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分卷阅读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文案: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阴阳师手游同人,cp酒茨 bdsm特种兵军队背景,制服系d/s文,abo平权背景axo强强,过程有虐结局he,本质是玩梗的【高肉】里番 使用转换剂后战斗力越强的omega,真实的发情状态就越饥渴,比如茨木,以他傲人的实力谱写了独立兵团的传奇。 在沙文主义横行的时代,擅自入伍的omega会被施以下流残忍的“合法”调教,直到沦为肉欲的奴隶。不论这个omega有怎样的功勋和衔位,只要揭发就难逃一劫,比如身为特种兵上校的茨木。 他的长官酒吞却不愿一切如此发生,他不但要茨木最终获救,也不会在此之前放任别人触碰他的身体。 亲自执鞭施以“教化”,把他对自己精神的憧憬化为肉体的臣服,这是酒吞的答案——茨木如果必定会沦为肉欲的奴隶,就让本大爷来做他唯一的主人。 【本文可能含有以下梗】 【所有身体调教服务于精神引导,绝对自愿的羁绊才是最终追求】 ?鞭责+报数 ?鞭打性感带到射 ?语言羞辱+精神高潮 ?吻靴+舔靴 ?项圈犬行 ?扩张 ?灌肠 ?主动深喉 ?贞操锁+尿道责 ?摇屁股会震动的拉珠 ?菱缚+自缚 ?当众调教+失禁 ?禁药+长时间做爱灌精 ?犬行+露出 ?电击前列腺 ?对着自己被调教视频自慰+电话paro ?壁咚磨jj ?射精控制 ?插入异物打屁股 ?野外模拟强奸 ?含着拉珠训练 ?跪炮机挨打 ?剃毛 ?k9军犬扮演 ?踩jj到射+鞭打 ?当众电刑 ?扮演主人的rbq+人体家具 ?穿刺+纹身+纹眼 (番外可能含有) ?番外一有前世虐梗,有虐身战损 ?全天候调教(宠物扮演)+睡狗笼+悬吊play+各种没想好 ?生子+扩张+拳交+孕夫调教+各种没想好 好了我透支了菜单,不要打我,敬请期待~~~ 蔷薇之堕上篇 bsp;01 石墙之章深红预警(鞭刑下出现反应,被长官监督自我排解) “phoenix实验室遭袭,转换剂遗失,研究员凤凰火遇难。预警级别:深红。” 酒吞盯着屏幕上的暗码,翻译出的内容一字一字敲击在心脏上。 深红预警,意味着联络人青行灯将销毁这条仅存的渠道,也即是说,这是来自外界的最后一份信息,往后一切援救的尝试不论成败,自己将一概不知。于此同时,茨木用以伪装alpha体质的phoenixv型转换剂,也失去了最后的来源。 三天前所用的那支药剂,时效为72小时,也是酒吞手中仅存的一支,那么……最迟明天凌晨,茨木的omega身份将彻底失去掩护、以发情期的方式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当茨木几倍于现在的生理本能喷薄而出,酒吞不确定自己还能否控制住局面,如此可疑的迅猛发情必不能逃过那些紧盯他的眼睛。 酒吞默默攥紧了拳头,朝密闭的铁门回望一眼,却终究没有说什么或做什么。 鞋尖粗暴地捻灭烟头,指尖熟练地将暗码销毁。只是石墙背后,还有什么勾着酒吞离开的脚步——三天来的习惯,他一定要听见那些声音响起才能安然离开。 ……那间密闭的审讯室里,此时正断续传出沉重的鼻息与压抑的呻吟,辗转交错,破碎支离,隐忍转急迫,最终由一阵颤抖的尾音宣告止息。 隔绝空间的铁门后,茨木白皙而精健的双腿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止不住地颤栗,身体则脱力地瘫倒在椅上,只有脚踝、右腕与脖颈处钉死的铁镣牵制住他全身的重量。 唯有月光透不进这间石室。 安稳的黑暗中,茨木放纵自己发泄后的下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明天到来之前,没有什么会映照出那片布满小腹和胸口甚至零星喷洒在脸颊上的白浊。这张曾经绷着傲然与冷肃的脸孔,此时微微皱着眉,半张的口唇溺水般地呼吸着体液与费洛蒙混合的空气,金色的瞳仁迷失在射精过后剥离而耻辱的快感中。 如同三天来的惯例,茨木的左手存留着方寸间的自由。这是酒吞刻意所为,并在临走前以两人唯一传递情报的莫尔斯电码,在他长发遮挡住的后颈上敲打出字句:“自己发泄出来,不要忍着。” 电码传递的是毫无温度的信息,这句也许是关照的话也被茨木翻译成一个冷硬的命令——或者说,他迷失的感官世界里主动浮现出这种语气。 茨木脑海里也浮现出酒吞好整以暇的目光,他耐心地望着自己,玩味地洞察着自己内心争斗的过程:无法抗拒,亦无处逃避,只能在欲盖弥彰的黑暗中、在隔着墙壁的灼热视线下抚上硬到发痛的下体,急进地搓捻压榨,将不可示人的欲望在长久的压抑过后尽数激发出来、喷溅在堕落的肉体上。 那是一整天极富技巧的鞭打所攒下的痛和欲念。精液的气味萦绕着双腿内侧与乳首周围近乎情色的红痕,无情地揭示着他在鞭梢下抵达无数个精神高潮、最终喷薄而出的事实。 三天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身心沦陷于这种激烈而倒错的快感。三天前的酒吞,也不曾以这种逼真的疯狂将他推下肉欲的深渊。 射精过后短暂的清明最适合用来回忆。茨木想起,从自己隐瞒omega性别加入兵团的第一天起,这场荒诞的审讯就注定逃无可逃,他自始至终深知这点。然而酒吞并没有以长官的身份与他对立起来,反而命令他以卧底状态进入这个场景,执拗地与他扮演着居心叵测的审讯者与孤立无援的囚徒,强行将他的审讯圈禁在彼此之间,以等待那也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援救。 这是一次只属于两人的卧底,一场恐怕永无终点的卧底,纯粹的绝望使人释然。 茨木设想过最激烈的结局:无非是挚友难敌来自上面的压力,被迫将自己蹂躏致死,或是目睹自己忍辱自尽,就像自己在上一次卧底行动中,无可避免地杀过人、也对着酒吞开过一枪——死亡,从来是身为军人坦然面对的现实…… 然而,当酒吞手执刑具、以伪装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茨木从不曾想到,自己追随了八年的挚友身上最致命的吸引,竟来自眼前这个毫无破绽的衣冠禽兽。 他不需要冷静审慎的头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 脑,不需要处乱不惊的定力,不需要强健的体格与惊为天人的战力,甚至不需要扩散那灼热性感的信息素百般诱导,他只需要打破平素严谨禁欲的面貌,以赤裸的目光亵玩囚徒惶急的视线,挥动手中的鞭子迅猛地抽打在被剥光的胴体上,以鞭梢刁钻地亲吻身下人脆弱潮红的敏感带,就足已将掩埋在这副身体里的欲望肆意调遣,玩弄于股掌间…… 这不是一副从容赴死的军人的身体,这是一副处于发情巅峰亟待纾解的身体,一副极少暴露在自身蓬勃肉欲之下的omega的身体。这副身体巧妙地将人从必死的结局中引诱出来、滑向更暗的深渊。 门外的脚步声迟疑了一下,旋即被茨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思绪打断,心里针扎般地一紧。末了,军靴击打地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并逐渐远去,一如昨晚,消失的步伐里有几分释然。 三天内情势的急转直下已经超出掌控,除了茨木大概能再平稳地度过一夜。 酒吞皱了皱眉,疲惫地加快脚步,将自己隐入走廊尽头的黑暗里。 外援失联,转换剂实验室与唯一了解茨木的那个人都在突来的爆炸中粉身碎骨。今夜,将不会有任何关于援救的密报,不会有凤凰火分析茨木状况的信息,不会有残余的phoenixv给他最后周旋的希望。与酒吞相伴无眠的,仅剩下茨木那身历历在目的鞭痕,以及盘旋在酒吞脑海里的压抑到极致而后被迫释放的呻吟。 独自一人走进那间本属于两人的办公室,深夜,灯火通明。 酒吞脱力地靠进皮质的座椅,搓揉着胀痛的眉心,一手烦躁地拨弄着桌上的一排玻璃瓶。这些不足手指粗细的瓶子里是人造的alpha信息素,是负责审讯茨木的组织“业原火”交给他的东西。酒吞之前暗自尝试过将其注入静脉,那种血液急躁地翻滚着几乎撑裂血管的感觉,至今还隐隐作痛。 那像是鏖战中劲敌的信息素重重围住自己每一寸肌肉骨骼,杀意与嗜战叫嚣着浸润每一个细胞,即使一次次击倒目标,四面八方的挑衅却永无尽头般接踵而来……酒吞用了一整夜发泄在拳击沙袋上,直到青筋暴露的拳上布满淤血,依旧无法平息沸腾的肾上腺素。 茨木从囚禁的第一天起就被强行注射这种东西,如今这个任务被交到自己手中。 业原火的人依照情报,认定茨木隐藏了性别,似乎一并认定这种人造信息素能消除他所用抑制剂的作用。 但粗暴的强制发情手段在phoenixv面前实属疲乏,几次失败过后,酒吞借机误导他们茨木可能经过手术已经改造成alpha的身体,并伪造了一份内部结构的透射图坐实这个猜测。理所当然地,他们放弃原先的思路,转而审问起这场非法手术的操作者与细节。 酒吞以为能借此放过茨木的身体,却万万没想到,茨木被phoenixv转换后的信息素反应与alpha极其相近,而这种身体被铐住、肾上腺素与精神上的暴怒却强制飙升的残酷折磨,竟被业原火的丧心病狂之徒用作审讯手段——酒吞想起,这分明是恐怖组织用来虐待alpha战俘的手段。 酒吞无法想象,茨木死死收紧的机械臂关节、颤抖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与绷到极致的肌肉在诉说着何等激烈的煎熬。 如果真同凤凰火生前所言,omega原本的发情程度越激烈,被phoenixv转换成的体能与嗜战欲就越旺盛,那么,这种注射在发情omega身上,会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达到成结高潮的人造信息素,说能将发情期转换状态下的茨木折磨到精神崩溃亦不为过。 可他竟在长达一周的禁闭中,以一言不发的沉默扛下这种痛苦到极致的折磨,甚至回绝了酒吞关于切断转换剂、以正常的发情期缓解痛苦的提议。 茨木知道,即使业原火的人看到他被改造后的身体依然拥有omega本能,决定践行那条荒诞的法令、对他实施种种悖于人道的“教化”,酒吞身为他最信任的长官与挚友,一定会把所有越轨行为亲自揽下、不由别人动手。 但茨木执拗地延迟着这一天的到来。挚友终究是不可亵渎的存在,他不知道自己在酒吞面前卸下一切伪装、连发情期这种事情都交由他处理的时候,会是怎样无法回头的不堪的面目。 而酒吞已经隐约看见了轮廓。 分明记得,自己三天前对他提起鞭子的时候,茨木收缩的瞳孔中竟然隐隐透着渴求,像在期待什么,能狠狠击碎将他与痛苦囚禁在一处的牢笼。待鞭梢落下,整个房间已被茨木铺天盖地的费洛蒙席卷,即使那是转换剂伪装成的类alpha信息素,突如其来的欲潮还是让酒吞小腹不自觉紧了一下。 “就算切掉了生殖腔,还是会在alpha面前情不自禁吗?被本大爷鞭打都能有快感,啧,真是本性难移啊……”酒吞顺势抚上他硬挺的下身,附在他耳边恶劣地调侃,这显然是做给业原火的人看的。 茨木闻言却真实地颤栗起来,涣散在快意的疼痛与多巴胺中的金瞳,瞬间失去了聚焦。 酒吞给过这件事很多解释。实施鞭刑的初衷就是假借疼痛释放他沸腾的嗜战欲,那么不论信息素的爆炸还是剧烈的精神快感都是预期内的结果;即便有了生理反应,也可能是出于某种本能,曾经在与他的格斗切磋中,茨木似乎有过类似状况;何况自己‘审讯’他的言辞确实尖刻,也许被折磨得敏感脆弱的神经来不及反应,就直接做出了回馈…… 酒吞不断暗示自己,茨木此时尚未出现发情征兆,也尚未失控,无论发生何种状况,这些事过后都可以慢慢恢复。他对这种暗示的执着近乎达到自我催眠的程度。 直到今夜,酒吞机警地觉察,自己也有些失控了。 茨木颊上暧昧的潮红、肌理分明的身体上灼热的鞭痕、断续的喘息、抑制不住的呻吟、明亮的金色眸子里满到几乎溢出的纯净欲望……这些完全有悖于那个一身纯白色军装淡漠高傲的军官形象的画面,在酒吞脑海里放电影般地呈现。反差与诧异之外并没有厌恶和轻践,非但如此,酒吞还捕捉到自己心底隐隐作祟着一种狡猾的难以捉摸的迷恋,鞭梢击打在肉体上的震颤感觉也缠绕着手腕指尖挥之不去。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素来穿戴严谨的军装,放纵自己惯于禁欲的身体靠在宽阔的椅背上,也将手覆上那根硬如铁石的灼热,耳边,再次回想起石墙内茨木颤抖着尾音的喘吟……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体最好的地方是能把每一章的肉梗整理在标题上~~ 【有肉渣,abo平权势力登场】关于构架的信息量比较丰富,补充前一章的一些未解之谜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 (本来这个才是第一章 的hhh)茨宝的体质真的很特殊啊,立个flag bsp;02 蔷薇之章前尘往事(回忆+肉渣,被俘发情,长官救下被迫临时标记) 兵团的徽章是盛放的蔷薇。 如酒吞桀骜不羁的红,如茨木孤高夺目的白。 红与白的交汇是完美不可拆分的一体。所有人眼中,茨木是酒吞无法失去的左膀右臂,酒吞是茨木誓愿毕生追随的目标。二人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整体,支撑着独立兵团的信仰。 酒吞以过分夺目的实力辉煌在这个年代,却在风云变幻中明哲保身。身挂上将军衔,而对政界的唇枪舌战毫无兴致,舆论只知他是保守党中极其沉默的一员,几少发表政见。 茨木则更低调,却无可避免地成为万众焦点。外界对茨木唯一的印象,是他对使命近乎狂热的效忠,他以这样的方式,在一次反恐任务中出色地掩护酒吞的主力分队完成了枭首行动,绝地被俘却成功逃脱,自此光芒大盛,被媒体渲染成年轻人心中的偶像。 “一个真正的alpha,是以这样冲锋陷阵万死不辞的气魄、临危不乱绝地逢生的胆识而存活着。” 酒吞把那张宣扬他事迹的时报送到病床上时,茨木一眼瞟见这句。别过脸,神情复杂地动了动嘴角,“又成了这种‘榜样’,青行灯怕要恨死我了。”茨木以直呼其名的方式,避而不提他与这位新党政客间的血缘关系。 酒吞在床沿坐下,仔细查看了他断臂的术后包扎情况, “傀儡师今晚的飞机,机械臂种类这周能就能选定,你挑一副合适的。” “挚友,兵团在我身上这么大开销,只恐怕……” “什么话!本大爷提拔你到今天,就是为了看你挂上这些功勋章跟本大爷并肩而立!舆论眼里你是国民英雄,唯独咱们兵团连一条机械臂都买不起?况且你为这次任务做的牺牲何止一条手臂——”话音顿了顿,酒吞意识到后面的话显然不便提起, “算了,你刚做完手术就好好睡一觉,本大爷出去买瓶酒。” 酒吞给茨木盖上被子,安抚意味地拍拍他的肩,临到门口还不忘回头补充一句:“开销的事不许再提,外面的风声本大爷会摆平。” 茨木望着酒吞桀骜的红发消失在视野里,苦笑了一下。 英雄?这个名头还能虚挂多久呢。茨木显然知道酒吞没说出的话里是什么,自己以这个秘密欺骗了他将近十年,又以那种不堪的面目……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酒吞一个人走到空旷走廊里的自动售货机前,投币买了罐啤酒,默默蹲在一旁,启开,痛快地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破碎在口中,感官的刺激让他稍稍镇静了些。 关于茨木的真实性别的秘密,酒吞是在营救当天亲自发现的。 侧翼传来茨木被俘的消息,酒吞几乎是丢下刚被击毙的敌枭直奔救援。特种兵出身的茨木曾出色完成过很多次卧底任务,酒吞深信他的应变能力足以与恐怖组织周旋,然而在敌方工事外接应上时,茨木的状况还是出乎酒吞意料: 逃脱的过程里显然经历了一场恶斗,但比起几乎齐根斩断的右臂、血流如注的创面和那些躲过致命部位的枪伤,酒吞更无法忽视他身上痕迹可疑的鞭伤,和褴褛的迷彩军装下泛着病态潮红的皮肤。 敏锐的alpha嗅觉捕捉到一种气味,来自茨木的气味。与他先前极其烈性的信息素不同,像是被自然稀释过后的味道,而这明显是一个omega发情期的气味——从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随着一呼一吸逐渐累积、扩散开来。酒吞当时就感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乃至生理本能都被调动出来,素来机敏的头脑却生生慢了半拍。 好在茨木唇边隐忍的呻吟将他拉回了状态,酒吞意识到,他此时远远没有脱离危险。 调动脑中关于战地急救的信息,酒吞开始筛查茨木此时的状况——呼吸通畅,心率尚存没有cpr需求,但断肢处失血过多亟待包扎,随时有心跳骤停的危险,与此同时,处于发情状态使他的气息变得短促,这一状况极大消耗着他仅存的体能,并已使茨木的意识开始模糊,需要立刻实施暂时标记。 此时与茨木距离最近的alpha就是酒吞自己。于是顾不得多想,酒吞拨开他后颈的白发,找准腺体咬上去,将自己的alpha信息素注入其中。 决策快到如同本能一般。酒吞显然没有料到,omega被咬颈标记的反应激烈到超出想象。茨木原本微闭的双眼霎时睁大,金瞳的焦距却窒息般地涣散开,伴随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抖动,半掩在破碎军裤下的分身紧了紧,一段白浊的液体从中射出。 茨木几近模糊的意识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回了一些,看清了酒吞熟悉的面容,才反应过来两人之间刚发生了什么——这是头一次,自己头一次在挚友面前出现发情状况,不但拆穿了那个关于性别的谎言,居然因为被他标记而达到高潮。那一刻茨木恨透了自己灵敏到失控的神经反射。 酒吞做完全套才意识到,这种救助同性战友般的行为似乎罔顾了茨木身为omega的感受。茨木窘迫到发白的脸色让酒吞隐隐自责,匆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包扎断臂和转移工作中。 那天,茨木被救援的直升机送进医院抢救,酒吞一直呆在cpu外,紧盯着心电图屏幕守候他的状况。茨木的体征奇迹般地转好,而在场的医护人员竟无一人发现他出于发情期的异样。 酒吞把玩着口袋里那支注射空的药剂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般的抑制剂。 四小时之前,茨木从军装下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将它翻出,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塞进酒吞手里。酒吞以为是抑制发情的药物,没多过问,只是帮他注射进去,临到医院却发现,茨木明明清甜绵密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又转为烈性的气味,失血过多的虚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发情期的潮红肤色却悄悄褪下了。 两人对此事避而不提的尴尬气氛,终结在茨木出院后的第二天。酒吞陪他在兵团总部的花园里练习控制义肢,茨木忽然停下动作开了口: “当时那支药……就是pheonixv型转换剂,研究员是我旧识。这事我真不是故意隐瞒挚友——” “本大爷与你之间,还是做不到完全、彻底的信任啊。”酒吞打断他,将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中有些难言的悲哀还是被茨木敏感的神经捕捉到。 酒吞不会苛责茨木的任何决定,他的家世以及如今隐瞒不住的性别,没有一件是他亲口告诉酒吞的。酒吞曾以为沉默是他的性格,却逐渐发现是太多秘密与抉择的重量压得他说不出什么。在这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 个时代隐瞒身份加入独立兵团,即便只是为了追寻个人的信仰,也无可避免地如履薄冰,酒吞除却对这个后辈最初的赏识,逐渐也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抵挡、分担什么的责任感,然而—— “有些事……是答应青行灯保密的,虽然我觉得迟早会暴露。如果真有那天,上面查下来,请挚友不必为我担着。”茨木的眼神忽闪着躲避酒吞直直射过来的视线,不是不知这话里残忍的意味,但酒吞是他选择这条路以来一直仰望的人,茨木不允许自己铤而走险的行为牵连到他。 “茨木,你看着本大爷再说一遍?”酒吞被他气笑了,“你是觉得本大爷会供出你,还是会‘坚定立场’随他们执行那条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 那条“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法令”指的是军法05条,也是近日由新党人士推上风口浪尖要求废止的禁令。在这个繁荣而现代化的国家,性别平权主义日渐崛起,前日连修宪的提议都已经通过执行,但老旧的法律中却依然有些源于宗教的过时教条,比如这条所言—— “omega性别不论男女,绝对禁止服役,beta性别不论男女,不得担任中将以上军衔。”其中对违法服役的omega军人,不但要革除军籍剥夺自由,还要执行“教化”、“直至顺应omega天职”。后面这部分的实施,两百年前是遵照宗教惯例的,即由清一色alpha组成“教化团”对这个“恶意”阻断发情的omega做出一系列非礼勿闻的行为。 随着时代进步,真正执行“教化”的案例越来越少,甚至很多兵团网开一面,对伪装成beta的omega军人视而不见,仅是档案中不能提及omega性别。但熟知军中政斗的人依然清楚,如果挖出对手是以omega性别伪装服役的军官,以“教化”的名义进行的任何羞辱迫害都是绝不违法的。并且,素来以反对平权变革为政治立场的保守党将这条法令视作“执法必严”的典范,对羽翼尚不丰满的对手杀鸡儆猴。酒吞曾亲眼目睹过这类事情。 “本大爷的政党身份还不是职位所迫。他们要怎么肃清异己我不管,但任何人想要动你,本大爷会让他数倍偿还。” 这话听得茨木心头一紧,一些不祥的预感莫名涌了上来, “挚友不可以为我下这种赌注!”他攥着拳头,执拗地坚持道。 “怎么,你是本大爷亲眼相中、亲自提拔上来的人,难不成还要本大爷亲手‘教化’你做一个‘合格’的omega,才能满足你的心愿?”酒吞极少对茨木说这么尖刻的话,但这家伙一根筋的脑袋实在是把他气得不轻。 那时候,酒吞并不理解一语成谶的含义。 他也并不理解,茨木闻言咬着唇、倔强地低下头的时候,怎么脸色隐约有些发红。不过即使多问一句,茨木也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体偷偷记住了被酒吞标记的感觉,而他的话触到了某个点。 茨木只能在往后一次次体术训练与格斗切磋中,借由转换剂的作用,把被酒吞炽热蓬勃的信息素调动出的欲望转为愈渐饥渴的战意,一步一步顽强地拉近自己与挚友的距离。 他无暇也不愿考虑其他——即便自己从不曾隐瞒性别,不曾加入兵团,不曾作为属下与他并肩而战,他深信不论何时以何种方式相遇,自己与酒吞之间从来不存在捷径。酒吞这样耀眼夺目的alpha,只有靠真正的力量与他并肩而立,而茨木也庆幸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如同一座灯塔,点亮自己本来暗无天日的前程。酒吞的存在使他无悔地燃烧自己,赋予注射在身上的每一支药剂被选择的意义,就像phoenixv的名字一样,黑夜之中以自己为火种,涅槃重生。 茨木的状况,恰恰印证了phoenix系列的研发者凤凰火所言: “正如alpha的周期性体能巅峰是自然界中辅助交配的本能,omega的周期性发情有着相仿的机制,通过人为干预同样可以转化为力量。优异的omega往往拥有猛烈的发情期,那不是一种禁锢,而是自然界赐予他们的原生天赋,因此不论他们内心追求什么:心仪的伴侣或理想与荣誉,这份天赋都应转换成相应的力量,为他们赋予自由。” 酒吞当初读到凤凰火这段疯狂言论的时候,心底是有些赞许的,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亲眼目睹phoenix转换剂的临床实验成果——事实上,phoenix系列一直以军方机密的身份存在着,几名新党军官曾几次提议将其引入军队,却屡屡无果而终。身为保守党中佯装忠诚的一员,酒吞得以听到更多风声:党内一些沙文主义人士甚至甘冒风险屡次阻拦转换剂的研发,因为这种思路将“至高无上”的alpha性别与“低微”的omega相提并论,甚至彻底抹杀了两者间的差别,还把原本负责繁殖的omega变成“不伦不类”的存在。 不过酒吞的想法恰恰相反:如果真有一个omega,能在转换剂的作用下与自己比肩,何尝不是另一种致命吸引呢? 只是他没料到,这个身为“致命吸引”的存在竟以他最信赖的下属的身份“潜伏”了多年。 bsp;03 荆棘之章在劫难逃(刑室上药抚慰,被语言驾驭的生理反应) 白与黑的漩涡争夺着酒吞的理智。 凌晨三点,彻夜无眠。回忆沉浮于往昔的每一个画面之间,茨木的种种如错落盛放的红白蔷薇,肆意绽开在荆棘丛生的意识里,时而清冷时而冶艳。 凌晨四点,酒吞长长吁了口气,起身打开墙角下虚掩的木柜。皮革包裹着的修长手指握住一只早已备好的黑色皮箱。酒吞的动作缓慢而迟疑,沉重并非来自于箱子本身。 “咔哒”一声,金色的铜锁被打开。 厚重的箱盖下,露出一排排令人瞠目结舌的工具:皮鞭,镣铐,绳索,乃至一些更为隐晦的器物,乍看是整齐码放的刑具,但每一样都不够锋利,反而暗喻着另一重含义。准备箱子的人显然精心挑选过,每种物件都有形形色色十余种,尺寸样貌从隐晦到狰狞,仿佛透过它们能看到被使用者脸上不同层次的诱惑神情、听到不同分贝的破齿而出的动人声音。 这是不论什么样的身体都无法逃脱的桎梏,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玩具”——玩弄相比刑罚更加残酷。 这只过于完备的箱子,原本只是一个巧妙安置的道具。酒吞刻意备下,藏在看似隐蔽却必然被翻出的地方,让业原火的人暗中搜查房间时发现它,并因此揣测酒吞藏在正人君子的面具背后是残忍嗜虐的一面、早在等待一个“教化”omega下属的机会,即使口头回绝着他们关于“教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 化”的种种提议,也只是口是心非,无非碍于茨木身上证据链的不完整,不敢下手罢了。 业原火的三个人,身份是文职军官,却在每一个落脚的兵团有着越矩的话语权,并且,他们对如何击碎一个omega的人格尊严颇有钻研。自他们走入各兵团的视线以来,所做的清一色是为保守党铲除伪装性别的中高层omega军官。三人之前处理的目标,或崩溃或自尽,酒吞一路暗暗目睹而来。 他自然不会让茨木赴他们的后尘。 但酒吞更明白,任何一个计划都没有百分之百生效的方案,必须直面种种可能、以不间歇的应对手段去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而他脑海里列出的所有方案中,下下策才是亲自使用这个箱子。 “本大爷是真不信,一个omega能被彻底改造成alpha?肯定有天生的东西切不断的吧,”这是酒吞当初对业原火的嗔说过的话,“你们的人造信息素没用,就让本大爷去试试他好了。” “那就恭候长官的手段了,”嗔答应得倒是爽快,“他要真的还有发情能力,长官到时候可别怜香惜玉了。不然就得轮到我们来让他把改造手术的事吐个干净。” “那是自然。怜香惜玉本大爷没什么概念,枕畔不容他人酣睡倒是明白得很。” 那时的酒吞还周旋得颇有底气。只要phoenixv的供给不中断,任何手段最多让他产生极其类似alpha的生理快感。而只要茨木没有发情迹象,酒吞就有理由暂缓使用皮箱里的器具,因为证据归证据,审问归审问,茨木眼下还是alpha体征,万一涉嫌侮辱alpha军官的人格,在这个国家可是重罪。 胜算都归结于“只要”二字,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凌晨五点,茨木过激的肾上腺素开始消退,昨晚带来火热快感的鞭伤正从缝隙里丝丝渗出疼痛,血管中取代暴虐战意的是一种暧昧不清的燥热。一切如同暴风雨前蓄势待发的平静,茨木敏锐的神经一下警觉起来。 距离上一支转换剂已经三天了。 茨木一并想起,从最初分化以来一直是靠着转换剂,以激烈的体能训练消耗欲望来度过的,他从没有真正面对过身为omega的发情本能,除了被俘那次的仓皇。 那次被俘,就是在转换剂失效与人造alpha信息素的双重状况下出现的发情,敌方除了恶意撩拨的鞭打并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但被酒吞临时标记的感觉却深深刻在茨木记忆里。 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些,身体里的躁动又增强些许。一种异样的酸痒顺着回忆从隐秘部位爬出,沿着神经渗透到体肤之下,叫嚣着渴求粗粝的抚摩。手腕、脚踝与脖颈上的铁圈擦过如此敏感的皮肤,竟激起一道道电流钻入大脑。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他知道这种危险快感的累积会逐渐驱散意识里仅剩的清明。 之前的三天,都在浑浑噩噩的痛与释放中度过,仅存的意志全部用来控制自己不被血液的翻滚沸腾折磨到精神崩溃,以及不在挚友极富技巧的鞭打下当着外人的面彻底发泄出来。 不同于以往任何经历,他这回彻底丧失了分析局面的机会,被迫沉沦于种种欲望的洪流里,将全部的局面交给转换剂和那个扮演审讯者的男人。 而今,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却又跌进彻底的束手无策当中——酒吞没有带来新的转换剂,三天来也没再用莫尔斯电码传递过情报,仅有的交流是敦促自己适时发泄欲望,这究竟是贸然的孤军奋战,还是仅对自己隐瞒了绝望的实情? 门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繁复错乱的思考,军人本能的机警涌了上来。 皮靴击打在青石地砖上的声音停顿在门口,一件有些分量的东西被搁置在地上,继而响起钥匙插入锁孔的动静。茨木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脏,微微垂下头,避免直视铁门的方向,余光却紧盯着锁孔的位置。 沉重的铁门被无声地推开,是一只紧裹在黑色皮革手套下的修长的手。压低的黑色军帽下看不清五官轮廓,但鬓角的长发影影绰绰反射着猩红的微光。 是他,在这个一触即发的时刻。 茨木抬眼,酒吞的目光也从帽檐下直直射过来,紫眸却在对上那双黑暗里闪着希冀的金瞳时,暗沉了一下。他没有开灯,只是把皮箱轻轻挪放在墙根位置,脱下深黑色的军装上衣,挽起衬衫袖口,径直走向茨木。 澄净的黑暗伴随一言不发的静默,茨木感到微凉的皮革触感贴上自己的小腹——在那上面是已经干涸一晚的白浊液体。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划过那些斑驳痕迹,然后蔓延到上腹和腰间或红肿或破损的鞭痕上。隔着皮料的触感并不分明,但茨木因触碰而时轻时重的喘息真实地反馈着每一个动作。 手套脱下,温热的指腹蘸着冰凉的药膏,沿着记忆的路线再度抚上茨木的身体。明明是每天都做的事,茨木的感官却格外兴奋,不知是夺去视力的黑暗强化了触觉还是发情的缘故。酒吞的手指溯游而上,掠过那片起伏着的胸口上斑驳的红痕,抚弄着随呼吸轻颤的锁骨。 束缚中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去,却徒劳地贴上冷硬的椅背,而那只肆意撩拨的手早已顺延向下,暧昧地摩过左侧挺硬的乳首,夹在两指之间微微用力,带起指腹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右侧未被爱抚的那颗也空虚地站了起来。手指却在此时恶质地离开,转向下方轮廓分明的腹肌,轻捻慢揉,把抚慰伤口的药膏融在破裂的体肤上,一路徘徊到人鱼线附近敏感的地带。 这种冰凉包裹着火热的触感,在原本承受着疼痛的体表氤氲地散开,当两根手指沿着腹股沟继续下滑,黑暗的保护色里茨木鬼使神差地打开双腿,让灵活的指腹更准确地找向大腿内侧那些浅淡却意味分明的绯红鞭痕。 他的身体还记得,正是这双手昨晚握着那根锋利的蛇鞭,极富技巧地朝着自己勃起的下身方向横扫过来,落下却偏离半寸,痛麻酥痒地击打在颤抖的双腿上,他还记得下身猛然跳动的窒息感觉,险些锁不住喷薄的欲液…… 此时,这双手又以赤裸裸的抚摩带他回想那种触感——那种浑身激素极度汹涌下钝去痛觉、只记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恶魔似的灵活甲尖搔弄着鞭痕间的嫩肉,并不着痕迹地划着圈,茨木感到两腿间更隐秘的部位也空虚地轻颤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急促的喘息猝不及防变作一阵呻吟。黑暗中只有听觉是裸露的,当这声音传进自己耳中,一种被看破底线的羞耻感瞬间击中了大脑。 “叫得真浪,本大爷还没操进去呢……”酒吞稳稳捉住茨木的感觉,并将它进一步推入深渊,平素冷冽的声线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 蒙上暗涌的磁性,而他的手指则在茨木下腹最敏感的地方打出一串莫尔斯电码,“只把欲望交给我,不要信任我的身份。” 一句毫不掺杂感情的命令。茨木却读出了话中剥离放纵的性暗示,浑身肌肉也颤栗着紧绷起来。 话意交错在脑海里,意识如同雷击一般,下身的秘穴竟涌出一股暗潮——反差极大的语言刺激下,他被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精神高潮。酒吞的手掌性感地压住茨木微微痉挛的小腹,直到那阵悸动在掌心平息。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果不其然,酒吞暗想,茨木掩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发情就像他的嗜战一样猛烈。那么,一定不能让他以这种方式直接面对业原火的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嗔的家伙。 自从一行三人来到兵团,嗔那刀子般阴沉的目光就直直锁定在酒吞与茨木二人之间,表面应和着酒吞的演绎,鹰隼般的眼底却总是暗涌着狩猎般的蓄势待发。酒吞对自己的伪装素来信心十足,唯独在此人面前,他头一次有了几分隐隐的危机感。 不能让茨木以现在的状态暴露在嗔面前。 酒吞拨开茨木后颈的长发,朝着厮磨在镣铐边缘的腺体毫无预警地咬下、满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这是此刻最原始有效的策略。 茨木则已无法思考任何策略: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收到再度突来的刺激,浑身细胞都在信息素交合的浪潮里疯狂躁动起来,窜动交合的神经电流如烟花般炸裂,同时绽放的还有汹涌致命的omega信息素。 于是酒吞也在瞬间丧失了理智。神志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牢牢掐着茨木被镣铐钉住的双臂,灼热的胸口只隔一层单薄的布料压制在茨木起伏的胴体上,双唇狂野地吮吻着他湿热的耳根与下颌,身下的茨木也迷失在酒吞爆裂的费洛蒙中,恍惚望着旋转的天花板,下身早已颤抖着射得一塌糊涂。只是黑暗掩盖了酒吞衬衫前襟上淫靡不堪的斑驳。 意识到眼前的状况,酒吞僵住了动作。没有深入下去,双唇也迟疑着撤开寸许,突然侵入的冰冷空气也让茨木沸腾的感官冷静下来。 两人之间,一直靠默契小心维系着的界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打破了?——酒吞与茨木同时想到这层。但方才那种交颈厮磨的缠绵余威不减,依旧残酷地勾摄着彼此。 茨木下意识地将铁镣束缚下的脖颈努力伸长,迎上酒吞鬼使神差般低下的头,唇与唇触碰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衔住对方——蜻蜓点水般地贴在一起,存留的默契让彼此都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茨木并不知道,这是他在离开这间审讯室前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酒吞沉默起身,将黑暗中翻涌的一切情潮欲念沉入幽邃的眼底,然后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散乱的衣襟。茨木见他取出一样东西在四周喷洒了一圈,于是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逐渐黯淡,直至荡然无存。四围归于冷冽的空气里,只有茨木身上临时标记后并不分明的浅淡味道。 酒吞离开前,依旧给茨木的左手留了寸许自由,并将一根如手指粗细长短的东西塞进他指间、把另一侧连接的遥控器一并攥进他掌心。他用莫尔斯电码暗示道:“难受就放进去,不要忍着,迟早会用到。” 茨木自然知道是放进哪里。等军靴的脚步声再度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悄悄推动遥控器,一股酥麻的震感在指尖传开,震得整个手臂都软了气力。茨木联想到酒吞刚才的暗示和两人身份的关系,又是一阵堕落的耻感在两颊灼烧起来,他慌忙将那东西关上。 然而余震的瘙痒已经透过体肤留驻在了骨缝里。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种用海棠体标题排雷的作者是一股清流。他俩还没做真的没做,真的只是摸了摸就这样了hhhhhhh 感觉自己会被打的一章,大家不要打吞哥,他是一个会负责的s,这一切都是被作者逼的。结尾算是为下章全车做个伏笔。 bsp;04 破壁之章抉择之刻(剧情 +肉渣,心理调教,卸下尊严破茧的过程) 兵团坐落在一片十八世纪留存下来的城堡中,那间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久经岁月淘洗,如今又被翻新作为军官们用餐休憩的场所。透过靠墙那排奢华的落地窗,满眼尽是灌木丛中怒放的红白玫瑰。这些植物遍布兵团的每一片绿地,也是兵团徽章的灵感所在,是象征着在一切危险之地绽放荣誉的图腾。 错综盛放的红白两色,总让人不禁联想到被视为图腾化身的那两个人。 嗔坐在旷阔空荡的大厅里,靠着并不舒软的皮质沙发上品着手中的咖啡,余光扫见窗外,一个身影正穿过蔷薇夹道的小径。他的红发比蔷薇的鲜红更惹眼,沉稳的步伐透着一贯果决的作风,幽邃的目光里却隐约藏匿着难以觉察的心事。 嗔故作专注地把目光转回杯中的涟漪上。片刻之后,那个有着桀骜红发的男人却走向他对面的位置,坦然地坐了下来。 “早上好啊,难得的晴天。” 酒吞随意地打着招呼,眉宇间一扫先前的心事隐隐,露出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轻松,“有件事情要祝贺你,嗔,你们的情报无误,茨木昨晚好像开始发情了。” 嗔从杯沿后抬起一双打量的眼睛,直勾勾的视线压住了心底复杂的诧异。 嗔始终认为酒吞有极力撇清茨木omega性别的嫌疑,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像在等待他最初质疑过的情报露出破绽。前几天的审讯,嗔有意中途离开,从暗中安置的针孔摄像头里观察酒吞,想看他与茨木独处是否会做些手脚。 然而,嗔看到的是一场不遗余力的出演。 酒吞手中那条皮鞭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一不小心就会将囚徒打得皮开肉绽。他的手法却极其精妙,看似狠辣的力道七分落在外面上,只有三分透过苍劲的鞭梢结实地扫上肉体。这种落鞭的效果更加精妙:暴戾的声响下,只留下渗着细小血珠的创伤,使得鞭下之人置身听觉造成的恐惧里、浑身布满冶艳的红痕,却只感到火热的撩拨胜过纯粹的疼痛。 过去三天中,酒吞毫无懈怠,甚至用暴风雨般的鞭打堵上茨木的嘴,让他除了发出呻吟回答不了任何问话。酒吞把这个平素冷肃高傲的下属调教得像地下俱乐部里追求淫乱痛感的alpha玩家,在“激烈的”刑罚之下无法控制自己炸开的信息素,暴露的下身也在疼痛中抬起头,甚至还有清亮的液体不住地从顶端流下…… 然而,鞭子抽打在茨木身上,却仿佛抽在嗔的脸上。眼前这幕怎么看都是两个alpha之间秽乱的性游戏,所谓手段酒吞尽数拿出,茨木的快感也尽数呈现,只是这些反应与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 关于他omega性别的猜测毫无关联。 酒吞这个简单的拖延时间的手段,对于嗔几乎是全盘推翻。 嗔甚至怀疑起了自己最为信赖的那份情报——那份渠道和内容都未曾透露给酒吞的情报,关于茨木一年前被俘期间出现发情的秘密。 此时,酒吞见他迟迟不语,抿了口浓茶接着缓和气氛:“本大爷是不是该为一开始的冲突向你们道歉——” “长官不必这么见外,”嗔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打断他,“我们也有事相瞒。如果茨木只是进入军校前留下过omega性别的秘密档案,开展这次查处行动是不合适的。但茨木似乎近两年内,在长官眼皮底下出现过发情征兆,却被瞒过去了。”嗔索性直截了当地抛出这个线索。 “近两年内……你该不是说,他去年被俘的时候?”酒吞略一思忖,回答竟更加直白。 嗔一愣,下意识问道:“长官早就察觉了?” “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也不好平白怀疑。况且可疑的状况后来就消失了。”酒吞给的答案滴水不漏,“大概从那时候就怀疑他不是天生的alpha性别,而且极端状况下无法自控。” 嗔本以为抛出这个情报至少会让酒吞露些许破绽,却没想到他把茨木的事和盘托出,坦然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嗔始终觉得酒吞看着茨木的神情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于是他一直无法信任这个男人,一直在等他暴露出欲为茨木开脱罪行的意图,却没想到他全然撇清自己,不留任何把柄。 嗔联想到在酒吞的办公室内发现的皮箱:那箱子出现得颇为古怪,因为暗示得过于明显,和酒吞此时的种种言行一样让人不自主地联想到:或许他从一年前就开始谋划着拆穿茨木的性别、再以长官的权威将他吃干抹净占为己有。此时,唯有直觉还在警告着嗔,这个男人并不像这么简单的衣冠禽兽。 那么,也只有给他一个做禽兽的机会,才能看清他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记得长官之前答应过,在他发情之后会拿出更多手段配合我们?如今证据链还不完善,关于他究竟怎么在短短一个假期里变成alpha,却还没有丧失omega的天性的秘密,恐怕只有长官有这个能力挖出来——” “本大爷怎么觉得不必呢?”酒吞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他,“在军营里发情,做出omega的放荡举动,还不够证明他违反军法服役的事实吗?” “那样的举动……也不会轻易做出来吧?” “这可就是你们的专长了,‘教化’一下,不就什么都做了。”酒吞抛出的欲擒故纵,在嗔看来却是危险的怂恿。于是,又将这个提议推回给他: “他的发情是长官‘教化’的功劳,恐怕已经熟悉了长官信息素的味道,不如就不要换我们接手了。让他更快适应被alpha标记的状态,长官单凭信息素就能迫使他招供了。” “怎么,招供那些麻烦的东西很重要?” “关于茨木omega性别的秘密档案,是新党上层的人加密保管的。所以长官还觉得这只是个人案件,由军事法庭判决一下就能草率了结吗?” 酒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了然地笑了笑。 果然是一场收获颇丰的谈话。 酒吞临走时的背影竟愉悦得颇为真实。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精心挑选了一盘水果,回身朝嗔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这些大步走出门去。看来今日的审讯室里又有一番饕餮了,嗔心想。 其实私心里,嗔何等希望酒吞就是一个简单的衣冠禽兽,因为纯粹兽性的行为才能满足人最贪婪的观赏欲。嗔忽然有些珍惜手中这个不断唆使酒吞亲手推茨木坠落深渊的机会。步步为营下,意愿的天平却先倾斜了。 而酒吞,已在暗中恭候他多时。 上午九点,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亮城堡的每个房间,唯独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只有老旧的排风扇口旋转着斑驳的光。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并不明亮,但足以照清黑色的军服与晃白的胴体。 茨木面朝石墙垂头站着,双臂被束缚在身后,黑色的皮革手铐与白皙的肤色鲜明地交相映衬。 脖颈后方,一双修长的手正为他戴上一副皮质项圈,项圈底部坠着一枚金属牌,牌上刻着他的名字——就像为军犬订制的身份标识。只不过在这样的军营里,这种项圈所象征的身份甚至比军犬低微。 茨木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栗着,处境却无法挣脱。 酒吞胸口硬挺的军装几乎贴上茨木光裸的背部,体温裹着强硬的alpha信息素笼罩着他敏感的神经——失去转换剂庇护的茨木,终究只是一个寻常omega,在这种信息素的威压之下,连保持站姿都变得艰难。 酒吞熟练地在项圈背后挂上一条金属链,顺势一扯,茨木在牵拉下被迫朝身后的怀中仰去。于是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贴在齐整的黑色制服上,强烈的视觉反差让茨木的呼吸都滞住两秒。 后脑被迫枕在宽阔的肩上,酒吞炽热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颈侧,冰凉的皮革手套却轻浮地抚过交错着未愈鞭伤的胸口。茨木的乳首在这没有温度的爱抚中逐渐坚硬,酒吞的掌心捕捉到这个变化,于是用两指将其夹起,像之前那样揉捻亵玩。 并不晃眼的光线足以照清眼前的画面:殷红的乳珠被夹在深黑色冰冷的皮革之间,漠然地、极富技巧地狎玩着,身后之人的视线也直白地投射下来,灼烧在他隐忍着一切情动的两颊上、微觑着逃避视野的双眸上、紧咬的下唇上。 逃无可逃的视线下,茨木再无法像清晨时躲在黑暗里那样放纵感官,临时标记后稍稍涌上来的理智让一切蠢动僵持在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酒吞敏锐地停住了动作。 牵着链子的手探向茨木掌心,那里还攥着酒吞之前留给他的“玩具”,硅胶的棒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却依然死死捏在手里。 茨木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哼笑一声。旋即,皮革的触感覆上眼帘,内心躁动的波澜便随眼前光线一起沉入黑暗。 “茨木,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早就准备好面对这天,”醇熟的声线贴着耳廓响起,沉稳且笃然,“那就抛开一切,给本大爷享受这个过程。”酒吞没有用莫尔斯电码,但茨木知道,这是酒吞以挚友的身份做出的最后嘱托。 茨木张口想要回应什么,酒吞却从短暂相拥的暧昧中决然地抽离出来,甚至松开了牵制的锁链。最后离开他身体的手指,在茨木光裸的腰际打出:“我已经脱掉了你的军装,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绝望地闭上眼。他知道,挚友作出的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酒吞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坐下,从精致的瓷盘中捡出一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 串樱桃,明艳的红好像酒吞发色的光泽,这是记忆中茨木喜欢的水果。他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靠背上,轻轻咬破红艳欲滴的果实,于是浓郁的果香从唇齿之间溢出,伴随肆意散发的、炽热猛烈的alpha信息素。 弥散的气息中,仿佛有无形重量施压在背脊上,茨木的双腿登时软了,双臂无法施力,苦苦支撑在石墙上的肩头顺着冰冷的石缝一寸一寸滑落下来。最终,踉跄着跪倒下来。 樱桃的香味持续飘来,就如酒吞的目光也直直扫向茨木狼狈的动作,不含期待,不含欲望,只是注视着事情不可逆转地步入轨迹——茨木周遭致命的信息素,来自他无法抗拒的这个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去接近他、匍匐在他脚下,只有那份脆弱的骄傲强撑着茨木的双腿,艰难支起身体的重量。 这是他必须卸下的重负——酒吞想着。话音便恰如其时地响起: “茨木,过来吧,”平淡的语气,像是一个寻常的邀请。酒吞探了探身,更直白地注视着茨木无力挣扎的模样,一字一字,面无改色: “诚实一点,爬到本大爷跟前来。” 茨木的呼吸骤然收紧,双拳在身后猛地攥住,尊严的底线本能地激起一阵抗拒,然而爆发出的气力瞬间被四围空气收缴,下一秒,几乎软倒在地。 肩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呼吸间是尘埃的味道。他最后执拗地抬起眼看酒吞,却对上那双紫眸里宛如若干年前初遇时的目光——笃定,不容置疑,像在鞭策他的士兵撑起格斗中散架的身子、从身心绝望的境地里站起来; 他不知道,酒吞眼中的自己也如那时的样子:明明溃不成军地倒在地上,那对金瞳依旧闪着执着的意念与不甘的光芒——只是,目光交汇的短暂几秒后,茨木眼中的执拗就像被说服般隐了下去。 酒吞的目光仿佛透过虹膜直直穿进内心,洞彻了他对身体本能的无措与排斥,收缴了他最后一层赖以逃避的尊严骄傲,迫使他将隐藏的弱点暴露出来。 酒吞看见,那副曾经承载过无数使命与荣光的身体从尘埃中撑持起来,缓慢地、像在绝地中挣扎一般,朝自己的方向膝行过来,每一步艰难的挪动,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一片片碎裂在膝下。 残存的意识融化在两颊飙升的热浪中,除了膝下冰凉的砖石还无力地提醒着他卑微的姿势。 忽然间,扩散的信息素戛然收住。一双手揽住茨木肩头,没有刻意抚慰的动作,只是将他跪行至腿间的身体不容抗拒地嵌进怀里。 酒吞的目光放空地望向前方。怀中,他的茨木褪去了最后的矜持,全然赤裸地依偎在他胸口。酒吞骤雨般的心跳真实地出卖了他面上的平静,胸前厚重的衣料却掩盖住了茨木脸颊的飞红——这一次,是为两人间刻骨铭心的相拥。 不动声色地脱下手套,酒吞端起那杯余留温热的牛奶。 他想像先前一样帮茨木喝下,稍稍滋润他干渴的唇。却不料茨木起身时,紧实的腰身无意碾蹭过酒吞胯下的挺硬,于是手腕一抖,杯中的液体半数泼洒出来。 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酒吞做了一个鬼迷心窍的动作——放下杯子,将滴沥着乳白色液体的手伸向茨木嘴边。旖旎的温度中,身下人也仿佛心领神会,鼓起勇气伸出殷红的舌卷去将要滴落的液体,半觑的双眼迎上酒吞令人迷醉的目光,便更大胆地凑上双唇,含住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自己也很切合标题√肉偿一下上一章的虐,关于吞哥为什么一直没有上本垒……强大的鬼王会这么忍不住吗23333(明明忍得很辛苦)然而茨宝越陷越深了 bsp;05 花火之章饲欲游戏(教鞭撩拨,初探欲望的“饲喂”游戏) 茨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被酒吞放倒在了地上。 酒吞方才猛然炸开的信息素使他也险些陷入疯狂,回过神的时候,他看见挚友的手正钳着自己的下巴,将自己的侧脸重重摁在冰凉的地面上——挚友眼底燃着暗火,那层幽紫色的虹膜背后是几将自己灼穿的炽热,手中却以这种动作强硬地拉开距离,仿佛稍近寸许就会燃光最后的理智。 分明是很残忍的动作。茨木却从他粗暴的举动里嗅到一丝不同的味道。 ……骤然失态,只因为自己舔吮他手指的动作? 茨木的金瞳忽闪了一下,某些隐隐作祟的情绪暗涌起来。 莫名回想起头一次执行狙击任务那天。手指扣下扳机的时候,除了玻璃窗上那摊血迹和鲜活生命猝然倒地的真实颤栗之外,也有过一种与此时类似的,暗爽乃至愉悦的感觉,难以言喻。 这像是一个饵,钓着他怀揣好奇一步步地探进危险的游戏里。 酒吞放开茨木的脸,递给他一个看似警告却暗含怂恿的眼神。军靴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被身下砖石的地面放大得如此清晰。 茨木在忐忑中逐渐升温的皮肤,一感到点圆润冰凉的东西被什么拨弄着滚过,淡淡的果香从身后飘来。视野之外,酒吞手腕微动,修长的指间攥着一根深棕色的教鞭。教鞭另一头柔韧的皮拍,正引着那颗樱桃在茨木起伏有致的裸背上划出水渍。 茨木看不见酒吞手里的动作,只感到那棱角光滑、说不上坚硬还是柔软的东西搔刮着皮肤,在清凉的汁水痕迹后留下暧昧的瘙痒。于是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蠢动起来。 伏在地上的人,双手反束在身后,浅色的肌肤与深灰的机械臂在深色皮革的束缚下绞在一起。 破开的樱桃将红艳的汁水浸渍在后背性感的沟壑里,留下一道深长的绯红,这具肉体又恰合时宜地在教鞭轻浅的搔刮下情色地扭动着,宽阔的裸背随着喘息一张一驰,如蓄势的蝴蝶开合着双翼…… 酒吞的喉结无声地蠕动了下。 手腕力道一转,“啪”的一声,深色的皮拍击打在茨木白皙的肩胛上。鞭下的肌肉紧了紧,随之一声隐忍的轻呼——皮拍的击打并无痛苦,只是刺激着鞭下的神经将强行挑起的酥痒与愉悦传递开来。 酒吞执着鞭,划着圈若即若离地拂过茨木的身体,待他紧绷的肌肉被撩拨得松软,又是反手一击,分寸恰好地抽打在上面。 酒吞的落鞭越来越密集,茨木的吟叫也愈发迫切。 起初茨木还收紧身体青涩地还迎,渐渐地,只能在氤氲到全身的痒麻欲念之中,更加放纵地扭动着渴求刺激的身体,唯一自由的双腿却被酒吞夹在军靴之间,只能任由执鞭之人一下接连一下地加深力道,在自己的背肌、腰侧甚至紧实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比一道鲜艳的红痕。 下体被全身的重量压着,随扭摆的动作前后摩擦着凹凸的砖石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 地面,光洁的棱角蹭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甚至嵌进脆弱的冠沟中,相较身后的鞭打是直白到残酷的撩拨。冰凉与灼热交错间,茨木感到自己撑开的肉冠肿胀濡湿,甚至连溢出清液的铃口也淫荡地长开小嘴,更加肆意地吐露欲液。 同时打开的还有身后的湿润的小穴。发情状态下的身体被教鞭情色地亲吻,全然不同于前几日痛快淋漓的鞭责。皮拍落在浸出薄汗的潮红皮肤上,溅起多巴胺的涟漪,大脑皮层愉悦地命令身体进入迎接性事的状态。 酒吞听见茨木愈渐起伏的喘息,扭摆身体的动作也渐渐蒙上一层欲求不满的意味。 于是看准时机,猛地拎住颈圈的链子将茨木扯起来,顺势拖回自己怀里。茨木感到喉间窒息般地一紧,而后皮革手套的触感压上自己贪婪地吸入空气的胸膛。 酒吞坐在沙发中,从身后环住茨木的胸口,另一只手亲昵地抚上他勃起的下身上下搓揉。他将下颌枕在茨木的颈窝里,灵敏的嗅觉如娴熟的猎人般捕捉着茨木信息素的变化,贴紧的肌肤下也传来茨木呼吸间每一个悸动的细节。 茨木头一次被他仰望的人如此直白地爱抚,并且不同于之前佯装出的衣冠禽兽的样子,此时的酒吞真实地卸下了平素的严谨自制,以一种胶着忍耐的方式宣泄着茨木带给他的致命吸引。 酒吞的呼吸喷洒着炽热,茨木甚至隐约感到,他裆下撑起的部位也灼热地释放着专属于他的荷尔蒙。但酒吞的举止依旧冷峻克制,连抚弄自己的动作也循循善诱,仿佛在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隐忍于诱惑之下、被彼此一步步推入深渊溺毙的过程。茨木沉浸在这种堕落甚至有些罪恶的快感中,无意间呼唤酒吞的语气都带着放纵的乞求意味。 “挚友——”尾音颤抖着上扬。 “想要么?”酒吞几不出声地凑在茨木耳边问道,手指的动作顿了顿,从茎身抚过囊袋,朝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茨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应了一声,穴口被皮革触感的指尖抵住的时候,浑身都随穴内的软肉一起绞紧了一下。 酒吞却摩挲着他的鬓发沉声一笑,一改先前冷肃的样子,咬着他红透的耳根调侃:“哪里想要?”话音落处,他感到怀中的身体绷了一下,茨木扣合的唇齿微微蠕动两下,像在做着艰难的内心争斗一般,欲言又止。 酒吞知道,是时候破开他最后的矜持了。 于是灵活有力的手指再次转向茨木挺硬的茎身,身体却微微抽离开,假意将话锋一转: “一早上都没吃东西,饿了吧?”酒吞以看似平淡的语气配着手头不轻不重的抚慰,在茨木听来却暗藏汹涌。 酒吞又从盘中取出一对樱桃。手中一边加快了揉弄速度,一边将其中一颗摘下递到茨木嘴边。 挚友从没有以长官的身份喂过下属,茨木的大脑却惯于服从地指挥身体松开紧咬的下唇。一时间,盈于唇齿的呻吟放肆地从口中溢出,又和着浓郁的果香囫囵含进口中。牙齿颤栗着咬破果实,味蕾上芬芳细腻的甜香伴随身下肆意放大的快感,将全部的感官吞噬进去。 ……明明是身体被亵玩的姿势,却在这种充满性暗示的羞耻喂食中沦陷下去。 酒吞怀中的温度像一副柔软的囚笼,将他初启的内心深处一切情潮欲念的秘密圈禁其中。 茨木察觉自己有些迷失了,他无法逃避这种被全然掌控的快乐。卸下一切身份与伪装、剥去所有骄傲与矜持,眼前的自己竟暗暗受用着被挚友囚禁饲育的状态。 其实进入这座军营以来,自己何尝不是服从于他的指引、一步步成长为他期望的样子?或许冥冥之中,在数不清的私训、切磋、挑战与征服之下,自己的身体早就先一步接纳了被酒吞掌控的事实,即便要他剥出藏于尊严之下的柔软脆弱,他也能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中将一切痛和欲诚实地袒露出来。 像要揭下两人间最后的遮掩一般,酒吞的手指不依不饶地探进茨木微微开合的唇缝,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软舌,取出那粒果核。茨木的唇舌下意识地追了上去,似乎还挽留般地轻吮了一下。 酒吞的紫眸因而危险地觑起,指尖不动声色地擦过茨木诱人的双唇,像在预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茨木敏锐地嗅到,酒吞性感的费洛蒙气息愈渐浓烈起来。心底蔓延出一种暗含期待的不安。 余下那颗樱桃被勾入掌心,跟随酒吞的手,沿着茨木汗湿的脊背滚落到骶骨,在臀缝尽处的软窝里打了个旋,激起一股电流沿着脊柱冲上茨木的颅腔。茨木的金瞳骤然涣散,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意识像跌进了松暖轻盈的天鹅绒中,身体也不可控制地松开闸门。 就在下一刻,一粒被捂得温热的果实顺势撑开舒张下的穴口,嵌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茨木浑身不自在的扭动起来,撑开的穴口像被肆意扩开窥探一般,将敏感的肠壁暴露在染上酒吞信息素的空气里,身体深处陌生的骚动令他无所适从。茨木难耐地绞紧穴肉,却在欲液的润滑下将那颗樱桃彻底推向内里、含进收紧的小穴中,酒吞执着果柄的手指也被小穴吸得向前推进半寸。 酒吞攥着他茎柱的手安抚意味地收紧。他用军靴顶开茨木跪地的双膝,然后轻轻拍了拍绷紧的臀肉暗示他放松,等怀中人紧张的身体被引导着松弛下来,便扯动果柄让那颗樱桃在紧致的肠壁间滑动起来。 茨木驯服地分开的双腿间,粉嫩的穴肉乖巧地吞吐着艳丽的果实,鲜明的红色时而连根隐没时而尽数露出,茨木的穴口也在反复的动作下收紧舒张,一来二去被操弄得松软,空气中不断累积的alpha信息素渗进缝隙,勾出甬道深处的欲液顺着樱桃的果柄滴落在砖石上。 酒吞低头啃咬着茨木肩头,说了声“自己含住”,顺势将那颗红艳的果实彻底推入小穴中。 茨木夹紧穴口含着圆润饱满的小东西,身体紧接着被酒吞转过来,面对面地相望。 酒吞性感的紫眸从他仰视才能触及的方向直白地俯视下来,以饱含欣赏的目光将茨木神情中一切羞赧与欲求尽收眼底。 一天来,酒吞几次试图将两人的身份与欲望剥离开,使疯狂的欲念假借“伪装”的名义肆意涌动,而把过去那些深情与羁绊封存起来。 临到此时,对上茨木那双沾染色欲的明亮金瞳,他才不得不直面两人早已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事实,那些随身体界限的突破一并汹涌而出的情感,深重到绝望。 他将茨木的侧脸轻轻放在自己小腹上,胯间勃起的部位交缠着令其迷醉的费洛蒙与灼热欲念,竟让茨木大胆地用鼻尖拱了拱那濡湿的顶端。 酒吞的手抚摩着茨木脸颊,皮革的气味掠过唇齿,怂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 恿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殷红的舌尖犹豫着探出,隔着高耸的布料舔了舔。 下方的硬物回应般地一动,引诱着茨木又将双唇覆上去,由轻到重地、像要落下吻痕般吮吸了一下。酒吞的紫眸因这挑逗觑起,呼吸也沉重了几分,索性松开腰带,将阻挡其间的布料稍稍褪下。 茨木从没在这种情境下直面过挚友裸露的下体,小麦色粗长的茎身与顶端硕大的形状刺激着感官,将他两颊都灼烧起来。他抬眼瞟了瞟酒吞,发现他正忍俊不禁地望着自己的反应。 茨木想到这分明是自己主动挑起的动作,于是心中一横,张口将那根巨大的器物含了进去。 从未做过这种事的唇舌,青涩地卷着酒吞硬到发烫的茎身。他将酒吞的灼热撤出寸许,再重新包裹进去,艰难而缓慢地引着硕大的前端滑过敏感的上颚,让茎身下方凸起的青筋擦过自己柔软的舌面。酒吞的气味浓烈而不粗放,醇熟的性感像从禁制的荆棘中猎猎开放的蔷薇。 此时这气味的主人半眯着双眼,近乎宠溺地看着茨木前后摆动头颈的动作,逐渐加速的呼吸将愈渐浓烈的信息素扩散开来。 茨木发情期敏感的嗅觉哪能忍受如此直白的引诱,含弄中的喘息被带乱了节奏,一不留神将酒吞的茎身含入一个无法驾驭的深度。凸起的前端顶在口腔后方湿热狭小的空间里,在坚硬光滑的上颚与温软的舌根间进退两难。 酒吞察觉到他困顿的处境,忍耐着茎身上温软的折磨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挑起茨木的下巴引导他打开咽喉,将身体试探性地向前一送。软腭下方的甬道被拓开,周围的软肉反射性地蠕动起来,酒吞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却并没有逃离的意味。 于是他托起茨木线条优美的脖颈,茎身撤开些许,又将腰身挺向朝更深的位置。 标致的脸庞如同精致的器皿,被酒吞修长的手托在掌中,顺服地连根纳入他灼热的欲望,白净的睫毛沾着生理性的泪水,星辰般璀璨金瞳却染着固执的迷恋。 酒吞从不知道茨木能将自己接纳得如此之深。 他也并未看见茨木腿间的旖旎的景象:晶亮的穴口含着樱桃,却无法满足般地滴落欲液,垂涎着更深入的侵略,肠壁深处那道更为隐秘的缝隙也蠕动着微微开合起来。 茨木无法满足身体被信息素撩起的躁动,只能迎着酒吞的动作将他的灼热深深埋入喉中。被酒吞引导着打开的咽口,仿佛是另一个生殖腔道,滚动的喉头不能自制地压榨着酒吞的欲望,宣泄着难以言喻的冲动。 心底的蠢动带动身体的燥热,茨木堵在喉中的喘吟伴着酒吞粗重的呼吸此消彼长,交合的动作激烈地开合起来,最终,酒吞以一个让人窒息的深度连根埋入,喉咙深处硕大的顶端膨胀开来,像锁入生殖腔般成了结,一股股腥甜的欲液肆意冲入茨木颤栗痉挛的喉管中。 茨木心底渴求着这个男人的情绪,被深喉成结的痛苦快感勾动着彻底爆发出来。 失神中,已经无法分辨自己对他究竟是憧憬仰望,还是渴求被征服与支配。他只知道,自己从前至今的一切尊严、骄傲与荣光,都如恒星无法逃离夜空一般,从未逃出酒吞的紫眸中深邃的黑洞。 bsp;06 齿轮之章宿命之托(回忆章,打架被揍出反应,酒吞的取向启蒙) “茨木去年被俘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标记。” “他不是这么内心强大的人,如果在那种状况下被强行标记,我不认为他能安然无恙地挺过去。” 酒吞抿了一口威士忌,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冷却了他的神经。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自己冒着危险保存的信息,那是凤凰火最后留下的只言片语。 她是茨木唯一的旧识,也对他的内心世界十分洞悉,酒吞庆幸她在茨木被查处当晚通过密电找到自己。 为了避免茨木的消息被彻底封锁,凤凰火与茨木早就约定了紧急事发时的暗号和联络人:一旦真实性别被揭露,茨木会将暗号发出,他与凤凰火的通信渠道就会销毁。取而代之,凤凰火将通过密电找到那个联络人,请求那人周旋于监押茨木的势力之间,将茨木的详细遭遇暗地传出来,给她一个介入的机会。 茨木在兵团里有几个同为omega的熟识,但他最终选择对他们三缄其口,反而把这份沉重的信任默默托付给了自己的长官与挚友,酒吞。 酒吞接到密电才知道茨木的选择,不过这种出乎意料的默契反而使他暗暗松了口气——茨木自己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甘愿束手就擒吧。 不过据凤凰火说,茨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未来交托与酒吞,怕是另有其因: “你是唯一一个他即使用药也不会产生信息素排斥的alpha。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对你有出乎想象的接纳程度。” “使用phoenixv的omega就像分离出一个alpha人格来维护自己,所以能像同性一样,对释放信息素的alpha暴力还击而完全不被吸引。但在茨木身上你是特例,他会享受被你打败甚至征服的过程,如果对手是你,那么使他维持格斗状态的不是愤怒而是精神快感。” “实际上,他与你的对战才是他最早体验‘性’的过程。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他的身体会记住这些感觉,就像有经验的omega会配合打开生殖腔一样。他以这种方式体验到的快感足够多,已经积累形成神经回路了,相比之下你的临时标记都不足一提。所以我理解他为什么选择你,但我不信是出于对情义的信任。记住茨木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也没有对未来抱有光明的期望。” 谈话自此戛然而止,凤凰火的名字随着青行灯密报中的讣告悄然逝去,没有更多解释,只给酒吞留下一道难题,迫使他自己去寻求答案。 交叠的冰块随杯子顿在桌上,撞出杂乱的声响。 酒吞闭上眼,前额抵在交叉的双手上,努力将意识沉入过往的一幕幕回忆里。黑暗中,一个熟悉的片段跃动两下,渐渐浮出水面—— 大概在两年之前,茨木周期性的体能爆发达到一次小巅峰,徒手格斗竞赛中,整个兵团居然无人能敌。那天连胜五场过后,茨木非但没有疲惫的迹象反而愈战愈勇,酒吞默默地站在台下,目光追着他每一个精绝狠戾的动作,他知道,昔日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已经到了能挑战自己的一天。 酒吞脱下军装外套走上台的举动,让全场都沸腾起来。酒吞的事迹在军校时期就浸润着每一个人,他是格斗项目上无人突破的最高记录,更是绝无仅有的徒手歼敌的传说。在独立兵团里,能让酒吞上将亲自上场与自己一决高下,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 那么不论成败都是至高无上的殊荣。 酒吞记得,茨木当时看自己的神情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 但只在数十秒内,酒吞迅猛蓬勃的信息素就将茨木的战意完完全全地调动出来。进入白热状态的青年力量蓄到极致,拳脚迅猛直击要害,酒吞则冷静地闪避格挡,极力从他每一个动作下找寻破绽。拳风擦过耳畔,骨骼撞击的钝痛刺激肾上腺素更猛烈地飙升。 那是一场淋漓尽致的鏖战。酒吞转入主动进攻,争锋相对中茨木拳脚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巨大的体能消耗下,青年的动作开始露出散乱,酒吞找准时机避开致命攻势,脚下一转抄入破绽,一个稳准的摔法将茨木撂倒在地,军靴顺势抵住脖颈——再一用力就会阻断呼吸的动作。 酒吞原想给他一个绝地反击的试炼,却不料脚下处于败势的身体彻底懈了力气,众目睽睽之下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窒息的威胁下痛快释放着,连蓄满战意的金瞳也在那一瞬涣散开来。 酒吞看见茨木的小腹不易觉察地痉挛了两下,然后浑身大开着瘫软下来。 台下是整个军团沸腾的欢呼声,身下的茨木也回过神般仰望着自己,嘴角服输的笑容痴痴然,说了句:“不愧是挚友。”——他虽这么说着,接下来的日子里却躲了自己一个星期。 ……原来那件事,竟是这种解释。 事情仿佛掉入一个命运早已铺就的陷阱中。酒吞坦诚,自己没有对他的状况迟钝到一窍不通,恰相反,他牢牢记住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因为其实酒吞的内心也随茨木的身体一起颤栗起来。 酒吞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散发着alpha气息的身体上传来这种曼妙的节奏,是在自己十四岁那年。 那是一个晴朗的初夏。刚分化成alpha的少年被送回那座陌生的、被称作家的宅邸,在长辈的监督之下接受属于自己身份的启蒙。 酒吞正襟坐在暗室里的观看席中。单反玻璃铸成的墙面彼侧,是一间宽敞的调教室,夺目的红色墙纸与一字排开的黑色金属道具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a调教师一身紧致的皮革装束,正用手中翻飞的皮鞭抽打着梁上悬吊下来的雄性身体。 悬吊的男人被捆成一个十分紧绷的姿势,眼罩、耳塞和呼吸面具剥夺了他触觉之外的全部感官,唯有健硕的双腿被绑在一根长金属杆的两端,极其放荡地大开着,露出胯下全部的秘密: 用于繁殖的器官被皮革紧束着,一根不知长度的金属棒深深插进原本用来射精的孔洞中——在此之前,酒吞从不知道那个狭小的管道里可以置入东西。而用于排泄的后穴内,衔着一串大小不一的珠子,只有两三颗露在外面。酒吞在图册中见过这种道具完整的样子,脑海里已然勾勒出深埋进他身体里的部分可以达到的深度——完全越过前列腺的位置深入直肠之中了。 酒吞知道这个被调教的男人是个alpha,即使他浑圆的臀部无助地颤抖在鞭梢下,即使他无法动弹的身体像omega被成结般地颤栗着,即使他小腹的痉挛如同邀请着更粗长的东西去满足他开合着的饥渴后穴,而那处秘道里并没有等待孕育的器官…… 墙面的边缘留着孔洞,使酒吞能够捕捉到男人身上肆意扩散的信息素。 不同于教科书中的描述,此时并没有omega的味道能激发那人的情欲,也没有其他alpha用信息素施以挑衅,少年并不知道他为何控制不住自己的腺体,但这一幕对他来说无疑是情色的。 这具雄性身体上传来的气息,甚至并不具有侵略性和求偶意图,反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堕落甚至淫靡,像是身体的满足与欲求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味道,仿佛他天生的欲望也从不是为了繁衍存在,而是为了回应此时此被剥夺尊严与自由下的一切痛苦和快乐。 于是这种肆意释放的雄性气息也全然没有对酒吞造成威胁,与此相反,酒吞居然感到自己裆下的部位也紧绷着抬起了头。 十四岁的少年有些痴迷地望着这场表演,精于技艺的调教师鞭下每一个动作都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倾身向前,抵着下巴专注地观赏着,鞭稍击打在全然失去自由的肉身上,鞭下的肌肉却绷出美到极致的张力、迸溅出不可思议的火花……少年屏住呼吸,甚至忘却了自己逐渐胀大的性器。 这场调教,以执鞭者揭下对方的面罩、深吻上他布满津液的口唇为落幕。 灯光暗下,酒吞身后的侍者识趣地退出门外,留他独自面对墙面彼端那间充满遐思的调教室。于是,酒吞第一次在卧室之外的地方释放出自己胀大到疼痛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揉弄。意识沉浮于性欲的浪潮中,也沉浸在刚才的一幕幕画面里。他知道,这颗种子已经深深植入了自己脑海中。 他读出了心底萌芽的渴求。他渴望在漫长的余生中能有一场属于自己的邂逅。 他会亲手撩拨他的情动,点燃他的花火,灌溉他的萌芽,将开出的色欲之花连根采撷,从手里攥碎到心里,碾成斑驳靡艳的红,播撒在他颤栗着无尽冲动的肉体上,肆意揉进他的体肤与渴望的深处…… 酒吞没有想到,宿命的洪流正把这场盛大的邂逅朝自己推来。严谨自律的军营生活早已磨钝了幻想和敏锐,使褪去的激情被冷冽的审慎填充,也使酒吞更多地质疑一切是否可靠与可行。 如今凤凰火的话像是一根长线,把所有前因后果串联起来,临到眼前却画地为牢。 茨木幽深的潜意识中大约有一片胶着的黑暗,隐匿在他为荣誉无尽燃烧生命的纯白色外表之下。他的深渊里躲藏的不是随性的放纵,而是对自身极端的苛求与绝望,他被这样的情绪抛进这个世界,又致命地遇到酒吞,无端地载沉载浮。 审讯室中的一幕幕又浮现出来,勾着酒吞更深一步的猜测。他想起茨木跪行到自己腿间,接受鞭打和亵玩,最后打开柔软的喉道作为容器,连根纳入自己的欲望——到最后,茨木彻底沦陷在了被支配与使用的快感中,在深喉中浓重的精液与信息素的气味里,擅自把白浊的体液射得满地都是…… 酒吞回味这一幕的时候,眸中隐隐有些沉迷。 不论茨木伪装成alpha的一面,还是他omega的天性里,果不其然都书写着一样的东西。 那副冷肃执着的外表下,大概有着对内心所仰的狂热冲动,无关精神或肉体,无关性别与身份,他只是朝着那个模糊的方向完完整整地投射出自己,而酒吞,不假思索就把他接了下来。 如果可以,酒吞想要成全茨木的一切,而不是毁掉其中的一部分去苟全其他。最不济,他可以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 接受茨木放下被自己挑起的肉欲,做回一个比先前还要禁制的人,但他不能眼见茨木被堕落的现实吞噬,再也无法穿上那身纯白的军装。 此时此刻,嗔还没有察觉茨木身体的异样,而是暂时接受了茨木已经被手术改造的事实。但业原火的意图是磨去每一个omega军人的尊严,从不仅仅是拆穿他们的性别。沙文主义者眼中的omega身份,从来无关天生的发情需求,而是一种用以服侍高贵性别的工具,因此,即便这个人有着无法体验omega快感的身体,甚至已经无法繁殖,嗔也会不择手段地把他变成一个泄欲之器。 酒吞可以拦下这件事亲自为之,就像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就像茨木内心的黑暗所希求的那样,但这种下下策丝毫不能使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反而借由茨木的身体释放的每一寸欲望,都是对信念的无情亵渎。 酒吞对嗔的误导,唯独可以帮到茨木自己。“被改造成alpha的茨木”是一个不符合他真实状况的陌生身份,这个身份的一切感觉与意识都需要被扮演出来。眼前的境遇恰如一场卧底,真实人格悬浮在半空中等待联络,由扮演的身份驾驭身体感官去经历极端的生活。真实人格不会对虚假身份的痛苦产生过分的融入感,即使那些感受是亲身体验。因为这个遭遇不幸的假身份本身就是虚构的存在。 如果要以虚构的身份直面激烈的性体验,对茨木而言还是很残忍的吧,酒吞心想。但总好过以真实的自我去承受身心被凌辱的事实,何况之前,审讯与被审讯者的戏码被两人演绎得很好。 那就与他试一试,让发情期的他扮演一个alpha的身体,依靠陌生的快感发泄欲望,演绎一个不存在的身份被磨灭尊严的过程,直到时间拖延得足够久,直到他得到机会走出审讯室做回原本的自己。 酒吞做出了这个自己都认为疯狂的决定。 他缓缓起身,将杯中混着融化冰水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踏出门的那刻,就意味着再无退路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尬喝一波23333,摊上事儿还不喝的吞哥不ooc嘛~~~这章终于让吞哥和茨宝认真打架了,这个梗玩的真爽!以及……吞哥这样的性启蒙我很满意。 bsp;07 人形之章假戏真做(被鞭子掌控的欲望,禁制与臣服欲发泄) 初夏的蝉鸣透着晨风般的清凉,却无法抚平空气中专属于军营的硝烟气味。 嗔背着手站在窗前,紧锁的眉下看不出翻涌着哪种情绪。 酒吞亲手操刀的调教正式开始了,他却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又有什么莫名的东西跳出直觉,牵着他潜意识中隐隐作祟的不安。 身后的长桌上,监视器屏幕闪着幽亮的白光,蒙着噪点的粗糙画面勾勒出审讯室此时的样子: 酒吞从放置刑具的皮箱中选出一条及地的长鞭,起身时,随性地扯开胸前的衬衣,露出坚硬的一字锁骨和精健的胸肌,半掩的衣衫随呼吸起伏,仿佛桀骜不驯的费洛蒙都要透过屏幕直扑而来。 卷起袖口的小臂驾驭鞭子朝地上随性一甩,身前蒙住双眼的茨木就如得到信号般径自跪下——双膝毫无掩饰地打开,腰胯向前送出,将剃去体毛的光洁耻丘与修长干净的茎身展露出来;双臂卸下了所有束缚,却乖顺地背在身后,后颈也被低垂的头颅展出修长的弧度,胸口则驯服地朝前挺着,为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呈上自己甘愿领受的身躯。 嗔扭头,余光瞟着这一幕,眼中阴鸷的神色又加深一重——堪称完美的画面,完美到过头,让人难以轻信。就如酒吞其人,闪耀到晃人眼目,却刻意地与人无争,如今爬到兵团总指挥的位置、身挂上将军衔,仿佛每一步都算计恰好。 嗔觉得自己不得不提防一下,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十分过激的言行,却也不能放任其行。于是动作粗暴地关掉监视器,大步走出自己蛰伏的空间——看来今日,有必要打搅一下这位长官的雅兴了。 嗔破门而入的时候,酒吞正兴致盎然地玩弄着他下属的身体。 他踱过茨木身边,悬起的鞭梢垂落在茨木裸露的皮肤上,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精致的锁骨、粉红的乳首、起伏的腹肌,然后在挺立的茎身与冠口打着圈。 坚韧的皮革触感吊着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茨木的胸膛急促地起伏,胯部也难耐地摇动着,像胶着在躲避与否的抉择间。 就在他险些退缩的刹那,酒吞干净利落地挥鞭抽在他朝后坐去的大腿上,反手又是一鞭,迎着茨木为躲避疼痛而本能挺起的小腹上。 嗔想开口,却见酒吞转过头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却看也不看嗔的方向,依旧停留在茨木身体上——若不是茨木蒙着双眼,真要让人怀疑他是在阻止嗔的打扰,还是要以这性感的动作禁止茨木已到嘴边的痛吟。 “允许你躲开了吗?”酒吞以鞭身挑起茨木低垂的下颌,将他咬唇的小动作展露在眼前,“还有你的嘴,给本大爷张开,数着鞭数!” 冷硬的声线传进耳中,茨木身体轻微一抖。嗔仿佛看见他眼罩下的目光对视着酒吞没有温度的眼神,渐渐由慌张转为顺服。 “还愣着,要本大爷教你回答是吗?”酒吞直直地望着他,仿佛要将视线穿透眼罩对视上去。 “……是,长官。”茨木回过神来,逃无可逃地启齿回应。他的长官却依然不为所动地耐心等着。 “……请长官……责罚我的擅作主张。”这句话被迫说出口,像一道重击打碎了意识。 鞭梢再次扬起,毫不留情地扫在他挺立坚硬的乳首上。 “一……。”茨木的声音因疼痛颤抖,但生生咽下那声痛叫。 “大声一点!”酒吞抬手又是一鞭。 “二!”这一下,刁钻地落在大腿根处,茨木几乎是呼喊着报出这声。手掌紧紧攥住机械臂的肘部,才没有在身后分开。 酒吞全然不理会他声音中传递的感觉,只是抬起手腕,专拣茨木周身最敏感的地带落下,斑驳的红痕无情染上原本用来爱抚的部位。 “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3 “……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alpha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alpha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肉体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乳头、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欲望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射精,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alpha像你这么淫荡?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射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操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棒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棒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玩着囊袋、摩擦着肉冠,直到下身再度挺硬起来。 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射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棒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棒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棒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娴熟控制下微微旋转着撑开内壁的软肉,脆弱部位传来的陌生胀痛让茨木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后,冰凉的触感沿着管道滑入内里,竟在敏感脆弱的内壁上擦出异样的火花。 茨木从不知道用以发泄的器官被插进外物,会有如此激烈的感觉。 酒吞捕捉到他呼吸的收紧,有意捏着金属棒在狭窄的甬道中上下抽插起来,茨木的茎身更加坚挺,内壁竟如一张贪婪的小嘴般,阵阵收缩着吸住纤细的棒身。 茨木身体的反应则远没有那么微妙——勾引着强烈需求的快感中,覆着薄汗的胸膛快速地起伏,双手努力将下体维持在原先的位置,却无法阻止小腹的律动与精囊蠢蠢欲动的收缩。 “忍住。”简短的命令。 旋即,酒吞的动作忠实地诠释了话语:棒身加大了抽插幅度,并一路向下开拓,罔顾茨木在扩张的陌生快感中渐渐无法抑制的吟叫,径直探入深处。到底的时候,圆润的棒首恰好划过一块凸起的软肉,并深深压迫在上面——完美契合的尺寸。 茨木则在冲上云霄的快感中猛地弹起身体,但下一秒,冰凉的金属笼合围上来,“咔哒”一声锁住下体——坚硬的骨架深深嵌进敏感的冠沟,一圈圈包裹住胀着青筋的欲望,最下一圈最为紧致,恰好卡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4 在与精囊交汇的地方,与抵在体内的棒首一并锁死了唯一的发泄的渠道。 早就听说,男性的茎身被插入的感觉不亚于生殖腔交合的激烈程度,酒吞想起这个传言,而茨木用身体的回馈将它深深烙在了酒吞脑海里。 酒吞用力按着茨木的肩膀,直到他在痛苦与快意激烈交汇的浪潮中逐渐平息下来。 “现在开始,你没有射精的权力,你的欲望是属于长官的。”茨木眼中迷离的哀求险些勾得酒吞温柔下来,他狠狠掐了一把掌心,才使自己回到态度中——这家伙的眼神,也太过真实了。 茨木确实错将酒吞的话意引向了自身。 茎身深处的腺体被冷硬的金属棒按压着,不断刺激着身体维持勃起的趋势,榨出的欲液又无法宣泄,如潮的快感与绝望的禁锢交错下,让茨木的意识也虚无开来。被剥夺一切的卑微感冲刷着大脑,却有一个声音从暗中诱惑着他:归属于酒吞,被他全然支配肉欲与泄身的权力,这是何等性感的提议…… 酒吞觉察到茨木的异常,扶在他肩上的手藏入旁人视线的盲区,在茨木背上打出一串电码:“做得非常好,坚持一下,就要结束了。” 这句褒奖,雪上加霜。 “酒吞上将果然是内行啊,”一直沉默的嗔忽然开口,目光肆意亵玩着茨木凌乱不堪的身体,“不过……好像有点拖延了吧?茨木的礼数怎么还不到位呢?” 茨木闻言机敏地绷起身体,默默跪回最初的姿势。他绝不容许酒吞苦心安排的一切毁于自己的懈怠。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嗔的意思: “戴贞操锁这种事,是淫乱的奴隶自己的义务,长官亲自帮了你,要怎么感谢?”轻描淡写的一句落进酒吞耳中,其后恶意惊雷般地炸裂开来。 酒吞沉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急,他着实没料到嗔会如此直白地上手撕扯茨木的矜持,这个要求也全然超出了他把控的进度。 茨木仿佛感知到了落在身上的两双视线中截然不同的意味。意识深处响起细碎的声音,怂恿他去试试那件从没做过的事情,那个让他躁动不安的姿势。 他温驯地垂下眼,如同对视着内心深处沉沦的欲望,漂亮的背脊一寸一寸屈起,像臣服于无可回避的宿命般,低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直到高挺的鼻梁触上酒吞的军靴。 茨木仰起头,澄澈的目光看进酒吞眸中的惊异,再垂首,以柔软的双唇亲吻鞋尖,如同吻上自己笃然的信仰。 作家想说的话 我无法平复我激动的心情,更到这一章自己都嗨……玩的有点大但是还算节制嗯【节制个鬼】依然没上本垒但是依然很荤腥的一天【你这样下去你都不用上本垒了我给你讲】 bsp;08 沉沦之章驯欲之渊(探入打电码,深处清理,随身体震动的玩具) 嗔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也预感接下来的场面自己恐怕不适合参与。他只在临走时暗示酒吞,下周有一个重要场合,希望他带茨木赴约。 眼见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酒吞面上始终不改神色。直至门外的脚步声隐匿无踪,他转过身来,长吁一口气。 茨木分明看见,自己仰望的眉宇间有一抹转瞬即逝的犹疑。酒吞就这样怔怔地伫立半晌,没有说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因此,他看不出酒吞整理心绪的过程。 挚友最近,除了一直在引导和满足自己沉沦肉欲的身体,已经多久没透露过外面的情况了? 茨木不知酒吞究竟是独自承担着周转一切的使命,还是一人扛下了情报失联带来的全部压力。他揣测,也许在挚友的评估中,一个处于发情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意识的omega,是难以与之共事的。 这副身体,头一次带给他致命的无力感。分明在无数次战火的淬炼中安然无恙,也曾与那种失控的嗜战与暴虐相安无事地共处多年,却不想,还是败给了它最初的样子。茨木质疑起了更多东西,这几日,酒吞让他看见世上足够摧毁他的事物不计其数,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回应命运。 心底的无力勾着回忆深处更久远的事,上回陷入情报隔绝的处境,还是在那次缉毒卧底中。 那一回,酒吞也扮演着与自己对立的角色,也出于种种外因突然切断了暗中的联络,突如其来的状况使茨木对局面做出极不乐观的评估。为了打消毒枭的怀疑,茨木采取了过激措施去重新换取信任:他无情射杀了一个本可以说服的线人,并在与酒吞失联后的第一个对峙场合中,开枪击中了他。 子弹虽然避开要害,那三声穿透肉体的声响却振聋发聩。使命达成,也是茨木最后一次为了荣誉不择手段,是他卧底生涯的终结。 他还记得,酒吞次日擅作主张离开监护病房、奔走各方,以换取自己免于军事法庭的降罪。挚友对他非但没有半句苛责,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不曾给过,就如一切理所当然。只是,判决当天酒吞却因体力不支昏倒在了法庭上。 如今,酒吞昏迷中紧蹙的眼眉与苍白的唇色,竟不合时宜地浮上脑海,而那种对一切看不见出路的茫然也再度席卷而来。 当他在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在酒吞面前卸下了最后的心防,茨木发现一个危险的趋势: 如果真的已经失去分享情报的资格,他想让挚友拿走他仅剩的一切,去成全挚友的计划,帮他独自撑过所有的周旋,哪怕是,像个没有思想的道具一样,接纳挚友给予的一切。 偷偷泛滥的迷失感,像是忘了酒吞此刻并非为荣誉而战、反而在孤注一掷地与上级的命令周旋,又像忘了酒吞亲手脱去他的军装、卸下他所有的尊严与骄傲,不是为了他能为酒吞做什么,而是要将这些完整地保存起来,有朝一日再亲手交还进他自己手中…… 酒吞的军靴蹭了蹭他的脸,示意他结束眼前的姿势。被对方接触尘埃的部位“吻上”脸庞,带给茨木一种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囚禁中的下体胀满了桎梏。皮革的气息撩动嗅觉,就像这男人个刚硬果决的气质,出奇地迷人。 茨木不由深深吸了一口。 这个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酒吞的注视。青年英俊的脸庞虔诚地摩挲着军靴,痴迷地呼吸着皮革的气息,让酒吞不由收回视线,强行按下涌出的冲动。 他是有正常生理反应的alpha,偏又有着特殊爱好。茨木这种有意无意的动作再多几次,酒吞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什么。 酒吞蹲下,放低身姿,轻轻端起茨木的脸。 “本大爷硬了,你打算怎么用身体回报长官?” 咫尺间的对视,戏谑里带着认真,也带着酒吞下一步的决断。茨木感到自己被前方茎身的胀痛与快感牵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5 走的注意力,又隐隐回到了躁热难耐的后穴中,此时,前方被金属棒的尽头抵住的软肉,连接着小穴深处生殖腔口的神经,那处腺体,被视作omega身体里秘密花园的开关。 但茨木知道,在眼前这个身份下,在这间不知何处安置着针孔摄像头与窃听器的审讯室中,酒吞不会进入他的生殖腔——那是这个身份没有的器官。 只是,当他的长官恶魔般的话音如期响起,茨木意识到眼前这个处境里并没有多少侥幸: “别用嘴了,既然没有生殖腔,不如帮你扩开直肠吧,”如同一个稀松平淡的提议,甚至带着商榷意味,“那地方没发情期,平常也能操到你求着本大爷别停。” 茨木脑中的即视感该死地投射出这个画面,小穴深处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洪流——对发情期的omega说如此直白的话,简直比信息素还致命,何况是一个无法满足生殖腔欲望的omega。 酒吞也不理会他的回应,直接将茨木拽起身,按着趴跪上沙发,娴熟地拿皮革束具将他双膝固定在一根长金属杆两端使他被迫双腿大开。酒吞狎玩地揉了一把茨木挺巧的臀肉,然后戴上医用手套,将润滑液涂满手指,顶着茨木因期待与羞耻开合交错的穴口: “吃樱桃的时候怎么没看你瞎矜持?” 手下稍一用力,指腹已经滑入内里,只是绞紧的肠壁阻住了继续深入的余地, “给本大爷张大点,自己动!”茨木感到臀上一记重击,燃起一阵酥麻的灼热,小穴也在臀肉被拍打的颤栗中松动一下,将酒吞的手指纳入更深,扩开肠壁的快感隐隐勾着更深的欲望。 “是……长官。”酒吞的命令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茨木开始犹疑地挪动臀部朝身后的掌中送去,被指尖抵住肠肉的感觉使他不得不试着放松内壁,将其更深地含进去,然后撤出寸许、重复纳进新的深度。 茨木在金属杆的支撑下大开着双腿,精健的腰身前后摆动,挺翘的臀部努力吞吐着操弄自己的手指,这画面配上他在扩张的快感中逐渐潮红的肤色,让酒吞的喉结难耐地蠕动了一下。 真想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酒吞无奈地读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不过,茨木的身体还有重要的准备没做。 身后等待吞咽的手指增加到两根,不紧不慢地帮着茨木扩开穴口。指腹缓慢地推入深处,然后继续模仿交合的动作深入浅出。茨木摆动胯部的动作也无意中加大了幅度,连小腹都随之起伏。 就在第三根手指将好加入的时候,酒吞猛地将茨木的腰朝后一揽,并排的三指连根没入后穴,稳稳地顶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唔……!”一声闷在喉中的惊喘。 茨木毫无悬念地弓起腰背绷直双腿,肠壁一阵绞紧抽搐,而后,随一股灼热欲液喷涌而出,腺体下方那个隐藏的入口在酒吞指尖顺服地长开了嘴。 他听见酒吞料定般地低笑一声。 涨满后穴的手指以羽毛般轻拂的力道在敞开的生殖腔口搔弄两下,然后罔顾其存在一般,朝另一个方向深探进去。酒吞朝着深处继续开拓茨木的肠壁,挺近寸许的时候忽然转动指腹,从直肠中隔着肠壁勾回那块软肉。 酒吞的中指精准地点着腺体,竟在茨木身体深处顿挫地打出一段电码。茨木从那阵糜乱的呻吟中勉强维持意识,读出酒吞的意思: “给本大爷把生殖腔闭上。” 这句话,如同一道雷击炸开在甬道深处。 茨木溺水般大口呼吸着空气,直肠内壁绞紧酒吞的手指,肠道如生殖腔一样被开拓填满的触觉连接着腺体上阵阵袭来的电流与余韵,不留缝隙的充实令他迷失在浑身乱颤的快感之中。 酒吞以手指探察到,茨木在用肠道深处有节律的收缩回应着从腺体传来的强烈刺激,彼处淫靡开合着的生殖腔口却在敷衍的摩擦与无视下收敛了渴求。 茨木逐渐合拢的生殖腔口,意味着他的身体彻底屈服在了直肠高潮的反射中,跟随腺体的刺激一并兴奋的肠壁,将作为性器承受往后被操弄的快感。 酒吞暗暗舒了口气,在茨木起伏的骶骨上轻吻一下,然后不依不饶地顺着背脊探身向前。 茨木感到肠道深处的手指又开始缓慢地抽插,与此同时,硬质的军装面料贴上自己光滑的背部,酒吞的alpha信息素则在敏感的后颈周遭氤氲开来。 酒吞温热的舌撩拨着那处用以注射信息素的位置,又将双唇覆上,轻轻吮吻一下。 茨木的身体在这个危险的信号中抖了抖。随即,肠道深处的手指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尽根抽出然后推回,用力碾过令他颤栗的软肉、向几乎不可思议的深度挺进。于此同时,后颈部位的腺体也被酒吞的唇舌一阵吸吮啃噬,不等茨木做出反应,带着灼热alpha信息素的利齿就深深穿刺进去…… 第二次直肠高潮,伴随临时标记的眩晕与血红色吻痕,将暴风骤雨般的记忆烙进虚空的意识深处。 退出小穴的手指带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淅沥滴落在光滑的皮质坐垫上,那是此时唯一可以享用高潮的器官为绝顶快感献祭的琼浆。 茨木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酒吞的安置了。 “来吧,帮你彻底清洗一下。”他听见酒吞在耳边低语,旋即意识到这个“彻底”的含义恐怕比自己预想的深得多。 酒吞架着他双腿打软的身体挪到卫生间,将一根特制的软管接在水池龙头上。 他命令茨木趴在墙上翘起臀部,亲手分开自己被操弄松软的穴口。 绯红潮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茨木就着这羞耻的姿势为身后的长官展现着身体,一种甬道深处都被视线侵入亵玩的错觉撩拨着意识,使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又在躁动中升了温。 然而温热的水流打消了一切骚动的念头。水从管道另一端溢出,认真冲洗着茨木挂着浊痕与清液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这种感觉使他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然而,就在卸下防备的下一秒,酒吞就着他双腿分立撑开后穴的姿势,将构造特殊的栓塞状出口直接抵进肠壁间。 茨木一声惊呼,肠肉本能地绞紧异物,却恰恰顺应了这跟水管的用途——一股温热顺着狭窄的出口涌进肠道,流出的路径却被含着栓塞的穴口彻底堵死,于是水流有力地拓开空间钻向深处,探入到一切交合都不可能抵达的深度。 阵阵难耐的胀痛刺激着大脑,茨木看见自己平坦紧致的下腹如同孕育般隆起,内里的翻江倒海带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他甚至不记得酒吞是怎么搀扶他到一旁排空了身体。 之后水流重新冲刷净肛口,栓塞再次抵进清洁过的肠壁,又是一轮温暖胀痛的折磨与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6 人前失禁般的排泄快感……直到红肿的小穴中流出的全然是清水,酒吞才停下动作。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这是你分内的事,本大爷不会帮你第二次,听明白了吗?”酒吞却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做有意折磨他的过程,而是像交代任务一样布置给茨木。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直肠深处都被彻底清洁,这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堕落感,仿佛一切器官都失去了本来的功能,全然为了满足欲望与接受酒吞的使用而存在。 茨木试图把这种感觉引向这个虚构的身份,以此搁置心底杂乱争斗的情绪。 “重复一遍!”酒吞也恰如其时地冷下语气,以强硬的姿态暗示他回到状态中去。 “……清洁自己的身体……等长官使用……是分内的事。”两颊灼烧的温度中,茨木喘息着复述完这句话。他刻意俯瞰着自己扮演的角色,也将灌肠的过程中那点罪恶的享受感恰到好处地掩藏起来。 等他扶着墙壁挪回审讯室时,看见眼前赫然摆着一串长约四十公分的拉珠。 而酒吞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扫一眼“玩具”又扫一眼茨木全裸的身体,其中暗示不容置疑。 茨木读懂了这个动作的意思。他分开双膝跪在长官面前,在居高临下的注目中,将大小不一的串珠一颗一颗慢慢推进肠道。 每一粒圆珠都重复着扩开肛口、撑平褶皱再被吸入内里的过程,仿佛那日用来扩张小穴的樱桃被接二连三地填进肠壁,使茨木自己都生出一种甬道在饥饿地吞吃异物的糜乱错觉。 茨木起初以为,那么长的串珠如何也不可能完全纳入体内,但在酒吞不为所动的面色下,他一颗一颗地突破着感官和深度的极限,直到最后两颗硕大的圆珠滑入、牢牢抵在脆弱的腺体上,圆珠内部的结构随他身体的轻晃震颤起来,茨木感觉那阵颤栗几乎深入到整个腹腔之中。 酒吞依旧静候下文般地望着他。 他犹疑了一下,然后试着摇动胯部,于是整个串珠都在体内震动起来,痒麻难耐地从腺体直直蔓延到肠壁内深不见底的地方,持续却无法冲顶的快感使他由轻到重地喘息呻吟开来。 茨木不知自己竟能发出如此放浪的声音。 胯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紧实的臀肌画着圈一点一点翘起,像是越来越欲求不满地迎合着身后带给他快感的东西,然而没入深处的串珠除了更加放肆的震荡全无回应。 酒吞双臂舒展着靠在沙发上,幽邃的紫眸中投来赏玩的视线,紧锁着茨木无处躲避的金瞳,像在褒奖他放纵的姿势,像是已经透过虹膜,看进了这副淫荡的身体最深处的颤栗与瘙痒。 茨木被直白的注视激得浑身一阵抽搐,黏滑的热液从直肠内里喷涌而出,吃进穴内的圆珠也被痉挛的肠肉推动,滴沥着肠液,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出来…… 茨木收缩着后穴,勉强含紧留在体内的部分,他垂眼不敢对视酒吞,感官却已径自堕入了“长官的alpha性奴”这个身份中,并不顾一切地浸泡在里面。 此时,长官胯间的高耸,是亟待奴隶消解的事物。茨木像找寻到窘迫的出口般,挪到酒吞腿间俯下身,用灵活的唇齿剥开那根灼热欲望的层层束缚…… 嗔所谓的重要场合,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在暗中等着,到那时候,大概就容不得任何差错了。 酒吞的味道灌满喉腔深处的时候,茨木心想。 作家想说的话 再吃我一发肉弹!!!然后下一章就要进一点剧情了,不然剧情线圆不了2333333,顺便,我爱这种拉珠 bsp;09 暗夜之章地下会所(剧情章,出门前强制发泄,进入糜乱的地下会所) 这是转瞬即逝的五天。未知二字恍如无底黑洞,将一切预判与努力吞噬进去、沉入深渊,却永远没有可以眼见的把握。 黄昏时分,黑色的轿车无声停靠在军营后门外,掩蔽在荆棘与灌木之中。 城堡走廊中,酒吞横抱着茨木,将他赤裸的身体藏在宽阔的军装大氅里,避开人群从偏僻的楼梯间盘旋而下。 厚重的布料下,茨木的双腿还在微微打颤。 一整天的调教极大消耗了体能,临走前,酒吞还打开贞操锁释放出他胀硬的下体,五天来第一次没有用冷水强行打消他的欲望,而是准许他把积攒的精华发泄出来——只不过是在那根金属棒的抽插刺激下。 强烈到无法控制的射精过程彻底击碎了茨木残存的意识,他神情涣散地瘫倒在酒吞怀中,手里扶着茎身,攥着那个带给他极致的禁锢与宣泄、快乐与痛苦的金属器具,酒吞偏偏不放过他,接过来继续抽插的动作,结果棒身扩开深处的膀胱口,金黄的液体失禁地喷射出来…… 光线暗淡的车身里,茨木被酒吞圈在两腿之间,全身的感官还回味着刚才的一切。 记忆一直延续到后来昏昏沉沉地被温热的水流清洗肠壁,酒吞还是没有放他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来做,但被动地接受深处的清洁,带给茨木更多的,是将要被完全彻底地占有的暗示——过去的整整五天里,酒吞都不曾亲自进入他,只是用种种道具更深入地开发着他肠壁的感官,吊着他的想象与骚动——直到即将开始的今晚。 车内温度缓缓地攀升,茨木将头倚靠在酒吞的大腿上,眼皮有些沉重。酒吞感到腿上传来的重量,轻揉了一把茨木的额发,手掌向下抚过他的眼帘,示意他趁此睡一觉。 这一天来,酒吞的劳累不亚于茨木,但他偏是有意为之。 此时应嗔的邀约驱车前往的地方,会是什么场合大概能猜出八成。调教一整天后的低迷状态是一个十分灵活的借口,只要对方不想撕破脸皮有意刁难,靠这个理由能够阻挡不少事,相反,让茨木以充沛的体能去迎接未知的恶意,才无异于寻死。 酒吞靠进车座,捏了捏酸胀的眉心。嗔的把柄已经呼之欲出,就差一些重要的实证,酒吞希望今晚赴鸿门宴能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手机无声地震动两下,跳出一条信息: “你赔进茨木,又把自己搭进去,是想换什么?” 酒吞一怔,紫眸里闪过一丝警觉,晃过神来刚看完第二遍,信息却自动销毁了。酒吞想起,这串属于发件人的乱码,也显然是无法收到回信的伪装号。 滴水不漏的单向联络手段,是为了规避第三方对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使酒吞猛然意识到了发件人的身份。 五年之前,酒吞曾数次接收到这样的信息,彼端的那人,每回联络自己都是为了替某位隐藏身份的长辈传话。酒吞正犹疑间,又一条新的信息跳出来: “青行灯那边麻烦大了,指望不上,你找到任何翻盘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7 的证据就直接递出来给我。老爷子说你有自己的打算,我相信他没有错估你。”这么看来,果然是与那位长辈的授意有关了。 那位长辈,恐怕是酒吞这一世最想摆脱的人,他的存在时时暗示着酒吞此生注定的结局。可酒吞深知,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逃不过那双幽黄的蛇瞳。他此时的插手,怕是料定眼前的局面已经超出酒吞驾驭的范围。 即便如此,酒吞仍旧不想依靠他递来的救命稻草。只不过,短信中清楚地提及茨木,这使他桀骜地追寻自由的心莫名感到了牵绊。 车身驶过几条弯道,一马平川地疾驰在开阔的黑暗中。 茨木醒转过来,感到酒吞用手指轻点了一下自己肩头,他敏锐地觉察到酒吞这个动作的含义。茨木以后视镜中无法察觉出的幅度悄悄起身,黑暗中,将一只手递进酒吞同样藏于光线死角的手里。 他期待这一刻太久了。 “phoenix实验室遭遇恐怖袭击,转换剂供给就是从那时候断的。”酒吞沉吟一下,打在他掌心的电码却翻译出这样一段直白的讯息,“本大爷一直没敢告诉你,抱歉。” “那里面的人呢?”茨木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电码问道,却没有得到更明确的回答。 “凤凰火……没能出来吗?”酒吞感到茨木浑身一僵,然后微微瑟索起来,他不由将身下人拉近了距离,一阵钝痛从心底弥散开,环在茨木肩头的手也紧了紧。 茨木压住加速的呼吸,颤抖着手艰难地追问:“为什么是实验室?他们怎么知道这间实验室?” 酒吞正要试图安慰他,却猛然意识到茨木话中的暗示,“你觉得业原火的人会知道吗?”他问。 “不会,因为如果他们知道一定会阻挠实验。实验室地点是新党的加密资料,比我真实性别的档案级别高得多,内部人员也不会透露身份,会被追杀的。” “如果本大爷听说你的档案就是被人出卖了呢?” 这句话如同一贯惊雷,一阵悚然的凉意从后背窜起。茨木努力运转思维去消化这个信息,拼凑前因后果,一个不可思议的推断猛然浮上来:“新党为了政斗出了细作。把我的档案卖给业原火的人,大概同时出卖了实验室,不然两件事不可能离这么近发生。” “可是目的呢?倒戈的细作从来不会有好下场,谁敢为仕途冒这个风险?” “不是为了倒戈,是知道业原火会拿这两件事搞出动静,尤其是会跟恐怖组织有瓜葛,抓住把柄能一举弹劾整个保守党。” 这回换成酒吞倒吸一口凉气,“业原火这帮疯子还真勾结上了恐怖组织?” “挚友,还记得我那次被俘带出来的东西吗?”那是一瓶辨识度极高的暗红色液体,茨木相信酒吞一定记得,“他们当着我的面说,那是他们组织特制的用来驯服性奴的秘密武器,我那天发现,业原火身上有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些混蛋给你用了?!”酒吞心底登时蹿上一股怒火,指尖捏得茨木掌心生疼。 “那倒没有!那时候审讯室有摄像头,他们只敢拿出人造信息素……”茨木慌忙解释,提及此事,他至今还心有余悸, “但我看见嗔藏在箱子里。而且就算用人造信息素,他们的手段也跟恐怖组织如出一辙,正常的做法明明是注射后颈而不是静脉。业原火把柄太多,新党怕是早就有人抓到了,但却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看不透出卖情报的是谁……” 如果单单是业原火通敌被挖出来,左不过是咎由自取,酒吞心想。然而这帮人以己方战友的性命做代价去玩政治手腕,甚至有可能更为狠毒:谁能够保证他们这么做,不是有意要让茨木被业原火处置、再靠保守党扳倒一直帮助他的青行灯,用这种方式借刀杀人,铲除党内对手……酒吞实在是不敢再揣测下去。 他吞忽然庆幸自己在军营中除了茨木谁也没有轻信。 思及此,酒吞攥着茨木的手不由紧了紧。茨木被这突来的动作弄得一个愣怔,抬眼看见酒吞无比坦然地对视自己的目光,心头微微一动。他许是错会了酒吞的意思,撑开五指默默回握住酒吞的手,他听见酒吞轻咳了一声,却没有退开。 两人错位的情绪交缠在空气里,致使后来的一路都不再有多余的动静。 此行的终点,是横穿城市、坐落在偏僻郊区里的一座地下会所。它巧妙地掩藏在散落的度假区与树丛之间,外表就像一座极普通的林中酒吧。 然而穿过那道通往地下的木门,才是一切的开始。 酒吞用精致的皮革束具将茨木的身体包裹起来,即便两人扮演着伪装的关系,他也私心不想茨木过分暴露在生人的目光中。 只不过,当其他人的样貌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酒吞才意识到自己全然多虑了。 会所的地下一层由纯透明的玻璃墙隔成的包间与走廊构成,穿过猩红的地毯,两旁随处可见出奇荒淫的场面。辛辣的鞭声,奴隶的哀嚎,处处是大开着身体、展露被塞满道具的后穴的肉体,西装革履的主人们沉浸在凌虐的酣畅快意中,全然忽视了新来的人。 酒吞发现茨木的脚步有些迟疑,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暴露的画面,并且,这里的人不论身份还是做派都极其可疑。 “十点钟方向那两个人,应该记得吧?”酒吞飞快地在茨木捆于身后的手掌中打出电码,以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情绪。) “那个上过电视的海军指挥官,边上的omega……是他从前的警卫!”茨木讶异地认出两人的身份,那个青年数月前还衣着体面地跟着男人出现在镜头前,此时却伏在地上,被从前的长官像牲口一样地鞭打,口中胡乱地呻吟讨饶,浑身布满淤紫破溃的伤痕。 “左边那个本大爷认得,要是没被查到,早就是前途无量的人了。”酒吞目光所指的地方,omega惨白的身体被一群男男女女淫乱地合围着,与纤瘦的身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怀孕五个月般隆起的小腹,不知要被灌溉多少东西才能撑出这种大小。 男人大开着双腿迎合身后的操干,被性器堵死的口中依然放浪地溢出高亢的呻吟,他嗑药般疯狂地摆动头部,就像身后人与他的交合一样狂热,目光也痴迷灼热到全然失去神志——酒吞从他的神情分辨出,这个人恐怕已经在禁药的作用下舍弃理智,彻底沦为了性兽…… “咱们怕是终于找到业原火的老巢了。”酒吞暗示茨木。 整间地下室里晃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孔,却清一色是omega奴隶与疯子般发泄肮脏欲望的alpha军官,这种场面与酒吞印象中优雅禁制的调教全然无关,有的只是兽性的凌虐与卑微的承受。 盯着那些嗜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8 虐的手臂与癫狂的身体,他竟不知这些平素衣冠楚楚的同僚们还有如此一面。 “酒吞上将果然是守约的人!二位,欢迎来到业原火为omega打造的收容所!”嗔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愉悦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他上下打量着茨木的装扮,猥亵地一笑,“茨木今天倒是穿得很保守,看样子你长官的占有欲很强啊。” 茨木垂眼避开视线的交锋,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酒吞敏锐地觉察到他的不屑,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连着茨木项圈的锁链,于是茨木放软了姿态垂下头,用毫无情绪的声线回应道: “奴隶的身体是长官的所有物,长官要怎么打扮都无权过问。”茨木惯于用这种沉浸式的台词让自己最快地脱离身份感转换的胶着。 酒吞满意地拍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侧臀,凑在茨木耳边用嗔能听见的分贝低语:“不错,待会儿本大爷在他们面前扒光你的时候,希望你也有这个觉悟。” “还是别在这里难为他了,”嗔假意打着圆场,“大家先认识一下吧,会所的长官们都等着酒吞上将的加入呢。” 果然是来者不善。 酒吞沉吟一下,报以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也好,那就烦请引见一下吧。” 嗔将二人带到玻璃大厅正中,那里如同每个会所一样有座舞池,虽然明眼人都清楚,在这间处处可以纵情声色的大厅里,舞池反而是表演另一种行为艺术的场合。 在嗔的三声击掌后,灯光暗下,只留一盏刺眼的追光灯笼罩着酒吞与茨木二人。响亮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投向舞池。 “诸位长官,今天是会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天,”嗔素来低哑阴沉的声线里头一次透出莫名的激动,“今天加入我们的,是一位传奇人物,我们万众瞩目的独立兵团总指挥,酒吞上将——他将带着自己从前最信任的下属正式入会,与在座的各位一样成为这个乌托邦中的一员!” 哗然的惊叹从大厅的每个角落里传来,尤其当灯光映出茨木的面容的时候,酒吞感到暗处有无数道锐利的目光以不同情绪汇聚而来——在场每一个人,不会不曾听说茨木立下的功勋,如今曝出这种伪造性别的猛料,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不敢当,在座都是军中前辈,我才是听着诸位的事迹一路走来的。” 酒吞推回嗔的恭维,追光灯下,牵着茨木的链子步入舞池,回身对嗔调侃道,“嗔,你也是,入会这种的事居然不早说。要知道今晚有这么重要的活动,白天就偷个懒,保留点状态了。”酒吞抛出备下的伏笔。 “酒吞上将向来亲力亲为,这可是在座诸位都有所耳闻的,”嗔则接过话茬鼓动道,“这里我得向酒吞上将道个歉,坦诚地说,接下茨木这个案子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您会阻拦,毕竟觉得您是重情重义的人,茨木又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嗔有意点出‘调教’二字,台下一片哄笑。 “可是长官的行动,证明了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深明大义!”嗔意味深长地朝酒吞看了一眼,“现在咱们看到的茨木,可是长官亲手教化出来的奴隶。被长官驯化了一整天,相信他为今晚做了充分准备吧?” 酒吞闻言嗤笑一声,谦逊道:“紧赶慢赶,也不过教点皮毛规矩,再做准备也上不得台面,还是多观摩一下诸位吧。” “主人为你操劳一天,你也该回报一下啊茨木!”台下不知何人嚷出这句,全然不理酒吞话意中的隐忍推辞,“就在台上开始吧!”这一提议顿时得到一片应和,场下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酒吞眸色一沉,料定蒙混过关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了,此时继续推脱怕是自找麻烦。 于是他用膝头顶了一下茨木的腿弯,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累了也捆不动你,自己用嘴吧。”简单到难以置信的命令。酒吞按着他的肩跪下,又用电码悄悄补充一句:“不许深喉。” “是,长官。”茨木得到这个示意,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这个会所没你的长官!”台下又意犹未尽地嚷起来,“奴隶应该叫主人!” 此起彼伏的哄闹声中,茨木脸色有些发白,他努力做着心理建设,念出这个羞耻的称呼的时候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主人,请……” “动作快点,少废话!”酒吞慵懒而粗暴地打断他,借此圆了场。台下这帮蠢货看着人摸狗样,想不到比集市上的鸭子还聒噪,酒吞心想着。 不过话说回来,不比嗔那种精明而纯粹的恶意,低俗的乌合之众反倒是最好糊弄的。 茨木背着双手跪立在酒吞身下,熟练地用牙齿解开拉链,释放出酒吞傲人的茎身,然后旁若无人地一口含住,认真舔弄起来。酒吞的下体一如既往地干净,茨木甚至发现他为今晚除去了体毛,毫无障碍地暴露在茨木眼前,只是此情此景于茨木而言,却更多暗示着酒吞今夜将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emmm……总不让茨宝说话是很没有人性的,所以我们来捋一捋情报,走一走情节,放一个外援进来,再假装不经意的推动一下感情线,最后那点肉渣大概只是个车灯, 下章才全车~无奖竞猜外援身份(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外援的名字抖出来23333) bsp;10 炼狱之章公开调教(主动奉上鞭子,绳艺展示,当众被使用身体) 嗔的目光从黑暗中投射出来,冷冷审视着舞池里的一切。 酒吞毫无深度的举动已然引起台下一片哗然,看起来他们对茨木孤高绚烂的一面印象太深,以至于稍稍放低姿态的服侍动作就带来足够的反差。但嗔深知,就这帮狂热的看客而言,陶醉与不满只在咫尺间,太好煽动的人最适合稍加点拨以达到推波助澜的目的。 “酒吞上将恐怕真是操劳一天了,”嗔假意体恤到,“怪我没给长官留个养精蓄锐的时间,长官那些厉害手段今晚怕是饱不了眼福了。” 酒吞的紫眸危险地觑起,见怪不怪地听见耳边又一阵起哄声: “真手段哪能不拿出来!” 不知是谁起的头,旋即引来一片应和。 “别藏着掖着,也给咱们开开眼啊!” 附和声与笑声此起彼伏。 “今晚可算入会仪式!酒吞上将不能放水!”混乱中谁又嚷了这么一句,场面一片白热化的嘈杂…… 茨木微微皱着眉,将这一切充耳不闻。他感到酒吞的手指安抚意味地揉着自己后颈的发际,因此舔吮的动作不由深情了几分。 酒吞高耸的茎身上传来纯粹而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合着暗中温柔的爱抚,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放肆地蛊惑着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9 茨木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被调教成性器的直肠深处甚至隐隐分泌出黏滑的液体。 然而这种极端危险的场合下,茨木丝毫不敢暴露身体的反应,只能更为疯狂地摆动头部,呼吸沉重间,舔弄茎身的动作也愈发情色起来。 酒吞的下体也诚实地胀大了一圈,他微垂着眼看着茨木发情的表现,却不像之前几日那样全然压制住燃起的欲火,而是将那阵想把身下人拆卸入腹的冲动一点点积攒起来。他随性地摆动腰跨,整个人的气质如同紫眸里的目光般,慵懒而性感。 茨木的动作自然也映入台下那帮饿狼眼中,唏嘘喧哗从各个角落升起。 酒吞停住动作,朝台下的侍者打了个手势。对方会意地从舞池外搬进一些供他取用的道具。道具的箱子搁置在酒吞脚边,也靠近茨木跪地的膝旁,使他稍一偏移视线就能尽收眼底。 酒吞俯下身,松开茨木双臂的束缚,同时将他的下体从皮质的短裤中释放出来。做完这些,再次操进茨木被津液润泽的双唇。 茨木下身的贞操锁临行时被酒吞取走,此时修长的茎身毫无遮掩地勃起在追光灯下,人群的视线使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暗示自己脱离出去,不要太过融入这个场景。 “散鞭。”酒吞的声音从上方介入他的思绪,简短地命令他将刑具亲手呈上。 茨木照做了,辨识刑具的过程将他的注意力从身体的暴露中转移开来。台下众人兽性的目光刀割似地刺向他与酒吞,这也使茨木意识到,消极被动必然陷入更难堪的境地,甚至牵连酒吞一并遭受刁难。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更卖力地舔弄酒吞的性器,一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将那根质地并不柔软的散鞭双手举过头顶。他听见酒吞满意地轻笑一声。 酒吞接过鞭子,轻轻撩开茨木的长发,然后反手以绝不敷衍的气力扫打在他光裸的背上。 第一声鞭响毫无悬念引来台下的轰动。酒吞紧接着轻重交错、慵懒随性地甩鞭抽在茨木身上,手腕的力道充斥着饱和的泄欲感。 茨木喘息在鞭下,从时轻时重的疼痛中察觉到,酒吞其实在极有分寸地试探他身体的反应与承受限度。身体的折磨并非来自散鞭那虚张声势的鞭笞之痛,而是被听觉与触觉不断勾出的令其惶恐的欲念——一种无孔不入地钻进脑海的、渴望被凌虐的欲念。 “竹鞭。”将手里的刑具顺手扔开,酒吞下达了新的命令。 茨木的掌心渗出汗液,按捺住肾上腺素的升高,他将那根坚硬的竹条双手递给他的长官。 酒吞接过来,随手挥动两下。竹鞭发出抽破空气的锋利鸣响,这是暗中传递给身下人的预热。酒吞观察着茨木的身体,直到他从听见第一声响时的紧绷战栗里一步步放松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竹鞭结实地抽打在茨木的背肌上。茨木身体抖了两下,一声痛呼被粗长的性器堵在口中。 又是“唰”“唰”两声,白皙的背上并排落下三道平直的痕迹。 酒吞没有停顿,三五下过后,又换上新的刑具继续“妆点”茨木身体的裸露部位。 青年专注地舔吮着长官的欲望,一边展开宽阔的双肩,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与背中的深壑,十年特训练就的一身紧实的肌肉,在变换的刑具的抽打下节制地颤抖,其上不断落下一道道浅淡转靡艳的红痕…… 与此同时,酒吞觉察到茨木在疼痛与信息素的诱导下勃起的茎身。 他将一只脚抵进茨木分开的胯下,冰凉的鞋面略带粗暴地顶弄着茨木悬挂的精囊,甚至用鞋尖一路向上搔刮茎身下方最敏感的地带。 于是茨木纯粹的痛呼里夹杂进别的意味,身心的状态也更加胶着:理智想要躲开这种践踏般的撩拨,身体却在偷欢的快感中暗暗逢迎上去,甚至微微摆起胯部让胀大的下身更大幅度地磨擦着长官的军靴。肉欲从不评判尊卑,只遵从内心纯粹的渴求,而肉冠上的小嘴吐出的晶莹爱液诚实地诠释着这点。 长官的教鞭“啪”地抽中臀部,冷硬的话语从茨木头顶传来:“主人允许你发骚了?” 茨木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众人的注目下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然而,来不及招架那阵没顶的耻辱,酒吞的话使他想起处境的危险,茨木慌忙挺直腰背,恢复标准的服侍性器的跪姿。 酒吞却惩罚意味地轻轻踢了一下他的下体,同时将茎身从他口中抽出。 “你今晚没有射精的权利了。”茨木听见他的长官说, “没有贞操锁帮你,就自己掐着。”酒吞下达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残忍命令。不出所料,这句话换来台下一片戏谑的欢呼,然后气氛的掌控权自然而然回到了酒吞手中——铺垫就绪,是时候速战速决了。 酒吞拎着颈圈的锁链让茨木站起来,然后取出一捆红色棉绳。既然哗众取宠的手段屡试不爽,那么夺人眼球的视觉反差自然足以博得廉价的喝彩,这样反倒能省去真材实货的束缚姿势。 茨木起身时,疲累了一整天的双腿微微发颤,于是酒吞顾不得肩背的酸软,手臂横在茨木胸前架住他的体重,另一手褪下他周身的衣物,改将繁复的绳结交错捆绑在他身上。 酒吞的手法极其娴熟。数分钟后,酒吞撤开双手,只见茨木裸露全身,只余一双堪堪遮住小腿的皮靴,赤红如火的绳衣如灵蛇般,紧紧缠绕着他没有一块多余赘肉的精健的腰身,棉绳的走势映衬着后背交错的鞭痕,凸显出胸前两粒绯红挺立的乳头,白皙的肤色透过靡艳的牢笼显露出来,线条清晰的胸腹肌肉,随着茨木在紧缚与暴露身体的惶急快感中愈渐急促的呼吸而些微起伏。 一个完美的菱缚。如同在赤色荆棘下无助绽放的孤傲的白蔷。 场下头一次传来彻底钦服的惊叹。 酒吞不易觉察地抿唇一笑。只有茨木领会到他的得意:此时的茨木不过双臂重新束回身后、胯下被妆点意味的绳结衬托出来。大腿间缠绕的绳衣夺去了看客的注意力,使他们忽视了茨木身体余下部位依然存留的自由——酒吞以高超的绳艺,分担了场下众人想从茨木身体的痛苦中索取的视觉享受,没有压迫,没有翻折,没有悬吊,就轻易过了捆绑这关。 酒吞这些精妙的把戏时时提醒着茨木,他的长官虽然扮演着残酷的主人、在业原火的大本营里主导这场凌虐他的狂欢,却与他是从未分割的整体,暗暗站在他身后,最大程度地掌控一切、暗中挡下危险。 这种领悟像一把开启心门的钥匙,为紧随而来的一切辟开一条幽径。 酒吞将茨木安放在舞池中的高台上,双腿大开锁在两旁。茨木的侧脸驯顺地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样子,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0 但很清楚那处被他的长官反复开拓过的穴口,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长官面前、在他灼热的性器刚好可以贯穿的高度。 “张嘴!”酒吞命令到,于是一枚红艳的口球被抵进茨木齿间,示意他余下的时间不论遭受什么,都不必为发出令他羞愧的呻吟而烦恼。 酒吞手执教鞭,轻轻抽打在茨木下身的性感带上,鞭头的皮拍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剥开的臀缝里、双腿内侧、小腹、耻丘,甚至轻轻拍打在圆润饱满的精囊上。末梢神经的快感绵延不绝地传向最隐秘的地方,后穴的括约肌如同被规劝顺服,贪婪地舒张开来,甚至从缝隙间可以隐约窥见粉色的肠肉。 但对酒吞而言依然不够。身后的教鞭被换成手掌,一下下结实地落上茨木的臀肉。 在人前被肆意掌掴臀部的羞耻感一下炸裂在茨木脑中,追光灯刺得眼前眩晕一片,意识像被柔软的空白浸泡住,悬浮在无法着陆的虚空中,而臀瓣在掌下的震动竟直接穿透体肤,钻进空虚的肠穴深处,身体内部颤栗着的舒爽却以费洛蒙的形式毫无羁束地散播出身外。 酒吞深深吸入茨木诱人的气味,掌下蹂躏的动作更没了节制,他以全部感官放纵地纳入眼前奢靡的景致:茨木隐忍的呜咽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只有口角的津液无声地滴在红艳唇边。 今夜,恐怕并非茨木一个人的沉沦,酒吞残存的理智这么想着。而他非理智的部分更加肆虐地播撒自己的费洛蒙,以回应身下人挑衅般的本能。 茨木脑中满满都是酒吞的味道、酒吞的动作、后穴深处的空虚蠕动与那一下下有力的掌掴,似乎酒吞坚硬的胯下之物也挺动着摩擦在自己大开的臀缝间,给他濡湿的穴口更强烈的暗示与诱惑。他听见台下开始起哄,嘈杂的声音辨不分明,隐约是在鼓动酒吞做什么…… 于是酒吞的气息落在他的背上,湿润的唇舌情色地勾勒出每一节脊椎的轮廓,一路向下留下冰凉的痕迹。 酒吞像是出于直觉地舔舐着茨木光裸的背脊,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在如此危机四伏的场合这么做,但脑海里一个声音暗暗怂恿着他继续这个含情的动作。 台下的人早被舞池里交汇碰撞的信息素搅得唇焦舌燥,酒吞的动作非但不显可疑,反倒像刻意添上的一把火,将一触即燃的气氛与观众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种彻底引爆。 于是奴隶的吟叫与alpha军官们的吆喝声从各个角落传来,有人开始挥动鞭子,有人捏着奴隶的下巴发出秽乱的液体交融的声响, 酒吞以余光睥睨着愈发嘈杂的场面,舌尖转向茨木尾椎处那个敏感的小窝,轻轻啃噬。 茨木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过电般的酥爽直冲颅顶,将混沌的意识也冲扫开来。茨木感到自己坚挺的下身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而出,酒吞却巧妙地将他的右臂从绳索中释放出来,捏着他的手紧攥住高昂的茎身根部——兑现了他之前所言,茨木今晚要自己扼住自己发泄的渠道。 精液被阻住的一刹那,射精半途的快感却无法落闸,下体与精囊被剥光一切的卑微之中,意识已然脱离束缚抛上云霄,跌落下来的时候,他辨出他的长官以磁性的声线低语道:“茨木,本大爷要在这里操你。” 这一刻,终于来了。 茨木稍缓过来,发现整个大厅已然成为兽欲的盛宴、尽数沉进酒吞悉心勾勒出的色欲之渊,omega们身后插着性器艰难躲避着更深入的贯穿,主人们驱赶着奴隶爬动在舞池边缘,迷失于性欲的目光再无法将饕餮的贪婪汇聚在台上…… 而酒吞那根粗长灼热的茎身恶劣地顶了顶茨木无法泄欲的性器根部,肉冠抵着敏感的会阴一路勾上来,就着茨木饥渴绽开的穴口,腰身一挺,整个肉冠生生钉进肠肉,冠沟成结般地卡住他本能绞紧的括约肌。 突来的侵入让茨木倒吸一口气,努力收紧手指才束住下身勃发的欲望。 酒吞的性器全然不同于扩张的道具,穴口内部像被撑平了褶皱,吞咽不下也无法合拢,只能放荡地大张开来迎合他的尺寸。茨木极力放松惯于收紧的肠壁,身后的粗长却没有如期贯入,而是搔刮牵扯着温热的肠壁轻轻律动起来。 这动作将透骨的酥痒彻底没过穴口,唇齿间舒服的喘吟溢出口球留下的缝隙,直肠深处也会意地涌出热液。 酒吞没有擅自挺进。他拍打着茨木在插入下紧绷的臀肌,直到绞紧的穴肉在快感中放纵地松软下来,酒吞扶稳他的腰,收紧手臂。 茨木感到身体不可抗拒地朝后坐去,深处柔软的穴肉竟生生承受住性器的拓张,一寸寸被强行撑开、将酒吞连根纳入。冠口擦过一处敏感的凸起,不等茨木的呻吟拔高分贝,便笃定地朝直肠方向的深处顶了进去。 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在挚友面前,且是在他的插入贯穿之下,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让茨木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吗,一种先于意识的直白的亢奋。而酒吞,将这种亢奋推向顶端: “手放开吧,自己忍住。记着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而你的欲望是被主人使用。 这句话,穿透两人身份的屏障,魔咒般地刻进茨木意识深处。 茨木如同被海妖蛊惑的迷途的船员,在诱人的声线中放开身体坠落深渊——他听话地松开右手,修长的茎身驯顺而卑微地颤抖着,在主人的威压之下,在服侍主人意志的欲望之下,生生压住那阵发泄的渴望。而这份渴望跟随茨木内心的欲求,如数转移到了后穴深处,爬上作为性器的直肠内壁,爬上供主人顶弄的敏感腺体,两处饥渴地战栗着,渴求被使用,渴求肉茎粗暴的厮磨…… 于是茨木大开着被撑饱的后穴,虔诚地将身体送向酒吞性器根部,酒吞把着他的腰,打桩般地一下下迎合上去,每一下都深深拓进彻底清洁过的直肠深处,每一下都强化着他下体的腔道尽皆属于主人欲望的事实。 茨木的omega体质本不能满足于抽插直肠快感,然而此时扮演的身份必须舍弃生殖腔的存在感。残存的理智与本能的争斗下,他像一个真正被切除生殖腔的omega一样,调整身体的角度,将酒吞每一个插入的动作带向属于快感的腺体,却在肉冠擦过生殖腔口的时候,将顶撞的力度合着颤栗引入直肠深处。 酒吞身心饕足地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敏感之处的小动作,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起来,不但操入的时候用力碾过那块软肉,抽出前也隔着肠壁重重搔刮过去,于是茨木堵在口球下的吟叫愈发高亢,嗓音也黏腻嘶哑起来。 紧缚在红绳下只能起伏颤抖的身躯内,茨木的肠腔真实反馈着这份使他近乎崩溃的快感:肠壁像渴求孕育的生殖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1 腔般,疯狂绞紧那根原本就将自己撑得合不拢的肉棒、以仅存的幅度竭力压榨里面的精华…… 朝两旁大开的双腿间,高挺的性器紧贴在不留一根毛发的小腹上,为彻底的服从而压制欲望的茎身,却因身后被使用、被亵玩腺体的触感,无法自控地溢出白浊的泪滴,且随酒吞每一次点中要害的动作,接连榨出更多,甚至一段段喷射而出。 茨木惶急地发现这点,朝酒吞投去无助的目光,这感觉就像身体里的开关被攥在酒吞手里,一切反射都沦为他的掌控。酒吞却无意怪罪地报以一笑,甚至俯下身安抚他道: “你马上就可以射出来了。” 话音落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贯穿,肉冠拓入无法想象的深度,仿佛连精囊也要纳入狭窄的臀缝中,抽出时则毫不顾及肠肉缱绻的挽留。 最后这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彻底操服了茨木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褶壁跟随酒吞的节奏纳入推出,不顾一切地吸吮着仅做些微停留的冠口…… 茨木感到撑满肠穴的肉冠裹在肠壁无法控制的收缩中,不可思议地膨大成结。堵满空间的结罔顾肠壁撑到的极限,抽插着向外拓张开,酥麻的胀痛中,酒吞的冠沟猛地卡死在腺体上,一下下重重地碾压在上面,激得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入大脑皮层,饕足的快感如烟花般绽放,蛮横地撞碎一切感知,只将身体被支配到高潮的烙印牢牢打在意识深处。 酸软的大腿失控地抖动,茎身一下泄了闸,失禁般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浊液,茨木从未体会过如此漫长而痛爽的射精,仿佛那个结卡死多久,他就能一直发泄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浊液无情冲入高潮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肠腔,彻底击碎了的知觉。 昏迷于快感下的上一刻,茨木的目光扫过全场的声色犬马,然后定格在嗔独独一人清醒、并朝着自己的方向步步逼近的身影。 他以最后的气力伸出右手,在酒吞掌心打出一串电码。酒吞愕然地握住他的手,像要劝说什么,但茨木全然不记得自己的回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酒吞上将还是挖了个坑给自己将来跳,这么直白的撩自己的小痴汉会被榨干的我给你说,将来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bsp;11 阿鼻之章错位之契(环环相扣的谍战章,被注射禁药即将发作,下章超长车预备) 车身的颠簸让茨木醒转过来,刚才昏迷中似乎做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梦。他发现自己没有趴在酒吞脚边的地毯上,而是被厚重的大氅裹住身体、倚靠在他的挚友怀里。 右肩有些酸痛,肌肉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股暗流沿着血管隐隐扩散开来。 酒吞察觉到他醒过来,握着他的手急忙打出一串电码,茨木的头脑还沉溺于混沌,分辨了好久才破译出他的话: “你说的解药在哪?”他在问自己。 解药……?茨木愣了愣神。 记忆闪回那场狂欢的兽欲之筵,他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确实托付了酒吞一件事:假如嗔取出那瓶禁药,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带出来,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载体。 他还想起,自己确实安慰酒吞说:“那禁药也不是不可解的。” 这么看来,酒吞已经做到了。 时间闪回一小时前。 人群失控的狂欢中,嗔绕过脚边纠缠的肉体走向酒吞。在反复确认了茨木确实失去知觉后,嗔道一声“辛苦”,然后细细盘问起这几天调教的情况。 “长官的信息素,该差不多能让他实话说出改造身体的秘密了吧?” “他这几天,还是说不知道。”酒吞笑笑,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你们也没搞到进一步的消息,就等他自己吐出来?” 嗔闻言竟迟疑了一下,抬眼定定地打量着酒吞,看不清眼底的意味。 继而,他像做出什么重要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长官听说过phoenix转换剂吧?据我们的机密情报说,茨木的资料是从那间转换剂实验室里流出来的。” 酒吞登时心下一惊。 然而,危机感在嗔讲出他的推断后逐渐散开——嗔终究还是高估了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作用,竟上来就排除了茨木是实验室志愿者的身份。嗔反倒怀疑,茨木是被实验室专门送去实施性别改造,然后以他的血清作为phoenix系列转换剂的原料。 “长官,虽然审讯也很重要,但如果能逆转那间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才是真正的立大功啊。” “怎么,不是可以用人造信息素去解决那些东西吗?” “针对转换剂的话,后颈注射是没用的,但静脉注射又‘有悖人权’,不是吗?”嗔狡猾地笑道,“我们需要一个无害配方,才够堵住新党那帮政客的嘴,让这种新型体检方案在军中普及起来。现在茨木在长官手里恢复了发情,也许他的血液中藏着关键的秘密,业原火希望和长官继续合作。” “合作的方式,就是让本大爷接着开发这个连生殖腔都没有的omega?”酒吞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其余的事情,是不是本大爷不问你们就不说呢?” 嗔的话意让他本能地察觉到危险。酒吞有一瞬甚至想快速脱身,带茨木离开险境,而不是继续探问那瓶不祥的药剂,只是茨木的托付强压着他驻足原地。 “其余的事,业原火真的没什么可以帮到长官,”嗔却在酒吞改变主意之前,把那瓶深红色的液体从里侧口袋中取了出来,“这瓶药剂,权当是助长官一臂之力吧。” “药剂?”酒吞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沉沦快感忘乎所以的omega,“这些人,难不成都是用了这瓶药才变成本大爷现在看到的样子?” “长官英明。” 酒吞略微沉吟一下,再开口竟婉拒地笑了笑:“嗔,你大概误会了。本大爷把茨木当私奴圈养,才那么费事地安排他的调教。一个没有自制力的奴隶等同于废物,本大爷可不想把他弄成这种精壶一样的泄欲工具。” “这件事可就由不得长官了,”嗔也撕下了狡诈的面具,“接受教化的omega是军方公有财产,茨木也不例外,业原火是要为他们的质量负责的。何况长官也看到,这个会所有极高的保密性,我们要确保进来的奴隶不能残存人的意识,才不会对会所有威胁。” “那要是有人追查下来,也是你们业原火担着了?” “一切还要取决于长官们的立场。每位长官亲自教化的细节,我们都做了详尽的记录,留档备查。不过作为共事的战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业原火自然愿意尽全力做好保密,挡住外头的风声。”嗔这番听来毛骨悚然的话,却说得颇为诚恳。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2 原来大厅里这些疯狂兽性的alpha军官们全都是前车之鉴,早就被业原火把柄在握、在性丑闻的威胁下沦为神秘组织的牵线木偶了。 而酒吞,只要将自己的最后一根线也交入嗔的手中,就能完美融进这个群体,打消嗔最后的怀疑——但这些,都不足以让酒吞做出那个致命决策。真正的原因,是茨木最后的嘱托浮上心头的时候,酒吞动摇了原本殊死一搏的计划,而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他所说的解药上。 酒吞亲手推动注射器,将一整瓶禁药注入茨木的身体里。这样一来,用茨木被俘期间亲手带回的禁药作为比对、以他的血液当载体搜集业原火的禁药样本,再用藏在他靴中的针孔摄像头记录嗔取出禁药给他注射的过程,揭发业原火通敌的功劳就稳稳落在了茨木头上,酒吞私心希望这份功勋能够冲淡他这半月以来遭受的磨难。 那一刻酒吞简单地以为,只要解药存在于世,只要物证得以送出,只要动用情报网不计风险地一搏,终能将茨木完完整整地解救出去——禁药可解是茨木亲口告诉自己的秘密,他必有他的把握…… “茨木,解药在哪?”昏暗的车厢中,酒吞用电码迫切地催问,“别磨蹭了,本大爷尽快让人弄来!” 茨木骤然惊醒般地认识到眼前的处境,心脏忐忑地跳动起来。 他当时,只是迫切地想要拿到这个足以翻盘的物证,他其实完全不知那禁药所发挥的效用。他给酒吞的那句暗示,也只源于他对凤凰火提及禁药的时候,凤凰火一句模糊的回复。而最重要的是: “挚友……那解药……是phoenix实验室的转换剂。” 一个月之前,解药或许存在,在那座如今已经化为灰烬的实验室里。茨木将眼一闭,认命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感到酒吞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茨木微觑的视野里,那对紫眸底部暗涌着难以置信的情绪,锁死自己躲闪的眼神。酒吞紧攥的拳压抑地颤抖着,这让茨木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 然而一切僵持在了可怕的静默中。 “再说一遍,解药在哪?”酒吞压住手指的颤抖,在茨木掌心重重打出这句,如同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phoenix实验室……转换剂。”心里那层无形的壳被酒吞的反应击得粉碎。茨木垂下头,他不忍直视酒吞的眼睛,也不忍沐浴在他写满沉痛的视线中。 一瞬间,竟生出一种属于背叛的负罪感。 茨木无法逃避的是,自己在做出决定用自己的身体博取物证的时候,心中隐隐有种病态的兴奋。那是可以为挚友的功勋奉献身躯,在被绝望吞噬前彻底沐浴在他的荣光之下的,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 或许,这才是他轻率地欺瞒酒吞的真正原因。 omega性别暴露之后,茨木就再也没有找回过这种振奋,那枚功勋章过后,他再也没有寻觅到一个足以使他忘却自我、倾尽全力的任务。他甚至刻意躲闪着酒吞,不知如何面对与偿还他曾寄望于自己的一切。 直至自己的秘密被人出卖给了业原火,终于无需再躲闪。茨木甚至觉得,酒吞有心揭露业原火的罪行,是命运赐予自己的恩泽,使他这即将彻底输掉的人生还能最后一次迸发光和热。 可是酒吞的反应清晰而笃定地告诉他,他这样将自己视为弃子的行为,是对他的长官赤裸裸的背叛,他擅自拿去牺牲掉的,是酒吞从来地寄放在他身上的信念。 那份信念从未因他的任何遭遇动摇过分毫,那份信念是在毫无希望可言的绝境之中,支撑酒吞与他并肩而立、为他孤注一掷的唯一力量……茨木不敢再想下去,这是他无力承担的真相。 而酒吞,只是重重仰倒在椅背上,疲惫地阖上眼。 酒吞觉得自己大概从开始就错了。 也许是潜意识中的侥幸,使他不愿相信茨木会主动放弃这一切。也许从茨木出现在军营里开始,自己就过于蛮横地把那些期许强加在他身上,想当然地以为他能挺过遭遇的一切,失去右臂、被俘期间暴露性别、遭受敌人侮辱,乃至眼下这种全无人道的教化和政治牺牲,这些原本放在任何人身上都能轻易将其击溃,茨木却出于对自己的种种,一直佯装坚强。 酒吞甚至无法确定,他与茨木约定好的演绎身份的状态是否还存在,也许对茨木而言,自己早就在真实地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尊严,而他却出于承诺与信赖,默不作声,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奉于刀下…… 酒吞沉默地抚着茨木后颈的发际,不似往日温情,也无力传达安抚,只是极轻的触碰,像怕稍一用力就会破碎一般。他甚至不知这个青年的身躯内还是否安存着一个完整的灵魂。但即便如此,他终还是放不下他被最后一股毁灭的浪潮彻底吞噬。 车身无声地划破黑夜,闪入地平线上的林荫深处,深夜的晚风被绝望地甩在身后。 次日清晨的军营一如既往地整肃有序,仿佛前一晚什么也不曾发生。 嗔房中的监视器里,半明半昧的走廊上传来女人轻捷的脚步声。一个身着粉色护士服的身影出现在兵团总指挥的办公室门前。 三声叩响过后,门内传出男人压低的嗓音:“门没锁。” 瘦小的身影应声闪入屋内——那里被办公室的主人地毯式地搜查过,拆除了一切窃听器与摄像头,如今是监视的死角。 女人没有在屋内多做停留,五分钟后,就拿着一叠文件走了出来。监视器清晰地拍下她的脸,嗔认出,这是军医院里那个叫桃花的护士——酒吞时常以递送医疗器械的清单为由支使她出去,就像今天这样。业原火的人也曾暗中跟踪过她,倒是中规中矩,没什么可疑之处。 然而今日,情况显然并不相同。 嗔如今确信酒吞是极其精明的人,假使他之前的安排都是为了麻痹业原火的警觉、为关键时刻做铺垫的话,这个关键时刻必然是此刻。再过一个钟头,就是茨木禁药发作的终限,酒吞本人若不是分身乏术,定不会顶风派遣桃花出去。 嗔按下对讲键,将两个心腹传唤到屋内,他决定由自己加入跟踪,亲自盯着桃花的举动。 嗔的多疑并非毫无道理。监视器的死角下,桃花抱着的那叠文件中确实藏着一碟监拍地下会所的录像带、一瓶尚未开封的禁药与一管血液样本。 桃花如往常一样,回到护士站,放下那叠清单便去衣帽间更换便服。出来的时候,护士装被随手扔在桌上,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文件里掉落出的三样东西。 “……桃花!怎么又乱扔衣服!”里间传出另一个女子有些气恼的声音。 花鸟卷一身白大褂从门内走出,无奈地扫了一眼凌乱的桌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3 面:“你也好歹收拾一下啊,我过两天休假,你回来自己整理吧。” 她一边说着,却还是将桃花换下的衣物顺手收走了,那里面正裹着三样最关键的物证。 酒吞从落地窗前的布帘后,看见桃花一路跑出建筑、从正门外驱车离去。果不其然,业原火的那辆车从门边闪出,紧跟上了桃花。 目送着两辆车渐行渐远,酒吞揉了揉眉心,暗中舒了口气——成功地调虎离山了。 桃花引开业原火的这三天里,那位温柔本分的军医花鸟卷,将与数位军官一起以休假的名义离开军营。她是从不与酒吞走近的人,军营中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她和酒吞的情报网有什么关联。 但事实上,将关键物证真正带出军营的,恰恰是花鸟卷。 这样一来,最后一件事也妥当了。酒吞反锁上门,拉起帘子,确保万无一失后,将藏在沙发背后的茨木搀扶出来。 “现在安全了。”他坚持用强装轻松的语气给予茨木最后的希望,“我试着让人联系青行灯,想办法请实验室的幸存者再制造一批转换剂,救援的时候带来。” 茨木黯淡许久的金瞳竟真的闪动了一下:“要多久?!” “三天左右吧。”酒吞说,这是一个可以期待却不足以点亮希望的微妙的时长,“放心吧,外面的事就交给她们,这三天业原火是不会回来打搅的。” 茨木垂下头,看不出在做怎样的内心争斗。无可否认,禁药下的三天将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但于茨木而言,黎明未可知,这黑暗却不知能否走到尽头。他在武断地做出决策的时候,分明将这份黑暗视为自己生命的尽头,可酒吞却依然笃信他可以等候曙光。 “茨木,”酒吞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他的肩,打断他的思绪,“剩下的,无论如何都交给本大爷,好吗?” 酒吞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改变什么,但假如茨木赋予自己的信任能让他在承受一切的过程里稍微好受一些,自己的努力就有意义。 茨木愣怔地点了点头,显然是被说服了。 还有十五分钟,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目光停留在酒吞身上,酒吞正反复清点手边能用到的工具,即便谁也拿不准它们是否足以代替alpha的身体; 还有十分钟,对于未知的不确定感让茨木的掌心开始冒汗。右手紧紧攥着机械臂的手腕,像被无形的绳索缚住一样,而他的眼神同时请求着酒吞做些什么,好使他摆脱对于身体失控的未知; 还有五分钟,茨木看见酒吞终于拿起绳索。他闭上双眼,任凭酒吞麻利地摆布着自己的身体,将之束缚在一个无法挣扎的姿势里,酒吞默不作声,全无温度地娴熟,像要以最快速度摆脱这个场面; 还有三分钟,茨木感到酒吞宽阔的手掌重重抚过自己紧绷的肌肉,然后揽着自己的肩,将自己的头颅深深按进他的胸口。酒吞面上佯装的平静无法冲淡这个姿势中如临大敌的气氛。 两分钟,一分钟,三十秒…… 茨木听着酒吞愈渐急促的心跳,他知道,他的挚友在暴风雨来临前强装着镇静,以借给他一个最后可以依靠的怀抱。 他听见酒吞几不发声地默念着秒数: “四。” “三。” “二。” “一。” 酒吞感到怀中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然后是一阵更可怕的强压着的颤栗,像在与内里的洪流拼命抗争。酒吞凝神屏气地望向茨木,他看见紧蹙的眉峰下,那对瞳孔激烈地扩张着,像要溺毙在濒死的疼痛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环环相扣情报爆炸的谍战戏,加上角色作死和黎明前的相依为命就更开心了,于是这章暂时没肉,剧情跟前文联系紧密,需要串起来看(这种谍战真不适合连载)下章一起开8000字车吧~ bsp;12 火海之章器化之躯(药效发作一步步突破底线,求长官标记自己) 茨木大口呼吸着空气,大粒的汗珠从变得潮红的皮肤上滚落下来。 包围感官的除了涌动在血管深处的痛觉,还有一种更加毛骨悚然的、透入骨髓的瘙痒。 那种痒,像是万千蚁虫成堆地爬入血管,肆虐在体肤之下,猖狂地挑动脆弱的神经末梢,连四肢百骸都浸淫其中,无处可逃。 茨木的身体病态地抖动起来,逐渐升温的肌肉深处,有种力量试图挣破绳索、将全身以最放荡的姿势暴露出来。他需要粗暴的外力来干涉这种趋势。眩晕的视野里,酒吞从上方直直看进自己不堪的样子,努力解读着自己眼中的渴求。茨木渴望酒吞说些什么,两耳的蜂鸣却阻断了与外界的关联。 酒吞张了张嘴,他的唇语似乎在问:“……鞭子?” 那对紫眸里只闪过一丝迟疑,茨木便看见他挚友抄起手旁最近的散鞭。 深黑的鞭穗猛地扫上颤栗的乳首,一阵强烈到眩晕的刺激灼穿脑海。茨木的身体骤然弓起,背脊绷出极尽隐忍的弧度,却带出一阵承痛但舒爽无比的痉挛。 “叫出来,这里除了本大爷没人听到。” 酒吞剥开茨木紧咬的下唇,顺势钳着他的下巴迫他看向自己。始料未及,正对上的视线里,竟是无法被金瞳的澄澈掩盖的渴求。 一声闷响,一片刺眼的红痕氤氲在茨木颈侧,酒吞以下意识的粗暴回应了他的渴求。 茨木本能扭头躲闪,却躲不过鞭下透着凌辱快感的欢愉,心脏在偷欢中狂跳,颊上升起的灼热像被鞭尾掴伤一样火辣。 身体却食髓知味地朝鞭下挺起,茨木双腿大开地跪在沙发上,迎接密集的鞭雨纾解身体的渴。鞭声再度响起,鞭下应声传来高低顿挫的吟叫,那是他亲口发出的放荡声音。这声音凌迟着他的自尊,另一面却勾着他心底的暗火。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身份可以剥离,绝境迫使他将全部的欲望暴露在酒吞面前,承受他施与的蹂躏和快感。 初尝色欲的身体在羞辱意味的情境中躁动得愈加激烈,绳缚之下,胴体堕落地扭摆在酒吞直白的视线里,眼神却躲闪着紫眸中意味错杂的目光。 酒吞何尝看不出他的煎熬,散鞭隔靴搔痒的刺激远远不够,茨木恐怕需要更锋利的疼痛来打破眼前这过于暧昧的情色旖旎,惩罚与凌虐都好过依靠刑具去取悦他的身体。酒吞明知这是禁药布下的心理陷阱,使不愿屈从于欲望的内心沦为痛苦的附庸,却别无选择。 他环住茨木颤抖的肩,一个深吻点上他的额头,再抬手时,已然换成一条狰狞的九尾猫鞭。 茨木微蹙着眉头闭上眼,他听见耳边的呼啸划破空气,紧随一阵闷响与皮肉撕裂的声音。鞭尾坚利的绳结割开大腿内侧脆弱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与鲜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4 血的气息一并迸发出来。 茨木的身体在剧痛中绷紧,然而下一秒,病态的快感浪潮没过了意识,四肢百骸弥漫着饕足的狂喜。 茨木的痛呼犹如满足到极致的浪叫,颤抖的尾音浸淫着快乐,瞳眸也愈加迷失。听觉的刺激与炸开的信息素,也将酒吞的体温撩得燥热起来。他发现了禁药的又一重陷阱:被驯化的身体会在伤害和折磨之后,用强烈的快感回报身体遭受的蹂躏,越强的疼痛越是引出近如高潮的快感,每一次鞭笞都在加深受虐与欢愉的联系。 然而茨木的呻吟如此满足,酒吞不忍将他推回更深的空虚里,体内的alpha本能也将那声音视为直白的勾引,推动酒吞满足他更多。 呼啸的鞭声再响次起,击碎旖旎的景致。鞭尾卷携着血珠扬起,在腥风中落下,几根脆弱的绳索也在鞭笞与挣扎间根根断开。 茨木凌乱地倒在鞭下,覆着残破绳衣的胴体彻底舒展,唯有双腿还紧缚在跪姿里,将胯间的隐秘之处大开着奉于人前。颀长的腰身难耐地扭摆,将抽搐于快感的小腹与下体更加肆意地送向鞭下,双腿毫无廉耻地张开,健硕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挺硬到极致的乳首边缘也深深烙着凌虐的红痕…… 血珠破碎,浸染着白皙的皮肤,随身体深处激烈的律动一起一伏——身体竟在纯粹的虐待与惩罚之下攀上高潮的巅峰。 茨木胀大到极致的分身上,已然被波及了几道红痕,张开的铃口却在透骨的痛与舒爽中汩汩溢出清亮的腺液,淫靡地扩散着omega用于吸引交合的费洛蒙。酒吞两眼已然发红,他暴躁地扯去外套、松开衣领,强按着茨木的膝盖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俯下头一口含住茨木修长的茎身。 潮热的口腔包裹住下体的感觉让茨木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灵舌剐蹭着鞭伤,灼热的痛觉在禁药的作用下转变成难以忍受的舒爽。 酒吞的动作致命而粗暴,罔顾茨木拔高的呻吟,上下吞吐着性器,嘴唇与口腔内壁重重碾压过脆弱的茎身,粗糙的舌面狠狠搔刮着神经密集的敏感带,舌尖快速有力地戳弄冠沟与铃口,像在与阴茎的每一道沟壑交合。 茨木只觉全身的躁动都积攒在下腹,却只能张开打软的双腿被动承受酒吞赐予的快感。 此时的酒吞慷慨到极致,但仍不足以抚平禁药带来的欲求。愈渐狂热的动作下,酥麻的电流直直透过茎身,钻入深处的精囊与那处跳动的敏感点,茨木感到浑身都空虚到极点,却也沉溺在真实的快感之下,勉强攒的起清明瞬间被卷空,脑海里一阵阵泛白。 恍神中,他发现后穴深处的入口竟也罔顾自己意愿地松动开来。被酒吞含弄到被动打开生殖腔的状况,将茨木彻底浸透在羞耻之中,然而意识的煎熬没能持续几秒,酒吞一记重重的吮吸下,脑海中炸开灼目的白光。 茨木听见自己将全身的痛与舒爽透过阵阵淫靡的喘吟尽数发泄,精囊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茎身弹动,汹涌地射出源源不断的白浊。 酒吞敏捷地撤开身,于是散发着omega体香的浊液散乱地喷洒在他性感唇角、下颌与脖颈上。茨木的茎身还在失禁般地榨出欲液,迷离的目光对上酒吞灼热的紫眸,他看见他的挚友随手蹭去唇畔的白浊,修长的手指情色地刮过挂在锁骨上的精液。 酒吞直勾勾地望向茨木痴迷的眼神,做了一个令他彻底沦陷的动作——他觑着眼,面上挂着危险的笑意,将沾满欲液的指尖凑近鼻头,深深嗅了嗅茨木的味道。 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茨木大开的身体止不住颤栗着,被禁药穿透骨血的瘙痒折磨混合着精神深处的蠢蠢欲动。他觉察挚友的视线落在那处饥渴开合的小穴上,却无法控制自己在他的目光中合拢双腿,甚至于,在分不清是药力还是欲望的怂恿下,他想承认自己被酒吞的视线穿透身体的快乐。 酒吞的手指伸向穴口,温热的指腹抵着括约肌徐徐探入。扩张动作的暗示下,骨髓深处的痛痒一并被勾出来,甬道深处的暗流汹涌提醒着茨木,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伪装作为掩饰,是眼前最真实的自己在渴望着被身体被填满被贯穿的饕足。 那种经历只在昨晚体会过一次,便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想要吗?”酒吞俯身穿过大开的腿间,凑近茨木耳边发问,披散的红发落在茨木肩头,灼目的猩红缭乱了茨木的心神。酒吞撤出沾满淫液的手指,肆意揉弄着茨木大腿根处殷红的鞭痕,声线里也压抑着无尽的燥热焦灼。 鞭伤被凌虐般地爱抚,火辣的触觉过后跟随着无尽的快感,alpha气味的吐息肆意喷洒在脸侧,刚在扩张下打开的后穴却失去了异物的侵袭,空虚地卷入冰冷的空气。茨木张口欲答,喉中声响却变作一声旖旎的惊呼。 这一声入耳,酒吞残存的理智轰然碎裂。 他一巴掌扇在茨木战栗的臀上,四指粗暴地掰开臀肉、肆意揉进饥渴的穴口,然后一个深重的挺入,将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毫无预警地捅入肠壁。 牙齿划过下唇,茨木被顶入深处的这下操得又是一声浪叫。 发情期的穴口虽然松软且润滑充分,突来的入侵还是无可避免地造成了深及内里难以忍受的胀痛,然而禁药彻底阻绝了身体抵抗伤害的本能,疼痛化作兴奋的电流刺入大脑。 茨木险些溺死在这泯灭人性的快感之中,病态的神经电流摧残着感官,体内酒吞的灼热烫得他浑身哆嗦,巨大的尺寸撑开肠壁褶皱,一下下重重钉进温暖的肠腔。 肉冠每一次重重碾过腺体,脑海里都如过电般炸裂,腰身失控地弹起来,像精妙的人偶被点按着机关,一下复一下地回应主人的摆布。 生殖腔入口早被刺激得黏腻湿滑,只要酒吞稍稍变换角度就能径直插入到底,然而昂扬的茎身罔顾这淫靡的邀请,一次快过一次地碾压着腔口的致命开关,将茨木口中榨出更放肆的吟叫,却迟迟不肯捅入那条隐秘的通道。 茨木隐约明白这是酒吞最后的执着,即便身下这具被禁药驯化的身体像天生的性奴一样大开着四肢、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诉说着想被填满、被凌虐、被掠夺尊严,即便酒吞的alpha本能也无数次叫嚣着回应这个omega,去突破他淫荡的身体、插进生殖腔深处的宫口成结、用滚烫的精液将他烫到失神…… 酒吞仍以最后的毅力抗拒着本能。 他固然迫切地想要满足茨木的身体、帮他度过禁药的折磨,甚至心底某处也隐隐期待着贯穿茨木的身体与他深深地结合,但酒吞坚信二人之间仍弥留着不可逾越的底线,他不会允许茨木因自己的过失发情失控、被任何一个alpha不明不白地玷污那处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5 本该献祭给爱情的温床——即便是自己也不行。 酒吞一次比一次更暴力地挺进他的直肠,身下人的呻吟愈加迫切,却丝毫没有传达出更多满足意味。 他再度违抗直觉的暗示,手掌覆上茨木挺硬的茎身,掌心直白地碾揉铃口、压迫精囊,手指极尽一切技巧取悦着他的敏感带。这明明是让身下人舒服到极致的动作,酒吞却发现茨木更加难耐地弓起背部,口中瑟索地溢出濒临绝顶的呻吟,但依旧释放不出身体深处的洪流。 然而青年饱受折磨的样子,对他的长官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酒吞的肉冠在茨木直肠里又膨大了一圈,冠沟卡紧腺体,一上一下地碾弄,前后夹击的刺激下,茨木的呻吟拉长成备受煎熬的深喘,生殖腔深处激烈地喷出爱液,痉挛在腹腔里的痒将他折磨得神志模糊,他张着嘴拼命吸入空气,如同一尾溺水的鱼。 酒吞的紫眸灼热地锁死茨木失神的双眼,却看不到除了浑浊的欲念之外任何残余的东西。茨木胸前晶莹的乳首也撑满到极致,随宽阔的胸肌跟随腺体的刺激阵阵抽搐,竟单薄得有如秋风中萧瑟的叶子。 茨木的手臂挣出断裂的绳衣,锋利的甲尖与冰凉的机械手不得要领地抓挠着胸口的血痕。 酒吞眼疾手快地攥住他染血的指尖,俯下头深深含住那粒空虚到发颤的乳首。 舌尖与牙齿抵住那块嫩肉的同时,身下的身体像终于找到释放渠道般用力绷紧,覆着薄汗的胸肌与腹肌在战栗的高潮中挺上顶点,双臂却酥软着摊开在体侧,眼中的欲色却更加浓重浑浊,完全吞没了最后一抹澄澈。 酒吞隐约意识到,大概真的逃不过了。禁药的最终目的是生殖腔标记,与之周旋恐怕是无意义的徒劳。 后穴绞着茎身的快感让酒吞险些成结到底,他放慢身下的动作,从小穴与下体间抵进一根手指,探向深处爱抚着生殖腔旁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他圈住茨木被刺激得一下下弹起的胴体,凑近瑟索地呻吟着的唇边问道: “这张小嘴也要吗?” 被情色的话语拆穿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秘密,茨木的面色一阵紧张的煞白,然后微小的红晕浮上来,嘴角的浅笑释然且淫靡。 酒吞的手指便用力碾过腺体,在腔口被惊开的一瞬直截了当地插进去,抵进柔软的内壁打着圈扩张。 从未接纳过外物的生殖腔一阵惊厥,生涩地裹住酒吞的指腹,饥渴的内壁被极富技巧的按压动作彻底驯服,兴奋地张开二指宽的缝隙,于是手指深入浅出的操弄带进混着alpha信息素的空气,暗示着这里将被粗长灼热的东西侵占。 空虚的omega性器焦躁地律动起来,彻底唤醒的性神经将狂乱的电流甩入盆腔,酒吞感到指尖一热,汹涌的爱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淹没了手指。 腔口软下更多,灼热的浪潮也顺着指缝与粗长的性器根部连成一线流淌下来,身下的沙发汩汩攒积着水液,浸透成淫靡的深色。 “挚友……”没顶的快感终于释放了茨木的声音,使他得以断续吐出字句。 酒吞停下动作,定定地望着他。茨木稍稍恢复清明的金瞳又蒙上错杂的神色,他张了张嘴,喉中迟疑的呜咽诠释出内心的挣扎。 酒吞轻轻捋开他汗湿的额发,深紫的瞳眸凑近在咫尺之间。 这一眼,彻底击碎了茨木最后一道心防,他合着生殖腔深处的颤栗,用低沉的声线乞求道:“手指……不够……” “那要什么?”酒吞做着最后的确认,在茨木听来却像情色的逼供。 “要挚友……插进来……标记……” 话音未落,生殖腔内壁一阵空虚的痉挛死死绞紧酒吞,从身体到灵魂都全然放弃了与禁药的抗争。 青年放纵地急喘着,他的身后深深插着alpha粗长的性器,半成结的肉冠一下下搔刮着爽到疯狂的腺体,茎身被捻揉得就要精关不守,敏感的乳头也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空虚的omega性器在指奸下越开越大,却还乞求酒吞用那根不知能否容纳的粗长肉棒钉进自己淫液横流的生殖腔…… 火上浇油,酒吞的手指从生殖腔颤抖的挽留中抽出,性感的双唇凑近茨木耳边低语道:“那就自己把身体打开,本大爷不想弄伤你。” 硕大的肉冠压已然抵住那张还不够诚实的小嘴。灼热的性器堵在湿滑的入口,被欲液粘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只随呼吸的节奏生机盎然地起伏,直白地勾引着茨木的贪婪,诱惑着茨木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酒吞最后的耐心给他一种极尽温柔的暗示,茨木按捺不住冲动,仰起头穿过咫尺间交融的空气,用力吮上那对渴望已久的双唇。他感到挚友的呼吸紧促一下,旋即将全身重量压上他的胴体,那双滚烫的唇也以严丝合缝的深吻回应着,像要尽数吞没自己的欲望,然后施以更多。 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不已,酒吞从未给予过茨木如此直白强烈的回应与冲动,这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股热浪之中。 身体被吻得酥软下来,含住肉冠的小口也义无反顾地舒张开,在令人晕厥的胀痛之下一寸寸吃进酒吞灼热的欲望,肉冠笃然地撑开细嫩的黏膜,朝更深处义无反顾地拓张进去。 酒吞强有力的手臂抄起茨木的腰,在一声惊喘中将他的身体竖起,插在自己昂扬的茎身上,身体的重量让茨木跌落下来,肉冠狠狠砸中更深处的另一个圈软肉。 “唔——太深了……”浪荡的呻吟被身体的感官淹没。酒吞的茎身如电极般触上那块禁区,茨木跪坐的身体不能自制地抖了起来。 钝痛混着强烈的不安,如同深处的脏器被毫无防备地砸中,旋即一种被彻底占据的绝望没过一切,软肉上电击般的快感疯狂淹没颅腔,将深切透骨的快乐与任人支配宰割的恐惧一并钉进大脑深处,茨木迷失在肾上腺素的飙升中,他感到心底的渴求被淋漓尽致地剖出来成全,身与心都臣服在此刻无比饕足的事实里。 “……刚才忍得很辛苦吧,”酒吞爱抚着茨木的后颈,吻了吻他的额发,声线里透着浓重的欲望,“舒服的话,想叫就叫出来吧。”言罢,扶着他的腰开始挺动性器。 肉冠抽离寸许又重新撞上茨木的脆弱,空虚瘙痒与逼近失神的快感重复交替,插入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快感一次比一次剧烈。 茨木却已无力发出呻吟,四肢百骸过电般的痉挛从骨缝中抽走全身气力。 失控地瘫坐在酒吞的性器上,茨木任凭那处爽到失神的地方滑向更紧密的交合,将喷薄的爱液堵死在宫口,再被托起身体连根拔出,内壁合着爱液洗刷酒吞的茎身,发出淫靡的水声…… 茨木泛着病态潮红的脸颊靠着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6 酒吞红发散乱的肩头,连指尖与足尖都浸润在酥麻里动弹不得。 酒吞的动作愈加放纵,茨木耳畔渐渐回响起粗重情色的喘息,身体瑟索着承接酒吞的欲望,初经人事的甬道被渴慕之人逐渐膨大的肉冠扩张到极限,每一寸都在被需求与使用的极乐中迷失忘我。 浓郁的alpha费洛蒙肆意扩散在生殖腔里,这是令他无论何时都疯狂的味道。敏感的腔壁裹紧酒吞的形状,将每一处凸起与凹陷描摹清晰,那是他可以打开身体肆意迎接的肉刃。茨木满脑子都只剩下抽离时冠沟卡住腺体的极乐,与深插中撞开软肉中心的疯狂。 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与快感中彻底缴械,猛一张开便能含住半个肉冠,处子的身体竟如产道般大开着迎接阳物的授孕。 茨木浑身都浸润在濒临高潮的快感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听见酒吞唤自己的名字,语调有些急促,便胡乱地用夹杂喘息的双唇去找寻他的,酒吞炙热的唇舌迫切地覆上来,茨木被高超的吻技掠走了感官,听不清看不清,满脑子只余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毫无遮掩地坐在挚友的身体上,深吻合着身下遭受的不留片甲的入侵,就在上一刻还沉浸于必死的心态,下一刻,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尽皆献祭于他——原来这才是禁药将自己引向的肉欲深渊,茨木心想,果真比死亡还无法逃离。 宫口彻底松软到极致,身体失去支撑滑下,茨木感到硬如铁石的肉冠一步步抵进深处,将那圈带给他极乐的软肉扩开到难以想象的尺寸。 窒息般的胀痛牵动着难以言说的快感,被一重重插穿腹腔的恐惧和兴奋将他的意识推向癫狂。 茨木胡乱地呻吟着吐出淫言乱语,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茨木感到酒吞的手掌狠狠扇打着自己的臀肉,自己在臀瓣的颤动下快乐地拔高呻吟,生殖腔与宫口阵阵激烈地收缩,死死绞紧把他插上极乐的肉刃。体内的性器受到致命的刺激胀大到顶,肉冠猛地膨大成结填满宫腔,绞在内壁中的茎身剧烈地抽搐,引发整个腹腔舒爽的痉挛。 酒吞射出的滚烫精液带着强烈标记意味的alpha信息素,将宫壁的神经一遍遍洗刷过后顶得扩张开来,撑饱脆弱之处的浓精烫得茨木浑身失禁,体内淫水四溢的同时,茎身深处积蓄的白浊猛然冲出铃口,茨木直接被烫得精关失守,将混合着自己与酒吞气味的精液射满两人的胸肌与下腹。 茨木失神地仰着头,竭力的喘息夹着驯服的浪叫回荡在酒吞耳畔,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喷洒着两种信息素交合的淫靡热浪,宣告着从今往后随时随处,他都将为酒吞的信息素打开身体,被粗长灼热的性器插上欲仙欲死的高潮。 标记带来更加亢奋的躁动,茨木大开着臀瓣坐在酒吞的性器上,本能地挺动腰身,让仍在浇灌的性器继续侵犯自己的宫口和腺体。 酒吞在他体内射进足足三倍于寻常的量,茨木自己的茎身一直喷洒了半分钟,性器在身体的牵动下四处扭摆,将四围地面都浸染春色。 茨木的后腰绷出漂亮的曲线,前胸与乳头在足量精液的润滑下揉按着酒吞的胸肌,裹满精液的小腹隆起顶着酒吞的人鱼线,脑袋则像温顺的家猫一样摩挲在酒吞肩头。 只是,茨木发出饕足的低笑,让酒吞有些悚然。他轻轻扳过茨木的脸,竟发现失焦的金瞳早已被淫靡的快乐彻底占据。 “茨木!”酒吞拍着他的脸颊心疼地呼唤,他本以为标记过后,疯狂的一切可以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禁药的发作远不止如此。 一番云雨刚罢,茨木沦陷进了神志,身体竟又是一阵彻骨的颤栗,黯淡的金瞳忽闪一下,升起全无人性的贪婪: “挚友……再来一次……”茨木呢喃着恐怖的字句,散乱的白发肆意摩挲着酒吞的颈窝。 酒吞一把扶住他险些倒下的身子,稍一迟疑,便架着他的身体将消减下去的性器从生殖腔深处一点点抽出。 冠沟拔出宫口,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操透的软肉来不及合上,一股滚烫的白浊混着大量淫液喷洒在酒吞刚刚软下的性器顶端,敏感的生殖腔壁自然未能幸免,茨木被激得舒爽无比,骨缝中的酥痒使他难耐地抓挠着酒吞的背部。 酒吞被这一挠终于失了分寸。他将自己的omega重重按倒在地,又意犹未尽地推成趴跪的姿势,重新胀硬的茎身碾过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内壁,茨木惊呼一声,半软的性器里又喷射出一股白浊。 身后的酒吞竟也罔顾茨木在内射之后合拢生殖腔的本能,直接拓开意图收缩的内壁再度操干起来。 一肚子精液和淫水被粗长的性器堵死在生殖腔中,随大开大合的动作推入宫口又喷洒回腔道,茨木分腿而跪,挺着隆起的小腹,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操弄,他只知道这个姿势能让腔口的腺体被舒服地眷顾,全然无法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浪荡直白的邀请。 每一次肉冠抽到腔口顶住腺体,茨木疲惫的茎身都被顶出一股白浊,全然失控地在身下冰冷的砖石上开出一朵朵盛放的白蔷薇,浊液早就不似之前浓郁,唯有气息依旧惑人心神。而当体内的性器插穿到底,宫口的软肉又痉挛着喷洒出欲液,混着腹腔中积蓄的精液肆意滴落在合欢之地,膝下的地面化成一片洁白至极也淫靡至极的花海。 茨木这样下去,大概要脱水地泡在他自己的精液里了……酒吞想着,顺手拿起之前给他戴过的贞操锁。 冰凉的棒身穿过铃口,猛然激起茨木微弱的意识,金属笼象征的痛苦与恐怖的失控快感浮出记忆,茨木的身体慌张地绷紧,而酒吞一言不发地咬住他脆弱的后颈,强硬的alpha信息素使茨木软着腰顺服下来,于是金属棒一穿到底,顶在令他爽到发疯的腺体上,笼身“喀嚓”一声无情地锁死。 与此同时,酒吞毫不怜惜地操进生殖腔,以没顶的快感灌溉他的后穴,同时深深吻上茨木的唇,将他放肆的吟叫与恳求饶恕的意图一并堵死在嘴里。 性器中的金属棒与体内粗长的性器夹击脆弱的腺体,茨木的茎身抽搐着涨满囚笼,两粒精囊无助地瑟索,只能将全部欲望和快感推给本就敏感到顶的后穴,茨木窒息在自己的alpha赐予的深度支配和足以将他溺毙的深吻之中,晶莹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舌头却只顾贪婪地迎接入侵,滴滴银丝从下颌坠落在锁和乳珠上。身心一并卸下了抗拒,意识沦为欲望的奴隶。 年轻的omega沦陷在暗夜之中,禁药与内心深处藏匿多年的贪婪使他化作一具无法被肉欲填满的器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夙愿,乃至姓名,被覆灭一切丢进无悔的快意之中,身后这个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7 从始至终都压制着、征服着他的男人终于不再遥不可及,而是贯穿了他的身体与信息素,也变成了他灵魂的主人。 酒吞仍在以一遍遍激烈的抽插的试图唤回他的意识,但即使蹂躏着令他疯狂颤栗的性腺,挺进他淫荡开合的宫口里再一次成结,滚烫的精液将小腹撑成初孕的弧度,身下却只有更深的痴迷与顾自的快乐,再不愿回应其他…… 酒吞索性也抛却理智,放纵自己深深埋入茨木温暖的身体与他共沉共浮,散乱的红发融进洁白,映衬着墙上那枚徽章里闪耀的并蒂蔷薇。 天色未暝,仍有无尽漫长的时间去诉说欲念,将光芒四射的过往堕入无尽的深渊。 作家想说的话 作为一名花与蛇式的车手,我不会让茨宝就这么坏掉的……我会让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朝着另一条路一去不复返(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章结束打上fin我就真的……会被打到死死的) bsp;13 惊雷之章审判降临(剧情章,被救下后不堪入目的身体反应) 悠长的警笛划破夜的寂静,桨声盘旋在沉睡的天空中。十八世纪的古堡群被一片熙攘的混乱打碎安宁,扬声器的蜂鸣夹着一重重脚步声,分分秒秒抢夺着时间。 茨木的意识浸泡在幽深的黑暗里,那其中并非安详的死寂。 朦胧之中,茨木察觉自己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毯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耳边嘈杂的噪音好像是门外的人声,熙熙攘攘很多人。茨木同时发现,身体里那种肾上腺素飙升与血流激荡的感觉十分熟悉,似乎是相伴多年的phoenixv转换剂的杰作,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已经脱离它很久了。 记忆似乎还存留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昏睡的状态将其阻隔,感官能够回想起的,只有酒吞灼热的体温、致命的费洛蒙、深情的唇舌与吮吻,仿佛自己生而浸泡在他的气息里——如果不是潜意识里那些混乱激烈的东西搅扰着内心,使他无法安静地沉浸于此,敦促着他醒来。 茨木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一次,再一次,混沌的黑暗终于裂开一条缝隙。他看见天花板上荧光灯的重影,旋转着暗沉下去,又重新明亮起来,一遍遍,从混沌的模糊中渐渐清晰。 失焦的金瞳倏然张大,恢复了神智与清明。 他全力支起沉重的身体,揉了揉跳痛的太阳穴,勉强清醒过来。 茨木环顾一圈,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医疗室中。桌上散落着仪器,空气里还散发着消毒水与药品的味道,冷冽的气味将残余的混沌又驱散了许多。 墙角的落地镜恰好映出茨木此时的样子。茨木揭开毯子,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灼目的伤痕:一些仅仅淤青泛红,一些已经结成血痂,它们意味明确地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有几道甚至刺眼地钻入两腿间隐秘的阴影中。 茨木试图借着药剂转换成的力量站起来,双腿肌肉因使用过度而打软,勉强才能支撑身体,而在这个踉跄的站姿下,镜中直白地暴露出了更多细节: 常年特训中练就的一双精健的腿上,除了布满淫靡火辣的鞭痕绳印,还纵横着精液的痕迹,未干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淫液,从大腿内侧顺着肌肉的纹理一直流淌到脚踝上。 茨木艰难地转过身,他看见背脊上错乱的吻痕,红肿的臀肉上遍布着精液与掌印,情色的痕迹一直没入臀沟中。茨木感到身体深处的腔道全都无法闭合,甚至还向外推挤出残留的液体…… 昏迷前的记忆猝不及防地闪回脑海—— 救援人员破门而入时,自己正双腿大开地仰躺在酒吞身上,沙哑的嗓中无法停下放浪的喘吟,任凭门外的目光错愕地注视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下腹,淫靡的水声从交合的深处传进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他看见锋利的针头刺进左臂,将熟悉的冰凉药剂推入躁动的血流。骨缝深处驱之不散的瘙痒痛麻剧烈地翻滚,蒸得血液都沸腾起来,此时他才意识到,填满身体的粗长性器正从无法想象的深处一点点抽出,腔道在空虚中战栗着绞紧闭合、彼此慰藉,但似乎把撑满小腹的滚烫热液封锁在了尽头。 有人焦急地喊着“生殖腔打不开了”,他看见身后那双手颤抖着接过一样冰冷细长的东西,尾部连接着漆黑的电线,顶端传来“刺啦”的电流声。 那根毫无温度的细棒伸进无助张开的后穴,顶在自己被蹂躏得胀大的腺体上。先是身前的金属笼释放了禁锢,深处一阵天旋地转的摩擦,然后激烈的脉冲电流狠狠打在腔口的软肉上。剧烈的刺激下,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爽到失神的浪叫,旋即被身后熟悉的手捂住口唇。体内的肌肉在极致的快感中肆意瘫软下来,大量浓精混合着爱液,失禁般地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他眼见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扁平下去,铃口里的神经也回味着金属堵棒的抽插,失控地射出大量半透明的液体,羞耻的极乐彻底粉碎了最后一道关闸,他眼看着茎身里源源不断地喷射出金黄的尿液…… 身体被架着强行拖离酒吞,裹入冰凉厚重的毯子。他抬眼,看见一双写满焦急与痛苦的紫眸。自己瘫软的两腿间不住流淌出的精液浸满身前的地面,破碎的身体布满种种伤痕,如同无法再使用的性玩具,就这么诚实地大开着展示给酒吞,向他宣告着三天来亲手耕耘的成果……茨木再也无法面对酒吞的眼睛,脆弱的神经受到重创,昏倒在对面绝望的目光中。 茨木此时清楚地记得三天来的每一个细节。它们像是粗长的铁钉一般牢牢钉在了记忆深处,阵阵隐痛伴意识共存,宣告着自己面目全非的现实。 此时身体里尚未清除的痒还提醒着茨木那些饱经凌虐、受尽屈辱、却像毒瘾般无法逃脱的沉沦。 他僵直地立在镜前。转换剂解救了他的身体,却无法释放他的灵魂。 身体里的信息素已经融合了酒吞的气味,满载着他亲口乞求酒吞标记自己的事实,茨木心里清楚,那一刻,他绝不只是受到禁药的影响才突破底线。然而酒吞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反倒充满绝望的负罪感,仿佛一切都是他一人的罪无可赦,茨木深知这无可饶恕的人其实是自己。 是他贸然突破了界限,置绝望于无憾,却将酒吞甩进了无法释怀的深渊。 禁药的作用可以随代谢消失,但那些刻在骨血里的东西,原本就无法抹杀,在禁药的蛊惑下被唤醒之后,更无法再回归沉眠。 茨木已然触及到自己无法沉眠的真相:对酒吞的欲望才是一切的本源,酒吞是吞噬自己的黑洞,亦是注定颠沛的命运里唯一的光。 可他必须承认,自己骨子里就不是酒吞所期待的那个能强大到以自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8 身的光芒驱散一切弱点的人,从入军营以来,一直是酒吞屹立在高处,给予他光明,指引他的足迹。 紧随这个认知而来的,是一种令他恐惧至深的预感。 茨木忽然渴望知道,余生该以何种借口依旧作为酒吞需要的人留在他身边,纯白整肃的军装或许能堪堪遮掩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纵容他贪婪地附庸在长官的光芒之下为他燃尽一切…… 若不能如此,怕是心底的黑洞会将这具残破的身躯尽皆吞噬。 茨木仓皇地捡起一些衣物掩饰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推门出去。 茨木迷失了方向,而几道墙后酒吞所在的房中,此刻正戒备森严,他的长官已然被视为业原火的重要同谋控制起来。 走道尽头,长发女人穿着一身干练的藏青色西装,径直穿过人群。她走向负责案件的警员低语两句,然后娴熟地亮出证件。 当“青行灯”这个名字出现在视线中,全副武装的警员们纷纷侧身让道,有人下达命令,所有人撤离房门,转而守在五米开外的地方。 门内,酒吞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早已穿回那身禁制的黑色军装。 高耸的领口掩盖住脖颈上狂野的吻痕,唯有紫眸里平静失神的目光,出卖了他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事实。 听见开门的动静,酒吞一言不发地抬起头,眼中稍稍闪过些许明亮。他看见青行灯侧身闪进来,犀利的眼眸径自环顾一圈,把那些尚未清扫干净的蛛丝马迹逐一收入眼底。 “你果然还是什么都做了。看这样子,人证物证都齐全了。”青行灯干笑一声,话语里压抑着怒气,“酒吞上将,你就不能有点保留,给我稍微留一点发挥余地?” “茨木呢,还好吗?”酒吞捋了捋额发,无力回应她的斥责,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茨木一件事。 “茨木现在的身份是受害人和phoenix实验室的合法的研究员,”青行灯简明扼要地阐清现状,“酒吞,现在脱不了罪的人是你自己。” “他醒了吗?”酒吞依旧顾自岔开她的话头。 “估计醒了吧,”青行灯无奈地叹了口气,“茨木的精神创伤会有专人治疗,现在没有人会去苛待一个受害者。倒是你,你知道你不能脱罪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这间房里处处透着绝望,使她想拉开那幅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与空气兑进来,稀释一下眼前的凝重。 如果这三天是另一个人在侵犯茨木的身体,青行灯发誓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但眼前偏偏是酒吞。凤凰火并不是唯一一个知道茨木那些心思的人,青行灯只是没有说破,一直放任着他自己追逐。 青行灯知道,茨木对酒吞深藏的那些情愫也许是牵着他不被毁灭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需要一份明确的回应与支撑。偏偏在这种时候,舆论一定会倒向茨木被迫遭受了性侵的结论,当扑面而来的同情与安慰将他淹没、残忍地把酒吞从他心底撕裂出来、变为千夫所指,那才是茨木内心最后的崩塌。 青行灯希望酒吞能拿出一些东西去证明他做出过周旋、证明他和茨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她需要酒吞重新振作起来,拿出让茨木引以为傲的那份冷静,而不是沉浸在自责里,任凭外界的戕害铺天盖地而来。 “业原火的人,能定罪吗?”酒吞终于转移了重点,“这次证据充足,搞倒他们不难吧?” “业原火那一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多亏你们的情报,他们现在想翻身也难。” “那就好,”酒吞苍白地笑笑,“他们倒了,茨木跟着你,本大爷也就放心了。” “酒吞!”青行灯忽然意识到什么,“你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你主动揽下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个明确的扳倒他们全身而退的计划?” 酒吞竟然得逞般地笑了笑。 “本大爷只是不想让业原火的脏手碰他,”他说,“本大爷知道,端掉业原火所有的人都跑不了。但既然他们找上独立兵团,本大爷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那不如演好同谋,从他们嘴里挖点东西出来,再找个机会一锅端,把茨木交还给你们就算成事了。本大爷没打算脱罪,还要拉着他们所有人一起下水,只有这样,茨木这些omega能重新站起来回到军营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绝望。 青行灯知道,酒吞其实赌输了,他曾竭尽一切,是为了给茨木遭受的灭顶黑暗里保留几分希冀,给他的破碎感官中留下一点温柔与支撑,但他最终没能让茨木完完整整地从审讯室里走出来,而茨木的沦陷,恰恰从头至尾伊始于对他的痴狂,又被他的温柔带得疯魔了。 两颗炽烈燃烧的流星未及相撞,就擦肩熄灭在了黑暗里。 而青行灯竟没有底气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茨木渴求的曙光就生生站他面前为他燃尽所有,却相隔一道粉身碎骨的万丈深渊,无法触及。 “还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和茨木同进同退?”青行灯问着酒吞,更像是在问自己,“我该早点重视党内对你的敌意。这次卖情报给业原火的人,曾经把你视为宿敌,而且他不过是那帮人里第一个出头的。他们认定茨木跟你有越轨的关系,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这次把茨木卖给业原火,怕是料定了你不会坐视不管,等着你上钩呢。” 酒吞坦然地咬上钩,因为那上面的饵是茨木。他的选择是对自己无可厚非的交代,然而作为旁观者,是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的。青行灯顿两秒,抽出一张光碟“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业原火已经把监拍的录像送到他们手里了。这只是我搜出来的第一张备份,借茨木的事瓦解你是他们的阴谋,你之后恐怕就要铲除茨木,你要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里,这种视频能轻轻松松干掉上百个omega。而且他们的网太大,我都知道背后还藏着多少人、留了多少备份。茨木现在需要你和他站在一起,如果事情真的按他们的预谋发生,茨木就全完了。” “你不是可以把控舆论吗?有什么办法,能让茨木不受本大爷的连累?” “没有。”青行灯打断他,“只有你全身而退,我才有可能帮他谋划未来。所以我求你再想想办法,就像当年替茨木脱罪那样,再努力一把行吗?” 酒吞的目光无力地沉下来。或许之前还并没有愚蠢到真的引爆自己去为茨木铲除威胁,但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除了伏法没有别的方式能够洗刷心里的罪恶感,他将自己捧于手心的那束火苗亲手掐灭,还有什么更甚于此?但局面偏偏需要他继续站在这个位置上,以正义一方的形象去为茨木周旋。 酒吞最终认命地点了点头,将令人窒息的痛苦与自责生吞入腹。 “那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29 么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他说,“请你把茨木从独立兵团带出去,给他一个尽量安全的身份,然后像本大爷过去那样栽培他。” 酒吞静静地望着青行灯,等她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他看见青行灯仍欲争辩,眼眸一垂,道出一句沉重的肺腑之言: “茨木他,不管出于什么,总不能就这么一辈子活在本大爷的阴影里。” 青行灯被言中要害,缄默了。 只有一个状况使她悬着的心稍稍安顿下来——临走前,她无意间瞥了一眼窗外,看见一辆辨识度极高的白色的轿车穿过大门缓缓驶来。 她还记得五年之前,茨木因为卧底中的误判伤及酒吞的时候,也是这辆车紧急停靠在独立兵团门外,车里那个金色短发的男子她至今还有印象,正是这个人为茨木当时脱罪提供了逆转干坤的帮助。 看来一切还是有希望的,那就暂时带走茨木,避一避风头也好。青行灯回想着这些关键的过往,一边大步穿过走廊,匆忙间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茨木?!” 青年的个头早就高出她很多,眼神里却仍是当年的青涩鲁莽,身上的衬衫显然是匆忙穿上,并不齐整地遮蔽着身体,在微炎夏日里也显出单薄。他神色中的迫切盖过了狼狈与落魄,让青行灯打消了些许担忧。 一旁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青行灯一把将茨木扯进隐蔽处。 两人同时看见,金发男人一身笔挺的白西装,拎着一个黑色皮箱急匆匆地朝酒吞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茨木的眼神亮了一下,旋即写满了狐疑地投向青行灯。 “你不许跟过去,”青行灯紧紧拽着茨木的胳膊,“我已经答应了酒吞,后面的事不让你掺和。” 业原火被捕的消息在街巷间不胫而走,与此同时,在长达数月的努力之下,军法05条不日也将废除,举国上下洋溢着轻松的气氛。 法令正式废除当天,军事法庭也将公开审理业原火一案。据说,业原火被指控的数项罪名里不仅有性侵、虐待和以禁药谋害在籍军官,还兼串通外敌和涉恐,此番结果人心大快,之前为其挡下舆论的保守党官员也纷纷噤声弃子。 媒体将揭底业原火的那人宣扬得神乎其神,此人甚至深挖出业原火建造的一座地下会所,从中牵连了数十名位高权重的军官,此次皆被作为同谋指控。最令人无法置信的是,名列其中的甚至还有独立兵团的总指挥酒吞,而他被视为侵害茨木的主谋。 舆论一时沸腾:之前被alpha沙文主义以榜样树立的国民英雄,彼时竟以omega军官的身份成为他们的案上鱼肉,而他为之效忠效命的长官,却在危急关头对他施尽凌辱。小道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还有人收到了不能公开传播的视频,其中内容可谓惨绝人寰。 因此,当日的法庭中座无虚席。 酒吞与嗔等人一并被押赴被告席,这是半月以来的第一次重逢。但酒吞心里只专注地想着这场审判注定的结局。一方面,他仍旧相信自己要对茨木的事负责,另一方面,他也确实不愿茨木在这种各怀鬼胎的场合被提上风口浪尖。 何况密电背后那人亲自走进办公室起,他就知道自己连最后一点赎罪的心愿也无法实现了,此时如果茨木作为指认自己的证人出庭,后果才不堪设想。 酒吞此生至今,从未有一线隐私逃离过身后的目光,载舟覆舟,皆不由己,哪怕失手伤害了重要的人也无法公正地弥补偿还,只因他是那人的继承人。 这让酒吞更加确信了要让茨木远离自己的想法。 酒吞察觉到,嗔阴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其中写满狐疑的揣测和矛盾的自我推翻,这让酒吞沉郁的心头稍稍升起一丝莫名愉悦。 青行灯端坐在观众席上静候开场,同时监视着这场审判的还有那个金发男子——他是受人所托。 酒吞烦躁地闭上眼。 他回想起,茨木那时也是坐在这个被告席上,也早已清楚自己终将脱罪的结局。酒吞还记得茨木那阵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明明他的子弹避开了全部要害,神乎其技的三枪连自己都不由钦服,他却始终为扣动扳机沉溺自责——酒吞清晰地共情到茨木当时的纠结,或许他也深恶痛绝着这种所谓的拯救。 酒吞反省起自己过去强加给茨木的一切,他其实私心把自己无法拥有的自由愿景都扣在了茨木头上,而这份愿景禁锢了茨木太多,甚至洗去了他对真正自由的定义与渴求,酒吞知道,他要求青行灯做的事会再次伤害茨木,但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法官阎魔敲下木槌,庭审开始。 酒吞依照安排,以缄默的态度面对一切讯问,他的思绪还沉浸过往,全然没有关注庭审的进程。 大约到了辩论的环节,余光扫见几个熟悉的身影走上证人席——青行灯的人从会所救出的omega们,其中尚能恢复意识的,尽皆选择出庭指认自己的长官,而茨木并不会站到此时的证人席上。 在酒吞看来,这是茨木的至仁至义。 辩论到了白热化,业原火通敌之事无可辩驳,但同僚军官们的律师纷纷拿出证据辩护开脱。公诉人严厉地控诉,毫无掩饰地描述着被告们的恶行细节,一次次澄清这些性暴力绝对不能用当时合法的“教化”来开脱,激烈之处指点着证人,全然不顾他们苍白的脸上窘迫的神情。 酒吞有些庆幸茨木回避了这种荒谬的公诉,纵使被告罪无可赦,受害人却只能以证人的身份去控诉他们,还要被活剥伤口见证里面血肉的真实…… 直到荒谬的辩论告一段落,酒吞终于听见律师提到自己的名字。 证人席后的小门打开,他看见桃花的身影从容地步入进来。酒吞本不希望她来,在这种场合下出庭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许会给她带来无妄之灾,但桃花只是平静地表示,她想把完整的事实告诉所有人。 桃花陈述罢,酒吞的卧底身份果不其然惊起全场的轰动与种种猜疑。 台前,律师与证人遭到法官和公诉人的种种盘问,台下,青行灯的目光死死盯着局面,双手不安地交握,掌心渗满汗珠。 与此同时被告席上,同僚们刀割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酒吞,酒吞回敬的目光波澜不惊,而在对视上嗔的时候,嘴角竟浮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不论怎么说,他在嗔面前终归是赢了。 辩护进行得并不顺利,桃花虽然力证自己与酒吞交接的过程,也详细交代了被业原火一路跟踪的前因后果,却无法佐证酒吞手里物证的来源,更说不清他是一直卧底其中,还是临时起意自首倒戈。 律师的目光投向观众席后方的金发男子,只见他换了个坐姿,仍然面无表情地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0 注视着一切——这是将最后一张底牌亮出的信号。 于是证人席后的小门送走桃花,又再次打开,酒吞一直平静的心跳竟在莫名预感下突突加速起来。 军靴踏地的脚步声从门后响起,黑暗中闪现出一个高挑的身影。一身整肃的纯白色军装衬着他如雪的银发,胸前与军帽上的蔷薇徽章与酒吞如出一辙。压低的帽檐下,熠熠的金瞳避开台下锋芒四射的种种目光,只将一份笃然的坚定存留眼底。 酒吞惊见茨木的身影,猛然回头望向青行灯,而她也正一脸错愕地望向自己。 “我不知道我的证词能否换来公正,但我希望自己至少能把真相摆在这里。”证人席上,茨木冷静地开口,声音还没从沙哑中完全恢复。说话间,他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诧异的公诉人。 那晚青行灯把一切告诉了他,他知道这位公诉人是对酒吞素来抱有敌意的新党人士之一,且正是因为他们,自己饱受非议的名字将永远从独立兵团的名册中除去,以苟全一份“不被酒吞连累”的安全。 “酒吞上将是我多年的长官与挚友,他冷静,审慎,保有原则,危机面前足以力挽狂澜。正因为如此,我把不便公开的所有秘密都如实汇报给了他,也是他一直在为我隐瞒性别。”平静的陈述,是近乎虔诚的笃信与痴然。 “去年六月被俘的时候,我带回一瓶恐怖分子制造的禁药,也就是桃花带出去的物证之一。业原火监押我的当天,他们的药箱里出现了同样的东西,当时我只汇报给了可以信任的酒吞上将,他的卧底决策也是从那时就开始的。” 茨木有意篡改了只有他与酒吞知道的时间点,显然是有备而来。酒吞望着他那对依旧澄澈的金色瞳眸,竟第一次有些看不透他。 “酒吞上将为了换取业原火的信任,无可避免地要按要求行事,但是他尽一切可能永不会被发现的暗码和我沟通,也尽可能地趋避我无法接受的伤害。”茨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声线,“我可以证明,之前作为物证的监控视频里,每一个画面都并非公诉人所说的强行侵害,而是我自愿参与的。” 茨木的肩膀微微发抖,在人前坦承这种秘密,身体仿佛再次陷入了与酒吞交合的不能自拔的场景中,他道不清着是抹煞矜持的痛苦还是释放灵魂的快感。 全场一片哗然。 “从作为物证的视频来看,酒吞对你使用禁药的时候你已经陷入昏迷,难道这也是你们的提前的预谋,而不是他和业原火共同谋划实施的?”阎魔冰冷的声音点出至关重要的一环。 “这件事,确切来说是我欺瞒长官的结果。”茨木将眉眼深深藏进军帽的阴影下,挡住了酒吞的视线,声音却刻意拔高几度,“是我要求他对我注射禁药,并且欺骗他可以找到解药。作为物证的监控视频里能看到我打出的莫尔斯电码,这件事是我的决定,与酒吞上将全无关系。” 此言一出引发全场肃静,酒吞、青行灯、被告席上的军官乃至嗔本人,无不惊诧地愣住了。 茨木就这么坦然地将自己抖露在舆论之下,浸润在为酒吞剥开自己承受非议的过程。如果舆论此次再度将他二人推向一起,茨木仍旧会如荣耀般甘之如饴。何况眼下,诚实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 茨木深谙酒吞亲手选择的诀别是为逃避什么,但他偏要残忍地打碎他的保全,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燃烧殆尽,既然已经在他面前卸下一切、做尽一切,那就索性连焚身过后的灰烬也裸露在他眼前。 然而场上不只有酒吞,四处都是阴鸷与刁难的目光。 “证人恐怕言过其实了,”茨木听见公诉人刁钻地开口道,“据大家所见,监控视频中所实施的侵害远远超出一个正常omega能接受的范畴,这些怎么可能是出于自愿,而非情势所逼?被告人酒吞即便没有完全与业原火同谋,也有依仗权势侵害下属的嫌疑。” “那就算是情势所逼吧,”茨木嘴角勾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酒吞上将才是被逼上风口浪尖的人,他要为选择的每一步承担种种猜疑,我只需要配合现成的决策,根本不需要思考逼迫的事。何况,我也未必就是一个‘正常’的omega。” “那么你接受这些,到底是出于自愿还是职业习惯?”阎魔开口问道。 “为使命奉献一切,是独立兵团军人流淌在血液里的本能,也是酒吞上将以身作则教给我们的东西。”茨木的神情全然脱出人性,像是暗夜中熠熠燃烧的黑焰的精灵。 茨木紧攥的拳也兴奋地颤抖着,但旋即,孤羽落入尘埃,化作一阵痛苦的颤栗——这是他最后一个场合佩戴着独立兵团的徽章出席,也是他最后一次以酒吞下属的身份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他穿着这身酒吞替他保管至今的白色军装,任性地吐出这番掷地有声的证言 ——快意,却也痛彻心扉。 茨木的身形有些不稳,酒吞一瞬间有种冲动,想要冲上去紧紧环住他历经磨难的身体。但他看见茨木急促的呼吸颤抖着平息下来,帽檐下的金瞳朝自己投来一抹缱绻至深又决然的目光,只一眼,恍如凝住了相遇的十年。 茨木毅然地转过身,肩头微微瑟索,英挺的背影透着单薄,硬撑的坚强像是下一秒就要碎裂一地。 然后他像一束光芒一样,匆匆转入门后的黑暗里。 作家想说的话 纯剧情章里的这段肉渣,如同一个垂死的车手丧心病狂的挣扎,茨木在这种场合下夸他的挚友我觉得非常之刀~~~~ 蔷薇之堕下篇 bsp;14 冰点之章相隔千里(看自己为主角的录像,听着主人的声音才能抚慰下去) 蔷薇的花期只有一季,存留于芬芳靡艳的幻梦却一直扎根至来年。 酒吞回到军营,是以一个凯旋军官的身份,只是夹道相迎的队列中已经没有了茨木的身影。 审判在次日重新开庭,并以被告们的数罪并罚与酒吞一人的当庭释放告终。 这场庭审被视为omega群体争得人权的一大步,茨木的omega性别与phoenix转换剂的曝光,更是在网络上炒到白热化。 酒吞的卧底身份则顺应趋势成了最大热门,不乏有阴谋论者百般揣测,宣称酒吞或许对茨木洗脑胁迫、诱使他来为自己作证,好在更多人却选择相信茨木当庭的证言,甚至重新将二人相提并论,暗指他们结于战事的深刻友谊经过淬火已然升华。 就如一切发生之前,独立兵团的蔷薇徽章上仍刻着两人并肩闪耀的功勋。但酒吞知道,这只是青行灯在舆论中力挽狂澜的结果。 不过法官阎魔的话真实地铭刻在所有人心中,虽缺乏浪漫,却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1 一字千金: “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回报一个英雄为这个国家做出的牺牲,但我们至少有责任支持他的信念,尊重他作出的选择,而不是去引导无妄的猜测。”当时全场沉默几秒,然后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那天的一切,也深深刻在了酒吞的脑海里。 茨木穿着那身洁白军装的身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启明星一般,与每晚冰凉的威士忌一起陪伴着酒吞孤独的时光。 茨木没有作别,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酒吞赶回兵团的时候,只看见那套齐整到一尘不染的军装制服被叠放在两人初遇的树下,锃亮的帽徽描摹着酒吞十年如一日的寄望,襟前的勋章一如青年的过往,干净得熠熠生辉,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茨木走了,卸下承载过一切光辉的外壳,只带上了他流离失所的心灵,那是当初酒吞剥下他的骄傲与矜持过后,仅剩的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飞机缓缓降落在海边并不宽阔的停机坪上,专车驶来,将青年们接往滨海的度假基地。 这里弥漫着一派轻松祥和的氛围,没有枪械,没有特训,没有紧张的生活作息,只有青翠的椰子树、烤肉迷人的香气和沙滩排球场上的欢声笑语,然而细细看去,整个沙滩上清一色都是身穿迷彩t恤的军人。 这是一座供罹患战争后应激障碍的士兵疗养身心的海岛,也是茨木此行的终点。 即便注射了足量转换剂,茨木敏锐的嗅觉还是捕捉到了alpha的气息,看来战争带来的创伤,并不会因为性别而网开一面。 沙滩上的阳光很明媚,青年们互相撩着水花,抱着滑板追逐哄闹,快乐得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职业和过往,但谁又知道,夜半独自入眠的时候,他们是否一次次惊醒于鲜血和硝烟的噩梦中。 当单纯的战士们被置于生死度外的处境、端起枪面临生存与杀戮的考验,当他们扣动扳机掷出弹药、亲眼目睹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下变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使命的荣耀感与为国捐躯的正义并不能使他们逃离内心巨大的震撼和恐惧。 而有些人,就被这种恐惧吞噬,再也无法醒来。 曾在兵团的时候,酒吞就对茨木提过这座度假岛,甚至开玩笑说也许有朝一日两人也会一同来此。茨木幻想过他的挚友在海滩上支起烧烤架,娴熟地烤着羊排和扇贝的身影,也许一旁还有一箱凉爽的冰镇啤酒,供两人靠在伞下的躺椅上,一边对饮一边欣赏夕阳。 只可惜,酒吞从不是一个会被战争送来疗养基地的人,若非眼前的遭遇,茨木自己也永远不会来。 提及战争,茨木只记得扣动扳机时,鲜血在瞄准镜彼端绽放的快意和指尖抑制不住的颤栗,他的长官曾关切过他的心理状况,茨木不敢明说那种亢奋,但发光的金瞳早把他藏于孤傲外表下的愉悦出卖无疑。 酒吞没有来得及告诉茨木,那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致命的吸引,即便那时的茨木还没有曝光他伪装成alpha的事实。 对讲机里传来的女声打断了思绪: “为您分配的心理医生已经到楼下了,她想和您尽快见一面。”茨木刚刚放下行李,就收到这个消息。他匆匆洗了把脸,努力卸去旅途的疲惫和回忆的重量。 电梯平稳地停在一楼。 开阔的公共会客厅里只有零星几人,女人面朝明澈的落地窗坐着,背影藏在沙发椅背后面,只露出一头深红色长发松松绾成的发髻。 但茨木还是一眼认出这个身影,猛然惊呆在原地。 “我给你选的度假地点,满意吗?”女人微微扭过头,摘下宽边的太阳镜,露出一双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碧绿色眼睛。 “你……怎么还活着?”茨木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鲜活的面容,脚下却像粘住般挪不动步子。 “不然你以为救你一命的那支转换剂是谁做的?”凤凰火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即便之前也预想过不少次重逢的场景,茨木这副样子还是屡屡出人意料。 旋即,她又认真地解释道:“青行灯找到我的时候情况比较危险,就没公开我幸存的事。” 凤凰火对生死之类的俗事从来轻描淡写:少女的年纪得知自己是最寻常的beta性别,不过坦然地耸了耸肩;选择投入敏感的实验研究之前,也是毫无牵挂地将自己与家族的关联斩断;为了继续转换剂的研究她曾数次被人追杀,每回死里逃生都淡淡地付之一笑,仿佛她的生命里除了那个名为phoenix的信仰之外,别无他物。 凤凰火今天穿着一条橘色的沙滩裙,裙身上羽毛与火焰的图案毫不回避夏日炎炎。她这种将极致的豁达与疯魔集于一身的性格,屡屡让茨木怀疑自己是怎么接近她的世界,在姐弟的身份之外还能多出这许些共鸣。 不过在凤凰火眼中,茨木从小就是一个不亚于自己的疯子,只不过随着成长假意收敛了很多。 “看你的样子,比我预想的好。”凤凰火从容不迫地站起身,“这里风景不错,你好好休养,什么都会过去的。” 茨木张了张口没有说话。眼下他只觉得,自己的未来仍是茫然。 夜深人静的时候,茨木会一遍遍审视自己残破的灵魂,剥开鲜血淋漓的伤口,观察审讯室里的一切与那瓶禁药究竟给他带来了怎样的创伤。 然而不论何时他都发现,酒吞只是小心翼翼地打破了他曾经不敢触碰的壁垒,从没有真正伤及他的灵魂。骄傲与矜持在酒吞面前的破碎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最敏感的内心被酒吞牢牢掌控在了手里,如今又被他无法承担地推开,狠狠摔入了虚空之中。 “我听说,酒吞又欺负你了?”凤凰火开门见山地问道,“把你一个特种兵上校赶到我的研究室来,还找了一大堆理由?” 凤凰火以这样的方式提及酒吞,竟给了茨木一个令他错愕的视角。这个角度下,所有的痛苦都虚无了很多,甚至情感都从主观中跳脱出来。 “挚友说……不想让我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茨木泄气地复述出青行灯转告给他的这句话,他不知道酒吞所谓的“阴影”指代什么,但这句话里隐约有他无力反驳的东西。 “他还不敢拿起来就想放走,也真有意思。” 两人缓缓漫步到海边,在沙滩的躺椅上坐下。 “既然他现在还不接受你,”凤凰火从包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茨木,“他的标记就算是意外。洗掉吧,就当是为了政治正确。” 茨木认得这种药物。omega把它放进身体,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一觉,等alpha留下的信息素印记随着汗液代谢掉,就能回到干干净净的独身状态——在这个alpha一生能标记数个omega,omega却要用一辈子去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2 接受唯一印记的残酷现状下,这种药物的问世无疑是omega人权解放的里程碑。 可是茨木却犹疑了。 “挚友那边……算是彻底回不去了吧?”他不甘心地问道,心想即便洗去了身体上的标记,酒吞在他心中烙下的痕迹依然在那里。 “酒吞这人很奇怪,一边把你赶走,一边又连你之后的去向都安排好了。转换剂研究室里从来就没有你这么高的军衔,他居然特地找到其他特种兵兵团,商量把omega单独分出一个旅队,作为转换剂的试点军队,带这个旅的人选,他全力举荐空降你。” 茨木苦笑了一下。他的挚友从来都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奇怪,只是沉稳到可怕。 当晚,茨木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沉思了许久。 他白天和凤凰火聊了许多,凤凰火甚至告诉他,酒吞作为紧急联络人与她信息往来的时候,不经意间就问了很多涉及茨木隐私的事,似乎迫切地需要了解什么。 “青行灯说酒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脱罪,这话我是不信的。”凤凰火如是说道,“他这种人不可能没有第二套方案,至少他一定想过,如果对你的救援失败了会怎么样。” 茨木不敢想象这个场景。如果是别人对他做尽一切,他的结局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酒吞,真的会让他毒瘾发作般地活下去。 “就算你被剥夺一切,他也依然想把你留在身边,这是酒吞给我的第一印象。”凤凰火睿智的眼眸将洞彻的目光投向远方,“而如果你恢复自由,他也做好了和你深入下去的准备,他甚至说过想亲手洗掉被俘那件事给你造成的恐惧和阴影。如果不是禁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至少绝对不会推开你。” 凤凰火的话久久缠绕在茨木心头,阴魂不散。 茨木沉浸心事,一不留神撞倒了墙边的行李,箱内的物品散落一地,当他弯腰去捡时,一眼瞥见了藏在隐蔽处的一张光碟。 他迟疑伸出的手竟微微颤栗起来,仿佛手指的触碰能烫到心里。 那是茨木临走前从酒吞办公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东西。茨木知道它的存在,也完全清楚里面是什么内容,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与酒吞的诀别,一个冲动下竟没有触电般地丢开它而是将它揣进怀中。 但茨木那时并没有勇气去看它。 此时月朗星稀,这样的夜色仿佛怂恿着茨木去做什么。 他阴差阳错地将光碟塞进播放机,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屏幕亮起,是画质并不高的黑白画面,窃听器录下的声音也低沉嘈杂。但茨木还是一眼就辨识出那些熟悉的画面: 赤裸身体的囚徒被冰凉的贞操锁囚禁着性器,纤长的皮鞭却无情抽打在他的后臀、腿根与耻骨上。茨木看见他胀大的精囊痛苦地收缩着,茎身也难耐地跳动,却无法发泄分毫。身后的长官俯下身,一边将手探入他的臀缝,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茨木仍然记得那句话: “你说,长官是不是该把你锁起来?不然还没喂你后面的小嘴,你就靠前面爽昏过去了。” 画面中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浑身的肌肉在精神高潮中瑟索起来,当他的长官抽出手,皮革手套上浸满晶亮湿滑的肠液。屏幕前的茨木,也像抽空气力般跌坐在床上。 感官的回忆从骨缝里透出来,将罪恶的快感重新扎进他的血脉深处,合着转换剂本能地引发的血液翻涌,却无法将这阵瘙痒平息。 浴巾滑落,修长的茎身已然从两腿间颤巍巍地站起来,茨木急促地呼吸,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画面前毫无遮掩地抬头。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身,匆忙伸手去拿那瓶药,却两腿一软再次摔进床上,柔软的被褥摩擦着挺硬的茎身,让茨木早被撩拨起的身体难耐地扭摆着。 身后的电视里传出若有若无的震动声与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画面中的自己已经趴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被酒吞用工具操干肠穴,由于茎身无法发泄,他主动配合着挺动胯部,让酒吞进入得更深更猛,就像自己此时这样,趴卧着将空虚的臀部送向后方。 茨木努力汇聚最后的意志,把手伸向床头的药瓶。 两指夹着药粒,他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需要把它塞进何处。茨木的吐息颤栗着,手指稍一用力就从穴口开拓进去,括约肌的入侵勾起身体更敏感的反射,一并提醒着茨木他被酒吞操干到合不拢穴口的那三天。 茎身也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茨木为了在转换剂作用期强行打开生殖腔,不得不反复地搔刮那处稍一触碰就电流四射的腺体,铃口本能地吐出清澈的腺液,随来回的摩擦打湿身下的被单,却始终无法将内里囤积的浊液喷射出来。犹豫的揉按下,生殖腔毫无反应,茨木不得要领地指奸着自己,欲潮与汗液浸渍着身体,口中发出一阵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 电视中传来手掌肆意拍打臀肉的声音,那其中的自己已经颤抖着达到高潮,床上的茨木却只能艰难地挺动腰胯摩擦着被褥,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以防被隔壁听见。 身体竟强烈地思念起酒吞,他翻滚在自己血液中的信息素气味透过汗液若隐若现地散发出来,耳边却缺失了那份灼热的吐息与性感的低喘,绞紧两根手指的后穴也饥渴地索求着他粗长性器的贯穿,仿佛整个身体都跟自己闹起了矛盾,拒绝在酒吞的缺席下打开仅属于他的入口。 精神濒临崩溃,茨木鬼使神差地按下手机上的拨号键,用这个原本有意躲避酒吞的新号码拨通了酒吞的电话。 熟悉的嗓音在彼端响起,茨木甚至来不及后悔。 他努力压住已到嘴边的喘吟,在酒吞耳边自慰的焦虑感却狠狠击中大脑,突来的欲望操纵着身体再度律动起来,手指也更精准地戳上那块软肉,仿佛奸淫自己的快感都放大百倍。 鼻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听见自己从牙缝中挤出旖旎的的呜咽,电话那头的人竟放任着这些细碎的声响,并没有挂断,反而报以同样的沉默让茨木的感官愈发焦躁起来。 茨木已经无法停下动作,他像迎合着酒吞的操干一样朝自己的手指上坐去,指尖狠狠搔刮过腺体,茨木猝不及防地对着话筒浪叫出声。 酒吞不知何时竟打开了免提,于是茨木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叫声在电话彼端传出,合着电视里此起彼伏的呻吟相映成章,那头的喘息声也一并粗重起来。 酒吞从始至终报以沉默,但仅仅情欲浓重的呼吸就扰乱了茨木的感官。 茨木的指腹狠狠碾过腺体,苍白地模仿着酒吞顶弄自己的力度,黏滑的欲液淌满手指,几乎融化了指间的药粒,身前的茎身也终于被手指按压出一股股白浊,精囊随手指的动作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3 抽动,最终被操得狠狠射了出来。 肠穴在射精的快感中紧紧绞住手指,生殖腔口却淫靡地张开,指尖一不留神插进腔口,爽得茨木浑身窜过激烈的电流,在瑟索中放荡地喊出挚友的名字,电话彼端的呼吸猛然一滞,终究小心翼翼地归于无声。 药粒在操干中被拓向深处,茨木像受到电话那头无声的鼓舞般,一狠心将整根手指顶进去,指尖直接突入宫口。 整个生殖腔被绽放的电流团团包裹,死咬着手指瞬间冲上高潮,淫水从穴口喷射而出,肆意喷洒上身下的被褥,唇间溢出的涎液也沾湿了枕头。 茨木大开着四肢仰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的爱液一滴一滴打落在床边的地毯上,酒吞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逝出去,他却感到自己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他思念的人眼前,高潮过后放纵的呼吸声将偷欢的愉悦传染给电话彼侧。 千里之外,酒吞独自一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紧握手机的指节微微颤抖。 扬声器里的呼吸声牵着他的心弦,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茨木从欲求不满到最终释放的呻吟,合着身后电视机中的响动,撩起他浑身感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躁动。 酒吞暴躁地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果不其然,是茨木取走了那张光碟。 窗外的星光明澈得像那人留于记忆中的背影,酒吞一时难于将两个印象重叠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强行解释吞哥的酒与月亮梗2333333~~~~以及我们的小坏()茨木开始觉醒了,吞哥被调戏了突然好开心233333(茨木你小心点你可ken能ding会偶遇他) bsp;15 破晓之章不期而遇(邀请长官打架,被锁喉再次出现反应,浴室赤诚相见) 北纬20°的阳光斜照在温暖的沙滩上,空气中弥漫着尤克里里轻闲的浪漫。 茨木坐在阳伞的庇荫下,惬意地品着午茶。精致的银勺搅动涟漪,把浓郁的奶香扩散在杯中。 凤凰火咬了口酥软的司康饼,从墨镜下观察着茨木的举动。不知为何,茨木这阵子心情大好,就从初见的那晚过后,仿佛解开了许多心结,但又总好像隐瞒了什么独享的秘密。 滨海的餐厅总少不了特有的美食,不过半刻,服务生便端来两只剖好的椰子和一盘生蚝。 凤凰火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度假的往事。小茨木并不像邻家的孩子对五花八门的食物热情高涨,他对陌生的食物起初总是抗拒的,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偷偷尝试。在那次造访的滨海餐厅里,小茨木第一次面对生蚝这种鲜活的食物,他如临大敌地面对着丑陋的蚝壳,极其费劲地用小刀撬开盖子,却只稍微舔了一口,就皱着眉头丢开了。 他大概不爱这种生冷腥气的味道——凤凰火一直这么以为。就像他从不会拿生蛋黄蘸面包棍,鳗鱼饭也不在他喜爱的名单里。 然而眼前的茨木象征性地吮了一口椰汁过后,竟坦然地捏起一枚撬开的生蚝,挤入一片柠檬角的汁水,浅淡的红唇轻轻覆上去,娴熟地一吸而尽。末了,还悄悄伸出舌尖勾去壳中腥咸的海水。 反常。凤凰火心想。 但一转念间,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并且紧随着这个领悟,一个崭新的实验思路浮上脑海。 偏偏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声音来自茨木那部始终沉默的手机,突来的状况让两人下意识地对望一眼。 凤凰火率先拿起来按下接听键。 “……不是说好了有事先找我吗?” 凤凰火听见青行灯的声音,微微松了口气,但旋即,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使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那头青行灯的语速很快,虽然茨木听不清内容,却已经隐约感到事情的急迫。 “一帮蠢货!有他们在就没好事!” 凤凰火压低声音骂道,却无法压住齿缝间挤出的怒火,她重重挂掉电话,将手机狠狠拍在桌上。 “出什么事了?”茨木追问。 “还能是什么事,”凤凰火气不打一处来,“那帮沽名钓誉的白痴不下台,这个国家迟早完蛋!” 原来,军法05条的废除直接推动了phoenix计划的落实,原本持反对意见的军方高层竟抢先介入,妄图将他们对这一技术极其肤浅的理解贯彻在转换剂普及的试验中。而几个特种兵军团费心选拔出来的第一批omega军人,平白被他们当成了实验品。 直升机的叶片搅动气流,打破宁静的碧海蓝天。 青行灯临时决定由茨木赶往军营,在凤凰火带去应急药剂之前先稳住局面。 此刻飞往的地方离独立兵团如此之近,茨木有些烦躁地坐在舷窗前,听着耳边的对讲机里汇报那天突来的状况—— 那个日正午时分,几名长官突然闯入为omega们专设的训练营,竟一声令下,要求所有人同时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与phoenixv,称是“最快进入备战状态”。 等距离最近的独立兵团闻讯赶来的时候,场面已经混乱不堪:整个营中弥漫着omega病态爆发的信息素与暴力事件留下的血腥味,惹事的alpha军官却出于自保撤出“危险地带”,并宣称是omega们军纪不严才无法控制药剂作用下的身体反应、爆发了冲突。 “现在里面怎么样?” “状况不明。几位长官命令切断转换剂供给,不少人药效减退开始回归发情状态。” “伤亡情况?” “尚未有死亡,伤者数量不明。” 茨木放下耳机,重重地抹了把脸。在战俘营与审讯室中被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痛苦经历还铭刻在血液里,茨木光是回想那种感觉,浑身就充斥着几欲撕碎这副皮囊的躁动,蠢动在潜意识中的预感更让他有些莫名心慌。 飞机直接停落在军营外的荒地上,昔日的同僚们早已等候在此。 茨木走下舱门,第一时间跟随一群可以自由进出的beta军官赶赴营地。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虽然出于谨慎注射了转换剂,但并不会主动释放烈性的信息素使自己成为袭击目标。 然而,一行人还没靠近那扇拴着锁链的铁门,猛烈的气味就扑面而来。 茨木直接拧开一瓶冰水淋在头上,努力稳住血流中的激荡翻涌带来的冲动——他不能用隔离口罩阻挡气味,只有omega天生的敏锐嗅觉才能准确地捕捉到目标。 茨木手中此时只有一箱临时准备的强效抑制剂,数量远不够人手一支,因此他必须找准攻击性最强的个体逐一制服。好在转换剂制造出的假性“alpha信息素”并不会在omega同性间加重发情反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4 众人刚一踏入门内,就嗅到大厅正中弥漫的血腥味。 三五个衣衫褴褛的身影正激烈地扭打在一起,殷红的血顺着鬓发流下,在颌角结成痂,周围回归发情的omega士兵瑟缩在角落里,曾经见惯生死的眼中此时却写满无助甚至仓皇。 茨木二话不说拆开一支针剂,从背后抄入,将杀意最重的那人拽出人群,侧身避开挥出的拳头,一脚将其扫倒在地,反拧手臂,锁喉,针头趁势刺进身体。几名同僚联合制住余下的人,动作迅捷地拆开抑制剂注入血液。 直到眼前扩张的瞳孔慢慢缩小,锁在臂弯中的挣扎逐渐平息,亢进的喘息也放慢下来,茨木才谨慎地松开手,确认那人没有更多的挣扎,终于长舒一口气,撤开身。 周围一双双陌生的眼睛打量着茨木,有些像是看见救星般写满希冀的目光。 敏锐的嗅觉告诉茨木,里侧紧锁的房中还有更多惨不忍睹的场面,建筑的二层与三层同样如此。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串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 茨木嗅到了张扬的alpha信息素。 “谁给你们权力擅自处理的?!”粗鲁的男声从身后响起,茨木侧过头,余光瞥见一个嚣张跋扈的身影,背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的下属。 四星的肩章,上将军衔,果然来者不善。 “长官,这里有人受伤需要救治,请允许医疗队进来。”茨木本着不与他正面交锋的想法,故意避开话锋就事论事。 “谁给你资格插嘴的?”那人竟看都也不看为他摆平此处腾出一块落脚之地的omega,转而对与他同行的beta军官们吼道,“你们谁带外人进来的,给我站出来!” “长官,整个phoenix计划都是由实验室发起的,研究人员怎么成了外人?”茨木拦住欲要挺身而出的同僚,不卑不亢地反问道,“不正是技术人员缺席,才导致了这种状况发生吗?” 那位上将听见这语气一个愣怔,抬眼仔细看去,认出茨木的样貌更不由一惊。但旋即,蛮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诈。 “你算是哪门子技术人员,不就是酒吞捡回兵团的一只小白鼠吗?”他冷冷笑道,“怎么,看这地方离独立兵团近,你还想凑近了沾你主人的光?” “我说训练营的长官怎么会做出这种违背人权的事,”茨木暗暗压住切齿的恨意,反嘲道,“果然在您眼里,凭本事通过选拔的omega都不过是一群实验动物?” 四下投来的目光蓄满愤怒,两人的话锋上也弥漫起硝烟味。对面正要发作,门外骤然响起一个沉稳醇熟的男声: “实验室的人刚来就引起这种误会,恐怕不太好吧?” 挺拔的身形穿过铁门,帽徽与肩章上闪耀的蔷薇图腾似将无形的光环笼罩全身,桀骜的红发耀眼于人群,依旧是那身独立兵团特有的黑色制服,锃亮的军靴从容却不容抗拒地踏过地面,并不张扬的举手投足间透出覆盖全场的威压。 酒吞强硬的信息素阵阵挥发出来,熟悉的刺激下,茨木险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突突狂跳的心却在他的身影撞入视线的一秒尘埃落定下来。 方才嚣张跋扈的人也愣在当场——酒吞半刻前刚说交给自己的人接应,这才有意给phoenix实验室的人来了个下马威,谁料非但茨木不吃这套,还在酒吞面前丢了丑。 屋里alpha与omega交错的气味已然引起不安的预感,酒吞没空过问挑事之人,直白地朝茨木开口道: “之前是本大爷的过失。你对转换剂最熟悉,现在的状况还是按你说的来。”久别重逢的第一句话,酒吞直入正题,仿佛两人间的过往已消失无踪,仿佛两人昨天还一同漫步独立兵团的后花园里,酒吞甚至省去了称谓,却给茨木一种熟悉的感觉,那是酒吞临危之时与他并肩而战的一贯默契。 “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人分散开,用强效抑制剂压住一部分发情反应,受伤的先去包扎,剩下的注射转换剂,戴好防具,两两一组进行徒手搏击练习,这样可以加速代谢。”于是茨木也默契地如实答道,却不敢直视那双日思夜想的紫眸,血流的翻涌提醒着他昔日与酒吞肢体交缠的酣战、被转换剂隐藏住的更加隐秘的快意、以及他自己心底那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那就先这么办吧。”酒吞将他躲闪的目光尽收眼底,却仍是一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只忙于下达命令,“把医疗队喊来,这里腾出空间,没有受伤的撤到操场去,尽快!” “这些人造信息素可是高价买来的,说用抑制剂就用?”被冷落在一旁的那位长官忽然插嘴,意难平地质问道,“现在的omega都是帮娇生惯养长大的废物吗?当初怎么放进特种兵部队的?!” “看来这里的长官对人造信息素和转换剂都还不了解吧,”茨木被这句话刺中痛点,脸上的不悦呈现出令人预感不妙的怒极反笑的神情,机械手冰凉的指节捏起一枚罪魁祸首的针管,“不如我亲自示范一下,如果不用抑制剂干涉,‘不娇生惯养的omega’应该怎么回应人造信息素的作用?” “本大爷可是记得,整个独立兵团都找不出茨木的对手。”酒吞不假思索地接茬道,他在一瞬间领悟到茨木的意图,继而无法苟同这疯狂的做法。 酒吞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将茨木激怒的同僚,反问道:“不知在场的哪位可以亲自上擂台控制一下场面,陪茨木解决一下失控的状态?” 酒吞的话毫不意外地将尴尬的局面推回给对方,这些多年致力于军权政斗的同僚们许久不上前线,鲜有几人敢于挑战茨木的实力。 谁也不曾料想,茨木自己却在此时开口道: “就算我在擂台上失控,独立兵团也当然有我无法战胜的对手。” 茨木说着,已然拔开针头的罩子,弥漫着刺鼻气味的液体从针尖里溢出。而那对金瞳中的怒火转为熠熠燃烧的烈焰,抬眼间,直白地烧进酒吞心底: “我的长官酒吞上将会亲手打败我,随他所愿地支配我的身体。” 明亮的金瞳沦陷在决然的话意中,这恐怕是个从开始就注定无法回绝的邀请。 众目睽睽之下,酒吞竟在片刻的沉吟过后点了点头,一步一步陪着茨木走上擂台,并且拆开另一支人造信息素,将针头狠狠扎进自己的手臂。他以一种欣赏对手的目光灼热地对视着擂台彼端的茨木,然后两人同时把针管一扔,静静等待化学反应的降临。 忐忑的心跳中默数到三十秒。 茨木的金瞳闪过一丝狠戾,未等酒吞摆出架势,呼啸的拳风便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袭来,酒吞敏捷地撤开两步,踏入破绽,脚下则一旋把茨木勾倒在地。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5 茨木的长腿乘势架住酒吞脖子,反被酒吞扣住脚腕一个反关节制在身下,尚还自由的双拳骤然勾起,雨点般砸向身后的胸膛。酒吞匆忙躲闪,一边找准时机,肘弯一勾把机械臂死死压在地上。茨木其余肢体却爆发出全部力量猛挣出来,脱身反扑向酒吞。 两具猎豹般精健的身体纠缠在地面上,彼此反击的拳脚不留一线喘息机会。 茨木蓬勃的信息素惹得酒吞火力全开,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哪种欲望翻涌在身体里,只是按捺不住地想将身下这人狠狠蹂躏。一同翻腾的血液与体温将性感到极致的雄性气息弥漫在擂台上,转换剂下的omega却愈战愈勇,火热的胸膛无所畏惧地贴在对方宽阔的背上…… 训练营中突发的状况传到兵团,之前还会议室里商讨问题的高级领们尽数赶来,甚至带上酒吞最出色的下属们以备不测。 只是战斗的局面全然不容旁人插手,人造信息素的激化使两人忘记擂台的存在,几乎赌上性命去迎接对方锋芒毕露的狠戾。 酒吞的重拳与肘击捶打沙袋般地砸在茨木身上上,把格挡过来的机械臂生生砸出一个深坑,茨木就地滚过避让开,起身一记鞭腿狠狠扫向酒吞小腹,酒吞假意摔在地上,架起手肘格挡追击,看准茨木重心未稳再次将他勾倒,翻身起来一记猛膝顶进心窝。 场下的将领们捏着汗湿的拳,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黑市拳台般的殊死博弈,突来的状况下无人多言,却都早已目不暇接。 两人的双手指骨早已淤青渗血,单薄的衣衫下更是伤痕累累,却仍喘着浊重的气息、撑着散架的身体如酣战的猛兽般彼此掠夺。 酒吞曾引以为傲的腿部重击被茨木承袭过去,一记势不可挡的扫腿照着酒吞的太阳穴踢去。茨木全力使出的毙命招式,出卖了他将全部控制权交与酒吞的心理,于是酒吞径直迎上,侵入大开的胯下,稳准狠地顶中膝弯,撞散重心的同时将茨木一脚勾成跪姿,踏住胫骨反扭手臂,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上去,手肘将他头颅紧束在自己胸口,猛一发力锁死咽喉。 酒吞狠戾的锁喉不留一线生机,脆弱的要害被扼在挚友致命的气息中,却让茨木的身体疯狂地战栗起来。这个动作下,酒吞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脸颊,卷着让他血液沸腾的雄性费洛蒙,打斗中赤裸在外的胸口紧紧抵住他的后颈,被汗液交融着体温…… 裆下的性器竟毫无预警地挺立起来,在酒吞怀中支起一个显眼的帐篷。 酒吞完美地回应了茨木的邀请——在众人面前战胜他,并使他的身心陷入彻底的臣服之中。 沸腾的血液仍未平息,酒吞放开茨木的喉咙,拧开两瓶冰水淋透二人汗湿的身体。这点刺激对茨木却远远不够,脑中嗡嗡作响,心跳剧烈到无法承受一般,众目睽睽之下的沦陷来得措手不及。茨木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台,抛下那群震惊到无以言表的长官们夺路而逃。 训练营的浴室里空无一人,茨木扶着打软的膝盖缓下喘息,焦躁地扯掉全身衣物。直到花洒里冰冷的水流一遍遍冲刷着遍布淤青的身体,才将他剧烈跳动的神经稍稍冷却下来。 自己已经连转换状态下都会竭尽所能地回应酒吞了吗?茨木无力地面对着这个事实。 然而心底某处回味着一切,却莫名升起一阵恶劣的狂喜。 茨木还没有完全平复心绪,身后的动静便打破了浴室的空旷,茨木猛一回头,只见酒吞也裸露着身体走进来,停在自己身旁的花洒下。 更有甚者,他胯下那根粗长灼热的性器也同样挺立着,显然是同一个原因带来的反应——或者并不相同,因为那场酣战中酒吞时刻占着上风。 酒吞直白地回望了一眼茨木毫无遮掩的下体,不明含义地笑笑,而后打开热水,好整以暇地闭上眼,任凭水流肆意淌过他健硕的小麦色胸肌,蒸腾在昂扬的巨物顶端。 茨木的眼神像粘住一样挪不开了。他只觉得喉头干得发紧,要靠唾液苍白地润泽。 作家想说的话 我先期待下章车hhhhh还有我要吐槽下,特种兵的专业锁喉姿势可谓十分之基 ???? bsp;16 融冰之章蛊毒之惑(按在墙上厮磨欲望,像宠物一样跪着洗澡,互相上药) 整个下午的佯装淡定之后,终于等来这个独处的机会。酒吞微觑着双眼,余光肆意落在茨木身上。 茨木白皙的肤色衬出身体上淤青甚至带血的伤痕,显得凌虐而快意。 两人同在一个兵团这么久,从前并非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只是那时还什么都未曾发生。历尽那段刻骨铭心的遭遇过后,两人的目光都不似当初坦然,而是蒙上了一重食髓知味的色彩。 淅沥的水声打在茨木精健的身体上,青年淤伤的手指拂过光裸的肩头,如同掸落圣洁的肩章上的蒙尘,他仍像那支清冽的白蔷薇绽放在雨中——如果目光不移到他下半身,不去发现那根从错落的伤痕中高高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酒吞享用着眼前安静的画面,脑海里却不由地回想起将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温热的触感伴随身体深处的颤栗一并传入指腹,诚实地宣说着它的主人对疼痛与快意的痴迷。 酒吞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触及那段回忆的禁区。当他一部分潜意识笃信茨木仍然蜗居在被自己侵犯的阴影下,只是被一层重新塑起的壳保护起来,另一部分却始终不懈地敲击着酒吞的心脏,提醒着他那个显眼而深暗的另一种解释: 这具臣服于凌虐之下的身体,是因为纯粹的兴奋和快感而颤栗,他渴望臣服,而你渴望征服他的体魄、浇灌他的欲壑、掌控他的心灵,你从始至终就不该将他推开。 茨木近来有些脱缰的举动似乎坐实了这种可能。但如果说有什么压垮了酒吞最后的耐性,显然是另一件事: 那三天黑暗而疯狂的肉体交融刻下了某种极深的东西,从酒吞回应了茨木的深吻、完全进入茨木身体的那一刻起,两人的关系就发生了本质的改变。 茨木离开后,当他曾惯于出没的角落逐一空荡下来,酒吞竟感到一种从心底裂缝中溢出的钝痛,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两半。酒吞试图淡化这种感觉,然而自我说服的尝试被一通突来的匿名电话搅扰殆尽,茨木的呻吟撞进心底,骤然补上了久违的完整感,也将一个无法抗拒的答案烙在心口: 这一切都极其符合一个alpha被灵魂绑定的征兆。 酒吞在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刻近乎崩溃。然而心底的欲望却告诉他:你享受这个无法逃离的事实,你渴望已久,因为灵魂绑定的发生必然是双向的,不论酒吞对他们的关系模式如何无法释怀。 但此时的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6 茨木似乎全然没有发现这件事,仍像过去一般逞着一腔孤勇莽撞地朝酒吞靠近,不放过一切机会抗拒他的推离,于是酒吞眼见着他的omega被这根无形的绳子紧紧拴住,不自知地主动投入牢笼。 酒吞暗暗告诫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茨木现在拿着自己放归的自由,却一意将它舍弃,既如此,那这放归的行为也未必还是一种善良。 茨木的感官仍浸泡在酒吞的存在带来的威压中,目光仍被吸在他身上,全然不知酒吞炙热的胸膛下跃动着怎样的心思。酒吞的身体是如天神般完美的存在,茨木一直笃信,且从无半点邪念,他只有在健身房的落地镜前关注身材的时候,那种将自己与追逐的人重合的快感会像电流般窜过身体。 茨木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清洗的动作缓滞下来,如同在抚慰毛孔中渗出的燥热,透出引人遐思的意味…… 眼前的微光猛地卷入阴影,茨木只觉胸口被灼热的气息一撞,后背骤然贴上冰冷的瓷砖。冰凉的水流同时消失,一双强健的手臂圈出的方寸之间,挚友的吐息从上方肆意喷洒下来。 酒吞眼底燃着暗火,以全身作囚笼将茨木圈在墙角。茨木轻缓的鼻息搔弄着他的颈根与锁骨,其中是惹得他血液沸腾的信息素气味——即便被转换剂激化得如此浓烈,仍是属于茨木的诱惑。酒吞至今才清晰地意识到,茨木身上的气息此前带给他的烦躁亢进,原来折射出一种占有征服他的强烈渴望,一旦突破了理性的壁垒,就落入如今势不可挡的相吸。 酒吞的鼻尖先一步埋进茨木颈侧的白发里细细品嗅,以行动诠释了这种吸引。 然而一丝愠怒猛地闪过心头,“你把标记洗了?”酒吞的语气带些质问,身体压迫的姿势下,更像在逼问负心的情人。 只是冲动仅维持了一秒,理智上涌,酒吞又为自己的反应暗暗惭愧——之前那么一意推开他,这标记又是在禁药的催发下才留下的,自己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茨木。 酒吞转念又想起了omega清洗标记的惯用方式,阴差阳错地意识到茨木为什么会打来那种“匿名电话”,他忽然想要确认一下,又不由升起了逗弄他的意图: “怎么,茨木连洗标记的事都要长官听着才能做下去?”酒吞故意淡下语气,一脸认真地确认道。果不其然,他看见茨木夸张地愣怔在眼前。 “……我、我没有……那天,那天不是这样……”青年错乱地掩饰着,身体却仿佛石化在他的长官身下,将断续的苍白狡辩出卖无疑。 “没有什么?”酒吞咬着茨木红透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问道,“还想狡辩你的那通电话?除了你,谁还会对本大爷叫得这么好听?还是说,没有本大爷在旁边看着就打不开生殖腔?” 茨木被这番洞彻的话语激得五雷轰顶,仿佛身体深处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目光的洗礼——那段禁忌的经历虽没有给他带来重创,却无疑将他的一切秘密都交付在了酒吞手里。而他的挚友平时什么也不深说,一开口就宣告他的整个世界已经被紧紧攥握。 脑中嗡嗡作响的眩晕里,茨木只见那双温柔的紫眸朝自己靠近过来,他的挚友俯下头,将忍俊不禁的笑意堵进一个深吻。 口中交换的信息素气味彻底掠走了理智,浑身亢进的热浪之中,茨木只意识到柔韧有力的舌头扫过自己敏感的口腔,于是身下挺硬的性器更加无措地胀大一圈——而后酒吞烫热的茎身贴覆上来,紧紧地压迫其上,驱走了它的孤单。 “你就打算这么硬着?”酒吞贴着茨木濡湿的唇,狎昵的气声中吐出字句,拆穿了他故作的视而不见,“还是要本大爷帮着你才能射出来?” 酒吞边说着,一边挺动胯部,并用嘴唇堵死他申辩与呻吟喘息的渠道。 两具性感的男体紧紧贴着,酒吞的腰线如水流般律动,胯下的驰骋却放荡不羁,茎身上的青筋抵进脆弱的冠沟,以两人最敏感的地带相互摩擦,传递着神经末梢颤栗的电流,用喷薄欲出的热望交换彼此的快感。 茨木的臀部被顶得紧贴墙面、挤压变形,胯骨上的撞击则越来越猛烈。他感到自己几乎融进身后的瓷砖里,体肤的热浪渗进瓷砖的冰凉,身前却似被滚烫的温度浇灌。性器在前所未有的高温中胀到发疼,铃口也放荡地张开,忍不住地溢出一串清液,滋润着两人愈渐紧贴的火热摩擦,诚实的生理反应在他两颊激起羞赧的红晕,于酒吞却像熟透的果实般愈发可口。 而这颗果实隐忍地呜咽着,似要蒸发到枯竭,唇齿间充斥着两人的津液,甚至溢出唇角肆意挂在锁骨和绯红的乳珠上,茨木喉中却依然干渴到极致,让他想将挚友的味道吞咽更多。 酒吞感到唇下原本被动受用的亲吻愈发含情起来,甚至流露出如他本人般青涩莽撞的狂热,于是用灵舌缠紧他的,粗糙滑腻的舌面缱绻一处,顺势滑进茨木饥渴的口中,舌尖模仿交合的动作操干着他柔软的四壁。 男人下半身的操弄也从未如此狂野。 或许是针锋相对的厮磨激发了他本能的征服欲,抑或是转换期的费洛蒙惹得他攻击的本性火力全开,但彼此坦诚相待的肉搏中只能更加紧逼对方的欲望,拥抱对面极尽蛊惑的身体一并沉入深渊,再以彼此口中的琼浆玉液饮鸩止渴。 他将茨木粗急的喘息细碎的呻吟都霸道地堵在桎梏间,把他蓬勃燃烧的欲望剥茧抽丝地收缴,在他眼前一口一口地拆卸入腹。 唇齿间的负压吸着两人的身体也清空了距离。 茨木的双臂下意识地攀上酒吞厚实的肩胛,机械关节冷硬的触感引出一番更猛烈的进攻。 茨木只觉性器被酒吞牢牢顶在自己小腹、深深嵌进腹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力道深重的碾压蹂躏,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小腹,铃口中的热流开始汩汩不断地上涌。 茨木本能地想要控制喷薄而出的冲动,酒吞却报以几下恶劣的深顶,同时松开嘴唇,放出茨木猝不及防响彻整个空间的颤栗呻吟。 怀中的脸颊因为这声红到通透,似要融化在四面八方荡漾的回声中,却只能埋入更深的吻以掩饰颊上的烫热。 酒吞看见茨木重新塑起的无形的壳再次裂开一条缝隙,其中的旖旎似要将他勾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酒吞想着,报复般细密地吻上他湿滑的脖颈。 湿润的唇在蠕动的喉头烙上盈满费洛蒙的吻痕,从中榨出更多靡艳的声音。下体则更加不留间隙地倾轧上去,毕露的锋芒填满他的沟壑,将两人临门前颤栗的精囊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将令那人神往到痴迷的宽阔胸膛重重顶上他的心口: “射出来吧。”青年听见长官在耳边慵懒地命令道。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7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性器却在熟悉到可怕的条件反射中服从地松开闸门,起伏的呼吸、剧烈的心跳、小腹的挣扎与性器的律动一并诚实地传入长官的体肤。 颅腔被无法掩饰的快乐激烈地扫射,意识濒临阵亡的同时,大腿的肌肉也瑟索到几乎难以站立,铃口被烫得无法收缩,修长的茎身将热情的欲液肆意喷洒在两人紧紧贴合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袒露的三角区也承受着酒吞勃发的节奏,宛如在用全部的身体接纳他精门大开的瞬间,胸前烫过另一股灼热,乳首被烫得酥痒难耐,将一波未平的意识又一次顶上新的高潮…… 茨木软着腿跪坐在湿滑的地上,眉眼中是溺死在失神中的放荡神色,酒吞情欲未平地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深邃的占有欲牢牢钉进金瞳里斑斓四射的狂野目光,将此刻的极尽的快意放纵、深重的迷恋臣服与这个睥睨的注视牢牢捆绑在一起。 茨木像是迷醉了,脸颊肆意迎上酒吞爱抚的动作,又掠过指腹用鼻尖剐蹭着垂悬在眼前的迷人性器,肉冠上交融着新鲜的浊痕,混合着缱绻一处的信息素气味,诱惑着他忍不住伸出舌,虔诚地舔去这份欲念交融的证物。 酒吞强压住下腹再度涌起的侵犯他的冲动,打开花洒淋在自己的下体与他沉醉的脸孔上,以温热的水流细细浇灌茨木银白的长发、宽阔的肩膀,任由水滴掠过他的鼻尖打在伸出来的殷红舌面上。他仔细冲刷着青年的全身,肆意抚摩他的脸颊、揉弄他的毛发,如同清洗着自己心爱的宠物。 只是这温情的画面下方不是乖顺的宠物,而是浑身赤裸的青年带着长官赐予的一身伤痕,跪坐在长官腿间淫靡到极致地舔食他的欲望。 那根无形的绳索也将主人与他的宠物紧紧栓在一起,并牢牢拴在他的心头上。 花洒下的两个人忘情地享用着旷阔无人的空间,不知窗外已月上梢头。 好在训练营中依照茨木的安排下达指令,秩序逐渐好转,omega士兵们的状态也稳定起来。酒吞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吹干那头灼目的红发,换回一身禁制的军装。 妥善安置完训练营后续的事,酒吞驱车将茨木带回兵团。茨木跟在挚友身边,走进那扇熟悉到令他心神颤栗的军营大门,即便已经褪下那身洁白的制服,他仍同自己唯一的长官并肩走在正门前的主路上,毫不避讳战友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道路的终点直接就是酒吞的住所。 暖黄的灯光打开,依稀是茨木熟悉的布景。他仍记得上一次在此彻夜长谈是一年之前,只是历经种种,恍如隔世。 茨木脱掉汗湿的t恤,一头栽进沙发,在这间独处的屋中,酒吞一向放任他随性的行为。两人吃了点东西打发晚餐,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浴室里那番激战,也没有过多的对视,因为深谙对方眼底是怎样缱绻至深的漩涡。直到酒吞抽走茨木手中的啤酒罐,打开医药箱将一盒油膏抛进他怀里: “走,到里面上点药去!” 简明的话里似乎藏尽想入非非。 清冷的药香弥漫在昏暗的灯光下,冰凉的触感在指间散开。酒吞倚靠在床头,为茨木卸下机械臂的动作温柔而娴熟——密闭到渗不进一滴水的机械臂里那些精密的机关,除了制造者外只有他和茨木两人知道。 茨木不禁注视着挚友专注调试的动作。 酒吞和他一样褪去衣物,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垂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夏日的温度已然有些燥热,在酒吞小麦色的胸肌上蒸出一层薄汗,他的侧腰与腿间同样落上淤青,但那是他身为长官十年如一日的心血换来的勋章。 酒吞回想着茨木今天在擂台上的长进,眼底除了欣慰还藏着一抹难以觉察的迷恋。 茨木的痴迷却显眼得多,不觉间已经停住了上药的动作,身体鬼使神差地朝酒吞靠过去。酒吞侧目望了他一眼,腾出一只手宠溺地揉了一把茨木蓬松的额发。 这个动作一举击碎了茨木最后的矜持。 沾满药膏的手悄悄摸上酒吞的腰肌,一边上着药一边蓄意地掐捏两下,然后抚摩过棱角分明的腹肌,顺着人鱼线蹭到大腿上,打着圈覆盖上自己白天留下的伤痕。 酒吞眼看着茨木越来越没有自制,却故意岿然不动地任凭他哄闹,直到完成了修复工作的最后一步,将机械臂朝床尾一扔,拧过身制住茨木的手腕,猝不及防地将他摔进被褥。 茨木绷紧全身,一双金瞳却明亮地望着酒吞,盈满一汪暗藏期待的波澜。 在历经那番洗礼、又坠入两地分离的短暂煎熬过后,自己竟阴差阳错地回到这张弥漫着酒吞气息的床上,还赤裸着身体毫无秘密地仰躺在他身下,任凭心底的热望被他洞悉一切的紫眸一一看穿。茨木忽然觉得心中那些深暗的伤口也像要在温热的药膏下逐渐愈合,甚至那些卸下尊严的磨难记忆都蒙上一重被所爱之人剥开秘密的快乐。 茨木的睫毛温驯地眨动着,迷离的目光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酒吞忍住俯下身亲吻眉眼的冲动,似笑非笑地揉着他的掌心,低语道:“怎么不继续了?接着给本大爷上药啊?”一边说着,引着他的独臂来到自己胸前,在蓬勃着alpha气场的深色乳晕周围打着圈。 酒吞胸前的烫热让茨木猛地惊回现实,手指触电般缩了一下,却被酒吞恶劣地重新按回去。 酒吞的动作,明白地暗示着要他自己把自己点起的火捧在手里。于是茨木忍耐着指腹上一波波穿透脊髓的酥痒,用沾满油膏的手指徐徐搓揉着眼前完美的胸肌,让酒吞性感到极致的轮廓征服自己的每一寸触觉。 而酒吞胯下的灼热,也正一点点胀硬起来,以压迫的力道一并征服着茨木的下半身。 茨木的呼吸在愈渐浓烈的alpha信息素中急促起来,酒吞的身体却如一个桎梏,压着他不能反抗也无处宣泄,只能继续眼前取悦的动作,亲手将自己推下焚身的悬崖。 蓬松的额发胡乱蹭着酒吞肩头,茨木最终在无路可逃的强大吸引中主动臣服下来,任凭酒吞的体重缓缓压住自己全身,深深吸入迷人的空气,让酒吞的费洛蒙如氧气般渗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然后,他大胆地分开腿,挺起臀部,让自己驯服地硬起的部位坦然地迎合上去。 酒吞俯身啃噬着茨木的锁骨与肩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殷红的吻痕、斑驳的齿印,胯下沉重地顶上去,继续下午在浴室中对他做尽的一切。 朗然的圆月攀上中天,古堡精致的高窗下,传来青年放肆又沉迷的声音。 窗外的鸦雀避开梢头,又盘旋着悄然落下,这般温润的月夜将要漫过长夏一直延续到秋天。 一周之后,p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8 hoenix计划实验旅成立的消息传遍整个国家。茨木处理突发事件的出色见解扬名军中,空降旅长成了唯一的众望所归。 但据说在此之前,他的任命也遭遇了军方上层的重重刁难。 整个训练营中是清一色的omega,只有个别beta军官与研究员协助日常工作,于是一些沙文主义者搬出那句老掉牙的“alpha是唯一的领袖性别”,宣称由omega负责实验旅是极其不可靠的决定。场上附和之人无不试图分一杯羹,举荐自己的亲信取而代之。 酒吞自然毫不吝啬地奉上自己所知的一切,将这帮alpha的无知与鲁莽捅的篓子揭了个干净,甚至毫不避讳地指出,业原火事件过后alpha军官的所作所为都在舆论监督之下,那种状况再出一次,就有人要衔位不保了。 场上有人试图调侃酒吞,都被他一一摆平,今时不同往日,茨木的回应让他心中的负担落下大半,甚至已经看到两人关系回到过去的曙光,于是仗着良性舆论的支撑将对面恶意的攻击原封不动地送回。 酒吞可以不把同茨木的绯闻当做污点,其他人若是沾染上同样的事,可就没这么幸运了。一桌人各自盘算过后,意识到这种争抢太过贸然,终于偃旗息鼓。 酒吞就这么兵不血刃地替茨木清除了障碍,谋得真正的一席之地。 只是,军方上层的老旧观念无法动摇,“出于种种考虑”,独立兵团被要求全程协助实验旅的一切事宜,划分出一片营地给实验旅,并且每一份训练计划都要由酒吞亲自过目。分食失败的同僚借机推波助澜,建议在两边营地中间竖起高墙,严防alpha和omega们互相走窜引发不必要的问题。 都是存心找事,酒吞心知肚明。但那晚相拥中茨木说的话,第一次动摇了酒吞平素坚定的决意,为这个并不满意的结果画上了意味深长的句号: “挚友带了我这么多年,我已经听不得别人的命令,也不想认其他长官了。我就想留在独立兵团,跟着挚友很好。”他终于,还是逃不开这片庇荫。 那就用这种特殊的方式,重新回到本大爷身边吧。酒吞想着,悄悄吻了吻怀中酣睡的青年。 作家想说的话 茨木你就投降吧,你吞哥的奶子也是凶器hhhhh壁咚磨剑超喜欢~~~当然这种程度对两个人是远远不够的 bsp;17 结绳之章允诺之约(制服下的自我束缚,在长官面前展示自己的“成果“) 夏末的黄昏,酒吞站在兵团最高的塔楼顶层,越过丑陋的高墙遥遥巡视训练营中的一切。 将原本典雅闲适的城堡群生硬隔开的水泥墙彼侧,茨木正亲力亲为地为士兵们传授格斗技术。 酒吞已经这么安静地看着茨木有些日子了。 茨木的就任毫不意外地招来了种种明枪暗箭,两人甚至来不及彼此沟通,就都默契地选择了暂时不公开接近对方。 茨木以omega性别在军中担任要职,让曾与业原火同流合污之人如鲠在喉,酒吞与独立兵团的监管也招来新党鹰派的极端不满。因利而聚,他们联合起来散布言论,暗指茨木之所以毫无受害者之态,是多年来依靠勾引长官谋求上位,连那些监控视频也再度现身网络,被“懂行的人”曲解为证据。 酒吞的回避是有理由的,他想做些什么来抵消这些恶毒的揣测,又不愿逼迫茨木以过分的努力回应这些妄加的压力。与此同时,两人的羁绊在这重重绯闻面前也显得暧昧,令酒吞不禁想要推进他们的关系,然而茨木刚刚受过的伤害让他忍不住后怕。 一切最终停在了不了了之,酒吞始终没有酝酿出与茨木再次碰面的理由。 “有些方面我挺赞同青行灯的,”凤凰火身穿一袭朱红的制服裙,从酒吞身后缓缓踱过来,“如果决定要在一起,就不能靠一味避嫌来躲避谣言。有些关系本来是善意的,但是当事人越躲着,越给恶意造谣的人提供污蔑的把柄,平白伤害到自己。” 凤凰火近日来马不停蹄地为phoenix计划奔走,生还的消息也就不再隐瞒,不过酒吞仍旧鲜少见到她,“茨木那边出什么事了吗?让你亲自过来了。”酒吞意识到她百忙之中不会平白造访。 “他的例行体检里出现了一些状况,我想核实一下。” “什么状况?” “茨木明明已经洗掉了你的标记,但还是对各种alpha信息素出现了发情免疫,只有一部分情况下会通过药剂转换以暴力回应,我想,这个现象应该有某种合理的解释。”凤凰火如实说出她的发现,并把解释的机会递给酒吞。 “这会关系到茨木的日常训练么?”酒吞已然意识到她想提及的事,面上却故意不为所动。 “茨木本来计划换一种新型转换剂,phoenixvi不再转换所有发情状态,而会‘翻译’他们内心的主观选择,只屏蔽没有感觉的对象,比之前版本多了更多自由。但对现在的茨木来说是不是自由,我就拿不准了。标记洗不掉,最大的可能是他的精神世界也被alpha锁定了,那新的转换剂很可能会把他卷进一场无法控制的单恋,不计后果地发情,这会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凤凰火碧绿的明眸洞彻地看进酒吞眼底,有意用这些残忍的假设去激他。她要的答案自己已经猜到八成,但她希望酒吞亲口说出来。 “这不是单恋,怎么可能是单恋!”酒吞终于忍无可忍地叹息道,“本大爷只是没想到,灵魂绑定已经把他影响成这样了么……” 酒吞刚毅的眉头紧紧蹙着,“茨木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本大爷也只能适可而止地陪着他,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本大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灵魂绑定?你是说真的?”凤凰火的目光倏地亮起,惊异的口型转为暗藏的会心一笑,“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该试着推进一下你们的关系了。” 她见酒吞仍犹疑地绷着脸,毫无释然之色,又解释道: “茨木过去是有点迟钝,转换剂帮他逃开了很多感觉,不过换成phoenixvi的决定他居然没反对,要不是我出于谨慎追加了这次检测,他现在见到你就已经回归发情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绑定的存在,但对他来说好像一直没什么差别。这种状况下,你确定还要这么犹豫么?” “本大爷和茨木的关系早就不单纯了。”酒吞打断了她,顿了顿,终于说出最后理由,“可是本大爷还是不确定,他究竟要不要这种关系,他究竟需要本大爷给他什么样的感情。那些事情,本大爷每晚都会想起来,他那么努力地走到今天,他的骄傲是他应得的,没人有资格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39 再去打碎第二次。” “你一边显而易见地勾引他,一边又无视他证明选择的所有动作,自负地觉得是你在单方面地强迫他,酒吞,你到底想干什么?”凤凰火的眼神终于犀利起来,一眼看穿了酒吞藏于推辞下的本质,又将远眺的目光投在高墙彼侧茨木的身影上, “我知道你有负罪感,你也该有负罪感,但那些事能发生就不只是你自己的决定。茨木从小就很有主见,什么都是他独立做选择,他会反抗不接受的所有安排。你想想看,你那么执意地赶他走,他是怎么回应你的?他宁可用打一架的方式来重新接近你。你先用那么深的东西试探他,他接受了,你倒是怕了,可惜你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不管是你还是他。我想你什么都清楚,只是在装糊涂。” 凤凰火的语速越来越快,酒吞却缄默了,没有回应什么。 晚风拂过古堡的每一寸屋顶, 夕阳的余温带着秋意。夏末的空气如同加冰的烈酒,自清凉里渗出迷人的火辣,一丝一缕撩在酒吞心头,渐渐酿出一个沉着的决意。 这一天,一公里开外的酒吧区沸腾着一如往日的灯红酒绿。身着制服的军官们举着香槟杯,聚在街边侃侃而谈。 茨木两天前收到从独立兵团密送来的包裹和几条讯息,酒吞的意思令他至今忐忑不安。在这个绯闻乱飞的时期,酒吞说需要确认几件事情才能决定两人今后的走向,于是与茨木约定在这家这家数月未曾造访的酒吧里碰面。 茨木这天穿回了象征军衔的纯白制服,只是帽徽和肩章上改变了图腾。硬挺的军装外套对这个季节稍显厚重,茨木却仍将它扣得严严实实。领口上若有若无的alpha气息是久置于酒吞衣橱中沾染的味道,让茨木一路都忍受着双腿打软的折磨。 此时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茨木努力挺直身体不让旁人发现自己微妙的反应,然而英俊的omega上校本身就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年轻的士兵们毫不掩饰眼中的灼热。 四围的视线如同沸腾的水汽,蒸得茨木两颊微微泛红,他想起自己被曝光于网络的那些画面,落于身上的视线仿佛也变得犀利起来。茨木努力无视这个错觉,逆着拥挤的人群挪向吧台。 面熟的调酒师认出他,埋下头开始倒腾手中的器皿,两分钟后,一杯浓郁猩红的“血腥玛丽”被推到他面前:“有人付过帐了,请用。” 茨木一愣,转而想起酒吞的留言:“如果你不觉得关系公开有什么问题,就主动一点证明你的态度。”看起来,他已经先一步铺垫好了。 于是茨木在四围意味错杂的视线中,端起那杯充满暗示的鸡尾酒,凑近唇边抿了一口,任凭咸腥的味道扩散在口中。 “酒吞上将来过了?”他当着众人的面直白发问。气质冷傲的白肤青年品尝着鲜血般殷红的酒液,毫不避讳地提着送酒之人敏感的名字,他感到落于身上的目光变得讶异,周围甚至响起小声的惊呼。 “在靠后院的包间,已经等你很久了。”调酒师取出一把钥匙推给茨木。 众目睽睽之下,茨木没有犹豫地接过那把钥匙,起身走向调酒师所指方向。掀起隔断的布帘,茨木肆意松开军装上衣的排扣,露出质地薄透的衬衫前襟。敏捷的身影闪入黑暗,而身后的人只隐约窥见布料下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红艳。 无光的廊下,茨木挽着脱下的外套,伫立在紧锁的门前,呼吸有些不稳。 “如果你愿意接受之前的方式,就用你喜欢的办法表达出来吧。”眼前浮现出酒吞的另一句留言,微微颤抖的手指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扣门三声,然后一旋到底。 门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屋里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紫色的瞳眸投来一束了然的视线。 酒吞安静地凝视着茨木闪入门内的动作,周身迷人的信息素却压制得若有若无,如同蓄势的猎豹静候着一场献祭之舞。 “终于来了?”他的声音沉沉地响起,今晚的嗓音里有几分醉意。 门里的空气丝丝渗出酒吞的味道,茨木的腿间骤然涌起酥麻的电流,浑身都被瘙痒的渴望包裹起来。他颤抖着腿倚靠在门上,却忍不住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的费洛蒙,那是转换剂下第一缕自由的空气,赋予着他放纵的权利,将一切顾虑沉入欲望的沼泽。 茨木忍耐着身体的感觉低声回应了一声,他知道phoenixvi毫无悬念地出卖了他心底的欲念,或者说,从他选择走进这扇门的一刻,就是自投罗网的开始。 “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酒吞明知故问的关切,在不知情的茨木听来似乎是认真的。他还没有刻意释放他的信息素,空气中的诱惑也还不足以冲散茨木的理智,然而酒吞在留言中约定的内容时时叩击在茨木心上,今晚的赴约,出了投入他编织的网,亦是一个至深的承诺。 他不能让挚友等着,他答应挚友要以行动诠释自己的选择。 青年舔了舔干涩的唇,的手指探进衬衫领口,发白的指节死死攥着前襟稍稍一顿,猛地向旁扯开,几粒脱线的扣子无声坠落在地毯上,单薄的布料下,露出纵横交错的靡艳红绳。 再一声闷响,腰间皮带的锁扣坠落在脚边的地毯上,没有内裤遮挡的下体贴着滑落的军裤暴露出来,棉绳从耻骨下探出,一圈圈缚在它的根部。绳衣捆缚住精健的身体,将战火里焠炼出的体格勾勒成一处处性感而淫靡的含义,模糊了快感和伤痛的界限,仿佛这一切都在他身上浑然天成。 遍布全身的绳结透出青涩的手法,走绳的思路却显然出自高人——这个菱缚,极尽所能地复制了酒吞当日在那间地下会所中的杰作。 “挚友……我忍不住……看了光碟里的东西,”茨木像还不满足于视觉的冲击,又颤抖着诱人的声线,蓄意坦白出这件会让对方疯狂的事,迷离的金瞳里有一抹道不清的狡黠,“挚友的手法好厉害,我……只学到这点皮毛……就忍不住来见挚友了。” 青年紧缚在绳衣下的身体诠释着这句话,在紧张与兴奋中微微颤栗着,错综的绳结每一处都浸润在紫眸讶异而了然的目光中,将其后的含义一重重递进酒吞眼底。 这一路来,他都忍受着紧缚折磨的快感,身体的动作摩擦着棉绳,肉欲的触感提醒着他亲手做出的淫荡装束,连制式严整的纯白色军装引来的纯粹渴慕的眼神,都变得充满了性暗示,仿佛被无数人窥伺着他对酒吞最深的渴望和黑暗的幻想。 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饱含威胁。酒吞并没有动作,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却骤然浓烈起来,还伴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沙发中的男人按捺着自己维持慵懒的坐姿,却眼看着与他灵魂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0 绑定的青年被自己的浓重气息收缴了最后的气力,像一尾溺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息着。 刚还暗含蓄意的眉眼失了神色,绽开的眉头无助地蹙起,抓着门板的手指随身体一起滑落,一寸一寸,无声地迫近地面的尘埃里。他被迫大开着双腿向酒吞展示迷人胴体下胯间风景,勃起的性器被束缚着欲望,仿佛深谙自己射精的权力属于彼端的主人,禁制的黑色军靴裹着朝两旁大开的修长小腿,那是浑身上下除了情色的绳缚之外仅有的衣物。 情欲初开的青年做着献祭自己的诱惑动作,大开着身体坐在门前的地毯上,这是酒吞眼里此时的他最该坦诚的欲望——将他全部的渴求与秘密诚实地展示给令他心驰神往的男人。 酒吞毫不回避地扫视着茨木的下体,仿佛在以视线爱抚他所有裸露的部位。茨木在这抚摩中激起一阵遍布全身的颤栗,身体像变成了酒吞的所有物,一切感官都只能诚实地回应主人的亵玩。 而酒吞偏偏压住情欲浓重的嗓音,故作正经地提醒道: “那张光碟,你也带来了么?” 浸润在目光的爱抚中的大脑努力汇聚意识,提醒着茨木酒吞的第三句留言——“那张光碟不适合留在你身边,把它和你想偷看的欲望一起交给本大爷处理吧。” 酒吞此时的所作所为,完整地诠释了这句话的每一个细节。 作家想说的话 怂则矣不怂惊人的吞哥,露出paro已经开始,下章开车~~~~茨宝换了新的转换剂了,吞哥再也不担心他的学习~~~~~ bsp;18 初旭之章无处遁藏(爬向主人接受训诫,后院中的暴露,冰与火的放纵) 酒吞的存在像是一座逃无可逃的牢笼,茨木跌坐在地上,一任浓烈的信息素破开转换剂刻意留存的缺口,瘙痒的欲望顺着脊椎的缝隙爬出,一直渗入心底。 茨木强忍着发情的呻吟,酥透的指尖胡乱摸索着地上的衣物,终于,从口袋中翻出那张劣迹斑斑的光碟。 他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走向他渴望的男人,可信息素与发情的双重牵制下,双腿如灌铅一般。与此同时,酒吞像把全部的气场投进他的意识,强大的威压塑成一个睥睨众生的剪影,令茨木每一寸骨骼都被重力牢牢吸引着,淫靡的坐姿已经不够,他甚至想匍匐着仰望他强大的主人。 茨木的喘息变得局促,仅存的矜持将最后一抹求助的目光投向酒吞。 彼端专注的紫眸中却毫无怜悯与妥协,仿佛料定他的矜持只是逃避内心的单薄借口。他听见那个微醺的嗓音终于一改假意正经的腔调,以恶魔般的字句蛊惑道: “你可以用嘴叼着,爬过来。” 酒吞的话,更像是一个洞彻他内心的大胆提议,他的眼神说着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在此为所欲为。酒吞甚至故意敛起信息素,赋予他一瞬选择的机会。然而他的话语已经在单薄的骄傲上钻开一条裂口,退潮的费洛蒙欲擒故纵地勾引着内心深处邪恶的渴望。 爬过去,把不堪的欲望裸露给他,趴在他脚下发情,让他知道你要他,想让他干穿你。他听见内心深处传来这样的蛊惑。 青年最后的抗拒也溃败下来,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情欲未开的自己,他为这个男人堕落,男人施与的快乐令他食髓知味,心甘情愿地为之迷失,他如今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借口。 心底的声音从八面四方怂恿着他,茨木伏下身,焦渴的双唇触碰两下,然后叼起那张以自己为主角的淫秽录像,强忍着颊上的灼烫用牙扣住。突破壁垒的尝试令他浑身瑟索,茨木伏倒在刷洗全身的酥麻电流里,金瞳迷失,发出颤栗的呜咽。紧裹小腿的锃亮军靴犹疑地蹭过地毯的纹理,粗糙的质感摩擦膝头,仿佛搔动着茨木的心。 “想好了就认真做下去,本大爷相信你可以的。”酒吞的声音放柔和了些,循循善诱地牵引着茨木践行这个充满诱惑的姿势,就像当初在审讯室里开启他的心门,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苟全于危难,而是要亲手打开他的欲壑,再将自己灼热的冲动倒灌进去。 酒吞的紫眸投来专注的凝视,逼退青年胶着的内心争斗,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因为嗅到茨木身上清冽又令人着迷的气息,如他此刻翻滚在欲望之中,一尘不染地堕进尘埃里。他在欲望面前越堕落,穿回那身军装之后就是越孤高纯粹得不容亵渎,几乎把亲手抚慰过他每一寸胴体的主人都迷惑过去,被更深地吸引其中…… 酒吞的眼底与嗓音里,流露着像从深渊中溢出的温存,温存的背后却暗涌波澜,茨失神的金瞳霎时乱了分寸。 不同于自我亵渎的隐秘快感,酒吞蓄势的温存像是窥见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求,将其尽数解剖出来,一寸寸地凌迟与侵入,爱意深重到令他无地自容。茨木像要赎偿擅自偷欢的过失,遍布红痕的膝头努力挪动出第一步,抬眼,对上酒吞安静地认可的目光,又努力迈出第二步……他放任着自己做出这兽性的犬行,酒吞眼里却无惊无惧亦无轻践,只有宠溺与纵容,仿佛他的宠物天生就要以这样的姿势爬向自己,把一切尊严交由自己保管,将堕落的感官托付于自己的蹂躏之下。 手腕与双膝支撑着滚烫的身体,浑身翻涌着羞耻的浪潮,茨木带着一身靡艳的绳缚,叼着呈给长官的物件,驯顺地挪过粗糙的地毯爬向长官脚边,他的外壳早已碎裂一地,任爱欲痴缠肆意流淌出来,无声地铺满一路,缱绻着空气中酒吞的气息。 直到薄汗与潮红覆遍全身,没有一块骨骼不浸透酥痒,茨木终于瘫倒在酒吞脚边,放肆地深吸着近在咫尺的费洛蒙。 酒吞一把拎起茨木身上的红绳将他扯进自己腿间,膝盖夹着他的腰,使他只能高挺着臀部奉于自己掌下。 阔大的手掌扬起,狠狠抽在绷紧的白肉上,臀肉弹动着,将淫靡的指印显出轮廓,又被下一巴掌肆意揉散开。臀瓣火辣辣地燃烧着,尾随而来却是久违的强烈快意,且被酒吞一掌接一掌地煽动起来。茨木被不明意义地责打着,看似惩罚他的放荡,臀肉却在羞耻与疼痛的灼烧中被狂乱的电流冲上颅腔。 茨木叼着光碟无法叫喊,只能从齿间溢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含糊呻吟,被束缚的性器极力抬起头,却只能把发泄的欲望推给发情的小穴,腹腔内饥渴地抽搐得不成样子。 酒吞的手掌扶着他起伏的小腹,合着他的律动顶按,从外部抚慰着他空虚的器官,身后无情的扇打也变成肉欲的帮凶。 茨木从不知道这么羞耻的惩罚竟能让自己爽到失神,酒吞还没侵犯他的身体,单是叼着物件爬到男人脚边、被他拎过去掌掴挞责,浑身就几近失守。 酒吞看准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1 时机,手掌覆着他的茎身与精囊重重一揉,另一手的指腹狠狠顶入尾椎的凹陷,茨木就像被点按了机关一样霎时浑身紧绷,扬着头颤抖着弓起腰,口中的物件几乎掉落下来。一阵急喘之下,小穴深处失禁般地喷出一股水流洒在酒吞腿间的地毯上。 酒吞的双膝松开钳制,茨木便浑身抽搐着再度软倒在他脚下。酒吞打量着被他“惩罚”到高潮的宠物,紫眸中是缱绻的欲色。他一口饮尽冰块间琥珀色的酒液,皮靴伸进茨木跪地大开的两腿间,一直探向前,宠溺地剐蹭着他在情欲中挺立起的乳珠。 乳首在硬质的皮靴下涌动着酥麻,皮革的气味混着酒吞的费洛蒙,再混合着棉绳紧缚身体的禁制与摩擦,茨木不禁难耐地“骑”在酒吞的军靴上扭摆腰身。 叼着光碟的口中呜咽着余韵的快乐,金瞳里闪过放纵,茨木偏过头,潮红的脸颊与汗湿的额发摩挲着酒吞的脚前的地毯,抬眼将本能的迷离与放荡投向身后的主人。 茨木的样子纯粹而邪肆,就如他一贯忽视自己令人屏息的魅惑,但此时在酒吞面前的不自知意味着致命的后果。酒吞眼底漫起危险的迷雾,他从茨木唇齿间抽走那张光碟,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下巴。 今晚的一切果不其然不该止步于此,酒吞心想。 他收回脚,轻咳一声,倏地站起来,落地灯的微光映出他掌中攥着的东西——一条黑色皮革的颈圈与一卷密不透光的深色胶带。 “准备好了?”他用气声发问,青年的金瞳忽闪着,轻轻点了点头。 “如果你答应了以上所有事,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希望你可以把信任交给我,我也会报以对等的东西。”——这是酒吞留言中的最后一句话。 酒吞揉了一把他的额发,修长的指节穿进发丝一路向后探去,撩起重重银丝,露出覆着薄汗的光洁的脖颈。 茨木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吞手里的颈圈,暗暗期待着被它束缚的重重羞耻的含义。被挚友彻底掌控是如此美妙的游戏规则,使他心甘情愿地蔑视理智的抗拒,将自己囫囵投进以酒吞之名的肉欲之中。 但茨木没有先等来脖颈上坚硬的束缚。他的长官以军靴夹住他的腿,反拧双臂,不容反抗地捞起他的上身,顺势从后方扼住咽喉,茨木被迫在窒息中伸长脖颈。 就在后颈腺体暴露的一瞬,酒吞的利齿深深嵌咬进去。茨木被掐着脖子按回地上,熟悉的洪流翻涌在被清洗过的血液中。全身像第一次被标记般激烈地抖动起来。酥软的感觉率先漫上肩胛,支撑体重的双臂脱力地软下去,红绳间挺硬的乳首来回剐蹭在粗糙的地毯上。 淫靡的电流肆意窜过性感带,一下下鞭策着疯狂抽搐的精囊,茨木想像过去一样射出来,却因那根象征彻底交付身体而亲手束上的棉绳无法释放。 茨木半张着嘴短促地呻吟,将自己射精的权利奉于主人的暗示刺激得他近乎昏厥,窒息的高潮使他抛却了身份的束缚与人性的界限,在主人身下无助地扭摆着身体。 脆弱的咽喉铭记着被卡死的力道,给予他一个危险的错觉: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在酒吞的支配之下,只要他愿意,随时能将自己溺死在高潮之中。致命的暗示使他浑身兴奋地颤栗起来。 omega费洛蒙在这阵颤栗中毫无控制地炸开,激得酒吞狠狠扇打着茨木的臀瓣,强忍住把他就地干穿的冲动。 酒吞一把撕开胶带,蒙上茨木惹祸的双眼,漆黑厚实的静电胶带隐约勾勒出茨木精致的眉眼,却无情宣说着剥夺他视线的事实。然后冰凉的皮革环住他的脖颈,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束缚着茨木的颈圈被牢牢牵拉在酒吞手中。 眼前一片黑暗,茨木被迫扬起头支起发软的双臂,酒吞的手像牵引犬只一样牵着他散发着渴望交媾的气息的身体,宛如无声的命令让他继续爬行。酥麻的双腿肆意摩擦着可接触的地面,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大张开来。室内静止的空气被甩在身后,暴露的胴体浸入旷阔的晚风中。 杂草搔刮着小腿与膝盖的皮肤,警示着茨木他已经不着一缕地裸露在夜空下,茨木妄图停下,酒吞的牵扯却不允许他停顿。砖墙两侧传来熙攘的人声,灌木丛后传出鸟声与蝉鸣。 夜风穿过爬行的腿间、不着一缕的胯下,肆意亵玩着茨木发情的下体。无人的四野里仿佛有无数隐藏的视线,扎在光裸的皮肤,穿入湿润的小穴,一直看进他微微张开的生殖腔口里旖旎的风景。他不敢出声,安静地体会着全身上下被视奸的瘙痒,而所有“目光”中最真实的,是酒吞居高临下的视线。 酒吞显然突破了当初在审讯室里命令他跪地膝行的程度,然而此时的茨木犹如破茧羽化,半疼痛半期待地展露出自己柔软的内在。茨木不知从哪一刻起,与酒吞在更深的地方达成了默契,他心安理得地受用着酒吞用“伤害”的面貌施以的爱抚挑弄,这是被他亲手勾起的痒,再放肆也是属于他的。 酒吞冰凉的军靴抵着他跪地的大腿,将之分开到极限,踩着他的腰令他半身贴在地上,灼热的乳头嵌进湿润的草叶中,臀部却高高挺起,主动暴露出随呼吸开合蠕动的小穴。 “骚穴里面又痒了?”酒吞的鞋面拂过茨木饱胀的精囊,然后顶在发软的穴口,故意粗暴地提起他发情的生殖腔。他听见茨木从几寸高的杂草间颤抖地“嗯”了一声。 “张大点,给本大爷看看骚成什么样了。”酒吞边说着,点着他的穴口施力,作势要将鞋尖顶到穴肉里去。 这句话与羞辱的动作,如同一道惊雷劈进茨木混沌的大脑。茨木的身体却在没顶的耻辱袭来之前,率先松开拘束,后穴一张一合地舔弄着酒吞的军靴,里面的穴口也顺着他的话意羞赧地张开一条缝隙,被侵入的冰凉空气一点点地扩张。 酒吞收回脚,换以温热的指腹勾勒着茨木臀瓣的曲线,在黑暗中暗示着茨木,他已经看进了他身体里每一处颤栗的细节。刻骨铭心的欲望暴露在那人的视野里,深处泛起全然不同于夜风的灼热,茨木的喘息粗重起来,他感到生殖腔在酒吞的注视下汩汩吐出淫液,仿佛要向他展示更多。 身后的指腹回应了渴求的穴口,指节嵌进去,轻抚着淫荡的内壁,然后势如破竹地拓向那处敏感的软肉,停留在上娴熟地打着圈,将茨木身体里隐隐糅合着自己气息的美味的费洛蒙榨出更多。 “茨木,你说你是被本大爷操松的,还是你自己玩松的?”他听见酒吞的调侃,故意不避讳地提及过往发生的事。酒吞开始对那场交欢敞开心扉,倒让茨木悬在心中的巨石无声地碎落开来。 茨木的脸颊轻蹭着身下的草叶,鼻间不明意义地哼了一声。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2 “含着本大爷的手指就不会说话了?”酒吞有意停下搔刮腺体的动作,看着茨木欲求不满的神情逼供道。今夜是两个人私下的会面,酒吞有足够的耐心不再放他蒙混过关。只是,他原以为茨木仍会支吾着磨蹭半天,却不想一叶障目的黑暗反而卸下了他背负许久的心理负担。 “……嗯……当然……是……挚友,”发情的omega不满地扭着腰跨,蒙上情欲的声线衬得他的体香也无比黏腻,然而当他开口时,字句直白得像他热情的身体一般,“挚友……用手指……就操了那么多次……早就……松了……” 他说着这种话,敏感的字眼激得自己的小穴含紧手指收缩起来。 “骚成这样还叫挚友!” 酒吞听见这声惯用的称谓,好气又好笑,他玩笑意味地扇上茨木的臀肉,引来一声真实的回应。臀瓣的颤栗传入甬道深处,痴缠着摩挲的手指,于是酒吞也毫不吝啬地抽动指节,点开穴口操进温软的生殖腔中,满足茨木欲求不满的话外之,身下人不老实的唇齿间被榨出阵阵驯顺的呻吟。 至于称谓,酒吞心念还是放他一马好了。一声“主人”意味着彻底的交付,而他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向茨木证明,去换取他真正不留间隙的交托与信任。 茨木自己也心知肚明,今夜放纵地把自己彻底露了个干净,他在酒吞眼里再也不是那个一意追随他的澄澈的青年,但这声有些刻意的称谓承载着往昔的追逐、并肩与酒吞极致的纵容,就如此刻纵容着他放荡的沉沦,那是他们关乎默契的秘密,无关两人是否擦出了远超挚友的火花。 意识的笃然引来一阵澎湃的多巴胺的浪潮,将身体也激发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茨木任凭生殖腔剧烈地收缩着,身体里是他久违的快感,数月的空窗几乎将这感觉变得陌生,身体却擅自记起该如何回应这没顶的高潮。欲潮汹涌如同卸去了闸门,爱液顺着酒吞的手指阵阵喷涌而出,慷慨地灌溉着茨木腿间的草地,将他清冽而淫荡的甜蜜气息与草腥味融为一体。 绳索的压迫,鼻间交融的味道,清润的凉风与烫热的手指一并奸淫着发情的身体,胀痛的精囊提醒着他的角色,连支配身体的权利都要亲手奉与主人……混沌的脑海中烟花般炸裂的快感震得整个颅腔欲仙欲死、昏昏沉沉。 茨木肆意舔弄着焦渴的唇,却无法纾解身体深处被榨干的感觉。就在他觉得自己跪在地上快被指奸到脱水的时候,一根烫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尾椎,同时一点冰凉激中被冷落多时的性器。 酒吞勃起多时的肉棒操着他的臀沟,却把他的下体握在被冰块冷却的掌心里放肆地搓揉,双重的刺激惊得茨木猛地缩起身,躲着前面的严寒却迎上后方的滚烫。茨木像主动索求般无助地摆动胯部,茎身抽送在冰冷的掌间。 勃起的性器被毫无人性地强制疲软,却让身体里嗜痛的欲火窜得飞快。冰块维持着手掌冷酷的温度,手指却娴熟地摩擦着肉冠,深入冠沟与青筋下的每一处敏感沟壑,尾椎敏感的软窝则勾勒着酒吞的形状,被炙热的肉冠顶得浑身酥爽,挑逗得他不争气地再次挺硬起来。 “本大爷的茨木还真是很顽强啊……”酒吞饱含肉欲的调笑从身后传来,而后又是手指搅入冰桶的声音,“今天是你自己捆上的,本大爷不会辜负你的心意让你射出来。软不下来,就夹着手指给本大爷操屁股,一直操到你软了为止。” 酒吞又想起茨木对着电话自慰给他听的事,手指在高潮中颤栗的生殖腔里加重了力道,于是尚未喷尽的欲液又汹涌地洒出一波,混着标记的气味勾走了酒吞更多的理智…… 酒吞拎着茨木的颈圈让他靠在怀中,深情地吻着交融了两人体香的后颈与凌乱的长发,将恋人柔情的动作做到极致——除了他放任恋人遍身红绳不着一缕,跪在身前被他不遗余力地操弄、抽插、寒冰混着欲火地玩弄。 茨木意识到他衣冠楚楚的长官分明是个温柔的恶魔的时候,呻吟已经破碎,喘得连半口气都上不来了。 隔壁沸腾的哄笑与碰杯的欢声掩盖住茨木势单力薄的叫声,却不断以刺耳的欢笑提醒着他裸身在外的事实,也许已经有人嗅到了墙壁彼侧omega享用情事的味道,并报以种种好奇的揣测。但茨木只能在旷野的星光中大开着身体,让心爱的主人任意玩弄。 酒吞愉悦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性感而饕足,这让茨木觉得自己甘愿融化在他炙热的折磨中。 他合着主人的情欲与快乐,性器上的痛苦与本能的抗拒消散开来,他感到自己无比真实地被使用着,他的主人需要他,他的性器是主人乐此不疲的玩具,那处敏感脆弱的软窝是主人欲望的发泄口,连高潮不绝的小穴与生殖腔都挤压按摩着酒吞的手指,茨木已然分不清这是谁的欲望和快乐。 茨木在这个亢奋的觉知中,被酒吞重重按在地上,手指拓穿生殖腔抵住宫口深重地蹂躏一圈,罔顾肉壁疯狂痉挛的挽留抽拔出来。 滚烫的精液旋即射在被擦红的尾骨软窝上,烫得茨木抖着腰和大腿,将体内酝酿的淫液从大张的后穴一股一股地喷射出,直至最后一滴也吐露殆尽。 酒吞的白浊顺着高高翘起的臀缝流进茨木被榨干的穴口,贪婪的小嘴在高潮中胡乱舔食着他的味道,全身都浸淫在酒吞浓郁的信息素里,意识已经飞入云霄,堕落的肉体却交融着两人的情欲,蹭着夜幕下的草丛肆意扭摆,红绳与白浊相映得靡艳绝伦。 视野里仍是黑暗,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也忘记了自己,只记住了酒吞带给他的不真实却真切的快乐。 酒吞扯去茨木眼帘上的胶带,深深吻上他的唇。他不知该如何描述这个青年为他沉沦的样子,如此灼热而毫无保留,就如此时回应的吻,像要将浑身的快乐与痴缠递进他口中,金瞳明亮得如同夜晚的星辰。 今夜种种刷洗着二人的感官,钉进骨髓的觉知无法宣说,只能以无声的探入交换感觉,用唇舌间颤栗的电流传递着认同。直到时间流逝到了尽头,二人口中已经分不清彼此的味道,才不舍地喘息着分开,仰倒在夜幕下的草丛里。 “挚友……我们是……要像这样开始了吗?”茨木痛快地发泄过后放开了一切,终究没在酒吞手中软下来的性器仍执着地指着夜空,遍布红绳的身体却大开着,浸润在费洛蒙交融的空气中。 “本大爷原来也没做打算,”酒吞轻轻爱抚着那根白皙修长的小东西,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他的话没有断言也绝无否定的意思,手指捋过茨木股间的红绳,充满默许的暗示,“一开始是想请你喝一杯,聊聊之后的事,谁知道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不过,像这样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3 也挺好。” 茨木盯着挚友含笑的紫眸,伸手摸了摸脖子上显然有备而来的颈圈,他也心领神会地默许下来。 他们已经把外面的世界甩在身后,往后的路,离了彼此再无法前行,何必还不坦诚一点。 作家想说的话 玩脱了玩脱了(悄悄拍手)茨宝发现吞哥原来是个大坏坏hhh~说好的确定关系的正式场合,两个人跳过探讨环节直接实践了,围观群众请到隔壁后院墙角有序排队 bsp;19 枪鸣之章荡清前路(剧情章手刃嗔,酒吞的更多前史,礼物调教室里的启蒙) 那个午后,直射的阳光烘烤着城郊监狱的高墙,狱警与囚犯们纷纷在室内蜗居起来。 活动室里的犯人们发现,不同于昨日,墙角那个布着围棋盘的桌子突然空落下来,那些以往每次放风都戴着手铐脚镣、被狱警押解着的同伴,就像骤然蒸发了一样消失无踪。 几道墙外,一行人走进枪决室玻璃墙后的小门。摄像师支起三脚架,开机对准玻璃墙彼侧的空间——不同于监狱中的密不透风,于外界,这是一场要全程直播的死刑。 嗔坐在他的隔间里,望着眼前干净的空盘,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午餐——那场判决中,他与其余两名同僚被处以死刑,今天终于到了这个时刻,将业原火的三个人将最后一次汇合。 近几年来,这个国家已经很少宣判死刑,而且为了避免执行枪决给狱警带来的心理阴影,很多监狱改向社会募集志愿射击手来了结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依照以往惯例,监狱会请多名射击手同时扣动扳机,以确保这不是一对一的杀戮,不会给志愿者造成过大的精神负担。 处决的时刻已经迫近,三名死囚被牢牢绑在枪决室的椅子上,监狱的大门外也围满记者。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消息:三位应征的射击手竟有两人因故缺席。 这个消息透过屏幕传向全国,顿时引起了举国上下目光的聚焦。执行多人死刑的巨大压力,头一次落在一位志愿射击手身上,但据说,他本人并没有提出异议。 半刻之后,他的身影穿过那扇小门出现在直播镜头下。 青年穿着一件干练的军绿色t恤,消音耳罩将他的长发挡在耳后,丝毫不显凌乱,护目镜罩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低着头在隔离护栏后娴熟地挑选枪支的动作。 就在这时,摄像机敏锐地捕捉到,位于中间的死刑犯开口说了句什么。 青年的动作敏感地顿住了。 但他并没有报以回应更没有显出丝毫慌乱,只在略一沉吟过后,放下手中的枪械,转而拿起手边的消音器组装在一把小口径的手枪上。之后的动作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竟一把摘掉耳罩和护目镜,打开护栏,径直走向捆束囚犯的椅子背后。 青年走到面对镜头的位置,蓬松的白发披散肩头,修长的黑色枪身被攥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里,而他的右臂是一条冰冷的机械臂。他依旧微微颔首,步伐沉着到超乎人性,显然是战火中洗练出的冷峻。 机械手端着枪身流畅地上膛,冰凉的枪口精确地顶在左侧囚犯的后脑的致命区域。 青年沉下呼吸,默数三秒,扳机扣下,枪尾漫起一股青烟。犯人仍维持着被捆成的坐姿,只是折断般垂落的头上多了一个脑浆迸裂的血洞。 中间的犯人佯装镇静,嘴上又极不安分地蠕动起来。青年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无视那人的挑衅,缓缓走向右侧的死囚,此时他正在同伙的死亡与自己即将面临的结局中瑟瑟发抖。 上膛,瞄准,扣动扳机。青年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右侧的囚犯也变成了一具真正死肉。 中间那人的呼吸有些不稳了。近在咫尺的生死更替与血腥画面,出卖了他其实从未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 “到你了。”青年开口,摄像机捕捉到他的口型。溅上零星血迹的枪口顶在最后这名死囚的后脑,却不像解决前两人那么迅速。 烫热的枪口游走在死囚的后脑,一路滑落脖颈,抵着一切致命的、非致命的区域,青年显然对在那些地方扣动扳机的后果都烂熟于心。 枪下的身体终于开始颤抖,或许是未知的恐惧侵袭着他的大脑,那是比子弹的决绝更残酷的折磨。最终,死囚张不安分的嘴里蠕动着吐出一句哀求。 射击手的枪口缓缓顿住了。他浅浅地舒了口气,抬眼扫视了一圈架在周围的机位,那是一双纯净而明亮的金瞳,闪着反常于环境的愉悦。 “如你所愿。”他说着,抬起手,干脆地瞄准致命位置。枪声响起,乳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液,溅了死囚身前一地。 这个名为嗔的囚犯将他荒诞的一生落幕在这座监狱的枪决室里,所有观众都辨认出,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被他选中迫害的那位特种兵上校。 四人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伫立在三具尸体旁。茨木饱满的胸膛在单薄的衣料下微微起伏,妖异的金瞳丝毫不掩神采,诉说着他了却心愿的释然。 “大天狗,按你说这是不是涉嫌虐待了?”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酒吞同那个金发男子并肩站在监视器前,忍不住调侃道。 “你教出来的,虐待就虐待吧。”名叫大天狗的人皱着眉掸了掸西装袖口无意蹭上的灰尘,注意力全然不在枪决室里的状况上,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会有人摆平舆论。那帮民粹专挑重犯伸张人权,之前也不是没处理过。” “对了,”酒吞的目光微微一动,转向一个更重要的话题,“茨木的事,老爷子那边怎么说?” “别指望了,”大天狗耸耸肩,将歉意目光转向酒吞,“你家老爷子还是那句话,有史以来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接受外人的投名状。” “本大爷开口都没这个权力?”酒吞不禁皱了皱眉,“都过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文化跟他又不一样,带一个人回去他也要干涉方式?” “他说这句话就是他的舵,连你也不能越过他的航向。” 这位长辈,酒吞的父亲,是一位极其不同寻常的人。在这个带着神秘的宗教仪式感的家族里,维系运作的纽带不是金钱也不是势力,而是一套阶梯式的不可逆转的关系。父亲的每一位在外身份显赫的心腹,回到他身边都是另一种姿态,酒吞从小目睹父亲在祖宅的庭院里捆束着他们不着一缕的身体,施以鞭笞或“奖赏”,樱花零落的晚风中时而裹挟着男人们或隐忍或高亢的喘息与呻吟。令他们褪去衣衫跪在脚边,是他的父亲随时拥有的权力,他坚信唯有这样才能获得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 这样的关系层层传递,直至最末一级的打手,他们在这样的体制下,表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4 面光鲜地活在世间,背地里绝无逆心地为的自己主人做事乃至奉献生命。 酒吞十四岁时亲眼目睹的那场调教,就是在“驯化”一位新人。从他心甘情愿地签订那纸契约、从他诚实地释放出第一声浪荡的呻吟开始,就注定了他从身体到欲望乃至骄傲和尊严都将绝对驯服于主人,而他的主人保留权力,可以随时踩灭他的光芒将他投回尘埃里。 事实上,许多精英型的人格背后都隐藏着极深的受虐与臣服欲,当他们拱手奉上自己内心最阴暗的秘密,身与心便逃无可逃。而这个俘获的过程令规章的制定者乐此不疲,因此他用“战俘”来描述这些奉献身心来投诚的新人。 只是,酒吞对此始终存有一丝不悦:泛滥的主奴关系令他厌恶,绝对的仰望与征服无时无刻不透出绝望,这个体制像在轻践着所有人的效忠,忽略了家族延续的最初信仰,也背叛了那些宣誓的唯一。 于是酒吞远渡重洋来到这个文化截然不同的国家,独立兵团的宿命向他悄然靠近。他们在旷阔的硝烟中荣辱与共,用光芒与荣耀为自己的姓名赋予殊荣,这让酒吞在混沌中看见了曙光。此时他至少发现,一群人有属于一群人的信仰,自由而坚定,无需任何纽带的传承。 唯有一个人,开始是他坚定的信念,最终却成了他的迷茫。 “我说,你跟茨木都这样了,离老爷子的方式也不远了吧?”大天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在阳光底下活得好好的,本大爷有什么资格把他带到那种暗无天日的体制里?”酒吞抄起手臂,视线投入黑暗里的虚空中,“本大爷也不需要老爷子描述的那种声望,只是需要茨木这个人。” “你想动摇他的体制,总得证明点什么给他看。在这之前,你和茨木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善加利用一下。”大天狗也挺同情酒吞,酒吞一直认为茨木是共赴使命的战友,因而按捺住那么多非分之想,到头来,茨木对他却比他父亲的家臣们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茨木反正是被你吃定了,从他说要亲自给你出庭作证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只要你把握好将来的事,按照老爷子的方式带他回去入个族谱,后面的还不都是你说了算,为什么一定要跟个外人一样递投名状?你们两个孤立于老爷子的家族文化,对关系真的好么?”大天狗对酒吞的决策十分费解。 “老爷子要求把茨木彻底剥夺人格,本大爷也答应吗?况且他的要求远不止如此,他还会引荐新人,都用这种方式收进来,把本大爷变成他的体制下一个左拥右抱的傀儡。”酒吞一副切齿的深恶痛绝,“他那里的主人和奴隶是不可能对等的。所以这里没有主人和奴隶,只有本大爷和茨木。” 酒吞心中十分确信,有些事情无关他们私下里的疯狂。他被安置在这个国家,茨木是他无法分割的另一半,茨木渴望由他引领自己的航向,他也理应向茨木展开蓝图。从业原火事件过后,酒吞的目光已然投向一个新的方向:一起从危险的海湾退回旷阔的汪洋,然后去征服新的世界。 “你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天狗的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保留意见,“但我还得提醒你一次,老爷子最近频繁对外宣称身体不好,你的时代要来了。但是没有老爷子的许可茨木就不能入伙,你既要带上他,又什么都不能告诉他,怎么办?万一有一天你突然蒸发,他上哪去找你?” 这些摆明的事实让酒吞沉吟了一下。他本能地设想到茨木在那种情况下会做出的反应,极其不乐观。但一转念,茨木的疯狂又带给他一个大胆的异想,似乎从老爷子的语系里抓住了一个破绽。 他对大天狗开口道:“麻烦你帮我一个忙,今晚照原来的方法,把老爷子的意思发给我。”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大天狗谨慎地蹙起眉。 “玩不过他,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字典里的意思。”酒吞说。 他不会让茨木冒着生命危险去获知他不该打探的秘密,但有些时候,假的情报甚至是误解的信息,比真的更好用。吊着茨木的胃口让他陪自己演戏,酒吞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茨木以志愿射击手的身份处决业原火的消息,当晚就轰动了全国。死刑直播为舆论的翘首以待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句号,也毫不意外地引发了新的话题与讨论。 除却那些旧事重提与老生常谈,还有人爆出一个新的猛料:茨木被偷拍到从监狱一扇隐蔽的后门出来,被等候在彼的酒吞亲昵地揽进自己的座驾,二人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种种猜测纷至杳来,只是没有人会料想到,茨木此时正近乎不着一缕地藏在兵团与实验旅营地间的高墙里,被他性感的长官压在石壁上,吻得情迷意乱、双腿发软。 酒吞堵紧茨木的口唇,肆意品尝着他唇齿间曼妙的费洛蒙,青年的金瞳里是纯粹的亢奋,被撩得酥软的腰紧贴在他的臂弯里,身上衣物半挂在小臂和脚踝上,有些直接散落地面。酒吞也早已扔掉外套、解散腰带,狂热地撕开衬衫前襟,大片胸膛与深色的乳晕都裸露在外。 两人迫不及待地肌肤相亲,性器重重地抵在一起,浓重的费洛蒙混合一处,欲望疯狂地交融。没有人知道墙角的维修门里是这样一番风景。 茨木明明被顶得整个生殖腔都痒麻难耐,欲液淌过大腿落在地上,仍不甘心地挺起胯部还击酒吞的灼热,枪下鲜血迸溅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感官,只有身体的放纵足够宣泄那阵悸动。 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小穴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精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茎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性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插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情色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欲望的本能恐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5 惧与憧憬,他不禁朝酒吞怀中缩了一下,旋即又像有一道无形的漩涡紧紧吸住他,令他不由倒抽一口气。他感到身体在冷颤中燥热起来,茎身在肾上腺素的怂恿下悄悄抬起了头。 酒吞低下头,安抚地吻了吻茨木的脸颊。 茨木站定回去,犹豫地伸手触碰那排道具——这些东西从前只有酒吞亲自拿到他面前,带着危险与疼痛的暗示,勾勒着支配者神圣的威严与他内心深处本能的臣服。 酒吞此时,把这一切径直送到他面前,“本大爷一直想给你一间游戏室,就像这样,里面的玩具都是你的。”他说,平静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亵玩。 茨木却仿佛被揭穿了心底深暗的一面,颊上顿时烧了起来。酒吞将下巴抵在他肩头轻声解释道: “本大爷也不确定你最喜欢什么,但是有了这里,你都可以试一遍。”他的语气情色又平直,分明是在阐释这座秘密花园的用意,却仿佛在描述一间寻常的衣橱,无意间就打破了游戏的极端与隐秘,使它看起来就像从属于生活的一部分。 酒吞身上的宠溺与亲和,衬得他的礼物也收敛了冷硬的锋芒,冰凉的金属刑架间恍如漫起粉红色的雾气。 墙上挂着一条柔软的长鞭,茨木回想起两人当初在嗔的面前假戏真做时,酒吞就是挥动这条鞭子,将颤栗的疼痛撩打在他敏感的下身。他记得如此真切,因为曾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品尝过它的每一处形状。 酒吞看他一副迟疑的样子,一伸手替他将鞭子取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宠物在调教之外的场合面对这一切,有种本能的无措。 转而回想起家族的调教师告诫他的原则:如果想要一个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地臣服于你,那就要将刑具视为你身体的延续,它们与主人赐予的疼痛一样是高不可攀的圣物,主人的施与之外,奴隶无权亲吻,这样才能保持他们的惶恐与憧憬,甚至只是听见刑具的名字就在回忆中颤栗。 酒吞并不想否认这个思路出色的地方,只是茨木此时的反应使他更想背着这条原则行事。 酒吞手腕一转,将鞭子塞进茨木手里,又从抽屉中取出一叠与氛围格格不入的便利贴。在茨木讶异的目光中,便利贴被分别贴在对面的几条金属杆上。 “用鞭子抽下来,收鞭不许打到自己,能做到吗?”酒吞凑在茨木耳边蛊惑道。这间游戏室,成了茨木收获调教师经验的第一个场合。 酒吞的思路十分明确:他需要茨木保留一个清醒的旁观态度,洞彻自己的身体承受的快感的来源,他甚至不介意茨木迎上恐惧、拆穿那些虚假的神圣感,因为他们来日方长,只有余下的真实才能架得住他们之间的训诫与臣服。 更何况,只有能在自己面前坦然地主导欲望,茨木回归平常的身份里,才能更无畏地展露他的光芒。酒吞如今意识到,也许真正禁锢茨木的并非自己的存在,而是自己的缺席。茨木从前无所保留的憧憬乃至虔诚,恰恰是他不敢正视距离与欲望的胆怯,过于崇高的恋人本身就是幻想构筑的一个陷阱。而酒吞,只有将他心底的火焰捧在手中,让它无法抗拒地熊熊燃起,这灼热的生命才能真正为点亮两人共同的前路燃烧。 茨木轻抚着那条曾带给他惊惶与颤栗的长鞭,手指兴奋得发抖,这个反应让他身后的酒吞满意地勾起嘴角——他握住了自己朝他伸出的手,接受了这个充满诱惑的邀请,朝陷阱外的真实世界迈出了第一步。 只不过,茨木有模有样地挥出的第一鞭终究还是青涩了。“啪”的一声巨响,皮鞭用力过度地扫荡在便利贴上方两寸的地方。 鞭身骤然弹开,又旋着劲回缠过来,酒吞眼疾手快地护住茨木鬓角,收回的鞭尾径直扫上酒吞的手背,为那张俊俏的脸挡下一道凌厉的红痕。 “你动作太急了,”酒吞轻抚过手背上的鞭痕,揉了揉茨木快要缩进脖子里的脑袋,安抚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接过茨木手里的长鞭,“要不先看本大爷示范一下?” 他说着,退两步站定下来。鞭身一如既往潇洒而娴熟地挥出,只不过这一次,朝着没有生命的金属架,更显出一种优雅而纯粹的美感。三声不轻不重的击打下,便利贴被精准地扫落在地上,收回的鞭尾灵巧地越过头顶的红发,被持鞭者驯服掌中。 “像这样,起鞭别太用力,收的时候手腕带一下。你再试试?”酒吞顺势将长鞭卷成一捆,扔回茨木怀中。 深黑的皮革尚还带着挚友的体温,那温度透过指腹一直烫进茨木心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酒吞手下那道流畅有力的弧线,纤长的鞭身迅猛而矜重,描摹出主人审慎精绝的意图,简直是浑然天成的艺术,茨木回想起这样的挥鞭如何一次次疼爱着自己的身体,将他的感官撩打出绚烂旖旎的潮涌,整个脊骨都酥透了。 作家想说的话 茨宝朝着邪恶的人设越跑越远,越跑越远,越跑越远……顺道吐槽一下蛇爹的爱好,这很大蛇对不对 bsp;20 幽室之章暗潮汹涌(骗上检查床挑逗,跪主人身上满足自己,破开羞耻说出需求) 氤氲的粉色雾气里混入一抹旖旎的嫣红,如同盛放于隐秘之地的蔷薇,那是由主人赠与宠物的灼热的浪漫。 茨木浸润在其中,周围冰冷的氛围都变得温软起来,他感到酒吞宽阔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臀瓣,然后轻轻拍了一下: “又愣着干吗?”酒吞的话音将他拉回现实,眼前这间狭长的屋中,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他。 游戏室正中央是一张金属与皮革制成的检查床,床板按身体的部位分成三段,尺寸完全依照茨木的身材而订制。青年好奇地坐上去,白皙的身体近乎全裸,被黑色的床面衬托得十分诱人。可惜茨木自己全然不知,非但不知,还火上浇油地半躺下来,手肘支起上身,对视着床尾酒吞的紫眸。 “腿放两边。”酒吞抱着手臂靠在一旁的刑架上,眼神暗示他尝试一下完整的姿势。 酒吞今日没有故意释放信息素引诱茨木,也没有将他就地正法的暗示,茨木确认了这两件事,便放肆地躺倒,分开双腿,高高架在检查床的两旁束缚脚踝的地方,将腿间的风景展示给站在床尾的挚友。 酒吞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抽出束带帮他捆紧双手与脚腕,茨木不由一惊,却被他的挚友轻轻按住身体:“别怕。” 酒吞说着,手头却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束缚脚腕的位置朝肋下滑去,将茨木顶成膝盖紧贴胸口的开腿姿势,床尾三分之一的床板自动收起,酒吞径直侵身进来。 “看,这样就跑不掉了。”酒吞俯视着茨木紧张得轻喘的样子,将披肩的红发高束在脑后,低下头一口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6 含住他被迫朝天的茎身。青年半软的茎身被长官的口腔温柔地包裹,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轻吮着自己敏感的器官。 粗糙湿滑的舌面一路碾过茎身下方的青筋,舌尖打着圈搔刮冠沟,茨木很快就在酒吞口中胀硬起来,alpha的唾液里混合着浓郁的信息素,下体密集的性神经一并亢奋着,茨木知道他的挚友这样含弄下去,自己又要像当初一样被舔得生殖腔大开,他的小穴在这个姿势下袒露于挚友眼前,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将无法逃脱。 酒吞扶着茨木的小腿,掐摸揉弄着腿腹的肌肉,强化着这个无力挣脱的姿势带给他的被动感,口中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茨木只觉挚友凌厉的锁骨顶着自己腿根,坚硬的胸肌在他的臀瓣上上下厮磨。酒吞胸口的薄汗散发着alpha的体香,晕开在茨木绷紧的臀肌上,侵略性的气息透过每一个毛孔渗入深处,同样被侵袭的还有性器顶端铃口的小孔,在唾液的滋润中将无孔不入的躁动传进酥痒的腺体——酒吞上一次为他口交是在禁药发作之下,茨木尚能将身体的反应归咎于特殊状况,此时此刻,酒吞却再度用同样的方式揭示着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属于雄性的性器全然沦为被掌控欲望的把柄,每一下深重的吮吸都让藏于密道的腔口更加酥软,终于,那圈软肉终于卸下防备猛地舒张开来。 “挚友!停、停一下——”茨木急促地喘息着,他还没有进入为酒吞打开身体的游戏状态,突来的状况令他两颊“噌”地蹿上一股潮热,迷人的粉色从颈根一直漫上额角。 “茨木,听话,”酒吞假意吐出他的阴茎,却仍用湿润的舌尖顶在马眼上做着钻入的动作,与清甜的体液做着交换,磁性的男声从慵懒的嗓音里传出,诠释着不容抗拒,“你的身体是本大爷的,它这么饥渴,你怎么能向本大爷隐瞒呢?” 未脱口的秘密被稳稳戳中,茨木迷乱地呻吟着,他被酒吞的信息素从性器顶端倒灌进整个盆腔,小穴像失了控制一样张大到极致然后瑟索地收缩,将渴望侵犯的生殖腔诚实地暴露在主人面前。 酒吞也接收到茨木身体深处扩散出的费洛蒙,二指忍不住侵入穴口,向两侧扩开,任凭外界的空气爱抚着茨木空虚的内壁与潮润的生殖腔,酒吞放开被自己舔吮得硬如铁石的茎身,高挺的鼻梁蹭弄着肉冠呼吸着茨木的味道,锋锐的目光却射进大开在手指下的秘穴中: “还没人操它,怎么就开得这么大了?就松得能把男人的肉棒整个吞下去了。” 被视线侵犯的同时,露骨的字句撞入耳膜,茨木的呼吸骤然窒住,浑身像被电流击中般竟在突来的羞辱中颤栗着攀上高潮。 酒吞却没有在精神高潮过后进一步为难他,指尖沾满生殖腔在绝顶中溢出的爱液,他随意地将飘散着诱人气味的晶莹液体涂抹在茨木胸口,然后娴熟地解开束带,将茨木从检查床上一把抱下来。 “茨木原来喜欢这个啊。”他把他的宠物放回地上,忍不住在耳畔撩拨,茨木的味道总是诱惑着他舍弃自制。 茨木余喘未平,窘迫地用手肘顶了一下酒吞的小腹,他报复着酒吞的出其不备,但回头想想,分明是自己先坐上那个羞耻的位置,一步步诚实地做出他想要的回应。好奇气心害死猫,倘若他和猫一样有九条命,大概会一次次死在酒吞床上,被他吃干抹净泄出最后一滴欲液。 “茨木,你是属于本大爷的。”酒吞笑着轻轻揉弄他的肩,将在性事中紧张的肌肉揉散开来,话语中却透着不同于动作的威严和本能的占有欲,“你要随时随地做好为本大爷打开身体的准备,而且,不许隐瞒你自己的反应。” “挚友……”茨木发情的身体靠进酒吞宽阔的怀中,对方的一字一句似要将他融化其中。他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嗯”了一声,终于顺应心中所想诚实地回应道: “是,主人。” 他知道自己渴望这样。 二人正欲更深地缠绵,忽然一阵急促的震动打破了温存。茨木循着动静一扭头,只见酒吞在身后掏出手机,屏幕上正闪过一段可疑的文字: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你要握稳我的舵,才不会迷失航向。” 茨木忽然回想起,酒吞背后有一些不对任何人提及的秘密,之前两次危机之中,都是他身后不为人知的势力遣人相助,但茨木早就疑心他们不单单是施以援手,也会时常对酒吞施压。这条晦涩的信息显然不是军方上层发送的命令,字里行间不容抗拒的威压又极其吻合茨木的揣测。 酒吞发现了茨木的目光,极迅速地将手机倒扣过来放在一旁的桌上,只是酒吞的动作慢了一拍,不仅上面的内容早被茨木看得一清二楚,连信息自我销毁的过程也被看见了。 明亮的金瞳里划过一丝阴沉的猜忌,却忽略了一旁冷静打量他的紫眸中那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茨木被酒吞撩动发情的身体仍在叫嚣,他转念一想意欲试探酒吞,于是放任自己膝下一软靠近身后的臂弯中,佯装什么也不曾看到,只等酒吞是否会与他分享突来的信息。 “茨木,怎么了?”酒吞却毫不客气地踏上他给的台阶转移了注意力,他凑在茨木颈间放肆地舔吮他散发着迷人的信息素的腺体,伸手抚上茨木微微打颤的双腿,像在自言自语,“……本大爷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茨木尚还运转的大脑骤然崩溃了,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筹码跟酒吞玩火的时候,后颈的软肋已经已经被捕猎者的气息包围,他终于放弃了在这种场合深究下去,金瞳里的疑云涣散成一片被动的沉沦,只勉强将最后一点刨根究底的欲望埋入眼底。 酒吞则一口叼住他的后颈,彻底切断了茨木的思考。他用手指搔刮着茨木身后的穴口,齿间含糊地问道:“出门之前自己洗好了吗?” 茨木软着腰低低应了一声。自己将水流引入腹腔然后失禁般排空的经历,让他随时回想起来浑身都像被抽空了力气,但这是要被酒吞彻底占有的暗示,让他像飞蛾扑火般投身进去。 “你最近真是骚透了,”酒吞的话直接将他推入更不可挣扎的深渊,“去监狱办个事都要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是不是在摄像机面前就想被本大爷按着狠狠操一顿?” 利齿划过茨木充血的耳廓,进一步暗示道:“本大爷想在嗔肮脏的尸体旁边操到你失禁,把尿射在他的脑浆上,用打死他的那把枪操进你淫荡的喉咙,把你这张浪叫的嘴填满,让他看看,满不满意这个‘教化’的结果。” 酒吞恶魔般的声线爱抚着茨木的耳膜,他所描述的画面如同堕落的天神践踏着尸骨狂欢,糜烂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7 而不可一世,让茨木不由在这个血腥的性幻想中颤栗起来。 他不知这是酒吞刻意在他脑海中播种的蓝图:一切仇怨与中伤被践踏脚下,毁灭的光芒映照万物,他在杀伐快意中匍匐在酒吞靴下的尘埃里…… “求我操你,”酒吞的话意直白到疯魔,“像本大爷的玩具一样求我。” 茨木的嘴角终于主动勾起一抹痴狂的笑,他像嗜血的蛛女郎般炸开自己渴求交媾的信息素:“请主人使用我的身体。” 酒吞猛地将他顶在墙上,扳起他的腿,粗长的性器就着股间湿滑的欲液顶进茨木的身体里。茎身在温暖的直肠中拓进抽出,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却有意不去填满茨木饥渴得主动索求的生殖腔。腔口的软肉像一张放荡的小嘴,狂热地喷吐着渴望交合的味道,任凭酒吞反复挺进抽插的男根掠过张开的唇,却迟迟得不到它充实的抚慰。 茨木两颊病态的潮红诉说着他被操得愈发饥渴的事实,酒吞索性将他双腿架进臂弯,让茨木整个人腾空起来,深插在肠腔里的性器变成唯一支撑。 茨木不得不搂紧酒吞肩头让自己不至于掉落下来,胸口紧贴着酒吞健壮的胸肌,每到堪堪滑落,胯下就是一个深插,顶得深处的肠腔胀痛又淫靡地绞紧侵入的性器。这个姿势带给他的远不止被填满的快感,生殖腔持续的空虚与直肠深处的钝痛提醒着他,在这场游戏中他的身体是供主人使用的玩具,他的忍耐与承受都是主人的乐趣,而主人的欲望也是他的欲望。 他埋进酒吞的颈窝中,释放出一声声忍痛的呻吟。直到吟叫的尾声渐渐变调,腺体上摩擦出的火花引燃整个肠腔,肠壁深处爬出阵阵瑟索的酥痒,他知道他的直肠再次被酒吞操弄成了承受性事的器官,先前矜持的疼痛化为堕落的快感,甚至与前方的生殖腔攀比着对肉棒的渴望。 酒吞爱惨了茨木为他堕落的样子,也深谙他的宠物迷恋着他的蛊惑,亲手污黑他的羽翼、血染他的光环,把他青涩的胴体刷洗成肉欲的温床,这是如此深切的浪漫。他愉悦地聆听着耳边隐忍的浪叫,心底忽而生出一个更狡猾的念头。 酒吞抱着茨木的腰,一边继续开拓着他的肠腔,一边挪向铺在不远处地面上的羊皮毯。他缓缓仰躺在毯上,扯去身上余下的衣物,让茨木跪地的大腿亲密地夹着自己裸露的胯部,骑在自己粗长的性器上。酒吞肆意掐摸着茨木紧实中不失弹性的窄腰,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已经把你的身体唤醒了,后面的事你来主导吧。”他说着,渐渐停下顶弄的动作。 茨木被他的话语激得一愣,身体里凌虐的快感骤然停止,将他从迷幻的快乐中抛回现实。偏偏酒吞并无意斩断他的疯狂,他摸出藏于羊皮毯下的教鞭,鞭首的皮拍贴着茨木裸露的胸口缓缓掠过。 “茨木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最喜欢本大爷的鞭子吗?”他用教鞭搔刮过茨木的肋下、乳首、锁骨、颈窝,轻轻抽打一下他修长的脖子,然后停在脸颊上爱抚。 茨木身体里插着灼热的性器,甬道深处酥软的欲望让他直不起腰,手臂被迫支撑着酒吞起伏的腹肌,倾身的动作将他毫无保留地送至酒吞鞭下,任由教鞭亲吻着敏感的皮肤。 他无法回答酒吞的问题。以往酒吞一切凌虐至极的落鞭都能毫无预警地挑起他至深的欲望,他想自己大概深爱着酒吞施与的一切,无法取舍。 酒吞则不愿放任他含糊过去。深色的鞭首抵着浅红的乳晕碾蹂了一阵,忽然调转方向抽在他最不敏感的胸肌下沿。 “是这儿吗?”酒吞故作无知地发问。 “……上去一点……”乳首上蓄势待发的挑逗戛然而止,茨木扭动着难受的腰身,不得不诚实地答道。 身体的骚动让后穴中的性器贴着甬道再次摩娑起来,久违的快感令他不禁轻轻扭摆腰胯,让填满小穴的粗大的茎身顶在那块颤栗的软肉上来回摩擦。 “上去一点是哪里?”酒吞稍稍挪开落鞭的位置,再次挥鞭抽打在乳晕下方寸许的地方,“这里?” “唔……还,还要上面……”这一鞭勉强消解了他的渴,但还远远不够。 教鞭又向上挪动些许,绕着乳首一阵密集的责打。“这样?”酒吞问着,时轻时重地疼爱着茨木绯红的乳晕边缘,且故意不去吻合他摇动身体的节奏。 茨木的呼吸乱了分寸,他无力地加重下身的摆动,以抒解上身被恶意挑起的空虚。他甚至渴望伸手掐摸那个部位,但酒吞灼热的目光中他做不出这么淫荡的动作。 “茨木,你好像越来越不满足了,”酒吞开口戳穿了他掩饰的意图,教鞭准确地击中浪荡扭摆的后臀,将他自以为被忽略的下身动作抓了现行,性器也迎上话意重重顶了一下,“现在是本大爷在满足你淫荡的身体,你不说清楚,本大爷哪知道怎么做?” 茨木被这一下操得浑身都要散了,他艰难地扶住酒吞的腰低低地呻吟起来。然而不等他稳住身体,酒吞又毫无预警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顶中腺体的一瞬,教鞭精准地抽上茨木左边的乳首,酒吞毫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浪叫。 “说,想被打哪里?”给过甜头之后,乖戾的教鞭又灵巧地躲开,酒吞重新冷着语气发问道。 “……乳头,”饥渴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哭诉出那个羞耻的字眼,“请主人……鞭打茨木的乳头!” 话音落处,没有缓冲没有抚慰,挺硬到极致的乳首上迎来骤雨般迅猛的鞭责。酒吞同时不遗余力地深深挺进他的后穴,肠腔深处痛意的酥麻吻合着胸前凌虐到极致满足的快感,直白地奖励着他脱口而出的索求。 “重一点……嗯!……那、那边也要!”茨木急喘着迎上酒吞的鞭责,更放荡的索求脱口而出。胸前漫起一片情色的艳红,嗜痛的肉欲却深深渗进他的血脉里,鼓舞着他更加放肆地摇动胯部。 精健的臀肉摩擦着酒吞硬实的大腿,将穴口流淌的欲液打磨出淫靡的白沫,每一个碎裂的泡沫都释放出omega独有的清冽与淫乱并存的气味。翻涌的浪潮冲散他的神志,茨木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主动要求蹂躏的性玩具,主人的玩弄是他转化快感的养分,挥霍的秉性却让他永远无法被填满。 “茨木……记住,这才像你的样子。”不遗余力的抽插与吞噬性器的快感让酒吞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他粗喘着加深茨木的认知,沉迷地望着茨木最终绽放的模样,如此盛放的生命,才足以承载与他交融一生的重量。 修长的指节攥紧教鞭,一路向下抽打。在覆满耻丘的白色绒毛间,茨木漂亮的茎身昂扬地探出头,暗含清甜费洛蒙的晶莹清液从大张的铃口间一颗颗滚落出来,哀诉着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8 它离开温热的口腔就再未被眷顾的事实。 “真可怜,”酒吞的教鞭爱抚着茨木轮廓清晰的肉冠,顺势滑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同时用玩笑的语调说出疼惜的字眼,“被本大爷操了这么久都射不出来,是被茨木玩坏了吗?” 酒吞边说着,性器再次狠狠钉进茨木的肠腔,这一次,前端的肉冠开始膨起,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撞在脆弱的腺体上: “本大爷帮帮它,把这块骚肉也操坏,就能射出来了吧。” 茨木已经沉沦在淫靡的感官中,任凭酒吞的言语将他进一步推落深渊。酒吞则以教鞭抽打着他颤栗的大腿,残忍地要求他在没顶的快感中做出标准跪姿。 双手艰难地握紧脚踝,茨木毫无保留地展开身姿,让酒吞的教鞭精准地扫荡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青年精致的锁骨与漂亮的胸线优雅而放纵地起伏,高高挺起的乳首如情色的红宝石镶嵌其上,明明彰显着玩物身份的姿势,却令他看起来如同一只主动捕食的性兽,用淫荡的身体猎获一切可以满足肉欲的力量。 教鞭一下下无情地抽打在茎身上,茨木已然分不清是酒吞手下留情还是自己丧失底线,他只觉得腺体与性器上同时的蹂躏如此淋漓尽致,精囊放肆地抽搐,酝酿着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洪流,酒吞的侵略则慷慨地诱惑着他释放出来。 肉体的觉知触动着心灵的认知,茨木唯能坦然地面对不争的事实:他的本性如此淫靡,渴望跪在酒吞胯下肆意吞食他的凌虐,酒吞将主导权交入他手中,就是他展露真实的开始,他会逐渐做出极尽臣服的姿态去索求主人侵略性的爱怜,因为这是他藏于潜意识深处的声音。 茨木口中的声音则满足得多,在性器濒临射精的最后几下弹跳中,唇齿间溢出窒息般哀绝的喘吟。 酒吞即将成结的肉棒猛地抽出,卡准茨木缴械的瞬间,在狠狠碾压住腺体,教鞭骤雨般拍打在他痉挛着收缩的精囊上。茨木觉得自己像待宰的果实,由内而外的挤压似要将他毕生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榨干殆尽。他大开着腿跪在一下下将自己操射的肉棒上,像兽栏里的乳牛般无法自控地松开肌肉,馥郁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不间断地喷射而出,白浊肆意洒满他与酒吞健硕的胸肌,每一滴都散发着他渴求标记的气味,每一滴都是他淫乱透骨的证据。 酒吞终于回应了他狂乱扩散的信息素,空虚痒麻到几乎失去知觉的生殖腔忽然被烫热的粗长捅穿,毫无准备的生殖腔壁疯狂地瑟索起来,如同蠕动的咽喉,将酒吞膨大的肉冠饥饿地推挤向深处,宫口的软肉早在被操射的瞬间就大张开来,此时像一张小嘴颤栗地亲吻着主人神圣的结,罔顾将自己烫到无法收缩的灭顶狂潮,深深含住大张的铃口,疯狂吮吸着鱼贯而入的甘霖。 洗过标记的身体变得如新生的处子般生涩,此时却留不得羞赧与恐惧的余地,且不同于初次成结标记的混沌与无助,茨木此时深深渴望着酒吞的一切,所以当盈满酒吞烈性的信息素的精液再度涌进纯洁的宫腔,茨木直接双腿一软,跌倒在身下洒满自己欲液的小麦色胸膛上。 酒吞将茨木紧紧按在自己怀中,呼吸着他勾得自己无法停息的味道,任由他的身体在标记的形成中筛糠般地颤抖,胯间的耻毛上涌过一道淅沥的热流,那是他的茨木被他侵城掠地的洗刷刺激得彻底泄了身。 喷灌的趋势逐渐减弱,体内的结也终于缩小下去,茨木精健的腰身却还一下下地抽搐着,口角无法自制地滴落着涎液,大脑像悬浮在轻软的棉絮里,被极乐的快感肆意搓揉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被操坏掉了。酒吞的手臂圈紧他的身体,肉棒钉得他无处可逃,这一次,终于天时地利地被标记成了酒吞的所有物。 “被标记有那么爽?”酒吞拍打着茨木弹性饱满的臀,明知故问,“爽到让茨木自己把标记洗了,好给本大爷再标记一次?” 茨木滚烫的脸颊深埋进酒吞温暖的颈窝,故意“嗯”了一声。 “那下次本大爷帮你洗,然后每次都射满你的肚子让你再爽一次,好不好?”酒吞揉着茨木毛茸茸的脑袋,他听见怀中的宠物咯咯地笑了。 或许是那支禁药遗留的作用,茨木这几次嗅到酒吞的气味,都直接被唤醒了最极致的发情反应,似乎在酒吞面前,发情期的存在与否已经失去意义。既然木已成舟,酒吞只好欣然接受这个现实,并且,他也要让茨木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本能。如此,他便能不遗余力地疼爱茨木,以泄出两人藏于心底的澎湃。 不过今晚,他的茨木已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酒吞自己也疲累不堪。他索性搂着茨木仰躺在这张盈满欢爱气息的羊毛毯上,低头吻着他的嘴唇说: “睡吧,明天再回去。” 茨木低低地应了一声,回缠上酒吞的唇舌,这样的温情大概要痴缠整夜。 作家想说的话 吞哥今天特别坏~~~然后说好的让茨宝主导嗯,理所当然变成了羞耻责hhhh bsp;21 织网之章战术启蒙(剧情章,上面说正事下面找重点,传说联动出没) 同年秋天,实验旅第一次迎来正式的实战任务。 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近年来得到一些国家的暗中资助,实力变得不可小觑。他们以教条洗脑极端宗教信徒加入,其中不乏一些违背人权进行秘密实验的科学狂人,这些人利用手中的资金,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针对alpha的体质进行战争机器式的改造。 据传,对于背后的赞助国而言,恐怖组织成员只是实验的先行者,一旦这种军事实验有了进展,赞助国的军队都将分享成果,以同样的方式强化自己的军队。可以预见,假如这种策略公然被落实在国与国的战争中,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将被迫采取一样的战术,假如不愿自己的公民也陷入水深火热,就必须将这些势力扼杀于萌芽。 然而敌方据点全部杂糅在国境线一代的普通城镇中,打击难度极其之大,军方一番激烈的讨论过后,决定先空降特种兵部队,尝试以近距离巷战的模式摧毁敌方巢穴。 所幸的是,一切alpha改造实验都存在着致命的弱点——即便是体格与技能都极尽完美的alpha战争机器,面对突来的omega气息都会出现无法抵抗的理智空白,甚至主动混乱了战术。然而崇尚alpha沙文主义的恐怖组织为了洗脑言论不被拆穿,拒绝公开承认omega性别的原生威胁,这个漏洞便在alpha遍地的战场上遗留下来,直到phoenix转换剂实验旅正式诞生。 这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的绝佳机会,也是茨木为完整的自己斩获功勋的头一次机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49 会。他终于可以放手一搏,而不必顾虑自己的战功再被算作沙文主义张扬自我打压omega的砝码。 那天傍晚,茨木拿着手中那叠反复修改过无数次的作战计划,心怀忐忑地走向高墙下的小门。今晚是他与酒吞一贯的私会,也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次。 根据军方高层半个月前的指令,实验旅的初次演习任务,是在双方情报隔绝的状态下对战独立兵团最强的一支劲旅,恰恰是茨木离开前负责的那支队伍。 在预定的战术面前,实验旅的实力倒并不是问题。茨木最大的软肋是战略部署,这在独立兵团从前一直是酒吞的工作,这次演习对战方的部署一样是他,之后的正式演习与实战中真正做决定的人亦是他,偏偏这一次,沉重的担子临时落在了茨木肩头。茨木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存心刁难或者故意要拿他出风头,他只知道让他去对抗酒吞的智商,无疑是寻死——他从各方面来看,都从没战胜过这个男人冷静到可怕的头脑,即便是“信息素的博弈”中,自己也每回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在酒吞也第一时间表达了他的不认同。实验旅的第一次演习绝不能输,尤其不能输在战略部署上,这是关乎舆论与军心的重大问题。他不便公然违抗高层愚蠢的决策,于是选择私会茨木点拨一下他的思路,自己再根据他的战术内定一套让他有胜算的应对方案。 反正他们有这间可供私会的密室,他并不介意在其中聊一点正事。 这样的私会茨木赴约了半个月,酒吞每每切中要害让他醍醐灌顶,都让茨木对他迷恋的长官更加钦服,他也似乎感到,自己确实因此成长了不少。 心里的重担稍稍放下,茨木也不会抗拒酒吞偶尔放纵的行为。酒吞这几日谈正事的时候,出乎意料地改变了秉性,比如他会让茨木在门口脱去制服,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腿上,只是茨木早在这间调教室里食髓知味,甚至心甘情愿地每回都自己清洗好身体,做好被袭上更深处的准备。毕竟,酒吞在说到重点的同时顶向他甬道中的“重点”,总能非常真切地加深他的印象。当然,他的长官也确实在克制自己的行为,至少忍着没有插进他柔软的生殖腔,否则他发出的声音可就不是回应正事的答话了。这些举动,茨木初以为是两人关系深入之后他也不再顾忌什么,但总觉得酒吞的行为似有别的意思。 茨木灼红着脸颊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敏捷的身影已经悄悄闪入那条秘密存在的走廊。 “来了就快进来。”酒吞余光瞥见茨木闪入门中,反常地没有任何调侃的言行。他今日穿着严整的黑色军装端坐在那张转椅上,一手夹着钢笔微微撑着头,正专心圈点着茨木上次送来的文件,仿佛这间游戏室里搭建着他临时的办公场所。 但以茨木还是嗅到一股隐隐的危险气息,像猎豹在按兵不动地静候着他的食物。 今天是酒吞最后一次审核作战计划。茨木深知自己的有些观点酒吞一直无法苟同可他偏要为之,此时此刻,酒吞的气势让他隐隐预感到,他一定会有办法让自己深刻地牢记他的话。 “茨木,本大爷上回怎么说的?”酒吞忽然向茨木提问起自己做过的“承诺”。 “如果……之前的问题还出现的话,会有惩罚。”茨木如实答道。他这两日很努力地回忆着酒吞提及的每一点要领去修改自己的部署,从对战术的分析到对敌方的预判,再到自己之前的思维盲区,他反复确定自己做了周全的安排,只为向酒吞证明他的思路是可行的,可此时此刻,掌中还是渗着薄汗。 酒吞则完全不给他紧张的余地,一伸手,命令道:“拿来。” 茨木乖乖将手中的文件递进酒吞覆在黑色皮革手套下掌心,屏着呼吸目送他低头翻阅的动作,忍不住打量起他表情的变化,看着看着,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那副百看不厌的五官上:酒吞的鼻梁高挺有型,如同精雕细琢的古希腊雕塑,上挑的眼角暗蓄锋芒,与深红的睫毛一并勾勒着他火烈的秉性,那对宝石般璀璨的紫眸却时而沉着时而温柔到能将他化掉。 他此时这么全副武装地出现在这间摆满刑具的游戏室里,竟然意外地得体。 茨木不禁联想到他当初审讯自己的画面,那些疼痛记忆犹新,伴随着酒吞那时冰冷的、高高在上的轮廓,以及自己别无选择的信任与交付。回想起来,自己大概并不仅仅深爱着他耀目而温暖的光焰,也一并迷恋着他强硬的掌控与冰冷的话语,甚至那股危险的、邪肆的气息。 但茨木也一并知道,酒吞的危险是极有分寸的,而那些背后有他未知的代价,酒吞曾对他开玩笑说,如果没有人试手,就在自己身上体会落鞭的分寸,他当时是在戏弄茨木,但茨木猜测这并不是一句玩笑——他在那间审讯室里,曾看见过酒吞挽起的袖口下隐约藏着几道交错的红痕。酒吞没有多提及那些,或许觉得这是自己当时的义务,但于茨木,这有截然不同的意义: 他的主人在与他分享着同样的感觉。 “茨木,又分心了?”茨木沉浸在关于酒吞的遐思中,冷不防听见他的长官拆穿了他的状态,“你这两天走的神,本大爷过会儿一起收拾。”他头也不抬地说,慵懒的语调和冷硬的嗓音一如茨木的回忆。 茨木一惊,赶忙收拾好那些飞出天际的思绪,他心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在酒吞面前状态是有些飘忽,明明是酒吞在点拨他的思路,他却因为因为自己暗藏的心思刻意回避思考,反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周围的环境和酒吞调情的动作上。 此时酒吞修长的手指正握着一支流线型的深蓝色钢笔,金色的笔头飞快地圈点在那张部署兵力的地图上。当茨木意识到自己的分神错过了他笔下的许多细节,黑色墨迹的圈点已经遍布了茨木书写的地方——他果然还是有诸多不满,看来一会儿的惩罚是逃不过了。 “之前说的你还是没改,”终于,随一声合上笔帽的脆响,酒吞从文稿中抬起头,“过来自己看,然后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故意不改的理由。” 茨木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酒吞身旁,认命地弯下腰将目光投向至上的笔迹。茨木的靠近让酒吞先前冷峻的气场和缓了些,深色的皮革手套轻抚上洁白制服下颀长的后腰,低声笑道: “坐下来,慢慢看。” 酒吞身旁并没有多余的椅子,茨木能坐的地方,只有两条被黑色军装长裤衬出禁制气息的修长大腿。茨木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慢慢挪动身体坐在了酒吞腿上,酒吞的体温隔着挺硬的布料隐隐透过来,像升温的蒸汽透过蒸笼,一点点埋下无可脱逃的伏笔。纯白的军装描绘着青年不染纤尘的气质,为了稳住身体而搂着脖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0 子的手臂却使他像极了在长官的办公桌下偷欢的情人——虽然这一切都是他的长官一步步引他上钩的结果。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中,面上仍是正襟危坐的样子,手下却意味深长地沿着茨木的腰背抚上他的后臀,颇具危险的暗示——酒吞眼底的暗火是真实的,茨木这一纸作战计划里,有些东西一直让他颇为上火,他一早就看出茨木几经改动却反复试图保留那一部分的用意,这非但让他的作战计划看起来任性和青涩,也将一些当面都无法言说的东西愈发惹眼地摆在酒吞面前: 实验旅此次的战术名为“织网”,据说从头至尾都是茨木和他那群omega下属们出来的点子,甚至有些危险被凤凰火预言到,茨木却全然不以为意。 战术的核心,是一支使用了信息素伪装术的“诱饵”分队。他们以伪装的信息素向alpha对手传递出恐惧而弱小的omega气息,并暗示对方,自己在alpha信息素的威压下已经无力控制自身甚至出现发情预兆。陌生的对手会将“诱饵”误认为最薄弱的突破口,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这支注射了转换剂且实力最强的精兵猛将。 茨木坚信“诱饵”分队最终成型的实力足以单凭自身潜入敌巢突破重围,但酒吞反复提醒他,一定要在“诱饵”周围安插两支隐形侧翼掩护行动,确保“诱饵”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茨木却每一回都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他似乎将十足的个人英雄主义寄托在了这支分队上。更有甚者,茨木决定混入其中与他们一同执行任务。 用凤凰火的话来说,这是“疯子都没法接受的疯狂”。 酒吞自己也早就对此感到不悦,他甚至不敢相信这种公然利用性暗示的战术是出自茨木之手。 “茨木可能确实变得比以前狡猾了,但根本上,他是对这种事没概念,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凤凰火得知二人在私会的时候,一语道出她的担忧,“他的状况很危险。信息素伪装技术能确保他变成一个很好的诱饵,但茨木缺的东西也太多了,一旦敌人被敌人发现真实状况,他除了用信息素放‘闪光弹’不会再做别的周旋,我是怕信息素伪装术都盖不住他的杀气。和那些战争机器正面硬拼,他能有几成胜算?” 酒吞也意识到了她这番话里提及的关键:比起那些常年靠抑制剂隐瞒自己躲在人群中的omega们,茨木锋芒毕露地过到现在,对迂回、变通与性别“优势”几乎没有概念,即便他的体能与实力可以征服整个实验旅,但在“诱饵”分队的任务面前,他不具备带领他们的素养,甚至可以说实验旅的任何人都比他更合适。 偏偏茨木将“诱饵”分队视为混入敌巢实施斩首的唯一希望,变着法子地证明自己可以加入进去。 凤凰火曾用一个传说来类比茨木的处境,那个故事来自酒吞出生的国度,他很小的时候也听父亲说过:在人类分化以前的久远过去,那个还是由女性来承担生育扮演弱者的时代,京都有一个名为罗生门的地方,曾有妖鬼化为弱女子诱骗轻信的男人。 “罗生门的恶鬼,原本是个痛恨人类的妖怪,他化身弱女子只为接近他杀戮的对象,并不像低等的精怪要靠吸食人类的力量为生,所以一旦现出原形,就会立马痛下杀手。只不过,你应该还记得他的结局吧?”凤凰火曾这么问酒吞。 “他靠同样的方式接近他的仇人,却被杀气过早出卖了恶鬼的身份,被那个武士斩断鬼手,从此销声匿迹——我懂你的意思。茨木确实学不会藏住恨意收敛气息留在最后一刻爆发,所以用不好伪装,一旦被识破就是一场鏖战,会直接危及到生命。”酒吞的敏锐源于他不亚于凤凰火的担忧。茨木上次失去右臂,是被普通实力的alpha俘获,假使遇到战争机器的包围,后果不堪设想,况且这又是一群经受沙文主义洗脑无所不用其极的恐怖分子。 如果没有足够的伪装,就要有足够的实力突围,而这个选择两头都是对茨木的考验。 同一个故事凤凰火也用来点拨过茨木,酒吞原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番思考,直到凤凰火复述完茨木的回答,酒吞恨不得把他按在桌上狠狠抽他的屁股——“又不是没被砍过手,执行任务本来就是生死度外的事,不需要想这么多。”茨木如是说。 酒吞回回见到茨木都想起他的这句话,怒气上涌反而不动声色。他倒真不至于谈正事的时候也忍不住享用茨木温软的身体,只是怀中的青年实在油盐不进,只好换种方法点拨他。于是酒吞一边辛辣地点明茨木部署上的过失,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操着他的小穴,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究竟能不能“在战术面前放开廉耻心”。 茨木的反应果不其然是被动的,但一来二去被操了半个月,他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耿直地逃避问题有任何不妥之处,甚至丝毫没有读出酒吞的暗示,只是沉浸在长官旺盛的荷尔蒙中。 茨木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过于深信随机应变的作用,想当然地将之前所有漏洞都靠调度自己的位置来弥补,他倒是把时间点卡得极好,只是将所有缺口都支援一遍,他大概也跑遍整个战地了。 “你的战术到底是抓住alpha的弱点以小博大,还是去跟他们马拉松赛跑?”酒吞忍不住问他。 茨木暗暗吐了吐舌头,低下头没说话,他明明记得在之前的战斗中,酒吞回回都十分信任他的应变能力。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了接应他那些临时的决断,酒吞每回都拟定了七八套应急预案。 酒吞感到有些无力,好气又好笑,茨木争强好斗的秉性他也算了然于胸,但这次的事还是让他想好好给这个青年一个深刻的教训。 “本大爷上回说的问题,你改了几个?”酒吞撑着头,侧目望着他。 “……三个。”勉强能算三个吧,茨木心想。 “那剩下五个你怎么保证记住?还有,你回回都把自己往前线送,是不把本大爷的话当回事么?”他的长官好整以暇地摸着下巴,紫眸中闪着让茨木预感不妙的微光。 茨木垂下头,避开目光的交汇,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并非有意抗拒酒吞的意见,只是他自己的坚持也有些无法说道的理由。 作家想说的话 某鬼说他先恶意刷一波存在感,两个人卿卿我我够了就要继续开始推剧情了,此章之后会是各种开车的特种兵演习训练梗,还有训练不合格的小惩戒(下章就有spank hhhhh) bsp;22 烈焰之章禁室惩诫(出现战略失误,含着钢笔接受训诫)! 酒吞轻轻拍了拍茨木的后腰,手掌一路爱抚下去,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那就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1 用你的屁股来记住吧,”他仍旧搂着怀中的青年,气场却骤然冷硬起来,并用这淡淡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自己脱裤子,趴在桌上!” 酒吞循着自己的话意站起身,留茨木被他突来的命令激得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挪动双腿——像刚进军营那样罚做单手引体向上和俯卧撑也就罢了,酒吞今天竟然要用如此羞耻的方式“惩罚”他战略部署上的过失,看来真的生了气,不想放过他了。 “还要人帮你脱?”酒吞抱着臂靠在墙上那排刑具下,用笃然的话语帮茨木加深了这个认知。他就这么安静地望着茨木迟疑间彷徨无措的样子,等待着他服从命令的举动。 茨木的手指几乎石化在腰间的皮带扣上。他又确认了一遍酒吞不容置疑的眼神,纤长的睫毛最终垂下,指尖也缓慢地动作起来。在酒吞不可抗拒的目光中遵循他的命令褪去衣裤,于茨木是种沉醉的折磨,他茫然于自己全然失去控制的处境,却又深深迷恋着酒吞的予取予求下深剖自己的暗示,酒吞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让他的堕落在刃下绽放。 白色的制服长裤无声地落在地上,露出两条修长紧致的大腿,内裤包裹下结实的臀肌随趴在桌上的动作微微向后挺起。茨木的手指扒着桌沿,指节因紧张的力度微微泛白。 酒吞走上前,一把扯下茨木单薄的内裤,弹性的布料一直褪至膝窝,将包裹其中的性器与秘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皮革质地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抚摩着光裸圆润的臀瓣,有意探入沟壑,将穴口附近的臀肉朝两旁掰开。 茨木的呼吸有些不稳了。暴露后穴和侵犯意味的动作,竟让他的茎身在紧张的局面里缓缓抬起了头。 “以后你战略上的失误,训练上的过失,都用你的身体来接受惩罚。”酒吞森冷迷人的声线拂在茨木耳畔,撩拨得他分不清这是打入深渊的胁迫还是甜蜜的折磨。 酒吞将一根光洁的竹鞭塞进茨木齿间让他咬住,暗示他这是今晚惩罚的工具。茨木软着腰倒在桌上,瞥见他的长官又拿起那支两头圆润的深蓝色钢笔。 情色的凉润触感抵上微微开合的括约肌,茨木堪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光滑的流线型笔身已经毫无障碍地突入进去。灵活的笔尾找准甬道中敏感的软肋,抵在上面转着圈碾压,脆弱的腺体被这番精准地突袭上,半张的口唇中挤出一阵饱含肉欲的低吟。 “看在茨木这两天确实绞尽脑汁想了一些东西,本大爷就给他淫荡的屁股一点奖励吧。”酒吞的双唇覆上茨木后颈的腺体,火上浇油地深深吮出一个吻痕,身下的茨木在两处腺体上夹击的快感之下,抖着腰打开了生殖腔,坚硬的笔身调转方向,径直推了进去,“夹紧,结束之前不许掉出来。” 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紧绷的臀肉,笔身将颤动传入敏感的生殖腔,又是旖旎的一声吟叫。 潮润黏湿的生殖腔颤栗着夹住沉甸甸却光滑的钢笔,随时坠落出去的趋势让茨木不得不屈辱地高高翘着臀部,而这恰恰是酒吞想要的惩罚姿势。 他朝茨木伸出手,后穴中的翻涌搅乱青年的神智,使其下意识地乖顺地呈上口中的刑具,在酒吞看来,这是一个极其驯服的姿态,只是离他需要的服从还差得很远。 竹鞭抽动空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茨木的手指死死扣住桌沿下的凹槽,绷紧了臀紧张地期待着疼痛的降临,笔身则被夹得朝深处送去,引得甬道深处一阵欲求不满的战栗。酒吞的手指轻抚了一下被小穴夹得乱晃的笔头,趁茨木难耐地扭动臀部的瞬间,竹鞭“唰”的一声抽打上去。 “每个遗漏的问题十下,自己报数!”酒吞听着那声隐忍的呜咽,却没有怜惜的意思。 “一……”茨木张开嘴,将那些应该用呻吟表露出的痛意和深处的酥痒宣泄出来。他知道他的长官只是想听见他诚实的声音。 接连五十下的鞭打,一个暗无天日的数字。可当火辣的疼痛从白皙的臀肉上扩散开,那支狡猾的钢笔却在甬道跟随的震颤顶撞着敏感的内腔,深处的感觉不足以发泄快意,竟勾着他隐隐期待着第二下。 就在茨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堕落的同时,竹鞭再次挥动,满足了他的心愿。 “二……” “三……!”酒吞下手越来越重,也将生殖腔夹紧笔身的震颤激发得更深。 第四下,第五下,茨木大口呼吸着方寸间的空气,他觉得自己回去后大概已经不能沾凳子了,但另一个部位透骨的痒麻如上瘾一般,又让他不愿臀瓣上颤栗的疼痛停止下来。 酒吞挪动步伐,重硬的军靴敲击在石板上,茨木臀部敏感的神经也跟着一下下抽痛地跳着。 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三鞭,茨木的声线开始抖动,一半因疼痛,另一半却是无法言说的感觉。甬道中的软肉绞得更紧了,他忍不住将臀部又抬高寸许,笔身滑动在甬道里的摩擦能堪堪止住那种酥痒到发疯的不满。 酒吞变换了角度,又是干脆的两鞭,利落地止住他摆动腰胯的动作。茨木被激得浑身一个哆嗦,生殖腔剧烈的收缩下,笔身穿透男性omega极浅的腔道径直顶上宫口瑟索的小嘴。 报出的数字拐成一声饕足的浪叫,宫口的电流窜进颅腔,意识麻痹了一瞬,小穴深处像空虚了半月忽然被肉棒夯进般兴奋地抽搐起来,一股灼热的清液喷涌而出。 酒吞包裹在皮革下的指腹接满顺着笔头流淌的欲液,他有意停下鞭打的动作,将手头的清液肆意涂抹在茨木唇间。 “才几天没操生殖腔,就浪成这副样子。别光顾着叫,把本大爷这十鞭惩罚你的问题重复一遍!”酒吞恶魔般的声线再度响起,皮革的气味混着自己发情的体香,在茨木口鼻间氤氲开来,他被迫舔食着羞耻的味道的同时,亦无法忽视臀上凉风混着火辣疼痛的知觉。 “诱、诱饵周围……接应的兵力部署太少……有可能导致……诱饵……落入……包、包围……”青年的声线还在余韵中情色地喘着,衬得口中阐述的无比正直的字眼也染上想入非非的色彩:仿佛他自己正是一个突围失败的诱饵,假扮成发情的omega,结果被酒吞俘获在此对他为所欲为…… 酒吞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脱下那只精致的软皮手套,翻出沾染清液的部位满满塞进茨木的唇齿间: “浪成这样你也没法报数了,含着你自己的味道,好好反思本大爷这几天操你的时候说的正事!”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能将威严与恶劣完美地集于一身。 竹鞭再次无情地落下,标致的红痕平行落在茨木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上,纯粹的训诫不带分毫情色暗示,酒吞将他的信息素收敛得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2 若隐若现,更衬出他今日的水火不进。 茨木则被性感的皮革气味与自己黏腻的体香堵死了宣泄疼痛的渠道,他从未如此零距离地品尝过自己的信息素——这在战场上会让敌人失神的味道。那不同于酒吞的费洛蒙使他被动发情的引诱,只深切地诠释着他渴望被操干的淫荡体质,也唯有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想出的战术在alpha看来是何等恶劣的手段,而他居然自告奋勇地抢着扮演诱饵的角色。只是反省之外,他竟然也在这种羞耻的氛围里被欲火焚遍全身。 欲求不满的身体得到的却是赤裸裸的惩戒——因为自己战略上的过失,竟要趴在alpha长官的办公桌上,高高翘起欲求不满的裸臀被长官无情地责打,那处本该被男人使用的生殖腔,只安抚意味地插着长官书写用的钢笔,借着鞭责引起的微弱震颤,苍白地平息着欲火。 他的上身还穿着齐整的军装制服,外套金色的铜扣紧锁着领口,将修长的脖颈隐没在璀璨的领章下,下身的窄臀却通红地挺翘出来,连内裤都在身体的扭动中滑落到小腿肚上。军帽檐下的两颊遍布潮红,薄汗一直渗入贴身的衬衣,单薄的衣料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像包裹着融化的水果糖,全然不同于下身在凉风中火辣辣地灼烧的欲望。 强烈的反差折磨着茨木一贯的骄傲,酒吞明明在为他清扫前行的障碍,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知的一切传授给他,却要用这种颜面尽失的方式帮他牢记自己的过错。 忍痛的呜咽被深深堵在口中,茨木无处发泄的脑海里,被迫回响起酒吞对那一纸战略部署的评价,酒吞成熟的思路冲刷着他脑中青涩的观点,随竹鞭一下下笃然的抽打如同一浪推动一浪的汹涌海潮,瓦解着茨木的任性与固执。 只是心中一隅仍在叛逆地辩解着,之前一切固执己见都是刻意为之,他不甘心破功在此。与此同时,他也不甘心承认自己与酒吞的差距如此悬殊,仿佛他的一起切都没有被挚友接纳的价值,尖锐的念头针扎般刺在他渴望臣服的心上。然而,尾骨上一阵阵酥透的快意却诉说着潜意识的认同,他钦服于酒吞,并渴求仰望他,甚至被他踏在脚下,欲望的洪流如同一张阔大的手掌,一遍遍捋过他的逆鳞。 观念的胶着已然化身为情感的博弈,自始以来那些渴望追逐上酒吞与他并肩而立的冲动,再度涌上来。眼前的悬殊给他理智上的不安定感,茨木又想起酒吞当面隐瞒他的那条信息,或许如以往的每一次,他的沉默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具备分享的资格。茨木庆幸着酒吞完美的强大却也有些无力,原来除却自己竭尽全力都无非匹敌他的体能与战力,他和酒吞的差距还远不仅如此。 他渴望臣服于挚友身下,却断然不愿做一个被动接受庇护的不闻不见的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生存在他的掌控之下,也至少要被他发现锋芒,做他所向披靡的利刃。 而这,才是他将自己部署在最危险的“诱饵”分队去实施斩首行动中的缘故。最终的决战将由酒吞部署一切,他要让酒吞信任的他硬实力,以自己的力量去为他的主人夺取这份荣光。 心口聚起的一团恶气几欲冲出,茨木从未发现,酒吞的否定竟会让他介怀至此。臀部的灼痛伴随甬道深处堕落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存在碾入尘埃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心底那个黑洞在逐渐地扩大,只知道如果这些羞耻的折磨可以使他离酒吞再近一点,他会心甘情愿地领受一切。 茨木不知道,身后的酒吞已经觉察到他身上的变化,甚至连他欲求不满的气息于对方都透着凌厉的感觉。酒吞果决地放弃了后续的惩罚——茨木显然没有完全地袒露他的内心,此时再要强硬地施为,就无疑是自己的失职了: “本大爷惩罚你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 酒吞停止了动作,除去手套的掌心抚上茨木的下颌,他的指腹搓捻着茨木被塞得半张的口唇,满含关切与浓重的占有欲。 茨木被这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话音唤回眼前的处境,酒吞的爱抚重将情色的潮红染透他的两颊。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恰在此时覆上他鞭痕交错的臀肉,茨木被激得腰上一紧,笔身径直撞上深处,于是多巴胺的浪潮卷过烫热的触痛,整个下身几乎在快感里失去知觉。 酒吞一把扯去塞进他口中的软皮手套,换以手指亲自进犯他的唇舌口腔,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捏住钢笔余留在外的末端,随着揉弄着臀瓣的动作驾驭笔身捅干小穴。 被竹鞭抽打红肿的臀肉实在禁不住这样肆意的搓揉,茨木几乎就着生殖腔里疯狂的颤栗哀嚎起来,只是酒吞性感修长的手指将他几乎断气的喘吟搅得支离破碎,却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垂呵出蛊惑的气息: “别紧张,那些都结束了,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深埋进小穴的钢笔遵循着话意,抵在脆弱的腺体上蹂躏起来,“放松,本大爷现在要操射你。” 茨木的大脑几乎分辨不出酒吞的话意,却仍被他饱含征服欲的声线冲得一片空白。他在痛与快感的浑然一体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每根神经末梢上的刺激都仿佛钻进了他的生殖腔,汇集在绞紧的内壁上,被酒吞手里的钢笔捅穿炸裂,再把更汹涌的浪潮引进来…… 茨木放肆地呻吟着,狭窄的石壁漾起他的回声,似将无数圈禁内心的幽灵从他口中驱赶出来,而酒吞的存在被一寸寸夯进他的意识,溃败的理智碎成一片废墟,精神世界里只留下欲为那人焚身的冲动和被他牢牢掌控的快乐。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像是酒吞的声线合着自己认同的语气。 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早在酒吞说要操射他的时候就虔诚地松开禁制,这是属于他的玩具,可以为他释放一切。晶莹的腺液溢出铃口,顺着修长的性器滚落到囊袋上,汇合着穴口滑落的爱液,一滴一滴越来越迅速地打湿军靴间的地面,渐渐地,透明的清液混入白浊,精囊的抽搐愈发猛烈。 茨木两颊涨到通红,酒吞的手指从口腔里扣住他的下颌,粗暴地扳过他的头深吻上去,利齿几乎咬破红肿的嘴唇,一泻而出的alpha信息素趁机侵入脆弱的口腔黏膜。茨木的金瞳猛地失去焦距,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解开封锁,后穴中的笔身顶紧让他疯狂颤栗的那点重重一旋,就着整个生殖腔中翻江倒海的快感,茨木失控地抖着大腿,一任滚烫的浊液冲出铃口,喷洒在桌下的地面甚至他自己锃亮的军靴上。 酒吞的灵舌调动着唇齿的缠绵,茨木将他一晚上趴在桌上挨完打、站着被操到泄身的羞耻与堕落都狠狠发泄在酒吞的唇舌上,酒吞不遗余力地回应这个疯狂的吻,他知道他心爱的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3 宠物带给他的绝不仅是无味的服从,还有那些炽热的冲动,他想把他的骄傲像烟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眼前,而不是未经燃起就熄灭在尘埃中——或许,这就是他未能说出的意思,而自己先前只是一味担心他的安危,却忽略了这些。 待两人的唇舌不舍地分开,茨木似乎觉出几分被接纳与认可的预感。 “茨木,本大爷这几天的话只是供你参考,你一定要做的尝试,本大爷不会拦着,只要你真的能带领实验旅交出合格的答卷就行。”酒吞取出药膏揉进茨木通红的臀肉,湿润的凉意抚平灼痛的神经,而他的话,也一并熄灭了茨木心头焚身的焦灼,“没有让你回独立兵团,就是想给你一个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茨木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酒吞放轻的语气和动作如此温柔,让他快要融化了,他的金瞳也被融得湿软迷离,甚至有些晶莹的东西不经意掉落下来。 临结束时,酒吞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茨木心口的防线: “本大爷唯一的要求是你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所以从现在开始,本大爷都不会再对你放水了。” 这明明是一句严厉的话,充满危险的挑战暗示,茨木却觉得鼻根酸了一下。他扯出一个会意的笑,扭过头回应酒吞再次吻过来的唇舌,将脸上的神情都埋入其中。 作家想说的话 加料spank一本满足hhhhh,茨木同学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他具体的思路下章揭晓了~~~~ 真·特种兵野战·被挚友打败然后支配身体,一本满足~~~还顺便模拟了野性的强奸幻想 bsp;23 舵轮之章狭路相逢(演习中发情状态与敌人肉搏,被敌人光天化日侵犯) 初次演习的部署上,茨木终究还是保留了自己的态度。在他看来,酒吞的话饱含信任他的暗示,而这次演习是向他最终证明自己的机会。 演习从清早持续到正午,从挤满高层官员的眺望台上看去,红白两军的炮火打得猛烈。 酒吞果然没有泄露“织网”战术,而是放任红方的alpha士兵们朝着白方布下的“诱饵”聚拢过去。 意外的是,一支隐藏信息素的侧翼包抄过来挡住了红方的锋芒,“诱饵”却完全没有暴露身份,而是在掩护下狡猾地趁机逃离,潜入红方阵线不慎拉开的缺口,故技重施又放出另一支侧翼,鬼使神差地拖住再度围剿来的红方兵力。 “诱饵”的移动路线看似弱者仓皇的逃脱,却循循善诱绝不落入死角,显然是有人在背后刻意指挥。演习所在的模拟战场是一片地况极其复杂的“城区”,酒吞竟不知茨木是如何在远程操纵之下做到如此完美。 意识到白方以弱点吸引炮火的战术,红方开始提高警觉,白方却在此时主动挑衅,像一颗狡猾的洋葱从红方的阵线上滚过,一层层剥去外壳困住红方主力,将藏于深处的那支精锐力量伪装成需要保护的空壳,一边卸下红方的防备,一边迫近红方的巢穴。 战线被打散成几片鏖战区,白方的掩护兵力以拖住对手为目的,保存体力静候关键时刻的来临。不得不承认,实验旅数月来的训练卓有成效,战火烧遍整片模拟战场的建筑群,双方在势均力敌中僵持不下。 数小时后,红方还能自由行动的仅剩守在巢穴的一支精锐,白方也差不多散尽所有掩护,以“诱饵”赤裸裸地面对红方最后一支主力。 红方当机立断撤出巢穴转移到背后的密林中,白方“诱饵”紧追其后,最终的斩首任务宣告开始。 “诱饵”顶住炮火接近密林,借着掩护大肆释放出伪装后的信息素,匿于林中的alpha士兵头一次遭遇这种状况,瞬间就被诱导出自身的信息素暴露了位置。 “诱饵”又在此时兵分两路,以释放信息素的一支分队暴露位置吸引红方炮火,掩护全副武装的另一队偃旗息鼓地潜入密林深处。 茨木恰恰藏在潜伏的这队当中。之前的调度之所以滴水不漏,是因为根本没有人在远程指挥,“诱饵”全部跟随茨木的行动,掩护兵力紧跟“诱饵”,部署依靠移动通讯,当机立断极为灵活。而此时,他反将“诱饵”用作最后一道掩护,把隐藏气息的这支核心队伍送向目标位置,恰恰相反于他之前对酒吞提及的策略。 遥想着指挥台中的挚友惊讶的表情,茨木娴熟地装好枪械,朝着“敌枭”的位置摸过去。那位扮演“敌枭”的旅长应该是他的一位旧识,以往训练中茨木对他的个人战术摸得极为透彻,此刻重逢他不禁有些得意——只要找准时机切近他防守的缺口,用空包弹打爆对方头上的感应器让他出局,红方群龙无首之下,白方的胜利就如探囊取物。 “敌枭”身旁的士兵恰在此时敏锐地察觉了身后的动静,茨木身边的下属立刻包抄上去,以矫健的身手悄无声息地制住威胁,为茨木腾出一条接近“敌枭”的路线。 茨木毫不犹豫地拉下保险栓朝目标摸去,在对方堪堪察觉的一刻,当机立断地扣动扳机。枪声密集地响起,却不料五米开外那人一个敏捷到可怕的滚地避开子弹,拔枪回身虚晃一发,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跃入后方的灌木中。 茨木眉头一皱,也赶忙隐入附近的岩石下。 他知道,双方精锐的鏖战胜负难分,不能全靠己方战友拖延时间,但茂密的植被成了敌人最好的掩护,他必已端好枪等候在彼。 茨木拔出一支针剂注入自己的血液——敌在暗我在明,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用自己的气息引出对方的位置。况且他今早注射了满满一管phoenixvi,此时释放出的“发情”信号只是诱饵式的伪装,于他自己,引出对方的alpha信息素只会激发出他更加亢进的嗜战欲。 解除抑制的药力在血流中涌动,茨木深吸一口气,肆意施放自己的气息。 彼端的灌木丛动了一下,茨木立刻判断出对方所在的位置,不等他的信息素传来,架起枪就是一通致命的扫射。他借火力压住对方的行动掩护自己挪向灌木丛后,却不料树丛后同时响起枪声,茨木未及躲闪,一股前所未有的浓烈的alpha信息素穿过飞溅的碎叶扑面而来。 茨木的枪口晃荡两下,在信息素的威压中偏离了准心。脑中一阵嗡嗡作响下,肩头与左臂两处感应器竟在扫射中清脆地爆裂开。茨木急忙藏进岩石下,却躲不过alpha信息素无孔不入的吞噬,浑身都在厚重的野战服下燥热地烧了起来。 心中警铃大作,茨木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的信息素免疫竟然统统失灵,转而意识到,那位全副武装的“敌枭”,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掉包成了他唯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4 一无法免疫的那人。 酒吞何时竟然离开指挥台,亲自潜伏在了红方仅存的精锐中?茨木联想到白方一整日极其顺遂的推进,幡然醒悟到,自己才是踩中陷阱的那人——酒吞与他同样没有远程指战,而是早就料定自己会坚持己见亲自实施斩首,于是在这个要与自己短兵相接的身份下等候多时了。 感应器的摧毁已将茨木判定为中弹状态,红方任何一个人再打爆自己身上一处致命的感应器,他就会进入系统的死亡倒计时,白方胜券在握的局面将立刻扭转。茨木此时还并不知道,军方高层早已作出定夺:白方任何人接近酒吞发动攻击就算斩首成功——酒吞是专为试探茨木而来,高层并不打算将他犯规的实力算入红方阵营。 茨木匆忙在感应器上做了包扎以延缓系统判断“失血”的进程,真实的身体却开始出现发情反应。他默默计算着可供使用的时间,已寥寥无几。茨木强忍着血流中飞窜的欲望,横起机械臂挡下枪林弹雨,滚地而过猛地越向灌木丛后——除了赌上性命实施斩首,他已别无选择,即便对手是酒吞也只能硬闯上去。 “实战里这么挡子弹,你的机械臂早就废了。”灌木丛后竟接着一道陡坡,酒吞侧身闪过他的突袭,一个敏捷的扫腿让茨木连人带枪滚落坡下。 茨木以最快速度捡回枪械,却被酒吞的信息素压得无力挣扎。腕上的力量抽丝般地卸去,他看见酒吞一身杀气地迫近过来,头盔的阴影将他熠熠燃烧的紫眸衬得危险万分,致命的威慑一触即发: “怎么,吓得连信息素都不敢释放了?” 酒吞断然不信这手足无措的状态是茨木这样的omega该有的表现,omega都知道自己的身体中有一条挣脱alpha制约的唯一途径,就是迎上去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以用另一种原生力量唤醒自己骨骼和肌肉中的潜能,让自己发情的身体去判断予以应允还是予以暴力——这是供优秀的omega筛选配偶的机制,只是道德的制约让他们惯于舍弃自己的本能,就如眼前的茨木这般束手无策,但这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酒吞拔枪直逼茨木的致命之处,模拟弹药的激光擦过耳侧灼烧在身下的草地上。茨木艰难地扬起机械臂护住头,挡下几乎正中的子弹。血液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蛊惑着他逃出内心的惶恐与局促不安。 厚重的战靴侵入茨木发软的腿间,酒吞扬起一脚踹过去,逼得茨木急喘着翻滚避开,毫无收敛的alpha气息越来越浓重,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感觉,却几乎溺死其中。 茨木强撑着意识中最后一道界限,抽出腰间的匕首待做殊死一搏。 酒吞胯下分明已经勃起,却以同样粗重的喘息伴随粗暴的攻击动作。他以最原始的方式召唤着茨木深处的本能,蓬勃的信息素解开最后一道制约,尽数施压在茨木的身体上,酒吞同时抬腿重重踢向青年举着兵刃止不住发抖的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迅猛的omega信息素解开禁制疯狂地席卷而来,酒吞一晃神间,已被撞开进攻后一个娴熟的反关节卸去武器。 匕刃呼啸而过,酒吞小臂上的感应器应声爆破,匕首调转方向又刺破大腿的感应器,转而朝心口致命地扎来,酒吞匆忙侧身闪躲,茨木就势扑上来,双腿缠住酒吞的下肢制住他的行动,举起匕首毫不迟疑地扎向颈间。 酒吞回举起双臂堪堪格挡住他的手腕,用尽力气一个迅猛的拖拽加过肩摔将茨木反制在身下。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匕首将酒吞架在半米开外,茨木则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灼红的视线紧盯着欲与他交配的入侵者,全部的力量抗拒着酒吞钳制他的动作,考验着雄兽占有他的资格。茨木初经这样的状况竟分不清他饥渴的内心意欲何为,骨缝间流淌着前所未有的快意,全然不同于转换期无法自制的冲动——这是omega最原始的动物本能,诠释着他本性中的渴求。 迅猛的刃风擦过酒吞棱角分明的下颌,茨木不断施放信息素激怒对方的理智,试图趁酒吞攻击的当口撤身反击,酒吞强撑着意志的底线,一手制住他挥动白刃的凶恶手腕,另一手一件件抽出他腰间的枪械将茨木解除武装。茨木不甘示弱地环住酒吞的腰,抢夺他别在身侧的手枪,却被眼疾手快地卡住手腕狠狠按在脑后的地面上。 双臂都被按在头顶,下身也被酒吞以自身的重量牢牢压制在地上,茨木松开自制的身体早已饥渴到极致,却仍以全部的体能挣脱着alpha的束缚,酒吞的理智也在浓郁的气息中逐渐流失,残存的部分警告他,一刻的松懈都会让这精力过旺的青年反客为主。 体能无声的博弈下,两人的喘息反而渐止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酒吞嘴角勾出一抹残酷的笑,他觉察到身下人的双腿剐蹭着地面试图从自己膝下脱逃出去,敏捷地变动的姿势将茨木继续困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大腿,“被围剿的诱饵下场会很惨,本大爷不是没告诉过你。”酒吞说着,手掌不着痕迹地摸到茨木胯下,隔着裤子捏上他同样勃起的性器,重重掐了一把。 茨木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 酒吞趁势将他翻过去压在地上,双臂反绞身后。恰在此时,两人身上的通讯装置里传来各方战友急切的呼唤。酒吞顺手替茨木按下通话键,身下的青年几乎与他同时下达命令: “全力清理战场,不许下来!” 听见对方的话,两人同时愣了一秒,而后暴怒的身体又疯狂地纠缠在一起。彼此致命的信息素吸引着两人融入对方的冲动,残存的理智则叫嚣着战胜对方,使命与欲望交合一处,将每一次狠戾的出手蒙上深深的占有欲。 “你从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输了!”酒吞从身后锁紧茨木的脖子,贴着他的耳畔粗喘道,另一手奋力按着茨木向身后刺来的匕首,锋刃只差半寸许就能刺进他身上的感应器。 “……还没……完……就差……长官一个……”茨木喉中艰难地吸入空气,仍不服输地推着匕首捅向酒吞颈间。 “就算‘杀’了本大爷,你也逃不掉了,”纠缠的姿势下,两人的脸颊几乎紧紧贴在一起,领口蒸腾的热浪像肆意喷洒的信息素一样毫无间隔地交融在一起,酒吞最后的这句话,显然已经分不出是理智还是兽性,“你发情了,茨木,乖乖地打开身体迎接本大爷。” 茨木意识到酒吞的话意本能地一怔,下一秒,他的长官直接撞上他的匕刃,伴随感应器爆破的脆响,茨木松懈的瞬间野战服的腰带被一把扯开,厚重的衣物随藏匿其中的弹夹兵刃一同甩出几米开外,只余一件单薄的t恤裹着他发情的身体。酒吞粗暴地扯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5 下他的裤子,扬起手掌狠狠掴上臀肉,肆意揉开紧绷的臀肌,将茨木发软的小穴暴露在冷风中。 omega饥渴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直白的诱惑,但茨木的感官沉浸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他仍狂躁地袭击着身后的男人。酒吞心领神会地反拧他的双臂,压下他精健的后腰,抽打着他被迫高挺的窄臀,将他意欲逃离的双腿揽回来钳在胯下,杂草与树丛的庇荫中,两人半真半假地模拟着omega诱饵被alpha敌人强暴的场景。 手指插穿括约肌重重捅上那块软肉,茨木终于抖着腰将生殖腔大开在酒吞面前,灼热的硬物毫无缓冲地夯进去,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出一声极致满足的哀鸣,伴随喉头上被瞬间锁紧的压迫感,茨木几乎窒息在这一记贯穿中。 “给本大爷专心趴好!”酒吞不耐烦地扳过他试图回头仰视树林的脑袋,茨木被操到失神还不忘关注环境的机敏,让酒吞有几分释然也有几分不满。 酒吞粗暴的动作疯狂地激出茨木体内的多巴胺,理智终于溃败下来。 茨木的呼吸开始紊乱,他仍以残余的力量攻击着入侵者,脆弱的内壁却更狂热地绞紧,描摹着酒吞青筋毕露的性器,一遍遍将他的形状烙进他的脑海里。野外的凉风卷过汗湿的身体,合着快感勾出阵阵战栗,甬道深处却像炮火焚烧的战场,在酒吞凶猛的操干下几乎化作熔岩与他融为一体。 深爱的alpha再度以他的力量征服了他,茨木以疯狂的肉搏扑进他的怀中,输得彻底沦陷在他身下,败者的肉体被无情地操干着,可这快感无比真实,身后的男人已将他全部的欲望调动了出来:他的嗜战,他的嗜血,他的嗜痛,他所渴求的支配,他在他甬道中坚实地推进着,以不可抗拒的力量宣告着所有权,也宣告着余生将由他来占领全部的幻想。 穴口顶着灼痛贪婪地吃下坚硬的性器,他真实地感受到omega的身体带给他的冲动和力量,挣扎的动作化成宣泄欲望的另一种渠道,就如他的小穴“袭击”着收缴着他的主人的肉棒。他感到身体里燃烧着不亚于身后人的热望,他们像两片同样出格的拼图,深深嵌进彼此的软肋,成为无可进犯的坚实的一体。 “茨木,记着你身体里的这根东西,只有它可以这样占领你。”酒吞一字一字诠释着他的征服,而他身下的青年早将他的一切烙在了灵魂深处。 魂飞天外的极乐中,茨木看见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地翻倒过来——酒吞钳着他的脖子将他扭成仰躺怀中的姿势,全然不过问他的感受,一把握住裸露的茎身蹂躏起来。 两处同时传来全然由酒吞主导的快感,颈上窒息的钳制剥夺了最后一分挣扎的可能,茨木的身体大开成无助的姿势,感官却迷失在前所未有的疯狂中。 口中叫嚣着填满意识的快乐,他仿佛被身下一下下的深顶抛入云霄,又重重摔回滚烫的怀抱,任凭着色欲的火花在摔打的肉体下飞溅,交合之处淫靡的水声回荡四野。 性器在酒吞阔大有力的掌中宛如驯顺的野兽,撑起的肉冠将敏感的冠沟暴露在指腹下,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与精准到残酷的撩拨,慷慨地吐出腺液为更深一步折磨做着润滑。 茨木的腰腹开始发抖,酒吞认出这是射精的临界反应,二指一收卡紧根部,罔顾茨木那声尾音颤栗的呻吟,下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被阻挡发泄的身体本能地绞紧后穴,瑟索着安抚那阵无法冲出的快意,酒吞也不再钳制身体的感受,肉冠膨大成结,肆意摩擦在紧到疼痛的生殖腔里,顶开每一道痉挛的褶皱,将更深的颤栗埋入其中…… 最终,一阵低喘合着茨木沙哑的呻吟,茎身重重抵在腔口的软肉上,肉冠顶端喷出汩汩热液汹涌地填进甬道深处,茨木的小腹被烫得紧绷着蜷起,他的性器在酒吞手指放开禁制的一瞬,将一道浓精失控地喷溅而出,情色的斑驳洒在衣襟上,隐没在迷彩的纹路间,从起伏跌宕的胸口弥漫开费洛蒙的芬芳…… 血液中的躁动平息在余韵的酥痒之中。酒吞渐渐收敛尺寸的茎身仍停驻在不住律动的甬道里,合着怀中那人重叠的呼吸一下下勃动着。 如果不是转换剂短效绝育的副作用仍旧存在,这么频繁地疯狂下去,自己恐怕过不了多久就……酒吞的精华被堵在体内,茨木脑海里莫名回转着这样一个念头,脸颊烧得火红。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抛去现下并肩作战的处境,茨木发觉自己好像也不再排斥那种事的发生了。 酒吞扳过茨木的脸落下一串濡湿的亲吻,将他拉回眼前的情境之中:“你今天的战术很棒,本大爷深受启发。”炽热的双唇蹭过青年潮红的肤色,轻声道出他埋藏已久的话。 两鬓的潮红染上兴奋的色彩,茨木充满暗示地伸手摸向酒吞颈间被摧毁的探测器,却被轻轻锁住了手腕。 “这是你今天该得的。”酒吞的话意十分笃然,“你让本大爷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你的思路本身已经赢了。”他原本只想制造狭路相逢的偶遇,亲手证明茨木的错误,茨木却以他的执着,接连制造了太多惊喜,犹属这番疯狂相吸的肉搏为他打开了最后一扇门,那是他被准入自己追求的荣誉之地的许可。 而那样的他,也正重合了酒吞心中的构想。 酒吞搂着茨木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还能走吗?”他笑着询问被他拉扯起来的青年。 茨木掸掸身上的尘土,稳住有些踉跄的步伐,回敬了酒吞一个安慰的眼神。茨木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发现酒吞也同他一样衣冠不整。酒吞随性地掀起衣角擦去颈间的汗液,健硕的腹肌起伏在这个动作下,暴露无遗。 流连的目光又锁在了这具带给他高潮的身体上,茨木反复打量着腰间美轮美奂的线条,却意外地发现他的侧腹上多了一枚诡谲的蓝色纹身——那图腾,是衔尾蛇、舵轮与启明星拼凑成的智慧之眼。 茨木猛然想起,自己曾在记不清何处的地方见过这标识,那绝不是一般的图腾。 bsp;24 星辰之章战前特训(忍着折磨的战术射击训练,宠物无权拒绝主人的玩弄) 青年指节分明的左手飞快敲击在键盘上,机械臂托住下巴,金瞳怔怔地凝视着液晶屏,看上去像在沉思着什么。 黑色的页面中央是一枚巨大的图腾,由一对衔尾蛇勾勒出眼睑的形状、一枚舵轮充当的虹膜,瞳孔的位置则是一颗明亮的启明星。图腾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似乎这一整个页面都在介绍这枚标识的由来。浏览器的地址栏被一串奇怪的暗码覆盖,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已经深入了暗影网络的范围。 茨木交叠着双腿陷进松软的沙发里,酒吞坐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6 在正对面的那张宽大书桌之后,这样的位置关系恰好地将茨木检索的内容挡在了酒吞的视线之外。 可茨木此时并不轻松。 他看似专注地盯着屏幕,交叠的腿间却早已泥泞一片,这间办公室里肆意弥漫着alpha与omega交融的费洛蒙,这种情境,是茨木战前日复一日接受的“特训”。 酒吞眼下需要购置一批敌对国家生产的狙击枪,暗影网络是这种生意最合适的渠道——如果知道怎么规避风险的话。茨木自告奋勇担下联络的工作,酒吞借机让他每日都来自己办公室,因为这间房中的网络做过极为特殊的处理,将己方的定位虚假地转移到万里之外的荒原上。 但与此同时,等待茨木的是毫无遮掩的alpha信息素的折磨,酒吞要求他熟悉这种感觉以备突发状况的发生,松开禁制适应一切被唤醒的反应。 茨木欣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只不过他也藏好了自己的盘算。他这几日并不仅仅穿梭于那些危险的页面之间、观摩着种种武器在实战中杀戮的视频,也暗中调查起了他渴望知道的秘密。 他注意到一个被称作“启明者”的群体,那枚图腾的纹身标记似乎是他们的专属标识,“启明者”组织的分舵据说遍布全球,成员渗透在政界与黑道之间,左右着军火、禁药等种种贸易,与掌权者一道粉饰太平的同时,统治着整个不为人知的地下世界。“启明者”的舵主们智商卓绝且极其冷血,并将这种特质透过家族的基因与严苛的培养代代相传。暗影网络中流传着许多关于他们的真真假假的传言,给了茨木深入探寻的思路。 天时地利之下,他几乎能在酒吞眼皮底下挖出那些关于他的秘密,唯独不巧的是,酒吞设置的“特训”的情境成了他最大的阻碍。那些身体深处涌出的渴望让他每每双眼放空,涣散地顶着屏幕上那些需要翻译的字句。手头的小动作也变得困难起来。 “联系好了吗?”酒吞忽然从办公桌后抬起头,打破了茨木隐忍而胶着的状态。茨木的金瞳猛地闪回神,不动声色地关掉页面,转入联络的邮箱中。 “在西海岸交货,我用了当地黑帮的名义。”数日来的“特训”卓有成效,茨木已经能在被迫发情的状态下坦然地回应正事,虽然声线里仍沾染着只有酒吞能读懂的情欲。 酒吞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走向茨木,拉起他朝自己伸出的手,“训练回来好好满足你。”他附在茨木耳边悄声说道。 又到上训练场的时候了,茨木的大脑有些发空。他已经以这样的状态在熟悉的训练场上足足呆了小半个月,这种摇摆在抗拒与释放之间的考验竟让他有些憔悴。 那天的演习中,他是被逼入绝境才冲破了自我的局限,如今的训练里,茨木始终找不回那种状态,他不知是因为场面的局促,还是自己心中装了别的事情,无法对酒吞那么彻底地敞开自己。酒吞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但以行动取代了过问。 头几天训练中靶场空无一人,酒吞见他端枪的姿势紧张而拘束,竟直接解开他的腰带,将胯间胀大的性器握在手里。 “十次全中你就可以射出来,对你来说不难吧,茨木?”那时酒吞蹲在茨木身后,环着他的腰飞快地搓揉着茎身,眼看怀中那人软着腰,连单膝跪地的姿势都无法保持。 “手放松,架住枪就不要用力了。”他像当年指导新兵一样指正着茨木因生理原因而变得僵直的动作。 茨木忘不了当时在残酷的快感中颤栗着扣动扳机的糟糕感受,一发发子弹偏离靶心,让他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如今他也全然忘了那几天里,自己是怎么浸润在身后致命的费洛蒙中,熬过一次次失手,一步步接近酒吞设定的目标,只记得最终一刻,他就着跪地的姿势以枪托撑住身体,呻吟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每天8000发子弹的射击训练,他就这么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下一步步挨过来,渐渐能够在发情状态下端稳沉重的枪支,甚至承受着小道具的折磨,一步步捡回自己百发百中的状态。 此时此刻,两人再次步入靶场旁的更衣室,茨木不知他的挚友今天又备好了什么等他。 酒吞当着茨木的面打开衣柜,端详着那些藏于暗处的小玩具,拿起掂量片刻又不满地放下,最终,竟然取出那条茨木再熟悉不过的物理震动的拉珠。 “挚友……”茨木的金瞳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长官,野战服下的胸膛里心脏突突狂跳。 “今天的战术射击,你得戴上这个。”酒吞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容抗拒。 茨木认命地褪下裤子趴在酒吞腿上,终于领悟到酒吞让他在“特训”阶段每天清洗肠穴的用意,战术射击小到一个更换弹夹的动作都能让那条拉珠疯狂地震动,他料想今日是不会那么轻易地过关了。 大小不一的硅胶珠一粒一粒顶开腔壁推向内里,最顶端的几颗甚至强制扩开结肠口,撑进不可能被使用的深处。茨木低喘着宣泄出痛痒难耐的肉欲,酒吞见他一副隐忍的模样,忍不住扬起手掌抽打在挺翘的臀肉上。 这一击不要紧,深埋体内的拉珠整条地震颤起来,酥痒的震动几乎穿透肠壁传入腹腔中的五脏六腑,一声旖旎的浪叫破口而出。酒吞趁势再次掌掴上去,一轮抽打的驯化下,茨木霎时抖着大腿攀上了半日以来的第一次的高潮。他就这么朝着更衣室的门大开着胴体登上极乐,完全顾不上别人是否会随时闯入。他瘫软着身体俯伏在酒吞膝上,任凭生殖腔中喷出的爱液顺着拉珠留尾端滴落在瓷砖上。 酒吞更不避讳那扇虚掩的大门,他坦然地端坐在更衣凳上,抚弄着刚刚经历完高潮的宠物赤裸通红的臀部,揉进茨木酥透的尾骨延续他堕落的快感,轻声说道:“就像这样去训练场,让它自己发泄,不要刻意控制它。” 心中种着酒吞这句魔咒般的话,茨木失神地走进空荡的靶场,脚下每一步都震得腹腔深处一阵颤栗,唯有回想着被酒吞赐予高潮的感觉,才能将它承受下来,融进骨血之中。 茨木装好弹夹,拉下保险栓,举枪稳住预备动作,体内一番激烈的震荡过后,纯粹的发情欲望仿佛都削弱了影响,身体的绝对静止使他勉强可以在焚身的燥热中调动出射击手的本能,只是嗡嗡作响的大脑仿佛已经属于另一个自己。 扳机扣动,三发子弹漂亮地正中红心,人形靶从右侧弹出,茨木一个娴熟的滚地动作藏入临近掩体,身体里的玩具随着动作疯狂震动,腺体合着肠壁窜出一阵电流直击颅腔,胀硬的茎身止不住跳动起来。他强忍着没顶的快感再度架起枪,酒吞的话回荡在脑海,他驯服地松开紧张的后穴,任凭湿滑的欲液纵横在大腿上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7 ,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找对通路,汹涌地漫上四肢百骸,茨木努力回想着转换状态下驾驭嗜战欲的方法,酥软的手臂仿佛真将躁动的血流转化为力量,驾驭着沉重的枪支瞄准目标胸口和头部射出致命的子弹。 酒吞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散发着自己蓬勃的信息素,注视茨木努力一丝不苟地完成战术动作,躲过假想的“子弹”,将一座座人形靶射倒下去。 他嗅到了愈渐浓烈的omega信息素,不远处的茨木也确因身体快感的逐渐堆叠,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一串匍匐、躺地、转身的动作摇动着拉珠一阵乱颤,茨木汇集最后的意志扣下扳机,端枪的手骤然松开,腰背失控地弓起,激烈的抽搐从小腹传遍全身。 胯下的热流直白地告诉茨木,他被体内的玩具操射在了训练中途。 “拿起枪,继续!”酒吞冷峻的话音打断了他羞耻的自我沦陷。茨木心一横,裹着胯下灼热湿黏的感觉转回匍匐姿势,谁也不知道野战服迷彩的纹路下藏着如此淫靡放纵的景象。他任凭余韵缠紧四肢百骸,手中快速地更换弹夹,重又握稳枪托瞄准目标。 射击,掩蔽,行进,拉珠的震荡,快感的堆积……茨木艰难地完成着自己曾经的满分项目,身体几乎沦陷为玩具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串硅胶球操弄着腹腔深处,肠穴如同一条可被随意进出的管道,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快感,生殖腔里雪上加霜地涌出一股接一股爱潮,证明着他浪荡到极致的渴望。身体的感官低微到了尘埃里,灵魂却在愈渐娴熟的射杀中亢奋到极致,手中武器精准地爆开“敌人”的头颅,滚过的身下金色的弹壳伴随星点淫液一并洒落地上。 弥漫的硝烟味裹着浓郁而缱绻的omega信息素,宣说着他的热忱和欲望,冷戾与荣光。 茨木几乎觉得自己生而如此,躁动着身体在硝烟中摸爬滚打,饕餮鲜血和肉糜的盛宴。杀戮与疼痛,死亡与征服,皆是令他疯狂的源泉,原来他此前对力量的极致渴望与眼前毫无保留的感官放纵,从一开始就是同一样东西…… 穿过战车的掩护,匍匐过枪林弹雨,两腿之间已经凝满白浊的精斑,“敌方”阵营里更是尸横遍野无人生还。终于,当子弹飞出车轮间的窄缝,将最后一个目标漂亮地一击毙命,茨木高挺着透支的性器,大开着双腿仰躺在装甲车的掩护下。 他看见酒吞的身影朝自己接近,人还未至,浓郁的费洛蒙已将纵欲的感官团团黏住。 “卸弹夹,清枪。”酒吞安静地俯视着茨木的动作,监视着他娴熟地做完最后一步。青年将枪械抱在怀中,温热的枪管贴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充满难以言喻的色情。 黑色的军靴忍不住地凑过去,不着痕迹地顶了顶那根骄傲地站起的小东西:“还能射出来么?”酒吞调笑地发问,眼中的宽纵示意着他已经达到了今天的期许,不必再继续忍受折磨。 青年凝望着长官的眼睛,松弛下来的脑中竟晃过一个疯狂的幻想:酒吞的军靴踩上他胀硬的茎身,靴底肆意碾揉, 他在长官居高临下的践踏之下,将喷涌的精液洒满锃亮的军靴……他这么想着,紧绷臀肉又是一阵瑟索,清稀的白浊霎时浸透一片。 茨木失神地回过意识,捋了捋汗湿的额发,将这个出格的冲动狠狠甩在脑后。 酒吞伸手拉他起来,两人去更衣室里取出衣物。他没有让茨木留在公共浴室里,而是直接带他回到自己住处。 主卧宽敞的浴室里,花洒氤氲着水雾,茨木修长的双腿大开着架在浴缸两旁,任由酒吞冲洗着胯间的泥泞。酒吞在门口就脱去了他的衣服,横抱着他走向浴缸,连自己身上的制服都不曾更换。 青年怔怔地望着他的长官穿着那身气质冷肃的黑色军装,眼藏欲火,举着花洒像清洗宠物一样任凭水流爱抚着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浑身刚刚平息下的燥热又蒸腾了回去。茨木知道,酒吞动作的种种细节也暗示着他自己濒临失控的处境。 心底忽然升起一个邪念,他微觑着双眸靠进浴缸,肆意释放起自己诱人的费洛蒙。 酒吞握花洒的手僵了一下。 “这就忍不住了,那串珠子还没把你操够么?”酒吞极力克制的声线中已经藏不住冲动,手下搓揉茨木股间的动作加重两下,果断地关掉水:“转过去趴下!” 茨木被语调中不祥的暗示惊得睁开眼,乖乖地翻过身趴跪在浴缸里,却忘了收住自己故意扩散的信息素。 “腿分开,把你淫荡的屁股翘起来。”酒吞柔声命令道,羞辱意味的一字一句却毫不含糊。他耐心地看着茨木一步步就范,任凭身前诱人的画面与气息引得自己紧绷的小腹下越发灼热——反正这笔账最终要记在罪魁祸首头上。 酒吞的手指放在小穴外的那枚拉环上,轻轻施力抽动拉珠,一颗饱满的硅胶珠撑开括约肌滑落出来,细微的弹动引出一阵几难觉察的震颤一直透进茨木甬道深处。 茨木不明意义地低吟了一声,紧随其后,又是第二颗珠子从穴口脱出,摩擦着臀肉跳动两下。 茨木分不清那是解脱的快意还是渴望的堆叠,整条甬道都随珠链的滑出翻江倒海起来,让他不知该推动还是制止这种趋势。不过眼前的选择权也不在他手中,转瞬间,酒吞扯动拉环,又有两颗大小不一的串珠顶开穴口滑落出来。 酒吞赏玩着茨木进退犹疑的呜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臀:“放松,很快就结束了。”他顺着话意手头迅速一抽,半截拉珠直接脱落出来,那处敏感的软肉在一粒粒饱满圆珠的推挤搔刮下顶着此起彼伏的震颤,瞬间令肠壁失控地瑟索起来。 酒吞趁势就着残余体内的润滑液驾驭拉珠抽插肠穴,括约肌上反复的扩开收紧伴随此起彼伏杂乱的震动,刺激得茨木双腿发软,几乎趴倒在湿滑的浴缸中。 腺体上粗暴的顶弄操得他几乎又要射出来,透支的精囊跳动着,给他极为不好的预感。 “挚友……!”茨木忽然扬起声调惊叫一声,下腹不祥地抽搐起来。 “本大爷现在的身份是挚友吗?”酒吞却视而不见地较真起他的称谓,好整以暇的语气暗示着他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宠物。 “主……主人,”茨木慌张之下驯顺地改了口,声线都在陌生的预感中飘忽起来,“请主人停下……” “宠物没有立场要求主人。”酒吞努力绷紧即将失笑的表情,干脆地答道。他不允许他的宠物叫着这个顺服的称谓却仍旧无法交付自身。手中更加迅速地抽动拉珠,引着乱颤的圆珠一下下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听见茨木的呼吸愈发沉重紊乱,看见他是双手死死握住浴缸边沿强撑着承受下超出极限的刺激,忍耐住不去阻挡自己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8 的行为。 酒吞不禁欣慰地拂过茨木蓬松的长发,手头却分号不见减缓。最终,一个极深的顶弄之下贯穿肠腔,然后毫不停顿地尽根拔出。 茨木只觉浑身都像被电流击中,后穴无法挽留般地一颗颗吐出深处的圆珠,每一下都顶撞在无法再承受蹂躏的软肉中央,括约肌被强制排出异物,宛如失禁般绝望而痛快。包围整个腹腔的剧烈快感,伴随没顶的耻辱瞬间磨灭了神智。可怕的预感被推升到顶点,茨木小腹一紧,性器奋力地挣扎两下,一股金黄的热液失控地喷涌出来,流淌在双腿之间。 前后两处同时饱尝失禁的放纵,茨木口中呼出情欲的喘息,整个脸庞通红透彻,深埋进双臂不敢对视酒吞,却怔怔地望见尿液仍在从无法钳制的铃口徐徐喷射出来,金黄的液体污染了瘫软到无法动弹的小腿。他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在主人强制的玩弄之下交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温热的水从后方冲刷下来,冲去那摊淫靡的罪证,洗去膝头的狼藉,也烫在仍然战栗的尾骨上。茨木一阵余韵的颤抖,只觉整个下身都被付与肉欲,他无法逃离般地堕落在身为主人的玩物的宿命中。 酒吞只说过这副身体归属于他,副身体就早早做好准备时刻为他放纵。 酒吞冲洗着浴缸中的茨木,手掌抚遍全身,像在冲洗一只心爱大型犬。茨木这副任凭摆布的沦陷模样,与他早几日的印象形成鲜明的反差:他还记得自己追踪到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的浏览痕迹——除了这份茨木意想不到的蛛丝马迹,他几乎不动声色地瞒着自己摸向了关键信息的核心。 虽然从那条短信、那枚纹身开始,一切都是酒吞做好的铺垫,但他竟然意外地介怀茨木瞒着自己做事的样子。而茨木此时痴迷的放纵,似乎也在宣泄他内心一隅苦苦挣扎着躲藏酒吞的焦灼。 “好了,自己把屁股分开,主人要使用你的身体。”酒吞关掉水,轻声命令道。 茨木撑着酸痛的双腿站起身走出浴缸,服从地贴在墙壁上,双手深深没入臀沟,努力朝两旁分开,做出这个羞耻的动作。他的胸肌顶着瓷砖上凉润的水雾,乳首却烫得快要烧起来。 酒吞坚硬的性器从身后笃然地夯进他的括约肌,深深占据了肠穴里的空间。 他就这么身着严整的制服,搂着怀中不着寸缕的青年,一下下贯穿着属于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停留片刻,让那每一寸甬道清晰地描摹出自己的形状,记住自己的所有权。 茨木口中饕足的低吟没有分毫抗拒,只有彻底卸下使命的压力与不安的心事过后,被拥有与掌控的安然。这声线蛊惑着酒吞将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成形:从现在起,他需要茨木停留在这种彻底服从的状态中,甚至不再需要过多的宠溺和安抚去冲淡他的感觉,直到自己的声音足以探入他的灵魂深处,将他最璀璨的本能激发出来,直到使命圆满完成。 作家想说的话 啊~~~~毒脑洞~~~~我爱你~~~~~啊~~~~abo私设~~~~~我爱你~~~我觉得abo世界观都要被我这种毒脑洞狂魔玩坏了hhhhh对了茨宝你回家让吞哥给你炖个腰子吧 bsp;25 游蛇之章臣服试炼(训练失常罚跪机器,剃除所有遮挡,自我禁锢深度服从) 若是几天前有人告诉茨木,那场在浴室中透支一切的性事只是地狱的开始,他不会信,他的长官虽然要求严苛,私底下却对他充满温柔甚至宽纵。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反常地推翻了这个认知。 他还记得,酒吞那天射进他肠腔深处的时候,曾叼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本大爷从明天开始,就真的不会对你手软了。” 如今看来,他真的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威信。 茨木从那开始,每天都要接受几倍于常人的魔鬼训练,酒吞没有说出最后的部署会将茨木安置何处,只要求他停止猜测,做好面对最危急状况的打算。数十日的特训中,茨木感受到的始终是来自主人的威严,酒吞毫不迟疑地释放他的信息素,强迫着茨木将空虚到发疯的渴求发泄在短兵相接的鏖战中。日复一日,茨木对面着酒吞亲自充当的对手,酒吞以他前所未见的实力与清晰果决的判断逼迫着他漏洞百出地回击。 即便使用最安全的训练兵械,茨木的野战服下仍是遍体伤痕,其中最多的来自酒吞力透护具的徒手攻击。他钦服于那完美的力量,却必须一次次地站起来,试图找出破绽不遗余力地还击。渐渐地,酒吞身上也累积起新生的伤痕,茨木被逼入忘我状态奋力迎击的时候,甚至能以漂亮的反关节技术将他的主人钳制身下,只不过他仍控制不住身体的亢奋,下一刻就会失控地软下腰倒在酒吞身上,缓解那阵突来的战栗。酒吞每回都将他死死按在怀中,使他身体的每一寸颤抖透过贴合的地方传进自己的感官,等到晚上,他再与茨木相拥着彼此遍布淤青的胴体,深深贯穿茨木紧实的肌肉间那处仅属于自己的柔软。 然而,在今天下午的实战格斗中,酒吞特意注射了人造信息素让茨木体会接近战争机器的实力,茨木的状态却陷入了近日来的低谷。他时隔近两个月,竟再次感到酒吞的信息素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混沌之下判断不清攻击的来势,接连三次被困绝境,却一次都无法准确说出失误所在。 酒吞积蓄的不满在茨木的最后一次失误中爆发出来,他就着将茨木踩倒在地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今天的训练不用继续了。去调教室跪着等本大爷!” 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个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者一根粗长的假阳具,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有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alpha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的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的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59 着笔挺的军装长裤朝上望去,只见酒吞在高处的抽屉里翻找片刻,取了出一个木盒。盒盖打开,丝绒垫上安静地躺着一枚特殊尺寸的银环。 “这么随便就射了?”酒吞风轻云淡的语气传入茨木耳中,视野里映入他手中微弱的金属光泽,带着十分危险的暗示,“本大爷还是应该对你多一些管束。” 酒吞搂住茨木的肩,将他脸颊贴在自己下腹上,他的目光落则在茨木身下,那被自己的费洛蒙勾得再度立起的茎身上。 茨木的呼吸骤然屏住——射精控制,依酒吞的话意,似乎要将之再度变为长期的惯例——这是让他极为痛苦又忍不住迷恋的事情。 酒吞没有给他开口回答的余地。他轻轻推开茨木的肩头,让他继续承受后穴中快感的折磨,随后取来一根金属管,将茨木的大臂与手腕从四个位置束缚进固定其上的镣铐中,同时支起他身后的刑架顶住他的腰,再把金属管两端锁在铁架两旁。 茨木的双膝则被另一根金属杆撑得大开,脚腕也被锁进炮机两旁的脚镣中。在这个装置下,他跪地的双腿没有丝毫挪到的余地,上身也被迫朝前挺送,将胯下的一切无所保留地呈向主人。这个无法动弹的姿势带给他非常不好的预感。 酒吞黑色的软皮手套间闪出一把狭长的利刃。蹲下身,他关掉飞快抽送的炮机、按住茨木因骤然停止的快感而起伏不绝的下腹,指尖一路滑下插进耻毛间,然后平视着他写满惴惴不安的金瞳,以笃然的语气说道:“本大爷现在要剃掉这里的毛,然后你自己把阴茎环戴上。” 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射精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会回绝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比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平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动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毛孔深处。这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的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自己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下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发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中,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在茨木掌中像灼烧般发烫。 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心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锁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是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种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预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果不其然。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的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一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下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于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射精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射精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0 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落在他的后臀上,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高潮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彻底跪坐在腿上,假阳具深深传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部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阳具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小穴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囵的呻吟,彻底沦陷在肉欲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他的主人眼中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体。”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在心中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丛令他沉沦的快感中爬出来。他看见主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赞许意味,像被更进一步地蛊惑般直起双腿,撑开酥软的双肩将手背在身后,把下腹挺向主人鞭下。 于是,高潮后敏感到经不得触碰的下体再度被鞭梢扫中,耻丘上泛起道道红痕,空前强烈的射精欲望侵袭着茨木的大脑,将被鞭打性感带却剥夺发泄权力的痛楚,清晰地刻在他脑海里。 酒吞的话音则扫清了周围的一切:“好好回想一下你会受罚的原因。”他平静地说道。 茨木的意识顺服地沉入回忆,他想起自己下午训练中迷失状态的惊惶,像一只迷途的野兔在浓雾中寻不见方向,酒吞的每一句质问都叩击着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唤回他对自身状态的主导权。 “那种状态是你该有的么,茨木?”酒吞问道,鞭身锋利地割开触觉,从毫无遮掩的下体抽打进他胶着的意识中。 那显然不是他该有的状态,他最佳的状态是与酒吞交融的结果。茨木忽然觉察到,他那时过分专注于抵挡酒吞一招一式的进攻,却忽略了调动状态的根源是摒弃一切投入其中。 “记住你演习里的状态,别再让本大爷提醒你特训的目的!”酒吞的嗓音冷峻到极致,落鞭却愈发火辣。 是的,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茨木想着,他需要酒吞来攥握住他的一切,打破他的惊惶,他需要这种鞭打提醒他无法与主人分割的身份,他需要放开一切享受主人慷慨赐予的伤害,以本能回应他的力量,而不是抗拒和招架。 他不需要构筑虚无的尊严、摆在主人无上的荣光面前吸引他的视线,他是主人不可分割的部分,不是他的对手,亦不愿与他为敌。他只有拥有着随时被主人唤醒、支配、击倒、乃至主宰生命的觉悟,才配得上拥有为他而生的力量。 酒吞渴望看见这份力量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为此不惜将他一次次地踏入尘埃,令他深深铭记住被拥有与掌控一切的感觉。 无法宣泄的快意在回旋的意识中找寻到载体,茨木颤抖着身体,接连承受着主人的鞭责,那是酒吞施与的恩泽。下体上强硬的束缚疯狂折磨着他的感官,无比真实地印证着那人渴望将他卸去一切彻底收服的冲动。快意的电流沿着神经疯狂地窜上颅腔,堆叠于脑海侵袭着每一寸认知之地,终于在临界的防线前毫无保留地炸开。 酒吞的最后一鞭精准地落在茨木的性器上,跪在身前的青年发出一声哀绝的喘吟,浑身瑟索着绷到极限,随金瞳的目光霎时涣散,冲上了前所未有的精神高潮。 青年喘息着,失神地靠在主人胯间,任凭身后的金属杆带动阳具操着他不断潮涌的后穴,而他的主人爱抚着他的后颈,放纵他享受着高潮中贯穿深处的抚慰。 茨木的脸颊肆意摩挲着主人胯下的灼热,全然不在意这种撩拨的后果,他属于这个被他深深迷恋着的男人,他会承受他的一切欲望。 他深情地吻了吻主人胯间,燃着瞳中熠熠生辉的光,举首仰望着长官的紫眸。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话语里充满暗示:“这样感谢主人就想蒙混过关?” 他的茨木放肆地笑了,双唇凑上,用牙咬着皮带扣轻轻解开。茨木摸索着,一层层剥去主人胯间的阻碍,直到那根给予他快感的烫热性器弹进他唇间。鼻间呼吸着令他浑身亢奋的雄性气息,茨木一口含进主人的灼热,任它撑满自己的口腔一路拓进深处。 酒吞的肉冠卡进喉中,茨木就着这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递去一个目光的暗示。酒吞心领神会地抚过他的额发,捧住他的头慢慢挺动腰胯。茨木口中每一寸柔软都曾被他的唇舌深深吻过,此时他的宠物献祭出自己饱尝爱情的净土去包容他的欲望,将酒吞深如渊海的占有欲彻底激发出来。 肉冠顶过软腭插向喉咙深处,茨木错觉他主人的尺寸能将他一直插穿下去,他努力伸长脖子打开咽口,让性器毫无阻碍地滑动在自己温软的舌根上,主人的信息素被他吞吃入腹,连后穴中冷冰冰的器械都仿佛染上了他的气息。 上下一同被贯穿着,唯一的发泄渠道被深锁胯间,他仿佛变成一条肉欲的管道,只依靠将他填满的肉棒而存活。 酒吞爱抚着他的宠物精致的脸颊,他想沿着温热的喉腔占有他的全部,填满他的每一处空虚,将自己的全部射进他里面,喂饱他贪婪的饥饿。 紧贴的肉体堆叠着彼此的快感,肉冠顶住的喉间不由发出一阵隐忍的呜咽,喉头震颤着酒吞的性器,茨木忽觉深处的冠首不可逆转地膨大起来,卡紧他的咽口进退两难,逼得自己喉中传出一阵本能的悸动。 酒吞俯瞰着他的宠物无助的神情,那眼角泛起红晕,灿烂的金瞳也蒙上一重水雾,视觉的冲击诠释着凌虐的快感,将他下腹又绷紧一重,终于,他重重地操着茨木的软腭,接连几发窒息的深顶下,就着喉头的收缩蠕动将精囊里浓郁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去。 茨木的身体也合着酒吞勃发前的跃动紧绷着瑟索起来,深穴的软肉夹紧操干他的阳具,在性器的束缚下与深爱的主人一同攀上巅峰。 酒吞注视着茨木泛起潮红的两颊,漂亮的喉头蠕动着,将自己的精华饕足地咽下。他以指腹抹去茨木嘴角残余的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1 白浊,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晚餐时间。 “还饿吗?”酒吞故意调侃道。 茨木摸了摸自己被“填满”的肚子,狡黠地笑了笑。 酒吞利落地除去他腿上的镣铐,将茨木依依不舍的胴体从炮机上拉扯起来,钳着他的腰浅吻了一下额角:“陪本大爷去吃点东西,然后喝两杯。今天晚上不会再想要了吧?” 茨木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今晚,他们大概都不需要早早回到床笫间发泄欲望,终于可以就着漫天星光畅饮到深夜了。 作家想说的话 深度服从的戏码最喜欢了,可甜可甜了~~~~~今天不给射,下次再射(茨宝一个小拳拳) bsp;26 极昼之章犬系扮演(扮演军犬游场,禁制与玩弄,电流下身体失控) 自那以后的两个月,茨木放肆地扮演着酒吞的宠物与下属的双重身份,浸润着他的费洛蒙,与他畅快淋漓地从训练场酣战到游戏室再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他喜欢酒吞将他绑在床头,从后方插穿他的肠穴,强硬的占有令他沉迷于被主人支配的战栗,满足到近乎晕厥。 酒吞鲜少卸下他茎身上的银环,只是他也早已学会将射精控制的痛苦与愉悦填入饥渴的内心深处。酒吞对他愈是予取予求,他愈是恨不得融进主人的骨血中去,每当肠腔深处的成结射精将他一同顶上高潮,总有一个声音盘旋在意识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胶入漆拆分不开,他可以抛弃一切躺进主人身下沦为承载他欲望的器皿,他的主人会用一次次疯狂的占有诠释着无边的宠溺与纵容。 他们在落地窗前对饮,酒劲上头放浪形骸,茨木每每仰躺在地板上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只有他可以卸下自己不可一世的骄傲,用足尖吻遍自己颤栗的肉体。 夜晚如此,白天的训练场上,昔日的同僚们则眼睁睁看着他日渐飞跃的实力,看他放肆地追逐着他的长官,一步步拉近与酒吞上将的距离。 “出双入对”,这几乎成了独立兵团所有人描述他们的共识,于茨木,这也的确是他此生至今最美好的时光。 只是,决战的时刻也渐渐迫近了。 临出发前,酒吞驱车带着茨木去了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 黑色的车身开进繁华闹市,在地下停车场的暗门后转过几条弯道,停在一扇密码门前。两人脱下制服上衣与军帽,只穿着不易显露身份的白衬衫,酒吞递给茨木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自己也将长发束在脑后,以一张金色的面具盖住眉眼。他解开衬衫一角,将腰间纹着的图腾凑近门边的摄像头,不多时,密码锁里传来一阵蜂鸣,“喀嚓”一声打开。 茨木心中暗暗一惊,时隔数月,酒吞的行为再次提醒了他这枚纹身背后的含义。酒吞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偷查资料的事,茨木心想,但他主动带自己来这个场合,莫非是开始袒露一切的征兆? 茨木没有表露出内心的活动,只是跟随着酒吞穿过门内宽敞的走廊。暗蓝的灯光勾勒出两侧墙壁的轮廓,隐隐可见墙面纹理的精致奢华,走廊尽头隐约已有鼎沸的人声传出,夹杂着男男女女放浪的笑声和皮鞭抽打地面的熟悉声响。 直到开阔的前厅映入眼帘,茨木恍然意识到,这竟是一座藏于地下的bdsm俱乐部。 纤细的男孩戴着兔耳和俏皮的尾巴,端着一托盘的香槟从二人眼前经过,彼处戴着瘟疫鸟嘴面具的女人正将一叠精致的传单分发给周围会员,印于纸上的除了一艘豪华邮轮的近照,依稀可见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画面。 而所有人平日藏于衣装下的隐秘部位,都纹着同一个图腾,像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大厅正中央,一位调教师正上下挥动皮鞭,与他的搭档上演着一场精妙绝伦的鞭责。调教师亮皮的紧身衣下裸露的胸口渗满薄汗,被悬吊空中的搭档蒙着双眼束缚着全身,在无法预知的鞭笞下抽搐着胴体放肆地呻吟着,窄腰下连绵起伏的悸动穿透茨木的视野撞进他的感官,唤醒着他血液里的躁动,强烈地共鸣起来。 唯有经历过,才能读出那阵看似痛苦的扭动背后是何等疯狂的快乐。 台上的“奴隶”在最后几鞭精准的撩拨下瑟索着全身,被聚光灯映照通透的性器当众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放浪的吟叫响彻全场,引来无数叹服的视线。 茨木的身体极不自然地紧绷着,他感到扶在腰间的手也在渐渐收紧。 “想不到能在这种地方看见你,看样子是有伴了?”茨木的视线全由那具悬吊的身体吸引过去,却没发现与他搭档的调教师已经悄悄退下,来到他的主人身旁。 “这阵时间紧,好不容易得空,带他来看看。”酒吞的话里暗示出,他与那位调教师是旧识了。 那人同酒吞交换了眼神,朝茨木友善地伸出手:“我是这里的驻场调教师,幸会!”银色面具下的金瞳闪过一丝讶异,茨木回过神与他握了握手,察觉到这里的氛围与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人声鼎沸的大厅更像一间数十倍之大的游戏室,桌面上除了摆满精致的皮鞭刑具,也随处可见保护用的润滑剂与甘油,此起彼伏的叫声里透着放浪的愉悦与饕足,甚至有人在俏皮的鞭下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些人牵着自己的宠物穿梭于休息区奢华的丝绒沙发间,端着香槟彼此寒暄,他们身下的“爱犬”也伸着皮革裹束着的掌爪互相嬉戏,主人们时而蹲下身,抚摩着“爱犬”的额发,那些时候,宠物们的眼中写满饕足与痴迷,完全沉浸在自己此时的身份中。初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茨木意识到,原来在这世界上自己并非孤零零的少数。 “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打算下场?”调教师忽然朝酒吞发问。 酒吞揽着茨木肩头,笑道:“看他的意思,他有兴趣,本大爷就奉陪。” 调教师朝身后一努嘴,“这种环境里不下场,很难忍得住吧?”他所指的地方,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omega正驾驭者他的alpha奴隶,在高潮中摇摆着身体,肆意扩散出甜美的信息素。近旁的alpha们受到波及,只能更加卖力地满足自己的搭档。 “本大爷已经解脱了,”酒吞注视着那隅疯狂的场面,朝茨木额上浅浅落下一吻,“这家伙的灵魂绑定牢得很。” “灵魂绑定?”茨木几乎与对面的调教师同样差异地望向他的主人,他看见酒吞忍俊不禁地低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调教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茨木:“灵魂绑定的话,omega会最先发现吧?在没有标记的状况下,会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失去反应……” “是……这样吗?”茨木一愣,这才想起那次几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2 乎被忘记的信息素反应测试,他当时只想着求仁得仁,却不知他与酒吞之间竟然已经建立了如此深刻的连接。而他的主人居然坏心地将这个真相隐藏至今,耐心地等待他自己发觉。 调教师识趣地抿抿嘴,抬腕看了眼手表:“约的客户快到了,你们先玩,失陪片刻。”他职业性地整了整环在腰间的长鞭,“祝你们今晚玩得尽兴!” 目送旧识离开,酒吞扶着茨木的头浅啄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对这个地方,没什么想问的么?” 茨木迟疑地摇了摇头,不是没有,是有太多疑惑无从问起。他能感到他的主人几乎要将一些事情抖落出来,但临到此刻直觉却警醒着他,不要多问,他的主人也并不确定说出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有些事情,倒还不如凭借眼前的线索自己摸索下去。 不同于上次发现秘密时的仓促,茨木此刻笃定地给了他的主人一个台阶下。这样可以不至于打破今晚暧昧的气氛,他十分确信,仿佛他与酒吞的思维是接通的。 “那,要不要下场玩玩?”酒吞这次的声线里蒙上了十足的蛊惑意味。 茨木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扫过场下那些沉沦在宠物身份里的人们,眼中掠过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羡艳: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声音诠释着无所不用其极的爱慕,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在他人面前肆意流露着心甘情愿作为宠物的骄傲,一张张面具下的脸看不见五官,但分明是一个个鲜活的灵魂。 茨木联想到自己,他与他的主人绑定成了心灵的唯一,这是何其振奋的骄傲,心底的冲动鼓舞着他去把同主人的这份羁绊炫耀出来,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冲酒吞点了点头,追随着他隐入更衣室外的人群中。 二十分钟后,场下悄然多出了一对惹眼的存在: 男人穿着象征主人身份的亮皮长裤,修长完美的双腿连同胯下的凸起被分寸恰好地勾勒出来,同样紧裹身体的上衣却大开前襟,倒三角的区域袒露着线条饱满的胸腹,小腿一下则是一双气质冷厉的黑色军靴,似要将途径的一切踏进足下的泥土里。 而他手里的锁链彼端,精致的红色颈圈束缚着一只迷人的白发“军犬”,他的五官被藏在犬系的面具之下,只依稀透出齿间艳红色的口球,四肢深藏进模仿犬爪的皮革束套,胸前挂着一对凌虐的乳夹,精健的窄腰则彻底裸露在外,胯间开裆的皮质短裤欲盖弥彰地裹紧私处,却从股缝下露出一根深插体内的狗尾,藏于内部的结构似乎有什么机关,会随他爬行时摇动臀部的动作传出一阵窸窣的铃响。 大约是藏于犬只身份下的安全给够了他十足的勇气,青年驯顺地爬行在主人脚边。他的小腹微微抖动着,深埋体内的物件似乎会随身体的摆动震颤他的肠穴,使膝下的每一步都侵犯着感官。 青年挪动数十步,忽然停下动作艰难地弓起腰,一阵轻微的瑟索下,尾巴与身体连接的缝隙里渗出几滴晶莹的清液。 主人扯了扯链子,塞满口球的唇齿间传出一阵乞求的呜咽。不过他的爱犬很快就缓过状态,支撑着颤抖的大腿,挪动膝盖,缓缓离开停下泄身的地方,追随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在休息区环绕一周,最终停在一座复古的落地镜前,赤裸的皮肤被聚光灯映亮无余。军靴轻轻踢了踢青年紧实饱满的臀部,他迟疑一下,乖顺地竖起上身跪坐在脚腕上,摆出犬只待命的姿势,任凭主人扯开裆前唯一的拉锁。 藏于面具下的明亮的金瞳直直望着镜中那只漂亮的军犬,他戴着黑色皮革的犬系面具,与银白蓬松的长发和白皙的肤色对比鲜明,颈间与口中的两抹鲜红靡艳放荡,昭示着他优雅的体态之下蓬勃的欲望,他大方地打开双腿,将胯下修长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前,性器根部的银环被灯光映得无比晃眼,残酷冷冽的光泽是主人严明驯束的象征,而他就这么安静地“蹲坐”在自己禁制又淫荡的形象面前,唯有胸膛的起伏出卖了他隐忍的喘息。 身后的主人缓缓蹲下,宽阔的手掌穿过腋下,抚过他被乳夹蹂躏的胸口,肆意掐摸着他的腰,如同把玩着一只真正的军犬。 “是不是觉得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他贴在青年耳边蛊惑道。他的爱宠发出一串绵长的呜咽,像是犬只享受主人爱抚的声音——如果不是那对在羞赧中觑起的眼眸昭示着他真实的情绪。 “高兴的话,就用你的身体表达出来。”威严的主人循循善诱着。 军犬显然听懂了这句话,藏于面具下的脸颊已经潮红通透,但他没有让主人等待,而是鼓起勇气模仿着犬只的动作开始摇动胯部。 身后的硅胶狗尾随着臀部左右晃动,从后方看去极为情色,细碎的铃响从其根部隐隐传出,面具下唇齿间的喘息很快就蒙上肉欲的色彩,甚至连绷紧的小腹都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真是淫荡的小狗,摇个尾巴都能兴奋成这样?”恶劣的字句从主人的薄唇间吐出,他的手指则不着痕迹地轻触过爱犬茎身根部的银环,“主人要是不这么管束你,你早就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尾巴操射了吧?” 军犬的胸前泛起一层薄汗,他扬着头艰难地吐息着。下一秒,他惊惶地发现主人开始为自己卸去性器上的束缚。 “你现在要靠意志力为主人忍住,明白吗?”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却覆上爱犬勃起的茎身,重重地把玩起来,“你可以对着大家摇尾巴,或者尽你所能地叫出来,但你没有射精的权力,直到主人说可以为止。” 主人的一字一句撞入脑海中,青年知道,这会是一场残酷的折磨。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捋动在挺硬的茎身上,另一手穿过他的双臂之下,揽住爱犬的胸口,手臂剐蹭着随呼吸起伏的那对乳夹,将勃发的快感透过乳首传进宠物的感官深处。 “爪子抬起来。”他暗示他的宠物抬起撑住地面维持重心的双手。 军犬凝视着镜中被主人肆意亵玩的画面,羞耻地将双臂缓缓抬起,裹束在皮套中的“犬爪”不知所措地晃动两下,然后紧紧蜷在胸前,合着他开放的跪姿、颈间艳红的狗链、面具上精致的犬耳和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犬鼻,看起来真如一只极通人性的大型犬。 无非只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穴,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心停止下来,无非只是这个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性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精不射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行。”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3 指却刁钻地擦进爱犬张开的冠沟,他感到他怀中的青年呼吸一窒,在他怀里抖着全身,强行压住茎身的那阵跳动。 男人宠溺地拍了拍爱犬的脸颊,饱含奖赏意味。 青年感到灼热的气氛蒸腾在四周,镜中情色而怪诞的画面几乎将他溺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欲被这样的装束包装出来竟如此合理。当他真正扮演着男人的军犬,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诠释着臣服于领主的本能,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主人去满足、掌控与把玩,被他简单的命令驯服一切本初的欲望,内心深处的臣服欲却饕足到令他晕厥。 黑白倒错的精神世界里弥漫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定感,就好像他生而如此,如今仅是回归于此。 下体积蓄的冲动折磨得他精神恍惚,主人的手温穿过脆弱的皮肤,用甜蜜的痛苦源源不断地施压上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禁回想起军校教官训话新生的遣词:“你们每一个人将来到了军营里,就是长官手中一条服从命令的军犬。”那时的他,高傲地抗拒着这句话里的一切,却不料在遇见他的主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地改变了。 那真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青年心想。明明此时镜中的自己才像一条军犬真正该对长官交付的程度,才像长官唯一的伴侣宠物,能被他无所顾忌地折磨、宠爱和犒赏,明明这样,才能用全部的灵魂去承载他施与的一切。 他放开身体里一切意图抗拒的阻碍,将包裹性器的爱潮奋力引入深处,他觉得镜中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玻璃器皿,被主人雕琢得华贵庄严,却由洪水猛兽般的情欲把他填装得满满当当,那份靡艳穿过单薄的伪装,透彻地、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只是,他已经越来越满、眼看就要盛装不下了。 脑中被欲望折磨得混沌,像被松软的棉花塞满。青年下意识地延续着摇胯的动作,狗尾深埋在肠穴中的部分刺激得他甬道中的敏感点酥软一片,原本就在alpha信息素下开启的发情体质,此时更是暗潮汹涌,淅沥的清液伴着淫靡的铃响落满一地,只是他的听觉与触觉都浸淫在极乐之中几乎麻痹不知。 前端也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他知道那不是精液,因为他分明以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精囊的抽搐,只是晶莹的腺液已经无法止住,正当着他的面从镜前的画面中失控地一股股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青年从镜中望着自己的“罪证”,呻吟几乎破碎。他仰靠在主人裸露的胸膛里,摇摆的臀部蹭着主人结实的大腿,蓬松的白发撩动他的心弦,胸口难耐的起伏则带动乳夹剐蹭着主人的手臂。他的吐息绷紧到极致,无助而痴迷的目光透过镜子投向身后男人幽沉的紫眸,他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使主人蹂躏自己的欲望更加露骨。 “躺下!”主人忽然撤开灼热的怀抱,干脆地命令道。 强烈的未知撞上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感官,肾上腺素疯狂的飙升引得心脏无法抑制地狂跳。青年从口球与唇齿的缝隙里大口吸入空气,缓缓仰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以军犬躺卧的姿势蜷起双臂和双腿,大开着身体迎接主人爱抚的手掌。 青年优美的身体线条配上宽大的艳红色颈圈,做着这种兽性的动作,说不出地淫靡放浪。他所仰望的紫眸眼底闪过一抹几欲将他拆吃入腹的狂热,胯间的手指危险地加重了蹂躏性器的动作,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连接在了臀瓣间的狗尾上。 “主人数过三下,你就可以射出来。”赦免的话传入耳中,却带给他隐隐不祥的预感。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念出三个数字,数到“一”的同时,竟猛地旋动手中的电钮,亮蓝的光线在电流的声响中夸张地闪过狗尾末端,爱犬的瞳眸骤然失了焦距,浑身上下瑟瑟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在不为人知的肠穴内部,电击精准地打进他一触即发的腺体中。 口中传出惊恐的呜咽,军犬瑟索着下身疯狂地喷射出禁制已久的浓精,甬道中的脉冲电持续击打着腺体,一下下刺激着精囊猛烈地收缩,白浊失去控制地喷向空中,划过一道长弧洒落在颤抖的胸膛上。 青年被快感冲刷得几乎窒息的一瞬,口球被取出,淫靡的哈气声被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 大厅中回荡着青年初尝电击的呻吟,经历过这一切的男孩们读出颤栗的尾音中那被榨干身体的恐惧与濒死快乐,一些甚至借着共情冲上自己的巅峰。主人们重重操干着兴奋的奴隶,扳过爱宠的脸颊放肆地亲吻,挥动鞭梢打在颤抖的肉体上,于是此起彼伏的鞭响、吟叫、肉体碰撞的水声从八面四方传来,贯入仰躺在地泄着身、被主人爱抚着肚皮的“军犬”耳中。由他引发的酒池肉林的盛宴将灵魂深处的情欲与羞耻放大到百倍。 四围灼热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汇聚在他臣服地大开身体的犬姿上。男人就着聚光灯的映照一把扯下他胸前乳夹,痒麻的灼痛瞬间穿透渴求凌虐的肉体,青年在众人的围观下又抖着腰叠上另一重高潮…… 既然隐藏身份,放肆就放肆一回吧……他安心地想着,这是彻底沦陷之前存留的最后一个念头。 眼前失神地闪过混乱的白光,他只知道主人的掌心擦过通红的乳首,捋过敏感地战栗着的腹肌,抚慰着透支到极限的性器,然后猛烈的电击逐渐减慢,最终停息下来。他的身体却仍延续着持久的高潮不愿作罢,直到主人俯身笼住他赤裸的胴体,从面具下悄悄堵住溢出呻吟的双唇。 几欲将人吞噬的肉欲浪潮缓缓止息的时候,青年才从近乎昏厥的快感中回过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被主人亲吻着紧拥在怀。男人旁若无人地将他的爱宠恋人压在地上,深深侵占着他唇齿间一切的空隙,将自己同样疯狂的欲念渡进他的口中,胸前紧贴的肌肤昭告着两颗心灵为负的距离与共同跳动的节奏。络绎不绝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场众人惊艳地记住了画面中的一切。 茨木大口呼吸着唇齿间酒吞的费洛蒙,他对他长官的冲动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而饕足,他的特训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收场,大约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情了。 “灵魂绑定”,茨木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个概念,这想必是他从军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那场剥夺人格的性事中将自己全然托付给长官,无尽的鞭责与侵占塑成了那根拴住心上人的纽带,今夜之前,他与酒吞或许都是茫然的,此时此刻却靠着这场主动卸下人性、交付自我的疯狂,他们触碰到了有关这个词的真相: 传言中,这是两颗心脏共同跃动的证明,是无法独活于世的生死与共的连接。 作家想说的话 战争戏之前最后爽爽,k9初尝试就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4 那么嗨,番外把小茨木彻底圈起来一个星期会怎么样呀~~~~~结局之前电全身又会怎么样呀~~~~~~噫~~~~~不敢想【捂眼】 bsp;27 硝烟之章边境之役(大场面战争戏剧情章,特种兵巷战) 那年深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于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荡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趁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上,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射范围覆盖,酒保心知不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得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酒保飞快地关上灯,摸进门外的黑夜里。他不知道打工的这间酒吧楼上正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也不知此时墙面地面间飞溅的血污里,已经横满了他们的尸体。 “c区9号清理完毕,尚未暴露。”天花板上方,身着野战服的白发青年朝对讲机悄声回话。 “‘诱饵’分队按计划撤离待命,其他人更换伪装等待指令。”连线那头,男人沉稳的声线里隐隐透出一份刻意压制的愉悦。特种兵战士们收到命令,脱下军装换作敌人的装束,顺带调整了窗口枪械指向的位置。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激烈交战的炮火声中投向地平线。 政府军的装甲坦克压境而来,道路两旁的高楼上,黑洞洞的枪口吐着明黄惨白的火光。激烈的交锋惊醒了藏于城市深处的据点,残存的武装分子全然不明昨夜的状况,匆忙将突发状况汇报给头目。敌巢内的无线电台接连收到各据点传来的收到突袭的消息—— “南面火力太猛,快顶不住了!” “西南城区即将失守,请迅速支援!” “政府军坦克还有一百米抵达,请求开火!” 头目如梦初醒,一声令下,城中据点里与北部控制区内的兵力倾巢而出。 武装分子的装甲车碾过主干道脆弱的柏油路面,市民惊叫着躲闪,一时间主干道旁的窄街巷道被混乱逃窜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 车里的人并不知道,前方那场突发的混战,其实是昨夜彻清过的城区里演出的戏码,连被集火的政府军坦克都是一辆无人驾驶的傀儡。始于清晨的“冲突”的掩护之下,南部的平民早已被安排着撤出转移,取而代之,由大量特种兵战士伪装而成的“市民”悄悄驻扎进来,此时正在他们眼皮底下摸向暗巷深处。 就在头目远程下达“射穿坦克”指令的一刻,高楼上“据点”架起的火箭筒突然调转目标,朝恐怖组织自己的战车射出一枚精准的穿甲弹。 密集的炮火声随之响起,枪弹的扫射瞬间覆盖了整条街道,精准地射穿装甲车厚重的金属外壳,扫中车里车外的肉身。弹头穿过血肉模糊的躯体,血雾与硝烟瞬间弥漫整条街道。武装分子配合据点的正面迎击行动,刹那间沦为三面受敌。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外,一队出逃的武装分子潜入暗巷,他们深知这是被拿下的据点扫射的盲区,是眼下撤回营地最安全的路线。 然而就在此时,alpha们敏锐地嗅到了同类蛰伏暗处蓄势待发的气息。这气息从四面八方的建筑物中渗出,仿佛每一栋破旧的楼房、每一扇破碎的空窗里都埋伏着稳端步枪的狙击手,前路似乎彻底被隔断了,他们只能模糊分辨着哪个方位的敌人士气薄弱,找寻突围路线。 “等等,那边是不是omega的味道?”有人低声惊呼。 “居然会有发情的omega!” “当心点,怎么会有omega在这种时候发情?” “错不了!那家伙现在慌得很,混出来打仗忘带抑制剂了吧!” “不止一个,那一片全是!这是突围的机会!” 突来的发现让一行人不由暗暗窃喜。他们闪进建筑间狭窄的巷道,朝着咫尺间的希望潜伏过去。omega目标的位置被alpha的嗅觉精准捕获,就在巷外西北方位的转角后。武装分子们手持机枪蹲踞墙角之下静候,为首那个确认过四周的安全,开始暗暗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干扰omega的判断。对面街角后慌张地闪出一个迷彩军服的人影,朝他们的方向乱开了两枪,急忙躲回墙后。 “出来了!”领头的alpha一招手,众人尾随着越过狭窄的马路,沿墙根一步步靠近omega们暴露的位置。正当武器架在墙角准备射击的一刻,对面楼上出其不意的方位骤然传出利落的枪响,子弹径直穿透武装分子们头盔下暴露的脊椎,几人无一例外应声倒下。 没有交火没有骚乱,转瞬间空旷的街道上多出几具倒进血泊的尸体,一队精兵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蒸发于世。 完成任务的狙击手耳畔,响起无线电彼侧来自茨木的指令:“‘诱饵’准备撤退,下一个目标:东北面f区,伪装分队请部署接应!” 一队抑制住信息素、穿着武装分子装束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穿过两侧暗巷,omega们则沿着主路朝贫民窟与集市间错综杂乱的f区挺近。 “你们已经最大限度接近敌巢。‘诱饵’按计划移动,别站着当靶子,用火力把他们引出来。”酒吞冷静的话音伴着电流声传入茨木耳中。青年愉悦地回应了长官的命令,长官将他首创的战术完美糅进了自己的智慧中,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他朝身后人打了个手势,“诱饵”分队便跟随他的步伐潜入贫民窟横七竖八的巷道中。敏锐地定位到敌人藏身的建筑,茨木朝通讯器发出“行动”的指令。 身后骤然响起密集的枪声,一队“武装分子”呈弧状包抄而来,omega们猝不及防地挺枪“还击”,带着惶急情绪的信息素毫无保留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5 地释放出来。双方突击手借轮胎、砖墙与汽油桶做掩护,在窄巷之间瞬间拉开战线。 枪声惊动了藏于建筑中的武装分子,omega们身后的工事里架起一排枪支,协助着彼侧的同伙对他们展开扫射。 omega们在惨烈的扫射下仓皇逃离,所到之处响起一阵激烈的枪鸣昭示着无比惨烈的交火。忽然间,一方的炮火声却弱了下来,武装分子们辨不真切,却惊诧地发现omega们鲜活的气息仍在扩散着,似乎竟占了上风。 他们从工事中鱼贯而出接应落败的同伙,谁料刚出藏身之处,迎头射来狙击手们稳准的子弹。“落败的同伙”也抛下不知何踪的omega们挺枪折返,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与自己同样着装的目标。 错落的窄巷间,传来一阵无情扫射的枪声与一片惨烈的哀嚎。 “f区彻清!” “e区彻清!” “g区彻请!” “主干道已全面占领!” 一张张蛛网遍布全城,以同样的战术捕食着仓皇落败的对手,指挥所将频传的捷报转入茨木的耳机中,茨木深知这是他的长官对他慷慨的褒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茨木招手示意“诱饵”分队跟随他的动向,由他们率先沿f区边界摸向目标建筑——恐怖组织藏于最北部的最后的巢穴,最精锐的“战争机器”们就驻扎其中。 等待他们的是一片布局十分完备的工事,头目的所在之处是一座有数百年历史的修道院,因此高层下达指令尽可能不动用炮火摧毁建筑。除此之外,仅余的三辆坦克与数辆装甲车是眼前最大的阻拦。 “长官,主干道的坦克多久能开进来?”酒吞那头接到茨木的呼叫。 “你们还有十八分钟引出敌方的装甲车辆。第一批援军三分钟后带火箭筒到达。”茨木收到回应。 各区都在追击残余的敌人,拖住幸存的装甲车辆展开鏖战,“诱饵”分队是眼下唯一能够正面接近敌巢吸引重装兵力的队伍。之前的胜利全押在这最后一刻的赌注上,时间分秒必争。 正午两点,驻于营地的恐怖分子被一阵密集的枪声惊动。 他们发现伴随挑衅的,竟是omega暗暗瑟索却刻意逞强的信息素气息。惯性的宗教思维撞上眼前情境,“给予教训”的想法冲昏了极端宗教徒们的大脑,装甲车毫不犹豫地倾巢开出,朝着挑衅者碾压过去。 高楼上骤然的枪响之下,歼敌的战士们以尖利的穿甲弹成排钻透厚重的铁皮车厢。 后方的装甲车旋即反应过来,射出流弹还击,彼处第二、第三个据点接连响起枪声,无数分散的据点同时以重机枪扫射敌方的战车,前方诱敌的分队也回身奋起迎击,释放出浓烈的气息扰乱敌人心神。 恰在此时,己方的装甲车从后侧开来,车身横在路中央,援军利落地下车、匍匐、架住机枪,以装甲车作掩体用疯狂的扫射压住敌方的行动自由。茨木趁机淌过枪林弹雨上前接应,架好火箭筒,娴熟地装弹、转身瞄准——轰鸣之中,穿甲火箭弹窜向武装分子的战车,在绚丽的火焰与爆炸声中将纷飞的铁片掀进烽火缭绕的青空…… 纷乱的巷战激烈的炮火之中,持重机枪的突击手们展开了最惨烈的正面交锋。 察觉到武装分子试图依靠对城市暗道的熟悉潜入己方战友身后包抄,茨木当机立断脱离战线,怀揣着狙击枪切入敌人来路。 昏暗的街巷中,年轻的omega肆意释放着扰人心智的信息素,不明状况的武装分子以为摸到政府军的软肋,一窝蜂地涌上前来,却被迎面而来的子弹穿过脑门,漂亮的弹道中血浆飞溅。敌人接踵而至,成排地冲向前来,成排地被击毙血泊之中。 茨木藏身于转角处肆意地扣动扳机,享受着杀戮的快感。他回想起那个“罗生门之鬼”的传说,以虚假的外貌蒙蔽他人愚蠢的认知,用利爪穿将轻视自己的敌人撕成粉碎,这种快意确实会上瘾,只是不同于那个传说,他如今有足够的实力面对一切突发状况,绝不会放行一个目标。 干净的窄巷数分钟内血流成河,他以自己的存在铸成一道尸山血海的鬼门关,枪下几乎垒成尸墙。 恰在此时,茨木听见己方坦克终于接近的声音,他架起火箭筒轰向成群涌来的敌人,在漫天的血雾与榴弹的轰鸣声中,背起枪械撞入敌方阵线。 茨木狡猾地移动着位置,从敌方扫射的盲区挑衅着战车,穿甲弹从刁钻的角度射穿铁皮,将其下的血肉之躯接连炸成齑粉。 在己方援军全力的配合之下,最后一辆敌人的装甲车在火海中爆破,武装分子仅存的三辆坦克忍无可忍地开出,恰恰闯进了设好的包围圈中。茨木心中是恋战的,他渴望亲手将这些东西炸得片甲不留。但他知道,长官还有更重要的部署在等着他,眼下刻不容缓。 剥下武装分子一件尚不算褴褛的血衣,茨木与同样伪装完毕的队友汇合,将眼前的战线交给援军与坦克,一行人悄悄摸进了恐怖分子的大本营。敌方仅存的兵力是左右两座高耸的狙击塔楼,以及藏匿修道院中的alpha战争机器们。想要攻破这个局面,唯有尽快摧毁两侧塔楼,才能打开通往修道院的路径。 城外的指挥所里,酒吞撑着下巴坐在电台前,沉稳的紫眸中暗藏焦灼。忽然,一阵嘈杂的电流音打破了沉寂: “长官,请下达摧毁塔楼的命令!”是他的茨木的声音。 “你们那边什么状况?”酒吞顾自追问。 茨木简练地汇报完敌情,笃然地请示以火箭弹摧毁两处塔楼、由自己带人正面突入修道院。听着茨木的汇报,酒吞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你有多大把握正面突入修道院再全身而退?” “长官,如果我都不能完成斩首任务,其他人更做不到。”临到此刻,茨木再次迫切地对长官提起这个要求。 “所以你身为战地的指挥官,要用你的生命去冒险么?”仍是疑问句,字字叩问在茨木心头。 无线电那头一愣,青年仿佛回想起什么,语气认命地驯顺下来:“请长官指示。” 酒吞无声地会心一笑,开口道:“你把其他人分散开作掩护,由你亲自摧毁东面塔楼,躲开西面塔楼的狙击,但不要毁掉它。其他人全力清理地面上的威胁,你唯一的任务是活着等本大爷进一步的指令。”他说出这通让人捉摸不透的话。 茨木不知道,在他试图领悟的间隙里,他的长官已经做出一个看似疯魔的决断。 酒吞切换频率接入其余战区,下令迅速清出一切通往前线的主干道,调用全部装甲车辆备战。做完这番部署,他麻利地佩戴上移动通讯器,挂好枪械填满弹药,将伞包固定在身后,然后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6 拎起手边的头盔,在守卫惊诧的目光中大步走出指挥所外。 “长官要去哪里?!” “前线。让直升机待命!” 既然茨木将他视作交付信任的对象,那他必不能让茨木独自一人面对这场决战。 伪装成武装分子的特种兵战士们聚在西侧塔楼下的扫射盲区里。茨木炸毁狙击口的一刻,两边底层蛰伏的敌人将会倾巢而出,他们是使命就是藏于暗处将对手全部射杀,只留下西面狙击口这唯一的威胁。 茨木在掩体后朝他们比了一个就绪的手势。随一声巨大的轰响,一枚榴弹精准地射入高处的窗口,水泥碎块裹着断裂的钢筋瞬间炸入高空。 西侧的枪声毫无悬念地响起,茨木没有停留在掩体中,而是迅速地滚地闪避,短短五秒间精确地切入狙击手的盲区。身后的枪声恰如其时地响起,东面蜂拥而出的武装分子被一排子弹扫中,纷纷跪地倒下。 密集的枪声里,后方的天空中传来直升机叶片的轰鸣。 武装分子们全力迎击着地面上的突袭,却不料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精准地落在西侧塔楼楼顶,他身形敏捷地翻入窗口,一声利落的枪响下,狙击手直挺挺地坠落下去。茨木敏锐地反应过来,一招手带领全队战士破门而入,应和着空降兵的行动,将藏于塔楼下方的敌人尽数射杀。 抵在塔楼的门上稍作喘息,茨木正要爬上楼顶与空降兵汇合,耳机中酒吞的声音已先传来:“西侧塔楼已经拿下,准备进攻修道院。”“滋啦”的电流声重于先前,似乎还伴着不远处的炮火。 “长官去哪了?”茨木敏锐地意识到酒吞已经离开指挥所。 “不用问这么多。狙击手会从西侧塔楼掩护你的行动,你把弹药全数留给战争机器。”话音未落,修道院的中骤然朝着塔楼响起密集的枪声,机枪的火焰喷射而来,巨大的动静震撼着整个空间。茨木听见无线电彼侧的背景音中竟同时传来一样的枪响,对面顿了顿,大概是心知瞒不过去,终于坦承道: “本大爷亲自掩护你,放心吧。” 亲自……掩护?!茨木抬眼看向天花板上方鬼使神差攻占的狙击口,惊诧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长官虽然比平级的指挥官们年轻近二十岁,却从未向借鉴过自己那种疯狂的冒险精神——以移动设备部署战局的同时,亲自空降前线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但他方才矫健的身姿与敏捷的动作,无不宣告着他往日的传奇从未湮灭。 金瞳中的愕然化作一抹笑意,茨木头一次在硝烟中收获如此安稳的心境。 神出鬼没的狙击子弹仿佛长着猎人的眼睛,穿透每一处藏匿活物的玻璃,从眉心钻入被教义灌输疯魔的大脑,将罪恶的思考戛然定格在鲜血与脑浆飞溅的画面中。在武装分子们弥留的视野中,被禁于“圣地”之外的omega们身着迷彩战服,顶着枪林弹雨穿过广场 ,闯入这座最后的巢穴。 一楼空旷的大厅里,茨木的近战实力发挥到极致,队友们合力才能制服的i级战争机器被他接二连三地撂倒在地,匕首隔断喉管,子弹补进心脏和脑门,嗅着战争机器们用以恫吓他人的高浓度信息素,然后将其转换成刀头舔血的杀戮欲望。 “汇报战争机器的情况。”茨木在酣战中,听见酒吞的声音从耳机彼侧传来。 恰在此时,一枚榴弹轰入西面正密集扫射着修道院的塔楼,茨木刚欲反应,通讯已在一阵嘈杂的电流声中戛然而止。 “长官?!”青年焦急地呼唤着对面,敌方主力却趁机围剿过来,逼得他被迫反身还击。 塔楼下灼灼燃烧的烈焰中,一个矫健的身形敏捷地扑出火焰。他掩入草丛略一调试装备,朝通讯器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就在短短不到三十秒间,酒吞竟鬼使神差地与精准的榴弹擦肩而过。事实上他早已注意到那黑洞洞的炮口,于是迅速卡住扳机让机枪持续扫射吸引注意,自己则在一挂子弹打完之前迅捷地撤出塔楼。 无线电彼端恢复的通讯让茨木终于松下那口气。酒吞心中不由发笑:分明是自己怕他孤军奋战处境凶险,这家伙倒先担心起自己来了。 “战争机器体能三倍于常人,攻击性极强,肌肉力量和耐受力都加强过,”茨木借打斗的间隙断续汇报道,“格斗技术并不精湛,缴除枪械之后不难对付。但是信息素浓度针对alpha和beta对手刻意改造过,大概这地方只有转换期的omega最适合进来——” 话音刚落,两个庞大的身躯重重摔落下来,追击的身影尾随而至,黑色战靴踏在左边鲜血横流的尸首上,青筋暴露的指节攥住匕刃,转瞬割断右边一息尚存的喉管。 “你能来的地方,本大爷不行么?”酒吞抬起头,随手捋过发色张扬的刘海。 茨木一愣,旋即噗嗤一笑。 一楼彻清,楼上更高级别的战争机器则早已待命。后方战线上正巧传来捷报,己方的装甲车辆碾过被“诱饵”分队击毙的尸首与断壁残垣,正朝着修道院的方向汇拢而来。 “二楼的敌人装备了火箭筒,装甲车辆绕行前来支援!”酒吞冷静地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并安排其余人死守二楼转移敌方的注意力,等待援兵的接应,而他自己,在重重掩护之下带着茨木奔赴三层。 “前面有九个iii级战争机器,还有一些小的藏在后面,他们闻到我的信息素很快就会过来。”半身隐蔽在楼梯里,茨木从敏锐的嗅觉中翻译出这些信息。 他今天使用的仍是对酒吞网开一面的phoenixvi,酒吞的出现毫不意外地唤醒了他的发情,蓬勃的omega信息素固然可以迷乱敌人,只是这样面临实战,仍让茨木惴惴不安。 “本大爷也发现这里的家伙比楼下的杂碎气势强得多。”酒吞言罢瞥见茨木紧蹙的眉心,略一沉吟,凑近他耳边诱惑道,“怎么训练的时候不担心,现在担心起来了?你就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跟本大爷比比摆平他们的速度吗?” 茨木闻言,微微松开眉头,听见敌人靠拢过来的脚步声,他娴熟地换好弹夹、拉下保险栓,朝他心爱的长官露出一个逞强的笑:“那就比一比。” 瞄准镜的视野中,走道上闪出第一个荷枪实弹的目标,茨木扣动扳机精准地射杀。酒吞旋即端起枪,两发子弹击毙其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本大爷开玩笑的话,你还真信了?”酒吞笑道,从怀中抽出一支phoenixv,捋起茨木的衣袖,“放心,特训你不是为了这种目的。” 茨木看着药剂怔住两秒,忽然醍醐灌顶,而酒吞,正不紧不慢地亲口说出他设置特训的真正目的:“既然你的战斗状态和发情程度成正比,本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7 大爷当然要挖掘一下你发情状态下的潜能。现在再试试phoenixv的转换效果,怎么样?” 酒吞说着,一手捧过茨木的脸深吻上他的嘴唇,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疯狂窜进茨木口鼻中的同时,另一手将针剂扎刺入茨木的手臂一推到底。 茨木在长官的性唤醒下,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己特训期间每一个疯狂的画面,血液深处的温度沸腾起来,恰恰坠入转换剂布好的网,酥痒缠绵的热流翻滚成狂躁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汹涌的洪流几乎冲破一切阻拦,从颤栗的肌肉深处喷发出来。 “那座塔楼是次要的,你才是本大爷亲自来的目的。”酒吞说,他听见青年诱人的喘息粗重起来,看见那对金瞳中灼烧的情欲渐渐燃成恶魔般嗜血的渴望,于是凑近他的耳畔,以冷厉的声线蛊惑道:“茨木,那些alpha闻到你的味道,大概在盘算着怎么侵犯你呢。” “那让他们试试?”他的茨木笑了,笑得狠戾而森然,“只有长官可以支配我的身体。” 那一天,修道院顶层的枪声响彻天际,甚至将二层鏖战中武装分子们吓得面如土灰。用尾随而上的战友的话来说,茨木的枪口恍如死神附身,好像喷着地狱的熔焰般将敌人卷入深渊,致命的信息素更如囚禁猎物的蛛毒,近战之下总在麻痹对手的一瞬,给予绝无生还之机的奇袭。 omega的本能与信息素配合得完美无缺,茨木将他生命的张力在此刻宣泄得淋漓尽致,而他深爱的酒吞上将则专注地狙击着一切构成威胁的存在,一如他空降塔楼后的使命。 他把冲锋陷阵的殊荣与绝对的信任赋予了这个他寄望已久的青年,全然没有介怀茨木被纯净的杀戮欲望侵占的瞳孔,只是欣慰地看着他沉浸在战斗的快意之中。暴戾的斩杀已然不尽出于对使命的信仰,但这才是他的茨木最真实的样子。 酒吞仍记得,数月之前,他的茨木还在心灰意冷中离开兵团去遥远的海岛上休憩,茨木当时被自己的身影笼罩,无法逃脱,仿佛身上的荣光都会随着自己的缺席而淡去。酒吞一度以为留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毁了茨木,却不敢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在两人疯狂的交融下,在他交付一切的长官的驾驭下,像今日这样如入无人之境。 短短数月后,这位新上任的实验旅旅长,已经踩着非法改造的alpha战争机器们的尸体深入敌营,拿枪顶住恐怖分子头目的脑门,快意地扣下扳机。 那声枪响,为他谱写下了从前都不敢奢望的功勋。 作家想说的话 打完这场,庆功宴开个车,下部的小高峰就要收尾了,然而结局还要波澜一下,感觉后几章会以诡异的剧情为主,结局大肉说好的hh bsp;28 金辉之章功勋之夜(踩踏下的身心臣服,靴上饮酒,粗暴地使用身体) 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独立兵团与实验旅的庆功宴在那片美丽的古堡群中举行。 秉承了独立兵团一贯的风格,宴会设立在金碧辉煌的厅堂中,气氛却轻松而随性。酒吞与茨木身着笔挺的制服穿梭于人群并肩而行,带着他们那日骁勇的传奇,赚足了视线。 酒吞从高层官员手中接过属于茨木的勋章,亲手为他佩戴在洁白的前襟上,茨木的笑容就如金色的徽章般璀璨。他伫立在晚宴明亮的灯光下,整个人都仿佛笼罩着柔和的光环。神圣且荣光的一幕被酒吞的一个动作推向高潮:他轻轻揽过茨木肩头,在覆盖着洁白刘海的额际深深印下一吻。 这一吻,定格了两人近十年来彼此相惜的羁绊。 雷鸣般的掌声让茨木有些晕眩。回到场下,手中的香槟杯不断相碰,香甜的酒液与道贺的话语一同灌入腹中,茨木昏昏然仿佛提前醉了一般。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他精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远程狙击武装分子、瞒天过海的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世界中孤傲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腕,顺势夺去那盏晶莹的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的青年一饮而尽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是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为由,搂着茨木走出宴会大厅。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乳首,双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8 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艰难地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淫靡,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的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乳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乳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爷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茎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肉体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性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淫荡的地方回答主人的问题。”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气,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着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性器慢一点勃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茎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淫荡的小东西带去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去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人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淫靡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茎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生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欲望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精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射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性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肉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茎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实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物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淫荡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兽欲,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地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样子。可是你看看,明明淫荡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肉棒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射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青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性器。 肉体与精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色欲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茎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快乐透过浓厚的精液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射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欲望实至名归地替换上去。 茨木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极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厌其烦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憧憬,他想被看见他与酒吞坚不可摧的羁绊,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恋酒吞迷恋到疯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们成为一体的事实。 酒吞将他耻于面对的自我归还在他面前,那是他用尽一切自我牺牲、奉献底线的借口去掩饰的赤诚的欲望,是他黑暗的本性,是渴望与主人颠鸾倒凤地交融乃至将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亲口说出,这是与他对等的欲望,他说他深爱的始终是这样的自己。 从极致的亢奋中发泄过后的茨木,每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69 一寸肌肉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湿巾擦去他胸前的精斑与性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爱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射精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欲望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他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从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性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里,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上身,放低身体迎上主人的手。游戏的快乐伴随酒精的麻痹,让茨木也变得放纵起来。 酒吞有意将杯子端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于是粉红的灵舌从口中伸出,跟随主人的逗弄追着坠落的液体。这画面简直就是主人在投喂着心爱的宠物犬,除了“犬只”从前胸一直暴露到大腿的衣着色情无比,兴奋中挺立的乳首与两颊微醺的潮红交相辉映,仿佛最饥渴的不是他追着美酒的口唇,而是整个欲求不满的身体。 酒吞单膝着地蹲下,执杯的手慢慢从额前高处垂落胸口,他的茨木不得不坐在脚踝上,极尽全力地俯下身,侧着头迎接饲喂。粉红通透的脸颊越压越低,最终泄了力气倒在主人的军靴上。 他的主人倾覆酒杯,将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如注地倒在贪婪伸出的舌面上。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alpha费洛蒙,是专属于主人今夜的性感。然而侧着头的姿势难以吞咽,无法把主人的赏赐全数纳入喉中,被口腔捂得温热的美酒顺着靡艳的嘴角肆意滑落,沾湿了脸颊贴着剐蹭着的鞋面。 “真奢侈啊,茨木,”酒吞磁性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与他的宠物一样的微醺,“都流走了,你还没喝够呢。” 比威士忌还明亮的琥珀色金瞳将迷离的目光递进主人眼中。茨木悄悄滑动灵舌,似不经意地剐蹭过酒吞晶亮的靴面。 紫眸中沉下一抹掌控欲十足的笑意,酒吞怂恿地顺着他的暗示开口命令道:“把本大爷的靴子舔干净吧。” 茨木的眼神微微一亮,像是得到了珍贵的应允。他用肩膀撑着地面支起脑袋,确认过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俯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擦过硬皮上的酒渍。酒吞轻轻掐弄着他的脖子,玩味着他试探摸索的动作。他的茨木舔舐得虔诚而矜持,画面很优雅,却少了些属于今晚的气氛。 于是酒吞不动声色地取过高处的瓶子,索性将美酒直接倾倒在自己的军靴上,大量的琼浆玉液淹没了茨木的舌头,使他根本来不及舔弄干净。茨木望着眼前琥珀色的潮涌,神情里写满迷离的困惑,酒精使他的思考有些迟钝,忘记了理智,只能追随着眼前的直觉与本能——他的主人让他舔干净靴子,陈年的威士忌却像一汪清泉般源源不止,而他爱惨了这酒香混着皮革气息的味道,爱惨了这匍匐在主人脚下放纵着臣服欲望的姿势。 终于,粉红的舌面长长地伸出,粗糙柔软的味蕾肆意刮过酒吞的军靴,将鞋面上的酒液裹入唇间。他放肆地舔着,酒精穿过黏膜与神经进一步解禁着他的欲望,舔食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挺翘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耸动着,传递出身体深处被这浪荡的行为唤醒的燥热。 酒吞停止了倾倒威士忌的动作,他觉得他的宠物应该喝饱了,然而茨木完全没从这解禁自我的游戏中抽身,竭尽的酒液令他不满,他直接顺着靴一路留下湿滑的水渍,隔着靴子亲吻着主人的小腿。鬼迷心窍下,酒吞竟将手伸向茨木唇边,爱宠火热而潮润的唇舌裹住指腹的一刻,他听见了脑中理智崩断的声音。 茨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酒吞一把拎起,将粗长的性器重重捅进生殖腔中。酒吞割断束缚他的绳索,将茨木的手腕一边一个攥在掌中狠狠按在墙上。茨木被迫将赤裸的乳头贴在粗糙的墙纸上,同时忍耐着胸前重重的碾压和情色的剐蹭,以及身后胀痛但充实的贯穿。 酒吞像是不满于他仓促中并未完全打开生殖腔的状态,利齿无情地穿过茨木后颈的腺体,并在他抖着全身喷出爱潮的一刻,重重顶着他的腺体重新碾进用以孕育的幽穴。 快感与酒精清空了一切,茨木脑海中仅剩下整个身体被贯穿侵占的真实感。粗长的欲望饱满地撑开一切褶皱,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取悦自己的性器,仿佛生而就为彼此存在 ,只是借交合重回一体。 茨木完全无法顾及房间的隔音问题,径自趴在那面紧邻宴会大厅的墙上,用放纵的呻吟宣泄着后穴中过于直白的侵犯带来的强烈快感。 “骚货!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皮革手套下的掌心拍打着青年被操得乱颤的臀肉,他的茨木报以高亢的吟叫,原本低沉的声线早被贯穿身体的肉棒调教得旖旎缠绵。 酒后乱性的疯狂侵蚀着茨木的大脑,而酒吞也已沉醉在肉体相互击打的放浪的水声中。他扬起脖子将琥珀色从琼浆对着嘴灌进去,喉头蠕动着把辛辣的液体暖入腹中,然后这股热流积攒在小腹深处,被灼热的性器传进茨木的生殖腔里。 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地把他重重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肉欲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茨木紧致的内壁,在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生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精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欲望,即便这欲望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也甘愿自己被吞噬其中。 茨木去洗手间清理下身的时候,淌下精液的双腿还止不住打软。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的沉坠和酥痒让他的夜晚满足到极致。 酒吞在门外守着,他可以尽情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纵欲过后挂满痕迹的身体,胸前的绳印,臀部的掌痕,腿间的白浊,襟前闪耀的勋章,这些都是酒吞今晚认真地赐予他的东西。 当然,还少不了他踩射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为了那番表白,让他在主人靴下再射十次他都心甘情愿——醉醺醺地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0 沉浸在今晚发生的一切中,茨木全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待他点亮被冷落在旁的手机屏幕,时钟的数字已经跳到晚上十点。 就在这时,一条唐突的短信忽然闪出,以乱码呈现的发件人让茨木的第一反应是恶意的骚扰信息。然而,当信件的内容跃入眼帘,茨木一下从酒意中全然清醒过来: 那条短信呈现给他的,是一个完整的罗生门之鬼的传说。 作家想说的话 庆功宴当晚边放飞下限边表白,疯完这场我们就开始铺垫结局~~~~~ bsp;29 暮色之章疑云翻卷(过度剧情章,重重疑云下的肉渣和关系推进) 相传在崇山峻岭之外的国度,久远以前的平安京时代,罗生门之鬼曾效忠于一位鬼王。他眼中的这位领主英明神武,以惊世骇俗的力量睥睨阴界,也恫吓着人世。然而,身为邪神之子的这位鬼王过于放纵自己的膨胀,终有一日引得高人出手,协助皇族将其围剿…… 茨木前所未有地厌恶起了这个故事,故事的结局令他作呕。 他不知道那晚十点发来那条诡异短信的人是谁,意欲说明什么,但这个“完整版”的传说显然在借对他的比喻暗指他和酒吞的结局。茨木质问过唯一对他说过这个传说的凤凰火,凤凰火则表示一无所知,甚至十分诧异他为何要问自己“还有谁听你说过这个故事”这种奇怪的问题。 那条短信就像扎在心尖上的一根刺,它的结局于茨木而言充满恶质的讽刺与诅咒意味。他试图忘记这件事的存在,于是更不可能将之倾诉于酒吞,酒吞能觉察到的,只是茨木在每晚的欢爱中胜于以往的沉沦。他起初以为茨木是不满于寻常的肌肤相亲,渐渐却发现茨木如今即使在他鞭下也比以往沦陷得更深,甚至承受着身体本不能驾驭的疼痛,却迟钝地无法表露出怯意和抗拒。 酒吞直白地问过他,却不能从那对澄澈的金瞳里看出任何端倪,至后来,他也只好紧拥着茨木在高潮中瑟索的身体,传递着自己与他同在的意思。 短信中的故事像噩梦般地挥之不去,除了其本身反常的阴魂不散之外,酒吞近日的行为也给了茨木不安的感觉。 庆功宴之后,酒吞竟一意孤行地要求将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那次决战中结下的战地友谊确实让两方的战士们对此鲜有异议,但于政界高层而言,这是一个极其越距的要求。 青行灯首先提出要酒吞三思,因为独立兵团的背后是一支强大的保守党的羽翼,她不相信以酒吞一人的话语权能在关键时刻彻底脱离他们做出决断。新党的鹰派则要犀利得多:phoenix实验室尽是他们一手栽培的结果,实验旅的功勋本来理应成为新党站稳脚跟的开始,他们直接将此视为两党势力间的公然博弈,毫不避讳地指责酒吞为党派谋私,酒吞背后的保守党高官们则一面假意推动他的提议,一面尝试着渗透自己人在酒吞手下,试图更全面地控制住并入实验旅之后的独立兵团。 只有茨木心知肚明,他的挚友是在公然脱离党派势力自立门户,因此需要自己彻彻底底地回到他身边,只是这步棋未免走得太急了。 而就在此时,另一些事情也莫名地回到他的视线里。 那天傍晚,茨木坐在酒吞的办公室中,为了钻研枪械再次步入暗影网络的地盘,阴差阳错间,他又点开了数月前造访过的有关那枚图腾的页面,心中的一些疑虑仍未消失,他忍不住打开页面下方的匿名聊天室,试图深究一些事情的真伪。 “昨天晚上猝死的那个外交官,听说是他们找人下的手。”聊天室中唯一的网友打出一段冷僻的暗码,茨木努力回想着翻译的规律,一字一字生涩地读取出来。 茨木有些诧异,因为以暗码种类来看,此人有极大可能任职于某些重要的情报部门,他竟不知这种人也会参与讨论这些半真半假的传言,还公然用情报语言分享自己的所知。 “根据是什么?”茨木以同样的暗码回复道。 “我是来通知这个消息的,既然读懂了就别多问,早做准备吧。” 很显然,他并非前来分享八卦,而是把茨木当成了与他类似身份的通知对象。茨木没有亮明身份拒绝他的分享,而是顺着他的话意反问道: “在这种地方说也太不隐蔽了吧?”他觉得今晚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抖落出一些事来。 “负责调查的官员刚刚出事了,启明者的人已经渗透到政府内部,快把这个消息传下去,该逃就快逃吧。”果不其然,他报出了“启明者”的名字。 茨木刚想追问什么,那人忽然急匆匆地改了语气: “快走!我们完了!”不到两秒间,他与他的名字一起消失在了列表中,只留下一句,“传下去,告诉所有人。” “为什么要相信你?”茨木顺手打出这个问句,才意识到空荡的聊天室中仅剩他一个人。 他盯着屏幕注视良久。 茨木循着那人留下信息中暗示的时差,在暗网较为安全的区域里检索片刻,搜索的结果令他豁然理清了头绪:九个时区之外有一位外交官在八小时前因不明原因猝死府邸,据说此人与他的亲信私下里曾为两国黑帮间的贸易搭桥,由于私吞赃款成了黑道追杀的目标——方才那人所说的,大概是他的身亡背后的内幕与清扫。 茨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刚与一场地下世界中的血洗擦肩而过。这背后的势力显然通晓黑道之事又渗透于政界,完全符合那些文字对所谓“启明者”的描述。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跟着自己先前的思路再去找寻一些实证。恰在这时,一句话从窗口底部弹出: “你是真的不相信么?”直白的问句没有用任何暗码掩盖内容。 显然已经不是先前说话的人。茨木点开右侧的列表,却发现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挂在上面,彼侧不知以什么手段对他发出这句话,像个隐形人一般不留痕迹。 “没有依据的事,还是不要信为好。”他故意像一个误入的旁观者般回应道。 “是么?如果你没有亲眼看见,又是什么吸引了你来这呢?”隐形人似乎并不肯相信他是误打误撞看见一切的旁观者,巧妙地避开了激将法将问题推回给茨木。 “亲眼看见什么?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吗?”茨木不动声色地打出这串看上去极其无知的问题,他忘了酒吞办公室内的网络原本就不是寻常的通路,甚至自带了一些特殊的通行证。 对方沉默了片刻,丢下一句终止了这场对话:“不管你是不是一无所知,你已经窥探到了需要付出代价的秘密,再有下次,我们会找到你。” 下一秒,聊天室的窗口倏然黑了。 茨木有些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1 回不过神,直觉告诉他刚才引来的这人绝非善类。好在酒吞这里网络端口的伪装让他十分放心,他自忖应该没有惹上什么事。关掉电脑,拔掉网线,茨木环顾了一圈空荡的房间,才想起十分钟前酒吞因一个突来的电话匆忙走出门外。 酒吞的办公室才是这座建筑中唯一没有监控摄像头覆盖的隐私区域,他的这通电话需要回避的对象显然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茨木自己。 酒吞回到屋中的时候,正看见茨木若有所思地坐在那儿。听见他的脚步声,青年仰起头,眸中一扫先前的阴翳,澄澈地望着他。 “挚友,怎么了?”他看似随口一问。 酒吞拢了拢军帽下的长发,也看似随意地答道:“没什么,听说家里有一位长辈过世了,本大爷需要去一封吊唁信。” “挚友从来没跟我提过家里的事。”茨木说这话的语气倒像是有些慰藉。 “有的事能说,有的事跟你一样,不方便说。”酒吞没有借此打开关于自己身世的话匣子,而是借用茨木先前隐瞒家世的情况作个类比敷衍过去,意外地没有深究茨木眼中明显不对劲的情绪。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一个月。 酒吞妄图自成势力的揣测逐渐散布在军方高层的谈话中,像把一根旧刺从一些人的伤口里重新拔出。酒吞扳倒业原火的事早使保守党的一些派系身受重创,新党中一直试图扳倒他的人也因他在庭审中的全身而退始终郁郁不平,这对向来势不两立的宿敌再一次选择了暗中勾结。 酒吞并非不知他们想玩的花样,只是,眼下非同往昔,给他一种冲动故意去吸引那些人煽动可笑的舆论,再给予狠狠的回击。 于是,当铺天盖地的舆论暗指两人见不得光的私人关系在荣誉的掩盖下变本加厉的时候,另一些媒体却曝出了酒吞与茨木疑似婚期将近的讯息: 酒吞几次出入于城郊待售的别墅区中,并毫不避讳地驱车带着茨木出入各种高档商场购置家用。青行灯则暗示“狗仔队”拍下两人沿街搭肩而行乃至在街头相拥的画面,将之与庆功宴上酒吞绅士地吻额的照片放在同一版面,辅以言论强调他们不过在过着任何未婚年轻人正常的恋爱生活,某些人所谓“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对有着近十年羁绊的“国民恋人”再度成为瞩目的焦点,现下两人的关系如此大张旗鼓地推回最初的轨道,还想重借业原火事件泼黑水的人终于失去了把柄。 酒吞突来的主动也令茨木难以置信,但转瞬,当他意识到这看似意外的进展实为两人间的必然,也渐渐坦荡下来。他在这样的氛围里迎来了自己的又一个发情期,每晚躺在酒吞身下,茨木心底膨胀的飘飘然要靠挚友一下下生猛的贯穿才能勉强落回地上,然而灵魂的攀升是止不住的,两人在性事面前的默契比在硝烟中更完美到无以复加。 这种契合时常让茨木忘记那些酒吞回避着自己的事情,他甚至觉得有些东西会随时间的流逝逐渐暴露出来,就像自己也曾用心隐瞒他的秘密一样,终有藏不住的一天,而只要在此生的终点前他们毫无保留地成为一体,短暂的等待也算不得什么。 这样的信心一直延续到了那天晚上。 那个夜晚一如寻常,两人淋漓畅快地缠绵整日过后,相约坐在落地窗前的羊皮毯上用晚餐,顺便赏着深秋朗朗的星辰与明月对饮。却不巧,冰箱中的啤酒所剩无几。 酒吞披了衣服去外面买酒,随手翻出外卖的电话号码,将手机丢给茨木让他去说。 茨木订好挚友最常吃的那款披萨,靠在落地窗上等他回来,无聊间,他漫无目的地滑动着酒吞的手机屏幕,指下一个不慎,碰开了酒吞的电话录音。茨木也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竟在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下按下了播放。 绝大多数内容都是与党内高层通话留下的存证,酒吞在电话中的语气全然不同于在下属面前的样子,虽然少了平日的威严,蓄势以待的谈判语调却分毫不减冷冽沉着,甚至有一种不经意流露出的森然的压迫感。茨木一条条地听过去,酒吞的声音让他欲罢不能,危险的声线带给他致命的吸引,发情期的催动之下,他只觉双腿阵阵发软,肾上腺素裹着荷尔蒙在身体深处乱窜。 就在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的时候,他发现了一条没有姓名与号码记录,却有着特殊的星辰图案作为来电头像的录音。 录音只有短短39秒,没头没尾,似乎是酒吞不慎录下的片段,录音中酒吞的语调一扫先前的风格,透着出奇的谨慎: “……这么突然就宣布病危,我也很诧异。”电话彼端的语句只被收入半截。 酒吞看似冷静的声线下藏着只有茨木能听懂的焦灼:“这只是他对外放出的消息,对不对?” “你早作准备就是,做一切准备。我不认为他的决定还有谈判的余地。”那人的建议似乎很诚恳。 酒吞沉吟了片刻,茨木几乎能从录音中捕捉到空气的凝滞。 “让我亲自跟他说。他的决定太急了,根本没有任何可行性。” “老爷子说只要传达到就够了,这是你的时代的开始,他不想听你的争辩。” “那也总得等实验旅合并进来,本大爷跟茨木……”录音然而止,没有收进酒吞后面的话。浑身的燥热刹那间凉了下来,茨木没有听懂他们的谈话,但毫无疑问,这番电话通知的事情彻底冲乱了酒吞原定的计划,那位“病危之人”似乎与他的命运紧密相连。 可是酒吞从头至尾都没有对他提起这事。 茨木瞥了一眼日期,那个日子让他有些眼熟。稍一回想他猛然记起,正是那天下午,他向新兵讲解枪械的击杀原理时候触到一些困惑,傍晚就去了酒吞办公室,翻入暗网观摩那些难得一见的血腥的视频,却不料洞见了有关启明者的一些秘密。也就是那晚,酒吞背着他接了一通电话,回来时说有一位长辈过世,需要去一封吊唁信。 这显然不是一封吊唁信那么简单。茨木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先前数月的美好砌成的信心从从这个怀疑的破口处开始瓦解,让他即便想要尽全力护住却也无能为力。 酒吞终究有他不为人知的宿命,而自己真的连分享的资格都没有。 酒吞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只字未提那通电话的内容。他隔日在家抚慰茨木发情的身体,次日又回到军营推进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的进程,两点一线间忙碌地奔波着,仿佛那通电话是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的事情。 合并的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除了一些丧心病狂的威胁言论之外。对军方高层勾心斗角之事全无所知的民众们,甚至将此视为众望所归。 酒吞奔波忙碌的这阵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2 日子,茨木则疯狂地进出暗影网络,以种种方式旁敲侧击地探寻着那帮“启明者”的踪迹。 他不会放弃任何与酒吞有关的事情,他分明从那段录音里听出了挚友的焦灼,挚友如果不肯说,或许是不能说,但自己不受那些人的制约,所以有责任去挖掘更多,在挚友万一需要的情况下做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 带着这样的心境,他在百般努力之下终于摸到了这群人在自己的国家存在的证据,甚至挖出了酒吞带他去的那间地下俱乐部,只是,暗网中的信息从各方面论证了“启明者”的成员都是自愿被引荐加入,因而茨木完全找不到那些对酒吞充满胁迫的背后势力存在的迹象。 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这越距的调查却先引来了一条威胁信息: “别做无谓的努力了,你改变不了你的命运,罗生门之鬼。”又是那个该死的称呼! 同样诡异的乱码掩盖住的发件人,并且这条信息在十秒过后就自动销毁了。茨木紧攥机身的左手一抖,手机随一声闷响摔落地上。八面四方像有无形的目光监视着这屋中的一切,诅咒般的称呼纠缠在脑海里,像藤蔓,像章鱼绞紧的触手,挥之不去。 “下周三就是交接仪式了,”那晚,酒吞靠进松软的被褥,将这个消息传达给茨木,长舒了一口气,“你最近怎么了,浑浑噩噩的?是嫌本大爷没满足好你么?” “挚友,庆功宴那天有人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一直追不到发件人。"茨木靠在床头,终于坦白出这件事。酒吞无声地朝他伸出手,茨木便顺服地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目不转睛地望着酒吞翻阅短信的神情。 “拿这个故事比喻你的人还不少啊,”酒吞看完,不明意义地调笑道,“怎么,别人讲个故事也能让你介怀这么久?该不会是发情期的激素问题弄得你敏感了吧?” “挚友觉得这是谁干的?”茨木一点开玩笑的心情也没有,别说激素,他甚至连自己发情期的身体也没有心情顾及。 “崇拜者,敌人,好事的人——这不是必须要谁才能做的吧?”酒吞安慰性质地轻抚过茨木肩头的白发,“树大招风,这么明白的比喻很适合拿来攻击本大爷和你现在做的事,他们就想让你惦记着,随时恶心你,你忘了,他们就输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茨木依旧没有释怀的意思。 酒吞接着宽慰他:“传说是人杜撰的,茨木,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呢?保不准第一个讲故事的人就意有所指,后面的人只是借他的套路指桑骂槐罢了。”他有意将茨木的思路引向这种地方,绝口不提自己心知肚明的另一些事。 茨木没有回答,只是翻过身将胸口贴进酒吞的怀抱。浑身的毛孔浸润在挚友的信息素中,他听见挚友的心跳很沉稳,似乎也牵着他焦躁不安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我倒是听过另一种结局,说那位鬼王死后化身成了神明,倒是他最忠心的属下报仇失败,从此消失在世界上。”茨木从他贴附着的胸口听见酒吞轻声说道,他的语气有些怅然。 这样的情节出自酒吞口中,竟第一次让茨木动容,至少此刻,他体会到了故事主人公的心境。他不惜一切地复仇,不过是觉得自己已无所牵挂,能为那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也仅剩于此。 “他没做错,”茨木说出自己观点的时候,嗓音里竟带些赌气意味,“化身神明也是走了,剩给他的只有报仇这件事。” “茨木的意思是,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做么?”酒吞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肩,轻声问道。他看见茨木扬起头,看进自己没有任何波澜的紫眸。 “当然。”茨木回答。 “傻瓜……”酒吞不置可否,只是俯身堵上了他的唇。 缠绵的拥吻间,酒吞抚摩着茨木精健的大腿,引着他缓缓打开胯部,将他此时最需要的东西喂给他颤栗的身体——大概唯有主人的温度与床笫间的痴缠,才能安抚住他敏感的心。 耳畔回荡着茨木渐渐粗重的喘吟,酒吞的唇舌挪向颈根,深深吮吻出爱人的印记。 他其实从看见那串乱码开始,就大约猜到了始作俑者,这并非是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他不知道凤凰火是从何得知,但他自己此生只听过一个人说起,就是他的父亲。大天狗替他的父亲向茨木发出那条警告的时候,也偷偷将消息递给了他,酒吞有十足的把握是他要将茨木与这个诡异的传说联系在一起,却还不明白他的意图。眼前还有一场未可知的暴风雨在等待着他们,酒吞无从选择,就像他也无从选择告诉茨木更多。 他重重地贯穿着茨木的身体,将窒息般的快感不遗余力地灌入他的身体——如果等在前方的是一场无力反抗的折磨,那就蒙上眼睛,好好享用此刻。 作家想说的话 重重谜团之下毅然推进的二人关系,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怎样的磨难呢(欢迎收看本期走近科学←打死) bsp;30 夤夜之章猝然相隔(剧情刀+肉渣,独自一人靠自我惩戒重温主人的存在) 冬日降临,在军方高层勾心斗角的暗潮中,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的交接仪式终于正式举行。 坐落在城堡群中的那片花园被深秋的余韵点缀得精致而典雅。法桐金黄的树冠衬着古松长青的身影,三人合抱的枝干顶着一片郁郁葱葱摇曳在风中。 重重高枝包围着的草坪上,列队的士兵们将宽阔的石板路两旁占得水泄不通。 在路尽头的那座石台中央,年轻的军官一袭纯白色的制服,肩章上的军衔已从上校晋升为准将。此时此刻,他手执装有实验旅文书与公章的木匣,朝身前的长官肃穆地行了一个军礼,将手中的文件呈交上去。男人郑重地接过木匣,潇洒地回礼,转身放入礼仪兵敬候在彼的托盘中,取出盘中备好的一枚金色徽章,亲手为面前的青年佩戴在帽檐上方。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肩头闪耀的银星上,不掩眸中为之骄傲的神采。年轻的准将目送着长官的动作,视线在一瞬间汇入长官写满温柔的紫眸,泛起一个会心的浅笑。 台下一声响亮的号令,实验旅的战士们应声转向身旁独立兵团的战友,由他们将同样的象征无上使命与荣誉的蔷薇徽章换在自己帽徽的位置。 城堡群的背后,礼炮的轰鸣声响彻天际。 酒吞缓步走向演讲台,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行礼致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本大爷很荣幸能等到这一天,亲眼见证实验旅和独立兵团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今天,不仅独立兵团增添了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也会是这个国家的军队走向真正强大的第一步。你们加入的这支队伍,肩负着战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3 场上一切艰巨的使命,恐怖组织有他们的战争机器作为砝码,而我们,只有这个兵团特有的使命和信仰。今天,实验旅的加入让这支队伍变得完整了。 “本大爷自己从军校毕业前,就曾经听教官谈论过军法05条。本大爷知道,在他们当中其实有很多拥有雄心壮志的omega,却因为军营里险恶的环境,隐藏性别十几年屈居在军校里,目送着一批接一批的学生展翅飞向他们无法企及的理想。但在他们的学生中,有一些非常勇敢的人,他们不但进入了军营,而且一路闯到这里,被实验旅聚集在了一起。这是一个alpha没有资格去褒奖的勇气。”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一片喝彩声中环顾全场,最后的目光落在了茨木身上。 “在座各位应该都还记得,就在半年之前,这座军营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件事是废除军法05条的导火索,但是对本大爷、对独立兵团而言,我们差点失去了一位最重要的战友。他是phoenix转换剂的第一个实验者,也是本大爷愿意无底线地包庇的唯一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是omega,不是因为私人感情,而是他为独立兵团创造的传奇等同于别人加起来的总和。可是那条罪恶的军法却想要剥夺他立身于此的最起码的权利。他今天挂着准将军衔正式回来,实至名归,也弥补了本大爷最大的遗憾。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试图用‘缺乏魄力’‘意志不坚强’这种偏见性的词汇攻击像他这样的omega,那一定是这个人心存妒忌。一个优秀的omega,有着远胜于常人的意志和胆识,能从绝地之中站起来,重新引领他的信仰脱离困境。本大爷想借这个特殊的日子感谢茨木,是他的信仰支撑着本大爷走到今天,能亲手拆掉那座高墙和它代表的所有隔阂,让在座的诸位以同样的身份奔赴使命。” 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在这绿林环抱的整片花园里,酒吞走下演讲台,郑重地走向茨木,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他揽入怀中,深深吻上他的嘴唇。 茨木的呼吸窒住一拍,澄澈的金瞳中难以置信的目光却渐渐软成一滩水雾,从酒吞的视角看去,他心爱的omega眼圈已然泛红。年轻的士兵们趁机放响早已准备好的礼花,五彩斑斓的纸条紧屑纷飞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落台上两人宽阔的肩头。 人群分散开,专为庆典订制的蛋糕被从花园的入口处一路抬进来,严整的队列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成箱的香槟从队尾一瓶瓶传向前方。临近石台的战士们将厚重的玻璃瓶送进酒吞手中,期待着长官以第一瓶香槟的开启为庆典做开场。 木塞被喷溅的酒液冲出的一刻,台下的气氛达到白热化的顶点。金黄的气泡飞溅在天空中,随着声声喝彩,场下的香槟瓶接二连三传递着开启,战士们举着酒杯争先恐后地接住喷洒的酒液,杯口晶莹地反着阳光,仿佛一片明亮的星辰闪耀在人头攒动的草坪上。 茨木凝视着眼前这空前欢乐的盛况,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戴着独立兵团的徽章参与这样的盛典了。酒吞刚才的一吻,让他直到现在还恍惚有些落不着地的飘然。茨木的目光散漫地扫过全场,视野中那双裹在黑色皮革中的修长的手,稳稳地攥握着瓶身,与指缝间的香槟喷泉定格成隽永的画面。 沿着那条优雅的弧线将视线投向远方,茨木却忽然从欢庆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些蹊跷——花园栅门旁的古松下,有三两个与新兵同样装束的人刻意回避着哄闹的群体。 茨木敏锐的神经骤然警觉起来,他故作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却只有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证明着他过分敏感的神经。 他的长官也还沉浸在庆典的气氛里,正亲手为下属们涌上台来堆叠的香槟塔斟满美酒。 “本大爷的威士忌呢?”酒吞笑着朝人群中高声问道。一名士兵应声翻上台,手持一瓶琥珀色的陈年威士忌递上前来。 酒吞朝茨木递了个眼色,茨木走过去顺手接下,短暂的目光交汇间,他却发现这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孔,并且那眼底的目光沉着两分不易觉察的阴鸷。茨木扭头望了酒吞一眼,他发现酒吞扫向那人的眼神里也有些异样的端倪。 “那个人有点奇怪。”茨木递上酒瓶的时候悄声说道。 “他从东边的侧门出去了,”酒吞提醒道,“你跟过去看看!” 茨木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位,侧身闪入拥挤的人群,从不易觉察的角落中走下石台尾随而去。 远离人群的灌木丛中,一个不属于这座军营的身影匆忙穿过重重针叶之间。在他身后,另一个敏捷的身影从林木后方穿出,军靴踏过木丛下发黄的枯草,一路朝着前面的人追赶过去。 “站住!”临出树林的一刻,厉声的呵斥与手枪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 前方那人踉跄两步,竟真的举起双手停下脚步。 “你来独立兵团干什么?”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后颈,茨木趁其身体僵直之间,一顶膝窝将他扫到在地,迅速地反拧双臂制服在地。 奔跑间散乱开的衣衫下摆被这个姿势绞起寸许,茨木的视线无意扫向那人腰间,竟发现一枚与酒吞一模一样的纹身图腾。 “那瓶酒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茨木机警地皱着眉厉声问道。 “只是一瓶酒,什么都没有,”那人回头瞥视他一眼,竟森然一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你已经迟了——” 话音未落,花园的围墙里侧骤然传来一阵惊呼和两声尖利的枪响。 湛蓝的天光骤然阴沉下来。茨木惶急地踏过林间的落叶,突突狂跳的心脏将一切不安的预感堆积着震颤在一处,他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在莫名的悚然间舒张开,侵入冷风的阴寒透骨。 渐渐浸入嗅觉的,像是一丝血液的咸腥。 狂奔着穿过花园的栅门,他看见人群已将石台围得水泄不通,只留台孤零零下躺着一具伪装成新兵的尸首,僵硬的指节不甘地攥着一把冰冷漆黑的枪。 “挚友!”茨木意识到什么,惊声叫道。一袭洁白军装的身影疯狂拔开躁动的人群,穿过层层人海挤进石台中央,血液的腥气愈发浓重,肆意钻进嗅觉,扫荡得他胡乱转动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群的空隙间,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具仰倒在地的身体——他的长官双眼紧闭,脸庞煞白,唯一灼目的是胸前的弹道中涌出的鲜血,染透了黑色军装下洁白的衬衫。 软皮手套包裹的指间,击毙刺客的那把枪还尚有余温。 “怎么回事……”青年惶急的声线颤抖着,金瞳游移地扫过一双双愕然未定的眼眸,“你们……刚才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都好好的……这都哑了么?!给我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4 说话啊!!!” 僵立的人群中,无人敢应答。 他看见军医花鸟卷匆忙穿过人群,跪在长官不再回应的身体旁用尽一切手段挽留着残存的生命迹象。茨木也跪倒在酒吞身旁,死死攥住那只已竭力的手,他近乎失声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金瞳中的渴求几欲燃烧起来。 然而再没有什么回应他的呼喊。 嘶声的怒号响彻天际,转而战栗在喉音里,化为一阵瑟索的喘息。 剧烈的耳鸣嘈杂地遮蔽了一切声音,青年艰难地驾驭着嘴唇描摹出长官的姓名,整个世界却喑哑地灰暗下来。 军医与承载酒吞的担架一起,匆匆上了赶来的救护车,庞大的车身在急促的鸣笛声中开向远方。茨木失神地坐上紧随其后的轿车,脑海里嗡嗡作响,掩盖了车窗外的呼啸与马达的轰鸣。 希望,还有最后的希望——前方救护车的蓝灯晃得人头晕目眩,茨木的视线却紧锁其上,那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一束灯塔的光。 车身尚未在急刹中停稳,茨木便一把拉开车门飞身冲出,追着正前方运输单架的身影狂奔而去。 他疯狂地搜寻着每一块写有“抢救室”的指示牌,穿过拥挤的人流越过狭窄的廊道,踉跄着冲向唯一在意的方位。当心电图的屏幕出现在眼前,他失心般地扒在紧锁的手术室门外,他呼喊着,却没有人应答。抢救室内紧张忙碌的身影映衬着他的茫然,他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想要拉住病床上即将逝去的心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手中的除颤仪将电流打在他苍白的胸口上…… 青行灯与凤凰火得到的是军方高层有人谋划刺杀的消息。 她们赶到独立兵团的时候,只看见骚乱的人群与石台上的一滩血迹,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映入眼帘的却是抢救室里已经空荡下来的床位。 “刚才抢救的病人呢?!”凤凰火急迫地问道,焦灼的碧瞳不甘地搜寻着一切残存的可能。 “那位上将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医生的叹息在两人身后响起。 青行灯一下跌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精致的妆容木然地凝滞在脸上,她的双拳渐渐攥紧,每一寸凸起的指节都蓄满怒火,却最终徒然地泄了力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取出手机迅速按下一串号码,眸中的神色却逐渐暗淡,传递出彼端无法接通的事实。一种极为恐怖的预感从青行灯心底无声地蔓延开来。 “茨木去哪了?”她怔怔地问道。 凤凰火循着护士的指引,一路奔向负一层的停尸房,据说这是茨木消失前最后去的地方,他离开时的状态十分可怕,以至于没有人敢跟随他一起去做这番最后的道别。 推开那扇印着医院蛇徽的沉重的双开门,凤凰火顾不得扑面而来的刺鼻消毒水味与掩藏不住的腐朽的气息,努力找寻着护士所说的309号冷冻柜,然而柜前的走道上空无一人,瓷砖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个脚印也没有留下。 在这死亡环抱着的空间里,凤凰火不禁回想起曾经听说过的案例:灵魂绑定的双方,通常会在一方过世之后,另一方也很快因为种种原因长辞而去。这现象宛如天鹅眷侣之间誓死追逐的哀艳,但凤凰火死都无法接受这个突来的噩耗会这么迅速地将茨木的一切夺走。 她一遍遍地拨打着茨木的手机,一条接一条地发送着劝他冷静的话,却一次次地石沉大海。 家人或许无法安抚他痛失爱侣的悲伤,但至少可以守着他不至于做出冲动的行为,她与青行灯凭借这样的信念无数次地寻遍一切可能与茨木有关的线索,然而茨木没有给她们这个机会。 酒吞上将遇袭身亡的消息迅速传开,举国上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幸存的伴侣身上。传言与推测分至杳来,将苍白的辟谣淹没其中,数次有人放出在种种场所目睹那位年轻的特种兵准将的消息,然而事实的真相是,警方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接到过任何有关他的线索。 他就像一颗晨露般,从冬日的阳光下悄然地蒸发了。 那个晴朗的黄昏,夕阳映照着酒吞崭新的墓碑时,独立兵团待拆的石墙间,再次回荡起极轻的脚步声。 一把崭新的霰弹枪安静地躺在曾夜夜承载温存的羊毛毯上,青年赤裸着的双腿则安静地跪立一旁。暖黄的灯光在白皙的皮肤上氤氲出柔和的光泽,勾勒出紧绷的肌肉深处那隐忍而痛苦的张力。 深灰色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把精致的剃刀和洁白蜷曲的毛发,银白的金属笼紧锁着青年光裸的耻丘间修长挺立的茎身,金属棒从铃口穿入,残忍地侵占了那条狭窄的甬道,身下的炮机却以最强的力度无情贯穿着他的身体。 他紧咬下唇承受着一切,没有发出一声难以耐受的呻吟,即便僵直得汗如雨下的身体如秋风吹拂着的枯叶般般止不住地瑟索。 黑色硬皮的鞭身被青年引导着,摩挲在自己精健的胸肌与下腹之间,他所攥握的那根磨得发亮的握柄曾被他此生唯一珍重的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就如攥握着他的生命,此时此刻,他的生命亦如这根长鞭一般被那人撒手,沉重地落回他自己的掌心。 鞭梢甩过,无情地抽打在他自己紧绷的身体上,靡艳的红痕泛起的一瞬,被啃噬得充血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干涩的泪痕无声地划过精致的脸颊,泪花散落腿间,被鞭梢无情地劈作两半。 疼痛,占有,贯穿。青年用苍白的惩罚成全着自己空虚饥渴的身体,然而少了那抹令他痴狂的气息,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 婚约,展望,一切美好的愿景,在这每一鞭的抽打之下纷纷碎成泡沫飘散空中,青年感到自己的生命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空白,失落的半片拼图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衔尾蛇,星辰,舵轮,诱饵,枪声……青年反复咀嚼着那天发生的一切,军方高层策划了这场谋杀,杀手的身上也没有其他可疑迹象,但为什么引开他的那人的腰间会有属于启明者的图腾…… 悚然的觉知与绝望合作一处,他恍如落进了一张无法挣扎的网,他们以一个故事勾勒出他的宿命,一切便不可逆转地朝着那个方向溃散而去。他们是在期待自己的灭亡么?究竟是从一切开始之初就是他们掌控着那些险恶的外力,还是从不知何时起,所有的阴谋聚集起来,沆瀣一气?可他所爱的那人,曾以冷静与沉着深深烙在他心底的那人,为何要在这种时候铤而走险,不惜踏中一切蛰伏的陷阱去成全与他光明正大的未来…… 青年回想起他深爱的人亲口对他说出的结局:罗生门之鬼,在他效忠的那位领主被人类谋害之后,也一同消失在了世间——莫非他已认同了这个答案,舍弃了与周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5 遭永无止境的周旋,甚至宁愿带着自己一同离开? 他无法去想,心底一个声音无时无刻不在任性地责怪着那人擅作主张的离开,使他几乎信了这个荒诞的想法:仿佛不是他人的谋害,而是那人亲手选择了这个结局。 若真如此,想必他也在某处等候着自己,罗生门之鬼献祭的生命,只怕并非是为复仇做出的牺牲,而是一份生死相随的誓言。 他从未同此时这般移情于那位传说主角的心境:若你的光芒长辞于世,我更不必以苟活以驻留于此,若这份虔信之中再加诸深及灵魂的羁绊,那他即便只是一介妖鬼,也必会决然地离开这赖以生存的世间,闯入神国的领地追寻他的恋人。 内心的痛苦在极尽的禁制中刹那间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来,苍白的指节摸过去,他从容地端起了霰弹枪冰冷的枪身…… “他在等我,我要走了。” 青行灯看见这条短信急忙拨回的时候,对面的号码已经销毁了。 丑陋而厚重的水泥墙被推倒那晚,众人在废墟里发现了一把霰弹枪和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散落在旁的染血的军帽上,依稀可见那枚金辉斑驳的蔷薇徽章,肩头的一颗银星诠释着他的军衔和戛然于此的光芒。 政府高官闻讯急忙介入,警笛鸣响彻夜,法医连夜赶来,然而废墟过早摧毁了证据的细节,无处考证这本不该有人存在的空间里从何出现这具被遗忘的尸体。最终,警方只从仅有的线索中将其断定为一场自杀,并从死者残余的体貌与衣着认定了身份。 次日时报的头版头条以加粗的黑色标题向全国通知了这则消息:“失踪半月的实验旅旅长茨木,于五日前在独立兵团军营内饮弹自杀,尸首于昨夜被警方发现。” 作家想说的话 好快的一把(jia)刀!又要发自内心的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里“fin”我会被打得死死的,不过我们是tbc 蔷薇之堕终章篇 bsp;31 迷雾之章海上邮轮(融刀剧情章+刺杀失败被电驯化,被迫主动取悦舵主) 那年的白雪染上了鲜红的颜色,一桩连环杀人案将未知的恐怖弥散在街巷间。 自从酒吞上将遇袭身亡一事被断定为一群激进主义者的个人复仇而草草结案,其后陆续有政府高官遭遇离奇的谋杀。 一些传闻开始流出:据说那几位高官里不乏军方身居要职之人,曾被怀疑为刺杀酒吞的主谋,却很快被压下了风声,将消息改头换面地公布出来,因而这桩连环杀人案恐怕也不是民间激进主义者所为,而是另一方势力的回击与清算。 侦查进展得极为不顺,青行灯这几日,为了跟进案件与辟谣忙得马不停蹄地连轴转。 政府大楼中的同僚们终日心神不宁地谈论着案件侦查的进展,青行灯只是形容冷峻地走过他们身边,待回到独处的办公室里,盯着那些被害人的照片,她的眼中才稍稍露出几分残忍的幸灾乐祸来。 做过的事情总有人会清算,虽然不知这位义士究竟是何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犯罪者的智商显然远胜于警方,这桩悬案怕是难以破获,但于青行灯自己,这恰恰是她期待的结果。 像她这样的知情人还有很多,对于酒吞一案的真相他们无力说出,因而当这位犯罪者做出了比揭发事实更不留余地的事,苍白无力的历事者们总算能从因果律般的宿命走向中得到些许宽慰。这种宽慰,也成了他们在吊唁之外能仅存的能够给予逝者的东西。 青行灯专注地翻阅着案上的文件,手边的私人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实验室出什么状况了?”听出是凤凰火的声音她有些诧异,自打茨木的事情传回家中,整个家族的气氛都僵冷下来,她二人又回归到除了工作鲜少联络的状态。 然而听完电话那头的叙述,青行灯俏丽的眉头骤然紧蹙起来: 实验室在年终的药剂清点中,发现留在军营里的那箱phoenixiv里,凭空变出了五个伪装极好的空盒。军方明明至今还未批准phoenixiv在军队中广泛使用,因此这间仓库除了极少数实验员之外并无他人持有进门的钥匙。 “实验室有多少人知道了?”她问。 “是我发现的,没让其他人知道,”电话那头的凤凰火压低了声音,“你也觉得不对劲吧?毕竟phoenixiv的唯一一个使用者……” 青行灯瞬间意识到事情的诡谲之处:“你找个理由盖过去,别在清点的表单上记下来。我刚才正准备再研究一下茨木留下的东西,咱们之后再谈。” 挂掉电话,她反锁上门,悄悄地从办公桌最底部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平躺在夹中的是一张布着折痕的传单,是被茨木藏在卧室床头缝隙里的东西。 画面正中是一艘名为“极昼号”的奢华的邮轮,四周布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bdsm游戏场景。青行灯曾以为这是茨木未能完成的蜜月计划,但她将其留存至今的另一个原因是,邮轮的首发日期的后面被水笔手写上了两行意义不明的数字: 星辰:39’’ 蛇:#309 多年的职业习惯告诉她,茨木极有可能借这张传单的掩饰记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她和凤凰火都不曾破译出这些数字的含义。 手机震动两下,是凤凰火追来的一条信息:“不止转换剂,信息素伪装剂也丢了一盒。还有,说到茨木留下的东西,我突然想起来309这个数字是酒吞尸首的冷冻柜编号,停尸房门上贴着医院的蛇徽标志。也就是说,茨木可能离开医院之后回过住处,记下了这个号码和图案才消失的。那张传单上的首发日期是3月9号,也是3和9,我觉得茨木在强调这两个数字,或者就是这个未来的日期,哪怕酒吞死了,这个日子还是对他很重要。” 前前后后的时间线连上的一瞬,青行灯忽然感到背脊一凉。 一心向死的人是不可能谋划未来的。青行灯回想起来,墙内发现的“茨木”的尸体是靠体貌衣着就被断定了身份,警方并没有做dna检测进一步核实。 此时经凤凰火提醒,她骤然意识到这张传单上其实是三组“3”和“9”组成的数字而非两组,那么“3月9日”这个日期也应该对应着一个图案。假如这张传单的主题“邮轮”就暗示那枚图案——星辰,蛇与舵轮,是她早年接触过的一个秘密组织“启明者”的图腾。 邮轮的嫌疑变得越来越大了。 扫了一眼案上的日历,青行灯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推断。手指精练地划过屏幕,她拨通了安插在情报部门的线人的号码。 温凉的海风中,豪华的邮轮划开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6 碧蓝的水面,安静地航向远方。银白的流线型船头上,书写着深蓝色花体的“伯爵号”字样。宽敞的舰桥中,船舶的驾驶员们专注地忙碌着,雷达屏幕上显示着此刻的日期时间:3月9日下午4点30分。 和煦的阳光在露天泳池的水面上投下一层波光粼粼的妆点。身着泳装的男男女女们徜徉在水中,泳池旁的躺椅上,悠闲栖息的旅客享用着色彩旖旎的鸡尾酒,一派闲适的度假气氛。唯有细心的人才会发现,这艘巨轮上几乎看不到成双成对的伴侣,更没有家庭和孩童,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人手中牵着精致的细金属链,而链条彼端软皮的项圈竟束缚着一具具赤裸的胴体。 年轻的男孩大开着双腿趴跪在泳池边沿,被水中的女主人肆意爱抚着胯下戴着银环的性器,口中的呜咽传递着身体深处禁制而蓬勃的欲望。 一些“宠物”目睹了这个场景,纷纷将自己被各色皮革妆点着的身躯靠向主人手边,有些甚至热情地叼起鞭子,用鼻头轻蹭手掌的动作“劝说”着主人。 这一幕惹火的场面在平静的海面上毫无遮拦地上演,也映入伫立在旁的侍者眼中。 年轻的侍者身着笔挺的白西装,猩红的长发高高束在脑后。他训练有素地端着托盘中的红酒分发给来人,目光绅士地回避着泳池边欢声笑语的情色场面。统一佩戴的银色面具以优雅的神秘感遮挡住他的眉眼,却无法挡去那些驻留在他英挺的面容上的目光,然而无人觉察到,他稳稳拖住那盘红酒的右手,藏于白手套下的是一只冰凉的机械臂。 甲板上的时钟即将指向五点的时候,青年分发完最后一杯酒,娴熟地收起托盘,转身没入船舱内熙攘的人流,彬彬有礼的金瞳敛回目光,眼底闪过一抹戾气。 船舱顶层无人搅扰的那间套房属于一位被每个人称作“尊主”的贵客,青年荣幸地成为了游轮上第一个为他送去晚餐的侍者,并且除了口腹之欲以外,他还需要记下尊主挑选奴隶的标准,为他寻找一名合格的度夜玩伴。 洁白的手套攥着餐车锃亮如新的金色握柄,谁也不曾料想,托盘之下早已藏着一把轻便的手枪。走廊入口处的保镖上下扫视他一遍,没有任何疑心地侧身放行,青年极其顺利地推着藏有凶器的餐车来到套房门前。 他轻轻地叩响房门。 “尊主,您的晚餐准备好了。” “进来放着吧。”里侧传来的是没有一丝温度的金属音。 青年凝神屏息地推开套房高大奢华的木门,他看见背对自己伫立在落地窗前的身影,藏在一身纯黑的斗篷之下。 他默不作声地关上门,推着餐车走向桌旁,揭开锃亮的餐盘盖将精制的食物一盘盘码齐在桌上。青年听见落地窗一侧传来的脚步声,尊主默无声息地踱过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禁制的寒意,连信息素都藏得滴水不漏,但仅凭气场中的威压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青年微微侧眼,余光扫见尊主的整副面容都藏在一枚苍白的面罩之下。 “放下就回去吧,我过会儿会叫人来收拾。你去安排晚上来过夜的人。”冰冷的声线再度响起,青年辨别出这是藏于口中的变声器。 如此严密的伪装,足以将任何人藏于其下而不被辨认出来。 青年低垂着头布置着刀叉与餐巾,脑中却如飞速运转的程序般分析着他的身份——这位尊主,是邮轮上这群“启明者”之中唯一一位舵主。传言中的他年过七旬且近年来因为身体原因鲜少露面,但还不至于处处隐藏面容不为人知,因而眼前这人的伪装显得十分可疑。 斗篷之下挺拔的背影与变声器后沉稳的气息,都没有任何“老者”的迹象,但从言行举止来看,此人并不像替身或傀儡,因此最大的可能是,这位舵主已由年轻的继任者调换而来,而他的伪装极可能是为了掩盖其真实的身份,不仅如此,这艘邮轮上大概还存在着能够认出他面容的人,而他将那些人视作极大的威胁。 青年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若是一位继任不久根基尚还不稳的对手,便能利用他与这一船人之间存在的嫌隙做出周旋,与之较量的胜算便大了五成。 借着身体的掩护,青年作势整理餐车托盘上的桌旗,一只手缓缓伸向其下藏有枪支的位置。 “尊主大人对晚上的人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他的手指攥住枪托,口中却岔开话题转移着对方的注意。不料那人竟极其自然地从身后伸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这个动作下,青年难以迅速做出举枪挟持对方的姿势。 “没什么要求,你就挑你觉得最好的,”他的语气稍稍柔和下来,像是极其赏识这名干练的年轻人,却以气场将青年圈得更紧几分,束缚着他行动的空间,“等过了今晚,我再告诉你哪里不妥,你可以去换别人。”他的话语听起来颇有耐心。 青年冰冷的金瞳了然地面对着眼前的对峙。他默不作声地收回餐盘盖,作势要将餐车推离桌旁,巧妙地从尊主双臂之间撤开身体。 “装束呢?您有什么吩咐要我传达给奴隶吗?”他坦然地对视着藏于面罩之下的目光,手指却已扳开卡住枪托的锁扣。 恰在这时,对面厚重的斗篷之下竟忽然释放出一股不易觉察的alpha费洛蒙。青年浑一僵,身体的反应使他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他被phoenixiv型转换剂保护着的omega本能竟在这陌生的气息之下回归了原始的躁动。 “皮靴,胶衣,不要戴颈圈。”金属质感的嗓音恰在这时意味深长地传来,却仍无一丝波澜,仿佛他不曾看出青年一触即发的动作,那缕气息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失误。 青年有些仓皇地逃出那间套房,倚靠在走廊上大口地喘息着。麻木了四个月的神经忽然机敏地跳动起来,素来沉稳的心脏莫名忐忑地七上八下。保镖的身影就在此时由远及近,青年的精神绷紧到极致,手已伸向托盘下的枪身,做好了随时迎接恶战的准备。 然而他们并没有掏出枪,只将他围在墙根丢下一句话:“下次打好抑制剂再来,尊主不想跟工作人员有任何瓜葛。” 一句冷硬的警告。 青年暗暗松了口气,草率回应了一声,匆忙推着餐车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回到更衣室内,将枪支反锁在隐蔽的柜中,趁着四下无人,打开了相邻的柜子,那里面,是一身为奴隶男孩准备的情趣装束。身体的燥热仍未平息,青年努力回想着那人的信息素,那有如硝烟一般的气味断然是陌生的。他这四个月来近身刺杀过无数嚣张的alpha,转换剂的效果从未失灵,他也从不担心任何人破了他的坚甲,因为转换剂的效果遇强则强,数倍于常人的强烈程度都不会构成威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7 胁,唯一能将他调动起来的是他自己内心的情欲,而将他的情欲栓死的那人绝不会在这些场合再出现了。 青年果决地闭上眼,试图扼断这份痛苦的回忆,但习惯般的理智提点着他,记忆深处明明有过类似的事情,他分明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对攻击的目标动情,转换剂下的这种唤醒绝不是一次意外。他同时回想起来,自己来这艘船上的意义并不仅仅是复仇,而是要为他此生所剩的最后一个疑惑找寻答案。 沉吟片刻,他翻出了一支针剂注入血液,身上的气息逐渐转变成另一种诱人的味道。 奴隶男孩通过走廊的时候,保镖们职业性地避开目光,截然不同的信息素气味让他们全然没有认出这名夜宠是由刚才的侍者伪装而来,自然更没有发觉他紧裹小腿的长靴里以备不时之需的那把骨刀。 青年再次推开那道雕琢繁复的双开木门,那股令他身与心都惴惴不安的费洛蒙气息再次弥漫在嗅觉里。他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全无顾忌地在目标面前诚实地回应,那人的气息中仿佛有种宿命般的魔力,将他隐藏深处的欲望强行勾引出来再吞噬其中。 出其荒谬的揣测闪过脑海,青年的理智不置可否地将其掐断,左右着身体默不作声地跪在门边。 尊主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手执一枚艳红的皮质颈圈踱到他身旁。他没有管青年紧束上身将机械臂隐藏恰好的胶衣,只是扯开了下身皮质短裤开裆的拉链,让那根已经半硬着挺起的性器释放在眼前,然后不容抗拒地将颈圈栓在他的脖子上。圈内侧冰冷的金属触上皮肤的一瞬,青年心底升起极为不妙的预感。 尊主牵着长长的金属链,在桌旁的沙发上坐下,扯了扯链子命令道:“爬过来。” 如此直白的开场。青年低垂着头,心中暗示着自己扮演的身份,默默挪动膝盖。他感到锁链那头的手不断收紧,将他像只被驯化的宠物狗般一寸寸地牵向身旁,而他眼底的戾气也随一步步的接近愈渐浓郁起来。 尊主挑起他的下颌,打量着面具下消瘦但仍精致的脸庞。金瞳木然的视线回望着那人惨白的面罩,却仿佛能从那两个将眸色都完美隐藏的黑洞中读出对方的目光。那是赏玩的目光,却不似在戏弄一个身份低微的玩物,更像在打量一件久违的珍宝,不愿忽视每一寸细节。 “你很完美,果然这样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冰冷的金属音中泛起一丝笑意,“但是你刚才进来的时候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 他说着,倏然站起身,黑洞般的视线直勾勾地俯视着趴跪在地的青年:“你错过了唯一一个刺杀我的机会。” 青年一惊,本能地伸手攥住靴中的骨刀。然而他的动作终究慢了一步:艳红的项圈里闪过蓝色的电光,透骨的痛麻刺穿整个脖颈,像被人一把扼住喉头的同时重击上脊骨,青年脑中一瞬清空,捂着灼痛酸麻的脖子重重摔倒在地上。 尊主的鞋尖无情地踏住他颈圈包裹下的后颈,以稍一施力便能踩断脊椎的力道。 “我真不信,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杀了十二个高官,再从警察眼皮底下逃走的么?”金属音色里飘过一丝不着痕迹的轻蔑,“还是说,你的判断动摇了?” “我如果想杀你,你在启航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直白的威胁下,青年的声线终于卸下彬彬有礼的伪装,透出那股摒除一切情绪的死寂,“但我既然活着上了这艘船,我找的人就极有可能在船上的某个地方。我来找我的答案。” 他确实是来找他的答案——酒吞交给他三串数字,连同自己尸首的冷冻柜编号都囊括其中,一同暗示着这艘邮轮首航的日期,这让他如何放弃他的长官或许还存活于世的可能?命运使他完成复仇并存活到今天,即便灵魂绑定的双方同生共死的说法只是一个没有科学依据的传言,他也宁愿相信自己存活至今并非是一个巧合。 “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能靠谈判找回那个人么?”尊主笑了,话音未落,又一道蓝光伴随滋啦的电流声在颈圈中闪现。 一声闷哼被强忍在齿间,青年痛苦地颤栗着,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却在危险之中更无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回击对面的威压。 又是这该死的信息素,青年绝望地想着。这人残忍到极致的行径全然背离了他的猜测,偏偏这误导他的线索还不肯罢休地宣告着存在感。那个唯一能使他动情的人都没有用极端的电刑驯化过他,这人却在他满腔的戾气与仇恨面前做着这种万死犹辜的事情。 “虽然不忍心打击你,但是你找的酒吞确实早就死透了。事情是我主导的,你没有判断错,我就是你的仇人。”叙述着这段残忍的事实,变声器中的音色显得更加惨无人性,“你既然为他变成杀手,就不该留着可笑的幻想,这样只会贬损你日后的身价。omega的信息素反应,会因为标记他的alpha死亡而解禁,再被新的强者征服,这是常识。” 他脚下的青年苍凉地干笑了一声,一些东西在他的心底无声地碎裂开来。 “我很高兴我们之间产生了化学反应。你的长官料到你会来找我复仇,而他的遗愿之一就是让我放你一条生路。不过,只有识时务者才能在这艘船上活下去。”尊主松开脚,坐回身后的沙发上,“现在,取悦我,看你有没有资格给你换个新的开始。” 青年的内心仅存的那点光亮,随着他的话语一层层地灰暗下去。脑海中闪过这半年来支撑他活着的一切幻想,当他意识到这些东西在眼前逐渐破灭的时候,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长官终归还是那时的他,仍如当初一样,在最黑暗的时刻来临之前以尽量美好的东西圈禁住他,自己却与周遭的一切危险同归于尽,将一个苍白的未来安排在他往后独自前行的命运中——一模一样的伎俩,只是上一回在他的阻止下没有得逞,只是这一次,他抱有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期望。 原来是酒吞要他活下去,才编造出了这些狡猾的暗示,让他抱有重逢的期许。 他早该料到,只不过如果他过早料到,大概也早已懦弱地躲在那座高墙之间,随随便便地死在了自己的霰弹枪下。 青年默默地跪立起来,两次电击使他的大脑生理性地嗡嗡作响。既然酒吞要自己活下去,那便为他活下去,自己已经为他撑持到今天,东躲西藏像无人知晓的暗影般“活”了四个月,如果这是他所愿,自己也不介意将这行尸走肉般的生命再多延续一些,左不过是咽下这份人间地狱般的残破命运罢了。他这么想着,强撑着自己虚弱的肉体缓缓膝行向那人腿间。 “坐上来。”那人轻轻拍了拍大腿,露骨地说道。他看见那对死寂的金瞳里挣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8 扎过一丝愤怒,却在转瞬间决绝地熄灭了,取而代之是青年漠然地起身,顺服地践行了这个命令。 白皙精健的大腿大开着分坐在深黑的西装长裤上,胯间的性器漂亮地挺出,却仿佛一件陶瓷铸成的工艺品般毫无生气。 “奴隶坐在主人身上,这么被动合适吗?”皮带的金属扣窸窣的响声,示意着那人已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青年如一潭死水般寂静的眼底骤然激起千重波涛,他激烈地挣扎起身,却被一双强壮的手臂重重按回怀中,战场上历练出的身躯竟没有分毫抵抗的余地。 硝烟般冷冽而强硬的信息素徐徐弥漫开来,愈渐浓烈地渗进青年的呼吸里。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感官被一点点唤醒,连同身体深处的腔口也罔顾他的意愿蠢蠢欲动地松开。 “自己把主人的肉棒吃进你的生殖腔。”金属质感的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尖刀扎进他的欲望,青年颓然地挣扎在崩溃边缘,那对有力的手掌却已掰开他的臀肉,指尖露骨地拓进穴口,将强行扩开的括约肌顶在灼热的肉冠上,“坐下去,今天就放过你。” 身体的叫嚣在他脑海里撞出一片纷乱的浑浊,内心的一缕孤韧却顽强地做着殊死的抗争。青年悲凉地闭上眼,打定主意就算溺死在这欲望的深渊里,也绝不主动回应他的要求。他心知自己大概要迎来暴虐的体罚,颈间脆弱的皮肤已然做好了再次承受电击的准备。 然而身后那人只是无奈地叹了声气。他的指腹娴熟地揉进青年尾椎下的软窝,像是解开了一个两人间的暗号,下身趁他双腿打软间,重重地穿进他被迫打开的身体。 甬道痉挛着描摹出那根再无法忘记的形状,身体一阵亢奋到极致的战栗之下,青年猛然愣住了。 “你还真以为灵魂绑定会抛弃你么?”变声器不知何时被卸下,缱绻在耳边的朝思暮想的声线中,依稀是那熟悉的笑意,“转换剂翻译的是你的内心情感,你要是真不相信本大爷活着,身体也不会起这些反应。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开窍呢?” 青年的手掌颤抖着捂住嘴,内心深处最不可思议的预感被那人的话语清晰地勾勒成现实。他僵直着手指摸向身后,指尖触上面具下熟悉的脸庞的一刻,泪水再无法抑制地决堤而出。 传闻之中,罗生门之鬼毕生仰望的那位领主,曾以神明的身份归来。 他忽然抽噎着放肆地笑了起来。他此生从未怨过酒吞,往后或许也不会,然而此时此刻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情绪是一份夹着释然的嗔怪。嗔怪也罢,他只知灰暗的宿命里那盏唯一的明灯失而复得地亮了。 酒吞环抱他的手臂渐渐收紧,无助地跌堕在夜以继日思念的那人怀中,毫无间隙地接纳着他饱满的贯穿,茨木却忽然觉得自己破碎得久了,这样的重逢竟让他感到仓皇不适。 39秒的带着星辰图标的录音,挂着蛇徽标记的停尸房里的309号冷冻柜,传单上3月9日起航的邮轮——自打四个月前的生死两隔,这是他赖以维持信念的仅有的依托。他其实从不确信关于重逢的预感是真实还是妄断,只是恰如酒吞所言,他也从不曾真正死心过。然而心念的每一分动摇都在鼓舞着他跳进绝望里。 那天黄昏,当他拖着霰弹枪回到高墙之间的游戏室里,历历在目的过往与汹涌的回忆几乎淹没了他最后的生念,那一刻,他真的险些端起枪朝颤栗在痛楚的高潮中的自己扣动扳机。 只是关于这艘邮轮的未解的暗示阻止了他的一切冲动,“失踪”的数日之前,他已然做好了另一个打算。辗转在淋漓的鲜血与冰冷的尸首之间,日日夜夜被死亡的气息浸润全身,他终于在城市一角找到了那具最近似于自己的替身。当腐尸的气息与他幽囚于同一个空间,徜徉在死者的世界中使他几乎觉得自己已被同化,生与死的界限在脑海里渐渐模糊,仿佛地上躺着的那个脑浆迸溅面目全非的死者真的是他本人,而在他身旁伫立的自己是一个与之同名的幽灵。 与世隔绝的独处就是他安然的坟墓。 “本大爷知道那些报仇的事都是你做的,”酒吞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他的话音里也渐渐压抑不住那阵失而复得的悸动,“本大爷也找了你很久,才确定你也还活着。”而在此之前,他与自己深爱的青年一样,饱受着对方离世的消息的痛苦煎熬,并且,酒吞还多一分无法原谅自己的自责。 茨木觉得,也许酒吞在得知他伪造尸体的一刻就放下了这些自我折磨,而于他自己,重逢前的每一刻,他都不是在以一个生者的名义活着。血液冰冷下来,狙击枪中的每一粒子弹都将一个丑陋的面孔拖进他所站在的深渊中。他甚至再也共情不到猎物临死之前的恐惧与挣扎,因为毁灭与死亡已经成为他的一体,他只打定主意假使命运放他完成这场盛大的复仇,他再用余生去找寻酒吞想要留给他的答案。 他不知道船上有一张网为他布下已久,他也不知酒吞其实早已看出了他行尸走肉般赴死的决绝。朝思暮想的那人布下这盘棋局,执意逼着他重新燃起生念,才最终愿意一露真身。酒吞其实始终陪伴着他苦等的时光,茨木的状态在他心中系下了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他认定自己做了一番最拙劣的计划,重逢已然不是靠着任何暗示与布局,而是仅凭他与茨木本能的直觉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直到他真正用自己的死亡吸引茨木为他斩断过去、投入邮轮上的这张网中,酒吞眼见着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人拖着憔悴的身体一步步逼近他的面前,却不得不在重逢之中再次无情地伤害他,因为行将就木的他必须死去,必须同自己一样,彻彻底底地重生。 茨木确实在认出酒吞的一瞬脱胎换骨地重生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得到解脱,才会与酒吞重逢在咫尺间。只是这样的重逢太过狼狈,他原以为不论生死都应该从容而坦荡地回到挚友面前,此时却穿着这样暴露的衣着,身体像被寒冷浸透后骤然溺进热水般,筛糠一样地颤抖着。他想摇动下身,取悦那根驱散孤独的灼热,却已经连蜷曲的脚趾都酥软透彻,只能任由身体的重量将他钉在那根搏动着生命的肉棒上。 茨木努力扭过身看向自己原以为永诀的面容,四目相视间他却怔住了: 滑落的兜帽下,他看见一头银白的长发,一如自己染成这头红发之前的颜色。他的主人将他那份冷傲的执着这样拓进脱胎换骨后的生命,就像他以主人灼目的火焰燃进自己苍莽死寂的生命,靠这一点猩红撑持着他的浴火重生——冥冥之中,心照不宣。 酒吞细密地亲吻着茨木耳后敏感的皮肤,他知道茨木被孤独煎熬着的身体与内心正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希冀着一如过去那般疯狂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79 的交融。可两人为了重逢,各自背负了太多沉重的东西,独自前行了太久,此时只剩下万分的疲惫与安静的相互依存。 酒吞的手指轻触上茨木佩戴的颈圈,他看见他的茨木的身体不易觉察地抖了一下。 “别怕……”他小心翼翼地抚慰道,顺手解开颈圈的束缚,温热的嘴唇深深吻上茨木颈间泛红的皮肤。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变了,趟过死亡与仇恨的深渊,他变成了连茨木都会觉得陌生的样子。 倘若一个人真的经历过死生一线的历练,他不会将那些险恶的境遇挂在嘴边,但他所遭遇的一切都会深深地刻进灵魂里。 酒吞那日虽将那枚子弹躲过了致命之处,九死一生却是真实的。救护车里,花鸟卷将河豚毒素交给他服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脉搏逐渐减弱,大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弹伤锐利的疼痛中逐渐失去生命迹象。他感知不到除颤仪的电流,听不见茨木呼唤自己的声音,唯有漫长而绝望的黑暗将他困顿其中,那一段与死亡唯一的区别是是他清晰地洞见着那一整个过程。 他不知茨木眼中的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也许变得冷酷而暴虐,无法荡涤自己内心深处磨不开的黑色,无法掩饰自己血液中流淌的冷眼旁观一切的残忍,但这是引导启明者们徜徉于整个地下世界的人所必备的东西。茨木渴望分享他真实的内心,但这构筑在尸山骨海之上的世界注定会将茨木往日的澄澈撕扯得面目全非,若不是独立兵团那些看似光鲜的功勋背后埋伏着无数觊觎者的目光,若不是深知他们彼此都放不下与对方无解的羁绊,他也不至于将茨木引向自己冰冷的羽翼之下。 然而茨木以他的执着向酒吞证明了他最渴望看见的东西:即便这副冰冷面具下的酒吞散发着孑然不同于往日的可怕气息,这世界上却已没有什么可以驯服茨木的意志,即便是酒吞自己,也不能作为另一个身份去强迫他屈服于别人的意愿,唯有他的执着过于强烈,才使他甘愿牺牲一切、献祭一切,这是趟过死生诀别的深渊与激流后,留存在他血液里的唯一。 酒吞扳过茨木的脸颊深深吻上他的嘴唇,舌尖缠绵的试探头一次有些小心翼翼,直到茨木的回吻逐渐由颤栗的驯服变为炽热的回应,甚至慢慢透出了渴求,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酒吞并不知道,其实命运冥冥之中早对茨木许诺过他今日将成为的样子。酒吞更不知道他疯狂的恋人早已在心中将他魔化了千重万重,他往昔的种种是外人的高不可攀,茨木却仍期待着他更加冷峻脱世的外表,那时的茨木憧憬着的那个无人企及的神,恰恰是他如今渡过生死边界、历经脱胎换骨之后无可抗拒地成为的样子。 深爱的omega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却并非是出于恐惧,他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接纳这份从体肤深处爬出的战栗,这终于能被主人的一切愤怒与冲动彻底支配的狂喜。 作家想说的话 以为茨木真的被陌生人强暴的小伙伴举起你们的手~~~我辣么好的人肿么会发真的玻璃渣呢~~~~~p.s.画了新封面,也是出本的图片素材 bsp;32 流光之章驯兽之夜(宴会厅中的胶衣与电刑,被主人掌控全身反应) 夜幕降临,深蓝的海面上,独自航行的邮轮悄然改变了模样。洁白的船身上印着花体名字的金属板在海雾的遮掩下无声地翻入船体,显露出另一面书写的真实名字——“极昼号”。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夜间的盛筵正式拉开帷幕。 大厅中沸腾的喧嚣飘入海面,被回旋的海风间或撩进敞开的窗口。茨木迷蒙地揉了揉眼睛,才回想起自己刚才竟在酒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酒吞怀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像要融化开。他那失魂落魄的四个月中睡眠始终很浅,每每闭上眼,脑海里总是走马灯式地跑过关于酒吞的种种画面,那些夜晚是他濒临溃散的时候,唯有不断暗示着自己复仇与死亡是此行的归途,才能勉强抑制住那阵追随酒吞去结束生命的冲动。 大概是累积的疲惫在扫清痛苦的一瞬间尽数释放,他这一觉睡得很沉,连梦境都不曾发生,以至于酒吞的面容在视野里浮现的时候,茨木竟恍惚地伸出手试探眼前的场景是否真实。 “睡够了?”酒吞温柔地握住他光裸的手腕,茨木这才发现自己睡得太沉,乃至于都不知道酒吞什么时候为他脱去了紧绷的衣物,将柔软的毯子覆盖在他裸露的身体上。下腹饱胀的感觉提醒着他,酒吞一直没从他的身体深处撤离出来。 茨木揉了一把凌乱的额发,猩红的发丝滑过指间,诉说着已被斩断的过往,捋过发梢的动作也稍稍迟滞了一下。 “这里的事太急了,不然本大爷也不想这么快把你带来,”酒吞领会到他的心思,口气里充满歉意,“独立兵团合并之后,明明才刚有点起色……” “他们刺杀挚友,是他们自己的决定吧?”茨木却以一句反问打住了他的话头。 “是归是,启明者既然能借机推波助澜,怎么也有让它延后的能力,本以为可以晚一点……”酒吞叹了声气,伸手取过桌边留给茨木的晚餐,将盘中的沙拉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先吃点东西吧,今晚保不准有人要远程刁难你。” 酒吞心知茨木前来“刺杀”自己的事必然拦不住风声,怕是早就传进了他那谎称病逝却仍暗中对他指手画脚的父亲耳中。这个叫八岐大蛇的男人,于酒吞是挥之不去的阴影般的存在,一直意欲用他的强权去左右酒吞的一切选择。虽然心知不能类比,但酒吞始终害怕自己受他影响,将同样风格的强权施加在茨木身上,此次将茨木带回身边,酒吞也一直在找寻一个避免这种趋势的相处模式。 咀嚼着挚友亲手填进他口中的食物,下身也还贪婪地包裹着他的欲望,茨木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放荡到极致,大概早就背离了政客背景的家庭从小教给他的教养。但对酒吞刚才的那句话,他却拿出了本能之中的断察力: “这种人,挚友早就不用和他们共事了,既然看出他们的动向,当然越早摆脱越好。” “你是这么想的么?”酒吞有些诧异于他果决的放弃,“可是即便本大爷需要摆脱,你终归是无辜的。本大爷知道独立兵团有你的梦想所在,就算本大爷被他们亲手所杀,以你的实力仍然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第一人选,虽然有了那些人,这条路会更艰辛一些……” “挚友错看我了,”茨木的声线里有些赌气意味,“我从前是无路可走,因为挚友才走到今天。我在乎的从来不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位置,何况凭我自己,有我永远过不去的坎,无关实力,我要是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0 留在那边,只会辜负挚友的期望。”军方高层奠定的局面并非以他一意孤勇就能闯过,他知道那道由alpha构筑的玻璃天花板将会阻绝他的前路,他们会像不择手段地刺杀酒吞一样,想出种种虚妄的托词也将他困于高位之下,他于这些从未心存侥幸。酒吞离开了独立兵团,他也不再有兴致逗留周旋,毕竟天地旷阔,既然高攀无路,徜徉于地下亦不失为绝佳的选择,何况还是回到酒吞身边。 茨木没有倾吐更多,但酒吞已经明白了他全部的决绝。 酒吞心想,他大约是终于摸清了茨木的门路。过往种种总让他以为,茨木只是起步比他晚了些,凭借他的提携与茨木自己坚毅的信仰,迟早能被挖掘出不亚于他的潜能,他也应当做好准备放茨木独自展翅,而不是武断地为他做出选择,将他圈禁在自己的光芒与阴影之中。可他豢养的这只雏雕每每到了独自起飞的时刻,却总是逡巡而后归来,再分明地告诉他,自己迷恋着他抚弄之下的温存不能自拔,天际浩渺但少了他的气息,便只是一文不值的虚空。 或许他们生来的宿命便是一同征服这个世界,唯有茨木能对他不卑微,不胆怯,甚至在与他抗衡的同时仍深爱着他睥睨众生的力量,唯有茨木不能离开他而独存,他也注定要将茨木完完整整地收归怀中。 酒吞在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身上已经浑然散发出一种将茨木紧紧包裹住的气场,茨木安然地躺在他怀中凝望着他,只觉得如今这头银白的发色将他的挚友衬出一种不容进犯的威严与莫名沉稳的性感,衬得他幽邃的紫眸也宠溺得让人沉醉过去——这大约是自己舍弃的颜色最完美的归宿吧,茨木心想,而他也将酒吞曾经的炽热与果敢熔融在了自己的生命中,燃成一簇危险奔腾的火焰。 他们各自守护着彼此的回忆,紧贴的胸膛合着的心跳证明着失落的过往其实从未被抛弃,他们接纳了彼此过去的青涩,承袭着对方逝去的颜色,却也因此将自己的生命塑成了最无憾的模样。 酒吞身上弥漫的危险气息宛如一个来自异世界的邀约,茨木深知他所拥有的最深的感情已然不是昔日那小心翼翼的呵护与温柔。他解禁了他深重的爱恨、刻骨的欲望与吞噬一切的野心,茨木忽然想要挑战他的全部,向他证明自己足以承载他疯狂的一切。 “挚友刚才说的刁难,意思是……?”他终于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恐怕是要当着一些人的面在这艘船上跟你玩点‘游戏’,”酒吞的臂弯紧紧圈着他,像要宣告他们不论是否在人前都无法斩断的羁绊,“不会用让你太难受的方式。而且,本大爷正好还有一件私事要在他们面前宣布。” 茨木心领神会地悟到了“私事”的所指——那是酒吞四个月前许下的最重的一个承诺,是他误以为死别的岁月中折磨他至深的东西。 “以往的家臣都是驯化的战俘,不需要外人的投名状。”茨木忽然复述出那条被他不慎窥见的信息,“是我自己找来船上,心甘情愿做挚友的‘战俘’,为了让我被接纳需要做一些事,这没什么。” “你居然还记得。”酒吞有几分讶异,更多却是听他说出这话时心底弥漫开的疼惜,他的手掌爱抚着茨木近日来有些消瘦的下颌,轻声解释道,“除了那个惹你生气的传说,你知道的很多线索都是本大爷故意留给你的。真要说起来,是本大爷处心积虑地把你弄上了这艘船。所以今晚的事,本大爷想给你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 酒吞私心想着,这晚多少也该弥补一下茨木漂泊的孤单,而不是继续蹂躏他疲惫的身体。 “我选什么都可以?”茨木眼底忽闪的期许却让酒吞一瞬间后悔了,因为这种时候的茨木通常会做出违背他初衷的提议。果不其然,茨木的动作坐实了这个猜测——他竟然将手伸向了刚刚摘下的那枚红色颈圈。 “别闹。”酒吞果决地拍开他的手,“没轻没重的,电傻了怎么办?” “是挚友先拿出来的。”茨木不甘作罢地反驳道。他知道这枚电击颈圈不属于酒吞想要给他的玩具,但他意外地希望证明些东西——那种剥夺一切的痛苦勾起他心底一份暗暗较劲的念头,他愿为他的挚友承受疼痛,就像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的欲望之下,并且,他不想被揣测成一个担惊受怕的弱者。 酒吞像是读出了他的意思,指腹轻轻刮过他的脸颊,性感的嗓音里渐渐暗潮汹涌:“怎么,那种极端的电刑居然让你有快感了?” “挚友教得好。”茨木绽出一个怂恿的笑容,金色的瞳眸熠熠生辉。 “好啊,那本大爷今晚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电刑。”酒吞从他身体深处徐徐撤出,整了整衣襟站起身,不着痕迹地提点茨木道,“别的时候本大爷不管,今晚你的称呼问题还要本大爷提醒你么?” 茨木仰望着那冷峻的面容逐渐藏进精雕细琢的面具之下,舌尖润了润燥裂的口唇,轻声唤道: “主人。” 金碧辉煌的复古式厅堂在晚宴的气氛里一派绝丽,身着华服的贵宾们汇聚在宽敞的空间里,随舞池的灯光亮起,纷纷落座在柔软的丝绒沙发拼凑成的席间。他们皆是启明者的核心成员,今夜集聚一堂是为见证一场特殊的仪式。 四围的灯光黯淡下来,众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下,红木与玻璃制成的“囚笼”从天而降。 这是尊主精心准备的一场特殊的“驯化”仪式。据传他今晚招来的第一位度夜玩伴极为大胆,竟敢挑战刺杀尊主这种不知死活的游戏剧情,偏偏尊主却看上了他的资质,许诺他若能经受住这晚的公开惩罚,便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将他收作唯一的宠物。 笼中之人从头到脚地裹在黑色的胶衣中,除了鼻间的喘息之处不露寸许,连胯间修长的性器也挺立在胶皮的包裹之下,高高翘起的形状为优雅禁制的身体线条增添了一抹浓重的情色,细心的人还发现,一根银晃晃的金属导管已深深没入茎身之中。 他安静地跪立笼中,双臂背在身后,如同一只被药物镇静的困兽幽囚在人类的围观之下。胶衣下的身体上覆着星星点点的凸起物,那是一枚枚紧贴身体的电极。电极的连线从胶衣背后的出口穿出,伸向笼子底部的接收器圆盒,圆盒上树立的天线则暗示着,控制电流的遥控器落在未知之处的他人手中。 昏黄的光线下,一个身影从舞池后方缓步踱入,一身厚重的黑色斗篷,一张冰冷的银白面具,将他的全部隐藏其下。 视野里是一片未知的黑暗,茨木却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中辨出了他的主人。他听见酒吞在面前的玻璃墙壁外站定,意识到这是游戏开始的信号。 微弱的电流像渐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1 渐升温的水流般汇入贴附全身的电极,大腿内侧、小腹、后腰与胸肌上阵阵堆积起酥麻的快感,浑身上下敏感处的肌肉同时在电流的刺激下收紧,茨木努力调整紧促的呼吸,让流淌的躁动被自己的身体徐徐接纳。 电流的刺激由轻及重,胶衣贴着的身体渐渐紧绷着挺起。酒吞没有用任何束缚手段禁锢茨木的身体,他要求茨木将全部的意志力倾注在维持跪姿的命令上。 于他而言,束缚自由下施与的疼痛只是纯粹的虐待,由他的宠物主动稳住身体迎接的“惩罚”才是游戏的意义所在,并且能让他时刻意识到,自己的意志与主人是相连的整体,而不是在奉献身体被动接受折磨。 这暗示极为有效。 茫然的黑暗中律动的电流,像主人指尖肆意的爱抚一般蹂躏着他渴求支配的身体,茨木挺直的身影瑟瑟地痉挛起来,一种异样的快感沿着神经爬进胯间,胶皮紧束的茎身深处传来难以扼制的酥痒,后穴空虚的甬道则更加明显地蠕动着。只是律动的电极并未击中最致命的位置,使他的快感艰难地攀援着,却无法触及爆发的巅峰。 茨木知道自己正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并未警醒自己收敛欲望,堆叠的躁动让他不能自已地扭动着身体,这阵不上不下的折磨却被认知为主人设定的考验,而他正公然证明着自己足以匹配主人的承受力。胶衣隔绝了他与外界相互的辨认,不由带给他一种作为无名的展品将赤裸的欲望呈现于人前的羞耻,但这个感觉转瞬消散开来,因为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清晰地提醒着他的身份:他不是今夜哗众取宠的展品,他与他的主人是情欲相连的整体,遍体之上的电流是主人意志的延伸。 为主人忍耐情欲的意念纠缠着肉体渴望攀援的本能,就在一切胶着到极致的时候,温和的脉冲电流却消失于刹那。紧绷着渴求发泄的感官跌落千丈,仿佛主人温柔挑逗的手掌骤然抽离,茨木的身与心顿时空虚到极致,全身的躁动却从深处勾出,饥渴地漫过四肢百骸。双手艰难地交握住彼此的手腕,他努力克制住在感官的失落中散乱跪姿的冲动,稳住内心与主人的最后一处连接。 观众的视角看去则是另一番场景:深色胶衣之下凸起的电极里,冰蓝的电光由暗而明地闪出,像闪电穿越黑夜的云层,将紧束之人肉体深处的欲望震撼地激励出来,却在一霎间,万籁俱寂,只留那具身体颤栗在渴求之中。 胶衣蒙住了他的视线,但他身体的每一处瑟索都被伫立笼边之人冷静地收于目光中。他从斗篷下缓缓取出遥控器的盒子,透明的空气里似有千丝万缕连从他手中缠上笼内亟待抚慰的身体。就在“困兽”忍耐到极限的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拨动旋钮,一道蓝光猛然闪现,有力地击打在“困兽”左侧的乳首上。 茨木从胶皮的封堵下惊声痛叫出来,这一下,仿佛数条粗硬的长鞭同时抽打着脆弱的乳头,透骨的痒麻却像纤细的银丝从每一个缝隙穿透乳孔,将密集的神经末梢刺激到失感。 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道重击打在敏感的腰窝里,接连的电流一道强过一道,毫无规律地扫过性感带上每一处贴附电极的部位。极端的痛麻与快感疯狂的降临之下,一切出于理智的耐受都被打乱了章法,茨木的身体在一下下击打中竭力地绷紧,内心的最后一线却溃散在这比疼痛更难耐的折磨中,十指死死扣紧脚踝,努力维持膝下的重心,强大的电流则毫不顾及他的的处境,将钻心的麻木从体肤透入骨髓。主动承接的意愿崩塌成被动承受蹂躏的认知,惩罚的情境愈加真实,使茨木被迫进入这个遭受电刑凌虐的身份之中,电击剥夺着最细嫩之处每一寸的控制权,强行激发性神经最激烈的躁动,并勒令那些传达快感的肌肉阵阵痉挛。 电流愈发强大,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感觉,黑暗之中,仿佛全部的感官被抽离肉体,悬浮在纵横着绚丽电光的空气之间。身体越来越乏力地应对着八面四方的施压,漂亮的背脊一寸寸弓起,茎身与后穴酥痒到极致,像被浸泡在欲望的热潮之中,紧绷的下腹也在电击之下泄了力气,肌肉一点点卸下本能的抗争,放纵在了疯狂而激烈的痛与快感之中。 胶衣紧裹的身影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中无助地跌在地上,浑身亮蓝晃白的电流疯狂乱窜,肆无忌惮地冲进他挣扎于濒临高潮的折磨下的身体,玻璃囚笼将声音隔挡得并不分明,但从那阵濒死的悸动中,人人都几乎听见他响彻牢笼的极致发泄的呻吟。 遍体的刺激推向顶点的一刻,茨木觉得自己几乎昏厥过去。竭力的身体上分毫不减的折磨将主人强硬的态度传达给他的每一寸肉体与心灵之地,仿佛他与生俱来就应如此驯顺地承受那人的驾驭,游走于极限的激烈快感是将他一切攥握手中的誓言。这前所未有的冲击本该让他恐惧,他仿佛惊涛骇浪之间漂泊的孤舟,然而主人的气场遍布在笼内笼外,占据了黑暗中的每一处未知之地,并沿着无情的电流全无隔阂地亲吻着他的身体。这蛮横的“吻”细密地沾染着每一寸神经末梢,他已辨不清掌控与归属的界限,地面像是消失于身下,化作那人为他掀起的漩涡将他彻彻底底地卷入其中。 电流逐渐减缓的时刻,汹涌喷薄的欲液已然填满胶衣与臀部的间隙,强韧的内心也早已彻底放开,茨木大口地喘息在这折磨与快感交织成的缚网中。 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彻底跌堕下去,紧裹身体的胶衣将来自主人的束缚从每处毛孔中钻入,渴求紧束的欲念却毫无保留地溢出,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羞耻与不安,单薄的胶衣是他的保护色,而他用自己的身体传达出的占有欲难以抑制,他要宣告自己是这世间唯一可以承受主人全部的存在。 深色的斗篷下摆拂过笼前的地面,幽灵般冷酷的身影绕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墙面,出现在茨木身后逐渐打开的门外。 浓重的omega信息素在开门的一霎弥漫整个舞池的空气,酒吞按捺住本能的冲动,沉着地走进笼中缓缓蹲下,掌心隔着光滑的胶衣,沿着大腿轻抚上茨木战栗的臀肌。眼前的“困兽”像意识到什么般,双臂挪向坚硬光滑的玻璃墙,扶着墙面艰难地撑起跪姿——他仍记得主人最后的命令,即便迷失在快感之中,也要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证明自己尚有余力。 驯兽师狡猾的手指却突然开大全身的电流,胶衣包裹的身体被迸射的电光缴去了最后的气力,紧贴玻璃一阵发狂的战栗。在性神经堆叠到极致的情欲中,他彻底溃败在身后的怀抱里,血液之中的费洛蒙一霎失去控制,病态地迸溅出来。 “这么着急干什么,”男人附在“困兽”耳边,故意曲解着他在电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2 流与快感下无法自控的信息素反应,散发着自己同样迷人的alpha气息,却重复着不会满足他发情本能的承诺,“本大爷说过,今晚你只能靠电击发泄出来。好好享受。” 青年漂亮的身体像一只中了麻醉针的猎豹迷醉地卧在猎人怀中,唯有小腹仍放肆地起伏着,诚实地诉说着他的身体被残忍的电击撩拨出的难耐的饥渴。 男人放缓电流,在他的猎物耳边低语两句,怀中胶衣包裹着的头颅下意识地摇动两下,于是他将手伸向胶衣紧束下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指尖暧昧地抚弄片刻,然后不容抗拒地掐住了茎身中的导管。 “跪好。”变声器中冰冷的命令传入茨木耳中。 以全身的力气支起酥软到失去知觉的大腿,茨木预感自己的意识或许会在即将迎来的快感中彻底崩塌,但他拒绝了那个暂停的机会。 主人的气息紧紧包裹着他,即便不会亲自进入他的身体,他也一点都不想停下。他的主人承诺他要在一击之下收缴他的一切、将之引入巅峰,危险的诱惑令他欲罢不能。 茎身深处的导管开始抽动,末端一下下顶着茨木柔软的腺体,顶得他的精囊阵阵抽搐,电流持续击打着周身的性感带,乳首被刺激得阵阵紧缩、挺硬到极致。亟待爆发的身体渐渐破开最致命的宣泄渠道,双腿与下腹都无法抑制地抖动起来。 濒临爆发的一刻,酒吞忽然旋开了一直静置的那枚旋钮,指腹死死顶住尾椎上的这处电极。茨木的惊叫窒息在喉中,强烈的电流疯狂地涌进这处汇集性神经的枢纽,遍布下体的生物电失控地乱窜,没头没脑地钻入一切可供发泄的器官,生殖腔的欲液在强制高潮中喷薄的同时,导管也突破了膀胱口的肌肉,他只觉下腹一热,金黄的液体不顾羞耻,喷泉般地从管壁间冲出,伴随涌动的白浊从导管与甬道的间隙里汩汩挤榨出来…… 眼前一道道炫目的白光将他亢奋到顶点的灵魂冲出肉体,尽数交付在电刑的凌虐之下,深重的欲念却被卸下的人格彻底推挤出来,如鱼得水地扑进虚空的自由之中。 他觉得这大概就是他自始至终想要的自我献祭,背离伦常,抛却生死,摒弃一切。酒吞将他抱在怀中,把这深刻的体验赐予了他,像是今晚重逢的礼物。 猛烈的电击减弱为温和的脉冲电流阵阵爱抚着茨木发泄后余韵未熄的身体。黑暗中,他感到束缚他的怀抱前所未有地钳紧,将他高潮中颤栗的一切传进身后的胸膛——那颗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主人的呼吸也愈发粗重,诠释着被他唤醒的欲望。 酒吞的胸膛摩挲着茨木的肩胛,双手握着他的肩头缓缓起身。他站定在茨木身前,扶住他的后脑,揭开封住口唇的胶皮,将胯间挺硬的灼热顶在他柔软的唇间。茨木在电流的爱抚之下不自觉地轻摆腰身,一口含住主人的欲望深深吮吻起来。他吮吸着主人的性器,剥夺视觉的黑暗令他前所未有地放纵渴求,将全身的快感都发泄在唇舌的动作上,像要把主人的全部都吞进腹中,融进自己贪婪的身体…… 膨大的肉冠顶紧软腭的一刻,熟悉的热流伴随浓烈的信息素冲入食道,酒吞放纵着下腹紧绷之后颤抖的释然,将积蓄一晚的冲动慷慨地射进茨木蠕动的咽喉,掌心摩挲着撑开到极致的下颌,无声地怂恿着茨木咽下自己赐予的一切。 他在这一刻恍惚感到,生命中最重要的那片拼图正完整地归于原处。 过往追寻的一切都在茨木身上一一找寻到归宿——一个愿意与他交换疯狂的恋人,一个能够为他献祭欲望的爱侣,一个散落在凡尘之中却注定要同他并肩而立的人,一个将会与他匹敌却不会彼此背弃的存在。 或许茨木本身就是他全部的欲望命中注定的雏形,是他从前至今追寻的一切的集结,正如灵魂绑定从不会全无根据地发生。 在这个洞彻的觉知之下,他温柔地打量着眼前的青年,茨木饕足地蹭去口角的白浊,像偷腥的猫科动物饱餐之后销毁着嘴边的“罪证”,恰如主人脑海里他应有的样子。俏皮的手腕被主人一把捉住,扯开胶衣的拉链,将他的五指释放出来。 这个动作,象征着那个郑重的契约时刻的到来。 茨木察觉自己的指尖被扯入主人的面具之下,温热的唇舌深情地吮吻着他的掌心,一路舔舐到无名指的指腹之处,情色的酥痒从敏感的指尖扩散,整条手臂的知觉都融化开来,心脏却在胸腔中忐忑地乱撞。下一瞬,他触到主人口中衔着的一枚坚硬的东西,细腻光滑的金属质感证实了一切预兆。 微微颤抖的手指被深深包进唇间,灵舌勾过,他感到一枚坚实的圆环牢牢束在了无名指的指根处。茨木短暂地一怔,而后在一叶障目的黑暗中放肆地笑了出来。 他知道,指间这枚铂金镶嵌钻石的银环将戒定此生,斩去一切漂泊的支线,使他的仰望尘埃落定。而他也要如灵魂绑定一般,以同样的方式将他的主人契订身边。 笼中的青年被胶衣束缚着身体,优雅地跪立在尊主身前,跪姿描摹出他虔诚的归属,指间象征伴侣关系的钻石光泽却使他的孤傲绝世出尘。他微微张开嘴,一枚同样的银环被安置在他柔软的舌面上。主人的指腹性感地刮过他的唇角,于是他驯顺地衔住主人的手指,将其舔舐湿润,再用灵巧的舌头将属于主人的戒指推向他的指根。他们在众人的见证之下,用这饱含情欲的动作交换了承诺,茨木仍记得,当初的进退维谷之下,他也是以这个动作破开了自己局促的心境,斩断了主人的最后一分顾虑。 他仍记得那个清晨的审讯室中,主人指腹上的牛奶残余的香甜。或许在一切开始时,就没有一处抉择不是为今日伏笔,他们在冥冥之中将彼此选定为自己的立场,从此所有波澜都只为将他们推向这个注定的结局。 这是过往的终结,亦是焕然一新的起程。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把这章写出来了~~~~舒心~~~~~ bsp;33 铂金之章新婚之契(新婚之夜突然发情,被主人清空身体,胸前戴上主人的标记) 玻璃囚笼徐徐上升至顶楼的暗室,这里,将是他们新婚之夜的温床。 从幽蓝的地灯勾勒的轮廓看去,整个房间宽敞到惊人而充满未知。 酒吞将茨木打横抱起,丢进房间正中宽及三米水床上。胶衣包裹的身体陷进床垫被弹动着托起,近似体温的水流荡漾在松软的被褥之下,将茨木的心也荡漾得融化开来。 酒吞不知按下了什么机关,阔大的天花板竟向两侧推移开来,茨木惊奇地嗅到海风淡淡的腥咸,看见旷阔无垠的天幕在眼前徐徐展开。酒吞用嘴喂他喝下一些用以纾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3 解疲劳的淡盐水,末了浅啄了一下茨木迷人的双唇。 就着漫天繁星的陪伴,他娴熟地揭下紧裹茨木身体的胶衣与电极,温润的夜色中,熟悉的胴体被微光描摹得若隐若现,只在指尖的爱抚下勾勒清晰。 “要休息一晚上,还是要本大爷继续?”酒吞的身体倾覆上来,炽热的胸膛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压上茨木同样饱满的部位,茨木觉察他的主人也已褪去繁复的衣装,几乎与他裸裎相见。 茨木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饱经冶炼的身体从持续高潮的疲惫中缓缓恢复过来,甚至在电击蹂躏之下变得更加柔韧敏感,而身体里的血流更是躁动不已,似乎那场淋漓尽致的公开电刑只是开启了他的欲望之门,全然不够满足内心喷薄而出的渴望。 他想要酒吞用他的身体亲自侵犯自己、将自己一直被电极冷落的甬道深深填满,唯有那样,才能应了今晚这大好的月色与星光,呼应着两人指间钻石光芒的璀璨。 然而茨木刚欲开口,身体里一阵涌动的热流便先于他将一切诠释出来。 浓郁的omega费洛蒙从年轻的身体每一处舒张的毛孔里肆无忌惮地扩散,飘向紧压着他的alpha鼻间,以诱人的气味将其敏锐的嗅觉团团包围,将突来的饥饿感张扬到极致,无所顾忌地邀请着身上这强壮的alpha释放出渴望贯穿他的本能兽性——茨木竟在这天时地利之下迎来了迅猛的发情期。 突来的发情期果断回绝了酒吞关于休憩的提议。 茨木很快便反应过来,四肢慷慨而大胆地环住这唯一能满足他的身体,引人犯罪的喘息声漾开在酒吞耳畔。汗液沾湿的红发肆意散落在宽阔的水床上,床身的弹动令他错觉自己与灵魂一道悬浮在半空之中,投进主人灼热的体温里。 酒吞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重重抚揉着茨木被情欲唤醒的茎身,忽然开口提议道:“本大爷就在这里试试你发情期的极限,怎么样?”在这间浪漫的游戏室中,将他性器深处所有的体液无所保留地榨出,再将自己的全部尽他所能地灌入他痉挛不止的小腹中,让他泄尽所有欲望,将无力动弹的肉体作为承载自己的容器。他忽然很想看见这样的茨木,看见他在无法左右的快感中堕失于自己身下,彻底沦为自己的所有。 茨木心领神会地猜到了他的意图,熠熠的金瞳从黑暗中迎上爱人的紫眸,咧开嘴角欣然地应了一声。 契订灵魂的那场性事中,禁药的作用令他无法清醒地传达自己的情感,白白浪费了被这个男人彻底浇灌的三天时光,今晚,他要一寸寸重蹈那时的体验,将全部的痛与快感在这发情的饕餮盛宴中重温一遍,回馈一遍。反正他们脱离了世间的一切禁锢,用等身的荣誉与光芒献祭了传奇的过往,现如今,任何顾虑都已无法阻挡这两个疯狂的灵魂融进彼此的唯一。 酒吞将他心爱的omega一把捞起,抱向床尾耸立的刑架。茨木被以趴卧的姿势悬吊在“秋千”上,两条宽阔柔软的绒皮托住他的胸肋和腰,手腕与双脚则被绑进悬下的镣铐中,修长的脖颈被一条黑色的皮革项圈束缚其中。掌中攥着冰凉光滑的金属链,他感到酒吞穿入自己大开的腿间,顶着他被“秋千”托着微微晃动的身体,手掌一把握住他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再次勃起的茎身。 “茨木,本大爷给你两个选择,”酒吞俯下身,细密地吻着茨木汗湿的背脊,以绅士的征询语气问出那两个不相上下的恶劣提议,“你是想被玩到一滴都射不出来,再让本大爷把你操得尿出来,还是本大爷先操射你,再玩到你失禁,只能用骚穴享受高潮?” 茨木悬吊在空中的身体不由一抖,那是被默契地领悟到主人的意图过后被刺激到亢奋起来的颤栗。 “操射我,挚友……”口中溢出发情期特有的喘息,茨木的声线潮润而情欲深重,“……再支配我的身体……” “原来茨木这么喜欢被‘挚友’玩弄身体么?”酒吞惩罚性质地拍了一下他的臀肉。他并非不喜欢这个称呼背后两人并肩而立的珍重与相惜,只是在床笫之间,他更希望听见茨木由内而外地抛却一切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么喜欢叫挚友,不如这样吧,你忍不住叫‘挚友’的时候本大爷就会停下来,这个称呼就是你今晚的安全词,你觉得可以承受下去就认真地叫‘主人’,怎么样?”他轻轻捋动着茨木修长挺拔的茎身,吻着他的裸背说道。 安全词的出现意味着酒吞将放开了挑战他的极限,茨木知道,这是一个满含保护又充满危险与未知的暗示。酒吞这巧妙的构思更将无时无刻不明白地提醒他,今夜是他放下一切跌入酒吞怀中的沉沦,需要并肩面对的一切波澜,只由酒吞独自为他挡下,而他将被心爱的男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在情欲的焚烧下体验涅槃重生。 他深深吸入弥漫着酒吞费洛蒙的空气,熟悉着这从今往后焕然一新的气息,在两颊逐渐攀升的温度里喃喃唤道:“请开始吧,主人——” 于是修长有力的手指不遗余力地抚弄起他的欲望,娴熟地探进每一处沟壑,蹂躏着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悬吊的金属链随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摆而前后晃动,茨木从未体验过这种彻底飘离地面的快感,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茎身的阵阵勃动托起,酥软了整个下身的快感像无形的气垫包裹着他。 双腿蜷曲着悬在空中,被精囊中几欲喷薄的洪流冲刷得止不住抖动,茨木的喘息里糅进旖旎的呻吟,诚实地诉说着他对主人的动作真实的喜爱。 悬吊的身体丧失了一切驾驭自己的能力,但就像信任着托住身体的那层柔韧的绒皮一般,他也把自己的欲望全无顾虑地托付在了主人手里,今晚他将把自己洋溢出的一切渴求与欲念交付在主人的支配之下,就如酒吞所言,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一滴液体、直到他为主人敞开的甬道也突破极限…… 主人的手掌重重揉上他的乳首的一刻,另一手紧紧攥握着他坚挺的肉冠用力摩擦,茨木全然被动地抖着身子,在弥漫着情欲交融的气息里不能自已地弓着腰,汹涌地喷射出第一股宣誓忠诚的白浊。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摩擦的动作,而是趁他舒爽地发泄之时,一边将更加强烈的快感施加给脆弱到极致的铃口,一边攥握着他摇晃的身体,性器顶着射精中瑟索不已的括约肌,猛然穿进那张饥渴的小嘴。 茨木被插得放声惊叫出来,茎身一个没稳住再次喷出一股白浊,插入身体的性器却在此时抽送起来,娴熟地找准那块控制精门的软肉一下接一下深深地顶上去。接连不断的射精冲动让茨木爽得眼前阵阵晃白,他的主人用尽一切手段延续着他的高潮,使他几乎立马承受不住昏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4 厥过去。 腺体被顶得阵阵发颤,却没有任何射精控制的手段为他保存体能,茨木觉得自己仿佛一片飘荡枝头的叶子,被欲望的狂风骤雨近乎打落凋零。他在身体深处迅猛的操干下无助地倾吐积蓄的欲液,心中却想着他的主人果然信守承诺,要将他榨干成一个只为承受欲望的容器,再去接受主人的浇灌。 失去意识的临界点上,酒吞稍稍放缓了操干的节奏,频繁高潮的甬道深处旋即泛起一阵饥渴的瘙痒,茨木堪堪意识到,自己方才沦陷于强制射精的疯狂快感之中,竟连发情的生殖腔都未曾顾及。 酒吞提着颈圈将他扯向自己,探过头深情地吻着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涣散的知觉在吮吻下一点点拼凑起来,欲火也随之蹭蹭燃起。茨木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金属链,忍不住摆动胯部迎合缓慢抽插肠穴的肉棒,主人没有进入他的生殖腔,整个肠穴中唯有那处软肉上的顶弄能勉强浇熄将他焚烧得口干舌燥的欲望。然而稍一顶弄上去,就有大量白浊敏感地从前方的性器里涌出,精液失禁般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击得脑海里一阵阵地清空…… “还能射多少?”酒吞性感的嗓音附在他耳边情色地问道,身下“好心”顶弄着令他阳关不守的腺体,抚慰着发情期的omega渴望粗暴贯穿的冲动。 茨木囫囵地呜咽一声,弓着腰诚实地反馈着身体的感觉,使用过度的精囊酸胀发软,尾随其后的缥缈快感却已令他无从思考主人的问话。 “还有多少就给本大爷射多少,射得干干净净为止。”主人咬着他的耳廓,以恶魔般的命令蛊惑着他的身体。 茨木条件反射般地松开铃口,小腹一抖,显然清稀于先前的欲液毫无遮掩地喷射而出。酒吞趁机将身一送,顶死那处令他癫狂之地,手下全无顾忌地一把握住他的茎身,粗暴地盘玩起来。 刚刚发泄的下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茨木拔升音调的喘吟几乎背过气去,却仍将自己胯下的脆弱之处送进主人掌中,他感到整个下身的感官都堕失在主人危险的爱抚之中,脚趾蜷起又紧绷着张开,被肉棒钉死的臀部纵情地扭摆,明明铃口被摩擦得几乎将小腹中所有体液都交付出来,内心深处的渴求却全然不足以得到慰藉。 他的渴求早已不是宣泄欲火,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主人快乐,酒吞这肆无忌惮的抚慰过于宠溺了,使他不禁想要主动投进身后人怀中,撕扯出他的暴戾融进自己骨血里。 “自己动吧!”酒吞一掌果决地拍打在茨木颤栗的臀肉上。 茨木只觉焦渴的欲壑骤然被什么涌入其中,他就着主人微微松开掌心的动作,驾驭腰胯在“秋千”上前后摇摆起来。双手紧攥着晃动的铁链,随呼吸起伏的胸锁迎上冰凉的空气,如同在情色的娱乐设施上玩耍的动作使他两颊泛起羞赧的潮红,甬道夹紧的肉棒艰难地抽出寸许又重重夯上欲望交汇的中心,性器撑着敏感的肉冠主动摩擦着主人烫热的掌心,使得那抹红色之中晕开色欲的沉醉。 若说从前的性事中茨木多少仍保有最后一分怯意和矜重,此时宛如幼童般的嬉戏便令他彻底忘怀一切,坠入快意翻涌的极乐“返璞归真”——自己的存在化为一个纯粹的欲念,蹂躏着的这副身体成了他与主人共享的玩具,他的主人也正慷慨地分享出他的坚硬与灼热,两人的肉欲纵情嬉闹,全然不顾及他几乎榨干的精囊与蠢蠢欲动的膀胱。那块软肉满足地抽搐着,挤出被操干到舒爽才会喷洒的腺液,清液裹着最后一股白浊,突破一切阻拦快意地发泄出来…… 酒吞的手指飞速摩擦着他在持续的强制高潮中射干精液的铃口,另一手抽打着紧咬肉棒的紧实的臀肉,“不许停……”他的喘息也粗重沉着,却强忍着射进温床中的冲动,执意等到茨木放纵地射干最后一滴体液才会开始他的回合。 主人看似强制的命令实为对他最大的怂恿,茨木在射到阵阵晕眩的快感中,顶着下体酥透的痒麻,罔顾理智提出危险预感的警告与身体退缩的本能,迎着膀胱口意欲张开的暗示,斩去感官深处的千钧一发,将亟待突破最后底线的性器决然地挺进主人的指腹之间。 酒吞的手掌用力托起茨木抖如筛糠的小腹,一并狠狠擦过脆弱的铃口,耳边响彻一声濒死的哀鸣,身下的爱侣便在他重重的碾压之下将金黄的尿液泉涌般地喷出。赤裸的胴体被操干得纵情摆动,挺立的下身却失禁地射出热流,起伏的下腹在顶弄的延续之下无止息地排空体内的积蓄…… 浑身散架般地悬吊在“秋千”上,甬道内的软肉却仍被顶出阵阵干性高潮,残余的体液从身体深处被挤榨出来,沿着铃口溢出滴落,茨木舒服得五趾紧紧蜷在一处,腰腹之下被每一下深顶支配着颤抖痉挛,大脑早已无法驾驭这些疯狂的反射,他头一次清晰地体会到被彻底剥夺身体控制权的感觉,且是被他亲自奉献身体达到的将他榨干的高潮。 尿液的气味被其中浓郁的费洛蒙掩盖,毫无廉耻地从地面飘上来,像发情期的欲兽散发着吸引侵犯的信号。 酒吞缄默地俯下身,舔去茨木的蝴蝶骨上晶莹的汗珠,那是更加直白诱惑的味道。渐渐停下的抽插中,身下的青年早已软成一滩水,连最后牵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交付给了他,这样的身体却是满足他深暗欲望的开始,能被他尽情调教成迷人的形状,打开渴求侵犯的深处,盛接他的力量。 释放出茨木的双臂与脚踝,酒吞从背后托住茨木的身体,将他双腿大开地架在怀中,一边肆意啃咬着他颈圈下露出的敏感潮红的皮肤,一边挪向那张静候已久的水床。颈圈的金属链拖坠身后,暗喻着怀中之人扮演的身份,茨木却早已不知羞赧为何物,只是忘情地伸长脖颈迎合主人嘴唇的爱抚,深深陷入自己的身份之中。 “你还要为主人忍耐一会儿,茨木,”手指探进茨木饥渴地打开的生殖腔搔刮着,酒吞舔吻着茨木被情欲撩拨红透的耳垂,说道,“狠狠操你之前,本大爷要先给你一样特别的东西。” 他将他的宠物扔进床头松软的靠枕中,抽出床边的一卷棉绳,利落地将茨木的双手高高束过头顶捆在床头,折起他的身体,打开双膝拴在床头两侧,又意味深长地将他颈圈的金属链也系在身后的床杆上。如此一来,茨木的上身便半倚在靠枕中,将胯下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朝天展露出来。羞耻的献祭姿势让主人的目光直白地穿射进敏感的后穴,发情期的生殖腔在视奸般的暗示中不甘地叫嚣着,只是他已没有分毫力气去回以邀欢的动作。 酒吞的手指偏在此时触上他的乳首,揉捻提拽惹得茨木竭力的嗓中再次喘吟开来。 “舒服吗?”他明知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5 故问道,顺手点亮水床周围的灯光,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复古雕花的银盒。 “今晚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地方能不能承受住那种疼痛。”紫色虹膜下的目光徘徊在茨木胸前的两点绯红之间,将匣中藏有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暗示出来,“只要你能熬过去,它会永远提醒你主人陪在你身边,戴上它之后,你的身体会24小时承受快感,不管在什么地方。” 茨木在意识到他的主人要为他穿刺乳钉的一刻,浑身兴奋得颤栗起来,他知道这种饰物不但能将乳头固定成最火热迷人的外观,若是穿在omega敏感的身体上,更等同于一触即发的肉欲阀门,裸身睡觉的时候都会被搔刮得焚身如火,从深处标记着主人的所有权,更不要说贴在主人怀中肌肤相亲的感觉…… “本大爷不会难为你做忍受不了的事,中途要是觉得害怕,随时可以说安全词,虽然本大爷觉得这点疼痛对你来说算不上严重。”他说着这番心知肚明的“废话”,同时侵身向前,大开的衬衫领口下赤裸的胸肌擦过茨木的臀部与骶骨,饱满的费洛蒙在咫尺间炸开,“还不至于让你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茨木笑着仰起头凑近主人的嘴唇索吻,颈圈的金属链笔挺地扯拽着他的脖子,却拉扯不住这份索爱的狂热。酒吞故意吊着他的兴趣,只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眼前放大的瞳眸在色欲的醺染下闪着澄澈的疯狂,配以猩红的刘海,使他宛如一束被鲜血浸染的白蔷薇。恍惚之间,酒吞忆起前夜梦境中重逢的他,也如今日初见之时是这高高束起的驯顺的红发,只是梦中的茨木狂热得仿佛暗夜中的精灵,抬起的眼帘下是染成纯黑的眼底,绽放其上的金瞳被衬托得宛如夜幕下闪着宝石光耀的星辰,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怦然心动,又似恍如隔世的错觉…… “主人?”耳边的一声轻唤将酒吞从回忆中拽回现实,他旋即意识到,茨木以口中的称谓表明了他愿意接纳这份疼痛与全天候占有的决心。 盒盖打开,穿刺的工具一字排放手边,酒吞夹起棉球刮过那对发情中挺立的乳首,故意撩拨着茨木的感官。沉迷肉欲的身体会分泌足量的多巴胺来抵御疼痛,让这甘愿为他忍耐一切的宠物少受一些折磨的困扰,但与此同时,他不会选择使用麻药,因为只有恰到好处的痛苦能将这穿刺的过程染上神圣的仪式感,让他的宠物牢记这个归属于自己的契约。 “别紧张,舒服的话就叫给本大爷听。”他安抚着茨木愈渐急促的呼吸,一边继续用冰凉的棉球撩拨他乳首周围敏感的神经,一边俯下头含住他疲软的精囊轻轻吮吸起来。他听见身下的宠物释放出一声声迷人的低喘,呻吟的音调愈发旖旎。 茨木沉浸在主人施与的爱抚之下,受用地觑起双眼颤抖着紧束中的身体,就在他的视线之外,酒吞已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把带有孔洞的固定钳。 “把眼睛睁开,自己看看你淫荡的乳头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酒吞温柔地“羞辱”着他,一边用固定钳稳稳夹住他一侧的胀硬,手针锋芒上的光泽闪过另一手的指尖。 茨木闻言呼吸一滞,迷蒙张开的视野里,那对艳红的果实果然正不知廉耻地挺立着,即便冰凉的触感暗示着他即将忍受的疼痛,主人的话语却带出更多躁动的快感蜂拥进钳子夹紧的地方。 手针的尖端趁势穿过固定钳的孔洞顶在敏感的皮肤上,酒吞指尖微微施力,让那处涨硬的嫩肉被镊子夹得酥麻,他抬眼对视着茨木被刺激得情欲亢进的目光,紫眸中的鼓励与怂恿背后仍留有一线征询。却不想,他迷人的宠物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被迫挺立在针尖下的乳首,喃喃开口道: “开始吧,主人,我能承受住的。” 酒吞就着这个几乎将茨木的腰胯合抱怀中的姿势,低头重重吮吻上他早已缴械的性器,趁着茨木的下腹难耐得绷紧,银白的针尖闪过一道冷光,迅捷地刺入皮肤,插穿那粒饱满的乳首。 茨木在下体的悸动与胸前灼热的刺痛间骤然绷紧身体,束缚四肢的棉绳被牵拉到极致,然后在一阵变调的浪叫声中舒软下来——饥渴的乳首深处被银针摩擦的伤口上,竟与下体同时传过一阵激烈的电流,高举脑后的手臂和双肩都酥软在这疼痛带来的病态快感中,仿佛他最脆弱的性感带已经对主人一切的伤害卸下了防备,本能的痛觉都要为靡艳的花火而绽放。 酒吞趁他耽溺于这阵多巴胺浪潮的冲刷之中,以同样的方式再度穿透茨木彼侧的红艳。迷人的呻吟在绚烂的星光下阵阵漾开,酒吞索性放任那两枚空心手针挂在茨木高耸的乳头中央,一把握住他的下体揉捻摩擦起来。茨木努力消化着那阵颤栗的疼痛,被迫硬着早就没有存货的性器接纳主人透入深处的爱抚。 微凉的海风从苍穹中盘旋下来,卷着他体肤之上的躁动与氤氲的喘息,禁锢姿势的小腹律动在咫尺之间,濒死的快感也便只能回流向颤抖的身躯,终于,就着一声释然的低吼,下腹一阵剧烈的收缩,将最后一股清冽的尿液从无助的茎身深处喷射而出,灼热的痛觉也被一并抛诸天外。 “乳钉还没穿上去就爽得失禁了,茨木淫荡的肉棒又要求着主人管束了?”酒吞温柔地望着他的爱宠,话语间毫无保留地折磨着他崩溃的矜持,茨木却早已在这说不清是宠溺还是蹂躏的气氛中,迷失在两颊潮红的热浪里。 酒吞拿过床头的贞操锁,金属的尿道堵长驱直入插进早被拓开数次的铃口,笼身旋即合围上来。熟悉的禁锢包裹着敏感到随时会失禁的茎身,靠着深插体内的金属棒帮他阻住肉体的反射,主人的双手攥着湿巾擦拭着腹肌上淫靡的尿渍,茨木回想着自己方才疯狂的反应,浑身都羞耻得瘫软下来。 酒吞指间捏着一枚精巧的马蹄状乳钉,两头精雕细琢的银白色玫瑰托着闪耀的鸽血红宝石,茨木望着那鲜艳欲滴的色泽,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 他看着自己的主人驾驭着钉身穿过孔洞,娴熟地撤出手针,用另一头的玫瑰将钉身封堵住,片刻之后,两丛靡艳的花蕾便羞赧地半开在他白皙的胸膛上。 “你已经是这艘船上最诱人的性奴隶了,茨木。”酒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现在,想对主人说什么?” “请主人……使用奴隶的身体。”茨木的眼神放空在自我沦陷的快意中,像是对虚空释放出自己的内心。 作家想说的话 就这样!我们!穿刺了!你猜下章什么内容?当然是互相挑战极限的rbq扮演啦~~~~~ bsp;34 心翼之章灵肉合一(开车上天,扮演主人的容器,一道菜一个玩法的“烛”光晚餐)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6 淋漓尽致的疼痛过后,茨木知道,主人将用那些无法招架的快感回报他主动的献祭。 “现在开始,你就是主人的性玩具了。本大爷能射多少,就用你的生殖腔吃下多少,只要本大爷还硬着,你就必须挺着肚子挨操下去,榨干主人才准你含着精液睡觉。在被操晕之前,你有一次说安全词的机会。”酒吞暗示意味地抚摩着茨木囚于金属笼中的茎身,添油加醋地描绘着余下的部位将要承载的性事,话音未落,他的宠物已经在自己扮演的身份中浑身乱颤地涣散了目光。 茨木敏感的神经从来经不起这直白恶劣的调侃,刺激的描述伴随酒吞低沉的声线,像要把灼热的欲望操进他的意识,搅得他浑身乱颤地达到精神高潮。他的自己的性器已被榨干得连尿液都射不出来,此时无助地瘫软在贞操锁中,其余的身体却被彻底“剥夺”了所有权沦为发泄肉欲的精液容器,可内心的羁绊与发情的渴求却期待着主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和他所描绘的疯狂。 酒吞倾身向前,上身饱满的胸肌宠溺地贴近,庞大的阴影笼罩着茨木紧缚之下大开的身姿,下身性器却无情地插穿茨木朝天张开的后穴,勃起的肉冠径直撞上那处腺体。 “自己邀请主人进去。”他堪堪停在焦渴地蠕动着的腔口,调动着宠物疲惫的肉体之下本能的主动,舒张的毛孔中肆意喷撒着信息素,引诱身下发情的omega沦为他的猎物。 茨木大口呼吸着媚药般的雄性费洛蒙,驯顺地放松身体朝他的灼热敞开幽径,对眼前alpha的渴求诱惑着他努力撑起臀部迎合操干,姿势的局限下却只能将那根肉棒勉强吃进小半。 酒吞俯视着他不上不下胶着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挺了两下腰,驾驭他的爱宠发出两声隐忍的吟叫。 “叫得再大声点,主人就好好操你。”他边说着,一边缓慢推入性器,极为耐心地调教起茨木生殖腔内的感官。如他这样的玩家若是答应让一个男孩成为他的性奴隶,必会兑现诺言,亲自将对方的身体磨炼得主动而虔诚,因为这游戏最大的乐趣从不在于侵犯一具冷感的肉体,而是让他的宠物在期待与未知中目睹着自己一点点地堕落、从身到心地沦为主人的话语中所描述的真实。 反正他的茨木有足够的柔韧,夜里经受的折磨越放纵,白天越会反弹回那绝世出尘的骄傲之中,与酒吞的缠绵愈是丧失底线,愈能天衣无缝地践行他的意志,成为外人眼中不可一世的存在。 既然茨木将自己的性命与灵魂托付与他,那就注定要放开全部的恐惧与阻拦,被他引着抛上极乐之巅、坠入阿鼻之渊,如此,才能在他的世界里如入无人之境。 生殖腔内最敏感的部位被主人的肉冠蓄意碾过,茨木却被迫张开双腿无处躲藏,他被牢牢固定在这个放荡的姿势中,被迫承受着烫得他浑身发抖的快感,主人的性器则在他狭窄温热的甬道里轻车熟路地穿行,他想靠唇齿间的呻吟宣泄这逐渐难以承受的躁动,却发现自己的叫声反而勾得那根灼热更加勃大而且肆意妄为。 侵占甬道的肉棒将敏感的腔壁满满撑开,这饱胀的尺寸不论过了多少次都带给他被扩张到极限狠狠侵犯的羞耻感,紫眸从咫尺间注视着他被饕足的快意迷住的双眼,看得他浑身发软无法对视下去,仿佛那目光操穿了他的另一条通路,将遍及全身的酥痒直直透进他的瞳孔中。 但这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分明命令着他不许有分毫回避。 被性器撑薄肉壁的生殖腔开始艰难地蠕动,像窒息的口腔推挤着含满的巨物,他知道这是主人的目光开始支配他的欲望,比信息素更加直白地唤醒着他的身体。 酒吞借着这阵不能自已的律动,继续朝深处开拓疆土,冠沟擦过最后一寸穹隆,稳稳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 茨木的整个下腹都在这一击之下痉挛起来,亢奋的快感直白地提醒着他这鲜少暴露存在感的私密结构,这是他自分化以来就暗藏体内的秘密,唯有在一次次疯狂的性事中会被面前这个alpha顶弄把玩,将这处原本用于孕育的神圣之地也沦落为欲望的温床。然而每一次发情期他都这么享用着度过,转换剂的“副作用”令他无视着自己从不渴望的繁衍职能,把这机械存在的受孕期全数变成色欲的天堂。 深处响起淫靡的水声,茨木知道那阵无法控制的爱潮又将喷涌而出。主人一下下顶弄着那处柔软脆弱的入口,精健的下腹撞击着他剃去毛发的耻丘,露骨的情色意味沿着那根不断胀大的性器攀爬进甬道深处。 最后两下重重的顶弄过后,茨木沐浴在主人温柔的目光中浑身战栗着涌出一股清液,欲液不知廉耻地散发着omega身体深处的气味,将捅入肉体的硬物打得一片湿漉。而这还远不是结束,因为那根肉棒竟在欲液的润滑下又向里推进寸许,照着潮吹中激烈舒张的宫口一发顶了进去。 茨木眼前一阵发黑,惶急地叫了一声“主人”,久违的陌生快感带着极其不祥的暗示。然而当他意识到那阵几乎令他昏厥的刺激是夹杂在胀痛之中的剧烈快感时,身体破格的淫荡反应令他霎那间无所适从起来,茨木旋即又发现,自己下意识惊叫出的称谓也不是安全词,分明是挑逗着主人占有欲的怂恿。 “你的生殖腔早就这样吃过主人的肉棒了。”酒吞无情地操弄着宫口,一边好意“安慰”着他的宠物,“就这么含着让主人射在里面,怎么样?” 爽得乱颤的身体彻底浸润在主人的侵占之中,茨木想起自己上回在禁药之下相似的反应,渐渐对宫口成结的危险预示敞开了身体,毕竟他的身与心都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这份倒错的快感。 “好好记住主人成结的形状。”酒吞在他颊上印出一串湿吻,贴着耳珠喷洒出自己的气息。他又重重地操干两下,在生殖腔本能的收缩中放松下腹。包裹肉冠的触感越来越紧,身下人难耐的喘息近乎停滞,酒吞蜻蜓点水地啄着茨木半启的双唇引导着他放松,继而在紧紧吮着冠沟的小嘴中彻底成结。 沉沦肉欲的宫口被病态地撑开到极致,饱胀的疼痛与难以言说的舒爽让茨木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一点湿润瘙痒地划过脸颊,那是过分激烈的触觉逼出的生理泪水。深度成结的交合无法再做出任何抽插滑动,唯有酒吞的一呼一吸牵着下体扯动着茨木的整个生殖腔跟随悸动,那一瞬间一切的臣服、羞耻、依托、献祭统统融为一体,连自身的存在都传过交合之处与主人紧密相合。 酒吞不留间隙地搂紧茨木的上身,就着下颌埋进对方颈窝的姿势,与他的宠物嗅着彼此发间的芬芳,茎身猛地一跳,将今晚的第一股浊液射在饥渴的内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7 壁深处。他感到紧裹下体的肉壁疯狂瑟索起来,那是被浓郁的信息素浇灌的温室最本能的反射。 茨木低沉的声线中扬起一道百转的音弧,四肢百骸间掠过紧拥的渴求,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身前的男人几欲碾碎骨骼的拥抱。他胡乱地蹭着主人散乱的白发,颈间猩红交缠其上,像是骨与血的印证。 酒吞就着这紧密相拥的姿势再次挺动身体,射精过后缩小尺寸的肉冠牵动着缠绵挽留的软肉,抽插起了深处的小嘴。 被肉冠直接操干宫口的快感冲撞得茨木尚未恢复的神智再次跌堕,他在主人耳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变成了一个毫无秘密的容器,只为主人的深度占有而存在。肉体深处淫荡地吮吸着那根专属于他的性器,仿佛全然忘了极致扩张的恐怖印象,甚至饥渴地想要再度被成结的胀痛折磨蹂躏。 反复拓开的宫口吐出射进深处的白浊,与不断分泌的欲液一起润滑着酒吞的烫热。那根肉棒很快就再次膨胀到惊人的大小,在茨木隐忍的喘息声中再度卡紧了深处的那圈软肉。 这一次,酒吞将手摸向茨木已经竭尽全力的茎身,隔着金属笼爱抚着铃口边沿,甚至将两颗露在外面的精囊攥入掌中盘玩。 丧失了一切发泄可能的下体变成了诚实反馈蹂躏的机关,每揉一下就将透骨的痉挛传入后穴的生殖腔,使宫口的软肉阵阵发力地绞紧那个折磨他到失神的结,像在顽强而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欲望。 “这么想让本大爷射给你?”酒吞粗重的喘息诠释着他的受用,茨木身体深处的禁地像是为他而生的温柔乡,能将他一切的忍耐意志覆灭于此。而他的话仿佛连上了这具身体的反射与茨木内心的渴求,他感到他的宠物不适地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吮吸肉冠的动作也因此更加放荡起来。 “你这个样子,会被本大爷操坏的。”酒吞低叹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然而他却做了一个相反于语气的动作——他解开茨木大腿上的绳索,将他的身体侧翻过去,矫捷地穿入茨木身下变成仰躺的后入姿势。撑满宫口的结便借着这个姿势在茨木体内深处翻江倒海地搅动起来,将难以忍受的快感同时传进两人的身体。 于是茨木被迫大开着双腿仰躺在主人的性器上,浑身瑟索地再次被浓精浇满四壁。神识冲上云霄的一瞬,架着他双腿的那对手掌肆意抽打着他绷紧的肌肉,一把抓住大腿内侧细嫩的部位揉弄,茨木在主人的凌虐之下又痛又爽地哀鸣着,胡乱地偏过头艰难迎上主人慰藉的亲吻。 身体彻底脱离了支撑,茨木的每一个动作都传过酒吞健硕的身躯传入弹性极佳的床身,再被温润的水流漾起浮沉,顺延支撑下体的火热茎身捣入性器深处。 “记着自己被使用的次数是性玩具的责任,”酒吞凑在茨木耳边坏心地说道,“不过你现在这样子怕也记不得,没爽晕过去就不错了。”他身下重重顶弄着,将他的性玩具一下下顶上崩溃的边缘,一手接着蹂躏茨木被抚弄得通红的大腿,另一手释放出床头悬吊的双臂,顺势摸过枕下早已备好的一支记号笔。 主人的动作直白地反馈给茨木即将发生的事,紧随而来的话语更证实了他心有灵犀的猜测:“自己记在身上,被本大爷射进去一次,就在腿上画一笔,最后算算你被本大爷使用了多少次。” “主人……”茨木胡乱的哀求分不清是在灭顶的高潮面前口不对心,还是在这自我羞辱的命令下求助着主人。他颤抖着酥软的指尖驯服地握住那支记号笔,微凉的笔身似发烫一般。 “这是取悦本大爷的证据,”酒吞舔弄着爱宠后颈上敏感的腺体,将自己的恶劣的主意循循善诱地灌输进他的意识,“性玩具的‘战功’,本大爷怎么能随便抹掉呢。” 下身含着粗长的硬物,后颈的舒爽让他意乱神迷,茨木唯独意识到这份堕落,却已辨不清羞耻的认知,甚至有一个念头清晰怂恿他说,吃尽主人的最后一滴精液原本就是性玩具的“战功”,作为主人的容器,亲手记下他发泄的次数是义不容辞的事。这份充满戏谑的使命感蹂躏着他从骄傲的高处坠入这人身下的自尊,蛊惑着他践行这个命令。 酒吞引着他的手腕慢慢挪向大开的腿根,墨水冰凉的酒精气味混入两人费洛蒙暧昧交织的气氛里,茨木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在贴近耻骨的地方画出两条象征被内射的竖线。宫口深处像受到感召一般应景地翻涌,腿间嫩肉上微凉的触感击碎了那层自诩为尊严的脆弱伪装,让他被成结两次的身体焦躁地憧憬起来。 酒吞从腔壁的那阵蠕动中读出,他已经彻底敞开了自己。 稍稍撤出茎身,酒吞借着水床的浮力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跨,猛操茨木湿润糜软的生殖腔,撤出宫口的肉冠让他的宠物一瞬间饥渴难耐,软肉中的白浊无助地流淌出来,却又被一发沉重的顶弄堵回口中。酒吞就这样不断抽拔推动着自己射进的浊液,让散发着浓烈alpha气息的液体来回冲刷着那圈软肉,让他的宠物接连不断地高潮着敞开宫口,却只能在肉冠的触碰之下得到短暂而疯狂的回应。 茨木开始主动收缩甬道挽留主人的身体,他的肉体已沦为欲望的囚徒,沦为侍奉主人的容器,唯有主动挤榨那根深深取悦他的肉棒,将对等的快感尽数奉上,才能让他的自由的灵魂与强大的主人并肩而立。 “茨木,你上回可是一天之内被本大爷操晕了好几回,这次能撑到把主人榨干吗?”酒吞不着痕迹地用着激将法,却不给他申辩的机会,而是一口咬住茨木的后颈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血液里。 两处一并激进的高潮令茨木的身体癫狂起来,旋即涌出的是那阵永不知疲倦的挑衅这个男人的劲头。出格的快感令他朱唇微启,唇角一线滴落着涎液,他却偏要借着后颈涌遍周身的躁动,摆动胯部重重迎击着主人的操干,脑海里的念头近乎疯魔:这具身体连最深处的腔室都被他插进去饱满地浇灌过,再狂热的高潮他都经受住了冲刷,既然主人有心要他榨干自己,那他必不会让主人失望…… “射给我吧,主人……”他在开始成结的一瞬,迎着饱胀的痛苦放浪地喘息着邀请道。 于是翻滚的热浪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而茨木在诱敌深入的费洛蒙海洋中,释出一阵海妖般诱人的呻吟。 酒吞意识到自己的宠物旺盛蓬勃的本性已经全开的时候,脑海里那根自制力的弦再也无法绷住。他肆意啃噬着茨木后颈的腺体,鲜血的味道顺着牙缝丝丝渗入口中,下体则不遗余力尽根插入抽出,碾过腔口的软肉推挤着白浊钉进大开的宫口,任凭他的“对手”浑身乱颤地呻吟呜咽,用最蓬勃的力量与惊人的尺寸回应着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8 他的诱饵战术…… 海上的明月无声爬过它的轨道,天光从夤夜的黝黑里渐渐泛起一点明亮。渐隐的月光衬着阵阵淫靡的重奏,谱写出一晚无眠的夜曲。 “……别停……射给我……唔……还要……”红发的青年舒展着四肢仰躺在主人贯穿他的身体上,在宽阔的水床上轻柔的被褥间载沉载浮,不同于这温馨场面的是,他的小腹已经逐渐显露出尺寸,翻涌深处的是主人的精华混着他自己大量的淫水。他的alpha有足够粗长的形状不留间隙地塞满他的甬道,将混于一处爆发的信息素浪潮完全堵截在二人深入交融的咫尺之地。 “……还能吃多少?”酒吞粗喘着射进自己的欲望,掌下爱抚着的腹肌似又隆起分毫。 “……主人的命令是……榨干为止……”涣散的金瞳仰望着天光,不知廉耻地挑衅道,“……我不会说安全词的……” “你是恨不得主人用精液给你灌肠吧?”酒吞气息紊乱地调笑着,然后他的宠物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酸软的手指愈发艰难地握着笔,在白皙放荡的大腿内侧画满再一个卌字符号。 深处的腔体被射入的浊液难以置信地撑开,却仍大开着入口让他的主人射进更多。他像是从那个承载欲望的容器变成了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要将心爱之人生命的一切吞噬其中,身体变得如他的内心般焦渴,即便饱经蹂躏仍向往着那人的力量与征服,愿将自己的灵魂都投进他的气息构筑的乌托邦中…… 酒吞射到第十二次的时候,明显感到腰身亏空下来,可他的宠物仍不知疲倦地压榨着他的性器,吸吮着他的汁液,嗜饮甘霖一般,赔上性命也要将他的精华一滴不剩地收下。 不愧是自己心悦的人,酒吞想着,他曾说一个人面对美酒当前的反应便是他的秉性,却不想这句话还能延伸至此。于是他也不再有分毫自控,慷慨地放开对下身的禁制,将余下的精华尽数射入,包裹肉棒的甬道心有灵犀地喷出又一股欲潮,同白浊一起被顶进颤栗的宫口之中。 茨木抵达极限的身体竭尽全力地抖了两下,象征十三的那一笔落在紧实的大腿上,双臂如释重负地瘫在身旁,唇间叹出最后的气息,眼帘旋即沉重地垂下。他在这尚未隐去的漫天星光中,挺着装满欲液的下腹,挂着一身欢爱的红痕,在主人负距离的环抱下安然地响起轻缓的鼾声。 酒吞无可奈何地舔了舔被自己啃咬出伤痕的后颈,怀中的身体在梦里舒爽地抖了一下,便再也没有反应。他的茨木仍像昔日一般,为自己的使命献祭着全部,即便再贪恋着那个称呼,作为安全词的“挚友”二字他自始至终没有说出,他在今夜安然地扮演着宠物,饕足地浸润在主人侵占他的欲望之中,连恐惧也早早地被逐出了他的世界。今时今夜,像极了他以往对长官无底线的忠诚,只是他的长官终于拿出了自己的私心,给了他一个完完整整地献上身体与灵魂的契机。 茨木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甚至不知道主人何时为他解去了颈圈的束缚,撤出了疲软的性器,用肛塞坏心地替换进他撑饱欲液的生殖腔。他也不知上方的苍穹何时渐渐遮挡起来,主人何时变换成相拥的体位,将他酣睡的脸颊按进自己精壮的胸口。他只在昏睡之中用毛茸茸的额发肆意拱着主人的胸膛,沉溺在一连串甜美的梦境里,合着主人同样舒缓的心跳声,卸下了经年以来全部的思虑彷徨。 茨木直到次日傍晚,才被一阵轻微的动静惊醒。他缩在柔软的羽绒被中,鼻间食物的香气提醒着他饥肠辘辘的事实。 “老爷子回话了。”酒吞察觉他醒来,扬了扬亮起屏幕的手机,顺手揉了一把他的发顶,自己睡意惺忪的声线显然也是刚刚醒转。 茨木立马撑起头探向亮光之处,只见屏幕中央的那条短信以极为直白的语气开场: “你就这么解读我的命令么,酒吞?用你那些愚蠢的游戏擅自替换我定下的规矩?”还是当初那来者不善的风格,茨木也算是熟知了,“我已经带走了我的人,启明者的未来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交由你来把控。如果你留在近身的人不能为你抛下自我存在的意识,他们迟早会威胁到你。” “本大爷倒是想看看被茨木威胁会是什么样。”酒吞不以为然地调侃着,当着茨木的面打出自己的回复。 “是‘他’不是‘他们’,我不认为还有必要把更多人留在我近身。我不是像父亲大人这般的完人,我需要一个人与我制衡,并且能随时警醒我的过失,这人要与我担负和掌控同样的东西,必不能是个盲从的奴隶。关于您的命令,我只认得字典上的解释,茨木是我的战俘,也已经经过我亲手驯化,他献上身体证明了他的忠诚,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地方违背了您的规矩。” “挚友……”茨木怔怔地望着酒吞按下发送键,送出了这条不掩锋芒的回复。 “他这人一贯如此,就算心里放过你,嘴上还是会逞强。”酒吞安慰道,边说着,一边操纵上方的巨型天窗再度开启,顺手将早已备好的餐车拖向水床边沿,“这么好的夕阳,不和茨木共进烛光晚餐,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烛光晚餐?”茨木听见这个浪漫的词汇不由一愣,旋即意会到,此情此景之下的烛光晚餐大抵绝不会是寻常模式。 原木的桌面从高处的床架上悬吊至水床中央,房间四围深色的幕布落下,层层错叠的烛火便从其后显露出来,这些都是酒吞安排侍者趁二人酣睡之时做的准备。 揭开温软的羽绒被,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便裸露在落入天窗的暮色与海风中。酒吞点燃桌上色泽错落的蜡烛,玫瑰精油的芬芳从火焰下氤氲开来。这些盛放在玻璃杯中妆点气氛的艺术品,皆是熔点极低的豆蜡制成,准备之人的别有用心自是不言而喻。 茨木却看不出区别,只是用那对闪着期待的金瞳盯着心爱的男人手中的动作。镶金的橙色云霞点缀着暗蓝的天际,玫瑰的熏香诠释着纯爱的气氛,跃动的烛火将一切衬得半明半昧,这分明是一个缠绵的夜晚。只是茨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中仍蓄着昨日堕失的证据,他却偏偏不以为然地靠在酒吞怀中,赏玩着无名指间在烛光里闪耀的钻戒。 酒吞环抱着怀中的爱宠,将头盘的煎鹅肝端上桌,切下一块蘸着甜酒酱汁塞进茨木口中。 “从昨晚喂你到今天,下道菜该你来喂主人了。”从恋恋不舍的唇间抽出叉子,酒吞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茨木忽然转过身,热情的双唇猛地堵上酒吞的嘴,缠着他的舌头将食物推进主人口中,“这样喂吗?”他望着主人有些错愕的眼眸,舔了舔唇角残余的油渍。 一瞬的愣怔过后,酒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89 吞只觉下腹休息了整日的地方又燥热地紧绷起来。 “这么喜欢玩,那主人也换个方式喂你好了。”酒吞抚摩了一把茨木的脸颊便稍稍撤开身,端起那盘切好的鹅肝,在茨木惊喜的注视下将它们一字码在自己健硕的腹肌上,末了顺起酱汁淋在其上。 “爬过去自己吃,别让主人动手。”他挠着宠物的下巴,温柔地说出这个指令。 红发的青年咧嘴一笑,心领神会地跪进被褥间,在水床轻柔的弹动下膝行向主人身旁。男人半倚枕上舒展的卧姿释放着蓬勃的荷尔蒙,鹅肝上丰润的油脂滴落在小麦色的腹沟中,已经辨不清引人垂涎的是谁。茨木修长的小腿深埋进洁白的床褥,探下身嗅了嗅主人小腹上的酱汁,猩红的长发肆意散落近旁,含满欲液的生殖腔在姿势的压迫下传出一阵轻微的颤栗,使他不得不大开着双膝趴跪在主人身旁。 脖颈漂亮的线条舒展开来,喉头在食与色的诱惑中难耐地蠕动了一下。他用嘴试探着叼起一片鹅肝,渗入口中的香甜汁水引得他像犬科动物般扬起头让食物坠入齿间,而后放肆地咀嚼起来。船上大厨精心烹调的美味令他十分受用,金瞳陶醉地眯起一条缝,放空在这出格的饲喂游戏中。 这画面映入主人的视野里,直白地撩拨着他深暗的欲望。 酒吞将餐桌上的橄榄油一线揉进他裸露的背脊,然后不动声色地端起一支低温蜡烛,悄悄绕向茨木身后。他的宠物仍沉浸在饕餮的盛宴中,不自知地勾引着男人侵犯他的欲望,全然不觉危险的迫近。 直到融化的蜡油从高处精准地打在茨木尾椎的软窝里,炙热的温度瞬间激起千重浪,痛痒难耐的百蚁噬心爬上脊柱,瞬间包裹了大脑。茨木一瞬酥了半身,肩头一软,脱力地跌进甜酒酱汁香浓的气息里,口中溢出一声嗔怪而迷醉的呜咽。 主人趁机继续着游戏,蜡油错落地烫在腰间的嫩肉上,堪堪忍耐的灼热未可知地撩拨着茨木敏感的神经。陌生的刺激下,茨木初还摆动腰肢闪避着,被调教得极度驯顺的身体渐渐适应了烫热撩拨出的快感,他索性配合地塌下腰,任凭渐渐放低的蜡烛将更加火辣的触感泼洒在他蜡际斑驳的性感带上。脸颊摩挲着主人下腹的人鱼线,茨木口中饱含欲求的喘息愈发放肆起来,酒吞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宠物两颊渐渐浮起的红晕,看着他在呻吟的间隙里仍不安分,假借觅食的举动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 茨木经过前夜的酣战早已不知收敛为何物,五感沉迷在的这如梦如幻的场景里,被肉欲击溃的身体跌入食欲的海洋,将身体深处的两种饥渴一并勾引出来。正当他欢愉地捕食着主人腹肌上的美味,身后的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深埋在他体内的肛塞,微微扯动两下便不由分说地抽拔出来。 撑饱下腹的力量骤然撤去,茨木尚未意识到发生的事,只觉深处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温热的液体擦过深处敏感的肉壁尽数冲出。喷射的水压撑开狭窄的宫口,一路拓开紧致的生殖腔,茨木双腿大开地趴在床沿,像被身后无形的力量狠狠操着一样,浑身抽搐着收紧下腹,任凭热液饱满地烫过一收一缩的穴口,汩汩洒落在床下精致的画毯上。 金丝勾勒的繁复纹样浸润着大量白浊黏腻的液体,趴跪床边的人则被粉红烫热的蜡液再次侵犯进敏感的尾椎,在失禁的极致堕落中,灵魂瑟索着攀上巅峰,尚未闭合的股间又喷射出一股温热的清液,淅淅沥沥地打入床下那摊浊渍里。 主人赐予的完美高潮令他迷失在欢愉中,而他报以无法自控的费洛蒙,煽动得酒吞也有些晕眩。酒吞看见他的宠物就着余韵的躁动,大口舔舐起自己下腹上美味可口的酱汁,无力咬合的牙齿翻弄着食物,撩拨出的酥痒滑腻的感觉,让酒吞的性器又硬了几分。此情此景下,他不禁回想起昔日那濒临极限的三天,除了自己素来禁欲的体格足够应对omega无度的索求外,他更记得每天清晨从短暂的休憩中醒来,茨木那副迷失在欲望中饥渴难忍的样子总令他疲惫的下身几乎立刻精神焕发。即便是今日,他仍需时时磨炼自己的耐性,才能压住那阵随地而起的贯穿茨木身体的冲动。 唯一的不同是,从前那种忍耐出于自律的底线,现下却变成为了情趣做出的献身。 就如他此时,硬着下身注视着他的爱宠在发泄后的失神中,费力地叼起一块蘸满酱汁的鹅肝,支起双臂跌跌撞撞地爬向他,脱力地跌入他怀中,却伸长脖子试图将食物送进他齿间。 酒吞宠溺地揽住茨木的脑袋,把这个投喂的动作变成一个深吻,然后在爱宠期待的注视中咀嚼咽下,笑着命令道:“再来一块。”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宠物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起来。他重复着先前的动作叼起鹅肝,热情地扑进主人怀里,递上食物主动索取亲吻的奖励。 码在小腹上的美味很快被这玩心大起的两人扫荡得一干二净。 酒吞扫了眼残余的汁水,随口说了句“舔干净”,茨木便趴跪在他怀中毫无顾虑地舔了起来。泄尽积蓄的生殖腔中少了那种淫靡的充实,高潮的余韵落下,很快便被焦渴的空虚感彻底吞噬。偏在此时,茨木眼中映入那根挺硬到备战状态的性器,冠口飘出的费洛蒙有一道无一道地侵犯着他的鼻息。 酒吞正在餐桌上切着牛排,忽然感到胯下一热,饱胀的茎身滑进一处温暖熟悉的口腔中。酒吞见他的宠物转移了阵地,索性将切好的牛排端向他面前,像在等待大厨熬好配餐的酱汁。茨木意会到主人的用心,一口含住那两枚精囊用力地吮吻起来。过于直白的刺激让酒吞的小腹不住起伏,他没料到他的宠物竟在情欲的推动下口技突飞猛进。 冠口滴落的腺液散发着灼热的alpha气息,茨木吞吐着主人的性器,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无法发泄的欲望尽皆蓄在唇齿间的动作里,灼红的后颈上覆着一层薄汗,随他卖力的身姿若隐若现地映着烛光。酒吞目睹着那阵颤栗,轻抚着他的肩头让他放松下来,下身也不再难为他,重重地挺弄两下然后尽根抽出,将休憩大半日积攒的白浊合着粗重的呼吸发泄出来。 主人的精华洒落盘中,衬着牛排棕黄的成色与切口处嫩红的肉汁,信息素中的硝烟气味将炙烤的肉食衬得淫靡而可口。茨木望向紫眸中那个充满暗示的眼神,低下头用一个虔诚的吻向主人的性器表示感谢,然后叼起盘中浇着“奶油酱汁”的佳肴大快朵颐起来。 他的主人近日大概遵循了特定的食谱,精液的味道重竟透着淡淡的果香,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处,像是服下了特意调配的春药。 身体更加燥热起来,微凉的夜风已经解不了他深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0 处的焦渴。 酒吞勾了勾手指,他的爱宠便全身心地扑了过去,主动打开胯间的幽穴,将灼热的性器含进空虚的后穴中。 茎身突入生殖腔口的一刻,茨木的双腿脱力地软下,本以为要被粗长的尺寸重重捅穿秘处,却让半道探出的一只手扶住了坠落的腰身。 “当心点,插坏了怎么办?”酒吞一手护住他的宠物,无奈地责怪道。 茨木稳住双腿,却掩饰不住两颊泛起的潮红,蒸腾的热浪使他低垂着头,却恰恰对上主人温柔的视线。他骑跨在主人的下腹上,忍耐着快感和欲望缓缓将灼热的性器一推到底。满足地长叹一声过后,他开始用力地摆动腰身。 骑跪立中的青年,上身像虔诚的骑士般微微颔首,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微微律动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下体却淫荡地分腿跪在精健的腰间,夹紧性感的臀肌吞吐着那根粗长得让他耐受不住的肉棒。酒吞倚在枕上享用着他主动献身的套弄,时不时趁他坐下的一瞬腰间发力重重顶上淫靡开合的宫口。茨木被他顶得浑身酥软、却强撑着身体维持跪姿的样子令他爱到不能自已。 这优雅且狂热的青年是他的禁脔,拥有着他拼尽此生都不足以捍卫的虔诚,他能趟过世间最深暗的河流与他重逢,肆意徜徉在他的灵魂之中。酒吞慵懒地支起身,衔住穿入茨木胸前的乳钉肆意狎玩,穿入内里的摩擦激出一阵透骨入髓的呻吟,双重刺激之下,茨木的金瞳涣然失神,取悦主人的动作却前所未有地疯狂起来,肉欲浸染的身体在水床的支撑下一浪接连一浪地起伏着。 酒吞举起蜡烛肆意滴在他张扬的身体上,蜡油在光裸的耻丘上烫成一片,又从高处坠下,精准地滴在昂扬着饥渴的性器顶端。四围的烛光环抱着圆形的水床,像一尊黑夜中的祭坛,红发的祭司颤抖着修长的茎身,瑟索地打开虔诚的身体,喉中发出哀艳的喘鸣回应着神明的恩赐,身体深处的热液如他沸腾的血液一般,无悔地喷洒出来…… 酒吞顺起一根面包棒,蘸满牡蛎浓汤喂进他的茨木口中,棒身故意抽送在他温软的舌面上,将浓郁的汤汁留给味蕾、情色的观感烙进彼此直白的视线中。茨木咬住主人投喂的食物,探着头将另一端送进主人口中,两人放纵地分食着,直到双唇交汇,默契地深吻起来。这个吻过于投入,以至于侍者应声前来更换菜品的时候,水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仗着被褥的半掩全然不顾旁人的存在。 待到屋中重归二人世界,茨木随手揭开散发着冷气的餐盘盖,只见堆砌的碎冰上是一份摆盘华美的龙虾刺身。侍奉主人的意愿荼毒了他的神智,他在酒吞纵容的目光中,信手捏起一把冰碴涂抹在自己因性事而蒸腾着狂热的胸口,揭下盘中的刺身,从锁骨到乳首一片片贴满自己秀色可餐的身体,晶莹的珍馐被转移到他体表冰凉却仍透出灼热心跳的胸肌上,肉质的纹理都仿佛鲜活了起来。酒吞悠然起身,含住一侧乳首上刻意妆点的那片殷红的吞拿鱼,舌尖肆意挑弄着肉食之下那枚银闪闪的乳钉,在一串颤抖的呻吟中一路缴获那串排开的虾肉,在漂亮的锁骨上吮出一个精致的吻痕,复又衔住右侧的殷红,重复大快朵颐的过程…… 酒吞品尝着茨木用身体献上的美味,一边挺动下身挑逗着端跪于此的“人形刺身盘”。看着青年隐忍地蹙着眉心,承受着献身的诺言带来的后果,后穴的肌肉明明淫荡地抽搐在被侵犯的快感中,却仍要故作无事地守住身为刺身盘不能倾覆的底线,酒吞强忍着笑意却忍不住眉眼间无以复加的愉悦之情。 他默契地卡在茨木忍耐的临界,起身将他掀翻在床,由下而上濡湿地吻过他的脖颈,顺水推舟地衔住仅余在唇间的那片海胆,灵舌侵入他的齿缝,将入口即化的珍馐渡进爱宠口中,一边绞着他受用的舌头,身下同时不遗余力地贯穿起来。 茨木在迅猛的操干下一股接连一股地射了出来,敏感的身体彻底崩溃在汹涌的快意中。他揩着被主人蹂躏的嘴角,失神地舔过机械手的指缝里弥留的腥咸。主人终于再次无私地耕耘起他的禁地,又将用精液填满他的空虚,这认知令他饕足得几乎失去神智。 破碎的呻吟从唇齿与金属指节交汇的缝隙中溢出,他大开着双腿,任凭主人娴熟地顶开饱经性事的宫口,成结,灌精,堵进他抽搐的宫口久久不愿离开。 乳白的热液盘旋在甬道深处,如同一朵白蔷薇盛放在体内,勾勒出他只为一人放浪到底的忠诚。 酒吞俯伏在茨木身上,紧紧贴合的胸口并着他频率相同的喘息与心跳,昨夜的过度透支令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复状态,只是即便耗尽体力也依旧难舍难分。 救场的是青行灯终于拨入极昼号舰桥的电话,大副遵照指令将其转接给了酒吞。信号那头的人大约备好了很多台词,却在接通的一瞬放弃了言语,足足沉默了数十秒有余。 “……酒吞?”试探的话音终于响起,青行灯难以置信地念出他的名字。她想了十余套探问的托词,却唯有眼前的局面是她始料未及。 她的声线有些微颤,迫切而又退缩:“茨木他……来找过你吗?” 茨木听见这话,征询地望了一眼酒吞,轻轻从他掌中抽出手机,贴在自己耳边:“姐,我在呢……” 那头的人僵了一下,整理了半天情绪仓皇地堵出一句嗔怪,“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即便全力掩饰,仍盖不住话语里带些哽咽的气息。 “我以为……我回不来了……”茨木的声音渐渐嗫嚅,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做错事的孩子。 “都是本大爷计划的事,别怪茨木,他什么都不知道。”酒吞忍不住开口打破僵持的气氛。 都还是当初的样子,连为茨木顶罪的方式都一点没变。青行灯意识到这二人安好的事实,匆忙揩去眼角的泪痕,无声地背过身去。 “本大爷那时候什么都不能说,对茨木也不能,所以计划得很不周全,本来不该让他再有什么危险的。让你们担心了他这么久是本大爷的不是,他之前的奔波,一定会努力补偿……”酒吞平静的语调却说出了他此生最诚恳的解释,那是他“活着”的时候青行灯从未见过的诚挚。 为了一个心爱的omega,他能露出这样的一面,或许也是一万个不能容忍中唯一一个值得谅解的理由吧。青行灯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我可没说会原谅你。”干练的女人稍稍回复了平日的声线,“诈死,引诱他变成连环杀人犯,平白把他从家族里夺走,酒吞,你欠下的已经不是一句道歉能还清的了。” 茨木听闻这句有些惶急,酒吞却只是静静地接下了这串数落,连一个不以为然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1 的神情都没有露出。他安慰地顺了顺茨木后颈的长发,抚平了他神情里的不安和愧疚。 女人冷厉的话音里终于透出一线藏于背后的释然: “把这些歉意都补偿在茨木身上吧,”她像是吐完了积蓄了四个月的愤懑,纾解地轻哼一声,“别让我知道你待他不好,否则我也是有能力让人找到你们的。” “我知道。我会的。”酒吞答道。他托着茨木的脸无声地吻上双唇,像为这个承诺盖印一般。 他知道自己唯有竭尽此生的陪伴才堪堪足以回应眼前人无始以来的一往情深,唯有拼尽性命的守护才不至于让这青年飞蛾扑火的牺牲化作一滩灰烬,但他仍会攥紧茨木伸过来的手,与他十指紧紧交扣。 酒吞没有说出别的承诺,他选择让时间来证明一切、见证他必将交付的答案。 作家想说的话 好了~~~~我终于发了这章~~~~~~心满意足~~~~~~~ bsp;end 余音之章尘埃落定(正文完结章,大佬们的日常调教+抖个包袱) 明朗的月光洒进落英缤纷的和式庭院,消融了廊下的男人银发的剪影。院落宽敞却几绝人迹,唯有话筒彼侧那个苍老的男声陪伴着他的独酌: “你的作息始终这么混乱,入伍十多年都没让你扭转过来么?” “您身边的老人里出了一个泄密者,私下勾结目标做生意。茨木连夜赶去处理,我自然要在这儿等他。” “你还真让茨木顶替你的角色,拿着你的身份去外面做事了?” “每任舵主都会挑选一个人做自己的面具,我也势必要做出我的选择。如您所说,这是把控大局者的必经之路,为了能静心于幕后,像神明一样思考。” “但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做傀儡的资质。” “我从不认为我的面具应该是一具傀儡。他至少要有能力想我所想,为我所为,才能真正‘成为’我,而不是像一张脆弱的皮囊一样,轻易就被人捅穿了。” “他成为了你,那你存在的意义何在?” “我从前光芒显赫的时候,您和启明者是掌控我命运的神明,茨木却连庇佑他的存在都不曾有过。” “你不是一直在说,你接受了他的一切,这就是你的责任么?” “您不会阻止我用余生去负这个责任吧?为他安住神坛,接纳他的一切,带领他去掌控世间,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模式。” 凌晨三点的夜色掩着荒郊野外树丛中的建筑,唯有窗口玻璃背后的那点微光将静谧的天色划出一道破口。 枪口的青烟在这道显示屏的光亮里徐徐飘散,锃亮的黑色皮鞋踹开脚边的尸首,踏过血渍的脚步声冰冷、湿润,一如其主人身上的气质。与之鲜明对比的是,这修长的身形下却散发着优雅清甜的omega气息。 双唇轻启,他娴熟地报出一串生涩的暗码,从眼尾蔓延向颊旁的纯黑刺青被牵出一阵风过荆棘般的微澜,“——把这段东西输进去,看看显示的内容能不能证明你的‘清白’吧。虽然他们拿枪指着你,我也不想屈打成招。”闪着冷光的机械手从前襟口袋里拎出手巾,悠然地擦拭着枪口,他一字一字道出自己的命令。 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僵在转椅中,被两把黑洞洞的枪顶着后脑。他听见那段暗码的时候手腕不住抖动,却只得在致命武器的监督下艰难地敲动键盘。按下回车键的一瞬,屏幕中央出现了一个挂着启明者图腾的页面。 那男人撤回双手,绝望地瘫在转椅上。眼见聊天室的窗口旋即从下方闪现出来,布满其中的是伪装在谍报语言之下的对话记录。 “从你的立场上我该提醒你一句,用太稀有的手段隐藏自己会很容易暴露你的背景,反而出卖了你做的事。虽然话说回来,你如果真是那么谨慎的人,也不会在启明者的地盘上勾结极端组织,从不知死活的事里分这杯羹了。”青年捋过鬓角的红发,歉意地一笑,三两步走向桌前。 机械手握着屏幕转向自己,他抄起桌上的笔,娴熟地将窗口里的内容逐句翻译在纸上。落笔处,他干练地圈点两下,划出对话中的重点: “禁药,地下实验室生产,经过战俘营活体测试” “为俱乐部改造一批omega性奴,输入军方上层私人社交圈” “三天之后南海岸交货,伪装在进口木料的集装箱里” “核对一下,还有什么遗漏吗?”写满罪证的纸张被推至男人面前,“你还真不走运,被我抓住的头单生意就犯了尊主的大忌。” “你到底是谁……?”无可辩驳的证据面前,男人索性放弃了周旋,但他仍不甘糊涂地栽在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暗光芒的陌生后辈手中,“从前尊主身边没有人知道这么多东西,我们从来都像他的狗一样活着,怎么继任他的人完全不知道养虎为患的禁忌?” “尊主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继任者’,他的取舍也不容你置喙。”猩红的刘海下抬起一双冷厉含怒的眼眸,纹成全黑的眼底上琥珀色的妖瞳暗涌凶光,“你们这些人假意忠诚,动的心思却是窥伺他的身份和绕开他的意愿自行其事,你很清楚你为什么像这样活着。至于我,我是他的影子,尊主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自然要豢养虎豹来做他的影子。尊主把他的一切都灌输给了我,他知道的我当然知道,我做的也都是他的抉择。” “一个猛如虎豹的omega?他是想毁了启明者的前程么?”男人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难以置信的评价。 “omega又怎么样?”青年无可奈何地笑笑,像要透露一个坊间流传的秘密般探向男人耳边,“主人需要这样的omega,所以我把我的一切奉献给他,他也把一切给了我,他的秘密自然只有我能知道。我和他的事,够你嫉妒到下辈子了。” 他起身,整了整西装洁白的前襟,重新拿起桌上的枪,娴熟地单手上膛,“该送你走了。主人说过,如果你做的事犯了我与他的禁忌,我可以补一枪宣泄一下。” 男人身后持枪的打手应声将他双臂反绞,麻利地用绳索捆上他挣扎的双腿。 枪声伴随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嚎炸开在深夜里。高档的皮质转椅上,男人颤抖着大腿,被子弹从裆下穿出一个血洞。 “抱歉,刚才想着补枪就先打这儿了。”青年毫无诚意地轻笑一下,嗅着鼻间新鲜的血腥味,踏上座椅之下不断攒积的那滩殷红,将滚烫的枪口再度抵在男人的脑门上。 “这才是送你上路的。”他盯着男人挣扎在恐惧与痛苦中崩溃的目光,作别道,“带着你废掉的命根子,滚去梦里找那些omega性奴吧。” 冷白的身影撤开的一瞬,扳机潇洒扣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2 动,身后浑浊的脑浆混着飞溅的鲜血,纷飞地迸入夜色之中。青年舒心地叹了口气,招呼手下善后,转身大步没入暗处,脚步声消失于楼梯彼端的转角。 “理事长,尊主吩咐您去祖宅,说是有重要信息分享。”兼任司机的管家打开车门的时候传话道。 “主人这么晚还没休息吗?”青年敏锐地捕捉到那人在遥遥等待他的事实。 “尊主说,他照例在您事情办妥之后才会睡下。” “那代我转达,请他今夜好好休息,天亮之后我想去温泉亲身侍奉他。”青年坐进车中,舒展身体靠进流线型的皮质座椅,说这话时目光放空了一瞬,像是被记忆中的某些画面牵入了另一个时空。 这数月来,每当他以主人的名义亲自出面这些场合,身后的男人不论昼夜永远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地守候着,像是怕他稍纵即逝。虽然他始终疑心“舵主本人的身份不宜公开”只是主人慷慨地将自己的光环赠与他的托词,可他不得不遵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满足感——主人将全部的权力与资源毫无猜忌地交于他手,将万人恐惧与敬仰的目光集于他一身,自己则如幕后的神明般驾驭着那些未知的风险,不容一人威胁到他的生命。 如此被那人攥握掌心的感觉奇妙而安然,看似偏离世间太远,却全然契合了他潜意识里对此生的憧憬。主人补全了他本性中唯独缺少的一分王气,慷慨地为他封疆,而他在人前的举手投足越来越有了主人昔日的气魄,这或许不尽出于他独当一面的实力,更多是那个男人的存在赋予他的底气。 车身划破温凉的夜风,无声地驶向远方。 清晨的第一声鸟鸣唤醒了林间沉睡的幽径,人迹罕至的石阶被一串舒畅的脚步声打破了寂寞。 苍松掩映的庭院背后,天然岩石的环抱下,水面飘动着袅袅白雾,酒吞借着天光估摸了一下时刻,斟满一碟清酒,展露出浴巾下完美的体格,坐入水中浅酌。 穿过竹帘的一瞬,茨木金色的瞳眸便锁在了那倚靠水中舒展双臂的身姿上,饱满的小麦色胸肌半掩水下,银白的发梢被泉水沾湿,散乱地垂落池壁,醇熟性感的alpha信息素穿过十米开外的距离若隐若现地弥漫进嗅觉。 门边放置衣物的木凳上安静地躺着一根做工精致的教鞭,茨木心领神会地除去全身的衣物,鞭身叼于齿间,步步迈下石阶。 他朝着他的主人涉水而去。高束的红发垂于腰间,将白皙的臀部衬得紧实而丰润,那是主人数月抚弄、滋润与训诫之下变得愈发诱人的轮廓。纹于脚腕的蔷薇一路蔓延腿肚,胸前璀璨靡艳的乳钉上方也盛放着同样的图腾,那是为与主人共同的回忆留下的纪念。光滑的耻丘之下,银环束缚着半硬的茎身,人鱼线上方,有他亲手纹上的一句缩写: “dom me plz(请支配我).” 他搂着主人仰躺在池水浅处的宽岩上,精健的窄腰挺起挺,双腿打开,跪在主人腰胯两旁将股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呈现于他。 酒吞静静凝视着他的茨木驯顺而痴迷的眼神,伸手爱抚他的耻丘,将无法发泄的性器攥握掌中不着痕迹地盘完: “今天只能用后面获得快感了。”他故意挤压着敏感的精囊,当茨木原本就在自我展示的羞耻与亢奋中微微瑟索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却骤然抽手,一掌掴在紧实的臀肉上,口中直白地命令道,“用你的身体服侍本大爷。” 茨木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从下腹一寸寸贴着主人的身体亲合上去,直到锁骨与脸颊都相贴,将齿间的教鞭轻轻渡进主人口中。 束缚环中的下体开始贴着主人同样的部位摩挲,使那根用于侵犯自己的性器在他放荡的挑逗之下一点点硬起。挺硬的肉冠坚实地回应着他的摩擦,主动献身的肉棒被气势盛于自己的同类顶得流出清泪,快感却被银环禁于囹圄。随快意升温的束缚感令他整个下腹焦渴地抖了起来,但主人透着怂恿的紫眸看得他难以自拔,仿佛身体的一切痛苦也都是主人的恩赏,或者说,是他坦然接下自己的献祭,因而纵容着自己为之承受代价。 暖于体温的水流打在二人的胴体上,水面的高度恰好润泽过彼此贴合的地方。乳钉肆意搔刮着主人胸口的红色,穿入自己肤下的摩擦则更为残忍地挑逗着茨木的神经,阵阵电流穿过宽阔的胸腹狠狠击打在胯下,茨木隐忍地觑起双眼,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动作却没有分毫懈怠,反而在两颊灼烫的红晕里更加狂热起来。 酒吞衔着爱宠递进他口中的教鞭,一言不发地掴打着茨木的臀部,掌下由轻至重,他知道宠物敏感的后穴会在这羞耻的责罚中空虚地收缩,迎接更进一步的侵占与堕落。 “可以放进去了。”待到那对臀肉通红地覆满掌印的时候,他凑近茨木耳边含糊暧昧地吐息道。 茨木被撩拨得浑身一激,眸中魂魄不守地失了焦距。他软着身子趴倒在主人怀中,冰凉的机械臂缓缓探向身后,与另一只手冰火两重地插进自己的穴口。茨木忍着内壁摩擦的快感,喘息呻吟着插弄自己,为主人的侵入与使用铺就序章。 傲人的茎身被一寸寸坐进温暖的生殖腔中,前方禁制的茎身濒临崩溃的快感瞬间引入小穴,茨木顶着腰身的酸软支起身来,想要上下套弄主人的肉棒,酒吞却揽住他的背脊,将他的身体紧紧锁进怀中。 欲求不满的宠物胡乱挣扎着扭动胯部,主人抽出教鞭手腕一抖,重重抽在他绷紧到极致的臀肉上。酒吞用嘴含住茨木口中的呻吟,驾驭着手中的刑具责打着他淫荡的屁股,每打一下,生殖腔的甬道就本能地一缩,将他的性器按摩得舒爽快意,鞭下飞溅的多巴胺合着夹弄肉棒的快感,让茨木唇间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酒吞耐心地调教着茨木的后穴,极富技巧的鞭打下,怀中的爱侣吮着他的性器,浑身上下疯狂瑟索着攀上绝顶,又在不间断的惩诫之下,含着胀大一圈的灼热再次被动地收缩起来…… 直到终于咬着主人硕大的结迎来浓精的洗礼,血液中的费洛蒙已随浸透体肤的汗液汩汩散入温泉水流中,而他和主人的欲望,也像浑身上下的水渍般再分不出彼此。 “挚友……”休憩片刻,茨木思及正事,到嘴边的话却被酒吞竖起一指拦在口中。 他搂着他的茨木翻身下水,横起手臂揽在胸口,让茨木靠在自己怀中慢慢舒展四肢。茨木在游戏过后放空神智的样子每每让他不忍过早抽离,以往每回他都如此时这样将两人炽热含情的身体紧紧贴合,直到悸动平息成安稳的相拥。他知道,茨木在外面对的种种让他的思绪随时悬在警觉之中,臣服的高潮里彻底抛弃意识放空大脑,是他忙碌过后求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3 之不得的休憩。 酒吞静默地环着茨木疲累奔波了一夜的身体,指间微微施力,掐摸着他的脖颈与肩胛,将那些绷紧的肌肉一块块放松下来。茨木口中的气息从阵阵敏感的凝滞渐转为舒缓的长叹,又在酒吞阔大的手掌透过水流抚上布满鞭痕的臀肉时,化作一声胜过一声的喘吟。 温柔的爱抚散开疼痛化作极乐,茨木的茎身已经胀硬到极限,但自己戴上的银环就承诺的誓言,是断然不可亲自打破的。茨木酥软到近乎融化的身体胡乱摩挲着身后的酒吞,以此缓解几欲冲出肉体的躁动。酒吞觉察到他无力抗拒的忍耐,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淫荡的肉棒,你怎么忍心拴着它?”言罢托住茨木胀硬的茎身,娴熟地单手打开银环。 茨木未经任何抚弄,就在酒吞说着“射吧”的同时,条件反射般地抖着腰,将囊袋中的精华尽数喷洒出来。淫靡的浊迹被眼前的水流冲向远方,茨木头脑发蒙地怔怔回想着发生的事,意识到两人分明已经从游戏的身份里抽拔出来,他却仍对酒吞的言语留着不能自制的身体反应。 就像他的信息素与他的眼神,乃至于他的姓名,都随时可以左右茨木的欲望。这是他们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小机关。 “挚友……那个人用启明者的名义倒卖极端组织用的禁药,”茨木尚未从颊上射精过后的潮红中恢复,便开口汇报起了自己的发现,“人已经清理了,被他传出去的风声怎么办?” “你这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慢一点,本大爷要是着急问你昨晚的事,一早就不答应你来温泉了。”酒吞不紧不慢地将置于池边的酒碟斟满,喂向茨木嘴边堵住他的话头,“这种事顺水推舟不就成了?那种禁药既然有人买,就一定会有人卖,丢在暗处不管不如拿在手里放心。本大爷就借了这个风声,把这笔生意垄断下来,日后想要追根溯源斩草除根也方便。” “那外面岂不是要诟病挚友掺和这种事?” “启明者过去掺和的‘这种事’还少么?本大爷若是不管它,流言和禁药哪一个会轻易消失?”从茨木抿过的地方将碟中清酒一饮而尽,酒吞信手揩去嘴角的酒渍,“今时不比昔日,明哲保身对于掌控大局的人没什么意义。启明者从来只会蹚进浑水里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杀死在暗处,声誉这东西,是可以丢弃的。” 这话听起来万分熟悉,茨木漂亮的睫毛微微垂下,旋即回想起自己在独立兵团落难之时,酒吞恰恰是用一样的方式赚取业原火的认同,将他一步步拖离泥潭的同时肃清了威胁,思及此,沉思的金瞳里渐渐闪出一线了然的光: “不愧是挚友!”他喃喃地吐出一句百感交集的赞叹。 “往后本大爷领悟到的事,你也要一件不差地领悟了。”酒吞忽然对他说道,“譬如这件事,本大爷需要你不露痕迹地调查出这些禁药的来源,配合本大爷明面上做的垄断生意,会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本大爷唯一能指望的人只有你。” “我一定会努力追赶上挚友。”茨木朗然一笑,笑容里泛着些许源于两心相知的饕足。 “本大爷的茨木不会有问题的。”酒吞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郑重地说道。 两人在温泉池中缱绻的暖流里相拥着依偎了许久,茨木忽然想到什么,扬起头问道:“挚友昨晚在祖宅发现了什么?” “老爷子这些年留下的日记里有不少重要的资料,本大爷昨晚整理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东西。”酒吞说着,起身从池边拿过一个木盒,盒中散落着一些手稿和两本沉甸甸的本子,“这些东西,大概能解释老爷子当初为什么心血来潮用那个传说去刺激你。” 茨木闻言,骤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酒吞翻开其中一本日记,夹着书签的地方密密麻麻叙述着一大段似乎是梦境的内容,下角还有草草勾勒的画面,是个红发张扬的大妖独自立于山顶。 这段文字说的是那位“大江山鬼王”的种种轶事,从生而为人却受诽谤与排挤,到被人诅咒堕入鬼道,梦境的主人以慈父般的视角见证着他的种种,笔下只是如实记载。翻开下页,提及那位鬼王遭遇“退治”被人类杀害,行文间才不经意透出一笔扼腕痛惜的沉顿。 其后还有数篇以“昨夜梦醒”为开篇的记录,终于提及了“罗生门之鬼”的事迹,行文间看,皆是因他与那位鬼王走得十分亲近,提及鬼王的种种便不能没有他出没。 梦境的记录到罗生门之鬼复仇失败便戛然而止,再往后便是日记主人观禅冥想之类的心得,生涩的术语穿插于天马行空的行文间,使人不尽能懂。发黄的纸页与年代久远的“经典设计”,昭示出这些日记本诞生的时代少说也是数十年前。 “老爷子从年轻时候开始禅修,或许这些梦就是他的起因。”酒吞说着,将其中一本日记翻到最后,从封皮之中抽出一页纸,“但他留了最后一句话写在这本子上,落款竟然是去年离开祖宅的时间。” “我看看。”茨木的心脏莫名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接过酒吞手中的日记,只见一段钢笔手书的内容字句清晰: “酒吞这一世本来不必知道过去,但我既然促成了他与罗生门之鬼的相遇,多少也要逼着他善始善终。能否成功带回茨木,取决于酒吞自己的造化,我只是必须要做这个恶人。” “促成……相遇?”茨木怔怔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他十几年前资助一个研究项目的合约,恐怕是说这个。”酒吞展开盒中的另一张纸,“本大爷似乎有印象,这上面是phoenix实验室早几年用过的徽标。” 茨木接过一看,果不其然。 “这么说来……他是先拿到了我的资料……知道我报考的军校……才把挚友安排在了独立兵团?”茨木蠕动双唇喃喃自语道,“可是……就算真的是我……他怎么确定我和那罗生门之鬼有关……” “神谕,”酒吞说道,“他总用‘神谕’二字来解释所有道不清原委的选择。” “神谕么……”茨木低下头,所有所思地长叹一声,这其中有太多的事情不可解。或许这回真的是神谕吧,他老人家听信了潜意识之中的声音,匪夷所思地寻到茨木出生的家庭,见机行事制造出这场邂逅,但即便两人的相遇是酒吞的父亲苦心安排的结果,他也终归不能把控二人深重的羁绊,反倒像是他们痴缠的宿命假以他手制造了开端。 “老爷子过去时常说,掌局者的方式不是事事巨细地过问,而是在关键的地方点到为止,”酒吞复述出记忆中父亲灌输给他的东西,“他说命运自有走势,也终归是善意的,人能做的不过是顺它的心意而为罢了。”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4 “挚友真的相信那些前世吗?”即便愿意认同这宿命论的解释,茨木心下仍有些不甘,或许是那个传说的结局过于凄凉,令他心头隐隐作痛。 “本大爷对那些‘神谕’从来也是半信半疑,但不管怎样都改写不了已经发生的事。”酒吞温柔地抚过茨木鬓旁的刘海,笑道,“所以本大爷只想就这么把你圈在身边,先过完这一辈子,就算前世错过了,也别白白错过。” 茨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默许了这个答案。 这些事他也从未细想过,他觉得时间的长河究竟如何在死亡的节点上延续,并非凡人所需的领悟。但如果命运确如那种解释,延续且不遗余力地奔赴无憾的结局,不顾轮转颠簸,始终如他们这般拼尽一切、冲破死亡的深渊也要窥见希望,那这大抵是将一切痛苦的回忆消融于寂静的最完美的解释。 他轻轻攥住挚友的手,指间默默加深力度,像要传递今生仍旧无悔一切的誓愿。金瞳里的目光安然扫过竹篱围就的院落,酒吞在这片古朴的温泉池边命人种满了异域风情的红白蔷薇,它们交错着生长,仿佛并蒂而开。 红如情深不寿,白如地老天荒。 红与白的相撞是惹眼的两极,却是如血入骨,一朝沁透,再不能分割。 作家想说的话 平静的走向结局,两个人活了三十几章终于活成了从前的样子,要祝福这两只百(zao)年(sheng)好(gui)合(zi)~~~顺说我超喜欢这章的茨木大佬诶嘿嘿嘿嘿,吞吞一如既往的性感 以及,求评~~~求各种读后感~~~最喜欢读后感了~~~ 蔷薇之堕番外篇 番外一 云水寒山 01(欢喜禅双修飞升回溯前世,俩大妖双向暗恋恩怨痴缠) 酒吞与茨木离开的半年里,凤凰火始终心无旁骛地致力于新型转换剂的临床试验。那日,断联了十多年的线人八百比丘尼再度出现实验室门前,凤凰火将一个印着实验室徽标的包裹交进她手里。 层层密封的包裹安卧在祖宅宽阔的和式庭院中,金秋的黄叶间或飘落其上。 “phoenixvii型转换剂攻克了短效绝育这一副作用,对使用者在巅峰状态下出现的意识空白也进行了转化,使用者的身体在极度亢进之中,意识会进入类似于修行人所描述的禅定状态,这款药剂才是我心目中真正的成品。箱子里有供alpha使用的版本,以备特殊需求,希望会对你们日后的生活有所帮助。”茨木展开信笺,只见凤凰火如是写道。 “禅定状态?”酒吞将箱中的药剂放在掌中颠了颠,思绪不由飘向远方。 禅沙园中的枯山水曲缠百转,堆叠的圆石尚还是前主人留下的格局。 八岐大蛇曾将禅石比作本心,流沙喻做动念,水行绕山,万变不离其宗。如若溯流而上,层层穿过画沙人耙下的涟漪,亦将寻到那座定其走势的枯山,而若将禅石比作因果业障,流沙喻为今生宿命,自起心动念与得失之间溯流而上,可见前尘。 酒吞莫名想起了他这一席话,一个些许疯狂的念头旋即而生。 当晚的禅房被青竹编就的地灯黄晕的光线映得半明半昧。酒吞褪下浴衣盘坐席上,炉中的沉香焚出袅袅青烟,萦绕着小麦色精健的肌理,将覆于体肤薄汗也熏染出一缕甘醇。 房门无声地推开,茨木的身影闪现进来。他拿起手边的抑制剂熟练地打进手臂,又用干净的针管抽满一支从酒吞血清中提取的信息素,从同一个位置注射下去。 一路解开浴衣朝心爱之人的方向走去,每一步之下,身体里的血液都更加沸腾,濡湿的清液从股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蒸腾的热浪使他浑身的肌肉都绵软下去。他在神智被彻底倾覆的前一秒,跪倒在灵肉交融的alpha怀中,猩红的发丝肆意摩挲着爱人鬓角的纯白。 于是沉香浸润的空气里,身体内外都填满了那人的气息,发于深处地攥握着他的一切。 酒吞撕开自己那支转换剂的纸衣将针头扎进血液,药剂与血流的融合之中,他一把搂住深爱的omega,分开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进臀瓣,将他贪婪的秘处毫无保留地拓开,钉在自己一柱擎天的欲望上。怀中的身体抛起复落下,性器一下深过一下地侵入紧致的甬道,重重抵住生殖腔顶端的那圈软肉,猛烈地撞击起来。 茨木激烈地摇摆着腰身,喘出声声淋漓尽致的呻吟。被血液中的信息素激发到极致的饥渴撞进酒吞透骨的炽热,将他的灵魂骤然冲出肉身,跌进一片虚无的云端之上。phoenixvii的药效穿入神经,旋即覆盖了被性事的高潮麻痹的大脑皮层。 脑海中勾勒出一片旖旎的画面,五光十色彼此穿梭,灼目得蒙蔽了一切景物,茨木只觉自己的意识瞬间穿过一座光影交织的回溯的虹桥,不能自已地在时间的洪流中逆行而过。 当从前至今记忆深刻的画面跑马灯式地行经一遍,他最终在未知的虚空里穿过一道诡谲的界限。 意识坠落地面的时候,视野里起初是混沌的黑,而后转为一片浓雾般的洁白。浮于眼前的白雾散去的时候,他恍惚嗅到了青草的芬芳。 山林,草木,腥风萧瑟,穹宇苍凉。 醉卧树下的大妖有着如烈焰般张扬的红发,倚靠在身后巨大的鬼葫芦之上,慵懒却掩不住身姿之下的桀骜与威严。他安静地沉睡着,时而轻声呓语,眉心紧蹙地锁着,令茨木心中莫名地揪紧起来。 “那个女人……”他听见那大妖喃喃自言着,“酒在哪?本大爷还要更多酒!” 本大爷……熟悉的称谓响起,茨木恍然意识到,眼前这大妖是他的挚友,酒吞童子,大江山众妖的统领。 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冲破胸腔仰慕与战意,茨木左手间骤然凝成黑焰,朝着酒吞的所在掷去。说时迟那时快,大妖抬手聚起周身的瘴气,聚成一个坚不可破的屏障稳稳接下了他的攻击。 “酒吞童子,不愧是吾的挚友,”他听见自己开口说道,“来与吾一战,打败吾然后支配吾的身体,忘掉那个女人的一切吧!” “可笑,你这家伙如何会懂本大爷的事……”他看见酒吞摇摇晃晃地起身,张开的眼帘之下是那对令他心神不守的幽紫的眸子,此时那对眼眸投来意味错杂的一瞥,那是他今世从未见过的目光,“本大爷不是和你说过么?能填满本大爷孤独的,不是你茨木童子。你且退下,本大爷只要这酒与月亮便足够了。” 他扬起手来挥了挥,便朝树林深处走去,茨木欲要跟随,却被一道妖力凝成的屏障障住了去路。 那道屏障并非不可打破,然而真正阻住步伐的是霎那间涌现的回忆。意识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5 到他的挚友此时正心恋他人,茨木感到这具身体骤然被狂怒的恨意席卷侵蚀,自心底涌上双眼。旋即他回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那是酒吞这数月来日复一日泥足深陷的“钟情之人”——那个红枫林中靠啖人血肉为生的女鬼。 勾引挚友堕落的女鬼,吾要亲手将她撕成碎片。他听见自己的内心狂躁地低吼着,像是灼红双眼的猛兽。而当下一瞬的念头转向他的挚友,那颗心又莫名安静地驯顺下来。 “吾的挚友……你只要何时找回从前的战意,吾便知足了。”朝着丛林深处的背影投去缱绻的一眼,他感到一些东西在心底碎裂开,那是些萤火般照亮他蓄满痛苦与仇恨的内心深渊的微小情绪,是他这数月来对酒吞生起的贪恋,那些渴求过于易碎,过于缠绵。 这些不合时宜存在的东西,碎了便碎了吧。茨木切齿地想道,这念头初还让他心中一震,旋即他便回想起,自己是因孤独与恨意而化鬼的大妖。 他仍记得自己化鬼那日的一切,落单的青年蹲在澄澈的溪边,窥见水中的倒影早已不复人类的样貌。 他长出一对殷红的鬼角,血骨般的坚甲蔓生于脸颊,像是与那些将他驱逐的人类殊死争斗过后,鬓角凝结的血痂,只是已同他长为一体,密不可分。他仍记得自己一头乌发转为荒凉的白色,如他终于断离人世的孤独,他那时望着波光中面目全非的自己,心底却澄澈得有如溪水一般。 鬼子的流言,被遗弃的身世,嗜血的天性。这份使他化鬼的孤独与仇恨,或许就是他的宿命。 经年的恨意漫上眼底,将琥珀般的金瞳四周染成深不见底的漆黑,一如他内心的颜色。那是世间唯有酒吞与他同享的黑暗,因而他们是无话不说的至交,酒吞这与他共享一片黑暗的强大存在是他纯黑的世界里唯一的一点“光亮”。 如此,便不要让那些真正明亮却肤浅的东西来叨扰他们安然的共处了,他不容许别人以这样的东西搅扰他的挚友,亦不容许自己生出同样的情绪。 大江山的鬼王,酒吞童子,唯有彻骨的恨意足以与你的光芒比肩,那些缱绻柔情不过是弱者的伎俩罢了。茨木这么想着,漠然地收整好碎落一地的情绪。 转身之时,他看见了自己身后站着的那群人类,是一个身着天蓝色狩衣的阴阳师带着他的同伴们。 “晴明……”阴阳师身后的小女孩唤出了阴阳师的名字。 这个称呼炸裂在耳中,茨木心头揪着一紧,顿生一阵几乎淹没理智的惶急。这个叫安倍晴明的男人是他找来寻觅酒吞的援手,却没料想酒吞对这人的恨意如此之深。他只知酒吞提及红叶之事每每语焉不详地提到他,因而以为这人是此时唯一的线索。 然而,酒吞初见茨木与晴明在一处时,他分明看见那对紫眸中燃起森然的怒火: “本大爷从来只是觉得你有点烦,如今却彻底对你失望了!你要与这阴阳师为伍,便不再是本大爷的人!”酒吞躲了他半个月,张口的第一句话便要与他缘尽。 “挚友……”茨木喃喃自语着,猛然醒转般伸出狰狞的鬼爪撕碎瘴气凝结的屏障,不顾屏障的碎片刺入掌心的灼痛,沥着指间的鲜血便大步追入林中。 他断不会容许酒吞抛下自己。 那头的酒吞从迷雾中醒来,只见自己半躺在一片妖力的结界中,浸着一身令人昏沉的酒气。他听见自己口中惯性地念着一个叫“红叶”的名字,心底却响起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茨木童子”。 那个令他心烦意乱,避之不及的大妖。 酒吞这么定义着,内心深处却晕开一股意外澄澈的暖流。 酒吞回想起,自己似乎是对一个女人求而不得,因而避了他半月有余。自己的心上人有着与从前假意撩拨的那些女子截然不同的魅惑,惊鸿一瞥的怦然心动余威尚在,此时昏沉的大脑却始终无法勾勒出那人的身形。 他端起手中猩红如血的酒碟,痛快地饮下带着腥气的神酒。灼热的妖力从遍体炸开,经由苍劲的鬼爪徐徐渗入碟中,于是他看见盏中残余的液体微微波动,渐渐显露出他记忆中的画面。 那是罗生门城楼之下一个孤零零瑟缩在深巷中的身影,阴冷的气息却在不经意间自周身散发出来。女子身着银丝织就的小袿,花信之年,乌黑如瀑的长发堪堪及腰,她背向酒吞的视角,因而不得见面容,但酒吞分明认出这是个妖力狰狞的鬼物化形而来的皮囊。 四周弥漫的血腥味辨不清是来自神酒还是画中的场景,女子从身前暗处摸索一阵,将一个湿淋淋的庞然大物提向眼前,那赫然是一枚鲜活的人类心脏,自采撷之处淅淅沥沥滴着新鲜的人血。血液诱人的气息令她有些神魂颠倒,纤纤玉手的末端已然现出修长的紫黑色指爪,却仍是一只精细迷人的手。 她拎着那枚刚刚停止跃动的心脏,贪婪地伸出红舌,将肆意流淌的鲜血纳入口中,多余的血液自嘴角汩汩溢出,划过白皙如玉的脸庞,从小巧圆润的下颌上滴在微敞的领口间若隐若现的酥胸上。她觑着双眸肆意品尝着这腥气浓郁的琼浆,如偷欢的荡妇在情人身下攀上极乐般瑟索着身体,饕足得觑起眼眸的神情却清澈而纯粹,使人不忍亵渎。 似是觉察了酒吞妖力的迫近,女鬼停下饕餮仓促地回眸,眸中惊弓之兔般的慌张拨乱酒吞心弦的刹那,回返的理智认出了那对熟悉的黑底金瞳,可还是被心底的悸动抢先了一步。 他在人间便是风流浪子,几乎不会因她人的美貌而升起真情,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喝多了,竟对一个大妖幻化的皮囊生出无法抑制的真心。 记忆的残片串在一处,酒吞回想起来,自己就是从那以后自称倾慕于一个名叫“红叶”的女鬼。他只记得她有着与罗生门下的艳鬼相似的姬发与白皙的脸庞,与众妖宴欢啖人血肉之时,也曾提着猎物的头颅畅饮鲜血,平日也是正襟于枫林之间带些羞怯的模样,除了那对令众生倾慕的血色双眸与隐忍着难以下咽的神情独独让酒吞感到陌生,除了她早已倾心于一个偶然路过林中的人类阴阳师。不过,她对那阴阳师缱绻至深的痴迷样子,倒又让酒吞有些熟悉。 于是酒吞便不计较那些不尽人意之处,毕竟从前为人之时他以信笺暗递情愫的那些女子,也多少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 他一遍遍地在大醉之时,有意对身旁的白发大妖提着这女鬼的名字,顾左右而言他地宣泄着心底无从诉说的情愫,那大妖强压着心底的惶急故作镇静地劝慰他的样子,令他不忍见又欲罢不能。他不知茨木是否觉察,当他酩酊之时,口中红叶的名字就变成了“那个女人”。 好在茨木永远也不会懂得那女人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6 究竟是谁。 “……那女人……岂不像这碗中的星星,如露如电,终归是不可得的。”酒碗中的画面渐渐隐去,酒吞对着那倒映星辰的残余的殷红低语道。 酒吞确信,这又是命运又推给他的一重陷阱。茨木化形下山满足口腹之欲从来都是避开他独行,那日喝醉酒前去寻他,纯粹只是出于好奇想见他化形的样貌,即便畅酣之时心下大意,忘了茨木原本就是个容貌俊美的青年,又怎料自己遍览风月的眼睛只被那一回眸便勾摄了魂魄去? 这必是命运狡诈的诡计。 以往没有哪次,宿命慷慨的施舍不以狰狞的面貌终结。 他结缘于佛寺,生来便被父母遗弃寺中,因而上至高僧下至与他同样的侍役皆知他是“邪物之子”。这份“前世修来的机缘”在他身上诡谲而放浪形骸地展露出来。 他年少时,曾在寺中邂逅数名女子,皆是前来求姻缘的贵族少女。酒吞不知少女们是否如愿求得了名门子弟的青睐,但与他一面之缘的眉目传情、鸿雁传书倒是真实。日复一日,这佛寺的另一种“灵验”渐渐传遍四方:但凡去这寺中求姻缘者,必会遇见一个形貌迤逦的少年,只一见便芳心暗许,再不思凡人。酒吞也每每慷慨地回赠书信,即便笔下的情话于他只是打磨风雅,但少女们信中描述的京中景象也不乏趣味。 那时的酒吞独独没有想到,自己竟真的撩动了那些少女的芳心。当数名少女请求私奔的邀约被他婉拒回绝,从前的情愫之中滋生出邪肆的妒火,酒吞偏偏不屑于回应这些怨怼,他焚了那些已成过往的书信,也因此引来了时间最恶毒的咒言。怨恨的诅咒从书信的余烬中升起,将邪神之子堕入鬼道。 那些不知轻重的女人咒他化鬼,一并牵连了他日后的所爱,赌咒他若对人动了情欲,便会对这人的血肉心生贪念,将其拆吃入腹,尸骨不留。 邪神的血脉为之激怒,出于报复,将一切对他暗生情愫之人也都卷入他的杀戮欲中。新化鬼的酒吞驾驭不住这份恨意,将那些对他由爱生恨的女子逐一骗回身边,再显出经由咒怨生出的鬼相,将其掏出心脏饮尽鲜血,残余尸骨细细剔作盘中肉食。 “求之不得,便要如此与本大爷永不分开么?”鬼王端着一盏血酒,就着盘中焦黄的炙肉,抚着“旧日情人”染红颅骨讥笑道,“你的这颗心还真不合本大爷的胃口,不过肉质倒算细嫩。” 前缘如此尘埃落定,也算是轰轰烈烈地草率收场。 而他与茨木的初见,亦是在这尸山骨海的酒池肉林之中。 根基未稳的大江山的鬼王遇上了野路而来的妖物,那妖怪初一见他便收住了浑身戾气,似是从他鲜血淋漓的指甲间嗅出一缕相似的渴望,闪着一双明亮的金瞳不掩倾慕地注视着鬼王尖锐修长的指爪,与掌中那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酒吞望着他,又瞥了一眼手中的玩物,便默不作声地将那颗玩厌了的头颅抛向白发的大妖。那妖物对他毫无戒备地接在手里,扬起头将断颈中的鲜血大口大口地饮入腹中。身体那阵兴奋的颤栗诚实地宣说着他的饕足,末了伸出紫黑的鬼爪揩过唇畔,一副饱食之后的惬意。 “你喜欢?”酒吞明知故问地问道,那白发妖怪琥珀般澄澈的眸中闪着纯粹的愉悦,将他浸淫于咒言与仇恨的内心都稍稍点亮起来。 能与本大爷共饮一颗头颅的妖怪,便是本大爷的友人了。这莫名的领悟自酒吞心底油然而生。 友人是他此生唯一能躲过那凶恶咒言的亲近关系,而茨木,是他此生至今唯一的友人,这或许是他漫长妖生中最难能可贵的机缘。 弱肉强食,这是不论人类与妖鬼都无法逃避的法则,在腥风血雨的大江山之上,亦是酒吞与茨木心照不宣的共识。酒吞独独后知后觉的是,不同于自己骨血之中自带的睥睨众生的强大,茨木的力量是在堆叠的伤痕与一次次的殊死反抗之中挣扎着攀上巅峰,因而他内心对这世间的嗔恨也因此远胜于自己游戏人间般轻蔑的恨意。 不过说到底,那终归是相似的恨意,同样抛却人间,同样肆无忌惮。 他们肆意共享着这一切,冥冥之中孤独已不成孤独,黑暗已不成黑暗,只是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按下不表。 酒吞原以为这份默契能随妖鬼近乎永生的漫长寿命延续一世,直到罗生门下那场荒唐的邂逅。 “怎么那晚的偏偏是你……怎么连你也跟了那阴阳师。”他自嘲地苦笑一声,将碟中化现回忆的神酒痛饮而尽。他私心想断了这份念想,却不知从何而断。 分明倾慕的是那副皮囊,他却对那大妖本体生出了不可言说的控制欲。 酒吞原以为红叶冷漠的拒绝正中下怀,令他可以永无止境地藏起这个秘密,谁想那女鬼却被心怀不轨的阴阳师一步步蛊惑,为他痴心若狂,为他沉迷于以人血滋养容貌,为他变得疯癫,愈发偏离了自己心中所念之人的样貌,日复一日,他再无法将红叶当做那人的影子,再无法将自己秘密的情感转嫁在这女鬼身上。 眼前的一切逼得他无处寄放深情,竟不顾鬼王昔日的架子,仓皇地隐入林中逃离那大妖。 他对安倍晴明的恨意无需别的因由,且当那人假意好心地带着茨木寻到自己,仿佛他藏于深处的真心也被这人挖掘出来啃噬干净,他恨得浑身都提不起气力。 宿命朝他阴惨惨地笑着,说着你脱缰的贪恋藏起来又如何?终究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他同那些人一样远去,挚友相称,惺惺相惜,到头来也不过是贪恋余烬中的水月空花一场。 他恨这命运的唐突。 “……本大爷终归是要一无所有的。”酒吞想,还是醉了罢,醉了便能不再焦心于那失去的折磨,便能放下鬼王的颜面,肆无忌惮地对这朗然的明月说出心事。 茨木循着挚友的气息找到他时,心心念念的鬼王正仰卧在一片森然的树影里。茨木见他双唇蠕动两下,从不省人事的梦境中喃喃自言: “本大爷没有朋友……也没有女人……本大爷从来都是……在这黑暗里守着酒和孤独……那个女人……只要像那遥不可及的星星一样……永远闪耀便足够了。” 茨木不记得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着那阴阳师回到他平安京郊外的寮院中。他本该陪着他的挚友呆在那偏阴冷的树林里。妄图趁虚而入的妖鬼接连不断,而他与挚友从来秉持着守护彼此背后的默契。 但今日,他宁愿先行捏碎林中一切生还之物,让自己的戾气替自己守在挚友身边,也不愿驻足于酒吞醉卧的那片林中哪怕片刻。 心底那份隐隐作痛的绝望令他不安,他不能放任自己朝那求而不得滑下更深。 从来都没有求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7 而不得,他告诉自己,只是些无需存在的妄念破碎挣扎的时候扎痛了这颗还不够强大的心罢了。他是酒吞唯一的挚友,这已是宿命绝无仅有的恩赏,今夜若是留在他身边看着他伤怀的样子,又要节外生枝地妄想能赠以温柔了。他不知自己为何会觉得,如此强大的挚友此时需要那些弱者才贪恋的温柔。 他听得酒吞叙述的风花雪月,见得酒吞勾勒的宏图愿景,却独独帮不了酒吞这件事,酒吞与他一样,从不愿走出那份孤独,那份孤独该是他敬畏的东西,连同他们为之承受的一切痛苦。这世间唯有他与酒吞,活在填不满的阴冷之中,因而他们彼此的相知才更弥足珍贵。 所以他拒绝了那个同行的巫女以占卜之术窥探酒吞内心的提议。 “他并不想你们见到他这样的醉态,挚友终究是个骄傲的鬼王。若是他要藏起关乎那女人的事,即便是我也没有资格窥探。”他说着这番义正言辞的话,心下却知道,挚友心中所念必然是这世间最有说服力的女子,他怕自己的劝慰到头来绵薄不堪,也不想面对窥见的结果激起的又一重波澜。 但他终归还是枕着漫天繁星睁眼到天亮,每一颗都仿佛是酒吞口中的“那个女人”,搅乱着他的心神。 茨木并不知晓,今夜伴他无眠的是另一个大妖遥相记挂的失落。 方才佯装醉去,酒吞数丈开外便闻见茨木脚腕上的铃响,那大妖的喃喃低语与他拒绝巫女占卜的话,酒吞尽皆听得一清二楚,他仍记得茨木的鬼爪撕碎偷袭者身体的那阵擦耳而过的劲风,茨木却最终没有留下来。 酒吞竟有些担心起茨木来。 与他同行的大妖从来直率而张扬,他鲜少见过他的败绩更从未目睹过他失意的样子。自己是追求极致力量的大妖,而茨木似乎追随着自己便能找到安宁,以往自己需要恢复妖力之时,他永远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令酒吞无须忧心他的去处与归期。 可今夜的茨木,却像一只受伤的猛兽一般,悄无声息地躲了起来。 酒吞分明记得,他在罗生门下的艳鬼那惊鸿一瞥的回眸间看见了些许柔软之处,也看见了“她”不能自拔的欲望与疯狂,那是茨木平日从不显露的东西。 这样的茨木,只怕今夜必不能安眠。 酒吞觉着自己平日或许太骄纵他了,他恋战便由他恋战,他仰慕自己的力量便去征服四方,乃至于这家伙口中如今除了这些别无他物,怕是也忘了他的挚友是个能舞弄风雅的鬼王,这些酒吞尚可以忍,独独忍不下茨木将心头的嫉恨也诠释作战意,临到此时还想着要以轰轰烈烈的决斗来填补他们之间的空虚。 他今日那副样子,分明是在藏着怨妒,佯装自己不会僭越普通友人的情谊。 作家想说的话 写到前世平安京背景真刺激~~~ 番外一 云水寒山 02(平安京男风盛行,大妖怪争相效仿,本章有退治) 酒吞再见茨木,是在红叶走火入魔的那片枫林里。紫黑的鬼爪卡着女鬼的脖子,若他再迟一秒挥出瘴气将之弹开,便要酿成恶果。 “酒吞童子?!”那个自称失忆的阴阳师似乎十分诧异他的出现。 “你如今算是亲眼看到自己做的好事了?”酒吞的目光掠过他扫向众人,那女鬼满目狂热地望着阴阳师,一身艳红的衣装,早已不是昔日羞怯含蓄的模样。酒吞听闻她在这红枫林里痴守着那阴阳师的约定,日复一日不甘于绝望,乃至落得今日的下场。 思及此,他忍不住瞥了一眼追了自己半月有余、险些下狠手撕碎“情敌”的茨木,那大妖金瞳之下窜动的黑气也几乎是要控制不住了。 “你们谁都不准动红叶。”他盯着阴阳师一行冷冷地警告道,转向被自己击倒的茨木,一脚踏上他的肩膀,扯住衣襟将他拎向自己,“连你也要杀她?你忘了自己约战的对象是本大爷吗?” “挚友终于要与吾一战了?!”黑气弥漫的金瞳里骤然亮起一抹柳暗花明的光,撞入酒吞眼底,竟让他麻木不仁的内心生生疼了一下。 酒吞手中却下意识地做出回避的动作,松开手将他摔回地上。 “别自作多情了,”他听见自己说道,“本大爷只是听闻风声,过来看看发生的事,顺便找这罪该万死的阴阳师清算过往。” “你这可恶的酒鬼,竟敢侮辱清明大人!”红叶周身骤然升起锋锐的戾气,所食之人的怨气尽皆从她周身施散开来。 是了,就是这副样子,每每像是一股蛮力将酒吞重重摔出他构筑的幻境,逼得他跳脱出来,不得不面对自己这可笑的移花接木之举。 酒吞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利用且亏欠了红叶,将这素不相识的女鬼卷入了他与茨木独享的仇恨之中,若将这误会再进拖延下去,事情将再无回旋的余地。身旁的空气里已然生起另一股更为强劲的戾气,他知道自己若不做出取舍,这带山麓中入魔的妖鬼将不止红叶一个。 “安倍晴明,本大爷原想让你偿命,如今看来,杀了你并不能解决问题。”他决定彻底与这女鬼撇清干系,将她的事也一并交还给系之铃人。 安倍晴明倒还是个有骨气的人类,并未推脱也未被鬼王的威压震慑,而是冷静地开口道:“酒吞童子,这事关我失忆之前,其中还有诸多疑点,我会自己一一查清给你一个交代。你若执意不肯,我不介意以你们妖鬼的方式决斗,用力量证明我配得上你的信任。” “不必了。本大爷无需对你有信任,事关你,也没有别人可以解决。本大爷半月之后仍会与你在此地会面。”他说着,转身拎起已被妒意怂恿得险要收敛不住杀心的茨木,“你也适可而止吧。是要留在这儿疯,还是随本大爷回去?” “挚友……”酒吞的话像一场突来的雨,霎时浇熄了茨木心头危险的烈焰。 “酒也喝完了,陪本大爷回大江山吧。” 那一路分明是熟悉的山道,酒吞与茨木却都缄默不语,一个不知从何说起,一个不知是否当问。回到山顶那棵熟悉的苍松下,酒吞一言不发地坐定,安静地看着茨木启出树下埋了十年有余的美酒。 茨木假意专注于手中,却时不时拿眼偷瞟酒吞的小动作,被酒吞尽收眼底,他却只是盘玩着掌中的酒碟,装作视而不见。 将坛中美酒喂鬼葫芦喝下,融成透着苍劲妖力的神酒从口中倒出,酒吞悠哉地朝盏边抿了一口,抬眼对上茨木欲言又止的样子。 “……挚友,”被酒吞看得无处躲闪,茨木硬着头皮轻声唤道。 “怎么今日不问本大爷‘喜欢的那个女人’了?”酒吞好整以暇地发问。 “她被那安倍晴明收走了,也不能再做什么……”茨木照实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8 答道。 “是么?本大爷还以为是你要让他收了去。”他饮尽一盏,带着不明的情绪说道。 茨木也不知该如何解他这句话,只是转开话头强装镇静地安慰道:“挚友若是心中不平,就与我打一架。若是打输了——” “闭嘴。”酒吞毅然打断了他。 他闭着眼睛也能接上茨木的下半句——“若是打输了,便由挚友支配吾的身体”。酒吞心说这家伙较起劲来,还真是口不择言。 他这所谓“支配”的含义从不单纯,只是按说起来,那也是酒吞循循善诱的结果。 那是数十年前,平安京男风盛行,许些达官贵人与门客在床笫间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风气也传到了他们这些妖鬼耳中,酒吞与茨木素来放肆,便常以此逗他取乐。那日酒意上头,他一把扯过那大妖躺在自己腿上,抚弄着他那张意外俊俏的脸,听他絮絮叨叨地嚷着要以身亲试自己的力量。 “本大爷是这大江山的鬼王,岂能轻易出手?”他那时不想与茨木彼此消耗力量,便随口敷衍着他,“你明白本大爷的规矩,手下败将可都是要进贡些东西才能全身而退。” “挚友若是赢了,茨木的一切皆可拿去。”那时他的措辞虽也炽热难当,倒还算收敛。 反倒是酒吞,醉意之中见他那对熠熠的金眸愈发好看,倒先半真半假地口无遮拦起来:“本大爷孤身一人来这大江山,平日除了你也鲜少有人配得上陪本大爷共饮,如今本大爷玩腻了那些同女人飞书传情的把戏,京中贵族的手段倒想拿来试试。你若让本大爷打败了,从今往后便也要陪本大爷做那些风月之事,如何?” 他本是想逗茨木露怯,怎料茨木却张着那对明亮的金瞳,坦荡地回应他说:“输给挚友,吾的身体自然是挚友随意摆布的战利品。” “你倒是不知无畏,”酒吞捧着盏中的神酒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接着“恐吓”他,“乖乖躺着任凭摆布的家伙岂不无趣?若要把玩你这般的大妖,多少也要弄出些撼天动地的响动,才不负这一夜春宵不是?” “挚友给的,吾当全数收下,挚友要的,吾亦将全数奉上。”茨木舔了舔唇,反倒对他话意中的危险更加期许起来。 酒吞哼笑一声,俯在茨木耳边假意正经道:“待你被本大爷脱光衣甲捆在身下,用尽手段弄得颠魂倒魄,痒到骨髓里还求着本大爷莫要停下,你便知道厉害了。” 白发大妖闻言,浑身一阵不易觉察的微颤,酒吞原以为他至少也要羞赧地沉默下去,却不料那大妖闪着更加明亮的眸子,如常一般不甘认输地回道:“能被挚友的手段支配身体,吾当然求之不得。” 他是当真不知轻重,倒以为二人平日赤诚相见,能以性命相托,这区区小事上也不介意让挚友看去更多,反倒是这新鲜的提议,令他周身的妖力也本能地亢进起来,竟不亚于谈论过招时的热血沸腾。 他却不知酒吞听见这话已然心知越了界,却是收口也迟了。 茨木嗜战的欲望与日俱增,这样的话时时大言不惭地挂在嘴边。他是全然不懂,思及此事的那种热血躁动并不同于战意而是另一重欲望,他也顾及不了自己变得愈渐迷离的眼神。他在外人眼中愈发地像个嗜痛的武痴,而于酒吞读来,但求一战便等同于任凭支配,任凭支配便等同于求之不得,分明是床笫间直白的邀约——沉沦的金瞳澄澈而坦然,让鬼王大人更加不堪回望自己昔日的言行。 虽说酒吞偶尔也会不经意地想,这容貌清俊却生性豪爽的白发大妖,若真如山下那些貌美的青年般承欢主人身下,定会赤裸着一身精健的肌肉敞着双腿,任那玉龙将自己撞得酥晕透顶,偏生还是个不解风情的处子,口中兴许仍断气地唤着“挚友”……这画面不想也罢,酒吞愈想愈觉着燥火焚身。 就如他此时,浑身上下的妖力腾地蹿涌上来。 “挚友从前就答应与吾过招,若是赢了要支配吾的身体,怎么爽约至今……”茨木正有些委屈地嗫嚅着,顿觉一股妖力将他一把提起,重重顶在树上,厚重的衣甲撞出一声闷响。 “本大爷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酒吞将错就错,终于不再忍了。 疾风缭绕的山峦之上,苍松劲柏的环抱之中,凌厉的攻击彼此交叠,撼天动地的相撞震彻四野。二妖的身形腾于半空,鬼爪间猎猎燃起的黑焰与鬼葫芦喷吐的瘴气交融一处。 酒吞似将往日积攒的火尽皆泄在这场战斗中,足下的移动沉稳矫健,锋芒毕露的突袭则不留半分回转余地。 茨木则全然无畏地挺身相迎,张开的紫黑色鬼爪中冒着阴冷的火焰将侵袭的瘴气团团围住。他将这半月来对酒吞求而不得的渴望全数发泄在迎击中,酣战的身体张开每一寸毛孔,耽溺在鬼王蓬勃的妖气里,全然不顾瘴气撕裂的衣甲与体肤之下斑驳的殷红。 沉着冷静的紫眸看进浸润战意的纯黑色眼底上那对灿若星辰的金瞳,彼此的目光都在淋漓尽致的对决中无法自拔。 指爪抓挠出见骨的伤痕,在鬼王雄伟的身躯上道道毕现,蚕食血肉的鬼火肆意焚入深处。酒吞仰头痛饮几口融着二人血液的神酒,一把扯过重伤之下身形不稳的茨木,利齿咬开他的下唇将酒液渡进他口中,待二人翻开的皮肉稍稍复拢,再又扬起一击重重打在那大妖身上。 茨木染血的红舌肆意卷过唇畔挚友的气息,全然不顾彼侧骤然腾起的近要将他撕碎的欲火。而后妖力凝成的刀光剑影再度震彻四野,碰撞间迸溅的妖力将林间一切有生之物撕得寸骨不留。 二人从暮色低垂打到天光微明,葫芦中最后一滴复原身体的血酒饮尽之时,酒吞狠狠压着衣甲破碎的茨木倒在地上,不容抗拒地扯去二人之间一切碍眼之物。 以瘴气化作结界,他收起锋利的指甲化作修长的人手,肆意抚上茨木新生修复的嫩肉。 浑身骨骼散架般地倒在地上,凝聚最后一点妖力被那一摔彻底溃散,茨木止不住地喘息在淋漓尽致的痛与快中,腰间的柔软却在此时被挚友灼热的掌心覆上,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酒吞却趁机倾身上来,惯于裸露在外的胸膛紧紧贴上茨木素来藏于甲胄下的敏感的乳首。 他们从未如此贴近彼此。 "茨木童子,"鬼王的饱含征服欲的手掌卡着他的脖子,一指勾弄着大妖敏感的喉头,余喘未息地低语道,“做好献身本大爷的觉悟了么?” “……吾的身体任由挚友支配,挚友给的,吾当全数收下,挚友要的,吾亦将全数奉上。”放空目光的金瞳怔怔望着夜空中最后的繁星,他知道那些高挂的幻影皆不及他此时离挚友之近。 卡住咽喉的窒息之中,身下另一处致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99 命之地也被酒吞牢牢攥在掌心里。 “那便用你的身子给本大爷好好记住这一夜春宵。” 风流的鬼王肆意玩弄着白发大妖未经人事的处子之根,化为人手的甲尖搔刮着冠沟铃口。掌中的大妖止不住地弹起腰身,却没有分毫逃脱的意思,反倒在逃无可逃的锁喉之下,一切挣扎扭动都有如享受性事的青涩的回应之举。 酒吞一把按下他绷在半空止不住颤抖的大腿,引得脚腕上的铜铃一阵碎响,那阵颤动却掠过腿根蔓延小腹,耻丘两旁的深壑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妖化的脚趾蜷作一团,在透骨的酥痒中忍不住相互摩挲,振出串串窸窣的铃响,惹得酒吞手下的盘玩更加暴躁起来。 “真是个放荡的妖怪,”酒吞俯身吮着他殷红的乳首,逼着他在快意中回应般地叹出声来,“早知你叫得这么动听,本大爷十年之前就该收了你。” 茨木颊上莫名一阵灼烫,这轻浮的话语似乎贬损了他素来睥睨众生的妖格,却如此时被支配身体一般,莫名在心底漾开一阵放浪的舒爽,像是从身到心都彻底折服在了他的鬼王手中。 酒吞自然觉出了掌下被他的话语激出的轻颤,凑向茨木颈侧咬着他的耳尖轻声道:“怎么,要被本大爷收为禁脔,你倒兴奋成这样?” 青涩的身体哪经得住把玩之下这连番的挑唆,茨木登时弓着身子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酒吞趁机收紧卡着他脖子的五指,白发的大妖窒住呼吸,抖着线条优美的身体诚实地射出了精囊中的欲液。 鬼王的红舌卷过射落在大妖胸前的白浊,牵着银丝凑向茨木唇边,喂他品尝自己的欲望。 初次的深吻便以这恶劣的东西作调剂,茨木尝到自己的射出的浊物,淡淡的腥气却令他妖化的本能更加亢奋起来,同时耽溺在泄身的余韵中,他满面潮红胡乱地回应着亲吻,竟不知自己在酒吞看来更加靡艳色情。初经人事的大妖全然不知自己放浪,往昔的并肩而存使他对酒吞没有分毫戒备,因而身体领受的令他头脑发空的快意使他全然受用,自然也诚实地回应出来。 酒吞意图恶劣的吻因而变得意外温柔,唇舌缠绵之下,将被茨木撩起的欲火也尽数施还给他,于是那大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贴附上来,竟抵着挚友的下腹微微扭摆起腰身来。 鬼王的耐性终于把持不住,扬起一掌重重抽在他绷得紧实的臀肉上,这一击凝着妖力穿透尾闾,竟让茨木身体里某处也莫名颤抖着叫嚣起来。 “茨木童子,这么快就想要本大爷了?”酒吞听闻那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便侵入大妖双腿间,将妖纹遍布、挂着那串铜铃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挺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茨木浑身战栗地躺在酒吞身下的阴影里,任凭焦躁的欲望焚遍全身。方才那场淋漓尽致的酣战过后,他才从遍体无憾的舒爽中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其实渴求挚友的侵犯已久,从前自以为的默契或许本就是种相吸,他的仰望与珍重原为渴求。他与他内心的黑暗为彼此画地为牢,将他们圈禁在同一处相互厮杀——如此时这般的“厮杀”。 酒吞露出胯下的昂扬,在茨木不掩痴迷的目光中探向他紧致的菊蕊,轻一下重一下地顶在外面。 茨木觉察自己身后那隐秘之处在鬼王霸道的侵入下不能自制地收缩起来,竟仿佛不自量力地试图挑衅那骇人的尺寸。茨木自是不懂那些循序渐进的手段,以为处子的初夜都要灌溉在鲜血与疼痛中,便索性将眼一闭,心一横,松开后穴的钳制主动送向酒吞灼热的蕈头,静待着以脆弱之处承受那撕心裂肺的贯穿。 却不料,紧张得瑟索的内壁等来的竟是两根温柔的手指。 茨木在饱满的酸胀之中倒吸一口凉气,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私密的后穴已被挚友深深占据。灵活的手指错落地深入浅出,搔刮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内壁像是渴望着更加粗大的东西撑满摩擦。 酒吞有避开他的阳心意左顾右探,待茨木在堆叠的饥饿中紧紧绞起内壁,才顺势顶上那点,激得他浑身抽搐、忙乱地抖着小腿。酒吞则不紧不慢地偏过头,肆意舔吮着遍及腿肚的妖纹,撩拨得他绷起脚背蜷曲十指,铜铃声却响得更加急促,诉说着体肤深处舒爽又空虚的渴求。 紧致的穴口被二指撑拓开来,纳入冰凉的空气,仿佛内里的褶皱都暴露在微明的天光下。酒吞以灵舌拨弄着他脚腕的铜铃,眼中睥睨不掩狎玩地扫向白发大妖股间为他打开的地方。 暴露无遗的处境之下,茨木意识到酒吞目光中的含义,穴口本能地收缩起来,内心之中渴望献身于他的声音却引着他的双腿缓缓打开。 这番惑人的小动作被那双紫眸尽收眼底,鬼王胯下的昂扬止不住地胀大一圈,终于不再忍耐,在菊蕊四周粗暴地顶弄一番,就着肉穴酥软的瞬间重重顶了进去。身下的大妖惊呼一声,被一发顶中阳心的激烈快感令他本能地分开大腿,大开的穴口旋即引来一番不遗余力的插弄。 鬼王桀骜地跪在大妖腿间,腹间的流线在腰身的挺动起伏,张扬的红发也随身体的摆动纷飞脑后,有如空气中猎猎燃烧的妖火。 他已有数百年未曾动过心中爱恋,此时承欢身下的不是那酥胸玉骨的罗生门之鬼的幻影,而是将身体与性命都交托于他的真实的茨木,浑身亢进的妖力都涌向下腹那根灼热,仿佛要被这初承人事的大妖以最羞耻的部位尽数吸入腹中,又好像他正卸下周身防备承受着鬼王步步紧逼的攻势,在他的凌虐之下眉心紧蹙金瞳失焦。酒吞一时间竟不知自己在以何种冲动进犯他,只知血液涌上头颅,覆灭了他的理智。 茨木眼中的挚友则被诠释为另一番景象。那对紫眸缱绻着经年累月的孤独与冲破隔阂的渴望,满目灼红地征服着他的目光,使他的金瞳也张扬地沉醉其中。鬼王唇边挑着凌厉的微笑,像要回应他的蛊惑般倾下身来,凑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细嗅,那是邪神之子在品鉴他的祭物。 尖利的鬼齿嗜血的红舌肆意吮咬着大妖饱满的胸口,后穴中的抽插放缓下来,九浅一深地顶撞着他的阳心,茨木却强忍着身体的饥渴不去叨扰挚友的兴致。酒吞的利齿甚至难以自制地留下一串血红的牙印,灼红的目中浸染着如他嗜酒嗜血一般的快意,痛痒难耐的啃噬则令茨木亢奋之余恍惚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深深需求着。 他从不知挚友对他竟有这样危险的欲望。 唇舌一路蔓延向上,啃噬过凹凸有致的锁骨,侵入致命的颈间。染血的薄唇覆上最脆弱的细嫩之处,蓬勃的血流暗涌于咫尺间,直白地诱惑着鬼王体内的妖力。 深埋甬道的阳物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茨木迷离着眼神颤抖着全身,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0 只觉颈间致命的湿润也饱含令他憧憬的侵占欲,他甚至想主动伸出自己的脖颈,将沸腾的血液献于挚友口中。 骨血里的诅咒全然侵蚀了酒吞的理智,身下人狂热的配合更令他看不见任何阻拦。利齿快意地落下,激出一声酥透骨髓的喘叹,咸腥的热液旋即涌入鬼王齿间,饕足的妖性令他暴躁的下体全无怜悯地疯狂进出起来。 被操得糜软的穴口像是丧失了收缩的力量,若隐若现地吐露嫣红,饱受摧残的阳心却在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下牵着整个甬道的悸动,那四壁抽搐着裹紧那根令其饱胀复又空虚的硬物,也在升入虚无的快感中险要化成一滩水。 妖力随着汩汩的血流涌进挚友的口腔,茨木的意识模糊下来,眼前却是一片亢奋的晃白,体力的虚弱分明是可怕的征兆,内心深处却像开启了深渊,将对酒吞的渴求升到贪婪无止境的高度。或许肉体的交融天生就有无与伦比的蛊惑力,茨木在一阵濒临极限的痛快的战栗中,朝危险的深渊纵身一跃,瞬间淹没在被他的挚友吞噬交融的领悟之下…… 大妖的生命力沿着渡进口中的血流融入鬼王全身的脉络,精健的身体也在迫近巅峰的快感中濒死般抖动,就在心满意足的上一秒,酒吞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狂热自血脉深处喧嚣起来,他惊觉茨木的妖力正缱绻地要与他融为一处,身下的茨木却已苍白着面色几乎失去意识。 “……挚友。”一声满足的喟叹从他快意张扬的唇角溢出,引得鬼王血脉深处的力量一并共鸣起来。 酒吞猛地醒转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急忙以妖力封住茨木颈间的伤口,强行抽身于那诅咒般的蛊惑,身下重重碾过他的阳心,只待粗暴的快感将他唤醒的一瞬,将浑身上下几欲炸裂的妖力猛地射进他几乎被抽空的肉体。 汹涌的力量骤然涌进几乎抽作空壳的身躯,茨木只觉浑身上下都仿佛变成连通后穴的甬道,被酒吞的炙热烫得融化开来。酒吞惶急之中哪里分得清输进他体内的是他原本的妖力还是自己的部分,交融一处的气息一贯而入,如同一个缔结二者生命的契约,在一同抵达的绝顶高潮之下淫靡地绽放开来。 血液深处被酒吞的妖力填满,胸前遍布着自己被顶弄阳心挤榨出来的浊液,茨木只觉自己浸淫在无从掩饰的欲望之中,内里由经年的仇恨与黑暗积攒而来的力量,竟一朝在酒吞身下爆发成最璀璨的痴迷与依恋。这渴慕被揭示得太过迅猛,以至于让茨木骤然无所适从起来。 而酒吞却终于冷静下来,抚摩着身下大妖挂着精液的起伏的胸口,舔舐着他颈上尚未愈合的伤痕,心底道不清的歉疚、悔意与温存细如乱麻。他的茨木似是从鬼门关前悬崖勒马,此时仍目光恍惚地凝视着漫天朝霞,然那素来热烈直白的金瞳里,却毫不遮掩流淌过几缕柔软的情绪。 他僵着身子躺在鬼王身下,股间仍深含着鬼王的欲望,双腿却悄悄缠上鬼王遒劲的腰肢,足上的银铃一阵碎响,如他内心深处碎落一地的防线。 唇间吐纳着他的喘息,酒吞发现怀中拥吻的茨木竟渐渐敞开了他深藏的一面,这认知令永不满足于征服的鬼王头一次生出些满溢的快感,旋即却发现,这份贪婪溢出之时,已是覆水难收。 当晚朗然的月色下,他们睡在了一处。 茨木一反常态地安静下来,蜷着颀长的身子缩在酒吞怀中。若说往日的一切过节皆可不计是因他们仅以挚友相称,如今那些往事却莫名地泛上心头,蚕食着那颗因被接纳而变得过分敏感的心。 这一夜,两个大妖各有心事。 茨木摇摆于深究与放过酒吞是否仍惦念“那个女人”的心思,而酒吞,却满心盘旋着那个致他化鬼的咒言。 三更夜半,纠结在浅眠中的茨木感到身旁一阵细碎的动静,酒吞为他掖好被角,独自出了房门。鬼王行至后山的一座幽潭边盘坐下来,夜风过处,一瓣樱花飘落潭中,漾开的涟漪渐渐幻化成一池殷红的血。 酒吞的样貌倒映于血池,池中倒影却渐渐变了模样。猎猎的红发化为枯骨般的灰白,风流的紫瞳也变作如茨木一般纯黑的眼底之上幽金的颜色。那个“酒吞”淡然一笑,在鬼王惊诧的目光中开口道: “你吃了他,便会成为这副样子。这可是如你所愿的结局?” “本大爷什么都可以祭给那个诅咒,唯独茨木,他是局外之人,不该被卷进来。” “他是你心悦之人,如何成了局外之人?”此言一语中的。酒吞霎时升起的不安之中渗进一丝谜一般的心安。 他意识到自己果然从未对红叶升起过半点将之吞噬的冲动与占有欲,从前对那些富家千金的血腥的报复也皆是由恨意主导,而茨木,是第一个令他狂躁到失去理智的存在。但这替他证明心迹的诅咒也恰恰使他逃不过那血腥而惨烈的结局。 “你便直说,要本大爷怎么做才能放过他?” “他有心要殒身于你,你却不肯收下……”倒影里的鬼王一笑,嘴角缱绻着酒吞难以读懂的情绪,“要解除那个咒言并非不可,不可有的是在这婆娑世间得圆满之事。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你至少得占一样。” 月色下的樱花沾上鬼王的肩头,玲珑如玉,沁人心脾,只不过在大妖千万年的寿命看来,终归只是弹指一瞬便零落成泥的宿命。 酒吞恍然间想通了什么,心底霎时如那月色般澄澈。 那夜往后,白发的大妖发现他的鬼王再不像往昔那么随性了。 他不再躲着茨木,也不再在烦心之时驱他走,只是安静地坐于树下喝着酒,聆听着大妖絮叨的诉说。这家伙谈及眼前之人,还是每每不自知地说中令他暴躁的辞藻,如今像要遮掩内心深处的柔软,更加刻意张扬地口无遮拦,仿佛他对酒吞的仰望也激增到了无以复加。 酒吞却不再粗暴地勒令他“闭嘴”,而是戳中情愫的一瞬便压着他的身子霸道地吻上,茨木则每每被他惊得原形毕露,颊上泛起极不自在的红晕。 酒吞恶劣地沉迷于这逗弄他的把戏,心下的愉悦里却掺着五味杂陈。他知道,茨木身为几乎不输与他的大妖却诚实地贪恋着他的侵犯,心中多少也有道看不见的坎,他若要迈过去,便要将自己献身的对象奉上神坛。 他终究是因离经叛道的恨意化鬼的大妖,所以这直白的爱慕也要诠释作更冠冕堂皇的东西,才能顺理成章地延续下去吧。 茨木自己则从未思及这层。他仍不改口地叫着挚友,仍旧不计“后果”地与他约战,到最后索性不耐烦地诈败,仰躺在如水的夜色下、挚友的体温中,仍是以那桀骜的目光睥睨着漫天星辰。 只是仍有什么堵在心底使他不能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1 如初夜一般淋漓尽致,酒吞像是有意要将他内心深处最痛快的地方封藏起来。 那一阵,酒吞与茨木旁若无人地享用着携手睥睨众生的快意,大江山之上修葺起金碧辉煌的宫殿,一派鼎盛的繁荣。只是,山下的平安京也渐渐传出风声,皇族麾下的武士们日复一日再不能容忍这近在咫尺的威胁。 “本大爷前日听小妖们说起,有个源氏的贵族主动请命,要带一行人来荡平这大江山,口气可真不小。”那日清晨如常倚在树下,酒吞端着酒碟抿着新启出的桃花佳酿,以谈论坊间趣事的口气对茨木提起这事。 “挚友若是不放心,吾便下山看看。”茨木系着繁琐的衣甲,在鬼王身旁坐下,心领神会地悟到他话中的警觉与他的不屑。 “穿得这么勤,过后还不是得脱?”酒吞凑向他耳边轻描淡写地调笑着,仰头灌下碟中的美酒,“速去速回,别晾着本大爷在这儿等久了。” 茨木闻言舒心地一笑,竟主动凑上前去,伸出一点红舌勾走酒吞唇上的晶莹。放大的金瞳映在那汪紫眸幽邃的眼底,是无法言说的缱绻深情。 “这会儿勾引本大爷,回来有你好看。”唇瓣摩挲之间,酒吞“威胁”他道。 “那就等吾回来领罚好了。”蓬松的白发扫过鬼王的鼻息,大妖立起颀长的身形,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去。 酒吞一如往常地支着下巴目送他下山,嘴角依稀挂着平日的笑容。 只待大妖的身影消失于视野,那几乎僵在脸颊上的弧度却渐渐隐没下去。鬼王肃然起身,矗立山巅凝望着另一个方向,他看见林间隐蔽的小道上利落地穿过几个人影。他知道,这些扮作修道者的“过路人”宽大的衣衫之下,都藏着世间最锋利的兵刃。 这一天,如他所愿。 茨木那晚照常归来,却看见滔天血海之中一片嶙峋的尸骨,后山树下的石桌碎入红泥,他的鬼王宛如磐石雕琢的神像般端坐于大殿之上,那肆意张扬的脖颈上,却从夜夜交颈缠绵之处断送了首级。 尖利的鬼爪仍端着他日日不放的那盏酒碟,滴滴渗出的则是从颈间断口滴落盏中的殷红的血。 妖力流经酒盏中殷红的涟漪,化现出鬼王藏于深处的秘密。白发大妖凌厉的倒影颤动两下,无声地晕开成另一个画面——一个锦衣罗衫的女子,花信之年,乌黑的刘海掩着低垂的眸子,那眼底是深如阿鼻的漆黑,却亮着一点无与伦比的金色光泽。 大妖抖着声线轻唤了声“挚友”,那端立的身体里锁着的妖力如同听见了召唤,一丝一缕悄无声息地散出。撤了余力的身躯轰然倒下,那缕妖力却钻入大妖甲胄之下,像在兑现白日里玩笑般的允诺。 作家想说的话 被退治的鬼王也超性感……嘤~~~~下更是个见仁见智的he,酒吞还会回来解决自己的选择留下的结果,可以保证两个大妖终于在一起了(不是简单的你吃了我所以我们不会分开) ???? 番外一 云水寒山 03(大妖出生入死,鬼王起死回生,黄泉彼岸灵肉合一) 地狱之下,业火之上,钉于刑柱之上的身影有着不输熊熊烈焰的灼目的红发。 他是邪神八岐大蛇之子,火狱之中的烈焰并不足以濯清神子的心境。 “生于佛寺,却终结在此,论落于业火之中偿还罪孽,这便是你逃离一世最终为自己选定的命运?”熟悉的声音自内心深处响起,酒吞记得,这是那血潭中与他对话的声音,是他因果夙愿的集结,是“业”的声音。 “婆娑世界,无从圆满。”酒吞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世人皆逃不出这片业火,本大爷也不过是做了不得已的取舍才来这里,谈何偿还罪孽?” “你本就是负心之人,遭诅咒化鬼,昔日那些旧情尽皆葬于腹中,如何不是罪孽?负心之人却独独为那一个痴情之鬼,不惜被你蔑视百年的人类以拙劣的手段骗去性命,只换你与他短短十余年的岁月静好,这便是你不得已的取舍?” “本大爷当初流连风月,多少也曾对那些女人起心动念,她们将爱慕化为咒怨是因爱生恨,本大爷以怨报怨,倒成了罪孽深重的负心之人?”刑柱之上的鬼王不以为意地嗤笑道,他这一世最不屑的,便是这些意欲束缚他的所谓的深情。世间最灼热的爱恋当如这业火般熊熊焚身,而非懦弱地求人施舍,但他只在那个与他同样被恨意侵蚀的大妖身上真切地领悟过。 “你既自认无罪,倒甘愿来此受罚?”那个名为“业”的声音听来有些难以置信。 鬼王缄默不语,但凭火浪灼烧着体肤。他想这烈烈的灼痛若可以谓之惩罚,那甘愿领受这份煎熬之人又何罪之有?噬心之痛,许是比这还要激烈百倍的折磨,他却不能有幸回应,徒能苍白地在这业火之中领受不及它一成的“责罚”。 “本大爷只想寻个清净地方,看着那家伙独自活下去。”他说着“清净”二字,一任火舌舔过遍体深及见骨的伤痕,蹙起的眉心诠释的煎熬处却扎扎实实地痛在心里,“他留在本大爷身边,只会日复一日泥足深陷,到头来,比这业火的惩罚还深及十倍。” “这便是你逃避的因由?你宁可一死,也不愿让他求仁得仁?” “求而不得,至少是让他活下去的方式。本大爷早已不知该如何从孤独中回应他,他却将昔日攒下的孤独都填进了这份爱慕。本大爷成全不了他的深情,又错在没能与他驻足于挚友,还为诅咒的缘故险些吃了他”酒吞苦笑一声,“本大爷没有能力让他求仁得仁,本大爷该做的是不再诱他滑向万劫不复了。” “你那将他拆吃入腹的冲动,分明就是他想要的回应。” “但本大爷独独不会对他肆意妄为。他是与本大爷并肩而战的鬼将,不是本大爷泄欲的对象。” “业”闻言,却不以为意地咯咯笑了起来,“可笑啊,你这不惧生死的大妖,分明是承受不起他的死,却要拿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堵着自己的欲望。你做出舍去性命留他独活的样子,他便能遂你心愿?你可知你在这业火中寻得了清静,反将地狱留给在了他身边?” “本大爷留了一缕妖力看着他,不会有事。”鬼王得逞般地展眉一笑,这回倒是十足地舒心。 “业”略一沉吟,似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抉择,而后喟叹一声,静静地发问道: “你可知,他自你死后,化形为你昔日爱慕的样子为你复仇,却被人识破砍去了右臂。那右臂攒着他全部的妖力,七日之内若寻不回,便会落得不如凡人的下场。” “你说什么?”鬼王淡漠的目光猛地锋锐起来。 “他是善于化形的恶鬼,能向山下的人类瞒过他无法修复自身的事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2 实,即便是你的妖力留在身边,他也照样瞒天过海。他如今活着,只为你一个不愿他死的贪念,他只知这是你的意思,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撑着活下去。” 酒吞惊诧的紫眸里霎时闪过一抹无措的惶然,脑海里的声音后知后觉地警醒道:你从未能绰绰有余地驾驭他,从来是他甘愿依傍在你身边,将身体与性命交于你支配。 眼前滔天的烈焰霎时掀起重重巨浪,将鬼王的视野裹入一片未知的黑暗。 悬崖峭壁边,重重古木掩映的山道上,一串窸窣的铃响在渐渐弥散开的血腥气息中若有若无地传来。山崖之上,横七竖八躺着武士被妖力撕裂的尸首,方圆数丈焚作焦炭,残余的紫黑色妖力裹挟着青烟,那是源于地狱深处的力量。 这足以摧毁万物的力量,却并未给它的主人带来平静与安宁。 白发大妖踉跄着穿过崎岖的山道,身后的石径上洒落一串斑驳的血迹。颀长的背影靠在冰冷的石壁间一阵不能自已的瑟索,左臂的妖爪死死扣住刀砍斧劈般的巨岩,以蛮力强撑着摇晃的身形。 甲胄之下的右臂幻影般闪动两下,如烟散去,留下一只空荡荡染血的袖管,残余的妖力也一并飘散风中。 袖口渗落的鲜血,滴滴承载着那夜被斩去右臂的回忆。茨木疲惫地跪倒在地,周身的化形尽皆散去,露出破碎的衣甲与裸露在外的体肤之上纵横交错的刀伤。那些深及见骨的伤痕,每道都是一场以一当十的鏖战,他这唯一幸存的妖鬼含恨复仇的心迹暴露,换来的是山下的武士与阴阳师们永无终了的赶尽杀绝。 他拼尽残余的妖力,将自己化形为完好如初的样子,孤身奋战的大妖断然不能在人类的杀意面前暴露自己的软肋。山下日复一日响彻的喊杀声迫使他强忍断骨之痛、拖着重伤的身体前去迎战。不为人知的化形之下,破碎的衣衫已被冷汗浸染,他却仍压着那阵侵入骨髓的折磨,端起如他挚友一般桀骜而轻蔑的架势,以焚遍四野的黑焰震慑来犯之人。然而这一切,终归不能掩饰他失去力量之后必然的命运。 茨木恍惚回到昔日遇见酒吞之前,在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中生死未卜,却仍孤立无援而永无止境地抗争,除了今日是为他挚友弥留的夙愿。 酒吞要茨木取代他成为大江山的主人,甚至将自己残余的一缕力量留在他身边。白发的大妖内心深知,鬼王的灵魂或许在未知之处凝视着他的战斗,因而他不可有分毫懈怠辜负挚友的寄望。他是挚友生前唯一信任的鬼将,即便身体虚弱到极致,只要一息尚存,便要为挚友的亡魂守住这大江山的每一寸草木。 只是他未得一日安宁,便迟迟没有办法取回自己断臂中的妖力,而他残余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 即便失去妖力……或许还能像人类一样缓慢恢复……只不过是睡一觉罢了。茨木勉强安慰自己濒临极限的内心,在那阵几乎吞没意识的眩晕中强撑着变得冰冷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岩石锋利的棱角划破了掌心,五指却依然死死紧扣,他知道自己断不能倒在这种地方。 从破碎的袖口粗暴地撕下一块布条,笨拙地堵在腰间渗血的伤口上,硕大的鬼爪从来昭示着力量,却在这副单薄的身躯面前显得无助而苍白。残余的妖力不足以护住撕裂的皮肉,他也再不能被酒吞的神酒愈合伤痕,身体渐渐像普通人类一样从深及见骨的创口之处淅沥地滴落殷红。 铜铃窸窣地响了一路,鲜血随之落满一地,在青苔铺就的碎岩上绽开零落成泥的妖蕊。血染的足迹最终消失在一座冰冷的石穴中。 茨木抽出周身最后的妖力,化作一道结界挡住洞口,往日睥睨众生的大妖此时却不得不提防那些嗅着血腥前来觅食的猛兽。抽空的身体软着双膝跌落在地,他便以独臂拖拽着身子蹒跚地匍匐,一寸寸挪向巨石背后的阴影里。 茨木扯下残余的衣物胡乱地裹紧伤处,鲜血却在赤裸的腰肢上蜿蜒流淌,划过紧实的臀肌浸入身下冰冷的泥土,淋漓的殷红也于刹那间染透布料,将他最后的体温渗入湿寒的空气。 视野模糊下来,茨木依靠着身后坚硬的巨岩,明亮的金瞳转于疲惫,眼帘渐渐低垂。 这一觉睡去,便不知何时才能醒来了,那些昏迷的梦境,遍布着将他诱向万劫不复的陷阱,但他必须做这最后的赌注。 他是鬼王身后唯一能赋予重任的大妖,身上承载的一切都不容他抛却最后的希望去与那些人类同归于尽,去追随他的挚友。 他知道酒吞并没有奢求太多,让他活着,这是他的鬼王唯一的夙愿。 以往他总说愿为挚友献上生命,怂恿着他的鬼王攻城略地,与他一同无往不胜,茨木如今才明白,那不过是活在所爱之人的庇护下才能奢望的任性,是酒吞用性命的安危担保他的肆意妄为。 而当唯一的支柱轰然倒塌,唯一的光亮熄灭于眼前,便只剩下赤裸裸的惨痛代价:彻夜的梦境里,他五感尽失地浸润在无边的惶急与黑暗中,他像被剥去皮肤割开骨肉,将遍体的伤口浸入痛彻骨髓的孤独,内心深处还烈烈地焚烧着无从宣泄仇恨与痛失所爱的绝望,无边无际,不得安宁,惶惶终日有如阿鼻一般,却没有哪怕一根浮木承载住他的坠落。 那些自遇见酒吞之后就渐渐紧锁心底的黑暗,此时尽以冰冷惧怖的样子重新将他吞噬,提醒着他,你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鬼子,身为大妖的尊严与骄傲不过是水月空花。 自打酒吞走后,他便日复一日在清醒与浅眠间这样辗转于人间地狱,循环往复地坠落更深。阿鼻深处的恨意泛上他的形骸,甚至得以穿出他渐成空壳的肉身,从断臂之处凝结成可怖的鬼手,成为他失去妖力之后抵御外敌的唯一力量。这大江山上尸横遍野的惨状,尽是这强大力量撕碎进犯之人的结果,茨木心中无比清楚,他正在逐渐化身为恨意的傀儡,但这力量至少能为他守住这座山麓。他也知道妖力尽失的身体终将像此刻这样,失去作为傀儡的资格,放任其中的灵魂彻底被黑暗吞噬。 茨木轻叹一声,渐渐阖上双眼,世间最深的绝望不是坠入无间地狱永不复生,而是如生者一般清醒地活在其中,等待一个不知何时到来的复苏的期限。但他已无力反抗石穴之外的命运,渡入梦境前的松弛是他最后得以享用的短暂安宁。 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霎,一记重击之下,洞口结界轰然碎裂。 昏沉之中,一只手将他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茨木用尽余力撑开眼帘,迷蒙中只见一抹幽紫注视着他的瞳眸。 “茨木……”那个令他难以置信声音重又响彻耳畔,茨木张口欲要回应,眼前却天旋地转地黑了下来。 后山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3 血潭之上,白发大妖蜷曲着遍体鳞伤的身子安静地倚靠在熟悉的膝头。那棵樱花树缀满黄叶,间或落在死而复生的鬼王染血的肩甲上。 酒吞攥握着亲手取回的断臂,颤抖的指尖抚上茨木肩头碗口粗的断处。 “为什么要瞒着本大爷……”他喃喃问道,从来孤傲沉稳的紫眸中碎开焦灼的彷徨。怀中的大妖卸去所有伪装,露出比从前清瘦许多的肌骨,腰间与胸前的皮肉被利刃斩开,如瀑的殷红错综凝成刺眼的血痂。他的睫毛投下冰冷的阴影,挣扎在梦醒之间的眼睑如他的身体一样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以为藏在哪山洞里,这肉身便还有重新醒来的机会,”血潭之中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妖鬼的肉身是不会毁灭,可他不知他魂魄要去的地方,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本大爷舍弃性命是要换他一条生路,你让本大爷复活过来却不能救他,这算什么?!”鬼王低低地切齿道。 “你是换你自己放他一条生路,”那个声音却不以为然地纠正着,“他的宿命可从未做过什么交易。酒吞童子,你如今应该看清楚,从不是你的取舍在驾驭他的心,而是他所信的宿命决定了一切。他遇见你,便注定是这万劫不复的结局。” “本大爷向来不信所谓的注定,”鬼王的轻蔑的声线已然染上怒气,“本大爷的性命都不够交换,你们究竟要什么,如何才会放过他?” “业”的声音却无意与他争执,“你该问的,是你究竟要什么,你要如何才会放过他。”那空灵的声音伴随那道涟漪从潭中悄然隐去。 一切又回复到万籁俱寂的孤独之中,就如酒吞素来经历的那样。 怀中的茨木煎熬在困倦之中,再不会如往常那般满山地追着找他,再不会大言不惭地说着令他血液躁动的话语,再不会伴他身旁共饮,以那对明亮的琥珀色眸子撩乱他的心弦……然大妖的眉心却紧蹙着,一如昔日酒吞沉迷于“她人”的美貌借酒浇愁那阵,他惶惶终日不得安宁的样子。 酒吞知道,他在这些黑暗的梦境中,从未走出他的求而不得。 鬼王张扬的红发散落在大妖肩头,沉郁的一吻落在被利刃撕裂的胸口。断臂之中的妖力被鬼王吸收,混着他的力量自唇舌间渡进茨木的伤口。浓烈的酒气氤氲开,一如往昔凌厉的气焰,他看见茨木的指爪挣扎着挪向他的腰身,这不甘妥协的执念在鬼王眼中燃起一抹痛彻心扉的希冀。 他小心翼翼地唤着茨木的名字,眼见毫无生气的皮肉在自己的唇舌下渐渐愈合起来,其下甚至泛上些许苍凉的血色,却仍然安静得像一具被抛却在枯黄的野草间的人偶,他竟不知是何种疯狂的梦境,能将这素来张扬着生气的肉体掠夺成眼前的样子。 他安静得让鬼王的浑身血液都焦躁起来。尖利的鬼爪死死扣着他的手腕,俯下头粗暴地侵入他苍凉的唇间,酒吞以蛮力震碎茨木染血的衣衫,足上安静的铜铃被扯出一声窸窣的鸣响,那声音如百蚁噬心,刹那间钻入鬼王的骨髓中。 封藏了十数年的嗜血之欲汹涌地冲破胸口爆裂开来,酒吞满目灼红疯狂的吸吮着茨木唇上被咬噬出的血珠,他已辨不清自己是要唤醒他还是吞噬他,不论是什么在诱惑着他的茨木,那未知之地竟妄图让这从来只愿委身自己身下的大妖甘之如醴地领受折磨,这是对鬼王赤裸裸的挑衅。 “茨木童子,你给本大爷醒过来……”齿间尖利的棱角划开纤薄的嘴唇,沁出一抹灼目的嫣红晕开在苍白的嘴角,鬼王的指爪也愈发失了分寸,抓挠在堪堪修复的嫩肉上,划出道道新鲜的血痕。 他听见茨木像攀住一根浮木般艰难地喘息起来,索性紧搂着他单薄的身体,将遍体之下的妖力透入贴合之下的肌骨。 大妖唇间低沉的喘息竟在这阵侵入之下化作断续的呻吟。 向晚的夕阳在山麓之上收敛余辉,夜色下明月初悬,却不再是那轮排解孤独的月亮。 鬼王健硕的身躯伏在大妖驯顺的身体上,胯下粗暴地抵死那处令他浑身颤栗的阳心,重重撞向深处,瘫软的肉体不知羞耻地张大双腿,胯间的玉茎被硕大的昂扬顶得一道道挤出白浊的欲液,抽空气力的小腹却只以本能的律动描摹着深处遭受的进犯。 唯有足上的铃响,依如昔日,细碎地诉说着白发大妖永无止境的欲求。 乌云遮蔽,细细密密地落起雨来,夜雨无声地冲刷着清冷的空气,也将气氛中的清明濡湿,扰起阵阵色欲的荤腥。 鬼王的利齿穿入大妖胸口的殷红,刺破的果实泛起惑人的腥甜,淅沥淌落齿间。他渐渐迷失在这快意中,索性搂着大妖饱承痛意的欢愉的身体翻入那汪血池。 池中的鲜血一丝一缕爬进乳首的伤处,竟让大妖的身子欲求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这饥渴的回应令鬼王的紫眸骤然一亮。他回想起茨木化鬼之后沉迷于鲜血的习性,俯下头含住一口腥甜,不容抗拒地渡入他唇间。大妖的身体自昏迷中疯狂地颤栗起来,鬼王的利齿趁势掠过下颌上满溢的血渍,将一串幽深的齿痕蔓向脖颈,丝丝殷红便无声地混入池中。 胯下妖力裹着鲜血粗狂地顶入大妖张开的肉穴,茨木颈间的汩汩血流则肆意淌入鬼王齿间,诡谲的气氛湮没了他的理智,只知那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令他痴狂的琼浆,只知怀中搂抱着的是他被咒言染黑的爱意唯一侵蚀过的肉体,那对紧闭的金瞳中,深藏着他自认早已挥霍于风月的深情。 大妖的身体瘫软在他怀中任凭采撷,一点恶劣的念头生起,酒吞忽然在茨木森然的乖顺下品出几分病态的愉悦,从前他的执拗与过于鲜明的痴狂令孤傲的鬼王拉不下回应的颜面,此时此刻却终于能肆无忌惮地享用这冰冷透骨的温存。 尽情品尝鲜血的唇齿之下,渐渐却传来一阵轻微的搏动。酒吞感到胯边那对精健的大腿不能自已地盘上他的腰身,他难以置信地重重顶弄两下,大妖的双脚更为主动地绞紧起来。 沉沦欲念的鬼王猛地醒转了些,试图从那蛊惑着他将之毁灭的肉身之上抽拔出来,却在他的利齿脱离的一霎,大妖修长的脖颈惶急地交缠上来,口中呜咽着不愿他离开。 “茨木?!”鬼王有些无措地紧搂住他的身体,生怕多余的举动再节外生枝。 大妖鼻间喷吐出一阵轻缓的喘息,璀璨的金瞳终于一分一毫地展露出来,直到他眼前那缕灼红的发色渐渐清晰。即便是在这令他浑身亢奋的血潭中,鬼王的红发仍是最夺目的颜色。 “……挚友。”他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酒吞颈侧,枕着他的肩头,轻声唤出这挣扎半日终于脱口的称呼。 鬼王收起尖利的指爪,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那上面泛着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4 病态的潮红,早已不似最初的模样。漫长妖生之中,这短暂的死别并未久远,但于茨木,或许足够物是人非。 怀中的大妖仍旧虚弱,像是不知何时又要沉入那昏睡之中。酒吞焦急地张口欲言,却被涌上的错综纷乱的情绪哽住了话音。 “挚友怎么回来了……”却是茨木自己先开了口,分明这些日子饱受折磨的是他,可他的一字一字间却透着难言的歉疚。 酒吞心头酸涩地软了下来,临到嘴边的陪伴他的承诺,也默默地按下不表。酒吞忽然看不清是他渴求着自己归来,还是自己在强留他做着最焦灼的等待,迫使他承受了眼前的一切。 “本大爷……回来看看你。”酒吞脱口而出的回答仅余这简单的几个字。 茨木像是用尽了残余的气力,紧紧缠上这具朝思暮想的身躯,似要将指间不驻的流沙用力抟在掌心。 “……挚友还要走么?”他喃喃地问道,低得像不愿被人听去的自语。 “你还在,本大爷便不走了。”酒吞心中早已绞作一团,他欲承诺留下,却也知道茨木或许已无法欣然领受这个诺言。 “挚友不走,吾便留下。”茨木仍像昔日那般强撑着回应他的鬼王,飘忽的声线却分明已经没了底气,“吾不会再回那地方……” 酒吞猛地意识到,自己留下的夙愿竟是如此残忍的希求。这分明是要焚尽此身为他映亮黑夜的一颗流火,他却逼着他在焚身的焦灼里承受折磨。 他轻轻喟叹一声,附在茨木耳边安抚道:“你若是累了,便睡下吧,本大爷会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吾不要回那地方!”茨木的声线忽然崩溃地颤抖起来,颊上的木甲胡乱地蹭着鬼王的后颈。酒吞恍然意识到,他分明是在向自己唯一可以依附的挚友发出呼救——这从不言惧的大妖,此时却如初生的鬼子般脆弱地攀援着鬼王的身躯。 酒吞徒然地轻抚着大妖赤裸的背脊,暗暗屏住心神,将意念紧追着他体肤深处透出的悸动探入下去。意念之中光怪陆离的幻象循循抛却上空,他像是直直追入时间尽头,才止于一处已无法坠落更深的幽暗,旋即,他感知到了那缕熟悉的执念。 “……茨木童子?”酒吞急迫地呼唤道,他竟没有料到茨木沉沦的去处比自己的亡灵还要深得多。 一念之差永坠阿鼻,无人能描述那无间之苦,除却身临此地之人。原来茨木每夜昏睡的梦境竟将他循环往复地抛于此地。 那缕魂魄被黑暗剥夺了听觉,没有半点回应酒吞的意思,仍旧拖拽着鲜血淋漓的身体匍匐在地,惶急地伸着巨大的妖爪,搜寻在空无一物的深渊中。紫黑的鬼手几欲抓碎所及的一切,却得不到半寸心中所欲的痴缠。这求而不得的执念便如利刃,凌迟着他不可一世的尊严,肢解着他的每一寸生念。 阿鼻之中心念即是魂体,每一寸中伤都会毫无保留地斩在身上,从前所受的遗弃,赶尽杀绝的仇恨,痴恋不得的痛楚,复仇失败后人类武士的讥嘲与无情的炫耀……周身的血衣已不余一处空白,却仍要周而复始,直到化骨成灰,亦无止息。 酒吞朝他伸出手,茨木光滑的衣角却在他指间漠然穿过,冰冷的身躯仍不知疲倦地摸向身前没有尽头的绝望。酒吞恍然意识到,这是他的执念,是他以身亲赴的折磨,即便自己是他心中所欲,却也无法从一旁将他拖拽出来。 一念闪现,酒吞忽然意识到自己若停驻此间,眼前茨木的样子便是他的无间。那颗向来桀骜不愿屈从的心在这赤裸裸的领悟面前,前所未有地狂躁地跃动起来。 身前的魂体忽然踯躅步伐,像是听见了毕生无法求得的动静,难以置信地张着失神的瞳眸朝他转过身来。 酒吞张开双臂,任凭那只危险的鬼手胡乱地摸索在自己心口,它抚着那颗心脏跃动的地方,鲜血灌溉的身躯忽然贴附上来,紧紧依偎,不留一丝缝隙。 酒吞一霎间明白了一切。 从前至今,这大妖始终是他无法分离的部分,他从未言爱,也并未与他止于挚友,不忍深陷,却绝不容许他撤离自己身边。他不曾回应这大妖的深情,从来只是畏于无法驾驭那颗痴狂到疯魔的心,生怕勾起自己同样的疯魔,与他一同倾覆在这欲海之中。 但从始至终,其实无需畏惧。 “本大爷也不准你回去,”他附在大妖耳边轻声安抚道,“从今往后,不论生死,你都只许跟着本大爷。” 茨木紧蹙眉心难以置信地松驰开来,灿若星辰的金瞳里骤然亮起一点光耀。旋即,他感到鬼王的利齿深深刺入自己的喉咙,心领神会的了然中,困倦的眼眸终于缓缓闭阖。 挚友的吮吻渐渐侵入皮肉间裸露的喉管,大妖蛰伏在他的鬼王肩头,嗅到鬼王颈间愈合的断口里也淌出另一道濡湿的腥甜。他贪婪地吮吸着那道不断变深的断口中涌出的血液,在呼吸凝滞的一瞬,难以抑制地抽搐着双腿,抖着腰将浓郁的白浊射进血潭的涟漪中,像要将自己的灵魂与血肉一起,交付给身前的怀抱…… “你终究还是忍不住将他吃了。”忘川河畔,漂浮的彼岸花灯迷蒙的灯影里,“业”的身音幽幽传来。 神子吞噬了阿鼻深处的亡魂,早已堕失了神格。深黑的气焰覆遍全身,与金色的光芒混作一处,从前的力量如刀刃般穿出他古铜色的体肤。一如昔日血潭之中的预言,他化作如他的恋人一般苍凉的白发与幽邃的眼底,还有那对璀璨的金瞳。 “茨木的执念,不是活着便能纾解的。”鬼王的指爪轻轻按着胸口,心爱的大妖蜕去那些深重的恨意,苍白的身躯紧裹着那颗跃动的心脏,那是他从前至今唯一的欲求,“他想要本大爷的这颗心,就让这颗心护着他去来世吧。” 鬼王说着,利爪深深嵌进自己心口,撕开健硕的胸膛,将跃动的心脏合着大妖干净的魂魄一并扯出。 殷红的血浆混着金色的烈焰沿着锋锐的指爪淅沥滴落,焚在鬼王身下的血泊中,鲜血肆意流淌在鬼王胸前那个溢出灼目光耀的空洞之下。 阔大的指掌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心脏置于身旁,无与伦比的力量便随有力的搏动一下接连一下渡入那紧拥着自己的虚弱的魂体,半透明的身影借着他的力量,渐渐化为一尊与鬼王同样高大的身躯。 他虔诚地跪立在鬼王脚下,扬起头时,对上了那双俯视着自己的宛如孪生的眼眸,只是他自己的金瞳里有着更加不掩光芒的灼热。他的鬓边化生出依如昔日蓬松的白发,鬼角与木甲的嫣红更加张扬艳丽。鬼角根处,复又生出一对金色的犄角,与一身崭新的甲胄相映生辉。 新生的大妖轻唤了声“挚友”,便跌进了那个无法抗拒的怀抱中。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5 鬼王生前将错就错地躲了一世,茨木则追随着他的宿命漂泊了一世,却在终了的此时,他们同时洞见了自己此生的答案。 酒吞贪婪地爱抚着怀中的大妖,他被命运追着戏耍了一世,前尘往事皆无正果,到头来只剩这怀中的大妖依如初见,将他支离破碎的此生串连起来。大抵,他便是自己的一世无常中唯一永驻的存在,因而从今往后,酒吞也无憾于让他成为与自己分享灵魂的唯一。 “本大爷从今往后再也离不开你了。”他笑着,附在茨木耳边说道。 “吾从始至终都只会追随挚友,来世也一样。”他心爱的大妖轻声答道。酒吞在这一瞬竟有些无法分辨,究竟是两人从今往后才无法分开,还是自无始以来他们便是这样的一体,只是在茨木笃然的追寻之下终于回归本相。 绮丽的花灯载着关于来生的发愿悠悠然浮向忘川彼岸,昏沉的浓雾扬起,将一切归于虚无的白色。 茨木从高潮的幻境中倏然醒转,生殖腔中骤然猛烈的抽送顶得他几乎再次魂飞魄散而去。昏黄的灯光下,身上的男人闪着那对幽邃的紫眸,以饕餮的目光侵犯着他旖旎于性事的胴体。 醒转的金瞳顺着那道目光攀进那对紫眸,对视的一霎,两人的心跳默契地漏空一拍。 “挚友……”茨木抚着酒吞背部的手轻轻抓挠起来,心底五味杂陈的情绪不知从何宣泄。 酒吞则干脆收紧了手臂,将“失而复得”的爱人深深拥入怀中。他们都没有多言,以圆融的沉默打破了这过于诡谲的气氛。 又是一番云雨过后,酒吞耳鬓厮磨地调笑着情话,听着茨木意会的痴笑,不容抗拒地吮上他的喉头。窒息的快感牵连着回忆的画面汹涌而至,茨木大开的双腿一阵不能自已的乱颤,腰身抽搐,在爱人的一个深插之下尽数射了出来。 意犹未尽地吮吻着茨木颈间细嫩的皮肤,酒吞也从容地探入他的深处,在专属于自己的温柔乡中成结,将滚烫的浓精灌满久候的身体。 沉香缭绕着青灯的暖黄,氤氲的烟雾散开在一片交融的欲色间。 “本大爷刚才不知怎么想起来,冥想里看见的那座山和宅子后面的这座像得很。”就着深深交合的姿势,他拥着茨木轻声说道,“本大爷记得山上有个神祀,老爷子从前说,供奉的神明把自己的头颅留在这地方,所以被人称作首塚大明神,只是如今没什么人记得了。” “挚友改天带我去看看吧,”茨木心领神会地回应道。 这一带的山麓虽是古木参天,却早已不复回溯之中当年的模样,无人忆起那些曲解于谣传的过往,时间将一切变得亦真亦幻。 两人并不知道,那座神祀背后确有一座古潭,只是流光易逝,或许只剩嶙峋巨石被风雨打磨去棱角,仍缄默地印证着故人的回忆。潭边那排盛放的樱花早已不知是谁人手植,只是当落樱如雨,依稀又如从前。 就如枯山水中的一沙一世界,云水深处寒山之巅,只在方寸间的匆匆一瞥。 作家想说的话 本篇fin.下更进入番外二 首塚大明神祀没有实地科考hhhhh算是架空的吧~~~这样的结局对我来说是he了~~~~尤其结合前文的话 番外二 荆棘之巢 01(24/7全天候圈养调教假期!引导爱犬进入深度服从状态) 深夜的宅邸已步入安睡,理事长卧房的窗口却仍亮着灯光,自从侍者引着那位蒙面的纹身师进了他房中,两人便一晚都没有出来。时钟指向午夜十一点,留守的侍者们熄灭走廊的灯光,从房门边悄悄撤离。 房间里,纹身器的嗡鸣掩盖着那些更加微妙的响动,床上的青年大张着双腿,两手放纵地抓挠着身后奢华的天鹅绒靠枕。肋下白皙的腰间,在针头的描摹中徐徐展露出一幅诡谲的兽首,覆于体肤的红晕与薄汗却并非诠释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理事长是位实力强大的omega,性别是他从不对外界隐瞒的事。天资优渥的大人物总会有不亚于常人的需求,侍者们也便心照不宣地见怪不怪。 此时纹身师正以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青年两腿之间光滑的耻骨上,迥异于手中专注绘制的动作,胯下那根唯有alpha才能生出的硕大的性器,却也徐徐挺送在这位大人物饥渴的后穴中。 年轻的理事长显然被身下过于沉着的取悦吊到了极限,喉中竟浪荡地喘吟出声,下腹也在极致的饥渴中难耐地抽搐起来。 “别动,快好了。”纹身师按住他的身体,手头毫不潦草地收完点睛之笔,不等青年从弥漫体肤的痛痒之中缓过神,便挺动腰胯深入浅出地操干起来。 白发的纹身师顺手揭下面具,露出那张身下人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俯身叼着自己亲手穿上的乳环,牵拉啃咬,身下重重戳刺着令这具身体失控颤抖的那处柔软,逼出那串令自己愉悦至极的呻吟,口中不忘抓着他的软肋恶劣地调笑道: “理事长大人饥渴起来,竟然勾引纹身师来上你。你被操成这副样子,要是让尊主知道了该怎么惩罚?” 青年黑眼之上明亮的金瞳里泛起狡黠的笑意,他迷离地咬着下唇,有意用话语刺探着身上之人:“尊主们……有一座驯化下属的宅子……不听话的都会被……送进里面……调教成主人的宠物……” “所以理事长大人这么欲求不满,是也想睡进狗笼里,体验一下被驯化的感觉么?” “……如果是主人的意思……我没有资格抗拒……”挑衅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堵着嘴唇一吻封口,大开的股间传来疾风骤雨般的操干。十数回合下,两具赤裸的身体相拥着传出一阵狂野的悸动,合着粗喘一同发泄在彼此身上。 茨木意犹未尽地吮吻着酒吞的嘴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无旁骛地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那批禁药的事今天凌晨才彻底解决,为了不被目标觉察,他与酒吞一直扮演着疏离甚至敌对的身份,制造着骗过所有人的“理事长擅自怀疑尊主的决断并自立门派”的假象。此时此刻真相大白,却仍旧有些寻衅的声音试图怂恿尊主以严厉的手段重新驯化茨木的忠心,因此两人迫不及待的私会仍保持着这种伪装。 “你倒是一点也不怕那座宅子?”酒吞贴在茨木唇边,好气又好好笑地问道。他没想到茨木对他人的妄自揣度愤怒归愤怒,却分毫没把那些风言风语当做威胁。 “和挚友假装疏远了这么久,也挺累的,就不能趁机亲近一下?”茨木诚实地答道。 “你居然想用这种方式亲近?”酒吞倒也有过双人假期的计划,只是碍于外头风声未平一时难以落实,却不料茨木居然想到这顺水推舟的法子。那座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6 从前被八岐大蛇用来“栽培”新人的宅邸,如今已被酒吞另有安排地暗中改造了一番,先前那森严的氛围早已不复存在。 “茨木,你就不要总想着能挑战老爷子当初订下的标准了,”酒吞一语中的拆穿了茨木这奇怪的不服输的心思,“本大爷不需要驯化任何人,所以早就把那地方改成了俱乐部,让从前的调教师帮助有需求的会员排解压力,也招了一些职业的‘减压宠物’,里面已经不是你原来听说的样子了。” 酒吞说着说着自己先意识到了什么,他见茨木金瞳一转,默契地说出了那个与他想到一处的主意:“挚友就宣称让我去体验一下那些调教师的手段,外面自然会认为主人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明说——” “等你去了,本大爷再假扮成调教师进去陪你玩?”如此看来,这“调教假期”的提议竟成了取代度假的最佳计划。酒吞了然一笑,奖赏意味地重重吻了一下茨木的额头。 一周过后的那个黄昏,黑色的轿车停在那座欧式庄园的栅门前,从宅邸整肃的建筑外观,全然看不出这是一间宣泄欲望的场所。 茨木被安置在的单间与旁人并无二样,门边有一块简洁的烹饪区域,浴室里是同时留着浴缸与冲琳区域,方便做各种清理,及膝位置的墙上还专门安置了深度清洁用的龙头与软管。简约的隔断背后是一张柔软的双人床,床头的柜子里放置着日常训诫用的道具,不过这一切显然都是供主人所用,床边那座将近一人长的金属笼才是宠物过夜的地方。 茨木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掐着表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三刻的时候,他静静解开领带,脱下那身纯白的西装。 蔽体的衣衫层层剥落,直到漂亮的胴体安静地呈现于暖黄的灯光下。茨木将自己不再需要的衣物齐整地挂进柜中,然后打开双腿,安静地跪立在沙发前的羊毛毯上。 这是一个令他着迷的姿势。 对主人的驯顺有如一根无形的绳索,牵连着他的心跳与体肤深处的欲望,也将他与主人的存在紧紧绑在一处。 片刻之后,酒吞如约而至,像要给他心爱的宠物一个惊喜般,酒吞今晚穿上了一身与昔日制式相仿的纯黑色军装制服。 锃亮的军靴踏过地板,冷硬沉稳的脚步声停驻在茨木身后。指腹下的软皮轻轻抚上紧绷在肉欲之下的肩头,一路向下摩挲着那对令之浑身战栗的乳钉,继而探入胯间,捋着那根漂亮的性器。他看见他的宠物在这一连串昭示所有权的动作之下,默契地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中。 烛光亮起,灯光熄灭。酒吞并没有急着拿起茨木熟悉的教鞭,而是倒上一盘橄榄油,脱去手套走向茨木身前。 温软的烛光将洁白的羊毛毯映成暖意的棕黄,跪立其间的宠物配合着挺起身,任凭晶莹的油脂一线坠落在胸前。酒吞细细地将橄榄油淋遍他的胸腹、肩头、背脊与大腿,而后绕至身后,将清香的油脂推开在茨木光洁紧致的体肤上。 主人的手指娴熟地点按着紧绷的肌肉,将每一处疲惫的地方都舒缓下来,他没有做出挑逗的动作,只是伴着香薰蜡烛馨甜馥郁的玫瑰气息松弛着他的筋骨与心神。手指挪向额角的太阳穴,由浅至深地划圈揉按,宽阔的手掌抵着两旁的枕骨,使茨木错觉自己渐渐空下来的意识都安然地交付在主人掌中。 暖黄的光线播撒着倦意,茨木渐渐软着腿跪坐在脚踝上,将舒展的身体轻轻靠进身后坚实的怀抱中。 酒吞没有打搅他过于松弛的状态,反倒借着这阵温存开始轻抚那些敏感的部位。摩挲在大腿内侧的掌心循循将情欲一浪接一浪地透进茨木股间,茨木的下腹在喘息间起伏着,迷醉的头颅也忍不住微觑着双眼贪婪地蹭进主人硬质的领口。就在茨木彻底耽溺于情欲的时候,酒吞不紧不慢地端起一盏早已备好的低温蜡烛,徐徐捧向他眼前。 茨木早已沉浸在这过分旖旎的气氛中,他贪婪地瘫坐在酒吞怀里,全无惧色地凝视着那盏明亮的烛火。 就在他以为自己挺起的胸膛要先承受灼烫之时,那点红蜡却从高处打在了他光裸的耻骨上。 流淌的灼热接连不断地点在青年起伏连绵的胯间,茨木在陌生又难以抗拒的快感中惊喘开来,旋即就被打在铃口的温热窒住了呼息。蜡油接连不断地落在茨木挺拔的茎身与舒展的肉冠上,爬于其上的纤细的血管在灼热的包裹下无法抑制地勃发开来。 酒吞一手制住爱宠扭动的双臂,一手放低烛身将更为炙热的温度烫在他一触即发的胯间。 怀中诱人的肉体隔着衣襟难耐地摩擦着他的身躯,只待覆于性器顶端的薄蜡被揭开的一瞬,茨木瘫软的胴体深处传出一阵放浪的痉挛,他惊声呼唤着“主人”,便将大股的浓精无法抑制地交付在酒吞眼前。 主人理了理前襟站起身,恢复到衣冠整肃的模样,留发泄过后的宠物脱力地瘫倒在羊毛毯中。 从地上仰视着主人挺拔的身躯,茨木觉得自己仿佛化作一粒敏感的水珠,义无反顾地投进了酒吞播撒的汪洋里。他两颊绯红地被主人从地上抱起,被像爱抚宠物般地揉捏着光滑的肚子,然后被横抱着送进那座属于他的金属笼。 酒吞将他修长的脖颈锁进一头拴在金属栅栏上的软皮颈圈——这细致的绒皮触感是专为宠物睡眠期间所做的设计——茨木的手腕也被同样质地的手铐束缚着,低低地悬挂在胸前,这些约束使他在睡眠中无法藉由触碰抚慰身体。 笼边挂着犬只专用的饮水器,但下身的排泄却必须在主人的应允下进行。 茨木灼红着脸颊任凭那根导尿管穿入自己尚未疲软的茎身,尿道四壁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羞耻心几欲沸腾起来,膀胱中的尿液则罔顾他的心情,无法控制地循着导管被引向笼外的容器中。金属管身挤压着腺体,更让这排泄的过程笼罩于再深一度的肉欲之下。 身体的自由连同欲望,由内而外都被主人彻底掌控,颈间的牵拉感更提醒着他作为爱犬的身份。茨木扬起头,接住主人探入笼中的一吻,然后带着发泄后的倦意倒在了笼中柔软的垫褥上。 酒吞却在此时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喷瓶,把稀释过的自己的信息素里里外外喷洒在笼中。 “晚安,小狗。”他看着宠物在吸入费洛蒙的一瞬浑身燥热地扭动起来的样子,有意“好心”地将被褥堆向茨木隐隐发痒的腿间,在这番一言不发的暗示后,转身吹熄了余下的蜡烛。 黑暗与血液深处的渴求伴随最后一缕光线的消失,一瞬吞没了茨木的身体。肢体的禁锢下,他觉察自己竟只能用勃起的性器放纵地顶弄着腿间的温软。摩擦的愉悦令身体饥渴得更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7 加疯狂,愈发地逃不出后穴无助的空虚。情欲吞噬下的意念渐渐昏沉,脑海里只剩下被那个男人狠狠占有的憧憬,他重重摩擦着身下的被褥,渐渐坠入一去不返的梦乡。 一整晚的梦境都被狂野而粗暴的交合侵占,茨木清晨醒转的时候,修长的茎身已浸在一片黏腻的白浊间。那根淫荡的小东西仍挺硬着宣告着存在感,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茨木清醒地意识到身体的状况,却发现他的主人已经重新衣冠齐整地蹲在笼边。 双腕被束缚在胸前根本无从遮掩,茨木光裸着遍布罪证的下体,一仰头便对上那双调侃意味的紫眸。 “本大爷的小狗越来越淫荡了,”酒吞笑道,有意压低声线问笼中的宠物,“昨晚梦里被本大爷操射了几次?” 茨木以一声囫囵的闷哼敷衍了过去,毕竟昨晚梦中的欲海浮沉从未过去,此时此刻,他仍不减分毫地渴求着蹲在身前的男人。 可他的主人却分毫没有将他从欲望中解脱的意思,反而拿出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贞操锁,以弄脏被褥为由,锁上了那根擅作主张的肉棒——虽然饥渴的后穴反倒被尿道堵棒隔着腺体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 酒吞压下眼底被茨木的反应勾起的暗火,打开笼门除去束缚,为他换上白日里佩戴的颈圈。做完这些后,他牵着自己的宠物爬向客厅中的羊毛毯上。 爬行的身影从细窄的穿衣镜前掠过,茨木看见了自己颈间悬吊着的明晃晃的金属名牌,那上面刻着的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尊主的军犬”。 主人的早餐安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宽阔的圆形瓷盘盛着摆放有致的食物,亮银的刀叉置于两旁,餐巾上细细勾勒着精巧的花边。与此同时,羊毛毯边给宠物喂食的区域,也早已整齐地备好了三个食盆。 酒吞将茨木的双手套进做成犬爪形状的皮套中,把他牵向放置食物的位置。 酒吞的盘中一如他多年的习惯,是一些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上面细细地撒着胡椒和海盐的碎屑,茨木的食盆中如出一辙地摆着煎制的香肠、培根和一枚单面熟的煎蛋,也撒着同样的香料,只是肉食都被细细地切成小块,裹着微微流淌出的蛋液,透着诡谲的可口感。除此之外,主人自己的盘中还有几片黄油煎制的蒜香面包和一些蔬菜,茨木的食盆中也有同样的蒜香面包和蔬菜,却像凯撒沙拉一样切碎拌在一起,那是方便宠物用嘴直接食用的做法。第三个较浅的食盆中,不同于酒吞那杯浓咖啡,为茨木备下的是一盘散发着松软香气的牛奶燕麦片,据说这是他的调教师亲自为他做的准备。 “吃饭的时候不许发出声音。”酒吞看着茨木眼中纠结着跃跃欲试与犹豫退缩的矛盾神情,先行打断了他欲言又止的内心争斗。而后,他坐进茨木身旁低矮的沙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摆弄着刀叉专注地处置起盘中的食物。 茨木忍着身下那张“小嘴”抗议的叫嚣,爬向食物的过程中有意摩挲着主人的裤腿。当他发现酒吞同样有意地岿然不动,便索性趴跪下来放肆地舔弄起盘中的牛奶。不得不说,这座庄园里购置的都是上好的奶源,甘甜的乳液泛着些微米黄色,醇香的气息扑鼻而来,只是茨木故意制造动静的舔弄完全不得章法,嘴角下颌都挂上了浓稠了液体,吞下肚中的却寥寥无几。 “就你这速度,本大爷要是严格规定你的进食时间,你顿顿都要饿肚子。”茨木的计谋倒是奏效,不知何时已在主人的余光中搅动波澜,将他的视线引向自己身上。 酒吞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看着他的宠物在居高临下的注视中反而不自在地收敛了动作,两爪撑在食盆边,低着头安安静静地舔食起了他的牛奶。埋入食盆的脸颊透着微红,像初熟的果实般可口,这是他对自己的欲望愈发直白放肆的今日,极难一现的美妙景观。 喝了两口牛奶,茨木开始对付盘中的沙拉。切成方块的面包煎得酥脆得恰到好处,大小也刚好能在唇舌的配合下卷入口中。只是这获取食物的过程似曾相识,使他隐约感到俱乐部中给“犬类”设计的进食方式大有为别的项目训练口舌的用意。这认知让漫长的进食过程里单纯兽性的新奇感中,添进了一些不可言说的色情意味。 酒吞偏偏在这时玩心大起,皮靴探进茨木高高翘起的胯下,轻轻摩擦着悬吊在金属笼外的精囊。以惑人的姿势趴跪在地的宠物遍体一僵,旋即酥着脊骨软了身子。唇间吞吐的肉肠泛着可口的光泽与焦香,他的舌头却先失了气力,拨弄的动作也心猿意马起来。 主人那句“不许发出声音”的命令迫使他忍着临到口边的呻吟,只能埋着头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早餐,动作愈发像一只饥饿的大型犬。只是唇舌间的贪婪也无法纾解下身堆叠的快感,他开始扭腰迎上主人玩弄的动作,仿佛在用自己敏感的精囊取悦主人冷硬的皮靴。 “接着动,向主人好好展示你发情的样子。”酒吞轻声怂恿着他的宠物,不着痕迹地以言语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茨木的脑海中一阵嗡嗡作响,疯狂的射精欲望旋即直冲颅脑,却在贞操锁无情的束缚之下,化为一阵汹涌的精神高潮,一瞬卷清了意识…… 酒吞注视着爱犬半张着嘴迷失在突来的快感中,怜爱地弓下身,用湿巾擦拭着宠物挂在嘴边的奶液与油渍,茨木近在咫尺的舔舐嘴唇的动作是对他最致命的勾引。但他深知他的宠物也同自己一样忍受着肉欲的煎熬,他的一时兴起使这顿明明饕足的美餐对两人而言都变成了饥饿的引子。 虽说现在还不是使用他饥渴的身体的时候。 茨木被主人穿戴上了另一身装束:塞入口球,以模拟犬只的面罩遮脸,将接触地面的膝盖与小腿保护在皮套中。造特殊的短裤足以遮挡住他的小穴与耻骨,却伸出一条修长的皮套将他勃起的茎身套在里面——临来之前,他像所有加入俱乐部的宠物一样提供了自己性器勃起的尺寸,却没想到是为了这种衣物的“合身设计”——这样的欲盖弥彰虽然隐藏了奴隶们专属于主人的部位,却让爬行的身姿看起来更像一只乞求发泄的大型犬。 酒吞牵着他情欲浓重的军犬,迈出了两人的私密空间。茨木透过面罩屏着呼吸观察着身旁的状况,他发现走廊上这样的主人与宠物并不止他们一对。不同于外人认知的是,牵着狗链的调教师们都有着高大挺拔的完美体格,犬行在其后的却不尽是英俊的青年,不少是平日伏案操劳因而有些身材不保的中年人,他们有些腼腆地垂着头,有些佩戴着特殊的狗尾、放纵地扭着胯部享受着道具的取悦。 相比之下,茨木自己从任何角度看来都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伴侣宠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8 物”。完美的跪姿,诱人的身材,竟让人分不出他和他的主人究竟谁是这里的驻场人员。 户外是一片暮春时节的莺飞燕舞,稍稍缓解了刚硬紧绷的游戏氛围。 蔽于衣下的私处使他不必担心被外人视奸身体,但同时藏于衣下的饥饿感却无时无刻不昭告着存在,使茨木在这矛盾的两极间,仅凭放纵的爬行姿势缓解骨血深处的躁动,浸润着奇异的安全感,也沉溺在愈发焦渴的求而不得中。 这是主人的策略。承受全天候调教的宠物必须整日保持肉体的饥渴,才能彻底享用高强度的凌虐与折磨,所以酒吞从昨晚开始就在着手调动他的主动性。 两人行至一棵茂盛的古木之下,酒吞在庇荫中坐下,解开茨木的短裤褪至膝窝,将白皙的臀肉与胯下的风景彻底暴露在暮春的暖风中。四下无人,他肆意揉捏着紧实富有弹性的臀肉,软皮手套下的指腹间或引向尾骨下的软窝与股缝间的穴口,却只是搓揉着手中的玩物,并不去取悦这具明显焦躁起来的身体。 把玩片刻,他的目光落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小道上,伸手瞥了眼手表,酒吞意识到这个钟点不会有人前来搅扰,便站起身,牵着光裸着下体的茨木就朝狭窄的幽径走去。 茨木明白过来的时候惶急地摇着头,暴露下身爬行在开阔的野外是他从未挑战过的体验,何况他断然无法预判究竟会有谁人经过,平日包裹在整肃的西装下的身体,断然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可当酒吞转过身蹲在他面前,轻抚着他的脸颊问他是否真的排斥时,他的唇间又仿佛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令茨木无从拒绝。 微风的爱抚不放过每一寸缝隙,未知的环境令警觉的军犬寸步不离地贴在主人脚边。 这样的裸露即便在这个俱乐部中也是违背常规的放纵,这认知本身就如一根羽毛,搔刮着茨木敏感的下体,将羞耻混合着背离常规的快感散播其上。 交缠的情绪在他们行至宅邸后门的时候堆叠到了极致。主人沉稳的紫眸将宠物身体的每一寸颤栗收于眼底,他在濒临满溢的一刻,取出一枚扩肛器穿入爱犬本就在羞赧中变得湿漉漉的后穴里。 “爬上去,给本大爷好好看看你欠操的地方。”他松开手中的链条,将茨木腿间的贞操锁也一并除去,言语间命令着茨木独自一人爬上楼梯。 抽出的尿道堵带出两滴浊液,也险些牵出那阵几欲发泄的趋势。茨木强忍着精囊的抽搐才没有在解除束缚的一瞬射在身下。 肛口被一点点扩开的感觉仿佛重复着主人饱含羞辱的命令,红发的青年手脚并用,艰难地一步步攀上台阶,脑海里残余的话音清晰勾勒着主人鉴赏玩物般的目光,那视线直白地穿进他的后穴,搔刮着空虚的四壁,甚至仿佛戳刺着他本就被扩肛器深深挤压的那块淫肉。 青年的腰微微抖了起来,额前渗出薄汗,昭示着他濒临极限的忍耐。 “刚放开你的肉棒就管不住自己了?”主人冷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字字不掩其义,“本大爷只是看看你的骚穴,你就饥渴得想射了么?” 早已被肉欲侵蚀的脑海中突如其来地闯入这句,青年惶急地加快膝下的爬动,妄图甩去那操干着他整个意识的话语,却不知拔高的角度将自己股间的秘密更清晰地展露在了身后人的视野中。 “看得真清楚,”酒吞仍在做着致命的语言刺激,“里面的骚肉都搅在一起,饿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抬起屁股,把你的肉棒也展示出来!”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停住动作,瘫下腰高高翘起臀部,耳边却骤然响起击溃他意识的最后一句话:“肉棒也在滴水,光被本大爷看穿里面就能爽得你射出来吧?” 酒吞话音刚落,只听口球之下传出一阵急促的呻吟,茨木彻底趴倒在身前的台阶上,高高悬在股间的性器失禁般地朝膝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脸颊隔着面具贴在冰冷的地面,鼻间嗅着自己的浓精混合着尘埃的味道,茨木脑中一片空白,只余起伏的身体本能地回应着射精之后仍席卷而来的快感。他感到主人的气息贴向耳畔,一只手旋即穿入胸前,肆意揉捏着钉身穿刺而过的乳首。 “茨木,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主人性感的声音残忍地将他推下堕落的深渊,“发情的小狗也不会像你这样,听见主人一句话就射得这么干净。还是把你的欲望、高潮、和触碰身体的权力,统统交给本大爷掌控吧。” 他说着,捋着茨木射精之后软下的性器,利落地将其重新锁进笼中。随那声锁头卡死的“喀嚓”声响,茨木的整颗心都被紧紧锁在了他的手里。 作家想说的话 看,我说过睡狗笼就睡了吧,加料狗笼~~~~~ 番外二 荆棘之巢 02(训诫与鞭声的奏鸣,电光石火的盛筵) 茨木光裸着臀部,被主人一路横抱着回到私密空间。 酒吞赋予了他十足的安全,却没有给他过多温存,关上门,便就着眼下羞耻的衣装,将茨木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墙角的石柱上。 茨木大开双腿而立,在绳索的束缚下反绞着手臂,将身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外,紧锁笼中的下体被罩进硬质的皮套,暗示着主人今日的落鞭并不打算回避任何地方。 主人的手穿入面具为他解开口枷,腰间挂着的蛇鞭令茨木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安全词的存在。 那是一条骇人的刑具,茨木上次亲密接触它的时候还是在那间审讯室里。转换剂与人造信息素共同的作用令他渴求着极致的疼痛来释放血液中的躁动,当时的情境下,蛇鞭那令人用身体铭记一辈子的疼痛是完美的。 此时此刻深度臣服的关系下,酒吞却并不打算过多考虑他的身体铭记的恐惧。 击碎空气的呼啸声里,鞭梢扬起,一道灼目的红痕利落地扫在茨木紧绷的下腹上,火辣辣的疼痛旋即弥漫,茨木紧咬着下唇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酒吞望着他的宠物紧蹙的眉宇间那些挣扎的情绪,反手攥了鞭子顶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叫出来,主人想听。”言罢再一鞭扬起,狠狠击碎了茨木齿间的隐忍。 仍然亢奋于欲望的身体迎来一浪接一浪灼痛的鞭打,主人像是完全忽视着他渴求侵犯的情欲,又像要用无情的责打帮他冷却欲火焚身的温度。鞭梢毫无顾忌地横扫在胯骨与大腿间,紧实的肌肉上错综留下一道道嫣红,人鱼线旁纹着痴狂意味的字句的地方也无法幸免地得到了成全,甚至连胯间的皮套保护下的性器也清晰地感受到一连串的钝击。 房中回荡的呻吟由痛呼转为浪叫。酒吞全无怜悯的手法彻彻底底是训诫宠物的意味,却仍隔着皮套粗暴地挑逗着他无法完全勃起射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09 精的茎身,茨木被这凌虐的手段践踏着愈挫愈勇的肉欲,仿佛被直直捅穿了心底的某道界限,痛痛快快地跌堕到底。 然而逐渐地,茨木光滑的脖颈上开始泛起薄汗,那是身体堆叠的疼痛迫近极限的征兆。 第十鞭落下的时候,极尽放纵的呻吟渐渐浸染了屈服的色彩。酒吞听着那愈渐分明的讨饶意味的哭腔,看着那对从容而亢奋的金瞳逐渐被不安侵占,唇边却漾起一抹恶质的笑意。 终于,当狠戾的最后一鞭直白地抽进茨木敏感的大腿内侧,酒吞听见那声乞怜的哭喊,才微微喘息着放下酸累的手臂,一把搂住茨木的脖子,将眼角泛起红晕的爱宠重重揽进怀中,让他瑟索的胴体带着一身逐渐涌上内啡肽的鞭痕,紧紧依附在自己衣装齐整的胸前。 不同于往日惩罚后惯有的温存,酒吞只是沉默地搂紧他的爱犬,任凭青年大口地喘息在怀中,由着他心底那些紧张伴随堕落、恐惧混着期待的小情绪毫不掩饰地涌上来。茨木在遍体火辣辣的疼痛中依偎着这个对自己痛施凌虐的男人,自己方才无助地袒露在他鞭下,濒临崩溃的身体极限只在他腕间的掌控之中,一瞬间,素来无畏的青年竟对自己冷硬的主人生出一丝本能的畏惧感。 茨木未及深思这突来的情绪,只觉浑身束缚一松,项上锁链一紧,便被酒吞不由分说地牵向客厅,一把摁在一张及腰高的条凳上。 皮质的凳面紧紧压迫着腰腹间淤血的鞭痕,难以言喻的痛痒令他再度瑟索起来,此时的气氛下,主人粗暴的动作更直白地诠释着他此时扮演的身份。 “小狗的骚穴差不多能用了。”酒吞说着,像对待强制交配的大型犬般,将茨木双腿大开地牢牢捆在条凳上,然后从容不迫地释放出自己挺硬已久的性器,对着无处躲藏的小穴重重插了进去。 空虚整夜直至此时的甬道被突如其来地强行填满,却在这粗暴的凌虐意味几欲溢出的空气里。身后男人威严的气场混着他浓烈的费洛蒙瞬间弥漫整个空间,茨木却也顾不得自己此时兽性的交合姿势,直白地哭喊出自己身体的饕餮。深处软肉上的顶弄与贞操锁的堵棒一并挤压着脆弱的腺体,雌伏的小狗却没有射精的权力,只能抖着腰更加卖力地含弄主人的肉棒,主动让自己被操上欲仙欲死的干性高潮。 并不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黏腻的水声和青年委身于交配之中靡艳的叫声,重重声响此起彼伏,宛如一支情色的重奏。 茨木被丢回羊毛毯上的时候,生殖腔仍止不住地抽搐着,将含不住的淫靡白液一股股挤出通红的穴口,他无力地趴卧在地,从身到心彻彻底底是被主人的肉棒征服了。他的主人理好衣物,仍如出门之前慵懒而不失风度地靠进沙发,军靴却顺势搁在他依旧沉溺在余韵中的翘臀上,引得他又是一阵无法自制的痉挛。 侍者送来午餐的时候,红发的青年已经深度适应了自己的身份,他像一只真正的宠物犬般,项上挂着银晃晃的锁链,懒散地舒展四肢斜倚在主人脚边。只是他转瞬之间又忘了主人在自己身上树立的威信,开始用皮套下的爪子任性地拨走食盆,不让食物搅扰自己与主人的亲昵。酒吞见状只是无奈地笑笑,取出盘中的肉食一口一口喂进茨木嘴里,毕竟爱宠饕足的表情令他更加愉悦。 前后的小嘴都含着渴求的食物,茨木昏昏然醉进这兽性的满足感,还没填饱肚子,就一头栽在酒吞两腿之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醒之中,他感到搭在自己腰上的军靴悄悄挪下,一条柔软的被褥盖在了自己光裸的腰身上。 茨木自那一刻起,便放心地将自己平素的一切交给酒吞收存,自己心无旁骛地扮演起他的宠物与欲望。也是从那晚开始,茨木休憩中的束缚又加了一枚阴茎环与一副皮质的脚镣,甚至会被全身紧束地置于笼中。酒吞彻底践行了他的诺言,使他的爱宠无时无刻不被自己掌控着全部,而于茨木,放空意识安住在主人的气息里、无法挣扎地沉浸在被他挑起的情欲的折磨中,使他彻底脱离了那个令他劳心费力的外部世界,真正拉开了假期的序幕。 那天下午,酒吞将茨木牵进了一间特殊的暗室。暗室三面是墙,另一面则是巨大的单反玻璃,从内侧看去是镜面,将人浑身上下映照无余,从彼侧的观察室里则能透过玻璃看清屋内的种种。这里,是酒吞的初心生起的地方。 天花板上安置的滑轮悬下结实的绳索,穿过支撑身体的数条宽阔皮带上的金属环,只待滑轮启动的一瞬,茨木的身体便仰躺着升至半空中。他被修长的金属杆撑开双腿,将胯间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玻璃墙前,贞操锁的束缚将他修长的性器妆点出一种禁制的美感。 他的整个头颅与脸庞都藏在皮革紧紧的包裹之下,口唇也被从深处堵死,却唯独没有蒙上双眼,因而能够清清楚楚地从镜中看见自己——被头面的装束彻底剥夺了身份的认知,赤裸而纯粹地扮演着从属于主人的性奴隶的身份,口中吞吐着那枚荒诞的性器形状的口枷,那双独一无二的纯黑色双眼之中,闪着唯有主人能够辨别的一对金瞳。 束缚袋将他的双臂紧束于身后,胸口的乳钉已经被主人换成了四枚金色的铃铛,随着身体细微的起伏摇摆发出窸窣的铃响。他的主人说,这样的点缀会让他对主人的诱惑更加直白,尤其是那阵直直撩入心中的响声。 悬吊在半空中慷慨地展示出身体的秘密,带给他一种离奇而曼妙的体验。 酒吞的初衷却并非悬浮放置,他从角落里搬来一些沉重的金属杆,艳红的漆色刷满上粗下细的椎体,每一根椎体的顶端都是一枚买充电极。他熟练地在自己的爱宠身下将这些电极组装起来,每一根都恰到好处地将他坠于绳索之下的裸体从下方撑起,使他仿佛仰躺在一张由电极组成的沙滩椅上。 酒吞最后将一枚金属扩肛器深深探进爱宠的肠腔,并在那上面也接通了电源。做完这些,他转身离开,从另一扇小门进入镜子背后的观察室中。 “本大爷听说,男人的身体被这么对待,肠穴会饥渴得流出水来,本大爷今天想仔细看看。”酒吞的话音从扩音器中传来,示意茨木他将暗中驾驭这房中的一切。 身下的电极从最敏感的大腿根处开始接通,茨木的惊呼声却被深深堵在喉中。短瞬的电流窜过敏感的腰眼,在整个连绵挣扎的背脊间来回穿梭。痒麻的刺痛过后是透骨的酸胀,身下与腿间的性感带如何经得起这“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刺激,茨木转瞬便在无法挣脱的姿势里剧烈地颤抖起来。 胸前的铃铛牵扯着细嫩的乳首,肆意发出放荡的声响,茨木满面潮红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大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1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0 张着肌肉紧绷的双腿仰躺在半空中,在赋予激烈触感的电流之上,视野里闪过一阵阵眩晕的白光,股间的秘处却在扩肛器的怂恿下毫无廉耻地开合着。 他看不见主人的所在,只能与自己张扬的放纵身姿毫无遮掩地对视,但他知道酒吞此时也在看着一个同样的自己。 昏暗的观察室中,酒吞的手指稳健地拨弄着旋钮,茨木身体的每一寸细微的战栗和每一处光裸的细节都映入他眼中,在他的驾驭下诚实地扭摆着,做出疯狂而激烈的回应。酒吞触动一个按钮,茨木口中粗长的口枷旋即开始震动,他看见他的宠物惶急地一惊,而后便融化在喉口被震荡侵入的酥痒之中,忘乎所以而不失羞赧地呻吟开来。 摆布好电极的节律,酒吞翘着腿坐进那张熟悉的单人沙发。他偶尔有时会觉得,这样隔着些什么掌控茨木的欲望同样令他振奋而饕足。他那不亚于茨木的一腔热忱的掌控欲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全天候调教的游戏使他终于得以释放出这些深重的情绪,而不仅仅是低调地按捺着冲动迎接爱宠的投怀送抱。 茨木在身体的愉悦中散发的信息素从墙壁的孔洞间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酒吞浸淫在将他紧紧包裹的欲望的诱饵之中,胯下分明已经胀硬到极致,他却不为所动。酒吞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此时已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恋人,为他亲手所做的悬吊与支配服从地打开身体,将深处的渴求虔诚地展露在他面前,因此他也将自己全部的精华为他的宠物保存到最后一刻。 那收缩蠕动的穴口真的开始溢出晶莹的肠液,茨木自己一定也从镜中看见,他饥渴的小穴正在电流窜过全身的击打之下一滴接连一滴地流淌涎液,伴随身体紧绷着挣扎的动作,使酒吞错觉他再迟一秒得到慰藉就要空虚到疯魔。 铜铃的窸窣隔着玻璃墙面的孔洞传入耳畔,酒吞终于忍受不住这阵百蚁噬心的痒麻,利落地按下了连接茨木后穴的电钮。 亢进的电流重重打在脆弱的腺体上,刺激得无法发泄的性器一阵苍白无力的抖动,滔天的快感冲刷着脊骨汹涌地灌进颅脑,茨木舒爽得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呜咽的哭喊淹没在阳具的震动声中,甬道深处的肠液失禁般地淅沥落下,打在地板上发出拨颤心弦的水声…… 回过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归来的主人按在镜前深深贯穿了身体。茨木放荡地分腿跪着,紧锁的性器无助地悬于胯下,上身却酥软地贴在镜面上,乳首的铜铃碰撞出欢快的鸣响,伴随那阵冰凉的快感穿透肌骨。主人毫无怜悯地使用着他湿润的肠腔,本不属于性事的腔道在电击腺体的唤醒之下传来酥麻透骨的快意,不知疲倦地承接着撑平褶皱的饱胀感,连直肠深处都瑟索着乞求开拓,于是他的主人一个深顶,重重满足了他的心愿。 茨木被操得粗喘连连,脸颊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口中的呻吟化作雾气,在眼前蒸腾出一片氤氲的洁白。腺体承受的每一下撞击都引来一下遍及深处的颤抖,红润的双唇被濡湿的镜面肆意蹂躏,说不出地靡艳诱人。茨木的手指焦躁地抓挠着掌心贴附的光滑,两眼直勾勾地对视着自己耽溺于持续的干性高潮中变得魅惑邪肆的金瞳,他知道身后的那双紫眸也正赏玩着自己不知疲倦的贪婪。 这一刻,他是为主人而生的性兽,唯有身后暴戾的撞击与抽插可以喂饱他的身体与心灵。 永不知足的后穴终于迎来了主人滚烫浓精的浇灌。茨木被烫得四肢酥软栽倒在地,主人却不给他偷偷回味快感的时间,而是命令他一边推挤出身体里的精液,一边朝调教室的门边爬动。深红墙面的背景下,红发如火的青年撑着白皙的身体艰难地挪向狭窄的出口,尚未吃饱的后穴恋恋不舍地吐出心爱的浊液,每一滴都让他瑟索着身体,引来胸前的一声铃响,颊上的潮红再加一重…… 酒吞将他牵回房中,关上门便紧拥着他赤裸的身体走进浴室。池中温暖的水流里自然又是一番温存。直到茨木在解开贞操锁的一瞬被操得把持不住地失禁出来,酒吞才终于从他体内抽拔出来,将心爱的宠物里里外外地洗净擦干。 而后他们相拥着上了床,便一晚都没有下来。 “本大爷今晚想抱着小狗睡。”酒吞临睡前说着这样的话,用阴茎环锁住茨木亢奋的下体,轻轻为他戴上夜间的软皮颈圈与镣铐,然后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搂怀中。 主人的气息从身后包抄过来,带着熟悉的温存与几日来严苛的调教积攒下的特殊的气场。全身都被紧锁在他亲手赐予的束缚下,却也被他的体温驱散着寒冷,两人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交融在一处,两具身体一同为彼此承受着冲动的折磨,茨木就这样恋恋不舍地跌进了一个无比满足的梦境之中。 往后的日常调教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之中和缓下来。这终究是茨木的假期,酒吞只需要他彻底地进入状态,便不会无止境地将他的肉体折腾至极限。 酒吞时而牵着茨木步入无人的庭院,在参天的古木之下与他爱抚嬉戏,茨木做着宠物挑逗主人的姿势,享受着尾随而来的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便会被主人按在腿上打屁股,那些半玩笑的掌掴也只让他更加欲火焚身。 茨木唯一的不满在于,他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如他一样完全进入享受假期的状态。 那晚茨木趴跪在主人腿间的被褥里,正乖顺地吞吐着那根心爱的肉棒,抬眼却瞥见主人从床头拿起一份显然是工作内容的文件,半倚在枕间蹙着眉看了起来。茨木心底升起一股任性的不悦,他悄悄抬眼偷瞟主人文件上的内容,唇舌间的怠慢却被主人逮了个正着。 “专心点,不许看。”酒吞揉着茨木散乱的额发将他摁了回去,不过多时,茨木又变了变姿势,侧着不安分的脑袋窥视起来。 “趴回去,深喉!本大爷不说结束不许抬起来。”酒吞无可奈何地拿出了主人的威严。 茨木闻言只得乖乖地伸长脖子,打开喉腔将主人的肉冠纳入其中。鲜明的惩罚意味混着深喉的服从感,使他的整个身体都酥软地燥热起来。只是,匆匆一瞥间看到的内容却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这亲密接触的过程——主人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纸罪状,而且是那个诋毁自己的人违背启明者的规章谋取私利的证据。 茨木明白主人的用心——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主人希望他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抛开外面的一切琐事。然而,骨血里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接连回想起看见的东西。 酒吞显然靠胯下的胀硬之处感知到了怀中宠物焦躁的情绪。茨木明明被插得喉口打颤,却仍故意扭摆着脑袋,如同在宣泄情绪,于酒吞看来,这宛如对训诫最直白的邀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1 请。 “起来吧。”茨木听见他的主人沉声叹道,鲜明的语气不掩其中不祥的预示。酒吞令他背过身跪坐在自己腿间,取出枕边的手铐将茨木的双臂反束身后。 茨木感到肩胛上笼着一阵氤氲的暖流,主人的胸膛从身后贴近,横过手臂将他禁锢在怀中,另一手却俨然握着一根形态悚然的电击棒。 “本大爷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欠罚?”酒吞的唇舌厮磨耳鬓,昭示着令人惶恐的开端,“要主人重新教你‘听话’的意思么?” 冷蓝的电弧扫过顶端的金属头,下一瞬便实实在在地顶住茨木腰间的软肉。茨木在涨麻的痛感下一声惊呼,挣扎的身体却被他的主人牢牢制在臂弯中。 “给本大爷忍着!”酒吞说着,驾驭电击棒径直划过茨木的腰侧,穿入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跪坐的大腿之间。“噼啪”的电流声随一道道蓝光无情地播下一串灼痛的击打,脆弱的敏感带像被一串夹子由上至下地绞住皮肉,行经过后仍余威不减。 左侧折磨刚罢,右侧又被亮蓝的金属头电个正着,刚劲的手指攥着棒身一线滑下。茨木后脑的长发胡乱地剐蹭着酒吞的颈窝,两乳上的铜铃一阵凌乱的颤响,口中囫囵地喊着“主人”,却除了那个倚靠的怀抱外换不来分毫怜悯。 酒吞分明记得自己从没有否认过安全词的存在,但茨木从游戏开始的时候,就一直依赖着主人去把控他的极限,即便在痛爽之下逼近昏厥也从不肯亲口说出那两个字。酒吞深知此时这种电击是茨木耐受力最低的项目,他忽然想要调动一下这只贪婪的宠物对自己的责任感。 折磨身体的电刑之下,茨木混沌的脑海却被乱麻般的情绪侵占,那些莫名坚固的“习惯使然”是自打酒吞出现以来就坚不可摧的东西,不论他是从前的长官或是如今的爱人,无法为之分忧是茨木一贯自责的来由,可此时此刻也是酒吞在帮着他摆脱那一切,虽然用着这种极端而痛苦的手段。 烦乱的情绪使他更无法深度沉浸在挑战折磨的过程中,身体的耐受力变得更不及平日,连呼吸都在酒吞怀中紊乱起来。 那可怖的电击棒却驾驭着冰冷没有情感的金属头,固执地践行着电光之中凌厉的惩罚,主人的手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因他的反应而罢休。 茨木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狂躁地撞上了嗓子眼,就在此时,电击棒忽然调转方向,径直打在禁锢下体的贞操锁上,金属的笼身与堵棒将电流毫无遮拦地传遍胯下,那根性器的里里外外在突来的酥麻感间骤然收缩。 茨木喉中那声崩溃的哭喊已经辨不清是痛苦还是过于强烈的快意,他毫不掩饰其中的乞求意味,只是仍然没有说出那两个让主人罢手的字眼。 酒吞于是也较着劲,就着茨木哭腔中传递出的几分快感,将冷蓝的电弧反反复复击打在笼身上,制住爱宠身体的手臂已在过度施力中酸痛难忍,但仍靠着那点固执和怀中身体的无助挣扎激发出的兽性强行钳制着他。茨木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倒下来,一阵绵长而病态的瑟索过后,靠着前列腺上持续的电击,在被强力征服的氛围中屈辱地攀上了高潮。 只是电击棒还是没有停驻,而是径直转向乳首上一直窸窣作响的铜铃。被电击到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受不得分毫触碰,茨木终于受不住那道穿入皮肉的剧烈刺激,在乳首急剧的紧缩感中,崩溃地颤抖着唤出了“挚友”。 “终于说出来了。”酒吞深深叹了口气,丢下电击棒便拥住茨木的身体,探下头以双唇裹住那颗被电得痛麻的乳粒,手中趁势解开了贞操锁的束缚。 温热潮润的口腔将几近燃烧的炙热沿着乳钉传入肤下,这突来的温柔仿佛将他从高处坠入柔软的天鹅绒絮中,极大的落差感下,茨木一个精关不守突破了快感堆叠的极限,在电击与舔舐的双重刺激后抖动着茎身喷射而出。 茨木两眼失神地盯着被褥上那道鲜明刺眼的浊渍,刚说出安全词就在惩罚的快感中诚实地缴出了数日囤积的精华,此情此景让他中羞愧得满面灼红,全然无法顾及后面的事。 酒吞却在他愣神间利落地解下了他全部的束缚,轻声说道:“先打住吧。” “挚友——”茨木闻言下意识地攥住酒吞的手腕,却感到主人的掌心反握住回来,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手臂。 “知道你这家伙是工作狂,这点小事都放不下。”酒吞揉了一把他凌乱的额发,安抚着茨木惶急的神色,“半天时间够用么?” 茨木一愣,听出主人真实的用意后,才偷偷松了口气。他方才有一刻真实地以为自己惹主人生气才被中止了游戏,因而那阵焦躁也一样是真实的。 “你觉得游戏有任何不适合的时候,随都可以说安全词,来之前本大爷就告诉过你,”酒吞揽他入怀,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就算你心理上想无时无刻不服从于本大爷,那你也有义务对主人坦白你所有不舒服的情绪,而不是擅作主张地忍着。” “……挚友,我错了。”茨木趴在酒吞肩头,喃喃地嗫嚅道,“……要停下来么?为这点小事……” “在你身上没有小事,”酒吞认真地答道,“之前本大爷也曾经觉得你该说安全词,比如你第一天挨的那顿鞭子,疼成那样都忍着,蛇鞭的分量本大爷不是不清楚。”虽然,他当时也庆幸于茨木没有打断那场鞭刑,而是任凭一身坚甲被主人鞭鞭击碎,将其中的柔软裸露出来。 茨木的嘴唇动了动,酒吞费了点劲才辨认出来,他任性地说了句:“也不是忍不住。” “你的义务不是忍着,茨木,”酒吞轻抚着他的背脊,“你唯一的责任是和主人一起保护好你自己,如果游戏带给你的东西变成了伤害,本大爷就该收手了。” 酒吞没想到,这句恰到好处的“威胁”竟然逼出了茨木的心里话: “……我是喜欢挚友那样——” “哦?”酒吞听出了话中的意味,笑着凑在他耳边虚声追问道,“本大爷的小狗喜欢主人哪样? “……也没……哪样……就是……那天的样子……”茨木脸上泛起迷样的红晕,他忽然间变得含蓄下来,但余下的意思已被酒吞领悟得一清二楚——那种在未知与无助之中被仰慕之人扼住咽喉左右一切痛与快乐的处境,那种在承受凌虐的惶恐之中被强大的主人征服身体的快感,触及到了茨木内心深处欲念——这是仅仅说出来都会让他浑身打颤的蛊,从前至今都无法摆脱。 “明天给你一个上午,解决完你放不下的事,过后你还是要跪回本大爷脚边,到假期结束之前都不会再放过你了。”酒吞舔吮着茨木的耳廓濡湿地承诺道,灼热的吐息不出意外地引来身下肢体的攀附。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2 他霸道地翻身压住这勾引自己的omega,按住他的双腿将腰一挺,强硬地撞入火热紧致的内壁间,一边尽根而入地重重操干,一边咬着爱宠的嘴唇低语道: “今晚该怎么做,不用本大爷教你吧?” 身下的青年悄悄打开生殖腔,将主人的灼热裹向深处,像是心底落下一块巨石般,嘴角咧出一个痴痴然心领神会的弧度。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就比较疼也比较刺激了~~~~~~ 番外二 荆棘之巢 03(臣服回主人的力量之下,化身减压宠物深度陪伴主人) 次日清晨,茨木含着身体里裹了一夜的精华,竟赖在被窝中有点不想动弹。 酒吞轻抚着爱宠被蹂躏整晚的臀部,“体贴”地问他需不需要戴着主人的标记去工作,最终,茨木卸下了那对显然过于招摇的铃铛乳钉,却戴回了束缚下体的银环。 披上一件纯白的浴袍,侍者将他引向会员们临时处理公务的休息区。 第一次在这座宅邸中坐上桌边用早餐,竟让茨木有一丝的不适应,旋即他便意识到,其实是少了那个人高高在上的作陪。 他察觉自己心中对酒吞的依赖更甚于前了。 清晨的阳光将青年红发的剪影融出一道暖黄的边际,他交叠着双腿悠闲地抿了口咖啡,反着寒光的机械手飞快地敲动着键盘,很快便找回了平日状态,循着回忆冷静地排查起那人可疑的踪迹。成为启明者的一员至今,他看遍了生死种种也见惯了阴谋,甚至熟识到能从蛛丝马迹的端倪里还原对方偷梁换柱的整个思路,就如酒吞曾经告诉他的那样,将自己沉入黑夜的最深处,才能清晰地洞见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茨木没有惊动下属去调取资料,他知道酒吞选择在此时此地摒开众人斟酌此事,必有他的考量,甚至自己手底下的人脉中或许藏着他信不过的对象。他是初来乍到,酒吞却深谙其道,人脉的鉴别上他选择无条件地信任酒吞,就如酒吞在拿不准所有人的时候会将事务全权交由他来打理。 茨木通过私人渠道不露痕迹地理清了证据来源,将能够利用特殊手段获取的资料逐一整理出清单,而后按响桌铃唤来接应的侍者,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东西转交了出去。 乍响的铃声吸引来了一些目光,其中不乏有人认出了理事长的身份。来到这间俱乐部的会员多少明白彼此的爱好,虽然公共休息区不会对着装做出任何要求,但通常来说,来这里领养“宠物”的会员们会维持正装,以保持自己在宠物面前的状态,而扮演宠物寻求调教师爱抚的会员们则喜欢简单地披上一件浴袍,不愿将自己从松弛的状态中彻底抽拔出去,比如理事长此时的样子。 茨木倒是不介意那些讶异的目光,甚至回敬以点头示意,他此时托着颌角斜倚在沙发上静候主人,坐姿慵懒而优雅,那是发自内心的饕足由内而外传递的气质,却使他像一只蹲坐在高处的暹罗猫般不可接近。 离与酒吞约定好重逢的时间还差将近半个钟头,茨木趁着空档也稍稍观察了一番坐在这大厅中的人。目光落处,他看见一个衣着干练的女人将与她寸步不离的宠物男孩牵到了桌边。 男孩的身材精瘦有致,跪坐的姿势同样训练有素,大抵便是这俱乐部中职业的“伴侣宠物”。女主人专注地用着盘中的早餐,毫无嫌隙地将自己的食物叉起送向宠物嘴边,并时不时轻抚着宠物毛茸茸的短发,男孩则温驯地将头凑向女主人掌心,乖巧地摇摆蹭弄。 女人的座位临近窗边,和煦的阳光映照着她面容冷厉的轮廓,竟让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和缓了棱角,也将这一幕映衬得有几分隽永。 茨木看见男孩伸出柔软的红舌,轻轻卷弄着女主人涂着明艳的红指甲油的指尖,他忽然想起这个女人的面孔有些熟悉。 记忆中浮现出她的身份,似乎是在政府的特殊部门身负要职的一位政客,外人眼中的她,素来是个冷血而杀伐果断的女人。她是一个beta,没有过剩的欲望与激情,在残酷的官场食物链中攀爬到如今的位置完全靠着摒弃一切的果断决策,以她这样的处境,在生活中几乎不可能有温情的私人关系排解孤独,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人或许不会知道,这样一个看似位高权重、抛却了人类的情感温度的存在,会在这间同样看似冷酷无情的俱乐部中寻得一线仅有的柔软。 茨木不禁联想到,除他以外的所有人眼中,酒吞何尝不是一个更加摒弃人性的冰冷脱世的存在。 “先生,您的主人约您在健身房见面。”侍者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并宣布他短暂的抽离由此结束。 酒吞等候的地方是健身房中的自由搏击台,茨木现身的时候,他正将绷带娴熟地缠绕在手腕上。 “茨木,来了?”酒吞侧眼瞥了瞥伫立门边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唤他进来,“把门关上。本大爷很久没有检验你的格斗水平了,这地方正好有座台子,来陪本大爷较量一场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周身却散发出致命的alpha信息素,翻腾的血液使茨木更加确信了主人真实的用意。于是他也放开腺体,将自己的气息肆意混入其中,并当着主人的面褪下浴袍,换上那条足以将他胯间风景勾勒清晰的特制的搏击短裤。 茨木抬眼对上酒吞的紫眸,那其中汹涌着道不清是欲火还是杀气的混合,像一个幽邃的陷阱将他吸入其中。他步步登上拳台,走向酒吞对面,彼此身上令人燥热的气息是此时此刻最直白的战书,也暗示着输者的代价。 数十秒的对峙与试探后,酒吞率先出手,拳风劲腿一如往日冷静而致命,招招直逼熟悉的软肋,茨木却没来由地比昔日沉着了许多,凭借记忆娴熟地格挡闪避,脑海里飞快地闪现出对面的男人昔日的引导,将他传授的一招一式近乎完美地还原出来。 或许是因为身体早已熟悉了这男人赐予的疼痛,茨木不再刻意闪躲攻势,反倒在挺身迎击之中有了更多沉稳以对的契机。 “你今天状态不错。”茨木再一次灵巧地化开酒吞的腿部攻击时,酒吞忍不住赞道,旋即却看准破绽侵入空隙,一个精准的反关节将他撂倒在地。 茨木滚地而起,不甘示弱地撞入酒吞怀中,他的攻势渐渐转为主动,两个身影间的距离也逐渐胶着。汗液蒸腾着浓烈的费洛蒙气息,侵入两人残余的理智,将冷静的对决变成渐渐归于原始欲望的争夺。酒吞凌厉的进攻中升起钳制为目的的企图,茨木纠缠着身上alpha的肉体,渐渐分不清自己是在挣脱还是迎合。 红发的青年被男人摔在身下,明明能以一记重膝还击,抬腿却变成勾住下肢的交缠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3 ,他知道自己的胯下之物正顶着银环的紧束叛逆地勃起,甚至在男人不经意的剐蹭中兴奋得湿润起来。 又一顿重击扎实地落于胸腹,真实的疼痛混着费洛蒙的引诱,让那紧绷的肌肉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茨木本能地松开抵挡的一瞬,酒吞一个膝击抵住他的脖颈,将茨木修长的脖子趁势锁在腿间。 茨木仰躺在地大口地喘息着,主人的双膝抵着他的要害,胯下狰狞的硬物就悬在咫尺间的上方,只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他大口呼吸着男人肆意释放的信息素,那阵搏动的燥热已经快要冲破血管而出。那对沉着的紫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明亮而深邃的眼眸,饱含着盘完掌中之物的戏谑与隐隐疯狂的占有欲,令他几乎想要献祭出喉头让这男人掐攥在掌中。 “本大爷可以视为你认输了么?”他的主人从上方卡着他的下颌,沉声问道。 “我从来就没赢过主人。”茨木咧出一个张扬的笑,毫不掩饰地回答。 “在某些方面,本大爷也从来没赢过你。”酒吞言罢扯去胯下的障碍,就着锁喉的姿势将自己的性器径直送向茨木嘴边,命令道,“给本大爷好好含着你的杰作。” 茨木在这羞辱意味的惩罚中禁不住满面灼红,唇间被粗长的硬物侵占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兴奋得暗暗发抖。 酒吞毫不吝惜地顺着他的感受进一步推进,倾身调整了角度,朝着茨木喉口深处的软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搏击台有着些微弹性的地面将动作缓冲得更加激烈,喉口的软肉在主人的操干下不自禁地蠕动着,硕大的肉冠强行左右着他混乱的生理反射,主人铃口中滴落的清液却以浓烈的费洛蒙麻痹着他的感官,为强制深喉的痛苦混进无法抗拒的情欲色彩。 “茨木,你现在真是堕落得不成样子,”酒吞一边操干着他柔软的咽喉一边不忘调侃道,“拳台上都开始明目张胆地勾引主人了。” 茨木听着却无法作答,喉口淫靡的水声混着饱胀到极致的压迫,击溃了这具身体一切残余的抗拒与挣扎。他只能在主人肉体与话语的双重刺激之下,以自己的身体诚实地反馈——起伏的胸口渡上一层绯红与薄汗,精致的乳首也悄悄站立起来,茎身则早已难耐地浸湿了顶端,在紧致的短裤上印出一块刺眼的斑驳。 酒吞从深处占有着他的喉腔,同时伸手抚摸着他的喉头,敏感之处被从内而外地搔弄,茨木打着颤难耐地呜咽起来,喉结深处的瘙痒令他想被主人的味道灌满,想释放出下体的冲动,想为身上的男人打开生殖腔被他使用,这些欲念逼得他近乎疯魔。 可男人的性器只是牢牢地将他钉在地上,使他只能蜷曲着十指搔刮着掌心。他还没被正式宣布回归宠物的身份,便已经将全部的情欲彻彻底底地回归到男人的掌控之中。 紧堵喉口的肉冠终于膨大的时候,茨木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只觉一根灵活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他的喉结,就着那阵情色的吞咽反射,alpha的气息瞬间溢满他的口腔,将他混沌的精神世界尽数冲破,顶上无尽的极乐之巅。 “只靠吞下alpha的精液就能爽到高潮,本大爷的小狗真是浪得出类拔萃。”酒吞从他恋恋不舍的唇间抽出自己的性器,俯下身凑近他的爱宠耳边“夸赞”道。 主人半软的灼热从下颌落入颈窝,擦过前胸与腹肌一线滑下,最后隔着布料摩擦着茨木自己束于环中饱受煎熬的茎身,温热紧实的贴着让他已经辨不清是宠溺的取悦还是无情的折磨。 而后失焦的瞳孔中映入那枚精致的皮革颈圈,仍弥留着主人精液味道的喉咙被再次束缚进熟悉的禁锢之中。 “欢迎回来,小狗。”酒吞牵着链条起身,扯去茨木的短裤,顺手拍了一把仍在快感中颤抖的臀肉,他看见原本收紧的穴口中竟汩汩流淌出昨夜吃进的白浊,半透明的液体淫靡地沾湿了大腿,看样子在交合结束后一直紧闭的生殖腔又在方才的高潮中无法自控地打开了,“看起来你后面的‘锻炼’不需要热身了。” 酒吞所谓的“锻炼”自然是在健身房中就地取材,酒吞将他的爱宠牵向一张再普通不过的下斜椅,只是茨木再天真也不会相信主人今天只是想让他做简单的卷腹训练。 果不其然,酒吞背靠着固定双腿的位置跨坐在椅面上,挑起跪在身边的爱宠的下颌吩咐道:“坐上来。” 茨木闻言已然猜及一二,不动声色地张开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主人腿上。 “乖,自己把主人的肉棒吃进生殖腔里。”酒吞附在茨木耳边哄骗道。茨木在主人魔咒般的话音里将两手悄悄探向身后的股间,手指伸进濡湿的穴口分开那圈紧绷的软肉,将主人被自己含弄勃起的肉冠缓缓嵌入其中。被粗长的性器顶进彼此熟悉的生殖腔,却仍勾起一阵沿脊柱攀上全身的颤抖,茎身也在银环中挣扎着跳动两下。茨木抬起头,迎上那双紫眸欣赏着自己胯间的目光,脸上骤然晕开一阵羞赧的绯红。 “躺下去,像你平常在健身房那样。”酒吞意外温柔的声音接着怂恿道。茨木想要不至于从倾斜的椅面上滑落,便只得用脚腕紧紧勾住主人的后腰,像极了主动邀欢的姿势。 仰躺下来的时候,含进腹中的茎身滑出寸许,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竟让茨木有些后悔方才没有一坐得更深一些——这个念头生起的时候,他本能地扬起手背遮住双眼,却岂能阻挡心中诚实的欲念。 “可以开始了。”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给他多余的质问内心的时间。 茨木卷腹起身,酒吞的茎身便随着重心挪向交合之处尽根捅入,深处的入口被坚硬的肉冠结结实实撞上,惊得茨木浑身一抖,酒吞却爱抚地摸了一把那绯红的脸颊,鼓励着他继续下去。于是茨木不得不再次脱离身体的快感仰回去,又在下一个动作中被极尽满足地顶入深处。 酒吞轻轻扶着茨木的腰,玩味着他收腹起身时本能地夹紧胯下带来的舒爽,甬道的收紧似乎也为茨木带来更痛快的折磨,蜷起的上身将他的面容一次次凑向主人眼前,那层曼妙的红晕每回都更深一重,身体诚实的战栗也一次激烈过一次,酒吞感到深处的那张小嘴开始瑟索着张合,那是迫近巅峰的前兆。 “这样就被操到高潮了?”他在那副精致的五官再次贴近的时候,目光直勾勾地射入恍神的金瞳,毫不掩饰地揭穿道,怀中的身体随之一颤,一双手臂竟主动搂紧酒吞的脖子,深重的喘息旋即散乱耳畔。 股间的淫液滴落在深色的皮革椅面上,快感像轻柔温软的棉絮包裹着意识,使茨木无法苛责自己愈发不争气的身体。 他感到酒吞的手指穿进后脑凌乱的长发,爱 分卷阅读113 分卷阅读11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4 抚地捋了一把,温柔却不容抗拒的语调贴着耳廓响起: “继续,按你平时训练的量,做完才许回去。” 茨木那天最终没能完成他的“训练”,爽得近乎脱水的身体被主人横抱怀中送回房间,甬道深处却像着了魔般仍然隐隐作痒,像是已经彻底离不开那根肉棒的侵占。 酒吞体贴地将他的食盆放在床头柜上,让爱犬一边趴在自己怀中一边进食补充体能。光裸的臀肉摆动在眼前,诱惑着他有所行动,酒吞便顺应欲望伸手揉弄起来,间或将指尖探向微微开合的穴口轻轻摩挲,听着茨木专注的舔食声中渐渐混入情色的呜咽。 “不是已经不行了么,茨木?屁股这么快又痒了?”玩味的一掌掴在诱人的臀肉上,另一只手轻轻取下爱犬胯下的银环,将他勃起整日的茎身攥在温热的掌心里。 之前被操得隐隐发痒的穴口与胀得难耐的茎身同时落入主人手里,茨木只觉那阵悸动从体肤一直透进心底,还不等主人容许他发泄,便埋着头在臂弯中,浑身一阵舒爽的起伏,彻彻底底地缴了械。 提前发泄的惩罚当然也是“残酷”的,一顿饭间,他被主人按在腿上,施尽手段强制射精了四五回,到盘底见空的时候,他已经连讨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往后的日子尽是这种半玩笑的放浪格调,只是不论酒吞想出再疯狂的嬉戏手段,茨木心底总有一处专注而虔诚地仰望着他。这种情绪令他享受着酒吞施以的每一寸折磨,也将身体的每一次登顶都升华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另一方面,茨木搜寻的证据也徐徐汇聚在酒吞手边。酒吞晚间会靠在床头,严肃地翻阅属下送来的资料,茨木做完了分内之事,也就心安理得地乐得清闲。不过即便作为宠物,茨木也绝不甘于安安分分地蜷在主人身旁等他完成工作。 身与心都不再被琐事占据,茨木脑海里便回荡着“伴侣宠物”这个概念,那天目睹的场景历历在目,男孩极富职业素养的举止透着他对自己身份的骄傲,茨木知道这是他们这些驻场的工作人员与前来度假的会员在同一个角色中最本质的差别。 可酒吞并不是在这里兢兢业业任职的调教师,他来这里理应也有自己的闲适与休憩,毕竟当初来时,他们是把这段经历当做双人假期来对待,那就更该相互取悦、彼此尽责——这是茨木一番思考之后的领悟。 酒吞那晚正微蹙着眉心阅读着文件,忽然感到一颗不安分的脑袋穿入手臂之下,余光瞥见茨木猩红的发色从身旁闪入视野,旋即裸露的胸口便觉察到一串濡湿的舔舐。 “本大爷在工作,小狗,今晚没空陪你。”他起初以为茨木是在邀欢,随即却发现,他的爱犬根本不介意他的语意,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开拓着疆土。这番湿漉漉的舔弄倒像极了真正的宠物取悦主人的方式,甚至将他方才在工作中燃起的怒火也悄悄浇熄了些。 茨木见主人没再阻止,便心照不宣地默认了他的怂恿,大胆地亲吻起令自己永不知足地渴望的身体。情色的舔吮不失挑逗,从锁骨到颈侧落下一串绯红的吻印与齿痕,茨木甚至大胆地啃噬着主人深色的乳首,用柔软的舌面极尽取悦。 他感到主人的一只手渐渐脱离文件的纸张落在自己趴跪的腰身上,将意欲侵犯他的火种播撒在他光裸的腰侧、背脊、尾椎,于是茨木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却仍努力忍耐着不去打搅主人的工作。濡湿的吻沿着主人棱角分明的腹肌线条朝胯下挪移,灵舌卷过腰侧深蓝色的启明者图腾,细细描摹着每一根曲回的线条,然后他用牙齿松开主人胯间的浴巾,全然勃起的粗长性器便从单薄的遮挡下弹进他的视野里。 茨木细密地吮吻过两侧人鱼线深深的沟壑,将主人胯间的欲望挑逗到极尽的时候,俯下头一口含住粗长的柱身,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主人的欲望主动取悦。 他听见主人渐渐加重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却不知那双幽邃的紫眸已经渐渐从手中的行文间转向他的身上,眸中暗暗焚烧的欲火化作一道极深的宠溺,肆意打量着他专注扭摆的臀部,在茎身捅入口腔深处的瞬间不掩悦色。 主人膨起的结撑满了茨木狭窄的口腔,浓烈的精华肆无忌惮地冲刷着他柔软舌面与后腭,于是茨木也放肆地呼吸着主人的气味,任凭身体里的躁动被他的味道驾驭着喧嚣起来。 舌尖细细裹去冠沟中的白浊,茨木扬起头,用那对星辰般璀璨的明眸直勾勾看进主人的眼睛,并张开有些酸软的口腔展示自己唇间的淫靡。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端详着眼前精致的脸庞,从鬓角蔓延颊边的纹身露骨地衬托着白皙的肤色,将他的面容勾勒得叛逆而张扬,一如他本人内在的真实。可此时此刻这桀骜不羁的青年如此温驯地趴跪在自己身下,浑身的体肤间都还留着他的舔舐播种的痒,他却臣服地等待着自己下令如何处置发泄在他口中的精华。 “咽下去。”酒吞说道,他无比满足地看见自己的爱犬喉头微动,觑着一对明眸做了个夸张的吞咽动作。 酒吞的指腹宠溺地刮过茨木唇角,将残余的浊液抹去,茨木配合地伸出舌头,裹着主人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他深谙自己今晚的行为会将两人的欲火引向如何万劫不复的局面,但他是酒吞的宠物,他有这个资本,也收获得起亲手播种的一切。 酒吞那晚将他掀翻在床足足操干了一夜,茨木坦然地被主人操到失去意识,昏过去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得逞的笑意。 两人间的亲密距离被茨木这晚的举动彻底拉进。入夜,茨木不遗余力地取悦着主人,放开身体的每一寸禁锢去软化他心底的坚硬之处,挑起他的欲火,然后百无禁忌地承欢身下,白日里,酒吞花样百出地开发着爱宠身心的禁区,将他的欲望推向极限,然后霸道地一一满足。两个灵魂深处像是有不竭的泉涌,仿佛终此一世放纵下去都不会干涸。 只是相比于永不枯竭的欲望,短暂的是度假的时光。 假期结束的前夜,酒吞最后一次使茨木进入深度臣服的状态。与来时同样的烛光里,茨木舒展着四肢仰躺在客厅中的羊皮毯上,眼前另一束明亮的光线来自主人手中那根透明外壁的电击棒,棒身中艳红的电弧张牙舞爪地映亮昏黄的空间。 主人卸下了他全身所有的束缚,却以厚重的靴底肆意踩踏着归还如初的身体。 坚硬的质感将践踏肌骨的重量一线滑下,粗糙的纹理碾着脆弱的乳首,碾出一阵放浪的呻吟,电流的惩罚尾随而至,让那两粒挺硬的果实在一阵失感的酥麻中胀痛地紧绷。茨木诚实地射了,不经任何抚慰。 他的主人赐予的快感无须镀上任何颜色都足够让他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5 忘乎所以。他坦然地交付出欲望,也深知主人今晚要以最放肆的玩法让他置身云端无法跌堕。 主人的军靴一路挪向胯下,在一声绵长的喘息中踏着他的精囊将修长的茎身踩于脚下。电击棒透明的棒身中旋即闪起绚烂的电光,蜻蜓点水般游走于茨木大开的身前每一寸神经密布的角落,茨木的身体在痛麻的击打下凌乱地颤抖,茎身随之剐蹭着主人的靴底,在一阵快感的堆积之下再次痛快地喷薄而出,喉中的声调更似要将一整个假期积攒下的欲望尽数宣泄在呻吟中。 他展开身体臣服在主人脚下,将被支配的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攀顶于主人的视线下,滑过下腹的电极沾着他遍布其上的精液,复又挪向彼处绽出朵朵色欲之花。 直至身体几欲抽空的一刻,两道电光利落地扫打上两处乳首,趁着他的下腹抽搐着绷紧,顺水推舟地转上囊袋一记重击。 茨木的惊呼声中混入登顶的浪叫与哭腔,仅存的精液射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长弧,淫靡地洒在他纵欲的脸庞上,电极与此同时再次转移阵地顶上他的骶骨,在近乎失声的喘息里将透骨的酥麻穿上整个脊柱,被践踏在军靴之下的性器合着深处的甬道一阵乱颤,旋即失禁地射出一道金黄的暖流…… 茨木失神地舔舐着嘴边的白浊,主人的军靴离开胯间,下腹却仍在快感中抽搐着,他像是误入一片肉欲的净土,迷途不知归路。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酥软的脊背,茨木才在浴缸中彻底醒转,他痴迷地仰进身后灼热的怀抱,叼着主人的双唇仔细品尝,舌尖卷着主人同样的部位,似要将对这为时半月的假期的恋恋不舍尽数道出。 “明天就要回去了。”将茨木裹进松软的被褥间,酒吞轻声说道,这种深度圈禁的游戏结束之前有一个程式化的抽离阶段,今晚是最佳时期。 “回去也不要停下来,”却不料茨木搂着他的脖颈轻声说道,“主人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喜欢这种方式,本大爷随时可以陪你玩,”酒吞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说道,“但你也给本大爷记住,你的身份从来不是本大爷的宠物这么简单,你是要做——” “和主人对等的存在,我知道。”茨木坦然地回应道,明亮的金瞳微微一闪,又悄声道出自己的私念,“我只是想在独处的时候完全属于主人……” “不论你叫本大爷主人还是挚友,你的一切早就属于本大爷了。”酒吞说出这句充满占有欲的陈述,毫不犹豫地接下了他抛出的话头,“本大爷也一样,即使是作为你的主人。” 茨木舒展眉头会心一笑,翻身跨在酒吞腰上,修长的茎身轻轻剐蹭着昂扬的性器,“挚友好硬啊……”他乍一改口,便提出这么直白的问题。 “那不是你的责任么?”酒吞闲适地靠在枕上,朝他扬了扬眉,心爱的omega便心领神会地坐了上去——毕竟这才是他们平日交合的姿势。 一室春色溢出窗口,伴明朗的月色点染中天。 当清晨的阳光重新洒入这间房中时,宽阔的双人床上只剩茨木一人散着猩红的长发仰躺在被褥中。从他身上卸下的道具都被收整入柜,搁置已久的铁笼一如来时安静地侯在床边,焕然一新的羊毛毯上丝毫不见昨夜的痕迹,仿佛这半月的时光皆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床头静静安放着酒吞送给他的那对乳钉,茨木将它们拿在手中,银针摩擦着肤下的嫩肉穿入孔洞的时候,耳边恍惚传来窸窣的铃响,唤着记忆回到数日之前。 衣角扬起阳光的暖意,干练的指节一线划过前襟和袖口,微动的指尖驾驭着每一粒纽扣各入其位,又娴熟地扯出领带系在喉结下方。青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镜中人挂着一抹处变不惊的淡然笑容,仿佛一切喧嚣都不足以惊扰他的笃然。 上午十点,黑色的车身停靠在俱乐部门前。 元老们久候的目光中,蒙面的尊主走下车,步入宅邸前的主道上。 宅邸的正门中迎上一个一袭纯白西装的身影,周身桀骜的凌厉之气一如昔日,甚至比之更甚。年轻的理事长步步迎上主人,若无其事地与之相拥过后,众目睽睽之下,隔着那张冰冷的面具虔诚地印下一吻。 “我来接你回去。”变声器下的声音沉静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俱乐部的一切都很周到,谢谢主人的安排。”青年毫无芥蒂地坦承道。尊主笑着搂住他的肩,就这么揽着亲自选定的理事长一路坐进车里,也决口不提之前的事。 只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青年从窗口的视角看出去,只见尊主带来的手下们正将一位元老团团围住,把一叠厚重的文件交入一位此人手中请他过目。翻阅之人的身形愈发明显地颤抖起来,就在他双腿打软的一瞬,宅邸中涌出一群精壮的调教师,架着他“请”入厅堂之中。 “老爷子留下的人,用他的方式来管束会习惯一点。这间俱乐部的手段,按说比老爷子仁慈得多,但也足够他好好反省一阵了。”车里,酒吞卸下变声器,附在茨木耳边对他说。 “祝他度假愉快。”茨木幸灾乐祸地笑道。 车身反着绚烂的阳光,将蔷薇的荆棘掩映下的临时的爱巢隔绝身后,车轮甩过两条弯道,在一望无际的林荫之中拓开前路。 作家想说的话 又完结了一篇~~~~~下篇生子搞点事,我争取按时更新(可能要大修,说不好能不能如期完成) 番外三 不期之遇 01(震惊!大佬主动送上门求圈养造人,一造就是11个月?) 启明者的尊主是奥秘与权威的象征,神坛上下的一步之遥是信徒不应僭越的那道鸿沟。 在尊主近旁与之共事,一向被启明者们视为并不明智的举动,尤其当这人身为omega,更不应生出亵渎神明的妄念。凡人在高不可攀的神明近前,非但不会有那些小说家杜撰出的浪漫邂逅,还会为自己招来许些微妙的麻烦。 可每一代尊主身旁都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往往精于算计,却无一例外地成了奉于神坛的祭品。但也有极个的别的人,的确乐此不疲地享受着成为尊主禁脔的生活,哪怕他在外位高权重,却随时都有觉悟用自己的身体为主人做任何事情。 譬如这任理事长,就是这样疯狂的角色。 那个下午居然传出风声,理事长大人即将亲自成为为尊主延续血脉的人选。这破天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茨木竟真的大张旗鼓地搬进了祖宅。 手下将大包小包的物件搬入庭院,却不知伫立院中的尊主同样是不明真相之人。直等到茨木出现在眼前,酒吞问起的时候却听他说,自己只是想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住过来,毕竟 分卷阅读115 分卷阅读11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6 外头有些对酒吞不利的消息让他放心不下。 “你这么大动干戈的原因,就是那些仇家想刺杀本大爷的小道消息?”酒吞问完,自己先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本大爷住,谁能拦你?拿这种理由敷衍外面,万一这回的仇家想放长线钓大鱼,你就住在这儿给本大爷生一辈子孩子?” 茨木也跟着酒吞笑了起来,转而神色却严肃起来,悄声附在酒吞耳边低语道:“挚友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敷衍自己人吧?” 酒吞一愣:“不然呢?” “我想顺便探探小道消息的虚实。”茨木面上的表情显然是深思熟虑后的样子,“挚友现在没有一点打算繁衍后代的迹象,如果真有人要趁这时候刺杀挚友,想必是冲着斩草除根来的,他们出手这么狠,我当然要放点劲爆的消息出去。仇家今天听见挚友准备闭门造人,如果信了,想必会怀疑挚友早就在有所行动,只是现在才泄露风声。以他们的眼界,必然觉得挚友是那种遍地开枝散叶的人,这心思一动,也就不会光在挚友身上打主意了。” 亏他连这茬都能想到。酒吞心中暗忖。 “本大爷有没有遍地开枝散叶他们是不知道,按你放出去的消息,他们只知道你肚子里怀着他们想除掉的人,你这是又要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酒吞一针见血地拆穿了他的心思,果不其然看见茨木忽闪着目光心虚地垂下眼去。 “我是有备而来的,何况如果是我,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茨木有些强词夺理地默认了,却依旧不甘地反驳道,“他们不针对我,就会针对挚友。我和挚友一起在风口浪尖上还能有个照应,总比挚友一个人担着强。” “你在这事上想了这么多,结果决定还是太草率了。”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过茨木的担忧与顾虑确实不是空穴来风,这次的仇家乍看像是跳梁小丑,细想却不是等闲之辈。 如此散布消息暗中叫板,却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上素来鲜有这样的人。 酒吞最终默许了茨木的计划,只是反复告诫茨木,两人从头至尾都只能伪装、不可假戏真做——一方面,酒吞始终记得茨木对孕育之事从来兴趣寡淡,他可不想让这种理由成为改变茨木生活轨迹的起点,另一方面,假如茨木真的怀孕,随之而来的种种琐事也必会让他人有机可乘。 “我只是逗他们玩玩,没打算自己生孩子,挚友放心就是。”茨木保证道。 酒吞听见这句承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稍一回味方才的对话,嘴上却又忍不住咀嚼起了意味深长的字眼:“你方才说,这么大张旗鼓地搬来与本大爷同睡,并不是真打算生孩子?本大爷的茨木这是千里迢迢地来爬本大爷的床啊……” “开车两小时的距离,千里迢迢?”茨木憋着赧然的笑意反驳道,顺势贴进酒吞怀中,额发慢慢蹭入他的颈窝,毛茸茸地钻进浴衣领口拂弄着酒吞的皮肤,搂着茨木后腰的那只手便不自觉地滑向衣带,使着巧劲扯散开来…… 自那以后,酒吞真的陪着茨木假装起“闭门造人”来,甚至要说假装也不尽确切,毕竟茨木先前被phoenixiv造成的绝育期是客观现实,而除此之外的“努力”他们一刻也不曾落下。风声悄然地放出去,翻云覆雨间,两人静候着仇家闻讯之后的反应。 对方也是警觉颇高的人。酒吞忽然下了直钩,他们却收敛了气焰不敢轻易咬饵,甚至连先前徘徊在祖宅附近的眼线也悉数撤去,像是料定这神秘的宅院只想转移他们的视线,转而从别处入手查起了线索,殊不知这才正中了茨木下怀。 这头茨木的绝育期还剩一年有余,酒吞终究言中了这场漫长的博弈,只是放长线钓鱼的人变成了自己。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春尽秋来,花开花谢,转眼间便已过去了十一个月。这期间,果不其然有一些背景不俗的omega被人想方设法地安插在了酒吞可能出没的场合。 酒吞故意安排了不同的替身,带着种种误导性的特征,却释放着每次都不一样的alpha信息素,扰乱着对方对他真实样貌的判断与猜测。茨木也招募了一群omega,多是杀手、佣兵和政府的特工,让他们来祖宅小叙,然后在他的安排之下带着种种不实的消息出没于各家医院里。两人深知虚假的幌子最大的杀伤力从不在于骗人尽信,而是使人不敢不信。 仇家开始不辞辛苦地紧盯着每一个可疑的肚子,因为以启明者培养继承人的能力,任何一个遗留的基因都是无穷后患,可他们也不敢擅自拨动沉睡的海妖的触角,生怕被过早发现了自己攻击的意图,无意中,就把自己套进了一张进退两难的网。 自打将仇家耍得团团转之后,祖宅里的两人反倒气定神闲起来,“造人”名义的游戏也做得愈发勤了。 “茨木身体想必是饥渴得受不了,才会自己送上门让本大爷圈起来操。本大爷不好好招待,怎么对得起这夫妻情分呢?”酒吞圈着他操了十一个月,嘴上还是这句理由,一边说着,一边把茨木剥光了按在院子里狠狠贯穿了数百下,又将他搂进怀中,一步一深插地抱回屋里接着“运动”。 茨木紧实的小腹都在接连的高潮中抽搐得酸胀了,口中的呻吟却仍是最令酒吞欲罢不能的腔调。 酒吞压着茨木耕耘,嘴上还不肯放过,说坊间传闻高潮体质的omega更容易怀上伴侣的孩子,茨木久久未孕,是他应该“反省”自己不够努力,言罢更加深重地顶上让茨木爽得神魂颠倒的那点。 两人的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没有任何隔阂的交融方式,天雷地火般的肉欲从不是什么料想之外的事,只是渐渐地,茨木的绝育期却走到了尽头。 茨木不经意间竟然发现,从来无所畏惧的酒吞先行为他找起了种种无损身体的避孕方式。茨木虽然夜夜缠着酒吞浇灌他的深处,却终究没到白日宣淫的程度,因而每每看见那些专业的医学网站都故作不懂屏幕上的语言,心里却早已不知羞耻地将避孕工具能挡住和挡不住的快感一一清点了一遍。 然而那个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血案打破了眼下短暂僵持中的平静。 手下黑帮做了一桩危险而棘手的军火生意,接货地点在海边一座隐蔽的仓库中。长久以来足不出户的茨木假扮成了司机,坐在车里静观整个交易过程。 双方的交接顺利得十分可疑,但茨木只是隐约察觉,没有发现任何破绽。直到对方的人步出仓库的一霎,卷门却骤然落下,密集的扫射从天而降。 茨木身手矫捷地躲过致命的子弹,密集的弹雨却还是穿透了他的肢体。拖着中弹的身体藏身在废弃油桶堆就的死角下,茨木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7 凝神屏息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枪声下的哀嚎尽数停歇,血雾溢满整个空间,二楼的铁皮地板上才响起一串远去的脚步声。 万籁俱寂之中,茨木轻敲手机录下一段莫尔斯电码,发给了酒吞了语音信箱。 手下闻讯而来撬开卷门的时候,仓库中尸横遍野,除了茨木已无人生还。好在茨木从始至终没有暴露身份,然而这却不值得庆幸,因为手下带来了酒吞临时查出的一条消息: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暗杀,对方是料定了启明者的重要人物会在此出现。 看来双方僵持过一年之后,仇家终于结束了试探,开门见山地送上了这场血案。 茨木身上的弹伤急需处理,但他毅然回绝了将自己送往医院的提议。茨木强撑着伤重的身体反复确认过四下无人跟踪,才终于让手下将车直接开回祖宅。 庭院的卵石路上浸开一地血迹,殷红而刺眼。 面具之下的那张脸铁青着,众人即便看不见也悉数感觉出来。但尊主当下没有清算责任,甚至只字未提方才的事,而是打横抱起眼前虚弱的人便朝里屋走去。 低矮的地榻上,医药箱中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银白的镊子没入伤口,引出榻上之人一阵隐忍的低喘,末端徐徐夹出一枚浸透鲜血的弹头。看着茨木面色苍白,冷汗淋漓的样子,酒吞随手拆开一支吗啡便要给他注射止痛,却不料一直平躺榻上任其摆布的茨木竟决然地推开了他的手。 “你怎么回事?!”因看见爱人受伤而积攒的焦急与怒气,险些被茨木这一推搡激得发作出来。酒吞努力稳了稳情绪,正要按住茨木不安分的手臂,却发现那对金瞳中坚持的目光竟出奇地认真。 茨木的眼神并未坚定几秒便心虚地闪躲开了。没有痛觉的机械臂悄悄摸向枕间,从那下面取出一样东西塞进酒吞手里。 那是一根验孕棒,试纸显示出的结果是阳性,暗示被检测者已经成功怀孕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酒吞捏着验孕棒的手指似在微微发抖,茨木见状低低唤了声“挚友”,旋即就被堵上来的双唇阻绝了声响。 茨木仰躺在酒吞投下的阴影里,道不清那一吻之中夹杂着怎样繁复的情绪。酒吞手头仍利落地继续着止血包扎的动作,灵舌却蛮横地侵入茨木齿间掠夺着他的注意,直到茨木在疼痛中僵硬的身体与紊乱的呼吸都渐渐缓和下来。 “本大爷还是没能保护好你。”酒吞自嘲地笑笑,茨木仿佛听见他强撑了一晚的沉着冷静轰然坍塌下来。 茨木试图安慰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可以说的话。从前那个一意孤行假扮alpha的人是他自己,那个宣称不屑于繁衍后代的人是他,如今提议两人住在一起上演这出的人也是他,而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从来只是他的同党,却从走进他内心深处的一刻起,就与他一同承受着一切。酒吞并没有应该责备自己的地方,威胁着不孕主义信仰的从来不是他,而是他们之间过于炽热的结合本身。 “本大爷明天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伤势,趁着怀孕的消息没人发现,你如果不想要这孩子就别犹豫了。”酒吞的话语先行介入了他的思考,伴一声穿透茨木心底的叹息,“等做完手术你好好休息,今晚的事情本大爷亲自去处理,不会再把你卷进去了——” “挚友,”茨木忽然开口,悄悄打断了他,“我知道这样很冒失,但我……没说不要这个孩子。” 话音落处,他看见眼前的男人露出一脸复杂的错愕。 茨木沉吟了一下,轻声解释道:“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他,我有办法把饵放得更远,说好的彼此照应,我不会在这时候把事情丢给挚友一个人。” “你是越来越会胡闹了。”酒吞沉声阻断了他的一切念想,盯着茨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大爷不需要你用怀孕这种付出来帮本大爷做任何事。” “挚友给了我这么多信任,启明者的事早就是我的事了。”茨木一面嘴硬地坚持着,一面却莫名忐忑地发现,自己方才的话更像一个借口,一个试图留下这个不速之客的借口。他方才在那场生死攸关的血战中,分明闪过一个念头想要带着这个孩子脱身,仿佛酒吞的血液已经因为这个孩子融进他的腹中,这念头令他的决断犹疑下来。 “本大爷希望你的所有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茨木。”眼前人这副认真的样子让酒吞没来由地心痛,“本大爷相信以你如今的能力不会对付不了那些人的暗算,可是如果你没有打算要这个孩子出生,就别让他成为你生活的一部分,本大爷不想看你勉强自己。” 茨木却从伤口的阵痛中扯出一个笑容:“挚友还真要为了我一辈子不要孩子?” “怎么不能?”酒吞的反驳出奇地认真,却逗得茨木更加忍俊不禁起来。 “挚友都这么说了,还能算我勉强自己?挚友的孩子,我就是要生下来。”茨木任性地说完,扯过被子就将自己裹了进去,作势不再搭理酒吞对他这疯狂示爱行为的阻挠。 酒吞暗自摇了摇头,转身默默地收整好散落一地的急救包。余光中,茨木正偷偷抬头看向自己,酒吞假作看不见他,默默褪去衣衫钻进被褥,熄灯的瞬间趁其不备地将心爱的omega稳稳地搂进怀里。假如不是茨木从前的态度,酒吞自己并不排斥这个孩子的到来。他方才甚至有一瞬想过,万一自己出了什么差池,这孩子或许不只是舵主家族的继承人,也是茨木仅剩的寄托。茨木为了这孩子,小心翼翼地拒绝了止痛的药物,心中记挂的想必不只是利用怀孕做诱饵去复仇的计划。 下颌摩挲着茨木的发顶,酒吞低声道:“你没必要勉强自己做任何事,茨木,本大爷从认定你的时候就接受了你的所有选择。本大爷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你也不需要改变自己去接受那个辛苦的过程。但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对你有重要意义,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都能代替本大爷陪着你,那本大爷也一定会保护你直到他平安出生——” “挚友不许胡说。”茨木窝在酒吞怀中,囫囵地打断了那番不吉利的话。 身上的弹伤疼得很真实,一如纠结的思绪般抽痛着,然而这个男人的话语却似有魔力般极尽安抚着茨木的身与心,甚至让他的一切都和缓下来。茨木忽然觉得,自己从前过于激烈的排斥多少是因为沙文主义对omega性别饱含践踏与利用的态度,酒吞的到来早已打破了他为保护自己而自缚的茧。 “我只是想试试,”茨木终于解读出自己的心境,那其实是一簇平淡的希冀,使他不忍掐灭,“这孩子自己找上了我,我不如试试留下他,等这些事过去之后没准还有点新的乐趣。” “你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8 是认真的?”酒吞难以置信地确认道。他的omega不假思索地回应了一声,使他无从再多说什么。 不过,茨木内心深处并没有放弃用怀孕作为钓饵来引诱仇家的机会,只是他并不打算真用腹中孩子的生命去下这个赌注。他只是觉得真实的孕检档案更容易激起目标的兴趣,自己也需要深入了解一下医院产科的环境,能为将来的计划布一个不错的局。 酒吞这次也同样没有将茨木揣测得过于天真。他仅仅确认了茨木并非在以自我牺牲的态度接受现实、用自杀式的策略处理仇恨,便终究放任他自己决定此事。 毕竟在酒吞的教条里,生育与否本身就是omega可以独立决定的问题,而他亲自选定的理事长有权为启明者的大事做出决策。 只不过男性omega的生理结构天生就有更高的生育风险,因此孕期内的准备有着更加繁复的过程,茨木对此却不大有概念。他甚至不知道孕夫需要提前扩张产道,让原本只能堪堪容下三指的穴口扩张到能通过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般的婴儿头部,这是让多数omega难以启齿的过程,偏偏也是很多alpha在床笫间乐此不疲的事情。 酒吞早已从种种无意间知晓了全部,不过夜色已深,辗转片刻,他决定还是日后再说。 茨木蜷在酒吞怀中休憩了一夜过后,次日清晨就与挚友乔装打扮驱车前往医院。 两人证件上的身份是本市某名不见经传的财团的阔少和他新过门的男友,以此掩饰种种稍显大方的出手。这家医院里不乏仇家潜伏的眼线,但他们的视线只放在那些独身背景的omega身上,酒吞与茨木却在他们眼皮底下来去自如。 就伤势与怀孕二事做了番彻头彻尾的检查过后,酒吞将茨木安置在病房里,自己则借机与本市最权威的产科医生进行了一番严肃的探讨。 “您对这些注意事项的理解都非常到位,这年头这么关注伴侣孕期和生产的alpha并不是很多,”产科医生揭下口罩,钦服地说道,“孕夫如果在真能做到您所说的这些,生产过程的风险会大大降低,不过这本身也是一个非常辛苦的过程,据我所知,绝大多数omega都放弃坚持了。” 茨木正躺在病床上,架着矮桌盯着电脑屏幕建立一个虚构身份的档案,便听见门口传来这样的对话。 “什么辛苦的过程?”他合上电脑,悄悄问回到病房中的酒吞。 “大夫说要控制体重,不然孩子太大,你生的时候有危险,所以你将来十个月在饮食和健身方面都要严格遵照计划了。”酒吞对一旁的医生递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藏起他们真实探讨的内容,换作这番话试探茨木的态度。医生深谙他照顾孕夫心理状况的用意,便由着他去循循善诱。 茨木的口气倒是十分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挚友觉得有道理的事我都能坚持下来,从前又不是没有严格训练过。” “伴侣有时间陪伴的情况下,我们建议做一些持续突破极限的运动,具体的内容可能未必如你所想。”一直沉默在旁的医生忍不住帮着试探道。 “我的极限都是挚友开发出来的,”茨木大言不惭地说着,完全没有在意医生话中的深意,“挚友在我身上做不到的事我还真没遇见。” “你今天说的话,本大爷可是记住了。”酒吞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道,那笑意是该让茨木警觉的征兆,不过茨木满脑子仍是他的计划,竟一点都没有察觉。 他掏出手机翻阅着手下传来的资料,他们按着茨木的指点,竟然已经查到了昨晚被雇佣的杀手,而这一字一句都分毫不漏地被身旁的酒吞看进眼里。 酒吞忽然发现,自己从前竟很少琢磨茨木处理事情的思路。不同于自己审慎周详的决断,这家伙的路子总带着一股蛮劲,但他的执着却伴着出奇准确的直觉,就像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奔赴宿命、万死不辞,却屡屡在绝境之中起死回生。这些乍一看是运气,细想却是洞见的天赋和对所信事物的无与伦比的坚定——他其实从不草率,只是剑走偏锋。 思及此处,酒吞忽然想由着茨木去放手做一些事。 男人舒心地在病房里踱了一圈,便径直走出房门,去售货机上买了一罐啤酒,安静地坐在长椅上喝了起来。病房里的人大概重新打开了电脑,又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了。 而酒吞,也有一个计划,他要让茨木不知不觉中毫发无损地生下这个孩子。 茨木出院那天,酒吞从医院里带出了一个箱子,被问起的时候,他只说是茨木会用到的“锻炼”道具。酒吞同时为茨木安排了一群私教、营养师和健康顾问,熙熙攘攘地在市中心的一间健身房里碰面,自然也是以伪装之后的形象。 “工作上的事,从今天开始就不用你操心了,”酒吞将茨木按在健身房的长凳上,故意捏着富二代们哄恋人的腔调对他说道,“生孩子都随你了,你总得听本大爷的话好好备孕,别再让本大爷心疼了吧?据说后面的锻炼要消耗很多体力,你得趁现在在健身房里多练练。” 话音落处,一本画册被丢进茨木怀中。 那是一本关于孕夫健身的宣传图册。图中那些怀孕的男人,无一例外地扶着变形的腰椎、挺着比啤酒肚还要臃肿的下腹,白花花的赘肉撑得他们走路的时候都被迫双腿分立,不少还叠着圆润的双下巴,与从前的照片相比,原本清俊的五官变得鲜有诱惑可言。 酒吞坐在一旁托着下巴,耐心地观察着茨木的反应。他倒不会嫌弃茨木因怀孕身材走样,而是想要暗中敦促他保持从前体格的敏捷性,但酒吞知道这种视觉冲击才是激励这家伙的最佳策略,因为茨木是这世界上最介怀他自己身材的人。从前在独立兵团,茨木日复一日比照着酒吞的身材塑造自己,甚至将酒吞早年间在海边特训时裸露上身的旧照堂而皇之地贴在宿舍的镜子上,这些事迹,酒吞记忆犹新。 酒吞的策略极其奏效地引发了茨木眉头紧皱的表情。但除了视觉上的不适,茨木更多担心的与酒吞一样,是这种体态对行动的拖累——他没有在未来的计划中给自己留多少恢复体能的时间。 茨木轻咳了一声,悄悄问身旁的私教:“要怎么做,才不会变成这上面的样子?” “锻炼得当加上控制饮食,小腹之外的地方身材都不会走样的,”私教趁机开口答道,“像您这么有底子的omega,平时应该没少健身吧?您看那些健美运动员,怀孕八个月马甲线都很清晰,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就能回到比赛水平呢。” “还有这种事?”茨木虽没有太喜形于色,却仿佛从周身渐渐亮起无形的光晕,这一切都被酒吞看在眼里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19 ,包括他方才被酒吞要求接手工作的短瞬苦闷也消失殆尽。 “茨木该不会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还能主动爬上床勾引本大爷吧?”酒吞凑在他的omega耳边调笑道。 “等八个月的时候挚友就知道我能不能了。”茨木一副欣然接下战书的样子,当时便接受了酒吞的安排。 然而,孕早期的omega多少有些出师不利,孕吐和紧随而来的食欲寡淡与嗜睡便是其中的罪魁祸首。茨木的症状不算严重,但也毫无疑问地干扰到了他的所有计划,这状态连核心训练都无法照常完成,更不要说冷静下来与对手周旋。 酒吞说是要全盘接手他的调查工作,百忙之中却见茨木每日昏昏沉沉地作势出门,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搂着他回房休息,他回想两人从前最操劳的时候,也没见过茨木如此疲惫。 于是酒吞每日都要哄着他沉沉睡去才会开始一天繁复的工作。茨木手头的工作头绪不少,酒吞细细看来,发现他会在自己的授意之外补全很多关键的细节,那些与自己重合的想法,往往是自己疏于交代的地方。 酒吞倍感欣慰之余,想到这永动机般不知疲惫的青年如今却被早孕反应折磨得虚弱不堪、被迫安静下来,由不得他不心生一重深重的疼惜。 自打茨木受孕以来,酒吞每天都不分昼夜地等待着下属汇报调查的进展,茨木悄悄适应了早孕反应的症状重返健身房的同时,也开始想方设法地窥视酒吞手中的情报。不知是出于疏忽还是过于信任,酒吞竟完全没有给他的窥视设槛,任由茨木闯进他的电脑与通讯账号,如入无人之境。 茨木小心翼翼地追踪着酒吞的进展,不搅扰他也不让他发现,而酒吞却愈发地顾不上这些。从清晨到黄昏,他始终浸泡在接连涌来的信息中,直到茨木忍不住敲响二楼书房的门,才如梦初醒地记起时间。 好在两人到了晚上都能放下心里的事,安安静静地共进晚餐,然后一同去屋中缠绵,晚间的相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私密时光。只不过,缠绵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磨人的插曲。 孕期的omega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茨木从生物学的角度只能将其理解为人类进化的失败,这终归是无法改变的现象。这个现象导致的另一个状况是,守在omega身旁的alpha也会被勾引着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但怀孕的前三个月里是禁止没有灭菌的物体进入生殖腔的。 茨木发现这状况的时候,已经在酒吞怀中硬得翻来覆去难以纾解,股间也裹着湿漉漉的一片,浑身上下敏感到稍一触碰就是一阵颤栗。 可他却只能空守着心爱的alpha那身迷人的气味与那根美味的肉棒,靠着隔靴搔痒的爱抚与亲吻,勉强蹭去几乎将他逼疯的欲火。酒吞的吻技完美绝顶,每晚都能引得茨木攥着他的手扯向自己下身,乖乖央求着抚慰玩弄,直至放浪呻吟着射出那要命的一炮,再用股缝夹着他的性器,靠穴口与心爱的肉棒缠绵厮磨。 “挚友……进来……就插一下……痒……”酒吞硕大的肉冠越过骨缝顶着茨木的精囊,使他的呻吟不由拔高几度,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愈发失了分寸。 “……一下也不行,给本大爷忍着!”酒吞勉强撑持着理智,肆意搓揉着茨木的臀肉,让自己的欲望传入深处,消磨着茨木的渴求。掌中的臀肉抖了两下,又一股清冽的汁液打湿了雄起的棒身,在这润滑下抽插着茨木股缝的嫩肉,愈发像在与他的深处交合。 被磨得嫣红的穴口淫荡地收缩起来,牵连着深处的甬道,酒吞愈发狂肆地操干着孕夫,将他悬挂的精囊当做穴心的软肉重重顶撞,最终,合着两人临界的悸动,茨木生生被精囊根部的冲撞顶得痛快地射了出来,抽搐的睾丸同时迎来一股热液的浇灌。灼热的体温浸入每一处缝隙,将张扬的alpha费洛蒙直白地侵入整个下身,深处叫嚣的地方却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溢出更加难耐的痒抗议着这残忍的挑逗与折磨…… 茨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领悟到备孕期漫长的“辛苦”所在,并将此视为远胜于孕吐的艰巨考验。 这些考验些许分散了茨木的注意,但当他回过神来注视眼前威胁的时候,外界危机四伏的风声却从未间断。 那晚茨木如故推开酒吞书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焦油气味,刺激得他隐隐反胃。酒吞的书房里从来只是淡淡地焚着一些草木香,他虽好酒却极少抽烟,除了烦躁而无助地等待命运的时候。 此时此刻,挺拔的身影抱着臂立于窗前,黄昏的余晖为他镶上金色的轮廓,也将那紧锁的眉头衬得更加分明。 “你去楼下等本大爷,怀孕别吸二手烟。”酒吞听见门口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 茨木一个愣怔才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旋即背过身心领神会地关上门。他无声地靠在门上,将一门之隔的独处空间留给酒吞,心底则敦促着自己该加紧行动了——酒吞近日一直在彻查那晚的事,之前种种惊人的消息他都沉着地面对过来,如今却忽然焦虑难安,想必是被决策所扰。 茨木理解挚友体恤他备孕的辛苦而独自扛下一切的选择,但他们是共生的灵魂,任何一方涉险,于对方都是同等的威胁。 悄无声息地打开搁置半日的手机,茨木迅速翻阅了一遍酒吞最新查阅的邮件。他看见了被锁定为幕后黑手的家族,以及如今执掌一切的那个名叫源赖光的人,他的势力在当今政坛上小有威望,始终想让政界与启明者撇清干系,可惜蔑视地下世界的人终究会碰壁,着大抵就是宿仇的开端。邮件中详细列出了他收买的黑道势力以及这些组织未来一年的动向,猖獗归猖獗,茨木知道这点骚动还不足以逼迫启明者出手,但以酒吞的脾气,他会计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凡源赖光本人在这其中任何一个场合出现,酒吞都必不会放过,只是,引龙出穴一定要有十足的诱饵。茨木隐约猜到,使酒吞举棋不定的大抵是诱使源赖光现身的某个的计划。 晚餐时分,茨木缓慢而沉默地朝嘴里塞着酒吞特意为他准备的食物,这画面在酒吞解读来,就是自己的omega又生闷气了。 “那晚的事已经有头绪了,”酒吞挑拣着好消息安抚茨木道,“是老爷子从前的宿敌,本大爷这里有他们不少资料,基本上能确定他们活动的位置。” 然而茨木早已偷偷看过他的情报,也并非在气恼什么,酒吞便只看见眼前的青年全然不为所动地继续着机械的动作,郁结的目光沉在某个未知的世界里拔不出来。 一计不成,酒吞又尝试着引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你不是一直好奇医院带回来 分卷阅读119 分卷阅读12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0 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么?本大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你想不想试试?” 这话居然十分奏效,茨木沉郁而涣散的金瞳登时回过神来,叼着勺子冲酒吞点了点头。 “那就今晚吧。”酒吞似笑非笑的表情终于舒坦了些,转念却发现,自己竟然半哄着他就提出了那个从前生怕吓到他的“锻炼”计划。 那晚的卧榻上,茨木趴跪在轻柔的被褥间,探头探脑地想要偷看酒吞准备的东西,却被酒吞一把捞进臂弯里,附在他耳边说道: “自己脱光了去浴室,等着本大爷帮你灌肠。” 茨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愣着神对上酒吞出奇认真的目光,他才意识到刚才那话确是出自挚友之口,并非自己禁欲一个月后饥渴的幻听。 推开浴室门,找出那根熟悉的软管,被温热的水流占据直肠的久违感受让茨木的身体微微发抖。酒吞在水中注入了专门清理肠壁的杀菌剂,药剂微微撩拨着肠壁的触感,茨木在陌生的刺激中忍不住哼吟起来。 “本大爷可没答应今晚操你,”酒吞信口说道,“叫得这么好听,待会儿本大爷硬了你要用嘴解决么?” 茨木闻言本能地咬住下唇,蹙眉的表情在酒吞看来有些委屈。 待到茨木排出污秽的水液、被杀菌剂彻底清洁了肠壁的每一处褶皱,前前后后十余次深入的浇灌已让他腿软得几乎无法站立。 被扶回榻上,茨木才意识到酒吞方才话中的意思——灌肠的准备并不是为了他之前承诺的交合,那难不成会与箱子里的“健身器材”有关?这个念头闪过脑海,茨木终于迟钝地升起些许不祥的预感来。旋即他便看到酒吞转向自己的箱子中那排硬质硅胶做成的柱状体。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蒸包子写到一半回头大修hhhhh还是想搞点事玩点动作戏,不想混水摸鱼蒸完就没了,大概是一盘荤素各半搭配着辣椒炒的肉 番外三 不期之遇 02(震惊!大佬和手下商议要事,大肚孕夫竟在桌下) 茨木旋即就被酒吞摆成跪坐的姿势,挺起臀部将双腿分开到极致。他从未想到如此性暗示直白的邀欢动作竟有一天成了如此“纯洁”的备孕过程中的一环。 身后的男人戴着无菌的橡胶手套,一边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为他消毒穴口,一边解释道:“这才是你最重要的挑战,做这种扩张练习能降低分娩的风险。本大爷会用道具循序渐进地帮你扩张,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就不会撕裂产道了。” 酒吞用着十分小心的遣词,尽量将这个过程诠释得平淡而学术,可茨木还是听得有些心惊肉跳。胎儿头部的大小少说也能媲美男性的拳头,那这岂不等同于每个孕夫都要经历拳交般的激烈扩张才能走到最后一步?这个念头乍一闪过便被茨木猛地甩开,他严肃地告诫自己这只是挚友帮他做的产前准备,为了让他生产过后最快恢复到从前,是一种容不得玩笑心态的备孕行为。 可当酒吞拆开第一枚扩张装置,当那根短小却绝不纤细的肛塞出现在他眼前时,茨木身体深处的血流还是本能地躁动起来。 穴口的消毒酒精尽数蒸发,将丝丝凉意浸入肤下,挚友的手指裹在凉润的橡胶之下,薄薄的遮覆却挡不住他每一个侵入扩张的动作带来的熟悉感觉。 酒吞从指尖觉察到茨木身体的身体的紧绷,旋即意识到自己应该帮他松弛一下心态。 “今天这个肛塞只是扩张入口,看见后面那几根长的么?那是第四个月之后扩张到生殖腔里面的。”酒吞贴在茨木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道,“那几根会震动,能帮着你一边扩张一边自己收缩,熟练了之后生孩子才会顺利,不过本大爷觉得你这方面已经有经验了。所以,你就把它们当成本大爷的肉棒在操你,被操上高潮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敏感的词汇落进耳中,茨木的身体已是一阵不能自已的轻颤,保持严肃的态度也彻底屈服于内心汹涌的肉欲。穴口的软肉在话语的暗示中蠕动起来,像一张小嘴主动吮吸着酒吞的手指,酒吞趁势再纳入一指,三指循循撑开他的穴口,一点点试探着茨木此时的极限。 扩张的羞耻感混着轻微的胀痛,令茨木的喘息愈发迫切,颊上也泛起处于性事之中的可口的绯红。酒吞尽责地动着手指,不见分毫懈怠,同时却从身后贴上来,低头吻着茨木敏感的后颈。他有意沿着渴求标记的腺体边缘滑动嘴唇,将带着alpha气息的舔吮覆在那处细嫩的皮肤上,逗得茨木两肩都微微抽搐起来。 茨木敏感的穴口在暧昧的勾引下猛地舒张开来,酒吞趁势退出手指,拿起拿起肛塞娴熟地嵌入进去。那一瞬间,两人都错觉他们回到了游戏中的身份。 耳畔响起一阵细碎的哼吟,茨木的手指难耐地抓挠着被褥,仿佛搔刮在酒吞心上,令他的小腹渐渐绷紧,下身的形状不可逆转地昂扬起来。可是怀中的omega此时正忍耐着初次扩张的辛苦,或许还有难言的快感同时折磨着他,酒吞不忍再让他劳顿口舌为自己纾解欲望。于是他就势扳过茨木的脸,将那阵冲动化作透骨缠绵的深吻,渡进爱人口中。 强势的慰藉霎时占满了茨木的心境,紧绷的身体软倒在身后的怀抱中,环抱他的手臂仿佛搂抱着大型宠物般托着他的腋下揉进怀里。饱胀的压迫感只是稍稍舒缓,更多袭上心头的被主人占据的暗示让茨木从这漂浮的折磨中落进那个熟悉的依托,甚至从心底升起几分痛快来。 “把你的身体交给本大爷,什么都别担心。”酒吞宽阔的手掌覆上他的小腹,将掌心的温热渡入其中,一边咬着他的耳廓轻声抚慰道,“你和孩子都会好好地过来的。” 那晚温存的夜色下,他们枕着同样难以纾解的冲动一同沉入梦乡。 酒吞的话语对茨木永远有着特殊的魔力。次日清晨,那些难受的早孕反应也似乎瞬间清空了大半,只是后穴中含着的扩张道具却让他前往健身房的一路颠簸里充满甜蜜的折磨。 顾及到种种客观因素,茨木前期的健身计划中并没有安排从前那般大量的核心训练。茨木数点着清单中被勾选为“暂缓”的一条条熟悉的项目,却在清单残余的地方赫然看见了“瑜伽球”三个字。身后的私教已然将那个巨大的硅胶球从里间推了出来,招呼着茨木过去一试。 “这是近几年比较流行的项目,”私教望着茨木蹙眉的神情,耐心解释道,“瑜伽球上的锻炼可以按摩肌肉帮助血液循环,也有能帮助调节孕期的情绪状态。” 茨木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音响里舒缓的轻音乐响起,伴随着窸窣的流水声,颇有使人入静的效果。茨木跟随私教的示范,简单地做了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1 些舒展背脊和按摩侧腹的动作。私密之处难言的扩张感在这些以打开胯骨为主的动作中稍稍减缓了负担,让茨木有些暗暗庆幸。 只是这庆幸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后半段的动作全部都要坐在瑜伽球上完成。私教解释说,这段通常是孕晚期的内容,只是要从现在开始熟悉动作。这理由听起来非常得当,除了私教完全不知道这一坐对于茨木的意义。 夹在胯下的球体极富弹性,茨木努力暗示着自己这至少不会像车上的皮质坐垫般给他太大压迫。然而真当他坐上去的时候,瑜伽球弹动着蹂躏肛塞的感觉,一瞬间便让茨木回想起自己在水床上被酒吞操干的经历——同样的浮沉感推动着撑满后穴的饱胀,同样的温柔与难言的快意,哪怕还没戳中任何地方,竟已让他身前的部位胀硬着抬起了头。 不等茨木掩饰住裆下的趋势,私教又喊出了挪动重心的口令。 茨木匆忙扯下衣摆用掌跟压住,坐在球上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将重心挪向一侧,又辗转彼侧。挪移间,胯下的硅胶球面来回轻碾着撑满穴口的硬物,如同一只狡猾的手肆意将其拨动着,碾得茨木紧绷的括约肌酥软透彻,胸口与后背的衣衫也渐渐地湿了…… 那天的训练以茨木淋漓的喘息与汗液告终,他坐在车里才意识到,酒吞当日在医院所说的“辛苦”根本不是那时叙述的意思。 好在当晚回家之时,酒吞便取出肛塞置于一边。 酒吞同时告诉他,佩戴这套东西要与收紧穴口的训练相互穿插,每次只需扩张半天,余下的时间都要用来恢复弹性。 茨木这回过于敏锐地听明白了挚友的潜台词,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入充分拓张的小穴中抚慰腺体的时候,他就强忍着久违的快感乖乖绞住酒吞的指根,主动配合起这“收紧训练”来。 指根上传来有节律的吮吸,倒让酒吞的动作僵住一秒。以从前调教茨木的经验,他本能地以为怀中的omega是禁欲过久受不了这直白的刺激,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向自己邀欢了。 “再忍忍,把生殖腔关紧了。”他附在茨木耳边用略带威严的口气示意道,不料怀中的青年的身体竟更加无法自制地回应起来。 茨木原本只是凭借意志机械控制着自己收紧小穴的动作,酒吞误解之下说出的话语,反倒将他的注意力扯回被致命快感包围的那处柔软和堪堪忍着没有在濒临高潮之下打开的入口——身体从未如此“叛逆”,愈是被提及不许张开,敏感的生殖腔愈是冲动地想要彻底打开。 “挚友……”茨木一把攥住酒吞揽在胸前的手腕,下身本能地一收,夹住按揉敏感处的手指,求助意味的目光带着痛下决心割舍快感的决绝望向身后,酒吞方才意识到是自己给他的刺激过大了。 酒吞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一面扯散茨木浴衣的领口,由轻至重地啃噬着他的肩膀,让那一处的快感爬经他的整个身体,茨木也试图将腺体被顶弄引发的那阵冲动宣泄在括约肌的收缩动作上。两人的步调渐渐合一,酒吞被茨木周身瑟瑟的颤抖唤醒的下身,也陪着茨木一同煎熬在干柴烈火般的禁欲氛围中。 那晚的收紧训练拖延了整整一个钟头,茨木易于攀顶的身体从未如此漫长地等待过高潮。 最终,酒吞还是于心不忍地冒了一次险,故技重施地碾过濒临崩溃的腺体,将二指深深拓进直肠之中。茨木的身体配合地释放出一阵痉挛,终于将那阵灭顶的痛快引入无与伦比的直肠高潮,以被手指彻底操射为代价,勉强守住了那道还不能打开的关卡。 茨木初孕的这三个月,酒吞虽没有流于言表,却也着实受苦不浅。每每那身omega的体香灼热地扑进他怀中,他却不能一如往日地有所行动。 而他的omega竟日复一日地肆无忌惮起来。 扩张的工具换至接近五指粗的时候,肛塞上额外涂上了帮助肌肉恢复弹性的药膏,药膏给后穴带来的灼热感觉让茨木整日坐立难安。他没再冒险出门,而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家中适应这艰难的扩张过程——安静却不安分。 那日午饭过后,酒吞约了几名元老在书房见面,一同商议眼前的要事。独自踱过檐下的长廊,酒吞忽然意识到,茨木竟莫名其妙地不在屋里也不在庭院之中。 直到他推开二楼书房的门,却见茨木早已大喇喇地坐在他的转椅上,他穿着一身白地镶红的浴衣,颈间的那道红边衬得修长的脖颈更加明艳欲滴。 酒吞伸手握着椅背将他转向自己,俯下身把这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的青年圈入两臂间的阴影中,鼻尖几乎贴着鼻间轻声问道:“你就这么坐着,下面不会压得难受么?” 茨木叼着机械臂的手指,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望向酒吞,回敬以同样语气的调侃:“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要不跪着吧?” 看这样子,大概是皮痒了。 男人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青年挑起的嘴角,潮润的气息撩拨着脸颊敏感的神经,低沉的声线抚摩着耳廓:“可是本大爷对孕夫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那挚友要一直憋着?”茨木忽然关怀起自家alpha的身体,“憋了三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酒吞的眸色意料之中地一沉,切齿地咬出三个字:“有问题。” 从落地窗的视野看去,管家拉开宅院大门,几辆黑色的轿车已然停在门外,然而眼下如箭在弦的却不只是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有酒吞身下愈渐昂扬的趋势。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串脚步声便打破了午后惯有的宁静。 书房虚掩的门上传来三声恭敬的叩响,门外之人伫立静候。 “进来吧。”回应的是变声器下一如往日低沉的嗓音。西装革履的元老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尊主早已戴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端坐在阔大的书桌之后。 数十年的习惯指引众人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绝无一人起身僭越那道不足三米的距离,自然也看不见他藏于暗处的景观。 尊主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说,搜查他们聘用杀手的线索中断了?” “是这样,不过他们最近与黑道做的几笔生意都暴露在明处,这条线还可以追查下去。”负责此事的人答道。 “你说说。”尊主挪了挪坐姿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缓缓支住下巴,他的声线里藏着一瞬的僵直,却被变声器掩盖得不易觉察。 不为人知的桌面之下,众人的盲区之中,藏着迥异于外的另一番艳景:宽衣解带的青年跪坐在尊主两腿之间,猩红的长发遮掩在尊主的衣摆之下,那张俊俏的脸则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灵巧的唇舌吞吐着男人昂扬的巨物,藏于阴影中的两颊透着不易觉察的绯红,那是被al 分卷阅读121 分卷阅读12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2 pha隐秘之处的信息素气味激起的燥热。 酒吞安静地仰靠在转椅上,看似沉思的紫眸中压抑着一切波动。他仔细聆听着元老们的汇报与提议,将五官微妙的神情都藏于面具之下,以一言不发的沉默回应恰好地隐没了自己感官中的波澜。 茨木柔软的后腭包裹着他的肉冠,温润的舌面极为努力地摩挲着,禁欲三个月的下体在他显然也饥渴到无比炙热的取悦之中,竟有些失了从前的耐性。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双臂,一手端住茨木的下颌,指腹循着记忆搔弄着他喉头的敏感,另一手已然顺过柔软的额发抚向后脑,五指穿进茨木的发丝,勾起指尖将他的整个头颅攥握般地束在掌心之中。 脑海里勉强存留着一块剥离出的理智思考着众人此时商讨的内容,余下的部分却疯狂地想要操干身下人主动的吞吐中微微打颤的喉口。他脖颈的皮肤如此柔软,喉头被手指拨弄得主动蠕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搅着酒吞的记忆,他顺滑的发丝像密密织就的猩红的缎子,当手指从发间插进去的时候,他会不经意地仰首迎上熟悉的手掌,在那阵渗入头皮的酥麻之中失神地摩挲……t 茨木喉中低沉地呜咽开来,以他人无法觉察的分贝,唯有那根探入深处的性器亲密地感受到了那阵说不清是表达舒爽还是邀请侵犯的振动。像被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般,酒吞的手臂开始不能自已地将茨木按向自己胯间。 这充满使用意味的动作像是激起了茨木血液深处的亢进,机械臂艰难地撑住身体的重心,他努力伸长脖颈探向酒吞胯间的根部,那只完好的手肆意抓挠着上方的膝盖,将体肤深处对这男人的渴望不遗余力地传达于指掌。酒吞扶着他后脑的动作像在帮他释放这阵焦渴的冲动,茨木于是驯顺地摆动头颅,用狭窄的深处艰难地裹住那根以致命的气息诱惑着他的肉棒。 茨木的肩膀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那是生理反应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调动起来的信号,可他却更加不知疲倦地迎上诱惑的源头。这大抵是他秉性之中一贯的冲劲,在欲望的盛筵面前,永不知退却与疲倦。 成结在喉口的一瞬,酒吞松开体态靠进高大的椅背,撑在额前的手掌恰好遮挡住瞳眸之下那阵没顶的疯狂。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伴随他一阵无声的长叹,掌中驾驭着的omega便浑身蒸腾着暖湿的热流,以起伏的身体摩挲上他的双腿,被精液的灌溉彻底调动出了交合的欲望。 书房中的元老们正谈及一场源赖光家族的要员最有可能亲临的交易,几人坚信这是复仇的机遇,另有几人料定这是对方必然利用的陷阱,低沉的争执声里,始终沉默在彼的尊主却忽然抬起眼来。 “即便不下手,也要弄到他们做这些交易的证据,证据的价值比他们的命重要。我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没说过挪用他们的老办法,他们对自己的手段警觉性高,我们就该从别处下手。”短短数十秒内,酒吞的气息归于波澜不惊的沉稳,掌控整场讨论的威压也倏然升起。 “尊主,上回理事长被伏击受伤那次,依附我们的黑帮已经被他们抢了重要的买家,这波人要尽快清算才能免除后顾之忧。”有人提醒道。 “清算要更彻底地清算。结仇一旦结下了,就不要指望还能利用对方警惕松懈的时候去做没有价值的手脚。”这是他这数日来反复的思考过后唯一确信的答案,是他要警醒诸位元老也同时说给桌下的茨木的话,“就算利用,也得把他们迫切想要的东西拱手送上,等他们心急来拿,那时候才会有真正的破绽。” “可是源赖光放出的消息——” “不错,他要的是我的命,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要。”酒吞从面具之后冷哼一声,“那就断掉他其他一切退路,逼他只能亲自和我当面交涉、借这个机会对我下手。老爷子从前评价源赖光的话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忘记。” “‘自视过高的人最喜欢过河拆桥’?”元老们自然不会忘记八岐大蛇的这句描述。 “他从前不屑于跟黑道往来,现在贪心膨胀不得不做这些生意就居高临下地偷着做。既然这帮人至今靠着清白的形象拉拢势力,最怕的无非就是污点,一旦污点宣扬出去,就断了他们的生路,逼着他们只能从黑道和启明者手里讨要生存。到那时候,咱们才需要从暗处走出来。” “尊主是说,借这次把他们直接一锅端掉?” “‘凡是给你权力的东西都要敬重他们,否则轻蔑会让你重新失去一切。’这是启明者立足于世的教条,是时候让他们明白不尊重这个规则的代价了。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 周围人陆续起身的动静响起的时候,桌下茨木除了口中满溢着酒吞的味道,脑海里也早被爆炸的信息填得满满当当。今天勾引酒吞陪自己玩这个“危险”的游戏,茨木的初衷之一就是听他们的谈话。那些人汇报的信息他早已监视于眼下,茨木唯独不知的是酒吞此时的意向与决断,因此他需要听酒吞亲口谈论此事,方能从他的措辞中了悟他的情绪。 酒吞此时的情绪是愤怒,一种沉稳、冷静甚至不失谋略,但足以让他为之涉险的愤怒。可这满屋之中的人都只被酒吞的审慎与睿智折服,唯有茨木对他的情绪感同身受。 “出来吧,他们走了。”酒吞的话音打断了茨木的思绪,一扫先前的冷冽与暗涌的怒气,化作两人间心照不宣的温柔。 茨木钻出桌肚攀向酒吞膝上,探身吮吻他的脖颈。酒吞顺手揽住他的后腰,意识到这样会压迫腹中的孩子,旋即换作双手扶上他身侧。 茨木自己却毫无畏惧地贴向酒吞身上:“才三个月,不会压着他的。” “是么?”酒吞笑道,目光穿过茨木几乎全部散开的浴衣前襟,打量着那确实还算线条紧致的腰身,“坐过来给本大爷检查一下。” 初孕的omega分腿跨坐在alpha怀中,从胸口到白皙的双腿一线裸露在衣襟之间,他的爱侣将手穿过他腋下,暧昧地揉弄着被胎儿占据的小腹,那是他夜夜耕耘种下的果实。 酒吞的手掌有意覆上光裸的耻骨,茨木如今迷恋上了被他剔除耻毛的游戏,胯下整日都如此光洁。不过这光洁的代价是几倍于从前的敏感,只在酒吞一番不经意的触碰下,本就被信息素撩拨得半软的性器直接昂首挺立起来。 酒吞却坏心地又将掌心转回茨木的小腹,下颌从身后架在他的颈窝里,贴着茨木的耳朵轻声低语:“这里面被本大爷灌满了多少次?” 茨木被逗得浑身一阵瑟索,随口敷衍着:“不记得了……” “原来茨木自己都数不清了。”酒吞垂下头,开始吮吻他的脖颈,“真可怜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3 ……这么喜欢吃本大爷精液的身体,一下就饿了三个月。” 茨木的笑声渐渐化开成一阵细碎的哼吟,他握住酒吞的手腕,与之一同游走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上回肚子挺这么高,还是在那艘邮轮上。”酒吞继续恶质地帮他“回忆”着,“现在有这个小家伙帮本大爷占领里面,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一点。本大爷可还记得,你那次排空里面的时候直接爽得射出来了,不知道等这孩子出来的那天,这副淫荡的身体会爽成什么样?” “……挚友……别说了……”脑海里登时炸开一道白光,后穴本能地绞紧粗壮的道具,引得浑身都在这特殊的羞辱意味下淹没在了攀顶的瑟索中。茨木低头看时,自己放肆挺硬的肉棒早在言语的羞辱和后穴快感的夹攻之下射出了一道白浊。 这画面自然也被身后的酒吞看得一清二楚。茨木眼看着酒吞的手指探入抽屉,然后取出了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教鞭。 鞭首皮拍温凉的滑润暧昧地拂过铃口,茨木心领神会地闭上双眼,纵身仰进身后的怀中。他紧绷着张开的双腿,脚趾却诚实地蜷缩到极致,一任教鞭由轻至重地挥落在脆弱的腿间,激起一阵遍及全身的颤抖,晕开一圈温软的涟漪。 茎身的知觉在安全却不失激烈的挥鞭之下愈发亢进,濒临极限的时候,冠首的敏感处骤然迎来一阵密集的责罚,灼热的击打之下,茨木低声叹出禁锢已久的受虐欲望,仰在主人安稳的胸膛上,被久违的方式牵向色欲之巅,然后在眼前的白光中全然托付地纵身一跃…… 次日清早出门的时候,两人前所未有地精神抖擞,于此同时,他们这回要驱车奔赴第一次正式产检。 茨木临行捎上了一包特殊的文件和迥异于身上的另一套伪装,他自以为躲着酒吞,却不料这些小动作都被如数看在了眼里。 逗留在医院的眼线今日依然焦头烂额地徘徊着,酒吞仍如上次一般挽着茨木目中无人地从他们身边走过,擦肩的时候,还故意低下头轻抚茨木隆起的肚子,调笑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话。 其实茨木的身材保持得过分成功,初孕这三个月里肚子根本就没见长,酒吞此时摸着的是撑在衣服下面的半球形硅胶垫,那是茨木有意放置的伪装。之后检查的过程倒也没遭到怀疑,产科的医生护士们早就记下了这对出手阔绰的金主,也旋即联想到,这些金融大亨的继承人往往有着更复杂的家庭关系,另一半的肚子迟迟不见长大总会引发一些非议,思及此处也都见怪不怪了。 确认孕早期平安度过之后,医生夸赞了一番两人仔细备孕的意识,说酒吞的态度已经成了他们常常对准父亲们提起的楷模。 “本大爷有孩子的事你们可别对外头点名道姓地说啊,”酒吞故意说着这样的话,“家父的意思是行事要低调,我怎么也得顺着点他老人家的意思。” “那是自然,不过您和爱人这么恩爱的一对,本身就在产科不多见,看见的人都很羡慕呢。”医生赶忙答道,心下却想,这么阔手阔脚的行事和张扬的恩爱行为哪还有不被人瞩目的道理? 酒吞与茨木相视一笑,心知这计划进展得十分顺利。两人越张扬高调越容易被排除嫌疑,伪装的身份成了这家医院中有知名度的夫妻档,才能在眼线们的眼皮底下出入自如。 医生详尽地提了诸多建议,其中包括可以换上较之先前更修长的扩张道具。酒吞听见这个话题,执意要向医生详细地请教扩张中的细节和注意事项,伫立一旁的茨木则心下微微一动,趁机做出羞于旁听的样子,推说自己孕吐还没停止,想出去透透风。 酒吞当然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那你注意点安全,”装作猜不透他的样子,酒吞言语间暧昧地传递着试探,“外头人多,别磕着碰着哪里,我找个人陪你去吧?” “我就在附近走走,有人陪着不自在。”茨木回答得却十分坦率,眉目间十二分的淡然自若简直让酒吞怀疑自己错估了他的动机。 转身出门的一瞬,茨木的眼神却冷冽下来。他在脑中清晰地理了一遍医院的监控设施和眼线出没的位置,然后混在人群中潜入一间门前有摄像头的洗手间,快速更换了装扮。他将身材恢复到自己真实的样子,换上一件宽松的衣服,戴上一顶低调的黑色假发,同时悄悄按动了手机上的信息发送键。 相邻的隔间里响起一声短促的震动。 那天上午,假扮成医院护工的眼线们忽然看见一个万分熟悉的身影从视野里掠过——猩红的长发披散于脑后,以口罩和黑色墨镜遮挡面容,却仍露出寸许之地的黑色面纹。他避开人群蹲在角落里整理着一顶黑色假发,目光机警地瞥见围拢过来的眼线们,旋即起身狡猾地隐入人流之中。 眼线们追上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头耀眼的发色,但人群之中似乎隐约可见那身宽大的白色罩衫。他从拐角处的洗手间里悄悄潜出,及肩的黑色假发掩饰着面容,匆匆朝着产科的方向去了。 待这一群“护工”被吸引着追往产科,另一个身影却不紧不慢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轻抚着自己三个月的孕肚,掏出手机挪向窗口,虚张声势地对电话那头娇嗔道:“我走累了,出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里?”酒吞这头问得有些急迫,门外经过的那群可疑的“护工”让他的心一时悬了起来,好在茨木的回答又让其落回了地上。 “记得过来的那个电梯吗?我在拐角的洗手间门口。”那是与眼线们的去处截然相反的方向。 酒吞转身出门的时候,擦肩而过的护士拿来一份刚检出怀孕的omega新建的档案,作势递给医生。酒吞匆匆瞥见照片中的男人穿着宽大的白色罩衫,一头及肩的黑色假发,怎么看都是茨木今早带出来的那套装扮,除了五官是全然陌生的。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旋即在走道尽头的楼梯间里发现了那个相同装束的身影,但无论如何都看着不是茨木。 此时的茨木正悠然地抚着肚子嚼着口香糖在窗边徘徊,扭头看见酒吞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朝他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那帮人的动作很可疑,咱们先避一避。”酒吞搂着他便朝电梯走去,低声的吩咐中透着不安的警觉。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锁定目标了么?”茨木不紧不慢地朝身后瞥了一眼,幸灾乐祸地说道。他可是从千百位退伍特工的名单中才挑出了这个各方面都极其完美的替身,与自己上演了这出调虎离山之计。 茨木与替身用着一模一样的伪装,两人约定在洗手间接头,替身先以伪装的打扮进入隔间,茨木随后赶来,在相邻的隔间更换成一样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4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4 的伪装。随后茨木独自出门,有意在眼线面前暴露真身使他们跟踪自己,再回到洗手间中,掉包成替身出去吸引注意,自己则留在隔间里不紧不慢地换回来时的装扮,以阔少伴侣的身份走出门外。如此一来,即便监控中都只记下了这样的画面:疑似启明者理事长的青年接连两次在洗手间中整理装扮,其间某位阔少伴侣挺着三个月的孕肚,与一众旁人无二地造访此地,除了他的举止稍有些招摇,没有人觉得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这出完美的计划酒吞未曾目睹,但他此时也隐约猜到,茨木大概已经成功地为自己安排了替身,并且让对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此人伪装之下是他真实的身份。 酒吞更为仔细地发现,茨木将替身的“孕期”与自己错开了三个月,他暗忖茨木这么做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孩子能安全地出生。 不过眼下的重心显然不是这些事情。茨木为自己争取到了难得的安宁,而孕期进入第四个月又是一个令人舒心的消息,因为长久以来的禁欲终于可以打破一阵了。 当晚回到祖宅,茨木就迫不及待地享受了一回孕中期的福利——在酒吞熟稔的爱抚下,他再也不必顾虑打开生殖腔的风险,可以任由那根能震动的硅胶棒填进自己最敏感的甬道深处。 酒吞打开了最低的震动档,从身后抱着茨木躺下,怀中的青年在三个月的饥渴过后,险些崩溃在这久违的取悦之中,他紧紧搂抱着酒吞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抖着身体低低喘吟,努力承受着狭窄的密道初尝扩张的陌生刺激。 “想射就射出来吧。”潮热的alpha气息肆意喷洒在后颈的腺体上,霎时击溃了茨木全部的防线。 酒吞驾驭着棒身徐徐操干着茨木后穴深处空虚已久的软肉,摩挲在柔软被褥间的青年爽得吟叫不止,机械臂的手指颤栗着勾进掌心。酒吞的唇舌从身后凑近的时候,茨木直接扭过头主动索吻,旋即在窒息般的拥吻间推挤出冷硬的扩张道具,将更换而来的烫热的肉棒尽根吞下。 自那以后的每天清晨,酒吞都要晨勃在茨木温软的生殖腔中,揭开被褥便会看见怀中人不知不觉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笼包子的尺度相当荤啊……【望天】 番外三 不期之遇 03(震惊!严谨的备孕过程竟被玩成了不可描述?) 茨木每日的训练仍在继续。 随着早孕反应的结束,他恢复了从前的推举和史密斯深蹲,只是每当负重起身收紧臀肌的时候,那根静静没入深处的小东西总是顽皮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健身房安静的角落里,青年的吐息听来总有些暧昧的夸张,只是无人知晓这纾解肌肉酸痛的声音里混进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意味。 每到半日的训练接近尾声,私教便会表现出对瑜伽球异乎寻常的执着,这也是令茨木最暗暗叫苦的地方。茨木并非不能拒绝,只是拒绝的真正理由愈是难以启齿愈是让他心虚不敢开口,可他现下的状况已经不是坐在瑜伽球上一阵咬牙隐忍的喘息能够掩盖过去。 茨木最终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推说自己在健身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喜欢跟在私教身后做些早已熟记的动作,借机要来一个封闭的房间供自己使用。 透过磨砂玻璃门狭长的门缝,茨木仔仔细细确认了附近并无旁人,于是悄悄将门反锁,趴跪在软垫上扶着瑜伽球做出舒展肩背的姿势,然后将藏于腰间的遥控器慢慢推至中档——来时酒吞嘱咐过,拓张后穴的按摩棒每次佩戴必须开足一定时间的震动,好帮助黏膜充分吸收增强弹性的药物,此时舒缓的乐声能恰好地掩盖住他可疑的呼吸。 瑜伽球以柔软的弹性托着茨木的手臂,松弛下来的思绪中却窜过种种怪诞的念头,茨木觉察自己趴跪的样子像极了记忆里在酒吞身下承欢的姿势,后穴深处透骨的酥爽则让这念头明晰起来。仗着墙面的遮挡和微弱的隔音效果,茨木咬着下唇试图放松身体,让那阵堵在生殖腔深处几乎席卷意识的痛快一点点渗透遍体。 齿下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吟,黑色的紧身背心被纠缠着信息素分子的汗液一点点浸染,甬道四壁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之下,茨木将脸深埋进机械臂的弯折中,一阵遍及全身的痉挛从肩胛的骨缝里传出…… 酒吞当晚发现,茨木回家之后明显更肆无忌惮地纠缠起自己来。 不过茨木倒也不是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性子,而能让他露怯的恰恰是每回更换的更粗大的按摩棒。 酒吞每回都会笑着安慰他:“怕什么,只比你现在用的粗一点点,你被本大爷插到底成结的时候不也没叫过疼?” 茨木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只是根深蒂固地觉得自己再被更粗的东西扩张下去就要彻底坏掉了。疼痛倒是其次,最可怕的还是涂在上面帮助肌肉舒张的药剂以及棒身深处传来的震动,这些明明是减缓伤害的手段,却一点点突破着他对自己身体的认知。 那些粗长的道具看着如同刑具一般,他的后穴却任凭这些东西将自己撑到近乎变态的大小,甚至在肆意的蹂躏之下饥渴地吮吸着棒身,仿佛还没生过孩子的身体就已经对“孩子”撑满生殖腔的快感上了瘾。从前对孕育这件事充满牺牲意味的认知与此时诚实的身体反应鲜明地对撞,使茨木分不清是他人的描述有失偏颇,还是自己的受虐欲过分饥渴放荡。 “茨木该不会把这根按摩棒当成孩子了吧?”酒吞一边驾驭着粗壮的棒身操着茨木的深处,一边解读着他两颊几乎烧起来的红晕,“本大爷的孩子可比这根东西大多了,你现在还差得远呢。” 茨木像是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某种赦免,紧蹙的眉梢微微舒缓了些,酒吞也大抵猜到了自己需要如何引导他。 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茨木胸前的乳钉,将他下身难以接受的快感引向熟悉的方位,酒吞帮他回想起这对玲珑的饰物存在的意义:“你想承受本大爷给你的一切,对么?本大爷留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你决定接受他,那这些为了迎接他做的准备都是你需要接受的东西。” 酒吞说着,轻轻吻了一下茨木的额头。 “本大爷不想让你用宠物献身主人的心态来迎接这个孩子,但如果你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那就把这一切都当成本大爷对你的训练好了。你在被主人扩张身体,为了容纳更粗更大的东西,你的所有快感和高潮都是主人给你的奖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酒吞手里的动作也随他的话意变得不容抗拒起来,茨木急促的呼吸中夹进愈发难耐的隐忍,紧绷的双腿却终于软倒在侧,放纵地为主人打开。 茨木日复一日适应着更加粗壮的按摩棒 分卷阅读124 分卷阅读125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5 对后穴的开发,至后来已经无法出门,改为起用祖宅中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 酒吞在加紧筹划外面的事务之余,时常关切地推开健身房的门,眼前挥汗如雨的青年则每每直白地勾引着他的欲火。 精健如初的大腿肌肉夹着那枚硕大的瑜伽球,软垫之上舒展着仍旧线条紧实的身躯,头后方的位置还停放着方才推举的杠铃,只是最末几块腹肌隆起的幅度已经不容小觑。茨木这时的眼神每每是涣散的,双腿在过于饱胀的快感中已经无法并拢,与弹性的球面贴着的胯间不由自主地抽搐着,深处传来不易觉察的嗡鸣。酒吞见此状况只得默无声息地推上拉门,不再搅扰也不再搅乱自己的心神。 不过晚间的活动中,酒吞自然会好好补偿茨木也补偿自己,毕竟依照计划,久经扩张的生殖腔也需要含着更加生机勃发的东西练习收紧。 孕期的第四个月结束的那几天,茨木在无法忽视的胀痛与昏天黑地的快感下,已经彻底领悟到了备孕的艰辛。每晚力竭地挺着肚子张大双腿任凭酒吞开发后穴的时候,他甚至庆幸自己的日常工作被酒吞接手过去,毕竟整日浸淫在难以分辨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之中的大脑很难再像往日一样清晰地运转。 茨木也是在这浑浑噩噩之中,意识到了箱里最后一枚堵棒也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会让你彻底爽一次。”酒吞咬着他的耳朵承诺道。茨木当晚小心翼翼地跪在在榻上,看着酒吞不紧不慢戴上橡胶手套的动作,才意识到他真正想做的事。 “挚友……拳头……进不去的吧?”目测着酒吞拳头的尺寸,茨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本大爷今晚还是扮演你的主人吧。”酒吞缓缓褪下他的衣衫,将茨木揽进怀中,“孩子的个头可比本大爷的拳头大一圈呢,况且你今天操爽你的那根按摩棒也不比这拳头小多少。” 他说着,一手抽出茨木含着的巨物,将挂着晶莹液体的黑色棒身与自己的拳头并排放在茨木眼前。 “含着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爽出水,没被本大爷的拳头操过岂不是太可惜了?”酒吞借着茨木甬道中霎时空荡的虚无感添油加醋地撩拨道。 生殖腔中的欲液正淅沥地打在洁白的被褥上,茨木的脸颊也愈发潮红了。 “那些训练有素的小狗都被主人的拳头操过,有些甚至爽得离不开了,”酒吞忽然调转语境,压低声线诱惑着茨木内心深处的欲望,“本大爷才是你唯一的主人,怎么能让这个孩子来占有你的一次体验呢?” 茨木嗡鸣的大脑神不知鬼不觉地中了这话的蛊,混着生殖腔里真实的空虚与饥饿,茨木一把捉住酒吞的手腕。不等邀请的字眼说出,满心期待的小狗已然被主人掀翻在旁、横着手臂压制在身下。 一言不发中,酒吞并排的三指毫无顾虑地探进弹性极佳的后穴深处。 “夹紧本大爷的手。”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命令道。茨木收紧甬道的同时,那三只手指却径直拓向深处操干起来。 酒吞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四、第五根手指陆续侵入,指尖拓入深处便朝四壁撑开,毫不逊于胎儿出生时撑开甬道的速度,像在为他提前演练。 茨木从前每隔三天才会换大上一圈的堵棒继续拓张,此时突如其来地被从三指的宽度一下撑开到极限,隐忍的呻吟中都镀上了一层惧色。 “别害怕,”酒吞安抚地吻着茨木的额头,口中的遣词却毫不留情地羞辱着他的感官,“好好咬着主人的拳头,想想那些按摩棒每天怎么操松你的。” 后半截拳头徐徐侵入,茨木在堕落的快感中低低地呜咽着,顺着主人的话意,推动甬道四壁裹紧着陌生又熟悉的入侵者。光滑的橡胶手套使内里的感觉更加湿黏,原本狭窄的甬道饥渴地绞着男人的拳头欲液横流的样子极尽淫靡。 茨木索性闭上眼睛,之在黑暗中体会这刺激得可怕却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满足感。整个身体仿佛变成了饕餮的血盆大口,被唯一震慑欲望的圣物深深插入,他感到那只松开的拳头在甬道中重新攥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曾一度予以他温柔的手指正毕露坚硬的骨节,结结实实地夯进茨木敏感脆弱的四壁间,甚至极富攻击意味地顶撞着柔软的宫口,他却非但没有抗拒的气力,反而在拳身的冲击之下舒服得浑身瑟索,腹中的胎儿被这阵悸动推挤抚摸,悠然地蹬了蹬腿,偷欢的孕夫一下烧红了耳根。 酒吞弯曲的小臂青筋凸起,蓄满着沉着的力量,身体的重量也压迫在茨木胸口,却小心地避开了孕育生命的腹部。茨木在快感之中将双眼张开一条缝隙,下一秒便径直撞入那双幽邃深沉的紫眸。酒吞饱含侵略意味的目光一如腕上一下下夯入的寸劲,满满地占据了身下人体肤深处的一切…… 枕上呻吟的分贝愈发拔高,被渐渐不知足的意味侵蚀。茨木满心都只剩下主人的拳头——那只从前无数次守护他后背的拳头,那只哪怕结实地击打在他身上都能带给他难言快感的拳头,此时正侵犯着他最敏感脆弱的甬道,以刚劲的力量怂恿着他脱离人性的快乐。 孕夫大开双腿,挺着圣洁地隆起的小腹,却像被肉欲吞噬的性兽般狂热地迎接着主人的拳交。 重拳的操干与撑平四壁褶皱的激烈摩擦之下,茨木哀嚎着饕足的快意,遍体糅着淋漓的汗液,最终脱力地攀向巅峰。他放声呻吟着,回声周旋在四面的墙壁之间,榻上精健的腰身无法控制地弹动几下,猛地挺上极限,未经慰藉的茎身情不自禁地冲出一股浓郁的精华。 酒吞抽出拳头,未等茨木张口便抢先堵住了他的嘴,随即又是一番激烈的唇舌交战。酒吞的灵舌肆意搔刮着茨木敏感的龈齿,嘴唇重重摩挲着身下人红肿的唇瓣,性感的喉结蠕动两下,茨木感到唇上传来一句灼热的震颤。 “本大爷的小狗真棒。”他听见他的主人说道。 酒吞说完,便将自己挺硬的茎身再次没入茨木仍在余韵中颤栗的后穴,一任那重重叠叠的软肉不知疲倦地纠缠上来,紧致如初地吸吮着他的体温。 这晚的星光下,他们依旧负距离地相拥而眠。 自此之后,宁静多时的庭院中再次迎来两人频频交欢的身影。竹林下的流水声里,清晨的鸟鸣伴着清脆的掌掴声,合着男人低沉调笑的话语,间或挑起一阵旖旎的呻吟,交融的信息素肆意弥漫在整个院落之中。 青年趴跪在平整的青石上,朝后挺送着绷紧的臀肉。他顺着落下的掌心吻上体肤的动作绞紧后穴,隐没深处的巨物便会顺势抽出,仿佛是被无情地推挤出来——虽然那重重叠叠的穴肉其实饥渴地颤抖着。 “真厉害,又把本大爷的肉棒‘生’出来了。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6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6 ”酒吞亲密地俯伏在茨木背上,揉弄着掌中的臀肌,一边附耳挑逗,一边再次连根挺进,“再生几次,以后就熟练了。” 茨木烧红着两颊却仍停不下绞紧肉棒的动作,他明知这只是酒吞恶劣的小把戏,无济于增长“生孩子”的经验,可身上的男人令他痴迷的气息使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邀请侵犯。 脸颊深埋在臂弯之间,下身却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而不得不高高支起,使那对布满粉色掌印的臀部情色地呈向身后操干它的巨物。可那巨物却小心翼翼地考虑着孩子的安全,偏偏不肯用力撞入穴心,茨木痒得浑身发抖间,便被身后的酒吞体贴地叼住了后颈。信息素瞬间炸向四肢百骸,茨木死死咬着身体里的巨物,茎身失控地喷洒着白浊,连下腹也阵阵抽搐,按摩得里面的小生命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出格的“扩张”练习交替着特殊的“盆底肌力量训练”,除了每月一次的产检之外,这些构成了茨木孕中期最重要的主题。茨木这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便是躺在酒吞怀中经历的刻骨铭心。 替身那边也进展得十分顺利。那个假扮成他的alpha青年喷着隐藏信息素的香水,时不时出没在眼线面前,误导他们相信茨木已经离开祖宅独居别处。茨木预料之中地收到了种种情报,尽是仇家地毯式搜索那片住宅的动向。 于此同时,酒吞请专人替他订制的食谱和健身计划茨木也一刻都没有荒废。除了时时警醒自己那个尚未实施的计划之外,茨木脑海里也时常闪过昔日在健身房中对挚友的承诺,每每交欢过后倒回枕上,茨木低头看着自己些微隆起的小腹,那上面的每一道沟壑布满酒吞的浓精,茨木便会不禁想象它再三生长却仍然这么线条清晰的样子。 酒吞终于等到了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却仍然腹肌傲人的茨木。 这家伙甚至在激素与针对性训练的共同作用之下赶上了酒吞胸肌的尺寸,外套中被稍显紧身的衣物勾勒着线条,站在产检室外那群臃肿的孕夫里显得格外耀眼。 茨木明明是少数有alpha伴侣陪同的孕夫,看起来却像最不需要陪同的那个。他扶着衣衫下加大尺码的硅胶“孕肚”,主动跑遍了预约、缴费的各个窗口,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的人。酒吞这时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 然而八个月时的这次产检,茨木高昂的情绪却被医生泼了一盆冷水——他得到了一份截然不同于前几次的建议:从今日起,为了安全与胎儿的健康起见,孕晚期的孕夫需要回归禁欲的生活,那些扩张产道用的按摩棒也已经结束使命了——原来,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勾引挚友的心愿,从一开始就是只是幻梦一场。 “怎么说你也坚持过来了,多数omega放弃的事你做到了。”酒吞蹲下身安抚着坐在身旁一脸怅惘的茨木,他自认为这句话还挺够给自己的omega打气,可茨木眼中隐隐的不情愿与失落分毫未减。 酒吞笑了笑,轻轻环住茨木的肩,将他的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之间又不只有肉体的交欢,干柴烈火的快意过去,细水长流的温存不还是一样的羁绊? 临近大事的最后三个月里,酒吞始终顶着种种繁忙陪在茨木身边,两人一同出入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酒吞会扶着茨木坐上瑜伽球,帮他舒展肩颈放松筋骨。 除此之外,山上的露天温泉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成为两人排解情欲的最佳场所。 温暖的水流托着茨木愈发沉重的肚子,为他分担着身体与精神的压力,水面的涟漪撩打在饱满的胸前,从前佩戴的装饰已经提前为之后着想而卸下,那对绯红的乳头却兀自变得更加明艳可口,像是做好了被呷弄的准备。酒吞每每从身后环抱着茨木,自胸口的线条一路轻抚向他早已遮掩不住的小腹,与他描述着时下流行的水中分娩,纾解着茨木对未知的时刻有些忐忑的心情。 他有些时候也会耳鬓厮磨地猜测着孩子的样貌,他的发色,他的眼瞳,甚至从他在茨木肚子里翻身蹬腿的动作揣测着他的性格。 “挚友原来这么喜欢孩子?”茨木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倒是还好,”酒吞坦承,“不过能让本大爷的茨木赏脸生下的,本大爷还真就好奇他是何方大人物。” “那我更得护好他,等他平安地出生长大,才能继承挚友做大人物的天赋。”茨木轻抚着肚子说道,“他在这个时候生下来,注定要被不少人惦记……” “他是本大爷和你的孩子,既然选了你的肚子,命运当然要跟别人不一样。” “挚友小时候也是这样?”茨木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问题。 “本大爷?”酒吞被他问得一愣,思绪却随着茨木的话意悄然飘向远方。 记忆之中的童年里,母亲的形象一直十分模糊,酒吞只回想起自己记事以来就一直因为家族的恩怨四处辗转,等他长大到明白自己的家庭缺失了一角的时候,陪伴着他与父亲八岐大蛇的,也只剩下发黄的相片中那个女人模糊的身影。 “……本大爷恐怕没有这个孩子这么幸运。” 短暂的对话重归于缄默,茨木却听懂了酒吞背后的意思。酒吞鲜少提及自己的父母,但茨木也知道他是被八岐大蛇一个人带过了整个童年,他知道酒吞不想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遗憾在孩子身上重演。而茨木自己,也同样不会让酒吞有任何闪失,缺席这个孩子童年的时光。 茨木暗暗开导自己,毕竟他们是同生共死的一对灵魂,自会默契地守护彼此的后背。 时间在酒吞的陪伴之下穿梭得愈发快了,一转眼,第九个月已经所剩无几。两人看似无忧无虑地一同在庭院中闲逛时,茨木心中却总时不时惦记着酒吞手里的事。酒吞叮嘱过他忧心过度对孩子不好,然而茨木始终觉得,挚友酝酿的重大的决策已经呼之欲出。 那晚酒吞回到书房的时候,茨木再次摸出了久违数日的手机。 空无一人的厅里,青灯点着暖黄的微光,荧白的屏幕映出青年侧脸精致的线条。茨木倚墙而立,手指飞快划过屏幕的同时,他暗暗告诫自己,这是孩子出生前为这些事做的最后一次准备。 “收集的那些证据已经足够他们垮台了,继续放饵钓鱼的计划是尊主本人的意思么?” 茨木从数以百计的重要信息中一眼就筛出了这条,猩红的眉梢紧蹙了起来。 “这计划风险太大了。不论如何,尊主的生命安全都是第一重要的,源赖光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除掉,我倒觉得不是要紧的事。” “扳倒的同时就灭口是最稳妥的,不然证据公布出来,他们只要一息尚存就有耍阴招的可能。 分卷阅读126 分卷阅读127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7 据我所知,源赖光的人可能已经锁定了理事长的动向,我很怕他们用继承人的生命来威胁尊主进他们的圈套。” “尊主不这么做是不想掀起太大波澜。你们还是盯紧源赖光的动静,好帮尊主提前趋避风险。”茨木读着屏幕中的这些字句,渐渐意识到,事情的进展果然没有慢过自己的估料。 放下手机冷静了三秒,那对明亮的金瞳里沉下一抹久违的杀机。 身旁的铜炉上响起沸腾的水声,扰进了茨木的思绪。目光瞥去,精雕细凿的铁壶已然蒸起白雾。 茨木深吸一口气跪入蒲团之上,取过早已铺满茶末的陶碗,提起铜壶徐徐沏入沸水。冷灰色的机械手捻起案前古朴的竹筅,他摒除万念地挥动手腕,碧绿的汤色缓缓升腾在竹丝之间,洁白的浮沫须臾里铺满了水面…… 一碗微苦的茶汤尽落腹中,清润的余香散于鼻息。腭间回甘泛起的时候,茨木思绪落定,拿起手机拨通了记忆中的某个号码。 “好久不见。你的一个同行最近妨碍到了我的事,思前想后,我觉得还是你最有把握处理掉他。我的要求有点特殊,得请你帮我弄到他的颅骨和生前所有的行头,一条围巾、一只手套都不能少,也顺带麻烦你去查清他联系上的每单生意,顶着他的名义做掉。报酬归你,每笔我都会额外付你佣金。” 听见那头的回应之后,茨木默默挂掉电话,翻出一份详尽的资料发了过去。 酒吞回来的时候,茨木的手机已经原原本本地收回卧房衣柜中先前的位置。外间弥留的茶香飘入枕边的微光里,红发的青年安然侧卧榻上,似是早已沉入梦乡。 酒吞轻轻熄了灯,俯身一吻他的睡颜。方才在书房的时候,他为了查阅情报登录了茨木用于私密联络的邮箱,那份发出的资料也一并落入了他的眼中。 酒吞并不知道茨木想做什么,但在茨木过去千百次暗中为他分担风险的举动里,唯有这次,给了酒吞一种莫名的心安。 预产期日渐接近,更为密集的产检下,茨木索性在酒吞的陪伴下搬进了医院的单人病房中。 那晚事件的影响海市蜃楼般地消散,就如蒸腾的水雾散入空气之中,病房里的气氛温暖如旧,除了被刷成浅粉色的墙面上那些幼稚的动物图案与两人的身份颇有出入。 酒吞除了不敢用意味鲜明的词汇挑逗茨木,那些拥吻爱抚之事一样都没少做。他晚间也会按照从前的惯例去楼下的售货机中买罐啤酒,茨木却不能沾这些东西,只好眼巴巴地等着酒吞喝完之后嘴对嘴地喂他喝水,稍稍品尝一下挚友唇舌间的香气。 护士们从前接待过他们这样的大人物,于是在预产期临近的时候提前告知了酒吞生产当天需要做的准备——这些阔少往往不乐意由他人过多触碰自己的omega的身体,有些从前就有特殊爱好的,会亲自为伴侣剃毛甚至灌肠清洗。 “原来现在人都和本大爷一样有情调,”酒吞同样获得了这份特权,便忍不住与茨木调侃道,“本大爷这么后知后觉,倒显得落伍了。” 茨木“噗嗤”一笑,心下暗说挚友明明才是那“引领潮流”之人。 茨木在这期间时常撞见自己的替身,依照医嘱,产夫从第七个月开始要进行密集的产检,替身的档案建立在这座医院中,自然得更加勤快地前来“报道”。不过有那日暴露身份的戏码在前,众所周知以茨木的性格不会提不起警觉,因而替身并没有堂而皇之地次次如期现身,且在市内另几家医院中也留下了足迹。他坚持来此的唯一目的,是向茨木本人暗示一切如旧。 住院部与产检的地方并不在同一栋楼,酒吞偶尔会以咨询医生的名义去医院主楼闲逛,顺道一探眼线们的动向。他发现那些人开始推算茨木替身的行踪,主动蹲等在产科门口,甚至试图趁着医生办公室中午无人的时候翻阅档案,看样子,“茨木”的肚子日渐大了,他们也开始坐立难安。 酒吞多年的直觉告诉他,仇家如果有动手的意向,绝不会放任孩子生下来再有所行动。好在他的茨木足够聪明,与这最危险的阶段巧妙地错开了三个月。 那日清晨五点的时候,茨木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尿意从沉睡中搅扰,腹腔中明显的下坠感压迫着膀胱,甚至连生殖腔口的腺体都被压得隐隐作痒。 他发现自己的腔口正无法控制地舒张开,深处的欲液在被动的快感之下滴滴渗出后穴,一摸身下,股间的床单已然濡湿一片。 “挚友……”茨木半醒之间便本能地唤着酒吞,彼侧陪护床上应声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背。 “怎么了?”酒吞反倒比茨木先清醒过来,揭开茨木身上被子一看,只见两腿之间的水渍里渗着一些绯红。 茨木彻底醒转是在一阵剧烈的宫缩之中,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周围的空间已经被应声而来的产科护士团团包围。身旁的酒吞正同医生专注地商榷着什么,转眼看见茨木暗露焦急的表情,便蹲回他身边询问状况。 “好像……要生了。”茨木咬着唇低声说道,努力不让内心的忐忑流露于外。 “别紧张,医生已经在外面准备了。”酒吞紧了紧搂在他肩头的手臂,“这家医院有分娩池,本大爷跟你提过在水里生会舒服很多。” “真的在水里生?”茨木浸在惶急中的瞳眸亮起几分希冀。 “在水里你会放松一点,”酒吞宠溺地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而悄声唇语,“也方便本大爷在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茨木待要再说什么,又一阵突来的宫缩打断了一切,深处的胀痛在茨木额上逼出一层薄汗,额前的碎发散乱地黏附其上。酒吞见状赶忙拉起帘子,褪下茨木身上的遮掩物,开始为他做分娩前的最后准备。为了防止水下顺产的过程里由于种种原因出现失禁污染水池,产夫通常要经过长达一个小时的漫长的灌肠清洁,好在这个工作酒吞昨晚就提前做好了。 昨晚的清理非常彻底,茨木直至此时仍觉得后穴深处空荡得有些不自在。他顺从地大开着双腿,将下身交付给酒吞打理,之前辛勤的运动使他的小腹虽明显隆起却完全没有走样,因此茨木稍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的场景:下体的耻毛在酒吞手中的剃毛器的下一绺接一绺地落进不锈钢盘中,白皙的耻丘渐渐裸露出来,在涂抹的药膏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第一次在调教以外的场合被酒吞里里外外地清洁完身体又做着这些事,茨木有些分不清自己心中那阵烫热是羞赧还是温情。 熟悉的导尿管插入性器的时候,茨木终于没有忍住呻吟。一帘之隔就是护士门忙碌的嘈杂之声,被冷落过久的地方却在这简陋的遮挡之下被导管插得亢奋起来。 分卷阅读127 分卷阅读128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8 酒吞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悄悄凑近茨木耳边:“想要?” 茨木咬着唇点了点头。于是一吻不容抗拒地封住他一切发声的源泉,身下那根金属导管却娴熟地抵住性器深处的腺体,压着那处飞快地抽插起来。 茨木也顾不得身体在享受着多么羞耻的取悦,茎身深处被填满摩擦的久违快感爽得他几乎哭叫出来,鼻间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喘息与吟叫都被酒吞掠夺下肚,窒息般强势的深吻之下,茨木顺着酒吞抽拔导管前深重的一顶,将辛苦禁锢了一个月的精华尽数射在金属盘中。 可旋即他便发现,那处饥渴的软肉上透骨噬心的酥痒竟完全没有退散。 酒吞将泄身后的茨木圈禁在怀中,却听见耳边轻声传来一句:“挚友,孩子好像……压住那里了……” 酒吞只愣怔了两秒,便合拍地领悟到了那难言的折磨——被孩子压迫住最敏感的腺体直到完成分娩,这是每个产夫都必经的“痛苦”之一。从来叱咤风云的男人此时却只能紧搂着怀中也曾呼风唤雨的omega,低声安抚着两人的无能为力下他被迫承受的煎熬。怀中的身体蜷缩着发抖,又是一股阵痛混着肉欲的折磨,恰在此时,生殖腔深处的液体冲破了最后的关卡,一股腥甜霎时潮涌而出——那是象征胎儿准备降生的羊水。 酒吞连忙加紧了更换导管的动作,他这一次只短暂地抚慰片刻,便迅速地一插到底,任由管口突入茨木饱胀的膀胱中。金黄的尿液与大量的羊水一同失禁之下,茨木两颊蒸腾着潮红的薄雾,喘息得像一尾搁浅的鱼。 “很快就生了,本大爷一会儿抱你去产房。” 酒吞利落地收拾了一下茨木身下的狼藉,扭头向帘外的护士通报过状况,便戴上橡胶手套准备亲自为茨木探查宫口。他循循善诱地释放出自己灼热的信息素,诱导怀中的产夫打开生殖腔与深处的禁处。 手指探入的时候,久违的进犯让茨木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开来。那圈细嫩的软肉是他身上的最敏感之处,从前只有在最激烈的高潮下才能勉强容纳酒吞的肉冠,那种成结的痛与快感往往激得他近乎昏厥。此时此刻,他却眼睁睁地感到那处在空虚与压迫的交融之下毫无羞耻地拓张开来,探入的二指竟在其间张开,还划了一个圆融的圈。 酒吞空出的手掌轻抚着茨木隆起的小腹,一面朝帘外汇报着探查的结果,茨木的宫口打开得很快,等达到十指的时候,就需要坐进分娩池中迎接孩子的降临了。 然而茨木以前从未正视过自己孕育的能力,此时酒吞触碰的地方,他素来视为被主人的欲望占据最深的标志,于他过往的体验也是自己身体情欲的巅峰。茨木有些惶急,仿佛被产前的征兆硬生生剥落了全部羞耻心,此处不是酒吞送他的游戏室,肉体的感官却先行背叛着内心堕落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放空一切地面对这些。 茨木脸上那副任凭宰割的神情,每一处细节都映入酒吞眼中,并令他霎时回忆起某些恶劣的说法——曾有沙文主义者声称,omega要经历一次生产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欲望的巅峰就是繁殖,明白自己的本能与最低等的动物别无二样。 银白的眉峰微微蹙起,酒吞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留在茨木身上的印记。怀中omega的胸口隐忍地起伏着,酒吞轻轻凑上前去,一边继续着指尖搔弄的动作,一边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茨木,知道你为什么能顺利怀上了这个孩子,一路走到今天么?本大爷到现在还记得你怀上他之前那几天的样子,”他低声唤醒着茨木的回忆,“这地方每晚都会被本大爷操开,茨木吃了一肚子精液爽昏在本大爷怀里,骚穴还一直夹着肉棒不肯放——” “……挚友……”茨木浑身羞得发抖,打着颤的声线微弱地阻止着酒吞的表述。 可酒吞偏偏不肯停下:“本大爷要把你狠狠操爽了,这地方才会痛痛快快地打开,你的身体才肯为本大爷孕育孩子——这恐怕就是omega的本能了,只会主动迎接让他快乐的alpha,就算已经怀上的孩子,也会因为怀着他的人情绪低落,不能长大到出生那天。茨木,这孩子能走到今天,是因为你真的接纳他了,所以你在生他的过程里,除了疼痛,也会有快感,本大爷会一直陪着你经历这些。” 茨木僵着的身体软了下来,神情里散去那些彷徨与无助,平添了缱绻的依赖。酒吞牢牢地攥着他的手,像要将自己全部的体温渡入他的身体,去融化他心中那层易碎的隔膜。 他知道他的omega也正将自己的身与心完完全全地交付给他。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包子就出炉啦 番外三 不期之遇 04(震惊!大佬胸痛还要坚持搞事,边缓解疼痛边不可描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腹中的阵痛越来越趋于频繁。茨木仰靠在酒吞怀中,在医生的指导下艰难地调整着呼吸,那双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手稳稳支撑着他的后腰,十指按摩着紧绷的肌肉,将囚困他的折磨一点点揉散开来。 三个小时的漫长等待终于结束,茨木被酒吞打横抱起送进隔壁灌满热水的分娩池中,倚靠在池壁上艰难地喘息着。 水光映着青年精健的肢体上性感的纹身,乳首在激素与肉体快感的催动下明艳欲滴地挺立着,修长的茎身从分开的胯间肆意昂扬,浑身上下唯有几乎撑平腹肌纹理的肚子泛着神圣的孕育光泽,却在产痛与腺体压迫的酥痒之间心旌摇曳,被蛊惑着阵阵紧缩。 “先放松,别紧张。”酒吞跪坐在池外环着茨木的肩膀,怀中的身体愈发有节律地颤抖着,在粼粼的水波中漾开旖旎的涟漪。 茨木在逐渐频繁的宫缩中努力松开下身的肌肉,池水溶解了汗液,温暖浸入毛孔,帮他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从前饱经战火的身体努力消解着疼痛对精神的冲击,想到自己为其承受痛苦的那人此时正亲密地撑持着他的最后一搏,茨木只觉浑身的折磨都仿佛融化开来。托住胎儿的力道一点点松弛下来,腹中再次本能地收缩的时候,茨木顺着酒吞收紧手臂的暗示猛一用力,只觉一个巨大的硬物难以置信地从深处滑出。扩张充分的生殖腔猛然被撑到极限,虽然免除了撕裂的疼痛,却无法抑制地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感。 强烈而陌生的感觉比痛苦更易击溃心底的防线,初次生产的孕夫惶然地攥住了身后搂过来的小臂,旋即便听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本大爷在呢,别怕。”alpha的气息渐渐弥漫,如同一个默许放纵的暗号,蚕食进茨木周身无形的枷锁,将他全部的感官释放出来。 满胀的快意合着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9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29 生殖腔四壁痛快的摩擦,比以往任何一次扩张练习都更加迅速地唤醒着茨木胯下的坚硬,酒吞的手指合着每一次阵痛揉捻着他挺硬的乳首,以直白的肉欲激励着他性器深处难耐的蠕动。医生与护士之前得了酒吞的暗示,都退避在茨木视野之外两米的地方,水流的抚慰合着昏沉的阵痛与快感,茨木竟有一瞬错觉自己正与酒吞共处在私密的温泉池中耳鬓厮磨。 酒吞觉察到怀中的身体不复紧绷的趋势,耳边的呻吟由忍痛的意味中糅进一阵难言的轻颤,没在水中的铃口上竟溢出一缕洁白的浊液。 茨木喉中的哼吟一如池中水雾,濡湿地裹住酒吞的心,旖旎地拨动着每一寸,于是他凑上近前,轻轻吮去怀中人额角的汗滴。 “挚友……想……射……”茨木的鬓角胡乱地摩挲着酒吞的嘴唇,从深长的呼吸中猛然一抖,无助地挤出哀求的字眼——胎儿头部滑至生殖腔口的一刻,竟重重顶在了后穴那处极脆弱的腺体上。高度紧绷的精神一时被这过于猛烈的快感霎时冲散,行经到一半的胎儿生生扩开腔口,濒临崩溃的饱胀合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令茨木堕失在了进退维谷之间。 酒吞温热的唇滑向怀中人嫣红充血的耳珠,轻声引导着他错乱的情绪:“继续用力,很快就能射出来了。”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顺从着酒吞话意的蛊惑,合着他捻弄乳首的刺激猛一发力。头部滑入出的一瞬,茨木惊得腰身一弹,饱胀到极致的胸肌竟与臀肉同时夹紧,就当他精关失守地被腹中的胎儿榨出一股浓精,酒吞指间的两处也骤然挺起,被指腹稍一搔刮竟猛地喷射出两道劲长的乳汁,腹中的痛觉顿时迷失在了高潮的巨浪中。 “啧,奶水喷了本大爷一手,比射得还多。”温柔的腔调吐露恶劣的字眼爬进茨木最后的防线,alpha的利齿旋即侵入后颈脆弱的腺体。茨木在酒吞怀中无法抑制地抖着肩膀,透骨的酥痒浸润了半个身子,胸口也笼罩在陌生而难言的快意中。后穴在这无比羞耻的感受下自发推挤着身体里的硬物,胎儿的肢体不断剐蹭过那块一触即发的软肉,与颈上爆发的刺激通力鞭策着胯下临界的茎身。 茨木大开的股间失禁般喷射着浓精,乳首的奶汁汩汩滴落下来,他仰靠在酒吞的颈窝中大口喘息,眼前一片绝顶的白光遮蔽了视线,使他只觉穴口坏掉一般撑满到极致,却看不见大股的羊水、浓精和乳汁随胎儿一同涌进池水的壮观画面…… 醒转过来是在孩子响亮的啼哭声中,茨木只觉抚摩脸颊的宽阔手掌倏然撤去,尔时便被一个鲜活的小生命撞入怀中。 一头雪白蜷曲的胎发毛茸茸地钻进茨木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口就叼住了仍然挺硬在痛与快感中的乳首。初经此事的茨木胸前一紧,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觉一股溢着奶香的热液潮涌而出,羞耻地注进了贪婪吮吸的小嘴之中。 酒吞的气息凑过来,指尖勾过茨木的下巴径直深吻上去。唇舌交缠间,怀中的小生命好奇地睁开双眼,于是茨木看见了一双仿佛复刻自酒吞的紫水晶般的眼眸。 “儿子的眼神真像你。”酒吞摩挲着他的嘴唇,率先抢去了茨木的台词。茨木一愣,唇角旋即挑起一抹心领神会的笑容,他知道这个小生命是两人之间最明澈的镜子,使他们都能照见自己心中对方的模样。 舵主家族的后代素来有专人悉心照料,这是酒吞从自己儿时便知道的事情。不过,这种惯例的成因并非要为茨木这样的大人物分担压力,反倒是为了将不在父系血脉之中的家庭成员与继承人疏离开。酒吞同时顾及到,假如生下就与他和茨木缺乏亲近,或许并不利于孩子的身心成长,于是在与茨木商量过后,最终决定把育婴师请来祖宅帮忙,以取代将孩子完全托付出去的惯例。 临出院那天,茨木仔细打点了一遍所有撞见过他藏于伪装背后的机械臂、眼色与纹身的人,他并没有要求那些医生护士守口如瓶,而是让他们言语间将这些特征移花接木地转嫁在那位替身的身上。 黄昏时分大好的夕阳下,茨木亲昵地靠在酒吞怀中,一如往日顶着金色的长发,戴着宽阔的墨镜,拿易容胶水遮住颊上的纹饰,用保守的衣装严密地藏起那只不同于旁人的手臂,在“财团麾下”保镖们的护送中,抱着安睡的孩子从眼线们面前扬长而去。 只是一回到家,茨木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假发、撕下了伪装,顺带扯去了那双厚硬的手套,将长袖风衣一把扔在沙发上——胸前奇怪的饱胀感和乳头摩擦的疼痛令他简直想扒下所有束缚身体的衣物。 青年颀长的身体大喇喇地仰进沙发松软的靠垫里,他偷偷掀起衣摆给胸肌“放风”,在短暂的解脱中痛快地伸了个懒腰,随手便碰开了电视的遥控器开关。 住院一个月归来,外头似乎并没有天翻地覆地改变,那几名脸熟的社会学家座谈的焦点依旧是失业潮和人口老龄化,当地电视台还在放着美食节目,政客们仍在新闻里明争暗斗不可开交,几人落马,几人新官上任。相比之下倒是这屋中的气氛变了许多:孩子安睡在客厅中的摇篮里,酒吞一头扎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原先只与两人的相伴同在的归宿感中,似乎多了一份名为“家”的羁绊。 正当茨木正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中,酒吞的声音却忽然从上方响起: “本大爷还没开口,你倒做好吸奶的准备了?” 茨木回头看去,酒吞手里攥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副刚刚清洗干净、还挂着细小水珠的吸奶器。孩子此时饱腹地安睡在摇篮中,这是眼下最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东西,可不知为何,茨木偷偷掀着衣摆解放胸部的模样被酒吞撞个正着,似乎也给紧随而来的活动掺进了不可言说的意味。 “咱们去里屋吧,趁他现在睡着了,一时半会儿醒不了。”酒吞随口的提议无疑又将这种感觉推进了几分。 茨木许多时候错觉他与酒吞共用了一个大脑,譬如两人一进房间,酒吞便一把将他按在榻上,扯去卷到颈下的上衣的同时,顺手也把茨木的裤子脱了下来。 “挚友,不是说吸奶……” “当然是吸奶。”酒吞说着,附身含住了茨木软在胯下的茎身。 被温柔的口腔环抱的久违感觉让茨木登时就硬了起来,喉中的喘息肆无忌惮地溢出唇畔。茨木的手指胡乱地抓摸着酒吞,转眼就被十指交握地紧扣住。alpha的信息素汩汩侵入敏感的铃口,下体汹涌而来的快感登时淹没了投放在正事上的注意力,茨木已经无暇顾及自己胀得想射的到底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觉遍体上下都蓄着一股冲动,被酒吞撩拨得登时就要炸开。 酒吞的手掌一寸寸攀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30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30 上茨木敏感的腰线,指尖触上那对胀满的胸肌时,茨木爽得昏天黑地的呻吟里夹进一丝隐痛,下一秒,真空的吸嘴便稳稳地罩在那对嫣红的乳首上抽动起来。 酒吞舌尖侵略性的逗弄也随之加重,他感到嘴里那根脆弱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跳动两下,旋即心领神会地将其吐出,却朝着下方的敏感带猛地吮吻上去。 茨木的腰身骤然弹起,精囊一紧,便服服帖帖地被酒吞榨出一道喷涌的欲潮,紧附胸前的吸奶器旋即调大频率,浸淫在射精快感中的身体将涨满的乳汁一阵接连阵地缴了出来。 两粒乳首又痛又爽地喷着热液,仿佛承袭了性器的发泄快感。茨木光裸的胴体摩挲着被褥,猩红的长发散落满榻,色调冷峻的吸乳器下,饱满的胸肌阵阵抽搐着,奶汁失控般地从尖峰的小口与穿刺留下的孔洞中一齐射出。茨木早就听说每个omega在哺乳初期都要饱受种种疼痛的折磨,却没料到自己的初体验便被疯狂的高潮完完全全地盖了过去…… 两边都被榨空的时候,茨木大口喘息着靠进酒吞送上来的怀抱,他听见男人坚实的胸腔里响起低沉的话音: “以后再疼的话,就叫本大爷来帮你。” 茨木猜想自己往后的数月大约都要堕为肉欲的盛筵了。 两人在浴缸中舒服地泡了个澡,回到厅里的时候已是月上梢头,孩子不知何时醒转过来,正被刚刚抵达的育婴师逗得咯咯笑着。他觉察到身旁的动静,好奇的紫眸忽闪地追着茨木的身影,显然牢记着这个赐予他生命的青年。 茨木暗中戳了戳酒吞的腰,酒吞会意地抱起摇篮中的襁褓,取出早已备好的奶瓶送到儿子嘴边。 被似曾相识的男人搂抱怀中,小家伙谨慎地打量着酒吞的脸,又盯着凑近的奶瓶观望了一番,直到鼻尖飘过熟悉的奶香味,他才试探地咬住奶嘴,迅速吸了起来。温热的乳汁盈满口中,小家伙也渐渐接纳了酒吞的体温,他舒服地闭上眼,毛茸茸的脑洞蹭着托住自己的手臂,而这一切都被酒吞微笑着看进眼中。 “跟你真像。”他凑近茨木耳边悄声调笑,茨木颊上莫名升起一阵红晕。 然而,盎然如春的温馨气氛还是在一家人的晚餐之中被几条短信的铃声打乱了节奏。酒吞朝茨木丢去一个示意的眼神,便独自一人离开餐桌去向书房——今天一早落马的官员中,有一位是源赖光智囊团中的核心成员,酒吞知道启明者暗中的行动已经随着一些事的落幕渐露风声,因而对源赖光的动向及时作出反应是此时最刻不容缓的事。 自打孩子顺利出生,酒吞眼中日复一日更加容不得沙子。未来这一个月,他估摸着该是启明者收网的时候了。 茨木那晚同样没有腻在孩子身边温存太久。酒吞离开不多时,他也悄悄撤身去了祖宅地下的工作间里。 胶皮手套紧裹下的机械手指熟练地攥着尖刀划破角落里尘封的麻袋。一些东西从破口里散落出来:一套狙击枪,几盒开封过的子弹,男人的帽子、罩衣和一件胸前破开弹孔的染血的t恤。茨木的手却拨开这些继续探进深处,片刻的摸索过后,攥握掌心的赫然是一枚白惨惨的人类颅骨。 他将这颅骨摆在桌上,打开一旁的电脑,接通仪器开始扫描结构。屏幕上同时打开了一张颅骨主人生前的照片,茨木储存完数据,仔细地取出一排由浅至深的硅胶色卡,比对着抽出了色调完全一样的那张。 自那往后的每一天,酒吞埋头书房的时间里,茨木便会躲在工作间中打磨那块人皮质地的肤色硅胶。他白日里如旧出没在家中的健身房,一寸寸地重塑着小腹的形状,待到小家伙为自己排解了胸前的胀痛,便独自一人去往后山,在临时搭建起的靶场中找寻手感,这些则是让酒吞看在眼里的事情。 茨木有时出门归来,身上会带着些不易觉察的血腥味。但每每当他回到孩子身边,那些尘土与铁锈的腥气便消散殆尽,怀中只剩小家伙熟悉的温软的甜香。 每天黄昏,小家伙吃完储备粮便会饱饱地睡上一觉,因而茨木经常赶不上他晚饭的档期,只能挺着饱胀的胸肌求助于酒吞的帮忙。这时往往是他与酒吞默契地分头行动之后的重聚——两人整日都旁敲侧击试探着对方的进度,直到入夜才归于灵肉交缠的温存。 酒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玩些花样。 生孩子毕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omega的身体需要一个多月的恢复期,在此期间都没有办法正常交合,但激素会让身体的渴求随着孩子的降生稍稍淡去,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也会降低,不过茨木好像是个特例。 酒吞身上浅淡的雄性气息幽幽飘来的时候,茨木的身体敏感地一僵,灼热的omega信息素便无法抑制地扩散出来,连胀痛的乳首也变得隐隐酥痒。他难耐地咽着唾液润泽干哑的喉咙,乖乖掀起衣摆将赤裸的胸口送向酒吞手中。 “怎么了,不舒服么?”那位“罪魁祸首”却明知故问道,指尖还费解地从茨木嫣红的乳晕上打着圈划过,惹出一阵焦灼的轻颤。 酒吞做了一个恍然的表情,转身在衣柜中翻到片刻,竟拿出一根遍体金属的兔耳形双头棒,棒身底端连接着电线,给茨木一种不妙的似曾相识感。 “这是恢复肌肉力量的工具,本大爷看你的样子,差不多能用上了。” 酒吞说的倒是实话。茨木原本应该每周去医院的康复室用一模一样的道具进行盆底肌复健,但考虑到眼线们出没得愈发频繁,这个行程便提前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酒吞此时的提议——在家中练习。但茨木显然没有来得及预习这“锻炼”方式。 光滑的“兔耳”沾着润滑液没入后穴,一边一个侵占了茨木的直肠与生殖腔,岔口则精准地抵在那块掌控高潮的软肉上,冰凉的触感刺激得久违饕餮的肉体隐隐骚动。酒吞缓缓推动电源,释放出一阵低频电流,茨木分跪的双腿登时软倒下去,两条秘道不自觉地收缩着,整个下体都仿佛被酥麻的快感笼罩并牢牢掌控在驾驭之中。 茨木甚至忘了自己亟待纾解的乳首还叫嚣着疼痛。 “好像性欲完全没有减弱呢。”酒吞挑起茨木的下巴,使他从趴倒的局促跪姿里驯服地仰视自己,另一手则利落地拿起吸乳器挂上茨木两侧胸口。 习惯了吮吸的乳首几乎立刻喷射出深处的存货。纾解胀痛的快感合着令身体愈发空虚的刺激,将茨木支撑重量的手臂也抽去了气力。 青年的肩头披散着凌乱的红发软倒榻上,胸口吸附的机器一股接连一股无情地榨取着精华,饱满的胸肌深处透出一阵阵被迫的痉挛。而他的后穴同样被紧绞着的金属棒支配着快感,在电流的击 分卷阅读130 分卷阅读131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31 打中一下下收紧穴口,小腹也随之一下下抽搐在强烈却无法攀顶的快感中。 那对金瞳变得涣散起来,痴痴然对视的紫眸里却透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意味,甚至暗藏着别的主意。 “……好像还差一点?”酒吞沉吟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话音落处,他便跪入茨木身旁,扶着茨木涨满快意的头颅,释放出自己胯间散发着alpha气息的巨物填进那张微喘的口中,嘴上轻声哄道,“乖,补补营养吧。” 于是三处尽被占领的茨木彻底沦陷在这窘迫的姿势里。 茨木从开口求助酒吞的一刻起,如何不知今晚会变成这番放荡的模样,可是他又如何能够抗拒这一起沉沦欲海的邀请。 酒吞日复一日发现,茨木的体质果然远胜旁人。不出一月,他便几乎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每晚的“屯粮活动”于他,更多成了放松身心的游戏,相比之下,白天的日程却与日俱增地紧凑起来。茨木不再去医院,便失去了与眼线近身传递消息的渠道,不过他有自己的监视网络,而从哪些途径透露的种种迹象来看,源赖光的人收网在即了。 茨木从一开始就十分清楚,源赖光派人监视自己却迟迟未曾下手,无非是出于两个原因:害怕打草惊蛇或是时机未至,也即是说,他们想控制自己无非是为了拷问与人质两个目的。如今替身的“预产期”将至,对方打算捕获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茨木心知人质这个可能性逐渐变大,而将之推进为必然,会更有利于自己的下一步打算。 他暗中通知替身,想办法让对方将他锁定在某一片区域,甚至确信能在某一处守株待兔堵截他,但万万不要被源赖光的人过早逼入死角擒获。 那个早上平静得一如往日,除了晨间新闻里又落马了几位声名在外的官员。茨木靠在酒吞怀中,卷起上衣下摆将饱胀的胸部凑向小家伙嘴边,酒吞伸过手轻抚着那头蜷曲的绒毛,顺手端起桌上的牛奶喂给茨木喝下。 一家三口温馨的氛围里,茨木忽然开口道:“我听说,源赖光的人最近在排查我从前的住处。我想起来有几份境外军火商的档案忘在了那间宅子里,没人守着,我想趁今天去拿回来,以防万一。” “他们的人还没去那一带吧?”酒吞咬了口面包随口问道,见茨木点了点头,便没有阻拦,“那你当心点,注意隐蔽。” 茨木望了一眼墙上的钟,把孩子交给育婴师抱着,起身披上外套:“不出意外中午能回来,挚友等我?” “本大爷等你。”酒吞望着他的背影回应道。 然而茨木那天中午并没有如约回来。 酒吞拨出去的手机号被告知关机,这是茨木平常在外断然不会做的事情。他旋即召来茨木最亲信的下属,对他从前住处周围和一切可能出没的地方偷偷展开了地毯式排查。 一行人动用种种关系筛遍了那一带,甚至连一个街角的摄像头都不曾放过,可不幸的是,一整个下午过去,得到的消息还是毫无踪迹,茨木仿佛从出门那刻起就蒸发在了半道上。 临到傍晚,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打破了酒吞书房里千钧一发的寂静: “尊主!源赖光的人放话说,理事长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要您去西海岸一个地点谈判。可是他们早就买通了杀手,消息百分之百可靠,现在怎么办?” 酒吞银白的眉头越蹙越紧,却在听见“杀手”二字的时候若有所思地松开。 “告诉我他们的原话。”他说。 “源赖光的人说,理事长和继承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们的命令,尊主如果不去,就……”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绝望的气息。 酒吞望了一眼身旁摇篮中熟睡的孩子,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在地下的工作间中撞见的那枚颅骨和比照制作的人皮面具,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让你们的人准备吧,”酒吞回应道,“时候到了,这不是我该逃避的场合。”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过城郊的旷野,疾驰在昏暗的树影里。乌云蔽月,唯有夜风从车身外呼啸而过。 车里的男人安静地靠在精细的皮质椅背上,镀银的面具在手机屏幕的微弱的映照下泛着冷白的光,将一切表情埋藏其下,勾勒着一抹蓄势待发的沉着。不断跳出的信息汇报着前方不妙的征兆,源赖光雇佣的杀手虽有半数被解决在路数,漏网之鱼却悉数赶往了那场鸿门宴。 层层灌木的遮挡甩在身后,前方黑漆漆的建筑轮廓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 黑色的车身孤零零地停靠在深蓝的穹幕下,腥咸的海风里,斗篷覆盖下的身影独自穿过一座锈蚀的铁门。那是一间已经停工的油料厂,锈迹斑驳的管道上蒙着灰尘,然而当酒吞穿过其间,仍会瞥见几处磨光的阀门上被手指沾去落灰的痕迹。 会面的地方是走道深处一间空置的厂房,余光望去,高及四五米的建筑中布置着一圈铁皮铸就的隔层——是与茨木被人暗算那回相同的布局。 沉着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水泥墙面间,三两步后,利落地停驻在建筑中央。 “启明者的舵主还真是守时的人。”彼端响起的话音属于源赖光。他从昏黄灯光下的阴影里抬起一对历经岁月之后沉下阴翳的眼眸,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斗篷与傀儡般冰冷的银面具仿佛掩盖了他的全部,他甚至连信息素也一并掩藏起来,如同一个仅留下影子证明存在的幽灵。 源赖光打了个手势,四围上方一阵骚动,鲜红的激光点便落在了酒吞的胸口与额头上。 “这就是你的对策?”变声器下空洞的金属音响起,“费尽周章,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只是为了直接杀死我?” “杀死你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有没有人质都与此无关。”源赖光的语调听来颇有胜算,“我控制了那个怀着你继承人的omega是另一个用途,因为你死之前,总要拿出点诚意来解决你惹的事。” 话音落处,源赖光身后的人走向酒吞近前,举起的手机屏幕里是一幅监控器拍下的画面——挺着八九个月孕肚的黑发男人毫无觉知地坐在别墅客厅中,窗前的狙击手却早已埋伏就位。 面具之下的目光静静望着屏幕中的一切,金属铸就的面容藏住任何一寸细微的神情。 许久无声的反应下,对面的人忍不住重新开口:“要我提醒你该怎么做么?一个月之内,我要看到你们在政界的那帮走狗靠栽赃弹劾我家族的丑闻。这件事,是交换你没出生的儿子性命的条件,你的人做了,我会放他出生,至于他将来能不能活着长大,要看他识时务的能力,不过你今晚无动于衷的话,这个怀着他的omega现在就会死在你面前。” “你 分卷阅读131 分卷阅读132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32 们调查得这么仔细,会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空洞的嗓音带些戏谑地问道。 “他是谁,并不能威胁到我,”源赖光不以为然道,“他是启明者分舵的理事长,我当然知道他对你的意义。可我哪知道这么巧,偏偏是他怀上了你的孩子,能让我一箭双雕呢?” “一箭双雕?”变声器下发出一声冷哼,“他是能为我献上性命的人,这种时候,他只会选择牺牲自己,而不是让我为他做出妥协。” 对面的眼底猛然闪过一丝惊愕,目光短暂的交锋下,源赖光看见了一双绝无动摇的眼睛。 十余秒的对峙过后,他几乎切齿地低吼出了“动手”二字。 屏幕中一阵翻天覆地的骚动,玻璃破碎的声响利落地传出。谁想大肚的身影却在这时猛一侧身,闪过子弹,敏捷地藏进餐桌之后,一个滚地逃过追来的射杀,迅速掩入射程外的走廊里。 “里面的人怎么是个alpha?!”彼端响起一阵质疑的惊呼。 这头源赖光眉头蹙起的一瞬,却听警笛的蜂鸣也从监控中由远及近地传来。埋伏的警车迅速堵截了别墅前狭窄的过道,红蓝相间的警灯在镜头前激起炫目的光晕,也将对面三人原本沉着的目光搅得慌乱起来。 酒吞喉中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雇人夜闯民宅谋杀无辜公民,源赖光,你的‘政绩’里又要添上这笔么?” 他说着,缓缓踱出两步迫向对方,仿佛毫不介怀在狙击枪瞄准身上的光点: “我忘了告诉你,理事长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生下了我的继承人,昨晚还和我睡在一起,所以收到消息说你们在他住处控制了他和肚里孩子的时候,我也很纳闷。” “……这难不成是你的人算计好的?!” “你手底下的人少说也是精英特工,居然能认成alpha怀上了我的孩子,总不能全怪我们算计你吧?”酒吞冷峻的话语里不经意地蒙上了一层激将的色彩。 源赖光的眼神里显然成功烧起了怒意,语气也变得更加狠戾:“但你不是替身,我知道,你亲自是来寻死的。” “我不来,你能来么?”酒吞淡淡地回问道,“你知道只有你亲自来,才有把握利用人质出牌逼迫我。你这么不信任你手底下的人,我又怎么好意思派替身来敷衍?今晚,说白了就是你我之间的一个赌注罢了。” “赌注?那你恐怕已经输了。”源赖光逞着自己最后的胜算,“从你踏进来的一刻,至少你的性命已经在我手里了。你的把戏耍得很好,只可惜,这是你最后一次耍我。” 话音落处,他朝两侧高处猛一挥手,对狙击手下达了最后的屠杀令。 却听右边的楼板上轰然传出一声炸响,熊熊火光与浓烟旋即翻滚而出,猝不及防的肢体撕裂在焦糊的热浪中,甚至未及扣下手中的扳机。于此同时,左侧狙击枪的光点竟从酒吞身上猛地撤开,随一串致命的砰响,三发子弹稳稳射穿了源赖光与手下二人的额头。 酒吞似是反应过来什么,敏捷地转身撤出门外,恰在这时,只听一阵骚动由远及近地包抄过来——是源赖光安设在工厂中的埋伏。千钧一发之际,酒吞掏出腰间的枪反身击破角落的油罐,油料的燃烧传遍管道,热浪炸开锈蚀的铁皮,将高几四五米的建筑瞬间吞噬在火海之中。 熊熊燃起的烈焰里,酒吞看见方才击毙源赖光的身影也从浓烟中仅余的寸许之地站了起来,他眼疾手快地射断屋顶的钢丝,一块厚重的铁板便轰然落在那人与身旁眼看要爆裂油管之间…… 火焰燃遍了每一条残余油料的管道,整座工厂霎时淹没在了参天的火光中。源赖光手下的哀嚎响彻四野,酒吞却已循着来时的记忆迅速撤出危险地带。下意识地一回头间,他看见方才那个身影正以他熟悉的身手跃出火海,并追着他逃生的路尾随过来。 静谧的海岸线在夜风中掀起汹涌的浪潮。 漫天星光勾勒出沙滩上两个拉锯对峙的剪影,起伏的胸膛合着同样节奏的喘息,蓄势待发。 男人单手拉下保险栓,从黑色的斗篷下慢慢举起枪。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扣动扳机,只是以饱含威压的姿势逼迫着对方解除威胁。 腥咸的海风撩进男人的鼻息,卷来一阵他再熟悉不过的omega的体香。 对面的人坦然地抛开手中的枪械,一抬手,将脸上那层栩栩如生的人皮面具连着厚重的假发和帽子一把撕扯下来。方才还陌生的面容之下,夜风扬起一头红发,远处灯塔扫过一缕微光,映亮了青年颊上黑色的纹身与一双熠熠生辉的金瞳。 “挚友。”他迎着酒吞的枪口跑上来,一把地扑进熟悉的胸膛,身后那只持枪的手便圈起臂弯,将他狠狠禁锢在怀抱中。 “够可以的,茨木,学会利用本大爷做你的诱饵了?”变声器下的金属音附在茨木耳边说道,话音不易觉察地轻颤着,尾字有些哽住,“你……没事就好……” “ 我昨晚放在工作间里的东西……挚友应该看到吧了?”茨木闷在酒吞怀中轻声问道。 “你想做的事,本大爷可能早就猜到了。”酒吞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得以捅破两人之间那团暧昧又心照不宣的气泡,“从你在医院安置替身,跟你自己的预产期错开了三个月,到你找人除掉源赖光最信任的杀手,偷偷做他的易容面具,本大爷全都知道。所以你昨晚留给本大爷看的东西,本大爷知道那是行动的信号。” 这是茨木希望听见的答案。他从行动伊始,就给酒吞留了种种蛛丝马迹,他的躲闪只是孤注一掷的态度,并没有真的想要欺骗自己心爱的人。 “挚友一直都没有阻止我……”明亮的金瞳释然地望向面具之下的那双紫眸,茨木读出了一份饱含温柔的笃信。 “本大爷为什么要阻止你?”酒吞笑了,“明明保护这个家是你和本大爷共同的愿望,况且,灵魂绑定这个生死契你一定不会忘。本大爷愿意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你去放手一搏,你看你,不是做得很好么?” 茨木不知怎的,忽觉今晚的海风有些烈了,吹进眼中竟蒸腾出一层模糊的水雾。 他胡乱地蹭进酒吞颈间裸露的皮肤,深沉的吐息里夹进了一段抽噎——那是一整日绷得过紧的神经终于越过生死一线之后,无法抑制且过于汹涌的情绪。 连绵的浪潮拍打着沙滩,将一切细碎的动静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 酒吞的手剥开茨木身上那件不属于他的皮夹克,将一切伪装都尽数剥落下来。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胴体,他交缠着男人腰间小麦色的体肤,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布料一寸寸蹭落下去。 散落的衣衫铺满身侧,银白的面具坠落其间。酒吞坐倒湿润的沙滩 分卷阅读132 分卷阅读133 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H) 作者:撒旦总裁的小CP 分卷阅读133 上,怀中的茨木喘着粗气,后穴蹭着他的茎身一寸寸嵌入进去。久违的炙热侵蚀着茨木的知觉,脖颈软倒在酒吞肩头的时候,脆弱的腺体暴露在酒吞齿下。 熟悉的腥甜裹满酒吞的舌尖,茨木的身体也被抽去了力气,重重坐向贯穿身体的巨物根部。柔软的肉壁猛地撑开,过分痛快的摩擦下传来一声变调的惊呼。酒吞策动劲猛的腰力,一下下结实地夯进茨木渴求了他数月的身体,每一顶都激出一阵遍及怀中的战栗,四围的软肉愈发湿润,愈发紧绞他的欲望。 “怎么好像比从前更紧了?”他于交颈厮磨间调笑道,索性圈紧茨木将他放倒身下,饱满的胸肌顶住怀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肉体,以胯间侵略性的顶撞将他的双腿定格成大开的姿势,“你已经解禁了,茨木,本大爷今天要射满你。” 他说完,便大开大合地重重操干起来。 茨木脆弱的乳首被酒吞坚硬的胸膛顶得又酥又痛,后穴中的快感牵动深处,好像把更加丰盈的乳汁蓄进了他饱胀的胸肌里。那两处越来越满,身前的胀痛混着身后饱满的快感,激烈得难以言喻。 “挚友……”茨木囫囵唤着身上那人最熟悉的称呼,声调已经渐渐恍惚。 “怎么了?”酒吞闻声稍稍放缓了身下的动作。 却不料茨木的身体反而急迫地纠缠上来,只是口中仍低低地求援着:“胸好痛……可能又……涨奶了……”他的话音羞赧地低了下去,虽说是这一个多月来的常态,但此时此刻毕竟是一场沐浴着海风的辛辣的野合。 “那就按之前说好的,本大爷来帮你。”酒吞欣赏着茨木脸上可口的红晕,忍不住低下头浅啄了一下他微喘的朱唇,然后那串亲吻一线滑落,直到温热的口腔裹住一侧颤巍巍的乳粒。 茨木几乎下意识地将胸口凑向酒吞齿下,仿佛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心爱之人齿间的珍馐,被舌尖的舔弄搔刮勾勒出一种要献祭给他的味蕾的错觉。 生殖腔尽头的脆弱之地引来一阵骤雨般的侵犯,于此同时,情色的吮吻包围了整片潮红的乳晕,在几乎席卷意识的快感袭来的瞬间,一股温热香甜的乳汁与后穴中失禁的欲潮同时喷涌出来,打湿了酒吞灵巧的舌头与烫热的欲望,占据深处的肉冠饱饮甘霖,也毫不犹豫地勃起成结,将久违的饱含alpha气息的热液回敬给茨木刚从辛苦孕育中恢复的地方…… 茨木被酒吞抱进车里的时候,胸口的折磨已经彻底舒缓,甚至透出几分空落落的饥饿感,小腹中却涨满精液,整个生殖腔都浸泡在无法言说的酥痒之中。 于是那一路上,青年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都躲在尊主的斗篷之中放肆地缠磨着他的体温,直到月落西天,霜白乍现。 次日的头版头条曝光了源赖光在与黑道的私人恩怨里身亡的消息,而那处民宅遭遇枪击的案件也被归为他生前的罪责。政坛之上不动声色地换了血,庞大的家族在自食其果的声名里日薄西山,而藏于山麓之中的祖宅庭院一如往日在明媚的晨光中苏醒过来。 小家伙满百的那天,酒吞与茨木特意寻到祖宅背后的那座山上,找见了成荫的古木之间那座久绝人烟的神社。 男人修长的手指帮着掌中宽大机械手,将一块精致的绘马系在神社门前孤零零的木架上。 “请保佑这个孩子平安地长大成家族的继承人,也让本大爷和茨木多陪陪他。”酒吞默念出这句并不入流的祈愿,这是他此生唯一一次认真地祈求神明。 内心深处似有一个声音在回应他的愿望,暗许他从今往后将逐渐归于岁月静好的人生。 酒吞看见身旁茨木的神情反倒肃然得多,他隐隐觉察,茨木从穿过鸟居之下的一刻起,似乎就莫名生起了一种虔诚。 茨木同样心知那是一份虔诚,像是跨越时间的夙愿得偿于此——此处供奉的神明是他的始,身旁伫立的男人是他的终,一切,从未脱离轨迹。 蔷薇之堕尾声 尾声(全文完结) 潭水倒映着鬼王的面容,纯黑的眼色褪下,熠熠的金瞳重又化为一双幽邃的紫眸。 肤之下浓郁的黑气几近退散,连古铜的肤色都浅亮起来,只是他披散的白发如故,这是那大妖留在他身上的浓墨般的恨意被化开之时显出本形的羁绊,如那白发千丝万缕的纠缠。 “挚友可是想念这座神祀与水潭了?”身后的大妖贴附上来,独臂连着巨大的黑色鬼手缠上鬼王的身体。 幽潭的倒影里,大妖的发色染上如血的猩红,张扬的鬼角溢出夺目的金焰,那是他将鬼王的心脏彻底融为一体的征兆。此时那颗心笃然跃动着,正透过重重衣甲与坚实的背脊共振着鬼王空洞的胸腔。 “那些从前纠缠你的东西也散得差不多了。本大爷估摸着,这世结束就该回来了。”鬼王尖利的指爪小心翼翼地抚上大妖朝他伸来的脖颈,甲尖搔刮着他的喉结,欣赏着水中的倒影那一串细碎而诚实的反应,“还是这么敏感……跟你那具人类的身体一模一样。” 身后那大妖咯咯地笑了,熠熠的金瞳边得格外好看:“待吾归去,这副身体仍由挚友支配。” “本大爷怎么好像顺着你的心意陪你消遣了一世?茨木童子,你打算如何回报呢?”鬼王好笑地掐摸着他的喉头,任那大妖在窒息意味的逗弄中觑起双眸,“本大爷倒也没有别的奢望,往后剩下的千百万年寿命,你只须一如从前就好。” 夤夜梦回,青灯如旧。 酒吞醒来俯视怀中,茨木依旧安睡在他的臂弯里。 “待到归来那日,你仍要陪本大爷同饮一盏酒。”恍然如梦未曾散去,他听见内心深处幽幽响起一个声音。 怀中的茨木竟在此时呓语着应了一声,侧身紧搂住他的腰。机械臂环住腰身的触感有些冷硬,但这是酒吞数年如一日习惯的感觉。 酒吞回望了一眼摇篮中安睡的身影,扭过头轻抚着爱人的额发。胸口那团猩红的长发铺散在茨木熟睡的脸颊上,随他清浅起伏的呼吸,如同搏动的心脏中汩汩流淌的血液。 酒吞缓慢而笃然地将其嵌进怀中,像是要将那颗心嵌回胸腔,再不分开。 分卷阅读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