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助理和大明星》 分卷阅读1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1 《老助理和大明星》作者:麟杙公子 景封当了李继桐八年助理,护他疼他爱他,却没想过拥有他。 哪怕那一晚,李继桐躺到了他身下。 1. 李继桐一上保姆车,景封就觉得不对劲。 李继桐脸上莫名其妙的红,手抬起来放下去都抖得很,更别提那双眼睛,乍一看还以为刚哭过,水淋淋的,再一看才发觉,里面仿佛写满了……欲`望? 景封忍不住用手背探了下李继桐的额头,“继桐你喝多了?” “哪儿能啊!”李继桐的声音都比平时大,“我就喝了不到一两,今天的局没人敢灌我。” 那就更不对了,景封谨慎地拉下车前座的挡板,试探地问,“你一直喝的都是自己杯子里的酒吗?” 李继桐扔了外套,还想脱穿在里面的卫衣,景封吓得赶紧搂住他,“这是在车里!还有司机在呢!” 李继桐恍若未闻,又去接景封上一句的话,“当然没有啦!我那么小心的!” 景封突然暴走了,“那他妈是谁不想活了,给你下药?!” 李继桐没见过景封这个样子,笑嘻嘻地去捏他的脸,“景景生气了!可爱!” 李继桐十六岁的时候第一次见景封,那时候景封已经二十四了,比他高两个头。 景封见面第一句话就是:“继桐叫我景景就好,千万别叫哥。” 现在李继桐也二十四了,长到了景封鼻子那里,而这个景景,一叫就是八年。 景封气得浑身发抖,连李继桐自顾自拉开裤链都没发觉。他抖着手给李继桐的经纪人发微信,不敢说的太详细,只说晚上饭局里有人想害李继桐,让她赶紧去查。 结果一放下手机才发觉,李继桐已经敞着鸟撸起来了。 幸好大晚上的,外面乌漆麻黑,否则要是粉丝或者什么路人看见了,李继桐的事业就毁了。景封吓的冷汗满背,什么都没想就跑过去抓住李继桐的手,“李继桐你疯了?!” 李继桐的鸡鸡敞在外面,晕得昏七素八,手上攥着鸟,嘴里突噜瓢,“难受……景景我怎么这么硬!” 景封从来没见过李继桐这个样子,这人简直被下药下得傻了,反祖了,他一边咒骂下药的傻`逼,一边着急忙慌地把李继桐的手从他鸟上拿开,“继桐,现在不能这样,我们在车里,回家再弄。” “景景你欺负人!”李继桐软绵绵地打他,“景景我热!我要射!” 天哪下车后得抓司机签一个保密协议。景封简直要疯了,赶忙伸手去拉李继桐的裤链,谁知李继桐竟然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的鸡鸡上。 “景景帮我!” 这孩子怎么这样!李继桐偶尔是会和景封撒个娇,但顶多就是闹着他给自己做点吃的,或者乔装出去玩一趟,谁知道这孩子脑子不清楚的时候……竟然暴露出这样的本性! 但是李继桐实在太好看了,这种时候,衣衫不整,隐私袒露,淡色的阴`茎笔直笔直,吐露出一点白白的前液。往上看,脖颈修长,薄唇湿润;再往上,鼻尖透红,涔颗小痣,两道墨黑的眉毛拧在一起,一双眼睛,盛的是自己的倒影。 李继桐的眼睛里有他。 李继桐的眼睛里全是他。 压抑已久的心情,突然在这一刻澎湃汹涌。 景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伸手轻轻捂住李继桐的嘴,手上开始缓缓动作。 “嘘,继桐别出声,咱们马上到家了。” 李继桐有些茫然地望向景封,软软的嘴唇贴在他的手掌心,湿漉热乎。 景封自己也硬了,他克制地呼吸,指腹在李继桐的顶端摩擦,动一动,再动一动,李继桐就射了。 景封:“好点儿了吗?” 李继桐射的时候嘴巴张开,舌头舔到了景封的掌心,他眼睛更红了,呜呜地应了一声。 车停了。 家到了。 景封左手上满是湿黏,他没管,松开捂着李继桐的右手,抄起一旁的外套,轻轻盖到李继桐身上。 “继桐,咱们不做声,乖乖待一会儿行吗?”他问,用跟小孩儿说话的语气。 李继桐射过一次,缓了不少,但眼神依旧茫然,他愣着点了点头。 景封把手掌附上李继桐的眼,“眯一会儿。” 睫毛刷过手掌心,沾上一点李继桐自己的口水。 景封摇下挡板,和司机说:“王叔,麻烦您签个秘协。” 司机签过大的保密协议,但景封保险起见,还是拿出了包里的ipad。他单手拿着apple pen,平板就瘫在大腿上,改日期,加细节,左手就那样乘着李继桐的体液,也不去擦。 司机签下自己的名字,景封收回ipad,放进包里,才终于拿了张纸巾去揩手。李继桐还真乖,一直安安静静的,景封拍了拍李继桐的肩膀,“继桐,回家了。” 李继桐哼了声,没动。 景封叹了口气,背上包,下车,把李继桐抱了起来。 李继桐蹭蹭他的脖子,叫了声景景。 景封应了声,没管车门,抱着他回了家。 2. 李继桐一进门就不乖了。 他仿佛长了个按钮似的,门一关,啵,就开始闹:先是把衣服一股脑全脱了,甩着鸡鸡就跳上了床,然后红着脸蹦了一会儿,憋不住,又嚎了一声,“景景我还想要!” 景封跟在他屁股后面把衣服一件一件拎起来,该洗的放洗衣机,不该洗的挂衣帽间。李继桐喊他的时候他正搓内裤,没听见那声召唤,等他登进主卧捉人洗澡的时候,李继桐又自顾自搞起来了。 这孩子平时工作忙,一沾床就着了,就这样也睡不够,每天平均下来四五个小时,存货基本上都在梦里消耗,二十大几的人了,弄起来还没有半点章法,又急又粗鲁,那手劲儿景封看着都疼。 李继桐见他进了屋,马上红着脸喊他,景景景景地叫,说自己弄不舒服。 傻孩子,你这么弄怎么会舒服。 景封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忘了天高地厚,也不记得伦理纲常,他就这样跪了下去,跪在床边,扯了扯李继桐的脚腕,说,“继桐乖,坐下来一点。” 然后他轻轻揉了揉李继桐的膝盖,低下头,把他含进了嘴里。 3. 景封的经验不算多,但他在床事上,总能让另一半满意。 够大,够持久,够温柔。 说得更准确点,是很大,很持久,很温柔。 他永远不着急的:不着急上,也不着急射。 他永远知道怎么做:怎么润滑,怎么扩张,怎么找到敏感的地方。 他更是有风度,永远会等另一半先表态:等另一半先说,我想要了;也等另一半先表示,今天就这样吧。 和李继桐,他却很不像自己。 他仍是不着急的:硬成那样,阴`茎涨大到歪在内裤里,被牛仔裤卡得又闷又疼,却忍到现在,碰也不碰自己,还把李继桐的内裤先洗干净晾上了。 也仍然有风度:李继桐不喊他,他就默默给李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2 继桐放好洗澡水。李继桐一说景景我要,他就跪下去,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可他忘记该怎么做了。 李继桐的东西很烫,杵在嘴巴里,还能感觉到血管一突一突的震颤。 景封本该用嘴唇包裹牙齿,用舌苔摩擦柱身,用紧缩的喉头,去刺激敏感的头部,再用腮帮子,去吸。 可他全部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跟个傻子似的,一动不动包着那东西,好似摁了暂停键一样。 又或者是0.2倍速播放键,因为他在体会李继桐和他身体相接的感觉。 李继桐却无师自通:景封不动,那就拿别人热乎乎的嘴巴当飞机杯,自顾自动起来。 景封回过神,终于恢复状态,又舔又吸又放松,李继桐没见过世面,动一动,又动一动,就射进景封的嘴巴里。 有点凉,很有点腥。这小子晚上吃了海鲜还是芦笋? 景封还是全部咽下去了,甚至忍不住咂摸了下嘴。 李继桐射了两次,却根本要不够,床戏都演过好几回了,还跟那十五六岁小孩儿第一次开撸似的。这食髓知味的劲儿,没喘几口气,就又开始景景景景,还要还要。 景封觉得这样不好,不是他不愿意,是怕孩子明早精气虚。他努力不让自己去看李继桐赤裸的身体,很正派地盯着李继桐的眼睛,好脾气地商量,“继桐,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好不好?” “不!我还想要!景景给我!” 这药真他妈操`蛋,把李继桐生生换了个人。这孩子平时善解人意又懂事儿,连司机掉链子耽误他上戏,被导演教训都不发火,回来之后还安慰生闷气的自己,说景景,别被无关紧要的人坏了心情。 这就是他为什么爱上李继桐的,不是吗?这孩子太可心了。 但任性的李继桐却更可爱了,撅着嘴,皱着鼻子,连那颗小痣都更漂亮。他声音清越又动听,哑着嗓子说景景给我,景景我还想要,他怎么可能拒绝? 不仅不想拒绝,还想给他更舒服的。 景封吻过李继桐的球球,开始舔那根横在会阴上的筋,他听见李继桐的喘息又急促起来,伸手揉了揉李继桐的膝盖,“继桐,放松。” 李继桐躺在床上,被快感绑架,无助地喊他,“景景……” 景封轻轻抬起李继桐的双腿,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了些,他直起腰,膝盖骨杵在地板上,有点痛,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但裤裆里的痛就有些无法忽视了。景封不想在李继桐面前脱裤子,可他觉得如果不让自己的鸡`巴透透气,他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萎了,于是他一只手摸上李继桐的后庭,在周围揉按,另一只手则探到身下,快速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 李继桐像是听到了动静,又像是被他的动作吓到,突然挺起身,屁股夹住了景封的手指。 景封吓了一跳,连忙遮住自己的下`身。但这动作实在欲盖弥彰,李继桐的视线反而转移到那儿去了。 景封声音都抖了,“继桐,别看。闭眼睛。” “景景你好大。”李继桐却看得更来劲了,“景景也想要吗?” 4. 对。景景想要你。景景想要你想的要疯了。 但开口时,景封的回答却是:“继桐,躺下去,我不想要。” 这口气堪称生硬了,但景封马上低头,又一次含住了李继桐。湿热的口腔让李继桐顿时失去主观能动性,嗷地一声倒向床铺,脚跟勾上景封的背,像是要按着他吞到最深。 景封真的很难受,他也很久没做过,硬的仿佛碰一下就能射。但他不管自己,深深吞吐两下,又赶紧把手指舔湿,再次摸上李继桐紧缩的洞口。 他想赶紧把李继桐弄射,好去浴室处理自己,但李继桐射了两次,这一回明显持久起来,他又是吸又是揉,就差把指头伸进去,李继桐还只是哼哼唧唧,半点射的意思没有。 只是指头也没关系吧,景封狗急跳墙,手指重重的摁了摁,探了根指节进去。 李继桐身体倏地紧绷,景封却难得狠下心,将整根手指送了进去。 李继桐也没呼痛,就是一直喊他,景景,景景,不知道是要他继续,还是要他停。景封根本来不及体味李继桐的热和紧,光听那呼唤他就受不了,手上力道顿时失去轻重,不知道戳到了哪儿,就听见李继桐大叫一声,“啊!” 有些凄厉,实在不像是爽的。景封吓死了,那么硬一根,哆嗦地吐出了点精`液,终于软了点。 他却压根顾不上那东西,手指抽出来,猛地起身,查看李继桐的情况。 李继桐身上红得过分,像刚从滚水里捞出来,蘸点酱油就能享用。明明二十好几了,纤细的还跟个抽条的孩子似的,哪怕加上小腹上的轮廓,和手臂上的线条,也不过堪堪少年郎的样子。 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四岁的,可以为自己行为负责任的,独立生活已然数年的,成年男人了。 可二十四岁的李继桐,迷瞪着眼,巴巴喊他景景的样子,分明和十六岁那年,没睡醒赶通告闹小脾气的李继桐,一模一样。 景封弄不下去了。 5. 李继桐迷茫地望向景封,问他,“景景,你怎么不弄了?” 景封衣衫凌乱,还敞着鸟,根本没办法好好和李继桐说话,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继桐,要不然今天咱们就这样,你也弄过两回了,洗洗睡吧,好不好?” 李继桐坚决不愿意:“我不!” 景封清醒过来,态度也非常坚决:“不可以再要了!” 八年了,景封从来没有这么和李继桐说过话。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了。 景封第一反应就是要道歉,于公于私,他都不该这样和李继桐讲话,谁知未等他开口,李继桐就凑上来了。 这孩子光着身子,血管里的热气都沁在皮肤上,贴过来的时候,仿佛粘上一块刚出炉的年糕,豆沙馅儿的那种。 红彤彤的脸蛋儿贴上景封的,嫩得他都怕自己的胡茬给人戳破皮,景封下意识搂住李继桐光溜溜的腰,孩子往怀里再一凑,他的脏手就摸上了李继桐的屁股。 景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过如此忘乎所以的时刻。 可他所谓的放肆,也就泛滥到李继桐嘴巴贴上来那刻为止。 红红的嘴唇像一道旗帜,标注危险、诱惑、和罪孽。 这孩子被下了药,像送上来的礼物,但他却不能趁人之危,真去拆那根丝带。 “继桐,别胡闹。” 景封偏头,李继桐的嘴唇贴上他的侧脸。 身体侧过去的时候,景封敞着的下`身蹭到了李继桐的小腹,他顶端还余有凝固的液体,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湿痕。 李继桐索吻不成,干脆伸手握住了那根东西。 李继桐被伺候了那么久,也没学会点什么,弄起来的手法还是又粗又鲁。他胡乱套弄景峰的鸡`巴,搂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3 着景峰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放开,碰不到景峰的嘴唇,就在景峰的脸上胡乱地吻。 “景景,”李继桐求也似的喊他,“我没胡闹……” 李继桐又用自己的鸡鸡去蹭景峰的大鸟,“我是真的好想要!” 6. 最后景峰还是让李继桐要到了。 他没让李继桐再摸他,把孩子翻过去,从后面搂着,一只手给李继桐慢慢地撸,另一只手又摸上李继桐的洞口。 他不多伸,就一根中指,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在周围画着圈,轻轻地揉。 李继桐舒服了就得寸进尺,又开始叫他,“景景、景景” 声音低低的:“你亲亲我。” 景峰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嘴唇去厮磨李继桐的后颈。 他不舔,也不亲,就用干燥的嘴唇在皮肤上刮蹭。 沾不上口水,也留不下印。 7. 李继桐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喊着景景。 景封多希望这孩子是清醒的啊,这样他忍无可忍的那声回应,那声“继桐,我在这里”,得到的答复,可能就不是呼噜声了。 不过这样也好。 他可以杜撰很多版本的答案。 8. “景景。” 继桐? “景景。” 继桐。 “景景。” 继桐,我在这里。 “景景。” 继桐,都给你。 …… “景景!” 景封猛地睁开眼睛。 妈的老巫婆一大清早惹人春`梦。 “肖姐,抱歉抱歉,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刚才似乎又回笼了。” 手机屏幕沉甸甸的,贴在脸上,是李继桐经纪人的声音,“景景你以后也别老妈子似地跟李继桐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了!” 本来就是个老妈子,老子乐意给李继桐收拾烂摊子。 “……他是个大人了……” 您这样的大人吗? “……为他熬夜你第二天没精神,该做的事情还做不完……” 这才是重点吧?! “……下回别理他,吃过亏,他才能受教训……” 你靠李继桐挣钱,当然希望他受教训;我他妈靠李继桐活命,怎么舍得他受委屈! “……知道别再跟个圣人似的瞎管闲事。” 圣人怎么了?我们继桐还小天使呢! 该问的还是要问,“管什么闲事?” 老巫婆的声音继续喋喋不休:“就那个联星的老赵,想潜同桌的……就那个谁!李继桐不知道发什么癫,直接截了端给人家的酒,还一口闷,说什么,'身为师兄,照顾后辈'……人家比他还大两个月呢!” 操!李继桐这个小混蛋,还学会骗人了!他昨晚上问李继桐是不是一直用的自己杯子,李继桐回答说啥来着,简直好像整场下药事件跟个预谋已久的计划犯罪似的…… 等等! “你一直喝的都是自己杯子里的酒吗?” “当然没有啦!我那么小心的!” 还真他娘的给整糊涂了,赵伟阳哪里买的药,他景封也要来五个疗程! “……诶我跟你说景景,李继桐喝酒这事儿真得管管了,你今天就把他酒窖钥匙给没收了,过三个月再还!这孩子真以为自己天生海量呢?是个小猫小狗就跑上去人道主义救援呀,我看他是嫌自己太红了,不整出个醉酒门还不算完了!我看没收钥匙都不够,你一会儿就叫个锁匠来家里把酒窖钥匙换了,然后给我保管!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心软又让李继桐喝上了。” 打了他妈二十多分钟,老巫婆总算说了句人话。景封直接把后面埋汰自己的话给屏蔽了,专拣自己乐意的听,“成,我起来就找个锁匠上门。” 正好他早就想治治李继桐的酒瘾。 “反正你以后少惯着他!”老巫婆临了才问出整通电话的重点,“景景,继桐昨天晚上……没怎么样吧?” 肖媛媛,你是他经纪人啊,你应该第一句话就问这个,知道吗。 “他没事儿。”景封昧着良心说瞎话,“继桐酒量是挺不错的,就回来在浴室里多待了会儿。” 9. 李继桐那么大一腕儿,有酒窖并不稀奇。 他那么大一腕儿,没有自己酒窖的管理权,这点比较稀奇。 李继桐有权挑剧本,有权选代言,有权炒了景封,却偏偏没权开自己酒窖的门。 啊,这么说来,他也是有权利随想随喝的。 但自从二十一岁那年,李继桐抱着一箱子智利新酿的梅鹿辄,把自己喝进了急诊室,他就彻底没机会随意进出自己的酒窖了。 因为景封告诉他,继桐,酒窖钥匙以后归我管,你不答应,我就辞职,给别人当助理去了。 那一幕景封想起一次崩溃一次:李继桐一米八的人,蜷在急诊室浅绿色的床单上,孱弱易碎得,像个早产儿。 而他就是那个早产儿唯一的亲人。 唯一的。 李继桐却没他那么撕心裂肺,这孩子吊着点滴,稍微缓过来点了,就笑嘻嘻地说:“景景,别气。以后你不答应,我就不进去,这样好了吧?” 好好好,你什么都好,好到所有人都喜欢你,是个人就知道你,无数人想祸祸你,却没人,真的心疼你。 景封刷牙漱口,默念着,今天也是要对继桐严厉的一天,走出了他的保姆房。 10. 景封用铁夹拎着蒸给李继桐的鸡蛋羹,搁在了李继桐面前的小软垫儿上。 浅绿色的小软垫儿,上面绣一只旅行青蛙,李继桐最喜欢玩这个,天见的,一上车就抱着手机,发的朋友圈全是,我儿子今天寄照片回来啦,我儿子今天交新朋友啦,我儿子今天吃好吃的啦! 幼稚死了。 “吃吧。”景封说完,转过身给李继桐拿他刚做好的手冲。 “景景。”李继桐捂着脑袋,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穿那件景封昨晚上给他胡乱套上的皮卡丘睡衣,手背白白的,上面的血管青青的。 “景景,”他又叫了一声,“坐。” 景封还是回头给他拿了手冲,往李继桐手边一放,“你先喝点。” 景封没叫继桐,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语气。 李继桐喝了一口,仍然捂着脸,“景景,我今天要干嘛啊?” 景封:“3点要去和《越洋》配音的大伙儿一起table read,去一下中亿。” “对。”李继桐又喝了口,“今天的有点苦。” 是字面意思的苦吗? “那别喝了,我再给你冲一杯。”景封起身,又要去厨房忙活。 “景景。”李继桐敲敲桌子,“你坐回来。” 景封没理他,他现在不想对着李继桐。 没脸。 “景景!”李继桐的声音好哑,他今天怎么配风和一郎? “好了好了。”景封坐了回来,“不换了,你就喝这个,行了吧?” “不行!”李继桐一睡不好脾气就霸总上身,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啥,“我说行!” “你最行!”景封乐了,伸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4 手想越过桌子摸李继桐的头,刚碰到发稍,却生生刹了手。 李继桐把景封的手给抓住了,“景景。”他说,“对不起。” 11. 李继桐说对不起。 不是我忘了,不是没关系,不是我都记得,不是咱们谈谈……是对不起。 景封一上午都在想最坏李继桐会说什么,无数种情形一一演练,却没想过对不起。 原来最坏是对不起。 “对不起。”李继桐又说了一遍,“我不应该去喝别人杯里的酒;我不应该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我不应该,”他顿了顿,“认为自己是酒神。” “景景,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了。别再把酒窖的锁给换了,行吗?” 12. “桐哥。”景封把脸埋进胳膊里,“咱以后说话,别大喘气,行吗?” 13. 当然,酒窖的锁还是换了。 景封从中亿一接上李继桐就开始若有若无地给李继桐展示挂在包上的钥匙。现在谁还往包上挂钥匙串儿啊,这个老变态,酒窖一共七个小窖,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啤酒清酒洋酒白酒还有一个其他酒,加一道大门的,八把,黄铜料子,叮叮当当撞在一起,又专门配了个旅行青蛙的绒布挂件,挂在景封屎黄色的帆布包上,操`他妈,真他娘的叫人想忽略都不行。 其实酒窖的钥匙没收就没收了,实在没必要换锁,但这件事情的心理作用远大于实际意义。景封笑眯眯地把酒窖前一任钥匙递给李继桐,说,“继桐,第五次死老婆了,把亡妻留下的遗物收好,晚上就别抱着抹泪儿了。” 李继桐那眼神真跟死了老婆似的,泫泪欲泣,双手接过景封手里拎的冰冷残骸,又把她捂到胸口,坐下来,旅行青蛙也不玩了,念叨着一去不复返的,今生只此一次的爱恋,挎着嘴,回家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景封含笑,和李继桐在一起永远很轻松。 和老巫婆在一起就不轻松了。 “喂,肖姐。” “景景,我收到钥匙了,继桐现在怎么样?” 景封看了眼自己包上的钥匙串,“继桐现在……”他扭头去看抱着钥匙串哀悼的李继桐,“刚问我什么时候有饭局。” “还想着去饭局里喝呢!死孩子,这个月都没饭局了!你好好守着他,每天晚上吃完饭就搁家里看剧本儿,哪里都不能去!” “好的。” 和老巫婆在一起不轻松,但还蛮好玩的。 “table read怎么样?” 景封开了放音:“肖姐问你table read怎么样?” 李继桐攥着钥匙,声音很哑,“挺好的,就是有点累。” “累呀。”老巫婆的声音放软了真恶心,“累就好好休息,这个月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有三个本子,你看看。” “嗯,好的。”这种软才叫软。 “后天上午来一趟公司?”老巫婆要开始聊续签了,还有10个月。 “可以啊,景景开车带我就行,不要叫王叔。” 不要叫王叔,这是在害羞吗? 景封感觉自己硬了。 “没问题!”老巫婆答应得可爽快了,“那后天早上见,你想几点来都行,到时候一起吃午饭,咱们去悦仁轩行吗?” “好的。谢谢媛媛姨。” 媛媛姨,去你娘的媛媛姨。 “诶!桐桐到时候见哈!” 老子还没叫桐桐,你怎么就叫上了?! 去你奶奶的肖媛媛,你既恶心,也不好玩! 14. 呱爸爸:景景,我要喝水。 j.j.:开一下门,杯子和药放门口了。 呱爸爸:你给我送进来。 j.j.:开一下门就好了,我不太方便现在。 景封回得很慢,一只手打字,因为他另一只手在被子里。 握着他的大jj。 呱爸爸:你还敢不方便了!方便换锁,方便买钥匙扣,方便把水和药都放门口,你不方便进来给我送个水?景、景!我要你把水给我送进来! 本来是很硬气的。 微信语音的话,就不太硬气了。 景封有点想射了。 呱爸爸: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呱爸爸: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呱爸爸: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呱爸爸: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5 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呱爸爸: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景 j.j.:我现在过来。 呱爸爸:那你记得把冰箱里的豆腐脑也拿进来,放一勺红豆酿,还有一片薄荷叶。 j.j. :那个也在门外的tray里,我直接给你端进来就可以了。 景封走到李继桐门前。 tray还是那个tray:水,药,豆腐脑,红豆酿。 薄荷叶却不是那片薄荷叶了。 15. 薄荷叶其实还是那片薄荷叶。 只不过,尖的那头本来在左边,而圆的那头本来在右边。 16. “景景。”李继桐一张小脸被深蓝色的被子捂着,下巴颏儿显得更尖。 有点太尖了。 “继桐。”景封的桐字拉长了点,“坐起来点,吃药。” “我不。”李继桐病了就更霸总,“喂我。” “躺着怎么喝水?”景封用手里的瓷杯去碰李继桐的脸,“坐起来。” 李继桐坐起来了,还穿着他第四喜欢的皮卡丘睡衣,“景景,你变了。” 景封差点摔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他确实变了。 变得忘乎所以,变得得意忘形。 变得忘了自己,不过是李继桐的助理。 手里的杯子被李继桐一把夺走,李继桐含着药,囔囔地说话,“我嗓子都哑成那样了!还发那么长一段语音!你竟然晾了我5分钟不回复!” 桐哥杀人不见血,只需致命一击。 单单愧疚不要紧,怕就怕,撞上贤者timing。 17. 景封赎罪的方式,就是他奶奶的上了人李继桐的床。 当然了,也是他奶奶的被逼的。 “继桐。”景封现在严重怀疑赵伟阳的药有后遗症,他挖一勺豆腐脑,精准地带一颗红豆,上前喂进李继桐嘴里,“好点了没。” 他们的坐姿极其诡异,李继桐躺在景封胸腹处,脖子枕着景封的左胳膊,景封用右手从两人身前的床桌上挖豆腐脑,说一声啊,再转左喂回李继桐的嘴巴里。 李继桐不霸总了,李继桐是个小皇帝。 最后一口,李继桐心满意足地嚼着薄荷叶,咽下去后吩咐道:“景景,今天晚上你不用回房间了。” 景封差点回一句嗻,缓了片刻,才好脾气地开口,“继桐,我得回楼下睡。” 李继桐打了一个饱嗝,“景景,你得在我旁边睡。” 景封差一点就亲下去了,差一点。 但他知道李继桐并不是那个意思,只得继续哄他,“那明儿早上没饭吃了,我什么都没准备,你六点钟要起床去怀柔,忘了吗?” 李继桐动摇了一秒钟,说,“那你早一个小时起,给我叫个肯德基的外卖,他们正好送呱呱挂件,我要点十个儿……套餐,你把重复的呱呱记得收起来。” 这个要求又具体,又合理,景封无法说不。 “可是我择床。”景封出之下策,开始卖惨,“继桐,明天我也需要有精神,对不对?” 李继桐不以为意:“全中国的人抱着我都不会睡得着觉,你择不择床有关系吗?” 他继续加码,“景景,我那些景景,可没有用复制粘贴。” 万物皆有因果。 精虫上脑的代价,就要憋着不射来还。 “景景,”爱新觉罗·继桐开了金口,“你昨儿晚上弄得蛮舒服的,现在再给我来一回。” 李继桐的酒窖只有8把钥匙,地狱却有18层。 18. 明明甜美似天堂,何以称之地狱? 李继桐说,景景再给我来一回。 再一回。 景封可以早起一个小时,给李继桐订十套肯德基儿童套餐,可以只睡三小时,给李继桐蒸鸡蛋羹配小咸菜,也可以整整五六年,一边没收李继桐的酒窖钥匙,一边给李继桐欺上瞒下,对着老巫婆胡扯七八。 但他不可以,给李继桐再来一回。 “继桐。”景封艰难地开口,“别闹。” “我闹了吗?”李继桐两脚一蹬,皮卡丘睡裤就给踹了下去,“景景,你是我助理,就要帮助我解决所有的事情,现在我要求你帮助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合理吗?” 以景封的职业素养,他他妈就是条件反射一般摸上了李继桐的屁股。 李继桐的小屁股又紧又翘,光溜溜地连个疙瘩都摸不到,景封努力克制自己乱掐的冲动,直奔主题,摁上那个小口。 “嗯,”李继桐满足地呻吟一声,“景景真乖。” 景景不仅乖,景景还很专业。 很专业地找到了没过期的护手霜,很专业地转着圈儿探入指节,很专业地摸索至前列腺,很专业地,先在周围试探,再猛烈刺激中心。 李继桐到的时候与景封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一边喊着景景,一边再一次,将嘴唇凑了上去。 这一回,面对李继桐红红的唇瓣,景封没能克制住自己。 手上一边套弄,一边戳刺。 嘴里一声叹息,一口,吻了下去。 夜深人静,万物将息。 手里的体液,早就揩得干净。 景封躺在李继桐宽大的床上,那孩子搂着他的腰,睡在他怀里。 景封抱着自己的此生挚爱,却陷入了,空前绝后的恐惧。 他犯戒了。 他再也无法回头了。 回忆终于汹涌而至,无遮无掩,避无可避。 十八岁的李继桐,喝完自己第一瓶精酿纯米,睡得黑甜,躺在客厅的沙发里。 二十六岁的景封,拎着这孩子彼时还第一喜欢的皮卡丘睡衣,准备抱李继桐回房休息。 刚摸上李继桐的领子,就看见那红红的嘴唇里,秃噜出一句噫语。 “景景。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老助理和大明星 作者:麟杙公子 分卷阅读6 ” “诶。”景封忍不住摸上李继桐的嘴唇,又满足、又心悸。 然后他又看见那红嘴唇里,秃噜出一句。 “妈咪。” 19. 从此以后,老妈子景的工作范围里,又加上一条—— 陪孩子觉觉。 20. 八个月后。 “景景,我要喝水。”李继桐一上车,就躺倒在副驾上,吩咐时连眼睛都懒得睁。 景封嗯了一声,也不点火,转开枸杞水的保温杯,将杯沿凑到李继桐的嘴边,“啊——” “啊!”李继桐大叫,“怎么这么烫?!” 他眼睛倏地睁开,看向景封时竟有股严厉之姿,“景景,你泡的这是什么水?!” 景封是真吓着了,他盯着李继桐红红的嘴唇,像是想说什么似的,嘴巴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李继桐眯起眼睛,“景景,你要说什么?” “我……”景封我了很久,却最终只憋出了一句,“我错了。” “景、景……”李继桐咬牙切齿,“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吃的?” “继……”桐字还是被景封吞了回去,“我错了。”他又道一句歉,“我该怎么做?” 李继桐冷笑一声,“你的嘴巴凉,你给我冰!” 话音未落,李继桐就拽住了景封的衣领。 其实景封的嘴巴也不凉。 因为他的舌头,火一样热。 冰完李继桐的嘴巴更红了,他却消了气,又把景封推回驾驶座,抹了把嘴,说,“我衣服都ok了?” 他指的是明晚颁奖礼的礼服,景封点点头,“领结稍微出了点问题,设计师问,能不能换成领带?” “呱呱再可爱做成领带也太傻`逼了吧!”2023年旅行青蛙全球代言人李继桐嚷嚷,“让他用领带的布给我裁出一个领结的样子!” “好的。”景封打开手机,给设计师发邮件。 嗖的一声,景封关掉手机,“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景景你协议签了没?”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李继桐话音刚落就又开始嚷嚷,“怎么每天都是吃吃吃,你是不是只知道吃吃吃?!” “是。”景封慢慢地说,“继桐,我就是个老妈子。我只知道吃吃喝喝,柴米油盐。我只适合给你当助理,经纪人这种活,我干不来,也干不会,更不想干。” 他顿了顿,“其实你媛媛姨她……给的资源也还行。” “闭嘴闭嘴闭嘴!”李继桐捂住耳朵,“我不要听了!” 景封依旧好脾气,等李继桐把手放下来才继续说,“明天要穿帅西装,早饭吃鸡蛋羹好不好?” “还说吃!”李继桐张牙舞爪,赫赫龙威,“晚上罚你给我舔屁`眼!” 21. “景景!景景!”李继桐抓着被单,一边哭,一边喊他的名字。 景封扒着李继桐的屁股,叹了口气,又顺着火热的舌头,探进去一根手指。 桐桐,他在心里喊,给你,都给你。 22. 翌日。香港。 “我不卖关子。”上一届最佳女主角扬了扬手中的信封,“不让大家像我去年一样好等。” 一片笑声。 “本届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的获得者是……”女主角还是顿了顿。 镜头扫过一张张人脸,俱是一般微笑表情。 “李、继、桐!” 只剩一张微笑表情,其余的,都成了哭丧表情。 强颜欢笑的哭丧表情。 浑厚背景男声响起:“这是李继桐第二次提名金像奖。十五岁出道的他,如今已在演艺圈打拼十年。从最初的偶像歌手,到如今金像奖最年轻的影帝,李继桐走过的路我们无法想象。在影片《真情假意》中,李继桐饰演的阿关,是一名职业行骗大师,千人面前千千面,或冷酷无情,或言笑晏晏,或风度翩翩,或死皮赖脸,但只有家中饲养的鹦鹉嘤嘤,能见到他,真实的那一面……” 李继桐走上颁奖台。 他戴着绿色印花的呱呱领结,穿黑色收身西装,头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修长的颈。 灯光打下,李继桐笑起来,鼻尖涔的那颗小痣,也闪过一点星光熠熠。 景封站在观众席最后一排,与台上的李继桐,隔着人山人海。 万水千峦。 24. “谢谢金像奖。谢谢《真情假意》所有的工作人员。谢谢方导,谢谢严总,谢谢所有爱我的观众,你们对我的认可与支持。所有的辛苦与不得已,到了这一刻,都成了过眼烟云。” “我常常觉得,演员这个职业,与骗子也没什么区别。”说到这里,李继桐恰到好处地顿了顿,给笑声留出时间。 “我出道的时候才十五岁,什么都不懂,就要在各大片场,综艺节目里流连,那个时候,真的,只会木一张脸。” “能红到现在,大概还是因为长得帅吧?” 又是一阵笑声。 景封却笑不太出来。 “景景。”他还记得十六岁的李继桐,被迫早起赶工,皱着一张脸,小痣看着像颗灰尘,和他说,“我好困。” “但是现在,我学会了演戏,或者说是骗人。 “在镜头前,真情或假意,哭出来时,痛是真心,笑出来时,乐也真心,但总归,并非真实的自己。” “好在,我也有我的嘤嘤。”李继桐抿起嘴,笑了笑。 隔着人山人海,万水千峦,景封却知道,李继桐想说的,其实是景景。 “谢谢大家!” 李继桐走下台,拿着奖杯,披着星光,回到台下,回到黑暗里。 等待他的,有掌声、有笑语、也有—— 他的呱呱,他的红豆酿、薄荷叶,他曾经第一喜欢现在第四喜欢的皮卡丘睡衣,还有他的,他的景景。 —the end— just kidding! 25. “景景!” “桐桐。”景封抬起李继桐的腿,下`身一挺。 “给你,都给你。” —这回是真的完了— 分卷阅读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