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七分尽在你(H)》 分卷阅读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 书名:春色七分尽在你【双性贵乱】 作者:虫二 ☆、公子眠玉:春城无处不飞花(江湖侠客×双性花魁) 京城中或许有人不知首富为谁,相国何姓。 但京城中无人不知春城,无人不识眠公子。 眠公子名唤眠玉,是妓馆春城里头牌的倌儿,京城第一的美人。 眠,是眠花宿柳之眠,玉,是软玉温香之玉。 春城的鸨母还记得,初见眠玉时,她对这位后头名动京城的眠公子可是一点儿也不看好的。只因武帝朝初年穷兵黩武吃了亏,末年就分外地重视起文人士大夫来。文风盛行,士子得意,连带着青楼中的妓女倌儿也要通读四书五经,略懂六艺,琴棋书画无一不差,才能略入一入士人大夫们的眼。 眠玉被卖来春城时,已经十七岁,早就过了倌儿身段最柔软的时候。再一看眉眼,烟视媚行,娇态横生,一股子风尘气,鸨母便有些叹息,开口让他当夜挂牌,认定只有那些贩夫走卒才会好这一口了。 眠玉却如娇花照水般,婉转一笑:“妈妈可是觉得眠玉今生今世,在春城里都当不了红牌,出不了头了?” 鸨母虽然确是这样想,但被他这么一笑,又有些不确定了。 眠玉低叹一声,声音柔媚入骨:“妈妈且听我一言。须知物以稀为贵,早年楼里的哥哥姐姐们都是娇艳照人,那么偶尔得一两个不卑不亢,清水芙蓉的清倌,那群书生自然觉得新鲜。但如今京城风尚全变,就从最负盛名的春城中挑人,十个里也十个都是一水儿的目下无尘,冷淡清高。客人初时尚且觉得有趣,只怕后来也腻味的紧了。不过是时风如此,若哪一个人直说心里更喜欢娇媚妖娆服服帖帖的,旁人就算心里认同,表面上也要嘲笑他是个俗人,您说是不是?可他们心里,总还是想要换一换的。” 鸨母经营了春城二十余年,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不由对他心悦诚服。 眠玉又凑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更何况,眠玉还是个双呢。” 鸨母至此,更是相信眠玉定然会红遍京城,成为春城这一代最负盛名的倌儿。 双儿便是男女同体的人,他们从面貌、体态、声线上都更近似于男子,但却有女穴,能为男子生育,也能哺乳。双儿在娘胎中就体弱,能成功生下来的很少,千万人中也只得一两个双儿。虽然大历朝南风盛行,武帝朝后宫一半女妃一半男妃,但那些男妃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子,不能为武帝绵延子嗣。武帝富有天下,后宫当中也只得一个双儿,正是他的皇后,原为西盈皇子的顾皇后。 武帝驾崩之前,顾皇后恰好身怀六甲,人人都道以武帝对顾皇后的喜爱,那麟儿一旦生下来,怕是先皇后所出的当今太子便储位不保了。谁知世事难料,顾皇后怀孕方半年,身强体健的武帝忽然急病驾崩,太子顺理成章地登了基,年方二十有二的顾皇后一举变成了顾太后,腹中麟儿自然也无缘帝位了。 关于武帝的急病,自今上登基以后便众说纷纭。百姓纷纷猜测今上唯恐被武帝废储,才先下手为强,弑父夺权。 但这终究是皇家不为人知的密辛,世人所想皆是没有根据的揣测罢了。 对鸨母来说真正重要的是,顾太后之所以独得圣宠,正是因为他生就了一副双儿的身子。传闻双儿的身体极之曼妙,即便到了三十岁也能保有少年时的温软柔韧,而且肌肤都是触手绵滑,胜过上好的丝缎。双儿之间虽然面貌各异,但却各有风情,生下来就都是千中选一的绝色美人。兼之他们这类人男女同体,无论是好男风还是好女子的人都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满足,欲玩女穴或者后穴都能深得其中乐趣。 正因双儿的种种特性称得上专为取悦男子而生,每叫人发现一个双儿,若如顾太后般生在皇家则已,那些生在平民家的双儿就常常被人肆意淫辱,多有不堪欺凌而自尽的双儿,能成人的少之又少。寻常人家若是千难万难地养大了一个双儿,也只敢对外说是男子。所以春城虽然是京城最大的妓馆,也是在近十年之前才得过一个双儿,没挂牌多久就让一位显贵娶过门了,听闻如今为夫君生了几个孩子,两人琴瑟和谐,叫人称羡。 多年之后又得见双儿,鸨母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悲。喜的是来春城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必然数不胜数,悲的却是好容易得了一个双儿,怕养不了多久又会被人赎身带走。正如眠玉所说,春城虽然是最大的妓馆,但里面的倌儿都是一个路子,要再培养出一批不同寻常的,恐怕还要过个几年。 眠玉似乎看出了鸨母心中所想,对她说:“妈妈不必担心。眠玉就在这春城当中挂牌,直到人老珠黄,再无姿色可言,就在楼里做个洒扫闲人,又或帮您调教新人。您就直说,眠玉不叫人赎身,便是倾城财富,高车大马地来迎我,我也不走。” 能教出一楼饱读诗书,给妓馆娶名春城的女人自然也不是个寻常势利眼,她问眠玉为何如此决定,眠玉只道:“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不同的男人。” 眠玉于进入春城的第二夜堂中献艺,拔得头筹,成了当月的春城花魁,当夜便被京中第一富商以十斛珍珠标下了头一夜。 鸨母早已言明眠玉并非清白之身,一夜却仍叫出了十斛珠的价。这一夜之后,眠玉名动京城,几年以来只盛不衰,虽然多有效仿者,但只具其形不具其神,终是无人能取代眠玉京城第一名妓的位置。 清晨,一台官家的八人轿子堂皇地停在了春城大门口。鸨母急急迎上去,将轿帘子一掀,对立面的人道:“我的祖宗,你怎么才回来?” 里面的人闷闷地打了个清浅的哈欠,困意十足道:“我倒是想早些回来,叫姓刘的折腾了一夜,嗓子都叫哑了。” 他声音果然有些沙哑,鸨母听了更急:“这可如好是好,那位又来了,正在厅里等着你呢。” 轿中人轻慢的声音也庄重起来:“怎么会,这么早,他难道不上朝么?姓刘的若不是赶着上朝去见他,也不至于放我出来的。” 鸨母道:“那位的心思行止,我如何敢猜?你身体不济可怎么好,他向来只认你,不认旁人的。” 轿子里的人细细地笑了:“他认的哪里是我?只是我这副双人的身体罢了。妈妈别慌神,叫小妍给他唱支小曲儿,我回房梳洗之后,您就叫他进来吧。” 鸨母疑惑:“叫小妍管什么用?” “有用啊。”那人懒懒笑了笑,“您只管告诉他,这个唱曲儿的人,叫做妍妍。” 他说罢,向鸨母身后的龟奴招招手。二三龟奴于是凑上前来,轿子里伸出一只白生生的玉手,十指如春日的葱管,细长水灵,衣袖之外露着一截皓腕,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 袖底隐约有一圈紫红的淤痕,像是被绳子捆出来的。 鸨母一打眼瞧见了,蹙眉道:“那刘大人下手也太没有分寸了,这叫你如何接新客?” 从轿子里出来的正是眠玉,他困倦万分地将手递给一个龟奴,几个人抬起他,鸨母将他身上随便披着的外衣裹了裹,遮住里边那青青紫紫沾满浊液的身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犹带残妆的小脸,嘴角淤青带血,像是被人打出来的。 眠玉眼尾一挑,露出一个孩童般天真得意的笑容来:“我还怕他下手太有分寸呢。” 小妍被鸨母妆扮一新,战战兢兢地跟着鸨母去见客。他只知道来的是位贵客,位高权重,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叫整个春城跟着倒霉。 鸨母推门之前顿了顿,对他道:“记住了,在这位贵客面前,你叫做‘妍妍’。” 妍妍与小妍也没有差到哪里,小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便跟在鸨母之后推门进去了。 客人着一身锦衣,披着一件华贵的织锦大氅,背对他们,望着窗外。小妍屏住呼吸,听鸨母与客人见了礼,那客人转过头来,眉目英挺,鼻梁挺直。整个人身长玉立,一派高高在上的肃杀威仪,端的是个身居高位的人中龙凤。 客人见到来的是鸨母与他,剑眉微微皱起,冷声问:“眠玉呢?” 鸨母谨小慎微地回答:“眠公子贪睡起迟了,怕慢待客人,先叫楼里的清倌给客人唱支小曲解解闷。”说罢,不等客人怪罪,就将小妍往前推了推,紧接着道,“这是楼里唱曲的清倌,名唤妍妍。” 小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位客人在听见“妍妍”两个字以后,似乎就舒展开了眉目,眼神温和至极。 他开口了,声音也清贵无比:“颜颜?真是好名字。你会唱什么曲儿?” 曲子也是眠公子一早选好的,是一阕江城子。 小妍边唱边很是莫名,来青楼听曲的,就算是读书人也喜欢听些眼儿媚、蝶恋花之类的曲子。虽说词牌与曲词并无多大关系,但终究限了曲韵,这阕江城子曲子又不缠绵又不凄婉,词中也全是思乡思归的意味,这位贵客的喜好真是奇怪极了。 隔着些房间,眠玉在自己房中听见那边传来江城子的曲词,便也跟着哼唱起来。他正唱的出神,有人打断道:“你的嗓子都哑了,还跟着唱个什么?” 眠公子吓了一跳,回视来人,一脸络腮胡须,长发披散在脑后,满脸风霜,正经一个落拓羁旅客。对着这么个不速之客,眠玉却情不自禁笑了,这一笑灿若春晖,明若秋月:“沈未宣,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么一副狼狈样?” 沈未宣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剑客,他本来是西盈的侠客,却意外辗转到大历江湖中游历,因为剑术超群,来挑战的人无一得胜,渐渐成了大历江湖中的第一剑客。 他与眠玉也是意外结识。江湖宵小因为不能正面得胜,就给他下了毒,若不能及时与人交合,便会武功尽废。那人的盘算是沈未宣向来穷困,想来去不得什么妓馆解毒,若是不能解毒废了武功当然最好,如若他强要了别人解了毒,那自己也可以将沈未宣强占他人的事情宣扬出去,让他侠客之名尽毁。没想到沈未宣轻功卓绝,此人下毒之后就跟丢了,只好暗恨而归。 沈未宣能够解毒,当然全靠眠玉。 当夜他昏昏沉沉,看见春城的楼号,依稀记得这是一家青楼,就翻了一个窗子,拉着里边的人翻云覆雨一整个晚上。 沈未宣并非不通情事,那夜虽然神志全失,一切只凭本能,但也知道身下的人似乎与别不同,既有与自己相同的器官,却也有女子的水穴和一对惊怯的小兔子般的玉乳。 他从未抱过这么柔软又紧致的身体。阳物在那人身下的两个穴里轮流进出,前穴湿热绵软,后穴紧涩娇嫩,销魂滋味,难以用言语尽述。而那人柔顺乌黑的青丝洒了雪白的身子一身,缠紧了两个人。迷蒙中他看见一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角通红,盈盈带泪,似是痛极,又似是还要不够。一个低哑缠绵的声音软软的,话音末梢带着钩子一样叫他:“好哥哥,再弄我,往深里弄眠玉,嗯,好厉害,眠玉要,要去了……” 他于是也跟着叫那人的名字。 眠玉。 抱着那具绵花般柔软的身体沉沉睡去时,沈未宣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当真便如眠枕着一块温香软玉。 作者有话说:出场两攻一受,顾太后也是美人受里的一个。 江城子其实也是写情爱的良选,适合写思乡词是作者随口胡诌。眼儿媚和蝶恋花出了字面适合爱情,实际词人拿它们填出来的词并不都是情情爱爱。 就当这几个词牌名也存活在作者的架空次元里好了…… 本文的角色在全文简介里看,最后怎么配对没想好,反正都是1v1,听大家的=3= ☆、公子眠玉:对皇帝曲意承欢,心上人在床下听活春宫(大写ntr) 沈未宣自那之后,就成了名动京城的眠公子的恩客。但他心知自己算不上什么恩客,说来惭愧,他来去都不走正门,也从来没有给过眠玉渡夜资。 自从第一夜拿人泄欲、第二天又付不出渡夜资之后,沈未宣对眠玉满是愧疚之情。倒是传闻中认钱不认人的眠公子没有为难他,笑嘻嘻地说前夜里滋味销魂,他舒服的很,叫沈未宣不用放在心上。 眠玉的滋味才真是很好。沈未宣自问不是热衷那档子事的人,但每当离开眠玉身边一阵子,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思念这个人。 但来的多了,他总会在眠玉的身上发现青青紫紫、被人虐打出的伤痕,他来的十趟里有八趟都是眠玉又因被做的狠了,不能接客,卧床休养,两人才得以偷偷一叙。沈未宣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样子,觉得京城里的达官显贵都是些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好几次就要提着剑去行侠仗义,所幸眠玉次次都拉住了他。 沈未宣扶着眠玉靠在软榻上,眠玉噙着笑:“沈大侠真是艺高人胆大,可惜眠玉却不能累你担着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否则真要被你们武林中人千人指万人骂了。” 沈未宣叹了口气:“眠公子,那你就这样一直做下去?” 眠玉眼中一暗,问他:“原来沈大侠也看不起我么?我若不做这一行,又何来的人给你白睡?” 沈未宣拂了拂他鬓角的发丝:“我不是看不起你,只不过是不想看你被人欺负。” 眠玉惘然若失地靠在榻上,他不能相信情爱,又离不开男人,除了留在春城还能去哪里?既然做了卑贱的小倌,哪有他来挑客人的道理?沈未宣或许真的为他难过,却不会真正理解他的选择。 明明已经可以赎身离开,却非要留在春城里卖身。这样的事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3 情落在谁眼里,都只会得到一声“自甘堕落”的唾弃吧。 可是无论如何,沈未宣肯心疼他,那便是叫他死也甘愿了。 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像一对知己好友,上床渐渐的少了,弹琴谈心的时候越来越多。不接客的时候,眠玉就抱一把琵琶泠泠地弹,沈未宣给他讲那些江湖上的侠客与美人。 眠玉发现,自己不敢在沈未宣面前袒露淫荡的那一面了。他只敢坐在一边,笑吟吟地为那人温一壶上好的花雕酒,为那人排遣种种心事。 光风霁月的江湖侠客和倚楼卖笑的小倌,眠玉又一次深陷情网,但一切还没开始就已经看到了无望的结局。 从回忆中醒过神,眠玉抢先开了口:“我的沈大侠,你可真会挑时间,我正要接待一个贵客。” 沈未宣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几个月没见,我有些挂念你,赶了一夜路又困又饿,有吃的没有……” 眠玉只好隔着门叫人送碟点心进来,又轻又快的嘱咐沈未宣一句:“吃完赶快走,有事下回说。” 沈未宣往他床上一靠,打趣起来:“眠公子,你现在就像唯恐被相公捉奸在床的人妇。怎么,你的沈大侠有这么不能见人吗?” 惯于调笑的眠公子到了沈大侠面前,脸皮就薄了不少。他两靥一红,半嗔半笑:“照照镜子吧沈大侠,看您那一脸土匪似的大胡子。” “谁有大胡子了?”里间两人正说着,房门叫人一推,一个英挺青年站在外间门口,手里托着一碟精致可爱的点心,眠玉一听声音,来的人竟然正是他们“那位”贵客,当今天子厉择行。 想到沈未宣还在房里,处变不惊的眠玉也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迎到外间,笑靥如花:“陛下。” 厉择行对他不错,虽然被他晾了许久,脸上也没有一点愠色,将那碟子点心递给他,和颜悦色地说:“刚过来就听说你早起还没吃过,朕顺道把点心给你带来了。” 眠玉一边期望沈未宣已经识趣离开,一边打起精神应付青年天子:“这算不算陛下亲自为眠玉端了一回膳?那眠玉可是三生有幸了,恐怕后宫中的娘娘们也没有几人有这样的待遇吧?” 厉择行一笑:“算得了什么?你若喜欢,以后朕每次来时,都给你带一道御膳房的点心。” 眠玉心里一突,知道他们陛下这是心情非常不好了。 厉择行这人有点怪。眠玉知道他只有在某位大人那里碰了壁才会想到来春城,而他在那边受的闷气越厉害,到这边对眠玉就越好,好像恨不能把全天下珍宝都堆到人脚下似的。 眠玉不知道厉择行魂牵梦萦的人是谁,身为天子,天下尽在掌中,会对谁如此求而不得,爱而不能?即便是臣子的妻,只要天子一言,不也要乖乖爬上龙床么? 他只能从厉择行在床上时的呓语里得知,那个人名字里有个“颜”字。 眠玉没有接点心的话茬,恪守本分的扮演着解语花的角色:“陛下今天来的真早,是提前下朝了?” “朕罢朝了。”厉择行烦闷地走进里间,往床上一躺,手背遮住双眼:“不上朝也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封后封后封后,选秀选秀选秀,朕听的真是耳朵都起茧了,一个个恨不得都将子女塞进朕的后宫里,日后好来做朕的主。” 原来是娶不到心上人,所以发暗火呢。 眠玉看里间已经没有沈未宣的踪影,心里有了底,温柔乖巧地依在厉择行身边为他脱靴宽衣,按揉膝盖。厉择行挪开手,抬起英俊的面孔细细打量了眠玉两眼,轻嗤一声,将人一拉,搂进怀里,一双手就从眠玉纱衣的领口探了进去。 眠玉轻哼一声,半推半就地软了身子:“陛下……轻点……” 厉择行拇指摸到他的胸脯,一按下去,发现乳头竟然有拇指指头大小,笑道:“怎么肿成这样了?” 眠玉心中暗骂,还不是叫你的臣子给玩的,嘴上却含羞道:“自然是想陛下的疼爱了。” “小骚货。”厉择行闷笑,把人卷进被子底下,肆意揉弄起来。 沈未宣藏在逼仄的床下,发觉身上的床板开始哐哐地摇晃,内心一片苦闷。 厉择行进来的突然,窗户又正对着外间,刚刚情急之下,沈未宣只好藏进床底,万万没想到刚藏好没多久,两个人就在床上做起了那档子事。 听着自己当成好友的人被别人操干的声音……这种体味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沈大侠的江湖路果然神奇的很。 沈未宣听见眠玉媚着声音软绵绵地叫床,一口一个拖着嗓子的陛下。那位龙精虎猛的天子将眠玉压在床上猛操,肉体啪啪声和水穴淌出淫水,又被肉棒抽插起来的咕唧声,大的他在床下都能听见。 光风霁月正人君子的沈大侠,多少就觉得有些……尴尬。 更尴尬的是,他还听好友和天子的活春宫,生生听硬了。沈未宣想着久远之前,眠玉躺在自己身下,玉体横陈青丝凌乱,长腿缠在自己腰上的那股劲儿,又愧疚又渴望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头。 “陛下……陛下……”活春宫的主角之一眠玉根本不知道心上人就在床底下听着他的声音手淫。厉择行今天果然心情不好,一时片刻之间就操的他虚脱了,眼角晕红一片,央求道,“陛下,用眠玉的后穴吧,前面,前面真是不行了。” 厉择行也知道眠玉的女穴已经不堪蹂躏了。刚刚脱了人的裤子,就发现眠玉那处花唇已经合不上了,被干的发红肿起,大概捅进去一个手指头都能叫他疼半天。 厉择行心下烦闷,他本就是因为眠玉双性人的身体才找了他做替身。可是这个替身却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贱货,而他心中那人却是皎洁明净,不容亵渎。眠玉为他打开身体,乖巧柔顺地讨他欢心,哄的他一片满足,想象是心上人温柔依赖地偎在自己的怀里。可一转念,想起这个替身对谁都是这般,又有一种无止境的愤懑和嫌弃。 厉择行和眠玉在一起,每刚满足一会儿,后头那种愤懑的心情就会剧烈地涌上来,一如此刻。他面无表情的将自己抽出来,高涨的阳物直挺挺翘着。眠玉会意地迅速爬到一边,跪趴在床上将裸露的后穴展现在天子面前。然后取了床头带着桂花的馥郁香气的脂膏,在指尖厚厚裹了几层,咬着牙再将手指一一探进自己的后穴里。 上面的动静暂时平息了。沈未宣松了一口气,甚至苦中作乐地想:这么快,难道他们大历朝伟大的皇帝陛下竟然有隐疾?哈哈哈哈…… 这样也好,免得眠玉受太多苦楚。 床上的情景却并非他所想。眠玉微凉的手指探进自己紧热的私处,手指被贪吃的媚肉层层咬住往外推挤,像再多进一根便要撕裂了似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快感。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 只好把一切心思收敛起来:“……母后。” 太医在旁边听了个苗头,吓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说自己要去给太后开药调养,如愿被厉择行挥退了。留下来的只剩下皇帝和太后身边的人,对他们两人的关系都心知肚明。 厉择行又放肆起来,从宫人手里接过小小的婴儿,撩开裹布看了看,是个带把的小子,不由意动神飞地想入非非了起来。他把小婴儿轻轻抱到顾折颜的枕边,握住顾折颜的手,一起拍抚着皮肤粉红,五官还皱在一起的小孩儿。 厉择行情不自禁的靠近又靠近顾折颜,柔声说:“是个男孩,是朕的长子。” 顾折颜看见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脸上冰冷的表情也柔和下来,竟然没有在意厉择行的逾越。他努力抬起虚软无力的身体,垂下长长的眼睫,满是爱意的在婴儿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假相美的厉择行心都融化了,他与顾折颜十指相扣:“这是……是太后为朕生的长子。” 顾折颜面上轻柔的笑容顿住了,想要将手抽回来,这次却被厉择行用五指紧紧扣住。 厉择行急促地发着宏愿:“朕马上,即刻就封我们的孩子为京州王,让他留在京城,留在这皇宫里永享俸禄,平安快乐的长大。” 顾折颜挣不过,只能别过脸不看他,温柔之态已经不见了,全身都写满对他的拒绝:“陛下这是何必呢?” 厉择行见他没有直接拒绝,更觉得有希望,干脆坐到床榻上躺下在顾折颜身边,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小小婴儿,端的是一副一家三口的模样。“太后可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这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这个孩子名义上是顾折颜和先皇的孩子,实际上却是他和厉择行偷欢所结下的珠胎。如若按先皇遗子的身份命名,就要同排择字辈,那就与他的生身父亲冠以兄弟之名。别说厉择行不会答应,顾折颜也别扭的很。 他想了想,道:“先皇薨逝,皇儿……可否随我姓顾,名唤顾盈?” 顾念的顾,西盈的盈。 厉择行知道,顾折颜心中顾念的也只有他的母国西盈。 他按下心中的失落:“既然是大历的皇子,当然是要姓厉的。母后若喜欢,不如就叫厉顾盈。” 顾折颜心想他们父子俩如出一辙的霸道,厉择行这是想让孩子随己姓,恐怕不会轻易的让步,也就应允了。 厉择行很高兴:“母后,盈儿长大以后就跟在朕的身边吧。朕虽不能封他为储君,但朕保证,会把最好的都留给他。” “……嗯。”顾折颜无奈至极。他也明白,厉择行要跟儿子在一起,一半是为了一全父子亲情,另一半是为了有借口多见见自己。他本不想与这位情根深种的少年天子有什么纠缠,但当初行差踏错,不慎怀了厉择行的孩子,他们此生都要纠缠不清了。 不想厉择行接下去说:“母后可知,朕有多想让盈儿做朕的接班人,只因他是你为我生的。”天子鞠起太后的柔发于唇畔细嗅轻吻,“母后……母后……我们,我们再生一个如盈儿一样的小皇子好不好?朕将他封作储君,日后代朕接管江山,朕与母后逍遥……” 顾折颜没想到他转瞬就说出这样得寸进尺的话,勉力推开了倚在身边的人,冷冷道:“陛下未及弱冠,何必先想退位的事?沉湎美色,出入妓馆,淫辱……,你大历历代祖先如果知道出了这样一个子孙,不知道会多么失望。” 厉择行无措地望着他的背影。顾折颜接下去又说:“陛下,您做您的明君,我礼我的佛。我亲缘淡泊,您既然喜欢盈儿,就让他跟在您身边,从此不必来见我。只是陛下登基,还没有‘自己的’子嗣,还请您早日选秀封后,充盈六宫。” “顾折颜!”厉择行终于忍无可忍,大喝对方的名字,顿了一顿,却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指摘对方,最后也只有一句,“你对我……可真是冷若冰霜,铁石心肠。” 顾折颜披衣坐起,身体明明虚弱不堪,却不愿意和厉择行待在一起。他怀孕以来,这只小狼崽子对自己的欲望只涨不消,再两两相对,不知又会惹出什么祸事。 “您是一国之君,不是深闺怨妇,请记着您的身份。”顾折颜撑着身体下床,想要唤人来送走这位得罪不起的皇帝陛下,却先一步被皇帝拉住手腕,拉拉扯扯之间,被一把按在他刚刚在上面生产完,凌乱不堪的被褥上。 凶狠的吻随之落下。皇帝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鬼,压在太后身上。厉择行在那纤细美丽的颈项上不断烙着吻痕,双眼逼视着顾折颜的身体。汗湿的素色底衫透出底下美好的肌肤,那般雪白无瑕,孕期格外胀大的双乳乳头变作陶土般的深色,要撑破衣衫般的挺立着。为了生产,小腹往下是赤裸的,两条洁白长腿之间长着淡淡的稀疏的体毛,既不同于眠玉那样光裸明净,又不像沉璧似的葱郁浓密。造化神奇,双人果真是一人一个体态。 不用看他也知道顾折颜腿间雌穴有多美丽。洁白底子上长着一个神秘的小穴,阴唇固执地包裹着里面的一切,拨开两瓣唇肉,里面露出樱花粉色的美丽密地,就宛如一朵真正的淡粉柔花一样。 想到这个地方刚刚被旁人看过,甚至被别人抚触过,自己的孩子甚至从里面生出,厉择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一切都化成欲火,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三两下甩脱了自己的衣裤,一把搂住了无力反抗的顾折颜。 顾折颜努力地弓起膝盖试图蹬开他:“厉择行!你疯了!我刚刚才……” 厉择行不为所动:“我知道,我今天只操你后面。”他一把握住顾折颜踢蹬的脚踝,将身下的两条腿大大拉开,露出因产子而松弛的前穴,和依然只有一个小小的粉色凹陷的后穴,毫不犹豫的强行突破了顾折颜的后穴。 顾折颜痛的叫不出声,本就失血的身体再一次流出血来。 厉择行的腰杆有力的前后挺动。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还很干涩,两个人都很痛苦。但厉择行宁可忍受这种痛苦,也要顾折颜经由身上的痛楚明白他同样痛楚的内心。 那双苍白瘦削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将锦被狠狠攥成一团,可见那个人的极痛与极乐。但他却不愿意发出声音,一声也不。 厉择行很用力,烙铁一样的肉棒进的很深,恨不能把两边的卵蛋都塞进顾折颜颤抖抽搐的肉穴里。顾折颜的双腿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操干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垂下来,厉择行支撑着,把它们向两边更加打开,像公狗操干母狗一样,撞的顾太后的身体向后一耸一耸,赤裸的脊背在锦被上流下汗迹湿痕。 “太后,此时此刻,您还记得您的身份吗?”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 少年天子恶意地用自己的膝盖将太后的雪白屁股往上顶起,让顾折颜能够看见自己壮硕的肉棒如何在孱弱无力的美穴里进出。那个被操出血来的肉穴终究顺服了起来,在血液润滑下,媚肉不断向内咬合,以推拒之姿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您是谁?您是西盈皇子,大历太后,我没有父皇那么愚蠢,我永远不会否认您的身份的。”皇帝说着,对准早已熟悉的顾折颜的敏感点狠狠操弄,如愿听到那人失声低吟,才笑道,“可是到了床上,您就是朕的人。” 作者有话说:彩蛋赶上正文那么长系列…… 这次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恭喜陛下又负一分!不过逼奸小妈重点还是要逼奸嘛,粗暴什么的陛下也不想的…… 番外是沉璧美人的过去,被生父强暴至怀孕,慎入。 美人们都相当可怜,最后各自会有1v1的he结局,争取不留遗憾,让大家都特别幸福。 本文攻君需要人手一本成长手册才行,大家都要努力啊…… 又及,好几次差点把沉璧和眠玉写反,发现他们俩的名字可以连成沉眠,玉璧两个词。其实我是无心的,一开始就是想着静影沉璧命名的。眠玉的名字出处第一章有写。真是一个意外美妙的巧合,受受党们的小福利~ ☆、皇帝逼奸太后,太后产乳(彩蛋:眠玉的往事,人妻被丈夫出卖,轮奸射尿) 大历朝后宫清心殿的所有宫人都被挥退在殿门以外。 紧闭的殿门,隔绝了殿内一切罪恶的声息。 清心殿太后的玉榻之上,此刻正坐了两个人。 说坐着不怎么妥当,一个人是坐着,另一个人几乎是被吊起来了,双手被粗绳紧紧捆在一起,绳子绕在大床床顶上。那个人肌肤雪白,五官美丽得有些雌雄莫辨,容色却很憔悴。那个倦倦的美人上身披着一件湿透的轻薄素衣,直映出里面穿的一件墨色描金的肚兜,本来应该极清丽动人。 可惜那件墨色的肚兜已经被从两边卷了起来,阻在一对浑圆的玉乳之中。这可是皇帝最爱不释手的一处了。厉择行幼年丧母,对他的新母后既有一个男人对爱侣的倾慕之情,也有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移情作用。这对玉乳无疑就是母亲身份的最好证明。在厉择行眼中,那曾经是一对惊怯可爱的初生玉兔,从肚兜里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被握在掌中,刚好能盈满整个手掌。乳房上有细细的绒毛,让它看起来更加柔软,上面两枚花蕊本是颜色浅淡,初时紧紧含着苞,被手指轻慢地挑逗捻动两下,就成了盛开的嫣红花蕾。而如今,这花蕾的蕊心却是被人串上了一条精细之极的金链子。乳头也随着怀孕完全发育成熟,乳晕变成了深陶的颜色。链子与乳头串起的末端泛着油光,像是抹了什么东西。那美人大概是极痛的,苍白的脸上晕着两颊潮红,长睫低垂,玉臂高抬而修长的颈子乏力地低垂着,宛如病而初愈,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母仪天下的当朝太后。 厉择行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顾折颜情动的样子。他想,母后的身体,从前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苞,如今却完全成熟,完全盛开了。 他觉得他早该像今天这样对顾折颜用药了。再贞烈的人,在极品的媚药之前,不也得臣服顺从吗?清冷高贵,遥不可及的顾太后固然是他心中所爱,但美人一朝折节委身,主动求欢的样子,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想到这里,他取了放在玉盘中的珍珠粉,极其不珍惜地搓了一手,捏住了顾折颜胸前一粒,轻轻拉扯,顾折颜便不堪负荷难以忍耐似的,轻轻呻吟起来。厉择行满意一笑,低头含了药膏,唇舌并用,在顾太后胸前耕耘,灵活的舌头反复挑弄被穿上了银环而肿大的双乳,发出一阵一阵叽咕的口水吞咽声。他感到掌下碰触的人在颤抖,眼光往下一瞥,顾折颜那处已经支了起来,横陈在锦被上的双腿正软得发抖。 厉择行遂抬起头在顾太后耳边低声道:“母后可是又想了?” 顾折颜不愿意看他这副得志的样子,秀丽的双眉攒在一起,似含着无限的屈辱。 抹在金链子上的媚药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发挥着药效。顾折颜觉得痛麻的乳尖被小小的蚂蚁爬过一样发痒,这种痒侵蚀他的神志,直钻到他的下体。随着顾折颜艰难的呼吸,洁白圆润的双峰在厉择行眼前前后晃动,细细的链扣互相撞击,发出低低的声响,甚是惹眼。厉择行又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双手一边一个将顾折颜的柔软捧在了手心,大力搓揉地看着它们变了形状,嘴上极甜蜜温柔地用平时的尊敬口吻,却说着下流不堪的话:“好母后,亲亲母后,喜欢儿臣这么玩你的骚奶头么?” 两人的衣衫洒了一地,当朝太后近乎光裸地在自己的宫殿里被名义上的儿子侵犯,门外就是厉择行和他的侍从们,他们沉默寡言、充耳不闻地站在门外,对这里上演的丑闻视若无睹。 顾折颜艰难地喘息两下,下体刚刚生产和被强暴带来的疼痛沿着脊骨传到四肢百骸,他连指尖都绷得惨白——只是乳头上药膏发作的厉害,叫他整个人都耐不住了,情不自禁地用赤裸的身体去蹭身边的人。 厉择行得意地将手探到他下面,下方两个穴眼竟然早已春潮泛滥。他用粗粝手指摸了摸两片丰厚柔软的花瓣,拨了拨里面犹带血丝的穴眼,紧接着就将三根手指猛地戳刺了进去,顾折颜咬唇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抬高夹紧,一边乳头随着身体晃动送到了厉择行唇边,被狠狠地用牙齿咬住。厉择行覆了上来,撩开下摆露出雄壮阳根,趁着这时将他双腿分开,对准被淫水浸润的后穴,一鼓作气尽根没入。饶是顾折颜的身体动了情,被这般狂猛对待,也疼得缩起了身子,无力地被压在厉择行坚定的身躯之下,欲反抗而不能。松弛的花穴里被手指揉弄,他只觉得前面酸软的要发河,而后穴里面仿佛有滚烫的铁杵大开大合地杵着,回回捅到那个要命的地方,极痛之时又美得他神魂俱飞。极品的春药击垮了顾折颜一贯的清冷淡漠,极乐之中神智全失,竟然低低地唤人来救。 厉择行笑出声来:“救你?我的母后,我的——骚奴,你的小淫穴可是紧紧含着我呢!我抽出来一点,它就死死地咬住我,好像我抽出来以后那儿就多空虚似的。骚母后告诉你的儿子,父皇去后多久没有人用大肉棒疼爱你了?可不是要儿子好好地在里面搅动搅动?” 顾折颜低喘着,把那淫词浪语充耳不闻,他叫了一会儿几乎不离身的沉璧——没人来救他,那名字开始变换,胡乱地从沉璧变成父亲,又变成陛下,几乎叫厉择行笑出声来。始终无人救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坚硬胀大了,内壁紧紧贴着上头勃起的筋络,如此亲密如此接近。顾折颜渐渐叫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1 不出声了,痛楚都远去了,他只知道自己被淹没在了快感之中,彻底成为另外一个人的附庸。 顾折颜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圈紧了身上的人,敞开了身体让他冲刺到自己最深最绝密的地方。那个人一手捏着他的乳头,一手拍着他因生产而丰满的臀部:“母后的浪乳胀的好大,像是胀奶一样,下面的小嘴儿倒是缩得真紧,儿子快被你夹断了。”随着这话音,乳头和后穴里同时泛起一股热潮,顾折颜高高吟叫了一声,抽搐地颤抖着双乳,缩紧了嫩穴。 在他身上逞欲的男人有些讶异地舔了舔嘴唇,抽出了自己。大股大股骚水从太后被操得发红的穴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高耸的乳房里淅淅沥沥地分泌出乳汁,正沿着他雪白的小腹向下体蜿蜒流去。当朝太后竟然被他名义上的儿子操弄小穴,操得喷乳潮吹,仅仅用后面那张小嘴便轻易地攀上了高潮。 厉择行迅速用唇舌接住了乳汁——香甜的,带一点人乳特有的腥臊气,顾折颜被他舔了两下,乳房一阵跳动,竟像喷水一样猛地又喷射出了一股奶汁。厉择行讶异之余,低笑说:“盈儿没有口福,朕这个做父亲的来替他尝尝他母亲的骚乳汁。”接着便埋头婴儿一般急切地吮吸着,丰润弹翘的乳头在口中无比柔韧,他几乎用力地要把顾折颜的乳尖给咬下来。将喷出的奶汁吸干净了,他才解开了顾折颜的禁制,高高在上地说:“母后出月子之前,朕会每日着人像今天这样给你上药。朕也会听母后的话,选秀封后,不再来看母后一眼。朕……” 他弯下腰,在顾折颜的耳边轻声道:“朕等着母后来求朕再给你个孩子。” 顾折颜身上满是乳汁,精液和血液,他软倒在床上,春药带来的情潮还没完全结束,他甚至想求厉择行留下来。 但最终他仍然用虚软无力的声音轻飘飘说:“择行,别再这样了。” 厉择行在顾折颜面前作威作福发下宏愿,势要让顾太后主动向他求欢。可是顾太后一旦恢复一点被春药夺走的神志,表露出对他的一点失望,他那点冒出头的嚣张顿时被打散的无影无踪。 少帝太想要顾折颜了,萌芽了将近六年的欲望,至今仍在他的梦境里横行。何况他已经彻底的得到过这个人的身体,就更加欲罢不能。 独自坐在御书房里,厉择行望着窗外的雨打芭蕉,心中兀自凄恻。他还记得十二岁第一次看见顾折颜被父亲凌虐时心中的痛苦,他曾想过如果是自己站在父亲的位置上,一定对顾折颜百般呵护,万般爱宠。 现在他当真坐拥江山,得到了顾折颜的身体,甚至让顾折颜为他生下了长子。 可他却无法实现从前的誓言…… 他重蹈了武帝的覆辙。 厉择行痛苦的将脸埋进臂膀里,深觉自己虽然是一国天子,仍然像六年前的稚儿一样无助。他不知道,他千方百计地想要取悦顾折颜,让人多看他一眼,怎么最后却会变成今天的地步,身体亲近如斯,心神却互相折磨。 如果他能放手就好了。让心爱的人得到自由与宁静,自己也可以追求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厉择行想着,终于翻开了堆在桌案上的选秀画像。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看完正文大家又要喊皇帝渣!让皇帝孤独终老啦!我也不会给小皇帝洗白说这都是因为他爱太后,得不到太后才这样的请大家原谅他吧。毕竟爱是爱,伤害也是伤害,强制爱什么的不是应该提倡的事情。我只能跟大家保证,小皇帝幼稚的心理状态和低情商一定会慢慢改变,等他意识到错误,成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攻君以后,我才会把他的美人交给他he~虽然,这还是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因为他成长的太快的话,剧情(主要是肉)没办法发展了,总是要有一些角色时不时幼稚一下,渣一下让局面纠结一下的嘛…… 彩蛋是眠玉美人的往事,写完一看字数我吓了一跳,4000+,竟然比正文长。眠玉美人真的太——惨了,这都怪作者,作者的初始设定就是美人们的过去一个比一个惨。皇后不算,他接下来刚开始惨。所以过去的凄惨程度眠玉>沉璧>顾折颜。 未来的可能就反过来排了…… 因为眠玉实在太惨了,怕大家打作者,提前喂糖,眠玉和大侠会he的。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嘛,大侠只是刚好和人渣同一个外观类型而已,要克服心理障碍啊眠玉美人!大侠不渣,绝对不渣。他会和别的美人有肉戏是因为眠玉有心结,大侠不知道眠玉的感情。 我本来在简介里说初恋都不能he,现在把它删掉了。心疼眠玉,让他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再说大侠也不能算初恋了,人渣才是…… ☆、4p,美人自摸穴,路人舔穴,将军、皇后出场(彩蛋:太后与将军初见) 京城二公子,春城眠公子,竹馆任公子。 京城最近有两件盛事。一件是登基半年的明帝厉择行为扩充后宫,着大历各州府选秀进京;另一件是刚到而立之年的大历名将易衡之终于要告别流连花街柳巷的日子,找了个人说媒下聘,玉成好事,雷厉风行地将新媳妇八抬大轿娶进了门。 被易衡之娶过门的就是京城二公子中的任姑苏。 此时此刻,新婚不过三天的易衡之正同京中几个交好的纨绔子弟坐在春城的雅间里,每人怀中搂着一个美人,或花娘或小倌,春城头牌眠玉则依偎在易衡之身边,殷勤的为他这个情郎布菜倒酒。 坐在易衡之左手边的张公子看见易衡之与眠玉亲密的样子,打趣道:“看来京城双公子之中,毕竟还是眠公子略胜一筹啊。” 眠玉抿唇一笑,撒娇道:“张公子真是折煞眠玉了。眠玉何德何能,敢和将军夫人相提并论?” 坐在右首的王公子暧昧的对易衡之和眠玉挤眉弄眼:“怎么不敢?不但敢,眠公子还确实比任公子更得我们易将军的喜好呢。不然易将军怎么新婚第三日,就扔下任公子,旧态复萌,迫不及待的约我们来春城玩乐了?” 张公子亦起哄:“易将军快说说,任公子的榻上风情比起我们眠公子如何啊?” 易衡之握着小小的白玉杯,手指扣住杯口,手腕轻轻晃荡,杯中酒液也跟着浮荡。他脸上露出愉快又暧昧的神情,似乎是在比较情人和妻子的床上功夫,还没说话,他这副情态已经让身边的眠玉羞得脸都红了。易衡之哈哈一笑,饮下杯中酒,一把搂住眠玉的双肩带入怀里,深深吻住眠玉的唇瓣,把含在口里的美酒尽数哺了过去。 易衡之是花中老手,就算是眠玉也不由被他几下逗弄的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垂头趴卧在易衡之的腿上。 易衡之面貌英俊,声音低沉,年龄正在男人最富魅力的三十岁。整个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4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4 开怎么办。我可是要游戏红尘,风流到老啊。” 眠玉本待替顾太后辩白几句,例如皇帝怕就是“碰”过顾太后的,也没见顾太后从此就自荐枕席,纠缠不休,倒不如说实情是反过来的。但一想,皇家密辛,易衡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便改口道:“我还没贺将军新婚之喜。对了,你与姑苏公子的新婚之夜……究竟如何度过的?” 他说起这话本是打趣——易衡之与任姑苏之间并没有夫妻之情。任氏先祖是易衡之的长辈,早年曾经嘱托易衡之照顾幼子任姑苏,两人称得上青梅竹马。但是易衡之比任姑苏大了足足十二岁,看着这小美人儿从穿开裆裤的模样逐渐长大,出落成今日温润如玉、君子如竹的模样。可以说,他对任姑苏只有亲人长辈的关怀照顾,却没有半点爱慕。 然而任姑苏美名越传越广,连小皇帝的七皇叔都听闻了。特意赶到圣贤集一睹芳容,从此就惦记上了,强取豪夺也要把任姑苏娶过门做小妾。易衡之对任姑苏有长辈之情,又受他先人的嘱托,哪里能坐视任姑苏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小妾?只好凭借将军的身份,将任姑苏先娶过门了。 易衡之对任姑苏无意,任姑苏对易衡之却孺慕已久。他自记事起,易衡之就如兄如父地关爱他,这位将军性格疏阔,言谈风趣,任姑苏自小时候看见易衡之跨马提枪,征西盈凯旋而归的样子,就对他心甚许之,眼里再容不下别人了。 易衡之怎会看不出小妻子的心思?他虽风流,但风流之名大多是叫多疑善忌的厉氏皇族能够放心才装出来的。这么多年,露水姻缘多,放在心上的却少,真要说起来,也只有眠玉一个人而已。他拿不准眠玉的心思,便决定不碰新婚的妻子。若是眠玉无意,那今后便和姑苏好好相守,做一对恩爱夫妻,若是眠玉有意,便等得姑苏回心转意,爱上别人,一纸合离,也算不耽误姑苏的姻缘。 谁想新婚之夜他自去书房过了一夜,独自留在婚房的姑苏却被人骗奸了。 次日易衡之到婚房的时候,看见姑苏眼睛上遮着红带,裸露在被外的肩膀手臂上全是吻痕。他胆战心惊地悄悄掀起被子一看底下——喜帕上的处子落红触目惊心,姑苏两腿间净是干涸的精液和凝固的血丝。 易衡之冷静地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钻进被子里抱住无辜的妻子。 姑苏醒来,前夜里的绑带已经不见了,他一看身边,心爱的男人正赤裸地拥着自己,不由满心幸福地依偎过去。 易衡之看见他温润文秀的五官上带着从前没有过的媚意,脸颊上有淡淡的红晕,唇边是幸福的笑,心中痛的无以复加。 姑苏枕在他肩上,温声道:“易大哥。” “嗯。” “咱们以后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易衡之心中长叹一声,托住姑苏的脸庞,吻住了他的嘴唇。心知自己已经再无退路。 谁知小皇帝此时竟然又从中作梗,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姑苏的存在,明知两人已经成婚,竟然又一道圣谕要他们合离。 易衡之头疼的不行,至今也没敢告诉姑苏,只能躲到眠玉楼中,期盼一点安慰。 作者有话说:差不多可以确定cp了。皇帝×皇后,汗王×沉璧,大侠×眠玉,将军×太后。本章易将军出场,有粉他的吗xd 正文爆字数,彩蛋就比较短小了,而且没有肉,不过我竟觉得有点虐,果然将军太后这对的基调就是虐啊…… 皇后是姑苏美人,暂时还是将军夫人,君夺臣妻梗啊真好吃。下章写新婚之夜姑苏美人被骗×的事。 陛下虽然没有出场,但依然在作死。 ☆、姑苏皇后:新婚夜被人冒充新郎蒙眼骗奸,画师记录现场(彩蛋:沉璧给太后吸奶,受受交欢) 姑苏坐在喜床上,大红盖头遮住了视线。 喜烛的光晕一跳一跳的,透过锦缎底子的盖头透进将军夫人的眼中,炫了目,迷了心。平素沉静的美人只觉得此刻心里踹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想到易衡之,他便又喜又羞,不知道该拿那个人怎么办才好。 姑苏知道易衡之娶他过门只是权宜之策,今夜并不一定会来。但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成了心上人名义上的妻子,他盖头下白皙如玉的面庞也浮上了一层绯红。 何况姑苏心底终究存着几分希望,或许易衡之今晚还是会来与他共度新婚之夜的。 他这样想时,就听见婚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姑苏心底一颤,想要起身迎上去,却终究因平素的矜持维持着端坐在原地。来人极具压迫的气势越来越近,几步距离却走了仿佛很长很长的时间。姑苏紧张的胸口发闷时,来人的手隔着艳红喜服贴在了他后背上。 姑苏蹙眉,隐约觉得这气息和手掌似乎有些陌生,但下一瞬响起的熟稔呼唤却又打消了他的怀疑:“姑苏。” 确实是易衡之的声音无疑。 姑苏微僵的身体软化下去,他摸索着触到身前人的身体,从盖头下方的空隙看到那人确实穿着和自己同套的喜服,终于放心地抱住了那人的腰:“易大哥。” 易衡之说:“姑苏是否看不见我?” “嗯。”姑苏有些难堪地道,“按婚俗,该由易大哥揭开我的盖头。” 来人却将手按在他肩上,低笑一声:“不着急。姑苏看不见我,想必反应更加勾人。我们欢好起来也更别有一番趣味。” 姑苏对易衡之向来爱重仰慕,易衡之说什么他自然都是肯的。此时也只是犹豫一会儿,低声说:“我都听易大哥的。我知道大哥见惯了美人,而我……对夫妻之事连一知半解也算不上,易大哥不要觉得姑苏无趣才好。” 多少人也难求一面的清丽美人竟全然不在乎夫君的风流之名,反而害怕自己比不上妓馆的小倌,令夫君觉得乏味。他这一句话说出来,竟然是做好了奉献一切的准备,勾人却不自知,迷得身边人神魂俱飞,立刻对姑苏连番柔声安抚,连连保证姑苏是最好的,绝对不会无趣。 说罢,那人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姑苏纤细的脚踝。姑苏虽然紧张,但终究还是予取予求,任他为所欲为了。那人脱下姑苏的绣鞋,褪下他的袜子,一只纤瘦的雪足叫他包在了宽大的掌中。姑苏听见那人深深呼吸了几下,紧接着足尖一热,脚趾被人含住了。五枚如白玉所打造成的细瘦脚趾被男人用粗大的舌头一一舔舐过去,连趾缝都细致的舔了个遍。姑苏的双脚是全身最怕痒的部位之一,他拼命瑟缩着要抽回双足,都被男人紧紧抓住了。只能在盖头下咬住自己的嘴唇。 男人的吻从脚趾上移,顺着脚背一路上舔到脚踝,坚硬的牙齿扯住踝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向外拉扯,痒而且微疼。姑苏不禁央求:“易大哥……别……” 男人听起来有点不满:“姑苏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5 不是任我做什么都行的吗?而且,咱们都拜过堂了,该叫我夫君才是。” 姑苏直觉今夜的易大哥与平时有些不同,可是从心爱的人身上传来一阵阵浓郁的昙华香气,熏的人身子骨都软了,神志也渐渐不大清晰起来。在这若失若罔之中,他渐渐由男人解开了他的喜服,洁白光裸的身体在脱去层层包裹以后,赤裸地,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面前,只留个艳红的盖头遮住面容。男子将姑苏推倒在柔软的喜床上,让他的大腿向上折起,贪婪的一口一口含咬他膝盖和腿弯处的雪白腿肉。姑苏惊喘一声,想将脚合拢,身体的真实反应却让他更快一步地打开双腿,露出那个私密羞耻的地方。男人手掌拂过、舌头舔过的皮肤都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变得滚烫,粗糙的手指和他的皮肤紧密相贴,再慢慢摩擦,微痒的触感仿佛扩大了几十倍,让他战栗起来。 原本半跪在床边的男人,此时也站直身体,渐渐往姑苏身上压了下去……姑苏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根炙热的铁楔似的硬物顶在了自己两腿间的羞处。他睁着眼睛,眼前仍是一片艳丽喜庆的红,似是庆祝他终于能将身子交给最心爱的人。他仰慕了六年的男子,此刻正压在身上,即将与他跨越最后的防线,彻底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姑苏一向平静无波的心中,载浮载沉,有一只小船儿在心湖里荡开一片片的涟漪,叫他喜悦,羞涩,坚定——也有些不可避免的害怕。 男人一手扶着肉棒,顶在姑苏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密地之外,一手隔着盖头捂在他双眼的位置。双唇落了下来,隔着一层红绸,迷恋地,满足地抚弄含吻姑苏的双唇。 男人说:“姑苏为了相公,做什么都肯么?” 姑苏以为这是新婚之夜,相爱之人的誓约,虽然言语温柔,却一字一字坚定道:“什么都肯的。” 男人便俯下身,在姑苏耳边耳语几句。再抬起头时,虽然看不见姑苏的面目却也知道这内向的美人一定羞的两颊绯红了。果然,姑苏反应过来以后,羞的直摇头,盖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惊的男人立刻压住他的脸,将肉棒杵在他因情动而变的湿漉漉的嫩穴外搅动。一根大肉棒若即若离地在发痒的穴口抵一抵又滑开,龟头时而重重地摩擦花唇,时而又轻轻地搔上几下,有那么几回似有意似无意的杵开了两片花唇,浅浅地入了湿穴,但很快又被肉棒的主人握住移走了。 姑苏这样的清白处子哪堪如此调戏,腰酸腿软的不成样子,犹豫了一会儿,乖乖地用两手捧住自己的膝弯,向两边大大打开。他咬咬唇,终究把夫君要他说的那句话清清淡淡地说出了口:“骚……骚母狗的穴儿痒的不成了,求夫君用大肉棒插进来,给骚母狗解解痒吧……” 话音一落,那个只在花唇和穴口处浅浅抽插磨蹭的肉棒便一寸一寸、用最慢的速度顶开了紧窄的花穴。“啊啊啊……”初被破身的姑苏痛地颤叫着,男人却把刚刚卡进穴口的硕大龟头挤着穴壁转动了一圈,恰磨到穴里最浅的敏感点上,被巨大的龟头凿开身子的痛楚中,又加上了叫人忘记一切的情欲。 “萧萧姑苏夜,潇潇君子竹……”男人居高临下地吻着姑苏薄薄皮肉下形状完美的锁骨,得意地、充满成就感地一寸寸钉进了这神圣的处子穴中:“多少文人梦寐以求的这一枝花,终究是被我摘下来了!”粗长的肉棒终究完全地进入了姑苏的穴中,两颗垂下的卵蛋啪啪地拍打着姑苏的臀肉,处子之血顺着两人交合之处点点落下,染红了铺在床上的白帕。 京城二公子中的任公子,终于在这一夜,失去了他叫人垂涎已久的宝贵贞操。 但此刻,如果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就会看到此刻正在任姑苏体内进出的并不是新郎易衡之,而是当今明帝的七皇叔。这人虽然身高与易衡之相近,但却是个脑满肠肥的高胖子,且年龄已接近五十,微微眯起的双眼里尽是淫欲和猥亵。他压着姑苏进了十几杵,姑苏的谷道内渐渐被抽插得泛起了水意,细细的阴道被操干的舒张、软滑起来,爽的七王大力扭动着黑胖的身子,一时之间胡言乱语起来:“姑苏你真……唔……真紧……你流血了,你果真……是个雏……哈哈,要了任公子初夜的人毕竟是我。”他神魂颠倒地亲吻姑苏渐渐酥软敞开的身体,用唇舌膜拜着他细致光润的肩头,尖锐的犬齿像猛兽的那般欲要刺破他肩上的肌肤,留下深深的齿痕:“你真好,真美,哈哈,你是本王……我的人了!” 姑苏脸上泛起淡淡的绯色。他已被干的失去了神智,连七王趁他失神,摸索着在盖头下将红色丝带绑在他眼眶上也不觉得奇怪了。姑苏完全地为夫君打开自己,让那人顶入他最致命的地方。那人每说一句,他便低低地应一声:“啊……是你的,只是你的……” 放心揭了盖头,男人满足地俯下身对着那张看起来就柔软温顺的小嘴吻了下去。男人的舌头显然比他肥胖笨拙的身体要灵活得多,在姑苏的嘴里扫荡一会儿后,毫不犹豫地攫住他的舌头缠绵起来,甚至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一进一出,对方的舌面扫过他的舌根,扫过他的上颚,扫过他的牙齿,引起他的一阵阵颤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的脖子、胸口上。 姑苏的身体却因为心灵的满足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他咬住那人的舌头回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整个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一下一下地在男人身上摩擦着。“唔──”姑苏突然瞪着眼睛闷喊一声,七王爷在他身体里的大肉棒毫无预警地顶进了他薄弱的子宫口里,并且开始加快速度地抽插,每一次都会操到那块子宫壁,九轻一重。身体里湿润的发出哒哒的声音,姑苏只觉神智渐昏,高潮即将来临的陌生感觉让他害怕不已,整个人被顶的似乎失重似的下坠。他情不自禁抬起纤细的身体,搂住了壮汉松弛的皮肉,发出的喘息都带上一种勾人的哭腔:“易大哥……我、我不行……” “怎么不行?好姑苏,相公怎么教你的,你学啊。” 那样的话,矜持淡然的姑苏如何说的出口。但幻想着易大哥期待的样子,想来他亦是真心喜欢自己才会想听那种羞人的话,姑苏勉为其难嗫嚅说:“相公,骚……骚母狗要叫你的大棒顶穿了……” 七王爷激动极了,再也顾不上什么风流手段,连忙按住姑苏的腰,一根肉棒如钻子一样往他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姑苏慌乱地按住七王爷的肩膀,想要逃脱,却被早有预谋的男人扣住腰身,狠狠地压了下去。 “唔啊啊──!!” 性器彻底干进了子宫里,不留一丝空隙,姑苏哭喊着射了出来,失神地倒在男人的身上抽搐着。七王爷搂住姑苏无力的腰肢,安抚的将姑苏抬起一点,他才慢慢镇定下来,趴在七王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6 爷圆滚滚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然后男人又将姑苏一个重重的放下,让自己的凶器进入再度那个柔软滚烫的深处。 姑苏立刻痛叫起来,从未感受过的粗大肉棒进入到了身体最深处,太过可怕的深度让他低诉出声,竟比之前抽搐的还要厉害,尤其是花穴深处的子宫,一缩一缩地挤压着肉棒,连里面都开始收缩蠕动。可越是排斥,身体里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就越是明显。男人的性器被那自动绞紧收缩的花穴按摩的舒服死,低吟着享受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动起来,姑苏已经彻底脱力了。 将军府的新房里,黑胖高大的男子抱着一个白皙纤瘦的美人肆意抽插,换了无数姿势。那美人极致温柔体贴,每一动作都配合着黑胖男子,予取予求的奉献着自己,任男子在他口中、乳上、穴里操干、射精,想要令男子取得无上欢愉。 奇怪的是,美人的眼睛上始终覆着一条窄窄的红绸。 更令人奇怪的是,新婚之夜,被翻红浪的婚房里真有第三个人。那是七王爷府里的画师,他正颤颤巍巍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精细地勾描着眼前的情景。 画作并没有将另一男子整体画进去,只是工笔勾描着新妇用手扶着腿弯,叉开双腿的勾人姿势。画上美人如一竿君子竹般纤瘦,修长身体满是清隽的气质。但下身被粗大肉棒贯穿的骚穴,从皮肉到毛发都被勾画的纤毫不差,外唇粉白,内阴淡红,交合处有隐隐的红血丝,竟是刚刚破处的女穴,既万般贞洁,又万般淫荡。 画师也是竹馆曾经见过姑苏公子的人之一。当年初见,就被姑苏的美貌迷的神魂颠倒,魂牵梦萦。今日虽然是被逼作画,又只能干看着自家主子把文人们心中的神妃仙子骗奸以后操了个爽,但能如此清晰地看到玉人儿一样的姑苏公子床上那献出一切的纯真情态,和美妙身体的每一处,他也是大叹不虚此行,回去说什么也要凭着记忆再画一幅,私藏着,遐想起那事也方便。 说来七王爷虽然丑胖了一些,抱着姑苏美人交合时看起来极其不相称。便如明月照沟渠那般叫人惋惜。可王爷亦是不同凡响,身怀拟声绝技,任凭什么人的声音都能仿效的十足十像,再加上皇家独有的迷香,迷去了姑苏公子的一半神志,这才轻轻松松得了手。想必今夜姑苏公子直到睡梦中,还以为是他那冤大头相公易衡之干了他一晚上呢。 作者有话说:好啦,本章解答上一章的一个疑惑:骗×姑苏美人的是那位想娶他做小妾的七皇叔。 上章感言里说完cp以后,有很多站皇帝×太后的姑娘很难过,这里道个歉,是作者没有早点定下cp让大家初始的期待落空。我这边保证两点,皇帝×太后的肉之后依然有一些;无论是帝后cp还是易顾cp,比起厉顾都不会输,依然狗血,而且虐。 另外之前的几章里出现的比较多的问题也回一下:沉璧的cp是草原汗王,还没出场,或许还要很多章,他是一个非常重要、作者也非常喜欢的人物,但戏份上可能不够吃重。宋人渣虐眠玉是蓄意报仇,不是为了钱,大侠会为眠玉讨回公道。太后对将军并不是一见钟情,六年来的感情不是暗恋,而是关注——这个真正改变了他命运的人,但将军确实是太后的初恋,太后就是在二十二岁初恋的没错……这很晚吗,不晚啊! 皇帝渣的事前面说过了不说了,受受爱还会有的,比如这章的彩蛋。顺便问一下大家觉得是太后×皇后还是皇后×太后?四美人受受爱大家最想怎么吃,不限于2p哟。 最后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大家可能也发现了彩蛋里全都是过去发生的事情,我会把正文按现在时间线写,彩蛋则倒叙从前的事,这样不会让大家追正文的时候有时空错乱感。这章的彩蛋却是现在时的,因为今天实在太困了,没力气脑皇帝和太后初次的肉梗。知道大家很喜欢小妈梗,不能敷衍,所以放到明天再好好的写在下一章彩蛋里。今天就写了比较轻松唯美的沉璧×太后,带了一点点剧情,希望追文的大家都能敲蛋看一下,不要影响下章的剧情。好啦,爱看到这里的姑娘们,鞠躬xd 又:四美的初夜截止这一章都写完了,分别是抖s老武帝半强暴颜颜,生父醉酒强暴沉璧,宋人渣欺骗眠玉,胖七王骗×姑苏。确实都挺不幸的……跟猫薄荷姑凉聊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对不起美人们,但是渣作者确实喜欢这么写,也是很无解,个人偏好就请大家谅解一下吧,群么么。 ☆、沉璧被陛下送给将军泄欲,马车车震,肉棒在骚穴里捣葡萄汁(彩蛋:陛下和太后第一次偷情) 易衡之从眠玉那里得知皇帝对顾太后的心思之后,便打定主意抗旨不尊,料想小皇帝再任性胡闹,也不至于为了找个替身和将军府撕破脸。 没想到等到回府,姑苏已经不见了。招来下人一问,将军夫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皇帝谕旨要将军休妻的事,为了不叫易衡之为难,已经留下一纸和离书,自去选秀造册处记名了。 易衡之愕然,下意识就要去把姑苏找回来。易府的管家却拦住他道:“将军,夫人已经去记了名,您再去找夫人,可就等若与陛下抢人了。” 易衡之冷笑:“厉择行可以抢我的人,我就不能跟他抢人?” 易管家说:“慎言啊主人!您是老将军膝下唯一一根独苗,韬光养晦了这么些年,可千万不能在新帝初登基半年时就感情用事,否则以后几十年岂不都要被掣肘?老奴知道您对夫人并没有情爱,让夫人入宫得到陛下爱重,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易衡之苦闷极了,他揉了揉每间深深的褶皱,心想:问题是小皇帝对姑苏也没有情爱。难道我明知道这一层,还要让姑苏进到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里去么? 易管家又说:“少主,木已成舟,恐怕您如今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易衡之沉默良久,一贯轻浮带笑的脸上竟然挤不出一丝笑意:“新婚之夜我已经对不起他,难道现在又让姑苏为我入宫,陪伴那个另有所思的小皇帝?先皇暴戾成性,我怕小皇帝随他老爹的性子,将来不能善待姑苏。” 易管家想起命运多舛的任姑苏,也暮气沉沉地长叹了一声:“夫人是很可怜,但将军请恕老奴多嘴一句,夫人去意已决,您现在追也是追不回来了。他临走之前除了留下和离书以外,本还想写一封信给你,但提笔写了两三行,最后又烧起炉火燃尽了。” 易衡之几乎可以看到姑苏是怎样写下一行行的字句,尽诉无奈和相思之情,最终手中笔一停,却又将写成的深情脉脉尽数付之一炬。 姑苏必然想着,有情人不能相守,离别之际就万勿再作缠绵之语,以免彼此徒劳牵挂。 他将一切烧的干净,去的也决绝。 易衡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7 之心中满是对姑苏那清晰可触的温柔的感慨,亦有无尽的怜惜和无尽的怅怀。 “我真是配不上姑苏。”他想道。 而心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的厉择行,难道就能般配吗?易衡之自然不这样认为,他一撩衣摆,转身便往门口走去,势要把姑苏带回家里来。 正在这时,家奴来报,说圣上嘉许易将军赤诚,特意送来宫中的珍藏,以慰易将军的忠心。 易衡之猛地握紧拳头,知道姑苏必然是已经入宫去了。 所谓的赏赐,说的难听一些,就是他向皇帝拱手献上新婚妻子所换来的酬劳而已,将这东西送到将军府门口,真是皇帝对他的无尽嘲讽。 更讽刺的是,他还必须收下这赏赐。 易衡之噙着冷笑走到门口,跪下领赏。黄金绸缎古玩字画报了一堆,最后内侍指了指身后华贵的马车,语气十分暧昧地说:“最大件的赏赐在里边,还请易将军自己上车领赏了。” 易衡之对所谓“最大件的赏赐”没有半点好奇,漫不经心地登上马车,撩开车幔钻进去,然而下一瞬,他所见到的事物却让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车里赫然是个赤裸的人。 以易衡之游戏花丛十余年的阅历来判断,眼前这个人的容貌只能算清秀罢了,既不似眠玉艳丽妩媚,也不及姑苏温雅出尘。但这人的身子,却比那两人的看起来都更要销魂。 车中人正是沉璧。 他安安分分地躺在车里,用手扶着两腿膝弯打开身体,露出耻毛浓密的私处,还有两腿间那两张塞满了莹润的葡萄的小嘴。 见到易衡之进来,沉璧像说着与自己不相干的话,态度异常恭谨:“番邦进贡了许多葡萄,陛下特命小奴带来,好让将军一解饥渴。” 易衡之一挑眉。沉璧这样五官平常身体曼妙的美人不是他一贯喜欢的类型,可惜他不能拒绝。他若在此时拒绝了,便等同告诉皇帝,他对于夺妻之恨,是明明白白的耿耿于怀,并且也不惧将这种耿耿于怀袒露给皇帝。 送礼都要以这样蛮横的姿势送上门,不由人不收。 易衡之强忍着不发作出来,勉力告诉自己,送上门的艳福,不消受岂不是浪费了。 他这样想着,踏上前拥住了沉璧。 触手的皮肤柔滑细腻,炎炎夏日里摸起来微凉,兼且软玉生香,便是最上等的丝缎也比不上。易衡之顺着手臂摸上了沉璧光裸纤细的肩头,在沉璧的锁骨上恶意地捻了捻——他在床上爱这样玩,不管是不是敏感的床伴大多都会配合着瑟缩,尤其是锁骨敏感至极的眠玉,一被他这么摸摸就全身都软了。而沉璧却仍是乖乖地叉着腿躺在他身下,动也不动,一副逆来顺受、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这反应倒让易衡之觉得有些新奇,连带着也激发了他对这个看似乖顺的美人的征服欲。 易衡之的手掌很快就碰到了那一对儿高耸的柔软。双儿之外,易衡之偏好男子,因此睡过的人里唯独眠玉有一对乳房,第一次碰到这样形状可观的双峰,不由也带了些好奇,手掌轻轻按压,不同于眠玉软棉一样的触感,这两团奶子颇为紧实,弹性极佳,在他掌下只是稍稍凹陷,一松手便跳动着弹回了原样。易衡之将脸凑近那里轻嗅,似乎能闻到淡淡的乳香,让人暗暗称奇。易衡之的右手仍流连地把玩着掌中的酥软,用手指逗弄顶端上的细蕊,左手却绵延而下,在沉璧平坦的腹部爱不释手地摸索了两把,上佳的手感和温度吸附着他,让他不舍离开,但终于还是摸到了那人的下体。沉璧与他亵玩过的一般小倌都不同,双腿之间的男性器官竟然只比自己的小上些许,在他的床伴里真正是绝无仅有的。 怪不得皇帝这么笃定能用这尤物打消自己的怒气。易衡之赞叹道,这宝贝的身子确实不同凡俗。 不知这宝贝是不是皇帝在宫中养的妓,不管易衡之怎么抚弄,他的身体都软绵绵的敞开着,明明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却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无,双腿被自己扶着打开,也不挣动。双腿之间的幽穴塞满着一粒一粒的圆润葡萄,用邀请的姿势勾引易衡之来品尝。 易衡之的手指刚摸到沉璧的腿间,立刻被大量的液体沾湿。易衡之闻到指尖淡淡腥臊味道,自己也有些兴奋,先探到菊穴穴口,竟忍不住直接插了进去。幽穴内部在放入葡萄时想必被玩弄过一会儿,如今容纳他的两根手指竟然是轻而易举,并不滞涩青嫩,易衡之将手指挤进去,一颗熟透的紫葡萄应声滚出穴间,正好叫易衡之的手掌接住。他低笑一声,把从骚穴里掉出来的带着骚味的葡萄放在沉璧淡粉的嘴唇边。沉璧没有一点儿难堪和嫌恶,垂着眼睫乖乖的张嘴把那颗葡萄含了进去,却也不咬,就让圆滚滚的果实含在他的双唇之间。 易衡之看的有趣,抬起沉璧的下巴,将嘴唇凑上去,沉璧闭上眼睛迎合他的亲吻。浸满肠液的葡萄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两个人却全不在意,用唇瓣、牙齿和舌尖将一颗葡萄在两人口中推来挤去、咬碎、水乳交融地分而食之。同时易衡之的手指操干了他的后穴一会儿,觉得那里面正如这颗葡萄熟透的果实,芳香四溢,等待采摘,但却绝不松弛,紧紧地吸附着、缠绕着他的手指,迎合他,等他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黏住他,像他就是来到此处的第一位主人。 当然易衡之知道,这不过是错觉罢了。看皇帝能够如此大方地任自己占这宠物的便宜,大概宠物已经被皇帝操过千万遍了。 易衡之没来由地有些郁闷。大概男人天性如此,虽然是别人家与自己本不相干的好玩意儿,只要见过了,便想去掠夺来归于自己,尤其是床上的尤物。 他带着这种恶意,将在那热穴里的二指分开到最大,沉璧腿一抖,菊穴里的葡萄纷纷咕噜噜滚落下来。易衡之仍旧接着,接了满满一个手掌,自己也有些瞠目,没想到沉璧穴里洞天竟然如此神奇。他笑道:“不是说要请我品尝?可不能轻易弄脏了。”接着便将右手里圆润的葡萄捅进了二指中的缝隙里。耳中仿佛听见“哧溜”一声,葡萄竟然是滑进了那人湿热的肠道内。他看的真真切切,笑道:“美人儿,你的小嘴真是贪吃得紧。” 易衡之感受着指下翕张的媚肉,又重复几次,也不知道沉璧的骚穴多深,易衡之反复玩了几次,盘算着自己约莫塞进了十几颗,才终于再次的将沉璧塞得满满当当,葡萄也挤压到了穴口的位置。皇帝送来的玩物身体绷得笔直,已然难受得紧,肉穴却很饥渴,用那软滑的肠肉咬紧手指。易衡之受到蛊惑,不再戏耍他。撤出了手指,将下身硬挺的肉棒抵在了菊穴口最外侧的那颗葡萄上。 一声仿佛裂帛的声音——易将军的肉棒捅进了那销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2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0 在易大哥口中,明帝阴沉偏执,刚愎自用,与其父一样对将门满是防备之心。 在他入宫的第一天,就被这位众说纷纭的皇帝安排了一个特别的宫人来验身。 厉择行,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月后,层层筛选下来,最后能走到厉择行面前的只有五十个美人。今日要为厉择行“选三”,选出两位贵妃,一位皇后,能为皇帝挑选的自然是皇帝本人和养好身体、出了月子的顾太后。 沉璧侍立在顾太后身后,望着殿外一个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们,低低地叹了一声。 顾折颜回头看看他,问:“沉璧,你好像颇有感慨?” 沉璧只有在他面前才最自在,此刻露出一个真切的淡笑来,揶揄他:“我替顾哥哥担心,怕你一会儿挑花了眼。” 顾折颜看他似乎对厉择行再无痴念,心里也十分高兴:“我挑花了眼,不是还有你做我的眼睛吗。” “是。”沉璧笑道,“我便是您的耳目。” 两人悄悄说笑,却都有些顾忌,不能过分张扬。皇家体统固然是一层原因,更重要的却是稍远处坐在主位的厉择行。 入宫六年,若说顾折颜不知道厉择行对他存的是一颗偏执至极的真心,那便是自欺欺人了。他知道厉择行对自己有的不全是孩童求而不得的占有欲,也不全是偷占父亲的妻室的刺激感。 或许真有那么些原因,但也有纯正的思慕和爱恋。 顾折颜对厉择行殊无爱意,屡屡拒绝又屡屡被得逞,厉择行用强用药,用尽了百般手段得到他的身体,却得不到他的恋情。 顾折颜不能太过责怪明帝,从一开始明帝在他眼中,就是个幼稚又偏执的失怙少年。但他始终无法欣赏、爱上这个少年。 他只是明白这个少年的真心,所以不愿意过多的刺激他。 深爱他的少年终于肯选一个自己的妻子了,他们之间病态的关系终于可以告一段落,顾折颜松了一口气,却也知道厉择行并不这么想。 他需要很小心的藏着自己的轻松,才能维持他们之间此刻的僵局。 殿外的佳丽们姹紫嫣红,看在厉择行眼中却是一般无二。事实上,他只是勉力维持自己的视线不要掉转到顾折颜身上去而已。 在这一刻,明帝多少也有些希望自己属意的那位姑苏公子早些出现了。 说来可笑,虽然曾经对易衡之说了许多才色双绝、皇后之选之类的话,但直到此刻,他甚至不知道任姑苏的长相。 又是几个人依次走到殿前,太监尖利的嗓音报出他们的名姓:“……任氏子任姑苏,苗疆关氏子关情……” 最后的七人向殿内靠近,即便是兴趣缺缺的厉择行,此刻也不由自主眼前一亮。 七人中中央的两人实在是姿容出众。 姑苏的书卷气让他在一众美人中尤为格格不入,厉择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认了出来。帝王锐利的视线在美人书生温润的面庞身躯上打了几个转,就不能自控地转到了他身边的美人身上。 原因无他,姑苏身边的美人真可以说是艳压群芳了。 这位美人名叫关情,是个从苗疆来的双儿,他周身满溢着一股苗疆风情。黑发披散,肌肤却不像身边的姑苏那般白皙,倒是中原少见的蜜色,一看就活泼热辣。五官精致的宛如瓷人,横竖挑不出一丝缺陷,鼻梁高挺,嘴唇艳红像霜打过的红叶,水润丰盈。一对儿吊眼梢的狐狸眼,媚气又有神,妖娆且饱满,宜喜宜嗔。 纵便是素有京城第一美人的眠玉,在这位绝无仅有的美人面前,恐怕还是不得不败下阵脚。厉择行想到这里,下意识去看坐在殿左的顾折颜,惊讶的发觉便是他一心推崇的心上人,单论姿色也要逊上殿下人三分。 顾折颜深深望了几个人一会儿,对沉璧轻声说:“这个关情,当的起‘第一美人’了吧。” “是。”沉璧回答,“验身的时候我没看到他,只见到了姑苏公子。现在看来,关情更加出众一些。” 顾折颜没有答话,看着厉择行召关情上前,两人在咫尺距离有来有往的答话。关情神色又天真又骄傲,像一只稚气未脱的火凤凰,生的如此艳丽,性子又这样可爱,想来厉择行不喜欢也难。 沉璧旁观了一阵子:“陛下看来很喜欢关情公子。” 顾折颜则在这当口打量殿外的其他人。眼看关情逗的明帝眉眼含笑,殿外的几个美人大多露出不忿、妒忌的神色,唯独姑苏依旧从容站在原地,不抬头多看任何人一眼。 他心中不由对这位未来的“儿媳”赞许起来。 沉璧忽然又说:“但陛下还是更喜欢姑苏公子。” “嗯。”顾折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美与不美,和喜欢不喜欢,本就是两回事。” 厉择行与关情谈了许久,当关情退下时,他才抬眼看向姑苏。 姑苏仍旧如初来时一样,垂着头立在原处,礼数周全,端庄温雅。 厉择行一勾嘴角,转向顾折颜:“请母后懿旨。” 顾折颜道:“任姑苏、关情、与第一轮的陆氏女,各有擅长,称得上其中佼佼。” 厉择行听到满意的答案,握住凤印,扶案而起,衣衫猎猎作响,玄色帝袍的边缘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浓烈至极的色彩。他步如龙行,身长玉立,片刻之间,就来到了正等在一处听封的三人面前。 天子抬起右手,代表六宫之首、母仪天下的凤印在他掌中。 站在厉择行正对面的关情仰着小脸,浓烈如酒的眉眼中满酿喜悦。 厉择行却只是对他笑了笑,右脚再移半步,来到了任姑苏面前。 面前多了一个身影,高大挺拔,一身深黑帝袍。 任姑苏今日以来首度惊讶,忘情的抬起头,直视青年帝君的双眼。 那是一张俊美无畴的面容,胜过他看过的一切男子。 那是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睛,其中情感风起浪涌,变幻莫测。 最终,青年帝君对他勾唇一笑,扬声道:“任氏子姑苏,设君子堂教学,广收稚子,德及万千。性贤良,有美才,堪为朕之皇后。” 天子扶住任姑苏的手,将他手掌平摊,一枚凤印稳稳落在了新皇后的掌心。 作者有话说:六月第一天!正式回归!大家儿童节快乐xddd 这一更,感觉作者闭关一个星期多,回来就在受受恋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反正我知道你们喜闻乐见的。这章主要是过渡剧情,都是浅尝即止的舔美人描写。 啊,关于沉璧为什么看出来陛下更喜欢姑苏,因为陛下的人设就是幼稚小屁孩,就有那种“越喜欢我越要憋着不让你们看出来,越喜欢我越要留到最后吃”的尿性。 时间太晚了,来不及写带肉的彩蛋,就把写了一部分的将军×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1 太后相性一百问放了一点不太涉及剧透的内容出来,希望大家吃的开心!眠玉和大侠的完整100问在作者微博,文章简介有写微博名字。会经常在微博随手写一些带剧透的小剧场,欢迎fo一个。 本文颜值最高的美人出场了,但他不是任何人的cp,也不会有自己的cp。只是作者想写一个“比所有主角美人都美的第一美人竟然真是个反派”的故事。 ☆、帝后初夜vs武帝太后初夜双线并行(彩蛋:将军沉璧缠绵,沉璧听陛下颜颜墙角,陛下沉璧初h) 明灯照如昼,椒房暗香满。 今夜是厉择行十八岁的大婚之夜,却是皇后任姑苏第二次成亲。 厉择行站在椒房殿里,第一眼并未去打量正裹在龙凤锦被里等待垂幸的新婚妻子,而是环顾了整个椒房殿。这个地方在他心目中曾经无比神秘,无比奇妙。他千百次的想要进入椒房殿,睡在这张床上,但如愿的次数寥寥可数。 现在他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入椒房殿,然而睡在这张床上的人却不是他曾经期待的那一个了。 雕凤华床,彩绘床檐。正红色的龙凤锦被,锦被上起起伏伏,勾勒出被子里的美人婉约的身形。一切与六年前,是不是都一模一样呢? 厉择行怔怔的站在床前,姑苏则掩在被中。 他经历了分外忙乱的一天,自选妃结束,就问卜吉时,接着被抬轿入主后宫,再叫有过一面之缘的宫人沉璧带去沐浴洁身,被沉璧将身上每一个私密的地方都拂拭擦洗过。然后几个太监便用喜被将全然赤裸的姑苏裹住了。他裹在柔软温暖的锦被之中,只觉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抬起来,周周折折不知走了多久,身体才隔着被子落在了实在的地方。 直到此时,姑苏心中仍然没有一丝真实感。他不着寸缕地躺在锦被里,更觉在这深不可测的后宫之中,他的人就如他此刻的身体一样,赤裸没有防备,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拿捏。 可想到易衡之,这一切似乎又都是值得的。 正当此时,厉择行的手已经从被底探了进来。 厉择行在登基当日,知道了他那位一生勇武过人的父皇所保有的密辛。原来在武帝天纵英豪的外表之下,竟掩藏着一个不堪对人提起的小小爱好。他喜欢在每临幸一个美人之后,就招来内史官,将临幸美人的每一处细节口述出来,由史官写进帝王的起居注之中。可怜史官锦绣文笔,本该撰写帝王的丰功伟业,竟被迫听年老荒淫的武帝口述他与妃嫔们的床笫之事,还要巨细无遗地写进起居注之中,文辞细腻淫靡,连自己都不忍卒读。 厉择行发觉父亲的起居注之中竟然有一本册子,专门记叙父亲强暴顾折颜时所用的手段和顾折颜的反应,气的差点想铲平他父亲的皇陵。 那本文字生动的册子上,每一个字都触目惊心,字字泣血,尽化作父亲的狞笑,尽是顾折颜所受的折磨。当厉择行在大婚之夜,像他的父亲六年前握住顾皇后的双足那样,在被下握住任皇后的玉足时,他脑中又一遍遍闪过那些淫靡不堪的字句,揉捏的他心房阵痛。厉择行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他俯下身半拥住锦被下的人,在那小巧的白玉般的耳朵边低声道:“若是你肯爱我就好了,我会让你忘记以前的一切……” 姑苏在被下轻轻一震,双手抚着被沿微微扯下,清澈双目毫无阻隔的望着眼神深痛的年轻帝王。 这痛惜和爱恋都不是假的,尽管不知来由,但姑苏仍然为这般浓烈的求不得的情爱深深震撼。 对视之时,厉择行也看到了姑苏的眼睛。与沉璧素有的逆来顺受、波澜不惊不同,与总是言笑晏晏、娇俏可人的眠玉不同,与顾折颜永远冷淡渺远的神情更是千差万别。这是一双温柔的眼睛,尽管含着不安的情绪,却不妨碍厉择行看出这双眼睛的主人对自己的痛苦感同身受。 厉择行唤道:“皇后……” 但这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叫谁。 接下来的一切几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了。厉择行跟随着父亲曾经行动的轨迹,整个人卧在被尾。床头处,姑苏的肩膀和手臂已经伸出被外,紧张的拥被躺着,像是不解厉择行为何要采取这么漫长的亲近步骤。 而厉择行偏偏觉得这副样子可爱至极。他握住姑苏的脚踝,整个身体钻进被子另一头的黑暗里。在被子撑出的一片阴影中,他将脸缓缓贴靠在姑苏的双腿上。这具身体确是毫无瑕疵,温润修长,冬夜里抱住,想来就如拥着一具暖玉一样暖人心田。 这是他的发妻。这不是顾折颜。 “朕的手顺着顾折颜的腿摸上去,手里摸着的小腿肉像一团棉花那么软,他的身体在朕的手掌下战栗,像一只初生的鹿。” 姑苏的小腿并未如武帝所记叙的那样战栗起来。厉择行的手掌托在姑苏敏感的脚心,每隔上三寸距离,便在姑苏的小腿上依次向上落下一个含着浅淡情欲的吻。 姑苏的双腿和缓地为他打开,平静地接受他朝圣般落下的吻痕。 “朕摸遍了顾折颜的下身,这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有几岁?十五岁?十六岁?双腿细伶仃地打着颤,叫朕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他腿间的玩意儿看起来细细小小的,用这玩意儿也能去操别人么?他生来就该在朕的胯下承欢。” 姑苏已经十八岁了,和厉择行一般大的年纪,甚或比厉择行年长几个月。厉择行用拇指比了比姑苏的阴茎,比起自己是远远不如,但要说细小如幼儿,又相去太远。 “朕的手指拨开了顾折颜的骚穴穴口,他轻轻的叫唤了一声,又低又隐忍,叫的朕心都酥了,朕忽然忍不住,将被子扯下来,朕看见了他的脸。” 厉择行豁然将锦被扯开,姑苏温雅素淡的面容与皎洁白净的身体整个裸露在了他面前。 “顾折颜的皮肤很白,像白雪似的。他的眉毛修长,长着一对幽深的凤眼,小嘴儿微微张开,能看到一点粉嫩的舌尖,朕想让他用那张小嘴含着肉棒,这滋味想一想便让人能泄上一回了。” 姑苏的肌肤亦是白璧无瑕,却比顾折颜看起来健康多了,他静静卧在大红喜床上,整具身子像是一块质地上佳的通透白玉。眉毛淡淡的,一双杏眼端庄沉静。 “顾折颜真是乖巧。朕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叫他分开腿就分开腿,朕把手指插进他的骚穴里,他挣也不挣一下。明明痛的双眉紧蹙,却还是乖乖地让朕用手指玩弄他。他的骚穴真容易出水,朕才掐拧了两下前头的阴蒂,他的阴道里面就开始咕噜咕噜地泛起水声了。真是天生尤物,朕想吻遍他的全身。” 厉择行将修长的食指中指也慢慢塞进了姑苏的阴道之中。他在里面寻找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2 、按揉,两指夹住姑苏穴里的媚肉,捻动、翻弄,那里面却维持着长时间的干涩。姑苏似乎也觉得很痛苦难忍,两条大大打开的玉腿因此而痉挛起来,光洁额头上有细汗渗出。 他们两人同时意识到,姑苏的身体无法对厉择行动情。 若换了眼前人是沉璧,厉择行或许已经强行突破他的身体防线了。 厉择行轻声叹息,披衣下榻,生平第一次将奉在龙床边的脂膏抹在手指上,再重新靠回姑苏的身边。这次的脂膏香气与眠玉惯爱的桂花香不同,是一股子极其清淡的茶香。这股子香气在下体萦绕开来时,便是始终未曾动情的姑苏也不由面上绯红——这样的感觉,倒像是他将炒熟的茶叶塞进了羞处一样,令人想入非非。 身心都有了一丝悸动,厉择行接下来进入的便容易多了。他细细地将手上的脂膏蹭在姑苏女穴的阴道口上,一分一分地推着这些脂膏绕着穴口推平了一圈,一寸一寸地按揉着穴口深深的褶皱。姑苏的初夜是被男人怀着偷情的刺激感粗暴占有,哪里试过叫人这么细致耐心的按摩过穴里?但闻宫殿里的漏壶一声一声的滴滴答答着,那声音似乎由远及近,又慢慢被扯远,姑苏的呻吟声终于也一声一声地渐渐响起,且越来越绵长,越来越欢愉。 “朕压在他身上亲吻。顾折颜的身体真是又白又瘦,一对奶子也没发育起来,还像个少女一样,只有浅浅凸起的一弧。朕用牙齿咬着他的小奶头往外拉扯,他没有忍住,用手臂抱住朕的脖子,两腿一抬一抬的蹭动,那样子真是美极了——朕一时意动,觉得他的身体曲线就像西盈江山一样,于是朕说:‘皇后至美,峰峦起伏,一如西盈河山。’他忽然着恼了,哈哈哈,顾折颜明明已经被朕调教的发骚发浪了,竟因此着恼,你说可爱不可爱?小皇后认不清现实,朕偏偏要让他认清楚,朕就压着他的腿,他拼命挣扎,还是被朕压的死死的,像条砧板上的银鱼,朕兴奋极了!” 厉择行压在姑苏身上亲吻。纤瘦合宜的胸部上突起两个发面馒头似的乳房,介于少女和成熟的妇人之间。厉择行含住那“馒头”上粉色的尖儿,拿舌头裹住,向四周勾弄一圈。姑苏的反应与当年的顾折颜竟然出奇相似,他同样用手臂抱住了厉择行的颈项,双腿不安的向上蹭动起来。厉择行眸色一深,一道难言的温柔从他眼中悄然滑过。他将脸埋在姑苏的胸口,沉沉地、满足地念道:“皇后。” “朕牢牢地控着顾折颜的身体,当他挣扎脱力,快要绝望的时候,朕松开他了。顾折颜怔了一下,那双凤眼里像有一点希冀,他竟然妄想从朕床上逃脱。朕就逮着那点希望没有消失的时候,又攫住了他,然后提着他的双足让他下体抬起,叫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朕怎么一口气捅进他的屁股里,破了他的处子之身,破身的血从他屁股里流出来,刺激的朕差点就去了。真他娘的紧,朕从来没干过这么紧的穴,里面的穴肉一圈一圈紧紧箍着朕,朕差点拔不出来。然后顾折颜哭了,他在朕身下悄无声息的哭,他越哭,朕就越高兴……” “朕绝对……不会让你哭的。”厉择行说完这一句,下身有力的一挺,干进了姑苏已经淅淅沥沥地发起浪的水穴之中。水穴之中滑腻的不行,里面并没有紧紧的禁锢着厉择行,反倒是舒畅的,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肉棒,像容纳他性器的、一个天造地设的容器。但当厉择行每每抽出时,穴口的褶皱又像是具有吸附力一样,吸盘似的黏住他巨大的物事,收紧起来不叫他拔出。 这滋味与顾折颜绝对不同,但却让厉择行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没有强迫,没有双方的痛苦……怀中抱着的,像是位他所量身打造的身体。 厉择行紧紧拥住怀中赤裸的玉人儿,再次发誓般说:“朕在一日,绝不叫你再流一滴眼泪。如违此誓,就让朕饱受利刃穿胸之痛。” 在被男人用极致的温柔、彻底的占有抛上快感的巅峰时,姑苏纤长的十指亦在丈夫的背后留下深深的抓痕。 他们这样结合,是不是比之他那潦草卑微的初夜,更像一对相爱的情人? 初尝情爱的姑苏不由疑惑。 一国之君为他许下这样的誓言,难道只是床榻上的一时脑热吗? 易大哥那夜的种种不疼惜,是因为他对自己当真无情吗? 这两个人对他,到底谁是真,谁是假? 作者有话说:超长彩蛋预警!彩蛋高虐沉璧预警!偷虐眠玉预警!我知道大家又要骂陛下了,反正我已经习惯了,相信陛下也已经习惯了……嗯,写到现在,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陛下和将军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类型。陛下是:除了我心爱的人,别的人我都看不到,我也不在乎。而将军是:我在乎,爱护每一个人,因为这个原因,可能忽略了我真心爱的人的感受。这两个极端其实都不太好。而大侠则是:我在乎,爱护每一个人,但是首先我要保证我爱的人高兴。我们至今没有出场的汗王是:我不太在乎别人的感受,但是我不会让别人因我难过。 我写彩蛋的时候,也挺纠结,到底陛下知不知道沉璧喜欢他。最后我觉得,可能真的不知道吧。陛下没有特意去关注过沉璧,如果他知道沉璧喜欢他,他不会做这些事的。当然现在做这些事也并不就是对的。陛下一直误解了沉璧,他把沉璧的所有举动都当做是一种尽忠职守,类似奴性?其实他多少有点看不起沉璧这种低眉顺眼主子吩咐的什么都能做的性格,但是完全没考虑过沉璧喜欢他的可能性。在陛下心里,喜欢还是一种珍贵的情感,是值得保护的。嘛,我不是在洗白他,这个阶段的他就是渣,做的事情就是不对的,我就是剖析一下小屁孩的心理【分析癖发作。】 作者个人觉得最理想的对象是大侠这一款的,其次汗王。 哎呀汗王怎么还没出场!我都急死了! 可是写着写着就拖下来了……下章和下下章一定会放汗王出来的!在考虑下章写汗王还是大侠,超想大侠的,要给他和眠玉发颗糖,大块的。 委屈沉璧宝宝再苦一段吧…… 哦,陛下当然不是因为皇后和太后身体像才封后的,沉璧脑洞这次真的开大了。当然具体什么原因,以后会写的。这章彩蛋里提过的武帝玩过的父子×沉璧,武帝×二美,二美互插,都会在以后的彩蛋中写出来【大概吧。】 虐的受不了可以去作者微博吃小剧场的糖。 这个作者怎么话这么多,好烦哦! ☆、公子眠玉:被心上人的好友当众操干,黄鳝钻入阴道(彩蛋:武帝×沉璧,太子给沉璧吮乳) 自那日厉择行离开春城以后,沈未宣日日翻窗到眠玉这里,盘桓许久才走。两个人依旧谈天说地,喝酒弹琴,对厉择行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5 ,视线也模糊起来,世界朦朦胧胧,甚至依稀看见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他唇舌一动,轻轻唤:“宋……郎?” 轻的几乎听不见。 他一时间回到了十四岁第一次被男人亵玩的时刻,宋郎站在那几个男人背后冷漠的看着他被轮奸,他想问,宋郎,你为什么不要眠玉了?眠玉哪里做错了,要被你这样践踏? 还没有问出口,宋郎冷漠的脸孔消失了,变成了沈未宣满面风霜的坐在他的窗槛上,一抬手,一小坛花雕落在他的掌心。 沈未宣笑道:“江南最负盛名的酒家酿出的花雕,香醇怡人,浓而不烈,正适合你。”他接过酒坛,心神俱醉,却因一时饮酒太急呛到,沈未宣哈哈一笑,从窗台悄然落下来,抚住他的背,替他轻轻擦去唇边的酒渍。 眠玉忘情地叫他:“沈大哥。” 邱风正听到这一句,心中恶念顿起,抽出自己已经交货的物事,重新分开他的大腿,趁他失神,将一条鲜活的黄鳝尝试着挤进他空虚湿润的前穴。黄鳝不堪这湿热的入口,只挤进一个头,大半个鱼身都在外面垂死挣扎,拍打着眠玉被操的红如蜜桃的臀部,眠玉惊跳着伸手去抓眼前人的衣领:“沈大哥……眠玉害怕……快来抱着眠玉……” 邱风正冷笑一声,用手指撑开他的肉穴将黄鳝挤进去,整条黄鳝在湿淋淋的温热水穴里扑腾乱跳,进去小半个身体之后正叫一个如鱼得水,盲目顺着阴道往子宫的方向滑动钻咬。眠玉被滑溜溜的异物进入下体,那东西拍打着他的细细谷道,像要钻进他的子宫,将他钻坏了。眠玉不由嘴里尖叫,已是神志不清:“啊,什么东西,唔,好会钻,啊啊啊啊,钻进来了……拿出去……”邱风正袖手旁观一会儿,冰冷的黄鳝被滚烫的肉穴染烫了,才伸手剪去了黄鳝的半身,那物在眠玉体内垂死挣扎,搅得眠玉浪叫不止,悬在窗台上闹的整个春城都淫靡不堪。直到黄鳝彻底没了气,眠玉也渐渐安分下来,神智渐渐回笼,自己拿手将穴里的东西抽出来扔在了地上,取出来的过程分外漫长,扯动着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等东西被排出来时,眠玉仰头一声细长的淫叫,下体一湿,一大片骚水弥漫开来——他竟潮吹了。 眠玉低头望了望自己喷射的湿润不堪的两腿之间,嘴角很快挂上了嘲讽至极的笑意,回身张开大腿蹭着邱风正还露在外面的软垂阳物:“邱……少侠,你就只能用这些玩意儿折腾眠玉吗?怕是那处已经干不动了吧?可是眠玉的小骚穴还痒着呢,您说怎么办呢?” 邱风正哪里想过眠公子还能有这样的妖冶风情,他喉头上下滚动两下,抖抖索索的将自己的东西撸硬了,插进眠玉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至极的湿穴之中。这一进去,他还未来得及抽插几下,眠玉的穴口已经自行的收缩舒张起来,媚肉紧贴住他棒身的每一处筋络,吸咬,松动,自顾自的用他那处取得了欢愉。这才进入不消片刻,邱风正就被极致的快感侵吞的头皮发麻,慌乱无措的搂住了眠玉的细腰,下身一抖,汩汩在眠玉穴里射了出来。 眠玉的上身仍然挂在窗外,他媚眼如丝地将玉臂倚着窗楹,一手掐揉着自己洁白的乳肉,像是很不满足,委委屈屈地软声说:“呀,邱风正少侠这便泄了,您才插了眠玉没一刻呢……”声音虽软,楼下的花娘小倌与芳客却都听的一清二楚,哄笑声喧闹不已,邱风正既羞惭又恼怒,更不敢在窗边久留,连忙与眠玉分开,急匆匆跑出去了。 脱了力的眠玉倚着窗户滑落下来,回顾今日的事情,大感没趣。 谁知下一刻,沈大侠那位宝贝师弟就急吼吼冲了进来。苏玉在门外听完了全场,一张漂亮的脸蛋烧的通红,他一进来,就看见眠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两腿大张,腿间全是精液淫水。纤细的少年身体上有点点花朵般的吻痕,像并未完全发育成熟的一对幼乳大喇喇的对着他。眠玉明明看见他进来了,却连动一动身体,合起腿遮遮身子的意思都没有。仍旧那样靠着墙,懒懒散散地敞着身子望着他。 苏玉气的跺脚:“你不知羞!” 眠玉和他年龄相仿,但是却不知道比这小美人多经历了多少事情,怎会同他计较,就只是轻轻笑道:“是,我不知羞。” 苏玉却并不高兴:“你勾引邱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样勾引我大师兄!” 眠玉仍是笑:“你听见了?你有没有从头开始听啊,分明是你的邱大哥强迫我的。” 苏玉张口结舌了一会儿,更加气恼:“那,那后面你也是情愿的!你还要了邱大哥的玉佩!” 眠玉这回不笑了,他声音仍是如水温柔,如绵软糯:“原来如此,苏少侠也觉得,眠玉是个没人要的贱货,不管什么人想上我,我都不该张嘴跟他们提什么钱。只要有人肯来,我就该感激涕零的张开腿伺候好他们,伺候完了还要谢谢他们肯用我的屁股,希望他们下次再来,是不是?” 苏玉心中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叫眠玉一字一字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他却觉得分外刺耳,刹那间感到无地自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眠玉抬起眼看了看他,苏玉发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真是勾人,又妩媚又热情,但原来也能像这样的含着刀般锐利。眠玉继续说:“苏少侠觉得我该为卖身羞耻,所以放低身价去感激所有肯多看我一眼的人,是不是?可我若是偏偏不呢?” 苏玉已经不知道怎样回他,心里觉得这人根本不要脸,万万配不上师兄,嘴上却说的结结巴巴,似乎毫无底气:“你,你怎能如此。人生天地间,别人都能养活自己,怎么你就非要卖身,卖身还反以为荣,你这样自甘堕落,凭什么得师兄高看一眼,你还勾引师兄……” “哦……”眠玉用纤长的手指反复拨弄自己桃花瓣似的嘴唇,那画面看起来诱人极了,苏玉向来是幻想着做下面那个的,这一眼看去也被他扰的不得安宁,“我为什么不能反以为荣啊?我是个小倌,精通此道,所以我想跟你师兄上床就能勾引他上床,沈大侠也爱死跟我在床上的滋味了。你也喜欢沈大侠,你能现在去对他说想让他干你吗?你一辈子都说不出口吧。你永远不会知道,沈未宣的怀抱有多温暖,他的双臂多有力,下面的肉棒多粗多长,我每次被他压在下面干,他都干的我欲仙……” 话音戛然而止。 苏玉顺着眠玉怔怔的目光回头看去,沈未宣正环胸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厢。 作者有话说:正文长彩蛋就会比较短系列……太晚了,父子×沉璧大概还有后续,放明天的彩蛋,吧…… 我真的很喜欢大侠眠玉这一对,在作者的概念里可以说是天造地设了。 这章本来就想把汗王放出来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6 的,又失败了……那么我们下章见! 沉璧没有给武帝生宝宝,准确的说是没生下来?另外上一章有没有读者发现啊,沉璧蒸上了将军的包子了。 看到有留言针对黄鳝梗说作者有三观问题。作者确实对黄鳝的事件有听闻,但是这个梗在这里只是play梗,我写的时候没有联系真实的事件,我也不是在真实事件发生后产生的写黄鳝梗的想法。如果说我有三观问题,大概只能指责我知道真实事件以后没有因此打消写这个梗的念头。如果膈应到了三观很正的读者,聊表歉意。 该留言攻击性比较强,所以我删了,不多说。 ☆、太后折颜:清冷太后主动给汗王口交,骑乘野合,未眠、帝后感情推进(彩蛋:武帝×沉璧,太子旁观) 苏玉看见沈未宣,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便一阵心虚,然后想起师兄应该并不知晓之前发生的事情,这才忐忑的迎上去,乖乖的唤了一声:“师兄。” 沈未宣看了他一会儿,苏玉被盯的心里发慌,他的师兄才慢悠悠应:“嗯,师弟。” 苏玉虽然刁蛮任性了点,却很会看人脸色,一见沈未宣这样,就知道师兄多半连自己骂眠玉不知廉耻的话也听见了,索性鼓起勇气,破罐破摔的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就算他是师兄的朋友,我,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不对。师兄你也听见了,他不过是喜欢跟你一道做那种事,哪点有把你当成知交好友的意思!” 趁着两个人谈话,若无其事的从地上坐起来穿衣的眠玉听到这里,手上动作不由的停了停。他刚刚被小情敌一通发作,不自觉地竟极其幼稚的同情敌炫耀起自己和沈未宣的亲近来。他拿两人仅有的几次上床经历跟人说嘴,也不知道沈未宣会不会觉得形象受损,大失面子。眠玉背对着那边叙话的两个人,却没来由的觉得沈未宣的视线只投射在自己身上。他琢磨不透沈未宣的态度,又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更懊恼沈未宣竟然恰好在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时来到门口。此时真是五味陈杂,两手将腰带绕来缠去,纠结成了一团。 他这厢兀自紧张,那边沈未宣不知道和师弟说了什么,将苏玉打发走了。眠玉耳听沈未宣掩上了门,却听不到一丝脚步声,又不敢回头看看沈未宣是离开了还是留在房里,无措至极,连腰带没系好也顾不上了。 忽然有人从背后环上来,两臂搂在他胸前,眠玉惊跳的倚着床柱在那人松松的怀抱里一个旋身,与本在背后的沈未宣直直打了个照面。他仍然站在沈未宣双臂圈出的方寸之间,两个人的脸挨的近极了。 沈未宣黑沉的双眼里含着笑意,他将手撑在眠玉颈边的床柱上,轻松困住了眼前人。眠玉佯装无事的偏开视线:“沈大侠这是要做什么?” 沈未宣在他耳边低声道:“原来……眠公子对在下这么满意?” 眠玉想了许多种可能,却没想到沈未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身体往另一侧倾倒过去,努力不与沈未宣贴靠在一起:“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沈未宣并没让他跑开,已经伸了另一只手,手掌贴住眠玉的后颈将人带到咫尺之距,微微俯身低头,凑过去在眠玉嘴唇上深深吻下。 眠玉被沈未宣吻个正着,双眼悄然睁大。 沈未宣没有得寸进尺的进犯他,只是讨了个分外绵长的贴唇长吻,便站直了身体,却没有立刻松开怀中人,而是继续拥了呆若木鸡的眠玉一会儿,才道:“我明日要出发,去赴武林大会了。” 眠玉懵懵懂懂之中,听到这一句,还未来得及喜悦的心先感到一阵涩然:“明日?那我不能送你了。” 他用两只纤手裹住沈未宣的宽大手掌,将沈未宣的手从后颈上拉了下来:“祝沈大侠夺得魁首,赢个盟主之位坐坐,我也好沾沾你的光。” 沈未宣叹气:“对不起,这回的武林大会关系到我的故国西盈,我非去不可。但是……”他想了想,改了一个称呼,“阿玉,你愿意同我一起走么?” “阿玉,你愿意同我一起走么?” 一字不差的一句话落在耳边,眠玉刹那间脸色煞白。 五年之前他答应了这个邀约,然后败坏门楣,身毁名裂,沦落到今日的境地。 五年之后,又有人对他提出了一模一样的邀约。 “不,我不走。”眠玉目中空空,眼前一时白茫茫一片,甚至看不清沈未宣的脸,“这次我……我哪里也不会去了。” 次日,沈未宣离开京城,眠玉果然没有来送别。 沈未宣的刀客朋友看出好友今日心事重重,与前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于是捶了他一拳:“未宣,你这是怎么了?以你这副样子要想在武林大会上战胜对手,夺回咱们西盈在武林盟的地位,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嗯……求亲被拒罢了。”沈未宣打着马,漫不经心地抛给好友一个回答。 刀客险些从马上掉下去:“求亲?跟谁?难、难不成是那个小玉?” “唉……”沈未宣想起昨日谈话到最后,眠玉表态既不会跟他走,也不会赎身等他,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刀客伸腿在他所骑的黑马马股上轻轻踹了一脚:“叹什么气,这可不像你啊。” 沈未宣道:“你是不懂,真的很棘手啊……” 刀客难得看他愁苦的样子,有些幸灾乐祸,同时也关切道:“未宣,这个……青楼中人,说过的话,什么好哥哥情哥哥的,就当一阵风过,你可不能真放在心里。你还真信一个那么多王孙贵胄都拿不下的美人儿,对你会有真心啊?” 沈未宣并未正面接话,他一扬马鞭,在灼灼春日下忽然纵马飞驰而去,只余一句嗤笑慢悠悠传回来:“你啊,活该你讨不到老婆!” 姑苏入主后宫不过月余,后宫中已经满是对这位皇后的流言蜚语。 这不仅是因为人人尽知的这位皇后曾经嫁给易衡之将军的过往,也是因为姑苏在执掌六宫之后,仍旧每日一出宫,乘着凤辇到君子堂教书。 更稀奇的是,皇后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他们的皇帝陛下竟然对此不闻不问。 只有少数几个宫人知晓,皇后继续去君子堂教书本就是厉择行授意的。 厉择行在大婚次日便对姑苏说了此事,姑苏亦是讶异不已。厉择行十分怀念的回忆道:“朕十岁时,第一任太傅丁忧回乡。太傅是朕的师长,与朕感情甚笃。朕哭闹了好几日,先帝只丢给朕一句‘礼不可废,这点道理都学不明白,这个太傅日后都不必回来了。’” 姑苏虽然早知武帝的为人,却没料到他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这样不近人情,感慨道:“先帝果然铁血无情。” 厉择行低叹:“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27 世人都说先皇无情,但在朕十二岁之前,先皇在朕心中都是一个文治武功的铁腕皇帝,亦是一个威严有方的父亲。”这个话题似乎触及了他不愿谈起的过往,他只稍作感慨,又继续说,“虽然先皇不许朕耍小孩子脾气,不过朕送走太傅的时候依旧有数十日无心向学,与人生中第一个师长告别,对稚童而言是很叫人难过的事情。” 姑苏心中一动:“所以陛下准姑苏每日去君子堂?” 厉择行抚开他额前的几缕湿发,在他眉心吻了吻:“朕有了你已经是一生之幸,实在不应该整天霸占着你,让你的小弟子们难过,是不是?” 即便姑苏嫁给厉择行并不是出于自愿,但听他这般珍惜体贴,又岂能不感动于天子的深情厚谊?尽管他不知这深情厚谊的来由,心中始终萦绕一股淡淡的不安,却也难抵这一阵阵的温暖。 椒房殿中自帝后大婚之后便夜夜春宵,一时之间帝后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传为佳话。反倒是人人都认为必然受宠的美貌贵妃关情,入宫月余,厉择行一次也未去他宫中临幸一回,竟如置身冷宫一般。 是夜,厉择行在御书房批奏折,姑苏在副案上翻阅学生的课业。两人互相不交一言,却又自有一股温情和默契萦绕在彼此之间。直到厉择行批完奏折,揉着眉心坐到姑苏身边一看,笑道:“皇后堪为帝者师。” 他们同在御书房这么长时日,姑苏其实已经越来越发觉厉择行博览百家,且于读书、为政一道上决无止境,百般求索,广纳谏言,绝不似先帝那般刚愎自用。他每了解厉择行一分,就每惊喜上一分,只觉得两个人见解相同,堪为知己。因此对厉择行的夸赞格外受用,正要与厉择行叙谈一会儿,厉择行却先将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姑苏帝师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教朕些东西了?”姑苏身量很轻,厉择行把他抱在怀里毫不费力,还低下头亲昵的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那朕就先向帝师讨教讨教夫妻之间如何行周公之礼了。” 随着两个人愈加了解,姑苏也越发享受到性事上琴瑟相谐的乐趣。 但不知是否由于今夜起了个诗文的话头,厉择行一边抚弄他,一边将先人的诗书都信手拈来的用上了。 解他衣带时,是“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含吮揉动他莹白双乳时,就念“轻拢慢捻抹复挑”。 将他压在身下慢慢进入时,一边吻他的唇,一边含笑念着“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 两人做到情动处,姑苏将双臂紧紧拥住厉择行的后背,弓起酥软的身子迎接厉择行的抽插,不由自主的攀上欲望的巅峰,厉择行却在他体内狠狠一纵,直顶到后穴最里边要命的那点,还在他耳边念:“皇后此刻,可谓是……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朱点点,发乱绿葱葱。” 姑苏最受不得这样拿诗文调戏他,又难堪又害羞,却也不是没有一丝悸动幸福。最终仍是彻底融化在天子有力的臂弯中,任他在自己下身的两个美穴里依次进出,攀折逗弄了。 与椒房殿里春色融融,情暖醉人相比,被皇帝刻意冷淡的清心殿就显得分外凄清。 顾折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只见深黑夜空之中半点星色也无,只有一弯寂月,孤高无比的挂在中天。 背后忽然响起一个金声玉振的男音,听之便如春风拂面,煞是好听:“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顾折颜愕然回头,就见一个穿着侍从衣衫的男子,用半张银色面具遮住上半张面容,笑吟吟的站在空寂再无旁人的院子里。 “汗王……”顾折颜喃喃的叫破了来人的身份。 那人几步来到他的面前,温柔微笑道:“殿下,一别经年,赫连兰声来践约了。” 来人正是西边草原几大部族推选出的汗王,赫连兰声。赫连兰声是个怪到极致的男人,他出生于草原,祖祖辈辈世代纵横于马上,他却一心向往大历。与大字不识一个,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父辈们不同,这位草原汗王饱读诗书,一举一动都十足的优雅高贵,甚至改掉了父亲所取的名字,自己给自己取了一个极其不草原人的名字——赫连兰声。 赫连兰声与顾折颜初识之时,草原部落尚未一统,他们部族向武帝俯首称臣,进京朝贡时,赫连兰声见到了和亲至大历的西盈皇子顾折颜。 两个少年尽管隔着重重险阻,仍然一见如故。怀着某种不可外传的默契,顾折颜曾偷偷来到赫连兰声下榻的驿馆。草原部落未来的汗王在大历的驿馆里,冒天下之大不韪,拥抱了已经变成大历皇后的西盈皇子。 今时今日,这种默契自然而然的卷土重来。 两人席地而坐,顾折颜跪坐在赫连兰声的身前,伸出手替他解开侍从锦袍的扣子,边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赫连兰声任由贵为太后的顾折颜服侍自己宽衣,似乎竟然对此习以为常:“厉择行要与我们结盟了,我先过来看一看京城的局势。这两日还需殿下允我住在此处了。” 顾折颜欣然应下,将他的外衣收在一边叠好,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不多时便裸露在月夜之下。赫连兰声的目光随意而不放肆的打量了顾折颜的全身,由衷道:“殿下还是这样美。” 顾折颜没有说话,他将自己鬓边的长发挽到耳后,便低头含住了赫连兰声胯下的阳物。若是有旁人看见这一幕,怕是当场就会惊的叫出声来。顾折颜性子冷淡,到了床上也依然矜持的很,就连武帝若要他用嘴含一含自己的东西也得使上强迫的手段。对他满心爱慕的厉择行则干脆动都没动过让他给自己口交的念头。但在这个既无武帝酷厉,也不似明帝真心相待的男子面前,顾折颜竟会主动纡尊降贵,不用对方发话就低头给人含吮起那东西。 他与赫连兰声,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折颜闭着双目,薄唇张开,小嘴费力的含弄着赫连怒涨的肉棒顶端。赫连兰声身材并不惊人,不似一般草原男子般,皮肤黝黑、肌肉硬挺、毛发茂盛。他身材修长,肌肉都是浅浅的形状,皮肤也是象牙白色,宛如一个挺秀的中原男子。但胯下肉棒尺寸却颇为可观,顾折颜费劲地将口唇张到最大才能勉强吞下,只进到一小半,龟头已经抵到了他的喉口。茎身上布满筋络,顾折颜用微凉的手套弄几下,那筋络更加暴涨起来,肉棒尺寸也涨的更大,顶的他喉口发苦。 但顾折颜并未因此停止。他艰难地用迟滞的小舌抵住,舔蹭赫连硕大的龟头,一手从露在唇外的顶端一路抚到双卵处,力求给赫连兰声最大的享受,另一手则探到自己下身,在长发与双腿阴影的遮掩之中给前后穴都做起了扩张。轻吟声一串串自清冷高贵的太后唇间飘出,似是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3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30 是举动艰难的时候,正扶着后腰欲给姑苏见礼,立刻被易衡之阻了:“这儿没有外人,别劳动身子。” 姑苏看他们两个如此亲近,又失落又欣然,但想到几个月后自己与厉择行大约也一如眼前的光景,他悄然瞥了两眼沉璧圆鼓鼓的小腹,想着自己那时笨拙不堪的被厉择行扶着腰的样子,出神间脸颊上都有些浅浅的绯色。 姑苏虽然不知沉璧与明帝的一段纠葛,却想起沉璧当日给他验身的事。按时间推算,那时候沉璧已经怀有身孕,也在那时验出自己与易衡之已有肌肤之亲。他想到这里,顿觉两人的关系错杂万分,便有些留不住了,真心实意地盼了两人一句好便匆匆告辞而去。却不知道两人关系真正尴尬之处远不在此,而在厉择行身上。 沉璧站在易衡之身边,望着姑苏远去的身影,忽然开口:“我知道你究竟想问他什么。” 易衡之:“嗯?” 沉璧低垂着双眼,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铺直叙的说:“你想问他,顾太后长的与他是不是很相似,对不对?” 易衡之疑惑:“你怎么知道?” 沉璧偏头对他微笑:“何必舍近求远?我可以告诉你,顾太后和任皇后的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易衡之听到这一句,眉头并没有因此舒缓开,却更加紧皱:“你也刻意关注过他们俩的长相是否相似?那是不是说明,小皇帝当真把姑苏当……” “那都不重要了,将军。”沉璧深深的一声叹息,“不管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娶了任公子,他如今对姑苏公子的好都是出自真心。而且陛下……是一个长情的人。” 易衡之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沉璧在说这句话时,有淡淡感伤,亦有深深释然。 沉璧望着易衡之的双眼,这个他将要为之孕育生命的男子眸中满是对他的关切,沉璧不由心下一暖,将他年少的相思彻底抛在了过去:“咱们走吧。” 两人走到光亮处,沉璧一抬头,“啊”的一声:“是眠玉在献舞。” 易衡之闻言,也豁然抬头往高台上看去。 眠玉今日也穿着一身红衣,却是长袖翩翩,衣角曳地。他腰肢款摆,步态轻盈,如同步步生莲。眠玉并未真正看着任何一个人,但他眼睫低垂,似含有无限情意,竟让每个人都受用至极。若说关情是火中云雀,炫目灼人,那眠玉便是一朵开在情人窗下的红莲,触手可及,温柔的装点了情人的时光。 只听他唱道:“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群臣之间寂静的连赞叹声也无,均痴迷的望着台上的眠玉。 易衡之远远望着这个了解他一切疲倦,并曾经温柔抚慰过他的人,心中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一日眠玉对自己的拒绝。他既憾恨,又怜惜,不知道这个历经痛楚的美人,今夜宫宴过后又要绽放在谁的床榻之上? 反倒是厉择行看过眠玉不少歌舞,虽然欣赏但却不至于沉醉其中。他低头握住坐回身边的姑苏的手,忽然察觉一阵异样的目光。天子不动声色的抬眼,视线漫不经心的顺着叫他若有所感的方向扫回去。 竟是坐在皇亲之中的,他的七皇叔。当别人都陶醉于眠玉的歌舞之中时,唯独七皇叔用分外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一无所察的姑苏皇后,双眼里露处强烈的渴望和百般的回味。 厉择行深深地拧起了双眉。 作者有话说:赫连:小皇帝宠皇后怕不是做给顾殿看的吧。 颜颜:想太多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姑苏沉璧一对情敌见了个面,都蒸了对方初恋情人的包子……可以说很修罗场了。 七皇叔药丸。 ☆、姑苏皇后:王爷拿与皇后交合的画像自慰,两攻清算七王(彩蛋:攻版的选择题小剧场) 七王爷觉得自己这回见到的姑苏,与几月前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了。 他从前看到姑苏时,只想直截了当的占有姑苏,将这位举世无双的美人书生圈养在自己的地盘之内。而如今的姑苏皇后,却让他更想慢条斯理的将人吞吃入腹,叫他全身布满自己留下的爱痕欲液,从高高在上的九天之上被拽入污浊的深潭之中。 七王爷想到自己骗走了当今皇后的初夜,想到姑苏从最初的生涩变成如今这样娟妍美丽,莫不是从自己对他的调教开始,心中得意至极,对姑苏渴望的近乎发疯。他压抑的双目发红,下身翘起老高。七王爷未免当众出丑,并着腿捂着小腹匆匆离席,奔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就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卷画轴来。 画轴滚落在地上,在草地上顺势展开。 画上有一对高高的喜烛,喜烛映着温暖宽大的婚床。床上有一个眼覆红纱,青丝披落的美人。他身体修长,带着书生特有的一股子纤瘦,与病人的病态、农人奔忙的瘦全然不同。落在旁人眼中就如春雨润洗过竹林那般,清气十足。就是这样一个本该矜持内敛的书生,在画中却摆出了双腿大开,自己掰着腿弯的淫荡身姿。两腿之间的私处圆润白嫩,似乎之前还是一朵处子蜜花,不曾被人采摘过。然而在画落成的时刻,已经叫一根粗长的性器彻底插入涨开了穴口。那根肉棒进的很深,两边双球紧紧挨着美人儿的屁股蛋,进入他的下体上有一圈茂密的黑毛,衬在新妇刚刚被破处的粉白屁股上,差别强烈无比。 七王爷弯下身来,草草的解开裤裆,把在姑苏穴里驰骋厮杀过的肉棒解放出来。他吞着唾沫,紧张又颤抖地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画中那根东西的位置。回味着那夜里将又矜持又放荡的姑苏搂在怀中恣意爱怜的滋味,将肉棒对准画中姑苏被占据的满满的小穴处摩擦起来。 他幻想着姑苏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身体还是那般绵软,像拥着天上的云朵一样,轻而且白,碰一碰怀中人就要软一软,用清润的嗓音一声一声叫相公。他现在怕不会那么生涩无措了,或许将更加高高在上,只肯垂下一条腿来让他亲吻足尖。他会绕到姑苏的背后,再次遮住他的眼睛。这回该用易衡之的声音骗他吗?还是改换厉择行的声音。比起姑苏对易衡之那种全然奉献的姿态,他或许会更喜欢姑苏对厉择行的态度。看他们俩刚刚依偎在一处的模样,姑苏在厉择行面前那样的从容自如。那么想必姑苏到了厉择行床上,会更用力的用两个小穴夹紧这个男人,用双臂拥紧这个男人,甚至摆出一些主动的姿态,叫出更加真实好听的浪语。 七王爷在自己的猜想中射了出来。 他沉重的喘着气,因为过度兴奋激动的眼前直冒金星。当他缓过这一阵,两手撑着地面打算站起身来时,一双玄黑描金的靴子出现在他看着地面的视野之中。七王爷忽然反应过来,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31 自己这两手伏地双膝弯曲的姿势,宛如正在给出现的那人下跪。 他忽然不敢抬头了。 那双靴子移的越来越近,在踩上那幅画作之前停住了。来人在画前伫立了许久,然后一步一步踩在长长的画卷上。脚步不疾不徐,一如来时,最后踩在了画上那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才停了下来。 七王爷自从看到那双靴子停在画卷一端之后便遏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当这人最后停下来时,他已经抖如筛糠,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陛下!臣……臣罪该万死……” 易衡之回到席上看了不多时歌舞,一个小太监就趋步来到他身边,对他耳语:“大将军,陛下传召,请您跟着奴才来。” 易衡之第一反应便是抬头看了眼宴席中央主座。果然只有姑苏一人坐在那里,似乎因为厉择行迟迟未归面露忧色,连自己这么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未能发觉。 易衡之起身,跟上那个小太监,心里却想着:终归是嫁出去的孩子泼出去的水,从今以后任姑苏便是厉择行的姑苏皇后,再也不是跟在他身后且喜且怯的叫着“易大哥”的小姑苏了。 易衡之被带到御花园旁边的偏殿里,一身玄色衣袍,头戴帝冕的年轻天子居高临下的站在殿上望着自己。明明身量与年龄都比不上自己,这小皇帝却气势凌人,让人不敢逼视。他从小就锐利的像剑,又阴沉的像暴雨前的浓云。 比起武帝,易衡之更不喜欢小皇帝。就如厉择行对他的反感和不信任几乎是与生俱来的。武帝从晚年起就像防贼一样防着他,深受乃父影响的明帝,登基之初就恨不能将他滞留在富贵京华烟花地,免的他在苦寒之地野了心志,挥师窃夺他们厉家的江山。 对于这样一个猜疑心重,阴沉又锐利近至伤人的皇帝,年纪还比自己小,易衡之能躲避就躲避,躲不过时就只能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皇帝的一切疑问。 他在地上缓缓跪下来,看的出现在小皇帝正压抑着怒气,却猜不出他为什么而愤怒。直到厉择行挥手将一卷画轴掷到他膝盖前,沉着声音问:“易衡之,这是怎么回事?” 易衡之只看了一眼便认出画上那被玷污的美人是指新婚之夜失身于旁人的姑苏。这幅画唤醒了至今依然让他痛楚万分的记忆,次日被凌辱却完全不自知的姑苏伏在他怀里的样子,满足的笑容和疲惫的身体都从被沉埋的记忆之中再度翻了上来。 易衡之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比明帝要好受多少,他一开口话音就发着哑:“当夜我并没有碰姑苏,但确实有不知身份的人冒我的名义骗了他。” 厉择行闻听这句话,心里狠狠一坠,五指紧紧抓住几案的一角,因为过于用力而指尖发白。他沉默了良久,才恨声一笑:“好,七皇叔,他真是很好……” 易衡之一听见“七皇叔”三个字,就想起自己最初迎娶姑苏的原因,深恨自己竟然未能早早考虑到这一节。他们的喜宴怎能放七王爷进来?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能够给姑苏一个可靠的庇护,兜兜转转却依然让他被七王爷骗奸,易衡之的反应何止是心胆俱裂般疼痛? 他真不应该放姑苏一个人在房里。姑苏原本等的人是他,最后却等来了一个无耻之极的好色骗子…… 此时,厉择行冷冷道:“七王这些年来虽然骄奢淫逸,然而奏到朕这里的罪状没有一件查有实据。朕虽不能将此事公告天下将他废为庶民,但也不能让皇后枉受屈辱。”他沉吟了一刻,又开口,“七王平素喜欢蹴鞠,朕明日就在校场开设蹴鞠赛场,你……明白朕的意思么?” 易衡之稽首为礼:“臣明白。” 这还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对厉择行说出这三个字。 校场蹴鞠,七王与其王府护卫对上了易衡之所领的大历军营精锐。输赢自然不必提,叫人瞠目结舌的是七王的身体不知出了什么毛病,骨头像是空了一般一碰就碎,易家军几个球碰到他身上,将他砸的下身腿骨尽断,那处也撞个正着,从此是形同废人了。 好好一场蹴鞠玩乐玩出这样的意外,真是叫众人想不到。易衡之次日在朝会上跪地不起,差点要自断一臂来陪七王的双腿,说要动手却足足等到厉择行从龙椅上赶下来才抽出刀,叫小皇帝一把抱住了胳膊,涕泣不已的说皇叔受伤乃是天命,大将军是国之股肱,怎可随意自毁呢?皇叔深明大义,断不会同意大将军作出如此不智之举的! 最后轻飘飘的罚俸三月了之。 此事过后,易衡之当然还遵照皇帝的旨意,带上药丹药酒和七王最爱的古玩字画登门拜访。 但那画上却全是七王的发妻与小妾男宠们和旁人偷情的图样。易衡之将画卷一幅一幅展开在如今瘫痪的不能动作的七王眼前,好心的为他解说图上人分别是他的第几房小妾与哪一个名姓的家奴。 最后给七王看过七王妃和管家偷情的画卷之后,易衡之站直身体,一副完成任务的样子拂袖便走。 七王扭曲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易衡之!你、你不得好死!你和厉择行那个小畜生,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本王与先帝征战沙场的时候,你们还在娘胎里呢!本王不过是玩了玩你们的人,你们竟联起手来,算计本王?” “好汉不提当年勇啊,七王爷。管你从前如何风光,从今以后都是个躺在床上不能人道的废人了。”易衡之不打算与他多话,径自推开了门。 七王爷却依然没有发尽心中郁火:“任姑苏,他也配作皇后?本王今日就让家奴传出去,整个京城的人都能知道,昔日的易夫人、今日的皇后在本王胯下骚叫的样子。他说自己是骚母狗,说本王要把他顶穿了,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儿子呢!这就是你和厉择行都奉为珍宝的人,他不过就是个看起来清高的贱货——你上过他没有?怕是没有吧,本王告诉你,你夫人的腰很会扭,屁眼和骚穴在被我进去之前都紧的销魂,他当时还是个处子呢,一被破身就流了血,喜帕上斑斑点点的,你是不是也看见了?但易夫人一破处就被我操的发骚,流了一床骚水,里面早都松了。你和厉择行……你们可是一点都爽不到吧。” 易衡之站在门边,听他一字一句的讲完,近乎自虐般将每一字都烙在心里,手指重重陷进门框,在木门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掌印。 “王爷说完了?”易衡之站在门口的春日之下回过头来,那一贯暖人心扉的笑意竟然冰冷如他在战场上时亮出的刀锋:“姑苏当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因为他以为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要做骚母狗,也是愿意为我发骚,是叫我把他顶穿了,是要给我生个儿子。你说的再多,也不能掩饰你根本不敢让他看见你,你心知肚明姑苏冰清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32 玉洁,不容肖想。” “还有你那些家奴……陛下已经暗中查访了你那七个子女的生母,他们没有一人是为你生的孩子。你的七个子女,都该叫你口中的家奴们父亲。我不揣冒昧,随便猜猜,七王爷恐怕根本不能让人怀孕吧。” 七王突出的双眼死死盯住极尽讽刺的易衡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呼叫声,却始终连不成语句。最后他哇的喷出一口鲜血,气的晕厥过去。 这天以后,曾经跟随先帝开疆拓土的七王爷便发了疯。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只知呆滞的重复一句“我能,我能叫他们生,来人,给我生,生下世子的重重有赏,能,能的……”王府里的人皆觉羞耻,从王府里纷纷逃了出来,七王府至此败落一空。 与此同时,沉璧已经从清心殿搬入了将军府中安胎。 按照易衡之的意思,宫中不缺沉璧一个宫人,大可由他跟厉择行要人,从此将沉璧留在将军府。 沉璧每次亦不明言拒绝,只是低头微笑,像个没有主见的小哑巴。但易衡之知道他实则是主意太大了,这正是在婉拒自己。 沉璧不愿意搬入将军府,一则他曾经允诺会陪在顾折颜身边,二则…… 易衡之上朝去了,他独自躺在院子里的春凳上,呆呆望着院子里的一方天空。深宫里固然冷寂,将军府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和易衡之之间有的,不过是由厉择行一手推出来的一场露水姻缘罢了。易衡之喜欢他的身体胜过他的脾性,他当然也享受易衡之在床上带给他的纵情欢爱和挑弄温柔,那可以说是他前二十一年人生中都未曾感知过的快乐。但为了床上的欢愉将自己一生拘禁在这个没有情爱的小院里,除了他和易衡之的孩子,再无一个能知心的人……沉璧光想一想,都觉得不寒而栗。 他的身体历经苦楚,内心却仍旧渴望有一个真正懂他的人。 一阵春困袭来,他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却在彻底合上眼帘之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容颜…… 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沉璧忽觉异样,但沉重的睡意让他完全跌入了意识的寂静之中。 作者有话说:彩蛋是“如果我和……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和江山美人选择题的攻版。受版大概明天写。 下章该睡沉璧啦,汗王和沉璧下章见面,易颜还要很久。帝后差不多该开虐了,大侠永远不会虐眠玉。 ☆、宫奴沉璧:被卖到妓院4plj,双龙入穴,怀孕大肚play,将军头牌亲热(彩蛋:巨屌幼齿攻×眠玉) 那昙华的香味,馥郁而神秘,似曾相识,却叫人想不起来。 沉璧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昏睡之前萦绕的一脉若有若无的昙华香味仿佛依然残留在鼻尖。意识苏醒之后,他还未来得及想明白那丝熟悉的昙香是在哪里见过,便觉全身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当沉璧想要侧身换个姿势时,惊觉自己的身体竟全然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他不能言动的身体渐渐发烫,四肢百骸似是有一股酥麻的痒意,让他不安的想要挣动,越想越不能动作,那叫人惊慌的痒意就越来越强烈,让人更难忽视。 他听见一个饱含风尘气的声音道:“三位大人,眼前这就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小美人了。” 一个男子似是感到乏味:“看这张脸也没有多么出色。” 另一个男子道:“好歹是个双儿,已经很难得了。但他怎么还大着肚子,我看这个身量,怕是快要生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第一个开口的声音谄媚的笑:“能有什么事呢?再说,就算几位大人真把他做出了什么事,我们楚馆也绝对会善后的。” 最后一个男子甚至还有些娃娃音:“你们楚馆偌大一个窑子,我在这里看了多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入眼,比起春城可差远了。” “楚大人。”他的同伴哄道,“楚馆虽然没有春城眠公子那样的绝色,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了。何况眠公子这几日都被易大将军包下了,没了他的春城与楚馆也相差无几。” “哼。”姓楚的大人听声音仍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勉强道,“这人又有什么稀奇?” 沉璧意识半昏半醒的听着他们说话,勉强明白了自己这是在一个叫楚馆的青楼里,身边的人大概是老鸨和三个朝廷命官。他张嘴想要呼救说明身份,却只能做出口型,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三个嫖客毫无疑问是无心去看一个小倌说了什么的。 他们将老鸨打发出去,几人对着雪白肚皮圆圆鼓起,被红绸覆着双眼、躺在床上的沉璧,面面相觑一会儿,官职最高的刘大人此刻反而谦让起来:“许大人,您先请?” 许大人立刻去看楚氏少年的脸色。楚欢怔怔的看着沉璧想要收拢两腿却连这样微小的动作都无力完成的模样,似乎是觉得这个怀着孕的小倌很是可怜。他察觉到许大人用目光征询自己的意思,立刻板起脸:“下官没有兴趣,二位大人请吧。” 说归说,他也没有真的退出去,只是在对着雕花木床的红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强装不在意的看着窗外。 许大人于是壮起色胆,走到了床前。床上的小人儿五官清秀,眼睛上紧紧遮盖着一条深红缎带,这房间布置的也像新房一般,大红床帐,正红锦被,一套鸳鸯绣枕,不知道楚馆的人有什么用意。 许大人犹豫着把手落在这全身赤裸的美人身上。他本想先去抚摸那浑圆高耸的肚腹,但是终究畏惧里面的小生命,手掌一偏,落下来压在了沉璧的手臂上。肌肤相接,沉璧纤细身体不能自已的微微颤抖,许大人却是惊诧不已。他如触摸到什么叫人惊喜的珍宝一样,迟疑的用手反复爱抚沉璧的双肩和玉臂。两手将他上身除了肚子以外的地方全摸了个遍,然后忽然就变成了用力的摩擦掐拧。许大人发觉自己在这具纤瘦如少年的身上任何一处稍微用力的按下去,便能摁出一个粉红的浅印,用力的掐拧则是能立时留下深红的印子,不时就会变成青痕。 而这位怀孕的美人在自己每一动作之后便会缩紧身体,难不成他的肌肤这么薄,而身体竟然敏感到随便碰一碰就会发痛? 许大人欣喜若狂的把左手探到沉璧两腿之间,果然那里已经咕嘟咕嘟地流出一波又一波的骚水。在那布满浓密黑毛的穴口中间流出的甜蜜骚水,就像是从茂密山林里淌出来的一条清澈山涧,似是预示着在这丛林深处,会有更叫人惊喜的宝地。 许大人不再犹豫,他想到两位同伴待会儿恐怕也要加入,就将沉璧先抱到了腿上,然后自己在大红喜床上躺下来,脱下亵裤露出长满杂毛的巨大肉棒。他用双手紧紧箍住沉璧无力的上身,叫沉璧背对自己坐在大腿上,两条有力的手臂正好卡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39 府门外,浑身都被细密雨珠打的湿透。 易衡之恰在此时从府中走出来,一眼就望见了狼狈不堪的人,讶异道:“姑苏?!” 任姑苏的衣衫被雨水打的湿透,湿漉漉的沾在玉白肌肤上,易衡之甚至能隐隐绰绰的窥见他抹胸之下浅浅的乳沟。这几乎由他一手照料大的孩子如今已经成了尊贵无比的皇后,却又像个无家可归的弃儿一样站在他家门口,一时之间易衡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能隔着衣袖拥住他单薄冰冷的身躯,发觉他后背隐约透出的伤痕,更加心疼,连忙把人带进伞下拉回府中。 姑苏跟着他走到正堂屋檐之下,忽然将易衡之挣开,几步踉跄的扑在廊下的柱子之下,捂住胸口难受的干呕起来。 易衡之才想起姑苏还怀有身孕,一面气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面心疼坏了,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分,过去拥住姑苏单薄的肩膀,小心拍抚他的后背,为干呕个不停的姑苏顺着气。 “不就是被厉择行误会了,也值得你这么伤心?”易衡之叫人备下浴桶热水与热汤,又拿了干爽的手帕一点点拂拭姑苏的湿发,叹道,“他不信你,仍有易大哥信你。” 姑苏反手一把握住他温热的大掌,将易衡之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易衡之下意识要抽回手,姑苏湿透的脸上忽然又落下两道水迹,他整个人都在战栗,眼中绝望无比,像是已经痛苦到了极处却说不出来。易衡之心下大痛,终于将他一把搂在自己怀里:“你要说什么?我都听你说。” 姑苏颤抖着声音,颠三倒四的说:“他们在,他们在做那种事情。我看见他和太后在床上……他说我只是顾太后的替身,他娶我只是为了一幅画,只是为了一幅画……姑苏何德何能叫他看上,原来不过是有几笔和太后相似的画意罢了!……那他又说什么两心如一,说什么今生今世?易大哥,我好难受,你替我摸一摸,这里当真还在跳么?” 易衡之如遭雷击。 眠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顾太后恐怕真是陛下的心上人。他当时急切的样子你没看到,一听说太后难产,鞋子都差点没穿上就扑出去了。” 厉择行和顾太后,他们两人之间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不伦之情。 易衡之游戏人间,见过的不伦之情虽然不多,但也确实有那么一两桩了。他生性放纵不羁,觉得只要不碍着别人,此种你情我愿之事倒也无可指摘。 但他承诺过要好好看护的姑苏究竟又做错了什么,要陷进这两人的不伦恋情里面,无端端做了一个无辜的替代品? 易衡之一时间不免对害的姑苏伤心至此的两人痛恨至极。 他一把将无力再走动的姑苏打横抱在怀里,走进内室,来到已经放满热水的浴桶边,将人放下来,宽慰道:“你是有孕之身,先不管他们了,沐浴暖暖身,养好精神我们再计较别的。” 他说罢便欲转身出去,袖子却被人轻轻扯住了。易衡之回头,姑苏看着眼前热气盈盈的浴桶,低声对易衡之说:“别走。” 易衡之顿感为难:“姑苏……” 姑苏咬咬唇,侧头看他:“易大哥,抱我吧。” “什么?”易衡之讶异,“这怎么……” 姑苏不想听他说出什么君臣之分尊卑有别的话,他一手扯住易衡之的袖子,另一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易衡之目光一动,却是先抬手将他的小手裹在掌心,认真的望着他:“你现在不清醒。” “我再清醒不过了。十八年来未有一刻如此清醒。”姑苏直视着易衡之的眼睛,“就这一刻,就这一天,我不愿想起他,我不愿做他的姑苏皇后。易大哥,求你,让我忘记他,哪怕只有一时片刻也好。” 他白净的脸容上第一次出现这样绝望近至死心的神情。易衡之心中一空,生怕他当真因毫无希望而做出什么傻事来,手上刚一松劲,姑苏已经迅速的解开了三颗盘扣,接着单手下移,颤抖着解开了腰间的系带。 雪白衣衫顿时滑落,姑苏白嫩绵软的身子上只剩下一件堪堪从胸口遮到腿根的抹胸及一条亵裤而已。易衡之看到这人间绝无仅有的美妙身体裸露在眼前,亦不由为之心神大动。不知是否因为抱了决绝的念头,姑苏再不像从前那般在床上生嫩无措。他看易衡之再没有离开的意思,便缩回扯着他衣袖的手,两手伸到背后,轻轻扯开了抹胸在背后的带子,又拈住亵裤的上缘,将它向外轻扯,再松开细指,唯一的底裤就顺着他的双腿落在了地上。 姑苏抬腿从地上的衣物堆里走出来,身体与易衡之紧紧相贴。此时此刻,他的青丝披散在肩后,而身上只有一件挂在颈上、松松贴着身前的青色抹胸。细颈柔肩,白嫩腰肢,因为孕育生命而略微隆起的小腹,与两双修长的玉腿都一览无遗的露在易衡之眼中。 姑苏确实长大了,再不能拿他当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般看待了。易衡之首次有了这样的认知。 两人兄长与幼弟般的情谊在这一日彻底结束,他们之间从此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情色和欲望的牵绊。 当姑苏用两只手捧起易衡之一手的手背,让他将手从自己服帖在身前的抹胸上口往下面探去时,易衡之没有拒绝。他索性任由姑苏动作,让姑苏摆布着他的手指,紧贴着那冰凉的肌肤,轻柔爱抚,反复摸索,在两乳之间的浅沟上色情的捻动,再移至一侧。 易衡之察觉姑苏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继续了,便安抚的拍拍他的小手,道:“我们去水里做,好不好?” 他未待姑苏答复,便脱下衣物,赤着精劲的身体将姑苏再度抱起,两人赤裸相贴着钻入浴桶之中。 易衡之占据了全部主动,将姑苏松松压在宽大的浴桶桶壁之上。一手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像花托托住盛放的花朵一样轻轻托住姑苏抹胸之下柔嫩的双乳。因着抹胸的阻隔,他看不见下边的情形,手上的触感却是清晰无比。姑苏胸前那馒头大小的圆圆一弧,摸在掌中也像是馒头皮般柔滑娇嫩。四指托在底部,伸直拇指恰好可以抚弄到他胸前突起的那一点。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太多情事的身体,乳蕾被他熟练的撩拨几下便慢慢硬胀起来,一如坚硬起来的花苞。易衡之另一手已经向下探去,爱抚起姑苏前身的玉茎。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受凉而战战兢兢的小东西,反复套弄,拇指在顶端慢慢悠悠的画着弧,不一会儿姑苏的玉茎就让他抚弄的挺立起来。欲望更深时身体也越发无力柔软,姑苏脚下打滑,几乎站不住了。 易衡之无奈,在桶中坐下来,原来只到腰上的热水立刻淹没到肩膀处。姑苏身量比他矮小,他便将姑苏扶抱着侧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顺势将那碍事的青色抹胸摘下来扔到桶外。温热的水波正好一簇又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0 一簇的随着两个人水下的动作拥在姑苏的胸际。水波一会儿淹过他的鸽乳,一会儿又让那两枚艳蕊露出水面,而在双乳之下就是鼓起的、藏了厉择行孩子的肚子。易衡之低头看见,更觉得心痒难耐,颇有些想立时拥抱这具白嫩柔软的身体。可当他的手探到姑苏前身水穴时,姑苏却将小手挡在玉门之外,不叫他进入。易衡之以为他怕伤到腹中胎儿,便道:“怀胎四月,便是进前面也不会伤到孩子的。” 谁料姑苏却说:“新婚之夜易大哥已经用过前面这处了,今日,能不能进到后面。我想给你我的全部。” 易衡之几乎叫出声,他从未想过温柔矜持的姑苏在床上说出这种话,竟让人如此血脉贲张。他咬住姑苏近在咫尺的小巧耳珠,舔吻着他可爱的耳廓:“你可真会磨人。”说话之间,手指已然顺着水波的润滑探到姑苏后面的菊穴。 “只有热水会有点难受,你忍一忍。”易衡之怜爱无比的亲吻姑苏圆润的肩头,一只手臂拥住他的上身,另一手则试探着在他下身粉色的细小凹陷处按揉起来。姑苏侧靠在他怀里细细呻吟,他的声音清润可喜,念诗书时便真如歌咏般动听,易衡之想起他用念圣贤书的声音在自己怀中叫床,下身一下子胀大的更厉害。姑苏的脸贴住易衡之的,将修长的颈项柔软的倾侧着,易衡之心中喜欢,温柔至极的轻咬住姑苏小巧的下巴,用口舌衔住那处,在姑苏微微抬脸配合之下,将他下边脸廓柔情蜜意的舔吻了一遍。两人脸相贴,身相依的坐在温水之中,温情又亲密极了。 易衡之继续动作了一会儿,终于觉得姑苏后穴小小的穴口被自己两指按揉的稍稍舒软了一些,才将两根手指小心而缓慢的伸了进去。后穴与前穴不同,每进一寸手指都被穴肉一圈圈的往外执拗推去。易衡之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用小指不断按压着姑苏敏感的穴口,间或在穴周的细密褶皱上打着转儿,姑苏愈发动情的一声声叫着“易大哥”。易衡之低笑着诱哄他放松身子,姑苏蹙着两弯眉,努力的忘怀一切,将身子放的松软。易衡之趁势将两根手指全数插进他穴中,姑苏一身绵软的吟叫,身前玉茎弹动两下,竟一副就要射出的样子。易衡之有点压抑他这么不经事,眼疾手快的分出一只手堵住他射精的小口。姑苏难堪的呜咽道:“易大哥,我,我要去了……”易衡之连忙吻他眉眼:“乖,忍一忍,频繁出精对你身子不好。”他用扶着姑苏的手去堵住他的玉茎,姑苏的身体便忽然没了依靠,只能更加软绵绵地挨住他,两人相贴再无一丝缝隙。姑苏似是当真忘记了厉择行的存在,将手贴在易衡之的胸膛上,一片满足的模样。 易衡之被他惑的再难忍耐,等到四根手指都能勉强在他后穴里进出抽插后,便握住姑苏的腰肢,将他下身稍稍抬起,然后龟头抵住被手指撑开的菊穴,叫姑苏缓缓坐了下来。 “嗯……啊啊……啊!……”腰部悬空,只被易衡之的手臂支撑着,而下体却让一根粗热硬物弄进来,姑苏只觉穴口被撑大了一倍,身体像要被干开了。后穴的紧窄滞涩绝非前边水穴可以比拟,被那穴肉拼命挤压推拒着,易衡之更觉舒爽的头皮发麻,越是到最后难以更深进入的时刻越坚决的将肉棒向深处钻弄,终于最后一记向上狠狠碰撞,让他彻底的进到了姑苏后穴的最深处。 姑苏痛的身体脱力,却还坚持着对易衡之道:“易大哥,帮、帮帮我,我想看着你。”易衡之扶住姑苏的腿,维持着自己肉棒顶在姑苏身体深处的姿势,将姑苏转了点方向。姑苏修长柔软的双腿合在了易衡之身后,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姑苏终于满足,两手拥住易衡之的颈部,对他道:“就这样,爱我吧。” 易衡之搂着他的腰,让他抬起腰肢又将他深深按下,肉棒不时戳弄着姑苏肠壁上致命敏感的那个小点。他在姑苏耳边道:“姑苏,你看见没有,我的肉棒彻底被你的小肉穴吞进去了。” “啊……看见了……嗯……易大哥要把姑苏顶穿了……哦哦,要、要去了!”随着两人交合节奏的加快,姑苏在他怀里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起来。粗大肉棒总是精准的操弄到他的敏感点,姑苏又觉身子疼痛又觉神魂欲飞的痛快,几乎忘记今夕何夕。再也无法控制喷精的欲望,高叫着玉茎一抖,几点白浊液体溅射出来。 他的后穴猛的缩紧,易衡之一声低喉,好容易忍过这一潮射精的欲望,便开始故意不去碰姑苏的敏感点。姑苏顿觉痛感席卷上来,而欢悦不翼而飞,再过一时,空虚的瘙痒感在后穴里疯狂折磨着他。他拼命用上身磨蹭、讨好易衡之,让自己的莹润双乳磨蹭着易衡之汗意淋漓的胸膛:“易大哥、易大哥,操、操操我那里啊,给我,我要……” 易衡之折磨的他够了,将姑苏从膝盖上抱下来坐在桶底,叫他自己扶住两腿的膝弯,用彻底敞开的淫荡姿势迎接自己的入侵。姑苏竟似非常喜欢这个姿势,他被易衡之操的情潮迭起,忘怀一切,在易衡之身下反复叫着易大哥。 “爱我吧,爱我好不好?爱我,爱我,像今日这样,永远爱我……” 他们换了无数的姿势,水早已凉透了,又在床上亲密交欢。无论哪种姿势,易衡之始终紧紧拥住姑苏,答应他的每一声呼唤和哀求。 易衡之在姑苏的两个小穴里轮流抽插射精,直到两个小穴都被蹂躏的艳红不堪,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肉洞才罢休。姑苏已经在他怀里昏睡过去,满身都是他所留下的粉嫩爱痕。单纯因为怀孕而浑圆的肚子,倒像是因为被他射满了精液才鼓起的一样情色至极。 易衡之起身穿好衣服,为姑苏清理了下体,为他赤裸的身体盖上温暖的锦被,再将他落在脸上的几缕发丝顺好。姑苏在睡梦中似乎仍然记着那些痛楚的事情,不时自闭合的眼中落下眼泪。易衡之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清瘦的面容,慢慢把那些眼泪一一用拇指抹去了:他的心中此刻难过万分,倒不是因为两人的越轨。纵是从前未曾想过自己会有一日碰了姑苏,但当真碰了、两人关系再也无法回头,他也不觉得多么后悔。 他难过,是因为自那个不能挽回的新婚之夜开始,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姑苏因己受伤。姑苏失身是如此、入宫是如此、入宫之后被明帝当做顾太后的替身亦是如此。 明帝、顾太后,这两个人与姑苏之间的关系叫他一念忧闷,在这封后结束、姑苏怀孕、他与姑苏有了肌肤之亲的当口,这诸事成为定局、进退维谷的当口,即便是纵横沙场无所畏惧的易大将军,也难解这复杂之局。 作者有话说: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写完彩蛋,就甜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上一章留言里有读者问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1 我能不能甜一章,我的回答是:正文目前是不能的,彩蛋可以,非常甜。 彩蛋发了未眠cp和兰璧cp的糖,要是正文虐的受不了了,欢迎敲蛋吃糖,四舍五入我就是个甜文作者了! 本文攻受是要交叉轮流发生性关系的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cp是帝后和将军太后,也不要因此先入为主的认为他们谁三了谁,谁的三观有问题。从剧情发展来说,大家都没什么问题,大家也都有点问题。这文是走心又走肾,但是和正经恋爱的文还是不一样的,为了ntr的爽感大家都会有些缺陷,就珍爱自家宝宝,别伤别家宝宝,不要喷作者,答应我好吗? 最后最后,强调第n次,弃文就直接点叉,千万不要特意留言说你不适合看这类型的文了,这种留言反正我也是看一删一,我真的不关心你适不适合,我只关心我写的开心不开心,适合看的读者看的爽不爽。咋这烦银呢? 【说好啥也不想说还是说了很多tut】 ☆、帝后、头牌、太后4p,受受爱,皇帝肏三美人穴,皇后得知失身真相(彩蛋:帝后糖) 雨停时分,就在易衡之悄然离开卧房之后的片刻,装作熟睡的姑苏就睁开了双眼。他来时的衣物已经不能穿了,只好光着身子轻轻打开收着易衡之素日所穿衣物的红木柜子,随便抽了一件裹在身上。易衡之生的高大潇洒,这套衣物穿在姑苏身上并不合身,稍不经意领口便从肩头滑下来,袖子更是宽大无比。姑苏草草的用它裹住身体,捂住领口悄然从将军府的偏门离开。 姑苏回到宫中时已经过了傍晚,夜色笼罩着宫城,点点明晃晃的宫灯缀在宫殿之外,将华丽雄伟的宫城映照的几如白日。姑苏站在宫墙之下,远望深不能见的宫墙尽处。如若身能由己,他真不想再迈入宫城一步。 但他始终是大历朝的皇后,他的一生并不由自己做主。 姑苏回到椒房殿,宫人们不知去了何处,除了廊下的几盏宫灯之外,椒房殿中没有一丝亮光。姑苏走进黑暗又空荡的寝殿里,亦不想再去点灯,摸着黑来到床边,疲倦至极的躺倒在床上。 黑暗之中却有个人开了口:“皇后方才,去了哪儿?” 姑苏冷不丁的打了个战栗,那个人摸到他冰凉的手,顿了顿,将他的手裹进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吩咐道:“掌灯。” 寝殿里很快明亮如昼,握住姑苏双手的自然是明帝厉择行。 他原本神色阴晴不定,在看清姑苏身上衣物时,脸色立刻彻彻底底的沉了下来。厉择行放开姑苏的双手,一把扯住他松垮的领口:“这是谁的衣服?” 他用力过猛,领口被他顺势扯到肘部,露出了姑苏里边不着寸缕的上身。厉择行心中一滞,发觉姑苏白嫩身体上布满了新印上不久的斑驳吻痕,香肩处还有一个深深的齿痕。他握住姑苏外衣的手已经不受主人控制的颤抖起来。 “你去找易衡之了?” 姑苏将衣服从他手里挣出来,两人拉扯之间,一片衣料被生生扯了下来。厉择行一怔,姑苏却脸色不变的将破碎的外衣披回肩头,淡漠道:“姑苏未过问陛下与太后亲热的事,陛下何必管姑苏?” 厉择行怀着歉疚与柔情而来,被姑苏这样当面打了个耳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主动去爬了别的男人的床,他心里的歉疚和爱意全都被愤怒深深压过,厉择行在怒火的驱使下,做出了一件叫他终生后悔的事情。 他强硬的攥住姑苏的手腕,道:“你来。” 姑苏被他拉着,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明帝寝宫之中,被厉择行一把甩到床上。厉择行啪的将一卷画甩在姑苏身上,漠然道:“你不是想知道朕凭什么将你当个替身玩弄?你自己看吧。” 那画啪的打在姑苏身上,卷轴一端顺势向下滑落。姑苏下意识用手握住了卷轴的上端,不一会儿整幅画作就在他眼前完全展开。 他只看了一眼,便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再也不必醒来。 这幅画画的正是姑苏的新婚之夜,他在一个人身下奉献了自己的贞操,双腿被自己的手扶住向两边大大打开,一根硕大肉棒进出在画中那纤毫毕现的美穴之中。 姑苏闭上眼睛想将那幅画收起来,厉择行却上前一步,残忍的攥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定住,命他死死盯住那幅画:“你看清楚了,画上的人就是你,看看你多么淫荡,多么骚浪,你看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被肏的欲仙欲死,爽的魂都丢了?” 姑苏小巧的下巴被他用狠力捏的通红,不由发出一声痛呼。 然而厉择行并未因此心软,他冷笑两声:“你以为朕因为旧事跟你算账?你错了皇后,朕是因为看到这幅画,知道了你真是个淫荡入骨的贱货,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根大屌,都可以干的你哭爹喊娘,意乱情迷。” 姑苏挣扎不动,索性便随他去了,不言不动的乖乖被他钳制在怀里。那难听的辱骂声像一把把尖刀戳在他心口上,将他身体内部刺的鲜血淋漓,可厉择行既然不在乎他的感受,他又何须哭号出来,徒劳让厉择行看见他的软弱之态? “你是不是对朕说的话不以为然?”厉择行又笑了一声,这回听起来竟然有一些凄怆,“你知道这幅画里的人是谁吗?是七皇叔的,是七皇叔在干你呢。” 他的话便如一击雷霆,将姑苏击的五内都焚烧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姑苏眼眶之中流出,他的下颌被厉择行牢牢控着,发不出声音,只有一声一声不能置信的哭号声。 厉择行不肯放过姑苏:“你以为新婚之夜肏了你的人是易衡之吗?朕告诉你,是七皇叔,是你从前避之不及的七皇叔。结果呢?到了床上,你乖乖的对他张开腿,让他肏到你的穴里,在他身下承欢浪叫,用你的身体紧紧挽留他,说不定还说过想给他生个孩子呢。好姑苏,你是不是便如朕说的那样,被七皇叔肏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想他再肏你肏的更深一点,肏你到天荒地老啊?你说说,你不淫荡吗,不下贱吗?这样的你,却要朕的尊重,要朕的真心,要朕把你当携手一生一世的皇后,你也配吗?” 剧烈的心痛绞的姑苏全身都麻痹起来,他伏在床上,被厉择行强硬的控在怀里,已经哭的失去了声音,只有泪水无声的从眼眶里涌出来,顺着脸廓落进他发间枕上。 厉择行看着他痛苦,自己的心中亦有无尽的痛楚,然而更强烈的却是一股快意。这股快意淹没了他的痛楚,他看到姑苏身上易衡之所留印记时的强烈嫉妒。 “任姑苏,朕封你为皇后,你便该感恩戴德,三跪九叩了。” 他说话间,四五个太监扛着一台华贵的春凳被进来了。姑苏目光呆滞那几个太监,就想起封后的夜晚,他也是被几个宫人裹在锦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4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4 说什么也不肯,刚生下盈儿就被朕用了强。这才不过一年时间,朕却先要与姑苏有一个嫡子嫡女了……他如今肯了,朕却不是那么的渴求一个他生下来的、能叫朕父皇的孩子了。” 总管试探问:“陛下的意思是,让那位别生下来?” 厉择行翻开一本奏折:“你回给清心殿,全部交给太后自己做主。” 两个多月之后,姑苏皇后在椒房殿生下明帝的长女,明帝为长公主取名厉薇。但除长公主出生那日,他曾经涉足椒房殿外,之后的两月之中,明帝始终未踏入椒房殿一步。 姑苏养好身体之后,仍像入宫之初与厉择行约好的那样,日日来到君子堂授课。 一月来每日放了课,都有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君子堂门口,将姑苏接走,这一日也不例外。 姑苏一脚踩在石墩上,正准备登上马车时,车幔被扬起一个角,里面的人牵住他的手,一把便将他带进了车里,压在车里铺着的软毡之上,仍不忘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头颈。 姑苏被他傲岸的身躯压在底下,白玉似的脸上便浮起三分动人至极的绯色,却又十分主动的环住身上人的肩颈,抬起脸与那人缠绵的吻到一处。 这人自然就是易衡之。 易衡之一边深吻姑苏,一边将手探到姑苏青色儒衫底下,肆意抚摸衣下细腻柔滑的美好身体。姑苏被他摸了两把,本就柔软的身体更是提不起一点力道,予取予求的任他挑逗,直把易衡之撩拨的欲火大盛,停下这个又深又长的吻,退开了些许。一点水色随着他们的分离染在姑苏唇上,易衡之用拇指给他抹去了,问他:“去哪儿。” 姑苏已被他摸的呻吟起来:“去……嗯……将军府……” 易衡之扬声嘱咐车夫回府,又低声问姑苏:“你时常不回宫,小皇帝不会为难你么?” 姑苏紧紧环着他扭动身体:“易大哥以为他不知道我同你一起?只是陛下左要惦着怀孕的太后,右要哄着迟迟没有身孕的贵妃,哪有闲情管我在谁的床上,每夜里回不回宫?” 易衡之低笑,将手从他上衣里抽出来,又探进下裳里摸索:“岂非正好?你们各有各的情人,谁也不会碍着谁。你不如一直躺在我的床上,省的来回奔波。” 姑苏下面玉茎被他用手掌握住,顶端更被拇指摩擦起来,情动的身子一抖:“那怎么行,我每日总要去看看厉薇。” 易衡之对姑苏从来都是纵容无比,也不再多言,只说:“皇后娘娘,咱们怕是去不了将军府了,你的易大哥此刻便忍不住了。”姑苏并未多话,用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玉带,以示许可,然后便将双手抚在易衡之的脸颊上,任他在自己身上动作了。 两人便在马车之中交欢起来。云收雨歇之后,姑苏就如一只乖顺的羊羔一样,白嫩的肩背和长腿都裸在衣外,青色衣衫只盖在了他的臀部。易衡之躺在毡子上,姑苏静静伏在他胸膛上,忽然道:“易大哥,你可知我有多么感激你?” 易衡之正抚摸他的长发,闻言不解:“嗯?” 姑苏抬起小脸,尖尖的下巴顶在易衡之的胸口,一双眼睛含着盈盈水光,深深看着易衡之的眼睛:“所有人都说是我害了沉璧,厉择行相信,太后相信,眠公子相信,他们都当我是个恶毒的罪人,只有易大哥从不怀疑我,一直信我。” 易衡之顿时心疼起来,拥住姑苏赤裸的肩头,哄劝的轻轻拍抚:“凡是认识你时日久的人,都不会那么想你的。你竹馆的好友,君子堂的学生若知晓这一切,也不会将你当做善妒的恶人。姑苏,不是只有我。” 而他们提到的几个人物,除了明帝以外,此刻都在清心殿中。 赫连兰声坐在锦榻之下,雪白的大幅宣纸铺陈在他眼前。他摆了一地各色水墨,与笔锋粗细不一的各类画笔,此刻正拈着其中一枝,专心致志的往宣纸上描画着。 画中有三个形貌、体态各不相同的美人儿,却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动人之处。 居于最前的美人有一头如云的黑发,修眉凤眼,眉尖蹙起,眼中似有泪光。一张檀口细细张开,露出一点微粉的舌尖,仅仅观画,便似能听见他低柔的呻吟声一般。这美人最奇异处是他挺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雪白肚皮都遮住了下体。从画者的角度望过去,先看见他的清冷容貌,接着是一对白瓷茶碗般的双奶,乳头胀大,然后便是那浑圆下坠的肚腹,再往下的玉茎全被肚子挡住,只能看见叉开跪在床榻上的修长大腿与圆白膝头。 他身后的两个美人看起来一个年长些许,一个则全然如若美丽少年。 年长一些的看来不过双十上下,生的眉清目秀。他的五官不若其他二人出众,长的最好的莫过于他的粉唇,唇瓣厚薄合宜,粉如四月春樱,秀美温柔。他的身量比身侧的美人纤长些许,半露出来的腰肢细瘦的不堪一握,叫人只觉稍稍用力便会将之折断一样。看见这段细腰的人怕是会同时生出怜爱和凌虐之心。与这段柳腰不相称的自然是他丰满到罕见地步的乳房了,双峰高耸,乳沟深深的,乳头也如他的嘴唇一般是樱花瓣似的粉色。这具身体兼具纤细和成熟两种美感,同时身上不是白皙如云便是淡粉如樱,观之像没怎么被人碰过的样子,十分干净青葱。赫连兰声画工极好,将这美人面上的担忧神色尽皆画出,旁人一看便知这美人是在担忧前面的大肚美人。 最后的美貌少年则完全是另外一幅神情了。他的唇生的极巧妙,唇畔两点浅浅的梨涡,唇角天然上翘,无论何时都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生了一双勾人至极的桃花眼,宜喜宜嗔,有这样眼睛的人斜睨旁边人时便似在轻佻撩拨,正眼看人时便满含无限深情。少年把一头长发斜披在一边肩上,裸露的另一边芳肩线条优美,肩头处有浅淡齿痕。不仅如此,他裸露出来的身体上布满了疏密有致、或青紫或淡红的爱痕。这少年却似并不介意将一身被玩弄留下的痕迹呈现人前似的,他一手抚在身前人的腰肢处,另一手的纤长五指正揉弄着自己的胸口。指尖用力陷进肌肤里,都点在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上,想是那几点也是他身上敏感之处。 作画虽然是画成静态,但任凭谁看一眼这画,也都能知道画中三美人是在纵情欢好了。看那姿势,便是大肚美人跪趴在床上,另两个美人跪在他身后,从后边共同肏弄他的花穴。 赫连兰声描画完成,十分满意的停笔欣赏之时,眠玉已经在难耐的唤他:“汗王……” 赫连兰声看他一眼,耳边听着床上三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的温柔微笑道:“眠公子等不及了?” 眠玉苦恼极了,握住顾折颜的腰肢抽插在那淫穴里,同一个穴里还插着沉璧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5 尺寸和长度都煞是傲人的肉棒。他细小玉茎被顾折颜褶皱层次分明的淫穴包裹吸咬,已经爽的难以忍受,更何况沉璧的肉棒不时挤压摩擦他的玩意儿,更加挤的他舒爽不堪。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沉璧茎身上的筋络,他徒劳羡慕顾折颜能被这个好物满足,而自己的花穴却空落落的瘙痒不堪,恨不得立即有个比沉璧那物更大的肉棒进来通一通:“等不及,求你快来肏一肏眠玉吧。啊……别、别吸了……” 他难耐的轻轻掐了一把顾折颜的腰,沉璧看见,立刻伸手过来握住他那只作怪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下去。眠玉恼的叫起来:“你真是偏心,我掐一下殿下都不许,殿下昨日还咬我乳头了呢,怎么不见你替我不平!” 赫连兰声晾着三个人在床上缠斗不休,慢条斯理的打了热水,细致的清理掉手上墨迹,完了拿巾帕沿着指缝将双手都擦的干干净净。他一边净手,一边听着床上三人交织在一处的叫声,细细分辨起来。 幽微隐忍的低声呻吟是顾折颜,软糯悠长,尾音绵绵的像把小勾子般撩人心动的是眠玉。那短促又低沉,只有在克制不住时才会叫出声来,其余时候只有喘息的便是沉璧了。 眠玉因刚刚沉璧的小动作佯装着恼,两手都捏在了沉璧敏感的锁骨上慢慢捻动,下身刻意去改换着方向,在顾折颜的阴道里面上一记下一记的摩擦戳弄沉璧不断挺动的肉棒。“眠玉,别……别闹了……”眠玉花茎光滑的顶端蹭着大肉棒的筋络一上一下的滑开,最终又捅在顾折颜的阴道壁上,逼的他再难忍受,一声长长的低哼,花芽朝肚腹喷出一股精液来,穴中也同时涌出大量骚水。眠玉和沉璧耐力本就不好,被此番一个搅动,阴道收紧,而龟头泡在温暖的淫水中,都是十分激动,两人不约而同齐齐喷发在顾折颜的穴里。 三人几乎同时高潮,或绵软或幽微或低沉的淫叫声缠在了一处,真如一阵淫乐过耳,比靡靡丝竹之音更能激发人的欲望。顾折颜哑着声儿软了身子,将手臂贴在床上,低下脸枕在手臂上,对赫连兰声央求:“汗王,放了我吧……” 赫连兰声这才上了榻,来到眠玉身后,笑道:“说好了任我责罚,怎么能半途而废?” 他说完,亦不给予三人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间,撸动两下与斯文外观绝不相称的紫红肉棒,竟然不出声提醒,便拨开眠玉的臀肉肏进了他湿润的花穴里。 “啊啊啊——”眠玉一声清鸣,被赫连撞的玉茎再度深深钉入顾折颜水穴之中,同时拍打到了沉璧软垂的阳物。两人这一摩擦,敏感的身体再度燃起欲火,那刚刚发泄完的物事飞快的再度挺立起来。顾折颜被磨的几乎哭了出来,趴在床上向沉璧伸手求救。沉璧紧紧握住他反伸过来的手,看他如此痛苦,便想自己抽出来,用手弄一弄到肉棒发泄便了事。没成想赫连兰声已经先一步看出了他的意思,含笑吻了吻沉浸在双重快感中的眠玉,然后就迅疾的拔出了自己,眠玉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穴里肏的他正美的肉棒忽然抽出去了,下意识要并紧腿阻拦,然而赫连兰声仍旧不为所动的抽出去,眠玉失落的呻吟一声,便听身边人忽然“啊”的叫了出来。他勉强转眼去看,原来赫连兰声已经挪动些许距离,又不由分说干进了沉璧的紧穴,带的沉璧还未来得及拔出的大肉棒再度干进了顾折颜仍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穴内,与眠玉可爱的小玩意儿在里边亲亲热热的碰了个头,三个美人再度同时淫叫起来。 眠玉最快清醒过来,伸手去抚弄按揉沉璧敏感的后穴穴口,想叫他舒服一些:“受的住吗?” 沉璧这几个月当然也和赫连兰声做过不少次了。只不过赫连兰声在床上总是温柔细致,从没有不做任何前戏就直接插进来,进来之后更是一刻不停的耸动有力精瘦的腰杆。沉璧被肏的话也说不出来,低沉嗓音嗯嗯啊啊连成了一片,淡漠的双眼中竟似蕴上了泪。 眠玉以为他是痛的,吓的都不敢动作,拉住赫连兰声的臂膀道:“你别弄了,他那么紧,你这样他岂不是痛极了?”顾折颜跪在前面不知后方动作,听闻眠玉这么一句,也勉力回眸担忧的望着他们三人。 赫连兰声觉得这三个美人儿都可爱至极,笑问眠玉:“我不让他痛,就来让你痛,你也愿意吗?” 眠玉勾起赫连兰声的手指,伸进自己湿润穴口里,那里面的媚肉已经躁动不堪,穴口翕张的厉害,显然是缺个东西进去大干一场了。眠玉半扭着纤腰看赫连,眼神极尽柔媚的勾引道:“眠玉巴不得你让我痛呢。” 谁料这时候沉璧才缓过来,一贯无甚悲喜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赧意:“不……不是疼的,是太舒服了,汗王一进来便顶在最深的地方,弄的我,我有些……” 眠玉漂亮的脸上作出一个瞠目结舌的表情。 然而一如方才从眠玉穴里抽出来时那般,赫连兰声并未因为沉璧的挽留继续肏他,再度抽出自己,移过来一步拍了拍眠玉的臀瓣。眠玉会意的更分开两腿,稍稍踮起两足,便于赫连兰声进入自己。这样一搅弄,沉璧也打消了撤出的念头,四人便就着这姿势淫浪交缠在一起。沉璧和眠玉同时抽插在顾折颜阴道之中,而赫连兰声则左右轮换着肏干沉璧和眠玉,直到月至中天,三个美人儿被折腾的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来,赫连兰声将他们一一抱在床上并排躺好,耐心的给三人依次清理了浊物,将宽大温暖的棉被盖在三人身上,确保每个人的肩膀手臂都被稳妥盖在了被子底下,最后才坐在了床下。 沉璧叫的已是嗓子都哑了,却还是勉强开口问:“汗王不上来睡么?” 赫连兰声笑道:“我么……我不睡。我要等你们都睡熟了,将你们趁夜掳回草原上,叫你们全都做我的汗妃。” 眠玉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却有笑意:“我可不愿嫁给汗王。我要跟你去你们草原上,勾引每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叫他们排着队进我的帐子同我睡觉。” “好啊。不过我们草原人直率大方,又多有不介意共妻的汉子,你若真敢勾引他们,说不准一年也出不了帐子。”赫连兰声柔声回应。 眠玉往床外蹭了蹭身体,一只玉足轻轻踢在赫连兰声背后。赫连兰声用手握住他的脚重新遮回被子之中,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脚面:“睡吧。” 沉璧在被子底下拥住眠玉,防止他半夜醒过来勾人,亦跟着赫连兰声哄他:“睡吧。” 两人很快沉沉睡去。 此时顾折颜却轻轻的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缓缓下床坐在赫连兰声的身边。 赫连兰声脸上的温柔全都消弭不见,俊俏眉眼之间全是冷厉之意:“数月以来,我一直在等殿下的解释。但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6 看来我若不像今天这样惩罚殿下,用‘扩张产道’这种由头提醒你你独自做主要给小皇帝生孩子的事,殿下便永远不会主动与我提这事了。” 顾折颜道:“我只是……” “你只是有些愧疚,厉择行为你而算计的武帝驾崩,多年痛苦,爱而不得,如今娶了皇后,却又帝后不睦、貌合神离。所以你想极尽所能补偿他,比如……一个真正姓厉的皇子。” 顾折颜低声道:“兰哥……” “叫我兰哥也不管用。”赫连兰声的声音很温柔,听起来仍像在笑一样,话却说的极冷淡,“我知道你的愧疚。但是顾折颜,别忘记你发过誓要回到西盈去的,你在此地留多少牵绊我管不着,我只要你时刻记住自己的立场。” “汗王放心,”顾折颜又用回另一个称呼,“当日驿馆中订下的盟誓,顾折颜无时或忘。” 赫连兰声没有再纠缠此事,他对顾折颜说:“两个月后,我便会以汗王身份正式入京。朝中以易衡之为首的主战一派势头正盛,正向皇帝力主攻打西盈。我们不便相见之时,殿下便见机行事,自行定夺吧。” 顾折颜微微一震,良久方道:“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关心我的睡眠时间,最近设定在五六点的都是定时草稿箱。 如果能重来,我要选汗王。美人都是我的心头爱。 易颜不是下章开始就是下下章开始。今天没有彩蛋,但依然希望大家吃的开心,留言告诉我这顿4p好不好吃xd ☆、太后折颜:被将军点穴当成宫奴强暴,荤话调戏、喷乳play(彩蛋:易颜完整100问) 大历朝明帝即位的第二个元夕夜,明帝膝下再添一对皇子,皇子生母不详。太后顾折颜为一对双生皇子取名为厉有欢、厉唯双。 二月,赫连部族汗王赫连兰声来京。为迎接这位远道而来的汗王,明帝邀其赏春,下榻西南温泉行宫,后宫得宠妃嫔尽皆相随,大将军易衡之随伍护驾。京城最负盛名的名妓眠公子独得殊荣,亦得以随侍在明帝和汗王身边。 一路之上,易将军所领精兵于街道两侧分立,军容肃整。百姓们就在军队之外翘首看着明帝与汗王,还有后宫妃嫔们的车驾一一走过。但吸引了最多目光的,仍是骑在高大的黑色骏马之上,打着马儿缓缓前行的易大将军。 大历朝六年未动刀兵,他们上回看到大将军在京中街道打马而过,还是征战西盈凯旋而归的时候。当日他少年成名,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也不知道京城中多少姑娘一心思嫁易将军。然而自那之后,武帝日渐沉湎酒色,再无从前征战四方、天下一统的野心,朝臣再提收西盈之事,武帝亦兴致缺缺,终日只好狎弄美人。此事便一再搁浅下去,直到明帝登基,大权在握,朝中主战一党才又将此事摆上了台面。 易衡之听着车道两边呼喊他名字的声音,却并不为之激动,他只噙着笑容,打马轻纵到姑苏皇后的车驾旁边,隔着窗对姑苏道:“姑苏,我今日才发觉了一件事。” 姑苏从里面挑开帘子一角:“什么事?” 易衡之手持马鞭,遥遥一指赫连兰声的车驾,压低了声音:“这位赫连汗王,竟然就是我从前看到的跟在太后身边的侍卫。” 姑苏不免讶异:“堂堂汗王,怎么会变成侍卫,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易衡之屈指算算:“怕有快一年工夫了吧。原来汗王进京一年之前就先进入了深宫之中,以侍卫身份与咱们那位太后先‘商谈’起来了。”他语调暧昧,姑苏稍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暗指汗王和太后有私。 姑苏想了想:“可是此次汗王来朝本就是商议合围攻打西盈之事,他若是与太后有那样的关系,怕是不会答应合攻的提议了。” 易衡之低笑:“那可说不准。这位汗王怕也只是玩一玩顾太后罢了。这一年的时间那位汗王大概也消受够了太后的身体,所以便恢复身份,光明正大的进京来了。咱们太后这回怕要枉费心机,叫人白占便宜了。” 他二人低声交谈,便如没有旁人在场。而前方车驾,厉择行却挑起帘子,恍若无意的回头看了看姑苏的车驾,恰好将这一出全数收入了眼中。 这一处行宫因有自然温泉的缘故,四季温暖如春。早年武帝在时发觉了此处温泉,便在其上建起行宫,每逢寒冬难耐之时便将后宫得宠妃嫔带到此处取乐,连朝政也移到此处处理,直到四月间天气回暖,才回到宫中。 顾折颜因要避嫌,与明帝打了个照面,便先择了一个偏远的汤池宫殿,带着沉璧住进去了。推开殿门,二人便看到宫殿之中,温泉池子被做成莲花形状。石制的莲花池中有清池微波,白雾氤氲。顾折颜一路赶来,车马劳顿,疲惫不堪,看见温泉自然也精神一爽。他与沉璧之间亲昵惯了,没有一点避讳,就当着沉璧的面在池边脱下全部衣物,露出白皙身躯来。顾折颜试探着将一只雪足足尖探入温泉池中,只觉水波温暖微热,恰好驱赶疲乏,于是矮下身子,小心的一步步踩入温泉池水中。 水波恰好盖过他的腰际,顾折颜遂挨着石壁坐了下来,任温暖水波萦绕着他整具身体。四肢百骸都被暖流密密包裹,轻轻抚摸,下身两个小口里也有水流调皮至极的寻入其中,如游鱼钻入温暖的神秘洞穴。顾折颜舒服的眯上双眼一声轻吟,睁开眼就见沉璧坐在池边,膝盖上放着刚抱进来的宫装,只将一对细腻双足淹没在温泉水波中,他便在水下游过去,将十指伸出水面,握住沉璧的脚踝,望着他说:“下来陪我吧。” 沉璧便将膝盖上的宫装放到池边,起身拿了巾帕擦干双足穿上鞋子,道:“我先给殿下拿上衣物。” 顾折颜颔首,望着他步子轻快的走出去,自己也轻松的倚在池边享受起盈盈水波来。他修长的手指拂拭过自己的颈项,肩头,生下双生子以后仍在哺乳期的乳房,已经再度紧窄如初的腰身,下身安静伏在腿间的花芽。微热的水波像是世间最轻盈的丝绸织就的柔软被窝,将他饱经蹂躏的身体包裹着,驱走一切严寒和疲惫。 然而顾折颜在热气氤氲的池子里擦洗了身体,又几乎舒适的昏睡过去时,沉璧仍旧没有归来。虽知护卫周全的行宫之中不至于出什么事,顾折颜还是难免担心。他步上平底,却发觉池边只有一套沉璧初时放下的浅青衣物,是沉璧等宫奴所穿的宫装。 顾折颜并没有计较许多,擦干身体之后就将那套青色宫装穿在了身上,披着半湿的黑发走出去,推开殿门去寻沉璧。 然而他才刚刚走出去几步,便在转角之处撞上了一个人。那个人身着冷硬铠甲,甲胄上带着常年不褪的冷意。见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那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49 攻要淘汰攻要受受结局都是在逼我改大纲,你们知道我用了多大心力去写一个大纲吗,我真的是个超放飞从不写大纲的作者…… 下章很久不见的大侠就会出场了,也会解释沉璧到底去了哪里233333 ☆、6p温泉play,抱姿、后入、骑乘,当面ntr,三攻技术比拼(彩蛋:兰璧糖,全是糖) 临街小酒馆里,有春风拂柳,一缕柳枝拂上临窗人的面孔。 酒桌上有个腰间挎刀的男子看见这一幕,哈哈大笑:“未宣,别人都是拈花惹草,唯独你是拈花惹柳啊。” “沈大侠去极北冰原寻回了失踪已久的夜行剑,俨然已是咱们这一代人中声名第一的人物,武林中多少佳人恨不能以身相许、投怀送抱,哪还用去拈花惹草啊。”说这话的人自然是与他们一路同行的邱少侠。这人相貌周正,只是面部狭长,眼距窄小,多少有些心胸狭窄的面向。他说的话虽然明是吹捧沈未宣,听起来却酸溜溜的,像对沈未宣这次成名煞是嫉妒。 刀客和邱风正的话正好戳中了同坐一桌的苏玉的心事。他嘴上硬说“师兄是个剑痴,眼里只有名剑和剑术,哪有什么花花草草的。那些人就算送到师兄跟前来,我师兄也不会多看一眼”,心里则暗自期盼着沈未宣不要看旁人,只需看他就好。 沈未宣没有接话,给自己斟满一壶酒,道:“此间事已了,我想回京城去看看了。” 刀客咋舌:“你还想着那个眠公子呢?”上一回在春城见面,他只知道沈未宣的心上人叫小玉,后来才从苏玉那里得知这个小玉就是名满京华的眠公子。眠公子身价高昂,一夜千金,江湖中人难有消受得起的。他们极度垂涎眠玉,却又付不起眠玉的身价,心里就发起酸来,一个比一个说的更难听,这其中亦多有连眠玉的面都没见过就吹嘘自己如何将阅人无数的眠公子肏的发骚失禁的登徒浪子。久而久之,江湖人提起眠公子,唯一印象便是此人是一个美貌下贱、人尽可夫的娼妓。 刀客受此影响,知道沈未宣喜欢眠玉,心中也是十成十的不赞成起来。 听到“眠公子”三个字,苏玉和邱风正同时面色一变,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心虚和嫉恨,不过两人嫉恨的对象不相同罢了。为掩心虚,邱风正道:“沈兄刚扬名武林盟,理应留在此处,协助盟主才是。那位眠公子横竖一直都在京城,也不急在这十日半月。” 沈未宣饮尽杯中酒,想起临别最后一面,眠玉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摇头说:“当日匆匆临别,我以为几个月就能回去,没想到困在极北冰原几个月,屈指一数已经近一年没见了。总算了了这边的事,我想尽快回去。” 苏玉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回去做什么?人家现在陪着皇帝和汗王赏春游乐呢,人人都知道汗王看中了他,你的眠公子就要飞上枝头做凤凰,跟着汗王嫁到草原做汗妃去了!” “什么?”跟着沈未宣同去冰原的刀客今日才知这消息,他把手掌狠狠往桌上一拍,“这水性杨花的,竟骗沈兄弟的真心?” 邱风正默默不语,举起酒杯来掩住嘴唇,以饰自己七分的幸灾乐祸,三分对赫连兰声的嫉妒。 沈未宣显然也是首度听闻此事。他怔了一瞬,脑中忽然接连涌上与眠玉在一起时的种种回忆。这其中有许多被旁人说的不堪至极的记忆,如眠玉在恩客面前千娇百媚的笑容,柔软迎合的身体,但沈未宣只觉一阵阵心痛;更多的是他们二人独处时的眠玉。眠玉永远为他留着的那扇窗,眠玉抱着一把琵琶为他一人弹拨浅唱,眉眼如画,笑意盈盈,眠玉温的酒,眠玉做的点心,眠玉一声声调侃的“沈大侠”,还有眠玉的眼泪。 沈未宣想,我已经让他等的太久了。 沉璧正在司衣殿中为顾折颜准备干净的衣物,忽然被人从身后神鬼难觉的接近,一把冰凉剑鞘抵在他颈上。好在沉璧多年以来已经磨练的处变不惊,并未吓的高声尖叫起来,只是不言不动的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心中怦然的等待着身后人出声。那人的气息很是沉稳,沉璧虽不会武功,但却莫名感到,那人身上并没有什么杀意。 “得罪。”用剑鞘比住沉璧的自然是沈未宣,他压低声音问:“你可听说过一个叫眠玉的人?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沉璧听到眠玉的名字,疑惑问:“你找眠玉做什么?” 沈未宣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估量能否相信此人。他放下手中剑,转到沉璧正面来,两人四目相对。沉璧看到一个风霜满面,不修边幅的男子,衣物与旧靴上都是灰尘,唯一保养得当、被精心爱护的似乎就是他手中那把刚刚比住自己的宝剑。沈未宣亦打量了沉璧几眼,才开口:“我是他的好友,我想带他离开此地,也不让他回春城了。” 沉璧听闻眠玉说过他有个好友是武林人士,迟疑道:“你是不是姓沈?” 沈未宣眼中一亮:“在下沈未宣,眠玉和你说起过我?” 两人一边叙话,沉璧一边从房中取出一套侍卫服,递给沈未宣道:“你快换上这个,我带你去找眠玉。” 沈未宣二话不说,信任至极的搁下佩剑,便开始脱衣换衫。沉璧看见他身量高大体魄健壮,又对眠玉难掩关心,猜度两个人之间也许不仅是好友而已。为了避嫌,也就转过身去不去看沈未宣的裸体。 沈未宣很快换好,沉璧将他脱下来的旧衣服和佩剑都收进顾折颜专用的箱柜中藏起来,一抬头看他,发觉那侍卫服穿在他身上还是嫌小,将他矫健身躯勾勒的十分暧昧。然而此时亦无遐顾及许多,他着沈未宣跟在后面,边走向皇帝所在的宫室边嘱咐:“若是路上被人碰见,就说你是西盈人,流浪至行宫之外,让顾太后碰见了,兴起故国之情让你在身边做个贴身侍卫。” 沈未宣一边应下,一边苦笑:“我不大会说谎,幸而你这句话里一半都是真的。顾太后……是不是西盈昔日的顾皇子?” 沉璧回头看他一眼,讶异道:“原来你真是西盈人。” 此时两人无心多做叙旧,一路疾行。因为宫人都认识沉璧,虽然他身后跟了一个高惹眼的生面孔,却也无人阻拦他们。这样畅通无阻的来到皇帝所用的温泉汤池殿外,两人才停下脚步,沉璧正犹豫如何寻个借口进去将眠玉带出来,忽然大门打开,总管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沉璧,问:“沉璧公子怎么来了此处,可是太后那边有什么吩咐?” 这问题来的正妙,沉璧与沈未宣的心都高高悬起来,对视一眼,俱看出彼此眼中喜悦。沉璧垂下眼,掩住眸中闪动的喜色,强自镇定道:“上回眠公子入宫,太后与他一见如故。这次太后一人独居偏殿,无甚可做消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50 遣的,就遣小奴来邀眠公子前往偏殿联床夜话。” 总管一笑:“原来是为了这个。但今夜恐怕不行了。”他悄悄朝着里面努努嘴,道:“眠公子在里头陪着呢。” 沈、璧两人皆是一怔。此时一阵春风拂过,将门又推开些许,恰恰将温泉之中的几人暴露出来。沈未宣先听到了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震惊的偏头望去时,但见他所挂念的人上身正被压在池沿的石地上,另一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男子赤着身体站在温泉池子里,抚着眠玉的臀瓣,身体在他身后一撞一撞。 沈未宣乍见此景,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待到发现手中空空,才记起他的剑不在身边。沉璧在他旁边,也听见了眠玉叫床的欢愉声音,他连忙望着沈未宣,发觉这江湖人的眼中掠过一瞬阴狠,面部几乎没有表情,但毫无疑问已经咬紧了牙关。 “什么人?!”同泡在温泉里的厉择行忽然警觉,侧脸看向门外。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交缠在一起的赫连兰声同眠玉也都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向门口。赫连兰声忽觉正被自己进入的身体蓦然狠狠一紧,他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眠玉的侧脸,发觉眠玉的眼睛正死死盯住门口的高大侍卫,瞧上去惊讶至极,不一会儿,他似是反应了过来自己是以多么淫荡的情态出现在那个侍卫面前,因为情爱欢愉而变得粉润的身体和面颊顷刻之间变的惨白如死。 厉择行自幼时封储以后,就每日向武师们学武以强健身体。便在刚刚,武人的直觉让他捕捉到一道一放而收的强烈杀意,然而抬头之时,却只看见总管、沉璧并一个侍卫站在门口。 沉璧按路上的说辞说了沈未宣的身份。厉择行微微眯起狭长双眼看着这个身形极高,五官硬朗的男子,发觉这人的视线始终牢牢钉在眠玉身上。而眠玉此刻已然从初时的震惊之中醒转过来,玉臂反手勾住赫连兰声的颈部,将身后人拉过来,将自己那柔软甜蜜的双唇反复轻轻印在赫连兰声的唇上,小脸儿微粉,身体大喇喇的敞露着,显然是被赫连兰声弄的情动极了。 厉择行靠在池壁上:“叫他们进来。” 眠玉察觉赫连兰声已经彻底停了下来,身上的快感正在慢慢消退。然而想到正站在门口凝视他的那个人,他仍是强作欢愉,贴在赫连兰声的身上痴缠献媚。 沉璧不动声色的斜了身后的沈未宣一样。沈未宣喉头微动,最终还是低下头不去看里面了。沉璧明白他的意思,正欲带着沈未宣先离开,里边厉择行再度扬声道:“过来。” 沉璧无法,只好低声叫沈未宣跟在后边,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到温泉池边。池中此刻有四人,两两靠在一起。沉璧默然垂眼一瞥,只见姑苏皇后正无力的趴在池岸上喘着气,柔顺黑发披在背后,只裸露出两边优美的肩头和玉藕般的手臂,上面还停着细细的透明水珠。他贴靠在手臂上的脸容清雅恬美,一双澄澈的杏眼因脱力而微微闭合,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气质,便如出水芙蓉般动人。厉择行靠在他旁边的池壁上,似乎是刚从姑苏的身上下来一样,眉眼间是一股无情的冷厉。 赫连兰声虽然还插在眠玉的身体里,维持着扶住眠玉腰臀的动作不动弹,但是沉璧觉得那双似能洞悉人心的双眼,却一直将视线落在他和沈未宣之间轮转。眠玉仍是惯常那般将长发披到左肩身前,雪白的脊背完全裸露在众人眼前。也不知道他来前受了什么样的虐待,那原本白皙无瑕的背上布满了咬痕,夹杂着数点香印,香印还可以点做五瓣梅花的形状,点在他肩头,后背,腰际,臀肉上。眠玉身上一泛起粉来,真如粉色梅花盛开,既叫人痛惜,又让人满是残虐的欲望。 厉择行捕捉到了沈未宣那一丝杀意,安肯轻易相信沉璧的说辞。他事无巨细的盘问起沈未宣来,沈未宣低下头一一将自己幼时在西盈的经历说了,厉择行却越来越狐疑起来。他似是有心要从温泉中站出来细细察看此人,一双锐利的眼睛似乎不愿放过沈未宣身上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眠玉听着两人问答,心中越来越慌,身体越发冰凉。赫连兰声察觉了,搂住眠玉的双肩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的在他肩头拍了拍。沈未宣虽然低着头,眼神余光独独留在眠玉身上,他看见两人亲昵如此,眼中又是微光一闪,身形凝滞了片刻。 厉择行岂会放过这一时的破绽,他厉喝道:“你偷觑汗王,究竟有何不臣之心!”眼看厉择行要呼人将他拿下,沉璧抢前一步,跪拜于地:“沉璧不敢欺瞒陛下,此人是沉璧在西盈的旧相好,今日巧遇,看他落魄,就央殿下收留了他。我们久别重逢,本都心潮激荡,故而未好好教导规矩,但沉璧以性命作保,他绝无不臣之心。” 厉择行更加不信:“旧情人?” 沉璧的声音没有一丝震动畏怯,万分肯定:“他便是小奴的情郎。” 厉择行收了声,仍自思忖,此时旁边侍立的总管道:“沉璧空口无凭,陛下还是叫易将军来,将此人带下去,好好查验一二,汗王远来是客,万万不能有损。” 厉择行还未开口说话,沉璧已经膝行到沈未宣身前,将他胯下那物解露出来,低头便张嘴含吮起来。莫说其余几人,便是沈未宣也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惊。然而沉璧闭上双眼,张开檀口艰难地给他含弄顶端。沈未宣的肉棒便是垂软之时也大的异常,甚至胜过沉璧从前服侍过的易衡之等人。他见到此物,心中也是剧烈震跳,然而被厉择行怀疑目光紧紧追逐,便佯作出早知此等情状的满足样儿,低头手口并用的给沈未宣套弄起来。 沈未宣被沉璧用湿热的紧致小嘴含住顶端,双卵和粗大的茎身被他一双素手反复的抚摸,本是何等香艳的情景,但他心中却波澜难起。只因这双手,这轻粉的唇,这紧紧的小口,都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的。他心知自己该配合沉璧做出情欲大动的模样来证明两个人是货真价实的旧情人,但被陌生人这样动作,他只感受到别扭和疏离。眼看沉璧细白额头上开始流出汗来,那边厉择行的目光也越发冷厉,沈未宣强迫自己想着眠玉在自己怀中的模样。 这一来,他情不自禁的又悄然瞥了眠玉一眼。 从沉璧跪在沈未宣面前为他含弄的那一刻起,眠玉就紧紧抓住了身前的温泉石壁。他最亲密的朋友与他的心上人亲热在一处,沉璧正用唇舌、手指、用娴熟的技巧着取悦他的心上人。那张他也非常熟悉的小嘴努力开到最大,试图让沈未宣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口中,让这肉棒干进深喉,但终因沈未宣的东西实在大的惊人,沉璧只能含住顶端,舔着眠玉也曾舔过的射精口,然后便闭着眼睛,唇舌含住肉棒,从龟头滑到茎身处,侧着身继续给他含舔。 这一如眠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51 玉曾给沈未宣做过的那样。在他们还频频亲热的时候,眠玉常常借沈未宣来忘却宋郎留给他的身体的阴影。每当用嘴来取悦沈未宣的时候,两人不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便印的分外深刻。因为宋郎没有这么巨大的尺寸,眠玉少时还没长成,就能够含住他的东西,后面年纪再大,甚至两人撕破脸之后,宋郎也捏住他的下颌强迫眠玉给自己口交过,每一次必要干到他的喉口,迫的他干呕不止才算结束。 后来他渐渐忘记了宋郎留在他身上的痛楚,真正的爱上了沈未宣。 可如今,他却只能一言不发的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着,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好友身不由己的亲近。 六年来始终如此,他什么也抓不住。 正当他心里剧痛之时,沈未宣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眠玉读出了沈未宣眼中深藏的痛楚,情人的痛落在他心中,比他原本的所有痛楚更加深重,眠玉几乎下意识别开视线,潜入了水中,闭上双眼将整张脸都埋进温泉池里。他在水面之下,一手捂住作痛的心口,一手捂住唇,眼泪再难抑制一涌而出,静默的融入水中。 沉璧已经含的快要绝望之际,终于感到手中的肉棒硬挺起来,沈未宣想着眠玉的模样,悄然对上眠玉的双目,便在这一瞬,久无声息的肉棒便直直翘了起来。沉璧心中一松,再给他套弄一会儿,便转头看向厉择行。 厉择行猜忌心极重,沉璧算不得他信任的人,甚至在他喜欢顾折颜的时候,顾折颜也算不得。他对姑苏宠爱有加,情爱渐炽,然而沉璧、楚馆老鸨、宫门侍卫三人的供词便足以叫他推翻对姑苏的全部信任。接上沉璧的目光,他淡淡一笑:“原来是沉璧的情人,看来很是人才出众。今日不妨抛去什么宫中规矩,叫他同我们一同比试比试。” 说来说去,他仍旧对方才那丝杀意耿耿于怀,又不愿将这来意存疑的人交给易衡之或其手下禁卫军去审问。厉择行知晓易衡之绝不至于在自己担任护卫之时对皇帝作出什么谋逆之举,但要放过一两个身份可疑的人,那独揽军权又对己不满甚深的大将军说不定就很乐意一试。 厉择行说罢,转脸问赫连兰声:“汗王意下如何?” 赫连兰声含笑道:“敢不从命。”他多少能猜出这高大的男子是为了眠玉而来,但是小皇帝疑心甚重,他若出面拒绝此等与己无损的事,厉择行少不得就要怀疑他的用心,将祸水倾移过来。对赫连兰声这样的人而言,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眼下得到小皇帝的信任是最要紧的事情。 而所谓的比试,说起来真令赫连兰声啼笑皆非。不知道皇帝受了什么刺激,竟要与他一比男人的实力。厉择行强拉上姑苏皇后,又将作陪的眠玉推到了他的怀里,四人一起在温泉之中淫乐起来。赫连兰声初时不解其意,与眠玉亲热一会儿之后,渐渐察觉姑苏一副裸露于他人之前、不堪受辱的模样,而厉择行脸上又是兼具嫉妒和快意的神情,便明白了几分。传闻皇后与大将军有私情,想必是今天白日里两个人亲近的样子叫厉择行看见了,小皇帝恨的牙痒呢。 这般总也不肯明言服软的个性,分明就是个幼稚至极的小童,终不过是伤人伤己。 总管将比试规矩说了,沉璧进退维谷之时,沈未宣已经张口:“小人不惯袒露人前,也不愿同沉璧在陛下面前做此事。” 沉璧心知沈未宣说的是真心话,但厉择行却不会如此轻易的接受。他扯住沈未宣的袖子,将他拉到身边跪下,低眉顺眼的对厉择行叩拜了一记:“陛下恕罪,他未曾得见天颜,不知面圣规矩。沉璧……替他同意了。” 总管重新点起一炷香来。沈未宣和沉璧身为奴仆,自然不能与天子同浴。两人便在池岸之上拥住彼此,亲热起来。沉璧看出沈未宣对眠玉情有独钟,便推着他躺倒在地上,趁着他胯间阳物还挺翘着,眉眼不动,利落至极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只穿着上衫伏在沈未宣身上。接着伸手到两腿之间粗暴的抠挖捅戳几下,便扶住那平生仅见的巨大肉棒,使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花穴的穴口。 饶是沈未宣一心记挂那边厢的眠玉,也被他对自己如此不爱惜的态度惊到了,低声问:“沉璧,你这是……” 沉璧沉下腰来,他私处浓密的阴毛先碰到了沈未宣的龟头,沈未宣被蹭的怪痒,下意识想要扶着自己的肉棒让开,沉璧用手扣住了他的手指,两人十指相缠,果真一副情钟意浓的恩爱模样。沉璧试探着坐下来几分,让龟头在紧窄的穴口戳弄了几次,又抬起腰来缓和被沈未宣的大屌戳刺的酸软不堪的身体,然后再度沉下腰去。沈未宣发觉他似是想这般重复几次,就直接坐下来,拧起眉阻止:“这样不行,你会受不住的。” 说话之间,他那硬物似乎已经有疲软下来的迹象。沉璧看见,咬了咬下唇,蹙眉扶住那磨人的东西,一手握住它,腰身微微用力坐下,紧致穴口竟然真的叫它打开,龟头顶端戳了进去。 “你别再……”沉璧额头上泌出细密汗水,嗓音低沉好听的央求着沈未宣,“要是真为了好,就把……把我当做眠玉来抱吧……” 沈未宣看他如此艰难,想眼前的境地全是自己一时情绪外露所致,而沉璧为了护着全然不相干的自己,竟要当众献身给初次见面的陌路人,既感佩又难过。他一咬牙,双手上抬,绕过沉璧的腋下,从背后反绕回来扣住沉璧的肩头,微微用力,将沉璧彻底的压了下来。沉璧的身子本就是纤细紧小的极品,而沈未宣的肉棒又大的异常。这一度紧密贴合,沉璧猛然叫出声来,只觉得身子都叫沈未宣撑大,而体内脏器亦仿佛被他顶的移了位。 沉璧从未在床上如此失控过,那边厢两两交合的四个人也齐齐把视线转了过来。厉择行有意凌虐姑苏,又想要在赫连兰声之前肏的身下人高潮,刻意将姑苏白嫩温软的身子举出水面,刻意裸露在另外四个人眼前。他把姑苏的两腿膝弯架在自己的胳膊上,硬挺的阳物肏干在姑苏美妙至极的女穴中,且让姑苏云朵似的轻盈绵白的身体正对着外边,叫每个人都能看清他。赫连兰声第一回看见当朝皇后的身体,有此机遇自然也不愿错失。每每厉择行不注意时,他便用视线轻掠过姑苏的身体。姑苏与他怀中的眠玉虽然是一般年纪,但是身体更加修长匀称,若说眠玉看起来仍是个娇媚少年,他看上去便是清隽如竹的俊美书生。这般美人被厉择行从后面打开身体裸露人前,且女穴被肉棒反复摩擦抽插的样子根本无从遮掩,便予人以极致的反差感。赫连兰声细观姑苏的身子,发觉他一双鸽乳大小可谓美妙,恰恰能被他用自己的纤柔双手完全遮挡住。但厉择行肏干他身体时,姑苏细白的身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55 。赫连兰声在他体内进出的那物便像为他打造一般,粗大但又不似沈未宣般仿佛能将人肏裂开,舒张之后的阴道被插的紧紧的,却无那般痛楚的窒息感。且赫连兰声的物事比旁人更长上几分,完全顶进来之后不必再做用力深入便能碰到他敏感至极的宫口处,对于幽谷深长的沉璧而言实在是销魂的紧。但说到底,他最爱的还是赫连兰声这百般的温柔。 他所经历的男人,从生父到厉择行再到武帝,无不是粗暴不堪。易衡之虽然温柔,但却从未曾像赫连兰声这样关照他每一处每一点的感受,每一动作,都会留心看着他的眉眼。更有缠绵亲昵的细吻,从额头到唇上,几乎令他忘记了一切伤痛。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他问。 赫连兰声笑问:“这就是对你好吗?比不上你对旁人那样好。” 沉璧并没有领悟赫连兰声的所指。他因极度的欢愉放纵了自己的神智,尽情被身前的人拥抱,进入。从最初的进入到每一次的碰撞,再到最后深深插入体内的那一记射精,莫不叫他感受到无边的快乐。 这温泉的一夜终以三个双儿都被射的体内满是男人的浊液,失魂不已告终。姑苏被沈未宣射在体内之后就跌跌撞撞的先行离开,小皇帝面沉如水的独自上了龙床。赫连兰声一声低叹,抱走了无力动作的眠玉,而眼看天要破晓,沉璧挂怀顾折颜,安置好沈未宣之后,便匆匆赶回了顾折颜所居宫殿之中。 他悄悄合上殿门,放轻脚步走入殿中,谁知却一回身就望见床上竟睡了两个人。锦被将两个人裹在一处,一个英武男子半搂住身前瘦削的美人,两人露在被外的手臂肩头均是赤裸的。而美人左肩上一个深深的齿痕,正是易衡之惯爱留下的痕迹。 沉璧险些晕厥过去,他又震惊又心痛,不知道顾折颜如何与易衡之睡到了一起,强忍着心绪起伏,打算退出去等两人醒来。便在此时顾折颜安静搁在枕上的手指轻轻一动,他长睫微颤,慢慢醒转过来,一睁开眼,便觉身后有一具温暖可靠的躯体,而身前则是难掩震惊的沉璧。 沉璧跪在榻前,向来缺悲少欢的眼中罕见的泛起红来。他知道易衡之向来于此道不忌,而顾折颜又对此人素无好感,两人交欢必定不是两厢情愿,断定是易衡之强迫了顾折颜。他离开顾折颜身边一个晚上,怎知就让易衡之趁虚而入? 沉璧自责不已道:“殿下,是不是易衡之……我不该……”他反复几次,终究没说下去。眼中的泪水却要止不住了。 顾折颜伸手把他眼角的湿润擦去,沉默片刻,轻声道:“你不必自责。昨夜我心甘情愿,是我先勾引他的。” 他不想多谈这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嘱咐沉璧将衣物取来,便小心翼翼的掀开锦被,欲要下榻穿衣。谁知道长发一紧,顾折颜回头望去,竟然发觉自己有一绺发丝被沉睡之中的易衡之握在手中。他双眉微蹙,发觉枕边放着昨日淫乐时被易衡之用过的那把精美匕首,沉着脸拔出匕首,将自己那绺发丝割断了。 沉璧将他满是爱痕的赤裸身子裹进宽大舒适的衣衫里,扶着他慢慢走出殿门去。关上门,顾折颜才问:“你夜里一直没有回来,是出了什么事?” 沉璧不欲再叫他多担心,便将事情简而化之,只答是一位江湖朋友混进宫里来寻人,自己巧遇之后,帮忙打点了一二。顾折颜知道事情必然不止如此简单,倒没有多问,两个人一路静默的在回廊中走了一会儿,他才说:“你没事就好。昨夜那间宫人的居所不能再留了,清心殿的东西就从马车上直接搬去此处的太后行宫吧。” 沉璧心中一沉,顾折颜说自己“心甘情愿”,他虽然不大相信,但总归希望是真的。然而如今顾折颜不肯留在那间偏僻的居所里,显然是在避着易衡之。那所谓“心甘情愿”之语,就只是说出来安慰他的。 他半是酸楚,半是心中温暖。自从西盈来到大历,两人在六年里饱受苦楚,身心皆创,但好歹是相互扶持,相依为命的一路安稳到了而今。自对厉择行断绝情意之后,沉璧大半的心都放在顾折颜一个人身上,也知道除西盈之事以外,顾折颜唯一挂心的便是他而已。 易衡之醒来之时,比平日都要晚上些许。他极是满足的想要将昨夜里侵占了个够的美人搂入怀中再亲近一番,谁知一手摸过去,却是摸了个空。 易衡之睁开双眼,发觉自己一手摸在枕上,一手倒是攥着东西,却只是一绺柔软如丝缎的黑发。 他从床上猛然坐起,视线在宫殿里转上一圈,除了自己以外再无半个人影。他拈着手中发丝,发觉枕边掉落了一把匕首,正是昨夜里自己玩到酣处,叫美人用后穴含住柄部的那把。看来那个叫“颜”的小宫人是用匕首割断了发丝才得以下床的。 易衡之一边单手穿起衣物,一边想着昨夜里的销魂滋味,他将那缕乌发小心收起,口中径自念叨: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那美人前夜里口中说的狠绝,匕首到了手中,也不过是割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底没有忍心捅他几下,果真是欲拒还迎罢了。 他轻松地把玩着手中匕首,叫了亲信兵士,去探听宫人中可有一个名字带“颜”的美人。 兵士雷厉风行,当日就将名中带“颜”字同音的随行宫人全数找了出来。易衡之胜券在握的一眼扫过去…… 他那位“颜颜”竟不在其中。 作者有话说:这章要是没有感言怕你们不习惯,所以象征性的写两句。 彩蛋还是发糖。包子们的关系有空做个图出来……发在微博给大家看。微博:虫家行二十四郎。 彩蛋里的“淫诗”与小厉的关系,见作者微博,搜#春七小剧场#话题,“混世魔王易小苊”就是。 ☆、一攻四受,四美人齐,连环×,受受69、互×、舔穴吸奶(彩蛋:易衡之看到了武帝起居注以后) 西南行宫不仅有为众人一洗路上风尘的温泉,亦有大历最负盛名的春秋猎场。 向来穿着玄黑帝袍的天子今日着一席红白两色的劲装,轻裘白马,衬得这少年天子身姿矫健,面容俊美。他背负箭筒,手持弯弓,扬鞭一指广袤猎场,便在众亲卫军的欢呼与拱卫之中向猎场深处纵马而去。数百骏马在骑手驱驰下如飞箭而去,踏起烟尘滚滚。 易衡之轻纵爱马,不疾不徐的跟在天子与汗王附近。对于久经沙场的男人而言,田猎已难以激起他的好胜欲,这位风流不羁的将军打着马儿悠游自得的前驰,还吹起口哨,细细听来,是一支轻快悦耳的江南小曲。 厉择行冷然勾起嘴角,一拽马缰,横马在易衡之前方,鞭指易衡之道:“易将军,朕与你比一把。” 易衡之对这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56 个再年幼几岁就能当自己儿子的小皇帝多次幼稚的挑衅已然习以为常,他笑道:“陛下,比试就不必了吧。” 厉择行道:“朕一言既出,便是旨意加诸你身。”他驱着白马又向易衡之处踱了几步,声音冰寒且低沉:“咱们便约定以猎物数量取胜。你若赢了,朕还你一个易夫人。” 此言一出,易衡之倒是心念一转,再开口时,就轻轻松松应了下来。 厉择行低哼一声,对身侧含笑看戏的赫连兰声歉然道:“朕少陪了,汗王请自便。” 赫连兰声微微欠身,毫不介意:“愿陛下满载而归。” 厉择行对他印象很好,也对他点了点头,叫上身后人跟着他,便纵马而去。 他身后人正是沈未宣。原来前日虽经了沉璧的帮忙,厉择行终究没有打消对沈大侠的怀疑,更暗怒此人与姑苏做了那事,从那一日起便将沈未宣调到身边做了贴身侍卫,几乎片刻不离视线。沈未宣来此数日,虽然日日见到眠玉,但都是看着厉择行或赫连兰声与之叙话甚或亲热,私下里一句话也说不上,心中苦楚已极。 易衡之却并不急着去寻找猎物,他驻马在赫连兰声之侧,反复打量了此人几眼,更确定这位汗王就是将近一年之前所见的那个侍卫:“没想到赫连部族最是尊贵的汗王,竟然肯屈尊在大历做了一年侍卫,顾太后勾人本事果然不小。” 赫连兰声仿佛不明白他的所指,煞是好脾气的看着易衡之:“什么侍卫?” 易衡之好整以暇问:“汗王敢说从未见过顾太后?” 赫连兰声镇定自若:“贵太后我自然是见过的,武帝在时每入京朝贡,太后必竭诚相迎,让本王感动至极。” 易衡之暗笑,怕不是竭诚相迎,而是枕席相荐吧。见赫连兰声打定了主意不做承认,他也未做纠缠,最后留下一句:“大历既然选择与阁下结盟同征西盈,望阁下万勿贪一时之欢愉,做出背信弃义的事,否则易衡之麾下铁骑,必将踏平西北草原。” “哦?”赫连兰声听到此处,甚是愉悦,“将军善言,本王都记取了。不过本王亦有一言要劝诫易将军,您才真是那个万勿贪一时欢愉的人。说到底,大历的兵符姓的是厉,不是易,对不对?”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面上各自笑的畅怀,心中计较却只有自己知。 而此时猎场后方的小河边,则是一片别样风情。 关情厌恶的欲躲开身边人的碰触,仍叫那人一把禁锢在怀里。软滑的舌头水蛭一样吸附在他外露的修长雪颈上,那人在他颈上边吸咬边问:“你怎么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 关情亮出指间一颗小小的红丸:“我不过是在他们的食水里各放了一颗‘春色’罢了。中了最顶级的媚药,田猎之地又有那许多兵卫,自家的男人又不在,当然他们都要令人不许跟上,独自跑到溪中来纾解。” 环住他的男子笑道:“原来如此,上次是昙蛊,今天是春色,我的小情儿真是日益能耐了。”他说罢,快速夺过那颗红丸,趁着关情猝不及防之际,迫他张开嘴将红丸咽了下去。 “春色”是苗疆皇室所独有的有惑人心神之效的强烈媚药,遇水即溶,药效立竿见影。小小的一枚春色被关情含了,立刻化在口中。关情只觉一阵热意从身体里烧起来,他愤怒的叫唤:“关玦,你!” 那人才从他身后转到面前,露出一张犹胜厉择行的面容。他正是苗疆世子,关情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关玦。不同于肤色蜜白的关情,他整个人皮肤苍白,似乎终日不见阳光,眉毛与发色接近浅金色,双眼瞳仁竟是不揉杂质的湛绿。他有着与厉择行同样英挺的轮廓与俊美的五官,但因为这异族的血统而更加夺目。 关玦轻嘘了一声:“小情儿真是不乖,你越生气,春色发作的就越快越剧烈。你再骂我几句,怕是待会儿我一人肏你都不够了呢。” 关情果然已经叫情欲折磨的不堪忍受,娇小身躯贴在男子怀里蹭个不停。关玦不断的抚摸他身上每一处敏感,轻轻咬过关情的耳尖,脖颈,肩头,将关情的领口慢条斯理的褪到臂弯处,关情忍住被亲哥哥玩弄的生理厌恶感,勉强道:“你……要做就快点做。” 关玦停下了动作,握住他下颌,叫他抬起眼睛看着自己:“小情儿这张嘴可真硬。现在分明是你求着我做吧?” 关情又怒,他生气时,脸颊便如杏云盛开,艳丽精致的眉眼更是生气勃发,骄纵可爱,叫人看的直想亲吻几口:“我才不求你!你做不做?” 关玦熟知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拖长了语音,一字一字道:“我——不——做。” 关情气的双颊艳红,关玦愉快的欣赏了一番弟弟绝艳的姿容,解下关玦腰间长长的腰带,将黏在他身上的人拎起到树上靠着,然后将腰带从树后绕了一圈回来,在关情腰间扣上一个死扣,将下身已经淫水直流的关情捆在了树上,又解下自己的腰带,将他颈部也与细嫩树干绑在一起,略略收紧,使得关情呼吸不畅,却又不至于窒息。 关情心中几乎绝望,以关玦那下流至极的性子,真有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将他捆在树上受罚。这个人心狠手辣,阴毒无情,就算看着自己被欲望折磨致死也不会心软。他无望的嘶声大叫:“关玦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关玦抚摸着他的头顶:“你就是学不乖,还听不进我的劝。不是说让你不要生气的吗?”他说着,将手伸到关情下体一摸,果然关情的阳物已经硬的高高翘起,茎头处不断的汩汩冒出精液来,后面的两穴疯狂痉挛,正迫不及待的呼唤大棒的进入。 世间怕是仅有少数几人,能眼见关情这般的绝色尤物衣衫半褪,扭动着纤腰,眼尾发红双颊明艳,咬着嫩唇乞求被贯穿却无动于衷。关玦偏偏就做到了,他将手上沾到的关情的精液蹭在关情的唇边,笑道:“渴了就舔舔你自己射出来的蜜液,哥哥要先去陪那几个被你哄来的美人儿玩玩。” 关情眼神发狠的盯着他,一偏头就将关玦的拇指狠狠咬在口中,牙齿用力,似是想要咬下他一个指节。然而关玦却先一步用另一手卡住他的脸颊,手指微微用劲,咔的一声卸掉了关情的下巴。他对关情低声道:“我真是喜欢极了你现在的样子,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能露出这副又漂亮又凶狠的神情,别跟那些被我扔掉的玩意儿一样,乖巧到毫无趣味,那我可真的会很失望的。” 关情已经无法出声了。关玦亦不再看他,从容优雅的从山坡之上慢慢走下来。溪边安躺的四个美人体态不一,风情各异。饶是对美色并不挂心的关玦,也难免赞叹,造化之鬼斧神工,果然非常人所能尽知。 这些美人自然是中了“春色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57 ”媚毒的四个双儿。春色药性极重,非交合不能纾解,但如若中了药性的人失去意识,体内血流缓慢,药性也便不显,待到醒来时,才会再次发作。将他们弄来此处本就是关玦的要求,关情对他们毫无兴致,待到他们都到了这里,便一人从颈后给了一击,将四人都击昏了,并排横陈在河边,等待关玦到来。 关玦却不急着将几人唤醒。他站在四人之前,看了看四个安然沉睡的美人,觉得几人各有胜场,平分秋色,竟不知道从谁入手,于是便抱起了躺在他正前方的那个高挑美人儿,让他背靠在自己身上,柔软的颈向后仰在自己的肩头,嗅着美人云鬓间的清香,低头抽出他腰带,握住那月白衣衫的襟口,缓缓从脖颈到右衽处一分一分的打开,将底下清瘦白皙的肌肤一寸一寸裸露出来。这美人肌肤微凉,整个人都像冰雪铸成的一样,醒来时不知道是怎样一副清冷烈性,又不知承欢时令多少人百炼钢尽化绕指柔。关玦一边肖想,一边把长颈后靠,仰着玉脸,无意识的支在自己肩上的人脱得上身尽露。将他细致的锁骨与消瘦身形,还有胸前那对形状美好的乳房、浅褐乳珠一一收入眼底之后,关玦让身前人裸着上身,下裳却完好的穿在身上,改用手臂扶着他的双臂,自己的身体后撤些许,在彼此之间留出了空当来,正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关玦把这人的一头长发揽到前边去,雪白后背便彻底光裸着,这才低下自己的头,从身前人轻侧向一边的修颈吻下,舌头贪婪贴上美人的后背,吸溜着舔过每一处肌肤,一寸间隙也不容许,将自己的涎液舔满他整个后背,叫他整片雪背在日头下泛着水光才肯罢休。关玦发觉他左边肩胛骨处有一点小小淡淡的红痣,煞是勾人,一时情不自禁,用牙齿咬住那一点用力咬了下去,留下深深齿痕。 然而关玦做到此处以后并没有继续侵占下去,转而将这一个以半身赤裸的模样轻轻放回地面上,又抱起了身侧另外一个。睡梦中看不到此人的眼睛睁开的模样,关玦却已经对他淡粉的双唇颇生好感。尽管美人不能回应,关玦却拥住他低头吻下,舌头挤开他咬住的牙关伸进去,在那粉嫩檀口中反复夺取清甜。这清秀的美人双目轻闭,柔软的唇乖顺的打开,任关玦在其中肆意舔吮,便像是予取予求,做什么都可以一般。这等滋味,实在是叫关玦兴奋不已。他的双手下摸,惊异发觉这个美人前胸触感甚是紧实,怀着几分期待,快速的脱下了他的上衣,惊见这美人在里边还穿了一件锦缎抹胸,将底下风光给遮的密密实实。关玦如拆阅一封密信一样,半是兴奋,半是压抑,将那抹胸的系带轻轻扯落了,挥手把这件赘物甩在一边,一对傲人的双峰瞬时弹跳出来,粉嫩如春日樱花的乳蕊当即拍打在关玦凑的极尽的脸颊上。关玦目光下滑,又见他一把楚腰如柳枝轻盈,怕是能跳上一段掌中轻。这美人无论长相如何,身体实是一等一的尤物。如此身段,真叫天下男人心动不堪。 剩下的两人因多听关情说起,他倒是知道名姓了。一是被皇帝专宠数月,为其诞下长公主的皇后任姑苏,另一人是在宫宴上献舞,抢了关情大半风光的春城头牌眠公子。关玦如法炮制的玩弄了姑苏一回,让他也只穿着青色下裳与前两人挨在一处,最后抱起眠玉,却没有再脱他的上衣,而是解开了眠玉的下裳,将他完美无瑕的下身看了个透彻。他把眠玉放在地上,下裳只脱到膝弯处,然后让眠玉侧身躺着,细白臀肉和腿间密处便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关玦摸了摸眠玉双腿间的肌肤,果然细嫩无比,吹弹可破,想像此处被磨的通红的样子,关玦终觉不必忍耐,侧抬起眠玉一条腿,将自己的肉棒伸进他两腿之间,然后把那腿轻轻放下,用手掌按住眠玉胯骨处使他身体收紧,大肉棒就在眠玉两腿之间用力的冲撞起来。关玦将手伸到前边,从眠玉的襟口探了进去,摸着掌下同样柔滑细腻的少年肌肤,在上面轻拢慢捻,留下点点指痕,下身肉棒则用力的前后抽插,粗大的布满筋络的肉棒被腿间最脆弱的肌肤包裹着,舒爽难以言说。他前撞到底时,龟头恰好每回都能撞上眠玉的小茎儿,把那小东西向上向前一顶一顶的弹起,向后抽时又能擦过双腿间的柔软花唇和微凹的菊穴穴口。这样不多时,眠玉终叫他弄醒了过来。 春色最厉害之处,是叫人对情爱之事无法抗拒,便是再坚贞不屈的人,用上了春色也会化身作淫欲的玩偶,将一切礼义廉耻,伦理纲常都抛却了,绝不会管与之交欢的是什么人。如关情那样还能保有些许神智,不过是因为他出身苗疆,对药蛊等物浸淫多时,发作起来有所保留罢了。 眠玉一醒过来,便丝毫不觉自己这样为人腿交有何不妥。他只觉腿间有微微的刺痛,而快感和体内的空虚瘙痒感却强烈极了。眠玉柔柔媚媚的侧躺在那处,用云烟一样轻软缠绵的声音唤身后人:“这位公子。” 关玦心中多少有些明白关情明明有着在这几人之上的姿容,却迟迟不得皇帝青眼的原因了。比起对情事懵懂无知,又不服驯养的小东西,大多数人都会更愿意去攀折这样懂得发挥自己的长处,淫而不浪,娇而不妖的解语花。 他问:“何事?” 眠玉伸出小手将自己的衣衫解了,含羞带怯,希求怜爱的把它推到一边,然后把两臂交叉于胸前,让水葱般纤长滑嫩的十指慢慢从肩头抚下,依次勾勒着自己的肩,玉臂,乳房侧缘,腰线,下身。他边如是抚慰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边柔声说:“公子,眠玉好痒,进来疼一疼眠玉嘛,好不好?” 关玦故作犹豫,才说:“和我做的话,会非常疼的。” 眠玉背着他,像只慵懒的猫儿般眯起他那对勾人的眼儿:“真巧,我最不怕疼了。” 话音刚落,关玦已经全不容情的将肉棒抵在他的菊穴,坚定的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刺目的血色从后穴渗了出来。 关玦轻笑着抹了抹眠玉的屁股:“公子,这是不是你初夜的落红呢。”他轻轻凑在眠玉耳边强调了一遍:“你如今就是我的人了。我给你什么你都得欢欢喜喜地受着,对不对。” 眠玉乖巧扭动着腰肢磨蹭他:“嗯,眠玉乖乖的……给什么都喜欢。” 关玦满意地笑,肉棒啪啪的操干着眠玉身后的肉洞:“那叫声玦哥哥来听?” 眠玉从善如流,十分听话,仰一仰小脸甜蜜的叫:“玦哥哥。” 关玦再低声骗他,“你不叫眠玉,你叫关情,你是玦哥哥的小情儿。” “玦哥哥,来爱情儿吧……” “再大声一点,嗯?”关玦望了望坡上的方向,诱哄已经失神的眠玉。 “玦哥哥,玦哥哥,玦哥哥!啊,啊,你,你肏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6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0 原处,而他以为逃脱不见的四人在关情身边的空地上睡了一地,身上尽皆不着寸缕。关情靠着树枝浅眠,绯红小脸睡容恬适,像幼时一般可爱。他身上衣衫破碎,露出淡粉胴体微微起伏,下体两个小穴被射的满是白浊。关玦见此情形,又是震惊愤怒,又是庆幸不已:如若没有人与关情交合,他一梦醒来,关情怕是已经被欲望折磨至死了。 他拍了拍亲弟弟美貌无双的脸颊,冷酷道:“醒醒,骚货。” 关情被他拍打的醒了过来,一见到关玦的面孔,似乎还畏惧和厌恶的躲了躲:“做什么?” “他们四个,谁弄的你?” 关情冷笑:“我会弄成这样,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关玦不耐至极,挥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多话。” 关情被打的脸上火辣辣抽痛,自然就乖觉了:“你睡着以后,他们听见我在上面,就上来弄我,四个都弄了,一个没落下。” 关玦“嗯”了一声,仿佛对如何处置这四人有了新的主意,却没有多话,过去将关情身上的长带解了,让他穿上衣服,道:“回去别叫人看见。记得喝药。” 关情一咬牙:“为何要我喝药?我若能怀上皇帝的孩子,于计划不是大有益处么?” 关玦只管低着身子将四个赤裸昏睡的美人捆在一起,头也不抬,话说的也是不经意至极,但内容却阴狠极了:“你要是敢怀别人的孩子,我就把它活活打下来,再打断你的腿,缝上你那张淫荡的小嘴,看你以后拿什么生,要不要试一试?” 关情对这位兄长言出必行的残虐手段向来畏惧的很,当下便一声也不敢吱了,穿好衣服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关玦独自坐在几个时辰前还被他搂在怀里肆意亲热过的几个玩具身边,想到这几个玩具动了关情,初时的赞许和情意全都不见了,恨不能将他们一个一个都蹂躏至不成人形,再一一捏断他们的颈骨。 片刻之后,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眼看四人全都被抱上马车,关玦对领头之人道:“小王已经兑现了诺言,希望贵国也不要忘记咱们的盟约。” 领头人恭敬道:“国主自然不会忘记殿下的好意。” 关玦满意点头,目送这人上车时,又添了一句:“听说贵国男多女少,诸位皇子子息单薄,皇妃与臣妻也都姿色平平。这几位都是大历难得的美人,兼且双儿极易怀孕生子,用来绵延子嗣再合适不过了。小王这句话,请贵使务必告诉国主。” 雕梁画栋的皇宫内苑之中,有绿柳依依,山石流水,白梅花瓣层层叠叠的厚厚几层铺满了地面,不露出一点青石砖面,如此煞是动人。 但最为动人的怕是这清冷雅致的春景所簇拥着的一个美人儿。 美人穿着一身素白宫装,如云乌发在身周铺开,似一匹锦缎般泛着点点柔光。一双手自长发披在肩头处开始下抚,只顺着发丝稍稍捞起一缕,那光滑的长发便自然而然的从手指之间流泻而下,半点也流连不住。 院子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惊叹声。 美人睡的很沉,第二双手急不可耐的解起了他身上宫装,双手的主人似嫌宫装繁琐,口中喃喃埋怨着:“父皇为何要多此一举给他穿上衣服?明明美人儿送来的时候就是光着的。” 一个成熟声音回道:“哼,庶子无知。”说罢,那人打开了第一人的手,自己去解那身素白宫装。他解的很慢,很小心,一面去解他的衣带和盘扣,一面还不时缩回手来,用指背去轻抚美人儿光滑的脸颊。 沉睡的人似有所感,白皙脸颊微微偏开,粉唇之中一声不适轻吟。 他身侧的几个人看的不由参差的吞下口中涎液,憋着一股气看父亲将沉睡之人的衣服解开了,将衣服褪至腰腹处,露出完美无瑕的削肩、秀臂、一对圆润乳房和半截细韧腰肢。那肌肤便如冰雪般剔透晶莹,美的人心底直发痛。层层叠叠的白梅花瓣簇拥着这冰肌雪肤的人,梅花与人俱白,人与梅花皆香,便是画中也无这样的神仙人物。他们的父亲将懵懂待在一边的兄长招呼到身边,捏起那对淡褐色乳珠,用慈父的语调诱哄:“大儿,你来摸摸这个。” 大皇子像碰到什么新鲜玩意儿,傻笑着挨到父亲身边,学着父亲的样子用两手分别揪住美人胸前的两枚乳头,先怀着好奇心情向外轻轻拉扯两下,见这对新玩意儿没有什么反应,手下触感又说不出来的舒服,便放心的用力向外拉扯起来,直把那形如白瓷圆碗的乳房扯的微变了形。 顾折颜便是在这时悠悠转醒的。他睁开困倦双眼,便觉胸前一痛,凝神敲去,是前胸双乳被一双手快速的向外侧用力拉扯着,乳头已经被拉的挺立肿胀起来,形似两枚小小的龙眼。顾折颜下意识伸出纤臂去护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蜷住身,但他双臂刚刚伸出,就被身后人一把握住,反剪到身后牢牢桎梏着。顾折颜这才看清身边围着八九人,一个人从他背后转到前边来,志得意满的笑了笑:“顾太后,自大历皇都一别,已是五年不见了,太后风姿犹胜从前。” 顾折颜记性上佳,便是在无措时也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慧国主!” 慧国是一个与西盈同样,向大历称臣纳贡的国度。国土虽然远远不如西盈,但此地民风剽悍,男子皆身强力壮,蛮横凶残,还以性欲旺盛出名于世,国中女子婚后被丈夫淫虐至死的不计其数。于是女子们生到出嫁年龄,或者出家,或者远逃他方,久而久之此地女子越来越少。国中也渐渐形成了一家之中父子、兄弟同妻的风俗,更使得出嫁女子不堪忍受。慧国便因此故,人丁日渐稀少,即便皇室之中,八位皇子也只有三个人娶了皇妃。 国主伸出健壮的手臂,同长子一起狠狠捏了顾折颜的乳肉一把:“太后记得我,我可是荣幸之至啊。五年前太后在夜宴之上为诸国国主抚琴时,我便想要占有你这销魂的身子,让你被我的大屌插着,给我一个人弹琴,没想到真让我等到了此刻。” 顾折颜叫两个人不断亵玩身体,却无一丝快感,只觉得痛楚。他强忍呻吟,闭上双眼回想前事,只隐约记得田猎时自己坐在帐内,然后用过消暑凉茶之后不一刻,便觉身体火热,极想与人行事。他情不自禁独自寻去了河边,再后来…… 下体约略的痛楚和身上未褪爱痕都昭示着一场纵情至极的欢爱曾经发生,但顾折颜只隐约记得自己与许多人做了。他记得有人不断吸吮他穴中汩汩的淫水,有人分开他的腿侵入他,有人伏在他的胸口舔着横流的奶汁,却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孔,只记得自己一一接纳了那些人,对他们并无丝毫抵触。 之后的事他便全无印象了。 记忆过眼虽然只是片刻,但就在这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1 片刻之间,围着他的人换了动作。顾折颜胸前微微一热,睁开双眼时,就见刚刚拉扯乳尖的国主和另一人已经收回了手,另换了两个人围在他身边。这两人一人用手抚着他的颈项,在下边托着他左侧的乳房,另一人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左手拇指用力的陷进他的右乳乳房里去,湿淋淋的舌头则伸长了,一舔一舔他被托起的左乳。 顾折颜无论身心都抗拒极了。他百般强自镇定,心底最深之处却仍因想起慧国违背伦常的风俗而恐慌。这、这些皇室之人莫不是要将自己…… 察觉到掌中身躯的挣扎扭动,正沉迷在香乳上,执着的张着嘴,让自己的涎水一滴一滴落在顾折颜被舔湿的肿大乳头上的那位二皇子淫笑起来:“父皇,美丽的太后还不认命呢。” 国主哼笑:“还不是你们没用,伺候不好太后敏感淫荡的身子。” 顾折颜反感的避开他伸过来抚摸自己脸颊的双手,国主被他这样落了面子,心中不悦,一把扭过他的脸,攥住顾折颜瘦削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亲吻起来。粗大厚实的舌头不容阻挡的打开顾折颜带着淡淡苦丁茶香的小口,疯狂的勾住顾折颜的粉舌,将自己沾满涎液的舌头在那小舌、在那整个细小口腔里转满一圈。他捏着顾折颜的喉,迫他将自己的口水咽下去,让自己的味道充满这个美人苦香的小嘴里。 顾折颜抗拒的更厉害,但手臂始终被身后铁壁牢牢反剪住,两腿也因为跪姿而不便挣扎。国主顺顺当当的将他深吻了好一刻,直到吻的怀中人呼吸困难,才松开他道:“好太后,别怕,我们只是请你在这里做几天客人,过些日子便把你一根头发不差的送回大历去。” 顾折颜当然不信只是这般简单。他一被国主松开,就偏过脸猛烈呛咳起来,似乎觉得很反胃恶心,要将国主刚刚送进他口中的唾沫全部干呕出来似的。 “他娘的,简直给脸不要脸。”脾气最是暴躁的六皇子上来便想抽打他,叫父亲挥手挡住了。国主心中虽然恼怒,但他就爱逼奸顾折颜这般在床上也冷情冷欲、不肯顺服的美人儿,征服这样的人,让他在胯下淫叫,便如驯服一匹野马,可比睡那些一上床便浪的不行的淫妇要令人满足的多。 顾折颜咳的脸上微粉,看起来更加冷艳动人:“你……要择行用……什么来换?” 国主笑着比给他:“一个太后、一个皇后,你说值不值你们这次春巡走过的那西南四郡呢?” 顾折颜心中一顿,想,原来姑苏也给他们绑来了。不知是不是还有别人…… 正作此念,四皇子笑道:“劫了四个美人,我还以为一人一个郡呢,原来有两个是搭头。” 国主冷哼:“那两个是赏给臣子狱卒去玩玩的,如能扣下来生养就再好不过。双儿耐肏又容易生养,我们国中却一个都没有。” 一直坚持在两边用涎液润湿顾折颜肿大乳头的二皇子与三皇子已经吃不住了。二皇子烦闷道:“这贱人是木石做的么?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到现在肉棒还软哒哒的。大历先帝便抱着块冰睡觉?”国主往下觑一眼,果然顾折颜双腿之间的花芽儿仍然软垂着。“怕是太后的小肉棒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他说罢,右手从顾折颜腰侧右边环绕到他身前,伸到两腿之间,恶意的拨弄两下顾折颜安静的小东西,果然毫无反应,他就又把手指再往下探了些许。自他的视角看不见顾折颜下体的模样,只能用手指去感触。粗糙拇指抚摸在肚脐旁边的肌肤上,又平坦又光滑,最上等的绸缎也不过如此,简直滑不留手。食指抚到下面的花唇,那上边有一层淡淡的绒毛,又细又软,像是婴儿额顶最初的一点点头发,可爱极了。食指流连够了,才用食指与无名指拨弄开附着稀疏绒毛的花唇,用最健壮有力的中指顶弄到两唇之间顶端的坚硬如花心的阴蒂。怀抱中顾折颜的身体猛然一弹动,国主略微骄傲的勾起嘴角,立刻乘胜追击,屈起中指指节,用上边的老茧和食指一起夹住那颗小小花核,食指前后摩擦,让中指的老茧在顾折颜的阴蒂上充分摩擦按揉。敏感处被人如此拿捏,顾折颜白生生的腰肢像猫儿脊背一样骤然弓起,底下瞬时开始湿漉漉起来。 年纪最小的八皇子惊笑道:“嘿,太后娘娘,不,不是娘娘,顾太后的东西翘起来了!硬了也只有这么点尺寸,双儿原来都这般不中用,怪不得只能给我们肏。” 七皇子猛地拍了一记他脑门:“咱们八弟也急着当大人了。” 顾折颜那里好容易出了水,国主更加兴奋的将整个手都探进他下边,两根手指插进湿润水穴里搅动,两根手指抚着他外唇上的软毛,独留小指还翘起来,时不时重重按下去戳弄他深红的阴蒂。顾折颜被玩弄的不由自主挣扎起来,上身难耐的前倾,两边双乳更加送进二三皇子口中。两个人高兴的抚着他的胸口咂弄不休,几人都为终于见到这冰美人的软化而喜笑颜开。 顾折颜忍耐的额上见汗,断断续续在几个人的玩弄下说道:“八皇子……错了。”他缩起身体,艰难的躲避国主的抚弄和两个皇子的吮吻,身体因跪姿而伏的很低,看向站在前方的八皇子时需要抬起脸庞。但被他那双凤眼淡淡一扫,叫那如隔着云雾般朦胧的眸子望住时,八皇子便再无一点居高临下的优越感。顾折颜咬着唇角,努力压抑喘息,他说话时甚至含着点轻薄的笑意,仿若觉得眼前的所有人都很可怜,“双儿或许生下来,嗯……便是给男人肏的,但不是给你们……不是给,你们这样的男人。” 由于种种原因忍耐顾折颜至今,国主再听到他这般怜悯语调,终于压抑不住蓬勃的怒气和欲望。国主一把抓住顾折颜细韧的腰肢,将他托起抱到自己的腿上,便将竖立的大屌肏进了顾折颜已经动情的女穴之中。怒火让他再玩不出什么慢慢挺进、九浅一深,他手上一个用力,便让顾折颜坐到了底,而他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也一下便干到了顾折颜的子宫口。 “呜——”顾折颜痛叫出声,明明是叫床的声音却半点不高亢,幽微的宛如泣诉,更让人想叫他在自己身下哭吟出来。 几位皇子围了一圈,都欲火焚身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用铁臂圈住顾折颜的腰,宽大手掌抚在他凹陷的敏感腰窝上,粗细对比醒目极了。父亲烙铁般的巨物在那具冰雕雪琢的身体里啪啪进出,极快极猛。父亲的熊腰沉稳不动,只叫美人儿脆弱的像随时会折断的细腰上下摇晃。顾折颜的白乳随着身体起伏上下晃动成了两团乳浪,国主喉间低喉,伸头咬住其中一团狂猛的吮吸舔弄起来,另一团便失了着落,在微凉空中持续波摇浪晃。大皇子出于玩心,捧了一大把地上的白梅花朵来,将它们自美人头顶哗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2 啦啦,霎时之间洁白梅花洒了顾折颜一身。真叫一个“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几朵落梅停在他乌发之中,清丽引人,还有一朵梅花恰恰停在他另一边空闲的乳头上。深色乳头摇晃不止,那朵梅花却偏偏不落下来,像将这里当做了它的归地土壤,只随着乳头晃动轻轻摇摆,不依不饶的停在上边,恍如顾折颜的乳头处开出了一朵白梅。 三皇子在一边实在无法忽略这香艳场景,他在众皇子之中抢步上前,豁的张嘴含住了那颤动乳房,舌尖微微使巧劲,把梅花顶在口腔上方,然后退开了,他移走之后,众皇子便发觉顾折颜乳上只有一滩湿痕,再无白梅踪迹——梅花却是叫三皇子咬在嘴里,吃下去了。 体内有儿臂大小的东西上下顶动,每回都猛烈撞击到子宫口处,像身体里有小孩手臂在捶打一样难受痛苦。顾折颜痛的双眉紧蹙,没有丝毫快感,前穴却不由自主的流出骚水,小小肉棒顶端也湿漉漉的发着亮。他被撞的一颠一颠,不愿看到国主充满快感和骄傲的面容,便只能扭着脸向外,整个人半侧着坐在国主健壮大腿上挨肏,手臂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松开了,他却方用来撑在国主胸前推拒了两下,就险些因身体失衡一下子坐到最深处,便不得不将一手臂撑在国主的腿上,另一手被迫扶住了国主的肩膀。 他的长发在失序的顶撞之中被颠的拂动起来,半遮着苍白痛楚的面容,另有一部分在背后不断抛高落下,抛高落下,若一道轻纱在空中不时飘拂一样。种种美景,湿紧身体,终将国主惑的顶着他子宫壁外射了出来,浓浓精液瞬时喷灌了顾折颜满满一个子宫。 【此处有2k3的内容见彩蛋】 那日每位皇子都在顾折颜的子宫里射了一发精液,将他的小腹射的微微隆起。结束以后,几位皇子不敢与父皇争美,先行告退出去。国主犹豫一番,本想将顾折颜送到大儿子身边承欢一夜,以徒留后,但再一深想,今日这般凌乱,哪里分得清是谁的种,不若多留顾折颜一段时日,最好上把月,日日让顾折颜与大皇子同房,待那时珠胎已结,厉择行想将人带回去也不成了。 那么今夜,便还是由自己独占这绝世的美人儿一晚吧。 国主主意已定,将顾折颜拦腰抱在怀中,便往寝殿走去。 然而路途行至一半,顾折颜忽然低声道:“有一笔交易,不知道国主愿不愿意与我一谈呢?” 国主望了一眼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怀中,瘦削无力的顾太后:“本王倒想知道,今时今日,顾太后除了你这具销魂至极的身子,还有什么值得我高看一眼的?” 顾折颜低笑一声:“说出这话,您怕是老眼昏花,难辨真假了。顾折颜里里外外,最不值钱的,就是你抱着的这具身子了。” 国主听他虽提交换,却动不动用“老眼昏花”这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真是又气又恨,偏对他的美貌冷淡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欢,想自己四十岁的人却被二十岁的双儿摆弄,不由百感交集,只能恨声道:“你细说来听听。” 顾折颜蜷在他的怀里,姿势柔弱极了,像是需要依靠和呵护一般。他的黑发半遮着赤裸身体,干涸的乳汁和精液仍残留在他身上,将他柔顺黑发也结的一块一块,煞是狼狈。任谁见了这般的美人,都会大动保护和凌虐之心,但归根结底,仍是将他当做自己的附属品。 但国主听完他说的几句话之后,却惊的心下冰凉,再无此念了。 “我用两个秘密与国主交换。” “我告诉你第一个秘密,请国主听后下令,不许任何人动一动与我同被掳来的那三个人。” “明日我愿与国主同验第一个秘密的真假。如若国主明日此时还能信我,我便告诉你第二个秘密,到时候,请你送我们四人一同回去。” “我的好太后。”国主失笑,“你们四人可值得上西南四郡呢。什么秘密,竟能与此等同?” “比如——国主想知道是谁令大皇子变成今日这样么?” 顾折颜微微停顿,毫不犹豫的低声吐出了一个三个字的答案。 国主惊的双眼豁然睁大。 良久良久之后,他怆然的问:“难道……我真是老眼昏花了么?” 作者有话说:怕有些在我看来稍稍重口的内容读者们接受不了,就放在彩蛋了,能接受的敲蛋阅读,不能接受的就看口味稍轻的正文吧。 lj和mob预警我有在前一章感言说过了,希望大家不踩雷。 然后其实我觉得彩蛋写的还是很,很是我一贯的风格……就,跟一般的呆儿强×真的不一样【严肃】 为了不剧透我也不说是哪里不一样了。 等到这一轮写完了彻底揭秘的时候再说关于这段强×的感想吧,希望到时候我还能记得。 小天使读者:一章能艹完颜颜嘛? 写这章之前天真的我:能吧! 然后当然并不能……因为sm情节我完全没写到_(:зゝ∠)_ 上一章预警的两三章可能会扩到四章【或以上哦】,我真的是一个特别放飞的作者,每章都有前缀预警,不要怕! 我个人挺喜欢这章的,嗯……非常喜欢。 ☆、【路人sm预警】牢头淫辱敌国皇后,木驴、舔穴、抽打臀肉、被迫看交合处(彩蛋:射尿、狱卒lj) 禁宫之中正拥无限春色时,慧国安王府的禁室之中亦横生绵绵春意。 慧国向之称臣纳贡几十年的大历朝,此刻却无法凭借多年来的威势庇佑它的皇后。任姑苏正衣衫大敞,被锁在王府禁室之中。他的双手被打开锁在刑架上,内袍下裳全数落在地上,只剩一件外衫上衣披在肩上,将他圆润秀美的肩头半遮半掩着,整个胸膛裸露在外。一个牢头装束的男子正伏在他胸前动作,这人便是慧国安王。他有着非同常人的怪癖,将王府禁室布置作刑堂和大牢的模样,将王妃拖到此处,用上种种骇人听闻的刑具,来供他凌虐泄欲。几任安王妃尽皆不堪受辱,嫁给他不到几月便自尽了。他好容易得了机会可以淫辱大历皇后,自然不会放过,将昏睡中的姑苏架在他的牢狱之中,佯装做一个牢头来欺凌这位大历皇帝专属的美人儿。 牢头退开之时,姑苏左侧玉乳之上已经多出一圈鸭蛋大小的深红齿印。他将自己的下唇咬至惨白,才勉强忍住呻吟求饶之声。但此刻折磨他的绝不仅仅是这个牢头而已。 姑苏的双手被牢牢锁在刑架之上,光裸的下身却坐在一具木驴之上。木驴背上刻着一个与男人阳物长短大小无二的木茎,唯一不同之处在于男人的肉棒状若蘑菇,顶部平圆,而这根木茎顶部却被削成楔形,尖锐不堪。此刻姑苏坐在木驴之上,启动了机关的木驴自行前后左右的摇晃着身体。那根木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5 成一片,都要看他们两人媾和,领头之人不得不气闷地缩回了手。沉璧再明白不过眠玉的心思了,他在眠玉小巧的耳边低声道:“这如何可以?” 眠玉温柔一笑,伸手过来环住他的颈项,亲了亲他的嘴唇:“有什么不可以,我愿意给你,不愿意给他们。能拖得一刻是一刻吧。”他心知囚犯们没什么耐心,也不多话,低头便嘬吸起沉璧下头垂软的阳物。他刻意让沉璧挨着石壁坐下来,自己侧躺在了沉璧腿上,叫那些狱卒即便想动沉璧也无可奈何。沉璧如何不懂眠玉一举一动之间的周全爱护?他想起两人相识以来的点滴,对眠玉又怜爱又感激,更忆起那日眠玉在沈未宣面前情难自禁,黯然流泪的画面,自己亦眼底一酸。 眠玉的小舌灵活柔软,便如一只探取花蜜的蝴蝶一样在沉璧的玉柱柱头上落下,又轻抬,落下,又轻抬。沉璧被这美丽姿态蛊惑,用手抚摸着侧躺在自己膝上那具身体的细嫩肩膀,纤长玉臂,下身终究硬了起来。眠玉另一手并未闲着,他用水葱般的细嫩手指抚弄着自己的腿间密处,两腿却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旁人的视线。半遮半掩最是叫人按捺不住,旁边囚犯看的双目暴突,直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 两个美人儿终究抱在了一处。眠玉骑跨在沉璧的身上,扭腰摆臀的让沉璧的玉柱顶在自己的水穴之中。他多情的姿态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而沉璧那一对雪白丰乳和纤弱楚腰,却让他用身体全部遮住了。 他却不知,那领头的囚犯就爱肏干居于上位的人。他被关进这里,初时也是因为按捺不住淫兴,奸淫了一个嫖宿小倌的公子哥儿。此刻看到沉璧那根漂亮的肉棒在眠玉身体里一进一出,忽隐忽现,心里自然觉得能干这样尺寸的、肏人的双儿,才匹配自己男人的雄风。立刻再也忍不住,一把拨弄开正坐在沉璧身上的眠玉,将已经兴奋的发胀的巨阳塞进了沉璧的小嘴里。 那些急色的囚犯见到此景,一拥而上围到眠玉的身边,喘着粗气对眠玉伸出了手。眠玉很快被他们从沉璧身上拖下来压在地面上,沉璧无力的被领头囚犯用肉棒顶在墙面上,注视着那些男人急吼吼地跪坐在眠玉身边,粗壮的手臂像巨兽的口,转瞬吞没了他美丽的好友。 眠玉自然而然地挣扎,那些男人亦自然而然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死死压制住他的手脚,几下分开他的腿,露出期间美丽密处时,那些人怪叫着拥上去用宽大手掌抚摸揉搓那紧俏的臀瓣,为首者的拇指凑在水光润润的花穴旁边,向两侧使力,众人就看见在他手中露出的一朵淡色密花。粉嫩浅淡的颜色,本是纯洁无瑕,却因为隐约的水色而显得淫靡,让人更想探索这朵初开花蕾的内部。 为首者将阳物掏出来,急吼吼地把龟头挤进这朵幽花之中,旁人清楚看到,眠玉不可控制地绷紧了身子,花穴紧紧闭合了一下,却终是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捅了进去。为首者急不可耐、不容置疑地一插到底,眠玉痛苦地仰起颈子,身后人的顶撞一次次折磨着他。每当他想要收拢身体时,便不得不被别人强硬地打开。眠玉既痛恨,又沉迷于这样的屈从,他甚至有些迷恋地,用绵软的声音呻吟着。 这样的美人,并非风情万种,也无意勾魂摄魄,却更叫人想要凌辱他,将他彻底地占有,狠狠地碾碎。旁观者终于观不下去了,一个人率先将肉棒插进眠玉不断呻吟的小嘴里。温暖小巧的口腔像他最钟爱的处子的密地一样包裹着那个男人。他情不自禁地在眠玉口中摆动身体,前后抽插起来:“老二,快交货啊,小美人上面小嘴真他妈好用,老子也想试试下面那张嘴。”那人不满道:“敢跟老子抢?不还有个洞么,凑合用啊。”此人一听,将肉棒从眠玉嘴里抽出,摸索到眠玉的后穴之外。 眠玉瑟缩着向前爬了一步,被其他男人用手抵住了肩膀,刚闲下来的口腔里又被另外一人塞满,而裸露的双腿也被人再度抓住,那人在他被操得湿漉漉的穴口仔细看了一阵,笑道:“老二真行,把这小美人的肉洞外面都操得起沫了。”旁边人也凑过来看,一同笑:“还不是小美人流的骚水多,你快干,干完了我也好爽一爽。” 那囚犯不必别人多说,已经难以克制欲望,对着眠玉的穴口吐上两口唾沫,用拇指在上面揉了揉,眠玉正觉得穴口一阵湿漉漉的微凉,那男人赞叹一声“又软又滑”,也就将阳物对准了,在微弱的刺啦声里一插到底。眠玉再次尝到别的男人的性具同时在他身体里的滋味,被不同男人强暴的记忆涌现在他脑海里,那粗大的性具当真成了作恶逞欲的刑具,撕裂了他,捅穿了他,像要顶破他的身体,顶入他五脏六腑一般。 被晾在一边的囚犯看同伴舒爽的表情,有些忍不住了:“怎么没见你碰上女人这么有兴致?” 他的同伴正操得销魂,恨不得将两颗卵蛋都捅进眠玉的身体里:“这小婊子比女人带劲多了,屁眼真他妈紧实。玩过这种货色,老子再也不想碰女人了。” 男人听得心里直发痒,看了看眠玉被撑得满满的粉色菊蕊,咬咬牙,还是试探着扶住阴茎凑过去,才刚刚没入一个龟头,两个男人同时大叫了一声,不知道是痛是爽。眠玉被折磨得进气多出气少,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几个男人于是将他抬起来,两根肉棒像钉在他身体里似的一寸不动,移动之间不停地顶到他内壁里要命的地方,将他转过身趴着,骑在他身上大力操干起来。第三个操进去的男人竟还不如第二个持久,只觉得眠玉身体还没长开一样的青涩紧致,箍得自己紧紧的,稍插入的深一点就像顶到了肠道,于是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惹得前一个也受不住,两个人叫着“这骚屁股!真他妈会吸!”便死命再操干了几下,把眠玉的菊穴里用精液灌得满满的。 另一边,被领头老大扯着抹胸抵在墙上来了一回的沉璧,正无力地依靠着石壁被剩下的人奸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蜷起来,不时痉挛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划痕。颤抖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水雾,辨不出是汗是泪,让他疲倦而静默的姿态里,显出一种脆弱易碎的美感。如今那一半湿透的白绸抹胸已经被人扯下扔在了地上,囚犯们肮脏的脚肆意践踏在上面,不多时就将它踩的肮脏一片。沉璧冷眼观之,觉得自己便像那一片被人凌弃的白绸。他被颠来倒去地换着姿势,或趴或被搂着坐起,或抬着一条腿从侧边干他,总是被五根左右的肉棒折磨着,直到最后一个人在他身上发泄了兽欲,从沉璧的身体里撤出来,粗糙拇指扳过沉璧的脸,意犹未尽地在他脸颊上蹭了两下,胀大到极致的肉棒随之凑近沉璧唇边,跳动两下,一股腥浊的液体溅射在沉璧苍白的脸上。 【此处有一发彩蛋】 这漫长时间中,白玉屏之外的人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6 都用贪婪兴奋的目光望着里边发生的一切,恨不能自己提枪上阵,却又畏畏缩缩。里边的淫虐结束之后,为首的囚犯望着两个抱在一起,浑身脏污不堪的小美人,仍觉意犹未尽,但下身却再也交不出货来,直一想射精那档子事儿就直发疼。他忙乱无措的在石室里寻摸了一会儿,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一条三指宽,六尺长的纹路怪异的鞭子,兴奋的几步过去,将鞭子紧紧颤了几圈在手里,另一手扬起鞭尾,狠狠拍打在地面上,灰尘被鞭尾一扬,发出叫人心慌的一声闷响,可见那鞭子的分量。这人兴奋道:“这玩意儿就是牢狱里使过的,拿药水泡过的鞭子了吧?听闻被这鞭子抽一下,伤痕一辈子都褪不掉,今日就拿你们两个小美人儿试试鞭。” 眠玉和沉璧闻听这话,两个人用上最后的力气爬起来,互相要将对方护在身体底下。两个赤裸人儿紧紧搂住对方在地上一通翻滚,洁白身体上布满灰尘和污浊,两人那绝望的姿态,更叫每一个心怀怜悯的人都看的心中作痛。然而囚犯们却只是欢欣雀跃的欣赏着被他们凌虐了一整日的两个美人做最后挣扎的模样,兴奋至极的等待着属于这两个美人被逼到绝境后发出痛苦惨叫的那一刻。 最终眠玉仍是拼着腰上最后一份力气,扭动着腰肢坐在了沉璧不堪一握的腰胯之上。他瘦白的背挡住了沉璧的上身和面部,两腿亦将沉璧的双腿缠的紧紧的。两人一躺一坐,一下一上的对望着,沉璧用沙哑的嗓子,嘶声哽咽起来:“求求你,你不要……” 眠玉对他无力的一勾嘴角,一贯最爱笑的眠公子在这时终究也无法笑的甜美婉转,他只能用行动代替了语言,那自己脱力的手慢慢抚去了沉璧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沉璧绝望的仰头,哭声沙哑到几不能闻。 然后鞭声一响,一道劲风被卷上空中。眠玉紧紧闭上双眼,等待着落到背上的剧痛,而沉璧则努力推拒着眠玉的胸口,试图在鞭子落下之前挡在眠玉背后。 鞭子落下来,发出叫人心头一闷的一声沉响。 众人都惊愕的望着鞭子的落处。 未察觉到疼痛的眠玉亦转过了头。 那六尺来长,三指来粗的鞭子,此时此刻正卷在一个人的掌心之中,那人裸露的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夺目的血痕。 作者有话说:前两天不太舒服,让大家久等了。因为各种原因这一章有很多原本预计的play都没有心力写,留到以后吧…… 一个无奖精彩:鞭子最后抽到了谁? ☆、【路人sm预警】敌国太后被皇子们蒙眼吊缚play,插入时猜jj主人(彩蛋:sm、猜jj) “比如——国主想知道是谁令大皇子变成今日这样么?” 顾折颜前一日的话,直到此时此刻仍萦绕在慧国国主的脑际。他靠在藤编长椅之上,在殿内悄然看着顾折颜被他的几个儿子拥在中间戏弄,怀疑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他属意继任的次子,喜爱风月的三子,脾气最好的四子,没有城府的五子,脾气暴烈的六子,宠护幼弟的七子,性情天真的末子……当然,最可疑的还是被他们绑到禁宫里肆意蹂躏的这位顾太后。 他说的话,孤真的能相信吗? 是他在骗孤,还是孤真的已经老的看不清真相了? 国主沉吟、狐疑,他只能选择躺在长椅之上,继续细观着那边的淫乱画面。 他的三儿子最爱风月之事,总能想出许多的花样用在他宫里那两个嫔妃身上,这次也不例外。这一日时值午间,几个皇子都在顾折颜身上轮流发泄了一回之后,三皇子便从怀里取出一条黑色绸布来,满脸邪笑的对另外几个兄弟耳语几句。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几个兄弟听完之后,略微相似的面容上均露出跃跃欲试的兴奋神色来,几人面面相觑,二皇子取过弟弟手中的布片,几步走到顾折颜身边来。 顾太后仍被压在昨日那一片白梅花地上,年纪最幼的八皇子将青年的壮硕身躯紧贴在他瘦削的身体之后,麦色肌肤与顾折颜那一片雪色肌肤紧密连在一起,入目就如一片白梅落入黑黄土壤之中,零落成泥碾作尘,叫人心生痛惜。八皇子将自己有力的少年壮臂横在顾折颜身前,恰好托住他那一对儿还残留着干涸奶汁痕迹的玉乳,另一手牢牢抓住了身前美人的右侧大腿,五指不时贪婪抓揉着他肌肤脆弱的腿根,上面留下的深粗指痕不一会儿就变的青紫,印在顾折颜与地上白梅同色的长腿之上,令人顿生凌虐美人的饱足感。 八皇子自己的那物正驰骋在顾折颜两腿之间的私密后穴之中。那小穴在顾折颜来时还是隐在两瓣臀肉之间不可窥探的一朵矜持密花,此刻已经完全绽放,花心大敞的吞吐着八皇子的阳物。八皇子胯下阳物长势极好,不逊于几个兄长,他将这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东西捅在前面人的菊穴里,颇为自矜的看着那被肏干到充血深红的敏感穴口颤抖着吞下自己这根小兄弟,又恋恋的看着自己紫红的阳物从顾折颜雪白的两瓣臀肉之间慢慢拔出来。他一边享受着快速抽插在这紧致后穴里的快感,一边自得其乐的欣赏着这根肉棒的雄姿。能让主国高贵的太后用极少被人碰触的屁眼吞纳的东西,能将这位清冷矜持的太后肏的嗷嗷直叫的东西,岂会是一根凡物?长着这样一根尺寸惊人,长度直可以捅到太后美人肠壁尽出的巨屌的男人,又怎么会是没有作为的庸弱男子? 八皇子一边肏弄顾折颜一边沉浸在这样的遐思之中,殊不知二皇子看见了这一幕,在心中暗暗笑这个小弟只知道一味蛮干,一点技巧都没有。两只手单知道抓着顾折颜修长脆弱的身体不放,却也不知道用手指挑逗一番近在咫尺的那对乳珠,也不知道搔一搔这美人的玉茎和前穴,顾折颜被他从后面强抱住蛮横的肏了这么久,至今仍未动情,还是玉容微垂,压抑着唇间若有若无的几声痛哼。 二皇子“怜惜”顾太后受苦,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八弟,咱们来同顾太后玩些别的花样。” 八皇子正沉醉在顾影自怜之中,被这么一拍,登时清醒过来,叫道:“怎么又要玩!我抱了他才不过一时片刻,你们可从昨天玩到今日了!哥哥们就让我独自肏弄太后一会儿不成吗?” 二皇子就摆出兄长的架势来:“兄弟之间不分彼此,待会儿也让你先玩,这总可以吧?” 八皇子这才不情不愿的将怀中人松开,顾折颜察觉背后动作,意欲躲开,八皇子又配合起兄长来,扶住他的下颌不叫他躲避,顾折颜低声告饶“不要,别遮……”那声音低的几至无声,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当做没听见,二皇子趁势用黑布将顾折颜的双眼遮住了,黑暗与未知彻底裹住了顾折颜。 五皇子同六皇子在三皇子的指引下,将一大件物件儿摆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7 了出来。其余几人未曾见过这玩意儿,还是四皇子惊呼一声:“三哥从哪里弄来的这玩意儿?”三皇子一阵得意朗笑:“自然从咱们王城大牢里看来的,我亲自画的图,让工匠们打出来的呢。” 剩余几个皇子围着那东西看了一阵,啧啧称奇,二皇子与八皇子得见真物,激动的下面那话儿直直竖立起来,也不等几人观赏仔细,就一前一后的将被遮住眼睛的顾折颜搂抱起来,放在了那具宽大的木架之上。顾折颜眼前一片漆黑,忽觉后腰与小腿处被人托起凌空,失重的无措感让他在两人怀中一阵挣扎,更增添了两兄弟的凌虐欲。他被放在木架之上以后,还未能伸手摸出自己坐着的是什么物事,两兄弟已经将他的手用麻绳牢牢捆在了木架顶端。这木架很高,顾折颜的双手被吊起以后,他的双脚皆不能着地,单用两手脆弱纤细的腕部吊住全身的重量,腕部筋脉被拉扯的痛至难以言说,不过数息,他已痛的叫不出声,鬓边黑发全被一层细汗沾湿了。 二皇子看着他淡色嘴唇微微张开,却因疼痛而无力发出一点儿声音,凌虐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掌住顾折颜微垂的细白后颈,将人往自己这边拉扯,舌头一伸,将顾折颜那薄唇舔吻个正着。顾折颜使力挣扎,却因身上没有一个着力点而徒劳无功,只被粗绳将雪白的腕部磨的发红而已。二皇子得意的用舌头扫过他贝齿齿列,强迫他与自己交换口涎,顾折颜越是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二皇子越是笑容畅快。一个长长深吻结束之后,仍有一丝涎液挂在两人唇边,二皇子用手阻断了,沾在拇指上,将这点水色抹在了顾折颜淡色嘴唇上,登时为这冷淡美人平添了一分媚意,如抹了娇艳的唇脂一般。 “我的太后,别再徒劳挣扎了,认了你的贱命吧,你生下来可不就是给我们兄弟肏的么?” 二皇子肆意轻薄顾折颜之时,其余几人正好将顾折颜的双腿亦抬起,捆在了木架的两边。完成之后,他们稍稍退开几步望着眼前这副由他们布置出来的“画作”。一地白梅之上,一个巨大的四方梨木架子,架子上吊着一个全身赤裸、唯有乌发半遮住几处私处的美人儿。美人有黑巾覆眼,修长白臂越过头顶被竖直吊起,两手无力的自然垂落着,腕部被粗绳捆在木架顶端。美人的下体被作半个“工”字状打开,两腿分别被扣在梨木架子的一边。他的两腿之间露出细小脆弱的花芽,往后是那两个被他们淫虐了接近两日、射满了精液的小口。而美人双腿之下的东西,更是叫他们每个人都血脉贲张,兴奋不已,想到底下那物待会儿捣入顾折颜腿间水穴时顾折颜的反应,他们一个个都肉根怒张,恨不能现在就在顾折颜的肉穴里厮杀一番。 最末的两位皇子年少气盛,最禁不住诱惑,两人对看一眼,先一步上前在顾折颜两边颈侧舔吻起来,六皇子看两个弟弟如此,亦不甘示弱,转到顾太后身前去舔吮他的肚脐,手指则又情难自禁的探过去勾勒着底下那个水穴的穴周。顾折颜被玩弄的腰肢微颤,却苦于全身绷紧,被锁紧的部位充着血,其他地方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如砧上银鱼般任人烹味调鲜。三皇子咳嗽一声,示意几个幼弟从他们的鲜味之上滚下来,又在顾折颜耳边戏谑道:“太后早年仍为西盈皇子时以聪颖闻名,父皇还曾言顾氏小皇子有过目不忘之能,我们兄弟几人皆不及。今日便请太后叫我们见识一番,你究竟有多少能耐,如何?我们兄弟几人的肉棒,太后两日来不仅都‘过了目’,还用你那销魂的骚逼和屁眼一一都‘身体’过了,待会儿若我们兄弟再一个一个的插进来,想必太后也能轻而易举的把我们都辨出来吧?” 顾折颜闻听这话,知道接下来又是一番淫虐,他竟似已经麻木了,不再挣扎,亦无恐惧之态,只是几声低嗽,闹的身体微微晃动一阵,苍白面容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在木架上再也支不住了:“我……冒昧揣测一句……国主所说的‘你们兄弟’,恐怕还不……包含你们那位兄长……在内吧?” 几人听的齐齐变色,三皇子气的面色铁青,他恨恨一咬牙,脚下猛踩木架机关,木架底端一物直直的升起,刹那间捣进了顾折颜前身的花穴之中。这一下狠狠的插入力道既猛,那东西更是可怕,顾折颜立刻被折磨的扬起修颈惨声嘶吟起来。三皇子仍然不解气,足下连跺几次,那东西就在受伤的花穴里不断抽插捣弄,往最深处厮磨开采,顾折颜痛苦的四肢缩紧,却又因捆缚的姿态不能动弹,瘦削身体前后几次痉挛,他终于晕厥过去。 五皇子颤颤的将手伸到顾折颜惨白低垂的面容旁边探了探,然后松了一口气,道:“还好,他只是痛晕过去了。” 三皇子阴着脸道:“这力道和热度我都是拿宫奴做过数次试验的,不会弄死人。” 六皇子骂道:“都是这淫货自己找的,竟拐着弯骂我们连个傻子都不如!” 四皇子在他肩膀上一拍:“嘘,小声一些,叫父皇听见怎么办,那个谁可是他最在意的儿子。” 二皇子走到已经软着身体晕倒在梨木架上的顾折颜身后,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硬挺的大肉棒对准了顾折颜大敞的双腿间的后穴,泄愤似的一下子顶了进去。他像在肏干着一个自己最痛恨的仇人般向前毫不怜惜的挺动着身体,把身子凌空的顾折颜顶的前后一晃一晃,便如小幅度的荡着个秋千:“最在意?那根本就是老头子唯一在意的儿子。” 慧国主隐在树后的宫殿窗台之下,将他七个爱子的一言一行全无遗漏的收入耳目之中,呆呆怔怔的立在宫殿之中,整个人都如化作了木石土灰。 顾折颜醒来时,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他的前身痛感已经麻木,不知里边是否还有东西肆虐,而后穴里有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啪啪撞击着。身后人紧紧箍着他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乳肉上掐来拧去。后穴里不知又被射入了多少精液,那人每一进出,都有水液从穴里被挤出,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那人抽插的很慢,一进来之后就要埋在他紧热肠壁里爽悦一会儿,然后才快速抽出去,接着又快速插进,将穴肉磨的火热,每次插进来之后停留的时间却都很长。顾折颜修眉轻蹙,唯一留有感觉的涨硬乳房仿佛又随着那人的动作而感到舒缓,尤其是乳尖那处被那人用手指尖戳弄抚摸之时,他、他怕是又要…… “哟,顾太后又喷奶了。”前方响起二皇子的声音,接着湿热大口便凑了上来,一口像鸟类的喙一样紧紧叼住他的乳头,将正颤动着向外抖出奶汁的乳房叼着向上拉起,便如一只鹰隼想要将到手的猎物拖离地面。顾折颜的身体不可自控的随之前倾,但腰间铁臂却又牢牢箍住他,两个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8 人拉扯着他敏感的身体,似要将他一分为二般各自占有一半。 又一人笑道:“二哥此番真是皇帝般的待遇,想来厉择行那小皇帝也没有喝过他这位母后乳头里的奶吧。” 这是——四皇子的声音。 四皇子如同大发慈悲一般对他道:“太后倒是猜一猜谁在弄你呢,猜出来,咱们这位小弟便不能再干你了。” 顾折颜的意识早已昏昏沉沉,却还用最后一丝迷离神智飞快的盘算,二、四两位皇子正在前方,七皇子八皇子没有这般耐性,四皇子又说是这位小弟,那么便不能是三皇子,六皇子性情暴烈,抚弄起他的乳头绝不会如此轻重适宜,他想到此处,低声脱口而出:“是五皇子。” 身后人立刻顿住了,片刻之后,五皇子懊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如何猜到的!” 三皇子一声闷笑:“必是你胯下那物长的与咱们不同,或许特别细小些,就叫他猜出来了。” 【此处内容见彩蛋】 话刚说到此处,他所说的那人便出现在了园子门口。憨憨傻傻的大皇子手中拿着一个残破的风筝,修长身躯做着孩子般一蹦一跳的笨拙姿态,拍着手嘿嘿傻笑:“谁叫傻子?傻子是谁?傻子同我玩!” 他刚跳过几步,忽然发觉被吊在梨木架子上,被几人折磨的面色苍白,湿汗满身的光裸美人儿,惊奇的几步蹒跚过来:“昨天、昨天的。” 六皇子不耐的推了他一把:“走开,别在这儿碍事!” 大皇子却忽然脚下生根一样,都说傻子的力道大于旁人,六皇子一时推不动他,反而让他一头撞开了,大皇子抢前一步,紧紧搂住顾折颜那一截布满咬痕的细腰:“不,我的,不许,我的,抢,不行。” 他这一闹,原本用烧热的假阳凌虐顾折颜的几人自然不得不退开了,大皇子怀中那如一张细弓一样绷紧的纤白身躯终于舒软下来。然而顾折颜一听到大皇子那憨傻平直的声音,就一别小脸,低声咳嗽起来,似是难以忍耐他的靠近。 六皇子看赶不走大皇子,烦躁道:“别管他了,咱们继续咱们的。” 话音一落,几人不防之时,顾折颜身后又捅进来了一根东西。这回顾折颜却是相当平静,那人几乎只顶了半根东西进来,他便低声叫破了身后人的身份:“三皇子……” 三皇子才入了半根阳物进那销魂后穴,这一刹那真是进也不能退也不能,僵在那处。 顾折颜感到身后人愣在那处了,心下亦稍松一口气。刚刚三皇子从他身后挺进时,他身前有人用拇指快速的在他腰际小小的抹了三次。如此一来,他昨日的两个猜测果然全部猜中了。几人面面相觑,各自震惊之际,顾折颜忽然脸颊一侧,薄唇上挑,虽双眼覆着黑布,亦无损这笑容的夺人心神,蓦然哑声问:“诸位皇子都是给大皇子下毒的凶手,对不对?” 七人齐齐一惊,明知不可,仍是在他这猝不及防的质问下互相对看了几眼。随即几人反应过来在场的仅有一个呆傻的大哥和顾折颜这个目不能视物的囚徒,一时又放心起来,纷纷笑他异想天开。 然而隐在殿后的国主已经将那突如其来的一问,和七个儿子心虚之下的对视尽数听的、看的一清二楚。 怎会、怎会是这样的……他虽偏爱长子,却也暗自引以为傲的七个儿子,他认为各有所长、虽有些嫉妒心、终会长成大器的七个儿子,他那足托江山的二子……到天真年幼的末子,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易衡之一闯入禁宫花园,就看见前几日才被他拥在怀里好生怜爱过的美人现下却被吊在梨木架上,身后有几个面色各异,光着下身的男子,人却被一个衣衫整齐的高个男子紧紧抱在怀中,美人身上寸丝不挂,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满布青紫的指痕咬痕,从脸颊到唇边都沾着干涸精液,一头如云乌发也被男人的体液溅染了上去。那痛楚难当、屈辱不堪的模样看的易衡之心中一空,似有极之珍爱的宝物被人碰了一般。他视线一转,那几个裸露下身的男子各个阳物挺立,其中一人还正将肉根对着他家美人儿的后面,登时心中痛楚都转做无可遏制的怒火。易衡之几步疾行,步子沉稳,却越行越快,十步之间,他已然抽刀在手,腾身而起,雪亮刀光一闪,周边人都被那蔚然气势惊住,下意识退避以免掠其锋芒,而这一刀落下,不过是捆缚顾折颜的绳子和拷锁随之断裂。易衡之手臂一舒,将狼狈不堪的顾折颜一把接在怀里。他今日未着铠甲,一身便服,宽大袖子恰好遮住顾折颜裸露的躯体。易衡之救下心上人之后,便是再无顾忌,横刀劈落,那站在一处的高低参差几人身上顿时各自涌出一道血线。七人身上的血线虽在不同部位,却都连成一道惨厉的红芒。 此时场中站立,除了易衡之与他怀中人之外,便只有那位呆呆傻傻的大皇子了。易衡之如阎罗临世,周身遍布杀气,却仍有一刻僵持未动。他虽好战,并不嗜杀,这一刻的犹疑,是因为他不知此人是否也欺负了自己怀中之人。 顾折颜被他抱在怀里,勉强抬起手,握住他持刀溅血的手。易衡之低头看向怀中人,顾折颜声音低微,已经沙哑不堪:“别……” 大皇子在此时身体一动,向顾折颜迈出一步。易衡之立刻再度横刀抵在他面前,雪亮刀锋上全是鲜血,全是他七个兄弟的鲜血。 大皇子喉头微动,似有话要说。易衡之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人,却在此时再度被怀中人拉住了袍袖。 他只能低头。 顾折颜看着他,那夜水光盈盈的凤眼之中此刻满是疲倦,他淡色薄唇轻轻开合,拼尽力气,最后也只说出三个字:“带我……走……” 易衡之心中大痛,再顾不得眼前深深望着顾折颜的陌生男子,拥紧怀中人,如鹰隼冲霄一般轻身一跃,翻过宫墙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易颜党可以吃糖了!珍惜你们为数不多的糖吧,真是吃一口少一口啊。 之前几章说的大皇子×颜颜那段的感想。其实作者就是随手放飞,写了一个心智低龄儿强×美人的梗,然而一不小心,又随手放飞,把心智低龄儿变成了一个装疯卖傻心机爆表攻。有几个读者在看前面那一章的时候就get到了大皇子的萌点,因为我放飞完以后,真的深沉的萌上了装疯卖傻的大皇子,当他和颜颜两个心机对视的时候,颜颜内心:“哦原来你是装的”;大皇子:“哦,被他看出来我是装的了”,两个人互相没有揭穿。我一秒萌上了这个临时组的心机cp……特别想从易颜跳船到皇子太后船上_(:зゝ∠)_ 当然我还是憋住了,毕竟之前写了那么多易颜的彩蛋,毕竟我列了这么久的大纲,毕竟我捧了这么久的老易【你这个人……】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69 彩蛋那个刑具是对一种现有刑具的改编,具体就是把铜铁这种导热快的材质改成了导热程度普通的材质,避免把颜颜真的玩坏掉,所以不要担心颜颜能不能吃的住了,作者为了能大体讲通play、剧情等,简直耗费心力。 下章美人们就能回去了。这几章的内容既是为了写play方便,因为有些sm梗真的不适合正牌攻来,也是为了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如大家所见,几对cp都需要一个感情的转折点,那么这几章就是各cp共同的转折点了。 最后,本文……20w字了,我的天呐…… ☆、将军隔帘窥看太后自慰,三攻抱走各自美人(彩蛋:将军听到大皇子对太后的表白现场) 慧国宫城之上,依稀能见一个身影在各处宫殿檐上敏捷掠过,落下时如蜻蜓点水,掠起时如飞羽乘风,煞是轻盈潇洒。如是越过几座宫殿之后,这身影翩然落在宫墙之外,怀里还横抱了一个人,正是刚刚从宫苑里救出顾太后的易衡之。 易衡之带着顾折颜转到四下无人的隐蔽之处,然后将两指放在嘴前打了一个鸟鸣般的呼哨,便有穿着劲装的少年从不知何处一跃而下,身上四处遮盖着草叶,显然是留在外边以图接应,见易衡之顺利脱身,欢欣的当下半跪于地:“少主。” 易衡之示意他起身附耳过来,与他耳语了几句,少年惊讶的低头偷瞄了被易衡之严严实实揽在怀中的顾折颜一眼,满脸好奇,易衡之作势要横腿去踹他,他才灵活如小猴儿般连连后翻了三次,噌的施展轻功不见了。 易衡之这才拥着顾折颜登上马车,让他枕在自己膝上。他直到此刻才细细的将顾折颜身上的伤痕看的真真切切——这具原本白皙无瑕的身体上,现在正青紫伤痕纵横交错,肩头处、小臂处、雪乳之上、腰肢两侧、大腿之上,遍布着陌生男人大小不一的指印和咬痕。顾折颜胸前的乳头被人吮吸拉扯变的肿胀不堪,因为充血而变成艳红的颜色,有多旖旎便可想见身体的主人有多么疼痛。易衡之想要低头再看顾折颜双腿之间的裂伤,顾折颜却缩起身体,并起两条长腿摆出拒绝的姿态:“别看了……很丑吧?” 他声音虽然沙哑,却仍然悦耳动听。那双幽黑双眼倦倦的合起,满身遍布被人凌辱留下的伤痕,本就让人心情激荡,更何况他还说出这样偏离事实的话,一时之间易衡之又是心疼,又是觉他可爱。易衡之一直装作波澜不惊,直到此时,终于情难自禁,罔顾对方的轻微挣扎,低头在顾折颜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怎么会?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他解下自己的外袍抖开,把顾折颜严严实实的裹在犹带体温的温暖外袍之中,心里早已将顾太后之类的疑问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装满了眼前这个疲倦疏离,难得露出脆弱姿态的心上人。 一路行到一处民宅,易衡之带着顾折颜自后门而入,主人家的仆从见到他们并不以为怪,反而礼遇有加,一直将人迎到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客房。易衡之叫人打来热水,欲将顾折颜赤裸身体上的精斑都擦洗干净,顾折颜又是一避,轻声道:“我自己来。”易衡之无奈,将热水浸过的柔软巾帕递给他,顾折颜接过以后,反身上了榻,细白的手臂将床柱两边的床帐解了下来。易衡之只能隔着两层轻纱床帐,看着榻上那隐隐绰绰的人影。见那个消瘦人影背对自己坐着,从细腻的肩头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 那只五指修长的手握着一条轻软的手帕,慢慢擦过舒张开的玉臂,和有若绢束的腰肢。然后他的两手合于身前轻轻动作,易衡之在他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猜想那条柔软的蓝色手帕缓缓在那对洁白玉乳上拂过的样子,想着顾折颜用白生生的手指,隔着一条丝绢夹住自己胸前那枚敏感的,微微肿胀的褐色乳头。他正想的情欲暗生时,月白轻纱之中,一声幽微喑哑的呻吟从里边飘出,如一叶小舟停在尽是月光的湖上那般浮漾缠绵,随着这一声呻吟,顾折颜浑身一颤,瘦削腰肢忽然绷紧,上身微微前挺着。易衡之顿觉口干舌燥,却又心痒难耐的想要继续听下去。 顾折颜的两臂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从背后只能见到他的小臂在身前左右之间轻轻动作。易衡之知道他果然是在用丝绢擦拭自己刚刚绮想的那处,而处在哺乳期分外敏感的乳房被轻轻拂拭按压,竟让这美人动了情。顾折颜背对着他,似是咬住了左手手指,以免自己再叫出刚刚那样的声音。他又犹豫了片刻,才将绣帕再度下探。濡湿的轻微水声之中,易衡之见他纤瘦背影腰肢款摆,如云长发静美披散开,发尾随着腰肢的动作微微拂动,却仍是整齐柔顺的一线,恰如一根琴弦在玉人指下轻跳。易衡之幻想着顾折颜的手指顶着那一方绣帕,探进被自己的欲望也侵入过的湿热密地。这美人清瘦的肩膀被几缕长发半遮半掩,秀美的后臀在发尾处忽隐忽现,尽管顾折颜百般压抑,易衡之仍能听见缠绵不止的低吟声回荡耳边。当顾折颜恍若因为情欲难抑而半闭凤眸偏过脸,不敢低头再看自己下身时,易衡之终于忍耐不住,一手掀开两层轻纱,对上顾折颜惊讶的眼神,一把将这煞是磨人的光裸美人紧紧搂在了怀中。 “美人儿,”易衡之不由分说的将顾折颜压倒在榻,吻在他唇上,“你也太会勾人了。” 顾折颜哪里是他的对手,双手虽始终顶在易衡之肩头,却没用上半分力气,双膝此刻还弯起抵抗着男人的入侵,下一瞬已经被易衡之用腿顶进双腿之间。易衡之自顾折颜嘴唇吻下,将这美人每一方寸的微凉肌肤都纳入唇下,却偏偏在吻到顾折颜最是敏感的双乳之处时停了下来,径自转去舔他小腹处凹陷的那一小点。顾折颜难耐的屈起双腿,口中低吟声更显情热撩人,竟然并起腿将他整个颈部夹在双腿之间,微一犹豫,还是将修长手指抚进了易衡之的发间。 易衡之惊喜交集,正待更进一步时,房门被人叩响。床上两人对望一眼,彼此都尴尬至极,易衡之更多几分好事被扰的郁闷。他在近在眼前的那个诱人玉乳上用力咬了一下,闻听身下人“啊”的一声惊叫,这才下了床,为顾折颜拢好床上纱帐,转身去打开了门。 顾折颜隔帘望去,进来的是之前在慧国宫外的少年,他手中端着一碗浓浓药汁,深重苦味霎时盈满整个房间。易衡之将药碗从少年口中接过来,似乎很是嫌弃的对少年挥了挥手:“出去出去。” 少年却“嘿嘿”笑着不肯走,探头探脑的欲从易衡之身后绕过来,看看轻纱中的人。易衡之却不动声色的几下移动,回回都恰到好处的挡住了少年看向顾折颜的目光。少年只能三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去,到了门口还伸长颈子对易衡之低声道:“将军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0 ,里面那是谁啊?” 易衡之正低头拿汤匙搅动碗中的药汁,闻言挑了挑眉,似乎有意说给纱帐里的人听:“那自然……是你们将军夫人。” 同一时刻,王城大牢之中,眠玉半抱住沉璧,两人都回头看向骤然出现在此地的——他们万万没有期待过的一个人。 这人一身绛紫亲卫袍,一头乱发好好束起,却也因为连番奔波而略微凌乱原本蓄了半脸的胡须被理净了,露出硬朗俊挺的面孔,但他的脸颊左侧,从耳下到下颌尖上,却留下了一道细细的红痕,正往外滴滴渗着血。 “沈未宣……”眠玉怔怔望着胳膊和面颊上俱被那条鞭子抽伤的来人,失神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然而众人的惊讶俱只有一瞬。沈未宣截住抽向心上人的鞭子之后,再无后顾之忧。面对逞凶的囚犯,他心中甚至没有轻蔑的情绪,面颊和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一鞭子本来是这人要抽在眠玉身上的! 这念头在他脑海之中无限的放大,一个声音反反复复的念眠玉的名字,沈未宣闭上双目,胸中愤怒到极处,竟生出一线澄明,此时此际,唯有一念—— 他攥住鞭子使力一夺,那条狰狞的巨大鞭子便如乖巧的幼蛇一般盘在了他受伤的手臂之上。沈未宣再夺前一步,一声怒喝! 三尺青锋既已出鞘,岂能无血而还? 面前人的鲜血溅在沈未宣衣上、剑上、面上。 他怒到极处,已然面无表情。 群战并非单斗,剑可用来刺戳,却不似易衡之用刀那般能够以一当十的利落。沈未宣面对着一群赤身露体、手无寸铁的囚犯,也需一人一剑的杀过去。不一时已经杀的浑身浴血,半面殷红,便如一个浴血修罗般森冷无情。但这个修罗由始至终都牢牢的护在眠玉两人身前。 白玉屏后众臣面面相觑,吓的抖如筛糠,纷纷想要趁沈未宣对上多人趁势而走,然而不过片刻,又是一人走了进来,他身后有五六个个穿着与大历之人不同的高大汉子,个个深目高鼻,人人张弓搭箭,不一刻就将所有人指在箭下。走在最前的自然是赫连兰声,他视线一转就辨清此间形势,走向仍狼狈不堪的跌坐地上的沉璧二人。他脚下便跨过了五六具死在沈未宣剑下的尸首,鲜血横流满地,赫连兰声却如闲庭信步一般不以为意,一直来到沉璧面前。也不在意他们身上脏污,将两个人温柔而有力的从地上扶了起来,安抚道:“没事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他扶着两人在前,沈未宣亦不再恋战,横剑正对那几个囚犯护在他们身后,直到一行人都退出囚室。赫连兰声这才侧过脸,对此刻仍留在囚室里的几个弓手微笑命令:“一个别留。” 话音一落,囚室之中乱箭齐发,惨叫之声响成一片。 厉择行步出安王府时,已是星月皆满。 这位帝王身周竟无一个亲随,而他怀里则托抱着一个用外衣严严实实裹住的人。 两人一路无言。 亲卫们只敢远远跟着他们少年的帝王,在闯入安王府的暗室之前,厉择行微一犹豫,竟下令让他们都在外等候,自己独自步入了暗室。过了不久,他就抱着一个被外衣罩住的人走了出来,至今仍是不发一言。 他们这位阴沉寡言的皇帝,内心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厉择行在想的自然只能是姑苏,但也不全是姑苏。 刚刚走进暗室,看见姑苏的那一瞬,向来温润内敛的人扑在他怀中崩溃大哭起来,似将他当做了梦中一个幻影。 姑苏对幻影质问,为什么丢下他,为什么不信他,为什么此时此刻又要来找回他? 厉择行无言以对。 为什么丢下他,为什么不信他? 是因为眼前人不值得,还是因为他始终无法面对自己已经变迁的真心? 厉择行抱着自清醒过来之后便再不发一言的皇后,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一个久远的身影。那是六年之前他所看见的顾折颜,被他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狠狠折磨羞辱的顾折颜。 素昔的震惊和憋闷已经渐渐远去,厉择行已然难以记起当日的痛楚。 他的整颗心,此刻只为另一个人而感到痛楚难当了。 作者有话说:抱歉更晚了大家久等。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剧情是易颜和未眠双cp主场。其他四个主角穿插在两对的故事里。 我为大皇子打call!!!我爱装疯卖傻攻!!! 彩蛋刷了大皇子和颜颜,带一点儿易颜的剧情转折吧,嗯…… ☆、易颜互撩,帝后微糖,未眠高糖,沉璧怀孕(彩蛋:武帝又搞事了) 大皇子既已离开,顾折颜转过身来,恰看见伫立在门口石阶上的易衡之。 易衡之冷然看了今晨还被自己满怀柔情的拥在怀中的“美人”一眼,步下石阶,屈下一膝跪在了他面前:“臣易衡之,见过太后。” 顾折颜薄唇微启,似有话要说,他的双眼深深望着易衡之,似有千言万语将诉未诉。 “免礼。” 然而最后他亦不过淡淡说出这两字罢了。 不过咫尺之距,几刻之前还亲密相拥的两人此刻竟如隔山海,彼此之间不交一言。顾折颜见易衡之似乎对“顾太后”冷淡至极,想起他们前几次交集,亦感命运弄人,不再强求,径自越过易衡之,欲回到院中去。 他矜持冷淡、孤高自许的模样,昨日有多让易衡之倾心,今日便让他多么深恶痛绝。想到正是这人,敞开身体勾引、玩弄了一个个男子的真心,让诸方权贵均拜倒他足下,还与继子纠缠不清,为之生下双胎,令姑苏做了一回替身不说,还要本着后宫皇后的温柔大度,对他们两人的私生子和颜悦色,一视同仁。 而引起诸多不幸的罪魁祸首,却隐在那座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清心殿中,维持着清冷高贵的太后身份,暗笑着这些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 易衡之为姑苏不平,亦为自己那一眼倾心而懊悔不已。 他不愿意让顾折颜仍旧置身事外,对诸人的痛苦作壁上观。 在顾折颜即将步入院子之中时,他从后边抢前一步,一把将顾折颜拥进怀里。 “微臣只想问太后一句,咱们回京之后,微臣是否有幸,到您的清心殿中见您?” 顾折颜在他怀中身形微滞。易衡之耐心等待着,搂在顾太后腰上的双臂恰到好处的把握着分寸,不收紧一分,也不放松一分,既让人觉得温暖,又不至于感到压迫。 顾折颜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也未曾回顾他一眼,口中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又轻又快,恍惚的几如梦境与错觉。 易衡之却将它听的一清二楚,眼中划过几分潜藏的快意。 一行人很快会合。自被厉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3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3 后如鹞子般飞身而起,越过高高宫墙,飘游起落,至今也不过第二次罢了。 奇异的是,第一次也是与易衡之一起。 暖春夜风依旧寒凉,吹的脸上隐约发疼,易衡之不时低头看向怀中人,见他苍白面容被夜风吹的略约泛红,鬓边几缕发丝不断轻拍在脸侧,顺手用另一手护住了顾折颜的脸,让他完全伏在自己怀中。 顾折颜面上一暖,心中也微微一暖。 两人落在一处高楼檐上,易衡之扶着顾折颜慢慢坐下,举目望去,只见新月细勾,清婉可人,广袤夜空之中有轻云缕缕,繁星点点,幽静安宁,美不胜收,叫人心怀一畅。而极目俯瞰,又能看到喧喧夜市,人流如织。来往人群,莫不头簪鲜花,蔷薇芙蓉,桃红梨白,各自欢喜。顾折颜这才想起,这一日是三月三,花朝节。 他看到高楼之前,有一棵几人合抱的碧树,高耸入云,树梢甚至超过他们所在高楼许多。而树下有许多男女,正将长短不一的黄绸往碧树的诸多枝丫上抛去,仿佛想让手中黄绸停留在树枝之上。 顾折颜奇道:“他们在做什么?” 易衡之看见诸多男女心念虔诚,不断将黄绸努力往高处枝丫抛去,又接住落下的继续上抛,身为守护大历安宁的名将,亦不由心感满足,柔声道:“他们在许愿。” “碧树有灵,花朝节时更是如此。百姓们相信,将心中所愿写在黄绸之上,再将其抛到树枝之上,便可以上达天听,心愿得偿。抛的越高,心中所想就越能被视线。”易衡之细细对顾折颜解释一遍,然后问,“太后可有自己的愿望吗?” 顾折颜一时惘然。 易衡之低笑:“等我。”然后他飞身而下,身影没入底下人流之中。顾折颜被独自留在高楼屋檐之上,正略微不安之时,易衡之又轻轻跃上屋顶,手中却多了几样东西——一截黄绸、一方砚台、一枝狼毫笔。 他将笔递给顾折颜,自己捧着砚台。顾折颜低眼一看,砚台中墨正半满,易衡之手上身上却一个墨点也没有,又想起他越过高高宫墙,来去自如,看来他的轻身功夫堪称独步天下了。 顾折颜将笔饱蘸浓墨,正欲提笔书写,易衡之心念又起,拈住黄绸一端向外抛掷而去,揽住提笔愕然的顾折颜飞身而上,两人足尖轻轻一点,恰好点在飞于空中的黄绸之上。底下许愿之人本就纷纷抬着头,眼看见有两人自高楼飞出,足踏黄绸几步变换,衣袂当风,宛如仙人,齐齐叫好起来。 顾折颜知道机不可失,当下挥笔于面前飘飞的黄绸之上,笔走龙蛇,将心底最深的一念以草书行云流水的写了出来。易衡之悄然瞥去,但见满目狂草,字迹难辨,心中一哂,见顾折颜似乎已写罢了,便道:“走,咱们一起把它挂到最高枝上去!” 谁知顾折颜听闻这句,笔尖一顿,又抬起手臂,在原本那一行字左侧另起一行,又写了四个字。这四个字比之前的四字更加潦草难认,莫说易衡之这样只爱看隶楷的,便是略通草书的怕也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易衡之一把揽住悠悠下飘的黄绸交在顾折颜手中,搂住他的腰肢,一足点在碧树树枝上,阻住了两人下落之势,继而再度轻盈掠起,直探上方最高的一枝。 顾折颜将手中黄绸抛出,眼见它就要落在最高枝上、两人俱悄然松了一气时,忽然有另一道黄绸逆向袭来,裹挟一道刚猛劲风,将顾折颜所书黄绸直直从树梢上方扫落,稳稳的占据了最高一枝。 而顾折颜所书那方黄绸,被这道劲风一打,快速的径直下坠,竟在易衡之回神捞住它之前,越过两人身侧,掉在了地面上。易衡之站在高处,眼见那方写着顾折颜心愿的黄绸坠入尘土,不知为何,原本轻松无比的心也如坠入了尘土之中一般。他不由怒视携着一道内劲将黄绸挂在最高树枝上的来人,那人似是也没想到有人与他抱了同样的念头,都要将心上人的愿望挂在这一枝上,失手扫落了别人的东西,亦感歉疚不已。对上易衡之的视线,立刻道:“这位兄台,实在对不……殿下?” 顾折颜定睛细看眼前人,但见此人相貌端正,只是脸侧有一道殷红伤痕,几番思索都没有将人认出来,易衡之虽觉这称呼奇怪,也只当是宫中人发觉了,再顾不上问罪,扔下一句“认错人了”,就带着顾折颜先一步落到地面。低头寻时,地上却没有那方黄绸的踪影了。易衡之欲再带他重写一张,又恐刚刚的人寻过来,顾折颜轻轻一叹:“算了。” 易衡之便也作罢,挽住他的手带他挤出纷闹人群。因为两人刚刚在上面那一幕实在让人记忆深刻,又兼之易衡之挺拔英武,顾折颜飘逸高贵,一时不少人直呼他们是一对仙人爱侣。易衡之不欲叫太多人看见顾折颜的面容,忙搂住他再度踏上一处人家屋顶,几起几落,便消失不见了。 沈未宣直到此刻,才正好落在地面上。他找到人群中以轻纱遮面的眠玉,与之压低声音道:“我方才好像碰见了故人……却不小心将他的黄绸扫落了,一落下来就连人带绸子都看不到了。” 眠玉亮一亮手中的东西,正是刚刚顾折颜所书的黄绸:“在这儿呢。恰好落在我脚边,眼看要给人踩上,我就捡起来了。我在下边看着,仿佛是易将军和顾太后的东西,本待还给他们,谁知他们走的这么急。” 沈未宣接过来扫了一眼,只见上边是八字狂草。眠玉亦凑过来看,闷声道:“这八个字真是一团一团的,如何都看不懂,尤其是后边这句。”沈未宣又看了一眼,然后喃喃自语道:“衡之是谁?” 眠玉顺口答道:“是易将军的名字。”随即便反应过来,“这上面写了易将军?”然后感慨,“这两个人竟然搅合到一起去了?”紧接着再狐疑问,“我的大侠,你竟连这样的草字都看得懂?” 沈未宣闭口不答,面上却浮起笑意。他欣然道:“我将它扫下来,如今就将它挂回去吧。”说罢,再度施展轻功,将那方黄绸挂在高枝之上,恰落在眠玉所书的那一条旁边。 他落下来时,自然而然的执起眠玉的手,带他步出人群,脸上笑意始终不褪。 眠玉跟着他走,发觉他步子越迈越大,显然是心中欢喜的难以自制,越发狐疑起来:“你在想谁,那草书怎么回事,你到底为了何事如此开心?” 沈未宣终于哈哈大笑起来,回过身在眠玉脸上印了一吻:“你说呢,‘我的’夫人?” 易衡之再带着顾折颜落下时,便在自家将军府中了。 他见顾折颜似乎心有所思,想是他仍在惦念黄绸落地之事,便道:“事在人为,太后有何心愿,微臣亦可全力为你达成。” 顾折颜想到自己写下的八个字,结局不过是坠落尘土,终觉渺远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4 ,更难以对眼前人开口,于是随意搪塞了过去:“上面写的东西本来也无关紧要。我是在想,总觉得刚刚那个武者有些面熟……” 易衡之心中的温柔情意顿时尽去,他微愠的思忖:如此良夕,这太后便一刻也闲不住,非要与我提别的男人么? 他自觉到了星月当空之时,正适合双管齐下,哄的顾太后在床上也离不开他才是,便将人扶上屋顶,自取了两坛酒来。顾折颜不习惯就着酒坛饮酒,他便好言哄劝。顾折颜无奈之下,双手捧住酒坛,一仰修颈,淡色酒液自坛口倾泄而出,落入他微张的薄唇之中。易衡之见他凤眼微挑,雪颈之上喉头轻动,浅色嘴唇因染上酒渍而微微发红,就坛饮酒之态也煞是好看,飘然如画,又带一丝媚意。 顾折颜浅尝几口坛中酒,初时只因不熟稔的饮酒之姿而觉呛人,勉强至极,但几口过后,口中美酒甘甜,顾折颜低回一阵,讶然问:“这是……产自西盈的酒?” 易衡之这才想起顾折颜本是西盈人。西盈产的美酒甘甜香醇,不易醉酒,他思量着此酒最是适合用来今夜招待顾折颜,才从酒窖之中取出罢了。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有此良机,他如何会不抓住来获得这位太后的亲近和好感:“正是。这酒,是我为了迎接太后而备下的。” 顾折颜第一次主动吻上了易衡之。 乡关遥远,他已足足七年,未能得闻乡音,得见故人了。连来自故乡的美酒,亦叫他一念欢喜,一念悲哀。他渴求,又畏惧。但今日今夕,终有人在意他的心愿,在意他的乡情,终有人既爱他,亦重他。 这人是他七年来时时萦怀于心的人,萦怀之故虽与情爱相去甚远,甚至犹带恨意,但终究是在意了七年。这人救了他,第一时间将一碗他所需要的避孕药汁送到了他跟前。 一个善战,可靠,体贴的男人。 这个男人对他满怀深情,在意他的心愿。 至少此时此刻,顾折颜别无所求。 易衡之面对当朝太后的主动献身,自没有坐怀不乱的道理。此时的心情与温泉第一夜的心情截然不同,征服一个太后,让太后主动的献上他的吻和身体,比强暴一个宫奴美人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欲望。 他一边吻着顾折颜,一边熟练的解开了顾折颜身上的所有衣物,让那如明月清辉一般微凉清白的身体裸露在屋顶皎然的月色之下。 易衡之将手中的酒坛一倾,甘醇的酒液来来回回的倾洒了顾折颜满身。易衡之听着酒液淅沥落在这具身体上的声音,看着酒珠儿溅落在顾折颜的锁骨上,乳尖上,与下身微微挺立的玉茎,和腿间暧昧的地方。他恨不得自己亦化身其中一滴,从顾折颜细瘦的锁骨自下淌去,顺着一对圆润玉乳的形状弧度,流过双乳之间的美丽沟谷,若是能逆势而上则更好,便能攀着乳房最低处向上慢慢游走,停留在那浅褐的乳晕上,慢悠悠的打着旋儿流上一圈,再度滑入两乳之间,然后一路疾流而下,与众多酒液共同汇聚在凹陷的肚脐眼处,在里边更久更深的酝酿,直到这具身体从中央开始,每一处细腻肌肤都醉意浅浅了,才向下续流。垂在顾折颜稀疏体毛之间的小小花茎,他要如雨珠从茎叶上滚落般,从这花茎上由慢至快的淌落。那瘙痒的感触,一定会让顾折颜初时敏感不堪,乞求一个痛快,到后边骤然结束,余味淡淡,总觉不够。 这时,他才能趁虚而入,一举侵入顾折颜丰美多汁的密地。 易衡之将自己的假想,全都化作了口舌的行动。他的舌尖,就如他绮想中的自己一般,沿着酒液的轨迹,将顾折颜的身体自上而下舔弄了一遍。而比他想象中更加美妙的,是这一路的行进之中,始终有幽微隐忍的低吟声伴随耳边,那对幽深凤眼,虽时不时微微闭合,但每每睁开时,却都千回百转的看着自己。 这回是真真正正、心甘情愿的合体交欢了。 易衡之察觉此事,心中满足的几乎融化,下身欲望却硬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推高顾折颜的双腿,一举挺入了这具已无比动情的身体。 顾折颜的双手安放在两肩旁边,随着他的粗大入侵的动作而猛地收紧。易衡之看见这一幕,在他的水穴里顶弄的更加用力,甚至抱住顾折颜的双腿向前微微挺身,以便俯冲的时候能够进入的更深。顾折颜似乎因此觉出几分痛楚,轻轻呻吟几声之后,便伸出一手握住了易衡之扶在他大腿上的一手手背,一面努力敞开身体,放纵他的进入,一面唤他的名字:“衡之……” 易衡之被人在床上叫过“将军”,叫过“易大哥”,却从没人叫他“衡之”。这亲昵如爱侣的称呼让他一时失神,放开顾折颜的双腿,将两手手指扣入顾折颜搁在肩膀两侧的指缝之中,深深的压了下来:“再叫我,太后,再叫我。” 顾折颜低吟:“衡之——衡之——” 易衡之咬紧牙关忍住叫他“颜颜”的冲动,再顾折颜水穴之中再肏弄了十几下,便抱着仍含住他粗长肉棒的顾折颜从屋顶落下。两人下坠过程中,顾折颜被失重之感惊扰,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穴眼更是绞的紧紧的,穴肉上褶皱一层一层吸附着易衡之的肉棒,扣着茎身上的筋络,似乎要将他的玩意儿嵌在穴中一般,极是销魂。易衡之好容易忍住了射精的欲望,将顾折颜带到内室里继续肏干。 作者有话说:嗯……要骂老易的可以骂了。 这段剧情铺设了蛮久的,差不多在写开头的时候就在想了,所以我一路都是怀着“……”“=.=”“=口=”“=皿=”的心情看大家骂小皇帝苏老易的。 虽然他们渣的对象不一样,但我觉得老易比小皇帝更渣,不止一点。可能老易在苏粉眼中就是绝世好男人了吧【笑】然而我非常明确的表示,老易虐颜颜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为了姑苏,而是为了他自己。小厉因为颜颜而把姑苏作为替身,老易确实不爽,但这种不爽是针对小厉的,他虐颜颜,是因为自己错看了颜颜、自己一见钟情的人是个yd的人,他觉得感情受到了欺骗。 写文的时候给每个角色都有一个初始设定,大侠是忠犬,赫连是苏,小皇帝是别扭,而老易,我给他的最初设定就是风流而且渣。 当然老易现在虐颜颜的部分,以后都会虐到他自己身上去的——虐心,我不会虐攻身的,虐攻身的情节就不要提了,我会装作没看见。大家差不多喷一喷就得了,勿人参公鸡角色,作者本质上还是个玻璃心的人,还是爱惜自家角色的羽毛的。 别看我这么黑老易,你让我换攻我是不会答应的。给老易一点机会,想想他妻奴的时候,想想后边颜颜不让啪不让内射不给蒸包子的时候,对吧。 至于说颜颜为什么会喜欢老易,文中有交代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5 了,颜颜关注了这个仇人七年时间,有点斯德哥尔摩了【×,对颜颜来说爱情和尊重几乎是不能兼得的东西,武帝变态式的爱他,小厉曾经是偏执型的爱他,而赫连与他是互相看好的互惠互利。唯一正确对待他的只有大皇子,但是大皇子跟老易不在同一起跑线上——颜颜在蓄意接近老易,而大皇子和颜颜为了各自的国家,出于理智暂时都是要保持距离的。就在这段时间当中,颜颜对老易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后边即使大皇子回来,颜颜也没有办法爱上他了。 颜颜是一个比较矛盾的角色,做了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因此对很多人都心怀歉疚,想要补偿。正因为最初接近老易的目的不那么纯洁,老易给了他一个被同时爱着和尊重在意着的错觉,所以他一直想要给老易自己能够给予的全部,直到他发现事情的真相。 易颜确实是四对cp里面最虐的一对了。尤其是在我甜的炸成烟花的未眠夫夫对比之下。未眠到处真是各种虐狗啊嘿嘿嘿嘿嘿嘿。结果大侠一出手,就终结了颜颜愿望实现的可能性xd【大侠:能怪我吗?】 真正两情相悦、毫无保留的爱情和七分真三分假、双方自欺欺人的感情对比起来,真的是非常残忍。 ☆、大侠×头牌,口交舔×,确认关系定终身的一啪(彩蛋:帝后回暖第一步) 且说花朝节,一行人回到大历京城之时,车驾行至驿馆门口,眠玉便跟在赫连兰声身后,欲要步下车来。马车一侧步出一个人来,对他伸出一手,眠玉下意识扶住那只手,轻轻一跃,落到地面上时才发觉扶着他的人正是沈未宣。 沈未宣脸上无甚表情,但那双黑沉眼睛看着眠玉时,眠玉总觉他似乎在暗笑着什么,霎时回忆起来路上自己那番关切全叫这人在外边听了去,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又再度如浪花一般欢腾跳跃起来。 他趁着厉择行正与赫连兰声叙话,无人注意这厢,忙在暗处偷偷用两指轻拧了一把沈未宣仍旧凑在他手边的左手手背,悄声道:“放肆,小小侍卫,竟敢君前失仪,轻薄于我?” 眠玉手上只用了三分力气,对沈未宣而言倒像手上被只小猫儿用肉掌轻轻蹭了一下,还未觉痛,已有一阵痒意漫过心头。沈未宣于是同样低声回答:“回禀公子,只因在下自觉不小了,绝非‘小小’侍卫,陛下比起我来,才算是个‘小’皇帝呢。” 眠玉何等聪慧,一听就明白他的所指,想起沈未宣胯下那根比诸人都要巨大的好物来,当下面红耳赤,两人又有极长时日未曾好好亲热过,心上人就在耳边低声细语,温热的手虚握着他的手,粗糙拇指轻轻抚弄着他的掌心,分明也算不上什么狎昵的行径,眠玉却已经神翩思渺,身体发软,恨不得此刻便扑入沈未宣怀抱中与他放肆欢爱一场。 那厢厉择行同赫连兰声叙话结束,车队仍要继续往皇城中行进,沈未宣自然也不能此刻脱身。他握了握眠玉的手,在情人耳边低念:“等我。”便翻身上马,跟着车队渐渐远去了。 眠玉驻足原地,痴痴凝望着沈未宣骑坐在骏马之上,英挺沉稳的背影,心中且甜且涩,又盼着他留下来,又害怕他就回来,不知究竟是何滋味。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身后赫连漫漫的诵了一句。 漆黑夜中,只点起了一盏红烛。 眠玉看那火红烛身,喜气盈盈,灯焰温暖,一跳一跳的,将他的整颗心也映照的欢喜起来。沈未宣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点起红烛,这身影落在他眼中却是挺拔高大至极。 他抱膝坐在宽大柔软的榻上,轻声问:“这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嗯?”沈未宣想了想,答:“不算吧。” 他将另一盏红烛也点亮了,昏暗室内终于明亮起来。沈未宣走到榻前,抚着暗自失落的眠玉的发:“今晚咱们只算私定终身,待来日,我择一个良辰吉日,将夫人八抬大轿的娶过门……” 他说道这里微微卡壳,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居无定所,还真不知道将眠玉娶到哪个门中。 眠玉心中温柔情潮一波胜过一波,他扑前揽住了沈未宣的腰肢,用贝齿轻轻咬住沈未宣腰间衣带,慢慢向外拉扯开。沈未宣猝不及防之间,衣带已经落在地上,衣衫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眠玉却偏不继续了,抬头将一双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半眯起,笑盈盈道:“还没有过门就叫上夫人了?沈大侠好不要脸,一点儿没有正人君子的侠客风范。” 沈未宣低下身,两根手指拈住他上衣襟口,却并不打开,只是将手指沿着柔软的襟口向下滑动。他手指指背触碰着衣襟里边眠玉细腻如玉的肌肤,拇指还特意在他那精致锁骨上暂搁着休憩了一会儿。眠玉已是情动不已,仰着小脸期待的望住沈未宣,沈未宣却似看不懂他的暗示般,只是搭住他的襟口,却不更进一步,嘴上说的则又是另外一回事:“对你正人君子?除非我不是男人。” 眠玉又急切又微恼,作势抬起搁在榻边的右足去踢踹沈未宣裆下,自然被沈未宣一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沈未宣便就着这姿势,单手依次脱去了眠玉脚上鞋袜,露出他那对细白裸足来,然后欺身而上,将这春水一般明媚动人的少年压在了身下。沈未宣压住眠玉两边手腕,让两人的身体离的极尽,温热呼吸几乎扑到了极处。他看着眠玉白皙面容上霞生两靥、笑涡浅浅,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中似乎落满了星子般,亮亮的望着自己,不由心神俱醉,低声说:“做什么正人君子?为了你,偷情也罢,姘居也好,我都愿做。” 如果他那几个朋友听到这句话,恐怕要一头撞在墙上——武林盟最有望成为下一任盟主的剑客高手,不思克己修德,光大武林,却要甘心去做一个小倌的姘头。 眠玉却偏偏爱听这样的话。他挣脱了沈未宣的压制,抬起纤细的手臂,温柔的抚摸着对方脸侧的伤痕:“好啊,今晚伺候的本公子舒服了,我便在京城里买个几进几出的大宅子,买百来个美丽婢女管我叫少爷,然后再将你养在里边,让你做个……” 沈未宣将掌心贴在他手背上,含笑听他大发宏愿,却见他突然住了嘴,便问:“做个什么?姘头,面首,入幕之宾?夫人怎么不说了?” 眠玉忽然腰肢一挺,主动将唇送到了沈未宣的唇边,又在沈未宣吻过来之前,先张口轻咬了一记沈未宣的下唇,这才缓缓道:“让你做个倒插门的姑爷。” 沈未宣拥住他深吻起来,他们互相急切的索取对方,探寻对方口中的每一处,将自己灵活的舌头与对方的交缠在一起,亲密的舔弄勾缠,便像他们两人接下来会做的那样。 一吻既毕,沈未宣望着眠玉微微张开小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6 嘴喘息的样子,忍不住又在他唇上轻轻一碰:“那我可真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两人再度吻在一起,眠玉反客为主,推着沈未宣坐起来,两人一边亲吻,他一边近乎热烈的扒掉了对方的衣物。沈未宣胯下那物已经挺立起来,眠玉低眼瞥见,调笑道:“幸福的男人都起兴的这么快吗?” 说到此处,两人不免都想起了行宫那夜,沉璧为沈未宣含弄肉棒的情形。沈未宣总觉沉璧牺牲颇大,这一想起,更是低低一叹。眠玉回忆起当日情形,竟然也跪在榻上,弯下身子,握住沈未宣的肉棒,凑上去舔动起来。 沈未宣又是一惊。因他这处尺寸惊人,过去两人欢好时,眠玉也甚少为他用嘴套弄,他亦有意避免,免得自己这根大屌顶的眠玉口酸,他在床事上又不肯服输,只怕最后要含弄的苦不堪言。 眠玉拨开自己那垂落在沈未宣肉根上的几缕发丝,埋头艰难的给他舔吮起来。确如沈未宣所念,过去眠玉曾有寥寥几次尝试将他这物完全含进口中,但从来未能成功过。这回索性便不再徒劳尝试,只是专心的献出自己的唇舌,用柔软的唇瓣一嘟起一收回的在茎身上寸寸抿过,舌尖与唇峰相齐,他的唇抿过的地方,露出的一线舌尖也舔着沈未宣的肉棒,时不时抵触到那上面怒张的筋络,在粗大肉根上留下一线水色。 做着这一切的同时,他还分出了一手去抚弄自己身前的玉茎。沈未宣男人的雄烈气息感染着他,他那根平时总要被肏到爽处才能硬起来的玉茎这回只经过自己的手指几下抚弄,就略微起了些反应。沈未宣瞥见这一幕,将他的下身侧抱到自己的膝上,温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眠玉的小手和小小玉茎。 “夫人这里真是可爱。” 眠玉忙着用小舌舔他的龟头底端,只顾上斜睨了他一眼。龟头此处筋络密布,眠玉的舌头似黏在上边一样周旋轻捣,沈未宣被取悦的极是爽快,几声喘息之后,那物竟然又胀大了两分。眠玉这回连舔弄的力气都没了,叫饶道:“它怎么又变大了,我舔不动了,你、你还是进来吧……” 沈未宣爱极了他在床上直白坦率的风情,却没有当真如眠玉所言就这么插进去肏弄,而是自己握住胀大的肉棒,顶着眠玉胸前的细乳戳弄了起来。他的头脸则埋在眠玉双腿之间,将平厚的舌头探进眠玉密处吸舔,空余的一只手,便继续捏住眠玉那根半硬起来的玉茎温柔套弄。若比起床上技巧,莫说易衡之这样的风月老手,沈未宣连赫连兰声也比不过,只能与厉择行赛个短长。他为眠玉套弄玉茎,只知用暖和的手掌包覆着前后撸动,像对自己那物一样平板,只是力道放轻了许多,为眠玉吸舔前穴之时,亦只懂得拿手指用力撑开他光裸干净、没有一丝杂毛的外唇,让艳红的花穴整个暴露在他眼中,内阴也用两边拇指揉的舒张开来,再将粗大的舌头探进此刻还只有小小一隙的孔洞之中。眠玉被他的舌头探进来,细白的腰上直发软,谁知沈未宣进来之后便只将舌头模拟着性器进进出出,眠玉几乎无可奈何,教他道:“你……你好歹在里边要舔一舔罢!” 沈未宣很是受教,欣然将舌头往深处探了探,在那越发温软的穴口用水滑的舌头轻轻舔上一周,又重重舔上一周,他听见眠玉黏腻的呻吟声忽而缠绵悠长,忽而急促高亢,知道这是取悦到了怀中的少年,立刻加紧动作起来。眠玉一面浪叫着“好、好舒服,嗯……”一面教他如何用舌头寻觅穴肉上的褶皱来叫自己更加舒爽。直到沈未宣将他的小穴舔吮的淫水连连,两人才齐齐松了一口气,沈未宣遂压在眠玉身上,眠玉的双臂从他腋下绕到背后,回圈住沈未宣宽厚的肩头。 龟头顶住被舌头略略扩张起来的美穴穴口,沈未宣健腰一沉,眠玉柔若无骨的双腿便下意识往两边打开,足尖绷紧如一弯浅浅的月牙。“是不是……它是不是比从前更大了……啊,肏进来了,唔……好舒服……”沈未宣因他的夸赞更燃起一股男人的满足来,待龟头进去之后,便快速的一插到了底。眠玉快活的咿唔乱叫一阵,细瘦胸膛不断菟丝花般攀附、紧贴在沈未宣的胸口,似乎极其贪恋他身体的温度,非要两人寸寸肌肤都挨在一起一般。 谁能拒绝这娇艳柔媚的少年如此的亲近? 沈未宣从不去管什么九浅一深,肏磨穴肉之类的技巧,他一进入眠玉温暖的甬道之内,便大开大合地挺腰肏干起来。有力精瘦的腰上下摆动,肉棒斜斜俯冲,凶猛强劲的肏开湿热的阴道,直顶到眠玉身体深处。只是如此,眠玉已经被肏弄的流出一头细汗,春草一样青葱细嫩的手指在沈未宣裸露的后背上陷入,因汹涌不休的快感而勾划着。“要……去了……啊啊!”沈未宣一记深深的挺入,那粗壮的阳物直捣眠玉的宫口,子宫壁被猛烈拍击,快感一阵赛过一阵,眠玉那之前就被沈未宣套弄的挺立起来的阴茎很快射出了一股浓浓精液。 射精之后敏感的身体被沈未宣好不容情的大力进出着,前身却无货可交,这一刻更是虚软无力,推脱不得。眠玉欲哭无泪,抱住沈未宣一条胳膊轻蹭着,口中已经带了哭音:“你就仗着那东西——啊别——太深了——你就仗着它大,唔……”他在床上向来只笑,被肏干的半哭不哭的样子只有沈未宣一人得见。沈未宣如何不知情?他心中温情万千,一把搂住了眠玉的后背,让他被自己的臂膀支撑起来,两人的身体从上至下均紧紧贴在一起。 “喜欢吗?”沈未宣俯瞰被自己揽背支起的无力少年。 眠玉已经被肏的眼角含泪,这一刻对上沈未宣温柔专注的双眼,却有一股更大的落泪的冲动席上心头。他闭上双目,贴在沈未宣面颊边,伸出粉舌舔着沈未宣脸颊的伤痕,他的手指亦小心的来回抚摸着沈未宣手臂上的伤疤。 这或许会伴随沈未宣一生的伤痕……让他满心的苦涩和甜蜜。 被心爱的人在床上干到失语流泪,原来是这般幸福。 他在沈未宣耳边低喃,声音不再带上任何一丝矫饰:“喜欢,好喜欢,再喜欢没有了……” 他亦不知为何,颤抖着接受沈未宣的精液时,近至喋喋不休、迫切的告诉心爱的人自己的喜欢时,他会再度落下泪来。 “爱你,好爱你,我离不开你,也不离开你……”他坐在沈未宣身上,磨蹭起落,颠三倒四、却执拗地对沈未宣说着再简单纯粹不过的情话。沈未宣似乎懂他,又或者不懂他,但那双看着他的眼睛之中,始终满是纵容和笑意。 眠玉心中晃晃悠悠,如梦似幻的飘着一个念头。 此时此刻,我才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作者有话说:未眠就,甜的我不想说话。早就说了我是甜文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7 作者,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一般不怼读者,因为大家来看我的文,对我总是有期待的,我不想让大家的期待落空,尤其怕大家还算喜欢我的文,如果又被我怼起来,那可能会觉得很难过。 所以再强调一遍,别人参公鸡角色。更强调一点,别去赞同附和这种留言。也别掐,在微博告诉我一声,我会删的。 和谐看文吧,有的缺点我认。比如说随时放飞,大纲如无物,剧情临时跑偏,导致后续增包子减包子增肉戏减肉戏,某对糖多某对刀变多,之类的…理智留言,我不说一定改掉,一定回复,但肯定会尊重大家。 群么么!另外,有个姑娘一直敲蛋发不出去,之前跟我求txt那个姑娘,我回你几次让你戳个联系方式给我了,不过你都没看到的样子,看到记得给我发悄悄话。 停更四五天,更新详情就看微博吧,微博见文章简介页。 ☆、太后乔装宫人被将军当众肏干,戏园梨花枝上交合(彩蛋:武帝起居注) 四月春暮,宫中春桃晚樱,明红淡粉,错落缤纷。 离上回宫宴,一年之期已过,时逢姑苏皇后生辰,明帝再于御花园摆设宫宴,君臣同乐。近半年来,宫中屡屡有帝后不睦的传闻,然而众臣落座席间,见帝后并肩而来,明帝正边走边倾侧着脸颊同姑苏皇后说着些什么,双眼之中似有淡淡笑意,仿佛正与皇后打趣一般,又觉得传闻不尽真实。 远远缀在后边的是关情贵妃,他自身怀有孕之后,不知是否难以适应,身体反倒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连他罕见的艳色都不知不觉削减了三分。 宫宴之上主席只设帝后之位,另一侧是汗王赫连,往下便是嫔妃与臣工们,并无太后之席座。易衡之坐在一众武将之首,仿若等待什么人似的自斟一杯,等帝后尽皆出现,他目光追随着携手而来的两人款款落座,才忽然反应过来,问身边人:“宫宴之上,怎么不见太后?” 旁边坐的与他同是武将重臣,自然也不会注意此节,愕然说:“我也不知。这位顾太后一直生性古怪,好像从来没在宫宴上出现过。咱们在朝这么多年,宫宴吃了大小数次,至今不也不知道顾太后生的什么样子么?” 易衡之回想起来,果然如他所说,心下不禁喟叹起来,如若不是顾折颜守着清心殿深居简出,他能早早知道这位太后生的是什么模样,想必不是一见钟情后宫偷欢起来,就是心存嫌隙、对他的容色视若无睹,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喜欢而不能够,厌恶又不尽然。 旁边御史台的无意听见这番对话,接口说:“我曾听说,先帝从前最喜在御花园与三五美人淫乐,当年多因此事得谏。想必是太后心中生妒,连御花园也恨屋及乌吧。” 说到御花园,易衡之倒当真想起一事,他笑道:“我却最是喜欢此地。先帝朝时无意经过,曾经得见美人。那是一个青衣乌发的宫人,粉巾敷眼,肌肤雪白,叫我一见难忘,心旌摇曳,可惜后来再也无缘得见。”他自少时起就纵横风月场所,但若论真正动心,那还是第一遭。 在他说道“青衣乌发”之时,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一个熟悉身影滑过,却又捕捉不住,正在此时,身边同僚笑道:“哎,可惜美人易老,武帝朝时的宫人现在怕也是将老未老,顶多风韵犹存罢了。” 易衡之笑道:“怎么会?他当年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如今五六年去,不过也就是二十二三的年纪,配本将军岂不正好?” 说到此处,易衡之心念一动,闪出一个主意,正好探看一番顾折颜心中自己的地位。他于是对身边人说:“不过阴差阳错,本将军仍是在宫人之中觅得另一美人,不若将他带来,几位大人品鉴一二。” 自丝竹喧喧的御花园而出,易衡之一路来到顾折颜所居清心殿,乍见残月三分映照琉璃碧瓦,青砖殿墙,檐下几道宫柱漆着旧色红漆,想那殿中只有顾折颜和寥寥几个宫人,竟然形同冷宫般冷清。 顾折颜此刻正蜷睡在一张院中的贵妃榻上,沉璧坐在榻边为他烹茶。易衡之走到院中,轻咳一声:“沉璧。” 沉璧站起身来,低眉顺眼的对他见了礼,声音平顺和缓,一无起伏,似乎两人便只有将军与宫人的牵连而已:“将军大人。” 易衡之便再无什么可说的,他来时心中有千万般算计,此刻却只是坐在一边看着顾折颜沉睡的面容,心中一时惘然、一时安宁,那些纷乱念头全都不见了,他不在乎顾折颜心中自己重有几何,亦不去动要将眼前人狠狠羞辱一番的念头。他甚至情不自禁伸出手,欲要抚触顾折颜的脸侧。 但在手指即将触到顾折颜的面颊时,顾折颜忽然惊醒过来,他困惑的又眯一眯双眼,再度睁开,似在梦中一般唤道:“衡之?” 易衡之下意识缩回了手。顾折颜察觉此节,淡淡一笑,主动伸出双手合在他手掌手背之上,轻柔的问:“寻我何事?” 易衡之慢慢的道:“御花园宫宴如此热闹,你为何不去?” 顾折颜脸上笑容一敛,淡眉蹙起:“我不喜欢那里……” “太后心中生妒,连御花园也恨屋及乌……”言如在耳,易衡之刚敛下去的心思再度浓重起来,他对顾折颜微笑道:“那里人人欢悦,我怎么忍心看你在此处形单影只?随我同去吧,你乔装宫人,如此便得坐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顾折颜深深望着易衡之的眼睛,一双水色凤眸之中在几息里闪过数种复杂神色,最后他低叹道:“好吧。” 席间刚刚谈笑的几人便看到,易衡之竟然真的领了一个身着青色宫奴外装,乌发如云,半遮住脸的宫人过来。这人看样子约莫二十出头,青色面巾之上露出一对深黑凤眼,双眉修长疏淡,虽然只能得见半张脸,却也让人无端生出冷艳渺远之感。 落座之后,身边武将先笑道:“易大人,人都带来了,何故还要‘犹抱琵琶半遮面’?” 这自然是因为怕席间有见过顾太后的人将他认出来罢了。易衡之嘴上却说:“自然是因我家美人儿天下无双,怕几位大人生起横刀夺爱之念。”他愈如此说,愈勾的人心中发痒,顿时武将视线尽皆落在顾折颜身上。顾折颜穿的宫装虽然同文士男子装束一般,宽袍缓袖,领口严丝合缝,整个上身只露出修长脖颈和双手,但几人见他腰若绢束,指节如玉,手背白皙,怎能不心生欲念,更欲一窥这一袭青衣之下的雪白肌体? 顾折颜岂会不知有数位武将都用包含色欲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举目便见到御花园那久别的景致,见到那座吊缚过自己的凉亭,见到武帝折下花枝抽打在自己身上的一花一木,甚至如今跪坐着的这方青石路,或许便是当日自己如牲畜般被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8 武帝骑坐时趴伏过的一方。 武帝铁青的面容与众武官充满情色的目光在脑海之中不断交替,顾折颜面上依然冷淡,心中却痛苦已极。易衡之亦看出了几位平素惯爱风月的好友都将视线落在顾折颜身上,心里哂笑顾太后只露着半张脸也能勾弄别人,真是好大本事,正自顾自的斟酒时,顾折颜忽然倾了倾身,轻轻靠进他的怀里。 易衡之举着杯子蓦然呆住,顾太后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仿佛还是记忆之中的第一遭。他迟疑低头,恰见顾折颜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易衡之心中认定这是顾太后在当众勾引自己,再不客气,他搂住顾折颜肩膀,不由分说的低下头,隔着青色方巾,吻住了顾折颜的唇。 旁边窥看的人顿时叫好起来,将主座之上几人的目光也吸引到此处。厉择行一眼就认出被易衡之紧搂在怀里吻着的是顾折颜,他剑眉一蹙,却没有什么嫉妒之念,唯觉出隐约的不对劲而已,但在将其中关窍厘清之前,他先一步收回视线,转去看身边的姑苏。 姑苏也怔怔的看着他的易大哥拥着个宫人在朝臣之前肆意轻薄,心中掠过许多情绪,自然谈不上嫉妒,只有一种易大哥竟也亦非良配的黯然。再多看了两眼,才认出易衡之抱着何人,他心中一顿,下意识偏头看向了厉择行。 两人目光交织,一刹那间的默默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赫连兰声这回仍请了眠玉作陪,他把席上四人的情态一一收入眼底,缓笑一声:“究竟情为何物?叫人泥足深陷。” 眠玉并不知,身边这位温文尔雅的含笑青年心中已经微动杀念。他心中满是正在这阴沉无涯的宫苑之外等待自己归家的情郎,每想到几日来与沈未宣在一处,看他精赤着上身练剑,身影英挺高大,自己一口一口的喂他喝下沁人的绿豆汤,两人很快便耳鬓厮磨着滚到床上—— 沈未宣的胡须又日复一日的长了起来,短短髭须扎在眠玉细嫩面颊上,微痒微疼。沈未宣酷爱用这点胡茬去按压眠玉身上每一寸敏感,甚至让密密的胡茬去戳弄眠玉腿间光滑的一根杂毛也没有的私处,直到眠玉软着身体声音黏腻的告饶才罢休。 眠玉当真如那夜所说,盘下了一处宅院,不大打眼,其中却是雅致又宽敞。他托赫连兰声出面为己赎了身,鸨母与他几年情意,也肯痛快的放人离开。不过垂涎眠玉的高官显贵实在太多,眠玉便托名赫连私宠,平日与沈未宣在新居之中深居简出,只待择个良辰吉日,两人成亲,从此做对鸳侣。 赫连兰声这一句话,直过了半晌才晃晃悠悠的从耳际飘入眠玉心底。他想起花朝节那夜的见闻,悄然凑在赫连兰声耳边把易衡之带着顾折颜祈愿之事说了。听眠玉说至那方黄绸上书有“衡之”两字,赫连兰声漫漫一叹,一颗心愈发坚硬冰冷起来。 再看易衡之那厢,顾折颜半露的白净肌肤上渐渐飘起一抹压抑的暧昧红晕,有心人更可以发觉他衣下的腰肢正在不住地颤抖。而究其原因,都在安稳地坐在他身边的人他的身体紧挨着顾折颜,而手已经探入了两个人身体的间隙中,隐藏在一片暗影里微微地动作。 顾折颜被易衡之紧挨身侧,右边肩膀被他用大掌有力扣住,难以挣脱,那人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入下裳之中,摸索到了他腿间。后穴被几根手指蓦然侵入,身体遭强行突破的感觉煞是疼痛难熬,他下意识抬起双手扣住易衡之扶在他肩头上的温暖手背,紧蹙双眉低低告饶:“别……嗯……好痛……” 身边人不为所动,亲了亲他细白的颈子,笑道:“才三根手指罢了,待会儿可要让你的小骚穴吃下更大的东西呢。” 旁边几人听着这是要观上一场活春宫,纷纷叫好起来。顾折颜只听到一串淫邪笑语,分明置身宫宴之中,却如身陷淫窟。肆虐在他身上的手越发活络起来,被自己的双手轻轻盖住的手背微使力一掀便重获自由,越过他的肩头一把撕开了上衣的前襟,顾折颜雪白的胸脯顿时裸露人前。 左席孙氏将领打了个呼哨:“这美人竟还是万里无一的双儿!” “易兄真是粗鲁,这么消瘦销魂的美人儿,合该好好控在掌中温柔疼爱才是。咱们易大人都快将这美人儿吞吃入腹了!” 众人但见那青衣宫人已然被易衡之抱坐到了腿上,雪白柔软的胸脯半露在外,衣襟恰好欲遮还露的盖在乳峰两点梅花之上,易衡之宽大的手肆无忌惮的探在其中,用两指拈着冷淡青年的深色乳头。他手指极有技巧的一按压其中一侧上方的雪白乳肉,乳头便随着这股力道向上翘起,正好从襟口露出最尖上的浅褐乳蕾,但不一会儿又叫易衡之用手背盖住,重新藏回温暖的衣襟之内。 几人见到这般欲诉还休、美不胜收的风情,眼睛都纷纷睁大了。那青年双儿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魔怔,只是难耐至极的坐在易衡之怀里,一双冷淡的凤眸里水光盈盈,不知看着落空的哪一处,冷淡时对他们这些人全都视若无物,又偏偏柔弱的随时都要落泪一般。他的口中不断拒绝,隔着一方面巾,隐隐约约呼着痛。呻吟声幽微痛楚,叫人一听便底下发硬,更想把他压在底下狠狠蹂躏一番才好。易衡之面上露出既恨又爱的神情,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下意识的避着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一亲芳泽的武官们。顾折颜脆弱修长的脖颈就在眼前,他不堪诱惑的附上去,狠狠吮吻着那截颈子,下口的力道狠辣至极,仿佛要在他颈上印满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眠玉远远望见,面上一片忧色,他推了推身边无动于衷的赫连兰声:“汗王。”赫连兰声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慢条斯理的给眠玉布菜:“远没到顾折颜受不了的那一步呢,眠公子不必忧心。”眠玉心下一坠,终于发觉这位对于玉成他和沈未宣好事极是热心的汗王竟还有如此冷血无情的一面,他顿了顿,许是不再寄身春城让他有了几分底气,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可是汗王与太后不是好友吗?怎可旁观太后被这样当众……” 赫连兰声拈起一块糯米做的糕点,白玉似的指尖捏着那小小软软的可爱点心,放入口中一点一点咬着吃了,才抹掉指尖一点糯米碎屑,轻声道:“正因是好友,才该在他彻底无可自拔之前,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厉择行与姑苏低头说了一会儿话,无非是近日长公主厉薇在襁褓中的可爱情态,会叫爹爹之类云云,姑苏虽然心有芥蒂,但看见少年天子如天下所有傻父亲一般,对女儿寻常至极的一点一滴都如数家珍,仍是觉得他有几分稚气的可爱,一时也不知不觉的听住了,在歌舞声中,两人俱未察觉易衡之那边的动静。 易衡之下身阳物早已硬挺起来,隔着下裳顶在顾折颜双腿之间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79 。他的手指在顾折颜干涩紧致的后穴里并不温存的抽插拨弄了好一阵,终于觉得那处被插软开拓到勉强可以容纳自己肉棒的地步,便并无怜惜之情的将顾折颜的下裳从后边大喇喇揭起,露出底下一双如冰雕成的瘦长双腿,与轮廓优美的细腻臀部来。易衡之这般动作,自然顺势将顾折颜向外侧一边顶弄过去。孙氏武将就觉一阵淡淡气息扑近,原来是这青衣双儿一时不防,被顶的险些扑在自己怀里。他低眼一瞥,恰能看见美人自青巾之上露出的一对失神茫然的幽深双眼。自自己的角度向后看去,得以瞥见一线线条极美的雪白屁股,被易衡之的大掌大喇喇的拍住两边屁股蛋儿,露出的粗大肉棒已经顶在美人后穴的穴口。这美人的下身落在易衡之掌控之下,上身那半跳出领口的雪白乳房就近在自己的指掌处。孙将军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趁美人被易衡之从后慢慢入侵菊穴,失神痛吟之际,再也难以忍耐自己的欲望,两只大手裹住了美人随着身后碰撞弹跳不休的玉乳,用力收紧了手指。 乳房和下体被不同的人亵玩着,顾折颜全身战栗,过往不堪的记忆一时达到顶点,他蓦然弓下身痛喘起来,额上汗如雨出。易衡之一把未能接住,叫他的上身直直挨在了几案上,这才发觉顾折颜今夜的异常。 这毕竟是一贯性情冷淡的太后,就算能乔装宫人与他共同来此处赴宴,为何甘心被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狎弄?就算顾太后天性淫荡难以拒绝男人的诱惑,似乎也不该是这般只懂呼痛,身体却僵硬的如同一具木人一般。 他迟疑一瞬,顾折颜已经木然裹好前襟,狠狠挣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越过几人席次之间,向御花园外去了。 易衡之又是一怔,没有多想,更未管低声骂娘的孙将军,起身直追了上去。 顾折颜踉跄着奔逃出来,一路也不知行至何处,身体既痛又无力,两眼前昏茫黑暗,什么都辨不明白,他在黑暗之中茫然摸索一会儿,一把扶住了廊下的红柱。 御花园,御花园。 这三个字根本就是他无可逃脱的梦魇。这黑暗幽深的大历宫廷便是他一具残破躯体终将葬身之处。这片陌生的山水,来日将要埋了他的每一截骨头。 厉深已经死了,还是没有死? 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床上,为何刚刚还能在那些人面前百般凌辱自己? 顾折颜辨不清今夕何夕,仿佛这一夜又是御花园度过的无数夜晚中平平无奇的一个。他被武帝当着侍卫的面扒光了遮羞的衣物,丧尽尊严的取悦他,要他摆出各种各样的丑陋淫态,身体明明毫无快感,却为了迎合武帝不知餍足的抽插肏弄而学会了极快的变得湿润,流出淫水,方便他年过五十的夫君用垂暮的欲望与他少年青涩的身子结合。 武帝骑在他的身上舒爽的低吼,又要太监与侍卫们狠力按揉他因跪姿而自然垂下的乳房,甚至要他裸露的横陈在落满晚樱的春泥上,将厚实的足踩踏住他无力的臂膀,细瘦的肩头和彼时还只恰盈一掌的嫩乳,似乎不将他整个碾入尘土之中便不能罢休。 似是有……五年?还是六年?他每一日都在武帝的性欲折磨中醒来,又在夜间被凌辱至晕厥沉睡,魂不附形,痛不欲生,无时无刻不欲求死。 如若不是故土之思和新婚之夜立下的重誓还深深根植心中,叫他拖着残破身躯苟延残喘,他怎会今日还守在清心殿中苟活?抄诵再多遍佛经,他亦无法宁心如昨。对武帝的痛恨,畏惧,便凝在御花园之中,这里的每一种花木,无不记录着过去的屈辱画面。直到今日,只消看一眼御花园,那里的物事仍能随随便便的将他戳弄的遍体鳞伤。武帝似乎还活在其中,随时蛰伏在他余下的生命里,如今夜般趁隙而来。 一个人在黑暗中抱了上来,顾折颜本是茫然的发着怔,被这样一抱,一滴眼泪便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 他又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变成了荏弱无助的细瘦少年,连声音都又轻又细,他哽咽道:“陛下,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他哀求的扯住那个人的袖角,首次主动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认输,我不跟您斗,可做那种事真的很痛,我可不可以不要了?陛下,您放过我,别再出现了好不好,让我回家好不好?” 被他拽着的人猛然僵住了。 失神的顾折颜犹在梦里,犹在十六岁那年。他自顾自的在黑暗之中涕泣着,全然不知易衡之听闻此中种种,身心剧震,几乎痛彻心扉。 易衡之再顾不得什么厉择行、赫连兰声、任姑苏、慧国皇子、武帝、顾太后,他忘记了两人的身份与一切阻隔,单膝跪了下来,将失神胡言的顾折颜一把搂入怀中,反复抚着他的长发:“颜颜,颜颜,是我,我不是什么陛下,我是易衡之,我是易衡之……” 他一面紧紧抱着顾折颜柔声哄劝,一面心中飞快的想,所谓陛下究竟是谁?是明帝?还是武帝?颜颜——原来很讨厌和人做那档子事吗?但是数次交合,易衡之又从未发觉顾折颜抵触与人交欢,最起码自慧国归来那几度缠绵,两人都是云雨甚欢。 他又想,折颜待我特别,难道便是因为我在性事上予他欢悦之感?如若像刚才那样粗暴一些,他便要心生厌恶,对我也不会如此依赖了? 他不知在顾折颜耳边说了多久、多少遍的“我是易衡之”,那一声一声安慰才真正被顾折颜听见。 顾折颜忽然惊醒一般,低声问:“衡之?” 见他清醒过来,易衡之稍稍松开怀抱,但声音依旧轻柔:“是,是臣易衡之,陪在您身边呢,太后。” 顾折颜默然许久,似乎终于察觉了武帝已死,而自己离回转西盈之期已越来越近,心上更添了一人钟情,一颗死寂的内心才慢慢解了无边悲苦,渐渐复苏温暖起来。 他擦去眼角泪痕,在易衡之扶持下站起身来。两人环视左右,择了回廊一处长凳坐下。顾折颜脸上那一方巾帕早就在来时随手揭开了,易衡之解开他束发玉带,让那一头如云青丝慢慢散落在顾折颜的肩头,再叫他亲密无间的倚靠在自己的肩头。清冷月华之下,两人依偎一处,易衡之侧脸看着顾折颜寂寂神情,忽觉此前所见所闻的种种,竟也不能全都怪罪他。 他发觉自己行至此处,竟然心软起来,又转念自嘲想,顾太后不愧出身西盈那样奸猾难防之地,毕竟是技高一招,自己这戏假情真的把戏,几乎就要玩不下去了。 他心中倏尔温柔,倏尔怔然,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是皇宫左近,与诸王府毗邻的一处荒废戏园。 他们漫步丛生野草之中,易衡之指着破落戏台对顾折颜道:“昔时,臣的娘亲常在台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0 上唱戏。”顾折颜不知他为何带自己来此处,便接口道:“先代将军夫人是梨园名伶之事,我亦有所耳闻。” 易衡之低哂:“臣父纵横沙场,归家除习读兵法练练武艺之外,几无别的事做,唯好听戏。臣母当年一出《琴挑》,挑的他心生倾慕,两人共结连理。可惜后来……” 后来将军与将军夫人陨落西盈沙场、被西盈士兵搅得尸骨无存,遗躯未能返回故乡之事,顾折颜亦知晓。易衡之以十数稚龄接过父亲麾下易家军,蛰伏八年,重整军队,挥师北上一雪前耻,便换了他这顾氏皇子来到西盈。他们之间,原本横亘国仇家恨,却偏偏今日两情相悦,许是宿命注定,而造化弄人。 易衡之对“顾太后”的厌恶,大多来自厉择行为之错待姑苏,与那些暧昧的传闻,而他从不肯明说的,对顾太后的痛恨,则来自于西盈顾氏的出身。 西盈顾氏——终结了他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葬送了恩爱逾山海的易故将军和夫人。就算是彼时未满十岁的顾折颜,也是与他有深仇血债的敌人。 他不知如何对待顾折颜,固有一丝是因为姑苏的委屈,有几分是因为顾太后与诸多男人暧昧不清,但最不堪提起的,仍是他们之间深逾血海的仇怨。顾折颜的家人覆灭了他的家,他战胜西盈,并不算为父母报仇,还要将整个西盈全部覆灭于易家军铁蹄之下才算告慰英灵。 但在与西盈和亲后的几年里,青年将军无论怎样直言上谏、委婉表意,请求再征西盈,原本雄心勃勃的武帝都兴致缺缺。 武将们都说,武帝是叫折颜皇后的美色迷惑了,沉浸在那醉人的温柔乡,埋在那柔软的身子里,再也不复当初了。 他是顾折颜的灭国仇人,顾折颜何尝不是他报偿旧仇的障碍? 可他却—— 如武帝那样,无可自拔的被迷惑,被勾引,几乎记不起昨日旧志,总有这样一些时分,想着如能与身侧这人厮守一生一世便好了。 顾折颜的眼泪叫他手足无措,心中痛悔,那些覆在外表、本就不甚牢固的厌恶早已烟消云散,深藏在底下的伤痛才真正露了出来。他父母的残影与阵亡在西盈国土上的英灵一遍遍的提醒着他。 他不能,他不能,不能身陷温柔乡,魂入这美人给他铺设的陷阱。 “你为何带我来此处?”耳边是顾折颜的疑问。 易衡之最后稳了稳心中城防,低笑道:“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顾折颜似乎颇受震动,抬起双眼凝视着他,眼中竟似有些不能置信的喜悦。 易衡之便顺从本心,将他一揽而入怀中,抱上碧树枝头,做起了之前未竟之事。 温柔的春夜夜风袭来,高大的梨花树上枝干扑簌抖动,一件青色宫装从枝头悠悠飘落下来。枝上颤动不休,洁白的梨花纷落,不时叫被夜风吹拂不息的三千乌丝轻轻抽中花瓣,便就此坠落的更快了一些。 易衡之无心再做前戏,赤裸无力的依着梨树树枝躺下的顾折颜在极痛之中攀紧了身上人宽厚的背部。易衡之深深的在他体内挺动着,随手将落在掌心的梨花聚了一捧,反掌洒在顾折颜裸露的洁白身体上。层层叠叠的梨花铺了半身,甚至落在易衡之半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之上,被粗长的肉棒一起顶进他湿润的水穴之中。 易衡之任顾折颜攀住自己,享受那柔滑双腿因为畏惧坠下而紧紧缠住自己雄健的腰肢。他深深的俯冲进顾折颜身体深处,身下人每发出一声低吟,略微松缓了力气的微凉双腿就会重新紧紧缠上来,像是与自己结合的还不够深、不够密切一般。与他泛着凉意的身躯对比鲜明的,是紧紧吸咬住自己的美穴,温热惑人,他的肉棒就像裹在温暖毡子中取暖一般,似有一炭炉火,让他在这微凉春夜里,全身都发着热。在顾折颜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和频率极快的肉体撞击声中,易衡之似乎感觉有水沫自两人交合之处溅出,他探手一摸,顾折颜身下原本干燥的树枝已经被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淫水打的湿漉漉的。 他笑问:“太后,臣下肏的你舒服么?是不是比先帝更舒服,比小皇帝,比汗王,比那慧国皇子都肏的你更深更爽?” 顾折颜如何肯说,易衡之便抓住他赖以支撑的树枝摇晃几下,顾折颜雪白的身体在漆黑夜中上下颤动,一个不防就要从上边摔落,他惊叫一声,惊慌无措之下忙抓住了易衡之的手臂,勉强自己道:“……舒服。比他们都……都舒服。” 易衡之却觉他心口不一,于是一边重新肏干进来,一边居高临下道:“太后却没有姑苏干起来舒服,也没有沉璧和眠玉干着舒服。沉璧的小穴紧的人头皮发麻,眠玉懂的花样多,两张小嘴最懂得如何吸咬男人的东西,至于姑苏……他身体柔软又乖巧,在床上又青涩的像个小羊羔一样,偏又想着百般迎合我,且不像你骚水这样多,泡的我快软了。” 顾折颜靠在晃动不休的树上,一时几乎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易衡之说完之后,望见他难以置信的神色,也停了下来,像是懊悔自己管不住嘴一般。但能在肏干的顾折颜即将高潮时给予他这样的痛击,易衡之心中分明也是快意的。 作者有话说:易将军还没渣完,但是也快了。大概还有两三章,他就下线了。 然后本文之后也开始进入周更——半月更——月更之类的更新频率,因为三次元开始忙了,嗯……这也是我一直不入v的重要原因_(:зゝ∠)_ 好长一段时间没更,这次更新一章长的,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当然可能并不能开心起来】 勿人参公鸡角色,么么哒! ps:本章并不是之前易颜100问里的“那一夜”所指,易将军至今都还没有放大招╮(╯▽╰)╭ 忘记说了,绣鞋相关在作者围脖:虫家行二十四郎,搜春七小剧场。 哈哈哈哈我们一致认为,老易有闪避正确答案的神奇技能。 ☆、【七皇叔虐身太后、将军皇后双出轨ntr】只是当时已惘然 将军府中,穿着杏色衫子的稚龄女童正在乳母的扶持下蹒跚而行。这女童看起来一岁出头,露在衣外的小肉手白白嫩嫩,向前伸着不时一抓一抓,看起来十分可爱。 她走的还不甚熟练,走路时左右摇晃,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易衡之在廊下看见,一步夺前,将宝贝女儿抱在了怀里。 这学步的女童就是沉璧为他生下的女儿。易珉的容貌恰到好处的结合了他与沉璧的优点,肌肤雪白,眉目之间则依约有了几分英气。女类其父,易衡之自然越看越喜欢,将怀里轻飘飘软绵绵的女儿一把高高举起,欣然地做着鬼脸逗弄她。 易珉被逗的咯咯发笑,嫩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几下,又摇摇晃晃的拍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1 在一起。旁边乳母和管家看的俱十分欣然,各自赞美小姐聪颖可爱。 易管家站在易衡之身后,看着他将易珉稳稳举着,举上荡下的与之玩耍,不由老怀大慰:“少主有了小小姐这样聪明的后代,主人和夫人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不少。” 只是说起易家血脉,他又心有不足:“但只有小小姐一人,始终嫌子息单薄。易家多代单传实在不易,少主正该娶个少夫人回来,为易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易衡之收了笑容,将易珉放到地上,交乳母带去别处玩耍,才开口说:“我有军衔在身,不日就要动身征战西盈,如今你家少主是朝不保夕的人,娶了少夫人也开不了枝散不了叶,何必平白连累人家?” 易管家惶然:“少主怎可说这样的丧气话。” 易衡之弯下腰抚着院子里径自撒欢玩耍的黄毛狗儿,低叹一声:“有时候,我宁可留在边境苦寒之地,也不想盘桓京中……”不仅因为此间繁华磨人英雄气,也因为京中有让他爱恨两难的人。 离那日戏园夜会,掐指一算已经一月有余,易衡之始终没有再见顾折颜。那夜他口不择言,当即就受了回过神的顾折颜一耳光,最后半强迫半哄劝地硬将人留在了怀里,直狠干到后半夜。身体虽然百般契合紧密纠缠,易衡之却心知肚明,他们两人当夜算是不欢而散。 对于顾折颜,他爱不能,恨不能,目睹过对方最脆弱的模样之后,连继续折磨羞辱那个人都办不到,便只能远远的避开。 朝中主战一派如今日渐坐大,野心不满于当下之土,再征西盈的奏折,自然也纷至沓来叠在了明帝的案牍之上。厉择行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自上度征西盈已经七载有余,再给其喘息休养之隙,以后都未必能再得今日的机遇。他当机立断,着易衡之为主帅,再过几日,便要开拔全师往西盈战场去了。 自易老将军夫妇陨落西盈,易衡之数年之中无时无刻不想踏平西盈为父母报仇。然而真到了再度征伐的这一刻,他并不如预想的那样战意满满,慷慨激愤。顾折颜为武帝遗腹子取名顾盈之事,等于将其心愿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天下人,易衡之心知自己与顾折颜之间横亘着国仇家恨,也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的对敌对之人动了心,却不知如顾折颜这般将他做个媾和的姘头的,在得知他将征讨西盈之后又会有什么动作。 陷于进退维谷的境地,他哪里有闲情去想什么开枝散叶? 易衡之不去想的事,却偏偏已无心插柳柳成荫。 清心殿中,此时已有两个有孕之人。沉璧的肚腹略略鼓起枕头大小,顾折颜正靠在榻上,枕着沉璧的一双玉腿,一手贴在沉璧白皙大腿和自己的瘦削下颌之间,另一手伸长了去轻柔抚摸沉璧裸露在外的肚皮。此时已经入暑,天气闷热的很,顾折颜身上衣衫完好,沉璧却因有孕极易出汗,此时将上衣下裳俱都除尽了,全身光裸的躺在凉簟之上。他的手亦没有闲着,正亲昵的顺着顾折颜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沉璧肌肤细腻,摸上去便如轻盈花瓣一样,几如吹弹可破。两个慵懒的美人腻在一起静静互相轻抚了没一阵,便都有些按捺不住了。沉璧抬起身体,一手扯落顾折颜宽大睡袍上的系带,修长手指从半披在他肩头的衣裳里抚进去,扣在对方消瘦的脊背上。 顾折颜被沉璧拥着身体前倾,便顺势吮吻起了近在眼前的一对豪乳。孕期的身体与往日不同,沉璧一贯粉嫩如春樱的细腻乳尖此刻变得艳红,顾折颜一手小心撑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托住身下人沉甸甸的乳房,淡色薄唇将艳红乳头含进口中,一会儿又松开,沉璧的乳头上水光盈盈,唇乳相合,两色交映,实在是美丽极了。 顾折颜一含住那略带芳香的香乳,就不愿再松开了。细软舌头像舔弄坚硬冰糖一般包裹勾缠着沉璧硬挺肿胀的乳头,扣在身后的手指微微激动的不断收拢,又因担忧伤到自己而未敢用上力气,只有十个温软的指头像摩挲衣料一样在自己的后背上下反复的紧贴游走。 他们越互相取悦,身子就挨的越近,两人的下体渐渐赤裸无阻的交缠到了一处,却不进入交合,只是四条雪白双腿上下交叠在一起,让私处紧密相挨,玉茎互相抵触。接着两人便就着这姿势在玉簟之上慢慢的时而前递,时而回缩着身子。沉璧秀挺的肉棒时不时擦过顾折颜细小的阴茎,抵着他下体脆弱肌肤擦过湿滑的水穴。顾折颜的手指亦顺着沉璧优美粉嫩的臀缝向伸出探去,在两片丰润洁白的臀肉之间来回轻擦。两人在床上上身相贴,玉腿交叠,顾折颜湿漉漉的下体不时擦过沉璧浓密的黑毛,一前送身体,两人便花茎互戳,阴唇相抵,两个情动的美穴穴口对撞在了一处。 他们亲热厮磨到极致处,双双挺脖淫叫,下身先后射精潮吹,神魂俱飞一般的快感慢慢褪下之后,两人互相拥吻着倒在了榻上。 他们共枕着一个锦绣鸳鸯枕,虽然情潮已过,两人的双手都未闲下来,仍是轻柔的爱抚着彼此的身体。顾折颜的单衫仍然半披在肩头臂上,只将前身裸露在外,沉璧隔衣抚了他的肩头后背,再次就将温暖手掌挨在了顾折颜的小腹上。 顾折颜眉眼一动,也探手摸了摸沉璧凸起的肚子。 沉璧道:“不知与小赫连这样贴在一起,顾哥哥肚子里的宝宝会不会长的快一些。”他微垂眼睫,沉静脸容上浮现一个似喜似叹的淡笑,“珉儿要做姐姐了。” 易珉一周有余之时,孕育她生命的两个人已经各自同别人结出新的骨肉。 顾折颜问:“你与赫连还没有为小赫连取个名字?” 沉璧笑道:“小赫连才不足四月,谁会这样心急着取名?”谁知此言一出,顾折颜便一瞬怔然,默默不语,沉璧才明白过来道,“莫非顾哥哥已经想好了?” 顾折颜难以说出口,就牵过他的手,在沉璧的掌心一笔一划的用手指书写了两个字,沉璧一笔一笔想出来,大约是“易好”两字。 今已琴瑟在御,他们都愿往后静好一如此时。 流光翩转,尽管易衡之一避再避,到了他出征的前一日,顾折颜仍旧违背他那避而不见的心愿,约他于旧戏园中一会。 顾折颜已经早早的等在园中荒废的戏台。 易衡之亦来到了戏园门口,他踟蹰一阵,当看见门口车驾上那朵再熟悉不过的朝颜花之后,终于决定举步入内。 然而他被一人急急拦在了戏园门口。 那人在易衡之耳畔匆匆低语,易衡之闻罢沉默,数息之后,他反身上马,打马离开了戏园。 又片刻之后,一直于街角窥伺的男子从街角转出,一脸阴狠笑容,慢慢步入了戏园之中。 素手慢拨琴。 任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4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4 好疼爱你的骚屄吧!” 就着背入的姿势,七王看见武帝朝尊贵的皇后、明帝朝深居的太后顾折颜如母狗般趴在自己身下任由凌虐,痛快的几乎忘怀一切。不断传入耳中的淫声浪语和易苏两人的深情厚谊让顾折颜浑身发冷,心口一颗不停的悸颤着。此时此刻,下体还有另外一种痛楚,与那些荤话、似真似假的谎言一起,搅的他心头直坠,他淡色嘴唇上下碰触,悄悄念着“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便似又有了几分力气,支撑着他向前挣动爬离七王的控制。 七王却抓住他的肚腹,狠狠向前又顶动了一次,胯部与洁白臀肉发出“啪”的一记碰撞声,似是昭示着两人深入到极致的结合。随着这一记碰撞,顾折颜小腹的疼痛渐渐剧烈起来,他额上冒出点点细汗,左手肘臂支住虚弱的身体,右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似乎隔着肚皮在安抚子宫内尚不成型的易家血脉。 七王见到此景,哪还有不明白的,他的皇嫂不守宫规与人偷情,甚至偷偷怀上了情郎的孩子。可饶是如此,易衡之只为了一句或许是来自于姑苏的传话,便可以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扔下顾折颜一人在此,叫他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七王并无同情怜悯之心,想到姑苏与易衡之这般亲近,反而更加愤怒。他急欲将这愤怒汹涌的发泄出来,而能够承受这愤怒的,眼下当然只有顾折颜一人。 “姑苏要做骚母狗,也是愿意为我发骚,是叫我把他顶穿了,是要给我生个儿子。” 一言既出,痛苦不堪的顾折颜整个人如遭雷击,凝滞当场。 这分明是易衡之的声音。 下一刻,那声音又变回了七皇叔的。 “如何?嫂子可听闻过易将军对皇后娘娘的这点真心?他有多喜欢皇后娘娘,嫂子怕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吧?” 他——他如何不知? 所谓“不是真的、都是假的”,焉不是他的自欺欺人? 一月之前,那人与他亲密到了极处,还要在他耳边说: “至于姑苏,他身体柔软又乖巧,在床上又青涩的像个小羊羔一样,偏又想着百般迎合我,且不像你骚水这样多,泡的我快软了。” 现在易衡之的声音又落在他耳边,千般温柔,万般爱宠,却是在叫别人的名字:“姑苏,姑苏,姑苏……姑苏,易大哥宠你,疼你,这世上,易大哥只爱你、疼你一个人,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将军夫人。” “轰”的一声惊雷,将顾折颜崩溃之时的一声悲鸣淹没了。 “姑苏,姑苏……”易衡之伏在姑苏的身后,温热舌头舔弄着他的雪臀,灵活的在臀缝之间,菊穴以上之处来回拍打着。姑苏经了这许多情事,亦非当初那样一张白纸般纯洁青涩,被易衡之用舌头舔的臀缝上湿滑不堪便罢了,却偏偏回回舔到菊穴穴口上边就止住。温暖的舌与湿漉漉的涎液好几次碰触到敏感的穴口,姑苏腰肢发软,却还要坐在琴台之前,两手无力的弹拨琴弦,断断续续着那一曲潇湘。 “易大哥……”他曲不成调的弹奏着,乖顺的任身后人调戏自己,却也直白的请求着,“姑苏想要你……” 易衡之低低一笑,口舌贴在他秀美粉嫩的菊穴之外狠狠啜吸了一口,才问:“想要我什么?” 姑苏倚进他怀里,被他撩拨的春情大动,口不择言:“要你肏进姑苏的嫩屄和骚菊,好好疼爱姑苏。” 倒是易衡之吓了一跳,姑苏这样矜持温柔的文静美人儿说出这等骚话,比眠玉说起来更让人惊奇纳罕。但也正因为难得,易衡之十分自若,这岂不是正好说明了自己的手段高超,不论是哪样的美人,到了自己床榻上,都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么? 姑苏向他求欢,他却偏不如了自己最疼宠的美人的愿,反而丢下一句“易大哥要吻遍你的身子”便钻入琴台之下,潜在姑苏两腿之间,又对他前身嫩穴挑逗起来。 琴台遮住了易衡之高大身影,但见姑苏两条柔软白嫩像云朵般的长腿不时不受控制的抬起,又缓缓放下,然后再度猛地绷紧抬高,一会儿之后,再度慢慢落于地面。他脚背绷紧,一对雪足像玉弓般玲珑剔透,抬起落下的姿势又像蝶儿一样轻灵可爱。 姑苏身子虽敏感,但因自幼洁身自好,隔绝情事,那处反应总是极慢,与顾折颜那般动辄就淫水泛滥的截然相反,穴口又紧致又干涩,私处微微隆起,花唇百里透粉,花唇唇缝只一道柔和的粉色,无论被肏过多少遍都宛如处子一样圣洁清纯。 易衡之先慢慢的从姑苏腿根处向膝盖方向碎吻一回,又柔情万千的逆向碎吻回来,在姑苏如琴声般悦耳的呻吟之中,再吻上另一边的大腿。嘴唇吻过的地方柔软,绵软,纤弱,惊惧,像每被吻上一次就要痉挛一回一样。到姑苏的下身都被他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之后,易衡之才进入正题,将舌头探入那个仙山雪谷般清透干净的地方,用火热湿软的舌头撩拨起了谷中圣女的情思。 直到姑苏下身滴滴答答的泌出淫液之后,易衡之果真又舔遍了他的全身,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托抱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面对面的叠坐在一起。姑苏乖顺地握住了易衡之热涨硬挺的肉棒,另一手拉开自己女穴的穴口,缓缓软下腰肢,两只手指指背碰到易衡之高高戳着的大屌之时,他脸上一红,别过头去,慢慢缩回手指,双腿更加弯起。粗大的龟头取代手指打开了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柔美穴口,姑苏将手扶在易衡之肩头,借着他的力道款款扭动美丽的腰肢,边软声低吟,边坐了下来,直到自己的大腿腿肉与小腿完全贴在一起,不留一线,易衡之的那物也整个被他的阴道给吞没了,龟头直直抵在他的子宫之外。 易衡之满意的顶顶腰,那物便在毫无防备的姑苏身子里抖动戳弄起来,姑苏失色的吟叫一声,几乎坐不稳,被易衡之眼疾手快的一把稳稳搂在怀中,边抚着他光滑柔顺的脊背安抚,边低声问:“喜欢它么?” 姑苏靠在他怀里,享受着被易衡之温柔肏干的感觉,自然没有不喜欢的道理。他玉白面上绯红一片,悄声回答:“喜欢的。” 易衡之既满足又温柔的笑,挺腰又戳弄起来:“它也喜欢你。” “他不喜欢你,世上根本没有人喜欢你。你让西盈几乎灭国,你克死了皇兄,你是个丧门星,是个灾祸,没有人会喜欢你。哈哈哈哈,没人喜欢!”七皇叔已经射过了一次,此刻正站在大雨之中,兴奋的双眼猩红。他将顾折颜的左腿扛在自己肩上,顾折颜就只剩一足踩在戏台上,两人站在戏台的边缘。半只足露空在戏台之外,摇摇欲坠的顾太后为求不跌下半人高的戏台,唯有倾侧着身体靠在七皇叔黑瘦干枯的身上。这男人在一年中被消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5 磨的须发发白也就罢了,连胸前的胸毛,下体的阴毛都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两人交合处,顾折颜被干的发红的穴眼外覆着淡淡体毛,浅黑阴毛却被七皇叔紫黑的肉棒肏干的墙头草般像外服帖,湿漉漉地黏在因碰撞而充血的阴唇之上,露出中央的深红穴口和不断淌出来的白浊。但那要淌出的白浊,又被肉棒和灰白凋零的体毛挤压着重新回到已被干的合不拢的美屄之中去。几色交映,画面又是淫靡勾人情欲,又是因两人一老一少,一丑一美,而叫人心生恻隐。七王用两只手臂圈在顾折颜身侧肋骨处,伸长着手指肆意揉捏怀中人白皙浑圆的玉乳,中指指尖甚至能按到那枚形如龙眼的肿大乳头。他享受着顾折颜不得已的倚靠,同时又狠狠攥握、掐拧着顾折颜的乳头,下身肉棒剧烈的插捣在顾折颜柔嫩的玉门里,肆虐凌辱着他年轻单薄的身躯。 顾折颜如濒死的鱼一样机械张合着嘴唇,无声无意义的唤着不知是谁的名字。他眼前景色颠倒空茫一片,身体里那物因站立的姿势与高度落差而顶到了深处,一条腿被强迫拉伸开,斜斜挂在七皇叔的肩上,另一腿打着战栗支在地上,两腿之间私密处大大敞开,像是雨水亦发觉了他的肮脏,雨珠如浪潮一样拍打洗刷着他的穴口,与穴口透明淫液混在一处,随七皇叔的动作,冰凉的液体、火热的肉根,在顾折颜被肏干至不断抽搐的阴道内构筑出一壁冰火两重天。小腹之中一直肆虐着有物下坠似的疼痛感,随着奸淫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还有一股难以忽视的胸闷反胃之感涌上顾折颜的体内。他终究忍耐不住,瑟缩着身体,竟然就着挂在七皇叔身上任人肏弄的姿势,对着戏台地面干呕起来,就如同让和年老的七皇叔交欢的事实恶心到一般。然而更为讽刺的是,他这番干呕,却惹得那人的肉柱在自己体内,一刻不停的前后摩擦。顾折颜虚弱的自然就收紧了身体,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再收紧,阴道壁绞住那人毫无生机的肉棒一再吸咬,让它滑入更深处,就像一个娼妓淫兴上来,求着嫖客再肏的快些深些。七皇叔一面舒爽的喘息几声,一面被顾折颜的孕吐惹得恼怒至极,停下了肏弄的动作,在顾折颜大开的两腿之间、那暴露于外的菊穴之上抽打几下。“贱人,你乖乖张腿任本王插穴也就罢了,还敢装相?真还当自己是什么高天明月西盈皇子呢,你不过就是大历皇族人人都能插的娼妓、贱奴、母狗罢了!厉家哪张床你没有躺过,谁的榻你没爬过,哪个人的屌没干过你?若非本王垂怜你,你现在会被易衡之送给谁?他那些没开过荤的新兵蛋子?还是那些见了肉洞就两眼发红的兵油子?你会被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将士轮奸到死,是本王心怀不忍,救了你一命!你真该对本王感恩戴德,好好为本王生个世子才是。” 双目赤红的拍了顾折颜雪股十数下以后几声,七皇叔似乎从中得了趣,将身心皆受巨创的顾折颜推落到戏台之下。这狠狠一推,令顾折颜后背触在湿软的泥地上,连呻吟之声都发不出来,竟像全身骨头都被人生生抽走一样,下身却抵着戏台边缘高高抬起,七皇叔于是接着他玉足上细瘦伶仃的踝骨,叫他下身大敞着,从后腰处摸出一把细鞭子来。不待顾折颜从跌落的疼里醒过神来,他已经一鞭落下,蛇身一样的鞭尾啪的抽在顾折颜暴露的门户之上!这鞭子虽然不及慧国大牢中的那般神武,看起来细软的甚至颇有几分像孩童玩具一般,但这一鞭下去,仍是烈风过耳,噼啪作响,最终“嗡”一声厉响在顾折颜脆弱的下身。 鞭痕到处,便如雪地中留下了一影艳红鸿爪。 又旖旎又凄艳,怎叫七皇叔不愈发兴奋?他高高扬起细鞭,站在高台之上,十数次的扬鞭落下、扬鞭再落下…… 覆在顾折颜花唇之上的淡淡体毛随呼啸鞭风翻覆,被冰凉结实的鞭身勾挑,七皇叔每次再度扬鞭时,鞭尾就勾着被雨水打湿的体毛一同飞起,像有人快且利落的将顾折颜私处阴毛生生拔除一样。顾折颜即便已经被凌虐的痛苦难当,身体仍反射性的躲着来自台上人的抽打。他一条腿被七皇叔牢牢握住,便勉力抬起另一条腿去踢蹬,两条修长苍白的腿落在七王眼中,就如柔软的鹤羽一样,冰肌玉骨,又那么脆弱,这样一条腿,混不该给人折断才是?七皇叔想到便做,他控住那不断挣扎着,要带主人逃离樊笼的鹤羽,手下用尽毕生力气,便听见“咔咔”几声…… 随之而来的,是顾折颜尖锐的变了调的绝望惨叫。 “苏苏这对小奶子,好像大了一些。”易衡之拥着光裸温顺的靠在自己怀里的玉人儿,调笑着按了按对方圆润好看的一对嫩乳。 姑苏用白的近乎透明的指尖绕着易衡之胸前发梢,低声问:“那易郎喜欢大的,还是小一点的呢?” 易衡之不怀好意的笑:“我便喜欢你这样的大小。又不夸张,摸着又舒服死了。如果能挤点奶叫我喝上两口,那就完美无缺了。” 姑苏一碰上他那些调笑的话,就像一个新妇般无措生嫩:“生薇儿那阵有过……如今乳期早过了,无论如何也流不出奶的。” 他这样说,可谓正中某人下怀:“那么苏苏就给易大哥生一个咱们俩的孩子,再产一回奶,也让易大哥喝几口。” 易衡之说罢,托着姑苏玉兔般粉白可爱的乳房,向上推挤起来。姑苏明白他所思,两靥生霞,却还是为了叫他高兴,低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努力伸长了舌头去够自己浑圆美乳上的两点艳蕊。两人共同协作之下,竟然真叫姑苏够了个正着。这清隽温润的如玉美人,在风雨交加的午夕,安稳靠在自己最信任的男人怀里,为了取悦他,更抛下一切矜持,低头宛如初生幼鹿饮溪似的,啜着自己漂亮的乳头。 什么样的男人对这样全然的信任、依靠、奉献能够不动心肠? 无论如何,那人绝非风流成性的易衡之。 当姑苏在自己艳若红梅的乳尖留下淫靡水色,抬起澄澈双眼静静望向他,仿佛无声的问着“这样你可会喜欢?”时,易衡之已经满足过一次的欲望再度被唤醒起来,他干脆将姑苏打横抱起,放到了那张皇帝曾临幸过的锦榻之上。 七王抽打的手臂发酸。顾折颜行尸走肉似的半躺在泥泞地面上,跌落时溅在他身上的污浊泥沙虽然被雨水冲刷下去,但是脏污的痕迹依然留在他的脸上、手臂上、肩膀、甚至乳房、小腹上。他下体的两个穴口叫细鞭抽的充血肿胀,穴毛则在几鞭下来以后叫鞭子刮挑的只余依稀几根。被侵入了无数次的花穴已经被抽打的皮肉外翻,原本花瓣似的阴唇已然包覆不住残破的小穴,里面裂伤的穴肉隐约露出,还不及被弹性上佳的穴口推着缩回,又一鞭狠狠的将那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6 点媚肉压在外边,不叫它缩回安全的阴道之中。顾折颜前身一直疲软的阴茎已经破皮出血,经抽打至麻痹,倒伏在两腿之间。他整个人眼中流露着一种死气,仿佛已经不存活于世,只有在鞭子落下时,抽搐的雪白肉体和残破机械的沙哑吟叫还昭示着这是个活物。 七皇叔停下来,望着鞭子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次完事,易衡之这个姘头就算不死,也不过是个废人了。 他心中已然趋近满足,却又觉得如此完美的杰作,如何能不留下几分独属于自己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他心思一转,回味过今日发生的一切,嘿嘿狞笑着蹲下身来,摸出了一把匕首。 雪亮的刀锋抵上了雪白的腿根。 寒冷的锋芒迫的顾折颜瑟缩了一下腿,却终因腿骨被折断,无能再逃脱那把小刀的逼近。 刀锋像玲珑的舞姬,在他的皮肉上旋舞。 刀尖像情人的誓言突破他的心脏一样,刺破了他的肌肤。 刀刃像情人的谎言,在他身上留下甜蜜、美丽与彻骨的疼痛。 七王用易衡之的声音开了口,每每划下一刀,便说上一句话。那声音低沉含笑,仿佛满载深情:“顾折颜,你只是一个下贱的宫妓,也妄想要我爱你?” “姑苏又干净又贞洁,你拿什么与他相提并论?” “你看看你的骚屄,”刀把沉沉戳了戳殊无反应的穴口,“这么松,扔在街边乞丐都懒得肏你。” “西盈是因你才战败的,武帝是因你而死的,你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灾祸。” “我都看不起你,爬上灭国仇敌的床,还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骚婊子做给谁看呢?” “没有人喜欢你。” “没有人爱你。” 七句话过,七刀刻下。 顾折颜鲜血淋漓的腿根处,依稀可辨出一个划的深深的“妓”字。 七皇叔拂去精巧匕首上留下的血沫子,满意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这个字,会跟着你一辈子,我的好嫂子。” 顾折颜静滞半晌,仿佛刚刚那七刀痛至极处的折磨中,他的神魂都不在人间。然而片刻之后,他喉中脱出一声凄厉如鬼的呼号,下体小穴猛然舒张,一大滩鲜血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阵痛从下身传至全身,有一个人的声音似乎回荡在心间。那声音曾经叫他温暖,而今日却交杂雨水,让他感到彻骨冰寒。 “颜颜。” “美人儿,你也太会勾人了。” “再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那自然是你们将军夫人。” “跟我走。” “事在人为,太后有何心愿,微臣亦可全力为你达成。” “自然是让臣母来看看他的儿媳。” 我的孩子。我与他的孩子。 顾折颜崩溃到了绝境,竟已一片漠然。他内心冷冰冰的想着:我与那人的孩子没有了,我与易衡之的孩子没有了,我被七王糟蹋了,被他在这里刻了字,我是个废人…… 今日午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串成了一线。 他想,那刀尖为何非要停在他的腿上。 如果能够迎着刀锋而上,让刀刃破开他的胸膛,将他的心也一并剜走,那该多好?他不必活着,身体受这样的折磨,心也不得安宁。 情人失约,被人强暴、鞭打、刺字,失去骨肉。 刮骨剜心之苦,或许不外于此时。 顾折颜木然望着暴雨初歇,开始放晴的天际,更多更清明的念头涌入他残破的身躯。父皇、兄长、西盈、赫连、西北草原、沉璧、他的孩子们,甚至高居龙椅上的厉择行……想起他们,压倒一切的死志变得不堪一击,重新蛰伏回他心中最深的一个角落。 顾折颜难以自控的一勾唇角,尖细如鬼的慢慢笑了起来—— 原来最叫人绝望的不是求死之境,而是他欲求死之时,却连死在此地的资格都没有。 厉择行最初想进入戏园看看,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已。今日姑苏神思不属,他便悄然自己来了君子堂替姑苏授课。回宫的路上,恰好看见顾折颜的素幔车驾停在戏园门口。车夫闲坐在廊下,见了他来,老老实实的回禀说太后并未告知所来为何,只是吩咐在外等候,不要入内打搅。 厉择行不过临时起意,便往戏园之中去了。谁料走到尽处时,却看见了叫他目眦欲裂的一幕。顾折颜像一个木雕泥人般委顿在肮脏的土地上,双腿怪异的弯曲着盘在一个男人身后,那个男人混不管顾折颜腿上鲜血淋漓的惨象,只顾将手扣在顾折颜绕在他背后的双足足踝上,狠命的肏干着满身青紫的身下人。 顾折颜紧紧闭着双目,对周遭一切都已不闻不问,任由男人的肉根捅进自己的子宫口。那男人嚎叫着“皇嫂,你要怀上本王的小世子了!”便最后一次深深的插干,火热龟头跳动着在里面喷射出来,大股大股微凉的精液从被肏开一个弧的子宫口灌入,很快胀满了他的子宫。那物软滑下来,从褶皱层叠的内壁里滑出时,七王又舒爽的抖了两抖,残留的一点精液抖在了顾折颜的穴口。 “噗”的一声,随之洒在他身上的,是一股咸涩的热液。 顾折颜茫然的睁开眼睛,七王高潮时快活到极致的表情定格了,灰白死气迅速浮上他因射精而通红的面目。目光下移,一把利刃自背后向前,贯穿了对方的胸口。 七王软倒下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拨开,那人一把将顾折颜扶抱在怀里:“母后!” 回宫路上,厉择行随手抓来一个大夫将顾折颜的身体检查了一遍,替他处理过了伤口。大夫对厉择行讲,顾折颜腿骨折断,上身也摔的不轻,三个月里都不能下地行走,下体裂伤的厉害,前身被鞭打,或许永不能再有反应。 厉择行心下恻然,回清心殿的一路上都不假手他人,亲力亲为的将顾折颜托到背上,稳稳架住他的腿,隔着温暖衣料扶着他的后腰,令身上人的腋下恰好卡在自己肩膊处,步伐不疾不徐,生怕颠着了他。 顾折颜一路沉默,随他摆布,只在路过椒房殿时身体轻颤,嗓音沙哑道:“等等。” 厉择行不明所以,便停下步伐。顾折颜沉默着听了一会儿,椒房殿里传来一两声断断续续零零落落的弦音。经了一月,便只有这么两三声弦动,也足够他听明白了,殿中人在弹《潇湘水云》。 他寂静了一会儿,低声道:“陛下,放下我吧。我自己回去。” 厉择行断然拒绝:“那怎么行?” 两人僵持一会儿,厉择行低叹一声,将他放在地面,看着他扶住砖墙靠住了,便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寝殿去了。 顾折颜见他走远,向椒房殿方向迈出一步,只这一步,他便痛的心口麻痹一般,不受控的跌倒下去,还未来得及扶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7 住砖墙,已被轻身掠到眼前的厉择行再度扶住了。 厉择行阴沉望着他,问:“你要支开朕独自进椒房殿?为什么?你有什么话只能对姑苏说,却不能让朕听见?” 顾折颜无言以对。 厉择行将他一把扛在肩头,沉着脸往椒房殿中去。椒房殿外无人看守,他心中更加生疑,加急脚步,正待一脚踹开殿门时,他忽然心中动念,一股不明来由的预感罩住了他。他改踹为推,轻手轻脚,极缓极慢的推开了殿门…… 他的皇后正浑身赤裸的缠在易衡之的身上。 姑苏全身不着寸缕,莹润生光的玉肤映着雨后初晴的天色,宛如画中玉人,美不胜收。他身体凌空,匀称柔软的屁股离开了锦榻,被一个男人用十指托抱着。双腿像纤韧的竹身一样缠在男人有力的劲腰之后,唯独双手支撑在床上,甚至有一手,白玉似的手指扣在臀后的琴弦上。当在他的嫩屄里温柔又凶悍的抽插着的男人略微缓下节奏时,他便嘤咛一声,素手撩拨两记琴弦,与他清润的吟叫一起发出悦耳的和鸣。 “苏苏,我要射了,我在你的子宫里留个种,让你给易家生个长子,你说好不好?”男人边说,边用大手在姑苏柔软如绵的臀肉上爱抚不休,以取悦这温柔的皇后答应自己。他亦是真的到了快活之处,额上点点汗意,英俊的眉目也欲念升腾,急待发泄。 “嗯……嗯……易郎射给姑苏,我……哈啊……啊、不行、太、太大太深了……再、再外面点也,也可以给你生的,不要插的这样里面……姑苏,姑苏给你生便是……” 易衡之哪会听他的,硕大的肉棒仍是慢慢捣进了他温软绵绵的阴道伸出,感到龟头触到一层富有弹性的薄壁,便快速的抽出插入了十几下,大吼一声,将姑苏的子宫灌溉了个满。 他拥住怀中予取予求的宝贝儿,将那小羊羔一样白嫩温顺的美人压在琴身上。姑苏静雅的脸上,因情事欢愉而眉眼含春,雪白肌肤泛着夕照般的暖红,看着就叫人爱到心底。他眼角细丽的泪痣似乎颜色更深,越发的妩媚动人。被易衡之顺势压倒在琴身上,姑苏也不抗拒,反而收拢玉腿和藕臂紧紧拥着在他身子里肆虐了数个时辰的男人。 易衡之爱极了他对自己献出一切的情态,遂深吻着姑苏的身体,春情荡漾的杏眼,花瓣一般的嘴唇,圆润白皙的肩头。尤其着意吻了吻姑苏的一对儿白嫩奶子,低笑道:“弄了你这么长时间,回回射在子宫里,总该能怀上了吧?我可要快些归来,定要赶上舔你这里的奶。” 姑苏也吻了吻他眉心:“你一定要回来。” “我可舍不得让你做寡妇。”易衡之说到寡妇二字,心中忽觉异样,但又强自按捺下去,“我有了珉儿,等你为我生下易家长子,便是儿女双全,再无所求。苏苏啊……你可真是我命中的贵人,我最大的宝贝。” 便是在此时,厉择行推门走了进来。 出征在即,易衡之对这小皇帝可说再无一点畏惧之心。唯一让他惊诧的,是小皇帝背负在背上的人。那分明就是顾折颜,却是黑发湿透,脸色苍白,双目冰冷,前所未有的一副狼狈模样。他明明已经决意要放下此人,看见他这副样子,却又觉得难过苦楚。 他已然无意识的将手从姑苏身上放开了,然而真正看见顾折颜身上披着的衣袍,分明便是之前巡游厉择行穿过的一件时,他立刻紧紧握住了姑苏的肩头,将浑身赤裸的姑苏护进了自己怀中。 另一边,姑苏同易衡之偷情时若有若无的歉疚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与易衡之交欢的时候,厉择行不也与顾折颜厮混在一处么? 什么一年之期,什么只有感怀,都是骗他的。 他们谁都不对对方忠诚,谁也不对对方动真心,四个人各自有各自的正主,各自寻各自的相好,谁也不比谁高尚,谁也不欠谁。 次日便是易衡之出征之日,他一早便要动身。思及今日明帝撞破他与姑苏偷欢那副盛怒而不发的样子,始终担忧的放不下。 一路散漫而行,易衡之发觉自己又来到了清心殿外。 清心殿依然冷僻,却不再寂静无人。宫殿门口守了几列身着军甲佩戴刀剑的侍卫,易衡之眼睛颇尖,一眼认出这是厉择行的贴身亲卫军们。 厉择行竟然已经明目张胆的宣告顾太后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么?易衡之哂笑。 在院中的除了这些亲卫,就只有沉璧立在宫门口。殿门牢牢紧闭着,从里边透出一点昏黄的宫灯灯光。 易衡之如往常一般,光明正大欲从正门而入,沉璧却紧贴在门前,拦住了他:“易将军,请回吧。” 易衡之一低头,今日首度正对上沉璧的目光。他平淡五官今夜竟有一种慑人的光彩,两眼仿佛是哭肿了,脸颊上也留着一抹情绪激动的残红,粉嫩嘴唇由贝齿咬住,凛然不惧、甚至可称痛恨的望着他。 我又何处得罪了他? 易衡之煞是不解。 “我有几句话要对太后说,说完就走。”他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将来意说了个通透。 沉璧依然仰着脸:“殿下已经歇下了,请您回吧。” 易衡之大感头痛,商量道:“让我进去吧,我明日便走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好歹让我与太后临别见上一见……” 他话还没有说完,里面顾折颜的声音响了起来:“沉璧,请易将军入内一叙。” 沉璧默然。易衡之因沉璧今日的反常态度大感不解,正觉异样时,沉璧恢复了平日那低眉敛目的本分样子,为他推开了殿门,弯腰躬身的请他入内,一字一字道:“易将军请。” 那沉闷如深潭的语气让易衡之不自觉的肃容,满腹惊疑迈入殿中,殿门从他身后缓缓合上了,将他与顾折颜关在了一室。 易衡之深吸一口气,直觉今夜的顾折颜会与往日有些不同。 他缓步入内,昏黄灯光下,顾折颜正坐在凉簟之上,头颈后背靠着几个软枕,下身盖着薄被,真是一副即将就寝的模样。见他入内,顾折颜微微一笑,柔声唤道:“易将军。” 易衡之心中一动,今夜的顾折颜与一月之前当真有所不同。 许是灯色太暖,殿中夜色如水,映衬的他今夜格外柔和,不再如以往那般冷淡不可接近。 倒有几分……像姑苏。却又与姑苏那般的纯然依赖绝不相同。 他未想通此中不同,顾折颜又开了口,消瘦的脸上依旧带着一点柔和温暖的笑意,他眼中似乎还有两分期待的光彩:“易将军不是有事要与我说吗?” 易衡之心道,该来的总要来,便将心中所想一口气说了出来:“太后,臣明日便要出征西盈,今日陛下……与你也看到了,臣担心他对姑苏……又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8 万一姑苏当真怀了易家长子,臣还望太后看在咱们往日情分上,为臣多多照拂姑苏。” 顾折颜眼中的光彩熄灭了。 “好啊。”良久良久,顾折颜才再度开口仍是浅笑盈盈,温柔如初,“我答应将军。” 易衡之反倒愕然。他以为按顾折颜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也要他好生哄劝一番,便如那夜里,他不慎用话刺了顾折颜,便哄劝至后半夜…… 顾折颜见他呆滞,又问:“将军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易衡之自然有许多话想说,但千言万语涌上喉间,又全都不如不说。最终他摇摇头:“该说的臣都说完了。” 顾折颜低低一叹,头颈彻底靠在了软枕上,幽深凤眼却还深深的凝望着易衡之。易衡之眼看着他深黑眼瞳中的温柔一点一点褪去,上弯嘴角慢慢无力维持,心中忽然发慌,正要开口时,顾折颜先一步叹息道:“我今日才知,什么是铁石心肠。” 易衡之僵在原地。 顾折颜轻声道:“你喜欢他,待他好,待我不好,这是理所应当的,可是——为何要骗我呢?” 他静静看着易衡之:“易将军,顾折颜在你心中,可是真的十恶不赦?” 不……易衡之喉头一动,想要将这个字说出口。 可他说不出。 隐隐然,他脑海里有一个和这个字完全相反的答案。 以美色诱惑先帝,又勾引继子甚至怀孕,不甘寂寞的爬上这么多男人的床,害了姑苏…… 他的身世便与自己相互敌对。 如此淫荡下贱,不知廉耻,难道不是十恶不赦? 他的沉默便是最明了的答案。 顾折颜低低的笑了,仍是温柔淡然,没有半分平日的讥诮:“也对,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你没有看错,也没有做错……你待心爱的人这样好,真叫我羡慕,可惜我……”他忽然深深缓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可惜我没有福分。” 最后的那七个字,不知是否易衡之的错觉,听来竟有几分哽咽。 “你走吧,易衡之。” 被他这样念着自己的名字,仿佛深情至极的眷恋,亦仿佛再无回转的诀别。 易衡之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了殿外,殿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隔绝了他与他深深挂念的人。 沉璧见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恨声道:“易衡之,你又说了什么?” 易衡之答:“我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沉璧站在阶上看着他,看出了他眼底的惶惑和痛楚。这两种情感却让向来哀人之哀的沉璧前所未有的感到了一股快慰! “我听说。”他冷声道,声音寒彻,偏偏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易将军今日要别人为你生易家的长子?” 易衡之拧眉。他没想到,沉璧这样快就知道了。 “可惜啊。真正的易家长子……”沉璧越说越低沉,越说越飞快,“在几个时辰之前,便胎死腹中了。” 听闻“胎死腹中”四个字,易衡之恍若被今日的惊雷给直直命中了一般,僵立当场! 好半晌,他才明白过来沉璧说的是何意味,对上沉璧惨白的面容,他茫茫然问:“你说真的?” “是真的。”沉璧一字一句告诉他,“殿下怀了你的孩子,连名字都想好了,今日约你见面,本就是想在你父母定情之处将此事告诉你。谁知你没有来,叫你摆过一道的七王爷却来了。他欺负了殿下,殿下不仅没了腹中骨肉,连路也不能走动……” 他越说越急,狠厉声音中已经隐有哭腔,显然是想起了顾折颜回宫时的惨状,“我以为你只是风流成性,不将情爱当回事。那日见你连宫宴都舍不得离开他,还以为你真的对顾哥哥爱到骨子里了,连叫他离你远一些的主意都打消了。谁料你转头就要去征西盈,一点也不将他放在心上,你竟然骗他……易衡之,你这混账!” 易衡之任他叱骂。 “他费多少心思,才找齐玉簪记的残本,才熟知《琴挑》唱词,为你连多年不碰的琴都重新弹起来。他有了你的孩子,才一月便想为他起名,要将孩子唤作易好,他心中盼着谁好,你难道不知道吗?” “武帝在时将殿下当做性奴日日欺凌,他每一日都想死,待陛下即位,又数度强占他,好容易陛下收了心念,为何你又要害他?你骗他身体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骗的他对你动心动情,才让他发觉一切不过是个笑话?” “我不知道……”易衡之的嗓子干涩极了,“我不知道他,喜欢我。” 这话一说,沉璧彻底默然。沉璧望向易衡之的眼中满是失望和痛恨,冷漠答:“小奴没什么要与将军说的了,将军请回吧。沉璧祝您战战告捷,大破西盈,将殿下最后一点念想都碾的粉碎,让他即便死,也做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这便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是不是? 言语如刀,过往一切误会更是跗骨之蛆,折磨的人形魂憔悴。易衡之如被冻住一般僵立在原地,过往他许下的所有诺言都是谎言,而他以为是谎言与调情的,却是顾折颜的真心。 顾折颜将所有能给他的都给了他,将饱经折磨的身心里剩余的全部爱意交给了他。 易衡之接了过来,然后将它们尽数——碾在了尘土之中。 直到今夜,他才懂得痛彻心扉、痛断肝肠究竟是什么滋味。 但他心上再悔再痛,怎么比得上顾折颜所承受的万一? 想到所谓的“孤魂野鬼”,承受了他诸多误会侮辱,甘愿为他怀孕生子、却又被他累的流产的心上人正在一门之隔处,易衡之如何按捺得住?他避过沉璧,正欲推门再见一见刚刚未曾仔细看过的恋人…… 那几个亲卫军拱卫在门口,坚实铁甲阻隔了易衡之的靠近。分明咫尺之距,但他舍不得离开,更入不得这道从前轻而易举便能进入的殿门。 “颜颜,颜颜!”易衡之隔门扬声道,“颜颜,你听我说,听我解释好不好?” “颜颜,我是真心的,我真的——我不知道……”他伸手努力去推面前的殿门,“颜颜,让我见见你,就一面,开开门好吗?” “颜颜,颜颜,颜颜……” 最后别的语句都消了声,唯有一声复一声、执拗不息的“颜颜”。 门外人的声浪一声比一声更高,门内之人却依然枯坐在榻上。 顾折颜虽觉心死情灭,但听见唯一爱过的人在门外连声深挚呼唤自己的名字,心里又怎么会不觉酸楚?他抚了抚自己干涩的眼角,在无人处欲笑一笑,然而唇角无论如何也勾勒不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微笑来。 “易将军。”亲卫军铜墙铁壁般挡在殿门之前,不容易衡之再进半分,“明日出征,请您即刻回府。”易衡之焉能放弃,终叫几人以蛮力一路阻到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89 院外,强行背缚着关入静室之中。 一声又一声的“颜颜”,终于还是远去了。 作者有话说:易颜线暂时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对未眠动刀子!!! 彩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知识就是力量! 2w字的掉落,大家慢慢吃tut 易颜一句话总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头牌前夫当面ntr大侠,口述与年幼眠玉的性爱史(彩蛋:未眠新婚之夜,不甜你打我) 是夜,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一只幽蓝蝴蝶停在沈未宣的嘴唇之上。薄到极致的蝶翼轻若一羽,在触目皆红的明烛暖阁中,这一羽湛蓝的色彩神秘如寂夜,微小如萤火,夺目如沈未宣的剑光。它在沈未宣唇上轻轻一触,沈未宣便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它翩然舞起,在半空之中画了一道蓝色长弧,最后停留在身上人赤裸的肩头。 伏在他身上的人是眠玉,他的沈夫人。 明红的喜服半披在眠玉身上,一侧身体仍被秾艳的丝缎红衣遮掩着,另一半洁白肌肤已裸露在盈盈跳跃的烛光之下。少年柔韧温软的身段像一枝荷茎,脆弱纤细,却又宁折不弯。那羽蓝色蝴蝶像是寻到了最香甜的花蜜,执着地栖息在眠玉光裸细腻的肩上,沈未宣眯眼一观,倒像眠玉身上凭空多了一个惊艳至极的文身一般。 这虽然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沈未宣体贴眠玉为了两人的婚事辛劳多日,倒并没有与眠玉行房,两人只是和衣相拥而睡。他醒来时,眠玉却像是醒了多时,不仅将自己脱得衣衫半褪,且伏在了沈未宣身上,上手去套弄沈未宣下身阳物。 沈未宣没想到眠玉对两人的亲密如此渴望,握住他的手调侃:“我怠慢夫人了。”眠玉执拗的将手抽了回来,低头将沈未宣堪只半硬的东西握住,又低头拿他湿软的小舌头舔弄起来。沈未宣也只微微错愕,便随他去了,拿手抚着此刻格外沉默的眠玉光滑纤小的脸颊,问:“这么喜欢它么?一刻也离不开它么?” 眠玉抬眼依恋地、羞怯地看着沈未宣,少年美丽的桃花眼中此刻无比湿润,同样湿润的嘴唇轻轻开合,一切情话却好像都羞于启齿。似乎沈未宣是他暗暗喜欢多年的心上人,爬上这张床,这样贴近、亲热、服侍于沈未宣,已经耗尽了少年所有的勇气。 沈未宣直觉今夜的眠玉与平日那大胆的情人有些不同,更加沉默不说,望着他的眼里既畏怯又渴望,似乎将他放在了一个不可触摸的位置。 沈未宣被这样的眠玉惹得心房鼓噪,索性伸长手臂将他全然搂入怀里,拍抚着他单薄瑟缩的肩膀:“怎么了?” 眠玉声音发着抖,比平时要细幼多了:“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沈未宣讶然,正想告诉他,他们已经成了亲,从此便会白头偕老了,却见眠玉上下嘴唇一碰,吐出一个全然陌生的称呼来:“……宋郎。” 沈未宣怔在原地,只觉得自己已被撩拨的满是情欲的躯体都僵硬了。 察觉到他的情绪,眠玉更是打起战栗:“我……我不能这样叫你么?宋哥哥?宋郁笙?你不喜欢我吗?” “当然,少爷当然可以这样叫我。”沈未宣只觉全身冷硬如玄铁时,他们新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中掌一台烛火,立在门口,轻轻的应了眠玉。 仍然翩跹在眠玉周围的蓝蝶循着那人身上的味道,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床榻,扇动着轻盈的翅膀,萦绕在门口的男人身周。 沈未宣看清这男人面目身形的一瞬,身心如遭雷击,怔在当场。 这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一身黑色短打,猿背劲腰,自己平日装扮,便与之十分相像。那男人面目端凝稳重,鼻若悬胆,眉形轩挺,除了一双桃花眼外,与己有七八分肖似。 眠玉回头望见那人,讶然地唤:“宋哥?” 男人手持烛火越发走近,沈未宣在剧震之后,脑海纷乱,却还记得抽出悬在帐边的长剑,横剑在自己与眠玉身前,双目冷厉的望着这一陌生人。 谁料眠玉见他对“宋哥”拔剑,像是十分骇然,忙乱的披起鲜红衣衫。陌生男子停在床前,对眠玉伸出手来,似做过千万次那般熟稔不经意,沈未宣心下一痛,却越发收紧了怀抱,将眠玉紧紧桎梏在怀中。 眠玉却挣扎起来,似乎对他既惊且惧:“放开我!” 沈未宣不放,男子在床前,英俊面容却是不为所动,如袖手看戏般望着他们的来往,那只手却始终悬空对眠玉伸出着。 眠玉生怕他撇下自己,竟然抓住沈未宣的手掌,如凶兽一般蓦地咬了上来。 沈未宣下意识动了动手指,但想到此刻情状,只微一咬牙,又将手牢牢扣在眠玉的肩膀上,眠玉果真毫不留情,抓着他的手便狠狠咬了上去,身体仍在他怀里剧烈挣动着。 男子似乎没想到他仍不肯放手,感叹道:“没想到沈大侠如此痴情。少爷——别闹了。”他唤了眠玉。 眠玉这才犹犹豫豫的松开沈未宣的手,那里已被他咬出深深的鲜红齿痕,可想而知沈未宣刚刚如何忍痛。 沈未宣只想一剑劈了眼前的陌生人,偏偏怀中人又与往常大异,他轻轻晃动着怀中人:“夫人,眠玉,你,你——” 此刻虽有千言万语,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你认得他么? 你为何不肯与我在一起? 为何想去他身边? 甚至——你还认得我么? “他此刻怕是认不得你的。”男子淡淡道,“在下宋郁笙,奉老爷之命,来带我家少爷回去。” 这便是眠玉口称的“宋郎”。 沈未宣想起刚刚眠玉迷醉的情态,心中怆然。眼见宋郁笙与己如出一辙的气质,十分肖似的相貌,再要猜不出来眠玉为何在春城初见,便对他与别不同,他可就未免太傻了。 他心里有千万般的苦涩,千万般的酸楚,却并不愿意因此放手:“他不能走。他是我的夫人。” “我知道,二位今日刚刚成婚。”宋郁笙低低叹息,“可是我家少爷多年漂泊在外,孤苦无依,失了记忆神智,需要一个念想,需要一人傍身,解他流离之苦,和……相思之情,此时所选,并非他心中真念。” 沈未宣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却情愿他不要说出口。 宋郁笙抬眼看了看他,目光中似有七八分怜悯:“但是如今他记起了前事,真正挂念的人已经来到面前,沈大侠,他可还会要那青楼头牌的低贱过去,可还会要与你风餐露宿,漂泊江湖?” 沈未宣望一眼眠玉,只见自己的心上人眼中全是对宋郁笙的渴求,在自己怀中挣扎不休,他内心何止百转千回,最终漠然道:“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0 我已归隐在此,不需漂泊江湖,风餐露宿。” 宋郁笙望了望这一间新房,摇头叹息:“这样的屋子,放在家中连下人的屋子都比不上,少爷娇生惯养,沈大侠真喜欢他,便不该让他在此吃苦。他父母健在,哥哥俱挂念幼弟,沈大侠难道要他与你一起,做个没有过去,没有姓氏的人?” “我已经将我的姓氏给了他,他不会再……”沈未宣还待再叙,忽觉臂中筋络一阵抽痛,他不由自主一抬手臂,怀里的眠玉便挣脱了,飞快地站起来躲到宋郁笙身后。 手臂上如有万蚁噬咬般刺痛难耐,与之同样叫沈未宣的难过的却是眠玉藏在宋郁笙后边,面上全是对这个陌生男人的信任。 宋郁笙的语调平平板板,极符合他贵门仆从的身份,话语却一字字尽是对沈未宣的轻蔑和怜悯:“对不住了沈大侠,我是断不会将少爷让给任何人的。我名宋郁笙,他连流落青楼,前尘尽忘,尚记得在名中镶一个‘玉’字。你之于他,不过是我的替身而已。” 沈未宣一字都不愿信。 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却一桩桩一件件都昭示着这男人所言为真。 更让他惶惑的是,如果宋郁笙所言为真,眠玉在春城的那几年因受刺激前尘皆忘,直到此刻才记起了宋郁笙,那么是否以后都将自己忘记了? 宋郁笙若寻着了他的小少爷,他沈未宣又要向何处去寻他的沈夫人? 宋郁笙当着沈未宣的面温柔揽住了眠玉,声音依旧平直,但任什么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体贴温柔:“少爷,老爷夫人都对你挂念得紧,咱们今夜便回去吧。” 眠玉眼波流转,本该跟着他心心念念的宋郎离去的,不知为何却像生根于此,任宋郁笙如何牵扯都拉不走。他一双眼殷殷地望着饱受剧痛折磨的沈未宣,犹豫说:“这个人为何会这样?咱们先给他找个大夫吧。” 宋郁笙面色一寒。 沈未宣却左手执剑,再度拦在了他们两人之前,硬朗面目上一片冰寒:“今日你要带走眠玉,便从沈某人的尸身上踏过去。” 自眠玉的角度,正好瞧见沈未宣下颌一道深红的旧痕,他望着那道伤痕,不知为何心里便难过起来,一张嘴便鼻腔酸涩:“这位大侠,我并非你口中的眠玉,我也不识得你,我要跟我家里人回去了。你既然不适,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快些、快些找个大夫看看吧。” 话虽这样说,眠玉眼中已经扑簌滚下两行泪水。他用手背擦了擦脸颊,手背上立刻湿漉漉一片,他望着手上水痕,似乎亦震惊无比,怔愣住了。 沈未宣低低一笑:“还用什么大夫?该问你的家里人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才是。” 宋郁笙万没想到,他做足准备而来,千般打算,仍是不能叫沈未宣死心,也不能叫眠玉全然忘记这个男人。他拧眉伫立,右手拢在背后袖中悄然动作。那只蓝色蝴蝶竟然仍未飞走,翩翩然在三人对峙之时,再度翩然落在眠玉肩头。 在沈未宣错神之间,眠玉因犹带泪水而分外黑亮的眼瞳顿时变得一片沉黑僵滞。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沈未宣,他左手执剑,剑光冰寒,一剑向宋郁笙和眠玉中间挑来。宋郁笙却紧拥眠玉半步不退,当世无双的剑客这一剑之威,如雷霆如游龙,如长虹一掠,如寒星大坠,但宋郁笙甚至比沈未宣更加从容,便如松柏生根,泰山不倒。 只因他知道,沈未宣一剑袭来,必将无功而回。 果然,不过少顷,沈未宣长剑脱手。此一坠,长虹被雨扑袭,寒星叫云阻遮。究其原因,是沈未宣执剑的左手亦同右手一般,如筋骨被啮食,剧痛让这个剑客再无法握紧手中利剑。 他甚至支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沉稳可靠的身躯如失了站立的力气,身形忽跌,沈未宣用尽最后力气,左膝支地,半跪下来。 宋郁笙冷冷勾唇,上前一脚踢踹在沈未宣的肩头。 沈未宣再稳不住,在这一踢之力下,他沉沉的扑倒在地面上。 宋郁笙用那与他肖似的声音腔调冷嗤:“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未宣未想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刻。 但在醒来这一刻所见的景象,又让他情愿自己未曾醒来。 他仍然躺倒在冰凉地面上,正对着锦绣鸳鸯芙蓉帐。帐外是烛影摇红,帐内是一双玉人相依偎。他心心念念的人修长的两臂被红锦分别吊在两边床柱上,温软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向他裸露着。 但沈未宣偏偏碰不得。 宋郁笙正在他面前亵玩这具身体。 宋郁笙将眠玉的长发绾了起来。此刻正用一双玉箸挑弄着眠玉的乳头。眠玉难耐的扭动着身躯,宋郁笙安抚的抚摸了他的发顶,小兽般的眠玉便消停下来,又乖顺又希冀的望着宋郁笙,期待着这人将带给自己的无尽欢愉。 宋郁笙用冰凉的玉箸像夹起一枚小小的鹅卵石一样夹着眠玉粉嫩的乳尖。他的手掌很粗糙,这双精致的筷子却被他使得极好。他将其中一根顶在眠玉淡红乳晕旁边,手指灵活翻转,拨弄着另一根绕着那一圈小小的杏红的晕转了一圈。眠玉身体一颤,雪白的脸上浮起与乳晕同色的淡晕,哑哑叫了一声:“宋郎。” 宋郁笙问:“沈大侠能做到我这般吗?” 沈未宣全身无力,他体内作乱的痛不知是由什么引起,竟让他丹田一片空,半点真力都发不出来。 他亦无言相对。宋郁笙所能为之事,他确不能为。 犹记得那夜眠玉与他欢好,气他只有一身蛮力,仗着长了一根好物,便不论技巧的在那处横冲直撞,让他半点欢愉也无。 比起眼前这个男人,他确是逊色太多。 宋郁笙拿两箸一重一轻的戳弄着眠玉两颗乳头,淡淡道:“我与少爷青梅竹马,少爷十三岁时就是我的人了。可惜我身份低微,老爷不能应允我们的婚事,要将少爷远嫁他方。我念老爷一家恩惠,不肯做出与少爷私奔之事,少爷嫌我软弱无能,便一人趁夜走了。” 眠玉仍轻轻地叫,却有了别的内容,似是也勾起了往日回忆:“宋郎,宋郎……我不要同别人好,我只要宋郎……” 宋郁笙温柔至极的摸了摸他小巧的耳珠,在眠玉的唇上温存一吻:“好,我不离开少爷。” 沈未宣心中渐无知觉。 “我不知如何少爷竟然会流落到京城,成了你口中的‘眠玉’。自少爷离家,老爷早已后悔,我这回带着少爷返家以后,便要与他成亲了。” 宋郁笙漠漠一笑,扔下玉箸,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包覆住了眠玉的幼乳:“他生的真美,是不是?他今年十九岁,身子还像十三岁时那么细腻光滑。连这对小奶子也没有半分差别,叫人又怜又爱,恨不能这么握着一生一世,永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1 不放开。” 沈未宣并不想看,却又有一股冲动,叫他睁眼去看。 宋郁笙技巧娴熟地用手指揉搓着眠玉细嫩的胸脯,从慢至快,由温柔至暴虐,但直到他把眠玉的乳房掐出淡淡红印,眠玉都未有一丝抗拒,十分舒畅地赖在宋郁笙怀里:“宋郎,啊,再用力点,好喜欢,好喜欢你!” 沈未宣忽然记起眠玉那句“我不敢想,在我最好的梦里,也没有与你这样过”。 如若一切当真是梦——便好了。 宋郁笙将眠玉抱在腿上,漫不经心的逗弄着眠玉身前挺立的玉茎:“小小少爷还是这么小。你见过它金鱼吐泡泡似的模样么?少爷耐力不好,我最初干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却想那档子事想的不行,身体一碰就起了反应。我插进去才动不到一会儿,他就要丢精。偏偏还要不够,我在他里面射一次,他能丢三四回。每日每日的磨着要我插他,把自己弄的很虚,小脸儿白白的,泛着点青,我娘吓个半死,要厨房将什么补的汤菜都做了出来,恨不能将他养成一个小胖子才好。” 沈未宣喉间忽然泛上一股咸腥。 宋郁笙握住眠玉的玉茎,慢慢解了自己的裤子,让沈未宣看着那紫黑硬物顶在眠玉臀瓣之间。眠玉一阵咿唔呻吟,细白的双腿滑鱼尾似的鼓动起来,却被宋郁笙牢牢控住了。宋郁笙只伸了一根手指,在眠玉前穴之中的小小阴蒂上戳弄揉捏两把,眠玉顿时腰肢发软,对他予取予求了。 宋郁笙的那根肉棒,于是得以慢吞吞的插进了眠玉的后穴。 眠玉不住下滑的身体让两个人结合的越发深入,沈未宣耳听的肉体相触,轻轻“啪”的一声,然后便“啪啪啪啪”地响成一片,黏濡的水声同眠玉绵软的呻吟声随之仙乐般悠悠作响。 红锦捆缚着眠玉雪白的肢体,在红烛罗帐之中,这一幕便如桃红梨白,相映成趣,极之艳丽。宋郁笙的手腕横在他赤裸的大腿上,腕部微微用力,眠玉便被带着向下坐,肉棒便随之向最是紧致的菊穴里深入一分。而宋郁笙粗粝的、长满老茧的手指则探进了眠玉的前穴。粗糙的异物在温暖如绵的花穴内腔拨弄游走,不时勾挑着眠玉最致命的花蒂之处。一股酸意自那处蔓延开来,欲望像那只蝴蝶一般,在眠玉体内极上极下地作祟,忽而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在了被宋郁笙顶撞和深入之处,忽而又快感灭顶,整个人的神思都轻如一羽,化作灰飞。 “后来我便学乖了。每次同他做,必然用手堵着小小少爷才行,这样他才能同我好好做上一日,偏偏又软着嗓子求我让他去。沈大侠,他若是求你,你放不放手?” “他的前穴和后穴都是由我破了处。我那时也是破天荒头一回与人亲近,要进他后面时慌的不行,如何也顶不进去,单看着那白白的屁股蛋对我打开,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能咬住我的手指,却如何也插不进我的肉棒。我稍稍进去个头,他就叫的像被教习师父打手心时那样,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沈大侠,你也会这样对他么?” 宋郁笙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地面上的血水越淌越多。 再这样下去不消半日,沈未宣整个人都会化作一滩血水。 宋郁笙一面肏干着无知无觉、神智尽失的眠玉,一面冰冷地望着他眼里的那滩血水,厚实的嘴唇微微上挑,尽是无边的快意。 “至于他的前面,又温暖又会吸。你与他做过,大概也知道他这小嘴的好处。我却可告诉你,这并非他流落青楼学会的,我第一次碰他时,他虽然生涩又紧张,腿在我腰后缠得死紧,不肯让我看一眼我们交合的地方,他的小嫩穴却已经水水地含着我,热热地咬着我,一呼一吸,一张一弛。我紧紧抱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在床榻上死命的干,只觉得下一刻就是生死尽头……你说他是不是个绝色尤物?” 宋郁笙用两根手指夹住了眠玉微微凸起的阴蒂,“你刚刚妄动真力,想必快要死了,我便告诉你也不妨。少爷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处,轻轻一碰他就腰软,像我这样夹着,用手指上的茧去蹭挤……”他另一手在眠玉张合的前穴下一抹,抬掌便是一手湿润,“他下面就跟发了河似的。” 眠玉又是羞赧又是愉悦的看了宋郁笙一眼,绵软的唤道:“宋郎——” 这一声之后,他后穴中极致命的一点被宋郁笙的肉棒轻轻慢慢蹭过,沈未宣只听自己的情人一声惊慌低叫,宋郁笙也随之一声闷哼。 沈未宣想,他们射了。 这个新婚之夜,他若有余生,想必一生都不会忘记了。 忘不了那幽深如梦的夜色,情人在怀的快乐,白头偕老的誓约。 亦忘不了噬心彻骨之痛,恋人与他人亲热之创。 更忘不了眠玉亲手挥下的,贯穿他胸口的一刀。 作者有话说:本章正经的章节名应该叫《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by李益)。 非常抱歉拖了很久,让大家久等了。一开始卡剧情,后面卡肉。 但这章我写的还是非常认真,给我心爱的未眠cp一个交待(你就是这么对你心爱的cp的呀……) 有三点请大家注意: 1全文剧情时间线横跨三年,写到现在,前面两年的剧情已经收尾。请假一个多月,三次元诸事繁忙,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我全神贯注,不能摸鱼啦。等我回来,会开始进入第三年的剧情; 2本文cp有改动,易颜变成易颜+大皇子3p,详情见文章简介;解释一下彩蛋和问答,以后的3劈不影响之前的彩蛋和问答,易颜线原定一切主要剧情不受另一感情线影响,三人以后也不会生活在一起。易苊视角的彩蛋和之前的问答依然成立。两个攻属于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没什么接触的关系,虽然会吃个醋,但是基本不会出现在对方面前。改3p不是因为老易太渣了,这是作者计划内的,而是因为太喜欢大皇子这个角色。大皇子是我之前即兴发挥的角色,控制不住对他的喜爱,导致修改结局我很抱歉,对不起大家,保证之前写过的问答和彩蛋所涉及的正文剧情不做变动,并不是改了3p之前写过的剧透类彩蛋就作废了。 3正文的我玉不能算是真的我玉,是在蛊毒控制下的我玉。大侠中了毒。详情作者本章没有细交代。当然大侠不会轻易的狗带! ☆、父子相奸,生父给沉璧舔穴,贺礼玉雕插入阴道(彩蛋:贵妃足夹毛笔插皇后,太后吃颗糖) 在梦境之中,易衡之长长地凝视着一个人。 那个人亦长久地凝视他,目光晦明晦暗,分辨不清其中深意。 羌笛与号角的旋律交织在耳边,深沉的夜幕下,烽火台上跳跃着明亮巨大的火焰,仿佛某种仪式。易衡之跃下士兵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2 们筑起的矮矮土墙,一步一步且雀跃且谨慎地走向那个人。在离那人一步之遥处停了下来,他顿上一顿,伸出手去抚摸那人苍白的面颊,柔声问:“颜颜,你怎么来了?” 他一语落下,低着头的顾折颜抬起了脸,深黑的眼瞳瞬间扩散吞没了整个眼白,两个黑洞洞的恐怖眼眶直勾勾对着易衡之,有一行深红的血液从顾折颜的左眼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心爱之人在面前忽然变成这副模样,易衡之惊得刹那间缩回了手。那个已经变得形如骷髅的人突然在他退却的一瞬间“嘻嘻嘻”地笑了起来,不等易衡之再度开口,骷髅已用顾折颜的声音说出了易衡之这辈子都不愿再听到的一句话。 “易衡之。”那黑洞洞的眼眶对着他,里面一片虚无,虚无中还有一丝熟悉的温柔,“你走吧。” 易衡之连忙扑上前去,然而在他放手的一瞬,便注定他不可能再次拥住这具骷髅,顾折颜在他面前化作一股烟尘,叫沙场上烈烈的夜风一吹,便悠悠然消失了。 易衡之蓦然从梦中惊醒,眼见长夜烽火,耳听羌笛号角,前方是再过几日跋涉,便能抵达的西盈边陲。 自从他离开皇宫,整军出发,每夜都会做形形色色的梦,大多是关于那一夜,在进入顾折颜的宫殿以后,他是如何拥住了心上人,在那人的耳边诉尽了自己的痛苦与忏悔,说尽了一腔深情和爱意,甚至当即便向顾折颜明志,弃置军衔与虎符,只愿能与心上人厮守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梦境总在顾折颜点头原谅他之前便结束了,但也算是好梦,至少他没有被拒之门外,如梦境中般将一切延续下去,他们二人之间终会有些转机。 今夜这样的梦还是第一次,他醒过来,满头虚汗,心悸难当。 醒来以后,易衡之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加挂念远在大历皇城的顾折颜。 他想要拨转马头,直行回都城,闯入禁宫,去吻一吻饱受苦难的情人。然而既有军令在身,更有十数年仇恨不能湮灭,那是怎样的儿女私情也不能取代抵消的。他欲见顾折颜,无论如何也要在长驱直入、直捣西盈,收其境全土,接受西盈皇室的降书之后。 但是真到了那时候,顾折颜还会见他么? 易衡之怆然一笑,三十一年来,从未如此进退两难。 远在他所思念的大历皇城,赫连兰声正陪着难得出宫的沉璧徜徉市集之中。沉璧穿着宽衣缓袖,看来就与普通男子无异,小腹处微微隆起,也不过被人当做轻微发福,并无人多看一眼。他落在赫连兰声三步之后处谨慎前行,前面赫连兰声含笑道:“看吧,我便说了无人会注意,你跟着我,只管放心出门,看上了什么,便买下什么。”赫连兰声素来沉稳,这一句话里透着些微的少年得意,倒是十分罕见。沉璧不知他心情为何这样好,只能猜是他回转草原的数月里,草原形势大好,也不由为他高兴,顺着赫连兰声的话头道:“是。汗王喜欢什么,也只管告诉我,奴才便是雇个十辆八辆车来,也定将您喜欢的东西全数载回行馆去。” 赫连兰声挑了挑眉,回头看见沉璧脸上几分轻快的笑意,心里半是同样的喜悦,半是约略的惋惜。他心想,可惜我真正喜欢的,你既不懂,也不肯如此轻易地便让我带走。 他难得将沉璧带出来一回,这人都要缀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遵守着一个奴仆的本分,半步不肯逾越。两人静默地一前一后在集市里走,只是偶尔交换只言片语,不觉寂寞冷清,赫连兰声心中觉得沉璧温柔,与己契合,但也不是半点不失落。 两人身旁忽然有几人聒噪起来,细细听去,是几人在说前方的玉器行照白斋里有人争执起来,好事者遂纷纷呼朋引伴地前去凑热闹。 赫连兰声一收手中折扇,趁此机会返身拉住了沉璧的手,牵着他顺着人潮一起往那照白斋走去:“走,咱们也去瞧瞧热闹。” 沉璧被他忽然将右手整个包裹在掌心,微一错愕,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赫连兰声不知为何,手上用劲出奇的大,沉璧挣脱不开,便在心中无奈想,果然草原人天性开放,汗王过了一趟家乡回来,人都不沉稳了。 赫连兰声大约怕沉璧拒绝,手上攥得紧,脚下步子更快,沉璧被他拽着走了几步,就觉实际已经大腹便便的自己跟得十分吃力,只好悄悄贴在赫连兰声耳边说:“汗王。”又轻又软的气息扑在赫连耳边,他脚下情不自禁就缓了一缓,望一望沉璧,只见他额头微汗,脸颊带粉,半是无奈半是尊谨地望着自己。赫连兰声淡淡一哂,于是牵着他小心在人群中穿行起来。 照白斋中果然已经聚起一群人来。 掌柜同几个仆从各自想将店门合上,却叫纷纷人潮堵在门口,几个人卡在门槛处,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瞧。有仆从开道,赫连兰声顺顺畅畅地护着沉璧站在前边,却不知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儿,沉璧于是向身边一个青年男子搭讪道:“这位小哥,不知这玉器行中出了什么事,怎么人人都围在此地不肯散去呢?” 青年男子一侧眼,便见一张雪白面容,五官不甚出众,但入目煞是温柔和悦,顿时心生好感,便低声对沉璧道:“今日热闹,只因这照白斋的老板娘找上门来了。” 另一男子见沉璧生得好看,又听他声音温柔,连忙挤过来道:“刚刚我瞧见一眼,老板娘哭得梨花带雨,四十多岁仍是风韵犹存呐——听他们说话,似是多年前老板娘抛夫弃子,与人私奔,如今不知遭受什么际遇,悔不当初,思念丈夫与儿子,这不,就一路从故乡寻来了京城。” “可惜纪川纪大老板已经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富商,如何还会顾念这曾经背信弃义的糟糠之妻?”先头的人又说,“那老板娘生得还算颇有几分姿色——咦,倒是与这位公子有七八分相似。” 沉璧听到此处,脸色倏忽一白。他扯住赫连兰声的衣袖,连连后退,想要离开此地。 然而也在这时,一个粉衣妇人被人从里面恭恭敬敬地请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四十上下,面目威严的皂衣男子跟到门口:“这位夫人,请回吧,纪某与你无旧可叙。” 沉璧站在拥挤的人群之中,听见那道再熟悉不过,又多年未闻的声音,如被惊雷击中胸膛,震的他不能言不能动,黑沉沉的双眼直直地盯住了店面上方“照白斋”三个鎏金大字。 眼中含泪的妇人似在冥冥中感知到什么预兆,向人群之中看了过来,对上沉璧木然的目光,她惊呼道:“夜白?!” 纪川悚然一惊,蓦然拨开女子,三两步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3 扑出店门来,却又生生将自己的脚步阻在了店前阶上。他深深地望着人群之中的沉璧,喉头一动,嘴唇痛苦地颤抖了起来。 阶上阶下,沉璧望着他的生身父母,背后站着赫连兰声,前尘旧梦,今生今世,前所未有地一起交织在了此地。 沉璧无意在外面盘桓许久,请了赫连兰声先走以后,只打算跟着纪川入店中说说这七八年的近况罢了。 赫连兰声却在外间茶室坐了下来,示意他自己会在外等候。 然而他终究没有等下去。 他在外间茶室等了一炷香时分,便听里面雅间传来一阵暧昧声响。赫连兰声手中茶盏一顿,悄然接近雅间,只听闻里面一声声极是动情的“爹、爹爹”,又低缓又压抑,却难掩其中的依恋动情。赫连兰声攥紧了自己的手指,直至掌心都印出几道浅浅的月牙印子,里面的声音却只有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一声比一声更柔软缠绵,他又是摇头一哂。 赫连兰声着侍从在此地等着接了沉璧回去,自己却慢慢拾级而下,先行回转宫中去了。 沉璧原本当真没有打算留下来——他少时对自己又威严又宽厚的父亲多有仰慕之情,后来两人关系突变,他既惧怕,也并非全无爱恋,只是背德的苦痛和被虐待强暴的痛楚终究比心里那些禁忌的恋慕要容易诉诸于口的多。 他肯留下,是因为这回重见,纪川虽然一字未说,对他的心意却明明白白镌刻在了门口匾额“照白斋”那三个字里。 他从前名叫纪夜白,所谓“照白”,照拂挂念的自然是他。 在他离去之后,纪川忆起往昔所作所为,终于痛彻心扉,醒转过来自己对亲生儿子做出了多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此后将抛家弃子的发妻全然忘却,只一心一意地做他的玉器行,多方布施,以祈他的夜白零落在外,亦能够得到别人的关心照拂。 真正使沉璧全然改变主意,绊住了他离去脚步的,是他无意之中,看到的纪川珍藏在房内床下的九柄莲花玉雕。 每柄玉雕上都有刻字,上面的文字大多相同,都刻于某一年的六月初四。 某年六月初四,赠吾儿夜白,生辰安乐,父川愧然刻之。 某年六月初四,吾儿夜白生辰,所思深矣,不敢启齿。父川。 某年六月初四,吾儿夜白今日十六,父将垂老,今生所望,终无竟日。父川再愧然。 某年六月初四,吾儿夜白今夕十八,可得良人?父既盼汝得之,更忧汝得之。盼汝回转,更怕汝回转。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醒时梦时,所念唯夜白。今生余情只付与一人,惜汝终将不得知,幸汝终将不得知。父川。 …… 自纪川在他少时玉雕伤了手,再没有碰过玉雕,这九柄莲花玉雕,虽然打磨精细,纹理漂亮,但沉璧一眼便能觉出其上刀工再不似旧时一般流畅深刻,这是纪川拼着手上旧伤,慢慢琢磨出来的几件永不能售卖的废品。 与稚子重逢的纪川喜不自胜,亲自端了茶碟茶盏推门进来,却见沉璧手握莲花玉雕,站在床边含泪望着他。 纪川不由愕然:“夜白,你,你怎么……” 沉璧轻声道:“‘汝终将不得知’?”他凝目望着纪川,因含泪而盈盈如许的眼中有怨恨,有怜悯,有万般难当的痛楚:“可是父亲,我今日,却是什么都知道了!” 乌黑细长的发丝铺开了满枕。沉璧静静躺在床榻上,衣衫开到领口处,感受着父亲烙在他胸口衣上的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我的夜白已经这么大了。” 父亲宽大的手掌慢慢抚摸着他秀白的肩头,手指下探,在细白的胸脯肌肤上暧昧的反复摩挲。沉璧的呼吸悄然急促起来,平稳地搁在床上的两条腿下意识抬动,却让压在身上的男人更顺当地侵入了他两腿之间。 纪川慢慢扯开沉璧的衣襟,锦缎的藕色束胸与那下面的白玉峰峦共同跃入眼底。男人粗粝的拇指顺着玉峰一侧滑进深深的沟壑里,被两团雪白的乳肉牢牢夹在沟壑之中,几乎不能抽出手去。纪川爱怜地在沉璧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舔,由衷赞叹道:“夜白比从前更漂亮了。” 说话间,他另一手从沉璧赤裸的下体处探入,并指伸进了因为怀孕而久旷的紧致小穴之中,沉璧蹙眉一声痛吟,纪川才发觉他那雌穴之中实在是紧小得可怕,堪堪进入两指,沉璧便干痛得厉害。 纪川低叹道:“再有数月就要分娩了,你这是要痛死自己吗?” 沉璧想起当初诞下易珉时,是叫几个人轮番弄了数个时辰,其后却依旧痛楚难当,十分不顺,不禁也悄然一颤。纪川吻了吻他,安抚道:“不怕。有爹爹在,不会叫你难受。”父亲又粗又硬的胡茬扎在沉璧敏感的乳肉上,满载着一个男人的成熟和一个父亲的威严,沉璧叫亲生父亲的胡茬这样梗了一梗,整个人都顺服乖巧地予取予求了。 下一瞬,那胡茬便扎刺在了他下体更加敏感的所在。沉璧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将羞人的呻吟声狠狠压抑住。纪川跪坐在床尾,将他的双腿分开推高,正拿手指慢慢隔开他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柔韧外唇,露出隐藏在层层柔软黑毛下的一点轻红,便如落在茫茫平野之上的一朵纤柔蜜花,叫人为之飞蛾扑火,便是进入它,被它吞噬,最终变作它的养料,亦万般沉迷,心甘情愿。纪川望着亲生儿子几乎完美的下体,觉得自己便像那为了采撷花蜜不顾危险,甘受诱惑的蜂蝶,他用拇指不断来回抚摸沉璧的阴唇,缓缓伸出舌头,循着蜜花里隐隐约约透出的微涩清香,强忍着欲望挨近,最终在舌尖触到沉璧尚且干涩的穴口时,无法再克制自己,猛地向前一凑,舌头狂热地整根强硬探了进去,在那紧热的谷道内上下翻动着舌头拍打抽舔起来。 沉璧纤细的腰肢抖做了一团,他手指痉挛着握住了自己前身翘起的肉棒,失序地抚摸律动起来,借此转移雌穴处不断传来的让他全身都燃烧起来的快感。父亲的口涎覆在密密凸起的味蕾上,只是片刻时分,已经将原本干涩的穴口处濡湿得湿漉漉的。 纪川低笑的声音从他两腿之间暧昧无比地传来,因为舌头与穴肉触碰、口水与体液交融而显得分外淫靡:“爹与夜白这也算是,相呴以湿,相濡以沫啊。” 粗硬的髭须不断戳刺在粉嫩的穴肉之上,与他穴口外覆盖的浓黑体毛缠绞在一处,在纪川一次又一次地拨动与舔湿之间越来越凌乱不堪,等到沉璧那里终于湿润不堪,大敞着双腿,微微打开的女穴不断往外流淌着淫液时,纪川才将早前被沉璧捧在手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4 中的莲雕取了过来,在沉璧略微惶惑的注视之中,将它慢慢送进了沉璧的阴道之中。 沉璧被父亲亲手雕刻的生辰礼物填满了下体,玉质温润,玉身却凉,那冰冷的东西贴在他火热的躯体内,叫他难受,叫他饥渴。沉璧情不自禁圈住了身上的纪川,低叫道:“爹,把它拔出去,我不要,不要它,我要您——啊,父亲,父亲,求你进来疼疼我,疼疼夜白。” 纪川道:“嘘,嘘,我的乖夜白,不要闹,不要催。”他抚摸着沉璧解开外衣后高高隆起的小腹,手掌在浑圆白皙的肚皮上一遍一遍耐心的抚摸过去,“玉是最养人的,只有养好了你那里,我的小孙儿才能顺顺畅畅出来,不会折腾你。” 他小心地把自己的脑袋凌空搁在沉璧的肚子上,只敢轻轻挨着。沉璧被玉质莲雕彻底打开了身体,这一柄玉雕好似活物一般,竟然自行往他的谷道深处滑去,顶开了他原本紧紧闭合的媚肉,湿漉漉地向身体深处滑去。沉璧慌得攀紧了身上人:“爹爹,它,它在向里边,它自己……滑进去了……” 在可靠威严的生父面前,沉璧抛却了素日的沉稳和从容,慌乱得像是多年前的稚儿,看的纪川心里发涩。他扶着沉璧腋下将人扶抱起来,让他靠在了自己怀里,低声哄劝道:“它哪是自己滑进去了?是我的夜白咬着它,慢慢把它含进去的。夜白那处越来越懂得怎样让你舒服了,这有哪里不好吗?” 从窗外透进的淡淡光影里,勾勒出两个紧紧依偎在一处的人。亲密无间,温柔细语,宛若一对情到浓时的恋人,任谁也想不出,这竟是一对亲生父子。 作者有话说:久违的更新!为了发文感觉用了半个多小时,越来越抽了t t 从这章开始,工作日保持更新,周末不定,断更提前请假,最多断一两天,直到本文完结,尽量日更xd 嗯,如果下章开始都是v章,你们还会看吗(萌萌哒歪头看) 微博里说好本章有玉宝,但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决定把他改到下章正文或者彩蛋里写,反正第三年我们玉宝就是在受虐t t 谢谢一直追文等更到今天的大家,挨个么么哒! 哦,不要担心,纪川是个炮灰,赫连的地位不动摇xd ☆、【帝后;纪川沉璧】赠君衾裘不得语,重门珠帐看死生(彩蛋:顾盈×易苊) 如此相安无事的再过一月,时近深秋,皇都的天气越发寒冷。 御书房的地龙之中早早烧起火来,宫人们着锦衣缎,都觉这里温暖如春,端坐御案之上的厉择行却脸色发白,双手冰冷。他身着绒毛内衬的龙袍,披着豹皮裘子,处在宫中最暖和的地方,却宛若已置身严冬之中。 总管太监看他脸色极差,忙唤人将手炉送到厉择行面前,又让御膳房进了一碗姜汤。厉择行服下姜汤,用手炉暖了暖双手,青白的脸色才渐渐徐和起来。 总管惴惴一会儿,仍然冒昧开口问:“陛下是否身体不适?”连他这等上了年纪的人都觉此间甚是和暖,为何弱冠之年的厉择行会比他更加畏寒体虚? 厉择行低咳一声,这半月以来他都有些精神不济,早已着太医号过了脉,结果除了体虚一些并无异常:“赵太医已看过了,朕只是有些疲累而已,并无大碍。” 他搁下御笔,以两手拇指揉了揉当阳穴,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显出几分阴郁:“苗疆世子关玦将要入京了,传旨解了关情的禁足,再传朕口谕,让他在关雎殿安心思过,不要生事。” 他想了想,又吩咐:“前一阵进贡来的‘渔樵耕读’袖炉,也一并带去,就说是朕赏给他的,让他不要忧心,朕记挂着他呢。” 他嘴上说着记挂,声音却冰冷无情,深黑的眼瞳中甚至闪过几许寒意。等传旨太监领命离去了,厉择行又提笔批起奏折。然而朱笔不过在奏折上点了两点,他又搁下了笔,靠在龙椅之中,十足倦怠地叫了一声总管太监。 总管知道这才要到厉择行真正“记挂”的事情了,忙应承:“奴才在。” 厉择行沉默了一会儿,张嘴的时候,声音有那么点迟疑:“朕……今年田猎,捉了一只毛色上好的朱狐,让尚衣女官做了一件狐裘。快要入冬了……你让人把它取出来……送到清心殿太后那里去,请他转送给姑苏吧。” 总管略微一愕,然后俯首:“是。” 厉择行索然无味地看着眼前的奏折,一股凉意从骨子里渗透出来,麻麻地剐着他全身。他低低一叹,最后嘱咐道:“告诉太后,别说是朕的东西。” 姑苏扶着日渐沉重的身体,打开清心殿的殿门时,铺面便被深秋的雾气笼住了一身。他立在殿门口,触目所见是深碧远山,云遮雾缭,朦胧恰似深宫之中的一切。姑苏微合双眼,悠然倚门轻诵前人一首久远的小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顾折颜其时已经在院子里坐了很久,听见他的声音,回头望去,就见姑苏着一身青色儒衫,长发披肩,眉眼温柔,在一片淡淡晨雾里,像林间的白鹿,叫人见猎心喜。顾折颜看的有几分失神。大历的深宫内苑于他而言是一个绝境般的牢笼,黑暗、阴诡,压得人喘不过气,他至今仍在不惜代价地试图离开这个地方。他知道,姑苏最初也是被强迫着进入这里,但他们在这里的结果却截然不同。 顾折颜已经被大历深宫侵蚀得面目全非,再不是往日心若琉璃、内外明澈的西盈小殿下; 任姑苏在这里亦浸淫几年了,却好像还如入宫当日一样,是那位才名动天下,清雅温柔的君子堂主人。 人与人之间,原来轨迹相似,造化也是如此不同。 他出神之间,姑苏折了一枝香而且小的桂花,走到他身边,将桂花搁在他的面前,笑道:“拟将闲桂比优昙,感卿宫门似山门。” 顾折颜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说:“那我岂非是个老住持了?” 姑苏一怔,想象了顾折颜剃掉长发蓄上白须的样子,禁不住拊掌而乐:“我那里正好有许多蛤粉,等我拿来给你画得须眉皆白,那就名副其实了。” 顾折颜一把将作势就要动身的姑苏拉住,然后姑苏就感身上一暖,一匹赤朱如彤霞的柔软狐裘被趁势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握住狐裘的上端系绳,偏头打量了那光滑又温暖的皮料:“这是?” “送给你。”顾折颜轻声说,“旧衣衫越穿越薄,你从前的衾裘大概都不暖了。这一件是新的,没有人穿过,送给你。” 太后宫中有这样上好的狐裘也不奇怪,姑苏没有多想,只被那兜住全身的温暖一路暖到了心里。他披着赤红的狐裘转悠几圈,又问:“那你呢?” 顾折颜笑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5 了笑:“我几乎不出清心殿,有旧日的鹤氅已经够了。狐裘虽然好,可我不喜欢赤色。”他这一辈子,穿那么一次赤色喜服,已经是毕生噩梦了。 姑苏闻言,将狐裘好好地穿在了身上。火狐裘毛茸茸的裘领将他素白的脸庞衬托的越发白皙,面容看上去又小巧精致了三分。狐裘之下是石青的衣衫,这样素淡闲雅的颜色与明丽如火的朱红色配在一处,竟然没有什么不谐,只让人觉得秋意连绵,而春色如炙。 顾折颜由衷说:“很好看,很衬你。” 姑苏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含笑说:“多谢母后惦着我,这狐裘改过么?好贴身。” 当然贴身了。顾折颜含糊的应了,心中则想,那本就是给你做的狐裘。狐裘不比其他衣物,只需外罩即可,即便怀孕也依然穿得,无需计较腰腹尺寸,至于背宽袖宽等其余尺寸,每一处都是有人照着记忆中的感触算出的尺码。 同样有孕在身的沉璧如今行动更要不便得多了。他腹中这小东西已历七月余,现在沉璧低着头都看不见自己的靴尖了。眼看沉璧事事都要旁人扶持,纪川放心不下,求了一道太后懿旨来进宫雕玉屏风。 他如今手上功夫不比当年,玉屏风其实是雕不得的,不过是找个由头入宫,避人耳目罢了。他住在匠人馆中,每日来去清心殿,在殿中玉屏风上凿上几笔,大多时候都陪着沉璧。 沉璧多年来倍感亲缘淡泊,但数日以来,父亲在侧,体贴宛如爱人。闹腾了七个月的小孩儿临近出生,赫连兰声许了孩子生父的名义,却不强求让这未出生的孩子回到草原上。于是沉璧即将拥有一个能带在身边的至亲骨肉。再加上顾折颜越发好转,与姑苏也芥蒂消弭,好友眠玉亦已赎身,听闻与心上人沈未宣快意江湖去了。 他所爱所求的一切,在这时候仿佛都要实现了。 沉璧被纪川小心翼翼的扶着在宫道上走,回想多年来的一切,似乎他失去的所有,都随着纪川的再度出现,变成了失而复得。 纪川一低头便能看见沉璧脸上带着满足的浅笑,自己也含了几分说不出的甜蜜喜悦,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命运待我不薄。”沉璧的声音很低,似乎怕自己的话语惊扰了蛰伏在生命中、掌控一切的神明,“我曾经失去的,现在都回来了。” 纪川深深望着与他血脉相连的这个人。这个人离开他的时候还很小,是一棵幼弱的小芽,在久远的从前,既怯懦又仰慕,既渴望又畏惧地看着自己。而被自己彻底摧毁之后,今日回到他身侧的这个人,眉目长开了,五官生得比少时更清秀,淡淡的眉,浅粉的唇,在动情时云霓一样淡红的脸颊。 他的身段像抽了条的小树,青葱而生气勃勃。但还很纤细,需要呵护,那腰肢就如柳条一样柔软,欢好时总担心他禁受不住自己的挺进。他的气质比从前沉静从容,声音比幼时低沉成熟。 但比这一切更好的是一些沉璧体内的,看不出的成长。怯懦的少年长大了,不再依靠着父亲。他有了别的友人,近似亲人的人,关照他的,他关照的,沉璧的世界里并不再只有纪川了。 然而眼界和人生都不再局限于自家屋檐的沉璧,还愿意将纪川摆在一个如此重要的位置上,令他如何不感激? 纪川下意识拥住了沉璧,便如拥住失而复得的珍宝:“我回来了,就好好陪着你,想着你,对你好,再也不走。” 两人在晴好的秋日里,漫漫宫道上偎依而行。入眼的青砖红墙也失去了旧日的冰冷,在暖阳之下如斯敦厚温柔。沉璧悄然喟叹,若人生能始终如此,他倒真希望能年复一年地过上百年之久。 走到匠人馆门口,纪川松开沉璧道:“你在这里稍待,我去取了东西就来。”沉璧十分自然地随口笑答:“等你。”纪川心中更觉他贴心极了,再一步紧拥住沉璧,在他发顶轻轻吻了吻,这才松开怀抱大步朝里面走了。 沉璧眼波柔和地注视着纪川消失的背影,待纪川彻底没入匠人馆后,他便在石子路上来回踱起步来,然而就在他踩着石路缓行等待时,斜刺里冲出一人,不由分说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拖到附近宫道之上。 沉璧万没想到宫禁之中还有这样的强人,自然用力挣扎,他一口咬住那人的手指,那人惨嘶一声松开了手,沉璧忙不择路地向另一头夺路而逃,却叫一道蛮牛顶撞似的大力一拳捶打在身上。沉璧只来得及调转身体,让那奔着他腹部来的拳头重重落在他的后心,却终没有避开,整个人跌扑在石子路面上。 一个声音这才慢悠悠自头顶响起:“贱奴,你真好胆。” 沉璧被那一拳捶打得全身血液一滞,耳边响起细小的尖锐轰鸣声。他两眼前唯独一片晕眩的花白,既看不清也听不到。良久,一只靴面垫在他的下颌处,有人用足面抬起了他的头。 沉璧眼前的无数人影缓缓凝聚成一个,那人蜜白肤色,长眉如柳,生着狐魅般上挑的双眼与艳丽的红唇。 是关情。 关情蹬着一双银丝绣镶红宝的靴子,靴子上尖利的红宝硌在沉璧的下颌,他十分满意自己居高临下的阵势,低声笑道:“怀了汗王的种,还敢与匠人馆的工匠私通苟合,沉璧,本宫看你已经活腻味了。” 沉璧张口欲答,然而甫一张嘴,一口咸腥液体猛地涌了上来,恰好溅了关情一靴子。 关情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右脚,沉璧的脸疲软无力地磕在石子路面上,耳边传来关情宫奴惋惜的一声:“这贱人竟敢弄脏殿下的靴子!” 关情将那靴子一甩,满布暗红血迹的靴子恰好落在沉璧背上,又是一声闷响。这一下虽然不重,却是击在同个伤处,刚刚勉力撑起一点身体的沉璧再度趴回地面,张开的口中再淌出一股鲜血。 灰色石板路已被染上了一片暗红。 关情却并不罢休,他在这宫中最恨的人莫过于眼前人加上清心殿里现在住着的两人。这些人害他莫名其妙的怀上了身孕,又前所未有地被明帝罚了禁足,他暂时动不得另外两个人,但要让沉璧消失于禁宫,对他而言不过是碾死一只蝼蚁。 他春水一样盈盈动人的嘴唇张开了,唇间传出的声音乐曲一样的婉转动听。 “杖毙。” 赏赐给汗王的宫人私通,贵妃撞见以后下令杖毙,并不违背宫中规矩。 沉璧伏趴在路面上,欲逃而无力。几只冰冷的手将他的手足牢牢摁在地面上,沉璧努力弓起身体,不让腹部接触到地面,却也被人强行压下。高高隆起的小腹被狠狠抵在路面之上,有人不由分说地扯碎了他蔽体的外衣。 杀威棒高高地举了起来,耳边传来一声虎虎的呼啸,那是杀威棒落下的破空声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6 。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个人猛地冲过来,紧紧护住了他。 杀威棒与肉体接触的闷响最终还是响了起来。沉璧几乎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在越来越尖锐的耳鸣声中,伴随着旁人的怒斥、推搡、杀威棒击打在人身上的震悚声响,他生平第一次求饶、涕泣,拼命地想要推开身后护着自己的人,猛力地磕着头请求上位者高抬贵手。 关情带着残酷又艳丽的笑容,端坐在车辇之上,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到了后来,不断回响在沉璧耳边的轻柔抚慰的声音、痛苦的闷哼声都消失了,他身后的人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沉璧只能感觉到杖棍每一次落下,覆盖在他身上的身体便会随之弹跳一次。 沉璧最后一次高高抬起手臂,去够关情近在咫尺的衣摆。 关情嫌恶地将他的手踩在地面时,覆盖在他背后的人滑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沉璧惊恐的回头看去…… 纪川趴在一滩暗红的血水中,一动不动了。他仍然朝着沉璧的整张脸上血迹横流,已经辨不出他的五官,唯独能看清的那双睁大的眼睛,纵然有千般的抚慰和温柔,在临终前最痛苦的时分,也只剩下了扭曲。 大历深宫匠人馆外,时值深秋的清晨,血雾蒙蒙,宫墙之内,隐约传来一声孤兽般的悲吼。 作者有话说:这章也没肉,就干脆不设v了。 接下来三四章也不设v,就当回馈一下经历帝后跳船,2p改3p以后依然追文的宝宝。此外有妹子对于角色戏份不满意,说花了钱不想太委屈的,这个……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因为我没法退款,就设几章姑苏的免费章节弥补一下。再之后的v章会把cp写在标题里,大家看着喜欢的cp点阅。 现在龙马这边标题据说要监管一波,我干脆就把标题设置成现在这种形式,反正文写到现在基本大家都是老读者了,应该不会因为标题抛弃我吧23333 这章写得自己也很心累,真的再也再也再也再也不想虐沉璧了。 彩蛋还是轻松的!互相挤兑的受受们真的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无cp剧情章】枯柳生新叶,宫墙覆初雪 枯柳生新叶,宫墙覆初雪 大历明帝二年,宫奴沉璧得汗王幸,孕之。秋,璧与匠人纪川有私,川以狎昵王宠获罪,暴毙于贵妃关氏杖下。璧惊惧产子。 帝怫然。亦杖杀妃左近内臣外侍。妃恐,涕泣以谢,帝尤不足,欲罢妃位,妃长兄玦阻之,妃由是得以诞三皇子,其间数度晕厥,流血不止,帝唯漠然。 三皇子之诞,宫人皆云其室有幽香盈鼻,清幽类梅。帝闻之,赐名“言”。 ——《大历秘史》 以纪川的死亡换来出生的这个孩子十分健康与乖巧。自从出生以后,他似乎对沉璧的悲恸能够感同身受,大多数时候都乖乖地睡着,醒来以后,即便是在吃奶的时候,都经常用他黑亮的圆圆大眼,一眨一眨看着沉璧,然后咧开没长牙的小嘴,冲着父亲又甜又感激的笑。 目睹这一幕的人都会露出会心的笑容,说这个孩子一看便是懂得疼人的。这么一个初生的、弱小的生命,却已成为了眼下沉璧唯一的慰藉。 儿子的名字是沉璧自己取的。自从纪川去世以后,他半夜时常在惊悸心绞当中醒来,梦里是大片大片的血色和纪川至死也未能合上的双眼。为让他安眠,太医特意叮嘱在殿中燃着檀香。那沉稳内敛的宁和香味令人心神安定,待到给儿子起名时,沉璧望着香炉里散出的氤氲香雾,心中微动,这个珍贵温柔的孩子予他的况味,岂不是便如这味檀香燃起时的感受? 于是孩子得名赫连小檀。 沉璧精神好转以后,顾折颜和姑苏便将已经能说话走路的顾盈和厉薇抱来与襁褓中的赫连小檀嬉戏。厉薇生得十分肖似她父皇,眉眼还没长开已经初现美丽与凌厉,在姑苏身边也已经摆起了小小长公主的架势,对这软软糯糯的小孩虽然非常好奇,却怎么也不肯过去亲近。 顾盈是在后宫中人默认为未来闲王的前提下成长的。他受到的拘束很少,天性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偏偏宫中与他同龄的只有差了辈,一口一个小皇叔叫着他的厉薇,还是一个公主架势比玩乐重要十倍的主。因此他见到赫连小檀的反应便热络多了。舞着肉肉的小胖手,叫着要抱这个可爱的弟弟。他这样小,当然抱不动,几个人也不会让他抱。饶是这样,顾盈依然巴在床边,眼巴巴地瞅了半天这个有一双鹿一般温柔黑亮的眼睛的弟弟。 沉璧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等弟弟长大一些,叫他陪着你玩好吗?” “好!”顾盈的眼睛一闪一闪地发着亮,像小星星一样,“让弟弟一辈子陪着我玩!” 几个大人都笑了起来,沉璧又摸了摸:“盈儿懂的真多,已经知道一辈子了。” 三岁的孩子,不知世事,却已经开始畅想一辈子的事情。沉璧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怅恨:而等他们大一些了就会知道,莫说一辈子那么远,便是近在咫尺,已然能看到的甜蜜幸福,说失去便会失去了,不过在瞬息之间。 此时的关雎殿中,近乎鬼气森森。 关情从苗疆带来的近侍全在日前被厉择行杖毙了,他一人坐在床榻上抱着自己,床头是啼哭不休的新生皇子。 一双手伸过来,轻轻把被冷落的婴儿抱起来,小心的在怀中摇晃哄劝起来。 初冬时节,关情赤着脚披着头发,浑身发着抖,嘴中喃喃自语:“他知道了……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帘外人斜他一眼,轻笑:“小皇帝早就知道这不是他的种,既然早不追究,那就说明他还对苗疆有所忌惮,最近都不会追究,你就放心吧。” 那人掀开罗帐坐在榻上,伸出一指挑起了关情的下颌道:“倒是我说过不许怀孕的,你把我说过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吗?” 关情嫌恶地避开他的手指:“怀都怀了,难道要我落胎自伤?事已至此你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在这里已经算完了。”厉择行既然早就知道三皇子不是他亲生骨血,关情想要凭着子嗣一步登天已经断无可能了。 他知道自己背负什么使命来到深宫之中,既然事无可能,那么便将成为关玦的一枚弃子。 冷血无情的关玦会如何对待他这颗弃子,关情懒得去想,也不敢去想。那人搓揉别人的法子他见过许多,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关玦望着在他怀里已经乖乖睡去的小皇子,轻柔的抚了抚他小小的额头。关情看见他温柔的这一幕,不可自控的打了个寒战,听见他说:“这怎么算完?小皇帝已入毂中,离死期不远了。等他要蹬腿的时候,你若真稀罕那个后位,我有的是办法把任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7 姑苏拉下来。” “谁稀罕那个后位?”关情恨恨道,“我只要将那些贱人踩在脚下,要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他尖锐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婴儿,孩子咿咿呀呀的哭叫起来。关情以恨不能凌迟他的仇视目光死死盯着这一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关玦瞧见了,不由分说便一挥袖子。他袖子边上不知道带了什么东西,袖风扫过关情时,关情柔腻光滑的面颊上骤然出现一道血痕。 “你!”关情吃痛的捂住脸庞。 关玦先吩咐了宫人把孩子抱去乳娘处,才回过头:“生是你要生,养又不好好养。这一次明帝杀人我不插手,便是要你记住今日的教训。区区一个贱奴,也需要你大动干戈的处置,搅得整个皇宫都知悉?那些刁奴光知道媚上欺下,纵着你犯蠢,一个一个死不足惜,便是明帝不动手,我也不会让他们苟活。” 关情嘶声大叫:“他们都是我族中一起长大的同伴!你这个怪物!” 关玦一步上前,大手紧紧扼住关情脆弱的颈子:“你再多说一个字?” 关情惊惧的看着他,两手死死抓着关玦的手腕,感受到喉间的力量越收越紧…… 关玦真的要杀了他吗?关情的腿蹬动不动了,他漂亮的眼中落下一滴泪水。他哭的时候一点也不凶狠了,像一个脆弱无害的美人,那么明艳那么骄傲,却不得不迫于威势折断羽翼。 关玦忽然把手放开了。 他觉得自己很疲倦。 “你要收拾的人,我都会一一清理。你只需要坐在你的位置上,守着小皇子,做一个花架子,没有我的允许什么也不能做。” 在慕容野的诊治下,顾折颜那点不足与外人道的隐疾很快就痊愈了。数日之间,他雷打不动地为顾折颜治病看诊,煎药施针无一日懈怠,明明着紧得很,偏偏又每日板着一张俊脸不苟言笑,两人关系亦远亦近,不进不退,恰恰悬在半空当中。 这般不知不觉地过了数日,宫中落下第一场小雪。 沉璧已向宫中告假,扶棺返乡,让纪川骨灰归于故土。顾折颜担忧他独自出行,陪伴沉璧同去之余,以巡幸之名从禁宫护卫中拨了几人随行。如此一来,顾折颜少不得要向在清心殿中做客的慕容野告别了。 他踏着院中细雪,双脚在细细白雪上留下两行浅浅的足迹,从主殿一路延伸至偏殿的门口,这两行脚印淡而长,便如娓娓记述着什么一般。 顾折颜在门口停了停,稍稍缓出一口气,温热的呼吸在小雪的夜空里化作一团薄雾。他推开了门,薄雾退去,偏殿之中黑暗寂静,空荡一片。 巡查的侍卫从他身后走过,顾折颜叫住他们:“慕容皇子去何处了?” 侍卫面面相觑,似是惊讶他有此一问:“慧国主忽然病重,皇子已于今晨向陛下告辞,带使臣返慧了。” 偏殿人去楼空,顾折颜在门口又站了站,望着那片黑哑然一笑,回头对侍卫们挥了挥手:“没事,你们回吧。” 作者有话说:最后一段几百字,卡了好几天,先放上短短的一章。 接下来会有关玦×姑苏,路人×姑苏,赫连×姑苏,小栗子持续上线,最近虐他俩。 糖?每章都是啊! ☆、茫茫边关一片笛,渺渺深宫无限春(易颜回忆杀;皇后产子,沐浴时自慰【彩蛋:赫连小檀轶事】) 然而次日,沉璧二人并未成行。 同日,易衡之的长子在清心殿呱呱坠地。 这个被父亲取名为“苊”的孩子的出生可谓十分坎坷。姑苏有孕七月有余,满以为易苊应当在初春时诞生。谁料为沉璧送行时,宫阶上残留的点点碎雪,令他靴底一滑,后腰结结实实地在阶上磕了一下。 走在前面的沉璧等人就听见身后一声闷响,回过头时,姑苏已经脸色煞白,有那么一霎连呼吸声都停住了,两弯细细的眉毛痛苦地攒在了一起,嘴唇轻轻颤抖起来,却发不出一句呻吟。忽然有宫人惊呼了一声:“血!” 这是姑苏晕厥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字。 他在剧痛之中昏迷,又在更强烈的阵痛之中醒来。 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殿内的榻上,围在他身侧的有顾折颜和沉璧两人,并几个嘴紧听话的宫人。后腰微微的胀痛在下身剧烈的阵痛映衬之下已然微小到忽略不计,姑苏抬手紧紧攥住了床帐,用最后残留的几分神智去看身边的人。 这一看之下,他原本尚且平静的心立刻悬在了空中——顾折颜和沉璧两人脸上的神色都难看极了。 他也许……不能平安地生下这个孩子了。想到此处,姑苏的心猛烈地抖了一下,求助地将手伸向跪在床尾处一脸沉凝的顾折颜。 这是易衡之的孩子。他想,他总得给远在边关的易衡之留下点什么,千百步也走过来了,只剩下最后这一点便能生下易衡之的孩子,他不愿意失败在此时。姑苏徒劳的张了张嘴,在被痛楚淹没之前,他想请求顾折颜无论如何也保住这个孩子。 他说不出话,仅剩的三分神智也告诉他,什么也别说。 让顾折颜看着他这样生下心上人的孩子,开口提醒顾折颜,这个将要出世的孩子是易衡之和另一个人的骨血——姑苏明白,这不啻于拿刀去戳顾折颜的心窝子。 然而他不开口,那一双眼中的悲凉和期望,顾折颜又岂会看不懂? 顾折颜在如此焦躁的关头守着他,扶着他的下体反复擦拭,忙乱之际早已出了一头一脸的热汗。他脸色难得如此阴沉,手中并不停歇,满心还想着如何抚慰受了伤的姑苏。可不经意地一抬眼,他便看到了姑苏含痛的双眼。 顾折颜有一瞬间的走神。在不能停顿的时刻,他不免手下缓了一缓。被强自忽略的,易衡之的身影再度浮现在脑海之中。 那个人给予的温暖和寒冷,爱与恨,欣悦与屈辱,就在这短短的弹指一刹那,千百次地交织在记忆之中。 他渐渐记起他失去的,那个叫易好的孩子。缠绕在梦境之中的婴儿的啼哭声,与另一个声音一同萦绕耳际。 这是易衡之的声音,易衡之用温柔的,含笑的,沉稳的,低哑的声音,在床帏之间,在那片屋顶,在清心殿,在将军府,在天街树梢,在人来人往的酒楼,叫他—— 颜颜。 “顾哥哥!”这是沉璧的声音。沉璧将染满鲜血的双手浸在一边的热水盆中,近乎严厉地望着顾折颜:“皇后快撑不住了。” 言下之意,眼下并非他走神之时。 顾折颜蓦然醒了过来,婴儿与易衡之,一切旧日光景都从眼前如迷雾般散去,鲜活起来的是脸色涨红,唇色惨白的,额发汗津津的姑苏。 顾折颜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声音:“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强装出来的冷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8 静,听在姑苏耳中几乎成了冷漠。姑苏心头一悸,只当这回真是再无指望,要成一尸两命之局。他力气一泄,原本就出不来的胎儿更加卡在了产道内。停滞了那么久,胎儿寄身之所的粘液流失了泰半,也不见一点动静。沉璧数次在姑苏耳边唤着已然看到了孩子的脑袋,然而姑苏神智已失,渐渐迷离,只见他高耸的腹部一起一伏,大开的双腿间却没有别的动静。下一刻,顾折颜寒着一张脸,将拧干的热帕不由分说地堵在了姑苏无力张开的口中。“忍着。”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坐到了姑苏的身侧,在沉璧震惊的目光之中,两手用力按在了姑苏隆起的腹部,紧皱双眉在上面推压起来。 这、这是推产之术。沉璧已经孕育两人,宫禁之中多少也会教导育子之事。他亦听闻这是在怀胎之人己身无力的时候最有效的催产法子,最大的缺陷便是怀胎之人此时将痛上加痛。果然顾折颜这一手推下,姑苏已经颓软的双腿猛然弹动一下,流满湿汗的颈项脆弱地抬起,被封锁的口中逸出一声极痛的呜咽。 顾折颜似乎已然狠下了心,姑苏在床上痛得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沉璧下意识按住姑苏的双手,顾折颜眉目不动地弓下身体,使双手能够垂直地使出力来。他这一手按下,姑苏几乎整个人坐了起来,只觉如有尖锥刺穿了自己的肚腹一般,泪水扑簌簌地自眼眶之中滚落下来。 沉璧忙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体上,用干净的帕子拭去他额头上的汗与眼角泪水,轻声安抚道:“不要哭,再忍一忍,省些力气。” 姑苏从喉间又轻又闷的应了一声。 如此从晨间一直折腾到晌午,清心殿中终于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啼哭。 一个宫人低眉敛目地捧了一盆染红的温水走出殿来,对默然伫立阶下的男人福了福,轻声道:“大小平安,请陛下放心。” 那人听见殿中不时传来嘹亮的啼哭声,点了点头,缓步在不知何时落下的冬日细雪中渐渐走远了。 沉璧料理好刚出生的易苊与脱力脱水的姑苏两人,让白白胖胖的易苊躺在姑苏枕边,待他醒来便可以看到,然后来到了顾折颜身边。 顾折颜在案前呆呆坐了一会儿。方才热气熏人,又在危难关头,他此刻也是汗流浃背,一颗心仍在方才那又热烈又冷肃的氛围里脱不开,颤颤悠悠的,心思漫漫不知何处去。 怔然的他从书案一沓书稿的底下翻出了一叠信笺来。那一叠信笺都未拆开,封得好好的,信封上落款唯有一个“易”字。顾折颜似专注似游离地望了它们一会儿,一抬手将一叠信笺都凑在了灯火上。 暖色的烛火很快吞没了雪白信封,火舌舔舐之下,隔着渐渐发黄的信封,里面信纸上的墨黑字迹透了出来。顾折颜终究情难自禁地瞥了一眼。里层信纸也渐渐变了颜色,许多细小字迹看不清了,透过信封映入他眼帘的,便唯有“颜颜”两个字。 易衡之想对他说什么? 顾折颜把烧了一半的整叠信纸送进火盆之中,眼看着它们在燃烧之中渐发灰,变黑,卷曲,最终成为了一小堆灰烬。 他晃晃悠悠的心,在这一瞬间沉到了底。 清辉照沙场,亦照着沙场上的人。 远在边关的易衡之在月下,映着城墙上的烽火,读一封信。 在这封信里他知道了许多事,沉璧与纪川的相聚,关情被软禁宫中,纪川身死,沉璧万幸有惊无险地生下小檀,厉择行杖毙了他身边所有苗疆的人,易苊也提早诞生…… 唏嘘、担忧、愤怒、惊吓……诸多情绪一一涌上,看到最后的那封信时,有一股酸涩的欣喜漫上了心头。再为人父的喜悦渐渐平静下来之后,有一个名字引起了易衡之的注意。 几封信中,姑苏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了一个名字——慧国国主长子,韬光养晦多年的大皇子慕容野。 姑苏在信中历数这位皇子性格开朗,妙手回春,十分讨人欢心。更让易衡之在意的是,这人一来就住进了顾折颜的清心殿,在所有人面前都不讳言自己对大历太后的爱意。 他离开顾折颜身边也不过半年,情敌已经跨越山水阻隔,来到了顾折颜面前。想起当初顾折颜在慧国唯一回护的就是慕容野,明知自己此时与他千头万绪,已称不上顾折颜名正言顺的情人,浓烈的醋意仍旧不由理智地冲上心头。 他振衣而起,挑了一杆槊,横槊在手,对副将招招手:“来,咱们过两招。” 副将愕然:“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易衡之“啧”了一声:“没怎么,心里不爽气,想找你练练。” 副将欲哭无泪:“将军可饶了我吧,明知道我练不过你……” 一个少年端着碟鹿肉从开伙的帐子里走了出来,刚好瞧见这一幕,含笑贴到易衡之身边,将飘香四溢的鹿肉在他鼻尖轻轻一晃:“将军,吃饱了再同何副将练啊。这鹿是您今日刚猎来的,肉嫩着呢。” 易衡之随手夹了一块塞进嘴里,果然皮酥肉嫩,入口留香,他嚼了两口,回过味来:“你又偷吃了?” 少年笑呵呵地从他身边滑开:“我自己烤的,我还不能吃了?” 易衡之看他轻轻巧巧跳远了,跟一头活泼的小鹿一样,不由失笑,摇了摇头再对上何副将。何副将已经凑到他旁边来:“不是我说,将军,你不如把小陆收了吧。” 易衡之立刻敛了脸上的笑容,嫌弃地瞥了一脸揶揄的何副将一眼:“你真缺练了?” “别呀!”何副将退避三尺,“其实小陆挺好的,性子好,会做菜,长得水灵灵跟小姑娘一样,再者说,人家天南海北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不说别的,对你妥妥是一心一意的。” 那边小陆扬声问:“何老二,我可听见你念叨我名字了,你又编排我什么呢!” 何副将笑呵呵的回:“说你让将军吃鹿,可不如让他直接吃‘陆’,此陆比彼鹿可要美味多了!” “啊啊啊啊啊!”小陆大叫一声,“你瞎说什么没影儿的事!”说完就一掀军帐,又钻进去了,转进帐前他悄悄回头看了易衡之一眼,那小脸儿红得很好看。 何副将道:“看见没?将军,人家小陆有这个意思呢。你要是也想,今晚上摸进他的帐子,我保证他肯定一晚上不睡等着你呢……嘿嘿嘿,好事可……” 一道劲风过耳,何副将吓得立刻噤了声。 易衡之横槊对着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神色,只淡淡说:“哪儿那么多废话。练不练?” 何副将只好挑了一杆枪,两个人在清冽月色下你来我往地比划起来。周边将士看着主将副将对战起来,立刻围拢过来喝彩助阵。何副将虽然力大势强,却架不住易衡之老辣沉雄。今夜的易衡之舞起槊来比平日更有一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99 股狠厉的气势,低刺高挑,槊尖一点抹着雪亮的月光,一记横扫,那一点亮色闪得人双眼欲盲。 三十招后,何副将败在易衡之手下。周围将士们纷纷为主将的威武英姿叫起好来。易衡之收了槊,从地上取了一坛酒,坐在一边畅饮起来。 何副将见势不对,也拎一坛酒坐了过去:“老易,心情不好?你是不是……惦着谁呢?” 易衡之想了想,说:“如果——害死你们易老将军的人的儿子,到了你面前,你会怎么做?” 何副将:“什么?那还有的说?”他大手一挥,“我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杀了他,叫那些混账都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 易家军所有人,与顾氏皇族都有不共戴天之仇。 易衡之似乎料到何副将的反应,他苦笑一声,又问:“那如果仇人的儿子爱上了你,你也喜欢他,你骗了他,害得他很惨……” “不可能的。”何副将肃容道,“老易,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我根本不会喜欢和我有世仇的人。这世上可喜欢的人有千千万,只要不是这一个,谁都可以,我为什么非要可着他喜欢?” 易衡之不说话了。他闷头喝酒,心中一片酸楚。何副将所说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明白?世间有千千万万人,有什么感情是非一个人不可?离了那个人,自然还有许多选择,远了不说,就在这里还有小陆这样的可爱少年,愿意追随他一生一世。族亲之仇,终究大过儿女私情。 可是听闻另一个男人到了顾折颜的身边,他内心又如此的刺痛。他无法想象,曾经被自己拥抱过的人今后归属别的男人,那双冷漠的眼睛,从此会满怀柔情地看着另一个男人。 只一动念,便心如刀割。 若他不是易衡之,顾折颜不是顾氏小皇子,他不是易氏将军,顾折颜不是大历太后…… 那么,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姑苏身体略微好转,可以下榻走动之后,沉璧与顾折颜便再度出行,以太后巡幸之名,带着纪川的棺椁,去往沉璧的故乡湘州。 他们离开后,清心殿寂然无人,姑苏带着易苊又回到了椒房殿。京城皆知易将军近日喜得长子,但此子一降生就被明帝带进宫去交由皇后抚养。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却不约而同地揣测是明帝为防易衡之领兵在外生出不臣之心,便将他唯一的儿子掳进宫中做人质,使得易衡之在外征战也有所顾忌,殊不知这孩子便是姑苏皇后给易将军生下来的。 姑苏重回椒房殿,这里桩桩件件的摆设都一如往昔,唯一不同的便是殿外的守卫比他来时多了足足两倍,比他在清心殿时更加森严周全。姑苏拍抚着襁褓中甜甜睡着的易苊,望着殿外时不时巡回走过的武卫,心中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预感。 到了这个时候,姑苏已经能察觉出厉择行对关情的纵容背后,还隐藏着一些别的意味。他细细一想,或许厉择行是为了安抚苗疆关氏一族。如今正值大历与西北草原合攻,以图踏平西盈国境的关键时期,易衡之屯兵西盈边境,扎营屯田筑起攻防,俨然是虎视眈眈,待准备充足,就要一举伐灭西盈。当此之时,京城驻防自然空虚,苗疆与皇都虽然隔着许多州府,但几个州府地势平坦,无天堑之凭,易攻难守,在这个时候得罪了关氏,就会令大历腹背受敌。 他有些忧心大历的时局,若易衡之征战不果,苗疆与周边各国趁势作乱,那么大历如今的清平之局便将打破。到时候莫说他的小小君子堂,文人栖居的竹馆,便是整个宫城也说不定要历经大劫。 姑苏抱紧了怀中稚嫩的易苊。这个孩子与生下来时孱弱的厉薇不同,或许是继承了生父的血脉,他一出生就十分的活泼好动,生的又白又胖,圆滚滚像个小雪球,他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哭闹起来像个虎崽儿一样震天响,与厉薇出生时抽抽搭搭像个幼猫一般截然不同。 厉薇身为长公主,出生就有奶娘和宫女们养着,等她大上几岁,就交由教习嬷嬷们看待。姑苏虽然把她生了下来,按照宫廷规矩一个月也只能见上那么几回。易苊托名为易衡之在外面得来的私生子,虽然将来不能名正言顺地唤他一声父亲,但至少幼时可以由他亲手抚育。 这个哭闹起来让宫人们大为头疼闹心的孩子,已经成了姑苏在宫中最大的慰藉。 他并没有想到,与此同时,他心爱的儿子也成为了他最大的软肋。 自姑苏再度入主椒房殿,便成了整个宫中厉择行最担忧的人。他拨了数十守卫,十人守着外殿,十人守着内殿,还有二十余人在内外殿和外殿宫苑里巡视。后宫诸多美人公子按例向皇后请安的规矩也暂都免了,宫中事务唯独由各宫主事交由椒房殿主事,主事宫人再转呈姑苏批阅。 姑苏并非愚钝之人,也不是铁石心肠,当然看得出厉择行一举一动之中对他的关切回护之意。在幽居受折磨时所生的怨恚,渐渐也消失了。 然而厉择行的安排便是如此周详,竟然也难免百密一疏。 这一日午间,姑苏自一场大梦之中醒来,浑浑噩噩,初冬的天气竟然出了一身热汗。他干着嗓子吩咐人备好衣物,便往偏殿浴池中去。 皇后沐浴,侍卫们自然都退避殿外,只有一个贴身侍奉的宫女进进出出地添送热水。 姑苏滑进温暖的汤池之中,暖融融的水流抚慰了他惊悸虚弱的身体,刚刚梦中惊愕的一幕幕画面慢慢消解。其实此刻,许多细节他都记忆不清了,唯独梦境最后的一幕仍旧触目惊心——厉择行猛然喷出一口热血,将梦中的整个画面染得鲜红透彻。 厉择行一边咳着血,一边道:“我放你走。” 姑苏猛然沉没在水中,让温热的水流淹过了他的头顶。他宁可呛水、窒息,也不愿意在思忆那可怕的画面。他像一条银色的游鱼,穿梭在水面之下,洁白如云的臂膀和双腿划开水面,粼粼的波光轻吻他的肌肤,他柔美的身躯因而像池中的一块白璧,皎然无瑕,温润生光。姑苏在宽大的汤池当中舒缓自己的身体,千百次地强迫自己忘掉噩梦,转而去回忆一些瑰丽的旧日。 譬如他们新婚的时候,厉择行少年俊美,眉眼之间的阴沉狐疑都被大婚的喜气冲淡了。厉择行见他善于临帖,凭空仿诸名家笔法几可乱真,曾在与他玩乐时握住他的手,教他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独属于少年天子的字迹。 厉择行的字,说不出的奇诡。笔法平稳,字形内敛,而笔触尖锐,如此矛盾,叫人一见心惊,从此难忘。姑苏临遍名家,也难仿他的字体。字形学了个十足十,但厉择行那松针般的笔画,勾连在一起的一股阴狠气势,他无论如何都写不出。 厉择行吻吻他的唇,却很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0 高兴。他轻抚着姑苏的肩头道:“我只愿你一辈子都写不出这样的字。” 后来的事何肖多说?两人情好意浓,厉择行怜姑苏受他强迫、初为人妇,姑苏敬厉择行才学颇广、眼界颇深,再者厉择行生就那副眉飞入鬓,薄唇高鼻的容貌,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反而是他借了这俊美无畴的皮相,像古书里的精怪那样云遮雾绕,撩人心动,惑得姑苏神思不属,何况厉择行面相寡情,当他扮演一个温柔呵护的多情人时,又有几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不受一点诱惑? 自是欲海情天,被翻红浪。 天子在床上的控制欲比床下半点不少。他执着,深沉,强硬地打开姑苏的腿,一寸寸钉入姑苏的身子。姑苏在他的臂弯之中,逃不脱,翻不得身,只能像在巨浪中颠簸的一叶轻舟,任由厉择行狠狠地冲撞他,禁锢他。 厉择行很瘦,体格像没有长开,那胸膛远不如易衡之等武人般的强健——虽然他也习武。他的身形修长,脱了衣服也是那样,修身蜂腰。但他的身体火热,像一团燃烧的灯焰,外焰的温度最是灼人,挨过这阵刺痛,越靠近他越觉得温暖。姑苏心甘情愿融化在他那并不宽厚的怀抱之中,将修长的双腿缠在那人腰上,让他们无比紧密地结合在一处。 脉脉春情流淌在汤池之中。姑苏半浮在水面,因往日的遐思而玉面生红。他在水下悄然的抚慰自己久旷的身体——他很久没有被厉择行进入过了,却仿佛还记着那个人身体的触感,火热的硬物进出在自己小穴内的力度…… 姑苏犹豫着将手指探向了下身,曾经被厉择行占有过的小穴在温热的手指伸到穴口的第一瞬间就敏感地翕张颤动起来。姑苏用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尝试着微微用力,以另一手的手指分开了下身两片紧紧吻合在一起的花唇。细长的手指恰好能从尚且微涩的幽穴入口抵入,姑苏下身一胀,只被自己的手指这般浅浅亵玩,前身玉茎已经十分敏感地挺立起来。他从水池中立起身时,不仅修长瘦削的如玉身姿浮出了水面,那玉茎浅粉色的柱头也刚好在波光起伏的水池上露了个顶,看起来可爱至极。 手指被紧窄的入口密密实实地含住,姑苏咬着唇将手指再往里送——幽径深处便是一片桃源春深,汩汩春水萦绕着手指,他的指尖只能浅浅戳刺在穴口处的一段,更底处的花心仍旧得不到满足。 一具温暖的身体从背后抱上来,男人的手探入水下,捧起一捧艳丽的残红花瓣,将它们洒落在姑苏洁白玉体之上,这双大手隔着柔软脆弱的花瓣,肆意抚摸着掌下细腻光洁的身体,手指在美丽身躯上游离许久,终于找到那两粒柔软的乳珠,便爱恋地收入掌中温存揉捏,一面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皇后在想什么?” “我……”男人熟络的手法可以轻易地将任何一个贞烈的人送上欲望的云巅,姑苏努力凝着心神,抖着声音道,“我什么也没有想……” 男人轻轻一笑,从袖中摸出一把玉势来,凑到姑苏唇边:“好久没有疼你了,来把它舔一舔。” 姑苏咬住下唇,就算他心里仍记挂着两人恩爱的往昔,独处时念着厉择行的温度爱抚自己,并不代表便能接受两个人心结未解时,像一个宠物般供明帝泄欲,渴望他的那么一点垂怜。他有些自伤厉择行终究不懂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只别过头,以手推开被放置在他嘴边的玉势。 男人笑了起来:“你不愿意?你在想着谁?” 一股凄怆直冲进姑苏心底,“我自嫁给你以后,这颗心从来只想着你!”他猛地摔开男人的手,在偏过头来的刹那厉声说出了埋藏已久的心语。 然而他看到的并不是厉择行。 作者有话说:目标:日更 彩蛋武侠风,讲一讲我的心头宝我的檀檀。 我,真是一个被肉文耽误的武侠爱好者。 猜猜红袖招姑娘是哪位?=w= ☆、【世子×皇后】美人皇后在幼子面前被强暴,乳交内射(彩蛋:年下病弱渣攻×哑巴美人受) 关玦眼角上挑,饶有兴味:“原来你还真喜欢皇帝。” 地上堆着一堆翠绿的宫装,方才关玦就是以苗疆独有的缩骨之术,易容成服侍姑苏的小宫女,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口走了进来。走到池边时,他已经褪去那身宫装,又恢复了本来面目。然而就算是他自己的这张脸,对姑苏而言也是全然陌生的。 姑苏察觉自己被陌生男人抱着,立时挣扎起来:“你是什么人,来——”他只来得及呼救半声,关玦已经欺身而上,一把堵住了他的双唇。姑苏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只能扬起双臂拼命捶打男人的后颈。 关玦让开些许,以手捂住他的嘴,低笑道:“你还真想给小皇帝守贞?”他斜斜挑起一边唇角,英俊面容顿时说不出的邪魅,“却不知我早已把你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玩过了。” 姑苏怔了怔。 关玦愉悦至极地笑起来:“还记得皇帝田猎那日,你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慧国的王府里么?” 姑苏初时只觉得荒谬,仍旧拼命以手掌抵开男人的肩膀,但便在推搡之时,电光石火之间,一线旧日的记忆滑过脑际——他身后菊穴被一根好物肏干着,双腿打开缠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男人勃起的雄物在他水光泛滥的前面嫩穴里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抽插,不时挺进最深处,片刻之后又毫不流连地拔了出来。关玦见他想了起来,以手指轻佻地抚摸着姑苏小巧的下颌,眼神淫靡地勾勒着他白玉般的躯体:“想起来了?大历至高无上的皇后,中土士子们碰上神坛的任公子,在我身下一浪一浪的呻吟。我真想让他们都看看你那时候的骚样。所谓的才子皇后,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比娼妓更加淫贱。” 姑苏感到关玦抵在自己下身处的阳物当真有抬头的趋势,更加抵死挣扎起来。他拼命摇头抵抗,关玦一个不防,居然真让他挣开,双唇刚刚获得了自由,姑苏便扬首欲要呼救。然后呼救声刚刚脱口,姑苏又猛然收住了。他发觉不知何时,尚在襁褓中沉睡的易苊已经被关玦提在了手里! 关玦的手高高扬起,易苊被他提在手中,竟还天地不知地做着好梦。关玦轻声道:“真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你说我这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姑苏下意识伸手去阻拦,关玦动也不动,站在那儿俯视他,双眼凝定,长身玉立,似在嘲弄他的天真。 姑苏又欲张口,他扬声呼人,一个字刚刚脱口而出,关玦便浅笑着低声打断了他,湛蓝的眼珠就像秋日的天空一般澄澈,里面射出的却全是酷厉的神光:“要不要试一试?你只管呼救,侍卫闯进来,我不一定会死,可你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1 的宝贝儿子就会在地上一跌八瓣,血肉模糊……” “你想要我怎样?”姑苏硬生生压下了呼救的渴望,双眼直直望着被高高举起的易苊,一字一顿地涩声问。 关玦拎着易苊,居高临下地命令:“爬上来,跪在这里,把我舔硬。” 姑苏愕然抬头,直视关玦。关玦却一手揽着襁褓中的易苊,在一边的玉凳上坐了下来。他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分开,似乎是笃定了姑苏最终会屈从他一般。 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是侍卫的声音:“殿下?” 关玦微一挑眉,手指在易苊稚嫩的嘴唇上轻轻一拂,马上便要强行捅进孩童幼嫩的喉口一般,姑苏惶然叫道:“不妨事,别进来!” 关玦无声地笑了。 姑苏披散着如云长发,默然立在水中,水雾蒙蒙,半遮住他修长身形,如斯图景,便像是一杆被春雨洗濯的秀竹,然而透过氤氲雾气,他眼角那粒丹砂的泪痣又是如此夺目,令这再温润不过的人平添三分妖异。 关玦坐在玉凳之上,不远不近地欣赏着这一幕。欣赏着美人儿从水中抬起自己柔美的身躯,白皙肌肤披水而出,如珠玉一样,莹莹生光。姑苏强自沉静下来,与关玦之间七八步的距离,他必须要赤身裸体地在关玦淫邪的注视之下走完。他轻轻一咬唇,闭了闭双眼,努力控制着身体不因羞耻和恐惧畏缩起来,平缓地走了过去。几步距离,如海远天长,他走得不快不慢,却像挨过了一生磨难,实在是艰难极了。 饶是如此,在寒凉的冬日里,不着寸缕的如玉肌肤依旧畏寒地轻轻颤抖起来,让这无可蔽体的美人皇后透露出隐隐的软弱。关玦噙一抹笑,饶有兴致地望着姑苏两腿间被浅浅体毛覆盖的私处,姑苏每轻轻一分腿,那漂亮粉嫩的地方便悄然露出一点端倪。想到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自己待会儿可以尽情冲撞在这春光曼妙的幽谷之中,关玦微微斜了斜身体,他终究是有些硬了。 姑苏赤裸着身体,慢慢在关玦面前跪了下来。他稳住自己的手,撩开关玦的衣摆,解开关玦胯部的系带,让那垂软时便显十分狰狞的巨物露了出来。 姑苏为这东西的尺寸暗暗一惊,但他只消一抬眼,就能看到关玦的手指拂在酣睡的易苊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心尖一痛,跪行寸许,以手扶住关玦的阳物,一抬脸含住了它。 关玦轻轻一笑,肉根顶端被含在湿润温暖的小嘴中,姑苏含住他之后,便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僵持了一会儿,他才犹疑着伸出舌尖,浅浅地在肉根顶端一扫。柔软舌尖扫过尿道口,一股爽意自腰间浮上心田,关玦下身真正硬涨了起来。他满怀兴味地打量着握着自己的肉根皱眉含弄的皇后殿下,发觉这个入宫两年,孩子都生了两个的美人儿,口活居然仍旧生涩得很,显然小皇帝几乎不会迫他做这样的事。 他心中满意,往后一靠,将半硬的肉根往姑苏喉间深深戳刺了几分。柔软的口腔一忽儿吞进了小半根肉杵,姑苏一阵呼吸困难,反胃欲呕,手已扶上了脖颈,口腔收紧欲要将关玦的阳物推出来。这一绞一绞,却令二者的相连更加胶着黏连起来,姑苏一张雪白脸庞涨得泛起一股艳丽的轻红,如一阵云霞拂过,艳丽得动人。 “行了。”关玦浅哼一声,用足尖推了推姑苏的肩头,“你靠过来。” 姑苏半是轻松半是恐慌地向后撤,吐出了口中的东西,慢慢挺直身体挨近了关玦。他不着寸缕地跪在衣衫整齐的关玦两腿之间,既庆幸不必再勉强自己用嘴伺候这根炽热的阳物,又不知关玦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法子。 关玦一伸手,扶着姑苏的腋下将他半托起来。那只有力的手承受了姑苏大半个人的重量,关玦却轻松得很,就如捧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下身一挺,紫红胀挺的肉根就抵在了姑苏晶莹的乳房处。 察觉他的意图,姑苏屈辱极了,在他怀抱中挣扎起来,关玦面带微朝,一手满把攥紧了姑苏的长发。这一头乌发柔软如絮,如抚丝缎,关玦猛然把它揪紧,便像丝缎裂帛,疼得姑苏轻哼出声,无处着力的上身随着关玦大力的动作摇晃一二,嫣红的乳珠儿便正对上关玦的肉棒。 姑苏一时吃痛,伸手到脑后去够关玦的手掌,关玦顺势又用足尖搡他一把,姑苏不妨之下,被一把推倒地上,赤裸的脊背闷闷撞在地面上,他后腰本有旧伤未愈,一时痛得全身都麻木了,秀气的双眉紧紧蹙在一起,眼中不慎落下一滴泪来,莹莹闪闪地停在他眼角的泪痣上。 关玦起身,跨开双腿,骑在了姑苏身上。成年男子的重量骑坐身上,怎是姑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挣脱得开的?身上既疼痛且沉重,姑苏勉力抬起赤裸的手臂在关玦腰际胸膛上推却几把,绵软无力的模样却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带着情意的撒娇。 关玦将那轻轻小小的力气忽略了个十足,低笑一声,便将肉棒插进了姑苏胸前,那两垛如浅浅山峦般绵延的美丽乳峰之间。他一面耸动下身,让布满筋络的肉棒在光滑柔软的玉白双乳之间反复进出摩擦,一面握住了易苊脆弱的脖颈,一言不发地含笑看着姑苏。他虽不言,姑苏也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丝毫无力动作,只能木然地在冰凉地面上躺着。 关玦并不催促,他就如一个即将大快朵颐的食客,越临近美食在前的时候,他便越是沉得住气。经历过等待的佳肴,总是格外美味。他一手支颌,一手拎着易苊的脖颈,看姑苏便如一座玉山一样,坚硬又柔软,赤裸而洁净。每一呼一吸之间,姑苏身体的曲线随之上下起伏,因屈辱而带怯微颤,如此脆弱,如此撩动起叫人凌辱他的欲望。 姑苏慢慢挨过了身后的那阵疼痛,闭上了澄澈双眼,抬手托住自己胸前乳肉,从两侧向内缓缓挤压了起来。关玦的肉根享受着云朵般绵软的触感,但姑苏双乳的温度却比云朵更加实在可触。美好的玉乳形状如皎白的兔身,圆润羞怯,两只洁白的小兔儿把他紫红的肉根衬得格外狰狞可怖,随着主人揉挤的动作不断变换着身姿,粉嫩兔嘴儿不休不止地拱动在肉棒的两侧,又嫩又薄的触感叫关玦血脉贲张,一股热流直直涌下下腹。 姑苏虽闭着双眼,也察觉到了两乳之间肉棒的激动跳颤。他一咬牙,横下心来,更加用力地以十指揉搓推挤自己的两乳,试图以两乳的粗暴摩擦,叫男人最脆弱的那处感觉到疼痛,便是将他自己的乳房摩擦到红肿破皮,他亦无所谓了。 关玦看见他闭着眼睛自我折磨,让两只小兔儿在十指之间变着形状,皮肉鼓张的样子,心中直直发笑。肉棒被如此柔软地包裹着,再快速剧烈的摩擦,他也只觉得爽利而已。下身热流越来越剧,关玦将肉棒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2 从姑苏双乳之间抽出,转而抬起他的一侧大腿,露出腿间粉色嫩穴,一挺下身抵在了穴口。 “不……”姑苏一阵剧颤,睁开了双眼,他的眼中已不知不觉含满央求,“你要别的都可以,不要这样。” 关玦悠然地轻挪下体,浑圆龟头在姑苏敏感的穴口周围蹭动着。带着几许湿液的龟头将黏液蹭在姑苏厚实闭合的花唇上,他满意地看见姑苏腰肢一抖,于是再一别肉棒,龟头便顶在已经露出一隅细小开口的紧热美穴之外。 “我不白干你。”关玦想了想,绽开一个极致愉悦的笑容,“我肏了你,肏爽了,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同厉择行有关的秘密。” 对上姑苏震惊的眼神,关玦笑意更加明显,他将易苊翻转过来,叫他伏趴在姑苏小腹上,婴儿幼小的脸贴在生父柔软的腹部,幼嫩的嘴唇几乎就凑在了父亲赤裸大张的下体处,关玦的肉棒再递近一分,便能插进易苊的嘴里去。 姑苏几乎崩溃:“求你,你要如何便如何,别……放过他!” 关玦道:“怎么,在不知世事的儿子面前被男人肏,你觉得羞耻了?”他说着,用手控住姑苏双腿,五指几乎陷入姑苏的腿肉里,姑苏双腿再分,易苊便从他平坦的小腹下滑寸许,几乎凑在了姑苏被男人的肉棒浅浅戳入的私处。 关玦于此时猛挺雄腰,以唯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得意笑道:“皇后,你里面湿透了。” 他的肉棒一进来便插到了最深处,紧致水穴的内部却是柔软黏人的阴道,关玦甫一进入,便毫无阻碍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没有一丝阻隔,穴肉被他轻轻松松地肏开了,极处的花心被肉棒反复摩擦,姑苏抖着腰肢,眼见易苊已经碰在了自己下体玉柱上,正无邪地做着一场好梦,而自己却全身赤裸地打开双腿被男人骑在腿根上狂插猛干,一波波带着舒爽哭音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间飘散出来,内心的羞耻与悲怆到了极致,他一把抱起了易苊埋在自己颈间,无助地抱住幼子,在男人的挞伐中无声哭了起来。 关玦喜欢极了他崩溃的样子,他知道这样的时候,姑苏已经不会在叫人了,放肆地一手攥住姑苏下颌,迫他抬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处,紫红肉棒在粉嫩玉穴之间以极快速度抽出插入,将原本粉白的私处皮肉肏得一片水沫,花唇变得艳红一片,而姑苏原本沐浴时只是半硬的玉柱已经悄悄地立了起来,昭告着主人身体的欢愉。 “当着儿子的面和奸夫媾和,你很爽吧,皇后殿下?” 关玦猛地撞到他子宫口,姑苏呜咽一声,绝望地捂住了易苊的双耳。 偏关玦不肯放过他,做到热烈处,索求无度地将他下身整个抬起,让他后颈着地,下体高高地抬起,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那肉棒如金枪出入敌阵般在他的花穴里面厮杀搅动,直要将他搅个魂飞魄散天崩地坼。 关玦被他紧致穴口勒着,在那桃源湿地反复肏干了大半个时辰,干到后来,姑苏甚至也顾不上易苊的反应,半是销魂半是痛苦地流了满脸情泪,干涩下身也淌出许多春水来。 关玦这才在他里面射了出来。 伴随着喷薄而出的精液,落在姑苏身上的,还有关玦咒语般的低念。 “你的小皇帝,他活不久了。” 作者有话说:帝后的感情会越来越明朗的。 彩蛋能看出来,夏夏是个不负责任睡完就扔的渣攻=w= ☆、皇后惨遭人面兽心太医强插到失禁潮吹(彩蛋:3p,太医画师×皇后,彩蛋h未完) 御书房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客人。 听闻门口太监通传一声,久违的“皇后”两字令那尖利的嗓音,也变得顺耳起来。厉择行朱笔一顿,半抬眼帘,看见姑苏一身靛青宫装,推门而入,缓缓走到阶下停住了。 厉择行不自觉拿手摩挲了一阵笔杆,凝视立在阶下的人半晌,才轻声问:“何事?” 姑苏同样一阵默然。关玦昨日的话音还一字字一句句地回荡在耳边。 “小皇帝毒入肺腑,命不久矣,你就算再喜欢他,又有什么用?” “小情儿的儿子会登上帝位,而你,便会从一个失宠的皇后,变成有名无实的深宫太后,一辈子锁在这个囚笼之中——” “说来,你也不算真正的失宠。”关玦的笑容如花冶艳,如蛇冷酷,“你不知道吧,每夜你入睡之后,那别扭的小皇帝都会偷偷跑到你的殿中来看看你呢。” 回忆戛然而止,姑苏望着厉择行清瘦的面容,心中酸楚一片,他一屈双膝,猛然跪倒地上,张口便要说出关玦兄弟的狼子野心:“陛下,请您——” 就在同一时分,蹙眉惊愕地看见他下跪的厉择行忽然捂住胸口,青白脸色骤然发紫,他喉头鼓动两下,“哇”地喷出一口艳紫的鲜血。龙案之上铺着打开的奏折,描金纸上溅满斑斑点点的血迹。 姑苏忽然呆住了。他再顾不上君臣之礼,天子为尊,几步奔到厉择行桌案之前,一把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这、这是——” 一只冰冷的手扣在他的腕上,总管不动声色地将姑苏的手从厉择行的臂膀上卸了下去,声音尖锐而寒冷:“吕太医说陛下得了痨症,需要静养,皇后请回吧。” 厉择行摆摆手示意无碍,然而他刚挺直了腰板,就又喉口一涩,更汹涌的血流喷洒在玄黑的前襟。 姑苏这回动都不敢动他了。他眼看着厉择行猛烈地呛咳,一声嗽就是一口鲜血,衣衫被血染半身,额角青筋崩出,不难想象明帝此刻的痛苦。 明帝捂口时,掌心已沾满鲜血,他似乎想要用手拍一拍姑苏的手背来安慰,但掌心刚刚挨上姑苏明玉一般的手背,他便顿住了。 总管又细声道:“皇后快回吧,您懂些事,陛下便不会如此受苦。”他这话说得颇有几分深意,姑苏讶然抬头,看见总管沧桑面孔上,那一对老眼里射出一股熟悉的、威胁的淫邪眼光。 这是……关玦? 姑苏被这一道眼神震得不寒而栗,他立在温暖的御书房里,看着眼前病势沉重的年轻帝王,以某种姿态悄然挟持着皇帝的总管大人,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关玦在警告他,明帝突如其来的吐血便是对他的威胁,若他再敢张嘴多说一个字,也许厉择行就会身死当场。 关玦故意将明帝暗地里对他关怀备至的事情说了出来,便是料着他一定会去向厉择行说出关氏兄弟的不臣之心。他为姑苏谋划好了这一条道路,在姑苏以为终究可以避免苗疆作乱,拉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窥伺在一边的毒蛇张开血盆大口,射出毒液,一口咬死了他。 姑苏浑浑噩噩地回到椒房殿,全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步步走回来的。目下处境,千头万绪,几至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3 绝望。最让他不敢面对的事便是……厉择行当真活不久了吗?他今年才不过弱冠之年,他还如此年轻,他们约定的一年之期都未满,厉择行真的,会在不久之后死去吗? 他默默坐在凤榻上,一双秋水般澄澈的眼瞳如死灰寂灭,怔怔地凝视着前方某处。宫人奉上一盏清茗来为他暖身,跪在他身侧好久,姑苏才知道抬手去取,然而他袖子一拂,茶碗被碰在地上,只听清脆的一记声响,幽蓝色的青花瓷盏便碎了一地。姑苏低眼看见那犹带水迹的碎裂瓷片,忽觉那便如自己的心。 宫人忙跪在地上告罪,姑苏摆摆手令她起来,宫人又试探着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不若唤赵太医来看一看吧。” 姑苏混沌的神智突然闪过一线清明。是了,如若那位吕太医已经被人收买,那么别的太医呢?太医院中大多人历经了几代父子传承,医者为人淡泊,关家能够收买一个吕太医,却不能操控整个太医院……如若能有别的太医去为厉择行诊治,他便不用处处为人掣肘。 赵太医其人为姑苏诊治两年,每有伤病不虞,除却这回怀了易苊掩人耳目以外,都是着赵太医看诊。赵太医生于悬壶世家,家境殷实,年有四十,家中只有一位夫人,并无姬妾;他生得高大精悍,且在太医院中以医道精湛为名,堪称药到病除,然而他为人却十分恭谨,日日为姑苏请脉,从无逾矩之行。 姑苏决心搏这一回。 他稳了稳心神,对宫人道:“请赵太医过来,你们都退下,我有些话要单独嘱咐赵太医。” 宫人应了一声,不多时,赵太医赵仁心便被请到了椒房殿中。宫人们依着姑苏的吩咐一一退了出去,从外面将殿门稳稳地拉上了。 姑苏端坐在凤榻之上,看赵太医小步趋近于前,跪在榻下向他请安:“臣赵仁心拜见皇后殿下。” 姑苏看了看跪在眼前,谨小慎微地低着头的男人,赵仁心生得眉平目正,嘴唇厚实,一脸英武忠正的长相。他细细思索进宫以来所见证的赵仁心的一举一动,终于横下心来,起身走到他的对面,一撩衣衫下摆,同样跪在了赵仁心面前。下跪以后,姑苏一错不错,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交于身前地面,正容叩下头去。 他光洁的额头直直抵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发出轻轻的一声响。赵仁心惊得一霎失语,竟然硬生生受了当朝皇后这一拜,眼睁睁看着姑苏再直起身来,低头对自己轻声道:“请大人救救陛下!” 赵仁心忙扶起姑苏,两手紧紧地扶住皇后的肘弯:“皇后折煞奴才了,您这……这……何出此言?” 姑苏飞快说:“吕太医被苗疆关氏买通,借为陛下请脉开药之际令陛下中毒,请赵太医近日想方设法为陛下诊脉,切切保陛下龙体无恙!” “殿下。”顿了一顿,赵仁心忠厚的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您当真是这么想的吗?” 姑苏尚未从他话语中觉出什么,低着头更未看见他脸上的笑,只当赵仁心将自己这番话当做了危言耸听,便坚决地点一点头:“绝无差错。” 赵仁心叹了口气,抚在他手臂上的两手加重了力量:“可惜你确实错了……被关氏收买的人并不是吕大人,而是我赵仁心。” 姑苏蓦然抬头,惊诧万分地望着眼前一脸忠厚相的老实男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双唇一颤,返身就要逃跑,却被赵仁心一把拽了回来。赵仁心捂住他的嘴将他一把抱起,将他平放在凤榻之上,随即成年男人沉重的身躯便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 姑苏在赵仁心健硕的身躯底下拼命挣扎着,赵仁心却全然不给他机会,一手压制着不叫他发出呼救声,另一手从甩在一边的药箱里翻出一条白色长布,便将它整团塞进了姑苏口中。 做完此事,他稍稍偏了身体,在姑苏耳边轻声说:“我摸了你的小手那么多次,却始终亲近不得。如今可好,你送上门来了。当朝皇后的绝美滋味,我赵仁心早就想尝一尝。” 姑苏用双手拼命捶打赵仁心的肩膀,他使出了十足的力道,赵仁心多少也有些疼痛,但这点小小的疼痛,不过是情色的助兴前菜罢了。男人狞笑着将姑苏的两手压在头顶,抓住他的衣襟往下狂猛地一撕——丝缎被生生扯裂,姑苏布满吻痕的身体从端雅的宫装底下暴露出来。赵仁心惊讶地揉了揉他之前被关玦拧到肿胀的乳头,嗤笑道:“陛下数日不曾宿在椒房殿了,这是谁留在你身上的?我还道皇后是多么清纯干净的人,原来你早有了奸夫。” 他无情地拨开姑苏捶在他肩臂处的拳头,卸下药箱上的麻绳,他骑跨在姑苏大腿上,将姑苏白皙的双手压在头顶床褥上,在姑苏不断的呜咽声中,将粗绳在他纤细的手腕上紧紧缠绕几圈,让姑苏手臂竖在顶上,被缚在了一起。于是姑苏唯一能抵抗的部位便剩下了那对长腿。他每一蹬动,已经碎裂的衣物便随之破碎得更厉害,渐渐两条雪白的裸腿就从淡色宫装底下裸露出来。赵仁心淫邪一笑,用大腿格开了姑苏的腿,拿拇指凑在粉光致致的花穴旁边,向两侧使力,一低眼就看见在他手中露出的一朵淡色密花。粉嫩浅淡的颜色,本是纯洁无瑕,却因为隐约的水色而显得淫靡,让人更想探索这朵初开花蕾的内部。 赵仁心一吞口水,将阳物掏了出来,龟头在这朵幽花之外浅浅画了几圈,姑苏不可控制地绷紧了身子,花穴紧紧闭合了一下,却终是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捅了进去。那穴口原本不过少年拇指的大小,像一个厚实的套子死死箍住了男人紫黑的硬物。赵仁心被箍得腰胯一紧,两日之间,姑苏下身花穴已被两个男人强行插入,他屈辱地呜咽挣扎,两腿不停勾起,使得那花蕊一般的暖热小口咬住男人上下含吮,强烈的快感冲上脑门,令赵仁心不顾一切、不容置疑地一插到底。 姑苏痛苦地仰起了颈子。赵仁心的大肉棒撑开了他体内花壁,不等花壁习惯男人肉棒的粗大形状,赵仁心已经迅疾地抽了出去,然后又飞快地再度肏干进来。姑苏将脸撇向一边,一行清泪默默滚入乌发之间。他极之屈辱地被赵仁心压在身下,毫无阻挡之力地让硕大肉棒操进身体的最深处。身上人的顶撞一次次折磨着他,每当他想要收拢身体时,便不得不被别人强硬地打开。 姑苏浅粉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艳红的血痕和深得一个月也难以褪去的齿印。雪白的臀瓣之间,艳丽的美穴要燃烧一般的妖娆,赵仁心粗大的肉棒在其间进进出出,龟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花穴顶端的阴蒂,像是有一根玉杵在捣碎细嫩脆弱的花朵一样。看上去白璧无瑕的美人儿,压在身下肏弄起来原来是这般滋味。那默默流泪的姿态,柔软的却始终挣动着的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5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5 才是啊。” 画师亦颤颤道:“我要,要让公子里面都是我留下的墨,再把公子圣穴里的墨都据为己有。”他这般说着,再无一点滞涩,扒开姑苏合拢的臀瓣就将发黑的舌头舔了进去。姑苏感到濡湿的凸点潜入自己两股之间,原本被手指开拓了的后穴很快就被那些密密实实的点轻而易举地侵入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画师花白的头发,光亮的半个头顶在自己两腿之间上下起伏,响亮的吸溜之音一连串地回荡在自己两股间,而他便如一只待宰羔羊,只能任那舌尖如刃,刀锋慢慢迎向自己……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羞耻得恨不能死过去。 画师虔诚朝圣一般,将带墨的舌尖在姑苏只稍稍打开一点的浅粉小穴里外反复舔舐,直到洁白的臀肉顶端的肛口和浅红的肠壁都染上墨迹的淡黑,才停了下来,反复观赏几回,想到是自己舔过的墨留在了一心贪求的美人肛口处,他激动得难以自抑,又将厚厚的嘴唇贴在姑苏菊穴之外狠狠亲了几口,又快又响的几声亲吻之声,听的赵仁心哈哈大笑,关玦在一边看着,似乎也觉十分高兴。 画师功成,赵太医再没有等待的道理,他再度分了姑苏下半身重量交与画师,两人如抬轿般把不能言动的姑苏抬到了临近殿门处。姑苏猛地一怵,似是察觉他二人的所欲,疯狂挣扎起来。这回赵太医牢牢把控住他,托着他的臀瓣,又小心又肆意地,只听“咔”一声轻响,姑苏的乳峰便碰在了门户薄薄的窗纸之上。 窗纸虽然薄,毕竟能够阻隔内外视线。但姑苏知道,隔着这层窗纸,外面就是来去巡回的护卫。他不知道是希望外面的人发觉,还是希望他们终究不能发觉,只能听凭自己的直觉,贴着窗纸用力地扭动身体。 圆润的乳头在窗纸上没有着力点,只薄薄一纸,单凭他那乳头却是不能划破的。赵仁心明知如此,自然肯放心地让他贴上去随意扭动。冬日极好的阳光透过窗纸落进来,让姑苏漂亮白皙的身体宛若白玉莹莹,一霎宛如透明将逝。一老一壮两个男人都看得血脉贲张,使姑苏在窗上贴好了,便一左一右地站着,画师攻占了姑苏前面已被滋润许久的水穴,太医如愿插入了姑苏那犹带墨迹的屁眼。 两人甫一进入各自场所,便觉如鱼得水。一人如入桃源春深,一人如入羊肠小道。偏画师凑巧喜欢水溶溶暖洋洋的谷洞,而赵仁心偏爱曲曲折折的紧致小路。两人对看一眼,各得其所,便只管扯开姑苏的双腿,一人送胯一人挺腰,或同进同出,或你插我抽,使姑苏以极快的频率趴在窗纸上上下颠簸,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呜”的求饶呻吟,然而欲兴上头,抽插正酣的两个人哪里管得到他,那清润的声音痛苦得变了调,他们也不过更觉激动而已。 关玦又扯住了姑苏的长发。他抚着姑苏眼角被泪水浸润过的泪痣,声音堪称柔情万种:“你被肏哭了,真是淫荡啊。” 他一抬手,虚指窗外:“那些护卫正在尽忠职守地巡视,他们却不知道,门里的皇后在和两个男人做着怎么样的淫行,跟一条骚母狗一样含着两根肉棒,前面骚穴一直在流淫水,屁眼都被男人干得发黑了呢。” 姑苏被他言语刺激,难堪得收紧身体,努力将两臂往门上撞去。赵仁心见到此景,将他半边身体往后一带,他的手臂再难碰到窗户,更无脱困的机会。 外面护卫在院落中来回行走,注视着墙头门口。他们隐隐也觉皇后沐浴的时辰太长了,然而却不敢破门而入,怕看见了皇后玉体。自家陛下的脾气,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他们不能看见,在椒房殿窗户内侧,有一道纤细的人影投射在窗纸上。那人两臂高高举起,身影在窗纸上忽上忽下,忽远忽近,不断地颤动、颠簸着。有两个高矮胖瘦不一的人守在那个身影两边,将他夹得紧紧的,那两人的嘴唇部位,不时落在那个纤细清瘦的身影之上…… 次日深夜。 接到姑苏前一日传书的赫连兰声如约前来,一脚踏入椒房殿中,便觉出椒房殿与别时不同。外面森严守卫此刻只剩下寥寥几人,宫人仆婢全数被打发了出去。他揣着满心异样,一步一步谨慎地踏过院中枯叶,慢慢走上门外玉阶,解下腰间纸扇,用扇尖将殿门轻轻往里推了开去。 姑苏背对他站立着,除他以外,殿中空无一人。 赫连兰声略微松下一口气,温声唤姑苏:“姑苏皇后。” 姑苏听闻他的声音,缓缓转过身来。 赫连兰声见到他的模样,倏忽怔住了!料是他之前便感到今夜的会面不同寻常,也未曾猜到,姑苏竟然会以这副纯然勾引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姑苏身上只披了一件纯色轻纱外衫,笼住他单薄皎洁的身体,在那一袭轻纱之下,竟是不着寸缕。更甚之,这纱衣也未完全笼住他,纱衣的系带散开着,自领口至下摆全数敞开,姑苏精致的锁骨,平坦光滑的小腹,颜色粉嫩的玉茎,其下淡淡体毛,以及洁白修长的腿,全数裸露在两襟缝隙之中! 然而这副情景,仍叫人不能断定他究竟是否蓄意勾引。只因姑苏怀中正抱了一个襁褓,襁褓当中赫然是埋在姑苏胸前咂咂吮奶的易苊。婴儿幼小的嘴紧紧含咬他爹的乳头,赫连兰声一眼看去,就能瞧见易苊吸吮间隙露出来的,姑苏那被吸到肿胀深红的乳头。姑苏仿佛也痛极了,一双纯然澄澈的眼中满是难捱,与勾引二字根本扯不上边,令人情不自禁为他开脱——或许他这般坦身露乳,或许只是为了给易苊哺乳而已。 镇定如赫连兰声,亦有片刻失语。他稳一稳心神,低眼道一声“失礼”,便欲转身避让。然而自身后袭来一阵清风过耳,姑苏一手抱着易苊,一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赫连兰声蹙起双眉。 以他看来,姑苏与明帝本是两情相悦无疑,只是两人性情大相径庭,一人多疑一人内敛,怎么也解不开其中芥蒂,这才互相折磨到今日境地。然而姑苏心中,应当唯独记挂明帝一人而已,他究竟为何做出如此举动? 自背后拥住赫连兰声的电光石火之中,姑苏心中无数次动念,该如何开口勾引这个面暖心冷的汗王。各种各样的软语浪话儿在他心头一一掠过,最后他低声恳求道:“汗王,求你帮我这一次。” 作者有话说:这一更算10号的,11号的晚上继续更。因为9号断更一天,所以本章免费补偿大家。 大家双11剁手愉快~ 彩蛋是未眠cp的糖,可尼玛甜了!把我本人甜哭了。 ☆、【承蒙抬爱,全文完结】尾声 尾声 回武林盟的车上,沈未宣一直紧紧搂着眠玉,一时片刻也不肯放开他。眠玉因为嗓子受了伤,不怎么愿意跟他说话,沈未宣就将大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说给他听。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6 包括自己如何被苏玉救出了着火的宅子,如何去武林盟掌了夜行剑,如何到了都城救出赫连兰声一行人,又如何解了蛊毒,如何到了慧国,见识了妙手回春的慕容野。 他什么也不瞒着眠玉,尤其将引得刀客误会的一段,巨细无遗地一一告与眠玉知晓。 眠玉静静枕在他肩上,闭着眼睛听他说到嗓子发干,却听得很认真。 沈未宣拉着他的手轻轻吻了吻:“我没有别人。” 眠玉睁开眼睛,他的脸色依然很糟糕,但那双眼睛似乎已经恢复了活力,他看着沈未宣,眼里又亮又澈,他就这样,张开嘴慢慢做了三个字口型:“我也是。” 沈未宣也笑了。他心疼眠玉吃了太多苦,此刻一颗心其实大多是酸楚和痛悔,不断地幻想着这些时日眠玉被宋郁笙和邱风正等人凌虐到嗓子嘶哑,身形憔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日子,也不断想着自己在眠玉被人残虐时竟然无动于衷,袖手而去,更不断想着眠玉因他之故遭受武林中人的怒火时,他或许正在武林盟饮酒畅饮。历历过去,百事萦怀,却件件苦涩。但方才在那一方小院里,眠玉嘶声大哭,引得他也无声忍泪之后,再面对眠玉时,他仍旧笑了:“咱们先顺路去武林盟见了盟主,再上慧国为你治好身上的毒。待你身体一好,你想去哪里都成。” 沈未宣说话时,眠玉却是因为情绪剧烈,方才大哭过一场,而被困意席卷,便矮下身伏在了沈未宣的腿上,任沈未宣像抚摸一只小猫儿一样摸着他有些干枯的长发。 睡过去之前,他心里也很奇怪:为何心中多少的酸涩委屈,在刚刚那一哭以后,便如被网罩住一样收了起来。他现在伏在沈未宣膝上,只有些小小的遗憾惆怅,更多的却是无边无际的安宁。 他所爱的人是世上最好的人。 不仅因为沈未宣救他,信他,爱他,也因为在沉疴满目,不堪卒睹的过去面前,沈未宣愿意笑给他看。只要沈未宣展颜一笑,那些再沉重不过的往昔便没那么大的分量了,他的视线会禁不住地跟着沈未宣朝前看。就这么片刻之间,他身上覆着了什么铁甲一样的东西,那些刀刺尽管如影随形,却已戳不伤他。他睁眼时,就见男人温柔神色,车外马蹄声轻,芳木晴天。 不幸的一切都终结了,今后仍是天高海阔。 沈未宣携眠玉回转武林盟,却在对盟主说出自己要与眠玉厮守的愿望之后,被盟主勒令放弃眠玉。 盟主手中捧着一碗茶,凝目望着沈未宣:“沈未宣,你有否想过,你今后成为盟主,你的夫人便是盟主夫人。武林盟主的夫人曾是千人骑万人乘的小倌,今后召开武林大会时,你座下各派掌门,甚至各派弟子,便有曾经与你夫人一度春宵的人。你如何面对武林人士,又让他们如何面对你?你注定会被嘲笑,轻忽,整个武林盟的脸都会被你丢尽,你的话还有什么分量,武林盟只会成为江湖人的笑柄!” 沈未宣初时听得怒不可遏,最后只觉荒唐。他卸下夜行剑,将之拍在案上,长身而起,对盟主躬身道:“沈某拜谢盟主在我落难时赐剑之恩。但,盟主高估了沈未宣对武林盟的影响,也高估了武林盟在沈某心中的地位。盟主既如此说,那么我偕玉而去,从此离开武林盟便是。” “你?!”盟主狠狠挑眉:“你为了一个妓子,连江湖道义、一个江湖人该有的担当都不要了?” 沈未宣平静又傲然:“江湖之大,远不仅武林盟方圆之地。我为江湖客,有剑在手,何处不可行侠义事?是盟主您自缚了。” 他再拜一次,推开两人密谈房间的大门,他心爱的人就站在门口等着他。见沈未宣出来,眠玉勾起嘴角,仰脸对他一笑,大概是听见了他最后所说的话,一双眼里全是赞赏和推崇。 沈未宣也不顾盟主在背后直直盯着他,一见眠玉这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他便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他不去顾忌,也无所顾忌,扣着眠玉的肩就在这人下意识微合的眼皮上轻轻地亲上一口。 眠玉便笑的更加欢喜。 盟主默然看着两人亲昵无比,携手而去的样子,忽然开口道:“等等。” 沈未宣回头:“何事?” 盟主思索一会儿,终究还是贯上内劲,将夜行剑向着沈未宣的方向一掷而去,待沈未宣不假思索地接个正着,他才叹着气道:“既然是江湖客,岂能无剑在手?走吧。” 屋外两人于是相视而笑,杳然而去。 这一年,武林盟经历了一次洗牌。在刀客指认下,许多投靠了苗疆作乱的年轻“侠士”被武林盟废去武功,沦为武林世家之耻。 邱风正的待遇更为特殊一些。他逃亡路上,颠沛流离,不敢住店,不敢上街,只敢露宿荒野,抱剑而睡。但某一个夜晚,他不知不觉被人削去了胯下那物。醒来之时,已经在邱家大门之外,被去势的下体暴露在外,双手被缚在一根巨木之上,身上挂了沉重的木枷。木枷之上,写着他一年以来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的罪状,包括他妒忌同道,栽赃嫁祸,借邱家势大淫人妻子,戕害平民等等。来往人群均对他指指点点,邱风正求救无门,耻辱刻骨,而邱家也因这桩丑事被人指戳,再不复当日光彩。 邱风正被逐出家门以后,日渐疯癫,最后暴亡于荒野。 洛城,柳家。 又是一年,暮春小雨淅沥,柳丝与烟雨交织,如雾般朦胧。 一架马车哒哒而来,停在柳家门外。 驾车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勒马之后,他握着马鞭从车前跳了下来,然后一抬手掀开了雅致的车幔。 里面人却不急着走出来,只伸出一只白白软软的手。手指细白而水嫩,指尖透着淡淡的粉,透着此人养尊处优的身份。 驾车人不禁一笑,十分配合地躬身,接住那只柔软的手:“沈夫人请。” 车中人这才从车幔里钻了出来,在车夫双手护持之下,轻轻从车上一跃而下。 他站在柳府门口,衣着贵气而内敛,眉目精致漂亮,肌肤如雪,双眼如满星的夜空,这样漂亮的青年十来年也未必见得一个,他立在车前,一会儿便吸引了所有过路人的眼光。 青年却不急着走入柳府之中,他将柳府的青砖红墙收入眼底,看着它外观的每一处细节,看着那陈旧的牌匾和褪色的对联,看着门口陌生的守门人。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软软地说:“听闻沉璧与汗王近日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赫连春归,生得和汗王小时候一模一样。汗王为草原取名兰璧国,那小子便成了兰璧国第一个世子。” 车夫也很高兴,含笑道:“是。” 青年又说:“听说顾殿下一个人走了,如今已经治好了眼睛,却不知人在哪里。易将军前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7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7 几日还来同我们打听,慕容国主却是优哉游哉半点不急。” 车夫无奈道:“是啊。” 青年还说:“都城之中,陛下已经醒了。姑苏皇后复位,后宫尽皆废黜。陛下醒后身体始终抱恙,皇后几乎寸步不离。说起来,要多亏姑苏公子在乱象之中护着宫中那些孩子们,如今几个孩子都回到自己的父亲身边了。” 车夫道:“不错。” 青年道:“沈大侠,他们此刻的日子有好有坏,但以后总会好起来的,是不是?” 车夫自然便是沈未宣,他与青年并肩而立,点头应承:“自然。” 青年深吸一口气,拉着沈未宣的手向柳府走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 他望着沈未宣,走向久违的家门。他眼眸如星,言笑晏晏:“而我,我和你……一起回来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暖融融的春风里,那么清亮而好听。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承蒙抬爱,全文46万余字,感谢大家的支持。 全文从眠玉和沈未宣这一对开始,最后也终结于这一对。这是我的私心,也是我认为最完美的安排。 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圆满的结局。 番外看心情不定期写。 尾声没有设v,因为想让所有曾经看过这篇文的人都看到这个完满的结局,谢谢曾经垂青和现在垂爱的读者们。 新年快乐! 另外,我开了新文,在专栏可见,题目是《西楼》,总攻文。1月10号开更,请大家多多收藏支持啦! 微博:虫家行二十四郎 新文见! ☆、太子×邻国国主,亲兄弟,冰山×戏假情真小骗子(彩蛋:春七第二代各cp剧透对白) 大历东宫墙外,停着一辆素幔高车。 东宫墙内,有人在抚琴。 琴声如化有形,春风拂柳般拂过墙外,几许柔和春意随风扫进了车幔之中,叫它也和着琴声的旋律轻轻颤动起来。无奈窄窄车幔载不下这越来越多的春意,渐渐成了一股股春潮,酿在一声声暧昧的呻吟里飘出马车。 墙里墙外都有人絮絮低语,却是完全不同的意味。 坐在墙里抚琴的人正是太子厉有欢的胞弟厉唯双。这位厉皇子在大历深受爱宠,自诞下麟儿之后,更得到厉有欢无微不至的体贴爱护。凡厉唯双所希求的事物,厉有欢无不应允。今日趁着春日晴好,厉唯双便想在王府水榭中观景抚琴,消磨时光。厉有欢极小心地着人在软榻上铺了一层又一层貂皮毡子,又在琴台边上煨好了炉火,升起茶烟袅袅,将早春水榭布置得如同暖阁一样,才又亲自将他认为行动不便的厉唯双从寝殿里抱出来,如珠如宝地轻轻放在软榻上。 兄长这样小意体贴,弟弟自然也柔顺得无可指摘。两人相依相偎,一人抚琴取乐,一人便坐在一边品茶观赏,看上去不似兄弟,却像是一对新婚恩爱的璧人。 偏偏家仆在这时通报,道是府外有贵客相候。 厉唯双一曲戛然而止,自己不以为意,厉有欢倒有三分怫然:“是什么人?” 家仆战战兢兢道:“奴才观那马车是品阶极高的人家才能乘坐的,兼且车上有皇族徽记,但贵客又不肯说明身份……” 厉有欢剑眉蹙起:“何人如此故弄玄虚。那便将他领去侧厅,我稍后再来。” 家奴犹豫几息,又道:“贵客似是身体抱恙,难以离了那车子……” 厉有欢的脸上已经全然是冷漠了:“那就让那位贵客原路返回便是。” 有皇族徽记,兼又身子骨弱的人,他不必费心思猜度,也能知道车里的必是他那位从无正形、荒淫放诞的慧国国主弟弟慕容随。自慕容随勾引了他最得意的近臣之后,又放话说要把人掳回慧国一生一世一双人,以致他怒不可遏,混乱一夜之后,他们兄弟之间已经尴尬到了极致,慕容随在此时上门,想来不会有什么好话要说。慕容随既然不肯自承身份,他大可装作无知无觉,避而不见。 倒是厉唯双推了他一把,道:“还是去看看吧,许是真有什么要紧事,你还不知道小随的个性?若能自己摆平,他才不会上你的门呢。”说到此处,他眼中到底掠过几许笑意,似是打趣兄长不得人心,也似宠溺难以伺候的弟弟,才又接着道,“小随如今在慧国初登王位,势单力薄,你该多关心他的。” 这几句话句句温软,但是“若能自己摆平,才不会上你的门”却直直戳在了厉有欢的心坎上。他便依言站了起来,在厉唯双光洁的额头安抚的一吻,低声道:“若是累了,早些回屋歇着。” 看对方应了,他才信步走出庭院,一路来到府外墙下。 车里靡靡春气此刻仍未散去。厉有欢立在无人坐守的马车几尺之外,看着那看来素净,实际却奢华到极致的马车不住地轻轻晃动,瞬时明白了里面的人在耍什么花枪。他本欲拂袖而去,但看见这车子以后,心里又有个念头牵着他的脚步,叫他难以就如此直接离开。 这一念便是,兴许慕容随做这档子事,真有些苦衷,他的身子,也是真的不大好,他来找他,也许真是有什么要紧的难关,不得不来求他帮忙了…… 他每每有这样的念头,就会随之想起那夜里,慕容随一身贴身的内衫,洁白绸缎束起他纤瘦无比的腰肢,看起来仿若一折就断,脆弱而迷离,宛若神人仙子,脸上的笑却极坏,像个爱捉弄人的小孩子。他从雨夜中赤着脚来到自己面前,头发和双足都沐着湿气,然后他依进自己怀中,看起来又娇美又纯洁,花瓣一样的嘴唇里吐出的却全是刻薄放诞气死人的话语…… 第二日醒来,厉有欢懊悔,无措,但更多是满腔苦尽甘来的温情。 慕容随却说:原来到了床上,你也没有比你的臣下们能把持几分啊,好没意思。 他怎会是被迫?这个想尽办法爬上所有有用之人床榻的淫荡天子。 厉有欢千百次对自己这样说,但又千百次地遇上心软的时刻,尤其是现下这样,将见未见,若即若离,似远似近的时刻。他会记起慕容随少年鲜妍的脸,与孤单瘦弱的身形,记起他放肆甚至放诞的笑容,也记起他越来越苍白的病容。 但也就在此刻,厉有欢漫无目的地一低眼,便看见从车内探出一只手扯住了绸缎布幔的底。 那只手洁白无瑕,只是很是瘦弱,攥紧的动作又太过用力,手背上青紫的血管隐约可见。几根玉白手指似乎很不安地渐次收拢,过一息又慢慢舒张,忽而又再次更加用力地收紧……这只美丽的手扯着布幔,无意识地一回比一回抓得更上了一些,直到最后一次,像要将嫩粉色的指甲都陷进掌心那样狠狠掐住了,再彻底无力地松脱开来。马车的震动在此刻也停下来,里外都十分安静。过了一会儿,有另一只 分卷阅读107 分卷阅读108 春色七分尽在你(H) 作者:虫二 分卷阅读108 黝黑强健的手伸出来,覆在那只手上,将每一根纤弱手指之间的缝隙都抚过,填满,然后将那只手彻底拢进掌中,一起收回马车中去了。 马车再度颤动起来,比他方才出来时,更要激烈得多。 暧昧的声响不间歇地传出,依稀伴有猫儿低叫般细软的哭泣声。厉有欢靠在墙上,彻底悠闲了下来,无聊地数着车上流苏的穗子,望着那穗子随着车身摇摆而前后快速拂动的情状。 直到耳畔听得一声又哑又高亢的吟叫。 几许衣衫摩擦的簌簌声之后,他那幽居京中的皇叔掀开帘子,探探外边,察觉没有家仆守候,才放心地跳了下来。一跳下来之后,却是与他的视线对个正着,尴尬道:“皇侄。” 厉有欢似笑非笑地回:“皇叔。” 王爷看了他这一脸说不上高兴不高兴的嘲讽模样,反倒撑起了腰板,有意再拨弄了一回车帘,叫一角浅色的衣袖堪堪露出来,才满足地、示威似的略踮踮脚,高高地看了厉有欢一眼,强健身躯刻意一晃三摇地离开了。 厉有欢将这位皇叔眼里虚张声势的得意看得一清二楚,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往心里去,最后只是嗤笑一声,抬步上车,掀开了帘子。 “慕容随,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听一场活春宫?” 他说完了这一整句,才漠然地抬起头来打量慕容随。 宽大车厢逼仄的角落里,狼狈已极的慕容随竟然还能毫无障碍的绽开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唤他道: “长兄大人。” 一身淡色的袍子粗糙地笼住慕容随的身体,被撕裂的下摆无法遮住底下那双布满淤痕的长腿。慕容随巴掌大的脸上还往下滴落着点点乳色的浊液,观之甚是淫靡不堪。厉有欢止不住地幻想着他的皇叔把有力的身躯伏在慕容随身上,双手握着慕容随的膝弯将这双腿折起,并在上面每一处吮吻的样子,又或是他将那紫黑的巨物拍打在慕容随洁白的面庞上的样子,慕容随闭着眼睛,黑长睫毛一颤一颤地用小嘴为他吞吐的模样,没来由泛起一阵恶心。 他拣了离慕容随最远的一个角落坐下,冷淡道:“慧国主。” 慕容随撑起身体,将裸露的双腿有意无意又打开了几分。厉有欢明明瞥见了,眼波却不起微澜的从他腿边掠过,以示心如止水。 慕容随坐起之后,便忆起方才听见的那一串琴声。 他捂着颈子咳嗽了两声,咳嗽之后的声音喑哑又低迷,但他抬起小脸,那双眼尾上挑的凤目依旧十分清亮,还不明不暗,似藏似显地含着几分温柔至极的笑意:“许久未与兄长见面,朕还未向皇兄贺过得麟之喜……” 似揶揄似调笑,这般不显山露水的活泼,倒让厉有欢想起多年以前他们都还未长大时的相处。 他情不自禁地向慕容随坐得更近了些。 这一靠近,他就看到了一些刚刚未曾注意的——慕容随的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绯红,是高潮过后还残留在面上的欲色,但他眉稍微低,错眼不看自己时,眼中就像落了灰一样沾满死气,嘴唇褪去血色,看着很干枯憔悴。厉有欢心里一沉,他明白,慕容随恐怕已经病势沉重,任是太医院有再多回春妙手,也是难以回天了。 前些日子将他气得上天入地的人病到这个地步,厉有欢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上似被巨石压住般地闷痛,更有点莫名其妙地即将失去某物的恐慌。 这当然不仅因为慕容随是他嫡亲的弟弟,小时候一起玩过的同伴。 但更深的缘由,他却不能说出来。 厉有欢一念至此,声音也不由苦涩了三分:“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慧国主又何必还跑到我这东宫来瞎折腾?” 他自然不愿这样说话的。若是换了病的是厉唯双甚或别的任何朋友亲人,他也早关怀体贴地叮嘱对方乖乖待在家里吃药休养了,可他单方面地与慕容随不见刀光剑影地攻防了许多年,纵便是为对方着想的呵护之言,也只会以这样冷淡讥嘲的口吻说出。 这件事,厉有欢自己心知肚明,而慕容随又怎么会不明白? 一言既出,厉有欢便看到慕容随颇无神气的眼睛一霎时再度波光潋滟起来,他脸上虚虚的那层绯红迅速地褪下去了,更生动更艳丽的潮红像明霞朗衬晚空一样燃在他颊上,因而单薄愈是单薄,病态愈见病态,脆弱愈加脆弱。 太子殿下对宫闱、民间所盛传的“慧国主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这句传闻,总归是有了一些认同的体悟。 可惜,不知心思略重的弟弟想到了什么,这样鲜活的美在慕容随脸上不过停伫了一瞬,就以更快的速度萎谢凋零。留在他面前的,又是病怏怏的少年国主。 慕容随靠在马车壁上,低咳着,开口之前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我此来,有一句话想问问兄长。有一件涉及两国的要事,希望哥哥能答应我。” 他称我不称朕,已是放低了身价,眉眼更是低垂着,看也不肯看厉有欢一眼。太子殿下心想,这便是等同告诉我,是要我去做一件很危险、很为难的事了。 他又想,既然如此,以慕容随的本事,方才种种真情流露兴许都是做戏。 然而我愿意……他再度想,不管多么危险的事情,他既然来求我了,既然……肯做出那副样子给我看了,我便应承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于是淡淡道:“我答应你。” 慕容随笑了,似是笑他答应得这样爽快,答应得这样不藏机锋:“我若要皇兄……做一件危及生死的事呢?双哥哥刚刚为你怀上世子,或许你便回不来了,也不要紧么?” 厉有欢又淡淡地答:“不要紧。” 慕容随眼中又有微光一闪。他这次没有再避开视线,而是长久地、定定地凝视着厉有欢,如同要把此时此刻厉有欢的模样永远刻在心里。 然后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因为心中酸楚太过,气音最后变成了颤音,慕容随觉得自己几乎要压抑不下嗓子里的哽咽了,最终却还是靡艳至华丽地笑了出来:“厉有欢,有你这句话……” 厉有欢心中剧震。他深深地望住慕容随的眼睛,近乎屏息的等待他说出下半句话。 慕容随却凑过来拍拍他的肩,亮亮的眼中全是浮夸的感动:“真是不枉咱们兄弟一场!” 分卷阅读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