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菊》 分卷阅读1 识菊 作者:倚鹿觅川 分卷阅读1 翩翩少侠惨遭软禁,真相竟是…… 翻以前的脑洞,发现了这个只有一句话的大纲: 攻对受说你的菊花我过目难忘,受当真了,几年后带着洗干净的菊花来认亲 于是就有了这篇文 风流逗比欠收拾攻x中文不及格霸王花受 雷点提醒: 少侠攻被受用菊花强了 1 应元风双手被缚,受困于一间暗室内,催动内力却始终挣脱不得手腕上的绳索。他内力深厚,即使铁链都无法轻易困住他,如今却被这绳索牢牢束缚。转念一想,这看似普通,实际韧不可摧的绳索,极有可能为玄蚕丝所制。 玄蚕丝极为罕有,已五十余年未在中原现身,据说只有当年的兵器谱榜首——洪鹰刀才能过将其破开,如此大手笔倒是让应元风有些受宠若惊了。 “应元风年少成名,师从天闻老人门下,十八岁出山闯荡江湖。他剑术高超,相貌出众,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剑客,众多侠女的梦中情郎,一把清云剑使得出神入化,当今武林中剑法在他之上的不超过十人。就连武林盟主也颇为器重他,曾想将盟主之位传于他,但他更爱闲云野鹤的自在生活,最终婉拒。” 以上出自应元风的损友,包打听第六代传人包小包所著之江湖异闻录,如有夸张,纯属虚构。 然而,应元风到底还是年轻了些,江湖经验不足,武艺再高也怕迷药,竟一时大意被人下药生擒。 想到此处,应元风狠狠磨了磨牙,那奸贼敢对他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实在可恨。这迷药无色无味,神不知鬼不觉下在他的茶饭里,令他消无声息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眼下,他被关在一间陌生的小屋中,屋内布置极为简单,没什么人气,看样子久无人居住。 应元风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想必是那下毒之人来了,他悄悄屏息,随时准备找机会反击脱身。 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门外站着一个身形欣长,黑衣黑裤黑鞋黑袜的男子,由于背光的缘故,男子脸上也是黑漆漆一片,应元风一时无法看清对方的长相。 那人静默了片刻,然后转身关上了屋门,偏过脑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应元风忍不住出声:“又是你,我与你有何仇怨?”他记得此人从前几日起便多番纠缠自己,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像只跟屁虫似得粘在自己身后,用面纱遮住相貌,也不开口说话,应元风起初不甚在意,因有要事在身便施展轻功将人甩在了后头。 那人缓缓转头看向应元风,半张脸被黑纱遮住,只露出一双神色复杂的凤目,似喜非喜,似怨非怨,苦中带甜,愁中有乐,多重情绪交替变化,简直叫人摸不着头脑。 见那人不答,应元风继续问:“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捉我过来,到底有何目的?” 黑衣人身形一顿,朝着应元风踱步而来。他走到应元风几步开外的地方站定,默默看着他,抬起手伸了过来。 应元风目光一凛,将头摆开,那人的手悬在半空中,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下。他似纠结了一番,收回手臂,双手缓缓放在腰带上,眼睛依旧直视着应元风。腰带上的结扣并不复杂,他手指一勾,裤子便松了,应声落地。 应元风瞪大了眼睛,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人居然将下体明晃晃地裸露到自己面前,更可怕的是,那东西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2 应元风红了脸,一口恶气堵在胸口:“你、你这不知廉耻之徒!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袒、袒……”他本想说袒胸露乳,转念一想这词用得不对,又改口成了袒鸟露蛋。 那人看到应元风的反应,神色黯然,似乎充满了困惑,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那人索性将裤子一脱到底,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又褪去脚上的鞋袜,赤着双足走向应元风。 应元风回想起了儿时不听师父的话,跑去玩农户家的干辣椒串,不小心被辣到眼睛的阴影。只见那鸟在草丛中摇摇晃晃,又逼近了自己几分,不禁一阵胆颤,偏偏面上还要强撑:“无耻!下作!” 待那人走到床边,应元风已经挪到了墙角,如临大敌地瞪着他,额上流下一滴豆大的汗珠,脸颊浮起两片红云,他本就生的俊俏,如今又多了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 那人爬上了应元风的床,屈膝跪坐在他对面,幽怨地望着他,眼中波光流转,好似含着一弯春水,皎皎星月正倒映其中。 应元风一时恍神,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眼神吸进去了,莫非自己中了某种邪术?他双拳握紧,指甲陷进掌心肉中,痛感令他短暂恢复神智,随即他陡然发力,一记扫堂腿袭向黑衣人,那人用手臂勉强一挡,后背咚的一声撞到了床柱上。 应元风略吃一惊,此人竟是一丝内力也无?!看来自己是高估此人了, 他一个旋身,脚底踩在被褥上用力一蹬,准备破窗逃走,忽的鼻前一阵甜香,他暗道不好,四肢再度变得绵软起来,又中毒了…… 应元风俯卧在床铺上气愤不已,眼下的处境比方才还要糟糕,之前好歹还能动,如今却是浑身脱力,像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他听见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道对方已经爬起身来,不知还会使出何种手段。 那人抹去嘴角的血沫,眼中闪过一抹痛色,他瘫坐在床上待到平复呼吸,扶起应元风靠坐在了床头。 应元风任由对方将自己摆弄成了一个破布娃娃的坐姿,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惹过这号人物。也不知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行为举止都透着古怪,一言不合就光腚,他都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 “你哑巴了不成,为何不回话?”应元风道,那人从头到脚就没吭过一声,莫非真是个哑巴? 他依旧一言不发,慢悠悠地坐到应元风跟前,身体缓缓往后倾倒,从容不迫地张开了双腿,胯下那微硬的性器如一门火炮似的,直直对准了应元风 。 应元风:“……” 应元风气得几欲咬碎一口银牙,内力真气乱窜,恨不能一掌拍死眼前这人。二两都不到的物什,顶多一两半,还好意思拿到自己面前显摆。 那人两条柳眉皱在一起,大腿又往两边挪动,将双腿开到极致,直到再也张不开了。他的性器颜色极淡,如同他身上的肤色,微卷的毛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 饶是应元风在震惊之后,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回过神来才不屑道:“你有的,爷都有,谁稀罕看这玩意儿。” 对方闻言,哀怨地横了应元风一眼,抬起一只手腕来,小心翼翼握住了自己半硬的性器,揉弄起来。此处颇为敏感,只见他眼角处也跟着飞快染上一层桃色。 应元风见状脸色大变,此人竟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识菊 作者:倚鹿觅川 分卷阅读2 想出了往自己身上小解的毒计!他不断在心中默念:尿不出,尿不出,尿不出…… 浅色性器在那人手里肿胀变大,山茶色的冠头圆润饱满,一滴晶莹的液体从马眼里滑落,滴在他洁白的指尖。不得不说,这人一双白皙如玉的手倒是保养得当,一点都不像习武之人,难怪对付应元风的手段均是上不了台面的旁门左道。 他把沾湿手指的液体涂抹到茎身和囊袋上,手则滑到了底下。应元风吞了口唾沫,双目亦跟着移到了下面,最终凝固在那根手指所指的位置。两枚玉丸下面长着一处颜色极浅的小穴,穴口瑟缩着,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3 穴口被手指往两侧轻轻一掰,紧缩的肉穴张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与穴外的肤色不同,里面的嫩肉粉里带艳,透着一股媚色。此刻这勾人小洞在手指施加的外力下,正一张一翕地收缩着,仿佛在请君采撷。 应元风脑袋里轰隆一声,气血上涌,几乎全集中到一点上去了,谁说他中了毒浑身瘫软,下面那根倒是硬邦邦,可以凿墙了。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而硬了,还硬得发疼。这妖人一定又给他下药了,对方是个用药的行家,身上的药想必也是品种繁多,有让你晕的,让你软的,自然也少不了让你硬的。 “……你给我下了春药?”应元风试探着问。 对方摇头,像是怕应元风看不清楚,他挪动双膝又靠近了应元风几分,阴茎和囊袋都贴上了应元风的衣摆,带着暧昧旖旎的味道。 应元风已是退无可退,高竖的阴茎在裤裆里撑起了帐篷,几乎要把布料顶破了。随着那人的步步紧逼,应元风逐渐乱了气息,慌了心神,一时连说话也结巴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忽地,他灵光一闪,这架势莫不是要跟自己交合采精?据他所知魔教里有一门双修的功夫,通过交合以达到蚕食对方内力的目的,练功者到处抓人当鼎炉,搞得江湖上有一阵子家家闭户,夜夜宵禁,连狗都不叫了。 那人慢慢撑起身子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到他肩膀两边,肚脐在他阴茎上端蹭过,若不是应元风定力好,估计就要泄在此刻了。他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逐渐放大,嘴上贴到了一处微凉的物体,对方竟隔着黑纱吻住了自己。这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叫应元风一阵恍惚,这感觉并不叫人厌恶,还有些似曾相识,随后那人又转过身去…… ……将屁股对准了他。 应元风:“……” 这屁股倒是长得好,白腻圆润,又翘又挺,连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真真百里挑一的好屁股。不对……谁要看你的屁股啊!为何要把屁股对着我这种话他是如何也问不出口的,只能在心中暗自怒骂对方一百遍。 那人转身用屁股对着他的同时,视野失了准头,动作也是不知深浅,一不小心就靠得太过,应元风眼睁睁看着那大白屁股撞了上来,股沟狠狠夹住了他的下巴,鼻尖还顶到了一个湿湿软软的地方。 这人进屋前肯定洗过屁股,闻着居然香香的,等等!为何又开胡思乱想?应元风感觉快要崩溃了。他的鼻子被勾缝夹住,嘴巴又堵在了臀肉间,想张嘴也张不开,想咬人只能咬到自己的唇,这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发明的阴招啊,用屁股把人活活夹死,他还这么年轻,岂能就此折在这妖人手上,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死法! 偏偏他全身又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只有……情急之下,他十分艰难地探出一点舌尖,朝肉里一舔,那人后庭猛的一紧,总算离开了他几寸距离。 “唔……你想闷死我吗?不能呼气了!”明明是正当抗议,说出来却好像变了味,更像是在向情郎发娇嗔,应元风又气又急,却毫无办法。 没等应元风喘上几口大气,那柔软挺翘的臀肉又顶到了他的脸颊,生生挤歪了他的嘴,应元风脸颊一阵抽搐,想他一世英名,竟被人如此折辱戏弄,简直笑掉他人大牙。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张口就是一咬,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立刻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 4 那人跪直了身子,双腿之间有一条鲜红的血痕,从雪白的皮肤上蜿蜒而下,星点血珠坠落到被褥上,晕开几朵圆圆的血花。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被应元风从屁股上咬出来的血,可是……怎么看都好像是对方被人糟蹋过后落了红…… 应元风微微眯起了眼,这人跪也不好好跪着,膝盖偏偏还要顶着他的蛋,大腿时不时刮到他的阴茎。 那人抹去腿间的鲜血,拿到眼前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沾着血液的手指伸到应元风嘴前,将血涂抹在他微翘的唇上,一双漆黑的瞳孔闪闪发亮。应元风这才发现他的眼眶微湿,这是被自己咬出了两泡眼泪? 在应元风愣神之际,那人的手离开了他的嘴唇,滑过他的下巴,他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胸膛,下腹,直至他全身最烫的地方。应元风低喘了一声,那物被对方握在手中后愈发胀大,对方用指腹细细摩挲着上面跳动的青筋,轻轻按压着顶端硕大的冠头。 另一头的应元风则咬紧牙关,在对方的挑逗下死守最后一线,他额角突突直跳,与对方暗中角力。他在天闻山上苦修十八载,忍受住了无数考验,方能出师下山,哪里是被人随便摆弄几下便会精关失守,丢了阳元的? 那人替应元风撸了许久也不见其泄出,手臂一阵酸麻,应元风刚想出言嘲讽,望见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委屈的情愫,原本到了嘴边的尖酸之语却是说不出口了,反倒有种自己做错事的错觉。 对方竟是弯下腰来,隔着布料张嘴包住了阴茎的顶端,他甚至能感受到温暖而微湿的热气,呼在他的冠头上。 裤裆一湿。 应元风:“……” 应元风无奈地瞪着看挺在裤裆底下的肉棒,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发现应元风泄出之后,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伸手细细抚弄着应元风的双唇,动作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应元风眼神一黯,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硬了。 “你……你简直……是个煞星,”他自暴自弃道,“别再折磨我了,不如给个痛快。” 那人愣了愣,总算是停止了看似癫狂的举动,他转过身开始脱去上半身的衣物。应元风这才看清他屁股上的伤势,血倒是很快止住了,留下一个深红色的齿痕,被他咬得像漏了馅的豆沙包。说起来他一天没吃东西,腹中早已饥肠辘辘,看到那大白屁股就想起了王记的大肉包,肥美汁多,咬上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此人皮肤苍白,颇有些病态的美感,因此在他身上的伤疤更显狰狞。那是一些形态各异的疤痕,能从形状分辨出来的 分卷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