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父(H)》 分卷阅读1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1 《无父》作者:除徒 一 “爸。”余安明伸出手来,拨了拨余山额前的碎发。“爸您醒醒啊,爸。” 余安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直至口干舌燥,才长叹一声,安静下来。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又沾湿了棉签去湿润他的嘴唇。 冬天干燥,余山的嘴唇开裂起皮,棉签怎么也抚不平。 余安明干脆抿了一小口水,探身向前,低下头去。 他将水渡到父亲口中,又用舌头一点点将他的嘴唇舔得湿软。 余山一个月前出了车祸,命是救回来了,人却一直没能醒过来。医生说清醒的可能甚微,但余安明不愿放弃,他相信父亲早晚会醒的,总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他办了休学,每天陪在父亲身边照料他。不仅是吻,更加私密的事情他也对他做过了,帮他排便,擦洗他的身体,用手拨开他的包皮,清洗每一寸地方。 余山没有清醒过,也无法拒绝。 余安明闭上双眼,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顶开他的双唇,探进去,舔他的牙齿、牙龈,一下下地勾舔他柔软的口腔内部。原本是那么不可侵犯的威严的父亲,此刻却躺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 余安明他抬起头,双手捧着父亲的脸,说:“爸,你醒醒啊,推开我,骂我是畜生啊?” 眼泪低落到余山的脸上,余安明忙拿手替他擦去了。 他有些狼藉地起身,钻到厕所里,锁上门。将硬挺的阴茎掏出来,余安明迫不及待地开始手淫。他舔着嘴唇,回味着刚刚吻的触感,嘴中不断地喊着爸爸,发狂般地撸动着可怜的阴茎,射精的时候又再次哭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悲伤虽然渐渐淡化了,但绝望又一日比一日鲜明。余安明本以为眼泪早已流干了,但每天他都总会被新的悲恸所击溃。 但是哭泣也没关系,露出多么软弱的样子都无所谓,父亲已经看不到,不会再一本正经地教育他了。 余安明拿纸擦了擦乱糟糟的身下,穿好裤子,洗干净手之后又洗了把脸,再次出去之后是笑着的。他拿了一本书坐回到余山身边,用书签翻开读了起来。 天色暗了,余安明揉揉眼睛,放下书。护士送了饭来,又检查了一番。余安明囫囵吃完饭,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明天醒来吧,爸,明天就醒来。”睡前余安明如此在余山身侧耳语,而余山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回应。 次日,晨光唤醒余安明,他充满希望地醒来,跪到父亲的床边去摇他的手,呼唤他,抚摸他的脸,再趴在他的胸口哭泣。 他处理完排泄物之后去打了热水为父亲擦了脸,接着是手脚。而后又扶起他的头为他刷了牙,拿毛巾擦干溢出的水渍,摸了摸他的下巴,觉得有些扎手,便拿电动剃须刀仔细剃了脸,又擦了一遍,最后拿沾湿的梳子给他梳了头。 做完这些,余安明才自己去洗漱,去打了早点,回来边吃边喂余山。吃完之后,余安明又俯下身来,舔净他嘴角的食物残渣。 他爬上床,蜷缩着侧躺在父亲身边,搂着他的胸口,重重地呼吸,将他的气味印在肺中。 过了一会儿,余安明瓮声瓮气地说:“爸,我一直爱着您,您知道吗?我一直爱着您啊,从十四岁那年起,我就不仅仅将您当作父亲了。我让您恶心了吧?所以您不要我了?求您醒来吧,求您了,只要您好好的,我也会放弃这些妄想,乖乖地作您的儿子。如果您不再想见到我,我就离开。” “但如果您还是不醒来,总是不醒来,那么我也,不会再忍耐了……” 独白在哭泣中结束,余安明的手动了起来,抚摸着父亲的胸膛。他将手伸入到余山的上衣中,覆盖在有着形状完美的腹肌的小腹上,缓缓地移动,再向下,顺着茂密的毛发埋入到他的裤子中。 他原本只是想抚摸他,但当他真的摸到了,又觉得这样不够。 二 余安明扭动着向下钻入到被子中,父亲的味道和医院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他在狭小的空间里感到窒息。黑暗之中他趴到父亲身下,将他的裤子褪下一些,把脸埋在阴毛中重重地嗅。他用双手摸索着扶起父亲的阴茎,用脸蹭,用嘴唇摩擦。 余安明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他能这样亲近且猥亵着自己的父亲。 终于,他张开了嘴,将父亲硕大的龟头吞入到口腔之中。口腔被占满了。 他试着舔,用舌尖在马眼处勾弄,试着一路吞入到喉咙。 “呜呜呜……”喉口的刺激叫余安明一阵干呕,可他并不打算抽身,在痛苦之中将父亲的阴茎吞得更深。 阴茎渐渐硬了起来。余安明幻想着一只大手强硬地按在自己的头上,将他的头向下按,叫他无法逃离,难以呼吸,嘴巴和喉咙被侵犯着,被渴求着。 余山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余安明强迫着自己找着角度整根吞入,龟头捅入到喉咙深处。然后他将自己撤离,再含入,如此反复地为余山口交。 余安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子中的空气也愈加稀薄,叫他觉得头晕眼花。他吐出父亲的阴茎,掀开棉被,大口地喘气。 他坐起来休息,看向父亲,却见他睁着眼睛,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一刻就激动地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问:“爸,您醒了?您醒了?” 但余山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平息下来,余安明才明白,与以往一样,余山只是在昏迷中下意识地睁眼,却没有什么能映射入他的眼中。 就算他这样对他,他也不会知道,也看不到他下贱的样子。 余安明想让他看着。 他将余山扶着坐起,垫好上身和头,再跪在他的双腿间,扶着他的阴茎为他口交。 余山性欲强,性生活也颇丰富,阴茎硕大挺拔,颜色深,两颗睾丸也沉甸甸的。余安明侧头拿舌头舔,用嘴含着茎身,陶醉得几乎要精神高潮了。 他想着医生所说的,唤醒一个病人,需要感官的刺激,听觉,视觉,触觉…… 他是在叫醒他呢。 而余安明到底经验不足,只做了一会儿就腮帮子酸痛,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余山依旧硬挺着,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余安明不想半途而废,手嘴并用地弄了半天,好几次感到阴茎跳动着似乎濒临高潮,却又都平息回去了。最终察觉到这个迹象,余安明迅速地将父亲的阴茎吞到喉咙中,舌头和口腔内壁吸吮着挤压着茎身,喉咙也抽动痉挛着,连续十几次深喉,余山终于射精出来。 精液直接射到余安明的喉咙中,抽出之后有些残留在他的嘴里,也蹭到他脸上。 余安明用嘴咂了咂,那浓烈的腥臊味也让他沉迷。他将父亲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2 的精液一滴不剩地都咽了,甚至舔净嘴唇,又拿手指将脸上的揩了吃到嘴里。他最后地吸吮余山的龟头,将其中的体液榨取干净。 余安明从床上下来,打了热水用湿毛巾将父亲身上擦干净,重新替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满脸通红地坐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他跑去漱口刷牙,然后凑到父亲面前与他接吻。 吻的时候他拿起父亲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的胯间,用力地揉按。余山的手臂很沉,隔着这样一只大手他很难控制力道,胯下的东西被揉得很疼,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软下来。 余山的眼睛又缓缓闭上,余安明又想哭,索性将胯用力往前一顶,在剧痛中蜷缩起身子,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想了。 三 初次尝到父亲的味道,余安明兴奋异常,一整天来伺候父亲更加殷勤,查床的医生夸他是孝子,余安明红着脸说:“不是,我不是,我……” 一旁的护士也说:“是啊,现在哪找这么好的孩子啊。屎啊尿啊的也不嫌,都亲自弄。” 余安明脸更红了,问:“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好一些了?是不是就快醒来了?” 医生说:“再观察吧。” 第二天晚上,余安明又爬上了父亲的床。他拼命地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各处,再为他口交。终于,余山的阴茎勃起了。余安明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一点,拿自己的阴茎与父亲的抵在一起,挺腰蹭着,再拿手将两人的阴茎一起握住搓捏。 余安明很快就要到了,但他不想射精,拿手在自己的包皮上重重地掐了一下,之后搂着余山躺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 他分开双腿跨坐到父亲身上,扶着硬挺的阴茎抵到自己身后,咬着牙向下坐,但阴茎不断滑开。肛门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无论龟头如何撑顶都拒绝打开。余安明有些急,本以为会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想到仅仅是插入就遇到阻碍。 他所幻想的两人的第一次,应当是由父亲的温柔的吻开始的。他将他拥抱在怀里,主动又迷乱,一点点打开他的身体,插入,两人融合为一体。 但就算是现在这样,他也要做完。 余安明抬起屁股,舔湿手指,试着插进一根。屁股很紧,有些疼。捣松之后手指加入到两根,三根,肠道像是要被撑破,但他知道这个程度还远不及父亲的尺寸。 觉得差不多了,余安明又重新把着父亲的阴茎,将屁股压上去。这次没有再滑开,龟头镶在他的屁眼里,但就算用力向下坐,也未能将阴茎顺利吞入,太疼了。 不是这样的,他应该躺在床上,父亲欺压在他的身上,将他完全笼罩,毋庸置疑地侵犯他,就算他喊痛,想要他停下,他也会继续插进来。 余安明咬紧嘴唇,重重地向下一坐。 阴茎顶开括约肌,被裹入到他体内。 余安明抿着嘴细声尖叫一声,痛得浑身抽动。 但是他很高兴。 他把第一次给爸爸了。 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或许他永远都无法醒来,那他也就这样陪伴这个永远沉睡的人。两人结合了。 最初的疼痛过后,余安明继续向下坐,缓缓地将余山的阴茎吞人到体内。到头之后,余安明伸手摸摸,似乎还有一半露在外边,但初次做爱又是以这个体位,他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他开始抬落屁股,将父亲的阴茎吞人又吐出,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肚子也被捣弄得又痛又爽。 余安明执起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松开手手滑了下去。他又将他的手置于自己的胸口上,手仍是滑落。余安明望着熟睡一般的父亲,不断呓语着:“爸,爸爸……” 他这样骑了好久,才感到有东西充入到他的肠道中。 余安明一坐到底,等待着父亲射精结束。 从父亲身上爬起来,射精后疲软下来的阴茎从他屁股中滑出,肛门一时合不拢,体内的精液便要向外涌出,爬过痛到麻木的肠道,有些痒。余安明赶忙夹紧屁股,大概收拾了一下父亲身上,就自己钻进厕所。 他分开腿,拿手抠了一下,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从股缝流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下。余安明摸了一把,见精液里面掺了红色的血丝。 大概冲了个澡,出来之后余安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他躺到父亲身边,说:“爸,舒服吗?” “您感觉得到的,对吗?” “您会因我勃起,在我体内射精了,所以您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对不起,在您无法行动的时候在您身上做出了这种事。但是我不后悔。您一天没醒来,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但是我没有爽,所以不完全算是自私的满足自己的邪念。我以后也不会射精的,但是我还是想这样被您抱。” “您骂我骂得没错。我的确是毁了,我早就毁了。或者说实际上,我从来都不是您所期待的那个优秀的儿子。我一直在伪装,在您面前演戏,在所有人面前演戏,但那不是我。而我现在也累了。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爸,我只是想依赖着您而已啊……” 四 又一周过去,余山公司那边已经开始乱了起来,余安明班导也打电话过来。余安明索性请了个临时护理,抽出一天去了趟学校,又去了父亲的公司。 总算将公司上上下下稳住,余安明回到医院,遣走护工,坐在余山身边和他说话。 “爸,您再不醒,公司就要散架了,我可不管收拾您的烂摊子,实在不行就把它卖掉。学校那边导师说大二的专业课不用补,到时候只要期末考试过了就行。但我不打算继续念了,我念了书给谁看呢?如果您能听到,我这么说您一定气坏了吧。”余安明笑了笑,又接着说:“我就是个不孝子。” “我又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说着,余安明站了起来,将衣服一件件脱掉。 直至一丝不挂,余安明爬上床,例行公事般为父亲口交,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护手霜,挤了一些给自己润滑,之后又用橡皮筋栓到自己阴茎根部,绕了两圈缠紧。原本有些勃起的阴茎缩成了一小团,余安明看着自己腿间的东西,想他本就不是父亲那样的男人,阴茎不论在尺寸和功能上都相距甚远。 他坐到父亲身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律动。好在余山一直督促他运动,所以体力还跟得上。他选择了不用多人合作和竞争的长跑,这个运动只要用毅力坚持,不断突破自我就好。 余安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的人,唯独对自己的毅力很有自信。 父亲终于射精了,余安明松了口气,趴到父亲身上休息。 阴茎从他的屁股中滑脱,精液也随之流出,余安明觉得很累,不想起身。湿粘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3 的股间渐渐凉了下来,余安明侧耳贴在父亲的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一边也流出眼泪。 门把手被拧动,医生走了进来,说:“今天可以拆腿上的石膏了……” 话没说完,眼前这一幕叫他停住动作。 余安明恹恹地抬起眼,向医生看去。 即便是被撞见父子相奸,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惊恐或者无措,也没有羞耻的意味,只是慵懒地看着他,生机和感情一起丧失掉了。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医生想这个孩子就快要疯掉了。如果余山死掉,他也会跟着去死,如果余山就这样昏迷下去,变成植物人,那这个孩子早晚都会疯掉。 医生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余安明又躺了一会儿,起来收拾。他又打开窗户通通风,刚刚那场性事的痕迹一点都没有留下。 一个小时候后余安明主动去找医生,医生带着护士来敲掉余山右腿上的石膏。 余山右小腿骨折,但是恢复得很好,医生教余安明为他的腿和脚按摩抻拉,又提议道:“我建议还是找一个专业的护工来做这些。” 见余安明无动于衷,他又说:“余先生的身体机能恢复得很好,现在就差恢复意识。他随时都可能醒来。” 余安明的眼睛亮了起来。希望被重新唤起,他人也清醒了一些,留住了医生,说:“医生,等我爸醒来,您看到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和他说?” 医生更加笃定两人之前不是那种关系,余安明所做的是一厢情愿的强奸行为。 “不是说,勃起,射精,还有身体的接触可以帮助复苏吗,我想试试……” “小余。”医生说:“那些说法都没有得到证实。你们是父子。” “父子又怎么样?”余安明笑了。 “如果有人说把我的血都输给他可以帮助他醒来,那我都给他。如果我的命能换他醒来,那我现在就可以去死。” “小余,你爸不想看到你这样。” “他不是都看不到吗?他也管不了我了。” 医生叹了口气。他一个外人,也没什么资格多说。只盼着余山赶紧醒来,不然哪天这个疯孩子真的可能从他们楼上一头跳下去。 医生走了,余安明去锁上门,按医生教的给余山拉筋按脚。 昏迷太久,余山身上的肌肉已经开始有些松弛了,余安明又扛着他的身体做了一些活动运动,而后将他搬上轮椅,盖好毛毯,推到窗前。 “爸,您看,下雪了。” 五 次日清晨,余安明恍恍惚惚醒来,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的头。他咂咂嘴,往父亲怀里靠靠,忽然惊醒,坐起来一看,余山正微笑着望着他。 余安明抓紧父亲的手,喊了声:“爸!”又哭又笑,而后跌跌撞撞地下了床,光着脚跑去叫医生。 值班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很快前来,替余山做了些基本的检查,问了他一些话,余山皆可以清晰应答。主治医生上班之后又带他做了一套详细的检查,对余安明说:“恭喜你。”余山身体没有大碍,再留院观察一个礼拜就可以出院了。 折腾了一天,晚上父子两人终于可以独处。 余山行动还有些不稳,也一直靠在床上休息恢复。他问:“没想到一睡这么久。公司怎么样了?” “公司里现在是张叔在主持大局,没什么大变化,我跟张叔说了您醒了,但他现在太忙分不出身来,等明天这些设备去了,您亲自打个电话去吧。” “好。你这些日子都没去上学吗?” “我去办休学了,不过班导说这学期都过大半了,不用休学,就当请假了。”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没什么,爸。”余安明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应他。 余山侧过头来看着他,说:“今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嗯。” 余安明扶着父亲躺好,自己从床底下抽出一套被褥来,铺到旁边地上。余山问他:“睡地上凉不凉?床也挺大的,你上来跟我一起睡吧。” 余安明想了想,今早父亲醒来的时候,他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现在再拒绝同床有些生硬,于是收起被褥,又钻到了父亲一个被窝里。 余安明关了灯躺好,背对着父亲,一动都不敢动。他开始一直紧张着,怕因近距离接触而动情,被发现什么端倪。而后恍然间他突然想起父亲醒了这个事实,忍不住地咧开嘴来,无声地笑,直至整张脸都发僵。 很快的,余山的呼吸绵长安稳起来。 余安明有些担忧,支起身子看着他,过了不会儿轻轻地摇他,余山“恩”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摸余安明的头。余安明躺回去,没过多久又将父亲摇醒。余山知道他的担忧,也不责备他,索性将他搂到怀里。 这下余安明彻底动弹不得,僵着身子贴着父亲躺了一晚。早晨天还未亮,听到门外开始有走动的声音,余安明连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己去洗漱,买了早饭,听到声音余山已经醒来。 余山睁开眼,看着余安明笑了笑。余安明只觉得胸中被填得满满当当,温热的阳光就要满溢出来,整个人都从内开始爆炸。 他两步走上前,大张开嘴,又缓缓合上,终于恢复如常,笑着说:“您醒了。” 又过了几天,余山出院,去了趟公司安排一下事务,接着就回家休养。余安明还是没回去上学,说是再看护他一阵,怕有什么突发事故。 余山坐着轮椅被推回家,回家就进了健身房,运动恢复一下身体。 余安明非常担忧,但也没有反对,只是跟着看着。 余山出了一身汗,从器材上下来的时候忘记了腿伤,一个踉跄,余安明赶忙上前扶住。 余山依在儿子身上,勾着他的肩膀说:“又瘦了。” 余安明不敢抬头,扶着余山到客厅沙发坐下,低头跑着去洗了个毛巾,拿来给父亲。余山拿毛巾擦擦汗,随手扔到茶几上,刚要与余安明说话,就见他捡了毛巾,又跑走了。 睡前余山洗澡,余安明也执意要帮忙。他好好地穿着衣服,没多久也被水打湿了。余山索性拉他到喷洒下,将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吹着口哨擦洗身体。 余安明发起抖来,且越抖越厉害,根本无法控制。余山问他:“怎么了,你冷?脱了衣服一起洗吧。” 余安明摇摇头说:“没事,不用。”咬牙坚持忍耐了下来。 将父亲安置好,余安明自己去洗了个澡,出来听到门铃响,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余安明认得她,是他爸的情人之一。 他问:“你来干什么?” 女人笑道:“余先生打电话叫我来的啊。”她越过余安明走进来,直接进到余山的卧室了。 门关上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女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4 人的叫声。不是隔音做得不好,而是她叫得实在太大声了。 余安明跑回自己的房间,拿被子蒙住头,可还是能听到。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娇媚婉转,直穿入余安明的耳膜。 他握紧手,拿拳头砸自己的头,无声地吼叫。 叫声很久才平息下来,余安明又听到女人嬉笑的声音,父亲的卧室门被打开,男人和女人一起说笑。他们像是从卧室出来了。 担忧占了上风,余安明抹了把脸,开了门出去看。就见女人搀扶着他的父亲,走得歪歪扭扭。余安明赶忙上前从女人那里接手父亲,扶着他到餐厅坐下。 余山只穿了条长裤,身上有女人的香味,还有精液的腥味。 女人只穿了件上衣,露着屁股和大腿,走路姿势很怪,似乎腿都合不拢了。她在厨房忙活着煮面,站着等待的时候有液体从她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余安明心又是一沉。 他没戴套吗? 女人端了三碗面出来,三人坐在一起吃。余山边吃边与女人调笑,余安明只是沉默着。 吃完之后余安明又将父亲扶回卧室。女人跳到床上钻到余山怀里,挑着眼笑着对余安明说:“小余,顺便把灯关上,把门带上。” 余安明照做,自己跑到阳台吹了一夜冷风。 六 余安明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女人依旧穿着暴露,随便披一件浴衣。她把早饭端出来摆好,对余安明说:“去叫你爸起来吃饭吧。” 去到余山卧室的时候余山已经起了,正背对着余安明穿衣服。余安明愣着看了半晌,说:“吃早饭了。” “哦。”余山回过头来瞥了他一眼。 三人一起吃早饭,余山说:“安明,你回学校念书去吧,家里有小薇照看就行了。” 余安明缓缓地嚼着面包,就听余山又说:“小薇在,家里有个半大的小子也不方便。” “我知道了爸。”余安明将面包放下,又笑着对女人说:“那就辛苦你了,小薇姐姐。” 女人也对他一笑。 余山情人很多,余安明差不多都认得。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叫小薇的,太骚。干多久就叫多久,只要她来,余山的时间差不多都在床上度过。 他说:“爸,您也注意一下,大伤初愈,锻炼和其他的事情都要适度。” “我用你小子管?”余山笑着应他。 “有事给我打电话。” 吃完早饭,余安明就收拾收拾到学校去了。 照理说,生活应当回复正轨了,但是没有。 无论是在上课,还是去图书馆自习,或是在食堂吃饭,余安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余山,想着两人做爱的样子。 不久前他终于鼓起勇气直面自己的心意,想得很单纯,兴致冲冲地就去告白,结果被一顿臭骂。余安明之后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幼稚,后悔又羞耻。但余山好像没把这太当回事,之后两人相处也似无事发生。 余安明本已打算放弃,已经不想再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了。但后来出了这事,余安明单方面地越了界。余山被迫承受这一切,且对此一无所知,现在他的伤心难过也都是自找的。 晚上余安明的同学为他开了一个小宴会,庆祝他爸康复,以及他顺利回到学校。余安明强打精神和同学说笑,原本开心不起来,但收到许多慰藉之后也觉得现在这样实在是太好了。余山回来了,健康又恣意地活着,他已别无他求。 吃完饭余安明跟同学回到宿舍,仍旧坐立难安,终于还是打车回了家。 那个叫小薇的女人还在家里,两人似乎已经睡下了。余安明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推开父亲的房门,就着月光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微打着鼾的父亲。他知道这样窥探着他恐怖又病态,他想确认了他没事就离开,但怎么也挪不动脚。 就在此时,睡在一旁的女人似乎察觉到有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笼罩着两人,当即爆着粗口从床上跳了起来。 “唉哟卧槽!” 余安明也吓得退了一步,正打算跑,余山已经被吵醒了,坐起来看着儿子,起身对他说:“跟我过来。” 父子两人到厨房,余安明低着头喊了声:“爸……” 余山说:“三更半夜的,你回来干什么?” “我挺担心您的,就想回来看看。毕竟小薇是女人,真有出点什么事她也照应不过来。” “余安明。”余山沉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 “你真以为我昏迷的时候就没有意识了吗?” 余安明手脚冰凉,恐慌得想要死去。 “您……您都知道了?” “我不仅知道,而且感觉得很清晰。这种龌龊事不提就算了,你不要再继续没完没了地来劲。” 余安明头埋得越来越低,就听余山说:“别他妈的又给我哭。” 于是余安明将眼泪强咽回去。 “回去住宿吧,没什么事别老往家跑。” 余安明抬起头来,勾嘴微笑着说:“知道了,爸。我以后再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您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的,不会再叫您失望。” 余山仍旧看着他。 余安明说:“那我走了,爸?” “恩,走吧。”余山给自己倒了杯水,并不送出来。 余安明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见余山倚着墙喝水,一条腿不吃力,身子不是那么挺拔了,有些略显佝偻。但他依旧高大强健,是他的一座大山。 其实他早就知道的,他不该逾越。乱伦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他想都不该想,变态也没权力拉上别人一起。 只是最开始,最初,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爱上他的呢? 余安明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他终于还是离开了家。宿舍已过了门禁时间,他四处徘徊,最终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他总有种感觉,从今往后,他就是没家的人了。这也都是他咎由自取。 七 近一个月后,余安明打电话回家,说他期末考试都顺利通过了。余山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余安明说:“我们之后有个假期实践活动,我选了南方的,大概要去两个礼拜吧。” “行,那注意安全吧,我再给你打点钱,别老舍不得花。” “我卡里还有钱呢,爸。” 余山没再多说,两人又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余安明去了两个礼拜,之后还是没回家。余山的电话打过来,他瞬间接起。 “爸。” “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在学校呢。对了吧,我们下学期开始有交换生,去澳洲,我申请通过了。” “去多久?” “一年半。” “什么时候走?” “我打算先去那边熟悉一下环境,签证下来就走,大概还有一个多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5 月吧。” “那什么时候回家?” “我在跟导师做一个项目,学校提供了假期开的宿舍,我住这边比较方便。” “你是打算永辈子都不回来了是吧?”余山的语气中可以明显地听出不悦。 “不是,爸……”余安明连忙解释:“最近挺忙的。抽时间我会回家看看的。” “你忙你的,不用回来了。”说罢余山就挂了电话。 余安明攥着电话,开始咬手指,待到指甲麻木了才松开。突然手机一震,余安明忙点开屏幕,见到是个银行卡的转账提示。余山往他的账户上打了一大笔钱。余安明犹豫再三,还是将电话拨了回去,但是余山没接。 他逃了足够久了,但无论如何也需要回家一趟,收拾行李和拿上一些必要的文件。他回家之前特意给张叔打了个电话,问他爸最近有没有去单位,今天去了没有。 张叔说:“小余啊,你爸跟单位呢,找他有事吗?” “没事张叔,您别跟我爸说我给您打电话问他。” “哦,好。”张叔挂了电话,扭头问余山:“你儿子电话怎么打到我这儿来了?你俩最近是不是闹别扭了?” “他说什么?” “他问你在不在单位。”张叔如实交代。 余山撂下手中的东西,起身说:“我走了。” 余安明终于回到了家,发觉家中很乱,空气也有些浑浊。他打开所有的窗户通风,顺便开始收拾了起来。 厨房和客厅收拾干净了,余安明进到余山的卧室,见他的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乱得不像有女人住在这里。余安明一件件捡起衣服拿去洗,捡到条内裤,拿起来闻了闻,而后揣到自己兜里。 接着余安明去查看床单被罩需不需要换,掀开被子,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缓缓侵蚀了他。 总归是要换洗的,这是最后一次了,让这荒诞的感情也结束于此吧。 余安明脱光了衣服放到床头,趴到床上,拿余山扔在床上的睡衣到面前,搂抱着,重重地嗅着。 他顶着胯在床单上蹭,舔湿了一只手,探到自己身后,手指插进去,撑开肛门,插入,抽出,插入。 “唔……爸……爸爸!操、操……操我,操死我,爸爸……啊爸爸!”余安明的叫声变得尖细,掺杂着哭腔。 余山回到家就看到这一幕,他的儿子一丝不挂地撅着屁股趴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衣服,用手指插自己屁股。就连他走上前,沉浸在自渎中的余安明也没有发觉,直至余山一巴掌打在余安明的屁股上。 “我还以为你最近终于回归正途,长进了呢。” “爸!”余安明吓得跳了起来,抽出手,蜷缩着向后躲。 “对不起爸,对不起,我不是……我就是……对不起,对不起……”余安明不断地重复着他的道歉,仰头望着他的父亲。突然察觉到自己的赤裸一般,抱起被子将自己裹住,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就要往外跑。 余山一把抓住了他。 隔着一层厚被子,余山都能感觉到怀里的孩子在瑟瑟发抖。他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松开手,余安明往前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棉被也随之散开。 余山将他从中捞出来,将赤裸的儿子紧紧禁锢在怀里。余安明发疯一般想逃,他觉得什么都完了。然而余山就是不放开他。 他将他转过来,镶进自己身体里一般搂紧他,抓着他脑后的头发,将绷着劲儿的余安明按向自己,吻他的嘴,啃咬他的舌头和嘴唇。 余安明只觉天旋地转,耳边的轰隆声越来越大,好似一架战斗机向他飞速驶来。 余山吻了吻他,然后放开他,余安明已经安静下来,软得像条泥鳅。 余山说:“不要走了。” 八 “爸!”余安明在余山怀中仰望着父亲,惊吓过度,已经感觉不对惊喜了。 余山又要吻他,右手下移,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将手指插入到濡湿的肛门之中。 “不要,爸,不要……”察觉到余山对他有何用意,余安明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推开他。 余山并不放手,问他:“为什么拒绝我?” “这样不对,我错了爸,我会离开,不再给您添堵……” “我说过不要走了吧?” 余山停下进攻的动作,余安明便也暂且不再挣扎。他说:“就让我走吧,爸,我会回来的。但我现在已经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所以说,你并不是已经对我无感,只是因为我不接受你所以想逃,那我现在接受你了,你又别扭什么?” “我也不想要您的同情……” “不是同情。” “可是……那也不行……” “怎么不行?”余山皱着眉头问,几乎已经要完全失去耐性。 “我向神祈祷过,只要您好起来,我就放弃,如果食言,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神也许会再次将您收走……” “神?”余山笑问。 他猛地提起余安明,将他扔到床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除我之外,你没有别的神。” 余安明被他所说的话威慑住,已经不再挣扎,只直勾勾地望着余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然后被他吻住,被他分开双腿,粗糙的手指进出着他的肛门。将唾液涂进去,润滑足够之后,余山掰着他的屁股,插入进去。 “啊……”余安明微弱地呻吟一声,浑身一个激灵,只觉胯下一湿,竟是这样就直接射精了。他紧咬着牙关,拿胳膊挡住眼睛。 看到有个孩子为他如此意乱情迷,余山也感到满足。操他这件事情无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叫他兴奋异常。 余山拉开他的手,看着又惊又羞的余安明的双眼,对他说:“哭吧。” 于是余安明也不再忍耐了,豆大的眼泪涌出来。 余山低头吻掉他的眼泪,身下操弄起来。 余安明一边流泪,一边被顶得身子一挺一挺,他被插到射精,余山也不停顿,再勃起,之后再射精,小腹和两人接合的部位已经粘稠得一塌糊涂。余山喘着粗气,野兽一般地操他,抽插的动作未曾停顿过。比昏迷的时候持续得更久,余安明已经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身下也没了知觉,只感到圆梦般的幸福。他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余山也会时不时地低下头来吻他。 余山射精到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余安明的肛门已经彻底合不拢了,稍稍一动就有精液溢出来。 余山又伸手进去,在他毫无抵抗之力的肠道内捣弄把玩了一番,才抱了他去洗澡。 在浴室,余山让余安明跪在他的面前给他口,对他的口技提出质疑之后叫他只张着嘴,操他的嘴和喉咙,弄得差不多了射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无父(H) 作者:除徒 分卷阅读6 在他的脸上,再指着龟头将精液涂开。 这样也叫余安明沉迷。 余山仍是不甚满足,洗完澡之后又戴了套,侧躺着搂着余安明插进去,温柔又缓慢地做了一次。 做到最后,余安明的神志已被汹涌的情欲消磨殆尽,半昏半醒地感受他最爱的人在他的体内。 “安明。”余山唤他的名字。 “嗯……爸……”余安明小声回应,声音像是被欺负惨了,有些委屈。 被这样喊了这个称呼,余山一下顶到深处,射精。 他拔出来,扯掉套子扔掉,搂着动弹不得的余安明说:“好了,睡吧。” 余安明用力喘了几口气,爬起来下床,又腿下一颤摔倒了。余山将他抄起来,搂在怀里亲了一口问:“干什么去?” “爸,我去关灯……” 余山笑着把他放回到床上,自己起身去关灯,一去一回,腿也有些软。 九 早上醒来余安明浑身使不上力气,又被余山搂在怀里,实在动弹不得,本想偷偷起来去做早饭,也只好作罢。 他醒来之后不久余山也醒了,看见自己搂的人愣了愣,从他脖子后边亲了一口,又伸手抠开余安明的屁股,将阴茎插入进去。肛口仍旧松软着,但是很热。 余安明“哼”了一身,没法再装睡了,喊了声:“爸……” 余山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从后面舔弄他的耳垂,左手摸到他的胸前,找到个乳头捏在手里揉搓。 余安明很快又动情得不行,急促地喘息着,快感的列车又轰隆隆地向他驶来,眼见就要被碾压得粉身碎骨,余山抽了出来,换了个姿势,叫余安明趴跪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插入。 余安明想让父亲更舒服一点,可是在余山的猛烈攻势之下什么技巧都使不出来,只能趴着被操。带到余山射精进去,拔出来后他再将余安明翻过来,见他身前一塌糊涂,脸上也哭花了。 他笑着问他:“真的那么爱哭吗?” “嗯……”余安明哭着鼻子点点头。 “这么多年一直为我忍耐着?” “嗯……” “真乖。”余山摸摸他的头,起床洗漱穿衣服。 收拾好之后余山回到床边,说:“今天必须得去趟公司,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早饭在餐厅,待会起来吃。” “嗯,再见爸。” 听到门响,余安明挣扎着爬起床,去餐厅站着吃完早饭,终于还是依依不舍地去洗了澡,穿好衣服。 这就够了,他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他到自己的卧室打包行李,然后坐下来写了封信,嘱咐余山要多注意身体,脑震荡过后需要多加观察,家里还是有个人的好。 除此之外,他还零零总总地写了很多小时候的事,他如何依赖和信任他,说他是他最崇拜的英雄,能够被接受一次,他已经非常感激,但不想继续玷污他了。他还试着寻找这么多年的迷恋的来源,最终也没能理清因果,只是说他很爱他,真的很爱他,胜过一切。 最终,他写道:“我会回来,爸爸。请您等我。到时候我会变成一个更好的人,作您的好儿子。” 写完之后余安明看都不看就把信折上,犹豫许久,终于拿信封封好,封面上写上:给爸爸。他出门将信投到信箱里,开始最后收拾东西。 可他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护照,甚至连装着身份证银行卡的钱包都不见了,手机钥匙也一同消失。 只有一种可能,余山出门的时候将这些都拿走了。 余安明大脑短路了片刻,抹抹眼泪赶忙把行李又拆开,将房间恢复原样。还有一件最要紧的事就是那封信,钥匙没了,他是打不开信箱的。 令人羞耻的事情一件接上一件,余安明想既然他今天走不成,那那封信无论如何都要拿出来。他拿着镊子伸到信箱里夹了半天,根本夹不到,之后又换了一双筷子。 没过多久,由于他太鬼鬼祟祟,物业的人带着保安来了。余安明都要羞愧致死了,不断地向物业解释这是他家的信箱,他把钥匙丢了。 另一边物业给余山打电话,余山离座接电话,听到物业的形容笑了。这么多年了,这小家伙的那点小心思他还不清楚吗。他对物业说:“那是我儿子,放他回去吧,不过别让他开信箱。” 余山回去开会,那抹笑意滞留在嘴边久久都褪不去。 物业用对讲机告诉保安放人,余安明急忙跑回屋子将自己锁起来。 一早上担惊受怕,他屁股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思考对策。 中午门铃响,是余山点了外卖送上门。余安明接了东西,有些尴尬地说:“实在抱歉,现在手头没钱给你。可以转账吗?我开一下电脑。” 外卖员说:“这单已经提前付款了,这是小票。” 吃饭的时候余安明随手展开小票,见备注上写着一行字:爸爸爱你。 余安明又一次热泪盈眶。他不走了,他这辈子都不走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要待在父亲身边。 十 余安明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余山隔段时间才会处理一次信件。 余山下班回来,顺手将邮箱里的东西都取了,随手放在餐桌上。余安明做了饭,见余山回来就端了上来,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那些信件。 余山表面上不动声色,看余安明焦急又紧张的模样,甚至在饭后喝茶的时候随手翻了翻那几封信,吓得余安明心脏跳到嗓子眼。余山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信放下。余安明飞速收拾了餐具,一边在身上蹭着手一边跑回来,站到余山身边说:“爸,把手机还我吧,我要给学校打个电话,说一下交换生的事情。” “还去么?” “不去了。” 余山指了指手提包,让他自己去拿,余安明发现他不止没收了他的护照,连家里的房产证户口本和现金都一起拿走了。 余安明把东西一件件放回原处,又跑回来看看,见余山仍是没动那些信,才放下心来给班导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之后他跪在余山脚边,双手叠着放在父亲的膝盖上,抬头问他:“爸,您就这么不希望我走吗?”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走了我自己一个人过吗?” “可是您不是还有小薇姐姐?” “我早就让她走了。” “为什么啊?” “家里有个外人,你不觉得别扭么?” 听了这话余安明很是高兴,咧着嘴角笑。 而后马上笑意就淡了下来,余安明问:“爸,您是因为舍不得我走,才勉强接受我的吗?” 察觉到他的不安,余山向他道:“昏迷的时候,知道你对我做那档子事,起初气得想要跳起来揍死你,可就是醒不来。醒前那天,其实我已经发觉身体 分卷阅读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