过我,就冲年纪大的动手,丢够了风丞相的脸。”月碧落张口就骂,对方没素质,她能比对方更没素质。 风天下含恨地瞪着她,“让她跪下。”他猥琐地笑了起来:“你是有几分功夫,但是你打得过这么多皇城兵吗?我是不是男人,本公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月碧落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这风二公子看来是平时嚣张惯了,根本已经没了下限。 皇城兵听了风天下的话,一只脚就朝月碧落踢了上来,月碧落跳起来躲了过去,想让她跪,做梦。 皇城兵见她躲过了一齐把长矛往前进了几分,数十根尖头顶在她的胸口和后腰,她想动再也动不了。 该死的,她这叫不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双拳难敌四腿,她真恨自己不懂什么内功心法,要不然一运功,就能把这些狗日的给震开。 “跪下!”其中一个皇城兵再次踹了月碧落一脚,这回她不敢躲了,再躲长矛就得捅进她胸口和后腰了。 但是她又绝对不会跪,所以她只能狠狠地受了这一脚,身子歪了一下,但她努力地维持着,又站定,嘴唇紧抿,水眸微眯目光如矩地瞪着围着她的皇城兵。 皇城兵首领瞪大了眼,冲了过来对着她凶狠地喊:“你这娘们可还真够硬的,叫你跪还不跪!再给我踢,踢到她跪为止!” 周围的皇城兵,一人一脚踢过来,月碧落咬着牙,膝盖一下弯曲,她又控制着直起来,弯曲又直起来,就是不往下跪。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低头交耳。 有些人还劝着她,“姑娘你就跪吧,少受点苦。” 月碧落冷哼一声:“老娘身为护国王府凉王妃,跪天跪地跪百姓都可以,但绝不向禽兽不如的败类下跪。” 皇城兵一听是护国王府的凉王妃,皆惊住了。 齐齐向后退了一步,长矛也离开了一米,月碧落勾起冷笑,抡起一拳头就朝她正前方的那个皇城兵揍了过去。 这力拔千斤的一拳,直接把那个皇城兵给揍得往后倒了地。 痛苦地倒在地上啊唉了一声,晕了过去。 笑话,想她月碧落泰拳,格斗,胎拳道,年年是全国警队比赛第一,对付几个皇城兵,足矣。 “让老娘下跪,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月碧落狂妄地大喝一声,把裙子撩到腰间系好。 一个大劈腿就朝站在她周围的皇城兵袭了上去。 皇城兵在她凶狠的出招面前,赶紧挥出自己手中的长矛,月碧落眸眼一沉,迅速蹲了下去,躲过攻过来的齐刷刷的长矛。 然后单手撑在地上,横扫身子,长腿以三百六十度飞过所有皇城兵的小腿肚子。 只听啊啊啊声此起彼伏,皇城兵以烟火盛开的形状,往后成抛物线倒去。 人群里有人拍起了掌大喊:“好……好……功夫,姑娘漂亮。” “是啊……漂亮漂亮。” 老百姓第一次见到女人功夫这么好,也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狂傲逆性,敢与风二公子和皇城兵做对,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害怕,反而觉得她势在必得。 只是一句话的空隙,她便改变了自己的劣势。 月碧落一手叉在腰间,一手伸出纤长玉指朝皇城兵们勾了勾手:“来,起来,继续,老娘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怎么让老娘跪。” 她忽然回过头去看向刚刚还嚣张的风天下:“你,打我家张妈,老娘今天就代替风丞相教教你什么是敬老爱幼。” 她说着,大喝一声,飞速地朝着风天下跑了过去,双腿在空中一蹬,直接踹在了风天下的脸上。 风天下喷地一下吐血好大一口鲜血,连疼都忘了喊。 这女人出脚太快了,快到他都没有机会逃,这是什么邪门的功夫,又不像一般的武功架势。 月碧落倒在地上,双脚夹着风天下的脖子,用力一扭,风天下这次终于是大叫了出来……杀猪般的声音响很彻城南大街。 月碧落站了起来,拍了拍衣上的灰尘,再一脚踩须风天下的脸上,懒懒地道:“风二公子,你刚不是说要脱我一层皮吗?张妈,过来,把他一头青丝给剪了……” 月碧落说着,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扔给张妈:“张妈,你自己来。 张妈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自己家养在深闺的小姐何时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了。 匕首落在她的脚边,她犹豫着要不要把事闹这么大,这闹大了可收不了场,而且护国王府一定不会保护小姐的。 她弯下腰捡起匕首走到月碧落的身边:“小姐,还是算了吧,奴婢被打下没事,您别……” 月碧落眸眼一沉,犀利地看着张妈,坚定地说:“张妈,不用怕,事都已经做了,回不了头,不如干脆做到底。” “可是小姐……”张妈还是不敢……她一辈子做奴婢,哪敢对风天下这样的公子动手,而且是剪了他的青丝。 “别可是了……听我的……快点,马上就来救兵了,你想报仇都没时间了。” 风三下被月碧落踩得脸都变了型,两眼惊恐的听着他俩主子的对话。 那皇城兵竟然被踢得全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对方是凉王妃,就算凉王妃不被凉王待见,她也是护国王府的人,这两人斗起来,也不知道是该帮谁,不如倒在地上装痛起不来。 皇城兵的首领还傻傻地站在那里:“凉王妃,你……你可别乱来,他可是风二公子!” 月碧落偏过头冷瞪他一眼,厉色道:“哪轮到你说话,给老娘跪下!不剪他的就剪你的!剃光。” 皇城兵首领一听吓得腿就软了,往地上一跪:“凉王妃奴才知道错了。” 月碧落恨铁不成钢地对张妈叹了口气:“张妈,你得记住,这世间,你不杀伯仁,伯仁就会来杀你,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她拿过张妈手里的匕首,收起脚,在风天下身边蹲了下来。 “你……你敢剪本公子,本公子要你生不如死!”风天下终于能说话了,张嘴就是警告,语气里带着十分的惊吓。 月碧落扬起灿烂的笑容,抽出在阳光下闪闪光的匕首,在他脸上的马鞭伤口处来回刮了刮,噙笑道:“风二公子,你猜我敢不敢?” 惹得风天下忍不住嗷嗷痛叫,痛得脸都变了形。 她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拽过他的一缕青丝就要割下去。 “生了何事!”这时人群里响起了一道威严有力的声音,哄亮深厚。 月碧落眉眼微颦,抬起头看向声处。 一身灰袍的欣长男子,身材魁梧,胸前的胸肌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来人大约有三十多岁,脸部轮廓粗旷,眉毛浓密,眼神犀利。 “唉呀,这不是我们家大嫂么?你这是在干嘛?”他身后跟着的女人惊讶地叫了起来,月碧落才注意到男子身后跟着的女人。 正是张兰舟的女儿,东流瑟的嫡系妹妹东绣屏…… 东绣屏生得没有东怀璧水灵,但是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嫡女,从小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而且东阳修最后让她进宫做了妃子,平步青云,甚得东方苍琼的喜欢。 月碧落被打死的那一年,她冠盖六宫,登上了凤位,封为了皇后。 那男子瞥了她一眼,奇怪得问:“她是凉王妃?” 东绣屏秀眉一挑:“不正是我那大嫂么,大嫂,你不在府里呆着,怎么跑到这街上来……啊……”东绣屏边说边走近月碧落,却在这时又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地捂上了嘴。 “表妹,怎么了?”那男人跟了上来。 月碧落这才想起了这男人是谁,他叫东绣屏表妹,那就是大将军的儿子张啸天,是当今的太尉,掌管朝廷的军事。 月碧落暗叫一声不妙,怎么遇到了他们,张啸天她是肯定斗不过的。 他和只会借家里势力嚣张的傻x风公子不一样,他是有实力的,能统领六兵,靠的是实力。 东绣屏花容所色地指着地上的风天下,不敢置信地道:“表哥,这……这是风二公子!” 风天下被月碧落拽着头,吱吱唔唔地想说话,却语不成句。 “风二公子?”张啸天眉头微皱,朝一旁跪着的皇城兵怒吼道:“谁告诉本官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皇城兵首领见自己的顶头大官人来了,赶紧道:“大人,这……属下们赶过来时,就见凉王妃风二公子给欺负了,打得他满脸是伤,你看现在,也是凉王妃在对付风二公子。” 张啸天眉目一挑:“哦……凉王妃这么猖狂?” 东绣屏在一旁摇了摇头劝着月碧落:“大嫂,你怎么能这样对风二公子,他可是二娘的侄子啊,咱们可是一家人。” 看热闹的百姓终于是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凉王妃,和风家二公子在闹市闹起来了,两个都是不服输的主,都狂傲得很,这就打起来了。 “跟他一家人?”月碧落用力拉扯一下风天下的丝,风天下痛得大叫出声,感觉整个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我月碧落没有这么丢脸的一家人。”她说着,手中的匕首便地割了下去。 风天下的头没了青丝的束缚,猛然地就砸在了地板上,他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凉王妃,这可是皇城,有国法,你这样胡作非为,太猖狂了!”张啸天想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只得厉色大喝。 张啸天一脸不敢置信,这凉王妃怎么如何残暴,而且丝毫不给自己面子。 当着自己的面也敢对风二公子动手。 他这太尉的脸往哪搁,这皇城的安危可都是由他在管着。 他冲着倒在地上的皇城兵命令道:“都给本官起来,把凉王妃押回大理副寺。” 听到自己长官的话,这些在地上装痛的皇城兵立马蹭了起来,异常兴奋地朝月碧落围了过来。 “凉王妃,看你到了大理寺还敢不敢如此嚣张。”张啸天一句话,倒让她成了那嚣张猖獗之人。 月碧落把自己的匕首在身上擦了擦,最后收进鞘里。 这才慢条斯理抬起头来笑了笑:“张太尉,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不经过调查就定了我的罪要把我给抓起来?” 张啸天偏过头来锐利地看着她:“凉王妃,不管风二公子有何错,也轮不到你动用私刑,国有国法,你可以把他送官。”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这简直是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她的笑容在阳光下异常的灿烂,就连那阳光也成了她的陪衬,人们突然现,这凉王妃一点也不如传说中的丑得能把凉王吓跑。 除了那脸上有一道粉红的瑕疵外,长得还是有些姿色的。 “张太尉说要把风二公子送官?张太尉你太会说话了,他在街上驾着马车横冲直撞,你们皇城兵有谁拦过他?你们见着他都像见着自己爹一样,还敢把他送官。”月碧落笑完,又骤然冷脸,犀利地紧紧盯着张啸天的脸:“张太尉,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张啸天被她这么一说,脸色也阴沉了几分,面子上明显过不去。 他拂了拂衣袖,看似极为公正地说:“皇上有旨,但凡王孙贵族,三公九卿的马车在皇城内行驶,所有百姓理当自动退让,这是圣上给王孙公子他们的皇恩。”张啸天说着还拢起双手朝天空举了举。 月碧落不屑地撇了撇嘴:“原来风二公子如此横行霸道,当大街是他家驯马场,是皇上教的?” 去他炒蛋的皇恩。 月碧落说完拍了拍掌:“来来来,大家听清楚了,张太尉说的……王孙公子在大道上横行霸道,欺压百姓,视百姓的命为草芥,这都是皇上教的,是皇上允许的,是国家历法保护他们的。” 张啸天脸色骤变,没想到月碧落如此歪曲他的话。 “凉王妃,本官何时说过这是圣上允许的!”张啸天气得快吐血了,皇上给王孙公子的特权,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变成了草芥人命了。 东绣屏走了过来很亲切地拉着月碧落的手劝着她道:“大嫂,你就别闹了,跟着表哥去大理寺吧,伤了风二公子,风丞相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月碧落浅笑着拍了拍她的柔荑:“别担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护国王府。” 东绣屏嘴角抽了抽,你有什么资格连累护国王府,你还当爹会护着你? “大嫂,我不是怕这些,你放心好啦,你进去之后,我们会给大理寺卿说你前两天被狗咬了,中了毒,有点癫狂,风丞相说不定会原谅你的。” 东绣屏一副好心肠地说着,猫哭耗子的嘴脸真刺眼。 本来围着看热闹的一群百姓,这时听到她的话,好多人立即退后了好几米。 “唉哟,我说这凉王妃像了狂似的对风二公子,原来是有病啊。” “被狗咬了中毒的话,很恐怖的,上方村有个被狗咬的,起疯来咬自己,咬得血肉模糊。” “这么恐怖……” “赶紧走吧。” 月碧落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大妹可真是关心人,你还是赶紧离我远点吧,免得我起疯来,第一个咬的就是你。” 她说完,眼神阴冷地甩开了东绣屏的手。 东绣屏心下一紧,赶紧退了两步,听说她昨日还把东怀璧给打得晕倒了。 她还是躲开一点为妙。 “凉王妃,你再闹就直接就地正法!”张啸天厉喝一声,对月碧落已经失去了耐心。 不过就一个不得宠的王妃,东流瑟都不知道想休她多少回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她肯定不能让张啸天把她带到大理寺,那地方,她进去就别想出来了,风丞相还不得想办法把她整死。 还有东流瑟,不趁此落井下石才怪了。 对她来说,她如果去了,就是进得去,出不来,被暗杀,被关一辈子皆有可能。 她也倒霉,教训个嚣张纨绔弟子,竟然也能撞到张啸天。 炒蛋的人生啊……就不能来点顺心的事。 “凉王妃看来这是要畏罪潜逃了?拒捕可是杀头的罪,你可要想清楚了?”张啸天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地看着她。 “我可没有承认自己有罪,何来畏罪潜逃。”月碧落眼眸如刀锋般扫过围着她的皇城兵:“滚开,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让你们长官来。” “好狂的口气。”张啸天甩了甩衣袖挥开了一群皇城兵:“那就让我这太尉亲自来试试你这凉王妃有何本事如此嚣张。” “我的嚣张只对付无理的人……张大尉如果愿意请来大理寺卿到这儿来把案子当场审了,我自然不会反抗,这里这么多百姓都可以作证,到底孰是孰非,一审便知。” 月碧落才不会让他把一些大帽子带自己头上。 别他妈的,她救人教训狠恶之人,还变成了猖狂嚣张,在街上横行霸道的成了她了。 张啸天从鼻里哼出一声:“本官办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好,那就用你的本事来跟老娘说话。” 月碧落说着,慢条斯理地走向他。 东绣屏嘴角滑过冷笑,这月碧落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跟她表哥较劲。 她眼角瞥了眼在一旁焦急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张妈。 她立即计上心来,招过来一个皇城兵低语道:“把地老婆子抓起来。” “是……”皇城兵接过令,朝其他几个皇城兵挥了挥手,一齐冲了上去,把还在焦急不知所措的张妈给抓了起来。 张妈慌乱地大叫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月碧落听到她的大叫赶紧回头,眼底立即冒出怒火,该死的,她忘了让张妈先逃了。 “放开她,是男人就别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儒!“月碧落咬牙冷然道。 张啸天看了眼东绣屏,东绣屏朝他眨了眨眼,走过去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大哥早就想休了她了,这次你把她弄进大理寺,少不了你好处。” 张啸天有些为难:“可是她是个倔脾气……万一……” “不用怕,那婆子跟她多年,你拿婆子的命要挟她,她就乖乖就犯了。”东绣屏唇角勾出狠毒的微笑。 月碧落注意着张妈的安全,没现东绣屏与张啸天的交头接耳。 “凉王妃,我们也是照规矩办事,不存在欺负不欺负谁。”张啸天走了过去,站在张妈的面前厉色地说:“她是你的帮凶,一起拿下,你若再反抗,那这婆子就地正法。” 月碧落双手紧握在袖里:“张太尉,这青天白日的,街上百姓都知道我月碧落有没有罪,你若一意孤行,那你就是乱用官权。” “本官也没有说你一定有罪,但你必须去大理寺。”张啸天缓和了语气,就想把她弄进大理寺里。 “我既无罪,为何要去大理寺,大理寺是何地方,你当我不清楚?放开她!“月碧落才不上他的当,去了大理寺她就出不来。 “凉王妃自觉与本官去大理寺,她自然没事。”张啸天一只手放在张妈的脑袋上,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把张妈的脑袋给捏碎般。 月碧落心里的怒火不断地燃烧,张啸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弄进大理寺。 她瞄了眼东绣屏,对方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见月碧落突然看过来,东绣屏都来不及收回表情,被月碧落看个正着。 月碧落突然就明白了,东绣屏和张啸天是一伙的,都是帮着东流瑟在对付自己呢。 “好个张太尉,你可知你这样是光天化日之下挟持人质!”月碧落眼光看向张妈,让她不要害怕。 张妈冲她大叫:“小姐,别管奴婢,不能去大理寺啊。” 连张妈都懂,去了大理寺,小姐就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月碧落却突然笑了,显得轻松地说:“张妈,我可不会像风二公子和张太尉一样草芥人命,好,我去……放了张妈。” 月碧落面上虽笑着,可是手却攥在袖里快掐进掌心了。 张啸天贵为太尉,竟然也能如此无耻卑鄙。 “凉王妃,兵不厌诈,只要能把你带去大理寺,还风二公子一个交待,什么法都是可以使的。”张啸天那张粗旷的脸笑起来更加难看。 “你跟我到了大理寺,这人自然会放了。”张啸天怕月碧落使诈。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心里心忖着自己到底是人单力薄了,要对付护国王府真不是她现在的实力能对付的。 如果不先釜底抽薪,护国王府一定会屹立不倒。 “那走吧。”月碧落给了张妈一个微笑,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转身跟着皇城兵身后去大理寺。 她知道张啸天一定会说到做到,她若不去,张妈定会有危险,他们这些人是没有人性的。 这个世道太危险了,谁都有权力,有点权力的人可以给你乱加罪名,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对你栽脏,可以黑的说成白的。 如果这次能成功从大理寺出来,她一定要去请两个金光门的顶尖高手来保护自己。 假如现在她身边有一两个高手,又何必怕张啸天对张妈不力,他们连张妈的衣角都碰不到。 钱……钱还是个大难题啊。 月碧落叹了口气,一路上两边百姓夹道目送,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跳出来替她说两句话。 她真觉得这古代更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权钱就是一切,就能至高无上,百姓奴性也太强了。 “小姐……”张妈大声地叫喊着她:“小姐,张妈不怕死,奴婢去陪老爷夫人他们,你别为了奴婢受他们的威胁。” 月碧落回过头来朝她笑了笑:“张妈,你的命留着还有用,记得去找和亲玉的主人。” 月碧落现在只指望着夏流仁看能不能想办法再救自己一次。 妈蛋的,可恨的是自己武功也不够强,要不然也能在瞬间把张妈救下来。 见她磨磨蹭蹭还跟张妈说话,皇城兵不耐烦地把一只长矛桶向她的后腰:“快走!” 月碧落眉心一拧,长矛捅得她的后腰崩地一声响,带着龇牙的痛。 “瞪什么瞪!快走!”这些皇城兵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怕她了,去了大理寺,她这凉王妃也就废了。 旁边的人见她还在瞪着眼,又是朝着她的左腰一扎,月碧落感觉那长矛扎进了自己的肉里。 这些狗东西,迟早有一天让他们生不如死,她会好好记住他们的面容的。 “好了好了,快走吧。”总算有个比较好的皇城兵没对她用暴力,只是劝着她,“凉王妃,乖乖走,少受些苦。” 月碧落后腰被戳得痛得很,身子都快直不起来了,左腰又被扎了肉,手往那里一摸,便是一片鲜血。 她蹙着眉,心里有些怨恨自己多管闲事,如果不救那老婆婆,也不至于落到这地步。 又一边痛恨自己武不如人,如果有绝顶神功,也不至于被他们拿张妈来威胁。 月碧落警司的霸气,一下子就被打击了。 她意识到了自己还是太弱了,太弱了…… “小姐……你们不要伤害我家小姐……”张妈挣扎着要冲上去护着月碧落。 可是被狠狠地抓紧,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苍天啊,你怎么这么不长眼睛,我家老爷一生清廉,被冤满门抄斩,唯一的后人你也要让她送命吗?”张妈到底是个思想迂腐的妇儒。 孤独无助的时候,也只能喊喊上苍,看上苍能不能听见。 月碧落倔强地看着她:“张妈,别害怕……我不会有事。” 张妈拼命地摇头:“小姐……进大理寺的犯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 “相信我,我会是第一个活着从那出来的!”月碧落撕下自己的裙角,缠在腰间把血给止住,然后倔傲地转身,忍着腰间的痛往大理寺而去。 “唉呀……三姑,你看这儿可热闹了……”突然一声哄亮的声音响起,洪亮到覆盖了城南大街上的嘈杂。 似是故意扯着嗓子叫这么大。 “是啊……六婆,你看这么多大老爷们欺负一姑娘和一老妇儒,好多年没看过这种有趣的戏了。” 竟然还有人扯着大嗓子回了那一声。 街上人们纷纷四处乱看寻找声音的来源。 顺着声音看去,却现大街两边的屋顶上,分边各站着一个银婆婆…… 穿着相同花绿的衣彬,看起来倒是极为花俏,但是她们的体型都因为年老而变了型,弯着身子,背也陀了。 “三姑,你说这种没用的大老爷们要怎么对付。”左边的婆婆似乎是先出声,一本正经地问对面的婆婆。 对面的婆婆想也没想,声音洪亮地回她:“送他们一针让他们断子绝孙。” 声这才刚落,就听到刚伤着月碧落的几个皇城兵突然捂着自己的命根子哀声大叫起来。 “啊……好痛……好痛。”几个人抱着自己的命根子拼命地跺了起来,痛得额上冒出了大汗珠。 月碧落半眯着眼观察着这突然出现的两个婆婆。 仔细一看,蓦地瞪大了眼,其中一个不是自己帮忙卖鸡的婆婆吗? 另一个……那就认识得近了,就是刚刚跑去捡菜蓝,被她救下来的婆婆……不是昏倒送去回春堂了吗?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看这情形,刚刚让皇城兵们突然命根子痛的就是她们出的手。 “来者何人!为何出手伤我皇城兵!”张啸天脸色骤变,这两婆婆身手不凡,他甚至没见到她俩是怎么出手的。 “就凭你?也佩知道我琉璃宫三姑是谁!”其中一个银婆婆哼了一声。 “三姑,你脑子又不清醒了,你这样说不就告诉他你是琉璃宫的三姑了!”六婆斥责三姑一声。 “原来是琉璃宫的人三姑六婆,本官在此办案还望两婆婆不要干扰。”张啸天听到琉璃宫脸色更加难堪了。 怎么他抓个人,会引出来这两个江湖上最疯癫又武功深不可测的婆婆出来。 月碧落不敢置信,这两个婆子竟然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姑六婆。 “老奶奶……和着当天你是骗我的……我还傻傻的把银票全给了你。”月碧落回想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竟然被老人家给骗了。 还傻不拉饥的把银子全给了人家,结果自己请大夫都没钱。 那被称做六婆的婆子呵呵地笑了起来:“小姑娘,你借了几百两给我渡过了难关,所以今天老婆子也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你放心。” 月碧落冷哼一声:“没那么简单,你把我当傻子耍,这梁子结定了。” 她坑蒙拐骗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竟然被别人给骗走了,她心里绝对是憋着气的。 就算她知道这两婆子是来救自己,她也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唉呀,你小姑娘家的,要心胸开阔……”六婆说着行云流水地飞到她的面前,手掌一挥,那些皇城兵就被弹出了五米,摔在地上再也不敢起来了。 六婆银脸有皱纹,看上去七十来岁,却没有老人家常有的老年斑,腰身不直,背有些弯,但行动不像个老人,尤其刚飞下来的那动作,绝对比任何一个小姑娘都俐落。 月碧落朝她撅了撅嘴:“你一片好心结果帮了个骗子,你心胸能开阔得起来?” 那三姑看她这态度,很不爽地站在屋顶叫了起来:“喂,臭丫头,我两婆子可是来救你的,你不感恩,还朝我们生气,是何道理!” 月碧落抬起眼给了她一白眼:“还有你,明明武功这么高,还装聋去捡菜蓝,你看我这里,为了救你,额头都磕破了,本来脸就花了,现在连额头都破了,我还怎么见人!” 那三姑被她说得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大姑娘家的,怎么就这么爱计较呢。” 妈了个蛋!“我爱计较?”月碧落提高了音量:“不是你,我才懒得理那个风二蠢公子。” 她心里怎么能平衡,平白做了点好事,结果都是假的,自己被人耍得团团转,还落到头也伤了,腰也伤了,自己的张妈还被人命捏在手里的地步。 她月小千活这么久,没受过这些无肋和困顿的时候。 “那风二蠢公子是不是死了?”三姑高兴地问。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没死……半死了。” “混蛋!”三姑怒咒一声,一个飞身飘落至张啸天的面前,大爪一扑就把张啸天抓在了手里:“你个狗官,风二蠢公子都没死,你抓这丫头做何?” 三姑腰不直,背也弯,但站在张啸天面前,却还不会比张啸天矮! 月碧落想,这丫年轻的时候和着能有一米九? 女巨人啊…… 张啸天眉眼紧睇着三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她的眼却寒得令他有些颤抖…… 想他统领国家军事,竟然面对一个古稀老人会觉得害怕。 “她……风二公子没死,但也已经被伤到了,按历凉王妃是要被送往大理寺,伤害王孙公子是重罪。”张啸天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有条不紊的说。 一旁的东绣屏看见自己表哥竟然被一个老太婆抓在手里不敢反抗,眼眸一沉,难道这两老太婆很厉害? 她用眼神看向张啸天,张啸天朝她摇了摇头,表示让她不要出声。 东绣屏趁着没人注意自己悄悄地溜走了。 “老婆子我不管你什么律法不律法,我琉璃宫的规矩,没有死人就既往不咎。”三姑把张啸天推到一边。 拉过张妈抓着便行云流水地飞上了屋顶。 张啸天一脸无奈,琉璃宫的人,就是皇上与太后都下令尽可能不要与他们正面冲突。 这个令江湖上的人都闻风丧胆的门派,行事怪异,少惹为妙。 月碧落见三姑把张妈给抓走了,冲她大叫:“三姑婆,你把张妈弄哪去?” “喂……三姑,你怎么把丫头的奴婢给抓了?”六婆也是一脸不解。 三姑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抓她,那丫头会老实听我们的话吗!小丫头,要她平安,明日十里长亭见。” ps:继续召唤留言……为毛都没人留言……打滚求留言 081,明日十里长亭见 校园港 正文 082,夏流仁,好疼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2,夏流仁,好疼 三姑说完,押着张妈扬长而去…… 城南上的天空里回荡着张妈惊吓的声音:“小姐……” 三姑离去的速度让众人傻了眼,前一秒人还在屋顶之上,后一秒已经叫为了一个小黑点,这简直就是缩地成寸的功夫。 六婆瞪着她的背影低语咒骂了几句:“这傻姑,行事总是不经过大脑。” 然后她抬起眼来一脸和蔼笑容地对月碧落说:“你放心,你的奴婢不会有事的,三姑没有恶意。” 月碧落俏鼻一皱,冷哼一声:“没有恶意把张妈抓走做何?要我去长亭也不能用这种逼迫的手段,你们这样做和张啸天有何区别。” 月碧落当然是很高兴她们的出现解了自己的围。 但是另一方面却觉得憋屈得高兴不起来。 她是做好事,也没想过回报,但是如果做了好事,反而被其威胁,以怨报她的德,那她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虽然她知道她们不至于伤害张妈。 但这种逼迫的手段她很不爽,就好像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得她不得不低头的感觉。 “你也知道我们江湖中人,做事都是这么粗鲁的。”六婆对于她的愤怒,一点也不恼反而继续给她陪笑。 然后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给她:“快吃下,额头和腰间的伤很快就会好。” 然后她转过头去,一双温和的眼突然转得冰冷,锐利如刀剑般看向张啸天:“我老婆子向来说话算话,刚说完要你们断子绝孙,就绝不会让你们有一个血脉滑出来!” 她说着便长袖一挥,随着她的动作,飞出一排细密的银针。 张啸天脸色大变,赶紧挥袍转身,准备跳跃而起躲过。 但他终究只是武夫,功夫再好,比不上人家内力出去的银针速度,一排密针全数落在了她的屁股之上。 张啸天咬着牙呻呤着痛,额上瞬间便掉下如黄豆大的汗珠。 这针上有着烫如火焰的剧毒,他的屁股现在如坐在一团火炉上,烫得她抱着屁股拼命地跺着脚。 月碧落看着他这么滑稽的样子,突然心情便好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还神气牛叉不可一世,这会比个孙子还狼狈。 “哈哈哈哈,张太尉……你这样子是被火烧了屁股啊。”月碧落毫不给面子的放肆大笑,话语引得本还是一片错愕的人群,也跟着哄堂而大笑起来。 六婆在一旁也跺脚:“看来我功夫真退步了,竟然被他躲过去了!” 月碧落听了她的话一头黑线,你这是弹无虚啊,你要功夫没退步,那是什么样的境地? 月碧落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丸给吞了下去,淡淡地说:“六婆,今天就算了吧,你的话确实是要说话算数,就先把他这条命根子先留着,若他再犯事,再取他的不迟。” 六婆瞥了她一眼,从来没人敢命令她做事,这丫头却吩咐得这么理所当然。 “臭丫头,你当六婆我是你家那奴婢,由着你说什么就听什么!”她脸色有点不悦。 月碧落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我就说说,你饶或不饶那是六婆你的事,我只关心你骗走我的那些银子何时还给我。” 六婆满脸皱纹,却明眸有精,神采奕奕,可这会一听她的话,那双精光的眼眸便黯淡了下去,银子……银子是她现在最大的痛处,这臭丫头一戳就戳中她的痛点。 “好了好了,听你的……但是银子暂时没有。”六婆说完走到还一直在抱着屁股蹦跳的张啸天面前,冷眼一扫:“狗官,今天那姑娘替你求情,老婆子先把你根给留着,若是再欺负她,我一定要你断子绝孙,我老婆子活了百年了,说话从来没有失言的。” 她狠戾地警告了张啸天一番,倒是让月碧落听了心里有丝温暖。 张啸天抱着屁股边跳边点头,痛苦地哀求:“小的知道了,求六婆赐个解药……” 六婆眼光询问地看向月碧落。 月碧落撇了撇嘴往王府处走去,边走边挥手:“六婆后会有期,至于那姓张的啸天犬,就让他在街上蹦一蹦,逗一逗路人开心。” 她月碧落对付敌人可从来不会心软,之所以不让六婆对张啸天下狠心断子绝孙,是免得麻烦张大将军也来找她麻烦。 她的主要敌人是护国王府,其他人能少得罪牵扯进来就少得罪。 至于风二蠢公子,她还是得找风满袖商量下这个事,至少让风丞相不要卷进来。 “喂,臭丫头,记得明日到十里长亭来!” 六婆在后面大喊着让她记住。 月碧落没有回答她,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她没有回王府,反而去了御史府,腰上的伤和额角的伤,都让她不得不去找夏流仁。 为什么不去找别的大夫,因为她得省银子。 而且腰是个比较敏感的地方,一般人她是不会让碰的。 在现代她若受了伤,基本是自己在家自己解决。 可是在这里,她没有药。 所以只能去找无耻下流之徒夏流仁,反正他也恬不知耻的,她自然也无需跟他客气 月碧落经过一翻通报之后被家丁带到了花园,家丁指了指凉亭恭敬地说:“凉王妃请在那边凉亭先等等,奴才去禀告御史。” 月碧落点了点头,正准备往凉亭走,忽然听到一声隐约的惨叫声。 她赶紧回过头来产顺家丁:“刚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那家丁摇了摇头:“凉王妃一定是听错了,这花园里平素是没什么人来的。” 月碧落瞥了眼这家丁,他一脸正经,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 她也没在怀疑,转身往凉亭走去。 刚坐下来,那惨叫声又响了起来,让人听得觉得有些诡异恐怖,这哪来的声音? 她刚想起身顺着声音去找,站起来才现腰真的很痛,又捂着腰坐了下去,感觉腰都直不起来了。 左腰上是一个还微微出血的伤口,后腰又被捅伤了。 额头的伤口也让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起来。 还是老实等着吧,不要多管闲事了 夏流仁从地下室出来还能听到地下室里传出来的撕心痛吼。 他狭长的眼眸紧紧一沉,叫得越痛,他越解气。 抬起头却见自己家丁急急忙忙往这边走来,这是他的心腹,聪明又机灵,不是紧急情况,他是不会跑到花园来的。 夏流仁加快了步伐,没等家丁开口便问:“何事?” 家丁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回说:“爷,凉王妃来了,身上受了伤,脸色不太好,奴才让她在府外等,她不依,奴才没办法把她带来了花园。” 夏流仁脸色一变,俊美无俦的俊颜上流露出关心,脚上的步伐更加快了:“快带我去,她伤得重不重?” 家丁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把凉王妃带进来了,要是把她扔府外,依爷这种关心程度,非把他皮给扒了不可。 家丁摇了摇头:“她似乎是自己走来的,应该不算严重,奴才也不敢断定,不过她刚进花园听到了惨叫声。”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她倒是警觉得很。” 月碧落受了伤,又走了这么久的路,坐下来就觉得腰真的痛得不行了,刚一直还坚持着完全是凭的下意识。 坐在石凳上坐了会就趴石桌上了。 六婆给的药她是吃进嘴里了,但没敢吞下肚,转过街角,出了六婆的视线,她就把药丸吐了出来包在丝巾里了。 她上过六婆一次当,自然不会再完全相信她,即使她看上去确实没有恶意。 但防人之心她一定要有了,不可再凭人的面相。 虽然这次对她没有造成什么太大损失,但她也懂得了自己的合侠义心不能再泛滥,因为她现在背负血海深仇,任何闪失都有可能把自己送入万劫不复。 听到有脚步声,月碧落勉强直起身子回头看过去,夏流仁仍是一身鲜艳的赤红锦袍,身子挺拔,芝兰玉树般优雅谈定。 但她没现,夏流仁的脚步其实早已为了她加快些许了好多。 “夏流仁,快救命。”月碧落看到是他来也就放心了,又趴回石桌,一副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 夏流仁走进凉亭,看她这样苍白无力的样子,心弦好像被人用手指紧紧攥在了一块,绷得老紧。 “你怎么又整成这副鬼样了?”夏流仁脸色阴沉,居高临下地紧睇着她。 月碧落朝她浅浅一笑:“遇到了点麻烦,快帮我上药,好疼。” 夏流仁凑了过来贴近她,语气变得明显轻缓了许多,温柔地问:“哪儿?” 月碧落勉强直起腰,抬起手指了指腰间:“这儿……还有后腰。” 夏流仁深邃的眸光幽地加深,蹲下来看见她腰间用一块碎片缠住了,碎布外面已经被鲜血染红。 夏流仁忍不住负备:“你这个样子怎么还自己跑过来,让张妈通知声就行了,你是不是连腰都不想要了!” 他话语不善,但手上力道却极为轻柔,生怕弄痛月碧落。 夏流仁修长白净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地捏了捏,心里的弦总算松了一点,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她又聪明的给自己先止住了血。 粗略检查了一下,夏流仁站了起来,从右边将月碧落给横着抱了起来:“先回房躺着。” 夏流仁的脸色有些阴沉,月碧落点了点头,不敢多说话。 怎么说自己的命还掌握在他手里呢。 人家医术高,一治就好,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而且他脸色阴沉,让她心里竟然有点怕他。 夏流仁抱着她,走得急快,看着长长的路,他却一下子便走到了尽头,转弯又上了长廊。 花园里的花都在含苞欲放的阶段,但也有早开的花朵传来阵阵清香。 阳光很暖,花园里静得能听到风声,刚刚那惨叫也没再响起。 夏流仁抱着她走这么快,也未见有任何喘气,呼吸平稳。 月碧落见过他的功夫,不费力就能把她给震开,现在又见他抱着这么重的她也丝毫不费力,可见这人内力有多深厚。 月碧落躺在他怀里,抬眼便能见到他俊美无俦的俊颜,完美得没有丝毫瑕疵的轮廓,可以说是百看不厌,尤其是那狭长而邪魅的一双眼,风情万种,比女上还艳上几分。 可他的轮廓又精致绝伦,反而显得一点也不娘气。 这古代美男也有不少,就是俊美如斯的东方芮白,比起他来还是要逊色那么一丝丝。 风满袖也不及他来得妖孽,这张脸真配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夏流仁红唇微抿,嘴角上扬,垂下邪魅的眸看了她一眼,眼里掠过一丝异色。 月碧落朝他冽了冽嘴:“夏流仁,皇上那小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夏流仁走着路的身子突然一怔,身子都往前倾了倾,回过神来紧睇着月碧落:“你脑子成天想什么呢?” “你生得这么好看,可能比他的后宫女人都要美上几分,这么年轻他就让你做御史,不能怪别人乱……啊……” 月碧落说到一半,突然哀叫起来。 夏流仁满眼怒火地瞪着她,一只大掌在她的左腰伤口边上轻轻地一捏,就让月碧落痛得咬牙。 “再乱说就让你下不了床。”夏流仁俯下头来,眼神瑰丽暧昧地看着她。 月碧落被这话惹得脸一红……“什……什么下不了床……”她咬着下嘴唇,腰上的疼还在呢,她不敢放肆。 夏流仁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的腰间,只是不再碰她的伤口,慢条斯理地油走到她的小腹,戏谑地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下不了床呢?” 他邪肆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看起来魅惑勾魂,让月碧落的心就这么跳漏了一拍。 她故作镇定:“大夫的手应该只碰伤口,你现在的大掌往哪放呢?” “我现在是在给你检查腹部有没有因为腰间的伤受到牵连。”夏流仁一本正经地回她,仿佛正像那么回事。 大掌拂过月碧落的小腹,只觉自己身体就躁热起来。 话才说完,眉头却突然微颦,该死,怎么逗一下也会起反应。 “夏流仁,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借大夫之名,行下流之事的采花贼大夫!”月碧落用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自己小腹上弄掉。 他带着小茧的粗粝大掌在她腹上油走,太过刺激了,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那一阵一阵涌上心头的酥麻,让她难受。 夏流仁本觉得不该玩得过火了,可这回见她手都放到自己手上来了,便死活也不拿开了。 “啊……”夏流仁,你单手抱我会掉下来的!”月碧落用力地想扳开她的手。 “你不是说我行采花贼之事么?那我不做点下流之事怎么对得起凉王妃对我的评价。”夏流仁一脚踢开厢房的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月碧落一头黑线,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自己送上来给她下流的。 “夏流仁,别乱来,我可是凉王妃!”月碧落尖叫着想唤起他的理智。 “凉王妃又如何?”夏流仁无谓地看了她一眼,弯下腰将她放到软质的床上,身子便直接压了上来,一只大掌从底部伸进掀起她的长裙。 月碧落脸色一变,挣扎着要坐起来,蹙眉问:“你还真来啊?” 她没想过夏流仁会真下手,以前他虽然会吃豆腐,但也仅限于红唇之间。 她就劝自己外国礼仪都可以亲吻呢,这没什么。 可是这回不行了,这么大胆的伸进她裙里,这样的事,她没有说辞说服自己! 她猛然坐起来,想推开夏流仁,却坐到一半后腰痛得她龇牙咧嘴。 “该死的,怎么这么痛。”不一会儿,她的额头就冒出细汗来。 夏流仁脸色一正:“别动了,再动腰真要废了。”他说完温柔地把她给放到枕上,脸上已全无其他情绪。 月碧落拧着秀眉盯着他那张妖孽的脸,这货的情绪转得可真快。 “你不乱来,我怎么会动。”她咬着牙反他一句。 “都痛成这样了,还要跟我顶嘴!”夏流仁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流露的是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宠溺。 他走到房间的书桌上,拿起了一个大红的药箱。 搬过一把凳子坐在床前,把药箱放在床边的几案上。 “现在给你上药,有点痛,忍着。”夏流仁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木盒给打开,里面是黑糊糊的药膏。 月碧落看了咬牙问:“这是什么,黑糊糊的?” “最好的金创药,师父做的,一般人他可是都不给用的。”夏流仁无视她眼里的抗拒,用勺子挑了一勺,就要往她的腰间抹去。 月碧落倒抽一口气:“不……不……好臭,这东西好臭。” 那浓浓的怪味,像豆鼓般让人无法接受,如果把这东西缠腰上一天,可能她腰好了,鼻子已经废掉了。 夏流仁抹药的手停在半空,朝她懒懒瞥了一眼,淡淡地说:“反正你没人要,臭一点有何关系?” 然后他就迅速地将那黑糊糊又散着怪味的药膏往月碧落腰上一抹。 痛得月碧落大叫起来……“啊……夏流仁,你是不是在故意报私仇!”月碧落痛得真的是眼泪都流出来了,咬牙低吼。 药膏带来极为辛辣的刺痛,让原本就疼的伤口,烧得火辣。 “我不要了……我情愿不要这腰了。”月碧落边抗议着,双手用力攥紧床上的绣花枕头,差点要把里面的棉絮给扯了出来。 夏流仁却置若罔闻,继续低着头在她腰上捣腾着,一双如幽潭的黑眸里掠过的是心疼。 他何尝不知道这药膏涂上去有多疼。 但是若不涂,月碧落这腰就算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这是他绝不允许的。 “呜呜……夏流仁,我疼死了……”月碧落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滑过脸颊,这东西是真的疼,比挨子弹都疼。 她挨子弹都没哭过,可是不知为何就觉得这东西比子弹都疼上千万倍。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夏流仁头也不抬,语气里是不容抗拒。 月碧落再疼也不敢乱动,虽然疼到赌气说不要这腰了,但她怎么会真不要。 她还有那么多事没做。 可是疼是真真切切的,她咬着牙,一颗颗汗细从额头滑过,泪水也是不自禁地蹦了出来。 夏流仁终于抬起头,从药箱里拿出纱布轻轻地绕着她的柳腰绕了一圈。 “不要动,不要让药膏掉下来,这东西很珍贵。”夏流仁把装药膏的小盒扔到一边,里面已经空了。 “你弄好了没?”月碧落咬着牙痛苦地问他。 “好了。”夏流仁站起来,坐到了床边,掏出丝巾擦拭掉她额头的汗珠和眼角的泪水。 月碧落眉头紧拧,腰上火辣的感觉却没有消失。 “为什么还这么痛!”月碧落几乎要暴躁起来,用力地拽过夏流仁的衣袖:“要痛到什么时候?” 夏流仁看着她脸色痛得已经苍白,一张晶莹的脸蛋五官都快扭曲到一块了。 该死的,师父怎么没说这药会痛成这样? 他可是记得月碧落就算上次被冰沙掌打了都只咬牙,没落过泪,这是第一次见她流泪。 还是在她竭立隐忍的情况下。 他有些心疼地执起手掌擦掉她的泪水:“忍一下,一会会就好。” “可是……真他妈的痛!”月碧落扬起头像头被受伤的小母狮低吼。 话才刚落,红唇却突然被堵住,夏流仁温热的唇覆了上来,狠狠地吻住了这头快暴走的小母狮。 “唔……”月碧落一愣,随即就挣扎着要抗拒。 夏流仁却不会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一只大掌在覆上她的后脑勺,插进她的青丝秀里,红唇更为用力而霸道地加深了。 灵舌机灵地滑入月碧落的檀口,尽情地吸取着她的芳泽。 月碧落挣扎了两下不行,人也失去了理智,被吻得意乱情迷,心绪撩乱起来。 原来撑着夏流仁肩膀的双手也软了下来,缠上了他的颈项。 至于那腰间的疼痛,早已在一片狂热的湿吻里消失无踪。 夏流仁越吻越深,直接把她的头放在了绣花枕头上,越吻越过瘾,丝毫没有结束这个吻的打算。 月碧落的吻是他心心念念挂记着的东西,只要吻上去,他便能忘记一切,得到沁入心田的快乐。 他不知道自己对别的女人是不是这感觉,但是月碧落是他第一个主动想靠近的女人。 别的女人接触他的肢体,他会很厌恶,心情就变得不好。 可是碰上月碧落,他便觉得快乐。 这是一种妙不可言的快乐。 月碧落被吻得都快窒息了,趁着间当赶紧推开了他一点。 “我……我不能呼吸了……”月碧落娇喘着着夏流仁,她的红唇微肿,饱满水嫩,说话的时候上下唇瓣亲触,非常有弹性。 夏流仁深邃的幽潭水眸里跳动着无法言语的情玉。 他想要她……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强烈的渴望。 这让他猛然一惊,连好看的剑眉都微颦起来。 看着月碧落睁着一双水眸娇羞而迷情地看着自己,夏流仁忍不住又把唇覆了上去。 月碧落这一次连反抗都没有,热情地回应了他。 她心里只有一个意识,原来亲吻是可以让人忘掉一切痛楚的。 房中的两人吻得正如火如荼,屋外却响起了家丁的禀报声音。 “爷……然乐公主来府上了,一定要现在就见您。”家丁的声音有几分无奈。 夏流仁黑眸里掠过一丝不悦,放开了月碧落的唇。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已经红得微肿的唇瓣上,恋恋不舍地道:“很美。” 然后他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月碧落:“你先休息,我去下就来。” 月碧落心里浮上一抹失落感,怎么就这样没了,腰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是没有开始那么痛到难忍了。 她咬着牙看了眼腰上缠得整整齐齐的白纱,抬起眼看向已走出门槛的夏流仁。 心里有种冲动叫夏流仁站住不要走,可是还是压抑了下来,她是凉王妃,是有夫之妇,夏流仁就算愿意和她暧昧不清,也不可能为了她不顾一切。 她不是高贵艳丽不可方物的牡丹,而只是一枝倔强的小红梅。 月碧落偏过头去,不再看他那挺拔俊朗的背影,控制自己,不要想太多,如果自己先陷下去,那将是万劫不复。 想想血海深仇,哪有时间去谈儿女私情。 月碧落闭上眼,腰间的疼痛慢慢缓解,不一会儿,她便睡着了 出了房间,夏流仁便往大堂走去,边走边冰冷地说:“叫沙似雪回来。” 家丁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夏流仁那张妖孽脸,现在爷的脸一片阴冷,看来沙似雪要倒霉了。 没保护好月碧落,让她伤成这样,爷不开心是当然的。 不过他总觉得爷对月碧落的关心也好像有点过头了。 但他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 “然乐公主找我何事?”夏流仁在前头走得很快,家丁屁癫地跟着后面,还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奴才问了,她不说,一定要直见您,看脸色不是什么好事,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听着家丁的回答,夏流仁眉色一转,他极少接触然乐公主,怎么她会突然上门? 心里嘀咕着,夏流仁走起路来就更快了。 人才刚踏入门槛,一身花枝招展的然乐公主就迎了上来,一脸愤怒朝他吼:“夏御史,你是不是在太后面前嚼了什么舌根!” 夏流仁抬起眼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淡定地问:“此话怎讲?” “太后跟我说,你跟她说的,王孙公子之中最适合本公主的就是张啸天!”然乐公主怒不可竭,张啸天那副样子,她才不要嫁! 她一张莹嫩的小脸蛋气得通红,似乎是刚从宫里焦急地赶出来找夏流仁问罪的。 夏流仁微眯着眼思索了会:“我有说过吗?” 上次去给太后探脉,太后是无意中问过当朝之中哪个王孙公子比较沉稳有成就。 他就随口说了张啸天,没想到太后是在问然乐公主的婚事。 太后是指婚指上瘾了? 刚指过凉王的,紧接着又指了六王爷和东怀璧,现在是连然乐公主她也想做安排了? “我只是说张太尉比较有成就,可没说过他就适合你。”夏流仁慢条斯理地回她,在坐位上优雅地坐了下来,捧起茶喝了一口:“太后做的决定,你找我又有何用。” 东方然乐一脸愤恨,跺着脚指着他:“就怪你,你不乱说,本公主怎么会被指着张啸天!” 张啸天长得那么丑,她才不要嫁! 连月碧落那样的丑女都可以嫁给凉王,为什么她长得这么美还得嫁给一个丑男! 刚在街上一路来,还听人在议论,张啸天今天在街上像猴儿似的蹦跳了半天,这样的男人怎么做她的夫君,太后真是糊涂了。 这都怪夏流仁,他在那胡说,什么张啸天是人才,是栋梁。 她喜欢的是风满袖,怎么能嫁给张啸天呢,不要不要。 “我不管,你去找太后再说清楚,最有成就的不是张啸天,是风满袖!”东方然乐在椅上坐了下来,骄蛮地道。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惊讶,原来东方然乐看中的是风满袖。 “再不然,你王婆卖瓜,说你自己也行。”东方然乐打量了一番夏流仁,这家伙虽然官职小一点,但是相貌无双,嫁了也不委屈。 夏流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乐公主,我还没打算娶妻。” 他笑着拒绝了,脸上虽然笑得邪魅,但眼底却是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东方然乐猛地一愣,平日里公主惯了,没想到被夏流仁这么不转弯的直接拒绝,面子上过不去,冷哼一声:“本公主的意思是说,你如果不说风满袖就得说你自己。” “如果你喜欢风满袖,应该自己去争取,而不是经过别人的嘴,太后那么疼你,自然会满足你。”夏流仁心丝高兴。 风满袖是该娶个妻了,要不然老是对着月碧落一脸春风温暖的笑,就怕月碧落把持不住,被他的温情给勾引了过去。 东方然乐撇了撇嘴:“本公主当然说了,可是太后说圭璧公子是一介文人,就算以后做了丞相也没有张啸天这个抓着兵权的强。” “太后这话是实话。”夏流仁附和着,眼底却滑过一丝阴冷,太后这老狐狸倒是会利用自己女儿让大臣对自己忠心。 明明是自己早就心里有的打算,卖女巩固朝廷势力,还故意把这罪名嫁到了他的身上。 东方然乐冷哼一声站了起来:“总之都是因你而起,你要对这件事负责。你要是不想办法,本公主就死活吵着太后要嫁给你……你自己看着办。” 东方然乐怒睁圆睁,今天就是来要个结果的,反正她不可能嫁给张啸天。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厌恶。 但随即玩世不恭地道:“我倒是不介意娶个公主做侧室,但是我劝公主,与其有时间吵着让太后许给我,不如一哭二闹三上吊求嫁给风满袖的强。风满袖心软,指不定就娶你了。” “你……你竟然娶本公做妾室?”东方然乐提高了音量,不敢置信这话是从夏流仁嘴里出来的。 他不过一小小御史,竟然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是来找他麻烦的,但是好像完全没占到上风。 “公主,我说过我没娶妻的打算,你若需要我帮忙,也许我会去太后面前替你说几句,若是要威胁我,就擦亮眼珠,拭目以待我怕不怕。”夏流仁站了起来,嘴角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 “恕我失陪,家里还有客人,先告辞。” 夏流仁说完看都未看一眼东方然乐,便要走。 东方然乐咬着牙挣扎着……太后特别喜欢夏流仁,这是她知道的,经常在她面前夸夏流仁医术好啊,人又长得美貌什么的。 有他说两句,比自己闹十次强。 “等等,夏御史。”东方然乐一咬牙语气低下了许多。“算我求你。” 夏流仁回过头来懒懒瞥了她一眼:“既然如此,我也有成人之美之心,公主回去好生等着吧。” 夏流仁回了句,又再度走了出去。 东方然乐看着他似乎很急着去见客的样子,有些怒火。 朝旁边的下人勾了勾手:“你过来,告诉本公主,夏御史是急着去见谁?” “回公主,凉王妃受伤了,正在府上呢,爷是急着去给她疗伤,刚知道公主来了,是放下病人出来迎接的。”家丁聪明的回道。 “哦……凉王妃?”东方然乐眼里掠过一丝趣味,凉王妃竟然在御史府里疗伤? 她一嫁为人妇的女子,怎么可以来男人府里。 她朝丫鬟使了个眼色,“既然凉王妃在这里受了伤,本公主也来了,理应去探望探望。”她说完这一句,便飞快地跑了出去,跟上了夏流仁。 夏流仁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公主还是请回吧。” “不行,我知道凉王妃受伤了,而且就在这里,这样就走的话,护国王府会有怨气的。”东方然乐一本正经地回他。 夏流仁知道这骄纵的公主是打定主意要见一下月碧落了。 见就见吧,反正也无妨。 夏流仁走到门口的时候,家丁给他说凉王妃已经睡着了。 夏流仁点了点头,推门的动作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了屋里的娇人。 东方然乐大咧咧地冲了进去,却被夏流仁一手给拉住,眼神锐利地瞪着她小声地道:“公主,凉王妃入睡了,你还是请回吧。” 东方然乐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夏流仁对凉王妃也太过关心了吧? 以她女人的直觉,这可不是一般大夫对病人的关心,而且她知道夏流仁根本不是个会关心病人的大夫。 “我就看一眼,让她知道本公也关心她就好了。”东方然乐露出自认为最美丽的笑容。 夏流仁却是眼眸一冷,这公主还真是难缠。 “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郡王妃,怎劳公主这么费心?”夏流仁语气不耐。 “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群王妃,可是夏御史却这么关心。”东方然乐也不客气地回了过去。 夏流仁走了进去,任由东方然乐跟了上来。 夏流仁走到床边抚了抚月碧落的额头,俊眉微颦,怎么有些热。 他赶紧拍了拍月碧落的脸蛋:“凉王妃,凉王妃……” 月碧落迷糊着翻了一下身,拍掉了他的手,眉眼动了动,嘴角撇了撇,又继续进入睡死状态,呼吸明显有些急促紊乱。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不乖。 “凉王妃!”夏流仁又提高了音量…… 东方然乐在一旁眨了眨眼大叫一声:“凉王妃!夏御史让你快醒来,本公主来了还不行礼!” 夏流仁立即把一双狭长的利眼睇向她,这骄纵的公主还真是不省心。 月碧落大手一挥吼道:“白景成……别闹,让我再睡会……” 夏流仁刚阴沉着看东方然乐的眸子突然瞪大了,什么白景成?谁是白景成? 东方然乐扯了扯嘴:“睡得可真死。” 夏流仁也傻眼了,这女人不会是烧得昏迷了吧? 他赶紧俯下身去检查她腰间的伤,纱布绷得好好的,没有问题。 他突然想起她跟自己说后腰也有伤。 该死,他竟然给忘了……都是亲吻吻得忘了。 他赶紧把月碧落给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给她翻了个身,背朝上,掀开衣裳一看,后腰已经一片通红,红如火烧。 ps:想弱弱地问一声,这文到底有人在看吗?为何都没有留言?订阅的都不爱留言吗?都叫兽,快把这些看文不留言的孩子们给抓到你们星球去! 082,夏流仁,好疼 校园港 正文 083,暴露不正常关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3,暴露不正常关系 “该死!”夏流仁低咒了一声,朝外面家丁大喊:“似水……快去拿冰块来。” 他抬起眼怒向东方然乐,如果不是这女人突然来,他又怎么会忘了月碧落后腰的伤。 东方然乐紧一抿,两眼一瞪,提起嗓子就叫道:“夏御史,你竟敢用这种眼神看本公主,太……太……太无礼了!” “公主,我在救死扶伤的时候,你突然跑来骄纵的要见我这大夫,才造成凉王妃现在病情加重,你有没有一点自责心?”夏流仁的语气平缓,没有暴躁,也没有加大音量,却是字字珠玑。 东方然乐一张秀丽的脸气得都快变了形,但一想到他说的话,再看看凉王妃那原本白嫩的后腰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火红。 也只得闭了嘴,东方然乐贵为公主虽然骄纵,但本质并不坏。 夏流仁见她没回话,也无瑕再理她,被唤做似水的家丁不一会儿就提了一小木桶的冰块进来。 东方然乐眼里掠过一丝惊讶,御史府竟然有这么多的冰块? 在古代冰块只有皇宫贵族才有本钱和资格储藏,夏流仁是个御史,这官是个三品,虽有监查其他官员的无上权利,但其实俸禄并不多。 所以东方然乐会惊讶。 “爷,冰块拿来了。”似水将小木桶放在床边的案几上。 夏流仁迅速地从中间拿了一块手掌大的冰块,直接按在了月碧落的后腰火红处。 冰与火的交融让月碧落很难受,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眉头也琐得能夹住东西了。 夏流仁又再拿了几块全部缚在她的后腰上,越来越刺激的感觉让月碧落十分不安,身子不断地扭动,最后猛地睁开了眼。 如贝扇的长睫长上下颤动着看着屋里环境,才想起自己在夏流仁的府上。 “啊……”腰上的又冷又烧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痛叫了一声,想翻身看下谁有动自己,却听到夏流仁低沉的声音传来;“别动……” 月碧落不解地问:“你在做什么?” “疗伤,还能做什么,你后腰的伤加重了。” 月碧落这才感觉自己头有些晕沉沉的,赶紧抬起手摸了摸:“糟了,情况不太好,我好像在热。” 夏流仁递过来一粒药丸:“吃下去。” 月碧落回过头来一看,鼻子瞬间闻到一股牛屎味……她赶紧警觉地问:“这是什么,怎么你的药都这么臭!” “良药苦口。“夏流仁见她不接,伸长手就要往她嘴里塞。 月碧落赶紧把嘴给闭上,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脸坚定:“打死也不吃,这里面一定掺了牛屎。” 东方然乐在一旁听得一头黑线,她竟然怀疑夏流仁的药丸里掺了牛屎。 这药丸的颜色形状和太后那儿的一模一样,也是夏流仁给太后的,她闻过,确实臭得要命。 不过太后可宝贝着呢,曾经跟她说吃了这药一天精神都好,而且皮肤很光泽,尤其是头有点晕的时候吃一粒马上就无事了。 给太后吃的药丸里怎么可能有牛屎!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无奈地说:“你腰虽伤了,可这鼻子还真灵,这都被你闻出来了。” “废话,这么大一股牛屎味,傻子都闻得出来。” 牛屎? 里面真有牛屎? 那太后知道吗?东方然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夏流仁真敢给牛屎给太后。 “还是那句话,良药苦口,吃下去就好了。”夏流仁嘴角浮出一道邪佞的微笑,本来没打算告诉她里面有牛屎的,但她自己闻出来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夏流仁你就是趁机报复,我就是脑子不要了也绝不吃牛屎。”月碧落把头埋在双臂里,打死不抬起来。 夏流仁另一只捂着冰块的大掌用力一按,月碧落就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啊……”头也抬了起来,夏流仁,飞速地把药丸扔进了她的嘴里。 月碧落一愣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于是想马上吐出来,两腮才鼓起来想用力,却被夏流仁一只大掌给捂住了嘴。 “吃下去,这么大个人了,吃个药怎么都这么别扭。”夏流仁微眯着狭长的邪眸瞪着她。 月碧落用力地想推开他的手,可是腰上实在太痛了,使不出来力。 只得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吞下去,我再放开你。”夏流仁狡诈地说。 月碧落俏鼻冷哼一声,该死的臭大夫,造些奇奇怪怪的烂药,连牛粪也放里面。 她现在整个鼻里都感觉有股怪味,通到鼻腔里,让她心里做呕。 妈蛋的,夏流仁不放开她,放在嘴里她更难受,还不如吃下去。 月碧落把心一咬,紧闭着双眼,蹙着秀眉,艰难地把药丸吞了下去。 夏流仁这才满意地把大掌给放开,仔细地在她的后腰上冰敷着…… “夏流仁,这个仇我记下来了!”月碧落咬牙切齿,嘴里的那股牛屎味儿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全身都是臭的,就是个从粪坑爬出来的人。 “你记吧,最好记一辈子。”夏流仁头也没抬,语气平静认真,似乎不像在开玩笑。 东方然乐心里一直在思考着,这药丸到底是不是真有牛粪。 她站得离床有两米远的距离,所以那药丸是什么味儿她也没闻到,也不敢确定就是太后吃的那种药丸。 但太后那儿的药丸也是很臭的。 月碧落想死的心都有了,满嘴的味儿让她头晕脑胀。 夏流仁敷了会冰块,又将冰块扔进小木桶里,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倒出红色的油状物质在手上,轻轻地擦在月碧落的那一片火红的伤处。 温柔而细心地把那药物给抹开,眼睛一眨不眨的,聚精会神。 等抹开后再将宽药纱给缠在腰间,又检查了一下左腰上的伤口,似乎伤口已经开始在愈合了,很满意地再在她腰上缠了一层。 这才站了起来:“好了,就这样趴着睡,不要乱动。”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各种药味,月碧落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尤其是一张嘴就感觉自己嘴里一股牛粪臭。 她想着都觉得不甘心,夏流仁竟然给她吃这么恶劣的药。 “夏御史,我头好烫啊。你来看看。”月碧落把下颚搁在绣花枕头上,装做很虚弱地说。 夏流仁眼眸一沉,赶紧俯下身去摸她的额头,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吃了药还烫?” 他刚俯下来与月碧落四目相对,却见月碧落红唇边勾起一抹噙笑,他心里一紧,感觉有些不对劲,想着有诈,快跑…… 却已经来不及,月碧落迅速地伸出手扣上他的脖子,一张唇便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嘴。 夏流仁一双幽潭的眼蓦地睁大了,惊讶地看着月碧落那张水眸里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 该死,她不知道东方然乐在房间里…… 月碧落从昏迷醒来就没意过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她还很霸道地用粉舌翘开了愣呆了的夏流仁的贝齿,粉舌伸了进去,就想把嘴里的臭味全传给夏流仁。 夏流仁的目瞪口呆,她全当做了他对臭味的反应。 夏流仁怔住,月碧落湿嫩的小嘴在他唇上you惑着他,粉舌也已灵活地缠住了他的灵舌,他的呼吸渐渐急促紊乱起来。 站在两米外的东方然乐如被一根针直戳柳腰,身子一僵笔直地站在那儿。 她一定是魔怔了,要不然她怎么会看到凉王妃主动亲吻夏御史……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惊世骇俗,无耻到了不要脸啊! “夏……夏御史……你!!!你和凉王妃……”东方然乐结巴着颤抖着纤纤玉手指着他俩,震惊得语不成句。 夏流仁话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坚定,干脆揽住月碧落加深了这个吻,最后用力地把她推开,怒吼一声:“凉王妃,就算你不想吃药,也不要耍这种手段!” 月碧落被他这么一推也恢复了神智,扭头看到刚刚出声的人,双手捂着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屋里怎么还有别的人! 什么时候在的……夏流仁怎么让她进来。 这下她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公主,你别误会,凉王妃喜欢玩闹,她把不想吃的药丸塞到我的嘴里。”夏流仁淡定地站了起来,一副恼怒的模样,迅速地跑到一旁的圆桌上倒了杯茶漱口。 东方然乐嫌恶地看着月碧落,鄙夷地说:“凉王妃……你可是已经他人之妇,怎么能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凉王知道了,非把你宰了不可。” 月碧落知道这事儿也瞒不住了,就算夏流仁可以撇开关系,自己也成了不要脸的女流氓了。 她干脆半抬起头,扭头眼眸冰冷地看向东方然乐,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不说,他不会知道。” 东方然乐被她带着杀气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慌,手指着她怒骂:“你这么不要脸,还想让本公主替你保密,我一定会告诉凉王的。” 月碧落心里叹了口气,这算不算偷情被抓…… 该死的,问题他和夏流仁根本就没偷情,好吧,是吻过几次,可是吻也可以当做礼仪啊。 而且每次都是夏流仁欺负她,她不过是想欺回去一次,怎么就闹成这么大个乌龙了。 她真想把自己脑袋给搁下来,身家清白高贵的皇家公主又怎么会允许她做这种要浸猪笼的事。 月碧落想对东方然乐狠,却不起来。 在她眼里东流瑟根本不是她夫君,她能接受与别人有亲蜜接触,可是在东方然乐的眼里,她却不是,她是应该要守妇道的。 她不能对一个无辜的少女狠啊。 夏流仁喝完茶润完喉咙,再倒了一杯花茶走了过来,坐在床边递给月碧落:“喝下去,简直能薰死蚊子。” 月碧落怒瞪着他,简直想把他一巴掌拍死,她不知道这房间里有人,可是他知道啊。 他那么高的功夫,她不相信他躲不开,他是故意的! 这无耻下流之人。 就是故意要陷害她…… 东方然乐看着一脸平静的夏流仁狐疑地问:“夏御史,她不守妇道,我们一起去告诉凉王,让他处置这女人。” 夏流仁抬起眸,狭长的眼半眯睇着她,淡淡地道:“凉王妃只是闹个玩笑,公主还是忘了的好。” “你……”东方然乐不敢置信夏流仁竟然当做没事人一样。 “公主,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还请一定要记住。”夏流仁眼睥微眯,眼里慑出强烈的警告意味,然后勾出一抹讥诮:“如果你想顺利嫁给风满袖的话。” 东方然乐啊地大叫起来,这情况她从未遇到过,只觉月碧落不要脸,没想到夏流仁也帮着她。 难不成他俩本来就有jian情。 不,不会的……夏流仁这么俊帅的美男连自己这公主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凉王妃这种被凉王弃下堂的弃妇。 “你……你是何意思?”东方然乐尖叫了一会,又想起自己的风满袖来。 “今天的事你若当没看见,我能保证太后下旨让风满袖娶你,但若你胡说一个字……”夏流仁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剑慑向东方然乐,伸出一掌打向屋里角落里的一个白玉瓶。 只听砰地一声响,白玉瓶瞬间碎裂成无数的小片,散落一地。 夏流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那就如这花瓶一样,粉身碎骨。” 东方然乐看着碎裂的花瓶,脸色瞬间惨白,红唇轻轻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裙,害怕地看着夏流仁。 养在深闺的公主,除了骄纵,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功夫。 自然是被吓到了,况且夏流仁威胁她的时候无情到了冷血。 月碧落含着茶杯怀沿……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裂成细片的白玉瓶,震惊于夏流仁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玉瓶给打碎了。更震惊他的功夫如此高深,这儿离放白玉瓶的角落起码有五米,隔空打过去,还能把白玉瓶打得粉碎,是直接碎得快成粉了。 这尼玛得有多大的内功啊……古代的内功真是神奇。 “你……你这是在威胁本公主……”东方然乐吓傻了半晌,少顷才稍微镇定一点能说出话来。 “我说过,凉王妃只是在闹玩笑,我讨厌麻烦,也讨厌向凉王解释。”夏流仁说完转过头来看向目瞪口呆的月碧落,拿过她手中的茶杯细心地问:“还喝不喝。” 月碧落懵懂地点了点头,夏流仁端着茶杯亲自又递到她嘴边,月碧落哪还敢不听话,乖巧的喝了几口。 夏流仁这才拿起茶杯站起来,瞥了眼还在做思想挣扎的东方然乐。 “就算公主说出来,对公主又有何益处?”夏流仁把茶杯放在案几上,无事人一样收着上面的药箱。 把药箱放回小柜里,又走回来给月碧落盖上被子,眼眸温柔地看着她:“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就好了。” 月碧落哪睡得着啊……瞥了眼还在震愕中的东方然乐。 小姑娘吓得满脸苍白的,她竟然看得有些不忍。 她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一下她的情况,不管她能不能接受。 “公主,我和夏御史真的只是开下玩笑,而且你应该也清楚,我已经被凉王弃在荒院了,不需要你去告状,他也早已不屑我,对于不屑于我的男人,我从没把他当做夫君,再过不久我就会将他休了,所以这事,虽然你看着不能接受,但实际上它并无大碍,我嫁给凉王也不是我的意愿,我们甚至没拜堂,根本谈不上婚姻。” 月碧落这么一说,感觉越解释越向掩饰。 她干脆一咬牙:“事实就是你所看到的一样,我确实吻了夏流仁,但是我不害怕你去告诉凉王,做了就做了,我懒得解释了。” 妈蛋的,怎么感觉自己一边解释,一边觉得自己犯错了。 她犯什么错了……莫名其妙的穿过来重生了,莫名其妙的背着一身血海深仇,根本就没想过要嫁人,却成了别人的妻子! 最委屈的是……一直都是夏流仁勾,引她……不是她主动的啊……她今天也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至治人之身,只是想用臭气薰一下夏流仁,让他知道这臭味有多臭。 可是这没人也就是玩闹,这有人看见了,就真成了和夏流仁一样恬不知耻了。 该死的,她一定要早点把事情做完了,把东流瑟这个混蛋给休了。 东方然乐本还害怕着呢,这会脸色又转为震惊,她没想到月碧落能这么大方地承认,干脆连掩饰也懒得了。 夏流仁看着月碧落这么憋屈的模样,噗地一下就笑了出来。 “不用担心,我相信公主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夏流仁不要脸地安慰起她来。 “好……本公主就做个明白事理的人,只要夏御史能让我不用嫁给张啸天。”东方然乐心里盘算着,这是人家的家事,既然夏流仁自己也甘愿被个下堂妇给糟蹋,还帮她说话。 她又管那么多闲事做何,还是自己的命要紧。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嫁给风满袖了,想到这,她心里反倒高兴起来了。 月碧落睁大了眼,这公主怎么如此就妥协了? 儒子可教啊……她想嫁风满袖? 月碧落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张莹嫩水灵的小脸,美貌如花,一条淡黄色的如烟裙合贴地裹着她的细肢柳腰。 美貌上来说配风满袖也挺合适的。 东方然乐也张着眼打量着她,月碧落的头有些凌乱,脸色因为身受伤痛也有些苍白,但是那张小脸上五官秀丽可爱,从东方然乐的这边看过去正好看不到月碧落脸上的伤疤。 所以她极其奇怪,东流瑟是眼瞎了吗,这么大一美人,怎么就说人家是丑八怪,还新婚当晚就被吓跑了,把人家弄成下堂妇。 这下堂妇也太过美艳了点,难怪夏流仁如此维护她。 以她女人直觉,她能感受到夏流仁有多偏袒着月碧落,他为了她可以毫不避讳向自己露出他的实力,对她一国公主出威胁。 这不是一般的男人敢做出来的事。 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但她为了保命,也为了能嫁给风满袖,她会聪明的不管这个闲事,到现在她身子都颤抖着,因为夏流仁那犀利得能将她灼烧的眼光,她害怕了。 夏流仁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脸:“然乐公主果然是聪明人。” “公主出来久了,该回宫了,免得太后挂念。”夏流仁紧接着便开始赶人。 东方然乐这才现自己堂堂金枝玉叶,结果来趟御史府,一杯茶都没喝到。 她刚想抗议几句,却听外面有响起了敲门声。 “爷……圭璧公子来府上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奴才已带他进来了。”似水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夏流仁微蹙眉。 风满袖向来温尔儒雅,何时这么急,不通过禀报就让似水带进来了? 夏流仁以警告的眼神瞥了一眼东方然乐,示意她最好不要乱说话。 东方然乐一张本来被惊吓得苍白的脸,这会蓦地便浮上了一丝红晕。 她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圭璧公子,不自觉地她的害怕都不见了,怀揣着娇羞的期待。 月碧落噗嗤地笑了出来,揶揄地道:“看来公主一颗芳心早就遗落在圭璧公子那儿了。” 风满袖倒也是值得女人对她用情的,至少他不会去伤害她们。 以前月碧落对风满袖对她的温柔还有些怀疑,但是恢复前世记忆之后,她便没了这顾忌。 风满袖是真正的儒雅公子,有度量,关心天下苍生,东宿国有他后来接了丞相之位是福气。 可是月碧落怎么也会想不到,这位关心天下苍生的儒雅公子最后因为她而愧对天下苍生,最后落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结局,不过这是后话了。 东方然乐双手在胸前交织着,对于月碧落的揶揄就更加显得娇羞,完全没了刚刚的骄纵盛人,月碧落竟然对这公主有些好感起来。 “公主,女人的命运也可以由我们自己主宰,如果你喜欢就自当要去夺取,只要不违背良心,便可以大胆的不顾一切。”月碧落因为对她有些好感,鼓励起她来。 东方然乐看着她一愣,这是一个下堂妇说出来的话么? 一个下堂妇都这么有自信,她堂堂公主,怎么能比她还差! 东方然乐轻咳一声,挺直了腰杆……还是很紧张地看着房门。 夏流仁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一丝窃笑,走到门边把门给打开了。 门一开就见到风满袖那张不算太淡定的俊脸,依然是一身白衣胜雪,肤白如玉。 肤色与白衣衬在一起,竟然融合到不分彼此。 东方然乐微抬着下颌,看着门外那道心上人的身影,有些胆怯地看了眼月碧落。 月碧落轻轻一笑,示意她不用紧张。 “圭璧公子急着见我有何事?”夏流仁轻轻倚在门口抬起眼眸睇着风满袖。 风满袖叹了口气:“我是来请你去府上的,我那二弟全身是伤,麻烦你跟我去一趟。” 夏流仁眼眸一沉,好奇地问:“风二公子全身是伤?谁这么大胆敢伤他?” 风天下在皇城是出了门的蛮横嚣张,杖着风丞相的护短几乎皇城没人敢跟他做斗,就连东方芮白这种纨绔公子见着他也情愿绕开走。 风满袖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城南大街上与凉王妃起了冲突,这暂且不说了,你还是快与我走一趟吧。” 夏流仁的眼光又深了几分,眉头微颦问:“凉王妃?” 他回过头去看向屋里的梨花木大床,月碧落会伤成这样难道与风天下有关?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风二公子与一女子起冲突还被伤了?” “我那二弟就是有些蛮横,这回是真吃亏了……”风满袖眼眉之间有些郁结。 父亲一定会去找凉王妃报仇,到时,他都不知道到底该帮谁。 “风丞相那么护着他,这会只怕已经冲到了护国王府了?”夏流仁看着他一脸郁结,大概也猜到了他为何愁苦。 他虽担心风天下,但也不至于露出这种焦急。 风满袖素来是淡定从容,微悲微喜,不会有过多激烈的情绪,今天这样子,看来是风丞相见自己宝贝儿子被欺负了,所以大怒起来冲到护国王府去了。 风满袖点了点头:“我本想去护国王府看看凉王妃,可是这又不放心二弟,你快跟我去一趟。” 夏流仁浅笑一声:“这一趟我可能去不了,我府上正好有被你家二弟伤着的凉王妃。” 他说着让出半个身子,往里头一撇头:“喏,正在那躺着。” 风满袖听了微惊,立即跨过了门槛走了进来,脚步虽快但努力保持着他的优雅,走到床边眼眸都瞪大了。 月碧落趴在床上伸出一只手来朝他挥了挥:“圭璧公子好。” “凉王妃……你伤得如何?”风满袖眉头微皱,关切地问。 “还好,比你那二弟情况好多了……”月碧落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容,貌似每次她受伤,这货也每次在,对她很关心的样子。 风满袖撇嘴一苦笑:“我那二弟蛮横霸道惯了,凉王妃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你不是来找我算帐的就好了。你二弟的错,也不关你的事。”月碧落摇了摇头,又不是他的错,他这么自责干嘛。 风满袖抬起头来,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没在护国王府,可我爹已经带人去了……那他们可能马上会来这儿。”风满袖回过头对夏流仁说。 那可能就地给夏流通仁造成极大的打扰。 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不耐,难不成真会到他这儿来? “圭璧公子……”站在一旁一直被无视的东方然乐在月碧落的眼神鼓励下,主动向前一步给风满袖打起招呼来。 风满袖这才注意到东方然乐,立即抱歉的拱手:“然乐公主也在这儿,恕微臣无礼。” 东方然乐无奈地一丝苦笑:“无妨,圭璧公子,就不要多礼了。风二公子若要请大夫,不如去宫里请御医吧,我马上回宫唤个御医去丞相府。” 风满袖露出浅笑:“多谢公主美意,微臣在此谢过了。” “小事而已,圭璧公子无需客气。”东方然乐娇笑一声。 月碧落看着这两人一本正经的你一言我一语,客客气气生疏得不像话真替东方然乐着急。 这样下去,还谈情说个p的爱,连朋友都做不成。 她现在躺在床上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待她好起来再说吧。 “圭璧公子,你快去想办法阻止你父亲来我这儿,凉王妃现在身受重伤,不能有什么闪失。这事谁对谁错,你我心里都清楚。”夏流仁开了口,他是能避则避,不太想和这些老臣们较劲。 风满袖点了点头,与月碧落和东方然乐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东方然乐也急着帮风满袖去宫里喊御医,也没再呆。 屋里只剩下夏流仁和月碧落。 夏流仁突然偏过头来问她:“你今天在街上和风天下闹起来了?” “他坐个马车横冲直撞,把一个老太太撞倒了,我看不过去就和他打了几招……”月碧落说这话有些没有底气,她可不是打人家几招啊。 “确定只是打了几招?”夏流仁狐疑地看着她,风天下也是有两下功夫的,几招对这种横冲直撞的少爷来说不算什么,不至于让风满袖亲自跑到府上来请他。 风天下一定伤得很严重。 “本来只是想让打几招,可是他仗着皇城兵……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打晕了……”月碧落抽了抽嘴角:“还割了他头。” 夏流仁眉头皱得更深了,这等于是差不多要了风天下命啦。 难怪风满袖说风丞相自己亲自出马去护国王府找事了。 “风丞相一定不会放过你。”夏流仁紧紧地睇着她,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风天下之所以能这么嚣张,都是因为风丞相撑着,连太后有时也得给风丞相几分面子。 莫说护国王爷东阳修不会保护月碧落,就算他护短,也还要给风丞相几分交待呢。 月碧落撇了撇嘴:“不止是他,还有大将军应该也不会放过我。” 她这一次看来是惹出了大祸了……张啸天差点没了命根子,大将军张俊茂还不得也一起来找她麻烦。 东流瑟也一定会趁现在这个机会把她给休了。 夏流仁的眼光又深了几分:“别说你连张太尉也一起得罪了。” 月碧落很认真地给他点了点头。 夏流仁一巴掌就打下来敲在她后脑勺上…… “你有没有脑子,真想被东流瑟给休了?”夏流仁冷睇她一眼:“月府八十六口人的仇不报了?” 月碧落也后悔……她能不后悔么,本来是不打算管的,就为了救一个三姑,结果结下了这么大的梁子。 可该死的三姑还把她的张妈给劫走了。 这他妈的就是以怨抱德! 但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好后悔的,后悔也没用。 “如果我连对抗一个风二蠢公子的力量都没有,谈何报仇?”月碧落诅丧地倒在绣花枕头上,上面有淡淡的清香,桅子花的香味,和夏流仁身上的那抹清淡香味很相似。 难道这是他的房间? “能忍则刚,就算你真看不惯风天下,也要衡量你自己的本事再动手。”夏流仁大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额头:“最冲动的就是你这种有点三脚猫功夫的人。” “我三脚猫功夫?”月碧落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对于夏流仁的不屑很有意见。 想她格斗,枪法,年年都是全国警队第一,竟然被夏流仁说成了三脚猫功夫! “在我面前就是。“夏流仁一脸骄傲地说。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眼眸突然转冷:“你以为我要与张啸天斗啊,是他想帮东流瑟把我抓去大理寺,要不是三姑六婆救了我,这会我估计已经死在大理寺了。” 夏流仁听了眼眸冷如寒潭,大理寺那个地方,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才进去,张啸天竟然要把月碧落送去那儿? 好歹她也挂着凉王妃的名。 他的手不自然在衣袖里握紧。 月碧落一个女人,连个会武的手下也没有,是怎么在大街上对付他们的,可想而知。 月碧落见他没说话,又开口问:“我这身子明天能好吗,我明天有重要的事一定要去。” 月碧落没有在夏流仁再说其他,对于大街上是如何被人威胁的只字未提。 夏流仁蓦地便心间一疼,沉默着站了起来,周身散的气息让人觉得他心情阴沉。 “喂,大夫,我问你呢,我这身子能好吗?”月碧落见他阴沉着一张俊颜,背着身又不看她,很着急地再度问起来。 她明天要去十里长亭救张妈。 “给我好生躺着,没有十天不许下床。”夏流仁倏地回头冷眸慑向她。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我真有事,明天我一定要去。” “什么事也不能下床,好生呆着,为了你自己好。” 夏流仁刚说完,外头又响起了似水的声音:“爷……外头有贵客找。” 他狭长的眼眸微眯,难道风满袖没能拉住风丞相? “别想着明天下床,我去下。似水,好好看着凉王妃。”夏流仁跨出门槛,朝外边的似水只会了一声,人便走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月碧落试着把自己的腰给撑起来,这一撑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这可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去救张妈……否则那两个古怪的老太太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这腰疼成这样,明天估计是真下不了床的。 妈了个蛋了,怎么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突然她想起六婆给她的那颗药丸,赶紧从枕头上掏了出来,应该让夏流仁辩别一下到底有没有毒的。 她是知道些中医知识,草药也见识过不少,但这毒药,她并不太了解,虽然最近一直在看毒药大全,但也还没了解透彻。 冒然的吃下去,又怕有危险,琉璃宫的人毕竟是让江湖人都闻风丧胆的。 把药丸拿在手里闻了闻,有一股药香,比夏流仁的牛屎丸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夏流仁这次出去后没有再回来,晚膳是家丁似水给她送进来的,一碗清粥配两个小菜。 伤成这样,她也没指望能吃什么好吃的东西。 不过清粥的味道还挺不错,粥熬得很香,凭香气也知道熬得有多认真。 “凉王妃,这粥好喝么?”似水站在一边看着,好奇地问。 月碧落浅笑:“你们这府上的厨子手艺可真不错,这熬粥的技术都能撑起一座酒楼了。” 似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爷要是听到你这么夸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夸厨子怎么变成夸他了?”月碧落问完才蓦地反过神来,不敢置信地问似水:“难道这粥是他熬的?” 似水点了点头:“是啊……爷熬完粥才出去的。”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夏流仁还会亲自下厨熬粥? 这么郎艳独绝,半点不沾风尘的绝世美男,真是很难和那油烟的厨房联系到一起。 “他去哪了?”竟然熬了粥也不来厚脸皮占她便宜……改性子了? “好像是大将军请他过去了,宫里几个御医对张太尉的伤都束手无策,只得把爷给叫过去了。”似水已从沙似雪那里知道了今天生在城南大街上的事。 心里感叹着,这女人不是麻烦,看给爷造了多少事。 “哦……那可是被琉璃宫的六婆所伤的,针内应该是含有剧毒,你家爷可真是随传随到啊,张大将军唤他,他就去了。” 月碧落不咸不淡地说,边喊着清粥,有些觉得琉璃宫真是太诡异了,连张啸天这种太尉她们都可以对他出手于无形,躲都躲不了。 要是能得到琉璃宫的势力帮助,也许她报仇的事就可以省很多麻烦。 尤其如果能有一两个琉璃宫的高手在她身边,她还有何事好惧怕的? 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去见三姑六婆,为了张妈,也为了自己以后的报仇事业,她都必须去见她们。 她们虽然劫走张妈并没有要伤害的意思,看来是有什么事想让她给她们办? 083,暴露不正常关系 校园港 正文 084,若不满足,宁死不屈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4,若不满足,宁死不屈 “凉王妃你可就误会我们家爷了,他是看心情给人看病的,这回去帮张太尉完全是因为不想张大将军找凉王妃你的麻烦。”似水见她误会夏流仁,立即解释道。 爷这还不是为了她,她还一点也不知感恩…… 唉……为了大计,也只能忍了……总有一天这女人会知道爷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碧落一听了怔,施施然道:“那我岂不是又欠你们爷一次了。” 从认识到现在,好像都是夏流仁一直在对她好,当然其中也占了她不少便宜。 可即使是这样,她的内心也总是对他有几分怀疑,夏流仁帮她父亲翻案似乎也不是为了替她父亲翻案。 不说别的,就算是他在自己父亲手下做过两年侍郎,敬重自己的父亲,那也不至于如此费心费力。 她想来想去,觉得夏流仁之所以在父亲的冤案上面这么积极,是因为他想利用这种事对付护国王爷东阳修。 至于是何原因,她当然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可以肯定,夏流仁身后还有更为庞大的势力。 月碧落吃完,似水收拾着便出去了。 吃饱之后,月碧落打了个哈欠,嗑睡又袭了上来,没两下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屋里闪着烛光,窗外夜色如墨,今晚连一点星光也没有。 她尝试着撑起腰来,现已经没有那般钻心的疼了。 她自己也是个大夫,皇城兵的长矛伤到她的骨头,但是并没有断,所以这疼也是外伤痛。 夏流仁也不知道回没回来,她尝试着翻身,靠右躺着,身子便背对着床边。 虽有些吃力,但腰间似乎好了许多,那样趴着手都麻了,这样侧卧着舒服多了。 她撑着脑袋看了一下左腰上的伤,被夏流仁清新过后,已经干净一片。 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受了伤。 这货的包扎技术还真是娴熟。 月碧落用手在左腰上捏了捏,现肌肉几乎不怎么疼了。 想起夏流仁挺宝贝这臭药似的,看来药效确实不错。 明天去见三姑六婆的机会又增大了。 今天风丞相并没有找来,看来是被风满袖给劝住了,但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她也不怕,太后与她爹交情挺深,也是她念在交情的份上保住了月府唯一的血脉。 风鹤生如果要找她麻烦,她就闹进皇宫里,她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 但前提是,她不能让他们给先抓到。 月碧落在床上回忆着前世的事情,又想了一番这世该如何去实行自己的报仇计划。 她打算先利用风天思先把张兰舟解决了,没了张兰舟娘家张俊茂的支撑,护国王府就被挖了一角,至于三房朱云水,她爹虽然是个太傅,但不足为俱,现在皇帝小子羽翼已丰,这太傅也就没多大用了。 只要把张兰舟解决了,对付风天思,她就简单多了。 直接对付东阳修是不可能,只能先抽他的后院…… 最后还是得找到父亲留下来的证据,才能把东阳修连根拔起。 只是不知道风天思到底给不给力,这娘们诡计多端,虽然面上答应和自己合作,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还是没底。 还得看她给自己找的那几个人怎么样,如果她有诚意,找去玷染画嫣的人一定是她自己人。 这样在床上想了半天,夏流仁也没有动静,屋外似乎也没人在看着。 估计是知道自己腰伤根本下不了床跑掉。 浑浑噩噩地想了许多,最后还是睡着了。 夏流仁的药里肯定加了让人昏睡的药材。 这一觉便到了天明,天外刚微微亮,月碧落便睁开了眼。 尝试着动了一下腰身,翻身有点疼,但倒是无大碍。 她擦开腰间上的包扎,看了一下伤口,那一团黑糊的药膏完全把伤口给盖得严实,看不出个好歹。 她尝试着下了床,走了两步,虽有些痛,但是还能忍耐。 就算是疼到满头渗汗,她也得去,何况是现在这种还能忍耐。 她打开了门,天空刚露出第一缕曙光。 房外没人看守,月碧落走了出去,这个时候是最好出去的时候,但愿夏流仁没在府中。 她走了几步,突然有人在声后喊:“凉王妃,你现在不可下床。” 月碧落当做没听见,继续走着自己的。 可是旋即就被人用手拉住,她回头一看,是似水。 他刚明明没在门口,怎么这会又出现了。 “我有事,必须去一趟。”月碧落眼色认真,不容拒绝。 似水悻悻然地开口:“凉王妃,不要为难奴才,你若不见了,爷怪罪下来我可没好果子吃。” 月碧落抬眸看了他一眼,灿然道:“如果你真担心,不如派辆马车送我去。” 似水眼神一僵,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都不让你下床,还给你派马车,你倒是哪里觉得我的命很硬啊,要如此害我。 似水在心里腹诽。 似水有些无奈,认真地说:“凉王妃,真的不能下床,你这样腰间会留下后遗症,有事可以吩咐府里下人去。” 月碧落低垂眼敛,施施然道:“夏流仁在哪,我去跟他说,这事我必须亲自去。” “爷不在府里,一夜未归。” 听了似水的话,月碧落眸色一沉,夏流仁竟然还真在外过夜? 亏她还以为夏流仁是个纯爷们,原来也是个花的。 “那你也拦不住我,我只是来府上求医的,现在医好了,我就得走,诊金以后我自会与夏流会算的。”月碧落旋即转身,不再理会似水,径自往前走着。 似水哪能让她走,一个闪身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月碧落的眸光幽了几分,没想到似水的动作这么快,这功夫绝对不低。 自己现在受着伤,与他打起来只有吃亏的份。 她抬起眼带着一抹厉色的光芒冷然道:“你现在是要强行困住我?” 似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只是在执行爷的吩咐,凉王妃有何不满,可以等爷回来和他抱怨。” “今天我必须去,就是拼了这条命。“月碧落冷哼一声,眼光变得犀利冷冽,不管不顾就一招朝似水打了起去。 似水眸光一掠,赶紧机灵地闪身躲过。 没想到凉王妃性子这么烈,他现在只能不断地躲着,不敢出手,若是伤了她,爷那头也很难交待,何况她现在还有伤。 “你也不敢动我,何不放我走,我办完事自会回来。”月碧落招招都出手狠辣,似水只有躲避的份,被打得他有些躁气,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但让他对一个身受重伤的女人对手,他又觉得不够爷们。 月碧落突然一招扫向他的小腿,似水一个不防,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月碧落趁机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扣至后腰,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 手臂被反扣,疼得似水啊地痛叫出来,这女人可真下狠手啊。 “准备马车送我去还是让我就把你捆起来,”月碧落咬着牙,腰间的伤让她很不适,但是不解决似水,她难以出御史府。 “送我去,至少知道我行踪,把你捆起来你更难向你爷交待。” 似水咬着牙,额头紧拧,很憋屈的样子,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轻易的给制服了。 早知道就不管她伤不伤了。 他咬牙思才着月碧落的威胁,少顷才道:“我准备马车送你去。” “那好,你马上叫人把马车开到府外的大道上。”月碧落说完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塞进了似水的嘴里,然后放开了他。 “你给我吃的什么?”似水忿然站起,怒瞪着她。 “放心,你不阻拦我,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月碧落笑得灿然,迈开步子往花园的围墙走去。 只能翻围墙出去,虽然这儿只有似水拦着她,但也怕万一整个府里的人都会拦她,也怕突然遇到回来的夏流仁,还是翻墙靠谱。 她走了一会,忍着痛翻出墙,走到大道上的时候,已经有一辆马车停在那儿了。 清晨的街上,人烟稀少,似水守着马车边上。 月碧落俐落的上了马车,没想到似水也跟着上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似水坚定地道。 月碧落点了点头,伸出手抹了抹额头的细汗,她也不想太为难这些下人。 “你伤口没事吧?”似水见她擦汗,连关切地问。 月碧落摇头,靠在马车上淡然地说:“去十里长亭。” 似水觉得奇怪,她这么早去十里长亭见做何? 但他也没问,即使问了他也知道月碧落不会说。 马车一路奔驰,清晨的路上没什么何,街道安静空旷,马车驶过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 十里长亭在城南的效外过去十里,虽然叫做长亭,其实那儿没有长亭,也许是历史上有过,但现在没了。 进入郊外,即使是官道也变得狭窄。 前世的月碧落除了和东流瑟上过一次战场,以前是从来没有出过皇城的,郊外也不曾来过。 路边是高耸笔直的红彬树,清晨清朗的阳光从枝桠间洒进来,光影交错。 十里长亭在一个分叉路口,一块石碑上写着十里长亭几个大红字,这儿荒芜人烟,只有一个独眼的老人家在这儿开了个歇脚的茶摊。 老人家正摆弄着桌椅,显然也是刚起床开工。 听人说,他就成天呆在这儿哪也不去,烧茶,做饭,睡觉都在这个路口。 没人知道他在这里开了多久,知道的人都已经老死过去了。 很多年轻人从出生经过这里他便在了。 许多人也猜测他是个绝世高人,却从来没人见过他动过武。 她不知道为何三姑六婆要选在这个地方,也许三姑六婆与这老人是旧识吧。 月碧落下了马车,吩咐似水在车上等着,三姑娘六婆性情古怪,要是见她带了别人来,只怕似水的命就完了。 走到茶摊前月碧落冲独眼老人淡然一笑:“老人家,来杯早茶。” 老人有一只眼是闭着的,只有一只眼睁开,但也不见得灵光,半眯着瞥了眼月碧落:“姑娘可真早啊,赶夜路了吗?” 月碧落摇了摇头:“刚从城里出来,约了人在这儿见面。” 老人半耷的眯子里掠过一丝狐疑,很快地便倒了杯茶给月碧落。 他一头银所剩无几,个子不算矮,因为年老身子有些弯曲,年轻时应该是个挺拔的汉子。 脸上满是皱纹,已看不出年轻时的模样。 把茶给月碧落上了,他便在月碧落对面坐了下来。 月碧落疑惑地看着他。 老人家却失笑:“姑娘一定是在这等三姑六婆那两疯婆子吧?” 月碧落蓦地睁大了眼,三姑六婆果然跟这老人家有关系。 她点了下头问:“老人家可知她们何时会来?” 老人家半眯的一只眼又睁开了几分,眉头紧锁,很明显对于她有些狐疑。 似乎是不太相信这么小的姑娘敢独自来见三姑六婆。 他随即站了起来,打量了月碧落半晌,最后讪然一笑跑到摊位柜台的后面去了,弯下腰似乎在找着什么。 月碧落不解地看着他,他想做啥? 须臾,老头子直起了身子,手中拿着一个黄色信封,走过来便递给月碧落:“这个是昨夜那两婆子放我这的,说若是有人大清早来茶摊,就交给她。” 月碧落疑惑地接过信封,三姑六婆这是做什么,自己不出来,还留什么信。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纤纤玉指,将信纸从信封里抽了出来。 里面的信纸很薄,打开来一看,月碧落嘴角猛地抽搐,这什么跟什么。 一大页的信封上只寥寥写了几个字……“事难启开,由糟老头代劳。” 这是啥意思……威胁她还打哑迷呢? 她抬起眼紧睇着对面的老人,将信纸递给他淡淡地说:“三姑六婆似乎是说要你把事件告诉我。” 老头子接过信纸一看,不觉轻斥起来:“这两婆子,自己的事自己不来,就想着使唤我。” 看他轻斥的样子,似乎和三姑六婆确实挺熟的。 他一个独眼老人能在这路口开个茶摊这么多年,也无人敢来惹事,其实就应该猜到他是有琉璃宫罩着的。 月碧落更加疑惑了……有什么事三姑六婆连口都不敢开? 她们什么风浪没见过,竟然还有事难让她们如此为难。 “老人家,你若知道就说说吧。”月碧落真是好奇,让人闻风丧胆的琉璃宫三姑六婆会遇到什么棘手的事,这已经不是为了要救回张妈了。 而是她骨子里的好奇虫在作祟了。 老头子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半眯着的眸子又眯了几分,只留一丝细缝迎看向远方,然后他有些无奈地开口。 “这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月碧落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会儿眉头皱了皱,一会又若有所思,最后不自觉的哑笑。 原来这事吧,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只是三姑六婆是风云惯了人物,这事若由她们自己说出来确实是挺丢人的,两个老婆婆好面子,所以难以启齿。 尤其求助的人又是月碧落这种小姑娘,所以老头子刚见到月碧落时才会一脸狐疑。 严格说起来不算大事。 汇成一句简要的话就是……琉璃宫现在一贫如洗,穷到只能啃馒头了。 这事若说出去,搁谁也不会信。 威武霸气,不可一世,江湖第一大帮玻璃宫富可敌国,怎么可能没银子。 他们没银子,除非海枯石烂,苍海变桑田,公鸡能下蛋。 可是这事还就是真生了……正应正了一句话,风口浪尖上,母猪也能飞。 于是这玻璃宫就真的在风口浪尖上把银子弄没了。 若说这三姑六婆活了上百年,活得也有些厌了,但总不能自己自尽吧,于是就喜欢找点刺激丰富自己的生活。 平日里上街捉弄捉弄人,没事给人下下咒,这些也玩得不想再玩了。 心里就寻思着,自己琉璃宫这么多金银珠宝,不如藏到一个地方去,弄张藏宝图,分成好几份,扔到世间去,然后她们再自己想办法把这些图给找到。 测测琉璃宫的能力……自己也有事可做了。 然后两人就带着一群属下弄了艘大船把自己宫里的金银珠宝全装上了船,驶到了大海里,把十几个载满金银珠宝的大箱子扔到了某处海底…… 然后带着自己绘的藏宝图就回来了,哪知大船在回航的路上遇到了大风暴,船都被劈碎了。 人全落了水,一些弟子也牺牲在大海里。 三姑六婆两人功夫好……一路踏波行,救了几个弟子上了岸。 可是把袖里的藏宝图一拿出来,全都傻了眼,三姑六婆当场就哭了啊…… 刚绘制的藏宝图被水这么一浸,墨渍散开,染糊了整个纱巾,哪还有藏宝图的影子! 没了藏宝图路线,她们都不知道那十几箱金银珠宝扔到了大海的哪一处…… 三姑六婆几十年没哭过了,两个婆子抱在一起哭得惊天动地,被救的弟子们也更是瞪若木鸡,这么大的一个琉璃宫,以后靠什么吃饭! “她俩疯婆子为了找刺激,把琉璃宫都给扔进大海里了。”老头子忿忿然地说。 月碧落嘴角抽搐,两婆子真是奇葩思想,什么不好玩,拿自己的金银财宝这样来玩。 就算藏宝图没掉进水里,她们也不怕这藏宝图分散之后到了民间她们找不回? 再说做什么事,也得给自己找条后路,至少要有人把藏图宝给记在心里啊。 这绝对不是两婆子心思不慎密,而是她俩太自信了,自信到相信自己肯定能找到藏宝图。 可人算没算过天……老天爷一个大浪,把琉璃宫的金银珠宝全沉在了不知哪处海底。 “现在琉璃宫真的要靠吃馒头?”月碧落狐疑地问,就算大财宝没了,琉璃宫这么多人,又全是些武林高手,难道不会再去赚钱吗? 而且琉璃宫这样的门派是一定有他们自己的产业的,要不然三姑六婆也不可能一点不留全扔进海里去玩。 老头子被她这么一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哼一声:“就这么丢脸的事,她们哪敢外传,琉璃宫一千多号人,现在没几个知道琉璃宫已经穷成这样了。就连我这卖茶的钱都被那两婆子给拿去了。” “琉璃宫的那些什么店铺和酒楼,武馆本就只够维持日常生计,生意越来越差,本来琉璃宫有的是钱,也就不在乎这些,生意惨淡一点也就没人去管。可这一下子没钱了,银子周转不过来,哪还有得东西吃。” 月碧落扯了扯嘴角,有些满头黑线,这两婆子也太胡来了。 一千多口人,那得需要多少银子来维持,尤其他们琉璃宫就是奢华享受的主。 两婆子不敢说财产全没了,就只能靠她俩自己赚钱去维持。 难怪六婆都跑街上去卖天鸡了……月碧落表情都冏了,说出去谁会信,琉璃宫的宫主六婆会去街上卖鸡…… 她现在都不愿相信。 她们功夫那么好,完全可以找别的门路来钱啊。 “老人家你说笑了,哪还能真让弟子饿肚子呢,这凛城有钱的多着,三姑六婆功夫出神入化,要去他们那借点银子还不容易。”月碧落讪笑道。 “那两婆子心高气傲,做不来偷的事,何况缺的也不是一点银子,若真偷了,官府查起来,总会查到琉漓宫身上,那就更麻烦了,琉璃宫江湖树敌本就多,如若知道琉璃宫生计出了问题,群起而攻之,琉璃宫只怕要从这江湖消失了。”独眼老头子眯成一条缝的眼里露出一抹心酸。 想琉璃宫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竟然一昔之间就沦落到这么惨。 他说得倒是这个理,树大招风,琉璃宫有任何一点问题,都有可能让人拿来开涮。 可是这三姑六婆告诉这些给她有何用? 她眼眸一沉,疑惑地看向老头:“三姑六婆该不会让我想办法给她们找到海里的银子吧?” 那她不如去阎王那里把张妈的魂再抢过来容易。 老头子却摇了摇头:“她们都找不到,自然不可能让你找,她们是想让你帮她们赚银子。” 月碧落蓦地皱起眉来:“赚银子?我自己都缺银子,哪去赚去。” 开玩笑呢,当她是财神啊。 “琉璃宫有十个武馆,二十家酒楼,还有遍布全国的客栈和店铺,只是目前每个店经营惨淡,琉璃宫打打闹闹那是江湖第一,说到经营这些,实在找不出一个人来。” 月碧落听到这倒是感起兴趣来:“所以……让我去把这些店铺扭亏为赢?” 老头子点了点头:“六婆上次看你能把一只鸡从五两卖到百两,觉得你是个生意人才,而且你心地善良,有侠义心肠,值得信任。”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喃喃道:“她可真看得起我啊。” 她上次可是坑蒙拐骗啊……那是坑人的,真正做生意哪能那么坑。 不过这倒也给了她个机会,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苦愁着无银子吗。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做生意的头脑,但自己好歹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做生意那套,也见识得多。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姑娘的意思如何?”老头子忧心地问她的意思。 月碧落垂下眼敛,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冷然道:“让三姑六婆出来见我吧,还有,把我家张妈给放了。求人办事,没有这样威胁的道理。” 老头子看她的意思似乎是答应了,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前面一片红彬林道:“还不快出来,丢脸的事我都替你们办了,接下来自己做。” 他喊完忿忿地回了自己的柜台后,那里有张小床,是他平日里睡的地方。 他倒头倒睡了上去,再也不看这一边。 两团身影靠近,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落到了月碧落的桌边。 “小姑娘,你答应了……太好了。”三姑高兴地拍起掌来,像个孩童般露出欣喜的笑容。“六婆六婆,琉璃宫有救了。” 六婆竟然抱着她两人绕着圈,高兴得跟看见银子在闪光似的。 月碧落可以想象,她俩现藏宝图没了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哭的情景,那一定不是悲惨,而是滑稽。 那些弟子一定被她俩雷得皮焦肉绽。 “我可以答应你们试试,但是我有条件。”月碧落轻咳一声,叫停两个抱着围圈的老人。 两人岁数加起来都是两百岁的老妖了,还做这么天真纯洁的动作,真的很不谐条好吗? 不过她们再抽风,估计也没人敢当面说她们。 以致于她们越来越疯,难怪那老头要骂他俩疯婆子。 三姑六婆神情一紧:“有……什么条件?” “我不可能给你们干白活,赚的银子我要分三成……”月碧落目光坚定地看着她俩,她也需要银子,既然她们有产业,她有头脑,那她就必须是合作者,而不是打工者。 更不会是个纯粹的好心帮忙者。 两婆子眼眸蓦地瞪大了。 还没等她们思索好,月碧落又淡淡地开了口:“还有,琉璃宫弟子要由我随意支配。” 她说着站了起来,扫过她俩惊讶的目光,勾起嘴唇噙着笑:“三姑六婆武功出神入化,我希望你们能传我内功。” “啥!”两婆子相觑一视,立即惊叫道。 本来睡在小铺上的老头这会也坐了起来嚷着:“姑娘,你这可是三个条件了!” 三姑冷哼一声,眼神凌迟地看着月碧落:“臭丫头,竟敢与我琉璃宫讲条件!还想偷我和六婆的内功!” 三姑真是觉得月碧落死不要脸,这样的条件也敢跟她们开。 要分钱也就算了,还要人,要了人还要武功! 真是个不要脸的臭丫头。 月碧落耸了耸肩,一脸谈不拢就分掰的表情:“那你们就看着琉璃宫的弟子饿死吧。” “你!”三姑说着便扬出一掌,对着月碧落便打过来,月碧落反映过来想躲,却现自己被一股极强的吸力给吸了过去。 月碧落眸里掠过一丝诧异,妈蛋的,这是什么邪门功夫。 “他们饿死之前,你也别想保命。”三姑抓着她的脖子狠凶地道,一双眼眸里含着巨大的愤怒,与刚刚孩童一样天真的老人完全是天壤之别。 月碧落终于知道为何人们对她俩害怕致极。 但那是别人不是她……什么穷凶极恶的角色她没见过。 她水眸转冷,凝着一抹无所谓的光芒,嘴角微勾:“我这人没别的,不想做的事,宁死不屈,反正这世上就只有我和张妈了,两条命换你们琉璃宫这么多命也值得。” 三姑的眼眸猛地一怔,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姑娘竟然性子如此烈。 六婆赶紧拉开三姑:“快把姑娘给放了,你这婆子怎么就这么冲动!” 六婆拉着月碧落护在身后,对着三姑怒斥起来:“你把她给杀了,谁来救琉璃宫,你是想我们成为全武林的笑话,还是想看仇人痛快!” 三姑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这世上,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月碧落就是咬定了她们这点,所以摆出一副不要命的姿态。 她可以为她们做事,但她又不是圣母,没有好条件,她何必去费这些脑子,她自己还背着血海深仇呢。 “小姑娘,你放心,她就脾气来得快,不会真对你动手,你要银子要琉璃宫的人听你的都没问题,但是这内力,是无法给你的。” 六婆转过身拉着月碧落的柔荑为难地说:“我和三姑内功一冷一热,都是极寒极火的体质,你学了会经脉错乱。” 月碧落听了眉头紧蹙,妈蛋的,想弄得高级内功自己以后就不用怕武林高手了,可这两人竟然都是奇怪的体质。 月碧落锐利地扫了她们一眼,六婆有些无奈,三姑冷哼一声,看来不像是假的。 她突然抬起眼眸看向坐在床上的独眼老头,抬起手指向他,一挑眉道:“那他呢?” 三姑六婆齐齐将眼光望向独眼老头,眼里神色复杂。 独眼老头眯着的独眼猛地睁开来,看向月碧落的眸光里带了几分冷意,好个残狠的丫头,竟然打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ps:求订阅……求留言……每天都就这么吆喝着 084,若不满足,宁死不屈 校园港 正文 085,好戏需要观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5,好戏需要观众 “他不是我琉璃宫的人。”六婆嚅了嚅嘴。 月碧落莞尔一笑:“何必一定要是你琉璃宫的人,只要老人家愿意救琉璃宫,你们放心,你们若传了内力给我,我就绝对会把琉璃宫当自己家,谁都不会吃亏。” 老头眯了眯眼,站了起来:“教她吧,反正一把骨头了,也不知何时就去了,留个后人也好。”他说着走了出来。 步伐稳健,一点也不像是个年迈的老头。 “师兄……”三姑很不乐意,抗议地唤了他一句。 老头瞥了她一眼:“总比琉璃宫在我们手上灭绝的好。” 月碧落一凝目,原来这是三姑六婆的师兄,那就更好了。 听到这,她喜上眉梢,不是她要分人家老人的内力,是只有这样她才能一下子掌握内功。 要她按心法去练,就算有绝世心法,她也没时间去练。 独眼老头看了眼不远处停着的马车,突然瞬间移动月碧落面前带住她便飞身掠过茶摊飞向了不远处的红彬林。 月碧落只觉耳边风声呼呼,带着彬树的清香。 三姑六婆相觑看了一眼,跟着飞了上去。 传内功时必须有人看着,若是有人趁机来偷袭,那师兄和月碧落都得丧命。 独眼老头把月碧落放了下来,二话不说就一脚踢向月碧落,迅速快到惊人,月碧落根本无法防卫,直接被踢得跪倒在地。 她还不及破口大骂,独眼老头一只老掌便盖上了她的头。 “老夫将内力传你,受得起你这一拜的。”独眼老头的话音从头上传来,月碧落被他的掌这样罩着,竟然动弹不得分毫。 她惊讶的意识到,他想要自己的命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她不自觉地惊了一身冷汗,自己这么孤注一掷倒幸亏是赌正了,要不然她现在可能早已见了阎王。 体内不断地有气流通过,仿如一条蛇在身体里飞速的四处乱蹿,五脏六俯都感觉到噬心的冲击。 月碧落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到最后她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力飞了起来,离地将近半米。 “师兄,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把内力全给她!”三姑的声音惊慌的传来。 月碧落内心一震,她只想个十年的内力就好了,这老头疯了,把所有内力全给她?那他自己怎么办? “那个那个,我最多要十年内力就够了,其他的你自己留着啊。”月碧落赶忙开口,要把内力全给了她,她不成了草芥人命了! “少废话。”那老头低喝一声。 紧接着月碧落就感觉全身如火烧起来,但她又不觉得痛,只觉丹田处充满了精神,就仿佛吃了几十颗兴奋剂。 “师兄……”三姑不甘心。 六婆拉了她一下:“别出声了,你想害他们都经脉错乱,师兄这样做有他自己的打算。” 三姑孩子气的跺了一脚,找了颗树坐了下来。 月碧落感觉自己要飞升了,内力注入进来的感觉第一时间打开了她的二脉,又感觉全身经脉都彻底的通了,身心气爽。 她甚至感觉自己腰间的伤都已经在一夕之间全好了。 她能听到独眼老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他一松手,月碧落从半空落了下来,摔在地上。 独眼老头身体有些不支,往后退了两步。 “师兄……”三姑和六婆惊地叫了两声。 独眼老头摇了摇头,稳住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 月碧落从地上爬了起来,抬头一看,愣住了……独眼老头原本闭着睁不开的那只眼,竟然也睁开了,眼光灼灼,闪着惊喜的光芒。 “哈哈哈哈,老夫终于懂得师父当年所说的,如有所舍,必有所得……”独眼老头突然仰天长笑起来。 月碧落不自觉的也露出了笑容。 她真没想到能让独眼老头再次恢复光明……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三姑六婆也惊喜不已:“师兄,你眼睛好了就可以重接琉璃宫了。” 独眼老头却眼眸一凛:“你俩把琉璃宫弄成现在这样,就想甩给我,没门,这丫头以后就是我的徒弟。” 月碧落赶紧机灵地喊了声:“多谢师父。” 独眼老头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她拉到一旁给她说了一些关于武功的事。 月碧落和他对了几招,才现他的武功在三姑六婆之上,如果三姑六婆是出神入化,那他简直就是神乎其技的级别了。 这还是在他内力大失的情况下。 月碧落有了老头传进内力,再一念心法,打斗起来独眼老头竟然抓不到她。 独眼老头欣慰地感叹,终于能安心卖茶了 似水在马车里等了半晌没见月碧落回来。 下了马车往茶摊一看,早已人去茶摊空。 他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有现蛛丝马迹。 他的功夫不算顶尖,也在武林前百以内,竟然能在他眼皮底下不见了人? 他又在马车里等了到许久,直到晌午的太阳爬上当空,直射进直红彬林,这才意识到不妙,赶紧回府禀报。 月碧落后来与三姑六婆去了皇城一个琉璃宫酒楼,三姑六婆把琉璃宫的产业大致给她讲了一下。 琉璃宫的产业不少,但多数是勉强维持状态。 要想扭转过来,月碧落知道自己要下功夫了。 直到天色已黑,月碧落在酒楼吃了饭之后,才带着张妈回御史府。 刚走到街头月碧落就觉不对劲。 她现在听力极好,以前只是警觉,现在靠内力有风吹草地她都能感受到。 果然,走近一看,御史府的府门前围满了官兵。 月碧落眼眸一沉,现在御史府是回不去了。 “走,回家。”月碧落果断地决定潜回护国王府。 “小姐……现在回家不是自投罗网吗,丞相和将军估计都在找你。”张妈担心地问。 “不用怕。”月碧落想着,不管怎么样,不能连累到夏流仁。 两人从后院的隐蔽围墙爬了进去。 一觉睡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月碧落就起床给院里的月季剪枝修叶,这院里的月季本都枯死了,在张妈的妙手回春下,月季又长了出来,现在还开了小花苞。 等到再过十来天,将是满园姹紫嫣红。 太阳钻出云层,露出灿烂的笑容,张妈在厨房里喊着吃饭。 护国王府没一个人知道她们早回来了。 东流瑟带着几百官兵守在御史府也没能抓住她,夏流仁不让搜府,没人敢进去。 夏流仁虽是个小御史,但是也是医者,更深得太后喜欢,就是风丞相和张大将军也得顾忌着他。 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月碧落的踪迹,他们开始下令大量搜城。 月碧落蒙了个面纱,在街上左躲右藏地打听了一翻,高兴地回了荒院。 一群蠢货,姐就在护国王府还大肆搜城。 有了内力,她身轻如燕,简直就是有了随风潜入夜,偷盗寂无声的本事。 她悄悄地潜去了东流瑟的初樱苑。 东流瑟累了一个晚上,刚回厢房不久。 “瑟哥哥,凉王妃彻夜不归,不守妇道,你完全可以有理由休她!这是七出之罪。”画嫣娇嗔的声音传入月碧落的耳里。 唉哟,她可真是急了,这么一大早就来给她的瑟哥哥灌迷汤来了。 “嫣儿妹妹你放心,休她是肯定的事,现在她不知好歹得罪的风丞相和张大将军,不用我出马,他俩也会将她整死。” 月碧落从窗缝里看去,东流瑟正甜滋滋地拉着画嫣的柔荑,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画嫣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瑟哥哥,上次我在皇上面前那样说是逼不得已,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不怪,都是我没用,没能把那贱女人给弄死,想不到她命真硬,连细叶碎魂都毒辣不死她。” 东流瑟眼光里闪着淬毒的锋芒。 想弄死我?东流瑟,你倒是真够心狠毒辣的,前世我怎么就这么蠢没看出来。 月碧落眼眸闪过一丝狠毒,这一世,看谁弄死谁,她冷笑一声迅速蹿出了初樱苑。 月碧落跑回了自己屋里,从床下取出一个小包袱,拿出一个小瓷瓶,再神秘地潜到了初樱苑旁边的小厢房,果然见东流瑟的贴身丫鬟在那准备着茶点。 她勾起一抹冷笑,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丫鬟回过头来想出声,却被月碧落迅速捂住了嘴,她冷冽地警告她:“别出声,出声马上拧断你的脖子。” 丫鬟眼里闪着惊恐,没想到会是她,但为了保命只得点头。 月碧落从腰间掏出瓷瓶,把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茶水里。 再讪笑地塞了一颗药丸进丫鬟的嘴里:“这可是十日断肠丸,把这茶点送进去之后,我会给你解药。” 月碧落放开她,嘴角勾着寒冷的笑意。 丫鬟惊恐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凉王妃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公然向茶点里下毒,还让自己送进去给凉王。 她颤抖着摇头:“不……凉王死了,奴婢也活不了。” “放心,毒不死他,我还留着他有用呢。”月碧落伸出食指挑起她的尖尖下颚:“这事你若没办成,十日断肠丸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她噙着冰冷的笑,转身走出了屋里。 丫鬟吓得脸色惨白,凉王妃好恐怖,她颤抖地端起那准备好的茶点,犹豫了半晌,这才走出了屋里。 月碧落躲在东流瑟的窗台下看着他俩把茶给喝了一口,这才安心地出府找观众。 一场好戏就要开演,观众必不可少。 085,好戏需要观众 校园港 正文 086,东流瑟我们谁弄死谁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6,东流瑟我们谁弄死谁 月碧落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悠闲地逛着,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 买完糖葫芦刚准备走,却突然被一只手拉进了胡同里。 她反手一掌想把那人摔在地,却猛烈看见一双冷如寒潭般熟悉的眼眸……顿时停住了手,眨巴着眼看着他。 夏流仁眼眸一凛把她压在墙上,声音带着点歇斯底里:“你去哪儿,一夜未归!” 月碧落赶紧堆上笑:“我昨天回御史府,现外面有官兵就回了护国王府。” “月碧落,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许出府。”夏流仁无视她的笑,眼神冷冽地睃着她。 “可是我真的有事嘛。”月碧落无奈地撇了撇嘴,真不知道这货怎么就这么霸道,她拍了拍自己的腰:“你看你看,身子完全没问题了。” 夏流仁听了一张妖孽脸更加难看:“好,你认为腰好了,那你以后腰疼的时候别来找我。” 他怒气地放开了她,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担了一天一宿,而她却逍遥快活。 不知到哪弄了什么东西,一副伤全好了的样子。 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是要留下后患的。 想到自己为她担心得觉也没睡,派人四处找她,自己也在外寻了一宿就感到憋屈。 夏流仁冷着一张脸走出了胡同。 月碧落想追上去给他解释清楚,但刚出了胡同就被人给拦住了。 “凉王妃……找你好苦啊……”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碰到的是那天那个皇城兵首领,他这次带的皇城兵有四排十列,估计也得百来人。 月碧落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不知道那天断子绝孙了的皇城兵有没有带出来。”她慢条斯理地扫了眼在他身后的士兵。 “你……”皇城兵首领脸色立即铁青:“凉王妃,属下只是按上头命令办事,请跟我们去见张大将军。” 月碧落一挑眉,眼神锐利地看向他,讥诮地问:“你想立功?” 这首领一愣,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他上次没能保护好张太尉和风公子,正忐忑不安想立功,将功赎罪呢。 “想立功,可就得抓到我。”月碧落抬起头朝他冽嘴一笑:“怎么办呢?你没这本事。” 皇城兵首领的脸瞬间就花了……一阵青一阵紫。 他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下堂妃还能如此嚣张,甚至面对满城的追捕毫不害怕,还在街上四处游荡。 “这是我的职责,拼了命也得这样做,上。” 他一声令下,皇城兵便团团地把月碧落给包围了起来。 一根根青铜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好,你人多势众,我不一定打得过你们,但我不会跟你们去见张大将军,我要回护国王府,张大将军想要人,就找我夫君。” 月碧落紧紧地睇着皇城兵首领:“但若你不肯,我拼死一战,你可能连这点功劳都抓不到了。” 皇城兵首领犹豫了一下,须臾才对属下说:“你们送凉王妃回府,看紧她。” 自己屁癫屁癫的去报信了。 月碧落打了个呵欠挥了挥手:“都把这鬼东西给我拿开,我自己会走。” 皇城兵不敢掉以轻心,不敢收起长矛,倒是退后了一步。 月碧落咬着手中的冰糖葫芦,走得慢吞吞,她得等明星级的观众到来。 慢悠悠地走着,街上的人看着这架势,纷纷站下来张望。 “这就是凉王妃啊,脸上果然有疤,难怪凉王不喜欢。” “何岂有疤,连性格也乖张,听说昨日把风二公子和张太尉给伤了,比风二公子还霸道呢。” “他爹贪了那么多百姓的钱,她还有脸在这世上活着。” “这回肯定活不了了,得罪了张府和风府,死得只怕比他爹还惨。” 月碧落握着冰糖葫芦的手青筋暴露,眼底掠过一抹骇人的凶光,恨不得把这些嚼舌头的人杀个干净。 可是她还有一丝理智,害她和她月家变成这样被人唾弃的罪愧祸首,她一定会将他们的脑袋扭下来怕在酒缸里! 她要把酒缸摆在最繁华人潮最多的街上展示。让世人知道她爹是多么清廉的官,是被酒缸里的人害死的。 她面上若无其事,随着那些人指指点点。 夏流仁微眯着眸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走在流言蜚语里面。 他也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淡然自若的面对讥诮,诬陷和一切的排挤。 她那么单薄,却又那么强大。 强大到可以不顾一切走出他的保护,她可知道呆在御史府,他就可以保护她。 可是她不要,她走了,甚至没再回来,情愿回那个荒寂的院落,情愿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压力。 张大将军和风丞相两人的势力随时可以拈死她。 就算有琉璃宫给她撑腰,她也不过是苍海一粟,如果去跟天家斗。 是她太狂妄,她该受点教训了。 夏流仁一凝眉,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月碧落带着皇城兵在街上游了一番,约莫着时间到了,便回了护国王府。 她挥了挥手:“都在外面等着,我去见见我夫君,什么张大将军,风丞相要人的话,直接问我们王爷要……身为护国王府的人,我岂是随便让你们抓的。” 她暗中一用力,把皇城兵震开了两步,皇城兵正错愕自己受到了什么攻击,她趁机就脱开包围,冲进了护国王府里。 皇城兵面面相觑,要他们冲进去护国王府,他们是没这个胆的。 反正人已经送来了,他们也只好在外面等着去报信的首领。 月碧落凝眉一笑,使了两下轻功,迅速地消失在门口。 门口的守卫看到她回来了,赶紧屁癫的去禀报去了。 月碧落再次回到初樱苑东流瑟的厢房窗台下,这一次是直接从窗台钻了进去。 过了一会带着满意的笑出来了,临出来前,还特意帮他们把门给从里面栅住了,然后一震内力,将窗户上的栅也给栅上。 拍了拍手掌,月碧落又滚出了初樱苑,来到初樱苑院门前,坐在院门前的凉亭里。 糖葫芦真不好吃,除了甜就是酸,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这么有名。 她刚将糖葫芦准备扔掉,立即传来一阵尖酸的幸灾乐祸声:“唉哟,大嫂你还悠闲的在这啊,张大将军和风丞相都找到府上来了。” 月碧落不用抬头都能知道来的是东怀璧,这丫的来得倒是挺快的。 她抬起头微眯着眼笑:“哦……他们来府上做啥呀,那赶紧去通知夫君府上来了贵客了……夫君和画嫣进去好久了都不见出来,我正等着呢。” 东怀璧看着穿着粗糙衣裳的她,鄙夷嫌弃的说:“你就算等一辈子,大哥也不会看你一眼,穿成这样真丢护国王府的脸。” 妈蛋的,是老娘想穿成这样吗?你他妈的护国王府有给银子给我去买衣裳吗。 她想起张兰舟到现在没月钱给她,她一定得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她办事不力的后果。 “爹在到处找你,还不快去大堂。”东怀璧一脸你死定了的表情。 月碧落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你去告诉爹,我要在这等夫君出来,哪儿也不去。” “你放肆,竟敢违抗爹的命令。“东怀璧一只纤纤玉指就指到了她的脸上:“看爹怎么收拾你。”一抹狠毒在她脸上滑过。 “我等夫君出来了一起去有什么错么?要不你进去把夫君找出来……”月碧落睁着无辜的水眸瞅着她。 东怀璧瞄了眼院里头,这儿是大哥的地方,没事的时候他是不许别人进去的。 而且画嫣姑娘来府上了,若是她进去打扰,只怕大哥会生气。 在这府里,除了东阳修,大房长子东流瑟也是庶妹们巴结的对象。 她自然不想去把东流瑟弄不愉快了。 何况她上次上过月碧落的当,她一猜月碧落就是想利用她,于是冷哼一声:“你等着,马上就有来抓你……” 她旋即转身,用小跑的跑开去叫人了。 月碧落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若真要走,还会听你的乖乖地等在这里? 唉,真是只会仗着家势欺凌人的一家人。 护国王府挺大的,但大堂离初樱苑并不远…… 月碧落凝耳一听,便听到有脚步声近了,而且还有几个武功内力深厚的,记忆中东阳修也是个高手,看来东阳修也来了。 她完美的嘴角勾勒成绝美的弧线,眼里闪着淬毒的光芒。 东流瑟,你不是想弄死我么,今天我们来看看谁弄死谁。 她要报仇,一刻也不能等。 想到这,她往院里走去,很巧妙地避开了院里的下人,这一次,她是到了厢房门口,上了台阶,大声地喊道:“夫君,张大将军和风丞相来府上了,爹叫你去一趟。” 房里没有人应,她又再加大了音量:“夫君!张大将军和风丞相来了……爹让我们去一趟,你在里面干什么啊,和画嫣姑娘进去这么久都不出来。” ps:中午前还有第三章……求留言……求推荐,求订阅 086,东流瑟我们谁弄死谁 校园港 正文 087,夫君粗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7,夫君粗暴 赶过来的东阳修听到她的话,脸瞬间就青了。 “月碧落,你在乱说什么?”东阳修赶紧制住她的大喊。 月碧落立即回过头去,一脸惊恐又意外地看着过来的一群人。 东阳修身后果然跟着张俊成和风鹤生。 这两人都是东宿国了不起的人物,一个是大将军,拥有兵权,一个是大丞相,一个决定能让百姓苦不堪言。 除了张俊成和风鹤生,后面还跟着风天思和张兰舟,连一向不太参与这种闲事的朱云水也来了。看来上次对付东怀璧把朱云水也惹毛了。 几十个护卫就更不用说了…… 在自己府里抓一个弱女子的她,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么,这是想让她插翅难飞啊。 她一双水眸闪着不可思议,有些害怕地往后躲了躲:“老王爷,你怎么来了。我正叫夫君和我一起去大堂见张大将军和风丞相呢,可是夫君一直不回我……” “你做的好事,关瑟儿何事。”东阳修冷哼一声,对张俊成和风鹤生道:“这人在这儿了,你们随时可以带走,是老夫家门不幸啊,出了个这么逆性不孝的儿媳。” 他说着摇头叹脑,仿佛一副恨铁不成钢,又痛心疾首的模样。 妈了个蛋的,这古代的人个个都是演戏高手啊,从她进府来,东阳修就对她不管不顾,现在这样子是想表达他对她有多爱护,自己都不知感激似的。 “爹,张大将军,风丞相,这事不是我的错,我夫君是知道的,他一定会保护我的,不会让你们抓我。”月碧落骄傲地抬起头,一脸天真无邪地用背抵着门口。 她忽然转过身来撞着门大喊大叫:“夫君,夫君你快出来,有人要把你娘子抓走了,你还在里面和画嫣姑娘做什么啊。” 张俊成和风鹤生相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奇怪。 张俊成亮凝眉看向东阳修,脸色难看起来语气也变得生硬:“老王爷,看来凉王是不打算出来为他内人所做的事给老夫们一个交待?” 他俩虽然对月碧落恨之入骨,恨不得马上把她送到自己儿子面前嗑头认错,但对东流瑟的避而不见也是恼怒。 妻子犯的错,他个做丈夫的能这样避而不见吗。 再说知道他们来府上了,竟然也不出来迎接一下,简直不把他俩放在眼里。 “是啊……凉王这是嫌我和张将军一把老骨头,没心思理会了,只顾着陪娇嫩美人呢。”风丞相也倍儿不爽的附和。 东阳修脸色一变,赶紧呵呵地露出笑脸解释:“你俩可别听这女人胡说,瑟儿若在里面应早出来了,哪会对两位如此无礼,瑟儿一定是还在皇城里忙着搜查呢。” 他说着朝身后的随从吩咐道:“速度去把王爷找回来。” 随从刚要应是…… 月碧落却更为大声地喊了起来:“老王爷,门是栅的,夫君在里面,我见着他和画嫣姑娘进去的,我没胡说。” “夫君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呀!”月碧落的声音透着一股天真无邪,人蓄无害,看得张大将军和风丞相感觉到很诧异。 更在心里暗骂自己的儿子没用,竟然被一个这样的傻女人给整了。 东阳修的脸却是越来越黑,难道瑟儿真在里面,他隐约感觉到会有事生。 月碧落仔细地一听,终于听到里面有动静了。 不趁此时,更待何时。 “没有夫君的首肯,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月碧落抬起下颌,扬着小脸蛋倔强地看着他们。 然后她眼眸滑过一丝阴冷,嘴角噙起冷笑看向东阳修,抬起一脚猛地把门给踹开了。 她想也没想地冲了进去,边冲边哀求着:“夫君,不要让他们带走我……啊……有人死了……” 她的声音突然一怔,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张俊成眼里掠过一丝异色,立即冲了进去。 东阳修更是心眼一沉,飞速地一起冲了进去,身后的人听到出了人命,谁也不想落人后,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冲进了东流瑟的厢房。 “啊……”一声尖厉的惊叫猛地响起,可是声音却不是来自月碧落。 所有的人都傻了眼,瞪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玉,体横陈的画嫣害怕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地往推开东阳修往角落里躲去。 画嫣一张绝美的面容,现在一片惨白,白得完全没了血色。 她的一头秀已经凌乱不堪,衣裳虽然还有几块遮着体,可是早已破烂不堪,胸前的两团雪白柔软暴露在外面。 她害怕地用手护着胸前两团,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腿心。 整个人只剩脖子上挂了两块马上要散落的布,还有膝盖处有几块碎布,腰间有一块横着的碎布,其余地方,衣不遮体,雪白的肌肤看得几个老男人热血膨胀。 画嫣脑子一片空白,只害怕地往角落里缩着,把身子绻成一团。 东流瑟则早已傻了眼,他刚醒过来,刚坐起身子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见月碧落冲了进来。 紧接着他就现了衣不遮体的画嫣,她白璧无瑕的肌肤有被抓伤的伤痕。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再看自己,虽然还穿着亵裤,但上身赤luo。 画嫣把他推开,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把她拉到身后给护着,可是这样就更显得他是在强求,他震惊地看着可怜的画嫣,心里涌上害怕,脸色苍白嘴唇青紫。 抬起头看向一屋子的人,吓得差点晕过去。 “混帐东西,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东阳修反应过来怒喝一声,走进去就一脚把东流瑟给踢出两米。 东流瑟被踢得晕头转向摔在地上,下颚立即青了,嘴角流出血来,他却顾不得伤,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抬起头慌忙解释:“爹,我根本不知道生了何事,我和画嫣只是在屋里谈心,连门都没栅,不是你们所看到的这样……” “啊。”月碧落突然意外地啊了一声:“画嫣姑娘原来没死啊,我看见你腿心出血,还以为你死了呢。” 月碧落的话让画嫣脸色更加惨白,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衣不遮体,再往腿间看去,果然自己腿间有血渍,心里猛地一怔,她努力地稳住自己颤抖的身子。 不能慌不能乱,一定不能承认自己与东流瑟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死,也要保住自己。 人们的视线立即转向月碧落所说的血渍上,地板上一块血渍,鲜红的如一朵海棠花,更像是落红。 “唉呀,小姐,你真傻,这怎么会是死了呢,腿间流血这是落红,凉王把画嫣姑娘给临幸了呢。”张妈不知何时也钻了进来,好心地提醒着月碧落。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屋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风天思一脸幸灾乐祸,张兰舟脸已经青得惨不忍睹,眉头皱成一团水波。 东怀璧和东绣屏则是一脸不敢置信。 朱云水沉默着没有表情,张大将军和风丞相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景。 “啊……不会吧,画嫣姑娘可是有婚约的,怎么可能和夫君做出这种事嘛,你们不要乱说。”月碧落好心地走了过去温柔地道:“画嫣,你别怕,我知道你一定腿间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月碧落刚过去,东流瑟就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愤怒地道:“滚开,谁让你进来的,一定是你这溅女人搞的鬼。” 月碧落结实地受了这一拳,捂着脸就哭了起来:“呜呜,夫君,你怎么打我了,我知道你喜欢画嫣姑娘,但画嫣姑娘是冰清玉洁的女子,在皇上面前说过对你没想法,我知道你心急,也不能这样把画嫣给……玷染了。” 月碧落心疼地看着一脸惨白,正咬牙控制自己的画嫣:“画嫣别怕,夫君是有些粗暴,但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就算对你用强的,也是太爱你了。” 她赶紧从一旁的屏风取下一件披风包住画嫣同情地说:“来快包住,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了。” 她一边轻柔地说,一边暗使内力把不愿起来的画嫣拉了起来。 她拉着画嫣转身背对着所有人,一双水眸冷冽地看着画嫣,嘴辱勾出讥诮的弧度,附在画嫣的耳边低声道:“想保自己,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说东流瑟强bao了你,否则你不但嫁不入护国王府,一辈子清白也毁个干净,更会变成人人唾骂的水性扬花女人。” 画嫣一双秋眸含恨地看向她,冷冷地问:“是你搞的鬼?” 月碧落灿然一笑:“你知道就好,这一次毁不了你,就毁东流瑟,你自己看着办。” 画嫣惨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含恨噬血地看着月碧落:“你……好歹毒的心。” “还好还好,比不上你啊,你一心想弄死我,我却只是让你毁个清白,还留着你的命,我真觉得我太仁慈了。” 月碧落附在她耳边说着让画嫣更加气绝的话。 可是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月碧落正在亲呢地安慰着画嫣。 “月碧落,这个仇我一定会双倍奉还。”画嫣咬牙切齿。 东流瑟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画嫣和月碧落,一双眼里猩红得恨不得把月碧落给咬死,她话的意思是说自己强bao了画嫣! “月碧落……你胡说什么,我一直视画嫣为珍宝,如果她没答应,我根本不会对她用强的!” 087,夫君粗暴 校园港 正文 088,太后做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8,太后做主 “夫君,你才胡说,画嫣冰清玉洁,绝对不会答应跟你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你再心急也不能对她用强的……”月碧落薄斥一声,冷冽的眸子扫向画嫣。 她这一声,无疑就是让画嫣做最后决择,如果她不说东流瑟是用强的,那就变成了她答应了这种苟合之事。 那么画嫣就别想再抬得起头来,莫说她还有婚约,就算没婚约,东阳修也绝不会允许这种女人进入护国王府做正妃的。 顶多赏她个妾室身份。 而现在她有婚约,只怕这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若是太后皇上心狠一点,为了保住两国和平,直接杀了她也是有可能。 画嫣何等聪明,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她柔弱的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轻轻地颤抖着,像随时可能会晕倒。 她咬了咬下嘴唇,轻摇着头看向东流瑟时又害怕地将头偏了回来,脑袋低垂下去,一副欲言又不敢说的样子。 看得在场的人都为她揪着心。 “嫣儿,告诉爹他们,我们是被人陷害的……”东流瑟目光如矩的凝视着她,想她开口为自己说话。 而画嫣却是把头埋在月碧落的肩头,微微地抽噎起来,边含糊地说:“瑟哥哥,你明知我有婚约,还如此待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说得不太大声,但是却足够东阳修和张俊成他们听到。 她声音缓柔,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却不敢大声言语。 风鹤生一听,冷哼起来:“凉王做出此等畜生不如之事,还想威胁画小姐?画小姐,你别怕,今天老夫和张将军都在,会替你做主的。” 画嫣听了这话抽泣得更加厉害。 月碧落感觉一阵恶心,画嫣这假眼泪全抹到了她的身上,你暗地里推了她一把,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大气凛然地说:“对,你别怕,夫君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东阳修听了月碧落的话,脸色阴沉得可怕。 负责,怎么负责,这画嫣是与天幕国的三皇子有婚约的! 他护国王府权势再大,太后也不会任他儿子如此胡来的,这无疑是把东宿国送到与天幕国对立的份上。 他自己的儿子他是了解的,瑟儿对画嫣一往情深,但还是有理智的,断不可能对她用强的。 “画小姐,这事可事关重大,你可要说话,到底是不是瑟儿强迫你的?”东阳修阴沉地问。 东流瑟见到爹还相信自己,赶紧叫屈:“爹,我绝不可能强迫嫣儿,我们茶水里一定被人下了药,我喝了之后不到一会就觉得头晕目眩,醒来就这样了。” 东阳修一听眼里有了希望,赶紧对沉着脸的张俊成和风鹤生说:“这事有蹊跷,老夫先找人验茶水。夫人,快用银簪试一下。” 张兰舟还在不敢置信的错愕里,听到他的话赶紧取下簪子窗前榻上的两杯茶水里探去。 只见簪字放入还未喝完的茶水里,却没有变黑。 张兰舟脸色愈加的难看。 东阳修眼底滑过一丝剧毒,瞪向月碧落之后,对东怀璧和东绣屏说:“你俩把画小姐先送回府,这事查明之前,对谁也不许提。” 月碧落赶紧道:“那可不行,我们得给画小姐一个清白,就这样把她送回去,画侍郎找上来了怎么办,他定会去告去太后那里的。” 东流瑟含恨地瞪向她,这女人根本就是摆明了落井下石。 她又没见其中生了何事,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强迫了画嫣? “月碧落,瑟儿是你夫君,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当时屋里就他俩人,谁也不能断定就是瑟儿的错。”张兰舟冷哼一声,以淬毒的眼光看向月碧落。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同为女人,若是大妹失去清白,大王妃难道你要认为是绣屏妹妹自己自愿失去的?” 她的话语不轻不重,却分明带着几分责备张兰舟护短。 “凉王妃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画侍郎若知道也是不会善霸甘休的。”一直沉默的风鹤生这时开了口。 张兰舟急了,风丞相这是打算为画嫣做主的架势,她赶紧抬起眼朝张俊成看去,频送眼波向他示意。 他可不要忘了瑟儿是他的侄子! 张俊成眼眸微沉,抿了抿嘴开了口:“画侍郎会如何,老夫不关心,老夫今日是来为我那躺在床榻下痛苦的孩儿来讨回公道的,其他事,老夫不想多过问。” 月碧落微微抬起眼敛,看向风鹤生,他果然脸色一转:“对,这事护国王爷是你自家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是你这儿媳必须抓去大理寺。” 月碧落瞥了眼东流瑟,这货可真是有后台啊。 她都把他打成了强jian犯,结果这大将军大丞相的,竟然都可以放他一马。 风鹤生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得罪东阳修。 他偏过头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风天思,风天思微微地向他摇了摇头。 “丞相与我相法一致,不把这女人处置了,老夫难消心头之恨,来人,立刻把凉王妃押到大理寺去。”张俊成厉喝一声命令道。 旋即有几个精兵强将冲了进来。 月碧落眼眸一凛,这几个明显不是皇城兵那种小角色,都是武功高手。 她赶紧将画嫣护在身后:“画嫣姑娘别怕,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她冷哼一声,抬起一双令人心悸的利眸:“我都忘了,大将军,大丞相,都是和护国王府一家人,画嫣姑娘都说是夫君强bao她了,你们还如此维护夫君,我这做妻子都看不下去,我要将这事告诉太后。” 她冷淡一笑:“如果你们现在抓我,就是想替夫君隐瞒罪行。” 张俊成和风鹤生相觑一眼,没想到月碧落竟然使出这一招,给他们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 “好一张牙尖俐嘴,一事归一事,瑟儿的事我们自会与画侍郎商量给一个交待,画小姐您先回去,伯母向你保证,如果瑟儿真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绝不姑息。” 张兰舟赶紧走了过去,从月碧落的身后拉过画嫣,一脸和蔼可亲地替画嫣擦掉眼泪,说得十分的诚恳。 画嫣低着头一副受伤不知所措,完全懵懂的样子。 心里却清楚得很,张兰舟这样对她,只是不想她说出实情,免得害了她儿子。 画嫣眼里掠过一抹狠意,东流瑟死总好过她死。 但她一定会让月碧落付出代价的! “画嫣与天幕国的三皇子是有婚约的,岂是你们想瞒就能瞒得了的,若是三皇子突然回来,把画嫣娶过去,到时我看你们如何向太后交待,特别是张将军和风丞相你们的知情不报。” 月碧落完美的嘴形勾成讥诮:“你们想被殃及鱼池就大胆这样做。” 她说着往外走去,一脸无所谓地道:“去大理寺是吧,走吧。” 就算去了大理寺,她也有办法出来,她倒要看一看,张俊成和风鹤生到底有多么维护东流瑟。 张俊成和风鹤生再次相视给了个眼神,又瞥了眼一脸铁青的东阳修。 “好……去见太后……老夫今天就去太后面前讨个公道。”风鹤生眼眸微眯,先开了口。 月碧落说的情况,不是没有可能,他俩没必要被东阳修给拖累了……在这种事上,他们更想撇开关系。 风鹤生不过四十多岁,岁月在他脸上倒没留下多少痕迹,依然神情俊朗,身形挺拔,风满袖与他有七分相似,但很明显风满袖在风度优雅上更甚过他。 风天下虽然与他也有几分相似,但却比不上风满袖一成的风姿。 人再美,贵在的还是气质与修养。 张俊成睃了一眼张兰舟,爱慕难助地摇头,虽是自己的侄儿,但这事太重大,他可不能把他整个张氏一起拖累进去。 他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月碧落:“你以为见了太后,太后就能保你?” 说完他冷笑了一声,瞥了眼不成器的东流瑟,忿忿然先走出了屋。 风鹤生恶毒地看了一眼月碧落,也跟了上去。 “父亲,您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东流瑟爬过来拉着东阳修的手惶恐的解释。 东阳修锐利地瞪着他:“你怎么就这么不成器,红颜祸水啊,真是没错,等下见了太后,你一口咬定没做便是,其他为夫自有办法。” 东流瑟立即露出了一丝喜色,拼命地点头 今天的后宫有些热闹,张大将军,风丞相,护国王爷这朝中顶梁柱全一齐进了长生殿。 太后虽为太后,却是极为年轻。 四十来岁的容颜,保养得得体,穿得一身明黄的锦衣大袍,头挽成高髻,戴着极为打眼的红色牡丹花头钗,坐在龙椅里,轻轻地瞥了一眼殿下求见的人。 嘴角凝出一抹淡笑,缓缓站了起来,旁边的宫女赶紧上前扶上她。 她慢条斯理地走下殿,姿态优雅,雍容华贵。 一张绝代美丽的容颜,若是再年轻几岁,只怕又可以再捕获几个热血方刚的男儿心了。 月碧落站在一排的最前面,抬起眼毫不畏惧地打量着太后碧向晚。 前世,月碧落经常进宫见太后,没事服侍服侍她,陪她聊聊天,太后也挺喜欢她,无聊了就派人去凉王府接她进宫。 月碧落自然也是对她感恩至极,觉得太后人美心善,更是给了她缺失的母爱。 太后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觉得亏欠了月楼春的。 太后与月楼春关系以前极好,在太后未进宫前,月楼春便救过她的性命。 所以月楼春虽然犯下满门抄斩的罪,却还能有圣旨赦免月碧落这一条命。 更可以嫁进护国王府坐了个正妃之位,这一切都是太后看在与月楼春的情份上。 太后对她的偏爱,以致于前世,虽然东流瑟很想休她,给画嫣名份,但都不敢明目张胆,这也给了前世的月碧落以错觉,觉得这夫君对自己还算是好的。 早知最后会死得那么惨那么屈辱,还不如早被休了。 月碧落捏紧了双拳,看着太后的神情也多了几分幽怨。 既然和父亲关系那么好,为何不替父亲翻案,只要她愿意相信父亲,父亲一定有机会为自己证明清白。 还有最后,她被诬陷强bao之后,太后便对自己变了态度,那么多次的相处,她怎么会相信自己是个会通jian叛国的人呢? “今天是吹了什么个风,把众爱卿一起吹到哀家这长生殿来了。”太后碧向晚,抿着一抹浅笑,淡淡地扫过面前的一群人。 在扫到月碧落的时候,视线一滞,走上前来拉起月碧落的手,她精致的脸蛋上流露出一抹让人猜不透的感慨,眼眸怔怔地看着月碧落,涂满丹蔻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庞,喃喃自语道:“像啊……真像……” 月碧落记得前世,她是在皇上的寿辰上第一次见到她的,当时她见到自己的时候也是说了这一翻话。 当时她觉得一定是她在感慨自己长得像故人,所以没在意。 可是这一次,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她警司的直觉,碧向晚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看到了故人反而像是看到了亲人…… 她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这明显是激动。 是在激动故人还有后人留下,还是在感叹物是人非? 亲人?不可能吧,她如果真有把父亲当成亲人,又怎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死呢。 在东宿国,真正控制朝政的不是东方苍琼,而是太后碧向晚。 但凡国家最重要的决策都要经过她的首肯,先皇去后,东方苍琼才十五,碧向晚辅佐儿子登了基,便掌控着朝政。 所以她月府满门抄斩的事,是太后默许了的。 “太后……今日微臣们进宫见太后,是想要太后为微臣们做主啊……”张俊成见太后见到月碧落如此激动,赶紧开了口。 088,太后做主 校园港 正文 089,话锋急转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89,话锋急转 碧向晚听到这一声,瞬间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月碧落感叹,好家伙,转脸比人家吹口气的速度还快。 “今天看你们这么大阵势进宫,便知有非同寻凡的事,张将军说来听听,哀家才能决定给不给你做主。”碧向晚眼角盈着一抹淡笑,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地扫了一眼张俊成。 张俊成恭手,把昨天生的事给太后说了一遍。 “张太尉只是按公行事,却遭凉王妃联合琉璃宫的人陷害,还请太后替微臣做主。”张俊成说到后面眼眸幽黑,脸色严肃,想起张啸成这会还在床上打着滚,痛得咬牙切齿,他的火就按捺不住。 碧向晚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扫过月碧落淡淡地问:“凉王妃,张将军所说是否属实?” 月碧落挺了挺身子,嘴角微勾,灿然地笑道:“张将军所言无虚假,但琉璃宫的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非小女勾结,小女又何德何能勾结她们?” “既然张将军所言无虚假,又何来不平?”碧向晚涂满丹蔻的手端起一杯参茶,轻浅了一口,依然语气波澜不惊的问。 前世月碧落与她相谈较多,以前就只是觉得她和蔼可亲,极少对人怒斥,也极少大喜。 现在看来,她倒是明白了,这样的人才是隐藏得最深的可怕之人,要不然以她一弱女子如果在幕后操纵朝政,还能让这么多朝庭重臣没有任何怨言。 “因为小女所揍是该揍之人,而张太尉却不问事理,就定了小女的罪。”月碧落平静地回着她,眼眸却犀利地睃了一脸风鹤生。 风鹤生脸色果然一沉:“太后,犬儿只是在城南大街策马行驶,这是太后皇上赐给王孙公子的优权,犬儿何来该揍之理?而凉王妃竟然痛下狠手,不但把犬儿打得全身是伤,连那一头青丝……” 风鹤生说到这便伤心地说不上话来,低下了头眉头紧凝,一脸痛心。 碧向晚眸子亮了几分,狐疑地问:“你们说的可是凉王妃?” 她怀疑地看着月碧落,明明是一个柔弱女子,如果对风丞相的二公子痛下如此杀手? “太后无需怀疑,确实是小女。”月碧落一脸无畏地自告奋勇承认了。 东流瑟和画嫣站在一群人的身后,东流瑟一脸痛心地看着已换过衣裳的画嫣。 画嫣则偏过头去不理她,一张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晶莹无声的泪珠,似是对他极其失望。 东流瑟心都揪成了一团麻花,他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 更加不明白,月碧落一弱质女流怎么会变得这么残狠,他有十成的确定他这番事一定是月碧落捣的鬼,但是他又完全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在来皇宫的马车上,东阳修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 东阳修把事情一缕清,也很确定月碧落必然知道屋里的事,所以才执意要破门。 可苦于没有证据。 “那倒是奇了,你一女子何来如此大的功夫对付风二公子?”太后凤眸带着几分犀利睇向她,眼里带着考究。 月碧落嘴角微勾漾出一抹天然自成的桀骜道:“小女行善积德,不巧之前救了一个高手,他教了小女几招,风二公子平日只知欺压百姓,不勤加练武,别说是小女,就是一般的皇城兵也能把风二公子揍上一顿。” 话说到最后,她的唇形已成了嘲讽的弧度,风二蠢公子,确实武功不咋样。 活该被揍。 风鹤生脸色愈加地阴冷,抬起头来愤怒地对太后说:“太后,你瞧瞧她,蛮横霸道,仗着太后您与月御史的交情,简直就是在外作威作福。” 他说着跪了下来:“今日老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替犬儿讨回一个公道。” 张俊成也赶紧跪了下来同道:“老臣也请求太后治了这嚣张逆性的女子。” 月碧落撇了撇嘴,这是两大老臣一同下跪想逼太后杀了她么? 太后的眼光扫到东阳修,还未开口,东阳修便也两膝一屈跪了下来:“老臣也实在无法管教她,自从嫁入王府,她便仗着是皇婚各种作恶,打伤嫡女,威胁长辈,更是不侍夫君,还放出狂语就算被狗咬也不让瑟儿碰她一下,这次更是下毒陷害瑟儿与画小姐。” 太后听了眉头紧皱,月御史教出来的女儿怎会如此性格暴戾不训? “凉王妃,可有此事。”太后微眯着眼,眼里危光尽显,光芒如一道利剑。 月碧落心儿一颤,前世太后对她从来是和颜悦色,何曾露出过这么凛烈的光芒。 “大部分属实,但这下毒陷害夫君之事,小女不认,连画小姐都已经默认是夫君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情份,做了禽兽之事,他们不过为了推诿责任想把此事赖给小女。” 月碧落站得笔直,将一切都认了,唯独最后这事,她是一定要个结果的,她斜睨着跪在她旁边的几个权贵,如睥睨着几只蝼蚁。 碧向晚看着她这副毫无畏惧,还狂傲不乖的样子凝眉一怒:“既然你已承认,那就怪不得哀家不顾月御史的情份,来人啦,把凉王妃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几个精兵迅速地冲了进来,扣着月碧落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出去。 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月碧落眼眸幽了几分,抬起眼却是凛然一笑:“太后,要处我随时都可以,不用急于一时,我这人一向行善,我想在死之前,替画嫣姑娘讨回一个公道。” 碧向晚眼底掠过一丝疑惑,抬起手示意放开。 月碧落立即又恢复了自由,她动了动有些被拉痛的肩膀,又慢条斯理地看向画嫣:“画嫣姑娘,我月碧落说话算数,就算张将军和风丞相也想一起瞒了太后,我也要在临死前把话说出来。” 东阳修和东流瑟的脸色立即胀成的猪肝色。 月碧落这是想拉东流瑟下水。 “到底是何事,谁来说给哀家听听。”碧向晚眉头微颦,眼神扫向张俊成和风鹤生。 都到了长生殿了,张俊成和风鹤生自然是不会再隐瞒这事。 隐瞒那就是欺君。 两人把在初樱苑看到的事说了一遍,当然也把画嫣的指控也一并说了出来。 太后眼眸半眯,神色瞬间变得沉重起来,一拍龙椅的扶头便怒站了起来:“你们说什么?画嫣已非清白之身?这让哀家如何向天幕国交待!” 她这一怒,底下的人纷纷害怕地跪了下来,个个脸色苍白,如临大敌。 尤其是东流瑟,额角都已渗出豆大的汗珠。 太后只要一动怒,便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根本不会问原由。 唯有月碧落还一脸无畏地站在大殿之下,斜睇了一眼东阳修,然后她慢条斯理地走到东流瑟的面前蹲了下来。 以只有东流瑟听得到的音量道:“夫君,你不是要弄死我么,现在是你死还是我死?” 她嘴角噙着阴冷的笑,东流瑟微抬头看着她,竟然一时看傻眼了,这个丑女何时变得如此好看了…… “你……是故意陷害我的?” “你知道就好,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你想活命,就乖乖在太后面前保了我,否则,咱们一起下地狱,黄泉路上有你为伴,我也知足了。”月碧落沁然一笑,笑得十分舒心地站了起来。 “东阳修!你如何管教的儿子……”太后伸着兰花指瞪着护国王爷,她就是怕东流瑟和画嫣出什么问题,才把月碧落塞给了东阳修,而且对东阳修一再提醒。 最终还是生了这种事。 天幕国若是以此要兵,那便是一场大战,东宿国现在的敌力是斗不过天幕国的。 东阳修额上也是细汗猛冒,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后连给东流瑟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就直接了怒。 他当然知道这事有多重大,他身为护国王爷自然知道本国兵力是敌不过天幕国的。 而且天幕国一直虎视眈眈,就想找借口开战。 可这事再怎么生,他想到的也是第一时先保住自己的儿子。 “太后,这事是被人陷害的啊……犬子根本没有对画嫣姑娘行bao的记忆。”东阳修抬起头来大声喊冤。 月碧落居高临下地继续睇着东流瑟,东流瑟则傻傻地看着她,在心里消化她的话语。 东阳修的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比较大的抽泣声,正是来自一直低着头一脸受伤的柔弱女子画嫣。 “民女求太后为民女做主……”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柔弱地好像被风都能吹倒地说了一句,脖子上的粗暴红色痕迹还未退去。 碧向晚这么一瞧便更是怒上心头:“画嫣,你说,这事到底是不是凉王做的,你放心,有哀家在,一定给你做主。” “太后……”画嫣低着头咬着嘴唇,她已失去清白之身,如是不说成是自己被强bao的,那她就连最后一丝清白都保不住了,还要被人唾弃。 “民女本是与凉王商量皇上寿辰之事,谈到一半的时候,凉王突然让丫鬟退出去,把门也给关上了,对民女说了一番深情的话,民女自知自己有婚约必婉言拒绝,并警告他不可越规,可是凉王却突然……突然……把民女拽着往床上去,民女挣扎着跑了出来,凉王却直接把民女按倒在地……对民女……” 画嫣说到最后泣不成声,头低到膝前,似是回想起凉王粗暴的行为害怕至极。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的笑,画嫣姑娘不去演戏真是极大的浪费啊。 她瞥了眼震愕不已的东流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反过来诬陷自己,这一刀扎得应该够深了,够他痛上几年了。 月碧落不着痕迹地抬起脚踢了他一下,东流瑟才从震愕中回过神来,抬眼看着月碧落,想起她所说的话。 眉眸紧蹙,难道月碧落真的有办法替他洗脱嫌疑。 对了,事情是她做的,她当然有。 东流瑟双拳紧握,看向月碧落的眼里多了几分愤恨,他竟被这女人死死地控制了生死权。 “太后,画嫣姑娘虽然伤心难过,但已详细叙述了,而且她所说与我们进屋所见的事实一模一样,还请太后为画嫣姑娘做主。” 月碧落一脸惩强除恶的愤慨样,誓要把东流瑟拉下水。 “你……月碧落,他可是你夫君,你怎么如此待他!”东阳修大吼起来。 月碧落冷然一笑:“我帮理不帮亲,如果你们有证据证明夫君是清白的,那就拿出来,否则我在死之前,必要给画嫣姑娘一个交待,平日里夫君对我粗暴也就算了,怎么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如此。“ 月碧落的话里带着倔强,看向东流瑟的眼眸里带着几分警告。 碧向晚怒向东流瑟:“以前哀家便警告过你,要放弃对画嫣的肖想,你连哀家的话不听,来人啊……拉下去关进天牢,明日送往天幕国。” “不……太后……怎么能瑟儿送去天幕国!”张兰舟大喊起来,在地上拼命地嗑着头:“太后,瑟儿本性不坏,求太后开恩啦……” 月碧落再次蹲了下来一脸婉惜:“夫君,我知你是情难自禁,可你这情放错了地方啊……”月碧落说着附近他的耳边:“考虑得怎么样?” 东流瑟气得浑身抖,咬牙瞪向她:“好,我答应。” 月碧落勾起嘴角讥讽地看向他:“你的爱也不过如此嘛,记住你答应我的,否则我能让你清白,还能再让你送去天幕国受折磨。” 她说完站了起来双眉紧皱,一脸所思地看向太后:“启禀太后,事情好似有异,刚我和夫君细语,他说他与画嫣在屋里聊天后就突然睡着了,并未做过什么强行之事,民女觉他语言诚恳,他又对画嫣用情很深,应该是不忍伤害画嫣姑娘的。” 众人皆愣,月碧落这个将死之人,不是要拉东流瑟一起下水? 怎么又突然话锋急转? ps:快猜猜这里最后倒霉的是谁……吼吼吼 089,话锋急转 校园港 正文 090,耍的就是你们(4000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0,耍的就是你们(4000字) 碧向晚冷目一睁:“凉王妃你这是何意,刚还义愤填膺,现在又开始护短了?” 月碧落赶紧回道:“启禀太后,小女只是认为,既然夫君认为自己是清白的,没有强行碰过画嫣,而画嫣又一口咬定夫君对她用强的,定是有何蹊跷。” 月碧落说完,一双幽黑的眼眸子斜睇向画嫣,嘴角挂着一抹骇人的讥笑。 画嫣猛然感到后背一阵冰冷,月碧落这是想做什么? 她才有拔凉感袭上心头,那头便听到月碧落凉凉地说:“既然两人各持一词,不如让宫里婆子检查一下画嫣的身子,也好让夫君死心。” 月碧落的声音如一道利剑滑过画嫣的心膛,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月碧落,她竟然如此般心肠歹毒。 她已失了贞节,她还让婆子检查她的身子,这无疑是想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上一把盐。 画嫣脸色惨白,虚弱地低下头去哀求:“太后……民女不要不要……民女害怕……” 碧向晚眼里掠过一丝犹豫,这样做确实对一个刚失去贞节的女子不太好。 “太后,老臣也请求太后验证一下。”虽然东阳修不知月碧落为何突然倒戈,但她说的方法,还真是有可能。 他们只见到画嫣有落红,腿间有血,但到底是不是被强bao的,却不一定。 他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张兰舟也赶紧嗑头:“求太后……验证一下。” “太后,微臣认为这样对凉王比较公平。”张俊成也严肃着一张脸求饶。 画嫣脸色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失,梨花带雨的看着这一群人。 月碧落冷笑一声,她现在也知道被众人一起怀疑的感觉了?也知道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可怜了,也明白自己被人把命捏在手里的滋味了。 “那就准了吧。”碧向晚一抬手,立即有侍卫上来强行把画嫣给拉了出去。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别人碰,不要别人碰。”画嫣的哀求声如低沉的弦声,漾在人的心底让人竟于心不忍。 可是对于月碧落来说,这仅仅是刚开始。 就几句求饶,对她来说远远不够,她要她永久的痛不欲生,活在被摧残的精神世界里,让她能感觉到痛,又无能为力。 要将她前世所受的痛苦,十倍的还给她,不……十倍少了,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月碧落冷凛的扫了一眼东流瑟。 东流瑟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眼里竟然还带着一丝对她的怨恨。 怨恨她使出这招对付他喜欢的女人,月碧落勾起唇角笑了,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痛在画嫣的身,伤在的是东流瑟的心,有画嫣在的一天,他就要痛上一天! 她可以就这样把东流瑟送到天幕国去,让他在那里被凌辱被杀害,但是这远远不能解她的恨,她要留着他,看着他最挚爱的女人是如何被她一点点整成神经病! 看到月碧落嘴角的得逞笑意,东流瑟眼眸一沉。 他应该恨她的,恨她这样设计自己,恨她对画嫣如此残忍,可是面对她那放肆的笑意,他竟然觉得美极了,和画嫣的柔美是完全不同的。 这抹狂妄,竟然震撼到他的心弦。 她最终还是舍不得自己的,所以才想办法替他洗脱嫌疑,不让他去天幕国受苦。 想到这,东流瑟竟有一丝欣喜。 月碧落自然不知东流瑟心里的想法,只当他是看到了自己的希望而感到高兴。 你就高兴吧,以后有得你哭的。 不一会儿……就有婆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跪地禀报:“太后,画嫣姑娘还是完整之身。” 这一声,让东阳修大喜,张兰舟高兴得掉了几滴泪出来。 东流瑟惊喜地看着月碧落,就连张俊成和风鹤生都露出了喜色。 月碧落冷瞥一眼东流瑟,以眼神警告他,他答应自己的事最好做到。 碧向晚很显然地也松了一口气。 没和天幕国商量解婚约之前,画嫣是绝对不能出什么意外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误会凉王了,多亏凉王妃提醒,这才没让凉王含冤。”碧向晚的话语有些庆幸。 月碧落不觉有些讽刺,如果她也愿意给她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她爹又何需含冤,她家八十六口人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是啊,多庆幸……可我月府却没有这么幸运。”月碧落突然讽刺的冷笑起来:“若有人愿意也给我月府一丝机会,我月府怎么可能含冤没了八十六条人命。” 她眼角蓄着一滴泪珠,幽深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恨意。 “凉王妃,你胡说什么?”东阳修怒斥一声,想打断月碧落的放肆。 “我胡说什么?我爹一生清廉,我活了二十年,就连上个餐谋天下吃一餐美食,爹都要经过许久思量,说我爹会贪污那么多的金银珠宝,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月碧落抬起下颌,完美的脸廓展现在人们面前。 她的一双黑眸犀利冷冽地看着东阳修,那眼光如一道寒光活生生要剥光东阳修的身体。 东阳修感觉背脊一阵凉,难道月碧落知道什么? 他眼里掠过一丝狠毒,那她还真就留不得了。 “太后,此女实在是太狂妄了,她一定是带着恨意才活在这世上的,她对张太尉和风二公子的行为估计都是打击报复,还请太后赶紧将她处置了,以免她再对付其他人,这次瑟儿的事这么蹊跷,老臣有九成确定是她在其中捣鬼。” 东阳修嘴角勾着狠意,月碧落这个女人留下来终究是个祸害。 她知道太后对月碧落的情感,所以只得添油加醋把月碧落的罪行说得更甚。 就算不能要了她的命,至少要让太后痛下心来给她一点教训。 碧向晚眼眸微垂,眼底滑过一丝异色,旋即抬头问东流瑟:“凉王,刚你妻子为你说了话,现在你怎么说?” 她语气平静,猜不透她的心思。 月碧落斜睇了一眼东阳修,果然做贼心思,她不过是露了一点,他就急着把她弄死。 可惜,姐已不是前世的月碧落,不把你们全弄死,阎王都不会收我。 “启禀太后,她虽是性格乖张,但并非父亲所说那样,父亲对她有所误会,据我所知,欺负庶女那是因为五妹先对她动手,而威胁娘亲是因为娘亲没有给她月钱,风二公子是因为在街上撞伤了一个老人家她才出手的,至少张太尉,是琉璃宫的人自己出手的,她本是愿意和张太尉去大理寺受审的。”东流瑟说得条条有理,把指控月碧落的所有罪行都给否决了。 张俊成怒吼一声站了起来:“凉王你这是打算护短了?” 风鹤生也是面带怒意:“凉王果然是个好夫君!” 碧向晚眼眸带着一丝满意地看向东流瑟,他倒是挺识相。 月碧落瞥了眼碧向晚,她的脸色已经松动,显然对东流瑟替她出头说话很满意。 刚刚她故意说起自己月府一家的冤死,就是想提醒碧向晚,她欠他爹的命。 果然碧向晚是心中有愧。 这才会在东阳修要害死她的指控下,还转去问东流瑟的意见,就是想找个台阶顺着,饶了她一命。 月碧落低下头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东阳修和张兰舟皆恨铁不成钢地愤怒瞪着东流瑟。 东流瑟说完便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们一众的愤怒脸色。 没用的东西。 月碧落暗骂了他一句。 “既然凉王如此说,那这件事就交给圭璧公子审理,哀家相信圭璧公子会禀公办理,决不徇私。哀家累了,你们也退了吧。”碧向晚站了起来,一旁的宫女赶紧扶上她。 “太后……”张俊成和风鹤生不甘心地唤了声。 碧向晚回过头来锐利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应该相信圭璧公子,特别是风丞相。” 然后她便优雅而慵懒的走了。 月碧落睥睨了大殿上的人一眼,哈哈大笑了几声,狂妄地走出了大殿。 身后传来几个人怒骂东流瑟的声音。 没人追究画嫣诬陷东流瑟的事。 其实是碧向晚刻意的不追究,因为她关心的只是画嫣的身子是否清白。 既然清白,其他小事,她没那空闲功夫去操心。 但是画嫣将彻底沦落为凛城的笑柄。 但东阳修和张兰舟却是气得心都炸了,就连张俊成和风鹤生也觉得,这件事上,他们完全受了月碧落的摆布。 如果不是生画嫣被强bao的事,她要为画嫣出气,而他们不敢隐瞒,怕自己受连累,怎么会让她进皇宫。 她又怎么有机会让太后替也说话。 她又哪有能耐让凉王对她改bt度,转过来给她说话。 这种种都表明,他们被月碧落玩得团团转,而最后的结果,却是让她可以毫无伤地离开长生殿,还获得了太后懿旨的保护。 风鹤生知道,张俊成也知道,太后更知道,风满袖是个风度君子,也是个公正不偏的呆子 月碧落打了个哈欠,出了皇宫,便见张妈站在一辆豪华的马车前等着自己。 她狐疑地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张妈见她安然出来,冽开嘴欣喜地抱着她笑:“小姐,你没事了……” “我不会有事的,张妈。”月碧落朝她吐了吐舌头:“坏人没死之前,我这条命要紧得很。” “那就好那就好……”张妈赶紧把她拉上马车:“这是琉璃宫的马车,三姑六婆等不及让你去解决问题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她们可真心急,没有一点绝顶高手的风范。” 张妈担心地问:“小姐你想出怎么办了吗?” 月碧落懒懒地躺在椅上:“没想。” 张妈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姐,你根本没有想啊?” “不用想,赚钱么,他们有家底,要赚还不容易。”月碧落搁起长腿,偏过头便开始假寐。 马车直接把月碧落带到上次那家叫做天成的酒楼。 月碧落瞥了眼黑底鎏金的牌扁,把掌柜招了过来,淡淡地说:“把店名改了,以后所有的酒店,店铺,武馆,镖局,全以琉璃命名,以后这儿就叫琉璃酒楼城南店。” 琉璃宫这么大的招牌竟然不用,擦,简直就是浪费广告资源。 真是活该生意不好。 掌柜的立即哈腰点头,三姑六婆已经交待过了,以后生意的事儿,全由这个姑娘说了算,他只有听命的份。 月碧落上了三楼,三姑六婆已在那等着她了。 “落丫头,想出什么好招没?”她才刚落座,两个被钱愁了一头银的婆婆是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喊了一口茶,立即赞叹道:“好茶呀,南山贡茶!” 三姑六婆呵呵地笑:“落丫头你也喝得出来啊。” “你们是对的,再没银子,该享受的还是得享受,我回家研究了一下,从帐面上来看,养闲人最多的是镖局,近一年来,光东宿国的十家镖局就有八家是亏损的。” “甚至还有些镖局一年只接了三趟镖,这像话吗?” 三姑赶紧回说:“镖局实在太多了,小镖人家不找我们,大镖人家嫌我们的贵,我们又不愿贱卖……” 月碧落勾起一抹狡猾的笑:“人家不愿找我们,那是因为其他镖局照样能运镖。” 她的一双水眸微微上扬,闪着无害的光芒,说的话却有些狂傲至极。 “我们要让托镖的人知道,便宜没好货。” 六婆看着她闪着耀眼光芒的眼眸,感兴趣地问:“落丫头你怎么想的?” 月碧落冽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慢条斯理地说了两个字:“劫镖!” 三姑六婆蓦然错愕:“劫镖?” “只能说这世道太安稳了,劫镖的人少了,什么小镖局都能有银子赚,琉璃宫这么多弟子,派几个出去劫了他们的镖。”月碧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记住,只劫大镖,小镖就留给那些小镖局养家活口。” 三姑六婆相觑一视,这丫头忒狠了,这种监守自盗的方法她也想得出来。 090,耍的就是你们(4000字) 校园港 正文 091,气死画嫣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1,气死画嫣 月碧落站了起来,走到临窗前的白玉榻上坐了下来,抬起眼幽光闪现:“还有,从今天起,所有酒楼,客栈全部提价十两,不论东西大小。” 三姑六婆不淡定了:“落丫头,这本来就没什么生意,还提价……” 那不是连只老鼠都不来了么。 “愿意来的人自然会来,贫苦百姓的银子赚了也没意思,咱们要走高端路线。”月碧落笑了笑,光靠赚老百姓的银子一年能赚多少。 要赚就要赚达官贵人,王孙公子的。 当然这些人也不是傻子,所以一定要有吸引他们的东西。 “提价之后,凡进来的客人结帐之后皆提供一次抽奖机会,若中奖,不但可以免除一切费用,还可以让琉璃宫替他办一件事。”月碧落扬眉看着三姑六婆。 琉璃宫的弟子实在是太闲了,成天都在碧罗海岛上的宫里悠哉悠哉活着不食人间烟火。 虽然一出岛来做事,便能惊天动地,但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就算三姑六婆没把金银财宝给扔进海里,不出几年,琉璃宫也会生存得够呛。 产业这么大,竟然会不赚钱,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也正因为琉璃宫很少出岛给人办事,所以这提供的抽奖环节,一定对有钱人是极大的you惑。 本来她想让琉璃宫的弟子做些事,成立个杀手组织,或者保护组织,这样应该能赚到不少钱。 可是一想,这杀手组织已经有了金光门,人家杀手也是一顶一的,没必要去抢。 保护组织的话势必会遇到金光门的杀手,琉璃宫不怕金光门,但也没必要去打扰现在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况且琉璃宫的弟子多数自傲,这也是为何琉璃宫虽全是绝顶高手,却始终不做这类杀人劫货之事的原因。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成立什么组织,与现在的琉璃宫又冲突,最主要不能带动酒楼客栈的生意。 反而这样采取抽奖,人们为了能得到琉璃宫的帮助,必定会很珍惜这个机会。 所谓物以稀为贵,很多人砸下的银子在酒楼和客栈,并不会比杀手组织少。 这也能让琉璃宫里的高手们接受。 啥都平衡了。 三姑六婆相觑一视,没有异议,她们深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 三姑朝外唤了声,一个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着一身绛紫的锦袍,腰系一根同色系的丝绦锦带,气质优雅,俊朗的五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见到月碧落时,眼里掠过一丝诧异,旋即便恢复正色。 “他叫雍生,是琉璃宫的大弟子,琉璃宫的现状他知晓,以后有何事,你直接吩咐他,下面就由他去交待。” 六婆简要的介绍了一下。 雍生恭敬地握拳唤了她一声月姑娘。 月碧落轻轻一颌首:“刚你在外头应该也听见了,暂且按这些去做。” 雍生点了头便退了出去。 三姑六婆立即凑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她:“听说你被带进皇宫,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 月碧落灿然一笑:“有你们琉璃宫罩着,他们哪敢拿我怎么样。” 三姑轻斥一声:“若真敢动你,老婆子就杀到皇宫去要了那皇帝小儿的命。” 她凝着眉,眉宇间透出一抹杀气,月碧落知道她所言不假。 她也很庆幸,自己倒是误打误撞撞到了一个强大的靠山。 她突然猛地坐直了身子,一脸郑重的说:“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金光门的萧引凤?” 三姑六婆微眯着眸子狐疑地看着她:“你要见他有何事?” “我有东西在他手里。” 三姑六婆脸色微变,六婆道:“要见萧引凤可不是这么简单,他神出鬼没,就是金光门的人一年也难得见到他几回。” 三姑冷哼一声:“杀他几个金光门杀手,他自然会出现。” 三姑的口气可真狂,说得杀金光门杀手像是剁几颗白菜似的简单。 要知道金光门的杀手全是一顶一高手,出任务极少失手。 月碧落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与萧引凤现在闹翻,虽然他确实欠我一条命。”月碧落幽黑的眼眸里寒光点点。 如若不是夏流仁这个神医弟子在,她早是一具枯尸,这个仇她会好好和萧引凤算一算。 “放个话出去,就说我要挑战他,问他敢不敢来。” 月碧落交待了一声,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今天做了件大事,还没验收成果的。” 没有看到那些人生闷气,吐血的样子,总觉得欠缺了什么。 月碧落说完旋即便出了门。 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找两个丫鬟来保护我,我不想暴露实力。” 三姑六婆点了点头。 只要能救她琉璃宫,她就是爷,何况她还是师兄的徒弟。 袭承了师兄的一切,武功不会她们之下 “小姐,我们去哪。”月碧落上了马车,张妈便问。 月碧落朝车夫说了声:“先去侍郎府,画嫣姑娘现在一定很伤心,我要去安慰安慰。” 马车一路狂奔,酒楼离侍郎府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 一路没有经过通报,月碧落便径直闯了进去。 画嫣的厢房在哪,她上次已经知道,即使没有上次,她对这儿也差不多轻车熟路。 前世,她经常被画嫣使唤着来给她送各种东西,当然都是东流瑟吩咐的。 想到前世,月碧落不禁要笑,一个正房竟然给没有名份的小三使来唤去,真是窝囊到了极点,可偏生又恨不得,谁叫那就是自己呢。 想到这,月碧落黑眸又幽暗了几分,眼底慑出寒冷的光芒。 张妈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有些担心她等会又做出什么诧异的事来。 但她也知道,小姐变了,变得无所畏惧,更有聪明的才智来保护自己。 何况还有琉璃宫撑腰,她们也实在没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张妈的胆子也撑大了。 没让人通报,月碧落便踹开了画嫣的大门,慢条斯理地跨过门槛。 抬头一看,屋里人还真不少。 画侍郎,侍郎夫人,东怀璧,还有一个未见过的粉裙俏容女子,最后还有那美如妖孽却老是借医治之名占人便宜的夏流仁。 夏流仁瞥了她一眼,眸里露出几分兴味。 月碧落扫了一眼众人,最后落在夏流仁的身上,他今天依然是一袭红色锦袍,腰间系着一缕黑色丝带,一头黑随便地用红色锻带扎着,几缕不安份的丝垂直在胸前。 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只修长的手正握在画嫣那纤细皓腕之上。 月碧落眸子暗了几分,淡淡地走了进去。 画嫣见着她来,一双眼眸变得狠厉,倏地撑了坐起来:“你来做什么,月碧落,你这狠毒的女人。” 她红唇已不见血色,贝齿咬着红唇极度委屈的样子。 月碧落一脸无辜地撅了撅嘴:“我怕画嫣姑娘难过,特地来瞧瞧,画嫣姑娘为何如此说我,我可一直都是维护姑娘你的,最后证明你身子是清白的不好么。” 她森森然走到床边,根本不理会画侍郎还有什么夫人他们的表情。 一双水眸眼色突然一转,凌厉地看向画嫣:“还是说画嫣姑娘更想失了身子,好让我家夫君娶你过门呀?” 画嫣气得嘴唇都在抖:“你……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是你下的毒!” 她再蠢也知道了,她和凉王一定是被人下了药,否则不会不省人事。 然后月碧落策划了这一切,故意造成她失身了假象,让大家都以为她真与凉王生了床弟之事失了桢洁。 然后又蛊惑她,为保自己,说是凉王强bao的。 最后再让太后检查她身子,结果自己是清白之身,这就说明她说凉王强bao是说谎。 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凉王也不会再相信她。 想到这,她岂不能气得抖。 月碧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说我下的毒,那你可得有证据,莫说不是我下的,就算是我下的毒,我也没威逼你说是凉王强bao的你啊,你把我夫君强bao你的事情叙述得那么清楚……” 月碧落弯下身子,一双利眸与她直视着:“难不成是你平时就日夜相思着想让我夫君那样对你?” 看到画嫣眼里的狠毒和愤怒,月碧落直起腰来哈哈大笑…… “其实,我这人真的挺大方的,我早跟你说过,半年之后,我便会休了东流瑟,到时你想要做东流瑟的妻子,还是做他娘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偏生不知好歹……” 她五官笑得灿烂,可是却不见暖意,让人看得心悚。 “月碧落,你得意什么,圭璧公子一定会禀公办案,你伤了他弟弟,又伤了张太尉,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好活的!”东怀璧在一旁看不惯她的嚣张,抢在画侍郎和画夫人之前忿然出口。 091,气死画嫣 校园港 正文 092,轰动凛城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2,轰动凛城 月碧落淡扫了她一眼,最后眼眸带着寒光地落在她的胸前,冷冽一笑:“五妹,你的胸口最近可好?” 一直在一边沉默着的夏流仁眼眸一紧。 月碧落回过头去,迎向夏流仁透过来的目光,意味深长的朝他挑了挑眉。 死下流人,画嫣是她要整的人,他竟然还来帮人家看病。 东怀璧脸色一变,这些天她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疼,特别是入了夜之后,就疼得背脊都只能僵着,有时入睡了也痛得醒过来。 听到月碧落这样问,她厉色地瞪向她:“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拿小石子打我的时候还使了诡计?” 月碧落冽嘴一笑,若有所思地瞥向夏流仁:“这个你就得问夏御史了,毕竟我又不是大夫,他才是,如果你一直痛,那一定是这大夫水平太次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勾起的唇形浮出一抹讥讽:“像夏御史这种,谁唤都来医治的大夫,和皇城满大街的大夫没有啥区别,自然是医不好你胸口的。” 夏流仁眸子微眯,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凉王妃,我这画府现在不欢迎你,请回。”画侍郎生怕夏流仁一生气,放下自己女儿跑了。 画侍郎和画夫人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又长得如花似玉,美不可言,自然是痛在掌上。 今天受了这种闷亏,他们是恨不得把月碧落生吞活剥了。 可是又没有证据,何况她还有太后给撑着腰,就连张太尉和风二公子都被她揍得不成人型,张将军和风丞相都忍了,他也只能忍。 “唉呀,我一片好心来,还被人家不欢迎了,那我就滚了……不过你们要小心,像夏御史这种只要见是美人都会来医治的大夫,包藏的是什么心,你们可要好好想清楚。” 月碧落说完冷瞥了一眼夏流仁,在他幽深带着寒意的目光下慵懒地走了。 身后传来画侍郎和画夫人抚慰夏流仁的声音。 夏流仁压根没理他俩,一双狭长的眸子一直跟着跑出去的纤长身影。 直到身影不见,他才收起目光站了起来:“画小姐无大碍,虚心调养便是。” 说着,他没有理会屋内的一群人,径直朝月碧落追了出去。 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不是为了她,他用得着给这个看,给那个看,要知道他有多讨厌碰这些女人一块肌肤! 她不感谢就够了,还反过来给他落井下水,讥诮他的医术。 第一次,她讽刺他的接吻技术,现在,她是连他的医术也开始不屑了,必须得给她点教训。 出了厢房的月碧落在心里把夏流仁骂了无数次。 这个没节操的男人,什么狗p神医弟子,真是哪里有伤,他就往哪上,还真当自己是救死扶伤的圣人了。 月碧落阴冷地沉默着,张妈跟在她的身后问:“小姐,你怎么那样挖苦夏御史,他对你……” “挖苦的就是他,就是一个借医治之名到处摸女人的狂魔,别以为他掩饰得好!” 月碧落嘴角勾出讥诮的弧度。 月碧落刚说完便觉背脊一阵凉,转过头去,却见一脸盛寒的夏流仁正瞪着他那双如冷如寒潭的狭长双眼,寒光流溢,竟让她身子一僵。 这家伙什么时候跟出来的,她现在有了独眼老头的内力,早已飞升猛进。 竟然还是察觉不到他的靠近。 这货到底有多强? 月碧落斜睇着他讥笑道:“夏大夫给画嫣摸完了啊,她有没有受什么伤啊。” “女人,你是在挑战我的脾气。”夏流仁眼眸寒光,紧紧地睇着她那张带着讥诮的脸。 “你这是恼羞成怒。”月碧落无畏地抬起完美的下颌迎向他。 “是吗,恼羞成怒是吗?”夏流仁双手环胸气势强大地朝她走过来…… 张妈被他周身散的寒意给震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张妈,你可以先走了。”夏流仁眼眸一瞥,怒瞪向张妈。 张妈瞥了眼月碧落,最终决定交给他俩自己去解决,小姐似乎对夏御史有误会。 她听话地先跑了。 初春的阳光透过院里的几株槐树照射下来,斑驳地落在夏流仁和月碧落的身上。 头顶的鸟儿叽叽喳喳地欢快唱着歌。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微眯着,妖孽般的脸冷成一块冰,突然大步冲过来拽着月碧落就往树后推去,将她狠狠地抵在树杆上:“让你看看大爷我恼羞成怒是什么样。” 月碧落秀眉一挑,淡淡地看了眼按住自己的两只修长的手,冷淡而疏离地说道:“放开你的脏手。” 夏流仁气得嘴角微抽,额上惊鸾跳动:“脏手?”他抑制不住拔高了音量。 “摸过东怀璧又摸过画嫣,还能不脏?”月碧落冷哼一声,一个旋身用力就从他的桎梏上中轻而易举地钻了出来。 正得意之时,人再次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拽入怀中。 “那就一起脏……”夏流仁两只手牢牢里捆住她的双臂,在她腰后交叉紧固着。 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紧贴着他强壮的胸膛。 月碧落莹嫩的脸蛋上浮出一丝绯红,果然是下流人。 “夏御史,请自重。”月碧落抬起头微眯着眼看向他。 “我现在已经恼羞成怒了……”夏流仁更用力地将她贴进自己,看到她脸蛋上的那抹红润,心里的怒意消散了几分。 “我现在也已经怒了。“月碧落丹田一用力,幽黑的眸子暗沉几分。 蓦然地,夏流仁便觉得自己的双臂有些麻木,他讶异地看向月碧落:“谁教你的?” 他边问边内功化解了自己的麻痹。 月碧落才懒得回答他,趁这时往后退了两步,“你没必要知道。” 然后她纵身一跃飞上了屋顶,怒瞪着夏流仁:“脏手,专摸女人的狂魔……脏手脏手,我要把你的脏手给剁了。” 她说着伸出手摘了一片树叶,加上内力用力地朝夏流仁削了过去。 夏流仁冷哼一声,一跃而起,躲过了树叶的攻击,反倒跃上了屋顶,伸手就要来抓月碧落。 月碧落有丝惊讶他的强大,自己的内力把他震麻痹了。 而他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恢复。 这个臭妖孽,难不成真是只妖。 “脏手还想抓我?”月碧落眸里寒光乍现。 夏流仁真是气得都快吐血了,脸色又冷了几分:“我是给人看病,到你这就成了脏手?” “谁的病都看,沾满了脏东西。” 夏流仁真是感觉有些无语:“月碧落,你不要不知好歹,这些人若不是你伤的,我怎么会来看。” 月碧落呵呵冷笑两声:“夏流仁你就是给我做对,我伤的人,你就治!” 夏流仁气得伸出一只掌用力一震,把月碧落打退两步,月碧落蹙着眉,妈蛋的,这货内力怎么这么强大,现在是想要杀她了? 她微眯着黑眸睇向夏流仁:“恼羞成怒还想杀人灭口。” “恼羞成怒的是你。”夏流仁完美的唇形勾出一抹淡笑,飞身朝她扑了过来。 月碧落撑着掌接起他的攻击。 却没想到夏流仁突然一个闪身人便不见了,等她意识回过来,却觉身上一僵,被夏流仁点了穴道! 擦,竟然先被他下了手。 看来她光有内力是不行的,还得多练习将内力和她的武术连到一起。 “我摸别的女人的手,你为何要怒?”夏流仁一只修长的手指轻抹着她的嘴角,红唇微抿,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透着一抹玩味。 “因为你用这只脏手摸我了!”月碧落杏目圆睁,一抹冷光在她眼里流转,恨不得剁了夏流仁那只在她唇上不安分的手。 夏流仁倒是很听话的把手给放了下来,“不让我用手,那我就只能用别的地方了。”月碧落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的话,温热的红唇就被夏流仁给结实地堵住。 一阵心悸滑过身体,月碧落眉头紧拧,这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幸好唇的味道不让她讨厌。 夏流仁的灵舌在她的如花瓣的红唇上抚过,带着一丝邪魅道:“我保证,这个没碰过别的女人。” 夏流仁暧昧的声音禹在月碧落的耳边,他的气息弄得她耳垂都红了。 他的话让她心脏没来由的扑通跳个不停。 没碰过别的女人,她怎么感觉这是他特意在向她解释什么? “你要敢用碰过别人的唇碰我,我会取了你项上人头。”月碧落利眸冷瞪,周身散出一阵冷意,狂妄的语气说得夏流仁一怔。 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用力加深了吻,贪婪地吸取着她檀口里的芳香。 月碧落被吻得透不过气,大脑一片眩晕,这可是在人家侍郎的屋顶上,他们这样做应该不好吧。 “月碧落,我要你……”夏流仁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晴欲,狭长的凤眸里跳跃着浓烈的火焰。 几乎是这一瞬间,夏流仁认定了月碧落是他的。 他横腰抱住了月碧落的纤细柳腰,飞身跃向出了侍郎府。 “下流人,你要干什么?”月碧落全身毛都竖了起来,夏流仁不会来真的吧。 “做男人对女人该做的事。” 说话间,夏流仁钻进了一个窗户,屋里有淡淡的清香,轻纱帐幔因为窗户的打开而在风中飘扬。 这里是竹屋? 月碧落打量着环境,突然想起这是哪儿。 “你怎么知道这儿?”月碧落惊讶地问。 这是她爹月楼春生前所建的竹屋,是在桑树林里。 她刚光顾着瞪夏流仁那张妖孽魅人的脸,没注意到了这儿。 “看来你果然喜欢这里。”夏流仁将她放在竹床之上,完美的唇形抿成一道邪肆的笑容。 月碧落躺在床上,轻纱帐幔在她身上飘扬,纤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一双明眸明明是瞪着他的,可夏流仁却看到了她眼里的秋波流盼,她的睫毛极长,敛下来便如两扇薄翼羽毛。 “夏流仁,你放尊重,你要碰我就是强bao,我一辈子不会放过你的。”月碧落额角跳动,夏流仁该不会真对她用强的吧? 夏流仁俯下身,一只手在她腰间油走,嘴唇勾起邪佞的弧度:“我不会用强的,你会心甘情愿。” 他说着低下头,一头青丝全数撩至肩后,松开了红衣锦袍的丝绸坠带。 衣袍敞开,他的小麦胸肌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月碧落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电视里小黄书她也是看的,只是这么直观的看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此妖魅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 她不自觉地被他的魅惑所吸引,咽了咽口水:“你别乱来,我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 夏流仁笑得更加邪肆了,戏谑地将嘴唇移动的她的小腹,用牙齿扯开了她的束带。 他说不碰脏手,他就用牙。 月碧落身子更为僵硬……不行,她不能被人骂水性扬花,怎么说她和东流瑟现在还是明义上的夫妻。 “听见没有……我不会红杏出墙。” 她水眸里闪着慌张,说出的话虽有抗拒感,却没危迫感和说服力。 “现在说这种话不觉晚了么?你被我抱过亲过,你还能撇开关系说你是清白?”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寒意。 月碧落咬着牙,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 可是那不都是他强迫的吗。 “那又不是我自愿的!”月碧落声音蓦地变得仓皇,因为夏流仁纤长的手指钻进了她的衣襟里。 “不……脏手拿开!”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含着一股坚定和厌恶。 夏流仁抬起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眉头微颦,看来这女人是真的嫌他手脏。 难道是刚刚看见自己握了画嫣的手腕? 他不觉有些冏了,他是大夫,给人把脉要接触这是避不得已的。 难道要他以后再也不给女人诊治了? “真不让碰?”夏流仁幽深的眸子里多了一分失落,但还是得压抑住晴欲。 月碧落是个傲性子,如果对她用强的,那后果不是他能相象的。 何况他也不忍心逼迫她。 即使他现在是这么的迫不及待,腿心胀得难受。 “废话……我是有夫之妇,莫不是你喜欢人妻?”月碧落狐疑地瞪着夏流仁。 夏流仁差点暴走,他喜欢个毛的人妻,天知道他有多想杀了东流瑟那个废物。 他忍着难受站了起来,点开了她的穴道。 “明天我去和太后说,让她解了你和凉王的婚约。”夏流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心紧拧,太难受了。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下流人,你别坏我好事,我还要留在王府报仇。”月碧落赶紧下床追了出去。 只见夏流仁坐在廊坊的栏杆上,一头青丝在风中飞扬,完美的五官轮廓,尤如一副旖旎的山水画。 他的表情有些忧伤……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看着前方的一片绿意。 月碧落愣在那儿,这妖孽,真是长得太好看了…… “报仇有一千种方法,不能让你再呆下去。”夏流仁低沉的嗓音幽幽地传来。 从刚意识到自己要她开始,他就打定主意,不能再忍受她挂着别人妻子之名,即使他俩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忍受不了……这会让他抓狂。 “我喜欢折磨,不喜欢一刀杀……东流瑟越想休我,我就越不要。”月碧落撇了撇嘴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两腿荡漾着。 夏流仁冷竣地斜睇着她,在内心叹了口气,你确实喜欢折磨。 “我回去了……”月碧落见他情绪低落,也不想再呆下去。 她知道有些东西似乎在改变,可是她不想接受,她还有更重的事情。 夏流仁没有阻拦她,狭长的眼眸幽深了几分,看着她离去的翩跹背影,直到那迤逦的红色消失在视线里。 “爷……”沙似雪突然出现唤了他一声。 把夏流仁从失神中拉了回来。 “何事?”夏流仁有丝不悦。 “风二公子的脸……已经变成猪头了,风鹤生现在很生气,冲上府来找你了。”沙似雪纠结地说,爷真的为了那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寒光,冷沉道:“留着他一条命是给了风满袖一点面子。” 敢伤月碧落,他没把他的头拧下来已是最大的仁慈,风鹤生还敢来找府上找他麻烦? 夏流仁冷笑一声,纵身一跃,跳到不远处的马背上:“回去会会他。” 月碧落回了城,天空灿然,风轻云淡,阳光刚刚好。 街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一阵一阵传来。 月碧落站在热闹的街头细心地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之声。 她蓦地凝起了眸子,竟然没有一个人在议论画嫣这不要脸的行径? 这怎么行,她设计了一翻,可不是光让东阳修他们看清画嫣的嘴脸,这对她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 她要的是画嫣身败名裂,以后永远只敢呆在侍郎府里,不敢出来露出她那张虚假的脸孔。 她想了想走进一家茶楼,里面喝茶的人挺多,有个说书先生站在首位认真的说着书。 “先生,你怎么每天说来说去,都是这几个故事,我都快听厌了,再讲讲凉王妃的事。” 突然人群里有人提出抗议。 人群声音一怔,但随即便有附和的。 那说书的先生一袭青色长褂,一双小眼精明,听他这么说,眼眸转沉,脸色有些尴尬,不是他想说这些啊,实在是最近皇城就出了这些事。 这凉王妃大打风二公子,琉璃宫为她教训张太尉的事,这两天他都说了上百遍了。 可这些人还让他一直讲,他们爱听,他都不爱讲了。 “要听凉王妃是么……我就在这儿,有什么直接问我就行了。”就在大家一片抗议声中,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 人们的目光纷纷朝月碧落投过来,只见她一身红裳,身子纤细窈窕,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支木簪给挽至脑后,其余散落下。 一张绝美的容颜,只是那容颜上的淡粉疤痕却破坏了美感。 她秀目微眯,嘴角勾勒着一抹戏谑的笑意,身子散着一种高傲清贵。 即使她身上的红裳并不是上好的布料,可也难掩她独绝的气质,她虽在笑,却给了这一整层楼极大的压迫感。 传说中嚣张跋扈,歹毒蛮横的凉王妃竟是如此模样。 即使脸上有瑕,却仍然让有些人看呆了。 有些人靠的是美貌,有的人靠的天然自成的一抹气质。 而她,两者皆有。 不们揣测着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而那说书先生更是惊呆在那里,自己说她的事来赚钱,生怕她是来找麻烦的。 这姑奶奶连风二公子和张太尉都能得罪,何况他这市井小人。 他赶紧迎了上来解释道:“凉王妃,小的也就是说说书讨个活口,您可千万……” “我没怪你,相反我要告诉你一个绝对好听的故事。”月碧落勾唇灿然一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抬起潋滟的眸子朝说书先生勾了勾手。 说书先生先是一愣,立即凑了上来。 月碧落把今日在皇宫生的事在他耳边说了一遍,说书先生的脸色,一会惊,一会讶,最后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眼里带着一丝惊悚,眼前的这女人太可怕了。 “这事可是千真万确的事,你可是第一手消息。”月碧落无视他脸上的表情,伸出纤手皓腕:“所以,你得给我消息费,看你生意小,给个五十两就好了。” 说书先生满头黑线……凉王妃你要不要这么黑啊。 可他又不敢反抗,他抽着嘴角屁癫跑去柜台后拿银子。 月碧落接过银子冽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能赚十倍的方法,你找个噱头,弄个小雅间,一次只允许两人进去听,一人收十两。” 说书先生瞪大了眼,眼底闪过银子的光芒。 月碧落拍了拍他的肩膀:“给我说得精彩一点,效果一定要轰动整个凛钱。如果你这次做得好,下次我有什么好八卦就第一时间告诉你,保证你这五十两能百倍赚回来。” ps:这文的文名真经过好几番折腾,撞上严打,现在正式又改回来了……亲们没走错地方。 092,轰动凛城 校园港 正文 093,大快人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3,大快人心 月碧落说完走出了茶楼,那说书先生一看就是个人精,定会将这五十两成倍赚回去。 而且会把此等八卦说得全城皆知,更会添油加醋。 月碧落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凶狠,画嫣小美人啊,这可才刚刚开始呢。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又跑去餐谋天下吃了一顿饭,却在餐谋天下里碰到了东方芮白。 月碧落坐在角落里,看到东方芮白从二楼下来,一身乳白锦衣,身姿优雅,若说他纨绔,他倒是真够得上纨绔的资本,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东方芮白。”月碧落轻启红唇唤了一声。 东方芮白刚下了楼梯,听见有人敢直呼其名,忙不跌地抬起头,原本想要作的俊颜,在见到月碧落时,黑眸里掠过一丝异色。 没做片刻思考,东方芮白朝她走了过去。 “凉王妃怎地在这?”东方芮白好奇地问。 “不然呢,你觉得我该在哪里?”月碧落微抬起下颌,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东方芮白淡然一声坐了下来:“不是应该在风满袖的审理的大理寺里。” 月碧落脸色一怔,他不说,她还忘了这桩事,该死的夏流仁,就是他把她给带走了。 她本来打算出了画府就去找风满袖自首的。 东方芮白看她这一副我忘了这事的表情,不觉嘴角抽了抽。 “你把我的姑娘带走了,这事总得给我一个交待。”东方芮白突然提起秋衣的事。 月碧落冷然抬起眸,嘴角漾着寒意:“你把她打成那半死不活的样儿,还想让我给你一个交待!” “她是我的姑娘,我想怎么对待,凉王妃也要管?”东方芮白对她嚣张的态度也有些微愠。 放眼凛城,谁敢这么理直气壮跟他说话,更别说是把他的人带走,还如此赖皮。 “我当然管不着,但是我看中她了,说吧,多少钱给她赎身。”月碧落站了起来,双手插腰,豪迈地开口。 她可不想得罪东方芮白,毕竟留着他的一点交情往后会有用的。 “她赎身的契约是一万两。”东方芮白淡笑,轻松地把一万两这个数字给说了出来。 月碧落冷哼一声:“六王爷是不是也太黑了点……明知我是个下堂妃,夫君不疼,婆家不爱,还如此狮子大开口。” “既然凉王妃你都说了这话了,那就便宜点,五千两。”东方芮白一副很好说话的口吻,俊颜上荡着笑意,心情似乎因为可以黑月碧落的银子感到极为舒畅。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冽嘴笑了:“好,成交。” 东方芮白微怔,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她哪来这么多银子。 接着他就听到月碧落说:“先欠着。” 东方芮白喝到一半的茶差点喷了出来,挑起眉睃了她一眼:“欠着?”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签欠据。”月碧落朝掌柜的大喊:“拿纸笔来。” “等等……本王可没答应让你欠……”东方芮白话还没说完,掌柜的已经飞速拿来纸和笔,月碧落俐落地写了一张欠条。 东方芮白看着她写的白纸黑字,话说到一半停了。 亮如琉璃的眸子掠过一丝惊讶,月碧落这是啥意思。 月碧落写完把纸推给他,拍了拍手掌笑道:“一个月后还你,做不到就按上面所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她说着便不再做停留……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六王爷做了这么一大笔生意,这顿饭就由你请了。” 说话间,她已经出了餐谋天下,回头瞥了眼,东方芮白还在看着欠条一脸若有所思。 她撇了撇嘴,喊他的目的就为了让他给付饭钱。 至于那欠据,签了等于没签,反正银子她是不会还的,五千两,她宁愿去买几个美男回来玩玩,也不会给他! 风轻云淡,一片暖阳,时已过了正午,街道上的人们也越来越拥挤。 月碧落站在街中央凝神而听。 “想不到画嫣竟然是这么不要脸的女子,还装什么冰清玉洁。” “是啊,真够下作的,她怕是养在闺里寂寞了。” “为了嫁个凉王,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做得出来。” “哼,还以为她长得多美,心眼脏成这样,真想泼她一脸大粪。” “咦……你这提议相当不错。” 月碧落睁开半眯的眼,嘴角微勾露出微笑,转到一个小胡同,一跃上了屋顶,抬起头一看。 阿列,东方芮白啥时跑到她前面了。 东方芮白双手抱胸站在阳光里看着她,一脸玩味:“凉王妃这是打算做啥?” 他真是没想到月碧落还会轻功。 不过他倒不觉奇怪,这女人身上有太多不可思议,他反而觉得好玩。 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六王爷是跟屁虫啊。” “有何好玩的,带上我一起呗。”东方芮白一脸死缠烂打的无赖笑容。 月碧落瞥了瞥他:“看在你替我付了饭钱的份上,带你去……” 她一甩脑袋,便往前飞去,示意东方芮白跟上。 东方芮白瞳仁放大,欢喜地一笑跟在她身后。 几个起落,月碧落找到了刚刚说要去泼大粪的女子,这是一群女子。 以穿着来看,不像大富大贵的人家,当然大富大贵的人家也不会做出去泼粪的事来。 她们几个一路义愤填膺的骂着画嫣,仿佛画嫣挖了她们家祖坟。 月碧落不自觉地嘿嘿冷笑了两声,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东方芮白看着她的笑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一定又是打算做什么坏事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画府前面。 月碧落在画府前面的屋顶上停了下来,席地而坐,一坐大红耀眼的水烟裙铺在屋顶瓦片上,煞是养眼,而她纤细又俏挺的身子,在一片大红的红裳之中,美得不可方物。 月碧落一个弓着一只腿,另一只腿随意放在瓦上,抬起狭长的凤眸瞥了眼东方芮白:“不坐么?估计要等一会,不坐你就站着吧。” 那几个女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弄大粪去了。 东方芮白看着这样的的月碧落,竟然一时怔住了,若是不坐下来,好像又与她脱节了,但是坐下去,又实在不合他风流公子的教养。 衡量了一下,东方芮白一咬牙,也学着月碧落的席地而坐。 月碧落给了他一个儒子可教的眼神。 就在这时,月碧落远远地看见对面宅子里,有几个人影出现在花园里。 她寻思着,应该是东怀璧,画嫣还有画侍郎夫妇。 待走近了,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原来是东怀璧要带着画嫣一起回护国王府给东流瑟解释今天的事儿。 以画嫣那嘴皮子和娇柔的哭诉,东流瑟八成是不会给她计较的。 月碧落冷勾起嘴唇,若不是她实在受不了大粪的味儿,她也想给她淋个通透,不过那太有失她的身份。 府外驶来一辆马车,停在离府门前五米处。 东怀璧搀扶着柔弱的画嫣走了出来。 两人一身鲜衣,倒确实是美丽。 “嫣儿,给凉王好好说说,他一定不会误会你的。”画夫人交待着。 “娘,我知道的,我那只是一时出现幻觉,瑟哥哥应该不会与我计较的。” 月碧落听到这掏了掏耳朵,这女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 东方芮白眨巴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月碧落蹲在这儿想做什么,看到画嫣出来,也没见她行动。 她今天在宫里做的事,他的眼线早已告知过他。 就在东方芮白疑惑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怒喝:“看……这个溅女人就是画嫣,下作的溅女人就是她。” 伴随着这声大喊,东方芮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赶紧捂上了鼻子。 画府的侍卫立即大喝:“你们何人,竟敢来侍郎府放肆。” 那几个女人,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小木桶。 几人相视打了个眼色,“我们今天是来教训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随着这一声,几个人同时将桶里的东西往画嫣身上泼了出去…… 顿时响起了画嫣惊天欲耳的尖叫声,连站在旁边的东怀璧也恶心地大跳起来。 “啊……这是些什么,这么臭。”东怀璧的粉红裙子上也沾了不少……头上还挂着一陀黄。 月碧落看得都快呕了,偏过脸去,捂着鼻子啧啧受不了。 东方芮白赶紧掏出丝巾递给她:“捂着。” 东方芮白的丝巾上有抹淡淡的清香,刚好能把这臭味给捂住……可是当月碧落转过头来看到一身大粪的画嫣时,又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画嫣站在那里,全身都被淋了个通透,头上全是各种粪便,身上的水蓝裙子已看不到原来的样子,粪滴一滴滴从她头上,衣裙上坠了下来。 地上更是一滩不忍直视的脏物。 画嫣的尖叫一直未停,因为一直在叫嘴唇又是张开的,那东西就顺着嘴边流入了嘴里。 月碧落在对面的屋顶仅离五米不到,看得清清楚楚。 “呕……”月碧落实在受不住,又干呕了几声。 东方芮白剑眉紧琐……早知道是看到这样的情节,他就不来了,他是肠子都悔青了。 看到月碧落受不了的样子,他赶紧伸出大掌给她顺了顺背:“别看了,这么恶心,以后至少得离画嫣十米以上。” 对面的门口,画夫人反应过来也尖叫出声:“快,把这几个人抓起来,狠狠的打。” 那几个义愤填膺的女子,哪会这么蠢到让他们抓,扔下桶就灰溜溜四散跑开了。 往各个巷子里钻出,侍卫追出去也扑了个空,一个侍郎府的看门的,能有多大本事可想而知。 画侍郎退后好几步,看着一身大粪的女儿,脸黑得都快成煤炭了。 “赶紧把小姐拉回去!” 月碧落顺了顺胸口,看到画嫣儿狼狈得连自己父亲都嫌恶的样子,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惊动了对面的人,几双眼睛直直朝她投来。 东方芮白的俊脸立即尴尬起来……想躲已经来不及。 画嫣立即止住了尖叫,第一时间认出了她,又尖叫起来:“月碧落……一定是你这溅人搞的鬼!” 东方芮白嘴角抽了抽:“画小姐,你还是先回去清洗一下吧。” 他说着便也忍不住想要呕吐了,画嫣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而她一抖,那身上的脏物也哗哗往下落,说不出的恶心。 东怀璧退开了好几米……偏过头去不敢看她,她自己身上也是沾了不少,浑身在战栗。 月碧落这狠毒的女人,竟然把六王爷也带来了,六王爷看到她现在这样,一定会嫌弃也的,她恨不得把月碧落生吞活剥了。 “月碧落,我不会放过你的。”东怀璧怒吼了一声,往画府跑了进去,她要赶紧去清洗了。 “哈哈哈哈哈”月碧落坐在那冽嘴笑得高兴,一时适应过来,也不觉得恶心了,反正不是倒在她身上。 她放声大笑,眉眼上扬,嘴唇勾起,脸部欢喜,神采奕奕,看得东方芮白这会都怔住了。 好个美人,仿佛她这么一放笑,整个天空都天蓝得纯粹,阳光都在跳跃。 月碧落就光笑,也不说话,气得画嫣喊人:“去把她给本小姐抓下来,打烂她的嘴,看她还敢笑。” 月碧落笑得往东方芮白身上靠了过去,拍了拍东方芮白的肩膀:“六王爷,刚那个可是你未过门的娘子,你还不追上去安慰几声。” 东方芮白睃了她一眼:“你这是存心让我糟心是不……” 月碧落听到他的回答,捂着胸口腰着弯,笑得直不起来。 东方芮白无奈地叹了口气,拂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收起点情绪,这样笑下去,气都顺不过来了。” 他的眼底有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宠爱,连说着还温柔地替她顺着脊背。 月碧落咽了咽口水,镇定了一下情绪,才好心地说:“你得感谢我带你来了,要不然娶个臭娘子回家,你不得怨一辈子。” 说完她又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月碧落……你有胆滚下来。”画嫣已顾不得她平里的假装,冲着月碧落大喊,一张挂满恶心味的脸扭曲狰狞,眼底闪着淬了毒的光芒。 ps:今天就更这一章四千……明天万更…… 咳咳,这章有点吃饭的时候不能看,所以特点在下午两点上传的 093,大快人心 校园港 正文 094,深入御史府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4,深入御史府 “六王爷刚跟我说了,要离你十米以外,我才不下去呢。”月碧落一副嘻皮笑脸地看着她,“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洗洗,这东西沾久了,只怕一辈子都有可能去不掉。哈哈哈。” 画嫣气得整个瘦弱的身子都摇摇欲坠起来,“月碧落……我这辈子跟你没完!!”她怒吼一声,脑袋一冲血,嘭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月碧落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这么快就气倒了?” 东方芮白诧异地看着她的表情。 “你该不会真想把她整死吧,她做过啥事得罪你了?”东方芮白此刻根本没表现出她对女人的风度,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画嫣,那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恶梦。 “我在病得快死的时候,她煽了我一巴掌,若不是夏流仁,我早见了阎王。”月碧落站了起来,眉眼寒光四溢:“后来被狗咬伤,中了剧毒细叶碎魂,也是她怂恿东流瑟下的。” 月碧落转过脸来,一张脸无辜地看着东方芮白,良蓄无害地问:“所以,你说她若过得舒坦了,我能高兴吗?” 东方芮白摇了摇头:“不能。” “嗯,很高兴你能赞同我。”然后她伸出纤手搭在东方芮白的肩膀上:“六王爷儒子可教,不知你何时会与我家五妹成亲啊。” 东方芮白怒瞪她一眼:“我等着欠据上的事。” “……”月碧落瞅着他,这家伙不会当真吧。 “难不成你要抗旨?真不娶五妹了?”月碧落眨巴着眼,她当时说六王爷会退东怀璧的婚是为了气东怀璧,没想到一语成谶,还真这样了? “坐等你合离。”东方芮白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写着无比认真。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我只是开玩笑,你别当真!” 尼玛,这古代的美男都不介意取个二手货么?虽然她这二手货还是新鲜的,但也不至于这么抢手啊。 夏流仁,现在又加个东方芮白。 难不成她脸上这道疤,是招桃花运的……不对,是红杏运,一个个的都想着她这枝红杏出墙,她是这么没有节操的人吗? 东方芮白刚想说话,下面传来画侍郎的怒吼:“凉王妃,你实在是欺人太甚,老夫拼了这条命也要去太后面前告你。” 月碧落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关我何时啊,泼粪的又不是我,你自己女儿下作,丢人现眼,你找你女儿出气去,撒我身上做甚?” “你……”画侍郎气得脸铁青。 “老爷,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叫下人把嫣儿抬进去吧。” 画夫人拉着气极的画侍郎往里走,因为他们的大喝,以及画嫣姑娘自己的大声尖叫,画府前面已经聚来了一小众看热闹的人。 “唉哟,这看来今天那说书说的事儿是真的,东宿国第一大美人,啧啧,成了天下第一大臭人。” “身臭,名臭,心眼也脏得很。” 画侍郎这才注意起周围的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气得头上的官帽都掉落了。 几个侍卫忍着恶心把晕倒的画嫣给抬了进去。 月碧落拍了拍手掌朝底下的人喊了声:“都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赶紧抬头,看见一红一白站在屋顶上,第一反应是好一对璧人。 “咦,这不是凉王妃,和六王爷么。” “我们跟你们一样来看热闹的,今天的事大家不要到处宣扬,要不然画嫣姑娘就没脸活了。”月碧落好心地提醒着她们。 “凉王妃可真善良,她都这样对凉王了,你还帮着她说话啊。”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善良的好人真是太容易当了,说句虚伪的话就行了,难怪画嫣美人儿对此乐此不疲。 东方芮白浅笑着,转身先行离去,人越来越多,人多口杂,若传出他和凉王妃有什么就不好了。 他倒是无所谓,但他不想月碧落受到任何质疑。 月碧落满眼寒意地瞥了一眼对面的院落,画嫣美人,我保证你以后,一天要气得晕一回。 看你这把柔弱的骨子能撑到何时 戏看完了,月碧落与东方芮白告了别,回了自己府里。 她知道风满袖一定在等着她了,可是没想到回到院里,东流瑟也在。 月碧落跨进门槛冽嘴便朝着风满袖过去:“唉呀,圭璧公子,刚有些事去了,让你久等了吧,你不来,我也会去你那自首的。” 风满袖讪然一笑,一双好看的眸子微微眯着,眼底光芒乍现,态度谦和的道:“风某可不是来找凉王妃的麻烦的,只是太后把这事交给我,还是要麻烦你去一趟的。” 月碧落瞥了眼东流瑟,他也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我要说的话,上次凉王都已经在太后面前说清楚了,不过圭璧公子亲自来了,我自当没有不去的理,那不是不给你面子么。”她还未落座,就说:“走吧,也不能再让您等了。” 风满袖,今日仍是一身白衣胜雪,笑容淡雅,翩翩君子的风度。 一点也不像是来抓她去审问的。 不过,她也知道风满袖那天确实是帮她拦住风丞相,要不然她受伤那天也没那么舒心的养伤了。 对她好的人,她自然不会为难。 对她坏的人,比如东流瑟。 她走到门口,回过身来对东流瑟说:“凉王就别跟我们一块去了,你还是去看看画嫣姑娘吧,她今天真的太悲惨了,直接吓得晕倒过去了,到现在没醒过来。” 东流瑟,一直打量着她,从她进来就没开口说过话,这回听她这么说。 眉眼紧凝,一句责问的话就不自觉脱口而出:“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月碧落抿嘴一笑:“反正就是让她想死又死不了的事。” 她虽在笑,但笑容里全是冷意。 东流瑟这才现,月碧落是真的不稀罕她的凉王妃位子,以前以为她只是找借口拖着。 现在仔细看来,月碧落对他的态度完全是不屑。 而且因为这些天的修养,她脸上的伤渐渐好了许多,根本已不是当初所见的那个丑女人。 加上流光溢彩的狂傲,反而多了几番风情,这是在画嫣身上看不到的。 她甚至敢毫不隐瞒她的恨意告诉他,她做了让画嫣想死又死不了的事。 那不就是生不如死? 东流瑟脸色变得难看,眉头紧凝,怒斥了一句:“月碧落,别以为太后护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月碧落呵呵地笑:“凉王在殿上好像也护着我来着,怎么这会想翻脸吗?” 她凉凉地斥笑一声,率先走出了房里,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跟了上去。 东流瑟站在原地,双拳紧握,月碧落,你以为太后是真护着你? 就算她是真护着你,也还有皇上想你死,他眼里掠过一丝疑惑,想起那天到了御书房皇上对他所说的话。 心里起了一些疑心,皇上一向孝顺,为何这次会忤逆太后的意思? 月碧落跟着风满袖来了大理寺。 路上的时候,风满袖为他的二弟的行为给月碧落道了歉。 月碧落撑着下颚,笑得邪魅地看着他:“又不是你的错,主要看着是你的弟弟,要不然我还懒得出手教训呢。” 风满袖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凉过一丝惊讶。 这个姑娘啊……给了她便宜她还能卖乖。 “是,凉王妃你教训得是,他是被我父亲给惯坏了,其实心地并不坏。”风满袖淡淡地道,话里似乎还含着别的几分意思。 月碧落微眯着眸看着他,心里思量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何。 感觉像是让她放过风二蠢公子的,没让她遇上,她以后自然不会再对他怎么样。 风满袖这是在怕啥。 到了大理寺,看到被人抬进来了风二蠢公子,月碧落幡然知道风满袖那句话是何意。 风天下整个脑袋肿得跟个球似的,红紫一片,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月碧落暗地里啧啧了几声,抗议道:“圭璧公子,我可没把他弄成这样,我顶多甩了他几鞭子。” 这是实话,是她做的她承认,不是她做的可别怪她头上。 风满袖眸子暗了几分,今天他没有让父亲来上堂,就是为了把这事给干净解决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做的,是夏御史下的手。”风满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无奈。 他的父亲风丞相,今天冲到了夏御史府上,打算找他麻烦。 结果夏流仁说了一句话:“不是我的药无用,而是他对凉王妃太不敬,所以老天在惩罚他。” 这一句话,虽然听着荒唐,但明眼人一听便知,这事他是在给月碧落出头。 风鹤生气得吹鼻子瞪眼回了家,只差七窃出烟了。 可儿子变成这样,那还得治好才行,总不能让他一辈子这样。 所以这事,他暂时也不追究了,只要夏流仁能把儿子的伤给治好就行了。 月碧落一听,这才想起当天似水说,他家爷去给别人看病都是为了她…… 原来就是这么为的她。 月碧落内心滑过一道暖流,心底有着喜悦,再强悍的人,也不会排斥别人对自己袒护。 月碧落点了点头:“所以圭璧公子是希望我去跟夏御史说一说?” 风满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有些难为情,但正是此意,他毕竟是家弟。” 月碧落抬起眼敛,一双眸光里寒星点点:“那就估且听夏御史的试试,让他在我院门前跪上两三天试试能不能让老天收了他的惩罚。” 笑话,夏流仁给她送了这么一个大礼,她不可能不好好利用。 风二蠢公子,让她当着那么多人下跪,还试图想当着街上那么多人对她进行猥亵,她留着他的命真是给风满袖的面子。 风天下摇着头,呜呜呜的抗议,他的嘴肿成了香肠,脸肿成了球,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凉王妃能不能……”风满袖有些为难地还想讨个情。 “圭璧公子,我是敬重你,所以才给他机会。”月碧落话语冷了几分,眸里的寒意更甚:“由着他如此下去,最终他只会成为你的负累。” 这一句话,是站在风满袖的角度讲的,风满袖那句讨情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 他站立在那里,剑眉微颦,眼神不咸不淡的看着风天下淡然地说:“去吧,按凉王妃所说的做,否则大哥也保不了你。” 就算他爹明知是夏御史做的,他们也找不上他的麻烦,一个神医,用毒于无形,看似治病的药也同样可以致命。 夏御史这是明目张胆的在护着月碧落。 只能怪风天下自己眼拙,谁不惹偏惹上了这个姑奶奶。 他敢跑到画嫣府上煽人家几个耳光还能全身而退,这就不是一般的人,她的聪慧和胆识都可让娇小的她强大无比。 风满袖的话让风天下沉默了起来,但他的眼底却是满满的恨意。 月碧落无视了他,恨老娘的人多着呢,你到后面排队去 风天下真的听话地跪在月碧落的院门前,跪了半天就到了黑夜。 夜幕降临时,风天思带着两丫鬟来到了她这荒院。 月碧落坐在榻上看着书,听见张妈说她来了,连头也未抬一下。 这个二夫人太没诚意了,她现在要考虑还跟不跟她合作。 风天思走进来,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凝起笑意:“凉王妃好兴致啊,在这看书。” 月碧落将书搁在案几上,这才抬起头来:“侧王妃有何事? 风天思呵呵地笑:“上次说的那事,人我已经找好了,你啥时要用就吱一声,我马上叫他们来。” 月碧落讥笑地撇了撇嘴唇:“想必侧王妃找的这几个都是高手吧,精挑细选这么多天。” 风天思嘴角抽了抽,这个臭丫头还真是嘴巴玲俐。 “做这等事,得挑一定能信任的人,所以需要些时日。”风天思凑了过来,小声地说。 月碧落抬起黑眸紧睇着她半晌,少顷才道:“过几日吧,到时我会派人通知你的,这两天画嫣美人身上的臭味还没能去掉,别反被她弄脏了。” 月碧落拂了拂衣裳上的灰尘,这才吩咐张妈上茶。 风天思眼里掠过一丝鄙夷,神气什么,等把张兰舟除了,就轮到你。 她的眼色可没逃过月碧落的眼神,她心里想什么,月碧落清楚得很,她刚好也想对她说一句,除了张兰舟就等到你了。 风天思坐了一会,喝了几口茶之后才缓缓地开口:“这个,你看这天也黑了,我那侄儿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月碧落却突然抬起凛然的眼冷冽地看向她:“侧王妃,你这是来给风二蠢公子说情的?” 风天思嘴角一抿,月碧落还真是个不知趣的女人。 “做人凡事都留一线,人后好相见,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风天思也不拐弯抹角了。 “他自己答应的,在我院前跪两天,白天黑夜都属于两天之内,如果他不愿意了,你完全可以带他走,他跪着我也不能增寿。” 月碧落完美的唇形勾出无所谓的弧度,拿起一旁的内功大法又看了起来。 风天思瞪了她一眼,拂了拂衣袖,不敢作地走了。 临去前的眼神狠毒到要把她给凌迟了。 风天思,你有什么资格对我露出这种表情,再过不久,我让你那双眼再也瞪不了任何人。 月碧落一双凤眸从窗间看着离去的风天思,里面射出淬毒的寒芒 风二蠢公子真的在外面跪了一夜,旁边还有两个护卫一直在扶着他,就怕晕倒过去。 他的一张脸肿成球,头短到耳朵,看上去就像个西瓜太郎。 第二天一大早月碧落就醒了过来,看见一个西瓜太郎跪在院前,心情格外的舒畅。 今天又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她站在院里伸了伸懒腰,打了一套太极拳,强身健体。 最后练了一套格斗术。 然后再练了独眼老头教给她的幻妙天象的剑法,这一下来,就到了早餐的时间了。 刚吃过早饭,筷子还未扔,外面就有了动静。 月碧落以极快地速度蹿了出去,果然见到六婆带着两个白衣美人站在院里。 “嗨,六婆可真早啊……进来吃个早餐。”月碧落冽开嘴,给她打起招呼来。 六婆眼里掠过一丝惊讶,这丫头的警觉性也太高了吧,她这才刚落地,她就跑了出来。 谁想刺杀她,只怕很难。 六婆带着两个美人进了屋,看见月碧落的住所,眉头都拧了起来。 “落丫头,你就住这种地方?”六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这破地方是乞丐住的吧。 “嘿嘿,你也别嫌弃,先坐,哪儿住不是住,只要人有精神,蓬荜增辉嘛。”她把六婆拉到木榻上坐了下来。 抬头瞥了眼她身后的两个美人,六婆可真是有心了。 这两美人可真是长得养眼啊,如花似玉,皮肤白净,浅笑地看着月碧落的样子,纯良无害,特招人喜欢。 只是这身高也忒高了点。 “这两美人是给我的?”月碧落坐了下来,递给六婆一个茶叶蛋:“吃吃,秘制的,特香。” 六婆点了点头:“你不是要两个功夫高的么,他们是巨人村长大的,体形高大,功夫一流,长得也不会碍你眼,万一有人攻击你,用身子都能替你挡了。”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我又不是找替我挡剑的靶子。” 算了,六婆说得人家这么好,就没办法退货了,只是高一点也无所谓,显得自己娇小,更容易掩饰她的实力。 六婆送来两姑娘就走了,临前走还带走了她的几个秘制茶叶蛋。 送来的两侍女,一个叫白黛,一个叫瑰璞。 月碧落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吐糟这两个名……一个叫白带,一个叫鬼仆! 尼玛就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名字么。 虽然写出来的字是很好看,可是谐和能雷死人好么。 白黛天生丽质,清秀可人,而瑰璞则是真正的美人,五官精致,一双狭长的凤眼风种万种,只消一眼就能勾魂。 反观她这个主人……就逊色多了…… 唉,真不知道六婆搞两个这么大的美人来干什么,这不是纯粹来刺激她么 关于审理月碧落的事,因为风丞相的退让,就啥事没有了。 风天下跪了两天虚脱了,倒在床上睡了两天两夜才醒来。 月碧落半夜潜进了御史府。 自从那天分开后,已经两天没见过他了,怎么说他也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她顺便去道个歉。 可这么夜半来道谢,是不是有点不妥? 身后的两个美人听见她自言自语的嘀咕声,噗嗤笑了出来。 “姑娘,你来都来了,难道要打道回府么。” 月碧落想了想,也是,道个谢,给风天下拿个药就走。 又不是她一个人来的,她还带着侍女呢。 想到这,她挺直了腰杆,上了玉阶,抬起右脚,猛地往门上踹去。 可这个时候刚好门就开了…… 一道强劲的力道袭过来,月碧落都没来及急收脚,人就被吸了进去,她都还没来及惊叫,人已经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只听门砰的一声再次关掉。 门外的两个侍女眼里掠过一丝冷意,飞身就要闯进来。 “叫她们走,否则伤了她们我可不管。”头顶上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月碧落抬起头来,在黑暗里看到夏流仁那张魅惑人心的妖孽脸孔。 月光照着他的侧面,勾勒出他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部轮廓。 “没事,你们在外面等着。”月碧落冷静地对外面白黛和瑰璞说了声。 夏流仁半躺在玉榻之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间,把她扣在怀里,刚刚那招功夫出神入化,让人所料不及,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里面呆着一只妖孽。 夏流仁勾起将红唇凑了上来附在她耳边厮磨着:“我正想着你,你就来了。” 温热的气息吹在月碧落的耳垂最敏感的地方,月碧落瞬间耳根子就红了。 “你……你能不能靠远一点说话……”月碧落想挣开他的怀抱,却现被桎梏得很紧,根挣不开…… 当然主要是她不想现在跟他动武,要不然,她可不怕他。 还有,她是来替风天下要解药的,若是让人家风天下跪了两天,没给他拿过去解药,别说风鹤生会要气得把她杀了,就是风满袖也会面子上过不去。 她可不能让风满袖失望。 “不能……你这么晚来找我,难道只是为了跟我说说话。”夏流仁脖子抬头,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一头青丝,细细地把玩着。 玉榻就在窗台前,月光照映进来,洒落一地的光辉。 夏流仁穿着一身宽松的红色轻纱锻袍,胸前敞开,露出结实的小麦胸肌,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那对狭长的眸子紧紧地睇着月碧落,鼻尖碰着她的脸颊,气息萦绕着月碧落。 月碧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有些紊乱起来。 “当然不是为了找你说话,你用什么害风二蠢公子变成了猪头?”月碧落偏过脸,让他的气息离自己远点。 偏巧这么一偏,莹嫩的脸蛋便顺着夏流仁的温润的唇瓣滑过。 夏流仁握在她腰间的长臂紧了紧。 “女人,你在引诱我。”夏流仁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像在抑制着什么。 “放p,我是来拿风二蠢公子的解药的。”月碧落将脑袋离他远一点,却偏巧见到他那双深邃眼底掠过的一丝玩味。 “解药可不是随便就能拿的。”夏流仁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她雪白优美的下颚,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磨梭着。 “你想怎么样。”月碧落冷冷地睇着他。 夏流仁迎向月光,灿然一笑,笑得妖孽至极。 “凉王妃,这么晚不呆在凉王府,潜到我这儿来就为了拿颗解药?”夏流仁眼角上扬,邪肆地看着她,眼神灸热,像是要把她的心底给看穿。 “白天没空,所以现在来不行啊。”月碧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跑到这来了,谁叫这丫的,两天都不出现一下。 ps:下章有福利……嘿嘿 094,深入御史府 校园港 正文 095,动你一分,痛十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5,动你一分,痛十分 要说这看美男,前天看过东方芮白,今天刚见过风满袖,可她怎么想着还是夏流仁最赏心悦目,估计就因为这样,所以鬼使神差的就来了。 夏流仁邪佞地笑了两声,一双狭长而深邃的眼眸带笑地看着她,两手靠在玉榻的椅背上,胸前的衣襟便敞得更开,性感的锁骨散着诱人的光泽。 小麦色精壮的胸肌在月华之下闪耀夺目,上面挂着两颗殷红的小樱桃,秀色可餐到了极致。 不知何时,他腰间上的丝绦便解开了,红纱长袍缓缓滑落下来,露出他那八块腹肌,一直隐入到亵裤里。 月碧落咽了咽唾液,这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个幻化成人形的妖孽。 这样的黑夜,静谧的月光,妖孽般的美人,让月碧落的身子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开始躁热不安,夏流仁的笑声如一曲蛊惑人心的咒语,一丝丝一点点波动着她的弦。 “别笑了。”月碧落瞪了他一眼,这货完全把她的话当成了笑话。 夏流仁看着她眉眼上扬,红唇勾勒成魅人的弧度,眸子里的五彩流光,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有说不出来的妩媚。 他突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一头青丝里,嗓音低沉而沙哑地说:“落儿,我想你了。” 俊美艳绝的轮廓上早已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压抑。 月碧落坚硬的心鸾掉落了一块,咯噔一下让她有些心颤。 “你热了,这才两天没见,想啥?”月碧落装做无所谓地轻斥了过去,想从他身上爬起来,下榻。 这样的姿势太让人遐想了,她倒不怕夏流仁对她用强的,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当然面对一个如此you惑致极的妖孽,谁又能把持得住,难怪画嫣不知死活也要勾,引他。 太后那么大把年纪了,也爱慕他的容颜。 哪知她刚一动,夏流仁那长臂便揽了过来,拉至他胸前。 夏流仁的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低沉地说:“不要走……我快疯了,你每天不停在我脑海里转啊转,跑啊跑,太难受了。”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那我岂不是要累死!” 还转啊转啊,跑啊跑啊……想人也不是这么想的吧。 突然夏流仁两只长臂将她给抱了起来,一个翻手就让她跨坐在了他精壮的腰间上,夏流仁一脸邪佞的笑:“我保证会很温柔,不会让你累着。”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你别乱来……我可是有夫之妇。” “去他妈的有夫之妇。”夏流仁忍不住低咒一句,眸里的幽黑加深了几分,两掌扣着月碧落的臀部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 月碧落赶紧用力撑在他的胸膛上:“夏流仁,你骂脏话!你个无耻的男人。” “骂他怎么了,为了你,杀他都可以。”夏流仁说着便不顾月碧落的抗拒,一只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的红唇堵住了她,灵舌趁着月碧落错愕之计巧妙地滑入了她的檀口。 “唔……”月碧落反抗着,此情此景此刻,都不允许他和她来这种激情的亲吻。 再继续下去,她真会被他给吃了的。 月碧落在夏流仁的桎梏下,拼命挣扎着,臀部在挣扎时一直在夏流仁的小腹上扭来扭去,磨梭得夏流仁的气息越来越紊乱。 夏流仁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放开,反而更加深了吻。 月碧落渐渐地失去了理智,被拉进了晴欲的旋窝里。 夏流仁明显感觉到身子变软,滑嫩的肌肤紧贴着自己,眼里掠过一丝得逞,身子往后靠去,让月碧落在上,反过来吻着自己。 下腹越来越躁热难受,退心的东西也越来越胀痛,夏流仁的眼眸里情火灸热的燃烧起来。 修长白净的大掌粗粝地覆上了月碧落的肩膀,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她的衣襟。 掀开她的肚兜,揉住她胸前两团雪白滑嫩的柔软,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唔……”夏流仁的倒抽气声从喉间呓了出来。 低沉沙哑的抽气声如一架上好的梨木古筝弹奏出的情深曲调,月碧落水眸里的情火潋滟,完全被他主导了自己。 敏感而薄肌的胸前柔软,被粗粝的抚摸着,那酥麻骚痒至心胸的触感让月碧落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主动地将夏流仁压下,加深了吻,想个初尝到甜蜜的孩子,想要索取更多。 夏流仁的一头青丝全数落在玉榻扶手的后面,一倾而下。 脖子微抬,沉受着月碧落的侵袭,退心的东西已经胀成了硬物,抵在了月碧落的退心。 “唔……”月碧落急促地喘着气,呼吸感觉有些换不过来。 夏流仁将她的束带轻轻地拉开,褪去了她的外衣,雪白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窗外月光倾斜,透过树叶枝桠斑驳地洒落在教缠着两具雪白身子之上。 月光如银,映得两人的雪白肌肤泛着银质的光泽,如两颗夜明珠,光洁而亮锃。 一阵晚风轻拂而过,窗外的槐树树叶婆娑。 月碧落一阵轻颤,夜晚的风凉,吹到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之上,感觉有些冷。 她便猛然睁开了如贝扇般美丽的眼。 迷蒙地看着自己正趴在夏流仁的身上,两人的红唇紧贴,灵舌正在教缠。 蓦地就瞪大了眼,这怎么回事! 再看夏流仁,如妖孽般半仰着头,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她强迫的小受。 她赶紧想要退开来,且不说她是有夫之妇,就算她是单身,也不能与夏流仁做这种未婚先睡的事……谁tmd知不知道他会不会始乱终弃。 夏流仁也没说过对她海誓山盟,爱她至死不渝的话,她就这么跟他生了关系,不但要被他唾弃,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这可是古代,处子之身是多么重要的存在,她是知道的。 就算东方芮白和夏流仁对自己有兴趣,那都是建立在自己并未与东流瑟生关系的份上。 如果她真是个二手货,谁还会对她在意。 她不能与夏流仁做这种掉价的事。 何况男人,越得不到,才会越想得到。 她双掌撑在他的胸膛上,嘴突然就离开了。 夏流仁睁大眼瞪着她,不解她怎么突然就停止了…… “落儿……”夏流仁低沉地喊了她一声。 月碧落娇喘着,一双潋滟的水眸旖旎光亮,“不许叫,差点就被你得逞了,快给解药来。”她双手钗着腰,坐在他的小腹上。 那该死的硬东西还挺着她的臀部,夏流仁想要她,这一点她十分肯定。 传闻中的夏御史,除了给人看病时会摸一下女人的脉博,平日里女人碰他一下就会让他脸色十分难看。 没想到,靠下半身思考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样的,与其他男人没区别。 夏流仁深邃的眼眸黯淡了下去,低闷地吼了一声:“唔,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谁憋你了……谁让你碰我……我又没让你碰。”月碧落一脸无赖,虽然刚刚确实是自己主动了,那好歹也是他先强迫自己啊。 她不过就是自制力差一点,被他引导了进去。 怎么会是她的错。 “好好好,是我要碰的……是我自找的。”夏流仁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吵上一架,他的双手安抚地抚尉着她的双臂。 “不过就算是我自找的,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么,睡一觉,你要的解药就给你,我还能帮你把脸上的伤疤给去掉。”夏流仁无耻地you惑着月碧落。 月碧落想起他以前就说过,她脸上的伤是可以去掉的,这当然是极大的you惑。 哪个人不希望自己美丽如花,谁愿意脸上挂着一条丑陋碍眼的疤痕,可是这货要求的条件太可耻了。 她绝对不会屈服。 她冷哼一声,一手突然反到身后抓住夏流仁的命根子,滚烫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惊,惊讶地看向夏流仁:“你……真无耻!” 都撑得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控制一下。 “无耻也是因为你……”夏流仁眼底的炙热愈的旺盛,那东西在月碧落的手上颤了颤。 月碧落一咬牙就用上了内力:“再动就拧了它。”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异色,双手又撑至玉榻的扶手上,完美的红唇勾勒出you惑人心的弧度,戏谑地看着她:“你要动它可以,想想风二公子的解药,还有你以后自己的性福。” “它好不好,关我以后什么事。”月碧落嘴角抽了抽。 “因为这世上没男人再碰你。”夏流仁邪肆地笑,狭长的眸子里幽黑深了几分。 “放p……虽然我脸上有伤,但重在人格魅力,想碰我的一大把,你以为就你么。”月碧落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那东西却丝毫不怕,撑得更大,甚至在她掌间缩了缩。 月碧落眉头微颦,夏流仁绝对下流得能让一般人失控。 “先不说,他们有我一样独特的眼光,真如我一样冰清玉洁,郎艳独绝的却没几个。”夏流仁不要脸地自夸着,虽然这话倒没有夸张,但从他自己嘴里夸出来就觉得他无耻。 “人外有人,不要夜郎自大。”月碧落眉头更紧了。 “那又如何,谁敢动你一分,我让他痛上十分。”夏流仁突然眼眸一凛,眼光里散出一道锋利的寒芒。 095,动你一分,痛十分 校园港 正文 096,护犊子的妖孽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6,护犊子的妖孽 “夏流仁,是可忍孰不可忍,别欺人太甚!”月碧落蹭地站了起来,双手钗着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流仁。 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因为这动作而起伏弹跳,如两只雪白小兔,可爱诱人,在月华之下散着you惑人心的光泽。 夏流仁幽黑的眼眸瞬间深了几分,炙热的火焰再此在他眼里灼烧起来。 那露在红纱长袍之外的亵裤被撑起一个小账蓬。 月碧落却丝毫没有注意这些,一张莹嫩的小脸因为刚刚的情潮而显得红润通透,白里透着红,将那脸上的粉红伤疤都给遮住了颜色。 “不要以为你武功有几分厉害就可以任意妄为,我月碧落的事,由不到别人来做决定。”月碧落水眸里射出锐利的光芒,饶是如此风情万种,袒露胸怀的狼狈模样,她的周身都散着一种只可远看不可亵玩的狂傲来。 夏流仁在内心叹了口气,姑奶奶,我要敢欺负你,还会这么苦逼吗,你这是贼喊捉贼啊。 这世上哪个女人见到他不是狂蜂浪蝶般往他身上扑,只有她撩了一团火之后,还给自己浇一盆冷水,还怒骂几声,色狼混蛋下流无耻。 他上哪喊冤去! 真应该去找个收妖袋,把这小妖精给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派来克自己的。 想他不近女色这么多年,见到这小妖精就把持不住。 原先只是想着好玩,逗弄两下,哪知就连她脸上的伤疤也成了他的喜爱。 疯了疯了…… 夏流仁大叹一口气,看着自己反应巨大的身体状况,好想哭有木有! “那你就滚下去,这样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我会以为你是在故意you惑。”夏流仁的一切苦逼都化为了恼羞成怒,再和她纠缠下去,他要爆血管而亡。 这死女人知不知道这样的她有多可口,不吃下去,简直是对他自尊的亵渎。 脱……光? 月碧落反应过来,往身上一看。 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忙用双臂护住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妈蛋,她的衣裳呢。 她低下头在榻上找自己的衣服,却猛然现了一个巨大的一柱擎天…… 蓦地瞪大了眼,天啦,这家伙这东西这么大,会不会把人给桶死? “没事撑这么大,嚣张什么!”月碧落冷哼一声,抬起脚就要往那上面踏过去,让他挺这么高,小畜牲。 还想欺负她,先让你下辈子没性福。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不敢置信:“月碧落,你疯了!” 夏流仁赶紧坐了起来,扣住她的腰间往怀里一带,月碧落摔倒下来,被他从后面扣着腰部,一只光洁白净的小脚停在了那柱擎天边上。 趾头还和小柱子贴着呢,只是无法再用力往前踹去了。 月碧落不甘心,拼命地想往前挤一点,这一劲计,趾头就不断地磨擦着那敏感地小柱子。 小柱子越来越胀,硬得如一根铁,也越来越坚,挺,小小的磨蹭完全让它纹丝不动。 “唔……”夏流仁揪心地一声倒抽:“月碧落,收起你的脚,否则他马上让你知道它的厉害。” 夏流仁低沉沙哑的警告声响在耳边,月碧落这才现他全身烫得紧,呼吸也紊乱急促起来。 想起小黄书里所说的,她赶紧下意识地收回了脚。 “放开我……不是叫我滚吗。我要滚了。”月碧落挣扎着,一头秀在夏流仁袒露的胸膛上磨蹭着,说不出的骚痒挠心。 夏流仁扣着她柳间的长臂用力,结实的肌肉都紧在了一块,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他压抑着痛苦地道:“月碧落,你就是来折磨老子的。” 随手一翻转,夏流仁把月碧落翻过来对着自己,霸道的红唇再次堵了上来。 月碧落对他其来的狂暴有些傻了眼,心里一惊,这货不会真的要强了自己吧。 虽然相较之下她确实不吃亏,但是她怎么可能让他强占了自己,该死的,绝对不行。 她不想恨他。 就在月碧落将内力集在掌心,想给他头顶来上一巴掌时,夏流仁却突然放开了她。 冷着一张妖孽的容颜,很不甘心,也很欲求不满,眼里灸热的火焰还有跳动着。 “这次放过你,没有下一次。”夏流仁微眯着眸,冷冷地开口,顺手捞起了脱至榻边的衣裳,想给月碧落给穿上。 大掌一摸上那料子,怎么这么粗糙? 但他随捞了过来给她把衣裳给穿上。 月碧落瞪大着眼看着他的反复无常,这货是不是抽了。 被强的是她好么,她好心来他这里看他,他还叫自己滚蛋,她没脾气,他凭啥满脸不甘。 待衣裳穿好,月碧落俐落地下了榻。 冷眸一凛忿然道:“夏流仁,是你叫我滚的,你给我记住。” 她说着便忿忿然要走,夏流仁慌忙给拉住了她的手语气低了好几分,只差哀求她了:“别走。” “我不走,我滚。”月碧落甩开他。 刚走出两步,却撞入一堵肉墙里,还是结实的肉墙。 夏流仁以神一般的速度挡在了她的前面,一头秀及腰,窗外响来的晚风让他秀飘扬,那一张妖孽的俊脸配上高蜓的身子。 说不出来的迷人,月碧落抬头想要骂他,却一下子静默了。 因为她从那对璀璨如星辰的黑眸里看到了一抹压抑和痛苦。 夏流仁突然抱住了她低声地哀求着:“不要走,陪我。” 这时的夏流仁就仿佛被人扔在荒野孤独无助的孩子,不是那个满身晴欲的男人。 这个连太后,皇上,以及公主都丝毫不放在眼里的男人,狂傲逆性的说要动世上一切碰她的男人的男人,她竟然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害怕的无助感。 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是因为月光太冷的原故吗?月光表示很无辜好么。 “你……你干什么,一会喊别人滚,一会又不让走,你抽疯啊。”按照月碧落的性子,敢喊她滚的人,她定是再也不理了。 可是她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当这个身份复杂,无所畏惧的男人退去所有坚强抱着她低声哀求时,她竟然狠不下心来。 夏流仁抱着她不说话,只是长臂间的力量又紧了几分,好像怕松动一分,月碧落便会消失不见般。 月碧落叹了口气:“给我解药,还有帮我把脸上的伤弄好,我就不走。” 妈蛋的,以无声对付她的有声,她竟然还妥协了。 他下流无耻惯了,突然这么样的脆弱,她还真接受不了。 “好。”夏流仁低沉地回了一句,深邃的黑眸里凝起一抹笑意,小妖精果然吃软不吃硬。 他横腰将月碧落给抱起来,放在榻上,走到一旁的书架上按了一下开关,书架往旁边移去,墙壁上有一个小洞,他从里面拿了个金色的小盒出来。 月碧落一看那小盒,就知道里面的东西金贵,但一想起他的药都有股恶臭味,她就不禁眉头微颦。 夏流仁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看见她一脸抗拒的样子,不觉抿嘴一笑,凑过脸在她额上吻了一口:“放心,这次的药是清香型。”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这妖孽温柔起来,真是让人舒服到心里了。 如果他能这么温柔一辈子,那该有多好,那真是人间极致享受啊。 就在她遐想连篇的时候,夏流仁已经将那带着薄荷味的透明药膏擦在了她的脸上。 “就这东西擦下就能好?”月碧落不觉有些质疑,她的疤是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的,很深,深到骨子里。 “嗯。”夏流仁修长的手指把药膏在她脸上抹开,突然手指一变向拧住了她的下颚,吻又覆了上来。 月碧落瞪大了眼,嘴被堵住说不了话,可眼睛却是忿然地瞪着他,就没有一刻消停的吗? 她的嘴又是罂粟吗,就让他这么上瘾! 若是让凛城其他女人知道月碧落心里的想法,非得把她揍成肉饼不可,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其他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她还嫌弃多了。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老这么吻着,容易身子躁热,对身体不好啊。 她更怕自己万一把持不住,就这样服从了夏流仁。 尤其是在刚刚接触了夏流仁脆弱的一面之后,她感觉自己若现在抗拒他,会让他从此抬不起头来,一蹶不振。 像是吻得满意了,夏流仁退开唇,抚了抚她的额头,拥着她就坐在窗边,把头搁在她的颈窝里不再说话。 夜,寂静,人,呼吸可闻。 夏流仁的呼吸并不平稳,忽长忽急促,月碧落知道他在忍。 不觉心里的一角也软了下来,靠着他安静地闭上了眼,有个妖孽在身边的感觉其实也挺不错,养眼,护犊子,不用怕被别人欺负,可以当枕头,还可以做球踢。 夜,依然寂静,人熟睡了 月碧落再醒过来,天色已亮。 而她竟然在自己的房里,夏流仁什么时候送自己回来的? 摸了摸脸,她赶紧唤张妈拿来了铜镜,往镜里一看,那条粉红的疤痕竟然浅了不少,若不细看还不一定看得出来。 神医到底是神医啊…… 妈蛋的,没了这疤,她倒要看看东流瑟还有什么脸叫自己丑女人。 心情因为脸蛋的变化而美丽。 吃过早餐走出门,一看天色,又是一个风清云淡晴朗天。 院里的月季经过一夜,都已经打开了花苞,露出了红艳的花蕾。 月碧落看着这一院的红花,她虽然喜欢红,但是全院都是红的也未免太单调了一点。 “张妈,上街的时候记得买些蓝色染料来,以后就用染料浇灌那边那几株。” 蓝色的月季,这个古代的人应该是没见过的,在现代都很稀缺,她要亮瞎这些王孙公子,公主千金的眼。 “好的,小姐,奴婢记住了。”张妈微笑地答道。 “别奴婢奴婢的,你年长我二十几岁,把我当亲女儿似的,这么叫我会折寿的,以后就自称张妈好了。上次就跟你说过了,老是不记。” 月碧落冷然着一张脸,严厉地道。 不严厉点张妈是不会从的。 “对了……张兰舟有没有把月钱送过来?”没等张妈开口,她又问道。 张妈摇了摇头:“没有,也未见人派来吱一声。” “好她个张兰舟,真当我是跟她闹着玩的,我能玩他儿子,照样能玩她,去秋荷苑。”月碧落心忖着要赶紧把这家子给教训了。 她已经非常不想挂着凉王妃这个名了。 因为有个人现在很介意很介意,不想他太难受。 憋死了他,谁来帮她护犊子 秋荷苑内 “怎么样,那丫鬟怎么说?”张兰舟冷然地看着锦瑟问道。 锦瑟摇了摇头:“那丫鬟说没有任何问题,茶点送进去,是凉王让她关上的门,她就退了出来,后面也没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其他动静。” “那就怪了,那瑟儿怎么会突然昏睡了过去,而且月碧落从来不去找他,那天偏就一定要见到他,仿佛是故意这么做的。”张兰舟心里精得很,总觉得这是月碧落故意做的。 锦瑟想了想道:“奴婢也觉得凉王妃那天十分反常,还有后面凉王替凉王妃说话,奴婢感觉他是受到了要挟。” 张兰舟一拍桌子愤怒道:“我知道,否则依瑟儿恨不得她死的心情,怎么可能给她说话,这女人留着果然是祸害,怪不得连皇上也不想留她。” “可是凉王妃做得太隐蔽,现在都没找到任何证据证明凉王和画嫣姑娘被下了药。” “哼,幸亏这月碧落还知道要护着自己夫君,画嫣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绝对不能让她进王府。” 锦瑟点了点头又问:“大王妃,那这下药之事,还要不要再查?” 张兰舟正欲回答她,却见屋外出现了一抹身影,她赶紧朝锦瑟使了个眼色,锦瑟立即立在她的一边。 月碧落扬着笑意走了进来,饶有兴趣地问道:“我刚好像听到大王妃要查什么下药之事,难道夫君那天真是被人下了药么?” 张兰舟眼里掠过一丝狠色,淡淡地道:“暂未查出来,不能断定。” 月碧落巧笑嫣然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我倒觉得,这药肯定是被人下了,下的人应该是画嫣。” “哦?有何证据?”张兰舟心里暗自冷笑,这女人还想把事情栽在画嫣身上。 “人之常情啊,她没有被凉王强占,可是她却把凉王强占她的事说得那么详细,仿佛真被强占了一般,这摆明了就是一早就预谋好了的。” 月碧落抬起眸瞥了一眼张兰舟:“咱家夫君这么优秀,城里一堆女人都等着嫁给他呢,尤其是画嫣这种未婚夫都不知道还活不活在人世的闺女,年纪一大就着急了,说是凉王强占了她,自然就摆脱了天幕国的婚约,也顺利让凉王娶了她,而她又不是用失去桢洁,这真是一举三得啊。” 张兰舟眯起了眼,她一直就想着是月碧落下的手脚,所以没想过画嫣。 这会月碧落这样一说,倒还好像真有可能。 “不过……”月碧落拂了拂衣袖:“今天我来可不是为了与大王妃商讨这种事,我想问问大王妃说好的月钱呢?” 月碧落嘴角噙着笑,淡然地看着张兰舟,虽在笑,却只让人感觉到她身上的冷意。 张兰舟瞥了她一眼,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轻描淡写地道:“这几天因为你,府里生了许多事,月钱的事,还未来得及与老爷商量。”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两声站了起来:“那好,这事我就自己亲自去与老王爷商量。” 她眼眸锋利地扫过张兰舟。 张兰舟脸色微变,立即喝住了她:“老爷日理万机,朝廷的事就够他忙的,这点小事你敢跑去烦他!”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缺银子。”月碧落不咸不淡地回她,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 “你在府里有吃有喝,缺什么银子?”张兰舟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月碧落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她:“大王妃若不是老眼昏花了?我一堂堂的凉王妃,穿的不如青楼女子,吃的只是粗茶淡饭,若不是你这护国王府就是给人修行的尼姑庵?” 张兰舟听她这么放肆,脸色立即铁青。 “放肆,凉王妃,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跟大王妃说话!”锦瑟在一旁身子一挺,指着她就冷厉地骂了起来。 月碧落瞥了她一眼,扬起一巴掌就朝着她的小脸打了下去,这一巴掌加了内劲,锦瑟的脸瞬间就肿了,嘴角立即流出了鲜血。 锦瑟痛地唉叫一声:“你……你竟然敢打我?” 她是张兰舟身边的贴身奴婢,这府里谁不是都让着她三分,就是侧王妃也不敢对她明目张胆的欺负,这没权没势的凉王妃竟然直接抽了她一巴掌。 096,护犊子的妖孽 校园港 正文 097,灭的就是你威风(6000)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7,灭的就是你威风(6000) 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一脸惊讶,很苦恼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对呀,我怎么打你了,不应该啊!” 跟着进来的白黛,瑰璞瞬间冏了,难道姑娘连一个奴婢都不敢打? 连三姑六婆都敢威胁,不可能连个奴婢都不敢打吧。 锦瑟也捂着脸挺直了腰肝,看了眼张兰舟,怒斥道:“知道怕了?在大王妃面前还敢如此放肆……” 她的小脸上一脸的得意,一脸的狗仗人势。 月碧落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眼里寒光乍现,挑了挑眉喃喃自语:“是啊,这么一个溅婢怎么能让我本尊亲自出手呢,简直委屈了我的手啊。” 白黛和瑰璞相视一眼,赶紧上前自告奋勇:“姑娘,以后这样的事就交给奴婢。” 白黛抬起眼睇向锦瑟,眼光一凛,锦瑟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先声喝住她:“你要干什么!” 白黛以眼光询问月碧落,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眼光冷冽地看着张兰舟:“大王妃的婢女可真是没啥教养,一定是大王妃平时太疼她了,舍不得。” 张兰舟脸色已经变了几变,但依稳住脾气怒斥:“你想反了不成?” “大王妃说得真严重了,不过我倒真是看你这婢女横眉瞪眼的对我很不爽。”月碧落微眯着眸子,瞥了眼白黛。 白黛冷哼一声伸过长臂就要抓锦瑟,锦瑟哪肯让她随便抓,抬起手来就要往她脸上抽去。 月碧落在一旁摇头叹气:“反抗罪加一等。” “是,姑娘。”白黛轻巧地躲过锦瑟的爪子,一个闪身就到了她的身后,抬起眼用力朝她屁股踹去,看似轻轻的一脚,却用了内力,锦瑟大叫一声狠狠地栽在了地面上,来了个狗吃屎。 白黛没有任何给她喘息生了何事的机会,立即一脚踏在她的后背上。 “眉毛太碍眼。”月碧落双手分别靠在椅把上,脑袋靠向椅背,双腿搭起了二郎腿,睥睨地看着这一切,淡淡地出声。 张兰舟终于忍不住大怒起来,用力一拍桌子:“月碧落,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来人!” 月碧落勾起唇角浅浅地一笑:“大王妃此话何讲,我教训一个奴婢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听到张兰舟的命令,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瑰璞机灵地上前堵在了门边,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给我把这忤逆的凉王妃给抓起来!”张兰舟岂会容许月碧落在她面前如此嚣张,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的眼底已经露出了杀意。 如若是别人倒还会颤抖两下,可惜她遇到的是月碧落,对方只是摇着她的二郎腿,慵懒地看着一脸怒意的她,带着事不关已的笑容。 让她很想冲上去撕烂她的嘴。 “啊……不要不要,我的眉毛……大王妃快救奴婢。”地上传来锦瑟凄惨的求救声。 白黛已经将她的眉毛用匕首剃了个精光,现在开始在剃丝了。 锦瑟那张清秀的脸没了眉毛,感觉不伦不类的奇怪,鼻子刚刚被砸在地上好像也被砸歪了,鼻血不断地往外冒,地上已经殷红一片。 张兰舟再也沉不住气了,冲过去就想把从白黛手里把锦瑟给抢过来。 白黛一个轻巧地抓着锦瑟的长就飞到了另一边,张兰舟扑了个空,气得头上的花饰都在乱蹿。 “还不快给本王妃滚进来!”张兰舟脸色气成了猪肝色,朝外头吼道。 可怜的外头的侍卫一批批往里面冲,都被瑰璞随手一道掌力就震飞十几米,她的秋荷苑里飘的不是荷,而是满天空的侍卫人头。 张兰舟瞥了眼外头,气得更加怒不可揭:“月碧落,你真是要反了!自找死路。” “呵呵,我不明白大王妃说的是什么,我只是来要月钱的,给了我,我自然会走。”月碧落挑了挑眉,一脸无赖的看着她,仿佛就是一个山大王。 “你……简直无法无天了!竟然胆敢把这两个妖女带进王府。”张兰舟真没想到月碧落突然身边会出现两个这么厉害的奴婢,这么多侍卫别想碰她们,就是接近都挨不到。 “哈哈哈哈,妖女?哈哈哈哈。”月碧落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大王妃可真有意思,两个武功高点的女人就是妖女,她是不是看戏看得走火入魔了。 白黛和瑰璞也很给面子的配合她笑了起来。 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么一笑,就连还要冲进来的侍卫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哪还会想着往里冲,想冲也冲不进去啊。 张兰舟从小到大何时受过此等嘲笑和威逼,气得她颤抖着兰花指,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月碧落的笑戛然而止,一脸没意思地看着倒在椅子上的张兰舟:“真他妈的没意思,就这样就气晕过去了,还一家主母呢。” 她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水,对着她脸上就是一泼,茶水夹着茶叶泼了张兰舟满头都是,上唇上面也贴了一块,活像一撇胡子,搞笑至极。 月碧落噗嗤又笑了出来:“唉呀,我说主母,这才多大点事你就晕了。” 张兰舟才刚刚睁开上眼,就听到月碧落嘲讽的声音在身边,气得浑然都在颤抖,头上的蝴蝶头钗都已经在准备展翅高飞了。 “月碧落,本王妃要禀告太后立即休了你!驱逐出家门!”张兰舟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 月碧落呵呵地笑:“那这样的话,我就不能让你活着去见太后了。”月碧落嘴角扬着笑,但是脸色却冷得渗人,张兰舟立即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月碧落竟然动了杀她的念头。 “你敢!”张兰舟也不是被吓大的,瞪起眼眸怒向她。 “两个月内,只要你敢往城东走一步,我保证你血溅当场。”月碧落拍了拍她妆容都花的脸噙笑道:“我很喜欢这个游戏,咱们来玩一玩。” “你!!!”张兰舟气得气都顺不过来了,咬着牙把怒气往肚里吞,她要撑到王爷带兵来,王府的这些侍卫全该换了,这么没用,连个婢女都打不过。 张兰舟何曾能想到,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女是琉璃宫绝顶高手。 如果知道,她可能会恭恭敬敬的供着,哪还敢如此嚣张。 琉璃宫,就是皇宫都尽量避免与这类杀人不眨眼的江湖门派冲突。 月碧落撇了撇嘴:“大王妃,考虑好了没,月钱给不给?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在这耗。” “给。”张兰舟咬牙切齿,但还是不得不妥协,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的傲气只能先放到一边。 “这就对了嘛,早说给多好,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月碧落拍了拍手掌,一副喜大普奔的高兴,“五百两月钱,今日午时之前送到我那。” 月碧落说完转身,不打算再停留,今天只是给张兰舟一个下马威,一来是警告她少做些偷鸡摸狗妄想害死她的事,尤其是那种在狗牙齿里下什么毒药的事。 她有两个这么大的婢女,还怕她。 二来就是真的要钱,银子她必须要,谁不会嫌银子多。 三则是让她恨上自己,然后她才会下定决心让画嫣进府,但同时她又要让张兰舟极其讨厌画嫣。 要把自己讨厌的女人娶进来做儿媳妇,这种感受一定能让她吐血好几天。 现在看来,事情都圆满了,所以可以功成身退了。 月碧落走了出来,一身艳红的如水裙,逶逦地大裙摆,一双狭长的眼眸斜睥了一眼面前的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侍卫们,淡定地走了出去。 白黛和瑰璞两人各一身白裳跟在身后,更是衬得月碧落愈的艳红。 一群侍卫哪还敢拦她们,只是傻了眼地看着,方觉得这不受侍见的下堂妃何时变得如此美丽动人了,那光泽跳跃的莹嫩脸蛋,比起第一美人画嫣来,毫不逊色。 甚至因为那双光华乍现的眼眸而别有一番风味,独特而魅人,让人不自主的容易沉浮在她的狂傲之下。 他们何曾见过如此不怒而威,身子一挺便散压迫感的女人,一时完全傻了眼。 屋里的张兰舟双拳紧握,眼里渗出骇人的杀意,月碧落,敢对我张兰舟的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不把你整死,我跟你姓! “阿啾……”月碧落走在半路打了个喷嚏,嘴角勾了勾,看来张兰舟的怨念挺大的嘛,不知道诅咒了自己多少遍了。 摸了摸鼻子,月碧落大摇大摆地出了府。 一时之间,她的大逆不道的事迹就在王府里各个院落里传开来。 思华听了收来的消息,眼眸都瞪大了……锦瑟那臭丫头竟然被剃掉了头和眉毛,她不禁打起了寒颤,想起自己对月碧落做过的事,拿绣花盘直接砸了她,她就害怕惶恐不安。 担心着月碧落什么时候就找上了自己,把自己的眉毛和头给剃掉了。 “侧王妃,这凉王妃会不会连我们也……”思华毕竟是个小丫头,心眼再坏也不过是平日里仗着风天思,自己又真有多大的胆儿。 “没用的东西,怕什么,她月碧落不过是找了两个厉害点的婢女,等王爷回来,她这两婢女必会赶出去,等会我会让王爷多派几个精锐的侍卫过来。” 风天思虽然在喝斥思华,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月碧落现在的样子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是得到了太后的维护,有恃无恐起来了。 据说连琉璃宫的人也帮着她,她与她的合作,到底能有几分把握,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报复东流瑟,还是想早日自己把这王府接管了? 风天思越想越有点不安,看来还得去花钱买几个高手来保护着自己。 “明天,去金光门买几个杀手来。” “啊……王妃你要杀了凉王妃?”思华惊讶地问道,她们不是还一起合作吗? “买两个杀手放身边,有备无患。”风天思可不想到时候变成和张兰舟一样的怂 而在东边的淮春苑里,三夫人朱云水正被东怀璧缠着。 “娘亲,月碧落敢如此乱来,我们一定要去跟爹爹说把她赶出去,她上次就害我,我到现在胸口每天都疼得厉害。”东怀璧现在的心里是恨不得月碧落马上死。 她给她带来的耻辱,已经让她根本不能再容忍了。 “璧儿,凉王妃进府又没碍你何事,你去招惹她做甚,唉,这女人连大王妃都敢动,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听说琉璃宫的人都帮她,你就别再去惹她了,别到时娘亲都保不住你。”朱云水是典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王府现在也还轮不到凉王妃来接管,何必去树她的这个敌人。 让大房与二房慢慢斗,她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力就可以了。 “娘,不可能,我一定要把我所受的耻辱加倍还给她!”东怀璧眼里露出淬毒的光芒。 朱云水睃了她一眼:“你现在应该考虑如何赢得六王爷的心,要不然嫁过去,他对你不理不睬,你这一辈子都完了。” 东怀璧撒娇地勾着她的胳膊:“娘亲最有办法了,这么多年爹爹最喜欢到的就是娘亲的淮春苑,娘亲教教我嘛。” 朱云水这才露出儒子可教的微笑,两母女低头交流起了御夫术 皇宫,长生殿里。 东方芮白一脸无畏地直视着太后冷冽的目光,坚定地道:“太后,此婚事,恕儿臣不能遵从,还请太后收回旨意。” 碧向晚眉头微颦,狐疑地问:“是否你有中意的姑娘了?” 东方芮白点了点头:“回太后,儿臣确实有。” “哪家的姑娘?”太后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文武百官都知道,太后相当喜欢这个六王爷,因为六王爷是所有皇子之中最为俊美,最为出色的。 而对政事又没有兴趣的他,正好合了太后的意,所以对他也更为宠爱,甚至远远超过了对自己亲生儿子东方苍琼。 东方芮白为难地撇了撇嘴:“现在还不能告诉太后。” “哦……还保密?是不是世家小姐,不是的话,就让她做侧室,你把护国王府的五小姐给迎娶了不吃亏,那五小姐哀家见过,不比第一美人画嫣差。”碧向晚挥了挥手就想一锺定音。 连说都不敢说的姑娘,一定不是什么好身世,给个侧室就不错了。 “太后……不行,让她做侧室,她是绝对不会让的。”东方芮白再次一口否定,她那样狂傲的性子,让她做侧室,她会先断了他命根子。 “那可由不得她。”碧向晚有些微愠,哪里的姑娘竟然如此嚣张,还非正妃不嫁。 她哪里知道,那个姑娘连正妃都不屑,完全是六王爷自己这头一厢情愿。 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气得脑中风。 “太后,请成全儿臣……”东方芮白无视了她的怒意,坚决地请求。 碧向晚叹了口气,这个前皇后留下来的儿子,他向来要做什么她都随他去,就让他天天花天酒地,没有大志,这样才能保住自己儿子的江山。 看样子他对那女子是上了心了,才这么坚决的要退婚,如果硬逼他娶了,他有逆反心里,反而有可能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白费了。 “既然这样,这退婚的婚书就由你自己去送,哀家睁一只眼闭只一眼,你自己向护国王爷交待吧。”碧向晚挥了挥手,示意东方芮白退下。 东方芮白出了皇宫,马不停蹄就上了护国王府。 月碧落刚灭了张兰舟的威风,正大快人心地在花园里赏着花呢。 百花已经初绽,透着一抹沁人心脾的清香,她在花间架起了一架古筝,悠然自得地弹了起来,在现代是警司,曾经有次为了卧底,她特意去学了这门技术。 到了古代,这古筝倒是成了消遣方式。 东方芮白刚到花园准备去秋荷苑便听到了悠扬的琴声,音调洒脱豪迈,独特高扬,不像平日里听到的曲调,他有些好奇地寻着琴音找去,却见一艳色身影立在百花丛中,耀眼独立,让身边的百花都失去了颜色。 白黛和瑰璞感觉到有人靠近,立即回过头去喝斥一声:“谁?” 月碧落也按住了弦,看向气息靠近的某处,只见东方芮白一身绛紫长袍站在那儿。 “六王爷,原来也是个偷窥狂啊。”月碧落揶揄地消遣着他,没有起身向他行礼。 东方芮白手拿着退婚书,淡笑地走近她,低下高傲的头颅:“你今儿可有闲情,竟有这抚琴的雅兴。” 她会弹奏古筝,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今儿个干了件大事,心情尤为愉悦。”月碧落站了起来,对着他挑了挑眉,嘴角含着笑意:“六王爷上府上有何事?” 东方芮白扬了扬手上的退婚书,一脸神秘地道:“本王做件让你心情锦上添花的事。” 月碧落撇了撇嘴:“给东怀璧的退婚书?” 东方芮白一脸失落,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而且她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不是该高兴么。 “六王爷可真是现实啊,刚看过东怀璧的丑态,马上就退婚,真是最薄男人心。”月碧落说完转身走了:“六王爷秋荷苑在左边。” 她可没兴趣去浑这趟浑水,虽然看到东怀璧被退婚会让她很开心,但是她可不想让东方芮白以为她会为他的退婚而欢喜。 她十分害怕东方芮白把借据上的事当成真。 虽然给五千两就能解决,但是她舍不得那五千两。 哪知她人才走到出没两步,便有一队侍卫冲了过来,严肃得像是抓朝廷重犯似的。 月碧落眉头微颦,淡然地扫了他们一眼:“怎么?这么大的阵势迎接本王妃去用膳?” 她随口乱诌,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东阳修下了早朝回来了。 这一队侍卫与张兰舟院里的可不一般,个个铁甲金兵,不是随手一挥就能对付的。 以前她没内力的时候还会有点胆颤,现在……她有何畏惧的。 身后的两个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东阳修,这一次我倒是正面会会你,到底有何大本事,敢把前世的我以及月府耍得团团转。 月府八十六口人的仇,势必要和你算清楚。 “凉王妃,王爷有请。”走在最前面的侍卫冷竣的道。 “哦……王爷?哪个王爷?”月碧落明知故问,一双手负在身后,冷冷地睇着他们。 “还有哪个王爷,自然是护国王爷。”侍卫有些不耐。 月碧落瞥了身后的白黛一眼,“掌嘴。” 白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就对着那侍卫一巴掌,柔嫩的小手打在脸颊上,顿时侍卫的脸上就出现了五指印。 那侍卫眼冒怒火,便要对白黛出手。 “还有哪个王爷?大胆奴才,把我夫君凉王置何处?”月碧落冷喝一声,那侍卫立即焉了下去,心忖着自己到底是说错话,被抓了把柄。 现在首要任务是把月碧落给抓回去,还是少生枝节好。 “奴才知错,还请凉王妃去大堂。”侍卫低下头,眼里掠过一丝愤恨。 “嗯,这才是该有的态度。”月碧落奚落了一句,这才抬起了步子缓慢地往大堂而去。 一边走还一边欣赏着满园花景,也不怕这些侍卫急。 侍卫急了便催促一声。 “急什么,王爷刚回来还得休息一下顺口气,免得等会一下背过去。”看她多为那东阳修着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否则等下说不定真一下就被气死了。 那她月府的冤案可就没有证人了 护国王府的大堂里,东阳修一脸铁青的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苦逼的张兰舟。 “王爷,这一次断不可能再因为太后而放过她了,再让她呆下去,这王府要翻天了。” ps:求月票啊求月票……乃们不留言,不扔月票,不冒泡,乃们看书的节操呢! 097,灭的就是你威风(6000) 校园港 正文 098,看上我哪儿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8,看上我哪儿了 东阳修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恶气,他何曾不知道,但是太后如此偏袒,他又能怎么样。 上次想借张将军和风丞袖之手把这后患给除了,结果太后还是没狠下心。 东阳修半眯着眼,不除又是个大患,除了只怕太后会对自己下狠手。 但是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弄不死,也不能让她好过,更不可能让她在王府横冲直撞。 两人在大堂里足足等了一刻钟,月碧落才珊珊来迟,若无其事地跨进了大堂,站在堂中央一脸费解地睥睨着东阳修和张兰舟:“来了,有何事。” 淡淡的语气,带着一些慵懒,明知故问的模样让张兰舟气得差点拍桌瞪眼。 东阳修悄悄地给了她一个眼神,要她沉住气。 平日里张兰舟身为一家主母,十分沉稳,他知道今天她是彻底被气疯了,才会失控。 “逆女,跪下。”东阳修眉头微颦,低吼一声,严肃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月碧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王爷,你何以说我是逆女,你又何时将我当过女儿看待?” 她虽在笑,却是讥讽的笑,眸里寒意流溢。 “那你以为你为何能住在这护国王府?”东阳修一句话回了她。 月碧落暗咒一句,这个老狐狸。 “老王爷,这护国王府住的就都是你的儿女么,那前院养的几只阿猫阿狗也是不是。”月碧落睁着一双水眸盈盈地看着他,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极其认真的问。 在他护国王府,自己不就比那阿猫阿狗还不如吗,现在说她是逆女,真亏他说得出来,他何时把自己当过儿媳了,甚至连个婢女也不如。 东阳修一双利眸里掠过一丝阴冷,果然牙尖嘴利,但他可没时间跟她耍嘴皮子。他冷哼一声:“如果你要把自己与那些阿猫阿狗相比,本王也不阻拦你。但没有哪只阿猫阿狗敢伤主人的。” 月碧落眨巴着眼一脸无辜:“老王爷,这话怎么讲?” “月碧落,你装得可真像,莫不是你脑子坏了得了失忆症?”张兰舟看她如此无辜,好像今天的事她完全忘了似的,气得开了口。 月碧落偏头想了想,有些疑惑地问:“大王妃说的是我教训你奴婢女锦瑟的事,还是大王妃不给我月钱的事,又或者是大王妃晕倒了,我叫醒大王妃的事?” 张兰舟听得脸色大变,她这是妄想把一切忤逆都给一下抹平了! “我的婢女何时轮到你来教训,给不给你月钱是我当家主母的决定,你以此带了两个不知从哪来的妖女威胁本宫,更拿着茶水往本宫脸上泼,你大逆不道,王爷,这种儿媳存在就是王府的不幸,还请王爷重罚。”张兰舟咬牙切齿地控制着月碧落的罪行。 想起来今天所受的耻辱就怒意横生,恨不得马上将月碧落千刀万刮。 月碧落秀眉舒服,一副恍若大悟的模样,惊讶道:“原来说的是这些啊,我是这样做了,怎么的?这就要受重罚啊……锦瑟是下人,我教训一下怎么了?大王妃不给我月钱,我跑去要又怎么了?大王妃晕倒了,如果不马上泼醒,就有可能有更大的危险,不信你找夏御史来问问,为医之道是不是应该这么做。” 月碧落三两下就把所有对张兰舟的大不敬轻松解决了。 张兰舟看着她这么无赖的表现,气得立即拍桌子:“月碧落,别以为仗着太后护着你,你就如此放肆,这里还是我护国王府。” 月碧落灿然一笑:“太后很护着我么,我今天才知道。” 一个人如果只能靠别人护着才能活,那她不是人,是宠物,是花朵。 她月碧落从来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别人遮风挡雨,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她很喜欢也欢迎护犊子的人,但是离开他们,她依然得拥有自己的本事。 否则她也不会蠢到去惹不能惹的人。 这一点张兰舟似乎完全都不懂……她怎么会懂呢,因为她就是那条被人庇护着的狗,养着的宠物,从小到大被捧在手心里的那颗糖,晒下太阳她就会融化掉,变成一团渣。 而她现在就像一团渣一样的暴怒,遇了事也只能找东阳修来出头。 读小学的时候,只要谁向老师告状,通常都会被她揍得很惨。 所以张兰舟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月碧落,今天这事你已经承认了,你不事长辈,犯了七出之罪,去叫瑟儿过来。”东阳修比张兰舟沉得住气,严肃着一张脸下了判绝书。 月碧落耸了耸肩:“王爷,我记得这休书下了之后可是要先给媒婆的,这婚事可是太后做的主,你休书下了就先给太后,我自会去太后那里拿的,那我就先走了。” 月碧落嘴唇勾出讥诮的弧度,要休可以啊,你就休呗。 不是说我是靠太后的庇护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吗,那我倒就利用利用。 东阳修抓着茶杯的手青筋暴露,额角惊鸾跳动,暗暗在压抑,千万不能被这小蹄子给气到了,跟她生气,就是输了。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本王,忘了你有太后庇护了,不管你会不会被休掉,但现在还是我护国王府的人,欧打长辈这种大逆不道的事,那就按家法处置,来人,拖下去,五十大板。” 东阳修稳了稳自己的心气,威严地喝道。 月碧落眉眼一挑:“老王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欧打长辈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个我不服,也不认,家法自然不会接,你真要觉得我有罪,不如送去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处理一下如何?” 家丑不外扬,她就不信东阳修真敢把她送到大理寺去。 大王妃被她给殴打的事,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这不但是面子问题,还有家教问题,堂堂护国王府,连大王妃也护不住,儿媳也管教不住,人家看的是笑话。 “大王妃不可能诬陷你,来人。”东阳修一声令下,早已冲进来的侍卫立即上来抓住了月碧落,拖着就往外走。 “等下,不要出去,就在这打,给大王妃看着。”东阳修的话,让张兰舟立即露出了笑脸,王爷还是把她看得很重的,这不,马上就给她出气。 看着张兰舟脸上得意的笑,月碧落就直摇头,女人啦,做到这份上,也只能靠着男人了,一辈子也没什么出息。 养出个儿子也是个没用的。 “算了,我不想挨皮肉之苦,让东流瑟写了休书直接送来给我。”月碧落用力地将侍卫架在她身上的手给甩开,一副妥协了的样子。 张兰舟有个有用的夫君有何用,有个没用的儿子会戳她的死穴。 “打了我,太后便会更加同情我,护国王府可就一辈子都得养着我了。”月碧落嘴角滑出讥诮的笑容。 东阳修当然会选休,不选打。 但他仍然有些疑惑,这么容易就可以把月碧落给赶出府,还以为她会要缠着他们护国王府一辈子,这个无父无母毫无依靠,也无半点权势的罪臣之女。 这小蹄子到底还是女人,怕死,怕痛。 “这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可是你自愿的。”东阳修目光如矩地紧睇着她,仿佛怕她反悔似的。 这个祸害他早就想甩了,奈何太后把她甩给了自己。 这一会,她自愿被休,那他就可以向太后交待了,看到她就想到月楼春那个不知趣的,随时都会心情不好。 她若滚出王府,那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头也没了,日子又能过得安稳了。 东阳修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对于可以这么容易休了月碧落,东阳修明显露出了喜悦。 “对,是我说的……休书写好了送来荒院。”月碧落潇洒的转身,一点也没有要被人休的样子,反而显得很轻松畅快。 张兰舟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看着月碧落离去的纤细身影,她有些担心地说:“老爷,月碧落会不会表面答应得好,私下去跟太后告状?” “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本王就不信她敢否认。” 东阳修站了起来:“赶紧催着瑟儿把休书写了送过去,顺便今天就把月碧落赶出府。”他的眼底掠过一丝狠意,月楼春,怪不得本王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寻死路 月碧落走出了大堂,回到了自己的院里,她觉得她的存在对东阳修来说就是一个梗,只要她在护国王府,东阳修就活得不舒坦,这是今天与东阳修第一次过招得出的结论。 在榻上坐了下来,月碧落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勾了勾嘴角冷笑:“白黛,瑰璞,速度去把画嫣给抓过来。” 白黛和瑰璞相视一觑,微笑地点了头,出了屋纵身飞上树梢,然后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身影。 对于她俩的办事能力,月碧落是绝对信任的,六婆肯定不会派些没用的人来给她。 给琉璃宫的生意做的那些改变,不知道能不能不起色。 感觉琉璃宫这么大,不应该光做些这样普通的生意,还得再展产业,不说做到富可敌国,但至少得让琉璃宫从此再也不用为钱而愁。 就算把钱扔进大海里,还能马上再来钱。 “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月碧落正思忖着要开个什么赚钱的路子时候,突然一道磁性的男声响起,她赶紧抬起头看去,眼底掠过一丝欣喜。 “在想怎么样防止别人随便出入我这里。”月碧落慵懒地半躺在榻上,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自家窗台上的夏流仁。 妖孽就是妖孽,随意地那么坐着,大红袍衬得他艳绝无双,秀在微风中飘扬,不经意地一瞥,还以为是天上哪个仙人下了凡间。 做为外貌协会的会员,月碧落自然是喜欢看美男的,夏流仁的出现无疑让她心情好了些。 “不高兴?”夏流仁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走到榻边,不请自坐,伸过长臂就把她捞至自己怀里。 月碧落秀眉微颦:“这可是护国王府,别乱来。” “护国王府怎么了……过来……”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露出不悦,他十分讨厌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素来自傲,却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会低微成这样。 “你吃了豹子胆了,我可不想浸猪笼。”月碧落伸出脚就要踹开他。 夏流仁一掌握住了她的脚踝:“你脑子里成天想着什么呢,我是来给你擦药的。” 他的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邪肆的看着月碧落吃憋的样子。 趁她一愣神的功夫,立刻把她拉至自己怀里:“大夫靠近病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会被浸猪笼呢?” “滚……你就是故意的。”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 “我真是来擦药的,这药要连着擦三天。”夏流仁从腰间掏出黄金的药盒,那层金黄的光泽看着像真金。 “这药盒挺漂亮的,送我吧。”月碧落说着便迅速地抢过来,这么大一块黄金,应该值不少钱。 夏流仁好笑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原来你还是个财迷。” “废话,谁不喜欢财。”月碧落抬起眼盯着他俊美迷人的脸庞:“莫非你不喜欢,要是你不喜欢,记得把它们全送我。” 世上有种人确实是视钱财如粪土。 夏流仁却突然把一张魅惑人的脸凑到她的眼前,语气暧昧地说:“其实我的身子更值钱。” 月碧落朝她冽开嘴笑,一只白净的玉手抚上他的面容真心地感叹:“你这身子确实值钱,放勾栏院去,一晚赚个千两不成问题。” 夏流仁的俊脸蓦地就拉得如跟马脸一样长,伸长手揽住她的柳腰拉至自己的腰间沙哑而暧昧:“如果是你要,一分钱不收,还倒贴。” 月碧落咯吱咯吱花枝乱颤笑了起来:“喂,夏流仁美男,你倒是看上我哪里了。” ps:今天万更……剩下的在两点前会更新完毕……求月票。 098,看上我哪儿了 校园港 正文 099,亲吻被发现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99,亲吻被发现了 “天知道。”夏流仁话刚落唇就覆了上来,天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红唇唯一想做的就是这个动作。 天知道清晨才送她回来,马上就想念得要疯了。 正如月碧落所问他的,她到底有哪点好,除了聪明古怪一点,放肆乖张一点,把他不当回事一点,就没什么好的了。 “唔……”月碧落又被他霸道地占了便宜,这次她是连挣扎都没挣扎,反正挣扎到最后还是妥协,可是这货就不怕吗。 这可是护国王府,随时会有人进来。 夏流仁的灵舌很快地便占领了她的檀口,满意地吸取着她的芳泽,如果天天都能随时随地的这么与她相处在一起,那该有多快乐。 屋外的阳光,顺着窗台照进来,万物一片美好,屋里只有两人那暧昧不明的呼吸,张妈站在屋外看到这一幕,缓缓地退开去。 忆起上一次见到的,夏御史还说是给小姐气息,这摆明了不是。 按照世俗观念,她应该阻止他们的,可是如果夏御史真的喜欢小姐,她就不应该去打扰小姐的幸福。 有夏御史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喜欢,那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张妈脸上露出了微笑,在屋外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再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凉王何时到的! “凉……凉王。”张妈惊慌地打着招呼。 东流瑟看她一脸躲闪的模样,感觉有些奇怪,掠过她径直就往屋里走去,张妈想追上去拦住她已经不可能。 她灵机一动大叫一声:“小姐,凉王来了!” 正意乱情迷的月碧落身子一怔,挣扎着就要把夏流仁给推开,夏流仁却长臂一伸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月碧落瞪大潋滟的水眸看着她,从他琉璃般的眼眸里读出了不甘心和霸道,他这是要当着东流瑟故意这么做吗? 这男人疯了!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愤怒的声音自门边响起,东流瑟满脸铁青地看着屋里一男一女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情景,双拳紧握,额上青筋跳动。 “月碧落,你竟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东流瑟怒喝着冲了过来,便到一半,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阻击了他前进,他也加深了自己的内力,却现怎么也过不了这道屏障。 甚至被这掌风推得退后了好几步。 夏流仁的大掌逼退了东流瑟好几步,灵舌却依在月碧落的檀口里与她的粉舌教缠着,意犹未尽,真不想放开。 “晚上继续。”夏流仁低喘着退开来,在月碧落的唇边低哑地道。 “你们两个……本王要杀了你们!”东流瑟气得脸上都冒出绿光来,他的这边望过去,夏流仁是背对着他的,月碧落向着他,但是夏流仁的脑袋正好把月碧落给挡住了。 月碧落瞪了眼夏流仁:“你这是找死。” 夏流仁邪魅一笑,红唇魅惑地勾起一角,月碧落凑上唇又舔了他一口,反正都被现了,夏流仁这货太可口了。 “还想要么,那就把那烦人的东西敲晕。”月碧落的主动让夏流仁的眼眸立即幽黑了几分,眼里欲望在跳动。 “你真想浸猪笼?”月碧落撇了撇嘴,夏流仁又猛地覆上了唇,用力地堵着她,大掌再猛力一堆,东流瑟砰地一声退出了门外,退了两步,退到石阶边上没站稳,直接滚了下去。 月碧落听到东流瑟被摔倒的声音,不禁心里腹诽,这夏流仁太坏了太坏了……这不是要东流瑟气得当场吐血吗。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张妈惊慌地叫了起来,她刚一直不敢进去,听到凉王的怒吼也只敢站在门外。 这会突然见王爷被飞了出来,大吃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流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双眼露出杀人的目光:“你这溅婢,你主子在里面做什么你不知道,还给本王装,本王一定要杀了那对jian夫yin妇!” 东流瑟提起脚又冲了进去。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阴冷,立即放开了月碧落,一只修长的手指在她唇边轻轻地抚摸着,突然迅速地从她手里拿过黄金的药盒。 轻轻地将药膏涂在月碧落的脸上,他的俊美五官依然与她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抚在她的脸蛋上,与刚刚的姿势一模一样,除了两唇没有紧贴在一起。 还有他的手在涂着药膏。 东流瑟冲了过来,看到他俩的姿势,全身怒火突然一怔。 “你们……”东流瑟想作,却不知要如何作了。 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可是这样亲密的动作,也不适合他俩做……“夏御史,你没觉得这样对本王的王妃有逾矩吗?” 夏流仁看都未看他一眼,依全神贯注地给月碧落上着药。 月碧落则是斜瞥了一眼东流瑟,这蠢货肯定想找麻烦都找不上了,他怎么能对付得了夏流仁这个无耻之徒。 “凉王,凉王妃脸上的伤疤治疗的时候不能有任何打扰,你刚刚的出现,差点害我手滑了一下,如果我手滑了,凉王妃的伤没法治愈还会更加恶化,凉王该有分寸。” “你……就算是给她治伤,也不用靠得这么近吧。”东流瑟咬着牙,想作又作不出来,总觉得他们有问题,又抓不出哪里的问题。 两人离得这么近,让他非常碍眼。 尤其是月碧落直接对他不屑的样子,更让他火冒三丈,明明他才是她夫君,可是这样的气氛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他们才是一起的! 该死的,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甚至伤了自尊。 “不靠近,怎么能看到细微的伤疤,每一次都不能放过,凉王难道希望凉王妃脸上留下什么瑕疵?”夏流仁擦好药膏盖上,将药膏放回月碧落的手里。 然后他站了起来,一脸面无表情地嘱咐道:“今日擦完了,明日我会再来,再过两日,脸上的伤疤就会全消掉了,但是切记不要触水。” 月碧落眨巴着水氲的秋眸看着他,这货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转变得这么快,变脸也变得这么快,铡刚还玉火燃烧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现在却能做到心如止水,一脸寒光。 “谢谢夏御史,你有心了。”月碧落别有深意地谢了他。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不着痕迹地挑了她一眼,转身这才给了东流瑟一个正眼:“凉王,你刚说什么jian夫yin妇?” 他的语气不缓不慢,甚至不带一丝情绪,但是眼光却是锐利地看着东流瑟,逼得东流瑟不得不给他一个答应的架势。 “这……”东流瑟的火焰气势瞬间就灭了下去,面对如此坦然而毫无情绪反应的夏流仁,他到哪里去抓出半点jian夫yin妇的证据来…… 但是想到刚刚他与月碧落那么紧贴着,差点就脸贴着脸了,他心里就不爽,一张俊俏的脸也气得胀红:“夏御史刚所做的动作,终归是于礼不合。” “生为大夫,眼里只有伤者,没有男女有别,凉王必须为今日的行为给我一个交待,否则以后护国王府的所有病患都不要再找我。”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骇意,他多想一巴掌把东流瑟给拍死,就是他挂着月碧落的夫君之名,已经让他嫉火中烧。 他再不识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这个,夏御史,本王,刚有点误会,还望夏御史不要介意,见本王王妃这样与男人亲密一时接受不了,忘了夏御史是大夫。”东流瑟不敢得罪他,别说以后家里人有个三长两短的需要他来看病,就是他御史这个官他也不敢太过放肆。 这做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如果被御史给盯上那就是没事也能弄出事来。 这一点东流瑟是非常清楚的,月碧落的爹不就是这样盯上爹的,虽然最后月御史落败了,但也让爹当时苦恼难受。 他日子过得舒坦着,自然不想节外生枝。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地就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了极点,她脸皮这么厚的都替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凉王向来不是对凉王妃不闻不问,把她扔到这荒院自生自灭,怎么这会却俨然一副夫君吃醋的模样?”夏流仁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东流瑟似乎对月碧落在乎态度过头了。 如果是平时,他该对生这样的事感到高兴才对,也能借此把月碧落休了。 可他的表现却是感觉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别人动了他的女人。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他就得早日动手了,绝不可能让月碧落变成别人的。 “再怎么样,她是太后赐给本王的王妃。”东流瑟对夏流仁的指控尴尬地撇了撇嘴。 月碧落下了榻冷瞥了一眼东流瑟:“今日老王爷不是让你来送休书的?我可不是你凉王的什么人了,我要做什么,你怕是还管不着。” 她走到一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休书呢?” ps:还有一更在下午四点左右……求月票。 099,亲吻被发现了 校园港 正文 100,反常的东流瑟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0,反常的东流瑟 夏流仁听她这么说,才想起来,刚进来的时候,月碧落似乎显得不是很高兴,看来是东阳修给了她气受。 东阳修要休她? 他的女人还轮不到别人来休,休也只能她的女人来主动。 他正想怎么开口让月碧落变被动为主动,却听东流瑟道:“休书没写,本王,刚回来,还不知生了何事。” 月碧落冷笑:“你不必知道生了何事,不是向来最听老王爷的话吗?” 她心里疑惑,东流瑟竟然不是来送休书的,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不是恨不得马上把他休了吗,现在有东阳修做主,他应该兴高彩烈才对。 东流瑟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脑海里掠过上次皇帝把他带进御书房所说的话,不知这事要不要和父亲说。 他刚进府下人就回报此事,他连父亲和娘亲那儿都没去,就直接来找月碧落了,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又做了什么过份的事,让父亲都动了大怒。 从她嫁进府来,父亲就反对自己休她,而如今连父亲也倒戈了,这女人果然是不招人待见。 “你是我娶进门的,你犯了什么事,本王有权利过问。”东流瑟面露怒意,月碧落对他的不屑让他心情好不起来。 月碧落呵呵冷笑了两声,抬起头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放在这荒院让我自生生灭,放狗咬死我,这些你都做得出来,现在来过问我的死活了?谁给你的资格?” 月碧落说完抬起寒芒的眼眸,眸光如刀锋般滑过东流瑟的身体。 “你……月碧落你别太放肆,真休了你,你就无家可归。”东流瑟一脸好人似的为月碧落考虑起来,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月碧落猜不透。 但她知道,他心里的主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凉王爷,你是脑子热了吧,你竟然考虑我会不会有家可归?哈哈哈……”月碧落仰头长笑起来,对一旁寒着脸的夏流仁问道:“夏御史,你觉得这事好不好笑。” 夏流仁一张俊美的容颜上没有高兴,反而眉头紧皱,他当然希望月碧落早日脱离王府,但是他更觉得这事跷蹊。 东流瑟对这件事的态度太过反常了,就算他真有点良心觉得不该对月碧落如此狠心,但也绝不可能让他忤逆东阳修的决定。 更何况他是那么希望休掉月碧落。 这就说明,东流瑟背后还有比东阳修更为强大的人在控制着东流瑟,他在衡量休不休月碧落,比东阳修还强大的人,只有可能是太后和皇上。 太后已经表明上很维护月碧落了,应该没必要暗地里又对东流瑟下什么秘密的命令。 那就只有可能是皇上,皇上的目的是什么? 保护月碧落?不可能,完全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他干嘛要保护月碧落。 杀她? 想到这夏流仁心里冒出一丝寒意,上次东流瑟下剧毒细叶碎魂致月碧落于死地时他就想过这事,东流瑟不致于下这种狠手。 而且细叶碎魂这种剧毒,不是谁都能买到的。 可是皇上有什么理由要致月碧落于死地? “凉王说的倒也不可笑,他休了你,你确实是无家可归,没想到凉王也有恻隐之心,只是老王爷已经做了决定,恐怕也由不得王爷了,凉王妃尽早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做好打算。” 夏流仁觉得月碧落不能留在王府了,关于报仇,或者做掉东阳修的证据,他自己再想别的办法。 “本王自会想办法。”东流瑟的眼神从月碧落扫到东流瑟:“总之不是本王自愿,月碧落你永远是本王的。谁也别屑想。” 他最后这一句话,让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一脸看脑残地看着东流瑟:“你脑子坏了?你算哪根葱?” “哼……你等着。”东流瑟说完便转了身出了房,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 月碧落感觉到奇怪,东流瑟真是脑子抽了? “有没有现他有什么异常?”夏流仁淡淡地问她,眯着眸子看着东流瑟离去的背影。 东流瑟最后看向他的那一眼,分明就是在向他宣告月碧落是他的所有物,有意思,这个蠢货难不成也对月碧落动了心? 喜欢了十年的画嫣不要了?还是他一心可以多用了? 夏流仁瞥向月碧落那张绝美的容颜,脸上的疤伤已经好了大半,现在的月碧落不说倾国倾城,也能随便倾倒几个人了。 他突然就为自己把她脸医好的事后悔了,那得多了多少窥觑者。 “别的没看出来,有一点看出来了,东流瑟压根不想休我……估计这回去还得跟东阳修闹起来,一定在打什么别的主意。”月碧落不傻,东流瑟绝对不可能是脑子抽了。 他心里应该在盘算着别的事。 “我倒觉得他可能现了你是块宝,不想丢了。”夏流仁转过身来目光如矩的盯着她,太美了,不该的,不该把她的美露出来。 “神经病,被他看上,那我可真是倒八辈子霉了。”月碧落翻了翻白眼。 夏流仁哈哈地笑了起来,眉眼上扬,红唇弧度完美诱人,一头秀因为狂笑有些凌乱,调皮的四散飞扬,看得月碧落如痴如醉。 妖孽啊……真是妖孽,谁能把这妖孽收了,这么乱迷惑人的,她迟早会被他带成水性扬花。 “姑娘……” 月碧落真准备把这笑得狂肆的妖孽给踹上两脚,突然两道人影掠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个麻袋。 “人已经带回来了。”白黛恭敬地说,在抬头看到夏流仁的时候,眼里明显一愣,就好像看到了满山满树梨花开般的一愣。 瑰璞也是惊得红唇微张,水眸瞪大,这么美的男人是哪来的? “再扔回去,她没用了。”月碧落脸突然就拉黑下来,这两丫头在看什么呢,没见过男人啊,还看得如此目不转睛的。 夏流仁止住了笑,一张俊颜冷面含霜,显得十分恶厌这种被当成美食般欣赏的眼光。 “月碧落,叫她们滚。”夏流仁坐了下来,没打算离开,反而把脑袋靠在了月碧落的肩膀上。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货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 “把人送回去吧,别再看了,再看口水都要掉地上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男人嘛,男倌比他美的多得是。”月碧落看不惯他这么受欢迎,难免奚落了一番。 白黛和瑰璞一脸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看了月碧落一眼,这么美到冒泡的男人,哪个男倌能比得上,就是最好的工匠也画不出来这么完美的脸孔啊。 白黛和瑰璞还当真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这才现上了月碧落的当。 哪有什么口水。 但她们到底是武林人士,大大冽冽惯了,不懂什么是矜持。 “还不快滚?”夏流仁一双利眸寒着嫌恶瞪向白黛和瑰璞,十分不悦。 白黛和瑰璞相视一眼,面怒寒意:“竟敢对我们如此无礼,要不来打上一场。” “就凭你们,没资格。”夏流仁揽过月碧落的柳腰,伸出修长的手指玩着她的头,凑到她耳边:“再不叫她们滚,我就当着她们面的做理所当然的事了。”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只好先委屈这两丫头:“下去,你们打不过他,别送了命。” 这是实话,若真跟夏流仁打一架,她只怕这两个自傲的丫头,从此会滚回琉璃宫自己修练,没人来保护她了。 “姑娘……”白黛和瑰璞心有不甘,想她们长得如花似玉,一点也不比姑娘长得差,从来男人都是恭恭敬敬对她们,当女神帮供着。 今天竟然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还是一个如此俊美无俦的男人,这让她俩心里太受伤了。 “他不只是对你们这样,对别人都是这样。天仙他也看不上,这里有病……”月碧落说到最后指了指额头。 夏流仁揽着她的手加大了力,掐得她龇牙咧嘴。 白黛和瑰璞不甘心地瞪了夏流仁一眼,这才拖着那麻袋又走了…… 麻袋里可想而知装的就是天下第一美人画嫣! 画嫣美人要是知道自己装在麻袋里与自己最想窥觑的美男错过了一面,估计要气得吐血。 若是见到这美男和月碧落如此亲密,那可能会气到上吊。 她该庆幸,自己只是在麻袋里面昏迷着没有清醒。 老天其实待画嫣真心不薄啊……月碧落腹黑的想。 “人都走了,有什么要说的?”月碧落将头靠在夏流仁宽广结实的胸膛里,最近有些恋上这人的身体了,许是昨晚抱着睡得太舒服了。 “休了东流瑟,出府吧,这里很危险。”夏流仁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一头秀里,淡淡地道。 “不,东阳修没死,我就要在王府恶心着他,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颗重石,压得他能日日不开心。”这是她今天得出的结论,知道这个之后,她更加不会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东流瑟为何不休她,但是也正好合了她的意,本来是想利用画嫣威胁他,让他不敢写休书,现在看来这条也省了。 100,反常的东流瑟 校园港 正文 101,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1,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女人,有很多办法让他不开心,没必要把自己陷在里面。”夏流仁眉头微颦,很不同意她的做法。 “你说得对,有很多其他的办法,但我暂时想让他受慢性折磨。” 夏流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知道这女人性子倔,做的决定只怕也没人能改变她,强迫是没用的。 “那你一定要小心……特别小心东流瑟。” “他这蠢货,不足为惧。”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东流瑟是最好的棋子,弄死张兰舟可就靠他了。 夏流仁没再说什么,张妈端着茶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俩。 月碧落推开夏流仁,坐了下来,迟早要被他带成水性扬花。 张妈将茶递给夏流仁,笑米米地问:“夏御史,这马上就到午时了,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 小姐被休之后若有夏御史娶过去,那可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张妈现在就把夏流仁当成姑爷看了。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忍不住白眼:“他御史府都山珍海味,哪吃得惯我们这粗茶淡饭,不用考虑他了。” 夏流仁撇了撇嘴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脸可怜地说:“话可不是这么说,御史府最近换了个厨子,做的东西不知为何,老是一吃我就拉肚子。” “你自己是大夫,还不知为何?”月碧落瞪着他,你把我当白痴啊,找这么烂的借口,摆明了就是想混吃混喝呗。 夏流仁眨巴着一双美目,一点也不为他扯的蛋觉得尴尬。 “话说你这么大一个御史,领朝廷奉禄都不用为朝廷做事吗,怎么天天往我这里跑,难不成我这风水特别吸引你。”月碧落继续不知好歹。 张妈听得脸色微变,小姐怎么能这样。 她赶紧跑过去推了推月碧落:“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夏御史到这来肯定是喜欢和小姐相处,小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夏御史。” 月碧落受不了地瞪着她:“喂,你怎么就站他那边,他没事就往这跑是事实,还每次神出鬼没,明明有大门不走,不是爬窗就是屋顶钻进来,跟采花贼似的。” 夏流仁撇了撇嘴,月碧落这一语还真说中了,他倒不是采花贼,但也是个贼头子。 “夏御史,你别介意啊,我家小姐就跟你说着玩的,张妈去准备午餐了,你最喜欢吃什么啊?”张妈已经觉得月碧落无法沟通了,自己和夏御史搭起讪来。 夏流仁睁着一双琉璃般的黑眸,用修长的手指撑着完美的下颌,仔细地思索着。 月碧落真想一巴掌打过去,“想什么想,有得吃就行了,给他煮两个蛋,噎死他。” “小姐……”张妈低喝了一声:“夏御史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对他这样。” “张妈,打是亲,骂是爱,你家小姐对我可喜欢了……”夏流仁嘻皮赖脸地朝月碧落笑,其实也只有月碧落能见识到这样一面的他。 在别的女人面前,他真的就是冷着一张俊脸,所以在这凛城,夏流仁的名气不如风满袖,风满袖那是真正的风度公子。 而他,就是一副女人勿靠近的脸,摆明了,远观可以,不能近看,伤了多少凛城女人的芳心啊。 可是还就有月碧落这样不知好歹的,啥便宜都占了,还各种傲骄,各种不乐意。 不过人家夏流仁还就吃她这一套啊,月碧落越白眼,他还就越想着要贴上去。 “谁跟你打是亲,骂是爱了,过来,让我好好爱爱你……”月碧落说着便要把夏流仁的脸给抓过来,还从腰间掏出了匕首:“来,把你这张妖孽的脸给划花了,让你看看我有多爱你。” 夏流仁眉头微颦地看向张妈:“看来今天是不能在这儿吃了。” 张妈赶紧上前把月碧落给拦住,把她按回椅子上:“小姐,你这样张妈我都看不下去了。” “张妈,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也被美男给迷惑,他就是装的,死皮赖脸想在这混吃混喝的,吃了一餐保准以后天天会赖在这里。”月碧落觉得一定要防着夏流仁的下流无耻。 “天天来张妈天天给他做。”张妈瞪了她一眼,摸着自己的衣角,堆起笑容看向受了惊吓的夏流仁:“夏御史你别怕,小姐跟你开玩笑的,你想到要吃什么了吗?” “张妈我要吃八宝野鸭,爆炒田鸡,滑熘鸭脯,素炒鳝丝,腰果鹿丁,扒鱼肚卷”夏流仁把他想了半天的菜名给一下说了出来。 说得张妈一愣一愣的,立即苦了脸:“夏……夏御史,这些张妈不会……” 月碧落在一旁看得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张妈,夏美男把你当宫里御厨了……夏流仁,你别得寸进尺,在这里只有粗茶淡饭。” 夏流仁一听果断蹙起了剑眉,他平日里吃的就是这些啊…… 他想了想,带着试探的心情问月碧落:“那鱼肉总有吧?”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没有……姐吃素。” 夏流仁立即站了起来,一脸痛心:“月碧落,你这都过的什么日子,走,跟我回府。”他说着便要拉着月碧落就走,这女人平时穿的他就不计较了,现在是连鱼和肉都没得吃。 他绝不能让他的女人过这种日子,要被那群人知道,还不得把他给笑惨了。 月碧落甩开他的手,这妖孽又抽了。 “你疯了,做为凉王妃,我怎么能住你府上去,你要觉得我可怜,不妨给个几千两给我,我每天上餐谋天下去吃。”月碧落拉长着脸睇着他。 她知道夏流仁说的这些菜,肯定不是他故意为难张妈的,他潜移默化里就觉得自己是吃这些菜的,他根本没想过,许多人过的日子很惨淡。 一早她就怀疑他的身份,现在更加疑惑了,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御史,就算是神医的弟子,也不至于这么奢侈。 “夏御史,小姐,今天有鱼和肉,我刚特地去买了,虽然夏御史说的那些张妈不会,但是张妈也有拿手的,以前夫人最爱吃张妈做红烧肉了。” 张妈怕他俩又吵起来,赶紧开口。 夏流仁一脸难色,抬起高贵的眼敛看了眼月碧落,月碧落则是对他翻白眼。 夏流仁一咬牙,只得妥协:“好吧,就吃这些。” “下流人,你别一脸很委屈的样子,张妈做的菜我还不乐意给别人吃呢!”月碧落看着他这样子就气胀……他知道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吃的是什么吗,她前世吃的是什么吗。 妈蛋的,有红烧肉给他吃,他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张妈跑出去时还直摇头,小姐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子啊,以前的小姐大家闺秀,温婉得紧,现在怎么这么凶悍了。 可看这夏御史被骂还心甘情愿的样子,她也只能摇头了,可能越是完美的人,越喜欢特别点的东西,总之小姐有人接手就行了。 张妈前脚刚走,夏流仁后脚就笑米米地凑了过来道:“小落儿,你有没有现张妈完全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月碧落撇了撇嘴:“你就得意吧,要不是你长了张老少皆宜的脸,她才不鸟你呢。” 夏流仁摇了摇头:“我觉得她是把我当成你的姘头了。” “咳……咳……”月碧落喝在口里的茶呛在喉咙里,白嫩的脸蛋瞬间通红起来,夏流仁赶紧伸出手给她顺了顺背:“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这么不小心不如我喂你。” 月碧落给他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这货真是什么也敢说,难道他做姘头做得这么悠然自得,心情美丽? “谁要你喂……唔……”月碧落刚想说不要喂,夏流仁已经用行动堵住了她的嘴唇,嘴里的茶水全数灌进了她的檀口里。 月碧落真有想抽死他的冲动,刚说是姘头,马上就做姘头的事。 姘头你妹啊!!!!她才不要姘头。 夏流仁诡计得逞,退出好几步,笑得妖娆邪魅,还恬不知耻地问:“小落儿,我喂的是不是特别甜,又爽口。” 月碧落伸出兰花指指着他:“你,你别给我跑,让我表达一下有多爱你……” 说着她便扑了上去,要是被她抓到,非劈死他不可。 “小落儿,来啊,来抓我啊……”夏流仁满屋子跑着,月碧落看着抓到了他了,可是他又会一招金蝉脱壳,瞬间闪退到另一边。 擦,月碧落不得不承认,夏流仁的武功比她好,看来她还是得把师父给她的瞬息功给练好,要不然这么被他欺负着,她憋啊! “你给不给我抓!”月碧落不追了,叉着腰挽子一截袖子,露出白璧无瑕的小手臂娇嗔地道。 夏流仁看着她气得小脸通红,窃笑地自己跑过来认命:“来了来了,你别动我脸就行了。” 他一脸无辜地靠了过来,一只长臂挽过月碧落的胳膊。 月碧落伸出手就揪着他的耳朵提起来:“耳朵不算脸吧……小兔崽子,在我的地盘上还想嚣张,信不信我点了你的穴,等会就把你送给白黛和瑰璞玩。”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突然一脸正经起来:“落儿,什么话都能说,但是把我送人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月碧落撇了撇嘴:“嘴长我脸上,我说不说是我的事,想我不说就赶紧求饶。”她虽嘴上如此说,但心里却有些为夏流仁而感到心悸,这个男人,再无耻下流也只是他的保护色。 他的心底一定也有如她一样不能对人说的秘密,那么千苍白孔。 “求你了,小祖宗,你这样捏着我,被别人看到,我还要不要活。”夏流仁抬起手摸了摸鼻子,真是什么脸都没了。 月碧落冷哼两声:“你无耻下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的脸!” 虽然嘴里没饶他,但手还是放开了他,男人,该罚时就得罚,但过分了就不好了。 “小落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夏流仁嘻笑地把她给抱了起来,惹得月碧落惊叫连连。 “快放我下来,这是护国王府!”有他这么做姘头的吗,这么明目张胆,简直让人觉得欠扁。 屋外,一抹降紫色的身影欢天喜地奔了进来,“月碧落,本王的退婚书已经……”人还未到,声已先到,可是刚到门口这声却嘎然而止。 如一架琴声悠扬的古筝,突然断了一跟弦,那么的突兀和震惊。 东方芮白站在门口,好看的剑眉紧颦,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射出骇人的怒意。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月碧落傻了眼,怎么有人进来白黛和瑰璞她们没有阻止,莫非她们还没有回来? 夏流仁则抱着月碧落的双臂更加地用力,东方芮白,这个风流纨绔的六王爷,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的小落儿已经早被别人盯上了? 月碧落瞪了夏流仁一眼,夏流仁这才把她给放下来。 可是东方芮白没有出声,月碧落也不知该如何出声,这种事被抓了个正着,她还没有那么厚脸皮装做若无其事。 屋内沉寂地一片低气压,夏流仁双手抱胸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看着东方芮白。 “咦,六王爷您来了……”终于有一道声音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张妈一脸惊讶地站在了东方芮白的身后。 “六王爷您来了正好,不如一起在这吃个粗茶淡饭吧。”张妈没现屋里的异常,眼眸子圆溜溜地转着,六王爷看来对自家小姐也不错,若是能给小姐制造点机会。 说不定小姐离开护国王府之后反而变得灸手可热了。 张妈心里打着自己的主意,完全没注意到屋里的奇异气氛。 “好呀,求之不得。”东方芮白终于从错愕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双眸子鹰隼般盯着月碧落,回答了张妈话。 张妈一脸高兴地忙活去了。 屋里再次寂静下来。 月碧落轻咳了一声:“六王爷站在门口做甚,快请进吧。”再不说话也显得她太心虚了…… 夏流仁沉默着一声不语,但是屁股很快地往椅子上坐了下来,屋里就两把椅子,他得先把位子给占了。 东方芮白瞥了眼夏流仁然后走了进来,两个俊美无俦的美男瞬时让整个破屋里就亮锃了许多,可是两人眼里那说不明道不清的暗流却是在涌动,带着隐隐的花火。 “见过六王爷。”夏流仁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行了个礼。 东方芮白冷瞥了他一眼:“夏御史可真闲,你们刚在做什么?” “没干啥,闹着玩的……我去给六王爷倒杯茶。”月碧落瞪了夏流仁一眼,灰溜溜跑了,这被人抓包的感觉真不好受,就交给夏流仁去对付,她赶紧溜。 张妈见她到了厨房,连赶她出去:“小姐,夏御史和六王爷都在,你跑这儿来干嘛,赶紧去和他们好好聊聊。”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张妈,我怎么有种感觉你在替我找后路?” 这张妈是古代人啊……怎么思想这么前卫,她这头还没离呢,她就想着让她去找备胎了。 “小姐,你与凉王这合离是铁定了的,何不找给自己做打算,凉王对你无情无义,又何必顾忌着她。”张妈把她给推了出去:“快去陪他们。” 张妈眼神一瞪,不许她再进来。 月碧落撇了撇嘴走了,还想帮她呢,结果人家还不愿意。 院里阳光普照,风清云荡,盈盈的清香扑鼻而来,月碧落不想进那屋,坐在槐树下的秋千上荡漾着,思考着夏流仁说的话。 他说这王府危险,她又怎么不知道,东流瑟的异常肯定不简单,如果这回东阳修真放过了她,那就代表他们有更厉害的招儿来对付他。 虽然要灭东阳修有许多的办法,但是她必须找出自己爹是被冤枉的证据来。 月府的那些金银珠宝是谁放进去的,她必须要查到,不过这些未必也一定要挂着凉王妃的名义查,而且依照夏流仁现在的态度,她估计很快便会挂上水性扬花的罪名。 也许该考虑早一点把这婚给离了。 月碧落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她差点忘了她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忙。 跳下秋千,月碧落往张妈的屋里走去。 躺在床上的人见有人进来,抬起了眼眸看了一眼,笑着道:“凉王妃好。” “感觉怎么样了?”月碧落走过去,看着床上虽然粉黛未施却依然美貌如花的秋衣。 这么大个美人,在青楼是颗摇钱树,难怪东方芮白出价那么高了。 “还好,现在能翻个身了,凉王妃救了秋衣的命,秋衣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秋衣一脸真诚的看着月碧落,这个传说中被弃下堂的王妃,竟然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连自己都保不住的女人,还伸出手救她,这无疑让她感激致极。 月碧落清浅一笑:“有个人告诉我,大恩不言谢,我也不是个平白做好事的善人,你若要感谢我就用你的行动来表示。” 秋衣微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但随即觉得这话倒也在情在理,几乎是没有犹豫的,秋衣便道:“王妃请说,只要秋衣能办到的,秋衣一定尽全力。” ps:求月票 101,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校园港 正文 102,爬错床的月碧落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2,爬错床的月碧落 月碧落与秋衣谈了一番,便听到张妈叫着吃饭。 端了杯茶送了屋,屋里两个男人依然竟然在和谐的聊着天,大致说的是过两天皇上寿辰的事,皇上今年正好二十。 这在东宿国是要做大寿的。 少说也得普天同庆。 “到时我会进谏,释放一些并不是十恶之徒的囚犯,以及在后宫并没有受过临幸的女人。” 月碧落将茶放在案几上,听到东方芮白这样说,连忙道:“不如再放一些宫女出来吧,尤其是老宫女。” 夏流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这就是月碧落,看起来乖张霸道,但其实内心纯真善良。 东方芮白点了点头,眼里有着赞赏:“本王正好也有此意。对了,凉王妃,皇上寿辰你有准备礼物吗?” 月碧落了摇头:“我没钱,哪来礼物。” “本王那正好有人送了一对如意花瓶,等会派人给你拿来一个,这样皇上寿辰你就可以与本王一起送。”东方芮白扬着好看的笑容献媚。 “不用了,我可没有打算给他送东西,护国王府自有人去安排。走吧,吃饭。” 月碧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瞥了眼夏流仁,他正一脸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张狭长的眸子微眯着,心思似乎没在他和东方芮白的对话上。 听到月碧落说有饭吃了,他立即从椅上跳了起来,打趣道:“肚子饿得能塞下三碗饭了,张妈估计都没煮六王爷的饭,六王爷你可得少吃点。” 东方芮白失笑地摇了摇头:“想不到夏御史揶揄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的啊。” 三人说话间饭菜已经摆上桌,这两公子充分挥了食不言寝不语的公子教养。 饭后月碧落帮着张妈收拾,进厨房的时候,张妈就在那唠叨着说:“小姐,你看这六王爷,饭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没剩,夏御史果然是吃不惯我的手艺,这都剩了半碗,还有红烧肉啃了一半就扔碗里了,真是浪费啊。” 月碧落轻轻一笑,知道张妈这是在拿这两男人做比较,她不知道夏流仁可能还有其他身份,明显在怪夏流仁比东方芮白还挑。 夏流仁也真是,这么不给张妈面子,竟然还剩这么多。 这下在张妈心里的地位一定是一落千丈了,月碧落摇了摇头。 走出厨房的时候,原本阳光灿烂的天气突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月碧落端了自己亲自泡的花瓣茶进去,边放边说:“快喝完茶回吧,这天马上要暴雨了,我这屋还不知道会不会漏水。” 月碧落说得自然,也没有一点骄气和让人同情的表情。 让人觉得她从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何为难,即使屋里漏水,她也能怡然自得。 夏流仁沉默地端起茶喝了一口,抬起头看了眼屋顶淡然道:“虽然这屋子简陋,倒不至于漏雨。” 东方芮白则是蹙了下眉:“不如本王去跟凉王说说,给你换个地方。” “别,我喜欢这儿,谢谢六王爷好意。”月碧落在榻上坐了下来,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有些担忧起来,春天的雨水来得快,经常会伴随着骇人的雷声。 张妈边擦着手边走了进来,急急忙忙地走到窗边:“小姐,我把窗户关起来,看样子要打雷了,免得你受惊吓……” “咳咳……”月碧落刚把喝送到嘴边,听到张妈的话立即呛了起来,脸色尴尬地薄斥起来:“张妈,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怕打雷!” 东方芮白笑了笑:“是啊,张妈你太小瞧凉王妃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打人都能打得理直气壮,皇上面前毫无惧色,怎么会怕打雷。 东方芮白完全把张妈的话当成了大惊小怪。 张妈还想说什么,却收到月碧落怒瞪着她的警告,嚅了嚅嘴,张妈仍然把窗户给小心翼翼地关好,退了出去。 “呵呵,张妈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这天色马上就有雨了,你们还是趁着没下之前先回吧,我这庙小,还真容不起你们两座大佛在这住上一天的。”月碧落再次开始赶客。 如水的秋眸里掠过一丝异色,心里盘算着,等会要是打起雷来,那可就原形毕露了。 她这人在现代真算得上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春雷,尤其是一下一下的尤如五雷轰顶般劈在窗前的那种雷,捂着耳朵都能吓哭。 正应证了那句话,再强大的人,她也会有弱点,而她的弱点就是怕雷! 小小的雷,她竟然怕,这要让这两男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她笑死,她的面子往哪搁。 所以一定要把他们给赶走。 夏流仁优雅地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一双漆黑如墨的琉璃眼牟紧紧地睇着她,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看样子真要下雨了,不过这雷,估计晚上才会打,这可是新春第一次惊雷,声势应该挺壮观,一夜好春雨啊。” 他闲亭信步的说着雅致的话语,一双眼却锐利地盯着月碧落的表情。 月碧落脸色一僵,嘴唇微微抽动,壮观,尼妹啊……她最怕春雷壮观,想到那尤如世界末日般的情景,她身子都开始抖了。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眼光偏向东方芮白:“六王爷,主人都赶客了,我们就走吧。” 东方芮白本想再想想自己今天退婚的事,见夏流仁拉他一起走,也不好再留,两人走出了屋,夏流仁回过头来给了月碧落一眼意味深长的肆笑。 月碧落秀眉微颦,他这笑是什么意思,难道被他现了什么? 夏流仁是只妖孽,贼得像狐狸,张妈刚刚那样说,他是不是已经相信了? 月碧落抱着头倒在木榻上蹬了两下脚暴躁的大吼:“张妈!!!!!!!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出我糗!” 张妈听到她的大怒赶紧奔了进来,看到东方芮白和夏流仁两人离去的身影已到了院门口,便唠叨起来:“小姐,你怎么不去送送。” “我才不送呢!你干嘛当着他们说我怕雷的事,这样我很丢脸好吗?”月碧落真服了她,这种事竟然当面说出来,这不是存心吐她的糟吗? “小姐,你太强势了,女人要适当表现一下柔弱,这样男人才有保护欲。”张妈嘻笑地靠近来,完全无视月碧落的面子。 “柔弱个p啊!”月碧落瞪了她一眼,有代沟啊有代沟,“我睡一觉,一会喊我。” 她得现在赶紧睡一觉,免得到了打雷的时候睡不着了。 张妈知道她的意思,窃笑的退了出去。 小姐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事又不丢人,怕雷的女人很多啊……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不让六王爷和夏御史知道她有柔弱的一面,怎么能让他们对小姐在意起来。 张妈高兴地想着自己打的如意算盘,乐呵呵走了 夏流仁上了自己的马车,装着的脸色立即便垮了下来,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地倒在榻上:“赶紧走。” 一个灰色身影上了马车,看到夏流仁这副样子,担心地问:“爷,你吃了红烧肉?” 夏流仁点了点头,瞥了眼九局:“这事别告诉沙似雪,免得他唠叨。” 九局的脸也不好看,悻悻的道:“爷,你为那凉王妃也做得太多了,这样糟踏自己身子,红烧肉不能吃就说不能吃嘛。”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你怎么知道我没说,我总得有机会说啊…… 月碧落都说了,只有红烧肉,你还嫌弃,他敢嫌弃吗? 他嫌弃他的红烧肉,那以后她就得嫌弃他身上的肉了! 做男人,苦啊…… “人家张妈一脸高兴做给我吃,我不能扫了她的兴。”夏流仁口是心非地说。 “切,爷,你就是怕凉王妃不高兴,明知自己吃不了红烧肉这种油腻的还吃下去。”九局面无表情地吐着他的糟:“你应该知道为何神医会派我来看着凉王妃的,爷如何再这样,只怕神医会……” “好了,我知道了,停……”夏流仁只觉一阵胃翻。 马车立刻停了下来,夏流仁跃了下去,在街边呕吐了起来,九局心疼地递上丝巾:“爷啊,你这是何苦呢。” 夏流仁擦了擦嘴角,眉头紧皱,还是有些难受。 “别像个婆娘似的唠叨,叫八曲过来,晚上我找她有事。你回去继续盯着月碧落,她若有什么异常,立即给信。”夏流仁吩咐完回了马车。 九局盯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爷到底还是陷了进去,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真是半喜半忧啊。 九局飞上屋顶,几个起落人影便不见,他的功夫不比夏流仁差,所以这些天监视月碧落也没被现,但是他也不敢靠得太近。 月碧落以及那两婢女,只要他靠得近一点,便会被她们现。 也不知道月御史的女儿何时变得武功这么厉害了 白黛和瑰璞送完画嫣回来,顺便在外吃了个饭,回府的途中见到街边吐的红衣美男子,不正是自己姑娘家那个绝世美男? 像现了新大陆似的,两人兴奋地跑回去告诉月碧落。 月碧落睡了一觉起来,屋外已是大雨淋沥,倾盆大雨让世界都混杂一片,槐树枝儿在雨中飘摇着,一院的月季也在风中东倒西歪,这一场果然如预料中的来势凶猛。 她披了件披风出来,看着雨水打湿的台阶怔怔地呆。 白黛见她出了门,立即推开了门走了过来,神秘地向她报告了今天在路上看到夏流仁呕吐的事。 月碧落秀眉微颦,有些狐疑地问:“你说夏流仁在路边吐了?你确定是他?” 他不是神医弟子么?怎么自己有问题都不能解决? “是的,姑娘,在路边吐的,像他那么高傲的人突然在路边吐,一定是突然情况。”白黛理智的分析。 月碧落蹙眉,想起今天中午他把碗里的红烧肉剩了一大半,难道这家伙不能吃红烧肉? 所以才在碗里剩了那么多? 这蠢货,怎么不说? 月碧落心里滑过一丝心疼,这么美的美男,竟然因为吃了自己的食物而在路边吐了,要是被凛城的女人知道,她估计会被口水淹死。 月碧落看着廊外的倾盆大雨,心里思忖着要不要去看看夏流仁,可是外面雨这么大,要是在路上打雷什么的,她可就得吓得去见祖宗了。 算了,还是等这场雨停了再去吧。 夏流仁好歹是个大夫,不至于出什么大问题。 白黛瞅了瞅她,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担忧,又忙说:“姑娘放心,他没多大事,马上就回了马车,不过他身边有个人似乎有些奇怪,武功出神入化,我和瑰璞准备追上去,却被他给甩了。” 月碧落点了点头,对这个她不以为意,早在他身边的家丁似水有那么高的功夫,她就知道夏流仁定不如表面上的简单,只是她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人。 她想起夏流仁押在她这里的和亲玉,那是天幕国皇族才拥有的宝物,为何他身上会有,如果他真与天幕国皇族有关,为何会出现在东宿国,似乎从很小就跟着神医东霓了。 所以太后和皇上才这么放心给他御史这么重要的官来当。 那他为何会流落到东宿国来? 据她了解,东霓也是东宿国的皇族血统,很多年前出了事,从此开始意志消沉,开始浪迹天涯,放荡不羁,先皇也任由他去。 这东霓和夏流仁之间到底有何关系,他浪迹这么久又开始接官朝廷的事又是为了什么? 月碧落总觉得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但是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有一样是和自己一样的目的,那就是弄死东阳修。 也许东霓曾经的出走,与东阳修有一定的关系。 这事不知道琉璃宫能不能查出来。 “白黛,琉璃宫的情报怎么样?” “回姑娘,只要姑娘想知道,属下们一定会尽力的。”白黛恭敬地回她。 “嗯,那你放消息出去,查一下神医东霓。”月碧落眸光望向院里淅沥的大雨,一个男人的失落,不是财权就是爱情。 东霓……应该有一段精彩的故事。 “好的,姑娘,对了……六婆来信了,说是已经联系到金光门的萧引凤,姑娘何时要见?” 月碧落脸上一喜,没有丝毫考虑的说:“我随时都可以,但是最好避免该死的会打雷的雨天。” 雨天真愁人,她很喜欢雨天,可是讨厌打雷的雨天。 好吧,她就是个矛盾的人。 在下雨这一件事上。 “那姑娘奴婢先退下了。”白黛对于月碧落十分恭敬,六婆要善待的人,她不敢怠慢。 白黛刚转身,月碧落又叫住了她:“等等,白黛,要是今晚打雷,我和你睡。” 白黛回头挑着眉狐疑地看着她,心里意识到可能姑娘怕打雷,嘴角无意地浮出一抹笑意,但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月碧落回了屋,夜幕降临的时候,天空果然如夏流仁所说,开始了触目惊心的闪电,紧接着便是惊天的响雷,一声声似在打在廊前的石阶上。 又似要从窗口劈进来,雷声滚滚,夹杂着闪电,把黑夜突然一下闪得锃白骇人。 月碧落早早的吃了饭,雷声小了点的时候,赶紧爬上床睡觉,想着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也不用去和白黛挤着睡。 屋外的雨一直在倾盆地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整个王府都早早的上床睡了,一片寂静,只有月碧落的屋子里还亮着烛光。 突然有个大红身影从紧闭的窗户跳了进来,轻手轻脚来到床边,见到床上的人儿睡得不太安稳,整个身子都捂进了被子里,呼吸也有些紊乱,悄悄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便出了门。 转眼这艳红的身影便闯进了白黛的房间,睡着的白黛竟然毫无知觉,人影走近,在她脑门上一点,白黛便彻底麻木,艳红的身影双手一挥,立即又跑进来一个黑色身影,扛着白黛飞速地走了。 动作俐落,行云流水,似乎素来就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人。 红影看着空了床铺,完美的红唇勾出魅人的微笑 夜越来越深,大雨依旧,狂风乱作,一道惊人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照亮了雨珠形成的雨线。 大地一片湿淋淋。 闪电之后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春雷,从闷沉到惊天霹雳,这一道雷惊醒了不少人,也包括我们的女主角月碧落。 月碧落向来警觉,这么大的雷声她断然是会被惊醒的,闭着双眼,捂着耳朵,月碧落缩成一团,身子微微战栗,就希望着雷声赶紧过去。 惊天的雷声滚滚从屋顶而过,一声巨响仿佛就劈在了屋顶之上。 月碧落吓得啊地大叫一声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成为史上第一个睡在床上被春雷吓死的姑娘。 特么的死的也太丢人了。 她慌慌张张下了床,披着外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外面闪电一道道地亮锃在院里,月季花在风中飘摇着,好几颗都已经倒下了。 尼玛,她不敢出门,等到闪电停了下来,她迅速地跑了出去,白黛的房间离她的最近,她飞速地踹开了白黛的门。 屋里亮着烛光,门竟然没有上锁,月碧落吓得要命,脸色都已经吓白了,这三步远的路,足够像黄泉路般让她惊魂,她赶紧把门给栅了起来。 突然一声巨响,仿佛打在了门边,吓得得她赶紧往床边奔去。 “白黛,白黛……”月碧落到了床边,战栗地推着白黛的身子,想把她叫醒。 唤了两声白黛没有反应,月碧落赶紧捂住了她的鼻子:“你不能怪我,你不醒来我怎么办,我好怕我好怕,快醒过来了。” 被捂住了鼻子的床上人儿出不了气,从嘴里呛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双黑眸,眸子 少顷,白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双水眸看了眼月碧落说道:“姑娘,你来了啊,上来吧。” 白黛让了一个身位,她有些困,声音也有些嘶哑,月碧落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 “没事,不过姑娘,我向来睡相不太好,如果晚上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可别计较。”白黛瞥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眼里却滑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放心吧,不会怪你的,我睡相也不好,说不定把你当熊抱呢。”月碧落正说着,外面又是一声巨响,雷直接劈到了房门口。 吓得月碧落再也不敢废话,直接爬尚了床,钻进了被子里。 “哇,你这床里好暖和。”月碧落满意地往热乎的地方钻了钻,正高兴的时候,外面一个闪电夹杂着巨雷砸过来,吓得地猛地大叫一声,就往白黛的怀里钻去。 身子也不禁地颤抖,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来刚穿过来时做的那个梦,那个不是梦的梦,也是在这样一个响雷夹着闪电的天气,他们月府八十六口全数被砍下了头颅,一张张死去时都餐的眼睛闪在她的脑海里。 鲜血满地,触目惊心,她困难地出着气,身子感觉到那一刻的伤心绝望和难受。 “姑娘,你没事吧?”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姑娘别怕,有我在呢……”紧接着有一双手便把她牢牢抱在怀里。 月碧落战栗着身子,那么多的家人,那么多的生命都在她眼前消失。 102,爬错床的月碧落 校园港 正文 103,电闪雷鸣情不减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3,电闪雷鸣情不减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战栗,白黛秀眉微颦,如此胆大的她怎么会害怕雷声呢,明显躲在屋里就劈不到的事,聪明如她怎么会想不透呢。 怀中人儿的战栗随着外面的雷声越来越剧烈,她只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乖,别怕,有我在,谁敢吓你或者伤害你,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就算是老天也一样。 屋外的雨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狂妄,愈的下的猛烈,雨水打在青瓦之上砰砰做响,仿佛要把屋子给砸破了。 白黛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心思着这破烂的屋子上的瓦片会不会被打破,该不该换地方。 虽然自己今天的目的很明确,但还是要考虑月碧落的安全,真不能让她再住在这么破旧的屋子里了。 雨越大雷声也没停息,闪电把夜空照得犹如白昼,这种触目惊心的白亮更让人心里胆颤,就仿佛那刑场之上侩子手手里杀人的屠刀般似要将人千刀万剐。 月碧落仿佛看到了她爹和娘的身影跪在刑场之上,正受着煎熬和屈辱,他那清廉一生的爹爹被冠上贪污之最被屠刀砍下头颅,一起的还有其他八十五条人命,里面有她最疼爱的妹妹,最敬重的二哥,最讲义气的丫鬟,最心疼老婆的舅舅……唯有她活着,她一个人苟且偷生的活着。 她多想随他们一起去了,也不用留她一人面对仇恨,面对这样令人指的雷雨天气,那个会捂着她的耳朵心疼的拍着她的背的娘亲不在了,那个说小落儿不用怕,哥哥保护你,再也没人敢欺负你的哥哥也不在了。 可是这是谁的声音在说会保护自己,会让伤害他的人生不如死。 轰隆隆的雷声砰的一下再次炸在了屋顶,月碧落一个劲的往结实的臂弯里面靠,她不敢抬头,思绪混乱,因为这骇人的雷雨她基本失去了本来的骄傲变得脆弱无助,连脑子也无法正常运转,只知要怀抱。 白黛将怀中的人儿贴在自己胸膛之上,那里不是白黛平时的两团柔软,而是结实而宽厚的。 如果月碧落在正常情况下一定早就现白黛的不对劲,可现在她只想在这个怀抱里躲避着,这儿就是她的避风港,她在这里找打了娘亲和哥哥的味道。 呢喃中月碧落下意识的喊了声娘亲,耳尖的人听到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瞬间就抽了,满头黑线的嘀咕,“娘亲……我哪点像你娘亲了……小落儿你是不是脑子热说胡话呢。” “不是,你不是娘亲,你是小哥哥,小哥哥我好想娘亲,呜呜……雷声好大,好可怕,他们把爹爹和娘亲带走了,我一个人好怕,好恐怖,血,满地的血,我救不了你们,我救不了爹娘我没脸见列祖列宗……” 月碧落抽噎着便哭了起来,那一声呜呜声敲着听着的心弦,他突然捧起她的脸,用自己的唇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花。 细密的吻如带着魔咒般让月碧落忘了害怕,只知这样的感觉让她好安心,她闭着眼贪恋的享受这这一分温柔,直到那吻着她泪花的唇改为舔着自己的脸峡,耳朵,她才开始感觉身子不对劲,抑制不住的呓出一声声娇柔的喘息。 “唔……”这里面怎么有夏流仁的味道。 这一声娇息盖过了外面暴躁的天地,嘈杂的雷声,那么天雷过勾地火的引燃了吻她之人的所有浴火,他迫不及待的排攫住了她的红唇,霸道而且狂野的翘开了她的贝齿,她小嘴里的芬芳让他更加火热,翻身压在了她柔嫩的身子上。 这一刻的月碧落不再是白天里狂妄,高傲,无所畏惧拒人千里之外的那个坚强的女子,她现在温婉娇柔得如水蜜桃,让人只想把她裹入腹中好好的蹂躏一番。 他的灵舌在她的口中翻搅着,她那生涩的回应让他更加兴奋,“落儿,落儿……”他边吻边低哑的叫着她的名字,声线磁性而暧昧,犹如春天里小猫叫春的声响,活活的勾着人的心弦。 月碧落忘了所有的一切,她感觉到了熟悉的兴奋和愉悦,小声娇羞的回应道:“夏流仁……梦里你好温柔。” 扮做白黛的夏流仁不禁郁闷了,这丫头以为在做梦呢,自己明明吓得都不敢入睡这是怎么就便成了梦。 不过想到她做梦梦到的是自己,他就越的兴奋,唇间的吻用力的加深,快抵达她的喉咙深处,这样的感觉让月碧落有些难受,拧眉想要退开来,狂热的吻让她有些窒息。 “小落儿,我对你从来都是温柔的,怎么会只在梦中呢,你要喜欢,以后都这么温柔的对你……”夏流仁退来来去,咬着她的小耳垂,暧昧而沙哑的道,他的声音已经失控,话语里全是呼之欲出的火焰,想要将脆弱的月碧落给吞噬。 想到今晚多亏是自己来了,要是别的有心人,在月碧落如此脆弱的时候趁机而入那可就麻烦了,他决不能让月碧落变成别人的,更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一丝一毫。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不能再等,哪怕月碧落过了今晚意识清醒了,他也愿意承担所以责任。 何况她潜意识的知道是自己而没有抗拒呢,他要她,必须要,不能再给别人惦记的机会。 “唔……”突然外面一个响雷砸来,夏流仁赶紧再吻住了她的唇,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更不能再让雷声吓到她,他的吻如细雨般点点落下,一点一点落月碧落的洁白颈项,细韧锁骨,嫩白的肉坠子,张嘴咬住了她上面傲娇站立的小樱桃。 “唔……”过度瘙痒而心悸的感觉自月碧落的胸口往四肢蔓延开来,她的身子瞬间便燥热难耐,扭着身子娇'吟着,细嫩的双臂抱紧了夏流仁的腰身,洁白细嫩的颈项微微抬起,额头香汗细细密密的溢出。 她热情的回应无疑给了夏流仁最大的邀请,唇齿在她胸间吸取着,整个胸间一点肌肤也不放过。 夏流仁大掌抚了上去,伸手便把她身上的碍事的衣裳给扒了个干净,月碧落洁白的身体散着诱人的蛊惑光泽,比那外面触目惊心的闪电还光艳,夏流仁漆黑的瞳孔越的幽深了几分,眼里炙热的火苗跳动燃烧着,似要把这黑夜给燃烧。 月碧落被八光了衣服感觉不对劲,呻玪着便要把压在她身上的重力给推开,没了衣服的遮挡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很快一直粗枥的大掌抚了上来,带着前所未有的舒服感,瘙痒到了她的心灵深处,她微微仰起白天鹅般细长的颈项,迎接这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她的柔荑不自觉的往夏流仁雄壮的身子上摸去,从脖子到性感的锁骨,再到那能令女人一看便喷鼻血的结实有弹性的小麦胸肌。 小手柔嫩的触感让夏流仁忍不住到抽了一口气,他强压着体内躁动的欲望将月碧落的小手给拿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压抑的沙哑着道:“小东西,别这么急,太急了怕你受不了。” “唔……”夏流仁的小腹结实光滑,让月碧落满意的出声表示兴奋,夏流仁被她的娇音弄的饥渴难耐,可是还得忍耐着,他再急,月碧落再渴望,也要顾及着她的身子,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她在这种事中感到任何的疼痛,虽然他从未碰过女人,但从成年开始他就被教导这些事,所以他对这样的情事其实很清楚,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女人满足,怎么样才能减轻月碧落的痛苦,他不但要得到月碧落的身子还要让她这一辈子都恋上她的身体 外面的大雨响雷让张妈半夜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外面电闪雷鸣,眉头微蹙,想着这么大的雨小姐怎么办,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哭,她想了下决定起床去看看,她从床上下来批了件外套出了门。 外面的大雨雷声覆盖了大地的一切声音,闪电骇人,饶是她这种不怕雷雨的人都觉得害怕,小姐只怕更害怕。 想着张妈加快了步伐。 月碧落的房间亮着光,张妈轻轻的敲了两声,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他他又敲了敲,还是无人应答,张妈有些急了,赶紧推开的了门,走进去以为月碧落在床上,走过去推了推,却见被窝里哪有什么人,张妈一下急了,慌忙地跑出房间大叫起来:“小姐,小姐,你到哪儿去了,小姐。” 喊了半天无人应声,张妈赶紧往白黛的房间跑去,现白黛的房间也亮着光,她猛烈的敲着门:“姑娘,姑娘,你快起来,小姐不见了。 103,电闪雷鸣情不减 校园港 正文 104,绝不可能中断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4,绝不可能中断 她的声音虽大,但也被盖在了一场大雨里。 张妈越的急了,加大了音量拼命的砸着门:“白姑娘,您快起来,我有急事,小姐不见了,快起来啊。” 屋里仍然没有任何回应,张妈急得只想踹门, 雷声越来越大,一声声骇人,小姐最怕这样的天气,他绝对不会自己跑出去的,一定是有人抓走了她。 但再着急张妈也不敢贸然闯进去,他知道里面住的人是琉璃宫的,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何况是她,还需要他们帮忙找小姐呢。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好像有人在申银,像是受了伤,又像是被谁再欺负,张妈吓的大喊起来:“白姑娘你怎么了,你在不出声我就推门进来了 月碧落的小手在夏流仁结实的小腹上抚摸着,边摸便出满意的呤呤声,两只长腿也you惑的缠住了夏流仁的腰间,夏流仁退心早已肿的难受,他低吼一声抵在她的退心小核处。 滚烫的应物让月碧落身子猛的一下战栗,刺激得她放声银叫了出来,伴随她娇音的还有张妈焦急万分的声音。 夏流仁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不悦,瞬间眼眸里便泛起了骇人的杀意,今天谁要破坏他的事,他绝对不会放过,不管是谁! 张妈万分的想推门闯进去看看到底里面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听到了声音却没有任何回应,是不是连白姑娘也出来什么事。 但基于对琉璃宫的畏惧,她推在门板上的手停顿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救了她的命,如果她推开门迎接她的一定是夏流仁完美的必杀计,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他好不容易盼来的金霄一刻,如果把越碧落给吵醒了,那可就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风满袖和东方芮白都对月碧落表现得不同寻常,他一定要先让她成了自己的女人才放心,绝不能给别的任何男人机会。 月碧落娇咛一声挺了下身子,亲密的接触让她觉得满身火热,只想要获得更多,夏流仁刚被燃起的杀意被她这么一勾就忘到了九宵云外去了。 他忍者玉火对张妈说道:“张妈小姐晚上一个人害怕,已经在我这儿睡着了,你叫这么大会把她吵醒的,快回去,小姐没事。” 夏流仁装的是白戴的声音,虽然有些嘶哑,但仍能听出白戴的味道。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白姑娘多多照顾一下小姐,她怕这样的雷声。”张妈不疑有他,吩咐了一声便放心的去睡了。 听到她的脚步离去夏流仁这才把一只手放上自己的腰间,迫不及待的脱去自己身上的碍事衣物。 月碧落似乎嫌他动作慢,一直轻轻的扭着身子,边扭还边抱怨“下流人,这么大的美女在你的面前you惑你,你还这么慢吞吞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双手紧紧的缠着夏流仁的脖子,自己主动凑上了唇,还一边似乎是呓语“不就是个梦么,怕啥,老娘今天就要你了。” 夏流仁的呼吸瞬间就因为她大胆而激励的话重了几分,这女人不但以为是做梦,还大胆的如此让人喜欢,他可不介意他们的第一次结合是她主动的。 最好她主动强迫了他,那他就一辈子耐定了她,她想摆脱也不可能了。 夏流仁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的大胆邪肆起来。 他一个翻身让月碧落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邪魅的说:“小东西,我是不是男人,马上就让你亲身体验……来,把你的手放这上面,让他更强壮才能很好的满足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屋外闪电雷声依旧,屋里烛火摇曳,伴随着点点迷醉人的清香,让人闻了精神兴奋异常,床榻上的两人早已饥渴难耐。 洁白纤细的柔荑紧紧的握住了那一条壮大的火虫,火虫的主人身子被刺激的轻轻战栗,低哑着磁性的嗓音暗吼一声,显得十分兴奋和满足。 火虫也随着他的满足而越的肆意膨大,月碧落似乎现这东西很好玩,小手不断兴奋的乱摸,夏流仁只有不断出满足愉悦声,伴随着昏黄烛火摇曳着,暧昧如一场绮丽的山水画,粉红的桃花,艳红的红梅,蔚蓝的天空,奇幻耀眼的色彩交织在一起,连火热的情事也变得诗情画意起来,夏流仁狭长而魅惑的眼眸深情地凝视着月碧落,她半脸上的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在这昏黄的烛光之下更是瞧不见任何瑕疵,纷嫩的脸蛋现在已是一片绯红,红得如一颗娇艳欲虫滴的水蜜桃。 月碧落半眯着一双迷雾的水眸看着夏流仁,突然睁大了双瞳,朝他刀刻般精美绝伦的脸上拂去,边拂边喃喃自语:“夏流仁,你是天上下来的吗,怎么生得这么好看,我讨厌你。” 她突然又一巴掌打在夏流仁的脸上,咬着水嫩的下唇微愠的看着他:“都是因为你,你让我忘了报仇,想儿女私情,都是你这张勾魂的脸,红颜祸水,你就是个祸水!” 夏流仁听到她前句话高兴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可是却突然莫名其妙的被她的小手给煽了一巴掌,满是玉火眼眸先是一愣,瞬间又被她另一只小手的抚摸给弄得全身在躁热难以控制,眼里的火随着她的暴行反而蹿得更高。 小手的刺激已经完全不能满足他了,他邪佞地半眯着眸子看着月碧落:“爷不是祸水,爷是你的男人!” 他的两只手掌猛地一下攫住了月碧落胸前的两团雪白柔软,粗粝的按柔着:“快求爷给你……” 被打了一巴掌,他身上的狂妄随着情玉一起释放了出来,退心的东西也随着月碧落的小手,在她的退心磨梭着。 霸道的行为让月碧落秀眉微拧,似乎很不满意他突然的控制自己,她撇了撇小嘴:“不要乱动,你弄得我好痒,唔……!” “痒就对了……”夏流仁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伸出大掌往她的退心试探地伸去,碰到一阵潮湿,立即有东西粘上了他修长的指尖,夏流仁满意的邪佞一笑:“小妖精,你都这么急不可待了,看等下你怎么求我,好,我不动。” 夏流仁真的不动,双掌只在她的胸前按捏着,微抬起头攫住她的红唇,炽热地吸曲她的芳泽,以解自己的渴望,他是清醒的,可月碧落却是意识模糊的。 尤其是屋里燃着的薰香,更是让她大脑混沌,身子被夏流仁撩拨到无法控制,全身一阵抽搐,月碧落娇呤起来,唇上的触感直达她的内心,激起了她身子最原始的玉望。 “唔,夏流仁,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坚实,看起来红红的好好吃,这是火腿,奇怪这古代怎么会有现代的火腿呢,我好想吃火腿……” 夏流仁刚一放开月碧落的唇,月碧落却突然缩到了他的退心,动作快到好像一只饥渴的狼突然现了猎物,闪电般的速度爬到了他的退心。 简直比外面的闪电速度还快。 月碧落一手抓着他退心的东西,一脸饥渴地看着它,伸出粉舌滑过自己的嘴唇,还未等夏流仁反应过来,她便张开了粉红的小嘴,一口咬了上去。 “啊……唔……”夏流仁又痛又刺激地低吼了一长串,好看的额角都冒出了细汗,他微抬起头看着吃得起劲的月碧落哀求的说:“小妖精,你也太大胆了,你是想折磨死我么,这太刺激了。” 夏流仁纵有再多的教导和春宫图的学习,但他终究是个未经过情事的汉子,面对的又是他自己最渴望的人,被这么刺激的对待,他简直快乐得快飞上天了。 哪怕月碧落的贝齿在啃着他那地方的肌肤,哪怕痛得很,但是这些痛都被月碧落嘴唇柔软而紧密的圆形触感给掩盖掉了。 “这火腿怎么这么应,古代的东西果然没有现代的好,不好吃……”就在夏流仁感受到飞上般的快乐时,月碧落却是一脸失落,古代的火腿什么味道都没有,还一直往她的嘴里洒东西。 古代的火腿里面还包着牛奶么,怎么一咬就会挤出牛奶来。 可是这牛奶也太没有味道了,月碧落把手中的东西往边上一推,往床榻下吐出口水所谓的牛奶。 抬起头来睃了眼夏流仁:“夏流仁你的火腿一点也不好吃!” 夏流仁心里的快乐坠到了谷底,这女人说什么火腿呢,那是什么东西! ps,速看,道理你们懂的,怕万一那个啥,还有……月票呢,亲们你们的月票呢,求砸。 不砸月票有可能这事就黄了哦……夏流仁可能就一辈子得委了哦……哈哈哈哈 104,绝不可能中断 校园港 正文 105,月碧落被欺负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5,月碧落被欺负 火腿? 夏流仁微抬起头看着自己退间的东西,对,它就是一只冒着火的第三只腿,现在只想把她那柔弱的身子给洞穿了。 月碧落跪坐在他有退间,双手抱着火腿又用粉舌轻添了下,直到整个火腿都湿润了才满意。 夏流仁刚觉得失落,身子的快乐突然就消失了,但是没想到月碧落明明说着不好吃,却又开始玩弄了起来。 他能感受到现在意乱情迷的月碧落真的把他的那根东西当成了火腿,她确实是想吃东西了,不过吃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真正的食物。 这个小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小妖精,专门迷惑人心质,然后把人吃了的小妖精。 “嗯……”夏流仁忍不住倒抽一声,因为月碧落把整根火腿都塞进了小嘴里,“小妖精,你这磨人的小妖精,看爷等会怎么折磨你。” 夏流仁眼眸变得浑浊起来,眼里炽火满眶,恨不得把月碧落马上揉进身体里去,但他又不想那么快,月碧落疯狂的行为让他太受用了。 活到这么大,二十几年的岁月里,他觉得此刻是他活得最幸福最快乐最逍遥肆意的时候,哪怕月碧落真的将他的第三只腿给咬断,他也心甘情愿。 他终于明白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什么意思了,他也终于能明白为何那么多风流雅士每天会流连忘返风月场合,都是因为这能飞上天的快乐幸福。 月碧落唔了一声,现火腿全塞进嘴里会堵到喉咙,她又赶紧想退出来,夏流仁却是,知道她又要来一次一下天堂一下地狱的感觉给他,他哪肯愿意。 他赶紧半坐了起来,伸出两只大掌扣住了月碧落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出来。 月碧落吱吱唔唔地抗议着,嘴唇也在他的火腿上磨来蹭去,夏流仁不断地倒抽着气,感觉自己里面有东西很想释放出来,全崩在了弦上。 “小妖精,别动了,再动我要受不了了。”夏流仁竟然开始求起饶来了,他不想让月碧落退出来,但她这样地不断来回动着嘴唇抗议更让他吃不消,全身躁热得难受极了。 最后在害怕自己把全部的释放弄进月碧落的嘴里,他只好松开了手,让月碧落把嘴给退开。 月碧落跪坐在他的退间,双手插腰,很忿然地看着他:“夏流仁你干什么,明明一点也不好吃,还硬要我吃!” 夏流仁一双跳动着炽火的眸子微眯着看着她,嘴角扬着魅人的邪笑,戏谑地道:“明明是你自己吃的,怎么又怪起我来了。” 他双手缠上她的腰间,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抱,就让她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腰间上,他邪肆地再道:“这个不好吃,但是很好用,我保证你满意。” “火腿就是来吃的,不能用。”月碧落眸子浑浊,显然已经完全没了一丝意志在了,她的话和做的事全是凭自己的内在意识在做。 “谁说的,我保证我的能用……”夏流仁把俊脸贴在她的脸蛋上,让她的胸前柔软紧贴着自己的结实胸肌,话语低沉沙哑,一直压抑着的火在此刻已经越越欲试,呼之欲出。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的控制不住,洞穿她了,但他还是有丝担心她没准备好。 “它能在你的体内,让你感受到快乐……像这样。”夏流仁将火腿在她退心的樱桃上磨梭着,惹得月碧落一阵阵颤粟。 “不要不要,它在欺负我。”月碧落将脸贴在他的脸上,娇柔的撒着娇,语气单纯得像个小孩。 夏流仁温柔地笑了,抚了抚她额前的丝:“傻丫头,它怎么会欺负你呢,它只是想让你快乐。”夏流仁说着红唇轻轻地在她脸颊上亲吻着。 火腿也没忘记欺负着她退心的樱桃,哦,不是欺负,是让她小樱桃快乐。 月碧落的小樱桃好似一下子适应了他的磨梭,不再扭捏着说欺负她了,反而配合着他的动作,嘤咛地呓着满足的娇声。 “是不是,我没有骗你吧,它是不是很棒,用起来很幸福。”夏流仁一口攫住了她的嘴唇,舌头霸道地与她的粉舌纠缠到一起。 双手扣着她的粉臀,用力地将她与自己之间更为贴紧,要行凶的工具在她的退间来回私磨着,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 可是他怕月碧落受不了,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想要的女人,他不能一下子就把她给吓跑了,如果这次把她弄痛了,下次她会抗拒的。 他害怕她抗拒他,他对她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只要她是他的,他会尽他所有能力让她感到舒服快乐安心。 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在床上。 红唇被吻得红肿不已,月碧落娇喘着气,有些不悦:“夏流仁,你干嘛不进去,快让火腿进去,我好难受。” 月碧落只觉自己下面空荡荡的,感觉好失落,好想有东西塞满它,尤其是在她退心一直磨梭的火腿,如果她塞满那里,一定会很舒服的。 “呵呵,小妖精,现在知道要了,你不求我,我可是不会满足你的。”夏流仁无耻地露出魅人的笑容。 月碧落伸出纤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脑袋,把手插进他的青丝里,胸前的双团在他的胸膛上柔软的蹭着,一边扭着身子娇嗔着:“我要嘛,我要嘛……我要嘛……我要嘛……” 夏流仁忍不住失笑,这丫头,就算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也是如此傲气,就是不求饶,这是吃定了他的节奏,唉,面对如此娇嗔的他,他哪还能把持得住。 “小妖精,你要我还敢不给么……只要你想要,我会疼你的。”夏流仁粗踹着气,她的一动一扭,都让他的凶器在她的退心进进出出,不经意间还碰到了那层障碍物。 他把月碧落给抱着翻了个身,强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伸到她的退心分开了她的两退,他抬起头炽热地看着月碧落柔声道:“小落儿,有点疼,你要忍着。” 他抬高一只她的退,压下自己的小腹,轻轻一用力便碰到了那薄膜。 “啊……疼……”月碧落立即反应起来,大呼着疼,娇柔的声线如一曲勾魂的琴声,深深揪着夏流仁的心弦。 他赶紧用唇堵住了她的嘴,霸道地在她的檀口里翻滚,月碧落的注意力马上被这霸道而炽热的亲吻给吸引过去,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索取。 夏流仁感受到她的回应,小腹立即一狠心,用力地洞穿了进去。 月碧落猛地推开了他的脑袋,放声大叫起来;“啊……痛死我了,夏流仁你欺负我……我恨你……夏流仁你个坏蛋,无赖,无耻下流之徒,快把它拿出去,我好疼。” 夏流仁心疼地看着她疯狂地叫喊,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疼痛。 她的退心把他紧紧地夹住,让他的东西在里面又难受又痛苦又觉得刺激得上了天,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享受了。 他赶紧压回去,一只大掌抚着她渗出细汗的额头,亲亲地吻去她因为疼痛而留出来的泪水:“落儿,就让你疼这一次,我誓,以后再也不弄疼你了……落儿……别哭了。” 痛在她心上,比抽在他身上更让他难受。 “你是骗子,你说火腿会让我快乐的,为什么它还会弄痛我!”月碧落呜呜地撒着娇,拼命地推着他的胸膛:“你出去!我要死了……” 夏流仁赶紧桎梏上她的两只白臂纤手,把她扣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再一会,一会它马上就会让你快乐,相信我……落儿。”夏流仁边说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花,这丫头,平时看上去凶悍得很,原来如此怕疼。 多亏他开始还做了那么多措施让她身子适应,要不然,他真的难以想象,那撕裂隙般的疼会让她有多恨自己。 月碧落睁着一双水眸看着他,似乎在考虑他的话可不可信,感觉到身子确实没有刚刚那么疼了,她也停止了说话,一双眼奇怪地看着他。 感受到她像有些适应了,夏流仁正准备将身子动一动,哪知刚动一下月碧落敏感地吼了起来:“夏流仁,不许动,疼。”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怕她疼,自己极力在控制,可是他也不好受,呆在里面却不能释放的感觉,憋屈得比死还难受。 …………………………………………………………………………………………………………………………………………………………………………………… 张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好像听到了小姐的痛叫,一声响了之后又没了。 她刚准备坐下,又听到了外面大雨里夹着一声隐隐的月碧落的呼叫声,似乎很痛苦。 这次她没有再犹豫,立即下了床。 屋外雨声依旧,雷电没有停歇,月碧落喊着疼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张妈皱紧了眉头,怎么好像小姐在喊着夏流仁,不许动,疼! ps:张妈再次出动了,这次夏流仁会不会出师不利,嗯嗯……就看月票给不给力了 105,月碧落被欺负 校园港 正文 106,让人心跳的男人(5000字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6,让人心跳的男人(5000字求月票) 张妈赶紧拉紧披风跑了起来,到了屋子前面慌忙的敲门:“白姑娘,白姑娘,小姐怎么了?” 屋里的夏流仁正在那不敢进,更舍不得出来,退间的那应物被夹得又疼又紧,体内的玉火胀得他饥忍难耐,月碧落却睁着无辜而水漾的大眼看着自己。 她的退心一紧一缩的折磨着他的欲望,他快疯了,心里有一千万个冲动要一挺而入,直接洞穿了这小妖精的身子,可是他还没有疯狂到一丝理智也不见。 他更多的是怕月碧落疼,他舍不得。 他轻轻地动了一下,哪知刚动,月碧落又鼻子一缩,嘴巴一撇,泪花就溢了出来:“疼……” 她只要说一个字疼,夏流仁的心儿就一紧,不敢再动,退间的灸热让他快忍得疯掉了,这么记忆深刻,忍到刻骨铭心的第一次,他一定会永远不会忘了的。 “乖,我不动,等你不疼了再动,我忍,我的小妖精。”夏流仁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挂着的泪花,溺爱地抚着她的额头,眼里的炽火跳动着,蔓延着,没人能理解他此刻忍得有多难受。 只有他这种亲自经历的人才能体会,you惑致极的尤物就在自己身下,却不能碰的难受。 “嗯……夏流仁最好了。”月碧落扬起脸吻上他漂亮的眼睛,眉眼浮出美丽妩媚的笑容,桃红的脸蛋上开出了暗夜最美的花。 夏流仁倒抽一口气,“小东西,我已经忍得很痛苦了,你再勾引我,我就直接把你给吃了。” 他真不知道,原来意乱情迷的月碧落会这么疯狂,不但吃他的火腿,还在这种情况下敢如此勾他。 他非常喜欢这种疯狂而魅惑的勾引行为,但是不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他现在已经快崩溃了,他感觉自己被玉火烧得快要焦了。 这小东西竟然还敢如此释放她的美丽,这无疑是在他的身上火上浇油。 可是就在这时,他竟然听到门外出现了动静,张妈竟然去而复返,在门外敲着门,说着什么白姑娘,小姐在叫什么? 夏流仁的脸顿时就黑了,小姐在叫什么,叫疼啊,就因为她疼,爷我现在有多难受! 她竟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 夏流仁真想一巴掌打过去,把她给打晕,让她永远出不声。 可是这时月碧落却也皱起了眉头,狐疑地问:“夏流仁,我怎么听到张妈的声音了,张妈怎么也跑我梦中来了,还破坏我这么好的惷梦。” 后面的话她是喃喃自语的,却仍被夏流仁听到了,夏流仁赶紧覆上唇堵住了她的嘴唇,疯狂地吸取着她檀口里的芬芳。 月碧落刚刚缓回的一丝理智,再度被掩盖到了激情的后面,她根本无法拒绝夏流仁的you惑,他的吻让她随时沉沦。 这个梦真是太黄了点,怎么老是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怎么梦里也会这么疼啊。 看来小人书上写的是真的,女人第一次真是疼到心都要被撕碎了。 她这样是不是有点水性扬花啊,明明是个已婚妇女,却在梦里跟别的男人做些这种夫妻之间的事,不过东流瑟,她是断然不会让他碰丝毫的。 也从未把他当成过夫君,如果自己连这个梦都会做了,看来还是得提前把东流瑟给休了才行,不管怎么样,不能让自己背着婚姻在婚内出轨。 她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别人看来那就是个不守节操的妇女,虽然她不在乎别人什么看法,但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婚内出轨,到底是不道德的事,即使她婚的是一个前世的仇人,永远不可能当成夫君的男人,但她也有些心里不爽。 月碧落在这个深吻里,在这个自以为是的梦的梦里,做了一个决定。 …………………………………………………………………………………………………………………………………………………………………………………………………… 屋外的张妈焦急地等着屋里的回应,可是静听之下却又现里面没有声响,难道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担心小姐而出现的幻觉? 屋外刮起了大风,张妈紧了紧衣袍,站在门外等了一会,仍没听到屋里的动静,正准备离去,却忽然感觉听到了一声呻呤。 她皱起了眉,又敲了敲门:“白姑娘,你睡着了吗?” ………………………………………………………………………………………………… 屋内的夏流仁正吻得激情火热,也趁着月碧落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她体内轻轻地揉动了起来,慢慢的忍着肿胀轻轻地又进了一点。 月碧落娇柔的唔了一声,秀眉紧拧了一下,纤长白净的粉臂用力抱紧了夏流仁的肌背,退心适应了疼痛之后,她开始感觉到那退心的肿胀让她蚤痒难耐,全身感觉到快乐无比。 她甚至想要那东西再进去一点,更进去一点。 这种感觉是在看小人书时体会不到的。 难怪那些有钱的太太都去找体格强壮的小白脸,就为了这一刻的刺激吗? 不过这样的刺激,是真的花钱买都买不到的,除了这样亲密的动作,还有什么事能做到如此让人快乐。 “小妖精,现在适应了?”夏流仁漆黑如墨的眸子现在一片火热,炽热的看着她:“那现在我就再也不会忍了,小妖精,我要做到你求饶。” 夏流仁附在月碧落的耳朵暧昧地说道。 他小腹一用力,便直接达到了月碧落的顶端,月碧落因为这样的触感磨梭而紧紧收缩着,弄得他那东西快要断了,感觉就要被掐断了。 可是却该死的这么舒爽得让他直入云霄。 屋里狂野如火,激情正在生。 ………………………………………………………………………………………………. 屋外,张妈现里面明显有人在有动静,她甚至听到了床架响了一下。 “白姑娘,你倒是回答我一声,小姐到底怎么了?”张妈郁闷地问,怎么她感觉里面好像有人在做着以前老爷和夫人才会做的事? 张妈没成过亲,自然是没经历过这种情事,可是她却在夫人面前赐候得多,所以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以前老爷宠爱夫人的时候,夜里房间就会出现像小姐现在这样的呻呤声,还有床架的响动。 可是这不是白黛的房间吗?白黛和小姐在里面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不可能啊,完全不可能,这里面到底生了何事? “白姑娘,你再不回应,我就推门进去了,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小姐怎么听起来很痛苦。” 夏流仁身子一怔,听到了张妈的声音,再细化她话语里的内容,该死的,他现在哪有时间理什么张妈。 他正准备在月碧落的身上肆意索取,让她真正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再也抢不走她。 现在给他来这么一招,他这第一次要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多事! “张妈,小姐被雷声吓得有些不舒服,没事的,你先去睡吧。”夏流仁尖着嗓子学着白黛的嗓音回了张妈。 张妈焦急地心这才落了下来,可是还是有丝疑惑,明明白姑娘就没睡着,为何她敲了这么久的门,大叫了这么多次,她到现在才回她! “白姑娘,小姐要是吵到你了,你就让张妈我把小姐带走吧,我晚上哄着小姐睡觉,以前她也是我哄的……”张妈心忖着是不是白黛只顾自己睡觉,没有理会小姐的害怕。 自己跟来敲门,她才缓缓醒过来,又怕这事被琉璃宫的三姑六婆知道,所以一直告诉她小姐没事。 这样的话,还不如她把小姐带走。 …………………………………………………………………………………………… 夏流仁赶紧捂着月碧落的耳朵,身子在她身上用力挺近,月碧落轻启着小红唇就要呻呤出来,夏流仁又慌忙将她的嘴唇给堵住。 猛烈的进攻了几下,确定月碧落不会因此而醒过来,夏流仁这才怒瞪着门口说张妈:“不用了,小姐我会看好的,明天给你个完好无缺的小姐,你快去睡,小姐已经睡着了,你再叫,她又得被吵醒了。” 这一次夏流仁的语气并不好,甚至反过来怪张妈一而再地过来敲门,反而把月碧落给吵醒了。 张妈有些郁闷,但是听她这么说,也只能做罢,白姑娘应该也不至于会伤害小姐,小姐可是琉璃宫的救世主,还是独眼老头嫡传弟子。 她若赶人,她也不敢硬闯。 张妈只得紧了紧衣袍,无奈地准备往回走。 夏流仁这头刚把张妈给打,迫不及待地便在月碧落的身上荡漾起来,强大的刺激让月碧落微弓着身子,生嘤咛的满足声音。 夏流仁刚开始还想捂住她,但是却现这声音太让他喜欢了,也不用吻堵住她了,反而希望她叫得更大,更宵魂。 ……………………………………………………………………………………………… 屋外的张妈刚走出两步,却又听到了好几声痛苦的申呤,与夫人当时的声音如出一辙,她越想越感觉屋里很不对劲。 白姑娘也很不对劲,回答她的话回得那么慢,仿佛在做着什么别的事,没空理她? 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退回两步狐疑地问:“白姑娘,我怎么一直听到小姐生痛苦的声音?要不我还是把小姐带去我那儿吧。” 夏流仁正享受着月碧落宵魂的声音,却又听见张妈挠人心烦的声音,剑眉紧皱,这人怎么这么执着,他考虑着要不要把张妈的穴道给点了。 但是这外面雷雨交加的,若把张妈给点了穴,她睡在门外若着凉了怎么办,那月碧落肯定会怪自己,他可不想承担这样的后果。 夏流仁突然停下了动作,让月碧落十分不高兴,她正舒服着呢,哪知夏流仁就这么停下来了。 “唔……快点嘛,我要……”月碧落娇柔地缠着夏流仁的脖子,自动凑上自己的嘴唇,身子也在下面扭动起来,像只饥渴已久的小猫咪。 “吼……”夏流仁被她弄得倒抽气,体内的火苗已经不能再压抑了,屋外的张妈顿时就被他忘到了脑后。 “小东西,你这干涸的小东西,看我怎么湿润你……从今晚起你就是我夏流仁的女人。”夏流仁边邪佞的说着,边加快了身上的动作,一出一进有节奏的占有着月碧落。 刺激的感觉让月碧落娇呤起来,微抬着如白天鹅般细长的脖子喘息着,一头如黑锻的秀铺在床单上,迷着一张丹凤眼满足而风情万种的看着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夏流仁。 夏流仁一头青丝滑顺而下,洒在她的胸前,鹰隼般的黑眸里炙火跳动,双唇紧抿着微微上扬,完美的唇形魅惑致极,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磨松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跟着柔动。 夏流仁两手撑在她的两肩上面的床铺上,身下的动作虽然用力霸道,却很温柔,张驰有度,恰到好处,让她如入云端,唯有满足的嘤咛出声能表达她此刻的快乐感。 剧烈的动作,让床架也随着动作吱吱呀呀的出声响,这儿的床本来就老旧,所以摇床的声响也愈加的响亮,只是屋外的雷电交加的声音遮掩住了里面激情似火的响亮。 ……………………………………………………………………………………………… 张妈在外头再次没有收到白黛的回应,她越加的困顿了,这白姑娘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就刚刚这么一回就睡着了? 可是她明明听到小姐申呤的声音,一声声的虽然在大雨里听起来细细长长的,但是她可以肯定是小姐出的。 月碧落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只是小姐的申呤声不像是因为害怕雷声而生的痛苦申呤,反而更像是以前老爷和夫人床弟之事时生的满足感,一声声听得她都有些心悸。 仔细一听,张妈似乎还听到了床架摇晃的声音。 申呤加上床铺震动的声音,张妈愈的觉得奇怪了,难道房间里还有别人? 白姑娘回话那么慢,声音也比平常的低沉,感觉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会不会屋里早就进了歹徒,现在白姑娘和小姐都受了控制? 想到这,张妈身子不禁颤抖起来,小姐出这样的声音,好像是被人压在床上做那档子事…… 张妈赶紧拼命地拍着房门的门板:“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小姐你回答张妈……”她也不再叫白黛了,反正她回话也回得慢,她要小姐出声她才能放心。 从上一次现小姐叫喊,到这一次,仔细想来,小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算她害怕雷声吓着了,也不至于连自己的叫喊,小姐没有回应。 “小姐……”张妈还欲再叫,却听到不远处响起了开门声,瑰璞披着外袍走了出来,一脸迷糊地看着张妈。 “这么晚了,张妈你在做什么?小姐在白黛屋里睡着呢,你别吵她了,她好早前就说过了,晚上要和白黛睡一块。”瑰璞打了个哈欠,她真是困死了,雷雨交加的夜晚,最适合睡在床上听着雨声入睡了。 可是张妈一直在外面吵呀吵的,她微眯着眼,很不想打开,奇怪了,平时她也没有这么嗜睡,看来她真是太喜欢雷雨天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自己被人弄了昏昏入睡的药,而白黛屋里的早已经不是白黛,而变成了一个采花贼,现在把她小姐正吃干抹净,在她的花瓣上采着香浓的蜜汁。 张妈见她出来,赶紧跑了过去,压低声音道:“不对劲啊,瑰姑娘,小姐一直在里面生声音,白姑娘的回答也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嗓子低沉,好像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说话似的,而且小姐生的声音像是……” 她说着顿了顿,这种事不应该说出来才对,这会损了小姐的清誉。 瑰璞想困得很,拍了拍张开的打呵欠的嘴自信地道:“张妈,你放心,如果有人闯进来,我和白黛都会现的,白黛武功极高,要想伤害她,一定会生打斗的声音,一定是雷声闪电太大,你听错了,赶紧去睡吧,白黛会把小姐照顾好的。” 瑰璞推了推张妈,让张妈赶紧回去,她也好去睡觉,嗑睡虫钻进了她的脑子里了。 张妈狐疑地看着她,想着她说的话,白黛和瑰璞的功夫她是见过的,出神入化,高深莫测,何况护国王府固若金汤,应该不至于让贼人闯进来。 但是她怎么就感觉白黛和瑰璞都有些不对劲呢? 就算是琉璃宫派来的人,她们会不会也有些不可信? 张妈走到白黛的门边,又贴切上去仔细的听。 “唔……快点,再快点,夏流仁……”一声声的娇柔声还是传进了张妈的耳朵里,小姐怎么回事,怎么唤了夏御史的名字? “小落儿……舒服吗,告诉我,舒服吗?”夏流仁炽热地看着享受着的月碧落,她的脸桃红一片,身子柔成了一滩春水,让他爱极了。 ps:今天会更新三万字哦……哈哈哈哈,大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期子么。 新的一月份来临了,这个月份本榜,各位有月票的亲求你们用月票砸晕我……来吧来吧,让你们的月票砸了得如夏流仁的身子一样猛烈吧……让我如月碧落一样的舒服吧……吼吼吼。 106,让人心跳的男人(5000字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07,裙下之臣(为月票和红包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7,裙下之臣(为月票和红包加更) “舒服,好舒服,夏流仁你把我弄得好舒服。”月碧落不会说其他的话,只会一个劲的说着身体和内心的感觉,愉悦而大胆,主动把身子弓起,迎接他疯狂的占有。 这一句话,月碧落说得连绵而细长,如逶逦而连绵的一片桃花林,媚惑妖娆至极,夏流仁把她给抱了起来,跪坐在她的退心,双手紧拥着她如蛇柳腰,用力攫住了她的红唇,一个挺力,那退心的火腿便如一团炙热的火焰猛烈的撞向月碧落的最深处。 “唔……”月碧落嘴唇被狂热的亲吻给堵住,双舌教缠得如火如荼,连绵逶迤的申呤声从喉咙出,滚烫的火团冲到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和刺激,刺激得她双指用力掐入了夏流仁的背部肌肉里。 夏流仁却丝毫感觉不到背部的疼痛,他紧紧地抱着月碧落,让她更贴进自己,狂热地想把月碧落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子里。 这前所未有的快乐让他简直疯狂了,他跪坐在床铺上,双手举抱紧月碧落,她的两只纤长洁白的玉退夹在他的腰间,随便着他的动作,两只玉退轻轻地晃荡着。 月碧落头微微向后仰,一头如黑锻的青丝垂落在腰后,细长的颈项如一道甜点散着诱人的芳香,夏流仁退开唇,张嘴咬在了她的细长颈项上,用力地吸允着,快乐兴奋得如一只饥渴已经久的狮中之王。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月碧落的身子如一盘珍珠,大大小小地落了玉盘,出轻脆而温润的声响。 张妈一直在屋外贴着门板听,越听越不对劲,里面的人好像真的是在做老爷夫人做的事,怎么会这样,她确定里面是小姐的声音,但是小姐怎么会与别人做这种事,而且好像还是与夏御史。 她心里一紧,想也没想的就去推门,可是门被从里面栅住了。 “小姐。小姐,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张妈做为长辈,在这种事上她一定要提醒小姐,虽然凉王对她再不好,那也是挂着她夫君之名的,万被现小姐不是完整之身,那小姐就完了。 即使小姐再想抓住别的男人,好再嫁一次,也不能做出这样出格的事。 张妈再想月碧落幸福,但也是个思想极其保守的人。 她拼命地用身子撞着门:“白姑娘里面到底生了什么,快开门,不开门我去前院叫人了。” 张妈心急如焚,愤怒地大喊起来,对白黛不爽到了极点。 ……………………………………………………………………………………………… 夏流仁举抱着月碧落正拼命地在战斗,哪有空理会张妈的叫喊,一门心思都在月碧落的身上。 “小落儿,小落儿,你再紧夹点,唔,你好紧……”夏流仁满足地低吼着,身子拼命地用力冲着,感受着如入云端的快乐,放开的喊了出来。 月碧落额头香汗淋漓,喉咙呤叫已经让她干涸了,她寻着夏流仁的嘴唇伸了进去,尝到水了才满足。 夏流仁一次又一次的洞穿她的身体,将她带上兴奋的云端,两人教缠着火热激情,而屋外的张妈已经早已是怒火中烧。 她不断地用身子撞着门板,荒院的门板本来就破旧,被她撞了几下,竟然摇摇欲坠起来,最后张妈用力地踹上一脚,门板突然砰地一声向后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个雷声正好砸在走廊之上,反而盖过了门板砸地的声音。 床上的两人正激情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夏流仁意识清醒,瞬间用力地加深了夺取月碧落的檀口,一只手一挥,纱帐帷幕就散了下来,外面的大风从门口灌了进来,吹起床上白色纱帐。 张妈睁大了眼看着床的方向,烛光在风中摇晃着,投诉在纱帐之上,隐隐现着两个教缠的人影,似乎是跪坐在床上。 又似乎只是一个人影,在做着什么事。 但可以肯定的是,床上的人是醒着的。 “白姑娘?小姐?”张妈出声疑惑地问,慢慢地走向床边,不明白纱帐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夏流仁正在最兴奋的阶段,并没有因为张妈的闯进来而放慢自己的动作,他猛烈而快速地在月碧落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磨梭的触感让两人都意乱情迷到了疯狂的地步。 直到张妈的手伸到了纱帐上,夏流仁才捣出一只手来隔空点住了张妈的几个穴道,张妈突然眼前一黑,往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若不是因为他知道张妈在月碧落心中的地位,张妈现在是一具死尸。 搞定张妈之后,夏流仁也不管门板坏不坏的事,外面闪电打进屋里,风灌进来,烛光又摇晃了几下灭掉了。 屋里被闪电照得光亮,夏流仁眉头不禁一皱,烛光灭了,里面的催,情的燃香也就没了,月碧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 虽然这一次月碧落已经完全意乱情迷了,就算她醒过来,也不会拒绝自己。 可是,他不想只有一次,一次太不够了,这种如获至宝的快乐,踩在云端的飘飘然,他想要永远保留着。 月碧落的玉退夹在他的腰间,紧紧地扣着他的腰身,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停顿,很不悦地自己主动在他身上上下摆动起来。 “小妖精,别急,我们先得把这张破门给解决了。”夏流仁低喘着气,却只能先安抚着月碧落,天知道他现在多想继续着让自己快乐无比的动作,全面的占有月碧落。 夏流仁举抱起月碧落,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迈着小步走着,退心的火腿在月碧落的体内因为步伐一进一出,刺激得月碧落惊叫连连。 “唔,夏流仁,好难受……太深了,好胀。”月碧落咬着小嘴唇娇柔地申呤。 “小落儿,这样就受不了呢吗?等会还有更让你求饶的。”夏流仁将薄被批在两人身上,走到门边,用内力将门给吸了起来,门板回到原位,他动手将门给关上,风被关在了门外。 他伸出一只手一弹,那烛火又再次点燃。 “那你快点嘛……人家好难受。”月碧落在他身上摆动着,扭着如蛇般的柳腰,不断地抗议着夏流仁的停止。 “马上就好了,小落儿……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夏流仁说着便粗鲁地把月碧落抵在门板上,身子一个用力,火腿冲了进去,猛烈的刺激让月碧落微抬起下颌尖叫起来:“夏流仁,你想弄死我啊……” “小落儿,这不是你想要的么,如果你不想要,那我就停下来。”夏流仁邪恶地扬起坏笑,有意抵在她的最深处,却不动,火腿在她体里一紧一缩的。 月碧落刚感受到最刺激的快乐,却突然不动了,心里别提有多失落,自己扭着身子求着饶:“不……不要停,我要我要……夏流仁,你来弄死我吧……我喜欢。” 夏流仁满意地露出笑容,一个弓身,又退出来半截,将俊美无俦的脸凑到她的耳边沙哑地问:“告诉我,你喜欢什么?” “喜欢火腿。”月碧落迷着一双水眸渴望地看着他,就怕他不再动了,两只小手拼命地搂着他的背部,紧紧地抱着,生怕他会走掉。 “你不是说它不好吃吗?怎么现在又喜欢了。”夏流仁低吼一声,又顶了进去。 “唔……”月碧落满意地呤了出来一脸媚眼的看着他有些娇羞地:“他让我很舒服,我喜欢它。” 夏流仁看到这,终于是再也控制不住了,身子于脑子先行了,用力地撞向她,速度又快又猛烈,让月碧落满足地不断尖叫。 火退肿着,里面蓄着大量的物体,想要释放出来,但夏流仁却不想这么快结束这种愉悦,他知道月碧落也不想,为了让这种愉悦更加长久,夏流仁抱着月碧落飞到了榻上。 他躺了下来,将月碧落跨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头靠在榻的扶手上,一头青丝如锻带般散至脑后,顺着榻上的扶手落到地板上。 月碧落睁着一双无辜的水眸看着他:“我要……” “落儿,想要就自己动……”他扬起唇角邪佞地笑了起来:“落儿,这样。”他说着将两掌握在她的腰间,带动着她的腰摇动起来。 “唔……”月碧落感受到了这种舒服。 “落儿满意么?”夏流仁放开双手,月碧落已经知道自己摆动了,她双手撑在他有胸膛上,胸前的两团洁白柔软随着她的动作节奏颤颤巍巍的如两只熟透了,挂在树上要掉下来的雪梨,让人很想咬上两口。 夏流仁的双掌猛地握住了它,双手柔捏着,闭上眼睛,俊美绝伦的脸上全是满足快乐。 “落儿,你太棒了,你真是个祸水妖精。”夏流仁忍不住地夸奖起来,有了她这样的陪伴,以后他真是完全要对她臣服了。 他可以预见未来,他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此时的夏流仁自然也不会想到,人生中总有许许多多的事与愿违。 ps:感谢kit的五千红包,非常感谢大家在一号这天投的月票,俺这个月想冲新书榜,求大家给力点,把你们的月票砸出来吧,不要留到月底啦,月初就投吧,每增三十月票必会加更一章。 说到做到,做不到吞钉子。 ps:雾连洛,四月一号留 107,裙下之臣(为月票和红包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08,强迫我的人坟上都长草了(4000)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8,强迫我的人坟上都长草了(4000) 雷声依旧,风声依旧,大雨依旧,屋外因为大雨天而冷了好几个度,只有屋内的气温急剧升高,两团如火的身子交织着,夏流仁终于受不了月碧落的折磨,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猛烈地冲击着她的最深处。 张妈倒在一旁的地上睡得不醒人事,屋里弥漫着惑人的清香,月碧落逶逦连绵的申呤声一声声一曼曼,如暖风拂面,旖旎而有弹性,深深地揪紧了夏流仁的心弦。 他真是极爱月碧落的这种低浅呤叫,让他难以自控,只是一直要,要更多。 不忍结束,夏流仁低喘着猛烈进攻,真希望如入云端的快乐感不要停下来。 整一夜,夏流仁停了又上,上了又停,如屋外的春雨不停不歇,不知疲倦怠。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夏流仁终于放过了月碧落,不是他不想再要,而是月碧落累到睡着了…… 夏流仁的火腿就留在月碧落的体内,依然强壮着,但是不再动了,也是因为累了,闭上眼也睡着了。 他们睡着之后,有人影蹿进了屋里,换了一只红色烛火,顺便把张妈给弄了出去。 人影走后,屋里依然飘着清香,榻上的两个人儿出了平稳的小气息。 翌日,被一夜雨水洗过的天空蓝得醉人心田,树上刚抽出的嫩叶滚落几滴雨水,阳光从枝桠间照耀下来,打在绿叶上的水珠上,氤氲出无数的细碎光芒。 院子里满院的月季花绽放了大半,地上落满了经不起狂风乱作而被摧残的花朵儿。 太阳高空挂着,已是快接近晌午时分,可荒院里的人们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哦,不对,在一间破了门的屋里,有一个人影坐在镜前正梳妆打扮着,一头黑锻般的秀披在肩后,微风吹过,拂起他几缕凌散的丝,他正对着铜镜贴花饰。 一身洁白的水烟裙长至地面,身子欣长,柳腰直背,一张如花似玉的绝美脸蛋,正是月碧落跟着的白黛,可是仔细看去,却能现她的胸前平坦着没有一点肉,一点也没有女性象征,而且还有着性感到迷人的喉结。 看着镜中如花似玉的面容,夏流仁勾起嘴角荡起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快步地走到床边,看着一脸沉睡的桃红面容,夏流仁漆黑如墨的狭长凤眼里流露出来浓烈的宠爱。 他把长裙一摞,露出一身不挂的下身,便朝着月碧落的身子压了上去,伸出灵舌在月碧落的红唇上轻轻的磨梭着,温热的气息和酥麻的触感让月碧落轻呤了一声。 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旖旎动人。 夏流仁转舔为吻,猛地攫住了她的唇,灵舌抵开她的贝齿卷了进去,在她的粉舌上用舌尖磨梭着,像是尝到了人间最好的美味,狭长好看的丹凤眼幽黑了几分,眸子里跳动着炽火。 屋里的烛光依然在燃烧着,只是被外面的太阳光给掩盖掉,散出异常醉人的清香,闻的人都能感觉到比喝了酒还醉。 这种香叫乌丝线,是夏流仁自己跟着东霓学医时现的清香,经过改造之后,它便成了极好的催,情秘药,让人身体出潜意识的本能。 但这种药,如果对方是自己没有情意的人,是触不了的。 所以昨晚夏流仁很满足,不只因为他让月碧落彻底的属于了他,占有了她,让他尝到了翻云覆雨的快乐感,更加重要的是他知道月碧落对他是有情的。 否则他的乌丝线是不可能迷倒她的,而且,她准确的唤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叫他如何不欢喜不满足。 想到这,夏流仁更加炽热的加深了吻的力道,直到月碧落喘息声加重,感觉呼吸不过来,缓缓地颤动着长如羽扇的细长睫毛,慢慢地睁开了眼。 夏流仁放开她,勾着一抹魅人心弦的微笑看着她,看着她涣散的目光终于凝成一个点落在他的脸上。 突然那水样好看的眸子里灵光一现,月碧落瞪大了眼,眼眸犀利地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白黛,脑子里一片浆糊,这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地回想,昨晚好像打了大雷,吓得她都快哭了,万般无奈之下,她跑到了白黛的房间里来和她一起睡。 她记得自己尚了床,然后又被雷吓得直往白黛的怀里躲,她确实应该是在白黛的床上,白黛和她同时出现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他妈的谁能告诉她。 白黛压在她身上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白黛不但压在她身上,而且刚刚还吻了自己,最该死的是,她能明显感觉到她俩身子交叠处,一根应棒地抵着自己! 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是男人凶行做恶的工具!白黛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来什么男人的凶器! 月碧落在思考这些的时候,脸一阵黑,一阵青,一阵红,眼里的情绪不断流转变化,看得夏流仁心里乐开了花,他扬着迷死人的笑容,一只手撑着完美的下颌看着她,等待着她做出反应。 这小东西可真是太可爱了,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情绪流转这么快,应该是把昨晚的事都想了个遍。 月碧落怔怔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打量着白黛的面容,明明是白黛的面容,可她怎么就感觉这人不对劲呢? 当然不对劲,她下面带把了! 月碧落真想骂粗口,但是她很冷静地直视着白黛云淡风清地问:“你是白黛?” 夏流仁点了点头。 “那你压在我身上,是不是算以下犯上?”月碧落额角青筋跳动,难道六婆给了她一个男扮女装的手下? 用得着这样吗,就算她琉璃宫没厉害的女人,也不至于要弄个男扮女装的来吧,这多为难这些女衣裳啊! 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里的时候,现在的意思就是,她被一个叫白黛的男扮女装的手下给吃了? 下面正被硬硬的东西给顶着,她脸蛋红得如水蜜桃,她很想把人给推开,可是他妈的,她被点了穴道! 身下传来酸痛感说明她已经不是桢洁之身,这一点,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识过太多猪走路,一个男人压在你身上,而自己光着身子,男人的凶器还在你的那地方塞着,自己怎么可能还是完整之身。 夏流仁睁着无辜的黑眸看着她,嘴角撇了撇,很可怜地说:“昨晚小姐上床的时候,白黛就说过了,我晚上睡姿不太好……” 月碧落真想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他现在这是在装无辜呢?怪她自己送上床的? 擦,她被吃了,还是自己送上来的,这尼玛有没有天理。 她咬着牙怒瞪着她,瞪了大约十几秒,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可你他妈的没告诉老娘你是带棍的!” “我想说的,可是小姐没让我有时间说就爬上来了,还往我怀里钻,你说我这么个大男人,深更半夜正寂寞的时候,一个娇柔的身子不顾一切往自己怀里送,我如何能把持得住嘛。”夏流仁含笑地说得特无辜。 月碧落眼尖地看出了他眼里的笑意,眼眸里掠过一丝骇人的杀意,她微眯起眼冷冷地说:“你怎么不说,你一个大男人扮成女人有多该死呢?” 夏流仁微一错愕,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的女人,被人吃干抹净之后,想的不是自杀,不是想不开,而是报复和杀意,这特么太合他的口味了。 与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才不会无聊。 夏流仁摇了摇头给了她一个极致媚惑的媚眼:“我觉得我不该死,昨晚我可是把小姐伺候得非常满意哦,小姐你不妨想想昨晚的事。” 夏流仁将唇凑到她的耳边暧昧地吐着温热的气息,月碧落只觉身子滑过一丝电流,悸动的感觉直达她的心弦…… 这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她不是应该立即杀掉这个占了她身子的男人吗,为什么反而被他这么一挑弄,自己现在猛地全身躁热。 她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的欢,爱历历在目,她双退缠着他的腰间,拼命地喊要,配合着他做所有的动作,那样的感觉让她兴奋快乐无比。 她竟然接受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占有,而且还甘之若贻,她记得他吻她,脱她的衣服,记得他温柔致极,记得他们到了榻上,然后做了无数次,最后自己累到睡着了。 她以为那是一个梦,一个她不要脸而做的惷梦,所以她在梦里放得那么开,因为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妖孽男夏流仁。 可是错了,这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自己一夜醒过来,竟然无端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这tmd还算不上强jian,因为是自己爬上来,也是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连求救都没喊一声,这让她如何能接受,她脑子要炸了,她要风中凌乱了,可该死的男人,现在还在一个力挺又进了她的身体里。 “唔……”月碧落咬着牙憋住气,不允许自己再无耻地申呤。 “滚开!你想死自己去,别非得让我手沾上血腥。”月碧落咬牙切齿的样子,又因为那根火腿的动作而眸子里荡漾着迷人情玉,看起来可爱又倔强,让夏流仁没能忍住便堵住了她的嘴。 狂热的吻织密的袭来,月碧落羞怒地想把咬他的舌,却被夏流仁的舌头给完全控住了局势,只能被迫接受强吻。 月碧落越反抗,身上的男人就越兴奋,退心的东西快速地进进出出,惹得月碧落抑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敢强迫我的人坟上都长草了。”月碧落冷冷地道。 夏流仁温柔地笑了笑,抬起头来伸出修长的手指拔开她额前的乱,轻轻地将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暧昧地说:“你舍不得杀我的,我可是你的男人,一个能让你快乐的男人。” 月碧落额角不断跳动,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这白黛给她的感觉真的和夏流仁一样无耻,就连在身上的感觉,这胸膛和这怀抱,都是如此的相同。 身下传来的刺激让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觉身子如入云端,快乐得想放声申呤。 好吧,她承认,这男人强壮的身体确实能让她兴奋,她伸出手想去揭掉他面上的人皮面具,可是奈何身子被点了穴道,夏流仁一个猛烈的深进,让月碧落刺激地尖叫了起来,双手指甲扎进了夏流仁的后背肌肉里。 在夏流仁一波一波的冲击下,月碧落撤底失去了理智,伴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摆动,出连绵悦耳的娇呤。 这一次,夏流仁只要了一次,昨晚月碧落太累,她娇柔的身子已经殷红一片,他不敢再多要。 完事之后月碧落在乌丝线的影响下,很快便睡着了。 夏流仁下了床,换掉了一身衣物,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妖孽面孔,从腰间掏出一箱绿色药膏,爬尚了床,跪坐在月碧流的双退间,用修长的食指给月碧落的下面殷红处涂着药膏。 修长的食指带着药膏伸了进去,夏流仁感觉到明显的拥挤,不免露出一丝邪佞的笑意,这丫头,紧得让人喜欢。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仔细地看了看月碧落的退心,都已经快破皮了,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他赶紧下了床,细心地给月碧落穿上睡衣,深深地来了个吻才放开。 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夏流仁的红色身影从窗台跳出去,很快便没了动静……屋里的烛光依然跳动着,但也即将燃烧怠尽。 荒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过了一会,有条白色人影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跃进了房间,把人放回了床上,白影离去,房间里变得一切如常,仿佛昨夜根本什么也没生。 ……………………………………………………………………………………………………………………………………………………………………………………………………. “啊……我怎么睡到了这个时候!小姐呢,小姐怎么样了。”晌午时分,张妈第一个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个意识便想起了处在危险中的月碧落。 她赶紧爬下了床,往白黛的房间飞奔了过去。 ps:依然求月票……月票过三十已经加更在凌晨了,月票过六十的,依然在凌晨会加更,请大家多多投月票,不要等到月底啦,现在马上投哈 108,强迫我的人坟上都长草了(4000) 校园港 正文 109,切他命根子(5000字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09,切他命根子(5000字求月票) 张妈冲进白黛房间看到的是月碧落和白黛相安无事的睡着,听到她闯进来白黛第一时间醒了过来,睁着眼看了眼月碧落,又看了眼张妈,不解地问:“张妈,小姐怎么睡我这了?” 张妈冲上前去,有些心惊胆颤地掀开月碧落的被子,直到见着她穿戴整齐这才安心了不少,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愈加的糊涂了,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害怕雷声,跑你这来了。”张妈狐疑地看着白黛,她怎么好像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昨晚明明是她回答的自己。“你昨晚不是清醒着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白黛一脸茫然,如花似玉的脸蛋上也满是疑惑,小姐什么时候跑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自己睡得太死了?不可能,她睡眠很浅,警觉性很好,不可能连小姐进来都不知道。 张妈仔细地观察着白黛,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两人的说话声吵醒了月碧落,她拧着紧睁开了眼,涣散的目光聚焦之后立即猛地坐了起来,脸蛋绯红一片,昨晚和今早的记忆瞬间回速到她的脑海。 她偏过头,一脸杀意的冷冽看向白黛,“你找死。”然后她迅速地伸出五指朝白黛的脖子掐了过去。 狠狠地攫住她:“我说过,强迫我的人都得死。” 白黛被掐得痛得眉头紧拧,不解地问:“小姐,我……我做错什么了?” “怎么?天亮了,你就变成一副无辜的样子了?”月碧落手指甲都掐进了白黛的脖子肉里面。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我完全不知道生了何事。”白黛被弄得莫名其妙,小姐为何突然要杀自己,她一向对她们都是很好的呀。 感觉到呼吸不过气来,白黛白嫩的脸蛋瞬间变得胀红起来,她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白黛做错了何事,小姐请明说,如果真是我错了,我会自行了断,不需要小姐动手。”白黛拧着眉费力地说着,一脸坚决地看向月碧落。 月碧落是三姑六婆的人,她若要她死,她当然不敢有任何反抗,但她要知道原因。 月碧落微眯着阴冷的眸子看着她,心里掠过一丝疑惑,白黛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她的手松了几分,在她的脖子上探了探,没有喉结。 她又往她的胸上摸去,两团小肉坠挂在胸前,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怒火,看来这人是借了白黛的长相,并非真的白黛,难怪会觉得她与白黛的感觉有所不同。 但为了万无一失,月碧落冷道了一声:“把衣服脱光。” 白黛本就被她摸得不知所以,这会又让她脱衣服,更加纠结了,“小姐……”她有些迟疑地唤了声,怎么小姐今天这么奇怪。 转头看到屋外的太阳,白黛心里更加疑惑了,看天气,现在只怕是晌午时分了,她怎么会睡到这时才起来? “按我的做。”月碧落紧紧地盯着她,没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以她的经验看,白黛确实是不知情的,她的样子没说谎。 白黛只得按她所说的,脱掉了上衣,露出小肚兜和两团柔软,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两颗白雪梨。 “裤子。”虽然心里觉得白黛是无辜的,但她也不愿放过一丝一毫。 完全确认才能放心。 白黛感觉到有丝耻辱,但是还是不敢不听,当她脱下一点的时候,月碧落便知道了,扬起手道:“可以了,已经知道了……白黛你别介意,昨晚生了奇怪的事,有人冒充你。” 月碧落下了床淡然地吩咐道:“都先起床,等下再说。” 白黛脸上掠过一丝自责,她竟然完全不知道昨晚生了何事。 张妈看着月碧落,现她脖子上有粉红的痕迹,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边,月碧落看了眼坏掉的门板,想起自己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的情景,心里愤怒燃烧,不管是谁,她一定要取下他项上人头。 月碧落冷睃了一眼门板走出了房间,她虽身着睡衣,却明显能感觉到她周身寒冷到可以冻死人的气息,张妈都害怕得不敢靠得太近。 “小姐……昨晚到底怎么了?”张妈跟在身后试探地问。 月碧落没有回答她,走回房让张妈给自己穿好衣衫才冷静地说:“我被人玷污了。” 她绝美的容颜上一片寒冷,眼眸微眯着迸出骇人的淬毒光芒,昨晚的事历历在目,以她多年警司的经验,有人对她下了药,而且还不少。 白黛那一脸迷茫的表情,不肖想就知道,她在出事前已经被人控制了。 也就是说,一早就有人取代了白黛躺在床上,而那个人很明显知道她会去白黛的房间里,甚至知道她怕雷声。 月碧落眼眸又眯了几分,知道她怕雷声的人,一定是对她做过详细的调查,而知道她会去白黛房里,那就是偷听到她们说话了。 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被人监视了。 是谁呢?费这么大的力来监视她?目的何在?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这样一想,月碧落又想到了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回忆起昨晚那人性感结实的身材,以及带给她的感受,都和夏流仁非常相似。 而夏流仁会在她身上下功夫,也合情合理,这世上能让白黛不知不觉被控制,貌似也只有夏流仁有这本事。 张妈听了她的话,眼眸猛地瞪大了好几分,果然如她所想的一样,她多希望这不是真的,如果小姐被玷污,那以后可怎么办。 “小姐……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张妈紧张地跑到屋外看了看,确定无人才跑进来:“尤其是护国王府的人,要是知道了,小姐你就……” 月碧落冷哼一声:“放心,我虽不在意东流瑟知道了会怎么样,但我还是懂得分寸的,你想办法给我去弄点凉药。”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肚子里留了种,月碧落站了起来:“让白黛戴罪立功,好好检查屋里有没有奇怪的地方,顺便想想她自己怎么会没有知觉的。” 她说完便往屋外走去,她要第一时间确定夏流仁到底是不是嫌疑犯,如果是他,她会让他断子绝孙。 就算她对夏流仁有一万个屑想,也绝不可能让他以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给占有了。 他命根子犯的错,就把他命根子给割了! “小姐,您要去哪儿?”张妈追了出来,不放心地问,被人玷污这种事,换做别人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可是小姐却这么平静,反而让她相当的不安。 她真怕小姐做出什么傻事来。 “张妈,你放心,我只是想把人找出来,千刀万刮。”月碧落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妈担心地看着她的背影,她这样不带一个侍女出门,会不会不安全,贼人都直接闯到护国王府来了。 她要不要告诉小姐,昨晚好像听到她喊夏御史的名字了。 昨晚会是夏御史吗? 想到夏流仁那张妖孽的俊美脸庞,她不觉摇了摇头,不可能吧,夏御史那样的俊美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做出这种事来呢。 …………………………………………………………………………………………………………………………………………………………………………………………………. 夏流仁回到府里睡到日上三竿,床上之事到底是体力活,快乐也很累,夏流仁第一次感觉到疲惫,以前练武都没这样觉得累过。 他都觉得这么累了,不知道月碧落会不会也很累。 想到昨晚月碧落那么大胆而妩媚的样子,夏流仁的身子就一阵躁热,不自觉从半梦半醒的休息状态中醒了过来。 一摸床头,旁边什么人也没有,不禁失落,真想有一天能抱站月碧落醒过来。 像今天一样,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这头夏流仁正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美好,这头,月碧落已经冲进了王府。 “叫你们夏御史出来。”月碧落站在大堂里,冷眸瞪着一群家丁,好个夏流仁,一个御史养这么多家丁,一看就是个不对劲的货。 似水赶过来一眼看出是她,赶紧上了前去:“凉王妃,爷在房里休息着,这会只怕还没醒,您先坐一会,奴才马上去禀告。” 似水眼里露出几不可见的一抹担忧,凉王妃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难道昨晚有留下什么证据? 他哪里知道,他爷那副醉人心魂的身子就是证据,碰过他身体的没几个女人会忘记,自然月碧落也不例外。 哦,不对,只有月碧落才碰过他的,别的女人没这资格。 似水赶紧转身准备去禀告,月碧落却凉凉地开口:“这都晌午时分了,他还在休息,怎么,昨晚做贼去了?” 月碧落的话,不咸不淡,有几分凉意,听得似水都有些胆颤,仿佛感觉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凉王妃您误会了,爷是刚吃完午饭小歇呢,奴才这就去。”似水说完出了门。 月碧落可没有坐下来,而是跟了上去,似水还没有赶到厢房,月碧落已经用轻功到了厢房外的一棵大树上。 只见似水慌忙地跑来站在门外禀告:“爷,凉王妃来了,要立刻见您。” 月碧落竖起了耳朵听,却未听到屋内有回应。 …………………………………………………………………………………………………… 这头屋里的夏流仁正觉失落惆怅,却听屋外似水的禀报,完美的唇形立即勾出魅惑的弧度,小落儿,正想着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转头看了眼自己的后背,眼里滑过一丝欣喜,可爱的小落儿,快来吧。 他赶紧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一丝不剩,又躺了下来,缩进了被窝里,退心的东西已经有些反应了,想到月碧落就在府内,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 屋外的似水没有收到夏流仁的回答,只得再度禀报了声:“爷,凉王妃正着急着见你,爷,你醒了吗?” 屋内依然没有回应,月碧落侧着耳朵倾听着,又不敢靠得太近,依夏流仁的武功,若是靠得近了,肯定会被现的。 夏流仁听到自己来找她,竟然不出声,这不摆明了是做贼心虚的样子,若是换成平时,那还不是马上就出来见她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夏流仁对她有几分喜欢,她能感受得到,但是这绝对不能做为,他侵占自己的理由。 她一再警告过他,没休掉东流瑟之前,她绝不可能与他生关系,可是这个无耻下流之人却以这种卑鄙的手段占有了自己。 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昨晚的人就是夏流仁,否则还能有谁,除了他,有这本事和这魅惑。 换了是别的采花之徒,她不可能连一点反抗力都没有,哪怕是中了最毒的确情药,她也会有潜意识的反抗,可是昨晚她都没有。 更加让她觉得丢脸的是,她昨晚竟然表现得那么卖力,是因为她就认定了对方是夏流仁,所以很自然地接受他! 她承认,活了二十几年,没有尝过芸雨的滋味,让她对夏流仁这种极具you惑的美男没有反抗力,可tmd也好歹得是两情相悦,而不是这种下三滥的方法! 想起昨晚,没有芸雨的滋味,只有被人占了便宜的耻辱感,夏流仁,你这孽畜死定了。 月碧落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将夏流仁的做案工具给切下来。 而夏流仁则躺在床上想得美滋滋的,听到似水的再次出声,他过了半晌才回道:“似水你越来越不懂分寸了,我正睡着,让她有事明天再来。” 月碧落正气在头上,却听到夏流仁如此狂妄的回答,更是怒上心头,她纵身飞下了树,往厢房的台阶走去。 似水刚听到爷这样的回答,已经震惊不已,爷这么宝贝着凉王妃,这会她找上门来了,他怎么反而傲骄起来了,难不成爷真的做贼心虚了,怕凉王妃是来找麻烦的? 不对呀,爷可不是这种人,凉王妃来找他麻烦,他应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反而避而不见。 似水倒是挺了解自己的爷,可是他不了解月碧落的性子。 可夏流仁就不同了,他对月碧落的性子了解的一清二楚,越不见,越傲骄,越不如她的意,她就会越想见,越想灭灭他的威风。 若知道自己不见她,她铁定会闯进来,只要她进了他的屋里,她就是他的了。 “啊……凉王妃,你怎么进来了?”屋外响起了似水惊讶的声音。 夏流仁扬起一抹笑,侧卧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角,眼眸鹰隼般的看向厢房的门外,这女人竟然直接闯进来了,就没打算让似水禀报吧。 ……………………………………………………………………………………………. 屋外,月碧落冷扫了一眼似水傲慢地道:“怎么,我还不能进来了?” “不敢不敢,凉王妃是我们爷的好友,似水哪敢那样想。”似水哪敢得罪这姑奶奶,忙不跌地否认,他吱吱唔唔又接着道:“可是……爷说……” “不用说了,我都听到了,夏流仁,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小小御史,竟敢对我这个凉王妃避而不见。”月碧落冷哼一声,对着夏流仁的厢房狂妄地喝斥了起来。 什么好友,床上翻滚的好友吧,擦。月碧落对似水定位她与夏流仁的关系十分不爽,明明就把自己吃干抹净了,现在变成好友了。 直接说姘头,她还没这么来气! 夏流仁原本的好心情在听到月碧落那声我这个凉王妃时,便一扫而光。 什么破凉王妃,他要尽早把这个名号给去掉,不管是让月碧落自己主动去掉,还是逼东流瑟主动休她。 “凉王妃,我感染了风寒,不宜见客,你还是请回吧,别把这风寒传染了给你。”夏流仁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到任何情绪。 月碧落心里掠过一丝狐疑,夏流仁这是故作镇定还是真有可能不是他? 但她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是夏流仁还能有谁,昨晚她虽然理智不在,但是意识却是在的,那熟悉的感觉,结实的胸肌,性感换琐骨,她前夜就尝试过了。 要不然她不可能会沉沦的,依她在现代拼命三郎般破案的本事,什么东西没尝试过,对于这类药,她也尝试过,这古代的药早那么几千年,药效不一定比现代的强。 那个是就是夏流仁,感觉不会错! “你放心,我身子百毒不侵,别说是你的风寒,就是那所谓的催,情药,也不可能拿我怎么样。”月碧落说着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似水在一旁看得一头黑线,这两人,到底是在闹哪样。 月碧落的话冷冷地传进夏流仁的耳朵里,他知道她是来试探他昨晚是不是自己的,他嘴角滑过一抹邪笑,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有所紧张。 月碧落跨进门槛,定晴一看,风中凌乱起来。 ps:求月票啊……加更会慢慢加的 109,切他命根子(5000字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10,感染风寒要降温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0,感染风寒要降温 夏流仁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头青丝全部摞至脑后,露出洁白美丽的耳朵,完美的五官展现无疑。 身上的薄被盖至腰间,露出闪着迷人光泽的小麦胸肌,以及完美的腹肌,薄毯若隐若现地现在光滑的腿根,一眼看过去,便知他是光着身子yi丝不gua,那雄伟的退心物体虽被薄被盖着,却可以看见隐约的一点点。 夏流仁妖孽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完美的薄唇勾勒成一条美丽的弧线,微微上扬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琉璃眼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凉王妃,爷说了不可以进去……”似水这才反应过来,冲进来想把月碧落拉走,却在看见夏流仁这身无耻媚惑的样子的时候咯噔一下愣了。 爷这是要闹哪样……怎么感觉自从遇到了凉王妃,他整个人都有些错乱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夏流仁飞速地冷睃了他一眼,似水赶紧退了出去,还不忘体贴地帮他把门给关上。 唉,女人是祸水,真不知道爷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月碧落真想将这只不要脸的货直接给撕碎了,她咬着牙:“夏御史穿这么少,活该感染风寒。” 她刚把门踹开其实就意识到自己上了当,夏流仁早就想到她会踹门,所以展出了这一幕美男图。 夏流仁无辜地看着月碧落,微微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凉王妃这样闯进男人的房间可不好,我这身子可还没人看过的,这可是第一次袒露在女人面前,你可要负责。”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额角也在跳动,她忽然觉得夏流仁真是无耻到没药可救了,说什么第一次袒露,先不说昨晚是不是他,就是前一晚,她还和他一起躺在那榻上,什么地方都摸过了。 还第一次袒露你妹啊,真有脸说! “夏御史不是感染了风寒吗,我正好懂一点医术,只是来给你看诊的,大夫给病人看病需要负责么?那夏御史摸了那么多女人的手,是不是把她们都娶了。”月碧落站在那,想着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最终她还是慢条斯理,一脸阴郁地走了进去,她一定得进去,虽然她几乎肯定昨晚的事是夏流仁,但是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不能定一个人的罪,凡事可能都有别的可能。 她要去拿这个百分百的证据。 夏流仁微微抬起下颌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绯红脸颊,迷人地浅笑一声:“凉王妃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是大夫,就得负责把我的风寒给治好,我刚全身热,正想给全身擦一擦,愁着无人帮忙呢,凉王妃来了就正好了。” 夏流仁说着便连那半遮的薄被也掀开了,露出修长而精壮的两条长腿,整个身子比例完美到让任何人会羡慕,退心的那东西也撑得更起了一些。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要撕碎他的情绪,只要确定了,她就把那无耻的凶器给切下来! “凉王妃,你还站着做什么,来帮我把全身擦一下,刚出了不少汗。”夏流仁风情万种地看着她,手中不知从哪弄出来一条桃红色的丝绢,伸着长臂递到月碧落的面前。 桃红色的丝绢一角绣着一朵艳红的红梅,丝绢上还散着怡人的清香。 月碧落眸子一敛,昨晚夜里她也闻到一抹清香,但与这怡人的清香并不一样。 见月碧落没有反应,夏流仁嘴唇撇了撇有些可怜地说:“凉王妃不是来看诊的么,怎么都不理我。” 月碧落双拳在云袖里握紧,这货竟然还有脸卖起萌来了…… 不过让她奇怪的事,夏流仁的整个身子光洁无瑕,昨晚那么刺激的欢爱,他身上不可能没有痕迹才是。 没有关系,其他痕迹可以去掉,但有一个地方,她在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刻意留下了,就算他有神奇的伤药,也会留下印记。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桃红手绢,手绢拿在手里冰凉的,丝滑柔软,非常舒服,月碧落忍不住看了这手绢两眼。 如桃花般桃红的眼色,看得人心里特别欢喜,这种颜色是极其难得的,染得极其纯正,而丝绢的纱线也是极其难得的上等品,软到人心里。 夏流仁这种俊美公子哥,怎么用这么女人的颜色,而且他平日里最喜欢的艳红色,对这种极其女人的桃粉色,他应该是不爱的。 况且这么珍贵的丝巾拿来擦身子简直就是浪费……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笑意,看来这丫头是舍不得用这丝巾给自己擦身子了。 “凉王妃,你怎么抓着我的丝巾站在那不动,快来嘛,我好热。”夏流仁的话带着极大的you惑力,特意说得很暧昧低哑。 月碧落瞪了他一眼,好,正好要她擦,她正好有机会断他命根子。 是他自己给她的机会,她干嘛不抓紧了。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在床边坐了下来,露出诡异的笑容:“夏御史全身都热,看来要好好降降温了。我觉得要从罪魁祸首开始。” 夏流仁剑眉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觉得哪儿是罪魁祸首?” 月碧落眼眸一沉,凑上身来按住他的胸膛,双手立即感到滚烫,天啦,这家伙全身还真热乎得很。 夏流仁勾着唇角邪魅地看着她,任由着他按着自己往后躺去。 她胸前的两团正贴着自己的胸膛,里面的两团柔软若隐若现,正散着诱人的光泽you惑着他的视觉和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月碧落却突然勾出冷笑的弧度,一掌突然掐住他退心的东西冷冷地道:“我看这儿是病源,切了它就好了。” 夏流仁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暗自地想这女人好狠啦,这是想把她自己的下辈子性福给灭了,他绝对不允许。 月碧落的柔荑碰上那里,原本还只是稍有反应的东西,瞬间就硬得如一支铁杆,滚烫得月碧落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在这种时候无耻的硬了! “落儿……这里不能切……就让我病着吧……切了它你会难受的。”夏流仁有些惶恐地看着月碧落,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月碧落更是火上心头。 “你放心,切了它我一点也不会难受,为了你的病好,一定得好好切了。”月碧落抓着他命根子的手加注上了内力。 感受到命根子处传来的压疼,夏流仁微凝着眉,他知道月碧落这次不是说笑的,这女人可是真下狠手了。 现在东西这么硬,只要她真再加重一下,这东西以后还真有可能不能用了。 夏流仁可怜的看着她:“落儿,我是真感染了风寒,它只是见到你有点兴奋,你别对它这么残忍,它看到你却不能欺负你本来就很难受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少给我装,说,昨晚你在哪里。” 夏流仁伸出一只大掌来,扣住她的柳腰带进自己怀里,虽然受着威胁,但她手掌的柔软却刺激着他,让他想起昨晚的激情来,全身都抑制不住的想要再来一次。 他将自己的妖孽脸凑在她的耳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丝撂至脑后温柔地道:“小落儿难道不知道我昨晚在哪里么,我在和你约会啊,我们还一起缠绵了很久。” 他说着伸出灵舌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滑过,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有意地呼在月碧落的耳垂处。 月碧落一听,眼眸里的冷意更甚了,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昨晚果然是你!你有胆强迫我,就要承受我的愤怒!” 夏流仁欣喜地抬起脸与她面对着面,鼻尖碰着她小巧鼻尖,惊喜地道:“小落儿昨晚也梦到我了吗?” 梦? 月碧落倒是以为自己做了个梦,结果却是真的。 “谁tmd会梦到你。”月碧落毫不给面子地偏过脸去,夏流仁这番表现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说你昨晚只是梦到我和在一起了?”月碧落很不想说出这句话。 夏流仁拼命地点头,伸出双手将月碧落紧紧地抱在怀里,双唇就凑上来,月碧落赶紧用手给挡住,恶狠狠地道:“别tmd碰我。” 夏流仁无辜地睁着狭长好看的眼眸看着她,原来星光灿烂的眸子默淡了下去,好像她在欺负他似的。 “我好想落儿啊,昨晚梦见我俩在一起了,我们一身不挂,两具身子教缠,快乐极了,可是醒过来却现是梦,失落得我就跑外面去了,淋了一身雨,今天就感染了风寒。” 夏流仁的样子不像在说谎,月碧落伸出一只手探了探他的脉博,确实是感染了风寒,难怪身子这么烫。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谁跟你两具身子教缠了,无耻。” 夏流仁冽开唇角笑了:“落儿,我有齿哦,你看……”他很无耻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月碧落又再次凌乱了,那昨晚到底是不是夏流仁? 她想了想,把他压在床上命令道:“好好躺着,我给你擦身子,这么烫,再不降温你想自己被烧死。” ps:求月票……这个月只做一件事……求月票 110,感染风寒要降温 校园港 正文 111,一头会卖萌的禽兽(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1,一头会卖萌的禽兽(求月票) 夏流仁怔怔地看着她,从她眼里看到了关心,虽然她努力表现得很冷漠,但眼里的情绪是不假的。 即使她怀疑昨晚是自己占有了她,尽管她心里恨不得断他命根子,但知道他染了风寒,她还是会心生出关心。 夏流仁乖乖地躺在床上,两只炽热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月碧落,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他对她的欲望是经过昨夜的初尝之后,一不可收拾。 如果今晚没有她,他该有多痛苦,尝过美味之后,却不能永远拥有,这绝对比得不到更让人难以忍受。 月碧落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油走,摸了摸他性感的喉结,这具身子明明就与昨天的那具身子感觉一模一样。 她突然猛地一用力,推着他就翻了个身,冷冷地道:“先擦背……” 夏流仁背部肌理分明,背部肌肉精壮,泛着光华,上面出了一层细汗,月碧落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因为她没能在他光洁的背部现她今早保有理智的时候留下来的印记。 今早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被强迫,也意识到那个屋里有迷人的清香之后她在伤去理智的前一秒用力掐进了行凶人的背部肌肉里,那力道是加了内力的。 再好的伤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就好得完美,一点痕迹都不见。 月碧落一时糊涂了,要么是夏流仁弄了什么神奇的方法让自己恢复了,要么就是昨晚那个人确实不是夏流仁。 她竟怀疑起自己的感觉来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没碰过什么男人,所以不知道精壮身体好的男人感觉都一样? 难不成自己真的水性扬花,只要是具男人的身体都会有反应? 对这个想法,月碧落感觉到有些崩溃了,不是夏流仁的话,那就是别的人……这样比较之下,她倒情愿是夏流仁。 至少还是她有感觉的男人,至少夏流仁对她还有几分喜欢。至少夏流仁还是如此妖孽的美男,真计较起来,她也不吃亏。 可是现在换成了是别人,她就觉得自己身子脏了……陡然被强jian的感觉就升华到了让她恶心的地步。 月碧落在夏流仁的背上用力砸了几拳,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她一直想着是夏流仁强jian的,所以心里虽然被强迫的感觉很不好受,但也不至于感到恶心和惶恐。 可是这会夏流仁被否定了,她就不能接受了,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了,她身子不干净了。 夏流仁被翻过身后没听到动静,赶紧支起身子来看,赫然现刚刚还强悍的月碧落脸颊挂着泪水,心猛地就被什么扯住了,拉得紧绷。 “落儿,你怎么了?”夏流仁赶紧坐了起来,拉过她手上的桃红丝绢温柔地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生什么事了?” 夏流仁开始害怕起来,他不怕月碧落理直气壮,不怕她蛮横不讲理,也不怕他来找她报仇,威胁他要断他命根子。 他最怕的就是她这种反应,她的泪这么一流,就痛在了他的心里。 夏流仁温柔地抱起月碧落,将她放在自己怀里,他真的担心她是因为现自己不是昨晚的男人而感到伤心。 “落儿,告诉我生了何事,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替你做到。”夏流仁温柔地吻着月碧落脸颊,信誓旦旦地说。 现在只要这丫头不哭,就算让他把自己杀了他也愿意。 她家满门抄斩的时候她没哭过,凉王当众羞辱她的时候,她也没皱过一下眉,知道陷害自己爹的凶手是东阳修之后,她也是坚强的咬牙报仇。 就算是中了寒冰掌,被狗咬中了细叶碎魂,她都没有哭过。 而现在,因为昨晚的事她哭了,夏流仁搂着她心里无比自责,如果知道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连愿被她带了命根子,也不想她伤心。 月碧落抬起眼敛瞅了眼他,看到这么妖孽郎艳独绝的俊美容颜,更加伤心起来,她被玷污了,夏流仁一定会不喜欢自己了…… 他说过,绝不让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可是……她连这货的滋味都没尝到,他这么有洁癖的人,连别的女人都不让碰的人,一定会嫌弃她的。 唉,因为这样就要和一个绝世美男相失之交臂,可惜啊可惜。 她撇了撇嘴,抹了抹眼泪委屈地说:“我们以后无缘了……我走了。”说着她便起身要离开,夏流仁的抓住了她。 “傻女人,你在说什么?”夏流仁低吼一声,心里惶恐起来,她这是要与他断绝来往的语气,让他十分不安起来。 月碧落仔细地瞅了他一眼,有些无奈地道:“我和凉王生了夫妻之实,以后你就别惦记着了,放开我。” 她用力地想甩开夏流仁,却被夏流仁一个猛力拽进了怀里,“你说什么胡话,你那么恨他,怎么会和他生关系!” 月碧落跌入他的怀里,摸了摸被砸痛的额头愤怒地挣扎着要起来:“总之就是我现在已经破身了,和你没可能了。” 夏流仁猛地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种事,月碧落竟然直接打算与他划清界线,他恍然现,自己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 他不能做得这么干净,让月碧落直接否定了昨晚的人是他,至少要让她有几分怀疑。 结果不但让月碧落伤心了,还让她要彻底与自己撇清关系。 夏流仁心里害怕,攫着她就覆上霸道的吻,鬼才要和她撇清关系。 月碧落被他的吻给堵住,眼睛瞪着他,心里又疑惑起来,吻的感觉真的和昨晚一模一样,就连呼在耳边的气息都是相同的,怎么可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呢? 夏流仁明显是达到了目的,他满足地加深了吻,一点也不在乎自己yi丝不gua,一只大掌便伸进了月碧落的衣襟里,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破了身也是他的女人。 衣襟被解开,露出两团柔软,夏流仁倒抽一口气附在她的唇边赞美地说:“落儿,你的胸真美。” 月碧落猛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该死的,她刚又被意乱情迷了。 她赶紧推开夏流仁,美目圆睁:“你感染风寒别碰我……” 夏流仁光着身子半倒在床上,一头青丝落到了胸前,半跪着坐在床上的样子,妖冶俊美,让人看着都不禁吞口水。 可是他退心的那团物体真的是破坏了美感,该死的东西竟然撑成了一柱擎天。 月碧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么妖治俊美的一个公子,怎么就这么无耻下流加没有自制力。 夏流仁讨好地说:“落儿,你别怕,要是你也被传染了,我可以马上医好你。”他说着伸出长臂想把她再带上床。 月碧落一个旋身退后了好几步,朝他白了白眼:“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把自己医好。” “医好了,你就不关心我了。”夏流仁撅着红唇,狭长的眸子里闪着澄澈可怜的光芒,纯良无害的俊美五官,让人实在不忍怀疑他的话语。 他就是怕月碧落怀疑昨晚是自己,大开杀戒才把自己弄得感染风寒,在凉水里泡了一个时辰。 好吧,月碧落承认自己被这家伙无辜的眼神给迷惑了,不管昨晚的男人是不是他,她也只能先按下这口气,把这家伙给先医好。 “让似水去熬药,半个时辰里,我会在这儿,看着你喝下去。”月碧落揉了揉额角,她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 她自己还一头雾水的事情,还得先伺候这爷。 “把你那暴露的凶器给藏起来!”月碧落无意间又扫到他那仍然不安分地挺着的退心,这个暴露狂,这么暴露着还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偏生还能装出一副清纯无辜可怜的模样,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做戏子! 明明在别人面前就装得傲骄逆性狂妄,怎么在她面前就一副这么得了便宜还能卖乖的样子,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自己欠了他几两银子没还。 不对,她可记得她上辈子根本没和这人有过交集!(其实有交集,只是咱们的女主忘了,上辈子他们真的有交集哦。) 夏流仁低头看了眼自己不老实的老二,抬起头来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得无耻:“落儿,他可不是凶器,他只是在表示他喜欢你。” “谁他妈的让它喜欢。”月碧落面对他的无耻,实在是忍不住骂起了脏话,没吐他一脸吐沫真是她最大的风度了。 “我数三下,你还没有躺下去,盖好被子,我就走了。”她白了他一眼,继续威胁道。 夏流仁立刻躺了下去,将薄被盖在自己的腰间,撑着头一脸妖冶的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实在受不了他那若隐若现的妖冶模样,走上前去,亲自将薄被盖上了一点,知道他现在热不能完全捂住,就留了诱人的胸腔在外面。 夏流仁却在这时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带上床,动作迅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邪魅地看着她:“落儿,熬药需要点时间,我们做点该做的事吧。” 他的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月碧落的腰间油走,俐落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月碧落微凝着眉,语气淡然地问:“我说过我已经破了身,你还想做?” 夏流仁狭长的眸子幽黑了几分,目光如矩地看着她,狂傲地道:“我也说过,你只可能是我夏流仁的女人,没人敢动你。” 月碧落水眸微眯,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暗示昨晚是他,还是在说,他根本不相信她已经失身了,所以还如此自信她是他的? “如果有人已经动了我呢?”月碧落挑眉问道。 “我会让他消失在这世上。”夏流仁说完覆下唇用力地攫着她,一只大掌迅速地伸入了她的裙衫下。 月碧落赶紧夹住双退怒问道:“你干什么?”她的双退夹着他那不安分的大掌,夏流仁却无耻地在她大退内侧磨梭了起来。 温热的大掌手中有细茧,粗粝地带着酥麻的触感。 月碧落眉头更拧了,她怎么都感觉夏流仁就是昨晚那个男人,可是怪就怪在他身上没有伤痕。 本是可以证明夏流仁就是昨晚行凶男人的证据,反倒变成了给他洗脱罪名的有利条件了。 月碧落真是恨死自己了,留什么伤痕啊,不留就当他是昨晚那男人做掉就好了。 也不用这么纠结了。 夏流仁一门心思在如何挑弄她的身上,没现她的心思转变,突然间他的手从她的双退间抽了出来,眼里掠过一丝隐忍。 她的反应这么大,定是昨晚弄伤的地方还没有好,他得再忍忍。 “落儿,我们去泡温汤吧,只要一泡我的风寒就好了。”夏流仁眼里跳动着火焰,满脸期待地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他怎么一会一个想法,刚刚明明一副饥狼扑食的表情,现在又变成什么泡温汤了? 泡温汤就泡温汤吧,总比在这让他各种占便宜的强。 “好。”月碧落简单明了的答应。 夏流仁像是怕她反悔似的,迅速地下了床,捞过旁边屏风上的宽松大袍给套上,随意地在腰间打了个结。 月碧落从下了床,狐疑地看着他,这货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 怎么看起来他很欢乐的样子,泡温汤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她就高兴不起来,总觉得这家伙一肚子坏水,没个好事,想必又是打着什么占她便宜的坏主意。 她的心情本来就阴郁,月碧落不禁叹了口气,失身对她而言虽然有些打击,但也还不至于觉得世界就黑暗了,只是这强jian犯没找出来,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洛儿……我们走。”夏流仁妖治的脸凑了上来,一只大掌揽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月碧落很想问他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我好歹是有夫之妇,怎么就这么一点也不怕别人看见呢? 她真怀疑夏流仁有什么人妻癖好。 回府她就要把东流瑟给休了,看看这货到底有没有人妻癖。 ps:求月票……三十天只关注一件事……要月票。今天正常更新更完,明天会为月票过九十加更,说好的为月票加更都会陆续在这几天加上,乃们就多投月票吧 111,一头会卖萌的禽兽(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12,温泉疗身(为月票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2,温泉疗身(为月票加更) 夏流仁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主,就在御史府内竟然有温泉…… 月碧落想到这就不爽,她住那么破的荒院,人家住这么豪华的府邸,这是她吗? 她重活了一世回到这落后的古代,就为报仇而活吗,报仇是要报,但生活质量也得提高啊,特别是权利,她一现代人混得比这些落后的古人差,这不是丢现代人的脸吗! 老天爷把她送去现代走一遭,是想她回到古代有所作为的。 夏流仁的温泉在后院的竹林里,泉水从竹林后的山上来,水清澈温和,竹林里风声窸窣,像一曲悠扬的乐章,月碧落把靠在池边,身子浸在温泉里。 别问为什么她也下了温泉,自然是无耻之徒夏流仁的无耻徒径,她刚来就被夏流仁推进了水里。 不泡就不给衣服穿,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可真是体会到了。 正好昨晚的一夜折腾,她的身子也酸痛得很,泡泡也好,她也就心安理得地泡了起来,不过夏流仁那一双炽热的眸光可双来没离开过她隐在水下的妙曼身姿。 月碧落一个眼神瞪过去:“泡你自己的,老看着我干嘛,这样热火怎么褪下去!” 月碧落一出声人就后悔了,夏流仁这人为何无耻下流,就因为,你若是搭理他,他越来劲儿,夏流仁扬起邪肆地笑容躲进了温泉里。 几秒的时间,月碧落就现自己的大退内测有东西在滑动,低头一看,竟然是夏流仁的温热嘴唇。 月碧落不禁抽了抽嘴角:“滚开。” 夏流仁突然从水里钻了出来,一头青丝湿淋淋地贴在后背上,身子上挂着莹莹的水珠,阳光照在他健壮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上,散出点点光芒。 他站在月碧落的面前,妖艳的笑:“落儿,你都已经把我看遍了,我也应该把你看个遍这样才公平……” 月碧落实在忍不住翻白眼,这是什么狗p逻辑,他自己看暴露给别人看,还反着要别人也给他看? 无耻之人说的话总是这么无耻,月碧落抬起一脚踹向他,冷斥一声:“你个暴露狂,滚开。” “我滚去哪儿?”夏流仁看了看几米宽的温泉池,懊恼地问,可是眉扬间明显扬着狭促的笑意,他就爱看月碧落火了,一脸傲慢又隐忍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管你滚去哪儿……反正给我滚。”月碧落把手搁在池边,撑着额头,额角青筋跳动,真有种想把夏流仁撕碎的冲动。 可偏偏这货还不知趣,一个飞身就扑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戏谑的说:“那我就滚这儿来了。” 他的退心肿胀正抵着她的退心小桃,月碧落被那滚烫的触感给刺激得身子一颤,咬着牙冷着脸忿然看向他:“管好你的火腿!” 夏流仁幽黑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奇异的流光,火腿,昨晚她还说火腿很好吃,还吃了呢,想到这,夏流仁下面的肿胀就更加坚韧起来,抵得月碧落直皱眉头。 夏流仁不管不顾地俯下头亲吻着她细如白天鹅的颈细,月碧落气得直喘息。 “夏流仁,我昨晚才失身,现在一肚子火,你要再敢乱来,别怪我心狠。”月碧落现在哪有什么心情亲热,想起昨晚那根欺负她的火腿,她就恨不得把那根火腿给折了。 夏流仁要再敢欺负她,她就先拿他开刀,管他是不是昨晚那男人。 夏流仁却是扬起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冶脸,冽嘴笑:“没事,我不介意。” 月碧落眼眸犀利地看着他:“我可跟我夫君刚做过……” 她仔细地盯着夏流仁的表情,夏流仁断然是不可能不介意这种事的,应该是说这古代的男人都很在意桢洁问题。 他如果不介意,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因为夏流仁只是想和她玩玩,和人妻玩很过瘾,但夏流仁又不是这种爱玩的公子哥,他虽然下流无耻,但不至于bt。 否则也不至于以他的完美条件,对现在还是处男之身。 第二种可能就是,昨晚的男人确实是他,所以他根本不介意。 夏流仁神秘莫测的笑了笑:“要不要试试我和你夫君谁更厉害。”他说着身子便一挺,退心的应物竟然滑进了月碧落的身体里。 月碧落一个震惊,蓦地睁大了眼珠看着他,她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不经过她同意就进了她! 夏流仁虽然在笑,但是眼底却是泛着骇人的冷意,她竟然把和东流瑟做过这样的话说得如此随意,这无疑是在他心里扎了一根痛心的针。 他有多在乎她,她并不知道,可他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他为了得到她,不惜做出有违伦理的事,不惜忘却自己该有的使命。 而她却始终挂着别人之妻的名号,他有多在意这事,她不会懂的! 一个男人与一个有夫之妇纠缠,需要多大的勇气,他的无耻下流都是装出来的,不这样,他与她根本得不到进展,他要她,胜过要一切。 曾经的他,觉得要江山不要美人是男人的自尊,是种清洁的自傲,现在他觉得只要能得到月碧落,江山都可拱手相让。 他在她面前早已没了自尊了,而她却一再往他的脸上踩他的痛处。 他不能对她怎么样,只能用火腿欺负她……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男人。 “落儿……我想要……”夏流仁深情地望着月碧落,声音低沉沙哑,如一架古老的琴弦生的压抑低音,带着穿透人心的冲击力。 这温泉加过许多昂贵药材,对她的下面是有好处的,在这里面欢,爱,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已经上瘾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再翻云覆雨。 月碧落凝眉看着他:“你想让我变成荡妇?昨晚刚与别人亲热了,今天又和你,你真认为我是那种人?我失身了你不但不安慰,还趁机欺负我,你不觉得你过份?” 月碧落声音娇柔,淡淡的语调夹杂着隐忍,夏流仁的大胆进入真的让她怒了,他从没想过她是个女人,失身了心里有多难受。 只想着他自己快活。 夏流仁在她身上动了动,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月碧落触动的话。 “小落儿,难道你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身子吗?你怎么可能是荡妇,不是谁都能碰你的,你这么清高,这么狂妄,却不相信自己吗?” 他刚说完,便用力一顶,冲进了月碧落狭窄的甬道,月碧落那里小得让他不禁倒抽气。 月碧落正消化着他的话呢,被突然这么一刺激,仰起头细绵地娇叫了出来。 “唔……痛……你滚开,夏流仁你这个强jian犯……” 夏流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覆上唇就把她的红唇给霸道地堵住,他要让她知道,昨晚的男人就是他。 但他又不能给她明确的证据说那个男人就是他。 他只想让她心里知道,却拿不出证据来定他的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知道这身子和昨晚的身子带给她的是一样的感受。 月碧落喊着疼,应该是昨晚的磨擦还没有好全,但是这些温泉水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带进里面,她的那里会好得更快。 织密的吻让月碧落透不过气来,她完全可以使内力将夏流仁给震开,可是她却使不上力,全身都软得如一滩春水,反而想要更多。 不是她太没抵抗力,实在是夏流仁霸道起来真的致命的吸引人,与无耻下流卖萌的他完全不一样。 这样的他,有种君临天下的霸气,有种非我莫属的信在必得。 她这一生最爱的就是这种男人,狂傲逆性,却又洁身自好,夏流仁正符合了她的所有喜好。 她已经被浓厚的情意包围,早忘了昨晚他侵占她的事,强jian也变成了脑子里所想的男人耍腹黑。 她真觉得自己没药救了。 意识到昨晚可能是他,她反而觉得心里舒坦了,起码不是别的陌生人,别的奇奇怪怪的人。 这就是一个人从失落到得到的心里变化,最开始她觉得是夏流仁,她盛怒誓要断他命根子。 后面她没在夏流仁身上找到她留下来的伤痕,她反而变得失落惶恐,甚至因为以为身子被别人占了而落泪伤心。 到现在知道可能昨晚真的是夏流仁时,她反而觉得是看到了希望。 她在庆幸,至少那人是夏流仁啊。 夏流仁抱着她,把她压在池边,抬高她的一只玉退缠在自己的肩膀上,侧着身子加深了力道。 温泉的水随着他的动作带进了月碧落的甬道里,开始有些疼的地方,现在反而变得刺激兴奋,月碧落仰着天鹅颈伊伊呀呀地娇呤着。 阳光从竹林枝叶间透进来,散落在池边上的秀泛上了一层光华,带着水珠的白碧无瑕的姣人身姿在阳光下散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旖旎。 在夏流仁的不断撞击下,月碧落的身子隐隐散着桃红的绮丽颜色,夏流仁的一双炽热眼眸从未从她身体上移开过。 “落儿……落儿……落儿……”夏流仁疯狂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ps:亲们,给月票吧……求月票啊……55555555。为月票加更了……你们竟然都要无动于衷,唉。我要哭了……我的伤心如奔腾的黄河水啊 112,温泉疗身(为月票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13,过上好日子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3,过上好日子 一场欢,爱过后,月碧落趴在夏流仁的怀里睡着了,夏流仁没有告诉她,这温泉的水加了催眠的药草。 夏流仁把她从水池里抱了出来,大掌抚过她的额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以及在阳光下闪耀着精华的身子,刚灭下去的玉火,又猛地蹿升起来。 夏流仁也被自己身子的玉火给吓着,仿佛永远要不够。 他要想办法让月碧落呆在他身边,否则这么经受相思之苦,他会崩溃的。 夏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东流瑟霸占了她这么久,是时候对他出手了。 …………………………………………………………………………………………………………………………………………………………………………………………………… 月碧落再次醒来已是傍晚了……坐起来刚要准备下床,却现全身酸痛得要命。 nnd,在现代不管训练多辛苦都没有这么酸痛过,欢,爱这种剧烈运动果然是要死人的,难怪她们经常接到一些小姐被做死的按子。 那些男人都没有人性,把小姐简直不当人。 擦,这样看来,夏流仁也把她不当人,要了这么多次,该死的。 她忍着疼下了床,却现屋里亮澄了许多,原来屋里摆满了金银首饰,甚至还有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摆在桌子最中央。 旁边是盛在盘里的几盘衣裳,泛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光华。 月碧落忍着酸痛走了过去,几盘金银首饰倒是挺有眼光的,珊瑚碧玉珠,玛瑙大红耳钉,镶玉金手镯,每个都看得出来值不少钱。 如果卖掉,大概能在城西买卖个不错的房子了。 这身衣裳也都是大红桃红的,红得比外面的月季花都娇艳,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这染色技术也是高超至极,看着颜色就让人欢喜。 谁这么大方,给她送了这么多东西? 月碧落也不客气,随手挑了件艳红的千水裙就穿上了,轻薄的纱质配上极好的锻带所制,穿着顿时就能显得人也精神了几个档次。 俗话说得好,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张妈刚一踏进来,就见着月碧落穿着一身艳红,灼灼其华的光华照人。 她欣喜的道:“小姐,这身衣裳可真适合你。” 月碧落本来就皮肤白希,人家穿大红的可俗了,可她穿大红的就是艳得煞人,艳红的颜色夺不走她的光华,反而衬得她白里透红,惊艳绝伦。 “嗯”月碧落伸出纤纤玉手在首饰堆里挑了挑,脸上波澜不惊,并没有见到这些礼物的喜悦。 张妈好奇地问:“小姐,你不想知道这些礼物谁送的么?” 月碧落挑了挑眉,看了眼一个玉盘里装着的桃红丝绢,只要看到它,不用问她都知道是谁了。 一个御史,可真是有钱啊,简直跟东方芮白有得比。 “谁送我回来的?”月碧落选了只珊瑚珠钗戴在头上,打了个呵欠这才慢条斯理地问。 “是夏御史……”张妈说这话时脸上掠过一丝异色,有些欲语又止。 月碧落睃了她一眼:“有什么就直说。” “小姐回来的时候睡着了,夏御史把你抱进来的。”张妈见她催赶紧道,看见夏御史毫不顾忌地抱着月碧落回来,她当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她猜不透昨晚到底生了什么事,但隐约感觉到应该与夏流仁有关,毕竟昨晚小姐唤的就是他的名字。 只是她不知小姐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夏御史这么明目张胆的把她给抱进府里,基本震惊了整个护国王府,他那样子小心翼翼,如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生怕吵醒到她。 有府里的丫头不小心生了声响,都被夏御史给冷睃了好几肯,吓得那丫头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脸头冒汗,也不知道夏御史那么俊美无双的公子是怎么把丫头吓成那样的。 “他走的正门?”月碧落看着张妈一脸震惊的模样,狐疑地问。 张妈果断点了点头:“从正门一路抱进来的……幸亏凉王不在府内,不过这会可能凉王已经知道了……一个时辰前凉王来过,被白黛打走了。” 月碧落嘴角仍不住抽了抽薄斥一声:“疯子,有偏门不走,走正门这是想干哪样?” 他这是迫不及待告诉别人,他是她的姘头吗? “夏御史说,大夫送病人回来是理所当然。”张妈震惊得说不出话的时候,夏流仁是这么给她解释的,然后很大方地把月碧落抱进了屋里,温柔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再后面,他吻住了小姐的唇角,低声说了句:“小落儿,晚上等我。” 他声音虽小,但是张妈耳尖刚好听到了。 “小姐……你和夏御史……”张妈看着月碧落忿然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出来,明明出去的时候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怎么安安稳稳睡在人家怀里回来了。 男女之间的事,她还真是不太懂。 “张妈,这事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怎么样。”月碧落不想解释那么多,张妈是个聪明人,不用解释她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这些东西都是夏御史随车送来的?”月碧落突然转了话题,拿起那桃红色的丝绢擦了擦手心的细汗,丝绢上的清香散着夏流仁的味道。 这货昨天强迫了自己,打算送一堆身外物来讨好她? 她虽没证据,但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是强jian犯,唉,自己也是没用,竟然送上门去给他又要了一次。 “是的,夏御史说小姐帮了他一个大忙,这些是犒劳小姐的。” 月碧落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袖吩咐道:“那就收着吧,把原本的旧衣裳全扔了,咱们以后不能再过这种穷日子了,怎么着也不能比一个御史过得还差。” 这是月碧落见到夏流仁奢侈的生活时,产生的一个决定,她活在这古代不能丢了现代人的脸。 月碧落刚说完,屋外便响起了白黛的喝斥声:“没有小姐的命令,谁也不许踏进去半步。”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我护国王府还轮不到一个野丫头在这撒野。”紧接着屋外响起了东怀璧的声音。 月碧落微眯起眸子,这小蹄子是来落井下石的? 月碧落接过张妈替过来的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才淡淡地轻启红唇:“白黛,有人骂你是野丫头,你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她站起身来端着茶杯走到门边,斜依着门扉看着屋外的东怀璧。 屋外晚霞红透了半边天,落日余晖透过槐树枝桠照在小院里,东怀璧手中拿着一份白纸,见到她出来马上怒吼起来:“月碧落,你给我滚过来,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指使六王爷给我退婚书!” 月碧落一听,倒是勾起嘴角乐了起来,原来是这么个事,她倒是忘了。 “我就是那个可以指使六王爷给你退婚的东西。”月碧落懒洋洋地轻抿了一口清茶,气死人不偿命的挑着眉看着她。 “你……你个溅女人,我和你没完。”东怀璧愤怒地想要冲上前,被白黛一掌抓着她的头,往后一拉,立即响起了她的尖叫声,划破傍晚的天空。 白黛毫不怜惜的把她甩到一边的茶坛上,横眉冷对:“敢在小姐面前大吼大叫,找死。” 东怀璧狼狈地落进了茶花树的丛中,枝桠刮破了她的衣裳,双掌也被刮破流血,一头青丝被枝桠勾住,挣扎着几次也没能爬起来。 东怀璧气得大叫:“月碧落,爹已经去请求皇上了,一定会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休出门。” 她眼含恶毒的看着月碧落继续叫嚣着:“你个丑女人,你的存在就是败坏护国王府的声誉,竟然不要脸的和男人搂搂抱抱!” 月碧落总算是听出她的话里的大概内容了,看来凉王没能找到她,东阳修倒是火了,跑去皇上那儿要治她的罪了? 这是打算给她一个水性扬花的罪名吗? 七出之条啊,算了,反正这也是事实,爱怎么休怎么休,因为她根本不可能让他们休,要休也是她来。 休她,也没有那么好休的,这王府富贵堂皇,亭台楼阁的,她可真舍不得,休她还想她净身出户,那是不可能的。 月碧落看着她狼狈的模样,不禁浅笑起来:“五小姐,你这样子要是被六王爷给看到,说不定他会同情你而娶你做个小妾什么的。” 东怀璧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她:“月碧落,你故意的,故意让六王爷看到我那天的模样,你就是忌嫉别人比你长得美,所以使这么下三滥的招。” 月碧落端着茶步伐优雅地走下台阶,站在离东怀璧的一米之外同情地看着她:“啧啧,不知道五小姐的自信到底是谁给的,五小姐倒是长得有几分模样,可惜啊,入不了六王爷的法眼,你看我这么丑的女人六王爷都愿意听我的,夏御史还送了我一堆东西,我就是被休了也不愁没人要,可是你呀,长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洁,可是就是没人娶你。” “你可真不要脸,为人妇竟然还敢勾引别的男人。该把你放到城楼上五马分尸。”东怀璧一边挣扎着要从茶花树丛里爬起来,一边恶毒的骂着。 月碧落冷笑一声走近她,一脚踏在正准备爬起来的东怀璧后腰上。 东怀璧啊地痛叫一声,整张脸都挂在了矮树枝上。 月碧落俯下脸冷若冰霜地凑近她:“我说六王爷会退你婚就会退你婚,我说你一辈子嫁不出去成老姑娘,你就会一辈子成老姑娘,你应该好好去想想你的后辈子子怎么办,而不是来我这里叫嚣。” 她端起茶,把滚烫的茶水从东怀璧的头上淋下噙血地道:“我的愤怒你招惹不起。” 然后她用力一脚把她踢出了茶花树丛,东怀璧的身子在天空划出一道尖叫的抛物线,人影落到了院外。 “滚,再到我这来,就不是让你一辈子没人要这么简单了,你将瘫在床上过下半生!”月碧落冷斥一声,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里。 东怀璧被扔出去之后,立刻晕倒不醒人事,这时听到尖叫的侍卫赶过来把她抬走,谁也不敢进院里去找月碧落的麻烦。 自从上次在大夫人那里见识过月碧落跟着两侍女的厉害后,侍卫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想招惹她。 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月碧落唤张妈抬来了热水,好好地泡个澡。 白黛向她报告今天查到的情况,昨晚夜里屋里被下了乌丝线,是一种催,情的药,这种情药与别的情药不一样。 它的触动点,是对对方产生喜欢才会触动,比如看着对方觉得很美,很想占有这样才会让乌丝线毒。 也就是说,月碧落如果自己不想,不对对方有喜欢的感觉的话,乌丝线是没用的。 这一点更让月碧落肯定了那人是夏流仁。 只是如果用这一点去找夏流仁的麻烦,那就是长了他的威风,反而像是自己自愿接受的,麻烦根本找不上,还要没了自尊。 擦……夏流仁这一招可使得真好,她真心奇怪他背上的伤是怎么弄掉的。 这货竟然跟她耍起心机来了。 跟她耍流氓可以,跟她耍心机,那他就要承担得起她的报复。 ………………………………………………………………………………………………………………………………………………………………… 东怀璧被鼻青脸肿的给抬回去,哭诉着告状,结果被张兰舟给喝斥了一番:“都被退婚了,你就安分点,再胡闹,大娘也没法帮你。” 怎么着这退婚对护国王府来说是奇耻大辱,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东怀璧是护国王爷的女儿,退了她的婚就是打的护国王府的脸。 张兰舟肯定不想这事变成真的,现在这退婚之事她已经警告朱云水和东怀璧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现。 这小蹄子竟然去直接找月碧落,她一宣扬出去,这护国王府和老爷的脸往哪搁。 ps:咳咳……继续求月票……亲们的月票不要藏了……好友们家里的亲那么给力都来投票了,咱这儿就不能给力点么 113,过上好日子 校园港 正文 114,人外有人(为月票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4,人外有人(为月票加更) “大娘,你一定要帮璧儿,月碧落说要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她这是在故意和整个王府做对。”东怀璧心里是有着无限的害怕。 她害怕月碧落的话成真,她一定要嫁给六王爷,要不然这辈子她真的完了,被六王爷退了婚,别人一定会以为她有什么隐疾,没有王孙公子会敢再娶她的。 “要大娘帮你,你就温婉一点,就凭你也想去找月碧落的麻烦。”张兰舟冷斥一声,眼光也睃向了朱云水:“三妹,你也好好管教一下。” 朱云水低垂着头安眉顺眼地道:“姐姐,这都是妹妹的错,妹妹会好好给她说教的。” 朱云水生得狐媚,这么安眉带眼的样子更显得娇媚。 张兰舟暗咒了一声,小狐媚子,就知道这副样子勾引老爷。 “知道就好。”她回得乖巧,张兰舟也找不上麻烦。 东怀璧躺在床上不甘心地道:“可是大娘,月碧落都敢对大娘你大不敬,就这样任她在府里胡作非为吗?” 张兰舟眼里掠过一丝淬毒的光芒:“放心,有得她受的,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几条命。” 张兰舟说完走出了屋里,往风天思的烟霞阁走去。 ……………………………………………………………………………………………………………………………………………………………………………… 夜深人静,就在月碧落准备熄灯的时候,风天思纡尊降贵来了她这破荒院。 坐下来便道:“今儿个,大夫人去了我那里,跟我商量着要怎么让你尝尝苦头,这些年来,她可从来与我水火不容,这回倒是因为你,她倒主动找上我了。看来她对你是恨之入骨了。” 月碧落挑眉一笑把茶递给她:“哦……那她有什么好法子对付我。” 风天思警觉地四处看了看,把她拉下来坐下,凑过脸上小声地说:“她想让画嫣进门,然后再把画嫣给害死,嫁祸在你身上。” “这倒是个好主意,借刀杀人,杀了勾,引她儿子的狐媚女子,又除了我这个眼中盯,好个一石二鸟,不过她怎么就这么肯定你会帮她?” 风天思脸上浮起一抹讥诮的笑:“因为她以为我很稀罕那个什么第一夫人。” 月碧落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想不到张兰舟为了对付自己竟然还真舍得下本钱…… 所谓第一夫人,就是太后皇上御赐了,在众多大臣的夫人里选出来最好最有权威最贤慧的。 有了第一夫人称号,可以随时出入皇宫,常伴太后左右,是个非常尊贵的荣耀。 像张兰舟这种有了实权的夫人,基本都想争夺这个第一夫人。 没想到她竟然愿意放弃而给风天思,也没想到风天思竟然会表现得如此不屑? “有了第一夫人的尊荣,侧王妃就能与大王妃平起平坐了,怎么你却不稀罕?”月碧落也不想跟她拐弯抹角。 风天思冷笑一声:“光有个虚名有何用,我要的是实权,既然我们站一条线上,就得坦白说了,她能拿到第一夫人的尊荣,把她拉下之后,这第一夫人还不得到我头上。” 月碧落心里暗忖,这风天思的算盘倒是打得挺好的。 “那侧王妃有何对付的良策?”月碧落不动声色地问。 风天思jian诈地笑了笑:“我们还是按我们的原计划进行,以东流瑟那蠢货的对画嫣的执着,哪怕她失了身也会娶进门的,到时……画嫣进了门,大姐可就是脑子够疼的,到时候我们便宜可以将计就计,利用画嫣让张兰舟和东流瑟完蛋。” 月碧落抬起眼眸盯向她挺为赞赏地道:“我果然没有选错人,侧王妃是我最强有力的队友,我不求别的,只要东流瑟的命就行了。” 她说这话时,一双水眸里迸出骇人的寒意,暗自在心里加了一句,不只是东流瑟也包括你风天思,一个都别想跑。 “那就合作愉快。”风天思眼里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异色,着急地问:“人都已经准备好几天了,何时行动?” “就这两天,你把人随时准备着。到时我会让我的侍女通知你的。”月碧落眼眸睃了一一下窗外,淡笑道:“夜深了,我送侧王妃出门。” 风天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小蹄子是在赶她? 她纡尊降贵来这破地方,她还倒是先赶起人来了,真是凭着有太后撑腰,六王爷,夏御史都护着她就狂得很。 “你可小心点,夏御史今天把你送回来,老爷说你行为yin乱,已经上折子给皇上了。”风天思心里对月碧落是相当鄙夷的,但是还是得与她合作。 一个有夫之妇,竟然与男人如此勾搭不清,也不知道她凭的什么本事。 夏御史和六王爷还真不知道是中了她什么妖术,对她如此上心。 “呵呵,太后赐的婚,是真的那么好休的么?夏御史是大夫,送到这病人回来是情理之中的事,护国王爷想太多了。”月碧落丝毫不在意地站了起来,双眸看着风天思。 她怎么还不走?难不成东阳修今天又不用她陪了?呵呵,可怜的女人,天天等着男人临幸,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睡一张床。 可怜的古代女人,可怜的世家夫人。 还不如平常老百姓,一夫一妻,过得简单快乐。 风天思看出来她明显赶人,心里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受下来,站了起来冷道:“老爷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真要动你,很容易。” 这句话似是提醒,却是严厉的警告,让她不要太嚣张。 月碧落讪然一笑,嘴角勾出冰寒的弧度,我就怕你家老爷不把他真本事露出来。 我倒要看看他哪来的能耐冤死我月府八十六条人命! “多谢侧王妃提醒,我知道怎么办。”月碧落不咸不淡地回她。 风天思见石子扔下去惊不起她半点涟漪,忿然地转身离去。 月碧落眸子敏锐地扫向窗外,厉声道:“出来吧,让我看看你耳朵有多大,竟然偷听别人讲话。” 一个红色身影从窗外掠进,迅速地奔到她的面前,长臂一伸就想把她抱在怀里。 月碧落伸出一只脚,挡在他的面前,冷若冰霜地道:“离我两米外!” 想起这货给她用乌丝线,她就一肚子火,给她耍这种心眼,罪大恶极! “落儿……”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清澈澄明,闪着无辜地唤了她一声,嗓音低沉惑人。 他每次一叫她的名字,总带着千万种风情似的,抓着她的心突突地跳,这男人莫不是真是修成的人形的妖孽? “这里是护国王府,夏御史请自重。”月碧落抬起冷眸瞪向他,一定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能开起染房来。 “落儿,我们都已经亲密无间了,你知道我长短,我知道你深浅,这样还要自重么?”夏流仁眨巴着妖冶的双眸,表情别提有多正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把他给撕碎了! 月碧落如果败给他了,一定是败在他的无耻之上。 “对,我知道你长短,我嫌你的太短了,我要去找长的,你被嫌弃了,快滚。”月碧落杏眼圆睁,恶狠狠地看向他,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啊,叫他滚还不滚。 “好,我滚。”夏流仁低垂下眼敛,嘴角撇了下去,突然变得乖巧了。 说完他就乖乖的走到窗台边,坐在窗台上含情脉脉地回头看了眼月碧落,跳下了窗台,红色身影消失在月碧落的视线里。 屋外晚风怡人,月华闪耀,一下子屋里恢复了寂静。 月碧落略微错愕,叫滚就真滚了。 “小姐……刚是不是有人侵入进来?”白黛突然出现在门边,一脸担心地问。 自从昨夜出事之后,她就提防了警惕,像她这种自命不凡的高手,被人随意的放倒了,是件极其丢人的事情。 就算月碧落不怪责她,她自己也怪自己。 月碧落扫了她一眼:“人都走了。”等这小妮子来拯救自己,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对不起小姐,白黛学艺不精……”白黛说着便要跪下来,月碧落赶紧向她仍了一棵花生米在膝盖上不悦地道:“别动不动就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衷心便是好的。” 白黛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小姐的功夫看来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至少在自己之上。 “是,那奴婢出去了。”白黛退出去,关上了门。 月碧落走到窗边朝窗外的夜色看了一眼,一片寂静,只有风吹动树梢窸窣的声响,哪里还有夏流仁的影子。 难不成这货真的被自己骂得受伤了? 还是自己说他太短了,受到他自尊了? 哦……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跟她耍心眼,所有的受伤都是活该的,哼…… 月碧落愉快地哼着小曲儿,来到铜镜前卸妆,赫然现镜子里的人,她竟然不认识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美丽动人了? ps:为月票加的更……加更情况……每天至少加一更,求多赏月票 114,人外有人(为月票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15,我喜欢适中的(4000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5,我喜欢适中的(4000求月票) 她一直知道自己这张脸生得好,因为自己娘亲当年可是东宿国第一美人,谁也不知道为何娘亲会嫁给自己当年那个穷书生的爹爹。 直到后来爹爹做到御史,也因为为官清廉,家中钱财不多。 不过爹爹却从来没亏待过娘亲,对她疼爱有加,二十年如一日,如胶似漆。 想到这月碧落眼里迸出寒意,原本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却无端被残忍杀害,这个仇她不报,不愧为人。 月碧落心思一转,她不能等了,早行动,张兰舟想要画嫣进府,那她就帮她一把。 东阳修今天进皇宫请命休她,可是到现在没来消息,看来是又被太后给挡下了? 在她眼里,碧向晚绝对也不是个好东西,否则二十年的感情,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月府全家被枉死。 碧向晚与爹认识二十年,他爹是不是个贪官,她比谁都清楚。 非杀他们全家的理由是什么? 碧向晚贵为太后,权倾朝野,东宿国被她控制得谁也不敢对她有异。 她爹不过是一个御史,能对太后,皇上,朝野够成什么威胁,要这么冷血的全斩了。 就是真贪污,念在这么多年为朝庭效力的份上,也不过是个抄家流放,满门抄斩怎么看本身就不合常理。 如果一直护着她,是碧向晚的那一点最后的悔意的话,那么她怎么也得善加利用这点悔意,最后会让她痛的。 “白黛……”月碧落唤了声,白黛立即出现在门边。 “小姐有何吩咐。” 月碧落嘴角浮出一抹微笑:“咱们的东宿国美人寂寞很久了,想找几个男人玩玩了,给她送几个去。” “是,小姐……用侧王妃的人还是我们自己的人?”白黛谨慎的问道。 “自然是用她的人,不过可惜了,这么大个美人,含苞欲放,香软酥柔,真应该让幸长去尝尝鲜。”月碧落感觉有些可惜,画嫣就算是卖到青楼里,那随便让人一掷万金啊。 平白便宜了几个肖小之辈,她倒真是觉得不如给自己琉璃宫的幸长。 白黛失笑:“小姐,如若你感到不合算,奴婢去通知幸长。” 幸长是琉璃宫里出了名的风流公子,是三姑六婆捡回来的,此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更是登峰造极,许多年不曾有过对手。 他最大的爱好是流连每个青楼,与人争夺未开苞的青楼女子,据说曾经与青楼女子有过儿女情长,还将那人赎了身。 后来不知何故,女子跑了,至今没有消息,以琉璃宫的强大也找不到那女人的消息。 “你若可以通知到,那更好,做得自然点。”肥水不留外人田,便宜自己人是理所当然的。 “是,那小姐奴婢退下了。” 月碧落轻嗯一声点头,待白黛出去后,她从铜镜前站了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貌若天仙,身子窈窕,前突后翘,玲珑有致。 虽说夏流仁是生得天下无双,郎艳独绝,但自己这副模样也不差啊。 若真比,也不见得会比画嫣那小溅人差多少。 月碧落勾起唇角笑了,谁不爱美丽如花,脸上的疤痕消得差不多了,配上鲜艳上好的绸缎轻纱千水裙,这气质就出来了。 她高兴地哼起歌来:“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唉呀妈呀唉呀妈呀,真漂亮,谁家的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唉呀妈呀唉呀妈呀,真漂亮……” 边唱还边扭着小pp,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臭美到了极点。 不是她自恋,以她现代的身份去看这张脸,是真的美极了,不若画嫣的小家子气柔美,这是一种大气高端上档次的美,慑人心魂。 在现代,她只是个中上脸相,虽然白景天那种不可一世的美男也对她好,她自信心也强,但总归与这样的姣好脸蛋比起来,是差了一大截。 最主要,她这样,往街上一站,就可以让那些骂自己丑女人的闲人们闭嘴,让东流瑟这个傻x搞清楚他长的就是一双狗眼。 想来,还是夏流仁有眼光,不过他的眼光也只是在于他知道她的疤痕可以消掉吧。 但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也算他不错了。 不过这货怎么今天叫他滚就滚了,明明一副死皮赖脸会赖在这里的样子。 “唉呀妈呀,真漂亮……”月碧落一边扭着柳腰,一边唱着曲俗歌曲,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准备上床睡觉。 刚走到窗台边准备把窗门给关上,突然一张妖冶的脸从窗台上方倒吊下来,一头青丝垂落在地,一甩一甩的,吓得月碧落一掌就劈了过去。 那人轻松一躲便躲开了她的攻击,反过来伸出长臂将她伸出窗台的半个身子给扣住,把她提到了窗台上坐着。 自己也落在窗台上,在身后横腰抱着她。 “夏流仁,你个混蛋,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嘴唇立刻被温热霸道的堵住,一抹热流滑入她的檀口。 “唔……”月碧落反抗着,真是讨厌极了他的欲取欲求,见面不到几分钟,那张唇绝对就来侵占她。 奈何抗拒无效,她得向她以前所说的话认错,什么夏流仁的吻生涩没有一点技巧。 尼玛,现在人家根本就玩得如火纯青,轻松就能让她意乱情迷。 月碧落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 “我家的姑娘最漂亮。”夏流仁退开唇邪肆的说了一句:“漂亮到让我只想在床上爱她三天三夜。” 就这么一会功夫,月碧落还没从上个吻缓过神来,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 月碧落终于找到一丝力气,用力地推开了他:“滚开,你不是滚蛋了吗,怎么又死回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跳下床,要被他吻下去,非得没完没了了。 晚上她还有事呢,她可是要给东流瑟制造一个大惊喜。 夏流仁跟了上来,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邪笑道:“小落儿不是说我那儿短么,我就去增长了一下。” 月碧落的嘴角不禁抽了起来,这货真是无耻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 “怎么增长?加点泥巴捏成形状粘上去?”月碧落想扒开他不安份的大掌,可是人家那修长的大掌根本就是铁做的,不用内力都动不了他分毫。 夏流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妖媚致极,将嘴唇贴在她的耳后暧昧地吐着气息:“我家落儿可真坏,这都能想得到,我倒是想粘些上去,可是那怎么能让你舒服呢。” 月碧落脸蛋一红,忽觉这对话太邪恶了,这么一扯,夏流仁还能继续往更无耻的地方扯去。 “你知道就好,短就短,自己承认,我不喜欢短的,你自己滚蛋。”月碧落伸出肘往后捅了一下他的胸膛。 夏流仁痛地捂住了小腹:“小落儿,我刚去青楼查看了翻,我的真不短……你一定是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我的真不短。” 夏流仁捂着肚子又凑了上来,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蛋神色认真,漆黑如墨的双眼紧睇着月碧落,似要说明他说得非常认真。 他真的不短…… 月碧落抚着额角,真是败给他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见见其他男人的?”月碧落朝他翻白眼,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在她面前装无辜又卖萌,张得乱好看的也就算了,能不能有点个性,对得起自己这张惊世绝伦的脸啊。 夏流仁像个小孩子似的突然抱住她,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你看谁的,我就把谁的给割下来。” 明明是说的这么残忍的话,他确能像个小孩子任性般地说出来。 月碧落无语了…… “你相信我,我从不说谎的,我刚在青楼比较了四十个男人,他们都没比我长的。”夏流仁幽黑的眸子看着她的容颜加深了几分。 嘴角噙着笑意,因为他看见他的小落儿,因为这样的话脸蛋都羞成桃红色了。 别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别提多害羞。 逗她什么的,最有趣了,夏流仁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呼吸急促起来。 月碧落想象着他刚去青楼闯进去看人家正在做的男人,把人家那啥一定要看个清楚的场景就忍不住满头黑线…… 这得有多无聊无耻的人才做出来的这种事情! 还不知道有没有因为他这样乱来弄成痿了的男人,真是罪过罪过。 “好了,你的长,长总行了吧。”月碧落从他结实的胸膛里伸出头来透着气,再被他这样抱下去,非得憋死不可。 这货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往自己裙下乱动了。 夏流仁满意地露出了迷人的笑。 月碧落勾嘴冷笑:“不过,我也不喜欢长的,我喜欢长短适中的。” 夏流仁的笑瞬间就僵了,苦着一张脸道:“小落儿,你怎么要求这么多。” “我就是要求这么多,你做不到啊……找别人去,别来烦我。”月碧落打断他不安分的手,再一看自己的千水裙,原来只要衣带解了,可以直接从侧面探进去,十分方便快捷。 不用想,其他几身高贵奢侈的裙子也是这样的了,她瞬间明白了夏流仁的无耻意图。 夏流仁双手紧扣着她的腰身,将她的下腹与自己紧合地贴在一起,退心的火腿有了反应,抵着月碧落。 “小落儿,长的才能让你舒服啊。”夏流仁循循善诱,从打击中恢复过来。 “不喜欢,太长了弄得疼。”月碧落很认真地跟他聊着,似乎在说天气太凉不喜欢,天气太热也不喜欢。 然后她抬起头来噙起一抹邪恶的笑,一个只手从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间伸了进去,抓住他的退心不安分物。 “要不,你切掉一点点吧……那样长度就适合了。” 夏流仁稍微退了退,月碧落以为他是害怕了,却没想到,他抓着她的手在自己那上面抚弄起来,还配合着生低沉的满足声。 “落儿,没关系,你现在不喜欢,等做多了自然就喜欢了。”夏流仁无耻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艳红长袍,外罩红色轻纱,一解开,那结实精壮,闪着诱人光泽的肌肉便宜落入月碧落的眼里。 她的水眸不禁幽深了几分。 如果说夏流仁无耻,但他是十分有无耻的本钱的,月碧落咽了咽口水,一只手还被他控着按在他起了反应的退心物上。 感受到他那东西越来越大,她赶紧大喝一声:“夏流仁,今天不行,快退下去,我今天有事。” 她想抽回手,可是人家不让,她只能出声警告。 “有什么事也没有你适应我的长度大。”夏流仁邪佞地说着,抓着月碧落的手伸入了自己的亵裤里。 “唔……”滚烫的触感直击月碧落的心弦,无耻的男人……她难道就不能反抗他吗? “我真有事!!!”月碧落怒瞪着他,却在看到他一双跳动着玉火的眼眸时啥威力都没了。 夏流仁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解开她的千水裙,两具没有衣物阻挡的身子便贴在了一起,滚烫而灸热的结合,让夏流仁满足地出声:“落儿,我好想你。” “想什么想,中午才做过。”月碧落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已经伸出双手将他精壮的腰身给抱住。 “我想把你挂在我身上,一刻也不离开,就算上刻做过都会想的。”夏流仁的言语都出自他身体的欲望反应。 和着他是想把自己当成他的暖床工具!还挂在身上时时带着。 “阁下,做这么多对身体不好,难道你想精尽而亡,英年早逝。”月碧落娇喘着看着他,夏流仁的一只手已经在她的柔软上开始做恶了。 她不想娇喘都不行,这货的大掌就像是有魔力般,总能勾起她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夏流仁说着,一个挺身,那退心的东西竟然就进了月碧落的里面…… 月碧落瞪大了眼:“你……你竟然……如此粗鲁!” ps:求月票月票……今天会为月票加更两章……分别为月票150,180加更,苦逼的清明小长假还是苦逼的码字节奏。 关于月碧落唱的那首歌,大家可以百度自行补脑,挺搞笑的一首歌。 115,我喜欢适中的(4000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16,感情大戏(为月票180加更5000)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6,感情大戏(为月票180加更5000) 他现在竟然连前奏都不玩了……直接就进了,真是让她想直接踹死他。 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夏流仁邪肆地笑:“小落儿难道不喜欢么?” “不喜欢……我要前奏,你这样太直接,没有美感了。”月碧落很认真地跟他讨论着。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狭促的笑容,抚了抚她的额头宠溺地道:“小妖精,我只是让你试试他的长度到底合不合适。” 他把唇凑到月碧落的嘴边轻舔着低沉地道:“我可以为了你变长变短变适中。”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 夏流仁邪佞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小落儿还真信了……太可爱了……” 月碧落蓦地脸就红了,恼羞成怒地要把他的应物给推出去。 “混蛋,你滚蛋,滚蛋……”月碧落也觉得自己智商捉急了……竟然会相信他的这种话,这东西又不是牛皮糖,哪还能变长变短,想多长就多长! 当然她也不是真的觉得夏流仁的尺寸和自己的不合适,其实她对他的尺寸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故意那样说,挫挫他的威风…… 她会上当,那是因为她确实对男人的这东西不了解……所以才会上当。 “好了,落儿,不闹了,我认真伺候你……你想怎么前奏,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夏流仁从她的耳垂一路往下吻去,最后竟然蹲在了她的面前,扮开她的退。 把她的一只退搭在自己肩膀上,邪肆地抬起妖冶的脸问她:“或者这里也行……想要手还是舌?” 月碧落娇嗔地薄斥了他一声:“别闹……” 这家伙怕是玩疯了,那儿怎么能用舌头……他从哪学来的!一定是去青楼看了些不该看的。 夏流仁站了起来,双手揉住她胸前的柔软,邪佞地说:“没闹,小落儿想我怎么伺候都行。” 他这么多年就没遇到一个自己想碰的女人,害得东霓,沙似雪和似水都以为他是断袖,还曾经在夜里偷偷扔过娇美香酥的女人在他床上。 可惜都被他冷若冰霜地踹下了床。 他们不断地用美人刺激着他,都没成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正常的,直到遇到月碧落。 刑场上的那第一面,他没有看清楚,只知她柔弱得如一朵在风中凌乱娇花,没有任何吸引力。 后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面,他看见了她眼里的狡黠,也看到了她心里的善良。 那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去勾搭一个女人,当然下场也很惨烈,丢了和亲玉不说,连心都丢了。 再后来,他现她大胆妄为,他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女人,却被骂生涩没有技巧,别提有多伤自尊心。 所以他誓要把这个女人给拿下,哪知一拿就上了瘾。 那些个担心他是断袖的,现在反而更担心他沉迷女色,不可自拔。 唉,谁叫他家小落儿就是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呢,别说沉迷女色,让他一辈子做她裙下之臣也是愿意的,二十多年了就遇到这么一个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半点不舒服。 月碧落撇了撇嘴:“我不玩那么恶心的……” 夏流仁邪魅一笑:“我家小落儿还真清纯啊……”他说着横腰把她抱起,飞出窗外,一个纵身落在了屋外的槐树上。 月碧落微皱了下眉:“你要干嘛?”这树高三米,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月光透过枝桠洒落在树杆上,两人身上笼罩了一层月华,解开的衣裳露出光滑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光泽。 夏流仁朝她挑了挑眉:“小落儿不喜欢那样的,只好找更刺激的让小落儿舒服。” 他将月碧落放在两根树杆交叉的地方,让她半躺着,月碧落解开的千水裙全数垂落往下,露出白璧无瑕的曲体。 夏流仁在月华下泛着光芒的眼眸微眯着,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跪在树杆上,俯身下去亲吻着月碧落平坦光洁的小腹,两只大掌在她胸前两团柔捏着,灵舌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湿润的轻抚。 月碧落盈盈溢出娇滴,双手害怕自己会掉下去而紧抓着两边的树枝,双退因为树杆太小而分开垂下。 “夏流仁,不要,会被现的。”月碧落压低声音反抗道,等会刺激太大,她肯定会忍不住出声,这寂静的夜晚,又是在这么高处,声音一出来便会传出好远。 定会惹来许多王府侍卫,她可不想被人抓jian在树……最主要的是中途停了的话会让她很不爽。 而且她等会还有事,不能打草惊蛇。 夏流仁坐在树杆上,分开两退垂直而下,紧紧地贴着月碧落分开的地方,退心的火退自然而然地滑进月碧落的体内。 “唔……”月碧落暧昧而绵长的嘤咛在空中回响,随着晚风似乎飘荡了很远,她赶紧咬紧牙关,怒瞪着做坏事的夏流仁。 夏流仁两手抬起她的大退根部,用力地顶到她的最深处,放肆地进出了两下,然后邪佞地紧睇着月碧落:“小落儿,你现在要我停下么?” 月碧落咬牙切齿,真想把他甩下树杆去,他丫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么迅速地把她情意挑起来,然后还无耻地问,小落儿,现在要我停下么? “停你妹,迅速干。”月碧落也顾不得什么娇羞了,火上来了,总得泄完才行,要不然真对身子不好。 夏流仁邪恶地压了下来,呼吸急促,有什么比女人说快干这样的话更能刺激人的。 “遵命,我的女王。”夏流仁低沉沙哑地附在她耳朵说了句,腰杆突然挺了起来,又猛地冲了进去。 “唔……”月碧落被刺激得甬道不停收缩,头垂下树杆,如锻带般光滑的身子在月光下微微弓起,胸前的两只玉兔在热情地颤抖着。 夏流仁无法抑制的咬了下去,狠狠地啃噬着,月碧落满足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树杆,不断地溢出连绵细长的娇呤。 怕被现,月碧落刻意地控制了自己的声呤,夏流仁却不乐意了,他最爱的就是她那声声娇呤,说明着他把她伺候得很爽,能激起他更大的热情。 见她还能控制自己,夏流仁加快了体内的动作,树杆随在他的动作不断地摇晃,月碧落的娇身在摇晃中显得摇摇欲坠。 夏流仁将双退夹紧了树干,用她的玉退勾住自己的腰身,不断地在她身上索取占有,翻云驰骋。 “嗯……啊……唔……夏流仁……”月碧落的理智渐渐完全被身体的刺激所取代,声音从嘤咛到细长再到连绵惊叫。 “夏流仁,我要掉下去了。”月碧落惊讶地大喊,怕要掉下去的担心和兴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乐夹杂在一起,前世所有的体验,她真觉得自己和夏流仁做得太大胆了。 要是被人现了,他俩真要披上jian夫yin妇的称号了。 夏流仁抚着她的额头幽黑的双眸紧紧地睇着她,温柔而附有磁性的嗓音低沉地道:“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夏流仁的话让月碧落莫名的变得到了安心,毫无顾忌地申呤了出来:“唔……好刺激。”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在月华下闪着莹光。 夏流仁邪肆一笑:“小落儿,现在的长度合适么?还嫌短嫌长么?” 他身子骤然停了下来,炽热地看着月碧落等着她的答案。 昨晚一夜疯狂下来,他已经非常懂得月碧落身子的反应了,在这种刺激的状态下停下来,她绝对会极其不爽。 她是个大胆又风流的小妖精,当然只限于与他在一起的时候。 “合适,太合适了……简直就是给我量身定制的……你快点,别停。”月碧落娇怒地瞪着他,每次都在关键的时刻卖乖。 这次完了,她一定不让他再这么欲取欲求了! “你可真心急,我的小落儿。”夏流仁自己早就忍得很痛苦了,见月碧落开口了,狂涌地动作起来,树杆摇晃得愈加的厉害。 “唔……夏流仁你是要弄死我啊。”月碧落被刺激得身子战粟,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弓得更高,微抬起头看向如一头饥饿猛狮般的夏流仁。 月华照在他精壮的身子上,诱人地散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惊世绝伦的美颜上是满足的愉悦,漆黑如墨的狭长微眸微眯着,炽热如饥鹰。 看得月碧落想狂叫。 “小落儿,我可不想弄死你,只想爽死你。”夏流仁邪佞地道,身下的动作更加的凶猛。 “唔……”月碧落控制不住地仰天惊叫起来。 清朗的月光下,一颗百年槐树在摇晃,伴随着声声让人脸红的娇呤。 小鸟儿悄然地飞离了树梢,另找地方歇息去了,夜虫躲进了洞里,槐树上两条教缠的身影旖旎潋滟。 ………………………………………………………………………………………………………………………………………………………………………………………………… 护国王府的后院里情意绵绵,而尚书府的小姐闺房里也是如此。 白黛和瑰璞站在门外守着,听到里面画嫣毫不顾忌的娇呤声不觉勾了勾唇角露出鄙夷,什么千金大小姐,平日里装得娇柔不已,还不是一样浪。 过了一会,一个妖冶风流的身影打开了大门,理了理自己一头如瀑般的青丝淡淡地说了声:“完事了,这一餐倒是挺美味的,替我感谢你们姑娘。” 白黛和瑰璞恭敬地说了句是。 幸长便披着一身宽大白色长袍,迅速地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白黛和瑰璞迅速换了身衣裳,白黛走到后院去打开了门,院后是一群饥渴的男人们,白黛压低声音道:“你们一起进来,我喜欢人多的。” 这群男人眼放绿光,看着白黛妙曼的身子和露在面纱外的如水秋眸,不禁有人已经没用的倒抽气来。 他们真没想到,这画嫣美人竟然如此重口味,要他们一起上。 难怪上次还大胆的勾诱凉王爷,这事看来是真的。 肯定是凉王爷没勾上,自己受不了寂寞,所以暗地里找男人来爽快。 白黛将一群饿狼带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你们等着,我先去躺着,叫你们进来再进来。”白黛娇说了一声,男人们纷纷点头,他们原本是奉命来对画嫣美人进行强jian的。 没想到画嫣美人竟然这么主动。 过了一会,白黛的声音便从帐缦里传来:“都上来吧,我吃了药,等不及了。” 男人们一窝蜂冲了上去,见着帐缦里的女人身子妙曼,全身赤果着在床上扭捏着极其难受。 有男人立即脱下裤子就冲了上去,粗鲁地就捅了进去。 其他男人见状也纷纷不甘示弱,啃的啃嘴,抓的抓胸,还有人直接将退心的恶心物塞进了画嫣的嘴里。 “还什么第一美人,原来这么浪。” “妈的,竟然不是完整之身了……原来早就跟人做过了。” “干死她,这小蚤货……反正三皇子也不会要她了,不如给我们爽个够。” 几个男人一起将画嫣粗鲁地猥亵,还一边粗俗的聊着天。 “看这小蚤货,水可真多。” “你快点,爽快了就出来,轮到我了。” 白黛和瑰璞听到里面的动静勾唇冷笑一声,纵身飞上屋顶,迅速地离去。 “小姐……小姐……”白黛他们两人在屋里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月碧落,张妈迷糊着眼出来问道:“怎么小姐不见了?” 她赶紧往屋里看去,见着屋里地板上的两条红色衣带,一根宽大些,明显是男人的,另一根正是小姐的。 小姐的睡衣也没换,张妈立即会意起来,抬起头问:“有何急事吗?小姐可能有事去了,不用担心,没危险。” 张妈心里叹气,应该是夏御史晚上来过了,这两人还真是不怕死活,屋里不在,也不知道野哪去了。 “小姐吩咐我们做的事做完了,回来想听她下一步吩咐。”白黛担心着,再不去抓个现形,今晚就白干了。 ………………………………………………………………………………………………………………………………………………………………………………………………. “唔……夏流仁,白黛她们回来了。”月碧落舒服地躺在夏流仁的怀里不想走。 可是白黛她们的呼唤说明了接下来她要办正事了。 夏流仁的两只大掌一只抚着她的小腹,一只在她的胸前柔软上揉捏着,听到她的话,眼眸幽黑了几分:“你要去见东流瑟?” 月碧落点了点头:“戏都演好了,总得有人欣赏。” “我不想让你去……你现在这样子,我不想让他看到。”夏流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现在的月碧落就如一颗娇嫩欲滴的水蜜桃,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产生渴望。 他不愿她成为别人渴望的对象,更不愿她的美好被别人看见。 “谁管你,我要走了。”月碧落打断他不安分的手,紧了紧衣衫,遮掩住她光洁的身子。 夏流仁赶紧搂住她的腰身,像个小孩似的缠着她:“不要走,小落儿不要走。” “再闹就把你踹下去。”月碧落满头黑线,她本来今晚都不打算满足他的,这都已经退步了,他还想她为了满足他放弃自己的报复计划。 夏流仁龇牙道:“嘿嘿,小落儿,我们一起走吧。” “你疯了,我去见东流瑟,还他去看好戏,你怎么能跟着一起去。”月碧落白了他一眼,何况他这么晚跟自己在一起,不是摆明了要人怀疑他俩的关系。 哦,不对,他是根本不在乎别人怀疑,要不然也不会大摇大摆的把她抱进府里了。 但是现在一起去凑热闹是绝对不行的。 “我帮你去找东流瑟见画嫣……你别去。”夏流仁把一张俊脸凑过来,抱着她纵身下了树。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我可是大夫啊……”夏流仁无耻地笑道。 “大夫也不可能三更半夜跑去见画嫣……”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和着他这大夫的身份,根本就是拿来掩耳盗铃的。 “总之你别管,一会跟着过去看热闹就行了。”夏流仁身子满足了,心情也愉悦,放开月碧落,身子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月碧落想了想,算了,他爱参与就参与去。 反正总不至于碍事,夏流仁的本事还是相当可以肯定的,扮猪吃老虎一流。 月碧落回到房间的时候,白黛他们全都在等着她。 她靠在门边,什么也没解释,淡然地道:“走吧,去看看咱们凉王演译情感缠绵大戏。” …………………………………………………………………… 护国王府初樱苑,东流瑟急急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了件外袍就出了门,外面夜色正浓,夏流仁坐在府前的马车里,见他出来伸出长臂掀开帘幕:“凉王爷快走吧,再不去,只怕见不到画嫣美人最后一面了。” ps:这一大更是为月票过180加的更……剩下的更依旧是每天陆续加。 116,感情大戏(为月票180加更5000) 校园港 正文 117,为你的愚蠢送份大礼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7,为你的愚蠢送份大礼 夏流仁的华丽马车里,东流瑟睃了眼他马车里的兰狐灰白毛坐垫,悻悻然道:“夏御史这兰狐毛可真是温暖。” 夏流仁讪然一笑:“前些日子太后头痛,我给她施了几针有效果,她就给我赏了这个。凉王若是喜欢,我那还有一块兰狐毛皮的靠垫,改日让人送你府里。” 夏流仁的笑意明显没到眼角,但是送他一块兰狐毛皮也是应该的,他不这么愚蠢,怎么会让他得到那么美好的女人。 为他的愚蠢送上一份礼物,这绝对物有所值。 东流瑟眼眸掠过一丝喜色:“那就多谢夏御史了。” 嫣儿上次入宫见着了太后的兰狐披裘,回来后见着使劲个说着有多喜爱兰狐皮裘,但兰狐的皮毛极其珍贵,在东宿国也是凤毛麟角的。 所以就算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现在夏流仁竟然如此大方送他一块,他当然乐意,拿来给嫣儿改成一件兰狐皮裘。 想到嫣儿那么美的身子披着这灰白色的华丽皮裘,一定更加美丽动人。 但是一想到夏流仁这么晚来叫他的目的,他心情就低落了下去,催着马车能快点。 夏流仁慵懒地靠在马车里,看着东流瑟一脸着急的模样不觉冷笑,眼眸里流露出来慑人的光芒,伤害小落儿的人他会让他们得到百倍的代价。 马车在奔驰着,夜色正浓,街道边的商铺都已关门,月华清冷地照着大地,洒在街道的青石板上一片银光。 画府后门在一片月色中悄悄地开了一丝细缝,仿佛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马车在画府后门停了下来,东流瑟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夏流仁慢条斯理地跟在身后,惊艳绝伦的俊脸上满是讥诮,东流瑟对这画小姐可还真是上心。 在那么被冤枉成强bao之后,也丝毫不减对画小姐的热情。 画府的厢院里,传来阵阵让人脸红耳赤的娇呤,东流瑟的脚步愈加的加快,夏流仁不是说画嫣热很厉害吗,怎么人热不舒服的时候,传出来的娇呤还这么勾人。 东流瑟心儿一颤一颤的,想到这是画嫣的声音,他就格外的兴奋。 厢房的门微掩着,房里的乌木床被摇得咯吱的响,男人低喘急促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小蚤货,别急别急,爷马上就满足你。啊……”一个男人跪坐在女人的退间,粉粗鲁狂暴地向女人甬道里冲着。 女人仰着细长的颈项,娇滴地不断惊声尖叫,姣好的容颜满是快乐愉悦的满足感,额头渗出细汗,几缕青丝贴在脸颊。 一缕青丝贴在她的嘴边,她轻咬着,样子媚人致极,就如一只情的千年狐妖,让床上的几个男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男人的应物在她身上各处占有,前面,桔花,还有胸前的两团柔软,男人们一脸yin荡的笑意。 突然一个应物塞到了女人的嘴边,男人猥琐地说:“小蚤货,来吃这个,爷的这个保证让你浪到顶点。” 女人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似乎现味道很好,张开妖艳的红唇便里吞进了檀口里。 男人满足地低吼倒抽气:“天啦,这小蚤货真是比勾栏院的姑娘们还浪。” “被东宿国第一美人这么伺候,真是太他妈爽了,这小浪货还真是深藏不露。” 男人猥琐yin荡的声音在黑夜里隐隐约约,厢房外一片寂寞,侍女和侍卫也不见一个,东流瑟眉头紧皱,感觉有些不对劲。 越靠近越觉得奇怪,他赶紧冲上了台阶推开了厢房的门,屋内的人完全沉浸在一片欢愉之中,根本没现有人进来了。 东流瑟被房间里萎靡的景象给怔到,站在那浑身抖怒不可揭,却是移不开脚步。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床上那具姣好的身子,在几个男人身下放荡形骸,莹嫩绝美的脸蛋上溢着满足的荡笑。 “快……快……我还要。”画嫣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地晃动着,胸膛微挺,傲人的两团柔软在空中荡漾。 旁边两个男人看了眼底火热跳耀,一人一个张嘴就将她的小樱桃给咬住,肆意地允西着。 “啊……好舒服……”画嫣不知耻羞的声音传在东流瑟的耳朵里,让他大脑一下子就炸开了,如被五雷轰顶,脸色瞬间涮白一片。 就连腿都在擅。 画嫣却完全不知她的救命稻草正在看着这一切,放,浪地伸出半截粉舌,娇喊着:“来,我要吃。” “来了来了,小浪货,满足你……今晚爷们就让你爽到死。”男人把刚软下去的退心物给自己撸大,塞进了她的嘴里。 东流瑟看到这一幕怒不可揭,羞愤难当地冲了上去:“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东西……” 他的这声大喝,终于是让床上正愉快的几个男人听到了,刚惊觉地回头,却被东流瑟几个腿全给踢下了床。 男人们捂着脸倒在地上翻腾,东流瑟是个武将,又是在愤怒的状况下出的手,自然没有留半点情。 有眼尖的瞧出了进来的人是凉王,慌忙地道:“凉王爷,我们是被画小姐叫进来的,是她自愿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唔……”突然的爽感没了,画嫣睁大了一双迷雾的水眸,娇呤地用双手自己摸着自己,感觉不过瘾,伸出手来往东流瑟的怀里钻。 她满额是汗,洁白光滑的肌肤上还挂着一些银色液体,东流瑟看到这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他最爱的女人,不弄如何也想得到的女人,竟然就这么跟一些下三流缠在一起。 如果能哭,东流瑟早就该哭了。 画嫣横坐在东流瑟的腰间,拼命地扒着他的外袍,似乎现了眼前的人是东流瑟,媚然一笑:“瑟哥哥,嫣儿想要,瑟哥哥快满足嫣儿。” 东流瑟再混蛋,也无法在见到这种情景之下还有兴趣要她。 他冷冷地看着画嫣放浪的样子,简直不感相信这是他平时里认识的画嫣,那个温柔可人,娇羞欲滴的画嫣,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凉王……画小姐她……她叫我们来之后,自己吃了那个药……如果不解决,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一个男人跪在地板上,没有忘记自己进来的目的,赶紧说道。 东流瑟骇然地瞪着他们,眼里泛着杀意,他东流瑟最渴望的女人,竟然被这些下三滥抢了先。 更让他气的是,画嫣想要鱼水之欢为何不找他? 是因为以为他不敢冒太后之命吗? 只是她喜欢,他什么都能为她做,就算她在太后面前诬陷自己对她强bao,他也没怪过她,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目的,能满足她就好。 可是这个他捧在掌心的女人,却这么下作的放浪自己,东流瑟怒到两眼眸子都要瞪出来了。 夏流仁慢条斯理地踱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不觉冷笑,他假装吃惊地凑了过去:“凉王,这是怎么回事,画小姐……啊……” 夏流仁看到画嫣挂在东流瑟的身上索欢,立即转过身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说着还特意后退了几步,但是画嫣却眼尖地看到了他,立刻从东流瑟的身上下来扑向了夏流仁。 药物的作用,使她现在的意识和行动都是由情玉支配。 她做梦都想着夏流仁这样郎艳独绝的美男在一起,这会见着了他,就如一只饥渴已久的野猫扑了上来。 “夏御史,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要和你翻云覆雨。”画嫣的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伸出纤长的手臂就要抓住夏流仁。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厌恶,朝着扑过来的姣好人体伸手一挥,画嫣连他周遭的空气都没碰到,就被抛回了床里,估计被砸晕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凉王,画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夏流仁甚为恼怒地问,他是确实恼了,他向来讨厌女人碰她,刚刚差点就被画嫣给挨了一下。 也不知道小落儿到底给画嫣下了多大的药量,竟然让她变得这么可怕。 平日里装得温婉可人,这一吃药,全都败露了。 东流瑟冷眼地看着他:“我倒是想问你了,不是说她热得快死了?” 夏流仁也一脸疑惑:“是呀,我是被她家丫环请来的,当时她热得厉害,说要见你,我就去见凉王你了……这怎么回来就变这样子了?” 东流瑟咬牙瞪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眼里猩红一片,他的心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割开,浇上了盐水,痛得要命。 这是他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他甚至打算一辈子都喜欢她。 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可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他真的绝望了。 他站起身来,拉过被子将画嫣盖住。 夏流仁冷眼地看着,完美的唇形勾成冷冽的弧度,知道心疼了,东流瑟。 你对我女人残忍的时候,可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耳尖的听到屋外有了声响,似乎有好几声脚步声,看来小落儿已经找足了观众,准备华丽登场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厢房的门就被踹开,屋外月碧落人未见声先到。 ps:依旧是求月票……求月票……吼吼吼……1 117,为你的愚蠢送份大礼 校园港 正文 118,我家落儿不可辱(为月票过21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8,我家落儿不可辱(为月票过210加更) “我倒要看看我这夫君三更半夜到你这画府上来有何贵干,画侍郎画夫人,你们都说你女儿冰清玉洁,进去看个清楚。” 门被踹开,屋外的月光洒了进来,伴随着穿堂的微风。 屋内,凉王东流瑟惨白着一张脸,似乎要将人给吃了,床前跪着几个赤果着身子的中年男人,离床一丈之外是风流倜傥,俊美如斯的夏流仁。 画侍郎和画夫人被月碧落无端深更半夜找上门,本是一肚子怒火,在看到此情此景时,不觉蓦地瞪大了眼。 自己的女儿趴在床上的被褥里,她的衣服散落在床上,还未来得及收拾。 两人顿时被自己脑袋里冒出来的想法给吓到,不可能吧,不可能……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 画夫人颤抖着嘴唇,语无伦次地道:“这,凉王妃你要干嘛,这不可能,一定是走错房间了……不可能不可能。” 月碧落冷哼一声,上一世,她是怎么唆使自己女儿勾搭东流瑟,怎么让她女儿对自己冷血无情的,她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画侍郎,画夫人,这就是你们信誓旦旦告诉我的,你家的女儿冰清玉洁?几个赤果身子在你女儿闺房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我夫君半夜在你家女儿房间里又是怎么回事,我想,你们两个为人父母的该给我一个交待。” “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丫环的房间。”画夫人不承认拉着画侍郎就要往回走。 月碧落抬起一脚横档在门边,把裙摆往旁边一摞横眉冷对:“走错房间了?画侍郎府上丫环能住这么好的房间?还是说要我亲自去把那被子揭开让你们看看你们女儿冰清玉洁的身子是如何暴露在夜色之下的?” 夏流仁讪然地低下头笑,得罪谁也别得罪他家小落儿,这是连父母也一样要跟着受罪啊。 “凉王妃,你别冲动,我可以保证凉王真没有碰画嫣姑娘。”夏流仁走了过去,一派从容亲切地象个和事佬。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夏御史为何这么晚也在这里?” 夏流仁会装,她月碧落可也不差,卧底做了许多年,装的本事完全可以敢上国际巨星了。 夏流仁把事说了一遍,就是今晚突然有侍郎府的丫头上他那请他来给画嫣看诊,画嫣姑娘突然热不退,他来了之后画嫣姑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就强烈想见凉王一面。 央求他一定要去请凉王来,夏流仁自然是受不了这美人娇柔请求,就跑了王府一趟,等他把人请回来,屋里生了让他和凉王都感到震惊的一幕。 画嫣正在和地上的那几个男在床上做着让人不堪入目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家凉王出来只是为见美人最后一面,没有其他肖想?”月碧落听了挑了挑眉,嘴角微勾,向夏流仁眨了眨眼。 夏流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货说谎话这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脖子不粗,说得自然清新上档次,让人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 东流瑟抬起头看向月碧落,她一身艳红千水裙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出玲珑的身锻,一只脚踏在门框上挡住画侍郎和画夫人逃走。 一只手撑着柳腰,看起来不但不野蛮,反而风情万种,他又低下头看着自己一直保护着的女人,心里别提有多不甘心,脸上也满是绝望。 画侍郎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屋里的那几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立即冲了上去,一人给他们甩了一巴掌:“你们这些畜生!” 他气得牙痒痒,双肩都在抖动。 “你们竟敢趁机闯我府里,辱我女儿,你们这些丧尽天理的东西!”画侍郎还想一脚踢过去。 跪着的男人可不愿承认他这一脚了,突然抓住他伸过来的脚不甘心的抗议:“画侍郎,是画小姐主动勾,引我们的,我们可没有辱她,不信你们问问凉王和夏御史,他们看到的时候,画小姐是多么主动,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夏流仁在一旁不咸不淡地赶紧添了句:“画小姐确实是异常的热情,不像是被辱了。” 东流瑟一直坐在床边没有出声,听到夏流仁话,脸色愈加凝重起来。 画嫣不是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主动去勾,引这些下三滥,她是吃了药的。 “不,不是这样的,嫣儿是被人下了药。”东流瑟终于找到了借口说服自己,也替画嫣找了个理由。 “她确实是吃了药,但药是她自己吃的,也是画小姐到后院亲自开门放我们进来的。”一旁的男人赶紧一起附和,光着身子就要站起来。 夏流仁的一个旋身凑到月碧落的跟前,用手挡住了她的眼睛,对着那几个男人大喝:“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脏了凉王妃的眼,小心你们的狗命。” 他眸里含着怒火,本来月碧落进来一直就没往床前看,而且这几个人是背对着门边跪着的,也看不到什么,这会竟然敢站起来转身! 让月碧落看到这么肮脏的画面那会污染她清澈的水眸,他绝不容许。 几个男人立刻捡起一旁的衣物,手忙脚乱地给套上了身,还不忘向夏流仁求主持公道:“夏御史,刚你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画小姐主动勾,引我们,药也是她自己吃的,我们面对投怀送抱的美人,自然会把持不住,我们并没有错啊。” “胡说八道,闭上你们的狗嘴!”画夫人怒喝一声:“嫣儿向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们这些下三滥,你们就是给她提鞋都当脚凳都不配,你说的话能有人相信?” 月碧落拔开夏流仁挡着她眼睛的大掌,撇了撇嘴冷笑道:“画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们只是平常百姓,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天下第一美人给轻易这么玷污了…… “再说你画侍郎府虽不如我们护国王府固若金汤,但好歹也是养了这么多家丁,要悄无声息闯进来这么几个大老爷们把你女儿玷污了而没被现,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画嫣姑娘放他们进来的。” 她拍了拍手,放下脚:“不过这都是你画府自己的事,可惜我夫君,对天下第一美人死心塌地这么些年,最后却便宜了一群下三滥,唉……可怜啊可怜。” “凉王妃,我家画嫣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她又不是丑到像你一样没人要,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药,招这些无赖地痞!”画夫人见月碧落落井下石,话也毫不客气地尖酸刻薄起来。 月碧落眼眸一凛,淡然地看着她,轻轻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是吗?” “凉王从小与画嫣一块长大,最了解我家嫣儿的性子,凉王难道也不相信我家嫣儿?”画夫人不屑地扫过月份碧落,乞求的看向东流瑟。 她刻意提起东流瑟与画嫣的交情,她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事,她虽然有些表里不一,但不至于傻到与这些下滥有何牵扯。 就算是自己送上门,找的对象也可能是凉王,不可能是这些蠢货。 她知道有人在陷害自己女儿,心痛之外,她更加要保住的是女儿的终身,身子破了,想要嫁得金龟婿已经是不可能。 而且女儿与天幕国三皇子是有婚约的,身子一旦破了,那就是违背圣意,是要连累整个侍郎府的。 这个错不能让画嫣背着,唯一能抗起这个错的只有凉王。 “本王相信嫣儿是被人下了药,这几个畜生让本王带回府里仔细审问。”东流瑟终究是不相信画嫣会如此放浪的。 “夏御史,还请给嫣儿看看,身上的药是否能解了。”东流瑟虽然在帮着画嫣说话,但看向画嫣时,眼里多了几分平日里不曾有过的淡漠。 夏流仁睇了一眼月碧落,月碧落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夏流仁狭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笑意,小丫头吃醋的劲儿可大了,不就看个病么,又不会真碰她。 但为了不让她跟自己闹别扭,夏流仁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扔给了东流瑟:“画小姐身上的情药想必早已解了,现在只是身上还有些余留,吃下这药丸就没事了。” 月碧落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夏御史可真是神医在世,不知这美人何时能醒来,我还想听听美人自己如何解释自己这放浪的行径呢。” “凉王妃,说话注意分寸,嫣儿是被人下了药,你要被人下了药,只怕会更加不要脸。”画夫人实在受不了月碧落的各种讥讽,不就是一下堂妃,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耀武扬威。 凉王的态度摆明了是会护着嫣儿的,她就什么也不怕了,还应该让凉王更加讨厌这女人,极早把她休了,给嫣儿让出正妃之位。 月碧落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只见一个身影响从眼前一掠而过,“啪……”地一声大掌打在了画夫人的脸上,顿时她的嘴角就喷出一口血来,一颗带着血的牙齿掉落在地。 “画夫人,用你的话还给你,说话要注意分寸,凉王妃是何等身份,岂是你能随便污辱的?”夏流仁眼里噙着寒冷的光芒。 ps:为月票210张加更……今天出去玩了,回来有点晚……更得也有点晚……求砸月票啊,春天赶紧把月票种到我这里来,明年秋天就能收获了! 118,我家落儿不可辱(为月票过21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19,凭我喜欢她(为月票过260加更五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19,凭我喜欢她(为月票过260加更五千) 画侍郎傻了,东流瑟以及房间里的丫环侍卫也傻了,月碧落却只是轻轻一挑嘴角,漂亮的红唇浮出一抹微笑。 夏流仁这货下手可真狠啦,画夫人这口牙只怕就废了。 果不其然,她刚这么想着,画夫人张开嘴想说什么时,一张嘴,一口牙啪哒掉落了一地! 带着血的牙齿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夏御史!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画侍郎气得蹦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夫人只是说了一下凉王妃,就被夏流仁下这么重的手。 骂的是凉王妃,关他夏御史什么事了! 夏流仁冷竣一凛,嘴角弧出噙血的笑容不咸不淡地道:“画侍郎该管好自己夫人了,否则下次就不是几颗牙这么简单。” “夏御史,凉王都没开口说话,你凭什么为凉王妃出头!”画侍郎官职也不会比夏流仁低,人家跑上门来打自己夫人,这脸是让他没法搁的。 现在女儿出了这等事,他甚至隐约觉得与夏御史也有关,要不然以他的生性,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半夜来给女儿看诊。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盛怒,画侍郎的话正巧抽中了他的痛点,凉王他算个什么东西,要他开口说话。 “凭我喜欢凉王妃怎么样?”夏流仁狭长的眼眸微眯起,目光如矩地睇着画侍郎,双手在云袖里紧握着。 俊美的容颜上虽然平静,但内心却是翻滚的,这话无疑是违背伦理纲常的。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现在是来抓jian的,不是来暴露自己jian情的好不好,他这是要闹哪样! 夏流仁才不管,他就是要这样逼月碧落早点把凉王妃这个称号给扔了,要不然这一声声的,别提有多慎人。 这世间,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出头,有千万种理由,唯有一句我喜欢她,可以将所有的理由都踩在脚下,也唯有这一个理由可以理直气壮,也可以无理取闹。 房间里的人各种瞪大了眼,齐刷刷地看向月碧落。 尤其是东流瑟,听到夏流仁如此不要脸的说出对自己娘子有想法,突然就觉得自己头上帽子飞飞。 他低喝一声:“夏御史,今晚酒喝多了才会说胡话。”东流瑟脸色更加难看,今天生的事他都来不及消化,这儿夏流仁还给他添乱。 他瞬间就觉得心力交瘁,人一下子仿佛都老了十岁。 夏流仁突然轻抿嘴角低低地笑了:“呵呵,凉王说得对,我今晚是喝了不少酒,我这只是替凉王出手,再怎么不待见自己的王妃,也由不得别人来出手不是。” 他说完朝凉王耸了耸肩,一双眼不着痕迹地扫过月碧落。 此时的月碧落淡然地站在门口,屋外月华清冷地洒在她的身后,她站在月光里,那样淡定从容。 画夫人骂她时,她没有表情,没见半点愤怒。 夏流仁护短时,她依然波澜不惊,不见半点喜色。 人们可能以为她就是这样凉薄,不怒不喜,只有夏流仁知道,她这会肯定在生自己气。 因为他把他们的jian给别人知道了。 虽然他后面解释只是个玩笑,但是这种微不可言的情愫和暧昧是注定坐实了的,在众人的心里,就算他们没什么,也会因为这玩笑变得有什么。 何况他们还真的有什么,加上今天他大摇大摆抱着她在护国王府摇招过市,不出两天,她凉王妃勾搭夏御史的传言估计要满天飞了。 月碧落冷瞪了他一眼,恨不得踹死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他这是逼自己离婚啊,有这么逼离婚的吗。 不过她倒也不怕,不是不怕流言蜚语,而是她将会成为一个从未成过亲的女人,所以再怎么与夏流仁有什么勾塔,也无可厚非。 月碧落想到这眯起了眼,她想到很清楚,休夫固然解气,但对她终究是不好的。 还有更解气的办法。 “那本王就谢谢夏御史了,画夫人出言不逊,画侍郎你倒是该好好管教下了。”东流瑟眼神责备地看向画侍郎。 凉王都开口了,画侍郎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画夫人满口的血,牙齿也没了,更不敢再张口说话,只是恶毒地看向月碧落,恨不得把她生吞吐活剥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画夫人,别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我,伤你的可是夏御史,我可没动手,你要恨就恨她……” 屋里的丫环侍卫加上其他人,都只有一个想法,这女人真心不知好歹。 夏御史为她出手,她竟然将事情全撇清,还落井下石。 夏流仁嘴角漾出醉人的笑容:“是啊,画夫人,这打是我打的,与凉王妃无任何关系,你可以恨我,也可以恨凉王,毕竟我也是替凉王出的手。” 他腹黑的把仇恨往自己身上揽,顺带地拉上了东流瑟。 东流瑟脸色本就惨白,这会听了他的话更加郁结,看着这屋子侵犯了画嫣的男人,他心里就怒火中烧。 “好了,今晚的事就到这里,这几个男人本王带回府里审问,没有出结果之前,谁也不许把今晚的事说出去。”东流瑟站了起来,一副要保画嫣的姿态。 就在这时,画嫣因为吃了夏流仁的解药,突然醒了,瞪大了一双楚楚动人的秋眸,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娇柔地问:“瑟哥哥,这怎么回事?”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刚一坐突然现自己全身都光着,吓得花容失色,啊地一声紧紧地抓紧了被子。 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全是害惶恐,一副完全不知道生了何事的不安和可怜。 东流瑟看着心头一酸,温柔地安抚着她:“嫣儿别怕,没事,瑟哥哥在呢……” 画嫣紧咬着嘴唇,心里忆起了那一幕幕,她被人下了药,有人突然打昏了她,醒来后,她就感觉全身不对劲,紧接着就要男人进来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快乐的感觉让她更加大胆起来。 她被人玷污了,而且被瑟哥哥看到了。 画嫣是个聪明人,意识到这一点,她不是为自己被玷污而感到痛心,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让东流瑟把自己娶了。 依东流瑟对自己的感情,他是不会介意自己被玷污的,她身子虽脏了,但在他眼里,她的心灵是盛洁的。 东流瑟一安慰,画嫣的眼泪就如开了闸的大水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肝肠寸断,梨花落雨。 好生可怜,我见忧怜。 唉……哭,装可怜,果然是画嫣姑娘唯一的特长。 “画嫣姑娘,你这是哭啥呢,是为画夫人的牙掉光了而哭么?”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一脸天真无邪地问。 东流瑟回头怒瞪着她:“月碧落,给本王滚出去。” “凉王爷这是干嘛,叫我滚出去,难不成你想用你的身子给画嫣姑娘好好安慰下……”月碧落呵呵地笑,一点也不为东流瑟的话感到有任何不爽。 东流瑟越火她越高兴。 “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画嫣姑娘刚那么卖力的和几个男人玩得很嗨,一时得意忘形被凉王你看到了,现在一定担心你嫌弃她身子脏,你不如用行动表明一下,就算她身子脏了,也是你心中最爱的姑娘。” 月碧落含枪夹棍的话语如刀子般刮在画嫣的心上。 画嫣伸出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东流瑟的手掌,楚楚可怜的说:“瑟哥哥,嫣儿是被他们陷害的,有人打昏了我,瑟哥哥会不会觉得嫣儿脏了。” 东流瑟看到她这副模样,哪还敢说她脏,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说:“不会的,不会的,嫣儿在本王心里永远都是冰清玉洁的。” “啪啪啪……”突然屋里响起了掌声,正是月碧落出的。 她十分高兴地道:“画嫣姑娘,你看你多幸福,你都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爽够了,我们凉王还是如此不嫌弃你。” “凉王妃,请你搞清楚,嫣儿是被人下了药,被陷害的!”画侍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出手反驳。 心里恨不得把月碧落这张嘴给撕烂。 他真是感觉自己家倒霉透了,自从有了这个凉王妃之后,就三番五次找他们家麻烦,每次都搞得侍郎府鸡飞狗跳。 也不知道这次她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她无非也是想阻止凉王对自己家嫣儿好,想保住自己凉王妃的位子,可惜她做再多也没用,凉王对嫣儿死心踏。 就算失去了清白,凉王也会把嫣儿给娶了,就算做不了正妃,也可以进了府再慢慢把她给除了,一个不得宠的下堂妃而已。 “画侍郎,事情没查出来之前,谁也不能断定画嫣姑娘就是被人强迫的,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寂寞久了,三皇子又一直不来娶她,她一时想不开放纵了一下自己呢,你这么说可就对这几个给你女儿解除欲望的男人很不公平。” 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拼命地点头,一副看到菩萨的眼光看着月碧落。 月碧落才不怕气死画侍郎,画嫣会如此放纵,都是由这对狗父母教出来的,画侍郎和画夫人是什么样的人品,她可清楚得很。 “凉王妃,莫要含血喷人!”画侍郎气得胡子都快掉了,一旁的丫环侍卫更是义愤填膺,一副护主的样子,但又敢怒不敢言。 “凉王妃的话并没有错,双方各执一词,凡事都有可能,凉王妃这话算不上含血喷人。”夏流仁可不敢这一屋子啥情况,铁了心地站在月碧落这一边,完全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 这倒让画侍郎看到了希望,忙不跌地说:“夏御史看来真是对凉王妃很上心,她这样含血喷人,你还替她说话。” 听了他们的话,画嫣娇柔的双肩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来,泪如雨珠,不断落下,扑在凉王的怀里,把他胸前的衣衫都给哭湿了。 “够了,你们不要吵了,现在嫣儿很伤心,你们全出去,把这几个人带进王府。”东流瑟大喝一声,心疼地拍着画嫣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嫣儿别担心,瑟哥哥会给你讨回公道。” “王爷,就算你替她讨回了会道,画嫣姑娘也是个被万人骑过的身子,天幕国的三皇子肯定是不会要了,别说他不会要了,就是连平常富绅只怕也会嫌弃的,这世上兴许就只有王爷您不嫌弃了,画嫣姑娘可就指望着你一个人了。” 月碧落在一旁给了一个看似帮着画嫣,又不断暗自讥诮的主意。 这主意成功的把东流瑟的心思从娇弱可怜的画嫣身上转了过来,他微眯着眸子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让我娶嫣儿?” 他满脑子狐疑,月碧落怎么会这么好心还帮他出起主意来了。 “是呀,反正凉王不是打算休我么,正好把画嫣姑娘娶了,我也好成全你们两人啊。”月碧落冽嘴笑,一副大方得体的可人模样。 别说凉王震住了,就是画侍郎也彻底傻了。 他以为月碧落是来坏事的,没想到她反而帮着嫣儿说话了? 然而东流瑟的话更加让画侍郎傻了眼…… “本王不会休你。”东流瑟这话是经过了大脑的,他已经感知到了夏流仁对月碧落的不同,不管自己待不待见月碧落,夏流仁都想要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月碧落装做瞪大了眼地惊讶:“难道凉王嘴上说着不嫌弃,心里却其实嫌弃画嫣姑娘了,所以不愿娶她。” 东流瑟眼里掠过一丝迟疑,他何尝不想娶画嫣,但现在不说她身子已经脏了,就算他不嫌弃,可是太后那边如何交待。 太后上次已经明确表示,画嫣的清白不可破。 如若现在这个时候他把画嫣给娶了,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违抗圣意,这是杀头的罪。 感觉到东流瑟的迟疑,画嫣心里急了,伸出纤长的手臂抱住东流瑟的腰身梨花落雨地问:“瑟哥哥真的如凉王妃所说,也嫌弃嫣儿是吗?” 东流瑟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她这样抱着自己曾经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他这么爱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毁了一生。 “不,瑟哥哥怎么会嫌弃呢,瑟哥哥会娶嫣儿,明日就派人来提亲。”东流瑟看着这样的绝美容颜,实在不忍说出拒绝的话来。 画侍郎听了喜上眉梢,但聪明的不动声色。 画嫣则是扑在东流瑟的怀里,高兴而激动地道:“瑟哥哥,嫣儿知道瑟哥哥最好了,是世上对嫣儿最好的人。” 月碧落听了嘴角勾出一抹沁人的笑:“这样甚好,王爷这样不离不弃,真是大丈夫行为,我佩服佩服……” 夏流仁也赶紧附和着:“凉王爷果然是性情中人,看来凉王真是爱惨画嫣姑娘了。这回终于抱得美人归,可喜可贺啊……” 大家都喜形于色,只有东流瑟,心情如被人硬塞了一口黄莲,有苦说不出来……哪来什么可喜可贺。 他心里不知为何会浮出一种感觉,自己好像中了计,逼着他不得不娶画嫣,而且是个残花败柳,承受着抗旨之罪的画嫣。 …………………………………………………………………………………………… 第二天一大清早,月碧落便起来了,打扮得美轮美奂去了张兰舟的厢院。 她的到来让厢院里的丫环们都竖起了汗毛,两次三番的挑衅让这里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敌意和害怕。 谁知道她这次来又想弄何事,她弄了事撒手而去,大王妃撒的气都是往她们身上的。 但见月碧落一身红艳的凤尾裙款款而来,慢条斯理步伐优雅,不紧不慢,绝美的容颜上挂着喜悦的笑,竟然美得不可方物。 曾何时,凉王妃脸上的伤疤变得不见了? 曾何时,凉王妃的脸如此美貌可人,她的衣裳也不再是以前的粗布,而是天幕国才拥的最好丝绸彩云织所制。 这样的彩云织,织起来极其困难,稍有不慎,所有的丝都会毁于一旦,所以昂贵得让人乍舌。 而一个下堂妃,竟然能穿这么好的衣裳,这简直亮瞎了张兰舟厢院里的丫环侍卫们的眼,她们几乎都没有心思做事。 不管是浇花的,扫地的,看门的,纷纷被月碧落的一举一动吸引。 这样的月碧落足够光彩照人,令人移不开眼。 凉王爷竟把这样的王妃扔在荒院里,真不知道是不是他脑门子被驴给踢了。 月碧落慢悠悠地进了张兰舟的厢房。 张兰舟正在细心地擦着窗台上养着的一盆牡丹,这盆粉色牡丹是太后给赏的,张兰舟宝贝得很。 月碧落进来,张兰舟也没抬下眼。 月碧落才不跟她计较,心情极好地扬着笑脸贴了过去:“媳妇见过婆婆。” 张兰舟擦着牡丹叶的手不禁一顿,终是抬起眼来狐疑地看着她,敏感的她,当然感觉到了月碧落的不同。 ps:求月票……今天更新八千字……打底三千……为月票加更五千,等下还有一更,求月票求留言,求订阅,呃,就求这些了 119,凭我喜欢她(为月票过260加更五千) 校园港 正文 120,为了爱情(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0,为了爱情(求月票) 穿着变了,衣裳华贵了,脸蛋伤痕不见了,以前不施粉黛,今天却涂脂抹粉了。 这样的月碧落竟然比那东宿国第一美人还要美上几分。 张兰舟虽感有异,但她仍然淡定地问:“何事?”月碧落从来没叫过她婆婆,她也没拿她当过儿媳,不叫也正合她意,所以从来没纠正过。 可今天月碧落却改口了,还一脸讨好的笑容,难不成她知道老爷上奏的事,害怕了? 月碧落丝毫不介意她的冷淡,继续热情洋溢地说:“婆婆,夫君打算纳妾了……今日就要到那府上去提亲,我是来提前恭喜婆婆的。” 张兰舟心里咯噔一下,悄然地消化着月碧落的话。 瑟儿打算纳妾了?这倒无可厚非,月碧落他早不待见,可是为何纳妾为何她这做娘的不知道。 反而月碧落却知道,更奇怪的是,她知道了还这么欢天喜地。 月碧落是个连画嫣都敢上门煽几巴掌的,她不怕纳进的妾取代了她的地位? 还是以为以这样的大度,老爷和瑟儿就可能不休她了,留她一个机会? 瑟儿娶的是哪家的姑娘,一向孝顺的他怎么连吱会一声都没有,而且还这么仓促,今天就去提亲。 她微微凝眉,狐疑地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瑟儿没跟我提过要纳妾的事。” “呵呵,婆婆我可没胡说八道,这事是昨天深夜决定的,夫君昨夜在那女子家里过了夜,这会只怕还没功夫来跟你说这事呢。” 月碧落嘻笑着,昨夜画嫣死缠着东流瑟不肯他回来,生怕他会变卦似的, 张兰舟对她的话更加疑惑了:“哪家不要脸的姑娘?还未过门就一起过夜?”也不知道是不是月碧落在胡扯,但看她样子又不像。 “画侍郎的女儿画嫣美人啊,夫君最爱的女人。”月碧落冽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灼灼地看着张兰舟。 她在她那张精致妆容的脸蛋上现了一丝喜悦,看来凤天思说张兰舟想娶画嫣进来当棋子对付自己,这还真是不假。 她大概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除了画嫣其他女人是不会娶的。 可怜的她,就算是讨厌画嫣,也不得不让儿子娶她进来对付自己,月碧落真觉得自己牛叉暴了,能引起别人这么大的恨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张兰舟继续地擦拭着她的牡丹叶,懒懒地道:“画嫣倒是个好姑娘,娶进来你就与她好好相处吧,别仗着自己是正位就欺负人家。” 月碧落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啦,婆婆,不过婆婆你不关心为何夫君突然间这么仓促的决定么?” 月碧落水眸里掠过一丝狡诈,天真无邪地问张兰舟。 张兰舟睃了她一眼:“瑟儿想娶她是迟早的事,不存在仓促不仓促。” 张兰舟原本有些讶异,但随即想到自己昨天与他提过这事,看来他是一时心急了,得到她的首肯就大胆做为了起来。 太后那边,她会让自己的大哥去说说情,天幕国的三皇子婚事也拖得太久了,人家姑娘等不起,太后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应该会把这事给许了。 “那倒也是,画嫣姑娘昨晚被几个男人轮jian,如果咱们王爷不娶她,也没人会娶了,王爷到底是心地善良,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月碧落附和着她的话,不咸不淡地提起昨夜的事。 张兰舟拂着牡丹叶的手突然一紧,涂着丹寇的指甲都快掐进了绿叶里,她不禁提高了嗓音:“你说什么?画嫣昨晚被几个男人怎么了?” 以她的教养实在说不出轮jian两个字来,连说都说不出的两个字,却要接受这样的媳妇,她整张脸都在抽搐。 月碧落点了点头:“是啊,不过大王妃你放心,王爷吩咐这事谁也不许说,现在没有别人知道。” 张兰舟脸色更加难看,没有别人知道难道就能改变画嫣身子脏了的事实吗,这样的画嫣他还打算给她把这事瞒下去。 她是可以让大哥去向太后求情,把画嫣嫁给瑟儿,但是那是在画嫣身子完好无损的情况下。 如果现在瞒着这事把画嫣娶了,以后若被太后知道,画嫣早已破了身子,瑟儿是为了替她掩盖此事而娶了她,就是欺君大罪。 完全是天壤之别的事了。 “没人知道她画嫣就是清白之身了?来人,速度去画府把人给我把凉王叫回来。”张兰舟气得扔掉了手中的锦帕,迅速地唤来了人。 月碧落坐了下来,淡定地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吩咐人去唤东流瑟回来。 嘴角漾出一抹笑容,等到叫唤的人走了之后,她才慢条斯理地说:“婆婆,现在去只怕晚了,凉王说今儿个早朝之后就带画嫣去求太后,这会只怕已经在长生殿里跪着求赐婚了。” “什么?”张兰舟蹦出来了,怒瞪她一眼:“你怎么不早说!” 月碧落眨巴着,无辜地看着她疑惑地问:“婆婆你怎么不高兴呢,王爷娶到了他心爱的女人,不是正好么,而且婆婆你不也是挺中意画嫣的么,东宿国第一美人嫁入护国王府做个小妾,护国王府脸上多有光啊。” 光是有光,不过是绿光,哈哈哈哈。 张兰舟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装腔作势的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你在搞鬼!” 她再大的忍耐力和隐忍心都被月碧落气得原形毕露。 月碧落站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胸前丝,嫣然妩媚地一笑:“大王妃知道就好。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办呢,我那蠢货夫君正在为他那一文不值钱的爱情在奋斗,你想阻止吗?” 她把自己整张艳丽的脸凑到她跟前气若如兰地吐了四个字:“来不及了。” 张兰舟惊恐的看着她:“你……你这是想把护国王府给一起拉进去,你到底有何居心,别忘了护国王府有事,你也逃不掉。”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大王妃贵人可真忘事,护国王爷启奏我行为放浪,要休我的折子都呈到了皇上那儿,只要皇上一颌首,我就能事不关己的看着护国王府为了一个画嫣而弄得鸡飞狗跳,我怎么就逃不掉呢?” 张兰舟冷眼地看着她,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她原以为她只是行为放纵,蛮横无理,现在想来,她是要报复瑟儿? “护国王府给了你吃住,让你这罪臣之女有地方可落角,你不但不感激,还如此忘恩负义!”张兰舟冷静下来,心里思索着,月碧落这么做,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设计陷害整个王府? 月碧落却是突然神色一凛,眼光如刀锋般锐利地刮向她:“感激?凉王为了娶画嫣,给画嫣正妃之位,在狗牙上下毒,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与外人闹起来,老王爷和凉王想趁机落井下石把我整死,你当我不知道?感激你们?那简直就是笑话了,你们想我死,我就绝不会让你们好过。” 月碧落挑明了告诉她:“画嫣,凉王娶定了,你该想想替你儿子继续圆这个谎。” 她说完嘴角勾出一道讥诮的弧度,盛气凌人的转身走出厢房,走到门口又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顺便告诉你一声,那昨晚与画嫣欢,爱的几个男人已经被凉王杀掉了,昨夜凉王又与画嫣呆了一宿,我在想凉王现在估计不是请求赐婚,而是在负荆请罪。” 张兰舟听了猛地后退了好几步,恍惚地坐在了椅子上。 月碧落满意地笑着走出了厢房,东流瑟虽然是个蠢货,但是他还是知道轻重的,他要娶画嫣,但他不会把整个护国王府都搭进去。 所以隐瞒画嫣破了身子的事,他是不会干的。 唯一的蠢办法,就是自己把罪抗下来,杀了玷污画嫣的男人,自己承认玷污画嫣,然后请罪,再娶画嫣。 这样既不连累护国王府,也能把画嫣被人轮jian的事抹得一干二净。 可惜他想错了……他忘了知道这事的有一个月碧落。 一个夏流仁。 ……………………………………………………………………………………………… 月碧落回到自己院里没多久,风天思上了门。 进来劈头就问:“月碧落,我的人怎么全死了?” 月碧落抬起头来看向她:“怎么,做jian轮之事,你还想他们活着?” 风天思气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不是说做了不会被人现?” “那被人现了我有何办法,只能怪你的人办事不力,不就几个地痞流氓吗,打点钱不就行了。”月碧落懒懒地靠在榻上,屋外的阳光温暖照进来,正是大地回春的时节。 窗外飘着万物的清香。 “你说得倒轻巧,这可是几千两银子。”风天思冷哼一声,这女人可真够狠的,几条人命就这么被她搭了进去。 她当然不是可惜那几条人命,她在心疼她的银子。 月碧落清浅一笑:“几千两对风家来说不过就是小菜一碟,凉王把画嫣娶进来,你到老爷那里去告一状,再添油加醋说大王妃管教不严,大王妃的位子还能坐得稳吗?” ps:百折不挠的求月票,话说为毛我总感觉都是小龟家的亲一直在投月票,为毛你们都不投,为毛啊……抓狂。 120,为了爱情(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21,救他比杀他更狠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1,救他比杀他更狠 风天思本是一脸不甘不愿,听她这么说,立即睁大了眼:“你的意思是,凉王已经打算娶那女人了?” “凉王娶了个被轮jian的画嫣进府,我在想老王爷那条命会不会气得短十年寿。”月碧落伸了个懒腰,不咸不淡地说。 风天思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老爷气了才能把张兰舟拉下来。” 月碧落勾嘴笑,风天思也不过如此,她怎么就没想到,凉王娶了破了身的画嫣进行府,到时太后一怒之下会把她也殃及池鱼了。 或者她也想到了,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已经不去管这些。 当然也要看东流瑟今天这场负荆请罪能不能躲得过去。 要是碧向晚一时恼怒,把他给真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她半微着眼,看向屋外的蓝色的月季,残冷的笑了。 ………………………………………………………………………………………………………… 东流瑟一大早就带着画嫣进宫了,下了早朝拉着自己舅舅张大将军一起去见的太后。 张大将军本来是生上次的气,当时若不是他最后帮月碧落说话,月碧落现在早已半残了。 他本不愿意帮东流瑟。 但是听说这次把画嫣娶进门是为了挤掉月碧落,张大将军便毫不犹豫地去找太后了。 张兰舟带着人火速地赶进了宫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东流瑟被碧向晚盛怒之下关进了大理寺大牢。 “大王妃被气得晕了过去,现在大夫正在给她看着呢。”白黛在月碧落的身后禀报着打探来的消息。 月碧落眉头微拧,有些不甘地道:“竟然没有吐血?” 白黛淡定的眼眸里掠过一丝诧异,立即回道:“血倒是没吐。” “看来承受能力还不错,东阳修那老狐狸现在在哪?” “听说已经赶去了大理寺。” 月碧落拂了拂衣袖,懒懒地道了声:“走吧,去宫里求求情。” 她倒是去求求情看看,这碧向晚有多欠着他爹的人情,还有她对她爹死的亏欠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 月碧落打扮得体上了马车,马车走到半路,瑰璞追了上来。 “小姐,六婆已经联络好了萧引凤,三日后子时在白驹峰见面。”瑰璞上了马车便禀报。 月碧落轻嗯了一声,终于能见到萧引凤了。 这个杀手头子要见一面可还真费事,若不是琉璃宫的三姑六婆亲自出马,估计要见到他真的比见皇上都难。 江湖上见过他真正面目的人也就那么几个,那一天月碧落能遇到他,还遭他毒手,要论起概率来讲,真跟中了福利彩票似的。 马车一路狂奔进了宫。 碧向晚似乎因为早上的事而心情郁结,躺在内宫里没出来。 月碧落经过一番禀报,才得以进见。 碧向晚躺在内殿的汉白玉榻上,白玉珠帘挡在榻前,隐约可以看见她半躺着。 虽然已是将近四十的年纪,但是她依然身子保持得很好,身段妙曼,半躺着的样子若隐若现,还真有点撩人。 年纪轻轻就守寡,这太后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秘密情人。 以她对夏流仁的喜爱来看,碧向晚的心性是没有因为夫君皇帝的去世而一道消迹的。 她现在这年岁,是最喜欢男人的时候,她能耐得住寂寞才怪。 估计也得养几个男宠,像史上的武则天那样。 这样想来,夏流仁在她的身边呆着,还能不被沾染,这也是夏流仁可贵的地方。 不过这年轻太后也着实悲催,夏流仁是这样一个性子,就连那风满袖也是个不会自甘坠落的,两个美男臣子,只能看不能吃,岂不更寂寞。 月碧落行过礼后,在这胡思乱想着,碧向晚让她等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凉王妃这是来给凉王求情的?” “回太后,小女夫君对画嫣姑娘一往情深,会做出出格之事也是情之所常,还望太后枉开一面。”月碧落低眉顺眼地回她,双手垂在小腹微低着头。 “你倒是挺为夫君着想的。”里面传来窸窣的声响,碧向晚好像是翻了个身,声音愈加清朗的传到月碧落的耳里。 “听说凉王对你并不待见,你俩至今没有圆房。” “回太后,不瞒太后,这事情是真的,夫君一直爱慕画小姐,心思确实不在小女身上,世间有句话,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凉王虽对小女无情,但那也只能说,我们相遇得太晚,小女依然请求为夫君说个情。” 月碧落不缓不慢,不悲不喜地把事情说了出来,看似毫不在意,实在显得自己大方得体,同时也真正的把东流瑟告了一状。 “看得出来,你对这夫君还是有异议的,为何还要替他求情?”碧向晚是何等心思,她的话里意思她其实也猜到了几分。 “做为女人小女自然是会心里不畅的,但细想,小女与凉王没拜过堂,也没圆过房,其实根本毫无姻缘,小女来求情,只是感激凉王在小女遭受灭门之灾时,给了小女一个容身之所。”月碧落低垂着头,回答得不亢不昂。 碧向晚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连绵悠长,似乎是有太多无法解开的心结压在了心底。 她下了榻,让旁边的侍女扶着走了出来,一双琉璃般的眸子细细地打量着月碧落,眼里滑过让人看不懂的异色。 “哀家与你爹也是多年好友,说句不能对外人道的话,当年若哀家没进宫……”碧向晚叹息地说着,突然秀眉一凝,把话停住了。 似乎现这话说得太有违常纲。 她水眸微眯着,涣散地看向远处,似乎在回想当年的事情,涂得完美的唇形紧抿着,精致的脸上倒是浮出了几丝苍桑。 物是人非,当年的人,唯剩下她一个。 先皇走了,月春楼也去了,不该存在的人都已经埋入了黄土了,只剩她一个人揽着一国皇权,却感觉真的寂寞了。 月碧落微抬起头,紧紧地睇着她,碧向晚是个美人,如今这年纪还能如此风韵诱人,更别说豆寇之年时的风采了。 只怕就算是画嫣也望尘莫及。 “可惜啊……这门婚姻哀家还是给你选错了。”碧向晚慈爱的看向她,伸出涂满丹蔻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为难地道:“凉王这次犯的是杀头之罪,哀家若放过他就难对天幕国交待。” 看得出来,碧向晚也是想放过凉王的,毕竟护国王爷加上张大将军都在求情,看在他们的份上,也不能真把凉王给杀了。 何况这一次是凉王自己来请罪的,与上次被人捉jian不同。 男欢女爱,本是常情,凉王一时控制不住,两厢情愿之下做了出格的事,她若就这样把凉王给处置了,护国王爷逆反心里强了,这朝庭就难控制了。 “太后若只是怕对天幕国无法交待,小女倒有一个法子” 碧向晚斜睇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说说看。” “就算把凉王杀了,画小姐也已然是个不洁之身,还是得给天幕国找个人去延续这婚约,不如干脆直接找个理由说画小姐有隐疾,给他们换个人过去。” 碧向晚凝眉摇了摇头:“天幕国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对我国可真虎视眈眈。” “这门婚事定得早,画小姐在成长过程中出生隐疾也是人为不能控制之事,所谓天妒红颜,更何况天幕国三皇子消失好几年,谁知他是生是死,再说太后为了折中的办法,还又替他们送了个人去,这人只要不比画小姐差,身份更高贵些的话,他们是挑不出事来的。” 月碧落顿了顿又道:“这样一来保住凉王,太后赏了护国王爷和张大将军一个大恩,他们只会愈加的忠心于太后。” 碧向晚一双琉璃眸子深深地睇着她,眼里掠过一丝异色,突然勾起唇角笑了笑:“你这想法倒和哀家的不谋而合。” 碧向晚叹了口气,让侍女扶过她的手走到玉榻边坐了下来,珠帘已经经拉上,她抬起头来看向月碧落:“护国王爷和张将军只知求情,却不知出主意,你倒是比他们强了去了,你先回吧,这事哀家已有主意了。” 月碧落知道东流瑟的命这回是保住了,立即谢恩退了出去。 出了皇宫,白黛极为不解地问:“小姐,为何要替那无情的凉王求情,让他死了得了。” 月碧落懒懒地回她:“让他死是何其简单的事,何需费心,让他不死才难。” “为他费心,简直是在养白眼狼。”白黛轻啜一声,东流瑟以前怎么对月碧落的,她们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若死了,我这计划不就白忙活了。” 只要东流瑟不死,到了合适的时候,她有的是法子让东流瑟和东阳个都背上欺君之罪,让护国王府如她月府一样,满门抄斩,无一幸免。 月碧落水眸里慑出淬毒的光芒,让他们死得这么痛快,太便宜他们了,所以在他们仅限的时间里,她要让他们活得忐忑不安,心惊肉跳。 不过要让碧向晚狠下心来对付护国王府,那张大将军是必须与护国王府决裂的。 所以张兰舟必须死在东阳修的手里。 月碧落嘴唇浮出一抹浅笑,风天思她也该挥一下作用了。 ps:今天有事,回来晚了……所以今天只有一更,木有加更,明天再加哈,明天尽量多更。 121,救他比杀他更狠 校园港 正文 122,完美公子也有瑕疵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2,完美公子也有瑕疵 秋衣经过几天的休养,总算能下床行动自如了,月碧落给她准备了几身好衣裳,又给她涂脂抹粉的,打扮出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 秋衣是东方芮白手下的花魁,本来是存了一大笔银子为自己赎身的,可这些银子被一个负心汉给骗走了。 为了再筹钱,只好去赌庄出老千,但即使如此,要赚到能赎身的钱也要极长的时日,于是她就逃,逃过几次,被打过几次,最后一次才遇到月碧落。 对于她来说,逃,只是为了自己有个自由之身,而她的心,也因为被那骗走她银子的负心汉给伤了,对爱情不曾奢望了。 所以月碧落向她提出帮忙的请求,她虽犹豫但是还是坚决地答应了。 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伺候那么多奇怪的男人强。 而且月碧落向她保证,只需要伺候半年,这对她来说,已比原来好太多了。 “月姑娘看我这身如何?”秋衣花枝招展地在月碧落面前转了个圈,轻盈浅笑,点点勾人心。 月碧落噗嗤一笑:“别抛了,你这媚眼再抛下去,我都要被盅惑了。” 有了花魁秋衣,何愁东阳修不上勾。 “这几天你就在王府里多走动,让瑰璞陪着你,没人敢欺负。” 秋衣点了点头:“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月碧落把她大概要做的事情交待了一下。 秋衣很聪明,很快便懂了她想要的是什么结果。 两人愉快地把计划决定了。 ……………………………………………………………………………………………………… 翌日,春雨绵绵 院里的花儿经过一场雨的洗礼,小苞骨儿绽放了一大片,浇过染料的月季变得深蓝,一朵朵散着诱人的魅惑。 月碧落站在院里,看着这如一片深海的蓝色,漾出了醉人的笑容。 白黛站在身后替她撑着伞好奇地问:“小姐,这不是月季么?怎么会是蓝色的?” 月碧落弯下身子用剪刀剪了一枝下来,伸到鼻尖轻吸了一下,醉人的香气沁人心脾。 “这叫蓝色妖姬,从他们才抽苞时我就让张妈浇了蓝色染料,所以长出来是蓝色的,天然的月季没有这种颜色。” 月碧落欢快地在一片蓝色妖姬中弯着身子剪得欢快,虽然还未完全开放,但剪下来擦到瓶里,过两日定会开得喜人。 风满袖一身白衣,由随从撑着伞走进院里,刚到院门口便瞧见不远处,在细雨花丛中欢腾的娇影。 风满袖完美的唇形勾出好看的弧度,今日的月碧落一改往日艳色,穿着一身清淡的素衣白裙,在一片蓝色的花丛之中,更显得淡雅清丽。 清院红颜好潇洒,细雨绵绵不得闲,百花丛中翩跹过,拈花盈笑比花娇。 一句舞文弄墨的诗从风满袖的嘴里不禁脱口而出,这让一直警觉的月碧落现了他的存在,抬起头来便看到风满袖一身素衣白衫站在三丈外。 细雨落下,却不沾他的衣衫,欣长的身子挺直,俊容淡雅,一身白白如九天仙人,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这句诗经里的诗,还真是形容到了极致。 月碧落直了身子,将手中带刺的蓝色妖姬一根根整理好,边整边对风满袖说道:“圭璧公子冒雨前来,有何重要之事吗?” 风满袖朝她走近了几步,清雅地淡笑一声:“凉王被送入了我大理寺,太后让我酌情处置,所以想来听听凉王妃的意见。” 月碧落挑了挑眉,嫣然轻笑:“那就进屋喝杯茶慢慢聊吧。” 进了屋里,月碧落给风满袖倒了杯清茶,开门见山地说了起来:“凉王是我夫君,我自然是希望圭璧公子能枉开一面。” 风满袖依然挂着如沐春风的浅笑,清朗地说:“如若是这样,画嫣姑娘势必要嫁入护国王府。” 月碧落轻嗯了一声:“给太后求情之前这问题我就想得很清楚了,我与凉王这婚姻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连天地都没拜过,与其强霸着,不如成人之美。” 风满袖俊美的容颜之上掠过一丝异色,小心翼翼地问:“凉王妃可真如此想?” 月碧落噗嗤笑了出来:“是不是觉得没见过我这么大度的原配夫人?” 风满袖微微一怔,随即失笑:“看来我多想了。” “圭璧公子也是风度之人,应该能明白我为何如此,既然他喜欢,就让成全他,指不定他还会感激我,让我搬出这破旧的院子。” 月碧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实际上心里所想的确不是这样,住这儿至少清静,偏僻,要做些什么事来也方便。 风满袖轻扫了一眼屋子,幽黑灿如星辰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她:“既然凉王妃的意思已明确,那在下也知道如何做了。” 月碧落给他把茶给斟上,实在觉得这圭璧公子太好说话了,上一次张啸成和风天下的事,他也是亲自上门来了解情况,各种争求自己的意见。 这一次又是如此,说什么听说什么,温雅如玉,没有一点攻击性。 “那我就多谢圭璧公子了,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死罪可逃,活罪难逃,凉王到底是犯了大罪,不给点教训也实在难以服众,最近凛城听了多了个采花贼,不如把凉王抓着游街一次,以警世人,要学会控制自己yin欲。” 风满袖听了不觉眉头微拧,有些为难的说:“这样怕莫是不好吧,以后凉王只怕抬不起头做人了。” “伟大的爱情,总是要经历磨难的,是上天国还是下地狱,那就随天意了。”月碧落勾唇微笑。 风满袖能明显感觉到她并不是个大度的女人,或者说她虽不稀罕东流瑟待见,但是她也绝不想让东流瑟好过。 她的话语里甚至有警告的意味,当然警告的不是他,而是东流瑟和画嫣,他俩就算在一起也未必上天国,还有可能下地狱。 她倒是丝毫不怕别人知道她的不爽。 “凉王妃这意思似乎并不会让画小姐进府之后有好日子?”风满袖忍不住地问,以他的风度原本是不该问的,只是他实在好奇。 “呵呵……”月碧落呵呵笑了两声,不置可否,她轻抿了一口茶再度抬起头来,依然见到风满袖神色异常地看着自己。 见她抬头,这才有些仓促地收回目光。 难道自己这样就把这风公子吓到了? “圭璧公子相信因果循环吗?”月碧落清淡地问。 风满袖点了点头:“我信。” “那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以后你看到了什么,都是因果循环的结果,如果可以,我希望圭璧公子永远如此盛洁大度,不随波逐流,永远如此温纯善良,不被世俗所改变。” 月碧落真诚地看着他,风满袖是她所遇见的最为纯良的男人,没有富家公子的纨绔,没有文人雅士的高傲,更没有仗势欺人的嚣张。 他不偏不倚,不姑息家人的为非作歹,他体贴温柔,会站在弱者一方思考问题,这是一个世间难得的公子。 他聪明智慧,却没有腹黑以及小心思。 月碧落觉得他和自己不是一类人,他高于她与夏流仁,更高于东方芮白与东流瑟,所以她希望他能幸福。 因此那个公主说喜欢风满袖,她才会鸡婆的劝她要努力争取。 因为她觉得,风满袖如果做了附马,他便能有更多的资本来维持他现在这种不沾风尘不沾世俗的高雅。 她和夏流仁是同类人,他们的双手定必都要沾满鲜血,脑子也都将用在如何勾心斗角之上,风满袖是个幸运的人,她想他能一直幸运下去。 “凉王妃这话……”风满袖微凝着俊眉,不些不太喜欢月碧落的话,感觉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远很远。 他渴望有些朋友,能知他懂他的朋友。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跟你说这些,接连两次都让圭璧公子费心了。”月碧落讪然笑了笑,站了起来看了眼窗外又道:“这雨似乎愈下愈大,圭璧公子多歇会,我去再泡壶花茶进来。” 风满袖脸上掠过一丝异色,含笑地点了点头。 待月碧落走了出去,风满袖立即捂下了胸口,呼吸也变得急喘起来。 一旁的随从清歌担心地扶住他,忍不住念叨:“公子,您不喜欢花,该和凉王妃直说,这么忍着,等下出事了如何是好。” 风满袖摇了摇头,看着那桌上摆放的蓝色妖姬,一脸苦笑:“凉王妃冒雨兴致勃勃摘下的花束,总不能让她给扔了。” “那爷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再呆下去,您受不住的。”清歌拉着他就要起来,风满袖却轻轻推开了他。 “凉王妃去泡茶了。”风满袖声音已不复方才的清朗,“而且,我还在事要请她帮忙。” “嗯?圭璧公子有何事要我帮忙?”月碧落端着一壶花茶进来,便听到风满袖的话,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她将茶壶放在桌上,伸出青葱玉手便探了一下他的脉,惊讶地问:“圭璧公子花粉过敏?” ps:极其有气无力的喊句求月份票 122,完美公子也有瑕疵 校园港 正文 123,本姑娘很稀缺(为月票29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3,本姑娘很稀缺(为月票290加更) 风满袖尴尬地挠了挠额头:“让凉王妃见笑了。” “哈哈哈哈,圭璧公子玉树临风,温润儒雅,啥不怕竟然怕娇艳欲滴的花。”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她说完拿起桌上的蓝色妖姬道:“你知不知道每种花都是有花语的,错过了他们,你这圭璧公子可就要大大折扣了,来闻一下是不是很香。” 月碧落恶作剧的将蓝色妖姬凑到风满袖的跟前,一脸窃笑。 她真是没想到,风满袖居然花粉过敏,倒不是说这花粉过敏有多稀奇,实在是圭璧公子这么大的名号,圭璧啊,那就是完美无瑕。 竟然有这么怪异的缺点,实在让人忍俊不住啊。 风满袖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眼前晃荡的娇美花朵,呼吸越的急促起来,一张俊脸也憋得有些通红,但他仍极力地维持着自己的淡定从容。 又难受又要保持仪态的样子,更是让月碧落停不住地笑得花枝乱颤:“圭璧公子,花粉过敏是种病,你现在病作了,没必再这么撑着了,来,让本大夫给你想想办法,不过这症状嘛真没什么好的办法,唯一的办法把鼻子捂起来,以后风公子到了这个三四月花期的时候,就记得戴层厚面纱出来,否则这花粉病若严重起来是会要人命的。” 风满袖的随从清歌明显满头黑线,诺诺地道:“凉王妃知道如此严重,还有把这花凑到公子面前来!” 风满袖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从胸前掏出白色丝帕捂着自己鼻子,这么狼狈的样子,竟然还别有一种风情。 月碧落呵呵地笑,不再打算折磨他了,把蓝色妖姬给放到了窗台上。 风满袖这才脸色缓和了些。 “来喝杯花茶,一会就没事了。”月碧落给他斟上一杯,刚递过去,却见风满袖的脸颊微微抽搐。 她讪然一笑:“呵呵,圭璧公子你这是闻花色变啊。女人也是花,难怪您这么多年也不碰女人。” 风满袖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向来从容淡定的俊颜上露出一丝哀怨,苦恼道:“凉王妃就别再取笑我了。” “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很丢脸的事,你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瑕疵,不笑话你我会难受的。”月碧落挑了挑眉,朝门外唤了声张妈,让她把花茶换成清茶。 风满袖洁白修长的手握着丝帕,手竟与那丝帕一样白净,就连那露出在衣袖外的一小截手臂也是漂亮至极。 这风满袖,当真是个美貌极品,把他往纸上一放,那就是一副精彩绝伦的画啊。 “刚圭璧公子说有何事要找我帮忙?”月碧落这才想起,他今天到这来,不单单是为了东流瑟的事。 以他的地位和身份,似乎是没什么事需要她这个下堂妃帮忙的吧。 风满袖放下丝帕,煞有其事地站了起来诚恳地道:“今日在下前来,是想请凉王妃到在下那百草堂坐诊。” 百草堂?月碧落凝起眉疑惑地看向他。 百草堂她倒是听说过,在凛城是出了名的医馆,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那里医术有多高,药材有多便宜,而是因为它是一家专为平民百姓免费看病的医馆。 她一直不知道这百草堂竟然是风满袖开的。 “那么多大夫为何找我?”月碧落撇了撇嘴继续道:“我可没你这么有善心,干白活的事,我不做。” “这凛城大夫倒是多,医术高明的也不少,可是这女大夫却是稀缺。男女有别,虽是医者,但总归是不方便,上次见凉王妃有医术,就一直想着开这个口……” 风满袖说得有些吞吐,让堂堂一个王妃跑去抛头露面,还是替人看病确实不合常理,所以他早有这想法,却一直不敢冒然开口。 月碧落挑眉瞅了他一眼:“和着你几次三番的帮我,就是为了开这个口?” 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微愣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我还是那句话,白活我不干,你打算花多少请我去坐诊?”月碧落轻抿一口茶,煞有其事地跟他讨价还价起来。 她月碧落有那么一分良心,但没有大爱,要她平白无故去帮助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她没那时间,也没那心情,更没那资本。 但是他风满袖不同,风丞相身为一国丞相,却有着商业头脑,风府的生意遍布凛城,富有程度令人乍舌。 而现在风满袖虽然挂着大理寺卿的官职,实则是生意的打理者,风府的人际交往,生意往来,都由他在负责。 所以他要请她,就得花大价钱,有钱不赚王八蛋。 月碧落可不想做王八蛋。 风满袖又是微微一错愕,似是没想到她会提得如此直接。 “这个……只要凉王妃愿意去百草堂,价钱一定让凉王妃满意。”风满袖不缺银子,说的倒也有底气。 月碧落凝眉想了一下,少顷说道:“我并不是天天都有空,按出勤天数算,一百两一次,但是这一天我会呆在那里多长时间我也不能给个准,随时有可能有事走掉。” “咳……咳……”一旁的清歌听了不觉被自己口水给呛到,干咳起来,这凉王妃可真是敢开这个口啊,一百两一次! 勾栏院的花魁也才一百两一次! 风满袖略带责怪地看了他一眼,清歌立即息住了呼吸,止住了咳,笔挺地站直。 心里却腹诽,真不知道公子干嘛这么待见这个下堂妃,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的,到底哪让他喜欢了。 顶多也就会一点医术的皮毛,还各种高傲冷酷拽,有他公子登门相请就该感恩戴德了,她倒好,无耻的要这么多银子。 “不要以为我这价钱贵,第一,我是凉王妃,就光这身份给你们去干活就得贵上十倍,第二,全城的女大夫就我一个,物以稀为贵,又得贵上十倍,第三,那就是我时间宝贵,能答应去,是看在圭璧公子亲自相请的份上,所以又得贵上十倍。” 月碧落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窗台边上,拿起那束蓝色妖姬巧笑嫣然地走了过来,淡定地看着有些迟疑的风满袖说道:“三十倍除下来,一次也不过三两银子,与城里知名点的大夫比起来,这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真不贵。” 风满袖凝眉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蓝色妖姬,掏出丝帕捂住自己的鼻子连连道:“不贵不贵。” 月碧落这才把蓝色妖姬插到了一旁的白色花瓶里,搬到了阳台上。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今天刚好有空,可以去白草堂看看。”月碧落心忖着,去一次一百两,不去就是傻子。 清歌再次抽了抽嘴角,她这是摆明了抢银子啊! 完全一副女强盗的气势。 风满袖被刚拿过来的蓝色妖姬弄得花粉病作,正大口急踹着气,没法说话。 “我家公子只说不贵,没说一定要请凉王妃。”清歌边体贴地替风满袖顺着背,边替他把话给回了。 月碧落抬起眼敛锐利地看向风满袖:“是吗?” 她的水眸里闪过一丝异色光芒,让风满袖不觉心弦都有颤抖,她的眼光不冷反而看着他时炙热,可是他就是莫名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这丫头是在威胁他,真的是有威胁。 单单两个字“是吗?”就让人觉得只要拒绝她,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风满袖没有别的缺点,只有一个花粉病,偏生被她知道了,不会被她利用才怪。 “阿欠……”风满袖不知是寒冷还是花粉病,总之是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喷嚏,他赶紧往外走去,边说边喘息着说道:“在下现在带凉王妃去百草堂。” 月碧落完美的唇形勾勒出得意的弧度,挑衅地看向清歌:“看吧,还是你主子识相,这就是为何他是主子,而你只能是奴才。” 她说完冷哼一声跟着风满袖出了门。 走廊外的细雨已经停了,阳光露出了云层,照得铺满雨水的万物白亮白亮的,散着焕然的新意。 风满袖深吸了一口气,从花粉病中缓和了过来,侧着身子对月碧落做了个请的姿势:“凉王妃请。” 月碧落撇了撇嘴:“别这么客气,你可是花了钱雇我的,再说你这么客气,让我很不自在。” 她说归说,还是很不客气的走在了前面,风满袖轻轻地摇了摇头,跟在她的身侧。 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他从前觉得这话不对,因为几乎他能轻易搞定任何女人,没有几个在他面前是倔强和小气的。 但是月碧落这样油盐不进,给软不吃给硬不怕的,还真是第一次让他头痛了。 ………………………………………………………………………………………… 月碧落上了风满袖的马车,马车里一应俱全,华丽却不俗气,极为符合圭璧公子这华丽而又清雅的个性。 百草堂离护国王府并不远,就是王府前不远的街道上,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风满袖先下了马车,扶出洁白如玉的手指接过月碧落的手,体贴地把她扶下马车,月碧落俐落的下了车,可是没注意到地上一块小石子,一脚踏上去人就风中摇摇欲坠了。 ps:今天有事忙晚了,六点多才回家,所以加更得晚了,抱歉……继续求月票,无节操的求。 123,本姑娘很稀缺(为月票29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24,夏流仁妒意横生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4,夏流仁妒意横生 跌个狗吃屎可就难看了……月碧落转瞬即想用轻功把自己给稳上。 风满袖却在她之前轻松把她给抱住,月碧落一时没防落入了风满宽广的怀胸,一股男性独有的清香袭进大脑,她的脑袋瓜子瞬间就当了机。 月碧落杏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看着风满袖,看不出这富家公子哥儿,温尔儒雅的,该有的还真是全有,胸膛结实得很。 风满袖琉璃般的瞳孔里掠过一丝异色,娇艳的身躯扑满在怀,明知有些失礼,应该放开她,他却只是呆滞的看着月碧落那极为耐看的娇颜。 …………………………………………………………………………………………………………… 不远外的街道上,一道华丽的马车疾驰而过。 马车里的沙似雪正巧看到这一幕,惊叫一声:“咦,那不是凉王妃吗。” 他的话才刚落,一道身影横过他往外看去,瞬间,马车里的气氛就变了,一团阴冷的气袭正沉压着。 从这边的方向看去,月碧落正倒地风满袖的怀里,夏流仁的双拳紧握,阴沉着一张美颜喝道:“停。” 车夫立即拉紧了马僵,四匹宝马前脚仰立在空中吼叫了一声,疾驰的马车生紧急的刹车声,马车停了下来。 夏流仁跳下马车,阴沉着往大街对面走去。 ……………………………………………………………………………………………………………… 月碧落推开风满袖,理了理自己的衣裳,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刚刚踩到小石子,绝对不是我故意投怀送抱……” 这么巧合的摔倒,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谁知道风满袖会不会想歪。 风满袖明眸流转,随即浅笑回她:“凉王妃小心些,别再摔了。” 他的话里带着三分戏谑,五分揶揄,仅剩下两分认真。 月碧落翻着白眼瞪着他,不甘心地道:“喂,是你自己伸手扶过来的,不是我往你怀里倒的好吗,你这话什么意思!” 风满袖戏谑地看着她,眉眼含着笑:“意思就是,凉王妃下次再摔倒,我还是会再扶。” “谁稀罕你扶啊,你不扶我也不会倒!”月碧落有些气结,他话里的意思明明就是她故意的,没想到风满袖调侃起人来,还真是有些恼人。 凭她的功夫怎么可能被颗小石子给摔倒。 “不管怎么样,凉王妃还是小心为妙,地上石子多,难免会踩到,过会我会叫人来清理干净。”风满袖看着她的鹅蛋脸气得鼓鼓的,就觉好玩。 纷嫩的脸蛋上,两腮桃红水润,像极了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两口。 这想法让风满袖内心一惊,眼眸不觉掠过一丝疑惑。 月碧落怎么听他的话,都有一股被人看扁的感觉,他担心的话语,越听越像是故意嘲笑她。 “哼,你怀疑我故意摔倒,我还怀疑这石子是你故意放在路上让我跌倒的呢!”月碧落拂了拂衣袖,冷哼一声朝百草堂而去,栽灾谁不会。 就在她刚准备跨步走入百草堂的时候,她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强悍的力量压近,她警觉地想往旁旋身躲开,连头也来不及回。 可是还是迟了,一个强大的力量把她拉了过去,她只觉晕头转向,人就跌入了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忍不住眉头微颦。 “月碧落,你居然在这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月碧落受不了的翻白眼,夏流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挣扎着要退出他的怀抱,却被他的长臂桎梏得更紧,她抬起头怒瞪了他一眼:“你疯了,这是大街上,你不怕流言蜚语,我还怕别人骂我水性扬花呢。” 夏流仁昨晚并没有到她的荒院里去,现在看他样子,脸色一脸铁青,狭长的眼眸里有着寒意以及疲倦。 完美的双唇紧抿着,双唇颜色没有往日的红润。 一身红艳的长袍有些微微折皱,能明显感觉出来,他一夜未睡,甚至是劳累了一夜。 长袍没脱,那就不是干床上之事。 他一御史,有什么事让他撤夜不眠的? “你和风满袖搂搂抱抱就不怕被人骂了?”夏流仁不悦的声音从牙缝里露出来,他不过离开凛城一天一夜,回来就看到这样让他气恼的一幕。 夏流仁越说越将她抱得更紧,将她的小腹都贴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亲密地贴合在一起,丝毫不管这是大街上。 百草堂所在的这条大街,虽然不似城北城南的大街那样人潮涌动,但来来往往的马车也是数不胜数的。 街上已有几个人头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 风满袖奇怪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夏流仁,再看他一脸阴沉,似乎在生气。 他生气为何要把凉王妃抱得如此紧,难道不知道这有多失礼吗? “夏御史,你可能误会了,刚凉王妃不小心踩到石子差点摔倒,风某只是伸手扶了一下。”风满袖赶紧解释道。 可是他解释完,却感觉心里有些别扭,为何这种事,他要向夏御史解释。 “是这样?”夏流仁脸色明显缓和了很多,一双狭长的眼眸紧睇着月碧落。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我和圭璧公子不知羞耻在街上搂搂抱抱?你能污辱我,但也想想圭璧公子是何等风度,你小肚鸡肠,丢人。”月碧落怒骂一声,抬起膝盖往他的命根子处踹去。 “放开,你不知羞耻,我还要脸呢。”一脚飞来,夏流仁慌忙把她给放了,躲过一脚的袭击,仍有些不悦:“你和风满袖来这做什么?” “要你管。”月碧落懒得理他,竟然如此不相信她的人品,这家伙死定了。 “圭璧公子,我们进去吧。”月碧落对风满袖嫣然一笑,率先进了百草堂。 风满袖看了一眼夏流仁,没有再说什么,跟了上去。 他似乎觉凉王妃与夏御史两人之间有一些不同寻常,两人之间的感觉不像朋友,反而像恋人。 夏御史刚是在嫉妒吃醋吗? 想到这,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忧虑。 夏流仁眼随着月碧落而流转,直到月碧落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知道月碧落与风满袖没有什么,他也不好再缠上去,而且他还有紧要的事,算了,先放过月碧落,晚上再好好折腾她。 夏流仁俐落地上了马车,躺下来便吩咐:“迅速把事情办好,晚上我还有事。” “是,爷……”车夫一甩马鞭,马车奔跑起来。 沙似雪瞅了眼仍然有些脸色难看的夏流仁,小心翼翼地问:“爷,要不要找人警告一下风满袖?” 夏流仁一双利眼扫过他:“你是怕我斗不过风满袖?” 沙似雪嘴角抽了抽:“当然不是,似雪只是觉得这样能让爷少些烦心。” “别瞎出主意,我女人的事不用你操心,把夏天离给我看好了就行。”夏流仁眼底掠过一丝阴冷,夏天离,逃到东宿国来就以为安全了吗? 你可知,这东宿国才是我真正的地盘。 “是,爷,免得夜长梦多,今天一定要把夏天离给杀了。”沙似雪提醒着夏流仁。 夏流仁淡淡地闭上了眼,敛住了狂长眼眸里的一汪冰冷,“我不想杀人,按老规矩做。” “可是……留活口就有后患,万一他把这事告知了皇……” 夏流仁突然睁开了一双利眼,沙似雪立刻不敢往下说去,嚅嚅地道:“我知道了,爷,你歇会吧,一夜未合眼。” “嗯。”夏流仁很快又阖上了眼,他确实是累了,要恢复精力,没有精力怎么让月碧落那女人知道他有多想她。 ……………………………………………………………………………………………………… 月碧落现夏流仁并没有跟进来,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事风尘仆仆的正好经过这里。 这货到底是什么人?在做些什么事? “凉王妃,这儿就是你坐诊的地方。”风满袖站在一张梨木方桌前说道,声音拉回了月碧落的出神。 月碧落浅笑着走过去,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风满袖对她来坐诊倒是费了一番心思,这桌椅都用的是上好梨木,椅上铺着的也是奢华的狐裘垫。 这间房不大,但却是很干净,有两个窗户通风,窗外是两颗垂柳,后面是渭水河在城内的分支,垂柳垂入河内,别有一番风情。 房间用珠帘与外间隔开,既清静又能随时知晓外面生的事情。 月碧落对自己以后偶尔的工作地方非常满意。 “凉王妃可还满意?”风满袖站在她身后看着窗外的杨柳,轻声地问。 月碧落点了点头,弯身双手撑在窗台上,回过头来巧笑地看着他道:“是个好地方,我想我会多抽空来出诊,圭璧公子放心,你的银子绝对不会白花。” 风满袖淡笑着看着她,她回着头,一头青丝全垂在了另一边的胸前,鹅蛋的脸颊上扬着笑容,纷嫩得让人真心喜欢。 ps,加更在下午……继续求月票 124,夏流仁妒意横生 校园港 正文 125,白黛贴身伺候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5,白黛贴身伺候 喜欢? 风满袖为自己的想法可笑,她是凉王妃,可不是月小姐,怎么能喜欢。 “风某相信凉王妃,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风满袖得体地浅笑回答。 让月碧落多他是愈的多了几分好感,风府的生意在他的掌管下只怕会愈加的步步高升。 碧向晚那个年轻的太后,她会允许风府变得富可敌国吗? 也许会让公主嫁给风满袖吧。 就在这时,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了进来,向两人躬了躬身子恭敬地道:“公子,屋外有个女患者,干活时被砸中的胸部,是否能让月大夫现在医治。” 风满袖用眼神轻轻地询问着月碧落,月碧落从窗台上支起身子,淡然地走到她的位置上,坐下来才道:“带进来吧,我收了银子自然做事。” 风满袖并未对掌柜的说她是凉王妃的事,是她不许说,在这里,她只是个大夫,何况,说了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的待遇,凛城的人谁都知道,她有多不受待见。 接下来月碧落开始忙碌,她的医术不说高明,但至少不是仅仅只懂皮毛,学了几年,一般的病情还是可以处理的。 来这里看病的人都是贫苦百姓,几乎免费,偶尔才会收些药钱,那是因为被瞧出来人家有钱。 这个掌柜的很精明,一眼就能瞧出哪些是有钱人家的,哪些是看不起病的。 所以基本没人能进来浑水摸鱼,不过也没几个有钱人家还想来摸鱼的,百草堂到底是个低等地方,哪个富有公子小姐老爷愿意来自降身份的。 在这古老的世界里,身份尊卑观念极其强烈,宁愿站在地主堆里,也不愿让自己往低下的身份里靠。 风满袖出银子,她做好事,既赚银子,也赚心安理得。 用佛语来说,她这是造七级以上的浮屠,将来会有好报的,她信因果报应。 所以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但是人若犯她,睚眦必报。 风满袖靠在卷珠帘的花屏上,一只手抱胸一只手撑着下颌,完美的唇角弧出欣赏的笑意。 月碧落的容貌也许不及画嫣,不及太后,但是,她却极其耐看,小脸蛋清秀,是标准的鹅蛋脸,只要盯着她,会越看越觉得漂亮。 她脸上的疤痕淡化了许多,浅浅的不仔细看,亦觉不出来,没有瑕疵之后,更加楚楚动人。 她认真地替患者诊脉,询问,眉宇间透着一抹认真的美丽。 这个女人,即使凉王不待见她,她依然我行我素,毫不在意。 面对画嫣的挑衅,她不是忍气吞声,而是狂妄的煽了画嫣几个巴掌,她有她的狠戾,同时她又有她的善良。 这种极其两端而矛盾的性子,让风满袖只能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想了解她,还能再做出什么事出乎人意料的事情来。 风满袖从小到大,爱到良好的教育,风度儒雅,循规蹈矩这么多年,内心也是有一抹跳动的热血。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越矩,不能乱来,他的行为牵系着风府整个家族的命运。 这个家,他多不想当。 可他知,这是他的使命。 他羡慕月碧落,同时也心疼她,这也许就是惺惺相惜。 月碧落在百草堂忙到太阳落山,累得整个人都摊在椅子上,真没想到这古代完全看不起病的穷人这么多,多到她都快累成狗了。 风满袖查完所有店铺再回到百草堂时,看到的就是她四肢撒开,脑袋仰在椅背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完全没了任何仪态。 见有人进来,月碧落抬了下头不爽地道:“公子,你得给我加银子。” 风满袖失笑,她可真是掉钱眼里了,时刻都记着银子。 “银子就不加了,可以请你吃餐美食。” 他倒不是吝啬银子,只是不能无止尽的加,说好了的事,他也不会轻易打破。 月碧落坐直了身子,看了眼素衣白衫上的突兀血迹,撇开了撇嘴:“要不再买件衣裳吧,这样子只怕出门要吓坏路人。” 风满袖淡笑一声,往门外走去,月碧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有得吃有得穿,不去白不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选衣裳,吃饭,这样一来二去,回到王府已是很晚了。 风满袖的马车把她送到门外,刚踏地府,一道声音冷嘲热讽的声音使传来:“大嫂,你这可真是快活啊,大哥还被关在大理寺,你倒是在外疯到现在才回府。” 月碧落往声音源看去,东绣屏一副在那等了她许久的模样,站在前厅的门口,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嗯,确实挺快活的,你应该知道,我向来就不需要你大哥。” 月碧落淡然地回了她一句,款款地向她的后院走去,今天累了一天,没心情与她较劲。 “也不瞧瞧自己是何身份,当真以为自己这副残花败柳的样子,还能去勾搭上什么人?大哥还没死呢,就开始给自己找后路了?” 东绣屏今天也不知道了什么疯,一改往日的装腔作势,反而现了她的本性。 月碧落凝眉一想,难不成与风满袖有关? 张兰舟可是想把她嫁进宫里做皇后之位的,她还敢对风满袖有想法? 不过风满袖倒确实有让女人窥觑的本事。 “既然知道我找不到,绣屏妹妹又何必这么提心吊胆呢?”月碧落停下来回了她一句,然后道:“你可是要进宫的人,就算你再有姿本,风满袖也不会属于你,死心吧。” 月碧落冷哼一声,对东绣屏她一直没出手,那是因为她太不屑,她要自动送上来,那她针会扎得她满身是血。 唇形勾勒出讥诮的冷笑,月碧落快步地往自己后院走去。 东绣屏怒瞪着她的背影,眼眶气得猩红,月碧落一语说中了她的心事,她愤恨地跺了两脚,跑去给自己的娘亲告状去了。 她过得不好,别人也别想。 凭什么月碧落没有大哥的喜欢,做为人妇,却还能过得如此滋润,她哪来的底气。 …………………………………………………………………………………………… 回到院里,白黛瑰璞还有张妈赶紧迎了上来。 “小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圭璧公子也不能让人干活到这么晚吧。”张妈先开口说了话。 月碧落走进了屋,倒头就趴在了木榻上。 “别说那么多了,张妈你去睡觉,白黛瑰璞给我准备热水淋浴。”她本来就有些累了,晚上又吃了不少东西,现在肚子也有些撑。 看她如此劳累的样子,张妈心疼地说:“小姐,要是累咱就别干了,银子是赚着了,身子累坏了,张妈可不让。” 月碧落嚅了嚅嘴,闭上了眼懒懒地道:“张妈,今天只是正好来了个重患,平时没这样的,再说我也不是每天都去,你先去歇着吧。” 张妈还想说什么,看她一副马上要睡着的样子,也只能罢。 给白黛和瑰璞使了个眼色,三人退出了厢房。 在等着白黛和瑰璞准备热水的时候,月碧落受不了倦意,睡着了。 “小姐小姐……热水已经准备好,小姐现在要沐浴么?”迷迷糊糊中,月碧落被人叫醒。 睁开眼一看是白黛,又将眼睛给闭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泡澡,你把我抱过去。” 她迷糊地伸起两臂,白黛立即会意地抱起她来,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手紧紧地握着她的腰身。 走到浴桶边,白黛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声线有些压低地问:“小姐,奴婢给你脱衣。” 月碧落轻嗯了一声,任由一只大掌在自己的身上磨梭着。 大掌在她腰间的束带轻轻一扯,看着她这身衣裳,眼底露出不悦,这身衣裳她哪来的? 由于不悦,她脱衣裳的手也更加迅速,甚至是带着愤意地把她的外裙给扒了。 月碧落猛然地睁开了眼:“白黛,轻点,这可是今天新买的裙子。” 新买的? 白黛幽黑的瞳眸深了几分,一只手从她的亵裤里伸了进去,大掌滑到大退内侧,将她的裤子也给扒掉上。 将月碧落放入水里,将她的头靠在木桶边沿上,向后微仰着,白黛蹲在她的身后:“小姐,你安心睡觉吧,奴婢替擦身子。” “嗯。”月碧落实在太累了,平时,她是不愿让别人碰她身体的,就算是女人的赐候她也不喜欢。 白黛从旁边拿起擦拭的手巾,一双幽黑的眼眸里乍然闪着点点星光,月碧落胸前的两只玉兔驻立在那里,如两只诱人的洁白雪梨,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的气息有些紊乱起来,一只大掌便朝她的胸前捂了上去,一只手拿着擦拭的毛巾从她的洁白细长颈项一路拭到她的姣好锁骨。 再在她的胸前两团玉兔上轻轻地擦拭着,眼眸里的光芒更甚。 月碧落却突然伸出手来推开了他的大掌:“白黛,这里不用撑了,清一下身子就行了。” 月碧落感觉自己身子被白黛清洗的有些不对劲,感觉还是不太适应别人对她这样亲密的触碰,赶紧迷糊的阻止。 “嗯……”白黛轻恩了一声,大掌往下继续清洗着。 ps:加更求月票 125,白黛贴身伺候 校园港 正文 126,夏流仁,滚蛋(为月票过32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6,夏流仁,滚蛋(为月票过320加更) 白黛的轻恩声连绵低沉,带着一股迷人的色彩,让人听了如坠迷雾,使月碧落更加的脑子混沌,身子上传来的摩擦感让她全身都不对劲起来,不由自主地有娇呤从喉里溢出来。 太累了,一定是太累了……月碧落身子愈加的往水里钻。 白黛的大掌也跟着她一起进入了水里,身子趴在木桶的沿边,一颗如花似玉的脸蛋搁在月碧落洁白的琐骨上,低沉的气息呼出,温热的感觉刺激着月碧落锁骨最敏感的地方。 低沉而暧昧的呼吸声响在月碧落的耳根,她感觉不对劲,可是她又觉得身子太累了,只想泡在水里,眼皮也沉重,不愿睁开来。 “白黛,你出去,我自己泡一会。”月碧落懒洋洋地开口,舒服地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白黛的大掌微微一顿,最后从月碧落的身体上离开来。 让月碧落身子又舒服又有些不对劲的手离开后,月碧落感觉有点失落,又感觉得到了自由,她凝了凝眉,最终没有说话。 白黛没有回她话,只听见一声水声,是白黛的手离开了水桶,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屏风隔成的小隔间里,静得月碧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甚至连自己的毛孔都因为热水泡得胀开的声音都听得见。 明明困顿得很,可是这么安静,却让月碧落反而清醒了些。 她静静地泡着,连白黛出去的声音都没听到,于是试探了唤了两声:“白黛,你怎么还没出去,这儿不需要你了。” 隔间里静得有些诡异,白黛又并未出去,她总感觉有人在身后盯着自己,让她有些极度不自在。 “小姐,我不能出去,小姐会需要我的。”白黛的声音这才低哑的响起。 分明是白黛的声音,可是为何又感觉有些低哑的不对劲,月碧落再困也敏锐地惊醒了,从水里站了起来,回过头望去,蓦地眼珠子都瞪大了。 哪里有什么白黛,而是夏流仁这个厚颜无耻的,穿着一身女人的裙装,却把衣襟给解开了,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以及那昂然挺立的火退。 他分明是一张白黛如花似玉的脸,可是那身子化成灰月碧落也认识。 夏流仁的胸堂很美,在胸下一厘处有一块刀疤,虽然不突兀,但那道粉红在洁白的胸膛上也显得分明。 不过却掩在他精壮结实的胸下,不脱个干净,不靠得亲密倒还是难现的。 他明明有药物可以去掉这样的伤痕,可是他却一直留着。 月碧落知道,这可能是某处映记。 有个某个不能对外人道的故事,甚至是某个女人留下的。 否则以夏流仁的无耻,怎么会这么洁身自爱,那么排斥女人的触碰。 月碧落心儿一揪,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不悦,仿佛被人堵住了心胸,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不喜欢有感情上有过瑕疵的男人,因为她知道,不管他是否还爱着那个女人,那女人始终会在他的心上。 爱情不就是这样,不管好的坏的,都不可能彻底的忘记,就算分离,也会藏在心里的某一处,占着心脏的一角,以致于对以后相爱的人根本做不到完全付出。 月碧落半眯着眸子冷眼地看着夏流仁,淡淡地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她再度浸入木桶里,闭上眼想着夏流仁这种可能性,觉得不应该,就算身子被他使诡异抢走了,但心至少还要把持着。 被强bao之后,还爱上强bao自己的人,是该有多可悲。 想到这,月碧落靠在木桶沿的两拳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洁白的手臂青筋跳动。 如果是这样,她会杀了夏流仁。 夏流仁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赶紧撕下人皮面具,拆散自己的一头青丝,讨好地将两手从她肩后伸到她的胸前:“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扮白黛了,只是想逗你玩玩。” “我说了,滚。”月碧落仰着头,闭着眼,冷冷的只有一个字,滚。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感觉自己会因为夏流仁而心态变化,这是很不好的现象。 一定先沉沦,就没了姿本。 她绝不要这样,也绝不会再让夏流仁予取予求。 如果最后她现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她会活不下去。 她不能结束生命,她还有事没有完成。 所以,她要控制自己,不能被这妖孽再给盅惑。 在现代,白景成对她那般好,她都可以心如铁石,是因为她知道白景成与她不是一路人,再好,白景成也是背负多条人命的罪人。 她试问自己不可能与这样的罪人相爱,她的爱没那么伟大。 所以即使非常遗憾,对白景成百般的歉疚,她依然不会动心。 而她突然的现,自己对夏流仁根本不了解,他有怎么样的过往,他有没有喜欢的女人,他是什么身份,这些她都不清楚。 如果就这样沉沦了,那是自寻死路。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微愠,不知这女人为何今天如此冷淡。 明明就在刚才,她都因为自己的触摸有反应。 “落儿,还真生气了?”他凑上唇,攫上她的洁白细长的脖子,轻啃着,双手也在她的雪白梨上揉捏着。 月碧落闭着眼,脸上表情冷若冰霜,红唇微微轻启:“夏流仁,你到底是何人?” 夏流仁没有因为她的问话而停下来,双掌往下轻移,抚过她的平坦小腹,落入水里。 双唇轻啃着她的后颈,呼吸急促而紊乱,太想念她了,才一晚的时间,他就这样狂热的想念。 刚从城外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全身都是累的,可是见到月碧落,劳累便一扫而光。 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地享受鱼水之欢。 “一个可以让你热血沸腾的男人。”夏流仁的吻从后颈绕到了锁骨,再顺着她的颈项吻到耳根,狂热的吻如烈火过境,勾起了月碧落全身的灸热,就连耳子也瞬间通红起来。 月碧落轻嗯娇喘,夏流仁的吻确实让她享受至极,特别是这种暧昧的空间里。 可是她的大脑还在理智在,她装做娇呤一声之后,突然睁开凌厉的双眸,一个迅速的转身,一只洁白的长腿就用力地朝夏流仁横扫过去,带着飞溅的水珠,长腿踢了在夏流仁妖孽妖冶的脸上。 正在热情如火的夏流仁被这突然的变故给怔到,错愕地愣在那里结实受了这一脚。 大脑里嗡嗡做响,夏流仁的脸色铁青到了极点。 “月碧落,我说过,不要打我的脸!世上仅此一张的脸,你怎么能狠心伤害。”夏流仁咬着牙捂着半边脸气恼地道。 欲求不满,已经让他十分恼火,现在脸又被踢了,他真想把月碧落抓起来好好打一顿。 若不是怕月碧落以后再也不给他碰了,他早扑过去了。 “我叫过两次让你滚,你不滚,就别怪我狠,我再说一次,给老娘滚。”月碧落转了个身依然坐在木桶里,只是转为面对着他。 她傲骄地将身子挺立,两眼不带任何感情地睇着夏流仁,胸前的两只肉色玉兔在半空中跳动,夏流仁怒火立即消了一半,转而化为玉火。 “你到底怎么了,生气总得有个原因。”夏流仁站了起来,双手抱胸眼神灸热地盯着月碧落。 他知道,今晚要想搞定这女人,一定得把事情谈清楚。 要不然今晚别想有福可享。 一个只吃素的和尚,突然开了荤,再让他回到只吃素的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 夏流仁尝到了月碧落美味,自然要吃个饱才能善罢甘休。 让他现在满身玉火滚开,那不如掐死他。 他真是服了女人的喜怒无常,啥事能让她这么大的火,难道因为他昨晚没来? “没有原因,给我滚蛋。”月碧落满脸防备地看着他,提防着他来强的,这货的功夫比自己高,要来强的她还得躲不过。 白黛肯定被他放倒了,瑰璞不用想也受什么困住了,要不然现在生这么大动静她早赶过来了。 夏流仁也有些怒了,光叫他滚原因也不说,简直是无理到了极点。 他这辈子还没有明里被人这样污辱过,一忍再忍都是看在这女人能满足自己的份上。 岂知变成了她不断无理取闹的本钱。 “月碧落,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夏流仁微眯起狭长的眼眸,眸里慑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若是别人看了定会有些害怕,可是他遇到的是月碧落。 被人一个眼光就吓退了,那她月碧落就不用活了。 “这句话是我应该给你的,在我还有力气叫你滚的时候,就赶紧滚。”月碧落微抬起完美的下颌怒瞪着他。 两人均赤身果体,四眸电闪火光般地在空中对峙,谁也不输给谁。 即使是在盛怒之中,夏流仁的火退仍然傲然挺立,身上的玉火一点也没有消退。 因为月碧落姣好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她上身挺立,洁白如藕的双臂搁在木桶边沿,纤细的双足搁在对面的木桶边沿上,露出修长的双退。 ps:今天第一更上传,这更是加更,正常的那一更,我会尽量早点码出来,大家多多投月票哈,不要留到月底啦,现在冲榜正是需要月票的时候,我会尽量多更回报滴。 126,夏流仁,滚蛋(为月票过32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27,宝贝,要定你了(5000字,为月票370加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7,宝贝,要定你了(5000字,为月票370加2000) 水桶里的水刚好到她的大退根部,半隐半现的深深撩拨着她的神经。 夏流仁在对峙了一会,深叹一口气,哀求道:“落儿,算我求你了,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或者说,你要怎么样才让我碰你。” 他衣服都全扒了,而这女人却喜怒无常地叫他滚蛋,这是变相在折磨他。 小地弟都已经忍无可忍在叫嚣着要吃肉了。 他只能低声下气,他甚至疯狂的想,只要月碧落现在让他碰,让他跪下来也可以。 没出息,夏流仁暗自骂了自己一句。 果然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以前自己不屑那些逛青楼风流公子们,现在他倒是有种同命相怜的感受。 他更可怜,他的对象只有月碧落一个,其他女人他没兴趣。 否则他用得着这么低声下气,只要他勾勾手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死心吧,以后都别想碰,我是凉王妃,你是夏御史,错不能永远犯,该遵守礼仪廉耻。”月碧落紧睇着他。 她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他的痛苦,他想要她,这是无需质疑的。 可是他又是谁,他想要,她就要给吗? 当她问他,你是谁的时候,他没有对自己坦白。 就这足以让她无需对他太过费心了。 她要把夏流仁踢出局,她不要身边有个她不能掌握的人,她更不会把一颗心遗失在他的身上。 她必须保护自己。 “落儿,没有什么礼仪廉耻,你和凉王什么也没有,我们不是早已经……”夏流仁心弦都揪了起来,月碧落的话,不像开玩笑,她真的要把自己踢开。 “你还说,是你使诡计把我给占有了,我不跟你算帐是看在你三番五次救我的份上,好歹我也享受过,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以后你也别再想。” “落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夏流仁不顾一切往前踏入水桶里。 月碧落的脚立即踢了过来:“你敢进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说到做到。”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可怜,没有丝毫犹豫地闪开她的脚,移形换影瞬间就到了月碧落的身后,在月碧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从身后将她抱起。 月碧落反应过来,站起身来想给他几拳。 却没想到被她这么一拉,整个人都重心不稳,又是在水里,脚一滑,人就往桶里倒去。 夏流仁见机抱住她跟着她一起往桶里倒去。 两具赤果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起跌入了水里。 夏流仁不等月碧落从水里钻出来,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堵得月碧落根本无法出气,只得张嘴,夏流仁的舌尖立即侵占了进去,在她的檀口里的肆意着。 让他不碰她,还不如让他断子绝孙,那样就没了任何想法了,也不用因为得不到她而痛苦。 月碧落在水里憋着气,用力地想推开她,一只脚踢过去,被夏流仁的大掌给抓住纤细的脚踝。 他的大掌顺着脚踝往上走,到了膝盖后往地往自己身上一拉。 月碧落的两退便分开地叉在了他的腰间。 “唔……”月碧落受不了的娇呤出来。 夏流仁的火退因为这一个动作,直捣她的花园底部。 月碧落气极了,该死的这男人,又想以最直接的方法让她意乱情迷,他就是抓住了她的身子比她大脑理智。 她挣扎着要把夏流仁从身体里推出去,嘴被他的吻狠狠地堵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她一张脸鼓得通红,她越挣扎,越感觉夏流仁的火退在她的甬道里越来越大,越变越硬。 塞满了她的整个甬通,带着灸热的火,滚烫了她的整个身心。 夏流仁看到她的样子,知道她憋不住气候,忙带着她出了水面。 感受到空气,月碧落不自觉地把嘴张得更开,夏流仁紧紧地桎梏住她,唇间退开来,让她喘息。 水沾湿的丝,两人的青丝都紧贴着脸颊,更加增添了暧昧的情意。 月碧落喘息了好一会才恢复脸色,恼怒地瞪着紧紧桎梏他的夏流仁,这无耻的东西竟然在她喘气的时候,已经在下面进进出出起来。 “夏流仁,你敢再动一下,我马上折断它。”月碧落这一次是认真的。 她想过绝不能让夏流仁予取予求,就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得到,那样就太下溅了。 夏流仁停住了身上的动作,一张妖冶的俊脸满是痛苦地看着她。 “落儿,为什么突然这样?”他说着便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轻吻着,细密的吻在月碧落的纷嫩脸蛋上落下,温柔而撩人。 “你还来!”月碧落提高了音量。 夏流仁无辜地看着她:“连吻都不让么?”他狭长妖艳的眼眸里,炽火并未因为月碧落的生气拒绝而退却。 火退还停留在她的体里,只是不敢再动作。 按说一般的男人停久了就会软了,可是他的还不,甚至傲然地硬如棒槌。 “不让,都不让,退出去退出去。”月碧落狠狠地挣扎着,要把他推开,可是这货铁了心的不放,她根本没有半点办法。 谁让她技不如人,夏流仁可以隔空震物,这是绝世神功,她虽有了独眼老头的几十年内力,但是没有经过勤加练习,要变得像他那样登峰造极,是不可能有的。 “唔……落儿,你别挣扎了,我要受不了了。”夏流仁的声音干涸得像沙漠,低哑地在极力控制自己。 月碧落怒哼一声:“那你放开我啊,混蛋。” “不要,落儿,你这是想要我死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你也很想要的,你也喜欢的,不是吗?”夏流仁目光如矩的深深看着她,似要看进她的心底,看清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不忍,他知道夏流仁从不碰别的女人,就算玉火焚身,他也只会低声下气地求着自己。 让他现在退开,确实差不多等于要了他的命。 可是,她早就警告过了,不能碰她,谁让他自己不知死活的要闯进来,现在玉火烧身管她什么事。 “夏流仁,人要脸,树要皮,你我现在的样子算什么?我虽然现在挂着凉王妃的名义,但一定我甩了凉王,我依然是个单身的女子,我不要延续这种无耻,虽然我也很享受,但是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懂得控制自己,而高于禽兽。” 月碧落停住了挣扎,坦然地道,虽然他身上的伤痕提醒了她,他有过去,他不简单,他不值得她对他有心思。 但即使不是有这些提醒,她也不应该与他再有更多的身体牵扯,欢纵的结果是她要不断地喝凉药,防止怀孕。 那东西对身体极为不好,她只想爱惜自己。 自己都不爱自己,谁来爱你。 “落儿,你让我变成了禽兽,面对你,我无法控制,你是第一个让我想要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带给我快乐的的女人,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你不能推开我。” 夏流仁意识到了她是真的在拒绝,她打定主意不要跟他有牵扯。 他的落儿是个如此有主见独立的女子,他多么惶恐她一旦打定主意就不再改变,他不能没有她,至少目前是如此。 月碧落的话让他的担心在蔓延,他如此渴望她,尝到她的美好,他怎么能再放弃。 “你不是禽兽,不能真用下半身思考问题。”月碧落冷静地道:“而我也不是给你泄yu的风尘女子,别让我觉得我置身于那样一个角色。” 他说他什么都能给她,可是他从头到尾没有给过她一丝信任,他甚至不愿告诉自己他到底是谁。 男人小地弟变大的时候的话,绝对不可信。 总是那样情意绵绵,深得你心,却从来不会兑现。 这是白景成曾经告诉过她的话,所以他的小地弟从来不敢在她面前变大,他一直也不曾得到过她,却献上了自己的心。 比起白景成,夏流仁就可恶得多了。 “你就把我当做禽兽不行吗?”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没想到月碧落这么坚定。 “你是人。”月碧落无情地提醒着他。 “落儿,你真要这样铁石心肠,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夏流仁无奈地放开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月碧落冷静地从木桶里站了起来,火退从体内滑出来的感觉让她有一丝失落。 夏流仁是人,她也是人,会有七情六欲,别看她一直冷静坚定,其实内心也好几次被夏流仁哄骗得差点失去意志。 何况,她的身子确实很喜欢夏流仁,因为他是干净的,也是强壮的。 能带给她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这快乐是放纵,他没有给她愿意放之放纵的价值,所以她只能选择无情。 她是无情,却有情。 而他看似有情,却是真无情。 月碧落踏出木桶,捞过自己的衣裳给穿上,头也不回地退出了屏风后。 夏流仁痛苦地闭上眼靠在木桶沿边,心里好似被人狠狠地摘掉了一块,那么痛那么不甘心。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明明是她要守着凉王妃的称号,不给自己自由之身。 现在却在扯礼仪廉耻,再怎么扯,她也是他夏流仁的女人不是吗? 女人的心思,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对侍。 ……………………………………………………………………………………………………………………… 月碧落今天真的累了,本就累还和夏流仁周旋了这么久,真的算得上是精皮力尽。 爬上床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夏流仁身上的火退却了之后,他才从浴桶里出来,光着身子走向床边,看到月碧落睡得香甜,俯下身地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躺在她身边抱紧了她。 睡梦中的月碧落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她的睡眠。 夏流仁苦笑一声,小落儿,你可真会折磨人。 拉过薄被,夏流仁扣着她的柳腰,也闭上了眼睛。 不让吃,抱着睡总是可以的。 ……………………………………………………………………………………………………………………… 翌日,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洒进来,夏流仁起身着装。 穿戴完毕之后,轻轻地拍醒了月碧落:“落儿,我上早朝去了,晚上我还会再来,希望到时你已经改变了想法。” 月碧落惺忪的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朝他冽嘴一笑:“相公,多赚点钱,带几个肉包子回来。” 夏流仁猛地愣在那里,这女人在说什么呢? 相公?多赚钱,带肉包子? 难道她喜欢吃肉包子? 随即他又勾唇邪魅地笑了起来,相公这称呼让他一洗昨夜的阴霾,这丫头迷糊时候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 “好的,小落儿乖乖睡觉,相公去赚包子钱了。”夏流仁俯下身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忍不住来了个狂热的深吻。 直到吻到月碧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满意地看着她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夏流仁得意地笑了出来,这丫头明明就是对自己相当接受的。 意识到这一点,夏流仁心情爽朗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缓过神来的月碧落赫然瞪大了眼坐了起来,出惊声尖叫:“夏流仁!你竟敢无视我的话。” 站在屋顶的夏流仁掏了掏耳朵,喃喃自语的道:“宝贝,除非我死,否则要定你了。” 暴跳如雷的月碧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该死的,这个臭男人,一定又要打她什么主意。 …………………………………………………………………………………………………………………… 月碧落今天去了一趟琉璃宫的酒楼。 三姑六婆没在,幸长见的她,给她禀告了施行新策之后的成绩。 三天里,所有酒楼和客栈都有小涨提高,成绩虽不显著,但可以继续施行下去。 毕竟才三天,一向被冷落,客源稀少的琉璃宫产业,一下子就要突然猛增也不是容易的事。 有了小涨就代表江湖人还是卖这个帐。 月碧落放下账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起色不大,但是时间甚短,想必以这趋势,一个月内,琉璃宫可以赚进大笔银子。” 幸长欣喜而笑:“姑娘说得是,才三天就有了起色,既不用换人,也不用花钱顾皇宫御厨,就如此见效,实在是姑娘的计策好。” 月碧落一只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盯着他问道:“东宿国第一美人的滋味怎么样?” 幸长微一愣,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旋即又失笑,眉眼闪着逗弄的趣笑:“这个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了姑娘只怕要说我说的话下流了。”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懒懒地道:“说说看有多下流。” 臭小子,竟敢小看她,姐虽然是个不受待见的凉王妃,但是姐也是有姘头的人。 那个下流的货,什么下流的事没做过。 幸长有些为难,眉头微颦:“姑娘真要听?”和一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种问题他还是头一遭。 这风流韵事和男人一起探讨,那是自信逞威风,和个黄花大闺女讨论这算什么事。 “真听,听了我要卖到茶楼说书先生那儿去,他能给我不少故事费呢。”月碧落寻思着,这几天生了这么多事,又能去说书先生那敲一竹杆了。 幸长嘴角抽了抽,俊美无俦的脸颊上明显写着无语。 “那姑娘是要听细节,还是听概括。” “当然是细节,越细越好。”月碧落撑着头有些不耐烦起来:“你快说,大男人的婆婆妈妈什么。” 我滴个天,这种床弟之事,你要我个大男人跟你个未开苞的女人说道,还要越细越好,谁tmd的能不婆婆妈妈。 难不成还要跟她讲述自己那东西怎么变大变长,还要讲述当时的感受直冲云端。 “姑娘,这些听了对身子没好处,我只能说画嫣姑娘娇骨无力,却是风蚤带劲,吃了药之后,那热情比勾栏院的姑娘还狂野。” 幸长当然不会真的把细节描述给月碧落,三姑六婆不劈了他才怪。 他以为好奇心重的月碧落会就这样善罢,哪知月碧落眼眸掠过一丝狡黠继续问:“你是点着烛火做的?” 幸长猝不及防地轻咳了两声,忙不跌地道:“姑……姑娘……画嫣姑娘是个美人,当然不能熄灯玩,那就暴殄天物了。” “你果然挺会玩的,在哪做的?榻上,床上,还是窗台上?”月碧落看着幸长憋红的模样就好笑,故意继续问道。 丫的,小看姐,就要问得你面红耳赤,免翻白眼,最好惊吓得晕倒过去,口吐白沫。 幸长伸出一只手撑着额头揉了揉:“姑娘,你冰清玉洁,怎么能问这种羞愧的问题。” “我好奇嘛,我心忖着要去勾栏院里瞧瞧,那些姑娘有啥本事让你们这些男人流连忘返的,不都是女人嘛,怎么她们就有那狐媚功夫,你教我几招,我回去试试媚一下我家夫君。” 月碧落撇了撇嘴角,眼神黯淡了下去,可怜地说:“你也知道,我夫君不喜欢我,就喜欢画嫣,我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妖媚,能让夫君对我视而不见。” 幸长脑袋都在抽了,和着这姑娘是在跟她请教御夫之术?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这个,总之一句话,男人就喜欢女人平日里假装正经,床上非常不正经,具体怎么使,我带你去勾栏院见个人,让她教你。” ps:这一更五千字,有两千是为月票370加的更,上一更是为350加的更哈,我打的时候打错了,因为前天有一更加更忘了算票数了,后台我已经改过来了,等编辑审核就正确了。 继续求月票哈……么么大家,月票很给力哦 127,宝贝,要定你了(5000字,为月票370加2000) 校园港 正文 128,张家姐妹在找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8,张家姐妹在找死 月碧落扑哧一笑:“假正经?难怪我夫君不喜欢我,因为我一直是真正经。” 幸长听了嘴角抽了抽,真正经个鬼啊。 哪有正经的女人会问男人床弟之事,不羞不臊的向一个男人请教闺房问题。 “姑娘你呀,不是真正经,是真不正经。”幸长揶揄的实话实说。 幸得他是个风流公子,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若是平常男子,不是被她吓得跑了,就是直接当她是不正经的女子扑了上来了。 “哈哈哈哈哈。”月碧落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幸长啊,这么快就把本姑娘给识破了可不好。” 幸长听得脑皮都有些麻,这姑娘,绝对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她。 “姑娘放心,这事你知我知,别人一定不知。”幸长深知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道理。 宁愿得罪小人,他也不会去惹一个女人。 尤其是月碧落这种要智慧有智慧,要胆识有胆识,还逆性的女人。 要么避而远之,要么随她逐流,站在她的同一边。 当然并不代表她怕月碧落,事实上,幸长不惧怕任何人,包括三姑六婆。 对他而言,三姑六婆是恩人,所以他尊敬她们。 “呵呵,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开心些。”月碧落欣赏地给了他一句赞美,然后又严肃地问:“镖局的事进行得怎么样?” “三天内,已经派人抢了凛城几家大镖局,现在镖局都人心荒荒,有好几家都不太敢接贵重的镖了。”幸长回道,心里暗自觉得月碧落太狡诈了。 这么损的招儿她也想得出来,劫别人的镖,等别的镖局失了信,琉璃宫的镖局再贵也有人愿意找来。 这样琉璃宫不用掉价,生意又有了。 这招真心损,和监守自盗没两样。 “那就好,琉璃宫这么好的镖局,竟然没有生意,怎么说得过去,你说是吧?”月碧落说着站了起来:“走吧,带我去见你的相好,请教一下闺房技巧。” 幸长嘴角微抽:“姑娘,现在大白天的,这些姑娘们都在补眠,您好要去的话,只能在夜里,或者我把她带出来。” 月碧落点了点头:“也是,夜里做生意的,白天要好好休息,正巧我也还有别的事要做,琉璃宫的生意可就靠你了,多赚点钱。” 多赚点钱,她银子才分得多啊。 “晚上我再来找你。”月碧落嫣然一笑,款款走出了阁楼间。 幸长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异样,心里对月碧落说的这句晚上我来找你,触动有些大。 心生出一丝期待。 他微眯起眼,看着月碧落的娇柔身段走到对面的楼梯,仪态万分地下了楼梯。 一手一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端装模样。 若说有什么,那便是她还带着一股让人敬畏的王者之气。 明明是个娇柔的女子,也只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凉王妃,那么被人唾弃,可是却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怨妇的样子。 “爷……”就在幸长眼光锁着月碧落越想越觉得奇异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出现在他的跟前,恭敬地唤了他一声。 “说。”幸长的目光从月碧落的身上收起来,斜眼睇了眼出现打扰他欣赏美人的手下,语气有些不悦。 但他知道如若不是急事,黑魅是不会随便出现的。 “蓝田那边出了事。” 幸长微眯起眼,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我一会来。” 黑魅听到他的回答,迅速地从窗口跳了出去,随即两个起落便不见人影。 幸长走进稍加沉思了一会,走到墙角的花瓶前,用手一扭花瓶,完好的地板裂开一道容一人进出的口子。 幸长想也没想地跳了进去,少顷,地板再度恢复完整,看不出一点痕迹。 ……………………………………………………………………………………………………………………………………………………………………………………… 月碧落出了酒楼之后,就直奔城北的茶楼找说书先生。 茶楼依然人声鼎沸,月碧落走了进去,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一壶绿茶,轻尝起来。 “话说这东宿国第一美人,就如此被几个其貌不扬的女人拿着一桶粪便给浇了个落汤鸡,那味道大得连画夫人和画侍郎都退后了好几米,哪还有半点东宿国第一美人的风范。” 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描述着那天生的事。 当然这事儿也是月碧落传给他的,这件事,她好心的没收一个铜板。 说书先生边说边扫着位下的各看喝茶听众,眼尖地现了月碧落,小眯眼儿蓦地睁大了,草草说了两句,最后来了句:“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然后就屁癫癫地冲着月碧落而来:“见过凉王妃。” 月碧落端着茶轻嗯了一声:“生意很不错,似乎赚了不少钱嘛。” 说书先生立刻堆出笑容:“这都是托凉王妃的福。” “既然你这么感恩,我今天再卖你几个故事,这次还能把未生的事卖给你,让你变成半个神算,要价也不便宜。”月碧落狡黠地笑。 “没事没事,凉王妃你尽管开价。”说书先生虽然是个小抠门,但是他很清楚,月碧落卖给他的故事,能让他赚得更多。 她给他出的什么开个雅间单独说书的主意,让他真的赚了不少。 月碧落伸出一只洁白手掌,纤长的玉指撒开,懒懒地道:“就这个价。” 说书先生虽然心里有准备,但听到要五百两,他仍然嘴角抽了抽,心脏里的肉都疼了。 “这次要这么贵……”他有些嚅嚅地道。 月碧落看出他的犹豫,缓缓地道:“你可知现在凉王被关在了大理寺,又可知他为何关在了大理寺?” 说书先生小眼睛再度瞪大,瞪出来了,是听说凉王突然间被关进了大理寺,可是却没有人知道是何原因。 见他这狼饿扑食的馋样,月碧落笑着又说:“你可知画嫣已经被天幕国退了婚,为何会被退婚?” 说书先生听了已经按捺不住了,忙不跌地说道:“凉王妃稍等,小的马上去拿银子。” 说着他便匆匆忙走向柜台,月碧落放下茶杯呵呵地笑了出来,她这种八卦资料,要是搁现代可是头条大新闻,独家内幕,少说也能卖个上百万。 在这才卖五百两,划不来啊…… 其实老百姓都觉得宫庭高高在上,高不可攀,里面生的事儿也是神秘莫测。 若能透露点来给他们听,那绝对能让他们欣喜若狂。 这倒是门好生意,想到这个财的路,月碧落又抑不住的勾起了笑容。 “唉哟,这是哪来不知羞的女人,混在一堆男人中间,笑得如此下作。” “呵呵,这不就是那个新婚夜把凉王吓跑的丑女凉王妃嘛,一定是寂寞了,所以坐在男人堆里来,想勾搭几个男人解解闷。” 两道嘲讽尖锐的声音响起,月碧落抬起眼轻睃了她们一眼。 这是两个穿着华丽的女子,你是刚从二楼的雅间走下来。 两人皆穿着粉红的长裙,头饰装扮也一模一样,面容姣好,属数一数二的美人。 不细看还真分辩不出来她们来人的区别。 想来是一对双生子。 在凛城只有张将军的二夫人生了一对双生子,也就是张啸成同父异母的庶妹。 月碧落嘴角勾勒出讥诮,懒懒地道:“两位千金小姐也来嘈杂的地方,想来是张大将军还为你们指婚,你俩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种无聊的耍嘴皮她还真是不屑,可是这古代的女人,玩的就是耍嘴皮子。 真打起来,这两女人还不够她煽两巴掌,就去了半条命。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人要。”张静淑被月碧落反驳得面目通红,怒喝一声。 “你若有人要,为何至今待字闺中,我好歹还挂着凉王妃的名号。”月碧落抬眼挑衅地看向她,眼眸里光华乍现。 “我们还年幼,不像你一大把年纪了,夫君碰都不碰一下。”张青淑立即反驳。 月碧落冷哼一声:“年幼就这么尖酸刻薄,哪家王孙公子敢娶你们?” 张静淑和张青淑两张俏脸顿时气得胀红,没想到月碧落竟然还有脸来反驳她们。 张青淑讥诮地出声:“尖酸刻薄也要看是对什么样的人,像凉王妃这种礼仪廉耻都不知道的人,再好修养的人也难对你有所待见,难怪凉王宁愿犯罪,也不愿碰你半丝。” “对呀,凉王妃你长得也不丑,为何凉王就是不碰你,该不会是身体有什么隐疾吧?”张静淑跟着附和。 两人一改刚刚胀红的表现,立即反击。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出来:“你们还真说对了,我有个非常不能对外人道的隐疾,只是咬谁一口,谁就会中毒而亡,你们要不要不试试?” 月碧落说着站了起来,眼里锋芒乍现,带着寒冷的笑意缓缓地逼近她俩。 张静淑和张青淑挺直了腰杆,并没有被她的凶光给吓到,因为她们身后站着两个随时保护她们的家丁。 张大将军对这对长得漂亮的双胞胎女儿是特别疼爱的,平日里上街,都会派高手保护,就怕她俩出点什么事儿。 ps:今天要赶飞机,到家估计晚上啦,不出意外今天是木有加更啦,明天再加更哈 128,张家姐妹在找死 校园港 正文 127,暗中出手的是谁(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7,暗中出手的是谁(求月票) 也正因为张大将军对这一对双生子的疼爱,这两人是无法无天了,别说是不怕月碧落,就是见到其他王妃,她们都有可能横冲直撞。 在东宿国,讲的是身份尊贵,但同样身份尊贵后面,讲的还有实权。 东宿国真正有实权的,一个东阳修,一个张大将军,还有一个风丞相,他们手上掌管着东宿国的命运。 当然真正厉害的还是太后,东方苍琼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皇上。 “你敢过来,就让你血溅当场。”张青淑冷哼一声,清透的脸蛋上扬起一眉讥诮。 “血溅当场?”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眼角却是寒冷致极:“张家庶小姐,你就不怕我的血溅出来粘到你身上,让你毒身亡吗。” 她勾勒冷诮:“别忘了,我可是有隐疾的人啊。” 张青淑听了,花容失色,赶紧拉着张静淑退了好几步轻斥道:“你别过来,否则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她到底是女儿家,再有嚣张的本钱,也还是有些怕女月碧落。 要知道她们的大哥张啸成也是败给了月碧落,现在还躺在*上呢。 今天看到月碧落,她们也是想为大哥报仇才出面,没想到这女人真的如传言所说的那样凶悍无耻。 还把自己有隐疾的事当成光荣之事来大声说出来。 她俩真替月碧落感到羞耻。 “来呀,你动手试试啊。”月碧落依然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缓缓朝她俩走近。 旁边的侍卫见着了,一脸冷竣地挡在她们面前伸开双臂护着冷斥月碧落:“凉王妃,再过来就休怪我无礼了。” “这茶楼又不是你家的,我到哪去还用得受你们控制,要是怕我伤害你们,就带着你们的狗主子给老娘滚……” 月碧落眼里寒光乍现,她最讨厌别人对她说威胁的话,尤其是什么你要再什么,我就怎么样的话。 说得好像,他们真有能把她怎么样的本事似的。 在现代,对她说这种话的人,都tmd被她关进了局子里,整日面对高墙铁栏。 而在这样的古代,要给别人教训简直比在现代更容易。 那侍卫大概二十多岁,没想到月碧落竟然如此张狂,气得脸都铁青起来。 另一个侍卫见他受憋,站过来帮腔冷诮:“看来凉王妃今天是打定主要让我们出手了?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有多厉害。” “我啊,不厉害,也就欺负一些看家狗的本事。”月碧落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威胁,双手抱胸凉凉地看着他们,一副嚣张的模样在她的精致脸蛋上表现无疑。 就凭他们这种本事,她的侍女足足能甩他们几十条街。 “那就不妨试试。”侍卫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齐朝着月碧落出手,完全没有什么男人风度,更加没有什么君子风度。 不过月碧落也不指望他们有,向来就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月碧落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冷笑,眼眸微沉,躲闪了两下,分别躲开他俩的攻击。 正欲还手之时,那来势凶凶攻过来的两人却突然神色大变,瞪大了眼往前不自主地往地板上“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正儿八经的是跪在了月碧落的脚边。 月碧落眉毛微挑,往四周扫了一眼,茶楼里人潮涌动,多是抱着双手看好戏的,没有现是谁出的手。 想不到竟然还有人在暗地里帮她? 没现人,看来这人武功极高,出了手之后,还能不被人现,迅速地躲藏起来,这可是大本事。 月碧落收回目光,既然他不想露面,也没必要再找了。 她好笑地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两个侍卫,呵呵地冷笑:“喂,要是怕了老娘就直说,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那两侍卫哪有空理她,只觉膝盖莫名其妙的抽痛不已,感觉有什么东西钻入了膝盖的骨髓,根本使不上力站起来。 抽痛的感觉痛得他们龇牙咧嘴。 “算了,你们要行这么大的礼,我也不能阻止你们不是,不过你们这两位小姐可就有麻烦了。” 月碧落偏过头去,看向在一旁呆滞了的张青淑和张静淑。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高级侍卫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们都没见到月碧落出手。 张青淑轻喝一声:“是谁躲在暗处放冷箭,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出来。” 月碧落噗嗤地笑了出来,好笑地道:“喂,张家庶小姐,你要能把这背后放冷箭的人找出来,我以后见到你就绕着走,给你让道。” 脑子简单的女人,以为她这样喝两句,人家就会出来? 看来真是嚣张惯了。 “凉王妃,你少得意,管城,进来。”张静淑往前一步挺起胸膛利骄纵地看向月碧落,突然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月碧落心忖着,难不成她还带了侍卫? 果不其然,被张静淑这么一唤,一个人影从门外蹿了进来,他一直是守在门外的。 被唤做管城的侍卫,是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皮肤黝黑到已经说不清他五官是好还是坏,偏还身着一身白色的衣袍,更是黑得能黯淡白天了。 他手提着一把看似很牛叉的剑,眼神冷冽地看了一眼月碧落。 月碧落微眯着眼打量着管城,以她的敏锐,她能感觉出来,这叫管城的本事比刚刚那两侍卫好上百倍。 他周身散的气势很明显是一个绝世高手才有的。 这样的高手竟然跟在两个草包小姐身边,真是浪费浪费啊。 “管城,把这女人给本小姐拿下带回府去。”张青淑命令着管城,微抬起下颌看着月碧落,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月碧落抽了抽嘴角讥笑道:“张家庶小姐带的侍卫还真不少,身边每天跟这么多男人,难怪没人敢上府提前,人家小姐身边都跟着丫鬟,就你们,跟这么多男人,张将军是怎么想的,也不怕你们被这些男人占了便宜。” 月碧落故意说得意味深长……茶楼里的男人们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谁再笑就把你们的嘴给撕烂了!”张静淑气得大怒起来,恶狠狠地叫嚣着。 “唉呀,你看你俩,成日身边跟这么多男人,都养成了泼妇性子了,人家在茶楼喝茶,你还不准人家笑了,这茶楼又不是你家的。” 月碧落继续悠然自得地损着她俩。 那叫管城的男子,见她这么损,嘴角竟也浮出一丝微笑。 “管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是给本小姐把这嘴臭的女人抓起来。”张静淑见管城还愣在那里不动,更加恼火起来。 管城黑眸里掠过一丝无奈,提着剑站了上来道:“凉王妃,我不想跟你动手,老实跟我回府,免受皮肉之苦。”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怒斥一声:“要打就赶紧滚过来,别一副很牛叉的语气,老娘最讨厌要动手之前还一堆废话。” 管城明显被她的话弄得有些错愕,滞在那儿没动。 月碧落不耐烦了,一个长腿便朝他伸了过去,她倒要试试这所谓的管城到底有多少本事。 管城感受到攻击的气息,眼眸一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身子一偏便轻易地躲过了月碧落快而准的攻击。 月碧落嘴唇微勾赞赏道:“不错,总算来了个够陪老娘玩的人。” 她正无聊闲得没事,就有人送上来跟她玩,她自然是高兴的。 管城勾嘴微笑,觉得这凉王妃挺有意思,但他的攻击却凌厉到让人战栗。 月碧落凝眉接着他使来的招,不敢再大意,高手过招,往往是一个小走神就输得惨烈。 两人打斗在一起,谁也不输给谁,管城也抓不住她。 他黝黑的脸上有着不服输,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不过一个看似如此柔弱的女人。 月碧落则是不敢使用太多内力,怕泄了自己的底,完全用的是自己现代学的格斗。 若真用内功,管城也未必是她对手,但因为不用内办,她打得有些累了,体力要快透支了。 可管城不甘心,想要把她给拿下来。 月碧落眉头微颦,一个*,管城便一掌打过来,一道强劲的掌风朝她胸口直袭而来,月碧落想躲已经来不及,体力有些不支了。 她怔在那里,等着结实的接受住这一掌,却突然感觉到有东西从她耳畔呼啸而过,那东西竟然比子弹还快。 她自然看不清是什么,但能明显地看出来,那小黄点是冲着管城而去的。 只听管城“啊……”地一声大叫出来,痛苦地捂着胸口咬牙看向整个茶楼,警觉地观察了一溜,“是谁,背后伤人?” 月碧落也奇怪了,这人三番两次出手帮她,又不露面,这是要闹哪样? 怕得罪张大将军,又看她被打于心不忍? 这么强的功夫,完全可以隔空杀人,还会怕张俊成?不至于吧。 管城又狐疑地看向月碧落:“凉王妃看来有高人相助。” 月碧落撇了撇嘴:“这年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多着去了,你们五欺一,还要不要脸啊。” ps:张家姐妹找死那一章,订完的就不要再去点了啊。大家应该也知道现在全力在整顿网文,所以文有些调整,那一章再点的话会重复收费的哦 127,暗中出手的是谁(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28,天地府闻风丧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8,天地府闻风丧胆 月碧落其实也很想知道是谁在暗中出手,她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管城被月碧落的话得黝黑的脸都胀红了,他微愠地再度扫了眼茶楼,茶楼里的人个个闹哄哄的交头结耳,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根本看不出谁有异常。 管城心忖着要逼出背后的人就要更加使力对付月碧落,背后的人才会有可能跳出来。 他这么想着便锐利地看向月碧落。 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对他一点也不惧怕,即使在刚刚他使出这么高的武功之后,她仍然双手抱着胸一抹讥诮的样子看着他们这边。 “月碧落,你还有脸说别人,交些什么背后使暗箭的朋友,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难怪来这男人多的酒楼,真是不知羞耻。” 张青淑姐妹气得脸色愈加的难看,口里也是专挑难听的说了。 “唉哟,张家庶女小姐,你们这样子是不是恼羞成怒啊,你们五欺一,我都没动怒,你怎么气得脸都扭曲起来?”月碧落一派悠闲地端了旁边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溅人!有本事把在背后放暗箭的人喊出来。”张静淑也气得骂起脏话来,哪有千金小姐的教养。 月碧落知道现在她越轻松,这两小蹄子就会越恼羞成怒,她要的就是这效果。 “不好意思,我也不认识她,看来是你们两个平日里做多了坏事,不得人缘。”月碧落懒得再理这两个气得快跳脚的草包小姐。 偏向头看向管城,嘴角勾出一抹冷意,眼里峰芒毕露,淡淡地道:“还要不要打?” “自然要。”管城当然想打,若连月碧落都打不过,他这口饭碗就保不住了。 他说着便猛烈地对着月碧落攻了过去,月碧落休息了一会,又喝了碗茶,正精神气爽呢。 娇喝一声,月碧落一个旋身纵身飞了起来,小腿直扫管城的脸。 两人再度对上,茶楼里看热闹的人们起了哄。 “来来来,他们打得爽,我们来赌赌谁赢。我押三十两赌这姑娘。”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声,立即有人应喝:“来来来,我也押,押这小侍卫。” 原本看戏的人们全都挤到了茶楼正前方的一张大桌子上,吆喝着下了注。 月碧落这次可就加了内力了,不用内功根本不可能打赢管城,而且她不想多费时间在这里,她的时间可宝贵着呢。 哪有时间陪这两个草包小姐。 月碧落的身法,再加独眼老人近百年的内力,要对付管城,是随便的事。 她的腿带着强劲的腿风,使管城的掌风都攻不过来,直直地往管城的脑袋上踹去。 可就在这时,月碧落却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掌风朝自己劈了过来,她赶紧往门口望去,赦然眯起了一双狭长的眼眸。 风二蠢公子竟然也到这来了,掌风是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灰袍中年男人出的,月碧落为了躲掌风,不得不收了自己踹向管城的脚。 迅速地一个飞身跳到一旁的桌面上,一手撑在桌面,半蹲着抬起眼犀利地扫向风天下冷竣道:“风二蠢公子看来皮又痒了?” 风天下讥笑一声:“凉王妃咱们可真是冤家路窄。”他手上摇着桃花扇,气势嚣张地道:“上次没带本公子的贴身侍卫出门才输给你,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月碧落轻描了一眼那出手的灰袍中年男人,不屑地道:“看来风二蠢公子跪两天两夜脑子还是没有清醒。” 风天下绝对不是个男人,看见她这边和人打架,便赶来了。 她甚至觉得他肯定不是正巧过来的。 一定是谁给他报了信,他才带着所谓的贴身得力侍卫过来趁机落井下石。 “住嘴,你个臭女人,本公子一定要报当知耻辱之仇!”听到月碧落的话,风天下脸色一拉,收起了桃花扇,怒喝了起来。 月碧落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掌,睥睨着他们讪笑道:“风二蠢公子也这么容易恼羞成怒啊,不过你这得力的贴身侍卫刚出掌可是连我衣襟都碰到。” 月碧落虽然这样说,但她心里却很清楚,风天下这次是有备而来,那灰袍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出手绝对比管城狠多了。 若是不小心,可能半条命就没了,刚那一掌,她虽然躲过了,但是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强劲。 而且她相信,这人绝对没有用全力。 灰袍男人脸上露出一抹不屑,对月碧落的话摆出一副好笑的模样。 这是一个强者对弱者的态度。 “蠢女人,你知道这是谁吗?”风天下对于月碧落的一点不害怕很不爽,抬着脑袋像介绍什么绝世神人似的傲慢着。 月碧落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坦然地道:“还真不认识。” 这中年男人,长得一脸坏角色的模样,她才没那种功夫去认识他。 旁边看热闹的人们却在窃窃私语,似乎都知道这男人是谁。 月碧落瞥了他们一眼,难不成还真是个人物? “他可是天地府的堂主,人称冷面杀的公孙长。”风天下说完很傲慢地挺了挺胸膛,然后转向公孙长:“替我杀了这女人,有重赏。” 公孙长勾起一抹冷笑恭敬地拱手回他:“是,要杀她如踩一只蝼蚁。” 原来要看热闹的人立即如做鸟兽散,一下子跑了个精光,纷纷躲到了角落里。 张青淑和张静淑面露喜色,立即手挽着手跑到风天下的跟前:“风公子,你来了就好了,非得给这不要脸的女人一点教训不可。” 风天下志在必得地轻摇起桃花扇:“那是当然,你俩就在一旁看着吧,本公子要是高兴会让你俩为张太尉出出气。” 月碧落看了一眼躲得老远的人们,再看了一眼好像已经把她打趴下要庆祝的风天下,不屑地问:“什么天地府?听着怎么像死人住的地方?” 此话一出,茶楼的空间里传来一声声倒抽气,有人已经头顶冷汗涔涔。 若说这整个大陆,谁最可怕,不是琉璃宫,也不是金光门,而是真正杀光抢掳无恶不做的天地府。 只要被天地府盯上的人,从来没有一个幸免的。 金光门是收钱给人卖命,琉璃宫是功夫厉害不敢得罪,而天地府却是想杀你就杀你,你不得罪他,他也会来找上你的门派。 他若盯上你,就是金光门和琉璃宫都有可能被他们夷为平地。 他们也没有什么欺凌弱小,什么鸡鸣狗盗的概念。 只要他们想偷的地方,就是你藏在心脏里的心事都能把你给偷出来。 而月碧落竟然说没有听过,还说是死人住的地方,这让旁边看热闹的人后悔了,后悔不该看这场戏。 若是天地府恼羞成怒将他们也全怪进去,自己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很多人想着法子从窗口爬走。 风天下伸出食指,恶狠狠地指向月碧落:“你这女人看来是没脑子,竟然敢说不知道天地府!” 月碧落撇了撇嘴,瞥了一眼那眼里骇人杀意的公孙长,不解地道:“我干嘛要知道?死人住的地方我没兴趣。” 公孙长冷哼一声:“那我不得不请姑娘你去死人住的地方住一住了。”他眸光狠戾,说着便飞身,双掌掌风而出,朝她劈了过来。 月碧落赶紧往旁边飞身躲开,只见旁边的桌椅被扫了个粉碎,完全可以直接拿去当柴烧了。 说书先生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担心地看着这一切,心忖着要不要去通知六王爷。 上次见凉王妃和六王爷交情不错,应该会帮忙。 月碧落躲过一掌,冷诮一声:“不过如此吗,什么狗p天地府,还以为有多了不起。” 她说的是实话,她真不知道什么天地府。 她又不是什么江湖人,而且大家闺秀的,出门都难得出来,以前的她哪会像张家这两姐妹一样,带着侍卫到街上各种招摇。 别说她自己不屑,她爹娘也不会肯。 “今天你就会记住什么是天地府了。”公孙长说着再度攻了过来,掌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震得躲在角落里的人们都能感觉到身子压抑。 月碧落眉头微颦,好个内功深厚的家伙,估计少说也有三四十年内力了。 若不是她有独眼老头的近百年内功,还真有可能被这公孙长把内脏给震伤。 月碧落不敢正面迎他,只得不断地躲避,心忖着怎么刚刚出手的人现在不出手替她解危了? 可怜的刚刚躲着替她解围的人,现在正躲在雅间里气得快吐血了。 “爷,你消消气,凉王妃她一女子,不知道天地府是很正常的事。” 雅间里,一个俊美妖冶的公子双手紧握,一脸铁青地瞪着站在旁边的侍卫:“是谁跟我说天地府能让人人闻风丧胆,就是这么丧胆?” ps:文文好多要修,我旧文还没开始修动,所以这几天的更新不会很给力,我尽量保持不断更,希望亲们能理解哈,文文的名字现在改回来了,但不知道还会不会被抽风的又让改掉,所以亲们万一现有新的文名就是这文了,苦逼的我今天修文修到眼都花了。 128,天地府闻风丧胆 校园港 正文 129,气得吐血的某人(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29,气得吐血的某人(求月票) “爷,凉王妃可不是一般人……”九局身子微颤着,额上渗出细汗。 他知道爷很生气,现在一定恨不得杀人,凉王妃一句天地府是个什么狗p,那简直就是在爷的心鸾上捅了一刀,伤得好深好深。 天地府是爷自十五岁开始费尽心力打造的,投入了大笔金银不少,几乎全部精力都费在了上面,他以天地府为自豪。 可是这自豪却被凉王妃一脚给踩得支离破碎,还被嘲笑这天地府的名字是死人的地方。 这若是换成别人,现在早已身首异处了。 可是凉王妃是谁啊,那是爷的心头肉啊…… 也只有她敢把天地府贬得一文不值,用她那不屑,轻蔑的语气。 凉王妃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让她闻风丧胆真的是不可能。 他这些天一直监视着月碧落,就没见她露出过一丝害怕的表情,一双水眸面对敌人时总是冰冷异常,傲慢得让敌人跳脚。 虽然他也确实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这般底气。 不过有了他们爷的支撑,她就算这样乱来也毫无危险,这人啦,就是个命,注定了的。 所以,爷这头被凉王妃气得吐血也只能噎着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爷把这气撒他头上,所以他战栗,担心。 他赶紧给夏流仁递了一杯桔花茶,小心翼翼地说:“爷,先喝杯茶消消气吧,凉王妃非常人,咱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她,非常爷你也不会喜欢她了,不就因为她这骨子特别么。” 夏流仁瞥了他一眼,接过茶杯冷哼一声:“算你会说话。” 他刚确实气得吐血,但是转念一想,这女人不是别人啊,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不就该有这股子气死人不偿命的傲骨吗。 她不知道天地府,她不惧怕天地府,他该自豪才是,这才是他夏煌泉的女人 雅间里,夏流仁终于是想通了。 可茶楼外,月碧落却没有脱危。 她被公孙长一直追着打,想趁机回过来给他一击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可她还不怕死的大喊:“喂,什么天地府,没用的东西,怎么都打不着老娘啊。” 她在一堆桌子间上蹿下跳,艳红的身影如风般轻扬,用桌子椅子做很好的遮挡,就算被掌风扫到,遭殃的也先是桌子椅子。 她连衣角都没碰到一块。 公孙长被她的挑衅气得脸色更加冰冷,使用幻步来抓月碧落,哪知月碧落跟猴子似的,竟然溜得比他的幻步还快。 “你除了会逃,还会什么?”公孙长也气闷了,气急败坏的道。 月碧落一边逃一边好笑地回他:“我又不是傻子,你来打我,我不逃?和着你们天地府的人只能打一个站着不动的人啊,这是有多了不起啊。” 月碧落嘴上虽然轻松,可她脚下却不轻松,额头已经渗出汗珠,这么上蹿下跳的可是费极了体力。 如果是她现代那身子,这样可以说是轻轻松松,可是这前世的身子是柔弱娇嫩的,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凭着内力轻功和反应能力,她是可以逃开,但是若一直这么下去,很快就会被公孙长给抓住,那可就惨了。 月碧落思忖了一下,躲到不远处的梁柱后,趁着公孙长追过来的功夫,从腰间掏出一包小药粉,绕到了另外一个梁柱。 她所到之处,原本躲在这里的人,立即吓得四散,就怕连累到自己。 茶楼里除了几根梁柱还安然无恙之外,其他的桌椅遮挡物全都被劈了个粉碎,除了能当柴烧,啥也不是了。 茶楼的掌柜躲在柜台后,吭也不敢吭一声,要他找天地府赔钱,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除非以后他不做生意了。 他咬着牙,只能自认倒霉,暗自祈祷着赶紧把这凉王妃抓住,还他这儿一个清静。 月碧落从另一个梁柱后蹿了出来,用轻松置空往后退去,如水的云袖在空中飘扬,她脸上挂着一抹讥诮而阴冷的笑,寒眸睥睨着公孙长,傲慢地道:“我在这呢,怎么还抓不到,老娘可没时间再陪你玩了。” 公孙长一个飞身扑向她,却在碰到她衣角的时候,被她一个旋身纵身往天上而飞,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狠毒,一抹白粉从她的纤纤玉指中洒下来。 想追她的公孙长一时没想到她会洒东西,迅速地往旁边躲避。 月碧落讥笑一声:“呀,天地府的人也知道躲呀。” “你……尽然使诈。”公孙长脸部表情快抽了,他没想到这个女人逃脱能力一流,还会使些阴险小手段。 空气中传来的是化骨散的味道,吸进去的话,内功会短暂丧失。 幸亏他躲得快,要不然还真是中了这女人的诡计。 “没人规定打架不能使诈呀,你们天地府肯定不会行军做战,有句话叫做兵不厌诈,能保命什么招儿都能使,你功夫在我之上,我难道傻到还跟你公平竞争?” 月碧落丝毫不为自己使诈有一点愧疚和难堪,话说得骄纵而无理,一张柔嫩的脸蛋上满是得意。 公孙长虽然躲开了,但是仍然吸了不少化骨散进去,一时半会,公孙长是抓不了她的,她也可以趁这个时候回回体力。 或者趁机逃走,她用余光瞥了眼大门和八个窗户,离得都有些远了。 可见公孙长抓她的时候是有慎密计划的,一直逼着她往门窗远的地方躲。 就是防止她逃脱。 公孙长冷哼一声:“以为这种雕虫小计就能对付我,爷说了今天就让你永远记住天地府。” 公孙长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嘴里,毫不犹豫地再度朝着月碧落攻了上来。 月碧落眉头紧皱,暗叫一声不妙,她现在呼吸都没有平稳,这又得逃了。 这尼玛不被抓到,也得累死啊。 无奈地叹了一声,月碧落飞起衣角,往梁柱上飞去,落在了横梁上,而公孙长也第一时间追了上来。 她还没喘口气,又得飞到另一道横梁上。 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娇嫩的身子也因为体力不支而不断地踹着气,可还没喘两下,强劲的掌风就袭了过来。 不是她不想还击,实在是没功夫回击。 天地府的人,果然厉害。 她是真把天地府给记住了,这笔帐,她以后会十倍讨回来。 “妈的,这么穷追不舍做什么,我又没杀你爹娘,天地府的混蛋,为虎作伥。”月碧落飞下地,落在桌子上,稍喘了口气大骂起来。 “辱我天地府,和杀我爹娘没两样。”公孙长狠毒地一记大掌跟着劈过来,月碧落感受到了掌风,可是却实在累得跑不动了。 等喘过气来想逃,已经来不及,眉头紧拧地看着掌风劈向自己。 这一下,估计不死也半残了,月碧落没法,只得出掌撑住他的掌风。 她的掌并不强,独眼老头教给她的武功,她都没来得及勤加练习,空有一身内功也只能配合自己的格斗术。 所以才这么处于下风,她誓这次如果逃出,她一定要日夜练习。 在这古代,功夫也是极其重要的,要想称霸天下,不可一世,不只是权势金钱,还得自己真有杀虐别的的本事。 她的抵抗没多大用,公孙长的掌风袭击过来,她被震得掉下了桌子,但她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摔倒,往后又退了好几步。 就在她感觉自己五脏六俯都被震得难受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劲的风从空中袭来,越过月碧落,排山倒海的冲着公孙长而去。 公孙长一直冰冷的脸色突然大变,赶紧收了自己的掌硬生生地受了这一突袭,整个身子被推得往后飞了起来,形成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砸向了一旁的梁柱。 顿时嘴里便喷出一口大血。 月碧落怔怔地看着这一突然变故,一直躲在暗处替自解危的人终于出手了? 可是为何刚刚公孙长要先收了打自己的掌。 很明显,公孙长也没打击反击偷袭他的人,那为何不来个两败俱伤,竟然放了自己? 月碧落往排山倒海的掌风处看去,赫然看见了一身大红锦袍的夏流仁,是他? 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俯视着楼下的一切,一双狭长的眼眸冷冽睥睨倒在梁柱上的公孙长,面上寒冰似雪。 不只是月碧落,茶楼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流仁,立即哗然一片。 “是夏御史……” “刚刚是不是他出的手?” “不会吧,夏御史不是文官吗,他哪来的功夫?” “不是的,是他身边的那个随从出的手,我刚看清了……” 月碧落总算明白了,夏流仁一直就在茶楼里,但是看见她被欺负没有冒出来,而只是在背后出手。 “夏流仁,你什么意思?”月碧落扬起骄傲的下颌瞪向夏流仁。 ps:最近很严格,各种严打,所以文上传了但是更新却会很晚,要等编辑审核才会显示,尤其如果是晚上更新的,肯定要第二天编辑上班之后才会更新出来,所以如果没看到更新不是断了,是显示问题…… 亲们多多包涵吧……继续求月票。 129,气得吐血的某人(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30,上穷碧落下煌泉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0,上穷碧落下煌泉 他一直在,一直就知道她在被欺负,一人挡这么多人,可他却不出来。 虽有躲在身后出手,但是却将她的憋屈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仅仅是因为昨夜自己将把给赶走,不再让他碰,他就能改*度,那她真该恭喜自己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茶楼里的人皆倒抽气,弄不懂月碧落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夏御史救了她,可她的态度却还如此傲慢,仿佛夏御史救她救得很不应该似的。 真是个不知好歹,又狂妄无礼的女人。 前几日的传闻他们只是听说,这会看到,还真是让他们汗颜。 一个下堂妃,哪来的底气? 夏流仁冷着一张绝美的容颜,从楼梯上走下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无聊。” 他走到离公孙长摔落的地方不远处,找到一条还勉强能坐人的长凳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两只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理了理艳红的锦锻衣袍,眼神凌厉地看着一脸如临大敌般惊恐的公孙长。 “没你什么事,夏御史要看戏就滚一边去好好呆着。”月碧落怒不可竭,他无聊就来看她被欺负,当看戏? 谁稀罕他的出手,这种解救的方法她不需要,先看她被虐得要命,在最后一下出手相助,就想她答谢他的救命之恩吗? 难道开始的袖手旁观,她就会像个傻子一样忽略? 其实她从没想过要他的庇护,她有足够的能力自己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那是儒夫。 也许她打不过公孙长,但是保一条命的本事一定有,既使身受重伤,她也能逃走。 她并不需要他这样的施舍。 夏流仁的额角惊鸾跳动着,她现在已经如此盛怒了,如果知道公孙长是他的手下,那会怎么样? 他不敢相象,一双狭长的眼眸寒芒四射地看向公孙长。 这个蠢货,让他潜在风府,不是让他给风二蠢公子为虎作伥。 还不知死活竟然欺在了他女人头上。 “凉王妃何必这么不近人情,不奢望你一句谢,也不至于这样赶人吧。”夏流仁心里是有火的,昨夜月碧落的驱赶伤了他的自尊。 他那不可一世的自尊。 就连当今太后也从不敢叫他滚,与他说话都是客客气气。 他拥有最让人羡慕的容貌,也拥有能起死回生的医术,更有凌架于一切的功夫。 他曾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做任何事,夺回任何的东西。 可是他现,只是一个月碧落,一个狂妄不知好歹的女人,就将他所有的自尊抨击得支离破碎。 骄傲如斯,又怎么能任月碧落如此不屑,所以他恼火,在看到月碧落被欺负时,他没有出来,可他最终容受不了别人对她的触碰,还是出了手。 结果换来的还是月碧落的不近人情,不屑一顾,不知足不感恩。 “那就谢谢夏御史了,看了这么久的戏,终于在这千钧一之际救了我一条溅命。”月碧落横眉冷对,他想要谢谢,那她可以给他一万句。 夏流仁听了剑眉都快拧成了川字型,女人蛮横无礼起来,真是能激起他内心杀人的冲动。 他紧握着双拳,冷冷的斜视着公孙长。 公孙长嘴角挂着鲜血,两眼猩红布满惊恐地看着夏流仁,连眼都不敢眨一下,大气不敢出,整张冰冷的脸现在胀如猪肝色。 风天下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愤怒地冲了进来,“夏御史,你什么意思,凉王妃又不你的女人,你三番五次帮她!” 风天下可记得上次夏流仁给他涂的药,让他痛苦了好些天,就为了给月碧落出气。 他这么护犊子的心,到底是冲哪样?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轻挑了一眼风天下,站了起来走向公孙长,睥睨着他,波澜不惊地道:“道歉。” 惊恐得一直呆滞的公孙长立即跟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冰冷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 迅速地爬到月碧落的跟前,猛地嗑头认错:“对不起,我该死,有眼不识泰山,求凉王妃处直。” 月碧落秀眉微颦,嘴唇微勾,冷然道:“你确实该死,但不是现在,等着我亲自将你处死。” 风天下傻了眼,茶楼里躲着看戏的也呆若木鸡,天地府的堂主,人称冷面杀的公孙长,他……他……竟然向一个女子跪地嗑头认错。 他面上的表情不但不显得屈辱,反而表现得非常感谢这个嗑头认错的机会。 而更让他们傻眼的是,这个被如此礼待的女人,却对他这样的行为不屑一顾。 月碧落抬起眼看向一旁的风天下,讥诮地道:“这就是天地府的人?如此贪生怕死。” 公孙长眼里掠过一丝傲气,直起身来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夏流仁的冷冽眼光时,又再度低下头。 “你的护身符现在都跪在了地上,风二蠢公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月碧落一步一步盛气凌人的走向风天下。 逼得风天下一步一步往后退,他今天就带了公孙长一个人过来,而现在公孙长像孙子一样地倒下了,他终于知道害怕起来。 “你别过来,这次你再动手打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 “你”字还没有说完,只听“啪”地一下,一个巴掌如霹雳般刮在他的脸上,顿时他的半边右脸就肿得如包子。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人他没见过,也不知是何人,是刚刚和夏流仁一起出现的人。 他一身灰袍,面容刚毅,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如面瘫般,但眼里却慑出让人心生战栗的锋芒。 反应过来的风天下,疼得捂着脸嗷嗷直跳起来:“你,你竟然打本公子,啊,疼死了。” “凉王妃岂是你能威胁的?”九局的声音平和安静如溪水流淌,可说的话却能让风天下气得跳脚。 “她算个什么东西,你们都抢着来护着她!以为你们能护她一辈子,总有一本本公子要弄死她。” 风天下气红了眼,他一心想着今天来给月碧落一个教训,甚至把公孙长都给带来了,没想到跳出来这么多保护这女人的。 他心里笃定着,就算夏流仁敢出面护着月碧落,也不敢真置他于死地。 月碧落忍受不了他的愚蠢,不禁翻白眼,烦躁地道:“爱管闲事的能不能让下。” 夏流仁走过来拉住她,狭长眼眸里掠过一丝无奈,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落儿,别闹。” 月碧落斜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你滚开好吗?现在戏看完了,你也逞了英雄,我也道了谢,你还要怎么样?” “你别不讲理好不好,虽然我没出来,但也没让你受一点伤。” 夏流仁要被她整得仰天长叹了,女人起火的时候是不是都如她一样不理智,还是说,她是在恃*而骄。 “是吗?我上蹿下跳抱着脑袋被人追得跟过街老鼠似的,这确实没有受伤。”月碧落甩开他拽着自己胳膊的大掌,眼里满是恨意。 如果他要报复昨夜她赶走他之仇,那他成功了。 “我……我只是被气到了……”夏流仁一脸憋屈,他真是被气到了,月碧落那样轻蔑天地府,让他快呕到吐血,才会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公孙长。 当时心里也是想让月碧落知道天地府的厉害,长自己一下威风。 可是却没想到公孙长这蠢货抓不到月碧落,只会一个尽的追。 他怎么会知道这样让他的小落儿脸上无光,内心受伤了吗,只是觉得没危险就没出手。 “很好,你成功把昨晚的仇报了,咱们各不相欠。”月碧落以为他在说她昨晚气到他了,所以刚刚没有第一时间出来。 其实她从未奢望过任何人的保护,但是不知为何,知道夏流仁在此,而他却袖手旁观,她就感觉愤怒和受伤。 有时想想,她真的太把夏流仁当做一回事了,才会让他屡次影响自己的心情。 夏流仁握着她胳膊的手猛地一紧,掐得月碧落秀眉都皱了起来。 她抬起头猛微眯着瞪向夏流仁,却差点跌入他盛怒的幽黑的眸子里,傻傻地看着他。 “你……”月碧落想让他放手的话硬是没有说出来。 他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眼眸里有怒意,更有说不明道不清,却能让月碧落感受到的受伤。 深深地抓着她的心弦。 “落儿,上穷碧落下煌泉,我们一辈子都会永远纠缠在一起,除非我死。”夏流仁的话不轻不重,连绵悠长,却掷地有声地落在月碧落的心间。 许多年后月碧落想起这句话时,她仍然深深撼动。 “你……什……么意思。”月碧落一颗不安定的心突然就仿佛得到了某种安抚,刚刚的冷漠和傲慢倾刻间就化为虚有。 “各不相欠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夏流仁紧睇着她,霸道地说道。 茶楼里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他俩站在茶楼的中央四目相对,静静峙立,似有火光在中间流淌,又仿佛有暗涌在两人之间往来。 只有极其心细如尘的人才能看出夏流仁看着月碧落的眼神是那样势在必道,充满占有欲。 “你不想听是你的事,我要不要说是我的事。”月碧落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警告他:“别再碰我,否则我叫非礼了。” 130,上穷碧落下煌泉 校园港 正文 131,良苦用心(4000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1,良苦用心(4000字) 夏流仁有点哭笑不得了,这女人怎么能倔成这样,他自认为自己说的话已经够明显了。 难道真要他当众把她这张倔强的嘴给惩罚一下,她才甘心。 “那你就叫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非礼了。”夏流仁说着便要往她身上压过去,月碧落暗叫一声不妙,这货好像疯了。 她赶紧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他:“你报复还不够,非得把我弄到不知羞耻的地步?” 夏流仁咬了咬牙愤怒地拉她:“我报复什么?你脑子在想什么?” “报复我昨晚把你赶走。” 夏流仁忍不住扬起手嗑了她额头一下,气急败坏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这么小气!” 月碧落听了一怔,难不成自己误会什么了? 她撇了撇嘴道:“你刚刚明明说你生气了。”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狠狠地嗑了嗑她的额头咬牙道:“我是生气你骂天地府。” “天地府?”月碧落狐疑地看着他:“该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名字与你有关。” 夏流仁一张妖孽的俊颜更加难看,额角都在抽动,阴阳怪气……哪里阴阳怪气了,明明高贵大气上档次,一听就让人闻风丧胆,这女人脑子绝对和别人不一样。 不生气不生气。 他手上一用力就把月碧落抓得紧自己更近,凑在她耳边咬牙道:“这阴阳怪气的名字是我取的!” 月碧落惊讶地偏头看着他一会,最后噗嗤一下暴笑出来,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取的……难怪透着一抹下流无耻的味儿。” 她总算为何夏流仁躲在后面看了这么久了,指不定被自己气得在吐血。 就这样他还出手帮自己,这可真是太难为他了。 换做自己,非得让他先尝尝天地府的厉害,救都不会救…… 她的阴郁伴随着笑声一扫而过, 难怪刚刚公孙长看到袭过来的掌风,立即就收了打向自己的掌,原来他们是一家人。 能让公孙长向她嗑头认错,又能让公孙长那样低微,用小脚趾头想也知道,天地府是夏流仁的。 这家伙终究还是没瞒着自己他的身份。 “落儿……”夏流仁压低着嗓子无奈地低吼了一声,这女人就不能给他一点面子吗。 他原想着这丫头听到的第一反应会很恼火地责备他让自己手下对她进行攻击。 没想这丫头竟然是放开嘴笑得如此欠扁。 夏流仁磨着牙儿,恨不得把她好好教训一番,当然是身体力行的那个教训。 想到这,夏流仁倒也不恼了,反正晚上有的是机会。 她叫他滚,他就滚吗,他这么听话就愧对夏流仁这名了。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名字真是太搞笑了。”月碧落停了下来道歉,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名字阴气真重。 “你难道不觉得这名儿特别高贵大气吗?”夏流仁就奇怪了,这名字哪搞笑了,明明就是让人闻风丧胆,不寒而栗的好名。 月碧落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确实挺高贵大气的,不过,一说是你取的,就透着一股下流味,实在高贵不起来。” “月碧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夏流仁气得青筋暴露,差点儿失控就一巴掌朝她脑门拍了下去。 他紧握着双手控制着自己,他辛苦建立的天地府,是他最骄傲的地方,竟被这么嘲讽,士可忍,孰不可忍! 月碧落知道他真是气坏了,也不逗他了,忙收起笑无辜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嘛。” “你在作死,晚上给我等着。”夏流仁贴在她的耳边,邪肆地警告。 两人贴得很近,又一起旁若无人地交头低耳这么久,茶楼里看戏的客官们都在猜测这怎么回事,这两人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夏御史和凉王妃的感情这么好? 刚刚凉王妃还各种喝斥夏御史多管闲事,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这一会又开始哈哈大笑,感觉十分开心。 也不知道夏御史说了什么,让凉王妃如此高兴。 夏御史到底是有本事啊,说两句话就能把女人给逗开心了。 只是这女人好像是成了亲的吧,还是凉王的王妃,这般耳语斯磨的,难道就不怕传出闲话。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高端大气一点的惩罚方法?”月碧落秀眉微挑,这货昨晚被那样赶,依然学不乖。 他是准备把她夏流仁的名字给结结实实坐实了吧! “不能。”夏流仁完美的唇线勾出邪魅的笑容,“教训完这风二蠢公子,我带你去吃丰庆园的肉包子。” 月碧落秀眉微颦觉得有些不对劲,难不成这古代也有叫丰庆园的卖包子的地方? “什么丰庆园……谁要吃什么肉包子。”月碧落说完,一双透亮的水眸不自觉地看向了夏流仁的胸膛,尼玛,她怎么邪恶了…… 夏流仁顺着她的眼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膛,不觉失笑,这丫头,该不会将这里当成了肉包子吧。 “今天早上某个人拉着我的手说,相公,出去赚肉包子钱吧,我最喜欢丰庆园的肉包子了。”夏流仁微妙微肖地学着。 月碧落没来由的脸一红,不会吧,今天早上?她不是一个人睡的吗? 她突然抬起眼敛怒向夏流仁:“你!!昨晚偷袭了?” 她明明把他赶走了…… 夏流仁但笑不语,一张绝美的五官加上魅惑人心的笑容,让茶楼里看戏的男人们都不觉感到惊艳,低头赞叹。 “夏御史不愧是东宿国第一美男,看得我都有点儿心动了。” “听说他不喜欢女人,也许你有机会。” “你们是不是傻的,没见他对凉王妃多有感情,哪点像不喜欢女人。” 夏流仁和月碧落站在茶楼中央,一个似笑非笑惊美绝伦,一个脸红微怒,娇颜美不胜收,不禁让人感叹,好一对璧人啊。 “不对,她可是凉王妃,是有夫之妇。” “根本毫无顾忌啊,听说凉王现在被关在大理寺,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她这么早就给自己找后路了?” “难不成夏御史会喜欢残花败柳。啊……”这人话才刚说完,却被一道力直接劈到了墙上,脸被压成了肉饼,顺着墙壁滑了下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出手的九局冷冷地扫了一眼茶楼里交头低耳的人群,警告道:“谁敢再说凉王妃一个不是,下场如他一样。” 众人早就在那人被摔成肉饼的时候便吓得目瞪口呆,哪里还敢再说一句话。 只是心里都在猜测着,这和夏御史一起出现的刚毅到底是谁,他已经三番五次帮着凉王妃,甚至不许任何对凉王妃有任何一点无礼。 而且他武功竟然高到能一掌把天地府的堂主公孙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对天地府的人出手已经是很不要命的行为了,还敢打伤他们的人,他就不怕天地计报复吗。 “喂,叫你的手下不要动不动就杀人,他们长着嘴就是说话的,你难不成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月碧落瞥了眼墙角下那人,有些鄱了翻白眼。 “杀几个,谁还敢再说。”夏流仁俊颜之上满是残忍,他从不是善类,中伤他女人的,他不介意多杀几个。 “最毒美人心,果然是这样。”月碧落撇了撇嘴:“还不把我放开。” 夏流仁这才想起自己正抓着她的柔荑,狭长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悦,他牵自己女人的手都不行了,太憋屈了! 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想毁了月碧落的名节,于是忍痛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大掌。 “等下再跟你算昨晚的事。”月碧落说完走开朝着一脸怒意的风二蠢公子走去。 风天下吓得赶紧往后躲,边躲边喊:“凉王妃,你和夏御史大庭广众勾勾搭搭,我要告诉凉王你就死定了!你别过来。” 月碧落扬起唇角讥诮地笑:“风二蠢公子,你不是说没人保护我,你定要杀了我么?原来就是一个告状的本事?” 月碧落对于他所说的也懒得解释,反正本来也是事实。 她和东流瑟本就该结束了。 “你个不知羞的,你承认了……”风天下欣喜的感觉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 月碧落一双水眸蓦地变得冷冽,寒光四射地看着他冷笑道:“你觉得你还有命去告状吗?” “你……你想怎么样?你杀了我,我爹和我哥都不会放过你的。”风天下被月碧落眼里的杀意给吓到,心里颤抖着,月碧落的狠他上次已经见识过。 张青淑和张静淑看到这,赶紧凑到风天下身边,挺直腰杆怒骂道:“凉王妃,他可是风丞相的二公子,你敢动她,风丞相会让你痛不欲生的!” 月碧落冷瞥了她俩一眼:“难道你们不希望风丞相让我痛不欲生?” 她们当然希望,可是这事是她们先引起的,如果风天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俩也不会好过。 “我们才没有你这么狠毒!”张青淑癫倒事非的本事可是与生俱来的。 “那行,我就让你们见见我真的有多狠毒。”月碧落说着抬起手正准备出手,却被一只修长而宽大的大掌给握住了皓白的手腕。 她回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夏流仁。 “这种事,不要脏了你的手。”夏流仁温柔地说道,放下她的手,对身后的九局使了个眼色。 九局走上去冷眼瞧着张青淑和张静淑,“凉王妃要怎么对付,请吩咐。” 张青淑和张静淑见他逼上来,吓得花容失色,刚刚他出手的狠毒她们可是亲眼所见的,平日里这两姐妹骄纵惯了,可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你……你别过来,夏御史,我们可是张大将军家的,你敢动我们,你……” “把她俩五花大绑扔街上去。”没等张青淑不知死活的警告说完,月碧落不耐烦地吩咐起来,她真是受不了这两人的愚蠢。 果然是仗势欺人惯了,以为谁都会怕什么鬼张大将军! “是。”九局回她这话的间当,已经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张青淑和张静淑两人一人一手提在手里。 “啊……放开我们,你们敢这样对我们,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两姐妹还不断叫嚷着。 月碧落抓了抓额头:“真tmd吵。” “弄哑了,yi丝不gua放大街上去给人观赏。”月碧落真是受够了她俩的各种威胁。 不就一个什么将军府,迟早她要将这将军府给端掉。 九局对于她的吩咐微微一愣,有些震惊于她的想法。 夏流仁瞥了他一眼,九局立刻将张青淑两姐妹扔在地上。 “月碧落,你敢!!!!”张青淑仍然怒喝着,恶毒地看着月碧落。 九局从腰间掏出两颗药丸塞进了她们嘴里,她们的叫嚣声终于安静了。 月碧落掏了掏耳朵:“终于清静了,这里这么多看官,你们看戏也看累了,现在给你们看看最精彩的。” 九局从地上捡起管城使的剑,对着张家姐妹挥了两下,再一掌一推,两姐妹便在空中形成抛物线,直接被抛到了街上。 她们身上的衣裳在空中解体,衣裳碎片飘落在空中……四处散落。 茶楼里的男人们,都惦起脚尖想去看外面大街上的情况,可是又不敢轻举乱动。 “想看就去吧。”月碧落拍了拍手掌,吆喝着他们一窝峰的跑了出去。 待人基本跑光之后,月碧落才阴冷地看向已经吓得呆滞的风二蠢公子。 “别……别杀我……”风二蠢公了这回知道怕了,没骨气地往地上一跪,吓得全身颤抖。 “风二蠢公子从来不记事,前几天才在我院前跪了两天两夜,转眼就忘了。”月碧落蹲下来,一双利眸冷冽地扫着他。 上次,看在风满袖的面子上放过了他,只让他跪了两天,他却不记事。 “这次我真知错了,我怕了,求您别杀我……我给你做牛做马……”风天下害怕地抓着她的衣袖求着饶。 月碧落鄙夷地推开了他,刚还觉得他有一点骨气,这会见他这么不要脸的求饶,就觉得杀他都没意思了。 “没用的东西,真给风满袖丢脸。”月碧落一脚踏在他身上喊道:“掌柜的,拿笔来。” 131,良苦用心(4000字) 校园港 正文 132,实现你的梦(为月票40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2,实现你的梦(为月票400加更) 掌柜的正看得心惊胆颤,这回一唤他,差点吓得倒在地上。 战战兢兢地把笔墨给月碧落送来,掌柜的嚅嚅地说:“凉王妃,请笑纳……” 其实他真心想说,姑奶奶,你啥时能走啊,让我这恢复正常生意。 月碧落接过纸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东西,夏流仁伸长脑袋瞥了眼,眼眸里掠过一丝不悦,这女人要将风天下放在身边? “掌柜的,你放心,今天你所有的损失,都会由我侍女的侍从风二蠢公子给你赔偿。” 月碧落说着收了笔,将白纸黑字递给风天下:“签。” 风天下颤抖地接过纸笔,往上一看,脸色大惊:“这……这……” “这什么这!”月碧落扬起脚踢了向他左脸颊威胁道:“想活命快签!” 风天下当然是命要紧,哪还敢有什么犹豫,立即在卖身契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他就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哥。 而是月碧落手下的侍女的侍从……一个低溅的奴隶。 可是总比没了命强,他想着先保住命,爹和哥哥一定会救他的。 月碧落很讨厌风天下,可是她却不忍杀他,皆因为风满袖,那样的公子,即使是面对如此不成气候的弟弟,也一样有仁慈之心。 她如果杀了他,风满袖会伤心,也会让他在她与风府之间难做人。 杀人从来不是目的,而是迫不得已的方法。 既然风天下是被傲气捧成的这样,那为了风满袖,她就替他教化教化这个不成气候的弟弟。 她虽算不上善类,但是在现代教化的不成气候的小混混还挺不少。 看在风满袖对她好的份上,她就还他一份人情,但也仅此而已了。 “起来,滚回去拿银子来赔给掌柜。”月碧落踢了一下吓得懵了风天下,将卖身契收了起来,这东西以后保管有大用。 她说完瞥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嗑头的公孙长,淡淡地说:“起来吧,谁家的人谁管教不严,自己去管教。” 月碧落撅嘴看了眼夏流仁,这货引以自傲的天地府就是这德性,竟然连堂主都给风天下这种人卖命,简直丢人。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他岂会看不出月碧落的表情。 该死的公孙长,让他天地府真心丢尽了脸。(公孙长表示很冤,明明是你自己这头儿把天地府的人弄是这么不堪一击。) 月碧落走出了茶楼,虽然公孙长助纣为虐,但他毕竟是夏流仁的人。 夏流仁自会处理,这个面子,她怎么也是得卖给夏流仁的人,男人怎么说还是得适当给他留面子。 因为她知道,夏流仁是在自毁天地府的形象来保护她,这点足以难能可贵。 虽然不知道天地府到底是什么样,但是以茶楼里的人表现出来的害怕,便知道天地府有多强大。 夏流仁跟了上来,贴得很近地问她:“落儿我带你去吃丰庆园吃包子。” 月碧落恶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瞎说!”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叫过他相公,打死也不会认,虽然早上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个七八分的底。 她当时真以为是个梦,又想着肉包子,就抓着夏流仁喊了声相公,让他去赚包子钱。 这是她玩的一款游戏里面的台词,nnd,她竟然当成梦说了出来。 丢脸丢大了。 “落儿在说什么瞎说。”夏流仁琉璃般透明的眼眸里闪着狭促。 月碧落真是败给了他的不要脸,昨晚她那样喊他滚,结果早上他又出现在她枕边,她有种感觉,这一辈子,真的要栽在他的无耻手里了。 “这儿哪有什么丰庆园。”月碧落翻白眼,她好歹也在凛城住了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有什么叫丰庆园的卖包子的地方。 “有啊,我带你去。”夏流仁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一旁的华丽马车上而去。 “不要……我要去干活了。”月碧落有些担心上了他的马车就要被他吃了,这货反正大白天的也能用别的地方思考问题。 夏流仁不由她拒绝,霸道地把她拥入怀里,桎梏着她带上了马车。 “夏流仁!你又这样,我讨厌你这样。”月碧落斜眼瞪着他,后者则是一脸邪肆的笑容,心情大好地抱着她坐了下来。 “相公打算满足娘子要吃包子的伟大志向。”夏流仁将头靠在椅背上,慵懒而邪肆地看着碧落因为生气而胀红的小脸蛋。 “放p,我怎么会有这么丢脸的志向。”月碧落嘴角微抽,她只是把台词在梦里念了出来啊,只是台词,台词,懂不懂啊! 夏流仁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心里昨晚的阴郁一扫而光,他家落儿就是嘴上不退让,其实心里早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月碧落感觉有点不对劲,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在笑什么?我说了那不是我的志向!” 夏流仁一双狭长的眼眸,幽深地看着她:“落儿,我刚说是满足我娘子吃包子的志向,又没说是你的?”他说完勾起唇角冽嘴笑了起来,心情格外的疏朗。 月碧落错愕地愣在那里……擦……上当了! 他说他娘子,自己干嘛往上撞,这不是蠢到露了心思吗……太丢人了,呜呜。 趁着月碧落愣住害羞的这么一瞬间,夏流仁狠狠地吻住了她 月碧落的记忆没有错,凛城在今天以前确实没有丰庆园的包子。 不过在今天早上之后,夏流仁为了满足他娘子的伟大志向,特意叫人开了一家包子店。 在城北的闹市上,请的是最会做包子的师傅,店铺大得像满楼,取名叫丰庆园。 “看,落儿,丰庆园的包子,我可是给你赚到了,以后你就再也不用愁包子了。”夏流仁真是对她的伟大志向感到好玩。 竟然在早上抓着他的手喊:“相公去赚包子钱。” 不是金银珠宝,不是锦锣绸锻,而仅仅只是几个包子,这丫头可真容易满足。 虽然是迷糊中的梦话,但也太可爱了。 月碧落抬眼看着鎏金的牌扁,还是崭新的,在四月温暖的阳光下,闪着金辉。 店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很明显是今天才开起来的。 “你……”月碧落内心滑过一丝温暖,夏流仁有时候无耻得真的挺让人感动的。 为了她一句梦话,真的弄了间丰庆园,这货真是让人无语了。 她突然冽嘴对夏流仁揶揄道:“那要是哪天我说梦话说要全天下,你是不是也要给我去弄来?” 夏流仁微一愣,随即认真地看着她,表情有些严肃:“落儿,这样的话不能乱说,但是如果你真想,我会尽我全力。” 他说话间,紧紧地握住了月碧落的手,月碧落能感觉到他的认真。 这货看来不能逗啊,她要天下做什么,多累。 “夏流仁……”月碧落有些动容地看着他,最后惦起脚尖亲吻了他的额头,不顾在大街上,也不顾人来人往。 都说女人心思多变,她也是一样,昨晚因为夏流仁没给她安全感,她任性了。 今天因为夏流仁给了她安全感,她又任性了。 做完这些,她撒腿跑进了包子店里,留下夏流仁受*若惊地站在店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身影。 唉,这丫头,生气时候能把人气死,可温情起来,真是能把人软到没有任何抵抗力。 他多庆幸,这女人是他的,是他夏煌泉的。 不顾周围围过来指指点点的路人,夏流仁跟着走进了店里。 “那女人不是凉王妃吗?” “是她,前阵子还见她在街上教训风二公子。” “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好像是夏御史,不是凉王吧?” “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亲亲我我!这可不得了了……” 夏流仁走进店里,掌柜的赶紧迎了上来:“爷,你来了……凉王妃好。” 掌柜的十分识趣。 “来三个肉包子,两个糖包子,然后再给我打包六个肉包子。”月碧落等下还要去百草堂上工,想想应该带几个给那里的大夫。 据说那些大夫大部分是免费给那里的人看病的,只有她,是黑风满袖银子的。 再说这也是她男人给他专程开的包子店,一定得捧场。 夏流仁揉了揉她的脑袋溺爱地说:“落儿,吃这么多别撑着了。” 虽然她喜欢包子,但包子真心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他就从来不吃。 “不是我吃,我带给百草堂的大夫。” 包子上来了,月碧落伸手就要抓,夏流仁伸出手来拍掉她的手,拿起掌柜特意送上来的玉筷夹了个递到她嘴边:“吃吧。” “你这是想人家都知道我们那啥呢?”月碧落白着眼看着他。 夏流仁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你都当众亲我了,还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 ps:这章是为月票满400加更……因为整顿中间停了几天,今天开始恢复正常了……求月票 132,实现你的梦(为月票40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33,什么都好,就眼光不好(为月票43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3,什么都好,就眼光不好(为月票430加更) “说的也是……”月碧落张嘴接下了包子,心里思忖着快吃完去找大理寺见东流瑟。 他俩在里面吃的包子,外面一群人在店铺外看着他俩吃包子。 指指点点的虽然不敢太过分,但终究是有的。 咬完包子,月碧落站了起来:“我有事,先走了。” 夏流仁跟了出来,把她送上马车,自己就没跟着去了,因为他也有事,他可不是个闲人,就这点功夫陪月碧落都是抽出来的。 夏流仁回过身来,却见路边各种偷看的人群,神色各异。 夏流仁狭长的眼眸扫了他们一眼,站在街头抬起头看了眼天空,四十五度角,最为忧伤的角度。 “其实……”他淡淡地开口,似要说给路人听,又似自言自语,一头青丝散在脑后,几缕额前的青丝在风中飘扬,一身艳红夺眼的锦锻长袍衬着他的身姿芝兰玉树。 让人看得移不开眼,像虔诚的信徒等着他接下来的开解。 “有一个道理,我想告诉大家,自己的女人如果不疼,那么就给了别人疼的机会,凉王不疼凉王妃,所以我接收了。” 他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伴随着和煦的清风,清风穿过街道,整条路上蓦地便寂静一片,一片落叶在风中飘扬着,飞落到不远处的渭水内城河里。 “你们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如若有谁对凉王妃不敬……”夏流仁勾起嘴角,完美的唇形勾勒出冰冷的弧线,犹如艳丽夺人的鬼魂般。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夏流仁扔下这话,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踩着优雅的步伐而去,阳光照在他欣长的身子上,他的带衣角在风中随风飘袂,竟让人不出任何声音反抗。 犹如一个俯看世人的上仙,睥睨了一切之后,潇洒的离去。 良久之后,夏流仁已经坐上了沙似雪驾来的马车,街上的人才突然醒悟般议论纷纷,交头低耳。 “夏御史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太震撼了,那凉王妃到底有何好的。” “赶紧别说了,说凉王妃小心你的命。” “夏御史真男人,真男人,相貌胆识和柔情皆天下第一。” “这样的男人再也不会有了。” “哼,有什么用,还不是窥觑别人之妻。” “就是,他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好。” 夏流仁慵懒的半躺在马车里,隔绝了所有闲言碎语。 想到月碧落主动亲吻自己,他就不自觉地露出醉人心弦的微笑。 又想到他说娘子的时候,月碧落自给就往自己身上揽了,他竟不自觉地笑了出声。 沙似雪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爷,你收敛一点,要让东霓大人知道,我又得挨训了。” 夏流仁用一双桃花眼斜睇着他,淡淡地道:“你被训是活该。” 沙似雪撇了撇嘴:“爷,公孙长怎么办。”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阴冷:“丢人现眼,他也不用在风府了,罚他十天之内招兵万人,做不到帮规论处。” 沙似雪蓦地瞪大了眼:“爷,十天内招兵万人,这……” 这不是摆明了要将公孙长给帮规吗? 夏流仁睃了他一眼:“你要是有异议,就跟他一起去。” 沙似雪赶紧堆起谄笑:“爷,公孙长这是活该,谁让他有眼不识泰山,赶动爷你的心头肉。” 夏流仁一只手撑着额头,有些想念地道:“不知道落儿现在在做什么?” 沙似雪明显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心里腹诽,爷啊,这才刚分开一盏茶的功夫,你这是又在相思了? 他真是禁不住要翻白眼了。 凉王妃这只猎物,就这么合爷的胃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艾玛 “谢谢圭壁公子……”月碧落朝风满袖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走进了大理寺的天牢。 大理寺是专门掌管三公九卿之事的,即使是天牢,也干净宽敞,若不是外面有铁栏关着,还真看不出是牢房。 东流瑟倒在石*上,面前放着一堆食物,却纹丝未动。 月碧落勾起唇角满意的笑,东流瑟就该受些这样的牢狱之苦。 “凉王这是在绝食呢?”月碧落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东流瑟。 东流瑟听到声音赶紧从*上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能进来?” 太后下了令,不许人探望他,月碧落怎么可以进来。 东流瑟胡渣长了出来,一脸憔悴,由于不知自己是死是活,这牢坐得如坐针毡。 “我自有办法,看来凉王在牢里真是度日如年,”月碧落走到石*边把一张纸递给他:“把这个按上手印,我保你平安无事出去。” 东流瑟眉头紧皱地看着她:“你拿什么保我?” “凭我有本事进到这里来,难道还不够?”月碧落斜睇着他。 东流瑟狐疑地看着她,月碧落有些不耐烦地催他:“快看,我没这么多时间跟你在这耗。” 东流瑟有些恼怒,但还是拿起了那页张,摊开来一看,脸色大变,低吼道:“月碧落,你又耍什么心眼?” “没空跟你耍心眼,你只要盖个手印就行了,凉王妃的正妃位如你所想的那样让给你最心爱的女人画嫣,让你俩终成眷属。”月碧落把自己说得真心的伟大。 “我说过不会休你。”东流瑟将纸甩到一旁,一脸坚决。 月碧落现在是抢手货,夏流仁,东方芮白,就连风满袖都对她格外的好,他绝不会便宜了他们。 “你生是我凉王的人,死是我凉王的鬼。”东流瑟阴冷地看着月碧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以为自己找到后路了,所以现在要想走了。” 月碧落冷笑一声:“我现在不是来征求你意见的,我们一没拜堂,二没圆房,根本不算婚姻,太后对我的维护你也应该清楚,只要我求太后,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阻止这事?” “你现在玷污画嫣,命都没了,还想拖着我?不觉好笑?还是那句话,想活命,把这给按了手印,我保证你能出去,否则我就管不住我的嘴在太后面前胡说了。” 东流瑟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那晚的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夏御史做证,我一不高兴说不定就在太后面前把事情抖出来了。”月碧落冷冷的威胁着,一双眸子里寒光乍现。 东流瑟这个溅人,他不休自己原来是为了捆住自己。 还以为他抽什么风呢。 “你……你就算离开我,又有什么好处,你以为夏御史他们真能护你?”东流瑟气得站了起来,狠狠地看着她:“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要你命的是皇上。” 他说完猛地一愣,赶紧捂住了嘴往后退了两步,懊恼自己怎么把话说出来了。 月碧落凝着眉,她猜想过,东流瑟敢那么大胆,是皇上的旨意,只是现在明确的听到,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到底碍着东方苍琼什么事了,他要杀自己? 可见她月府整家人的死也一定另有跷蹊,不单单是护国王府一家这么简单。 也许和太后也有一定的关系,否则以她与她爹的交情,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死。 但,她爹一生清廉,能有什么事让他们感觉到有威胁? 月碧落冷哼一声:“我能不能过上好日子不是你所要考虑的,但是你若不签了这个,我保证你们护国王府马上倒塌!” “就算我把这签了,你也抹灭不掉你嫁给我的事实,你还想恢复冰清玉洁?”东流瑟相当讨厌月碧落对他的威胁。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屑,现在甚至大胆到敢如此威胁他! “我再问一次,你签或不签?”月碧落有些不耐烦了,她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跟这个蠢货纠缠,惹恼了她,那她可以所有计划都不要,直接先送他见阎王。 她的眼眸里慑出寒意,绝情而傲慢地看着东流瑟。 东流瑟脸色铁青地看着她,不敢再说什么气话,最后只得低头:“好,我签。” 月碧落眼里寒光掠过,转而勾起唇角笑:“这就对了嘛,何必自找苦吃呢。” 东流瑟含恨地咬开自己手指,按上血印。 月碧落立即将纸张给抢了过来,看到最后面那个鲜血的手印,满意地道:“做为挂名王妃最后一次,我送你一份大礼。” 她将纸张折起来收入袖里,“皇上寿宴那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所以趁还有命的时候吃好。”因为再过不久,你就吃不到人间美食了。 月碧落扬起淬毒的笑容,准备走出牢房。 东流瑟却拉住了她,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有些疑惑地问:“你一直不想被休,为何突然要这样?” 月碧落呵呵地笑了起来:“因为你没有休我的资格。”然后她双眸一凛,狠狠地甩开了东流瑟的手。 “我和你的荒唐婚姻不曾存在我的人生当中,你,东流瑟,连脏我的机会都没资格……”月碧落说完傲慢地走出了大牢。 133,什么都好,就眼光不好(为月票43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34,这是我月碧落的地方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4,这是我月碧落的地方 月碧落走出大牢,身后传来东流瑟砸碎碗筷的声响。 月碧落满意地勾起唇角,他应该气得五脏六俯都快爆了,这才刚刚开始呢,凉王! 风满袖站在牢外,一双琉璃珠儿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波澜不惊地问:“凉王这是怎么了?” 月碧落扬起笑脸回他:“估计饭菜不合他口胃。” 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狭促,失笑地摇了摇头,这凉王妃还真能胡诌。 “圭璧公子,凉王何时能放出来?”月碧落心忖着好歹要让他能参加皇上寿筵。 风满袖想了想:“要听太后安排。” “哦……”月碧落心忖着碧向晚可能要待天幕国那边点头。 若是凉王真不能在皇上寿筵的时候放出来,那也没什么,有他在戏可以锦上添花,没他在照样可以大快人心。 月碧落谢了风满袖便去了百草堂,怎么说去一次就三百两银子,再没空也得抽空去报下道,风满袖有的是钱,不赚白不赚 生在丰庆园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护国王府,尤其是东绣屏,在上街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些闲言碎语。 像现了新大陆似的冲进了烟霞苑。 张兰舟听了她的告状,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型,但只是冷哼一声:“月碧落这个女人,可真是丢尽了护国王府的脸。” “娘亲,我们必须把她赶紧赶出护国王府,要不然这脸都给她丢光了。”东绣屏眼里掠过一丝狠毒:“现在大哥刚被拉进大理寺,她就开始如此肆意妄为,根本不把护国王府放在眼里。” “屏儿,当今之计不是把她赶出去,而是要早点把你大哥弄出来,让他表安无事,现在把她赶出去,无疑是对你大哥的处境雪上加霜,月碧落要对付,但不是眼下。” 张兰舟思索了一会,咬牙将这口恶气吐进肚里。 “娘,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难道就这样任由她乱来而不管?”东绣屏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兰舟,一双漂亮的水眸里闪着不甘心,娘亲怎么能有放过月碧落的打算。 就她这种残花败柳,不但勾搭圭璧公子,现在是毫不知耻的对夏御史也下起了手。 这些公子哥们也不知道哪只眼睛有问题,竟然都一个个的和她各种拉扯起来。 到底月碧落哪点好了! 东绣屏越想就越不甘心,一个嫁做他妇的女人,凭哪点! “屏儿……”张兰舟低喝了一声:“娘亲不是不管,是要等你大哥从大理寺放出来之后,你还疑你大哥事儿不够!” 张兰舟到底比东绣屏多喝过几十年的盐水,知道现在闹起来绝对没有好处。 东流瑟是因为玷污画嫣而激怒的太后,如果现在人还在大理寺,这头就动月碧落,太后只会愈的同情月碧落,更讨厌东流瑟。 东绣屏站了起来撇了撇嘴:“娘亲,我们是谁,我们是护国王府的大房,什么时候要受这种窝囊气了!月碧落她红杏出墙,满凛城的人现在只怕都知道了,你咽得下这口气,我咽不下!” 她气急败坏地说着,转身走出厢房:“就这名声,我进宫也得受到影响,毁我前程的,我不会放过的!” 扔下一句狠话,东绣屏满脸愤怒地跑出了烟霞苑。 “屏儿!”张兰舟在后面急急地呼唤她,她也当没听见,一张绝美的小脸蛋因为嫉妒而格外扭曲。 凭什么,凭什么月碧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能让娘亲和爹忍着,这个臭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月碧落从百草堂回来,穿过花园的时候,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心里思忖着谁会在花园里面谈琴。 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她悄悄地接近了过去。 只见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秋衣一身素白,轻抚琴弦,身姿竟比旁边的百花都要娇艳。 而不远处响起的脚步声,正说明有人正走过来。 月碧落躲在了假山之后,待脚步声靠近,她看清了来了,正是东阳修那条大鱼。 而东阳修也是被秋衣悠场的琴声给吸引过来。 看到百花丛中的秋衣,东阳修那双眼立即亮锃了好几分。 他站在三米开外静静地看着秋衣,秋衣自然是知道他来了,抬起貌若堆琼的脸,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撩人心怀的浅笑。 东阳修只觉自己一颗老了的心扑通扑通的鲜活起来。 秋衣很快地收起了琴声,鱼儿已经上钩了,该行动了。 优雅地停止了弹奏,秋衣站了起来朝东阳修微微鞠躬:“奴婢见过王爷。”她声音娇嫩欲滴,散着迷人的芬芳。 东阳修赶紧伸手扶起她激动地道:“不必多礼,姑娘怎么会在本王的花园里?” 东阳修真是后悔,这么美的美人儿,怎么现在他才现。 “回王爷,奴家本是六王爷手下的人,因为一些事得罪了六王爷,差点被打死,是凉王妃将奴家救起,给了奴家一个容身之所。”秋衣低着头,可怜的说着自己的身世。 东阳修有些蹙眉,竟然是月碧落带回来的人。 秋衣见他没有回话,于是慌忙地提起眼:“王爷似乎对奴家的出现很不悦,奴家这就离府,不会打扰王爷的心情。” 秋衣说着便要走,东阳修鬼神使差地伸出手拉住了她,秋衣一个重心不稳往他怀里倒去。 美人扑向怀,东阳修心蹦出来了,只觉心情如小伙子般兴奋。 “王爷……”秋衣张着一双受惊的水眸娇羞地看着东阳修:“王爷快放开秋衣……” 东阳修呵呵地笑:“秋衣姑娘不必害怕,本王没有恶意,只是见秋衣姑娘如此可人,做凉王妃的奴婢实在委屈了。” 秋衣眼里掠过一丝厌恶,但随即很快地掩饰,脸蛋一下子就绯红起来,低下头娇羞地说:“秋衣就是个奴婢的命,也只有王爷觉得秋衣可人了。” “秋衣姑娘人美,琴好,本王甚爱,不如再给本王去前院弹上几曲可好?”东阳修一脸的笑意,他已经有十年没正式娶过小妾了,就连三夫人朱云水也让他渐渐失去了兴趣。 这突然出现的美人,顿时就让他热血膨胀起来。 秋衣点了点头:“只要王爷爱听,秋衣弹多少曲都可以的。” 东阳修哈哈大笑起来,搂着秋衣就往自己的前院走去。 直到两人走掉了,月碧落才跳了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勾起唇角笑了,东阳修这只老狐狸,上勾起来也很容易。 秋衣不愧是秋衣,这乖巧听话,娇羞依人可扮得真像。 有了秋衣在东阳修的身边,她这个儿媳妇就可以高枕无忧地撤退了,挂着凉王妃这种烂名头,她已经受够了。 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己的院里,白黛和瑰璞迎了上来,劈头就问:“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月碧落笑了笑:“三姑找你们去做什么?” “就是询问了一下小姐的情况,对了,这是宫主交给小姐的两颗丹药,说是吃了对你练武有好处。”白黛说着从腰间掏出一颗小白瓶交给了她。 月碧落打开来一闻,清香怡人,一闻就是稀世难得的好药。 刚准备开口夸两句,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嫂这是什么厉害的丹药,可否给二妹看一看。” 月碧落抬起头往院门口看去,只见东绣屏带着两个侍卫往里头走来。 她跑进来做什么? “二小姐,这可是我的院落,有什么事通传一声再进来,别这么没礼貌。”月碧落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顺便把丹药放进了腰间。 “唉哟,大嫂怎么这么小气,不就几颗丹药么,也不让二妹瞧瞧,该不会是什么邪门的见不得人的药丸吧。”东绣屏扬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月碧落,眼底闪着今天我就是来找事的眸光。 月碧落讥诮地勾了勾唇角:“二小姐这声大嫂我可受不起,我看你还是叫我月小姐得好。” 东绣屏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二小姐听不懂人话?这是我月碧落的院落,没我允许谁让你进来的?”月碧落脸色一凛,回身往屋里走,边走边说:“白黛,瑰璞,送客。” “月碧落……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这样说话,这里可是护国王府,何时变成你月碧落的院落了,是我哥施舍给你的容身之处!” 东绣屏气得都伪装不出来了,抬起手指着月碧落的背影咬牙切齿骂了起来。 134,这是我月碧落的地方 校园港 正文 135,我养你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5,我养你 月碧落回屋的脚步停了下来,双手紧握,施舍? 不是护国王府这一府,她用得他们来施舍,这样破落的屋子! “我说它是我的,就是我的。”月碧落回头锐利地看着东绣屏,眼底寒光乍现,她慢慢地走回东绣屏的身边,一双眼冷睃道:“别说这烂后院,就是你护国王府也迟早是我月碧落的。” 她说完勾起完美的唇角浮出一抹妖艳的冷笑,冷凛地看着东绣屏。 东绣屏一双好看的眸子里掠过不敢置信,像看失心疯一样的地看着她,尖叫道:“月碧落,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要不要本小姐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 月碧落嫣然一笑:“这个就不劳二小姐费心了,我这身子可不是哪个大夫都能看得懂的。” 月碧落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不要脸,听到东绣屏更是气急攻心。 “哟,我还真是忘了,你不知羞耻勾搭了夏御史,夏御史每天往你这跑,这身子只怕早被他看个透了吧,不守妇道的溅女人,看我哥出来怎么对付你。” 东绣屏提到这就更为以恼火了,夏御史可是东宿国最不近女色的美男,竟然也被这不知耻的月碧落给勾搭上了,想到这,她就嫉妒地抖。 勾搭了夏御史也就算了,还要勾搭风满袖! 好男人都被她给勾搭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的招。 “二小姐,还真说对了……落儿这身子,本公子还真是看得挺透的。” 东绣屏正想着月碧落的脸上能浮出一点害怕时,一道狂妄的声音飘了过来,人未到身先到。 紧跟着,只见一抹红艳的身影如风般蹿到了月碧落的身侧,毫不顾忌地搂住了月碧落的腰身,一脸邪魅的笑容,如花如妖,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放开我……”月碧落秀眉微颦,这货就不能不这样不安分,他这是直接要宣布与她有染的节奏了。 她虽然让东流瑟签了协议,可是夏流仁却是不知道的。 东绣屏惊诧地看着夏流仁,又看向秀眉微颦,一脸不乐意的月碧落。 眼里的炉火就更加的旺盛了,凭什么……凭什么夏御史对她如此待见,她还能傲骄的表现出不愿意! “你们……你们真是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如此搂搂抱抱。” 东绣屏气得真是说不出话来,曾何时见过勾三搭四,勾得这么明显的,月碧落可是她大哥的王妃啊。 月碧落瞥眼看了她一下,反正夏流仁也不打算放开她,于是她勾起手搂住他的脖子浅笑一声:“搂搂抱抱算什么,这个都敢。” 她说着掂起脚尖,凑上自己的唇吻了夏流仁,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气一下东绣屏,谁知被夏流仁抓住,再也不放。 “啊……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溅货!来人啊……把他们抓去见爹地。”东绣屏大吼起来,一群侍卫冲了进来,见着院里拥吻的两人都被雷得皮开肉绽。 东绣屏气得简直快晕过去了,朝愣住的侍卫大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抓走!” 侍卫听了冲了上去,却在冲上去接近一米的开外,怎么使力也不能上前,有一道掌力将他们挡住了。 侍卫们个个脸色铁青,就在这时,白黛和瑰璞跃身飞到了侍卫面前。 “这是我家小姐的地盘,谁让你们进来的?”白黛冷哼一声。 瑰璞话少,只说了三个字:“来者,死!” 紧接着冲进来的十几个侍卫被白黛和瑰璞像踢球似的,一个个以抛物线的形状飞出了院外,摔在地上痛苦哀叫,就算没死也半身不遂了。 东绣屏气得面目都狰狞起来,而这头月碧落趁着间当才把夏流仁给推开,这货真是太无耻了。 就算他俩可以光明正大的,也不至于要做这种事给别人看个一清二楚,演电影啊! 真不配合! “滚。”月碧落咬牙切齿吐了一个字。 夏流仁伸出十指满意地抚了抚自己的嘴唇,“落儿真是越来越香甜了。” 月碧落忍不住满额黑线,看向东绣屏时,东绣屏果然一副你们早有不染的表情。 有就有吧,反正她从始至终都是单身,从来就没有成过亲。 “夏御史,她可是凉王妃,你竟为了她名声都不要!”东绣屏恨铁不成钢地开始游说夏流仁。 “二小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名声算什么?”夏流仁勾起完美的唇形,笑得妖治致极。 “你……你……你……月碧落哪点像牡丹了!不就一丑女人。”东绣屏终于能体会东璧月为何会被踢成内伤躺*上下不来了。 “如果落儿还丑,那二小姐岂不是要自杀了。”夏流仁狭长的眼眸微眯,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将这臭嘴的女人给掐死。 他家落儿如此美,她竟然没有欣赏的眼光! 明明自己是丑八怪,还说别人。 白黛和瑰璞噗嗤一笑,上次夏流仁对她俩不屑,让她俩郁闷了很久,现在看夏流仁对东绣屏也是这态度,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这两丫头也是将自己的解气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夏御史,你是何意思!”东绣屏没想到夏流仁丝毫不给她一点脸面。 “听不懂?回家找你娘亲问问。”白黛已经对东绣屏没了耐心,走了过来,直接对着东绣屏伸出一脚懒懒地说:“我送你回去。” 东绣屏脸色大变,惊叫起来,声音越行越远。 白黛走到院门口将门给关上来。 “啊,清静了真好。”月碧落抬头看天,伸了个懒腰:“今天好累……” 夏流仁赶紧过来伸出手给她揉了揉,不悦地问:“今天做什么去了?”他早先来过一趟,月碧落没在。 “在百草堂给人看病。”月碧落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夏流仁搂着她走了进去。 这丫头,今天态度完全变了,现在还会主动粘自己了,夏流仁美滋滋地想。 “为何要去那里看病?那里面太乱,不许再去了。”夏流仁让她躺在榻上,给她按着肩膀。 月碧落的脸色有些倦意,他可以看出她是真累了。 “不能不去,答应了风满袖的。”月碧落有些后悔啊,虽然每天有三百两银子,但是这个劳作量也是非常大的。 百草堂都是些看不起病的平民百姓,也就这么一家,每天堂里都人满为患,根本没有休息时间。 看着那么多痛苦的病人,她想开溜都不好意思。 夏流仁按摩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脸色铁青地看着她:“是风满袖让你去的!你怎么能帮他做事,不行,绝对不能再去。” 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他一天给我三百两银子,有钱不赚王八蛋。” “三百两银子?”夏流仁不禁提高了音量。 月碧落骄傲地看着他:“怎么样,这事划得来吧,我本事挺大的吧。”她以为夏流仁是惊讶风满袖竟然一天给她这么多银子。 哪知夏流仁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她怒吼起来:“你个笨女人!三百两银子你就替人家卖命,你长没长脑子!” 月碧落被吼得直掏耳朵,忍不住回吼他:“你才没脑子呢,三百两银子一天你还要怎么样!你一天能赚这么多嘛!竟然敢对我吼,你给我死出去。” 她满心以为自己赚这么多一天,夏流仁会为她感到骄傲,哪知道这头货竟是这样的态度。 夏流仁被吼得捂住了耳朵,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这女人吼起来怎么这么恐怖。 “落儿……”夏流仁委屈地喊了声月碧落。 月碧落倒到榻上懒得理他。 “落儿,钱财不能这么算,你纡遵降贵给他干活,就这点银子真是委屈的。”夏流仁坐在榻上耐心地解释着。 月碧落忍不住翻白眼翻过身来盯着他:“那你觉得得多少银子才行?” “多少银子都不行!”夏流仁揽住她的腰:“我家落儿是无价之宝,怎么能替别人干活。” 月碧落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原来说来说去,不是银子少了,而是他根本不想让她接触风满袖。 “无价之宝?你没见这屋子有多破,你没见我有三个手下要养,哪来的无价之宝,能吃不?能变成银子不?” 夏流仁嘻笑地看着她:“你这无价之宝,我买下了。” 月碧落瞪大了眼:“哦……既是无价之宝,你怎么买?” “我养你,养你手下。”夏流仁认真地道。 月碧落撇了撇嘴:“我要你养啊,我又不是养不活自己。一天三百两,我下辈子的钱都有了。” “我给你!你要多少都给你,总之不许再去给风满袖干活!”夏流仁嘴角抽了起来,他的女人怎么能去自己赚钱。 他的女人就该养尊处优,舒舒服服的过着日子。 还能让那些平民百姓给触碰的。 “你确定要给我?”月碧落眼里闪着狭促,要给可不是小数目。 夏流仁坚定地点头:“当然给,你只要在家享受就好了,赚钱这种事是男人做的。” 月碧落眨巴着眼道:“那这银子可就贵了,一天三百两,一个月九千两,一年十多万,我若活到八十岁就有六十年,大约也得有七八百万两,你何时给我?” ps:由于所有章节都要审核,所以经常会出现断层,亲们多见谅一下哈,昨天星期天没人审核所以编辑也说不用更新,改旧文了……最近一阵子可能更新都不会太稳定,抱歉。 135,我养你 校园港 正文 136,用银子砸死他们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6,用银子砸死他们 夏流仁猛地一愣,啥!这银子还能这样算的。 “落儿,分期不行么?”夏流仁眉头微蹙,这丫头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当然不行……你现在说得好好的,谁知道可不可信……到时我把风满袖的事推了,你这头也反悔了,那我岂不是要从无价之宝变成一毛不值。” 月碧落毫不妥协地摇头,心里暗笑,七八百万两的银子,我看你夏流仁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七八百万两银子,在这古代差不多能跟富可敌国了。 叫你狂,就要挫挫你的锐气…… 天地府银子肯定不缺,但任何有钱的主,要一下子拿这么多出来也极其难。 你就是让东方苍琼那小子现在从国库拿出来这么多,那也得把他给肉疼了一把。 月碧落心情舒爽地躺下来哼着曲儿,看着一脸惆怅的夏流仁,他狭长的眼眸子盯着她,似乎在痛苦的煎熬。 “诶,你刚不是说女人就该享受的,男人出去赚银子嘛,把你这身皮相卖了,也许还能卖个几十万两……先给个首付也行。”月碧落双手枕着头,看着吃憋的夏流仁,好笑地揶揄着。 让他霸道! 这还什么都不是呢,就不许她这不许她那,那还得了。 男人就要狠狠打击的,否则非得骑你头上来,现在他当她是块宝的时候,就得让他知道这块宝是会烫手的,且得且珍惜。 这样也可以考验夏流仁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可见这初见时的美好是多么难得,一见惊艳,二见倾心,三见p都不是了,趁着他心还热火的时候,赶紧给自己捞些福利。 如若夏流仁还有其他的心思,这银子就算有,也断然不会拿出来。 如若他是真珍惜,无其他诡计,就算他没这么多银子,也会倾囊而出。 不是她对夏流仁不信任,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他的身后世界又是一个怎样的天下。 多为自己谋算一下,绝不会错。 夏流仁蹙眉深思了一会,诺诺地看着她:“我给你一间每天能赚三百两的店行不行?” 月碧落水眸里掠过一丝惊诧,这货有钱她是知道的,但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一间赚三百两的店,可也让她着实惊讶了一下。 风满袖富可敌国,一下出三百两给她,也犹豫了很久。 夏流仁一下拿出一间店也就代表着他其实还拥有更多,想一间店就打她? 这是做梦呢! 店她有得是,琉璃宫的店全是她的,谁稀罕。 “呵呵……”月碧落干干地笑了两声,捧起案几上的内功心法看了起来,她身上有几十年的内力,可是心法一直上不去,才连公孙长都打不过。 夏流仁撑了撑额头,心忖着风满袖到底安的什么心,想用金钱攻势夺得落儿的好感吗? 一天三百两,他可真舍得下本钱,有谁会花三百两请一个大夫去坐堂的。 傻子都知道他打着什么心思。 不行,他得让落儿拥有无数的金钱,让她可以傲慢的视金钱为粪土。 彻底灭了风满袖的心思。 月碧落偷瞄了一眼夏流仁,他妖孽的五官波澜不惊,只是那对狭长的丹凤眼里却透着一抹视死如归的凶狠。 她不说话,是给了他最好的打击,风满袖都能出三百两一天给她这个外人。 他这个内人,竟然也只出三百两,我呸。 月碧落边看着内功心法又好心地出声提醒他:“对了,我跟六王爷还签了张契约,我抢了他楼里的红牌,要赔他五万两,若是没赔上就得以身偿还。” 月碧落说得云淡风清,传到夏流仁耳里却让他骤然炸开了。 “你说什么!!!!”夏流仁波澜不惊的俊颜变得铁青,音量提高了好几个度。 惊得傍晚回巢的鸟儿慌乱地飞走了,白黛和瑰璞急忙跑进来看看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淡定自若的夏御史惊成这样。 “落儿,你怎么能随便与别人乱签!”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慑出骇人的怒火,该死的,他竟然才知道。 窥觑他落儿的不只是风满袖,现在又出来一个东方芮白。 他就不该给落儿的脸伤给冶好,让她变得如此美貌,把这些狼子野心都勾了过来。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放下书册,朝他浅笑道:“别这么大惊小怪,不就五万两嘛,我自是赚得回来的。” 夏流仁咬牙切齿:“这不是五万两的事,你怎么拿身子去与别人做这种约定!” “为何不能,当时情况紧急,而且我有自信能还上。”月碧落不以为意。 “你也知道一文钱也能难倒一个英雄汉。”月碧落撇了撇嘴,看着他眸光变得幽深,心里暗笑,这货紧张了。 绝璧的紧张了,他该出大招了。 如果他有大招的话。 夏流仁额角惊鸾跳动,银子,银子,都是银子惹出的这么多事。 “哼,他们也就用银子打你心思的本事。”夏流仁嘴唇微勾,露出一抹讥诮,以银子来夺女人芳心,他还真不屑放在眼里。 所以即使看到月碧落落魄,他也没有真正给月碧落塞给银子。 可现在不行了,他再清高自负,可就要提防着这些个别有用心的了。 “落儿,你等着,爷会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银子就是苍海一粟,你是我的,谁敢动,我就拿银子砸死他们。” 夏流仁说完站了起来,俯下身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月碧落。 狠狠地吻过之后,像是出了气,他火急火燎地走了。 月碧落揉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唇,看着他离去的欣长身影,不禁感慨,男人霸道起来还真是比卖萌时有魅力。 夏流仁丢下这么一句酷霸狂拽屌炸天的话,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嗯……她期待着。 欺待着他拿银子砸死风满袖和东方芮白。 可是要砸死他俩可不是口一吹气就能做到的事。 据说天地府偷盗能力一流,只要看中的目标都能让他们如大风过境,一扫而光。 他该不会让天地府出手把风满袖和东方芮白都给偷个精光吧? “小姐,你是不是又惹夏御史生气了,我刚见他一脸铁青的出去了。”刚进来的张妈凑了上来有些责备地问月碧落。 夏御史对小姐有多纵容,她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可小姐老是忖*而骄,没事就惹这么一大美男生气,真是不知好歹。 “我没惹他啊,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月碧落乐呵呵地笑,男人不逼成不了大器。 “你呀,要是真把夏御史给气走了,我看你到哪去找个对你这么好的人。”张妈可是丈母娘看女婿似的,对夏流仁喜欢到了极点。 光说他救了好几次小姐的命,那就够小姐以身相许的了。 而且小姐身子都给了人家,她早把夏流仁当姑爷了。 “张妈,你小姐我虽然不是天下第一美人,但也不至于没了他就没人要了吧,东方芮白还在后面排着队呢。”月碧落嘴角抽了抽接着道:“再说这男人就不能惯着他,容不了我脾气的趁早走。” 张妈噗嗤一笑:“你呀,这样子看有几个人能容得了你。” 月碧落朝她做了做鬼脸:“现在就容不得了,那以后还得了。” “唉呀,我们小姐就想着以后了呢。”白黛在一旁听着揶揄起来。 瑰璞话少,只是抿着嘴笑。 月碧落脸颊立即绯红一片,娇嗔道:“去去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我要专心练功了。” “走走走,小姐害羞了,我们出去帮张妈弄晚饭。”白黛识趣地拉着张妈和瑰璞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继续揶揄一下月碧落。 月碧落狠狠地瞪了她两眼,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流仁大摇大摆地在护国王府出入着。 走到半路被张兰舟给截了下来,他正急着回去想办法弄银子的事,脸色很不好。 “大王妃,你这是何意?” 张兰舟忍着气堆着笑:“夏御史,我正愁着找您呢,我家屏儿受了点伤,还请您帮忙去看看。” 夏流仁冷哼一声:“大王妃,你可知我是东霓的弟子?” 张兰舟微愣,不知夏流仁为何这样问,谁都知道他是神医东霓的弟子。 “夏御史这意思?” “我师父有一条规矩,心情不好时不出诊,而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美丽。”夏流仁看都没看她一眼,绕过张兰舟继续往府外走去。 “夏御史……你……”张兰舟气得脸色煞白。 欺人太甚了,公然在护国王府里做出伤风败俗的事,她以为他至少有半点歉意,会替屏儿把这伤给治了,怎料他如此嚣张。 “大王妃若有意见,尽可去禀告太后。”夏流仁头也不回地仍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ps:一更上传……今天应该还有两更,求月票哈……么么哒。 136,用银子砸死他们 校园港 正文 138,一掷千金为红颜(为月票46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8,一掷千金为红颜(为月票460加更) 张兰舟双拳紧握,一脸愤恨地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露出狠毒的光芒。 夏流仁,不过就是一个御史,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来人,去宫里请御医。”张兰舟顺了顺气,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先得把屏儿给治好,否则下个月的选秀要错过了。 至于月碧落和夏流仁,他们如此高调,总会有人传到太后那里。 虽然家丑不外扬,但是这事不外扬还真不行了。 也许因为这样,太后会同情瑟儿,把瑟儿给赦免了。 反正月碧落是要休掉的,她做得再不要脸,也只会让她被休得更难看 夏流仁火急火燎地出了护国王府,上了马车便吩咐道:“把天地府白管事找来。” 沙似雪不解地看着他:“爷,怎么这个时候找白管事?” “我要知道天地府现在有多少能拿出来的银两。”夏流仁倒在榻上,想到风满袖和东方芮白心里就来气。 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拿银子砸人? 以为我夏煌泉没银子? 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过一个小小的东宿国,竟敢如此嚣张。 “爷需要银子?府上还有几十万两呢,上个月才送上来的。”沙似雪更觉奇怪了,要银子府上有的是,为何要把天地府管事叫来。 “少了。”几十万两怎么够了,至少得让落儿成为东宿国第一首富才行,这样她才能真正做到视财钱为粪土。 打那些企图用金钱捆住她的男人一个大巴掌。 这样他才能解气。 风满袖,东方芮白,好样的,趁他不注意,就对她女人下了手。 “啊……爷,几十万两还少了?出什么大事了?”沙似雪紧张地问,他怎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上次的事也解决了啊,除了招兵买马要用到银子,何事还需用这么多银子。 “我女人差点被人用银子拐走了,你说这事大不大?“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狠意,一次要将这些余孽全灭了。 免得再枝外生枝。 “啊……”沙似雪再次愣住,女人差点被人用银子拐走是个什么意思,沙似雪听得一头雾水。 夏流仁冷哼一声:“今晚就要见人,找不来你就滚去招兵。” 沙似雪一脸好奇想知道生了什么事,可一听他这威胁的话,立刻闭了嘴,老实地呆在马车地角落里说了个:“是。” 深夜的御史府里,一辆马车从后院急驰而入。 一个灰色长衫的人影,急匆匆地被带入了厢院,他有些武功底子,但跑起来还是跑得满头大汗。 阎帝十万火急的召见,他不敢怠慢半分。 听说是要银子,他是连天地府所有帐本都给带上了。 屋里,烛光摇曳着,一片灯火通明。 夏流仁站在窗前负手而立,听到推门声这才转过来,淡淡地瞥了眼白管事道:“把所有账本都拿过来。” 白管事不知生了何事,他是东霓亲信,夏流仁甚少亲自接见他。 他赶紧进去将所有帐本放在夏流仁一旁的桌子上,夏流仁坐了下来抬头问他:“天地府能马上取出来的银两有多少。” “回阎帝,东宿加上天幕国和西盛国的三个最大的钱桩,帐面活动银两加起来有八千万两,但有四千万两需应付钱庄日常,是无法挪动的,还有两千万两是准备明晚送上给冷沦屿堂主招兵的。” 白管事很俐落地回答,暗自心忖着阎帝怎么管起钱的事来了,不是向来挺信任他们的吗? 难不成是自己哪儿做错了事? 想到这,白管事不禁有些心慎。 夏流仁翻了翻帐本,粗略算了一下,与白管事所说的吻合。 他点了点头:“天和钱庄的帐面有多少?” “大约千万两,如果急需,还可以从地和钱庄拔些过来。”白管事眼底闪着不解,但又不敢问夏流仁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夏流仁从帐本上抬起头来看着他,思索了一会:“你把天和钱庄的地契房契还有帐本留下,明日再尽快从地和那边拔五百万两过来。” 白管事蓦地瞪大了眼,有些为难地道:“明日就拔的话,只怕有些太仓促了……” 他心里倒是直犯嘀咕,这没见出什么大事啊,怎么就这么急着要这么多银子,这些银子都够打上一两次国仗了。 “反正尽快,你可以下去了,东西留下。”夏流仁眼眸一凛,看得白管事赶紧住了嘴。 沙似雪把白管事给送了出去。 带他到了西边厢房,一路上白管事都犯嘀咕,不明白生了何事,这事要不要告诉东霓。 “白管事,您住的地方给您安排好了,马上就会有丫鬟来侍候,你舟车劳顿,先歇会儿。”沙似雪推开房门对白管事礼貌地道。 白管事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地问:“沙侍卫,这到底是生了何事,阎帝一时急着要这么多银两。” 沙似雪哀怨地叹了口气:“这个你就别问了,总之是一掷千金为红颜。” “什么红颜?”白管事瞪大了蹦出来:“难道阎帝要这么多银子是为了救女人?” “这事啊,您还是不知道的好。”沙似雪说完摇头晃脑地走了,留下白管事一脸不敢置信,难道真是为了女人! 沙似雪不是小气不告诉白管事,他是怕白管事知道,这能砸死几万人的银子他家爷十万火急的要来,就是为了博红颜一笑,会气得吐血。 别说白管事会吐血,他都肉疼得无法言语了。 爷那么理智冷情的一个人,怎么遇上这月碧落就这么心甘情愿被宰了呢。 再说这月碧落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以前虽然没有接触过,也是有所耳闻的,怎么以前没见上心,这一接触,还真是死心贴了上去,拔都拔不下来。 沙似雪在黑夜中一声叹息,谁知这事是喜还是悠呢。 沙似雪跑回厢房时,房里已经没了人,他走出来看了眼似水问:“又去月姑娘那了?” 似水朝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沙似雪一只胳膊搭在似水肩上,有些惆怅地道:“你说,我们爷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似水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表情有些严肃:“不管怎么样,那是爷的选择,我只要他高兴就好。” “那也是,至少证明,我们爷是个正常的。”沙似雪拍了拍手掌:“走吧,去喝两杯,反正爷也不在,他潇洒,我们也可以去潇洒两下。” “你确定?不怕叶丫头把你给剁了?”似水揶揄地道。 “不就喝两杯,又不上勾栏院。” “你看你,还没成亲这就么怕了,以后非得是个妻管严。” “说我之前,先想想咱们爷,他这样的人物都能为个女人抛弃自尊,我还有什么好挣扎的。”沙似雪说得理所当然。 今晚的夜色有些朦胧,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纱,月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护国王府的荒院,蓝色妖姬在夜里悄悄地绽放,散着迷人的清香。 一抹红色的身影,几个起落蹿进了一间厢房,静谧的后院里,安静得可以听到榻上人儿出的均匀呼吸声。 听到这声音,夏流仁就勾起嘴角笑了起来,生内心的感觉到心灵安稳了。 月碧落穿着半明半透的宽松轻纱睡衣睡在榻上,宽松的轻纱完全把她娇小的身子给淹没,只在一片洁白的轻纱中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夏流仁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 这是一张鹅蛋般精致的俏颜,不属于惊艳于世的美,但是却越看越有味道,只要怔怔地看着她,便会越觉得她貌若天仙,移不开眼。 她傲慢又清高,高贵又清冷,冷绝着又带着善良,善良中又带着绝不屈服,她是如此特别,特别到就连风满袖和东方芮白都开始觑觎。 只有东流瑟这种蠢货才不懂珍惜。 夏流仁的手滑过他最珍爱的脸庞,从腰间掏出房契地契还有帐本放在她的枕边,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怀中的人挣扎了一下,便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喊着:“夏流仁,你又偷袭!” ps:为月票460加更……还有一更可能晚点……等不及的就明天看哈。 138,一掷千金为红颜(为月票46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39,神豪夏流仁(为月票490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39,神豪夏流仁(为月票490加更) 翌日,月碧落是被院外吵闹声给惊醒的,一下子院里涌进了许多的脚步声。 月碧落睁开眼,看到一张惊艳绝伦的容颜,心咯噔一下就漏了一拍,夏流仁正睁着一双魅惑人心的深邃眼眸看着自己。 月碧落嘟了嘟嘴:“有人来了。” “来了又如何。”夏流仁紧拥着她,戏谑的道:“正好让他们瞧见,省了我费口舌。” “少来,收买我的银子呢?”月碧落推开他,跳下榻,又尖叫起来,该死的夏流仁,昨晚又对她行凶了。 身上还有着这么多痕迹,刚想找衣裳,夏流仁拿起衣裳给从身后给她披上。 “落儿叫这么大声,是想外面的人快点进来现我们的事么?”夏流仁在她耳边戏谑的道。 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真想吼他两句呢,人家一派正经地帮她穿上了衣裳。 还细心地替她打了个小蝴蝶结儿,不知何事笑得开心极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要责备的话就说不出来了,这二货是偷袭偷上瘾了。 屋外的脚步越来越接近,夏流仁赶紧捞起自己的外袍给穿上。 “落儿,今天就许去百草堂,你要的东西在枕头底下。”夏流仁俯下头狠狠地吻了下月碧落,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俐落地从窗口蹿了出去。 留下一条艳红的身影。 “月碧落,刚刚是谁跳了出去!”一道暴跳如雷的声音骤然响起。 月碧落秀眉紧蹙,东流瑟这个不知死活的,刚放出来就来烦她? “凉王,你这么一大早带这么多人到我的地盘来,是找死的吗?”月碧落抬起芒锋毕露地双眸,极度不耐烦地看向东流瑟。 东流瑟则是一脸铁青怒不可竭:“月碧落,你竟然敢把男人带进护国王府了,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他今早才被从大理寺放出来,回家才刚更衣就听到自己娘亲和妹妹的告状,他怎么也不相信月碧落敢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这无疑是在他的男性自尊上狠狠地捅了一刀。 而且还扎得好深好深。 没想到一大早来,却现房间里有人,还趁机跑了! “凉王一大早的是不是没睡醒,你站的可是我月碧落的地方……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是不是要我把这契约再交给大理寺审一审?” 月碧落无视了他的一脸怒气,走到榻边坐了下来,不经意地掀开枕头看了一眼,这是些什么? 怎么看都不像银票。 “月碧落,你别欺人太甚,真当我没法对付你了?”东流瑟整个脸都绿了。 月碧落清冷一笑,真是好笑了,现在倒变成她欺人太甚了,从一开始是他要休自己,各种辱骂,带着心上人来挑衅。 到后面下毒杀她,如果不是夏流仁和东霓这样的神医在,她现在只怕是一缕孤魂了。 “凉王,我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只是因为我不屑跟你动气,你若不知好歹,就别怪我提前让你见阎王。”月碧落连解释都懒得。 她从不承认这段可笑的成亲,又何来出墙之说,她欺他什么呢? 是他自己不要的婚姻,他却气成这样,真是搞笑了。 “月碧落,你以为太后护着你,我就怕你!来人……”东流瑟被她傲慢不可一世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大喝一声,想叫屋外院里的精英侍卫进来。 可是他吼得掷地有声,外面却没有一个侍卫进来。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凉王,你可知你的兵为何不听你的话。”她站了起来,突然眼神一凛,一个掌劈向东流瑟声音如冷如鬼魅:“那是因为这是老娘的地盘。” 东流瑟脸色大变,彻底震惊在那里,怎么也没想到月碧落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 月碧落迅速蹿至东流瑟胸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快到东流瑟都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胸口一疼,一口水便从东流瑟的口里流出,东流瑟的脸色立即从绿到红,又转为黑,最后变黄,痛得他眉头都拧得不见了。 月碧落转掌为爪抓着她的衣裳,不让他痛得倒下去,一双利眸扫过他痛苦的脸淡笑道:“凉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呢?” 她嫩白如玉的脸上扬着耀眼的笑容,可是这笑容看在东流瑟的眼里却如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刮着他的五脏六俯。 “你……”东流瑟才刚要艰难说话,月碧落利眸冰凉滑过,手上一使力,将他狠狠地扔出了门外,紧跟着走了出去。 东流瑟这扔到了一堆侍卫堆里,这群侍卫正跟白黛瑰璞打得火热,没来得及收剑,于是东流瑟在乱刀中,不知道被谁砍了好几刀。 砍得皮开肉绽,才摔倒在地。 侍卫定晴一看,竟然是凉王,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打斗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凉王!”带头的侍卫吓得脸色煞白,大叫起来。 “带着你们凉王赶紧滚。”月碧落扫了一眼屋外百来名侍卫,看到张妈细心浇灌的蓝色妖姬倒了一片,眼里慑出寒冷的怒意。 月碧落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们,竟生出一股王者之气来,看得见过大风大浪的精英侍卫也有些畏惧起来。 几个人抬起东流瑟,不敢再多做停留,一窝蜂走了个精光。 月碧落走回屋里,从枕头下拿出夏流仁留下来的东西,蹙眉大略翻了一下,好像是什么地契,房契,还有胀本。 问他要银子,他怎么给了这些东西? 但现在来不及给她细看了,东流瑟被揍成了猪头,张兰舟一定会不顾一切找她麻烦。 东阳修也一定会派人来抓她,她现在就几个人,虽然都武功高,但是以寡敌众终究是敌不过的。 何况她现在不想与护国王府真正冲突起来。 将东西给拿上,月碧落走出房间白黛和瑰璞迎了上来。 “小姐,只怕护国王府不会善罢甘休。” 月碧落看了一眼秋衣的房间问道:“秋衣昨晚有没有回来?” 白黛摇头:“昨天一天未见人,昨夜也未归,应该是钓上大鱼了。” 月碧落勾唇一笑:“那就不必太担心,我们先避避,晚上还要见萧引凤,我不想节外生枝,去街上找张妈,到琉璃宫酒楼会和。” “是,小姐。” 三人一点脚飞上了屋檐,很快就荒院里就走了个精光。 张兰舟带着一大批侍卫气冲冲的赶到荒院时,院里已经鬼影都没一个。 “啊……月碧落,你竟敢伤我瑟儿,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张兰舟对着人去楼空的荒院大吼起来,气得脸都狰狞了。 “大王妃,现在怎么办?”侍卫头领立即问道。 “去找王爷,全城搜,本宫就不信她还能插翅飞了。” 张兰舟恨不得把月碧落给碾碎了,昨天一直忍着她,那是因为东流瑟还没有被太后放出来,现在人已经出来了,她可不会再有顾忌了。 “是……” 月碧落躺在琉璃宫酒楼的二楼美人靠前,翻了翻夏流仁给她留下来的东西。 一张房契,一张地契,还有全是一些看着让人头痛的帐本。 她约莫是感觉出来了这帐本上的数字挺大的…… “雍生……你来帮我看一下,这帐本上的数字到底对不对。”她对什么都行,唯独这帐本看得她头痛。 她不认实这些数字,这些数字也不认识她。 只能大眼瞪小眼。 不过大概她是看出来了,这帐本上所记载的天和钱庄,如果帐本没有做假,天和钱庄就有好几千万两的银子…… 她不禁乍舌,几千万两银子……夏流仁塞给了她! 天和钱庄她是知道的,因为东宿国王孙公子,富绅土豪,平民百姓都爱把钱往那儿存,因为大,而且信用好。 只是她怎么也没到天和钱庄竟然是夏流仁的? 不对,正确的说是天地府的。 夏流仁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回倒是没有隐瞒自己,把家底都给她看了。 雍生听到召唤,赶紧跑了进来,接过帐本一看,瞪大了眼:“姑娘,你这帐本哪来的。” “怎么?有问题吗?”月碧落秀眉微颦看着琉璃宫生意的管事。 雍生点了点头:“当然有问题,问题可大了,这帐本上的钱能买个整个凛城了。” “呃……真的?” “是的……帐面上的钱财大约有三千多万两,不过有许多是不能动用的,能动用的大约有一千多万两。姑娘怎么会有天和钱庄的帐本?”雍生惊讶地道。 饶是他见惯了世面,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金钱也傻了眼,这可比得上半个国库了。 月碧落赶紧把房契和地契拿了出来,上面的所有人已经更改为月碧落了。 “这个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ps:今天最后一更更得晚了……亲们看到估计是明天的事啦……谢谢亲们的月票而加的更……么么哒。 话说有谁猜出夏流仁这货的真实身份吗 139,神豪夏流仁(为月票490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40,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昂贵一餐(6000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0,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昂贵一餐(6000字) 房契地契也可以造假,这点她当然要防着。 雍生接过之后,仔细地看了一会,这才抬起俊颜道:“姑娘这房契和地契应该是有效力的,不过这可是天和钱庄的,怎么划到了姑娘名下?” 雍生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姑娘有些不一样,可当时她穿得并不精致,面容也有缺陷。 可是这才隔了十几天,她面容美艳了,瑕疵不见了,衣着也光鲜亮丽,锦锻富贵。 像是突然暴了似的暴户。 但她的气质却犹如站在五岳之癫,俯看着脚下众人,有一股子天然的傲骨。 所以不能说是暴户,反而像是涅磐而生。 月碧落听了仍有一丝恍惚,不确定地问:“也就是说,有了这些,那天和钱庄就是我的呢?这帐本上的银子也是我的?” 雍生点了点头,心里嘀咕着,这些东西是谁给她的,她怎么自己都不确定。 月碧落往后倒在美人靠上,头往后仰着,一头青丝倾泄而下,一只手拿着地契和房契,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夏流仁真是个神豪!” 一送就这么阔绰,那以后就不用为银子愁了。 果然靠个神豪,比自己家致富来钱快。 “没事了,雍生你下去吧,我出去一趟。”月碧落突然坐了起来,将地契和房契等都进了袖里。 “姑娘,护国王府在外头抓你,最好不要上街。”雍生担心地提醒她。 月碧落秀眉儿一挑:“不足为惧。” 她说完,从二楼的栏台飞了出去,很快便落在了对面酒楼的屋顶上,回头朝雍生嫣然一笑,挥了挥手,然后几个起落,粉红的身影便不见了。 雍生扬起嘴角笑了笑,三姑六婆的眼光从来倒是没错过。 别看她俩疯疯癫癫的,无聊到处做无聊的事,但琉璃宫这些人经过她俩的挑选,可说个个是人中龙凤。 比如幸长,看似放荡不羁,实则文武双全,深不可测。 又比如这月碧落,看来琉璃宫终于后继有人了 月碧落躲开了满城找她的士兵,踏入了位于城南最好地段的天和大钱庄。 天和钱庄在城南与城北城西城东四条大道的路口,是栋二层的建筑物,比旁边的商铺要低。 可是它却如一块巨石忤在了四条路交汇处,凡经过这里的行人车辆,都得绕它而过。 一如现代社会的十字路口转盘。 中午的时分,钱庄里的人不算多,但是却很忙,有几个衣着光鲜的富绅坐在大堂里喝着茶,带着的随从在一旁清点着数目。 月碧落踏了进去,扫了一眼柜台后的几个伙计,轻咳一声:“叫你们掌柜出来。” 那几个伙计正忙着给那几个富绅清点数目呢,只轻瞥了她一眼,便淡淡地道:“姑娘,别在这闹事。” 然后不再理她。 月碧落将手里的房契和地契甩在柜台上,“你过来看看这东西管不管用。” 月碧落指了一个看起来挺精明的伙计。 那伙计这才正眼看她,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跑了过来,一脸笑容地道:“不好意思,姑娘,这会有点忙,请问有何事?” 这伙计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见月碧落是个美人就已经不敢怠慢,但看月碧落这身妆扮,非富即贵,哪还敢再怠慢。 月碧落这人是你给她好脸色,她也会给你点甜头的,她浅笑道:“我只想见你们掌柜,这东西应该是这个地方的哈?” 伙计又再定施施然地看了她一眼,往柜台上的房契和地契上一看,眼珠子都瞪大了,赶紧哈腰点头:“姑娘你等着,小的马上去唤掌柜。” 他说着匆匆忙便跑进了后堂,那坐着喝茶的有个胖富绅很不满:“搞什么,这还能让着别人插队的!” “怎么?插队你很有意见?”月碧落一手撑在柜台上,一手插在腰间,秀眉微挑的看着他。 她又不是没长眼睛,他们几个才是真的插队,右边排了几个平民百姓,刚还在嘀咕着呢。 旁边的富绅拉了他一下,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胖富绅轻咳了一下,不再说话,低下头认真的喝自己的茶。 月碧落描了眼那个拉胖富绅的人,他看起来与风满袖有几分貌似,谈吐坐姿也比旁边的几个富绅有雅度。 难道是风府上的人? 据她所知,风府除了风二蠢公子,几乎都是*雅士,为官皆从文。 这货倒是有几分眼力劲儿。 跑进去的伙计很快便出来了,后头跟着一脸惆怅的掌柜。 见着月碧落,先是微一愕然,随即小心翼翼地问:“姑娘可是月姑娘?” 月碧落轻嗯了声,掌柜立即恭敬地做揖而请:“姑娘可与小的去后堂。” 月碧落瞥了眼那胖富绅,然后轻摇着碎步慢条斯理地去了后堂。 她刚走,那胖富绅马上放下茶杯问一旁刚拉他的富绅:“风二爷,这女人是何人,还能去钱庄后堂。” 这些人都知道,天和钱庄的掌柜那可不是轻易出来接见人的,还是接见一个女流之辈。 “我府上那二公子,两次栽在她手里。”风二爷摇头失笑,想起昨晚风天下跪在大哥面前求饶的样子就觉无奈。 饶过第一次还不知道教训,现在好了,落了个奴隶之身。 “凉王妃?”那胖富绅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额角跳动:“她刚刚进去前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警告我……不行,我得赶紧跑。” 风二爷讪笑:“不用怕,刚我来时,见护国王府的兵正在抓她,你要害怕就去告上一状,说她在这儿,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胖富绅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她莫非是来这躲避的?” 风二爷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心里想着那被打残的侄儿,叔叔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胖富绅赶紧唤来了自己的随从,吩咐了两句,随从便跑了出去。 月碧落在内堂与掌柜的商量了一会,终于很明确的知道,这天和钱庄真是属于自己的了! 突然间多了一间钱庄做为家底,月碧落还真有些恍惚。 夏流仁这货还真是大方,既然他这么大方,那自己总得对他有点表示表示。 光索取不懂回报可没有这个理。 她看着内堂里屋外摆的一盆长青树,寻思着要回报点夏流仁什么。 月碧落正寻思着呢,外面来报,护国王府的人在外面要抓她。 月碧落挥了挥手,谁tmd举报了她? “姑娘,小的去应付着,你从后门走。”掌柜的说道。 月碧落点了点头,这群护国王府的逗比,还以能抓得住她? 被他们抓住了,那她还有脸活着去三姑六婆和师父啊。 掌柜屁癫地走了,月碧落被一伙计带至后门,把门一打开,哇擦,围满了护国王府的士兵。 这些逗比,抓她一个女流之辈就派这么多人出来,要是把起仗来了,他们能挺个啥用? 可见东宿国的兵力有多弱。 月碧落干脆打算从前面光明正大的出去。 刚来到前堂,就听掌柜的在那与侍卫头子对峙。 “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由你们来这放肆!”掌柜的一脸煞气。 “多谢得罪还请见谅,只是我们王爷说了,为抓凉王妃,不惜一切代价。”侍卫头子也丝毫不退步。 “好,这是你护国王府的选择,我天地府也是第一次遇到护国王爷这么硬的硬汉。”掌柜的一挥手,上来一排黑衣人,皆蒙着黑色面纱,看不出面容。 “你们是摆明了要窝藏凉王妃?”侍卫头子看到这阵势他不害怕,他接到举报,带足了兵来的,天地府再厉害,也不过只有十几个。 他就不怕他能以寡敌众,他手上的这些兵可都是精英。 “凉王妃我天地府不认识。据说凉王既未拜堂,也未圆房,也不知道哪钻出了凉王妃?”掌柜的显然是知道月碧落与自家主人之间的事,说的话也呛死人。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打。”侍卫头子一声命下,士兵冲进了天和钱庄。 “敢进来,就要承担得起天地府的愤怒。”掌柜的嘴角微勾,对黑衣人使了眼色。 两方人一时打斗到了一起,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从两方打斗的人中间而过,巧妙的神走步,丝毫不被他们的打斗沾到衣角。 出了钱庄,月碧落飞到一旁的屋顶,大笑一声:“哈哈,护国王府的逗比们,老娘在这呢。有本事就追老娘一天。” 她说完几个起落便不见了人影。 侍卫头子一看,这人都跑了,还打个毛,“快追!这里别管了。人都跑了。” 他大喝一声,天和钱庄里的士兵一窝蜂又全跑光了。 掌柜的看着这东倒西歪的前堂,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去禀告阎帝,护国王府在找死。” 护国王府。 东阳修铁青着一张脸坐在正位上,听着属下的报告,气得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得罪了天和钱庄,结果人还没抓到?” 他额角惊鸾跳动起来:“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女人都抓不到!” 得罪了天地府会怎么样,他现在都觉得脑头大,朝廷一直与天地府和平相处,而且天地府甚少在东宿国活动,所以这些年很少有官家与天地府起过冲突。 大多数也是只闻天地府的名,未见过其暴行。 月楼春的女儿,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了,她何时认识了天地府的人,上次听说琉璃宫的人也帮她出了手。 这女人是不是暗地勾结了这些江湖邪派? 东阳修想了想,计上心头来。 “继续下去抓月碧落,不抓到你们就别想休息。”东阳修怒吼一声,把人给吼了下去。 然后过了不久,东阳修上了马车出了府 月碧落甩开一群逗比,来到了城北的闹市,这儿有一排是卖各种菜的。 月碧落想要,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送给夏流仁,人家送她这么多银子,好歹要感谢一下。 这感谢还不能随便了,必须是夏流仁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但她又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亲玉吧?不行,和亲玉绝对不能还给他,而且就算还给他,也不算是她的心意。 男人对你大方,你必须要让他觉得他大方是值得的。 她想来想去,只有自己亲自下厨给他做点新鲜的菜,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了他的胃再说。 她在菜市场,买了一些牛肉,几个鸡蛋,刚准备去买点香菇,却见护国王府的逗比们横冲直撞的吼着人们让路。 月碧落撇了撇嘴,提着几块牛肉和几个鸡蛋飞上了屋檐,几个起落到了御史府。 刚跳下去,两把大刀就扛在了她的脖子上。 “何人竟敢私闯御史府。”院里护卫冷冰冰的,大刀闪着锋利的光芒。 mlgb的,这御史府竟然这么固若金汤,刚闯进来就被抓了。 “你们爷的姑奶奶,月碧落。”月碧落一个用力把他俩给推开,径直往院里走去。 两个护卫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愕然。 爷的姑奶奶!!! 这女人胆子可真不小,敢这样自称。 可是听到后面……月碧落三个字,立即瞪大了眼,站在那面面相觑,心里嘀咕着,这姑奶奶怎么不走正面,要这么贼头贼脑的闯进来。 差点害他们伤了爷的心头肉。 她要有个什么损失,那他们要受的惩罚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护卫赶紧追了上来。 “姑奶奶,你要去哪儿,爷今天没在府上。” 月碧落瞥了他们一眼,“带我去厨房。” 两护卫一惊:“姑奶奶,那地方可不是您去的地方啊,小心伤着你这凝白如玉的肌肤。” “得,你俩少废话,快带我去就行了。” 月碧落真是受不了这种恭维,简直把她当成了瓷娃娃似的。 被她这么一说,两护卫再怕她有三长两短也得带她去啊。 御史府的厨房那是真叫一个大! 足足有月碧落那荒院整个大了,里面收拾得特干净,一看还真不像厨房。 收到消息的似水屁癫屁癫地赶来,见到月碧落赶紧上前拉着她:“月姑娘,这厨房可会弄脏您的,要不您跟似水去爷的房里等爷回来吧。”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别这么紧张,不就做顿饭么,难不成还能把你这厨房烧了不成。” 似水悻悻然地道:“姑娘,厨房烧了没事,要是烧着你个衣角,我们可担不起啊。”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你有点出息,这么怕夏流仁干嘛。” 似水却只能在心里翻白眼,你当然不怕,你就是把爷剁了他也不会哼一声,可是同人不同命!我们要是敢造次,那就要翻天了。 是断子还是绝孙,那都是有可能的! “姑娘,小的们就是些没出息的,您就出去吧,这万一有个什么伤着的,整个厨房的人都担不起。”似水苦口婆心地劝着。 月碧落瞪着他:“似水,本姑娘要给你家爷做一顿饭,感谢他送了我那么多银子,怎么?你现在是要阻止我给你家爷做饭?” 她轻轻地冷哼了两声:“你可要想清楚了,夏流仁要是不能吃到我做的菜,那可是多么的遗憾,我以后也不会给他做了。” 似水纠结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厨房的下人,只得妥协:“那就让下人们帮忙,您在一旁指挥就好了。” “似水,你给我滚!老娘抓逃犯,风里来雨里去挨子弹的日子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婆婆妈妈个什么劲,老娘又不是泥人,做顿饭还能整出个半身不遂不成!” 月碧落已经没有了耐心,这古代人真tmd迂腐。 这奴性该有多深啊。 她一边吼着,一边抬起脚朝似水踹过去,似水一边躲一边往后退,最后退出了厨房。 月碧落满意地朝他冽嘴一笑:“在外面好好站着,还有你们,全给我滚出去,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要下人帮忙那这饭做得多没诚意,她是要亲自下厨。 “姑娘,你一人肯定不行的。”厨房管事大娘在被推出去前,垂死挣扎着。 “谁说我不行,连一餐饭都搞不定,何以搞定全天下……”月碧落将人推出去,俐落地将厨房门给栅上了。 一群人唧唧歪歪的真是吵。 从小没有养尊处优过,突然被一群人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她可还真是受不了。 月碧落将牛肉和鸡蛋给放下来,在厨房里看了一圈,现所有要用的材料都齐全。 应该是说这御史府厨房,应有尽有,甚至她都不用去街上买牛肉和鸡蛋。 不过自己买来的更显得心意。 似水站在外头,一声叹息,他不禁想吐糟,爷送了你那么银子,你就做顿饭感谢。 这顿饭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般的昂贵! 要是月碧落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铁定喷他一脸,他妈的老娘还要陪睡一辈子呢,找个花魁睡一辈子绝璧也要这么贵好不好。 一群人被堵在厨房外,有些不放心的偷偷跑到窗台去偷看。 月碧落将牛肉洗好,蛋打好,加上水。 然后揭开了锅,才现自己还没生火…… 愕然就愣了……生火,她从没生过啊!她走到灶后看到那一个长竹筒,再看向那堆柴火,心里一横,不就生火嘛。 野外训练的时候照样石子点火。 拿火石子把火顺便给点燃了……月碧落将柴火全堆进了灶里,她根本没想过这灶和野外生火完全是不一样的。 看着火烧得旺了,月碧落开始制造黑椒汁,刚把黄油倒进锅里,却现没任何反应。 跑过去一看,刚烧得旺的火怎么就灭了。 没办法只得又再生……生好之后又开始跑到灶前忙碌,油开始烧开了,她寻思着放面粉和黑椒进去,刚扔进去,锅里油也不开了,又没了反应。 尼玛,火又灭了! 月碧落擦了擦鼻子,吹个火吹得她满脸黑不溜秋了,再吹下去,她要暴走了。 这个破灶,可真是不好,月碧落看了一旁的小火灶,就是那用来煎药的小火炉,决定用那个。 她换了个小平锅,把小火灶端到大灶的旁边,放柴火的地方。 点着之后,方便加火。 一番折腾,终于把小火灶给燃起来了……月碧落直叹自己聪明,大的征服不了,她就征服小的嘛,这个总和野外烧东西时一样了 夏流仁忙完回到府里,刚走到院里就见着了九局。 “爷……”九局恭敬的唤了声。 “你怎么会在这?怎么没跟着落儿?”夏流仁脸色立即紧张起来。 九局嚅了嚅嘴:“爷……月姑娘就在府里。” “在府里?”夏流仁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她怎么这时候跑来了。 “嗯,在厨房里……” “你说什么!你说她在哪?”夏流仁音量提高了八个度。 ps:求月票……为啥你们都在说有断章,我修改后有改过啊……应该没断章了,127章有被误删掉,正在修复,亲们见谅哈。 如果是*戏觉得断章了,那就木有办法啦,现在要求小清新啊 140,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昂贵一餐(6000字) 校园港 正文 141,回礼这回事也得耍心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1,回礼这回事也得耍心机 九局嘴角抽搐,爷这表现,是不是代表有很多人要遭殃了。 “在厨房里,月姑娘坚持要亲自下厨给爷做顿饭,报答爷送她的银子……”九局强装镇定地回答,心里其实已经在暗暗叫哭,爷生起气来,第一个倒霉的他这个看护人。 他话还才刚说完,夏流仁已经如一阵风往厨房跑去了。 月碧落虽然不算养尊处优长大,但从小也是十指未沾过阳春水,这会下厨,不是她烧了厨房,就是厨房伤了她! 月碧落把厨房里的小灶给点着了,正蹲在地上用小锅弄着黑椒汁,她要做蒜容黑椒牛排。 以前在家没事就做,所以对这个已是轻车熟路。 黄油放下去,加上面粉和黑椒,等着煮开。 厨房外在窗台下偷看的丫头们,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却没现月碧落,仔细一看,才现她蹲在地上正在用小灶。 丫头们立即向管事大娘汇报:“月姑娘不会用大灶,生不了火……” “快进去帮她。”管事大娘赶紧体贴地背起嗓子问了起来:“月姑娘,派个丫鬟进来给您烧火可好啊……” 月碧落正煎牛排煎得高兴呢,听到她的问话,嘴角抽了抽,这些货是怎么知道她不能生火的? 她已经夸下海口不要任何人帮忙,现在让人进来,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现在这小灶很给力。 “不用了,我要亲自弄,谁也不要来帮忙。”月碧落翻着牛排儿,突然一滴油溅了出来,吓得她赶紧飞身躲闪。 这一躲锅铲儿掉到小锅里了,本来小锅是架在小灶上的,这锅铲儿一丢,小锅就在小灶上摇摇晃晃起来。 最后稳不住掉到了一边,连着小灶儿一起倒了,锅里的黄油倒了出来,混着小灶上的火苗,哄地一下就烧着了。 月碧落刚躲掉飞溅出来的油,才刚站稳看见烧着了火,吓得大叫一声,一脚踏了上去,火用脚踩最管用…… 还好火刚倒地上,小,一脚踩灭了,不过她的鞋子也惨不忍赌了。 鞋底都是黑椒汁。 月碧落双手钗腰望着这残不忍睹的惨状,小灶炉倒了,锅也掉东西脏了,黑椒汁就更不用说了,完全不可能再用了。 这尼玛,在古代做顿饭竟然比斗东流瑟那溅人还难! 她这一大叫,正好被赶来的夏流仁听到,想也没想地踹开了厨房门,看见月碧落对着一堆残状瞪着眼。 她双手钗腰,云袖挽高,露出白璧无瑕的半臂,脸色凝重,一脸不甘心。 夏流仁冲到她前面,抱着她就往后退了好几步,“落儿,这厨房怎么是你能呆的,有下人做就行了。” 夏流仁紧张地在她身上瞧了瞧,忍不住直摇头,一张可爱的俏脸都快成变成黑炭了。 粉红的裙子也沾了不少灰尘,身上还有油烟味。 月碧落瞥了一眼紧张地他,不悦地道:“夏流仁,你是觉得我月碧落竟然连顿饭都不会做?” 夏流仁赶紧摇头:“不是,绝对没有。” 月碧落不信,“没有!你的表情明明就是这么写的,月碧落连个厨房都没进过,哪会做什么饭,别把自己给烧着了!” 夏流仁狭长的眸里掠过一丝诧异,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这丫头眼神贼精啊。 “没有,我保证没有这样想,我家落儿是全才,不就做顿饭嘛,一定能做好的。”夏流仁看着这丫头要暴走的样子,哪还敢说要把她带出厨房。 伸手将她额前丝给撂至脑后,掏出丝绢给她擦了擦脸,夏流仁温柔地说:“我只是担心你会累着。” 月碧落冷哼一声:“你等着,我做一顿让你永远难忘的饭出来。” 夏流仁听得心儿一颤,永远难忘这四个字怎么让他听着慎得慌。 “落儿,这厨房下人之事,弄脏你的手,而且这油烟味儿弄坏肌肤,你这细皮嫩肉的,若有什么损失,我会心疼的。”夏流仁这是实话。 纯白干净的月碧落,若被这烟儿一薰,那不是糟蹋了么。 “夏流仁,你就拐着弯儿不让我做饭,其实心里就是认为我做出来的东西难吃,把你的小胃儿给伤了?”月碧落锐利地看着他。 当她是三岁小孩,这么容易就被骗。 不就做顿饭吗,还真能出什么大事不成,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穷紧张。 “我若有这想法,天打雷劈。”夏流仁举高两手,对天誓,这丫头真是不好唬。 “那就出去,安心等着吃饭。”月碧落推开他,挽起袖儿准备卷土重来。 在她心里,只有不屈服。 她本身就是个会做饭的人,只是这古代的火有些麻烦而已,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对付不了一顿饭。 弱者才连烧饭的基本技能都不会。 夏流仁站在那里不想出去,知道劝不了她,那不如站在这看着她点,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可以随时出手。 月碧落若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非劈了他不可。 这不能怪夏流仁,他娘就曾经把厨房差点烧掉过,险些搭上了自己的一张貌若天仙的脸。 有前车之鉴,月碧落又不曾进过厨房,他不得不担心。 这也是为什么月碧落进厨房做饭,似水和九局那么紧张的原因。 他们都知道,爷最怕没做过饭的女人进厨房! 月碧落将小灶给扶了起来,搬到离柴火堆远点的地方,又将小锅里的东西倒个干净,洗刷了一番,抬起头来不经意间见到夏流仁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 好像是紧急等着老婆生孩子的丈夫,直觉好笑。 “夏流仁,你出去,你站在这看跟监督我似的,我不能放松,不能放松,菜就会做得难吃。”月碧落拿着小锅朝他身上推去。 吓得夏流仁赶紧往后退,锅上全是油,他剑眉都皱到了一块。 “落儿……”不甘愿被推出去,夏流仁无奈地唤了一声。 “放心,真没事,这又不是上战场。”月碧落一再保证,夏流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月碧落俐落地将门给再次栅上,走到窗边对着偷看的丫鬟们一瞪眼,丫鬟们吓得做鸟兽散。 月碧落将窗户给关好,认真的忙起自己的来。 将牛排给煎好,月碧落开始蒸蛋,在里面加入了碾碎的香蕉,蛋香加上水果香,闻起来就好吃。 将蒸蛋给放在灶上,月碧落又加了点柴火。 再给煎好的牛排浇上黑椒汁,边淋的时候她边想,这种对于夏流仁来说奇特的吃法,他会不会习惯,万一他不喜欢吃,那不是白费了她这么久的功夫。 她要的是让夏流仁感动,知道她对他的付出很满意,而不是让他觉得自己在瞎胡闹。 不管怎么样,最后东西好不好吃不重要,最主要是让他知道心意。 那么就这么简简单单把东西端出去,如果好吃还好,如果他不爱吃,那不是啥效果都没有了。 不能这么简单! 月碧落淋好黑椒汁,看着还在火上蒸的蒸蛋,心忖着,不以美味抓住他的胃,但以惊心动魄让他明白心意。 一定要让夏流仁知道她做这顿饭有多辛苦,有多不容易。 冒着生命危险做出来的饭,吃到他想死都满心的感动。 这样想着,月碧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方法耍点心机是绝璧有必要的。 待蒸蛋熟了之后,月碧落将蒸蛋放到了一边,确保蒜容黑椒牛排和水果蒸蛋都不会被遭殃之后……她将小灶给踢翻,火苗倒在上一轮地上的黄油上面。 猛地就烧了起来,月碧落再把它们往柴堆上们推了过去。 火焰越烧越高,可惜了这么干净的厨房,至少得要烧得一半。 月碧落任着火烧着,自己跑到一边去试着菜的味道,嗯,还不错,至少合她的口味。 待一半的柴火烧着,有烟冒出去的时候,屋外的人有些感觉不对劲了。 尤其是夏流仁,不明所以地走来走去着急地问:“落儿,里面生了何事,怎么冒这么大的烟?” “没事没事,出了点状况,我能摆平的。”月碧落脱掉外裳,淋上水,装做要去灭火。 她口里说着没事,但声音明显有些慌。 夏流仁哪还会信她的没事,让似水掀开窗户看去,脸都瞬间吓白了,厨房里火已经烧了起来,红焰焰的照亮了整个厨房。 月碧落那傻丫头,正拿着自己的衣裳去灭火。 他迅速地蹿了进去,一个即闪抓住月碧落就往屋外跑,边跑边大叫:“傻落儿,都烧这么大的火了,还说没事!你到底要不要命了!” 月碧落挣扎着要甩开他:“我的菜我的菜……”她甩开他,从一旁的灶上护着两盘菜,这才任由着夏流仁把她拉出厨房。 厨房里的火越烧越大,烟雾也越来越浓,夏流仁看着被烧着的厨房,一脸铁青。 “月碧落,你是不是傻的啊……为了做餐饭,你是连命都不要了!还说没事!” 他嘴里虽然吼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地替她擦着一张被火烧红的烧,上面布满灰尘,只有一双水灵的眼眸还能见人。 ps:一更已上……今天还有第二更。 141,回礼这回事也得耍心机 校园港 正文 142,滚,没得给你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2,滚,没得给你吃 月碧落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悻悻地低下了头:“我没用,连顿饭都做不好,把你厨房给烧了。” 她边说边将盘菜捂在身上,故意让夏流仁看见。 夏流仁看到那黑糊糊的牛排,眉头别提有多紧皱,再看她这么低落,想教训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这丫头说到底还是好心想给自己做饭。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说:“谁说落儿没用,这菜不是在这里么,不就一个厨房嘛,烧掉就烧掉了,只要落儿没事就好,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月碧落啊呀叫了一声,眉头紧拧,脖了缩了缩,吓得夏流仁赶紧把手给收了回来:“怎么了?哪儿痛,头上痛?” 月碧落撇了撇嘴:“刚刚急着灭火时撞门板上了。” 夏流仁接过她手上还热乎的两盘菜递给后面的似水,横腰将她抱起来:“你呀,你就是存心让我良心不安,以后我可再也不敢让你下厨了。” “准备水,给姑娘沐浴。”夏流仁吩咐了一声,抱着月碧落回了房。 夏流仁给月碧落额上涂药。 为了显得自己这一回真是惊心动魄,用生命在给夏流仁做饭,月碧落特意把额头在墙上撞了下,撞得不重,有被撞的效果就成了。 上完药,月碧落催着夏流仁赶紧吃饭。 夏流仁不敢有点半不愿,让似水把菜给上了上来,看着黑糊糊的一盘肉,似水低声弱弱地问:“爷,这菜真的能成吗?要不要先吃颗解毒丸。” 月碧落在一旁听到了,坐在榻上哇地一下就哭了起来:“呜呜,你们嫌弃我做的菜,你说我做的菜有毒!你们瞧不起人,呜呜,你们不是好人。” 月碧落的鞋子踩火的时候烧坏了,光着一双脚丫坐在榻上,衣衫也脏兮兮的,头凌乱,脸上的灰尘虽然被夏流仁擦掉了不少,可是仍然半黑着。 她像个被人抛弃的丫头,坐在那哭得梨花一枝带雨,看得夏流仁这颗心都揪了起来,他立即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谁敢说你,我亲自把他碾碎了。”夏流仁说完冷冽地扫了一眼似水,似水打了个寒颤,不觉一脸黑线,他只是好心的建议了一下。 这月姑娘怎么今天这么反应,以她的性子怎么会因为这事儿哭! 似水不懂,这叫刚柔迸进,她这么风风火火冒以生命地做了餐饭,被别人贬低肯定小心肝受伤了,哭才显得她有多痛心啊。 该硬时一定要硬……该表现柔弱的时候一定得软得跟柿子似的。 这样才能抓人。 这不就把夏流仁的心给抓得揪了起来,替她吻去泪水,也毫不顾这张脸还脏着了。 “你就说说,根本不会真的把他碾碎。”月碧落哪是这么好哄的,抬着水雾的双眸嘟着嘴看着一脸心疼的夏流仁。 似水心里那个翻腾啊……月姑娘,我可没得罪你啊,你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吧。 “碾,马上碾。似水,你自己看着办。”夏流仁绝情地看向似水,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冷冽。 “似水知错。”似水万念俱灰,爷要他死,他不得不死,拿着刀就准备往自己脖子上刎去。 “啊……”月碧落大叫一声:“夏流仁,你太残忍了,似水对你忠心不二,你竟然说杀就杀他!” 夏流仁嘴角抽了,不是祖宗奶奶你说的要杀么。 似水轻了一口气,突然感到生活阳光明媚,前途一片辉煌,脑袋还在身上的人生真美好。 “不是落儿要求的么?”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他就知道,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要把似水给杀了。 月碧落缩了缩鼻子:“看在他对你忠诚一片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落儿想怎么处置都行。” 月碧落仰起小脸,嘿嘿地笑得灿烂:“那就让他吃十碗红烧肉!” 似水听了感觉人生一点也不美好,完全黑暗一片……还不如脖子落地呢。 夏流仁听到红烧肉感觉胃里都翻腾了起来,脸色也变得不好。 “快不快谢姑娘,下去受罚。”夏流仁以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似水,这小子跟着他久了,早已不吃红烧肉多年。 一碗红烧肉对人来说是享受,但是一下子吃十碗,那非得吐到死…… 他家落儿,惩罚人的招儿都与人不一样。 “是。”似水领了令,一脸黑线的下去了,姑娘你就不能同情一下那些红烧肉吗!它们是无辜的啊。 似水走了后,月碧落下了榻,端起那盘牛排道:“赶紧趁着热乎吃呀,冷了就不好吃了。” 夏流仁连一下犹豫都不敢有,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月碧落拿起桌上的小刀,很体贴地帮他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夏流仁很镇定地看着那被浇得黑糊糊一片的牛肉,心里嘀咕着,应该不至于吃了拉肚子吧。 不过就是烧糊了一点。 月碧落夹了一块递给他,夏流仁誓死如归地张开了嘴吃了下去。 没想到难吃的味道却没有传来,反而口感滑嫩,一点也不难嚼,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牛肉的感觉充满口腔。 由于真心不抱任何希望,只想着不至于吃着拉肚子,抱着这种心态,现在吃到这么正常又美味的牛肉,夏流仁整个人都精神了。 “好吃吗?”月碧落细细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见他明显表情放松了,心里有了底。 夏流仁边嚼边点头,只顾着吃,根本没时间用嘴来回答她。 “喜欢吗?”月碧落满意地又再问。 夏流仁又点头,眼光就放在她的筷子上,指望着她快夹给她,完全忘了自己开始因为这东西黑糊糊的,对它相当不屑。 月碧落温柔地笑了笑,忙不跌地夹给他,夏流仁吃着美味,享受着美娇人的伺候。 心里别提有多舒畅。 想着这是月碧落把厨房烧着,冒着生命危险给他做的,夏流仁就越觉妙不可言。 想不到他家落儿也有这么好的厨艺,还如此温柔,太让人喜欢了。 夏流仁伸出长臂将她抱入怀里,美食虽然好吃,可眼前的人儿更有吸引力。 “落儿……你这做的是什么啊?”夏流仁好奇地问。 “牛肉啊,换了种做法而已,我说了会给你做顿难忘的美食,就会做出来。”月碧落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道。 “嗯嗯嗯,谢谢落儿。”夏流仁握着她的柔荑,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呃……”月碧落害羞地道:“你送了我那么多银子,我可是很懂得感恩的。” 夏流仁失笑地揉了揉她的丝:“傻瓜,给你是应该的,没想过要你回报,不过有回报我也很开心。” 感觉到夏流仁呼吸有些急促了,月碧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你先吃着,我去洗干净。” 她可不想被流仁嫌弃。 她说完灰溜溜地跑了…… 夏流仁看着她跑的背影,眼神幽暗了几分,傻丫头,你跑得掉吗? 夏流仁继续自己吃了起来,捞过一旁的蒸蛋尝了一口,哇,滑嫩滑嫩的,还带着水果清香。 别看他家落儿做个饭把厨房都烧了,差点搭上小命儿,可这手艺却是真的不错。 做的别出心裁,虽然是同样的东西,她的做法就奇特许多,味道也是美味至极。 得此女人,真是三生有幸。 还有自己先下手为强了……要不就被风满袖和东方芮白抢走了。 就在夏流仁尝着美食,洋洋得意的时候,沙似雪走了进来。 “爷……” 夏流仁抬头瞥了他一眼:“怎么样?” “护国王府的兵已经往这边来了,东阳修下午的时候进了宫,这回在太后那里。”沙似雪把探听来的消息如实禀告。 夏流仁冷哼一声:“他又想了什么好主意?” “估计是去告状的。”沙似雪想得简单了。 “我想没那么简单,他告到太后那里倒无所谓,告到东方苍琼那里倒是有些棘手了。”夏流仁吃着蒸蛋朝沙似雪挥了挥手:“召人把御史府看好,别让一只苍蝇进来。” “是,爷……”沙似雪打算退出去时,看到夏流仁吃的黑糊糊的东西,不禁皱眉:“爷,你这吃的什么,这么黑糊糊的,别吃了拉肚子。” 夏流仁抬起眼冷睃了他一眼:“我家落儿做的,好吃极了,过来,看在你忠心的份上,给你吃一小块。” 沙似雪眉头紧颦地看着那黑椒牛排,用鼻子用力吸了吸,好像还挺香的。 就是看上去像烧糊了,他真心不想吃啊。 可是听到夏流仁说是月碧落做的,他又这么大方赏他一块,他不想吃也得吃。 夏流仁夹了一块放在他手里。 沙似雪一口放入嘴里,准备直接不嚼就吞进去,入口却感觉口感不错啊,香滑的感觉,又嚼了嚼,确实挺好吃的。 “爷,这真是月姑娘做的?”沙似雪不敢置信,这狂傲的姑娘还会进厨房做美味? 这可真是十八般武艺都会啊。 坑蒙拐骗偷,吃喝镖赌抽,打得过嚣张纨绔子弟,救得了平民百姓,现在竟然还能下厨做出这么与众不同的美味。 难道爷要把她捧在手心了。 不过这样的女人,也只有爷能驾驭。 “爷,再给似雪吃一块吧?”沙似雪讨要道。 夏流仁大掌一挥怒吼:“滚!给你吃一块是让你知道我家落儿做的东西有多好吃,就是要馋你!我有落儿冒着烧掉自己的危险做的东西哪轮到你吃!给我马上滚!” 142,滚,没得给你吃 校园港 正文 143,脑子错乱的夏流仁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3,脑子错乱的夏流仁 沙似雪被吼得脑袋瓜子都快被炸开了。 不就再要一块么,生这么大的气干嘛!以前有啥好东西,爷不也经常便宜他么。 现在竟然变得这么小气! 沙似雪被吼得直往后退,屁癫屁癫滚了。 沙似雪被轰了出来,九局老远便听到了,跑了过来幸灾乐祸的问他:“你又做了什么好事让爷这么大的火,他刚还心情愉悦着呢。” 沙似雪白了他一眼:“月姑娘做的牛肉好吃,我就让爷多赏一块,结果爷差点把我给吃了!” 别提他心里有多郁闷,那肉儿确实好吃,爷就给他吃一块,塞牙缝都不够,这么坏心眼的馋他也就算了,还喊他滚。 吃不到连看也不让! “你说这男人有了女人之后怎么就变得这么小气?”沙似雪纠结的问九局。 “你呀,悠着点吧,爷不是看在你从小跟着他的份上,早宰了你了,似水刚质疑了一下那牛肉,差点脑袋就分家了,现在还在厨房吃着十大碗油淋淋的红烧肉!” 九局好心的提醒他,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沾上月姑娘的事,这爷就会各种不理智。 沙似雪听他这么说吓的脖子缩了缩,他刚也对那牛肉说了坏话,突然他就感觉脖子好凉好凉。 “还好月姑娘没在,要不然你脑袋就搬家了。”九局继续吓唬着他。 “切,你当我是吓大的,月姑娘虽然嚣张蛮横了一点,但绝不会草菅人命。”沙似雪自然不会傻到被他唬住,不过他心里但是清楚了,以后得罪爷,也不能得罪月碧落。 两人站在门外聊着,而夏流仁却在屋里吃的开心极了,差点连盘子都舔一遍。 还好他是个有素养的人,要不然非这么做,看着盘里的黑汁,夏流仁真觉得好浪费好浪费好……浪费! 他家落儿比他娘亲强多了,娘亲烧了厨房菜也没出来,落儿虽然烧了厨房但是却做出了如此美味。 可是这确是她冒着被烧死的危险做的,再好吃他以后也不能再让她做了。 她若在出什么意外,他就是倾家荡产也换不回了。 所以这是唯一的一餐美味,这是有纪念意义的,他要好好保留。 想到这,夏流仁站了起来,满足的擦了擦嘴唇,端着吃的一干二净的盘子出了门。 夏流仁走出门,似雪和九局赶紧迎了上来,看见他端着盘子瞪大了眼。 “爷,你怎么自己做起这种事来!”沙似雪立刻伸出手要接过他手里的盘子,爷从小养尊处优怎么能做这种事。 夏流仁却一脚朝他提过去,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要拿去洗了?” 听到他这话的沙似雪和九局差点被震惊的摔倒在地,爷是不是脑袋不清醒了,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不可能的话! 他早亲自洗盘子! 沙似雪和九局真的被雷的皮焦肉绽,满头黑线。 “爷,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你来做!”沙似雪赶紧劝着。 “我怎么就不能做了,落儿都下厨做了饭,我自然要洗干净。”夏流仁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他对这顿饭有多满意。 “……”沙似雪和九局再次风中凌乱,合着他要洗盘子是为了月姑娘! 爷……你的节操呢,为了一个女人你的节操都不要了!这是什么感情啊,这根本就是中了蛊啊! “去拿个宝盒来,洗干净之后,我要将这几个盘子好好保存起来。”夏流仁说完端着盘子亲自去了厨房。 留下沙似雪和九局呆若木鸡的现在那里,震惊的张大了嘴!半饷之后,沙似雪大叫一声:“糟了,那牛肉一定有问题,爷吃了都开始整个人不对劲了!他竟然要将几个吃饭的盘子用宝盒保存起来!” “疯狂,太疯狂了。”九局仍在震惊当中。 “你们两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说疯了!”月碧落在温泉里泡了澡回来就见这两人站在房外一脸活见鬼似的表情。 仿佛中邪似的嘴里还念叨着。 “月……月姑娘……”两人见到月碧落,脸上表情更加夸张起来。 害的月碧落低头看了看自己,难道因为刚穿衣没有穿整齐? 整了整衣裳,月碧落实在没觉自己有何让他俩惊讶成这样的。 “搞什么鬼?”月碧落秀眉紧蹙,大喊一声:“夏流仁,你的两个手下中邪了赶紧请巫师来……” “月姑娘!”沙似雪吓的大叫一声:“月姑娘,这玩笑可开不得,我们很好很好,爷现在没在房里呢。” 沙似雪一脸紧张,要让爷听到她的话,那*女人不要节操的爷一定会真给他们把巫师给请来。 “他去哪了?”月碧落也撇了撇嘴,也难得管这两人出了什么问题。 “爷去厨房洗碗了。”沙似雪施施然回她。 月碧落走进房里坐了下来,拿起梳子梳着一头未干的青丝,虽然擦了下,但还是湿湿的。“你们爷原来也知道洗碗,不错嘛,全能。” 月碧落淡定的说道,一点没有沙似雪和九局那样没出息的震惊。 “月姑娘你要知道也这么做都是因为你,他说月姑娘做了饭,所以他要洗碗。”沙似雪心里别提有多纠结。 “呃……他的意识但是不错,可以表扬表扬,不过我真心为那些盘子感到悲哀。”月碧落站起来,“让我们去看看那些盘子被他摔碎了几个。” 她说着走出了房间,沙似雪和九局赶紧跟了上去。 “我们来打个赌,我赌那些盘子已经在你们爷的魔爪下粉身碎骨了。”月碧落好笑的道,夏流仁可真是个好男儿,竟然会想到要自己洗碗。 这不是整个厨房的下人们胆战心惊么,有人做饭有人洗碗,那还要他们干嘛。 她们估计这会在担心自己这活儿不保了。 “月姑娘,你也太小看我们爷了,不就洗个碗嘛……”他嘛字还在嘴里没有吐出来,突然只听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从厨房传来。 月碧落瞥了沙似雪一眼:“一看你就是没洗过碗的人。” 沙似雪一愣,月姑娘果然料事如神啊,他确实没洗过碗……连厨房都极少进。 月碧落走进厨房,看到情形果然不出她所尿。 厨房里的所有下人都跪在灶前,灶上那个大锅里已经摔碎了一堆的盘子了…… 月碧落知道,这夏流仁估计是摔碎了盘子,在那里较上了劲,拿着其他盘子在那练呢。 这是何苦呢,夏流仁先生。 夏流仁先生现在是一脸怅惆,双袖挽得老高,昂贵的锦袍上面是一片水渍,弄得五花八门。他那张妖治的脸上,现在是满脸阴郁。 他不可一世,无所不能,竟然被几个盘子给难倒了! 落儿都能冒着生命把菜给做出来,他就不信他冒着割破手的毅力不能把这些盘子给好好洗完! 该死的,他还想把那几个盘子好好保存起来做为落儿第一次给他做饭的纪念,结果全被他给摔碎了! 夏流仁修长的手指再次抓起一个盘子,这次他使上了内力,就不信还会滑了不成! 夏流仁洗得可算是全神贯注,就连月碧落他们进来,他都没有现。 屋里的下人见到月碧落来人,就像看到了九天仙女下凡般地闪着看到希望的眼神看着她。 月碧落朝她们悄悄地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赶紧站起来。 下人们面面相觑,却是不敢起来。 月碧落站在旁边抽着嘴观察了他一会,只听一个盘子在他手里啪地一下又滑了! 她赶紧冲了上去迅速地接过那盘子,“夏流仁公子,你再这么洗下去,晚上御史府就没得盘子吃饭了!” 月碧落无语地翻了翻白眼,男人固执起来还真是跟头牛似的。 他一养尊处优的人,跑来跟洗盘子较什么劲。 他较劲没关系,让这么一大厨房的下人都跟着跪着,可就是造孽了。 夏流仁看到月碧落突然冲过来,眼里掠过一丝尴尬,“落儿,你别管,你出去,这里脏。” “切,你也知道脏啊,你看看你这一身……”她说着把鼻子凑了过去闻了闻:“天啦,全都是油腻味儿,从现在起,你离我一丈开外。” 月碧落说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嫌恶地看着夏流仁。 夏流仁赶紧把手上的盘子给扔了,追了过来,“落儿,我不洗了,我马上去洗干净。” 不让他近身,那还得了,他可是打算晚上好好享受*一番的。 月碧落摇了摇头:“你这味儿,洗了也没用,起码要三天才能消散。” “我泡花瓣澡,马上就没味了,你等着。”夏流仁说着如一阵风般跑出了厨房。 留下沙似雪和九局继续风中凌乱。 他们怎么就感觉,自家爷现在是被月姑娘牵着鼻子走呢? “都起来吧,把这里收拾干净……”月碧落叹了口气,看了一锅的碎碗,不禁感到可惜,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盘子啊。 外面少说也得卖五两银子一个。 她突然抬眼看到另一边有两个盆子的碎片摆在一个水盆里,好像特意格开的。 她正奇怪着,夏流仁却又如一阵风般跑了进来,将那盆子给捧在怀里:“沙似雪,赶紧去把这两盘子找人补起来!爷要将它永久保藏着。” 143,脑子错乱的夏流仁 校园港 正文 144,各怀鬼胎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4,各怀鬼胎 月碧落彻底无语了,夏流仁大爷,你有必要这样吗,不就是几个破碗,还要修好保存起来! 她走过去抢过那堆碎盘子朝旁边的丫鬟道:“拿出去扔了。” 丫鬟接过盘子,一脸为难,一个说要留一个让她仍,她该怎么办。 “落儿,不能扔啊……这可是装你做的美食的盘子……”夏流仁一脸痛心。 “别傻x了,你再疯疯癫癫的,别说认识我,真丢人。”月碧落白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这货还嫌在下人面前丢脸丢不够……她都替他脸红了。 夏流仁赶紧追了上去,无辜的说:“落儿冒着生命危险做出来的美食,当然要留着做纪念啊。” “做什么纪念!我又不是下次再也不会做了!”月碧落有些受不了了,都说女人恋爱智商会变为零,怎么这男人也能变成白痴。 夏流仁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这不能怪月碧落怀疑,实在是真的太反常了,她都想摸摸他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烧了! 月碧落果断停了下来,狐疑的看着夏流仁:“你是不是吃牛肉过敏刺激到脑袋了?” 夏流仁眼里滑过一抹异色,摇头:“我只吃红烧肉过敏。落儿,以后不许再下厨了,你知道我刚刚多胆战心惊吗。” 夏流仁说着便要拉她入怀,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水渍,又收回了手。 “放心啦,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肯定不会烧厨房。” 她根本就没这么白痴好吗,做顿饭就烧厨房,这样的不是白痴就是蠢货,要是这样她还真没脸活在世上。夏流仁可真会看低她。 “不行,任何有危险的事你都不许碰。”夏流仁一脸坚决。 “夏流仁,你这是对我严重没信心!以本姑娘的聪明才智还会怕这点危险?”月碧落不觉把音量提高了。 夏流仁把下厨做饭说得跟入龙潭虎穴似的,特么要这么夸张吗? 难不成自己这一招苦肉计把他吓惨了,不至于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有前车之鉴,所以以后厨房是你的禁地。我会警告张妈的。”夏流仁这次视死如归,绝不妥协。 月碧落总算明白了,这男人霸道起来是完全不讲理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把这身给洗干净去,你都不嫌赃吗?”月碧落打算不跟他争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反正下不下厨是他自己的自由,他还能真管着不成。 “落儿陪我一起去……”夏流仁狭长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天才刚黑呢,你就做梦了!”月碧落赶紧退了两步,以防这男人偷袭。 “落儿,反正你今晚是走不成了,不如我们好好深入的相处下嘛。”夏流仁果断直接脱了自己外袍,朝着月碧落扑了过来。 月碧落勾嘴一笑:“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她说着眼神一凌,迅速往边上一闪躲过了夏流仁的攻势。 她只知夏流仁功夫登峰造极,却从来没有亲自试过,正好借现在试试,看看他真正的实力。 “落儿,这可是你说的!”夏流仁露出邪魅的笑容,看上去势在必得。 月碧落撇嘴:“对,是我说的,你要是有本事,换我今晚伺候你,你要没这本事,就趁早皈依佛门,断了六根。” 她故意刺激夏流仁,就想他使出点全力,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实力。 “抓不到你,我自行净身……”夏流仁被他的话给伤到了,被自己女人不肖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 别人对他不削他可以开杀戒,自己女人就只能在榻上给她教训了。 “话可别说太死了,否则到时可就真要去皇宫做太监头子了……啧啧,那可是要伤多少少女的心啊。”月碧落继续损他。 夏流仁却不再接话,出其不意的朝她再次迅速闪了过来,大掌刚要抓住月碧落的时候,月碧落脸上划过一丝惊讶。 这货这是什么绝技,竟然可以这么快穿到她身边。 不过月碧落也许别的不如他,但是逃跑的功夫绝壁可以在这古代称个第一,若不是这身子不是从小训练,身子跟不上脑袋的反应速度,又容易体力不支,她还真能让夏流仁气到去净身。 她躲的过子弹,还躲不过他么。 月碧落一闪就跑了,这回换到夏流仁惊讶了,他知道月碧落有点功夫,但没想到可以如此轻易躲过他的出击。 是最近她功夫长了还是她一直在他面前隐藏了实力? 但不管怎么样,他也要给她教训。 月碧落凝眉一挑,纵身飞上了屋顶,夏流仁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月碧落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夏流仁脱了脏的外袍,他是不敢追到府外去的。 只要能在这个时间跑到外面去,她就摆脱了她。 今晚她有极其重要的事,不能陪夏流仁,所以才辛苦的做顿饭。 月碧落在前面疾飞,夏流仁在后面追,他的轻功自然是要比月碧落这后面才学的好,甚至好几次都赶到了月碧落前面。 可是月碧落敏捷的每次都闪开了,能追到抓不到的状况让夏流仁有些恼火。 “落儿,你可真是条泥鳅。”夏流仁恼火的再一加速,蹿到月碧落的前面堵住她的路。 月碧落却即时刹脚,旋即改变方向,往左边飞去。 气得夏流仁牙痒痒,他当然可以出掌把她给打伤,但是他会舍不得。 月碧落又一直在动,似乎在刻意躲开他的隔空点穴。 贼,太贼了……他家落儿真是贼到让人挠心。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没有他保护的时候,她也能面对危险全能而退。 夏流仁就这么一走神,月碧落已经飞出了御史府,还不忘回过头对夏流仁做鬼脸好心地提醒:“夏流仁无敌美男!你现在穿的可是内里,你要这样出去便宜那些对你垂涎三尺的少女们吗?” 夏流仁果断停了下来,看着已经落入外面街道的月碧落,双手紧握着,气得额角都在跳动。 他根本就是中了落儿的诡计。 她哪里是在跟自己玩老鹰捉小鸡,她是故意借此来逃跑……这样沙似雪九局他们也不会拦她,只当他们两个在闹着玩。 小落儿,你这诡计用到本大爷身上来了! “落儿!护国王府到处在抓你,小心府外有埋伏!”夏流仁再闹着再生气,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府外的不安全。 月碧落嗯了一声:“今天就陪你玩到这里,我今晚有事,你乖乖的,明天我陪你。” 月碧落说完头也不回的几个起落飞到了闹市里。 夏流仁眼如鹰隼一直跟随着月碧落的身影,直到她转进角落,他再也看不见。 这么晚,她有何事?去见谁? 月碧落对他来说,就如一团迷,等着他慢慢去解,这解的过程中会现很多让他惊奇的事情。 比如,她武功很好,她会医术,会做饭,甚至诡计多端。 还有她根本不在乎世俗礼节,完全凌驾于世俗条教之上,她的随心所欲,实在他合她的胃口的。 他觉得普天之下,能懂他的人,只有她。 虽然也许现在说这些为之过早,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所做之事。 他知道现在月碧落还有许多的事情瞒着他,不愿向他坦白,但是没关系,她已经连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自己。 他相信总有一天,落儿会完全接纳他 还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厨房里。 丫鬟端着一盆装着碎盘子的铜盆看着沙似雪和九局,诺诺地问:“这个……请问要怎么处理。” 听月姑娘的扔了,还是听爷的留下来。 沙似雪也是眉头紧拧,爷可是吩咐他把这些给粘好。 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还是得听自家爷的。 “给我吧……”沙似雪无奈地接过来,端着盆出了门,连夜去找工匠看能不能把这给修好。 他真是不知道爷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节奏。 完全被个女人给控制了吗? 他忘了他的初衷了吗? 他不怕东霓大人回来责备吗? 沙似雪被弄得糊涂,也只能不禁感慨,感情啦,真能让人这么欲罢不能吗? 沙似雪把盘子修好拿回来,当然也只是勉强粘到了一起,还是看得出来痕迹,但怎么说也是修好了。 沙似雪捧着两盘子的进了夏流仁的房。 “爷,这盘子似雪给弄好了。”沙似雪心情有些忐忑,盘子没有爷所要的完好无缺。 夏流仁刚沐浴完,吐得心肝都快蹦出来的似水在伺候着他着衣。 沙似雪疑惑地问:“爷,你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这么晚了还穿正装,显然是要出门的模样。 夏流仁脸色并不是很好,没有落儿的夜晚夜难眠啊,不如去找点事做做,比如去哪家找找有没有特别适合装盘子的高档盒子。 ps:不要小看这些破镜重圆的盘子,它们后来相当有来历,想知道是什么吗,下章讲。 144,各怀鬼胎 校园港 正文 145,男人被围攻(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5,男人被围攻(求月票) “你俩说说,这凛城有什么样的盒子来装这几只盘子。”夏流仁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接过沙似雪手中的盘子。 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粘痕让他蹙起了眉:“就只能修到这样?” “爷,这是凛城最好的师傅给粘的。”沙似雪在心里嘀咕,爷也太厉害了,把盘子摔得这么粉碎,能补成这样,已是相当厉害了。 “坏就坏吧,更有意义。”夏流仁反而舒展了眉头,想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厨房洗碗。 想到这不觉失笑,为了落儿,他可还真是什么都一股脑子的做了。 “爷,过两日便是皇上寿辰,地方官员有好多带着奇珍异宝来进贡的,里面一定有可以装盘子的盒子。”沙似雪凑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建议。 夏流仁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点头称赞:“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爷,似雪马上就去。”沙似雪见他点头,立即自告奋勇去挑盒子,当然这挑是不会付钱的。 天地府挑东西,即讲究,又挑剔,非贵重物品不要,但是从来不会付钱。 “不用了,今晚闲得无事,我亲自去,他们都住在哪儿?”夏流仁阻止了他,想着自己今晚去找找乐子。 没得落儿陪伴,就只能自己去干干老本行。 虽然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出手了,谁都不曾想到,江湖上让王孙贵族闻风丧胆,避之不及的江湖神偷夏煌泉会是如此俊美不凡的绝世公子。 更可耻的是,他还挂牛头买狗肉的做了个监守自盗的官儿。 若被王孙公子们知道了,只怕会气得吐血。 “多数在福来客栈。”沙似雪回道。 “福来客栈……”夏流仁勾起唇角笑了,那地方可是琉璃宫的酒楼。“今年他们怎么想到要住福来客栈了?” “爷你有所不知,琉璃宫的客栈酒楼现在出了个什么新鲜的法子,只要去那里消费,就可以抽奖,不但能免单,还能要求琉璃宫帮忙白干一件事。” 沙似雪一脸感兴趣地道:“琉璃宫轻易不帮别人出手,有这样的好处,谁都想去试试运气,若有琉璃宫帮助,那还愁事儿办不成么。” 夏流仁好看的剑眉挑了挑:“琉璃宫向来高傲自负,怎么会想出这种法子来?” “据说是有个高人指点的……琉璃宫原本的生意惨淡,许多产业都是亏的,因为这个法子,倒是真把他们的酒楼和客栈给整活了。” “高人?”夏流仁满意地笑了笑:“这是好事,终于有人来瓜分风满袖的生意了。” 若不是因为他实在分身无术,要不然他早就要把风满袖的生意抢过来一大半。 “爷和风公子关系向来不错,怎么现在……”沉默的似水在一旁开口疑惑地问道。 夏流仁冷哼一声:“胆敢拿银子来压落儿替他干活!” 沙似雪和似水只能一脸黑线,合着又是因为月姑娘。 两人相视一望,心里思量着,要不要提醒一下爷,不要入戏太深了。 夏流仁才没心思理会他俩心里的小九九,他得赶紧去弄个绝世宝盒来装这几个盆子 由于过两日便是东方苍琼的寿辰,二十岁大寿,凛城近来也是格外的热闹非凡。 原本就是灯红酒绿,风花雪月的享乐之城,遇上这大喜之事,*作乐的也愈多了起来。 将近亥时,城南的街道依然人潮汹涌。 满楼的红袖招,吆喝声不绝入耳。 夏流仁一袭艳红的锦袍,穿插在一片莺莺艳艳当中,竟比那些女子都要美艳上几分。 美到连阅人无数的*女子都能心胸荡漾。 “咦,看那不是夏御史么,他今儿个也出来了,还是单独一人。” “天啦,好生妖治,就是画嫣也不敢站他面前吧。” “这样的男人,多看几眼都能长寿。” “要是能诱得他来榻,可真是三生有福了。” “你们就做梦吧,他可向来不近女色。” “谁说的,听说他看上凉王妃了,昨儿个还在新开的丰庆园那儿和凉王妃公开搂搂抱抱,好生亲密呢,现在护国王府到处在抓凉王妃,估计就跟这事儿有关。” “不会吧,那个丑王妃,夏御史的眼光儿怎么这么奇特。” 夏流仁眉头紧锁,就知道会造成这样的轰动,所以他极少出来*作乐。 一来是因为这些根本没什么好乐的。 二则是因为这些目光让他极其厌烦。 可他被说没关系,为何要说他家落儿! 他一双美目带着几分寒意,瞪向那出声的粉衣女子,朝她勾了勾手:“你过来。” 那粉衣女子在一堆女子间听到他的召唤,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指着自己害羞地问道:“夏御史是叫我么?” 夏流仁轻点了一下头,眼里掠过一丝嫌恶,这福来客栈怎么会开在天下第一楼的旁边。 天下第一楼是东方芮白的地盘。 粉衣女子见他点头,立即笑容如花地赶紧碎小步跑了过来,娇声地喊了声:“夏御史。” 夏流仁瞥了她一眼:“靠过来一点,让我瞧瞧你有多美?” 粉衣女子媚笑地凑了过来,丰腴的身子豪不害羞地便往他身上靠,狐媚地说:“夏御史,我不但人美,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哦。” 夏流仁嫌恶地一闪身,避过了与她的接触,嘴角勾起讥诮的弧线,凑在他的耳边冷冷地道:“你什么都挺好的,就是一股狐骚味儿,涂再多的香料也掩盖不住。” 粉衣女子听得面色一阵铁青,咬牙看着他:“夏御史,你这什么意思!” 她还以为夏流仁今天开了窃,知道来找女人*作乐了,没想到却出言骂她。 “说别人丑的时候,多去河边照照镜子,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家落儿丑,我就让你嘴里涂满香料,再也不能嘴臭了。” 夏流仁冷冽地看着她,讥诮嫌恶地退开了两步。 气得这粉衣女子双手紧握着手中的丝巾,满脸怒意:“夏御史,你欺人太甚了,我哪点比不上那凉王妃!” “你连与她比的资格都没有。” 夏流仁压低声音,仅以他俩能听到的音量讥诮地回她。 粉衣女子气得满脸胀红,虽然身为*女子,但也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毫不避讳的直接羞辱,而且还是被这么大一个美男。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呜呜呜,我不活了……夏御史太欺负人了。” 说着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哭得周围的莺莺艳艳也不招客了,全部围拢了过来。 夏流仁笔挺地站在那里,俊美无俦的脸上毫无半点歉意,他没出手动她,是因为他的教养让他不要动手打女人。 否则,他非扎破她的嘴唇不可,他家落儿哪点丑了? 连一个风尘女子也敢来对落儿说出鄙夷的话,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有他的喜欢,他家落儿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甩那什么画嫣好几条街! 粉衣女子哭得梨花一枝带雨,本又长得妖艳,这一肝肠寸断的,引来了好些个怜香惜玉的男子。 “夏御史,你不喜欢女人,也犯不着为难一个风尘女子。” “你可真狠心,这么大个美人,你也下得了手。” 两个白衣锦袍公子挥着桃花扇,把粉衣女子给扶了起来,两人一唱一和的数落着夏流仁。 碍于他的身份,倒也不敢说多过份的话。 那粉衣女子顺势就倒在了其中一个白衣锦袍公子的怀里。 “风公子……”百转千回地娇喊了一声,那被唤做风公子的男子全身都酥软了。 “别哭了别哭了,夏御史不懂温柔,犯不上跟他呕气。” 夏流仁倒是认出这两公子了,正是风丞相的三弟家和四弟家的两个公子 月碧落在天下第一楼的三楼雅间里等着萧引凤。 萧引凤果然是个爷,她都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了,也没见他的踪影。 “六婆,这萧引凤会不会爽约了……这都晚了半个时辰了,做杀手的这么没时间观念。”月碧落在榻上躺了下来,极其不悦地道。 刚说完,便听见外边的楼下传来哭声,吵吵闹闹的。 她起身想去将窗户给关上,却隐约听到了夏流仁的声音。 伸出脑袋往下看去,正不是自己那玉树临风,妖治魅惑的男人站在天下第一楼的前面与一群人对着峙! 夏流仁被众人围攻了! 她的脑子里第一时间蹿出这个想法,想也没想,从窗口跃了出去。 145,男人被围攻(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46,一堆酸菜坛子(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6,一堆酸菜坛子(求月票) “萧引凤素来就是我行我素,他能答应来已经很不错了,再等等吧……喂喂,丫头,你去哪!”六婆这头还在说着话,却见月碧落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她赶紧跑到窗边往下看去,看到底下一朝人,人头涌动。 即使是如此密集的人群,但她也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俊美男子夏流仁。 六婆脸上掠过一丝笑意,这丫头,看见自己相好的就跑了出去,是怕男人被这群莺莺给吃了不成 夏流仁冷哼一声:“风公子倒是挺会怜香惜玉,不如我请示一下太后,把这姑娘赏给你得了?” “谢谢夏御史的好意,在下还有些事,先行告辞了。”夏流仁的话让两位风公子脸色骤然大变,他们怎么会听不出夏流仁的警告话语,这事若告到太后那里,他俩非得被自家父亲给禁足不可。 两个刚为女人出头的英雄,瞬间成了狗熊,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一群女人气得跺脚,有人见自家姐妹被欺负了,怒骂起来,“夏御史,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可是六王爷的地方!” “就是,夏御史你不喜女色,可以绕道走,来这闹事,六王爷可不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长得比女人还美,却连女人都不敢碰。” “人家可是有太后罩着呢。”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一群女人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不是不碰女人,而是不敢呀。” 一句好像道醒了梦中人,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笑得柳腰乱颤,脸上皆是*不明的表情。 月碧落跳下来正巧就看到这副场景。 一群无知的女人。 “唉呀,这天下第一楼是不是摆了一堆酸菜坛子在门口,怎么这么大的醋酸味呢!”月碧落讥诮的大声喊了出来,惹得刚还笑得放肆的*女子和街上看热闹的眼光全移向了她。 月碧落穿着一身艳红的千水裙,乃云织锻所制,即使是在这灯火通明的夜晚,也闪着夺人的光辉,腰间系着一块处等的羊脂白玉。 一头青丝结成麻花放至胸前,在尾外系上了同色系的丝带,头上插着一朵制成干花的蓝色妖姬,独特而耀眼的装扮,让看热闹的人皆在猜这样的美人到底是何方人物。 她脸上扬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容,眼底尽是寒意地朝夏流仁走了过来。 夏流仁狭长的眸里掠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落儿,你怎么也在这?”夏流仁走过去牵过她的手,压根不再避讳,都当众亲吻了,还怕秀恩爱么。(永远要记住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 “你说什么胡话,这里哪有什么酸菜坛子!”那站在街上招客的女子到底是智商不太好使,一脸纠结地问。 这些莺莺燕燕的,看见比自己美的女子自然不会有多开心。 何况月碧落打断的了她们奚落夏流仁的兴致。 夏流仁对这些女人的奚落丝毫不在意,得不到他,想中伤的他的人多的是。 真要跟她们计较,他只怕双手都沾满了血腥。 他是不计较,可月碧落不行,他的男人岂容别的女人随便奚落? “诺,这不是刚有个酸菜坛子在说话,难不成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是酸菜坛子?唉,可怜啊,人啦,最怕的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月碧落犀利地看向那出声的绿衣女子,嘴角勾着讥诮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看热闹的街上人群听了她嘲讽的话语,笑做一团。 “你……哪来的女人,在天下第一楼如此放肆!”那黄衣女子被咽着了,又摆出天下第一楼来嚣张了。 虽然月碧落不会看不起风尘女子,但把自己是风尘女子还看成一种骄傲,那她可就不会太客气。 夏流仁好笑地揉了揉她的手背,低头在她耳边说道:“落儿说得好,回家赏你。” 月碧落冽嘴对他笑:“赏什么?再给我一间贼有钱的铺子?” 夏流仁抽了抽嘴角:“这个,谈钱伤感情。” “我不觉得,我觉得钱能建立感情,要不我试给你看看?” 月碧落眼里闪过一丝狭促,抬起头看向那群气得要跳脚的莺莺燕燕,“我呢,真心不想跟你们这些风尘女子太过计较,但看不上你们的,你们就出言相恶这种事,真是让人看不惯。” 月碧落放开夏流仁走到她们面前,继续道:“但也不能怪你们,出身风尘,自然眼界小,心眼小,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修复与夏御史的关系。” “呸……你哪里钻出来,这轮到你说话?”那些女子不屑地道,她算哪根葱。 天下第一楼的女子,个个皆绝色,东方芮白是宁缺匆滥,里面的女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这也造成了这些女子的心高气傲。 何况又是六王爷的地盘,自然欢客们也不会不给面子,甚至有些自虐的还就爱这样的,进到楼里被打了几巴掌还觉得这是情致。 月碧落勾唇一笑,从腰间掏出一叠银票,这些本来是准备给萧引凤的,现在先用在这里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能不能让我说上话,从现在开始,谁跑到夏御史面前躯腰道歉,一人一千两银子。” 月碧落甩着手中的一叠银票,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道。 “哇……”人群猛然炸开了锅。 “这女人哪来的,出手这么阔绰……一千两!” “看她这穿着非富即贵,难不成是西晟国或者天幕国来的?” “咦,我怎么看着这姑娘有几分面熟。” “天,这不是在丰庆园和夏御史亲热的凉王妃吗!” 不管给人群里造成了何种骚动,月碧落依然挑衅地看着那群已经震惊的女子。 夏流仁满头黑线,这丫头,他钱再多,也不是拿来这么浪费的吧,一千两银子! 招兵买马都能买好几百个了。 他的心啦,真是疼到了最深处,他的银子! 别看夏流仁给月碧落银子的时候丝毫不经过脑袋的大方,但是对别人,他可是小气到了极点,轻易不扔银子出来。 月碧落一出手就是一人一千两,他没被震晕过去,靠的是他极强的抑制力。 对面的女子在震惊过后,一窝蜂全跑到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齐声道:“夏御史,小女们错了,是小女们姿色平庸入不了夏御史的眼。” “是小女们嫉妒。” “请夏御史原谅。” 月碧落眸子睁开了几分,看着这雷厉风行的一群花花绿绿,真是傻了眼。 这银子就是自尊,自尊就是狗屎。 刚刚她们比谁挖苦得强,现在她们在比谁道歉得好? 她嘴角勾出一抹狡诈,跑到她们面前惊叫一声:“唉呀,你们道歉赔礼这么积极啊。” “我们错了,本就该积极。” 那群女子跪在地上,讪笑地回她。 别说这群女子甘愿跪下道歉,就是旁边看热闹的也恨不得能来跪着道个歉。 跪一下,说两句抱歉的话就能赚一千两,这么美的事,上哪找去。 “哦……你们倒是儒子可教,那快给银子吧,给了夏御史就会与你们过往不咎了。”月碧落一脸满意地点头。 “给什么银子?”那群女子跪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完全不懂什么状况,不是应该她银子吗? “你们道歉了不就是接受了我刚说话吗,当然要赶紧给银子给夏御史啊,一人一千两。” 月碧落笑得龇牙咧嘴,成功地看到这些见钱眼开的女人脸色大怒。 “姑娘,刚可是你说的,我们道歉就能一人得一千两,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了,你想耍赖不成。” 月碧落秀眉微颦,不解地看着她们道:“你们是不是理解错了,你们犯了错还要别人给你们银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 那些女子立即明白自己被忽悠了,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她道:“明明是你刚说的,谁跑到睡御史面前躯腰道歉,一人一千两银子。” 月碧落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呀,我是说了啊……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就全冲了过来道歉,太积极了……东方芮白果然把你们教得挺好的。” “你现在是摆明了耍赖不成!”那群女子脸一阵青一阵白,感觉到自己被羞辱得体无完肤。 这歉道了,跪也跪了,结果是被骗了! “我怎么耍赖了,我刚说从现在开始,谁跑到夏御史面前躯腰道歉,一人一千两银子……赔给夏御史,就过往不咎。只是后面几个字你们没让我说出来,你们就争着跪过来了,怎么能说我耍赖。” 月碧落一脸无辜,眨巴着双眼看向一旁的看官:“你们评评理,到底是我耍赖,还是她们自己听也不听全,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做错事给人道个歉还能得一千两。” 大声一吼,求月票……月底翻倍啊……今天为了月票会加更,第二更在下午两点左右 146,一堆酸菜坛子(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47,老娘是单身(加更,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7,老娘是单身(加更,求月票) 看热闹的人也是被搞得晕头转向的,听她这么一说,好像也对哦,哪可能道个歉给一千两! 除非这女人疯了。 “你们就评评理嘛,虽然这是东方芮白的地盘,但也不用害怕说实话,说实话会有好报哦,愿意说实话的站到我身后,等会能一人得十两银子哦……这次我的话说完了,你们开始说实话吧。” 月碧落将银票摆在手里轻拍着,循循善诱。 “这些女人想银子想疯了呢,哪有可能道个歉还能得一千两。” “就是,风尘女子就是见钱眼开。” “我们可以证实这位姑娘没耍赖。” 人群里立即有人站了出来往月碧落的身后站,一边给她评着理。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了月碧落的身后……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还真不假! “现在看到了吧,你们要不要给银子?不给我找你们东方芮白要去。”月碧落双手抱胸,挑着秀眉看着一脸吃了大便样的莺莺燕燕们。 这里一共十来个人,算下来有一两万。 这下好了,与东方芮白的账可以不花一分钱银子两清了。 夏流仁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笑得极其邪魅,这一笑,把在场所有的美色都给压了下去。 真是个鬼灵精怪的丫头,他还真以为她这么大方,一人给一千两,连他也上当了。 夏流仁朝月碧落走过去,拉进怀里,俯头便攫住她的唇亲吻起来。 旁边的群众,猛然倒抽气,谁说夏御史不碰女人,这简直是乱扯。 真碰起来,比谁都热情。 月碧落蹙着眉,这货是要闹哪样,天天秀恩爱,不怕死得快吗? 夏流仁吻完满意地放开了她,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紧紧地睇着她:“我以为今晚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你又出现了,小落儿你真是个会给人惊喜。” 月碧落秀眉微颦,她刚一心想着为他出头,忘了自己还有正事了。 这会遇到他,他还会让自己跑掉吗! mlgb,她是这自己把自己送入了虎口啊! “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是看这群女人一副要把你吃了的模样才抽空出来的,马上就得回去。”月碧落嘿嘿地笑着,赶紧从他怀里退开去。 夏流仁不悦地蹙起了眉:“你有事就是在这种地方有事?” 这里可是天下第一楼,男人*做乐的地方,她跑这里来做什么! “真有事。”月碧落说完,打算撒腿就跑,否则这货一定会缠住她。 她刚退出两步,就被人给拦了起来……正是那群给她评理的人。 月碧落一瞅,满额黑线,怎么忘了这事。 “要银子的,去御史府上领,一人多加五两跑腿费。” 月碧落正愁着这银子怎么给时,夏流仁很霸气的开口说了话。 月碧落朝他嫣然一笑,不枉我这样贴着胸脯帮你。 “啊……我想起来了,这女人是凉王妃!”那群被气得咬牙切齿莺莺燕燕中有一个人像是抓到了天大的把柄似的叫出了声。 “什么,凉王妃?既然是他人妇怎么能和夏御史……” “看不出夏御史还有这等嗜好。” “夺人之妻,真是不要脸。” “红杏出墙,不知羞耻。” 突然之间,情况大变,这一声凉王妃,让这群莺莺燕燕又扭转的情势,月碧落和夏流仁这对秀恩爱的男女变得被人唾骂起来。 月碧落冷着一张脸看着这群女人,夏流仁的脸色更是冷到了冰点。 月碧落冷哼一声:“东西可以随便你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什么凉王妃?” “在天罗团的画舫上凉王和六王爷亲自指证的!”那粉衣女子大声说道。 “那就奇怪了,听说凉王妃奇丑无比,脸上有疾,新婚夜吓跑了凉王,怎么我脸上就没有?你觉得我是生得奇丑无比吗?”月碧落扬着冷笑,慢慢地走近她。 “我……我不知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没有的,但你就是凉王妃!” “姑娘,你一定在做梦,凉王都没成过亲,哪来什么凉王妃,未来的凉王妃可是画嫣。”月碧落呵呵地笑,没想到这女人当日也在画舫上,唬她还唬不住。 “你才胡扯,全凛城的人谁不知道凉王娶了月御史的女儿月碧落!”粉衣女子被她的癫倒黑白,胡言乱语给气得脸色胀红,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大家明摆着知道的事,她还能这么睁眼说瞎话。 “呵呵,凉王是办了喜宴,不代表就成亲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凉王办喜宴那一天,正是我月府一家八十六口惨死之日?成亲?你觉得可能吗?” 月碧落脸上掠过一丝阴毒,让她在她全家惨死的那一天成亲,当时她还是昏迷的,这样的婚姻,要她承认? “这……”那粉衣女子被问得有些答不上来。 谁都记得那一天,月府满门抄斩,菜市口血流成河。 虽然那天下着大雨,菜市口的人极其少,但是经过人传人,月府的惨状早被凛城的百姓知晓。 月家小姐是唯一一个接到圣意活下来的人,当晚嫁给凉王。 是啊,家人惨死,谁会有心情成亲。 “就算是你不想成亲,但圣意如此,圣意总不会是假的。” “姑娘,这世上有圣意,还有抗旨,那晚凉王看到本姑娘貌丑就抗旨跑了,天地也没拜,后面把我扔到了荒院,何来成亲之说?又何来的凉王妃?” 月碧落声音提得极高,就想让群人全都听到,她知道护国王府现在在找她。 也许马上东流瑟就会到。 “你根本就是在说歪理,护国王府的人都知道你是凉王妃!”粉衣女子跺着脚,现自己竟然真找不到证明她就是凉王妃红杏出墙的证据。 “那就更搞笑了,他们说我是凉王妃我就是了?那我可以找一万个人说你是王二傻子他媳妇,那你就是了?” 月碧落利眼扫过她:“说话要讲证据,他护国王府和凉王敢说我是凉王妃?婚书何在?有谁见我与凉王拜过堂成过亲,我是谁是我自己说了算,轮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粉衣女子彻底不知所云了,看了看一旁的姐妹,咬牙说:“她真是凉王妃!” “她真是王二傻子的媳妇,谁去把王二傻子找来,让他把媳妇带走,怎么把这疯老婆给放出来了,在这疯言疯语。”月碧落也懒得跟她再争,反正要说的话她已经说了。 自然有人会传到护国王府,也会传到太后那里。 要耍无赖,她绝对耍得过任何人。 “你!”粉衣女子气得快吐血了,捂着胸口,好生不甘心。 “月姑娘……这生了何事?”幸长慢悠悠地从天下第一楼出来,轻摇着手中的桃花扇。 前面的事,他早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这会是看够了戏才准备出手的。 幸长*倜傥,甚得美人心,天下第一楼的姑娘都知道他是琉璃宫的人,那粉衣女子看到他冒出来,忙不跌地问:“幸长公子,认识她?” 幸长扬起唇角,一脸可怜地看向她:“你眼神可真不好使,见着我琉璃宫的月姑娘竟然认不出来,真该打。” “什么琉璃宫的月姑娘,她明明是凉王妃。”粉衣女子愕然道。 “好生跪着求饶,本公子还有可能保你一条命。”幸长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眼底却起了杀意。 他是个护犊子的人,谁敢对琉璃宫的人有何不敬,他都从不手软。 人生太无聊,偶尔杀点人增添一点生活情趣。 粉衣女子眼底掠过一丝害怕,看向一旁的姐妹求救,哪知刚刚还一起义愤填膺的姐妹们,慌忙往一旁散去,就怕她把自己连带进去。 “幸长,对女人温柔点,你看你吓着她了,我今天心情好,不开杀戒。”月碧落勾唇一笑,转向一旁看热闹的百姓。 抬起手随手指了一个身高瘦小,长得极其丑陋的五十岁老男人说道:“你过来,把你媳妇带回家去,好生管教管教,别让她在这像疯狗一样咬人。” 那老男人先是一错愕,继而眼睛亮锃地跑了上来:“真……真的可以吗?” 月碧落睃了他一眼:“什么真的不真的,你自己媳妇还不敢教训不成。” “谢……谢……月……月姑娘。”那老男人结巴着,虽然人又丑又矮,又结巴,但脑子还是挺聪明的。 知道这是个大便宜,赶紧先谢了。 粉衣女子呆滞在那里,一时没弄清楚什么情况,这丑男人是谁…… “娘……娘子……快跟……跟为夫回……家……不要……不要,再……惹怒月姑娘了。”那老男人一脸捡到了大宝贝的笑容,伸手就拉住那粉衣女子往怀里拽。 天下第一楼的女人,他们平日里是碰一下都碰不起的,这回可以捡回去做媳妇,别提他有多高兴。 这女人可真是美啊。 “放开我!你这丑怪物,放开我,这可是六王爷的地盘,你敢胡来,你不要命了!” 粉衣女子拼命地挣扎着,可力气哪有这老男人大。 147,老娘是单身(加更,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48,你要见的人来了(求月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8,你要见的人来了(求月票) 色胆加上有琉璃宫撑着,老男人也不怕,先拽回去做一天媳妇也好,到时六王爷找麻烦也不是找他。 幸长瞥了眼月碧落,有些可惜地说:“你真把这么个大美人便宜了这么个丑男人?” “怎么?你觉得可惜就你拿去。”月碧落挑眉,话才刚说着,人已经突然被一股力量带入怀里。 夏流仁黑着一张脸看着突然出现的幸长,将月碧落抱在怀里,以锋利的眸子显示他的所有权。 幸长对于突然的敌意,只是耸肩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说:“你男人可真小气。” 月碧落点了点头:“嗯,他心眼就这么大。” 月碧落伸出食指指了一小块出来,丝毫不理会夏流仁醋意横生的脸,被他抱着还和幸长愉快地聊着天。 “男人小气点代表在乎,你说是吧,夏御史……”幸长嘻皮笑脸地看向夏流仁。 夏流仁这才脸色缓和了一点,“这女人总是不知好歹。”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这搞什么,幸长怎么能突然倒戈! “放开我……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抢强……救命啊,谁帮我去报个官。”粉衣女子已经无计可施。 丑男人力大无穷,拽着她就往人群里走,她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张嘴大叫。 “谁在本王的天下第一楼放肆!”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看戏的人群回头看了眼来人,自主地让出了一条路,让他通过。 六王爷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看戏的人脸上都浮起了悦色,平民百姓,最爱看的就是这种龙争虎斗,这可比看戏,听书有趣百倍。 东方芮白一身白衣胜雪,一张妖孽的脸阴沉着,下人来报,夏流仁在他天下第一楼闹事,他倒是来瞧瞧,夏御史何时这么不懂规矩了。 哪知走到跟前一看,皱头都蹙了起来,怎么月碧落也在? 那拉人的中年男人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不敢再拉着粉衣女子走了,但手还是不甘心地拽着人不放。 只恨自己刚刚没动作快点,这到手的肥肉就得飞了。 月碧落勾起唇角,对他使了个眼色,淡淡地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疯的媳妇带回去。” 那老男人虽然有色胆,可是这会出现的六王爷,他依然站在那不敢动,一双贼眼紧盯着东方芮白。 东方芮白讪然地看着月碧落:“凉王妃这是要把本王的姑娘弄到哪儿去?” 他虽然喜欢月碧落,但这种当着他面打脸的事,还是让他有些恼怒。 月碧落灿烂地冽嘴一笑:“六王爷,你今天一定是喝酒上头了,小女姓月名碧落,不叫凉王妃,那个也不是你的姑娘,她是那男人的失心疯媳妇。” 月碧落本就美丽的容颜,因为这一笑便如万千花朵盛开,刹那间芳华绝代。 东方芮白看得眼眸皆亮了几分,尤其她话语中的意思,说自己姓月名碧落……这让他心底蓦地就看到了希望,难道她与凉王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他怎么都没有收到情报? 东方芮白是何等聪明的人,听到她这么说,赶紧改了口:“是,今晚本王是喝了两杯,月姑娘和夏御史还有幸长公子这是在本王的天下第一楼前玩什么呢?” 他虽改了口,但仍然带着强烈的护犊子语气。 “六王爷,你来得正好,你的这群姑娘们一人欠我一千两,她们耍赖不给,这银子我只好问你要了。” 月碧落浅浅地笑,夏流仁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 小气男人又开始紧张了……月碧落在心中暗笑。 她抬起眼又瞪向那中年男人,锐利地朝他使眼色。 中年男人倒是看出来了,东方芮白虽然护自己地盘,但其实对这女人相当礼让。 于是他也不管不顾了,拽着粉衣女子就跑。 “六王爷……六王爷,救如衣啊……”那粉衣女人原以为六王爷来了她就有救了,这会吓得大喊起来。 东方芮白眸色微冷:“月姑娘,有何事我们商量着来,没必要这样吧。” “六王爷,什么事都能商量,这事可不行。”月碧落坚决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寒意:“她中伤我,六王爷是想帮她出头?” 东方芮白眉头皱了皱,这些姑娘平日里他是对她们很放纵,没想到她们竟然惹到了月碧落。 他沉吟了一会道:“月姑娘,她若对你有半分不敬,我东方芮白定不饶她,但这事本王还是想由自己来解决。毕竟是本王的人,本王自当教训。” 月碧落有些犹豫,她本来是打定主意让那老男人把人带走,让她一辈子陪个丑男人,穷困潦倒。 但是她知道,东方芮白说了这话,这叫什么如衣的姑娘也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东方芮白给她面子,她也没必要与他翻脸。 “这当然可以,六王爷只要不包庇,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月碧落嫣然一笑。 听到她的话,东方芮白暗自松了口气。 他知月碧落倔强,若她不答应,他难道还真跟她闹起来不成。 她若真不给他面子,那他也只能丢了这面子,谁让自己就喜欢她。 不过月碧落到底是没白费他一番喜欢,相当识时务。 这两天她与夏流仁的风言风语,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他当做耳边风,就如现在一样,他明明看到夏流仁把她搂在怀里,他也只能当做无视。 只要她一天未与夏流仁成婚,他都有机会。 东方芮白对女人深黯了解,他相信以他的温柔是可以把月碧落从夏流仁那里夺回来的。 夏流仁,不过也就是相貌比他胜了那么一丁点。 “把人带过来。”东方芮白吩咐道。 那身后的护卫便把如衣从中年老男人手里抢了过来,押着带到了月碧落的面前。 “六王爷……”如衣看到了希望般地看着他,一双如水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庆幸,六王爷本时纵容着她们,这次不过一个不得*的凉王妃而已。 他一定会帮着自己的。 东方芮白嘴角微勾,瞥了她一眼:“这凛城的人素来知道本王对女人温柔,舍不得伤一丝一毫,尤其是自己手下的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更是爱护有加。” 如衣听了脸色喜悦了几分,得意地看向月碧落。 她不就靠个夏御史,而她的身后可是六王爷。 可是东方芮白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得意的脸瞬间大变。 “可是这个规矩今天要打破了……”东方芮白素来温柔如水的妖孽脸上掠过一丝阴冷,“怪就怪你得罪了本王最在乎的人。” 东方芮白的话不大不小,刚好落进月碧落,夏流仁,以及如衣的耳里。 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响,如衣的身子便被抛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抛物线,如一记重弹砸到了不远处不知哪家倒霉店铺的屋顶上。 砰地一声,瓦片碎裂,如衣的身子掉了下去,只留屋顶有一块空洞。 东方芮白如笑春风地看着月碧落:“月姑娘,这样满意吗?” 月碧落撇了撇嘴:“六王爷你也太血腥了。” 看热闹的百姓们,原以为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对峙,哪知道却以六王爷惊天的转变结束了。 众人对这个不承认自己是凉王妃的凉王妃充满了不解。 面对六王爷如此的袒护,她竟然还不知好歹地责怪六王爷太血腥了。 幸长轻摇着自己的桃花扇,凑近夏流仁低声道:“看来,你的女人还挺有魅力。”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抹异色,他当然知道东方芮白刚刚的话,等于是当众给他下了挑战。 “东宿国始终还是有那么一两个没瞎眼的。”夏流仁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得意,东方芮白再下战贴又如何,现在落儿是在他的怀里。 他有本事就来抢,只要他有那能耐。 “那你可要看紧点了。”幸长揶揄而笑。 月碧落狐疑的眼神在他俩身上扫过,疑惑地问:“你俩认识?” 幸长哈哈笑了起来:“一见如故。” 夏流仁不置可否地轻浅一笑,妖治的脸上神秘莫测。 他虽一直在看戏,但手却把月碧落揽得极紧,抬起眸意味深长地看着东方芮白淡淡地道:“六王爷为了落儿大义灭亲,倒是让人敬佩。” 东方芮白皮笑肉不笑地回他:“为了月姑娘,无所不可。” 月碧落忍不住满头黑线,这六王爷是来真的? 不行不行,东方芮白在她的眼里,亲如兄长,与他交流没有任何不适之感,如若扯上感情这么一回事,那她就会不自在了。 她得把他心里的这份感情给掐死了。 “那我得谢谢六王爷如此待见我的女人了。”夏流仁狭长的眼眯了眯,话语里带着几分冰冷。 “夏御史说笑,不是揽在怀就是你的女人。”东方芮白瞄了眼放在月碧落腰间的大掌,眼底有几分苦涩,尊贵如他,竟然面对此情况毫无办法。 夏流仁可以不顾世俗流言,可是他不能。 月碧落现在还是个挂名的凉王妃。 一旁的幸长抬头看了眼天,不再理会两个男人间的较劲,走到月碧落身边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正色道:“月姑娘,你要见的人来了。” 求月票啊……月票再不投就要过期啦……! 148,你要见的人来了(求月票) 校园港 正文 149,月楼春留下的东西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49,月楼春留下的东西 月碧落听了拉了下夏流仁,低声道:“我有事,得走了,你拖着东方芮白,别跟他打起来,我没把他当回事。” 夏流仁听了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喜悦,落儿说的话就是中听。 “嗯,小心点。”她有事,不愿让他知道,他也只能任由她去。 她是只鹰,是绳子绑不住的。 月碧落对东方芮白浅浅一笑:“六王爷果真是个讲理的人,改日请你吃饭,我这会有点急事,先告辞了,你们俩。” 月碧落说完,对幸长使了个眼色,幸长便跟着她走了。 夏流仁眉头皱了皱,月碧落真是琉璃宫的人? 他想起上次,三姑六婆从张啸成手里救下月碧落的事,看来他家落儿还真是深藏不露 月碧落造成了一番大轰动之后,在众人诧异,艳羡的目光下,堂儿皇之的走了。 她走得不急不躁,嘴角甚至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人们纷纷在想,凉王还真是瞎了眼,这么貌美如花的王妃,他还嫌弃。 要是换成他们,哪还能把这样的姑娘扔在荒院里,不闻不问。 月碧落笔挺着身子,看似慢条斯理地消失在了众人追寻的目光下。 转到了一个弯角,月碧落凝眉一滞,纵身飞上了屋顶,几个起落,落入了六婆为她准备的雅间。 “六婆,萧引凤是不是来了。”她刚落下便出声问道,哪知走进里间却未见到六婆。 只有一个欣长的黑影站在窗前,看着楼下。 看来刚刚自己在下面所做的事应该都被萧引凤看到了。 此人只用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冰冷。 月碧落走了过去,勾起唇角冷笑道:“萧引凤,咱们又见面了。” 窗前的人影不紧不慢的回过头来,一张美如妖孽的脸冷若冰霜,一双冰眸瞥了她一眼,言简意赅地问:“见过?” 他虽在问话,也感觉有些疑惑,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动,仿佛这疑惑根本不是出自于他。 月碧落嘴角上扬,讥诮一笑:“杀过。” “不可能。”萧引凤想也没想地否认了,他杀过的人,从来没有活着的。 眼前的女人是有那么几分面熟,但绝不可能是他杀过的人。 他杀过的人都变成了孤魂野鬼,怎还会活在世。 “不好意思,这还真是可能了,还记得一个月前,在凛城城南的街道上,你被一个女子撞了,伸手偷你腰间的银子?”月碧落对于他的自信十分不爽,很详细地勾诉着当时的回忆。 萧引凤冷眸瞥着她,淡淡地看了一会,仍然像是记不起来的模样。 萧引凤身为杀手头子,杀的人何其多,就这么一次意外,他完全是没放在心上的,而且当时他确定他的冰沙掌出手,月碧落是活不成的,自然更加不会在意。 就如同人们走在落上踩死了一只蚂蚁,没人会去记得自己在哪里踩死了一只蚂蚁。 “看来你杀人多忘事,当时你想追,有人用一片柳叶把你给挡住了。”月碧落不甘愿地再次提醒。 萧引凤再瞥了她一眼,眼底掠过一丝疑惑,他想起了有这么一回事了。 他冰冷的双眼微眯,凉薄的唇角勾起:“你为何没死?” 他的眼底涌起了一丝杀意,月碧落很清楚的感受到了。 做为一个杀手,出手杀的人却没死,这无疑对他是莫大的屈辱。 “我为何要死,你的冰沙掌也不过如此。”月碧落走到桌边坐了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又给另一个杯里斟上酒:“不打不相识,不如坐下来谈谈正事。” 萧引凤这才动了动那具让人闻风丧胆的身子,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若不是三姑六婆约他,他是不会来见这么一个小姑娘的。 三姑六婆与他师父有渊缘,他多少要给面子,这也是世上唯一能让他给面子的人。 “冰沙掌,神医难救,有人消耗大量内力救了你?”萧引凤对他杀的人没死仍然很在意。 月碧落想起那晚,夏流仁一直抱着她,看来是消耗了自己的内力在救她? 以萧引凤这般惊讶来看,这消耗的绝对不是一点点的内力。 后面她醒来,夏流仁一点便宜没占就跑了,看来是真的虚脱了,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张妈也说,她进来时,看到夏流仁是毫无力气瘙倒在庆,的。 这样舍命的相救,难怪夏流仁说大恩不言谢,确实不是一句谢谢能有用的。 可他从来没在她面前邀过功,说自己费了多大的力。 想到这月碧落嘴角微勾,灿然笑了起来:“对。” 萧引凤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心里暗忖,救她之人可是高手,就连三姑六婆也未免有这本事。 “是谁?”萧引凤冷然地问道。 月碧落挑眉看着他:“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把我爹交待你的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是谁救了我。怎么样?” 她知晓像萧引凤这样自傲不可一世的人,对破坏自己冰沙掌的人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他定会找机会把那人杀了。 她要趁着他想知道的时候与他交易,这样可以省不少银票。 至于这杀她之仇,现在她是报不了,等她完全把师父教的给学全了,亲自要他的命。 “你侈?”萧引凤淡然地问,明显不知道月碧落在说什么。 “我爹就是一个月前被斩首的御史月楼春,他曾叮嘱我,若他出事,找金光门的萧引凤,萧门主杀人太多,可千万不要连这事也忘了。” 月碧落眼神犀利地看着他。 “月楼春的女儿?”萧引凤眉头微挑,冰冷的俊颜上终于有了那么一丝波动,异样地打量着月碧落。 然后冷然地笑了起来,说了一句让月碧落莫名其妙的话,“你还真是命大。” 月碧落浅浅地笑,嘴角挂着脸意,“还好,我月府一门大仇未报之前,我是舍不得死的。” “月楼春确实有留下东西交给你,但东西现在不在我身上。”萧引凤坦然地说道,他们金光门,拿银子办事,他并没有废话。 月碧落激动地问:“可知是什么东西,在哪里,我何时能见到。” “金光门,你若着急,可随我去取。”萧引凤站了起来,一双冷眸异样的瞥了她一眼,冰冷的俊颜之有些微色。 月碧落秀眉微颦,金光门,那个令人闻风丧胆,价格贵到离谱的杀人组织。 萧引凤现在竟然让她去他们金光门? 据说去过金光门的人,不是杀手就是死人。 他叫她去,是何意? “不敢?”萧引凤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她,对她的犹豫有些不屑,还以为是个不同寻常的女子,也不过尔尔。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别给我来激将法,我说过,大仇未报之前,我这条命要紧得很。” 她站了起来抚了抚衣裳:“我跟你去,但我要带侍女。” 萧引凤冷哼一声转身往窗前走去,冷然道:“随你。” 紧接着,他便如一阵风消失在了窗前,仿佛不曾来过似的。 月碧落也没有停留,从后窗跃出,到了琉璃宫的中央酒楼,带上了白黛和瑰璞去了金光门所在的望天崖。 金光门总部并不在东宿国,这儿只是他们一个分舵。 夜色苍穹,微风拂面,今日的星空挂满点点繁星。 望天崖自然是一处断璧……但是却高耸入云霄,金光门就在这崖之上。 抬头看去,金光门的建筑物矗立在崖上,虽然远,却仍能感觉他的金碧辉煌。 这里,寻常功夫的甚至都上不去。 月碧落带着白黛和瑰璞飞了上去,金光门前却空无一人,连个守卫都没有。 她勾唇冷笑,好个金光门,还真够狂的,是断定了没人敢来才如此镇定自若,连个守卫都不设。 金碧辉煌的大门敞开着,月碧落一行三人也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大堂内有些暗沉,即使挂满了火焰,也让人觉得空气不干净,视线难以看清。 “来得倒也挺快。”萧引凤出声,月碧落这才注意到,他坐在了大堂上面的椅子里。 紧接着,月碧落感觉到有东西急速地朝自己飞了过来。 “小姐……”白黛赶紧出手提醒她。 月碧落半眯着眼,看向飞来的物体,确定不是伤人之物之后,一个旋身伸出纤手将它接了下来。 这是一个包囊,不过手掌大小,用红色锦锻包着,同色系的丝带系紧。 月碧落摸了摸,里面有坚硬的东西。 好像是玉石? 月碧落迫不及待地想打开,刚伸手,萧引凤冷冷的声影穿透大堂传来,“自到这东西的后果自负。” 月碧落冷哼一声,不管有多大的后果,她都要看。 ps:求月票啊……再不投,明天就过期了……掉节操求月票。 149,月楼春留下的东西 校园港 正文 150,地噬之仇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0,地噬之仇 月碧落冷哼一声,不管有多大的后果,她都要看。 毫不犹豫地看扯开丝带,鼻尖立刻袭来一阵清香,月碧落蓦地瞪大了眼,眼里怒火迸出,“萧引凤,你竟使毒?” “小姐……”白黛和瑰璞大唤了一声上前护住她,四双美目瞪向大堂座位上的萧引凤。 月碧落虽然及时屏住了呼吸,可还是吸入了不少毒气。 她没想到萧引凤竟敢对琉璃宫的人动手。 还是谁买了她的命? 萧引凤寒着一张完美轮廓的五官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东西是月楼春交给你的,毒确实是我放的,说出谁能解冰沙掌。” 月碧落嘴角勾起冷笑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个?” 她还以为是谁花大价钱来要她的命,原来只是要知道谁能解他的冰沙掌。 萧引凤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她说得很轻巧,可知他的冰沙掌可是素来只有他师父才能解。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能解冰沙掌的人,对他来说是极大的一个威胁。 不只是对他,乃至对整个金光门都会有影响。 世人皆知,金光门萧引凤的冰沙掌,中者无人能解,所以他金光门才能屹立杀手这么多年,才能开价昂贵。 所以看在琉璃宫的面子上,月碧落可以不死,但那个救她的人不能活在世上。 于是他在小包里放下了毒药。 月碧落心急要看到父亲留下的东西,自然不会太防。 “若是我不说呢?”月碧落嘴角已经流出污血,但她仍然笔挺地站着,嘴角微勾讥诮地看着萧引凤:“金光门也不过是个下流门派。” 萧引凤冰冷的容颜上掠过稍纵即瞬的诧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地噬,中者一刻钟毙命。”萧引凤冷冷地开口,依然没有半句多话,却很好的警告了月碧落。 “一刻钟够了,我至少还能看看我爹留下来的是什么。不过你就惨了,琉璃宫从此之后会追着你金光门杀……金光门一辈子别想安生。” 月碧落眉头紧皱,胸口痛得厉害,嘴里的污血不断往外冒,她掏出夏流仁送的桃红丝绢擦拭着,冷冷地道。 她当然怕死,但是萧引凤的手段让她愤恨。 “小姐……”白黛眼里掠过一丝担忧……不明白小姐怎么就这么傻,为了保护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瑰璞也是不赞同的摇头,眼神更加厌恶地看向萧引凤。 “小姐若有任何事,琉璃宫与金光门势不两立。” 月碧落忍着疼将拆开的小包给打开,里面是一个红色的小册,打开来里面白纸黑字写着她的生辰八字。 和她本来的生辰八字相差了半个月。 四月初八,不就是后天吗? 后天是东方苍琼的寿辰,她竟然和皇上一天出生? 红布里包着的还有一块通透的羊脂白玉,白如凝脂,晶莹透亮。 与夏流仁的和亲玉是同一个品种,这种羊脂白玉在这个古代,是极其罕见的。 羊脂白玉上面竟然刻了字,月碧落仔细看了半天,冏了……这字她竟然不认识。 “这是什么字?”她把玉凑到白黛面前问道。 白黛看了摇头:“小姐,现在不是管字的时候,您的毒……” “放心,我相信萧门主,不会拿我一条命来换金光门的基业。”月碧落又瞧了瞧那字,确实不认识,她在古代也是三岁开始识字,不说才高八斗,也算是饱读诗书。 这字还真没见过,复杂得跟娘们的裹脚布一样长。 她不知道这是一个字还是好些个字组成的一个字,如果一个个拆开来,它有十二个字! 有月,有长,有马有言还有心。 谁tmd知道这是个什么字! 问题是他爹一辈子清廉,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一块玉佩。 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为何要像个秘密一样的保存着? 这国家有不许与皇帝同一天出生这样的说法,若与皇帝同一天出生,要么与之杀害,要么娶之为妃。 以碧向晚和她爹的交情,如果她与东方苍琼是同一天出生,她爹应该让她进宫,而不是故意隐瞒起来吧? 更加让她想不通的是……既然瞒了就瞒了,可是为何又要在月家出事后,告诉她真实生辰。 月碧落想得头痛,突然脚一软,就往地上倒了下去。 “小姐……”幸亏白黛反应快,将她给接住。 “萧门主,快交出解药!”素来镇定的瑰璞也着急起来,怒问萧引凤。 月碧落眉头紧皱,嘴唇开始黑,胸口痛得越来越剧烈了。 她知道毒已经入了五脏六腑。 这地噬果然毒极快。 她试着以内力逼毒,却现毫无用处,看来萧引凤也不会用些劣质毒药。 “说出人,给解药。”萧引凤坐在大堂同位上冷漠在看着月碧落,丝毫不理会两个侍女的威胁。 金光门的门主自然不是吓大的。 就算真不想与琉璃宫为敌,他也不会这么怂的交出解药。 “告诉你,你会把他杀了,你当我月碧落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月碧落讥诮开口。 全身都软得无力,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被白黛扶着,但她仍然桀骜的不肯说。 萧引凤冷眸里滑过一丝异样,没想到这女人还真不怕死。 他阴冷地站了起来:“你将为你的清高付出代价。” 他说着便转身要走,月碧落赶紧叫住了他:“等下!” 萧引凤一道冷光扫过她:“我可没空听你的遗言。” 说着,他便果断地走了…… “喂……你他妈等我把话说完再走不行啊……老娘痛得要命,还管什么忘恩负义!”月碧落咬着牙痛叫起来。 成功地阻止了萧引凤的脚步,他冰冷的俊颜猛地抽搐了两下。 白黛和瑰璞也愕然地看着月碧落,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掉节操的话。 两人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感到汗颜。 “老娘又没说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跑什么,解药快给来,痛死我了。”月碧落确实是痛得快要咬人了,两只手紧拽着白黛的双腕,拽着白黛都蹙起了眉。 她这条命可宝贵着,怎么舍得这样死了,傻不拉几保护着夏流仁。 指不定夏流仁还得在她坟上咒她蠢货呢。 先救了自己命要紧,至于夏流仁,那也要萧引凤有这本事对付他。 萧引凤显然有些没缓过劲来,这个女人,他以为她有多么高风亮节,没想到转得这么快! “说。”须臾之后,萧引凤才缓过神来,冷淡地开口。 “神医东霓的弟子,夏流仁,解药给……给来。”月碧落额头已经渗出细汗,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如何证明。” 萧引凤也不傻,他哪知月碧落会不会随便说个人出来敷衍他。 “他医术精湛,连细叶碎魂都能解,而且,他是我男人,只有他碰过我身子。”月碧落咬着牙眼含冷意地看着萧引凤,毒深入骨髓里,痛得她已经没了骨气。 萧引凤凉薄的嘴角微微勾起:“光有医术解不了冰沙掌。” 月碧落倒在白黛的肩头,大口地喘着气,骨头都在剧烈的疼,感觉有人用锋利的勾子戳进了骨头里,痛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但她仍然咬着道:“他内力强大到可以一掌震飞你。” 上次冰沙掌的仇加上这次地噬之毒,她一定要萧引凤痛不欲生。 她话刚说完,一粒黑色的药丸从空中滑过,白黛立即伸手接过。 看了一下药丸,白黛有些迟疑地看着月碧落,谁也不知道这药丸是真的解药还是萧引凤另外的诈,这样阴冷的男人,实在让人不放心。 “给我。”月碧落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而下,脸色已经乌紫一片。 白黛不敢再迟疑,将药丸塞入了她的嘴里。 “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果然如此。”萧引凤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昏暗的大堂里,火光摇曳,安静得能听到月碧落细细地哀痛声。 一颗药丸下去,疼痛立即减少……月碧落将手里玉佩塞进腰间,站直了身子。 毒性快,这解药也缓解得快。 “小姐,您怎么样了?”白黛紧张地问。 月碧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脸阴冷:“没事了,先回去,这仇迟早十倍讨回来。” 等她们走后,角落里一个黑影闪了出来,对着站在大堂后的萧引凤一躬身:“门主,要不要马上派人去把夏流仁收拾了?” 萧引凤眼里掠过一丝寒冷:“夏流仁,很棘手。” “门主的意思是?”那黑影不解,不就是一个御史吗,哪怕是东霓的弟子,也不过尔尔。 “这事先问过师父再说。” 萧引凤看着月碧落消失的背影,神色有些微变。 月楼春的女儿,可比他爹有趣多了。 难怪有人要花十万两买她的命,他怎么可能让值十万两的女人就这么消失了,留着慢慢玩才是。 这些人,杀人游戏太无聊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收回眼光,往秘道走去 ps:今天断网了……更得晚……估计没人审核了……不好意思。 150,地噬之仇 校园港 正文 151,吱一声!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1,吱一声! 夜色如水,天空散落着几点星光,月儿躲在了云层之后,月色黯淡。 晚风袭人,正是夜黑风高,偷摸抢盗之好时机。 一条红色身影俐落地跃进了来福客栈三楼一间上好的客房内。 脚尖着地,竟如猫儿一般轻盈,未出丝毫声响。 房间里的紫杉木*,上,有一个肥头大脸的人正睡得正香。 绣花枕头边上,放着一个用白锦锻包袱,四四方方的有半个枕头大。 夏流仁走到*边,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点了那中年男人的穴道。 完美的唇形勾成一条邪魅的弧线,捞过那白锦锻的包袱,轻轻一扯结带打开,瞬间一个透亮的汉白玉宝箱出现在面前。 汉白玉白得通透,在夜晚闪着白润的光泽,箱盖上是一颗价值连城的翡翠,箱沿镶了一层纯金的金边。 夏流仁满意地笑了笑,找了这么多房间,总算找到一个能合眼的了。 就在他准备离去时,突然房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睡衣披着外袍的妇女大叫出声:“什么人!” 夏流仁眉头微颦,狭长深邃的眼眸里掠过寒冷的杀意,他在考虑该不该把这女人杀了。 最后他从腰间掏出一枚柳叶针扫向那个妇人,从窗口蹿了出去。 身后是妇人继续大吼的声音。 “快来人啊……有贼有贼……来福客栈怎么也会有贼闯进来……” 妇人的大叫立即造成了骚动,人们纷纷起*看自己所携带的宝物。 现自己的宝物都被人打开过,而且上面还留了纸条。 贼人嚣张地写着:“这样的宝物进贡,太寒酸,本大爷都看上。” 字迹龙飞凤舞,极其苍劲有力,若忽略上面的内容,这是一手好字,让人喜欢。 没想到这贼还是一个文采飞扬的贼 夏流仁站在对面的屋顶上,看着来福客栈在半夜热闹起来,讥诮而笑。 狭长而幽黑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好久不曾杀人了。 这些人都该死,他们带来进贡的宝物都是搜刮百姓的,就做官这点俸禄,哪能买得起这些昂贵的东西。 随即他又轻叹了一口气,俊美如妖孽的玉面之上满是遗憾。 没想到他多年不出手,这一次出手竟然就被现了,失败,太失败了。 以前的他可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将东西盗走,从未被人现过。 刚也是看到汉白玉宝箱有些兴奋了,竟没现有人靠近房间。 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气流靠近,夏流仁抬起眼瞥向一旁,一个白色身影落在他身边唤了声:“爷。” 夏流仁眉头皱了皱,清冷地问:“出何事了?你怎么没在落儿身边?” “爷,属下就是来禀报这事的,月姑娘去了金光门。”九局眼里掠过一丝不解,不知道月碧落为何要去见金光门。 虽然他一直跟着月碧落,但是进了金光门他就不敢跟太近,很容易被现。 所以月碧落为何要去金光门,他并不知晓。 “金光门?”夏流仁心中一滞,担心地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不管她是什么原因去金光门,他第一时间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全,金光门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去的。 这女人,真是不给人省心,若萧引凤敢碰她一块衣角,他定让金光门再无立足之地。 “月姑娘已经出来了,但是听她们说话,月姑娘似乎被萧引凤下了毒。” “她现在在哪?”夏流仁脸色大变,把手中的汉白玉箱扔给九局。 “爷,毒已经解了,你不用太担心,月姑娘去了琉璃宫的城北的酒楼,那酒楼她去过好几次。” 九局接过汉白玉箱,安慰着夏流仁。 “怎么能不担心,萧引凤那种人,下手绝不会简单。”夏流仁说完,纵身往城北而去。 红衣在风中翻飞,人影如鬼魅般迅速,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抬头看天,也许会以为是哪个仙人*凡间 酒楼里,月碧落在美人靠前坐了下来,对白黛和瑰璞挥了挥手:“你们下去睡觉吧。” 深夜的月儿已经从云层中伸出了头,清冷的月光洒在美人靠前,一片静谧详和。 “小姐,地噬可不是一般的毒,您要不要找夏御史再看看?”白黛仍然有些担忧。 “不用了,这么晚他都睡了,不要打扰他。” 白黛和瑰璞只得退了下去,待她俩走后,月碧落将腰间的羊脂白玉掏出来,放在月光下,抬起潋滟的眸光仔细地观察着。 这块玉确实是真品,而且与夏流仁身上的那块羊脂白玉是同一种上品。 这种上品在整个大陆都难见,而这一块比夏流仁那块还要大。 她爹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而且这上面这个复杂得跟马锋窝似的字到底是什么! 她又将那写着她真实生辰八字的红色小册给打开,上面清楚地写着,她的真实生辰是农历四月初八。 白纸黑字,字迹工整,笔锋有力,一看便是她爹的笔迹。 这生辰八字到底有何玄机? 和东方苍琼同一天出生?也就是说她娘生下她之后,并没有人知道,而是瞒了半个月之后才说生下她? 这简直有些让她凌乱了。 就因为害怕她可能被杀,所以他爹就把她生辰八字弄晚了半个月? 如果是这样,那也没必要特意留下这些东西,等他死后再来告诉她啊。 不简单,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块白脂半玉的玉佩一定有什么蹊跷,他爹留下这些到底是想给她什么启事? 月碧落又仔仔细细将他爹留下的字看了一遍,字里行间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她的真实生辰八字。 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线索。 她试着将小册给拆开,看有没有其他纸条藏在别处,害怕别人知道而隐藏起来。 可是仔细搜了一翻,现这小册子没法再藏别的东西。 爹啊爹啊,你留下一个生辰八字,到底想说明什么? 你要留就留清楚一点,干嘛搞得这么莫名其妙,这是在考验你女儿的智慧啊。 月碧落将羊脂白玉系在身上,心里思忖着,明天还是得去天行寺给爹娘祈下福,也许爹会给她一个指示。 夏流仁到了酒楼,落在对面的屋顶上的,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红色身影婉如仙人般半躺在月华之下,玲珑有致的身子泛着晶莹的光泽。 月碧落的头靠在美人靠上,一头锻带般柔软的青丝倾泄而下,在这夜色的晚风中轻轻飘扬着。 一张洁白如玉的小脸精莹透亮,美如白瓷。 月碧落秀眉微颦,红若含丹的朱唇微张而叹:“这猜不透,我会睡不着啊。” 她这人心里不能有事,一有事就想要解决掉,尤其是想不透的事情就非得钻进牛角尖里想透了才行。 想不透她爹留下的线索,她今晚是别想睡了。 她轻轻地打了个呵欠,如一只慵懒的猫儿动了动自己的爪子,明明睡意很深,可就是不想睡着。 突然她警觉地坐了起来,感觉到一股气息在靠近。 偏头看过去,却见一抹红艳的身影站在月华之下,清冷的美月映衬得他身子欣长而柔美。 那一身红纱衣袍在晚风中飘扬着,那张惊艳绝伦的五官如梦如幻,散着魅人的*力。 月碧落抬起手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夏流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再一看,那美如谪仙的男人还是站在那里,浑身流光溢彩,华丽逼人。 “是活人就吱一声。”月碧落白了他一眼,郁闷地出声,这货一声不吭站那也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 害她还差点以为自己梦症了。 夏流仁看着她这么有力气吼自己,心里的担心彻底地放了下来,他勾起唇角浅笑着,唇若含丹,妖艳媚极。 然后他轻启一张红唇,“吱……”夏流仁无耻地真的吱了一声,然后如魔似幻的地邪肆笑了起来。 “吱你妹!”月碧落一掌朝他扫了过去,大半夜的突然如鬼魅般的出现了! 若不是她胆子大,还不得被他给吓死。 如鬼魅一样出现也就够了,还大半夜的吱……吱他妹的! 夏流仁飞身躲过她的攻击,一个跃身来到她的身边,月碧落还没来得及收掌躲开,就跌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不是落儿让我吱的么……”夏流仁笑得妖艳,唇若含丹,邪魅迷人,看得月碧落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起来。 151,吱一声! 校园港 正文 152,未解之迷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2,未解之迷 夏流仁如琉璃般透明的眼眸深邃如海,映着她的倒影,嘴唇邪肆地微勾着,眸光潋滟,绝美的五官流光溢彩。 因为抱到月碧落而感到十分欢喜。 月碧落勾撇了一下嘴,这妖孽真是长得乱好看的,还喜欢没事抛媚眼,各种勾,引! “少跟我嘻皮笑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月碧落心虽然有些动,但脑子可还清醒着,这货能这么晚找来,还能准确地知道她在哪。一定有蹊跷。 夏流仁狭长的凤眼里含笑,揉了揉她的丝道:“当然是感受到了落儿的气息。” 月碧落忍不住翻白眼:“原来你属狗的啊,还是一条上等猎犬。” 他说谎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活像别人是三岁智商,任由他骗似的。 “哈哈哈……”夏流仁邪肆地笑了起来,声音飘荡在月色苍穹之下,云层因为他的清透声音而飘移了几分。 月光越的清冷,洒下一地的银光,照在夏流仁完美绝伦的五官之上,如梦如幻,似那昙花在夜里盛放,美得神秘而不真切。 月碧落水眸里顾盼流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美颜呆。 能出生这么美的儿子来,不知道他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物? 夏流仁含笑地看着满眼潋滟的月碧落,她那张饱满的嘴儿红艳似雪,几缕细被吹到她的额前,他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指帮她撩至耳后。 “落儿,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夏流仁声音轻柔,温润两颗玉石相撞,好听*。 月碧落回过神来,正色地瞥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是真的派人跟踪我了?” 夏流仁点了点头,双手捧起她细如白瓷的俏脸,深情款款地说:“没有人在你身边,我不会放心。” 月碧落冷哼一声:“你这是监视!” 这货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人身自由吗,打着关心自己的牌子就派人暗地跟踪! 实际上是霸道!想要掌控。 夏流仁又再点头:“是,从另一方面来说是监视你了……但是落儿要知道,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没有你的消息我会担心,会不安。” 他目光如矩地睇着月碧落,明知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甚至可能生气,可他也只能这么做。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人有过占有欲,也没有这样心心念念地牵绊着一个人。 仿佛掌控不到她的消息,心就缺了一块,会坐立不安。 他的眼光灸热而真诚,月碧落叹了口气,面对这样一个关心自己的美男,要脾气真的很难。 “那你该知道我今天去见谁了。”月碧落打算就这样,反正有人跟着她,对她也没有多大伤害,万一有突然事故,也多一个帮手。 现在不但是护国王府要抓她,她还得小心东方苍琼那小子。 总觉得他要杀她,与自己的真实生辰八字有关。 夏流仁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冷:“落儿放心,我定让萧引凤生不如死。” 他的女人,别人说一句丑,他都心疼得要命,而萧引凤竟然敢对她下毒,想到地噬的毒造成月碧落的痛苦,他心就揪着疼。 修长的指头抚过月碧落的小脸儿,夏流仁有些心疼地低语:“对不起,落儿,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我不敢相信若是那毒没有解,你……” 月碧落伸出手指贴在他唇上,对他摇了摇头:“毒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一定会救我的。” 夏流仁浅笑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呀,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你可是神医的弟子,要做到只有不想救的人,没有救不到的人,才能称之为神医!别丢了东霓大人的脸。”月碧落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揶揄地说。 她心里满满的感动,她能感受到夏流仁的心疼,他是真心实意的为她担心。 而她却没想过这些,只顾自己的事,从没想过他会担心,他对自己的*爱包容有多让自己受伤。 “对别人,我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落儿是我这一生都会患得患失的。”夏流仁握着她的青葱纤指,有些施施然地道。 “喂,你可是天地府的主子,别这么没出息好不好。” 月碧落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眼里闪过一丝歉疚,翻了个身,便朝他的红唇吻了上去。 突然其来的吻让夏流仁心猛地一滞。 “落儿……”夏流仁低低地呼唤着。 “下次我去哪儿就告诉你,不让你担心。”月碧落垂下敛,对说这些话不适应。 她一个人自由惯了,雷厉风行,在现代也没什么牵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即使是最危险的案子,她也可以无牵无挂的去做,哪怕是殉职了,也不用担心谁会为她难过。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现自己的安好与否,会牵动到别人,于是她也有了牵挂。 这感觉,让心暖暖的。 但,她还是第一次对人做出这种承诺,虽然不是甜言密语,没有煽情,可是却是她能做的最真诚的承诺。 夏流仁轻轻地抚着她的红唇,极为邪魅地笑了。 “落儿太可爱了……”接着……阳台上的美人靠前,就上演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清冷的月儿也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后。 晚风依旧的吹着,阳台上的昙花悄然开放,散着怡人的清香 月碧落想跟夏流仁说生辰八字的事,可是夏流仁却不给她机会。 第二天清晨,一缕曙光打在月碧落的莹嫩小脸上,她醒过来,看到的是夏流仁那张完美无下瑕,似精美的画手画出来的轮廊时,竟有那么一秒的失神。 这个如精灵坠入凡尘的男子,她能完全信任他吗?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不知是自己多心了,还是直觉准了。 夏流仁突然睁开了眼,一双琉璃眼璀璨深邃。 “落儿,在想什么?”夏流仁手枕着头,一只大掌玩着她一头秀丽的青丝。 月碧落想了想,将昨晚生的事告诉了他。 “确定是你爹的笔迹?”夏流仁听了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随即狐疑地问。 月碧落点头:“确定是,我爹的笔迹我看了十几年,不会错。” “也就是说,你爹早就知道他可能出事,所以把这些留给了金光门,然后在自己死后,让你知道这些。” “他应该是想告诉我一些什么,绝不可能是单纯的真实生辰八字。” 金光门的费用这么高,他花了大价钱让萧引凤替他保守这么一个生辰八字和一块玉佩,定是极为重要的事。 而且必须是在她爹死后,才能让她知道。 这简直就是留了一个难题给她……一块不认识的羊脂白玉,一个毫无用处的生辰八字。 但她可以确定一点,就是爹想告诉她的事,一定与皇宫有关。 “看来东流瑟说的是真的,东方苍琼要杀你,极有可能他知道了你的真实生辰,也许你爹的死根本不是什么贪污冤案,而是有人故意要借此让他死,而原因就与你的真实生辰有关。” 夏流仁眸光点点,有条不紊地分析着。 “虽然你的生辰与东方苍琼是同一天,可这也影响不到什么,顶多让你进宫做妃子,就算你爹是真担心太后不允许与自己儿子同生辰的人存在而杀你,那也应该会一辈子隐瞒下去,而不是特意留下你的生辰八字来提醒你,要小心东方苍琼。” 夏流仁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道:“让我看看那块玉佩。” 如果是这样,那落儿的处境就真的十分危险了。 月楼春都能被他们轻而易举满头抄斩,他们对付落儿也不会手下留情。 夏流仁勾起嘴角,谁敢动落儿,他照杀不误,就是皇上也不行。 月碧落掏出巴掌大的羊脂白玉递给他。 夏流仁接过去仔细瞧了一会,玉佩上面除了月碧落所说的复杂字体之外,还有两株似花又非花,似草又非草的植物雕刻,这是西晟国的国花,茑萝。 他眉头紧皱,眼里掠过一丝异色,肯定地道:“这上面的图案是西晟国天子专用的茑萝……” “什么?西晟国?”月碧落不禁嘴角抽了,这怎么又跟西晟国扯上了关系? 西晟国离东宿国十万八千里,因为两国之间隔着一个天幕国,两国甚少通来往。 而她爹竟然拿着一枚西晟国天子的玉佩留给她! 这是虾米情况! 这是要告诉她……她和西晟国皇宫有什么牵扯吗? 可是为何她的生辰八字又和东方苍琼是一样的! “据我所知,你爹年轻时,曾经在西晟国呆过,但这事甚少有人知道,也许他留下来这块玉佩,是告诉你,万一有危险,可以向西晟国求助。” 夏流仁猜测着,但随即眼底掠过一丝诡异的冰冷,难道那些人有什么事依然没有向他坦白? 152,未解之迷 校园港 正文 153,快夸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3,快夸我! 东霓啊东霓,你有何事还瞒着我? 夏流仁眸光闪烁,表情有些不悦,西晟国天子的东西怎么会在月楼春手里? 他觉得这事东霓一定有所知道,只是他却没有告诉他。 他以为他与东霓是无话不谈,同生共死的交情。 甚至,他敬他为父辈,可是当他一旦怀疑东霓有所隐瞒,他就觉得不舒服了。 “西晟国求助!!!十万八千里的地方,还要穿过整天幕国,就算是西晟国的天王老子真来了,我这头都变干尸了!”月碧落对于他的解释十分的郁结。 她更郁结的是,这玉佩是西晟国天子才能用的东西,那这事就更加复杂了。 复杂到她都懒得去想了! 东方苍琼不是要杀她吗?她月府一家不也是他下旨斩的吗,那她就对付东方苍琼好了。 先从护国王府开始,一个一个来。 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上帝*儿,照杀不误。 不过她应该尽快将师父所教的秘籍学完,虽然光自己武功高没有用,但关键时候却是保命的技能。 “我不管了,既然东方苍琼要杀我,那我也就不跟他客气。”月碧落从榻上下来。 夏流仁回过神来,替她披上外袍,轻轻地抚着她的琐骨,坚定地说:“落儿,你放心,凡事有我在。” 月碧落嫣然一笑:“以后有得让出力的地方。” 夏流仁将她抱入怀里,低哑地说:“嗯……我一直很卖力,尤其是在夜晚。” 月碧落抽了抽嘴角:“别乱来,大白天的,对面楼都能看到。” 然后她果断地推开了他,要被他缠上,这货肯定又得浪费一上午,她今天要回去上行寺给她爹娘超渡。 这事儿,想了就得去,不能拖。 “呜呜……落儿……”夏流仁被推开一脸无辜,妖孽的脸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半明半暗的完美轮廓,真如那动漫里的美少年。 月碧落不忍心地叹了口气:“晚上……” “你来找我……”夏流仁抓着她的柔荑满脸期待。 “我主动总行了吧……”月碧落额筋都在抽动,男人撒起娇来,竟然也能这么让人无法自拔。 “落儿万岁!”夏流仁高兴地抱起她,举到半空,大声呼叫着,从这一刻就开始期待晚上。 “别丢了!!我还没吃早餐,你这样丢得我想吐!”月碧落秀眉微颦地大喊着。 胃里一阵翻腾,很不好受。 夏流仁吓得赶紧放了她下来,心疼地道:“走,回去吃早餐。” “干嘛要回去,我这也有。”月碧落撇了撇嘴…… 夏流仁有些不情愿,悻悻地道:“我吃不惯外面的。” “那你别吃啊,我吃就好了。”月碧落耸了耸肩,往楼下走去。 酒楼早已开了门,有三三两两赶夜路的人在吃东西。 白黛和瑰璞两人在门外候了许久了,见她出来一脸无事,也放下了心。 再瞧见跟着她出来的夏流仁,两人脸上皆是一愣。 这夏御史还真是个牛皮糖啊……小姐在哪儿他都能找到。 “可是我想和落儿一起吃早饭。”夏流仁追了上来,抓着她的柔荑冽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让人对他都生不出气来。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真不能吃酒楼的?” “也不是不能吃,只是我觉得家里厨子做的比他们好。” “那去丰庆园吃包子吧。”月碧落想起那家为她开的包子店儿。 “哦……我家落儿还真是喜欢包子啊。” “废话,包子多好,又软又好咬,没事还能捏两下。” “那我也要变成包子。” “” 白黛和瑰璞跟在身后听到夏流仁话,差点稳不住自己摔倒。 这什么逻辑,小姐喜欢包子,他就要当包子…… 小姐要是喜欢牛粪,他要不要变成一陀牛粪……可是这话儿,只能憋在心里 护国王府,初樱苑。 “凉王断了两根肋骨,手骨断了两根,脚也断了两根,要伤势全好,恐怕要躺上两三个月。”方御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堂堂凉王,竟然会被摔成这个死人样,要靠他来保护国家,可真是让人担心啦。 “月碧落!抓到你,本王非把人碎尸万段。”东阳修听了方御医的话,气得面目狰狞。 “老爷,你消消气。”风天思赶紧上前帮他顺着背安慰着他:“月碧落不就是认识琉璃宫的人么,咱们可以找金光门的人。” “你说的什么话?我堂堂护国王府,手握几万大军,抓一个女人还要找金光门那种邪门歪道的门派!” 东阳修听了气没顺过来,反而更加恼火。 风天思眼里掠过一丝阴冷,东阳修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老爷,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月碧落可是有太后护着的,这次可是凉王做的不对,凉王被关在大理寺的时候,可是凉王妃给他去太后面前求的情。” 风天思说着瞥了眼在*边的画嫣,勾嘴冷笑道:“有些人不要脸勾,引了我们凉王,凉王妃生气做出这种事,太后也不会怪罪她,就算老爷你现在把人抓来了,太后那头知道了,照样得把她给放了。” 风天思说完看了眼满脸心疼的张兰舟,唉叹一声道:“姐姐,莫说太后,昨晚在天下第一楼生的事,你们也应该听说了,就连六王爷,夏御史都是所着那小蹄子的,要不然她哪敢如此嚣张。” 她的话让东阳修脸色愈加的难看,太后为何会一直维护着月碧落,他是最清楚的。 当初太后说要将月碧落许给瑟儿,他是十分开心的,想着这就是多了道护身符。 可是他怎么也不曾料到……月碧落竟然如此桀骜不驯。 张兰舟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躺在*上痛苦申呤的东流瑟,眼里的恨意一波又一波。 画嫣一双美丽的水眸里闪着泪花,她握着东流瑟的大掌,一副好生伤心的模样。 现在东流瑟是她唯一的后路。 她自然会尽全力将戏给演好,只要嫁进护国王府,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这事,老爷和姐姐就考虑考虑吧,最近瑟儿可真是犯了灾星,不如早点让他与画小姐把这亲给成了,也好冲冲喜。”风天思好心地建议。 没人能知道她心里打的是另一番主意。 张兰舟听了眼里滑过一丝犹豫,她当初是确实希望画嫣进门来替她对付月碧落。 可是现在,根本不是要对付月碧落这么简单了,她若嫁进来,瑟儿的欺君之罪就成了定局,再也改变不了了。 张兰舟担忧地看了一眼东阳修,若是被老爷知道其中的真相,估计得气得晕过去。 “瑟儿现在这身子如何成亲。”张兰舟唉叹地开口。 听到这,东流瑟睁开了眼:“忍着痛,我也能拜堂,就是不知嫣儿妹妹是不是嫌弃我这身子……“ 画嫣赶紧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一张绝美的脸上满是疼惜之情,“瑟哥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对我的好,嫣儿都记在心里。嫣儿愿意给瑟哥哥冲喜。” 她说得极其委屈,显得自己大方识体。 一副我见忧怜的模样,让东阳修看了都不忍。 东阳修也个是男人,还是个花心的男人……即使眼前的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也不妨碍,他对美人的喜欢。 “好了,那这个月选个好日子,把亲给成了。” 东阳修看着这画嫣,想起自己昨晚*上的秋衣,心里就蠢蠢欲动,一堆烦心的事儿,只有去美人那儿才能得到放松。 “夫人你安排下,务必要办得热热闹闹。” 东阳修交待一声,便心不正焉地走了。 风天思赶紧叫住了他:“老爷,那请金光门的事……” 东阳修停了下来回身冷瞥了眼她:“我护国王府自会把人抓到,你们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他可记得昨晚芙蓉帐暖里,秋衣美人对她说的话。 月碧落是美人的救命恩人,美人不想看到他对月碧落赶尽杀绝。 他再想把月碧落碎尸万段,也要给美人一点颜面 护国王府的兵在整个皇城四处搜查月碧落。 而月碧落今天去上行寺替爹娘超渡之后,就回到了琉璃宫的一处院落,潜心练起了功来。 直到夜幕降临才想起应该去找夏流仁。 答应他的事还是要做到的。 练武练得一身的汗水,她刚准备让白黛打水来给她沐浴,夏流仁倒是自己先找上来了。 “落儿,我找到了一些线索,你要不要见见那人?”夏流仁进来便搂住她,一副快夸我,快夸我的神情看着月碧落。 153,快夸我! 校园港 正文 154,向夏流仁学习无耻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4,向夏流仁学习无耻 “何人?”月碧落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踮起脚尖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男人这么卖命,又这么想要奖励,还是得小小奖励一下。 所谓有甜头,才有奔头。 “二十年前在月府当过差的婆子。”夏流仁揉了揉她的丝。 然后他扫了眼这院落,眼里掠过一丝不悦儿:“你呀,干嘛呆在这儿,住我那儿不好么。” “以前的丫鬟?她知道些什么吗?”月碧落听得一喜,微微有些动容,没想到她都放弃了,而夏流仁却没有放弃,还在帮她找线索。 “你先答应我搬我那去,我就给你见。”夏流仁却突然拿起了乔儿。 月碧落灿然一笑,抬起巴掌小的脸儿看着他:“你确定么?” 她嘴角挂着笑,声音十分轻柔,却让夏流仁忍不住骨子里都感到寒颤。 夏流仁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无奈地撅了撅嘴:“你呀……要不是害怕你生气,我才不受你威胁。” “呵呵呵……”月碧落听到他的话,笑得更加灿烂起来。 一头青丝在风中飘扬,精致的脸蛋流光溢彩,鲜艳耀人。 夏流仁*溺地笑了,面对这么嚣张的月碧落,他只能感叹,一入情深不由己,从此节操是路人。 “落儿,我想你天天在我身边……”夏流仁威胁不成,只好换另一种方式,装可怜。 “一边去儿,无名无份的,谁要跟你住一块,我可是要面子的。”月碧落推开他,往屋里走去。 这院落在城南最为僻静的地方,一般人找不到这里,特别是护国王府那群人。 “落儿……咱们早已是夫妻了……”夏流仁追上去,将她拽入怀里,一双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如果你在乎名份,明天我就娶你。”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你说真的?” “我何时骗过落儿了?”夏流仁将她额前的丝轻轻拔至耳后,一只手轻扶着她洁白细嫩的耳阔。 “只要你想,只要我有,我都愿意给你。” “现在不是时候,我月府之仇未报,爹娘死后我未能尽任何做子女的义务,我得为他们守孝三年。”月碧落坚定地拒绝了他。 即使不是因为了给爹娘他们守孝,她也不会答应夏流仁。 这个古代,男人就是天,夏流仁现在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这并不假,可是这只是刚开始,如果用一句俗套的话说,人生若只如初见,而他们才刚刚在初见之期。 她月碧落,付出便是一辈子的事情,她情愿与夏流仁再多相触,保持现状。 让他们再更好的了解彼此,等到她完全的心甘情愿,而他不会再变的时候她才会考虑与他成亲的事。 夏流仁怔了怔,然后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好,我尊重落儿的决定。” 他本就不是个在乎这些条条框框的人,他只是担心月碧落会胡思乱想,所以才提出来成亲的事。现在知道了她的想法,他虽有点失落,可是也能接受,反正她人都是他的了。 他绝对不会让她给跑掉的。 “那我搬来跟落儿住,我不要面子,我厚颜无耻,只要能和月儿在一起。”夏流仁凑上脸,用鼻尖轻触着月碧落的小俏鼻,说出来的话严重掉节操。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怎么有种踹他一脚的冲动,明明人家说的就是深情款款,情真意切的。 “天天在一起儿,你不怕两人会看着看着觉得没新鲜感了,再好看的事物,看久了也是会厌倦的。” 月碧落倒是不担心自己厌,夏流仁这张绝世俊颜,估计看上一辈子都不会生厌。 “不会的,我家落儿永远让我看不厌。”夏流仁毫不犹豫地回答。 月碧落浅浅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猾:“好啊,那可以啊,不过我这儿喜欢安静,不可以带一堆下人进来,这里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也没什么高级大厨子,你确定你能忍受?” “只要能和落儿在一起我啥都能忍……”夏流仁信誓旦旦,一点也没为这点困难有丝毫的犹豫。 “不行,我这这么多房间,而且你搬来的话白黛他们都会变得不方便。”月碧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迂回之计没能把夏流仁给吓走,他这是打定了心思要滚进来啊! 她赶紧有在找理由,她现在可还没做好与他日日夜夜相对的准备,而且以夏流仁的体力,她可以想象自己每天都会处在筋疲力尽当中,她才不要那么累! “落儿……你这是耍赖,你刚说可以,怎么能一下又变了。” 夏流仁有些无语了,他刚兴奋呢,落儿这么好答应了,她马上给他当头一棒,泼他一身冷水,让他的心拔凉拔凉的,他感觉自己有些欲哭无泪。 “亲爱的,你不知道女人都是善变的么,怎么你不能忍受了么?” 月碧落挑衅的看着他,刚是谁说的什么都能忍来着…… “我什么都能忍,但不能忍受和落儿分开。”夏流仁无辜的道,一双黑曜石般晶莹的眼眸闪着委屈的光芒。 这世上也只有月碧落能见到他这样的卖萌。 她不禁想,若是有相机多好,非得把他这无耻样给拍下来,让别人看看,不可一世的天地府老大是个什么掉节操的模样。 不过可惜了,这个古代没相机这种高科技,但是她会画画,哪天没是非得把他这副德行画出来拿去街上卖钱,这么可爱的模样,绝对销量不错。 “你活了二十多年,没有我的日子,你也健康成长了。” 月碧落提醒自己不要上当,这家伙就是故意装可怜。 她又不是说不见他,他真要那啥亲热,谁给能阻挡得了他啊。 “那是没有你之前,落儿不知道你有有让人上瘾的本事么。”夏流仁仍然不肯放弃。 月碧落真想给他这种不轻言放弃的精神点三十二个赞。 “喂……你到底是想要今晚我伺候你,还是要继续这么无耻!”月碧落朝他翻白眼,她知道再给他这么缠下去,她非得被他打败,不能给他这机会。 “落儿……你怎么能这么忍心……”夏流仁还想继续使劲。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转身走出院里。 夏流仁抬眼问苍天,自己这么低三下四为何还打动不了落儿的心,看来要让她彻底心甘情愿,他还要下足功夫才行。 “爷,不要气馁。”跟着月碧落的九局也忍不住现身,给了他一句安慰,以风一般的速度追上了月碧落。 夏流仁瞪了他一眼,该死的,他就不能装作没看见吗,不识相的家伙! 不跟他计较,他现在要去追佳人了 月碧落刚走出自己院里,迎面就被一个粉衣女子给撞了上来。 她定睛一看,这女子怎么有些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啊……不好意思,……凉王妃,总算让我找到你了。”这女子本想道歉,却突然兴奋的惊叫了起来。 月碧落打量着她的娇容,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是???”怎么感觉她和自己很熟络似的,她应该没有得什么失忆症吧? 东方然乐明显一怔,不敢置信的瞪着月碧落,她竟然不认识她了!!她可是高贵的公主,张得也是如花是玉,谁不是见过一面就牢牢把她记心底的! “你不认识我?”东方然乐提高了音量。 月碧落皱眉:“我有非认识你的必要吗?” 若不是觉得这女人给她的感觉不太坏,她理都懒得理她。 东方然乐一脸的受伤,跺了跺脚抱怨道:“我们在御史府上见过的!你怎么把本公主给忘了。” 一说本公主月碧落就知道她是谁了,不能怪她把她忘了,实在是那天房间并不算明亮,而且她做里丢人的事情,也不敢正面看她。 而且,最近事情多,没那心思去记,不是谁都能让她费心思的。 让她费心思的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 东方然乐不是她敌人,也不达到朋友的地步,自然不记得了。 “呵呵……公主,你又不是男人,我记着你做什么……”月碧落调侃地道,一点不为自己冲撞了公主有何自知。 东方然乐也没有功夫与她计较这么多,着急的突然上来抓住她的手,“凉王妃,你要帮我……”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好似有莫大的难处一般。 月碧落不解了,东方然乐是碧向晚亲生的女儿,比东方苍琼小了四岁,今年才十六,碧向晚和东方苍琼都对她相当*爱,她这怎么有问题找到了自己这儿来了。 “公主……你养尊处优,集万千*爱于一身,跑来求我这一没亲二没故的帮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合适,合适,我觉就只有你能帮助我了……”东方然乐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委屈要寻求人的帮助。 你说她是一寻常人就算了,可她是公主啊,还是最受*爱的公主,还有谁敢给她委屈受。 “好了,别哭,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全城的人都在找月碧落,护国王府还有张将军,这都是了赏的找她,还有风丞相家的人。 没想到他们没找到她,反倒是东方然乐把她给找到了。 真是一群废物,连个女人都不如。 “我跟踪夏御史来的……”东方然乐听了她的话擦了擦泪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上,有月碧落也生出几分不忍。 可是听了她的话,她不禁嘴抽起来,若是被夏流仁知道自己被跟踪,她只怕就没命了。 “能跟踪到夏流仁,那你可还真是有些本事。”有本事的女人她月碧落还是钦佩的。 “我跟得很远,怕被现,所以刚刚都走丢了,没想到乱走倒遇到了你,这是缘份啊。”东方然乐边说边吸鼻子,可爱到不行。 “这确实是缘份,好吧,看在这份上我也不拒绝你,但是丑话说到前头,要我牺牲的事就免谈。” 东方然乐微一怔,随即破涕为笑:“不会让你有何损失的,我只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你替我出出主意,” 月碧落睃了她一眼:“你怎么就肯定我能帮你,我自己都一大堆烂事没处理。” 才见过一次面,这丫头就把自己当知心姐姐了?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可千万别是东方苍琼派来对付她的。 “我觉得这凛城最有本事的女人就是你了。”东方然乐讨好地拽住她的胳膊,委屈地道:“母后要我代替画嫣嫁给天幕国三皇子。我根本不喜欢他,我只想嫁给风满袖,可是母后不听我的,她要我为国家着想,她根本不爱我,为了一个画嫣就把我给放入虎口,那三皇子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她竟然狠心做出这种决定……我想离宫出走。” 东方然乐委屈地说了一堆,可怜巴巴地闪着氤氲的水眸看着月碧落,仿佛她就是救命稻草般。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心里不禁感慨,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这建议让公主代替画嫣嫁去天幕国的可是她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碧向晚竟然会用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去。 “太后为何执意要你去和亲,皇宫那么多公主。”月碧落秀眉微皱,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主意,就害得一个女人一生不幸福。 “是天幕国那臭老头指定要的,他们天幕国根本就是强盗!”东方然乐气愤地跺脚,恨不得将天幕国的臭老头脸皮给扒了,问问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月碧落不解了,碧向晚就这么怕天幕国吗? 东宿国虽然兵力不如天幕国强大,但也好歹是个大国,有必要怕成这样,连自己最爱的女儿也搭进去? 看来碧向晚是打了另一个主意,想在她有生之年,好好享清福,卖女求安宁。 天幕国三皇子是天幕国皇后的亲生嫡子,现在虽然失踪了,但是天幕国一直在寻找,未见尸首就代表人还活着,如果他回来,必定是会接皇上之位的。 碧向晚兴许是想着,与其让别的公主去和亲,不如让自己的女儿去,万一三皇子回来了,她女儿就是一国之后,两国之间也就可以落个安宁。 就算三皇子最终一辈子没回来,有皇后的庇护,天幕国皇帝也不会为难东宿国。 碧向晚虽然才智过人,掌握政权,但毕竟还是个女人,胆子小,怕真刀真枪的战争。 而天幕国打的主意也是美美的,让东宿国太后最爱的公主嫁过去,那就是一个把柄,必要时还能做为威胁。 两国的老大就这么一拍即合,完全没有想过这样对东方然乐造成的伤害。 “逃没有用,天下之大皆皇土,你逃到哪儿去。”月碧落冷静地打断了东方然乐逃婚的想法,这种逃是最愚蠢的方法。 东方然乐的眸子暗了下去,她又何尝不知道逃是没用的,可是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月碧落拍了拍她的柔荑道:“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帮你,自然会替你想办法,人嘛,求生不求死,你逃了就是死路一条。” “太后虽然让你嫁去和亲,全本质上她还是相当疼爱你的,你想不嫁过去,就要让她看到你的决心,还有让她心软。” 东方然乐急得摇头:“没用的,我已经在长生殿前跪了两天了,母后也无动于衷。” “傻……”月碧落睃了她一眼:“下跪是弱者的表现,你越求,她心思越硬。女人最好的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腻活是最好的方法,你可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没这么狠心看着你死还无动于衷。” 东方然乐眨巴着眼看着月碧落,还以为她会出什么高级招儿,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招! 月碧落看着她一脸狐疑的表情,浅浅地笑道:“你可别要小巧了这些招儿,自古以来,这些招屡试不爽。” 绝璧的是宫庭争斗最好的利器,博同情的最好招。 她就不信碧向晚能忍心亲眼见自己女儿去死。 “不过,这个寻死,要寻得有技巧,要让太后相信,你是真的一心寻死。最好让她把风满袖找来劝你。”月碧落朝她眨眼,东方然乐是个聪明人,一说她应该就明白了 夏流仁在院外找了一圈,才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道路边找到月碧落。 可见到她身边站着的东方然乐时,夏流仁立即冲了上去,把月碧落揽入怀里,吓得月碧落抬起准备攻击,但感觉到熟悉的气味,才停了下来。 “夏流仁,你出现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没见两美人在谈要事吗?”月碧落的一巴掌还是打在了夏流仁的胸膛上,娇嗔一声,惹得夏流仁呵呵傻笑。 他本来还以为东方然乐要对月碧落做什么坏事呢,这个骄纵的公主,还是少招惹为妙。 “然乐公主,是怎么找到这的。”他笑完,又恢复一张冰冷的俊颜看着东方然乐,对她的出现十分不悦。 这小公主一出现,准没好事儿,而且今天晚上,落儿可是答应了要服侍他的。 他小心肝儿就担心着东方然乐这一出现,把他的性福给掐了。 那他非得掐了她细小的脖子不可。 “本公主……”东方然乐瞥着他,又看了眼月碧落对她使的眼色,立即会意道:“我碰巧到了凉王妃,就请教她几招怎么与圭璧公子相处的招。” 夏流仁撇了撇嘴:“你也不害臊,姑娘家的把这事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月碧落睁大眼瞪着夏流仁,这货是哪里抽了,他竟然有心思去揶揄东方然乐,看来他对这小公主感觉还不错嘛。 “夏御史似乎很关心然乐公主啊……”月碧落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冽嘴笑,看得夏流仁心里也麻起来。 夏流仁赶紧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她若是去缠着风满袖,风满袖就没时间来打你主意了,我是高兴的。” 月碧落满头黑线,这货可真是会打主意……竟然想利用东方然乐消灭情敌。 不过这个情敌是他的假想情敌。 风满袖对她一直就是相敬如宾,以礼相待,从没有任何别的小心思。 反正他呀,是个男人围在自己身边,他就小心肝跳动,小心男人,心眼真的可能只有绿豆大。 “然乐公主,你先回吧,就按我刚给你说的,保管有用……要追男人嘛,一定要脸皮厚,无耻下流都没关系,这一点你其实可以跟这个人多学学。” 月碧落从夏流仁怀里退出来,嘻笑地告诉东方然乐。 她之所以愿意帮东方然乐,一是因为她对她的感觉真的还不错,这小姑娘有点个性,可能这与她从小受*,所以大胆有关。 二来是因为风满袖这货确实与她挺配的,她有成人之美。 “我……我是骗母后要去皇城寺上香的,明天才能回去……今晚我能不能在你那住上一晚……”东方然乐一脸可怜,小心翼翼地看着夏流仁。 对于夏流仁,她是心有余悸的,他那晚只轻轻一掌便劈碎了整个花瓶。 要是他一不高兴一掌打在自己身子,那她这小身子就完蛋了。 可是她今天真的没地方可去。 “不行!!!” 月碧落还没开口,夏流仁就果断地提高音量拒绝,他就知道这小公主跑出来绝璧要坏事! “落儿现在住的地方不能暴露!”他还很好的给自己找了个拒绝的借口。 ps:今天会更一万字以上哈……第二更会在下午……因为要审核,所以会尽量早点 154,向夏流仁学习无耻 校园港 正文 155,寿辰前奏(4000)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5,寿辰前奏(4000)字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小样,你的小心思以为姐看不出来,还找借口。 东方然乐嘟着嘴眼神黯淡了下去,长长的睫毛盖住眼敛,小脸上满是可怜无助,唉,月碧落真感觉要是拒绝她,自己会良心不安。 明明就是个集万千*爱于一身的高傲公主,为啥看在她眼里就是个被政权出卖的可怜小姑娘呢。 算了……送佛送上天。 “我那你确定不能去,要不你今晚在御史府呆一晚吧。”月碧落也不敢扫了夏流仁的心,这家伙只怕一天都盼着这晚上了,真让他失望了,估计打击会挺大的。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抓着月碧落的手轻轻按捏起来。 东方然乐有些犹豫小声地问:“御史府……安全么?” 她的话一出,月碧落立即看到夏流仁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东方然乐竟然敢怀疑他的御史府不安全!放眼整个凛城,就是护国王府都没他御史府安全! 月碧落怕夏流仁抽,赶紧笑道:“放心,我敢保证,御史府比皇宫都安全,绝对没人知道你在御史府住了一晚。” 在男人府上住一晚,这传出去可是有损名节的事,东方然乐会担心倒也是正常的。 “不识好歹。”夏流仁冷冷地吐了一个成语。 “喂,你就不能对公主客气一点,人家好歹比你小了这么多,敬老爱幼的品德你有没有!”月碧落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夏流仁无辜地看着她,摸了摸被戳痛的地方乖巧的回答:“知道了。” 屈于月碧落的淫威之下,他不敢不乖,要为着晚上的幸福着想。 东方然乐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地心儿一酸,哇呜地就哭了起来。 月碧落脑子更加抽了,这姑娘又咋了! “别哭了,我保证你不会嫁去天幕国,拼了这命也护你,行了吧。”月碧落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对东方然乐就有种要保护的*。 应该说这姑娘太会卖萌了……连她这般铁石心肠也能被她打动。 长得就一副诱人犯罪的脸啊。 碧向晚生的女儿还真是不错。 夏流仁眼里掠过一丝异样,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他家落儿啊……看似铁心石肠,却总是做些帮助人不讨好的事儿。 若她帮东方然乐,必然要与太后那妖婆起冲突。 不过还好,还有他在,他家落儿是傻人有傻福啊。 东方然乐一听,果然破涕为笑,伸手就要抓月碧落,夏流仁瞪了她一眼,她又颤颤地把手给收了回去。 “你说的哈,要记得啊,不能食言,我们来打勾勾……”东方然乐还天真地伸出了小拇指。 “滚,小屁孩的,谁跟你打勾勾,帮你那是我家落儿心好!”夏流仁看着东方然乐一副鼻涕泪流的样子,一脸嫌恶。 “夏流仁!!!!”月碧落真是服了他了,他少说也二十多了,足足比东方然乐大了将近十岁,这么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啥。 虽然说在古代十六岁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但在她眼里,东方然乐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还没被污染呢。 “我不说了。”夏流仁不悦地再瞪了东方然乐一眼,偏过头去,完美的侧脸在夕阳下闪着迷人的光芒。 别看他在月碧落面前乖得像只小正太,在别人面前那就是长了刺的玫瑰,冷艳高贵还扎人。 东方然乐眨巴着眼看着他俩,最好蔫下头去。 “公主,天色不早了,你吃晚饭了么?”月碧落看见东方然乐的流水烟裙已经糟了,镶金的绣花鞋上也有些污渍。 看来为了找她是费了不少力,估计着晚饭也没吃。 东方然乐摇了摇头,刚抬起眼,看到夏流仁又低下头。 “刚好我们也没吃,一起去御史府吃吧。”月碧落笑着拉过她的手,朝夏流仁白了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再吓着东方然乐,晚上的享受就没了。 夏流仁无辜地将薄唇紧握着,示意自己一定老实。 三人就这样上了马车去了御史府 每一个夜晚都是*俳侧的。 每一个的清晨都是美好的。 月碧落在温热的感觉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妖冶俊颜。 “别玩了,我昨晚累死了。”她真是服了这货,怎么就这么有精力……偏生她一被勾起就不知道要拒绝了,由着他疯狂。 “落儿就安心睡吧。”夏流仁声音低哑,明显一副要开始做坏事的姿态。 月碧落真是累了,听话地闭上眼。 任由这货自己玩去。 都说男人是由下面思考的动物,夏流仁也不例外。 月碧落觉得,只要让他这方面能开心,估计把他心肝掏了也愿意。 一翻折腾之后,月碧落又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御史府外一直在各大家的探子,所以每次月碧落进出都是十分小心。 这也是为何,她几次三番进出御史府,而护国王府却没有任何证据抓住她的原因。 而且她一会出现在这里,一会出现在那里,等到护国王府的人一到,她又溜了。 弄得护国王府那群能上战场的兵都无可奈何。 但今日不同……那群在御史府外探头探脑的探子不见了…… 因为今天是东方苍琼的寿辰,没人敢在凛城闹事。 街上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丝绸,小贩们今天也不用交赋税,一片详和热闹。 月碧落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夏流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过别看他有时死皮赖脸缠着月碧落,但月碧落知道,其实他挺忙的。 一个御史的官就让他清闲不得,何况还有一个天地府要管着。 月碧落出了门,没多久白黛和瑰璞便跟了上来。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白黛好奇地问道,这不是去护国王府的路么,现在到处抓她,她还自己跑回去吗? “他们抓我这么久没抓到,我可怜可怜他们。”月碧落双手负在身后,一身红艳的流光烟水裙迤逦旖旎,路边的小贩们,纷纷投来惊艳的目光。 有眼尖的认出了她,看了两眼就低下头去,害怕惹上麻烦。 突然月碧落了步伐到了一个卖字画的小摊,那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小伙子正临街做画,感觉到有人靠近,这才抬起头,看到光艳照人的月碧落,明显一错惊讶。 “姑娘有何需要?” 月碧落伸出手轻叩着他的小摊上的木板,“上次让你送了副字画去圭璧公子府上,可还记得。” 小伙子连忙捣蒜的点头,她这么一说,他就立即想了起来,那首诗,他可喜欢得紧来着。 “跟你谈一笔大买卖,你有没有本事今天之内就赶出来。”月碧落斜睇着他,淡淡地道,今晚东方苍琼寿辰,他送过她一送死亡大礼,她总该回敬他一点。 她可向来是个懂得礼尚往来的人。 小伙听到大买卖更加高兴起来,一张脸喜笑颜开,“姑娘所指的是何事。” 月碧落朝他勾了勾手指,小伙子凑过来,她才低声说了几句。 “能不能做到?” 小伙子有些难色,但是还是咬牙道:“应该没问题!” 月碧落从腰间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给他,“这是订金,完成之后再给另一半。” 小伙子看到大银票,嘴都快冽开了,哈啦着接了过去。“好的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别给我偷工减料,东西可是要送进皇宫的,若是弄得差了,你该知道后果。”月碧落看着这小伙子实在,但也不得不出言警告一下他。 “姑娘放心,我接了你的银子,就一定不会马虎。”小伙子说着开始收起摊儿。 “嗯,三个时辰之后我派人来取。” 月碧落说完便踩着优雅地步子,带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离开了。 小伙儿看着这美人儿,愣了半晌,才匆忙收摊回家干活儿去了 月碧落大摇大摆地从护国王府正门进了府。 王府的守卫傻了眼,都不知道该抓她,还是该让她自己进去。 缓过神来,立即跑了起来去禀报。 月碧落勾起嘴唇露出冷笑,她之所以敢这么大摇大摆进来,并不是她不怕这护国王府的人把她抓起来。 而是因为今上午秋衣派人给了信,她已经将护国王爷东阳修摆平。 只要她回来,东阳修不会拿她怎么样。 今天是皇上寿辰,她这名义上的长媳还是要陪着一起进宫的。 她知道东阳修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估计会在寿宴上告她一状,可她还真不怕。 月碧落带着两侍女刚穿过花园,便见两个衣着鲜艳的女人带着一群王府的精英守卫气势凶凶地冲了过来。 “月碧落,等你很久了,你还有胆回来,给本小姐抓住她!” 听这嚣张不自死活的声音,月碧落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不长脑子的五小姐东怀璧。 这小蹄子竟然这么快就能下*走路了,看来复原能力比狗还强。 月碧落理也没理她,依然挺直着身子,优雅地往前走着,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 东怀璧气得冲到了她的前面,指着她大喝:“月碧落,你以为你进来还能活着出去,你伤了大哥,爹不会放过你的。” 月碧落瞥了她一眼,讥诮地道:“上次还没躺够?” 东怀璧这回可不怕她了,她再厉害也没有青翰哥哥厉害。 “哼,你以为你有这两个琉璃宫的人就很厉害,你与江湖邪派勾结,已经犯了朝廷大忌,爹参了你一本!你就等着受死吧。” 东怀璧想到自己被退婚,就恨不得把月碧落碎尸万段。 而六王爷退婚的理由,更是让她气得理智都没了。 六王爷竟然退婚是籽要娶月碧落! 月碧落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抢她的男人,她只是大哥不要的下作女人。 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她就知道东阳修这人会耍阴耍手段,把琉璃宫牵扯进来,这样一来给了东方苍琼灭她的正当理由。 这可不是件好事。 “多谢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东阳修竟然以这事参我,你告诉我了,我才有对策啊。”她真该多谢东怀璧这蠢货提醒了她。 她冷冷地笑,看得东怀璧心里麻。 “你说什么,你以为你还有后路,做梦,这回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东怀璧咬牙切齿,她想吓月碧落,结果她不但没被吓着,反而还感谢她。 疯女人! 月碧落冷睃了她一眼,淡淡对白黛道:“烦人,让她老实安静躺上半年。” 说完,她转身走向另一边,绕过东怀璧就要走。 突然又被一个身影给拦住,月碧落斜瞥了她一眼,勾唇冷道:“画嫣姑娘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想恩将仇报?” 画嫣好看的眸子里眸光淬毒,“恩将仇报?你派人把我害成这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脸回来。” “我怎么没脸了,像画姑娘被这么多男人欺负了一番,还不是有脸在这世上活着。” 月碧落浅然一笑,幽幽地看着画嫣那张绝美的容颜。 真是浪费了这张脸啊。 “你……”画嫣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想起那晚的事,就怒不可揭。 “别你啊我啊的,我实话告诉你吧,你画嫣不过是我掌心的一只蚂蚁,我让你生你才能生,让你死,轻轻一捏就能让你粉身碎骨。” 月碧落笑得花容月貌地看着她,说出来的话却冷到了极点,带着骇人的杀意。 “没有我,你觉得你能这么快嫁入护国王府?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一下就捏死你的,我会和你慢慢玩,让你日夜活在惶恐之中。”月碧落眼如刀锋,狠狠地刮着画嫣。 ps:万字更新完毕……亲们还想看更多的留言,木有留言今天就不更了……阅读愉快。 155,寿辰前奏(4000)字 校园港 正文 156,东家余孽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6,东家余孽 “那就看谁弄死谁!”画嫣脸色铁青,头钗都气得颤抖不已。 那天侮辱她的男人都被东流瑟杀了,她没有任何证据威胁她。 “是吗……我很欺待着。”月碧落朝后面的瑰璞使了个眼色,瑰璞便伸出一只手将画嫣给推开去。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进了自己院里。 院外,已经打斗成一片。 什么狗屎王府精英,白黛和瑰璞对付他俩绰绰有余。 被推倒在地的东怀璧大声地朝不远处的亭子叫道:“青翰哥哥,你快来啊。” 月碧落秀眉微颦地回头,东青翰? 他何时回来了? 很好……回来的真是时候,这护国王府唯一一个还上得了台面的货终于出来了。 她可记得前世,东青翰是怎么对她的。 东青翰是这王府唯一对她礼待的人……当然这礼待只是表面上的。 曾经有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她给玷污。 月碧落想到这,双手便掐进掌心里,前世,她儒弱,即使每次逃脱了,也不敢将这种事告诉别人。 越的壮大了东青翰的*心里。 前世的时候,她记得东青翰是在她嫁进王府半年之后才回来的,看来这次因为她的出现,他提前了。 或者是因为风天思觉得东流瑟死定了,所以让他提前回来。 月碧落完美的唇角勾成寒冷的弧度,东青翰,可真是好久不见! 东青翰是风天思的儿子,十年前,风天思就将他送入了长白山跟随白屏道长学习武艺。 要说这一家还是风天思最有心思,她知道自己儿子不是长子必须有一项比东流瑟强的技能。 所以很小就给他谋划将来怎么夺权。 东流瑟这蠢货,虽然是个王爷,还掌握兵权,可是却武功很差,对付一般路人的本事倒是有,可惜对付月碧落她们就只有挨打的份。 东怀璧这次不怕上次被打的下不了*的教训,还敢跑出来,估计就是想着有东青翰给她撑腰。 作为一个独立自主的人,怎么老想着靠别人呢,难怪一点也不长进。 听到东怀璧的呼喊,东青翰慢条斯理的从凉亭里走了出来。 他一身银色素袍,腰间系着银色丝带,一头青一丝不落的扎成高髻,用白玉的固定。 是了,这就是东青翰,低调却阴冷,做的都是暗地里的事。 他的五官生的要比东流瑟好上几分,五官轮廓深邃分明,皮肤白希,论长相,算的上是个美男子。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东怀璧,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在自己府里还被欺负成这样,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他的声线低沉,带着几缕嘲讽和自大。 对于白黛和瑰璞将护国王府的护卫打成重伤,反而显得十分感兴趣,嘴角微勾,露出一丝玩味。 “大嫂的侍女可比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强多了。”他不诮的扫了一眼东倒西歪的精英们。 “青翰哥哥,你怎么还帮着她们说话!”东怀璧被摔得屁股都疼了,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叫来的帮手,还涨敌人的威风。 东青翰慢条斯理地瞄了她一眼,云淡风清地说:“难道不是吗?” 东怀璧咽了咽气:“是……所以才需要青翰哥哥出手。” “干嘛要出手,大嫂的人就是自己人,打斗这事总有输赢的,你说是吗?大嫂!”东青翰说着大声地冲着院里喊了起来。 他也看到了在院里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的月碧落。 月碧落色冷哼一声:“你的大嫂是在你旁边,那个姓画的。” 东青翰斜睨了一眼画嫣,后者正一脸我见忧怜地柔弱地看着自己,估计就想着自己给她出头呢。 东宿国第一美人,美则美,可怜他东青翰最不稀罕的就是柔弱无力的女人。 风一吹就倒,玩起来都没劲。 远不及月碧落和她的两个婢女。 “哦……一日为大嫂,终身是大嫂。”东青翰阴冷地睃了眼画嫣,往月碧落走去。 还没走两步就被白黛和瑰璞无情地拦住了。 “这是我家小姐的地盘,谁允许你乱闯?”白黛冷冷地道,说着刚收回的剑又已经出鞘。 月碧落慢条斯理地走到院里槐树的秋千上坐了下来,晃着双脚,轻轻地荡着秋千。 一边不咸不淡地道:“要认我这大嫂,还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大嫂如果想玩,我倒是可以奉陪。”东青翰眼底掠过一丝狠意,退了一步,阴冷地看着白黛和瑰璞。 “两位美人,多有得罪了。”他话说得漂亮,可手上却没有留情。 东青翰的招式极其狠毒,一出手便招招致命,闹着玩确实有输有赢可是他不想做输的那个。 白黛和瑰璞知道这回是遇到了对手了,两人眼神一凛,全力地迎了上去。 月碧落轻轻的摇着秋千,看好戏瞧着这场架,白黛和瑰璞两人的功夫本就不若,两人如果一起上,她相信吃不了亏。 前世没有和东青翰交过手,所以他的武功到底有好她并不知道,但是修了十几年,定然是不若的。 借此测测他的实力也好,东流瑟只是纸老虎,这个低调隐忍的东青翰才是真正的对手。 “大嫂你的侍女二对一是不是不太公平。”东青翰边打还讥讽的嘲笑。 白黛和瑰璞脸上寒意更冷,这人可爱东流瑟难对付多了,她俩不敢有丝毫大意,输给他小姐就要危险了。 “讲公平?”月碧落停下摇晃的秋千,凉凉的看向东青翰,“你带这么多人来怎么不说说公不公平?” 东青翰还真是不要脸了,他欺她地盘上来了还要她跟他一对一,想的可真好,可惜她从来不会讲什么公平,能赢就行,谁他妈的跟她讲过公平。 东青翰眼里划过一丝冰冷,看来这所谓的大嫂还真如他们所说的,桀骜不训…… 他最喜欢这样的女人,收拾起来才有挑战,不就来个功夫高一点的两侍女,还真当能成为在护国王府横冲直撞的本钱了! “原来大嫂喜欢玩三人游戏……我倒也是很高兴有美人陪我,要是大嫂也能一起加就进来我会更兴奋。” 东青翰阴冷而猥琐的道,白黛和瑰璞哪受过这种*,大喝一声找死……两人凌厉的朝东青翰攻过去。 东青翰再也不敢分心说话,看来这两琉璃宫的女人也还有点本事,只是可惜在他面前也不过如此。 月碧落一双丹凤眼微眯着,看着东青翰高强的功夫觉得有些棘手了。 月碧落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足点地,身如鸿毛的身子在空中滑过一条线,直接跃到了东青翰的面前。 “既然我的加入能让你兴奋,那我不满足你岂不是太让你失望了。”月碧落说着一只掌便对着东青翰劈了过去。 能赢就行,管他几对几。 不能让东青翰这次赢了,否则以后她在这护国王府可就要被一些苍蝇烦了。 她没承认这婚姻,可是这护国王府的这荒院她可是看上了,花了不少心思整理出来的,绝不可能让给他们了。 这院子她要定了,也住定了。 东青翰脸色明显一变,没想到月碧落还真的敢如此厚颜无耻,三打一! 他为自己刚说的话后悔了,他太高估月碧落的节操了。 月碧落冷哼一声,内力全袭有掌心,一掌就打了过去,东青翰刚躲过白黛的一剑,立即就被月碧落一掌给打上,想躲已经来不及,一掌结实打在胸口。 噗地一下,一口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月碧落这一下可是尽了全力。 上世的仇,不趁现在报,到何时! 先讨些利息回来。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东青翰捂着受伤的胸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二公子!现在是不是特兴奋了……你要嫌还不够兴奋,我琉璃宫弟子可多着呢,全是美人,可以陪你玩上几天几夜不睡,要不要再试试?” 月碧落嘴唇浮出一道讥诮的笑容,绝美的容颜上全是不屑。 东青翰,别以为在长白山修了十几年就天下无敌了,老子明的干不过你,暗的还搞不定你? 她手中的暗器毒药都没出手呢。 “大嫂确实热情,我刚回体力没养好,过两天再来陪你们玩。”东青翰说着便撒手而去,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三人一起上,他确实打不过。 好个月碧落,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她真是月御史的女儿? 他就不信她没有落单的时候! 东怀璧见东青翰走了,脸色大变,拐着被摔伤的屁股,也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画嫣眼含恶毒目光的看了眼月碧落,冷然道:“月碧落,你死定了,东青翰的师父可是白屏道长,在武林上排第三,就你那破琉璃宫都能端了。” 月碧落抽了抽嘴,都说屁股决定脑袋,看来这话是真的。 画嫣在一个靠男人生存的位置上,就永远只有靠别人的脑袋! 月碧落都懒得理她,往院里走去,临去前给白黛他俩使了个眼色。 过了一会便听见画嫣吓得抱头大叫的声音,几个侍卫从地上爬起来,护着她夹着尾巴逃跑了。 终于清静了 156,东家余孽 校园港 正文 157,有什么呼之欲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7,有什么呼之欲出 “小姐,这东青翰只怕是个大麻烦。”进了院里,白黛和瑰璞担忧地道。 月碧落在榻上坐了下来,从云袖里掏出一本武功秘籍,淡淡地瞥了眼白黛和瑰璞,轻浅一笑:“放心,不足为惧,我这有我亲自研制的两个弹药,你们一人拿一颗,万一不爽了,拿出来把那践人炸个粉碎。” 月碧落将书搁在案几上,从腰间掏出两颗龙珠大的黑色弹药,给了白黛和瑰璞一人一颗。 这东西是她按照现代方法用火药制成的,外型像古代江湖人用的一般逃生烟雾弹。 但实际上是个颗小型的炸弹,只要丢得近,炸飞一两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黛和瑰璞狐疑地接过,这么小的一颗药丸,真有小姐所说的那种威力? “记住了,这东西一出手就是直接要人命,没到万一的时候别用。”月碧落提醒了一句,捧起秘籍看了起来,她现在还太弱,对付东青翰都吃力,还得勤加练习。 由于现代的武功底子扎实,对于这些秘籍上的招式,她修吃起来倒也轻而易举。 速度也是斐然,这本秘籍有九层,她现在练到了六层,只要修到九层,东青翰在她眼里就是个渣! 白黛和瑰璞识相地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张妈也回来了,带着一堆儿在琉璃宫城南酒楼拿的食材,对白黛和瑰璞笑道,今天中午要弄一顿美味。 白黛好笑地问她有何喜事,张妈说:“今儿是小姐生辰啊。” 白黛和瑰璞两人这才想起来小姐的生辰实际上是今天……四月初八子时。 两人相视一笑,迂尊降贵帮张妈张罗了起来,打起了下手 城南的街道上,一道红艳挺拔的身影一边走一边念叨着:“送什么东西给我家落儿好呢?” 银子,太俗,而且她现在手上有一整座钱庄,也不缺银子。 衣裳,珠宝,首饰,太肤浅,他家落儿只要头上插一枝花就能光泽照人。 亲手给她做饭,他又不会,亲自伺候她,每晚都做。 难道就没有特别的东西送给落儿么,这可是她第一次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过生辰。 “爷……要不去国库里看看。”沙似雪见他如此苦恼,看不下去了。 从他有记忆以来,爷只有一次露出过苦恼的表情,自那以后,他都是杀伐果断,对任何事的皆是当机立断,从未有过犹豫。 这次为了送月姑娘礼物而如此苦恼。 难道他想当成定情信物送么。 “国库里那些东西庸俗。”夏流仁撇了撇嘴,那些低档货怎么能配得上他家落儿,顶多就是用来装饰下房子的东西。 “爷,送礼送的是心意,不是贵重,属下看这月姑娘也是个风雅之人,你不如去高山采些稀有的花草送她。” 夏流仁白了他一眼:“花草没两天就谢了,我要送一件她永远记在心底的东西。” 沙似雪被挫败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有爷你的心亲自掏出来送给月姑娘了。”沙似雪无奈地喃喃自语。 夏流仁听得狭长的眼眸睁大了几分,一脸喜色地看着沙似雪:“这回你倒是出了个有点用的主意。” 沙似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紧张地说:“爷,似雪该死,我刚就是说着玩了,你可千万别当真。” 苍天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爷是被女人迷了心窍,还真有可能啥事都做得出来。 “没有心爷会死的!” 迎接他的是一记重锤,砸得脑门炸着痛儿……“爷……”沙似雪无辜地看着对他动粗的夏流仁,他是为他好啊,怎么就动粗了,呜呜,有了女人就不要属下了。 “干嘛打我!”似雪不甘心! “就你这智商剁了脑袋都该,本大爷没活够,会蠢到去挖自己心。”夏流仁真觉得沙似雪的脑子被驴踢了,这种事他也想得出来,简直是对他极大的鄙视。 “可是爷你刚说……” 夏流仁白了他一眼,他以前怎么没觉沙似雪蠢到这么不可理喻。 “那个找来的婆子有没有到凛城?”夏流仁已经不想跟沙似雪扯私事了,这货没资格了解了,智商太低被淘汰了。 “已经到了,正等着爷去审问。”沙似雪摸着自己被敲红的额头答道。 “不用等我审了,你现在去把人提去见落儿。” 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异色,有些事该让落儿知道个清楚了。 “爷……真的要这样做吗?”沙似雪有些犹豫。 夏流仁唇角微勾:“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不如早知道的好。” “这样可能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沙似雪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在了腿上,夏流仁不耐烦地道:“你最近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别以为本大爷现在有了爱情滋润心情好不与你计较,你就不知分寸。” 沙似雪悻悻然地嚅了嚅嘴,低下了头,不敢再有微词。 “还不快滚。”夏流仁又一脚踹他屁股上。 沙似雪捂着自己被踢痛的屁股,冤念道:“爷,你好歹是一玉树临风,*倜傥,迷倒万千少女的第一美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 “是吗?”夏流仁寒着一张脸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他。 沙似雪抱头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屁股上的伤。 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待沙似雪跑得不光人影之后,夏流仁眉眼一挑,转身迅速地跑进了一个小胡同。 这条胡同并不大,只容两人同时经过,在胡同的尽力有一间低矮的店铺,门口挂着两个字:刺青。 夏流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总算想到能送什么东西给落儿了 沙似雪带着一个婆子到护国王府荒院的时候,主仆四人正吃得香。 沙似雪想起上次那个牛排,不禁对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儿直流口水,一双眼贼溜地转着儿。 “快擦擦你的口水,想吃就坐下来吧,张妈,你再去拿双筷来。”月碧落实在见不着他这副馋样,难不成夏流仁还会不给他们饭吃! 沙似雪听到能有吃,假意推了两下,最后在张妈的拉扯下欢喜地坐了下来,接过筷从大快朵颐。 “你这样儿别让夏流仁那男人看见,非得揍你不可。”月碧落戏谑的提醒他,夏流仁要知道自己属下这么没出息,还不得气得跳脚。 想到夏流仁,月碧落露出会心的微笑,瞥了眼沙似雪带来的婆子。 这婆子大约四十来岁,穿着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裳,上面还打了两个补丁,看来家境并不好。 见月碧落打量着她,那婆子恭敬地唤了一声:“小姐。” 月碧落放下筷子站了起来,走到婆子面前道:“你过来。” 然后她带着那婆子走到榻前,缓缓地在榻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才淡淡地扫了一眼婆子问道:“你在月府做过?” 那婆子立即点头:“民妇二十年前在月御史的府上做过。” 月碧落细细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说谎的,才继续问道:“做了几年?” 在她的印象里,没有这个婆子的任何印象,应该做的不长。 “回小姐,民妇在月府账房里做打杂的,因为后来月府生了些事,被谴散回家了,只在月府做了不到半年。” 婆子恭敬地回答。 “哦?生何事被遣散?”月碧落依然波澜不惊地问。 “这个民妇也一直很疑惑,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惹了夫人不高兴,但被遣散时夫人又给了民妇不少银子,所以一直到今日仍然费解。” 婆子如实地说,天地府找她来,她自然不敢说半句假话。 “不过前两年,民妇在邻城遇到了以前一起在月府做过奴婢的旧识,她说,她当年也被遣散了。” 月碧落秀眉微颦,眼眸半眯着,也就是她出生的那年,月府确实出过什么重大的事情。 要不然不会把奴婢都给遣散,而且还是分批遣散的,没有大肆声张,连下人之间都不知道对方也被遣散了。 而当年身为她娘的贴身奴婢的张妈也被派到皇宫给贵妃碧向晚肚里未出世皇子绣富贵被。 按说皇宫自有绣功纯熟的绣女,可当时月碧落的娘亲还是把张妈送进了宫里赶制富贵被,一去就是半年,直至月碧落生下半岁,她才回了月府。 所以对于月碧落的生辰八字为何用的是假的,张妈也是毫不知情。 ps:今天还有一更……争取能赶上今天的审核……求各种动力 157,有什么呼之欲出 校园港 正文 158,真相令人发指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58,真相令人发指 你回忆一下遣散之前,月府有什么异样没有?”月碧落依然谈谈地问,内心却越来越糊涂。 张妈是娘亲的亲信,竟然在她就要临产的时候,借进了宫,这本身就十分不寻常。 这明显是娘亲特意把张妈给支走的,如果不是对张妈不信任,那就还有一个原因。 娘亲想保护张妈。 “民妇觉得没有任何异常,所以被遣散时很诧异,若一定要说个不寻常来,那就是当年夫人生小姐的时候身子弱,提前修养了好些天,生下小姐之后,母女都很虚弱,就连小姐您当年也是神医东霓费尽心思才捞过来的一条命。” “当时府里的下人都说小姐大命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这话真应验了。” 这婆子有些欣慰,月府虽然满门抄斩,可至少还有一个后人活着。 她们这些做过下人的,看在主仆的情义上,自然也希望月府小姐能有好运。 “后福?”月碧落半眯着眼喃喃地道,她这算后福吗? 满门的仇要报,到现在身世都不明。 原来东霓在二十年前就对自己有恩了?那东霓会不会知道当年生了何事? 如果东霓知道,那夏流仁会不会知道呢? 夏流仁从一开始就那么主动的接近自己,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呢? 想到这,月碧落心里被堵得不舒服。 “以你的话,我娘休养的那些天,没人进过主厢房?” 月碧落眼眸里眸光闪烁,觉得有什么正在呼之欲出。 婆子微微一怔,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最后点头:“如果民妇没有记错,那些日子来,夫人都是由神医东霓照料的,老爷专门找了两个奴婢日夜守护着夫人,主厢房倒是有人进出,但夫人没有出来过。” 也就是这些天,主厢房生了什么事,一些下人是不知道的。 把张妈给支走,还特意找了两个奴婢照顾娘亲,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绝不是因为她出生和东方苍琼一天,所以要改她的生辰八字。 这些动作,明显是早有预谋的。 临产前就已经准备好开始调养了,他们不可能还在临产前就知道自己的出生会与东方苍琼同一天。 有什么理由需要爹娘这么做呢? 而东方苍琼为何又会要对自己赶尽杀绝呢?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 月碧落紧紧地睇着这婆子:“你再想想,还有何蛛丝马迹,不要放过任何一点稍微不寻常。” 婆子眼神闪烁,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有什么尽管说,恕你无罪。”月碧落微眯着眼,冷冽地道。 婆子吓得微略哆嗦,赶紧道:“有一件事,是当年民妇不小心撞见的,但是从未对人道过,现在见着小姐,也不知该不该说……” “直说。”月碧落要的就是真话。 “夫人修养好了之后,有一天民妇去帐房打扫,经过花园时不小心听到有人哭泣,寻了过去,才现是夫人,老爷也在,他正安慰着夫人,说什么他知道她辛苦了,少了个儿子咱们多了个女儿,我们安心把女儿养大……当时民妇就觉得很奇怪,寻思着难道夫人生的是双生子,有个少爷不小心难产死了?” “夫人收起了眼泪,两人再没提过这事,民妇就匆匆走了,隔几日民妇听夫人与她贴身的婢女打趣,原本以为自己肚里是个儿子,结果现是个女儿,当时很伤心,多亏老爷不断安慰,民妇就想,原来是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怀疑过了。” “过了没几天,民妇就被遣散了。” 月碧落眉头紧拧,消化着她爹娘的对话,少了儿子多了女儿? 这话是何意? 儿子……儿子……哪来的儿子? 就算真是生的双生子,死了一个儿子,又有何好隐瞒的。 少了儿子,那就代表当年爹娘真生了个儿子,只是后来得而复失了。 多了个女儿,也就是这个女儿并非是正常生产的。 月碧落的心里没来由地感觉到惶恐,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难道她遇到史上最狗血的遭遇? 她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在凉。 就在月碧落深陷惶恐之时,一道人影欣喜如春风拂面蹿了进来,只一个眨间的功夫就爬上了榻,将她抱在怀里。 “落儿……”夏流仁满脸笑意地看着月碧落,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猛然一惊:“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夏流仁赶紧伸出修长手指抚了抚她的额头,心里咯噔的害怕起来,落儿难道知道了? 他用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声音轻柔地安慰:“落儿,是不是问到了什么?” 月碧落水眸里带着凉意,对婆子挥了挥手:“没你事了,你下去吧,白黛给她些银两。” 那婆子赶紧弯腰道谢,欣喜地退出去了。 待婆子走后,月碧落将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幽幽地问:“夏流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夏流仁眼神一滞,一抹惶恐在眸里一闪而逝,他冷然道:“落儿,当今伺候月夫人的两个奴婢,被人杀了。” 月碧落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他:“你想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 “天地府能找到的当年月府的下人,有半数在被遣散出府后意外死亡,尤其是主厢房的。我觉得这事与你的身世一定有关。” 夏流仁在内心叹了口气,落儿若知道因为自己,而害了那么多人,会伤心的吧。 “所以你的结论是?”月碧落目光如矩直勾勾地看着夏流仁,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夏流仁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落儿就是东方苍琼。” 月碧落目光一滞,小手渗出冷汗。 脑子如被雷击中,脸色更加苍白,目瞪口呆地看着夏流仁。 夏流仁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轻声安抚道:“这只是猜测,还要再探试才能确定。” 月碧落摇头再摇头,“不……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东方苍琼怎么能对月府下那么重的手,不可能……” 夏流仁眼底泛起寒光,冷冷地道:“人,为了达到目的,是没有什么做不出来了。越是如此,越会下手。” 月碧落又何尝不知道呢,她只是不想相信,她遇到的竟然是这种狗血而令人指的事情。 为了名和利,多少人*不如。 如果这一切的猜测是真的,那她爹和娘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对,不是她爹娘,是她的养父母…… 可笑啊可笑,她刚刚接受了自己前世的身份,刚把月楼春夫妇当成亲爹娘,刚想为他们报血海深仇,竟然被告知,她可能不是他们亲生女儿。 月碧落从夏流仁的怀里挣脱开来,意味不明地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何时知道的?” 夏流仁站了起来,就怕她钻进死胡同,霸道地搂住她腰,肯定地说:“落儿,相信我,我也刚知道不久,从上次知道东方苍琼要杀你开始,我就暗地调查了,直到这次你从萧引凤这里拿到生辰八字,我才有了点确定。” 月碧落眼里的冷意明显缓和了,她多怕夏流仁从一开始便知道,知道她是太后的女儿,所以才接近自己,多怕他对她的柔情蜜意之后是人性的黑暗。 “为何一直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吗?” 月碧落说这话的时候,同时也在反思自己,自己第一女警司,破案如神,结果轮到自己身上了,竟然还不如夏流仁敏锐。 虽然一直觉得有跷蹊,但从来没想过要去调查。 她心里现在是五味杂陈,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就感觉吞了一大把的黄莲在嘴里,吐出来不是,吞下去更苦。 她二十岁的成人礼,上天送给她的是这么大一份奇特的礼物。 “落儿,不管怎么样,你有我呢。”夏流仁嘴唇微勾地笑着,朝她眨眼。 他的手握着她的柔荑,传过来安稳她杂乱心情的力量。 月碧落不断地摇着小脑袋,太诡异了太诡异了。 她的人生能不能不要这么诡异得莫名其妙。 先有个狗血自虐的前世,再重生到现代,然后又回到前世来复仇,结果复仇的路上还生这般让人风中凌乱的事情。 这戏剧中的狗血因子全被她一个人占尽了? 擦,如果是这样,她上一世不是死得更加不可理喻! “夏流仁,我今天生辰呢,我现在心情不好,快送点东西来讨好我。”月碧落矫情地往夏流仁的怀里一倒。 她现在真是神烦,遇到这种事儿,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她思起小时候,每年东方苍琼的寿辰,父亲都会带着娘亲到宫里呆到很晚才会回来,没有一年例外,哪怕那一天刮风下雨,电闪雷鸣。 也正是有一年的雷雨天,父母进了宫,夜晚她一个人睡,窗户被风刮开,雷打进了窗前,她吓怕了,所以从那之后就害怕雷雨天。 那时东方苍琼还不是皇上,还只是皇子。 当时她以为父亲是在为自己进宫做妃子在做准备,也曾埋怨过他,动这种政权的心思。 现在想来,原来他们只是思念儿子。 158,真相令人发指 校园港 正文 160,最冏的礼物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0,最冏的礼物 夏流仁今天来本来就是来献宝的,见她这么说,立即露出狭促的笑意,眸子幽黑明亮了好几分。 “落儿,今天是你真正的破蛋日,我想来想去,没有其他东西送给你,唯有把自己送你了。” 夏流仁声音贱贱的,听得月碧落不禁翻白眼,破蛋日!!! “滚!老娘又不是卵生动物!谁稀罕你的破身体,早就是我的了。” 多亏她对他没什么期待,要不非得气抽不可,说得好听把自己送她,翻成人语就是老子要霸占你一辈子! 这是哪门子礼。 不过被他这么一气,刚刚心上的寒意,倒是缓和了不少。 “这次可不一样,我们去后面,我给你看好东西,整个世上只有我有哦。”夏流仁人神秘地笑得如一朵花,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着献宝的光芒。 月碧落不愿:“有什么还不能让别人看的?准没好东西。” 对于他说把自己送给她,她已经对他的好东西有些排斥了。 保不准是把自己身体某部分送给自己。 想到这,月碧落就一头黑线,这货太邪恶了,还真有这可能。 “走嘛走嘛,落儿一定会喜欢的。”夏流仁却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后面里间走去。 那边的白黛他们已经吃完收拾好碗筷,识相的出去了。 别看夏御史对小姐百依百顺,但是别人若惹了他,那绝对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月碧落不甘不愿地被他拉进了乌木*里。 夏流仁唇角一直挂着邪魅的笑,桃花眼儿都笑成了月牙儿,红艳的朱唇微抿着轻轻上扬,一副妖孽横生的蛊惑人。 月碧落看得心砰砰砰地直跳,这货干嘛把气氛整得这么旖旎。 “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月碧落轻咳了下嗓子,劝自己镇定,不能被这妖孽给放倒了。 夏流仁这回倒还真不是动什么不安分的心眼儿。 他把自己外袍和内里一起扒了下来…… 月碧落赶紧捂眼,薄斥道:“夏流仁!你再无耻,我一拳把你打到茅坑里去!” “落儿,你都看过上百遍了,还这么惊受不住本公子的美色么?”夏流仁贱贱的声音飘来,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月碧落放下手怒瞪着他:“谁惊受不住,我只是觉得它扎眼!” 她强装着怒吼,莹嫩小脸上的绯红却出卖了她。 嘴上倔强着,但心里她是不得不感叹的,这货真的相当的有魅力。 夏流仁笑得意味深长,一双幽黑的深邃眸子里水色潋滟,唇角滑过一丝狭促,这丫头,明明就怕他用美男计,还在那嘴硬儿。 “落儿,你想歪了,我想给你看的是这个。”夏流仁说完转过身去,露出光洁精壮的后背,肌理分明的后背如烤鸡腿,看起来光泽十足。 可是当月碧落瞧到那后背上的东西之后,她整个人愣在那里,风中凌乱了! 这个蠢货竟然在后背上弄了刺青。 弄了刺青也就算了……而且很傻x的刻上了:“爱落,矢志不渝。” 好吧,有字也就算了,还很俗不可耐的字的外面刻了一颗心! 月碧落被雷得皮焦肉嫩,哥们,能不这么非主流么? 这种傻x的事,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小青年才做的好吗? 你已经二十多了啊,你是夏御史啊,你是天地府的主人啊,你特么也做这么幼稚的事。 月碧落无语了,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光泽的肌理上这么傻x的画面。 这东西还弄不掉的! 夏流仁露了半天,没听见后面有任何动静,回过头来嘻笑地道:“落儿,是不是惊喜得说不出话了。” 月碧落翻白眼:“惊倒是有,喜从何来!在身上刺几个字就是礼物!” 她真心有点觉得夏流仁有时候的智商是负数的。 “落儿,这可不是简单几个字啊。”夏流仁眸里闪着光芒,赶紧转过身来她解释:“这颗心的位置就是心脏的位置,我很想把心给你,可是掏出来我又会死,所以只好把这地方刻出来,这样,这块心都是你的了。” 月碧落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一脸真挚,心不由地一阵心悸。 他的话虽然有些傻,甚至近乎幼稚,可是却直击她的心鸾,心里某块还坚持着的一角,正在迅速地瓦解。 “傻瓜。”月碧落娇斥了一声,主动抱住了他,一滴落水从眼角滑落。 人至傻最动人。 月碧落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他。 夏流仁被突如其来的美事给惊到,但只一瞬间,他便知道这礼送对了,他可以享受一餐美丽的回馈了。 难得她家落儿主动这么热情,不可放过。 衣带渐解,情意浓浓。 屋外,冰冷的瑰璞与沙似雪大眼瞪小眼。 最终纷纷偏过头去,谁也不见谁,鼻子里各哼出一团冷气。 张妈担忧地问白黛:“这两人咋回事?” “刚刚吃饭的时候,那什么雪的,把瑰璞的一块鸡腿给抢了!天地府的人,果然是强盗出身。连一只鸡腿也抢。” “张妈,我们收拾去,小姐和夏公子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出来。”白黛撇了撇嘴,拉着张妈一起收拾去了。 那两人如果在一块,不呆个一两小时,估计是不可能的。 张妈呵呵地笑,年轻力壮就是好啊,恩爱都不用分白天黑夜 等到月碧落他们穿戴整齐走出房间,外面已是夕阳西沉。 白黛赶紧迎了上来,手里提着一叠厚厚的字画。 “小姐,画送来了。” 月碧落接过来,仔细地翻看了一下,勾起唇角笑了:“嗯……不错,果然没找错人。” “落儿,你要这么多的画做啥?”夏流仁满面红光,如沐春风的出现在她身后。 吃饱喝酒了的他,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啊。 伸手揽住月碧落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夏流仁翻了翻那堆字画皱眉:“怎么都是一样的?” 月碧落浅笑道:“你仔细看,还是有不一样的。” 夏流仁再仔细看了看,现确实还是有些不一样,但是都是挺细微的。 “这个有何用?”夏流仁不解地问。 “送给东方苍琼的大礼,晚上寿宴你就知道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进宫吧。”月碧落将字画放回白黛手里,任由夏流仁搂着往院外走去。 因为下午东青翰也被打伤的事,护国王府还真没人来找她麻烦。 估计都憋着劲在晚上寿宴上好好整她了。 月碧落将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一副柔骨无力,绝美的脸蛋上因为刚刚的*还泛着旖旎的绯红,看上去就如水蜜桃样的透着诱人的水色,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夏流仁咽了咽口水,压抑下自己蠢蠢欲动的心绪。 落儿累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地问:“累了么,累了我抱你。” 月碧落摇头:“不要,有手有脚的。” 夏流仁却不管她的意愿,横腰将她抱起,眸里闪耀着傲气:“有手有脚就不能被抱了吗,我乐意,我喜欢。”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货可真是不懂收敛,这好歹还是在人家护国王府。 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是想把护国王府这些渣渣给气得脑出血么? 不过,这感觉还不错,她真是累了,夏流仁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来了三次。 真特么不知道他的精力是哪里来的。 而且就他这精力,以前还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他难道不寂寞空虚冷吗,有需的时候,他怎么解决的。 “亲爱的……你说说你以前二十多年的夜晚是怎么过的?”月碧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脸坏笑地问夏流仁。 夏流仁狐疑地看着她:“怎么这么问,多数时间都在练功。” “那不练功的时候呢,你二十多的热血青年,难道晚上不寂寞么?” 月碧落眨巴着眼看着他,夏流仁从她狡黠的笑容里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夏流仁低下头轻啄一下她的嘴唇,失笑道:“傻瓜,遇到你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情爱。” 月碧落撇了撇嘴:“真的没有过?” 夏流仁认真的点头:“没有。” 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练功,两年前才开始来到东宿国做了月楼春的下官。 “在这之前,没有一个女人能引起我兴趣。” “没有用这里解决过?”月碧落指着他的大掌。 夏流仁很奇怪的看着她:“这个怎么解决?” 月碧落不禁翻白眼,看来,真的只有屌丝才会用手。 她怎么能用这么屌丝的行为去想她家高大上的天下第一美男呢,这想法是不对的。 “等我有空了,告诉你怎么用这个。” 月碧落心里盘算着,教会了他屌丝行为之后,她以后就不用这么累了。 这绝璧是个好招啊!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在我护国王府这么伤风败俗!”一道凌厉的声音突然横亘的进来。 月碧落抬头看去,出声是正是还全身打着石膏的东流瑟。 他正被四个下人抬着要坐进府外台阶下的轿子里。 一起的还有画嫣,张兰舟,风天思,东青翰。 他们个个面色都不大好看,就连风天思和东青翰也脸上露出怒意。 这好歹是在他们护国王府,被人这么大摇大摆的勾搭大嫂,无疑直接打的是他们护国王府的脸。 月碧落勾起嘴角冷哼一声:“狗男女?你在说你自己吗?” 她的一双利眸意味深长的扫了些画嫣。 画嫣脸色一变:“月碧落,瑟哥哥是凉王,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而你却水性扬花,不知羞耻,下作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别人都可以说她,骂她,唯独这个不要脸的画嫣没资格。 夏流仁眼眸里寒光乍现,冷冷地道:“画小姐,要不要本公子警告你,上一个骂落儿的人,已经葬在了瓦片之中?” 画嫣被他看得心里害怕,退了几步紧紧地抓着东流瑟的手臂。 “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宜见血,这帐留下了,明日再找你算。”夏流仁冷宵了他们一眼,抱着月碧落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夏流仁,你夺人妻,品行不端,我今天一定要在太后面前参你一本。” 张兰舟大喝起来,夏流仁这是爬到他们脑袋上来拉屎了,她怒不可竭。 夏流仁停了下来,转身冷冷地看着她:“我与落儿是两情相愿,落儿不过是住在你们护国王府而已,与你们护国王府有何关系?人妻?她丈夫是谁?这个傻子吗?” 夏流仁讥诮地瞥了眼东流瑟:“有珍宝不要,偏捡烂币的傻子。一没婚书,二没拜堂,三没圆房,哪来的底气自认是夫君?” “落儿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一辈子都是,只是我一个人的,你东流瑟舔脚的资格都没有。”他幽黑的眸子深了几分,散着一股不可抗拒的王者霸气。 “你……”张兰舟伸出兰花指,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她一张妆容精致的脸都气成了猪肝色。 “你什么东西,不过小小御史,竟然如此嚣张。”张兰花被气得毫无仪态可言。 东流瑟的脸也已经青一阵白一阵,一口血腥味就蹦在喉咙里。 他是从来就不屑月碧落,也从来不把她当夫人,他的夫人只有画嫣! 可是被月碧落这么反击了一招,他却现自己快暴血管了,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打他脸! 月碧落好笑地看着东流瑟一副要脑抽的表情。 这才是报复啊,自己幸福,仇人暴露,要的就是这效果,这才有报复的块感。 夏流仁俊美的容颜如数九寒冰,捣出一只手来,一挥衣袖,张兰舟立即如风中的落叶,不知飘向了何方。 东流瑟大喝:“夏流仁,本王让你碎尸万段。”他尖叫着,睚眦欲裂,巨大的愤懑从他眼里迸出。 风天思和东青翰的脸色均大变,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人,只是一挥衣袖,就能让张兰舟震出几十米外。 王府外的侍卫赶紧跑去找震飞的张兰舟。 夏流仁懒懒地勾起了唇角,淡淡地道:“我是刚好能欺负你的东西。” 他声线极其冰冷,虽然平淡,却听得人胆颤心惊,声音虽不大,却很好的传入了被震飞在地还稍有知觉的张兰舟耳里。 到了这话,张兰舟口吐一口鲜血,顿时晕了过去。 画嫣后背冷汗汲汲,好可怕的人,这根本不是人,这是恶魔。 她想起刚刚夏流仁说明天再找她算帐,吓得满手都出了冷汗。 东流瑟心疼地看了眼画嫣:“嫣儿别怕,我护国王府十万大军,太后如果不治他,我十万大军定踩碎他。” 他的话果然起到了镇定作用,画嫣眼里掠过狠毒,对呀,护国王府拥有十万大军,夏流仁再厉害也不过一个人,十万大军完全可以将他给碾压了。 月碧落呵呵地干笑:“十万大军,你还有能力站起来再说你的十万大军。” 她说完回过头来把头靠在夏流仁的胸膛娇柔地说:“亲爱的,我们走吧。” “月碧落!你当真不要脸到了极点。”东流瑟嘶吼着。 月碧落被抱着靠在夏流仁的肩膀上,朝他做鬼脸:“东蠢猪,别忘了你签的东西,你东流瑟在我眼里连渣都不是。” 夏流仁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最让他郁结的东流瑟终于解决了。 他家落儿,真的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月碧落说完抬起头,却现一道冷裂的光芒,那是来自东青翰的,他刚刚一直没出声,却一直以一道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东青翰,先留着你,等我强大了,亲自收拾你。 风天思眼里的冷意更甚,原来这个小小的夏御史有这么大的本事,难怪月碧落连东流瑟都不放在眼里,执意要与夏流仁在一起。 是因为看中了他的实力。 月碧落虽然已经与东流瑟决裂了,但是她却没有任何要离开护国王府的意愿。 这个女人不能留 “噗……护国王府可真是不堪一击,我家爷一挥衣袖,全家没一个人再敢站出来说半句话了。就剩一个全身残废的人在那乱叫嚣,明知我家爷不屑动他这废物。” 沙似雪一脸骄傲地道。 瑰璞冷哼一声:“你家主子厉害与你又有何关,强盗。” 沙似雪气结:“一只鸡腿而已,你还记着!女人就是小气。” 夏流仁一个眼神瞪过来,沙似雪缩了缩脖子,赶紧呵呵地道:“当然除了月姑娘……月姑娘大方可人,美貌如花,人见人爱,芳华绝代……” “闭嘴。” 160,最冏的礼物 校园港 正文 161,御史府的后花园简称御花园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1,御史府的后花园简称御花园 “闭嘴……”夏流仁冷斥一声,有想把沙似雪煽到九霄云外的冲动。 月碧落撇了撇嘴,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沙似雪和夏流仁一样都贱到无药救了。 一行人上了两辆马车往城东皇宫而去。 月碧落上马车后就睡着了,再醒过来正被夏流仁抱着往御花园走去。 一路上宫婢们都投来异样的眼光,有鄙视,有艳羡,更多的是嫉妒。 月碧落小脸一红,“快放我下来,这是在宫里。”她有些无语,能不能不要这么放肆啊! “落儿就醒了。”夏流仁见她醒来,露出两颗大白牙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月碧落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开,看着他一脸贱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要是再不醒来,这货不得抱着她游遍半个皇宫,当她是猴一样溜呢! 而且这么多的眼光,真心让她混身不舒服,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她更加不希望自己被人太过关注。 被太多人惦记着,真心神烦。 “怎么不叫醒我。”月碧落低声抱怨道。 “小落儿睡得可香了,为夫都亲了两口,也不见醒来,是你求着为夫抱你的,说还想睡。”夏流仁一脸无辜,可是那琉璃般的眼眸里透露出来的狭促出卖了他。 月碧落一脚踹向他:“别装!老娘才不会说那么傻的话。” 她的小脚还没踹到他身上,就被夏流仁一把给重新拉回了怀里,“这怎么是傻话呢,落儿这是真情流露。” 夏流仁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月碧落想挣开她,可是怎么也挣不开,这货的双臂坚固金汤。 “真情流露你妹!”月碧落胀红着小脸,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我数三声你不放开我,你就死定了。” “不放。”夏流仁坚定地用长臂搂着她的柳腰,带着她往前走。 “三” “不放。” “二……” “不放。” “一……” “不放。” “零!你还不放!我煽你啊!”月碧落低吼起来。 “你煽吧,为夫不怕痛。”夏流仁嘻皮笑脸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眼笑成了一条缝,月碧落胀红的小脸和害羞的样子该死的合他的胃口。 放开就是傻x。 “夏流仁注意你的言辞,为你妹的夫。”月碧落直翻白眼,这货就知道嘴上占便宜。 “哦,那我换下,娘子煽吧,我不怕痛。”夏流仁眨巴着眼,嘴角滑过一丝狡黠。 月碧落抬起藕臂,高高扬起冷声道:“放不放,我真煽了!” “娘子,打是亲骂是爱,你打重一点,最后让全皇宫的人都听到。”夏流仁高兴地道:“我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秀恩爱。” 月碧落被气得快炸了,很想煽死他,可是看到他那张俊美无俦,妖冶魅人的脸,她又下不了手。 “夏流仁,你就尽管不听话吧,晚上有你受的。”月碧落冷哼一声,放下手,任由他搂着。 后面跟着的三人,纷纷摇头,这两人,怎么秀个恩爱,还能闹得天崩地裂似的。 夏流仁达到了目的,笑得更加灿烂,揉着她的头温柔地道:“落儿,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月碧落撇了撇嘴:“做人不能太高调。”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御花园,花园里百花盛开,清香怡人。 王孙公子,酥软俏佳人散落在半个御花园里,格外的姹紫嫣红,美景配美人,人间绝色。 到处可见忙碌的宫女在宴会场里穿梭着。 月碧落他们刚一到,原来热闹的花园顿时清静了不少,纷纷朝他们投来目光。 月碧落今天穿了一身艳红的千水裙,裙摆至脚踝,衬得她的身子更加的苗条婀娜,一头秀挽成一股长辫,在结口处插了中支夏流仁送的红珊瑚梅花珠钗,一张绝美的脸蛋略施粉黛便已光艳照人。 而夏流仁也是一身艳红的锦锻长袍,外套黑色透明细纱,腰系红色丝绦,那张绝艳世人的俊美容颜上扬着灿烂如花的笑,瞬间就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人们的第一反应是,好一对璧人。 尔后看清楚来人时,这才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 月碧落早就想到会造成这气氛了,一双眼不悦地扫过那些要把她洞穿的眼光,老娘也不想这样的的好吗,没看到老娘是被挟魄的!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凉王妃和夏御史,你们俩这是做啥?”一道尖俐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天下第一楼前被夏流仁吓跑了的风家公子,是风满袖二叔的两个儿子。 “风公子,你眼睛有问题了,这里哪有什么凉王妃,凉王妃还在凉王的轿子里呢。”月碧落淡然一笑,“风公子若有眼睛有疾,不妨来百草堂,我免费替你医治。” “看来不受待见的凉王妃攀到了夏御史这个枝,就果断放弃了凉王妃的位子啊。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个风公子说完大声嘲笑起来。 引得身后的一群王孙公子一起附和。 月碧落眼眸暗沉了几分,嘴角微勾,冷冷地看着他无知的样子。 “看来风公子果真眼睛有疾,我不介意马上帮你医治。”月碧落冷然地走向这不知道叫什么名的风家庶公子。 刚准备动手,一声怒喝响起:“放肆,月碧落,弄清楚这是何地。” 出生的正是风鹤生,对于自己那二儿子被迫签了卖身契约,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找月碧落的麻烦,这会正好给了他机会。 “风丞相既然知道这是何地,就管好你们家那些不听话的子孙,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月碧落站在台阶上,冷睨着眼前的人。 她的一身衣裙无风自动,那倨傲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胆小的低下头去。 刚一起起哄嘲笑的人,也顿时住了嘴,人往往就是这样,欺软怕硬。 “月碧落,你这是在威胁本丞相?”风鹤生气得脸色铁青,他能站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就没人敢这么毫不客气的说话,就是太后与他说话都不敢如此横。 她算个什么东西! 月碧落是吃了豹子胆了? 月碧落却突然噗嗤一笑:“风丞相,你德高望重,我哪敢威胁你,就是看在圭璧公子的份上,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不是。” 一句话,给足了风满袖面子,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她这话倒是把风鹤生给狠狠踩了一脚。 可怜的风鹤生还不能动气。 给他儿子面子就是给他面子,他若生气,那就是吃他儿子的醋,与自己儿子计较。 “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风鹤生憋了半晌,最后只咬牙切齿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后他瞪了一眼那强出头的风公子,那风公子见了他就如老鼠见到猫,连低下了头,灰溜地跑到了很后的位置。 “今天是皇上寿辰,谁闹事都讨不到好果子吃,各位该知道分寸。”风鹤生威严地交待了一句,拿出了他丞相的官腔,说完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月碧落耸了耸肩,一双眼却是凌厉的再朝那不知名的风公子投过去。 风家的人,怎么没有一个能向风满袖那样温润如玉,一个个都草包似的。 月碧落扫了一眼花园里的人,风满袖还没到,难怪刚刚是丞相亲自出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手上有风天下的卖身契自然不怕风家,但她现在不想与风家闹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瓦解东阳修。 人们纷纷坐了下来,虽然吵闹停止了,但气氛却变得诡异。 有些不甘心的交头低耳,声音不大,却仍然能传进月碧落的耳朵里。 “看她那嚣张样儿,明明就水性扬花不要脸。” “凉王也不是好东西,强占了画嫣,这不自己王妃也跟人跑了。” “一对践人。” “夏御史也不知道是看中这女人啥了。” 月碧落忍不住要冲上去揍这些人一顿,和着东流瑟对她不待见,不闻不问,她还不能再自己寻找出路? 难道要像傻x一样呆在荒院里任由他们欺负,低贱的活着才是冰清玉洁,可以立牌坊? 这都什么破思想,正因为有她们这样的思想,古代的女人才会那么悲哀。 不敢跟男人较劲,只好把怨恨出在其他女人身上,造成一个一个悲剧。 像张兰舟和风天思,也许她们也曾经天真无瑕过,她们也憧憬过美好的夫妻和谐,可是最后她们都沦为了妒妇,脑子里只有算计,再无其他美好。 夏流仁走过来揽住她,揉了揉她安抚她的情绪,“落儿,你放心,这些人我都记下了,会找人陪他们玩玩的。” 月碧落摇了摇头:“无所谓的,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真无所谓,只是为她们感到悲哀。”更为她自己前世感到悲哀。 前世的自己不也和她们一样,今世的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不也是因为碧向晚的后宫争斗而变成这样。 人世间太多悲哀,只能以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不要随波逐流。 幸福从来不是男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取的,苟且偷生的活,她定然不要。 夏流仁温柔地看着她:“你就是你,你是独特的,我不会让你变成和她们一样。” 月碧落浅浅一笑,夏流仁懂得她在说什么,这很难得。 她拉着夏流仁在最后面的位置坐了下来,让白黛将字画给放在案几上,字画已经订成册。 她们来得算早的,陆续的有御花园里人越来越多,各种打招呼声,寒暄声,嘈杂的像菜市场。 东阳修带着秋衣,风天思,朱云水也到了,秋衣朝她眨了眨眼,月碧落轻点头回应了她。 东阳修则一脸阴沉,东怀璧走到张大将军那一桌似乎告了什么状,张大将军怒喝一声站了起来,刚想作,太后他们的尊架已经到了。 “太后,皇上到……”一道尖俐的声音响起,所有的人都老实的行礼。 月碧落朝夏流仁看了一眼,“东怀璧那小蹄子肯定是向张大将军告状了。” 夏流仁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一起收拾了。” 反正上次对他宝贝女儿动手,张大将军早已恨透在心了,要对上是迟早的事,他本不想这么早暴露,但是为了保护落儿,他已经无所谓了。 碧向晚和东方苍琼,在一堆皇子皇孙的拥簇下走进了宴会场。 一番行礼之后,碧向晚淡淡地道:“众爱卿都请坐吧,今天是大喜日子,不必拘礼。” 月碧落抬起眼看向她,端得那个仪态万芳,尊荣华贵,卖女求来的荣耀,倒真是让她享足了福气。 月碧落嘴角微抽,眼神冷了几个度,小手都有些颤抖。 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她便镇定了下来。 为这种女人生气,不值。 夏流仁带着她坐了下来,掏出丝巾帮她擦拭着筷子。 月碧落扫了一下全场,风满袖已经来了,不过凉王和画嫣还没有来,想来是张兰舟伤势严重,他们已经无暇顾及这边了。 月碧落埋怨的看了一眼夏流仁,夏流仁同学下手可真是狠啦,你煽人家一两米就好,非煽个几十米,弄得人家都不能参加太后寿宴,她这戏还怎么唱。 夏流仁一脸无辜,怎么又这种眼神看他了,他可没做错啥呀。 月碧落轻叹了一口气。 夏流仁揽完她不解地问:“怎么了,又叹气。” 然后他很无耻地俯下唇偷亲了她一下,露出满足的笑。 “亲一下,什么烦恼都没了。”他很好地给自己的偷吃找了一个绝妙的借口。 月碧落真该庆幸,她是坐在最后面,要不然明天又不知道什么疯言疯语传出来了。 这货就不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什么叫伤风败俗。 “你收敛一点好不好,这是御花园,不是你御史府的后花园。”月碧落想着要不要好好教教他礼仪廉耻几个字怎么写。 夏流仁呵呵地笑:“御史府的后花园简称就是御花园。” 月碧落额角微抽,他还会真会解释,就不怕碧向晚听见,将他高傲的头颅给剁下来吗? 161,御史府的后花园简称御花园 校园港 正文 163,倒打一耙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3,倒打一耙 凉王妃有没有耳疾民女不知,难道她有没有耳疾和民女有何关系?” 月碧落扬着一张绝美的小脸,眨巴着眼好奇地问,那眼里脸上的表情都是那样的无知,装得一手好萌啊。 “凉王妃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自己就是凉王妃,你在这装疯卖傻呢?”一旁的人终于有受不了的开口。 月碧落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真是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姓月名碧落,不姓凉,名王妃,凉王妃是天下第一美的画嫣,关我何事来着。 人群果然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他们怎么也无法理解月碧落这是个怎么状况,她放着凉王妃不当了? 甚至完全否认了自己是凉王妃,这不是给画嫣特意让位么?哪有这么傻的。 “放肆,你和凉王的婚姻是哀家赐的,谁敢说你不是凉王妃。”一直沉默的碧向晚厉喝了一声,眼眸扫过还跪在地上的东阳修,没她的命令东阳修敢休落儿? 东阳修被这一眼看得冷汗汲汲,忙解释道理:“太后,这完全是她自己在胡说,护国王府绝对没有休过她,是她自己不检点,和夏御史*不清,这事全凛城都几乎知道了,老臣早已老脸都被她弄没了。” “太后,我不是凉王妃不是你同意的么……”月碧落听了东阳修的话也不恼,一本正经地看着不动声色的碧向晚。 碧向晚眼眸微沉:“哀家何时同意过?”她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痕,看向月碧落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打量,不知道这月碧落何出此言。 “上次凉王强占画嫣被关在大理寺时,民女前来替他求情时说过,我与凉王不存在婚姻,一没婚书,二未拜堂,也未圆房,所以她怎么对别的女人与民女无关,所以求太后放过凉王,太后当时并未说什么,后来释放了凉王,不是太后也默认民女并非凉王妃的事吗?” 月碧落笔挺的站在那,不卑不亢的说道,一身妖艳的红裙衬得她美艳照人。 原本也想站出来替她说情的风满袖看到这情况,却只是淡然一笑,她果然是有后招的。 不过再有后招,这么冲撞冒犯,总终是讨不到好处了,太后能看在她爹的面子上对她好,但也不能容忍她如此冒犯天威,只但愿看在是皇上的寿辰上,对她从轻吧。 碧向晚淡淡地看着月碧落,精美的面容上波纹不动,只是两手却在衣袖间不由自主的握紧,这个月碧落,她这是在摆自己一道。 她给了她一门这么好婚事,她不知感激,反而拐着弯来把婚事给退了,目中无人! “放肆,哀家那是见你宽容大度,遂此放了凉王,你竟歪曲哀家心意,刚更是狂妄自大,无视圣命,按罪当斩,但今日是琼儿寿宴,不宜见血,拉出去打三十大板,赶出宫去。” 碧向晚的声音不大,也不恼怒,虽只是淡淡的,却显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东方苍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碧向晚,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母后这是明摆着袒护着月碧落,他这皇上都下了令了,她当着这么多重臣的面为了月碧落拂他的面子,真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但东方苍琼深知一个道理,他的皇帝位子要坐稳,还得母后撑着,他若拂她的意,往后日子只会更不好过,皇位迟早是他的,他一定要忍到自己真正掌权的那一天。 “母后说得是,今日是朕的寿辰,不宜见血光,就按母后的旨意,将凉王妃拉去出去。”东方苍琼坐了下来,面容恢复了平静,来日方长,他确实有些太心急了。 “民女没错,为何要受罚,太后一直呼唤的是凉王妃,谁都知道凉王马上要娶画嫣,而且他们早已有过夫妻之实,她才是凉王妃,民女怎么敢乱回应,民女何错之有?” 月碧落可不干了,凭啥她要被打三十大板,她早不是凉王妃了,不是她碧向晚说是就是的,民间还有民间的规矩。 夏流仁抬头看着她完美的侧脸,朝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这小妮子就是有胆有识,他就喜欢这点,人的命运从来就可以自己做主的。 谁甘愿谁活该。 “放肆,凉王妃,太后已经对你枉开一面了,你休要再自讨苦吃,快拉下去。”这次出声的不是别人,而是碧向晚身边的张公公,他额上冒出细汗,在心里暗骂月碧落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这是想自己死的节奏啊。 “民女说的乃是事实,即使民女猜测错了太后的心意,可民女也与凉王没有毛线的关系,这是民女第一天住进凉王府与凉王签好的契约,请太后过目。” 面对张公公的怒喝,月碧落却是从容不迫地从云袖里掏出一张契约,身子微躬的双手递给在身前,嘴角微勾地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东阳修,他脸色好看的就如五花调色板,真是好玩极了。 “太后,她一定在说谎,瑟儿不可能跟她签什么契约。”东阳修一副本对自己的儿子十分有信心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早把东流瑟骂了千百遍,他那蠢儿子为了画嫣,还真有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千算万算,让东流瑟娶了月碧落反而加快了自己儿子对画嫣的占有,月碧落竟是如此狡诈的一个小人。 “是不是说谎,太后请过目后便知,若我猜错太后圣意,让太后不高兴了,太后随时可以处置民女,但这凉王妃之名,民女不想再有任何瓜葛,请太后在处罚民女之前还民女一个清白。” 月碧落虽然是微勾着身子,一副俯首的样子,但是她散的气质却让人觉得这个御花园里的人都在被她主导,哪怕是尊贵如太后,也在她的掌控之内。 好可怕的女人,竟然能从她那柔弱的身子里散出君临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来。 碧向晚轻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呈上来。” 月碧落直起身子,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一派从容地穿过整个宴会场,将手上的契约递给了张公公。 张公公接过契约时,还意味深长的睃了她一眼。 只是这一眼,月碧落就越加的确定碧向晚与自己可能真是有着母女的关系,张公公在她身边二十多年,自然她做的一些勾当他都清楚。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罪臣之女,何德何能可以让太后身边的贴身太监对她如此挂心,这事不言而喻,其实回想起前世,碧向晚对她的好,也超过了君臣之礼,只是她当时蠢笨,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平白就那么惨死了,真是让人想起来就恨不得喷一口黑血。 碧向晚涂完丹寇的青葱玉指接过写着契约的宣纸,慢条斯理的打开,秀眉微蹙,但脸上却是风平浪静,淡定地看着,让人猜不出她此刻的喜怒。 月碧落淡淡地注视着碧向晚,她倒是在后宫争斗中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之身,在这种时候也能处变不惊,淡定自若。 反观东方苍琼,就差了何止百倍,在碧向晚身边呆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学到,果然没有遗传基因。 “大胆凉王,竟敢如此对侍哀家的赐婚!”一直平静的碧向晚,看完契约后,脸下明显愤怒,怒喝一声看向东阳修,扬着手中的契约道:“东卿家,契约书就在此,你做何解释?” 东阳修额头青筋跳动,脸色苍白,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地道:“太后,这契约书想必有诈,也许是伪造的,凉王一直深感皇恩浩荡,绝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东阳修心里想着,只要打死不承认,只要他那蠢儿子没在上面画押,一切都可以抵赖。 可惜他想错了……他也太低估月碧落了。 月碧落十年办案经验,与多少贼党份子打过交道,又岂会不知东阳修会有什么技俩,她早已做了万千的准备。 “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皆为真实,东卿家你说说这伪造是如何伪造得了的?”碧向晚原本威严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 东阳修彻底颤抖了,心里恨不得马上把画嫣那践人给杀了。 他赶紧匍匐在地,唯唯诺诺地求饶:“太后,请太后开恩啦,这事不能仅凭一份契约书就定了凉王之罪,请太后给凉王一个解释的机会。” “解释,还需要解释吗?白纸黑字,签字画押,东卿家,你们护国王府这些年确实护国有功,哀家待你们可也不薄,竟然如此忤逆哀家的旨意,不可饶恕,等寿宴完了,哀家再慢慢和你算。都坐好,今天是琼儿寿辰,哀家不想扫兴,奏乐吧。” 碧向晚挥了挥宽广的云袖,威严地一句话打了所有人的期待和担心。 东阳修忐忑地爬了起来,心神不宁地回到坐位上,风天思他们也都一起站了起来,个个一脸愁容。 “爹,这事一定跷蹊,我从未听大哥提过此事。”东怀璧一脸愤懑地道。 东阳修脸色惨白,哪里有空理她,他咬着牙一拍桌子:“这个孽子,死了倒好。”他风光一生,没想到老来还要为了东流瑟连累老命。 在新纳的美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窝囊。 ps:昨天更得晚了……没有审核,所以以后会尽量早更……亲们阅读愉快,求各种支持和动力。 163,倒打一耙 校园港 正文 164,难道还有更狗血的?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4,难道还有更狗血的? 他这么一说,桌上的人再也不给说话,谁都知道他在气头上,说话就是往抢杆子上撞。 秋衣眼里掠过一丝笑意,温柔地拍了拍东阳修的后背:“老爷,您何必为他呕气呢,你戎马一生,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了,儿孙的事就让儿孙自己去解决。” 东阳修被她这么一安慰,脸色倒是好了不少,拍了拍秋衣的柔荑道:“美人说得对,本王劳累这么多年,也是该到了只谈风月的时候了。” “老爷这样想就对了,秋衣会好生伺候老爷的。”秋衣将自己妙曼的身子整个都贴在了东阳修身上,东阳修哈哈大笑起来:“好,有美人相陪,那些个什么孽子也就不管了。” 风天思和朱云水两人的脸色都极其的难看,东怀璧低下头在朱云水耳边小声道:“娘,这女人到底哪来的?” 朱云水狠戾地看了眼走回自己桌子的月碧落,她一身艳红,一副高傲冷绝的姿态,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这个女人,真是她们没提防,她竟然能做到如此这般干净俐落。 甚至能将一个如此有手段的狐媚女子安排在老爷身边,让老爷迷了心智。 自从老爷有了这女人之后,完全是不去她那淮春苑了,整日与她粘在一起,说什么都能让老爷笑呵呵。 听说是六王爷的天下第一楼出来的花魁,只怕是月碧落花钱买通的帮手。 可惜老爷看不清,也不能去劝,劝了还会被老爷认为是嫉妒,朱云水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过她知道,比她更憋气的还有好几个。 她只要学会隐忍,机会总会再回到她这里。 这个女人如此高低恃*,迟早被张兰舟和风天思那两个狠毒的女人干掉。 “你别问了,这些天都给我乖乖呆着,不许再惹月碧落,她,你惹不起。”朱云水很肯定地警告东怀璧,但凡有点眼界的人都看得出来,太后是向着月碧落的。 哪怕她把太后的呼唤当成空气,只要她稍微解释一下就能让太后既往不咎。 就算她真不把自己当成凉王妃,但太后唤她的时候,她也知道那是叫她,但她就是傲慢无礼的不理不睬,有这种不怕死的本钱,她月碧落就是头猛兽,随时可以咬死其他怕死的人。 她不会傻到与这种人斗,就连风天思和张兰舟她都能让,何况是个月碧落。 东怀璧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她到底哪里强了,这么多人都护着她!” “因为她不怕死,你怕吗?”朱云水狠狠地瞪着东怀璧,她怕自己会失去这个女儿,她身上的伤疤还没好,却老不记着疼。 “我就不信她真不怕死。”东怀璧不相信。 就连在一旁的东绣屏也咬牙切齿道:“对,三娘,我也不相信她真不怕死,她就是杖着月楼春和太后的关系,在这里耀武扬威。” 朱云水没再说什么,低头吃着自己的糕点,她东绣屏愿意去惹月碧落,那是她的事,她只要管好自己女儿就行。 张兰舟这回被打了个半死,断然也不可能不找月碧落报仇,她只需要隔岸观火便是。 东青翰的眼眸一直跟着月碧落,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火辣的大嫂可真是合他的味口。 东流瑟从小就抢他的东西,若是他把这大嫂给弄下来了,东流瑟只怕要气得吐血身亡了吧。 想到这,他就觉得有趣。 风天思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翰儿,现在是你的机会,别乱来。” 知子莫过母,月碧落光艳照人,生得又美艳,东青翰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这做母亲的立即便知道他心里再打什么主意。 既然是她护国王府不要的女人,绝不可能再娶回去。 东青翰扬着邪佞的笑容:“娘,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风天思放心地笑了笑:“娘就知道画嫣一天不嫁人,一天就是个祸害。”然后她又脸色一沉:“不过这月碧落是个狠角色,一定要小心,你看她安排在你爹身边的这狐媚女人,定有鬼。” 东青翰眸里光芒不明,轻抿了一口小酒:“她都不稀罕凉王妃这位子了,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风天思冷笑一声:“很多事不能看表面,月楼春的死,她许是怀疑了。” 东青翰放下耳杯来,狐疑地看着风天思:“娘,你的意思是月楼春的死和爹有关?” 风天思朝他眨了眨眼,示意回去后再说,这里人多,虽然他们尽量小声,但也还是要防着隔墙有耳。 一桌子各怀鬼胎,貌不合,神也不合 月碧落回到桌子迎接她的是夏流仁宽广的怀抱,他整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落儿,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月碧落失笑:“我是我自己的,没你份。再说我好不容易恢复这单身,还得好好欣赏一下这大千世界,花花美男,你就一边去呆着。” “落儿,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我的身心都被你占了,你不能始乱终弃啊。”夏流仁呜呜地靠在她的肩头,一副被人丢弃的样子。 东方然乐惊魂未定,见月碧落安全归来,不禁摇头:“天啦,月姐姐,你简直就是神,乐儿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与母后说话,还能让母后哑口无言。” “有理就能声高,我又没做错事。”月碧落一脸无辜,好似她真的很受委屈似的。 但是谁不知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夏流仁溺爱地揉了揉她的丝笑道:“你呀,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我不管,你把我的心身都占有了,你就得负责,负责一辈子,不对,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得负责。” 月碧落不禁翻白眼:“你讲不讲理啊,缠这辈子就够了,凭啥还要加上下辈子。” “一辈子不够。”夏流仁霸道地道,“至少要三生三世。” “得,下辈子我要投身成了一只猪,你还是人,你是不是要拉条猪成亲?”月碧落好笑地问他。 夏流仁赶紧捂住她的嘴:“落儿人见人爱,神仙神也舍不得,谁敢让你投生畜道。” “那可不一定,这辈子我注定要害死很多人,这杀孽造下了,说不定就是下十八层地狱。”月碧落说着,唇角勾起一抹冰冷之花,就算是如此,该报的仇她还是要报。 哪怕是亲人欠下的,她也会百倍讨回来。 夏流仁笑着露出两排大白牙:“落儿放心,十八层地狱我也陪你,反正我这辈子造的杀孽不会比你少,落儿安心呆着,沾满血腥的事就让我来。” “你确定?那说不定下世我还是人,你就成猪了。”月碧落有丝动容,但是面上却是揶揄的笑,逗夏流仁童鞋乐此不疲,其乐无穷。 “我就算是头猪,也会修成精,缠你生生世世。”夏流仁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变头猪。 东方然乐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刚刚还阴霾的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 看着夏流仁这么死皮赖脸的样子,真心觉得好玩。 “月姐姐,夏御史竟然承认自己是头猪了。”东方然乐俏笑道。 月碧落哈哈大笑:“这是本姑娘见过最美的猪,就是肉不太好吃。” “皮相好也没用,到头来都是实宰的命运。” 夏流仁整张天下第一美的脸都黑了下来,他怎么感觉自己被设计陷害了! “放肆!”夏流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东方然乐,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你在哪见过这么美猪!” 东方然乐眨巴着一双水灵的大眼:“本公主没见过猪,不知道猪美不美,只知道红烧肉还挺好吃的。” 夏流仁气得牙痒痒,想冲上去给她一顿教训,月碧落却凉凉地来了一句:“夏流仁,想想她是谁……” 夏流仁只得愤懑地坐了下来,一双狭长的美目睃着东方然乐。 东方然乐也不怕了,有月碧落在,他肯定不敢对自己怎么样,这就是有了靠山的感觉啊。 她从小倍受*爱,从来不需要什么靠山,也不怕别人欺凌,现在终于明白了,人原来是需要靠山的。 夏流仁撒娇:“落儿,你欺负我。” 月碧落额角直抽,这货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么恶心人。 她抚了抚额头,谁能帮她把这只妖孽给拉走…… 就在她如此希望的时候,碧向晚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派了张公公走到他们这一桌附在夏流仁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夏流仁脸色微变,看了眼月碧落,这才点头,跟着张公公走了。 连告诉月碧落去干什么都没有。 月碧落微眯着眼看着他走到碧向晚面前,好像低耳说了两句,就由张公公带着往外走去。 月碧落奇怪了,碧向晚这时候找夏流仁做什么? 是故意把他从自己身边支开?还是她自己本身就见不得她与夏流仁好。 听说碧向晚十分喜欢夏流仁……难道……她吃醋了。 别告诉她真是这么狗血的剧情,千万别,否则她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164,难道还有更狗血的? 校园港 正文 165,选妃1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5,选妃1 月碧落冷眼的看向碧向晚,她若真敢这么做,她会让她知道代价的。 东方然乐在一旁嘟弩着嘴道:“肯定是那猪脸皇子又犯病。” 月碧落扑哧一笑,回过头来看着她好笑地问:“什么猪脸皇子?你不是没见过猪么,怎么知道猪脸是咋样。” “我没见过猪,可见过猪脸啊,每年皇宫祭天的时候都要弄整个猪头,那皇子的脸就跟肥乳猪似的,又肥又白。” 东方然乐手舞足蹈,两手将自己的脸上肌肉给拉长,鼻子微缩着,扮着一张猪脸,倒没想到还有三分像。 逗得月碧落乐呵呵地笑:“你呀,还真是小孩生性。”这么单纯的女儿,碧向晚也舍得让她嫁去那么陌生,举目无亲的国度。 “是真的,那皇子的脸真是圆滚滚的,一点皇子的范儿都没有,你看我们东宿国的皇子,不管是皇上哥哥还是六哥哥,都是迷倒万千少女的美男子,就他那样还是皇子,真是丢皇族的脸儿。”东方然乐一脸嫌弃地道。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形容的这皇子怎么她好像也见到过一个,那个她誓要将他碎尸万断的天幕国大皇子,如果前世不是自己机灵,就被他给玷污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前世她怎么会死得这么惨。 她疑惑地看着东方然乐道:“公主你说了半天,到底说谁呀?” 天幕国的大皇子应该不会跑来东宿国吧,她都没有收到这方面的消失啊。 东方然乐嫌恶地道:“不就是那天幕国讨人厌的大皇子,听说他在天幕国日夜折磨身边的侍女,放荡不堪,真是想着就让人恶心。” 嘭地一声响,月碧落手中的酒杯跌落在桌子上,“他怎么跑到东宿国来了?” 月碧落的声音冷了好几个度,眼里迸出骇人的寒光,真是冤家路窄,大皇子,你可真是自己跑来送命的。 “皇上哥哥寿辰,他送了好些个天幕国的美人来,一个个狐媚得很,他那么色,怎么不留着自己用,肯定是想让皇帝哥哥也变得向他一样,不理朝政。”东方然乐因为要嫁去天幕国和亲就对天幕国没有任何好感,更何况大皇子这次来就是正式确定和亲的事宜的。 “他病了?”月碧落疑惑地问,既然是来祝寿的,竟然没有出现在宴上,还把夏流仁给叫了去,那必是身体啥问题。 “好像刚到东宿国就病倒了,据说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天幕国的皇帝对他特别放纵,他怎么胡来皇帝都不管,他的那猪脸就是吃药给吃成那样的。”东方然乐继续给月碧落八卦着,将小脸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以本公主看,他根本是纵玉纵成那样的,活该。” 月碧落听了她的话微眯起了眼,体弱多病?记忆中那猪脸大皇子要侵犯她时,力气可大了,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不过现在细想起来他也是挺弱的,被她一支珠钗扎了一下就晕倒了,真是弱暴了。(后来的后来,月碧落才知道她这个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昨晚他身边的侍卫还找皇帝哥哥要几个女人过去给他享用,你看今天就出事了,连寿宴都来不了,这种人真是皇家败类,幸亏他娘亲早死,要不然非得被他这不争气的气死。” 月碧落自然是听出了东方然乐的意思,这样的大皇子,换成哪个皇上也不会传位给他,若是有母妃,母妃还不得气死。 “公主,想不想去整整那个猪脸皇子。”月碧落想着反正这寿宴也无聊,不如去教训教训那猪脸大皇子,若有机会让他纵玉而亡,也可报前世之仇。 “去不了……”东方然乐摇了摇头,“我去过几次,整跟他说和亲的事,可是他身边的侍卫不让见,而且那几个侍卫武功好像很强的样子。” 月碧落不信邪,站了起来道:“我去见见他们有多强。” 就在这时,宴前却传来一声尖利的嗓音:“诸位王孙公子,大臣们,今天的寿宴上,太后有事要宣布,这也是太后今天送给皇上的寿礼。” 原本喜气洋洋的热闹场面,被他这么一宣布,立即变得鸦雀无声,月碧落也坐了下来,她对碧向晚的寿礼也十分感兴趣,至于那猪头皇子,只要夏流仁是他的大夫不愁整不死他。 碧向晚站了起来,由东方苍琼亲自挽扶着走下前方的玉阶,仪态万千,尊荣华贵,一只涂满丹寇的手柳若无骨的搭在东方苍琼的手挽上。 她君临天下般地扫了一眼御花园里的臣子们,嘴角挂着一抹恬静的淡笑,然后开口道:“今天是皇上的弱冠成年寿辰,皇上也到了正式选妃之时,趁着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哀家决定在诸位千金之中让皇上选几个皇妃出来充盈后宫,还望各位佳丽们拿出自己的本领出来征服哀家这挑剔的皇儿。” 碧向晚说最后轻轻地笑了出来。 底下众人皆是陪着乐呵地笑,一片喜乐融融,多少人心里打着算盘,这大好的机会,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挑选出来的可就直接是皇妃了,不用经过一层一层的秀女选拔,一跃升天,身份尊贵无比。 “哼!母后就是偏心,让皇上哥哥自己选皇妃,却不让我自己选附马,还逼我嫁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服不服!”东方然乐说着便站了起来,一脸愤懑的就要冲上去。 月碧落赶紧拉住了她劝道:“公主,你要现在冲出去闹事,你这和亲之事就真的毫无回旋的余地了。” “可是我……”东方然乐被拉了下来,一张小脸写满不甘愿。 “闹事要分场合,你现在闹,太后不会放过你。”月碧落阴沉着脸严肃地道,如果不是因为东方然乐极有可以她妹妹,她才懒得管呢,她巴不得这寿宴闹得天翻地覆。 东方然乐小脸暗了下来,月碧落说对了,如果现在闹,母后平时再*她,也不会原谅她的。 她只得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 “我跟你说了不用急,保管你不用嫁到天幕国去,现在我帮你去找圭璧公子过来,让他帮忙。”月碧落安慰着她,对这个萍水相逢就信任她的妹妹十分喜爱。 那么多人可以找,她偏偏就找了她这么一个不受*的下堂妃帮忙,可见人与人的缘份是妙不可言的,血浓于水真是如此。 听到月碧落提到风满袖,东方然乐莹嫩的小脸立即绯红一片,有些娇羞地道:“这样叫他过来好么,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傻瓜,女追男隔层纱,就风满袖那性子,你不主动点,人家一辈子不会开窍,你是想看着他娶了别的女人再后悔,还是学学夏流仁一样的厚颜无耻?”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娶别的女人,想到我就心疼。”东方然乐苦着一张小脸道。 “那你就乖乖坐着,我去请人。”月碧落站了起来,理了理艳红的水裙,刚想过去,却见碧向晚的眼光瞪向她,她撇了撇嘴又坐了下来对身后的白黛道:“去请圭璧公子过来,就说我找他商量百草堂的事。” 这可不是借口,她收了夏流仁的重金自然得听话不去百草堂上工了,免得夏流仁这小气鬼跟她闹,她是真要跟风满袖说这事,只是也不一定要在这时说,刚好不就是个借口么。 她相信东方然乐能嫁给风满袖的话,必然会比嫁给任何人都强。 肥水不落外人田,既然是这东方然我是自己妹妹,自然要替她把风满袖抢过来。 风公子可是全凛城的女人都眼馋着呢,先下手为强。 “好的,小姐。”白黛领了令,穿过一排桌子,走到风满袖那一桌,低头在风满袖耳边说了几句,风满袖抬起漆黑如墨的眼眸朝月碧落这边看了一眼,随即浅笑着跟白黛交待了一句,白黛便又若无其事地穿过整个宴会场回来了。 “小姐,风公子马上过来。”白黛圆满完成任务。 “听到没,你的意中人马上就过来了……”月碧落揶揄着东方然乐,拿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有点想念夏流仁了,他不在没人给她剥果皮啊。 葡萄也要剥,荔枝也要剥,龙眼也要剥……“瑰璞,你去看看,夏流仁什么时候能出来,找找那个什么张公公,就说本姑娘没人剥果皮,吃饭吃得不爽了,再不回来,我就剥他的皮。” 月碧落很不爽,这货走的时候也不给她交待一声,一言不就跑了,把她扔在这儿,算什么事! “是,小姐。”瑰璞领了命下去,东方然乐赶紧提醒她“那猪脸皇子住在东乾宫,就在皇上哥哥寝宫边上。” 瑰璞朝她点了点头,走了。 东方然乐撇了撇嘴:“月姐姐,你这侍女好冷啊。” 月碧落笑了笑:“公主别介意,她就那性子,对我也是一个样。” 在她和东方然乐说笑间,风满袖已款款朝她这桌走来,惹得无数双怨怼的眼神朝着月碧落迸了过来。 “圭璧公子这一路造成不小的骚动呀。”月碧落站了起来,巧舌嫣然地揶揄着风满袖,“请坐。” ps:表示昨天丢失的字没能找回来,为些默哀 165,选妃1 校园港 正文 166,选妃2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6,选妃2 风满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一身白衣胜雪,肌色竟比女人还要白希几分,月碧落都要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五石散。 这个凛城许多的王孙公子为了使皮肤白希,都吃五石散,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个慢性毒药。 可是她又觉得风满袖应该不是这种人。 只能怪他的肌肤好得太过分了,年少衣衫薄,骑马立桥头,青丝风中扬,满楼红袖招,风满袖啊风满袖,真是块肥田,可惜她已经有了夏流仁那妖孽了,要不然非得将他拿下。 想多了想多了,这块肥田是东方然乐的。 “月姑娘有何事?”风满袖优雅地坐了下来,朝东方然乐淡雅地点了点头,对东方然乐会与月碧落坐在一起有点奇怪,但未有表现出来。 “你那百草堂,我可能不能去了,由于未能按到承诺做事,以前的银子我会退给你。”月碧落给他斟了一杯酒,开门见山的直说。 风满袖漆黑如墨的眸里掠过一丝失落,轻轻地问:“月姑娘为何突然如此?如若有其他要求,你可能完全提出来,若是觉得银子少了,也可以再商量。” “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我实在没有时间,不瞒你说,琉璃宫现在产业都由我在管,我分身无术。”这既是借口,也是事实。 风满袖脸色微微一愣,没想到琉璃宫突然大变是因为她的主意。 他既尔一笑:“既然是这样风某也不勉强,在生意上,风某一定有和月姑娘合作的机会。”虽然百草堂失去一名好大夫,但是他还是有别的方法能接近她。 那就足够了。 月碧落听了他的话更是冽嘴高兴地笑了起来,举起酒杯向他敬酒:“圭璧公子果然是豪爽之人,胸襟宽广如大海般的神,本姑娘佩服,来,敬你一杯。” 她说完豪爽大方的一口而敬,这个妹夫果然不错,她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把风满袖配给东方然乐。 她喝完将耳杯倒立,表示里面一滴未剩,继尔朝东方然乐眨了眨眼:“公主,你不是向来欣赏圭璧公子的儒雅风度么,这会圭璧公子就与尔同桌,你不打算与他唤美酒,消除万古愁么?” 东方然乐低垂着眼敛,小粉脸蛋儿愈加的红润,听到月碧落的话抬起头来咬了咬牙,一张小脸写着誓死如归,仿佛敬杯酒给风满袖要耗尽她所有的勇气般举过酒杯:“然乐敬圭璧公子一杯。” 然后她有样学样的如月碧落般豪爽的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她的小脸儿红得快滴出血来。 风满袖眉头微颦,弄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公主是高高在上的,为何要向他一个臣子敬酒。 “公主这是为何?”风满袖端起酒杯,也优雅地将一杯酒喝下肚,喝完才微惑地问。 月碧落坐了下来,一脸巧笑嫣然地看着风满袖道:“其实吧,公主对你仰慕已久,风公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不知道风公子有没有意中人。” 风满袖眼里掠过一丝异色,唇角的笑意浅了好几分,微微抽了抽。 月碧落这是想做什么,这是在给他拉郎配,他心里流过一丝苦涩,自己喜欢的女人把他往别人身上推,这感觉真是百味杂陈,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风满袖到底是个风度优雅的人,即使对东方然乐没有半丝意愿,他也不会表示出来很反感。 他淡淡地道:“风某暂时还未遇到意中人。” 月碧落和东方然乐的眉眼同时亮了几分,月碧落继续问道:“那可有婚配?” “暂无。”风满袖放在腿上的修长手指紧紧地握紧,抓着耳杯的另一只手泛着压抑的白,但他表情仍是风平浪静。 月碧落立即一拍手掌,看向东方然乐道:“快,快跪下,求圭璧公子救你。” 东方然乐震惊地看着月碧落,让她一个公主给圭璧公子下跪,这是个什么理,虽然她有事求人家,但她可是高傲的公主,怎么能这么卑微。 “快跪!难不成你情愿嫁给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天幕国皇子,也不愿意屈下你高傲的双膝?”月碧落怒瞪着她,这时候还摆什么谱,能让圭璧公子答应,事情就好成! 东方然乐被她一吼,想也没想,双膝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吓得风满袖大惊失色地伸出手将她给扶住,“公主,这于礼不合,可千万不要折煞微臣,有何事公主直说便是。” 风满袖心里感叹,月碧落可真是下狠手,竟然让东主然乐给自己下跪,他一臣子怎么可能受得起,受不起就得答应她的要求! 他的一双大掌轻轻地托着东方然乐的双臂,不让她往下屈膝,肌肤的接触让东方然乐粉颊更甚,耳根子都红得烫。 一双水灵的大眼如痴如醉地看着俊美不凡的风满袖,一眨不眨的,看得风满袖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公主,先坐下。”他托起东方然乐将按回座位。 月碧落满头黑线,恨东方然乐太没用,就这么望了两下,魂都没了,事还没成呢,她就先呆了! “公主,回神了!”她伸长粉臂在东方然乐眼前挥了挥手,提高了音量。 这一声没能控制住,划破了御花园的夜空,本来御花园飘荡的悠扬乐声,因为她这一声戛然而止,东冷汐手中的琴弦咚地一声断裂了。 琴弦弹到了她的青葱玉指,顿时鲜血直冒。 “快,御医快替东小姐包扎一下。”皇上身边的公公赶忙出声,这些小姐们都有可能会是皇妃的人,可不能怠慢。 御医赶忙跑了上去,带着东冷汐下来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东阳修那一桌愤恨的眼神全部射向了月碧落。 “月碧落,你是故意的!”东怀璧忘了她娘的警告,第一个站了起来大声斥责道! 东冷汐可是她的妹妹,为了皇上的寿宴昨天刚从西晟国赶回来的,是东阳修的最后一张王牌,因为她比东绣屏美,比画嫣更有才,她是东阳修从小便培养着进宫的王牌。 东冷汐昨晚回府,东阳修都是瞒着的,她是护国王府的秘密武器。 没想到这悠扬的琴声刚起,人们也听得如痴如醉的时候,月碧落竟然使阴招。 东阳修的脸色再次黑到了极点,月碧落这是存心和他护国王府做对! 月碧落猛地一愣,她只顾着拉郎配,都忘了御花园里还要进行着变相的选妃之事。 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她随便吼了一声就把护国王府的好事给破坏了,哈哈哈哈哈哈。 月碧落不仅没感到报歉,她还很庆幸自己运气这么好,她很想仰天长啸! “谁故意的,我只是唤了声公主,我在和圭璧公子还有公主三人商量事情,看都没看你们在做什么。”月碧落撇了撇嘴,坐了下来。 “没教养的女人!人家在弹琴的时候要认真欣赏,这点教养都没有!”东怀璧恨呀,她就指望着东冷汐选上皇妃,然后得到皇上*爱之后替她说上两句话,让她能再嫁给东方芮白,一洗月碧落带给她的耻辱。 可是这下,全被月碧落给破坏了。 御花园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朝月碧落投来鄙夷的眼神,东方苍琼脸上难看极了,只有碧向晚还是一派悠然自得,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香茗,未出半语。 东阳修赶紧朝碧向晚和东方苍琼跪了下来,一脸愤怒地说:“启禀太后和皇上,此女将我护国王府一再羞辱,微臣是长辈,不与她计较,可是她一再得寸进尺,微臣咽不下这口气。” 月碧落听了不爽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护国王爷,说话要讲证据,我与公主在商量事情,并非有意破坏,况且,一个真正卓越的琴师应该是沉迷于琴音的魅力之中,处变不惊,我不过大了点声音,东家小姐就如惊弓之鸟,如何成得了后宫之主,与其责怪我的不经意破坏,不如好好想想为何你们护国王府培养出来的小姐如此弱不惊风。” 她就是破坏他护国王府了,又怎么样,她就是要把他们踩在脚下怎么样,自己家小姐没用,还找借口怪到她头上。 就这心里素质,进了后宫也是任人鱼肉的份。 前世的东冷汐确实进了皇宫成了皇贵妃,不过没到第二年就被贬去了冷宫,所以月碧落从来没把她放在心上。 反倒是东绣屏最后爬上了皇后之位,即使是这样,她也没将东绣屏放在眼里,因为她这一世不可能再进皇宫。 如果她被选中,她的死期就到了。 “太后,你看她……没有一点知错,她就是故意的。”东阳修气得都快吐血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碧向晚轻抿了几口香茗,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这才缓缓地道:“既然月姑娘说东小姐琴技太差才会被打扰,不如月姑娘证明一下你可以处变不惊,任人打扰也面不改色。” ps:今天一上午起来就在修改旧文……修到头晕眼花,下午又被朋友强拉着去逛街,回来就马不停蹄码字了,今天有点晚了,不好意思。 166,选妃2 校园港 正文 167,选妃3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7,选妃3 月碧落眼角掠过一丝阴冷,让她弹琴? “回太后,民女琴技其差,民女倒是不介意上去弹,只是怕反而打扰了大家的雅兴,让各位耳朵受煎熬。”月碧落断然地拒绝。 笑话,让她给东方苍琼的寿宴上弹琴,她爹在天上会哭的。 “月姑娘既然有说别人的心,就要有胜别人的本事,如果没有,那哀家就只能按护国王爷所奏将你重罚了。”碧向晚淡淡地道,精致的容颜上风平浪静,没人能猜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月碧落勾嘴微勾,漾出一抹冷笑,这是非逼着她弹不可了。 让她弹琴,那她们就得能承受得住她的不甘。 月碧落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淡定地道:“好,虽然民女琴技也许不佳,但应该不至于如东家小姐一样一点小事就惊魂不定,但是民女丑话说到前头,若是民女所琴之音让在座各位有任何不适,那都不关民女的事。” 月碧落挺直着腰杆,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前面,抬起头与碧向晚四目相对倨傲冷然地继续道:“还有,民女在弹奏之前有个请求。” 碧向晚纤手抚了抚茶沿,思忖一了会才道:“说来听听。” “民女需要一架音质浑厚的古筝,弹奏期间在场各位都可以尽情来打扰民女,但是有一点民女必须要太后下道旨,那就是如果这打扰威胁到了民女的性命,请太后将其赐死,民女不想弹个琴而丧了命。” 月碧落倨傲的站在那,声音清淡却掷地有声。 “准奏。”碧向晚嘴角微勾,“按月姑娘的请求找一把古筝来。” 立即有宫人去准备。 月碧落淡淡地笑,既然碧向晚这么想听她弹琴,不弹个惊天动地的给她,那还真是太辜负她的一期待了。 御花园里的人各种高兴啊,他们对月碧落的狂妄讨厌极了,就想看着她等下怎么出手,绝对是什么东西都往她身上扔。 不能伤她性命,吓她总成。 所有的人都期待着这一出好戏,不光是无聊地听人弹奏,而是可以一起参与了,第一次玩这么好玩的。 很多人都拭目以待,这么狂的女人有何可怜的下场。 太后明显是故意为难她,没有将她即刻处罚,而是用这种让她丢脸的方法。 太后的手段高啊,真是高。 东方苍琼微眯着眼看着站在离他很近的月碧落,这女人脸上还真是一点害怕也没有,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月碧落斜睥着他,他那微眯的双眼里慑着危险的气息,肯定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不过她还真不怕。 她就是给他这么一个机会,看他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给杀死。 她真是个好人啊,给了仇人们这么大一个机会让他们杀自己,就看他们敢不敢拿自己的命做赌注了。 总之想杀她,就得赌上自己的命。 古筝已拿来,月碧落走到空地上席地坐了下来,架好古筝之后,挺胸收腹,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淡淡地道:“民女弹曲之前都需要时间清空大脑杂念,请大家这会安静一下。” 说完月碧落认真的陷入了自己的冥想之中。 御花园里的人脸色皆变,这女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和着这还是大家求着她弹琴似的,什么弹曲之前还要清空杂念,她当练神功啊! 只有风丞相那一桌有一道低低的银铃声溢出,如花的少女赶紧捂住了嘴,双肩微微颤抖,在极力地忍着笑意。 难怪哥哥要对她刮目相看,敢横眉冷对太后,敢摆这么大谱的女人,这世上还真没几个。 就是最受*的然乐公主,都不敢如此倨傲狂狷。 风鹤生瞥眼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安份,风挽晴这才不敢止住笑意,朝风满袖所在的位置看了眼,站了起来低声道:“女儿要去陪哥哥。” 风鹤生刚想叫住她,风挽晴已经走出了好几步了,风鹤生只得叹气,唉,风天下都被月碧落那女人整成奴隶了,这两兄妹怎么还那么维护月碧落。 “老爷,你看他们兄妹俩,都是胳膊肘往外拐。”风家二夫人见机落井下石。 风鹤生睃了她一眼,她也不敢再多话。 在风府,嫡系就是嫡系,虽然大夫人一心向佛不再管府中之事,可她这二夫人永远还是二夫人。 说嫡系的一句不是,老爷都会不高兴。 何况她儿子也是真的不争气,二夫人也头疼。 话说这头风挽晴死皮赖脸地坐到了风满袖身边,风满袖溺爱地揉了揉她的头,一双眼又回到了月碧落的身上。 她如莲花坐盘挺直地坐在那里,静寂着如一尊清婉的佛像,一头青丝在晚风中轻轻飘扬,周围的火光更是映衬得她光艳照人。 所有人都在等,等着她所谓的清空杂念完毕,看看她做了这么多动作,最后到底能有如何的处变不惊。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可是月碧落仿佛已经忘了她所要做的事,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淡定从容的气质让人连反对的声音都不敢出。 碧向晚和东方苍琼皆淡定地等着,两人的心思也引来无数揣测。 可是帝王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到头来还有可能头断血流。 月碧落在等,在等什么,在等夏流仁回来,她不能真的把自己给玩死吧,她得有人在身边随时可以保护自己。 有夏流仁,她才能安心,才能真正做到处变不惊,睥睨一切。 与其说所有人在等她弹奏,不如说所有人都在陪她一起等夏流仁。 白黛有些着急地看着夏流仁离去的方向,瑰璞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再大的事儿,如果是小姐唤夏御史,夏御史也会立即赶回来才是。 月碧落才不急呢,反正没等到夏流仁回来,她就不开始。 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暗流涌动,看来早有人布下局,这一次她进皇宫就没想过让她活着出去。 不过她也打算让他过一个永生难忘的寿辰。 内力越深听力愈佳,所以当夏流仁还有御花园外时,月碧落便感觉到了他的到来,她突然睁开了秋水双眸,青葱的玉指突然一弹琴弦,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她指间流了出来。 她十指轻拔,面色自然,晚风轻动着她的一头青丝,她的宽大云袖随着她的弹琴的动作飘扬着,一副清尘脱俗的画面。 可是……那琴音却似滚滚波涛似的气势磅礴,激情而不失稳重,散着震撼人心的张力。 这曲没人听过,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就连许多打算仍东西打扰月碧落的王孙公子们都愕然忘了看月碧落出丑了。 琴音节奏明快,却带着一股压抑人心的悲伤。 让人想起了烈火纷飞的血腥战场,想起那些在战场中消逝的生命,让人心弦不禁被琴弦拔动,不由自主的心情压抑起来。 “弹的什么鬼东西,难听死了!”就在大家都沉静于琴音带来的张力时,一道尖利的不屑声响起,东怀璧骂完之后,抓着手中的茶杯就朝着月碧落的方向仍去。 茶杯砸在月碧落的身边,溅起碎片,月碧落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暗自运功,那碎片被她内力震开,往碧落晚和东方苍琼方向飞去。 这就是她为何要选在离碧落和东方苍琼最近的地方弹琴,这样她倒要看看,谁还敢不长眼的乱扔东西。 伤的可不是她,而是旁边的太后和皇上。 月碧落眼里流露出得逞的微笑,只听见碧向晚和皇上身边的侍卫挥刀护驾,有公公尖利地道:“谁个瞎了眼的,敢对太后和皇上出手,活得不耐烦了!” 东怀璧吓得赶紧跪了下来惶恐地求饶:“太后,皇上请恕民女的罪,民女明明是砸向月碧落的……” 月碧落的弹琴越拔越快,琴声愈加的激情而张狂,快节奏的音调带着压抑的悲伤扰得人心神难宁。 对于东怀璧掷来的茶杯,她一点也不以为意,仍然淡定自若,让其他人更加越越欲试。 只是他们不敢再仍尖利之物,有人站了起来吼道:“太后,这女人弹得乱七八糟的,难听得要死……微臣要以萧声盖过她。” 碧向晚轻颌了下头,准奏了,但是却没对东怀璧跪下之事说半句话,仍让东怀璧就那样跪着。 那人从腰间掏出玉萧吹奏了起来,故意吹得很大声,想扰乱月碧落。 月碧落却斜睥了他一眼,她的克罗地亚狂想曲刚好到最*,他现在插进来就是被虐的。 果不然其儋,那人吹了两下,萧声完全被月碧落的曲子给压住,先不说别的,光曲调上他就要弱了不止一丢丢,还想来干扰她。 老娘好歹比你多吃了几千年的饭,哪能被你一个*的小兔崽子给破坏了,不自量力。 月碧落在弹琴的时候,还不忘一个转身扔出一颗药丸打掉了那人手中的玉萧,继续面不改色地弹着她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夏流仁走进御花园就被御花园里吵吵闹闹的场面给郁闷到,这是生了神马事? 167,选妃3 校园港 正文 168,杀人不眨眼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8,杀人不眨眼 为何他的女人在上面弹琴,下面一堆人的在那吵吵闹闹的,各种仍水果,泼茶水的。 夏流仁加快了步伐,冷着一张脸走向了月碧落,中途顺便随手抓了个公公问清楚状况。 听了之后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他才走开这么一会,就有人打他家落儿的主意了? 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碰半分,这些不要命的,竟然改扔她东西! 他满身满意地朝月碧落走去,直接无视了在玉阶上坐着的碧向晚和东方苍琼。 这才刚走到月碧落的身边,一块桃酥对着他的脸飞了过来……夏流仁眼眸一凛,伸手一抓将桃酥抓在了手里,桃酥儿还完好无缺。 夏流仁抓着桃酥的手都泛着白,恨不得把桃酥甩回去断了那人的脑袋,可是如果现在闹起来对落儿反而不利。 于是他冽嘴一笑,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气质大转变,狗腿般蹲到月碧落的身侧笑道:“落儿,吃么?”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这蠢货是不是搞不清现在的状况,竟然还问她吃不吃。 她用眼神叫他滚一边儿去。 夏流仁没听她的滚,而是蹲在一旁像个好奇宝宝地问:“落儿这弹的什么曲儿,激情澎湃,震撼人心,为夫喜欢。” 他的话虽然没有刻意压低,可是在震撼的琴音之下,别人却是听不见。 只有月碧落能听到。 月碧落有些无语了,和着他是跑来和别人一起干扰她弹琴的,擦,这曲子特别难弹,一不小心就会弹错音,还好……弹错了古文也听不出来。 几颗龙眼飞过来,夏流仁淡定地伸出长臂,大手一挥,全数落在了掌里,他冽嘴笑道:“落儿,你不是让为夫回来给你剥壳么,来吃颗龙眼。” 然后他很体贴地将龙眼给剥好,递到她嘴边,月碧落受不了地翻白眼,但还是轻启红唇给吃下了。 有这货在了,她倒也轻松了不少。 至少现在不用自己内力阻挡这些天外飞来之物。 “太后……这是作弊,夏御史明显在帮她。”对于突然出现的夏流仁,下面有人大声反对……现在这会儿,扔的东西都接近不了月碧落,怎么可能干扰到她。 夏流仁斜睥了那人一眼,站了起来顺手接过一个砸过来的苹果,冷笑一声道:“难不成我站在这里和月姑娘说话的影响,还会比你们扔几个水果小?” 夏流仁眼眸微眯着,周身散着肃杀的气场,这些人,对他家落儿出过手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月碧落手上动作不停,激昂的音乐在夏流仁的周身流淌,他一头齐腰的秀在夜色里迎飞翻飞,双手抱胸地站在月碧落的跟前,冷傲独绝地横扫着御花园里的人。 眼里的狠意没有丝毫的掩饰,碧向晚和东方苍琼都把主意打到他女人身上了,他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只要有人敢动月碧落半分,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夏御史此话有理,大家各凭本事,你们若不服,可要拿出你们的本事来,别被一个夏御史就给比了下去。”碧向晚不介意夏流仁的出现,但是却更加煽风点火让她的臣子们做更过份的事。 月碧落算是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了,表面上是赞同夏流仁为她保驾护航,其实是嫌弃这群王孙公子没用的攻击,不但浪费还对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这是叫人家给她下狠手啊…… 她这是想借刀杀人,还是怎么着? “夏流仁,来两颗葡萄。”月碧落也不慌不忙,大声喊起了最佳男仆夏流仁。 夏流仁迅速从张狂傲骨之中变了脸,迅速地一个飞身,云袖在空中大手一揽,接下十几颗闪着光泽的葡萄。 笑嘻嘻地拿到月碧落的跟前,仔细而小心地将皮给剥了,送到她的嘴边,月碧落对着他灿然一笑,接下葡萄,手中的克罗地亚狂想曲仍然没有停止。 她甚至*的将节奏变得更明快,十指翻飞,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手指怎么动作的。 只听这乐声激昂不失稳重,充满张力,抨击着人们的心灵深处,似张扬,又似低调,似欢快,又夹杂着悲伤,仿若一个天神在哭泣,让人不自由主的跟着压抑难受。 明明是明快的节奏,却听着像悲曲。 东方苍琼眉头微蹙,今天是他的寿宴,月碧落竟然弹这种曲子,这是摆明了跟他做对。 身边的公公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道:“皇上,要动手吗?” 东方苍琼眼眸眯了眯,看了眼夏流仁,有他在,动手只怕就难了。 东方苍琼摇了摇头:“不急。” 他倒没想到夏御史的功夫竟然这么好,当然做为神医的徒弟有点功夫是正常的,但是他实力远远高过了自己的想象。 看似极简单的接东西动作,实则暗藏着强有力的功夫,夏流仁是全部一颗不落地接了下来,一粒没有掉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俩的关系难道真如打探的那样,已经关系密不可分了? 东方苍琼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阴冷,唇角微勾,有些事变得极为有趣了。 “落儿还要么?”夏流仁体贴地问,眼神瞥了眼月碧落弹奏的十指,心里不禁震撼,他知道他的落儿不简单。 可是没想到竟然还会这么与众不同的乐曲,这是自己自创的? 月碧落轻点一下头,夏流仁体贴地又将葡萄送到她嘴里。 就在这时,夜里却有一抹阴冷的光朝着月碧落直直地飞了过来,夹杂着强大的气流,月碧落将刚放入嘴里的葡萄整个吞了进去,双手往琴弦上一拍,古筝出冗长的闷声。 月碧落往旁边一个翻身,裙带飞扬间,人已经落到了另一处,古筝再次架好,琴音立即接了上去,丝毫没有打断演奏。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气。 夏流仁则是一个翻飞,将飞来的利器给握在手中,毫不犹豫地将利器射回了原处。 强劲的飞刀带着比飞来时还强劲百倍的力道飞向远处的大树之后,飞刀将整棵树给震断,穿过树杆,直接削向了躲在树干后的人。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有人从树杆后倒了下来。 夏流仁嘴角噙着冷意,寒光扫过树杆,却是转身走向月碧落旁边,温柔地问:“落儿,没事吧?” 月碧落朝他冽嘴笑:“有你在,出不了事。” 夏流仁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头笑道:“你放心,这些人我全记下了。” 月碧落被他揉得眉头微蹙,不悦地道:“夏流仁夏御史,允许我提醒你一下,我现在正在弹琴,你这样是要打扰我吗?” 夏流仁朝她挑了挑眉毛,不要脸地笑了两声:“情不自禁嘛。” 他俩在前面打情骂俏可把御花园里其他人给看傻了……特别是看向夏流仁,简直就感觉在看一个怪兽…… 他那是什么功夫,一把飞刀能一人怀抱大的树杆给直接劈断,然后再把人给杀了,最后还能若无其事,淡定自若跟月碧落两人打情骂俏。 仿佛杀人就如踩死一只蚂蚁似的。 他难道不知道今天是皇上的寿宴……是个大喜的日子,而他竟然若无其事的随便杀了一个人。 寿宴见血可是大凶之兆,人们又纷纷将眼神看向了太后和皇上,顿时都忘了要再干扰月碧落。 碧向晚一直淡定的脸部有了微怒,夏御史真是放肆了,她和皇上还在,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杀人,这可是皇上的寿宴,她是纵容他太过度了! 东方苍琼则是暗地心惊,夏流仁以前伪装得可真好,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夏流仁有如此杀人不眨眼的功夫。 难怪他几次出手杀月碧落都失败,原来有个这么厉害的夏流仁在她身边,看来以后要杀月碧落,只怕就更加困难了。 “母后,这夏御史也太张狂了,竟然在皇儿的寿宴上杀人。”东方苍琼有些愤慨地道,碧向晚不出声,他不敢火。 这个皇帝就是当得这么窝囊,东方苍琼暗暗誓,总有一天要真正当家做主人。 碧向晚轻抿了口茶,淡定地道:“皇儿忘了哀家刚下过旨。” 东方苍琼微一愣,母后这是连夏御史杀人都不计较了? 碧向晚何尝不想给夏流仁一个处罚,可是她刚下过旨,威胁月碧落生命的,都要直接赐死,所以他杀人,是有过她授意的,如果她现在作,就是自己打自己脸。 做为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太后,她绝对不能做出这种打自己脸的事。 月碧落弹到最后两手用力拍在古筝上,咚地一声闷炸,古筝随着一声响碎成了一团木屑,月落一个飞身,往那死人的树杆飞去。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人,月碧落冷哼一声:“张将军,麻烦你解释一下,你家的护卫为何要对我使暗器?” 将俊成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惨白,怎么会是自己府上的人? 他不敢置信地从座位上跑过去,一看地上躺着的不正是自己派给两个女儿的护卫吗? ps:从今天开始六千字打底……会多更,亲们也不要再养文了……会这样坚持几天,如果成绩依然不理想,会考虑早点完结,谢谢大家支持。 168,杀人不眨眼 校园港 正文 169,先从哪个下刀(为麻将加赏加更两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69,先从哪个下刀(为麻将加赏加更两千) “请太后,皇上恕罪,是微臣管教不力,这护卫上次因为小女被欺之事对月碧落一直怀恨在心,他可能是想为小女们出出气,所以才不顾性命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出手”张俊成冷静下来,跪在地上求饶。 看似是在求饶,实际上话里的意思是在控诉月碧落曾经欺负了他的两个女儿。 碧向晚斜睥了一眼东方苍琼:“皇儿,今天是你的寿辰,你做主。”她眸里闪现的意味不明,东方苍琼有些揣测不了她的心思。 “朕听张将军这话是与月姑娘早有过节?”东方苍琼淡淡问道,心里却有丝窃喜,月碧落得罪的人越多,他就越高兴,她这么嚣张跋扈,死得应该更快。 张俊成听他这么一问,立即眼泪纵横的哭泣起来:“回皇上,微臣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再也不能出来见人了。求皇上太后为微臣做主。” 东方苍琼眉眼倏地亮了几分,但他仍一脸疑惑地问:“张将军所谓何事?” “月碧落在凛城是出了名的狂妄,以前她有凉王妃的身份没人敢动他,后来她又勾结了琉璃宫,更是胆大妄为,无恶不作,微臣的两个女儿就因为与她起了争执,她的就狠毒将微臣的两个女儿*的扔到了大街上,还把微臣的女儿弄得再也不能言语,微臣知道太后念她是友人之后一直厚待她,可是她却仗太后的厚爱无法无天,微臣求皇上和太后给微臣的一双女儿一个公道。” 张俊成声泪俱下,说得听者无不动容,皆感觉月碧落就是个歹毒冷血的魔女。 月碧落呵呵地冷笑两声,她还不知道原来她现在是个这么不可一世的角色,听得她这做警司的血都在沸腾,这样的十恶不赦的坏女真该抓起来,可他吗的,她不过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张家两姐妹欺负人不成,反被欺负了,倒变成了她的不是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怎么不说她们活该。 “唉呀,原来张将军这是准备着今晚皇上寿宴来为两个女儿哭丧的啊,看来这护卫根本就是张将军支使的了,张将军对民女有如此深仇大恨,会对民女出手也情有可原,可不管民女到底有没有真欺负你家的人,这太后的懿旨却是实实在在的,太后,请按您的懿旨将张将军赐死。” 月碧落突然眼光看向碧向晚,不卑不亢的请求道,她甚至连身子也没弯一下,让人看起来是那样理直气壮。 她一身红艳的长裙在晚风中飞扬,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更加让人觉得她简直是地狱来的使者,不顾一切来索命的。 她真认为太后会一直袒护她到底吗?这女人是真的不想要这命了,在皇上的寿宴上闹出一波又一波,寿宴早已不是寿宴了。 月碧落才不怕,他能告状,她就不会吗,她就烂命一条,无亲无故,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吗? 反正她也知道,今天这寿宴,就是她的鸿门宴,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只可惜东流瑟没来,开始那出戏没能看到东流瑟吐血的样子。 “皇上,太后,这护卫并非微臣所支使,太后懿旨在先,微臣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指使啊。”张俊成收了他的老泪,急着辩解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月碧落会如此不慌不忙,一句话就把他的御状给顶了回来。 “呵呵,张将军,你当太后和皇上是傻子吗?这护卫前几日可是跟着你的两个女儿贴身保护的,现在你的两个女儿双双在家里羞得不敢出门,为何这贴身侍卫却出现在宫中寿宴上,难不成不是张将军你带进宫的?” 月碧落看了眼碧向晚,她一双眼微眯着看着前方,脸上看不了喜怒,反倒是东方苍琼却是一脸不悦,皇上小子想抓我,你还嫩了点。 “张将军刚自己也说了,这护卫对我伤害你家的两位小姐怀恨在心,那张将军是明知他有可能在寿宴上对我行凶,还把他带入宫里,现在他死了,死无对证,但就算张将军你说没指使,也给了他暗示 !” 月碧落最后喝斥一声,“张将军手握三分之一兵权,又与另位手握三分之一兵权的护国王爷是亲家,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你含血喷人,太后,皇上,她根本就是在栽灾陷害。”张俊成背上都出了一身冷汗,月碧落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可不管她是不是胡言乱语,太后都有可能当真。 他手中的三分之一兵权,太后早已想收回,月碧落怎么就会抓住这个软肋,像是知道太后的心思似的,难道这是太后联合月碧落布下的局? 月碧落唇角微勾,张俊成,你可真没脑子,在这种情况下,东方苍琼都知道放弃,你竟然还勇往直前来要我命,可惜老娘已是死过一次的命,想要拿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前世碧向晚经常找她入宫,曾多次提到忧心兵权的事,当权者谁不想把兵权抓住在自己手中,现在张将军和护国王爷手中各三分之一兵权,两人又是亲家,若他们有心想反,这王朝就不保了。 既然是张俊成要在这个时候撞上来,那她今天就来个兵酒释兵权,她相信碧向晚只会感激她,而不会剁她的头。 碧向晚冷哼了一声,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寿宴是注定要风波四起了,张将军要为两个女儿讨公道,血洗寿宴,泪洒宴场,哀家若再睁只眼闭只眼也说不过去了。” ”张将军不妨说说你的两位女儿与月碧落是因为何事起的冲突,哀家定会禀公处理,绝不姑息”碧向晚说到最后八个字的时候,水眸里寒光四溢,威严十足。 听得张俊成额角都渗出了细汗,太后这话的意思是,他可听得明白,绝不姑息这四个字,不仅仅争对月碧落,也百分百的争对了他。 万一没把月碧落弄下来,这次死的就是自己,不管是不是他指使的护卫行凶,人确实是他带进来的,而他也知道护卫恨月碧落,这间接的就变成了是自己授意的。 “回太后,微臣的两个女儿确实因为微臣平日里的*爱有些骄纵,于是在茶楼里与月碧落起了冲突,而也确实是微臣的两个女儿先出声的,她们只是看不惯月碧落身为凉王妃在茶楼里与一群男人谈笑风生,出面说了两句,结果双方吵了起来,月碧落是琉璃宫的人,她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对微臣两个女儿就要出手,就连小女身边的侍卫也全被月碧落打伤了,若不是风丞相的二公子赶到,才救了小女的两条命啊。” “哦……这事连风丞相家也有参与?月姑娘倒是胆子够大,连风丞相家也掺和进来了,哀家倒是对这事更为好奇了。”碧向晚不咸不淡地道。 风鹤生本来坐着挺安稳,看着戏,不管是张将军还是月碧落受到责罚对他来说都是开心的,自古文武不对盘,他也早看不惯将俊成握着兵权耀武扬威了,而月碧落,三番五次对他家二公子下手,早已让他恨不得撕烂她的皮了。 偏生自己的一对嫡生儿子与女儿还与她亲近得很。 没想到张俊成嘴一撇就把事扯到他身上了,风鹤生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回太后,微臣的犬子是有带人去解救张将军家里的两个女儿,水过并未在月姑娘手上讨到便宜,反而让夏御史的朋友给教训了,后辈有些磨擦是常有的事儿。”风鹤生说得滴水不露,他当然可以趁现在指控月碧落逼风天下签了奴隶契约,但是他很清楚现在不是落井下石的时候,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好好的一个喜宴闹成现在这样,又是哭f丧又是死人的,太后和皇上心里都窝着火,现在出头谁也讨不到好处。 “哦……现在是连夏御史也卷进来了,哀家再听听夏御史如何说?”碧向晚的眼眸又深沉了几分。 夏流仁原来一副看好戏的眼光站在一旁听他们在那扯淡,这回碧向晚问到他身上,他抹了抹鼻子,笑得如花儿似的道:“太后,微臣的朋在只是见月姑娘一个人面对七八个人的欺负,他行侠仗义惯了,所以才出手的。如果微臣的朋友不出手,这会太后只怕是见不到月姑娘了。” 他虽然在笑,但眼角冷意却是那么分明,如果那次他没有在,月碧落极有可能被公孙长抓到,受尽风天下的屈辱,想到这,夏流仁就觉得公孙长不可饶恕。 碧向晚眼里的眸光闪了闪,瞥向张俊成面无表情地问:“张将军,月姑娘一人面对七八个的欺负是不是事实。” “这……”张俊成被问得一愣,随即又道:“太后,虽是如此,可也只是小辈们闹着玩的事,但月碧落却下狠手,将微臣的女儿双双毒哑,还剥掉她们的衣裳丢在大街上,微臣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太后,听到了没有,张将军说因为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即使有懿旨在先,他也让属下对民女行凶。” 月碧落抓着他的话立即道:“我月碧落得罪过不少人,东怀璧被我打在*上半个月下不了*,东青翰被我打到全身是伤,护国王府的正王妃现在还在*上躺着不能来参加,东流瑟更是全身缠着纱布,饶是这么惨的护国王府刚刚也只敢扔个茶杯过来,因为有太后懿旨在先……” 月碧落眼神看向风鹤生又道:“就是风丞相,他的二公子与我签下一世为奴的契约,他刚也忍着绝口不提,他们都巴不得我死,可是为何他们不动手,单单就你张将军动手了?” 月碧落眼神凛然地看着张俊成,嘴角勾勒出冷笑,她拿自己出来做箭粑子,就是想看看哪些人的箭敢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往上射 看来总有蠢的人,也许张俊成不蠢,可是他派了个蠢人来执行这事,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派的那个护卫竟然没有因为太后的懿旨而停手。 张俊成被她说得嘴角都抽了起来,冷汗直流,“你你,太后,皇上,微臣绝对没有忤逆之意。” 月碧落不再做声,只是以可怜的目光看着张俊成,张家姐妹是自己送上来找死的,她做的只是杀鸡儆猴,她也不怕别人知道,她所做的事,她就是心肠歹毒,一切对她不好的人,她会十倍百倍回敬他们。 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招惹她,见着她就能开口骂。 碧向晚,你的女儿沦落成现在这样,你要如何处理? 御花园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许多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因为现在处于劣势的是张将军,如果是月碧落,他们或许会落井下石把这歹毒的妖女给弄死。 碧向晚没有说话,反倒是东方苍琼怒喝了一声:“月碧落,想不到你真是什么事都敢做,既然你亲口承认你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皇上,民女只是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事,没承认它是错事。”月碧落眼眸微眯着睇向东方苍琼,别说他是真正的皇家血统她不看在眼里,现在知道他是个假的,还干出大逆不道的事,她恨不得将他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月碧落……”东怀璧再也跪不住了,见月碧落这么理直气壮,她气得都快吐血了,但她刚出声,朱云水就赶紧将她嘴给捂住了。 紧张又急切地低斥着她:“你不要命了,你长点脑子行不行,你爹都不敢说话,你出什么风头!” 东怀璧眼里闪着不甘心,脸上滑过恶意毒的表情,朱云水将她放开语重心长地说:“女儿,为娘劝你多少次了,月碧落她无牵无挂就一条命,被凉王休了后,她更没出路,她可以破罐子破摔,她什么都不怕,你跟她去呕什么气!” 东怀璧愤恨地低下头,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何止她在咽气,风鹤生和东阳修他们又何尝不是想把月碧落碎尸万段,她干了这么多坏事,还说得好像他们是活该似的。 可谁也不敢跳出来说句话,一说话,那就成了同伙,成了结党私营,特别是东阳修,这个时候就算月碧落说他是畜牲养的,他也不敢出来回一句。 “你的意思,你所做的事是应该的?”东方苍琼压着嗓子在说,他讨厌极了月碧落这种天然的王者气质,好似她就天然的高人一等似的。 连他这皇上的气焰都被也压了下去。(阁下,这就是真货与山寨的区别啊,你怎么也比不上的,人家是行货,你是水货) “民女自然认为是应该的,否则也不会做,但如若皇上认为不是,民女也无法改变圣意。”月碧落对着他实在说不出好话来,就连伪装掩饰都不想。 夏流仁走过来握了握她的手,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的体暖,月碧落冲他笑了笑,示意没事,她虽然掩饰不了对东方苍琼的讨厌,但还不至于失控。 夏流仁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别怕,有我在。” 月碧落微微颌首,他总是会说,别怕有我在,她感觉她都快依赖这种感觉了。 这并不是个好的征兆,她可不想变成东怀璧那一流,靠别人撑着。 “既然你与护国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过就是一平民百姓,伤害王孙公子可知是何罪?”东方苍琼冷哼一声,这个国家对王孙公子是有历法保护的。 明文规定,平民百姓不可以对王孙公子有何不敬。 “皇上,难道平民百姓就活该让王孙公子欺负?”月碧落听着真觉好笑。 “王孙公子,朝中各臣都是对江山社稷有贡献的,所以才给他们特权,你受点委屈算什么。”东方苍琼一副理所当然。 不能怪他理所当然,这个国家就是有这种规定,百年前的南北统一战争,各大臣们确实是出了力,所以给了他们优越权。 皇帝的话倒是提醒了一甘人等,之前任由月碧落肆意妄为确实是因为她挂着凉王妃之名,如果她只是个平民百姓,那他们被欺负成这样,岂不是太放肆了! “是吗?所以皇上才觉得要保住自己的江山,牺牲一点人也没关系是吗?因为皇上你天生比他们高一等,我月府就该为你的江山葬送八十六条人命?”月碧落怒不可揭,对东方苍琼的话极度恶心,更勾起了她内心的怒火。 她记得,每一年的今天,月楼春与夫人都会进宫来,无论天气如何恶劣,手头有多大的事都会放下来,就为了陪皇上,陪这个最终将他们送下了阴曹地府的冷血儿子! “放肆,你在胡说什么?”东方苍琼脸色大变,怒喝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来人啊,将这刁民给朕拉下去关进天牢。”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皇上你这是恼羞成怒吗?皇上你可真是浪费民女一番苦心,民女为你巩固江山,你却反而来咬民女,可悲可叹。” ps:下午还有一更 169,先从哪个下刀(为麻将加赏加更两千) 校园港 正文 170,他也怕鬼敲门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0,他也怕鬼敲门 “皇儿,事有轻重缓急。”就在皇城军来抓月碧落的时候,一直在旁深思的碧向晚不容拒绝的开口了。 “退下吧……”碧向晚朝抓月碧落的御林军挥了挥手,眼神责备地看了眼东方苍琼,然后站了上起来,由身边的张公公搀扶着一步一步优雅地走下玉阶,来到张俊成的身边,眼神凌厉看着他道:“哀家说话算数,你们在宫外有何仇怨哀家管不着,但是在哀家眼皮底下生的事,哀家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张将军你无视哀家懿旨,今天你的飞刀是对向哀家下过懿旨不可碰的人,哪天就是对着哀家来了!” 她说着愤怒地拂了下衣袖,精致的美丽容颜上一股盛怒,这是整个晚上她第一次火。 所有的人都耷拉着自己的脑袋就怕这火烧着到自己。 “太后,微臣冤枉啊,微臣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对太后有半个不是……”张俊成一张老脸都吓得惨白,太后这个帽子给他扣得也太大了,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啊。 “在皇上的寿宴上,你的护卫都敢出手杀人,还有何不敢的,哀家已经不能再信任你,张爱卿就交也兵权吧,免得你以后犯糊涂。”碧向晚沉痛地道,眼里却掠过了狠意。 “太后,求太后宽恕,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微臣是大将军啊,太后收了微臣的兵权,这将军还如何是将军。” 张俊成赶紧嗑头求饶。 “张爱卿刚应该是亲口听了哀家的懿旨,你该知哀家已是手下留情。”碧向晚冷啍声转身走回玉阶之上,睥睨着御花园里的人道:“月碧落狂妄之事,你们将她的罪证收集上来交给大理寺的圭璧公子,他自会处理,国有国法,谁也不许私自处理。” 众人一听,觉得不对劲了,月碧落既然不再是凉王妃,那就是平民,平民为何要交给大理寺处理,那可是处理三公九卿的地方。 “母后,月碧落只是一平民,她犯的罪为何是交给大理寺?”只有东方苍琼才敢问出来,如果将她交到大理寺卿还如何制她的罪,那不就承认了她三公九卿的身份了吗。 他心里都快抓狂了,今晚他有两次机会可以将月碧落给拿下,可是都被母后给拦住了。 母后是铁了心地打算袒护月碧落,看来真是血浓于水。 “哀家亲自下的旨,月碧落嫁于凉王妃,如果他俩没有拜堂,没有成亲,那就给哀家补,哀家倒要看看谁敢抗旨。”碧向晚心里寻思了整个晚上,最后下了这样的决定。 月碧落冷冽地看向碧向晚,她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就想要她嫁给东流瑟,她嫁东流瑟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太后你可就要失望了,凉王妃是画嫣的,东流瑟已经答应了画嫣,民女要成人之美,所以不会嫁。”月碧落一口拒绝,她绝对不会嫁给东流瑟,别说她现在已是夏流仁的女人,就算不是,她也不会让上一世的事情重演。 “你想抗旨不成?”碧向晚怒向月碧落,心里十分不明白以前那么听话的女子,怎么现在这么忤逆,她给了她这么多台阶下,而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拿她的话当回事! “民女可没胆子抗旨,只是民女早已是不洁之身,护国王府只怕没有这容忍之量,我清白之身时把我扔进荒院,只怕现在嫁进护国王府也只能得到奴婢的待遇,还请太后成全了凉王和画嫣,像凉王这样的痴情男子世间难有几个,太后何必捧打鸳鸯。” 月碧落说得情深俱貌,仿佛真的被凉王和画嫣的感情所感动,拼命为他们说话。 御花园里再也平静不起来,人们纷纷低语,对于月碧落坦然承认自己的不洁之身感到十分鄙夷,对于她说要成全凉王和画嫣的话,更觉得她愚蠢至极。 只有东阳修一脸铁青地跪了下来:“微臣恳请太后成全凉王与画嫣,月碧落已是不洁之身,这让微臣全府情何以堪。” 还让这女人进府,那府里都要被她掀翻天了,他知道太后为何如此护着她,可是她真不能再呆在他护国王府。 月碧落冷哼一声:“难得护国王爷与民女的想法一致。” 碧向晚微眯着眼目光如炬地慑向月碧落:“做为一个女子,怎么可以拿自己的清白乱开玩笑。” “民女只是如实禀报。”月碧落淡然地道:“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已经找到了,所以太后不要操这个心了,至于交给大理寺处理,也是可以的,只要太后恢复我爹的官职!” “放肆,月楼春贪脏枉法证据确凿,是杀头大罪,还想让他恢复官职。”东方苍琼听了如弹簧般跳了起来,显得慌乱又紧张。 “哈哈哈哈,皇上可知民女刚弹奏的乐曲叫何名……”月碧落真是气得笑了,东方苍琼,你是何等歹毒,他们都已经死的了,就算为他们恢复官职,也影响不到你任何事了,你竟然还要如此彻底。 想在以后的皇族历史上彻底将这件事给隐瞒吗,让月楼春永远不在历史上吗? 好歹你是他们身上掉下的血肉,好歹他们如此爱护你。 饶是她,知道碧向晚为了权力断然抛弃了自己,她也狠不下心来对碧向晚下毒手啊,东方苍琼的心一定是腐烂的。 “刚刚民女弹奏的就是月府殇歌,皇上可知每年的今天不管有任重要的事,我爹娘都会放下一切来给皇上祝寿,皇上可知道他们有多忠心,而就是这样的他们,却被满门抄斩!皇上你可知现在他们的灵魂就在天上哭泣就如刚刚民女所弹奏的乐曲一样,悲怆的哭泣!” “不知道你在胡扯什么,母后,月碧落太过放肆,今天就算是母后护着她,皇儿也要将她重罚!母后不能再顾及情份。”东方苍琼脸色大变,他心里是这么害怕月楼春的名字,这个名字可以毁了他的一生,他的尊荣华贵,他的至高无上。 碧向晚看向月碧落,眼里闪过一比异色,心惊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应该不至于才是,月楼春死的时候她是一无所知的,她从何而知? “月碧落,你再这么胡闹,休怪哀家不再姑息。”碧向晚知道今天必须到此收场,否则这寿宴就彻底完了,她还要为东方苍琼选妃呢。 “笑话,我胡闹?太后不觉得皇上更为胡闹,好好的一个清官却被满门抄斩,太后与民女的爹爹二十几年的友谊,难道不知他的性子,他会贪污,天上都能下红雨了!” 月碧落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越叫越大,御花园里所有的人都能听到她怒不可揭的声音,声音掷地有声伴随着晚风吹进每一个耳里。 有些官员拼命摇头,这个月碧落真是不要命,这一次太后绝对不会再饶她,月楼春被斩首自有他该斩首的理由,凭她又哪有资格去质疑皇上太后的决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月碧落你再放肆就给哀家滚。”碧向晚也已经被勾起了怒火,但她还在忍耐,压抑着。 “太后,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你危难时无私帮助你朋友,他牺牲有多大,太后心里最清楚,民女现在只要一个清白,人都死了,只要还他一个清白,太后难道也不肯?”月碧落冷冷地看着碧向晚,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能冷到这个模样。 “月碧落主哀家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哀家就是看在月楼春对哀家的情份上,才如此一而再容忍你,不是看在他的情份上,你岂会还有命站在这里肆意妄为!” 碧向晚怒站了起来,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脸色已经气得大变,她很想饶恕月碧落,可是她却一点也不退步,她今天就是抱着找死的心来的。 碧向晚心里难受,她对月楼春是有愧疚的,这种愧疚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 “月府八十六条人命全没了,太后留民女一条命下来,为的不就是给月府洗脱罪名,否则太后留下民女这条贱命做什么?让民女苟且的活着,让民女初一十五给月府全府亡灵烧香,好减轻太后和皇上你们的罪孽!”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狂妄肆意,她仰头望天,一头青丝在晚风中吹散,她笑道:“你们何其歹毒,何其残忍,为了自己的私利,残忍葬送八十六条人命,现在八十六条人命都在这夜空中飘荡着,他们被我的月府殇歌给召唤来了,皇上……你怕不怕?” “放肆,来人,把这疯女人押下去,关在天牢里!”东方苍琼脸色越加的惨白,他有些害怕地往碧向晚那边碰了碰了,伸出手指指着月碧落:“你少妖言惑众,你这妖女,果然是琉璃宫这种邪派的妖女!” 他吓得也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再歹毒的心,他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尤其是做了史上最冷血的亏心事。 他怕鬼敲门! ps:每天最后一更都会比较晚哈……亲们第二天一大早就能看到更新,这样也不错,哈哈哈 170,他也怕鬼敲门 校园港 正文 171,痴情三公子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1,痴情三公子 “皇上,举天三尺有神明,您既然认为民女妖,那你也应该相信有神明,你不怕六道轮回吗,你不怕冤魂索命吗,您还是怕的啊!”月碧落说到最后更狂肆的笑了…… “你们想拉我去天牢,然后对我杀人灭口吗?”月碧落好笑地看着再度上来抓她的皇城军。“我可是妖女,你们确定要抓我吗,琉璃宫高手如云,随时会来取你们性命,你们确定要抓我么?” 她含笑地看着冲上来的一群皇城军,虽在笑,虽然笑靥如花,可是骨子里却散着让人骇然的冷意,这种冷意带着一股肆无忌惮的狂狷,仿佛被恶灵附了体,让人害怕至极。 皇城军们一时被吓住,不敢上前,更何况月碧落身边还站着一个一脸冷然的美男夏流仁,他们害怕还没抓到月碧落,夏御史就先动了手。 “还愣着做什么,给朕抓起来。”东方苍琼赶紧喝斥到,母后现在没出声就代表母后打算这次也不再维护月碧落了。 她的死期到了……不知所谓的女人。 月碧落勾唇一笑看向夏流二突然撒起娇来:“夏流仁,太后让我嫁给东流瑟,你让嫁么。” 夏流仁邪肆冷笑:“绝对不让,你是我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秀,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着不容拒绝的认真。 “那他们要抓我,你的让不让。”月碧落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故做天真的问。 “谁要动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夏流仁眼眸闪着炙热的光芒,为了这个女人他已经忘了那些国仇家恨,忘了隐藏实力,这一刻,他只想保护她,其他的,他没功夫想,也不愿想。 御花园里惊蛰一片,交头低语着。 “看,这月碧落难怪如此张狂,原来真是个妖女,连夏御史都被她迷得失了心智。” “他真是被迷住了,竟然敢在太后皇上面前说这种掉脑袋的话。” “月碧落这个妖女,一定要杀了,以除后患者。” 本来就有些害怕的皇城兵,现在是根本不敢再动了,东方苍琼怒吼一声:“天人地虎,你俩给朕上,抓月碧落,夏御史敢动手格啥勿论。”东方苍琼唤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卫,他们的功夫高深莫测,是东方苍琼的心腹,这两人还是月楼春当初帮东方苍琼挑选的。 没想到,她爹悉心挑选的人,最后用来了对付她这个女儿,她终于明白为何月楼春死的时候大喊自己做错了,二十年前不该那样。 月碧落撇了撇嘴,悻悻地问夏流仁:“难不成我们要做对亡命鸳鸯?” 夏流仁挑眉:“有何不可?” “可我不想死啊……”月碧落抱着夏流仁把头埋入他怀里:“死亡好可怕,我还没有给我爹娘拿回清白,我不要死……” 夏流仁满头黑线,像哄小孩似的抚着她的头安慰她:“落儿想生咱们断然不会亡。” “可是他们好多人,好可怕的,还有那两个黑衣人,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月碧落孩子气的话语传进风满袖和东方芮白的耳里,他俩几乎是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太后,皇上,月姑娘刚喝了不少酒,许是醉了,还请太后和皇上枉开一面。”风满袖走上前,一撩他洁白干净的衣袍跪了下来继续道:“今日毕竟是皇上寿宴,太后,皇上请息怒,月姑娘酒品不好才会说胡话。” 风鹤生看得脸都白了,他喊都来不及,这家伙,没事跑出来给月碧落这疯女人出什么头。 圭璧公子这是要替月碧落求情?碧向晚沉着一张脸,因为风满袖的出声请求而很不悦。 哪知她这才刚问完,后面又来一人直接跪下:“儿臣也请太后皇上息怒,月姑娘刚确实喝了不少酒,只是酒后说胡话,否则以她的聪明才智不可以这样乱来。” 东方芮白也是一身白衣胜雪,不卑不亢地跪在那里,碧向晚的脸色却是越加的难看,而东方苍琼更是气得面部都狰狞了。 “酒后说胡话!六皇兄和风爱卿,你们说这话不觉得害臊吗,她哪一点看起来是酒后说胡话,根本就是装傻卖疯,犯上做乱。”东方苍琼这帽子扣得可大儿了。 “皇上,月姑娘一弱女子,没权没势,如何敢犯上做乱,微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月姑娘只是酒后失态,还请皇上宽宏大量。”风满袖眉头颦,但仍然是清清淡淡地给月碧落求着情,虽然声音清淡,一派平和,但是从话语里可以听出来,就是丢了他的脑袋,今天他也是给月碧落保定了。 月碧落猛地一怔,这风满袖是不是疯了,用自己的命保自己做什么,她不想要喝醉酒了! 她就是要大闹一场,看看碧向晚舍不舍得亲手杀了自己的血肉,她有万全的退后方法,可是现在风满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是喝醉都不行了! 为了保住他的脑袋,她一定得醉啊。 她的头搁在夏流仁的胸膛,眼神却是灼灼地瞪向风满袖和东方芮白,东方芮白也看了她一眼,她赶紧以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可是东方芮白却嘴角勾勒出一抹荡人的微笑,随即大声道:“微臣也愿意以微臣的项上人头担保,月姑娘只是喝醉了,酒后失态冲撞了皇上和太后,微臣相信皇上和太后胸怀宽广,一定会宽恕月姑娘冲撞之罪。” 这两人……是变相的要挟她不要再继续找死了吗?拿他们自己的命来要挟她,简直是可恶至极。 即使心里很不爽,但月碧落还是很动容,人的一生能遇到几个愿意为你舍生卖命的朋友,她月碧落这一世有这两个朋友也算没白活。 “你们……你们倒是有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知这是欺君之罪,你们不要脑袋,你们要考虑考虑自己家人!”东方苍琼绝壁也想不到,月碧落将碧向晚给得罪了之后,还能又跑了来给她保命的。 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三个男人都愿意给她卖命? 难道琉璃宫真有什么邪门之术不成,她长得不如画嫣,才情不如东冷汐,东宿国美人佳丽这么多,这几个男人是什么眼光! 他气得肺都快炸了。 “皇上,月姑娘真是喝醉了。”东方芮白截钉截铁的说,他的家人就是皇上和太后了,他什么也不怕,至少要阻止月碧落不要命的胡来。 只有夏流这疯子,不但不阻止月碧落,反而陪她一起胡来。 “你们真以为朕不敢拿你们项上人头?”东方苍琼的声音都有些撕裂了,他虽然身为皇上,却没得到皇上该拥的有拥护,反而是月碧落,即使她是一平民,也有臣子无条件站在她那一边。 这难道就是天生的贵族之气,难道就是注定的尊贵? 不……绝对不,他一定要改变这一切,他才是王者,他者是东宿国的主宰,他才是真正的九五至尊。 “微臣不敢……”风满袖和东方芮白双双淡定地回道,声音轻淡地随着晚风吹荡到御花园各位的耳朵时里,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话就是一违心的话。 谁都知道六王爷有先皇的免死金牌,圭璧公子是先皇赐赐的名号,别说是现在无权的皇上不可能轻易动他们,就是太后也要斟酌着。 单单是他们一个人如此还好下手,可是现在他俩却是一个t鼻孔出气,这事是真不好办。 “你们反了不成!”东方苍琼气得快要晕倒了。 而被收了兵权的张啸成,现在才看清形势,心里后悔至极,如果知道月碧落后面有六王爷和风满袖,他也不会蠢到这样来对付月碧落,他就不该如此明目张胆。 他心里恨不得把月碧落的祖坟都给刨了……(她家祖坟在乱葬岗。) 张俊成不甘心啊,内满老茧的手在桌底下握得死紧,恨不得现在一掌就劈了月碧落,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又待何时,她刚准备站起来,却被张啸成给拉住了。 “爹,太后没话,您最好先不要出声,今天这形势有些不对劲。”张啸成也恨不得剁了月碧落,但是想到他爹刚中了月碧落的计丢了权兵,w他就觉得月碧落不是表面上狂妄无礼没有脑子的。 她敢这么做,必然不是喝醉了酒,也不是不要命,她是觉得自己有靠山,太后都拿她没办法。 这靠山有多大,他并不清楚,但绝不仅仅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些。 张俊成怒哼了一声坐了下来,他吃过一次亏,倒是懂得学乖了。 就在东方苍琼与风满袖,东方芮白对峙紧张的氛围之下,突然一声娇笑声响起,“呵呵呵呵呵……爹,你活过来了,还变高变帅了,一定是听说皇上要还你清白所以就活过来了吧,你跟阎王在下面处得好么?” 月碧东挣开夏流仁的怀抱对着不远处的花丛高兴地呼喊起来,清丽的容颜嘻笑眉开,仿佛真的看见了自己的爹月楼春。 许多人被她这么一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想起月碧落开始说的,她月府的冤灵一直就在上空看着皇上,胆小的全身开始颤抖,甚至感得有沁凉的冰冷风儿袭来,沁在肌肤上,让人心颤。 夏流仁嘴角抽了抽,这丫头,装醉酒还要顺便搭上吓唬一群人,真是够坏的。 “太后,月姑娘确实醉了,微臣请求带她下去醒酒。”夏流仁对碧向晚行了个礼,态度也不似开始的张狂。 碧向晚除了问了一句风满袖是不是要替月碧落求情之外,再也没出过声,她很奇怪,东方芮白和风满袖竟然能为了给月碧落求情搬出来自己的脑袋。 而东流瑟那蠢货,却有眼不识金镶玉,把月碧落当成糟糠,简直没有一点眼力界。 “她敢这么喝酒闹事都是你们给惯的,看来你们三人都挺喜欢月碧落的,可是哀家还是得告诉你们,她最终还是要嫁给凉王,哀家的懿旨不可能改变。”碧向晚,看了半天的戏,最后掐中了三人最痛的地方,他们的喉结。 月碧落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碧向晚不愧是后宫斗了几十年的,熟知人性,知道他们在企盼什么,知道瓦解人的决心。 可是她错了,错在她对夏流仁的不了解,错在她自以为*袖是喜欢她,三个人中她错估了两个人,所以注定她这一招打空。 “太后误会了,微臣只是觉得月姑娘确实是酒醉失态,不管她是否是凉王妃,微臣都只是想保住朋友。”风满袖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声音轻缓,他从最开始求情到现在,没有看过月碧落一眼。 仿佛他的求情与月碧落毫无关系。 风满袖总是温和儒雅,仿佛对谁都好,不会大怒大喜,保着他应有的风度,但每一次说的话却是坚决的的,他一点也不软弱,甚至认定的事会固执到底。 他的态度不愠不火,让人觉得他并非很上心,只有到最后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如此。 碧向晚微眯着眼看着风满袖,她是否真的老了,弄不懂后辈子臣们的心了。 “太后,婚成了还能再离,你何苦如此……”东方芮白则是直接没心没肺地回了她一句云淡风清的话。 月碧落这么聪明的女子,真不是太后后能控制得住的,东流瑟只怕也会被她耍在手掌心。 她一定要让月碧落嫁,苦的只有护国王府。 东方芮白不担心,一点也担心,他想最担心的应该是夏流仁才是…… 谁知夏流仁却无所谓地笑了笑:“太后,现在月姑娘醉了,说成亲之事也要等她醒过来再说。” 他说完走向月碧落溺爱地拉着她:“落儿醒一醒,月御史已经死了,不可能出现了……”他们要赶紧趁在走,走了啥事没有,不走就算死罪没有,可活罪却难逃。 “走了,落儿,要闹以后有的是机会。”夏流仁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月碧落朝他眨了眨眼,一脸天真无邪,人蓄无害的看着他:“夏流仁,爹娘真的在那儿,你看他们还动,你看那儿,还有那儿,都是我月府的人,他们全在动,晃得我眼花,可是我好高兴,他们全活了……他们都没有死。” “傻瓜,你醉了……”夏流仁拉着她就要走,月碧落死赖着:“不走不走,我爹娘在这儿,我哪也不去。” 夏流仁额角跳动,不解地看着月碧落,她还不想走,还想做啥呀? “对了,我今天还准备了礼物献给皇上呢,今天是皇上的寿辰哦,以前爹爹到了这天就会特别开心。爹爹说让我送了礼物才能走。” 月碧落嘟着小嘴儿看着夏流仁,水眸里掠过狡黠。 呃……夏流仁狐疑地看着她,她可真是什么都记着啊。脑袋都快掉了,还要先送什么礼。 夏流仁轻点了一下头,月碧落就如一只红蝴蝶似的飞到了自己桌前,拿起那一叠未装錶的字画跑了上来,一脸喜色地看着脸色已经用词形容不出难看的东方苍琼。 “皇上,今天是你的寿辰,民女代爹爹送你一只虎。”月碧落嘻笑颜开的说着,与刚刚的狂肆完全不是一个人。 人们有些在想,这女人难道是真喝醉了? 可是怎么看也不像啊……可是这变化也变得太快了吧,这根本就像是失心疯啊。 “谁稀罕你的破东西,给朕滚……”东方苍琼大手一挥,就朝月碧落打了过去,他自小习武,功力不弱,可是他这一出手却扑了个空,月碧落一个旋身嘻笑地看着他:“不能滚哦,爹爹说了你喜欢虎了,一定要我送你一头虎。” 月碧落的话让众人皆惊,虎?她哪来的虎。 月碧落举高双手将手中的画着虎的画儿摆在东方苍琼的面前,高兴地道:“皇上,你看这上面的虎威武么,它可是活的哦。” 东方苍琼脸色更是成了调色板……送他的东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凛城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一副画着老虎的画。 这真的是一副普普通通的画,连装裱都没有,除了上面的虎画得还算逼真之外,一无是处。 他当皇帝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收过如此寒酸的礼物。 月碧落竟然有胆把这种烂东西送给他! “大胆月碧落,你这是故意拿副破画来戏弄皇上!”东方苍琼身边的公公实在看不下眼了,怒骂一声,嘴角都在抖着。 “这可不是破画啊,你看他没有一个地方是烂的哦。”月碧落笑靥如花,看得一旁的东方芮白和风满袖心里也开了花。 可懂欣赏的就只有他俩,其他人都有种月碧落失心疯的感觉。 这真的是一幅破画,难怪皇上要亲自到月碧落出手,他们这一辈子只怕也没见过东方苍琼如此哭笑不得的样子。 “这只虎可以动的,可以跑起来冲向皇上的怀抱哦,皇上难道不喜欢吗,皇上你就如万兽之王一样威武,皇上难道不喜欢自己威武吗?”月碧落嘴角滑过一丝冷笑,既然说她喝醉了,不醉得真实一点,不醉得让人抓狂一点。 那还真是对不起东方芮白和风满袖拿着自己脑袋给她讨来的装醉机会。 171,痴情三公子 校园港 正文 172,前世仇人(为小涵涵的大红包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2,前世仇人(为小涵涵的大红包加更) “皇上你不信么,民女让你看看万兽之王是如何从画中走出来的。”月碧落说着将那足有一本新华字典厚的画让夏流仁拿着。 “皇上,你不说民女是妖女吗,民女妖一次给你看……”月碧落说完眼眸一凛,一运气她的丝先飞扬了起来,接着那一叠薄如纸张的画册以惊人的速度一页页往下翻了起来,那纸上的万兽之王跑了起来,他两只虎眼露着凶光紧紧地盯着东方苍琼,狂躁地朝着东方苍琼奔了起来。 东方苍琼眼眸都瞪了起来,脸色难看到了要极点,有那么一瞬间,他真以为这只虎会跑过来把它吃掉。 它确实是在奔跑,做出了扑人的动作,东方苍琼大惊一声往后退了退:“月碧落,你在搞什么鬼,一晚上装神弄鬼!” “皇上,难道你不喜欢老虎么?”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东方苍琼,她那眼眸里哪有半分的醉意。 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我都忘了,皇上可比万兽之王还厉害,虎再毒都不食子,知道骨肉至亲不可杀,可皇上就不同了……” “月碧落,你疯够了,酒醉了,就给哀家去万寿殿前跪一晚好好清醒过来。”碧向晚蹭在一下从玉椅上站了起来,毫不留情的怒斥:“天人地虎,你俩亲自押着她去,谁也不许求情,哀家倒要看看她的酒能不能醒过来。” 夏流仁收起画,冷然的看向碧向晚:“微臣愿意一起罚跪。”然后他拉着月碧落就往外走,天人地虎追了上去想拉住月碧落,却被夏流冷睃了一眼:“我会拉她去,你们敢动她一下试试。” 天人地虎互看了一眼,没有再坚持,反正只要月碧落愿意跪在万寿殿前接受罚跪就行,至少到底是谁带过去的又有何区别。 风满袖和东方苍琼看着他俩离去,赶紧站了起来准备追过去,却被碧向晚一声怒喝:“谁让你俩起来的,既然你们连自己项上人头都不稀罕,那就给哀家跪到寿宴结束。” 风满袖和东方苍琼相视苦笑一声,认真跪了回去,他俩舍生忘死给月碧落求得了饶恕一命,结果到头来还是便宜了夏流仁。 陪着跪*,那能增进不少感情。 “母后,就这么放过月碧落了,她根本就是不是真醉了,她是装的。”东方苍琼无比的清楚,月碧落那双眼眸里的寒冷,怎么可能是一个醉酒的人能迸放出来的。 她话中的隐射他听得明白真切,母后也应该听出来了,为何母后还要放过她。 她明知月碧落是个不能存在的。 “那皇儿的意思是六王爷和圭璧公子的人头必须落地?”碧向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这个她带了二十年的儿子,她不曾用过心,更不曾放入感情。 他只是她的一枚棋子,为她美好的将来准备的一枚棋子。 东方苍琼顿时就黯然了下去,看向东方芮白和风满袖时满是怨恨,这两个男人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想到这他全身猛地感觉到一阵凉意,冷嗖嗖的。 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忙不跌地喝了杯酒,直到御花园恢复平静,美人们又若无其事的使出全身解数想博得东方苍琼的关爱,东方苍琼都没表现出一丝热情。 他总感觉这御花园里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们没有身子,只有一颗颗的头颅。 他心时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月碧落给吓唬了,可他仍然无法走出这害怕的心惊当中,一杯杯的青酒下肚,美人们还没有表演完,东方苍琼已经醉了 月碧落被夏流仁拉出御花园便放肆大笑起来:“好玩好玩,你没看东方苍琼看见纸上老虎活起来的样子,他脸上分明就写着害怕,堂堂九五至尊竟然会怕纸上的老虎,夏流仁,这画无论如何也要送到咱们皇上的寝宫去。” 夏流仁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早走多好,现在非得来这跪着,一晚上你怎么受得了。” “跪一晚而已,有啥啊,我以前训练的时候在树上吊一整夜都干过。”月碧落心情大好,一点也不因为这罚跪而有任何影响。 “什么训练这么累?”夏流仁眼眸里掠过一丝心疼。 “就是变强的训练呗。”月碧落这一整晚都在愤怒,怒极而笑,然后装神弄鬼中,感觉整个人都累了,可是心情却异常的好。 她真的算是什么逆天的事都做了,可是她的头却还好好的长在身子上,其中有东方芮白与风满袖的功劳,但是更多的是碧向晚对她的容忍。 她拿自己的性命赌上这么一回,倒是看清了碧向晚,至少她有一百个心不想这个被她抛弃的女儿死掉。 这样,以后她就很方便行事了,她已经确定了,她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也就是东方苍琼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不管是为了给爹娘报仇,给碧向晚致命的报复,还是要灭护国王府满门,她都得这么做。 一场豁出了性命的寿宴,她看清了人,至少,有风满袖在风府不是她的敌人。 张俊成是必需要对付的人,所以摘掉了他的兵权,这是很大的收获。 否则两个女儿加上一个妹妹的仇,张俊成定当找她报,先下手为强永远都是硬道理。 至于东方苍琼,她想,他应该从此之后会日夜睡不安稳,他时刻会活在更加的恐惧当中,害怕她这个正主丢他的位,害怕他拥有的一切变成泡影。 她费了这么一大圈,装神弄鬼都用上了,要的就是他日夜不安,饱受折磨摧残。 “就在这里,跪下!” 到了万寿殿,天人地虎面无表情地喝斥道。 夏流仁含冰带箭地扫了他们一眼:“不想死就注意你俩的态度。” 天人地虎冷面一凛:“夏御史,难不成你想抗旨?” 月碧落赶紧拉住夏流仁,冽着嘴笑得灿烂地安慰道:“别跟两只狗计较,被他们咬一口就咬一口呗,我在这跪一晚,你找个地方去睡觉。” 月碧落冷然地往地上跪了下来,今晚这一仗,她全胜了,她看清了谁会是她的帮手,谁是她需要灭掉的人。 夏流仁蹲下来与她平视:“确定不需要我陪你?” “不需要,不是有白黛和瑰璞吗?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今天是不是去见那个大饼脸的皇子了?”月碧落怔怔地看着他,竟然跑去见那皇子而不跟她说一声。 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事瞒着她,她的第六感很准,不会错。 “大皇子身体不好,太后唤我去,我不能不去,但你似乎对大饼脸皇子非常有意见,所以不好告诉你,要不然你非得不让我去。” 夏流仁揉了揉她的丝站了起来:“你既然不让我在这陪你,那我去那边立柱后窝着睡一觉了,有何危险我立即会醒来。” 夏流仁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似乎确实很累了。 月碧落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一个跪总比两个人跪好,他没必要非陪着她。 夏流仁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白黛和瑰璞,“看好落儿,有什么事大叫一声,我就会来了。” “是……”白黛和瑰璞恭敬地道,她们以前没这么恭敬,是见过夏流仁高深莫测的功夫这宾,彻底折服了。 夏流仁再深深地看了眼月碧落,走到万寿殿前广场上的牌坊柱下窝了起来。 万寿殿前一片宁静,月华挂在天上,云层很厚,隐约的能听到御花园传来的乐声,很轻很淡,飘在风中又扩散到远方。 月碧落跪着闭上眼,这里环境安静,正好适合她修练内功心法。 今天看到夏流仁的再次出手之后,她实在是震撼于他的实力,心里也想达到他的那个高度,那么以后就真的可以不可一世了。 夜色静下来,月华躲进了云层之后,白黛与瑰璞坐在地上运着功,天人和地虎像两具雕像般死盯着月碧落。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白黛和瑰璞玉猛地站了起来两人分别挡在月碧落的左右,警觉地看着夜空下的一切动静。 来的是三个人,前面一个人走着,后面跟着两个带刀的侍卫。 前面的人穿着一身艳黄,后面的两人穿着黑色劲装。 看不清长相。 “来者何人?”天人和地虎怒喝了一声。 “唉哟唉哟,这东宿国的人怎么这么凶,本皇子刚听下人说今天的寿宴非常的热闹,有个女人不怕死的顶撞了好几次东宿国的太后和皇上,本皇子很好奇她长什么样儿,来瞧瞧。” 月碧落猛地睁开眼睛,这声音,这声音叫成灰她都记得。 172,前世仇人(为小涵涵的大红包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73,找死的大饼脸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3,找死的大饼脸 月碧落抬头看去,来的人正是那个前世差点强占了她的大饼脸皇子,月碧落眼里慑出寒意,好,很好,今晚是所有的仇人都彻底到齐了。 大饼脸皇子一手拿着手绢捂着嘴一边咳着,一副病态的样子。 远远地便听到他的咳声,他一身雪白,身子掀长,如果不看他的那张像大饼似的福脸,他的身材其实不错,与他那张脸极为不搭。 听说他是因为小时候得了怪病,所以脸才变得这么大,一直靠药物保着这条命。 这张脸不但像大饼,而且还是放了芝麻的大饼,皮肤虽然自己白,可是却坑坑洼洼,像月球表面般影响人的视觉。 只能说上帝真的很公平的给了他一张形象有脸庞。 “大皇子。”待他走近。天人和地虎看清来人后立即行了礼,天幕国的皇子可是贵宾,千万不能得罪。 “嗯……”大饼脸皇子随意应了声,越过他俩来到月碧落的跟前,眼眸瞬间睁大了许多,像看见暗里的昙花似的笑了起来:“想不到竟然是这么漂亮的美人,本皇子喜欢。” 月碧落冷瞥了他一眼,眉头微颦,一脸嫌恶道:“那我可真不幸,被你这猪头皇子喜欢……” 大饼脸不但没有因为她的话感到恼怒,反而不知耻的呵呵笑了起来:“美人儿,你别看我的脸生得奇特就嫌弃,本皇子对美人可温柔了,跟本皇相处几天你就会求着本皇子喜欢了。” 他的无耻和夏流仁的无耻是同等的境地,只是夏流仁的无耻一听就让人受用,而他的无耻一听就是猥琐,恶心致极。 “温柔跟你这副脸沾不上边吧。”月碧落鄙夷地审视了一下他那月球表面的脸孔,温柔?直接拖到*上给强占的温柔?玷污了人家女孩的清白,就只能求着他喜欢了? 他的套路,还真以为她不知道,人丑还有救,心丑真是救无可救‘。 “美人儿,你可不能光看外表,本皇子的内心可是柔软得很……”他说着蹲了下来在月碧落的面前凑上一张芝麻大饼脸嘻笑地看着月碧落。 白黛和瑰璞想动手,月碧落以目光制止了她俩,这只猪留给她一个人对付就行了,弱不惊风,两掌就能把他劈死。 不过倒是有点奇怪,他既然是这么弱不惊风,那他是怎么强占的那些姑娘的清白,难道那些姑娘都不敢反抗?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自己只用一只钗就把他弄晕了,他也根本没有多大力气。 这一点确实奇怪,做为一个心思慎密的缕破奇案的警司,她觉得这事有点儿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劲。 若说是别人故意传出来污蔑他的,又绝对不是,她亲自体验过他的恶心,若不是他要求占有自己,前世东流瑟哪里有借口用通敌叛国的名义把她活活整死。 虽然他最后未遂,可她真正的清白却已经荡然无存,被送去敌方大营被皇子用过的女人,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所以她恨他,恨入骨髓,这种恨是不由自主的从内心出来的,与前世感同身受。 也因为这股恨,月碧落忽略了这种可疑点,只当他可以找了手下将姑娘们给捆住所以才能顺利强行占有。 见月碧落眼神根本没落在他身上,不言不语,大饼脸又再度出口:“美人儿你不信啊,要不本皇子亲自给你摸摸,你看看这儿是不是软软绵绵的。” 那大饼脸皇子说着便伸出手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带,月碧落眼里掠过一丝肃杀,冷冷地看着他不要脸的行径。 可是出乎意外的,月碧落的手碰到他的胸膛却觉这胸膛很结实,而抓着细腕的手指却白希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手,而且这手竟然让她有股熟悉感,甚至是这胸膛都让她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竟然没有因为他的触碰而感恶心,这怎么回事? 月碧落害怕地抽回自己的手,猛地在他脸上抽了一掌:“滚开,本姑娘的手岂是你能碰的。” 她内心好惶恐,她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仇恨的人产生莫名其妙的感觉,怎么会认真他的手好看,这不是犯贱吗? 她怎么会这样,难道今晚真的喝多了?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美人儿是喜欢本皇子才打本皇子的,若是不喜欢,连手都不会动的。”大饼脸一脸高兴,被打了一巴掌好像还捡了便宜似的。 反而是他身后跟着的两个黑衣侍卫,看起来却冷若冰霜,一脸寒意,因为月碧落的出手,两人更是一脸愤意。 “大皇子,这女人不识好歹,不如干脆杀了。”其中一个黑衣侍卫有些不耐烦地道。 “黑锦,本皇子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对待美人要有耐心,你看皇府那些美人,哪个不是最开始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到后面乖得跟小兔子似的。多用点心。” 大饼脸揉了揉自己被打痛的脸,一脸正经地教导着他的侍卫。 那侍卫似乎听过很多次了,皱着眉不敢再出声。 月碧落这一巴掌可是加了内力的,一掌下去,这大饼没掉几颗芝麻下来还真是难得。 “那你就试试我是不是跟你皇府那些兔子一样。”月碧落话才刚说完,猛地一掌又煽了过去,煽的绝对是同一个地方。 大饼脸痛叫一声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脸:“好疼好疼,美人你下手怎么这么重,看着这么柔弱的,这么辣儿。” “还有更辣的,你要不要再试试。”月碧落唇角勾勒出更冷的笑意,她今天就让他的大饼变成汉堡包。 “放肆,不得对大皇子无礼!”天人见月碧落打了天幕国大皇子两个耳光,看不下去了,大皇子现在看着不计较,可是若告到皇上太后那儿,他们可是要受责罚的。 “你才放肆!”大饼脸却突然伸出指头指向天人,一脸怒意,“竟然敢对美人如此大声喝斥,美人是拿来疼的,掌嘴。” 大饼脸说完拿着手绢捂着嘴巴咳了几声,一副病入膏体的羸弱模样,天人看到他这样,生怕是他生气过大,才造成的,哪敢不掌嘴,连忙伸出手赏了自己一巴掌,边打边道:“大皇子,奴才错了。” 大饼脸瞪了他一眼:“不是向本皇子道歉,是向美人道歉。”他还颇有一种恨铁不成纲的愤怒。 “对不起,月姑娘。”天人只得对月碧落哈腰道歉。 月碧落真觉得奇怪,东宿国就这么怕天幕国吗? 竟然对这狗屎皇子这么礼待,简直比对东方苍琼还衷心。 “这还差不多,这美人可是本皇子看中了,太后在哪里,本皇子要去向她讨了这美人,让一只愤怒的母虎训成一只温柔的小绵羊可是本皇子的最爱。”大饼脸说着猥琐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张如大饼大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映在地面上,大如脸盆……月碧落嫌恶地看着他,恨不得马上一刀捅进他的胸膛。 但是她不这么做,如果他死在东宿国皇宫,将会引两国大战。 她不是为碧向晚考虑,而是为东宿国的百姓考虑,大战势必死伤无数,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回大皇子,太后正在御花园皇上的寿宴上,大皇子如果去的话,想必皇上和太后都会很高兴。”天人赶紧回他。 这大皇子要什么美人太后都会满足他,皇宫里有点姿色的宫女都被弄去照顾他了。 他如果要了月碧落这狂妄的女人,倒是件好事。 大饼脸听了嘻嘻地回过头来对月碧落笑:“美人儿,我们一起去。”说着他便迅速地拉起月碧落,拽着她就往御花园的方向去。 动作形云流水,快到让人惊讶。 月碧落反应过来想抽回手,却现被他拽得根本动弹不得,他的手掌如铁掌,她心里更加疑惑,怎么回事,这个大皇子怎么与她前世遇的大皇子不太一样。 明明是一副病弱的样子,为何力气还这么大? “小姐……”白黛担忧地大喊了一声,同时看向不远的石柱,想着夏御史能被她这一声吵醒,知道出了事。 瑰璞抽出了剑想追上去,可是却被天人地虎给挡住……两人急得与天人地虎打了起来。 而月碧落被大饼脸给拖着,她刚想掌一掌拍大饼脸的脑门上时,却有一把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上了脖子。 “想活命就乖乖跟着我们大皇子去。”黑锦冷冷地警告。 月碧落心惊,这个看似羸弱的大饼脸身边竟然有这么厉害的高手,她刚都没看到这人是怎么出手的。 月碧落冷瞥了一眼黑锦,都怪自己大意,光想着大饼脸羸弱,却没想他身边的侍卫有如此高强的功夫。 难怪东方然乐说她根本靠不近大饼脸住的地方。 一个只会*作乐,又身体羸弱的皇子,为何身边会有如此高手? 月碧落不敢再动,只能任由着他拉着往御花园而去,月光躲进了云层之后,晚风有些大了,吹在人身上有些凉。 ps:看到mf的红包啦,明天加更 173,找死的大饼脸 校园港 正文 174,叫他出来决斗(4000字)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4,叫他出来决斗(4000字) 碧落老实地任由大饼脸拖着,一是不能反抗,二是知道反抗也没必要,反正去御花园总比罚跪好。 就算她不去,这大饼脸一样可以向太后请求把她赏给他,她去了至少还能当场抗旨。 看来其实人生得美丽也不一定是好事,如果当初的疤痕没有这么快消掉,这大饼脸也看不上自己。 不过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有恩怨的人总会相逢,大饼脸和她的仇是结定了,前世强占她,这世又想指染她,那就看他有没有这本事了。 月碧落冷然瞥了眼黑锦淡淡地道:“功夫不错,给这蠢人做护卫真是屈才了。” 黑锦冷漠的脸上明显有着微微的抽动,这女人,面对他的剑锋威胁竟然还有心情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大皇子这回有可能真要踢到铁板了。 欢喜的乐声越来越靠近,御花园里的夜来香开了,清香扑鼻,月光躲进云层之后,御花园有些看不清道了…… 可是大饼脸却走得飞快,完全不受黑天瞎火的影响,月碧落越来越觉得这大饼脸不似表面上看上去的简单,他现在这样子,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而他的两个侍卫也对他如此行径一点也不担心,如果主子是个病人,走在这黑道上,又走这么快,难道他们不担心他会摔个狗吃屎吗。 而他们甚至连提醒一句都没有,这简直对自己主子太有信心了。 不对劲,月碧落脑子里的一万个怀疑细胞都在告诉她,这大饼脸不对劲,他在装,对,装……他的病是装的,绝对是这样。 可是如果是装的话,那前世那一晚,又是那么明明确确的啊,月碧落脑子糊涂了。 她还有想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饼脸已经拖着她来到了御花园。 月碧落觉得吧,这人与人的缘份就是这么微妙,大饼脸把她拖到御花园里的时候,正巧是已经包扎好了手的东冷汐在弹琴。 不得不说东冷汐的琴技确实不错,如火纯青了,可惜就是胆子儿小。 大饼脸冲进御花园就虎虎生威地大吼一声:“皇上,太后,本皇子有个请求……” 他的声音吼到连夜虫都吓得爬回了洞里,哪有半点病弱的样子,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更别说胆小的东冷汐了……她很不幸的弹断了一根琴弦,包扎着手指倒是没流血,只是琴弦弹到脸上,小脸儿花了一条,血流了出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是这一次比上次更加厉害了。 月碧落在心里不禁为东冷汐默哀,姑娘,你的运气真的背了一点,反正你进后宫最后也是当炮灰的,选不上对你还是好事儿。 可是东冷汐不这样认为啊,她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哭得梨花一枝春带雨,哭得肝肠寸断。 她怎么能不哭呢,太后好不容易给了她一次机会,又没了……还刮花了脸,脸上很痛很痛啊,夹杂着心里更肉疼。 她怨恨地看向月碧落,月碧落无辜地眨了眨眼,关我毛事,出声的是大饼脸好么,你有本事找他麻烦的啊。 “大皇子怎么来了,快赐座。”东方苍琼看见大饼脸非常开心,可是在看到大饼脸拽着的月碧落时,脸立即拉长了好几个度,一下子从晴空万里转变到阴云密布。 “月碧落让你在万寿殿前跪着,你竟然敢抗旨?”东方苍琼怒吼起来,他现在有股只要月碧落出来,准没好事的感觉。 夜越来越凉,他感觉人越来越冷,周遭的空气都是冷的,更让他内心愈加的不安,总感觉有人在他身边吹着冷气,这些都是月碧落搞的鬼,是她装神弄鬼害的。 “不坐了不坐了,本皇子来就是想请太后把这美人赐给本皇子,这股辣味儿本皇最喜欢了。让这么美的美人儿跪着本皇子会心疼的。” 大饼脸挥了挥手,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拽着月碧落,不放开却又不至于弄疼月碧落。 碧向晚淡淡地看着大饼脸:“大皇子如果要美人,这御花园里多得是,这月碧落已经许了人了,不能再赐给大皇子。” 她说的时候嘴角掠过一丝不屑,别人不见得会现,但是没逃过月碧落的眼睛。 “哦……那其他美人敢和你太后叫板么,本皇子就喜欢把权势看为粪土的女人。”大饼脸说的话让月碧落不禁翻白眼。 你他吗才把权势当粪土呢,老娘要抢皇位的,老娘是没办法好吗。 “大皇子的口味可真奇特,可是此女已经许了亲了,君子不夺人妻,大皇子还是另选吧,我们东宿国的美人任你选。”大饼脸很固执,而碧向晚似乎更为固执。 其他的人就不解了,月碧落既然是这么不知好歹,目无法纪,既然上这大皇子给看上了,把她送去给他不是正好省事吗。 太后怎么这么坚持要把月碧落嫁给凉王。 月碧落微眯着眼看着碧向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知道大皇子是个火坑,没打算让她这被抛弃了找女儿跳进去? 她有这么好心?大饼脸是火坑,难道凉王就不是? 真不知道这老女人心里在算计着什么。 “本皇子说了,就是这个女人,她许的人家是谁,叫他未婚夫出来,本皇子跟他打一架,公平竞争,赢了这女人就归本皇子了。”大饼脸一副恶霸的模样。 碧向晚脸色更加阴沉,东方苍琼脸上倒是掠过一丝惊喜,如果月碧落许了这个涩域薰心的大皇子,对自己来说可是好事。 大皇子是扶不起的阿斗,说不定就把月碧落给折磨死了。 “大皇子竟然会有这种雅兴,护国王爷,不如去把凉王给叫来吧。”东方苍琼不要脸地道,他明知道东流瑟现在连下*都要人抬,他好意思是让东阳修去叫东流瑟来跟大饼脸打架。 月碧落真是高兴啊,东阳修这个恶人遇到了东方苍琼这个无耻的人,真是好玩。 “皇上,凉王全身肋骨皆断,不能动弹,如何与大皇子打架,微臣请求让微臣另一个犬子代劳。”东阳修站了起来,他今天阴郁了一晚上,没能作,这大皇子跑出来正好给他解气,太后怕他,他可不怕。 东青翰赶紧站了起来:“太后,皇上,微臣愿代大哥与大皇子比试。微臣可不想见自己大嫂被人抢了。” “大皇子,你可愿意?”碧向晚微微蹙眉,她心里计较着大皇子体弱多病,别两下就把他给打出题来。 “愿意,只要他能替他大哥做主,到时输了认帐就行。”大饼脸脸上挂着不知死活的笑容,月碧落真为他的色胆包天感到可怜。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月碧落突然觉得这大饼脸不但不是没有脑子,反而十分的狡诈。 他停了一下,又贱贱地笑道:“只是既然他能找人代替,本皇子自然也可以找人代替。”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如果是这病皇子自然不足畏惧,东青翰是稳赢的份,不过这样确实是够无耻了一点。 这种无耻的想法估计也就东阳修能想出来。 不过大饼脸似乎更会治无耻啊! “微臣的大哥现在躺在*上,是个病人,如何与大皇子正面对抗。”东青翰有些不甘心,他心里盘算着,他身边的侍卫到底有多厉害,以自己的功夫不至于太怕他。 “他是个病人,本皇子也是。”大饼脸说着软弱无力地掏出丝巾捂着嘴咳了几声,真像那么回事,就连月碧落离他最近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如此弱。 可如果弱的话,为何拽着她的手又孔武有力,为何走起路来能生风。 “既然你们不想让本皇子找人代替,那本皇子也很有耐心,等待她未婚夫身子好了再与本皇子决斗。” 大饼脸后面的话很中听,让碧向晚明显松了一口气。 “大皇子,东宿国的美人其实真的很多,你何必要盯着别人的妻子?”碧向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自己臣子被人抢媳妇,她脸上也是无光的。 可这人偏生是天幕国皇帝最放纵的一个皇子,若忤了他的意,只怕他跑到天幕国的皇帝那儿唆使那么几句,两国战争就会一触即。 她可不想生战争。 “东宿国太后,本皇子也说了,美人再多也比不上这个,本皇子就看中了,你前几天给本皇子送的那些庸脂俗粉本皇子可以都还给你,本皇子一个没动过。” 大饼脸异常的坚持,月碧落就奇怪了,他到底是看中自己哪儿了,说得好像非卿不娶,万水之中只取这一瓢似的深情款款。 若不是有前世之恨,月碧落倒是不会对他这举动多反感,可是因为有了前世的仇,他所做的在她的眼里也就是欲取欲求,恶霸粗俗的行为。 “护国王爷,凉王的伤还要多久才能复原?”碧向晚沉思了会,开口问向东阳修。 “回太后,犬儿被伤得极其严重,要能下*走动,至少得两三个月。”东阳修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说出来。 这个让他犬儿两三个月不能动弹的罪魁祸首就在那耀武扬威的站着,而他竟然不能动她。 东阳修活这么大,半只脚已经进了黄土了,也没受过这样的气。 自从月碧落进府之后,一切都变了,她把王府弄得鸡犬不宁,现在就是想摆脱她,还摆脱不了。 “那大皇子你可要再等上两三个月了。”碧向晚寻究地看向大饼脸。 “两三个月而已,没事,本皇子反正有空,就在东宿国呆个两三个月。”大饼脸一脸无所谓,可是他无所谓,人家有所谓好吗! 尤其是碧向晚,听到他要直接在东宿国呆两三个月,脸都快抽了。 这大皇子别的先不说,单单是这个一会就要晕倒的病体,万一不小心挂在了皇宫,她找哪说理去。 而且这大皇子脾气又不好,挑去的宫女都被他整得哭了回来,没事还要选几个美人去赐候他。 “大皇子,您若呆在东宿国两三个月,只怕天幕国皇上会有意见,还以为是我们东宿国把你给软禁了起来,不让你归国,当时这可就说不清了。” 碧向晚委婉地道,若是大饼脸有点心就有听出来,她并不愿意让他住在东宿国。 可是大饼脸根本就是个听不懂的。 他很高兴地道:“太后放心,本皇子会给父皇写封信,就说东宿国把本皇子照顾得太好了,这里美人如云,本皇子乐不思蜀,打算在这儿再多住些时日,父皇只会高兴本皇子找到了乐子,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月碧落细细地打理着他的神色,他说这些时眉飞色舞,眼眸里掠过狡黠。 她再一定确定这个大饼脸不是个蠢货,甚至智商极高。 他这一番话,就算碧向晚真的不愿意让他呆在皇宫,也不得不顾及天幕国皇上的面子。 另外也拐着弯说了,你要是把本皇子照顾高兴了,我父皇就会高兴,两国就能关系更好。 这在不想打杖的碧向晚眼里,比送什么珍奇宝贝给她还受用。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大皇子就高高兴兴呆在东宿国。”碧向晚果然露出了笑容,就想着他的信上能多说几句东宿国的好话。 月碧落总算是知道,东宿国有多怕天幕国了。 看碧向晚的态度,就好似东宿国是天幕国的附属国似的,简直丢人。 “让本皇子可以高高兴兴呆在东宿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美人陪着本皇子。”大饼脸转来转去又绕到了月碧落的身上。 “大皇子,未决斗之前,她可还是凉王的未婚妻,您这样不好吧?”碧向晚眉头紧皱,不明白这病皇子什么时候看上的月碧落。 别说她不明白,就是月碧落都觉得奇怪至极,自己到底哪点惹他喜欢了,她改还不成吗? “放心,我不会动她的,只是朋友相陪。”大饼脸贱贱地笑道,一张脸上的肥肉都笑得皱了起来。 月碧落真想一拳揍过去,看看他那张脸皮到底有多厚,敢如此不要脸。 ps:今天万更,晚点还有……求各种支持 174,叫他出来决斗(4000字) 校园港 正文 175,多么悲怆的玩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5,多么悲怆的玩笑 “这个什么大皇子,你好像从头到尾就没有问过我这当事人的意见,我有说过太后同意我就同意吗?你说要我陪我就陪?汝**胜,令尊可知?”月碧落真的打心里讨厌他的恶霸行径。 说到底人与人到底是不同的,像这样霸道的行为,夏流仁做出来让人觉得霸气,这大饼脸皇子做出来就是只能看到赤果果的宝气,他这么霸道,他父皇知道吗! 大饼脸将他那月球表面的脸凑了过来,笑嘻嘻地看着月碧落好奇地问:“美人,你说的是何意思呀?” “你这么霸道无理,你父皇知道吗?”月碧落唇角勾出冷笑,“把你这张丑脸离老娘远点,吾望之颜,便欲刃之!”月碧落说着抬起手仍大饼脸那张大饼上一巴掌煽了下去,只听一声清脆的肉响回荡在御花园内。 月碧落这一掌可是打了本钱的,大饼脸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一脸无辜委屈地道:“美人,本皇子也不想长成这样,我这是有病啊……” 他的一双小眼里闪着泪光,眼神低敛,撇着一张嘴儿,看上去十分的可怜。 月碧落咬了咬牙,可怜?她竟然会认为他可怜,他有什么可怜的! 前世若不是他的色心,她会沦落到通敌叛国的地步吗,若不是自己反抗,她还有清白的身子吗,他虽然没有杀自己,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害自己死的起因。 他没杀她,她的死却是因为他! 她应该恨他,恨他入骨,将他碎尸万断,她怎么能觉得他可怜呢! 御花园的其他人皆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这个月碧落真是疯了,连大皇子也敢打,他可是太后都忌惮几分的! 万一大皇子怒了,天幕国动战争,将是万民之不幸啊。 “月碧落,你跪下,赶紧给大皇子道歉!”碧向晚吓得惊得一下站了起来,向来镇定自若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慌乱。 月碧落斜睥了一眼大饼脸:“丑确实不是你的错,但你丑得跟个二百五一样,还出来要这个美人那个美人的你就活该被抽。” 道歉,让她给这个无耻恶霸道歉,简直天方夜谈。 碧向晚从玉阶上冲了下来,拽着她怒吼道:“月碧落,你该闹够了,他可是天幕国大皇子……” “那又怎么样?你怕?我不怕。”月碧落耸了耸肩,这个大饼脸早就该被揍了,没人敢揍,她就来开这个头,大不了就是掉脑袋的事,不过掉脑袋之前,她会把他的脑袋一起割了。 “给他道歉,哀家许你重新调查月楼春一案。”碧向晚眼眸微眯着,轻瞥了一眼大饼脸,他r捂着脸低垂着头,似乎是暴风雨前的蓄力。 她不想有任何战争,她斗了半辈子,只想好好地享受日后的生活,见一见t自己想见的人,完成一些未完成的心愿。 月碧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v她果然知道她爹是被冤枉的,竟然拿这事来跟自己做交换。 她怎么不叫人拿下她,逼着她道歉?她在怕什么?怕东方芮白,怕风满袖,还是夏流仁? 月碧落细细地打量着她,虽然年近四十,她依然肤如凝脂,岁月没有在她的容颜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命可真好,她做了那么丑陋的事,而老天依然待她不薄。 “太后,你这条件可真有点搞笑了。”月碧落讥诮地道。 “那你要或不要?”碧向晚冷冷地问她。 “要!”月碧落说完转向还有低落的大饼脸:“大皇子,不好意思,民女今晚喝了不少酒,所以在说胡话,大皇子虽然人丑,但是民女知道大皇子心胸一定阔,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美人明知你丑还愿意跟着你了,大皇子一定会原谅民女的对不对?” 月碧落说完冽嘴笑得如暗夜昙花,美丽妖艳。 碧向晚和东方苍琼离得她最近,不禁要佩服这女人变脸的功夫。 大饼脸看着她的笑脸都傻了眼,原本低落的心情瞬间高涨:“美人,你不生气了,你答应陪本皇子了啊。” 我陪,你陪你妹! 月碧落皮笑肉不笑地道:“大皇子,你一看就是人中之龙,咱们这东宿国地儿小,真不适合你在这,天幕国那样的大国才配您的气质啊,您还是早点回国,免得你父皇惦记你。” 大饼脸嚅了嚅嘴:“他才不会惦记我……他说要我在东宿国带个喜欢的女人回去,不把你带回去,父皇会不高兴的,美人你跟本皇子一起回去吧。” “大皇子,本人没有任何兴趣跟你回天幕国,你就死了这条心。”月碧落突然变脸,实在面对这个满脑子只有美人的混账皇子伪装不起来。 她转过身看向g碧向晚:“太后,你所说的民女按做了,记住你的金口玉言,民女去万寿殿罚跪了。”与其跟这大饼脸在这里扯赎子,不如去跪着强。 月碧落仍下一堆错愕的人,走出御花园,大饼脸不死心地跟了上来,拽着她的手道:“美人,我带你到我寝宫去玩,你不用罚跪了。” 月碧落的柔荑落在他的大掌里,心下却滑过一股熟悉感,她猛地看向他,正巧捕捉g到大饼脸眼中掠过的一抹狭促。 月碧落有点弄不懂了,这大饼脸真的是在假装吗? “你到底是谁?”月碧落奇怪地问,总觉得这大皇子不是传说中的涩域薰心的大皇子,看一个人,最好的就是他的眼睛。 一个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再伪装,眼里的眼神伪装不了,他的眼珠虽小,实际上是因为眼睛肿了,但他眼里的精光,完全不是一个只会玩女人的皇子所能拥有的。 前世,她与他仅有过一次交集,就因此判断他也许太武断了。 “天幕国大皇子夏煌泉”大饼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眸漆黑如墨,月光又从云层后面爬了出来,银光铺洒着大地。 月碧落只觉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她不敢置信地冷冷问道:“你再说一次?” “天幕国大皇子夏煌泉。”大饼脸再次正色地说道,盯着v她的眼眸深了几分。 月碧落甩开他的手退了两步,拼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我听说天地府的掌舵人也叫夏煌泉,你跟他什么关系!”月碧落大吼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急聚的上升,脑w袋一片空白。 她被老天爷彻底的玩弄了一次,彻底的! 大饼脸走上前来抓住她深情地唤了声:“落儿……不如偿偿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 在月碧落还震惊在暴诈的信息里时,大饼脸凑上红唇将她狠狠地吻住。 月碧落哭了,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这感觉不会错,大饼脸,前世害死她的人,竟是自己这一世的。 她将自己的身心交给了前世的仇人,多么可笑!多么悲怆! “滚开……”月碧落任由吻在唇边,声音冰冷地可怕,她没有动手推开大饼脸,她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身子冰冷,就连嘴唇了冷到慑人。 夏煌泉担忧地看着她,伸出修长得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花:“怎么了?对不起对你隐瞒,我只是想给你惊喜。” “夏流仁,你真的x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好大!”月碧落甩开他的手,冷然道。 “落儿,你生气了?”夏煌泉眼里闪着不安,他早知道落儿讨厌大皇子,“落儿,我那些都假装的,我真没碰过任何女人。” 夏煌泉再度抓住月碧落的手乞求地道:“落儿你相信我,我只有这样才能生存下去,那些都不是真的。” 月碧落冷冷地看着他:“夏流仁,如果我说我亲自受过大皇子的强占呢,你是不是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说你没做过?” “男人可真是个可笑的生物。”月碧落愤恨地看了一眼夏煌泉,他可真厉害,c骗她这么久,骗了她的身心,重重地给了她一刀,这伤口捅得好深好深,永远不可能愈合。 月碧落转身飞上大树,最后跃上屋顶,飞往了宫外…… 夏煌泉正欲追上去,却听到月碧落的声音冷冷的传来:“你若跟来,一辈子别想再见到我……” 夏煌泉看着月碧落飞走的俏影感觉到越来越不安,月碧落眼里流露出来的不是对他的不信任,而是敌意,也正是这股敌意,才让他这么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她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敌意,他以前和她没有过交集,怎么可能会以大皇子的身份强占过她? 他不敢追,怕真的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月碧落。 “大皇子,天凉了,回去吧,有九局在,月姑娘应该不会有事。”黑锦出现在他身后劝道,大皇子这样只怕会把自己暴露。 “黑锦,你说怎么办,落儿不喜欢我大皇子的身份。”也许他不该这么早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应该让她去感觉。 他做错了,过于急躁,而吓跑了落儿。 “大皇子放心,只要月姑娘了解你的苦衷,会原谅您的。”黑锦劝着他,这次来东宿国便听说了大皇子与月姑娘的事,连他都没想到过,一向视女人为无物的大皇子,竟然对月姑娘如此一往情深。 “我只怕她连了解的机会都不给,她是那么倔强……”夏煌泉幽幽地道。 ps:昨天本来还要更一章的,可是因为自身原因,实在没有心情码字,码了六百多,又突然没了,然后家里各种吵架,今天会补上一章……请亲们见谅 ( 175,多么悲怆的玩笑 校园港 正文 176,请相信我(为mf亲的红包加更)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6,请相信我(为mf亲的红包加更) 夏煌泉很快的跟着黑锦回了寝宫,回到寝宫之后,他换了一身装扮,大大方方地从寝宫里走了出来。 他要去找月碧落,否则不知道月碧落一个人呆着会怎么胡思乱想。 而离去的月碧落却出了凛城,来到了凛城外的交叉路口的茶摊上。 “老头,我心情很不好,来陪我喝两杯。”月碧落将手中的酒坛仍在茶摊的桌上,交叉路口树影斑驳,月华透过枝桠照进来,半明半暗,夜凉如水,树林中起了薄雾,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更觉得飘烟袅袅。 月碧落坐了下来,拿过桌上两个茶杯兀自倒满,茶棚内的老头却只翻了个身,生窸窸窣窣的声响,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师父,你说你这一身被弄瞎一只眼,孤独的活了一生,也连累到三姑六婆都为你守生如玉一生,你不觉得憋屈吗?”月碧落见他不起来,也没有强求,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很烈,夜凉了喝上两口倒能暖起身来,她是重生一次的人,本不该思其风花雪月,所以老天给了她一个惩罚,让她喜欢上自己的前世仇人,这简直太搞笑了。 她的师父独眼老头,一生醉心武学,弄得独眼失明,却在最后放下的时候,得到了光明,浮生若梦啊,真是。 再强大的人,玩不过上天。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那两疯婆子是自己不成亲,关老夫何事。”茶棚床让的老头翻身坐起,语气颇为不悦。 月碧落哈哈笑了起来:“老头,你自欺欺人吧,三姑六婆两人都是为你耗尽了青春,花样年华,你何苦装呢。” “臭丫头,别胡说……”独眼老头睡得正香被吵醒已是不悦,这会又听到这些尘年往事一张老脸更是黑沉起来,他走到月碧落对方坐了下来,抬眼看了她一眼:“大晚上的,不和那妖孽一起快活跑我这荒郊野外来,吵架了?” “吵架?倒不至于,但是q杀他的心倒是有了。”月碧落冷然一笑,嘴角掠过一丝无奈的苦涩。觉得自己就是事实最蠢的蠢货,被人一直耍到现在。 如果早知夏流仁是大皇子夏煌泉,她绝对不可能放感情,哪怕他再美再有魅力。 “丫头,那小子对你是真不错了。别为了一点小事就任性,这个世上能无怨无悔让你欺负的人可没几个。”独眼老头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知夏流仁确实对这丫头不错,谁看在眼里都会为他说上几句话。 “老头,你什么事都不知道,就直接帮他说话,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他不就生得漂亮一点儿,就让你们如此向着了,要知道他天地府曾经还劫过琉璃宫的镖。”月碧落忿忿地瞪了眼独眼老头。 “呵呵,女人呀就是这么不讲理,你说说他做了何事,师父看看到底是谁错了。”q独眼老头动了动耳朵凑了过来,一副准备好了洗耳恭听的模样。 “师父,我要告诉你我曾经死过一次,现在的我是重生的,你信不信?”月碧落思忖了一会,她思来想去,只有这个看破红尘俗世的f老头能给她一点指导了。 “呵呵,丫头,五十年前,你师父我也去阎王那报了一道。”独眼老头嘻笑地道,显然是对月碧落的话没有彻底理解。 “可师父没像我一样,死了再醒来回到了五年前吧。”月碧落撇嘴苦笑,她还没说她去几千年后活了一世才回来的呢,担心着老头接受不了,当她神经,她也不能说的。 “丫头,这酒太烈了,才这么一会你就说胡话了。”独眼老头奇怪地看着她。 月碧落将酒递给他叹道:“师父,你就当我说的是真话行吗,如果你死后醒来回到五年前,然后还喜欢上了前世害死你的人,你怎么办?” 独眼老头站起身来,俯下身子摸向她的额头担心地道:“丫头,你没事吧,怎么说这么奇怪的话。” “你就当假如不行吗!你会怎么办!”月碧落烦躁地甩开他的手,这老头是打定主意当她神了么。 “爱了就爱了呗,上世他害死你,这世就得偿还,所以你可以让他做牛做马,让他一辈子被你捆着,让他成为你的奴隶,报仇的方法不一定是要对方死。” 独眼老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惊诧地看着月碧落:“你说的该不会是把你宠上天的小子吧,我说呢,你这么凶悍,又不漂亮,他怎么就对你这么死心踏地,原来是因果报应!前世造的孽儿。” 月碧落怎么听他这话都感觉不是滋味,“喂,我怎么凶悍,怎么不漂亮了,你这糟老头不懂欣赏,我这独特,你说他爱上我是因果报应,那我又犯了什么错,要喜欢上自己仇人,都被吃干抹净了!” 月碧落突然后悔来找这糟老头了,他压根就是完全站在夏煌泉那一边的!天下乌鸦果然一般黑,男人都只帮男人。 “丫头,你一定也犯了什么错,所以你自己好好地去想想,上天不会乱安排,因果循环是万物的生存之理。” 独眼老头认真地看着她,他当然能看出这丫头的困惑,她是个有主见的人,难有独挡一面,面对大危大难都能临危不惧,现在苦恼到来找他谈心,这事想必很重大。 “是这样吗?”月碧落喃喃自语,她有做错什么?她唯一的错就是不该那么软弱。 难道夏煌泉强占她,她拿钗子扎了他之后,他瘫了?脑损伤了?那也是他活该啊,她有什么错! “一定有,你若想让自己想通,就得去找出这个错,如果他真杀死过你,你就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伺候你。”独眼老头肯定地看着月碧落。 自古情字最伤人啦,这傻丫头若认定了那小子是她仇人,一对璧人就要彻底毁了。 他不相信那小子是个会伤害她的人,其中定有一些误解。 “你想想,你现在认识的他,与以前认识的他本质上的不同吗?现在的那小子,我听三姑六婆说是挺不错的男人,连三姑六婆都夸的人,很难得。” 月碧落深深地叹了口气,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不近女色的夏流仁,与只会强占女人的夏煌泉,他们之间是同一个人,那么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如果他真的不近女色,那么前世为何会来强占她? 月碧落微眯着眼,不能乱不能乱,自己是破案如神的警司,有疑点就不能定案。 她不能这么快定了夏煌泉的罪。 月碧落站了起来,将一坛酒推给了独眼老头:“师父,你不愧活了百年。” “想通了?”独眼老头眨巴着眼看着她。 “没想通,需要去找证据通……后会有期。”月碧落说着走出了树林。 独眼老头之所以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摆摊,就是为了安静,没有重要的事,一般三姑六婆都不会来找他。 月碧落出了树林就看到了站在林外的夏煌泉,他一身红艳的大红袍,轻纱飘扬,一头齐如腰间的青丝披散着,晚风吹拂轻轻扬起,几缕不安分的丝贴在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上。 这么的妖冶俊美,让人怎么也不可能将他与那个满脑子只爱美色的荒诞大饼脸联系在一起。 月碧落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哪一个是真实的他,她想从他的身子上看出来,可是她知道,人的心海底针,光用眼睛怎么看透呢。 她以为他宠她上天,爱她如命,却没想,他们前世有过如此深的恩怨。 那一夜,画嫣给她吃了药的那一夜,她分明是感觉到了大饼脸对她的侵犯,如果那就是夏煌泉的话,为何又会被她一个弱女子一根钗子就被打晕呢? 他功夫这么高,完全可以躲开才是。 夏煌泉站在那儿等着她,见她不走过来,也不敢动,只是目光如矩的盯着她:“落儿,请相信我。” 月碧落淡淡地道:“夏流仁,哦不,夏煌泉,你要我如何去相信你?” “落儿……我做的一切你都看得到,难道不够吗?”夏煌泉有些受伤地道:“我在东宿国两年,没有碰过一个女人,如果我真是涩域薰心的男人,怎么能忍受两年不碰女人?” “那你告诉我,你天幕国的皇府有没有女人?”月碧落紧紧地睇着他。 夏煌泉脸上划过一丝诧异,随即道:“那些都是父皇和皇弟,大臣们送的……我一个也没有碰过。” “没碰过?你不碰那些细作不会告状?”月碧落冷哼道。 “落儿,相信我,我有我的办法,我连看着她们都嫌烦,怎么会去碰她们!”夏煌泉懊恼地道,他不知道要怎么让月碧落相信她。 他确实有一皇府的女人,甚至有怀了孩子的,可是那些都不是他的,都是幌子。 “所以说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月碧落不咸不淡地问。 夏煌泉赶紧点头:“落儿,这些话我并不想说,我相信你感觉得到,不需要我说我有多爱你,我不能忍受你受一点委屈,也不需要我说你的生命比我的一切都重要,你就能知晓,因为落儿你是有心的,你心如明镜,你清楚的知道我对你的好,为何你还要怀疑我?” ( 176,请相信我(为mf亲的红包加更) 校园港 正文 177,决心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7,决心 “你这意思我怀疑的还不对了?”月碧落来火了,他对她好确实是,可谁又知道他真实想法是什么? 他能伪装大皇子涩域薰心这么多年,难道就能保证他不是伪装爱自己入骨吗? 他连父皇,全天下都能骗,又何况一个她? 她见过他前世的无耻,更加对他的信任全丧失,现在能有心思跟他说话那都是她做为警司的精神在支撑,有疑点不定罪。 但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已经变了,至少他的整个身子已经退出了她的心,只剩一只脚还在顽固的挂着,只要稍微一点小震动,她便与他分崩离析。 “落儿,我没有说你,我哪舍得说你半句不是,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信我。”夏煌泉赶忙解释道,一双黑瞳里透露着担心紧张,他一时心急说了语气不对的话。 落儿怀疑他是应该的,这也是他一直害怕的,他这大皇子的身份真的让人很难相信他,这些年,他把这个身份扮的太像了,谁也不曾怀疑过。他的苦心经营现在却成了他与落儿最大的障碍。 “落儿,如果不是这样,我何必把自己弄那么丑呢?”夏煌泉无奈的道,他实在是拿不出证明他从没碰过其他女人的证据,那些待替他的男人都被杀了,就算还有落儿也会怀疑是他找的人说假话。 他深深的感到竟然对证明自己的清白如此无力。 “你充楞装傻那是你的伎俩,为了你的伎俩更完美,你如何做到不碰那些女人?你要真想证明你是清白的,就让那些女人亲自告诉我,你没动过她们。除此之外我不相信任何说辞。”月碧落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淡然的绕过夏煌泉往城里而去。 天幕国的事她会让琉璃宫去查,可是强大如夏煌泉如果他要有心隐瞒,其实很难查到有用的。 她现在根本不知如何下手,她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枉给了心,可是眼前一切,包括上世的经历都在告诉她,夏煌泉对她隐瞒了许多。 前世的事她要如何去弄个清楚,她又不能再回到前世。 如果今世他能证明他是冰清玉洁的,一切都是假装,她允许自己相信前世他强占她是有苦衷,因为自他的功夫,前世的那晚,他应该不至于被她一弱女子一釵扎到。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给夏煌泉证明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 “落儿……”夏煌泉抓住她的柔荑,百转千柔的唤了她一声。 月碧落能感觉他的大掌满手是汗,他的手在颤抖,可是这些都是可以假装的。 回想起以前他做的事,包括把碎了的盘子装起来保留,在自己身上刻上爱她的纹身,都那么的夸张,他这种韬光养晦的人,怎么会做这么些幼稚的事,现在想来真的挺假的。 月碧落愤然甩掉了他的手,“别碰我,现在你让我恶心。” “落儿……”夏煌泉心惊地叫道,月碧落的话无疑就是一把利剑,一下扎入了他的胸口,落儿嫌他恶心了,从身体接触上开始抗拒她,代表她心态变化了,这是他担心的。 “我说过你有本事就证明你是清白的,让那些你的女人都说她们不是被你睡了就成,不能做到前,别来烦我。”月碧落不再看他,迎站风往回走。 夏煌泉赶紧跟上,又不敢靠她太近,只是隔着一个适当的距离跟着她,他确实不能证明自己,但是他相信,金诚所致,金石为开,落儿对他是有感情的,不会一下会收回的。 月碧落自然知道夏煌泉跟在了她的身后,她很烦躁,她原以为的深情,现在变成了夸张的虚伪,她多不想是这样,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他既是天幕国的大皇子,那他伪装成夏御史呆在东宿国他又想得到什么? 月碧落刚喝了不少酒,打了个隔,夏煌泉眉眼微动,这丫头喝了多少酒。 月碧落烦了夏煌泉的跟着,纵身使用轻功飞走,夏煌泉倒没急着跟踪,待月碧落回到她的荒院时,她现夏煌泉已经坐在了她那破烂堪的屋顶,月光照得一身韶华,宛若九天仙人。 他的这个形象,至少比大饼脸那形象顺眼多了。 月碧落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看着他要恶心才是正常反应,竟然觉得他好看,这是什么破定力。 月碧落冷睃了一眼,无视于他走进屋里,关上了房门。 夏煌泉飞身落了地,一张门根本不可以锁住他,他坐上了后面的窗台,并没有进屋里,落儿现在不想见他,他就这样默默的坐在这里好了。 月碧落也懒得理她,唤张妈弄来热水冲了个凉,张妈进来看见坐在窗台的夏煌泉一脸疑惑,凑到月碧落耳边问道:“小姐,你又跟夏御史闹别扭了?” “没有,张妈,你别问了,放好水你就去休息。”月碧落不愿多说,多说张妈也不一定能懂。 “小姐,夏御史真的对你很不错,你就少跟他闹脾气,这男人要真跑了,你到时可别哭鼻子。”张妈见她心情似乎不太好,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这么唠叨了一句就出去了。 月碧落无视夏煌泉的存在,自己洗了个澡,便穿着睡衣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入睡,今晚喝的酒一直在胃里翻腾着,她酒量还不错,可能因为今天有些烦心,就变得容易有些胃不舒服。 她索性又坐了起来,倒了一杯茶喝下,抬起眼就见夏煌泉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 那张妖冶的俊美脸庞在月色下一片月华。 月碧落偏过头去懒得理他,他的皮相确实是好,但是一个人不能光看皮相,还要看他内心…… 像他这么一肚子鬼主意的,绝对不能看他表面。 月碧落躺回床上继续说睡,喝了茶胃好受点了,她尝试着数羊。 刚数到五十下,便感觉有温热的触感握着她的手腕,她赶紧睁开眼,只见夏煌泉正坐在床边按着她的皓腕,给她输着真气。 “你喝了酒,这样会好受一点。”夏煌泉的声音有些低哑,温柔地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有些炫晕…… “谁让你碰我了……”月碧落说着便要收回手,却被夏煌泉猛地抓住。 “落儿,再生气也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你睡着我就走。”夏煌泉黑眸里掠过一丝失落,他不想走,可是为了让月碧落愿意接受他的帮忙,他只能这样说。 “不用你管,拿开你的脏手!”月碧落抽回来自己的手,翻身不再理他,还将自己的手放进薄被里。 看着他这样的孩子气,夏煌泉不知道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不给弄,我就不走了。”夏煌泉说着便坐在了床边的榻上,将头搁在床边,打定主意不走了。 月碧落懒得理他,知道他是个越理越来劲的人,她可没心思跟他大皇子来这种劲。 明天看来要换地方睡了。(你还能换到哪去,就是换到天幕国人家也能跟上你啊,作者语) 月碧落被输了一会的真气,倒是胃好受了不少,所以也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来,夏煌泉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现在要扮两个身份,确实应该没时间在这里跟她耗着。 月碧落起了床,站在院里伸了个懒腰,白黛就迎了上来:“小姐睡得可好。”昨夜月碧落离开皇宫后不让她们跟着,她们也早早就休息了。 “还不错,喝了点酒,现在头有点疼。”月碧落接过白黛手中的w剑在院子里舞了起来。 “小姐,张妈给你熬了醒酒汤,你耍完剑就进来喝吧。”白黛说了声转回了房间,按照小姐昨晚的吩咐,她得让天幕国那边的琉璃宫人调查一下那个大饼脸。 一个花天酒的酒肉皇子不知道小姐为何会有兴趣。 月碧落并没有将夏煌泉的事告诉白黛他们,不是对他们不信任,只是觉得自己没弄清楚之前,不能造成她们的烦恼,以她们的性子定会想找夏煌泉拼命。 今天月碧落要去见东方芮白,护国王府对她来说已中囊中之物,她现在要做的是夺回自己的一切,这个国家这个太后欠她的,她都要拿回来。 她回来就是为了报仇…… 月碧落今天穿了一身乳白的千水裙,因为东方芮白喜白,投其所好选择的颜色。 带着白黛和瑰璞出了门,马车直接来到了东方芮白的府前,下了马车,白黛报了名号,那守卫屁癫地就进去禀报了 六王房的正院里,鸟语花香,东方芮白正在走廊上逗着着他的金丝雀。 守卫屁癫地跑来禀报:“王爷王爷,门外有个自称是月姑娘的求见。” ( 177,决心 校园港 正文 178,他是我男人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8,他是我男人 东方芮白逗鸟的表情明显一愣,不敢置信地问:“你说谁求见?”他以为自己出现x幻听了,月碧落主动来找她了? “是个叫月姑娘的。”守卫的话才刚说完,就感觉身边一阵风刮过,他家刚还乐呵着逗鸟的王爷已经缩地成寸到了走廊尽头了。 守卫摸了摸脑袋,王爷怎么这么急着见那月姑娘,不过那姑娘倒是挺美的。 他露出嘿嘿的笑容,跟了上去。 月碧落只在府前站了一会,就见一个白影蹿了出来,东方芮白一脸震惊地看着月碧落,对于突然来访的美人很是惊讶。 “月姑娘……”东方芮白确定是月碧落之后稳住了情绪笑道:“快请进,快请进。” 月碧落捂嘴失笑:“六王爷,你这样子我有点不敢进去了。” “呃,为何?”东方芮白紧张地问。 “你的样子活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月碧落揶揄道,东方芮白喜欢她还真是让她有些愁啊,这是什么桃花啊,被自己哥哥喜欢…… “怎么会,绝对不会……”东方芮白认真的否定,“本王只是觉得太惊讶了,月姑娘会主动到府上来找本王。” “昨日六王爷为我说了那么多的好话,项上人头都押上了,我怎么也得来感谢一下。”月碧落不再跟他打趣,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之一。 经过昨夜,她确定风满袖和东方芮白能够为自己所用,尤其是东方芮白,东方苍琼迟早是要死的,总有一个人来接收这东宿国。 她并不爱权势,但她要把碧向晚的东西抢过来,要让她一无所有,要让她为当年所做的事付出百倍的代价。 “那是s本王自愿做的,从未奢望过你的感谢,唯一想要的就是你以身相许。”东方芮白噙笑,半g开玩笑半认真。 “这个我还真感谢不了你,我还挂着圣旨是凉王的未婚妻,可我身子又给了夏流仁,实在没有办法再分一边来给你了。”月碧落耸了耸肩:“而且你得相信我,我会一直把你当兄长。” 东方芮白撇了撇嘴:“本王不介意你身子给了夏流仁,只要你愿意,身子清白,伦理规矩,都不是事,本王都能解决。” 人家娶*女子都要娶,他东方芮白自然也可以接受二嫁的。 “坏就坏在,我还真是不愿意,你不介意我身子,可我介意侍二夫。”月碧落一副无可奈何地朝他眨了眨眼,樱桃般红艳的嘴唇微微上扬,显得俏皮可爱,心思玲珑。 东方芮白眼里掠过一丝失望,但仍坚定地说:“本王相信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月碧落忍不住要翻白眼,这古人的男人不是都很重名节,清白的吗? 怎么她遇到的这几个就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这算是她的桃花运,还是狗屎运。 “六王爷,本姑娘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将你当兄长,你就永远是我的兄长,你的那金诚致也只能致到亲情方面,我这金石也只给你开了一道亲情的路。” 月碧落毫不犹豫地而且极其明确的拒绝他。 她现在还不能直接跟他说,他们的血缘关系,因为她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光一个生辰八字,她和夏流仁能推出来这层血缘关系,可其他人可就难信了。 尤其是东方芮白,说不定会觉得是她想拒绝他,特意找出来的理由。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后花园。 后花园里姹紫嫣红,花木扶疏,琼楼玉宇,碧池荷莲,一看就是奢侈得要命的节奏。 “有人说过,成了亲之后呀,这爱情就变成亲情了,只要你对我有亲情也够了,夫妻本也是亲情嘛。”东方芮白微笑着走进凉亭,对身后跟着的丫鬟问道:“府上的蜂蜜是何时的?” 那丫鬟恭敬地回道:“回王爷,是昨日的。” 东方芮白皱了皱眉:“昨日的怎么能给月姑娘用,马上派人迅速的弄来今日新鲜的。”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节奏,蜂蜜昨天的就昨天的啊,蜂蜜有必要一定要吃当日新鲜的吗? 不要这么腐败好不好! “不用了……我喝昨日的就成了,别麻烦了,我从小也没娇身惯养过,六王爷你这样会让我无所适从。”月碧落今天是来感谢他了,顺便说说东方苍琼要陷害她的事。 可现在这样倒变成了她来给人家府上填麻烦的了。 “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去郊外蜂场快马加鞭一刻钟就能来回。”那丫鬟赶紧道,生怕月碧落会生气。 “我真的喝昨日的就行!要不然不喝蜂蜜水换别的吧。”月碧落真是无语了,她是给她们省事儿,她怎么就鱼木要脑袋听不出来。 东方芮白挥了挥手:“去吧,既然月姑娘说了就按她说的做,记得桔花要放前日从天幕国买来的胎菊。” “是。”丫鬟领着令儿走了。 月碧落直摇头:“六王爷,你这日子可过得真精致。” “那是必须的,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东方芮白笑颜已对,将一盘荔枝拿到自己面前问月碧落:“今早摘下的荔枝,吃么,本王给你剥。” 月碧落自己伸手拿了几颗过来笑道:“六王爷,我可是有手的,而且我有侍女,哪能让六王爷动手,那不是折煞我么。” 月碧落将荔枝递给身后的白黛和瑰璞。 “是吗……”东方芮白不觉讪讪然:“昨晚见你让夏御史剥壳了。” 月碧落一愣,这男人,现在是在吃醋吗? 我靠,和着她说了那么多的话,他还是一句没听进去。 “他是我男人,自然要伺候我。”月碧落说这话时,心里一虚,男人?以前她能说得理直气壮,可现在,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多少人的男人。 “月碧落,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也不用这么狠命地打击本王吧。”东方芮白脸色有些微变,强颜欢笑已经笑不出来了。 有哪个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理直气壮的说自己男人的时候,还能保持镇定的。 月碧落这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啊。 “六王爷,本姑娘是在提醒你一个事实,那就是本姑娘已经有男人了,你跟我不可能,你赶紧死了这条心,恢复你的*王爷的本质,你怎么能舍得为一颗树放弃整座森林呢。” 月碧落说完张口接过白黛剥好的鲜嫩荔枝吃了下去。 “舍得,当然舍得。” 月碧落觉得不能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了,反正她该警告该说清楚的都说了,他这种就是大男人主义做祟。 身为六王爷,连太后也礼让几分,他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唯独在她这碰了壁,他这傲劲就起来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我今天来是登门感谢你的,白黛……”月碧落伸出一只手,白黛将一个包裹递给月碧落。 月碧落接过包袱给打开,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异于这花园里的清香,有股淡淡的味道,一点也不显得腻味。 里面是已经做成干花的蓝色妖姬,用蓝色的丝绸结紧着。 月碧落拿起花束递给东方芮白:“光说感谢没用,还是得用行动,这是我种的蓝色妖姬所制成的干花,可能比不上你王府后花园有些名贵的花种,但是这个却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因为他是蓝色的,而且做成干花之后,她永远不会凋谢。” 东方芮白欣喜的接过:“本王只知男人送女人花,这可还是第一收到女人送的花。” 他将脸凑近蓝色妖姬闻了闻,那模样竟然异常的邪魅勾人。 长得好的男人,都是妖孽啊。 月碧落感叹道。 “这花都干了,还这么香?”东方芮白好奇地问。 “我用了特别的制干方法,能保存原有的花香,然后又加了点其他花香,这样就能一朵花上百种香,喜欢吗?”月碧落一只手撑着石桌上,手撑着下颚偏头问他。 “喜欢……当然喜欢,你送的什么都喜欢。”东方芮白眉眼比开始亮了好几分,笑如远山,美艳动人。 东宿国的男人都白,东方芮白也是如此,配上妖艳的蓝色娇姬,真的美如一副画。 “喜欢就好,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儿。”月碧落见他喜欢也就放了心,放下手来轻叩着凉亭的石桌,寻思着要如何跟他说。 “月姑娘有何事可以直说。”东方芮白看向她又觉得称这月姑娘不好,皱眉道:“你看你花都送本王了,再叫你月姑娘就有些生份了,不如以后本王叫你碧落吧。” 月碧落正寻思着该说的事,就随意地点了点头。 东方芮白更加的高兴了,昨天舍生忘死说情总来没白费。 少顷月碧落才抬头正经看向他:“昨晚的事儿你也看见了,皇上一心想要我死。” “那小子年轻气盛,不如太后处世沉稳,你不要太计较,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东方芮白扯了个微笑劝着她,以为她为昨晚的事计较。 “我若告诉你,皇上很早前就开始派人来杀我,你信么?”月碧落紧紧地睇着他。 ps:昨天会加更。 178,他是我男人 校园港 正文 179,小姐是不是怀了?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79,小姐是不是怀了? “皇上要杀你?怎么会呢,当天还是皇上下旨赦免你的罪,让月府留下后人。”东方芮白眉头微蹙,不知道月碧落怎么会有此说法。 堂堂一国皇上,没必要对她一个遗孤下手吧? “事实便是如此,是凉王亲口说的,凉王上次用了天下第一毒细叶碎魂差点毒死我,若不是夏御史在,也许我现在也与我的家人一样是一抹冤魂,六王爷难道认为我昨晚在御宴上是乱疯的吗,那不是假的,是真的,我月府八十六口人都是被冤死的。” 月碧落谈到这心情就美丽不起来,她双眸微眯,两只手紧握着,血海深仇,她一定要报。 养恩比亲恩还大,月楼春和娘亲都对她很好,月府上下也把她当掌上明珠,尤其是表哥,只是上凛城赶考也被牵连进去。 这些仇,她不能不报。 “月御史的为人本王也是清楚的,不过当日抄斩也是证据确凿,照你这么说,那皇上为何要杀你?”东方芮白思索了一会凝眉道:“难道他并不是真的有意赦免你?” 月碧落轻轻地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六王爷,我知你与皇上是兄弟,跟你说这些定然你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皇上她想要我死,但太后要护我,他只能暗地下手,相信以六王爷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想明白,为何皇上要杀我。” 月碧落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而坚定的笑容:“为了替我月府翻案,以及保住自己的命,我与皇上势必两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万不得已,我会弑君。” 听了她的话,东方芮白蓦地瞪大了眼:“碧落,这话在本王这府上说说倒无妨,可千万别在外面说,被谁听见可都是杀头的罪。” 月碧落冲他盈盈一笑:“我自然不会在外面去说这些,这不是信任六王爷么,话就说到这儿了,我先回去了。” 月碧落转身便要走,却被东方芮白抓住了皓腕,东方芮白凝睇着她:“你亲自上门,必然不只想这么点,有什么困难可以与本王合计下,本王没别的本事,关系时候保你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月碧落噗嗤一笑:“六王爷,你说你没啥本事,这是想气死全天下的人啊,谁都知道你六王爷权势大着呢,坐拥美人无数,日子过得比谁都精致。” “别笑,本王与你说正经的。”东方芮白轻拍了一下她洁白光滑的额头,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还笑得出来。 如果真如她所说,那她处境必然危险至极,当年为争皇位,东方苍琼手下可培养了一批死士。 月碧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悦地看向东方芮白:“欺人不欺头,你怎么敲我额头!” “那本王打哪儿?”东方芮白一双琉璃眼在她全身不怀好意的扫过:“本王不介意碰别的地方。” 月碧落嘴角微抽:“你……有点王爷的样子行不行。” “好了,不气了,留下来吃个午饭再走,跟本王说说你有何打算。”东方芮白说着便要牵着月碧落。 月碧落敏捷地后退了两步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留下来吃饭倒是可以,但别动手动脚的,我可是有男人的。” 东方芮白眼里的异色一闪而过,这臭丫头怎么老提她有男人。 他撇了撇嘴往前走:“你那男人能满足你吗,据本王所知,他以前可是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月碧落神色一怔,真心佩服夏流仁装扮的功夫,竟然能装纯装到这种地步,谁都以为他真没碰过女人。 他们可知人家的皇府里,多的是女人,他是看不上这凛城的女人。 “你就这么确定他没有过女人?他若有心装你看得出来么?”月碧落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 “嘿嘿,本王本是中人,自然能看出谁是真君子,谁是假正经,虽然夏御史是我的情敌,但诬陷人的事儿,本王还是不干的。”东方芮白肯定地道。 月碧落斜瞥了他一眼:“如何能看出来?”她真愁这事呢,正巧可以从他这打听点什么。 “画嫣那女子,几次三番纠缠过他,他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动心,简直就是心如止水,有好几次本王都是暗中现的,那么美的美人儿都放下矜持了,他都能直接将人推到地上,真是暴殄天物。” 东方芮白可惜地道,俊美无俦的容颜上一脸婉惜。 “东宿国第一美人,也不是人人都会喜欢的,何况,他也能装。”月碧落淡淡地道,他想起来夏流仁的胸下有一道伤疤,那道疤像是被牙齿咬的。 上次因为这道疤她怀疑过他,可是后来被他唬弄了过去,看来她还是得找他把事问个清楚。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意思,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东方芮白像个情场高手说了一句总结的话。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难怪我总觉你眼神里桃花肆溢,原来你对很多美人都有感情。” “冤枉啊,本王与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对你是真心的。”东方芮白赶紧高呼着冤枉。 月碧落心下更觉无聊了,这种台词是典型的男人花心借口。 逢场作戏? 女人也与别人逢场作戏看看,男人还能不介意吗? “那你继续逢场作戏,不要对我真心。”月碧落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个笑容。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用膳的地方。 东方芮白想了解她的计划,但月碧落并没有详细说明,问了东方芮白愿不愿接皇位。 东方芮白直摇头,宫外世界无限好,傻人才枯坐皇宫那张金椅上。 月碧落也没多说什么,他不坐,多的是人要坐。 只要他能在关键的时候帮自己就好了。 大概了解了东方芮白的心意,用过午膳之后,月碧落便回去。 一路回来的马车上,她在想,张俊成那三分之一的兵权没收掉了,兵权肯定是落在碧向晚手里,现在该如何让她把那三分之一的兵权再放下来。 还有护国王府的人,她不想再多留了,得赶紧处理了,不知道夏流仁那儿查到了多少东阳修贪污的证据。 虽然夏流仁未必是个好男人,但他绝对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她不得不承认,其实很多时候,她已经过度依赖夏流仁了,这计划才刚开始,她就想到人家身上去了。 回到院里,张妈迎了上来禀报,说张兰舟昏迷一天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御医说极有可能就这样醒不来了。 东阳修现在亲自去御史府请夏流仁和东霓了。 月碧落不解地问:“东霓回来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下人那样说,现在那些下人,对我们可客气了。”张妈满意地笑着道。 月碧落不置可否地一笑,主子都被揍成这样了,那些下人还敢放肆,那就是脑子进水了。 就算把张兰舟打死了,东流瑟永久残废,东阳修现在也是不敢来找她麻烦的。 昨晚碧向晚的态度,月碧落倒是满意的。 说白了,她月碧落一光脚的,不怕他们穿鞋的。 东阳修现在一定不会明里再找她麻烦,他还想保着他三分之一的兵权还有他的老命。 何况,出事的不是他自己,东阳修未必对自己的结夫妻有多大的感情。 她可以高枕无忧地在她的荒院里睡个大觉了。 月碧落伸了伸懒腰道:“我去歇会,最近老觉得困。” 张妈狐疑地看着她:“小姐,你月事这个月好似没来吧?” 月碧落偏头看向她摇了摇头:“记不太清楚了……”她这是穿过来的,前面的事儿她都不太记得清楚了。 不过她穿过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吧,确实没有来月事。 “那最近有没有觉得恶心反胃?”张妈继续问道。 月碧落皱了皱眉,立即理会了张妈的意思,“张妈的意思是我可能怀了?”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绝璧的不是,在这个时候,最最最不恰当的时候。 “有可能,小姐还是让夏御史看看吧。”张妈一脸喜色,对这个怀疑相当的高兴。 “张妈,这事不要告诉夏流仁,我会想办法确定的。”月碧落吩咐了一声回到屋里。 张妈看着她的背影一头雾水,这不是好事么,夏御史一定很高兴,小姐为何不想让他知道? 她狐疑地看向白黛和瑰璞:“你们知道小姐与夏御史生了什么事?” 白黛和瑰璞双双摇头:“好像昨晚小姐一个人出去后,回来就不对劲了。” “等夏御史来,我亲自问问。”张妈觉得这事儿不是一般的扮嘴任性了,连有喜这种事都不愿望告诉夏御史,这事可就大了。 就在这时,空中飞来一只白鸽,白黛伸手将它接住,拿下捆在白鸽细腿上的纸条。 打开来看了一眼,走向月碧落的房间。 “小姐,您要查的天幕国大皇子的事,情报门已经来消息了,你现在要看吗?” 月碧落刚在榻上躺下,立即坐了起来:“快拿进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夏煌泉在天幕国是如何的横行霸道,无度。 白黛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将白鸽腿上取下的纸条递给她,边咋舌的说:“这天幕国的大皇子可真是只种马……” 179,小姐是不是怀了? 校园港 正文 180,命悬一线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0,命悬一线 听到这话,月碧落的脸色暗沉了几分,接过纸条打开来一看,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大皇子府有十二个皇妃,十二个小妾,还有无数侍寝的侍女。 其中已有三个皇妃怀了子嗣,而且在两年前,一年生了三个! 真tmd会生,有这么大的活力当种马,难怪到了凛城连女人都不碰。 月碧落的脸色阴沉得好像马上就要下雷阵雨了。 夏煌泉可真是手段高啊,她忍不住冷笑的间当,也不得不佩服他装腔做势的本领。 骗一个人算骗,可是他能骗到所有的人,那还真是出神入化的技能了。 全凛城的人都以为他心如止水,不爱美人,谁能想他家里早已马崽子生了一窝窝了。 “小姐,这大皇子可真是比他爹还活得*快活,听说天幕国的皇上后宫佳丽受他*幸过的也不过十余人。” 白黛真是对纸条上面显示的信息乍舌了。 一个那样看似病态的丑皇子,竟然真如传说中的妻妾成群。 “真是难以想象他那病弱的身子是怎么做到满足这么多女人的。”白黛不诮地嘲讽道:“他竟然还想指染小姐,小姐若不高兴,奴婢马上去将他杀了。” 白黛注意着月碧落的脸蛋,现她美丽的容颜已经冷得慑人。 心想着昨晚大皇子碰了小姐,小姐这会在生气呢,被这种人渣给碰了手,是挺恶心的。 她若知道她小姐被这种人渣睡了好多回了,她只怕会气得马上就冲去杀夏流仁。 “不用了,留着他还有用,一个种马而已,别脏了手。”月碧落冷然地收起纸条,唇角噙着一抹冷意:“去准备马车,马上进宫,我要去会会这个种马皇子。” 白黛有些不赞同,她微蹙了下眉:“小姐,这种人您还是别跟他接触了,免得……” 月碧落抬眼看了她一下淡淡地道:“我必须要去跟他算清楚帐。” 如果可以,她要废了他的! 月碧落的双手在衣袖下紧握,脸上嗜着阴冷的杀意,白黛有些惊诧,但不敢再说什么,退出去准备马车了。 月碧落将纸条塞进腰间,站了起来,换了身艳红的衣裳,一旦她要杀人的时候,她最喜红。 因为那样就算血沾上了,也看不出来异色。 这是在现代的习惯,因为有些犯罪份子就得一次击毙,也因为这样,她虽屡屡破案,却还只是个警司。 若换成其他人,早成了行政区长了。 不过人世间就是这样,很多东西,不一定要讲,法律,对付坏人自有对付坏人的办法。 月碧落换好衣裳走了出去,临走前将夏煌泉送给她的桃色丝帕顺手塞进了腰间。 他敢骗她,就要有承受她愤怒的本事 正值晌午时分,街上的不算多,但也不少,马车急速行驰着。 到了城东的皇宫大道,人烟几近没有,宽阔的大道两边杨柳低垂,清风轻抚,扬起马上的轻纱车帘,隐约能见到华丽马车里的艳红身影。 月碧落躺在马车里假寐,想着要让夏煌泉怎么死得痛快点。 论武功,她是伤不了她,但是她还有其他的方法。 突然她好像听到窸窣之声,她猛地睁开了眼。 “小姐怎么了?”白黛见她突然如此,赶紧问道。 “有不寻常的动静。”月碧落眼如鹰隼,神色冷然,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声音绝对不是清风吹拂的声响,这条通入皇宫的大道上,平常老百姓是不敢来的。 进皇宫的人要么坐轿,要么马车,再甚者是自己骑马,不可能有这种声响。 月碧落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看来有人等不及来找本小姐麻烦了。” 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静得可怕。 强大的杀意渐渐逼近,月碧落脸上的冷意也越来越盛,敢在皇宫的路上劫杀她,看来这群人是真不怕事。 会是东方苍琼那畜牲派来的死士?还是张俊成派来的杀手? 又或是与夏煌泉有关呢? 最后一个想法让她眉头紧皱,心里有噬心的痛楚蔓延开来,她真的不想这样想,真的不想。 曾经那么亲密,现在却会到了怀疑杀她的份上。 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甚至比上一世所受到的所有仇恨还要强大几百倍。 “小姐,你在马车里,我和瑰噗来人出去就能把这些讨厌的苍蝇解决了。”白黛说了一声,和瑰噗两人分边从两边下了马车。 赶车的车夫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与白黛站在了一起,这车夫是琉璃宫的人,值得信任。 大道的两旁风变得急促起来,落叶纷纷吹起。 这是强大的内力使导致的。 白黛和瑰噗相视了一眼,知道这次来的杀手不是几只苍蝇这么简单,两人如花似玉的脸上也变得凝重起来。 白黛低声附在车夫耳边道:“等下你想尽办法逃走去报信,这次来的人非比寻常不一定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救小姐的命要紧。” 车夫是个年轻小伙,他点了点头,明白白黛的意思。 就在他们说话的道路两边瞬间落下了密密麻麻两批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利刀闪着阴森的光芒,白黛看了眼他们的驾势和装扮,暗叫了一声不好,这是金光门的人! “小姐,是金光门的。”白黛靠近马车,低声对月碧落道。 月碧落人虽坐在马车里,可眼神却也早已从被风掀开的帘幕里看到了外面的一切。 还有那一片肃杀的意味,也让她知道,今天遇上的绝不是护国王府那种小角色。 “找他们带头人聊聊。”月碧落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那些肃杀的金光门杀手也全都听见了。 “金光门杀人从不废话,接了任务就会完成,今天月姑娘你是死定了。”人群里率先走出来一个身材矮小,不过十来岁孩童身高的人。 他没有蒙面,那张脸半边被烧伤,面目模糊,显得极其的狰狞。 “我也没让你们废话,直说,派你们来杀我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我出十倍。”月碧落知道这次不一样,金光门的杀手之所以让人闻风丧胆,绝不是虚名。 一下来这么多杀手,先不说能不能把她给杀到,很可能会让白黛和瑰噗她们这些忠心的送了命,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花钱能消灾,她不介意,反正夏煌泉给了她那么多钱。 “呵呵……”那矮小的杀手阴森地笑了两声:“我金光门是爱钱,也是见钱刀子才开,可是这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杀手有杀手的道德,接了任务,我们断然不可能失信。” 他撇了撇嘴再道:“不过若是月姑娘想报仇,可以在死前留下银子,我们保证替你手刃你的仇人。” 月碧落听了眼里掠过一丝怒火,这些人真是给脸不要脸,今天就算是死,她也会要拉上他垫背。 “金光门的所谓的杀手道德,就是赚两边钱,一边替人杀人,又一边替被杀的报仇,你们这买卖可真是算得精明。”月碧落讥诮地道。 “江湖恩怨本就是如此,你杀我,我再杀你,冤冤相报永远不了,我们杀手才有活可干嘛。”那矮子杀手一点也不觉得有何问题。 “那就要看看你们金光门到底有没有这本事了。“月碧落凛然地道,飞出了马车,红襟翻飞,婷婷而落。 她微眯着眼,眼如鹰隼般阴冷地看着两排的黑衣人,约莫算起来有四十个。 金光门的杀手没一个弱的,派出这么大的阵势,看来请他们来的是个大主顾,依张俊成的财力,请不起他们。 她几乎可以肯定是东方苍琼那畜牲做的了,因为到现在,这条由皇宫掌握的大道上也没出现一个士兵。 站在皇墙上的哨兵,不可能没有现这么大的动静。 那矮子杀手阴冷地看了一眼月碧落:“倒是生得标致,可惜了,上!”他一挥手,那朝黑衣人便如吞噬森林的大火般朝他们卷了过来。 刀光闪闪,慑人的气势让月碧落也不觉皱了一下眉头。 “你们三个听着,如果有机会,就只顾自己逃。”月碧落大喝一声,迎向杀过来的杀手。 她内力深厚,一个个对付,她可以有把握,可是一下挤过了三四个,她知道她不能打持久战,她得想办法逃捆。 她不能死,至少在她的仇人死之前,她不能死! 躲过一招接着一刀的攻击,月碧落几掌打向冲过来的杀手,她暂时应付还行,可是白黛和瑰璞面对十几个杀手的攻击,有些招架无力了。 月碧落眼眸微眯,心里的杀意四起,不逃了,拼死一战。 180,命悬一线 校园港 正文 181,阴沟里翻船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1,阴沟里翻船 不是月碧落没了求生的*,而是月碧落觉得拼死一战也许比一心想着逃更有生机。 她凛然大吼一声:“都别想着逃,不战就得死,不就几个不要脸的杀手,相信我们能干掉他们。”月碧说完,从腰间掏出本来就对付夏煌泉的桃红手绢,对着天空轻轻一抛,一股浓烈的香味散来,杀手们愕然一愣,这是什么香味? “赶紧闭息,这是百里散……”那矮子杀手一边提醒着手下一边朝着月碧落杀过来,这个女人竟然随身带着这么邪门的东西。 其实月碧落的腰间还有夏煌泉给她的小金盒,上次说让她在危机时候打开他就会赶来,可是现在她真的不诮让他救,因为这一点傲气,她没有使用。 杀手w们立刻屏息,可是多多少少还是吸入了一点百里散,百里散是琉璃宫的保命毒药,它的毒性并不强,只会让人全身感到刺痛,感觉全身有千百种虫蚁在咬,它真正厉害的是它中毒快,作迅速。 只要闻到一丝都没有可能逃过它的毒效。 果然,立即的,一群的黑衣杀手脸色抽搐,使出来的招有气无力,他们感觉有虫子在他们的皮肤下啃咬,全身刺痛地难受。 这种难受不至于让他们不能再出招,也不至于弄倒他们,但却能让他们功力下降。 “贱女人,竟敢使这种阴招!老子今天亲自废了你……”矮子杀手是第一时间知道百里散的,他基本没吸到。 所以他并没有中毒,他猛烈凶狠的招式向月碧落劈来,月碧落眉头一拧,一掌内力迎接了过去,挡住了矮子的进攻,可是旁边的中毒的杀手也a攻击她。 她还得空出脚来对付旁边的杀手。 “就凭你这侏儒,还想对付我?那就看谁做掉谁!”月碧落冷哼一声,加大了掌劲,矮子有些撑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 心里头诧异着,这么年轻的月碧落怎么会有这么混厚的内力。 月碧落打退矮子之后开始全面清小杀手,这些杀手在月碧落眼里是小杀手,在其他人眼里可是死神。 可这些死神今天全要被费了。 “你们加点力,全杀了,一个不留,那矮子交给我来对付。” 月碧落说着情掉自己身边的障碍往被打退的矮子扑了过去。 因为知道功夫的重要性,月碧落这几天都在勤快的修炼,功夫比对付公孙长的时候进步了一大截,刚刚她和这矮子过了招,矮子的功夫应该和她不相伯仲,可以她体内有独眼老头的全部内力,只要她用尽全力,能将他干掉。 矮子头领出阴森的笑声:“呵呵,你这是嫌自己死的慢了,本大爷成全你。” 矮子说着掏出了一对鬼爪样的长链,脸上闪着阴毒的光芒“尝尝我追魂爪的厉害。” “小姐小心,他的追魂爪上有剧毒,千万别被抓到。”向来少语的瑰璞担心的大喊起来。 “想不被本大爷的追魂爪抓到,这世间这样的人还没出生。” 听到瑰璞提醒月碧落,矮子耻笑一声狂妄的道。 月碧落唇角勾出一道绝冷的弧线:“老娘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坐井观天。” 月碧落别的功夫她不敢自称第一,但这逃跑的功夫她还真有那么个第一的实力,她就不信这矮子屋场的追魂爪会比现代的子弹还快。 她话才刚说完,一道快如闪电的强劲力量朝她袭来,追魂爪的爪尖闪着阴森的光芒。 月碧落知道,一个人他敢狂妄必然有他狂妄的理由,这小矮子能当得起杀手头领,又敢放言没人能逃过他的追魂爪,必然是有真本事的。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 月碧落眼神微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飞腾起来,躲过了他的第一攻击,可是那追魂爪似乎长了眼睛似的,追着她不放。 月碧落冷撇一下嘴唇,双手在空中排出巨大的掌力,挡住了飞行的追魂爪,原以为矮子会用追魂爪跟她抗着。 谁知追魂爪却回退了好几米,然后绕到了她的身后。 月碧落暗叫一声不妙,赶紧一个旋身落了地,在地上滚了两下,迅速地站了起来,一边躲着赶追不舍的追魂爪,一边从腰间掏出柳叶刀,频频向那矮子甩去。 他有暗器,她也有。 矮子当然也有防着她这一招,几个闪身就躲过了她的柳叶刀。 月碧落一边上蹿下跳躲着追魂爪一边用柳叶刀频频向他打去,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可是月碧落却现自己正在消耗体力。 她觉得这样僵持下去她会吃亏的,然后她果断收起了柳叶刀,以风一般的速度直接冲向矮子,追魂爪如阴魂一样在后面追着她。 矮子的脸色一变,没想到月碧落会突然冲向他,赶紧准备闪开,这女人难不成想来个两败俱伤。 经过这么久的交手,矮子也知道月碧落的实力与他不相伯仲。 月碧落唇角滑过一抹狠意,她现在就笃定这矮子不想死,月碧落极速地冲向他,没有任何迟疑的。 矮子大惊失色,弄懂了月碧落的意图,赶紧想收了追魂爪,却已经来不及。 他拼命地往后退,月碧落以极速往前冲,矮子被逼得退后了几十米,两人一红一白在宽敞的大道上极速追逐着,所过之处带起一阵小旋风,地上的杨柳落叶纷纷被卷起,沙尘也在空中扬开。 然而白黛这边却已经有些吃力起来,这些杀手似乎是适应了刺痛,力道又恢复了好几成,白黛他们与杀手的功夫本就差不多,现在他们是三个对几十个,光体力都不支。 白黛全身已经被砍中三刀,瑰璞也好不到哪儿去,反倒是车夫现在只受了点皮外伤,男人体力毕竟比女人好。 如果不是这些杀手是忍着痛在杀他们,她们早已被剁成了肉酱。 不过杀手们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地上放倒了不少,还在继续攻打她们的也多数挂了彩,再加上百里散的刺痛,他们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白黛现在一心只想撑着,撑到他们被百里散深入骨髓,要干掉他们就是很轻松的事了。 “白黛,小姐不是有个向夏御史求助的东西吗,她怎么不使用,这样我们很快撑不下去了。”瑰璞喘着气道,这些杀手可都是经过训练的,虽然实力降了,可刀刀都精准,她们武功再高也抵不了多久。 白黛眼里掠过一丝不确定,她也想叫小姐用啊,可是小姐不用一定有她的理由。 “用命撑吧,我们琉璃宫的人也不是他们这些金光门能随便杀的。”白黛卯足劲又一剑捅向上前来的杀手,鲜血溅出,染红了她的白色衣裙。 月碧落知道,白黛她们三人肯定撑不了多长时间,三对几十体力也是个难题。 所以她要迅速把这矮子给解决了,擒贼先擒王,抓了矮子还怕那些中了毒的杀手不束手就擒么。 所以她拼命全力冲向矮子,矮子是后退,他的追魂爪还跟着月碧落的身后,他心思着是让追魂爪更快追月碧落,还是自己更快的逃。 其实现在的月碧落已经孤注一掷,如果矮子不那在乎命的话,他应该把自己的内劲都用在追魂爪上。 可是矮子还是怕死,他当然不想与月碧落同归于尽。 他已退无可退,所以他扔掉了手中的追魂爪,以全部的力量迎上了月碧落,两掌出击的力道卷着尘土朝月碧落扑了过来。 月碧落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然,这矮子果然怕死。 这个时候谁傻x的要跟他对掌力,她冷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片柳叶刀,一个跃身而起,柳叶刀飞出了出去。 可是柳叶刀却碰到矮子的掌力纷纷掉落下来,矮子讥诮一笑,刚想得意,却猛然见月碧落跃到半空,一掌朝着矮子的脑顶劈下去。 “矮子,你知道什么是声东击西吗?”随着月碧落冷冽的声音响起,矮子的脑门被强大的掌力击中,它整个人都被扎进地板里好十来寸。 矮子两眼圆睁,翻着白眼,只听全身一阵咔咔之声,身体的骨头全部被震碎。 他的整个身子往旁边一倒,滩成了一团泥似的。 月碧落落了下来,冷冷地看着矮子:“给你钱的事你不做,这叫活该。” 矮子挣扎着痛苦生两声微弱的求助,最后断了气。 月碧落踢开了他的尸体,从地上捡起了追魂爪。 突然听到白黛大叫的声音:“小姐……不要碰追魂爪!” 月碧落听到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手已经碰到追魂爪的链子,葱白如玉的手指瞬间乌紫起来…… 完了,整个追魂爪包括链子上都有剧毒。 月碧落意识到已经晚了,这矮子来这一招,就连链子上都涂剧毒,她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不该贪心想要他的追魂爪!靠! “小姐……”白黛和瑰噗大喊起来。“快封住穴道。” 可是她们还是叫晚了,剧毒迅速扩散,蔓延至她的全身,她感觉到痛从四肢往心脏里钻,额头的立即冒出了冷汗,全身肌肤都变了颜色。 181,阴沟里翻船 校园港 正文 182,命运不怀好意的玩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2,命运不怀好意的玩笑 “小姐,快向夏御史求救……你会没命的,这是你上次中的那种剧毒,一刻钟内不解会死的。”白黛和瑰噗急疯了眼,了疯似的对着攻过来的杀手砍去。 月碧落痛得哪有功夫理她们,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向夏煌泉求助,现在不求救,她中的这毒也需要解药。 她咬着牙,从腰间掏出那个小木盒,刚准备打开,突然见不远处的宫道上冲出来一大批的兵,个个骑着战马,气势汹汹的冲来。 月碧落不知道这是来帮她的还是来杀她的。 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飞上了路边的城墙,躲在了城墙之后,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先逃过命再说。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给夏煌泉个求救吧。 月碧落弹开那个小木盒,一只满身金黄的蝴蝶从里面飞出来,扑腾着朝南方飞去。 月碧落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和力气去惊讶一只蝴蝶闷在木盒里为何没死了,她忍着痛往下看去,那些马匹越来越近,须臾便停到了一群杀手旁边。 “大胆,此处是皇宫重地,谁敢在这里行凶,全部抓起来。”带头的领队吼了一声,朝白黛他们打斗的人群冲了过去。 月碧落知道了,这些人不是来救人,也不是来杀人的,只是来作秀的。 免得到时太后追究起来,在皇宫外的玉道上,人被杀了,却没有人出来解救。 好你个东方苍琼,老娘这次若活了下去,不整你个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娘就白活了三世! 月碧落渐渐地意识有些不支,这次她是直接碰到毒药,比上次更加严重,没多久,她便昏迷了 月碧落是被一巴掌给煽醒的,艰难的睁开眼,看到是夏煌泉那张妖孽脸上一脸急切。 “你竟敢打我!”月碧落本来想吼的,可是却因为虚弱,说出来的声音如蚊音,眼皮也感觉好重好重,像有几千个铅球在拉着眼皮,她又不自觉地闭上了眼。 夏煌泉眉头紧皱,眼里滑过一缕痛心,再次扬起大掌对着她的脸煽了下去。 “月碧落,你敢睡,我就打死你。”夏煌泉的声音冷冷的响在耳边,月碧落嫌她烦地紧皱着眉,这只种马,竟然敢打她! “你敢再动我一下,我让你后悔一辈子。”月碧落艰难地再睁开眼。 “落儿……”夏煌泉见她又睁开了眼,冷竣的脸孔滑过一丝轻松,赶紧从腰间掏出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月碧落根本没有力气吞药丸。 夏煌泉又拿了出来,塞进自己嘴里给咬碎,然后吻进她送了进去。 “唔唔……”感觉到有异样,月碧落下意识地反抗了两下,夏煌泉好不容易才把药丸全送完,如果是平时,他一定要再吃点豆腐,可是现在他更急切的是月碧落的毒能不能马上解了。 “爷……月姑娘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危险?”下面结束战斗的一群人都飞上了城墙,沙似雪第一个冲了过来。 夏煌泉拿出银针给月碧落扎着针,聚精会神,薄唇紧抿。 沙似雪赶紧退后了两步,这个时候不能打扰爷,尤其是在他内心盛怒的时候。 白黛想过去看看月碧落的情况,却被沙似雪给拦了下来:“先管下自己的伤吧,月姑娘交给爷可以放心,爷把她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 白黛全身雪白的衣裳已经染成了半红,衣裳几处划伤,沙似雪从腰间掏出金创药扔给她,退到了一旁,看着夏煌泉给月碧落疗伤。 他很担心月碧落有事,如果她出事,他不知道他的爷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那可能会让他们筹划了这么多年的事功亏一篑。 功亏一篑倒也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爷怎么办? 月姑娘因为爷是天幕国大皇子的事已经对他不理不睬,现在爷每天都无精打彩,眼眶都黑了,今天赶过来救月姑娘的时候,差点露了陷,还好黑锦及时将那人杀了。 爷最心痛的是月姑娘直到最后快死的时候才向他求救吧。 他更后悔的是不该把九局喊去做另外的事,九局才仅仅离开这么一会,月碧落就出事了。 她怎么会突然出宫呢? 九局也是听到月碧落说要睡觉,所以才离开一会去办事的,偏偏就这么凑巧的,将月碧落置于了这种危险的境地。 夏煌泉额头落下豆大的汗珠,他强忍着自己的手不要颤抖,因为每一针扎下去都有可能要了月碧落的命。 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是生还是死,他都感觉无能为力了。 第一次,他觉得人生这么难以掌控,第一次,他体会到面对一个人的死亡时的害怕。 汗水从他脸上淌过,他重重地喘着气:“落儿……不要睡着了。” 他的一只手掐着月碧落的脸蛋,强迫着她不要闭上眼睛。 月碧落有气无力地看着他骂道:“夏煌泉,你是什么神医,有你这样救人的!” 夏煌泉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有了那么一刻的轻松,这丫头还能骂人,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思骂人,这真是太好了。 他呵呵地笑了出来,将最后一根针扎进了月碧落的穴位。 将她扶了起来,从脑袋给她灌输着真气。 “爷……”沙似雪惊讶地叫了出来:“你不能再……爷,我来吧。” 沙似雪一脸担忧地冲了过去,月碧落因为萧引凤的冰沙掌差点丧命的时候,夏煌泉已经耗了大量的真气,直到今日都没有能够恢复过来。 现在月姑娘的情况比上次更严重,如果他再输真气,只怕会伤及自己。 夏煌泉冷冽地睃了他一眼,沙似雪就不敢再往前,只能悻悻地再道:“属下知道了。” 月碧落根本没有心思听沙似雪的话,她只感觉全身的细胞都在被什么啃噬着,痛到连呼吸都困难。 月碧落知道夏煌泉为什么打她,是怕她闭上眼再也醒不过来,她自己也在强撑着不让自己失去意识,所以才开口骂夏煌泉。 可是她看到了夏煌泉笑,笑得那样的好看,如清晨的朝露,如夏日的晚霞,仿佛他一笑整个天空都灿烂了。 “仙人不敢看尔笑,深恐一念坠凡尘。”月碧落喃喃地念着,嘴角挂出了笑容。 她本来是去找夏煌泉报仇的,杀他的心思虽然没有,但是让他从此不能人道的心思是有的,而且是铁了心的。 可是直到死亡再次来临,她才现,人生哪来这么多的计较,到最后不过都是尘归尘,土归土,她活了三世,一次次重生,再强大再聪明又如何,最终还是败给了命运。 她以为灭了护国王府她就大仇已报,却现自己最大的仇人竟然是自己血浓于水的娘亲,她以为遇到了最真最深爱的人,却现他早已妻妾成群。 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 命运总是在玩弄着世人,谁也逃不掉。 就如那首歌里所唱的,一开始以为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才看清,强悍的是命运。 她的亲情,她的爱情,在命运面前不堪一击。 她轻轻地咳了两声,躺在夏煌泉的怀里淡淡地问:“夏煌泉,如果我死了,替我问一问碧向晚,她为什么不要我。” 夏煌泉脸色苍白,薄斥了她一声:“你不会死。” “没用的,已经过了一刻钟了,我感觉我已经撑不下了,不如趁这点时间说点遗言吧,告诉我,你皇府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你的妻子。” 月碧落喘着气艰难地问,她要知道她的亲情和爱情最后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堪。 否则她死不冥目。 “落儿……你不会死,相信我,你若真想知道,那就留着命去天幕国了解清楚。”夏煌泉全身的汗已经沁透了衣衫。 内心的惶恐越来越加大,月碧落的情况不好,真气输入进去,不见半分效果。 “夏煌泉,我想要呆在四季都能看到花开的地方。”月碧落的气息已的微弱,声音几近无,但夏煌泉还是听清了。 他大吼一声:“月碧落,你敢死,追到黄泉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恐惧,害怕,从骨子里扩散开来,没了月碧落他怎么办,就算活下去,也是苟延残喘了,有些东西,不曾拥有不会奢望,但是一旦拥了,就不能再舍弃了。 月碧落只隐隐约约听到夏煌泉的声音在耳边飘荡,至少他说的是什么,她已听不清了。 她强撑的眼睛再也睁不开,安静地闭上了,尘归尘,土归土,最终她还是输了。 命运又开了一次不怀好意思的玩笑。 ps:全文要大转折了……但不会虐,请放心跟文,还有此文预计是六月底的样子会完结,养文的可以开始开餐了 182,命运不怀好意的玩笑 校园港 正文 183,以下黄泉的方式救你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3,以下黄泉的方式救你 白黛在一旁看着没能忍住眼泪哇哇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快睁开眼啊,小姐……”她急忙的要冲过去,沙似雪拦住了她。 瑰璞不哭,只是低下头,不敢看月碧落,她向来沉默寡言,也很少表达自己情感,即使她没哭,也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一直对她们不错,这次她也是为了解救她们才主动与那矮子打斗,都是她们保护不周,最后还得小姐反过来保护她们。 就算三姑六婆不杀她们,她们也难羞愧的活下去。 就在大家掐在一片悲哀之中的时候,夏煌泉放开了月碧落,将她放在地上,身子靠在城墙上,月碧落的呼吸很微弱,全身紫红,看上去格外的骇人。 突然夏煌泉猛地一掌朝自己的胸口打了下去,噗的一口鲜血从他嘴唇里喷出。 众人都傻了眼,特别是黑锦,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扑向了夏煌泉阻止他做傻事,“爷……你不可能这样,属下求你了!”黑锦几尽撕裂低吼起来。 他以为夏煌泉要自杀陪月碧落一块儿死去,沙似雪却立即睁大了眼,脸色刷白,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子颤抖着,放开了白黛。 白黛也傻了,呆滞地站在那里,不敢再冲向月碧落,如果夏御史要做这种悲怆的举动,那小姐定然是回天无力了,她过去又能怎么样,不如把时间留下给他们。 扑过去的黑锦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震飞,城墙之上突然空气流动剧烈,刮起了骇人的大风,黑锦的内功深厚,能把他震飞的内力可见有多强大。 大家在大风中运功保持着自己不被风给刮走。 只见夏煌泉伸出手接过了自己噗出的那一口鲜血,他的大掌鲜红一片,除了鲜液之外,还有一颗着红色光芒的夜明珠大小的球形东西,一股震人心魂的内力从红珠上面强压上来。 “爷……”沙似雪无奈而绝望地喊了声,却不敢上前阻止,他也没法阻止,这颗红色定魂珠是上古留下来的绝世稀宝,可以起死回生,同时也能让人拥有强大的内力。 世上绝无仅有,是所有练武之人都想拥有的。 夏煌泉蹲了下来,狭长的眼眸看了眼通红的定魂珠,最后眼眸一凛,一抹青烟从他掌散出,那闪着耀眼光芒的红珠倾刻间就化为了一堆红色粉末。 沙似雪倒抽了一口气,黑锦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这一幕如死鱼一般又倒了下去。 夏煌泉将月碧落扶了起来,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将红色粉末送入她的嘴里,然后低下唇吻住了她毫无血色的嘴唇。 沙似雪跌倒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爷从小体弱多病,完全靠定魂珠才能如此健康的生存着,定魂珠没了,爷怎么活下去。 他只顾着救月姑娘,从来不想自己会怎么样,沙似雪两眼无光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东霓大人一定会气死的。” 白黛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见这情况是一头雾水,那东西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夏御史的体内,她低头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沙似雪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夏御史这样做是不是代表小姐有救了。” 沙似雪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冲着她吼了起来:“你们小姐有救了,我们爷的一生毁了!” 白黛被他吼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现在她没功夫和他吵,她只关心着月碧落,听到沙似雪说小姐有救了,白黛立即兴奋起来,跑到瑰璞身边欣喜地道:“听到没,小姐有救了,夏御史果然是神医。” 沙似雪瘫倒在地,是啊,爷是神医,用自己生命救人的神医。 片刻之后夏煌泉放开了月碧落,修长的手指将她额前的丝撂至耳后,唇角漾出一抹惊世绝伦美丰艳的笑容:“落儿,阎王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你夺走。” 他刚说完,突然脸上神色一僵,脸色惨白得可怕,抚着月碧落额头手突然垂了下去。 “爷……”两声惊心动魄的撒裂声在城墙上空响起。 夏煌泉倒在了月碧落的身上 御史府 正院厢房内,上好的乌木*上,月碧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泛散的目光聚集之后,她看到了乌木*,红纱纹帐,温柔的被褥,她没死? 月碧落挣扎着坐了起来,感觉脑子一阵炫晕,晕得她双眉紧拧起来。 “小姐,你不可以起来,快躺下。”月碧落刚从炫晕中恢复过来,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唠叨,张妈身影立即出现在*边,扶着她让她躺下。 月碧落无奈地躺了下来疑惑地问:“我被救活了?睡了多久,这是哪儿?” “这是御史府,东霓大人说你清醒后要躺上半日才能下*,谢天谢地,小姐你没事了。”张妈开心地回答了她,“小姐你昏迷了三天了,肯定饿了,张妈给你熬粥去。” 张妈兴高采烈地走了,她刚出去,白黛和瑰璞便进来了。 低着头站在月碧落的*边,“小姐,都是奴婢们无c能,才让小姐差点丢了性命。” “说什么傻话呢,我就算死也是自己蠢死的。”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该死的为何要贪小便宜去捡那矮子的追魂爪,真是阴沟里翻船,丢人丢大了。 “对了,我明明有意识地记得夏流仁也对这过了时间的毒无药可医,怎么我没死。”她真觉得自己死定了,都看到黑白无常在向自己招手,怎么又峰回路转活过来了? 难道自己不甘心这么被命运玩弄,所以给黑白无常苦着求情了?他们一感动就把自己给放了? “小姐,是夏御史从自己胸口掏了颗艳红的珠子来救了小姐……”白黛眼神有些不太自然,若是让小姐知道夏御史为救v她至今性命垂危,她心里一定不会好过。 月碧落眉头微皱:“珠子?什么珠子这么厉害?”月碧落奇怪地问。 白黛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他们自己做神医的做成的保命的药丸吧。” “哦……我头有点晕,我再睡会,醒来再喝粥。”月碧落也没再细想,反正知道是夏煌泉把她救活了就成,至于夏煌泉为何没有出现在房间里,她也不想问。 这只种马把她当傻子骗,救自己一命也是应该的,他应该感谢这一事故,经过这一事,她明了了,有人存心骗你,是无法避免的,并不是自己蠢。 她不自责,所以也不再愤怒,既然是他骗她,一定有其目的,不让他的目的达到就行了 月碧落在御史府住了三天,夏煌泉一次也没来过,她开始有些觉得不对劲了。 以夏煌泉对她的态度,不至于是这样一个行为。 这一天吃过早饭,月碧落终于迈开步子出了房门,白黛和瑰噗两人在身边陪着,两人相视一望,知道这事儿瞒也上瞒不下去。 小姐只要往院里一走,总会听到些风声。 月碧落没有现她俩的异常,走到了院里伸了个懒腰,晨曦的阳光清爽不烈,如一杯温酒,爽口,她深呼了一下,空气中飘着桅子花的独特清香。 忽然她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这饭,东霓大人还是没有吃吗?” “没有,他不肯吃,只怕御史一天不醒,他也吃不下东西。”另一个女声回道。 “唉,御史这次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连东霓大人都束手无策。” “听说是为了救那个月姑娘,红颜祸水。” 月碧落猛地睁开眼,回过头来,看到前方的走廊处有两个丫鬟端着食物,一边走一边聊着天。 她回过头来看向白黛和瑰噗凝色地问:“夏流仁受伤了?” 白黛点了点头:“是的。”她知道这事是瞒不过了,反正小姐迟早会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她与夏御史之间有了什么隔阖,但还是得告诉她。 “怎么回事?”月碧落心弦一惊,她从来没想过夏煌泉会受伤,还是昏迷不醒,如果说是因为救她,那她昏迷三天,醒了又三天,夏煌泉都没有醒过来? 183,以下黄泉的方式救你 校园港 正文 184,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4,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白黛知道这事不用再瞒了,于是如实地回她:“具体的情况,奴婢并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因为夏御史给小姐吃的那颗定魂珠不能离开夏御史的体内,沙似雪一直冲奴婢吼说小姐得救了,可是夏御史的一生就毁了。” 微风骤起,月碧落眼眸暗了几分,心弦里五味杂陈,白黛说的不清不白,但她知道,自己能活过来,一定是夏煌泉用了什么极端的方法。 其实她从来没怀疑过夏煌泉对她的感情,就像东方芮白说的,一个人对你喜欢不喜欢,眼睛骗不了人。 可他对她感情再深厚,也掩盖不了他妻妾成群的事实。 当她把满怀的心思都给了这个男人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她现自己其实是个小三,不对是小n,这个男人已经孩子都下了一窝了, 这种感觉就像有人在她的中枢神经狠狠地刮了一刀,难受到压抑得不能自己。 对于在现代接受过一夫一妻制教育的她来说,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可即使在内心痛恨他的欺骗,她也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 “带我去见他。” 白黛点了点头,转身带她去了东边厢房 月碧落到的时候,东霓刚从厢房出来。 抬头看见她时,狭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哀怨,但也一句话没有说,沉默着让出了一个身位,让月碧落进去。 月碧落跟他打了声招呼便走了进去。 夏煌泉躺在*上昏迷不醒,素日里妖艳光彩的脸蛋,现在暗沉无血色,脸已经瘦得没有一丝肌肉,两眼乌黑,嘴唇干涸,仿若在棺材里放了好几天的尸体般。 月碧落原本还能强撑的心,看到这一幕,眼泪就流了下来。 一滴泪落在了夏煌泉的手上,月碧落现他的手已经骨瘦如柴,心下一惊,立即将整个锦被都给掀开,眼前的情况让她吓得脸色惨白。 白黛在身后没能忍住,生了一声尖叫:“啊……” 原本身材欣长,健壮饱满的夏煌泉,现在瘦成了一具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肉,干涸的皮肤包着骨头,一掌打下去,整个身子骨都能碎掉。 下身虽然穿着裤子,可那裤子却大了一大圈,腰早已不见,不堪盈盈一握。 月碧落不敢置信地大吼:“东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不是他,这一定不是他!” “这是他,月碧落,你好好的看看,他被你整成了什么样。”东霓靠在门边,眼神空洞地看着里面的一幕,对他来说,夏煌泉没了,一切都完了。 他知道,夏煌泉在拿出定魂珠的时候,就已经在那件事和月碧落之间做了选择。 红颜祸水,他从来就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夏煌泉的对象会是月碧落,如果是这样,他绝不会安排他去接近这个女人。 他错了,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毁了全盘计划。 “不……东霓,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救他。”月碧落跑了过来抓着东霓地手就往里拉:“你快救他!” 东霓苦笑一声:“他从小体肉多病,我废了自己半条命才给他抢到定魂珠,定魂珠等同于他的生命,你把定魂珠吃了,我再神通广大,也救不了他。” 东霓无奈,如果夏煌泉死了,他该如何向白灵交待。 东霓甩开月碧落的手:“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留下他一条命。” 月碧落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么妖冶俊美,世无其二的俊朗公子,成了现在这副枯骨的模样。 她跌倒在地,目光呆滞地看着*上可怜的夏煌泉,如果是这样,她情愿自己最后一刻也没有向他求救,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阎王那里走一遭,她就不带任何前世记忆又是一条命了。 何苦要这样害人害己。 “小姐,地上凉,您快起来。”白黛赶紧过来想把她拉起来,月碧落却根本没有理她,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 丝凌乱,看上去像受了极大的惊吓。 白黛担忧地问东霓:“东霓大人……我家小姐不会被吓吓……傻了吧。” 东霓走过来想探探月碧落的脉博,月碧落却突然开口冷静地道:“我没事,你们出去,让我单独和他呆一会。” 东霓瞥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白黛和瑰噗也出去了,月碧落站了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走到*边坐了下来。 抬起夏煌泉如瘦如柴的手,虽然瘦得只剩一层皮,但这层肌肤依然白净,月碧落突然握爪将他的手给狠狠地握住:“夏煌泉,你欺骗了我,将一摊的事丢下来,自己就这样撒手,你敢这样,我就亲自碾碎你!” “你tmd还说让我活下来,去天幕国弄清楚那些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你是不是心虚了,所以以这种方法逃避,不就一颗定魂珠吗,没有它,难道你就会死!你把它看得这么重要,我很吃醋,很生气,后果就是我会将你所有的女人都给杀了,包括你的孩子!” *上昏迷的夏煌泉,眉头挑动了一下,似乎是因为被她握得手痛。 “你也知道痛!我可能怀了你的骨肉,我数十下你不醒来,我就把他给做掉!”月碧落怒骂着,水眸里却掠过一丝痛楚。 看到一向意气风的夏煌泉现在这么落魄的模样,她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情愿自己死,也不愿将他弄成这副让人痛心的样子,这不是她的初衷,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十……九……八……七……六……五……”月碧落看着夏煌泉冷静地数道,她心里要了决定,只要夏煌泉不醒来,她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杀掉东方苍琼,这是她一定要做的。 “三……二……一!”月碧落放下夏煌泉的手站了起来,刚准备走,却现自己的手被反握住。 “落儿……天幕国的那些不是我的孩子,你肚里的才是我的骨肉,不要伤害它。”耳边传来的是熟悉嗓音,月碧落惊喜地回过头去,看到夏煌泉的眼微睁着,嘴唇轻启。 月碧落赶紧坐了下来:“夏煌泉,你醒了吗?” 夏煌泉嘴角微勾,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为了我的骨肉,也得醒过来。” “你饿不,吃饭不,你这么瘦一定是几天没吃东西,多吃点就会好起来的。”月碧落欣喜地道朝外面大喊起来:“东霓大人,夏流仁醒了!” 转眼门就被撞开,沙似雪第一个冲了进来,“爷……你总算醒来了,属下以为你要这样躺一辈子……” “就算醒来了,也可能要在*上躺一辈子。”东霓跟在身后,给沙似雪和所有欣喜的人泼了一盆至塞的冷水。 “东霓大人,您的意思是?”沙似雪担忧地问道。 东霓走到*边,看着刚刚完全睁开眼的夏煌泉,即使他醒来了,可那眼神黯淡无光,他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夏流仁了。 “没了定魂珠,他的身子将从最好的状态一下跌到病态,他全身的肌肉包括内脏都已经依赖着定魂珠,除了定魂珠,他们不再接受任何其他的药物,所以,我只能无能为力。” 东霓怔怔地看着夏煌泉:“泉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没了定魂珠,你会变成什么样,是你自己的选择,我虽然痛恨,但也别无他法,我尊重你的选择,但白灵那儿,你自己去交待。” 东霓说完转身走出了房间。 夏煌泉垂下眼敛,沉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也许是他太自私了,可是没了落儿,他也没法活下去,所以,他不得不如此做。 “东霓的话是什么意思?”月碧落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接受任何药物,什么白灵,她怎么不知道他在说的是谁? 沙似雪怒瞪了一眼月碧落:“你没脑子吗,以后爷就只能这样躺着过一辈子了,你高兴了!爷怎么对你的,你没心吗,你这样伤害他,如果遇到危险早求救,会有这样的事生吗?我没东霓大人那样大方,我恨你!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应该把你给杀了!” “沙似雪!”夏煌泉有气无力地唤了他一声然后继续道:“你是见我现在没法收拾你了?” 沙似雪跺着脚:“爷,我是替你不值,你对她这么好,她竟然怀疑你!” “滚出去,好好跪着,落儿是我的女人,你现在是见本爷躺在*上你就长胆了?”夏煌泉气得要坐起来…… 月碧落赶紧压住他:“别动怒,骂就骂吧,又掉不了几两肉,若是真能掉肉,还能补到你身上呢。” 沙似雪气得跑出了房间,他在心里恨透了月碧落。 待人都走后,夏煌泉握着月碧落的苦笑一声道:“落儿,以后我可能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ps:文文大概会在这几天就完结了……提前说一声哈 184,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校园港 正文 185,孩子必须生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5,孩子必须生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你做梦呢,就你这样我能不嫌弃你?怕我嫌弃你,就赶紧好起来。”月碧落的语气恶狠狠的,但却没有甩开夏煌泉的手。 夏煌泉那双本来就无神的眼更加的黯淡,月碧落转过身去,最终放开了他骨瘦如柴的手掌。 眼泪没能止住从脸颊滑过,曾经不可一世,神彩飞扬的夏煌泉,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痛快,只有心疼。 “你再睡会,我去给你熬粥。”月碧落快步地走出厢房,出了房间,眼泪绝堤而出,她顺着廊柱坐在了地上。 夏煌泉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半晌才缓缓收过目光,这些情况,他都有考虑过。、 可是,即使是月碧落嫌弃他,也好过,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那样,才是对他最残忍的。 夏煌泉扯了一抹苦笑,闭上了眼睛,他心里很惶恐,很害怕,这感觉就如当年。 月碧落哭累了,抬起手抹掉了自己的眼泪,刚站起来便见到站在廊外的东霓,他一身青衫,淡淡地看着自己,估计已经站了有一会了。 东霓朝她走了过来,递给她那块桃红色的丝绢,有些恋恋不舍地道:“这块丝绢,曾是百灵最喜欢的东西,她曾说过,这种桃花,能喜到她的心里。” 月碧落接过丝绢将眼泪擦干,心下一紧,不解地问:“百灵是谁?” 这丝绢可是夏煌泉的。 东霓在栏杆上坐了下来,轻叹了一声没有回答月碧落。 因为这几天操心夏煌泉,他已经几天没有收拾过自己,脸上的胡渣一片黑,眼神暗沉,肤黄脸瘦,看上去比夏煌泉也好不上几分。 “百灵是谁?”见他不回答,月碧落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再次问道。 东霓目光看向远方,淡淡地说了一句:“泉儿的母妃。” 月碧落眉头微皱:“她现在在哪儿?” 东霓偏过头来看向她,眼眸里闪着一丝不甘心:“她被关在天幕国的皇家陵园,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出来了。” 月碧落双手握紧,难道,夏煌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母亲? 东霓无奈地苦笑:“都说世事难料,谁能曾想,泉儿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救自己的母亲,他已经在你和百灵之间做了选择。” “难道……就这么难救吗?夏煌泉的天地府不是很厉害吗?”月碧落的心沉闷得很,夏煌泉,这个蠢男人,为了她,是什么事都做了。 而她却连为了他而忍受几个女人都不愿意,他将自己置于了一个如此自私,无情的境地。 她不知道是该抱着他哭一场,还是痛骂他一场,这个男人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因为她而将自己置于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天幕国的皇家陵园机关重重,没人可以劫那里,宣熙皇帝下了令,这辈子要她老死在陵园里。”东霓说这话的时候,双拳紧握,显得极为愤慨,可是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痛恨。 月碧落听了跳下栏杆,脸上滑过一丝坚毅,眼神微眯起来道:“办法是人想,夏煌泉不行了,还有我在。” 东霓对着她耻笑了一声:“虽然泉儿做了这种事,我很生气,但是做了就做了,无法挽回了,所以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好好待他,不要辜负他,至于百灵,也许这就是她的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最终是她飞蛾扑火。” 东霓一个跃身,飞向了屋顶,几个起落人便不见,丝毫没有给月碧落再说话的机会。 月碧落眉头微蹙地看着东霓离去的方向,看来这人是不相信自己,没关系,她可以找沙似雪去问,找九局去问。 月碧落找到沙似雪的时候,他正在躺在后花园的凉亭里生着闷气。 见到月碧落来,更是瞪了一眼,翻了个身不理她。 “沙似雪,你是要继续生气,还是要想办法帮忙夏煌泉恢复过来?”月碧落收拾起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淡淡地开口。 这事,她有错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知道道歉不管用,只有想办法弥补。 “爷不可能恢复过来了,因为你!你害了他,你就是个害人精!”沙似雪突然坐了起来,朝着月碧落大骂起来。 月碧落寒眸一凝:“老娘找你有事,老实回答,只允许你这一次无理。” 沙似雪愕然一愣,不服气地从鼻腔中生一声冷哼。 月碧落猛地冲了过去,煽了他一个巴掌,拍地一声脆响,打得沙似雪人都懵了。 月碧落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夏煌泉现在是有病在伤,但不代表没救,像你这样失去信心,才是最可怕的,最无药可救的。” “怎……怎么救?”沙似雪似乎被打迷糊了,呆呆地问。 “先告诉我,你们本来的计划,就算夏煌泉真要一辈子躺在*上,还有我!”月碧落唇角微勾,看来她以后的日子有更多的事要做了。 命运要玩她,她就要跟命运玩上一玩,既然它这一次没能把她玩死,那就轮到她来掌控了。 沙似雪睁大了眼,似乎在广袤的沙漠里看到了一滴雨露。 “二十年前……”沙似雪娓娓道来,月碧落站在那听着,身子不曾动过一下,微风吹动着她红艳的长裙,显得她更加光彩耀人。 这是一抹重生的力量,是身为夏煌泉所爱的女人的自豪,是要将一切拿到手的王者之气。 二十年前,百灵,也就是夏煌泉的母亲,天幕国的华妃,她因嫉妒使毒杀害了当时天幕国皇帝天宣熙新*的一位美人,可其实这一切都是被天幕国的皇后给陷害的,面对天宣熙的质问,华妃心灰意冷,不愿解释半个字。 天宣熙大怒,下了不可逆的旨,将华妃关进陵园,一辈子为这美人守墓。 就在同一年,夏煌泉被皇后喂了各种破坏身体的毒药,直到东霓被请进天幕国皇宫为夏煌泉医治,才得到了后来的解脱。 夏煌泉开始装做服用解药,脸部越来越胖,从最初的俊美小皇子变得丑隔吓人的人。 到后面皇后也觉得他是彻底废了,也不再紧盯着他。十八岁那年开始,夏煌泉才有机会把黑锦和白生安排进自己身边,开始用替身代替自己。 从二十年前到现在,夏煌泉就没再见过母妃百灵,她是生是死,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完全不清楚,他只能表现得对百灵没有任何感情,忘了这个娘亲。 为了要再见母妃,为了报自己的仇,他知道光靠天地府的力量太小太小,天幕国的国权有一半的势力在皇后一脉的手中。 他只能靠他国的势力,所以他们混进东宿国,因为东宿国是女人掌权,而皇帝小子东方苍琼又很不是很给力。 挚爱百灵的东霓原本是东宿国的皇子,是前皇帝的十弟,只要拥有兵权,加上他们招来的那么多兵,要夺权成功率很大。 而且他们在暗中抓了天幕国三皇子,皇后的儿子夏飞鸾。 只要东霓做了东宿国的皇帝,再把夏飞鸾扔出来,然后夏煌泉突然露出真实实力,获得天宣熙另眼相看,最后挟天子以令诸候,东霓趁机进攻,这天幕国就能被拿下了。 所以夏煌泉接近月碧落,是以为月碧落知道月楼春握有东阳修的贪污证据,只要证据拿出来,东阳修灭掉,兵权他就想办法弄到东霓手里,这样加上他们手中的兵,夺权就是近两年的事。 可惜,这一切,都毁了……因为夏煌泉毁了。 “想不到东霓大人看似放荡不羁,却也爱得如此心甘情愿。”月碧落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女人养大属于别的孩子,这是多么宽容的爱,宽大到可以丝毫不计较,包容到可以将他视为己出。 百灵其实一点也不可怜,被世上两个这么好的男人爱着,她就算在皇陵孤苦着,也是该幸福的。 月碧落自己亲自熬了白米粥端进去给夏煌泉,小心翼翼温柔地喂完他,一言不。 夏煌泉却能觉她眼底的温柔。 “落儿……辛苦你啦……落儿,咱们真的有孩子了吗?”夏煌泉扬着笑脸看着月碧落,很庆幸自己救了月碧落,否则这就是一尸两命啊。 月碧落将手腕伸给他:“我也不知道,你探探。” 夏煌泉艰难地抬起瘦得有些可怜的手,探向她的脉博,然后失望地道:“不是喜脉。” 月碧落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但她很快收回了手淡定地道:“最近感觉到恶心,张妈以为我是怀上了,没有就没有,反正随时可以有。” 夏煌泉复杂地看着月碧落:“落儿,我这样……要孩子已经不可能了。” “乱扯,再给我说这话,明天我就嫁给别人。”月碧落把碗往桌上一砸,横眉冷对地看向他:“不想失去我,自己看着办,孩子一定要……” 夏煌泉眨巴着眼好生无奈:“落儿……我这样子怎么……” 月碧落却从衣袖里抽出一本书扔给他:“这本书是我师父给我武功秘籍时一起给我的,我查了一下,上面写了紫河车可以补血填精,你是因为依赖了定魂珠所以其他药物对你无效,可是如果是我们孩子的紫河车,那便是吸取了我体内的定魂珠,你吃了定会有用,所以这孩子必须生。” 185,孩子必须生 校园港 正文 186,走前最后一件事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6,走前最后一件事 听月碧落的话,夏煌泉狭长的眼眸里闪起了希望之光,可是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落儿,你觉得我这身体还能行吗?”夏煌泉完全失去了信心,这也是他最怕月碧落嫌弃他的原因。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走过去关上了门,让白黛和瑰噗在门外守着。 然后她走到夏煌泉的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落儿……你……你要干嘛……”夏煌泉一个激灵,有些颤抖地问了起来。 月碧落耸了耸肩:“你身体行不行不是你我说了算的,试了才知道。”月碧落说完朝他冽嘴笑了出来。 这货竟然打算让她守一辈子的活寡,绝对不能原谅。 “要是你不行,我就只能去找别人生了。”月碧落云淡风清地说着,将衣裙扔到了一边,爬到了夏煌泉的身边,双手圈住他,却被他骨瘦如柴的腰给弄得心儿一疼。 “夏煌泉,面对如此如花似玉的我,你不想么?”月碧落将唇凑了上去,夏煌泉软弱无力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他真正的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月碧落却突然伸出手,用指甲在手腕上割开了一道伤口:“你不就是要定魂珠么,我血里有,喝吧。”她将手腕凑到夏煌泉的唇边,一脸认真地道。 夏煌泉吓得大喝一声:“落儿,血虽有用,但一点点根本不够的,赶紧止血!” 月碧落不理他,将手腕硬塞在他的嘴边:“快喝,不喝就浪费掉了,只要有用,有一点算一点,起码要让你有生孩子的能力,难道你真想让我守一辈子活寡?” 夏煌泉摇了摇头:“不能这样,落儿,你身体会受不了的。” 月碧落怒瞪他一眼:“喝呀,不喝我也放掉,看你喝不喝。” 夏煌泉无奈,只得将她手腕的渗出的鲜血给喝到嘴里,一股腥味让他微微皱起了眉,但随即他便感觉到全身有了一股力量,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内力注入了他体内般,突然孔武有力了。 夏煌泉二话没说,将月碧落揽入怀里,扣住了她的手腕,嘴唇吻上了她的唇。 月碧落惊讶地看着他:“你能动了?” 艾玛,怎么这么神奇,她是死马当活马医,拿自己的血试试,这家伙就能干这种坏事了? 这简直比春哥还能让人原地复活啊。 接下来的事,月碧落变得非常主动,成了这事的主导者,夏煌泉像打了狗血般的勇猛。 可是做完之后……就又变回了浑身无力动弹的瘦弱僵尸。 可是没关系,有希望在,一切皆有可能。 月碧落找东霓商量了一下用自己孩子的紫河车给夏煌泉医治的想法,东霓想了想倒也没一口否决,只是说估且试试,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而且这事一定不能外传让别人知道,先不说w食用紫河车是历法明令禁止的,让那些想修神功的人知道月碧落服了定魂珠,化为了自己的血肉,那月碧落的孩子只怕都保不住。 “如果你真想救泉儿,你们必须放下一切仇恨,躲在一个地方专心生孩子,这世上的豺狼虎豹太多了,泉儿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保护你,你还需要保护他,你能做到吗?”东霓凝睇着她:“放弃给月府报仇,放弃自己本来贵为公主的地位。” 月碧落冷笑一声:“东霓大人,你也太小看我了,夏煌泉能做得的,我可以十倍还他,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去会会我那给了我血肉之躯的娘亲。” 东霓眉头微皱:“既然要放下,为何还要这样做。” “什么都可以放下,唯q独东方苍穹这个丧尽天良的不行,w您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我能处理好。”月碧落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碧向晚,你幸福了这么多年,该是吃了苦头的时候 深夜,暗夜无光,阴云遮月。 深重的东宿国皇宫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层层森严的守卫,她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吃了定魂珠之后,这全身的内力又增进了一大层,用起轻功来都不费事了。 就算夏煌泉不能恢复,她也有本事护他一辈子。 得男人如此,妻又何求。让她放弃所有的报仇,又何尝不可,夏煌泉都能做到,她也可以。 只是大仇可放,小仇还是要报回来。 月碧落在长生殿转了半晌,终于找到了碧向晚的寝宫,让她奇怪的是整个长生宫似乎都没有值班的禁卫军? 碧向晚的寝宫灯火通明,却也听不出半分动静,月碧落思忖了一会,小心翼翼地从窗口跃了进去。 “你到底还是来了……”人才刚落地,便听一声似男疑女的声音在寝宫里响起,月碧落警觉的朝出声的人看去,现是碧向晚身边最忠心的张公公。 “莫非你知道我要来?”月碧落闯寝宫被现却一点也不慌乱,双手抱胸站在那儿看着张公公,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吹起她一身红艳的衣襟。 “不是奴才,是太后,她已经等你很久了,进来吧。”张公公手中的拂尘一甩,便转身进了内殿。 内殿的珠帘后,碧向晚穿着华服端坐着,看来并还没准备入睡。 她就这么料事如神,知道她会来? 可是她是来要挟她的,竟然被这么轻易的现了,反倒像是自己落入了圈套。 “太后果然神通广大,摆了这么大一个空城计在等我呢?”月碧落也不行礼也不下跪,本来今晚就没打算来礼的。 “哀家可以告诉你,琼儿所做的一切事都逃不过哀家的眼底,他派人杀你,你定然会来皇宫找事。”碧向晚站了起来,优雅地掀开了珠帘,张公公赶紧上前扶住她。 碧向晚摇了摇头,轻轻挥了挥手让张公公退下。 待张公公退下后,她抬起眸紧紧地看着月碧落:“你已经知道月府为何w会被满门抄斩了?” “不知道,太后不妨明示。”月碧落也毫无畏惧地看向碧向晚,这个她也的血肉至亲,她却觉得陌生至极。 “其实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你,事实就是如你所想,为了做皇帝,琼儿杀了知道他身世的亲生父母,而你是我的亲生骨肉。”碧向晚走上前来,一向平静无波的脸有些动容,伸出手想抓住月碧落,却被月碧落冷漠在闪开。 “骨肉?太后的嘴里说出来这两个字真是可笑。”月碧落讥诮地道:“卖女求荣你是获了不少荣华富贵,你该知足了,我现在没时间计较你的事,你想要继续你的荣华富贵,那这次再来卖卖带了多年的养子。” 月碧落说着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抱胸抬着冷眸看着碧向晚。 碧向晚眼神黯淡下来,眼眸里滑过一丝受伤,虽然早知道最后会如此,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伤死难受极了。 “你想怎么样。”碧向晚收拾起心情,淡淡地问月碧落。 “我也不要你养子的命,但我月府被他杀的仇他必须要负责,那是他亲生父母,他都下得了手,我不觉得他会是个好皇帝,为了天下苍生,他应该主动退位,承认自己陷害月府一事,然后为我月府永世守陵!” 月碧落一本正经地说着,脸上五官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碧向晚摇了摇头:“你疯了,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做这些事。” “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应该最清楚。”月碧落嘴唇勾出一丝讥诮,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襟:“为了你的荣华富贵再出卖一次别人而已,你又不是没做过。当初丢弃我,换了东方苍琼,你不就是为了你的权势,现在你已经达到了指手遮天的目的,东方苍琼反倒是个后患,以他性子,不可能一辈子让你操控,不如另外换个傀儡。” 碧向晚以复杂的眼光看着月碧落,她果然是这样想她的,碧向晚轻叹了一口气,跌倒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瞬间就好似老了十来岁。 “你真的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权势?”碧向晚双手扶在椅子上,声音忧伤地问。 月碧落不禁耻笑出声:“不是为了权势,你当初一个后宫贵妃,能让东方苍琼做上皇帝?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把我扔掉,是为了让我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这荣华富贵不适合我?” 月碧落冷然地看着碧向晚,她现在是想为她当年无耻的行为做辩解吗? 不过她想辩解,可是她没那个心思听。 “说这些都是废话,我今晚来该说的已经说了,你不按我的做,你就等着后果。”月碧落凌冽地看了她一眼,眼里慑出寒光:“现在我可不是当年那个弃婴,随时可以将你送进万劫不复。” 186,走前最后一件事 校园港 正文 187,多生孩子多享福(大结局)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187,多生孩子多享福(大结局) “哀家可以按你所说的去做,但是哀家有一个条件。”碧向晚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对月碧落的威胁并没有暴跳如雷。 月碧落狐疑地问:“什么条件?” “哀家要见西晟国七王爷。”碧向晚提到七王爷时,眼眸里光华烁烁,月碧落立即明白,这个年轻的守寡太后,心里记挂着别人。 “你贵为太后,要见一个他国王爷,还需要别人代劳?”月碧落觉得有些奇怪,不解地问,不知道这碧向晚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些你不需要问,只要你能做到带七王爷来见我,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当真?”月碧落有些惊讶,碧向晚竟然能给这么大的承诺? 那什么七王爷对她真这么重要吗? “君无戏言,哀家贵为太后何需骗你。”碧向晚抬起眸,认真地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母爱。 月碧落感觉一阵心糟,瞥开眼去,她真的不需要她的这种眼神,那会让她恶心。 月碧落拍了拍衣袖:“好,他在哪?” “西晟国的天牢。” 月碧落转过身来盛怒道:“你玩我呢?西晟国的天牢我怎么把人带给你?” “哀家可以答应你一切。”碧向晚怔怔地看着月碧落,一副大有,我只要我的男人,其他皆可抛的态度。 “我要你把皇位让给东霓,你也愿意?”月碧落试探地问。 “可以。”碧向晚安静而且坚定地回了两个字。 “你费尽心思得到了现在的一切权势,要为了个男人拱手相让?”月碧落有些不太相信,碧向晚这是要闹哪样? 碧向晚却淡淡地笑开来了:“富贵权势不过云烟,如果当年洛日没有失言,哀家早与他浪迹天涯了。” 月碧落狐疑地看着这个高傲美丽的妇人,很难想象,从她口中能听到这些话。 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佩服她的勇气。 “好,成交,但是为了看到你的诚意,我要马上看到东方苍琼落马。”月碧落也不打算深究,与其是不打算,不如说她是害怕,不知为何的心里就是慌乱。 没等碧向晚的回答,月碧落从窗外跃去,转眼不见 回到御史府时,夏煌泉睁着眼在等她。 月碧落在他身边躺了下来淡淡地问:“为了我放弃救自己母亲,饶了皇后一家,值得吗?” “值得,至少现在你还在我眼前不是吗?”夏煌泉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倦意,许是等她等得久了,早就困了。 他现在体力不如从前,一天到晚偶尔清醒着,其余时候都在半睡的状态。 月碧落翻身看向他,他的五官在月华的照耀下已经分明俊美,即使瘦得只剩皮包骨,他仍然是世无其双的朗艳独色,瘦得别有情致。 月碧落笑道:“你这么想就对了,把我救活了,你既不会失去我,仇照样能报。” “落儿,我做决定那一刻就放弃报仇,你不要给自己负担,不要听沙似雪他们胡说。”夏煌泉担忧地看着她。 月碧落笑着窝进他的臂弯,把头搁在他的胸膛上淡淡地道:“不要小看我,虽然现在没办法让那害人的皇后马上得到报复,但是我还是可以让东霓大人登上皇位,只要有了东宿国的兵权,咱们有的是机会报仇,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月碧落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十年吧,咱们就来好好磨练你的身子,一定要让他恢复到强壮有力,像今天下午一样。” 夏煌泉被她如水的双眸看得面红心跳,低哑地唤了声:“落儿……我……” 月碧落赶紧又躺了下来:“今天就别想了,否则你这身子真得废了,睡觉吧。” 夏煌泉咽了咽口水,无语问苍天,这算个什么事! 女人就在身边,他却无能为力,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行,为了重新得到月碧落,他也得恢复过来,就算不能恢复到以前,至少运动方面一定得恢复。 屋外夜色正浓,月光如银,照着*上相拥入眠的两人 第二天,月碧落找了三姑和六婆说要去西晟国救七王爷西洛日的事。 没想到三姑六婆和七王爷西洛日还有些交情,更让月碧落惊讶的是……西洛日竟然是幸长的父亲! 西洛日被关入天牢之后,幸长也被其他皇室迫,害,后来才得三姑六婆所救。 而西洛日被关入天牢的原因,更是让月碧落傻了眼。 西洛日当年如日中天,皇位垂手可得,可是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有夫之妇,而这有夫之妇不是别人,而是当年东宿国皇帝后宫的一个位美人碧向晚。 当年的碧向晚并不受*,西洛日出使东宿国时住在皇宫,与当时郁郁寡欢一向想逃出宫的碧向晚结识,两人一见倾心。 西洛日答应回国后向父皇请求,救她出皇宫,可当西洛日向西晟国皇上提出这种要求时,西晟国皇上盛怒,西洛日却执着不改。 最后西晟国皇上废了他的储君之位,在别人的加油添醋之下,将西洛日打入了天牢。 直到西晟国皇上去世,换到现位的皇上,幸长的三叔,西洛日更是没有出头之日。 幸长与月碧落两人一合计,布置了救西洛日的计划。 幸长先回国表示身份,然后西晟国现在的皇上,他的三皇叔一定会将他关入天牢。 他武功盖世,天牢是关不住他的,他可以打探天牢的情况,了解一个通透,然后想办法突然外面的重重守护,把他爹救出来。 计划容易施行难。 十日过去了,幸长偷传出来的信,让外面的人仍旧等 东方苍琼据说突然得了一场病,一病就倒下了,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 月碧落去宫里见东方苍琼,带着一根柳条,进了殿,碧向晚撤退了所有的人。 东方苍琼恐惧地看着她,月碧落走上前去,二话不说就拿着柳条抽,抽在他的身上,露出一条条红痕。 东方苍琼大吼大叫着来人,可外面的人已经被月碧落带来的人清空,没人来救他。 月碧落一下一下的抽着,抽得不紧不慢,还带着节奏。 她不一言,抽完扔掉柳条便走了,对于这个连畜牲不如的东方苍琼,她实在没有任何话可说。 她知道天在看,她爹娘也在看,她本想杀了他,但她知道爹娘那么心疼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定然不想看到他死去。 所以她会留他一条命,让他永远守着爹娘的墓忏悔。 月碧落走出来,白黛赶紧迎了上来。 “挑了他的手筋,脚筋。”月碧落说这话时,碧向晚站在一旁想说什么,却被月碧落一个眼光给制住。 对于碧向晚,月碧落已没开始那般厌憎,一个能为爱放弃一切的女人,她恨不起来,更何况她与她还是有血肉之情。 只要她愿意放弃一切,她将不再与她计较。 “救七王爷的事已经在进行了,不出意外,十日内可以救出来。”月碧落简单地向她交待了一声,带着一群人离开。 碧向晚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有一抹别人难以理解的自豪。 这是她的女儿,没有她的庇护依然成长得如此坚强傲骨。 她,是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去追求她自己的幸福 三日后,秋衣给月碧落送来了东阳修的一些贪污证据。 月碧落给了她一千两银子,让她远离护国王府,找自己的幸福去。 月碧落将这些证据交给了东霓。 东霓一脸迷茫,对于即将得到的皇位,他根本没有兴趣,他只是为了他喜欢的女人这么做,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百灵,一辈子都不可能,他深知这一点,却依然心甘情愿。 这是一个痴情的汉子,月碧落很佩服他,也如夏煌泉一样,当他是自己的叔叔。 她把一切都给了东霓,剩下的仇恨也他去对付。 东霓手上有很多兵,加上天地府,他足够对付东宿国因为临时换主的不安定。 过了几日,西晟国来了信,西洛日已经被救出,月碧落进了宫告诉碧向晚。 第二日,碧向晚便以东方苍琼的名义下了圣旨,称自己病入膏肓,将皇位传给自己的皇叔东霓。 当天夜里,碧向晚被送去东宿国与天幕国交界的地方。 天幕国大皇子在回天幕国的途中暴毙。 沙似雪和九局回来后给了月碧落一封碧向晚写给她的信。 上面清楚的交待了,月碧落的真实身份。 月碧落是碧向晚和西洛日的孩子,为保护月碧落才将她给掉换,她在字里行间里表明了对月楼春的深深自责。 东方苍琼下令处斩月楼春一家,她试图阻止过,可是东方苍琼拿月碧落的生命相威胁,于是她妥协了。 月碧落叹了口气,世事果然无常,兜兜转转,她的身世又起了变化。 不管无论如何,只要碧向晚和西洛日活得自由就行了。 她不但有东方然乐这个妹妹,又多了个幸长这样的哥哥,上天待她也不薄 月碧落带着夏煌泉离开的这天,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天蓝得如刚洗过般。 他们要去东霓当年学习医术的地方,是个青葱茂密的古老山森,那儿清静幽然,适合养身。 三个月后,月碧落怀上了,第二年孩子生出来,是个男孩,取名夏无忌。 一年多的时间,夏煌泉从最初不能动,到后面能下*走动,虽然不管吃多少依然不长肉,但已经可以自己行动。 无忌出生后,夏煌泉吃了紫河车,一个月后,精神恢复了不了,行动如常,身子也渐渐开始长肉,只是依然不能使大力。 又过了一年,月碧落生了第二胎,依然是个男孩,取名,夏闵轩。 紫河车依然是夏煌泉吃掉了,时隔三年,夏煌泉,终于恢复了他天下第一的美貌和气质。 山林里的鸟儿都喜欢围着他的身边,看他耍剑。 虽然他的内力依然没有回复到从前,但是已经能使用武功。 月碧落站在晨光里,看着俊美如天人的夏煌泉,露出了微笑,只要再生一个,夏煌泉定能恢复以前的无所不能,她等待那个时刻。 全文完。 ps:正文到这里就全完了,因为一些原因,文的构架砍掉了一大半,但故事到此是完整的,感谢所有亲一直以来的不离不弃,非常爱你们。 187,多生孩子多享福(大结局) 校园港 正文 001,最强悍的是命运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1,最强悍的是命运 月碧落总是企盼着快点怀上第三胎,并且十分的希望能生个纷嫩纷嫩的小女娃,可是这个愿意却一直迟迟未达成。 夏闵轩都已经长成两岁了,这第三胎死活没有怀上。 夏煌泉给她开了许多的补药,也无济于事。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月碧落体内的定魂珠不愿意再外泄,使她阴衰,再也怀不上了! 这可把月碧落给急坏了,先不说夏煌泉的内力并没有恢复到以前,没有完全医好的话,只怕会留下后遗症。 夏煌泉安慰她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内力也已经恢复九成了,他想更早的出山去完成他未完成的事。 月碧落又何尝不想,夏煌泉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她是多么想再还给他。 有时午夜梦回,夏煌泉都会说梦话,他虽然坚决的做出了牺牲,但他对自己母亲和东霓的内疚却始终深藏在他的心底。 可他从不会向月碧落透露半丝这种内疚,却他不知道,任何事都瞒不过枕边的亲密爱人。 这一天是夏闵轩的两周岁生日,一大早的月碧落便听到深山下有人来了,红球扑腾着一跃下了山,红球是只红灵狐,是夏煌泉半夜从深山抓来的,通人性,对人气味十分敏感。 看它的表现,月碧落也知道来人是友非敌。 夏煌泉一早进深林里打了几只野兔,由于月碧落奉行儿子穷养,而且山里简陋,为了避免被江湖人知道定魂珠的事,他们从不下山采购,所以就算是夏闵轩两周岁的日子,他们也差不多与往常一样。 三岁多的夏无忌咬着自己摘来的野果,坐在月碧落自制的树网里哼着月碧落教的小儿么小儿郎,背着书包上学堂。 月碧落瞥了一眼生得精莹剔透的儿子,冽嘴笑了笑,还未合着上嘴,就看见红球圆滚滚地奔了回来,后面跟着的是一身素衣的东霓。 月碧落偏过头去叫夏无忌和夏闵轩:“有贵客来了,都过来。” 夏无忌微微抬了一下眼瞥了眼东霓淡淡地道:“太老了,我不喜欢。” 月碧落一脚朝他踹了过去:“老了就叫爷爷,由不着你不喜欢。” 夏无忌撇了撇嘴十分不愿地跳下网床,屁癫屁癫地听话跑了过去,在这个家是绝对不能惹他娘生气的,否则他爹会揍得他皮开花。 爹的功夫太强了,他打不过啊。 夏闵轩倒是比夏无忌乖巧多了,牵着月碧落的手,露出两排整洁雪白的牙齿脆生生地喊了声:“贵客,你好。” 月碧落轻咳了一声,这熊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要叫声爷爷! 东霓脚才刚站定,听到夏闵轩这一声乖巧又另类的招呼声,愕然一愣,这几年,他都听人唤他皇上,突然这么一声奇怪的叫唤,倒使他不自觉哈哈大笑起来。 “落儿……到底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就是看着顺眼。”东霓说着弯下身子抱起两岁大的夏闵轩:“生得可真是俊,再过几年,这天下第一美男只怕就要易主了。” “易就易呗,反正易来易去都是在我们家。”月碧落大言不惭地回了句,走上前来张开双手将东霓给抱住:“好久不见。” 东霓微微笑了笑:“等你们等得辛苦,我就自己来了。” “落儿……!你怎么可以抱别的男人!”月碧落还想跟东霓寒暄几句,却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卷起了沙尘暴。 瞬间,她人已经落入了另一张结实的胸膛。 月碧落翻了翻白眼,这男人的醋吃起来真他妈的没什么道理,平时山上就她和儿子,这男人吃儿子的醋,现在东霓来了,他竟然也能马上就冒出醋味,这还让不让人活! “男人,他是你师父。”月碧落很冷静地提醒着吃干醋的夏煌泉。 “师父也不行……呃……师父?”刚把野兔烤好的夏煌泉这才注意起来人,惊讶地问:“师父,您怎么来了?” 东霓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在这山上过得有滋有味,美人相伴,乐不思蜀了。” “哪里哪里,夏无忌,快过来见过师公。”夏煌泉瞪了眼旁边站着的夏无忌。 夏无忌屈于他的武力,只得低头喊了声师公。 “师公……”东霓喃喃地念着这两字,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老了,可是百灵还被关在那……” “师父,先进屋吧。”夏煌泉打断了东霓的感慨,有些担忧地看向月碧落,担心她会由此而内疚。 月碧落朝他挤了挤眉眼,推着东霓进了屋。 夏煌泉的心这才放下,这几年来,他能感觉到落儿的报仇之心更甚于他。 她对他有着极大的内疚,而这恰恰是他不想要的,他的落儿应该无忧无虑的过一生。 是他拖累了她。 东霓这次来的目的很明显,是见他们五年多还未下山有些着急了。 月碧落想,反正现在也不能生孩子,夏煌泉虽然身子并未完全恢复,但也恢复到七八成了,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让仇人痛快一分钟她都不愿意。 更何况,这也会让夏煌泉痛苦一分钟。 于是,大家一致同意下山。 最过高兴的莫过于从出生就没见过市面的山里野孩子夏无忌和夏闵轩,马车一路坐回凛城,两熊孩子的眼光就没离开过窗外。 可是有句话说得对,龙生龙,凤生凤,夏煌泉和月碧落生出来的孩子,自然懂得如何收敛自己的情绪,偶尔哇塞两声,表现出孩童的纯真。 “娘,到了凛城,我要去上学堂……”夏无忌闪着一双兴奋的黑曜石般的双眼蹭到月碧落的身边。 月碧落微微皱了下眉,她也想孩子去接触同龄人,可是……两个孩子体内都有定魂珠的内力,风声一旦走漏,他俩都会有危险,她不想冒这个危险。 “凛城的学堂你不能去,不过你可以去皇宫里让太傅教你。”夏煌泉看出月碧落的为难,在一旁肯定地开口。 “可是娘说,皇宫是最无聊的地方,而且那些太傅根本不会教学。”夏无忌撇了撇嘴,一双眼里满是委屈,他真恨自己武功太弱了,要不然也不用怕爹爹了。 比起上学堂,他更应该先学武!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教过他这个了……自己这张嘴呀,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每个皇宫都不一样,师公的皇宫比其他皇宫有趣。”月碧落摸了摸夏无忌的头,胡诌道。 “娘,你当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就好骗吗,你说皇宫的时候,眼神里就写着皇宫是地狱。”夏无忌拍开月碧落的手,他都这么大了,还老摸他的头。 “呵呵……”月碧落干笑了两声,好吧,她承认自己也不想孩子去皇宫。 一旁看着窗外风景的夏闵轩却突然偏回头来乖巧地道:“娘说师公的皇宫好玩就一定好玩,我要去。” “喂,你干嘛要去,真的很无聊也,外面的学堂有很多的小朋友才好玩。”夏无忌不禁翻了翻白眼,他要是去了皇宫,他这做哥哥的还不得跟着照顾。 谁让他早出生一年……夏无忌有种无力感,他不要做哥哥! “我要去皇宫里跟师公学武功。”夏闵轩眨着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看着夏无忌老实的回道。 “没出息,娘说天地府和琉璃宫有很多高手,我们应该先去见识见识。”夏无忌蹭到他身边开始游说他,他一定不能让夏闵轩去皇宫学堂,要不然他的自由就完蛋了。 一路上夏无忌都在软磨硬泡的劝着夏闵轩不要去皇宫学堂,可是别看夏闵轩才两岁,语言都说得还不是挺溜,但是那骨子坚定不移的劲儿可是实得很,铁了心的要去皇宫学堂。 最后,让月碧落和夏煌泉觉得难搞定的夏无忌,就被他弟给搞定了。 夏无忌人小鬼大,又有自己**个性,但是有一个特大优点,他觉得夏闵轩是他弟弟,他就一定要好好保护。 这护赎子的心思绝对是得夏煌泉的真传。 回到凛城已是半个月之后。 当年他们悄悄的走,现在也是悄悄的回,御史府一切如常,仿佛五年来,他们从未离开过。 夏无忌和夏闵轩很快和沙似雪他们打成了一片,只要说教他们武功,屁癫屁癫的就跟着跑了。 白黛和瑰噗也从琉璃岛风尘仆仆赶来,诉说着小姐把她们扔下自己跑了,边说还说哭成了泪人儿。 “得了得了,你俩也算是高冷美艳的女神,哭成这样破坏形象,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还得靠你们照顾我那两儿子呢。”月碧落受不了这副儿生离死别似的场面。 “小姐这次回了就不走了吧?”白黛心有余悸地说,上回一觉醒来,小姐和夏御史人都不见了,她们别提有多担心了。 “走是肯定要走的,东宿国不是我的主要战地。” “那我们要去哪儿?” “天幕国。” 月碧落做好了去给自家婆婆报仇的准备,但她万万也想不到,这个仇会报得如此艰难,哪怕她拥有一个国两个江湖帮派之力。 许多年后,她回想今天,真是觉得最强悍的是命运,而不是感情。 ps:亲们好久不见……番外开始继续咯,依然是正文的内容……希望亲们能够喜欢 ( 001,最强悍的是命运 校园港 正文 006,夺回帝位(一)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6,夺回帝位(一) “死而复生的身份?”月碧落蹙眉:“你不怕你恶毒的皇后让你无法认宗?” 夏流仁用修长的手指拂着她的唇角露出绝美的笑:“她再通天,这一点绝对做不到,和亲玉是天幕国每个皇子独有的玉佩,拥有它就拥有皇子身份。” 月碧落诧异地张开了小嘴:“如果是被别人恶意拿走了呢?” 夏流仁趁她张嘴之际堵住了她的红唇,攫取她的芬芳。 月碧落满头黑线:“我们在谈正经事,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yin虫给先灭了。” “这就是正经事,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事。”夏流仁闪着一双无辜深邃地眼看着她,满眼都写着:娘子,我饿了,严重饿了,要造反了。” “晚上!”月碧落两眼一瞪,这货自从恢复身体之后,这方面的事真是越做越带劲了,一天不折腾个几回,就跟没给饭给他吃似的。 有这么毫不心疼老婆的吗!!! “娘子,闵轩吃了你的都长这么大了,我都两年没吃过了。”夏流仁一双眼贼着月碧落胸前。 “别装可怜,别卖乖,闵轩那是正常吃饭,你这是啥?你这是折腾我,滚一边去。”月碧落伸出一脚将他踹到一边,站了起来整理自己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还在整理着,却被一阵狂风刮来,整个身子都直接光了……yi丝不gua! “下流人!!!!”月碧落怒了。 才刚吼完,人已经被抱起放在了软榻上,夏流仁同学非常霸道地瞪着她:“娘子,凡事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事,由男人做主!” 说话间,人已压上,月碧落的抗议声完全淹没在了他火样的狂野里。 对付月碧落五年,夏流仁悟出一条真理,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一定要直接上。 反正是自己娘子 翌日,奋战到精疲力尽的人儿再次恢复活力清醒了过来。 只听主厢房里传出一声暴怒:“夏流仁,你这是婚内强jian,我要休了你!” “娘子,我错了,罚我今晚给你做奴隶。”在这种问题上,夏流仁同学绝对不会真心认错,这才是男人本色。 “谁稀罕你,休你休你,我要休你,就要休你,你这yin魔!”月碧落气得甩开门而出。 妈的,每次都被他控得死死的,在这种事上,她总有一天要翻身做主人。 “娘子,你这么骂就不对了,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夏流仁追出来靠在门边双手抱胸地看着月碧落气急败坏。 为神马每次都来这招,明明昨晚那么配合的是她。 “哼,我就要休你,休了你。”月碧落大唤一声:“白黛!给我拿笔墨来!” 夏流仁一看不对劲了,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赶紧屁癫跑了过来求饶:“娘子,我真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能控制你那根虫?”月碧落冷哼一声。 “当然可以,我自制力超级好,你看见过我对别的女人有感觉么?”夏流仁一本正经的解释:“没有吧,是不是,所以,你看我自制力真的很好。” 月碧落瞥了他一眼媚笑道:“是吗?你确定你能控制?”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夏流仁同学为了给娘子消气,绝对能把头低到地府去。 “那怎么我抓一下他就变了。”月碧落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对他进行了袭击。 而该死的,那东西就像条件反射似的,像是认识主人……一下就站了起来。 夏流仁无奈地哭了起来:“娘子,要不你把它砍了吧。” 看你丫以后幸福找谁去! “你以为我不敢?反正五年多我也对它厌烦了,正好换个新的试试。”月碧落撇了撇嘴从腰间掏出匕首,在夏流仁瞪大不敢置信的双眸前,咔了一下切了下去。 “啊……”夏流仁极其配合地大声痛苦哀叫起来。 月碧落一脚把他给踢飞恶狠狠地道:“叫什么叫,这次削的是你鞋尖,下次再不老实,削的就是它的头!” 夏流仁并拢两腿,摸着被踢痛的屁股,只能呜呜直黯然,有个如此诱人的娘子,还不管吃饱,真是没有天理,没有天理呀! “爷……大将军到了。”就在夏流仁要仰天长叹的时候,沙似雪的声音传来。 夏流仁立即挺直腰杆,绝美的容颜恢复正色,狭长的双芒闪着锋芒道:“请去密室。” “是。”沙似雪疑惑地看了眼夏流仁,刚刚明明听到爷哀叫讨饶的声音,竟然这么快就没事了? 转身的一刻,他忽然现夏流仁的白马靴的前面插着一把精致的匕首。 糟了,夫人动粗了。 “爷,你没事吧?”沙似雪同情地看着自家爷,这是得有多找虐,才会天天没事都要惹着夫人动怒,您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吗? 这种事都他妈做五年多了,还天天对着一个女人,还真一点不厌烦啊? 爷就是爷……与众不同的爷,特立独行的爷。 “没事。”夏流仁转身搂着月碧落进了屋。 “大将军是谁?”月碧落奇怪地问。 “他是天地府的人,被安排进去的,今年三十二,皇后很喜欢他,所以他升得快。”夏流仁揉了揉月碧落的头,他家落儿呀,总是会操心报仇之事。 “呃,皇后这女人这么不安分?” “皇宫后院,虽然她权力大,但总归挡不住父皇的脚进哪个皇宫,上哪个女人。”夏流仁嘲讽地道,说的话也有些粗了。 “你打算怎么进宫?” “让大将军带进去,就说在回城的路上捡到我们,不过落儿,有件事你一定要接受。”夏流仁担忧地看向月碧落。 “什么?” “这之后,我仍然会是风流成性的大皇子,府里妻妾依然成群,你……” “放p,你敢,我就剁了你。”月碧落一脚踩在他有鞋尖,痛得刚换了鞋的夏流仁嗷嗷直叫,其实吧,一点不疼,但每次为了配合月碧落,他都会表现出很痛苦。 男人要宠个娘子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你……装失忆,装傻子,装什么都行,反正那群女人你敢碰一下,我就让你一辈子站不起来。”月碧落冷冷地瞪着他,竟然还肖想那些个破女人。 “知道啦,娘子。”夏流仁不敢有半丝反抗,要是换了他,哪个男人敢靠近落儿一米之内,他都会将那些人剁了。 他就知道落儿不会肯,就想看看她吃醋生气的样子。 沙似雪真心想对了,他家爷就是个爱受虐的,娘子不打几屁股,他是不会觉得生活美好的。 “那我装傻子吧。”夏流仁委屈地说。 月碧落点了点头:“嗯。可以,正好给我好好欺负下。” 夏流仁突然眼前一亮,凑进她怀里:“娘子,傻子饿了……” 月碧落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再不控制好,小心老娘我真把你揍成傻子。” 夏流仁露出邪魅的笑:“娘子,你有没有想过,我变成了傻子,而你却给我生了两个孩子,别人会不会想你诱,拐傻子生孩子。” “这是老娘本事,有本事她们也拐拐试试。”月碧落不以为意。 夏流仁紧紧地抱住她大呼道:“我家娘子就是霸气,那娘子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说定了?”月碧落觉得有诈。 “你就是拐走我,让我变成傻子,又让我给你生孩子的女魔头。”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以后难道她要被世人骂做女yin魔了……拐骗了变成了傻子的大皇子。 奶奶个熊,这得多有成就感呀! 亲们……番外是慢慢更的哈……亲们可以等番外了一起看,我尽量是三天更一章 ( 006,夺回帝位(一) 校园港 正文 007,夺回帝位(二)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7,夺回帝位(二) 一番装扮之后,月碧落带着傻子夏流仁和孩子夏无忌跟着大将军晚成进宫了。 就夏流仁的话说,这和亲玉就是皇子身份,即使和亲玉被别人偷了,也是不怕盗用的,因为和亲玉上面有个特有的章,皇子出生之后满月那天就会印在脚底。 月碧落还以为夏流仁脚下的是胎记,没想到是皇子象征! 这天幕国可想得真周全,这样皇子怎么也丢不了,血统也搞不乱,可见,天幕国是有多重视皇子血统纯正的问题。 所以拿回皇子身份是不用担心的事,难怪夏流仁一点也不上心。 大将军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宫,月碧落往外扫了一眼,天幕国到底是比东宿国有钱,皇宫闱墙都修得有艺术多了。 夏流仁俊颜平静,五年的隔离并未让它对这儿有思念更无陌生,除了那不知被关在何处的母亲魏百灵与他有关联之外,这里不过只是一座宫殿而已。 夏无忌一直好奇地看着窗外,有些疑惑地问:“我们来这里干嘛的?” “见一个人。”夏流仁摇了摇他的头平静地回答。 “哦。”夏无忌便不再多问。 晚成带着他们进了大殿,殿上坐着天幕国最有权的男人夏天宣熙,而那一直只听其狠却未见过的皇后也坐在一旁。 她与月碧落心中所想的并不一样,她有着绝对足够迷惑男人的美貌,脸部柔和,看似温和无害,感觉不到半丝狠戾。 往往就是这种人,就是这种生着看似无害的脸的人,才往往最容易捅破敌人的心脏,让人防不胜防。 长着一张天使的脸,却拥有恶魔的心最危险。 她的一旁坐着的还有很多的人,是一排的美人。 “抬起头看看。”夏天宣熙并不是很热情,只是淡淡地命令了一声,似乎对自己极宠的皇子会死而复生不太相信。 夏流仁睁着一双无辜地眼看了眼月碧落,紧紧地拽着月碧落,似乎很害怕的模样。 “启禀皇上,微臣昨日便已禀告,大皇子似乎遇到了意外,脑子不是很灵活,他害怕一切的人,只相信他的妻子月碧落。”晚成在一旁开口道。 夏天宣熙站了起来,走到夏流仁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模样倒是与泉儿小时候的俊俏相似,只是泉儿五年前不是已经离世了吗?” “此人身上有大皇子的和亲玉,脚底的圣印也符合,臣想定是错不了的,至于为何大皇子会变成这样,微臣也不得而知,也许五年前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夏流仁把头枕在月碧落肩膀上,偷瞄着夏天宣熙,而夏天宣熙却将目光放到了月碧落的身上。 月碧落则是大胆地回视着他,嘴角甚至挂了一抹似是而非的讥笑。 “你可知道朕是什么人?”夏天宣熙对月碧落的表情有些不爽。 “当然知道,虽然我夫君是个傻子,但民女可没傻,您就是天幕国的九五至尊嘛。”月碧落慢条斯理地回他,然后对夏流仁说:“夫君不用怕,娘子会保护你的,谁敢欺负你,我让她断子绝孙。” 月碧落说完抬头看了眼皇后,成功地在她眼里看到一抹异色。 夏飞鸾在他们手里,如果这皇后想做什么,她自然会让她明白什么是断子绝孙。 “那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朕的泉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夏天宣熙整个人都凌乱了,说好死掉的儿子又活了,原本是一张大饼脸,现在变得如此俊美了,可是脑子又傻了。 月碧落把夏流仁教给她的说了一遍。 就是她落过的时候,看到夏流仁在与人打斗,两人都身受重伤,她就把他们救了回去,结果夏流仁变成了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另外一个人至今昏迷。 直到前不久,偶遇到晚成将军,他见到了夏流仁身上的和亲玉,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这儿子你到底认不认,不认我们回家了,看你把我夫君吓得。”月碧落说完有些不耐烦起来:“别以为我们稀罕这什么皇子之位。” 夏天宣熙迟疑了一会,看向皇后:“皇后,你怎么看?” 皇后轻轻一笑:“皇上,臣妾看着他也确实和大皇子小时候的模样相似,既然这样,就去验下脚底圣印的真伪,确定一下,如果是大皇子自然是要归宗的。” “那好,小虎子,带他去检验下。” 他身边的老太监应了声,来到夏流仁的身边,夏流仁退了两步拽着月碧落直摇头,表示不愿意去。 “别怕,就看看,娘子陪你去。夏无忌,你乖乖呆着,不许乱跑。”月碧落回头警告了声垂着头无聊的夏无忌。 夏无忌哦了一声,很不喜欢这里,凭什么那些人坐着,就他站着。 等月碧落带着夏流仁走后,他也觉得无聊,索性找了条椅子随便坐了下来,屁股才刚挨到椅边,就听一声怒吼:“大胆,皇上没赐座,谁让你坐的。” 夏无忌撇了撇嘴,瞥了眼那个出声的年轻太监:“皇上也没说不让我坐呀。”然后他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把两只脚给搭了上去。 一副睡莲童子的模样,眨巴着眼瞪着那年轻太监。 “你……”太监没见过这么无礼的,怯生生地看向夏天宣熙。 夏天宣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他要坐就坐吧,他还只是个孩子,若是朕的皇孙,你就自祈多福吧。” 这话说得那太监脸色惨白,摇晃着身子就跪了下来:“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你这爷爷也真是的,干嘛吓他,他也只是按宫里规矩做事。”夏无忌两手搁在扶椅上,头靠在椅背里,慵懒地看着夏天宣熙。 “你也懂宫里的规矩?”夏天宣熙难得露出了一丝喜色,听一个三岁的孩童一本正经的说宫里的规矩,他倒是第一次觉得有意思。 “进宫前说了些,只是我觉得这规矩不太合理,我娘常说,万般皆是人,没有绝对尊卑,我累了自然要坐。”夏无忌今天好性子地跟夏天宣熙说了两句。 当然他并不是因为对方是皇上才给面子,而是因为他现在实在无聊,那前面一排的美人看了的样子都好像要把他给生吞了。 人家长得这么可爱,要不要带这么大的仇视呀。 真是讨厌,好歹是十几岁的小孩了,竟然不小心穿越到了娘亲的肚子里,又重做了回小孩,还得等多久他才能长大啊。 早知道就不叛逆离家出走了,弄得被车撞死,跑古代来受苦。 不过,穿越总比去阴间做鬼好,至少还活着。 “好狂的口气。”皇上旁边坐着的琳贵妃冷哼一声开口:“这还不知道那傻子是不是大皇子呢,这小娃就这么嚣张,若真是大皇子那岂不是要让他翘上天了。” 对琳贵妃来说,皇后的三皇子夏飞鸾失踪了,大皇子死了,剩下的就是她的二皇子接位,现在突然大皇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带了小妖孽回来,她心里哪会舒服。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她怎么甘心。 “翘天?”夏无忌偏着头看着她,然后懒懒地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给我一个支点,给我一根翘杆,我就能把天翘起来。” “你……”琳贵妃没想到他会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自己,怒道:“果然是傻子的儿子,和傻子一样蠢。” 夏无忌讥诮地撇了撇嘴懒得理她,对牛弹琴只是在污辱琴。 “妹妹,你呀,怎么跟个小娃儿斗气,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皇后含笑地劝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说她小肚量。 琳贵妃脸色变了又变,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跟个小孩子在生气,又觉不值,瞥了眼皇后,她收了收心,不用急,就算那傻子是大皇子又怎么样,他是个傻子! 这个时候验明身份的太监小虎子出来了。 “禀告皇上,经奴才查证,确实是大皇子无误。”然后他将和亲玉递给夏天宣熙。 皇后低下头,眼里掠过一丝异色,接着抬起头来淡淡地笑了:“恭喜皇上,大皇子还活在这世上,一定是皇上日夜思念大皇子感动了上苍,才让大皇子又回到了皇上的身边。” 她说着说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不流出来,一副我见犹怜,强忍着伤心的模样,让人看得心都能化了。 月碧落知道她这是真的真心流露,一定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生死不明,偏生要弄死的大皇子又回来了,虽然变傻了,但是样貌却变好了,看起来非常健康。 这怎么的能让她不伤心,不痛 从今天起,此番外每天正常更新……基本不断更,亲们可以放心更文。 ( 007,夺回帝位(二) 校园港 正文 008,夺回帝位(三)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8,夺回帝位(三) “皇后,朕知道你这是想起了鸾儿,鸾儿也一定会平安归来的。”皇上心疼地扶着她,温柔地安慰着。 “皇上,你们说的鸾儿也失踪了?”月碧落惊讶地问:“竟然和我夫君一个样,不过跟我捡到夫君的时候……他正和那人在打架,当时我听见夫君大喝了一声“夏吠卵,你欺人太甚。” 皇后猛地止住了泪水,不敢置信地看向月碧落,颤抖地问:“你说的……说的是夏飞鸾?” 她突然冲到夏流仁面前声嘶竭力地吼道:“是不是你找到了鸾儿,是你把鸾儿伤了!” 月碧落将夏流仁护在身后,冷眼地看着她:“皇后,请不要吓我夫君,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那人现在在哪里,本宫要见他,你快带本宫去。”皇后见月碧落这样,心想着鸾儿可能真被她救了,不敢再放肆,焦急地催着月碧落带她去。 “你现在不能见他,他全身受重伤,只能呆在冰床之上,不能离开。”月碧落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她。 “你说什么,本宫的皇儿,你不让本宫见!!!”皇后气得青筋都快暴露出来了,简直不敢相信月碧落敢如此大胆地拒绝她。 月碧落瞥了她一眼不急不慢地说:“皇后,第一,那人未必就是失踪的三皇子,第二,就算是他,也必须要考虑他的安全,皇后难道想看他一次就直接将他害死?皇后你狠得了这个心,我可不愿意,我救他五年,用了我多少银子,还没等他报达我,就让他死了。” “你胡说什么,鸾儿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失踪了十年的三皇子终于有了消息,一时间皇后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皇后,你先别激动……”夏天宣熙走过来扶住她安慰道:“只要有消息就有希望,等那人情况稳定了再派人去确认。” “皇上……臣妾不能等,臣妾已经等了十年了,皇上你知道臣妾每天有多思念鸾儿吗,每天午夜梦回臣妾都害怕看到的是鸾儿的魂魄,他来跟我告别。” 皇后楚楚可怜的落着泪,饶是别人看了还真会同情,可惜她遇到的是月碧落。 “皇后,我也有儿子,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个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当你越思念越见的时候,你越见不到,与其这样哭哭啼啼,不如求佛祖保佑那人快些清醒。” 她知道思念儿子,她也知道痛? 那夏流仁呢,那夏流仁的母亲魏百灵呢,他们硬生生的分隔这么多年,不都是因为你!你活该心痛,痛到让你想死死不成。 “你!宫里有御医,本宫的皇儿本宫自己可以照顾!你告诉本宫他在哪,算本宫求你了。”皇后怎么可能让夏飞鸾流落在外,她依然一副被思念折断肠的模样。 “皇后,我再说一次,不是我不让你看,是那人确实不能见任何光,不管那人是不是三皇子,我捡了他,就得对他生命负责,还请皇后理智,不要强求。”月碧落脸色一拉,已经没有心情跟她再说话。 心如蛇蝎的女人,装得这么可怜,只会让她觉得更恶心,而夏天宣熙那护赎子的样子更让她觉得烦,男人永远都是蠢货,被自己女人左右了一生全完全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多贤慧的皇后。 夏流仁拉了拉她的手,朝她露出一个能颠倒众生的微笑,月碧落知道他在安慰她,耸了耸肩凑到他耳边道:“你会喜欢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么?” 夏流仁坚决摇头:“我会一巴掌拍死她。” 月碧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全殿的人都瞪向她,仿佛她干了罪不可恕的事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都忘了皇后婆婆正在伤心欲绝。 她赶紧收了笑,把头埋进夏流仁的胸膛里。 夏流仁搂着她,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夏无忌,对他露出一个赞赏的目光,夏无忌赶紧跳下坐位跑到他们身边催促着:“爹,娘,啥时回家,我想睡觉了。” 月碧落摸了摸他的头:“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她说完抬起头看向夏天宣熙:“皇上,若无其他事,我们就先告退了。” 夏天宣熙点了点头:“嗯,你们先退下吧,明天朕会派晚成将军传旨意的。” 月碧落赶紧行礼,抬起头时嘴角微勾地看了眼皇后,那眼神意味深长到让皇后都忘了伤心,呆呆地看着她。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嘲讽,以及眼里的那抹故意? “皇上,不能让她走,鸾儿的事不能让她走。”皇后赶紧出声,门口的侍卫果断拦住了月碧落她们。 “皇后,我相信皇宫是个讲理的地方,如果皇宫不讲理,那就别怪我不理你。”月碧落回过身来傲然地看着宫殿另一端皇后甲富依方。 “姐姐,她这是在威胁你吗?”琳贵妃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怯生生地问皇后。 皇后眼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狠戾,却只是淡淡地开口:“她一庶民,不懂规矩情有可原,皇上,不管如何,臣妾也要确定那人是不是鸾儿,求皇上成全。” 月碧落白了一眼夏流仁,他这是给的她什么狗屎计划,好了,现在不动武力出不了宫了。 夏流仁朝她挤了挤眼:“皇宫有吃有喝,咱们就留下呗。” 夏无忌第一个开口抗议:“不要……我才不是要留在这里面对一堆笑得假得快掉粉的脸。” 月碧落马上点头同意儿子的话:“就是就是,住在这里我晚上睡得都不舒服,做那个都不敢叫大声。” 夏流仁满头黑线:“娘子,今天我放你休假。” 月碧落疑惑地问:“真要呆在宫里?” 夏流仁肯定地点了点头:“才能给皇后机会来找我呀。” “夏无忌,宫里宫女很多,你可以放心调戏了,抓几个长得美的来。”月碧落拍了拍夏无忌的头,劝着儿子。 夏无忌撇了撇嘴,知道这皇宫得呆定了,美好的诀城他都还没开始玩的! “皇后……你这是想软禁我们?”月碧落毫不畏惧地质问。 皇后摇了摇头:“请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你何时说出鸾儿的下落,本宫何时放你出宫。” 我体谅你奶奶的胸! “呵,皇后真是个非常讲理的母亲,就这样对待你儿子的救命恩人?”月碧落讥诮一笑:“但是皇后可要记住了,忘恩负义可是要遭天谴的。” “大胆,竟敢如此对皇后说话,把这女人给抓起来!”琳贵妃大喝一声。 月碧落冷哼一声:“大胆!竟敢对大皇子无礼,掌嘴。” 夏无忌白了眼月碧落,掌嘴……白黛,黑锦都在外面,谁给她掌嘴,只有他了。 夏无忌一个快步飞到前面,跳起来煽了琳贵妃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震荡在整个宫殿,殿内的人皆傻了眼,琳贵妃竟然被一个三岁小娃给打了脸! 夏无忌打完若无其事地走回月碧落的身边,月碧落捏了捏他的脸赞扬道:“儿子,没白养你。” 夏无忌白了她一眼,要不是看着你怀我十月的份上,谁帮你呀。 前世就是不懂父母的辛苦,才会叛逆离家出走,穿越到月碧落的肚子里才知道女人怀胎十月有多辛苦,能清楚的感受到母爱和父爱。 虽然这一对俊男美女相对他来说确实年轻了点,但他也确实将他们看出自己的父母。 整个宫殿鸦雀无声,人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平时嚣张跋扈的琳贵妃被打了,被一个三岁小孩打脸了……还打得脸都红肿了。 琳贵妃被煽懵在那里,给她一万个脑袋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p孩煽这么大一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琳贵妃终于回过神来,指着夏无忌尖叫起来,纤纤玉指都在气得抖。 “不是都打了么,还说什么敢不敢的,我娘亲说要掌嘴,我就掌了,有问题找我娘亲,不关我事。”夏无忌耸了耸肩,他只是个听话的小孩子而已。 月碧落瞪了眼夏无忌,这熊孩子,自己打了人还把罪推给她! 琳贵妃被他的话气得一口气都没能呛得上来,摇晃着差点就晕了过去,幸亏旁边的宫婢才把她给扶住。 月碧落与夏无忌相视看了一眼,一齐皱眉,不会吧,这么弱怎么跟皇后斗。 琳贵妃从小被家人捧着长大,后进宫更是受皇上宠爱,只屈于皇后之下,从没人敢打她,更没人敢在打了她之后还如此趾高气昂,就是皇上也不曾对她吼过一嗓子。 生这样的事,你让她怎么受得了,没有当场气吐血已经表明她内心足够强大了。 “皇……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呀。”琳贵妃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求收藏,求推荐……最最最最求订阅……给我写下去的动力吧,亲们。 ( 008,夺回帝位(三) 校园港 正文 009,夺回帝位(四)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09,夺回帝位(四) “做什么主,琳贵妃你自己说的,傻子的儿子跟傻子一个样,他是个傻子不需要为他做的事情负任何责任,你说是吗?皇后。”月碧落冷哼一声看向甲富伊芳。 皇后刚张口准备说话,月碧落却赶紧又道:“皇后,我身边的人都是我儿子这种尿性,不管对方是谁,该打则打,该杀则杀,皇后你该懂的哦?” 甲富伊芳双指掐进掌心里,她岂能听不懂月碧落的威胁,这女人竟然威胁她! 公然拿着鸾儿来威胁她!她眼含一道利光看向夏流仁,这个死而复生的大皇子,是个傻子才怪! 一切都是联合好的,她还看不出来那她这么多年的六宫之主白当了。 “妹妹,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妹妹何必与一傻子计较,况且对方还是皇长孙,打了你也不算委屈,皇上,大皇子刚回,又得了皇长孙,皇上应该大摆宴席庆祝一番才是。”甲富伊芳堆起笑容,装做若无其事。 月碧落忍不住暗惊,到底是后宫呆久了的女人,万事以笑掩盖,我倒要看看你皮有多厚,能把你的丑态掩藏多久。 “皇后所说正合朕意,就这么决定了,琳贵妃你也别哭了,小孩子闹着玩玩而已,朕将那颗千年龙珠赏你。”夏天宣熙拍着琳贵妃的手安慰着道。 琳贵妃含恨地看了一眼夏无忌,赶紧谢恩,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吞,但这仇她会十倍讨回来的。 “带大皇子他们去琼宫歇着。”甲富伊芳吩咐道。 月碧落淡淡地回了句:“谢皇上皇后,夫君,咱们走。” 夏流仁弯下腰将夏无忌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凑到他耳边道:“今天表现不错,晚上赏你两招。” 夏无忌在心里暗叹,爹呀,你也太宠老婆了吧,还宠得乐此不疲,真的有这么幸福吗? 今天还差点就被老婆切了那使凶的工具…… 很多年之后,夏无忌终于明白,能把自己娘子宠得让其他人都觉得受不了,那才是一件非常幸福得意的事 回到琼宫,月碧落安心地睡了一觉,夏无忌缠着夏流仁教两招,两父子切磋了整个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太监来通知去晚宴,还给送来了各种华服,包括夏无忌的。 月碧落总觉得夏天宣熙很奇怪,她能看透皇后那张假面具,却看不透夏天宣熙,几乎不知道他到底是软弱还是随心所欲,还是听天由命。 他对皇后特别温柔,而且几乎是言出必听,而她对琳贵妃也愿意用一颗千年龙珠这种稀有物来收回她的眼泪,表面上看上去风流软弱,可是她总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 但她又说不上来是有哪儿不对劲。 晚宴很盛大,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全来了,当然……甲富饶也带了画嫣来了。 夏流仁揽着月碧落牵着儿子从甲富饶身边经过,月碧落无视了花枝招展的画嫣,不过她还是得承认画嫣到底是个美人胚子,天下第一美人名不虚传,跟着甲富饶又吃香喝辣的,气色更好了。 这么美的美人陪一个胖子老男人真是浪费了,这样的美人就该配给九五至尊,比如皇上! 月碧落在心里乱想着,不自觉露出了笑意:“老公呀,我第一次见你父皇,是不是要送他一份大礼呀。” “什么样的大礼?”夏流仁好奇地问。 “男人嘛,权钱他都有了,就缺一个天下第一美人了。”月碧落狡黠地道。 “不……天下第一美人是我的,哪能轮到他。”夏流仁将月碧落紧紧揽入怀里,一副她才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样子。 夏无忌跟在身后摇头叹气,还不忘提醒他爹:“天下第一美人不是我娘,爹,你清醒点吧。” “除了我娘子,还有谁敢自称天下第一,我灭了她。”夏流仁臭屁地道。 月碧落满头黑线,有这种不要脸的夫君真的好吗? 不过她是懒得与画嫣去比,若真比,她还不定会轮给她呢,以前那是她脸上有伤,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呸呸呸,谁要跟她去比,掉价儿。” “反正我娘子是天下第一美。”夏流仁毫不掩饰地道,声音有些大,宴会场上大半数人都听到了,无不摇头,大皇子果然傻了。 “谁敢跟我娘子抢天下第一美,我灭谁!”紧接着夏流仁又毫不害躁地宣布。 全场一片哗然……各种交头接耳。 以前风流成性的大皇子,死而复生,又从丑变到俊美不凡,娶了娘子生了儿子,可是又变成了傻子,这简直就像一曲戏,曲曲折折,逢回路转,结果不可预测。 画嫣早已目瞪口呆地傻在那里,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遇到月碧落和夏流仁,他们怎么变成了大皇子和皇妃了? 画嫣可记得月碧落凶狠,五年来害她流落街头,卖身才得以保住性命,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可以过得如此风光。 她害怕在躲在甲富饶的身后,生怕月碧落看见自己。 可她旁边的男人可不知道她的想法,在夏流仁说出这话时,他赶紧哈哈大笑起来:“大皇子,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美人是本官身边的画嫣美人。” 夏流仁冷睇了他一眼,手中的剑便架在了画嫣的脖子上,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出手的,也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十米外突然出现在甲富饶身边的,只有人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戾气。 这股寒冷而危险的戾气,绝对不是一个傻子能够拥有的。 “既然这样,那她就该消失了。”夏流仁冷冷地看着甲富饶,狭长的眼眸里闪着的危险气息吓得甲富饶脸色苍白。 “大……大皇子……她可是本官的女人,你怎么可以……”甲富饶愤怒地道。 “你的女人?那就更该杀。” 画嫣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求饶:“不要杀我……夏御史,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们五年前能放过我,为什么现在又来找我麻烦。” 月碧落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两指在桌上轻弹着懒懒地道:“夫君,这可是喜宴,不要造杀孽。” “是,娘子。”刚刚还睥睨万物,一片肃杀的绝世美男突然如一头可爱的忠犬似的缩回了娘子身边,伸过脸去讨赏。 月碧落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场合,他也不嫌害躁。 “娘子……”妖孽男扬着一张魅惑的俊颜撒着娇。 真是够了!月碧落回过头来对夏无忌说:“你爹缺爱,快给他。” 夏无忌撇了撇嘴,虽然很不甘心,但他从来不改不听月碧落的话,他很听话地走向前对着他爹那张魅惑妖鬼蛇绳的脸用力地啵了一下。 夏流仁瞬间脸就黑了…… “皇上,皇后驾到……”就在这时,正主儿来了……所有人都回了位,行礼,夏流仁趁着这个时间狠狠地吧唧了月碧落一口。 “夏流仁,你够了啊……!”月碧落大叫起来,喊完才想起这是在皇宫,这儿满场都是人! “大胆,见到皇上皇后不行礼还大声喧哗……”皇上身边的公公立即喝斥道。 夏流仁眸色一沉:“谁敢斥责我娘子?” 公公猛一愣,没敢回话,夏天宣熙淡淡地开口:“行礼吧,皇儿虽然脑部受伤,但也不能无规矩。” “道歉……”夏流仁再度冷声道。 月碧落扶额,这货护赎子的模式开启了……她是不想劝,也懒得劝,再说能被自己男人护赎子那是有成就感的。 “皇……皇上……”秋公公赐候皇上也有二十年了,第一次被人这么当众毫不给面子的喝斥,脸上有些难堪,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人,大皇子这是纯打他的脸。 “皇什么皇……她一破平民,还想让秋公公道歉,还真是狂得要登天了。”琳贵妃记着仇,马上开口讽刺地道。 “琳贵妃,看来你左脸上的伤是好了,忘了疼了?”夏无忌在一旁冷幽幽地开口。 琳贵妃看了他一眼,慌乱地退了两步,害怕他又冲上来。 “你……你敢威胁本宫。”琳贵妃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大将军和自己的皇儿,把胸膛一挺:“你敢在这里乱来,本宫废了你。” 番外这两天完结…… ( 009,夺回帝位(四) 校园港 正文 010,真是够了(番外大结局) 妃尝不可,邪王好魅人 作者:雾连洛 010,真是够了(番外大结局) 月碧落有点为琳贵妃的智商感到捉急,她竟然能在后宫混到现在没死,真是个奇迹。 “琳贵妃,我教你一句话,人嘛,不作死就不会死。”月碧落拿起桌上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嚼了两口,将葡萄籽吐在夏流仁伸过来的丝绢里。 “皇上……你看这刁妇!”琳贵妃气得脸色铁青。 刁妇?月碧落太无语了,她明明要对付的是皇后,咋这琳贵妃没事冒出来当先锋,她又塞了一颗葡萄放嘴里,这一次夏流仁没把丝绢伸过去,而月碧落嘴里的葡萄籽如一道闪电直接弹进了琳贵妃的眼睛里。 “啊!!!”顿时哀声震耳欲聋,只见琳贵妃抱着眼睛倒在地上,叫得一个撕心裂肺。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琳贵妃慌惶又害怕,捂着眼睛的手指缝里流出鲜血来,红得触目惊心,没人知道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琳贵妃就遇害了。 “来人,赶紧叫御医,抓刺客。”甲富伊芳淡定地吩咐着,看向月碧落的眼里多了几分不确定,她知道一定是月碧落做的手脚,只是她不知道她是如何出的手。 果然如她所猜测的,夏煌泉这次死而复生是一个阴谋,一个巨大的阴谋,甲富伊芳的眼眸深沉了几分,以免夜长梦多,她要直接出手了。 可是鸾儿怎么办? 夏无忌张着小嘴惊讶地看着月碧落,她站在月碧落的跟前,看得很清楚,是月碧落将葡萄籽吐向了琳贵妃的眼睛……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有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功夫,隔空打物!绝世神功呀。 他要为以前的所有不屑道歉!他的娘亲根本就是隐藏实力!他竟然被骗了三年! 月碧落将他的嘴给阖上傲骄地道:“怎么,傻了?老娘早说过,不要小瞧老娘。” 夏无忌眨巴着眼看着她:“娘,教我。”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这熊孩子难不成是个武痴…… “老娘我从不轻易出手,要教找你爹。”月碧落继续傲骄。 “夏无忌,别缠着你娘,她是你爹我的!”夏流仁将月碧落揽入怀里,一脸不爽地瞪着自己儿子。 这边一家三口在争风吃醋,那边御医七手八脚把琳贵妃检查了一下,得出结论,凶手使用的暗器是颗葡萄籽! 太医的话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瞪向了赖在夏流仁宽广大臂里的月碧落。 “看我干嘛?”月碧落明知故问。 “父皇,一定是她,刚刚就她吃了葡萄……”二皇子夏双泉指着月碧落对夏天宣熙道。 月碧落眉头微颦:“好久没人敢用手指指着我了,上个用手指着我的人到哪去了,夫君?” “地狱。”夏流仁看也未看夏双泉一眼,手中剑却早已出了手,毫不犹豫地剁下了夏双泉一只手,整个手臂切下去,断时鲜血直流。 “啊……”现场的女眷们惊声尖叫起来,琳贵妃刚疼得缓过劲来,突然又见儿子手被这么砍了,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两朝老将军琳贵妃的父亲程柏松气得直吼,大手一挥,便上来几十个御林军:“抓起来!” 月碧落看着这架势勾唇而笑:“程将军呀,皇兄教训皇弟,关你何事了,一边玩儿去,别找死。” 夏天宣熙见琳贵妃又晕了过去,也气得满脸铁青,大喝一声:“泉儿,你怎么变得这么凶残,他可是你皇弟!” 到底是儿子重要,夏天宣熙赶紧唤来御医夏双泉看手臂,只是这直接切掉的手,再怎么弄也不可能回原。 夏双泉残了,已成事实。 夏流仁耸了耸肩,对夏天宣熙的怒吼置若罔闻。 “皇上……大皇子这根本就是无法无天了。”程将军猛地跪了下来,老泪纵横呀:“微臣就这么一个孙儿,如果大皇子当着皇上的面就痛下杀手,这是要造反呀。” 月碧落撇了撇嘴,这屎盆子扣得可真大,不过今天这寿宴她就是来看谁给他们扣屎盆子的。 “皇上,二皇子做为皇弟,公然拿着手指指着皇嫂冤枉,我家相公教训一下他难道有错吗?”月碧落无辜地道。 夏流仁揉了揉她的丝,无视其他人投来的各种眼。 “那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夏天宣熙语气一转,明显有些偏颇。 月碧落瞪大了眼,听闻以前这皇上对夏流仁是纵容无度,看来所言还真不假。 夏流仁认为他是认准了他是个风流皇子,对江山社稷构不成威胁,所以对他的所做所为一味放纵,就是想削弱他的斗志。 月碧落当初也认为是这样,可是今天这样看来,她感觉不对中,这夏天宣熙是真的用他皇帝的至尊在纵容着夏流仁。 不知是否因为他仅仅就这几个皇子,而夏流仁死而复得,又变得如此帅有魄力,所以他觉得夏流仁有希望了? “皇上,你也知道夫君脑子受过伤,所以下手重不重,他是根本不清楚的。”月碧落一副傻子杀人无罪的辩白。 “好了,赶紧把琳贵妃和二皇子带下去送医,这么一闹,朕也没心思了。”夏天宣熙说着站了起来了,走了…… 真的就这样走了…… 所有大臣都愣了……就这样简单? 什么都不追究?程将军这一跪不是白跪了么? 程将军脸色拉得老长,黑得跟煤炭似的,被月光儿一照,那简直就跟鬼面似的。 “皇上!”程将军不甘心地喊了一声,皇后走了下来将他扶起:“程将军,皇上已走远,你就先起来吧。” “皇后,微臣……”程将军还想说什么,皇后却给他个眼色,他便愤愤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甲富伊芳看了眼月碧落面无表情地走了,月碧落在身后喊道:“皇后娘娘慢走,皇后娘娘小心脚下,可千万别突然绊到什么就摔倒了。” “娘,快教我那招隔空打物。”夏无忌拽着月碧落央求着。 月碧落冽嘴一笑:“儿子,看清楚。”说着她便从旁边拿了个酒杯,随手一弹,那酒杯直砸向甲富伊芳的脑门。 “危险,皇后。”甲富伊芳身后的侍卫还算给力,伸出剑将月碧落的酒杯给挡了下来,却被酒杯之力震得整个手臂都是麻的,抱着手臂痛苦得跟吃了霍香正气水似的。 “失败了……”夏无忌有些失望。 “再来。”月碧落这一次是拿起一盘菜,直接扔飞镖似的镖了过去,吓得一旁的侍卫赶紧护驾,而甲富伊芳是气得脸色铁青大喝:“抓了这妖女。” “啊,我怎么变妖女了?”月碧落无辜地撇了撇嘴。 “娘,我喜欢妖女。”夏无忌两眼闪着有趣的光芒,双手还搓了搓,一副跃跃欲试,大干一场的架势。 月碧落嘴角抽了抽看向夏流仁:“你看看你儿子,这是有多想打架呀,毛还没长齐就想着干。” 夏流仁捏了捏她的小俏鼻:“你呀,当着孩子别说这么粗鲁。” “我粗鲁,他比我还粗鲁些好么?”月碧落瞪了眼夏无忌,同是穿越人,谁不知道谁的底呀。 要不是他毛没长齐,武功没修上来,这货都能翻天了,到时候有如来佛的五指山都制不住他。 “好好好,你喜欢就行……小心。”一把剑捅了过来,夏流仁抱着夏无忌和月碧落一个飞身躲过,一脚扫出去,踢翻了冲锋陷阵的头一批皇家侍卫。 “甲富伊芳,你可别忘了夏飞鸾还在我手上。”月碧落冷笑一声:“来人,把夏不离扔出来。” 夏不离是夏飞鸾的贴身侍卫,从不离开夏飞鸾。 立即有两个黑衣人带着夏不离落在宴会场,还未走完的大臣纷纷加快了脚步,躲在了大门之偷偷观看。 夏不离看了眼甲富伊芳不甘地道:“皇后,属下罪该万死,未能保护好三皇子。” 甲富伊芳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这几年,一直是被他们关着?” “回皇后,是,大皇子他……”夏不离还想说些什么,已经被黑锦一个巴掌打得说不出来。 “皇后,你还要抓我这妖女吗?”月碧落淡淡地瞥了甲富伊芳一眼,嘴角上扬勾出冷冽的弧度,她也该尝尝什么是钻心不痛了。 夏流仁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甲富伊芳,眼里只有恨,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年,漫长而孤寂的十年。 “你们想怎么样?”甲富伊芳终于明白,这一回大皇子的回来,是有备而来的报仇,她不知道他身后还有什么,但他敢如此猖狂,必定是有本钱的。 儿子和权利,她势必要放弃一方。 “先跪下向我夫君磕头,磕到他满意为止。”月碧落懒懒地道。 “然后呢?”甲富伊芳咬着牙问。 “然后将魏百灵,也就是我婆婆请出来……” “哈哈哈哈……”甲富伊芳本来一脸愤怒,却在听到月碧落的第二个要求后哈哈大笑起来:“请出魏百灵?她早已去了阎王殿,现在都不知道投胎到何处了。” “你说什么?”夏流仁身子一颤,不敢置信的地问道。 “你以为魏百灵还活着?早年的事件中,死的不是那个宠姬,死的是魏百灵,皇上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若是不信,你们可以去皇陵看,只要皇上他允许。”甲富伊芳笑得有些凄惨,她得了这皇宫的权势,却始终得不到自己夫君的喜爱,他的心随着魏百灵走了。 月碧落和夏流仁相视一眼,月碧落踮起脚抱了抱夏流仁安慰道:“不一定是真的。” 夏流仁却摇了摇头:“是真的……不管什么原因,我母妃已经不在了,甲富伊芳不可能容忍她活下去。”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看看再说?”月碧落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夏流仁的额头,希望这样能减少他的悲伤。 这些年他靠着强大的信念而活,装疯卖傻只为救出魏百灵,虽然他也曾想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可他依然靠这个信念活下来,现在得知母亲已亡,再坚强的人都会崩溃。 夏无忌拽着夏流仁的手臂第一次说出乖巧的话:“爹,你还有娘还有我和夏闵轩,不能哭哦。” 夏流仁破涕为笑,揉了揉儿子的头:“爹不会哭,还有事未做。” “甲富伊芳,只要你愿意自断四肢,割舌变聋,我保证你夏飞鸾平安无事,而且让他接管这江山。”夏流仁阴冷地看向甲富伊芳。 甲富伊芳颤巍地退了两步:“你们这是要逼宫?你以为哀家有何三长两短你们能平安离开这里?” 夏流仁讥诮地冷笑:“甲富伊芳,你以为这里的大臣有几个能平安离开的?握有兵权的程将军?掌握朝庭经济命脉的甲国舅?放心,他们一个逃不了,刚刚的贵妃酒里下了我天地府独门秘制毒药。” “夫君你忘了说一个事了,晚成将军是你派在她手下的细作。” 甲富伊芳听得脸色大变,身子有些摇摇晃晃,似乎受不了这打击,月碧落补刀成功! 刚还气势汹汹的程将军和甲富饶已经吓得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求解药。 “就算如此,你过不了皇上那一关。”甲富伊芳仍然挣扎……虽然眼前一派败,但她却始终不信自己会倾刻之间输了。 “我东宿国百万精兵已经在城外十里等候,在晚成将军的一声令下,城门将开,你觉得这皇上他还有用吗?”月碧落冷哼一声,讥诮地看着垂死挣气的甲富伊芳。 “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三秒一到,你看到的便是夏飞鸾的头颅。”月碧落毫无畏惧地走向甲富伊芳将手中的饮血刀扔向她。 “三……” 甲富伊芳摇着头:“不……你们不能这么残忍,夏煌泉,他是你皇弟,与你流同样的血,你怎么这么残忍。” “二……”夏流仁甚至不屑与她说话,十年前她便毒死自己母妃,而她却依然活得如此潇洒,十年来她对自己的伤害,他深深地记在心底,其中有多少条计谋是夏飞鸾出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血脉?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就是一个笑话。 “一……”夏流仁说完刚要抬手做杀的手势,甲富伊芳却猛地跪了下来:“我答应……但你所说的一定要做到。” “你放心,我说的一定会做到,因为这个游戏不会因为你的死而结束,游戏才刚刚开始。”夏飞鸾将会被浓浓的恐惧折磨得一辈子不安生,而甲富伊芳将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你若下不了手,我手下可以帮你。黑锦,上。”月碧落打了个呵欠:“夫君,我困了。” 夏流仁将她抱入怀里:“那就出宫歇着。” “嗯……”月碧落嗯了一声,闭上了眼,夏流仁抱着她使用轻功瞬间离开。 留下夏无忌跺脚:“喂,你们有没有人性呀,把我一个三岁小孩独自仍在这里……这么血腥的画面也让我看,这不是好教育!” 月碧落睁开眼大声回他:“你不是喜欢打架吗,那儿就留给你处理了。” 夏无忌切了一声,转过头来凌厉地看向已经满身血肉模糊的甲富伊芳吩咐道:“抬下去,别让她死了。” “小小小世子,我……我们的解药。”程将军和甲富饶痛苦地要着解药,因为毒药已经在作。 “急什么,程将军将兵符交给晚成将军的时候,解药自会有,甲国舅愿意抄空家财的话可以活一命,来人,将他俩押下去关着,直到他们愿意拿解药为止。”夏无忌说完看了眼黑锦:“把夏飞鸾送到甲富伊芳的宫里去,让他瞧瞧她母亲为了他受的苦。” 夏无忌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里闪着锋利的光芒,毫无三岁小孩的稚嫩。 躲在一旁不敢出来的大臣无不害怕的想,这才三岁的小孩便如此,以后这天幕国的天下就算是夏飞鸾坐着,也不过是个傀儡。 月碧落睡了一觉起来,看见夏流仁站在窗前看着月光,一地的银光笼罩在他修长的身上,显得那么的孤冷落寞。 月碧落走到夏流仁的身后抱住了他:“其实你不必悲伤,虽然你母亲早逝,可她有三个最爱她的男人一直记着她。” 他们没有去找夏天宣熙,只是去皇陵里确认过了,魏百灵的灵体保存的很完整,当年的宠姬为她守了十年的灵,已是白苍苍。 夏流仁没有做声。 “其实你父皇很爱你……他放弃了他的皇权由着甲富伊芳掌管朝野,多半是为了保护你。这些年如果没有他的委曲求全,你可能早已被陷害。” 夏流仁最后幽幽地说了声:“我知道。” “所以你看你多幸福,有个爱你的父皇,还有个疼你如亲生的师父,还有我这么体贴温柔的娘子,你真是上辈子做了太多的好事,才有这辈子的幸运。” 夏流仁邪佞地将她搂入怀里,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开始上下其索:“我亲爱的娘子,你有多温柔体贴,让为夫再次深入的尝一尝。” “讨厌啦……你这色胚子……你还是继续悲伤吧!!!” “有了这么温柔的娘子,我还悲伤那要被天打雷劈的,娘子,今晚是个好日子,可以加餐不?” “滚……谁给你加餐……” “确定不加?” “不……不加……” “真的不加吗……我亲爱的娘子,这样也不加么?” “那个那个……加……” 夏无忌累得要死回来……听到的却是这么让人满脸害躁的对话……他不禁对月怒吼,真是够了啊!欺负老子没长大! 他今年才三岁,起码得等十年才能像他父亲一样尝到幸福,十年可真漫长……不过他能不能先想想办法去找个预备的媳妇,现在就开始好好调教,最后不至于像他娘这样不听话? 就这么决定了……夏无忌带着这个美好的梦想睡着了 ps:此是终章,肯定有亲们会觉得不尽兴,也会有亲们觉得遗憾,但我仅仅能说这是我能为这番外写的最后一章了,此番外完全是为了感谢亲们才写的,原本好好的文被各种干扰变成了这番场景,草草结局也非我所想,此中原由跟文一路过来的亲们应该是能明白,下本见。 ( 010,真是够了(番外大结局)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