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慢(H)》 分卷阅读1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 书名:探春慢 作者:积木 简介 等芳时开宴。 记去年、对着东风,曾许不负莺花愿。* 双性,兄弟年下,夏琰x夏瑜。 宠妃所出·有军功·朝中新秀·六皇子·攻x病故先皇后唯一嫡子·太子·受 之前写过的将军x皇帝彩蛋,有小可爱在评论区说想多看点……so,这篇是登基前的故事。 *《探春令·帘旌微动》赵佶 第一章 嘉正二十三年,夏。 有塘兵进长安城,送上肃西郡有山匪闹事的消息。塘报上讲,肃西郡地匪事起先只是小打小闹,可郡王府出了几次兵,非但没剿灭匪徒,反倒让匪祸愈演愈烈。眼下实在没了法子,只好上达天听,请朝廷出兵。 丞相在早朝上提起此事,嘉正帝震怒:“偌大一个肃西郡,居然连个能领兵的人都无?” 九阶下,六皇子夏琰主动站出请命:“儿臣愿往。” 在他身前,夏瑜微微侧过头,却并未看他。 年轻的太子很快又收敛目光。他心里记挂着很多事。如今刚刚入夏,不知今年气候如何,是否有足够雨水。雨水太多了也不好,上次黄河决堤是十年前,如今十年过去,也不知堤坝被加固的如何。这些朝事之外,还有长安城里的各样琐事。早年外祖送门客给他,他收了,其中确有能用的人。但日子慢慢过去,年幼的弟弟们逐渐长成,旁人也还算了,夏琰却一次次外出剿匪。如今边关还算平静,这样算,夏琰是离兵权最近的一个。 外祖年纪大了,前两年已经辞官。这以后,朝中仍有多半人向他,多半人念着他是先皇后所出的嫡长子,觉得由他继位,名正言顺。但也有人有了其余心思。 他已经二十二岁,仍未婚娶。二弟夏瑖已有了正室侧室,顺带拉拢妻族为他造势。夏琰十八岁了,这次剿匪回来,大约也要议亲。 在他身后,夏琰仍在讲话。 夏瑜心不在焉,想:“也不知道,母后的情分,还能在陛下那儿管用多久。”他不愿娶妻,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早些年,能说自己在母后去世那年伤心太过,身体亏损,需要调养,不宜近女色。可日子愈久,这个借口就愈不好使。如今已经有隐隐绰绰的传言,说他“不行”,无法有子嗣。 这样的流言多半和夏瑖有关。无法否认,最难澄清。 他想了许多。到下朝的时间,夏琰追上他,问:“皇兄,我从皇父那里离开后,能否去东宫?” 夏瑜说:“你随意。” 按规矩,夏琰该叫他“殿下”。但夏琰年幼时很粘他,从小就“皇兄皇兄”的整日叫。夏瑜便也随他。 两人关系最好的时候,已经是十数年前。夏琰是个走路都不稳的小萝卜头,偏偏每日都要去东宫找皇兄。当年皇后尚未病故,夏瑜也乐于对着一个小萝卜头展示兄友弟恭。他特地让人锯低了东宫的门槛,就是为了方便夏琰往来。 但粘人的萝卜头长大了,皇后又病故。 夏琰身体康健,一次次外出剿匪,混迹在兵营中。夏瑜却不行。他身体有缺陷,这事只有先皇后与她的乳母知道。等皇后病故、乳母追随而去后,就只剩下夏瑜一人死守着这个秘密。嘉正帝一次次提起为他指婚,他便一次次婉拒。到如今,身畔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 如今夏琰已经出宫建府。但一直到四年前,他还在宫中住的时候,除了每日去生母敏妃宫中问候、去与一众兄弟读书,夏琰待得最多的地方,还是东宫。 他太亲近夏瑜,亲近到所有人都觉得他日后最多是个辅佐兄长的贤臣。可又是在四年前,他第一次随军外出。那以后,朝中的声音就变了。 去肃西郡的日子定在十日后。此前十日,便是各部活动的时间。粮草要先行,副将要安排。夏瑜一手打点一切,等到晚间,他一个人在宫中摆弄棋盘,想:“这次要让夏琰活着回来吗?” 夏琰在长安城时,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出了长安,就有无数机会摆在夏瑜面前。 半晌,夏瑜一哂:“杀了他,不是还有其他人盯着我的位子。”他与夏瑖关系不睦,与其他皇弟也关系平平。也就是夏琰,从小到大,都那么粘他。 出长安的前一日,夏琰又来东宫。这一回,他拎了一坛酒。 他来时是傍晚,没待多久,就到了宫门下匙的时候。在外时,夏琰是朝中新秀,是随大军回长安时有女郎掷果投花的俊俏郎君。到夏瑜这里,他却又成了年幼、年少时那个缠人的弟弟,眼巴巴等夏瑜陪他喝酒。 夏瑜起先说:“天晚了,你明日就要走。” 夏琰就道:“明日天一亮,我就起身,赶在宫门开的一刻出去,不会耽误大军开拔。” 夏瑜又道:“你是铁了心要喝?” 夏琰道:“这是我寻来的佳酿——皇兄,皇兄。” 夏瑜原本坐在案边,正在看手上奏折。他这里看一遍,又会交给皇帝审一遍。夏琰来了,就坐在一边。他倒是很正直,一眼不看折子上的批文,全副心神都放在夏瑜身上。 夏琰道:“明日没有早朝,皇兄稍起晚些,旁人也不会知道。”他打开坛上封泥,夸张地扇一扇,“你闻,真的好香。” 夏瑜说:“你明日要走,还要喝这样多?” 夏琰弯眼,“那皇兄多尝几口。” 闹到后来,就成了两人一起在院中喝酒。他们坐在石凳上,身旁是一颗梧桐树。夏琰看看旁侧的树,再看看树下的兄长。他殷勤地倒酒,劝了一杯又一杯。夏瑜完全拿他没办法。 夏琰看着兄长面上渐渐浮起的一抹薄红,心跳如鼓。他满心甜蜜,想:“皇兄这样宠我,怎么可能不信我。那群人都是胡说。” 又想:“皇兄这样好看,好想亲他抱他……不行,得再醉一点。”他定定望着兄长,喉咙渐渐干涩,眼神愈发幽深,“前些日子,皇父又想给皇兄指婚,皇兄却还是不应。” 他觊觎兄长多年,从情窦初开到如今,春梦里都只有夏瑜的影子。年少时尚未出宫,他借口去东宫借浴池,晚上悄悄去偷窥兄长沐浴。水汽蒸腾中,他痴迷地看着兄长,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去揉弄兄长胸前的红樱、圆翘的臀肉。可惜夏瑜太克制,就算到了浴池里,都不愿自亵。夏琰曾深以为憾,回去之后,倒是想着兄长赤裸的身体,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旁人怀疑兄长那处不行,甚至自己也隐约有所怀疑。但兄长若是真的“不行”,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瑜眼睑颤动,放下杯子,说:“已经喝了许多……” 夏琰和他回忆当初,讲先前剿匪时的惊心动魄:“那贼人倒是有几分本事,直直冲到我面前来。我猝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2 不及防,被他刺伤腰腹。” 夏瑜皱一皱眉。 夏琰温柔地注视着他,沉声说:“此去肃西郡,还是会遇到许多艰难险阻。皇兄,你再喝一杯,算是为我践行。” 夏瑜抬眼看他。 太子殿下是真的醉了。他眼里一片水光,眼梢发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儿想了许久,才说:“真的喝了许多了。” 夏琰心头一片柔软,唯有一处硬的快爆炸。 他继续劝:“当时我面临生死,想到你,才觉得好过。我还没有见皇兄坐上龙椅,怎么能死在一个贼人手里?” 他比白日里放肆许多。这会儿直接握上兄长的手,抬起杯子,说:“皇兄,如果我一去不回……” 夏瑜被他说得头痛,“你别讲这种话,我喝就是了。” 他前两日还想着要不要借机除掉夏琰,这会儿却被夏琰灌成这样。要是夏瑖,或是旁人,大约连拎酒进东宫的权力都没有。也就是夏琰—— 夏瑜又喝了一杯。 他眼梢更红了,像是抹了胭脂。从前夏琰见过许多喝多了发酒疯的人,可夏瑜与那些人都不同。哪怕醉成这样,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 等到月上中天,一壶酒被喝完。院中的宫人被挥退,只剩夏瑜与夏琰。 夏琰的胆子是一点点被养大的。 起先,他灌醉兄长后,只敢偷偷摸一摸兄长的手。到后面,敢蜻蜓点水地吻一吻皇兄。而到如今,他已经能把兄长抱在腿上,放肆地揉搓对方臀肉。 揉了片刻,他心中愈发鼓噪。下体坚硬如铁,隔着衣服,蹭着兄长圆润饱满的屁股。夏瑜的意识已经很混沌,觉得身体不适,却更像是欲火渐生。他低头看夏琰,眨一眨眼睛,迟疑着叫:“阿琰?” 夏琰险些射了。 他年幼的时候,皇兄会这样唤他,还会把他抱在怀中,教他写字。可惜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不晓得自己错过多少。 到如今,他面不改色地装起孩童,叫:“皇兄,是我啊。” 夏瑜像是放心了。他慢慢软下身,回抱住夏琰,又问:“你怎么长这样大了。” 夏琰“唔”一声。他嗓音沙哑,问:“对,皇兄,我是不是很大……”能把你肏的舒舒服服。 后面那句话,被六皇子咽入喉中。他心下天人交战,一面想:“我不做什么,只是把皇兄亵裤脱了,揉一揉皇兄的屁股……再把皇兄亵衣脱了,吸一吸他的奶头。”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要血液倒流。 另一面则迟疑:“可若是皇兄发现……” 欲念上头的男人往往没什么理智。 夏琰敷衍地安慰自己:“如今是夏天,皇兄原本就穿的薄,不会发现的。”随后便解起了兄长的衣服。 他甚至打着胆子,拉起兄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兄长原本怔了片刻,后面却慢慢上手为他抚摸。修长的手指被前液打湿,开始顺滑地上下撸动。片刻后,枕在他肩头的兄长喃喃说:“奇怪,怎么都不舒服……” 夏琰哑着嗓子,低声回答:“小骚货,这就让你舒服。” 他在兵营里,跟着学了很多糙话。起先说起来还会觉得别扭,后面慢慢习惯,觉得有些话说出口的确更带劲儿。 他心里念着皇兄,和人拼死战斗。这样一来,皇兄躺在他怀里,做一个挨肏的小淫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夏琰解开兄长上衣,望着兄长洁白的胸膛、点缀在上的乳头。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地咬上去,重重吸吮。 夏瑜“嗯”了声。 夏琰喃喃说:“皇兄,皇兄……等你登基了,我为你去打燕国。你做皇帝,我做你的将军……你让我亲一亲,舔一舔你的奶头,我什么都为你做。” 他愈发放肆。原本在揉兄长臀肉的手也摸上来,拉着兄长另一侧的乳头捏捏扯扯。拇指按在乳粒上,指甲刮着上面的细小凸起。 他惊叹于兄长乳头的柔软。 夏琰没碰过别人,只好拿自己对比。结论是兄长的奶头果然更软,大约是天生就要被他吸。 夏琰舔的上瘾。他挺一挺自己的下身,往兄长手中冲撞。另一只手则渐渐摸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 “皇兄,”夏琰的舌尖刮着已经被吸吮的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头,侧头用唇碰一碰兄长嘴唇,自言自语,“我要摸你的骚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出水……” 他的手摸进兄长亵裤。 “屁股这么翘,”夏琰低笑了声,手掌在兄长臀肉上流连,“待会儿就给你尝尝鸡巴。”一边说,一边轻轻在夏瑜屁股上拍了拍。 他摸到一手粘腻湿滑。 夏琰一愣,很没想到。他方才说着淫话,心里却也明白,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承受的地方。 夏琰苦思冥想:“难道皇兄是传闻中的‘天生名器’?”这样一想,顿时意动。他抱着兄长起身,将刚才脱下的衣服垫在石桌上,防止石桌冰到兄长。随后,便将夏瑜缓缓放上去。 夏瑜骤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有些茫然:“阿琰……?” 夏琰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拿头顶在兄长胸口蹭一蹭,撒娇:“我在这儿,皇兄。” 他想:“皇兄大概也很爱我,这么一刻不停地唤我。”他心中雀跃,缓缓拉下兄长的裤子。他期待看到一个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着,热切欢迎着他的穴口。 可眼下一切,却还是大大出乎夏琰的预料。 有晚风吹来。 夏夜的风柔和而温暖,吹回了夏琰的心神。 他心脏剧烈跳动,看着眼前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的——明明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穴。 实在太湿了,被淫水弄的亮晶晶的,毫不设防的对着他。夏琰看过春宫图,男男、男女的都看过。前者是自己找来,后者则是有人送他,还神秘兮兮地说:“六殿下年纪大了,我这儿还有些好东西。” 那时候,夏琰对后者嗤之以鼻。他只想要皇兄,于是学了很多这方面的技巧。怎么选香膏、怎么让雌伏的一方舒服,怎么让皇兄被肏弄到哭叫。他做过很多准备,却在皇兄身上看到了这个。 夏琰更硬了。 他着迷地凑上前,在意识还慢半拍的时候,就已经跪在地上,含住了兄长的穴口。 夏瑜像是颤动了下。 夏琰的最后一点神智都被欲望烧干净。他掰开兄长的腿,让兄长的花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太骚了、太湿了。他刚含上去,就觉得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夏琰甚至没法想象,从前自己偷偷亲皇兄的时候,皇兄的骚穴是不是也湿成这样。 他有点愧疚。如果皇兄忍了这么久,这骚穴这样饥渴的等待肏弄,他却一次次冷落皇兄……太不应该了。只是不知道从前那些时候,皇兄第二日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3 起身,会不会自己揉弄身下的小穴纾解欲望。 他想着那样的画面,重重吸吮着唇边的嫩穴。舌头模仿着性器,缓缓插入那个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鼻翼间是兄长淫穴中的骚香味,舌尖稍微刮一圈穴壁,就有连绵不绝的淫水涌出。 夏琰想:“那群人总说皇兄‘不行’,没法有子嗣……皇兄身子是这样,大约倒是能给别人孕育子嗣?”他舌尖舔一舔花穴上方的阴蒂,如愿听到了兄长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仙乐,浮在夏琰耳边。 他想:“皇兄当然不能生下别人的孩子……他是我的。” 夏琰的动作忽然温柔起来。他不想简简单单地用唇舌满足这个骚兮兮的淫穴了,这里明明该吞入他的鸡巴,被他肏弄成合不拢的样子,里面还夹着他的精液。等到皇兄登基了,就要含着他的精液,坐在龙椅上。 或者怀着他的孩子,坐在那个位置。他愿意为兄长打天下,都这样不要命了,皇兄给他一个孩子,当然不为过。 夏琰缓缓站起身。 夏瑜还是醉着。 他大约以为自己陷入了一场绮丽的梦。这会儿看着夏琰,到不觉得这是当年的小孩儿了。他怔怔望来,眼梢的胭脂色似乎更加浓郁。 夏琰叹口气,“皇兄,你这样醉,我忽然觉得好遗憾。”他想在夏瑜清醒的时候做这一切。 但是大军明日就要开拔。 夏琰道:“算了。”他俯下身,亲一亲兄长的唇。他很少与人接吻,只在从前偷偷亲过夏瑜。但从前那些时候,从来都是浅尝辄止。 这回夏琰不再满足于此。 他舌尖划过兄长的唇,很耐心地撬开兄长的唇齿。兄长的腿不知何时夹上了他的腰,夏琰心头一震。 他小声说:“皇兄,叫我‘夫君’,好不好?” 夏瑜眼睑颤一颤。 夏琰无奈又满足。他知道兄长这段时间很累,有无数事情要做。兵马未动时,粮草已要先行,这一切都是皇兄安排。夏瑖一直想插手兵部,皇兄要严防死守。他四年出去五次,也就是皇兄守着这一切,他才能放心出长安,不用担心自己在外被暗算断粮。 夏琰直起身,说:“好爱你啊,皇兄。” 夏瑜眼睑又是一颤。 他已经有些醒了。夏琰特地寻酒来,这事之前也有过。夏瑜早就有过疑心,觉得夏琰是否在自己醉的时候做了什么。但每每事到临头,他又会一杯杯喝下去。 他或许也需要放纵自己。 但今天这样实在太过。他意识回笼时,夏琰已经在舔舐那个穴口。夏瑜惊在原处,来不及讲话,意识就要被快感吞没。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猝不及防,又听到夏琰的告白。夏瑜心中划过无数想法,他尚未决定自己要不要“醒”,夏琰已经扶着性器,用龟头在穴口摩挲。 夏瑜的身体微微一僵。 夏琰却未注意这样多。 他今夜来,原本也没想多做什么,最多是用兄长的臀肉帮自己弄出来一次。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夏琰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看到了皇兄的秘密,皇兄日后注定要与他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皇兄是他数年来的执念,他不愿意逼迫皇兄,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皇兄和别人在一起。 夏琰不再犹豫。 他自言自语:“你哪怕娶旁人,旁人也不会这么忠心的帮你带兵。再说了,你也不会娶旁人……我对你忠心,为你卖命……” 一面说,一面低下头,看兄长的淫穴被自己缓缓进入。方才弄了许久,那里实在太湿软,穴肉高温紧致,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夏琰忽然担心兄长会痛。 那些春宫本子上都说,女郎的第一次会流血。夏琰小心翼翼地进入,既希望自己能看到一丝血色,又担心自己弄伤兄长。他迟疑着,动作愈来愈慢。 夏瑜愈发难耐。 他还在装醉——也不算装,毕竟真的喝了很多,意识的确混沌——不能直白地讲什么。但夏琰方才舔吻他下身许久,夏瑜原本就情动。如今夏琰动作慢吞吞的,起先的确有些不舒服,有些被侵入的异样感,但夏琰久久不动,方才的异样就都成了难熬。 男人大多都是爱色的。 他借着月光,用一双懵懂的醉眼,自下而上看夏琰。夏琰拧着眉,显然是在尽力忍耐。他额头滑落汗水,一身蜜色皮肉上有零零碎碎的刀伤剑痕。明明才十八岁,还没到弱冠,已经有一身流畅紧实的肌肉。 夏瑜的目光落在夏琰眉眼。 夏琰的母亲是敏妃,而敏妃原本是罪臣之女,最终却得宠二十年,早年和先皇后分庭抗礼。她自然有一副好颜色。 夏琰从敏妃处继承了一双如天上繁星似的眼睛。 夜更深,风渐凉。 夏琰进入了一多半,觉得前路愈发艰难。他仍未见到血色,心里又肯定自己定然是第一个与皇兄做这事的人。只好自我安慰:“一定是因为我方才舔的皇兄太舒服,皇兄这嫩穴已经湿透了,所以才这般没阻碍。” 这样一想,又很得意于自己天赋异禀。弄的皇兄舒服了,才能有下次啊。 等到终于全根没入,夏瑜与夏琰一起松了口气。夏琰在战场上心细如发,眼下却未发觉,兄长的手指已经捏在一起,成了一个松松的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担忧兄长会冷,于是干脆借着眼下的姿势,将夏瑜抱起,往屋中走去。性器顶在夏瑜穴中,夏琰每往前走一步,就是一下深深的顶弄。夏瑜被肏弄的浑身发软,下意识低低呻吟一声:“阿琰……” 夏琰尚未发觉兄长愈发清明的眼神。 他一手环着兄长的腰,一手托着兄长的屁股,还有功夫那手指刮蹭那个被自己的鸡巴撑开的穴口。到后面,干脆借着一手湿滑,试探着碰了碰兄长后穴。 这才是他惦念了许久的地方啊。 夏琰喃喃自语:“那些话本里都说皇兄这里会很紧,不知是不是真的。”可惜来不及试。 夏瑜被他一下下重重地捣入花穴,正意乱情迷,就有一只手在后穴作乱。 他又羞又恼,转念间却发觉夏琰惦记自己那处才是理所当然。可这样一来,岂不是——夏瑜来不及细想,忽然觉得小腹一酸。 他呜咽一声。 还是夏琰。他在捏他的阴蒂。 那种地方,夏瑜从前自亵时也会碰,但第一次被旁人揉弄。再一来,夏琰完全不托他了,只用一只手锢住他的腰,夏瑜整个下身都压在夏琰的性器上。花穴吞入那根肉柱,夏琰还不满足,还要揉捏花核,让穴腔更加紧缩。夏瑜腰腿酸软,再受不住,开口:“不要捏了——呜,阿琰……” 夏琰一怔,手上下意识重重一按。 夏瑜蓦地睁大眼睛。他被夏琰按在怀中,骤然高潮。从前自亵,也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4 有过类似的时候,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眼前隐隐发白。穴腔剧烈收缩颤动,裹得夏琰的性器也很快承受不住,跟着泄出。 这时候,夏琰正好走到床边。 他将兄长放在床榻上。 刚刚吞过一次精液的花穴穴口微张,露出里面嫣红的淫肉。 夏琰的手指在其中抽抽插插,偶尔揉一揉阴蒂,感受着穴腔的一阵阵收缩。 夏琰背靠床头,腰后却垫着软垫。他腿朝两边分开,下身露在夏琰眼前。 夏琰方才出去一趟,回来时手中捧了一壶温酒。他坐在床边,说:“我带来的百日醉没了,只好从皇兄的小厨房借一些。” 夏瑜:“你做什么——” 夏琰亲一亲他,说:“皇兄,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不再像方才那样温柔缠绵,像是终于撕下羊皮的郊狼,用一双黝黑的眸子看夏瑜。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则拿着温好的酒,缓缓倒入娇嫩的花穴中。 酒液温度恰好,夏瑜并不觉得烫。但这感觉实在太奇怪,像是他被夏琰射了一肚子,甚至要从花穴溢出来。 他的手被束缚在身后,腿也用绫罗松松捆住。夏琰未下重力气,他似乎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 夏琰幽幽说:“皇兄方才明明醒了,却还要看我笑话。” 他放下酒壶,看着吞了酒水、这会儿带着一丝水光的穴口,像是在欣赏美景,闲闲道:“真贪吃。上面喝了还不够,下面也要喝。” 他在让夏瑜表态。 皇兄醒了,不知何时醒的。醒后并未怒斥他,而是被肏弄的舒服了,还让他不要在捏那要命的地方。夏琰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就想到很多。他还是迟疑,扪心自问:“我能带给皇兄很多,皇兄也愿意做我的好兄长,但他愿意让我做他夫君吗?日后皇兄登基,能让我继续在他之上吗?”当然,朝堂上,他心甘情愿跪夏瑜。家国大事上,夏瑜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天子。 前提是夏瑜和他在一起。 他步步紧逼,看着夏瑜的眼睛,问:“皇兄?” 夏瑜连身上都开始泛出一丝绯红。半是羞恼,半是欲念萌动。 夏琰看了片刻,又像是痴迷似的过去吻他。他手指夹住兄长的乳头,拇指在上面揉捏擦过。明日一早就要走了,下次见面还不知是到什么时候。肃西郡那边催成这样,郡王说他手下能带兵的人都折了,兴许真的是个刺儿头。 亲吻的间隙,夏琰轻声说:“你若不愿,这会儿也该哄哄我。没准我去了肃西郡,就再也不回来了。”皇兄先前尽心帮他安排粮草,是因为两人是兄弟。他站在夏瑜一党,又是其中最有用的一个。哪怕惦记他的用处,皇兄也不会害他。 可如果这回下来,皇兄恨他了,他又来不及准备—— 夏琰:“但我若是平安回来,皇兄仍旧不愿,也没办法了。你若不愿我做你的将军,那我就让你做我的梓潼。如何,皇兄?”他的语气低沉下来,又带着难言的温柔,“你若想杀我,就趁这次。” 这是明晃晃的胁迫。 说完这些,他又吻了吻兄长。 夏琰心中忐忑,强撑着一股气势,望着兄长。 夏瑜的发冠早就掉了,如今长发披散,屋中烛火映出他如玉的面容。他一身情色痕迹,被夏琰弄成这种门户大张的姿势,夏琰还一副隐忍无助的样子——夏瑜缓了许久,才勉强用镇定的语气讲出一句话。 他说:“你若是不想做,就滚下去……唔,阿琰——” 夏琰狂喜地吻他。 他含着兄长的唇,吻了片刻,便开始缓缓向下。他吻着兄长颈侧,在隐秘的地方烙下吻痕。再往下,是已经被他舔咬的挺翘的乳头。 夏琰很爱怜地吻一吻两颗肉粒,继续往下。 都是天家皇子,哪怕夏瑜志不在从军,他从小也要学骑射。只是年长以后在书房的日子很多,慢慢养出一身白皙皮肉。但说到底,他身上也有流畅好看的肌肉。 夏琰的唇划过兄长小腹,来到兄长已经完全硬起的性器。他喜爱皇兄身上所有地方,当然也包括这里。他含住兄长的性器,竭尽全力,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舒服。 夏瑜说:“你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今夜来找我喝酒的人是夏瑖……” 夏琰一顿,抬起头。 夏瑜笑一笑,说:“他连这个门都进不来。” 同样,如果对他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夏琰,而是其他人,对方大约早已人头落地。 他不知自己对夏琰是什么心境,唯有一点可以确认:“即便到了这种地步,我还是不太想伤他。” 太较真反倒没意义。对夏瑜来说,眼下这样,已经足够了。 闻言,夏琰低低笑了声,亲一亲兄长的花穴。里面的酒液迫不及待地涌出,被他用唇舌接住。夏琰像是细细品味,半晌,才说:“皇兄骚穴酿出来的酒果然不同寻常。” 夏瑜:“……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夏琰“唔”一声,答:“看到皇兄,就想亲你、抱你,把你按在床上疼爱,舔过你身上的每一寸,让皇兄哭着被我肏射——这还用学吗?” 他吸吮完兄长花穴中的温酒,却没有解开夏瑜手上、足上的绫罗。两边都缠的很松,夏瑜原本就可以轻易挣脱。 夏琰重新坐起身,对上兄长的眼睛。 夏瑜说:“你明日出了长安……” 夏琰应了声。 夏瑜叹道:“出门在外,要事事留心。” 夏琰微微笑了下,心中一片柔软。 夏琰初尝情欲,又是第一次沾到自己心爱之人,只要一次自然不够。 他又一次进入那个会颤动着绞住自己性器、缠绵吸吮的淫穴。这一回,比上次多了更多耐心。夏瑜被磨到受不了,说:“你快一些。” 夏琰故意问:“快些做什么?” 夏瑜抬头看他。他眼梢还是红,色泽比方才淡,但仍旧像涂过胭脂似的,又像是初春时枝头绽放的一枝桃花。夏琰看得无比心动,轻易舍去原则,自言自语:“快点拿大鸡巴捅皇兄的骚穴,给皇兄吃精。唔,我懂得。” 原本想让皇兄自己说出口,但转念一想,他们日后总有时间。 皇兄这样淫浪,第一次做,就觉得太慢太磨人。夏琰很放心,想:“日后,嗯,皇兄一定会自己捏着奶头,求我吸一吸。”光是想想,就觉得性器硬到不行。 他肆意肏弄着兄长的花穴,把刚刚开苞的穴口肏得一片嫣红。两片阴唇裹着他的性器,被连带着肏进穴中。 兄长淫水太多,几乎打湿了床铺。夏琰性器进出之间,总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想到什么,忽而一笑,说:“皇兄,我日前听人说,有一门方子,专用来壮阳,是取一枚枣,放在穴中。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5 放三日,吸饱淫水,变得臌臌胀胀,比寻常枣子更水亮,就算成了。” 夏瑜被下身的快感折磨的讲不出话,只用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夏琰。 夏琰笑道:“等我回来那日,皇兄喂我吃一颗这种枣,如何?”他亲昵地咬着夏瑜的耳垂,“我日后也不要封赏,只要皇兄在床上赏我……到时候,皇兄就如现在这样,自己掰开骚穴,把阴枣连骚穴一起呈在我眼前。我吃了阴枣,更有力气肏皇兄。” 夏瑜不讲话。 夏琰和他额头碰在一起,轻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说定啦。” 夏瑜终于开口:“——你且出去,我要更衣……呜——啊啊啊夏琰——!!” 夏琰捏着兄长的阴蒂,“皇兄不乖,都不应我,只会朝我提要求。” 夏瑜一面呻吟,一面勉强说:“我答应你,我要更衣……” 夏琰笑一笑:“更衣?那何必让我出来呢,又不是要用骚穴。”他闲闲说,“是了,皇兄先前喝了许多酒。”他试着压了压兄长小腹,夏瑜又呜咽一声,说:“阿琰,你莫要这样闹我。” 夏琰吻他,说:“我就是这样的恶人,会欺负皇兄。” 夏瑜抬头:“你这样……” 夏琰:“什么?” 夏瑜:“还想让我管你叫‘夫君’?” 夏琰一愣。 半晌,他败退:“好,听皇兄的。” 第二日,夏琰醒的很早。 他睁眼,原以为兄长仍睡着,却看到床榻上一片空落。 夏琰皱眉。他披了件衣,绕到屋外。夏瑜原本在看折子,听到响动,便抬头看他。 夏琰走过去,半跪下,拉住兄长的手,问:“皇兄,你起了多久?” 夏瑜眼下略带青黑,道:“有些睡不着。” 夏琰沉默片刻,道:“你后悔吗?” 夏瑜一顿,很快笑道:“我从不后悔。” 夏琰便郑重承诺:“那我也不会辜负皇兄的期望。” 第二章 嘉正二十三年,秋。 肃西郡的匪患除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些不成气候的零散山匪。肃西郡王宴请六皇子,觥筹交错间,他言谈里隐隐透出些期许。 肃西郡王提及,自家郡王妃有一个将要及笄的侄女。此女容貌甚佳,性格温柔小意,此前就听闻六皇子骁勇,想与殿下相见。 夏琰捏着酒杯,不疾不徐,说:“也好。阿河也尚未娶亲。” 肃西郡王一怔。 夏琰口中的“阿河”,是他的副将秦河。秦河比他年长一些,是当年他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时嘉正帝指给他的人。 肃西郡王眸色深深,望向夏琰。他在长安也有探子,知道六皇子曾拒绝过许多塞给他的女人,倒是一天到晚与太子缠在一起——兄弟逆伦这种事于时人而言实在太大胆,郡王并未想到这处。他只是觉得奇怪。 作为郡王,他自然有门路,知道数年前先皇后病逝时,嘉正帝曾对太子说:“你母后也不希望你这样哀毁骨立。”太子大约就是在那时候被伤了根本。 但六皇子呢? 肃西郡王想了一圈,又想:“王妃那侄女,若是跟了六皇子,最多是个妾室。莫说六皇子日后能否上位,即便真上位了,封个嫔也就顶了天。”这会儿提出,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人选,又急于拉拢站队。 可惜他自己姓夏。 而秦河是夏琰的心腹,也算年轻有为。 肃西郡王笑一笑,吩咐旁侧婢女:“请表小姐来。” 吃完这一场宴,夏琰率军回长安。 归途中,他听闻燕国那边也派了来使。但夏琰仅仅听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所有人都知道,两国日后定有一战,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他早就看上燕国丰饶的水土,想将那半边山河献给兄长。燕国来使如何,他并不在乎。 等他到了长安,熬过一切流程性的封赏,到东宫“检查”过皇兄骚穴中的阴枣,才听兄长说,燕使这次态度很好,提出签订条约,与夏家王朝百年修好。 夏琰的手揽在兄长腰间,黏黏糊糊地吻兄长耳畔。两人正在东宫浴池沐浴,照例没有宫人在。身体浸没在浴池中,夏琰渐渐又意动。他一手往上,在水下揉捏兄长的乳珠。一手往下,摸去兄长私处。 夏瑜低低喘息一声,道:“我与你说正事呢。” 夏琰含着兄长耳垂,将人困在自己胸前。往身下摸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进入兄长花穴。他含笑,说:“皇兄只管说,我听着。燕人来了,皇父指你去安排,燕人说要去平康——真是胡闹。”夏琰点评一句,很快又不正经,“皇兄,你感觉到了吗?我把你撑开了。唔,好紧,热乎乎的,像是在吸我……这么贪吃,之前是不是很想我?” 他不怀好意地问,手指还在兄长花穴边缘缓缓摩挲,“你方才问我,是想你,还是想肏你。皇兄,你呢?有想我吗?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夏瑜微微偏过头,显然是不愿答他。 夏琰笑了声:“这就害羞啦?”他手指往前一些,揉弄着兄长最敏感的阴蒂,听着耳畔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迟早有一天,皇兄会求我肏你。这里,”摸一摸花穴边缘,“这里,”手指往后,在后穴入口轻轻浅浅的试探,最终却并未进入,“还有这里。”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夏琰捏着兄长的下颚,让人侧头与自己接吻。 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都吃过皇兄的了,皇兄也该吃我的。” 两人离得太近,他细细端详着兄长的眉眼。先皇后离世时,夏琰年纪太小,几乎不记得对方的容貌,只隐约觉得,那是个温柔端丽女人。宫人都说,太子的面貌肖似其母。夏琰看来看去,却不觉得兄长的面容哪点女气。只是太俊美了,早些年,长安城里的贵女们最倾慕的郎君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迟迟不娶亲,倾慕他的女郎倒是渐渐嫁做人妇。 夏琰想:“那么多人喜爱他,只有我得到他。”这样的念头一浮出,便十分自得。 但夏琰也没有想到,让皇兄求自己的机会,来的那么快。 他时隔三月再回长安,攒下许多帖子。夏瑜也总有事忙,不能时时留在东宫。转眼,两人已有一旬没有见过。 夏琰心中发苦。他在肃西郡时,与兄长阔别千里,这也还罢了。如今回了长安,竟只好好亲近了一晚,之后连见面都难。最多是在朝会时相互看一眼,但那种场合,最多讲几句话。等下了朝,两人又各有事忙。 他这里还好,无非是一些应酬,皇兄则不然。 皇父又不愿给他安排太多事,回来交过兵符,就说怜他在外辛劳,给他挂了个没什么用的闲职。他入宫见母妃,母妃倒是替皇父解释一句,说:“阿琰,如今太子殿下与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6 二殿下之间气氛愈发紧张,你原本就太显眼。陛下这样安排,是在护你。” 夏琰知道父亲一片苦心,但他也能看到兄长眉目间的疲倦。 长安的秋来的很快,前一日,还是日光灼灼。后一日,就是寒风瑟瑟。夏琰晨起,推窗一看,见到这年第一片落下的枯叶。 他怅然若失,想:“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东宫。” 结果人到了,却被告知太子殿下有事外出。因他自幼与太子交好,东宫的掌事太监还额外加了句:“听闻是又去会那伙儿燕人了。” 夏琰眼皮一跳。他想起兄长先前说过的话。燕国来使不是空手进长安的,他们还带了乐伎舞娘,说要献给大夏天子。私下里,他们又说,想往平康一观。平康即教坊,说得好听些,里面是吹拉弹唱,歌舞升平。说得难听些,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当然,真正正经清白的乐坊不是没有。哪怕是平日最自诩清高的书生,也愿意去此类乐坊听听歌、看看舞。但更多时候,官场诸人不过是拿此类乐坊给私下里的龌龊营生打掩护。 燕使说,他们想看看大夏的歌舞,知晓两国在此类风月上有何不同。 前几日,夏瑜曾给夏琰讲:“——这群人私下与夏瑖有往来,或许是别有主意。阿琰,一切留心。” 念头转了几圈,夏琰出宫,却未回自己的皇子府。他寻了处酒楼,登高喝酒。 喝到一半,遇上几个年轻的世家公子。年少的时候,大伙儿曾在一块儿读书。此刻见了夏琰,有人上来询问,待会儿是否要去平康。还说近些日子,平康某家多了个貌美的琴女。 夏琰原本不欲答应。但又有一世家公子说:“听闻二殿下倒是十分欣赏那位琴女。” 夏琰:“……” 时人多爱风流韵事,更爱让这些风流韵事与天家挂钩。早些年,嘉正帝尚年轻力壮,也曾是此类故事的主角。只是看客大多只见得到故事的开始与高潮,见不到红颜香消玉损的凄凉时刻。 哪怕是二皇子与琴女交好,只要两人一直“相敬如宾”,这就算一桩美谈。 听到这里,夏琰鬼使神差地点头。 一行人去了平康,世家公子大多从容。有人悄然看一眼夏琰,再向教坊中人介绍:“这位六郎可是贵客,要好好招待,懂否?” 夏琰只端坐远处,慢慢喝酒。 很快,有人对夏琰道:“殿下,那位就是与二殿下交好的琴女。” 夏琰抬头,见到妙龄女郎怀抱古琴,缓缓走来。她拨弄琴弦,声音的确动听。但落在夏琰耳中,却算不上什么。 他很快心不在焉,又惦念起兄长。一旬没有亲近,也不知皇兄是否想他。 听过一段琴乐,旁人又唤来更多女郎,围坐在众人身边。夏琰不耐这种氛围,很快借口离开。旁人听了,虽遗憾,却也无法开口挽留。他们请夏琰来,原本是为了打好关系。如今六皇子显然是不喜平康中这些乐女,他们若强留,才是结了仇家。 夏琰来教坊的次数太少,往外走了几步,竟然迷路。 他郁闷地抬头看星空。从前在肃西郡,他夜半追击山匪,看天上明星指路。哪怕是在深山林中,也不会迷失方向。可这会儿到了教坊,偏偏分不清哪里是出口。 这样走了一段,他忽然觉得不对。前方院落似有人值守,而值守的倒像是燕国人。两国人在穿衣打扮上有很大不同,燕国地处南方,物产丰饶,更爱繁复绮丽的打扮。哪怕是一个寻常守卫,身上挂着的物件也要更多。 夏琰下意识停下脚步,身形隐在黑暗中。燕国人、平康、夏瑖——他在心中反复惦念这三件事。今晚乃至此前种种,都在暗示他,今夜在此遇到燕使,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燕国人能光明正大在这儿出现,哪怕他们真在暗中做了什么,怕是也很难查询。 但夏琰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入院一探。他自忖自己曾随名家修习步法,仅仅一探,定然不会教人发觉。 而这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在燕人包下的院落中,夏琰见到夏瑜。他没有穿皇子朝服,仅着一身常服。那间屋内除了他,还有一个面容娇美的女郎。 女郎几乎贴在夏瑜身上。而夏瑜垂着眼,显然不愿理会对方。但又始终没有推开对方。 夏琰皱眉。 他一眼扫过夏瑜全身。皇兄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他手垂在身边,手上—— 似有血光。 夏琰霍然推窗而入。 女郎愕然回首,来不及尖叫,已被夏琰劈晕。夏琰将女郎扔到一边,跪在地上,扶住兄长。他这才发觉,原来夏瑜鬓角已被汗湿,此刻抬眼,神色迷蒙。过了许久,才迟疑着问:“阿琰,是你吗?” 夏琰抚上兄长的面颊,心中一痛。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皇兄显然被人暗算。在这种地方——哪怕那女郎未曾发现皇兄身上的异常,仅仅是旁人看到当朝太子与一个教坊女厮混一处,做些狎昵之事……夏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环住兄长,温柔地问:“是我。皇兄,我先带你走。” 夏瑜靠在他肩头,像是缓了许久,终于低低应一声。 夏琰却在这一刻嗅到血腥气。他低头看向夏瑜左手,袖口的血色似乎比方才在窗外看到的更重。他伸手,拉起兄长手腕,见到夏瑜掌心一处狰狞伤痕。 夏琰当即震怒,侧身看向旁侧昏迷的女郎,心中已有杀意。 他尚未动手,夏瑜拉住他,开口:“是我弄的。燕人……我未想到,他们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但仅仅是狎妓,就算传出去,也不算什么。”他的嗓音稳了许多,大约是伤口的疼痛刺激到他,让神智回归清明。夏瑜快速讲下去,“平康离永兴坊很近,回你的府邸……”说了一半,骤然停下。 夏琰:“皇兄?” 夏瑜像是咬着牙:“这女人是夏瑖安排的。待会儿会有我的人进来,带着她,跟你走。” 夏琰心下计较一番:“好。” 夏瑜:“夏瑖实在是个蠢货,他以为燕人是好相与的吗?竟这样与虎谋皮——呜……”他身子骤然一软,拉住夏琰袖口的力道大了一些。夏琰察觉不对。在血腥气的遮掩下,他仿佛闻见一种浅浅淡淡、让他魂牵梦绕的味道。 他压下心中忧虑,重新看向兄长,从对方眉眼中看出难言的媚色。 夏瑜用最后一点力气,讲:“他们想让我睡这女人。她来历不对,倒不是燕国人,却不知是什么身份。回去以后,要好好审问。” 夏琰应下。夏瑜阖上眼,眼梢似有水光。他叹息般道:“还好你自己来了,不然倒是麻烦。” 他有私卫,不至于被夏瑖暗算得手。只是身体状态不对,似乎被下了药——兴许是方才那间屋子里的熏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7 香,佐上别的什么。方才对付缠上来的女人不难,难的是纾解欲望。身上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把他的理智都烧的七七八八。私卫的忠心他信,可夏琰刚刚回来,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盯着他的人定然不少。这种时候,他的私卫夜半出入夏琰府邸,如果被人发觉——嘉正帝愿意看他们兄友弟恭,却不愿意看儿子一个个心大、想要密谋做事啊。 夜色里,两匹马迅速前行,最终停在六皇子府后门。 夏琰匆匆吩咐一句,让人关好那来历不明的女郎,随后便抱着兄长,一路疾行到自己房中。其时夜色深沉,府中婢女大多只看到六殿下怀中抱着一人,却未曾发觉,原来殿下怀抱里的人,正是当朝太子。 夏琰关好门,亲手掌了灯,看向床上撑着身子坐起的年轻郎君。俊美的郎君注视着他,像是眼里只有他夏琰一人。 夏琰未说什么。他先从柜中拿出伤药,一言不发的为兄长上药。方才两人共骑一匹马,夏瑜吹了许久夜风,药性散去些,这会儿能自如地讲话,道:“阿琰,你为何在平康?” 夏琰抬首看他,一言不发。 夏瑜微微皱眉。仅仅一息功夫,他又察觉到身上不对。血液像是在烧灼,急剧向下身涌去。他垂眼,这次却并非忍耐,而是望向半跪在夏琰,问:“你为何不答我?” 夏琰幽幽道:“我若不去,皇兄怕是要把整个手都砍断。”为了抵抗药性。 夏瑜道:“怎会?摔了一个瓶子,拿瓷片划的——夏琰……?” 夏琰骤然站起身,将兄长压在床铺上。夏瑜看他,借着一点烛光,见夏琰神色中带着隐忍和痛苦。 他叹息一声,说:“阿琰。你先前在肃西郡,才是受了许多伤。” 夏琰不答。 夏瑜道:“你这样心疼我?” 夏琰不答。 夏瑜一顿。药性愈发重了,他面颊发烫,大约又是一片绯色。夏琰见他这样,却还隐忍不动,大约是真的悔恨交织。 夏瑜很快做了决定。 他抬手,扯开自己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药性汹汹而来,在平康时,他勉力忍耐。到了夏琰面前,又何必那样折磨自己? 夏瑜轻轻笑了声,那声音就像是春日里的柳絮,落在夏琰心头,掠起一阵痒意。他看着兄长眼梢一点点发红,眼睛慢慢变得水润。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乳珠也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夏琰的呼吸愈发重。 他的兄长躺在床上,手揉上自己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捏起一边的乳头,还说:“好难受——阿琰,来亲亲我。” 再忍下去,他就是圣人了。 夏琰很快就让兄长如愿。他小心地避开夏瑜手上的手,将兄长揽起,压在一边的墙壁上,细细亲吻。夏瑜用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肩,说:“阿琰,你不知道我多想要。” 夏琰心中一动。 他恼恨自己一时不查,让兄长受伤,同时也觉得兄长待自己太狠心。为了区区一个女郎,就要划伤自己。伤口狰狞,血沾在袖子上,怕是洗都洗不干净。日后哪怕伤口恢复,恐怕也会留下疤痕。这样不珍惜自己,实在该好好罚一罚。 夏琰问:“多想?” 他尚且冷静自持,不像以往那样,见到兄长,就忍不住要搂他上床。 夏瑜一怔,低声回答:“刚刚在平康,你抱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就泄了一次。” 夏琰凑上前,吻一吻兄长的唇:“然后呢?” 夏瑜:“好硬、好湿……想让你帮我舔一舔,也想让你直接进来。” 夏琰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一面褪下兄长的亵裤,一面说:“皇兄,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平康时,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夏琰的手指摸到夏瑜身下,意料之中的摸到花穴入口那一片湿腻。他侧开身,让烛光能照到兄长身上。烛火跳跃,映出夏瑜肥嫩肿胀的阴阜。大约真的饥渴了太久,夏琰仅仅是放手指过去,花穴都会难耐的吸吮。可夏琰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一碰,很快收回手。 夏瑜的神情瞬间变化,像是失落:“阿琰?” 夏琰舔一舔自己指尖,又去吻夏瑜,说:“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很香?在平康的时候,我就在想,皇兄弄伤自己,怕是为了拿血腥气,遮身上的骚味。否则的话,那女人但凡通一点风月,就该觉得皇兄身上不对。” 他压着夏瑜的手,不让兄长自己动作。夏瑜被他困在墙边,眼梢愈发红,催促道:“你莫说这些——快一点。” 夏琰冷静的近乎残忍,问:“快些做什么?” 夏瑜知道他想听自己说那些淫乱的话。 他不像夏琰,在军营待许久。他从来都是在长乐贵族圈中交际,哪怕嘉正帝派下的任务再难,夏瑜也只是坐在屋中发号施令的那一个。即便是审讯罪臣,夏瑜也听不到什么污言秽语。偏偏夏琰这样逼他。 下身愈发难耐,他能察觉到粘腻的液体从花穴滑出,一路流到后穴。性器更是早就硬了,前液不住往外流淌。可夏琰甚至不碰他,就看他愈发难过。如果夏琰不在这里,他倒是能自己消解。可夏琰不但不碰他,还按住他的手。 夏琰:“皇兄,你在扭屁股吗?这么想让我肏你?” 夏瑜喘息一声:“阿琰……” 夏琰:“该怎么说?我从前给你示范过。” 夏瑜道:“你亲亲我——呜。” 夏琰一顿,有些没法子了。 他倾身去吻兄长,含着兄长的唇瓣温柔照顾。在这间隙,他自然要离兄长很近。兄长便趁机过来,用性器蹭他。夏琰沉沉笑了笑,仍旧吻着兄长,手却探到一侧,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软巾。 他的唇挪到兄长耳畔:“小骚货,还想耍诈?” 他将软巾系在兄长性器上,仍然残忍,说:“不想用这里的话,我帮你绑起来。”他往后一些,看着夏瑜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淫水太多,让整个花穴都显出一种亮晶晶的色泽。他伸手过去,只轻轻碰一下,就觉得又有一股淫水被挤出。夏瑜的眸光近乎于哀求了,可又像是实在不愿开口。夏琰看着,笑一笑,说:“我听人说,郎君被肏弄后穴,前面也会射。皇兄,我们要不要试试?” 一面说,一面从床头暗匣中取出一盒香膏。 他打开香膏的盒子,拿手指刮出一些,朝夏瑜后穴抹去。夏瑜抬手,想要阻止他,偏偏被束缚双手。这回不像两人第一次那夜,夏琰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用的还是绫罗,不会蹭伤夏瑜,也让他无法轻易解开。 如果是寻常,倒是能用些巧劲。可夏瑜如今浑身酸软,再难拿出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夏琰动作。 香膏沾上温热的皮肤,迅速融化,变成稠软的液体。借着一手润滑,夏琰轻易在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8 兄长后穴内塞入两个指节。 他慢慢寻着那个传闻中能让郎君也觉得极乐的地方,闲闲道:“我倒要看看,皇兄屁眼儿被我肏着,前面的浪穴能不能直接尿出骚水来。” 夏瑜原本咬着自己唇内软肉,不想泄出求饶的声音。但夏琰的手指摸到某个地方时,他近乎被汹涌的快感压垮。他身体蓦然颤动,花穴吐出大股淫汁,连后穴都紧紧绞住夏琰的手指。夏琰心中明白,自己找到了兄长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他改换姿势,从背后抱住兄长,低声说:“我肏你屁眼儿啦,皇兄。” 夏瑜愠怒:“你从哪儿……呜——学的这些话——”说到一半,他难耐地闭上眼。后背靠着夏琰的胸膛,几乎能听到夏琰如鼓如雷的心跳。夏琰早就硬了,此刻慢慢进入。夏瑜皱眉,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远比用花穴做时鲜明。但当夏琰的性器碰到方才那处时,快感也更加猛烈刺激。他渐渐觉出趣味,偏偏夏琰在此刻不怀好意地抱他起身,手掰开他的双腿,就这样往前方行去。夏瑜原本不明所以,片刻后,视线对上一面铜镜。 他瞳孔骤然一缩。夏琰亲昵地吻他颈侧,说:“皇兄,你看你的骚穴,不停滴水,把我的腿都打湿了。是不是很烫?很痒?想不想我肏进去?” 他一面在夏瑜后穴中抽送,一面用手指轻轻拨弄夏瑜的阴唇。那里真的饥渴了太久太久,方才就只有手指的清浅触碰,这会儿仍是手指,花穴却比方才更加难熬。里面很空,想要吞吐什么东西……从前夏琰肏弄他,何时这样耐心过。从来都是提枪便上,鸡巴捅进花穴还不够,龟头还要一下下顶弄身处的宫口。穴腔绞着夏琰的鸡巴,才觉得满足。 可如今,夏琰肏弄着他的后穴,碰都不碰这里。 夏琰似乎是笑了声。他又扯一扯缠在夏瑜性器上的软巾,遗憾般道:“这么可怜,都硬成这样,偏偏不能射。只能拿下面的小骚穴射……皇兄?小淫妇?舒服吗?想让我做什么,告诉我。” 夏瑜怔怔看着镜中自己。铜镜不算大,这个角度,照出花穴,照出他滴水的性器,照出肿翘的乳头,之后就隐隐能照出他的下巴。如果仅仅是下巴,到能说这是个俊俏如玉的郎君,可偏偏又映出那么多淫乱的地方。他甚至能想到,如今自己面上是怎样的神情。一定是面若桃花,又难掩欲望。 他心中的天平在往一侧渐渐坍塌。此刻夏琰的上衣也松松垮垮,对方动作间,他能从镜中看到夏琰身上的伤疤。之前夏琰回来,两人在东宫做,夏瑜就发觉了。此去肃西郡,夏琰果然又受伤。他明明才十八岁,身上已经有那么多疤痕。 夏瑜慢慢心软。想:“阿琰喜欢听那些话,也……” 他蓦然回神:“阿琰——呜啊啊啊……你用什么东西弄我——?呜,好凉,慢一点,慢一点——!!” 夏琰笑了笑:“不凉。皇兄骚穴这么烫,很快就暖热了。” 他单手架住夏瑜,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玉簪,往夏瑜花穴中顶弄。花穴像是熟透了,在玉簪抽插进出间,淫水甚至喷到镜面上。可这一根玉簪非但没有让夏瑜满足,反倒更勾出他的欲望。 这样细、这样冰,根本就不够。 他想要夏琰。夏琰一旬之前与他亲近时那么急色,如今却这样冷静。玩他花穴这么久,都不愿意用鸡巴弄进去。 夏琰恰好开口,说:“皇兄屁眼儿也很紧,很热。我看这里就很好,我多弄弄,也觉得爽。” 说完,像是对花穴失去了兴趣。他把玉簪留在夏瑜穴中,自己收回手,又要抱夏瑜回床边,期间说:“皇兄且好好夹着。夹的稳了,待会儿上床,好歹能拿簪子自己玩。夹不稳,掉到地上,皇兄就只能拿手自亵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来了兴致,咬着夏瑜的耳朵问:“皇兄从前都是如何自亵的?是拿手吗,还是拿其他物件?那些沾了皇兄淫水的物件,是否还留在东宫书房?这么说来,没准我从前还用过。”他被自己的想象激出欲望,顿时加快步伐,将夏瑜放在床上。兄长被他摆成上身趴着,唯有屁股翘起的姿势。他掰着兄长臀肉,加快操弄的速度。 方才说的话倒是不假。他惦记兄长后穴日久,读过那么多郎君之间的春宫本,不就是为了这样一刻。他低头看兄长后穴,那里几乎被撑成一片薄薄的皮,含着他的性器吞吐。方才涂了许多香膏,兼有兄长花穴中流出的淫水润滑,这会儿后穴仍旧湿湿润润。夏琰快速抽插,鸡巴每每全根没入,再抽出一半,如此反复。他记得兄长敏感处所在,此刻就寻着各种角度,拿性器狠狠擦过那处。夏瑜被他弄得不住呻吟,到最后隐隐带了哭腔。夏琰欲望更盛。 他抬手,“啪”一声,拍在兄长臀肉上。 夏瑜:“啊——!!夏琰——呜……莫拍了,莫打……” 夏琰拿捏着力道,并不对兄长下重手。他拍打着,看着原本白皙的臀肉渐渐泛出艳色,连后穴也更加卖力吞吐。这样拍打几下,他又改作用力揉捏。一次次抽插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花穴入口。簪子还在,已经被顶的很深,却仍不及夏琰肏弄时能到的一半距离。夏瑜近乎被快感逼疯。 他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声:“夫君,莫要这样磨我……唔——” 夏琰蓦然停下。 他自兄长后穴中抽出性器,扶着兄长坐起。夏瑜眼梢带泪,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见他停下动作,性器在他面前晃动。夏瑜一顿,又叫了一声:“夫君。” 夏琰低头,狠狠吻上自己的兄长。 两人唇舌交织,夏琰心中掠过无数过往。他第一次做春梦,先梦到皇兄在牡丹园里朝他回眸,随后就是各种暧昧难言的情境。第二日醒来,他枯坐许久,想:“我真是个天生的恶人,对皇兄起这种心思。” 到如今,他挚爱的兄长却在他身下,叫他“夫君”。 不再是朝堂上风姿如玉的太子,不再是满长安的女郎都倾慕的郎君。起身一些,仔细端详身下的兄长。从俊美无俦的面容,到胸膛、到下身—— 夏琰一笑,说:“小淫妇,终于愿意对夫君撒娇了?” 夏瑜眼中含着一丝水光,缓缓点头,说:“夫君帮我弄弄下面……” 夏琰纠正:“应该是‘求夫君帮骚娘子肏一肏浪穴,浪穴一见到夫君就出水,求夫君用鸡巴帮骚娘子治一治……’你看着来。” 夏瑜面颊绯红,说:“夫君……求你,求你肏我……” 夏琰道:“肏你哪里?” 夏瑜声音轻了很多:“肏我的骚穴……里面好多水,好湿了,能伺候好夫君。” 夏琰听得眼睛都要发红。他耐着性子,性器却跳动了下,显然是已经难耐。 夏琰:“骚宝贝的浪穴里是不是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9 有什么东西?” 夏瑜道:“有一根簪子。” 夏琰:“怎么会有簪子?” 玉簪是他塞进去的,但他此刻想听的是其他内容。 夏瑜显然与他心有灵犀。 床榻上,太子殿下道:“因为我穴里太难过,想要夫君的鸡巴,夫君却不给我……只好拿夫君的东西止痒。” 夏琰沉沉一笑,拍一拍兄长臀肉,说:“好。现在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我就好好疼你,皇兄。” 夏瑜一手撑在身后,双腿打开,对着夏琰的方向。另一只手摸到花穴入口,向里面缓缓探入。 夏琰坐在床边,问:“什么感觉?” 夏瑜“唔”一声,“很滑,很嫩……” 夏琰道:“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有好多小嘴在吸我。” 夏瑜抬眼看他,显然是觉得这一晚玩的太过。可他被药性折磨,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 簪子进的不算太深,他很快就摸到,缓缓将玉簪抽出。夏琰定定望着兄长手上的动作,险些看射。 簪子完全出来的一刻,花穴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水声。 夏瑜将玉簪放到一边,再看向夏琰,“夫君——” 夏琰已经将人拉向自己,狠狠肏进花穴。这一下,就如同置身极乐世界。花穴饥渴了太久、准备了太久,夏琰每次进出,都能榨出许多淫水。他将兄长按在床铺上,往夏瑜腰后垫了软垫,抬高兄长的阴阜,接着开始肆意抽插。夏瑜白皙的皮肤成了绯色,一边被肏弄,还要一边讲:“夫君慢一些、轻一些,骚穴要被肏破了呜……啊啊啊啊——阿琰——” 夏琰蓦然挺身,将整根鸡巴都埋进兄长穴中。 他也忍耐太久,快感重重叠加,这下只抽插了数十下就射了。夏瑜呜咽一声,也跟着高潮。但他性器还被绑着,并未射出什么。 他起先还能呻吟,到后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身体抽搐许久,终于缓和下来。 夏琰低头,看着兄长的眼睛。 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否太过分。但夏瑜平复过来后,嗓音仍然是沙哑的,却说:“阿琰,你……” 夏琰屏息静气。 夏瑜眼眶发红,轻轻说:“你来亲亲我。” 夏琰心软的一塌糊涂。 两人在屋中颠鸳倒凤半夜。后半晚,夏瑜睡了,夏琰则去看被关住的女郎。 第二日夏瑜醒时,夏琰已经守在他床畔,讲了昨夜审出的情况。原来那女郎的父兄犯罪被贬,她也被充入平康。此次二皇子寻她,说是太子害她父兄。而她若想报仇,只要帮他确认一件事。 太子是否真的“不行”。 无论事成与否,这事儿都会被推到燕国来使身上。 夏瑜靠在床头,缓缓道:“你如何审出这些?” 夏琰笑一笑,掩去自己方才的残暴,在兄长面前露出一副温柔的假象,说:“她那样子,很容易就问出来。事后,夏瑖大约会直接送她一杯鸩酒。” 夏瑜道:“唔,原来是为了这个。”他之前倒是想岔了。 夏琰道:“那些燕人,也不怀好意。皇兄……” 夏瑜问:“如今两国开战,能胜否?” 夏琰迟疑:“六成把握。” 夏瑜:“六成,还不够。” 夏琰不言。 夏瑜沉吟片刻:“燕国来使刺杀本宫,却未能成功……不行,太粗暴,旁人一看就是借口。”燕国那边也会说他们故意挑破两国之间原本的和睦关系,“阿琰,你把人放进老二府中。找好地方,懂否?” 夏琰点头:“明白。” 夏瑜眉宇间露出一丝疲惫:“先不弄这些。你昨夜未睡吧?先歇息。我回宫了。” 第三章 嘉正二十三年,冬。 先前,九月里,二皇子夏瑖不知何故,就与燕人闹翻,一路闹到朝堂上。这事儿仍被交给夏瑜处理,明面上,太子殿下自然更偏向于自己的弟弟,也说了几句燕使蛮横无理。私下里,夏瑖却伤筋动骨。夏瑖冷笑许久,开始下一步动作。 太子住东宫,也算身处皇城中。可东宫与后妃居所、皇帝住处都有一段距离。先皇后去世十数年,当年为太子留下的宫人也去了七七八八。 不知不觉,皇帝已经病了三个月。 天气愈发寒冷,御医认真建议,希望皇帝去甘泉宫养病。甘泉宫有温泉,气候较长安城中滋润许多,冬日也能种下些许绿菜。 嘉正帝的身体衰落太快,他明白兴许是有人动了手脚,可又会是谁? 他目光沉沉望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太子很好,偏偏不近女色、没有子嗣,这是最致命的缺点。相比之下,老二身上那些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反倒都不算什么。再往下,老三老四各有千秋,老五是个鹌鹑,小六则一心站在太子身侧。其他儿子大多年少,未有太多出彩之处。 他决心去甘泉。 太子与六皇子随驾,二皇子留在皇城,大肆动作。皇帝冷眼看着一切,心中缓缓有了决断。回首往昔,皇后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再年轻了。 夏瑜并不会在甘泉宫待太久。他嗅到山雨欲来的气息。这样的时刻,晚回长安一步,就要危险一步。 皇帝身侧的都是些常年跟随的旧人。夏瑜私下查过,未发觉哪里不对。但在甘泉待过数日,皇帝的身子却不见好。 兴许还是时间太短了。 他闭上眼,靠在身侧石壁上,身体浸在温泉之中。空气中有硫磺的味道,水温略烫,也算解乏。 夏瑜真的太累了。 从九月至今,他与夏瑖之间的明争暗斗就未断过,还要提防老三老四他们暗地做什么手脚。老五明面上是乖,可人心总归隔肚皮。老七、老八说是年纪小,可也已经入朝堂了啊。 他想过所有的弟弟,想过长安官场,唯独没想夏琰。 夏瑜意识渐沉,似乎听到一丝水声。他睁眼,就见到夏琰。 夏瑜重新闭眼,方才紧绷了一瞬的神经放松下来。 夏琰自水中过来,抱住他,低声说:“皇兄,你什么时候回长安?” 夏瑜在对方怀中调整一下姿势,答:“就这两日。” 夏琰揽在兄长腰上的手紧了紧,问:“这次回去——?” 夏瑜:“皇父有意,让我与夏瑖分出一个胜负。” 夏琰皱眉:“我去找皇父,与你一起回。” 夏瑜“唔”了声。他声音里浸润着水汽,变得比平日绵软许多。他说:“阿琰,你留下。皇父这边,我还是担忧。” 夏琰道:“可我忧心你。” 夏瑜睁开眼,笑一笑,“不用。”他靠在夏琰身上,吻一吻他,说:“这些日子,我总睡不好。甘泉明明比长安舒适许多。说到底,还是心中有事。” 夏琰眸色一沉。他原本觉得兄长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0 今日始终忙碌,十分疲惫,所以并未想要多做什么。他在情事上的确很恶劣,也乐于做一个逼迫兄长、侵犯兄长,让兄长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沾染自己气息的恶人。但他也不是那么禽兽,在兄长数日不得好眠的时候还要办那事。 夏瑜轻轻笑一声,说:“你帮我一下,让我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夫君?” 夏琰不言。 温泉池中发出“哗啦”一声水响。 夏瑜被夏琰扣在怀中。水汽蒸腾,夏琰一手按着他后脑,吻上他的唇。另一只手则往身下去,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摩擦照顾。 他们已有一段时间没做,眼下来这一场,夏瑜很快射了一次。他靠在夏琰肩上,笑了声,说:“阿琰,你好能忍啊。” 夏琰侧头亲一亲他,说:“舒服吗?” 一面说,一面抬手,手指捏上夏瑜的乳头。他万分爱怜,用指尖照顾两边的肉粒。两人浸在温泉中,手一动作,水面就泛起一阵涟漪。夏瑜面颊被热水蒸红,额头带一层薄汗,说:“唔,有些喘不上气。” 夏琰一顿:“水是太烫。” 夏瑜说:“等这边下雪,就能坐在池中赏雪景。” 夏琰:“然后伤寒。” 夏瑜:“……” 太子殿下笑一笑,说:“原本想着日后也与你一起来。不过你似乎不愿。” 夏琰认真道:“皇兄带我去哪里,我都甘愿。” 夏瑜停了停,说:“嗯,我信你。” 夏琰乘胜追击:“我心悦皇兄多年,皇兄如今亦心悦我否?” 夏瑜:“你这样问,是想听我如何说?” 夏琰捏着兄长的乳头,下身暗示性地蹭着兄长花穴入口。那里已经变得十分滑腻,淫水冒出,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性器。 龟头擦过阴蒂,夏瑜的腰顿时一软。夏琰搂着他,像是很委屈:“我这样努力喂饱皇兄,皇兄却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讲。” 他往下伸手,摸到花穴入口。再扶着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再上面摩擦,偏偏总不进入。夏瑜眼梢红了,夏琰一看就知,这是兄长已经情动。他叹道:“让皇兄说一句‘心悦’,怎么比让皇兄叫我‘夫君’都难?” 夏瑜:“——你以为我会管谁都叫‘夫君’?”他讲话,起先撑起一口气,说的从容自若。但瞬时又变了音调,倒在夏琰怀中。 起先还能斥一声:“夏琰——!!” 随后很快软了嗓音,呻吟着叫:“啊啊啊……夫君——”太子殿下抬眼,亲一亲弟弟的下巴,将胸口蹭在夏琰身上,眼睛水润,说,“夫君……呜——不要捏、不要捏……好酸——” 夏琰动作轻一些,只用指甲在兄长的阴蒂上一下下轻轻刮弄。每弄一下,夏瑜就颤动一下。花穴冒出一股股淫水,他淫荡的皇兄似乎要这样简简单单的高潮了。 夏琰停下动作。 夏瑜眼里带了一刻迷茫。他又叫了声:“夫君……” 夏琰说:“不要动。这是罚你。” 夏瑜一顿:“罚我什么?” 夏琰揉一揉兄长的阴蒂,感受到兄长加紧了双腿,像是想要留住那只作怪的手,但大约更想直接吞进旁边那根戳在他大腿内侧的性器。他嗓音沉了些:“皇兄,你还想管谁叫‘夫君’?” 夏瑜腰软腿软,唯有花穴空虚的要命。他有些诧异:“就为这个?” 夏琰语气更沉,强调:“这很——”重要。 话说到一半,夏瑜倏忽在池水中坐起身,将夏琰压向旁边的石壁。太子殿下又很细心,手垫在弟弟脑后,不让他被磕到。 这种姿势,他比夏琰略高一些,于是自上俯视对方。 两人均披散着发,如今发丝在水中交织出一片黛云。夏瑜未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他。从前他们之间的主导权大多在夏琰手上,一方面是太子殿下不介意满足弟弟的控制欲,另一方面,则是夏瑜平日里需要操心的事太多,偶尔放松一下,并不愿多废心神。 夏琰想要什么,就任他做。 可这回,夏瑜少见的强势。他按住夏琰,不让对方起身。 夏琰自然能反抗。哪怕是将兄长重新压回身下,于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但他没有动作。 夏瑜一手在他脑后垫着,这样温柔待他。夏琰想到这里,忽然舍不得动弹。 而兄长另一只手则在他身下,像是抚慰,又像是威胁,一把握住他的性器。他很少这样仔细享受兄长的手活儿,从前这事往往只是助兴,他的兴趣还是集中在兄长的花穴后穴。可眼下这样,他不由闭上眼睛。哥哥的手很好看,早些年,曾教他练字。他还很年幼,皇兄的手包裹着他的,一笔笔,在纸上写下书中那些晦涩难懂的句子。他偶尔分神,侧头看皇兄的面容。太子殿下的衣裳上染着熏香,很浅淡,笼在夏琰身边,为年幼的孩童编出一个瑰丽梦境。 他想:“我是真的很爱皇兄。”于是就任他去。 等这个吻结束,夏瑜说:“阿琰,我会让别人这样对我吗?我会这样对别人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夏琰说:“担心皇兄待我不过是权宜之计。” 两人对视,夏琰目光沉沉,夏瑜望着他,忽然叹息。 他说:“但我始终需要你。” 天色渐渐暗了,天际一片绮丽霞光。 夏瑜的手仍然垫在夏琰脑后。 他用另一只手扶着夏琰的性器,缓缓坐了上去。 夏瑜说:“阿琰,感觉到了吗?我里面很湿,大约也很热。这个池子原本就烫,蒸了许久,应该比寻常更热……” 夏琰额角跳一跳,显然是在忍耐。 夏瑜坐到最深。空虚了许久的地方骤然充实,夏琰的龟头顶在最内的地方,撞上宫口。他依然腰软,眼下却勉力直着身子,吻一吻夏琰,说:“我从前便需要你。母后不在了,敏妃管宫务。当时我还年少,许多事不懂。你每日缠我,我偶尔觉得事务繁多,担心你打扰。但你那样乖觉,只会让我安心。再说,宫闱深深,皇父是陛下,他爱重母后,却仍然有后宫三千。母后死了,我每日都在想,这份情谊在皇父心中还有多少分量……” 夏琰揽住兄长后腰,将人压入怀中。 夏瑜笑了声,说:“你缠着我,敏妃也会多照顾我。她说母后早年待她有恩,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那时我步步都要留意,能有什么法子?这么多年,她说的像是真的。” 他在夏琰身上蹭一蹭,说:“后来你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满城人都不信你真能拿到军功。可你真的拿到了。我想了很久,不知你回来以后会有多大变化。但你回来了,还是到东宫找我。”一顿,“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对我做这事?” 夏琰坦然承认:“是。” 夏瑜亲他,说:“再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1 后来,你一次次出长安,声名愈隆。我时时觉得你是否只是把我当挡箭牌,藏在我身后,实则期许大位——唔……你听我说。” 夏琰掐着兄长的腰,扶着兄长向上、向下,用性器狠狠贯穿对方。他想:“我原本就是恶人,听这么久,已经是忍耐极限了。”皇兄方才射了一次,他却没有。 于是他重新翻转身体,将夏瑜压在石壁上。再抬起兄长的腿,在水下直直撞入对方身体。夏瑜下巴浸在水中,像是下一刻就要被温泉淹没。但这回换夏琰扶他。 水面下,娇嫩的花穴含住粗大的性器,卖力吞吐。夏琰抽插之间,偶尔将热水灌入夏瑜穴中。夏瑜的手在水下动了动,被夏琰拎上来,放在自己颈后。 夏琰一笑,说:“抱住我,皇兄。刚刚说到哪里了?怀疑我会伤你?真该罚,再加一笔。” 夏瑜双腿大张,被夏琰一次次顶入。他近乎讲不出完整的话,可这种情形,夏琰还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夏瑜:“后来——啊哈……”他刚讲了两个字,就觉得夏琰再次撞到最深的地方。龟头戳弄着肥厚的宫口,缓缓凿开,挤进更深的地方。夏瑜全身发红,眼梢带出一丝水光,大腿内侧微微抽搐,搭在夏琰颈后的手指也收拢,将夏琰后颈刮出一道细小的血痕。夏琰“嘶”了声,因为颈后的细微疼痛,更因为下身强烈的快感。皇兄浪穴里的水实在太多,一股一股浇在他的鸡巴上。他又顶进了最深处,光是想到自己即将在兄长子宫里射精、让兄长怀上自己的骨肉,夏琰便情难自禁。 但他又想继续听夏瑜讲话。 夏瑜只好继续:“你一次次找我喝酒……呜——我起先不觉得不对,后来却发觉……啊哈,阿琰,你轻一些——要把我插坏了……” 夏琰轻一些。 夏瑜:“每次醒来,都好湿,好想要。我当自己是郎君,可那处——” 夏琰纠正:“皇兄的骚屄、浪穴。” 夏瑜身体一颤,被这句话刺激的花穴又紧了些。 夏琰满足地眯起眼,“继续。” 夏瑜:“我那骚穴……”他还是羞耻。真说起来,两人做的次数不算太多,只是每次都太激烈。可往往上一次做,夏瑜被肏弄到最后,满口都是“求夫君肏我的浪穴”“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骚奶”,到了下一次,夏琰又要从头教起。他自己倒是不厌其烦。 夏琰勾着兄长双腿,鸡巴在兄长的嫩屄中进进出出,耳边是夏瑜夹杂着呻吟的话。 夏瑜:“——总是湿乎乎的。衣服还算整齐,可胸口……啊啊啊——骚奶头也有些硬、有些疼,像是被人吸过。夫君,你那时候有吸过吗?” 夏琰笑一笑:“那倒是没有。” 夏瑜像是遗憾,“唔。” 夏琰:“但是捏过、扯过。只是都隔着衣服,害怕骚娘子发现了,以后就夹紧骚屄,不给夫君摸。” 夏瑜眼梢发红,低声道:“怎么会。” 夏琰促狭道:“现在不就夹着吗?夹得这样紧。啊,我说错了,皇兄就算夹紧骚屄,也是为了吞臣弟的精,对不对?” 夏瑜呜咽一声,说:“对。” 夏琰道:“接着说。” 夏瑜:“那时就有些疑虑。但你又来找我喝酒,我又答应。” 夏琰评价:“皇兄骨子里果然是个浪货。” 夏瑜抬眼,眼睛湿漉漉的。 夏琰改口:“不过我知道皇兄只对我浪。”他低头,额头与兄长抵在一起,缠绵地说,“我也只这样待皇兄。” 冬夜风凉,可温泉水始终是略微发烫。做到后面,两人换了姿势。夏瑜前身贴着石壁,夏琰从背后压上来,从后方进入。 夏瑜前方无路,后方被死死压制。他半边脸贴在石壁上,胸乳在石壁上摩擦。石壁早被温泉水暖热,不会冰。但上面有雕花,刮蹭着乳头,带来阵阵快意。夏琰还在他耳边说:“原来皇兄那么早就想利用我满足你的骚屄了,”他含着兄长的耳垂,下身抽插着,偶尔将阴唇都带入花穴。阴蒂肿胀,却得不到照顾。酥麻的痒意阵阵袭来,传遍全身,如同细微的电流。夏瑜难耐,低声说:“夫君,摸摸我……” 夏琰问:“摸哪里?” 夏瑜:“摸我的骚穴、骚穴上面……” 夏琰很快满足他。 夏琰常年习武,五指连带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如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兄长阴蒂,夏瑜花穴内近乎是抽搐,连宫口都微微颤动。夏琰爽的闷哼一声,在兄长耳边问:“舒服吗?” 夏瑜笑了声:“总归……总归你很舒服。” 夏琰轻轻咬了下兄长耳垂,道:“继续。” 夏瑜喘息一声。阴蒂被慢慢摩挲,敏感的宫口被一下下肏弄。性器挤在小腹与石壁之间,也是硬的几乎炸裂,乳头还被石壁上的雕花刮着。 他说:“我快到了——夫君……啊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夏琰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长穴腔内的软肉一下下夹的更紧,像是阻拦又像是缠绵的挽留。他一次次破开肥嫩肉壁,往最深处去。猛烈冲刺数十下后,他终于射在兄长子宫中。 夏瑜与他一起高潮。他眼神有些失焦,身体被夏琰压着,夏琰感受到兄长身体的颤动。他爱怜地吻住兄长侧脸。 等一切平复,夏瑜才继续讲:“你去肃西郡前那夜,我想少喝一些,至少不要那么醉,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还是醉了。我太信你了,”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讲下去,“我明明考虑过你会不会害我,但真的太信你,根本毫不设防。你把我放在桌上,舔我那里……舔我骚穴的时候,”他面颊又泛起绯色,“我醒了,原本应该恼怒的,但真的太舒服。可我扪心自问,是不是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夏琰亲一亲他,总结:“所以,皇兄年少时需要我母妃照拂,如今又需要我满足你?”他手指揉捏着兄长乳头,让原本柔软的肉粒在自己指尖变硬、变得挺翘。又挤一挤两边薄厚适中的胸肌,叹道:“如果皇兄怀孕了,这里会不会软下来?” 夏瑜一顿,道:“我需要子嗣。” 夏琰抬眼看他。 夏瑜道:“这世道就是这样。我需要子嗣。但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是这样。” 夏琰眼睑一颤。 夏瑜:“我不信任何人。可我相信你,阿琰。” 夏琰“嗯”一声。 夏瑜:“我……早年母后找医师给我诊过。我能怀孕,却很难,也需要调养。如今是不行的,可日后……” 夏琰吻他,承诺:“我愿意等。” 数日过去,夏瑜从甘泉宫离开。 到了十二月初,嘉正帝的病症仍不见好。说来皇帝如今不过是不惑之年,他早有疑心。可查过身边诸人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2 ,始终不见有人谋害的痕迹。 这样的情形中,嘉正帝再看眼下唯一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眸中就带了些深思。 忽有一日,他招来夏琰,吩咐:“朕忽然记起,如今长安宫中,落了一样事物。小六,你去帮朕取来。” 夏琰跪拜、接旨。 甘泉宫与长安有两日路程。夏琰快马赶了一日,前方、后方同时来了人。 长安方向的塘兵浑身血迹,见到夏琰,便倒下马,用最后一点力气道:“二皇子、二皇子谋反了!” 甘泉方向的人则说:“陛下昨夜用了晚膳,那时还好端端的,早起却一睡不醒——”言下之意,嘉正帝像是已然宾天。 夏琰骑在马上,浑身发凉。 半晌,他做了决定。 “回长安。” 长安城里腥风血雨。夏琰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注定要在日后背上不孝的名头。但皇兄在等他。皇兄需要他。他不能不回。 他一路快马。剿匪数次,长安驻军哪怕不见兵符,都愿服他。秦河知道他一心为太子,一定会约束好手下人。夏瑖能依仗的,无非是他岳家势力。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他回到长安,赶上城里最危难的时候,一路闯进东宫。他去的太巧,其时夏瑖正拔剑指向夏瑜。 夏瑜身后禁卫气势汹汹,同样拔剑。 双方势均力敌。 夏琰出现,夏瑖见到他,倏忽变色。他咬牙,喊:“老六!太子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他给你什么封赏,我加十成、二十成!”他并不在意夏琰一人,但他知道夏琰到来意味着什么。长安驻军不再会袖手旁观,而是会加入战局。他将彻底没有希望。 线人说了,老三已经动手。如果不能赶在皇父驾崩的消息传来长安之前解决一切,到时候,夏瑜顶着太子之位,老三那边也一定有所仰仗,他将彻底落於下风! 可夏琰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夏瑖讲出自己的承诺,却见夏瑜在此刻微微笑了下。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夏瑖心中愈凉。他回首,看到夏琰轻蔑的神情。夏瑖心中愤恨:“皇后到底是给敏妃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一碗冷饭,就让敏妃为她卖命到死吗?连她的儿子也——”话说到一半,就被夏琰擒下。 再之后,是夏瑖手下,连带他岳家的人马。 太子问:“你为何归来?” 夏琰迅速讲了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两方人。 夏瑜脸色一变:“是了。还有别人在暗处……”他也觉得奇怪,为何皇父一病不起。可皇父自己都查不出,他又要如何插手。 夏琰:“他能收服皇父身边的人,便也能改谕旨。” 夏瑜静了片刻。 半晌,他说:“那便让他再寻不出皇父的旨意吧。” 夏琰望着兄长。一刻之前,他面向夏瑖,面容仿若阎罗。如今看着夏瑜,他脸上却浮出一种奇异的温柔。夏琰应下,很快说:“我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样快。” 夏瑜的神情柔和一些。 夏琰道:“皇兄,我愿做你手中那把刀。” 可笑夏瑖还想离间他与皇兄。可夏瑖永远都不知道,皇兄到底给了他多少。 才让他这样甘之如饴。 等一切平息,三皇子突发疾病、暴毙府中。太子守孝二十七日,随后除服登基,大赦天下,分封余下兄弟——这一切结束时,长安城里下了一场雪。 这时恰到年节。 白雪覆盖了一切,遮去城中的血腥肃杀。先帝刚刚驾崩,年节不好大办。但如今已是明华元年。 宫中摆了宴,又有朝臣提出,陛下既已登基,就该立后、封妃。夏瑜一律不答。 夏琰听在耳中,也觉得烦心,想:“等结束了,我去找那群老古董好好‘聊聊’。”他与皇兄好好的,哪轮得到旁人置喙? 宫宴结束,百官出宫,唯有刚刚受封的宣德亲王留下。他与天子一起,回到天子宿处。 两人一身朝服,坐在院中赏雪。到夜深人静,夏瑜微醺,说:“阿琰,你随我去看母后。” 夏琰一顿。他压下心思,点一点头。 就这样,大半夜的,天子与亲王一起到了先皇后曾居的凤栖宫。自先皇后死后,这里再未住过新人。但嘉正帝在时,曾在这里摆了祭桌,供着先皇后画像。如今嘉正帝驾崩,夏瑜登基,凤栖宫的画像仍然保留。 夏瑜走在殿中,看夏琰点燃烛火,说:“再过几日,母后就要搬去长乐宫。”即太后居所。这按说不合规矩,但嘉正帝既为先皇后摆了供桌,夏瑜就能打着孝道的名头继续祭拜母后。 夏琰应一声。他的生母敏妃已经去了长宁宫。 夏瑜揉一揉眉心,道:“阿琰,我想与母后说一说话……” 夏琰明了地点头:“好,我去外面守。” 夏瑜看着他,微微笑一下,意有所指:“等我。” 于是夏琰就在殿外,等了半夜。 他自忖身体康健,并不惧冬夜寒风,反倒是担心殿内的兄长。皇宫里冬日都要烧地龙,可凤栖宫久未有人住,只有一些清扫的宫婢,自然就只有满室寒冷。他理解兄长对先皇后的感情,并不觉得皇兄冷遇自己。 殿内,夏瑜望着先皇后的画像,说了很多。 讲他这些年的经历,他还是太子时做出的政绩,他与夏瑖的争斗、与其他兄弟之间的明枪暗箭。他说:“母后,您去的太早。不知不觉,我一个人,也走过许多年。” 讲到最后,他说过所有人,独留夏琰。 夏瑜说:“我先前,大约是那日真的太醉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母后,若是您尚在,是否会以我为辱?”他过往是太子、如今是天子,却选择雌伏在皇弟身下。 夏瑜沉默片刻。 又说:“敏妃曾说,您对她有恩,我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您去了之后,敏妃的确对我很好。” 讲到夏琰,他说的愈慢。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嗓音已经柔和下来。 “我做过许多选择,从未后悔。世上那么多事,也不会有后悔的机会。” “与夏琰,我亦不后悔。” 他似乎是为自己辩解,道:“天下为重。夏琰是用兵之才,年纪轻轻,就能立军功。他不单是剿匪有力,我看过他的所有战报,他是真的有天分,算是天纵之才。先前那些,不过是磨炼。真正的战场,还在南边。” “燕人狼子野心、对我疆土虎视眈眈,两国定有一战。” “天下为重,”夏瑜又重复一遍,“母后,您一定会懂。” 他再次沉默。 等到月上中天、白霜满地。有夜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吹到夏瑜袖摆。 他才说:“虽说如此——但我待他,不止如此。” 夏瑜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3 终于对内心妥协。 等到兄长出来,夏琰做的第一件事,是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兄长身上。 被裹了两层披风的夏瑜:“……好了,回去吧。” 夏琰应一声。 夏瑜:“我不想睡,你呢?” 夏琰又应一声,眼睛发亮。 夏瑜笑一笑:“小坏蛋,在想什么?” 夏琰凑在兄长耳边:“想皇兄啊。” 屋内未点烛火,一室昏暗,可是有月光透进窗户,照出床榻上的天子。 天子伏在榻上,肩、腰、臀,组成一个漂亮的弧线。 这里地龙烧的很旺,即便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天子埋头在锦被中,低低呻吟:“夫君……” 夏琰拿捏着尺度。他想着兄长方才拜祭过先皇后,心情一定不太好,于是并未像以往一般。夏瑜叫他,他也主动说:“是不是要慢一点?” 然后听到兄长说:“唔,快一些。” 夏琰:“……” 他顿时不再忍耐。 月光下,他能见到兄长身体的轮廓。在黑暗中待久了,看得更分明。他看到兄长后穴吞吐自己性器的样子。里面涂了很多香膏,湿滑又紧致,比花穴更热。肏弄的久了,也会有水声。只是毕竟不如花穴的淫水多。 夏琰在心中评判,想:“我两个穴都喜爱。我最喜爱皇兄。”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兄长的背脊。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连心跳也趋于一致。他手摸向兄长花穴,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大约能轻易全根没入。 夏琰摸到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贴在他手上。他手掌扣住花穴,揉弄片刻,挤出的淫水透过指缝,流向床铺。性器仍然在后穴中抽插,捣着肠肉中敏感的地方,往更深的地方挤进。龟头摩擦着肠壁,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吮吸。 夏瑜:“阿琰——” 夏琰应一声。 夏瑜:“插进去,前面也插进去……” 夏琰故意问:“拿什么插?” 夏瑜竟真的思索片刻,才说:“都可以。” 夏琰笑一声:“不可以。说清楚。要手指、鸡巴,还是要别的?”他不怀好意,说,“我见皇兄准备了角先生,怎么,有我一个,还不够满足皇兄?” 夏瑜耳畔红了一片,说:“你怎么看到了——我没有用过。” 夏琰亲昵地咬他耳垂,说:“我自然知道皇兄没有用过。要真用过,我这会儿也不给皇兄喂鸡巴了,”他故意做出酸溜溜的语气,“我的鸡巴和角先生,皇兄只能选一个。” 夏瑜“嗯”一声。不是应声,而是被顶到敏感处的呻吟。他花穴一片麻痒,原本就难耐,如今又被夏琰那样摸着。可如果让夏琰肏他前穴,后穴岂不是没有如今的快感? 夏琰:“皇兄若是选不出来……” 夏瑜:“要你,”他眼梢红了,是最情动的样子,“要你手指揉一揉骚阴蒂。” 夏琰笑道:“小淫妇要求真多。”他叫皇兄“淫妇”,湿浪的花穴果然又收缩一下,流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汁。夏琰兴起,继续道:“骚屄空了这么久,是不是很难熬?皇兄,日后你在龙椅上,看到我在下面,会不会忽然想要?你屄里还夹着精液,可惜精液都被骚水冲出来……没法子,我对你那样忠心,一定会再狠狠肏你,再射你一肚子精。” 夏瑜呻吟了声。却是夏琰拿了角先生,塞入他的花穴。木制的角先生一点点将花穴塞满,按说应该舒服一些,但他却比方才更加难受了。后穴里的鸡巴热乎乎的,会到处戳弄,又一下下狠狠擦过敏感处。角先生却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呆呆插在穴中,尚不如夏琰的手指。 夏琰问:“皇兄,如何?” 夏瑜:“不要角先生了,要你——夫君,来肏我……” 夏琰:“只有我能满足你,记得否?” 夏瑜嗓音发颤,屁股随夏琰抽插的动作扭动,答:“记得。” 夏琰亲一亲他:“真乖。”随后直起身,扶着兄长的臀肉,开始快速在夏瑜后穴中抽插。他的鸡巴与角先生隔了一层肉膜,一边是火热的性器,一边是冷冰冰的物件。等到夏琰在后穴中射过一次,再拔出角先生、自己顶入花穴时,夏瑜近乎是喟叹:“好大……好舒服……啊啊啊骚穴终于被肏了,夫君重一点、快一点——呜小淫妇要泄了啊啊啊啊——!!!” 他花穴绞紧,涌出大股淫汁,性器跟着射精。可夏琰刚射了一次,此刻依然硬挺,于是继续在夏瑜穴中抽插。高潮过的穴肉无比敏感,他动一下,夏瑜的身子就要颤一下。夏琰弄得性器,到最后甚至把天子肏出哭腔。 天子一再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试图向前爬,却被夏琰拉住腿,又拖回身下。粗大的鸡巴上沾满淫液,一次次凶狠地捅入兄长淫乱的骚穴。夏琰十分残忍,说:“皇兄,你这样,我要如何让你怀孕?别跑了,你长着一个骚屄,天生就该被我肏。腿分开,再分开些!你知道吗?”他声音忽然轻下来,“皇兄,你的骚屄在吸我,明明舍不得我。这么心是口非,我又要罚你。” 夏瑜浑身颤抖。 夏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对不对?” 夏瑜:“对……夫君,莫要欺负我了——” 夏琰:“我想了很多玩法,皇兄再不乖,就都用在皇兄身上。或者说,其实皇兄也很期待?” 夏瑜:“不……” 夏琰:“真的吗?” 夏瑜静了静,“夫君。” 夏琰无奈:“我哪有欺负你。”皇兄明明也很乐意于此啊,穴里吸成那样。 夏瑜不答。 夏琰只好低头亲他,“那日后再说。” 这是冬日里最冷的一日。这一日之后,冬雪渐渐消融。 又要到春天了。 正文完 番外一 春 明华五年,春。 与燕国的战事已持续两年有余。或说更早之前,天子刚登基的时候,两国交界处已有多场小规模摩擦。 如今宣德大将军刚刚大胜一场。燕国伤筋动骨,被打的毫无喘息之力。夏琰估量过前线形势,将军中要务暂且交给副将秦河,自己回长安述职。 秦河:“……”大伙儿都知道王爷在长安有个情人,只是没人知道对方是谁。转眼王爷也有两年没回长安,眼下这般迫不及待,似乎理所当然。 他同情地看一眼夏琰,说:“王爷放心,我定当打点好一切,等您归来。” 夏琰唇角勾一勾,望向西北方向。 皇兄啊—— 他花了四日时间,一路快马,回到长安。此次归来述职,他毕竟忧心前线事,不能耽搁太久。但他又实在太长时间没见到兄长,虽然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书信哪里比得上真人在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4 身边。 到了皇城,他递牌子入宫。两年未在长安,总觉得这座城池都变得陌生。他走进朱色宫墙,穿过汉白玉铺就的长桥,看着前方愈近的宫室,心脏砰砰跳动。 安得意守在室外,见了他,先惊喜地笑一笑,行礼:“王爷回来啦?陛下正与丞相讲事。”按说夏琰回长安是件大事,该有大礼相迎。可夏琰一律推拒,半点不想被占去时间。 眼下好容易回来了,皇兄却在与他人讲话。 夏琰皱眉。安得意察言观色,道:“陛下吩咐过,若王爷回来,直接进去即可。” 夏琰这才微微笑了下。 果然,安得意通报过,天子很快就宣王爷进殿。丞相原本正吹胡子瞪眼,见了夏琰,也要老老实实问一句安。夏琰军功赫赫,又是天子的亲弟,可惜是和皇帝站在一个阵营,也是二十多岁仍不取妻。 丞相的头发原本就花白。想到这里,觉得剩下的发也要白了。 天子让丞相先走,先前的事押后再议。丞相这回倒是明白,无非是皇帝要和王爷详谈军情。他走了,却不知道,满室宫人也在之后离开,屋里只剩天子与夏琰。 太久不见,两人相望,一时无言。 夏琰先叫了声:“皇兄——” 夏瑜道:“你上来些。” 夏琰走近。 夏瑜注视着他。两国交界处在南方,燕国尤擅水战。两年过去,七百余日,夏琰晒黑了些。而天子的眉眼依然如昔。 天子的嗓音有些发颤,唤他:“阿琰。” 夏琰快步上前,将兄长拥入怀中。两人热切地接吻,很快天子就被褪了衣衫,坐在御案上。折子被随意堆到一边,有的甚至掉在地上。但天子与将军不管不顾。 夏琰抬起兄长的腿,架在肩上,低头看兄长腿间的花穴。两年不见,连这地方也变得羞涩紧致起来。他俯下身,含住穴口,慢慢舔舐。天子呜咽一声,“你轻些……好久没弄过了。” 夏琰抬头,问:“多久?” 夏瑜答:“你走以后。” 夏琰:“这样久……” 夏瑜:“想到你会遭遇险情,我便夜不能寐,哪有心思?” 夏琰笑一笑,觉得花穴足够湿润了,便又起身。他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其中嫣红的穴口。那里张开一个小口,湿漉漉的,等他进入。 他揽住兄长,一面接吻,一面进入。里面的确紧致许多,和当年两人第一次做一般。 两人在室中待了半日,到晚间,天子披着衣裳,靠在弟弟怀中,看手中奏折。夏琰美人在怀,偏偏要装柳下惠。他叹口气,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紧紧拥着兄长,不知不觉,竟坐着睡去。之前赶路太久,他一直绷着神经,如今终于能放松下来。 夏瑜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唇角慢慢弯起。 他想到御花园中的春景,想:“明日与阿琰一同赏花品茗,带他放松。”又迟疑,“他是不是不太想这么放松——罢了,难得回来,就奖赏他一次。” 第二日,夏琰被带到御花园。他莫名其妙,拉住安得意:“皇兄呢?” 安得意神神秘秘地笑一下,说:“王爷且去牡丹园。” 夏琰一顿。 牡丹园啊。他第一次觉得“皇兄实在太好看”,就是因为那年牡丹开的团团锦簇,而皇兄站在花丛中,朝他回眸。 他前去,一路未看到什么宫人,心中已有计较。可到了园中,牡丹丛里站着的并非天子,而是一个女郎。 夏琰望着女郎的背景,停住步子。 女郎回头看他,盈盈一笑:“夫君,不过来吗?” 夏琰:“……” 他喉结滚动,快步上前。兄长穿了女子的长裙,被他压在地上时也仍笑着,说:“夫君,你在外太辛劳……唔——”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夏琰撩起裙摆,揉上花穴。 夏瑜眼睛雾蒙蒙的,还是叫他:“夫君……呜慢一些——骚穴想吃夫君的鸡巴……” 夏琰心潮涌动。 皇兄已经是天子,却还是这样在意他。 他低头,咬住兄长的唇。性器顶入夏瑜穴中,凿开湿润高温的嫩肉,在敏感的穴腔捣弄摩擦,最后撞上肥厚的宫口。他之前憋了太久,昨日做了半日,却还是不够。如今兄长一身女郎打扮,两人倒真像一对夫妻了。 他们的身影隐在牡丹丛中,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花枝颤动。 又是一年好春景。 番外一 完 彩蛋二 彩蛋枣 嘉正二十三年秋日,夏琰剿匪得胜。满打满算,他离开长安正好三个月。 他从前从未如此归心似箭。副将看了,以为他是期待嘉正帝的封赏。可夏琰心里明白,他在床上对皇兄说的都是实话。他不在乎皇父会给自己多少兵,只想让皇兄在床上好好犒劳自己。 这样一路磨到长安,他进宫交兵符。皇父年纪大了,愈发喜欢回忆从前,留他说了很久话。讲到一半,外面的人说太子来了。嘉正帝便道:“好。小六留下,一起听。” 他看着夏瑜走近。 三个月不见,皇兄的模样倒是和从前一般。俊美、温润如玉。 见到他,皇兄微微颔首。夏琰行礼,口中说“见过太子殿下”,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走前说的阴枣。 他回长安的消息是早就发回来的,日程也日日被报来。皇兄该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么说—— 他兴致盎然地看着兄长下身,想:“这会儿皇兄的骚穴里就含着枣吧?” 从嘉正帝那边离开,已经是两个时辰后。在这期间,嘉正帝还留两个儿子吃了饭。 兴许是夏琰目光太炙热,用膳时,夏瑜看他一眼,眼里带着些告诫。 险些被夏琰看硬了。出门三个月,他不觉得自己吃苦。肃西郡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又热又燥,还不能不穿兵甲。待上两天,就觉得自己要馊了。追山匪的时候山里都是土,弄得一身脏。这些也就罢了,刀剑不长眼,他又受了许多伤。 但这些都不让夏琰觉得苦。他唯一的苦,在见不到皇兄。从前没尝过皇兄的滋味,饶是如此,已是朝思暮想。如今尝到了,却只有一夜,此后三月都见不到。 夏琰觉得自己真的很苦。 他要皇兄好好安慰自己。 他顺道跟着皇兄一起去了东宫。 太子身边很少留人伺候,大伙儿都知道这点。是以当夏瑜再次让宫人全都离开时,旁人也不觉得奇怪。 夏琰迫不及待地把兄长抱起,往床榻走去。 夏瑜无奈:“你这样急色,是想我,还是想要我?” 夏琰将他放在床上,一面解两人的衣服,一面热切地亲吻兄长,含糊道:“都想。想和你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想扒了你的衣服,看你对我掰开骚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5 穴。”他的手顺着兄长亵裤摸进去,不怀好意地做检查,“让我摸摸,皇兄有没有食言。” 他的确在花穴入口摸到了什么。 夏琰佯装遗憾:“我都想好,如果皇兄背诺,我要如何罚你。” 夏瑜挑眉:“还想罚我?” 夏琰笑一笑,说:“先前寻到些有趣的东西,可以给皇兄用一用。不过皇兄这样乖,我怎么舍得罚你。” 夏瑜轻飘飘地评价:“以下犯上。” 夏琰学小时候的样子,头蹭一蹭兄长胸口,撒娇:“阿琰最爱皇兄了。” 夏瑜:“别了,你没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夏琰:“……” 他愤愤地脱了兄长的亵裤,掰开兄长双腿,看向下方的穴口。穴口吃了枣,如今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艳色的枣皮。 夏琰装模作样,说:“我从前听人说,阴枣都是塞的很深……” 夏瑜看他一眼。 夏琰立刻转换语气,说:“皇兄,我好想你。” 他低头,含住兄长花穴。红枣泡了三日,已经浸满淫水。夏琰想着过去三日里皇兄就是夹着这个枣子上朝下朝,便硬的不行。 他舌尖在兄长穴口舔了一圈,着重照顾上方的花核。穴口被刺激的剧烈收缩,期间将枣吐出一些。夏琰赶忙咬住枣皮,将整个红枣咬了出来。 他含住红枣,咬破之后汁水淋漓。夏琰眯一眯眼睛,叹道:“皇兄真是好滋味啊。” 说罢,便提枪上阵。 番外二 完 番外三 彩蛋脐橙 这一日,六皇子照旧进了东宫。 秋意渐浓,朝中气氛也一日比一日严肃。但眼下,夏琰只惦念着皇兄床上的温柔乡。夏瑖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他无比期待皇兄的奖赏。 可当他进屋,却见到兄长在批奏章。 夏琰:“……”感觉自己被骗了。 六皇子走到案边坐下,凉凉道:“皇兄一心为家国,臣弟心中实在叹服。”心中则想,“这还没登基,就这样冷落我。”前朝有位皇帝,为了一位宠妃,接连罢朝数日。从前读书,觉得这皇帝昏庸无道。自己到了这地步,才觉得酸溜溜,“我还不如这些折子!” 夏瑜放下笔,抬眼看他,嗓音有些低哑:“小坏蛋,又在想什么?” 夏琰凑上前,揽住兄长肩膀,“想做皇兄的宠妃,勾引皇兄从此不早朝。” 夏瑜轻轻笑一声,将折子阖起来,推到一边。他一侧身,跨坐在夏琰身上,说:“阿琰最近太辛苦,今夜就不让你累着,如何?” 夏琰看兄长脱去上衣,露出胸膛,自己拿手指在上面揉弄。他呼吸一重,目光渐深。 夏瑜俯下身,说:“你闭上眼——我喂你,好不好?” 夏琰不闭眼。 夏瑜叹口气,自己伸手,捂住夏琰的眼睛。 夏琰倒也不反抗。 兄长把乳头送到他口中,他配合地舔舐,耳边是皇兄的低低呻吟声,间或道:“慢一些,不要咬……”这样尝了一阵,夏琰下身被顶起一个小包。他揽住兄长,说:“皇兄,我硬了——” 夏瑜吻他,解下他的腰带,蒙到夏琰眼上。 夏琰勉勉强强配合,嘴里嘀咕:“我想看皇兄的骚穴。” 夏瑜轻轻拍一拍他的脸,说:“听话。” 夏琰叹口气,屈服了。 他很快感觉到自己亵裤被脱掉。皇兄先用手撸动几把他的性器,拇指在铃口处按了按。眼前一片黑暗,快感放大许多。可夏琰还是有功夫漫无边际地想:“也不知皇兄什么时候会怀孕……” 他眼睛蓦然睁大。 皇兄坐上来了。花穴一点点吞进性器,夏琰又进入那个能让他享到极乐的地方。他飘飘欲仙,如同被浸在温泉之中。 像是适应了片刻,夏瑜开始上下起伏。他毕竟习过武,体力尚可。就这样动了许久,才慢下来一些。在夏琰身上趴下,像是有些难熬,说:“阿琰,夫君,我自己动,好像没有你动的时候舒服。” 他亲一亲夏琰的下巴,说:“你来吧——呜……” 夏琰翻过身,扯掉眼前的腰带,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兄长。夏瑜似乎真的很难受,花穴收缩着,眼睛雾蒙蒙一片,叫他:“夫君。” 夏琰笑一笑,开始动作。 番外三 完 番外四 彩蛋毛笔 夏琰说要罚夏瑜,说了很多次。可夏瑜实在太忙碌,他总找不到机会。 终于有一日,夏瑜有半日闲。夏琰找了毛笔,说:“皇兄教我练字吧。” 夏瑜狐疑地看他。 夏琰上前,脱了兄长的衣服,让兄长坐在书案上。 夏瑜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软下嗓音,唤:“阿琰。” 两人接吻,夏琰揉着兄长胸口、臀肉,一点点让兄长的花穴湿润起来。他手指探进一些,花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指节。夏瑜在他身上蹭一蹭,说:“夫君,快进来。” 夏琰笑一笑,说:“不。皇兄教我练字。” 夏瑜抬眼看他。 夏琰拿起方才的毛笔,慢条斯理地沾了墨,然后把笔梢塞进兄长花穴。夏瑜瞳孔微微缩小,想说什么,可夏琰抱住他,扶着他转身,让他面对书案。如此一来,毛笔也对着书案上的宣旨。 墨汁滴下来,落在宣纸上,氤氲出一片痕迹。 夏琰从背后抱上来,性器在夏瑜后穴入口危险地顶弄,道:“皇兄怎么这样,连笔都拿不稳,从前不是能教我写字吗?” 夏瑜侧头,想要瞪他,眼神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夏琰:“皇兄,趴上去,骚穴对着下面,写字——写什么呢?”他想了想,“写‘我是阿琰的骚娘子’吧。”夏琰笑一笑,“我与皇兄一起写。” 说完“一起写”,夏琰果真又拿了一根笔。他思来想去,并未蘸墨汁,而是沾一点清水,让笔尖湿润。随后,就绕到案前。夏瑜蹲在案上,花穴里夹着毛笔,笔尖朝下,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墨迹。夏琰看了,闲闲一笑:“皇兄这笔字实在不行。” 他捏着毛笔,用笔尖触碰兄长胸乳。笔尖微凉,碰在敏感的乳头上,夏瑜身体一颤,花穴涌出一股淫汁。他嗓音发软,叫:“阿琰,你做什么?” 夏琰看着兄长发红的眼梢、挺立的性器,笑眯眯道:“和皇兄练字啊。皇兄写了什么?唔,这是一撇……”他说着,便拿手中毛笔,在夏瑜胸前落下一撇。期间正好擦过乳头,又在擦过乳头的一下尤其用力。夏瑜“啊”了声,腿一软,直接坐在案上,手撑在身后,花穴夹着毛笔,朝着夏琰所在的方向。 他并未制止夏琰,而是说:“胸口,”一顿,改口,“夫君,骚奶头好凉,好难过。” 夏琰一笑:“想让夫君帮你含一含?”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6 夏瑜点头。 夏琰道:“该怎么说?” 夏瑜:“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骚奶……” 夏琰笑了声:“不急。”他又沾了一点清水,“皇兄刚刚运笔如飞,又划下一捺。我看看,这一捺,就划在此处吧。”他在夏瑜身上环视一圈,从胸口颤巍巍挺翘的乳头,到流畅好看的人鱼线,再到下身肥嫩多汁的穴口。 毛笔笔尖朝花穴去,懒得装样子划“捺”,而是直接撩拨起上方的阴蒂。夏瑜呻吟一声:“啊哈……好舒服。” 笔尖轻轻刮蹭着阴蒂,带来一串酥麻的痒意。夏瑜脸颊发红,花穴里的毛笔一颤一颤。淫水太多,几乎要把毛笔冲出来。 夏琰手上力气渐渐加重,改用笔尖按揉阴蒂。夏瑜脚趾都蜷曲起来,小腹紧绷,性器颤巍巍吐着前液。他眼睛闭气,胸下意识地前挺。半晌,却觉得奶头直接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花穴里的毛笔也被忽然拔出,换作热乎乎的性器。 夏琰一边抽插冲撞,一边抱怨:“皇兄,我怎么觉得这事只能让你舒服,根本不算罚你。” 夏瑜睁眼看他,笑一下。 番外四 完 番外五 彩蛋登基后、揣崽前 嘉正二十四年,帝薨。 太子夏瑜伏地而哭,守孝二十七日,随后登基,号明华。 明华帝大赦天下,同时封赏一批从龙之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先帝六皇子夏琰。 他生母为先帝敏妃,而官场中人皆知,先皇后与敏妃不睦。可长在敏妃身畔的六皇子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自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长兄身侧。 他获封宣德王,兼任大将军。 元月十五,深宫之中。 天子倒在龙榻上,手遮住眼睛,难耐地喘息:“阿琰——你莫要舔那处了……呜……” 夏琰抬头一笑,舔去唇角的水渍:“皇兄还害羞不成?又不是第一次吃皇兄骚水。” 夏瑜撑着身子坐起,墨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做不做?不做就去批折子。” 夏琰“哎”了声,连忙道:“当然做!皇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憋得好辛苦。那群人天天想往我府里塞女人,他们可不知道,我早有娘子了。” 天子面带愠色,很快又压下去,淡淡道:“‘他们’是谁?” 夏琰凑上前,舌尖缓缓卷过兄长腿心的花唇,低声说:“那些人有什么要紧。我只要皇兄,为皇兄做什么,我都甘愿。” 天子被亲弟弟舔着花穴,再有怒火,也发作不出。 等到花穴被舔的湿湿软软,夏琰方上了榻,握着自己性器,往兄长嫩屄中塞去。 兄长穴里又暖又滑,像是一汪上好的温泉,将他的鸡巴浸在其中。肉壁上又有无数褶皱,亲亲热热地卷着他的鸡巴,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他性器上吸吮。 他压在天子身上,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回过神时,看着兄长迷离的神色,又觉得如若自己当初抢了皇位,真的坐上那把椅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快乐。 夏琰把兄长的腿屈起压住,性器在夏瑜花穴中快速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起一股股淫水水沫。 夏琰看得兴起,又想起当初自己初发觉兄长身体秘密时的震惊与窃喜。那时候他还只是六皇子,兄长则是中宫太子。虽然皇后逝世多年,可太子的地位不可动摇。他心慕皇兄,却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简直是怪物,居然会对兄长起那样的心思。 然后他发现兄长身下长着女人才有的嫩屄。 兄长让他不要说出去,夏琰想,他当然不会说了。 只是他鸡巴硬的发痛,很需要皇兄的安慰。 这会儿,新获封的将军肏得兴起,干脆将天子揽起,把人压在墙壁上继续肏弄。 这种姿势,天子前身压在墙上,两颗乳珠蹭着墙壁。下身却不得不翘起,吞吃着将军的性器。 夏琰笑了下,在天子耳边说:“皇兄,你的屄好像比刚刚还紧。” 夏瑜看着他,似乎有些生气,但眼下这情境,天子生气了,对夏琰来说,也只是情趣。 他常年混迹在军中,学了一口底层将士的淫言秽语,这会儿统统说给兄长听。说兄长奶头又大又翘,是不是准备好给他这弟弟挤奶。说兄长骚屄流起水来压根止不住,大约是狐狸精化身吧,根本是个小淫妇。 夏瑜:“你莫说这些——唔……” 夏琰倾过身来,“皇兄,叫我声‘相公’,如何?” 夏瑜一顿,“叫你‘梓潼’还差不离——啊啊啊啊,阿琰,莫要一直插那处——” 夏琰凶猛地肏着兄长的宫口,面上还是笑着,说:“嘘,皇兄,你浪叫声音太大,小心把外面侍卫引来。” 侍卫——对,外面还有侍卫。 他们一心护卫天子,却万万想不到,堂堂皇帝这会儿正被人按在墙上肏弄,身下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 夏瑜眼神一颤,想要咬牙。 夏琰一直注意着兄长的神情,这会儿凑上前:“嘘,皇兄别怕。”一边说,一边吻住天子的唇。 这一吻,比下身在做的事儿还让夏琰心神荡漾。 天子模样俊美,这会儿被人含住唇瓣,吻了好一阵,唇边一片水光。 夏琰放慢了抽插地速度,温柔地抱着兄长转身,一边抽送性器,一边继续与兄长接吻。 他手捏在天子屁股上,揉着上面的软肉,又想:“皇兄后面还有个骚穴,肏起来也十分舒爽。可眼下要紧事儿是让皇兄怀孕,有了国本,那群老东西才不会对皇兄不设后宫的事儿继续叽叽歪歪。” 他这么想着,鸡巴又被兄长花穴中的淫水泡的舒爽,便暂时不去惦念另一个穴口。 但说真的,兄长的后穴,才是他心心念念许多年,后来终于肏上的。 他起先不知道皇兄身体有异,每夜想到对方,自然是在想对方后穴。 冬日里,他接口王府中的浴池不比宫中舒服,想蹭一蹭东宫中的浴池。那时还是太子的皇兄听了他的话,无奈地放下笔,让他自己去泡。 夏琰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说想要与皇兄一起。 夏瑜当然不会答应。 夏琰十分遗憾,却也不多说什么。 他一路磨蹭到宫门下匙,自己只能借宿东宫。再推说白日练武太累,想要早些睡。 等房子里熄了灯,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他又浴池,见到泡在其中的兄长。太子夏瑜解开一头青丝,靠在池畔休息。夏琰看着兄长白皙的胸膛,还有上面浅色的两点,眼睛发红。 而这会儿,已经是将军的夏琰低下头,含住兄长的乳珠,用力吸吮。 先前也有过这样。他把皇兄奶头吸到破皮,弄得兄长第二日穿朝服时十分不舒服。他在九阶之下,时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7 不时抬眼——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正看到兄长的手指碰在胸口。 想到这里,夏琰吸吮的力道轻了些,改轻轻拿舌尖逗弄那颗嫣红的肉珠。 他很有成就感,想:“这还是我吸大的。” 这一日是元宵节。 天子被庶出弟弟按在龙榻上,肏弄了整整半日,才换上衣服,准备出宫。 南国传统。正月十五,天子要登高楼,与百姓同乐。 夏瑜迈步的时候,能感觉到夏琰射进来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流下。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一直到上了御撵,才略微放下心来。 御撵一路出宫,等到了城楼前,将军撩开帘子,看到其中坐着的天子。 夏琰朝兄长笑了下,道:“皇兄,该上楼了。” 夏瑜略微点头,搭着夏琰的手,下了御撵。 下来的一瞬,夏琰在他耳边说:“皇兄,把骚屄夹紧些,别把你我的儿子流出来啊。” 夏瑜瞥他一眼,眸中倒没有怒色,大概是习惯了弟弟的不着调。 夏琰扯了扯唇角,跟在兄长身后,登上城楼。 一路走,一路看兄长的屁股,想:“皇兄屁股那么翘,当初我第一次肏他屁眼儿,他就被我直接插射了。”光是想起,就觉得十分自得。 到了城楼上,天子还要对百姓讲话。 夏琰听得漫不经心,只想早点回去,把兄长再按到榻上肏上几次。 等讲完话,一般来说,皇帝已经可以上御撵回宫。 但这回,夏瑜问:“阿琰,你可愿与我四处走走?” 夏琰当然愿意。 两人身后缀着无数影卫,可他俩走在路上,倒像是一对寻常兄弟。 除了弟弟的手总不经意间去摸兄长屁股之外。 两人看了花灯,甚至猜了几个灯谜。最后回宫时,夏瑜手上还拎着一个做成莲花状的灯。 夏琰吃味:“那群小娘子给你送灯,你居然接着?”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 夏瑜笑了笑:“哦?朕的梓潼怎么醋劲这般大。” 夏琰压低了嗓音,凑到天子耳边,说:“是。陛下准备怎么哄我?” 天子道:“朕哄你?” 将军义正言辞:“臣每夜伺候陛下的骚屄,辛辛苦苦堵里面的淫水,怎么说也算劳苦功高。” 天子笑了下:“哦,那将军辛劳,朕准你三天休假。” 将军话音一转:“休假?是歇在陛下龙床上否?” 当然不是。 两人做了一下午,这会儿夏琰也只是嘴上厉害点。他们在龙榻上相拥而眠,醒后又过上了以往的生活。 一直到春猎开始,天子让将军与他一驾马车,前往猎场。 马车上,憋了十几天的将军解开裤子,露出挺立的性器,手指在龟头上撸动几下,便挑一挑唇,看向天子,问:“皇兄,想尝尝臣弟的鸡巴吗?” 天子眼梢带了丝不甚分明的红,低声道:“你做什么?外面都是人……” 将军慢条斯理的撸动性器,前液从顶端溢出,很快就让整个柱身变得湿漉漉。 天子不动声色地转开视线。 将军:“……”不忍了!直接上! 等他扒了兄长的裤子,看到一片泥泞的花穴时,才哭笑不得,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一边抽查,一边拿手捏住兄长下巴,看兄长情动的神情。 外面是无数侍卫,是朝天子御撵拜下的百姓。里面,则是活色生香的场景。 将军的性器在兄长湿软的花穴中抽送,手则熟门熟路地解开兄长外衫,露出白色中衣,还有上面挺立的两点。 他低笑了声,俯下身,隔着中衣,去吸吮兄长的奶头。 官道平坦,但还是不能避免颠簸。 在驶过一处坑洼时,御撵外等待时候的主管太监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自己没听到里面传来的“嗯啊”声。 旁边侍卫看到这一幕,觉得总管这么冷静,大约是自己听错。 马车内,夏瑜咬着夏琰的手。夏琰吻一吻兄长耳畔,宽慰:“放松,放松……哥哥别怕。” 夏瑜松口:“我哪有怕?” 夏琰看看自己手上的咬痕,不出声。 毕竟顾及外面的人,在马车上这一场,做的很不尽心。夏琰思前想去,总算想出一个好点子。 第二日,春猎正式开场,天子先在众人的注视下射鹿。 夏琰看兄长搭弓射箭,目露痴迷之色。 这就是他的皇兄。马上风采照人,床上风骚入骨的皇兄。 天子射鹿后,群臣渐渐散开,有兴趣骑射的,就各自去追寻猎物。 这也是各家子弟崭露头角的好时机,年轻人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天子将自己看在眼中。如果能得一句夸奖,日后进官场,就很能抬得起头。 在贵族子弟骑射时,天子则在被骑。 夏瑜躺在马背上,头发散落在脑后,衣衫大敞,露出其中鲜红的乳头。 他身前,夏琰手握缰绳。骏马飞奔,带的上面的人跟着颠簸。夏琰的性器捅在兄长花穴中,随着马奔跑的频率抽插。他甚至不用动作,就能享受到极乐。 番外五 完 番外六 彩蛋揣崽后 明华六年,天子有了第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到来,以天子的年纪来看,可以说是相当的晚。可满堂朝臣,没有一个敢劝天子广选秀女、充盈后宫。 他们都记得,前些年里,提起此事的人,都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九阶之上的天子似乎也很满意朝臣的识趣,在接受过恭贺之词后,朝堂话题,很快转向边疆战事。 与燕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三载,眼下燕地城邦十之有九都落入宣德大将军手中,眼看就要九州大同。 天子不知想到什么,面上泛起一点笑意:“皇儿降生,兵将也该同乐……” 众臣皆诺诺称事。 大皇子出世的消息,以最快速度,传到战场。 三日后,一人披星戴月,前往京城。 马蹄在山涧中踏出阵阵响动,沉重的盔甲上还带着隐隐血迹。 良驹死了一匹又一匹,而夏琰始终目视前方,终于在自己与那人的孩子满月之前,回到京城。 那是他们的孩子。 夏琰想到不久前,自己收到的一封信。 是皇兄的字迹,走最隐秘的途径送到他手上,还是用特制的墨水写成,普天之下,唯有他能看到纸上内容。 上面用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孩童的模样,另附三个小字。 待君归。 他走密道入宫,在月上中天之时,与兄长仅有一墙之隔。 天子心腹,宫廷总管安得意将他拦住。 夏琰目露杀机,安得意却老神在在,说将军啊,你一身血腥气,陛下身子尚未调养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8 好,恐怕受不住。 夏琰一顿,转身便走。 一盏茶功夫之后,他换下盔甲,洗去一身汗血,走到兄长身边。 天子趴在案上熟睡,手中犹握着狼毫。 夏琰坐下来,看着兄长,心中一片平和。 在军营的日子里,那些躁动,似乎离他很远了。只要看到这人,他便心满意足。 夏琰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天子大约是睡的不舒服,身体动了动,衣服便滑下肩膀。夏琰一眼就看到,兄长胸口处鼓起的两块软肉。 连红艳艳的乳头,都清晰可。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鼻翼间多了一丝奶香。 夏琰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含住天子的乳头,吸吮地啧啧有声。 香甜的乳汁顺着奶孔流入他口中,夏琰重重地吸着,直到他身前的人发出一声低吟:“嗯……” 像是要醒了。 夏琰终于退开一些,但双目仍直直盯着那圆润、略带一丝红肿,被自己的口水涂的亮晶晶的乳肉。 他不知想到什么,扯了扯唇角,解开自己的腰带,缠在兄长眼前。 夏瑜是被一阵强烈的快感唤醒的。 眼前一片漆黑,他根本无法分清,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处在现实当中。 有什么人正在肏弄他身下的花穴,粗大的性器狠狠擦过饥渴的内壁,顶端重重戳上最深处的小口。光这一下,就让夏瑜几乎高潮。 他忍了太久、太久。 可阿琰还在边疆,所以,这是梦……? “陛下,”一道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您的浪穴怎么这么好肏?莫非是练了什么术法,来吸男人精水。” 天子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脱口而出的,还是一声低低的呻吟,带着一点撒娇似的抱怨:“没有……啊啊,慢一点……” 那根肏进他穴中的东西好像很懂他,一下一下,都在往最需要照顾的地方上擦过。而覆在他身上的人的其余部位也没闲着,对方的手指时不时回去捏一捏花穴上方的阴核,每每教天子大腿紧绷着流出更多淫液,在那之后,又用沾满淫液的手指去揉弄他的胸口。 “陛下真的是男人吗,奶子这么大……”对方陶醉似的叹息了声,“怎么会这样呢,陛下,你告诉我?” 夏琰刻意改换了声线,原本是想玩一玩“皇兄发现自己正在被别人肏,惊恐万状的想要逃脱,却被自己强硬地按回身下,被鸡巴磨着穴口,好好分辨一下在肏弄自己的人是谁”之类的把戏。 可皇兄居然一点反抗的一丝都没有? 夏琰心里浮出些微妙地情绪,在天子思考上一个问题的时候,追问道:“陛下,你是被谁肏怀孕了吗?” 夏瑜困惑地侧过头,可眼前的漆黑还是没有散去。 在绝顶的快感中,思绪都成了一团乱麻,可对方的话到底是提醒了他。 天子一个激灵,喃喃地说:“这不是梦吗?” 夏琰几乎要笑了:“嗯?陛下总梦到自己被别人肏?”他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抽出,用龟头去摩擦兄长的阴核,看着对方淫乱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感叹:“这么骚的皇帝,国将不国啊。” “没有……”夏瑜咬住下唇,“阿琰,不要闹我。” 夏琰的动作一顿。 他俯下身,性器缓慢地顶入兄长的淫穴中。里面的穴肉早在自己方才的肏弄下变得骚媚又火热,刚挤进去一个龟头,就迫不及待地涌上来,裹上他的鸡巴。 与此同时,夏琰口中道:“皇兄怎么知道是我?” 他身下的天子抬起腿,缠上他的腰,脚跟在他的腰窝处轻轻蹭一蹭:“还不给我解开?” 夏琰道:“皇兄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再次含住兄长的奶头。 里面的乳汁原本应该用来哺育他们的孩子。不过这会儿,当然还是得先满足一下他的口腹之欲。 舌尖将柔软的奶头抵在上颚处,乳汁源源不断的流入他口中,奶香味飘散在空气里。而他的兄长像是觉得很舒服,穴夹的更紧,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天子甚至抱住了皇弟的头颅,将他按在自己胸口,嗓音里带一点委屈:“我好想你啊,阿琰。总是在涨奶,好难受。” 夏琰重重一吸:“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一边说,一边开始重重地抽插,将花穴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兄长唇齿间溢出变调的呻吟“或者,是想有人给你吸奶?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 “……什么怎么做?”天子困惑地拧起眉。 夏琰道:“是自己挤奶,还是别人帮你?” 随着他这两句话,身下之人的淫穴很明显地缩紧许多。夏琰眸色一沉,手指在自己方才吸吮过得奶头上掐了掐,将嫣红的肉粒掐到几欲滴血。 夏瑜小小地痛呼一声:“是我自己——阿琰……” 夏琰的声音低柔许多:“怎么做的,皇兄告诉我?不,不如现在就示范给我。” 方才他只着重喝了一只奶子中的奶水,另一只虽然也遭到舔舐,但里面的乳汁尚算充沛。 数月没有纾解过的将军很快不胜兄长的销魂穴,在里面交代一次。等待性器恢复期间,他就搂着天子,看兄长向自己示范他是如何挤奶。 白皙修长的五指自下方托起乳房,食指和拇指并拢,捏住乳晕,轻轻用力。 一股白色的奶流顺着奶孔滑下,天子的嗓音很无奈:“阿琰,可以了吧?” 夏琰已经凑过去,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不,我要皇兄自己捏着奶头喂我。” “你真是——”得寸进尺。 话是这么说,可到最后,天子还是满足了弟弟的请求。 他捏着自己的乳头,一点一点靠近弟弟唇边,将红艳的肉粒塞到对方唇中:“嗯……只此一次。” 夏琰早已抑制不住,用力地拦住兄长的腰,埋头在对方胸口,像是要将自己溺死在那片乳肉之中:“皇兄,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安得意在天蒙蒙亮时,烧了热水,送入书房中。 他一直低着头,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终于要退出去时,将军突然开口:“陛下夜间突发疾病,罢朝一日,你可懂得?” 安得意道:“奴才懂得。” 关闭的书房门内,夏琰抱着兄长站起身。 夏瑜困倦至极,只撑着一口气,和弟弟讲话:“南面的日子,怎么样?” 从边疆归来的将军将当朝圣上放在床上,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道:“睡吧,皇兄。” 夏瑜眨动着眼睛:“你要回去了吗?不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夏琰沉沉地笑一笑,握住兄长的手,又忍不住将之抬起,吻一吻对方指尖:“不走,等娘子醒来。” 夏瑜拧起眉:“那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探春慢(H) 作者:积木 分卷阅读19 战事——” 夏琰道:“娘子莫要担心,为夫已经安排好了。” 夏瑜挑眉看他:“叫谁娘子呢。” 夏琰倾身过来,温柔地注视着兄长的眼睛:“叫你啊,娘子。连孩子都给我生了。哎别,别打我。” 天子的手虚虚从他颊侧略过,夏琰装作吃痛,很委屈地喊:“皇兄,你不疼阿琰了?” 身体力行地疼爱了对方整整一晚、到现在都腰酸背痛的夏瑜:“……” 夏琰看他这样,不由弯起唇角:“好了,皇兄,睡吧,你操劳了这么久,怀着孩子还要压着那帮老顽固。”他怜惜地吻着天子的鬓角,“我回来了,阿瑜。” 番外六 完 分卷阅读19